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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時女身生活—啓蒙篇+芳華篇 作者: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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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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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2 09:34
標題:
24小時女身生活—啓蒙篇+芳華篇 作者:淑明
24小時女身生活—啟蒙篇
一
我自小便和媽媽相依為命。
媽媽是一所小型美容院的東主。由於美容院所賺僅可供糊口,所以媽媽經常
邊工作邊帶我在身旁,而我很小便伴著媽媽身邊看她料理各類大小化妝品、頭飾、
高跟鞋、發箍、發針等。
可以說,我是在女人堆和女用物品中滾大的。
也許是這個原因,所以自小我便有一個向往神馳的秘密,這秘密給我生命的
驅動力,一直到了我長大后,不單沒有減退,反而一天比一天燃燒得更熾熱。
我想,那年我應該約十三歲。媽對我說找了一個拍檔來一同打理美容院,叫
我以后不要淘氣,在別人面前丟臉了。我只唯唯稱諾,自己管做自己的事。可她
到步后,不單改變了我的生活方式,更啟發我勇敢地邁向我秘密中的理想…
她是一個三四十歲的阿姨,當時在我心中,是一個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又
懂打扮的模范。我直把她當作偶像和女神一樣。但她畢竟只是個凡人,也有著每
一個女人所有的,包括七情六欲。
我孩童時,樣子長得頗像女孩,到美容院來的小姐太太都很歡喜我,有時還
哄我說笑道:「不要做男孩子了,做女孩子幫媽媽手不是更好嗎?」我聽到這些
話后,都會故作沉默,其實心里說好還來不及!但很多事不是說說好便做得成的。
每每想到這里,我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孤寂!
媽的拍檔叫蘇菲,自她來后,生意果然大有好轉,美容院天天忙得停不下來。
但由於租金和化妝品來價不輕,所以忙來忙去還賺不了多少錢。
這天上鋪后,蘇菲和媽在討論這件事,蘇菲不知那里來了一個鬼主意。她說:
「既然僱人幫手怕請不起,不如叫述明換一個女妝,扮女孩子當幫工吧,」她吃
吃地笑著。
我想也想不到媽竟對這話認真起來,她說:「若不是述明越長越大,令很多
客當著一個小男人面前尷尬,也不想委屈他…」
就是這樣,我便第一次穿起那些夢寐以求的裙子、高跟鞋、絲襪、耳環、發
箍,臉上擦上腮紅、唇膏、眼影等…這些都是蘇菲替我換上的,她還在一旁用心
教我每一個細節。
在整個過程中,她不單替我扮一身艷妝,她還要我脫光身子,全身上下給她
看過、撫過后,為我穿上了一身女用內衣,然后又在我頸窩和腕邊灑上香水,令
我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時,也不禁受自己誘惑。
最后,蘇菲又拿出一件緊身的黑色see- through背心要我穿上,
下身是一條紅色的超短熱褲,雙腿是墨綠色金粉絲襪,鞋子又是紅色的高跟鞋。
最后,外頭才罩上美容制服。我頭發本就留得長,蘇菲只用發帶替我結一條馬尾,
兩邊自額至腮留一些疏落的亂發垂下。
我一步出來,媽便驚叫道:「天啊!我甚麼時候生了只惹火小妖精?」
這時,我心里暗暗歡喜,真多謝蘇菲替我夢想成真!自那時起便開始了我的
女身生活了,而媽也自那時起稱我作「淑明」。
二
其實我並非經常作那種打扮的。那次蘇菲旨在唬唬媽媽,跟她開個玩笑而已。
一般來說,在上班時,我除了化一個濃妝以外,身上就只簡單地穿一件小可
愛,下身一條短至及膝的松身裙。那個時候的我,還沒長腿毛,所以也不穿絲襪。
雙腳則踏一對露趾的高跟涼鞋。由於洗發露和化妝品都帶香味,所以連香水也不
用灑一滴。
至於頭發,則和剛說的一樣,不過我還會戴上耳環、指環、手煉、腳煉和頸
煉等。上上下下,穿這戴那,還要化妝,可真是複雜!但也許這正是當一個女孩
子所獨有的樂趣吧!
我當時上的學校是半日制的。我下課后,才正式開始一天的工作。
起初我的妝扮技巧還笨拙時,我總是回到美容院讓蘇菲替我改頭換面的。但
由於我用心學習,很快便能自己應付一般的需要,所以下課后第一件事,便是變
妝,然后再以女孩身分一路從家門步行到美容院。
雖然距離並不十分遠,但在路途上被注視的感受,往往令我有一種難以言狀
的自豪與快感。走短短十多二十分鐘的路程,竟成了我每天最渴望要做的事呢!
由於美容院工作忙,我往往得幫工到晚上十時多才下班。每一次,我都總對
媽媽說,因為天色晚,要回家后才卸妝。
回家后,我又籍詞做這做那,將卸妝的事推遲,一直要到進浴室洗澡時,我
才真正把擦在臉上的化妝和穿在身上的女裝卸掉。
其實說穿了,只是我太不舍得當一個女孩的樂趣而已。數起來,除星期日外,
每天從下午二時起至晚上十二時許,我几乎以女身生活了十個小時之多呢!
這段日子,可能是我一生最無憂無慮和快樂的時刻:既可以女身生活一段長
時間,也可天天對著蘇菲這尤物。其實,蘇菲是不是一個正經女人,我根本不知
到。我只覺得她眼神飄飄,意態總帶點浪,嘴角的笑容充滿了神秘的誘惑。
有一天,我下課回家后,媽來電叫我不用出來,因為鋪面停電,還要我呆在
家中跟蘇菲學做bodymask。
我呆在屋里,正悶發愁,便變起妝來。這時,蘇菲來到我家門前,她見我正
在化妝,身上只穿胸罩、內褲,便問我是否不知鋪面停電。我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她見我眼神閃縮,便開始唬起我來。
「來啊!做bodymask!」她邊說邊脫…一身白皙的肌膚,和一雙仿
如果凍般顫動不休的大肉球,在緩慢的動作節奏下,隨著她衣帶的褪落,漸漸地
毫無遮掩地展露在我眼前。
我看著她,不禁又羨慕,又害羞起來。我的男根,這時也背叛我起來,忽然
一揮旗杆,像是在大叫著:「我宣布獨立,我要脫離他,我要革命!」
三
我戰戰競競地拿著泥漿敷在蘇菲的胴体上。雖然隔了層火山泥,但那畢竟是
我第一次觸摸媽媽以外的女人,心自然砰砰跳過不停。
有時火山泥涂薄了,我的手掌便會直接按在蘇菲身上,這時我會故意用雙掌
在她的胸、腰等部位裝作涂抹的動作。
蘇菲只管閉上眼睛,一面認真地說著各種要點,一面指導我的手應如何動作
和應按那個部位。我的心既緊張,又輕松:緊張是因為怕被她發覺我的意圖;輕
松是因為她似乎並不在意我的動作。
畢竟,在她心中,我不過是一個小孩,但是女孩還是男孩,其實我當時也十
分迷惑。但管她的!及時行樂才是我當時的心態啊!
我在蘇菲身上搓搓抹抹了十多分鐘,算是完工了。這時我不依地垂下手等候
指示。蘇菲雙眼突然睜開,銳利而帶譴責地瞪著我。我靦腆地垂下頭,避開她的
目光。
但她卻忽然伸手到我的根部撩撥著,嘴角神秘地帶著笑意,雙眼挑逗地射著
我,說:「你頑皮!」
我本想縮后避開她的手,但我又想讓她觸摸我,我正不知所措間,她卻開腔
問:「怎麼了?很想做女孩嗎?」我猶疑地搖搖頭。
「不想當女孩就得做個像樣的男孩」,她說。我本想抗議,但還是沉默地站
著。
「你懂得如何做個像樣的男孩嗎?」
「嗯!」
「做來看看」,她的手仍在撩撥著…
「嗯…」我嘴里應著,手卻不聽使喚。
「怎麼了?要我教嗎?」
她不耐煩地坐起來,拿過了毛巾,一面擦掉身上的泥,一面說:「幫我!」
我接過毛巾,替她抹起身子來。
忽然,她雙手繞著我頸,臉揍到我面前一吋許,說:「要做個像樣的男孩,
便得知道如何對待女孩…」。我看著她,突然她伸嘴過來啜我的唇,舌頭還撬進
我的嘴巴里。
她的嘴和舌頭是那麼柔軟、濕潤,在絲絲的香息和火熱的唇溫下,我們的舌
頭像是兩條互相追逐、打轉和挑逗的蛇一樣,最后扭纏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我和她不知如何地分開了,她溫柔地看著我說:「懂了嗎?
到你了!」我模仿著她剛才的動作,開始吻起她來。
過了不知多久,我才發現到我們本就摟得很緊的身軀,正來來回回的碾來碾
去。
到了她在上面時,她停了下來,用雙乳壓著我的胸,下身用力碾著,令我的
旗杆完全沒有揮動的空間。我感到有一股窒息般的壓力,從上而下,像要完全將
我捆鎖起來。
那時,我終於明白,為甚麼人們總喜歡將高潮和死亡連在一起。原來這種窒
息般的壓力是這麼優美的。我們的結合,是很自然的,無須教導和言傳的。
事完后,我斜靠在床頭,她則俯臥我身上,臉龐擱在我的胸前,手不時玩弄
著我的旗杆,嘴一面說著露骨的話,眼卻一面向我送著媚。她又不時低下身子,
以雙乳挾我的旗…啊…銷魂極了…
自那時起,蘇菲不單成了我的師傅,也成了我的初戀女友,和第一個奪我貞
操的人…
四
自我的初夜以來,我和蘇菲的關系變得越來越親密。媽媽從沒懷疑我們的關
系。她可能以為我還是一個大孩子,一個人太寂寞,有一個姨姨陪著玩沒甚麼大
不了。
我經常也向媽媽藉詞到蘇菲家替她做這做那,做得晚了要留在她家過夜,媽
媽也很樂意蘇菲替她分擔照顧我的辛苦。
每次我和蘇菲翻云覆雨,顛鸞倒鳳后,若還沒入睡,她都會拿出兩條性感的
睡衣裙,她一件我一件的穿著,然后互相摟抱著,邊舔邊啜的輕聲談情。
一旦和她熟絡了,我也毫不掩飾地,在她面前以女性的溫柔及忸妮和她相處。
蘇菲愛在做愛后將我像孩子般摟抱著,讓我的臉全埋在她胸里,雙腿則從外包挾
著我。因此,我經常都可俯在她身上續吋看她的肌膚和身体。
她那風景一樣的身軀:近看是那麼細滑柔軟,線條卻又巔巒起伏,曲折動人。
高潮后,她一口一口的喘息,使身軀如波浪般彎彎曲曲。我看她那閃耀著汗
珠的肌膚時,便仿佛置身海邊,觀看浪濤在烈日下一起一伏一樣,有一種躍動的
燦爛之美。
我特別愛她發際間那混和著汗水、体味和呼吸的氣息。每次事后,她都會懶
洋洋地靜躺著喘息,那管身邊有沒有人看到她的裸相…
若果我真有一天做了一個女人,我也希望能做一個像蘇菲一樣的女人。既柔
美又放浪,既服從又淫蕩…
蘇菲和我們一起約兩年多時間,但這期間,可說是我們三人共同生活最快樂
的日子。不單我喜歡蘇菲,連媽媽也十分喜歡她。
不過有時媽也會吃醋。「這女儿心中,現在有師傅沒媽媽了…」媽也已習慣
在人前把我稱作「女儿」。天曉得她是認真還是說笑。
事實上,當時我除了在學校還以男身出現外,余下所有時間,都是以女身和
她們相處的。
但有時我懷疑,蘇菲並非喜歡我的女儿身,而只是借我的女身身分之便,來
滿足她對男性的肉欲。因為她似乎從未表示過對我的女身身分的欣賞和依戀。
雖然她喜歡將我扮作女孩一樣,又教我女孩的各種動靜和反應,甚至女孩的
心態、思想等內在的東西,她都一一詳細地教我,訓練我,但這全都可能只是想
將我在行為上的漏洞堵住,免得惹上麻煩而已。
相反,我發覺她在做愛時,對我的男根是特別有興趣的。她從沒試過在做愛
時,沒有手口並用地享用我的男根,更不用說她的妹妹了…
但無論怎樣,我發覺我較喜歡被動地躺在床上,來享受那種被咬噬侵犯的感
覺…那種感覺,就仿似一只受傷無助的純鹿,靜躺地上期待著凶猛的虎狼的懲處、
撕咬一樣,使人生出一種心跳急速的、莫明卻又期待的快感…
五
我的心結和對蘇菲的愛意糾纏在心中一直未有向她表白。
我曾在高潮時,一面叫床一面說:「蘇菲姨,我愛你…我是你的…要我啊…」,
但可能她對這些話根本沒認真過,所以好像充耳不聞一樣。
我也曾向她暗示,我已把自己看作女孩一樣,但她卻又好像很平常一樣,不
問上一句,令我無法直接向她傾吐。
例如有一次,她剛從廁間出來,正要將廁板掀起,我叫著她說:「不要掀起,
我要小解。」可她卻不以為意。
又有一次,我說我要見一個親戚,得穿回男裝,但我在她房里更衣時,仍然
將胸罩,蕾絲內褲,絲襪等穿在男裝下,腳趾上的甲油又沒抹去,可她卻只躺在
床上看著說著,壓根儿不問一句為甚麼。
有一次,她脫掉內褲時,將衛生巾拿出,我問她:「這牌子不太厚嗎?我用
那個牌子可剛合用。」她卻說下回會試試用,直把我氣壞了!
蘇菲是裝儍扮懵,還是我的變妝技巧好得連她也信了,我無法知曉。
但當時的我,變妝后真的很難看穿卻應是事實。因為在我印像中最深刻的一
次「外派」工作里,我真的竟令全場男女也不稍作半分懷疑。而那次也是我第一
次以24小時女身方式生活。
那是一次新娘化妝的外派工作。
顧客既為熟客,又與媽和蘇菲稍有交情,加上是有錢人,所以我們是全日受
僱的。她們是新界人,依族規須半夜起來做一點儀式之類,所以我和蘇菲便得留
宿客人家中。
早上拜神后便化妝跑中式婚禮,我們得隨隊往村中這里那里祭這祭那、見親
友等,十分複雜,更要命的,是婚禮在大熱天時舉行,所以新娘需隨時補妝更衣。
那次為了不丟主人家臉,我也盛裝上陣,身上穿一襲淡粉紅色的吊帶裙(裙
腳來到膝上三吋許,吊帶寬吋半)雙腿穿上黑色絲襪,腳踏一對黑色的露趾高跟
鞋,指甲涂上鮮紅色,用以襯起我的腮紅和口紅。眼影則是藍色,因為我想看來
成熟一點。整個妝束純潔中帶點冶艷,既低調不搶主人家風頭,又能添點變化。
我在主人家客房中那面落地大鏡子前左右前后來來回回照了很多遍,深信除
了胸罩肩帶可能會因掉下而露出外,其他部位應該不會走光了。
蘇菲穿的是一襲深藍色的開胸連身裙,但當時她一夥鈕扣也未扣上,只懶洋
洋地斜躺床邊,一腳撐起,身上的黑色胸罩和內褲,配襯黑色露趾高跟涼鞋,腿
上卻不穿絲襪,一身白皙肌膚閃著汗珠的光澤。她一面靜看我照鏡,一面從眼角
和嘴角沁出笑意。
我預感到將會有事發生…
「人家辦喜事,你的衣服卻淺色得像是全白一樣,不怕老人家不喜歡麼?」
蘇菲說。
「我早帶了一件全紅的綿質短身外套,」我邊說邊得意地向蘇菲展示著。
「這麼漂亮,不怕被非禮强奸麼?」蘇菲笑得更神秘了…
六
「不會吧!我們是新娘的御用化妝師,而新娘又整天都會被人簇擁著,怎會
有人膽敢在眾目睽睽下非禮强奸?」我說。
「你這麼性感,怕男人都失去理智了,管他甚麼眾目睽睽」,蘇菲說。
說著說著,開工時間到了。我們來到新娘的房子,打開化妝箱,開始了我們
的任務。
由於我們先跑中式婚禮,新娘暫時不需穿上束衣調整身段,但拿著那件厚重
的褂子在手,我也為新娘感到辛苦。
我們剛到房中來時,她還未穿上褂子,全身只掛著胸罩和內褲。
新娘是一個豐腴白皙的女人,皮膚色澤勻稱細膩,十分惹男人歡心。
她本來是穿著黑胸罩的,但不知何故,卻在我們眼前一二三的脫得清光。
她自己解話說:「褂子重,天氣又熱,換一套質料軟一點的。」
她邊說邊穿,眼珠般大的乳頭,在續漸暈開的乳暈的襯托下,便如兩粒潤澤
的櫻桃一樣迷人。
她將米膚色的胸罩蓋在奶子上后,乳頭仍從罩面上凸出,這種驕人的天賦,
真教我羨慕死了。
我們為新娘穿好褂子,化好妝,梳好發,一切便大功告成了。
接著新娘便由各式身分的妗姐、村長、親友等一一領著做各種複雜的儀式,
再在專車接送下來到各親友家做儀式。
由於我們是隨身化妝師,所以被安排與新娘同車,加上一個新娘的密友和司
機,一行五人便朝第一站出發。
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說話不多,眼睛卻不知為何,打從上車前開
始便一直盯著我,不時又掃視我的身体和腿,真使我有點不自在。
好容易一切儀式完成了,卻又要趕著回家等男家來接新娘。
我本來就已弄得滿身汗水,但由於行程太匆忙,也不顧得這許多。待回到家
中,我才把外套脫下,拿出手帕拭汗。
當我拉開衣領拭汗時,赫然發現那司機竟站在我面前探頭探腦地看。我登時
嚇得用手一掩,轉身便要走開。可恨是從大堂的鏡子中看到,那司機仍看著我扭
擺著的臀部在微笑,真氣人!
我回到新娘房中,見蘇菲剛為新娘補完妝不久,新郎便到了。雙方的兄弟姊
妹擾嚷了一番后,姊妹們收了三千多圓的開門利是,便讓新郎進來接走了新娘。
隨新郎進來的一行數人中,五六個男子沒一個外型對辦的。
但是最討厭的是同來的一對兄弟:哥哥是個十五六歲的瘦子,嘴里總是口花
花的,外頭卻土里土氣;弟弟約十歲,是個胖子,一頭仙人掌般的短發,上身穿
長袖單色西裝結領帶,下身卻是一條寬大如裙子的格子短褲,腳著藍色西服襪配
白色運動鞋!黝黑的臉上總凝著滿臉汗珠,西裝卻像剛從水里撈起一樣,老是混
身濕透。
眾兄弟甫一進場,注意力都被我吸引了。但奇怪是他們大多上下打量我一番
后便尷尬地不敢再看我。只有那對兄弟卻不時在交頭接耳,小聲說大聲笑,還經
常在偷看我的身体。
由於直至當時為止,仍沒人拆穿我的身分,所以我也對自己抱有十足信心。
我對那對兄弟的結論是:他們都是沒見過女人的「鹹蟲」!
七
不錯,他們確實是「鹹蟲」,但現在回想起來,我也須負上責任的。
大日子,女孩子自會穿得隆重一點。當天,除了我外,其他姊妹中,穿低胸
裝短裙的大有人在,所以縱使我那天「見肉度」略高,也不算過火。
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整天老是有人盯著我笑。結果,一切就在我拿著化妝
箱,與蘇菲站在烈日當空的街道上,等候男家的隨車時,得到解答。
當時,我混身沾著汗水,恐怕臉上的化妝也溶掉了。我一面以手帕扇風,一
面張望著車子的來臨。
突然,從老遠駛來了五六輛摩托車。車聲隆隆,不望而知,他們是飛車黨。
只聽到他們來到我面前時,一行五六人不知何故在嚷:「黑色」,「藍色」,
「紅的」,「紫才對」等。
我當時正自糊涂,忽然從后面傳來人聲:「是紫的啊!」我回頭一看,原來
胖子兄弟正站在我身后不足一呎。兩人見我回頭,便相對陰笑。
我一面糊涂,一面卻發嬌嗔。「討厭!怎麼被安排與他們同車」,我心中暗
忖。蘇菲看來也不喜歡他們,只管斜眼睥視著。
突然,隆聲再起,飛車黨去而復返。這次車速明顯比以前快得多。
當他們略過我身前時,我冷不防裙子被怪風揚起。里頭穿著的紫色蕾絲內褲,
竟招搖地在眾男面前展現著。我急忙以手掩裙,飛車黨中有人大叫:「紫的,我
贏!」
我終於明白,他們為何去而復返了!
所謂「福無重至,禍不單行」,接著來的打擊更大。當我正自羞慚之際,卻
聽得胖子兄弟在后面細聲笑著。
胖子說:「看啊!我對了。」
「你怎知不是紅?」
「看也看得穿,還用差?」
我猛然醒覺,終於知道人家看我的原因。原來淺色衣服,在烈日下易呈透明,
更何況我正混身汗水。這麼簡單的常識也百密一疏,更難堪的是,要穿著這套衣
服走來走去一整天哩!
我沒辦法,本想取出紅外套穿在身上,但一方面由於天氣太熱,另一方面我
突然有一陣不知名的欲念涌上心頭。這種欲念並非一般的肉欲,而是一種被窺探
侵犯而引致興奮的欲念。
「看吧!讓你們都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我蓋上眼在想,避開被目光
淫辱所帶來的尷尬。
忽然,車子到了,我和蘇菲一二三的快步上車。但當我們上座后,胖子卻只
趨前為我們關門,然后便離去了。
我們還一直以為他們跟我們同車。若非同車,那他們站在我后方干甚麼哩?
我心里疑惑,蘇菲也想不出答案。
我們互相替對方上下左右前后的檢查,也查不出有惡作劇的痕跡。蘇菲說:
「大概是急色,想要過來親近,或引起注意吧!」
八
太熱了!我實在熬不住,當連西式婚禮也完成后,我乘著距酒席還有一兩個
小時之便,在客房中脫掉裙子和襪褲。
我和蘇菲都坐在冷氣間乘涼,其他人則在外面休息談笑。當裙子乾透后,又
是我們出動的時刻了。我仍舊穿上裙子,絲襪卻放在手袋中。
新娘是一個很活潑好玩的小妮子,我們為她化了一個晚妝,既高貴,又艷麗。
接著,便是穿晚禮服了。穿晚禮服時,和穿婚紗一樣,都需一件束衣來調整身段。
新娘光著身子,搖著雙乳扭著蛇腰走上前,婚紗店助手為她穿束衣。
婚紗店助手是一個略胖的姊姊,身材雖矮,但皮膚很白,個性隨和而愛說笑。
由於新娘身材豐滿,但又想健美中見纖瘦,所以束衣是小一個碼的。婚紗店
助手一時間無法將束衣穿好,便叫我來幫忙。
「你托著她的奶子,我將束衣鏈子拉上」,她又向新娘說:「我拉時你深呼
吸。」我們照辦如儀。助手上下拉動束衣時,擱在我手上的巨乳便搖來搖去,十
分柔軟,幼滑而富質感。
我們邊穿衣邊拿新娘的誘人身段說笑,手又不時互相搓捏彼此的胸和臂。新
娘玩得瘋了,竟伸手過來抓我的乳部,我冷不防她有此一著,給她探手進胸罩內
抓個正著。
她笑說:「啊!扁的,是假貨。」
我臉上一紅,說:「你的又是真的嗎?不行,我要驗貨!」
說著,我伸手過去回禮,她竟腰枝一挺說:「來啊!不是早給你抓過了嗎?」
我邊捏著,婚紗店助手也加入戰團。忽然,我和新娘異口同聲向著助手陰笑。
助手身子一縮,然后大聲笑道:「來啊!怕你們這幫小淫娃麼?」身子也是
一挺,襟前一演,兩只奶子也應聲彈了出來。
我和新娘老實不客氣,用力搓將起來,她仰頭誇張地叫著:「好啊!來啊!
對了!繼續,不要停…」
一時間嘻嘻哈哈的,我們三人玩得忘形,忽然蘇菲探頭進來說:「別這麼瘋,
時間到了!」我們這才驚覺時間已剩下不多了。
於是助手忙將束衣鏈子拉盡,我便替新娘將雙乳置於罩杯中。由於不是一次
便成功,所以我得把她的奶子拿出拿入几次,直至舒服地置於杯中才算完成。
雖然這次我們三人玩得很開心,但暗地里,我不禁有點唏噓:若我也能有一
對大奶子多好!
事實上當時也十分危險,因為新娘誘人的胴体,和肌膚的接觸,我的男根曾
現形多時,而且在拉動束衣鏈子時,我們三人經常有肉体碰撞,甚至倒在一起。
幸虧她們二人都對我沒戒心,所以未有發現,不然事情可要鬧大了。蘇菲在
一旁吃吃笑,而我也絕沒怪她,誰叫我不拒絕幫手?反正這也是優差,既刺激又
享受,也罷!
酒席時間到了,不幸地,這次我和蘇菲真的被安排與胖子兄弟同席。
開席前,蘇菲說不穿絲襪不禮貌,所以我便在新娘房中,拉起裙子穿回襪褲。
酒席進行時,胖子和瘦子不時竊竊私語,而且二人還喝起酒來。到了酒席過了一
半時,眾賓客都來回席間去祝酒,玩新郎等,胖子兄弟這時便以正常聲調談起話
來。
他竟膽敢在眾目睽睽下毫不避忌地說:「我看到,但那里是隆起的。」
「她穿絲襪時嗎?啊!那可能是她的陰唇。」
「大陰唇嗎?」
「當然啦!小陰唇得撥開才看到…」然后二人便一同朝我看來,忽然轟然大
笑,弄得我玉頰緋紅。
那時我終於親身体會到,女孩子被性騷擾的感受:既受屈辱,又憤憤不平,
又無可奈何…可恨的死胖子、死猴子!他們能偷看到我穿絲襪,也自然有可能偷
看到其他姊妹在新娘房中整理衣裙,甚至連我們為新娘穿晚禮服的過程,也有可
能被窺看到哩!多缺德啊!
但多虧天地間還是有正氣存在。胖子兄弟在眾人前羞辱我后,便走到台階前
玩新郎。眾人鬧著玩著,當到胖子得意地高談闊論時,他褲子上的鈕扣突然啪的
彈脫,大褲子噗咚的便掉在地上。瘦子驚惶間掩嘴抽著涼氣,腹部一縮,褲子竟
也一同掉了下來。
一胖一瘦還在眾人前露出小得像豆子般的丑惡小鳥。堂中各人齊聲狂笑,羞
得兄弟二人掩著下体狂奔離場。
蘇菲在一旁說:「賤男,豆子般小也不穿條內褲,活該!」我心想:連男根
還是女陰也分不清,真膿包!
酒席就在這場停不下來的狂笑中完結了。
由於天色晚了,從新界出市區需時不少,新娘家便留我們渡宿。
夜深時分,新娘媽熱得脫了睡袍,只穿內衣和我們閑聊。蘇菲亦不甘示弱,
也將睡袍脫去,只穿一條內褲。而我為了向應這全女打場面,也依樣葫蘆,只穿
內衣,三個女人奏在一塊大談起性經來。
新娘媽身材豐滿,皮膚白皙,風情万種,年雖近五十,還是一頭黑發。她靠
過來抱著我,一面撫著我的背和臂,一面不斷問我有沒有男友,是不是處女,又
在我們面前大談自己的性經驗。
她拿出自己的乳房說:「看你的奶子這麼小,便知你仍是處女,讓男人搓搓
捏捏,再給他滋潤滋潤便會脹起來的了…你看我們的多大…」說著,她一手托著
自己左乳,一手撫著蘇菲的奶子,活像一個老師在講課般。
她又說:「性嘛!其實沒甚麼大不了。我婚前婚后也有過几個男人,那又怎
樣?最重要還是你喜不喜歡跟他在一起,若喜歡,那你自然會將所有好的時刻都
留著和他一起分享的了;若不,為何要自己活受罪?」
「我知道我的女儿也不是處女,我也從沒教她做淑女。我只是不知她第一次
是栽在丈夫手還是其他人手而已…」
一時間,我竟被她開放的態度和性感的風韻挑起了性欲。我極力將旗杆夾在
大腿下,好容易才等到回客房的時間。
蘇菲為了慰勞我的辛苦和撫平我所受的侮辱,便和我熱情地做起愛來。為怕
吵醒新娘媽,我們叫床時都極力抑制,只輕聲呻吟。我們又用接吻的方法,硬將
叫床聲留在對方的嘴里和喉頭里。
回想起來,那份既怕又要的偷偷摸摸的激情,真是銷魂蝕骨,永志難忘!
事后我問蘇菲,栽在丈夫手和栽在別人手有何分別,她說:「栽在丈夫手表
示你給他征服了。栽在別人手表示你是一個真淫娃。」
「那你哩?」蘇菲只笑不答。我們提起私人物品便回家去了。
以上就是我踏足社會前最難忘的全日制女身生活經歷。
自此以后,雖然還有几次外派任務,但由於都不用過夜,所以全日制生活乏
善足陳。縱有也只是留宿蘇菲家的日子。
隨著時光的流逝,我漸漸長大起來,而惡夢也隨之而至:我的男性特徵開始
呈現出來了。我的臉上不單長出了討厭的鬍子,雙腿也長出惱人的毛毛。我的雙
肩長橫了,聲音變得低沉。
媽和蘇菲見狀便商議不用我再以「女身」身分幫忙了。媽僱了一個女孩為美
容院幫手,取代了我的位置。
正當那期間,蘇菲的海員丈夫亦上岸把蘇菲帶到新加坡去當老闆娘了。事情
來得也十分倉卒,蘇菲須於一星期后離港,因此她只管應付丈夫的性需索和辦理
離境事務,也沒時間心情和我做愛了。
在剩下來的三几天里,她好像故意裝作跟平日一樣,連離別依依的情話也沒
跟我說一句便走了。
自那時起,我不但失去了「女身」生活的機會,也失去了一個令我和媽都歡
欣快樂的朋友…而我的性格也由活潑變得沉靜及愛思想。
回想起蘇菲當天罵胖子兄弟「活該」時的一番話,我不禁在想:若我真的是
一個沒陽具的正牌女生,蘇菲還會這麼疼愛我嗎?
又或者:若我當時做了手术去了勢,可能「豆子」指的就是我了。在蘇菲心
中,我大概不過是一個可供她緩解一時肉欲的小孩,所以到最后,她還是隨自己
的男子漢丈夫去了新加坡。
姑勿論如何,這個女人確曾為我和媽媽的平靜艱辛生活,帶來了無限回憶。
她不單教懂了我男女間的情與欲,也啟發了我,朝真我的方向發展,和進一步認
識自己,勇敢面對自己,接受自己…縱使這真我並不一定是她的所愛,但我確實
是通過她才釋放了自己。所以…我還有再見她的機會嗎?…蘇菲,為了永遠懷念
你,我會以勇敢而欣喜的態度去活每一天的!
(本篇完)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2-12 09:35
24小時女身生活—芳華篇
一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蘇菲已走了將近十多年了。自她離開以后,縱使我
是如何惦念著她,我,甚至媽媽,跟她的通信,也只是寥寥可數。而且也只限於
她剛離去后不久的几個月而已。有時我不禁會問,到底蘇菲對我們用的是一種怎
樣的感情。
我還記得,當她剛抵步星洲不久,就來電找媽媽報平安。剛巧那時我在上課,
自然無法與她談話。事后媽媽告訴我蘇菲囑她向我問好,我自然喜出望外。
我頑皮地問媽媽:「蘇菲在電話中怎樣叫我?是淑明還是述明?」
媽媽愕了一愕,仿似突然驚覺甚麼似的,捏了捏我的臉龐,便說:「我差點
也忘了,你本來就是述明啊!」
之后她只管故作神秘地含糊其辭,一直也沒給過我一個確定的答案。
自從蘇菲離去,而媽媽美容院又聘了新助理后,我已經失去變身的藉口了。
可我有時仍故意對媽說,為了不致忘掉多年學來的技巧,偶然仍要看看能不能恢
復當年狀態。媽一如以往般不聞不問,不置可否,讓我自由發揮。
我就曾試過一次,給媽美容院來了個突擊。
那時,我已是一個十七嵗的男孩,臉上長了微微的軟鬍子,但只消一刮便仍
可回復光滑美白。當時我剛中學畢業,正閑著沒事做,於是我拿出這几年來累積
起的化妝知識,穿起了平日偷偷買回來的裙子和高跟鞋,變身成為一個裝扮時尚
的中環儷人,直往媽的美容院里來。
可媽當時卻不在美容院里,他出了外勤,只留下「桃麗絲」——替代我的助
手——一人在鋪子中。桃麗絲和我只見過一兩次面,所以瞥眼間也難把我認出來。
他是一個二十八九嵗,樣子雖平凡,但身材卻豐滿的長發女子。
我一進門便說:「店東在嗎?」
「出外勤了。有甚麼可以幫忙的嗎?」
「……我只是想向江太太問點意見……我今晚要去一個派對,我要如何打扮
才對?」我撒著謊。
「那得看看這派對有沒有主題,來的人是甚麼身份等……你何不留個電話,
待江太太回來,讓她跟你談談吧?」
「沒時間了,我一會儿便得赴約了……你可以幫我嗎?」
「……這個」,桃麗絲似乎沒甚麼信心。「其實,小姐你的打扮已經很不錯
了,就是不知那是一個格調如何的場合……」
「那是一個年輕才俊的派對,場合較隆重……」
「啊!那你今天的化妝是絕對可以的,不過衣服方面,恐怕得換一件晚裝較
好。」
「你是說低胸的那種嗎?」「
「若你皮膚和身材都好,那當然可以喇!」
「我皮膚還不錯,但……胸卻平了點……」
「不消愁,你看這個」,說著,她從櫥子里拿出了一對nudebra,說:
「這種東西可增加女孩子的女人味,讓男人為你魂飛天外……你可到里面穿起來
試試看。」
說著,我便拿起那對nudebra往她手指的方向里去試穿。當然,穿乳
罩這回事我自少便習慣了,但nudebra這種新的概念設計對我來說卻還是
第一次。初時我還沒掌握到穿得好的竅門,但不消一會儿已能人工做出了一條深
溝與兩座玉峰來。
我走出試身室,來到鏡子前拉下裙子的肩帶,左右往復的照著看著。果然,
一對令人敬畏的雙峰和一條令人顫栗的深溝在衣服的幫忙下,看起來與麗質天生
的美人沒有兩樣。
桃麗絲卻忽然以雙掌一托我的雙峰,說:「若貼得高一點,看起來會更自然。」
「太高不怕看來硬了點嗎?」
「會抖的,怎會硬?」
我隨即搖著上身,看看玉峰抖動的模樣,與真實的有沒有分別。這時桃麗絲
站直了身子,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站到較不當眼處,然后忽然把肩帶拉下,露
出了她那對大肉球。肉球在半罩杯的乳罩上臥著,膚色仿似放在雪糕杯上的云尼
拿雪糕般奶白。她一面搖著上身,一面以雙手一上一下的托著自己的雙乳,制造
出天然的波浪來,給人一種雪糕快要涌出杯邊滿瀉的感覺。
她說:「你看,和你的不是一樣嗎?」
我當下瞪目結舌,不知如何反應,正躊躇間,發覺自己已正在付款買下了那
種新設計。當她替我包裹貨品時,衣服還沒拉回,乳溝仍然是那麼「緊密」。從
罩沿還可隱約看到微帶粉紅色的棕色花蕾。
我說:「江太太一定很疼你啊!這麼落力!」我發覺實在無法移開目光,只
好邊看邊問。
「算甚麼落力啊!店里人這麼少,為了賺點錢,甚麼也得干啊!反正……」
「反正甚麼?」
「反正大家也是女人,有甚麼好尷介的!」
說著,她用手輕輕拉開了罩沿搔了一下花蕾,然后又繼續埋首開著發票。我
吞了吞口水,身心都洋溢著難以言狀的「興奮」。
桃麗絲就是一個這麼敬業而令人意想不到的女人。
二
桃麗絲雖然很有趣,但緣分使然,我們始終只能做普通朋友。事實上,我的
心仍然是在蘇菲那里。
即使在大學期間,受眾多男孩女孩圍繞著,我仍然無心戀上他人。我曾和一
個學姊很要好,但到了發生關系后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只是一直把她看作一個可
讓我傾吐心聲的姊姊。而她也可能只為了我長得甜美才迷戀上我。在和她的几次
肉体接觸中,她都在半埋怨地暗示,我在床上表現得像一個女孩多過一個男孩。
最后,我們的關系也無疾而終。
大學因為人多活動多,「二十四小時」或「全日制」的概念便變得更遙遠了。
我當時在想,若果能夠找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讓我肆情地做回本我,
那該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但世事往往不能盡如人願。事實上在我大學畢業以后,
二十四小時式的生活,其實並不算多。
縱使是這樣,一些令人難以忘懷的經歷仍然是有的。而且其中的一些經歷也
正發生在我畢業后的第一份工作上。
「J吧」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我是在電郵中得悉它的地點的。至於是誰將
J吧的地址電郵給我,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這一晚,為了測試我的狀態,和補償多年來的失落,我化上一個冶艷的濃妝,
穿上一襲紫色的吊帶連身裙和黑色的魚網絲襪。及肩的曲發中疏落地展映著迷幻
色的high- light,桃紅色的唇蜜閃動著濕濡的欲望……
在我面前的是一杯白得如水晶一樣的馬天尼,和浸浴在激烈酒精里的櫻桃。
櫻桃靜靜地躺在三角杯的底部,像是在等待著前來把它咬破然后吸啜的人。
我緊疊大腿,坐在水吧前的一張高椅上,大腿在裙際輕狂地展露著一種挑逗。
時間是深夜二時十五分,一個四十多嵗,身穿西服的男人來到我的面前說:
「我可以坐下嗎?」
我打量著,在那副眼鏡后面,一雙濕潤的眼睛似乎在閃耀著一種獵殺式的興
奮,眼尾在鏡框的掩蓋下隱隱露出几條魚尾紋來。魚尾紋與發際的微微霜白似在
合謀著一個秘密。
我柔聲說:「可以,我沒有伴。」
他慢慢地以優雅的動作坐在我的面前,眼不住的凝望著我,說:「這麼迷人
的人儿,就只一個人坐著喝悶酒?」我笑了笑,不作一聲。
不久我們在烈酒與幽微的浪漫中甩開了羈絆,暢懷地攀談起來。他提到他在
半山的一幢獨立屋,那里是如何豪華,如何幽靜。
「來看看嗎?」他試探著我。
「……好吧!」出於一種對自己吸引力的好奇與虛榮,我躊躇了半刻便答應
了。
我稍稍撥理一下留了兩年的長發,拉直了裙子,拿起了手袋,等待他伸出手
來挽我離去。他站直身子,卻先回身將浸在馬天尼中的櫻桃拿起,放到嘴里嚼破,
一絲汁液從他含著神秘笑意的嘴角滲出,然后方挽著我的臂膀與我一同走出門外。
三
對他在半山獨立屋里的諸般挑逗,我是既興奮又害怕:興奮是因為我從來未
受過這樣的尊重,男性對女性的欣賞什至渴望,本身就是一種最大的尊重;我害
怕卻是因為他最終還是會發現我的真身。可能他暫時無法看穿我的真身,所以才
有那種熱窩上的螞蟻般的無助和焦急。若一旦發現后,他會怎麼樣呢?
這些似乎都無需多廢心力去想,因為事情發展之快,已超出一切理性所能控
制了。在無從遏服的激情下,一切都在未深刻思考前就進行了。
我就這樣被他奪去了我的另一個第一次。蘇菲是我的真身的第一次,而他是
我的本身的第一次。真身是一個真實的存在;而本身卻是一個原本的存在。也就
是說,若和蘇菲是一種我作為男性與她這個女性的關系,那和他就是我作為女性
和他這個男性的關系。
事后我問他意外不意外,他淡然說:「不,我早知道了。」
「你喜歡我這種人嗎?」
「……喜歡,不然我怎麼會接受?」
我當時真的感動得落淚了。我抱著他,像一個女孩哀求著父母一樣問:「你
以后永遠也會這樣對我嗎?」
「當然!」
「真的?」
「真的!」
「永遠?」
「永遠!」
那一刻我們又再擁起來,又再激烈地愛著,我的淚已流遍臉龐,但內心卻充
滿了一種無以言狀的喜悅。我知道那一刻,我的淚水一定已把我的妝容溶得像是
個從煤炕爬出來的瘋婦一樣。
自從那夜后,我不單成為了他的女人,而且還藉著這種身分到了他公司里擔
當起秘書來。回到家里,我對媽媽撒謊,說找到了一份在港島上班的工作,所以
要搬出來與朋友合租一室居住。至此,我對二十四小時生活,又再重新充滿憧景
了。
四
和他一起的好處,是因為他富有,所以既可藉工作賺點錢,亦可二十四小時
以女身生活,更能感受到完全被看作女孩的快樂:不單他把我看作他的女人,就
連公司里的同事和生活環境里的每一個人都把我視作原生女孩看待。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我已習慣了女孩的生活,心態和反應,什至有時連我
自己也忘掉了自己曾是一個怎樣的人。這種快樂恐怕是難以言喻的。
但世事就是這樣:快樂是永遠不能長久的!
艾薇原本是他的秘書,他為了要安插我到秘書的職位,所以便將她調升到行
政部做副經理。對其他人來說,我的降臨造就了艾薇升職加薪的機會,但對艾薇
來說,這卻是一個噩耗。
原因很簡單,艾薇一直在暗戀著他,她對他的愛可謂令人致敬。
艾薇現在已經三十五歲了,她漂亮,能干,善良,追求過她的男人無數,其
中不乏各式富豪,公子,專業人士,每個都有家底,有教養,有外表,有內涵,
可她卻一個也看不上眼。十多年來,就只一心一意迷戀著他一人,但他卻連拉拉
艾薇的手也沒做過。
這使得艾薇十分沮喪,但她既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也就不能空手而回,所
以他越冷漠,她便越死心塌地。
而我的出現,卻為她不斷的挫敗,再添上几分變數與艱辛。自然地,艾薇亦
會對我顯得具敵意和抗拒感。
其實我一直都對艾薇有好感,她就像電影中那些倔强地守護著信念的堅貞美
婦角色,例如大長今,阿信等。
而蘇菲卻像蜜桃成熟時中的那位開放任性的少女一樣,敢作敢為,坐言起行,
什至在性方面也同樣開放而義無反顧。她懂得享受性,同樣地也盡情享受性。
可艾薇卻完全是另一種個性的女人,她會堅貞不二,也會羞怯靦腆,但一旦
遇上了真愛,會不惜代價為愛人付出一切。這種種美德和優點,使我對她不禁生
起敬愛和憐惜之感。
五
我跟艾薇的關系卻又復雜異常。其實要我用好或壞來形容,可說是把事情看
得太過簡單了。為什麼?且讓我將我們間的故事說出,好叫大家來評評吧。
為了能隨時隨地與我有深度接觸,他不單每逢出入都把我帶在身邊,就是連
所有接觸的用品都要我一應俱全地隨身穿戴。
所以從外表看,我穿的是名貴的套裝上班服,但內里卻是性感的衣裳。我公
事包內的是各式安全套,絲襪,什至膠衣,SM帶,皮鞭等。而為了方便化妝,
我每天的妝容也漸趨妖艷。
艾薇和眾同事看在眼里,也心知我不只是秘書而已。曾有几次,我們就給艾
薇撞破了好事。
當時,正值日中較清閑時分,我們躲在大班房中眉來眼去了一會,便互相以
言語挑逗。未几,大家都忍不下去了,便有起了身体接觸來。
他從我后面一把抱起了我,再坐到大班椅上,咀一面舔我的耳背,手卻一面
掀起我那窄短的裙子,和撫摸我那包裹在黑色絲襪里的大腿。
我側著臉用兩片唇去迎著他的舌頭。他問我:「這懲罰夠怕人了嗎?」
我說:「哦!就只這樣了嗎?」
「當然不止,你看來是閑得不耐煩了,就讓我叫你忙個叫苦連天吧……」
說著手便解開了我襯衫的扣子,內里的紫色蕾絲乳罩在他兩手一抓一托下全
洶涌出來,胸前的汗水配著刻意預先噴灑好的閃粉,閃爍著一種譏笑式的誘惑。
他硬把我的罩子扯高,然后伸手往我的乳房抓捏,我讓他捏了几下,方把他
的手推出,身忽然往他懷內一靠,昂起了頭,輕咬著他的下巴,邊說:「你這壞
蛋!」
我忽然一彈便站了起來,作勢欲逃,卻又裝作動作緩慢乏力,懶洋洋地扭動
著腰枝走開。豈料他發狂似的把我從后一抱,兩人再次雙雙倒仰在大班椅上。
他的臉正好被我的長發輕蓋著,在我混身費洛蒙香水的催情下,他大概已經
按捺不住了。他狂也似的吻著我的臉和頸,兩手笨拙地將我的衣服扯下,腿就和
我的雙腿交疊斯磨起來。我一面吐著香息,一面低聲呻吟著……
就在這時大班房門傳來大力的敲門聲。我們一驚之下,飛快地各自站起隔開,
整理著衣衫。這時房門隆一聲打開,只見艾薇手拿著文件夾,氣沖沖地徑直步入
大班房來……
六
艾薇出現得太突然了,我們沒有充足時間把衣服拉好。
他還好點,因為他根本就只是把呔子拉下了一點而已,可我卻只能倉促地將
外套掩著身前,來不及拉正襯衫領口,而裙子更因為窄而短,裙腳還有一片外翻
了上去沒覆好,至於頭發方面就更是凌亂不堪了。
那時反正也給她撞著了,除了漲紅了臉外,我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弄
正衣服。
艾薇進來原來只是為了要他批核一張外勤的支出單,是小事一宗,根本不需
要急著進來。大概她得到情報,所以上門來捉奸。
但他卻反而能淡然地簽好單據,抬起頭冷冷地對她說:「沒事了,快回去工
作吧!」當時艾薇失望得眼中直凝著珍珠般大的淚水,我看在眼里,也不禁為她
生起同情之心。
事件的消息傳得很快,不消一兩天,公司上下忽然以一種好奇又鄙視的目光
看我。我反正和公司的同事相處也不大融洽,所以除了對艾薇有點內疚之情外,
也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相反,正因為在辦公室中無法偷偷摸摸地得到滿足,心里有一把燒不盡遏不
伏的欲火,在暗暗涌動滋長起來,總令我時刻希望一嚐偷啖之妙。
回到家中,我們當然可以為所欲為,但這種理所當然的放縱,卻總無法將那
一種偷腥的渴望澆熄。我又不想喧之於口,因為覺得預早安排的東西,總缺乏意
外所帶來的刺激與震憾。
雖然沒人對我說過,但我感覺到,自那次起,在公司里,我已被女同事歸類
為狐狸精一族。
但世事往往也是出人意料的,我和女同事合不來,因為我已被打作狐狸精之
列,但我和男同事合得來,卻因為我已被他們列作「妖精」而非狐狸精。我既受
他及其他男同事歡迎,自然便變得有恃無恐。
我不但開始和男同事打情罵俏,還開始在衣著上越來越放肆,一切低胸透視
吊帶短裙等,都陸續出台,而且越見妖艷,每日還混身散發著費洛蒙香水,挑釁
著男同事們的感官神經。
我和男同事的對話,不單充滿了性的暗示,而且他們還開始對我抽水,什至
偷拍我的走光照。而我也樂得裝出一副外表高傲,內里放蕩的模樣,並且越發享
受一切只有女士才會遭遇的輕薄所引發的興奮,和那種被視作蕩婦的虛榮感……
七
對於被偷看走光,我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到底什麼樣的原生女孩才會喜歡被
人偷窺呢?漂亮的?還是淫蕩的?我不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覆,但無論如何,我
對此感到興奮卻是無容置疑的。
占士是一個剛從大學商業系畢業的大男孩,外型健康陽光,只是還欠點世故,
但反給人一種真誠的印象。公司里的女同事都早已視他為新一代的小鮮肉,暗地
里為他開火角力。
這天我趁他還未回來,便跑到占士的桌子前,俯身跟他佯談公事,其實是制
造機會給他看我的吊帶小可愛底下的蕾絲乳罩。
我先是嬌媚地跟他閑聊著,接著又隨意地坐到他的台角上。當時是夏季,我
沒有穿絲襪,裙子也選了條較松身的,好讓皮膚透透氣。
我坐下時故意將短裙往上擺了擺,用意在使下身不用隔著裙子,而直接坐在
台角上,因隔著裙子,倒反會更侷促悶熱。
我這天穿的內褲和乳罩是一套的,粉紅色蕾絲乳罩襯著粉紅色蕾絲內褲。我
將裙子上擺時,故意擺得高一點,加上桌子比椅子高出多寸,內褲便在瞬間輕挑
地閃現占士眼前,仿似用下体送了他一個飛吻,顯得格外誘惑。
他看在眼里,口早已張得攏不起來,心自然急如熱窩上的螞蟻。
他的猴急,鼓勵著我的寸進,我將腰枝伸前,挺起雙峰,抬起玉臂把長發撥
弄到背后,露出剃得光滑豐腴的腋窩;咀唇半啟,雙目在綠色閃粉眼影下,半帶
懶洋洋地眨動著,然后一手卷弄著散著香氣的長發,另一手沿著胸腰一直撫到大
腿上,揭起了裙子,再將雙腿疊好才把裙子放下。腿越疊得緊,性激素水平便越
滾燙上升,我也不自覺地越發興奮起來。
占士已經急得張著口不能言語,而且也被我這種誘惑燙得氣喘吁吁,因而發
出了几聲呻吟。
他問:「怎麼了?」
我心怦然跳著,話到咀邊,卻變得虛弱無力,只好輕聲說:「我不依,你這
壞蛋,你看到了!」
占士一時一面尷介不知所措,本能地說:「看到什麼?」
我一臉紅暈,垂著眼簾,看看雙峰上的至高點,聲音小到几乎只是吐著氣,
斷續地喘息著說:「乳頭都突出了,多羞人啊!」不知為何,我越是落力引誘他,
便越感到心跳急速。
這時占士把視線移到我雙乳上一看,我的乳頭顯眼地頂著乳罩和小可愛突了
出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占士還瞇起眼睛,好像目光能撕開兩層布料直撫下面
那雙殷紅的花蕾一樣。
他越是瞪著,我便越是感到像被濫權男警搜身似的,肌膚上的神經,隨著他
目光的掃射,一陣一陣地,將一種像被按撫的感覺,如浪濤般送到我身上每一寸。
我焦急地把他拉了起來,口吐香息,低聲嬌說:「你一個人知道好了,別告
訴別人,否則人家都會在我背后說我浪的了。」
他這時忽然好像從夢中驚醒一樣,露出真實的法相,狡猾地說:「那我守這
秘密有什麼好處?」
「要好處就是欺負人家,是壞人……」,我嗔道,說罷站起身扭著腰枝走了。
占士怔怔地看著我剛坐過的台角,鼻子里還留有我的余香。霎時間,不知是
錯覺,還是什麼的,占士驚愕地發現有一小點粘稠的液体在那里閃動著,反射著
天花上的照明。
我就是這樣,把一個純真的心靈荼毒了……
八
其實早在跟占士調情時,我已憋得快要泄了。我突然站起來跑掉,是因為再
也忍不住了,所以乘機借不高興來掩飾,實際上是跑到衛生間讓潤露爆射出來。
我一進了廁格,帶上鎖,拉下裙子和內褲,潤露就不肯再安安分分待在里面
了。我一邊上上下下的揉動著,一邊欲把呻吟聲困在喉頭里,卻弄巧反拙,聲浪
反發得更肆無忌憚,這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引吭高呼。
為什麼是第一次?因為以往跟蘇菲都怕被鄰屋聽到,所以就把聲音壓下。而
他住的是半山獨立屋,雖無鄰屋的顧忌,但卻不知為何,總是從未經歷過這種壓
抑及釋放。
在知覺慢慢從緊張松馳下來后,我才意識到,我發的聲浪可能讓人聽到,而
且在泄出時亦未顧及會否射得四處都是,我定一定神環顧一下,潤露果如所料散
掛在廁隔四壁。
就在這時,有一滴潤露從眼前滴下,沾到廁隔門后較下方,我回神一看那滴
潤露,卻發現潤露粘蓋的門上被人用筆寫著:「江淑明是淫雞。」這很明顯是恨
我的女同事寫的,但我不但沒怒,反變得輕挑和覺高興。
我用衛生紙拭淨下体,望望四壁掛著的潤露,也懶得去處理,便出來了。一
踏出門口,就碰見會計部的沙蓮娜和行政部的小咪在竊竊私語,她們見我出來后,
才進了衛生間。
在門外我依稀聽到她們在里面大聲的在議論著什麼,聲浪和在門外的比,簡
直是差天共地,天曉得她們是否聽到我的呻吟,尷介得要待在門外等我出來后才
敢進去。
雖然被挑逗的是占士,要泄的本應是他,可不知為何,我就是無法控制自己。
自己越浪,生理上的張力就拉得越緊,性神經就越興奮。有時我真懷疑自己本來
就是天生的淫婦,藉挑動他人的性欲為樂,以達到滿足自己的目的。事后也不知
占士有否將我遺下的潤露拈到指頭上來嗅嗅或嚐嚐。
我雖然泄了,但根本就是隔靴騷癢。因為無論在肉体上或心理上,剛才和占
士壓根儿就沒有進行過激情的接觸和深度的探索,也沒有令人氣喘如牛的熱燙,
而交頸繞臂的纏綿亦欠奉,更遑論在頂峰的山崩地搖了。
一個欲火焚身的蕩婦,在得不到的情況下,自然會訴之他求。這時,他剛從
外回到公司,我一見到他,便不顧艾薇就在几張桌子以外,急步的拉著他徑往大
班房里去。
我一進了大班房,也忘了把門鎖帶上,便抱著他說:「我多想你啊!」我們
發狂地吻著,手互相替對方解脫和撫摸。
男裝由於簡單,很快他便給我脫得精光,露出仿如中世紀武士擎起的的長槍
一樣的男根,既高昂又具威脅;而我,由於穿著女裝,衣飾自然較復雜。除了外
套給他掉到地上,衣服和裙子只給扯下了一半,但我那粉紅色的套裝蕾絲內衣褲
已急不及待露了出來;我踢掉一只鞋,用足趾蹬高來和他接吻。
這時我背著大門,他則低頭不住的吸舔我的乳頭,吸了十多分鐘,便蹲了下
來,拉下我的裙子和內褲,大啖我的玉莖。
我不住地壓抑著呻吟聲,但如剛才一樣,越壓抑,聲量便越不能控制。后來
他大口的吞下我的潤露,再以熊抱式把我抱到大班椅前,然后一坐,將椅子旋至
以椅背面向門外。這時在椅背的保護下,我們再縱情肆意地行起淫來……
我在他大腿上仿如坐著過山車般,一高一低地被拋動著,到了極峰時,我忍
不住了,終於大聲叫了出來……
最后,我靠在他身上,他的余溫仍停留在我的腹內,而我的潤露也沾滿了他
的腹外。我的衣服仍未全脫掉,仍如剛才一樣半褪了下來掛在身上,但我已睏得
無法再理會了,便在他充滿安全感的雙臂內睡著了。
過了不知多久,我在睡夢中隱約聽到了啜泣的聲音及一些煩厭而嘈吵的人聲。
我猛然記起自己仍是衣冠不整地睡在大班房中,所以便驚醒起來。我環顧四周,
原來他早已離去,留下我一人躺睡大班椅中,我摸摸他半邊的大班椅,座位早已
冷卻了……
九
我整頓了衣衫,修補好妝容,抹了少許香水,便裝作若無其事地步出大班房。
這時眾男女同事見狀便快步從艾薇座位中回到自己的崗位里,我一時間還沒弄清
楚到底發生了何事。
當經過艾薇座位時,卻赫然發現艾薇桌子上放滿了用過的衛生紙,而她兩眼
亦通紅腫脹,手上拿著另一張衛生紙在拭著淚眼。我想,我們的事大概已給艾薇
發現了,所以她便傷痛落淚。
但事情往往並不如眼看般簡單。事實上,自那天起,艾薇不但好像要逃避他
一樣,連他也似乎對艾薇極度不滿。
當時我可能還入世未深,以為這是愛的反面:爭輸了的不但會沮喪,也會令
所有的人生厭離棄。
在心里,我不禁為艾薇添了几分同情,又在想:有朝一日,我會否步艾薇的
后塵呢?
狐狸精,淫娃,妖精,妓女……等等之名,我早料到無法擺脫了,所以也只
好繼續著這種人見人憎的角色,每天厚著臉皮回到公司上班。
縱然如此,我和他仍沒有停止過行肉体之樂,只不過我們再不敢公然在辦公
室里干罷了。
過了一些日子后,他因公事得往新加坡公干,我便建議他放我大假,好讓我
跟他在泰國會合。到時除了旅行外,我還可天天二十四小時全女身滿街走,過不
折不扣的女性生活。他覺得這點子很有趣,所以便和我開始計划一切。
其實雖然我的變裝技巧還算不賴,但心理上總還怕被人看穿,特別是當有人
定睛看著我上下打量的時候。
再者,我也得定時回復男裝回家探望媽媽和街坊,所以全女打生活只能斷續
地三几天三几天地過著。
若能連續半個月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地以女身生活,還可毫無顧忌地跟身邊的
人打交道,那確是十分罕有而難得的經驗。因此,泰國——這個女身天堂,只要
一想起,也令我興奮。
時日過得很快,去泰國的日子終於到了。按我們的計划,我會先放假到泰國
旅行一星期,然后待他辦完公事后,在泰國會合他。
十
世事很奇怪,在一個文化里是理所當然的事,換一個國度卻變得十惡不赧。
泰國對我們這類人而言,本就是天堂,她對我們友善包容,我們在那里能縱情地
找回自我。無論去到那里,都會受到當地人什至外來的游客的尊重和接受,他們
都認為,我們的女身是理所當然的。
但當你一回到香港,便會有一種從天堂掉回地獄的感覺。我們得偷偷摸摸,
閃閃縮縮的過著本來應可過著的日子。
若要問我泰國之行是快樂還是不快樂,我可能一下子無法答覆,但基調是舒
適的,自在的。
在那里我除了能做回自己——二十四小時穿著女裝進出各地外,就連到沙灘
也可肆無忌憚地穿著三點式泳衣,站在公眾目光中讓人評頭品足;一面蕩漾在水
里,讓水愛撫著自己的女体,一面撥弄著濕發,展露著女性的嫵媚……這是多麼
的自在和快樂啊。
我初到步的几天,几乎都沉浸在這種適然的樂趣中。店員侍應會毫不猶疑的
叫你一聲女士或小姐。各種專為女性提供服務或用品的商店,他們的店員,以及
在你身邊團團轉的游客,也都對你的存在不感驚奇,照樣如常招待,享用和選購
各種物品和服務。
若果我懂得泰文的話,我真希望永定居在這里……
唯一事與願違的是我們的關系和感情,亦在跟他會合后種下了分手的根。若
論經歷的質素,我不得不用悲傷來形容,因為我和他的分離也始於這次泰國之行。
他既能接受我,自然也能接受我的同類。泰國既是我的同族人的庇護所,自
然也是他的樂土和獵場。
他除了帶了我作為他的私人兼御用玩伴外,也有到各式夜店(獵場)去狩獵。
當然他除了找我的族人外,也找和他有共同嗜好的同志。可能是這緣故,他也好
像忽然從夢中驚醒過來,記起了他原本是個怎麼樣的人。
那天在酒店內,他第一次對我說:「來!進入我吧!」
十一
我當場就不知所措了,因為我從來都不在床上擔當男人的角色進入別人的。
即使跟蘇菲和其他女友,我也只是被動而懶洋洋地躺著,讓她們用手先持定,然
后坐下來,上下左右前后地搖動。
主動進入這回事,我是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因為我總覺得,女人本來就應該
被動地讓對手擺布著的;什至在與他做的時候,也只有被進入,而未想過要進入
他。
他這種提議與我的觀念大相徑庭。我心里開始有一個疑問——他到底把我看
作什麼呢?女人?還是男人?即使他將我看成第三性,縱使是事實,我仍覺得很
難受。
我一直都覺得我是女人,而他是接受我這種錯体女郎的。但他這要求卻確實
表明了他不是這樣想,一切過往的激情,不過是按照他們同類的慣常玩樂方式去
行事。換一種說法,他其實是把我看作一個愛玩角色扮演的同族人。
本來他找同族人去享樂,已把我的妒火燃起了三千丈,如今他再對我提出了
這種要求,我不禁突然驚醒:是我自作多情了!
自從這次令他失望的操作后,他便顯得跟我疏遠,對我冷漠,而到夜店出軌
就更形放肆,和目中無我了。
有一次,他更要我隨他到一所夜店去玩群体游戲,當我在那里顯得靦腆矜持
時,他就邊罵著,邊差我站在一旁拿著攝錄機記錄他的美好回憶算了……
我們冷卻了的關系一直延續到回港后的辦公室里。這天是假后第一天上班,
我們不再一同出門回公司了。
我孤身一人回到公司,踏進門口第一眼見到的就是艾薇。
她那憂傷的眼神和蒼白的面龐,令我產生了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可我又不
能跟她說出一切,最少這一刻她還不會把我看作可信任的人。
所以除了默然望著她那令人憐惜的面孔外,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佇立當場,
讓路給她走過。
我曾偷偷地在旁看她,只見她不時拿出衛生紙來在眼角擦著,又隱約聽到她
斷續而輕聲地吸氣的鼻息聲。忽然她眼角閃映出一點細小的光芒,只見那里鑲了
一點小小的晶瑩通透的水晶,水晶的光芒慢慢滲滿了我整個心房。
突然我想通了……
十二
像艾薇這種里外條件俱佳的女子,無論多努力,也不會令他看上眼的。感情
不能勉强這類借口,壓根儿就不是一個理由。
他本來就只喜歡男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同性戀者。我的女身打扮,對他
來說充其量也不過是一種玩樂的花樣而已,玩玩各式各樣的刺激和前奏,他絕對
可接受。
但前提是最終還需要有一個男体讓他品嚐,來滿足他深心里的渴求,所以他
耽溺的,一直只是我的男体。
可憐的是艾薇和我,一直都把他視作一個能接受自己,愛自己的人。可能我
們三人都根本沒有錯,我們都只是在尋找自己的幸福。只是艾薇和我都錯愛了他,
也被他錯誤對待了。
當時,我感到被瞞騙和出賣,加上在泰國時因出軌所燃起的妒意,我決定離
開他,但出於對艾薇的同情,在離開之前我還想找個方法把艾薇從深淵中拉出來。
我主動跟艾薇修補關系,可在她心里,恐怕早把我視作生命中得到終極幸福
的最大絆腳石。所以縱使我如何故意跟她攀談,她都只是處之冷漠。至於艾薇的
偷泣,我卻從未停止過見到,這不單令我心酸,也令我內疚。
這一晚,我回到了J吧喝悶酒。
可能是喝多了,隨著意識慢慢散渙下來,我也變得放蕩和大膽,對一些挑逗
的言行,不論來自男女,我都歡迎如儀,來者不拒。
我說不論男女,是因為有一個打扮俊俏的tomboy曾上前跟我搭訕。
當時我正被三個男人圍著:他們的手,搭我肩的搭肩,摟我腰的摟腰,放我
大腿的放大腿,對我說猥語的說猥語,我都只管照單接收,任他們為所欲為。
Tomboy在一旁似想結識我,但又猶疑著,我為了看她有沒有妒意,和
那猴急的神態,就顧意更形輕挑地,讓這眾男人摟抱,吻臉,什至待他們伸手到
我的衣服下面摸了几秒,才把他們的手推開,然后又若無其事的繼續調情。
我在眾男懷內冷漠地望著她,用眼神刻意跟她拉開距離,身体和手腳卻無力
如柳枝般任眾男擺布輕薄,使她更感孤立和猴急。
卻在這時,眾男中一人的手機響起,他們說了几分鐘,話題好像與一眾都相
關,因此他們便一起走到一邊繼續聽聽談談。
Tomboy趁他們稍稍行遠后上前自我介紹,我浪蕩地用嫣紅的指甲,笑
意盈盈地輕撩著她的乳頭,說:「我喜歡這個。」
她說:「你要我就給你好了。」
說著,她伸手來要把我帶走,我心里笑著想:我從來沒跟tomboy來過
的,到她發現的時候,會是怎麼一副狼狽相呢?
我伸手穿著她的臂彎,在她攙扶下,步伐一搖一擺的,准備跟她離開時,途
經暗角上的一張桌子,瞥眼見到一個長相娟好的酩酊女子斜靠椅旁。我赫然發現,
她不是艾薇還會是誰?……
十三
那三個男人聽完電話回來,見我已跟tomboy起來准備離場,剎是掃慶,
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來,只見艾薇也醉得不醒人事,斜躺在與他們同桌的一個座位
上。我一時驚慌起來,想:艾薇正身處危險中間,得想個辦法救她。三男拉起艾
薇又摸又吻,可憐她卻全不知情。
更糟糕的事正在前面蘊釀著,我當下就對tomboy說:「那三個男人正
准備欺負我的同事,若果你願意幫我,我一定會舍身感激你的。」
Tomboy問她怎樣可幫我,我俏俏在她耳邊告訴她怎麼做,然后她就掉
下我一人自己靜立一角,等待時機將艾薇帶回我剛告訴她的地址。我見她站遠了,
便上前跟三男說話,哄他們跟我到九龍塘去。
本來我是極不願意跟陌生人有肉体接觸的,但我心里暗忖,只要他們一看到
了我的真身,定會敗慶而回,那時我便可省掉跟他們的糾纏了。即使計划賠了本,
我被他們强奸,損失亦不致很大,因為三男事實也長得並不難看。
奇怪的是我倒對tomboy十分信任。事實上她既然是tomboy,縱
不啖我,也會對艾薇起心。但不知何解,我卻對此十分放心,后來一切都證明我
的直覺是對的。
我慫恿他們玩三皇一后,但若有別的女人在場,我便不玩。他們看看艾薇,
見她醉如爛泥般,想也玩不出什麼情趣,所以便擁著我離場徑往九龍塘去。
在他們的車子上,我已在設想,他們泄出的一刻,應以在我真身顯露之前為
佳,因為欲火一旦退卻,敗慶離場的情形會較易發生。
我坐在車的后座,兩男一左一右的把我夾在中間,免不了又來抽水。
我暗地里掌握分寸,不讓他們容易越過雷池,但又不能給他們知道我的用意,
須得給他們些甜頭,令其欲火慢慢提升,好控制泄出時間,所以便展露媚功,假
意肆情浪蕩,任他們魚肉,讓他們淺嚐我的甘美。
可憐司機看又看不全,做又無法做,只能空干急。
當車從海底隧道出來后,我心想大概艾薇已被tomboy安全護送到我的
新家。那是我几天前租下的,因為我很快就不會再住在他半山的獨立屋了。
懲介三男的行動很快就要開始了。
房間訂妥后,三男便簇擁著我進房。門浦一關上,三男便急不及待地脫得精
光,手也不安分地要解我的衣服,和捏我的身体。我巧妙地,半迎半送,讓他們
摸一會便滑掉避開了。
他們的欲火卻越燒越旺,上前團團圍著我,不讓我走開。我靈機一動,建議
跳脫衣舞給他們看。他們唯唯諾諾的答應,手已放在前面一拉一抽的動起來。
我扭開了房間的音響,先來几遍天橋式慢行。我邊行邊卸低肩尖上的衣服,
忽然轉個身,擺著腰,又邊把衣服拉回,邊走回原地。這樣來來回回了几分鐘,
他們的手也跟著動了几分鐘。
我扭著腰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便撥弄頭發,裝出一副混身燒燙的模樣。
然后,又把本來就低開的衣領再拉下一點,透視外套兩邊肩位也跟著掉了下來,
露出一邊歪歪斜斜掛在肩上的乳罩肩帶。我挺起胸,瞇著眼輕聲低吟,感受著体
溫的暴升。
我腿稍一分開,又馬上疊合,這一開一合的動作,卻輸送著令人一松一緊的
電流到我的神經中樞。然后我斜靠沙發一邊,將包在黑色絲襪里的大腿和臀部大
范圍地展露著。
我一手撫按胸部,另一手掃著大腿,神經也同步被撩撥起。我還不時一掀一
蓋地玩弄著短裙邊角,咀斷續地發出急喘的呼吸聲。我雖在扮演一個酒醉欲來的
淫娃,但內里卻真的火旺起來。
這時連吊帶背心及乳罩的肩帶都全墮下來了,乳罩邊從背心頂端跑了出來,
雙峰自然大面積地涌現,背心和乳罩已變成僅僅輕貼在胸前的一塊無意義的布料。
見到此模樣,自己也知道已經進入了發情的狀態。
其中一個身材中等叫阿昌的,大步上前,一手把拉我起,要抱入懷。他的粗
暴當時真令我有點害怕,我本可借故逃之夭夭,但不知何解,有一種渴望,卻要
我把這場戲演完方可罷休。
所以我只感混身酥軟,搖動著隨拉勢站起來,半推半就地用一只手扶著他胸
膛,然后側身將一條小腿彎到屁股后,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去鉤脫黑色的漆皮高
跟鞋。
單腳站著時身子一個不穩,便任得身軀跌在他懷內。我用手邊作勢扶著他胸,
邊揉搓他乳頭,又按壓著他的男根上下掃動。
他的心一直噗咚地亂跳,咀卻發出野獸式的呻吟。我的鞋既半掛在腳趾尖,
露出了腳跟,就順勢一踢,鞋子便踢了出去;我再從另一只高跟鞋上站起身子再
踏下來,這才把兩只鞋子都脫掉。
面對這種性感風姿,三男直看得一邊張口結舌,一邊以手抽弄著他們的手槍
……
十四
我兩眼迷離地怔怔看著他們的抽拉動作,心里有種難說的悸動,一根手指不
自覺地在紅唇皓齒間不住的進進出出,咀淌著黏稠欲滴又晶盈通透的口水,在燻
黃的燈光下,口水閃出誘惑的光芒。
我輕閉雙目,吸吮著手指,喉頭發出低吟,大概我以誘惑來提升情欲的毛病
又給挑起了。
接著我雙腿一分蹲了下來,手沿著他的身軀,一直摸到他的男根上,再用沾
了口水的手指輕夾著他的下面,為他代勞。
口水干了,就再將手指放回咀里拈更多出來,涂抹他的男根,后來我索性直
接讓口水流在他上面,再繼續服務他。
我分腿蹲下的姿勢,把絲襪褲包裹著的內褲展現在另外兩男眼前,胸前的背
心和乳罩無意義地輕附在皮膚上,眼見雙乳差几分就跑出來了,兩男都靠前伸手
要扯掉。
我一驚之下,閃到阿昌的身旁,摟著他頸,用身緊壓夾著他的身子,跟他接
起吻來,我們抱得很緊,越緊他的下体就越感逼力,他大力抱著我上下地磨動著。
忽然那擁有健身教練身型的阿洪,一手把我拉走。我心狂跳不停,不知所措
地正向著他,他雙臂圍抱我腰,眼神變得如虎狼般凶猛,我卻露出一副小小羊儿
被欺負的委屈表情。
他伸頸要咬吻我,我卻推按他胸前雙乳,暗中用指甲刮撩著,下身彼此緊貼
著磨動。我邊呻吟,邊哀求啜泣著,口水眼淚都濕遍了臉。
我先是哭求著不要,不一會又說求你給我,他也一時迷亂起來,只吼叫著。
我低下頭和著口水眼淚鼻涕,用舌頭涂舐他的胸,他越發失控地叫著。
第三男高個子阿南,見狀也不甘損失,從后以手抓著我胸,另一手執起我的
頭發一拉,用舌頭舐遍我臉,然后將舌頭像撬筆一樣强插進我咀。
我扭身向著他時,卻被他把我的頭按到腰間,再將男根刺到我咀里,然后仰
頭大叫著。阿洪見熱燙的感官快要冷掉,也從我后面刺進來。
我被兩人前后夾攻,無法站穩,手本能地找支撐,阿昌這時再也無法忍受被
掉下了,也走前來俯身抱著我,捏弄我雙乳,舐我的背,我正好抓著他的男根扶
穩,男根就在我指隙間給趟動著。
忽然,三人高聲齊叫著,只聽得哇啦哇啦的,三人都一泄如注,把精華撒得
我滿身滿咀都是。三人泄罷,就隨手把我一推,我又跌坐到沙發上。
三人仰身喘著息,背境音樂仍激情地播放著,可我卻可憐奚奚地,被蹂躪得
不似人形,尊嚴盡失。不幸言中,我被强奸了……但這並不表示挑起了的欲火已
滿足了。
良久,三人恢復了過來,坐正身軀,才想起我仍未脫衣服,他們的欲火已退
卻了大半,正不知如何是好時,我端坐起來,咀角仍有男精流著。
我微張咀巴,展示著咀里面的和身上的男精。我吐出男精用手接著,玩弄一
番后,又抹在胸前和腿上,舔舔唇埋怨地說:「你們都吃夠了,可我卻未吃過,
我的舞還未跳完呢。」
他們對望了一眼,說:「繼續吧。」便再打起手槍來。
我慢慢地站了起來,跟著音樂的節拍,扭動著腰枝,依次脫掉外套,然后是
吊帶小背心,露出了黑色的乳罩。
我意態嫵媚地縮起雙肩,側著身子脫衣服,其實乳罩肩帶早已不自覺地掉了
下來,這些動作只令乳罩更見若即若離,可有可無,這時我越露就越興奮。
我邊踏著舞步,邊用一根手指往往來來的在胸前几滴男人東西上涂擦,然后
又提到臉前張開手指一拉,汁液黏稠地拉成一條長長的絲線來。我再把指頭放進
咀里輕咬了一會,進進出出地吮。
指頭上的東西都吮走后,我裝作嬌嗔,啐了一聲,轉身背向他們,拉低裙子
的拉鏈,裙子一時迷失了定向,松垂地半褪了下來,掛在盤骨上,露出了內褲和
襪褲的頭部,於是我合著音樂擺著腰慢慢將裙子完全褪下。
這時三男眼前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套裝乳罩內褲和黑色襪褲的半裸妖艷淫娃,
當時只感到,束縛縱已解除,但露出的誘惑本就是春藥,對舒解壓力無助。
阿昌的手槍最先朝著我的方向發射了。我沒閃開,反而俯身讓男精落到我臉
上。我抹起了一點,用手指一開一合地拉著細絲,然后把手楔進罩子下捏弄著乳
房,肌膚在精液抹過處閃動著欲望。
我再側身卷下了絲襪褲,絲襪趟過肌膚時的細致感覺又加添了我內里的張力。
襪子到了腳位時,又像剛才脫鞋時一樣,將小腿彎后提到屁股前,然后拉著
襪子腳位,跨過肩上,形成了一個有趣的圈環,襪子拉了不多久,也給拉出腳位
了,我順勢一擲,絲襪掉到阿洪臉上,他伸手拿著就嗅。
接著戲肉便到了,我轉身背向他們,讓他們看我解乳罩扣,這時阿洪也跑前
泄到我屁股上了,正當二人都為自己的泄而狂喜之際,我解罷扣子,單臂掩抱胸
前托著罩杯,身轉回來正向他們,用另一只手在內褲前不住的磨圈子,掩胸的手
也打著圈按壓胸部,隨著音樂和腰枝的節奏,也不知磨了多久。
我見自己的火也快燒到盡頭了,手就突然一松,罩子啪的就跌在地上。
同一時間,阿南也早走前一泄,射在我胸上。
乍看之下三人都像得嚐心願,看到我的奶子,但卻一時間意識不到我的胸跟
別的女人的胸有何分別,這可能是太興奮太刺激了,所以他們一時也未能回過神
來。
我趁這機會,加速一俯身便將內褲拉下,三人一看,立時傻了眼站在當場,
看著我的男根呆了好一陣子。
我抽動著旗杆,用嬌聲對他們說:「來吧,我全給你們了。」突然我也忍不
住了,徑向三人泄去。
只見三人驚惶間拿起衣服閃避著,連滾帶爬的仆著逃出了房間。
十五
三男狼狽跑掉后,我喘息了一會就穿回衣服,一刻不停地趕回家里看艾薇。
浦一進家門,只見tomboy溫柔地守護在艾薇身旁,兩眼帶著無限憐愛,
我心里一懍,怕她不知有沒有對艾薇做過什麼非分的舉動,便扑過來站在她們中
間,問:「你……們情況怎樣?」
Tomboy答:「她像是睡著了,睡得很香甜,我進門后一直看著她,她
一個身也沒轉過,你就回來了。你那里怎樣,有委屈嗎?」
我欲言又止,不知從何說起,只馬虎地應了聲:「沒大外,都解決了。」
她望著我,正色道:「那我日后怎麼找你?」
「你是說我剛才答應你的事?」
她默然,像很多心事和說話,卻始終未有出聲。我跟她交換了電話,她望了
艾薇一眼,然后再怔怔地看著我,說:「再見。別忘了保持聯絡啊。」
我送她出了門口,再檢查一下艾薇的衣服,終於松了口氣,坐在她身旁。
我一直看著艾薇,等她醒來,可她卻睡得很熟,沒有醒來。后來我也懨懨欲
睡,不知不覺間,也在艾薇身旁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隱約聽到人的移動聲,心突然猛扎一下,就迷迷糊糊的
從夢中驚醒過來。我剛抬起頭,就見艾薇靜默地坐在一旁,垂下頭,沉思著什麼
似的。
我略撥里一下頭發和衣裙,紅著臉看著衣服和絲襪上硬了的男精,靦腆地說
了聲:「早。」
她不安地移動了一下坐著的位置,但沒有馬上應我。過了良久,才輕聲回了
句:「早。」
我和她就這樣僵持著,雙方都不知應說什麼,好像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后來我終於憋不住,打開話盒子了。
我知她既對我誤會什深,說什麼也贏不到她的好感,索性一開口就說出昨晚
的事。她聽著聽著,沒有回應。我說罷,她竟拿出手帕拭眼,原來她又落淚了,
只是强忍著泣聲罷了。
她忽然幽幽的說:「你……為什麼要救我?你不是要把我趕上絕路嗎?」
「當然不是,誰說的?我從來也沒對你有過傷害之心。」我氣急敗壞地說。
「我知道公司里是會有很多流言蜚語的,我們從來就沒有深入瞭解過對方,
也難怪彼此誤會這麼深。」我接著說。
她未有作聲,只微微昂起頭,像鼓足勇氣地反駁:「難道你和他鬼混,也是
誤會?別裝蒜,鬼混也能算是善良本性嗎?」
我當場愕著,不知怎樣應對。
若果跟他鬼混是一種刻意的傷害,那大概艾薇是對的。但難道我要跟她解釋,
我天生就欲求不滿,我天生就喜歡讓人為我瘋狂嗎?
這種內心深處的渴求,就連我自己也解釋不到。大概我真的天生就淫蕩吧。
但縱是這樣,難道又是我的錯?
我知道說什麼也無法冰釋我們間的嫌隙,所以最后決定放棄了。但我還有一
件不得不辦完的事。
我站起身來,走到衣櫥前把門打開,再用籥匙把里面抽屜的鎖開啟,拉出抽
屜,將里面一支記憶棒拿出遞到她臉前,說:「無論你心里怪不怪我,我也要讓
你知道真相,你拿回家看看……」
她伸手拿過后望了我一會儿,就把記憶棒收在手袋里。然后她站起身來,整
理一下秀發和衣裙,徑往大門走去。來到門前,她略一停步,背著我輕聲說了句:
「謝謝」,就啟門離去。
我聽到她這聲謝謝,心不期然有剎那的興奮。我跑到門前,望著她逐漸變小
的背影,打趣地說:「記著,里面的材料,是限制級,家長指引類別啊。」也不
知她聽到沒有,只望著她婀娜的身影慢慢遠去了。這是我生命中最后一次見到艾
薇。
十六
第二天我匆匆到人事部遞辭職信,交代妥了,沒對任何人說一句話就快步離
開。
就這樣,我離開了工作了兩年多的地方。之后,他沒有找過我,什至瞭解一
下,問候一聲都沒有。我跟這里的一切,應該亦緣盡於此了。
我沒有婉惜,也沒有恨,因為我早明白到,這里的人,也不過在追求理想中
的幸福而已,我既也是這樣的人,又有何資格恨別人?
我只擔心艾薇看過記憶棒上的材料后,有什麼反應。她有繼續執迷下去嗎?
記憶棒記載了他和我在泰國的旅游片段,當然少不我們生出隔膜后,我被逼
拍下他的群体活動片段。里面記錄了他與族人縱情逸樂的狂態與過程。
本來這是私隱,但他既不讓艾薇知道真實的原因,就犯下感情騙子之罪,所
以我就偷偷存了一個拷貝讓艾薇看,好使她能及早清醒自拔。但無論艾薇看過后
的反應如何,我已盡了力,以后的一切都再與我無關了。
辭職后,tomboy約我見過几次面,大概是要求履約,要拿回報酬吧。
經歷過艾薇的事后,我不想傷害tomboy,所以就按實情告訴她。
她起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就帶她上新屋,脫剩內衣讓她看。她接受了事
實后,我表示諾言仍然有效,只要她願意,我還是會履約的。
她沒有再要求什麼,我們反而變得投契。我們久不久就見見面,談談近況,
談得晚了,我就留她過夜,共睡一床。
有時我們好得像姊弟(我大她一嵗)一樣,擁抱著談心,但始終燃不起欲火,
種不生愛苗,沒有親密接觸。
她說過我真的像極了原生女孩,若有一天我真的做了女孩,別忘了讓她再有
一次追求的機會。她又說希望到法國學做調酒師,基於這原因,過了一段時間后,
也離我而去了。
這天我閑在家里,看著鏡中的自己,軟鬍微微地又生長出來。不知為何,我
竟連連發出嘆息聲。
我當下決定全女身回媽的美容院探望她,若她問起為何總還穿著女裝,我會
告訴她一切,希望她接受。縱使她不自覺要問,我也要引導她問,因為我知道我
再不能這樣下去。
十七
在乘公車途中,我巧遇占士,可能他遠離了淫邪(為什麼不能是淫邪遠離了
他?)人回復昔日的真誠熱心,多虧我這淫邪的離開,他的靈魂得到救贖了。
見到面不免問問同事的近況,他談這個說那個,我都沒留心傾聽,什至提到
他時,我竟也茫然記不起聽過什麼,因為我關心的只是艾薇。
談到她時,占士說:「你離職后不久,大約是一星期吧,她也突然辭職,原
因沒人知到。但過了不到半年,她突然四處找舊同事派喜帖,她也有問過你的近
況,可惜沒人知到。原來她轉到另一間公司,認識了那里法律部的律師,現在聽
說還有喜了。世事真令人意外……」
這大概是多年來,我聽到的最美好的消息。
我回到美容院來,剛把們一推,就見桃麗絲和媽媽閑坐著。
媽正在說電話,只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說:「回來了嗎?」
而桃麗絲一見我進來,就眼帶疑惑的望著我。我心想,可能她記得我突襲的
事件,以為又是送上門的生意吧。
媽媽繼續談著電話,沒留意我們做什麼。桃麗絲反開腔說:「噢,跟我上班
第一天見你時,真是天淵之別啊。」
我心中一愣,想:她第一天上班時,我為了日后免除誤會,是穿回男裝跟她
認識的,雖然我們沒見過几次,但總不會記錯吧。難道她看穿了我?
她接著說:「那時候你還在讀書,我初次見你后就想,這女孩怎麼也不穿得
講究點,活像個男孩一樣。你看,出來工作以后,懂打扮了,人都變得成熟有品
味。你這麼漂亮,有男朋友嗎?」
這時媽剛放下電話,要拿美容工具到我后面的盤子洗,經過時竟然輕聲私下
對我說:「女啊,有男朋友就帶回來讓我看看嘛。」
我早說過的,桃麗絲就是一個這麼令人意想不到的女人。
媽沒有問我預計的問題,我也沒有引導她問。我覺得雖然有點曖昧,不知道
她是假糊涂,還是真接受,但她總能令我感受到回到她身邊的幸福。
雖然兜兜轉轉,我的事業,愛情,什至願望,仍然落空,但多年的職場生涯,
卻令我世故了,使我認識到,很多我遇到的人物,其實都不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
尋找適合自己的幸福。媽媽,蘇菲,艾薇,tomboy,他,還有我,一個個
的心都是被空虛包裹著,各人都是為了填塞這虛無而努力。我也會繼續努力做著
自己,希望總有一天能完成我的心願,也可找到另一個心靈,來填滿包裹著我心
靈的空間。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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