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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卷一 第八章 醉花浮水(下) [打印本頁]

作者: atasdd    時間: 2016-12-29 21:58     標題: 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卷一 第八章 醉花浮水(下)

話分兩頭,墨天痕一行經歷白日醉花樓大戰,柳芳依手臂受傷,晏飲霜險踏死關,眾人遊覽興致盡消,不料夢穎天真單純,只覺方才情景刺激不已,玩耍興致更為高漲,拖著墨天痕、晏飲霜又想去鴻鸞城中遊玩,二人經不住她百般哀求,又怕她單獨一人在城中易遇危險,只得答應與她同去。
    墨天痕想讓受傷的柳芳依先行回府療傷,不料柳芳依卻是搖搖頭,溫婉淺笑道:“一點小傷,包紮下即可,留墨公子三人在城中,芳依可不放心。”墨天痕拗不過她,只得允她同行,卻沒發現,當他同意時,柳芳依美目中的欣喜。
    四人在城中一直遊覽到傍晚十分放才返程, 夢穎天性樂天,遊覽途中嘰嘰喳喳說的不停,墨天痕三人被她天真感染,也漸漸忘卻不快,開始攀談起來。似是因方才的救護之情,柳芳依對墨天痕更顯親近,二人一路有說有笑,關係顯得頗為親密。
    四人一行,絕色三名,夢穎純美可愛,晏飲霜俏麗大方,柳芳依出塵若仙,引的路人紛紛圍觀,有眼尖路人認出柳芳依,四下裡交頭接耳道:“那不是飛燕盟的柳仙女嗎?聽說她明天就要與他們少掌門大婚,為何會在這與這陌生少年如此親密?”
    很快便有人妄加揣測道:“新婚前夜,與陌生男子當街私通,怕是飛燕盟少主不能滿足柳大仙女吧?”另一人接話道:“待嫁之身,卻與未婚夫外的男子如此親密,只怕飛燕盟少主早已是滿頭青綠了吧!”市儈之人口無禁忌,思想往往卻是齷齪不已,將自己內心的邪惡念想加諸在別人頭上,以此滿足自己的口舌之快。
    墨天痕一行自是沒聽到這等齷齪揣測,待到四人遊覽完畢返回柳府,柳澄依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她早就聽聞上午醉花樓事件,心中焦急不已,不多時卻有下屬回報說小姐無恙,下午仍會領著墨天痕一行遊玩,柳澄依安心之餘,也埋怨起女兒不知輕重,偏偏明日大婚事宜還需她來坐鎮,楊府與柳府的佈置皆需她來操心,雖是心焦,卻也只能捺下性子。待到交易處理完畢,已是黃昏十分,見女兒還未回來,柳澄依披上外衣,準備出門尋找, 剛踏出門檻,就見墨天痕與女兒有說有笑,並肩而行,形狀極為親密,頓時氣憤不已,雖不好當場發作,但臉已拉的老長。
    柳芳依見母親黑著臉前來迎接,忙上前請安。柳澄依陰沉道:“不錯,還知道回來。”看見女兒手臂上纏著紗布,柳澄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快步將她拉離墨天痕身邊,低聲訓斥道:“你明日就要嫁與少主,今日怎能與別的男子如此廝混?這樣子被人看見傳揚出去,讓我飛燕盟的面子往哪擱?”
    柳芳依聽母親提起明日婚事,原本愉悅的心情瞬間黯然,低聲道:“女兒知道了。”
    墨天痕與夢穎見柳芳依遭母親訓斥也是尷尬不已,還是晏飲霜識得大體,上前勸道:“柳伯母,是我們纏著柳姐姐要她領我們在城中遊玩,柳姐姐只是盡地主之誼,還請莫要見怪。”晏飲霜遠來是客,又是儒門高人之女,柳澄依自然沒法對她惡言相向,只得道:“我教訓小女,倒讓諸位見笑了,還請莫怪才好。”
    晏飲霜笑道:“伯母哪裡話,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回房了,柳姐姐,你明日大婚,晚上要好好休息才是。”說罷便招呼墨天痕與夢穎回房。
    墨天痕與夢穎向柳家母女行了一禮,便跟著晏飲霜一同去了,在行禮同時,墨天痕卻發現,柳芳依看他的眼神,似是與平日不同,而他未發現的是,當他轉身,柳芳依一雙翦水秋瞳將溫柔的目光留在他身上,直至他消失於門牆之後。
    待到三人來到客房,墨天痕不悅道:“柳姑娘又未做錯什麼,柳夫人何必那麼大火氣!”他之前生怕傷了和氣,沒有當面反駁柳澄依,憋了一路方才說出心中所想。
    晏飲霜道:“父母終歸是牽掛孩子,況且柳姐姐明日就要大婚,今日又遭橫禍,柳夫人心急之下說幾句重話,也是無可厚非。天痕,別人的家事,還是少理為妙。”
    倒是夢穎玩了一天,仍是興致不減,問道:“晏姐姐,我們只出去一天,這裡已經被佈置的喜慶不已,想必新郎官的府上佈置的更要熱鬧呢。”
    晏飲霜笑道:“我們江湖兒女成婚,規矩少了些,但結緣廣泛,論熱鬧程度,可要比些官家世家要熱鬧多了。”
    “那是!”夢穎也開心道:“日後我若成親,也要辦的風風光光,熱熱鬧鬧,把認識的人全請來!”
    晏飲霜揶揄道:“夢穎想嫁了?誰那麼有福氣,能娶上如此可人的姑娘呀?”
    聽師姐問起情郎,夢穎頓時一羞,雪白嫩頰上瞬間泛開紅暈,偷偷回頭望了墨天痕一眼,嬌聲道:“不說,不告訴晏姐姐!”晏飲霜美目瞟了眼墨天痕,會意一笑,俏皮精靈,嬌美清甜,看的墨天痕心神一滯,幾乎忘卻呼吸。
    卻聽夢穎打岔道:“對了晏姐姐,不是說新郎官府上會更好玩嗎?反正晚上沒事,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晏飲霜道:“也好,用過晚飯便去吧,天痕你也一起去嗎?”她思忖著墨天痕晚上或許還要練劍,故而探探他的想法。
    佳人相邀,墨天痕幾乎瞬間應下,卻想到白日醉花樓一事,想起母親仍身陷水火,只得婉拒道:“不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夢穎奇道:“天痕哥哥,你要辦什麼事呀,我們一起去就是了。”
    晏飲霜只道他要練劍,對夢穎道:“夢穎,天痕的事只能一個人去做,我們自己去主家就好了。”
    夢穎撅起潤唇嘟囔道:“什麼事情,夢穎也可以幫忙的啊。”見夢穎不樂意,墨天痕只得耐心勸解,答應她辦完事便會去找她,夢穎這才跟著晏飲霜而去。
    二女走後,墨天痕馬不停蹄趕往醉花樓,來到雪蓮二號房,敲了幾下門,裡面卻沒人應答。這時,墨天痕身後傳來略帶驚異的優雅嗓音:“墨兄?”轉頭一看,正是從外歸來的寒凝淵。
    二人進屋,墨天痕致歉道:“寒兄,還請原諒在下不請自來。”
    寒凝淵笑道:“墨兄說笑了,白日寒某已發過邀約,哪有不請自來的說法。但寒某本以為墨兄會第二天再來,不想今晚就到了,可是有什麼心焦之事?”
    墨天痕答道:“寒兄猜的不錯,你我二人一見如故,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我之所以急急來尋寒兄,是有關家母之事。”
    “哦?墨兄回去後,家中有生變故?”寒凝淵問道。
    墨天痕聽他提起家裡,不禁長長悲歎一聲,道:“寒兄有所不知。”說著,便將自己滿門遭屠,仇家所言北上尋母之事說與寒凝淵。
    聽著墨天痕描述當日慘劇,長行百里仍遭無情追殺,寒凝淵不禁鳳眼圓瞪,已是義憤填膺,原本蒼白面色更填霜寒之意,怒聲道:“屠人滿門,還想斬草除根,這等惡徒若落在我寒凝淵手中,定讓他嘗嘗玉龍山莊冰雪蝕骨的滋味!”
    “所以我來找寒兄,是想打聽打聽北海情況,看有無此等惡徒或類似事件,讓我有跡可循,說不定順藤摸瓜,可以尋得家母蹤跡。”
    寒凝淵思索一陣,道:“葬雪天關以北,便是北海妖境,妖族之人中不乏奸詐惡詭之徒,我玉龍山莊鎮守天關多年,雖未讓妖族大軍入境,但若是有妖族惡徒暗中翻山而入,我等也未必知曉。”
    墨天痕急道:“那可會是這些漏網之魚所為?”
    寒凝淵又是一陣沉思,道:“妖族攻中原,無非貪圖中原物產豐富,氣候宜人,想擺脫北海的惡劣壞境與貧瘠生活,故而就算有妖族潛入,也不會鬧出如此動靜,一來有暴露身份之險,二來也無甚利害衝突值得他甘冒此險。除非……”寒凝淵似是靈光一閃,問道:“墨兄,墨家可是有何克制妖族的法寶或典籍?還是有何讓妖族忌憚的事物?”
    墨天痕搖搖頭道:“先父在世時,對妖族之事隻字未提過,只是讓我潛心修武,發揚墨學。墨家思想,宣導護世救國,維繫蒼生,是謂‘非攻’,非奸惡不妄殺,遇弱者必護之,是謂‘兼濟任俠’,若有人信奉此學說,對妖族定是有所影響,但佛道儒三教,皆有弟子抗妖守北,那領頭之人能得混沌郎君另眼相看,又能與儒門年青一代第一人幾乎分庭抗禮,有此能耐,若要立威,何須找我墨家下手?”
    寒凝淵讚歎道:“墨兄剛從悲痛中走出,便有如此分析,心性堅忍讓寒某拜服,一路能得道門天尊、儒門七君,甚至混沌郎君垂青,氣運也是讓寒某豔羨不已呢。若是墨兄能如墨家先賢一樣兼濟任俠,必是蒼生之福。”
    聽人誇讚,墨天痕不禁黯然道:“寒兄言重,我連母親都救不了,又何談造福蒼生。”
    寒凝淵淺笑溫言道:“我練功出岔落下隱疾,體弱多病不說,戰場也上不得,即便如此,我能坐鎮帥帳,出力獻策,也能出使妖族,談和勸降,謀計攻心,待到戰事停歇,我亦能游山曆水,飽覽河山,吟詩品酒,恣意紅塵,人生活法多變,若因一事不成而覺自己一事無成,那可是天大的笑話了。”
    墨天痕聽他勸解,心頭豁然開闊,道:“寒兄心胸廣大,快意人生,做當做,為當為,天痕佩服。”
    寒凝淵謙虛道:“墨兄客氣,不過寒某方才倒想到一些聽聞,不知能否當做線索。”
    墨天痕道:“寒兄請講。”
    “墨兄所言,令堂乃南水陸家之女,希音觀的玄音仙子,想必其氣質樣貌都是極為出眾,而陸仙子出身道門三觀,武道修為理應不低,寒某斗膽推測,像令堂這等在武林中當屬萬人景仰的極品紅顏,只怕是有人垂涎她美貌,想要占為己有!”
    寒凝淵語出驚人,墨天痕也是被這番話語震的腦海一片空白,仇家滅他滿門,竟是在打他母親的主意?未及深思,只聽寒凝淵又道:“寒某在北方多年,倒是聽聞一個組織,名為快活林,這快活林專門擄掠美貌的江湖女子,無論是已為人婦還是待字閨中,皆是其下手對象。且這快活林很有本事,在北方作奸犯科多年,糟蹋良家無數,可行事極為隱秘,據傳其成立已有多年,但直到一年前才被探出蛛絲馬跡,從而牽扯出北方多年來的江湖女子失蹤懸案,為此,錦朝緝罪閣三個月前便出動三名天字神捕查辦此事,但至今仍是找不出它的總部所在。”
    墨天痕聽他介紹快活林時,心頭便狂跳不已,越想越覺得母親被擒,與這快活林脫不了干係,於是急忙追問道:“寒兄,可還有這快活林其他消息?”
    寒凝淵搖頭道:“這快活林行事隱秘非凡,連緝罪閣一時間都拿它毫無辦法,寒某無能,只能給墨兄一條思路,至於其他,卻無從幫手了。”
    墨天痕道:“哪裡,有條線索,總比無頭蒼蠅亂撞要好,寒兄提點之恩,天痕日後必當報答。”
    寒凝淵笑道:“胡亂分析,不擾亂墨兄視聽已是最好,哪裡談得上提點之恩?墨兄,你我相談多時,卻不知你今年年歲幾何?”
    墨天痕道:“已有十七。”寒凝淵道:“我癡長你三歲,若不介意,你我兄弟相稱如何?”墨天痕乃是獨子,本就盼望有兄弟姐妹,今日又得寒凝淵救助提點,也已將他引為知己好友,於是便欣然應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
    二人“寒大哥”“墨賢弟”一番叫過,又在房中聊了一會,墨天痕記掛答應夢穎之事,便辭了寒凝淵,準備打道回府,寒凝淵亦是依依不捨,執意送他到醉花樓大門才肯甘休。二人並肩下樓,剛走出樓梯口,就見一名身材苗條火辣的公裝麗人迎面而來,見到寒凝淵,詫異道:“寒公子?”其聲軟糯甜美,就如南水女子般嬌柔婉約。
    寒凝淵也是詫異道:“捕頭……姑娘?”他上次見面未曾問得賀紫薰名諱,此時倒不知如何稱呼她。
    賀紫薰看了眼他身邊的墨天痕,心中暗道:“也是俊朗不凡,比寒公子多了些陽剛味道,樣貌卻差一些。”不禁問道:“寒公子,這位是你朋友?”
    寒凝淵答道:“今日初識之好友,一見如故。”
    墨天痕向賀紫薰施以一禮,是謂打個招呼。賀紫薰見見寒凝淵沒有介紹墨天痕的意思,知曉自己與他也並非熟絡,便知趣的向寒凝淵道:“既有朋友來訪,我也不便打擾,先行一步,請。”
    待到性感女捕與自己擦肩而過,墨天痕也不多問,直接道:“寒大哥,我們走吧。”兩人一路行至大門,方才惜別,墨天痕一路趕去楊家府院與晏飲霜和夢穎會合,不表。
    卻說美麗女捕回到房中,不禁回想起方才在地庫密室中查探的些許細節——
    “賀捕頭好眼力,這裡呀,便是花某最大的秘密了。”在花千榭一番操作過後,牆上一方不起眼的方石緩緩陷下,隨即,一道石門緩緩向側邊移開,刹那間,耀眼金光從門縫中溢出,閃的賀紫薰幾乎睜不開眼,待到石門完全打開,她才驚奇發現這堵石牆之後竟是另有乾坤,內中金磚銀錠,整齊碼放,高可觸頂,占地足有數十平,而另一邊,香木為櫃,嵌鑽鍍銀,內中陳列,古玩字畫,美玉雕塑,山海奇珍,一應俱全,更有一人多高的異彩珊瑚,光耀照人。
    乍見如此多珍寶金銀,即便賀紫薰身為官家之人也暗暗心驚,不禁奇道:“花樓主,這裡可是醉花樓的金庫?”
    花千榭笑道:“非也非也,醉花樓的每日營生,都會遣人第二日存往錢莊,這兒呀,是我花千榭的小金庫。”
    “你的金庫?”
    “不錯,賀捕頭,你看我經商多年,手頭總得有些積蓄吧,我這人又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收集些奇珍異寶來觀賞把玩,所以呀,這房間裡裝的可以說是我的畢生心血,所以我呀不僅把它建的隱秘,還遣人在門外看守,就是此理。”
    聽花千榭如此解釋,賀紫薰心中卻疑雲更濃,只是礙於當場不好再問什麼,只得回房再作思考。
    佳人挑燈,倩影玲瓏,賀紫薰柔和面龐上秀美緊蹙,正在不停推想。不多時,只見女捕頭柔唇微微一揚,自言自語道:“花千榭啊花千榭,你這番欲蓋彌彰,可真是破綻百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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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星轉天,月影西移,轉瞬迎來東日初升,萬象披輝。一大早,飛燕盟楊府已有客來,楊少飛立於門前,一面與賈、唐、烏三位副盟主接待四方來客,一面翹首期盼迎親隊伍歸來。楊府內中,場地昨日已佈置妥當,前廳僕人們正在院中忙碌穿行,用糕點小食,茗茶溫酒招待來客,後廚之中,從醉花樓請來的大廚正在坐鎮灶王像下,指點臨時雇來的婆子小廝打理午宴菜品,後院中,也有不少臨時從各家徵調來的下人正在洗摘切剁,為至關重要的晚宴做準備。
    柳府中,柳芳依一大早便坐在梳粧檯前,體態嫺靜,優雅婀娜,水潤嫩頰塗脂抹粉,將凝脂般的肌膚襯的更清更透,丹鳳雙眼描紅佈線,目光水靈,仙氣自發,烏黑青絲挽髻盤旋,由侍女為其罩上霞鳳彩冠,披上大紅嫁襖,待嫁之姿,驚豔絕倫。
    晌午剛過,門外嘈雜漸起,管樂,銅鑼,人聲,馬嘶,交織成喜慶的信號,傳入柳芳依耳中,卻讓她愁上眉梢,佳人心悲,悲自己,婚前方看清情郎本質,美人輕歎,歎命運,芳心移情怎奈木已成舟,今日一過,她與墨天痕,是否尚存一絲可能?
    漸響的嘈雜驚醒暗自悲傷的仙子,接親隊伍已至柳府大門,柳澄依推門而入,見女兒美目瑩瑩,柔弱楚楚,不禁歎了口氣,輕聲道:“芳兒,該走了。”
    柳芳依默聲不語。柳澄依從桌邊取過蓋頭,覆在女兒彩冠之上,紅布質地輕柔,慢慢飄下,徐徐遮住柳芳依
飽滿勻稱的額頭,修長水靈的鳳目,高挺秀麗的瑤鼻,精緻豐潤的紅唇,柔和優美的下巴,直至將她清麗絕俗的出塵容顏掩蓋的只餘一截白皙剔透的修頸。
    隨著蓋頭落下,世界在她眼中也只剩下慘澹無光的紅。
    蓋好紅紗,柳澄依扶起女兒走出門口,楊憲源早已穿戴一身紅光喜慶,見岳母攜美而出,忙整了了頭冠,下馬相迎。柳澄依將女兒玉手牽過,置於楊憲源掌中,盈盈笑道:“憲源,我家芳兒就交給你了,日後可要好好待她。”
    楊憲源喜滋滋笑道:“那是自然,岳母大人請放心,小婿不僅會照顧好芳兒,也會好好孝敬岳母大人的。”
他將“孝敬”兩字咬的很重,眼神輕佻至極。
    柳澄依自是知道他在隱喻何事,暫態面若紅桃,礙著大庭廣眾下也不好發作,只得全盤接下道:“你有如此孝心,最好不過,芳兒跟著你,我也放心,時候不早了,賢婿還請上路,免的誤了吉時。”
    楊府與柳府皆在飛燕盟屬地之內,相距不遠,無論如何誤不了吉時,相反還要慢慢走,拖到吉時。楊憲源手牽美人,又調戲岳母得手,想到今晚便可將這垂涎已久的絕色美人按在胯下任意馳騁,日後還能將美豔母女雙雙收下恣意尋歡,心中已是樂開了花,當下也不耽誤,扶著柳芳依入轎,便跨馬吩咐啟程。
    幾聲鑼響,管樂再起,氣氛喜慶非常,隊伍接親回轉,圍觀眾人也跟著哄笑呐喊,熱鬧非凡。人群之中,夢穎不解問道:“天痕哥哥,晏姐姐,為什麼這麼熱鬧的大喜事,我看了卻一點也不覺得開心呢?”
    墨天痕望著隊伍遠去的方向,與晏飲霜異口同聲道:“只因此生,所托非人。”聽得對方與自己同說一句,二人不禁對望一眼,墨天痕無奈中卻含欣喜,晏飲霜詫異中亦感安慰。
    楊家一切安排妥當,婚禮流程順暢自然,不知不覺,已是晚宴時間,亦是大婚最重要的時間。
    楊家大院中早已賓客盈門,皆是來自五湖四海,與飛燕盟有交往的俠士高人,一條丈寬紅毯將府院一分為二,直通正堂大廳主桌之前。主桌之上,楊少飛與夫人正襟危坐,等待著新人到來。
    一聲炮響,如頑石入水般激起鞭炮無數,劈啪炮聲中,楊憲源以紅綢牽著頭蓋紅巾的柳芳依跨過門檻,踏上紅毯,滿是笑意的向高堂走去。
    新人入場,贏得滿堂賓客歡呼喝彩,柳芳依腳步微微顫抖起來,前方便是拜堂之處,若不在這之前有所作為,之後便是木已成舟,但,自己有勇氣去掀開壓在自己頭上的紅巾嗎?
    紅毯不長,卻似不見盡頭,腳踏實地,卻如崖邊行走,柳芳依心中煎熬糾結,卻不免跟著楊憲源亦步亦趨,直至主桌正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主婚人聲音洪亮,中氣十足,柳芳依仿佛被無形之手操控一般,機械般彎腰,起身,轉向,再彎腰,再起身,直至禮成。
    “送入洞房!”
    又是一陣哄鬧,柳芳依目不能見,卻能感受到場賓眾的興奮與熱烈,他,是否也在其中,與他們一樣歡欣叫好呢?還是在為自己所托非人而黯自神傷,默然獨飲?是了,他身邊有晏飲霜與薛夢穎這等絕色相隨,如何會在意我呢?
    腳步,依舊緩慢,需人牽引,但似乎,輕快了些許。
    墨天痕三人因有恩于少主夫人,今日也應邀出席,坐在正廳離主桌不遠的一張桌前。看著柳芳依被那衣冠禽獸拉入府院,拜堂成親,直到禮成被拉入洞房,他一直默然不語,只是眼神沉冷。一旁晏飲霜悄悄道:“天痕,此事我們無力更無理相阻,你就不要掛懷了。”
    墨天痕低沉反問道:“無力相阻,便不阻了嗎?那如果報不了仇,就不報了嗎?”
    晏飲霜見他面色不善,怕他闖禍,忙勸道:“楊憲源如何不堪,柳姐姐比我們知之更深,但她受父母之命所絆,也是身不由己,你大仇在身,若是在這出了岔子,還怎麼尋回你的母親,為你滿門報仇?”
    墨天痕自那日偷看到楊憲源與柳澄依私通,便對這企圖母女通吃的斯文敗類深惡痛絕,亦為柳芳依不值,這幾日與柳芳依相處,並肩作戰,見過她溫婉清新的一面,也見過她堅強獨立的一面,只覺得這姑娘待人親和,與她在一起時頗為舒心,加之她對自己更是照顧有加,心中對她更是多了幾分憐惜。此刻看見楊憲源臉上笑容洋溢,喜慶歡欣,在他眼中,卻是猥瑣淫邪,欠打至極。
    想到馬上這衣冠禽獸就要對柳姑娘完成他的邪惡大計,名正言順的奪取柳芳依珍貴的紅丸,在床上恣意享用這如仙俏麗的清新佳人,墨天痕心中壓抑許久的怒火開始滋生,竟出言反嗆道:“父母之命貽害子女,也不去反抗嗎?那晏師姐,我想問你,若是晏壇主硬要將你許給宇文魄,你也會欣然順受嗎?”
    晏飲霜自小被捧在手心,哪裡被人如此惡言嗆聲過?更何況還牽扯到父親與自己極為討厭的那名紈絝子弟,當即腦袋中也是炸開了鍋,俏臉瞬間被氣的嫣紅一片,恨然道:“爹爹怎會做這等不智之舉,墨天痕,我好心勸你不要生事,你一定要擠兌的我傷心難受才肯甘休嗎?”說著,美目中瑩光閃動,淚珠已在打轉。
    墨天痕見佳人發怒,方知他言語陰損,傷了自己摯愛的心,忙道歉道:“對不起……師姐,我只是……為柳姑娘不值。”
    夢穎見二人突起爭執,雖不明所以,但仍勸架道:“天痕哥哥,晏姐姐,你們不要吵了,吃飯不好嗎?”
    二人爭執時雖控制自己壓低聲音,但情緒失控時仍是驚擾到同桌賓客,見一桌人都以詫異目光望著自己三人,墨天痕索性背上墨劍,抱拳道:“在下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做,先行告辭,各位,請!”在場眾人皆不認識他,只當看了出鬧劇,也未太在意,畢竟那兩名絕色少女仍留在席間,能讓眾人一飽眼福,誰還會去在意這離席的少年是誰?
    楊憲源只是牽著柳芳依走一小段便需回頭與賓客陪酒,須得將在場賓客按桌各敬一巡方能再去洞房,柳芳依自有楊府的婆子領著來到寢房之內。
    隔著頭紗,聽著門外不遠處,前廳中傳來的陣陣嘈雜哄笑,鬥酒劃拳聲,柳芳依內心矛盾更甚,再過不久,楊憲源便會回房,用玉如意挑起她的蓋頭,與她成就夫妻之實。想到那日楊憲源棄她而去獨自奔逃的畫面,又想到昨日在醉花樓墨天痕怒斷三劍,挺身相護的英勇姿態,二景相權,柳芳依心中更是悲苦,她多麼期望一會走進門中,挑起她蓋頭的男子是那名身著玄衣,背負墨劍,滿身俠氣的俊美少年,而不是這故作姿態,敗絮其中的虛偽之人!
    柳芳依此刻心亂如麻,她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對男女之事雖非一無所知,但成婚之前也從母親那裡知曉大概,想到再過不久,自己就要被那衣冠禽獸剝光看光,守了二十年的身子也只能奉上供其褻玩,雙拳不禁緊攥,恨不得立即起身逃遁,海角也好,天邊也好,找個無人認識的地方,就算此生孤獨終老,不能與那少年再見,也好過違心奉獻肉體,換來表面的安寧與權勢。剛欲起身,腦海中卻又浮現母親身影,想起母親囑託自己千萬不可得罪楊家。
    是了,自己大可一走了之,但母親仍留在這,女兒悔婚,母親又會得怎樣下場?柳芳依不敢想,原本蓄力的雙腿也隨之松緩。
    “呵!”一聲自嘲般的淺笑響起,一滴淚珠沿著柳芳依姣好面容上的飽滿曲線,緩緩爬落,裹挾著香脂紅粉,落在她如玉手背。
    不願留,不能走,只能原地,逆來順受。
    人,走不得,心,留不住,柳芳依絞盡腦汁,思不出兩全之法,只得默默坐在床沿,等待命運由別人掌控。
    不多時,屋外走廊中想起急促而虛浮的腳步,來人顯然是飽飲過後向這急急而來。柳芳依聽見腳步,知是楊憲源回來,但心中仍存念想,希望快步而來的是那玄衣墨劍的少年,想要將她帶走,遠遁天涯。
    然而門聲響,話音出,一切皆成空……
    楊憲源迫不及待的推開房門,大著舌頭喊道:“好娘子,好芳妹,相公我來了!”他急著享受柳芳依清雅脫俗的玉體,敬酒時也是心不在焉,速戰速決,急酒下肚,自然醉的也急,旁人賓客心知肚明,知曉正有芳顏若仙的小嬌妻在洞房等他,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官如何能不急?於是也是點到即止,沒有太過為難。楊憲源敬過一輪,便再也按捺不住,急急的往洞房趕去,此刻見身段高挑苗條佳人端坐床沿,坐姿雖然僵硬,卻蓋不住她那優雅體態,心中更是急色,三步並成兩步走到床前,也不去管桌上那用來掀開蓋頭的玉如意,直接粗暴的將佳人頭上紅巾扯開,捧住那張含淚帶悲卻楚楚動人的俏臉,毫不客氣的低頭吻了下去!
    柳芳依知曉楊憲源已至,卻不想他會如此粗暴急色,被突然掀開的蓋頭嚇得一頓,芳唇已被滿是酒氣的大嘴堵住。柳芳依連忙張嘴欲出聲制止,不料櫻唇剛啟,楊憲源滿是酒味的舌頭便見縫插針般鑽進她甜美的口腔,大肆搜刮起她柔嫩的口唇,一隻手也離開她曲線柔和的臉蛋,攀上她胸前挺立的酥胸,隔著衣服毫不憐惜的揉捏起來!
    柳芳依從未與男子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更別說被粗暴的深吻襲胸,加之楊憲源滿口的酒氣薰陶,使的她一時氣悶,有些發懵。好不容易緩過神,推開正在她唇齒間享受芬芳的男子,柳芳依嬌喘連連道:“憲源,別急,慢點……”
    佳人求饒,在楊憲源這敗類眼中,卻是赤裸裸的挑逗,你想讓我慢慢享用你?我便遂了你的心願!於是,楊憲源一改之前急色之態,一手輕撫佳人潤澤優美的鵝蛋小臉,一手搭上她玉潤修長的頸項。柳芳依膚質極佳,白皙清透,楊憲源撫摸間,只覺這肌膚似著力即破,彈嫩非常,心中更是高興,開始一路向下,解開了佳人大紅嫁襖的襟扣。
    襟扣被解,柳芳依脖頸之下那片雪白嫩肌得見天日,白皙耀目,隱隱透紅,雪原之下,一道淺淺峰壑,在大紅繡鳳的抹胸間彈出尖尖一角,露出引人遐思的嫩乳一隅,看的楊憲源口乾舌燥,浴火騰升,忍不住又一口覆住佳人嘴唇,勾出芬芳小舌舔卷纏綿,盡享美人香唾,糙手在精緻的鎖骨上略作停留,便緩緩伸入,來回輕撫那段綿滑上胸嫩乳,同時,另一隻手亦急急忙忙,依次解開其餘扣子,只是他燥火叢生,還未及將美人衣扣全部解開,就已迫不及待的揪住已經敞開的衣襟向兩旁一扒,向下一扯!
    這一扒一扯,讓名動鴻鸞城的柳家仙子香肩畢露,藕臂橫陳,楊憲源停下熱烈濕吻,低頭欣賞起這任誰都沒見過的絕美景色。柳芳依被他滿是浴火的眼光盯的渾身不自在,心中卻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只能低下的臻首不再看他,卻看見楊憲源隔著新郎袍向她昂首致敬的龐然悍物,更是羞的無地自容。
    楊憲源正在好好欣賞自己的盤中餐,口中肉,見她低頭,如何允得?當下一手擒住佳人修頸,虎口卡住她潤澤的下巴,將她俏顏扳回自己面前,二話不說再度重重吻上,另一手開始忙亂的脫起自己的新郎袍。
    柳芳依就被他用粗暴的方式深吻著,舔吸著,心中極度不願,但身體卻開始微微發熱,終究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這番深吻雖讓她厭惡不已,卻已漸漸刺激出她的情欲。
    待到楊憲源將外袍脫去甩至一邊,解放開的祿山之爪毫不猶豫的攀上柳芳依從未被男子染指過的玉乳聖峰!
    雖隔著衣服,虛偽君子楊憲源依舊能感受到仙子那高聳地帶的驚人膚質,那是只有青春女性與如此仙女才配擁有的極佳手感!
    敏感之處被人首次觸碰,柳芳依“嚶嚀”輕哼一聲,本能的想要推開眼前這虛偽男子,掙扎了幾下,卻發現但礙事的大紅嫁袍剛好被褪至小臂處,似是布袋般將她兩條藕臂套牢,加之她的香乳正被人大肆侵襲,紛亂間竟是一時不能動彈,只能讓這敗類恣意施為!
    隔著衣服手感已是極為出眾,楊憲源哪還會客氣?手直接伸到柳芳依身後將肚兜系帶一拉,輕車熟路的破去如仙佳人的遮羞防線,隨後飛快一扯,一塊繡鳳的大紅肚兜在空中輕緩飄落,一具嫩白玉潤,滿是靈氣美人上身就這樣毫無遮攔的暴露在這虛偽惡徒眼前!
    剝光仙子上身,飽嘗仙子香唇的楊憲源停下對柳芳依芬芳口腔的攫取,欣賞起眼前絕美奪目的玉體,心道:“母女倆都是一樣的系法,倒是方便不少。”隨後一便將佳人往床上推去,順口調笑道:“芳兒,你真美。”
    柳芳依被他猛然一推,玲瓏玉體不由自主的躺倒在床,兩隻玉乳受力上下跌盪,終是跟著仙軀一同倒落,泛起層層乳波後,如原初般挺立,隨著妙人呼吸而微顫。
    雙乳暴露在空氣中蕩起如此不堪的模樣,偏偏還是被這敗類盡收眼底,柳芳依心中苦憤,轉過頭去不想答話。
    見柳芳依有所抗拒,楊憲源輕蔑一笑,邪邪道:“芳兒,你可是不願從了我?”問話間,糙手已搭上仙子的高挺玉峰。那對仙峰比其母略小,僅一手便能覆住,但嬌挺嫩滑,綿軟卻不失彈性,肌膚間隱隱透著如仙靈氣,宛若天賜之物,美不勝收。楊憲源不禁加大了力度,把玩起這對至寶,對乳肉揉、搓、擠、壓,粉紅的乳首則被他扯、撚、按、彈,各種手法齊齊上陣,玩的不亦樂乎!
    雖是不喜,但在楊憲源熟稔的技巧把玩之下,柳芳依亦是難以自持,喉間不由自主的發出媚人輕哼,誘人奪魄,身子也開始來回晃動,似是在回避他的玩弄,又似在享受這番挑逗。
    楊憲源見柳芳依如此模樣,心中笑道:“你只是個雛兒,如何抗拒我?”隨即一個翻身,壓在柳芳依身上,對準那珠圓玉潤的小巧耳垂便開始吸咂吮弄,不時舔弄佳人漸熱的小巧耳廓,又不時用舌頭伸入那精緻可愛的耳洞中鑽舔研磨,將污濁的熱氣噴灑在她敏感的耳根,惹得如仙佳人背脊一陣陣的酸麻,雙手直推他壓覆在自己乳峰上的胸膛,在嬌喘中無力說道:“憲源,好癢……快停下……”
    這斯文敗類瞄準的就是女子身上敏感之所,自是要在享用這美麗肉體的過程中將她挑逗的情欲勃發才會更有趣味,又怎會停下?在佳人耳邊咂弄多時,楊憲源扶住柳芳依圓滑肩頭,口唇下移,舔吻起那截青蔥玉嫩的修頸,惹的佳人一陣輕吟,推拒更勤。楊憲源只覺柳芳依肌膚柔嫩,口感美妙無比,哪還會在意美人感受?
    在仙子粉頸上留下斑斑的浮水印後,楊憲源這才戀戀不捨的移開口舌,卻非是憐惜佳人,而是想去攻陷鴻鸞仙女身上最為曼妙的一所聖地——那對白皙嫩滑,彈軟適中的高挺玉乳!
    紈絝子陰險卑鄙的計畫正漸漸得逞,心中難掩激動,看見眼前隨著柳芳依漸漸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顫動,好似奶凍般的美麗雙峰,楊憲源雙手迫不及待的再度登達峰頂,只覺柳芳依雙乳雖比她母親略小,但手感彈潤,膚質更是滑膩綿柔,令人愛不釋手。
    柳芳依雙峰再度被襲,一對嬌乳被楊憲源不斷捏握變形,心中有股說不出的難受憋悶,身體卻誠實的做出了反應,乳峰上的兩點嫣紅在楊憲源的糙掌摩挲中悄然挺立凸起,似是在享受著這雙邪掌的愛撫。
    察覺掌中玉兔變化,楊憲源心中蔑笑,一頭悶進佳人的玉峰谷地,用那彈滑的乳肌遮住自己此時邪氣畢露的淫笑反復磨蹭,感受著美人仙峰的絕美觸感,又來回將兩座高挺的玉乳壓成扁扁的雪餅,在臉離開峰頂的瞬間看著這對脫離壓迫的玉兔反復彈跳,好似一粒櫻桃落入潔白牛奶中,蕩起層層波紋。
    聖潔雙乳被如此褻玩,柳芳依粉頸羞紅,忙護住那對玉峰,不願再讓這斯文敗類染指,楊憲源早已視她為囊中物,口中肉,哪會因她稍稍抗拒而半途而廢,當即撥開鴻鸞仙女的遮羞雙手,粗暴的將它們按在兩邊,柳芳依驚呼一聲,雙手卻是被壓的動彈不得,只得搖晃身子拼命掙扎,卻不想竟為面前這背德敗類獻上了一副精美絕倫,引人血噴的炫目之景。
    雪峰之頂,如梅綻放,粉嫩搖顫,可愛誘人,楊憲源看著眼前仙景,不顧身下佳人掙扎,一口唆住那點紅櫻不放,曾戲弄過佳人母親的舌頭在這對翹乳上快速抹轉,舔卷不停,一面感受著仙子清淡芳香的乳味,一邊對比著母女倆的不同之處,只覺雖各有千秋,但柳芳依胸乳嬌彈挺俏,潤而滑膩,比其母口感觸感俱佳,使人迷醉。    楊憲源沉浸在這對雪峰的絕佳觸感之下,想像著日後完成母女同飛時的畫面,腦中陣陣血熱,口上加力加速!柳芳依自是不知這敗類的淫邪計畫,只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加速弄的全身酥麻,雖是不情不願,卻情不自禁的嬌哼不已,內心複雜糾結之感更是難以名狀,想要奮力將眼前男子推開,雙手卻似失去知覺般,怎麼也使喚不得。
    “難道我真的是喜歡這感覺,所以身體才不停使喚,不想拒絕?”柳芳依心中苦楚,但畢竟初經此事,如何敵的過楊憲源這花中老手的挑逗,連自己母親都失陷于他,何況已被這禽獸視為魚肉的自己?
    飽嘗美乳,楊憲源目光愈發火熱貪婪,欲望滿盈,下身肉柱亦是饑渴難耐,迫不及待想要佔有身下這絕美人兒,看她在自己的姦淫中如飄搖樹葉般任其擺弄,白皙嬌美的身子在戰慄中品嘗情欲與肉欲,在強欲的肏弄下攫取她滿身靈氣,化為足以讓任何男人心動的淫欲!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楊憲源粗暴的扯開柳芳依下體僅剩的打底褻褲,露出那片芳草茂密,隱含光亮的仙子聖地與那對因練武而渾圓結實,白皙卻不見贅肉的筆直大腿,頓時腦中一個聲音狂肆叫道:“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和她媽都是我的!我的玩物!鴻鸞最美的兩名女子,今天起就都是我胯下之奴!”手上動作亦不停歇,手忙腳亂的脫去因急於享受佳人而尚未脫去的衣物。
    柳芳依身體最私密之所慘遭暴露,不禁驚呼一聲,趕忙掩住那處聖地。卻從楊憲源臉上看見她從未見過的淫邪貪欲,心中淒然同時,亦是害怕非常,嬌軀瑟瑟顫抖起來,模樣楚楚可憐。
    但仙子這幅表情,對這色欲之徒來說,卻是再好不過的一劑春藥,當楊憲源因激動而顫抖的雙手著飛快的褪去底褲,那根曾肏弄她母親,並曾在她母親身子的最深處內射播種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彈出,想要去霸佔她仍是冰清玉潔的身體,奪走她珍藏已久卻唯獨不想留給他的寶貴紅丸,然後大肆抽插姦淫,體會鴻鸞最美母女花之間滋味有何不同!
    “不,不行!”柳芳依頭次見到這男子陽物,知曉若再不反抗,自己的貞操就將被這跟醜陋的物件破開奪走,屆時自己將不再冰清玉潔,那如何還有顏面再見那玄衣少年?更重要的是,這根醜陋肉棒的主人,是金玉外表,敗絮其中的虛偽敗類,她如何甘心就這樣失身?當下想避開楊憲源靠近的魔爪,不想楊憲源更快一步,擒住她雙手,邪笑道:“春宵一刻,你說不行怎麼行?”
    不由分說,不容掙扎,楊憲源當即按到柳芳依,粗壯大腿強行分開仙子玉腿,猙獰陽物漸漸對準那並不歡迎他入侵的桃源入口,三寸,兩寸,一寸,直到頂住兩瓣柔嫩的蛤肉!
    花唇遭遇滾燙熱物,柳芳依卻是心中一涼,知曉再無反抗餘地,原本掙扎的身子陡然癱軟,不再反抗,只是如仙俏臉默然側開,鳳目中熱淚長流,萬念俱灰……
    見鴻鸞仙子放棄抵抗,一副任人魚肉的姿態,楊憲源心中竊喜,胯下反倒不再著急,粗圓的龜頭在仙子蛤口來回刮蹭,滿沾滑膩花汁,隨後,像勝利者一般宣告道:“芳兒,我來了!”
    就在楊憲源肉棒劍及履及之刻,柳芳依忽覺下身一陣潮湧,接著便聽見楊憲源怒駡道:“他娘的,我還沒進去,怎麼就見紅了!真是晦氣!”說著連跑帶跳,飛也似的退開好遠。
    柳芳依低頭一看,只見自己兩腿間鮮血長流,染紅身下床褥,方知是天葵來了,不禁送了口氣,暗道:“天幸!”
    鴻鸞風俗,若是新婚當夜新娘來天葵,是屬不祥之兆。柳芳依原本算的日子,天葵仍有兩日才到,不想竟是在這緊張關口提前降臨,救她於水火之中。
    天葵既臨,這春宵自然也不能一刻,楊憲源惱火道:“今日大喜,你怎麼就不算算日子!”說罷,也不等柳芳依解答,逕自把衣袍胡亂一穿,竟是憤然摔門而去!
    貼著喜字的房門被楊憲源猛然關上,聲大至極。柳芳依雖被這關門聲嚇了一跳,很快便想到自己逃過一劫,暗自慶倖之餘,也在擔憂,這次天葵過後,又該如何保住自己貞操呢?
    不遠處,墨天痕漫無目的,在宅院中四處遊蕩,連身處後院也不得而知,後院來往家丁甚多,但眾人忙碌無暇管他,墨天痕也就樂的自在。當他行至一處幽靜院落時,卻聽見原本張燈結綵的安靜房間中突然傳來一聲男子的怒駡,隨後便是哐當一聲響。墨天痕好奇,探頭望去,卻見楊憲源一身普通裝扮,四下望了一眼,卻是翻牆而去!
    “新婚之夜,翻牆外出?這偽君子到底耍什麼花樣?難道是柳姑娘不肯從他,他去找柳夫人了?不對,柳夫人尚在席間,況且身為副盟主還要陪宴,斷不會與他苟且。那……他究竟是幹什麼去了?”墨天痕思忖半響不得頭緒,乾脆快步跟上,想要看看楊憲源究竟有何舉動。
    楊憲源顯然非是第一次這般出行,輕車熟路的大街小巷中在穿行,墨天痕緊隨其後,牢牢跟住。兩人一前一後走了約半刻時間,來到城中一處偏僻園林之中。園中假山林立,種滿翠竹,卻在中心有一片空地,空無一物,只有黃沙土石,顯然是尚未開工。
    楊憲源絲毫未發現有人跟蹤,進了園林後便大搖大擺的站在那片空地之中,似是在等待何人。墨天痕好奇,在附近尋了塊假山,借著月色藏身進去,那假山中空頗大,容納兩人也綽綽有餘,山石邊還有數個小洞,想來是作美觀之用,卻是正好對著空地,方便觀察,墨天痕躲在其中,也算是隱蔽非凡。
    不一會,空氣中飄來一股奇異香風,一道黑影悄然而至,不聲不響,來到楊憲源身後。楊憲源正在四處張望,冷不丁回頭看見一個人影,嚇了一跳,剛欲發招,卻聽那黑衣人道:“楊公子,不必緊張。”聲音並非女聲,卻是妖嬈嫵媚,讓人泛寒,墨天痕只覺這聲音有些耳熟,卻想不起曾在何處聽過。
    這時,卻聽楊憲源道:“花樓主,我們可是秘密接頭,你可不能嚇我。”
    聽到“花樓主”三字,再觀那黑衣人陰柔造作的舉止,墨天痕恍然,此人竟是醉花樓主——花千榭!
    只聽花千榭噗嗤笑道:“花某何德何能,能嚇著神通廣大的楊公子呢?不過此回楊公子竟然失手,想必此刻已享用完花某的貨物了吧?怎樣?滋味如何?”
    “失手?享用貨物?”墨天痕聽得雲裡霧裡,這兩人打什麼機鋒?
    卻聽楊憲源緊張道:“花樓主,這可不怨我,那日我把芳依約至城外準備交貨,是回雁門人殺出攪局,才誤了花樓主事情的,可不關我的事啊!況且今日情況特殊,我也無從染指啊。”
    “哦?這麼說,我的貨現在還是原封未動咯?這倒是個好消息。只是哪,楊公子,那日若非那遠道而來的墨公子,我的貨這會兒應是落在回雁門人的手上無疑了?楊公子,你棄貨而逃,可是對我不負責任呀。”花千榭陰陽怪氣道。
    墨天痕越聽越奇怪:“莫非那日回雁門人圍攻柳姑娘,是為了花千榭的貨?那上官歸鴻不是說要找他妹妹嗎?為何這事卻與花樓主的貨有關?這究竟是什麼貨?難道……”正思考間,墨天痕忽覺背後寒光一閃,劍風破空,殺意逼身!
    “有人偷襲!是蒙面人一夥追殺而至?”墨天痕心念電閃,春秋破封,卻是不及運招,只得抽身疾避!
    來人劍光與墨天痕擦身而過,一劍刺在他身後石壁之上,發出刺耳鳴響,驚動不遠處的花千榭與楊憲源!
    “有人!”“分開行走!”二人秘密會晤,生怕暴露身份,自是無膽查探,當下毫不遲疑,分別向兩個方向疾走逃遁!
    就在二人離開同時,墨天痕所處假山之中金鐵交鳴,不時傳出利劍劃過石面的尖利噪音!
    黑暗中,墨天痕看不清對方面目,只能借著石洞透出的月光,與對手見招拆招,交手中,依稀感覺對手身形,竟似是一名女子。
    假山洞內空間有限,二人皆被場地掣肘,難以發揮,墨天痕借墨劍沉重,穩守如山,來人卻是身法輕盈靈動,敏捷矯健,二人一時陷入相持。
    然而墨天痕心思洞明,所謂守不可久,此地限制墨狂八舞威力,若是一味被動挨打,難免露出破綻,但他亦有不解之處,眼前之人武功比自己稍遜一籌,使的亦非蒙面仇家那等陰邪路子,自己如此隱蔽,她又是如何找到自己?莫非是與楊憲源花千榭一夥,隨行放哨之人?
    想到這裡,墨天痕心中定計,劍式陡變,陰脈真元紛湧,借洞中的微弱月光,春秋鋒鳴神州月!
    來人與墨天痕纏鬥許久仍拿不下,心中已有不耐,卻不料墨天痕竟是藏拙不發,突出八舞劍招,一驚之下,氣勢已弱三分,只得順著退路,翻出假山石洞。
    墨天痕一招退敵,當即奪路而出,在月下看清來人身影,的確是名女子,只是身材竟是火辣非常,前凸後翹,腰肢纖細,比例修長而完美,只是竹林從中影影綽綽,仍是看不清來人顏面。
    只聽來人一聲輕哼,便執劍再度攻來,似乎很是不服,墨天痕不知她是否還有後手,不敢大意,舉劍相迎,同時提防她另有援手,而來人亦是懼怕他再突出奇招,踏步行招多留餘地,不敢搶攻。
    二人各懷戒備,戰局再度僵持,一時間,竹林中只有劍風飛舞,只見劍光閃動,只聞劍擊錚鳴!直至兩旁翠竹盡數偃倒,方圓數丈綠竹滿地!
    墨天痕見久拿不下,心中亦焦,擔心對手援兵若至,更是勝負難料,於是劍意湧出,滿帶衝擊之感,劍鋒陡利,誓破眼前僵局!
    墨狂八舞——劍破蒼穹扉!
    一意附劍,破盡前阻,墨武春秋勇往無前,逼的來人一聲驚呼!她雖是有心防範,但僵局已久,戒備稍松,加之墨狂八舞流傳千年,精妙高深,劍意一出,竟讓她生出無力反抗之感,不得不抽身急退!
    二人一進一退,來到先前花楊二人所在的空地之上,此處無竹無遮,月光明朗,二人看清對方容貌,不禁同時驚呼!
    “捕頭姑娘?”“寒公子的……朋友?”
    二人雖有一面之緣,但彼此印象頗深,故而一眼認出對方,心中卻滿是狐疑。
    墨天痕率先問道:“捕頭姑娘,你為何在此?又為何要對我出手?”
    賀紫薰嗔怪道:“那你又為何在此,妨礙我執行公務?”她聲音一如既往,軟軟糯糯,雖是發火,卻軟儂的像在對墨天痕撒嬌一般。
    對方既是捕頭,墨天痕也不好隱瞞,直率道:“我是跟蹤飛燕盟少主楊憲源來此。”
    “飛燕盟少主?他今日不是大婚嗎?如何會來此?還有,你竟跟蹤一個已婚男子,莫非你有龍陽之好!”想到昨日在醉花樓墨天痕與寒凝淵亦是關係親密,賀紫薰兩下關聯起來,只道那俊美公子竟是個兔爺,心中頓時一陣噁心。
    這一句,把墨天痕弄的驚詫不已,只覺這姑娘思想有些開放,忙辯解道:“非也非也,捕頭姑娘誤會了,我是湊巧看見楊憲源新婚之夜翻牆而出,心中好奇才跟了過來。”
    賀紫薰聽他解釋,倒也說的過去,新婚之夜不享受春宵美景,卻翻牆外出,是人看見都會起疑,只是那飛燕盟少主竟在新婚之夜放開那名動鴻鸞的美嬌娘不顧,來這秘會一個妖嬈陰柔的中年男子?想到這,賀紫薰又是想岔,不禁又是一陣反胃。
    墨天痕見她面色發青,峨眉緊蹙,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得再度問道:“不知姑娘你又是因何而來,為何要與在下動手?”
    賀紫薰聽他問起,氣不打一出來,怒道:“我跟蹤醉花樓主一路來此,正好撞見他與人私會,我便想找個安全隱蔽之所看他究竟要做何事,不想剛進假山,就發現你在那裡偷窺,我自然以為你與他們是一夥的,正在暗中保護他們,於是就向你出手咯,想不到你武功竟如此了得,偷襲都不能一擊必殺,還害的我暴露行蹤,驚走了那兩人!”解釋完,想到剛才戰中自己對墨天痕幾乎完全處於下風,心中頗不服氣。
    墨天痕心中暗想:“明明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先動手的,怎麼說成我害的?”想歸想,他也知妨礙到賀紫薰辦案,話鋒一轉,問道:“捕頭姑娘為何要跟蹤花樓主來此?”
    賀紫薰白他一眼,道:“公門機密,無可奉告。”
    墨天痕吃癟,心想還是不要在這跟這捕頭多費唇舌的好,於是抱拳告辭道:“是在下魯莽,在這給捕頭姑娘賠罪了,既然人已走脫,那在下也不再逗留,請。”
    正欲轉身,卻聽賀紫薰叫道:“站住!”
    墨天痕回頭,好奇道:“捕頭姑娘還有何吩咐?”
    賀紫薰正色道:“你還不能走。”
    “這是為何?”
    “如你所見,這兩人一走,短期內應是不敢再度碰頭了,加之兩人身份特殊,無憑無據,我也沒法拿住他們問話,線索也就此中斷。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呢。”
    墨天痕聽她話中有話,便問道:“捕頭姑娘可有安排,需要在下幫忙?”
    賀紫薰狡黠笑道:“幫忙可談不上,不過你攪了本捕頭的好事,你以為本捕頭會輕易放你離開嗎?”
    墨天痕看她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樣,偏偏又沒理由推脫,只得無奈道:“好吧,要在下去做何事,還請捕頭姑娘明言。”
    賀紫薰這才展顏道:“這才像話,我看你身手不錯,又挺敏銳,給我當個跟班,與我一同查案如何?”
    墨天痕苦笑道:“若要協助查案,在下義不容辭,但若要當你跟班,墨天痕寧死不從。”
    賀紫薰撇嘴道:“人不大,倒是挺倔。”
    墨天痕道:“有所當為,有所不為而已。”
    “一嘴酸話,你是儒家子弟嗎?”賀紫薰嫌棄道。
    墨天痕似是絲毫沒聽出佳人話中的諷刺意味,正色答道:“正是,不知姑娘你如何稱呼?”
    賀紫薰見墨天痕臉上沒有絲毫不自然,心道:“你這反應,是氣度過人,還是真的不懂呢?”
    二人互通完姓名,墨天痕既然答應幫她查案,自然關心起案情,再度問道:“賀捕頭,你跟蹤花樓主究竟所為何時?”
    賀紫薰道:“這兩日我在醉花樓查探,重新梳理了下案發當日的種種細節,發現其間疑點重重。”說著,便將自己與兩派門主在牡丹堂宴會上的推測一一說給墨天痕聽,接著又道:“然而我在查案時卻發現,在案發的房間裡有一股異香附著於木質擺設上,這股香味途經門口,床前,衣櫃,桌邊,卻偏偏沒有出現在視窗。”
    墨天痕若有所思道:“這說明,若這異香的主人便是元兇,那麼那日他便不是從視窗帶人逃脫?”
    賀紫薰驚奇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差,算你有點腦子。”接著繼續道:“其後,我在同層的傳菜口也聞到了同樣的香味,再次聞到,卻是在醉花樓廚房裡的庫房之內!”
    “所以,賀捕頭認為,元兇應是醉花樓之人所為?”墨天痕推測到。
    未臨現場,僅憑話語,墨天痕便能猜到大概,賀紫薰訝異同時,暗自慶倖自己沒有找錯幫手,於是乾脆點明道:“不錯,這種異香,我只在樓主花千榭身上聞到過。”
    賀紫薰言出驚人,墨天痕卻在思考另一件事:“賀捕頭,若因此事便懷疑到花樓主,是否稍顯證據不足呢?”
    賀紫薰自信一笑,坦言道:“原本這些只是猜測,不過在花千榭欲蓋彌彰的一事後,讓我找到證據!”
    說道重點,墨天痕面色一凝:“洗耳恭聽。”
    “我查探到醉花樓庫房的門上也有此香氣,想要入內查探卻被門衛所阻,此時花千榭趕來,大搖大擺的帶我參觀庫房,還向我展示了他的私人寶庫。可疑之處在於,我在這寶庫中並未聞到太多香味,想來他自己也是不大前來,然而他並不知曉,我身為捕頭,最擅長找尋機關暗牆,在他領我入寶庫前,我就發現庫房之中另有暗牆,周遭香氣雖不明顯,卻比寶庫門口略濃,顯然這才是他時常出入之所,而他卻以私人寶庫為幌,引開我的視線,他自以為得計,殊不知我查案,靠的不是眼觀,而是鼻子!”   
    墨天痕聽罷,恍然道:“是了,既然懷疑有內鬼,那麼楊憲源今日舉動,可謂證實此猜測!而醉花樓,便是挑起鴻鸞兩派紛爭的元兇!”
    他的話雖是跳躍,卻一語切中重點,賀紫薰暗自贊許,聲音也柔和不少:“不錯,案情幾乎水落石出,但那花千榭武功極高,醉花樓護樓武師又人數眾多,不可力敵,我一人萬不能將他緝拿,我想憑我二人聯手,直接擒賊擒王,或許有一線希望。”
    墨天痕沉吟片刻,道:“賀捕頭何必單槍匹馬,我們自有強援。”
    賀紫薰不解,杏眼如銅鈴般盯著他。
    墨天痕又道:“飛燕回雁兩門弟子丟失,那上官歸鴻已經焦急欲狂,你說如果聯合這兩門之力,能否攻下醉花樓,擒下罪魁禍首?”
    賀紫薰欣喜道:“你說的極是!”轉瞬又黯然道:“不妥,無憑無據,兩門要如何信我?我又該如何說服他們出力?”
    墨天痕自信笑道:“這個我已有方法,只需……”
    聽著墨天痕言語,賀紫薰眼眸越來越亮,當即拍手叫好,興奮道:“就依你,明日我便秘密會見兩派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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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腹地偏南,便是富甲天下的米鄉南水,其中平原千里,水道交錯,土地豐饒,東臨黑潮海,風調雨順,氣候宜人,使的田地極易耕種,加之南水陸家在此百年經營,手腕獨到,民眾安居樂業,引的天下萬人嚮往,一時間成為文化之都,與北方邑鍠、鎬京一政一民,聚人無數。然而就在南水西端的平原盡頭,卻是延綿起伏數千里的丘陵地帶,人跡罕至,隱成中原東西分界,其中有人皇三山,雖山三座,卻是占地方圓百里,巍峨壯麗,直插雲端,在群山中傲然鶴立,相傳山上有仙人長居,常有仙音飄落,嫋嫋而清奇,剛正而雄渾,卻從來未有人一睹神仙真顏,只是此間獵戶常年被仙音薰陶,變的比常人更為強壯敏捷,讓人對山中仙更為敬畏。
    群山蒼翠,千里一色,今日卻有醒目光華,穿梭疾行,直至三山山腳,璀璨光華散去,露出內中真容,竟是一名青年儒生,白袍飄飄,面帶風塵之色,卻掩不住滿身陽剛浩氣與淩人傲氣!
    “憑風處,聖陽光熾。儒風行,君子三省。”那儒生劍眉星目,威嚴不凡,一柄摺扇插在腰間,盡顯颯然氣質,正是從儒門總壇一路至此的當今儒門“年輕一代修為第一人”——煌天破!
   (第八章完,待續)

     第九章預告:何建雙的復仇之火狂燃,是否會延燒到已經遠去的墨天痕?柳芳依逃過一劫,前方等待她的將是難逃敗類魔爪的殘酷定數,還是與墨天痕雙宿雙棲的美好命運?玉龍山莊初現,寒凝淵將為墨天痕提供何種臂助?陸玄音被抓又是否如寒凝淵所說,與快活林有關? 一番抽絲剝繭,賀紫薰鎖定鴻鸞事件幕後元兇,她與墨天痕將如何了結此事,此事又會對後事發展產生何種變數?墨天痕的計策又是什麼?儒門年輕一代第一人踏足神秘的人皇三山,煌天破又、將在此有何際遇,又將為未來中原帶來何種發展?醉花浮水現真容,墨血鴻鸞開劍鋒!欲知後事,請耐心期待《碧海墨鋒》 第一部第一卷第九章《玉碎花謝》!


附錄
注1:一片大海
更正:《賀紫熏》應名《賀紫薰》,系輸入疏忽
本章人物實力
楊憲源 42
何建雙 44
柳芳依 42
墨天痕 47
寒凝淵 33
薛夢穎 29
晏飲霜 48
楊少飛 61
賀紫薰 40
花千榭 ??
上官歸鴻 33
上官翔南 62

[ 本帖最後由 atasdd 於 2016-12-29 22:04 編輯 ]
作者: sjl123    時間: 2016-12-29 22:52

大大真是好久沒更新了但壹更新就三萬字真是誠心滿滿的,說到這兒感覺挺對不助大大的心血了,全文三萬多字我的眼睛好像只盯著柳芳依與楊憲源那不過千於字的肉戲上去了,特別是楊憲源對柳芳依各種猥瑣挑逗以及柳芳依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不得不屈服於環境,屈服於身體的矛盾心理真是看的人獸血沸騰,特別是那段心理描寫真是沒話說了。記得能有如此精彩描寫的作品個人看過的只有嬌妻的江湖和潛龍大大的紅綠江湖了吧。
不知這段算不算壹種綠,對於綠個人總是有壹種矛盾的心理,即期待看到或小家碧玉或仙姿飄飄或清冷孤傲的女主被人壓在身下那種刺激感,但過後心理又有壹種郁悶和淡淡心痛的感覺。
作者: 老虎油    時間: 2016-12-31 08:46

故事情节很有吸引力,可惜更新不是很及时,以前的内容差不多忘了。作者加油,新年快乐!
作者: qweas1    時間: 2016-12-31 13:48

这一等估计要等到元宵节后才能看到第九章了,心痒难耐,小弟就来分(hu)析(chui)一波:花千榭应该就是造成飞燕盟和回雁门两派接连有女弟子失踪的罪魁祸首,而且和快活林关系紧密,快活林之神秘连寒凝渊也知之甚少,说明快活林确有实力掳走回雁门女弟子。杨宪源应该就是飞燕盟里的内鬼,飞燕盟失踪的女弟子估计就是被杨卖给了花千榭。花千榭利用两门同时在醉花楼设宴之机先掳走飞燕盟副盟主之女,再掳走上官翩虹,挑起回雁门与飞燕盟的纷争,让两边都无暇它顾,方便自己行事,可是贺紫薰和墨天痕识破了花千榭的目的,那么墨天痕要如何借两门之力捉拿花千榭?贺紫薰密会两派门主将告何事?嗯,我也不知道(。o ∀ o。)第九章名字叫玉碎花谢,看来花千榭要伏法了?只是这玉碎何指?难道是柳芳依发现了杨宪源在娶自己之前就已经几度和自己的母亲颠鸾倒凤了,受不了冲击自杀了?(ಥ_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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