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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梧玉(序 01~12)作者:掏光養賄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7 19:24     標題: 梧玉(序 01~12)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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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作者:掏光養賄
2017-3-7發表於SIS001

                影組織

  一:滿5周歲未滿7周歲女性選拔,智商140+.二:16歲開始備選,3
人一組(10年同組),隨機每3組戰鬥同時戰鬥,殺死其他2組所有成員後結
束,只有1人成為影,如多人存活,則其他為皮影。

  三:洗腦,無情,忠誠,殺戮,隱忍,謀略,體術。

  四:認體——儀式:破處;人字的「撇」為鎖體存之,「捺」為匙影存之。

  五:16歲- 未滿18歲期間與體相處,接觸性技,可改造身體。

  六:18周歲後可獨自行動,伴體一生,體亡則影自絕,影亡則皮影自絕。

  七:體可將自己的影可贈與其他體,無影的體將失去體的資格。


                體組織

  一:紅色的後人,最多54個名額(每10年一副新撲克)。

  二:體10年內必須立遺囑由誰繼承,即太子體,改遺囑必須整5年才可。

  三:10年換屆:中央常委47選7,老常委不可選,不可投票。

  四:5年換屆:由常委選票得出。

  五:體死未立遺囑則由太上體指定新體。

  六:影死體可從同代備選影中從新選影。

  七:太上體,體,太子體同時同意將影送人方可送人,需在每5年的大會上
通告。

  八:被贈予方下一10年或15內獲得體的一切權利。

  九:體組織內嚴禁相互仇殺,如有犯者剝奪體的一切權利,且為體組織所有
成員公敵。

  十:如體一系全部身亡,則再每10年一次的大會上由中央常委選出1人,
其他47人選2人,由54人投票選出(被贈體所獲得的一切權利到期後如是)。

  十一:體組織投票分數:主席8分,總理4分,其他常委每人2分,所剩4
7人次每人1分,共計69分。

  十二:任何事情投票制,分數達35分即刻生效。


                               第一章

              序——始於亂世

  哢…呲…的聲音隨著一架中國包機的降落,艙門緩緩打開,第一個下來的竟
然是個小夥子。

  負責這次行動的也是一位青年:「你來做什麼!」

  小夥子快步下了飛機雲梯,跑向這位青年大聲道:「江淮仁,你能來我怎麼
就不能來?」湊近耳邊眼睛卻盯著後面一身黑衣的青年女子道:「聽說你有影了,
特意過來看看,父親說等幾年讓我也選一個。」

  江淮仁怒瞪道:「什麼時候了還開這樣的玩笑,你可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

  小夥子倒也不服輸:「就是重要組織才派我來的,本來父親是不同意的,但
我覺得組織選了我,就證明我是最佳人選,我不來反而失敗的幾率會更大。」

  江淮仁無可奈何的搖頭,轉過身去嚴肅的對黑衣女青年說:「江淮影,我命
令你貼身保護這小子,對了,這小子叫李隆鑫。」

  還沒等黑衣女青年回答一隻手已經伸了過來,「你好,我叫李隆鑫,請多多
關照,不知姐姐叫什麼?」

  黑衣女青年無奈的與其握手,突然感覺一股力量從手上傳來,馬上提神握了
回去,這下可把李隆鑫疼的不輕。

  江淮仁趕緊上前分開了二人:「她叫江淮影,笨蛋,你父親什麼都沒跟你講
過麼?」

  李隆鑫不好意思的甩了甩手低聲念到:「說了,但我以為是唬我。」接著好
奇的問道:「姐姐的手柔弱無骨,怎麼使得出這般力道?」眼看沒人說話眼睛一
轉說到:「姐姐好漂亮,我要是哥哥也不願意回國。」

  江淮影還是面無表情的望著飛機方向。

  江淮仁的心裡還真是咯噔一下,想著這次來到南斯拉夫每夜睡覺下體都被含
著的感覺真是美妙。尤其是昨晚做夢憋尿,醒來後發現竟然尿在了美女的口中,
而且一滴都沒有漏出來。看著美女哀憐的模樣,又不爭氣的在其口中膨脹,這小
妮子不僅把十五釐米長陰莖全部納入口中,竟然能伸出舌去舔他的陰囊,直至一
點點的把兩個睾丸全部裹入口中。如果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定以為雞毀蛋亡。

  看著江淮仁愣著神,壞笑道:「哥哥,讓我說著了吧。」心裡卻想著自己也
能有這樣一個肉壺就好了。

  江淮仁被說的不好意思,嚴肅道:「誰是你哥哥,這是在執行任務,教我隊
長。」

  李隆鑫也收起了笑臉,嚴肅道:「是,隊長,保證完成任務。」

  江淮仁見這邊已經完事,發號施令道:「檢查一下東西都裝好沒有,一切就
緒就跟我會大使館。」

  李隆鑫不解道:「回大使館?難道就不能換個地方?」

  江淮仁看了看李隆鑫:「這次任務重大,不能有任何閃失,我在外面弄了三
處安全屋,但思來想去現在這裡是戰區,除了大使館沒有安全區。」

  李隆鑫若有所思。

  「一切就緒,可以出發。」

  江淮仁發出指令:「鵜鶘帶著兩名記者,一名科學家坐一號車,走六號路線;
海鷗帶著兩名科學家走坐二號車走三號路線;」回身對著李隆影說:「你帶著這
小子,和我的司機,坐我的車走一號路線;我帶著一名科學家和一名記者跟著貨
車走五號路線。大家現在上車,使館集合。」

  在回大使館的路上,李隆鑫和江淮影坐在賓士S320的後座上,這是李隆
鑫第一次執行任務,也是李隆鑫第一次親眼看見「影」,無比的好奇心加上江淮
影的美貌都深深吸引著他,一坐上這車就聞到一股他自己打飛機時候才能聞到的
氣味,呆呆的看著旁邊的美女,竟然讓他不自覺的勃起了。

  為了方便與江淮仁做愛,江淮影蕾絲半透明文胸外面只套了件黑色半截衫,
下體勒腰的丁字褲的外面是黑色牛仔褲。站著的時候沒什麼,現在坐到了車裡,
對李隆鑫來講入目的是一根細線勒住了美女的腰,腰的下面就是白嫩的肥臀,兩
瓣肥臀勾勒出一輪彎月,向上卻又是楊柳細腰。

  如果是從上往下看,黑色蕾絲文胸顯得神秘,在外裸露的一片嫩肉,半透明
的包裹隨著車的顛簸,感覺隨時都可以看到那兩點嫣然,卻又一直無法看到。一
點光射到了李隆鑫的眼內,這是反射的光,仔細觀察這點光源竟來自美女肚臍處,
那裡有一顆釘!突然李隆鑫好像明白了,無意識的把頭伸了過去,果然,還有兩
個釘!釘在美女胸尖,掛在蕾絲文胸上。

  這時女人察覺到了什麼,四目相對,江淮影的一眼無邪深深的印在了李隆鑫
的腦中。江淮影當然也感覺到了,她甚至看到了李隆鑫胯下,那是把運動褲頂著
高高凸起的東西,她也肯定不會猜錯,這東西應該有十六到十八釐米長,突然運
動褲向上跳了幾下跟著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為了緩解一下氛圍,竟然是江淮影先說了話:「前面轉過彎去就是大使館了,
希望今夜能快些過去…」

  大西洋的另一邊。

  「啊!」隨著一聲尖銳而低沉的聲音。

  汗水與淚珠摻雜粘稠的口水從少女的臉頰滑落。有的順著長長的脖頸彙聚在
鎖骨,又急速向下通過兩個白嫩無瑕卻又隱隱帶有微微血絲的酥胸中間,再向下
流向了肚臍,有留下的,但更多的是更加往下流,直至彙聚到寸草未生而又肥膩
的恥骨周邊;有的從尖尖的下巴滴下,直接掉落於兩點茱萸之上,又最終流落到
恥骨周邊。

  一個英俊的男士,一隻左手手從上向下拽著口枷的結與金色的長髮;另一隻
右手從下向上攥著少女被兩隻被麻繩綁於身後的雙腕。恨不得雙手置於一點。屈
弓雙腿斜著向上,然後彎曲,狠狠的再向上。兩具身體的交匯處已經泥濘不堪,
夾雜著雙方的汗水與體液,當然還有少女粘稠的口水與腥澀的淚水,但這都不是
最珍貴的,最珍貴的是少女的血。是的,這是少女的初夜。

  這個野獸此刻用牙齒輕輕的叼著少女的耳垂,喘著哈氣,舌頭不時的添上一
下。女孩身體突然一緊,眼淚不禁的往下留著,也許帶著些許的歡快吧。

  男人眯眼對著少女的耳孔吹了口氣,輕聲道:「奧納西斯…金·奧納西斯,」
鬆開了左手,同時少女的目光從前方轉向了眼角。男人的左手輕輕撥弄著少女的
茱萸說:「都說奧納西斯家的女人上了之後就會著迷,但我怎麼感覺差那麼一點
呢。」突然男人左手指一使勁,汗珠大塊大塊的從女孩額頭滾落,連身上的毛孔
都在喘氣。男人鬆開了手指,轉向上輕輕的掠過了脖頸,臉頰,伸進了口枷裡,
撥弄著女孩的香舌。一邊撥弄一邊說道:「我想我知道差在哪了,我手指撥弄的
這些地方加點東西上去是不是更帶勁?」

  女孩想把舌頭蜷回,但被男人狠狠夾住,想把嘴閉上又被口枷卡住。

  男人看出了女孩心事,左手收回打開了口枷,右手鬆開了女孩的手腕,改為
摟著女孩的細腰。女孩先是咽了一口吐沫,然後扭過頭望著男人藍色的雙目。

  金·奧納西斯決絕的說:「維克·洛克菲勒,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請不要
讓我恨你。」

  維克·洛克菲勒聞言一愣,手仿佛都失去了力量,下面好像也是一軟。但馬
上發出一聲怪笑道:「婊子,記住我今天的話,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今天我放過
你你就可以躲過去了麼。」隨即為了重振雄風又開始抽插起來,而且更加的猛烈,
聲音也變得猙獰:「金·奧納西斯,今天我維克·洛克菲勒就放過你,但我可以
斷言,我手指碰過的地方,該加上去的東西一定會被加上去。我加你還可以少些
痛苦,但你既然選擇了那我也不勉強。你!對於你的家族來講只是一個婊子,今
夜是你價值最高的時候,過了今夜,不加點東西也許都賣不上好價了。哈哈!哈
哈!哈哈…」

  在猙獰的大笑聲中,女孩低下了頭,此刻雖然一生難忘,又有些許的快感,
但眼角像決堤了一樣,眼淚如洪水一般湧了出來。

  此刻少女已經忘記了所有,心中只有維克·洛克菲勒說的一個詞語「婊子」,
真的是太貼切不過了,她只是家族為了專案合作獻給對方的一個玩具,又有什麼
資格去憎恨呢,要憎恨也應該憎恨自己表面上風光無限的人生吧,也許讓他加上
點點綴也沒什麼不好的,但我這個天真少女偏又不服輸,算了,不去想了,今夜
只有一次,我總該做點什麼吧。

  想通了的少女強扭過身去,瘋狂的親吻著男人。艱難的接吻,往下瘋狂的吸
允著男人的脖頸,胸膛,對男人胸毛下面隱藏的兩個乳頭更是沒命的舔著,裹著。

  隨著一聲聲男人發出如同野獸般的怒吼:「啊…嗯!」「啊…嗯!」

  女人也伴著聲聲撕心卻又歡快的叫:「呀…嗯!」「噢…喔!」

  就在這時一個長相與維克·洛克菲勒相似,卻又年少幾歲的青年已經快步的
走到了臥室的門口,揚起了手就在馬上落在門上的時候,手收了。

  是的,他剛才可能是因為得到了消息,顯得略有急躁,以至於腦子裡一直在
消化資訊,待到門前時方才注意到房內的聲音。

  英俊青年憤慨的搖著頭,攥著的拳幾次差點就落在了厚實的橡膠樹實木門上。
但最後他還是選擇不忿的走了。心裡卻在對自己說:「真不清楚問什麼父親選擇
了他!如果真出了這樣的事,一定會加大對太平洋艦隊的投如。我想,我多隆·
洛克菲勒的方向該明確了!」

  當地時間,1999年5月7日,夜。

  「我草!」望著已成廢墟的大使館,李隆鑫大罵道。

  四輛車先後停在大使館門前。

  江淮仁率先冷靜下來:「鵜鶘,海鷗,快進去看看。」

  不一會一個奄奄一息的男子被抬了出來:「江淮影,快去救人!」

  江淮影接過一個注射劑注入在男子胸前。

  被抬出來的男子竭盡全力的擺了擺手,江淮仁靠近道:「邵雲環,對不起,
我們回來晚了。」

  邵雲環:「隊長…不晚…他們的飛行器裡面有定位儀突然啟動…我們就知道
結果了,我在最底下…朱穎…許杏虎…在…我上面,飛行器…沒有…事,導彈
…沒…沒爆炸。」頓了很長時間,邵雲環用盡最後一口氣宣洩道:「天佑中華!
…天佑…天…」

  「邵雲環!邵雲環!」江淮仁把邵雲環緊緊摟在懷中,淚水浸透了邵雲環的
衣領,可江淮仁的臉上卻掛滿了邵雲環的鮮血。

  江淮影一把壕起江淮仁對大夥兒喊道:「情況有變,通知飛機上的人,2個
小時之後返航,加滿油箱,同時在飛機內安裝避頻系統。怕還有其它機關,現在
我們快速把飛行器拆解四份,我帶著隱形材料。」然後眼光掃過大家:「現在!
立刻!」

  兩個小時以後,裝有美國F- 117隱形戰鬥轟炸機的飛機秘密起飛,返回
中國。

  望著飛入夜空的飛機李隆鑫冥思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提前回到大
使館,你會怎麼做?」

  江淮仁閉上了眼,一滴眼淚從眼角滑出:「我想最上面的人會是我。」

  聽著意料當中的答案,李隆鑫接著問:「如果上面的是你,你爺爺會如何?」

  江淮仁斬釘截鐵的說:「該怎樣就怎樣,爺爺他心中先有大家才有小家。」
江淮仁睜開眼拍著李隆鑫的肩膀說道:「權利有多大,這肩上的責任就有多重。」

  李隆鑫盯著江淮仁重重的點頭:「嗯,今天我懂了。」

  江淮仁抬仰起頭大喊了兩聲:「天佑中華!天佑中華!」然後說道:「之前
有人托我做一件事,事情一完我就回國。今夜你就在機場吧,明天馬上坐飛機回
國。」之後用怪異的眼神望著李隆鑫呆呆的說:「臭小子,先考上大學再出來!
你早晚也會有自己的影,到時候好好珍惜她!」

  轉身走向站在遠處的江淮影,然後一起慢慢消失在夜色當中。

  李隆鑫望著江淮仁,江淮影方向發呆很久,這次南斯拉夫之旅雖然短暫,但
留下了深刻的記憶。

  美國東部。

  在另一處豪華的莊園內,這是一處家族的私有產業,每年春天都會有人來此
狩獵,以不至於讓人忘記血腥的味道。

  電視裡迴圈播放著一則重要新聞。

  弟弟:「哥,你猜為什要炸他們大使館?」

  哥哥隨即答道:「以後我們一定會清楚,不過現在我們應該想清楚,父親問
我們看法的時候該如何回答。」

  弟弟不解道:「父親不可能不知道真相吧,為什麼還要問我們?」

  哥哥語重心長的說道:「弟弟,你不覺得父親的身體這幾年越加的疲憊了麼,
今年來這都幾天了,竟然沒有出去狩獵。」

  弟弟一臉沮喪的說:「什麼病是我杜邦家族醫不好的,我想父親歇息一陣子
就會好起來。」

  哥哥看弟弟如此只好說:「是呀,可能是我想多了,還是趕快想想如何回答
父親問我們對此事的看法吧。」

  弟弟瞅著哥哥說:「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肯定父親會問我們。」

  哥哥輕描淡寫的說道:「跟你說你可能不理解,但我敢跟你打賭,一個小時
之內父親就會叫我們去他的書房。」

  弟弟倒是認真起來:「好呀,我們賭什麼?不如賭…」

  話還沒說完,管家就走了過來:「艾倫大少爺,達倫小少爺,主人讓你們現
在放下手中的事情,馬上去他的書房。」

  達倫·杜邦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跟在哥哥艾倫·杜邦的後面,與管家一同向
父親書房走去。

  日本鳩山家別墅內,兩個青年剛剛坐下,拿起茶杯各自喝了一口,像是在消
化剛剛電視裡播放的內容。

  一個青年突然放下茶杯,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看來父親說的不錯,現今
的世界沒有哪一國他美國人動不得!」

  另一個青年重複著對面人的動作附和道:「如果不行動起來,這十年的來的
一幕一幕會在我們國家無休止的重演!」

  第一個站起來的青年盯著對方道:「麻生親華,記住我這話,這一幕還遠遠
沒有過去,談不上重演。」

  麻生親華不解道:「鳩山親華,那你說我們倒下了對他們有什麼好?」

  鳩山親華:「哼!自己想變得值錢有時候只需要讓他人變得不值錢就可以了。」

  麻生親華:「你是說…」

  鳩山親華接道:「沒錯,問題對大家來說都是一樣的,沒人能躲過去,只不
過有些人有權利讓你站在前面,我們沒有權利往後瞧!當沒有人能夠站住,都躺
下的時候,那個在後面一開始就選擇坐著的人,自然能夠站起來」

  麻生親華略有所思道:「這倒是讓我想起中國人的一句老話」

  鳩山親華:「怎麼說?」

  麻生親華:「颶風過崗,伏草惟存!」

  鳩山親華重複了兩遍:「颶風過崗,伏草惟存…颶風過崗,伏草惟存…」接
著頓悟道「如果他們還選擇蟄伏…」

  麻生親華恍然道:「你是說他們會息事寧人?可這樣一來民眾的情緒,在外
的僑胞,他國對你的指望…」

  鳩山親華憤然道:「五十幾年我們都這麼過來了!我們亂過麼?能出去的人
自然懂得避實就虛。他國對你的指望?哼!本就不存在的東西,他國對你的指望
只有一個,就是你變得比他國弱小!」

  麻生親華:「但是他們畢竟不是我們,我們沒得選擇。」

  鳩山親華平息了情緒:「就是這樣我倒是想看看事情如何發展,我想你我的
父親也肯定會如此想吧。」

  麻生親華點點頭:「…拭目以待吧…」

  一邊的太陽升的很高,另一邊的太陽卻又剛剛升起伊朗首都德黑蘭,一處椰
棗莊園。三青年人前案的石桌上擺放著各種堅果,椰棗,當然少不了世界最優質
的魚子醬。對面綠松石做成的茶几擋住了老者下半身,此刻老者正盤坐於一小塊
精緻的藍白間隔的波斯地毯上。頭頂黑色號冒,一襲黑色服飾顯得整個人甚為抖
擻,發白的鬍鬚與領口的白色融為一體,高聳的鼻樑,上面是一副黑框眼鏡,裡
面充斥著睿智,那毫無血色的皮膚讓人看著不舒服,只有臉頰與手背處些許深深
的皺紋顯示了老者的滄桑。

  老者放下手中的報紙,清了清嗓子:「哈梅德,你先說。」

  哈梅德:「是,父親。反擊!邁哈邁德你覺得中國人會拿什麼去反擊。」

  邁哈邁德快言快語道:「以血還血,看來路過時,我們要離美國大使館遠點
嘍。」

  唯一沒出聲的男子說:「我倒覺得…是個機會,」

  老者微睜雙目道:「哦,沙裡德,說說看。」

  沙裡德:「我就是有這種感覺,具體是什麼…我還沒想好,老師。」

  老者思考道:「好,有這種感覺就好,中國人說:盛極必衰;物極必反。」

  聽了這話三個人都沉思不語。

  老者敦睦看向沙裡德:「沙裡德,以我哈梅內伊花甲之年能做的事情不多了,
以後還要看你們的,回國後好好努力,不可懈怠。」

  沙裡德:「是,老師。」

  哈梅內伊語重心長的說:「強者間的遊戲,靜觀其變吧。今天到這吧,看來
會有許多事情馬上要做。」隨即起身,走了。

  留下的三人倒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沒說什麼。

  同一時間。

  沙烏地阿拉伯麥加城麥加大清真寺中,兩個個剛剛做完禮拜還未起身的青年。

  一個青年好像看出來了點什麼:「阿邁德,你今天拜克的聲音如沐浴春風啊。」

  阿邁德面露微笑道:「垃賈德,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們之間就不用如此了
…」頭轉向了垃賈德道:「是的,我覺得阿拉在指引著我,我不希望看到一個如
此快速發展的中國,我的國家無法面對如此的龐然大物,僅僅過了二十年,我真
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頓了頓接著說:「不過那個矮子已經走了,就連國
旗在香港升起也沒有看到,現在我倒是想看看中國人還有沒有還手的勇氣…」

  似乎還沒有說完,垃賈德已經插了進來:「事情絕對不會如免表一般,我跟
你的想法不同,我覺得世界需要一個更加強大的中國,可他現在偏偏又不夠強大,
我很快就又要出國了…」似乎很認真的說道:「阿邁德,阿拉會指引我們光明,
但也會有黑暗,切不可由一己之私用黑暗去遮擋光明。」

  阿邁德起身笑道:「我看你回來這些天,把每天老師的話都印到腦子裡去了。」
拉起垃賈德指著他的腦袋戲言到:「走,去把這裡填滿,然後再來與我論道。」

  垃賈德:「我今天是來跟老師道別的,而且老師他的心思全在這大清真寺裡,
外面的事情早已經放手了。」

  阿邁德:「好,好,好,這就陪你去道別,其實想想我也應該回國了。」

  一路踏著青色大理石磚,伴著二人對各自理想的輕聲,消失于聖石之影。

  法國巴黎。

  電話一頭:「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家裡這些人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
是不是我們家現在不是三菱集團的所有人了,大家就瞧不起我們了?」

  哥哥:「岩崎丸戊,你聽哥哥講,三菱集團是我們岩崎家的,而且我岩崎知
恥跟你保證,三菱集團永遠會是我們岩崎家的。」

  岩崎丸戊:「哥哥,哥哥,我不要三菱集團,我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們,
我只想哥哥能夠在我身邊。我好怕,我出去玩都感覺有人在後面跟著我,我怕我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們就會出來把我抓走,我怕我永遠都看不到哥哥了。」

  岩崎知恥:「弟弟,你放心,有哥哥在沒有人敢抓你。哥哥馬上就忙完這邊
的事了,事情一結束我就回去,好麼,乖。」

  岩崎丸戊:「嗯,哥哥,我會乖的,最近就是以前跟我在一起的女孩子們都
不跟我一起洗澡了,好傷心呀哥哥,你快回來吧,你回來了她們就不敢不和我一
起洗澡了。」

  岩崎知恥:「…傻孩子…,哎,哥哥答應你,回去就讓你喜歡的女孩子陪你
一起洗澡,你想要什麼,哥哥就給你什麼。」

  岩崎丸戊:「太好了,我現在就去告訴那些女孩子你要回來了,哥哥你要保
重,早點回來,回來後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

  岩崎知恥:「嗯,我會的啦,你也要保重。」掛了電話,瞅著電話愣神,心
裡默念道:「弟弟,你放心,我對耶穌起誓,我不僅要奪回屬於岩崎家族的一切,
更要使大和民族從新站立於世界的東方!」

  站在岩崎知恥身邊的青年拍了拍他:「怎麼,愣神了?本傑明的婚禮過後你
就回去吧,弟弟自己在國內,那麼小任誰也不放心,回去以後我會全力支持你的!」

  岩崎知恥點了點頭以示感謝。回過神來,梳理梳理思緒,又認真的說道:
「羅伯特,聽說這次美國人失手了?」

  羅伯特也認真的看看了岩崎知恥說:「是呀,東西應該已經是回去了,不然
江淮仁那小子不可能也來參加本傑明的婚禮,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威廉王子也會來。」

  岩崎知恥:「哦?這麼說英國很有可能充當和事老的角色出面調停美中關係
嘍?」

  羅伯特:「這個說不好,畢竟本傑明以自己的身份是完全請得動威廉和江淮
仁的。我們只是在這裡猜測而已,不過這次美國人沒有一個來參加這次婚禮倒是
可以看出點端倪。」

  岩崎知恥好奇的問道:「那東西能讓中國軍隊進步幾年?可惜美國人破壞了
規矩也沒把東西拿回來,連江淮仁也沒有幹掉,真是一條魚都沒截住。」

  羅伯特笑道:「嘿嘿,這不正是大家想看到的結果?那東西按說到別人手裡
就是廢鐵,但中國人可是有辦法把廢鐵變成寶的。江淮仁確實是個人物,真沒想
那個到把褲腰帶紮到胸下邊的人,後代的身手竟然這般了得。」

  岩崎知恥附聲道:「是呀,看來這件事過後我們都能有一段時間的平穩發展
了。」

  羅伯特搖頭道:「但是只有你的國家不會吧,畢竟要有人為此買單。」

  岩崎知恥無奈搖頭道:「意料當中的事情,現在還不是我能想的,我還是先
把眼前事處理好,等回國拿回我岩崎家族失去的一切,之後再從長計議吧。」

  羅伯特:「好吧,我去為威廉王子做準備去了,婚禮那天見。」

  岩崎知恥點點頭做了個日本式的禮貌告別,分頭走了。

  幾天後。

  法國巴黎凡爾賽宮,院內的廣場上。沒有燈光,沒有傭人,沒有音樂,只有
微弱的燭光,和一個長桌,長桌上也只有早已備好的幾盤乾果,糕點,除去這些
只有幾套餐具和一壺剛剛醒過的紅酒。

  一對新人走了過來,新郎穿著歐式傳統婚服,而新娘卻穿著尼泊爾婚服。

  新郎:「各位朋友,今天請大家來只是做個見證,見證我本傑明對妲己小姐
的愛。妲己小姐來自尼泊爾,信仰的是佛教;而我的信仰是基督教(天主教)。
我們的愛是超越國界,超越信仰的。大家知道我不善言辭,我請大家與我夫妻共
同努力,努力的去幫扶尼泊爾的女性。我將竭盡全力!請大家享受在這凡爾賽宮
的夜宴吧。」

  掌聲過後一對新人入座,入座前向妻子逐一介紹了在座的各位。坐在長桌前
的左側依次是英國威廉王子,英國殼牌公司繼承人羅伯特,日本岩崎家族族長岩
崎知恥,右側的依次是中國國家主席親孫江淮仁,德國梅賽德斯集團繼承人巴赫,
巴西武裝力量繼承人費爾南多,義大利羅薩奧迪卡公司繼承人迪亞尼奇。

  此餐無聲而簡短。

  結束時,江淮仁遞了一個盒子:「妲己小姐,你好,這是一個朋友讓我轉交
給你的。」

  妲己疑惑的打開盒子,裡面竟是它!

  一對青年男女走在加德滿都的石路上,兩人已經在這佛教的起源地停留了七
天。這裡可能有著世界上最多的寺廟,兩千多個寺廟都是是佛教的瑰寶,對這對
男女來說亦是如此。每一座都有一個佛教的典故,這就是女孩出生的地方,如數
家珍的給男人講著。七天七夜,男人聽著佛家的典故,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孩。時
間就是這樣,不可逆。因為這裡不僅有世界上最多的寺廟,它還有世界上最多的
妓女。

  是的,妓女,因為她們沒有父親,或者說不知道父親是誰,她們生下來只能
做妓女。第八天女孩竟然把男人帶到了妓院!

  女孩對著眼前的寺廟:「我是這裡唯一走出去的女孩,這是我的家。」

  男人遠遠的已經聽到裡面的動靜:「對不起,我沒想到…」

  女孩笑了:「每個人都有他的出生,沒得選。我很幸運,媽媽、姐妹們選了
我。」

  女孩哭了:「我很不幸,我曾經回來過,但這個家不要我了。」

  男人現在的年齡正是血氣方剛:「走!」

  女孩沒有動,男人拉住女孩的手:「跟我進去!快點!」

  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門被踹開,一聲又一聲的辱駡聲。有不滿,有憤怒,有
怯懦,有不甘,有竊喜,最終有的是……

  希望。

  「拿著錢都給我滾!誰敢再來!」一聲他們聽不明白的怒吼,隨著寺門的關
閉,男人們全部離開這這座寺廟。

  但有一個男人還在裡面。

  奄奄一息的女人:「男人你叫什麼?」手卻指著剛才的那個女孩。

  女孩做了翻譯。

  男人握住女人的手:「我叫平谷,這個家以後不開門了。」

  女人笑中帶著淚,用最後一點力氣先拉來女孩的手,又讓男人握住女人的手
腕。那上面有一個佛珠手鏈,和一隻女孩的手:「平谷,這手鏈和我的女兒們交
給你了。」

  女孩眼中已經盛滿了淚。

  「要好好…好好的…待…」

  永遠也不會說完了。有的「女兒」整理完衣服來看「媽媽」,看到的是平躺
的身軀,安詳的臉,這臉上帶著的是從未有過的笑。

  「哥,我不哭,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女孩把眼淚憋進了眼內,紅著眼
望著男人:「哥,你跟我來…」屋內只有一個木桶,裡面盛滿了熱水,上面飄著
稍許的花瓣。

  回過神來的新娘跟著新郎送別了各位,隨後將是身體的融合。

  威廉相約江淮仁共乘一車趕赴機場;其他人由迪亞尼奇做東去了拉博得吉達
德爾梅地奧。

  ……

  沐浴後看著鏡中:潔白的面,淡色的眉,明亮的眸,挺秀的鼻,淡紅的唇,
無痕的齒,平滑的顎;發如烏絲,領如蝤蠐,臂如垂柳,乳如甜梨,腰如水蛇,
臀如熟果,腿如竹節。

  一隻手伸向鏡中:「哥,我美麼?」

  手在胸尖顫抖:「美,人如其名的美。」

  真摯的笑:「謝謝,救了我的姐妹。」

  身子停住:「你的姐妹…」

  幸福的笑:「嗯,我的姐妹。」

  頓悟道:「妲己,你是屬於這裡的。」

  人影消失在鏡中,妝臺上的佛珠手鏈久久未動,「那時我的身應該屬於你,
如今我的心卻已屬於你。」女人的戴上了佛珠手鏈,「我佛見證我的墮落,我的
身獻給了一個男人,我的心獻給了另一個男人,但我把我的靈魂先給你。」

  本傑明坐在床前望著寸縷不沾的妲己緩緩走來。一個愣神,不,她手腕上帶
著呢。燈滅了,令他回過神來的是一個濕吻,如此熱烈。

  今夜他將得到這個女人完整的身體。

  成都軍區幹部樓三樓,從窗外看去,只能看見微弱的燈光從厚實的窗簾內映
出。

  一個漢子大字型的躺在大床上,眼裡含著淚控制著絕不流出一滴,瞪著天棚
上的吸頂燈,燈光灑在女人的身上,淚水中映襯出一個女人。沒錯,是妲己。此
刻女人眼中也有淚,卻也是一滴也不會流出來,女人低下了頭,停了,黑髮如瀑
布般飄散在漢子的胸前,癢!鑽心得癢。

  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此刻豎在漢子胯間的陰莖,女人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東
西,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跟圖片中不同,似乎有一種魔力在牽引著她,不自覺
的左手握住了它,帶著溫度,又在變大,右手不知什麼時候也握住了它。曾經學
習過的知識好像全都忘記了,慢慢的,女人雙手把包皮捋到了根莖,這就是男人
的陰莖,就是它馬上要佔據自己清白的身子,這溫度好像會傳染一樣。如果剛才
漢子的感覺是癢,那麼此刻她的感覺就是燙,從內往外的燙。

  女人的頭動了,更低了下去,這次沒有遲疑如同嬰兒對世界的認知一般,用
舌頭把陰莖及龜頭的每個地方都舔了幾遍,龜頭與陰莖連接處的溝壑內殘留著男
人獨有味道,這味道此刻對她來說就是美食,她甚至在埋怨漢子剛才要洗了澡。

  她有著常人沒有的忍耐力,憑著這份耐力她竟一口含下了十六釐米長的生殖
器。她抬起了身子,不知從什麼時候天棚上系著兩個紅繩,她的兩隻腿已經纏住
了繩子,整個身子豎了起來,只是頭朝下。如果漢子可以看到她的喉嚨,那麼可
以看到雪白脖頸中央得凸出,好像一隻巨蟒在吞食它的同類。

  不可思議的事情放生了,女人的雙手拉著紅繩,整個身體轉了起來。整整順
時針轉了五圈,又逆時針的轉了五圈,即使強如漢子此時也是一泄如注。同樣的
此時就算忍耐力如她一般,眼睛和鼻孔裡都流出了水,鼻子裡流出的鼻涕還帶有
稍許白色,全部淌在漢子陰莖下的毛髮裡,潮乎乎的。

  漢子終於動了,他坐了起來,以一種君臨天下視角看著女人,漢子把女人放
下,托抱起來,漢子的眼已經乾涸。他看清楚了懷中的女人,不是妲己,不知道
她的姓名。但看到女人思潤的眼睛,鼻子和嘴角還都尚未擦去返水。漢子拿出了
他本該有的力量,托舉著女人的雙腿,用他未見任何軟化的生殖器狠狠的向女人
早已泥濘的陰道刺去。噗嗤一聲,十六釐米長的巨根全部沒入女人的花房,而花
蜜是紅色的。

  女人已沒有眼淚,雖然臉色蒼白,可瞬間又轉為緋紅,這就是她的命,而這
已經比那八名姐妹要好,最起碼她品嘗到了這份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是幸運的,
她的雙腿已經緊緊盤住了男人的腰,男人也緊緊抱住了女人腋下,胸貼著胸,男
人感受到了胸前的那份摯愛,滑溜溜的還有兩個小按鈕。

  男人不自覺的說道:「我叫平谷,你以後就叫平影,一生一世生死相依。」

  平影輕輕的一聲:「嗯。」眼中有了淚花,而心房卻第一次有了溫度。



  本集登場人物,按登場順序

  李隆鑫:1982,太子體。

  江淮仁:1978,體。

  江淮影:1981,影組織,江淮仁的影。

  金·奧納西斯:1985年,奧納西斯家族。

  維克·洛克菲勒:1977年,洛克菲勒家族繼承人,弟弟是多隆·洛克菲
勒。

  多隆·洛克菲勒:1979年,洛克菲勒家族,哥哥是維克·洛克菲勒,不
喜哥哥做派。

  艾倫·杜邦:1980年,杜邦家族繼承人,弟弟是達倫·杜邦。

  達倫·杜邦:1982年,杜邦家族,哥哥是艾倫·杜邦。

  鳩山親華:1975年,鳩山家族繼承人,父親是鳩山由紀夫。

  麻生親華:1975年,麻生家族繼承人,父親是麻生太郎。

  哈梅內伊:1939年,伊斯蘭教(什葉派),伊朗最高精神領袖,兒子是
哈梅特。

  哈梅特:1978年,什葉三傑,伊斯蘭教(什葉派),父親是哈梅內伊。

  邁哈邁德:1977年,什葉三傑,伊斯蘭教(什葉派),老師是哈梅內伊。

  沙裡德:1976年,什葉三傑,伊斯蘭教(什葉派),老師是哈梅內伊。

  垃賈德:1971年,伊斯蘭教(遜尼派)。

  阿邁德:1970年,伊斯蘭教(遜尼派)。

  岩崎丸戊:1988年,岩崎家族,哥哥是岩崎知恥。

  岩崎知恥:1976年,岩崎家族繼承人,弟弟是岩崎丸戊,同學是羅伯特。

  羅伯特:1976年,英國殼牌公司繼承人,同學是岩崎知恥。

  本傑明:1967年,基督教(天主教),法國道達爾公司繼承人,妻子是
妲己。

  妲己:1975年,佛教,丈夫是本傑明。

  威廉:1982年,英國王子。

  巴赫:1973年,德國梅賽德斯集團繼承人。

  費爾南多:1971年,巴西武裝力量繼承人。

  迪亞尼奇:1983年,義大利羅薩奧迪卡公司繼承人。

  平谷:1969年,體組織。

  平影:1983年,影組織,是平谷的影。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4-23 21:10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9 17:17     標題: 梧玉(序)(第二章)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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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作者:掏光養賄
2017-3-7發表於SIS001


                                第二章
              序——怨恨伊始

  「嗡嗡…嗡嗡…」中國新研製的直-9落在了成都太平寺機場。

  停機坪上是早已在此等候連個兩個人,男人正是英俊威武的平谷,女人自然
是英姿颯爽平影。從直升飛機上下來了兩男一女。

  一對男女迎了上去:「懷仁老弟,這位是?」

  江淮仁略顯尷尬的答道:「這是李隆鑫,父親是李朝源。回來之後,我去哪
他都跟著。」

  李隆鑫趕緊辯解道:「大哥,別聽他的!他是我的隊長,我一直沒收到任務
結束的指令。」

  江淮仁笑道:「那我現在命令你別跟著我。還有,人家認你當弟弟了麼,叫
平谷,平長官。」

  李隆鑫耍賴道:「派給我任務的人可不是你。」

  平谷大笑道:「好啦,好啦,來都來了。一起,前陣子周公子回國,他老子
今天給他接風,兄弟們都過來了,正好見見她們兩個。」手指的卻是已經站立在
一起的兩個女兵。

  ……

  坐在還沒上市的悍馬H2裡面,李隆鑫十分鬱悶。本以為兩位女兵會與他坐
在後面,可以回味在南斯拉夫車裡的一幕。現在可好,被兩位壯漢擠在了門邊。

  「她一切可好?」車裡突然間的安靜了。

  「還好,看到東西愣了很久。」

  在一聲長長的「嗯」之後,車裡再沒人說話,只有李隆鑫的眼睛在轉來轉去,
好像在思考,卻又茫然不知的樣子。

  「嘀…嘀…」「嘀…嘀…」隨著大門的打開,吉普緩緩駛入了一個不起眼的
大院內。

  「到了,看來他們都來了。」一行人看了一眼院內停著的幾輛車,除了一輛
悍馬H1,還有四兩奧迪A6。

  五個人下車正向房子的大門走去,門卻開了。出來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
面容偽善,帶著和藹微笑的半百長者,後面跟著五男一女六個年輕人。

  「懷仁賢侄,一路辛苦,勞苦功高,勞苦功高啊。」老人第一個迎了上去,
一隻手摸著江淮仁的臉,另一隻手拍著江淮仁的肩膀。

  江淮仁非常精煉的答道:「周叔叔風采依舊,小侄感謝叔叔親自為我接風。」

  一個年輕人接過話茬:「巧了,巧了,爸,我這次回國就碰見了懷仁兄弟來
咱們四川。」

  「周濱,不許無禮,看看你還長賢侄六歲,這叫當爹的好生慚愧啊。」

  「是啊,爸爸,我這輩子是趕不上懷仁兄弟了,還請懷仁兄弟日後多多照顧
才是。」

  噗嗤一聲,一身西裝的青年笑道:「行啦,周濱,你我同歲,往後建功立業
的機會多得是,你老是不服我,卻服一個小夥子,我可真看不起你了。」

  周濱臉憋的通紅,站在剛才說話青年身邊的姑娘也跟著噗嗤的笑了。

  這時站在姑娘身前一身軍裝的青年側頭說道:「妹妹,注意場合。」然後又
站出來對著剛才說話的青年道:「徐柯,就你話多,周叔叔在這呢。」

  徐柯這次倒也沒回嘴。

  長者哈哈一樂,瞧向江淮仁後面的男孩:「小夥子你是李隆鑫吧。」

  李隆鑫見被認出倒也不生分了:「叔叔認得我?我好像沒親眼見過你。」

  長者好似回憶般,用雙手比量著:「記得那時候你才這麼點,還穿活襠褲呢。」

  隨著大家的笑聲一行人走進了宴會廳,那裡有一個女子正指揮著上菜。

  只見這女子盤著發,一雙杏眼配著高挺的鼻樑,瓜子臉卻又尖尖的下巴,配
上薄薄的嘴唇卻看不到牙齒;窈窕的腰身穿著白色底的露背式旗袍上面繡著兩朵
白百合花;頸項,耳垂,手腕,腳脖處均帶著珍珠飾品;旗袍開叉處正是臀部剛
好往下一點的地方,多一分則顯暴露,少一分則失性感;雪藕般的肌膚配上渾圓
修長的玉腿,絕對不能絲襪去遮擋;三寸的金蓮配上帶有鈴鐺的露趾白色十一厘
米高的高跟鞋,露出的腳趾與手指塗著與嘴唇一樣的鮮紅。

  最奇的是無論從任何角度都看不到有一絲的線頭與突兀,整套衣服是那樣的
合身,好似裡面空無一物,唯一可以證明的兩個凸點此刻已被白百合花刺繡所擋。
在場的男人最高的是一米八三,站在她面前也只高那麼一丁點。

  新進來的三個男人無不被此女所迷,好在有兩個男人被各自身邊的女兵捏了
一下。只剩下那傻呵呵的李隆鑫此刻眼中滿是癡迷,嘴角的口水好似隨時都可以
流出。

  一個姑娘不忿的囔囔道:「狐狸精。」隨手還掐了徐柯一把。好像是對之前
這群男人的表現表示不滿,尤其是那個一臉橫肉的男人跟現在的李隆鑫一模一樣,
滿眼癡迷之狀。

  長者看見李隆鑫的模樣,嘴角處流露出一絲不被察覺的笑:「好了,大家隨
便坐吧。」

  圓桌周邊共有備有十把椅子,不用說也知道誰該站著。

  長者坐在了正對門的位置;他的兒子坐在他的正對面;首先邀請了江淮仁在
其右手邊;隨後邀請了平谷在其左手邊;他兒子跟著邀請了那對兄妹坐在了其右
手邊;又邀請了徐柯坐在其左手邊;剩下的三人不知如何去坐了。

  周濱也沒去想座位的事,對著身後旗袍女子命令道:「今天你去好生陪著懷
仁兄弟,不可有任何忤逆。」

  「是。」旗袍女子眼懷柔情的看著江淮仁輕聲道:「還望公子不嫌棄。」

  江淮仁爽朗的笑著:「哈哈,不棄,不棄。」卻向李隆鑫招手道:「來,弟
弟坐到哥哥跟前,這頓飯美女陪著你。」

  李隆鑫此刻的注意力全在旗袍女子身上,全然沒有注意到江淮仁在招呼他。

  只見旗袍女子緩緩像他走來,一隻柔荑牽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間,另一
只手從下有意無意間碰到了男人的胯下向上搭到了男人的脖頸,吐著香氣對男人
說:「乖弟弟,我叫周濱影,你抱我到你哥哥那裡去吧。」

  李隆鑫好像著了魔法一樣聽從著周濱影的話。一隻手從女子的腰間順著露背
直抵腋下,感受著玉背的涼;另一隻手從女子的臀尖沿著腹股直達膕窩,感受著
肥臀的暖。

  屋內的人都在看著二人。裡面卻有一雙眼睛是綠的,好像會放出閃電。這雙
眼睛就長在那一臉橫肉之上。沒錯,這是雙嫉妒的眼睛。但這一切又怎能不被長
者察覺呢。

  李隆鑫就這麼抱著周濱影癡癡的走到了江淮仁的右手邊。

  女人的手輕輕敲打著男人的胸膛,感覺到的只有癢。

  「壞弟弟,放我下來吧,時間還早呢。」

  李隆鑫猛地醒了過來,不舍的放了女子,又非常感激的看著身旁的江淮仁,
隨後坐到了椅子上。

  老者點了下人數說道:「只能委屈你們兄弟倆了,哥哥陳強聲坐在徐柯與李
隆鑫中間,弟弟陳強音坐在榮達開,榮春來兄妹的右手邊吧,我這樣安排可好?」

  一臉橫肉的哥哥陳強聲點頭道:「全憑周叔叔安排。」

  弟弟陳強音也跟著點頭附和道:「全憑周叔叔安排。」

  主賓都安排入座後,宴席也就算開始了。

  周濱首先舉杯道:「近日我從國外回來,恰好趕上懷仁兄弟完勝而歸,這杯
酒敬我們的英雄。」

  江淮仁眉頭緊鎖道:「完勝而歸?與我同行本是七個人,如今這裡只有一杯
酒,兩個人。」

  「好!」穿著一身軍裝的榮達開站了起來說道:「為將者,必愛兵如己出!」

  「榮哥說得好!不過懷仁兄弟是為國而出,如今歸來。怎麼能跟你這個在國
外因為玩膩了才回來的人共飲此杯呢!」徐柯看著周濱,但這氣氛卻顯得緊張了。

  陳強聲看長者微有不悅立即勸道:「誒,不能這麼說。大家都是國家棟樑,
只是身上的使命不同,要是國家需要周濱兄弟去做事,想必他定不會推託。」

  陳強音又馬上附和哥哥道:「就是,就是,只恨我學藝不精,這次不能為國
效力,以後我定更加勤勉,定能揚我國威!」

  周濱感激的的望著陳家兄弟道:「兄弟們說的不錯,我日後必勤勉戒驕,做
出一番功績來。」

  平谷舉起杯對著江淮仁說道:「老弟,今天是好日子,不去想其他的,來兄
弟們一起敬周叔叔,百忙當中為老弟你特設此宴!」

  「好!」江淮仁左手一把摟住江淮影,右手拍著已經癡迷于旗袍女子男孩的
肩膀,先看向女人道:「懷影為我出生入死,這杯酒你我同飲,這頓飯你就做我
懷中與我共食。」又看向男孩:「李隆鑫這次任務是我的手下,也應該一同與大
家共飲,這次任務兇險異常,我這個做隊長的也沒什麼表示,今天就借花獻予我
弟。這位美女本是周濱命來服侍於我,如今我已美人在懷,我乾脆就自作主張,
今日就讓我這弟弟也能擁美人在懷,行麼?」

  周濱哪裡還能說不行。

  「好,既然如此,大家來幹!」

  十整杯白酒,除了榮春來那杯只嘗了一小口外,全幹了。

  大家坐下後,周濱影卻還站在李隆鑫身後,江淮仁面露不悅道:「怎麼,我
弟不配擁美人入懷?」

  長者卻道:「賢侄別著急,事情是這樣:方才你們沒來時,我與陳家兄弟探
討儒道,一直由濱影在旁服侍。我兒不知,但是既然我兒與你都已做主,那就如
此定了。」抬起頭看向一旁的美女道:「還想等隆鑫賢侄再主動抱你不成!」

  美女很是知趣道:「小兄弟好酒量,剛才看大夥都喝了一杯,我也好渴,借
弟弟的杯我也幹了。」一杯酒下肚,坐到了李隆鑫的大腿上,小腿卻是有意無意
的蹭著陳強聲的褲腿,直蹭得陳強聲心裡發癢。而那陳強聲偷瞧旗袍女子白花花
的大腿和那已露出的大半肥臀,想看那肥臀之中,那裡卻夾得緊緊的。

  壓住心裡的妒火,陳強聲轉向長者道:「今日與周叔論道,讓小輩頓開茅塞,
來日還請叔叔多加指教。」

  長者倒也謙虛:「誒,其實你的老師實乃儒家名仕,我確想知儒家(兵家)
之精髓,今天恰好大家在此,你就給大家講解一番吧。」

  陳強聲倒也不推辭:「既然叔叔想聽,那我就愚見一番。」頓了一下,整理
了思緒,然後徐徐道來:「……所謂儒家(兵家)實乃集莊子與孫武之所長;天
道無為,以兵伐謀……」隨即用筷子夾起了一塊魚肉道:「就像此時,我欲食之,
必先烹之。」魚肉入口,細嚼道:「人食魚,乃天性,可謂儒家,但生魚不好食,
必烹之後,方可食之。」喉結一動,咽下了魚肉,行禮之後,坐了下去。

  除了李隆鑫正在用手捏著周濱影的珍珠耳墜發呆,眾人都在沉思陳強聲剛才
的一席話。看到李隆鑫目光發呆的方向,陳強聲更是怒火中燒,心想:「這小子
肯定也發現了秘密。」女子耳後有一個精細的淡白色紋字「奴」,因為顏色淡加
之盤發所當,若不是坐的如此近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陳強聲心想這本是周叔于我論道的打賞!卻被你這小子占了去,你何德何能?
竟搶我陳強聲心喜之物。現在你認的大哥是掌權者的親孫,我唯有認了,但你小
子就在那癡呆吧,你給我記著!

  長者首先轉念回來:「好,果然是儒家(兵家)之繼承人,所論所喻果然言
簡意賅,不知賢侄們以為如何?」

  平谷在其左手邊自然先答:「我們當兵的多是墨家,墨家又分父墨;子墨;
兄墨。但陳強聲剛才所言卻是精闢,我不能與其論。」

  「哦?那父墨,子墨,兄墨之間又如何呢?我們……」就在長者話還沒說完
時,竟然有人敲門!至從來到四川之後還從沒有人在其宴客時敲過門,去開門的
是平影。

  長者一臉不悅:「有什麼事麼?」

  一個秘書小跑著到長者身後耳語了幾句。

  長者瞪大雙眼,深吸一口氣道:「好了,你們年輕人聚會我就不摻和了,大
家玩的開心點,有時間多來四川轉轉,我先走了。」

  剛一起身,平谷令道:「平影開車,送周叔。」

  長者沒有推辭,還沒等眾人起身相送就徑直快走了出去。

  長者剛走,江淮仁就把江淮影抱到了剛才長者的座位上說:「抱的我手都麻
了,去逗逗我平谷大哥,大哥還是放不下。」

  平谷尷尬的笑著,江淮仁輕聲勸道:「姑娘本是可憐,我倆切不可辜負,做
弟弟的本不該說。」當著平谷的面,攥住一旁江淮影的手接著說:「既然大家現
在都選擇了,為什麼還糾結於過去,難道眼前的你還要放手不成,且不可讓弟弟
看輕。」

  聽到這席話,愣神的不止是平谷,還有坐在一隻椅子上的一對男女。只是男
孩的今天一直楞神,而女子卻心生幽怨而不表於色。

  長者走了,大家卻放的開了,說話間也不拘謹,又都是青春年華,不知覺的
就聊到了兒女情長。

  「諸位!」徐柯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於此道:「榮哥,小妹明年就二十一歲
了,我請榮哥答應把小妹許配給我,我徐柯此生只愛榮春來一人!」

  只見榮春來紅著小臉幸福的低著頭,咬著唇。

  榮達開卻逗起了小妹:「都什麼年代了,我怎麼能替妹妹做主,我妹妹心裡
若有別人,我豈不害了她,你得親自問小妹。」

  「哥!你…」榮春來的臉已經不能再紅了,這火已經把眼裡的水燒開了。

  徐柯見狀走到榮春來面前一把擁住了她,不用什麼表示,大喊著:「明年都
來喝我的喜酒!」

  大家又是一起乾杯。

  陳強聲又給傍邊的杯子裡倒滿了酒,舉起自己這杯提議道:「徐柯,你明年
才是新郎,今天我們這可就有一位新郎,看樣子新郎還是個雛呢!」

  在大家的一陣笑語聲中,李隆鑫尷尬的想起身,卻忘了胯上還有個美女,就
這麼抱著美女又喝了一杯。不知不覺中這已經是他的第五杯酒了,趕了一天的路,
又沒吃什麼東西,這一來就喝了五杯五十年陳釀五糧液。他是有點暈了,以至於
已經看不到懷中女人已經把一隻彎曲的腿伸到了桌下,露出的腳趾正蹭著旁邊男
人的腿根處,而那胯下的褲子又怎麼能不緊繃繃的呢。

  旗袍女子正給這酒醉的男孩夾菜以充饑。她每一次前傾都帶著技巧,無論方
向,弧度,速度都是恰到好處,只讓一臉橫肉的男子看到那熟透的蟠桃從旗袍腰
身處撐出大半,卻看不到那最甜桃尖。一臉的橫肉上好像有兩個屎殼郎,這屎殼
郎好似是發光的,發出的光全部射在了蟠桃之上。就那一刻,又是一個秘密被發
現,令人悸動的秘密。只見那蟠桃好似印有符咒,但由於顏色淺淡與膚色相近,
現在的距離還無法辨認。屎殼郎已發出綠光,它的主人腦中浮現的正是旁邊憨醉
男孩晚上破除蟠桃符咒的一幕,也許這真的不能怪他吧,他只是想把這模糊化為
清晰。而他卻不配!配的卻是這個癡呆的男孩,這怎能叫人不恨!

  陳強聲只能輕輕的去撓,撓著女人的腳背;去搓,搓女人的趾縫。女人可能
真的是癢了,也可能是戲弄夠了,想收回金蓮,卻被男人狠狠摁住。但這女人又
是誰!這只腳用了一招滑鯉嬉鯰魚便擺脫了男人有力的手掌,竟不忘送去一波盈
盈秋水。

  男人心中的抱負壓制住了憤怒,他要讓這對男女後悔,後悔今天在這碰見過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他緊握的雙拳終於松了,他早就明白一個道理:預想取
之,必先予之。

  他看著身邊快要酣睡的男孩站起來對大家說提議道:「時間還早,我看我們
不如換個地方,順便給這小新郎官騰地方,我怕他只做了一夜春夢,明日豈不會
跟我們拼命!」

  大家看到男孩現在的模樣,都哈哈大笑。

  平谷接道:「好,這頓是周濱請的,既然到了我們的地盤,接下來我安排,
走……」

  只留下了那對早已動情的男女,男孩終將成為男人。

  ……

  「突突突…突突突…」一陣陣槍聲打破了卡吉爾往日的寧靜。

  ……

  「該死!」說話的正是剛剛回國的沙裡德:「接道消息我們的人越過了控制
線。」

  手中的計畫書掉到了地上,但他沒有去撿,而是拉住沙裡德的手確認道:
「具體什麼情況?消息確認?」

  沙裡德把手中的電報交給他道:「沙裡夫,你自己看吧。」

  沙裡夫快速接過電報,上面很簡短的資訊:無法控制,受激進派唆使,前哨
越過控制線,在卡吉爾與印軍交火,無人回,請指示。

  「不回電報,我們快去見總參謀長。」沙裡夫立刻決斷。

  ……

  一個老當益壯的軍人看著眼前的電報沉思了好一會,眼神中突然露出堅毅,
迅速下達指令:「沙裡夫,你去封鎖前線所有消息,對外界說我們沒有人參與之
前的行動!順便把參謀官們全部叫來,我們要搶先發動攻擊。」

  「是,長官!」沙裡夫跑了出去。

  「沙裡德,我親筆寫封信,你秘密帶去中國大使館。」

  ……

  所有的螢幕上都有這樣一封簡短的信:15年的巴中友誼,15年的巴印停
火,現在只有我可以控制局面,7天內吉爾吉特必須有我要的所有物資——佩爾
韋茲·穆巴拉夫。

  剛被平影送回辦公室的長者此刻獨自一人盯著眼前的螢幕。

  音箱裡發出命令的聲音:「永康,那離你那裡最近,交給你去辦,必須滿足
他。」

  一個背頭、寬額帶著四方眼鏡的老者出現在螢幕裡繼續說道:「我們幾個議
過,這個人很懂得審時度勢,我們必須拋棄我們的老朋友了,鵬,講給他們聽。」

  另一個帶著眼鏡的清秀老者出現在螢幕裡解釋說:「現在的形勢我們的周邊
不能亂!」

  不同的聲音從音箱裡發出:「但他這明顯是要發動戰爭。」

  螢幕裡的老者說道:「先含一塊肉,為了和談時吐出去。」

  還有人不解:「但這麼多物資,是準備大戰麼。」

  老者說道:「他在逼我們做出選擇,現在我們必須拋棄老朋友,這位新朋友
更分得清局勢,而且已經勝券在握了。」

  「我還是不懂。」

  老者嚴肅道:「他要變天,而我們要的就是維持現狀,既然老朋友已經不能
維持了,我們為什麼不接納這個能維持現狀的新朋友?」

  再沒有人說話。畫面切換到了最開始出現的的老者:「好了,到這吧。」

  斷了線……

  女人把男孩攙扶到床上,獨自一人走進了浴室。

  鏡子裡的女人打開腦後的盤發,青絲滑落在潔白光滑的玉背之上;彎下腰解
開腳後跟上面系在鈴鐺上的扣,青絲落在地上;脫了高跟鞋,赤著腳踩在地磚上,
固然如此她依然婀娜多姿,有著一米七四的身高,青絲與洗漱台平齊;女人抬起
腳,輕輕的捋下腳脖處細細的珍珠腳環,又捋下珍珠手鏈,接著抬起手摘下細長
的珍珠項鍊與珍珠耳墜,青絲在背後搖擺;玉指伸到頸後解開了扣,又到臀上的
拉下了滑,整件旗袍滑落在地,青絲在豐臀劃著;捧起了水打在臉龐,卸掉了淡
淡的裝,青絲灑落在挺拔的酥胸之上。

  沖了一個澡,這是一個一絲不掛,打亂了的長髮,身上還帶著露珠的女人。
她雙手端著一盆熱水,跪到了床邊。只見她嘴裡呼出熱氣對著男孩的耳眼吹著,
舔弄著。男孩感到了癢,努力的睜開眼。剛想說什麼,卻被一張朱唇貼住,往裡
吞送著溫水。帶有苦澀的溫水下肚,女人用手按住了男孩的肩頭,溫柔的說道:
「給弟弟喝的是解酒的藥,現在你什麼都不用做,一切交給姐姐,你只需安靜的
躺著,等待藥效的發作就好,姐姐讓你成為真正的男人。」

  男孩今天一直就像著了魔法,現在更是如此,聽話著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只有眼睛努力的睜著,去發現,去記住。

  女人雙手背了過去,雙腿跪在男孩的大腿根處。彎下腰用嘴一顆一顆的解開
襯衫上的扣,又用唇和牙齒努力的解開了男人的褲帶,叼著拉環向下。女人並沒
有急於去解除裸露出的三角褲,雖然那裡已經鼓起了山包。

  女人抬起身子,披肩的長髮,杏眼含著春,無瑕身軀上兩個蟠桃向上翹著,
昏暗的燈光打在女人身上,此刻女人猶幽靈一般,不,是鬼魅!男孩的口好幹,
望著眼前的一切,他竟不能動。

  女人前伸著身子彎下腰,攻向了男人的乳頭。用細舌輕輕的點,猶如信子一
般,高挺的鼻樑也時不時的觸碰到男人的胸。那肌膚的顏色也是少有的白,如同
女人一般。信子從左到右滑過男人整個胸部到達腋窩,又從右到左的重複做著。

  女人好似玩膩了一般的,信子配著酥胸S型的向下劃著。女人用牙齒叼著了
三角褲頭,微抬著頭,用含情脈脈的杏眼瞟著男孩的明眸,嘴角到帶著甜美的微
笑,往下一點一點的退到了男人的大腿根。

  女人的頭猛地往裡紮,在男孩的胯下呼吸著重氣,感受著男孩一天勞頓的氣
味,這味道刺鼻而又讓人不能自拔。男孩打了個激靈,也提醒著女人,夜才剛剛
開始。

  女人笑著起開身,吸了口盆中的熱水,雙手輕輕捋開男孩的包皮,往下,緊
緊的往下。是的,男孩從未如此堅硬過,包皮紥的緊緊。終於紥到了根部,女人
卻一口吞下整根全部露出的雞巴。吸吮著,沒有一滴水滴漏出,向下,向上。
「啵」的一聲,龜頭從女人口中出來,女人回頭把口水就那麼吐到了地毯上。又
吸了口盆中的熱水……幾次三番,龜頭如珍珠般亮澤,陰莖如橋墩般偉岸。

  男孩雙手緊緊攥著床單,女人起了身,終於褪去了男人的衣褲,此刻屋內已
有兩具裸體。女人取來毛巾,用溫水浸濕,溫柔的輕拭著男孩的身體,女人好似
在欣賞一具藝術品,全因男孩全身除了腋下與胯間有著粗壯的毛髮,其它的地方
甚至連毛孔都不易被察覺。

  擦拭完男孩的身軀,女人又把男孩平放到大床上,跨坐于男孩胯間。用她早
已濕漉漉的無毛嫩穴剮蹭著男孩的陰莖,兩個蟠桃摁在男人的腿上,口吮著男孩
的腳趾,香舌清理著趾縫。

  男孩向下瞪去,只能看見兩片圓臀,就像被撬開的蚌,一張一合。就在兩瓣
圓臀張開之時,男孩看到那裡竟塞著一顆珍珠!猶如漁夫下海發現了巨蚌,而巨
蚌張著大嘴,大嘴含著一顆明珠。讓男孩無法自拔,心潮澎湃。

  男孩已清醒,抬起身,用左手手指摸著絲滑的肥臀,用右手指尖去輕觸那顆
珍珠。女人好似觸電了,挺直了身子坐在男孩胯下的床上,倚靠在男孩的胸膛上。
左手背過去摸著男孩健碩的臀,右手抓住男孩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頭也側
了過去,輕吐一口哈氣調戲道:「壞蛋弟弟,感覺好多了吧,最爽的你還沒感受
到呢!」放開的右手擼了一下男孩滾燙的雞巴,瞟著眼問道:「憋不住了?」

  男孩另一隻手撥弄著女人的長髮,露出女人的耳朵,又用嘴叼著女人的耳廓
調情道:「姐姐,真美!」

  女人用臀蹭著男孩的陰莖詢問道:「是姐姐美,還是今天的那兩個女兵美?」

  男孩不自覺的想起了在南斯拉夫車內看到的江淮影,手指觸碰著女人的乳頭
脫口而出:「大哥的女人這裡釘著釘…」可能是感覺自己失言,伸出了舌頭舔著
女人耳後的紋字的地方。

  女人強轉過身跨坐在男孩的大腿上,用手輕推著男孩的胸膛,望著男孩俊俏
的臉龐說道:「那你仔細瞧瞧姐姐的胸。」

  男孩借著昏暗的燈光仔細觀察女人的胸,那兩個胸脯上竟都淡淡的紋著白百
合花,跟女子今天旗袍上繡的圖案,顏色一模一樣。淺淺的乳暈,玲瓏的乳頭。
如此近的觀賞竟也看到兩個乳頭左右都有一個細細眼。

  女人見男孩已經看到了,就用自己的左手牽引男孩左手食指放在乳頭上,用
自己的右手牽引男孩右手食指放在自己早已凸起的陰蒂上:「好好摸摸,感受一
下。」

  男孩輕佻的摁著,摸著。伴著女人口中發出的「啊!」他已經摸出了門道。

  男孩用右手拇指與食指輕捏這勃起的陰蒂說道:「你這裡也打了眼?」

  女人已經動情,點著頭答道:「啊!壞弟弟,你輕點呀!她有的我都有,我
們都…」好像有話沒說完,就看到了男孩臉色的變化。

  男孩想說什麼卻沒說,只是熱情冷卻了。

  女人卻已經明白:「弟弟,今天請你盡興,姐姐沒猜錯的話,今天是你的第
一次吧,別去想,好好享受這第一次!姐姐定把你服侍得舒坦。」

  女人主動的向上向下,把男孩的整個陰莖坐在了自己的胯下。女人花房流出
的蜜汁已經浸濕了男孩的根莖;女人屁眼外的珍珠按摩著男孩的龜頭。男孩好像
還是提不起興致,但十八釐米長的肉棒卻沒有絲毫的軟化,卻更熱更硬了。

  女人寬慰著男孩道:「弟弟,我喜歡你,也感謝你。今天不是你,那就是別
人,換做別人可就苦了姐姐我了。你大哥是真英雄!他一定是看到了結果,才把
我交給你,這樣對我對你都好!」

  男孩卻沮喪的說道:「大哥曾對我說,好好去珍惜…他對懷影姐是真心的,
你不應該…」

  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吻就吮了上來,良久……

  女人的唇離開男孩的唇說道:「你也會有的,到時候你好好珍惜她,我只是
個過客,你會懂的。」

  女人繼續坐在男孩的陰莖上,一隻手輕捋著男孩的精管,一隻手輕揉著男孩
的睾丸嬉聲道:「你真不像個男人!要不是你這裡如此巨大,姐姐定叫你聲小李
子。」

  也許是想通了,也許是被這句話刺激到了,男孩就這麼帶著女人站了起來,
走向了客房內的一扇落地鏡前。乘著女人重量的竟就是他的火熱,粗壯,堅硬的
雞巴。當然女人的雙腿盤在了男孩的腰間。

  男孩左手捋起女人的長髮抓了起來,一邊抽回陰莖,一邊有用右手托住女人
的肥臀,右手中指按住屁縫中間的珍珠說道:「姐姐,幫我!」

  女人心領神會的用手攥著陰莖指引著龜頭抵達到潺潺滴水的洞口。女人放鬆
吸了一口氣,洞口突然大開一口吞噬了男孩碩大的龜頭。女人並沒有急著動,他
要讓男孩深深記住這成為男人的一刻。

  男孩突然感覺到了酸、爽、癢、緊、燙。好久……女人小穴內的龜頭表面是
火辣辣的,陰道壁紥的他的龜頭又酸又酥,猶如萬隻螞蟻在龜頭上面爬行,實在
是癢!男孩實在忍不住了,想要發射出來,但卻發現無精可射。那是因為女人的
手早已鎖住了男孩陰莖根部的管道,現在男孩的雞巴像發了瘋的一般往女人的淫
洞裡撞。

  女人其實等待這一刻也已經很久,她的欲望早已被點燃,她一直在遷就眼前
的男孩,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撞進去了!瘋狂!從未有過的感覺,一下一下的
杵到底,這一切不能用語言形容。撕心的爽,裂肺的痛。被鵝蛋般的龜頭強撬開
的子宮,子宮口是如此的燙。

  兩具被汗水澆透了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啊!啊!」男孩怒吼著;「咿…呀…」女人撕喊著。

  男孩左手使勁的向下拉扯著女人的發;右手瘋狂的向上揉捏著女人的臀;嘴
沒命的大口吞食著女人的胸脯;雞巴肆無忌憚的向前搗鼓著女人的爛洞。女人左
手握緊男孩的莖根,拇指費力的向男人的精管外摁,不讓精液輕易出來;右手糊
著男孩的睾丸,中指用力的向男人的屁眼裡鑽,想讓雞巴更加肆虐。

  女人頭向上翻白個眼,嘴巴已經張開到極限,舌頭像母狗一樣的伸了出來;
口水早已流成一條河,從嘴角沿著尖尖的下巴向下流淌;嘴裡已經沒有了聲音,
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哼…嗯…」的聲音。

  就這樣的,男孩跟女人就像拔河一樣,過了整整四十分鐘。

  男孩撕咬了一口女人的胸脯,猛地仰頭喊道:「救救我!」

  女人力量也許在這一刻也已經用光了吧,兩隻手臂同時向下無力的耷拉了下
去。

  隨著男孩一聲長長的「啊……」龜頭頂漏了洞中的子宮!即刻間無數精液如
柱般從男孩的陰莖處灌到了女人的陰道內花房。

  男孩終於成為了男人!

  女人的背貼在了冰涼的落地鏡上,雙眼哀怨的看著地下的一灘淫水,嘴輕輕
的含著男人的乳頭,雙臂環在男人的頸後,胸脯貼著男人的腹肌,兩隻長腿無力
的搭在男人的雙臂上,已被杵爛的淫洞內正在向外淌著蛋清色的粘液。

  男人雙腳用力的踩著地毯,勉強支撐著已無力彎曲的雙腿,大腿根部的生殖
器已無生機向下耷拉著,腹部感受到的是女人胸脯上的低溫,胸部努力呼扇著,
雙臂架著兩隻劈開的大腿,脖頸費勁的扛著女人的雙腕,額頭杵在冰涼的落地鏡
上,喘著重氣,兩隻眼睛欣賞著那兩朵白百合花。

  「累了,放我到床上去吧。」女人嬌羞的說道。

  男人把女人放到了床上自己也無力的壓了上去,認真的對女人說道:「你是
最美的!」

  女人睜開杏眼用左手擎起男人的臉,狡黠的說:「今天那些叮噹沒帶來,你
要是有能力讓主人把我送你…」右手手指細滑著男人的胸脯接著說:「那我身上
的這些眼任你親手堵上各式叮噹。」接著又把右手一下伸到自己身下,「啵」的
一聲,拽出了一直卡在自己屁眼裡的串珠,然後當著男人的面一邊舔食一邊說道:
「還有我身上的這些賤洞全憑你每天鼓搗。」

  看到男人真的動了心,女人把手上這串串珠放在男人手心說道:「說起來今
天是姐姐占了弟弟的便宜。這串珠是主人在我十六歲時插在我下面的,淫虐我用
的。我一直保存著,每次被派出來接客都插在屁眼裡,如果你不嫌棄,我就送給
你了。」男人點頭握上了拳。

  「你還想再幹麼,過了今夜我就得回主人身邊了。」女人認真的問道。

  男人搖了搖頭道:「我已經滿足了,謝謝你,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女人倒也沒有糾結,拉起了被蓋在了二人身上,神秘兮兮的說道:「之前你
太心急,最刺激的你還沒有品嘗到呢,姐姐今天心情好,給你開個綠燈讓你享受
一整晚。」

  女人隨即鑽進了被窩纏著男人的身體,把頭放在了男人的胯下,伸出長長的
舌頭舔食著男人的屁眼。又突然使勁一拍男人的屁股蛋,男人一下夾緊了雙臀,
女人就這樣把細長柔軟的香舌留在了男人骯髒的屁縫中。

  不一會兒,被窩外傳來重重的鼾聲。被窩內女人頭在胯下,卻已在打掃屁縫,
而且是整宿;眼中盛淚,卻已在目中乾涸,而且是此生。心裡說著之前沒有說完
的那半句話:「同樣打著眼,她那是愛的證明;我卻是奴的印記!」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11 16:49     標題: 梧玉(序~03)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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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作者:掏光養賄
2017-3-11發表於SIS001


                             (第三章)

                 序——妒心伊始

  巴基斯坦首都伊斯蘭馬巴德的中國大使館內。

  「這是你兒子?」說話的人正是沙裡德。

  一個被曬得黝黑的男人答道:「嗯,托你們的關係,小傢伙還得晚點才能見
到他的祖國。」

  沙裡德不好意的說道:「這小傢伙看來跟我們有緣,等他長大我給他介紹一
個穆斯林女人做妻子。」

  說道兒子他倒少了些怨言道:「沙裡德你這份心意我領了。說吧,又有什麼
事?」

  沙裡德嚴肅的說道:「這次是口信,我們不吞下印度這20萬大軍,並吐出
我們吞在嘴裡的肉,你們要保證不插手我們國家內部的事。」

  男人又問道:「就這些?」

  沙裡德點頭道:「就這些。」

  男人先點頭道:「好的,我會通知國內,有消息馬上聯絡你。」接著詢問道:
「我想知道你怎麼認為?」

  沙裡德倒也痛快的答道:「好吧,你也算是我的朋友。我們和你們都沒有選
擇,如果你們那邊沒有出事,這或許是我們統一整個喀什米爾的好機會,但現在
如果吞印度這20萬大軍,美國人必然直接參與進來。你們已經得罪了美國人,
並且還沒做好準備,那時我們也許會投靠美國人。所以你們不會允許形勢如此發
展,既然輸是必須的,就得有人承擔結果,如果讓參謀長承擔結果,那還不如先
吞了喀什米爾。」

  男人疑惑的問道:「你們豈不是在賣國?」

  沙裡奇冷靜的答道:「你認為贏得了這場戰爭就可以結束?戰爭永遠沒有勝
利者!」

  男人佩服著說道:「你是個聰明人,我李淵沒有看錯你。」隨即伸出了右手。

  沙裡德笑著也伸出了右手。

  「哇哇…哇哇…」的哭聲響起。

  沙裡德看著穿著開襠褲的寶寶說道:「好了,你兒子餓了,我先告辭了。」

  男人抱起了兒子;沙裡德轉身走了。

  ……

  美國詩德伯翰女子中學。

  「金,你最近好像變妖嬈了。」一個紮著馬尾的少女用拳頭撞了下旁邊女孩
的胸脯說道:「這裡大了整整一圈。」

  女孩羞澀的說道:「梅裡亞,不許你亂講,妖嬈可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

  梅裡亞卻毫不示弱的說道:「得了吧,誰會不知道你們奧納西斯家族的那些
勾當,快告訴我滋味如何,帥不帥?威不威猛?」

  女孩好像回憶著什麼,臉上露出哀傷之色,嘴裡卻說著:「虧你還是我的室
友!在這樣不理你了。」

  梅裡亞拉住剛要逃跑女孩的手說道:「好了,別生氣了。」然後從兜裡拿出
了一張紙說道:「你看這是什麼,這可期末考試的作文題目。」接著笑著驕傲的
說道:「我偷來的!」

  女孩震驚到:「你!膽子太大了吧?」

  梅裡亞卻不以為然的說道:「切,這有什麼!你幫我看看寫得怎麼樣。」

  女孩接過紙張,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題目:描寫你身邊的一位朋友。


              金‧奧納西斯

  金·奧納西斯是最好的朋友。

  她是一個精靈。這個精靈放出的魔法可以用眼睛可以電倒你,用聲音可以迷
倒你,用動作可以吸引你!

  她的美麗值得任何人男人去守候,就連我這個閨蜜都想擁著她。

  問我為什麼這樣說?

  金色順直的頭髮如瀑布一般,在春天,她就猶如藍天當中的一條彩帶;

  細膩潔白的皮膚如凝脂一般,在夏天,她就猶如太陽底下的一顆珍珠;

  明亮圓睜的眼睛如剪水一般,在秋天,她就猶如青山腳下的一潭碧波;

  挺拔優雅的身姿如婉風一般,在冬天,她就猶如湖水中央的一束燭火。

  這還不夠!

  淡掃峨眉下的挺鼻如峰,明月皓齒外的唇如激丹,可映嘗矜絕代之色。

  靜若處子時的嬌花照水,動若脫兔時的弱柳扶風,可襯複恃傾城之姿。

  這就是她!

  金·奧納西斯,我最好的朋友。


  女孩看著手中的紙張,感激的說道:「謝謝你,梅裡亞。」

  梅裡亞得意的笑著,卻想起了什麼說道:「我們快去排練吧,要遲到了,暑
假怎麼過?」

  女孩也想起了什麼,快步走著說道:「我想去中國,我們學習的外語應該出
去實踐一下。」

  梅裡亞吃驚的問道:「你家族的人能讓你獨自去?」

  女孩堅決的說道:「這次不會阻攔我了。」

  梅裡亞歡快的說道:「那我也陪你去。」

  ……

  兩個女孩不還意思的說道:「老師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老師看著兩個女孩和藹的說道:「不晚,時間剛剛好,她們三個也是剛到。」

  兩個女孩望向了三個已經換好舞服的少女,很好辨認,其中兩個東方少女,
一個中亞少女。

  不一會,她們兩個換完服裝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可能是年齡的原因,也可
能是身高的關係,總之是金·奧納西斯站在了最前面,中亞少女隔開了兩個東方
少女。

  老師訓話道:「這次全國比賽要求從15歲以下年齡段選拔,每個年齡段都
要有人參加,你們5個都是佼佼者,代表了我們詩德伯翰女子中學,我想你們一
定會驚豔到所有人。」

  五個女孩都穿著天藍色的連衣裙,腳下一雙淡綠色的平底舞蹈鞋,頭上帶著
白色的花環,驕傲的仰著頭,緊緊挨著站成了一排。遠遠的望去,好像五朵正在
花期的勿忘我簇擁在一起。

  老師看著眼前的一隊女孩思考道:「隊名就叫詩德伯翰的紫草勿忘我!」然
後拍了下手說道:「好了,你們自我介紹下吧。」

  第一個自然是金‧奧納西斯,只見她輕盈的向前邁了一步說道:「金‧奧納
西斯,三年級,美國人。」隨後退回了原處。

  有了第一個自然就有第二個,梅裡亞說道:「梅裡亞,金‧奧納西斯的室友,
來自法國。」

  接著是留著齊劉海,鵝蛋臉的東方少女,她有著十分精緻的五官,小嘴上的
兩片薄唇動著說道:「李華美,二年級,來自南韓。」

  下一個少女額頭點著朱砂,盤著長髮,她有著比西方人略精細的面容,比東
方人略深暗的膚色,用非常流利的英語說道:「娜塔莎,一年級,印度人。」

  最後是一個剛剛開始發育的小個少女,瓜子臉上瞪著大大的眼睛,睫毛向上
翹著,舒展開細長的眉毛,略帶金鉤的鼻子,兩片飽滿的嘴唇,用生澀的英語說
道:「葵司,一年級,來自日本,請大家多多關照。」

  就在五個女孩用功排練舞蹈的同時,一個男人也在用著功。

  「147,148,149…」男人一邊大聲數著數,一邊坐著俯臥撐,腰
上還坐著個女人。

  「看你細皮嫩肉,不經風雨的樣,還想上戰場,上去就得讓狼給吃了!」訓
著話的漢子正是平谷,坐在男人腰上的女人當然就是平影。

  「…198,199,200!」男人嘭嘰紮在了地上。

  此刻他心裡有幽怨:「大哥,你走就走了,還這麼玩我,留給我的任務竟是
特訓,這不就是變著法子的整我麼!」唯一讓他慶倖的是身邊有這樣一個美麗的
魔鬼在訓練他。汗水不僅浸透了男人的軍裝,也早就把女人軍裝的褲襠浸濕,男
人腰間還留有女人特殊的汗味。

  平影站起來對著男人的屁股就是兩腳:「起來!別裝死,我們開車在蒙頂山
上等你吃午飯,來得晚就等著跟晚飯一起吃吧!」她這兩腳可是一點沒留情,這
男人就是個色痞子,這幾天沒少吃她豆腐,剛才坐俯臥撐還左右的搖,弄得自己
下身現在還潮乎乎的。

  「女俠饒命,饒命啊,小的家族的香火還等著我去繼承呢,下次換個地方踢。」
求饒的男人除了李隆鑫還會有誰。

  漢子跟女人倒是沒再搭理他,上了車就向山頂開去。

  這樣的艱苦訓練一直持續著,男人倒也堅持了下來。隨著平影對他下手越來
越狠,他倒覺得自己變得強壯了。

  歷史的車輪向前轉動著,一個事件震驚的整個世界。

  當地時間1999年6月10日夜。

  「停車。」一個年輕的軍官在裝甲車裡發出命令,看向旁邊的警衛員說道:
「沙林奇,你下車看看有沒有異常情況。」

  一個乳臭未乾的帥氣士兵大聲答道:「是,司令!」

  不一會,士兵回到了車內彙報著:「司令,沒有異常,我們成功了。」

  「很好,給主席發電報,就說我莫西科夫成功地執行了他的計畫。」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世界,俄羅斯軍隊突然搶佔科索沃機場。世界輿論譁然,
從此,那個大家都以為逐漸衰弱了的帝國,再一次勇敢的站在了美國人的對面。

  ……

  幾天之後,已經被曬得黝黑的李隆鑫,終於擺脫了那個美麗的魔鬼,獨自一
人走在九寨溝的木道上,心裡咒駡著:「娘的,這娘們真狠,我只是偶爾蹭蹭她
的屁股,竟然公報私仇,可憐我的小兄弟這些天看著她無處消火!也多虧了這娘
們得跟在平谷大哥身邊,要不然我看她早晚抓個機會把我給剁了。」

  他甩開膀子大步走著,心裡倒也感激:「這陣子的苦吃的值得,我走路穩健
多了,更有男人味了,回去父親看見一定會表揚我。」看著眼前的美景轉念一想:
「既然來都來了,又擺脫了那對男女,不妨好好遊玩一番,也算是對自己的獎賞,
就在這過個自在的暑假吧。」

  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看,突然聽見「噗通」一聲。只見一個金髮女孩慌忙的
放下手中的相機,大叫到:「梅裡亞,你沒事吧?」

  看到這種情形,李隆鑫首先想到的就是有人落水了,他沒有猶豫,一個健步
穿了過去,踢下腳下的鞋,嗖的跳了下去。

  在河面下他見到一個紮著馬尾,穿著一身清涼夏裝的少女正往河面上劃去。
男人蹬了幾下水一把抱住少女浮出了水面。

  「放開我,你做什麼?」少女被男孩抱出水面就用青澀的中文叫到。當她看
到男人黝黑俊朗的面孔,她的心突然劇烈的跳動起來。

  男人依然緊緊的抱著少女說道:「救你啊,你落水了。」

  少女此刻的胸脯緊緊的貼著男人的胸膛,嬌羞的說道:「我會游泳啊。」

  男人尷尬的鬆開手,又突然抱住。因為就在他鬆開的一刻,少女因為突然失
去支點猛地往下墜,這一抱可不得了,男孩看著懷中的少女,被浸透的衣服緊貼
著身子,被蹭下去的上衣裸露出大半酥胸,隱隱的感覺到那兩顆嫩芽頂著他的胸
膛。少女的臉上帶著水珠,真是梨花帶水。不自覺的自己身下的巨龍也抬起頭來,
在河面下頂著少女大腿的內側。

  少女當然也感覺到了,但是看到男人尷尬羞澀的樣子不禁樂道:「你想幹什
麼,還不把我弄上去。」

  男人先把少女先托舉上岸,此刻一隻嫩白手舉了下來,男孩拉住這只手抬起
頭的一刹那,他震驚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純潔的女孩!如果說說他的第一個女人
是多情並妖嬈,那麼眼前的女孩就是無邪而高貴!這一刻他感覺是看到了天使。

  遞給他手的女孩望著男人癡楞的雙眼,露出潔白的牙齒微笑說道:「你好沉
哦,快自己上來。」

  上岸後的李隆鑫望著眼前的兩個女孩,抖擻著身上的河水說道:「不好意思,
填了倒忙。」

  一個少女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說道:「你知道就好,作為補償,你要做我們
的嚮導。」

  另一個女孩阻止道:「梅裡亞,這樣不好吧,他也是好心救你。」

  梅裡亞卻擰著說:「金,我哪裡用得著他救,他幫了倒忙,還抱了我,我這
可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就憑這讓他當我們的嚮導,還是他的榮幸呢。」

  話都這樣說了,金·奧納西斯只能閉嘴看著男人的表態。

  「榮幸之極,能為兩位元天使服務是我的榮幸,正好我一個人在這裡避暑也是
無聊,只是我也是第一次來,只能給二位勉強當個保鏢。」

  梅裡亞看著身邊的女孩說道:「金,他說我們是天使哦。當保鏢?不是趁機
占我們便宜吧?」

  李隆鑫倒也爽快,答道:「如果二位想讓我佔便宜,那真是求之不得,不過
你們可以放心,我絕對是正人君子,再說,我們中國治安可是相當的好,沒人敢
對二位怎麼樣的。」

  梅裡亞挑著語病道:「治安好,還當什麼保鏢,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

  李隆鑫看少女如此厲害,只能硬著頭破答道:「小姐說的是,我這保鏢是對
付著深山中的野獸,不是對付人的。」

  一直沒說話的女孩狐疑的說道:「野獸?這裡真的有野獸?」

  梅裡亞哈哈大笑道:「金,你聽著小子胡扯,哪有什麼野獸,最多就是幾隻
山雀。好吧,就勉強讓他做我們的保鏢吧,不過他得什麼都聽我們的。」心裡卻
想著,還好你害怕,不然我就得厚著臉皮讓他留下來了。

  李隆鑫當然愉快的答應了下來,一男兩女就這樣暢遊在童話世界般的山水裡。

  到了晚上,三個人就在溝內的旅舍中住了下來。

  兩個女孩的房間內,此刻說著悄悄話。

  「金,你說他怎麼樣?」

  「誰,什麼怎麼樣?你不會是?才認識一天耶。」

  「你敢取笑我?看我不收拾你!」

  梅裡亞騎在了金·奧納西斯的身上輕撓著身下的女孩,身下的女孩也不示弱,
一會這兩個鬼丫頭就把彼此脫的乾乾淨淨,鬧也鬧夠了,赤裸著身子蓋上了被,
六月九寨溝的晚上還是陰冷的。

  梅裡亞輕揉著金·奧納西斯變得飽滿的乳房說道:「剛才問你呢,怎麼不回
答,比起你的那個,哪個更強壯?」

  金·奧納西斯哀怨的答道:「梅裡亞,你知道的,我也是迫不得已,生在這
個家族太多的事我無法左右了。」

  梅裡亞窮追不捨的問道:「你還是沒有回答我?」

  女孩的腦子裡出現了兩個男人,作著對比道:「他比較陽光,善良,雖然有
些壞壞的,但也是個優秀的男人。強壯麼?不好說,你不是感受了一下麼。」

  梅裡亞被說的不好意思,但還是壞壞的說道:「不如我們倆過幾天把他弄暈,
看個究竟,只是我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就必須要娶我,我倒是不在乎你跟我一起
分享,感覺他還是蠻強壯的,應該沒有問題。」

  女孩吃驚的說道:「你說什麼,你瘋了吧,你父母會同意麼?」

  梅裡亞驕傲的說道:「我才不會管他們,我的丈夫必須是我喜歡的人,但是
我一定會把我的第一次留給我合法的丈夫,他要是拿了我的初夜就得負責,不然
我不會放過他!」

  女孩趕緊勸道:「梅裡亞,你太瘋狂了,我可不同意。」

  梅裡亞壞壞的說道:「你是不同意把他弄暈,還是不同意跟我分享?我看他
對你的樣子好像很上心,不過他要是真的喜歡上你那他就悲哀了,你的家族絕對
不會看上這窮小子的,不過你跟他玩玩倒是沒什麼。」

  女孩很無奈的說道:「我是不會讓他看上我的!你不要真麼自卑啊,你很優
秀,為什麼要用這種法子呢?」

  梅裡亞不無嫉妒的說道:「誰讓我身邊的人是你,一顆再亮的星星在太陽底
下也是黯淡無光的。」

  女孩們在沉默中進入了夢鄉……

  幾天下來,大家彼此都有了一些瞭解,李隆鑫發現金·奧納西斯是一個天真
善良而又多愁善感的女孩,她一定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快樂時她是那樣的
美麗動人,可又時時帶著淡淡的憂愁,讓人想一把把她擁入懷中去慰藉。但這個
讓李隆鑫動了心的女孩卻好像有意疏遠他一樣,但也能看出來不是發自女孩的內
心,要不然不會講給他童年的樂趣與哀愁。

  梅裡亞卻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無時無刻在展示她的長處,而且總是有意無意
的接近他。而李隆鑫每每去看梅裡亞旁邊的女孩時,她就帶著嫉妒與不甘,主動
告訴李隆鑫關於那女孩的一些事情。好像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少女身邊的女孩
不是他這樣的男人能高攀得上的。

  「臭男人,這山溝裡我們逛完了,我們要回城裡購物,你要是想賴在我們身
邊就得給我當搬運工!」梅裡亞現在已經把自己當做他們三個人裡的頭了。

  「沒問題,只要二位大小姐不攆我走,我力氣多得是。」

  「說定了,你明天早上好好洗個澡再出來,我們先帶你換身行頭,要不然有
些門店都不讓你進!」

  李隆鑫瞧著自己這身綠色迷彩服,無奈的搖著頭。是啊,只給部隊打了個電
話,行禮都沒收拾,平谷大哥一定以為我事忍受不了艱苦,逃跑了。他可不是逃
兵,他寧可忍受著幾天沒換洗的衣褲所發出的汗臭味,也要賴在兩位女孩身邊,
怎麼能叫兵呢,簡直就是個不要臉的流氓。

  回到屋內的兩個女孩依舊談論著身邊的這個男人:「金,你說他到底是什麼
人?」

  正在沐浴的女孩回答道:「不像是當兵的,中國軍人的紀律性可沒這麼差,
這都連著很多天了。」

  梅裡亞也光著身子坐進了浴缸:「嗯,我覺得他也沒那麼簡單,言談舉止不
像是一般家庭的孩子,也許比我的家庭還要好。」

  女孩感覺到梅裡亞正用她的腳趾摸索她的陰唇,抓起一把水面上的泡沫抹在
梅裡亞現在只有鵝蛋般大小的乳房上嬉笑道:「怎麼的?幻想他還是個白馬王子?
那我明天就幫你試試他。」

  梅裡亞用自己的手抓著女孩的手放到了水面下自己的陰唇上問道:「成為女
人的那一刻美妙麼?」

  女孩羞澀的答道:「疼,但過了就會酥麻,你真的喜歡上他了?」

  梅裡亞不否認的答道:「有那麼一點,但我看他心裡喜歡的人是你,本以為
瞭解了你的家庭會讓他知難而退,但看他滿不在乎,還對你更加癡迷了。」她一
只手撥弄著自己的乳房上的嫩芽,另一隻手督促著女孩摸索自己的陰蒂,放浪而
又嫉妒的說:「我要是你就好了。」

  女孩不知如何幫她,猶豫的說道:「洗完…去床上…我幫你…」

  漆黑的屋內看不到兩具身體已糾纏在了一起。兩個女孩側躺在床上,彼此騎
著彼此,只聽見潺潺的溪水聲與克制壓抑的輕哼。

  ……

  「沒想到你換上T恤還蠻帥,讓我聞聞還有沒有狐臭味了。」梅裡亞還真撅
著鼻子湊到了李隆鑫的腋下。

  此刻男人扔掉了這些天未洗的衣褲,就連內褲也一樣。穿上了淡藍色的豎條
T恤,灰白色的牛仔褲,赤腳穿著白皮鞋,搭配上被曬得黝黑的膚色,散發著英
朗之氣。

  金·奧納西斯也看著煥然一新的男人,這一刻連她也動了心。

  ……

  「真無聊,沒一家有品位的店。」梅裡亞不無遺憾的說道。

  男人此刻大包小裹的拿了不少,聽到這話,苦笑道:「我們中國,有品味的
店都在酒店裡。」

  兩個女孩突然相互望了一眼,好像確認了心中的某種猜測。

  金·奧納西斯少有的搭腔道:「哦?你知道,可以帶我們去麼?」

  心儀的女孩說話,男人恨不得多顯示一下,答道:「你問對認了,正好可以
在那住下,我媽可是那裡的會員。」

  兩個女孩點著頭……

  天府麗都喜來登酒店的大堂內。

  「先生你好,請問有預定麼?」前臺很有禮貌的問。

  李隆鑫答道:「沒有,我們要兩間樓層好的房間。」

  梅裡亞卻不滿的說道:「他的那間我們不管,我們要你們這裡頂層最好的房
間。」

  前臺小姐神情為難的微笑說道:「女士,對不起,沒有預約是不對外開放的。」

  金·奧納西斯聰明的問道:「那就是說現在沒人住嘍?我們多加點錢,你也
行個方便吧,我們會住很長時間的。」

  前臺小姐為難的打完電話說道:「對不起女士,我們經理說那裡隨時會來客
人,不能辦理入住,要不我給你們介紹下其他房間吧。」

  李隆鑫見兩個女孩可憐的樣子,試著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卡片說道:「我這是
張子卡,母親給我的,你試試吧,我跟母親在別的地方都能住的。」

  前臺小姐劃了下卡,睜大了雙眼望著眼前的男人說道:「先生,你住幾晚?」

  李隆鑫呼了一口氣看向了身邊的兩個女孩。

  兩個女孩互相眨著眼睛,梅裡亞首先說道:「怎麼,還有限制?」

  金·奧納西斯小聲勸道:「別難為人了。」

  前臺小姐卻慌忙著解釋道:「不,不,住多久都行,我只是想通知人準備食
材。」

  梅裡亞得意的說:「剛才我們都說了,會住很久,行了,開房間吧。」伸出
兩個手指說道:「兩間。」

  前臺小姐更加驚奇的說道:「兩間?頂層一整層就是一間。」

  這次輪到兩名少女吃驚了,還好馬上平息了情緒,梅裡亞更加得意的說道:
「那就一間吧,算你小子走運。」

  辦理好了手續,李隆鑫問道:「先去逛逛?」

  梅裡亞卻樂道:「沒想到你到挺有本事的,我還沒住過整整一層樓呢,你扛
著這麼多東西也不嫌累,還是先放下行李吧。」

  電梯門打開,整整劃開了四道門鎖才看到了房間內的景色。

  這就是一層開放式的別墅。游泳池,洗浴房,臥室,客廳,廁所,書房,餐
廳,酒窖,應有盡有,所有的隔斷都是厚厚的透明玻璃,中間的臥室裡面有張巨
大的圓床,圓床被一整塊透明的紅色帷幔圍著,頂部是一整塊的圓鏡。

  「沒想到中國會有如此高級的酒店!」梅裡亞興奮的讚歎道。

  李隆鑫尷尬的笑了,其實他也不認為有這樣的酒店是件好事,但又有什麼辦
法呢。好在這酒店現在讓自己在女孩的心裡有了地位。

  兩個女孩興奮的把整層房間都看了一遍,不時的使著眼色,好像在計畫著什
麼。

  梅裡亞看著李隆鑫說道:「臭男人,你想什麼呢。」又指著離大床最遠的房
間說道:「這有很多房間,你就去那間,不許過來。一會回來,我們就把這幾個
門都鎖上!」

  身後的女孩接著說道:「帷幔也都放下來吧。」接著二人就向電梯處走去,
只剩下做著美夢的男人傻站在那。

  「還是這裡的店有品味。」梅裡亞牽著女孩的手說著。

  女孩點著頭跟著走,後邊的男人手裡又提著幾個袋子。走到一家珠寶店裡,
兩個女孩挑著自己喜歡的首飾。

  「臭男人,你覺得這個我帶會漂亮麼?」梅裡亞指著一對白金耳墜詢問著男
人的意見,但她的身邊只有女孩,男人站在一個地方愣著神,好像那裡有件珍寶。

  兩個女孩都興奮的走了過去,女人都對珍寶都不具有免疫力。

  當兩少女看到男人盯著的飾品時都漲紅了臉,她們當然知道這些都是什麼,
甚至她們都在自己親人的身體上看到過。

  那是精緻的無法再精緻的鑲著各種寶石一整套飾品。耳豁、鼻環、口枷、舌
釘、項圈、手鏈、乳環、臍鑽、屁塞,蒂釘、陰環,腳扣都鑲嵌在一具模擬假人
的身體上。

  三個人現在都通紅著臉,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各懷著心思。

  男人想到的是英姿颯爽的江淮影與嫵媚妖嬈的周濱影。

  女孩想到的是一個男人撥弄自己私處時呈現出的邪惡笑容與自己假如戴上這
些東西時的模樣。

  少女想到的是被男人親手戴上這些時的安慰與自己親手戴到別的女人身上時
的興奮。

  「先生?先生?」一個清脆的聲音把三個人一同拉回現實。

  女店員疑惑的望著眼前的三個人,懂或者又不懂的問道:「先生,有什麼需
要介紹麼?」

  三個人一時間尷尬的無法應答。

  下了很大的決心,梅裡亞勇敢的拉著女孩的手說道:「臭男人,就知道你不
是什麼好東西,竟看這些骯髒的東西,一百萬美金噢!」

  女孩也拉著梅裡亞的手想要勸說些什麼,卻終究沒有勇氣說出口。男人看著
兩個女孩,連自己都不清楚在想些什麼。

  「你現在如果真能夠買得起,說不定我們兩個會戴給你看喔!」女孩帶著毅
然決然的表情調戲道。

  男人的身軀好像不聽使喚一樣,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張國外的銀行卡。卡片裡
有上次任務國家給的全部獎金,不多不少剛好一百萬美金。

  梅裡亞看著眼前李隆鑫的動作。隨意,自然。這世上有什麼能比男人為女人
刷卡帶給女人的滿足感更大呢?是的,沒有!梅裡亞恨不得立刻脫掉身上的衣服,
讓男人在自己身上鑽上眼,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帶著這些叮噹。

  就這樣的。除了女店員打包的聲音,再沒有任何聲音發出。女店員顫抖著雙
手奉上了精美禮盒,裡面裝的當然是那些叮噹。女店員心裡想著的是該選擇去哪
個國家旅遊。

  男人的身軀還是不聽使喚。是直覺在指引著他,又或者說是原始的本能在控
制著他。他也是顫抖著雙手接過了禮盒,癡癡的看著眼中的兩個女孩。三個人都
感覺是好久好久。男人的腦中是一片空白,只有本能。女孩的腦中是羞澀苦楚,
只有遺憾。少女的腦中是一片春田,只有希望。

  突然!男人動了!即使是頃刻間對三人來講卻是漫長的等待。

  男人把手中的禮盒雙手遞給了他生命中見過的最美麗純潔的天使!

  一雙浸濕的淚眼中帶著遺憾!

  一雙浸濕的淚眼中帶著妒恨!

  一雙滾燙的紅眼中帶著祈求!

  三雙眼睛此刻都瞪得滾圓。女孩用雙手推卻著,少女的瞳孔縮小;男人的雙
手推遞著,少女的瞳孔放大。瞳孔再縮小,瞳孔再放大,再縮小,再放大……

  「不……」少女內心碎裂的聲音。

  女孩充滿希望卻又滿懷遺憾的把禮盒捧在手中……

  夜,是那樣的漫長,又是那樣的美麗。

  帷幔沒有拉上,門也沒有上鎖。

  空氣中,池面上,窗面上,各有一個雙手合十,指尖向上舉著,雙腳併攏,
趾尖向下踩著,全力伸展身軀的少女。

  男人一眼望去首先看到了少女的後面,金色的馬尾,細長的後頸,光澤的肌
膚,纖細的腰肢,挺翹的雙臀,筆直的長腿,後頸,後被,後腰處各有一根白色
細線,再了無一物。

  再從落地窗內看到少女的前面,緊皺的雙眉,憂鬱的雙眼,紅豔的雙唇,鼓
起的雙乳,胸上,胯下各有一片白色布片,再只有胯間偷跑出來的幾撮陰毛。

  而男人的眼光最終卻照在少女身後,因為那裡有一個天使。

  這天使穿著一身白裙,坐在泳池邊,曲著雙腿,疑惑著看著一物,它就是那
精美的禮盒。

  「噗通」一聲,少女躍入池內,「救我…救我…」

  天使並沒有去拯救落入池內的凡人,她知道該怎樣做,她只能等待。望著男
人的方向,雙眼帶著乞求,當男人終於跳入池中,她的雙眼終於帶上了寬慰。

  少女真的是嗆了水,天使按著少女的胸脯,用力,再用力,沒有用。

  她突然指揮著男人:「給她吸出來,快!」

  男人被這聲音控制著,對著少女的嘴吸了下去。少女突然睜開了雙眼,緊緊
的抱住了男人,沒命的吻著。男人只要不是鐵石心腸,現在就只能熱切的回應。
好久,好久,天使已經飛入浴室,拉上了帷幔,痛快的沖洗著身軀與淚水,只把
那精美的禮盒靜靜的放在床邊。

  少女碎裂的心正被慢慢的被甜蜜縫合。

  天使穿著浴袍出來時,男人已把少女抱上了圓床,溫柔的拍著少女,少女就
這麼幸福的在男人懷裡睡了。

  「她被我哄睡了。」男人說著話卻瞅著床邊的禮盒。

  天使卻沒有在乎男人的眼神,對著男人說道:「你留在這吧,我去那邊睡。」

  男人卻拉住天使的手說道:「你陪她吧,我去那邊睡。」

  男人走了,天使望著床上的少女,少女的眼角卻已經流出了淚滴。

  相機裡留下了三人與成都的合影,那一張張合影可以鋪滿成都的每一個角落。

  快樂的時光總是讓人抓不住,轉眼三人已經相處了2個多月。

  拉下的紅帷幕裡面有兩具潔白的身軀。

  梅裡亞帶著淡淡的哀愁說道:「金,要回去了。」

  女孩臉上也帶著同樣的神態說道:「嗯,我從沒像這樣快樂過,以前我就像
只活在籠子裡的百靈鳥。」

  梅裡亞看著女孩問道:「如今你還要飛回去麼?」

  女孩無奈的點頭道:「我註定不屬於外面的天空,能讓我鳳翔一次,我就已
經滿足了。」

  梅裡亞不解的問道:「難道就不能選擇?你會捨得飛翔的滋味?」

  女孩眼神呆滯的答道:「那樣我的雙翅會被折斷。」

  梅裡亞卻用堅定的眼神望著女孩說道:「我能感覺到你們彼此真心愛戀著對
方,我不介意,如果可以,我們三個可以永遠在一起。」

  女孩搖著頭說道:「不可以,那樣會害了他,他的世界在外面,註定會翱翔
在這星空之中。」

  梅裡亞又豈能不明白,她只是不甘心,她真的想三個人永遠的在一起。再沒
有任何話語,少女吻住女孩的唇,兩隻香舌糾纏在一起,少女又沿著女孩的脖頸,
親吻到女孩已經發育的蓓蕾,吸允著,女孩本能的發出輕快的叫聲。這叫聲讓少
女更加動情,向下繼續探索著女孩的身體,光滑的恥穴,肥膩的雙唇,凸起的陰
蒂,深深吸引著處於懵懂期的少女。少女竟用雙手分開了女孩的陰唇,打開了洞
口,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品嘗著自己也有的甘露,用牙齒去摩擦女孩的陰蒂。
女孩也瘋狂了,同樣的方式,頭伸到了少女的胯下,複製著少女的動作。再沒有
任何的控制,放浪的歡叫著,傳遍套房的每一個角落。

  一個俊朗的男人和一根火熱的雞巴,有幾次男人就要衝進去,他的手指甚至
都觸到了帷幔,但最終收了回去。低落的情緒,耷拉著腦袋,走回自己的房間。
伴著腦中這兩個月以來的畫面,睡了。男人沒有沖進去只能說明真情可以克制本
能。

  幾天之後,一男兩女圍坐在三腳餐桌邊。氣氛凝固了,大家都知道今天意味
著什麼,宴席終會散去。

  還是梅裡亞首先打破了此刻的寂靜,站了起來,對著酒窖的方向邊走邊說道:
「我去拿酒,看你們的樣子我真是受不了。」留下了彼此用深情互望著的男女。

  梅裡亞選了一瓶1986年木桐酒莊產的紅酒,醒著酒的同時眼光變得堅定,
拿出一包藥末參入了酒中。那邊的男女還在眉目傳著哀愁,這邊的梅裡亞已經端
著醒好的酒走了過來。

  先給男人倒上酒,梅裡亞調情的說道:「又不是以後都見不到了。你這臭男
人連讓我做個小三的機會都不給,真是的。」

  又給女孩倒上酒,梅裡亞哀怨的說道:「真羡慕你,我們兩個夜夜那樣,這
臭男人都不參與進來,對你還真是專情。」

  緊接著挺起身,拍著手,清著嗓子說道:「這杯酒你們兩個喝,不許帶上我,
因為一直就沒帶上我。」

  男人和女孩彼此望著彼此無奈的搖著頭,拿起酒杯一口全喝了下去,而站著
的少女嘴邊卻勾起了一道弧,眼睛望到的是床邊的精美禮盒。

  不一會兒,男人和女孩就睡了過去,等到男人醒來時。

  被脫光的身體,被幫助的四肢,被堵住的嘴巴,被蒙住的雙眼。

  少女發現男人醒了,笑了,動了……


                             【未完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3-12 20:30     標題: 【梧玉】序——恨心伊始(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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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序——恨心伊始(第四章)



  作者:掏光養賄
  字數:10286



           序——恨心伊始(第四章)


  男人的耳蝸感受到一股熱流,接著潮濕了,癢癢的。他用力的掙著,卻已酸
弱無力,隻能任憑雙手綁在椅背後,雙腳綁在椅腿上。

  梅裏亞此時赤裸的身上圍著黑色透明連衣裙,少女並沒有理會男人毫無意義
的掙脫,就是讓他在這無法看到,無法表達的恐懼中崩潰。

  少女的十根手指從上向下的刷著男人的耳根,脖頸,胸膛,小肚,大腿,小
腿。又合攏手指從下向上沿著小腿腿肚到大腿內側最終摁在大腿根處。兩個拇指
肚用力摁著男人的會陰,喘著的粗氣打到男人的包皮上。

  男人的雞巴躺著睡覺,伸著懶腰,直起身來,挺胸擡頭!少女的雙眼直盯盯
的看著眼前的變化,雞巴就在她的鼻尖滑過。她看到男人的龜頭用力地掙著,包
皮使勁的裹著。少女的兩根食指向前捋著睾丸,兩根中指向內劃著大腿根,兩根
無名指沒有動,兩個小手指向外畫著圈。男人的龜頭終於掙脫了包皮的束縛,再
長一截的巨龍猙獰著豎在眼前,少女感受到了巨龍的渴。

  少女掀起裙尾,跨站在巨龍之上,花蕊中淌出的蜜汁沿著稀疏的陰毛滴落在
巨龍之口。

  渴,解渴!巨龍得到了一絲的滿足,男人的眼睛亮了。他看到了一個穿著黑
紗的魔鬼。魔鬼手中的眼罩滑落,順著酥胸落在龍頭。

  男人的眼中充滿憤怒,疑惑,欲望。少女的眼中充滿執著,渴望,占有。男
人目光掃著四方尋找著,最終與少女的目光一同聚積在一具裸體上,金·奧納西
斯。

  「金·奧納西斯,奧納西斯家族明日之星,未來美國上流社會的名媛,家族
的犧牲品,供人玩樂的玩具。」少女走到這具裸體身邊解釋給男人聽。

  少女用手玩弄著那具裸體,自己坐到了女孩的小腹上,打開雙腿,一隻手打
開女孩的陰唇,一隻手打開自己的陰唇。一個光滑晶瑩,一個稀疏粉嫩。「仔細
看!」少女瞪著男人喊道。

  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他看到少女的兩隻手同時往兩
個蜜穴裏挖。停了,食指與中指用力把洞口打開,已經到了極限。

  少女冒著冷汗說道:「我說的沒錯吧,她早已經不純潔了,隻要你還把她當
做天使!」艱難的保持著姿勢繼續說道:「她是我第一個朋友,你是我第一眼就
看上的男人,你們都是我的。」又突然媚笑著說道:「或者說我們都是你的。我
們合在一起才是純潔的天使。」

  男人無力的搖著頭,少女已經站在面前,輕輕的,圍在身上的黑紗滑落在男
人腳下。男人看著玲珑的少女轉過身去,走到床邊打開了裝有叮當的禮盒,選了
一個乳環,一個屁塞。

  少女先把乳環放在乳頭上,充滿誘惑的說道:「美麽?」停頓了一下繼續說
道:「臭男人,你喜歡的,我們會很疼,但爲了你我願意!」然後轉過身去。

  「看好了。」少女哈下腰繼續說道:「我哪裏都可以給你。」撅著屁股用左
手分開的腚眼,右手吧屁塞慢慢的鑽了進去。

  男人看著一對翹臀塞著一顆寶石慢慢的靠了過來,就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

  「怎麽樣,動心了麽,我還可以讓你得到她,甚至允許你得到任何人。」少
女撅著腚一動不動的說道。

  少女挺起身子繞道男人身後,雙乳夾著男人的後頸,兩隻手撫摸著男人結實
的胸膛,喘了一口氣,撕下了男人嘴上的膠帶問道:「考慮得怎麽樣?」

  男人喘著粗氣答道:「你爲什麽要這樣?」

  少女又繞到男人身前,用沾滿蜜汁陰唇塗抹著男人的大腿,溫柔的說道:
「因爲你讓我動心,我要給你這世上最大的快樂。」

  男人不爲所動的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最大的快樂?」

  少女冷靜的說道:「是,我跟你不一樣,你可以爲了所謂的真情,選擇不去
兼得。而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先得到快樂再得到真情!」

  男人勸道:「梅裏亞,你難道不怕之後我還是離你而去麽?」

  少女冷酷的說道:「那我會今生纏著你,並且讓你得到痛苦。」

  男人見勸說無效,隻能暫緩說道:「梅裏亞,你先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有話
好好說。」

  少女卻不以未然,走到床邊,摸著女孩的面容,乳房,小腹,大腿,腳心,
面無表情的說道:「多麽完美的女子,以後一定會讓萬人傾慕。但注定未來她或
者戴著這些叮當成爲玩物用來顯示主人的身份;或者成爲一個妓女被人鞭撻而獲
取家族的利益。」

  男人搖著頭痛苦的說道:「不會,人是自由的,每個人都有權利去選擇。」

  少女無奈的笑著說道:「你還不明白麽,她隻是一個玩具,這次出來遇見你,
是家族對她完成任務的獎賞。」看到男人不說話了,少女得意的說道:「而我可
以讓你得到這個玩具,隻要你能娶我。」接著瘋狂的說道:「我是純潔的!而你
喜歡的隻是她的美麗!你我聯手,我讓你得到更多這樣的玩具!」

  可能是藥效過了,也可能是此刻的憤怒激發了男人的潛力。男人動了,他竟
掙開了綁在身上的布條。沖了過去,左手冷酷的掐住少女的喉嚨向前推,摔在床
上;右手生硬的摳住少女的屁塞往外拔,握在手心。

  男人舉著拳頭瘋狂的喊道:「啊!不會!你在騙我!你這個肮髒的魔鬼!」

  少女閉上了眼睛,等待男人的拳頭落在自己的頭上。

  男人的拳頭並沒有落下,一具赤裸的身體擋在了二人中間。女孩本就比男人
喝的酒要少,男人醒來的時候女孩也該醒來。女孩隻是不能醒,梅裏亞是她唯一
的朋友。

  女孩用一雙淚眼望著男人說道:「我才是肮髒的,她說的沒錯,如果以後我
成爲了妓女,你確實可以隨時來搞我,隻要你有足夠多的錢。」

  男人濕潤了雙眼,搖著頭喊道:「不,連你也騙我,你們都在騙我!」

  女孩火熱飽滿的雙乳靠在男人冰冷結實的胸膛上,親吻了一口男人的嘴唇,
打開了男人握著拳頭的手,取出了帶著體溫的屁塞,望了一眼屁塞說道:「這個
我收下了,你就放了我們吧,或者你想對我怎麽樣都行,今天我任你玩弄!」

  男人流著淚,撕裂的心已放下所有怨恨。

  女孩流著淚,平靜的心已再無一點波瀾。

  少女流著淚,碎裂的心已化成一灘血水。

  男人松開掐在少女脖子上的左手,走了出去。

  女孩握住拿在自己手心裏的屁塞,收拾行囊。

  少女攥住夾在自己手指裏的床單,放聲痛哭。

  第二天清早,套房內隻剩下靜坐在泳池邊的男人,伊人已去。

  ……

  時間又向後走了半個月。

  這是世界上最安全的飛機,機艙內沒有轟鳴的噪音,這就是空軍一號。

  「貝拉克,文件都準備好了?」說話的人有著一個大鼻子。

  「是的,總統先生,已按照你的吩咐修改了。」一個動作利落的中年黑人把
手中的文件交給了他們的總統。

  總統看著手中的文件點頭說道:「嗯,貝拉克,幹得不錯,這次由你作爲我
的助手跟對方談判,你覺得我讓你改動的地方,可以麽?」

  黑人謙遜的回答:「總統先生,我認爲改動十分必要,沒想到俄羅斯人竟然
玩陰的。」

  總統玩味的笑道:「沒想到葉利欽糊塗了半輩子,到老終於找對了接班人。」
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中國人的運氣總是這麽好。」

  黑人把話接過來說道:「是的,總統先生。現在我們要集中精力把東面的事
情處理好,到嘴的肥肉我們的盟友是不會吐出來的,現在確實應該緩和一下跟中
國人的關係。」

  總統點頭道:「你是個聰明人,你要努力,他們已經選好了接班人,看樣子
可不好對付,希望你以後能有機會去對付他。」

  黑人受寵若驚卻充滿堅定的答道:「到那時候可能對手就不止一個了。」

  總統驚奇的看著眼前的黑人說道:「貝拉克,你比我想象的要出色,可惜國
會現在不這麽認爲,明年我們應該不會贏得選舉,我的預見的和你一樣,希望8
年以後你能成功。」

  黑人想要說什麽卻被總統打斷,把文件重新交還給他,然後接著說道:「去
吧,中國負責跟我們交涉的也是個年輕人,你先去了解了解他。」

  「好的,總統先生。」隨後向機艙另一頭走去。

  同一時間,新西蘭奧克蘭的一家酒店內。

  「鄧樸,他們應該快到了,你要準備好。」老者和藹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主席,你放心,都準備好了,多虧了俄羅斯人,真是天佑我中華。」說話
的是一個個子不高但精壯的男人。

  老者點頭卻又搖頭道:「不要指望別人,更別信老天,我這一代還不能跟對
方平起平坐,但希望你們這一代可以做到。」

  男人點頭答道:「是,您說的對,曆史已經告訴我們書寫它的永遠是強者。」

  老者會心的笑道:「嗯,你應該早就能理解,你千萬別向你哥哥一樣,你父
親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我也答應過他。」

  男人好像在想什麽人,但又馬上回答道:「我不會讓父親失望的。」

  老者見男人有點傷懷,也不願再說什麽了,隻是說道:「時間不早了,回去
休息吧,明天會是勞累的一天。這邊的事快點做完,你兒子還小,早點回去,多
陪陪他。」

  「謝謝您老還惦記犬子,您也早點休息。」男人隨後轉身走出了房間。

  幾天後,中美關係迅速升溫。

  又過不久,中美雙方的邦交關係全面正常化。

  與此同時世界上還有一則重要的新聞,巴基斯坦發生政變,米安·穆罕默德
·瓦納茲·謝裏夫被宣布解除總統職務,佩爾韋茲·穆巴拉夫走向了世界的舞台
中心。

  ……

  咔…呲…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飛機艙門打開,裏面出來了一家三口,女人懷
裏的孩子已經會叫媽媽了。

  一個接機的男人大聲喊道:「林淵,快讓我看看你兒子。」

  林淵走過去握手說道:「巴基斯坦那邊終於結束了,我回來了!」然後從妻
子懷裏接過孩子抱給接機的男人說道:「鄧哥,你抱抱看,兩個小家夥誰更胖些。」

  男人接過孩子掂量著說道:「差不多嘛,生日也差不多少,以後一定成爲好
同學。」然後把孩子抱還給孩子的母親問道:「起名了麽?」

  林淵答道:「林志誠,志向的志,真誠的誠。大哥的兒子叫什麽?」

  男人大聲說道:「衆志成城!好名字!我兒子的名字是他媽起的,叫鄧卓,
卓越的卓。」

  林淵笑道:「大哥你叫鄧樸,嫂子給你兒子起名叫鄧卓。看來嫂子不希望你
兒子像你一樣樸實啊,哈哈。」

  男人也笑道:「不會,不會,我定會教他做人的道理,讓他從小艱苦。」然
後牽著林淵的手走著說道:「走,先送你回家,然後接風洗塵!」

  三個大人帶著孩子上了一輛車,走了。

  ……

  照片裏都是三個人在成都的點點滴滴,李隆鑫回家後每天都對著照片發呆。
世界那面的兩個女孩又何嘗不是呢。

  一個長得跟女孩有幾分相似的女人懷裏抱著一個3歲的女童,那女童指著照
片喊道:「媽媽,那是姐姐,那兩個人是誰?」

  女人看著照片露出了狡猾的微笑說道:「女的是你姐姐的同學,男的可是你
姐姐的心上人哦。」女人早就派人把照片裏男人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她真的沒
想到,眼前這個家族用來當誘餌培養的女孩這次竟然釣了條大魚。

  女童疑惑而又天真的說道:「媽媽,那惠特尼也想像姐姐一樣有心上人。」

  女人這邊哄著女兒說道:「會有的,我的惠特尼長大了就會有。」那邊看著
女孩思考著什麽。

  女孩的心咯噔一下,族長的話裏好像承認了什麽,家族可以承認照片裏的男
人是她的心上人,這就意味著……

  還沒等她想清楚,就聽見女人說道:「我們國家跟中國的談判已經接近尾聲,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不久中國就可以入世了。」然後一隻手抱著女兒,另一隻手
捋著女孩的長發帶有指令性的說道:「那將是一個空前巨大的市場,我們已經計
劃好一切,但手頭缺少一塊地用來囤積他們需要的貨物,看樣子這次你又可以幫
我們完成願望。」看著女孩還是對著照片發呆,女人增加了砝碼繼續說道:「而
且,如果他願意,你可以嫁給他。」

  女孩的心動了,這一刻他甚至幻想著自己穿著婚紗與照片裏的男人步入教堂
的情景。但是畫面碎裂了,碎裂的縫隙裏呈現出一張臉,這正是現在站在她身後
女人的那張臉,臉上帶著惡毒的奸笑。女孩的心裏掙紮著,她不希望看到男人爲
了她而折斷自己正在天空翺翔的翅膀。女孩明白了,堅毅了,選擇了。

  女孩毫無感情的回答道:「這次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我不能這樣,我跟他隻
是相處了一段時間,什麽都沒有發生。」

  女人微微一愣苦笑道:「你這又是何必,你不是一直都想飛出這家族的牢籠
麽,上帝都在幫你。」

  女孩依然如舊的說道:「這次真的不行,其它的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女人冷笑道:「這一次我勢在必得,你收拾一下,可能要去很久。」然後抱
著女兒轉身走出房間,走到房門的時候她回頭說道:「時間還來得及,你好好考
慮一下,這次你逃不過。備選的人聽說是一個變態,尤其喜歡把女人打扮成母狗,
而且似乎越漂亮的女人到了他那裏被折磨的就越狠。」

  女人走了,隻剩下女孩依舊溫柔的看著手中的一張張照片。

  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秋天,今年的大新聞真是太多了,1999年11月1
5日,中國和美國結束曠日持久的談判,正式簽署了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的雙
邊協議。

  李隆鑫手裏有一份匿名的信函,打開信封裏面有一張照片,這張照片他太熟
悉了,將近90天的時間裏,他每天都會看上幾次。照片正面是男人與女孩的合
影,背面則寫著時間,地點,任務。

  是的,沒錯,是任務!信上寫著:一周後早上10點,深圳香格裏拉大酒店
1808號房間。鹽田港可以常年停靠多艘十萬噸以上級貨船的用地許可。你可
以什麽也不做,但有人會去做,因爲照片上女孩就是獎勵。先到先得!

  就在李隆鑫接到信函的同一時間。

  金·奧納西斯與家族的代理人在一間豪華的客房裏正等著什麽人。就在這時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肥頭大耳,一臉猥亵樣,一嘴狗屎牙的男人牽著一隻狗
走了進來。

  不,那既是隻狗,也是個女人。隻見那女人雙膝跪地,雙手扶地,努力的仰
著脖子跟在男人身後往前爬著。女人被蒙著眼罩,帶著口枷,雙手和膝蓋按上了
四隻狗抓,身上僅穿著黑色連體網狀絲襪,配上黑色高跟鞋,屁股後面挂著一條
長長的狗尾巴,乳頭上挂著的一對鈴铛發出了叮當聲,口枷裏伸出一隻長舌發出
了喘息聲。

  女孩與代理人把這一幕看在了眼裏,代理人像什麽都沒看到一樣,恭敬地說
道:「宋先生,我代表奧納西斯家族向你和你的祖國祝賀,也祝我們的合作能夠
順利。」

  男人翻著眼皮說道:「合作順利?我印象中我們華潤集團跟你們奧納西斯家
族沒什麽像樣的合作吧。」

  代理人笑著看了一眼男人,轉頭對著女孩打著眼色。女孩把手中早已準備好
的文件遞給了男人說道:「這是我們家族草擬的計劃書,請你過目。」

  男人坐在椅子上,把手中的鏈子拴在了扶手上。擡起頭看著女孩,震驚了,
即使他閱人無數,也從未見過如此讓他心動的女孩。而這樣的表現正是代理人想
要看到的。

  跟預料中的情景一樣,代理人笑嘻嘻的說道:「您看看有什麽問題麽?」手
指卻指著文件中夾著的一張紙條。

  男人看著字條上隻有一句話:簽了它女孩就是你的了。

  他心動了,簡單的看過計劃書後,擡起頭說道:「我需要回去辦下手續。」

  代理人說道:「沒問題,我們就在這裏等您隨時光臨。」

  男人又把目光重新看向女孩說道:「回去之前,我想確認一件事情。」

  代理人問道:「什麽事?」

  男人貪婪指著女孩說道:「我還不清楚她的身體是不是如她的面容一樣完美。」

  代理人看著女孩一動未動,爲難的說道:「這樣不太符合規矩吧?」

  男人卻蠻橫的說道:「哼!規矩?這裏是中國,規矩是我們定!難道你們認
爲我沒能力辦成這事?如果這樣就當我沒來過!」

  代理人看到男人胸有成竹的樣子,猶豫的看向女孩說道:「小姐,這……」

  女孩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隻是比她預想的要快,她閉上了眼睛,
吸了一口氣,沒有任何猶豫,就當著男人與代理人的面,一顆一顆的解著衣服上
的扣子。

  代理人可沒有勇氣看下去,他慌忙的說道:「宋先生,我在電梯口等您,一
會送您下樓,隻能驗貨……」

  代理人還沒說完,男人就向他擺著手,讓他出去,就像在告訴他,這些我都
明白。

  代理人快步走了出去,帶上了門。女孩的衣裙已經滑落,露出了白色的蕾絲
內衣。男人瞪大了眼睛欣賞著女孩脫衣的姿態。女孩雙手背到了身後打開胸罩後
面的扣,然後左手拿著胸罩,用手臂擋在乳房前面,接著右手去拉現在身上僅存
的蕾絲花邊內褲,兩隻長腿相互蹭著把內褲蹬在白色高跟鞋底下。男人再也忍不
住了,走到了女孩身前,拉下擋在胸前的左手,近距離的觀賞著女孩。

  可以用完美來形容,男人在心裏已經決定無論如何都要簽了這份合同。欣賞
著女孩的雙眼看到了女孩傍邊的挎包,裏有一個精美的禮盒,他還以爲是對方要
送給自己的見面禮,指著禮盒說道:「打開它!」

  女孩猶豫了,這是一直伴在她身邊的東西,也是她今生僅有的思念,但事到
如今她知道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她捧著禮盒,顫抖著打開了蓋子,蓋子打開
的一瞬間男人差點叫了出來。他一邊看著盒子裏的叮當,一邊仔細查勘女孩的身
體,搖著頭,心裏充滿疑惑。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一樣,笑著說道:「原來你有這樣的調調,看你身體還沒
有被改造過的痕迹,很好,下次我來就帶著給你打眼的工具,幫你把這些叮當弄
上去,滿足你的欲望。」

  在一聲長笑中,女孩想解釋什麽,但根本不需要解釋,因爲這就是她早已注
定卻又是自己親自選擇的命運!就這樣女孩靜靜的目送著男人牽著那條「狗」走
出了房間。

  ……

  李隆鑫看著相片後面的字發著呆,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但他清楚自己想要
什麽。他心裏想著,一周,隻有一周的時間!他緊攥著照片跑了出去。

  ……

  「混賬!我平時怎麽教你的,公器不可以私用。」一個一臉書生氣質的中年
人訓導著。

  「父親,你就幫我這次,就這一次。」懇求著自己父親的男人正是李隆鑫。

  中年人見兒子還是如此,提高了嗓門訓示道:「你這是在逼我犯錯誤,原則
上的事情,無論如何不能破例!我不知道你爲什麽要這樣做,但我勸你還是死了
這條心吧!」

  兒子突然跪在了父親面前渴求的說道:「父親教訓的是,下次兒子再也不敢
了,但這次無論如何都請父親幫幫我!」

  中年人見兒子如此不爭氣,擡起手就給了兒子一記耳光,痛心的喊道:「不
孝子,我李朝源怎麽教育出你這樣不爭氣的兒子。」喘了一口氣,對著兒子堅定
地說道:「再告訴你最後一次,不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隨後轉身走了。

  男人跪在地上望著父親出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

  電話一頭:「好小子,你玩夠了,怎麽想起大哥我了?」

  「大哥,這次無論如何你要幫我,這幾天我能想的辦法都想了,能求的人都
求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電話這頭的男人正是幾天奔波卻一無所獲的李隆鑫。

  電話那邊:「弟弟,你先別著急,跟大哥說說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李隆鑫在電話裏簡單介紹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後說道:「大哥,這次
就真的隻有你能幫我了。」

  電話那邊:「哎!早就看出你是個癡情的種子,奧納西斯家族的女人可不是
你能對付的,我也勸你放了吧,你還年輕,以後什麽樣的女孩找不到,不如你哄
哄你父親,讓他快點給你找個影。」

  李隆鑫卻根本聽不進去,求救道:「大哥,都什麽時候了,你就別說了,我
心裏現在想的隻有她,我一定要救她出來,你就幫我想想辦法吧。」

  電話那邊:「我也沒什麽辦法,你那要求太高了,你父親不願意幫你是對的,
我是想幫你,但如果跟家裏人說得到的結果會跟你得到的一樣,這可是違反組織
紀律的。」

  李隆鑫也知道會如此,但還是不放棄的說道:「大哥,你跟我不一樣,你爺
爺可在位上,不需要什麽文件的,你出頭誰敢不給你面子。」

  電話那邊的人也很爲難,但想想確實是這樣的道理,不然他很多事做起來也
不會這麽順利。想明白道理,他選擇了折中的辦法說道:「這樣吧,你打著我的
名頭先去那邊跟奧納西斯家族交涉一下,把事情拖一拖。我們這邊也有時間想想
其他的辦法,順便看看他們聯係的另外一個主戶是誰。」

  李隆鑫也認爲現如今這是最好的辦法了,雖然沒有對方要的東西,但也算是
個理由。他的心定了下來,對著電話感激的說道:「大哥,謝謝你,沒有你我真
不是道如何是好了。」

  電話那邊:「行了,傻弟弟,你快去吧,明天就到日子了,你要一切小心行
事。」

  李隆鑫也沒再說什麽,感謝著挂了電話。

  ……

  在轟鳴的的機艙中,李隆鑫望著窗外的白雲,想著純潔的天使。

  ……

  還是那間屋子,還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孩在等待著什麽。

  家族的代理人可能是不忍看到女孩悲涼的神色,說著他所知道的一切:「小
姐,其實族長她也給那男人寫了一封信。」

  女孩已經死掉的心突然跳動了起來,嘴裏卻還說著:「我不是說放了他麽。」

  代理人已經看透了女孩的內心,勸說道:「小姐,這又是何必呢,你也看到
看了,那男人就是個變態,難道你真的想也變成隻母狗?」感覺自己說錯話的男
人趕緊閉上了嘴。

  女孩卻聽了進去,是啊,我不想當一隻母狗,而且他會把我身上都打上眼!
即使在我身上打眼,我也希望是那個陽光開朗,帥氣的男人,而不是那個滿嘴龅
牙,醜陋的男人。她甚至有些後悔,後悔沒聽從梅裏亞的話與男人私奔,後悔沒
聽從族長的話與男人告白。還好這都不算晚,男人一定會及時趕來救她的。

  就在女孩的殷切盼望中,門被推開了……

  女孩的眼中充滿了淚水……

  但!

  是絕望的淚水!

  她期盼的白馬王子沒有出現,出現的是那個又肥又臭的癞蛤蟆!

  這次男人手裏並沒有牽著狗鏈,而他身後的女人身穿黑色貼身皮裝,腳穿黑
色長筒皮靴,後背,臀部,大腿全都裸露在空氣當中,讓女孩看著就能起一身雞
皮疙瘩。這女人左手拿著黑色皮包,右手拉著一個X型的鐵架。

  男人大大咧咧的做到椅子上,把手中的文件摔在茶幾上說道:「看看,還有
什麽問題!」

  代理人看了一眼失望中的女孩,歎了一口氣,認真的看著文件。一頁一頁的,
最後看到中國華潤集團的公章與宋林的簽名。合上文件,捧在懷裏,恭敬的說道:
「宋先生,沒有任何問題,合作愉快。」

  男人已經不耐煩了,鄙視的看著代理人逗道:「怎麽,你留在這一起觀賞?」
手卻指著鐵架。

  代理人眯著眼笑著說道:「不敢,不敢,那祝您玩的愉快,兩年,這兩年她
就是你的了,別玩殘玩死就行。」

  男人迫不及待的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沒什麽事,你就出去吧,這些天
的監控我已經讓人處理過了,等我們處理完她就走。」

  代理人剛一走出房門,那個一身女王裝的女人就抓起了女孩的頭發,女孩剛
想反抗,但馬上就放棄了,因爲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協議已經生效了,她現
在就是對方的玩具,玩具又怎麽會反抗呢。

  女王就像抓著女囚一樣,左手腕,右手腕,左腳踝,右腳踝,逐一卡在了X
型鐵架的扣裏面。越漂亮的女人越容易被女人嫉妒,女王一口濃痰吐在了女囚的
頭發上,接著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女人何苦爲難女人,要怪就怪她美麗過頭了。
女王可沒有憐香惜玉,硬扯著把把胸罩,褲衩從女囚的身前拉壞,直把女囚的後
背與屁縫勒得通紅,女王接了桶涼水從頭到腳的給女囚來了一下,直凍得女囚全
身嘚瑟。但女囚咬著牙,沒發出任何聲音。

  男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沒有阻止,女王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搭檔,他隻
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玩一下就可以了,辦正事吧,你以後有的是時間
調教她。」

  女王十分畏懼的停了下來,詢問道:「是的,主人,用不用把她的嘴堵上,
這種痛可不是能忍住的。」

  男人的眼珠轉了一圈,樂呵呵的說道:「這種美人的慘叫聽不到豈不可惜,
給她帶上口枷,別咬到舌頭就好。」

  女王點著頭,打開了皮包,裏面正好有十個精緻的鐵扣,女人用消毒水清洗
了完這些鐵口,就拿著一個鐵扣舉在女囚眼前說道:「看好了!這些東西會在你
身上先呆一段時間!」

  女王玩弄著女囚的乳頭,她可沒安什麽好心,就在左乳頭受到刺激勃起到最
大的時候。隨著女囚發出的一聲「啊…」的慘叫,一個鐵扣挂在了左乳頭上,而
鐵扣上穿著一根細細的金屬絲,女囚額頭處大塊的汗珠冒出。

  「啊!」又是一聲慘叫,右乳頭上也挂上了鐵扣。

  女王撫摸著女囚的臉頰,得意的笑著,她一隻手摳挖女囚的鼻孔,一隻手拿
著鐵扣塞了進去,眼淚從女囚的眼角湧了出來,鐵扣扣在了鼻孔上。

  然後是左耳垂,那裏戴上了一個特殊的鐵扣,鐵扣中間是兩個金屬棍,女王
還悠哉的解釋道:「每天都要向兩邊一點點哦,直到能戴上耳扣。」

  當然右耳垂也是一樣。

  「然後是哪裏呢?」女王摸著女囚的身體問道。就在女王摸女囚的陰蒂時,
女囚恐懼了,搖著頭。「好吧,那就先不弄這裏」卻把鐵扣放到了肚臍上,隨著
女囚的小肚不停的往裏凹,鐵扣挂在了肚臍上。

  女王用手指分開女囚肥膩陰唇說道:「接下來是這兩個吧。」女囚感覺這次
的痛並不痛,還帶著稍許的快感,女囚甚至想再感受一下,左陰唇的鐵扣也被挂
上。

  右陰唇挂上鐵扣時的感覺滿足了女囚內心的變態渴求。

  女王邪惡的笑著說道:「這次可不能躲過了。」女囚的陰蒂就在剛才的的快
感當中,勃起著,或者說長出了飽滿的嫩芽,女王盯著女囚邪惡的說道:「享受
它吧!」一個鐵扣無情的挂在女囚陰蒂處的同時,女囚四肢顫抖著,好久才平靜
下來。

  女囚剛剛平靜下來,女王就用鐵鉗夾住了女囚的舌頭,瘋狂的說道:「還沒
完!」隨著女囚用力的凸著雙眼,從喉嚨裏發出綿延不絕的哼聲,最後一個鐵扣
扣在了女囚的舌尖。

  男人眼中欣賞著女囚淒涼悲慘的神態,這神態是那樣的刺激,耳中回響著女
囚撕心裂肺的喊聲,這喊聲是那樣的悅耳。

  女王又用兩桶涼水沖洗了女囚身上的血水與汗水。

  男人看著一眼自己的手表,發號施令道:「時間不早了,午飯還沒吃呢。」
然後看了一眼女囚挎包裏的精美禮盒說道:「裏面的東西拿出來,收拾好,放她
下來吧。」

  女囚哆嗦著坐在了地上。

  男人扶起了女囚不懷好意的安慰道:「辛苦你了,這些鐵扣你先戴著,等你
身上的這些眼長好了,我再親手把這些叮當給你帶上,來,先讓主人給你塞上屁
塞。」

  女囚隻能無奈的撅起屁股任由男人的手掌摸索摳挖她的屁眼,她知道不能反
抗,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男人給女囚塞好屁塞,然後看著眼前這一絲不挂而又淒慘模樣的女人說道:
「今天就到這了,給她披上衣服,我們走。」

  三人就這樣的離開了房間,下了電梯,向酒店的門外走去。

  一道焦急的身影就從三個人的身邊掠過,男人還不滿的看了一眼,心裏說道:
「媽的,撞老子,不是身邊這位美人礙事,我非打斷你的狗腿不可!」

  女王攙著女囚手腕繼續往外走著。

  女囚卻一個愣神,那道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她的白馬王子終於出現了!是來
拯救她的!一瞬間她掙開了女王的手,看著飛奔的男人,聲音到了嗓子眼,但舌
尖的疼痛讓她明白現在自己的處境,她已經成爲了性奴隸,身上還多了十個眼,
就算男人能接受她,她也決心不再連累男人。

  就這樣的再見了!

  被踹開的房門裏是X型的鐵架,地毯上正流淌著冰冷的血水,男人跪在地上
抱著被撕爛的衣褲,放聲痛哭著。一個精美的禮盒被遺忘在茶幾上,男人爬了過
去,他記得這是他送給女孩的,打開盒子已是空無一物。男人的心也被掏空了,
他的腦子裏隻有恨!恨奧納西斯家族的冷酷無情,恨他人的捷足先登,恨自己的
無能爲力,恨飛機的再次晚點……

  這一年隨著中國澳門的回歸而走向了尾聲。

  這一年中國的鄰居有兩個人從幕後走到了台前,佩爾韋茲·穆巴拉夫與弗拉
基米爾·費拉基米羅維奇·普京。

  這一年還有一對彼此錯過的男女,李隆鑫與金·奧納西斯。

  這一年還留種下了憎恨與妒恨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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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15 12:18     標題: 梧玉 序 (第五章)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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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序  


作者:掏光養賄
2017-3-157發表於SIS001

                                             
                             (第五章)

                 序——塵浮於世

  隨著零點鐘聲的響起,2001年的春節如期而至,煙花點燃了遠處城市的
夜,絢麗而又奪目。只是一個男人並沒有欣賞夜空的美景,而是與一個女人正溜
著一隻狗。

  男人把手中的網球用力的拋了出去,那金毛狗努力著飛奔了出去,艱難的叼
著網球回到了主人身邊,瞪著大大的眼睛等待主人賞賜,這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人
憐惜。

  沒錯,楚楚動人一定是用來形容女人的,而這只狗正是金·奧納西斯!

  金·奧納西斯現在嘴裡咬著網球,瞪著眼,仰著頭,挺著身,撅著腚,套著
狗爪的雙手舉過肩膀,岔開的雙腿與併攏的雙腳蹲在地上,與地面的連接處只有
一雙抬著腳尖的紅色高跟鞋,簡直就是一隻在向主人討賞的母狗。

  在看母狗的身上:勃頸上的紅色項圈與沒戴上口枷重疊著;鼻頭已拴上了小
巧的鼻環;兩隻被豁開的耳垂中間裹著耳豁,耳豁內能穿過一根手指;變得圓滾
的胸脯上有兩個飽滿的乳頭,掛著精細的圓環下麵還吊著一串鈴鐺;一顆晶瑩的
寶石填滿整個肚臍;陰蒂處訂著一顆鑲有鑽石的釘;釘下連著的細線綁在掛在兩
片陰唇上的環上;兩隻手腕銬著精緻的鏈;兩隻腳脖拴著冰冷的扣;屁眼內鑽出
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男人摳出了咬在母狗嘴裡的網球,撥弄著母狗帶有舌釘的軟舌,又撫摸著母
狗的臉蛋說道:「第二個春節了,想家了麼?」

  母狗伸出沾滿口水的舌頭舔著男人的手掌,搖著頭叫喚道:「汪汪!汪汪!」

  站在男人旁邊的女人如女王一樣冰冷,把一顆狗糧遞了過去,說道:「不錯,
這裡才是你的家,不,你應該管它叫窩。」

  母狗點著頭,用舌頭把那顆狗糧舔入口中,意猶未盡的繼續叫著:「汪汪!
汪汪!」

  而那女王卻發號施令道:「帶你出來不是喂你食的,趕快尿潑尿,跟我們回
屋,凍死我了。」

  是的,一月深圳郊區的夜是寒冷的,穿著皮衣的女王都感覺到了冷,這個一
絲不掛的母狗難道就不冷麼!但她就猶如一隻真正的母狗一樣不畏寒冷,跑了了
樹根底下,雙手扶地,抬起左腿,尿了出來,憋了一天的尿液足足撒了一分鐘。

  非常標準的打了一個狗類的哆嗦,然後歡快的叫著:「汪汪!汪汪!」回到
了主人與女王腳下,不時伸出舌頭舔著二人的皮鞋。

  男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母狗變得更加豐滿的肥臀,「啪」的一聲,樂著說道:
「你就不能略微反抗一下?要只看你的姿態,還真就是一隻母狗!」

  女王也在旁邊插言道:「她天生就是一隻母狗,我調教過這麼多女人,就沒
一個能跟她比的!」

  男人好似獎賞般的對著女王說道:「知道了,都是你的功勞。」又看著腳下
的這只母狗說道:「帶她回去,奇怪了,我就不信我操不成她個大肚子。」

  女王手中的皮鞭「啪」的一聲落在母狗的肥臀上,說道:「舔什麼舔,蹲好!」
然後給母狗戴上了口枷,又用皮鞭的根部拴在母狗脖頸上的項圈上,命令道:
「滾回去!」

  美麗淫蕩的母狗拉著冷酷高傲的女王在前面領路,猥褻臃腫的男人腦中充滿
著疑問跟在後面,嘴裡還小聲叨咕著:「是不是給她打的藥劑的緣故呢?」

  剛進門,男人忍不住命令道:「你先帶她下去淨身,今天我要親手給她打針。」

  所謂的淨身其實就是讓女王先用裝有甘油的皮囊灌進母狗的肛門洗刷大腸,
然後用可以加壓的水槍沖打母狗的裸體沖洗毛髮,最後再用裝滿熱水的針管注滿
母狗的小腹堵上屁塞。

  這邊的男人也沒閑著,他正把三個針管填滿藥劑,但現在他發現了一罐避孕
針劑,同時也印證了他內心的猜測,男人若無其事的等待女王牽著母狗回來。

  女王牽著淨身過的母狗也跪在了男人身邊,臣服著說道:「主人,母狗已淨
身完畢,請賜針!」

  母狗習慣性的蹲在地下,挺著隆起的小腹向她的主人靠去,男人滿意的看著
眼前的一切,用兩根手指撥弄著母狗將要產奶的乳頭說道:「最多再有一個月,
就能嘗到你的狗奶了。」當母狗的乳頭脹開,男人無情的把針頭紮了進去,母狗
只是身體嘚瑟了一下,咬著牙,很明顯她已經習慣了,第二針紮進了母狗的另一
個乳頭。

  男人按了按母狗的小腹,雖然腹內翻江倒海但是母狗還是習慣性的躺在了地
上,岔開了雙腿。男人玩弄著已變得如黃豆粒大小的陰蒂讚歎的說道:「真是天
生淫骨,紮這藥劑我知道能讓這裡變大,但變得如此巨大飽滿的還真是只有你。」

  母狗如受到了誇獎一般叫著:「汪汪…汪汪…」

  還沒等母狗叫完,男人就瘋狂的把最後一個針頭紮進了母狗勃起的陰蒂。淒
慘的母狗想討好的叫,但即使她已經習慣了如此疼痛,依然沒有忍住發出了人類
的叫聲:「啊…呀…汪汪…汪汪…」

  男人可沒有憐香惜玉,這一刻是他最喜歡也是最興奮的,每每到這一刻他的
雞巴都能自然勃起到最長最大。「呲溜」一聲,男人的雞巴就刺進了母狗的淫穴
內,「呲溜…呲溜」的摩擦著母狗的陰蒂。

  母狗終於發出了她原本該發出的歡快的叫聲:「汪汪…汪汪…汪汪汪!」

  女王這時候也按照習慣爬到了男人與母狗的屁股下面,伸出舌頭,一會點點
男人的屁眼,一會裹裹男人的會陰,偶爾還回去舔舐男人雞巴上面帶出母狗的淫
水。

  男人的手也沒有閑著,變換著法子刺激著身下發情的母狗,捏腿根,扇奶子,
按小腹,揪舌頭,堵鼻子,掐脖子。嘴裡連帶罵著髒話:「奧納西斯家的婊子,
人形的母狗,快要產奶的乳頭,無法包住的陰蒂,身上的這些眼,都是我弄的,
你永遠都是我的性奴,沒有哪個男人還能接受你,你這個下賤的畜生,你這個無
底洞裡面永遠都湧著淫水,雞巴小的男人都撐不開你的爛穴……」

  當男人經過幾百次的衝刺終於射出來的時候,母狗身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
看上去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而母狗的嘴裡依舊發出著愉悅的叫聲:「汪!」

  女王在男人抽出雞巴的一瞬間拔出了母狗屁眼裡的屁塞,母狗的屁縫如噴泉
般還帶著悠揚的音樂「汪…汪…汪汪!」

  母狗快樂而又無力的躺在地上,嘴邊帶著稍許滿足的微笑。

  女王依舊匍匐在母狗的屁股下,嘴邊帶著甚為邪惡的陰笑。

  男人突然的一腳踩在了女王頭上,憤怒的說道:「喝了,一口也不許剩,舔
幹,一塊也不許濕。」

  女王哪裡有勇氣面對這雷霆之怒,她早就臣服于男人變態的淫威之下,她熬
了好久才熬到了如今的地位,她不想失去,她不想如男人的其她的女奴一般,被
玩膩了就扔棄了。像她們這種身體已被玩廢的女人,如果離開的主人的庇護,自
己流入社會最終都會成為乞丐們的玩具,只會死在哪個建築工地或者哪個垃圾堆
旁,身上還會留著男人們的嘔吐物。

  女王拼命的喝著地下從母狗屁眼裡噴出的髒水,然後去舔,連母狗的爛穴與
屁縫也沒有放過,之後咽著吐沫恐懼的看著男人。

  男人看著女王如此窘境並沒有消氣,抬手就是一記耳光,質問道:「說!為
什麼在裡面加避孕針劑!」

  女王已經明白男人獲悉了一切,卻甘願搏這麼一次,大喊道:「是,全是我
做的,我恨她這婊子楚楚可憐奪取了主人全部的愛,我恨她這母狗傾國傾城把所
有性奴都比下去,我恨她完不知反抗獲得主人的同情,我恨我自己沒有用忍受不
了改造身體的痛苦!」

  女王頓了一下,眼淚伴著深情的目光看著男人默默說道:「主人!我也恨你,
我恨你要給這個賤貨希望,給她孩子。」

  男人震驚了,又給了女王一記耳光喊道:「大膽!」

  女王沒有怯懦,爬到了男人腳下,抱著男人的大腿,哭喊道:「主人!我跟
這條母狗不一樣,我是真心對主人的,而她只是想挨過這兩年!主人,難道你真
的看不出來麼!」

  男人愣住了,可以說是吃驚,他沒有想到女王真情流露的真相竟是如此,他
看了看抱住他大腿正在哭泣的女王,又看了看依然躺在地下麵獲得滿足的母狗,
是啊,其實他早就明白,但他還是不甘心!

  男人踢了一腳母狗的屁股說道:「你都聽到了吧,她恨你,而且還傷害你,
現在我給你個機會,你給我狠狠的收拾這賤人,玩殘玩死都可以!」

  女王不甘而又安靜的愣在原地,她懼怕,因為他知道只有女人才最瞭解女人,
她可以承受男人瘋狂的虐待,但她卻恐懼女人殘忍的報復。

  母狗得到命令爬起來依然歡快的叫著:「汪汪…汪汪…」爬到了女人的身下
開始報仇。這也許是世界上最滑稽的報復,只見這條沒救的母狗撕咬這女王的皮
質三角褲,等到把褲衩咬到了一邊,竟然可笑的伸出舌頭舔弄女王的陰蒂,陰唇,
屁縫,還一邊舔舐著從陰道內流出的淫水一邊依舊發出愉快的叫聲:「汪汪…汪
汪。」

  男人可不想看到這滑稽可笑的一幕,但是他也算明白了,女王說的沒錯,這
條母狗就是在挨,挨過在他身邊的兩年。你想挨,我偏偏不會讓你輕鬆的挨過去。
陰險的笑著對女王說道:「寶貝,看來你說的沒錯,是我錯怪你了,來,起來,
主人要看你狠狠的給我整這條不知好賴的母狗!」

  女王順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胯下的這條母狗還在追著自己的褲襠舔舐
著,眼中發出毒辣的光芒。絲毫沒有感恩戴德,而是恩將仇報的狂笑著命令道:
「母狗給我躺好,我今天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隨後拿起地下掉落的針
頭,一針一針的紮進母狗的指縫與趾縫。

  再聽不見母狗歡樂的叫聲,只能聽見女人悲慘的哭喊:「啊!啊……」

  ……

  今年的春節李隆鑫沒有像往年一樣陪在父母身邊,他依然苦苦尋找著線索,
他不甘心就這樣失去他純潔的天使,即使他偶爾也會夢見天使已被打扮成母狗的
模樣。

  ……

  地球的另一面還沒有春節這個習俗。

  至從金·奧納西斯休學後,就一直找不到能替代她的人選,現在老師正有些
失望的說著話:「只有你們四個,要把前年的舞蹈從新編排展示出來,有大企業
要來給學校贊助,你們可要好好表現。」

  但四個女孩心裡可不這麼想,她們都出身在名門,可不習慣展示自己去討好
別人,只有梅裡亞還多想了一些事,她已經是五年級了,是在這所中學的最後一
年了,她可不想念什麼大學,可如果不念書,回到家裡多半會被家族逼著嫁人。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自從與李隆鑫分開以後她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與其找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活受罪,還不如找一個愛自己寵著自己的大人物,只
有這樣才能夠讓她有機會去玩弄那些讓她嫉妒得發狂的女人!是的,她的內心已
經扭曲了!

  之前她深深的嫉妒著她唯一的朋友,金·奧納西斯,現在她又多了三個季度
的物件,就是現在跟她站在一起的女孩們,短短的一年多,這三個亞洲女孩,蛻
變著,脫掉了幼稚的外衣,穿上了青春的禮服!

  如果說梅裡亞曾經對生活的幻想是找到屬於自己的白馬王子,但那時幻想就
破滅了,而她偏激的認為導致幻想破滅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不夠美麗!
現在她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她能夠成為這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有誰膽敢比她
美麗,那麼她一定要將之摧毀!

  ……

  一場小型的演出進行著。

  這是一個曾經出現過的年輕人,他的眼睛盯著舞臺中央,望著四個如花似玉
的女孩,心裡比較著,很快已經排除了那個個子最高的女孩,不是因為這女孩不
夠優秀,只是男人認為女孩對他來講缺少了那麼一點點神秘感。男人把目光聚焦
在另外三個神秘的東方少女身上,梅裡亞當然發現了,因為這一行人裡面只有這
個男人吸引著他,其他人實在是太老了。一個受過打擊的女孩很容易就會心生妒
心,她在心裡默默發誓一定要得到眼前的男人,一定要摧毀身邊的這三個少女!

  舞蹈很就快跳完了,女孩們把自己頭上的花環依次獻給坐在前排的長者,只
有梅裡亞向這位男士走了過來,帶著她最美的微笑把手中的花環戴在了這位男士
的頭上說道:「您好,尊貴的客人,我叫梅裡亞。」

  現實就是如此,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如果不是金·奧納西斯過於
耀眼,李隆鑫恐怕早就拜倒在梅裡亞的裙下了。男士望著眼前這位快要發育完全
的女孩,之前稍顯稚嫩的酥胸已經變得沉甸甸的,之前稍顯圓滑的雙臀也變得緊
翹翹的,再加如此近距離觀賞也挑不出瑕疵的肌膚,還對著自己眨著媚眼,就這
樣的很容易的忘記了剛才看到的三名少女。

  大多數男人還是很現實的動物,一個近乎完美的女孩主動接近你,難道你還
有勇氣拋棄她去追覓其它對你沒有任何感覺的女人?也許會有這樣的男人,但很
顯然眼前的男人不是。只見他受寵若驚的答道:「美麗的小姐,很榮幸得到您的
青睞,我叫羅伯特,來自英國。」

  梅裡亞點了一下頭離開了,離開時還回頭望著男人,眼裡帶著秋波。

  ……

  晚飯後,女孩的寢室門前放著鮮花,上邊的卡片裡面寫著男人的通信方式。

  就是這麼自然,女孩和男人相識了,這正是女孩想要的,還有更大的驚喜,
這男人竟是英國殼牌公司的繼承人!沒有了金·奧納西斯,還有誰還能從她的手
裡搶走男人呢!

  女人內心變態的理想終於邁出了夯實的一步。

  ……

  中國人過著歡樂的春節,我們的鄰居卻遭受著災難。

  望著眼前的斷更殘垣,一個矮個男人在問著天:「你是在愚弄我們麼,這就
是你給我們共和國日的禮物?」

  身邊的男人拍了拍矮個男人的肩膀說道:「我的朋友,這也許是在給我們暗
示,只有我們富強了才能不讓這種事情重演,我們不能逃過大自然的懲罰,但可
以減輕這種懲罰帶給我們的痛苦。」

  矮個男人說道:「沒想到你們政府也派出了救援隊,好久不見,沙裡夫,你
們成功了。」

  沙裡夫點頭承認道:「是的,參謀長的計畫很完美,你的國家成了他手上的
棋子。」

  矮個男人問道:「沙裡夫,你告訴我,我們以後會如何?」

  沙裡夫沉思了一陣回答道:「印度,巴基斯坦本就是一個國家,你和我都是
這麼想,如果是我,會選擇跟你們合作,而且我們都是大梵天的孩子。莫家德,
老師既然選擇了我們,我們就不能辜負他!」

  莫家德搖頭說道:「你的思想還不是主流,千萬不能讓人看透你的心。」

  沙裡夫笑著答道:「信仰這東西……好說,只是權利這東西……拿在手裡就
放不下了。」

  莫家德豪情萬丈的說道:「沙裡夫,你我二人先沉浮於世再挽起手逆天改命!」

  沙裡夫跟道:「好,逆天改命!」

  ……

  中國的春節還在過著,正月裡面都是年。

  還是在鳩山家別墅內,只是此刻榻榻米上多了一個男人。

  鳩山親華代表著他們這一派的勢力對這個男人說道:「岩崎知恥,不管怎樣,
這次還是要謝謝你。」

  岩崎知恥客氣的說道:「就算是報答給你們支持我重新奪回三菱集團的回饋。」
然後略為遺憾的說道:「可惜,美國人察覺到了什麼。」

  鳩山親華點著頭說道:「我們的探測船還沒有到他們的基地就被發現了,只
能證明他們之前給我們的雷達設備上都做過手腳!不過這次也不是沒有收穫,最
起碼民眾的情緒已經被煽動起來了。」

  麻生親華也點頭說道:「沒錯,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也許父親們的願望就可
以實現了。」

  岩崎知恥嘴上說道:「是的,祝你們早日達成心中所想,我岩崎知恥一定會
支持二位的家族。」心裡卻想道:「說到底還是靠別人!中國人自己都還沒有能
力照顧自己,哪會全力幫助我們的國家,只怕到那時被美國人收拾的再無還手之
力。」

  鳩山親華倒也沒什麼正事可說的了,就關心的說道:「聽說你弟弟得了病,
好些了麼?」

  岩崎知恥搖著頭痛苦的說道:「都怪我一心放在學業上,出國這些年家族又
出了變故……」接著尷尬的說道:「醫生說他太小,不懂得節制,那幫丫頭也跟
著添亂…」

  麻生親華好奇的問道:「就真沒有別的辦法?」

  岩崎知恥不置可否的說道:「醫生也說不清楚,也許大些會好,只是心裡的
陰影太大了,不幸中的萬幸是還可以有後代。」

  鳩山親華和麻生親華這才喘了一口長氣,然後鳩山親華安慰道:「這樣還好,
男人志在四方,這點病不算什麼。」

  麻生親華也安慰道:「是的,來日方長。」

  就在三人的閒聊中結束了這次密談。

  ……

  故地重遊的李隆鑫大腦內浮現著美好的回憶,而內心中卻充滿著悲涼的思念。
坐在他身旁的江淮仁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正盤算著今天一定要再找個理由,
讓周濱影再陪這癡情的弟弟一晚,現在也許只有奪走男人初夜的女人方能讓男人
重新振作。坐在他們前面開車的自然是越發成熟的江淮影。

  ……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在「晨練」。男人正瘋狂的吸吮著女人變得肥大的乳
頭,盡情的品嘗著甘露;女人正痙攣的抖擻著自己變得豐碩的雙臀,無盡的感受
著衝擊。只有旁邊嬰兒床裡的孩子依然安靜的睡著。

  女人咬著牙根不讓自己發出撕鳴的喊叫,男人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把女人整個
撅了起來,暴風雨過後是那樣的平靜。男人剛想打破沉默女人就動了起來,女人
主動親吻著男人的嘴唇,然後一根手指放在男人的唇上,那意思是在說,此刻用
心去享受,什麼也不要說。

  女人做了一件令男人吃驚的事,他曾經也期盼過,但將近兩年的時間裡並沒
有發生過。女人熟練的打開了男人鬆軟下去的雞巴,上面還殘留著男人和女人生
命的精華,女人卻異常生疏的伸出了舌頭,舔舐著男人的陰莖,溝壑,龜頭,馬
眼,幾次由於控制不好力度使得男人感覺生疼。但男人的雞巴還是興奮的又站了
起來,而且顯得從未如此高大。

  男人眼中含著感激的淚,伸手想制止女人,但女人驕傲的拒絕了。她還一口
吞了下去,沒有成功,再一口,還是沒有成功…直到她終於勉強的吞下了整根雞
巴,她的眼淚與鼻涕已被嗆出。男人其實也不好受,他此刻痛並刺激著。女人
「啵!」的一下吐出了雞巴,但嘴角卻帶出了口水,讓男人看到感到瘋狂又心酸。

  更瘋狂的,令男人更加瘋狂的事情發生了。女人蹲在了床上,右手握住男人
硬的發燙的陰莖,左手扶在床上,瞪著眼睛緊緊盯住男人的龜頭…坐了下去,依
然沒有成功,再做,還是沒有成功,女人堅強的忍住疼痛…終於女人的肛門被頂
開了,女人停住了。

  不止是女人,男人的頭上也冒出了冷汗。

  女人又動了,依舊驕傲的坐了下去,直到一屁股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雙手
摟住男人健壯的後背,喘了口粗氣,然後拼命的與男人接吻,直到自己無法呼吸
空氣才離開。女人主導著一切,男人也任女人擺佈著。女人的屁眼很有節奏的伸
縮著,每次當她想放鬆,屁眼就不自覺的夾緊,當女人逐漸掌握了這種節奏,她
便把這節奏編排成了旋律。「唰…唰」的聲音,「嗖…嗖」的聲音,此起彼伏的
響起,男人也配合著這旋律翩翩起舞。

  隨著女人的一聲:「幹我!用力的幹我!」男人也許是被女人感人了,也許
就是本能的爆發,他膨脹了,粗魯了,扭曲了,他把這悠揚的旋律演繹成了搖滾。
一下,又一下,「通…通」的聲音,「咣…咣」的聲音,久久不絕的迴響在男人
和女人的貼合處。

  男人帶著再次破處的成就感釋放著自己,女人帶著全身淪陷的責任感解脫著
自己,最終回歸了平靜。

  男人帶著期許望著女人背影說道:「無法挽留了麼?」

  女人平靜的回答道:「本傑明,我的身體已經毫無保留的給你了,但…對不
起…」

  男人聽到早已知曉的答案,還是滿足的說道:「妲己,謝謝你,你不僅把你
的身軀完整的給了我…」然後看著孩子依舊滿足的說道:「還把菩提帶給了我。」

  女人留著淚說道:「本傑明,我不是一個好女人,不是一個好妻子,更不是
一個好媽媽,你要照顧好我們的兒子。」

  男人搖著頭否定道:「不,你是一個好女人,也是一個好妻子,更是一個好
媽媽,只是你的愛如此博大,大到可以容納整個世界。」又看著孩子點著頭承諾
道:「妲己,我發誓會照顧好我們的兒子,而且會讓他繼承我們倆的一切!」

  女人轉過身給了男人最後的一個擁抱,感歎道:「謝謝你,本傑明,但請你
忘記我們之間的感情,你還年輕,我希望我只是你生命中的過客,無論如何請你
答應我,好麼。」

  望著女人真誠的臉,男人默默的點頭答應著:「嗯…你什麼時候走?」

  女人重新恢復平靜,充滿激情的說道:「國王逝世,立刻動身。」

  這間臥室將永遠的保持平靜,人終有歸宿,女人的歸宿從出生的那天就已經
註定,而妲己就是帶著偉大使命出生的女人。

  ……

  他們三個又是最後到的,江淮仁首先恭喜道:「大哥,恭喜,恭喜,大哥的
一身本領有傳人了。」

  李隆鑫也跟著恭喜道:「恭喜大哥,恭喜嫂子。」

  平谷坐在主人的位置上,身後站著的平影懷裡還抱著三個月大的嬰兒。平谷
看到人都到齊了就邀請著大家入座。江淮仁、江淮影坐在平谷的右手邊、陳強聲,
陳強音坐在平谷的左手邊,周濱坐在平谷的對面,周濱的右手邊坐著榮達開,周
濱的左手邊坐著徐柯,他又讓周濱影坐在陳強音與榮達開的中間,剩下的李隆鑫
自然是坐在江淮影與徐柯的中間。

  主賓落座後,平影首先說道:「感謝大家來我為我兒過百歲,大家今天一定
要吃好喝好,我先帶我兒回去休息,他還小。」

  大家隨後起身送別抱著嬰兒的平影,平谷卻在這邊點著人數問道:「我說徐
柯,去年剛喝過你的喜酒,今年就跟春來鬧彆扭了,連給我兒過百歲都不帶上?」

  還沒等徐柯回答,榮達開就搶先樂著說道:「哥哥你是錯怪我這楞妹夫了,
我這妹子也是有喜了,不便舟車勞頓。」

  大家這又恭喜了徐柯與榮達開,徐柯才開口問道:「平谷大哥,你還沒告訴
大家孩子起得什麼名呢?」

  平谷頗為豪氣的說道:「我們當兵的沒什麼願望,只願國家富強,早日大統,
犬子名字叫平一中!」

  徐柯又接道:「好!虎父無犬子,我這孩子若是女兒,定將她許配給一中,
若是兒子,定叫他與一中拜把結交!」

  榮達開也跟著說道:「都什麼年代了,還整指腹為婚,不過我這做舅舅的這
次倒是不反對。」

  宴席在歡聲笑語中進行著。

  暗地裡有一對男女可沒有閑著,周濱影的長腿輕輕撩著陳強聲的小腿,陳強
聲也隔著他弟弟的身子不時的用手捏著女人的肥臀。只見周濱影帶著挑逗的口吻
小聲說道:「大人,你好壞,經過你上次的一番折騰,現在我的洞洞還癢癢的,
每日自瀆總是差那麼一點。」陳強聲聽見點頭樂著,而就坐在周濱影旁邊的陳強
音卻十分尷尬的咽著吐沫。

  那邊的男女在愉快的調情,而這邊的男人卻依然的惆悵。江淮仁看著李隆鑫
的模樣也是無奈,也許只有像江淮影這樣的女人才能抹去傻弟弟心中的陰霾,但
江淮影是他的女人,他可不是周濱那種把女人當做玩具的男人!看著周濱正在那
裡推杯換盞,江淮仁心生一計。

  既然定下計謀,那就馬上實施,江淮仁可早就看出來陳強聲兄弟對周濱影同
樣不安好心,而且他們應該在徐柯大婚的時候就搞過了。江淮仁拿起了酒杯走到
周濱的面前樂著說道:「周大公子,我們什麼時候喝你的喜酒啊,聽說你老早就
搞了人家黃渝生的閨女。」

  周濱一被提這事就來了精神,可也略微無奈的說道:「淮仁兄弟說的沒錯,
我跟黃婉確實互相傾慕,可是他父親看我一事無成,始終不肯答應下來。」

  江淮仁一看有戲,便替周濱打抱不平的說道:「周濱兄弟儀錶堂堂,又是你
周家的繼承人,跟他黃家聯姻那是抬舉他黃家,要是他不識好歹,不要也罷,我
再給你介紹個更好的!」

  周濱微微一愣,心裡還真是這麼想的,但又一想到父親對他說的話,黃婉的
父親可是大才,掌握了黃婉就能掌握黃渝生,掌握了黃渝生就能掌握偌大的石油
系。周濱只能堅定的說道:「淮仁兄弟說的哪裡話,我對黃娟一心一意,雖然我
放蕩不羈,但唯愛黃娟啊!」

  徐柯可受不了周濱的這番虛情假意,取笑道:「周濱,你小子裝什麼鍾情呢,
誰不知道你搞上那黃娟只為攀住黃渝生,你自己不學無術,就想靠女人穩住你家
族的地位,簡直丟我們男人的臉!」

  周濱用毒辣的眼睛看著徐柯可又無法反駁什麼,這時又是陳強聲幫著周濱打
圓場說道:「老徐大哥,人家兩情相悅你老拖什麼後腿,上次宴席就惹得周叔叔
不高興。不是老弟說你,這幾年只有你還在原地踏步,就怪你說話不知輕重,不
分場合。」

  徐柯倒也不讓腔,對著陳強聲說道:「陳老弟,你我平時聊天都挺好的,怎
麼一跟這混蛋周濱在一起,你就變得迂腐,是不是吃了人家的嘴短啊。」眼睛卻
瞅著周濱影。

  榮達開可受不了這妹夫到處得罪人,忙著訓話道:「徐柯!你要幹什麼,淮
仁和強聲都是為了大家好,就你能是吧,你說說你,年齡也不小了,卻混得還不
如這些弟弟們,你打算以後讓我妹妹和我外甥跟著你喝西北風是不!」

  徐柯還是很敬重眼前這位大舅哥的,而且他說的也是事實,都怪自己口直心
快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真要說還要謝謝陳強聲,每每在自己受人排擠的時候拉
自己一把。

  看到徐柯不說話了,江淮仁又接著說道:「既然周濱兄弟一心放在黃娟身上,
那我們這些做兄弟的定不會坐視不理。我老師在美國正參加一個勘探學的研討會,
還會評幾個終身成就獎,聽說黃娟的母親平生喜歡各種名頭,而且她也確實配得
上這個獎項。」

  周濱聽到這話感覺對路,以前他只是用自己的熱臉往「老丈人」的冷屁股上
貼,怎麼就沒想到打這「丈母娘」的注意呢!

  江淮仁感覺事情成功一大半了,最後說道:「我給老師打聲招呼,讓他寫封
推薦信,你親手把推薦信交給黃娟的母親,我看你的好事就能成了!」

  周濱聽完江淮仁的計策,趕緊幹了杯中酒,感激的說道:「如此,甚好!老
弟可是幫了哥哥的一個大忙,以後有事你就吱一聲,哥哥的就是老弟你的!」

  江淮仁看事情已經辦妥,也不客氣的說道:「周濱兄弟,我現在可沒什麼需
要你幫忙的,不過麼…」用眼睛先看了一眼憂鬱的李隆鑫,又看了一眼妖豔的周
濱影,對周濱說道:「我這癡情的弟弟這兩年一直沒開心過,說起來上次見到他
開心還是你請客的那次。」

  話都說到這了,周濱要是再看不出來點什麼那他就白活了,也只好再委屈一
下陳強聲,怎麼每次來成都,這陳強聲都不能如願呢。周濱對著周濱影說道:
「濱影,看你把我們這傻弟弟給迷的,還不快坐過去解解他的心結。」

  周濱影再一次的坐到了李隆鑫的懷裡,路過陳強聲的時候還不忘踩了一腳男
人的皮鞋,小聲調戲道:「人家的皮都緊了…」

  陳強聲這次依然如故的表現出豁達,他一邊回想著徐柯結婚那夜與周濱影的
瘋狂纏綿,一邊心裡想著如何能整死李隆鑫這個豔福不淺的傻小子。

  而李隆鑫依然像丟了魂一樣,只是這次的魂不是丟在自己懷中的妖豔女人身
上。

  宴席還在進行著,李隆鑫還是又喝多了,上次他是因為幸福而喝多,這次他
卻是因為憂愁而喝多,但不管怎麼樣,結局還是那個妖豔狐媚的女人在照顧他。

  也許是巧合,也許是天意,一個秘書又闖了進來,而且又帶來了一個大消息:
美國偵察機與我國軍機在南海上空相撞,美國偵察機受損迫降我陵水機場,而我
國軍機不幸直接墜毀!

  宴席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宴席上的男人們已經成長起來了,這種事情的發
生一定會有衍生的事情需要他們去處理。

  而李隆鑫又被周濱影獨自的帶回了客房,女人把男人攙扶到床上,獨自一人
走進了浴室,而這次女人不是空著手而是拿了一個化妝袋……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18 00:12     標題: 梧玉(第六章)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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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作者:掏光養賄  
2017-3-7發表於SIS001


                            (第六章)
           
                          序——人浮於事


  青絲易滑落,孑身無衣衫。

  浴水凝思露,動心照佳人。

  女人細心地打扮著自己,化妝袋裡裝滿了本為陳強聲準備的變態玩具。如此
妖豔的女人喜好珍珠,先給兩個耳眼掛上珍珠吊墜,再給脖頸戴上珍珠項鍊,又
拿出兩個珍珠別針紮進自己的乳頭,找出一條珍珠丁字褲穿在身上,珍珠與陰蒂
間摩擦的快感使其發出芽來,一個精緻的鑰匙扣別在了芽尖上。

  女人還是端了一盆熱水跪在床邊,擦拭著男人的身軀,女人看到現在的男人
成熟了,健碩了,有了棱角,留了鬍鬚,皮膚依舊細膩只是顏色變為古銅色,而
屁股,包皮卻是對比的白。女人又喂了男人一口藥,但這次男人沒有醒,也許是
醒了但不願面對。

  女人把微弱的燈光調成了強光,又騎在男人身上,強光打在女人和男人身上,
好像一朵白百合花盛開在黑色的泥土裡。男人雖然閉著眼,但男人誠實的身體已
經告訴女人一切,堅硬的雞巴深深的陷入女人的雙股之間。

  女人撫摸著男人的陰莖媚笑著說道:「姐姐的大弟弟,難道把姐姐給忘了?」

  男人還是假裝沉睡著。

  女人拿起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尖,調戲道:「壞弟弟,奴家知道你醒了,
奴家知道你喜歡什麼,奴家都戴到身上了,弟弟的手可以感覺到的,快睜開眼睛
看看你的賤奴美麼?」

  男人依然沉睡。

  女人前後擺動著雙臀摩擦著男人的陰莖,裝作可憐的說道:「奴家的命好苦,
把自己唯一的隨身之物託付給了弟弟,本以為弟弟會如將軍凱旋一樣的出現在奴
家的面前…」又摸了一下男人的臉頰,梨花帶雨的接著哭訴道:「沒想到弟弟竟
也是薄情寡義之人,定是這段時間在外有了意中之人,竟把對奴家的承諾忘得如
此乾淨,既然嫌棄奴家的身子髒,就把那串珍珠扔了吧。」

  男人睹物思人,思的卻不是身上的女人,但女人的話確實觸動了他。

  女人把男人的龜頭頂在自己的肛門外,假裝哭了出來:「是呀,奴家就是個
婊子,妓女,就是你們男人的玩具,奴隸是沒有自由的,更是無法去選擇,奴家
的身體是骯髒的,只要哪個男人又足夠的錢,隨時都可以來搞奴家……」

  這些話男人是第二次聽到,而第一次就是那純潔的天使對男人說的。男人想
發洩心中的恨,他恨自己是那麼幼稚,他恨自己是那麼無情。男人想悔過想從新
選擇,他要幹,要幹這個橫在他身前的天使。

  女人火熱飽滿的雙乳靠在男人冰冷結實的胸膛上,親吻了一口男人的嘴唇,
這一吻吻醒了正在回憶的男人。

  男人猛地抬起了身子,而火熱堅硬的雞巴竟直挺挺的刺進了女人微微張開的
肛門。

  「啊!好燙…好硬…傻弟弟,你終於醒了…快幹我這個婊子!我就是個妓女!」
女人發出激動的喊聲。

  男人根本無法容忍別人如此辱駡他心中純潔的天使!他拍打著女人的屁股罵
道:「你這個骯髒的魔鬼!不許你辱駡她,不許!」雞巴用力的杵著女人的屁眼。

  而女人的屁眼正有規律的伸縮,肛門內的腸壁也在蠕動著,這就是女人引以
為傲的資本,她可以控制身上的每一處肌肉,哪怕是器官內的也不例外!搭配上
她猶如狸貓般的叫床聲:「噢!主人,好大!做你的性奴隸好幸福,加油!乾裂
我的屁眼!」

  耳朵聽得到激情的叫床聲,雞巴體會到刺激的緊縛感,男人瘋狂的喊著:
「啊!你是我的,我要幹死你,就算你死也要死在我的雞巴上!」

  女人裝作嬌弱的樣子乞求道:「好人,我不行了,求你,求你拔出去,幹我
的騷逼吧,我的騷洞裡已經癢的不行了,求您了。」卻很輕易的擺脫了男人。
「啵」的一聲,男人的雞巴被女人的屁眼擠了出來,男人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
幕,只見女人的屁眼一張一合的喘著氣,如菊花綻放,如章魚吞水。

  女人把頭深深的埋在枕頭下面,屁股高高的翹起,用手指打開自己的陰唇勾
引著男人歡叫道:「主人,求您鞭撻您性奴隸的賤洞吧,這裡的水已經漫出洞口
了。」

  男人挺著猶如巨龍一般的雞巴,如同將軍一般騎在女人的肥臀上,巨龍在洞
內戲著水。

  女人一邊承受著男人的鞭撻一邊強扭著頭裹著男人的腳趾,嘴裡不停的發出
催促的叫聲:「啊,快點!粗魯點,像個男人一樣,嫖客可不應該憐香惜玉。」

  男人受到女人下賤表現的影響,也做出了齷蹉的事情,一邊用雞巴抽插著女
人的淫洞,一邊手指摳挖著女人的屁眼,還往屁眼裡面吐著口水,嘴裡也一同罵
道:「賤人!騷逼!是不是對你越好,你越瞧不上,對你越真心,你越要辜負?」

  女人迎合著抖動著屁股,肯定的回答道:「是!我就是賤人!你操的就是騷
逼!女人就是下賤!誰玩她玩的越狠她就越喜歡你!誰弄他弄的越花她就越真心
對你!」

  男人聽到這樣的邏輯發瘋般的把女人甩在床上,握著女人的腳腕把女人對折,
命令道:「騷逼,你給我自己抱住,不然我把你的舌頭揪出來!」然後就用雞巴
在女人的屁眼與陰淫洞中來回切換抽插著。

  女人媚笑道:「主人幹的我太爽了!性奴不爭氣,性奴快握不住了,別揪掉
性奴的舌頭,留著它叫床給主人聽,主人您就捅漏性奴的淫洞吧。」

  男人見女人喜歡如此作踐自己便更加瘋狂,左手撥弄女人的陰蒂,右手揪著
陰蒂上鑰匙扣,兩隻手一起瘋狂的擰著,嘴裡發狠的罵道:「讓你賤,讓你氧,
我這回讓你爽死!」同時雞巴也在狠狠的插著。

  女人先是爽叫道:「好爽,到底了,要飛了…」緊接著嚎叫道:「啊!疼!
主人饒了我吧,性奴不敢了,騷逼要掉了。」卻真疼得用力拍打著男人的胸膛。

  男人根本沒有理會女人的求饒,他以為女人是賤到骨子,跟他裝可憐呢。女
人咬著牙任憑男人發洩,直到男人看見女人把自己的紅唇咬出了血,才發現女人
的陰蒂已被拉得如發起的豆芽,還滲著血絲。

  男人停止了瘋狂,慢慢的抽插著女人的陰道,用手輕撫著女人胸脯,欣賞著
紋在女人胸前的白百合花,乳暈就如同花瓣,而乳頭如同花蕊,上面戴的珍珠就
猶如花蜜,男人的手指就好像蜜蜂一樣採食著蜜汁。一邊撥弄一邊帶有歉意的說
道:「對不起,我太過分了。」

  女人卻用欣慰的微笑給予答覆,反而問道:「姐姐美麼?」

  男人愣住了,卻真誠的回答道:「美,猶如春風裡的百合花。」

  女人樂道:「壞弟弟,真會哄姐姐開心。」然後蠕動著自己陰道內肌肉,按
摩著男人的龜頭,嘴上也刺激著男人說道:「啊,快點,再來,我還要!」。

  男人看著身下這被折成V形的女人一邊抽插一邊叫好道:「啊,姐姐,我好
爽,你那裡好像會動,我快不行了。」

  女人卻要激發男人最大的潛力,戲謔的叫著:「喔!弟弟,不要射!別浪費
了你這好體格,那些男人可不像你這樣外強中乾,壞著哩,他們不把姐姐當做女
人,只把姐姐當做馬桶,你可不能輸給他們,你要把姐姐這個馬桶幹翻,把姐姐
的子宮幹穿!」

  男人盡情釋放著這一年多來的情緒,衝刺著,喊叫著:「你這個萬人騎的馬
桶,我要操漏你的洞,幹翻你的屁眼!」

  女人歡叫道:「這就對了,像我們這樣的女人那裡值得你們男人去珍惜,啊
…我們生下來就是給男人盛尿端屎的,啊…今天你不幹我就會給那陳家兄弟幹,
我好期待他們一起幹我,再把你加上,我要你們三個一起幹我,用力幹我…」

  男人再也受不了女人的挑唆,雞巴又大了一圈,女人也知道男人不行了,便
伸出一隻手去按男人的會陰處,精液就如同子彈一般,一發一發的打在女人的子
宮壁上。男人女人同時發出釋放的呐喊聲:「啊…哦…喔…噢!好爽…好滿足
…」

  激情過後女人安靜的躺在男人懷裡,好心的提醒道:「小弟,你要小心陳強
聲。」

  男人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女人徐徐道來:「女人的直覺,他想獨佔我,第一次見我卻被你搶了去,徐
柯結婚那次被他搞了一夜,簡直不是人就是個變態,雖然姐姐不在乎而且也確實
蠻爽的,但他肯定是在發洩,是對你的發洩。」

  男人感激的說道:「姐姐,你跟我說就不怕我說出去麼?再說他也沒做出什
麼過格的事情,姐姐你本就是周濱的影。」

  女人狡猾的笑道:「傻弟弟,我只效忠自己的主人,挑撥你們關係其實對主
人也是有利的,你涉世未深,這其中的奧妙你要慢慢的去理解。」同時正用手按
摩著男人的睾丸。

  男人沉思不語,確實他涉世未深,追尋了一年多的答案到現在也沒個頭緒。

  女人看到男人有心事,便猜測道:「讓姐姐猜猜,是不是你被女人所擾,給
姐姐講講,姐姐這種人不會吃醋,也許還能幫你分析個中緣由。」

  男人倒也沒有隱瞞,便把心中所困一一的講給了女人聽。

  女人聽完笑了出來,首先說道:「果然弟弟是個癡情的種子,只怪我們都身
在苦海不能自拔,要不然弟弟現在必多出兩個紅顏。」然後認真的幫男人分析道:
「只因你是為情所困所以摸錯了方向,信上所托是要地,要地做什麼你卻不知道,
如果有人直接給他們想要的,那麼那塊地就不重要了,你直接去查他們在中國的
最大合作夥伴,定能找到你的小女朋友。」

  男人聽到女人的一番見解也是豁然開朗,他確實為情所困,以至於找錯了方
向。男人點頭感謝道:「姐姐,謝謝你,我想我會找到她的!」

  女人又勸說男人道:「弟弟,那女孩跟姐姐是同類人,你可能不愛聽,我也
不是自取其辱,但你們真的不合適,你要的是真愛。而我們能給你身心上的享受,
就是不能給你真愛,因為我們生下來就沒有真愛。那女孩說的沒錯,我們只是玩
偶,人浮於事,你就不要再去為難她了。」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頭答應道:「即使如此,我也要聽她親口跟我說!」

  女人也不再說什麼,她能勸的都勸了,剩下的這道坎無論如何男人都要自己
邁過去。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讓男人去遺忘,而遺忘最快的法子就是讓男人爽!女
人蜷伏在男人胯下做著她擅長的事情,一邊舔著蛋蛋一邊擼著雞巴,嘴裡說著:
「我要你幹我這騷婊子,把我的一身臭皮囊給扒下來!」

  男人卻遲疑的說道:「不行,你等下,我先去尿泡尿。」

  女人並沒有放走男人,跪在床上說道:「別費勁了,我天生就是給你們男人
當尿壺的,三張嘴你選一個,或乾脆今晚你就輪著尿吧…」

  ……

  李隆鑫經過與周濱影的一夜盤腸大戰精神逐漸的恢復起來,也一點點的鎖定
了目標,買主即將就要浮出水面。

  ……

  「師姐,你早就知道事情會如此,為什麼不阻攔,比蘭德拉是位好國王。」
一個青年男人正在質問一個絕美的女人。

  「阿杜德,我承認比蘭德拉是為賢德的君王,但他對權力的追求過於熱衷了。」
女人面無表情的說著。

  阿杜德憤慨的說道:「你這是謀殺,雖然兇手不是你!佛主是不會原諒你的。」

  女人依然平靜的說道:「佛主會在的根本地獄超度我,阿杜德,我的國家跟
你的國家有根本的不同。」

  阿杜德問道:「有什麼不同,難道國王就該死,如果佛主認同的話,現在我
就去死。」

  女人真誠的看著男人說道:「阿杜德,你會是一個好國王,但是國家不應該
是一個人的,就是因為比蘭德拉是一個好的君王,所以我的國家無法進步,我的
人民無法進步,我的姐妹難道永遠生下來就該為奴為娼?」

  阿杜德思考著,疑慮的問道:「難道師傅他知道?他也支持你?」

  女人不置可否的說道:「師傅他知道,沒有支持我,也沒有阻攔他,迪彭德
拉會先在根本地獄等我。」

  阿杜德像回憶老友一樣自言自語道:「迪彭德拉…我不看懂你…」

  女人驕傲的說道:「我能預見我的國家會成為共和制,就讓比蘭德拉和他的
君主制先走一步吧,迪彭德拉不久就會跟著陪葬,而我早晚也會如此。」

  阿杜德望著女人驕傲的樣子,久久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對著兩個人說道:「阿杜德王子,妲己小姐,
好久不見,請二位給你們的老師帶話,說我桑吉加洋聽過他的講經已經懂得何為
此是無我。」

  這女人就是剛剛回國的妲己,而剛才與她說話的正是泰國王子阿杜德。

  妲己沒有回話只是點著頭,阿杜德禮貌的回答道:「桑吉加洋,老友你好,
我回國就把你的話帶給老師,對了,你怎麼也來了。」

  桑吉加洋回答道:「一則我是代表我的國家過來悼念,二則我正是為妲己小
姐而來。」

  阿杜德很好奇,妲己也是不解的問道:「為我而來?」

  桑吉加洋解釋道:「你的一位故人知道這次你一定會回來,他跟我說,你二
人之間的事情早已結束,但他答應過你媽媽的事情還沒有做到,這次我就是帶著
他的承諾而來,我們中國政府已經決定資助尼泊爾婦女聯盟,我就是派來資助你
的代表。」

  妲己平靜的外表下面正是一顆悸動的心,心裡默念道:「平谷大哥,謝謝,
如果有來生,妲己的身心都將獻於你。」嘴上說道:「謝謝貴國政府,尼泊爾的
女人們不會忘記這份恩情。」

  隨著喪鐘的響起,為期13天國葬有序的開始進行。

  ……。

  終於又經過3個月的尋找,李隆鑫終於鎖定了目標,而就在他馬上要行動的
時候,一個保安的任務落到了他的頭上。

  ……

  「小胡你進來陪我聊聊天。」一個老者把門外的一個男人叫到了屋內。

  而老者所住的客房門外還站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男人正是李隆鑫,女人
是一個嚴肅冷豔的美女。李隆鑫注視著這個女人,影這個的組織對男人充滿了神
秘感與誘惑力,他前後接觸了江淮影,平影,周濱影,這已經是第四個了。而剛
被叫進屋內陪老者聊天的男人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的主人,是她的體,也是負責這
次保衛任務的隊長。

  小胡進屋對著老者恭敬的說道:「主席,您叫我?」

  老者點頭道:「人老了,心思就多,一會不說話就憋得慌,小胡我問你個問
題。」

  小胡懷疑的問道:「主席,您講,我能做什麼?」

  老者笑著說道:「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回到我,你也是年輕人,你能理
解我這次的所作所為麼?」

  小胡沒有片刻思考直接回答道:「我父親給我起名叫做胡世忠,就是期望子
孫們世代忠良,有些事情我不會去想。」

  老者看著年輕人頓了一下,轉而搖頭說道:「我知道這次很多人都不同意,
年輕人更是如此,到了我這把年紀早就把功名利祿,世人口舌看開了,也許以後
的史書裡會把我寫成一個不思進取,賣國求穩的無道昏君…」

  小胡根本沒想到老者突然說這些,慌忙說道:「主席,您說的這是哪裡話,
正所謂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定我北方疆土,乃是國之大計,不為彈丸之地,
損我中華復興之偉業。」然後望著老者的雙眼崇拜的說道:「主席,您受委屈了!」

  老者看著年輕人就像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徐徐的說道:「第一代我們承認
了外蒙古的獨立,第二代我們又擱置了島嶼的爭端,到了我這代也應該犧牲自己
給子孫們創造一個可以韜光養晦的環境。」然後用期待的語氣對年輕人說道:
「小胡,我希望你切不可貪功冒進,要低頭拉磨,抬頭看路,小心做人,大膽做
事,方可抓住時機一舉定我中華!」

  小胡聽到老者的孜孜教導,感謝道:「主席,謝謝您的教導,我定會沉住氣,
助我中華之龍騰。」

  老人點頭說道:「年輕人,孺子可教,這次回國,你就去上海,在那裡紮下
根,扶植自己的人馬去吧。」

  同一時間東道主正在準備明天的簽訂儀式。

  「報告總統先生,一切準備就緒。」說話的正是上次科索沃負者警衛莫斯科
夫的沙林奇。他們的總統當然就是剛上任一年多的普京。

  普京就好像在對自己的兒子說道:「很好,沙林奇,你跟你的父親很像,我
跟他年輕時是最要好的戰友,可惜他…」看到年輕人有些傷感就又激勵道:「我
們國家的男兒就是要生在戰場上,死在沙場上,沙林奇,以後你就在克格勃工作,
做我的保安部司令。」

  沙林奇忘記了所有憂愁,興奮的打了一個軍禮喊道:「謝謝總統先生!」

  普京欣慰的點著頭說道:「沙林奇司令員,下去吧,看看你的士兵們准們好
了麼。」

  沙林奇執行命令的說道:「是,總統先生。」然後轉身出去檢查準備工作去
了。

  2001年7月16日中俄雙方最高領導人在莫斯科簽訂了《中俄睦鄰友好
合作條約》,至此中國的北疆再沒有領土爭端。

  ……

  一個美麗的女人被禁錮在梯形的鐵架上,女人的頭和雙手被卡在梯架上方支
架的枷鎖裡,小腿貼著大腿被粗糙的麻繩捆著,兩個劈著叉的大腿被吊在梯架下
方的支架上,女人兩個圓滾滾的乳房垂在身體下面,被拉長的乳頭被兩根透明的
管子吸裹著,乳頭不時的噴出淡白色的乳汁,凸起的圓肚證明女人肚子裡裝著東
西,屁股後面有根水管證明正在往女人的肛門裡注著水。

  一個男人正用右手攥著一根繩子往上拉著,繩子下端綁著插在女人鼻孔裡的
鼻鉤,左手拿著一個點燃的蠟燭,滾燙的蠟油滴在女人白淨細膩的後背上綻放出
火紅的圖案。而男人的雞巴正插在女人張得巨大的嘴裡,女人的喉嚨已被頂出了
喉結,眼睛也向上翻著只能看到白色的眼仁。

  還有一個冷傲的女人正在美麗的女人的身後,用右手撫摸著美麗的女人漲的
溜圓的肚子,用左手拿著電動按摩棒刺激著美麗的女人黃豆大小的陰蒂,陰蒂與
兩瓣陰唇上現在串著一個直徑5釐米的陰環。

  大家猜的沒錯,這美麗的女人就是金·奧納西斯,男人正是宋林,而另一個
冷傲的女人當然還是女王。

  宋林興奮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絕美的女人終於讓他改造完成。他挺著自
己的雞巴在女人的口中亂撞,女人只能用鼻腔發出「嗯,啊,哈」的鼻聲,宋林
邊往女人身上滴著蠟油,邊驕傲的說著:「我要用世界上最清楚的攝影機記錄下
你的樣子,讓你自己也看清楚!你就是條會產奶、會下崽的淫蕩母狗。」

  女人認命的搖著頭,但眼中的淚水證明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宋林突然猛地把雞巴一個勁的往女人口中最深處捅去,嘴裡喊道:「我幹死
你這條爛貨母狗,我要用我的精液注滿你骯髒的食道。」隨著女人快速蠕動的口
腔,宋林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女人胃中。

  女王也看準時機把按摩棒使勁的按在女人的陰蒂上,拔出了插在女人屁眼裡
的水管。隨著女人的一聲聲的尖叫:「啊!救命啊!我不行了!上帝啊!」屁眼
裡的水流幹了,但女人的肚子還是圓溜溜的。

  女人竟然求饒了,她努力的抬著頭,望著男人乞求道:「主人,求求你,饒
了我…饒了我肚子裡的孩子…饒了我肚子裡我們的孩子…」

  是的,能讓一個玩偶求饒,宋林做到了,他給了女人生的希望。

  女人現在只在乎自己的孩子,她根本不在乎孩子的爸爸是誰,她就是一個虔
誠的基督教徒,但這對現在的女人來講是莫大的悲哀。上帝派天使來拯救世界,
而天使卻墮落在人間,當她已經準備好下地獄的時候,上帝又派另一位天使來拯
救她。

  女王已經拿起了皮鞭抽打著女人豐滿的雙臀,偶爾幾鞭還會抽到女人嬌嫩的
花房上,嘴裡還辱駡到:「你這個賤婊子,你不是嘴很硬麼,你不是願意裝狗麼,
你不是不怕痛麼,怎麼現在就像個乞丐,見到誰都乞討。」

  女人發出聲嘶力竭的叫聲:「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女王大人,我
不是裝,我就是母狗,疼,我真的疼,我怕痛,怕的要命,求你別打了。」見女
王沒有停手的意思,女人拼命的伸出舌頭向宋林的雞巴舔去,嘴裡還喊叫著:
「主人,救我,疼,好疼,救救孩子吧,我們的孩子…」

  宋林看著女人害怕的慘樣,先叫停了女王,接著拔掉了裹在女人乳頭上的吸
管,把奶水倒進杯子裡,自己喝了一口說道:「母狗!還沒生孩子就產奶了。」
然後用奶水喂著女人調戲的說道:「你自己嘗嘗,是不是又騷又澀?」

  女人拼命的喝著自己的乳汁,喝完慌亂的點頭回答道:「是,主人,母狗的
奶水又騷又澀,跟母狗的騷逼一樣!」

  宋林挑著語病瞪向女人罵道:「你他媽說我在吃你的騷逼是麼?」

  女人懼怕了,她現在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孩子,絕不能被打掉,她慌忙認錯
道:「主人,我說錯了,請您懲罰我這條淫賤的母狗吧,請您撕爛我的騷逼,打
爛我的臭屁,只要不打我的肚子,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宋林被眼前這一幕逗樂了,他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在乎他們的孩子,本想
以為女人有了孩子會改變內心的想法,甘願留在他身邊,這樣他就可以花大價錢
從奧納西斯家族把她買來,但沒想到女人竟以為他讓女人懷孕只是單純的為了消
遣,竟怕他傷害他們的孩子,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過不管女人怎麼想,現在目
的是達到了,宋林的生活也變得有趣味起來。

  宋林陰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孩子我可以幫你保住,但就要看你陪不配合
了。」然後對著女王命令道:「肚子不許動,給我好好的玩玩這條母狗。」

  女人得到了保證,激動的答應著:「我配合,我一定配合,我就是個柔弱的
女人,就是條發情的母狗。」

  女王收到了命令,冷酷的回答道:「主人,你放心,今天一定讓你滿意。」

  只見女王先打開水管的龍頭沖洗著女人被滴滿蠟油的身體,然後拿出一包長
尾夾,女人的舌尖、乳房、乳頭、腋下、手指,腿根、陰蒂、陰唇、屁縫、腳趾
都被緊緊的戴上了長尾夾,然後取來一根線把這些戴在女人身上的長尾夾串了起
來,最後把這根長線遞給了宋林,嘴裡還笑著說道:「主人,看你的了,你越狠
越快,她就越疼越爽!」

  宋林手攥長線對著女王說道:「小魔鬼,可真有你的!」然後邪惡的看著女
人說道:「你去再幫她一把,讓我們帶這個天使去地獄!」

  突然宋林用盡全力猛地拉扯長線!同時女王的兩隻手瘋狂的擰著女人的大腿
根,牙齒咬著女人的陰蒂。

  「呀!呀…啊…我要死了!」一聲慘無人寰的叫聲把房門被撞壞的聲音都淹
沒了。

  李隆鑫闖了進來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同行的一夥人等在門
外控制局勢,右手從懷裡掏出了手槍頂住了手裡還攥著長線的宋林,左手抓住女
王的頭髮扯到身下,一腳踢跪下了女王。

  被突來的情況嚇呆的宋林慌忙說道:「饒命…饒命…有話好好說。」看到男
人直勾勾的看著梯架上的女人,宋林獻媚說道:「小哥是看上了這條美人犬吧,
不嫌棄的話,我就把她送給小哥,小哥還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李隆鑫憤怒的說道:「你給我住嘴,你知道我是誰麼?」

  宋林當然不知道眼前的煞星是誰,他以為是來搶劫的土匪,他只想保住小命,
然後把別墅外那幾個沒用的保鏢都開了。

  見宋林不敢說話,李隆鑫瞪著雙眼告知道:「你記住了,我叫李隆鑫,是來
要你命的!」

  宋林一聽是來要命的嚇得尿了褲子,剛想求饒,卻看男人有些眼熟,再想著
李隆鑫這個名字,他頓時知道了男人的來路,也冷靜了下來,但還是小心的說道:
「小哥,我這沒殺人沒放火,也沒犯什麼案子,哪裡得罪你了,要說就是這點癖
好,她們也都是自願的…」

  跪在地下的女王也求饒道:「大人饒命,主人說的沒錯,我們都是自願的,
大家就是圖一樂麼。」

  李隆鑫也知道自己出師無名,也不可能開槍,剛才就是看到心愛之人現在如
此模樣無控制不住情緒,還真差一點就扳動了扳機,即便如此他也一定救走女人,
便開口說道:「宋林,你拘禁外籍人士,還把人弄成這樣,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
什麼說的?」

  宋林也聽出了門道,果然是沖著這美人來的,他也就不慌不忙的說道:「第
一我沒拘禁這女人,你可以問她是不是自願呆在這裡;第二她是我的女人,肚子
裡還有我的孩子,至於她身上的這些東西,你也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歡被虐,我有
什麼辦法。」

  李隆鑫看到宋林有恃無恐的樣子,頓時心生惡意,一腳踹在宋林還沒有來得
及收到褲子裡的雞巴上,宋林當即疼的滿地打滾,嘴裡還叫囂道:「媽的,疼啊!
李隆鑫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就憑著你老子官大欺負我是麼?」

  李隆鑫其實也不解恨,但也不能把宋林怎麼樣,只能嚇唬道:「你公器私用,
把那麼大地方借給奧納西斯家,就憑這就夠定你的罪!」

  宋林聽到這已經明白這小閻王肯定與這奧納西斯家的女人有關係,好漢不吃
眼前虧,捂著褲襠說道:「我說小哥,我們這都是做正經生意,就算是傭金少了
些,但也都是互利互惠的,小哥你要是有其他要求,我宋林就算是為了結交你這
個朋友,也會儘量滿足你。」

  李隆鑫也知道自己不能把宋林怎麼樣,只是這口氣他咽不下,但是咽不下他
也要咽,正如宋林所說,看上去完全是合規合法的。李隆鑫看著面如死灰沒有任
何掙扎跡象的心上人,沒有理會宋林的話,而是把女人從梯架上放了下來,隨手
披上了床單。

  而金·奧納西斯無論是剛才男人們對話的過程中,還是李隆鑫放她下來的過
程中,始終面無表情,就像根本不認識李隆鑫,完全與她無關一樣。

  宋林看到李隆鑫溫柔的對待懷著孕的女人,客氣的說道:「小哥,奧納西斯
家把這女人當做母狗,答應我兩年之內隨我玩弄,現在還有了身孕,要不我再給
你換一個?」

  李隆鑫瞪了一眼宋林罵道:「只有你這種畜生才把人當做母狗,告訴你她是
個人,是個有自由的人!」然後抱起了呆坐在地上的女人的說道:「對不起,我
來晚了,我是來救你的,以後誰也不能欺負你。」

  女人突然用力的掙著,對著李隆鑫冰冷的說道:「放開我!他是我的主人,
也是我孩子的父親,我的事不要你管。」

  宋林看到女人的表現是這樣,便也無奈的說道:「小哥,你也看到了,不是
我不把她讓給你,是她真心想留在我這。」

  痛苦不堪的李隆鑫一動沒動,看著女人赤裸的爬向宋林,女人爬在地上一邊
安慰宋林說道:「主人,很疼吧,快讓你的母狗揉揉。」一邊當著男人們的面吸
吮起了宋林的雞巴。

  已經痛苦不堪的李隆鑫崩潰了,他猛地又一腳踢開了坐在地上的宋林,拉開
了女人。

  而被拉開的女人卻沒命的拉扯著李隆鑫的長褲,嘴裡喊叫道:「給我,我要
雞巴,我就是母狗,婊子,妓女,我要男人,我要男人把我囚禁起來,我要男人
狠狠的抽打我,再把我身上的這些眼豁得更大,男人,我求你,帶我走,我給你
當尿罐屎盆,我不是人,別把我當人看。」

  李隆鑫又把女人擁在懷裡,搖著頭說道:「好,我帶你走,你在我心裡永遠
都是純潔的天使,我還要娶你,讓你為我生孩子…」

  話還沒說完女人就推開了李隆鑫,雙眼含著熱淚真情流露道:「如果你是來
搶我這條母狗的,那我很樂意跟你回去當條下崽的母狗,如果你是來拯救我的靈
魂,那請你放了我和我孩子的父親,我早就失去了靈魂。」

  李隆鑫也雙眼含著淚反問道:「難道你還是不懂我對你的真心麼?」

  女人搖著頭痛苦的說道:「如果這是夢裡,那麼我不願醒來;如果這現實,
那麼我情願睡著。」最後跪在了男人面前說道:「求你,放了我吧。」

  李隆鑫像失去了靈魂一樣,走到了酒案前,拿起酒杯,默默的用手先指女人,
後指酒杯,懷念的說道:「他鄉,故酒,念!」

  女人的淚已滑落,同樣默默的用手指先指男人,後指自己,搖著頭悲情的說
道:「圓月,殘影,悲!」

  一時間大家無語,還是聽出一二的宋林說勸說道:「小哥,我真不知道事情
會是這樣,不然借我個膽子也不敢跟你搶女人啊,現在開始我一定把她當祖宗一
樣的供著,絕不再為難她。作為我對她傷害的補償,她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李隆鑫看都沒看宋林一眼,對著女人說道:「你跟他說吧。」

  女人想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想求你,再買我半年時間,我要把這孩子
生出來,孩子是我今生唯一所念,其它是繼續做狗還是做人,我都無所謂。」

  宋林馬上接道:「好辦,好辦,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孩子的父親,這段時間我
再單獨給你找個別墅。」眼睛卻看向李隆鑫說道:「而且隨她來去自由,我絕不
過問,你們看行不。」

  女人點了頭。

  李隆鑫只是說了句:「保重,就此別過!」便離開了,這一別便成為永別。

  本是斷腸人,難為煮甜酒……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21 12:42     標題: 梧玉(第七章)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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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作者:掏光養賄  
2017-3-21發表於SIS001


                            (第七章)
           
                          序——吐物納新


  「垃賈德,這一次你要留在這個國家做我的代理人。」一個帶著白色頭巾的
老者跟身邊的年輕人說著話,不遠處還站著一名少女。

  垃賈德說道:「是,國王大人,我想安拉在這片大陸上會有無數的子民。」

  老者也憧憬未來說道:「安拉留給我們世界上最好的黑色金礦,讓生活在貧
瘠之地的我們能夠生活富足,作為報答我們要讓更多人信仰安拉,況且我們還會
交到更多的朋友。」

  垃賈德笑著說道:「國王大人,您應該知道這裡最容易辦的事情就是交朋友。」

  老者也笑了,看著眼前一望無垠的草原說道:「多結交一些有抱負的年輕人,
少結交一些像我這樣的老頭子。」

  垃賈德明白老者的意思,點頭說道:「是,我會在這裡扶植年輕的勢力,當
我們國家未來遭遇危機的時候,這些年輕的勇士一定會站出來的。」

  老者回過頭凝視著年輕人問道:「垃賈德,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垃賈德知道老者在問什麼,回答道:「我看到了一個分裂的阿拉伯,充滿血
腥,貪婪,甚至還有貧苦。」

  老者思考著,但搖著頭說道:「年輕人總是富有正義感,我只想我的臣民能
永享富貴。」

  垃賈德卻又不同的想法,激進的說道:「可安拉一定想要一個完整強大的阿
拉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心裡也一定是同樣的想法…」

  垃賈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者打斷,老者也不願意去爭辯什麼,用上位者
的威嚴說道:「垃賈德,你只需要記住我給你的任務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們
還沒有能力去改變。」

  垃賈德只能恭敬地回答道:「是,國王,我會按照您的意思去做。」

  就在這時遠處槍聲響起,連不遠處的保安都被子彈打倒了幾個,要怪只能怪
他們站的地方太過寬闊。「保護國王!」垃賈德大聲的指揮著,身體也護住了老
弱的國王。

  刹那間一夥蒙面的刺客就沖了出來,眼看一行人失去了還手之力,就在這時
這火刺客的身後又是一陣槍聲響起,一個又一個的這夥刺客倒在了國王身前幾十
米處。不一會這群救訓練有素的救兵遠遠的警戒在國王周圍,走過來一個卸下武
裝的黑人青年。

  只見這黑人青年右手置於胸間,腰微微前躬,用了一個非常標準的穆斯林見
面禮嘴裡說道:「真主給您降福,奧吉塞見過偉大的法赫德國王。」

  老者見這黑人青年器宇軒昂中竟帶著謙卑,心思縝密中還帶著果敢,便也回
了一個穆斯林見面禮嘴裡說道:「真主也降福於你,奧吉塞,感謝你救了我們。」

  黑人青年沒有邀功而是講起了緣由:「我們國家的治安向來不好,槍支更是
氾濫,我注意到他們有一段時間了,應該是預謀已久,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我們也
不能動手,讓國王大人受驚了,但我一直查不出他們是受何人指使。」

  老者已經料到是誰派人來刺殺自己,因為前段時間拉登派人向他索要了一筆
天文數字的款項,這一次老者沒有答應,因為老者已經暗地裡得知這次拉登要對
付的可是美國人,美國可是他的國家得罪不起的。

  但老者不能說出來,只是說道:「可能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你要知道我們是
一個很大的家族,這種事情總是難免的。」

  黑人青年當然不會去刨根問底,只是說道:「那這裡如何處理?我想國王大
人還是早些動身回國吧。」

  老者拜託黑人青年道:「這次的恩情我一定不會忘記,這裡還需要你幫我處
理一下,我不希望外界知道我來過這裡,更不希望讓任何人知道有人刺殺過我。」

  黑人青年點頭保證道:「這都好辦,我會處理。」

  老者轉過身對垃賈德吩咐道:「你們年級相仿,交個朋友,相互照應,這裡
就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了。」然後就打算離開這裡。

  剛從驚嚇當中恢復過來的少女卻非常沒有禮貌的說道:「爺爺,我就先不跟
你回去了,這裡我還沒有玩夠。」然後指著黑人青年說道:「我想這位勇士會保
護好我的。」

  老者眼皮微微一跳,但也沒有阻攔,只是用略帶責備的語氣說道:「阿法芙
你這是任性!鬧夠了早些回去,你是我的親孫女可不能不明不白的就留在這了。」

  少女聽到爺爺這樣說是又高興又嬌羞,不好意思的看著黑人青年,黑人青年
也反應過來,對著老者保證到:「國王大人您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公主殿下周全。」

  隨後老國王一行人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個國家,而留給世界的只有一則新聞:
邪教組織誘使奈及利亞一少女殺死51人,嫌疑人已於2001年7月27日被
捕。

  ……

  那邊槍林彈雨,這邊歌舞昇平。

  「亞拉姆哥哥,你快看看我穿這間裙子漂不漂亮?」一個女孩雙手拿著一件
印花裙子。

  「亞拉姆哥哥,你快看我,我都可以穿晚禮服了!」另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女
孩雙手拿著一件白色的晚禮服。

  亞拉姆望著兩個含苞待放的紅發女孩,心裡既幸福又煩惱。幸福的是兩個女
孩都是他的心之所愛,煩惱的是這對親姐妹誰都不肯放棄他,他們三個現在還有
一個共同的父親。

  亞拉姆剛手指著女孩手裡的花裙子說道:「小妹這件花裙清新典雅,配上小
妹亭亭玉立的身姿,真是天生麗質。」

  聽見心目中的王子如此評價小妹,大妹又惱又怒,只聽一陣稀碎的聲音,大
妹竟脫下了穿在身上的短衫長褲,僅穿著一套白色內衣內褲,用充滿誘惑的聲音
說道:「亞拉姆哥哥,那你看我現在給你穿上這件晚禮服,又如何?」

  亞拉姆看著大妹他面前穿上了一身無肩帶鏤空白色晚禮服,咽著吐沫回答道:
「大妹這身禮服純潔高貴,配上大妹婀娜多姿的身材,真是超凡脫俗。」

  小妹感覺自己被比了下去,竟也當著二人的面脫去了身上的短衫短裙,套上
了花裙子詢問道:「亞拉姆哥哥,你倒是比較一下,我的天生麗質與姐姐的超凡
脫俗哪一個更漂亮?」

  亞拉姆當然不能比較,他兩個都想要,只能含糊的回答:「都漂亮,我這個
當哥哥的真是看得眼花繚亂。」

  大妹卻是看著小妹取笑道:「珍妮優,等你把卡通內褲換了再來找亞拉姆哥
哥做比較吧,別讓亞拉姆哥哥拿我跟幼女做比較行麼。」說完還把自己發育得飽
滿的胸脯挺了挺。

  這句話可是把小妹說得無地自容,紅著臉吞吐道:「珍妮佳…你…」轉身羞
恥的跑開了。

  大妹看到小妹被她氣跑,得意的說道:「亞拉姆哥哥,晚上還是讓我來做你
的舞伴吧。」

  亞拉姆很想答應,但又怕得罪小妹,只能為難的說道:「大妹,這種公共場
合的事情還是讓父親做主比較好。」

  大妹看見還是亞拉姆這樣既想著鍋裡又惦記著碗裡,很失望的說道:「好吧,
既然這樣,我就問問父親,晚上我和小妹陪哪位公子跳舞最為妥當!」

  亞拉姆還想解釋什麼,珍妮佳卻也轉身不開心的走了。

  耶路撒冷哭牆內的密室裡,一位十分蒼老的老者指著兩把椅子說道:「你們
來了,隨便坐吧。」

  兩個中年人坐了上去,其中一個說道:「老師,今晚的舞會我們的朋友們都
會參加,您還有什麼吩咐麼?」

  老者拿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小口,說道:「肯達爾,我們不可以表現得軟弱,
現在一切都對我們有利。」

  另一個中年人卻有不同的看法說道:「雖然從實力上來講我們完全可以控制
住一切,但阿拉法特可是一位真正的戰士,更有著無以倫比國際影響力。」

  老者沒有在意這位中年人的打斷,而是繼續說道:「莫達烈,你與你的老師
一樣總是思考太多的問題,以至於把我們民族曾經遭受的災難都忘記了。」

  莫達烈解釋道:「我沒有忘記,正因為我時時刻刻都記得曾經所發生的一切,
所以我竭盡全力避免災難的再次發生,老師也才吐物納新,召集各方有識之士,
確保我國在世界上有著重要影響力,現在我正打算擴大組織的規模。」

  老者回憶著過去,搖著頭說道:「選擇哪條路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幾十
年了,到你的老師離世也沒有結果,而且我已經早就退出你們的組織了,這些問
題也就不必再和我說了,還是說說你們今天來的目的吧。」

  肯達爾把話接了過去,首先說出了自己的計畫:「新總理上任以來,我們就
打算掃除一切威脅我國國土安全的潛在目標,如果對方沒有阿拉法特我們也許會
吐下整個耶路撒冷,而現在國際社會給我們的壓力越來越大,我組織這次舞會的
目的就是請我們的朋友緩解一下這種壓力。」

  莫達烈也跟著說道:「總理也同意肯達爾的想法,我們兩個今天就會跟對方
的代表接洽,如果一切順利,就可以維持甚至擴大我們所得到的戰果。我們也請
您作為猶太教的最高精神領袖參加這次舞會後的談判。」

  老者點頭道:「我拉比奧瓦迪亞·優素福為國為民的事情都會義不容辭,不
知都來了那些朋友?」

  肯達爾回答道:「杜邦家族及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及繼承人都來了,還有
美國共和黨的其他鷹派代表。」

  老者思考了一下,對肯達爾認真的說道:「聽說你的兩個女兒生得既聰明又
美麗,現在又正是含苞未放的年紀,說起來杜邦家族與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血管裡
世代都流淌著猶太人的血液。」

  肯達爾聽到老師的話卻想著一位故人,沒有表態。那位故人正是他義子亞拉
姆的生父,也是他的生死之交,只是早年在執行任務中發生意外受到槍擊身亡,
臨死前把獨子亞拉姆托孤予他。

  莫達烈見肯達爾猶豫著,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那兒子也是我的徒弟,
他的心思我又怎麼會不明白,只是他始終難以做出選擇,兩個都想要。偏偏你的
那兩個女兒也是不甘人後,況且你的兩個女兒跟你一樣,都想為國獻出畢生精力,
我看那與其孩子們為難,還不如你這個做父親的做一回主,斷了他們的念想吧。」

  肯達爾艱難的點了點頭……

  舞會是屬於年輕人的舞臺,而舞臺中央閃爍著最明亮光芒的那兩顆正是珍妮
佳與珍妮優姐妹倆。已進世俗的羅爾·羅斯柴爾德挽著姐姐珍妮佳,初露鋒芒的
艾倫·杜邦挽著妹妹珍妮優,姐姐穿著上午那件白色晚禮服,妹妹換上了一件跟
姐姐同一款式的黑色晚禮服,姐妹倆好似一白一黑兩隻蝴蝶在偌大的舞池當中與
兩個男人翩翩起舞。

  不遠處的酒案旁還有三個孤獨的男人聚在一起,而這三個人的臉色已經代表
了他們此時的心情。他們三個顯然已經相互介紹過了自己。

  只聽一個一臉羡慕的男人首先看著舞池內的兩對男女說道:「亞拉姆,你的
兩個妹妹如同秋菊春蘭,我真是羡慕我的哥哥。」

  一個一臉滿不在乎的男人解釋道:「達倫·杜邦你還不清楚,亞拉姆不是她
們的親哥哥,他是肯達爾的養子,而且姐妹倆一直以來都暗戀著亞拉姆,只是亞
拉姆不捨得放棄其中任何一個,這才便宜了你的哥哥。」

  聽到男人的解釋達倫·杜邦尷尬的看著亞拉姆想安慰什麼,但又無話可說。

  亞拉姆聽見男人如此說,心裡充滿了嫉妒與沮喪,但是嘴上卻說道:「我一
直把她們兩個當做我的親妹妹,倒是你比達爾現在沒有機會了。」

  比達爾實際上也是一直苦追著這對姐妹,只是苦於這對姐妹同時喜歡上了亞
拉姆,現在他心裡也算平衡了,畢竟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什麼機會,但他與亞拉姆
也算是情同手足,自己的父親還是亞拉姆的老師,無論如何現在也要站在亞拉姆
這一邊。

  只見比達爾拿起一個酒杯說道:「亞拉姆幹了這杯酒吧,我們打平了,從今
往後願你我心無旁騖,攜手為以色列的復興而奮鬥終身!」

  亞拉姆先幹了杯中酒才說道:「比達爾,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比達爾知道現在亞拉姆心裡一定很難受就勸道:「亞拉姆,你我情同手足,
看到結果會是這樣我的內心也不好受,但這對你對她們未嘗不是解脫,大家都不
是普通人,不可以感情用事的。」

  亞拉姆的母親在他出生時難產而死,他的父親在他剛滿七歲時預伏身亡,雖
然父親的戰友待他如同親生,可是養父一直公事纏身,他身邊只有這兩個妹妹,
他真的不想失去任何一個。但正如比達爾所說他們又都不是普通人,身負著使命,
也許這樣他的兩個妹妹反而會和好如初吧。

  就算是這樣亞拉姆也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心愛的兩個女人就這樣的被人奪
走,但他也清楚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無論如何都無法去改變,他只能選擇去默認,
只能默默的點頭答應道:「比達爾,你說的對,以後我們就攜手奮鬥,奪回我們
失去的土地!」心裡卻加了一句:「還有我的女人!」

  ……

  金·奧納西斯的肚子已經有西瓜般大小,再有兩個月她就該生產了。宋林也
遵守了他給李隆鑫的承諾,給金·奧納西斯找了個單獨的住所,還請了專業的保
姆負責料理金·奧納西斯日常的生活。可以金·奧納西斯現在終於過上了正常人
的生活。

  但是現在女人的模樣可不正常,女人正挺著孕肚劈著腿坐在沙發上,兩隻腳
踩在茶几上,她的左手捏著自己的乳頭,右手拿著一個20釐米長的電動陽具,
肛門裡還有一個大號的按摩棒在轉動著。電視裡播放著女人在那間別墅裡被宋林
與女王虐待的高潮鏡頭,女人一邊擠著自己脹滿奶水的乳頭,一邊小心翼翼的把
電動陽具往自己的淫洞裡塞,電動陽具的上面還有一截正在快速震動的突出物刺
激著自己已經永遠不會變得正常的陰蒂。

  是的,不止是陰蒂,女人的乳頭,屁眼,淫洞都已經變得異常的瘙癢與肥大,
雖然已經停止注射那些淫藥快三個月了,但這些淫藥對女人的影響將是終身。她
現在甚至在想把孩子生下來之後乾脆自己就去街邊做一個妓女,這樣她就不必每
天再用這些冰冷的道具來安慰自己成熟敏感的的身體。

  但是為了孩子她不能,最起碼在她的孩子沒有被保護起來之前她不能。她想
過把孩子交給親生父親去撫養,但她不敢保證孩子會收到該有的呵護;她也想過
吧孩子交給李隆鑫去撫養,但她明白這等於害了李隆鑫;她從未想過把孩子交給
奧納西斯家族或有著露水之緣的洛克菲勒家族去撫養,那等於讓孩子走上了自己
的老路;終於讓她想到了一個既有著慈愛之心又有著豁免之權的女人,那將是她
腹中孩兒的最佳歸宿。

  就如這些天來每天所發生的情況一樣,女人在想著孩子的問題上高潮了,奶
水與淫水一起打濕了地板,鑽在屁眼裡的按摩棒與塞在淫洞裡的電動陽具最大馬
力的工作著,這一刻女人忘記了所有煩惱,盡情地歡叫著……

  ……

  那邊的金·奧納西斯已經不再為孩子的事情而煩惱,這邊的李隆鑫也收起了
對女人的想念,重新抖擻精神,決心做出一番事業。他在江淮仁的推薦下已經取
代了胡世忠原來的職位,成為了中南海保衛科的科長,保衛著國家元首的安全。

  李隆鑫已經彌補了心中的遺憾,雖然結果依然殘缺,但那是他盡力而為的結
果,所謂盡人事知天命,現在他已經釋懷了。從陰影裡走出的李隆鑫已經開始對
政治敏感,加上他每天跟在領導人身邊,就算時間不長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有了自
己的一番見解。

  雖然遠遠的不知道兩位國家元首在談論些什麼,但他看到了一個跟他年級相
仿卻未經風雨的男人,這男人正式的出現在了他父親的身邊,被介紹給了我們國
家的最高領導人,這男人李隆鑫認得,他就是金正恩,朝鮮最高領導人金正日的
小兒子。

  正式的會談結束之後,李隆鑫竟然被介紹給了金正恩,理由是兩人年級相仿
理應作為兩國友誼日久長青的見證人。當然大家知道這只是一個形式,兩人連語
言都互不相通談得上什麼友誼呢,兩人只是在翻譯的幫助下看起了玩笑。

  金正恩說道:「我給你介紹一個朝鮮的姑娘做老婆怎麼樣?」

  李隆鑫說道:「我倒是不介意,但我的父親未必會同意,還是我給你介紹一
個中國的姑娘做老婆吧。」

  金正恩說道:「我們彼此彼此,其實我倆都不介意,不如以後我把女兒許配
給你兒子,或者把你女兒許配給我兒子。」

  李隆鑫笑著答應了,讓人沒想到是李隆鑫與金正恩今生只見過一面,也只說
過這麼一次話,但所說的內容卻在某種程度上真的發生了。

  ……

  全世界的新聞台都在同一時間切換了畫面,畫面中的內容只有在科幻小說裡
面才能看見。中國的初高中生們正興高采烈的談論著新聞畫面的內容。

  一個人不敢相信的問道:「這是真的麼?」

  另一個人堅決的回答道:「中央台報的還能有假!」

  突然有一個人大喊一聲:「祖國萬歲!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

  所有人一起跟著喊道:「祖國萬歲!打倒美帝國主義!」

  之後竟然有女同學崇拜的說道:「是誰幹的,我把零花錢全捐給他,那才是
真真的勇士!」

  當時的我們沒有為恐怖襲擊的發生而感到憤怒悲傷,反而有些幸災樂禍,哪
怕頃刻間失去了2996個無辜的生命,甚至那其中還有我們的同袍。這就是那
個年代我們所繼承的教育方式,這就是泱泱華夏五千年的文化傳承,何其樂哉,
悲哉。

  ……

  「是誰幹的!FUCK!」一個穿著海軍軍裝的年輕人闖進了一所房間咆哮
著。

  「多隆,你冷靜點,現在我們要想的是該如何處理。」一個年長一些的年輕
人安撫著闖進來的親弟弟。

  多隆·洛克菲勒看了一眼哥哥身邊一身女僕裝的女人不滿的說道:「維克,
你倒是很冷靜,還有心情在這玩弄女人,這次我們直接的損失恐怕就要上百億,
我們的國家直接損失少說要上千億,間接上帶來的傷害與損失更是難以計算!」

  維克·洛克菲勒看到弟弟還是凡事火燒火燎的性格,便裝作長輩發出威嚴的
語氣說道:「多隆,父親是如何教育我們的,難道你忘了,越是大事面前越要沉
著,凡事都有利弊,做事之前要冷靜分析,你這種性格早晚會吃大虧!」

  多隆·洛克菲勒根本聽不進去,把手中的檔摔在地上說道:「別抬出父親
的話來壓我,我不是來看你如何調教你的女奴的,我勸你還是看清楚這次我們遭
受了多麼大的損失吧,你的父親現在已經去開始善後了!」緊接著重重摔了一下
房門走了。

  看到男人的弟弟生氣的走了,身著女僕裝的美女走到男人的面前,彎下腰去
撿摔在地下的文件。男人順著檔的方向看了下去,只看見女人兩條穿著黑絲的
長腿根部正盛開著肥嫩渾圓的棉花,兩片圓腚上面分別用黑筆寫著「FU」與
「CK」。

  「啪」的一聲,男人用手掌拍打了一下女人的圓腚說道:「小騷貨,又癢了?
一會再緊緊你的這身賤肉,現在我要先做正事,你先進去準備準備。」

  男人看著手中的文件不禁吸了口冷氣,他沒想到這次的損失這麼大,竟然連
象徵著美國國家安全的五角大樓都遭受了恐怖襲擊,經濟上的損失男人只是看了
個數目,因為他知道這些損失對他的家族來說還談不上巨大,而且美國政府說不
定還會考慮他們的損失在未來的國防採購當中給予補償,真正讓他感到心痛的是
他們家族失去了五十幾個中層領導幹部,人才上的損失才是他最在意的,他的家
族會在一段時間裡出現短路的情況。

  看完這令人吃驚又悲傷的報告,男人需要發洩,他首先要在女人的身上實施
報復!

  一聲聲的尖叫,剛才的女人已經被懸在十字架上,只有兩個胳膊與脖子被綁
在木柱上,雙腳被綁緊吊著一個鉛球,胯下支出來的木棍上按著毛刺。女人的兩
個胸上分別被黑色的彩筆寫上了字母「S」與「M」,乳頭上各夾著一串黑色鈴
鐺,女人的肚子上被畫了上幾個圓圈,上面還寫上了數字。

  男人用帶有吸頭與針刺的飛鏢打在女人身上,使得女人發出了剛才的一聲聲
尖叫,顯然男人的技術並不怎麼樣,因為除了肚子上面,女人的胸上,大腿上,
甚至騎著毛刺的陰部都有飛鏢留在了上面。男人打光了手中的飛鏢,走到女人面
前,一顆一顆的把吸刺在女人身上的飛鏢拔了下來,女人又發出了一聲聲的尖叫,
身上也出現了一個個紅點。

  男人轉動著鑲嵌在十字架上的長棍說道:「小騷貨還癢麼?」

  女人的陰部受到毛刺的拉扯痛並快樂著說道:「主人,小騷貨請主人滿足我
的騷逼吧,請對小騷貨再狠點,使勁轉,刺爛我的騷逼。」

  男人停止了轉動,輕輕捏著女人的陰蒂說道:「主人可捨不得你這騷逼,我
還要留著它給我生孩子呢。」然後拿出一條黑色長鞭淫邪的說道:「不過,我今
天心情可不怎麼好,其它地方倒是可以滿足你,先好好的給你緊緊身子,在用酒
精給你消消毒!」

  隨著一鞭又一鞭抽在女人身上,女人發出時而歡快但始終痛苦的叫聲:「啊
…呀…好爽…謝謝主人…啊…太疼了…饒了我吧…再也不敢犯賤了…肉都壞了…」

  當男人用酒精擦在女人身上的時候只剩下一種無盡的聲音:「啊!啊……」

  一個電話打了過來,男人收拾了一下便走了,臨走之前還對女人說道:「你
既聰敏又漂亮,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只是弄得的花樣太少,要是以後還是這樣,
等你生完孩子我就請個專家來指導你。」

  不一會,男人就到了父親的住所,讀完眼前的信件,考慮了一會說道:「父
親,這次的家族聯姻我想還是讓給弟弟吧,對方的身份特殊,什葉派的聖女可不
能落到一個世人皆知的變態男人的手裡,況且弟弟在軍隊也需要一些自己的勢力,
有一個人能幫幫他也好,這也算是我這當哥哥該為他做的,家族欠他的太多了。」

  男人的父親思考了一下也點頭說道:「維克,你哪裡都好就是這特殊的愛好
重了一些,如果不收斂,父親很難給你找個合適的妻子。」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父親說的是,但我恐怕是改不掉這毛病了,婚
事我看就算了吧,我要是真結了婚也多半會得罪了對方的家族。」

  男人的父親無可奈何的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你頭腦靈活,考慮事情周
到,家族以後落在你肩上我倒也是放心,你的婚事我不過問,但你也要明白子嗣
的重要性。」

  男人點頭道:「父親,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繼承優良基因的孫子。」

  男人的父親擺擺手說道:「行了,你下去吧,你弟弟的事還要你親自跑一套。」

  幾天後……

  維克·洛克菲勒親自拜會了一位中年人,他非常有禮貌的說道:「感謝您對
我們洛克菲勒家族的青睞,我是代表我的父親為此事專程前來拜會您,另外也是
為了祝賀您組織創辦了正義與發展黨。」

  留著兩撇鬍子的中年人回道:「你的家族與你的國家剛剛遭受了如此巨大的
損失,你還專門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對我的女兒還滿意麼。」

  維克·洛克菲勒沒有絲毫隱瞞,說出了內心的想法:「我想我不適合娶您的
女兒,世人都知道我就是個暴虐的變態,如果我娶了您的女兒,您和整個穆斯林
都會受到侮辱,而我的弟弟卻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君子,雖然他無法繼承我的家族,
但他未來也會是我最值得信賴的幫手,所以我父親和我都希望您的女兒未來可以
嫁給多隆·洛克菲勒。」

  中年人思考了一下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但你只知道我女兒是什葉派的
聖女,並沒有親眼看過她,也許等你親眼見過她之後會改變心意呢。」

  維克·洛克菲勒堅決的說道:「尊敬的埃爾多安主席,多隆·洛克菲勒是我
們家族最優秀的男人,而我和我的家族虧欠他的太多了,如果沒有我他將是一個
完美的繼承人選,這次是算我這個做哥哥補償她的。」

  中年人見對方如此堅決也不強求,便說道:「那好吧,找個機會讓他們兩個
見個面,彼此增進瞭解,等我女兒年齡到了,便把她風光的嫁過去。」

  ……

  就在9·11事件發生後不久,美國就確認了組織策劃者,並逐步的展開報
複行動,而9·11事件之後的第一個區域性重要會議APEC便於10月21
日在上海舉辦。

  李隆鑫作為保安科科長在上海再一次見到到了胡世忠,他身邊依然有個形影
不離的胡影,只是這次胡世忠身邊多了個白麵變書生。

  「小胡這幾個月還習慣麼,旁邊的這位年輕人是?」老者依然和藹的關心著
胡世忠。

  胡世忠答道:「多謝主席您的關心,我在這裡一切還好。」然後介紹起身邊
的這位白面書生:「他叫姬無忌,是我研究生導師介紹給我的,對經濟很有研究。」

  老者點頭道:「嗯,不錯,這麼快就找了個幫手,我聽聽他研究的成果如何。」

  姬無忌當然認得老者是誰,他要抓住機會表現自己,便非常簡練的回答:
「我研究股市與樓市,中國改革開放20年已經有了看似充足的熱錢,但不能為
國所用,根本原因就是股市過熱,政府無法在股市吸血!」

  老者狠狠的盯住姬無忌。

  看到老者的表情胡世忠趕緊批評姬無忌道:「怎麼可以用吸血來形容政府,
你太大膽了!」

  姬無忌卻偏要說,他要言出重點,便十分乾脆的說道:「股市過熱會讓百姓
盲目跟風,資本大鱷卻從中牟利,老百姓的血肯定要出,為什麼不獻血給國家!」

  老者倒是恢復了慈祥,輕鬆的說道:「如何獻血給國家?」

  姬無忌首先答道:「絕不救市!哄抬地價!」看到老者沒有表示反對,便接
著說道:「中國股市本就沒有任何投資價值,不救也罷,每救一次老百姓還會再
次產生投機心理,重點是救市花的全是國家的錢。樓市則不同,取之不竭,用之
不完,即改善了百姓的民生,又把百姓手中的熱錢重新交還給國家,而且反過來
還欠了國家的債,只要地方政府售地永不降價,百姓就只能選擇樓市增值自己的
財富。」

  老者欣慰的點了點頭對胡世忠說道:「我曾經答應過你爺爺要好好培養你,
看到你快速成長我也就放心了,我還要接待客人,你先忙去吧。」

  就在這次表面的地區經濟會議上,各國政府默許了美國為了打擊塔利班政權
而採取的針對阿富汗民用設施的破壞行動。

  ……

  曾經的阿富汗最大水電站卡賈基水電站現在已經成為一片廢墟,方圓幾百里
已被洪水吞噬,一個男人跪在山丘上正在他的向神靈起誓:「偉大的安拉,我邁
哈邁德對天起誓,我要獻出青春與熱血以換取阿富汗的穩定與繁榮,我要帶領阿
富汗人民在戰火中重生!」

  ……

  10天之後,中國正式加入WTO,這一天正是我們現在所謂的「雙十一瘋
狂購」。

  而富有諷刺意味的是,金‧奧納西斯正是選擇了在這一天帶著她未滿月的女
兒回到了她的祖國。

    當回到兩年未踏上過故土,她眼中充滿熱淚,耳中聽著那首節奏感極強的
《Holding Out For A Hero》中文譯為《英雄救美》,
但是對於金‧奧納西斯的英雄李隆鑫她只能選擇永遠的想念。
    
    ……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24 10:16     標題: 梧玉(序)(第八章)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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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作者:掏光養賄
2017-3-23發表於SIS001


                               第八章

                   序——落幕序幕


  「宋誠,這次不僅代表你個人,還代表了國家,第一代的恩怨終該落幕了!」
胡世忠現在應該嘮家常卻不忘帶上國事。

  一個年紀相仿的男人伸出大拇指對著胡世忠說道:「老哥,三句話都離不開
你的老本行,就連送行都能講出大道理,我也是服你。」

  胡世忠一臉沉重的說道:「你我都背負著家族與國家的使命,肯定不能像普
通人一樣輕鬆。」

  宋誠勸說道:「行了,老哥,此行本就悲痛你還往我身上壓擔子,我看你是
一心放在國事上不能自拔了。」然後指著胡世忠身後的女人說道:「也許只有孩
子能讓你分點心出去。」

  胡世忠卻大義凜然的說道:「豈能讓兒女情長分我心神!」

  宋誠受不了一跟胡世忠見面就被教育趕忙先說道:「得了,老哥你得儒家
(理家)真傳,論辯道無人能及。」然後一把摟過旁邊的絕美女子說道:「有你
這督工做知己,我也不敢尋覓情愛,但也不會像你一般冷漠無情,等她成了年,
我便要個兒子為我宋家傳幫帶。」

  胡世忠聽到此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便也說道:「你說的倒也沒錯,我胡世忠
此生絕不虧欠任何人。」然後也拉過身後女子問道:「你我都不是情愛之人,但
我不願虧欠於你,我想問你,你可真心願意為我胡家開枝散葉。」

  女人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我今生只輔佐你一人,別說開枝散葉這種榮耀之
事,就是為奴為娼也心甘情願。」能表現得如此,當然就只有胡世忠的影。

  宋誠看到二人竟如此表達情義頓生尷尬的說道:「我算服了,你倆也真是絕
配。」然後對身邊的女人含情的說道:「希望我倆之間能互生真情,不然以後有
了孩子該如何教育。」

  胡世忠卻沒聽明白宋誠所說之話,乾脆的回答道:「弟弟莫愁教育之事,弟
弟只需一心為國為民,我願把我一身本領傾囊相授,定讓你的孩子成龍為鳳。」

  宋誠覺得再說感情之事就如對牛彈琴,便乾脆的說道:「那就多謝老哥了,
時間差不多了,等回國後我們再聚吧。」

  胡世忠竟一臉嚴肅的說:「好,那我便就等你孩子出世了,此去一路珍重!」

  接著宋誠與宋影便登上了前往他國的飛機。

  兩天后。

  一個已過期頤之年的老太太用微弱的聲音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宋誠單獨
留下來…我有話說。」

  等到屋內他人盡去,宋誠雙手握住老太太幹黃的手掌說道:「太姑婆,曾孫
宋誠在這。」

  老太太微微張眼觀察了一下宋誠便抖擻精神的說道:「像…真像……大哥年
輕時候也是如此文雅…扶我起來…有些話說完我才可以走。」

  宋誠扶起老太太強忍著悲痛說道:「太姑婆您說,曾孫聽著。」

  老太太像講故事一樣慢慢的說道:「想我宋家從你高祖父開始…影響華夏近
百年…沒做過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民族之事…你要記住!」

  宋誠點著頭答道:「曾孫明白。」

  老太太搖著頭說道:「《中蘇友好同盟條約》…你曾祖父沒有簽字…你祖父
也在大陸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了援手…你父親還把你送回大陸…這一切你可
知道為何?」

  宋誠思考著但沒有說話。

  老太太繼續說道:「因為我們永遠都是中國人…你還要記住世界上只有一個
中國…我們臨死都不回去…就是不能讓人落下口實。」

  宋誠點著頭。

  老太太用帶有請求的口吻說道:「以後國家統一了…一定要把我們…全都接
回去!」

  宋誠終究忍不住流出了眼淚,點頭保證道:「太姑婆,宋誠一定把你們都接
回去,一定!」

  老太太聽見宋誠的保證,安詳的躺了下去,眼角流出了一滴欣慰的淚水,無
力的擺手示意宋誠也出去,她要享受這最後的安靜。她心裡在想著父親母親,想
著兄弟姐妹,想著子孫家人,還會想著蔣公,想著這些人最終能夠躺在故鄉…

  北京時間2003年10月24日宋美齡在美國紐約逝世,享年106歲。
一代人的恩怨就此告一段落,留給後人的只有無盡的遐想,還有那未盡的事業。

  ……

  「公主殿下,國王想念你了,兩年多了,你也該回去了。」垃賈德受了國王
的吩咐特地前來接阿法芙回國。

  此刻阿法芙正牽著奧吉塞的手,聽到爺爺叫自己回國,渴望的看著身邊的奧
吉塞說道:「我的勇士,你倒是說話呀。」

  奧吉塞當然要懂得分寸,便勸說道:「公主,老國王身體最近一直不好,你
也應該回去看看,等他身體痊癒了你再回來嘛。」

  垃賈德在一旁偷偷的伸著大拇哥,而阿法芙卻噘著嘴說道:「就知道你會這
樣說,你跟老頭子們一樣,一天就知道到什麼國家,什麼民族的,我要是回去了
就再也不回來了!」

  奧吉塞趕忙說道:「我的公主大人,怎麼生氣了,你這次回去它日我也好名
正言順的把你風光的接回來!」

  聽見奧吉塞這麼說,公主反而興奮起來,跑到垃賈德身邊說道:「垃賈德你
給我作證,這可是他親口說的,他要是說話不算數,你不許再幫助他了!」

  垃賈德笑著說道:「公主殿下,要是讓外人知道你如此表現還不取笑於你?」

  阿法芙也知道羞愧,但她仍舊不管不顧地說道:「切,外人我才不去管呢,
你要是敢告訴外人我就讓爺爺治你的罪!」

  垃賈德趕忙應付下來:「好好好,我一定不讓第四個人知道。」然後好似命
令一樣對奧吉塞說道:「奧吉塞你要是不風光的把公主殿下接回來,我可要你好
看。」

  奧吉塞知道垃賈德是在逗他,但也很認真的回答道:「安拉在上,我奧吉塞
對天起誓,等到公主成年之時定是我接她回來之日!」

  阿法芙看到奧吉塞如此保證便也放下心來,對著心上之人含情脈脈地說道:
「奧吉塞,我的勇士,阿法芙就在那邊日夜等你來接。」

  辦完正事,垃賈德與奧吉塞談論起了最近發生的一件大事。

  垃賈德問道:「奧吉塞,辛巴威退出英聯邦了,你怎麼看?」

  奧吉塞答道:「一個獨裁者在不恰當的時間無奈地做出了青史留名的錯事。」

  垃賈德接著詢問道:「哦?如何解釋?」

  奧吉塞說著自己的觀點:「與其說是他主動退出還不如說是無奈之舉,無論
國內國際都不支援穆加貝的獨裁統治,雖然他想做一個強硬的改變者,但時機尚
未成熟,改變的結果只會使民眾受苦,但不可否認他的確是第一個選擇徹底走出
殖民統治的非洲國家。」

  垃賈德點頭問道:「這麼說你是贊同他了?」

  奧吉塞笑著答道:「事到如今,他這麼做反而會收到最好的效果,他的這次
選擇我贊同,但過程我可不贊同。」

  垃賈德又緊接著問道:「如果是你會怎麼做?」

  奧吉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垃賈德說道:「你這是在試探我?」

  垃賈德不置可否的說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合作夥伴對未來的設想。」

  奧吉塞思考了一會,認真的說道:「我們有足夠的資源,人口,但沒有基礎
設施,沒有基本教育,所以我們想發展現在只能求救於人,誰能給我們提供改變
的幫助我們就應該選擇誰,而不是應該選擇去仇恨過去,等到一切有了基礎,我
才會選退出英聯邦。」

  垃賈德有些玩味的笑道:「這麼說,以後有人比我們對你們更有用處,你會
選擇跟他人合作嘍?」

  奧吉塞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不錯,如果有選擇就應該接受更好的條件!」
之後也帶著玩味的口吻笑道:「但是我的朋友,你們已經讓安拉在這片土上地紮
下了根,我們身上還有什麼東西比這更重要?」

  垃賈德指著奧吉塞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結束了這次對話。

  ……

  生活就是這樣,有淚水就會有歡笑。

  就在新年的第一天,隨著音樂《IWasGlad》的響起一對新人踏入了
教堂。

  教堂的神父說道:「我命令你們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礙你們結合的理由。」
之後看著新娘說道:「梅裡亞,你是否願意羅伯特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
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
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一襲潔白婚紗的梅裡亞說道:「我願意!」

  神父又看著新郎說道:「羅伯特,你是否願意梅裡亞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
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
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一身黑色禮服的羅伯特說道:「我願意!」

  神父然後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你們是否都願意為他們的結婚誓言做證?」

  眾人一起做著見證齊聲回答道:「願意!」

  婚禮過後的晚宴上。

  「親愛的,今天我把學校裡最美麗的姑娘們都請來了,你是不是覺得很遺憾
啊?」梅裡亞帶著富有挑逗性的語氣跟她的新郎說著話。

  羅伯特也許心裡承認但嘴上依然說道:「梅裡亞,你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
天使。」

  梅裡亞用眼睛飛著羅伯特說道:「我才不是什麼天使,我寧願做一個惡魔,
我知道你們男人心裡面想些什麼,今晚我會給你獨一無的體驗。」然後用手輕摸
了一下男人的褲襠小聲的對羅伯特說道:「看上哪一個告訴我,我幫你把她搞到
手。」看到羅伯特微微一愣便笑著說道:「又或者你全都看上了,這個比較麻煩
…」

  羅伯特絕對想不到她的妻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趕忙解釋道:「梅裡亞,
今天是我們的婚禮,我們剛在上帝面前發過誓的。」

  梅裡亞狡猾的辯解道:「我對你的愛是忠貞不渝的,就是這樣我才願意為了
你去傷害別人,只要你能得到夠快樂與滿足。」

  羅伯特是個正人君子,甚至都沒想過婚前與梅裡亞發生性行為,只是眼前這
個狡猾善變的女人實在是太懂得男人的心了,很自然的在一次約會結束後兩個人
的第一次就彼此給了對方,潘朵拉的魔盒被打開了,羅伯特在梅裡亞的身上欲罷
不能,這就是梅裡亞的魔力,可以讓男人克制住對其她女人的迷戀而對她專情。

  羅伯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趕快找了個梅裡亞無法推卻的理由說道:
「梅裡亞,我希望你能為我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對這裡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好
事。」

  梅裡亞詢問道:「親愛的,你說吧,我的身心都給了你,好事壞事都隨你。」

  羅伯特認真的說道:「你的那幾個校友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我想只有
她們能夠配得上我的朋友們,我想請你給他們搭一個橋樑,讓他們彼此瞭解。」

  梅裡亞說道:「這事情好辦,我想除了葵司剩餘的三個伴娘都不會介意多一
個如此優秀的追求者,只是羅伯特你真的就對她們一點都沒有動心麼,你現在反
悔還來得及。」

  羅伯特笑著說道:「梅裡亞,請你相信我是一個虔誠的新教教徒,我絕不是
一個偽君子。」

  梅裡亞笑著點頭說道:「好了,我的丈夫,既然你已經決定,我這就把幾個
妹妹介紹給你的朋友們,其它的就看他們的緣分了。」

  羅伯特點頭說道:「我的朋友們都是懂得禮貌並且富有情趣的紳士,再說也
沒有誰能抵擋住金錢與權力的誘惑。」

  不一會梅裡亞就把幾個伴娘聚集到了一起,那邊的羅伯特也是一樣。

  羅伯特首先對男人們說道:「我想大家應該各自找一個舞伴,算是為我祝福
也算是為新年祈福。」

  梅裡亞跟著也對女人們說道:「我想大家不會拒絕對面這些優秀男士的邀請
吧?」

  岩崎知恥是羅伯特的同學,當然知道對方的好意,首先帶頭站了出來,他沒
有傻乎乎的去邀請他的同胞,因為他知道葵司將來會成為他們的皇后,他選擇了
一位身份地位與他剛好相配的精緻美女:「美麗的李華美女士,我岩崎知恥想邀
請你為我今晚的舞伴,不知道可否賞臉?」

  已經變得出落大方的李華美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伸手說道:「感謝你的邀請,
李華美榮幸之至。」

  緊接著費爾南多就站了出來,向對他充滿吸引力的女人說道:「費爾南多想
邀請您共舞一曲,很是唐突還不知道小姐的姓名,請多見諒。」

  這位點著朱砂,充滿神秘感的女人回道:「我叫娜塔莎,我早就認識您,我
很願意今晚成為您的舞伴。」

  現在還剩下四個人,兩位男士都沒有主動去選擇,一位是身為英國王子,另
一位卻是個單身爸爸,梅裡亞見狀對其中一位女人眨著眼睛,好像在告訴對方,
一切交給她,然後走到另一位女人身前說道:「葵司,對面這位英俊的男士正是
英國王子威廉,作為未來的日本王妃,我想他邀請你,你應該會有禮貌的接受吧。」

  威廉王子聽到這話,當然不會讓女士為難,便很有禮貌的說道:「尊敬的葵
司小姐,我威廉想請您接受邀請,與我共舞。」

  葵司用她始終保持甜美微笑的臉點頭答道:「那就請威廉王子殿下多多關照
了。」

  看到只剩下兩個人羅伯特拍了拍本傑明的肩膀耳語道:「男人要拿得起放得
下,這樣做對你對她對你們的孩子都好,也算為自己開一扇窗。」

  本傑明點了點頭對面前的女人說道:「不知這位美麗的女士如何稱呼,我叫
本傑明。」

  剩下的這位有著東方面孔的女人,激動的回答道:「我認識您,我叫馬蘇,
來自中國,今晚能成為你的舞伴,這將是我的榮幸。」

  旁邊的梅裡亞小聲耳語道:「捉住機會哦,他可是條大魚。」

  馬蘇點著頭主動拉著本傑明的手也走進了舞池。

  看到幾人都進了舞池,梅裡亞湊到羅伯特身邊邀功地說道:「怎麼樣,事情
都搞定了,你該怎麼獎勵我?」手卻肆無忌憚的摸起了男人的褲襠。

  羅伯特一把握住梅裡亞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充滿深情的說道:「一會我就好
好的獎勵你。」另一隻手卻掐了一下梅裡亞變得豐滿的肥臀。

  梅裡亞嬌羞的說道:「討厭呀你…」

  充滿幽暗燈光的房間內,一個男人被大字型的鎖在床上,男人被蒙著眼罩眼
前一片漆黑,戴著耳機聽著舒緩的音樂,此刻男人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因為現在
他只剩下了感覺和嗅覺。男人第一次受到這種待遇,這就是梅裡亞所說的獨一無
二的體驗。

  梅裡亞猶如這間屋子的主宰,這既是梅裡亞所希望的性愛又是她擅長的性愛,
梅裡亞熟練的用唇裹著男人的包皮,舌頭不停的往包皮裡鑽,雙手撓著男人的小
腿與大腿,已經發情的陰唇帶著苦澀的蜜汁摩擦著男人高蹺的鼻樑。

  梅裡亞停了下來,竟從浴室內牽出了一個爬在地上的美女,「啪」的一聲,
美女不甘心地爬上了床,接著又有些不情願地清理起男人的身體,當美女把男人
身上殘留的梅裡亞的淫水舔舐乾淨,梅裡亞又蹲在男人胯下使著眼色,美女只得
把頭湊了過去伸出舌頭刺激梅裡亞的淫穴,「渣渣」的水漬聲與梅裡亞人發出的
呻吟混在一起。

  但男人聽不到這糜爛的聲音,只能感覺到胯下有人在動,但不知道在做什麼,
他艱難地動著身體嘴上說道:「梅裡亞,你在做什麼呢,難道就把我一直鎖在這
麼?」而他根本得不到回答,因為他耳中除了音樂什麼也聽不到。

  梅裡亞聽到男人的問責笑著說道:「小可愛,聽到沒有,我的丈夫可等不及
了,你也伺候伺候他嘛!」

  聽到梅裡亞的吩咐美女用手捋開男人的包皮,略顯生疏的吸吮起男人的陰莖,
男人的雞巴就這樣的在美女的口中膨脹著,不一會美女已經無法含住吐了出來,
還流著口水「咳咳」的咳嗦著。

  梅裡亞略顯不滿的說道:「真是沒用,這都承受不住,將來還怎麼抓住男人
的心!姐姐今天就給你好好的上一課!」說著淫洞對準男人豎立的雞巴坐了下去,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使勁,嘴裡還歡快的叫著:「啊…呀…好大…好滿足
…我要你灌滿我…我要給你生兒子!」雖然梅裡亞知道男人聽不見,但還是賣力
的表演著。

  「噗嗤…撲哧…」的聲音與梅裡亞的叫床聲影響著美女的聽覺,而男人雞巴
刺進梅裡亞淫洞的畫面則刺激著美女的視覺,她咽著口水,感受著一切。

  梅裡亞在男人的身上轉了180度對美女說道:「搞我的屁眼,先舔濕潤了,
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加進來,今天不僅是你,我的屁眼也要獻給我的丈夫!」
然後便又在男人的雞巴上跳起了舞蹈。

  美女任憑梅裡亞擺佈,聽話的用舌頭舔著梅裡亞的屁眼,耳朵裡還聽著梅裡
亞的辱駡聲:「你可真夠賤的,為了能夠得到榮華富貴,甘願給我舔屁眼,要不
是一會那裡會給我的丈夫,我才不會清理那裡…快點…要來了,快捅我!」

  美女聽見梅裡亞的命令趕緊把一根中指插進了梅裡亞的屁眼裡,只聽梅裡亞
大叫到:「呀…好爽…你的手指快點在我屁眼裡按我丈夫的雞巴…快!」美女又
聽梅裡亞的話在梅裡亞的屁眼裡按著男人的雞巴,這時候梅裡亞突然給了她一個
耳光罵道:「你他媽的是傻麼,我剛才怎麼教你的,一根手指不夠,你快點,我
要是高潮的不夠徹底,你的事我就不管了!」

  美女並沒有因為受到梅裡亞扇地耳光而感到憤怒,反而慌張地又把食指加進
了梅裡亞的屁眼內,接著把無名指也加了進去,不一會功夫就聽到梅裡亞瘋狂的
叫床聲:「啊…我要飛了…屁眼與陰道終於連到一起了,快快…再加把勁…讓他
也射出來,我要爽…我要最爽的…今天是我的婚禮…我終於成了羅伯特夫人!」

  隨著美女一手按壓男人的會陰一手摳挖梅裡亞的屁眼,新郎與新娘一起登上
了快樂的巔峰。美女稍顯落魄的看著男人女人的結合處淌出粘稠的乳白色液體,
而騎在男人身上的梅裡亞也重重的喘著粗氣。

  梅裡亞緩了一陣又蹲在男人的胯上,從梅裡亞淫穴內不停的滴下她們共同的
淫液,直至最後一滴淫液滴在男人的雞巴上,梅裡亞才下了床,抓起了美女的頭
發逼迫美女看向自己說道:「看著我,賤人!你要是乖乖聽話我就實現你的願望,
你要是不懂事,那就讓你繼續做灰姑娘!」然後抓著美女的頭摁在男人雞巴上說
道:「給我舔!舔乾淨了,舔大了,一會還要給你的屁眼開苞呢!」

  美女屈辱的舔著男人的雞巴,還要裝出津津有味的樣子,而梅裡亞卻在一旁
瘋狂的大笑道:「哈哈!讓你們一個一個的裝清純,還不是得給老娘舔逼吃屎,
你只是第一個,以後我要讓所有假清純的婊子都給老娘舔屁眼!」美女聽到這樣
的話只能默默的流出兩行悲催的眼淚。

  看到美女把自己流出的淫水全部吃乾淨,梅裡亞教導道:「伺候男人的時候
要表現得淫賤,反而平時要裝作高貴,去舔我丈夫的屁眼,他的雞巴得緩緩,我
先給你松松,不然一會你未必能承受得住。」

  美女又乖乖的聽著梅裡亞的話,撅著屁股埋下頭伸出舌頭從男人的睾丸處舔
到了會陰處,又從會陰處舔到了肛門處,把男人長滿肛毛的屁縫仔細的打掃了一
遍,突然自己的屁眼被梅裡亞的手指捅了進來,還聽到梅裡亞的嘲笑聲:「傻逼!
放鬆點,你越緊張越痛,給我好好的叫床!」隨後而來的便是梅裡亞擰按自己陰
蒂所造成的疼痛感。

  美女求饒道:「啊,呀,疼,饒了我吧。」

  梅裡亞卻不依不饒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批評道:「賤人!老娘剛才的話你都
當耳旁風了?叫床不會麼?平時你越高貴做愛你越淫賤,這樣才能抓住男人的心,
要不是留著你這處女的膜給你以後的丈夫我今天一定教會你如何做一個高貴的婊
子!叫,給我叫!嘴也不許停,把我丈夫的雞巴吹大!」

  美女無奈只得學梅裡亞剛才與男人做愛發出的聲音:「啊…好爽…快…使勁
幹我的屁眼…要爛掉了…好爽…好滿足!」心理和身體卻是毫無快感而言,反而
還要繼續的吸裹男人的雞巴:「嗯,啊,哦,噢!」

  梅裡亞聽見美女的喊叫聲,好像加了油一樣更加快速的摳挖起了美女的屁眼,
一隻手還用力的拍打著美女的淫穴,最終還是男人恢復雄風的雞巴救了美女。

  美女看到看到男人的雞巴重新勃起,像得到救命稻草一般裝作淫賤的樣子叫
到:「啊!男人的雞巴好硬,我要雞巴,梅裡亞求你,讓你丈夫的雞巴狠狠的捅
我的屁眼吧,我要!」

  梅裡亞看到美女被調教的如此乖巧淫賤得意的說道:「這才叫女人,你未來
的老公一定會為得到你這樣外表高貴骨子裡淫賤的女人而感到高興,到時候別忘
了謝謝我哦!」把摳在美女屁眼裡的手指拿出來的同時還薅掉了兩根陰毛並說道:
「作為報答與紀念你這兩根賤毛我就珍藏了!」

  美女心有怨恨但嘴上只能說道:「梅裡亞,謝謝你,讓我得到作為女人的快
樂,又給我找了個好男人,以後我一定什麼都聽你的。」

  梅裡亞也知道美女多半只是嘴裡說說也許還會記恨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但梅
裡亞並不懼怕,因為她已經成為了羅伯特夫人,已經有了實實在在的權勢與地位,
她第一次發出了上位者的威嚴說道:「你記住,如果你敢有任何不滿,大家就會
知道你的嘴巴和屁眼的第一次都是給了我的丈夫,而且我也根本不怕,最起碼我
背後還有我的家族,並且我可是把我自己完完整整的給了我丈夫!」

  美女聽到梅裡亞如此說知道她已經沒有了選擇,她以後唯一能做的就是躲得
梅裡亞遠遠的,她現在把梅裡亞真真正正的當做了惡魔。

  看到美女畏懼的神色,梅裡亞知道她的話起到了作用,也第一次品嘗到了作
為羅伯特夫人給她帶來的好處,得意的說道:「去!記住我剛才的話,讓我丈夫
感受一下肛門裡的快感,呵呵,說起來這也算是你們彼此的第一次呢!」

  美女小心的蹲在男人的胯上,梅裡亞一隻手攥著男人的雞巴對準美女的屁眼,
另一隻手怕打了一下美女的屁股,發出「啪」的一聲,嘴裡說道:「你坐是不坐?
難道想讓我拿擴張器給你豁開?」美女聽到這話本就冒著冷汗的額頭上頓時眉頭
緊鎖,她乾脆把眼睛閉上努力的脹著自己的屁眼坐了下去。

  梅裡亞看著一屁股坐了下去的美女,又看到自己的丈夫咬著牙冒著冷汗的樣
子,心聲怨恨,「呀…疼死了…輕點…別揪…」隨著美女的叫喊聲,梅裡亞揪著
女人的乳頭罵道:「你這個賤人,你坐的那麼使勁幹什麼,想把我丈夫的雞巴坐
掉麼,他要是感到不爽,我就把的逼撕爛,讓你做富太太的白日夢去吧!」

  美女努力的把屁股抬了起來,放鬆著肛門口的肌肉說道:「是是,我第一次
做不懂事,你告訴我怎麼做吧,我全都聽你的,今天隨便你們怎麼弄我,只求你
別幹我破我的處女膜。」

  梅裡亞惡毒的說道:「你給我老實點,你先放鬆,然後用你的臭屁眼慢慢套
弄我丈夫的雞巴,一會全看我眼色行事,記住我給你的忠告,今晚要表現的比妓
女還要淫賤!」

  美女點著頭,而男人已經感覺到了與以往的不同,他發現坐在他身上的梅裡
亞下體的毛髮好像比平日裡要硬,而且口舌之技也略有生疏,但他沒有多想,他
剛才已經能感受到今天進入的一定不是梅裡亞的陰道而是肛門,他以為導致梅裡
亞與平日不同的原因是初次破肛的緊張。

  當男人再次感受到快感的時候,他感激的說道:「梅裡亞,謝謝你,給了我
全部,讓我感受到作為一個男人的自豪感,這真是獨一無二的。」

  這時候男人的耳機被拿了下來,聽到梅裡亞的回答:「親愛的老公,今夜才
剛剛開始,你要感受的還遠遠不僅如此。」緊接著就是一個長久的濕吻。

  當濕吻結束,男人的眼罩也被拿了下來,男人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讓
他吃驚,他第一眼看到的竟不是自己的妻子梅裡亞,而是一個有著東方面孔的美
女,而這美女他今天還見過,他震驚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女說道:「啊!馬
蘇,怎麼是你?」

  梅裡亞掐了一下馬蘇的屁股迫使馬蘇發繼續出呻吟聲:「啊,好爽,好大,
梅裡亞她一定好幸福,我也想嫁給像你一樣的男人…。又強壯…又有魅力。」

  梅裡亞一邊打開男人手腳上的鎖銬,一邊解釋道:「親愛的老公,梅裡亞答
應過你要給你獨一無二的體驗,馬蘇她是自願的,可惜她的前面不能給你,如果
你覺得還不夠爽,我以後給你多找些姐妹。」

  被鬆開手腳的男人想制止馬蘇和梅裡亞,說道:「馬蘇你快停下來,梅裡亞
你怎麼能這麼做,這樣我們怎麼對得起本傑明,不行,我得告訴他。」

  不僅梅裡亞,馬蘇也更加瘋狂的上下擺動著自己的屁股同時梨花帶雨的對男
人哭求道:「羅伯特,求你,別告訴本傑明,你怎麼弄我都行,就是請你保守秘
密,你要是告訴他我就完了,今晚我本就是報答你們把我介紹給本傑明的!」

  梅裡亞也在一旁說道:「本傑明本就不會再真心對待任何女人,我把馬蘇介
紹給他也只是讓他不再執迷于過去,馬蘇把處女給他就足夠了,只有像你這樣的
男人才配擁有完整的女人!」

  羅伯特看事已如此,也不便多說,只是說道:「我這是作孽啊,這讓我該如
何彌補我所犯的錯啊。」

  馬蘇在男人身上溫柔的說道:「羅伯特,今晚雖然我不能把我的處女給你,
但也是算我的初夜,你要彌補就給我一次完整的性愛吧。」

  梅裡亞也又說道:「就是,親愛的老公,今晚就當做一場美夢,讓我姐妹二
人好好服侍你,過了今夜馬蘇她便再無一點關係與我們。」

  見男人點著頭沉默不語,梅裡亞知道男人算是默認了,便主動用已經變得飽
滿的雙乳貼在男人身後做著按摩,嘴裡小聲說道:「今夜我的三個洞加上妹妹的
兩個洞裡都要你注滿精液,我還要給你生兒子!」

  馬蘇也配合著梅裡亞把自己的兩個酥胸貼在男人胸前,一邊親吻男人的唇一
邊努力的上下擺動的翹臀,嘴裡說道:「今夜就把我當做是一個來了月事的妓女,
請你狠狠的幹我的嘴巴和屁眼吧!」

  男人再也抵擋不住誘惑終於動了,而嘴裡默默的念道:「今夜無論怎樣都已
經錯了,但只有今夜,對不起。」

  ……

  新年伊始接二連三的科學探索新聞被各國轉載:《2004年1月2日美國
空間探測器「星辰」與懷爾德2號彗星相遇一次從彗星核中取樣的探索活動。並
利用特製的儀器提取彗星核中的物質,這是人類第一次從彗星核中取樣的探索活
動》,《2004年1月3日西八區20時35分,勇氣號成功登陸火星》。

  而兩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有著不同的心情。

  艾倫·杜邦興奮的說道:「羅爾,看來還是我的運氣比較好,按照之前的協
議,我擁有了優先處理權。」

  羅爾·羅斯柴爾德則沮喪的說道:「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和這麼大的精力卻只
是發現了一個空無一物的遺址,而你卻得到了標本!」又看到艾倫·杜邦興奮的
樣子,不甘心的說道:「不過你認為他們會把標本交給你們?」

  艾倫·杜邦冷靜的回答道:「我當然不這麼認為,但是我想我會首先被允許
查閱資訊,運氣好的話,標本又會使我們國家前進一大步,而我的家族會第一個
品嘗到果實,這就足夠了。」

  羅爾·羅斯柴爾德繼續潑冷水道:「就怕國家會讓你的家族為這失敗的計畫
買單。」

  艾倫·杜邦搖著頭笑道:「我參與的計畫失敗與否還沒有定論,而你參與的
計畫已經失敗了,況且我想比起失敗給我帶來的損失,一旦成功帶來的收貨將是
空前的!」

  羅爾·羅斯柴爾德當然知道這裡面的價值,他只能委屈的說道:「艾倫,說
起來我們以後還會成為親戚,你看這個計畫我再也出資一半怎麼樣?」

  艾倫·杜邦狡猾的看著羅爾·羅斯查爾德說道:「我們好像還沒有娶到她們
姐妹倆,況且我也不缺資金。」

  羅爾·羅斯柴爾德早料到他會這麼說,便說道:「只是早晚的事情,你我又
都是家族繼承人,如果我們聯手那將會改變整個政局,況且說不準這計畫將是一
個無底洞,多一個人參與對你也沒什麼壞處。」

  艾倫·杜邦當然不會因為對方就說幾句話就答應對方,搖著頭說道:「我們
從來也沒有對立過,政局不會因為我們的聯手而改變反而會激起其他人的聯合,
多一個人參與我倒不反對只是…」

  羅爾·羅斯查爾德就是在等待對方猶豫,他拋出了誘餌:「97年我們就發
現了基地,我們確認你找到的標本之前就應該生活在那裡,從傳回來的圖片上看,
有著同樣的編碼,我可以拿出我掌握的一切,這樣可以快速的幫你破譯標本,如
果沒有我的幫助我想你會多花出幾年的時間才能完成它。」

  艾倫·杜邦其實早就在等對方拿出這個籌碼,他知道時間是最珍貴的東西,
他可不想像他的祖輩們一樣到死都沒享受到他們發現的成果,於是便點頭說道:
「可以,不過還是優先權在我這邊,其次才可以輪到你!」

  羅爾·羅斯柴爾德見到談判有了結果,非常愉快的接受並說道:「我的妹夫,
你放心,我是懂規矩的人,讓我們預祝合作愉快,一切順利!」隨後伸出了右手。

  艾倫·杜邦也伸出了右手與其握手並說道:「我的姐夫,那就預祝我們合作
愉快,一切順利!」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26 18:13     標題: 梧玉(序)(第九章)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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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作者:掏光養賄
2017-3-26發表於SIS001


                                第九章

           序——淫心難測(第九章)

  花開總有落葉時,無需徒增空悲喜。

  一個道骨清風的中年人不悲不喜地對躺在病榻上的老者說道:「師傅,我回
來了。」

  老者平躺在床微睜雙目說道:「弘道,回來就好,為師在此苟延殘喘就為等
你。」

  中年男人平靜的說道:「師傅,有些事何必強求呢。」

  老者勸說道:「為師知道你不喜,但祖宗傳承之事等你到我這把年紀反而也
會看不開。」

  中年男人搖頭道:「只怕師傅所托非人。」

  老者微微笑道:「你這算答應為師了,我閔智亭不求全真一派發揚光大,只
願能夠延續。」看到徒弟點頭接著說道:「修體強身,益智延年終會被有心的後
人悟破,西洋已成主流,非憑吾輩能改,你已是百年難遇之才,又習盡全真、兄
墨之學,為師望你能融會貫通再自創一學,將來再找個有心的後生為我了卻祖宗
心願。」

  中年男人跪地說道:「師傅之願,弘道銘記!」

  老者用盡最後的氣力自己坐了起來大聲道:「裘弘道從今起你便是我道教
(全真)一派掌門。」然後把從自己的拇指上摘下玉指環戴到中年男人的拇指上。

  中年男人又磕了三個響頭之後便起身告辭道:「師傅,弘道走了。」

  2004年1月3日一代宗師,著名愛國宗教界人事,中國道教協會會長閔
智亭道長逝世,享年80歲。

  ……

  火爆的DJ,喧鬧的舞臺,五彩的霓虹,酒醉金迷的男人們,火辣性感的女
人們,人們在這裡尋求刺激,宣洩情感。這裡是有錢人的天堂,所有來到俄羅斯
的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地方,這裡有美女,有烈酒,有男人們想要的一切。

  「莫西科夫,恭喜你們總統,父親讓我代表他前來祝賀,這次選舉成功後我
想再沒有人能撼動你們總統的地位了。」一個高大的金髮男人正摟著一位靚麗的
紅發女人與來的人打著招呼。

  莫斯科夫站在酒桌旁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道:「佩科維奇你可真會選地
方,這裡可是為別人祝賀的好地方。」

  佩科維奇看到莫斯科夫身邊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仍然毫不拘謹的回道:
「只是走走過場你又何必認真,一起坐吧,用不用我給你們找幾個姑娘,這裡有
全世界最好的女人,隨便大家帶出去怎麼玩,我買單!」

  莫斯科夫微微發怒道:「佩科維奇你夠了!沒看見還有人在麼?」

  佩科維奇毫不在意的說道:「我也正奇怪呢,向來潔身自好的你怎麼也帶個
妞來這種地方,不必客氣,我見得多了。」

  莫斯科夫大聲制止道:「混蛋,你知道她是誰麼,他是我們總統的女兒!」

  佩科維奇一聽這話慌神道:「怎麼沒提前告訴我。」然後推開懷裡的女人站
起身說道:「你滾一邊去!」

  莫斯科夫身後的女人只是有禮貌的說道:「我是瑪利亞,今天來是代表我父
親接受你和你父親的祝賀,他想讓我轉達他對你父親的敬意,同時希望你父能夠
親始終堅持他的觀點,這樣終會在他們這一代重新組建大一統的蘇聯。」

  佩科維奇這下再不敢怠慢,恭敬說道:「我父親會始終堅持理想,同時也希
望在他們這一代就能實現理想,還特地派我前來恭喜你父親成功連任總統。」說
完祝賀的話又抱歉道:「尊敬的瑪利亞小姐,請寬恕我剛才的冒昧。」

  瑪利亞客氣的回答道:「沒關係。同時祝你在這裡玩的愉快,莫斯科夫不僅
是我父親最信任的年輕將領,而且已經成為我正式的男朋友,如果你還有什麼政
務需要轉達我父親就請跟他說吧,我在這裡不方便,就先回了,請你留步。」說
完就被身旁的年輕男人護送出了酒吧。

  現在的佩科維奇對莫斯科夫刮目相看,有些獻媚的說道:「兄弟,你可以呀,
我只知道你因為突襲科索沃成功而得到晉升,沒想到你竟馬上成了總統的乘龍快
婿,看來以後小弟我都需要你罩著了。」

  莫斯科夫瞪著佩科維奇說道:「以後再不許如此胡來,傳出去對大家都不好,
現在我們還沒有正式的出現在世人的眼睛裡,等到那時候你在這樣明目張膽的就
不好收場了!」

  佩科維奇像個跟班無賴一樣地說道:「兄弟教育的對,等以後我肯定會收斂,
但現在我不還是被隱藏的好好的麼,也只能趁現在好好的玩玩不是麼,況且我那
裡不像這裡有這麼好的猶太姑娘。」

  莫斯科夫無可奈何的搖著頭小聲提醒道:「我勸你還是別這麼對待猶太人。」

  佩科維奇有恃無恐的說道:「我只是花錢買樂子,這些賤人喜愛金錢遠勝於
喜愛她們的身體,再說有錢了…」話還沒說完就被前面一個紅發女孩所吸引。

  只見這女孩波浪式的長髮上戴著兔耳發箍,整身網狀黑絲外面只套著透明低
胸連體內衣,手裡舉著裝有酒的託盤,踩著一雙黑色高跟涼鞋向著佩科維奇所在
的地方走來,就在路過他身邊時,女孩臀部夾著的兔尾巴掃了一下他的臉頰。

  佩科維奇本就看上了這位酒水員,被這癢又一刺激,一把揪住了女孩的兔尾
巴,女孩慌亂之下將酒灑在了自己的文胸上,有些還濺在了佩科維奇的臉上。

  女孩呻吟了一聲說道:「啊,對不起客人,我給你擦乾淨。」然後趕忙蹲下
身就要拿桌上的紙巾。

  女孩蹲下身子頓時春光外泄,白嫩挺拔的雙乳,黑色勒緊的底褲,被莫斯科
夫全部看在眼裡,只見他順勢把女孩摟在懷中,用臉貼在女孩胸脯上磨蹭,嘴裡
還念念有詞道:「就是從你這個地方濺到我臉上的!」一邊喘著熱氣一邊親著女
孩的胸脯說道:「香,真香,這瓶酒我買了,就用你這裡灌進我的口中吧。」

  女孩掙扎著想把男人從自己的胸前推開,但力量不夠,一邊呻吟一邊說道:
「啊,不要啊,好癢,這瓶酒你一定要買,我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賠呀。」

  佩科維奇聽到這話把女孩摟得更緊的同時拿起還剩的半瓶酒倒在女孩的勃頸
上,一邊倒一邊在女孩的胸脯上吸裹著酒,喝完之後看著濕透的女孩說道:「你
再去取一瓶,我給你雙倍的錢。」

  女孩嬌羞的親吻了一下佩科維奇的臉頰說道:「謝謝你的慷慨,你認真好。」
然後掙開佩科維奇的懷抱,起身一扭一扭的走向吧台取酒去了。

  佩科維奇用淫靡目光看著對面的莫斯科夫笑道:「這小妞夠味,今晚我算撿
到了,有沒有興趣一起來,正好二對二。」然後向自己的酒杯內投入了粉末。

  莫斯科夫有些氣惱的說道:「你願意玩就玩你的,我對這些可不感興趣,恕
不奉陪!」

  佩科維奇也不惱還取笑道:「我在你們這最好的酒店訂了房間,裡面設施應
有盡有,保證讓你大開眼界。」之後一把抓過身邊的紅發女人,扯開女人的上衣
露出了兩個白嫩圓奶,兩個乳頭上還串著兩個鐵環,他一邊玩弄著乳環一邊得意
的說道:「看見沒,這就是我的傑作,她身上還有你想像不到的呢。」隨後發出
淫蕩的笑聲。

  莫斯科夫看著眼前的一切想勸說卻又無能為力,只是搖著頭嚴肅地喝著酒。

  剛才的女孩又走了過來把酒放在酒桌上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笑著對佩科維
奇說道:「好人,你要的酒來了,請付錢。」

  佩科維奇從懷裡掏出一遝鈔票塞進女孩的文胸內說道:「這些都給你,不過
你要嘴對嘴的把酒喂給我,表現得好我還可以給你加錢。」看到女孩猶豫便增加
籌碼說道:「不如你今晚就跟我走,我給你三年的薪水怎麼樣?」

  女孩嬌羞的說道:「你是壞人,你是想把我弄成像這位姐姐這幅模樣吧,我
才15歲還沒交過男朋友呢。」

  佩科維奇聽到女孩這麼說更加勾起了他的佔有欲,便狠下心來說道:「只要
你陪我一個星期,就可以賺到一生都花不完的金錢。」說完倒了一杯酒遞給了女
孩。

  女孩猶豫了一下問道:「真的?」

  佩科維奇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難道你怕我沒錢?」

  女孩得到了男人的保證便鼓起勇氣把酒含在了嘴裡,準備嘴對嘴的喂男人喝
酒。

  佩科維奇等不急一把拉過女孩就要親女孩的嘴,就在這時一個快速跑來男人
用力拉開了女孩。

  佩科維奇一把怒火從心中燒起,起身就給拉開自己的男人一拳,但這一拳很
輕易的就被男人化解。當佩科維奇看清楚男人的面貌時候,卻氣憤的看向了莫斯
科夫問道:「你的人怎麼回事?」

  莫斯科夫也被突然發生的一切所驚呆,呵斥道:「沙林奇,不要多管閒事!」

  這個分開佩科維奇與女孩的男人正是剛剛護送瑪利亞出酒吧的沙林奇,他本
該送瑪利亞回官邸的,但他看到一個認識的女孩打扮得如此不堪的出現在酒吧內,
他就只把瑪利亞送上了車隨後自己尋了過來,一直遠遠的注意著這邊所發生的一
切,心裡也猜測到了女孩接近佩科維奇的原因。

  沙林奇在莫斯科夫耳邊小聲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莫斯科夫聽完趕緊拉起佩
科維奇說道:「事出突然一會再跟你解釋,還想要命的話趕快跟我走。」然後對
著沙林奇吩咐道:「看好這個女人,等我們走遠了再放了她。」隨後一臉茫然的
佩科維奇叫上身邊衣衫不整的紅發女人跟著莫斯科夫快步的逃出了酒吧。

  看到三人離去沙林奇對眼前這位女孩說道:「莫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女孩回答道:「當然知道,沒有你我就成功了!」

  沙林奇搖著頭說:「成功?你可知道男人的淫心難測!你現在應該四肢無力
了吧。」看到女孩想發力發不出的樣子接著說道:「你去拿酒的時候,他就把藥
下在了自己的酒杯中了!」

  女孩雖然不甘但依舊決絕的答道:「那又如何,無非就是被玩弄幾天,身上
再被打上那些眼,我做決定的時候就想到會承受這些痛苦,他放開我的時候就是
他的死期!」

  沙林奇勸道:「你這又是何必,你還年輕,未來的道路一片光明,你不該在
這種人身上犧牲。」

  女孩藐視的說道:「我是在為我的同胞報仇,佩科維奇專門喜歡虐待猶太女
人,我們猶太人對付仇人只會選擇以血還血!」

  沙林奇冷靜的說道:「他代表的是我國的盟友白俄羅斯,絕對不能在我的國
家裡面出事,而你如果殺了他就是與我的國家為敵。」看到女孩猶豫的樣子,他
又加碼說道:「你等於陷你的國家於兩難,我想你的國家還不會與我國為敵,你
仔細想想你到底是在為同胞報仇還是在傷害更多同胞!」

  女孩沒有反駁,沙林奇的話點透了她,她暗暗的思考,默默的點頭道:「沙
林奇,謝謝你,救了我,也幫助了我的國家。」

  回到住所的佩科維奇粗暴的用麻繩把紅發女人捆成粽子型,從腳踝處留出幾
米長的麻繩吊在滑輪上,佩科維奇用力的把女人倒立著吊在半空中把麻繩系在地
上的鐵鉤上,抓著女人的紅發蕩起了秋千,一邊蕩著一邊往女人的兩個乳環上加
著砝碼。

  女人早已承受不住求饒道:「主人,放過小奴吧,不關小奴的事啊。」

  佩科維奇停止對女人搖晃,但沒有停止對女人的虐待,而是變換著花樣,他
點燃了兩根蠟燭插進了女人的陰道與肛門裡,然後詢問女人道:「知道你們這幫
貪婪的老鼠為什麼沒有被斬盡殺絕麼?」

  女人恐懼的搖著頭。

  佩科維奇取笑道:「因為有你們這些漂亮的紅頭妓女,如果你們都死絕了,
這世上豈不少了些樂趣。」

  女人忍受著蠟油淌在身上的劇痛說道:「我們猶太女人是妓女,感謝主人不
殺之恩,饒了小奴吧,小奴還要留著命給你當尿盆呢。」

  佩科維奇看著女人懼怕的樣子得意的說道:「正好喝了一肚子的酒,現在還
真需要你這個尿盆。」說完掏出了雞巴就對著女人嘴巴尿了過去。

  女人努力的張開嘴巴屏住呼吸,但是由於尿液實在太多她的嘴裡根本容不下,
有些澆在了鼻孔內,有澆在進了眼睛裡,但更多的還是澆在了臉上,把女人化的
妝都沖卸了。現在的女人光看面貌就猶如一個被輪奸過的落湯野雞。

  佩科維奇現在腦子裡想的是酒吧內假扮酒水員的莫拉,想她的靚麗多情,想
她的冷酷殺機。逃走美人給他帶來的憤怒和遭受刺殺所受的驚嚇,佩科維奇只能
發洩在眼前這個紅發女人身上,他狠狠的說道:「老子差點就死在你們猶太女人
的身上,你們猶太人不是團結麼,不是都會捨生取義麼,今天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讓你替那該死的婊子受罪!」

  女人語無倫次道:「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那該死的婊子,你饒了我吧,我求
你了…」

  佩科維奇根本不會停下來,他不把心中的火燒出來他是不會停止報復的!他
取來一塊燒紅的烙鐵對女人說道:「我不管你跟那個婊子有沒有關係,你這輩子
都別想逃出我的手心了,我要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徽記!」

  女人看到佩科維奇拿著發燙的烙鐵向自己一步一步走來,心理崩潰的叫喊著:
「饒了我吧,我會死的,我是個妓女,我只同意過你在我身上打上孔串上環,沒
再同意過你其它的啊!」

  佩科維奇惡毒的說道:「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可惜你碰到的是我,而且是發
怒的我!」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你還是乖乖的接受這一切吧,我會烙在你身
上的三個地方,你覺得烙在哪裡會好看些?」

  女人喊道:「我不要,我把錢退給你,你放了我吧…」

  佩科維奇不等女人繼續求饒,第一下便烙在了女人的胸脯上。

  女人拼命的哭叫著:「啊!疼死了…不要啊…快拿開…」當佩科維奇拿下烙
鐵時,一個四角星的圖案已經印在了女人燒焦的胸脯上。

  女人已經疼的發不出呻吟聲,佩科維奇卻步步緊逼把烙鐵舉在女人臉頰上問
道:「第二個想烙在哪,不說我就替你選了!」

  女人知道自己躲不過了,搖著牙說道:「屁股!」

  「啊…」第二下烙在了女人豐滿結實的屁股上,佩科維奇聞著燒焦的氣味變
態的說道:「最後一個快說,不然兩個蠟燭燒完我便烙在你的屁眼跟騷逼中間!」

  女人已經變得有氣無力,但還是脫口而出:「小腿!」也許女人還幻想著佩
科維奇能放了她,也許女人天生就好美認為小腿上有個印記還算性感。

  第三下烙在女人小腿上的時候已經聽不到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只有悶悶的一
聲:「嗯…嗯…」

  佩科維奇看到女人已經昏死過去,便拔出了插在女人肛門與陰道裡只剩根部
的蠟燭,接著一盆涼水潑在女人身上,看著女人驚醒過來的恐懼模樣,佩科維奇
安慰道:「今晚最後一個節目,過了我們就休息,然後帶你回國實現你的願望,
讓你成為我的尿壺。」

  女人搖著頭哭求道:「你就放了我吧,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想自由…」當
看到男人手中的滋啦作響的電棍時,女人徹底崩潰了,她拼命的扭動著身軀,想
躲開男人的攻擊,但被倒立綁著的她又怎麼可能做到呢。

  「啊…啊…」在無盡的撕喊聲中,女人已經失去了知覺,嘴角淌著口水,眼
角留著淚水,從陰道內湧出失禁的尿液像噴泉一般灑在自己身上,最終全部聚積
浸透了自己的長髮。

  這還沒完,佩科維奇一邊玩弄女人陰蒂上的鐵環一邊詢問女人一個問題:
「不知道你喜歡油雜豌豆,還是電烤豌豆?」

  再沒有得到女人任何的回答,只能看到女人空洞的眼神。

  ……

  有悲慘地謝幕,也有幸福地開始。

  「弟妹生產也不告訴哥哥一聲,要不是此次來京辦事碰見隆鑫老弟,我還不
知道你都當爸爸了。」平谷有些責怪的說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不比往日,爺爺有意全身而退,我想最慢年底
就會辭去所有職務,這種敏感的時期行事務必低調啊。」

  平谷也能理解只是說道:「好吧,快請我們進去聊吧。」然後大家跟著主人
一起進了屋。

  進屋後李隆鑫偷偷觀察生育後的江淮影與平影,也在暗自比較著。也許是自
己家裡面的原因,此時江淮影穿的比較寬鬆,原本就肥大的乳房現在已經可以用
巨大來形容,前胸上如果仔細看還可以看到滲出來的水漬。再看平影也是生育過,
但此時穿著軍裝,胸圍被束縛著,即使如此飽滿的乳房還是把胸前的衣扣撐開了
一個。如木瓜與冬梨,一個汁多,一個甘甜,真是各有風騷。

  平影感到李隆鑫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便一眼瞪了回去,嚇得李隆鑫一激靈,雖
然已經幾年過去,但平影對李隆鑫的魔鬼式訓練還是讓他記憶猶新。

  江淮仁和平谷看到李隆鑫的表情同時哈哈大笑,李隆鑫不好意思的自嘲道:
「幾年來我也一直在國安歷練,但只要看到嫂子依舊有些畏懼啊。」

  江淮仁說道:「你可要感謝哥哥,嫂子,不是他們那時對你的訓練哪有你今
天在國安的地位。」

  平谷在一邊謙虛的說道:「淮仁賢弟可不要這麼說,他有今天一是靠你當時
的舉薦,二是他自己努力要強,我和平影只是受你所托板板他的性子而已。」

  李隆鑫倒也有自知之明說道:「我真要謝過兩位哥哥,要不是兩位哥哥幫忙,
我想還還是一個不懂事的毛頭小子呢。」

  平谷笑道:「不錯,懂得謙虛了,再接再厲。」隨後問道:「淮仁賢弟真的
打算從國安徹底退出來?」

  江淮仁沒有隱瞞把內心所想說了出來:「嗯,已經決定了,一來為我這傻弟
弟騰地方;二來如今我有了孩子不想四處奔波;三來那種地方會接觸機密資訊,
我的身份也不好再碰那些;最後公安體制將要改革,需要我這樣不進柴米油鹽的
傢伙。」

  平谷聽完也點頭說道:「的確,我們都是戎馬出身,搞政治確實不適合我們,
板起臉來的工作卻非我們不能做好。」隨後露出笑容說道:「今天來不說公事,
快讓我們看看孩子。」

  不一會江淮影抱著一個還沒睡醒嬰兒走了出來,平谷小聲問道:「兒子叫什
麼名?」

  江淮仁答道:「江山,還是他太爺爺給起的名。」

  平谷感歎道:「老人一輩子為江山社稷嘔心瀝血啊。」

  江淮仁點頭道:「泰山壓於身,獨行者不易。」然後拍著平谷與李隆鑫的肩
膀說道:「今天沒有外人,正好我們可以痛飲一番。」

  平谷與李隆鑫也附和道:「一醉方休!」隨後三人走出了房間,只剩下兩個
母親照顧著孩子。

  ……

  生活有些時候就像在趕場,從北京出來平谷和平影並沒有回成都,而是直接
去了南京,因為那裡有位朋友的孩子剛好出生百天。

  宴席上幾乎彙聚了近幾年來共和國冉冉升起的所有政治新星,榮達開與妻子
胡適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他對面坐的是他的小舅子胡世忠,右手邊是陳強聲,左
手邊是平谷與平影夫妻倆,胡世忠的右手邊是徐柯與榮春來夫妻倆,左手邊是周
濱與周濱影。

  看樣子宴席已經開始很久了,徐柯由於多次受到受到陳強聲的幫助現在已經
與陳強聲頗為要好,詢問道:「強聲老弟,我們老哥幾個都有兒子了,你也得加
把勁,早些娶妻生子,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

  陳強聲正與旁邊的周濱影眉目傳情,聽到徐柯與他說話拿出了放在女人大腿
上的右手舉起酒杯說道:「我先謝過哥哥的好意,不知打算起何名?」

  徐柯答道:「我兒叫徐東生,平谷的兒子叫平一中,我大哥的兒子叫榮華,
我們四人從小相識,這麼多年也是相互扶植。正所謂:一生甘為炎黃孫,爭做中
華好兒女。以後我們的兒女就各取最後一字剛好組成一生中華,現在獨缺一字。」

  陳強聲思索了一下拍手道:「哥哥說的好,我若得子就叫陳天一,我若得女
就叫陳依一。」

  大家也都拍手叫好,只是周濱說道:「兄弟給兒子起名天一乃天下第一的含
義,恐怕以後孩子難以駕馭啊。」

  徐柯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說周濱,你小子一輩子就是個混混沒個志向,
我們四個人的孩子寓意一生中華乃是忠義,強聲若是得子其名預兆我華夏未來天
下第一乃是國之大義,並非個人爭強好勝。」

  周濱聽到如此解釋連忙說道:「原來如此解釋,是我妄自菲薄了,我該罰連
幹三杯。」之後連幹三杯白酒的周濱有些上頭便讓周濱影服侍著去了洗手間。

  看到周濱和周濱影出了屋,徐柯又說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他周家真是
後繼無人了。」

  一旁的妻子榮春來小聲責怪道:「你呀,還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

  胡世忠也說道:「周濱只是品行頑劣,並無大惡大非,但兄弟說這話也沒錯,
我們都是紅色兒女絕不可因圖享樂而荒廢自己,想必周濱他日後會慢慢改變的。」

  徐柯見左右的人都認為他失言便岔開話題問道:「強聲老弟,你弟弟今天為
何沒來?」

  陳強聲答道:「我父親見強音去年得子卻還是有些不思進取,便命他去跟不
淨師傅研習佛法三年,希望他能先靜下心來再助國富民強。」

  榮達開作為東道主代表大家說道:「叔叔真是用心良苦,我等敬佩,來,大
家幹了此杯,恭喜強音有幸繼承唐傳佛教,也為了未來國富民強!」

  沒等大家起身,周濱影扶著周濱重新回來,周濱帶著少許醉意拿起酒杯說道:
「喝酒怎麼不帶上我,來,一起為了國富民強乾杯!」

  徐柯還想說什麼卻被妻子拉住使著眼色,陳強聲趕忙說道:「正好人齊了,
幹!」之後大家一同喝了杯中酒又坐了下去。

  大家開始新的一輪論道求真,榮達開與平谷從軍正研究著武器裝備的更新換
代,胡世忠與徐柯從政也規劃著治國理政的施政方針,而周濱一心從商又苦於沒
有自己的人脈,他此行的目的一是恭喜榮達開喜得貴子,二就是為自己經商之道
鋪石開路,剛才在洗手間就已經吩咐周濱影戴上陳強聲喜歡的調調進來獻身以獲
取幫助。

  今天周濱影本就穿著一身黑色緊身連體裙加上黑絲黑高遠遠看去顯得還挺保
守。此刻周濱已經裝作喝高的樣子杵在椅子上愣著神,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種
需要作出快速反應和決斷的事情還是交給周濱影來做比較妥當。

  周濱影的大長腿在桌下輕輕的搭在了陳強聲的腿上,狐媚的用只有兩人能聽
見的聲音說道:「主人,賤奴給你請安了,三年來賤奴這一身賤肉無法被其他人
滿足,都怪主人那一晚開發的太透了。」

  陳強聲可不信這番假話,回話道:「哼!那次我玩的可不怎麼盡興,你跟李
隆鑫那小子倒是情投意合。」

  周濱影哀歎道:「主人,都怪那江淮仁太過霸道,你別吃醋,賤奴今天甘心
為你帶環穿刺,還請主人不棄,現在便尋尋看。」說完主動把右腿從陳強聲腿上
拿下,岔開雙腿。

  陳強聲當然不會客氣,摸著絲襪尋了上去,摸到絲襪盡頭空無一物,細膩的
肌膚連著潺潺流水淫洞,在洞口陳強聲摸到一環,用手指扣進環內,看著周濱影
微微發紅的臉說道:「不錯,明白事,說吧,有什麼事?」

  周濱影沒有直接回答陳強聲的問題,而是接著誘惑道:「主人你再尋尋看,
等都尋到了我再跟你說。」

  陳強聲滿眼欲望的看著周濱影,拇指卻扣住陰環其它手指繼續摸索,他用食
指放入周濱影的陰道內馬上尋到一顆跳彈,他剛一按開開關就感到食指被緊緊裹
住同時聽到周濱影的聲音:「主人,別急麼,還有呢。」

  陳強聲又喜又驚,第三根中指尋到了周濱影的肛門,周濱影微微調整了一下
坐姿鬆開屁眼把陳強聲的中指吸了進去,嘴裡說道:「對賤奴還滿意麼?把這個
也按開。」

  陳強聲在周濱影的肛門裡也發現了一顆跳彈,他按了下開關說道:「嗯,滿
意,這回肯說了吧?」

  周濱影用力的夾緊陰道和肛門裡的兩個手指說出了請求:「我的舊主想請新
主介紹一些有想法又肯幹的朋友一起做個大專案。」

  陳強聲想確認內心的猜測說道:「如果是工程項目我倒是在四川剛好認識這
麼一個人,我的手指還要擦嘴呢。」

  周濱影放鬆了自己的下體說道:「人家為了你三天前就未進食,只是喝點營
養液,今天早上也都洗過了,不會影響主人食欲的,主人一定要多吃些,今晚把
上次沒使出的力氣都拿出來。」

  陳強聲先是笑道:「這麼說我猜對了,這個人叫劉漢很懂規矩的。」然後狠
狠的揪了一下陰環把手拿到鼻子下面聞了聞笑道:「不過這次我想在這多待幾天,
不知你的舊主可否捨得,而且我對你的身體還有一些不滿意的地方。」

  周濱影沒想到陳強聲竟有如此要求,她知道如果答應自己身上非要多出幾個
眼來不可,但是周濱之前已經命令她只要不被玩死玩殘,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完成
任務。周濱一直就想證明給父親看,沒有父親他也能做出一番事業,這次周濱雖
然是通過父親的影響力拿下了綿陽至遂寧的高速公路工程項目,但沒有獲得一分
錢的資助,所以周濱想通過找一個合作夥伴來完成自己的計畫。

  周濱影一咬牙說道:「人家都叫你主人了,這身子當然隨你處理,恨你們男
人的淫心難測,卻總是我們女人的身子受罪。但組織上面是有規定的,你沒有我
的合法使用權之前,可不能把賤奴玩死玩殘了。」

  陳強聲看到周濱影已經羊入虎口便大方的嘴上說道:「你放心,借我個膽子
也不敢壞了規矩,我只是稍加改造,另外這次我完全不收傭金。」心裡卻想著那
劉漢可不是什麼正經商人,一旦控制不好就會出事,他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剩下的時間裡陳強聲表現得毫無異常,只是更加健談地參與到了大家所談的
國事當中。周濱影也是毫無異常的照顧著右邊的周濱,只是內心充滿了不甘與悲
涼,不甘的是可歎自己一身本領竟攤上這樣一個扶不起的阿斗,悲涼的是可惜自
己一身美肉又不知會被左邊的男人如何摧殘。

  ……

  就在那邊為一個剛出世的孩子而慶賀的時候,這邊也在祝賀著歐亞陸地光纜
網路的開通。

  莫家德,沙裡夫,阿桑奇為此特地主動要求代表自己的國家前來祝賀,為世
人所不知的是他們三個都是不擇不扣的印度教徒,而且還是師兄弟。

  三人一見面阿桑奇首先說道:「以前求學時,我們還只是個孩子,匆匆一別
卻都已做了父親了。」然後問道:「莫家德師兄,師傅一切安好吧?」

  莫家德搖頭道:「師傅人老了,身體大不如從前,但對我們的期盼卻發越發
的強烈了。」

  阿桑奇自嘲道:「哎,看你們二人如今位高權重,只有我止步不前,愧對師
傅啊。」

  沙裡夫勸道:「這不能怪你,你的國家還是君主制,新思想難以發展,不過
老國王遇刺後已經動搖了根基,我看用不了多久你的機會就會到來。」

  莫家德也點頭道:「到時候我的國家一定會幫助你,我們懷有同樣的信仰,
留著同樣的鮮血,但是你也要注意其他大國扶植的力量。」

  阿桑奇點頭說道:「謝謝你們的支持,你所指的其它力量是妲己那小賤人吧!
成天打著男女平等的口號籠絡女性支持者,早晚收拾了她!」

  莫家德勸道:「你切不可冒進,這個女人不簡單,背後有前夫本傑明的經濟
支援,又有鄰國中國的背後協助,你要用強可不好收場。」

  阿桑奇咬牙切齒的說道:「當然不是現在,現在我還需要她説明我一起推翻
帝制呢,貧賤的女人都把她當成菩薩,正好我代表印度教濕婆嘗嘗佛教菩薩的滋
味!」

  沙裡夫看到阿桑奇如此決絕只好說道:「行了阿桑奇,菩薩的事等以後從長
計議,我們還是先去會會他們佛教的阿羅漢吧。」

  說著三個人一同前往拜會此次之行的目標人物。

  一個穿著傳統民族服侍的漢子對前來祝賀的三國使者說道:「你們一起是特
意前來挖苦我們的吧?」

  沙裡夫笑道:「羅漢老哥,大家都是中國的好鄰居,哪會前來特地挖苦你啊。」

  漢子苦笑道:「我們真是沒得選擇啊,這種封鎖是不可能突破的,可惜我蒙
古地大物博,竟無法出口物資,真是愧對可汗大帝。」

  莫家德說道:「印度願意永遠做您的真誠朋友。」

  漢子也是個識時務,懂形勢的明白人,搖頭倒著苦水說道:「我看如今形勢
還是算了吧,信仰本就害了我們,以前信佛之人都不娶妻生子使得我國建國初期
只剩100多萬人口,這些年本來是翻了一番,但這該死的政府非搞男女平等那
套,弄得我們國家女人都有了知識,有知識的女人又有幾個願意生一堆孩子呢。
我的國家真是自尋死路,能再夾縫中生存就不錯了」

  這時候一個兩三歲的男孩跑了過來叫到:「爸爸,爸爸我也要騎馬!」

  漢子無奈的翻譯道:「你們看,這麼小的孩子就要學騎馬,都什麼年代了,
騎馬除了能放羊還能做什麼!」

  莫家德看到小孩突然有了主意說道:「羅漢大哥,我們四人的孩子年齡相仿,
稍微大點何不送出國去,學習西方先進思想,也順便多結交一些朋友。」

  漢子一聽也明白其中道理,詢問道:「那依你之見去哪個國家比較好?」

  莫家德說道:「想發展就要把屈辱銘記於心,暫時忘記仇恨,我會把我的兒
子送去英國求學。」

  沙裡夫不解的問道:「英國是造成我們分裂的罪魁禍首,去那裡做什麼!」

  莫家德解釋道:「就因為英國曾經是我們的宗主國,所以他們才會真正的幫
助我們,侵略他人的感受,和被他人侵略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漢子卻聽出了門道一把抱起兒子說道:「爸爸以後就送你去英國求學!」

  沙裡夫和阿桑奇也明白過來,二人跟著一起會心的說道:「我們也把兒子送
去英國求學!」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3-31 13:11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31 13:13     標題: 梧玉(序)(第十章)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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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作者:掏光養賄
2017-3-31發表於SIS001


                                第十章

                             序——暗流湧動

  衣衫滑落望肥臀之上朵朵桔紅色的牡丹,一舉一動時如洛陽的牡丹落英繽紛。

  肥臀張開見屁眼周邊一朵淡黃色的菊花,一張一弛間如杭州的晚菊蓓蕾初綻。

  巨龍入菊看小腹中央一支粉白色的山茶,一迎一合後如昆明的山茶嬌豔欲滴。

  呢喃軟語賞脊骨兩側支支白黃色的水仙,一顰一笑中如漳州的水仙香清色雅。

  男人一邊進攻女人的肛門一邊讚歎道:「我一好摧花二喜弄女,在你身上可
以雙得,名花騷女,奇哉妙呼!」

  女人一邊承受男人的鞭撻一邊諂媚道:「我一好瘙癢二喜英雄,在您身上可
以兼得,頑劣名仕,樂哉幸呼!」

  男人左手擰著女人的乳環,右手拍打女人的肥臀樂道:「過癮!生得一身賤
肉,又有狐媚之色,更懂男人之心,我真不舍美人你走。」

  女人左手拉著自己的蒂環,右手扣捏自己的淫洞叫到:「哎呀!賤肉已被捉
弄,狐媚之色盡毀,男人之心難測,我算廢于大人您手。」

  男人已是強弩之末雙手扼住女人脖頸發起猛烈的衝擊,只聽一聲怒吼:「爽
…過癮…」同時精液射進了女人的肛門裡。

  女人早站巔峰之上雙手摁住自己陰蒂承受高潮的刺激,只剩悶哼一聲:「不
要…射…」跟著尿液湧出了自己的淫洞外。

  之後是男人難得的安靜與溫柔,雄厚的手掌撫摸著女人的肌膚上紋刻上的痕,
靈活的手指玩弄著鮮花的花蕊中穿刺上的釘。男人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想著女人
當時承受的屈辱與疼痛,詢問道:「恨我麼?」

  女人觀望著釘上栩栩如生的蜜蜂妝飾,掐捏著已被六孔縫合的肥大陰唇,一
邊滿足自己的欲望一邊表達自己的無奈回答道:「此劫難免,不怪他人。謝你助
我完成任務,謝你毀我一身賤肉,本就殘破不堪,現又再添新奇,料我回去後主
人會先好奇玩弄一番,再嫌棄賞與他人,最後只能做肉壺之用,又何嘗不是一種
解脫。」

  男人也不自責,反而奸笑道:「既然如此,便做我的花奴如何?」

  女人也平復情緒,狐媚的說道:「主人看得上小奴,是小奴的福氣,我知道
你心裡想什麼,你這次沒在我四肢上做文章,根本就是想把我做成人豚,然後擺
在家裡做個花盆,閑來時再種上幾種新花是吧?」

  男人也不否認,只感歎道:「只怪你們絕無可能伺後新主,真是可惜了一身
美肉啊!」

  女人說道:「本是行屍走肉,哪有可惜一說,倘若真有新主,但求保我全屍。」

  男人笑道:「那天早晚會來,若求完整,還憑本事」

  女人見男人志在必得譏諷道:「那天什麼時候來我不清楚,但現在我們的時
間到了,主人你的白日夢以後再做吧,這些日影像就算小奴送予主人的,倘若主
人每日覺前觀賞,或許真能美夢成真!」

  男人明知女人這是在譏諷,卻也不惱,一邊穿衣一邊說道:「好,借你吉言,
等我美夢成真之日,還需你有今日之狐媚才好啊!」心裡卻已有了計畫,男人此
生最恨被譏諷與輕看。

  ……

  與周濱影分開的陳強聲並沒有回家,而是自己的被老師叫去。

  陳強聲詢問道:「不知老師此番叫我前來是出了何事?」

  只看一個面相不老但已頭髮花白的威武男人發出洪亮之聲說道:「強聲,如
今世界列強變化莫測,國內勢力重新洗牌,本是我等奮發圖強之時,可為師早已
被亡妻所累,只願撫養獨女一生便可,但儒家(兵家)之主的位置不可落入別有
用心之徒的手裡。」

  陳強聲不解的問道:「老師怎麼有此擔憂呢,現如今老師你根基已穩,我又
初有作為,怎會落入他人之手呢?」

  男人解釋道:「你未從軍這領袖之位不可傳你,我又無心再去認徒,恐怕遭
人窺視。」

  陳強聲勸道:「老師你正直壯年,根本不必為繼承人之事擔憂!」

  男人搖著頭說出自己的擔憂道:「老領袖傳位於我是因其看重我克己勤勉與
潔身自好,但也怕我人微言輕無法駕馭才命師兄令你拜我為師,那時他那一代的
老人不敢背其意,沒想到老領袖突然患病撒手而去,他的那幾個師兄弟如今已位
高權重,又在洗牌中脫穎而出,怕是不會再甘心領袖之位旁落了。」

  陳強聲問道:「請老師明示,我雖頑劣但是非面前絕不妥協。」

  男人說道:「郭伯雄與徐才厚兩位師叔現如今已大權在握,想必除了我這領
袖的名頭也再無其他追求了,前兩天已有人通知我郭正鋼會代表他們前來與我商
討門派未來之事,我想他們的目的應該是勸我讓賢。」

  陳強聲說道:「老師不可,我父親定會維護老領袖的生前決策。」

  男人說道:「他們二人私心太重,又善結黨營私,如果領袖之位真落於他們
之手,怕他們整合門派資源後真會生出不臣之心,到那時一切追悔莫及啊。」

  陳強聲附和道:「老師說的沒錯,禍起蕭牆,當今世界之變局唯穩者不敗,
他們想要這位置除非先邁過我的屍體,量他們也不會玉石俱焚。」

  男人感歎道:「強聲可惜你不是軍人,不然這領袖之位非你莫屬。」

  不等師徒二人商量對策就有人來報郭正鋼與一女子已在門外等候。

  陳強聲隨老師出門看到一男一女都穿著軍裝,男人正是郭正鋼,女人應該就
是影,因為他能感受到雖然他跟老師是兩個人,但此時女人的眼睛已經把兩人完
全鎖定,這絕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一股殺氣來自天資絕色的美女身上,陳強聲也是暗暗的吸了口涼氣,他之前
也見到過幾個影,更是把周濱影玩弄於鼓掌,可他現在卻見識到了這些女人的真
實一面。更是想起父親對他的忠告:「如果碰見這些女人不要逼他們的主子跟你
拼命,一旦拼命就不要妄想逃跑,因為你根本逃不掉!」

  郭正鋼見到二人並沒有客氣,直接直呼其名說道:「陸擎師兄,我是代表你
的兩位師叔前來與你商討門派未來之事,雖然你是門派領袖而且這地方你也是主
人,但是你畢竟是晚輩,我已準備好了酒席還請你隨我們去吧。」

  陳強聲在一旁說道:「既然你明白老師是門派領袖,就應該接受老師的調遣。」
就在自己說話的時候感覺到內心一陣莫名的煩躁,一看正是那女人死死的盯著自
己。

  郭正鋼卻沒搭理陳強聲而是制止了身旁的女人說道:「正影,不許對我的師
侄無理,雖然他算我的晚輩,但畢竟也是組織內部的人。」

  陳強聲說道:「郭正鋼你也不過只大我幾歲,就別在這跟我論資排輩,我可
不怕你,別以為你帶個影出來就可以在我面前逞強,我見得多了。」

  郭正鋼笑著說道:「我此行當然不是為論資排輩而來,事關門派未來,也請
領袖以大局為重,陸琴小姐稍早前已被我們接去。」

  陸擎聞言怒道:「郭正鋼你這是何意?小女尚小不經風雨,如果嚇到我定追
究與你。」

  郭正鋼微笑道:「我看你女兒雖小但心智成熟,以後定是巾幗不讓鬚眉,但
也要有你在身旁一直督導才行。」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走吧,再晚點
到那孩子就該餓了!」

  陸擎本想獨自前往,但被陳強聲小聲拒絕道:「老師,我跟你一起去,雖然
我不是這女人的對手,但如果他們敢對我下手,那麼他們也不會有好的結果。」

  陸擎想了一下就同意了,隨後四人上了一輛軍車開出了軍隊大院。

  一處隱蔽的會館內早已準備好了酒席,裡面還坐著一個留著西瓜髮型的女孩,
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膚,圓圓的臉蛋,穿著一身藍白相間的校服加上一雙白色
帆布鞋,這個女孩正是陸擎的獨女陸琴。

  看到自己的爸爸來了,女孩說道:「爸爸,他們穿著軍裝在學校門口接我,
說你病了,卻把我接到這個地方。」

  陸擎看到自己女兒沒事,雖然不滿但不能當著女兒面表現出來說道:「爸爸
只是昨晚有些咳嗽,現在已經好了,叫他們接你過來只是想在出遠門前看看你。」

  陸琴秀外慧中又早年喪母,比起一般同齡人要懂事得多,她能猜到父親一定
對她撒了謊,倒也不能說破,因為現在父親也是位高權重,能逼父親被迫說謊的
人一定大有來頭,想到此處陸琴表現得乖巧地說道:「爸爸既然看到女兒了,那
女兒下午還要上課,就先走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郭正影攔住了去路,郭正鋼拉著陸琴的手說:「大侄女,我們都是你爸爸的
好朋友,你爸爸都讓我們替你請過假了,你就在這陪著爸爸一起吧,也算陪陪叔
叔們。」

  陸琴只想趕快替父親解圍,她甚至已經猜到父親來此是因為自己在這,隨口
說道:「大人們的事情,我這孩子不應該在場,下周學校還有個測試我要提前預
習功課。」

  陸擎看到郭正影絲毫沒有放人的意思便說道:「琴兒,聽叔叔的話,陪大家
吃完午飯,然後爸爸再送你回學校。」

  聽到父親說話,陸琴便不再掙扎,站在了父親身旁。

  隨後郭正鋼請陸擎和陳強聲入座,陸琴坐在父親身旁,只有郭正影依舊站著。

  郭正鋼首先說道:「師兄喪偶後並未再娶,我以為師兄是勵精圖治,但何師
兄卻是自暴自棄,如果老領袖還在世的話,不知這領袖之位是否還會傳你。」

  陸秦冰雪聰明,從種種跡象分析已能略知一二,就主動替父親解難回道:
「爸爸每天都在勵精圖治,從未自暴自棄,不然怎麼能讓我住校讀書,又會無暇
照顧我讓你們把我接到這來!」

  陸擎批評女兒說道:「小孩子不許多嘴!」然後又與郭正鋼說道:「不知我
陸擎自暴自棄你從何聽來,又從何說起?」

  郭正鋼答道:「從何聽來是因你乃一派領袖,大家自會多加關注,至於從何
說起,還請問你自己這幾年來為何功名停滯不前。」

  陳強聲搶先說道:「老師乃看破功名利祿之人,自然不會爭一時之長短。」

  郭正鋼又問道:「既然看破功名為何繼承領袖之位,不爭長短又如何能手握
重兵?」

  陳強聲反問道:「難道領袖之位不該賢德者居之,和平年代想要手握重兵又
是何意?」

  郭正鋼笑道:「賢德者多,為將者不得兵者少。兵家一派本就已兵者自居,
如今你們空談賢德仁義而避談統兵帥將,讓門派弟子作何感想,難道要改弦易張,
變兵家為孔孟?」

  陳強聲也笑道:「我看要改弦易張的是你們吧,你此次為何而來,還是明說
吧!」

  郭正鋼眼光如炬的看著陸擎說道:「今日前來特請領袖喝上一杯,提醒領袖
切莫有不實之念,還需用本領說話!」

  郭正影拿過兩個酒杯倒滿酒說道:「請你父女倆喝下此酒,記住門派宗旨是
以兵伐謀。」

  陳強聲站起來指著郭正鋼呵斥道:「大膽!你要造反!」

  陸擎示意陳強聲坐下後問道:「這酒我若不願喝呢?」

  郭正鋼強硬的表示道:「你空有一派領袖之名,但無駕馭門派之能!」然後
輕描淡寫的說道:「酒你父女倆是要喝的。」頓了一下最後譏笑道:「無能掌握
門派,只能以酒服人。」

  陸擎無奈說道:「好,我就以酒服人,但女兒尚小不該陪我,我連她的一杯
一併喝了!」

  說完正要舉杯,卻被陸琴搶先拿起酒杯喝完說道:「爸爸獨自養育我成人,
我願和爸爸一起承擔!」

  陸擎看到女兒喝了一杯起身正要發怒,就被郭正影按在椅子上,只聽郭正影
說道:「不自量力,讓你們喝你們就得喝!」

  陳強聲看到老師無法反抗,又搶先拿起剩下的那一杯喝完對著郭正鋼說道:
「今天一為護法正途,二為報答我師,酒我已喝了,我若有不測你們就是壞了規
矩,我看到時你們如何收場!」

  郭正鋼始料未及陳強聲敢替陸擎喝下這杯酒,但他也不怕,因為他從未想過
殺人,只是想讓陸擎知難而退,如果不然就讓他身敗名裂,可惜千算萬算漏了陳
強聲這一步棋,如今只好笑著說道:「好一個父女情深,好一個師徒同心!」然
後命令郭正影道:「告訴他們酒裡有什麼,我們走!」

  郭正影說道:「只是特製的春藥而已,20分鐘之內男女不能行房恐怕以後
便不能再行行房之事了!」說完就隨郭正鋼走了。

  而郭正鋼臨走之前不忘提醒道:「此地偏遠,其他人員我們早已遣散了,我
這算提醒了,倘若以後真的斷子絕孫,也不算我壞了規矩。」

  剩下的三人都不恥于郭正鋼與郭正影的作為,陳強聲首先說道:「師傅,不
管真假我們應該趕快回軍區。」

  陸擎也點頭道:「今天多虧有你捨身相助,看來他們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我先聯繫部隊派人來接我們。」

  正在這時,可能是因為陸琴先喝,也可能因為陸琴年紀小代謝快,她首先有
了反應,紅著臉阻止陸擎說道:「爸爸,時間來不及了,這地方偏僻,一來一回
最少要一個半小時的路程,我已經有反應了。」

  陸擎握緊拳頭說道:「郭正鋼這個人渣!殺人不過頭點地,竟用如此齷蹉的
手段!」

  陳強聲趕緊接來涼水說道:「小妹,你先喝點涼水壓一壓。」然後對陸擎說
道:「老師,小妹一會還得靠你一人照顧,我先出去了。」

  陸琴早年喪母一直都是自己照顧自己,對性也是有所瞭解,再加上她識大體
懂大義,看到陳強聲轉身要走索性一咬牙擋在了門前瞪著眼對陳強聲說道:「你
不用裝了,看你滿頭大汗的樣子,你也感覺到了吧!」然後又毅然決然的對陸擎
說道:「爸爸,你教我知恩圖報,今日若非陳強聲,父親的名節一定不保,我心
意已定,還請父親您出去吧!」

  陸擎瞭解女兒性格,但是作為父親又怎麼忍心未成年的女兒代父受罪呢。

  陳強聲卻呵斥陸琴道:「小妹不可以胡鬧!再厲害的春藥只要我們發洩出來
就不會留下後遺症,你上學一定懂的!」

  看到陸擎遲遲未動,陳強聲又大義淩然,陸琴閉上了眼含著淚拉開了自己的
上衣說道:「今天我處子之身一定不保,與冰冷的手指相比我寧願獻給我陸家的
恩人!」陳強聲伸手剛去阻止,陸琴睜開眼接著說道:「陳強聲,你肯娶我麼?」

  陳強聲說道:「你還小不能意氣用事!」

  陸琴逼問道:「我在問你,肯娶我麼?」

  陳強聲搖著頭答道:「小妹冰雪聰明,楚楚動人,哪個男人會不愛。」

  聽到答案,陸琴淡首先笑著對陳強聲說道:「既然如此,我今天起就是你陳
強聲的人了。」然後大聲提示著猶豫不決的陸擎:「爸爸,我們時間不多了,難
道你要站在這裡看著女人洞房麼?」

  陸擎其實也清楚這是最好的選擇,瞪著通紅的雙眼只說了一句:「好閨女,
好徒弟,我陸擎無能連累了你們!」隨後快步走出包房隨手帶上了門。

  沒有完成任務的郭正影不解的問道:「主人,為什麼不命令我殺了陸擎,這
樣回去老主人一定不會滿意。」

  郭正鋼坐在後座上看著開車的郭正影說道:「你要知道那陳強聲並非虛張聲
勢,我們若強行在他面前動手,難免最後魚死網破。」

  郭正影說道:「我若出手定不會傷了陳強聲,只要他不出事就不算壞了規矩,
以老主人現在的地位,組織應該不會追究。」

  郭正鋼深情的說道:「正影,父親他自然不會有事,但陸擎不管怎麼說也是
軍區政委,他死了一定要有個交代,陳強聲父子會咬住你不放的!」

  郭正影說道:「為主人赴難本就是我責任,主人不必為正影為難。」

  郭正鋼無力的閉上了眼靠在座位上說道:「正影呀,出生你我都無法改變,
但既然彼此遇見,就好好珍惜吧。」

  郭正影微微一愣,有些為難的說道:「主人你把我當人來對待正影本該高興,
但如你所說出生無法改變,我就不該是人,還請主人永遠把我當成奴來對待。」

  郭正鋼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睛命令道:「郭正影你聽好了,你是我的影,只
有我可以命令你!不管未來發生了什麼,我郭正鋼命令你要保全自己,不許抗命!」

  郭正影本想勸說,但心裡受到了觸動,一時間車內無聲。

  已經脫去衣褲的兩人做著最後的掙扎。

  陸琴拉住陳強聲的手放在自己如籠包般晶瑩剔透的酥胸上說道:「不求你廝
守在我的身邊,只求你保護好我的父親。」

  陳強聲說道:「小妹,你這又是何必,你不該委屈自己。」

  陸琴用發燙的身體緊緊纏住陳強聲說道:「今天對我輕點好麼?」

  陳強聲沒有說話,因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玩過很多女人,但眼前這個女
孩有著其他女人沒有的青春、純潔、可愛,他無法壓制內心的欲火,他要欣賞這
個女孩,他要佔有這個女孩!

  陳強聲把陸琴放在沙發上打開她的雙腿,看到稀疏的陰毛,咽了口吐沫,又
小心的打開了陰唇,欣賞著最珍貴的處女膜。

  陸琴已經完全無法自拔,她渴望,她無助,她羞澀,她央求道:「不要看,
我要你。」

  陳強聲竟用舌頭品嘗起了陸琴的小穴,這是他第一次用舌頭去舔女人的陰道。

  陸琴如觸電般顫抖起來,扭曲著身子,併攏著雙腿,口中發出難以壓制的聲
音:「啊,不要啊,癢!」

  陳強聲如餓狼一般在陸琴的陰道內狂飲,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有潺潺的淫水
聲。

  回過神來的陸琴羞澀的說道:「大哥,我也給你吃吧,不然時間長了你的身
子該抗不住了。」

  陳強聲當然求之不得說道:「那就委屈小妹了。」說完把陸琴放倒,聽著自
己的雞巴,放在陸琴嘴邊,然後壓在陸琴身上繼續吃起了小穴。

  陸琴如此近距離的觀察著男人的雞巴,如此的巨大,猙獰。但她沒有猶豫,
膽怯,她張開嘴努力的含了進去。

  陸琴小心的舔舐著;陸琴仔細的品嘗著;陸琴悲哀的裹吮著;陸琴發瘋的吞
咽著。小心是因為害怕自己還不瞭解男人;仔細是因為希望自己能夠記住男人;
悲哀是因為可憐自己曾經相信男人;發瘋是因為嘲笑自己傻到幻想男人。舔舐了
男人的龜頭陰莖;品嘗了女人的淫水糞便;裹吮了男人的龜頭陰莖;吞咽了女人
的淫水糞便。

  陸琴絕對沒想到自己上面的第一次讓帶著其她女人滋味的雞巴奪走。

  陸琴絕對不允許自己下面的第一次讓帶著其她女人滋味的雞巴進入。

  等到陳強聲的雞巴上再沒有任何異味,陸琴吐出了雞巴,推開了男人,挺起
了身子。

  剛才品嘗到女孩獨有的幽香,特有的甘露,暗香盈袖,沁人心脾;現在欣賞
到女孩獨有的婀娜,特有的身姿,出水芙蓉,閉月羞花。這些都無比刺激著陳強
聲的身心,他挺著自己又硬又燙的雞巴,想著女孩又水又嫩的陰道。

  陸琴沒有從上面雙唇中發出的任何聲音,只有下面陰道內產生的破處之聲。

  陳強聲卻再也忍不住撕下了偽裝的面具瘋狂的進攻著女孩未經人事的陰道,
包房裡面充斥著「劈啪,劈啪」的撞擊聲,「噗嗤,噗嗤」的激水聲,「嘎吱,
嘎吱」的晃動聲,「啊哈,啊哈」的發洩聲,「嗯哼,嗯哼」的屈辱聲。

  風雨過後,兩具透支的身體重疊在沙發上。沉睡的陳強聲恍惚在夢境中聽到:
「謝謝你救了我父親,謝謝你給了我孩子。」

  ……

  國慶剛過,我們的又一個鄰居迎來了新的一家之主。

  邁哈邁德說道:「總統大人,恭喜您贏得了選舉,阿富汗人民將與您一起共
創繁榮穩定的未來。」

  卡爾紮伊搖著頭說道:「邁哈邁德,竟然連你也變得圓滑世故起來,你覺得
阿富汗還有值得恭喜的地方麼?」

  邁哈邁德也搖著頭苦笑道:「世界上所有的媒體都在爭相報導,我們從未受
到過如此的重視。」

  卡爾紮伊自嘲道:「都在報導我這個借助他國勢力推翻國內統治勢力的新總
統,都在等著我給美國人唱讚歌是麼!」

  邁哈邁德反問道:「難道不是麼!」

  卡爾紮伊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當我在卡賈基水電站看到你時,我就清
楚你永遠都不會忘記仇恨。」

  邁哈邁德並不否認說道:「我曾在神靈面前起誓,我要獻出我的青春與熱血。」

  卡爾紮伊首先激動地說道:「阿富汗人民從不缺少青春與熱血,也正是因為
如此,所以我們從未被外人所打倒過!」然後平靜的說道:「但是阿富汗的人民
始終沒享受過和平與繁榮。」最後問道:「邁哈邁德,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邁哈邁德搖著頭說道:「我的老師也曾經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答不出來。」

  卡爾紮伊解釋道:「因為我們心中始終充滿仇恨的種子,腦中從未有過和平
的想法,我們仇恨過侵略過我們的蘇聯人,仇恨過侵略過我們的美國人,幻想過
利用美國人擊敗蘇聯人,幻想過利用蘇聯人擊敗美國人。」

  邁哈邁德點頭承認道:「是的,我們一直都是如此。」

  卡爾紮伊反問道:「結果又如何呢?」

  邁哈邁德說道:「結果就如現在。」

  卡爾紮伊說道:「但現在我們有了希望。」

  邁哈邁德不解的問道:「有什麼不一樣?」

  卡爾紮伊說道:「我們清楚依靠我們自己的力量無法擺脫貧困與戰亂,所以
我們一直在蘇聯人與美國人中間搖擺,但現在我們多了一個選擇!」

  邁哈邁德問道:「你說的是我們的鄰居?」

  卡爾紮伊點頭道:「沒錯!曾經我們無論如何選擇結果都是錯,現在我們的
機會來了!」

  邁哈邁德猶豫道:「我的師兄也這樣說過,但我們的鄰居好像對我們從不關
心。」

  卡爾紮伊搖頭道:「只是時機尚不成熟,這次想派你去沙特一段時間,等時
機成熟你再回來。」

  邁哈邁德不解道:「我去鄰居那裡不是更好麼?」

  卡爾紮伊說道:「中國人有句古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們和他們都還
沒有準備好。」

  邁哈邁德頓悟道:「蓄勢而發!」

  卡爾紮伊微笑點頭道:「邁哈邁德,你是阿富汗人民的希望。」

  ……

  又是一年的雙十一,2004年11月11日阿拉法特在法國巴黎去世,享
年75歲。一個為民族而生的鬥士具有諷刺意味得客死他鄉,而事實的真相也許
永遠都不會大白於天下。

  一場準備已久的會議也悄悄進行著。

  莫達烈首先說道:「各位尊敬的領袖,不知大家對我的議案是否支持?」

  一個黃皮膚的中年男士跟著說道:「我同意,組織也該有所變化,冷戰早已
過去。」

  接著一臉憂愁的女性影像出現在螢幕裡說道:「我也同意,如果你的議案早
一年出來,我的家庭就不會破裂,現在我的小女兒將會作為我的繼承人。」

  莫達烈表示抱歉的說道:「佩耶娃,我向你表示抱歉,因為議案並不完整一
直在修改,如果不是阿拉法特突然去世,我也不會倉促的推出議案。」

  佩耶娃苦笑道:「我的身體本就是與時間賽跑,希望莫西能夠快速的成長起
來,別像她姐姐那樣魯莽行事。」等了半天沒人接話佩耶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總讓大家為我的家事而操心真是過意不去,我們繼續吧,本傑明你比我年級還
小,你先接著說吧。」

  本傑明說道:「我也同意,組織説明了我繼承了家族的產業,我想如果擴大
組織規模會讓更多的有識之士與未來之星順利成長,這樣對人類的未來會有更多
益處。」

  接下來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太太說道:「我老了,早該退下來了,只是兒子冥
頑不靈,孫子倒是天資聰慧,如今組織有了新的發展,並且我孫也已成熟,這將
是我最後一次參加會議,我投贊同票。」

  最後發言的是個修女:「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當然也不會反對,就是不知道
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莫達烈回答道:「人選是有,只是年齡資歷還不夠,本來議案不會這麼早拿
出來的,就是為了再考察考察。」

  老太太說道:「都什麼年代了,現在還當是以前麼,如今世界的變化一年能
頂我年輕那會十年!」

  修女也說道:「是啊,莫達烈你就把人選介紹給大家,只要沒人反對,我看
就可以。」

  其他人也跟著同意組織年輕化。

  莫達烈沒想到如此順利就介紹起來心中的人選說道:「新增的三個大區領袖
人選,我的推薦是泛東亞大區的岩崎知恥,泛美洲大區的費爾南多,泛黑非大區
的垃賈德,資料我已經傳給大家,各位可以給出自己的意見。」

  老太太看完首先說道:「這三個年輕人我以前也有所關注,其中兩個跟我孫
子還算有些交情,我認為可以。」

  修女跟著說道:「這三個人年紀輕輕就能在國內外建立起自己的勢力,並且
難得品行端正,確實是三個合適的人選。」

  本傑明也說道:「是的,費爾南多與岩崎知恥我也多有接觸,的確人品出眾,
才華過人。」

  黃皮膚的中年男士也表示贊同道:「我也同意大家的看法,應該給其他地區
的年輕人多一些機會,尤其垃賈德身為阿拉伯人能在非洲的土地上紮下根,也許
以後真能開出希望的果實。」

  佩耶娃也同意這個看法說道:「當初我加入組織就是想融合種族與信仰,創
建平等與和平的未來,我同意總領袖推薦的人選。」

  莫達烈看到大家都表示同意,高興的說道:「大家能在這個問題上與我看法
一致,證明新思想得到認可,我願與大家共同推進完成世界民族大團結的偉業。」

  結束會議後的佩耶娃落寞的看著手中全家人的合影自言自語道:「莫拉西,
原諒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了,替我照顧好我們的大女兒,希望事情早些淡去。」

  ……

  2005年春節前夕我們的鄰居尼泊爾終於迎來了變革的機遇。

  阿桑奇頗為恭敬的說道:「親愛的妲己小姐,新國王他已經按耐不住了,我
想我們是時候站出來了。」

  妲己點頭說道:「是的,但如果讓我選擇支持你們,我要首先知道你們打算
如何規劃國家的未來。」

  阿桑奇簡單的說道:「我們與您的觀點一致,宣導共和制。」

  妲己搖著頭說道:「我問的不是虛假的制度,而是人民的權益。」

  阿桑奇反問道:「共和制難道不是保證人民的權益麼?」

  妲己乾脆的說出自己的要求:「人民的權益不該被任何信仰所約束,教派與
君主應該同時被廢除。」

  阿桑奇搖著頭說道:「妲己小姐,我知道您的信仰是佛教,但我們國家絕大
多數人現在的信仰是印度教,大多數人的選擇應該被尊重,被保留。」

  妲己堅決的說道:「自由民主的國家應該去尊重所有民眾的信仰,與其是黃
湯不換藥的變革,不如繼續讓賈南德拉做國王。」

  看到妲己堅定的態度,阿桑奇內心充滿痛恨與不滿,但為了能夠得到權利他
不得不妥協地說道:「妲己小姐,我不能擅自答應您這個要求,我需要回去告訴
黨首,不知您還有沒有其他的要求?」

  妲己再次提醒道:「印度教作為國教的條款必須被廢除,其他的事情交由人
民自由投票處理吧。」

  阿桑奇點頭說道:「好的,我會把您的意見轉達給我們的黨首,沒有其他事
情我就告辭了。」隨後帶著憎恨與不甘結束了這次密談。

  ……

  2005年春節過後我國第三代領導人徹底隱退,從此第四代領導人全面主
持大局。

  一個老者悠閒自在的說道:「淮仁,你是年輕人,拋棄個人情感,你如何評
價過去的10年?」

  江淮仁說道:「爺爺,您還是過不去自己這關。」

  老者笑道:「紅塵易,自知難,你就講給爺爺聽聽吧。」

  江淮仁笑著說道:「歷史好評價,現在很難說。用現在的眼光看,那就是平
庸,懦弱。但再過20年重新看來,一定是騰飛,隱忍。」

  老者點頭微笑道:「我的好孫子,會哄爺爺開心了,爺爺老了不知道還能不
能再等20年,不過歷史總會給一個公正的評判。」

  江淮仁說道:「從前是爺爺哄孫子,現在是孫子哄爺爺,爺爺雖然是哄孫子
但講可是是做人做事的道理,孫子雖然是哄爺爺但講得可是現在未來的判斷。」

  老者又問道:「韜光養晦你是如何理解?」

  江淮仁答道:「爺爺又在點我,我已身在公安,你說的韜光養晦如今在我看
來已經是掏光養賄了。」

  老者說道:「同音不同字,意義大不同。」

  江淮仁笑了,點著頭說道:「爺爺還是把我當孩子看,雖然意義大相徑庭,
卻是結果殊途同歸。」

  老者也笑著問道:「那你給我解釋聽聽,我種下的苦果自己品嘗也是難受。」

  江淮仁說道:「爺爺為我中國甘背駡名,國弱必弱民順勢而為,隱忍不發意
在韜光養晦使我中國曾經大隱於市;國富而民弱迫不得已,揚湯止沸意在掏光養
賄助我中國未來化蛇成龍。」

  老者感歎道:「我一生專心於國事,疏漏於家事,有你這等兒孫,真乃國不
負我!」

  江淮仁也感歎道:「國乃家中大事,爺爺鞠躬盡忠,兒孫勤勉盡孝!」

  老者帶有期許的說道:「如今我已身退,未來你要獨行。切記:逆策而上,
謹言慎行;順勢而為,如履薄冰。」

  江淮仁點頭說道:「孫兒謹記,定會獨行護法。」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4-10 11:29     標題: 梧玉(序)(第十一章)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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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作者:掏光養賄
2017-4-10發表於SIS001


                                十一章
           
                             序——初顯大勢

  順著「嗯哈…嗯啊…」的聲音可以清楚看見散開波動的金髮垂落在白皙巨臀
之上,巨臀擋住了女人蹲地的雙腿,卻擋不住蜜穴流出的淫汁。沿著地板已經成
片的水漬可以隱約聽見男人臀下「呲溜…哧溜…」的聲音,男人擋住了胯下跪地
女人的容貌,卻擋不住支撐在地的雙手。

  男人如沐浴春風般說道:「你們家的女人們果然滋味各不相同,卻都讓人欲
罷不能。」

  「啵」的一聲,男人身前的女人吐出男人的雞巴,仰起頭露出千嬌百媚的面
容說道:「我和妹妹比起來如何?」

  男人欣賞著蹲在腳下的女人說道:「你妹妹跟我時處子之身,索然無味,哪
比得上你予取予求,花樣百出。」

  「啊哦…噗…啵」一連串的聲音,女人好似獎勵一般給男人做了一個完整的
深喉,接著問道:「我和我的女兒比起來又如何?」

  男人看著跪在自己胯下一直舔舐自己會陰與肛門的少女說道:「你女兒倒是
百變魔女,正好彌補我對你年少時的嚮往。」

  女人輕輕咬了一口男人的龜頭,笑著說道:「弟弟你好討厭,原來那時候就
開始惦記姐姐身子了。」

  男人一邊拿著自己的雞巴在女人的臉上畫著圈一邊說道:「我那時還是紈絝
子弟,不敢奢想玩弄姐姐真身,只能射在姐姐的照片上。」

  女人露出尖牙一邊磨著男人的包皮一邊媚笑道:「如今你不僅美夢成真,還
有機會母女雙飛,我們家的女人都讓你玩遍了。」

  男人重新把雞巴鑽入女人喉嚨內說道:「我真想知道你是如何煉成這番絕技
的,嘗過你喉嚨的滋味,其他女人的三個洞顯得多餘了。」

  女人竟用喉嚨與舌頭一點點的頂出了男人的雞巴說道:「事情辦成,我女兒
親自回答你,我們母女不僅上面的洞有絕技,下面的洞還有你想不到的絕技呢。」

  男人用手掰開女人的嘴一邊觀察裡面一邊說道:「于公於私我都該促成此事,
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還要看明天那人如何遊說。」

  女人又一邊來回舔卷著男人的陰莖一邊說道:「好弟弟,姐姐是明白事理的
人,今天先給你點甜頭報答你答應此事,如果明天事成我母女甘願給你做一天的
牛馬。」然後挺起身子用雙乳夾住男人的雞巴說道:「來!姐姐的胸脯給你當炮
台,你無須顧慮一會狠狠的轟炸姐姐的賤嘴,姐姐接得住。」隨後低下了頭用嘴
緊緊裹住男人的龜頭。

  男人先是笑道:「多謝姐姐體諒,小弟全力配合!」然後咬緊牙縮緊屁眼夾
住胯下少女的舌頭,用盡全力挺著雞巴如打樁般向上撞著女人的喉嚨「噗通…噗
通…」的聲音不絕於耳。

  胯下的少女也收回了舌頭用雙手推著男人的屁股,説明男人用最大的負荷轟
炸自己的親生母親……

  2008年的第一天,又迎來了兩對新人的婚禮,婚禮後的晚宴上。

  一對姐妹新娘同時挽著各自的新郎步入了宴會廳,姐姐珍妮佳依舊身穿白色
晚禮服挽著羅爾·羅斯查爾德,妹妹珍妮優還是身穿黑色晚禮服挽著艾倫·杜邦。

  掌聲響起,雖然規模不大,但參加晚宴的都是一些重量十足的客人,美國四
大家族族長悉數在列作為男方的請來的客人,女方也請來了莫達烈父子,另外還
有三個頗為蹊蹺的客人分別是前總統克林頓夫婦與正在競選總統的奧巴馬。

  亞拉姆,比達爾,達倫·杜邦,多隆·洛克菲勒四個同齡人聚在一起談論著
當今的國際形勢。

  比達爾首先問道:「不知今年的大選誰會獲勝?」

  達倫·杜邦說道:「我和哥哥之前就有所探討,共和黨的政策有些冒進,牽
扯了我們太多的精力,以至於成為美國丟失的8年。」

  多隆·洛克菲勒搖頭道:「說丟失的8年有些誇張了,我們從根本上消滅了
潛在的恐怖威脅。」

  達倫·杜邦說道:「我們的潛在威脅來自不嚴的槍支管控和寬鬆的移民政策,
外部的孱弱小國耗費了我們的金錢,卻為其他大國贏得了時間。」

  多隆·洛克菲勒說道:「槍支管控證明我們國家的領先,如果其他大國像我
們一樣,那麼他們早就暴亂了!而移民政策卻是我們國家繁榮昌盛基石,即有貧
窮者的到來給我們提供了低廉的勞動力,又有權貴者的到來給我們提供了高昂的
生產力。」

  達倫·杜邦點頭說道:「沒錯,我不反對你的觀點,但過去我們太過樂觀於
蘇聯的解體,以至於失去了前進的動力,給了歐洲與中國太多的機會。」

  多隆·洛克菲勒也點頭說道:「是的,並不是我們做錯了什麼,而是我們為
世界貢獻的太多了,以至於其他國家從中得利。」

  達倫·杜邦說道:「所以我認為,是時候做出改變了,最起碼我們要從泥潭
當中抽身。」

  多隆·洛克菲勒問道:「難道你認為我們共和黨會失敗?」

  達倫·杜邦答道:「不是失敗,而是蟄伏,過去的20年裡已經證明了用哪
一種方式統治世界更有效果,還是用民主黨那套方法與我們的對手打交道比較好。」

  多隆·洛克菲勒反問道:「難道強大的美國應該主動的去示弱?」

  達倫·杜邦答道:「示弱只是方式,目的是持續對世界的掌控,現在的世界
採取武力戰爭已經很難達到目的了,反而實施經濟領域的封鎖更容易達成目標。」

  比達爾也在一邊說道:「雖然我不是美國人,但我也同意達倫·杜邦的觀點,
想要保持領先就不能一味地先發制人。」然後徵求傍邊亞拉姆的意見:「你說呢?」

  亞拉姆今天完全不在狀態,雖然他表面上控制的很好,但內心的不甘與妒火
已經影響了他的思考與判斷,他帶有暴戾之氣的說道:「擁有有絕對的實力而不
去施展,在史書當中只會被認為成自甘墮落,中國曾經一度領先世界幾百年但不
思進取反而落得被列強瓜分的下場,俄羅斯貧窮落後倒是勇於進取反而取得中國
大片的領土以至於成為能與美國平起平坐的超級大國。」

  比達爾沒想到亞拉姆會如此說,爭辯道:「中國的衰落在於少數民族統治逼
不得已採取閉關鎖國的政策,況且中國現在已經知恥而後進,如此不出20年便
又會多出一個超級大國。」

  亞拉姆說道:「人大多都是只爭朝夕的,我想美國人民很難放下身段,他們
已經習慣于強過他人的感覺了。」

  達倫·杜邦點頭道:「亞拉姆說的沒錯,國民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已經出現了
另外一個對手,所以我們才要蟄伏,等人國民認識到的時候我們才好順勢而為!」

  多隆·洛克菲勒也醒悟過來說道:「原來如此,現在中國不敢與我國對抗,
但等我們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的時候,他們必然反抗就會讓國民看到一個強硬的
中國,我們也正好在那時再推波助瀾。」

  達倫·杜邦說道:「不錯,父親和哥哥認為如此最為妥當。」

  比達爾聽完詢問道:「這麼說你們這次會站在民主黨那邊了?」

  這次再沒人回答。

  另外一邊的也議論著同樣的話題。

  維克·洛克菲勒首先恭喜道:「叔叔們,我代表我的家族祝福你們。」

  老羅斯柴爾德看到來的是個後生說道:「看來我們這些老傢伙該退休了,江
山輩有人才出啊。」

  老杜邦咳嗦了兩聲也說道:「是啊,孩子們都大了,又娶了妻子,等有了孫
子我也就退下來了。」

  肯達爾說道:「今天是孩子們結婚的日子,你怎麼談起隱退了。」

  老杜邦說道:「這些年身體一直不好,又看到老洛克菲勒處處早我一步,真
是慚愧啊。」

  莫達烈說道:「現在談還有些早,應該等塵埃落定之時更為妥當。」

  維克·洛克菲勒說道:「我的家族已經做出選擇,所以父親就讓我來了。」

  老羅斯柴爾德問道:「哦?如何選擇?」

  老杜邦笑道:「你看不出來麼?他可是帶著認可的新盟友來的。」

  老羅斯柴爾德看到休斯頓·奧納西斯領著三個熟人正向他們這邊走來,當看
到再遠點的地方與阿迪萊聊天的惠特尼·奧納西斯時,他心裡總有一些其他滋味。

  休斯頓·奧納西斯走到大家面前祝賀道:「祝福各位。」然後看向老羅斯柴
爾德意味深長的說道:「兩位家主真是老當益壯啊。」

  老杜邦笑道:「外強中乾而已,大選結束我就退下來了。」

  休斯頓·奧納西斯知道這是在引她入道,便痛快的說道:「今天這三位朋友
不請自來便是與大家商議大選之事。」

  老杜邦說道:「我們向來都是支持共和黨的,你們來恐怕白跑一趟啊。」

  希拉蕊把話接了過去說道:「不論共和黨還是民主黨終是代表美國人民,如
今世界局勢變化莫測,我們夫婦前來就是想做一會引路人。」

  老杜邦說道:「如今世界只剩我們一個超級大國,還能有何變化?」

  克林頓說道:「老哥們,如何變化怎能逃過你的雙眼,就不要打啞謎了,我
這學生自有一番見解,你且聽聽。」然後向奧巴馬打了個手勢。

  奧巴馬向前一步說道:「現今雖唯有美國可稱超級大國,但自從老師卸任起,
美國便再無實質發展,雖未弱但他國漸強,老師本已建立的秩序並未穩固,長此
以往怕我們再無法靠印鈔票就能掌控世界了。」

  老柴斯菲爾德說道:「有點危言聳聽了吧。」

  奧巴馬進而解釋道:「現在國內已有貧富差距拉大的趨勢,又有膚色矛盾與
信仰不容,如不早立強敵統一觀念,怕顧此失彼社會分裂。」

  老杜邦問道:「你能看到的難道我們就看不到?」

  奧巴馬答道:「但是我有的他人卻沒有!」

  老杜邦笑道:「你有什麼別人沒有?」

  奧巴馬摸著自己的臉說道:「我有能讓民眾團結起來的膚色,我有白手起家
的美國夢,我有讓人輕視的憐憫之心。」

  老杜邦問道:「那你又該如何做呢?」

  奧巴馬大膽的說道:「兵進太平洋,財入大西洋;牽制于中國,掣肘于歐盟;
交友于弱國,樹敵于強國;合縱于遠國,封鎖於鄰國;鬆綁于日本,緊逼於中國。」

  老羅斯柴爾德問道:「措施呢?」

  奧巴馬答道:「重開軍備競賽,再搞經濟危機。」

  兩個老人相互看了一眼,老杜邦先說道:「看來我可以提前退休了,這些事
以後便由年輕人處理了。」

  老羅斯柴爾德跟著對休斯頓·奧納西斯說道:「這次你賭得不小,但賭對了。」

  肯達爾也說道:「我相信我兩個親家的選擇不會錯,我國政府也會支持的。」

  莫達烈說道:「好了,我看事情就這樣吧,舞會已經開始了,其他客人還等
著你們去招待呢。」

  三間昏暗的屋子裡面7個人同時在享受著性愛,不同的是兩對新人初窺門徑
努力造人,男人的父親已經告訴自己有了兒子就可以成為家族族長,雖然位置早
晚都屬於自己,但是有誰不想早點登上寶座施展自己的抱負呢,另外三人在一個
屋子裡面做著特殊的性愛。

  男人躺在床上眼看著少女一節一節的把自己的雞巴吞入口中說道:「沒想到
事情會如此順利。」

  一個女人用自己成熟豐滿的乳房推拿著男人的雙腿說道:「還要感謝你首先
支持,怎麼不嘗嘗我女兒淫汁,我猜你絕對沒嘗過如此滋味。」

  少女順從地把屁股後移抬在男人頭上,但是嘴卻沒閑下來,繼續用喉嚨給男
人的雞巴做著按摩。

  男人笑著說道:「還能什麼滋味,不過是酸澀味道而已。」不過還是扒開少
女的陰唇用舌尖蘸了一下。

  女人看到男人的動作一邊吃著男人的腳趾一邊笑著說道:「你的腳趾雖然洗
過但還是酸臭,我女兒的小穴洗過之後卻是清香淡雅吧?」

  男人沒有回答卻用行動表示了肯定,只見男人用鼻子來回于少女的屁眼與小
穴間,伸出舌頭舔舐著少女的花汁蜜露,發出淫靡的「吱啦…吱啦…」聲。

  女人批評少女道:「叫你平時不努力,現在連男人的雞巴都不能整根吞入,
留這兩個睾丸是要留給媽媽麼?」手卻握著睾丸一個一個的塞進了少女吞著男人
雞巴的口中。

  男人吃驚之余問道:「姐姐你就給弟弟我解釋一下麼。」

  女人跨到男人頭上用左手中指捅進少女屁眼,其他四根手指撐開少女的穴口,
另一隻手同樣如此的對待自己,看到男人正用眼睛來回的看著自己與少女做著比
較說道:「我們家族對族長有特殊的訓練,從我們出生就用特製的藥水清洗身體,
我只是年紀大了,身體雜物比較多,又生了孩子,分泌物難免有騷澀味道,但我
女兒處子之身定不會任何異味。」說完一屁股做到男人的臉上前後摩擦著。

  男人抬起女人的屁股喘了口氣說道:「姐姐下體只有微微腥澀之味,但此刻
與你女兒甘甜之味混在一起,好似春藥讓我欲罷不能啊。」

  女人媚笑道:「我們母女身上的秘密何止這些,今晚就看你能探明多少了。」
接著重重的打了一下少女的屁股說道:「女兒,聽到沒有,把你平生所學今晚都
拿出來吧。」

  少女吐出男人的雞巴,坐起身來只用臀部的力量就把那人的龜頭夾在屁眼,
充滿誘惑的說道:「媽媽昨天不是命我解釋給叔叔聽麼?」

  女人又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只見少女屁眼突然張開好似魚嘴一般把男人的
雞巴整根吸入叫著說道:「啊!火熱!好爽!再不要假陽具,我要叔叔的大雞巴!」
少女接著仰著頭金絲落在男人的肌膚上瘙癢著男人。

  男人忍不住挑逗像騎士一般,用雞巴撞擊少女的肛門,用左手拉拽少女的長
發,用右手拍打少女的屁股,嘴裡命令道:「快解釋給我聽!」

  少女一邊承受著男人的攻擊一邊解釋道:「我從6歲起口中便開始訓練吞入
長度十釐米直徑一釐米的的膠棒,之後每年長度增加兩釐米直徑增加半釐米,現
在已經能吞入長度二十二釐米直徑四釐米的膠棒,等到再過四年我就算合格了。」

  男人接著問道:「你這肛門又是如何練得,我感覺裡面竟如屁眼一樣的緊致。」

  少女答道:「也是從6歲起便開訓練放入長度十釐米直徑一釐米的泥鰍,之
後每年長度增加兩裡面直徑增加半釐米,而且要保證泥鰍不能鑽出來,母親已經
可以做到夾死泥鰍了!」

  女人在一邊狠狠的掐了一下少女的腿根說道:「這麼小就會出賣媽媽了是麼?」

  少女笑道:「媽媽都已經把女兒給賣了,女兒只是說點樂事給叔叔聽而已。」

  男人說道:「你媽媽才沒有這種好心呢,你媽媽是要借種吧,我猜的沒錯你
應該是老羅斯柴爾德親生女兒。」

  少女笑道:「叔叔好眼力,你不僅給老羅斯柴爾德戴了綠帽子,還馬上就可
以給他的女兒破處了!」

  男人一邊衝刺一邊說道:「借種可不能這麼就便宜你們了,快幫幫我,我先
在你肛門裡種上一棵。」

  母女倆前後夾著男人使著勁不一會只聽男人一生怒吼:「啊!嗷!」

  發洩完的男人想把雞巴抽出,卻被少女夾住,只聽少女說道:「叔叔不要著
急,就放在我肛門裡,一會你在尿潑尿,我好用腸道把你的精液消化了,只要你
能給我個女兒,我就讓你知道我身上所有的秘密。」

  男人不解的問道:「我只知道你們傳女不傳男,也能隱約猜到你們聯姻各大
家族的秘密,但不明白你們為何如此熱衷於此?」

  女人說道:「如果你同意做我外孫女的爸爸我就告訴你。」

  男人說道:「享受到你們如此絕技,有哪個男人能捨得放棄呢!」

  看到母親點頭,少女說道:「你猜測沒錯,我們歷代族長都是前代與美國各
大家族族長偷情所生,因為我們是被詛咒的家族,至今沒有活過50歲的族長,
所以家族規定族長40歲必須傳位,而被傳為的新族長必備的條件就是已經生育
女兒,所以對族長與繼承人而言時間就更加珍貴!」

  男人說道:「這麼說來姐姐應該是老杜邦同父異母的妹妹了?」

  女人沒有否定笑著說道:「4代之內不能再次通婚,如果美國再不出現大的
變動,我怕家族從此沒落下去。」其實她知道女兒沒有完全說出實情,世上根本
就沒有詛咒一說,只是她們的直系女性親屬都患有遺傳性染色體缺失的怪病。

  男人說道:「怪不得你們家族一代比一代勢力要強大,原來各大家族族長都
會暗地裡給你們支持。」

  女人笑道:「女人本就弱小,加之用這種方式傳代人丁難以興旺,我們也是
如坐針氈。」

  男人聽見如此比喻反而用一隻手捏著女人的陰唇,一隻手捏著少女的乳頭壞
笑道:「既然你們熟悉與針尖打交道,能否允許我用針尖在你們身上做些文章?」

  女人打了一下男人的手說道:「早聽說你淫邪變態,沒想到是真的,但又不
知為何你把我妹妹送回之時竟是完好?」

  男人答道:「我雖變態,但不喜用強,是你那妹妹不解風情。」

  女人哀歎道:「只是她終究逃不過。」

  男人問道:「料到就會如此,不知她現在如何?」

  女人笑道:「可惜她無奈被人全身穿孔改造又自甘被人訓成牲畜母狗,早知
你竟會念舊情,就不把她賣與他人了。」

  男人說道:「不知賣與何人,你那妹妹生得算是我平生少見了。」

  女人說道:「我可不能壞了規矩,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要是對我女兒真心,
我母女倒是可以滿足你變態的心願。」

  男人來了興致問道:「此話當真?」

  女人答道:「本就不知能有幾年活頭,一身賤肉你若真心喜歡,隨你玩玩倒
也圖個過癮,不過要等我做了外婆才能算數。現在只能給你身子,但卻不能讓你
改造。」

  男人只是「嗯啊」一聲,然後壞笑道:「好,想要快些借種還得每日操練才
是,你這女兒百變淫蕩,我是真心喜歡,我家正缺調教師,不知她能否勝任。」

  少女搶先說道:「媽媽,叔叔好壞,剛尿過了,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女人說道:「我女兒已經用行動表示了,快些把雞巴拿出來吧,今天可算我
女兒的大喜之日,姐姐就破回例,給你用嘴吸乾淨。」

  少女卻用肛門夾住男人雞巴不放說道:「讓我答應去叔叔那當調教師可以,
但我的身份必須是女王,叔叔的奴隸就是我的奴隸!」

  男人笑著說道:「你夾得我這麼緊,我敢不答應麼,我的雞巴可不想當死泥
鰍。」

  女人拍打少女的屁股說道:「很好,懂得因勢利導,適時地提條件,你叔叔
已經答應你了,我的小女王,趕快放了他吧,媽媽幫你吹大,馬上就讓你成為真
正的女人。」

  男人沾滿精液尿水的雞巴從自己的肛門裡滑了出來,又被母親用口舌仔細清
理髮出「吱吱…吱吱…」的聲音,這生動的畫面激發了少女的淫虐之心,竟不自
覺的一隻手掐起了母親的陰蒂,另一隻擰起了母親的乳頭,嘴裡還狠狠的說道:
「母親原來就是個大賤貨,大騷逼,等我成為家主一定把你訓練成母豬,我還要
創辦一個世界最頂級的SM俱樂部,名字我都想了好了,就叫第一會所!」

  女人被自己的女兒淩辱也激發出了她性格中隱藏的奴的一面,邊給男人做著
口交邊說道:「我的女兒真了不起,你將會成為奧納西斯家主最偉大的家主,到
了那一天,媽媽就作為第一會所的頭牌奴隸任憑你這小女王淩辱。」

  少女用手掌拍打著母親的肥臀說道:「不許叫我女兒!要叫我女王,叫叔叔
主人!」

  女人也是深深的入了戲,裝作膽怯的樣子說道:「啊…呀…奴隸知道錯了,
請女王不要再打了,求主人幫奴隸求情。」

  男人看到平日裡一貫高貴驕傲的奧納西斯家族族長竟扮起了女奴,自己也變
尊重為淩辱,直起身子挺起再次變得堅硬的雞巴,狠狠的插入到女人的陰道中,
左右手時而扇著女人耳光時而拍打女人乳房,嘴裡還說道:「你這騷逼賤奴,今
天我就要跟女王合作把你弄成一隻配種的母豬!」

  女人的陰道被男人插得又酸又癢,臉和胸被男人打得又痛又麻,此刻她變得
真如一只交配的母豬,發狂的喊道:「幹死我吧,你比老羅斯柴爾德要厲害得多,
你才是真正的男人,啊…再加把勁…馬上就要戳漏我的子宮了,我也要給你生孩
子!」

  少女看到母親如此不起憐憫反生妒忌,一腳把母親踢在地上說道:「叔叔,
不許射給這頭母豬,她渾身上下都被我老爸玩遍了,快幹她的屁眼,這樣叔叔就
也插遍媽媽所有的淫洞了。」

  男人又幹起了女人的肛門,少女坐在母親的頭上說道:「母豬,給我好好的
舔,叔叔給我破處時要是疼了,我就豁爛你的臭逼,還有用你的絕技裹住叔叔的
雞巴,他要是射出來,我就拿電棍插在你的屁眼裡!」

  男人被刺激得一直想射,但女人的屁眼就像手掌一樣緊緊的裹住男人的雞巴,
女人求饒道:「女王大人,母豬媽媽不行了,你要是再不上,她的精液就會全灌
進母豬媽媽的肛門裡了。」

  少女看準時間拍了下女人的屁股,男人的雞巴頓時被女人屁眼裡的一股推力,
擠出了肛門,一瞬間男人的雞巴又有一種被無數雙嫩手同時按摩的感覺,只是突
然被隔膜所阻擋,男人知道這是什麼,他明白長痛不如短痛,他猛的一使勁,只
聽一聲:「啊…要死了…飛起來了…媽媽…叔叔…惠特尼終於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緊接著男人剛入少女陰道內的雞巴便感到股吸力牽引繼續前進,直到撞進了
少女的子宮才終於把自己所有的精液發洩出來,男人喘著粗氣說道:「啊哈…爽
…你們母女真是兩個妖精…把我給吸幹了…」

  少女冒著冷汗哈著大氣說道:「啊哈…我以為我死了…感覺就像在蹦極…成
為女人的一刻好過癮啊…媽媽謝謝你剛才對我的遷就。」

  女人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都怪媽媽給你的人生短暫,作為彌補媽
媽能給你的儘量都會滿足你,等你真的有能力駕馭一切,媽媽不介意真的當你的
母豬奴隸。」

  ……

  歷史的車輪無論受到的阻力有多大依舊會繼續向前,我們的又一個鄰國告別
了他們的國王,迎來了他們的民選政府,而這只是個開端,新世紀就如陽光,而
國王就如泡沫,泡沫置於陽光之中,結果顯而易見……

  「親愛的妲己,不丹已經率先於我國跨過了珠穆朗瑪峰,舉行了首次民主選
舉,而我們也已經同意了您的條件,萬事俱備又吹東風,我想我們是時候加快速
度了。」阿桑奇在妲己面前一如既往的表現得恭敬與諂媚。

  妲己淡淡的說道:「這次如你願了,這東風吹的可真不是時候,國內勢力並
沒有完全融合,我想即便成立了共和制,也只是讓你這種人從中得利,做大自己
而已。」

  阿桑奇沒有否認只是笑道:「不管怎麼說,國家是進步了,什麼事情都要一
步一步來麼,第一步就是使人民擁有投票權。」

  妲己搖著頭否定道:「沒有眼界和知識的民眾一旦有了投票權很容易就被人
蠱惑,而蠱惑他們的人反而可以打著人權與民意的旗號肆意妄為!」

  阿桑奇詢問道:「這一切可都是大家一起鬥爭得來的結果,我真不清楚你的
理論是從何而來,即使吃些苦也是人民自己選擇的不是麼?」

  妲己還想爭辯什麼,但最後卻只是點頭說道:「事到如今已經不能回頭了,
希望國家未來能步入正軌。」

  她想爭辯是因為阿桑奇問自己的話,她也曾經問過一個男人,得到的回答是:
「老百姓能實實在在過上好日子要比虛無縹緲的選舉權實在得多,尤其是沒有眼
界與知識的百姓太容易被人蠱惑了,如蠱惑百姓的上位者如果是個居心叵測的弄
權者則國無寧日!」事實也證明民弱要國強必先弱民,因為那個國家發展的速度
實在是太驚人了,而回答她男人正是平谷。

  阿桑奇看到妲己妥協笑道:「親愛的妲己小姐,感謝您的支持,願我們未來
合作得更加愉快。」隨即伸出手想要與其握手。

  妲己正想著鄰國治理百姓的方法,被阿桑奇突然摸到了自己的右手,頓時反
應過來,不自覺的用力打了一下阿桑奇的右手說道:「請你放尊重些,這並不是
什麼公開場合,我們並不需要握手,還有請你再不要叫我親愛的,我們僅僅是合
作的關係!」

  阿桑奇被打也不惱不怒,厚著臉皮說道:「既然是合作當然彼此都要表現出
誠意,我可是為了滿足你的條件,奔走於各大黨派之間,現在眼看大事已成,如
果我們能更加緊密的聯合在一起,那麼國家的未來一定是充滿希望。」

  妲己早就知道阿桑奇貪婪好色,所以對他向來不屑,如今看樣子又把注意打
到自己身上怒道:「你的如意算盤打錯地方了,既然如今大事已成,那麼往後我
們分道揚鑣,我是絕對不會和視女人為玩物的人繼續合作的,這裡從今不再歡迎
你,請你離開!」

  阿桑奇看到妲己如此決絕,也撕下偽善的面具說道:「沒想到你翻臉比翻書
還快,這地方我曾經也來過,不就是換個招牌麼,如今你身價高了妓院改會所了,
嫌我現在身份低是吧?日後等我大權在握,定來再捧你的場!」說完一甩袖子走
了。

  妲己眯著眼目送阿桑奇離開,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悲哀,嶄新的共和制國家
即將成立,同時可以預測等待自己與百姓的絕對不會是一番坦途,但無論前進的
道路上如何充滿荊棘,她都決心奉獻出自己換取生活在這佛教發源地上人民的幸
福。

  不久後,2008年5月28日尼泊爾廢除君主制,成立了尼泊爾聯邦民主
共和國。

  ……

  時間倒退十幾天,2008年5月12日14時28分汶川發生8.0級地
震,這是共和國成立後發生的最為強烈的一次地震,不完全統計汶川地震共造成
69227人死亡,374643人受傷,17923人失蹤。

  舉國哀悼之時有震驚,不解,欽佩,憤怒,感動,失望。

  震驚於傷亡損失之慘重,不解于城鄉建設之失衡,欽佩於軍民行動之迅捷,
憤怒于貪官污吏之妄為,感動于親人摯友之溫情,失望于外資企業之無為。

  姬無忌已經迅速的完成了胡世忠交代自己在上海各大企業募集救災物資款項
的任務,急忙把結果告訴自己的伯樂,到辦公室的時候正巧趕上有客人來拜訪聊
天,他也就站門外候著。

  宋誠有些自責的說道:「老哥,當時我隨口一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
樹梨花開。形容我們的孩子同時到來,你還真給自己兒子起名胡來。」

  胡世忠說道:「你聽我言已給自己兒子起名宋信,就是父子誠信,同心報國,
我又豈能無信於你。」

  宋誠沒想到自己一時玩笑竟已成真歎息一聲說道:「老哥,這事算我欠你的,
以後他們小輩就是我們共同的兒子,我們長輩就是他們共同的父親,從今不分你
我!」

  胡世忠點頭說道:「好,一言為定,我看你常年奔波於兩岸三地,無暇顧及
子孫教育,不如把你兒留在上海,我也好履行自己的諾言傾囊相授于你兒!」

  宋誠說道:「我此行確實想給在大陸找個穩定的居住地,讓他快樂成長,既
然老哥這麼說我也不推辭,宋誠在這裡謝過了。」說完就給胡世忠鞠了個躬。

  胡世忠趕忙伸手去扶宋誠說道:「你我之間從今不提謝與欠字。」

  宋誠點頭答應,正巧看見門口站著的姬無忌說道:「老哥,你先辦正事,一
會我們再聊。」

  姬無忌聽到宋誠這樣說也就不客氣走了進來對胡世忠說道:「學長,你交代
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你看下。」說完把物資款項的清單遞給了胡世忠。

  胡世忠簡單的看了一下就看出了問題氣憤的說道:「這些外資企業在中國發
財愉快,為中國難分憂竟如此吝嗇!」

  姬無忌不忘添油加醋的附和道:「就連這意思意思的錢都是各企業公會出的,
實際上就是把員工自發捐的款項打著企業的名頭給了我們!」

  宋誠一聽這話也來了脾氣說道:「這幫狗娘養的!這些年來他們國家遭受災
難,我們可沒少出錢捐物,如今我們遭受建國以來最強烈的地震,他們竟然連意
思意思都不捨得!」

  胡世忠點頭說道:「非但是不幫忙,而且還幫倒忙,國外的很多媒體都在批
判我們把資金精力放在那麼幾個重點城市,導致像汶川這樣偏遠的山區無人問津,
才導致地震最終釀成如此慘重的傷亡。」

  宋誠也說道:「是的,我也看到有些報導說我們為了彰顯華夏文明之博大,
不惜勞民傷財,打算舉辦一屆舉世無雙的奧運會,致使國庫緊張無力救災只得憑
借百姓自救!」

  胡世忠罵道:「胡說八道,新中國建國時百廢待興,根本就沒留給我們任何
底子,百姓可能認為自己幾千年文明的根基還在,但你我都知道那點根基已經在
清末與抗日期間全部敗光了!」

  宋誠說道:「這種思想本就在國內有些市場,也確實怪我們東西發展不平衡,
貧富差距擴大化。」

  胡世忠解釋道:「因勢利導又有多少人能夠理解呢,中國只有東部沿海,當
今的世界又是以海洋經濟為主導。」

  宋誠哀歎一聲:「哎!這些西方列強還是戴著有色眼鏡看我們,這次地震發
生的地方也確實貧窮落後,以至於基礎設施不完善,血和淚的教訓啊,希望大陸
能挺過去!」

  姬無忌搖著頭說道:「二位學長不必如此悲觀,依我看來此番國難未嘗不是
一個契機。」

  胡世忠知道姬無忌向來審時度勢,而且對中國經濟,文化有所研究,不會憑
空一說,就問道:「姬無忌,你又有何高見,不妨說來聽聽。」

  姬無忌說道:「結與國之歡心奧運卻有好大喜功之嫌,量中華之物力承辦也
有庫甫空虛之實。」

  宋誠並不知道姬無忌之才能,還以為有意諷刺,反問道:「你是在說我們會
像慈溪一樣敗光中華?」

  姬無忌搖頭笑道:「非也非也!正所謂同事不同時,同心不同果!」

  胡世忠一看宋誠接話就知姬無忌又會賣弄就命令道:「姬無忌,別賣乖子,
快點說吧!」

  姬無忌點頭說道:「中國確實要向世界展示我們無與倫比的成就,世界他國
內心佩服但表面不屑,只好借媒體之口大肆渲染,如今正值國難,他們正好落實
口舌,但如今中國已早不是孱弱的滿清,國難非但不會打垮我們,反而會激發全
國上下同心同德,所有炎黃子孫必將赳赳老秦共赴國難,這次奧運不僅不會是壓
垮我華夏崛起之稻草,而且還會是展示我華夏力量之舞臺!」

  胡世忠已經率先聽出了學問,拍手叫好道:「不錯!非但不被大自然所擊倒,
而且還有能力發出中國聲音,炎黃子孫必乘此颶風,沖波逆折,劈波斬浪!」

  宋誠也反映過來佩服的說道:「先生高見,宋誠佩服!」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4-23 21:09     標題: 梧玉(序)(第十二章)作者:掏光養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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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玉


作者:掏光養賄
2017-4-23發表於SIS001


                                十二章

              序——雄起東方

  熱情洋溢的華夏人民用最飽滿的精神狀態展示著中國力量,我們不是忘記災
難而是重塑新生,曾幾何時我們也是萬國來朝,即便如今我們還未龍沖雲霄,但
是未來我們必將雄起東方!

  「大哥,我帶了幾個國際友人前來拜會與你。」林淵對鄧樸說道。

  鄧樸看著前來的三人迎了上去說道:「林淵,快幫我介紹一下。」

  林淵笑道:「大哥,還是讓他們自我介紹吧,正好展示一下他們的漢語水準。」

  哈梅德首先用漢語說道:「不錯,父親早就預知未來,從小培養我們漢語能
力,以備今日之需,我哈梅德代表父親哈梅內伊前來預祝中國舉辦一屆盛世空前
的體育盛會。」然後上前與鄧樸握手說道:「這二位是父親的學生,也是我的夥
伴。」

  邁哈邁德接著自我介紹道:「我是邁哈邁德代表戰火中的阿富汗人民前來向
我們的好鄰居前來祝賀,希望中國人民能幫助我們獲得和平,阿富汗人民永遠不
會忘記幫助過我們的朋友。」

  緊接著沙裡德說道:「我沙裡德有幸在國內結識林淵,又通過他今天結識您,
中國今天的繁榮富強離不開中國所有人民的勤勉刻苦和中國歷代領導的勵精圖治,
更離不開您父親的大膽拓新和高瞻遠矚,巴基斯坦人民對中國人民短短30年內
取得的成就表示深深的敬佩。」

  鄧樸聽完三人的介紹說道:「父親在世時,各國就是我們的好鄰居好夥伴,
中國能取得今天的成就也要感謝各國一直以來在國際上給我國支持與幫助,我相
信中國與各國的關係就如今天我的各位一般,會越發的緊密團結與互助互信。」

  說完大家齊聲歡笑。

  林淵接下來說到了正題:「大哥,現在國家有意西進東出,援建項目上也開
始側重於處於戰火動亂中的中東地區,你又掌管中信公司,何不首先做出表率。」

  鄧樸說道:「我也正有此意,今日各位前來正好指點我一二,我對片陌生的
土地不甚瞭解。」

  沙裡德首先說道:「我國與貴國向來交好,又是鄰國,本就有很多合作項目,
如今貴國已成漸強之勢,完全可以東起伊斯蘭馬巴德,西抵德黑蘭,橫跨阿富汗,
打通貴國通往西亞之能源要道,進而才會有立足印度洋和歐洲之可能。」

  鄧樸點頭說道:「閣下所言雖然言簡意賅,但不知沿線各國政府意願如何?」

  哈梅德說道:「我父親早有引君入甕之意,也明白之前貴國政府怕收之東隅
失之桑榆,如今強龍利爪已鋒,如不趁此大亂之時西進,怕再無此等良機。」

  邁哈邁德說道:「引君入甕這詞可不妥當,不過如今蘇聯已破,美國獨霸,
世界確實需要一個有進取心的中國。」

  林淵也勸道:「如今俄羅斯大病初愈,美國深陷泥潭,正是我們西進東出之
良機,如不儘早扶植力量,等塵埃落定之時,只怕困龍於淺水。」

  鄧樸點頭道:「其中道理為領導者豈會不懂,只是正如剛才所言有引君入甕
之意就有甕中捉鼈之險,利爪已鋒,羽翼未豐,只怕自斷前程。」

  林淵搖頭說道:「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必先拔毛斷喙鷹獲重生,如果默
守陳規固步自封,只會宴安酖毒蛙死溫水!」

  沙裡德也說道:「生於憂患,敢為人先;死於安樂,畏縮不前!」

  鄧朴聞此言堅定了神色說道:「林淵,明天陪我一同把今天之事說與主席!」

  林淵也充滿堅定的說道:「好,中國人民絕不甘人後!」

  另外三人也相互看著彼此滿意的齊聲說道:「我們定會齊心協力共成大事。」

  就在這時鄧樸的手機突然響起,他不好意思地接起了電話,只見他眉頭緊鎖
對電話裡說道:「好,我馬上回去。」便掛了電話對一行人說道:「家中有事改
日再與大家相聚。」接著急匆匆的走了。

  回到家中的鄧樸詢問道:「醫生,我母親她怎麼樣了?」

  醫生回答道:「老病復發經過處理已經穩定,不過復發的頻率是越來越快了。」

  鄧樸搖著頭說道:「謝謝了,不是你常年守在母親身旁,怕是…」

  醫生也搖著頭說道:「救死扶傷為醫者本分,況且你父親是我一生敬仰之人,
我們也只能盡人事知天命了,你母親說你回來就讓你進去。」

  鄧樸點了點頭進了房間。

  老太太躺在床上看見兒子回來勉強的拿掉呼吸器。

  鄧樸趕忙上前扶起母親說道:「母親,你該歇息好再叫兒子進來。」

  老太太用手微微的握住兒子的手說道:「我這病自己清楚,趁現在腦子清楚
讓我把想說的都說完吧。」

  鄧朴握緊母親的手望著母親說道:「母親您說,兒子聽著。」

  老太太露出微笑說道:「如今你已有了兒子,按說我也算了無牽掛了,但你
父親一生為國操勞又在香港回歸前去世,我代他多活這些年為求親眼目睹中華奧
運之盛世,好到那邊與你父親相聚時說與他聽。」

  鄧樸點頭道:「父親在天之靈看到如今中華之崛起也會含笑。」

  老太太也點頭道:「你父親沒有選錯人,更沒有看錯人,他是一個值得託付
的人,不僅把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更用寬宏之心對我鄧家。」

  鄧朴知道母親說的是誰,也明白母親的意思,他附和道:「母親放心,我絕
不會辜負父親和國家對我的期望。」

  老太太凝重的說道:「你父親三起三落時苦了你們兄妹幾個,你大哥更是被
迫成疾,也正因如此,你父親覺得虧欠縱容了他,你教子切忌父親之過,鄧家只
剩一根獨苗了。」

  鄧樸承諾道:「父親在世時也曾教導過我,如今母親又再次提醒,兒子不敢
忘記,請母親放心,我定教卓兒做人道理,正我鄧家家風!」

  老太太松了口氣說道:「對你我放心,至於你大哥,叫他沒有事就不要回來
了,好好的在國外了此一生吧。」

  鄧樸說道:「大哥他…」

  老太太打斷了兒子說道:「不提他了,我累了,你去忙吧,切不可為我而分
心,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說完就躺了下去。

  鄧樸點頭說道:「是,母親,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

  奧運前夕世界各國各界人士彙聚中國,各勢力之間的暗中聯絡更是絡繹不絕。

  陳強聲也迎來了兩位貴客,他早已在機場等候多時,飛機上的人剛一落地他
就迎了上去用英語祝賀道:「恭喜二位繼承家族族長之位。」

  艾倫·杜邦笑道:「我們是特地前來祝賀貴國的,怎麼一下飛機就先接到祝
賀了。」

  陳強聲說道:「你們到了這裡雖然是客人,但中國人的待客之道便是賓至如
歸。」

  羅爾·羅斯柴爾德笑道:「卻有如歸的感覺,能舉辦如此宏大的盛會,除了
中國也只有我們了。」

  陳強聲不敢自誇只能自嘲道:「星星之火而已,在二位眼裡不值一提啊。」

  艾倫·杜邦說道:「大家年紀相仿不必客套了,我們前來一為祝賀二為感謝。」

  羅爾·羅斯柴爾德用漢語接道:「祝賀中華之崛起,感謝朋友之解囊。」

  艾倫·杜邦也用漢語說道:「錢財身外物,學成顧念裡,我們知道閣下得一
獨子,特申請維納組織名額一個。」

  陳強聲眉頭一挑,心想果然出手不凡,若給自己送錢財定會敬謝不敏,但給
兒子送功名只能受之不恭。

  羅爾·羅斯柴爾德看到陳強聲猶豫便解釋道:「我們都只是給兒子求未來而
已,組織裡面都是相互扶植沒有誰虧欠誰一說。」

  陳強聲聞言馬上就坡下驢說道:「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代犬子先行謝過
了。」

  艾倫·杜邦見事已達成便說道:「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饑餓難耐了,快帶我
們品嘗中國美食,我們邊吃邊聊吧。」

  陳強聲當然早已準備妥當。

  ……

  持盈保泰維護花天錦地,小心謹慎對待熙來攘往。

  江淮仁一臉嚴峻地說道:「弟弟,這次盛會你我要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李隆鑫點頭說道:「大哥請放心,我已吩咐下去,但凡圖謀不軌者不得入境,
凡有作奸犯科者不得入京。」

  江淮仁點頭說道:「奧運期間我在明你在暗,對自己人凡有嫌疑寧可抓錯不
可放過,對外面人但有可疑者先期盤查後期監視。」

  李隆鑫說道:「現在所有非法娛樂場所全部暫停營業,正規酒店旅館全已安
插暗哨,可以說是做到了防患於未然。」

  江淮仁聽完李隆鑫做的安排方才安下心來,說起家常道:「弟弟,你年齡不
小了,事情又過去這麼多年,也該成家了。」

  李隆鑫說道:「多謝大哥關心,只是我現在一心放在事業上,不過父親已對
我說這次任務不出任何差錯他就幫我跟組織申請一個影,我想效仿大哥,直接把
她娶了。」

  江淮仁拍著李隆鑫肩膀笑道:「這樣也好,既是妻子又是助手,為了你的婚
姻大事,哥哥我這次必日夜堅守崗位。」

  李隆鑫不好意思的笑道:「謝謝大哥了。」

  ……

  有些人正要前往中國。

  一個小女孩不死心的問道:「老師,請你告訴我母親的下落吧。」

  一身修女裝的女人望著眼前的小女孩說道:「傻丫頭,你母親去了很遠的地
方。」

  小女孩沮喪的反問道:「請您看在上帝的面子上,回答我,母親是不是已經
不再人世了?」

  女人表情凝重的說道:「傻丫頭,你母親只是為了你去完成一項任務,等你
長大了就會明白了。」

  小女孩點頭說道:「那麼老師為什麼不讓我進母親曾經住過的屋子?」

  女人歎了口氣說道:「好吧,等老師這次從出門回來就讓你進那間屋子。」

  小女孩用期待的眼神望著老師說道:「謝謝老師,請你快點回來。」

  女人欣慰的又看樂一眼小女孩便走出了修道院。

  ……

  梅裡亞正細心的給丈夫打著領帶說道:「親愛的,如果不是兒子還小我真想
跟你一起去北京,我非常喜歡中國這個國度。」

  羅伯特溫柔的說道:「以後會有機會的,這次並不是旅行,我跟威廉與本傑
明一起。」

  梅裡亞問道:「他們也不帶家人一起去麼?」

  羅伯特搖著頭答道:「當然不會,那邊人多,我們要是去談一些事情,帶家
人會有諸多不便的。」

  梅裡亞眯著眼略有所思,但很快回過神來親吻了羅伯特的嘴唇壞笑道:「丈
夫為了家庭如此辛苦奔波,妻子為了獎勵你會在你出門這些天再學一兩手絕技等
你回來伺候你。」

  羅伯特抱緊梅裡亞說道:「小妖精,等我回來再收拾你,現在我要走了,我
跟威廉先到巴黎與本傑明一同去北京。」

  一個年輕的少婦右手抱著女兒,左手牽著兒子到機場給丈夫送行。

  羅伯特看到這一幕對身邊的本傑明問道:「每次見到菩提都見他臉上帶著憂
郁,是你現在妻子對他不好麼?」

  本傑明搖著頭苦笑道:「她是一個非常懂事溫順的女人,對菩提如親生骨肉,
只是小傢伙是個倔強的男人。」

  威廉笑道:「這倒讓我想起第一次看到你時的樣子,雖然那時候我還是個孩
子。」

  本傑明聽到威廉的話久久沒有發聲只是回想著過去。

  ……

  同一時間另一個年輕的少婦抱著兒子也在給丈夫送行。

  一個俊朗的男人詢問身邊的男人道:「你兒子幾歲?」

  費爾南多說道:「我大兒子三歲。」

  男人說道:「我女兒兩歲,你還有其他孩子?」

  費爾南多說道:「去年娜塔莎又生了一對龍鳳胎。」

  男人笑道:「費爾南多,真有你的!」

  費爾南多笑道:「孩子們的父親英俊,母親漂亮,有沒有興趣把你女兒嫁給
我大兒子?」

  男人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倒是不反對,但要看孩子們長大後自己的意願了。」

  費爾南多點頭說道:「巴赫,我可記住你說的了,不許反悔喔!」

  男人笑道:「我都來到這裡發展我的生意了,我們又是政治上的盟友,這種
親上加親的關係我怎麼可能會阻攔呢。」

  費爾南多笑道:「好,我們先上飛機,快給我看看你女兒漂不漂亮。」

  男人邊走邊說道:「這麼小能看出來什麼,不過她母親絕對是個美人。」

  ……

  岩崎知恥不忘在臨行之前去看望一下自己的弟弟,卻撲了個空。

  一個女人挺著孕肚來到客廳說道:「大哥,丸戊他一早就去公司了。」

  岩崎知恥一臉歉意的說道:「你不用替他掩飾,他可能都不知道公司的門朝
哪邊開!只是苦了你和要出世的孩子了。」

  女人摸著自己的肚子大度的說道:「丸戊的事情我從未向家人說過,你請放
心。」

  岩崎知恥點頭說道:「謝謝你,都怪我在丸戊小時候沒有照顧好他,才造成
他如今怪異的性格,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們將要出生的兒子照顧好,岩崎家
也會由他來繼承。」

  女人頗為複雜的表示道:「只願我的兒子能快樂的成長,他是我今生全部的
寄託。」

  岩崎知恥沉默了一會說道:「委屈你了,我讓妻子跟女兒搬來跟你一起住吧。」

  女人搖頭勸道:「大哥不必如此,我已經習慣了,你女兒也才出生不宜外出。」

  岩崎知恥擺手說道:「不要緊,正好我要出國一陣,讓她們過來大家也好相
互有個照應。」

  女人見岩崎知恥如此堅決也就不再推脫並表示了感謝。

  ……

  有些人已經來到中國。

  垃賈德正與阿邁德在一家穆斯林餐館吃著午飯。

  垃賈德詢問道:「師兄,這次來到中國有何感受?」

  阿邁德答道:「說實話超乎我的想像,如此看來不出十年在經濟上便可超過
日本。」

  垃賈德點頭說道:「論購買力不輸美日,只是工業基礎二十年內沒有趕超可
能。」

  阿邁德搖頭說道:「這個國家完全不透明,你覺得沒有的他們突然間就擁有
了,況且日本國內已經有了聯合中國的苗頭。」

  垃賈德搖頭說道:「美國霸主地位不可動搖,今年大選過後就會槍打這些出
頭鳥了,況且中國在沒有絕對實力之前還要仰仗美國拴住日本。」

  阿邁德思考了一下點頭說道:「確實如此,我的一位日本朋友也是這麼認為。」

  垃賈德笑道:「我記得你可沒有什麼日本朋友。」

  阿邁德笑道:「我也記得你曾對我說過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

  垃賈德說道:「這麼說你這次打算結交一下中國朋友?」

  阿邁德搖頭道:「虎狼之師不敢為伍,借力伐謀固我北疆。」

  垃賈德笑著感歎道:「參伍以變,錯綜其數。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
利益。」

  阿邁德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

  莫達烈父子與比達父子加上迪亞尼奇也吃著午飯,他們來到中國已經有幾天
時間了。

  莫達烈首先說道:「肯達爾,我想聽聽你這位小師弟對中國的看法。」

  肯達爾說道:「迪亞尼奇,你說說看吧,莫達烈的老師與我們的老師可是師
兄弟。」

  迪亞尼奇謙虛的說道:「其實你們二位可以說是我的長輩,我與你們的孩子
才是同齡人,只是有幸受到師傅的青睞,怎麼敢在二位大人面前妄加評論。」

  肯達爾笑著說道:「師傅能在耄耋之年再收一徒可見你定有過人之處,在座
的沒有外人,你就大膽的講看到了什麼?」

  迪亞尼奇見無法推脫便說出心中所想道:「被妖魔化的共產黨領導下的中國
政府怕是要走向神壇了。」

  莫達烈說道:「這話如何講?」

  迪亞尼奇解釋道:「彼一時西方社會大肆渲染中國人權問題,主流媒體肆意
貶低社會主義成就,此一時東方文明橫空出世應對強權政治,百家所長脫穎而出
對話資本主義。」

  莫達烈接著詢問自己兒子道:「比達爾,你又如何看?」

  比達爾說道:「回父親,迪亞尼奇所說不假,親身來到之後終於明白為何中
國人傾舉國之力來承辦此屆奧運會了,原來是想告訴全世界他們走的這條路才是
正路,這下再不會有人看輕中國了。」

  亞拉姆也說道:「不錯,中國用自己的方式展現了他們的力量,棋盤之中又
多了個下棋之人。」

  肯達爾點頭說道:「接下來就要看其他人如何下子了。」

  莫達烈思考了好久才接道:「中國的對手早已布下了困龍棋局,如何解局才
是他們的當務之急!」

  所有人聽完都陷入了思考當中。

  ……

  一個中年人關心的說道:「身體不好就不要出遠門,你女兒少年老成沒辜負
你對她的厚望。」

  佩耶娃安慰的笑道:「我還是放心不下,等這次會議把所有章程都定下,我
也就算完成使命了。」說完又咳嗦了幾聲。

  中年人皺著眉頭說道:「今天我請了兩個朋友來,他們精通醫術,不妨一試。」

  佩耶娃搖頭道:「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旁邊的莫西勸道:「母親,你曾對我說淡看重作,我們可以不為病痛而悲傷,
但不能諱疾忌醫。」

  中年人笑道:「看!你女兒可比你懂事多了。」

  佩耶娃也笑道:「好,就聽你們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

  隨著兩個清風道骨的男人進來,中年人起身相迎說道:「我這位朋友惡疾纏
身,還得有勞二位。」

  兩個男人年長一點的身穿白色道袍,另一個身穿灰色道袍。

  白袍男子說道:「我年輕時雖略懂醫術,但這些年一直沉浸于法家,醫術已
經荒廢,還是有請掌門師弟吧。」

  灰袍男子也不多說,聽起了佩耶娃的脈象,之後皺眉說道:「不知當講不當
講?」

  佩耶娃大度的說道:「生死有命,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灰袍男子點頭說道:「夫人此病五分天生,兩分操勞,三分心事。」

  佩耶娃驚歎道:「先生奇才,只把脈絡便能認我病情,就是不知我還有多少
時日?」

  灰袍男子看了看旁邊的莫西,又看了看佩耶娃說道:「如能放下心事,可多
兩年時日,但也僅剩三年。」

  莫西的眼圈已經通紅,佩耶娃卻,滿意的說道:「比我想像的要長。」

  灰袍男子接著說道:「我雖不能醫治夫人,但可令夫人免去日常痛苦。」

  佩耶娃滿足的說道:「多謝先生,三年沒有病痛之苦是我不敢奢望之幸。」

  隨後灰袍男子拿出紙筆寫出藥方及注意事項對中年男子說道:「這次沒能幫
到你真是慚愧。」

  佩耶娃替中年男子回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先生既然來了就與我們
一同吃飯聊天吧。」

  灰袍男子沒有拒絕愉快的答應了。

  ……

  2008年8月8日20時北京奧運會開幕,從此東方巨龍以嶄新的形象重
新雄起在世界的東方。

  盛況空前的開幕式通過衛星直播被清楚的呈現在各國人民的眼中,中國人民
眼中盛滿淚水心中充滿自豪,而其他國家人民眼中充滿驚訝,讚歎,敬畏!還有
羡慕,不甘,嫉妒!甚至麻木,恐懼,淫邪!

  沒錯!三個帶著面具的女人並沒有閒情逸致欣賞電視機內美輪美奐的畫面。

  一個被麻繩束縛的奴隸匍匐于地正被穿著暴露情趣皮裝的女王牽著脖子,還
有一個被女王牽著脖子的女人全身濕透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

  奴隸麻木地逐一吸允著女王的腳趾,全然不顧於插在自己肛門與陰道內的電
動陽具。

  女人恐懼地仔細觀察著奴隸的妝飾,瞠目結舌于串在奴隸陰唇與乳頭中的精
致淫環。

  女王淫邪地冷眼凝視這女人的神情,意猶未盡于夾在女人舌頭與陰蒂上的魷
釣鐵墜。

  女王拉緊套在女人脖子上的麻繩蔑視地說道:「爬過來,你剛才已經看到了
我是如何騎著這賤貨過來的,現在輪到你了!」

  看到女人憋紅的臉將在原地,女王發怒道:「膽敢欺騙我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乖乖的挨過去也許還能少讓你受點苦!」

  等女人無奈地學著剛才奴隸的樣子爬到自己腳下,女王岔開雙腿騎在女人背
上淫笑道:「這就對了,念在你是初學者,學的不像就不再懲罰你了,馱著我去
架子那邊。」

  女人哭訴道:「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騙您了。」

  女王騎在女人身上用力拍打著女人的屁股指揮奴隸說道:「這條賤狗給臉不
要臉,做狗還敢說人說,快想辦法讓她聽話。」

  奴隸爬到女人屁股後面用牙齒咬住女人陰蒂上的魷釣鐵墜用力的往後拽著,
女人的陰蒂瞬間勃起到最大,憋得通紅的臉也變得刷白同時冒出了冷汗。

  女人細嫩肉芽從未承受過如此痛楚,扭過頭求饒道:「我聽您的,我這就馱
著您爬過去,你叫她停吧。」

  女王順勢揪起女人舌頭上的魷釣鐵墜說道:「賤狗還敢說人話!舌頭不想要
了麼!」

  女人一臉恐懼的趕緊搖著頭學起了狗叫:「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奴隸也叫了起來,一時間整個屋內充滿了狗吠之聲。

  女王笑道:「你都做了母狗竟然還有惻隱之心,也好,就不為難她了,爬過
去綁了,等我們欣賞完開幕式再收拾她!」

  ……

  「教授,恭喜你的祖國終歸以嶄新的形象出現在世人的眼中。」莫達烈看著
電視畫面說道。

  黃皮膚的中年男人回道:「早已如此,只是其他人懷著各自的心情不願意承
認而已。」

  希爾頓微笑說道:「你們中國人說紙裡藏不住火,其實各國政府的政策大同
小異,你們不也把有的國家描述成邪惡的軸心國麼。」

  佩耶娃跟著說道:「大家不必糾結於此,這些只是百姓所謂的政治手段而已。」

  本傑明也跟著說道:「教授,中國人眾而心齊必將披荊斬棘。」

  中年男人自嘲道:「人眾卻有青黃不接之勢,心齊徒有世間謬贊之名,現有
日本年齡結構之典型,前有蘇聯盛世而衰之範本。」

  岩崎知恥略顯尷尬的說道:「日本之衰落無可避免,根本在資源貧乏;蘇聯
之潰敗大勢所趨,原因在窮兵黷武。」

  費爾南多也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國之交往近利遠情,國之籌畫親賢梳愚,
大國之間的博弈除非禍起蕭牆不然勝負難分。」

  中年男人點頭道:「不錯,有的時候知識和學問是把雙刃劍,中國列車已經
接軌與世界,車上的乘客看著繽紛的世界難免不起異心,防民之口勝於防川啊。」

  威廉笑道:「所以你們把國防經費大把的花在了一個內部維穩的部門上。」

  垃賈德搖頭說道:「王子只見現在愚民之弊端,可否記得曾經同化之輝煌?」

  威廉反應過來說道:「你是說大家都在用漢語說話?」

  垃賈德點頭說道:「歐洲曾用戰爭的手段使得世界臣服推行同化政策消滅大
多數的文化,美國正用科技的手段使得世界跟隨推行標準政策摧毀大部分的語言,
各國將用經濟的手段使得世界重整推行懷柔政策豎立僅剩的信仰,但大家有沒有
想過,同時戰爭,科技,經濟的手段?」

  威廉略有所思道:「有誰不想呢,只是人力難以企及啊。」

  莫達烈手指電視說道:「你所指可是中國?」

  垃賈德笑著點頭道:「不錯,腳下這片土地曾經是富饒的四戰之地,中國人
同時採用了戰爭,科技,經濟的手段統一了文化,語言,信仰。」

  威廉感歎道:「我的祖輩曾經也有過類似的想法,但最終都被無限膨脹的欲
望所吞噬。」

  看到威廉悲傷的神情,中年男子略顯抱歉的說道:「怪我把話題引向了深刻,
感謝大家來此為中國共同慶賀,我們還是把話題回歸主題吧。」

  莫達烈把話接過來說道:「我請大家來中國就是想讓大家親身感覺一下世界
變化之快,組織現在已經朝著年輕化發展,多出了一些年輕精英,但現在看來還
是略顯滯慢,所以我把組織章程細化為十六條,不知大家有什麼意見?」

  中年男人首先說道:「我同意,而且覺得組織人數比例以變化的存在非常符
合形式。」

  希爾頓說道:「我也同意,組織單線聯繫得以保留是對所有人員的保護。」

  佩耶娃也點頭說道:「我同意,我也希望未來組織能夠擔任起維護世界和平
的重任。」

  本傑明接著說道:「我同意,接下來我也會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在發現新人身
上。」

  威廉笑著說道:「我沒意見,希望組織能以調解各方利益的中間人的形式出
現。」

  岩崎知恥點頭說道:「是的,人類的生存權必須得以保護,我同意組織新的
章程。」

  費爾南多說道:「我也沒有意見。」

  垃賈德也說道:「我同意大家的看法。」

  看到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想法,莫達烈說道:「那麼以後就有勞大家了,希望
組織能為世界的發展貢獻出一些力量。」

  ……

  畫面再次回到充滿女人淫靡味道的房間。

  女王用期待的眼神望著被鎖在鐵架上的女人說道:「很榮幸你將成為我的第
二隻人形母犬,以後你在我這裡再沒有人格,你的昵稱是外犬。」

  女人痛苦的搖著頭,瞪大的雙眼裡滿是悔恨與恐懼,嘴裡只能發出「哎…哎
…」的聲音,因為她的舌頭正被女王用鑷子夾在嘴外。

  奴隸現在正在舔舐著女人岔開大腿的下體發出「滋…滋…」的聲音,不時的
用牙齒輕咬著女人早已勃起的陰蒂使得其神經反射般的一抖一抖。

  女王輕拍著跪在地上的奴隸說道:「以後她將是你的姐妹,你的昵稱是首犬,
要做好帶頭作用,一會她下體穿刺就由你負責,同時我會對她的舌頭進行穿刺。」

  奴隸停下對女人下次的攻擊,抬頭看著女王叫道「汪汪…汪汪…」表示明白,
現在她們主奴二人早已養成了默契,「汪汪…汪汪…」就是明白,想要意思,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就是不懂的意思,不要的意思。

  女人聽到女王的話,拼命的搖著頭,忍著舌頭被夾住的劇痛想要掙脫。

  女王看到女人哭花了得臉和夾出血得舌,便鬆開了夾在女人的舌頭上鑷子得
意地說道:「記住背叛與欺騙在我這裡只會得到最冷酷的懲罰!」

  女人知道自己已經是案板上的肉,等待自己的只能是任人懲罰,便哭著說出
自己最後一個請求:「求您,給我打麻藥好麼,我以後什麼都聽您的。」

  女王看到女人屈服點頭笑道:「這就對了,既然你已經屈服,那麼就讓我的
愛寵少受一些痛苦吧。」然後吩咐道:「首犬,去幫幫你的姐妹,讓她美美的睡
上一覺。」

  奴隸叫了兩聲:「汪汪…汪汪…」便爬了出去準備去了。

  女王等奴隸爬了出去,回頭對先是女人冷酷地說道:「不想變得跟她一樣你
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然後又是對女人詭異地說道:「醒來之後也許你會跟她一
樣愛上那個樣子也說不準噢!」

  女人的雙眼已變得空洞呆呆的看著遠處的電視機。

  ……

  李隆鑫此刻正在指揮中心忙碌著,全然不知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此刻李隆鑫的樣子,欣慰的點著頭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李隆鑫的肩
膀。

  李隆鑫回頭看到來人說道:「父親,您怎麼來了?」

  中年男人笑道:「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李隆鑫自問自答道:「能有什麼好消息,無非是得到什麼好處這些身外物。」

  中年男人先是自嘲道:「為父心中大家為國,小家為你,看來你還是怨恨於
我。」隨後沉了一口氣說道:「也罷!組織通過了我的請求,已經開始為你排隊
選拔影了。」

  李隆鑫淡漠地說道:「意料當中的事情,不過還是感謝您為我奔波,等與她
成親後便為家族延續子嗣。」

  中年男人點點頭說道:「這些年苦了你了,忙完這陣子陪你母親四處走走散
散心吧。」

  李隆鑫點頭說道:「好的,父親。」

  中年男人歎了一口氣還是說出了來此看望地目的:「這些年你勤勉上進為父
我甚感安慰,但我瞭解你是用壓力緩解對那個姑娘的思念,這些年你甚少回家你
母親倍感想念,又常埋怨我當初沒有幫助於你,害得你至今身邊沒個人,看到別
人家的孩子如今大多娶妻生子,為父也常反思自己。」

  李隆鑫搖搖頭說道:「父親,您多想了,我從未心生怨恨,反而感同身受。」

  中年男人點頭說道:「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李隆鑫說道:「父親,您放心,我明白您的一片苦心,過去的事情就讓時間
去摸抹平它吧,母親那邊我去解釋吧,我想等以後她抱上孫子也就不會整天念叨
我們爺倆了。」

  中年男人笑道:「臭小子,拿起父親開玩笑了,不錯,好好幹,你能有此心
境日後定成大器,你忙吧,我回去了。」說完打了個留步地手勢,又獨自一人默
默的離開了。

  ……

  李隆鑫日後能否成大器暫且不說,那邊的一個女人已經成事。

  女王對未來充滿遐想眼中放著精光首先說道:「首犬,這次放你回去做幾天
人,之後回到我這裡就要一生為狗了。」

  奴隸並沒有出聲而是搖了兩下屁股表示明白。

  女王接著說道:「外犬,你回去之後擇機要去中國發展,我們也要在東方雄
起明白麼?」

  女人也照狗學樣搖了兩下屁股。

  不是她們不想發出狗叫,而是現在她們的舌頭已被穿了孔又被女王腳上尖尖
的高跟踩在地板上。再看兩個女人的下體,肛門和陰道裡都插著正在工作的電動
陽具,除了吱吱的電機聲還能聽見鈴聲。沒錯兩個女人陰蒂上的孔掛著鈴鐺,唯
一不同的是奴隸的陰唇上也掛著陰環,而女人並沒有被穿孔。她們早已不是女人
只是女王養的兩隻母狗——「首犬」與「外犬」!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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