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愛到底是什麼 作者: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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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3-8 11:23
標題:
愛到底是什麼 作者:FRANK
自從小萍因為要就近照顧老家裡生病的老母親、而不得已搬出了frank的老家後,習慣了一年多來、小萍在這間房子裡的存在的frank,偶然站在只剩自己一人身影的客廳,竟莫名多了一些淡淡的傷感。
有點傻氣的鈴鐺般笑聲,總是用“奴奴”稱呼自己的嗲裡嗲氣,看著韓劇會莫名流下眼淚的超低哭點…這是我所認識的小萍,也是我最近在恍惚之間,偶爾會閃過眼前的一抹身影。
那是什麼感覺?有點像被什麼東西給硬是刺進心裡的酸和痛,而這樣的感覺多久沒有過了?才過了30歲的年紀,frank卻像個60歲的老頭子地回想往年,直到憶起最近一次讓人不由得落淚的時刻,心裡情感交雜出的酸和痛,已是某年秋天,我帶著小婷遠遠目送她曾經的愛、曾經算依歸的男人,其實也是我曾經的朋友、陳牙醫和他的出殯行列…
走向死亡、面臨失去,才能喚醒對某一個人的情感存在的認知;如今的frank,似乎也正走到這樣麻木不仁的情感交口。
然後,我落淚了,無聲無息,莫名的焦躁翻騰了我的心緒,連用手擦去眼淚的過程都覺得心痛!原因除了小萍的事之外,更多是因為桌上的一封限時信件裡,正放著一張照片和一則簡短的字條…
照片裡,一個曾經深愛過的女人,一幕躺在醫院病床上、靠著呼吸器苟延殘喘的孱弱影像;而他的丈夫在簡短的字條中告訴我、她希望我去看她的最後一面,即使是相隔五六年的不曾再見…
「怎麼會?怎麼會?」,frank的喃喃自語中,也記起前年收到她給我的婚禮喜帖時,喜帖上的郎才女貌令人稱羨,怎會下一次再得到她的消息時,卻已經是徘徊在豬羊變色的生死交關?
而多久沒有聯絡了?就連她的婚禮,我也只託人送去了禮金、並沒有出席,更別說和她有平時在電話、網路上的聯繫了。
「不管我們有沒有在一起,我們都會是永遠的朋友!」,分手那時候的灑脫,早已不復見,儘管在一起才一年出頭的短暫時光,也因一時年輕氣盛的互有堅持而分道揚鑣,但強忍過的眼淚,卻在無聲無息中,一次全都還給了○○○,一個名字,一個女人,一段記憶,或許,也是一份愛。
於是,我離開家,不敢直視這封信裡包含的一切;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人已經在某一間小公寓的套房裡,眼前的餐桌上,則是滿滿的飯菜和熱湯。
「主人老公,怎麼了?嗯?」,這裡是我為柯姐準備待產的小房間,離她本來居住的陳家大宅、車程並不算太遠-但至少遠得夠免去無謂的流言蜚語在街頭巷尾流傳;而即將成為第3個孩子的母親的她,也總是用像一個有耐心的母親般的態度、從容地擁抱著我的任何情緒。
而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地捧起一碗白飯、開始大口啃咬起來;卻也才發現今天柯姐弄的白飯,嚐起來居然有點鹹味。
「主人老公…」,聽見柯姐擔心的低喚,一轉頭,frank才瞥見白飯裡的淚光點點,也知道了我今天碗裡的白飯有著鹹度,並不是因為柯姐有多加了任何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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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個晚上,我沒回家,勉強擠進兩個成年人的雙人床上,習慣側睡的柯姐,維持著已然看過多次的睡姿,卻也多了一兩個像是抱枕的柔軟物件、好來襯墊著她那孕育著屬於我血脈的新生命的大腹便便。
而她,柯姐,依然有著裸睡的習慣;睡不著的我,在凌晨一點多,頂著二月微涼的夜晚月光,正直盯著眼前突然讓人感到陌生的女人-或者是說一副成熟女人的赤身裸體。
最近一次產檢,莊醫生說柯姐的身體狀況尚可,但擔憂40幾歲的年紀、畢竟是一種生產時的考驗,養尊處優的貴婦當久了,身體也容易變得像放久的玫瑰花般的一碰即碎。
5月底是預產期的柯姐,卻對此全然沒有多做猶豫-擺平了家裡的“那個人”-也就是她名義上丈夫的陳先生給的為難後,「為母則剛」的天性,讓柯姐勇敢地表明想挑戰自己身體上的極限。
「因為…那是愛,現在,待在賤奴肚子裡的男寶寶,可是賤奴等了很久、一個有“小弟弟”的小主人呢!有了他,是玲對您的愛,也是主人老公給我的愛…」,柯姐是這樣對我說著,臉上則是一種奇特滿足的笑容,但話裡的內容卻是語無倫次。
「主人老公,您…想要了嗎?」,突然,打破了我的恍神和沉默,柯姐一個張眼,一對睡意矇矓的眼睛直視著我的同時,因為懷孕而顯得有點水腫的一雙白皙玉腿,卻正忙著讓人心猿意馬地、直往frank胯下的肉棒給磨蹭起來…
「哼哈!妳說呢?」、「嗯~還說呢!唉…也不用說了,這是賤奴的命,就算是在睡覺,就算是懷孕了,也都是…隨時隨地等著被主人老公您…盡情玩弄和狠幹呢!對嗎?賤奴的…主人…老公…」,挑逗的言語中,162.7cm的嬌小柯姐,完全看不見增加了快10kg體重的笨重,一個雙手撐起身體,55.2kg的七個月孕婦,居然又是靈活地伸長舌頭舔著自己嘴唇,猶如默默吞吐著說不出口的淫蕩氣息…
「是啊!那妳…討厭當賤奴的命嗎?」、「嗯~怎麼會?人家…嗯…玲啊!可是愛死了…當賤奴的命呢!呵呵…」,這句話,柯姐倒沒有說錯,隨著柯姐換成半躺半坐的姿勢之間,刻意地把一邊大腿的向外打開,一時跟著忽隱忽現的,是大概剛剛才被她自己給手淫弄濕的肉穴-褐紅色的成熟色澤,又帶著溼潤水氣的肥滿肉穴,正在柯姐幾個月刻意留長的深黑色長直髮、穿過她老人家腰枝和大腿的半遮半露之下,靜謐卻又露骨地招呼我這個男人的上門寵幸-或者說是摧殘吧!
而我,也沒有辜負她的一番心意,任由分泌男人獸性的兩顆睪丸、興奮得把兩腿間的“卵葩袋”都給鼓脹了起來;frank也忙著吞嚥了幾下口水,只能說眼前這副屬於成熟女人的豐滿肉體,儘管是年過40的徐娘風韻,卻依舊風情萬種地勾引出了我的性致盎然。
於是,一股躁熱便從脹滿的“卵葩袋”給竄進了肉棒的海綿體裡;不用多說,也不用再多的愛撫或親吻的前戲,柯姐伸平的溫柔手掌幾個輕托,熟門熟路的巧妙手勁,便讓frank的肉棒忘記了剛才的遺憾、困擾整日的沉悶心情,重新回到了單純性慾的興奮莫名。
「主人老公的肉棒…還是這麼的溫暖、這麼的粗壯呢!嗯…還一跳一跳的呢!好可愛呢!賤奴…好幸福呢!可以被這樣的“好東西”好好疼愛…是賤奴當女人…不…玲都忘了…該說是當您的賤奴的…最大樂趣呢!」,呵,看著專心注視我的肉棒的這個女人,可說滿滿三年的m奴調教經驗,早已讓柯姐帶動氣氛的淫聲浪語,變成她發自心底的人生價值,是幸?還是不幸?而我揪起她的過腰長髮湊近一聞,滿滿充斥在鼻囊裡的味道,全然就活像一頭發情當中的雌性動物的騷味靡靡。
而frank也明白這一切的源頭-被frank徹底開發出來的變態肉慾,早已取代理智和羞恥心、重新支配了柯姐的大腦和肉體;只要我願意,就連柯姐刻意迎合我而蓄長的黑色髮瀑,除了是讓人握在手裡的滑順絲綢,更能是煽動起柯姐這個女人更多情慾的奇妙工具。
「喔喔喔…呼呼…喔喔…」,一聲聲的低聲呻吟中,緊握一綹柯姐的黑色髮絲在手,frank則用起了過去、羽毛輕搔過皮膚的調情手法,直讓柯姐自己身體的一部份,大方變成輕彈過她身體一寸寸肌膚的情趣玩物。
從大腿根開始,跟著來到屁股、腰膀子、圓滾滾的懷孕腹部,往上勾弄起有如兩顆大麵糰的肥奶嫩乳,還有…滑過她敏感的鎖骨,轉而再搭上她的脖子和臉蛋…
「喔喔喔…呼呼…呼呼…喔~不行了!別玩我了!別玩賤奴了!我要…賤奴要您的…您的大肉棒…給我…求求您…好嗎?我的主人老公…求您…用力的幹死我吧!讓賤奴…可以爽到死吧!」,放在床鋪一旁的HD攝影機裡的影像,相信會讓看到的每一個男人、個個都是為之口乾舌燥的吧!因為即使frank伸手拉住柯姐的那頭長直髮,毫無尊嚴地把她的小腦袋、往上往下地一提一放的玩弄著,只見她迷濛的眼神依舊,沾得滿嘴口水的淫態裡,盡是捨不得讓心愛男人的肉棒、多上一秒離開自己嘴裡的貪婪。
「啊啊…主人老公…啊啊…」,身為一個隨我宰制的活人玩偶也好,人肉玩具也罷,即使是這樣的柯姐,當被frank的左手抓住的兩個嫩白手腕,平白多了一條塑膠束帶的拘束時,仍然不由得一聲驚呼起來。
「哈哈!笨賤奴,這麼想要我的肉棒啊?啊?」,隨著言語的羞辱,frank緩慢地站起身來,一邊依然用左手高舉著柯姐的雙手做控制,一邊的右手、則緊握著自己肉棒的根部,好猥褻地揮舞著肉棒來敲打著、柯姐這個卑微賤奴的潮紅臉蛋。
呵,還沒開幹,就滿臉潮紅?哈,那一晚,柯姐可沒嗑春藥或是敏感成這樣;只是,在她半躺半坐的身體裡,不斷開闔和磨蹭的兩腿間,正有著兩顆粉紅色跳蛋、在用最快的震動頻率,一點一滴地癱麻掉柯姐整個人的知覺…
當然,這又是frank的一次“精心傑作”,也讓柯姐“受用無窮”。
「是、是、是的…我要…賤奴要…喔喔喔…呼呼…好麻…但是又好爽…喔喔…我要…嗯嗯…偶要…偶要…泥的落棒…竹人腦公…喔喔喔…呼呼呼…」,而看著frank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在自己臉上不停抖晃和敲打著,自己卻連替心愛的男人口交的機會都沒有,一時間,徹底沉迷於肉慾的柯姐,竟然索性伸長了那片短短的小舌頭、也要試圖碰觸到眼前的那根肉棒-甚至是因此說著“台灣國語”的口齒不清,也要讓瀕臨崩潰的溼滑肉穴裡,能夠被一根自己認定的男人肉棒、狠狠地給塞得整個滿滿。
而約略一二十分鐘的玩弄著柯姐過後,擺放在床鋪旁邊的攝影機影像,也才終於出現了男女激情做愛著的肉慾畫面。
「妳愛我嗎?賤奴?」,突然,我問起了柯姐這個問題。
而凌晨兩點多,小套房外的陽台上,frank一手拉扯著柯姐的長直髮,一手拿著攝影機,試圖穩定住鏡頭的景象裡,雙手被綁住的柯姐,正用最適合她的賤奴形象的無助模樣,在我腳邊趴伏在陽台地板上,回應著我小小聲的喘氣和哀鳴…
「愛…當然…愛…喔喔…呼呼呼…喔喔…賤奴…愛…主人老公…愛愛愛…啊啊…喔~人家快爽死掉了!呃啊…主人老公…小主人…好像都快被您給操到…快提早…給他生出來了…啊~呼呼呼…」,聽著攝影機裡的誇張語句和品味著刻意壓低聲量的淫蕩萬分,柯姐努力享受著我給予她的變態性愛,已經說明了她對我一切的情感云云。
「謝謝妳!我也是…我想…我也是愛妳的…寶貝…」,只有留存在攝影機記憶卡裡的一段短句,卻是frank最真心的回應,回應著柯姐默默地用著她擅長的方式、努力地想讓我忘記一切灰暗情緒的用心。
只是,那一晚,我仍然直到凌晨三點多才輾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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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228連假前,我還是請假一天、去了一趟那封信中提到的高雄某醫院;但陪我去的人不是柯姐,這種悲歡離合的情緒化場景,實在不適合身懷六甲、哭點又低的她;於是,跟我一起去的人、換成了小愛,至少天性開朗的年輕女孩,不至於那麼容易一起拖著frank、往更多的悲傷裡頭給沉浸下去。
而進到加護病房,我卻看到了一個全然不認識的陌生女人;但戴著呼吸器的她,一看見我出現時,頻頻想伸手打著招呼的無力掙扎,卻讓我聯想起了在久遠的幾年前、一個和小愛有著相同甜美形象的硬氣女孩,名字,就叫做○○○,也就是我的某一任前女友。
「妳…還好嗎?怎麼回事?妳要再支撐下去…妳…妳一定會好起來的…」,說著連自己也不相信的謊言,卻是frank渴望成真的天真願望,對望著眼前跟骷髏架子相去不遠的活死人模樣,她,卻曾經也是我所深愛過的一個女人。
「對…不…起…」,而她已經說不出話,伸著鳥爪子一般的細瘦手指、勾起了我的右手後,她努力接著做的動作,則是顫抖地在我手心上、寫下了筆劃潦草的這三個字。
說真的,我早已忘了五六年前,我們到底因為什麼事、而鬧得不可開交到了分手的地步;但如同蒨蒨的妹妹的葶、始終沒忘了那一個叫「小雪」的自己和我的緣分一樣,這是執著、是怨念,也許也是一種愛的刻骨銘心。
只是,當她像鳥爪子一般的瘦弱手指、不斷無力地寫下一筆一劃,無聲訴說著對當年往事的歉意時,我,早已原諒了當時彼此的無知和幼稚,卻不敢握起她孱弱的手、再像以前一樣地給她一個溫柔的回應。
因為,我的手也受傷得無力握起什麼,就在她輕劃過歉意的筆劃裡,無形無色的血液正在四處流出;而從傷口流出的後悔和理解,卻明白自己已經錯過了和這一個女人、本來該有的一段美好緣分。
「對不起!其實…我也欠妳這一句話…對不起…阿○…」,逐漸嗚咽的聲音中,口中的「阿○」是她的小名;而看了在她床邊一直陪伴著她的丈夫,百感交集的一陣昏眩過後,我的眼角,卻再也承受不住眼淚的重量。
「嗯嗯…那個…」,拉了拉我的上衣衣角,早已梨花帶淚的小愛,則遞給了我不知哪來的衛生紙,似乎要我擦一擦臉上的淚痕斑斑。
「嗯…不了…謝謝…小愛…但這眼淚…是我欠她的…這輩子不還她…我…我怕下輩子…就還不了了…」,最終,我還是握住了她的手,而她勉強擠出眼淚的無神眼眸中,或許,是想告訴我,她終於對彼此這一段關係的一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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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叫什麼?」、「嗯…是小愛剛學的歌…叫“淚光閃閃”吧!日本歌,你還喜歡嗎?」、「嗯,很喜歡,可以再唱一次給我聽嗎?」、「嗯,好啊!」,對話中,我和小愛已經離開了醫院,信步走在偶然發現的一個小公園裡,而哭腫了兩眼的frank,也累得直接躺在小公園的草皮上休息;至於腦袋底下枕的、則是小愛.韓×貞的一雙大腿。
而無法打字出來的日本歌歌詞中,緊靠在小愛膝蓋上的frank,也終於可以安心地閉上了眼。
愛,到底是什麼?
是對小萍習慣留在身邊的身影、有了一種不捨的眷念?
是對柯姐忘了一切地投入在自己給予的肉慾快感中,心意和身體相互結合的一種依戀?
是對和○○○以遺憾收場的一段過往,最終能夠祝福和原諒彼此的一種領悟?
還是,在當時的那個當下,我躺在小愛的膝蓋上,聽她用癟腳的日語、唱著不太熟的“淚光閃閃”?
或許,「以上皆是」是一個不錯的答案;而使得frank也終於再次有了打字成文章的意願,算是記錄下那時候的一個有感而發。
愛,是什麼?看完frank的這一篇分享文,你,也有屬於你自己的答案嗎?
作者:
franksdand
時間:
2017-6-22 21:47
標題:
回覆 #1 ptc188 的帖子
在我的印象中,這一篇作品的回應滿冷淡的,所以很高興你會喜歡到轉載到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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