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標題: 鎮紙裡的記憶(全) 作者:wz258 [打印本頁]

作者: ckboy    時間: 2008-3-5 21:43     標題: 鎮紙裡的記憶(全) 作者:wz258

  作者秉承一貫文風,肉戲平鋪直敘,沒有戲節描寫,只重過程,所以每篇文
章看來肉戲不多;不過這章對於強暴的過程,倒是蠻詳細的,比以往多了不少筆
墨。諸位看看吧。

  小弟想順便請問一下,諸為對這位作者文章的看法。是覺得有深意,有色但
不色;還是覺得清淡無味。

***********************************


              鎮紙裡的記憶


作者:wz258(wangzhuan258)
2008/02/13發表於:SexInSex


  人到中年,感情就好像消失了,只剩下生活,而生活又是那麼地單調,在這
單調中不停忙碌,忙碌的連單調都不知道。每天上班掙工資,到月底想著存多少
花多少,如此循環,月月不止,年年不休。

  實際上,這個長期循環的目標也很簡單,就是為了孩子,看孩子能不能再學
個什麼特長,哪門功課需要再上個補習班,馬上要上高中了,上大學的錢還沒存
夠,如此這般,充實的連時間在飛轉都不感覺。

  這樣的日子沒什麼不好,人們不都是這樣過嗎,可有時候點滴的觸動能激起
思維的空間,把那些沉封了的記憶偶爾打開,就在那短短的瞬間,感情會如波瀾
般擴散開來。

  這樣的感覺很多人都出現過,比如你聽到某個老歌曲,就能想起流行的當時
你在幹什麼;看見某個還沒完全拆除的老建築,腦袋就能放出當年這裡的情景;
經過某個路途,曾經發生的事情就浮現眼前。奇怪的是,每當這個時候,回憶最
清晰的,最能觸動神經的,卻往往都是傷痛的感情,那是想忘記的,不願意存在
於腦海的,可它偏偏根深蒂固。

  我的這個故事呢,是因為重走老路誘發的回憶,最後封閉在一個鎮紙裡,那
麼我就從這路講起吧。

  在離我們省會城市一百多公里外有個縣城,這座縣城是因為有兩家大型化工
企業而形成,我父母就是這其中一家企業的職工,我們的家當然也就安在這裡。
從這裡到省城有兩條路,公路盤山越嶺,顛簸難行,而火車卻是順河沿川,平穩
舒適,只是距離增加不少。

  我是八八年參加工作的,分配在省城一個事業單位。那時候週末只有一天休
息時間,可作為一個女孩子,週末能想到的去處就是回家。回家坐什麼車走什麼
路呢?

  公路我比較熟悉,小時候來省城坐廠車坐慣了,時間也合適,可是從省城回
去,時間就不如來的時候那麼順時,都耽擱在路上了。於是嘗試坐火車,發現不
錯,雖然要饒一個大圈子,但週六下午能趕上,週日來的時候時間也合適,於是
這趟火車成了我回家的固定交通工具。

  這條火車線路走到我家的那個縣城就終結了,沿途還有兩家企業,沿著河流
分散建設在山溝裡,據說當時為了防止美帝國主義轟炸這樣做的。而這列火車就
只為這四家企業服務,運輸出入的貨物,載客只是捎帶服務,通常只在貨物車皮
前加兩三截破舊的淘汰車廂。

  因為沿途的企業都有各自的廠車,還免費,誰願意花錢坐這個,所以車上乘
客大多數是當地的農民。那個年代,工廠裡的子弟都愛混社會,打架鬧事,惹得
當地的年輕農民也起了興,跟著起哄似的形成如武俠片中「丐幫」、「鐵掌幫」
那樣的組織。

  這些人進城市,就坐火車,一上來就好幾個,有橫著走的,斜著走的,看著
讓人害怕。我就尋找著坐到人多點的車廂裡,有時候車上沒幾個人,為了安全期
間,我就跑到有乘務員的那一截坐上。到每個工廠都有站點,上下旅客,還得等
著卸貨倒車。

  兩年後,我結婚了,但仍然常回家。開始老公陪著,兩人坐車,回去時是晚
上,有人說話,不覺時間漫長,後來老公嫌在我家不自在,再說也過了甜蜜期,
就不願意再陪我。

  車上很無聊,農民旅客自己玩撲克找樂子,過路或者辦事的陌生人又都戒心
很重,就是見我一個女的,也不願意湊過來,我就經常帶本書著昏暗的燈光看,
只要能聽到人聲,不害怕,也不去注意周圍的事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車上開始出現幾個小伙子,穿著軍綠色或者深蘭色
的褲子,褲襠低得能掉到腳後跟,走起來像企鵝,說著普通話,一看就是哪個工
廠裡的混家子。

  他們不像農村混家子,碰見幾次後,就開始上來找我搭腔。我不怕他們,因
為我家那個工廠也有這樣的混混,有的還從小一起長大,在混社會時講究「行俠
仗義」和「講義氣」,不欺負女生。於是,我們就認識了,知道他們是沿途一家
工廠的子弟,招工到城裡一個廠子當青工,上班時間不長。

  他們經常一起的有七個人,也有幫派,名字叫「川河七匹狼」,有個外號叫
「老抽」的是他們老大,年齡比我小點,但高大成熟,看著比我大,就硬讓我叫
他哥哥,我覺得他還挺帥氣,就叫了。

  路上和他們打牌,很熱鬧,裡面有個外號叫「老闆」的很幽默,把他們打架
的事情都能講成笑話,笑得我肚子疼。

  認識也就兩次吧,他們就和當地一個農民幫派在一個地方小站上打了起來,
其中外號叫「七步蛇」的很凶,抓住了一個打敗沒逃掉的人,用匕首尖戳人家大
腿,褲子破了,血流出來,我發抖著不敢看,但還心熱的很。

  「老抽」有老大的風度,沒看見動作就把皮帶抽出來第一個揮了過去,然後
站著看,折磨俘虜他只為了個「服」,什麼時候人家說「服氣了」才停,但不說
「心服口服」還不放走。

  我被震懾了,同樣心服口服。於是,在老抽的再三邀請下,乘火車頭卸貨倒
車的半小時,下去他們廠轉了轉,還去他們朋友宿舍呆了兩三分鐘。

  從那時起,一碰上「老抽」,他便把其他人趕到別處,只和我坐。我心裡明
白,但感覺挺好,就和他聊天。那是春夏時候,八、九點左右天還亮,火車不開
車燈,於是過山洞的時候車廂就會黑一會兒,他便過來想抱我,我推他,只親到
臉。出來洞子,我就臉燒,不理他,但心在「撲通撲通」地跳。

  為了保持這種美好感覺,我沒有告訴他我已經結婚了,他就老乘這個機會佔
我便宜,最後,嘴也親了,胸也摸了。

  可是那只是在進洞子後他強行抱我的時候沒辦法讓的,一見光,我就覺得不
應該這樣,對不起老公。如果這時他還敢摸我手或者幹什麼,我會陰著臉恨他,
用眼神警告,他便悻悻地走過去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坐。

  他想到我單位找我,我不讓,想去我家那裡,我也不讓,最後逼急了,我說
我結婚了。他怎麼能信,糾纏的每到他的工廠車站,就拉我下去坐一會,動手動
腳越來越厲害,而且大膽。

  一次在火車站的庫房後面,他親我,硬把手伸進我褲子裡,這下我氣壞了,
就再也不想理他。可他繼續糾纏,拉拉扯扯,我從心眼裡開始討厭,就把老公拉
回了一次家,在車上給他們介紹。「老抽」的臉色很難看,他的兄弟們也看他,
就見他臉上的肉皮在跳動。

  起作用了,以後幾次碰面,他們都不找我玩了,一個人無聊的看書,就聽他
們那頭熱鬧的打牌聲,有時候還提著酒在車上旁若無人的喝著,大聲嚷嚷。我的
心裡很不是滋味,特別是火車過洞子,心裡癢癢的,很興奮,過去了,光線進來
了,心就涼,急噪的連書也看不下去,時間變的更加漫長。

  那是九月份的一個週末吧,已經記不得具體時間,有印象的是火車穿行在河
川上,蘆葦成片成片的在夕陽的餘輝下泛著綠光,傍晚的河風吹過,就向一個方
向傾斜,感覺裡面不知道有多少毒蟲、毒蛇和癩蛤蟆。

  火車上沒有見到「老抽」那幫子人,車廂清靜的似乎連火車行走的「哐啷」
聲都沒有了。

  火車一到「老抽」工廠所在的那個站,就見「七步蛇」他們在站台上向車廂
裡張望。停下後,他們就上來,直奔我過來,說是「老抽」今天過生日,一定要
我去一下,就十分鐘,耽擱不了回家。

  我想著自己早些沒告訴「老抽」我結婚的事,可能傷害了他,就答應跟他們
去一會兒。

  他的朋友叫「麻桿」,指的是他瘦,像個麻桿一樣。他的宿舍離工廠遠,卻
就在車站旁邊,那是一棟只有兩層的舊樓房,住的都是青工,週末晚上都回家去
了,樓道裡空蕩蕩的,只有他們這些哥們的怪叫亂喊聲不時傳來。

  宿舍有將近十個人,桌子並著擺了兩張,上面用報紙包的,塑料袋裝的各種
吃食,剩下就是酒瓶和杯子。

  「老抽」見我進來,並不高興,我感覺有可能是「七步蛇」自己搞的鬼,但
已經來了,只好由他們推著讓著坐到裡面靠「老抽」的一個凳子上。

  有人提議我給「老抽」敬個酒,我就用杯子給他端。他一口喝乾了,我並不
想喝,抿了一下,但大家不饒,硬逼著我喝了。接著就完蛋了,每人敬我一杯,
說頭多得很,什麼喝了老大的不喝他們的,就是看不起他們;更為難的是,「老
抽」讓我喝,說他生日上給個面子。

  喝了這些敬酒,我的臉就紅了,頭也開始輕飄飄的。我心裡惦記著火車,不
停看表,感覺有十分鐘了,就要走;可他們不讓,說今晚車皮多,至少得要一小
時,還讓我聽,大家都安靜著,果然能聽到火車頭還在遠處廠區內鳴著笛聲。

  可我不能喝酒,便執意要走,最後被擁族著進了隔壁一個宿舍,然後嘩地都
出去了,只留下我和「老抽」。

  「老抽」已顯出醉態,搖晃著就過來坐到我正坐著的這張床上,我想讓讓,
突然就被他抱住。他把我攬進懷裡,開始親我,我也有些飄忽,也沒怎麼拒絕,
任他摸著親吻,興奮逐漸隨著酒精開始上升。

  就在這時,他的手又不老實了,往我褲子裡伸。我再糊塗,這個可還是防得
緊,敏感的很,就抓著他的手說:「不行,不能這樣。」

  「老抽」離開我的嘴,臉色陰沉,像看一個沒見過的東西一樣貼近我的臉看
了一番,然後就突然一下撲了上來,把我壓到床上,開始往我褲子裡伸手。

  我急了,用雙手抓著他的胳膊阻攔,可是他的一隻手過來就抓走了我的兩個
胳膊,另一隻手已經進入到位置上。我罵他,但頭窩在床角的被子縫裡,罵不出
來,夾著腿光是用力亂蹬。

  他的手已經摸到我陰毛那裡,想伸下去,讓我一頓蹬,加上亂扭屁股,使他
達不到目的。

  他沒的奈何,白費了一陣力氣,鬆開了我,我一下坐起來張口就罵:「你是
畜生,不是人。」起身就想往外走,可蹬了半天的腿軟的剛站起來就又一屁股坐
了下來。

  就在我剛落到床上的工夫,他一下又撲了過來。這次他有準備了,可能在短
短的瞬間思量了作戰方案,上來就把我的兩個手抓住,快速換進一個手裡使勁壓
在床上,另一個手去解我褲子。

  我開始真的害怕起來,想掙脫出手來,他就更加用力的握,捏得我骨頭疼進
心眼裡。上身已經沒辦法了,只有繼續蹬腿,並努力抬起頭喊求饒:「不要啊,
放開我……哎呀……呀……噢……」手腕處的疼痛使我不能繼續央求,變成痛苦
的尖叫。

  門響,好像誰進來了,我就喊:「救命……」可是還沒喊出來,就被當頭過
來的一床被子壓住了臉面。

  有人按著我的腿,我再也用不上力氣亂蹬了,褲子被脫了,褲衩也脫了。這
些我都已經顧不上了,眼前的困難是臉上的被子捂的太緊,我感覺喘不過氣來。

  人的生存能力太強了,每次回想到這裡,我就佩服自己。四五個強壯的男人
壓著我,我居然能把身子掙扎著使頭偏著移到靠床的牆根,就在那直角的牆根,
我用嘴呼吸著空氣,連眼淚都忘記再流。

  我的腿被大字型分開,屁股在床上,腿在空中被人用力抱著。一個身體從我
腿中間進來,摸了幾下我下面,於是我又想起蹬腿來,使了幾下勁,被掰得更開
了,還不讓彎曲,直直的好像是在劈叉,扯的胯骨骨頭都疼。

  有人開始強姦我了,估計只能是「老抽」。他的東西硬的想個鐵掀把子,鑽
著就往裡面頂進來。

  多年來,我看過好幾篇描述強姦的文章,總是感覺不對勁,後來就發現問題
出在開始,文章上的開始,都是很順利的就插進去,可我的是太困難了。我那時
已經結婚快一年了,對性並不陌生,而且每次和老公做,也都是很順利,甚至可
以說在非常興奮的情況下,順著身體重心就會滑入裡面。可是在那個晚上,我就
感覺那裡沒有了開口,乾澀的好像那個鐵掀把子從底下要撕裂皮膚,重新開個口
子。

  我疼的直哼哼,「老抽」似乎也覺得不對,把棒子移開用手掰著我的陰道口
重新來過。這次他成功了,插進半截子來,可是還是緊,還是疼。當他想抽動,
卻在拔出來後就又澀得進去不了。

  我的是肉,他的難道就不是肉,我疼他就能舒服?肯定不是這樣,於是他們
研究著,我就鬆了口氣,眼淚立刻像泛水的泉眼湧了出來,頃刻濕了壓在上面的
被子,我想放聲哭出來,可我還得呼吸,就那樣開始抽動身體。

  沒有人同情我,一幫子醉了的流氓痞子,可能早紅了眼,誰還在乎我在幹什
麼。

  我的陰部有東西噴上來,好像不多,又噴了一下,我就明白是有人在往我那
兒吐唾沫,連續吐了好幾口,一個硬棒就接著插進來。

  這次不疼了,那肉棒開始順利的進出,我的頭被向前的推力推的一下一下頂
著牆壁,連續幾十下之後我的頭就開始疼,想掙扎手腕被抓著,就自己想著辦法
再往裡面移動頭部。

  實際上並沒有地方移動,只是換了個地方挨撞。就在這個時候,下身又開始
疼;開始感覺澀,然後就疼,這疼越來越厲害,到無法忍受的時候,我就又開始
用渾身能使上勁的地方用力扭動,一扭動多少能緩解一下疼痛,於是我不停地扭
動,就是他們壓的再死,我都想著能動點算點。

  好在這種痛苦很快就結束,爬在我身上的人一下一下地抽搐著屁股再往我裡
面射精呢。

  當他離開我身體後,一切都平靜了,我的腿被放了下來,腳拖在地下,抱我
腿的人也走開了,就只有手還在控制中。我不想再掙扎,也沒有力氣再動,光是
流眼淚。

  突然眼前一亮,頭上的被子卷被「麻桿」高高舉在手裡,眼睛正盯著我看。

  燈光本來不是很亮,可我是從黑暗中猛然出來的人,就覺得很刺眼,趕緊閉
上躲避。就在那睜開著到閉上的瞬間,我看見對面床上「老抽」光著身子坐著,
地上站著「麻桿」和另一個人,旁邊床的另一角蹲著剛鬆開我手的「七步蛇」。

  房子安靜的只有我的哽咽聲,哭了一陣,我擦眼淚的時候,看到自己裸露的
下身,就坐起來找褲子。褲子在對面床上,「老抽」坐在那裡抽煙,壓著褲子。

  我想過去拿來穿,剛站起來,「老抽」猛的起來,一步跨過來,就把我摁著
坐下,他的面目是那麼獰猙,看著我的時候,我不由打了個激靈。

  他用指頭剁著我的鼻子,想說什麼沒有說出口,嘴裡只是「你、你」的幾聲
就停住,然後就在房子裡走動。我低著頭繼續哭,能看見他晃來晃去的光腿,醜
陋的雞巴甩來甩去。

  突然,他在我面前停住,又用指頭指著我鼻子,說:「就我這三個弟兄,都
讓幹一次,我就讓你走。」

  這話一出,我的腦袋想崩了一樣,身子一軟就跪了下去。我抱住他的腿,大
聲地求饒:「好了呀,你放了我吧,我不告你,你放……我……走,放、我……
走……」害怕和眼淚使聲音抖動地說不下去。

  這時候,頭皮一疼,我才感覺他抓著我頭髮往起提,趕緊順著站起來。還沒
站穩,「啪」地一聲,一隻耳朵就把聲音隔離了,臉上立即燒剛剛地疼起來,嚇
得我連哽咽都不敢了,身子抖的發困。

  他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臉抬起來,指頭感覺就要剁進我眼睛裡,說:
「還想告我,他媽的,我就讓十幾個弟兄都操,操不死你了,你就去告,麻桿,
去把他們都喊過來,弄死這個婊子埋到蘆葦裡算了,他媽的,我長這麼大還沒被
人耍過,居然讓這個臭婊子玩弄了。」

  他罵著,發現「麻桿」並沒有動,轉過頭朝「麻桿」胸部就是一拳,叫道:
「他媽的,你沒聽見?」接著又舉起了拳頭,麻桿風一樣跑了出去。

  我被一把搡倒在床上,就停著倒下的那個姿勢,不敢動彈。

  「麻桿」帶進來兩個人,說別的人前面敲門想進來,沒敲開,這會兒都回家
了。於是,「老抽」叫把門反鎖了,指著最近的「七步蛇」,讓他先開始,每人
一下。

  「七步蛇」把手裡的煙扔了,笑著說:「老抽,真的假的?」

  「老抽」瞪著發紅的眼睛,罵道:「他嗎的,你又沒聾,還真當她是我的老
婆?」

  聽了這話,「七步蛇」就一跳下了床,開始站地上脫褲子,邊脫邊把頭偏過
來,對站在暖氣片前的「麻桿」說:「哈!哥們,不好意思了,我先上了。」又
回頭給坐在門口兩空床上的人打招呼。

  他往我身上爬的時候,我本能反映,又蹬了兩下腿。卻再次激怒「老抽」,
沒看見他怎麼提走「七步蛇」,就已經把臉彎到我眼前,只感覺脖子一緊,臉上
隨即在響亮的幾個耳光聲中失去了知覺,半天聲音才從遠處重新回到耳朵。

  「脫衣服,脫!」我也不知道他是在說誰,一骨碌爬起來就去解扣子,手抖
的解不開半袖扣子,就聽有人笑起來,然後大家都開始笑,我看了一眼他們,好
像不是笑我。

  人在害怕的時候,連羞恥都會忘記。我脫了衣服後不知道幹什麼,又不敢看
「老抽」。多虧「七步蛇」及時地爬上來,才讓我稍微的定了定神。「七步蛇」
的雞巴不硬,大家又笑起來,有人圍過來看,我偷眼看「老抽」,他背對著這裡
躺在門口的床上抽煙,我就感覺抖的沒那麼厲害了。

  「七步蛇」把我挪著躺到床上,就跪在我腿中間開始搓他雞巴,我看著,覺
得時間是那麼漫長,好希望他快點硬起來。

  終於他趴下插進來了,我都為他舒了一口氣。前面被射到裡面,「七步射」
進的時候就很順利。他一邊捏我乳房,一邊像磕頭蟲一樣點著腦袋,嘴裡還「哼
哧哼哧」地呼著酒氣。

  大約十分鐘時間,他就結束了,射完就下床穿褲子,這時旁邊看的一個火急
火燎地就爬上來。

  我已經不害怕了,也沒有羞恥,就感覺這是我的工作,是個任務,還沒等他
爬到我中間,我已經挪著屁股給他對端了。

  當然,興奮無從談起,只是感覺有東西滑滑地插進來,下面撐開了,一會兒
滿一會兒癟。

  輪到「麻桿」的時候,我才感覺下體不對,撐的厲害,看他低頭看那裡,我
也看去,原來他瘦的皮包骨頭,那個還大的了不得。他是整個趴在我身上的,還
抱著我親我耳朵周圍,我不想讓他親,偏著頭躲閃,就聽他小聲地在我耳朵邊說
著:「忍一忍,剩後面一個人就完了,老抽喝醉了紅眼,清醒了就放你走,要不
還挨打,他都敢殺人。」

  這是我當時聽到的最溫暖的話,眼淚就流出來,他邊給我擦淚邊搞我,於是
快感也出來了,而且還在增加。

  感覺興奮,有快感,人就開始有羞恥,旁邊有人看,還伸手摸我乳房,我頓
時臉紅起來,把頭轉向牆壁。

  這傢伙時間還長得很,我想控制快感,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不是太丟人了
嗎。可是,他瘦弱的身體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我
終於忍不住開始扭動配合。

  旁邊有人笑著叫起來:「搞騷了,搞騷了,快看!」

  我羞得頭都沒出藏,就用手捂著自己的臉。壯實的東西進來身體引起摩擦所
帶來的刺激很快順著神經向腿上、身上蔓延。我顧不上捂眼睛了,只咬著牙不讓
自己呻吟出來。

  突然,「麻桿」停了,開始射精,雞巴在我陰道裡跳動著,噴出的液體有力
的衝擊著內心深處,我再也控制不住,「哦~~」地一聲就呼出聲來,高潮隨即
來臨,一股一股地衝擊著腦袋,昏頭轉向。

  當我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發現眼前的人已經換了,不是「麻桿」了。床邊周
圍,人都圍在那裡,搓著自己的雞巴,指指點點地大聲說著,只是沒有「老抽」
的身影,這讓我很安心,同時覺得下賤、淫蕩,非常非常的淫蕩,於是興奮再次
起來。

  這個人只幾分鐘時間就完了,馬上有人爬上來接手,我下體都不知道怎麼樣
了,反正到處都是粘粘的東西。

  就在這個人完了,下一個剛爬上來的時候,「老抽」的聲音出來了,很大,
吼道:「夠了,有完沒完,都幾遍了!」

  我的心一下狂跳不止,那人離開我身體,跳下了床,周圍看的也都不吭聲,
到床上坐著找各自的褲子。

  我不敢動,只並著腿躺著,腰困腿累,這麼躺著很舒服。等他們收拾的穿個
差不多,「老抽」就說:「好了,好了,都回去睡覺。」

  於是大家都開門出去,就剩下我們兩個。

  他走到對面床前,把褲子衣服給我扔過來,我找到褲頭,坐起來想穿,才發
現屁股下一片粘液,襠裡摸一把手都成粘的了。我不知道擦在那裡,又不敢給他
說,他看出來,就一伸手,把不知道誰的毛巾拉下來扔給我。

  我跪起來,把屁股和陰部都擦乾淨,然後穿上褲子和衣服,下床看他什麼意
思。

  他一個勁的吸煙,然後說:「都十一點了,回不去了,你就睡在這兒,明天
早上我想辦法送你回去。」聲音很柔和,有懊惱似的灰頭喪氣勁。說完他就出去
走了。

  房子就剩我一個人了,我不知道怎麼辦,站著呆了一會兒,腦子裡什麼都沒
有,空白著,看見空床上放著我提的包,想起回家的事情,提起來就往外面走。

  打開門,剛走幾步,就聽門響,有人喊:「她走了。」

  我開始跑起來,後面就有人追來,本來空白的腦袋馬上緊張起來,一緊張,
腿就軟了,扶著牆跑,還沒出大門,已經被人拉住。緊張幾乎讓我要崩潰,心裡
想,這下完了,他們肯定要殺死我,於是放開嗓子就叫,不是喊救命,也不是求
饒,就是想喊,想發出大聲。

  聲音只出來一點就被人捂了嘴,然後拖著進了房間。

  他們把我放到床上的時候,我哆嗦的牙齒都無法合攏。他們商量著什麼,最
後,就都散去,留下「老抽」。

  老抽大聲說:「你到哪兒去,半夜了你走回去啊,不怕狼吃啊,給你說明天
送你,明天送你,沒有耳朵嗎?再說了,想告也得等天亮啊,派出所關門呢。」

  看來他們不殺我,我逐漸平靜下來,不害怕了就傷心,眼淚又開始流。

  「老抽」幾下脫了衣服,在對面的床上躺下,躺了一會,聽我不停地吸著鼻
子哭泣,就把頭轉過去睡,一會,跳下來把燈關了。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一會想起我爸媽,傷心一陣,一會想起老公,又傷心
一會,就連單位的同事都能想起來,經常坐的工交車售票員也能想起來,覺得是
那麼親切,那麼好。

  最後黑暗都適應了,能看到一切,就覺得累、睏、渾身發軟,便靠著,然後
躺下。可是剛躺下,就摸到床上的粘東西,怕糊到褲子上,就起來用扔在床上的
毛巾擦,感覺擦乾淨了,才又爬上床去。

  迷迷糊糊地感覺眼睛突然發燙,頭都熱,好像把頭伸進了火爐子一樣,一驚
之下,我猛地坐了起來。床前站了個黑影,手裡那著一團東西。

  「誰?」我緊張地往裡縮著問道。

  「我,老抽,給你用熱水捂一下眼睛,要不明天腫的更厲害。」

  我的心放了下來,他把手裡的一團東西遞過來,說:「給,你自己弄。」

  毛巾很燙,不知道他半夜那裡弄的開水。我躺下,把毛巾捂到眼睛上,有點
燒疼感,換了一面,稍微好些。

  毛巾不熱了,光是濕,我放到桌子上,就看見「老抽」下床來,把毛巾拿走
了,然後在空床的位置有用暖壺往臉盆裡倒水的聲音,一會,一個熱的燙手的毛
巾就又遞過來。

  我說好了,不要;他不行,我覺得還是順著他,就又縛到眼睛上。

  第三次,他給我換完熱水後,就把我往床裡面推,想上來,我把毛巾一下扔
給他,不讓。

  猛然那毛巾又飛回到我臉上,「叫你捂你就捂,傻B嗎?」聲音很大,我一
害怕,就趕緊捂上,當他再次撥我身體的時候,我也急忙朝裡挪過去。

  他上來躺到邊緣,並轉過來把我摟住。我捂著毛巾,看不倒他,感覺他手從
我衣服裡往進伸,就想著忍到天亮吧,不敢反抗。

  毛巾涼了後被他取走,然後繼續摸我胸部,我覺得躺著能看到他,一看他我
就害怕,便轉身朝裡側著睡,他就用手解我褲子,我攔了兩下,想起熬到天亮的
目標,就忍著讓他解開。

  解開後他並不是為了摸,而是又拉著脫到大腿處,然後早硬了的雞巴就從我
屁股溝裡戳過來,插了進來,外面有些疼,但裡面仍然濕著,很滑溜,他不用力
我也沒有阻攔。

  他的時間長,沒完沒了的在後面插,我想睡又睡不著,慢慢還就興奮起來。
他可能猜到我有感覺了,起來把我褲子拉著脫掉,然後自己也脫光,躺下仍然側
身,邊摸我乳房邊搞。

  這個姿勢不是太舒服,再說我對他總是害怕,不願意轉過來,所以我只是舒
服,離高潮可還遠著。

  他射完後,我也不動,可真的困了,剛睡著,感覺他又硬著插進來。

  於是就這樣在迷迷糊糊中感覺被他插了一夜。

  ……

  天亮了,他睡得像個死豬,還流著口水,想起昨天晚上那副嘴臉,我有心在
那兒踏幾腳。

  我悄悄起來,用臉盆裡的水把陰部洗了一下,穿好衣服,整理好頭髮,躡手
躡腳地開門出去。

  早上的火車八點到這個站,因為是週日,站台上等車的人很多,我擔心他們
有人追出來,就躲在人群中一直盯著他們宿舍的方向,好在什麼事情都沒有。

  回到家,老公不在,去加班了。我對著鏡子看,眼睛發青發紅,但已經不腫
了,我就開始翻箱倒鬼櫃地找衣服,然後提著向澡堂跑去。

  我再沒坐過那列火車,回家只坐汽車,而且回的少了,一個月回一半次還可
以請假。

  我沒有告,也沒給任何人說過,開始的時候晚上老做夢,夢見他們要殺我,
說要殺死了埋在有毒蛇癩蛤蟆的蘆葦裡,有時候還能夢著自己懷孕了,生了個癩
蛤蟆,嚇出一身冷汗。

  第二個月月經沒來,我有推遲的毛病,就沒管,可是眼看又要滿一個月了,
才害怕起來。老公以為是自己的,想要,和我鬧仗,還告訴給他母親,我堅持著
做了人流。

  後來我又懷孕了,不再有懷疑,於是生下來,是個男孩,就開始拉扯孩子,
周轉生活,那件事情也慢慢從睡夢中、腦海裡消失了。

  一晃三年過去,在一個初冬的晚上,我又碰見了「老抽」。

  那段時間老公出差了,孩子在我婆婆家,我一個人沒心做飯,總是在去婆婆
家接孩子的時候混一頓。那天接著孩子混完飯回來,天已經很黑,在我家小區的
大門口,一個黑影串了出來。當我確認出是「老抽」的時候,渾身像被抽了一樣
起來一身雞皮疙瘩,本能產生的緊張瞬間化為恐怖和害怕。

  我抱了孩子想往裡面跑,但他拽著我,我沒勇氣喊人,怕那已經深埋了的醜
事被人知道,最後被拉到牆角的黑暗處。

  他好像很冷的樣子,哆嗦著嘴唇,掏出一個小包裹,結巴著說:「我……我
這輩子,就……就喜歡過你……一個女人,這……這個東西……你拿著,一定要
拿著。」那裡不知道裝著什麼,重得我差點沒拿住掉到地上。

  我說我不要,讓他快走,可他硬是塞進我的棉衣口袋裡。

  完了他還是不放我走,一定要拉我到亮的地方看一下,我害怕的什麼似的,
被他拽著在路燈下看著,我的臉上好像爬著癩蛤蟆一樣,讓他那鬍子拉茬的臉上
暗淡的眼神看的更加害怕。

  急中生智,我偷偷掐了一下孩子,孩子從棉包裹裡醒來,「哇」地一聲就哭
了起來,我趕緊說:「孩子都凍醒了,我要回家。」

  他終於鬆開了手,我頭都不回地跑著就進了大門,幾步爬上樓,進了門,關
好又反鎖上,才開始喘氣。

  當把孩子安頓好睡著,我就想這個事情,擔心他知道我家後來騷擾,急得滿
房子亂轉,一遍一遍從窗簾後看大門的黑暗處,看他是不是還藏在那裡。提著掛
衣服的時候,那個小小包袱掉出來,砸到地上發出悶悶的響聲,打開一看,手腳
就哆嗦,是一塊熔得變了型的金條。

  他這號人能有這東西,不是偷也是搶的,這怎麼辦,被公安局發現怎麼辦,
又急又怕又發愁,一個晚上都沒睡著。

  接著的幾天裡,我都不敢回家,就在婆婆家睡,睡下就被「老抽」折磨到半
夜。

  一天晚上,我和公公婆婆一起看電視,公公喜歡看新聞,再好的電視劇一到
新聞時間就要調過來給他,婆婆忍耐著,我的思想總拋錨,所以無所謂,就聽當
地的新聞裡播放公安局抓獲一個犯罪團伙的報道,當畫面出現人物的時候,我認
出了「老抽」,他的兄弟還有「七步蛇」和另兩個,但沒有看到「麻桿」和「老
闆」。

  那晚,我睡的有香有甜,夢都沒做一個。

  幾個月後,這個犯罪團伙的審判結果出來了,罪狀是偷竊,搶劫和傷害,沒
有提到一樁強姦案,也沒有殺死過人,但因為有黑社會性質,「老抽」做為組織
者被判死刑,是唯一一個被執行了槍決的人。

  「老抽」死了,我再也沒什麼可以擔心的了,唯一還能給我帶來不安的就是
那個金條,家裡不敢放,我拿到單位藏著,後來我辦公室老張不知道從那裡找了
個不銹鋼條當鎮紙,可惜裡面空著,總是被不知道的人當煙灰缸使。

  他很生氣,準備扔掉,我就要了過來,把那金條放進去剛好,然後又托人按
大小做了蓋子,裝好後壓著讓焊工師傅焊死,拋光後送給了我爸。

  我爸總是想不通這個重量,問長問短,一問我就能想起「老抽」,氣得不願
回家。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再就沒問過了,而且後來我兒子大了些,
他們帶過兩年,怕那鎮紙砸了孩子,就收拾了起來。

  我的噩夢,帶著恐怖,還有一絲絲溫存,就這樣結束了,隨著歲月塵封了。

  今年冬天,雪下成災,擴修的公路因塌方再次被封閉,原來那個老火車仍然
通行,可自從九六年新公路修成後客車車廂就被甩掉不用,雪災封路後,接地方
通知,當地鐵路局又掛上兩截車廂開始跑。於是正月初二回去看望父母,我又踏
上了這受傷的火車線路。

  經過那個工廠的時候,已是面目皆非,因為效益關係,工廠處於半開半停的
狀態,人稀煙少,只有那棟破舊的已經廢棄的二層單身宿舍樓還矗立著,無人去
拆。

  我父親老了,身體已經不行得厲害,臨走時,他從櫃子裡翻騰著找出那個鎮
紙,握著我老公的手,讓他好好保存。

  回來後,這個鎮紙就出現在家裡的書桌上,我看到就能想起來,記憶歷歷在
目,恐懼和不安早已不存在,想到最多的是「老抽」那晚站在哪個黑暗的牆角瑟
瑟發抖的樣子,想的多了,自己都好像受到傳染一樣覺得冷。

  於是,我出去買了紙錢和紙衣,在天黑後下樓找個沒人的地方燒了,回來就
寫下這個故事,希望它不會給看到的人帶來不安。

               【全文完】

***********************************

                        寫於:2008年2月12日晚
                        作者:wz258
作者: kevinken2001    時間: 2008-3-5 21:54

說實在的
有深意
雖然色味很輕
不過作為女主角的內心世界描寫讓人很有感同身受的感覺
作者: kiria    時間: 2008-3-5 21:59

一篇很棒的文章, 不算是色文吧...紙鎮-那塊黃金才是重點, 強暴的那段敘述只是一段過往
作者: chense    時間: 2008-3-7 12:22

这个作者的文章我看了几篇,写的真是很好,心里活动描述的多,很精炼。好文!
作者: gigigi2024    時間: 2008-3-7 15:31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那位人妻跟老抽本來會是一段很好的友誼
去在粗暴中被這樣的對待
應該很不好受吧!

特別在內地的鄉村間
這種事情爆發開特別會引人注目
隱忍了這麼多年心裡應該很不好受

蠻同情故事中的這位女生的
最後感恩院友的轉帖
陪伴我渡過無聊的夜晚
作者: think    時間: 2008-3-7 17:12


很有真實感的一篇文章ㄟ
有點聳動的說。
作者: xqdzh    時間: 2008-4-6 14:49

很好的文章,提上来。
作者: flying2006    時間: 2008-4-8 19:56

虽然不是我文,但我很喜欢这篇文章.
作者: bluedolphin    時間: 2011-5-19 03:27

充滿了故事性,色味很淡卻有無窮的回味感,一個鎮紙隱藏的是悲傷還是? 到最後一切都只剩下回憶。
罪惡終有報,但是老抽的人性裡也並不只有黑暗,來路不明的金塊雖然不能使用,
但是等於是一個永久的記憶,只有一個人知道
作者: wang197071    時間: 2011-5-19 10:25

的確是一篇很棒的文章,讓人好像回到了八十年代初。
那時的人。。。很棒的一篇文章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www.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