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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人妻的最終強姦幻想(完)作者:laodayeok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7 14:16     標題: 人妻的最終強姦幻想(完)作者:laodaye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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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妻的最終強姦幻想


作者:laodayeok
2017-1-7發表於留園


  (妻子偷偷愛著她閨蜜的丈夫,閨蜜卻毫不知情。看破一切的丈夫終於決定
和妻子攤牌。)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才回到家。她發現他沒穿外衣,領結垂在襯衣領子的
兩旁,襯衣敞開。他的頭髮亂蓬蓬的,一雙充血的眼睛。

  「坐下。」他冷冷地說,一面跟著她往裡走。

  此時她心裡產生了一種新的恐懼,它使得原先那種不敢觀對他的畏懼心理反
而顯得微不足道了。他那神態,那說話的語調,那一舉一動,都似乎暗個陌生人。
這是她以前從沒見過的一個極不禮貌的他。

  「我一直坐在這裡,聽你在樓上踱來踱去。你一定是非常想他吧。」

  「我不——」

  「你渾身都在哆嗦呢。唔,你別裝模作樣了。你知道你常常在暗地裡自摸。
有個時候我一直想告訴你不用千方百計地掩飾了」她在心裡暗暗詛咒他。

    他把她看得一清二楚呢。他對她的心思一向瞭若指掌,而他又是世界上惟一
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真實思想的人。

  「你喝醉了,」她冷冷地說,「我也要上床睡覺去了。」

    「我的的確確喝醉了,但是我想喝得更醉一些,一直喝到天亮。不過你不要
去睡——暫時還不要去。坐下。」

    他的聲音仍然保持著一點像往常那樣冷靜而緩慢的調子,但是她能感覺到裡
面盡力壓抑著的那股兇暴勁兒,那股像抽響的鞭子一樣殘忍的勁兒。她遲疑不定,
但他正站在身旁緊緊抓住她的胳膊。

    他將那只胳膊輕輕扭了一下,她便痛得暗暗叫了一聲,趕快坐下。現在她害
怕了,好像有生以來還不曾這樣害怕過。他俯身瞧著她,她發現他的那張臉黑裡
透紅,一雙眼睛仍然閃著嚇人的光芒。眼睛深處有一種她認不出來的無法理解的
東西,一種比憤怒更深沉,比痛苦更強烈的東西,某種東西逼得他那雙眼睛像兩
個火珠般紅光閃閃。

  他長久地俯視著她,使她那反抗的目光也只得畏縮下來,於是他猛地轉過身
來,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她心裡急忙思考,要設置一道防線。可是他要不開
口說話,她就不明白他究竟準備怎樣譴責她,因此了也就不知說什麼好。

  他面對面看著她,而她感到神經極其緊張,竭力控制自己不要發抖。有個時
候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可最後突然笑了,不過眼睛仍然盯住她不放,這
時她無法克制自己的顫抖了。她不吭聲,只使勁地把腳趾頭在拖鞋裡勾起來,用
以鎮住渾身的顫抖。

  「你還在猜想你閨蜜到底知不知道你跟她先生的事——猜想如果她知道怎麼
還這樣做呢——難道她只是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你還覺得她這樣做,即使讓你
逃避了懲罰,也未免太傻了,可是——」
             
    「我不要聽——」

  「不對,你是要聽的。我要告訴你這些,是讓你別那樣煩惱,你閨蜜是個傻
瓜,但不是你所想的那一種。事情很明顯,已經有人告訴她了,但是她並不相信。
哪怕她親眼看見,她也不會信的。她這個人太道德了,以致不能想像她所愛的任
何一個人身上會有什麼不高尚之處。我不知道她先生對她說了什麼樣的謊話——
不過無論什麼笨拙的謊話都行,因為她既愛他也愛你。我實在看不出她愛你的理
由,可她就是愛。讓它成為你良心上的一個負擔吧!」

    「如果你不是這樣爛醉的肆意侮辱人,我願意向你解釋一下,」妻子說,一
面設法恢復一點尊嚴。「可是現在——」

    「我對你的解釋不感興趣。我比你更瞭解事情的真相。你可當心點,只要你
敢從椅子裡再站起來一次——」「比起今晚的喜劇來,我認為更有趣的倒是這樣
一個事實,即你一方面認為我配不上你,那麼貞潔地拒絕了我跟你同床的要求,
另一方面卻在心裡熱望著別人家的老公。『在心裡熱望』,這個說法不錯呀。那
本書裡這樣的妙句不少呢,你說對嗎?」

    「你說什麼書?什麼書。」她急切地追問,顯得又愚蠢又莫名其妙!

  「你嫌我太粗俗,配不上你這樣高雅的人,而你又不再要孩子。你知道這叫
我多麼難過,多麼傷心嗎?我心如刀割呀!於是我便開始晚歸,好讓你一個人去
孤芳自賞。而你就用那些時間來追蹤你閨蜜的老公。他在精神和肉體上都不能對
他的妻子專一。你是不是想懷上他的孩子,然後假裝成是我的?」

    她大叫一聲跳起來,他也從座位上霍地站起,一面溫和地笑著,笑得她渾身
發冷。他用那雙褐色的大手把她按到椅子裡,然後俯身看她。

  「請當心我這雙手。」他一面說,一面將兩隻手放在她眼前晃動著。「我能
用它們毫不費力地把你撕成碎片,而且只要能把他從你心中挖出來,我就會那樣
幹的。不過那不行。所以我想用這個辦法把他從你心中永遠搬走。我要用我的兩
隻手一邊一個夾住你的腦袋,這麼使勁一擠,將你的頭蓋骨像個西瓜一樣軋碎,
那就可以把他勾銷了。」

    說著,他的兩隻手果真放到她的腦袋兩旁,在披散的發下,使勁撫摩著,把
她的臉抬起來仰朝著他。她注視那張陌生的臉,一個喝得爛醉、用拖長的聲調說
話的陌生人的臉。

    她是從來缺乏那種本能的勇氣的,面臨危險時它會憤怒地湧回血管,使她挺
直脊樑,眯細眼睛,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你喝醉了,」她說,「快把手放下。」叫她驚訝的是他果然把手放下了,
然後坐到桌子邊上。

  「我一向敬佩你的勇氣。特別是現在,當你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

    她拉著披肩把身子裹緊一些,心想,要是現在能夠回到臥室裡,把門鎖起來,
一個人待在裡面,那該多麼好。她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儘管兩個膝蓋在哆嗦,
然後把頭髮擾到腦後。

  「我並不感到走投無路了,」她尖刻地說,「你永遠也休想逗我就範,或企
圖把我嚇倒。你只不過是只喝醉了的野獸,自己內心黑暗,便把誰都看成壞人,
別的什麼也不理解了。你既不瞭解他,也不瞭解我。你是在妒嫉某些你無法理解
的東西。明天見。」

    她從容地轉過身,向門口走去,這時一陣大笑使她收住了腳步。她轉過頭一
看,只見他正搖搖晃晃向她走過來。天啊,但願他不要那樣可怕地大笑啊!這一
切有什麼好笑的呀?

  可是他一步步地向她逼近,她一步步向門後退,最後發現背靠著牆壁了。

  「別笑了。」

  「我這樣笑是為你難過呢。」

  「難過——為我。」

  「是的,我為你難過。你覺得受不了了,是不是?你既經不起笑又經不起憐
憫,對嗎?」

    他止住笑聲,將身子沉重地靠在她肩膀上,她感到肩都痛了。他的表情也發
生了變化,而且湊得那麼近,嘴裡那股深烈的酒味叫她不得不背過臉去。

  「妒忌,我真的這樣?」他說。「可怎麼不呢?唔,真的,我妒忌他。怎麼
不呢?唔,你不要說話,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在肉體上是對我忠實的。你想說
的就是這個嗎?哦,這一點我一直很清楚。這些年來一下是這樣。我怎麼知道的?
哦,你瞧,我瞭解他的為人。我知道他是正直的。」

    「讓我走。我不要站在這裡受人侮辱。」

    「我不是在侮辱你。你是在讚揚你肉體上的貞操。它一點也沒有愚弄過我。
你以為男人都那麼傻嗎?把你對手的力量和智慧估計得太低是決沒有好處的。而
我並不是個笨蛋。難道你不考慮我知道你是躺在我的懷裡卻把我當作是他嗎?」
她耷拉著下顎,臉上明顯流露出恐懼和驚愕的神色。

  「那是件愉快的事情。實際上不如說是精神是的愉快。好像是三個人睡在本
來隻應該有的兩個的床上。」他搖晃著她的肩膀,那麼輕輕地,一面打著嗝兒,
嘲諷地微笑著。

  「唔,是的,你對我忠實,因為他不想要你。不過,我才不會妒嫉他佔有你
的肉體呢!肉體於我已經沒多大意思。但是,對於他佔有你的感情和你那可愛的、
冷酷的、不知廉恥的、頑固的心,我倒的確有些妒嫉。他並不要你的心,可我也
不要你的肉體。我不用花多少錢就能買到女人。不過,我的確想要你的情感和心,
可是我卻永遠得不到它們,就像你永遠得不到他的心一樣。這就是我為你難過的
地方。」儘管她覺得害怕和困惑不解,但他的譏諷仍刺痛了她。

  「難過——為我?」

  「是的,因為你真像個孩子。一個孩子哭喊著要月亮,可是假如他果真有了
月亮,他拿它來幹什麼用呢?同樣,你拿他來幹什麼用呢?是的,我為你難過—
—看到你雙手把幸福拋掉,同時又伸出手去追求某種永遠也不會使你快樂的東西。
我為你難過,因為你是這樣一個傻瓜,竟不懂得除了彼此相似的配偶覺得高興是
永遠不會還有什麼別的幸福了。如果我死了,如果你閨蜜死了,你得到了你那個
寶貴的情人,你以為你跟他在一起就會快樂了?呸,不會的!你會永遠不瞭解他,
永遠不瞭解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永遠不懂得他的為人,猶如你不懂音樂、詩歌、
書籍或除了金錢以外的任何東西一樣。而我們呢,我親愛的知心的妻子,我們卻
可能過得十分愉快。我們本來可以快快活活的過日子,因為我愛你,也瞭解你,
徹頭徹尾地瞭解,這決不是他所能做的。而他呢,如果他真正瞭解你,就會看不
起你了……可是不,你卻偏要一輩子癡心夢想地追求一個你不瞭解的男人。而且,
我敢說,我們倆可以結成世界上少有的一對幸福配偶呢。」

    她像生了根似的站了一會兒,種種紛亂的想法在她腦子裡湧現,可是她一個
也沒有抓住,更來不及仔細考慮。

    眼前的他說過他愛她。他真的是這個意思嗎?或者只是醉後之言?或者這又
是一個可怕的玩笑?而那個他——那個月亮——哭著要的那個月亮。她飛快跑進
黑暗的門廳,仿佛在逃避背後的惡魔似的,想回到自己的房裡。

    這時她的腳脖子一扭,拖鞋都快掉了。她停下來想拚命把拖鞋甩掉,他已來
到她身旁。他那熾熱的呼吸對著她的臉襲來,他的雙手粗暴地伸出,緊貼著赤裸
的肌膚,把她抱住了。

  「你把我攆到大街上,自己卻跑去追求他。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不行了,我床
上只許有兩個人。」他猛地將她抱起來,隨即上樓。

    她的頭被豎緊地壓在他胸脯上,聽得見耳朵底下他心臟的怦怦急跳。她被他
夾痛了,便大聲喊叫,可聲音好像給悶住了似的,顯得十分驚恐。

    上樓梯時,周圍是一片漆黑,他一步步走上去,她嚇得快要瘋了。他成了一
個瘋狂的陌生人,而這種情況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它比死亡還要可怕呢。他
就像死亡一樣,狠狠地抱著她,要把她帶走。她尖叫起來,但聲音被他的身子捂
住了。

  這時他突然在樓梯頂停住腳,迅速將她翻過身來,然後低著頭吻她,那麼狂
熱、那麼盡情地吻她,把她心上的一切都抹拭得一乾二淨,只剩下那個使她不斷
往下沉的黑暗的深淵和壓她嘴唇上的那兩片嘴唇。

    他在發抖,好像站在狂風中似的,而他的嘴唇在到處移動,從她的嘴上移到
身上,她的柔潤的肌膚上。他的嘴裡嘀嘀咕咕,但她沒有聽見,因為他的嘴唇正
喚起她以前從沒有過的感情。她陷入了一片迷惘,他也是一迷惘,而在這以前什
麼也沒有,只有迷惘和他那緊貼著她的嘴唇。

    她想說話,可是他的嘴又壓下來。突然她感到一陣從沒有過的狂熱的刺激;
這是喜悅和恐懼、瘋狂和興奮,是對一雙過於強大的胳膊、兩片過於粗暴的嘴唇
以及來得過於迅速的向命運的屈服。

    她有生以來頭一次遇到了一個比她更強有力的人,一個她既不能給以威脅也
不能壓服的人,一個正在威脅她和壓服她的人。不知為什麼,她的兩隻胳臂已抱
住他的脖子,她的嘴唇已在他的嘴唇下顫抖,他們又在向那片朦朧的黑暗中上升,
上升。

  第二天早晨她醒來時,他已經走了,要不是她旁邊有個揉皺的枕頭,她還以
為昨晚發生的一切全是個放蕩的荒謬的夢呢。她回想起來不禁臉上熱烘烘的,便
把頭拉上來圍著頭頸,繼續躺在床上讓太陽曬著,一面清理腦子裡那些混亂的印
象。

  有兩件事顯得成就突出。一是好幾年來她跟丈夫在一起生活,一起睡,一起
吃,一起吵架,還給他生了個孩子——可是,她並不瞭解他。那個把她在黑暗中
抱上樓的人完全是陌生的,她做夢也沒想過這樣一個人存在。

    而現在,即使她有意要去恨他,要生他的氣,她也做不到了。他在一個狂亂
的夜晚制服了她,挫傷了她,虐待了她,而她對此卻十分得意呢。

  唔,她應當感到羞恥,應當一想起那個狂熱的、漩渦般的消魂時刻就膽戰心
驚!一個知性的女人,經歷了這樣一個夜晚以後便再也抬不起頭來了。可是,比
羞恥心更強的是想那種狂歡、那種令人消魂和為之屈服的陶醉的經驗。她有生以
來頭一次覺得自己有了活力,覺得有一種席捲一切和本能的恐懼感覺,也某種仇
恨一樣令人暈眩而喜悅的心情。

  他愛她!至少他說過他愛她,而如今她怎麼還能懷疑這一點呢?他愛她,這
個跟她那麼冷淡地一起生活著的粗魯的陌生人居然愛她,這顯得多麼古怪,多麼
難以理解和不可置信啊!

    對於這一發現,她根本不清楚自己的感覺到底如何,不過有個念頭一出現她
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他愛她,於是她終於佔有他了。她本來差不多忘記了,她早
先就曾渴望著引誘他來愛她,以便把這個傲慢的傢伙馴服下來。

    如今這個渴望又出現了,它給她帶來了巨大的滿足,就這麼一個晚上,他把
她置於自己的支配之下,可這樣一來她卻發現了他身上的弱點。從今以後,只要
她需要,她就可以拿住他。

  他的嘲諷長期以來把她折磨得夠了,可現在她掌握了他,她手裡拿著圈兒,
高興時就能叫他往裡鑽。

  她想到還要在大白天面對面地同他相見,便陷入了一片神經緊張和局促不安
之中,當然其中也有興奮和喜悅的心情。

  「我像個新娘一樣緊張呢,」她想。「而且是關於他的!」想到這裡她不由
得愚蠢地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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