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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 作者:莫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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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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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5-24 08:20
標題:
偷香. 作者:莫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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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
【作者:莫尤】
字數:31245
*** *** *** ***
偷香(限)迷夢(H)
「奇怪,難道是最近練功過度?」
夜幕還未降臨,栖霞山莊的三小姐就抵擋不住濃重的睡意,練完劍剛回卧房
就立馬酣睡過去。
她把自己的嗜睡歸結爲正常的練功所緻,殊不知那麽香甜的美夢背後是無盡
的夢魇……
「靜華,靜華,」她輕皺了下眉,「好像夢中有人在叫自己,很好聽的聲音,
是誰?」
「看樣子春風醉很有效啊,睡得那麽香甜,」隻見暮色中一個黑衣長衫之人
立在靜華床前,一手輕撫着她臉頰柔嫩的肌膚,一手将原本散開的被褥輕蓋在少
女肩膀,動作那麽輕柔,像對待一件易碎的寶貝般那樣小心翼翼,似帶着憐惜又
帶着不舍。可與他的動作相反,他的眼中一片灼熱,似是焚焚欲燃的火苗,隻要
一陣輕輕的微風就可以霎那燃燒。
男子手指輕撫下的少女仿佛夢到美味香甜的吃食,輕抿了下嘴唇,這不禁意
的小動作自然之極卻讓眼前的男子呼吸一緊,在他看來那是赤裸裸的誘惑。「寶
貝,夢很甜嗎,讓我也嘗嘗好嗎?」他隻輕俯下身就将那霸道而溫熱的雙唇覆上
了那殷紅的唇瓣,輾轉吸吮她唇間的香甜。
睡夢中的少女并未在這炙熱的吻中清醒過來,她仍兀自沈睡,隻是那一吻被
男子奪去了呼吸臉頰突然變得紅豔,像水蜜桃般粉嫩可人,而那櫻唇經過男子的
吮吸更加飽滿,微微張開誘人攫取。男子眼裏的火苗更加洶湧,原本剛離開的唇
複又回到少女的唇瓣。
隻是這一次,他不再滿足雙唇的碰觸,他慢慢舔舐少女的唇齒,耐心地誘使
她張開晶瑩的貝齒,然後才開始攻城略地用唇舌吻遍她唇内每一片肌膚,并誘惑
她的小舌與之嬉戲。在今夜之前她從未接過吻更不谙此道,更何況還在完全不清
醒的狀态下,她隻能被動地承受他給予的親密,而這青澀的反應相當取悅他。
夜色漸漸濃重,缥缈的霧絮絲絲縷縷如一團團棉絮在栖霞山上騰起。
冬日的夜風很冷,半開的窗内飄進了梅花冷冽的香氣,雖然睡在暖炕上但霧
氣濕冷的感覺仍是讓少女瑟縮了下。
「冷嗎」男子愛憐地看着少女,輕刮下她的秀鼻,似是埋怨「那麽貪睡都不
記得關好窗戶,被凍着了怎麽辦呢?」像想到好方法他突然爬上床榻,将身體梛
進被窩,與少女緊緊相依,用自己的體溫爲少女取暖。
在些許的月光下,男子癡癡地望着眼前咫尺的少女,烏黑柔亮的發絲,豐潤
的臉頰,凝脂般的雪膚,櫻花般紅豔的雙唇,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有女子的妩媚。
「是從何時開始,寶貝就長大了呢?」
像爲了懲罰他自己對她成長的忽略,他惡劣地将一個個濕熱的吻印在少女的
額頭、臉頰及鎖骨間。被褥下的雙手更是邪惡地來到少女的胸前肆意揉搓,飽滿
輕柔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看樣子小女孩真的長大了呢!」像驗證般他摸索着解開了少女的衣襟雙手
探入肚兜,摸上了那小小的渾圓。「好想嘗嘗櫻桃的滋味啊」他調皮地在少女耳
邊輕語,輕舔她的唇瓣好似得到了她的應允,複将頭顱深深埋入少女胸前。
「啊」,發育中的胸脯似是感受到了疼痛,細小的呻吟從少女的櫻唇中傳出,
胸前麻癢的感覺越來越大,好似螞蟻在輕輕啃咬,很熱很難受,她想蜷起身子想
擺脫這難耐的感覺,可身體很沈重,酥酥麻麻,她隻聞得鼻間是濃烈的梅花香以
及另一種似有似無的味道,很好聞,就像夢中的香味,讓人漸漸迷失。
「小家夥,太敏感了」
看着眼前的少女因他的愛撫而扭動身體,他隻呼吸一緊,感覺腹下的硬挺更
難受了。
現在他才知道偷香是多麽折磨人的一件事,的确很傷身。
可當他看到眼前的美景時又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的小寶貝上身衣衫不整,
腰間絲帶松垮着,胸前裸露的肌膚泛着紅潮,兩顆小……櫻桃挺立在雪白的渾圓
之上,因他的疼愛而泛着晶瑩的光澤,像清晨的露水浸染一樣。更要命的是袍子
的下擺無意間撩起,雪白的大腿裸露着,堪堪是秀豔比花嬌,玉顔豔春紅。
他隻覺一陣燥熱,忙不叠地扯下了那遮擋春光的衣袍,一瞬間少女不着寸草
的芬芳之地暴露在男子眼前。他用細長的指尖輕輕撫弄腿心的嫩肉,感受着它的
輕顫,見蜜意流出後才伸入一指在内壁勾畫描摹。
花苞感受到異物的入侵本能的收縮,将他的手指緊緊包圍,處女之地緊緻溫
熱的觸感使他渾身緊繃,猶如一頭獵豹見到獵物後的蓄勢以待。
他在等待,等待她的适應。當蜜汁充分濕潤後,他才開始用手指揉捏開阖的
花瓣上那隐匿的小小突起,伴着手指的菗揷,花穴中春水開始汩汩流淌。他隻沾
取少許塗在花唇之上,然後将身體下移将頭埋入花穴之中用靈活的唇舌接替手指
的位置。
輕輕含住那誘人的珍珠小核,猛烈的吮吸輾轉,湧出的汁液盡數被小舌汲入
口中,那仿佛是最香甜的珍馐美味讓他一嘗再嘗。
許久,當他的唇離開她的花穴,勾起一絲晶亮的銀絲,說不出的淫靡。
少女仍沈浸在美夢之中,但身體本能地呈現嬌豔之态。
尤其是剛被他疼愛的含着春露的花心,在月光下閃着水嫩光澤,誘人之極。
他的目光灼灼,似不堪隐忍,「寶貝,我忍得好辛苦,讓我碰一下好嗎,隻
一下不弄疼你。」邊說邊撩動衣袍,将硬挺的火熱抵在少女濕潤的花穴外,任前
端與花唇摩擦。快感波濤洶湧般襲來,但這種點到爲止的愛撫根本不能滿足男人
的欲望。尤其已經入其門而不得入的折磨更是讓男人崩潰,他輕輕說服自己隻進
去花穴一點點就好,「真的,一點就好了,乖。」
說完,一手扶正少女的纖腰,一手将自己的昂揚對準用力挺進,雖有春露的
潤滑,但少女的花穴仍緊緻的不可思議,它才進去一點就被緊緊的包裹住了,絲
毫不能前進分毫,而這種緊緻讓男人要命的舒服,害他差點繳械投降。
爲了擺脫這種進退不得的尴尬之地,他将雙手放到兩人交合處輕輕揉搓,撥
弄花穴裏的珍珠小核,慢慢地熱流湧出,他的巨龍開始可以蠕動,但他的理智讓
它不敢再往前進入,雖然那裏是極緻的銷魂之地,雖然噴薄洶湧的欲望叫嚣着釋
放,他還是退出了。拔出火熱的那一刻,兩人的連接處滴落了許多汁水,看着少
女绯紅的臉龐,嬌豔的花穴,男人的硬挺絲毫沒有緩解下去,他隻能尴尬地笑着,
「靜華,看我多疼你,我甯可自己難受也不忍你受苦,你該怎麽報答我呢?」
他很懂得争取自己的利益,不用少女開口就徑自向少女索要起報酬來。
隻見夜色深沈,月兒都羞彎了眉眼,躲入雲層中消失不見。他對她的糾纏,
墜入了黑夜的最深處。
偷香(限)夢醒
微薄的晨曦中,酣睡的女孩悠然轉醒,臉龐透出一種近乎女子的媚态。
「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啊,是夢……隻是夢而已」一想到夢境女孩羞了臉,
将頭蒙在了被子裏。她說不出口,隻隐約記得一個男人對她做着許多羞人的事情。
她在夢中好像是似醒非醒的狀态,看不清男子的面容,隻記得那雙火熱的手撫上
她的紅唇,她的脖頸,她的鎖骨……
「羞人,」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停止對夢境的回憶。殊不知這本不是夢,
在這個所謂的夢中那個男人幾乎做了所有羞人的事兒,除了那最後一道處女之門,
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下床的時候,她感覺身體酸軟,尤其是乳防酸脹,下體腫痛,她隻要掀開衣
服就能清楚的看到堅挺的乳防被人啃咬過的痕迹也能發現花穴被人狠狠愛過的迹
象,就會知道昨晚真的不止是一個夢而已,可她就是那麽粗線,隻把這些身
體的酸痛歸結爲昨天跟大哥練劍過度所緻。
「小妹,該起了,」房門外傳來大哥輕扣門扉的聲音。「今天起晚了哦,難
道昨天練劍輸了今天開始賴床了嗎?」
「大哥,才沒有,我早起了」話剛說完,門就打開了,露出一個臉上有着嬌
羞酒窩的少女來。
「隻差一招而已,大哥你勝之不武,今天我們再來,你一定是我手下敗将,」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站在了距離男子九步之外,提劍運氣擺好了比試的準備。
男子倒是不慌不忙,眯縫着眼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仍是可愛嬌俏,像往常一
樣愛纏着自己比武,隻是感覺有些不一樣了,到底是哪裏不一樣又一時說不上來。
隻一眨眼,他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将她的劍按回劍鞘,看着她輕柔地說,
「小妹,今天我們就不比了,你叨叨念念的二哥今天回來,你不想去接他嗎?」
「真的嗎,大哥,二哥今天就回來了嗎?」看到大哥肯定的笑容後,她高興
得忘乎所以,蹦跳着一把上前抱住眼前告知好消息的男子,「我就知道二哥會在
我生辰之前回來,我去寫信告訴少華,讓他盡早回來。」說完就一溜煙地跑走了,
隻留下銀鈴般的笑聲還在庭院裏回蕩。
「估計他回來之後,你就隻會粘他了,還會記得我這個大哥?」男子落寞地
輕喃道。
也難怪少女那麽喜形于色,她真的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這個久違的二哥了,有
五年了吧,自從他被帶離山莊有近五年沒有見到他了,還記得小時候,靜華最喜
歡和這個二哥玩在一起了。她總喜歡纏着他講故事,喜歡他教自己畫畫,喜歡…
…總之他是她童年時最美好的回憶。
栖霞上莊門口,焦灼的少女眼看着太陽一分一分落下去,心情也随之低落下
去,「大哥,二哥是不是出了什麽事,爲什麽現在還沒回來?」
「别急,小妹,慕白或許路上耽擱了,管伯已去山下迎接了,應該快到了。」
說完就見遠處駛來一輛馬車,一白衣少年座輪椅而下,可不正是栖霞山莊的二少
爺──謝慕白。
靜華看着白衣少年一時愣住了,她一直知道二哥很好看,清秀純美有着不同
于同齡人的風華,可小時候身量還未長成,她也就隻認爲是好看罷了。可現在眼
前的少年一身白袍,不沾纖塵,眉若遠山,杏眼微阖,仍是清秀的美,卻有着近
乎出塵的氣質。如雪如月、如冰如水,像一朵白蓮花,讓人怦然心動。
她也有心動的感覺,臉也不自禁紅了,但更多的是久别重逢的喜悅。她撲到
少年胸口,像小時候一樣輕抱住他,揚起泛着淚光的小臉,輕聲哭泣「二哥,你
還記得靜華嗎?你可知道靜華有多想你?」
白衣少年看着懷中哭成淚人兒的女孩,低頭安慰道「傻丫頭,怎麽會不記得
你,你看,現在二哥不是回來了,以後都不離開你。」
「真的,你不騙我?說話算話啊,我們來拉鈎」說着拉住少年的手像小時候
一樣玩起了勾勾。雖然是童性顯露,可在少女做來就是清新自然,調皮清純,美
好的讓眼前的兩個男人相視而笑。
偷香(限)回憶
夜晚,雨聲細碎地敲打在窗外樹木的枝葉間,滴滴嗒嗒,纏纏綿綿。
而燈光柔和的屋内,興奮的少女仍纏着榻上的少年講述這幾年分開時的點點
滴滴。
或許是少年的聲音太過柔和,挑動了她那顆嗜睡的神經;抑或今天的喜悅來
得太過真實,需要美夢進行調劑。反正在少年剛講述到三年前的往事時少女已經
酣然入睡,嘴角仍挂着甜蜜的笑容。
白衣少年看着少女嬌憨的容顔,無奈地将她拉上床榻,爲她蓋上寝被。然後
在她額間蜻蜓點水般落下自己的吻,輕如羽,柔如風,像任何兄長給予妹妹的晚
安之吻,那麽純潔美好。
夜深了,雨還在下,往事盛開在記憶裏,過往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閃回。
年幼時,他就知道自己的母親在栖霞山莊地位低下,雖然是二夫人,但根本
不受莊主恩寵,所以自小他就分外懂事,從不讓母親爲自己擔憂。小小的他曾有
的煩惱就是不知道如何甩去那個總愛纏着他的小女孩,她叫靜華,三姨娘所生的
孩子,他半個血緣的妹妹。從她出生起,她就是栖霞山莊的掌上明珠,所有的人
都給她萬千寵愛,除了他這個小哥哥。
七歲的小女孩梳着可愛的小辮,靈動聰慧,卻也驕蠻任性。雖然她有疼她的
大哥,有同齡的孿生胞弟,可她就喜歡這個性子清冷的二哥,一着空就找他玩。
可他對她表現出的親昵總是分外排斥,總是和她玩着貓和老鼠的遊戲,他躲,
她追。
在百年樹齡的梅花樹上,小小少年靠着一根蒼勁的虬枝小憩,白色的衣袍隐
藏在花海間,讓人難覓其蹤影。他原本以爲那個小公主這下總不會找到他了吧,
沒想到就聽到她可愛的娃娃音。
「小哥哥,讓我找到你了!呵呵……」,樹下小女孩一臉喜悅地看着少年,
一個翻身就爬上了高高的樹杈。
他沒想到她會爬樹,自己剛才都很費盡地爬上來,她卻很輕松地爬到了這裏,
她得意地擡起小臉想聽到哥哥的誇獎,卻突然腳一滑整個人跌了下去,她隻聽到
一聲「小心」和沈悶的與地面碰撞的聲音。
她被吓到了,她從沒見過那麽多血從一個人身上流下來,「小哥哥!小哥哥,
你不要吓我啊……」
少年最後的意識就是小女孩哭得一塌糊塗的小臉,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
在那個緊要關頭用自己的身體接下她,可能他知道她怕疼吧,他知道小靜華最怕
疼了。
「小哥哥,還疼嗎?」柔嫩的小手握着他蒼白的手,小小的身體依偎在床榻
前,秀氣的鼻微微蹙着,「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哥哥,我一定會找最好的大夫爲
哥哥看病。」
他才知道自己的雙腿廢了,從此再也站不起來。他有恨過,恨老天的不公,
他也怨過,怨自己學武不精,可他從沒後悔過自己在那一刻保護了她,或許她很
早就已經入駐他的心間了吧,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之後的三年,她更粘他,與他寸步不離同吃同睡,「小哥哥,以後我就是你
的雙腿,你想去哪兒靜華都陪你去。」栖霞山莊的仆人都知道,他們的小小姐變
了,變得不再驕蠻任性而是萬分懂事,有一顆剔透玲珑心,尤其和二少爺在一起
時那更是兄慈妹善,其樂融融,賞心悅目。
分别的那一年,他十二歲,她十歲。機緣巧合之下,他被醫毒雙絕鬼谷老人
收爲弟子,随之出外遠遊。而這一分離就是五年。
那正是偷換了歲月,偷轉了人間,春閨夢裏人。
偷香(限)弟弟(微H)
謝慕白回家的第二天,謝家四少也珊珊然從碧霞山回來。全山莊最高興的當
屬靜華了,兩天裏哥哥弟弟都相繼回到了山莊,一家人總算可以團聚了。
靜華和少華是一母同胞、孿生姐弟,照理說兩人的感情本應該是最親厚的,
可打娘胎出來卻偏偏是兩冤家。早之前是水火不相容,打打鬧鬧不在話下。但自
從少華被帶到碧霞山師從玄玉大師學武之後,距離産生美,時間産生思念,兩人
見面的機會減少,一年也就難得兩次相見,她這個做家姐的也就變得格外思弟心
切。
「大半年沒見,少華好像又長高了,皮膚也變黑了,真真是如玉美少年啊!」
靜華臉不紅心不跳地贊歎自己的弟弟,殊不知自己的容貌和他八分相似,隻不過
一個陽剛,一個嬌柔罷了。
見過爹娘後,回到房間,少年反常地撲到少女胸前,像個大抓魚般抱住她,
用頭磨蹭着少女的胸口,撒嬌道「姐,少華很想你。」
少女被這突然的熊抱吓了一跳,以她早前的想法會認爲這是少華的惡作劇整
她消遣,可現在母性或者說是姐性情懷作祟,她會認爲這是正常的弟弟向姐姐的
撒嬌方式,也就随他了。
少年仍是賴在少女懷裏,用頭輕蹭着她柔軟的胸口,時輕時重。漸漸地靜華
感到身體一點異樣,胸口有點微微的疼痛又有點酸脹的感覺,麻麻癢癢。她知道
是少華在向他撒嬌,她不好意思推他,隻能急出一身香汗。
而暖玉溫香在抱的少年則很惬意,嘴角似笑非笑,目光閃着狡潔的光芒。
許久之後,他才離開她的身體,和她說起了一路下山的趣聞,哪裏好玩哪裏
的館子有好吃的美食,說得靜華心頭一動,也想出莊去江湖上走一遭,好好體驗
一番。
中午靜華都有小睡的習慣,尤其是冬天這種惡劣寒冷的日子,在屋裏架上鐵
盆,升上柴火,暖洋洋地躺在被窩裏小憩那真是比神仙還舒服。
聽着柴火劈劈啪啪燃燒的聲音,靜華也逐漸沈入夢鄉。
一陣冷風吹開了禁閉的窗戶,寒冽的梅花香也随之飄進了洋溢着暖意的屋内,
一少年毫無聲息地來到了少女床榻前,她側身睡着,絲毫沒有察覺到人的到來。
隻見他拉開被褥,一隻手越過胸前拉高少女的粉色抹胸,另一隻修長有力的
手乘虛而入搓揉她的胸口。并慢慢壓低身體将自己的胸膛緊緊貼住少女的後背,
将滾燙已久的欲望放肆地熨貼着她的肌膚。少女仍緊閉雙眼,一動也沒動,似乎
仍沈湎在香甜的夢境裏。少年的手指開始狂肆掠奪,他的手掌有薄薄的繭,摩擦
着她柔嫩的肌膚,形成淡淡的紅痕。
許久,他支起身子看她,錦緞被褪下去,露出她光潔的肩,溫滑如玉。他戀
戀不舍地吻上她的鎖骨,輾轉吮吸,仿佛要将她揉進自己體内去一樣。
再許久之後,當靜華醒來,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低頭看去一個黑色的頭顱
正埋在她的胸口,并傳來輕輕的鼾聲,細看之下分明是小弟可愛的睡顔。
偷香(限)溫泉
「真像個小睡貓」,靜華看着少年流着口水的睡容不無感慨「還是沒長大啊。」
不過一想到娘親在生下他們姐弟之後難産過世,自小雖有爹和夫人的疼愛,
但真正意義上來說的母愛他們從沒享受過,少年突然表現出的親昵,無非是他潛
意識裏對母親的懷念罷了。當意識到這一點,靜華憐惜地撫上少年的臉頰「少華,
别怕,以後有姐照顧你。」她暗暗地下定決心。
中午開始,天空就飄起了大片的雪花,頃刻之間,栖霞山莊就一地的純白。
莊外寒風呼嘯,冷意襲人,而莊内各處火盆木炭通紅地燃燒着。
每年冬天也是靜華最難忍受的時節,與常人不同她極畏寒,一年四季手足冰
涼,許多大夫都說這是打娘胎裏帶來的寒體之症,隻要保養得當不傷身體。可莊
内人都知道隻要三小姐一受寒就得病上好幾天,因此冬天的保暖格外小心。大少
爺中午臨出莊之時還特地吩咐管叔在全莊境内都燃燒火盆。
而此刻三小姐的傲雪樓裏歡聲笑語不斷,絲毫感覺不到冬天的寒意。
「二哥,小弟,等下我帶你們去個地方哦?」說完還不忘調皮地眨下眼睛,
似想到什麽鬼點子般。
而謝慕白和謝少華則用寵溺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在說,「無論你把我帶向何
方,我都甘之如饴,即使是地獄有你的陪伴也不孤單。」
傍晚十分,在靜華的帶領下,少華抱着腿腳不便的慕白在梅林中左轉右繞地
穿梭,不到片刻便出了莊園來到後山一處茂密的樹林後,前方便是懸崖峭壁已無
路可走,靜華看着兩人心知他們所想,笑着飛身而下,少白想也不想便跟着躍下
山崖。
落地的一刹那,才發現并未到崖底,而是落在了山崖中間突起的一塊平地上。
隻是栖霞山終年雲霧缭繞懸崖峭壁自是絕境之地,沒有任何人會想到絕境之下還
有這樣一處奇妙的所在。而更奇的是遠遠有水聲傳來。兩人随着靜華走入一處天
然的溶洞,那裏水聲漸強,空氣也越來越濕潤。再往前走便發現這是一個天然溫
泉,水潭裏的水有如煮沸了一般,噗噗得往外冒着水泡,并不斷的翻滾着。
溫泉上方更是形成了一層薄薄的清霧,迷迷蒙蒙。
「溫泉?懸崖腹地竟然有溫泉!」少年難以置信,從小到大十五年間他都不
知道栖霞山上有這樣一處鬼斧天成般的溶洞,邊歎息邊情不自禁将欣喜的目光轉
向靜華。而被少華放在水潭邊的慕白隻是伸手在水裏撩了撩,便閉上眼睛感受溫
暖的水波帶來的觸感。少女在潭邊看着兩人的神色便知道遲早得告訴他們,可發
現這個秘密花園真的非一時半刻說不清楚,隻好象征性地清了清嗓,「先别說這
個,二哥,少華,這裏是我的私家花園哦,常年水溫都很舒服,我都還沒告訴大
哥,今天就先給你們福利了,感覺很幸福吧?呵呵……」邊笑邊獻寶似地掬起潭
中的水,「而且泡過之後人特别舒服,皮膚特别順滑,像嬰兒一樣……」
看到兩人遲遲沒有任何行動,她以爲他們不好意思隻好親自做出邀請「不信,
你們試試,真的很舒服,我轉過頭去,保證不看你們。」說着呵呵笑了起來,她
以爲他們是顧忌一個女孩在場不好意思脫衣服。殊不知兩隻狐狸早已默契一緻,
磨好了牙等着美味親自送上門來。
偷香(限)情欲(H)
靜華背轉着身,無奈地看着溶洞上方突兀的怪石,眼雖不能見但其他感觀卻
分外敏銳。她聽到窸窸窣窣輕解衣服的聲音,聽到衣服在空中飄轉落地的聲音,
之後是身體踏入水面的聲音。
「終于解放了,真折磨人。」光用想的她就已經口幹舌燥,一個是如白蓮般
的男子,一個是散發熱力的天竺少年,光他們那個臉就已經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美
男子了,更何況身材乎?
「姐,好了,你可以轉過身了。」聽到少年的聲音,少女回轉身去。可一轉
身她就後悔了,那是怎樣的景象?霧氣萦繞中,一男子斜倚在潭邊,修長如玉的
上身裸露着,胸前殷紅的兩點悄然挺立,朦胧的水波中依稀可見腹下黑色的毛發。
另一男子在潭中央,如墨的發絲披散在水中,蜜色的胸膛,平滑的小腹,更要命
地是擺出一副慵懶舒适的表情,眼神斜斜地看着你别說多誘惑。
靜華尴尬的咽下口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本打
算在今夜來溫泉小泡下的,可現在二哥跟小弟在水中,男女有别她就隻能放棄了,
可在溫泉裏是多麽舒服……
白蓮男子像知道他的窘迫般,「小妹,你也下來吧,泉水很舒服,泡泡好洗
去寒氣。」而在另一邊的少年則如魚得水般在潭裏玩得不亦樂乎,「是啊,姐,
很舒服的,你下來好了,反正潭那麽大,三個人洗不會很擠的,我們也保證不看
你脫衣服。」說着背轉身去。
靜華也實在忍受不住泉水的誘惑,一件件脫下衣物,赤着身選擇了離潭中兩
人最遠的一處下水。一到水中,身體就感受到水波微微的浮力,暖暖的、濕濕的,
像騰雲駕霧般那麽舒服,她惬意地閉上了雙眼。
從鎖骨上落下的水珠順着少女的肌膚一路流下來,慢慢融入胸前的水波裏消
失不見,也讓遠處的兩人看得呼吸一緊。
跳動的水珠溫柔地輕觸着少女溫潤滑膩的肌膚,像男人的手指帶着愛撫與纏
綿。
男人的手,可不是,現在輕觸靜華背部的手不正是男子的手嗎?當她意識到
這點時,紅了紅臉,「少華,你怎麽在我背後?」少年一臉純真,「姐,我幫你
擦背,不好嗎?我會很小心擦,不弄疼你,放心。」說完繼續上下其手。似是說
服不了少年的執着她隻能無奈地選擇投降,被動地承受起少年體貼的服務來。
少年的一隻手從她的背後繞過來,罩在了她的左乳之上,輕輕地揉搓。「姐,
我幫你這裏也洗下。」他的手因習武微有薄繭,她的乳卻細膩如絲,兩者摩擦的
觸感令她顫栗。她甚至能感到下身某處一陣癢痛,似渴望着什麽。
什麽男女授受不清,什麽倫理道德,種種顧忌都被少女遺忘了,她隻覺得身
體好舒服,少年的身體像是一個火熱的炭爐,他的手經過的地方就一片火燙,他
的指尖更是像一簇簇火苗點燃了她的身體。
她不由自主的熨貼,努力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溫度,而少年的眼睛則黑得如同
沒有月光的夜。他的瞳孔中是少女豔如桃花的嬌顔,紅豔欲滴的櫻唇,它微張着,
似期盼,似等待,又似誘惑,好像在說「快來,狠狠地蹂躏我吧。」
少年因情欲而喑啞的聲音帶着炙熱的氣息,緊貼着少女的耳垂拂過「不許誘
惑我,姐姐,我會忍不住摧毀你的。」說着就狠狠吻住少女的嘴唇,粗暴地啃咬,
帶着不顧一切的索求。
而遠處看着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白蓮男子身影仍一動不動,神情清冷得如同不
識人間煙火的仙子,可水波下的昂揚卻直挺挺地立着,洩露了他内心的真實想法。
他似乎該有所行動了。
偷香(限)銷魂(H)
氤氲的水汽像一層薄紗籠罩在水潭上方,而薄紗下汩汩冒着熱氣的水潭裏卻
是一幅令人血脈噴張的香豔畫面。隻見一名絕色少女如一灘春水般癱軟在背後一
個少年懷裏,兩人的嘴親密地連接在一起,少年的手不斷揉捏着女子雪白的渾圓,
而另一個男子的嘴卻流連在女子的腹部,雙手則隐入女子的下體摩挲着。
「太銷魂了,寶貝那裏真緊!」男子剛用一指挺進少女的花穴,便被緊緊吸
附住,甬道的内壁劇烈收縮着企圖排斥異物的入侵,他隻能騰出另一隻手不停按
壓花穴内的蔭睇,時而往外輕扯,時而用力揉捏,當手指沾滿黏膩的春液時,他
的兩指才一鼓作氣深深刺入少女窄小的花穴内,來回用力菗揷,淫靡的汁液随之
流出穴口,不斷融入泉水中。
而背後的少年則戀戀不舍地離開已經腫脹的櫻唇,轉移陣地啃咬起她胸部的
櫻桃來。稍一擡頭便看到白蓮男子銷魂的表情,也開始興奮起來,「哥,靜華哪
一處不銷魂啊,我們今天可要嘗個夠哦!」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更加賣力地撫弄起手中的少女來。當白蓮男
子從花穴中抽出沾滿愛。氵夜的手指時,少女的汁水也随之汩汩地流淌出來,沾
濕了外面的花穴。如果在水中能看清一切,便能看到少女的蔭睇因男人的愛撫已
變得腫大,嬌豔的穴口更是微微收縮蠕動着,似乎在邀請着男人更進一步的進入。
白蓮男子舌尖品嘗着手中散發處女清香的愛。氵夜,眼裏不斷有細微的火苗
蹿動。
他将手伸到自己的胯間,握住早已發硬腫大的紫紅欲望,将它舉到少女的銷
魂洞口。它好像有自己的靈性,不斷往前滑動想要進入那個泛着晶瑩水澤的花穴。
可男子隻是拿它用力摩擦着花瓣,撞擊着花穴中突起的小核,「嗯……啊……」
少女在這一撞擊下細細地呻吟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在情動時的聲音有多麽好聽,酥酥軟軟猶如強力春藥讓男人無
法自持,他差點就控制不住那奔湧而出的愛。氵夜,幸好巨龍的頂端隻分泌出一
點透明的汁液。他狡邪地一笑,「我怎麽舍得它的第一次流在外面呢?是吧,寶
貝。」
「小妹,看來它等得迫不及待了哦,你應該也會喜歡上這感覺」說着聳動自
己的臀部,将抵着花穴的巨大與花唇來回摩擦,沾上湧出的春水,然後用力一個
挺身,進入了少女窄小的穴洞裏。
「哦,真緊……」男人剛一進入,就在絲絨般的甬道裏感受到了緊緻銷魂的
感覺,肉壁上像有無數小口在含着他的肉木奉,吮吸着,不讓它再進入。他隻能
隐忍着,不敢輕舉妄動。
「啊……痛……」感到下體痛楚的少女也悠然轉醒,她張開迷蒙的大眼望着
眼前這張男人的臉,那是小哥哥的臉,她無比熟悉曾在無數個夜晚悄然想起,可
現在他的表情爲什麽那麽痛苦,「小哥哥,你怎麽了?」
「靜華,哥哥現在很難受,你幫幫哥哥好不好?」
「靜華一定幫你的,哥哥哪裏痛嗎?」她還一臉純真,以爲他的腿疾又犯了。
當目光向他的腿看去時,她才發覺到異樣。她是被少華抱起雙腿分開的姿勢,
而小哥哥則坐在潭邊一處凸起處,兩人的下體緊密相連,她還看到小哥哥腹下那
黑黑的蜷曲的絨毛和那敞露在外邊大半個的紫色巨棒。
「啊~」一聲驚呼,瞬間她的臉就像紅透了的蘋果,「小哥哥怎麽會,怎麽
會……」她的聲音顫抖着,她不明白兩人爲什麽會這樣的姿勢?
「靜華,哥哥忍得很辛苦,很難受,我要進來了,你要準備好哦」似誘哄似
宣告,他深吸一口氣,将肉木奉用力一頂,紫色巨大盡根沒入少女的花穴裏。
兩人的交合處流出紅色的液體,刹那融入水中暈染開去,就像蓮花在水中開
放。
偷香(限)肉欲(H)
「痛!好痛,哥……」少女秀氣的眉此時緊皺着,一張小臉堪堪是梨花帶雨,
她隻覺得下體很痛,仿佛被利刃給貫穿般,「小哥哥,靜華痛!那裏好痛!」
「放輕松,寶貝!等下就不痛了,相信哥哥……」爲了證明般,他慢慢抽動
自己的欲望想緩解少女第一次破瓜的痛楚,可甬道裏絲絨般的觸感讓他失了魂魄,
他開始奮力菗揷,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狂野,肉體不斷拍打發出啪啪聲。
他的腰不斷起伏着,任自己的欲望在她體内狂暴地戳刺,一下一下頂進,進
入她最深、最柔軟的地方,好像要通過痛楚進入蔭。道進入她的内心。
「人說女人的第一次最痛,痛得一生都銘心刻骨,我要你記住我,靜華!我
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永遠,永遠不許忘記!」
「或許是梅花樹下你擡頭叫我小哥哥的時候或許是你說要當我的腿陪我走遍
大江南北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情根深種愛你已深入骨髓……「白蓮男子在
少女耳邊不斷告白着。
可此時的少女卻沈浸在陌生的快感裏,她隻覺得渾身都酥軟無力,嬌嫩的禾
幺。處灼熱的包裹着一個巨物,它時而退出時而挺進,時而旋轉,時而摩擦,被
它刺激花穴不斷湧出熱流,破碎的呻吟也随之而出。
而在一旁看着火熱春宮戲的少年則将火熱硬挺的昂揚緊貼着少女柔軟的背脊
一下一下滑動摩擦着,想憑此舒緩自己充血難耐的欲望,可聽着少女嬌軟的
聲音,看着另一個男子不斷進出少女的花穴,他的喘息聲好像更沈重了。
「啊~~」伴着一聲低吼,白蓮男子的米青。液盡數釋放在少女的子宮裏,
而這火熱的種子帶給少女又一輪極緻的快感,她隻覺從那一處的酥麻蔓延至全身,
眼前是極緻的絢爛,她渾身顫栗着,也在那瞬間達到了高潮。
可要命的是伴随着她高潮的到來,花穴的收縮也達到極緻,無辜地将白蓮男
子的欲望又一次點燃。「靜華,你真是個小妖精,你這是在玩火!」說着又開始
新一輪甜蜜的掠奪。
在又一次達到極緻的高潮後,男子才從少女體内抽離自己的欲望,随着它的
離開,少女紅豔豔的花唇仍不斷蠕動,乳白色的體液汩汩流出,好一幅淫靡銷魂
的畫面。
「哥,我等得快爆炸了,你不知道看著有多折磨人!」說着,背後的少年一
把托高少女的臀部,将等待了許久的火龍用力送入少女鮮豔的花穴裏。
「啊,天,怎麽還這麽緊?」少年苦惱的悶哼着,雖然甬道内有剛才歡愛後
留下的米青。液和春水,很潤滑,可他的進入還是像碰到處女膜般難以前進。
「果真銷魂啊!」他隻能稍微退出再用力挺進,退出再前進,這樣往複幾次才最
終整根沒入,快感一步步爬上和少女八成相似的面容。「姐,你看,我們的身體
是如此契合,上天注定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了!」
「不要,好深……嗯」少女早在無盡的快感中神智渙散,她根本不知道現在
進出花穴的人是誰,她隻是本能地感受着洶湧而來的情欲風暴。
「乖,寶貝,你隻要感受我們就好!」白蓮男子看着動情的少女輕輕在她耳
邊說道,然後俯身輕吻她挺立的乳尖邪惡地輾轉吮吸,雙手狂野地揉捏她雪白的
稚乳,似乎想點燃她更多的熱情。
而熱血旺盛的少年漸漸不滿足于從背後進入的快感,他将少女的上身放入白
蓮男子懷裏,下身禁锢在自己面前,然後掰開她滑膩的大腿,讓它向外大大張開
呈現放蕩的姿勢,頓時清楚地看到少女誘人的處女之地。沒有任何雜草,有着如
玉的光澤,兩片濕濕的蔭唇微微向外張開,露出内側淫靡的粉紅色,還有其間泛
濫成災的春潮。
他不再猶豫,将胯間的欲望再一次用力送入少女的銷魂洞内開始最原始的律
動,這個體位能讓他清楚地看到兩人相連處的淫靡,看着他的小弟弟是如何進入
她的小妹妹,看着它愛它、占有它。再加上少女嬌喘的呻吟聲、兩人交合處拍打
出的霪水聲,都給少年以極緻的刺激。
「啊,好爽……」伴着幾下有力的沖刺,少年低吼出聲,終于在少女子宮裏
一瀉千裏,濃厚黏稠的白液随着欲望的抽出而大量湧出。
而此刻的少女卻在高潮中暈了過去。
偷香(限)救贖(微H)
「哥,寶貝真的是累壞了啊!你看,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還不是被我們給累的,睡醒就好了。我在這裏陪着就好。」說完不忘替少
女掖了掖被角。
「嗯,水,水……」迷蒙中的少女意識還未清醒,尚未張開雙目,隻是口中
喃喃呓語。片刻便有一個柔軟的事物覆蓋到了她的小嘴上,将清甜的甘露滴灌給
她。
「好甜……」她隻覺入口的水清甜無比,比平時所喝都要好上千倍于是就像
嬰兒一般不斷吮吸,可漸漸地嘴裏有酥麻的感覺,一個火熱的滑膩的東西在勾動
自己的小舌與之糾纏。
「是什麽?!」女孩這才發現到異樣,掙紮着清醒過來。
一張開眼睛,就看到一張清秀絕塵的容顔放大在自己面前,他的嘴角有清淺
的笑容,似乎看到她的醒來一點也不驚訝「靜華,你醒了啊。」
「嗯,嗯,二哥,我睡了很久嗎?」女孩看了看床外濃重的夜色,不用問時
辰也知道自己一定睡去好久,看到二哥剛才的表情雖有疑問卻也将醒來那一幕的
困惑擱置一邊。
「是的,好久了呢,整整一天一夜,久得哥哥都忍不住想要把睡公主給叫醒。」
她原本還想怎麽會睡去一天一夜,可溫泉裏的一幕突然從眼前閃過,她記起
他在她的身體裏,兩人的下體還相連着,還有她突然的疼痛,似乎還有什麽可腦
子昏昏的都想不起來。
「靜華,想起什麽了嗎?」男人的眼裏閃耀着漩渦般迷離的光彩,讓人沈迷。
女孩的臉突然一下子變得通紅,像成熟的蜜桃,她該問嗎?問小哥哥,你爲
什麽在我身體裏?爲什麽對我做那些?雖然她不知道他的那些行爲是什麽,可總
覺得兄妹這樣做是不對的,女孩子的身體隻能被丈夫碰觸。
就這樣鬥争了半天,她還是問不出口,這個是他最愛的小哥哥啊!曾經爲了
救他雙腿殘廢了的少年,他未來的一生都隻能在木輪椅中度過再也站不起來。她
無論做什麽都無法彌補,她有什麽資本去質問去懷疑呢?!
「小哥哥,夜深露重,早點回房歇息吧,靜華已經無礙了。」看着少年眼袋
下隐隐的青色,她知道他一定不眠不休地陪着她,她的小哥哥啊,就是那麽不懂
得照顧自己。
「沒事,小哥哥今晚留下來陪你,小的時候你不是總愛纏着我,連中午小憩
你都要我陪你!」似乎想到那時候小靜華的可愛模樣,他輕輕笑了起來。
「可,可我已經長大……」少女的話音未落,白蓮男子已輕解羅袍,雙手用
力将腿撐上床榻,俯低身體在她耳邊低語,「在哥哥眼裏,靜華永遠都是小女孩
啊,什麽時候長大了連哥哥也不知道?」一邊微笑着,一邊用手指開始輕輕觸碰
她軟軟的嘴唇,然後是臉頰、眉毛、眼睛,似在細細勾勒描摹少女長大的輪廓。
「的确是長大了呢!」眼前的少女是雪肌玉膚,柳眉彎斜如青黛,長長的睫
毛下,雙眸明亮如水,淡粉的嘴唇微微撅着,欲語還休,總之是清麗妩媚得讓人
窒息。他感覺自己血管裏蜿蜒流淌的情欲一觸即發。
「小哥哥,你,你怎麽了?」看着男子的手指暧昧地在她臉上滑動,她又羞
又怕,全身都變得僵硬。
「噓,乖,别說話,讓哥哥好好愛你!」
不待她驚呼出聲,他已經低頭吻住她。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清冽的蓮花
香似成相識。
她被吻得透不過氣來,隻能無力地掙紮,破碎地呻吟「不,不要……」
可唇齒間的纏綿更加狂熱,靈活的長舌誘使她張開晶瑩的貝齒,進入與溫熱
的小舌共舞。
她漸漸迷失在他的掠奪裏,「小哥哥,如果這是你要的,那我甘願沈淪做你
的救贖!」似清醒似了悟,靜華主動伸出藕臂環住了他的脖頸,用自己的青澀回
應着他的熱情。
偷香(限)堕落(H)
「小哥哥……」她低喃出聲,顫顫地伸出手,撫上他好看的眉宇,用指尖的
柔情想要記住這個她生命裏最重要的一個男人,她不知道她對他的感情是親情還
是愛情,無論是哪一種,她都甘願與他在一起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
「不要叫哥哥,叫我的名字。」男子輕擡上身,慢慢地吻上了那讓他情動的
纖纖玉指,不斷地用舌尖輕舔吮吸,似要如願聽到少女櫻唇中叫喚的名字才肯罷
休。
「慕白……」少女羞澀地輕喃出聲。在此刻,她知道他們已不再是兄妹,她
和他隻不過是紅塵俗世中最平凡的男女罷了,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如果這算堕
落,那就堕落吧!
紅帳低垂,暧昧的氣息在室内慢慢流轉。
她微閉雙眼任由他一件件解開貼身的衣物,在好一陣折磨之後,她才敢睜開
眼睛看向慕白。他的長發垂順而下,灑落在她赤裸的胸前;他的臉美到炫目,雖
然近在咫尺卻又顯得迷幻,尤其是那雙黑眸更是燦若流星,透出明亮的光來。他
的胸膛有着瓷器白潤的光澤,雖纖細卻并不瘦弱,還有那兩顆小小的櫻豆,紅紅
地悄然挺立着,很是誘惑人。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眼睛再順勢往下看,
「啊!真羞人!」她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眼前的是一具充滿魅力的赤裸的男性酮
體,她羞得慌忙用手捂住臉。看着少女的反應,少年嘴角的笑意慢慢延伸。
「靜華,靜華。」他柔聲喚了幾下,見她遲遲不肯睜開眼睛,忍不住輕笑出
聲,低頭吻上了她的乳尖。先是用舌尖不住逗弄,之後再啃咬吮吸。他的一根手
指更是沿着小腹而下,深深探入她的花穴,在内壁不斷翻攪撫弄。雖然承受了溫
泉之夜瘋狂的歡愛,但少女的花穴依然緊緻滑潤,再加上慕白用天山雪蓮制成的
玉露給它滋養,它變得更加敏感銷魂,任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抗吧!
靜華腦中霎那一片空白,緊閉着雙眼,睫毛不住微微抖動,雙頰因情動而泛
起桃紅的霞彩。她隻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好燙,小腹處不斷湧上一股熱流,急切地
需要什麽去填補去充實。
她的手本能地不斷往下,摸住了那個火熱堅硬的巨龍,雖然剛剛有過驚鴻一
瞥,但因爲羞澀都沒有來得及仔細看,隻覺得好醜好大。可現在手感上的好像比
剛才又大了好多,雖然醜但肌理很有彈性,上面有溝壑,有青筋,頂部很像蘑菇
頭,還會輕輕跳動。「當初小哥哥就是用這個進入我的身體的嗎?可它好大,怎
麽進入?」她很好奇,露出迷茫的神色。
似懲罰她的走神,似緩解自己的欲望,少年突然将探入花穴的手指增加到了
三根,不斷快速抽動,少女隻能發出嘤咛的呻吟「啊……嗯……」。她想要将這
磨人的手推開,一邊卻又想讓他的手指更深入一些,再進入一些。
就這樣矛盾着,不禁意将手上的巨龍握得更緊了。「滋~」少年隐忍不住從
牙縫裏冒出聲來。「靜華,靜華!不要抓那麽緊,試着放輕松慢慢用手滑動它…
…「
少女對自己的莽撞很是懊悔,也不知道怎麽就把慕白給弄疼了。爲了将功補
過她照着他的指示慢慢用自己的小手撫摸它,時而輕時而重地揉捏它。少女柔嫩
的雙手帶給少年另一番别樣的快感,他發出滿足地喟歎「真舒服!」
當從花穴中抽出沾滿愛。氵夜的手指時,他将它們放在了舌尖慢慢細品,似
乎那是最甜美的甘泉玉露。而這舉動無疑讓青澀的女孩無比費解「這……這明明
是……」看到少女困惑的表情,少年惡作劇地将嘴唇湊到少女嘴邊「很好吃哦,
要不要嘗嘗,這是靜華動情的花露哦!」
少女頓時臉上發燙,嬌羞地轉過頭去。
她突然覺得今夜好漫長,長得她都看不到窗外依稀的光亮,隻有濃重的黑還
有眼前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耳邊回響。
偷香(限)妖娆(H)
她隻覺全身密密麻麻出了一身細汗,每一寸肌膚似乎都酥軟了,而小腹處則
更加地難受。自從手指抽離後帶來的空虛像妖娆的藤蔓纏繞着她,急切地想要抓
住什麽東西去填補去滿足。
「啊,慕白,你的腿!」她這才想起自己身體上方男人的腿疾,他爲了不把
重量都壓到她身上一定用了好多力,他總是這樣爲了顧慮到她而甯願自己累着、
隐忍着。
這個男人啊爲什麽老讓人心疼呢?靜華隻覺一種感動與甜蜜在心口湧動,
「慕白,你躺下吧,我不想你再累着了!」說着,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則伏在
他身體上方。
她不知道現在兩人的姿勢有多暧昧多香豔,一個曼妙的少女騎在男人赤裸的
身軀上這畫面是多麽令人遐想啊!
當看到慕白瞳孔中自己的身影時,她也驚呆了,這是自己嗎?!紅唇不點而
朱,臉頰燦若桃花,胸前的雪白上紅豔豔的櫻桃挺立着,他與她的長發更是暧昧
地糾纏着,就像……像他們現在這樣。
「啊!」少女突然驚叫出聲,她感到自己所坐的地方一個硬挺滾燙的東西在
自己的禾幺。處磨蹭頂撞,想要伺機趁虛而入。在一霎那的愣神之後,她才了悟
過來這個壞東西就是剛才還在自己的手心裏跳動的小慕白。
她本想推開它,可一種奇妙的酥麻感從那裏輻射開來,她莫名的想要更多。
于是她輕擡下身,對着巨大慢慢地坐了下去。可能力道太輕,小慕白的蘑菇
頭滑過花穴的洞口抵住了上方的小核,兩者的碰撞刺激讓花穴一陣收縮湧出了大
量春水。
而沒達到目的的小慕白似乎還不罷休,它漸漸挪動到隐密的花穴入口一個挺
身悄然鑽入。舊地重遊的滋味還是那麽銷魂啊,濕潤、溫暖、緊緻,像絲絨一般
包裹着自己的敏感,擠壓着,愛撫着。它唯有像一隻兇獸不斷撞擊着,頂動着,
掠取着,才能不一瀉千裏。
而上方的少女此時才真正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歡愛帶來的快感。那是一種奇
妙而深邃的體驗,當小慕白進入的時候,她隻感覺到疼,可馬上就帶來一絲快意,
一絲充足,先前的空虛無妄被巨大火熱給填滿充實了,之後就是一陣一陣的快感
襲來。
少女胸前的雪白随着節奏猛烈地擺動起來,而身下則是被如獸的兇器不斷進
出。「啊……好緊……好舒服……」慕白忘情地呻吟出聲,而少女則情不自禁,
拱起了身子,讓他進得更深入。兩人的瘋狂早已讓被褥淩亂不堪,床榻更是發出
「吱嘎吱嘎」的晃動聲。
許久之後,他才在她的身體裏釋放,而少女則在高潮來臨之後滿足地睡過去。
在睡過去的那一刻她還在想:「小哥哥的體力爲什麽那麽好,在做了那麽激烈的
運動之後還那麽精神?」這個答案他唯有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了。
長夜漫漫,情欲如酒,讓人欲罷不能。
偷香(限)漩渦(H)
第二天清晨,晨曦初露,少女從甜睡中清醒。剛睜開雙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
男性睡顔,她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真的不是夢。她和小哥哥真的走出了那一步,
他們激烈地歡愛,抵死纏綿,那個感覺真得很美妙!可昨天的迷醉放縱,清醒時
該如何面對?她和他的血緣禁忌縱是自己能夠忽略可周圍的人怎麽看!他們又會
如何去評說?
「頭痛!」光想到這些她就覺得煩悶,可還沒理清這些思緒,下體禾幺。處
一陣異樣傳來。「怎麽?」她疑惑着掀開被褥向下一瞄,頓時臉上發燙「它……
它怎麽還在自己體内?!「
「醒了嗎?靜華!」男子眨着清澈得好似一彎湖水的雙眼很無辜很委屈地訴
說道「昨晚,你都沒有滿足我就自己睡去了,我忍得好辛苦好辛苦啊!那裏都好
痛!」
「啊?」她從沒在以前的小哥哥臉上看到過這個表情,真是可愛到爆就像小
時候少華撒嬌要糖吃時那樣,是不是男子一旦與女子有了肌膚之親就後會變得不
一樣,變得可愛許多?像她家這朵小白蓮?她不知道,她現在隻想知道該如何彌
補這樣一個如仙的男子所受的委屈,好像真的是自己理虧啊!
「慕白,是我不好,可……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滿足你!」少女慌張
地說道。
「是你說要補償我的,說話算話哦!」
少女花穴内的欲望如同蘇醒了的巨龍一點點漲大,一點點開始菗揷滑動。
當欲望洶湧而來時,她才知道自己掉進了狐狸設的圈套裏,明明昨晚她有看
到他餍足享受的表情哪有他說的沒有滿足他!隻是他想,想對她……可不等她多
想,他就坐起身,将她抱了起來盤坐在自己腿上,身下的兇器更是兇猛地進入女
子柔嫩的花心,不停撞擊。她被頂得上下擺動,隻能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她,低聲
呻吟着……
幸好這場歡愛在吃早點前結束,不然真是沒法見人了啊!
當靜華推着坐在木輪椅上的慕白進入大廳時,她才看到大家都到了。夫人、
姨娘、大哥、小弟,還有一個陌生的面孔。「他是誰?長得比女人還好看哪,瓜
子臉,桃花眼,櫻桃唇,」她心中默想,「如果這些長在女人身上就完美了,男
人長成這樣就顯得妖氣。」對,妖氣,她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略帶邪氣,好像自
己被他看得渾身赤裸一般,感覺就是不舒服。
「小妹,這兩天有沒有想大哥?想不想知道大哥這次出門給你帶了什麽好玩
的?」謝家大少用萬般寵溺地語氣說道。
栖霞山莊衆人都知道莊主和大少爺都極寵小小姐,那是怕捧在手裏摔了,含
在嘴裏化了,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都會一股腦地買回來博她一笑。而一旁不知就裏
的紅衣男子則露出驚詫之色,不禁抿嘴偷笑,他是第一次看到聞名江湖的鐵血劍
客謝夢得會用如此溫柔的聲音說話,别人都說他有「戀妹情結」他還不信,這次
總算見識到了,真是不虛此行啊。
聽到男人的悶笑聲,謝夢得這才意識到還有外人在場,忙介紹道:「小妹,
二弟,這位是君紫衣,離影谷谷主,爹故交好友之子。」
紅衣男子飄飄然來到兩人身前,笑得一臉燦爛,「慕白賢弟,在下虛長你兩
月,我們當以兄弟相稱,你不介意吧!」
謝慕白仍是清淺的笑容「紫衣兄好。」
而靜華則對紅衣男子冒出的一聲「靜華妹妹」弄得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那
聲音真是媚,真是酥,連她這個女子都自歎不如。
一番客套之後,她才落座開始享用早點。真的是餓壞了,做了那麽多的運動
之後任是一個正常的人都要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何況她一介小女子乎?因此在食
物面前,她早将淑女禮儀忘得一幹二淨,隻大快朵頤着。
而餐上的其他人則表情各異。莊主夫人、姨娘一臉尴尬,大哥一臉詫異,紅
衣男子看好戲的神情,唯有四少跟二少鎮靜自若見怪不怪,悠然地用着餐。
爲緩和尴尬氛圍,大夫人清了下嗓徐徐說道「靜華,下周初二該是你和少華
的生辰了,也是你十五及笄的大日子,有什麽想要的跟你大哥說,你爹在信裏說
不日将回來爲你慶祝,山莊許久沒辦過大事了,是也該熱鬧下了!」
偷香(限)調戲(H)
在等待及笄的日子裏,靜華過得十分自在。日子好像回到了之前,甯靜而又
閑淡,唯一的瑕疵就是那個讨厭的紅色身影老不時在她眼前出現。栖霞山莊那麽
大,卻一天都可以讓她遇見他十次。真是冤孽啊!
她可不像山莊裏那些情窦初開的丫鬟們那樣被君紫衣傾國傾城的皮囊給迷得
暈頭轉向,也不像大夫人和姨娘被他良善讨巧的花言巧語給騙得不辨是非,
從第一面起,她就對他不存好感,「名字叫紫衣,卻還穿一身火紅,以爲自己是
花蝴蝶呢!」
再之後……一再見到他總是用那雙膩死人的桃花眼瞧她,笑得那個不懷好意,
她就更不舒服了,總希望他快快走,可不幸的是他假借要在她及笄之日觀禮之名
堂而皇之地在栖霞山莊住下了,真是那個想不來什麽卻偏偏來什麽,連老天都在
跟她作對啊!
自從那一次歡愛之後,慕白又做回了人前疼惜妹妹的小哥哥樣子,沒再做出
任何逾距的親密行爲,隻是在别人看不到的時候才用柔情的眼神注視着靜華。而
靜華也知道那一夜之後許多都改變了,她雖然接受了他,可還是要顧慮到周遭親
人的感受,也隻能在人前壓抑着自己的感情。兩人像苦命的情侶一般相愛卻不能
言,相見卻不能愛,真真是痛苦。
在及笄前一天,靜華原本想一早好好跟大哥比試一下劍法卻被夫人叫去試穿
剛做的禮服,還有挑那些珠钗首飾、胭脂琉璃,真是把她給悶死了。她本性閑散
平時最不喜這些女兒家的飾物,日常打扮也是舒服練功就好,現在可好卻要困在
這裏。幾個時辰之後夫人總算放行,她像一條渴水的魚兒急急地溜了出來,剛出
庭院花廊轉角迎面便撞上一人。
因那裏是花園的僻靜所在,黑暗背光靜華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呼吸間隻有仿
若白薇的脂粉氣。「不是莊裏的人!」這是靜華的第一想法。
退開些距離靜華想避開而走,卻不防在一霎那間猛然被那人緊緊摟在懷裏,
也在一瞬間被點住了穴道。她嘴唇微張原本想驚呼,可現在全身被制了穴道既呼
不出聲,也不能擺脫現在這個境地。「真是那個恨啊,自己武藝還是不精!竟這
樣輕易被人點住穴道受制于人!」她隻覺得恥辱。「這人是誰?點我穴道想幹什
麽?」
還沒想明白他是誰,那人便低下頭來準确地吻住她微張誘人的唇,溫熱的小
舌也随之探入她口中勾纏吸吮,那人的手還不斷在她臀部摸索、遊移。剛初嘗雲
雨的少女自然知道那代表什麽,除了赤裸裸的欲望,還是欲望……
她好想推開他,再用力地打他幾個個耳光、暴打一頓,好像還不解恨那再賞
他千刀萬剮。可……可現在自己像個木偶般一動都不能動,還要被這男人揩油,
真是氣人!「登徒子、色胚、無恥之徒、混蛋……」她幾乎把所有能想到的罵人
的話在心底都罵了個遍,可唇間的糾纏還在繼續,他甚至惡意地将舌伸入到她檀
口的每個角落汲取着它的香甜,手更是來到了少女的禁地隔着衣物愛撫着。如果
可以的話,她真想咬了他的舌頭,剁了他的手。
那人的唇舌逐漸下移,在她的脖頸處輾轉吮吸,印下一連串濕濡的印記。灼
熱的舌尖更是輕添她小巧的耳垂,呼出的熱氣使她全身都不由得微微輕顫。「啊
……好癢,那裏從沒被小哥哥碰觸過,那裏……」好像是她的敏感帶,酥軟的感
覺不禁蔓延到四肢百骸,幽徑一個收縮流出了汁液,沾濕了亵褲。那人愛撫的手
似乎也感受到了,不禁輕笑。她真是又羞又惱,羞的是自己竟在陌生人的調戲下
有了快感,惱的是那人好像存心在折磨她。
「小哥哥,快來救我!」她心中祈禱着。雖然知道小哥哥根本不會武功,可
在這個關頭她最希望見到的人依然是他。她不想被這個人碰觸,那不是小哥哥的
唇,不是小哥哥柔軟的手指,不是小哥哥身上清蓮的香氣。好髒!她不要!
就在她祈禱奇迹出現的時候,那人放開了她,轉瞬消失不見。她動了動身體,
穴道已自行解開。「這個可惡的人!讓我見着你我一定将你千刀萬剮!生吞活剝!」
她恨恨地說着,手背更是狠狠得擦着自己紅腫的櫻唇,極力想抹去他留下的印記。
她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心裏不禁酸澀「就當被狗咬了一下」她邊哭邊自我
安慰着。
「不能讓小哥哥看到自己紅腫的眼睛,他一定會擔心。」說着抹去眼角的淚
水,深吸一口氣,揉揉僵硬的臉部肌
偷香(限)及笄
今天,是栖霞山莊三小姐謝靜華和四少爺謝少華的十五歲生辰,也是三小姐
的及笄成人禮。這在普通人家隻要請親朋好友圍坐觀禮即成,可在栖霞山莊甚至
在整個江湖那都是一件大事,當然得往隆重了辦!
說起栖霞山莊,那是一個有着數百年基業的名門世家,它不但在江湖上名聲
顯赫,在朝廷官場上那也是相當隆寵。現任莊主謝關風在二十幾年前那更是江湖
上谪仙般的人物,不但容貌出塵,武功更是了不得,以自創的斬春劍法獨步武林。
他的劍雖無情人卻多情,惹得江湖上無數妙齡女子芳心暗許。直到二十一年前迎
娶同樣出身名門的金陵陳家小姐陳寶兒才斬斷無數情絲。兩人婚後那也是相敬如
賓,舉案齊眉,雖然之後謝關風又娶了兩房,但還是恩愛如初。
長子謝夢得年紀輕輕卻早已在江湖成名,人稱「鐵血劍」,雖然繼承了父親
英俊的容貌但性情寡淡不近女色,與其父判若兩人。而二少、三小姐、四少那都
是迷樣的人物,江湖消息可知甚少。因此這次栖霞山莊大擺宴席,衆人可以一窺
謝家小輩的風采,那自成了江湖一大盛極之事。
而此次莊主夫人邀請的賓客裏許多都是江湖名門貴公子,其意圖當可想見。
靜華已到了出嫁的年紀,該給她挑個什麽樣的夫婿已被長輩提上了日程。
莊内賓客盈門,熱鬧非凡。而傲雪樓内,靜華則披散着長發坐在銅鏡前發呆,
明黃的銅鏡映照着一個朦胧有緻的身影,柔美的瓜子臉褪去了少女往昔的嬰兒肥,
柳眉纖纖,櫻唇淡淡,雙眸如星,堪堪是一個如玉妙佳人。隻不過有着淡淡的愁
緒,「十五了!娘親,靜華今天成人了,您在泉下有知也會高興的吧,女兒真的
長大了!以後會好好照顧少華,您放心!」
「姐,你今天真好看!」謝家四少推門而入,看着鏡中的少女兀自贊歎着。
少女輕笑了下「還不是跟以前一樣,哪裏有變好看!」
少年像爲了證明般,将手指撫上了少女未施脂粉的臉頰,「這裏變瘦了,以
前肥嘟嘟的!」
「誰肥了?!」少女拍下少年的手指,作咬牙切齒狀,可能每一個女孩都不
希望被人說成是小肥妞吧!
少女原本少許的憂愁被少年一掃而空,兩人互相打趣着,直到莊主夫人等一
大幫女眷進門。
及笄按古禮當以女孩的母親或者有德的婦人爲其梳發、加簪方可成禮。而靜
華的母親早逝,其成人禮則由莊主夫人主持。
在丫鬟的服侍下,她穿上了定做的茜素紅纏枝華服,披上了銀線雲霞織就的
紗衣,曳地的裙擺宛若振翅的飛燕,既華貴又曼妙。這件禮服制作花費三月而成,
光染料就需二月之久。這天下至鮮至豔的茜素紅,得來不易,也委實珍貴。
《神農本草經》記有「苗根生山陰谷中,蔓草之上,莖有刺,實如椒。」少
女們将帶着露水的茜草紅花摘回,搗弄成漿,清水浸漬,用「殺花法」提取出精
華的紅花色素。然後将之浸染布料,二月之久當完成。
花死了,魂還在,它的汁液化爲一縷魂,這「魂」比血還要醇,那是少女的
唇的顔色,無邪中透着渴望,渴望中又收斂着。用這「魂」浸染的布料,則是紅
到了極豔處,像無數個唇印,欲說還羞,欲語還留,隻覺着這「紅」從眼一直流
進了心。
這華服配着少女凝脂的肌膚猶如最誘人的色彩,将衆人的視線一股腦地吸引
過去。莊主夫人很是高興「謝家有女初長成啊,真不知誰家的公子有幸可以求娶
而歸?」
「夫人,您取笑靜兒!」少女一臉嬌羞,心底卻很苦澀,嫁娶于她那是奢侈
她想都不敢想。
在一衆女眷的陪伴下,靜華進入謝家祖祠向先祖跪拜行禮。然後由夫人爲其
挽起如雲似墨般的長發,梳了個秀美的梅花髻,髻邊插入仍吐著清香的朵朵白梅。
到此及笄禮終成。
偷香(限)初見
遠遠地謝關風就見着他家小公主穿着一件紅色的華服款款而來,那樣嬌豔的
顔色襯得她妩媚風流,如一支紅梅翹然迎風。
他的小寶貝啊,幾月不見出落得更加标緻了,也越來越像她的娘親──當年
江湖第一美人雲楚楚。而佳人的過早故去,每每讓他想起隻徒留傷感,幸好上天
可憐見,賜予他一個新生的「她」──他們的女兒。他看着她出生,看着她長大,
從當初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孩到今天的長大成人,作爲一個父親他真的無比高興,
她是他心尖最柔軟的肉,他決不允許任何人來傷害、奪走她。
而當少女走進宴會大廳,看到久違不見的父親時,她像任何一個普通人家的
小女兒一樣直接撲向父親懷裏,撒嬌着直呼「父親!」
「都已經是大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謝關風用無比慈愛的語氣說着。
靜華吐了吐小舌,也發現在這個場合之下自己是太沒禮數了,忙離開父親懷
抱,端坐一旁,揚起臉看旁邊的哥哥們,明媚的笑容如春花初綻。
少女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原本熱鬧的大廳自她走入的那一刻一下子變
得很安靜。衆人都如夢似幻中,覺着眼前這麽美的人兒根本不應在人間有,那麽
嬌俏,那麽靈動,那麽妩媚。男人看得那是心花亂動,心頭像有無數虱子在不斷
撓動;女眷們則是嫉妒、羨慕、怨憤各種表情都有。而那些所謂的江湖名門貴公
子則紛紛向莊主獻殷勤,以期博得好感結識他們可愛的靜華妹妹。
而少女的視線此時卻落在了父親身旁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上,那一襲白衣如冷
煙遮蔽月華,不染塵世雪霜。他是那麽不同,在那麽多的人中,她獨獨一眼就望
到他。
那是一張略顯病态的臉,膚色蒼白,眉宇稀疏,嘴唇淡薄,但那雙清瞳卻光
華流轉,帶着三分清冷、三分薄寒、三分孤寂與一分輕傲。靜華望着他,不覺心
裏湧上似曾相識的感覺,泛着些微的疼。
他和小哥哥一樣,身上都有出塵脫俗的氣韻,如果說小哥哥是濯清漣而不妖
的白蓮,那他則是佛陀身前的一朵青蓮,帶着不沾俗世煙火的空靈氣息。
似感受到她的注視,那男子視線轉了過來,星眸清冷無波,别人眼中明豔的
少女在他的瞳孔中好像是天地間最普通的一粒微塵,竟沒有起任何波瀾。而他的
無視讓少女全身充滿了冷意,好似走在外面紛揚的雪地裏。
「啧啧!沒想到堂堂謝大小姐看不上這些個江湖豪傑、名門貴族,卻看上了
一個病秧子啊!」一個輕佻的聲音在靜華耳邊說道,不用問也知道是誰了,除了
那個讨厭精君紫衣還有誰!
「可惜啊!人家已經是方外之人了,不懂男女情愛,靜華妹妹芳心錯許啊!」
聽着他不入流的話,她真想上去扯爛他的嘴,可礙于場合她不好發作隻能忍受那
個死男人在她耳邊聒噪。「你還不知道吧!他法号十方,在月修寺靜修,是得道
高僧無名大師的關門弟子,也是你父親的忘年之交……」
「原來他叫十方啊1」靜華雖然讨厭君紫衣這個人,可還是挺佩服他能知道
那麽多,不像自己一直待在栖霞山莊都不知江湖之事。她是對這個和尚很好奇,
尤其是那雙沒有半點感情的清瞳,還有眼下那顆朱砂痣,她都感覺莫名的熟悉,
好像前世他們就曾相見。
偷香(限)幸福
「小妹,這是送你的生辰禮物,你看可喜歡?」靜華接過大哥手中一個紋飾
精美的盒子,忙不叠地打開,立刻便被其中那樣禮物所吸引了。那是一把閃着青
芒的短劍,劍鞘上鑲着數顆瑩潤的青玉,一看就是稀罕之物。
「這是上古名劍紫青雙劍中的雌劍,名叫青索,大哥送這給你是希望你日後
能好好練劍,保護好自己,也希望小妹早日覓得如意郎君尋着紫郢劍,兩劍合璧,
成就美滿姻緣。」
「大哥,你真好!知道我的心頭好,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這份禮物!」說着
靜華将頭蹭到謝夢得懷裏,像往常一樣撒着嬌「我也好喜歡大哥!也希望大哥早
日爲靜華找到一個好嫂嫂!」
謝大少前一刻還十分喜悅,後一刻臉便漲得通紅「你這個小妮子,連大哥都
敢打趣了!」
看着眼前熱鬧的兩人,坐在木輪椅上的白衣少年笑意吟吟,「靜華,相比大
哥的上古名劍,二哥送你的禮物可就寒酸了,不知你會不會喜歡?」
「隻要是二哥送的,我都喜歡!」少女一臉期待,說着打開紫檀木小盒,便
取出一支梅花簪。這隻簪看似普通,明眼人卻知道這隻簪是名貴的和田白玉打造
而成,玉質溫潤細膩,幹淨通透無任何瑕疵,雕工更是一絕,簪頭镂空雕刻的梅
花那是栩栩如生,似剛從枝頭摘下還散發著清冽的梅香。
「靜華好喜歡,二哥你幫我戴上吧!」
少年依言拿起簪子,将其斜斜插入少女發髻間。這原本是夫妻間的閨房之趣,
但這兄妹兩人做來确也自然,毫無任何忸怩之态。
隻見這一隻瑩潤的梅花簪在少女烏黑的發髻間那是流光溢彩,平添了另一種
婉約的風情。
看着兩個哥哥都送出了那麽名貴的禮物,謝四少臉上挂不住了。「不公平,
你們也知道今天也是我的生辰呐,怎麽我這個壽星沒禮物拿?」像生氣了般撇了
撇嘴。「
「等你弱冠的時候再送你不遲,連你姐的醋都吃,真一奶娃娃!」謝大少不
無打趣道。
他話一剛出口,房内的另外兩人則是「撲哧」笑出了聲,他們的大哥何時說
話那麽風趣了,還知道奶娃娃,真是孺子可教啊!「
「姐,大哥他欺負我!你要幫我出頭!」謝四少鑽到少女背後,向她告狀道。
……
看着兩個哥哥,和自己的弟弟,靜華感覺此刻無比幸福,真希望時間能永遠
停止在這一刻。這時的她純真善良,隻要簡單的幸福就好。
偷香(限)囚愛(H)
雖然意識還在睡意朦胧中,但靜華卻感到有陌生的氣息在逼近,一股幽瑞隐
香彌漫在她鼻尖,她感覺到危險本能地想張開眼睑,可眼皮如有千金重怎麽也張
不開來,身體懶洋洋的,全身的内力也像被海綿吸走般使不出來,身體被藥物麻
痹着可意識卻越來越清醒。
她能感覺到自己被橫抱起來,臉靠上了一個火熱的胸膛,耳朵聽到心跳律動
的聲音,還有那人身上飄出的隐隐香氣,是一種她從不曾感受過的香味,好陌生。
在那人的懷抱裏許久,好像行了好遠,轉過無數彎道,他才停了下來,将她
粗暴地放置在一處粗糙的物體上。
又過了好久,久得她都快失去知覺,一個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我知
道你醒着,睜開眼吧!」
她從沒聽過一個人的聲音可以難聽到這樣,沙啞沈悶,像生鏽後敲不出聲響
的銅鑼,荼毒着人的耳朵。
她不堪其擾,猛地睜開眼睛,頓時被吓得一個激靈。那是一張什麽樣的臉啊!
醜陋,可怕,駭人,無法用言語形容。雖然鼻梁上帶着銀色的面具,遮蓋了眼睛
周圍的皮膚,但從蜿蜒而下的疤痕可以想見這張臉飽受摧殘的程度。而那雙沒被
遮擋的眼眸則黑得濃烈,像無月的黑夜讓人感到窒息,像無底的深淵讓人感到絕
望。面具下裸露的那雙嘴唇妖豔的過分,像汲食了鮮血般紅亮。
她從沒這麽恐懼過,這個人宛如修羅地獄的惡鬼,渾身散發著嗜血的氣息。
「很醜吧,這張臉,多像一個怪物!你看着很厭惡吧,連我自己也很讨厭呢!」
他冷笑着,重重地捏起靜華的下巴逼她正視這張臉,「可有什麽辦法呢,這都拜
你們謝家所賜,我該怎麽報答你們呢?」
似在想着完美的報答方式,他将手指撫上了女孩光滑的臉頰慢慢滑動,「真
是美呢!害我都想憐香惜玉了。」可他的眼神卻恰恰相反,透露出狠戾乖張。
靜華隻覺他的手像濕滑的蛇爬上了自己的臉蠕動着,她多想推開它,可她心
知不能輕舉妄動。剛悄悄試了下,身體似乎能動了,可内力還被壓制着,體力也
沒恢複,而對方似乎深不可測,如要全身而退當一切小心爲上。
「你,你是誰?這真的是我們謝家做的嗎?其中會不會有什麽誤會?如果是
我代謝家跟你說對不起,我一定會盡力補償你的,我二哥醫術很高明一定能治好
你這張臉,你相信我,好嗎?」那張可怖的臉近在咫尺,靜華鼓起很大勇氣才将
這番話說了出來,其實心底她根本沒底,雖然她不相信這是謝家做的,可爲了安
撫他的情緒,她隻有放低姿态。
像聽了很好笑的笑話,他大聲笑了出來,那笑聲像刀磨在石上一樣刺耳,靜
華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謝家大小姐真是單純善良啊,如果真要贖罪,那就拿你自己來抵吧!」說
着扣住她的頭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她震驚羞辱到無以複加,隻能拼命地用手推搡他的身體,可男女力量懸殊,
她根本不能撼動他分毫。即使她咬破他的唇、他的舌,濃烈的血腥味充斥在唇齒
間,這個吻還是在繼續,不帶一絲感情也沒有一絲溫柔,隻有原始的掠奪,無盡
的懲罰與折磨。
終于當他的唇離開時,鮮紅的血珠溢出兩人的嘴角,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
而少女的衣物在剛才的推搡中被男人撕扯開,露出隐隐約約的雪白肌膚。
「好甜,是不是這裏也那麽甜!」說着一把扯落少女上身唯一遮蔽的肚兜,
用一個冰涼之物在挺立的乳尖上輕輕厮磨。
靜華隻覺胸前一陣涼意襲來,她本能地腿腳并用想逃開他的禁锢,可還是被
他用一隻手簡單就制住了,「難道大小姐喜歡粗暴的?那我不是得更加賣力一點?」
他低笑着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乳尖,先用舌尖來回打圈,直到櫻桃直立變硬,
他才惡狠狠一口咬下,幾乎咬出細密的血珠來。
「疼……不要……,你放開我!」靜華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痛苦掙紮着想擺
脫這個惡魔。
可光明始終沒有到來,黑暗還在繼續。
偷香(限)堪憐(H)
無法逃避,無法抵抗,靜華虛軟地躺在堅硬的地面上,像一個破碎的娃娃任
他予索予求。早已反抗過了,用手拼命捶他,伸腳用力踢他,可都被他輕易化解。
掙紮扭動間汗水早已浸濕了背上的寝衣,地面的寒意透過破碎的布料沁到皮膚裏,
眼淚不受控制地如斷線的珍珠滾落下來落入唇齒間,是那麽苦澀,那麽冰冷。
「嗯……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靜華低聲嗚咽着、哭泣着。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嘴裏說不要,心裏卻很想要吧!」男子眼神寒冷,睨
着她的眼中充滿不屑,似乎她隻是一個玩物、一個妓女。唇複又埋入她的胸乳之
中使勁地啃咬,直到雪白之處布滿青青紅紅的淤痕,「你瞧,多漂亮啊!像一顆
顆草莓。」
少女緊緊閉上雙眼,似乎難以忍受這不堪的折磨,頓時心生了斷之念,可那
男子早已察覺,手指輕輕一點便點住了她的穴道,她再也動彈不得。
「想死,沒那麽容易!你都還未嘗及我痛苦的十分之一就想輕生?好戲才剛
剛開始!」
說着他的手遊移到她的下身,将其修長的雙腿打開,一把撕裂亵褲露出少女
白玉的幽谷。
「真是美呐!處女的芬芳之地啊,從沒有人這樣碰過你吧!」他邪惡地将一
柄紫玉長箫伸入少女的幽徑,緊閉的縫隙被它撐開露出其中粉色的花蕊和一層層
褶皺的花瓣,真真是牡丹開處總堪憐啊!
看到如此淫靡的美景想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把持,可面具男子的眼中卻沒
有半絲情欲,隻有嗜血的沖動,「如果把你的初次奉獻給紫郢會不會很好玩,尤
其是處女的血那更是鮮甜啊!」他将長箫慢慢送入得更深,一個用力,竟将長箫
的三分之一深深刺入。
「啊……」靜華忍不住痛呼出聲,比起溫泉那夜小哥哥的進入她隻覺現在更
疼,疼得冷汗直流,幹燥的甬道沒有絲毫潤滑便被這生硬的利物刺入,仿佛被活
生生撕裂般。她隻求自己在此刻能暈過去好不再忍受這折磨,可身體的感官異常
敏銳,她越是疼痛便越是清醒。
看着抽出的長箫上沒有絲毫血迹,男子的眼神兀得變得黑沈「怎麽沒有血?」
他将修長的中指探入少女窄小的花穴親自求證,隻覺裏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緊
裹着它,很緊緻很銷魂,可手指再往前探依然沒有碰觸到那層阻擋的薄膜。
「哈哈!」他大聲笑了出來,不知笑自己可笑還是笑眼前好笑之事「原來早
被人開苞了!外表清純的大小姐骨子裏原來是淫娃蕩婦啊,那麽早就享受過魚水
之歡了!」
「說!你的情人是誰?還是說不止一個,你都說不過來!嗯?」他憤恨地用
手指不停戳刺,像懲罰像征服。
靜華不知道他伸進了幾根手指,隻覺得那裏被不斷充滿不斷碰撞,火辣辣的
疼。
當他的手指離開時,少女的腿間已是一片濕濡,花穴紅腫不堪,穴口的嫩肉
更是往外翻出,不停輕顫抖動着,合都合不攏。
偷香(限)石室(H)
「冷,好冷……」靜華從一陣冷意中醒來,茫然地睜開眼睛,腦海一片空白,
看着上方陌生的石壁竟不知身在何處。
身體的酸痛随着她意識的清醒慢慢襲來,昨晚被羞辱的不堪記憶也随之湧上
腦海。她下意識撫上嘴唇,那裏真有被咬破的傷口,現在已經結痂了,不用看自
己的身體,她都可想見它的慘不忍睹。「真的不是夢啊!如果是夢該有多好!」
她很想自欺欺人,可所有的一切包括傷口包括這近乎封閉的空間都在告訴她自己
被囚禁了。白天她還是那個沈浸在及笄喜悅裏的栖霞山莊大小姐,集萬千寵愛于
一身,驟然間晚上便跌入了地獄最深處,受着最不堪的折磨。
她不知道他是在何時走的,隻記得之後他沒有再對她施暴,她應該感謝他的
仁慈嗎!?「不,當然不!」恨意在靜華眼中流轉「不管你是誰,你加諸在我身
上的屈辱我一定會千百倍讨回來。我不要做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一定會好好活下
去,一定!」她暗暗發著誓。
雖然身體還酸痛着,動一下下體都像受着酷刑,可她還是堅持從石床上坐起
來好好凝視自己所在的地方。這是一個近乎封閉的石室,隻有一處石壁可以開阖
容人進出,現在嚴絲密合著應該需機關才能開啓。她分辨不出現在是白天還是黑
夜,石壁上的油燈似乎終日燃燒着,跳躍着小小的火苗,散發出暗淡的光芒。石
室雖小,生活用具卻樣樣俱全,充足的水、充足的食物還有數十套的衣物等。
「如果硬要從這裏逃走,似乎比登天還難,何況自己内力還沒恢複,隻有先
養精蓄銳了。」靜華做好如下打算便開始打坐運氣,以求盡快恢複體力。
不知道過去了幾個時辰,當身體上傳來異樣的重量感時,靜華驚醒了。一睜
開眼便看到那個醜陋的笑臉正對着她,血似的紅唇正壓向她的眼眸,一雙有力的
大手隔着衣物在她乳防上來回揉搓。
「睡美人醒了嗎?」男子溫熱的氣息吐在少女上方。
「你想幹什麽!羞辱我還是殺了我?都悉聽尊便,隻要我還活着一天我便不
會放過你,即使我死了也要化爲厲鬼來找你!」靜華用惡狠的語氣說着。
「難得大小姐也會生氣,不過很可愛啊!你看,這裏氣得一起一伏,乳尖都
高聳着要破衣而出,這算是在邀請我嗎?」
「你,無恥!下流!」靜華沒想到這人會那麽無賴,在口舌上都要賺她的便
宜。氣不由得湧上來,臉漲得通紅,身體更是拼命扭動着想從他身下掙脫。
「真是不乖!你看昨天剛結痂的傷口都要裂開了,你要讓我心疼死嗎?」
男子無比溫柔的語氣不禁讓靜華的毛孔都豎了起來,「還不是你這個惡魔做
下的,現在還貓哭假慈悲,真惡心!」
「惡心嗎?那我就惡心給你看,等會你會哭着求我給你!」雖然說着這話語
氣仍溫柔得過分。
「做夢……唔……」靜華話還沒說完,男子便用嘴迅速堵住了她的伶牙俐齒。
這個吻是那樣細密,那樣纏綿,她隻覺他在不斷吞噬她微弱的呼吸,有時感
覺都快要窒息了,可這時新鮮空氣又湧了進來,她極力呼吸着,可馬上便又被他
火熱的唇給吞噬,真是欲仙欲死!
「他根本是故意的!」她明知道這是他的卑劣伎倆,可自己的身體好像背叛
了她,她漸漸有了感覺。
他的唇猶如一簇火苗,點燃了她敏感而又妖娆的身體。
偷香(限)流光(H)
仿佛要吸走靈魂般的吻,不斷在靜華的粉頸、鎖骨、肩胛處一寸寸蔓延。她
無力地躺在他的身軀之下,看着他血似的紅唇在自己滿布淤痕的身體上遊移,那
些醜陋得像一條條小蛇的疤痕随之舞動,可他仿若透明的皮膚卻散發出近乎竹葉
的清香,很是好聞。
他将她的雙腿屈起,擺成M字型,一手按住她的左乳搓揉按捏,一手握住她
纖細的腳踝沿着腿跟輕輕撫摸,火熱的手指滑過皮膚的觸感令少女顫栗,她的腳
趾不禁蜷縮在一起,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抖。
「嗯……」突然腳上一陣酸麻的感覺襲來,少女忍不住呻吟出聲。她緩緩睜
開迷蒙的雙眼,不禁咋舌,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竟然在添她的腳趾?!這多
髒啊!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很特别,他的舌尖或輕或重靈巧地挑動着她粉嫩的小趾,
來回打圈每一圈都刺激着那裏的神經,酸酸的感覺一波一波蔓延到四肢百骸,令
人發狂的快感也随之襲來。
她隻覺酸癢難耐,身體扭動着極力想擺脫他的桎梏,可男人似乎早已料想到
少女的反應,舌尖逗弄的頻率倏然加快,嘴角更是含笑,眼神略帶邪氣地看着少
女,好像在說「這麽快就受不住了嗎?」
看着他挑釁的目光,少女又恨又怨。這簡直比酷刑還難受,她也不知道自己
的身體會那麽敏感,他那麽一碰,便會有快感襲來。
他的舌似有魔力,不斷勾起她洶湧的欲望。「啊……啊……」又一陣更加酥
麻的快感從腿部神經直達而上,她的身體似痙攣般輕顫,雙手下意識緊緊拽住身
下的被褥,紅腫的花穴更是一陣瑟縮,湧出了大量花液。
男人早已看到她的情動,他的視線從沒離開過少女張開的雙腿中間隐藏的那
處幽穴,雖然被薄紗般的亵褲包圍着,可現在汁液的湧出那裏更是宛若透明。
他的手指輕輕觸及少女的芳澤之地,沾上少許蜜汁,将它湊到少女嘴邊,淡
淡道,「要嘗嘗嗎?這可是你自己分泌的花液哦!不知道味道怎麽樣?」
聽着他孟浪的話語,少女倏然側過臉去,對他的污言穢語置之不理。男人似
乎沒有刻意爲難她,「你不想吃就給我吃好了,我還沒嘗過大小姐的味道呢!」
說着将手指伸入妖豔的紅唇裏吮吸輕添着,似品嘗美味般「嗯,好甜,你不
嘗太可惜了!」
她真想打爆他的頭,看看他邪惡的腦瓜裏在想些什麽,盡說這些不堪的話語。
她還很想知道他的身份,他面具下的臉,他與謝家的恩怨,還有他多變的性格也
讓她萬分迷惑。昨天明明還是殘暴得如一頭狼今天卻溫柔狡邪得像狐狸,明明是
同一個人,卻給人不同的感覺。
在她愣自出神的時候,隻聽「!」的一聲,男人已一把撕扯開遮擋住少女幽
穴的亵褲,将泛着晶瑩水澤的花蕊暴露在冷冽的空氣中。昨天被施暴的花穴今天
似乎還紅腫着,飽滿的蔭唇紅豔豔地,像一朵牡丹花在盛情開放。
「不要……疼……」男人隻輕輕碰觸了下花唇,少女就忍受不住痛楚輕喊出
聲。
「這樣就受不住了嗎?極緻的快感往往是與痛苦相伴的哦!這大小姐恐怕不
知道吧,那讓我來教你如何!」
他不等她點頭便已一把掐住蔭睇上顫抖的蕊珠,不斷往外拉扯旋轉着,一股
強烈的刺激讓少女反射似的弓起,「不要……嗯啊……」可這呼聲馬上便被呻吟
所取代,極緻的快感突然一下子淹沒了痛楚,淹沒了少女的神智。靜華隻覺一道
弧光快速閃過腦際,像煙花一般絢爛開放。
偷香(限)欲染(H)
少女的花穴慢慢被男人的手指撐開到最大,露出了仍泛着血絲的層層花蕊,
還有其中那泛着水潤光澤的穴洞。「真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美景啊!是不是應該叫」
幽穴探密「呢?」他贊歎着将修長粗壯的手指用力插入她已敏感不堪的蜜穴内,
穴口的嫩肉褶皺被侵入的手指完全撐開,露出裏面晶瑩潤澤淫靡的色彩。
男子的手指猛烈地進出着少女的花穴,不斷在她體内制造着歡愉。
少女的呼吸也越來越濃重,疼痛和快感幾乎讓她暈眩,花心在他的逗弄下忍
不住一陣陣瑟縮,蜜液更是不受控制地滴落,順着她的腿跟蜿蜒流淌。
看着身下少女無比嬌豔的模樣,感受着她的小洞溫暖濕潤、層巒疊嶂、緊緻
的觸感,男子眼神一暗,立馬将手指一下子增加到三根,不斷在少女的花穴内菗
揷着,麽指配合著一直揉弄刺激她的花蒂。
「不要……求你……不要……啊……」破碎的呻吟,破碎的求饒聲一聲聲從
少女咬得似要滴血的紅唇中溢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神智早已迷糊,
隻是機械地重複着這幾句話。
看着即将高潮的少女,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手中的動作卻一下子停了下
來,「恩,剛才舒服嗎,寶貝?」
「舒服……」少女難耐地扭動着身體,男子突然一下子将手指抽離讓她覺得
快感一下子都溜掉了,下身空虛難耐,她很想要,要什麽東西去填滿它,「給我
……給我……我要……」
「要什麽?」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不知道,不知道,我好難受……」她煩躁得拼命搖着頭,眉心緊皺着,好
似被什麽折磨困惑着。
「乖,求我,求我我就給你!」男子俯低身子在少女耳邊誘哄着。
「求你……求你……給我……啊……」男子的四根手指一下子突然用力闖入
少女的花穴,不禁讓她痛呼出聲,可慢慢地随着他的快速抽動,久違的快感又肆
虐而來。
「啊!……」伴随着一聲尖叫,少女的身體猶如痙攣般劇烈顫抖,仿佛電流
貫穿她整個身體,極緻的快感讓她終于達到高潮。她的花唇不斷抖動着,一股熱
液從她的子宮激湧而出,弄濕男人的手指。
在高潮的一瞬間,靜華隻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脫離了肉身,不斷飛升而上,越
飛越高,沒有盡頭,這種虛無的感覺無比美妙,似乎整個靈魂都得到了重生。
許久當少女從高潮的餘韻中徹底清醒過來,憶起那銷魂蝕骨的欲海狂潮畫面,
她不由羞愧到低泣,「自己還是求他了,在他身下婉轉呻吟,真是好恨自己!
雖然沒有實質性發生關系,可也不能原諒啊,我該怎麽面對小哥哥呢?「
她不知道,天底下沒有幾個女人能逃得開采花客花折枝娴熟高超的技巧,任
是貞潔烈婦在他的手裏那也要化成一灘春水。
少女的淚水越流越多,似乎永遠也流不完,男子看着不禁想替她吻去那一滴
滴淚珠,手不由得撫上那淚濕的臉頰。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讨厭你!」少女對他的碰觸反射似地躲開,似
乎他才是罪魁禍首。「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我見不到親人!害我在這裏
受着折磨!害我……」她把這兩天裏所受的委屈一股腦說了出來,淚流得更兇了。
男子越來越束手無策,隻好安撫誘哄道「大小姐,你别哭了行嗎?今後我都
不再碰你了,離你遠遠的,可好?」
「你,說話算話!」
「我不是謝家鼠輩,當然說話算話!」
少女暗松一口氣,自己的貞潔首先保住了,她不會再傻傻地相信男人然後問
出「你放了我吧?」這樣想當然不可能的問題,他囚禁自己必是要達到他的目的,
她隻有靠自己,步步爲營,才能從這裏逃出去。
偷香(限)月夜
「砰」的一聲,石室的門一點點移向了旁側,男人用内力觸動石門機關開啓,
然後信步走了出去,看着雙眼哭腫得如核桃般大的少女,男人歎了口氣,說道:
「想出去走走嗎?」
「不知道他又在耍什麽把戲?可如果能離開這裏逃出去的機會似乎會更大!」
少女緩緩點了點頭,然後随他一同出了石室。
沿着彎彎曲曲黑暗的通道走了許久,打開一扇掩藏的門扉走出去頓時豁然開
朗,少女被眼前所見驚呆了:這是一處近似仙境的地方,明明是冬天,這裏卻開
滿了各種顔色的鮮花,紅的,白的,黃的,藍的,在清冷的月光下開得無比妖豔、
無比燦爛。還有不遠處自九天而下的一灣瀑布,激越而下,在岩石上噴濺起朵朵
水花,在月光投射下如珍珠玉蕊。更不可思議的是潮濕的水汽濺灑到身上卻沒有
濕冷刺骨的寒意,而是溫暖濕潤如同秋水。
「這是桃花源嗎?那麽美,像人間仙境!」少女心中感歎着。
「雖不是桃花源卻勝似桃花源,這裏是我娘最喜歡來的地方,一年都四季如
春,百花盛開,她說這裏能讓人忘記憂愁,所以叫」無憂谷「。」
雖然還是那個破銅鑼的嗓音,還是那個醜陋的面具,還是那個變化無常的男
人,可這時的他卻忘情在自我的世界中,不由得讓少女感到一種溫情。是的,這
時的他才是一個真正的人,有血有肉,有着人類的情感,而不是那個近似修羅的
地獄鬼者,也不是那個逗弄她感官的浪蕩子。
「這些花都是你母親種的嗎?真好看!尤其是這種藍色的,我之前從來沒有
在栖霞山莊看到過。」
「這叫藍色妖姬,是用眼淚灌溉出來的。」
「眼淚?」
「看着它,你不覺得悲傷嗎?」
「嗯?!……」少女一時想不明白,還想繼續問,「是你母親告訴你的嗎?
她也住在這裏?「
「呵!她早已不在了……」他冷笑起來,像觸到極緻的傷痛,原本溫柔下來
的眼神在瞬間變得黑暗,似琉璃,似滄海,布滿刺骨的寒意,斷人肝腸。一股邪
魅之氣在他周身流轉,束發的紫玉冠在頃刻間被震得碎裂,一頭烏黑、濃密的發
絲披散開來,血似的紅唇不點而妖,像嗜血的修羅,他的身體更是倒地不受控制
地蜷縮在一起,不斷顫抖着。
靜華看着眼前男子神智不甚清醒的樣子,心中暗想這是逃開的最好時機,此
刻他最沒有防備也最爲脆弱,她甚至可以親手殺了他爲自己所遭受的屈辱報仇。
可這個念頭剛一閃過靜華就開始鄙視起自己,「這樣和他有什麽兩樣!被仇
恨蒙蔽雙眼報了仇,自己會真得快樂嗎?」答案好像是「不」,她堅定地搖了搖
頭,還是決定不能做小人。
看着男人萬分痛苦的樣子,她的善良本性讓她不能見死不救。于是她蹲下身,
來到他的身前「你怎麽了?要不要緊?」
男人帶着寒意的雙目閃過少女的臉,似乎極力克制着自己的手不去碰她「不
要管我,你走開!離我遠點!」
可她的手還是輕碰了下他的身體,瞬間男子身上刺骨的寒意傳到她的身上,
讓少女覺得自己仿佛掉進了寒潭。這種冷冰寒徹骨,仿佛冰川極地的寒涼,連她
常年體質虛寒的人都無法忍受,何況他,如果這樣下去,他恐怕……
可慢慢地,男人身上的寒意漸漸消失,湧上了另一種熱潮,他不停地撕扯着
自己的衣服,用指甲狠狠刮自己的身體任它留下一道道醜陋的血痕,似乎想依靠
痛楚緩解身體裏纾解不了的熱源。
偷香(限)羽化(H)
男子在冰火兩重天裏受着煎熬,少女在一旁看着也不好受,她覺得好無力幫
不上任何忙,「他這到底是怎麽了,一會兒冷一會熱,像中毒,也像走火入魔,
如果是小哥哥在就好了,至少可以減輕他的痛苦,可我……」
「哎,你還好嗎?要不要我幫你去取點冰水來?」少女在一旁焦急地問道。
「走開!離,離我遠點!……」男子隻覺周身火熱,小腹處似有烈火燃燒,
一股霸道的氣流在他身體裏四處遊走,找不到出口般橫沖直撞。他曾試圖用内力
去強壓不想卻被反噬,湧動的血脈更加贲張,青筋凸起,像要爆炸般。
少女看着駭人的景象不禁更加手足無措,「喂!你要不要緊,不要吓我啊!」
看着男子渾身抽搐的身體手不禁慌亂地去推他。
「啊……」瞬間少女便被男子牢牢壓在了身下,眼看着他赤紅的雙眼中最後
一絲清明消失殆盡,少女的心也「咯!」一下沈了下去,猶如黑雲遮日,讓她感
覺到黑暗與無望。
此刻的男子理智盡失,像被欲望驅使的野獸,不斷在她身上到處啃咬掠奪。
少女的身體沁涼貼着他滾燙的肌膚讓他覺得分外舒服,她櫻紅的小嘴,觸之
冰涼而又柔軟,她身上的味道清香而又芬芳,總之少女所有的一切都讓他的欲火
高漲。
可身下的少女此時卻疼痛難忍,他的頭埋在自己的脖頸之間不斷啃咬吮吸,
帶着原始的暴戾,她隻覺自己像即将被野獸果腹的食物,在遭受着淩遲酷刑。
「不要,放開我……」她現在真的後悔了,剛才在發現他的異常時就應該迅
速逃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又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他是被迷了心智,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麽,隻要喚醒他就好!」她相信
他的本性并非如此于是努力試着喚醒他「你醒醒,你知道現在在做什麽嗎……你
快醒來啊!」
可少女的呼喚男子根本聽不到,他已徹底入魔,迷失在感官的快樂裏。
「!啦」一聲,少女身上的衣物盡被男子野蠻地撕裂,兩人近乎赤裸的糾纏
在一起。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到處遊走,烙下一個又一個滾
燙的印記。
在驚恐與戰栗中,靜華隻覺一處堅硬滾燙抵在她的小腹之處,她當然知道那
是什麽,她不敢想象接下來發生的事。巨大的恐懼與不安湧上心頭,使她拼命扭
動身體,做着最後的掙紮,可這掙紮扭動間禾幺。處相互碰撞的觸感卻帶給男子
莫大的快感,他全身緊繃,将力量聚到身下那火燙的一處,充血的紫物瞬間漲得
更加巨大,頂端更是分泌出幾滴濁白的黏物,似乎在叫嚣着釋放。
「不要……不要……」少女拼命搖着頭,嘤咛哭泣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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