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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授權代發【夢十夜第二夜:紅顏舊】杞梁妻 作者:思雨 [打印本頁]

作者: 曉秋    時間: 2017-4-24 20:20     標題: 授權代發【夢十夜第二夜:紅顏舊】杞梁妻 作者:思雨

            2017年 四合院徵文
               夢 十 夜

             【第二夜:紅顏舊】
                杞梁妻

原作:思雨
授權代發:曉秋
2017/04/24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秦之無道兮四海枯,築長城兮遮北胡。築人築土一萬里,杞梁貞婦啼嗚嗚。
上無父兮中無夫,下無子兮孤複孤。一號城崩塞色苦,再號杞梁骨出土。疲魂饑
魄相逐歸,陌上少年莫相非。
  
  
  一、瓜熟

  正值七月,暑氣蒸的周遭物什都和騰了白煙一般。躲懶的僕役藏在藤架下嚼
著舌根,黑紅發亮的面上滲著大滴豆黃的汗珠,「七嬸,你說這可怎麼是好?」
  
  那個叫七嬸的胖婦人緩緩收回目光,剜了他一眼,道:「少扯這些,仔細了
你的皮。」
  
  說罷又抬眼望了一下主廳,本該敞開透氣的兩扇沉厚的烏木門緊閉,交欞窗
也咬合的結實,連絲風都不肯放過。
  
  「走吧,幹活去。」胖婦人整了整衣上的褶子,顫巍巍的晃了出去。僕役歎
了口氣,撣了撣身上的灰,也直起身子跟上七嬸的腳步,這時耳邊卻悠悠傳來一
聲淒厲的慘叫,那叫聲像把刀子直悠悠的插進他的心裡,他打了個寒顫,想說些
什麼,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閉了嘴。
  
  主廳內
  
  姜先生睨視著下手塌上坐立不安的孟老爺,過了半晌才歎了一句:「唉。」

  這一聲輕歎打破了沉寂,孟老爺上蜿的髮際開始咻咻的向下滾汗珠子,絲毫
不復十裡八鄉首富的威風模樣。
  
  「不若……」似是思尋良久,孟老爺張了口,可還沒說完便被打斷。姜先生
像是看透了他的意圖說道:「不妥。我薑家在這鄉里也是有頭臉的……」
  
  「那……」孟老爺又低垂下了頭。
  
  姜先生垂了雙腿下床,半膝跪在孟老爺身側,附耳說了幾句後又回身坐下,
不發一語。
  
  孟老爺先是驚的雙目都眥了出去,渾身似中了風寒般抖顫著,許久後才重重
的點了點頭。
  
  姜先生見孟老爺允了,冷面上才揚起了一絲笑容,趿著鞋繞過塌,砰的一聲
推開了門。雖說屋外攢集著陣陣熱浪,但新舊氣息的交替卻總是讓人愉悅的。孟
老爺貪婪的聳動了下鼻翼,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也站起身子,跟在了姜先生
後面。
  
  直至客廳姜先生才停下腳步,打廳內出來的是七嬸,她抬頭見到自家老爺忙
急著回復道:「夫人,夫人怕是不行了……」
  
  姜先生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隨即揮手示意婦人退下,也不推門進去,就站在
窗棱下,忽聽得內裡一聲哀鳴隨即又死一般的沉靜,他突然咧嘴笑了,眼眉皺縮
成一團,笑的若哭般難看,回頭對孟老爺說:「進去吧,若是公子便留下,反之
莫讓我相見。」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又被從內輕輕掩上。
  
  孟老爺躡手躡腳的向裡屋行進,與主廳的寬敞不同,此間甚偏狹且暗,通共
就兩扇窗,還都虛掩著。屋內濃郁的血腥味混合著草藥的酸辛,沒幾步便見支起
的帳幕,幕後有一黑影,他伸手把帳推向一邊。
  
  一妙齡少婦緊閉著雙眼,口鼻間的氣息已是出多進少。汗水早浸透了她的髮
鬢,消瘦的臉頰,蠟黃的膚色,唯有唇的正中還有一少點血色。
  
  她的腹部高聳,下身不著一物,雙腿大張,卻因無力支撐軟軟的塌在被褥上。
腿間血污一片,穴門應是被僕婦扯拉過一番,懨懨的張大著,連收縮的氣力都沒
了。直望去,可以看見內裡本是粉嫩卻被血色沖刷著的內壁。孟老爺看著不忍,
並了兩步急到床頭,把少婦身子摟起在懷裡。瞬間幾滴黃淚從佈滿皺紋的眼角裡
迸出,蒼老而沙啞的聲音低吼著:「丫頭,丫頭……」
  
  少婦像是從這聲音中辨識出了什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孟爺爺。」少婦興許是因為開心,臉頰竟濘出了兩酥酡紅,「你來了。」
  
  孟老爺抖顫著手,一遍遍的拂過少婦的臉頰。
  
  她似乏了眯上了眼又似享受般把頭往他掌中偏了偏,口中輕喃道:「你大可
不必來的。」
  
  孟老爺疼惜的摟緊她的身子什麼都沒回。
  
  「我知足了。」少婦聲息轉淡,似就此沉沉睡去,突然窗外一陣輕咳響起,
她騰的睜開了眼睛,恨恨的瞥向窗格,示意孟老爺彎下身子,附耳低語道:「孟
爺爺,再最後疼惜一次丫頭吧。」
  
  說罷她掙脫了孟老爺的懷抱,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直起了身子靠在牆上,
手用力扯開了淺白的內襟,雪白的身軀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裡。
  
  孟老爺跌坐在地上,手抖顫的指著她,嘴裡發出呵呵的聲音。
  
  少婦笑了起來,可卻似牽扯到了痛處,立刻禁聲,輕嘶,雙眉緊皺的樣兒甚
為淒豔。
  
  她倚著牆,稍稍弓起了膝蓋,用手掰開了腿,但可能因為久臥的關係,她本
該光潔秀美的下肢變得有些浮腫,手指用力間在大腿上按出幾個深深的旋渦,久
久不能彈複。而後她的手沿著大腿根部緩緩上攀,再高高隆起的腹部稍作停留便
來到了微微有些垂墜的雙乳。
  
  她右手輕輕托起左乳食指和中指狠狠夾住了乳尖,左手如撫琴般在紅的發亮
的乳尖上來回撥弄,每撥弄一下嘴裡都會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喘。
  
  孟老爺被眼前這淫靡的孕婦形象震住,腦海中不停的閃著過往的些許片段。
  
  初見時她還是過門不足月余的新婦,只因姜先生有所求,便縱有萬般不願,
仍在席會後被送上自己的塌。那時她的眼中是絕望的帶著恨的。
  
  他本不想要她,倒不是因為她不誘人,也不是因為他多剛正,只是隨酒醉倒
的還有自己那本就不怎麼爭氣的小兄弟,於是摟著她談了一夜的心。
  
  可這傻丫頭居然就引以為知己,破曉前居然低下了傲然整宿的頭,埋進了自
己的褲襠。那溫潤如水的觸感,略顯笨拙的舌頭來回舔舐……
  
  後來她又被送過幾回,不只是自己,還有官家人,眾人調笑著這薑家婦越來
越有滋味的時候,他手中舉著的杯中酒卻吞下的越發苦澀了。
  
  姜先生終是如願入了仕途,她也被藏在了深院,再也不得見。可自己心中卻
燃起不甘,可苦於無法只得在薑家新宅邊上遷了塊地弄了塊別院。別院初成,矮
牆側,自己和她相視一笑。
  
  再也按捺不住的思念,讓他托人施計把姜先生調離。此後種種盡是二人無休
止的瘋狂。
  
  院牆,池邊,藤架下,塌上,床上,伙房,無處不暗藏春情,她有了身孕,
姜先生回來了,她不讓他認,自己也不說。
  
  越過矮牆的聲有鞭笞,有責罵,有哭喊,卻獨沒有求饒。
  
  他來了,答應了一個異常苛刻的要求,卻只換來一個見面的機會。
  
  他腦中一片空白,她還在繼續撫弄著自己的身軀。右手滑下來到了茂密的芳
草地,撥開溪水潺潺,袒露出殷紅的豆粒。兩隻手鉗住凸起,摩擦,滑動,她的
身形和聲音變得越發妖冶了起來。
  
  「來啊,來啊……」她的呼喚一聲疊著一聲,聲調像村間的小曲兒般悠悠的
躥高。
  
  他喉頭咕咚咕咚的上下聳了聳,忘情的站起身來撲了上去。
  
  已經老皺的手,如枯枝般,在她的軀體上磨廝出一道道淺紅,她的手離開了
自己的身軀,一把扯掉了孟老爺的褲子。
  
  雙手牽引著他襠下癱軟的一坨,悉心的呵護著,就像是捧在手心的是一塊美
玉般。蔥白樣的指尖在他的陽物上輕輕的刮著,刮到尖部又用三隻手指擒著龜頭
輕輕的抖動,待那物什漸漸有了抬頭的勢,再用指尖對著正中的馬眼按壓,搓動,
像是演練了百千遍的熟練,她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了。
  
  「丫,丫頭。」孟老爺心中一陣虛寒,「你好好的,哦!」
  
  指尖的按壓牽動了他心中的欲火,他像是回復了青春一般,癱軟的陽物漸漸
成了型。
  
  可正當他要長驅直入時,少婦卻阻止了他。
  
  他滿眼不解,目光醉紅。
  
  少婦調轉了身子跪爬在床上,掰開了雪白的臀瓣,粉色的菊蕾就縮皺著暴露
在空氣中。
  
  他急著吐了兩口唾沫在掌心,用兩隻手指抵住菊門,輕輕的把口水送進去再
抽出來,另外幾隻手指在外側稍作撫弄。過了許久才拔出手指,把半硬不軟的陽
物用力送了進去。
  
  「爺爺,你感受到了麼?隔著的是我們的孩子啊。你用力,再用力點啊。」
  
  身後的孟老爺喘著粗氣,雙手鉗住她的臀瓣抓出了幾道指印,她的腹部抵著
床榻,一隻手撐著,另一隻手在自己的乳頭上使勁揪扯。兩人猛烈的撞擊著,她
的下身早已分不清是血水還是淫水,只覺著細流沿著腿根淌在床上,凝成一片。
  
  突然少婦覺得下身一陣猛烈的抽縮,緊跟著的便是一陣劇痛,像是靈魂被抽
出般的難受,又像是擺脫了什麼似的輕鬆,一時間痛感與快感交替,她扯著自己
的頭髮大聲的嘶嚎著,大口往回吸著氣,兩眼翻白似就要這般去了,卻被一陣清
亮的啼哭留下了。
  
  「哇……」
  
  「丫頭,是,是個丫頭。」孟老爺手下使力,胯部猛力的抽送,在說話的同
時也噴射了出來。
  
  少婦往前爬了幾步離開了體力不支漸漸滑倒的孟老爺的身子,抱著哭的震天
的女娃癡癡的看著。神情恍惚了會,突的跳下了床,幾步就來到窗前,一手拿起
案上的短刀割斷了連著孩子的臍帶,把孩子輕柔的放在案上。再將手裡捧著的熱
騰騰的臍帶在脖子上繞了一圈,縊住,猛的一把推開了窗。
  
  窗前,姜先生正手持著下體怒張的陽物,見她推窗,打了個激靈,猛地噴射
出來,雪白的精液帶著腥氣,噴在了牆上,窗上,她的髮際,眼角,口鼻……
  
  「呵呵,」她輕啐了他一口,「不如你願,我沒成死。想看,就大大方方的
看啊,偷偷摸摸的看著有什麼意思。沒用的東西。」
  
  說罷她回到了床上,也不嫌腥臭,叼起了孟老爺的物什,像表演一般,仔細
的舔舐,每一處都沾著她的唾液,每一個溝壑都被她用舌尖在照顧著,撩撥著。
  
  終於,那物又有了點反應,她急忙坐上去,整根沒入,聳動腰肢前後擺動。
黑的發,白的乳,紅的乳尖和唇顫動著,她的雙手伸向了脖子,用力勒緊了臍帶,
一下,兩下,用力的勒著,空氣變得稀薄,她的眼神變得空洞,口大力張開,涎
水順著唇角流下,掛在她的乳暈上再彈開去,她的腿開始亂蹬,下體的血水又一
次噴射了出來,越積越多。
  
  她向後仰倒,壓在了孟老爺的身上。
  
  她好像看見了初見他時,他板著臉不言苟笑的樣子,還有他摟著自己談心時
眼角的那抹憐惜與溫柔……
  
  孟老爺看向窗外,姜先生睜大了雙眼,久久才回過神來,歎了口氣說:「孩
子,你帶走吧,如果可以,叫她孟姜女。」
  
  
  我叫孟姜女,我是這十裡八鄉最有錢的孟老爺家的千金。
  
  鄉親都說我是長在孟家卻攀牆而過生在薑家的瓜中誕出來的女娃。
  
  我沒有娘親。
  
  我問過爹我真的是瓜中所出麼?可他只是抱著我,緊緊地抱著不說話。
  
  姜家的七嬸曾經想要告訴我什麼,可是第二天便被發現在池塘中溺斃。
  
  一個黑紅面龐的僕役告訴我,我的確就是攀過那堵矮牆的藤蔓上的瓜生的。
  
  我看著那些帶著白色絨毛的小瓜,好希望它們能結出弟弟妹妹來陪我。
  
  可是第二天,牆被推倒了,瓜被壓的稀爛,地上一片腥紅……
  
  
  二、結緣
  
  不知怎滴,最近總是做一個怪夢,夢裡我坐在一堆被壓的稀爛的瓜中,粘膩
的汁液,混合著塵土細沙還有石礫,形成了灰紅的色。這髒黏的汁液向我卷來,
傾襲,包裹,緊緊的。印在我的肌膚上,刺痛,生癢,又轉入小腹,灼燒,滿當
當的難熬……
  
  爹又辦了個什麼賞詩會,乏味無趣的緊。
  
  三月的天,春光暖的剛剛好。
  
  桃枝蔓著院牆,隔著池塘。桃光爍華,粉煙籠著清香,如果不是有些個窮酸
自詡文采斐然的煞風景就好了。
  
  我晃了晃手在面前扇了兩下風,起身。小翠緊隨著,小心翼翼的問:「小姐,
您這是要去哪裡?」
  
  我歎了口氣道:「出去轉轉,這兒,太悶了。」
  
  小翠不放心的跟著,隨我從偏門溜了出去。
  
  可還沒走出兩步便覺腳下一硌,要不是小翠見不對忙上前攙著,我非得摔下
去不治。目光隨即打量身下,一團披著麻布的物什阻在那裡礙眼。我憤憤的抬腳,
踢了兩下。
  
  「啊……」虛弱的聲音從麻布下傳出,我示意小翠去看看。
  
  她掩著鼻子,揭開了布。
  
  先是一陣酸臭掩不住的撲了過來,本是半躺的人用力撐著地伏下了身子,虛
弱道:「餓……好餓啊……」
  
  說話的同時手向前像要攢住些什麼,小翠連忙往側邊跳開。
  
  他的手抓了個空,訕訕的收了回去。
  
  「去,拿點吃的來。」我沖小翠遞了個眼色,往後退了兩步靜靜的看著他。
  
  不知是多久沒洗漱了,他的頭髮已經粘黏在了一起。眼角凝著暗黃色的痂,
面上黑褐褐的塵垢遮住了本來的面目,只有眼神清亮,直勾勾的盯著我身後。我
知他是在等食物,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望著,心卻沒來由的突了一下。
  
  小翠也不知從哪弄了張餅,遠遠跑了過來,走近他,又不敢靠的太近,手揚
起,作勢要丟。我忙攔了下來,撕了一塊遞給他說:「吃吧,慢點吃。」
  
  他也不推卻,伸手就抓,不消會,一小塊餅就沒了蹤跡,他看向我,我又掰
了塊給他。幾次往復之後,他才像是獲了新生一般,嘟囔道:「謝,多謝救命之
恩。」
  
  我伸出手望向他,他愣住,猶豫了半晌,抓住了我的手臂,廢了好大力才站
起身來。
  
  小翠滿臉不解,疑惑道:「小姐,他那麼?」
  
  我伸手阻止了她,笑著望向他:「敢問先生從何處來,又欲往何處去?」
  
  他默不作聲,作了個揖,轉身便走,只是步幅不穩,晃悠悠的幾欲摔倒。小
翠瞥了瞥嘴,輕啐了兩口,便攙扶著我向另一邊走去。
  
  我用長袖遮著手上粘膩的污漬,隔著袖管輕撫,面上竟如火燒般燎的疼,而
後這火沿著手臂蔓延,順著胸膛向下,旋在小腹灼燒。小翠在身側並未察覺到我
的異樣。兩人一路無言,直到晚風起了,才匆匆歸家。
  
  夜間,小翠喚了兩個僕婦給我打好了熱水,又撒了些花瓣,便要服侍我去沐
浴,說是去去白天遇到的晦氣。我心裡突突的,怕被她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喊
她出去不需服侍,她不解,還要說些什麼,卻見我神色不對,即刻緘口,退出房
去。
  
  熱騰騰的水汽氤氳了我的眼,除去衣衫跨入木桶,手臂上那塊污漬還在,只
是已被暈成了一灘。
  
  我抬起手臂,在臉上輕輕磨蹭,男人特有的汗漬的臭味,塵土的嗆鼻味還混
合著油泥的味道直簌簌的竄入鼻子。
  
  我閉上了眼睛任難聞的氣味和花香交錯,再印在臉側,眼前是鮮紅一片,然
後這些血色化成了泥,吞噬著我,我開始興奮的用手指沾取漸淡的污漬,塗抹在
頸項,鎖骨,和早已興奮充血了的蓓蕾。
  
  嘴裡發出無意義的囈語,嘶啞著聲,咬著唇。
  
  手指像小腹滑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水中蕩起的波紋,那略粘膩的感覺觸碰到
雙腿之間的凸起,像是被吸了過去,附著著,上下顫動。
  
  手指的頻率越動越快,水面上濺起了不小的水花,我張開嘴,舔舐著上唇,
溫潤的舌尖來回的滑動。腥,鹹,還有淡淡的花香。
  
  頭兩側繃的好緊,像鐘罄在耳邊擊打一般,我喘著粗氣,把頭埋進水裡,躲
過不適,睜開眼,帶著淡色黑斑的手指急速的在充血的紅豆上按壓,打轉,側壓
再撥弄,粉嫩的穴門,一股股的熱潮噴濺出來,融在水裡,牽起如絲如絮的線。
  
  我失神的叫出聲來,腳繃直而後在木桶壁上亂蹬,通通通的響聲讓我想起在
屋外守候的小翠,想忍住,卻忍不住,只能支棱著脖子,往窗門看去,門不知什
麼時候被推開了一道兩指寬的縫,剛好可以看見一雙眼睛,閃著精光,不是小
翠……
  
  一時間恐懼感襲遍全身,手僵直了,腿腳也不聽使喚的抖動起來,可就在這
時,突覺後腰一緊,一股美滋滋的涼氣沿脊骨直接上攀至頭顱,小腹又暖烘烘的
攢著熱流向身下沖,一霎間,穴門先是一緊再松,蜜汁由玉壺噴射而出,我雙眼
翻白,涎水順著嘴角掛下。
  
  門吱呀一聲開了,外面的人跌撞進來,撲坐在地,聲音抖顫著說:「對,對
不住之至。」
  
  不裹體的破麻布,看著緊張又帶著羞澀的來者和他一身的酸汗味兒。我聳了
聳鼻子,偷偷在水桶裡把手上的污漬抹掉。
  
  見我不答話,他更是害怕的顫抖起來,邊磕頭邊交代了自己的經歷。他本姓
範,名杞梁,是逃兵出來的,築城太苦,餓骨遍地……因討要一天仍未果,腹中
饑餓,又想起晌午我的什麼贈餅之恩才想著來院子裡,看看能不能再討要點什麼,
卻不料誤打誤撞闖了進來。
  
  他離得很近,我用手護著身體,閉著眼,可腦海裡那灰紅色的瓜汁卻揮之不
去,身下又漸漸的有了反應,強烈的念頭竟然衝破了一切顧慮,我突然從水裡站
起身來,他見狀趕忙匍匐著身體,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起來。
  
  我從他身側走過,拴上了門,又滅了燈。回身時,牽起他的手,從桌上拿起
一塊糕點,塞進他嘴裡,道:「坐下。」
  
  他坐在桌前,眼睛盯著放著食物的盤子,我借著月光看他烏亮的眼睛,閃著
饑餓的光。
  
  我倒了杯茶水,放在他身側,示意他就著茶水吃,他忙不迭的吞咽下了嘴裡
的糕點,一手抓了一塊新的,左一口右一口的吃著。
  
  小翠在外敲門,我吩咐道:「下去吧,明天再來收拾,我乏了。」她嘟囔了
幾句表不滿,而後咚咚咚的腳步聲漸遠。
  
  我又望向他,不一會的功夫他已把那盤糕點盡數吃完。
  
  他打了個飽嗝,直勾勾的望著我,眼中的光還是饑餓,但不是對食物,是對
我。
  
  我勾手示意他隨我來,他像被拘魂一般輕飄飄的跟在我身後。
  
  「躺下。」我推了他一把,沒費多大力氣,他就倒在了我的床榻上。
  
  身上的水珠滾落下來,滴在床沿,他的身上,手上。他的嘴唇在微微的顫抖,
雖然看不太清楚,可我能幾乎能感到他身上的毛孔都張開了。
  
  我除去了他的褻褲,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我用手牽動那坨癱軟,不一會,
那物什便在我手中變得滾燙,我的臉又紅了起來,想起了之前在爹的密室裡看到
的那一尊尊雕的如活過來般的木人,男的很像爹,女的很年輕很美,我猜那就是
我娘,可是我不敢求證,我怕爹會生氣。
  
  我跨坐在他身上,對了幾次才對準了那熱燙,當濕熱的密穴接觸到它的時候,
一陣撕裂的疼讓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可當我閉上眼,那酸臭味,手上那泥粘
的感覺又讓我想起了那個夢,蜜汁幾乎是突湧了出來,就聽細微的噗呲一聲,我
沒忍住,高呼了一聲疼。
  
  剛想抽身起,卻被他抓住了腰,烏黑的男人的手有力的擒住我,不放,我緩
緩的被帶動著,艱難的挪著臀瓣,他的一隻手慢慢下滑,捏著臀肉,嘴裡開始調
笑道:「沒曾想,小姐盡然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娃啊,下賤的就喜歡被丐兒玩是不
是?」
  
  又疼又難過的我,聽到這番話,想反駁說不是,可話到嘴邊卻變成嗚咽,淚
水和著口水流了下來,身子漸漸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污濁印在我剛洗的白淨的身子上,漸漸兩人合在了一起,下體的熱流和血染
紅印黑了床墊,他低吼著衝刺,我才適應了那種疼痛,就覺得一陣滾燙的液體噴
射進了我的身子。他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掰開我的腿,用手分開我的穴道,然後
沾取著那些混合物伸到了我的嘴邊。
  
  我歪頭伸舌頭仔細的舔舐著,血腥味,腥臭的他的體液和腥鹹的我的蜜汁還
有他手指上的污濁,我不僅沒有抵觸,反而變得好興奮,仔細的舔著,下身更多
的水漬印了下去。
  
  他撫摸著我的頭,另一隻手毫不憐惜的擰著我的蓓蕾,我閉著眼睛,想起了
夢,感受著痛到極致的舒爽,就這樣在他手的撫弄下泄了身子……
  
  他提上褲子推開門正要離去,卻正好看到引了爹來的小翠,背著身子催促:
「老爺快點快點,我怕小姐出事。」而正對著門的爹卻氣的背過氣去,他下跪,
我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癡癡的笑著。
  
  兩日後,我便被許給了范杞梁,可看著他穿著喜服,渾身乾淨的樣兒,不知
為何,心裡失望了起來。小翠低聲問我:「小姐是不是不想嫁他?」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
  
  他喝多了,倒頭便睡,新婚當夜,他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官府便來鎖人,我看著小翠偷笑的往向我,明白了一切。
  
  啪的一巴掌扇了過去,把她趕出了府邸。
  
  當夜去牢裡看他,又是被折磨的渾身污濁的樣子,下身不覺得又癢了起
來……
  
  「等我。」我對他說,他的眼睛亮了。
  
  「我會去找你的,不論你在哪裡。」我離開的時候,笑著對他承諾。
  
  
  三、尋夫
  
  長城於何處?幽州北上北。
  
  爹苦勸了我數月無果,禁閉並不能消磨我的決心,又生怕我急出病來,最後
只得長歎一聲,與我帶足盤纏與衣物,放我北上尋夫。
  
  出行已是夏末,沿路風霜漸寒。等我趕到邊塞,已近年關,放了隨行的僕婦
與車夫回去報平安。看他們忙不迭道謝巴不得快走的樣子,我嗤笑著。
  
  決意在這苦寒之地紮根的我,租了間屋舍。冷,著實是冷,漫無邊際的雪,
風呼嘯著就像短刀,一下下拉著我的肌膚。細密的小口子,裂開的血跡又讓我無
端端的興奮了起來。冷冽的空氣裡彌漫著一絲死亡的氣息,只是被雪掩去了幾分
又被冰凍住了少許。
  
  我裹著棉被,將手伸向了下體,這次映入眼簾的只有紅色,血的紅色,他還
在麼,會衣衫襤褸滿面塵色麼?還是已經成了白骨一具?我想著他比冰還冷的雙
手撩起我的衣衫的樣子,整根手指沒入了蜜穴。
  
  不夠,這還不夠,兩根,三根,我忍不住呻吟了出來:「啊!」
  
  手指快速的抽插,攪動,我踹開了被子,努力弓起腰向下身看去。見不著全
貌,只得見手指和被帶出來的濕粘的液體。滾燙卻嬌弱的身子怎經得起這北方的
寒氣,不消會便凍的哆嗦。急急的抽出手指拉上被褥,手指上的水漬多到就這麼
一拉一扯之間竟將被沿印濕了一大片。
  
  冰涼的雙手急忙向下伸去,左手摁壓在蜜豆上用力揉搓撚起再放下,右手直
接四指併攏捅進了穴道,撕裂的疼,卻被冰涼手指的溫度鎮壓。蛹動著整個手的
力量,竭力的抽插,溫熱的蜜汁一股股的沿著手指迸,包裹著它們,再一點點的
向外滲出。很快,腹股間濕了又幹的蜜液凝成了如黍米粥上的米皮,秫秫的落在
床上。
  
  下體已被撕裂,感覺傷口中的血液比蜜液要稀薄些,卻更為滾燙,疼的鑽心,
卻連接著後脊的酥麻,心中蕩漾,手仍是不願意停下。發了狠似要把內裡都抓撓
出來般的用著力。
  
  腦中一片空白,雙腿抖動著,突然下身一緊,收縮的力量把整只手都吞沒了
進去,我攥緊了拳頭,內壁的顆粒儘管被水浸潤著,卻能清晰的感到它們剮蹭著
手背上的絨毛。漲疼漸漸彌漫了全身,手上的溫暖再也壓不住下體撕裂的疼痛,
我緩緩鬆開了拳頭,抽出了手,蜜液像決堤的水一般,順著手沖了出來。我躺在
一片汪洋中,嘴裡哦呃呃的叫著,失去了所有的氣力。
  
  過了幾日,身子才漸漸緩了過來。我取了幾件棉襖,攏了攏頭髮,裹了個背
負包,向築城之地走去。
  
  「來者何人?」我被面色黝黑的軍甲兵攔住了去路。
  
  「給夫君送些冬衣。」說話的同時,我偷偷遞給他幾幣半兩錢。
  
  他眉梢挑了挑,正聲道:「上去吧。」
  
  烏蒙著天,我手撐著石牆上攀,雪被拉出一道長痕。我抬頭看了看,不遠處
的平臺上前架著三叉的吊鍋,鍋裡水霧蒸騰著,看不清在翻煮些什麼。
  
  我艱難的頂著風,向平臺走去。
  
  還沒到近前就被一隻枯樹皮般粗糙的手攔住,我抬頭,那人齜著赤黃的板牙,
眼睛有些上睨,凶巴巴的對我怒喝道:「小娘,阻啥。」
  
  我抬手,搭上他的手腕,柔聲道:「來探我夫君。」
  
  他的手顫了一下,對上了我的眼,只見他滿臉的褶子向中間聚攏著,嘴上揚,
咧開,露出了赤紅的牙肉和黑黃不一的後槽牙。
  
  他湊近了我,傻樂著,滿嘴的臭氣連著口水噴在我的面上:「小娘,怪俊。
找誰?」
  
  「范杞梁。」我裝作撣雪,抽回了手。
  
  「沒聽說,莪陪你再去別處尋尋?」他轉了轉眼睛,對我說。
  
  我默許。他很是熱情的搶過我背後的包裹,小心的走在前面,引著我過了好
些個烽火臺,我累的已經開始喘著粗氣,他回過頭來嘿嘿說:「就在前面。」
  
  我抬頭望去,遠處的平臺上,有不少攢動的人頭。
  
  待走近了,一個看著精瘦的小夥子躥了過來,高喊著:「老李頭,今兒餐食
倒是好的挺快嘛。」
  
  他這一嗓子喊下去,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慢慢向老李頭和我聚攏,包成
了一個圈。
  
  「喲,老李頭,你家閨女怪俊的嘛。」人群裡也不知誰粗著嗓子喊了聲。
  
  我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精瘦的小夥子躥到我面前,打量了一會說:「不是
老李頭的閨女,他閨女我見過,腰有這麼粗。」
  
  說罷他在胸前比了個滿月,眾人都被逗樂了,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老李頭咳了聲說:「你們誰聽過范杞梁?」
  
  一片沉默過後,有人說了句:「入冬時沒熬過去這寒氣。」
  
  雖是來前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聽到這話還是不住頭有些暈眩,巴巴兒趕
赴這裡,還未享得魚水歡,便已隔著兩界。想到這裡,不禁身子一軟,淚婆娑娑
的掉落了下來。老李頭一把扶住了我,歎了口氣。
  
  我哭了會,望向人群,對著剛才說話的人問道:「請問他屍骨埋於何處?」
  
  可他卻面有難色,目光閃爍著,偷瞥著我身後。我調轉身子,看向老李頭,
老李頭面色有些難看,咳嗽了聲,把頭扭向一邊。
  
  過了好一會,我見眾人都不發話,心裡有些急,突然想到家裡一些下人的樣
兒,才了然。從老李頭手上奪過包裹,拿出一串半兩錢,顛在手心,問道:「誰
能告訴我他埋在哪裡了,這些錢都是他的。」
  
  可眾人眼前一亮接著又暗了下來,小夥子适才發了話:「大姑娘,錢我等不
缺,你且收好。」
  
  我不解的望向他,他卻不說話了。
  
  突然,老李頭一把抱住了我,眾人哄的一聲炸開了鍋,笑了起來。
  
  他低伏在我肩頭,咬向我的耳垂,酸腐的臭氣直接噴向我的鼻翼:「小娘,
爺們就缺女人。」
  
  我這才感到了恐懼,推他的身子想跑,可身子卻被死死鉗住,動彈不得。
  
  「喲,還想跑。」人群中也不知是誰說了句,又引得一陣哄笑。
  
  呲啦一聲,衣襟被老李頭撕扯開來,我掙扎著想跑,衣物卻滑落至腰間。小
衣哪抵得住風寒,我一手抱胸,另一手往上提衣服,哭喊著:「求你,放過我。」
  
  「老李頭,別把這大姑娘給凍壞了,你看她嘴都青了。」小夥子嚷嚷著。
  
  「周二,你還是個情種嘛。」眾人笑罵著,小夥子漲紅了臉不再言語。
  
  老李頭攔腰抱住我,緊緊的錮著,向一旁的烽火臺走去。
  
  我就這樣被扔在了冰冷的石板上,身子被摔的生疼,掙扎著想起來,卻被老
李頭一腳踏在了小腹上。
  
  頓時眼前一陣發黑,不若就這麼死了吧,我想著,眼淚滾落,意識也漸漸遠
離。
  
  可啪啪兩聲脆響,臉上火辣辣的燒,我睜開眼睛,小腹傳來鑽心的疼。
  
  老李頭踏在我身上,身子前傾,低下頭,見我睜眼,又是俐落的兩耳光。這
兩下打我整個人都懵的了,傻愣愣看著他,耳邊嗡嗡作響。
  
  「小娘,老老實實的,不然有妳苦頭吃。」
  
  話音未落,衣服就被盡數撕扯開,我用手死死拽著衣物,手指卻被兩旁的人
一根根掰開。我收回手護著胸,想逃,卻被人拖著腿拉到了火堆旁。
  
  老李頭獰笑著,大手一揮把我的衣服都丟進了火裡。
  
  火光劈啵,躥高的火苗燃著我的衣物,也燃著我的心智。
  
  我的手臂緩緩下垂,滾在了腿側。
  
  「這麼快就學乖了嘛?」老李頭笑呵呵的走到我身前,一腳把我蹬趴在地,
用腳尖挑起我的腰弓,在手心吐了口唾沫,就伸向我下體一陣掏弄。
  
  我不該有反應的,可是,那像樹皮般乾裂的手摩擦著我稚嫩的陰阜,刺痛卻
是愉悅的,水不聽使喚的沿著他的手臂滑了下來。
  
  他嘖嘖道:「上啊,你們還等什麼?」
  
  嗡的一下,圍上來三四個人,都是精壯的漢子,眼裡閃著綠光。
  
  我被攔腰抱起,坐在了一人的懷裡,那人的手伸向我的下體,用手指分開了
我的陰唇,也不做聲,手緩緩的上下移動著,手指卻始終保持著分開的姿勢。
  
  「周大,你這是想讓大家都看清楚,還是不會操?」旁邊站著的人開起了玩
笑。周大像受了刺激一般,揚起手,對著我的陰戶就抽打起來,水隨著他抽動的
頻率四濺,那人看的直吞口水暫態忘了自己剛說的話,伏下身子仔細的盯著我被
抽的紅腫的陰戶。
  
  老李頭站到了我身前,除去褲子,早已挺立的陽物彈在了我的臉上。他用手
扶著,拍打我的面頰,我想閃開,卻不料周大突然停下了抽打,幾隻手指直接插
進了穴道。我啊的一下叫出聲來,卻被老李頭瞅准了機會用陽具堵住了嘴。
  
  「好好舔。」他淫邪的笑著,揪起了我的頭髮。那腥臭味混合著尿液的騷氣
還有說不出的油泥味讓我想吐,可卻被他像木人一般一下下懟向更深處。
  
  身側的兩人也都除下了褲子,讓我一手持一隻陽物,用力的用下身懟著。越
來越多的人湊了上來。
  
  有用陽物頂我的乳頭的,也有舉著陽具懟我的臉的。
  
  周大低吼一聲拔出了手指,整根陽具想對準我的穴門捅,卻是頂錯了地方。
菊門似炸裂般的疼,我忍受不了刺激,並了一下牙,就聽老李頭一聲慘叫。
  
  眾人哄笑起來。
  
  老李頭在旁邊疼的直打滾,卻是沒人理他。
  
  眾人都怕受傷,沒人再上前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向自己的身體手臂,雪
白的肌膚被裹上了黑泥,砂石塵土和火堆的灰燼。
  
  這,這滋味,居然變得美妙了起來,身體上的痛,像是被這污濁屏障了,我
偷偷的用髒兮兮的手伸向自己的穴門,感覺指尖的污泥和著淫水,變成了一小塊
的泥團,然後,輕輕發力。
  
  「哦,那泥團進去了,被小穴吸進去了。」我心想著,閉上了眼睛,淫水噴
薄而出。
  
  周大又是一輪嘗試,卻始終不得其法,生氣的想站起來。
  
  可就聽砰一聲,被緩過勁來的老李頭在腦袋上重重的揍了一下。
  
  「滾邊兒去。看爺爺怎麼操逼。」老李頭凶巴巴的吼道。
  
  周大嗚咽了聲站到一旁。周二不忿的拉過他哥哥輕聲安慰,然後沖老李頭揚
了揚拳頭。
  
  老李頭屁股坐下用手摸了摸我濕滑的下體,手指伸進去探了探,竟把那泥團
扣出來。我心下緊張,生怕他發現什麼,可他卻不以為意的把泥塊彈到了一邊。
黑紅的繃著青筋的陽物倏滴捅了進來。
  
  他粗糙的手在我的臀肉上擰著,頭搭在我的肩膀上,噴著臭氣咬著我的耳垂
說:「淫娃,逼水真多。」
  
  說罷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吃痛大聲叫喊起來。
  
  他卻是越來越興奮的磨起了牙。終於,血順著肩膀滾落,他笑著吐了一口帶
著血水的吐沫在掌心,然後搓了搓,抹在了我的奶肉上。我低頭看向自己已經分
不清顏色的皮膚,和又新印上的血漬,突然一陣興奮,高喊著:「我丟了。」
  
  軟在了老李的懷裡。可他卻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大了胯下的動作,終於,一
股熱浪噴射了進來,又淌了出去。
  
  身前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腥臭粘膩的精液混合著泥沙,射在我的臉上,手
上,身上,嘴裡,身體裡……老李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換成了別人,不知過了
多久,我被丟棄在了一旁。眾人卻還是沒離開,像是欣賞傑作一樣看著我,我的
頭暈暈的,意識又一次抽離。
  
  忽然,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我回頭,是周大,他竟然發了蠻力,粗大的
陽具沒有任何助力的捅進了我的菊門。
  
  我慘叫一聲,哭了出來,可旁邊的人,都在笑,我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像是
一個破舊的木人,掛在周大的身上……
  
  
  後記
  
  你們以為故事到那裡就結束了麼?
  
  不,並沒有。
  
  我以為最無傷的周二才是真正的惡魔。
  
  後面幾天我被輪番折磨,卻是封閉了意識,眾人從初期的興奮到後期的索然
無味。老李頭夥同大家揍了一頓周大,怪他把我玩壞了。
  
  周二護著他的傻哥哥,惡狠狠的說能治好我。
  
  眾人抱著看玩笑的心看著他。
  
  他卻附身在我耳邊說了句話:「我知道你不想活了,但你想和范杞梁死一起
麼?」
  「范杞梁,杞梁。好熟悉,他是誰,我怎麼想不起來了,頭好疼。」我像是
被戳中了什麼,突然恢復了意識。
  
  「我帶你去找他。」周二笑嘻嘻說。
  
  我歪過了頭。
  
  「趴下,母狗。」他拍著我的頭說。
  
  眾人眼睛又亮了。
  
  他找來一件翻毛的皮襖,套在我身上,然後跨坐在我背後,讓我用嘴叼住繩
索,雙腿夾緊說:「爬吧,我帶你去找他。」
  
  我聽從著指令,感覺冥冥中似有什麼東西在指引我,找到范杞梁就找到了我
現在失落的什麼。
  
  我邊爬,他邊用手在我的穴洞裡攪動著,淫水順著大腿熱燙燙的滾落,甬道
的白雪上,被融出了一個個細小的洞。
  
  手皮和膝蓋開始破皮,血混合著沙土生痛,可冰冷的雪刺的我麻木的很快忘
記了這些痛。
  
  好容易到了一段殘牆上,他示意我停下來。
  
  告訴我說,我需要學會取悅,他們才能幫我把牆磚拆了,把范杞梁的屍骨找
到。
  
  那幾日我學會了用手輕撫他們的下體,用嘴,用乳肉,用小穴,甚至用菊門
去服侍每一個人。
  
  身邊的磚頭越累越高,牆也被掏出了一個大洞,終於,我看見了一隻手骨,
我奮力去刨,身後是周二放肆的笑。
  
  終於,隨著白骨一點點的被刨出,我的手也磨破的見了骨。
  
  記憶漸漸回來,我笑著歪向一邊,倒下時手捧著蒼白的頭骨,吻了下去。
  
  突然,轟隆一聲,牆塌了,站在我身後的人都掉落城牆下,被砸成了肉泥,
有周大,也有老李頭。
  
  我也跌落了下去,和杞梁一起。
  
  周二瑟瑟發抖的站在尚好的牆體上,監軍跑了過來……
  
  為了避則,周二想到了妙計,說是我慟哭亡夫,感天動地使得牆裙崩塌,露
出了亡夫的遺骸。
  
  監軍不疑有他,報了上去。
  
  於是,我成了尋夫千里,哭倒長城,以身殉夫的孟姜女,光耀了門楣。
  
  可是周二,你知道嗎,我就在你背後,看著你……
  
作者: inhlan.liao    時間: 2017-5-1 17:47     標題: 好文

絕妙好文,一則傳統的悲慘故事,卻變成了一則則綠文與乞丐配佳人的奇特故事,宛如中國版的美女與野獸。美的是孟姜女,野獸的是萬杞良、李老頭與一眾配軍等,豈不是另一種絕配?
作者: 同人誌    時間: 2018-1-4 01:34

四合院的文章,不少精品讀起來都頗有些門檻。
對孟姜女的傳說做了這樣的“還原”和結構,實在令人嘖嘖稱奇。不過歷史中確有不少見不得光的東西被史官、詩人、小說家以春秋筆法掩飾過去,卻又留下了關於真相的蛛絲馬跡,越是上古越是如此。文章對於孟家生根薑家結瓜誕下孟姜女這個傳說的解讀還是很讓人信服的。
我也曾經意淫過,在一個孕婦臨盆的時候,一邊爆著她的菊花一邊產子這種畫風,沒想到在本文中真就讀到了……這個口味我服。
老李頭的第一句台詞「小娘,阻啥。」西北話好評。
最後,幸虧我在讀完的時候是“週四”……
不過以文中女主的心性,便是找到了週二,恐怕也是先要人鬼大戰一番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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