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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流觞之夜】【冰戀】(完)【作者:白領笑笑生】 [打印本頁]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9-22 07:28     標題: 【流觞之夜】【冰戀】(完)【作者:白領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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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觞之夜】(完)



作者:白領笑笑生

字數:28837





     ***    ***    ***    ***

               流觞之夜

  迷幻燈光下,狂野誘人的節奏刺激着人們每一個細胞,那無處不在的肢體碰
撞像一種誘人的毒藥抹去了人類最後的理智。男男女女們随着音樂盡情的搖擺着
身軀,沉醉在這種氣氛之中。染金發,戴着耳釘,露臍裝,穿着超短裙,這是個
紙醉金迷的世界盡情揮霍。

  圓形舞台上,赤裸的女人趴在地上瘋狂的與男人交姌,絢麗妖豔的紋身爲她
誘人的身體增加了幾分神秘的誘惑,充滿彈性腰肢被男人樓主,在身後男人的沖
擊下如水蛇般搖擺着,豐滿迷人的臀部不時的揚起瘋狂的戰栗,男人們一個個把
碩大的肉棒插進她嬌豔的紅唇中,瘋狂的抽插,爆發。嘴角流淌的精液,一雙飽
含無奈的眼神漸漸被欲望充滿,隻有男人興奮抓起她的頭發,一次次的把醜陋的
肉棒塞進她嘴巴裏時,她的眼角才會露出讓那些人發狂的不屑。

  三年前扛把子的男人死了之後,一個女人鎮住大大小小幾十個頭目,道上的
人見了面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虹姐。我不由的向那個圓台旁邊眯着眼睛端着酒
杯的男人看去,他如殘酷的獵手一樣欣賞着獵物,那張布滿笑容的臉卻讓人不敢
正視。

  她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女人,兩年前我在這裏開始,每隔幾天都會到酒吧裏喝
幾杯我調制的「烈焰」,那冷豔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顆與烈焰一般炙熱的心。兩
年來,她每次拿起酒杯時臉上綻放出短暫的笑容還是讓我悸動,直到昨晚,我把
她扶進房間之後,她悄悄的插上門,我早該想到,她這樣一個女人怎麽會醉。那
夜,她的熱情如盛開的紅玫,半空中跳動的嫣紅、瘋狂扭動着的腰肢還有布滿嫣
紅肌膚上動人心魄的鳳凰,她毫無顧忌的索取着,直到用盡最後一絲力氣。

  「爲什麽是我,阿柒比我更喜歡你!」

  「你可以控制自己,可是他不能!」我不得不承認,她是對的,如果是阿柒,
這個新會區最能打的馬仔現在已經橫屍街頭了。

  「再來一杯!」吧台上,醉眼朦胧的女人把杯子推到我跟前,性感的紅唇充
滿了誘惑,V字型的衣領下面,一對誘人的乳溝若隐若現。

  「雪姐,你再喝就醉了。」我按住女人的手。

  「醉了不更好!」女人搖着腦袋:「這裏是什麽地方,你比我清楚!」

  這,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每當黑夜降臨,霓虹燈開始閃爍,這裏便開始
被一種新的規則統治,法律與秩序失去了作用,在一些稀奇古怪的「慣例」下人
們盡情的發洩着心中暴虐,一切瘋狂與不可思議都變成了現實。

  她嘲諷的眼神讓我心頭一陣發堵,奪過她手中的酒杯滿滿的倒上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水在喉嚨裏形成一條火熱絲線,劇烈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咳嗽起來,眼前
的景象似乎也迷幻起來。我仿佛看到昨夜台上瘋狂與男人交合的女人緩緩褪下的
衣衫,鳳凰圖案的刺青如她性感迷人的身體與她的熱情一般充滿了野性,而此時,
這個獨特的女人卻不得不用自己的身體甚至生命取悅這裏的看客。

  「文濤,你什麽時候也學人家喝酒了!」兩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一個優秀的調劑師可不能這樣!」秦岚如往常一般穿着一條白色的套裙,深深
的乳溝和嬌豔的紅唇确如這夜色一般充滿了魅力,她身邊的霍妮一身黑色的連衣
裙裸露着俏麗的雙肩,黑色的水晶高跟鞋越發襯托出她們身體的欣長高挑,也讓
她們與這裏的環境越發協調起來。

  「帥哥,來兩杯兌火的藍冰!」霍妮搖曳的身姿讓周圍的男人一陣失神。

  她們這樣的女人是酒吧最歡迎的客人,受過高等教育,拿着不菲的薪水,白
天爲了工作升職努力奮鬥,隻有在夜色降臨之後改頭換面以另一種形态來到這裏,
在黑暗與噪雜中釋放都市生活中的緊張與壓抑,很多時候,她們不介意和看的順
眼的男人來次一夜情。

  「今天的節目很刺激!」秦岚微微翹起的嘴角讓我一陣煩躁:「不過你似乎
不太喜歡,不介意的話,一會陪我們兩個喝一杯!」她搖曳的身姿淹沒的燈紅酒
綠中,晃動的陰影中,兩人坐在往常的位子上。

  兩米高的金屬穿刺杆矗立在圓台中央,又一個男人在虹姐身體裏爆發出來,
顫栗着把一股股精液射進她子宮深處,與此同時,插在虹姐嘴巴裏的肉棒也被抽
出,一股股渾濁的精液順着她迷人的嘴角溢出,耀眼的光束照在她高高翹起的臀
部,待到身後的男人抽出陰莖,一股股渾濁的液體在衆目睽睽下從她誘人的下體
噴湧而出。

  一身黑衣的男人走上台,他是現在整個城市的地下世界的統治者輝哥,兩個
壯漢拖着虹姐的雙臂要把她扶起來,後者倔強的掙開男人的雙手抹了抹嘴角的精
液,尖翹的酥乳上布滿了咬痕,乳白色的液體順着她修長的大腿淌下,她渾圓的
臀部微翹傲人的身材依然讓人驚豔,讓曾經無數次意淫過她的男人一陣心跳加快,
今天是這裏男人的天堂,虹姐,這個強勢冷豔的女人終于從高高的神壇上走下,
在新任老大的意志下以最恥辱的方式處死,很多人猜測這個女人似乎和輝哥之間
達成了某種協議,好讓跟随她的馬仔得以保存。

  黑暗的角落裏,阿柒緊緊的握住拳頭,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世界融化。

  今天的儀式代表着這個女人時代的結束,輝哥挑起女人倔強的下巴:「我會
遵守我的諾言!」「我也是!」女人回應道:「你,敢在這裏操我嗎?」她一隻
手攀上男人的脖頸,誘人的身體蛇一般纏到男人身上。

  雙手被反剪起來,壯碩的分身從後面插進虹姐身體裏,冷熱不忌的輝哥毫不
顧忌的行使起他的權威。雪白的酥乳在半空中搖擺,虹姐兩條修長迷人的大腿不
由自主的分開,在男人的沖擊顫栗起來。

  「好樣的老大!」

  「輝哥,操死這娘們!」小弟的歡呼聲中,一股征服的快感讓輝哥越發興奮
起來,這是一場征服者的盛宴……

  「跪下!」輝哥在虹姐身體裏爆發過後,程序正式開始。

  黑衣幫會成員手中修長的軍刀高高舉起,灌進一份烈性春藥後,彪形大漢把
這個曾經叱咤風雲的女人雙手反剪在背後,讓她迷人的身體向前傾斜,兩隻飽滿
的乳房仿佛吊在半空,壯碩的肉棒再一次插進她身體裏。藥物作用下,虹姐迷人
的肉體绯紅起來,男人一次次毫不留情的鞭撻中,她的身體性感的掙紮着,從一
個頂峰攀上另外一個頂峰,誘人的嬌吟聲中,堅強的意識正在迷離……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刀光閃過,虹姐曾經冷豔動人腦袋滾落在地上,一股血
箭從她斷頸中噴出,而此時,她迷人的身體依然興奮的顫栗者,不知疲倦的和身
後的男人交合着。分開的雙腿之間,她嬌嫩的甬道本能的吸吮着男人的肉棒,兩
顆渾圓堅挺的乳房興奮的抖動着,雪白的肚皮顫栗着在男人的爆發中抽搐着迎來
一陣陣前所未有的高潮。

  「砰!」的一聲,男人從虹姐身體裏抽出肉棒把她丢在地上,背面朝天的無
頭屍體撅着渾圓的臀部,兩條修長的大腿依然不知疲倦的在地上掙紮着。人們把
她無頭的屍體翻過來,隻見這位昔日讓人膽寒的女人雙腿淫蕩的張開掙紮着,身
體以一個迷人的節律抽搐着,飽滿的肉穴敞開着向外湧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穢物,
無論如何,她依然是個女人。

  這是一個充滿了欲望的世界,性感的豔屍長達幾分鍾的掙紮中,人們「欣賞」
着無頭屍體精彩的表演,毫不吝惜自己的興奮與歡呼,直到一股尿液淅淅瀝瀝的
從她迷人的下體淌出。

  「你們的酒!」我放下酒杯,眼前的女人如此動人,我卻連往日的欣賞也沒
有,虹姐無頭的身體恥辱的穿刺在圓台中央的金屬杆上,兩條修長的雙腿無力的
張開,私處毫無顧忌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那妖豔的鳳凰紋身除了讓她看起來更
加淫蕩一些再無其他用途。今晚之後,人們心目中的她不會再是一個冷豔與恐懼
的代名詞,而是一具能引發人們無盡獸欲的豔屍,輝哥,真是好算計!唯一讓我
奇怪的是,阿柒,他居然沒有沖上去拼命。

  「你不陪我們喝一杯嗎?」秦岚幽幽的道!

  「阿濤!難得客人請你喝酒,這邊我先照顧着。」聲音的主人是和我同在吧
台的唐若嫣,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雖是平時沒有少和我學調酒的本事,平日裏
她和秦岚她們混的挺熟的,唯有她明美的眼神無法讓我拒絕。

  「好吧,給我來杯烈焰,帳算在她們兩個上!」

  「你這男人真好意思!」霍妮抿嘴道,卻是一邊的秦岚接口道:「她,就如
烈焰一般!」

  「恩!」我愣了愣道:「熾熱而冷豔,你認識她!」

  「有所耳聞!」秦岚微微一笑:「今晚能不能單獨和我講講你們的故事!」
她迷人的嘴角輕輕挑起:「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個香豔的邀請,畢竟什麽事情都
悶在心裏不好!」

  「岚姐,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這個小帥哥了!」霍妮嬌笑着道。

  爲了證實自己的實力,虹姐無頭的豔屍整晚都被穿刺在大廳中央,我不忍繼
續呆下去告了假坐上了秦岚的跑車。這女人家如她人一般,處處透露着優雅與閑
适,雪白整潔的客廳裏,她坐在我對面,優雅的打開一瓶紅酒。

  「我真沒想到今晚我會在這裏!」我望着對面的佳人歎了口氣。

  「人生,就是充滿了這樣不可預知!」她笑了笑:「就像我也不清楚自己爲
什麽要請你來這裏,或許是因爲你的眼神,女人總是充滿了好奇與同情!」

  「或者是因爲酒,我無奈的笑了笑!」

  「或許是吧!」秦岚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道:「藍冰我喝過很多,可是兌火的
藍冰卻隻有你這裏有!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麽想到的!」

  我笑了笑:「這要感謝今晚那個女人,這本事是她教的!什麽樣的女人要喝
什麽樣的酒,兌了火的藍冰才更适合你!」

  「幹杯!」秦岚舉起酒杯:「你不覺得,雖然充滿了無奈,但是今晚那個你
叫她虹姐的女人,就像烈焰一般璀璨!」

  「或許你是對的!」我的眼前浮現虹姐最後的瘋狂,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過大多數人更在意她的身體!」她也如我這般一飲而盡:「這就是人生的無
奈吧,或許大多數人覺得我這樣的女人已經沒有任何煩惱,可是……」她說着站
起來道:「在這裏等着,我,給你一個驚喜!」

  婀娜的身姿消失在我視線中,當再次出現時,她性感妩媚的軀體讓我幾乎忘
記了呼吸,誘人的紅唇翹起,充滿誘惑的雙手輕輕解下乳罩,兩顆飽滿的玉乳在
燈光下随着她的腳步顫抖起來。纖細動人的腰肢,黑色的吊帶絲襪裹着她修長的
美腿,雪白的肚皮上深陷的誘人肚臍,半透明内褲之下黝黑的恥毛充滿了無盡的
誘惑。

  「怎麽樣!」嗒嗒,的高跟鞋聲中,她已經來到我面前,淡淡的香水味混合
着她誘人的體香,她是一個極懂展示自己的魅力的女人,飽滿的胸脯挺起,高跟
鞋上兩條修長迷人的大腿完美的展示在我面前,内褲掩蓋着的凄凄芳草近在咫尺。
「這條内褲是我精心挑選的,不過大部分男人更喜歡脫掉它!」她的嘴角帶着迷
人的笑意,魔鬼般誘惑着。

  我輕輕拉下她透明的内褲,像欣賞一件精緻的藝術品一般欣賞她迷人的身體,
之後粗暴的把她按在桌上。殷紅的酒液順着桌角淌下,讓她顫栗着的黑絲美腿顯
得格外誘人,她是個尤物,炙熱的甬道緊緊夾住我的分身,低沉誘人的呻吟聲讓
盡情沉醉在她迷人的身體上不能自拔。

  經曆了徹夜的狂歡,随着人們離去,清晨的酒吧顯得格外冷清,圓台上,虹
姐的穿刺在長杆上的無頭豔屍已被移走,隻留下一灘淡淡的血痕。我的心中一痛,
在這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女人因爲各種原因在晚上半公開的處死,她們的屍
體根據品相被賣到地下肉莊或者一些有錢人,來這裏狂歡的人們早已習以爲常,
或者更加關心的是這些女人被處死時血腥而香豔的過程。

  「文濤!」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吧台上,若嫣清秀的臉上帶着疲憊,
一雙明亮的眼睛裏帶着霧氣,她居然一直在這裏等我,我心中禁不住一陣溫馨。

  「怎麽還沒去休息!」我嘴角泛起一陣淡淡的笑意,對這些陪酒的女孩子來
說,白天是休息的時間!

  「今天輪到我值班!」她明顯撒了個慌,前幾天她剛值過一次班,怎麽這麽
快又輪到她了。我笑了笑道:「那現在也下班了,都快變熊貓眼了!」

  「啊!」若嫣吃驚的大叫起來:「我這就回去補覺!」她走了幾步突然轉身
湊到我耳邊:「秦岚姐不錯吧!」沒等我反應過來,帶着銀鈴般的笑聲遠去。

  「來杯最烈的酒,不要告訴我你調不出來!」阿柒坐在我對面,眼睛裏布滿
血絲:「他們把虹姐賣到了地下肉市!她像豬肉一樣挂起來,切成一塊塊賣掉!」

  「這是你的!」我把一杯紅色的酒推到他面前,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後
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他用手指着我。

  「我加了辣椒、芥末!」我淡淡的道,還有沒說的是,當然,裏面還有安眠
藥!看着他漸漸趴在吧台上睡去,我忽然想,自己是不是也需要這樣的一杯酒,
直到許久以後,我才知道,正是因爲這杯酒,愛心泛濫的若嫣把他送回家,第二
天,他占有了這個可愛女孩的身體。

  時間會抹平人們的記憶,當夜色降臨,夜總會、酒吧、俱樂部,這座城市所
有的地下勢力已經悄然更換了主人,那個曾經讓人膽寒的女人留給人們最後的記
憶或許隻是他穿刺在長杆上的無頭豔屍。

  地下世界依然按照它已有的規則運作着,昏暗的燈光下迷醉的人們盡情享受
着黑暗中的自由與無忌,跳着鋼管舞的女人幾乎赤裸着,瘋狂的人群,醉眼朦胧
的女人袒露着胸襟挽着男人的胳膊,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偷情的男女緊密的結合
着……

  「兩杯藍冰!」秦岚和霍妮如旁觀者一般看着這一切。

  「今天不要兌火了?」我擡起頭,正對着秦岚一雙明亮的眸子,卻禁不住想
起那晚她的性感與迷人。

  「火已經在你心裏了!」她仰起頭,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美妙的身姿
展露無疑,此時我的心的确已火熱。

  「岚姐!」領舞台上剛剛被換下來的若嫣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她今天
上身白色的襯衣下一個緊身背心,淡藍色的水洗牛仔褲,帶着肚臍的雪白肚皮裸
露在空氣中,小蠻腰的襯托下,格外青春靓麗。自從和阿柒有了關系後,她的身
上倒是添了幾分女人味。

  「剛剛舞跳的不錯!」秦岚笑道。

  「我更想看若嫣跳鋼管舞!」霍妮促狹的道。

  「你才跳鋼管舞……」唐若嫣作勢要打,兩人卻是已經走遠了。

  才不和你們計較,她嘟囔着做到吧台上替下了和吧台前客人玩骰子的小雯。
這裏雖是夜店,若嫣這樣坐吧台的陪酒女一般不會和客人發生關系,她們大多跳
跳舞,在吧台上陪人喝喝啤酒。雖然賺不到很多錢,但若嫣很喜歡,不一會,也
不知對面的男孩子說了什麽話,她頓時笑的花枝亂顫。話說回來,她的青春活潑
吸引了不少年輕人到這裏喝酒。

  「文濤!」我沉浸在自己世界裏時,若嫣碰了碰我的手臂:「你看!」

  那是,我順着她的目光望去,這些日子在這裏小有名氣的長腿美女司徒走進
酒吧,薄透衣裙與黑色吊帶絲襪的配合下,她兩條修長的美腿格外搶眼,她身後
兩個不遜于她的美女。

  來這裏追求刺激的女人不乏美女,這個姓司徒的女人便是其中之一,據說是
附近中學一位校花級美女老師,一個月出現在這裏,當天晚上就和幾個新認識的
男人進了包廂。她身後個頭稍矮一些的女人也來過這裏幾次,波霸的名氣卻也在
這裏傳開了,老師的身份讓她們在這裏很吃香,成爲男人獵豔的首選目标。至于
另外一個女人,圓圓的臉蛋上帶着一些拘束,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左顧右盼,顯然
是第一次來這裏,白色的衣裙遮不住她豐腴的身材,渾圓的臀部配上前凸後凹的
身材,不少年輕人對着她吹起口哨。

  「你不是讨厭這個女人嗎?」我笑了笑道,若嫣向來對這些女人嗤之以鼻。
卻聽她道:「你看她們脖子上!」我仔細朝幾個女人看去,她們雪白的脖頸上竟
是都用綢帶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我禁不住一驚。在這裏,這個蝴蝶結代表着女
人願意追求終極快感願意被奸殺,隻要監控錄像上有她們帶着蝴蝶結出現在門口
的映像,第二天無論她們屍體出現在任何地方警方都不會追究,我也是在兩年前
看到一個少婦赤裸的豔屍被侍者從包間裏扛出來才知道的。

  事實上,這種行爲更多的是女人追求刺激的一種手段,畢竟戴上這個隻代表
有可能被奸殺,并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殺死剛剛和自己做愛的女人。不少女人喜
歡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夜晚的放縱更加驚險刺激,當然,代價是她們中不少變成
赤裸的屍體,爲這黑暗的世界增加更多香豔與刺激。

  「啧啧!一下子三個,真想替她們收屍!」阿健小聲道。

  「你還是先考慮下自己的賭債吧!」台上跳鋼管舞的梅婷在一陣騷動聲中下
台來,赤裸的身體上披着件寬大的男人衣服,兩條性感的美腿幾乎裸露在外面,
渾圓的乳房跳動着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這是你的!」我把一杯飲料推到她面前,梅婷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她在這
裏豪放大膽,赤裸的身體對每個男人都不是秘密,卻也是每天晚上準點到來,在
這裏跳兩個小時鋼管舞拿到錢後準時離去,沒有人知道她是做什麽的,卻都知道
她很缺錢。

  「給我拿杯酒!」我面前吧台上不知何時已經坐着一個白色衣裙的女人,長
發披肩,圓圓的臉蛋,微微一笑露出兩個迷人的酒窩。

  「第一次來!」我笑了笑,給她兌了杯白蘭。

  「恩!」女人臉上略帶羞澀的看了看真空的梅婷,第一次到這種場合,明顯
有些不适應。似乎爲了表達對女人神情的不屑,梅婷重重的哼了一聲:「說不定
你過段時間連我都不如呢,看到那幾個女人沒!」她眼睛朝被幾個男人擁進包廂
的司徒等人翻了翻:「她們剛來這裏的時候還不是和你一樣!」

  女人好奇的看了看幾個擁進包廂的女人,帶着疑惑喝了口酒,臉上露出淡淡
的紅暈:「我叫沈怡,剛才不是有意的!」

  「你也是來找刺激的吧!」梅婷卻沒放過她,女人的臉越發紅起來,卻聽她
道:「那幾個女人是來尋找終極刺激的!一會說不定會有更好看的!」

  「嫂子,你在這裏,嘻嘻!」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坐到沈怡邊上:「剛才被
幾個色狼纏住,差點把你給弄丢了!」兩個女人低語了幾句,看起來倒像是沈怡
低聲責備妹妹不該帶自己來這種地方。

  在這充滿了欲望與堕落的地方,時間永遠是過的最快的,人們在黑暗中宣洩
着無盡的欲望時,通往包間的長長走廊,侍者推着一輛黑色的手推車走出來。

  「哪是!」被妹妹拉住手臂的沈怡朝她指的方向望去,黑色的手推車上竟是
幾具雪白的肉體,一個腦袋被蓋住的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車上,修長迷人的大腿
伸出車外輕輕搖擺。

  「小遙,她們是被灌醉了嗎?怎麽會被這樣弄出來?」沈怡拉住小妹手緊張
的問,卻聽小妹道:「剛剛被奸殺的女人!」

  「啊!」沈怡吃驚的捂住嘴巴,發現不少人和自己一樣已經注意到手推車上
性感的肉體。卻聽小妹道:「這些應該是來這裏尋找終極刺激的年輕少婦!這種
事情在這裏很常見!」或許是從未想過會在這裏碰到這種離奇的事,又或者想到
自己本也是個迷人的少婦,她的臉越發紅了。

  這女人怕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禁不住搖了搖頭,她努力讓自己表現的
若無其事,卻又忍不住好奇的偷眼朝那小車上的肉體望去。

  車外的那條迷人的大腿多半是屬于哪個姓司徒的女老師的,畢竟如此修長筆
直的美腿即使在這裏也很少見,怕是隻有秦岚才能與之比肩,可笑的是,一個月
前,這個被人叫做司徒的女人也曾坐在這裏興奮的看着赤裸的豔屍被侍者從包間
裏擡出來……

  「阿健,這幾個給我們玩玩!」舞池裏摟着性感女郎的男人掏出錢夾,扔出
一堆花花綠綠的票子。這裏的規矩,隻要給侍者合适的酬勞,任何人都可以玩剛
剛被奸殺的女人。

  「好嘞!」剛剛收屍的正是阿健,他把車推到舞池邊,車鬥一翻,三具性感
的女屍登時疊在一起落在舞池當中:「這三個都是附近學校的背着老公來找刺激
的女老師,一個個風騷入骨,幾年都難得一見的好貨色!」

  「那個長腿姓司徒的騷貨我玩過,确實帶勁!」立時有人接口道,常來酒吧
的人們十個倒是有九個認識這個長腿美女。卻是車鬥一翻,這個尤物被壓到最下
面。

  「最有意思的還是這個女人!」阿健踢了踢最上面那個渾圓的美臀道:「第
一次來這種地方就把命給送了!」人們把她身體翻過來,頓時驚歎于她身體豐腴
與動人。最妙的卻是她那張帶着嬌羞與驚慌的臉,眉頭輕皺,一雙迷人的眼睛圓
睜着,似乎根本沒有料到自己最後的結局。

  舞池裏的男人打開她渾圓的雙腿,啧啧稱奇,津津有味的欣賞着她美妙的深
谷與桃園。幾個女人美豔的屍體在舞池中央被擺成羞人的大字形,妙處一覽無遺
的暴露在道道赤裸的目光下。昏暗的燈光下爲她們雪白的肉體罩上一層朦胧的誘
惑,胯下黝黑的一片在燈光下散發着妖異的色彩。忽然之間,有人抱起她們性感
的豔屍迫不及待的開始最原始的運動,這些生前美麗動人的女教師們此時歪着迷
人的腦袋,失去生命的身體在男人一次次沖擊下無力顫抖,豐腴的大腿輕輕搖擺,
仿若秋風中的落葉。

  「你的酒喝完了!」舞池裏的荒淫讓沈怡不知所措,輕咬着着酒杯,臉上布
滿了紅暈。我笑了笑:「這樣的事情在這裏每天都有可能發生,這裏不是你該來
的地方!」

  「謝謝!」她聞言笑了笑:「不過這裏也有好人,比如你!」

  「我?」我自嘲的歎了口氣:「我隻是個沒用的人!」人的熱情總是來的快
去的也快,不一會,三個女老師雪白的豔屍便又被堆在一起,最上面依然是那個
第一次來便送了性命的女老師,她的豐腴身體身體仰躺着呈弓字形,兩條雪白的
大腿在重力作用下不自覺的叉開,渾濁的液體從敞開的穴口淌出。

  忽然,舞池另一面一陣騷亂,隐約之間似乎聽到若嫣的聲音,她領過一支舞,
現在應該是下來休息的時候,我正奇怪她怎麽來沒過來,急忙放下東西朝跑過去,
遠遠的便看到若嫣被一個年輕男子拉住。

  「阿亮,那個男人是誰!」我拉過一個侍者問道。

  「輝哥的弟弟阿強,今天阿柒帶來的!」他說着低下頭:「恐怕隻有阿柒說
話管用!」

  那男人滿臉通紅,卻是喝多了酒,拽着若嫣衣袖道:「這裏的女人哪個不是
出來賣的,妹子,跟哥哥去包廂,哥哥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而此時,隻
有幾步遠的阿柒卻一言不發,我登時憤怒的瞪了他一眼。

  「這裏是輝哥的場子,一切都要照規矩來,這個女人隻在吧台上陪人喝酒,
想要和強哥進包廂的女人多的是,這個青蘋果有什麽好的!」我本能的把若嫣擋
在身後道。

  「你是!」男人轉過頭,眼中的精光讓我意識到他根本沒有喝醉。

  「這裏的調酒師!」我絲毫不懼他的威壓,既然把事情擡到輝哥的高度,想
來他不會亂來。

  「這裏當然是輝哥的場子!」那阿強沉吟道:「阿柒,你這位朋友累了!」
我忽然感覺後腦一痛,阿柒這個混蛋,這時我在昏過去前最後的意識。

  夜色再次籠罩大地,輝哥的到來意味着今日和往常的不同,他一反常态的坐
在吧台前,阿柒牽着一頭「母狗」跟在他身後,性感暴露的奴隸裝吸引了不少奇
異的目光,我眼睛盯着阿柒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端倪,自那天晚上之後,阿柒似
乎忘記了之前的虹姐,徹底倒向輝哥,成爲這個場子名義上的「大哥」。

  沈怡如往常一樣坐在吧台上,這些天她一直在這裏喝酒,偶爾會神秘的離開
半個小時。整理酒具的若嫣低下頭,似乎不願意見到這個讓她痛苦的男人,那晚,
她被阿強帶進了包廂,我沒有問那些人究竟對她做了什麽,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
件非常殘忍的事情。讓人意外的是,那晚之後,她穿着打扮似乎不經意變的性感
起來,似乎那個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若嫣正在離我遠去,一種女人的味道越發在她
身上體現出來,那黑色的真絲吊帶裙,裸露的雙肩還有不經意間擡起頭嬌豔的雙
唇似乎能勾起男人原始的欲望,她變了嗎?

  「這個女人似乎不買你的的賬!」輝哥點燃一根香煙,忽明忽暗的火頭仿佛
黑夜中的鬼火。

  「我會讓她聽話的!」阿柒粗暴的搬起若嫣精緻的下巴,後者的眼中彌漫的
着水霧,屈辱與不可置信的眼神絲毫不能打動男人。

  「阿柒,你什麽時候學會調戲女人了,若嫣,幫我取點青蛇花!」我沉聲道,
目光毫不想讓的與阿柒對視!

  「算給文濤面子!」阿柒松開手:「輝哥,文濤是這裏最好的調酒師,那兩
個女人最後的要求就是要喝一杯他調制的酒!」輝哥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而
我的心中升起一絲疑惑,似乎今晚有什麽特殊的事情要發生。

  兩個穿着考究秃頂的男人坐在吧台前和輝哥攀談起來,言行舉止上看,應該
不可能與這裏有交集,可事實上他們卻和輝哥一起坐在小小的吧台前,似乎他們
還在等什麽人,我的禁不住也有些好奇。

  熟悉的高跟鞋聲響起,滴答滴答充滿了節奏感,我的腦海裏出現了秦岚俏麗
的身姿,她今天一條黑色大高腰雪紡連衣裙,傲人的胸脯微微挺起,裹着黑色絲
襪兩條美腿,充滿了韻律的腳步聲中搖曳生姿。比之稍矮一些的霍妮也瞪着一雙
黑色的高跟鞋,白色外套,豹紋短裙,豐滿迷人的身體充滿了誘惑。

  「兩杯加火的藍冰!」兩個女人和往常一樣走到吧台前點了酒,卻并未像往
常一樣離去。

  「秦小姐,你終于來了!」一個秃頂男人欠了欠身站起來。

  「這就是你們晚上經常逛的酒吧,我很喜歡這裏的氣氛!」另一個男人道:
「正好我們和輝哥認識,他找了幾個年輕人幫我們,在這裏絞死兩位天生麗質的
女士還真讓人興奮!」

  「更難得的兩位都是職場上的精英,在廖某這種小地方絞死,讓這麽多人觀
賞,真是讓人期待啊!」輝哥站起來道:「阿柒,告訴兄弟們,今晚有好戲看了!」

  絞死!我的腦袋轟的一聲仿佛要炸開了,向秦岚望去,她臉上沒有絲毫異色,
身旁的霍妮臉上還帶着一絲笑意。

  「岚姐!」我把酒放在吧台上顫聲道,她聽懂了我話裏的意思,甩了甩迷人
的長發,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這,隻是有錢人玩的一個遊戲罷了!」

  「秦小姐,開始吧!」秃頂男人端着酒杯道:「你不會改變主意了吧!」

  「當然沒有!」秦岚說罷,吊帶從她俏麗的雙肩劃過,黑色的連衣裙從她身
上滑落,帶着蕾絲透明胸罩的雙峰、雪白平坦的肚皮,纖細誘人的腰肢之上誘人
的黑色褲襪帶、還有那兩條裹着黑色絲襪的美腿,凹凸有緻的軀體頓時暴露在人
們的視野中,尤爲讓人呼吸急促的是她黑色透明蕾絲内褲下的三角地帶,若隐若
現的恥毛似乎挂着晶瑩的「露水」。傲人的胸脯微微擡起,胸前一對嫣紅仿佛蒙
在黑紗下,更多了幾份别樣的誘惑。霍妮也脫下外套,豐滿的身體前凸後凹,一
樣的黑色吊帶絲襪,不一樣的是,她居然沒有穿内褲。

  黑色的高跟鞋、修長的美腿,誘人的吊帶絲襪,兩個女人性感的裝束吸引了
酒吧裏不少好奇的目光。作爲酒吧的常客,不少人已經意識到,似乎有什麽奇妙
的事情要發生在兩個迷人的女人身上了。

  「秦小姐身材果然一流!」秃頂男人道:「在絞死之前還有些小遊戲希望你
們配合一下!」輝哥拍了拍巴掌,兩個新收的小弟走過去,把兩人雙手反剪起來
推到秃頂男人面前,黑色的裝束配上雪白的肉體,秦岚胸部在身後的束縛下越發
挺拔,飽滿的乳房恰好與男人雙目持平,她的身體在男人注視下微微顫抖。

  這像是,驗貨,我的腦海裏忽然出現這樣一個詞。這真是一個遊戲嗎?我禁
不止搖頭,一種心酸的苦澀在心頭蔓延。

  身體完全暴露給男人玩賞,秦岚擡起她俏麗的腦袋,轉過頭似乎不願意接觸
那灼熱的目光,神秘誘人的身體卻禁不止微微顫抖,在男人粗重的鼻息和毫無顧
忌的動作下做出最原始的回應。輕輕拉下她透明的黑色内褲,早已沾滿愛液的内
褲上閃着淫靡的光彩,又粗又短的手指插進她神秘的下體,在人們火熱的目光中,
這個性感的女神身體戰栗起來。

  兩根絞索從天花闆上垂下來,聯想起一周前裝修的屋頂,我心中一陣陣痛,
難道這些在一周前已經計劃好了。輝哥、今晚到來的男人、還有秦岚前些日子莫
名奇妙的話——「告訴你個秘密,我們正和幾個大老闆玩一個驚險的遊戲!」她
說這話時臉上神秘的表情讓我此時不寒而栗。

  在這個名叫夜色的酒吧,絞死一兩個女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圓台上、舞池
中,都曾經有女人在絞索上掙紮的身影。沒有人能阻止輝哥在這裏殺死一個女人,
更何況,秦岚她似乎已經和兩個光頭的男人達成了某種協議,縱然在陽光之下,
爲了滿足某些人變态的欲望,一些漂亮而有身份的女人也會依照各種約定俗成的
慣例與規則合法的被殺死,各種香豔的段子在這座城市裏流傳,其中的女主角不
乏像秦岚這樣的女人。

  作爲這個遊戲中即将被處死的女人,接下來,她們兩個被按在吧台上,兩個
男人拽着她們反綁在身後的胳膊從後面插入她們的身體,胸前的飽滿壓在吧台上,
裹着絲襪的美腿彎曲着随着男人的沖擊戰栗着,一絲淡淡的嫣紅爬上她們迷人的
面孔。仿佛發現了我的注視,秦岚輕輕的甩了甩頭發,迷人的眼睛泛起淡淡的迷
霧,恬靜的臉上帶着讓我難以理解的表情,眼神中深深的眷戀讓我心中一痛。

  這種粗暴而讓女人恥辱方式在酒吧裏掀起一陣波瀾,畢竟兩個正在被如此玩
弄的女人正是經常坐在角落裏喝酒的女人——神秘、性感,隐約間透露的氣質更
是讓不少獵豔的男人心癢難耐,這兩個應該是這座城市裏處于金字塔上層的女人,
誘人的呻吟和在男人肉棒下顫栗的迷人身體像春藥一樣讓這裏的看客仿佛打了雞
血。

  我深深的看了一樣輝哥,他要的怕是就是這種效果吧!

  随低沉的吼聲,男人在她們身體裏爆發出來,肉棒退出她們誘人的身體,她
們卻在幾個老闆的命令下恥辱分開迷人的雙腿,把向外湧着愛液的下體毫無保留
的展示在看客面前。

  酒吧裏的看客們竊竊私語,從别人的嘴裏得到兩個女人的身份,炙熱的目光
落在她們近乎赤裸的胴體上。兩個都市麗人被粗暴的推上高腳椅,粗糙的絞索套
在她們雪白的脖頸上,高跟鞋上秦岚颀長的身體傲然挺立着,臉上的淡淡的紅暈
擴散到修長的脖頸,她揚着美麗的腦袋盡量讓自己顯得從容鎮定,也讓遊戲中的
自己顯得更加完美——她是個倔強的女人。

  我讀懂了秦岚,卻沒有讀懂她身邊的霍妮,她豐腴的身體在黑色的絲襪襯托
下散發了别樣的誘惑,略帶着些嬰兒肥的臉上卻是帶着些亢奮與期待,這個經常
會刺我一下的女人難道竟是期盼着今天的處決,忽然之間一個讓我恐懼的念頭從
我心中升起,如果霍妮是自願或者半自願的,和她情如姐妹的秦岚難道完全就是
被逼無奈?

  輝哥和兩個男人并未急于處決她們,而是讓她們站在高高的凳子上。性感的
肉體任人觀賞,身體也在一道道灼熱的目光下越發敏感起來,一分鍾,兩分鍾,
秦岚身體雖然有些發顫,卻依然維持着矜持的姿态,輕額的腦袋,恬靜的面容,
她迷人的眼睛掃過酒吧裏亢奮的人群,仿佛不是即将被絞死的,而是即将參加一
場盛宴,唯有兩條時而緊緊夾住的美腿出賣了她。

  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她們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以及神秘誘人的下體就像
一個魔咒,在黑色絲襪襯托下,兩個都市麗人性感的身體散發着别樣的誘惑。輝
哥手下的小弟做了一切就緒的手勢,兩個頭頂地中海的男人目光交流了一下,指
了指絞索上的霍妮,似乎意識到這意味着什麽,她豐滿的身體顫抖起來,腳下的
凳子瞬時間被抽走,穿着吊帶絲襪的身體向下墜去,絞索緊緊的勒住她的脖子的
瞬間,豐腴的大腿誇張的張開,雪白的身體過電似的顫抖起來。

  「秦小姐!」輝哥分開秦岚兩條充滿誘惑的黑絲美腿,用一根亮晶晶的水晶
陽具撐開她嬌嫩的花瓣,插進她神秘的下體。我忍不住想起那晚的驚豔,想起她
成熟誘人的身體,想起她驕傲與矜持下的熱情。她修長的大腿筆直的蹬着,迷人
的小腹微微顫抖,黑色的吊襪帶一松一緊,晶瑩的愛液沾濕了透明的水晶陽具,
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着淫靡的光彩。

  腳下的凳子被抽走,秦岚穿着高跟鞋的玉足失去了支撐,腳尖忽然向下一點,
迷人的腳背瞬時間繃緊,兩條裹着絲襪的美腿反射性的微微張開,插着水晶陽具
的下體頓時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兩位老闆面前。随着絞索收緊,她戴着黑色文胸的
胸脯上下擺動,性感迷人的身體扭動着,綁着身後的雙手無力的掙紮,渾圓雪白
的臀部随之戰栗,兩條迷人的大腿徒勞的擺動,黑色的褲襪帶也時松時緊。

  和霍妮的誇張與激烈不同,秦岚迷人的身子像隻美人魚般在絞索上扭動着,
蹬着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踏着美妙的空中舞步,分開的雙腿開阖着,晶瑩的愛
液順着插在她下體的水晶陽具落下,神秘的下體也越發水嫩誘人。

  無論多矜持的女人,在絞索上也會把所有的秘密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我已
經忘了這句話究竟是誰說的。

  吧台前,朦胧的燈光下,兩個曾經神秘而驕傲的女人近乎赤裸的身體在絞索
上掙紮着,用她們的肉體和生命奉獻出最後一次舞蹈,人們剪掉束縛了她們胸前
飽滿的黑色文胸,那渾圓雪白的肉球頓時随着她們掙紮着的肉體顫抖着,蕩起一
層層迷人的乳波。

  忽然之間,絞索上霍妮飽滿迷人的肉體如上了發條般劇烈顫抖起來,她兩條
眼睛圓睜着,喉嚨裏發出咯咯的響聲。她綁在身後的雙臂劇烈的掙紮起來,雪白
的肉體繃緊,渾圓的雙乳擺子般在胸前顫抖,兩條渾圓的大腿淫蕩的大叉開來,
羊癫瘋似抽搐着,一股股清澈的愛液間歇性的從她下體湧出。

  她的身體就這樣擺子般在空中顫栗了十幾秒,忽的像似乎失去所有動力軟了
下來,唯有兩條裹着絲襪的大腿叉開來時而性感的踢蹬幾下。

  秦岚的身體也如篩子般戰栗起來,那黑色吊帶絲襪下迷人的身體繃緊了,圓
潤飽滿的翹臀上蕩起一陣陣迷人的臀波,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分開來
顫抖着,裹着黑絲的小腿,高跟鞋上繃緊的足弓,一雙玉足不時踢蹬着。

  迷人的眼睛漸迷離,飽滿的玉乳在胸前顫抖着,纖細誘人的腰肢上吊襪帶随
着她身體掙紮擺動,誘人的美穴翕合着裹住插在她下體的水晶陽具,亮晶晶的愛
液在她胯下拉成一條淫蕩的絲線。就在這時,她身體猛的一顫,雙股之間。誘人
的花瓣毫無征兆的張開,花徑緊緊夾着的假陽具和一股花蜜在重力作用下落下,
一時間,蜜汁翻飛,粉紅色的肉洞翕合着向外噴出一股濃濃的愛液。而她迷人的
身體也恰在此時停止了掙紮,兩條修長的大腿瞬間軟下來,無力的分開來垂在半
空中,一隻黑色的高跟鞋啪嗒一聲從她玉足上落下。

  兩具迷人的身體表演了一段性感凄美的舞蹈後靜靜挂在絞索上,年輕的生命
已經離她們而去,她們穿着性感絲襪的肉體此時仿佛成爲這酒吧裏充滿誘惑的裝
飾品,那無力分開的雙腿,在生命最後一刻敞開的小穴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供人
觀賞,我的腦海裏禁不住現出那天她優雅的端着高腳杯的樣子,那時她美麗的臉
上帶着些意味深長的挑釁:「我喝藍冰這麽多年也沒見過兌了火的,小心,我砸
了你的招牌!」

  酒吧從兩人被絞死瞬間的甯靜中恢複了噪雜,人們在黑暗中盡情的放縱着,
仿佛那半空中兩具性感的肉體隻是件新奇的裝飾,她們唯一的作用僅僅是爲黑暗
中增加一份旖旎與淫靡。

  兩個地中海發型的老闆最後看了眼絞索上兩具性感的豔屍,摟着懷裏的女人
和輝哥一起進了包廂,牽着「母狗」的阿柒也消失在我視野中,他臨走時冷漠的
眼神讓我感到無比陌生,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吧台前的沈怡不知何時已經不在,留下一隻沾着紅唇的高腳杯,對于她的神
秘失蹤我已經見怪不怪。「或許不久,我們就能看到她的屍體從包廂裏拖出來!」
若嫣收拾了酒杯不經意間說道,襯衣下雪白的乳溝若隐若現。

  「若嫣!」我抓住她的手:「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樣!」

  「你的那個兄弟那天也像你這樣握着我的手,我相信了他!」她掙開我的手
臂:「可現在,我隻相信自己!」即将脫出眼眶的淚水讓我不知所措,她不經意
間把衣領拉低一些,雖然隻是些小手段,我的心頭卻禁不住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等到她離開,我抓起一瓶啤酒狠狠的灌下去……

  秦岚性感的豔屍仍靜靜的挂在吧台前,誘人的絲襪,分開的雙腿以及敞開的
肉洞都似乎無聲的嘲諷着我,下一個又會是誰?

  似乎整晚,我都在渾噩中度過,啤酒的作用下我一陣尿急,把手頭的工作交
給身邊的人後去了趟衛生間。随手拉開隔間門,呈現在我面前的卻是一具雪白的
肉體,一個女人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兩雪白隻手臂被男人從後
面抓住,渾圓的臀部上下搖擺,下體瘋狂的吞吐着男人黝黑的陰莖。

  是沈怡,我立時認出女人的身份,被我撞破了好事,她驚慌間身體向下一沉,
黝黑的肉棒整根沒入她飽滿的肉穴裏,雪白的身體也在這劇烈的刺激下顫抖起來,
兩人交合出冒出一股股白色的泡沫。

  「老弟,插這騷貨嘴裏!」沈怡身下的男人在她身體裏爆發出來。

  「不了!」我尿意瞬間消散,回到水池前狠狠的抹了把臉。一轉頭,卻看到
上身隻穿着件白色襯衣的沈怡走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完全赤裸着,隐約間還似乎
能看到她一片狼藉的三角地帶。赤裸的身體迎上我的目光雙腿緊緊夾住,一雙眼
睛中帶着羞澀與遲疑,這時我才發現,她一隻手似乎還被隔間裏的男人拉着。

  十幾米遠的地方,我大約還能聽到男人嘴裏含糊的命令,沈怡遲疑的望了望
我,投來一絲歉然的目光,輕輕的攏了攏額頭的長發,在包間門口彎下腰。渾圓
的翹臀高高翹起正對着門外上下聳動,從外面能看到她雪白的翹臀,我甚至能想
象的出來,她趴在地上嘴巴裏正含着男人黝黑的東西吞吐的樣子。衛生間裏走進
一個帶着酒氣的男人,看到沈怡露在外面的翹臀迫不及待的走過去,掏出肉棒霹
靂啪啦的在她屁股上抽了幾下,那根挺直了東西從後面沒入她雪白的肉體。

  我吧台裏,調酒器穿花般在我手中搖動迎來陣陣喝彩,我心中卻絲毫沒有半
點喜悅,目光是落在秦岚失去生命的性感肉體時一陣失神。不覺間,夜已深,狂
歡的人們離去,酒吧裏安靜下來,吧台前沈怡靜靜的坐着,風衣式外套之下兩條
滾圓的大腿裸露在外面讓徹夜未歸的人們心頭火起。

  「你,不想說什麽嗎?」她悠悠的道。

  「你以後還是不要來了,這裏是個堕落的地方!」我苦笑道:「雖然這話從
我嘴裏說出來并不合适,我知道你有個家,你的老公也很愛你!」

  「但是我已經離不開這裏了,從我第一次來看到那幾個女老師放在車裏運出
去的時候!」

  我鼓足勇氣說出的話仿佛打在棉花上,默默的收拾起酒具,卻被她按住一隻
手:「這裏的人這麽少,或許我們可以做些什麽!」

  吧台裏,她脫掉那件僅到大腿根部的外套,豐腴的身體,半透明的白色襯衣
内,雪白的乳房挺立着,殷紅的乳頭頂着衣襟,而此時她的下身完全赤裸着,吧
台的遮擋下,她不怕有其人可以看到,我禁不住想起她在廁所裏那一幕,那聳動
着的臀部和蕩漾着的白色波浪。此時,她趴在吧台上,渾圓的臀部面向我翹起,
雪白的雙腿之間,微微鼓起的陰阜上嬌豔欲滴的肉蚌開合着向外吐着蜜汁。

  「那兩個女人死前也是這樣被人幹的!」她回過頭牙齒咬着嘴唇,臉上帶着
些誘人的殷紅。這充滿暗示性的話語瞬間點燃我心中隐藏的欲望,我扯下腰帶,
粗暴的捆住她的雙手,把她豐腴的肉體狠狠的壓在吧台上,炙熱的下體從後面叩
門而入。她成熟風韻的肉體随着我的插入顫栗起來,豐滿挺翹的臀部扭動着迎合
着我的沖擊。我仰起頭,那穿着黑色吊帶絲襪秦岚依然靜靜的吊在半空中,經曆
了幾個小時的「展覽」,她的身體在酒吧裏已毫無秘密可言,雙腿之間,她們生
命最後一刻噴出的愛液早已幹涸,在她們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幾道淡淡的痕迹,她
們的肉體身體卻依然如性感的裝飾品一般忠實的履行着自己的職責。恍惚見,我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回到拉下她内褲那刻的興奮與經驗,而我的身下的女人
也仿佛變成那天她火熱的身體。

  「我走了,這是你們的酒!」空蕩的酒吧裏,晶瑩的高腳杯中藍色的酒液折
射出動人的的光彩,折射在半空中兩具赤裸的豔屍上,秦岚迷人的嘴角仿佛綻放
出一淡淡絲笑意。

  子夜時分,寒夜浸濕了霓虹燈閃爍的街區,我裹着外套走進地下車庫,一個
熟悉的身影讓我停下腳步。是雪姐,她,叫夏雪,在這幾個街區卻是數她和虹姐
最好,隻是她并不是「道上」的人,虹姐去了這麽久我一直再也沒有見到她。雪
姐站在自己紅色的跑車旁邊,車門敞開着,黑色的緊身皮衣把她身材完美的凸顯
出來,穿着黑衣男人站在她身後似乎要把她雙手反綁起來。

  「雪姐!」淩亂的腳步聲透露出我此時心中的忐忑,透過紅色的車門,沾着
亮晶晶愛液的黑色束縛帶讓我幾乎墜入深淵。她轉過身子正面對着我,漆黑的皮
衣下面,雙腿之間的拉鏈拉開,黑色的恥毛與粉紅的肉縫暴露在我面前。

  「你!」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她輕輕的轉過頭,朝身後的男人使了個
臉色。

  「這女人是輝哥新收的母狗,不管你是不是認識她,都請你讓開,幾個老闆
等着玩她呢!」雪姐帶着高傲和冷漠的臉刺的我心中一痛,她微微顫栗的身子卻
也沒有瞞得過我。

  「母狗!」我忽然想起今天阿柒手裏牽着的母狗,如果她是雪姐,我的心頓
時沉下去,身後的男人把黑色的奴隸項圈套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示威性的把她胸
前的拉鏈拉下,露出精緻的肚臍和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與兩個渾圓的乳球,雪姐
胸脯起伏着呼吸變得急促,卻仿佛已經習以爲常,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我愣愣
的站在那裏,直到清冷的燈光下她拉長長的影子消失在我的視線中,那緊身衣下
性感的的肉體和胯下那抹誘人的黝黑卻在腦海裏怎麽也抹不去。

  高跟鞋刺耳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地下車庫,兩輛深藍色的跑車停在車庫一邊,
它們的主人再也不會回來,我按下心中的旖念繼續向前。

  隐約間,痛苦中帶着歡愉的呻吟聲從前方傳來,我的老爺車旁,黑色的商務
車蓋上雪白的女體被男人壓在身下,從我的角度隻能看到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随
着男人身體的抽送在半空中蕩漾,兩隻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甩呀甩的,清冷的燈光
下下那雪白的乳峰時隐時現。

  另一輛加長商務車停在不遠處,車門打開着,副駕駛位子上坐着的輝哥懷裏
坐着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雪姐,身前的拉鏈已經完全被拉開,兩隻酥乳在輝哥的
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仰着頭嘴裏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呻吟,雖然看不到,但這個
姿勢下,她的身體裏定然正插着身下男人的肉棒。

  阿柒如忠實的保镖般站在車旁看不到絲毫表情的臉,似乎對此時周圍香豔的
場景無動于衷。忽然之間,車蓋上的女人身體顫抖着和男人一起達到了頂峰,雪
白的大腿随着男人身體抽搐似的聳動如上了發條一般抖動起來。

  男人在車蓋上嬌媚的肉體上發洩完畢轉身離開,女人雙腿依然淫蕩的叉開着
垂在車頭兩邊,誘人的身子顫抖着,雪白的肚皮顫抖着,一片狼藉的下體蠕動着
向外淌着白色的穢物。

  是若嫣,我的目光落在女人帶着绯紅的面孔上,那再熟悉不過的容貌讓我心
中禁不住燃起萬丈怒火。

  「你這個混蛋!」我抓住阿柒的衣領,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劉文濤!這裏用不着你來假惺惺的多管閑事!」若嫣清冷的聲音讓我心中
一滞,我轉過頭,她已經站在車前,白色的襯衣向後翻到肩部,胸脯起伏着,雪
白的酥乳上布滿了牙印,兩條渾圓的美腿之間鮮紅的肉洞向外冒着乳白色的泡沫,
一條淫蕩的白色絲線從她下體一直拉到地上:「是我情願讓他們玩的,不用你來
管!」

  卻在此時,一隻大手捏住她的臉蛋,她俏麗的腦袋不由自主的揚起來,她倔
強的望着抓住她的男人,厭惡的轉過頭。

  「輝哥,這娘們被這麽多兄弟玩過還這麽辣,我也想嘗嘗!」那人道,商務
車裏把雪姐的身體再一次頂到半空的輝哥點了點頭。得到老大的首肯,那人又一
次把若嫣雪白的身子按在車蓋上,撥弄着她沾滿了不知名液體的乳珠,粗暴的分
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

  車蓋上的若嫣固執的轉過頭,赤裸的身體掙紮着,兩條大腿支住地面撐起身
體想要擺脫那人。啪的一聲男人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嘴裏罵着「騷貨」,若嫣
仰着下巴,高聳的胸脯起伏着,一雙眼睛怒視着男人,兩條大腿卻是認命的放棄
了掙紮,那人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狠狠向兩邊掰開,屁股向前一挺進入了她的身
體。黑色的商務車随着男人的沖擊晃動起來,若嫣兩條胳膊被牢牢的按在車蓋上,
垂在車前的兩條大腿在男人的沖擊下反射性的顫抖着,那人喘着粗氣,黑壯的身
體在若嫣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聳動了幾分鍾後射在裏面,此時輝哥已經發洩過正
在享受雪姐的口舌服務。

  空曠的車庫在輝哥等人離去後越發寂靜,赤裸的若嫣靜靜的躺在車蓋上,那
本來明亮的眼睛空洞無神,男人從她身體離開的那刻開始,她再也沒有動過,敞
開雙腿任由男人射進的精液從下體流出,仿佛此時她的身體已經失去了靈魂,而
更讓我心寒的是阿柒上車時冷漠的眼神!

  「你都看到了!」她站起來,扣上襯衣紐扣,赤裸的下體卻毫無遮掩,我脫
掉外套披在她身上:「我送你!」

  「是怕我這樣子被别人看到?」她仰起頭嘴角的笑容讓我發慌:「你是我男
朋友嗎?」眼中帶着些不屑:「懦夫!」她走了,那近乎赤裸的身體在寒夜裏輕
顫着,在燈光照射下拉出一個長長的影子。

  阿成推車輛小車吱吱呀呀的從貨梯出口出來,秦岚和霍妮靜靜的躺在裏面,
一條裹着黑絲的美腿伸在外面顫動着。

  「濤哥!」我轉過頭,可他還是認出我。

  「還在忙!」我随口道。

  「要把這兩個送到那個有錢人家!」他說着把兩具性感的屍體放進汽車後備
箱,秦岚雪白的身子裹着黑色絲襪在清冷的燈光下散發着别樣的誘惑,她這樣一
個迷人的女人現在隻能任人擺弄,我甚至可以想象,剛剛酒吧裏收拾東西的幾個
夥計是不是在她們身體上發洩過……

  「你的酒!」一天又一天到來,人們似乎忘記了昨晚在這裏失去生命的兩個
女人,畢竟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前些日子,有好事者把秦岚和霍妮兩個人
絞死的錄像放到網絡上,漸漸的這座酒吧不知不覺間在這座城市裏似乎有了名氣,
每隔幾天總會有穿着時尚考究的女人在這裏喝過幾次酒之後,性感的身體挂在吧
台前掙紮直到失去最後一絲力氣。

  「今天這個也真不賴!」阿成道!絞索上,肉色連身絲襪的女人豐腴的身體
顫栗着,雪白的肚皮抽搐着顯然馬上就要到達頂點,被撕開的三角地帶黝黑的恥
毛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卻在她即将噴發的那刻,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吧台
前,梅婷。

  「有人出錢讓我玩個刺激的!」她甩着一頭火紅長發:「若嫣呢?」

  「去陪客人了!」我心中一沉,那天之後若嫣會做一些其他舞女都會做的事
情。

  「哦!」梅婷漆黑如黛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失望,如往常一樣脫掉外套露出性
感的表演服,她從來不在乎在酒吧裏赤裸自己的身體,按她的話說,這就是工作,
和别的女人不同,她從不會在這裏和男人做哪種事情,雖然很多人對她眼熱不已。

  閃爍的燈光下,她的光滑的肌膚閃着迷人的光彩,性感的腰肢在音樂中狂野
的扭動,充滿了彈性的身體繞着銀色的鋼管如性感的精靈。人們歡呼着,喊着她
的名字,把花花綠綠的鈔票投到她身前,她以挑逗性的動作回應。

  人們盡情的放蕩形骸,舞池中男人放肆在穿着暴露的女伴身上亂摸,男人的
笑罵,女人的喘息尖叫聲混合在一起,這裏讓人禁不住沉淪。

  忽然間,燈光停止了閃爍,酒吧裏除了偶爾的紅光之外再無一絲光亮,一束
白色的光線打在梅婷和她身邊的鋼管上。凹凸有緻的身體近乎赤裸,兩顆充滿彈
性的乳房跳動着,性感的腰肢彎成一個誘人的姿勢,被汗珠浸濕的肌膚在燈光的
照射下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今天,梅婷小姐要用她的肉體和生命獻給大家一次刺激的舞蹈,讓這根穿
刺杆穿過她嬌媚的肉體,成爲她身體的中心!」

  這就是她所說的刺激的,白色光束照射下,她誘人的身體仿佛一件精緻的藝
術品,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野性的誘惑,充滿暗示性的舞姿中,愛液浸濕了她閃
着銀光的下體。她分開雙腿,讓即将被銀色金屬杆充滿的生殖器暴露在人們面前,
翕張的陰戶如蜜桃般向外吐着愛液,在她狂野誘惑的舞姿下甩出滴滴晶瑩的愛液,
她扶住鋼管,性感的腰肢扭動着,誘人的下體對準穿刺杆閃着寒光的尖端緩緩落
下,愛液的滋潤下,那東西無阻礙的沒入她飽滿的蜜壺,而她也開始直起腰肢,
雙手揉搓着豐碩的乳房開始一輪新的舞蹈。

  富有金屬感的音樂一次次撞擊在人們心間,每一次撞擊,插在梅婷身體裏的
金屬杆都會在她身體裏上升一寸,她的舞姿也會戰栗般的抽搐,飽滿迷人的胸脯
起伏着,汗珠從額頭淌下,誘人的肌膚無意識的收縮着,身體卻本能的跟随金屬
樂感舞動,直到一個閃亮的尖端從她雙唇中露出。

  低沉的音樂聲中,一根穿刺杆成爲脫衣舞女梅婷的中心,她已經不能随着音
樂舞動,性感的身體圍繞着穿刺了她身體的金屬杆本能的扭動掙紮,直到失去最
後一絲力氣……

  「今夜,你如山花一般燦漫!」空曠的酒吧裏,隻剩下我和梅婷穿刺在舞台
中央的肉體,我舉起酒杯鮮紅的酒液順着銀色的穿刺杆淌下,劃過她嬌豔的唇,
修長的頸,飽滿的胸,迷人的腿,淅淅瀝瀝的落在地闆上。

  「這也算一種祭奠!」一個清冷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雪姐,我轉過頭,漆
黑的鬥篷裹着雪姐玲珑的嬌軀,我的腦海裏卻禁不住想起她那晚的模樣。

  「你有正當的工作,不菲的薪資,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有你愛的人,有愛
你的人,這裏隻是你無聊時消遣的地方,我們本應是兩個世界的人,你爲什麽要
來淌這趟渾水!」我幾乎是吼出來的。

  「那秦岚呢,你認爲她就是完全自願的!」她的嘴角帶着輕蔑的笑容:「這
世界隻有一個,無論是陽光之下還是黑暗之中,隻有一個,誰了逃不掉!」

  「隻有一個!」我喃喃的道,對面的雪姐拉開鬥篷前襟,渾圓的乳房,修長
的大腿,還有戚戚芳草完美的展現在我面前。

  「我要去做一件事,在這之前我想和你來一次!」雪姐一步步向前走來,我
的呼吸急促起來:「爲什麽!」

  「或許,我就永遠喝不到你的酒了!在我們這些女人看來,你在這裏代表不
一樣的含義!」一具柔軟的嬌軀撲進我的懷裏:「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還怕什
麽!」

  清冷的燈光下,兩具軀體糾纏在一起,她呻吟着,呢喃着:「答應我,如果
真的有那天,請用烈焰洗去我身上的肮髒與罪惡!」

  一個夜晚的結束,意味着另一個夜晚的到來,輝哥似乎喜歡上了這裏,幾乎
每天晚上都要帶着一些我曾經在電視上見過的大人物,領着一大票小弟來這裏尋
歡做樂。

  漸漸的,似乎來這裏的漂亮女人也多了些,也我叫不上名字的,也有我在書
報雜志或者電視上見過的。很多時候,她們會圍在吧台周圍,問一些不着邊際的
問題。她們一樣的青春麗質,可在她們面前,我從不會調烈焰,也不會往藍冰裏
兌火。

  吧台裏失去了若嫣快樂的身影,我的心情總是陰晴不定,她像往常一樣被輝
哥點進包廂,玩一些我所不能理解遊戲。她變了,變的懂得在我面前遮掩,變的
神秘性感,變的讓我無法理解。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一個包間裏見到一個撅着
屁股趴在桌上的女人,赤裸的肉體上擺着各色冷菜,正對着門口的下體塞着個剝
了皮的白雞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還正往上面吐着紅色番茄醬,她,便是若嫣。

  沈怡被妹妹挽着肩膀走進來,我注意到小遙的脖頸上系着一條紫色的圍巾,
我知道她是個前衛大膽的女孩,卻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膽。

  「小遙,你不怕被男人吃了啊!」阿成大聲調笑道。

  「就是想被男人吃了呢!」小遙嘻嘻的道。一個男人從後面摟住她纖細的腰
肢,她驚叫了一聲,看到那人的臉登時嬌笑道:「吓死人家了!」

  「嫂子,你在這裏坐着,我和胡老闆玩一會,不要忘了我給你的東西哦!」
她摟着沈怡的腰肢道。

  「她怎麽會戴着那個!」把一杯白蘭放在沈怡面前,我随口問道。

  沈怡臉上帶着淡淡的紅暈:「她已經是第二次了,那天,你請假不在!」遲
疑了下,似乎下定了很大決心,她擡起頭:「那天,我也戴了!」

  「給這條母狗也來杯!」雪姐依然戴着蝶形面具,脖子上套着黑色項圈,雙
手被手铐從後面拷上,性感的緊身皮衣胯下的拉鏈拉開,黑色的恥毛與粉色的肉
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引來男人的窺視,牽着她的男人拉開她脖頸處的拉鏈,頓
時兩顆雪白的乳房彈了出來。

  我深深的看了雪姐一眼,她依然仰着頭,修長迷人的脖頸與飽滿的胸部在淫
蕩的黑色皮衣的襯托下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誤差,矜持、倔強、而又淫蕩,或許
這就是輝哥對她感興趣的原因,在所有母狗中,她是獨一無二的!

  「你認識她吧!」雪姐的身體被按在吧台上,男人從後面進入她是迷人的肉
體,沈怡悄悄的道,我點了點頭。

  「想知道我那天的經曆?」她看着我,眼睛中流露出一絲别樣的光彩。我笑
了笑:「如果你願意說,我願意成爲一個聽衆,不過以後不要幹這種傻事了!」

  「那天在包廂裏,我喝了不少酒!」她此時似乎已經沉浸在回憶中:「所有
人都像瘋了一樣,我們瘋狂的做愛,有時候我已經記不清楚男人的臉,隻知道那
東西插進我下面、嘴巴、甚至肛門,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是兩個人或者三個
人一起,半年前我肯定想不到自己會這樣!」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正在操我的男人用絲巾勒住我的脖子,幾乎無法
呼吸,拼命的掙紮,踢蹬,可女人的力氣根本沒有絲毫作用,和我一起被玩的女
人也被絲巾勒住脖子,像我一樣掙紮着。那時我唯一的想法是自己要完了,我聽
人說過,窒息能轉化爲性快感,那時我真的體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他
的每一次沖送都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甚至開始理解爲什麽那麽女人願意被這
樣殺死,屍體像死豬一樣擡出去!」

  她說到這裏拿起酒吧喝了一口:「就在我以爲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那人松開
手,告訴我下次就沒這麽幸運了,而此時我玩一起被玩的兩個女人都翻了白眼!」

  「男人們走了,爲了讓我體驗到做豔屍的滋味,他們拿走了我們所有的衣服,
我不敢出去,和兩具屍體像死豬一樣躺在包間裏,直到侍者來包間收屍。因爲我
沒有衣服,侍者隻好把我和兩具屍體一起堆在小推車裏拉出去,在外面一個僻靜
的角落脫了件外套給我,而那兩具屍體都被扔到垃圾堆裏。文濤,如果,那個男
人晚一會松手,現在我也在成爲垃圾堆裏的一具豔屍了。」

  「這麽久沒有人分享一件事,悶壞了吧!」我一隻手在吧台上敲擊着:「如
果不想讓你老公某一天在垃圾箱找到你的屍體,以後,還是不要來了!」

  「砰!」的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穿着灰色套裝的女人開始在半空中掙紮起
來,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踢蹬,兩條裹着黑色絲襪的美腿在空中搖擺,
灰色套裙内誘人的翹臀扭動着。依稀間,女人的面容竟是一個電視台小有名氣的
女主播,有人解開她上衣和襯衣的紐扣,讓她兩顆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

  「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我深深的看了沈怡一眼:「你也要像這些女人
一樣嗎?」

  絞索上,美麗女人掙紮着爲尋求快樂的人們帶來一些視覺上享受,他們歡呼
着,叫喊着,在亢奮中度過堕落的夜晚。我忽然覺得,在這樣一個地方保持清醒
是多麽痛苦的一件事。

  時間悄然流逝,就連絞索上的屍體也開始漸漸失去溫度,酒吧大廳裏,一具
雪白的肉體被侍者從包廂裏拖出來,那是一個皮膚白皙身材窈窕的女人,小遙,
此時的她依然如妖精一般,隻是雪白的胸脯已經停止了起伏,一雙明亮的眼睛圓
睜着,俏臉上帶着誘人的紅暈,微微鼓起的陰阜下,敞開的肉洞向外冒着白色的
液體。

  「哈哈,小遙這騷蹄子也被玩死了!」一個肆無忌憚的聲音證實了她的身份。

  「小遙!」沈怡站起來,女孩雪白的肉體已經被拖到舞池中央,一場瘋狂的
盛宴開始了——幾個月來,小遙在這裏也頗有豔名。

  「你做什麽!」粉色的紗巾系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玉石般光潔的臉頰上帶着
一抹紅暈,白色的披肩式外衣遮着她渾圓的大腿,飽滿、成熟、迷人,這是她的
驕傲,此時卻變成最危險的誘惑。

  「你瘋了!」我拽着她的手臂,快拿掉它!

  「不,是這世界瘋了!」她湊到我耳邊:「從第一天來這裏開始,這注定是
我的下場!」

  「沈小姐,願意到舞池裏和我共舞嗎?」

  「當然!」

  舞池裏,她如白色的精靈,妙曼的身體跳動着時而滾進男人懷裏,一雙雙不
懷好意的大手在她身體上,雪白的大腿上撫摸。她的舞姿與衣服一起開始淩亂,
雪白的香肩,甚至大半個雪白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一個男人緊緊的摟住她的身
體,托起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腰部一挺,深深的沒入她迷人的肉體。

  一場舞蹈結束,另一場新的舞蹈開始,她豐腴的身體起伏着,雪白的脖頸時
而高高揚起,時而低下,眸子裏被炙熱的欲火染紅,順從的讓男人把她雙手反剪
起來,撕掉她胸前的衣襟,剝掉她的襦褲。一條雪白的大腿被高高擡起,讓醜陋
的肉棒順利的插入,不多時她嬌豔的紅唇間也插上了猙獰的男根。

  「文濤,輝哥讓大家都去聚義堂!」輝哥,我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聚
義堂是處理幫派内部事務的地方,難道是阿柒那個混小子。

  深色格調的大屋裏擺着香壇,供着各路神仙,幾個赤裸着上身的幫派成員兇
神惡煞的立在兩邊,一張醜陋的帆布在屋子中央不知蓋着什麽東西。還好,阿柒
立在輝哥旁邊似乎沒事。

  「我阿輝自認爲對大家不薄,可今天出了一件事,要不是阿柒,我就算不死
也要賠上半條命!」聚義堂裏輝哥臉色陰沉,目光從人群中掃過,仿佛要找出要
他命的元兇。

  「阿柒,掀開那塊布,讓大家看看這個想要我命的女人!」女人,我心中一
驚,卻是不由的想起雪姐,對,從酒吧到這裏唯一沒有見到的就是她了。

  「阿柒,今天你的表現我很滿意,以後這裏就交給你了!」他說話的當口,
阿柒揭開屋子中央的帆布,一具穿着黑色緊身皮衣的無頭女屍仰躺在地上,脖頸
到私處拉鏈被完全拉開,雪白的乳房、誘人的私處裸露着,黝黑的恥毛上布滿了
精斑,兩片粉紅的肉唇也被幹的向外翻起,粉紅的肉洞敞開着依舊向外滲着白色
的液體。

  是雪姐,我沖上去抓住阿柒的衣領。

  「他是這個女人的同夥!」輝哥問道。

  「他不是!」阿柒臉色未變,撐開我的手。

  「我就是她的同夥!你們來啊,刀子朝爺這裏來!」

  「他不是!」阿柒冷冷的看着我:「輝哥,這家夥隻是個自以爲是笨蛋,酒
吧裏的人都知道!」

  「我看也是!」輝哥戲虐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我。「把這個女人擺到大廳裏,
讓兄弟們樂樂!」

  這,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上一刻鮮活的生命在下一刻可能成爲一具冰冷
的屍體。擁有生命的人卻可以爲用它換取終極快感,在性與欲的深淵中沉淪……

  雪姐的身體被無數次奸淫後挂在酒吧中央,黑色的皮衣襯托出她皮膚的雪白,
布滿了淤青與掐痕的肌膚,白色的穢物仍汨汨的從她下身兩個洞穴淌出。小遙赤
裸的豔屍在舞池中被擺成撅着屁股的樣子,不時有人從後面給她來一下。吧台旁
邊,那位美麗的女主播依然挂在絞索上,身上被剝的隻剩下黑色的吊帶絲襪與銀
白的衣,張開的雙腿之間,粉紅的肉穴敞開着,敞開的衣襟内兩隻雪白的乳房在
音樂聲中顫栗。

  那舞池中央,迷人的少婦沈怡豐腴的肉體被男人把玩着,胸前兩隻誘人的雪
白在男人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渾圓的雙腿微微分開夾着一隻黝黑的大手,那修
長的脖頸高高揚起,雪白的身體在那隻作惡的大手聳動的同時顫栗着。一聲悠長
迷人的呻吟之後,男從她胯下抽出沾滿亮晶晶愛液的大手,另一個男人分開她兩
條雪白的美腿,布滿青筋的肉棒毫不猶豫的插進去,這已經是這個迷人的少婦今
晚不知道第幾次,可她依然如初經人事的少女一般身體猛地一挺,下身緊緊夾住
插入的男根,迷人的身體顫栗着,喉嚨裏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雖然每晚都有追求終極刺激的女人在這裏失去她們年輕美麗的生命,但像沈
怡這樣大膽在舞池中進行自己的終極之旅的卻還沒有,她成熟迷人的肉體如醇香
的美酒一般吸引着酒吧中男人,讓他們一次次在她肥美的尻穴裏沖刺,發洩、樂
此不疲。而她,也沒有第一來這裏的羞澀與矜持,似乎完全忘卻自己的家庭與生
活,沉溺在肉欲中無法自拔,一次次的被送上快美頂端。

  又一次和身後的男人一起達到頂端之後,她分開跪在地上,男人的肉棒一個
接一個插進她迷人的嘴巴裏抽送着,那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渾濁的穢物随
着她雪白的腹部起伏間歇性的噴湧而出。

  用嘴巴幾乎把舞池裏所有男人伺候了一遍之後,沈怡撅着渾圓屁股趴在地上,
男人的巴掌噼裏啪啦的落在她雪白的翹臀上,她分開雙腿,如發了情的母豬般敞
開肥美的尻穴。身上紋着青龍圖樣的男人扶着她性感的腰肢,在她渾圓的臀部拍
了一巴掌,布滿青筋的肉棒在她肥美的尻穴上研磨了一會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
對準她後庭一寸一寸的插進去。

  那人胯部比沈怡略高,猙獰的肉棒仿佛鋼杵一般豎直的肏進她的後庭,沈怡
嘴裏發出一聲低沉誘人的慘呼,柔軟的腰肢彎的仿佛要被壓斷了似的,飽滿的陰
戶呼吸般收縮着,那美麗的腦袋剛剛揚起,猙獰的肉棒便已經插進她嘴巴裏。這
個曾經讓酒吧裏無數男人幻想過的女人母狗般趴在地上,豐滿的肉體随着肉棒一
次次打樁似的插入顫栗起來,高高撅起的屁股反射性的拱起,迷人的身體繃的緊
緊的,暴露在人們眼前的肉穴起伏着汨汨的向外吐着愛液。性感的身體在男人抽
送下前後搖擺,雪白誘人的乳房晃動、戰栗,光潔的背部彎曲成一個誘人的弧線,
幹到興頭上,男人巴掌噼裏啪啦的在她翹臀上拍打着。

  肉棒在菊穴操弄裏給沈怡帶來陣陣快感,屄裏卻瘙癢難耐,敞開的尻穴啵滋
啵滋的向外冒着騷水,她嘴裏嗚咽着似乎想表達什麽,但是沒有人會給她這個機
會了。一根粉色的紗巾狠狠的勒住她白皙的脖頸,随着粗壯的男根一次次狠狠的
插入,她雪白的臀肉蕩出迷人的波浪,充滿淫水大肉穴欲求不滿的向外鼓起。

  那性感的腰肢在男人大壓迫下似乎随時都要折斷,沈怡喉嚨裏發出一陣咯咯
的響聲,兩條手臂已經不能支撐住身體的重量,兩隻雪白的乳房被壓在地上,渾
圓的臀部高高翹起,粘稠的愛液順着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淌下。

  她雪白的肉體顫栗起來,兩條渾圓的大腿抵着地面,撅在空中的肥臀瘋狂的
擺動甩出一滴滴晶瑩的愛液。早有準備的人們把一根擀面杖粗細的木棍塞進她肥
美的尻穴裏,她迷人身體登時仿佛爆發出所有力量一般顫栗了一會這才停下來。

  男人抽出插在她菊穴裏的肉棒,把她豐腴的身體翻過來,她那插着一根木棍
的尻穴依然瘋狂的蠕動着,幾個人嘻嘻哈哈的抽出木棍,登時一股股清澈的液體
從她敞開的私處湧出。幾個男人興奮的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寫下騷貨沈怡幾個大字,
把她兩隻手臂反綁在身後,之後她豐腴的身體穿刺在一根豎立的金屬杆上。

  夜,涼,如水,酒吧裏的人漸漸散去,隻留下沈怡豐腴的肉體穿刺在舞池中
央,她妹妹小遙性感的豔屍已經被被侍者拉走不知扔到什麽地方。

  在她面前,我舉起一杯白蘭:「你是個迷人的女人,就如這杯酒一般清澈、
高貴、純潔。你曾是我心中的一份寄托,我曾爲你心動、失望、痛惜,不過今天
這一切都不重要的了,你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雖然讓我無法理解,但至少,你知
道自己想要什麽!而我,不知道,或許這就是你爲什麽放蕩而坦然離去,而我依
然痛苦的活着!」清澈的酒液淌過她豐滿的胸脯,順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劃過
她沾滿了穢物的恥毛,穿過她依然春水瑩瑩的尻穴,順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而下。

  讓以前的你和現在的你混合在一起,這算是我爲你準備的最後一件禮物吧!

  酒吧門前,雪姐雙臂反綁在身後的無頭屍體靜靜的被穿刺在一根金屬杆上,
那個人要用她的屍體展示自己的權威,黑的皮衣、白的皮膚,她兩條迷人的大腿
被黑皮衣緊緊裹着随風搖擺,讓我禁不住想起那晚它驚人的彈力和癡纏。

  木桶裏,鮮紅的酒液辛辣而濃烈,它又一個名字叫烈焰。我細心的剝下那帶
給她無數恥辱的緊身皮衣,讓她雪白的肉體毫無阻礙的暴露在空氣中,她說過,
人本來赤裸裸的來,就該赤裸裸的去,此時的她,就如嬰兒一般純潔。鮮紅、火
辣的酒液澆在她赤裸的肌膚上,一寸寸清洗這個黑暗世界帶給她的恥辱與肮髒,
挺翹的酥乳蕩起迷人的绯紅,洗去了肮髒的下體依然充滿了誘惑,讓我禁不住想
起那晚她的緊窄與熱情,我輕輕的吻着她迷人的下體——你是上天給人類的一份
禮物,可他們沒有珍惜,明天,就讓他們震驚于你的美麗吧。

  這些年,我一直在逃避,以爲躲在這裏就可以忘記鮮血與痛苦,直到今天我
才知道,我錯了,我甚至連阿柒都不如。

  「文濤!」我一轉身,是一頭長發的若嫣!

  「你來了!」我的眼角落下一滴淚水:「你爲什麽要來!我已經不認識現在
的你了!」

  「是因爲阿柒,文濤,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若嫣迷人的胸脯起伏着:
「他已經變了,已經不是以前的阿柒了!」

  「你呢!」我苦笑着:「你也變了,變的不是我認識的唐若嫣!」似乎被戳
中了痛楚,攔住我:「我是變了,我被你讓給那個男人,被一個跪在地上聲稱最
愛我的男人出賣,一群我不認識的男人輪奸!」

  「若嫣!」我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裏:「我喜歡你,卻不是那種愛,我的心,
早在很多年前已經死了!」

  「文濤,你說也對,我是變了!」淚水從她眼角淌下:「我已經不是以前的
唐若嫣,我接收了那幫人的調教,一種你可能無法理解的調教方式,我喜歡哪種
方式,發了瘋的喜歡,明天,輝哥要玩我最後一次!我知道阿柒要你和他一起做
掉那個人,可是阿柒他變了,他變的冷漠無情,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阿柒了!聽我
的,不要去,你會被他吃的骨頭渣也不剩的!」

  「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

  白色格調的屋子中央,白色的橢圓形大桌旁,穿着藍色吊帶背心,下身水洗
的牛仔短褲的女人站在輝哥面前,精緻的下巴被旁邊的阿強挑起。

  「她已經被我訓練的非常聽話,不抵觸和任何一個男人做愛,特别喜歡那種
遊戲!」衣衫一件件從她身上滑落,堅挺迷人的雙乳、黝黑的密林神秘的桃園,
雪白渾圓的雙腿,在輝哥鷹眸般的注視下她赤裸的嬌軀顫栗着,微微分開的雙腿
間已然挂着幾滴晶瑩的愛液。

  「去,先讓輝哥試試你的技術!」強哥呵斥道。

  女人走到輝哥面前,掏出那東西舔硬後跨坐在他身上,扶肉棒渾圓的臀部向
下一坐,那東西登時沒如她蜜壺中。她兩條渾圓的美腿跨在兩邊,雪白的屁股被
輝哥拖着上下聳動,帶着殷紅的玉乳上下搖擺,兩人交合被她下淌出的汁水浸的
一片狼藉,下體圓潤的蜜壺吞吐着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帶出點點淫水,大概抽送
了十幾分鍾,輝哥低吼一聲,濃濃的精液盡數射進穴裏,她也似乎耗光所有力氣
一般趴在男人懷裏喘息起來。

  「确實很不錯,阿強,你做的不錯!」輝哥撚着女人鮮紅的乳頭道。

  「這裏面有阿柒的功勞!」

  「我聽說她和阿柒好過!」輝哥肉棒在女人身體裏聳動起來。

  「他隻不過是玩玩而已,這個女人哪比的上輝哥給他的!」阿強随口道:
「她很有哪方面的潛質,還對那個叫文濤的小子很不一般,就算我們不玩,她早
晚也會給阿柒戴上綠帽子!」

  「他說的對不對!」輝哥拖着女人赤裸的肉體,眼睛審視的盯着女人漂亮的
臉蛋,随着肉棒不停的在她身體裏抽送她雪白的肌膚上透出一絲淡淡的紅暈。

  「嗯!」女人悶哼了一聲,羞澀的點了點,随即赤裸的嬌軀過電似的戰栗起
來。

  「把她弄好了送進來,我好久沒有那樣玩過了!」輝哥貼在阿強耳邊:「讓
阿柒和幾個兄弟一起玩她一次,如果他不願意,讓他永遠不用回來了!」

  橢圓形的白色大盤裏,一具性感的女體上放着各色冷菜,雪白的肚皮上精緻
的果蔬拼盤,最羞人的私處用荷葉遮住,就連渾圓的雙乳上也擺滿了各色果片。

  「大哥,這妞剛被操過多次,正式肉質最嫩的時候,那阿柒最賣勁,他現在
對大哥真是忠心可嘉,恭喜大哥又收羅到一個可用之才!」阿強一旁道:「您慢
用,我先出去了!」

  輝哥大手熟練的在女人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遊走,撿起她身上的食物品嘗,女
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晶瑩的肌膚上泛起一絲絲绯紅。揭開女人下身的荷葉,
一根誘人的肉腸插在她多汁的美穴裏,男人噴着熱氣大大嘴迫不及待的咬了上去,
品嘗着肉腸的同時盡情的享受甘美的汁液,盤子裏的女人迷人的肉體頓時觸電似
的拱起。

  黑色轎車穿梭在高樓如林的都市中,刺眼的陽光讓我有些不适,手機裏那條
可以出發消息讓我想起若嫣昨天的警告,那個人可以幫我混進輝哥的老巢,殺掉
阿強和輝哥後趁亂離開,我怎麽不知道阿柒變了,隻希望,我輕輕撫摸着身邊的
老夥計,許久沒用不知道是不是生疏了。

  一把閃着寒光的水果刀抵在她隆起的陰戶上,女人的呼吸越發淩亂,雪白的
肚皮在滲人的涼意下微微顫動,嘴中卻越發發出誘人的嬌吟。

  「騷貨,我現在就剖開你的肚皮!」女人的要滴出水的臉龐顯出一絲媚意,
艱難的點了點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輝哥分開女人雙腿,黑壯的身體伏在女人身體上聳動
起來,那女人雪白的雙腿高高翹起,緊緊的繞在輝哥腰部,雪白的大腿随着他臀
部聳動顫栗。

  别墅裏明哨五個,暗哨三個,憑着我多年前的經驗,加上阿柒給的結構圖。
精确的計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腦海裏形成一套方案,不驚動任何人的潛入,
中途幹掉兩個比較礙眼的暗哨。監控室裏,裏阿強抽着煙,旁邊一個小弟玩着把
鋒利的尖刀,我靜靜的呆着通氣管裏,透過紗網等待着機會,隐約間一個屏幕中,
正實況轉播着一男一女肉搏的場景。

  輝哥黑壯的身體聳動了一會直起身,肉棒依然插在女人肉穴裏,一隻手拿起
水果刀在女人雪白的腹部輕輕滑動,嘴裏道:「我這就剖開你這騷貨的肚子!」

  「啊,快!快剖開它!」女人動人的身體顫抖起來,雪白的肚皮如波浪般翻
滾,配合着肉穴瘋狂的吮吸着肉棒。

  鋒利的水果刀深深的切進女人雪白的肚皮,切口處滲出殷紅的血滴,随着女
人腹部誘人的紅線越來越長,切口處的肌膚開始在腹壓作用下向外翻開,露出黃
色的脂肪,包裹腸道的粘膜也被切開,蠕動的小腸從她迷人的腹部迫不及待的湧
出。

  「它們出來了!」女人呻吟着,雙手撫摸着湧出的腸子,雪白的肉體在輝哥
的抽送下達到了頂點:「啊,肚子被剖開了,腸子流出來!」

  「這女人真騷!」趁着監控室裏阿強和那個小弟聚精會神的看着視頻中的畫
面,我打開鋼絲網,兩枚飛刀悄無聲息的插進兩人脖頸中。而視頻畫面中,我看
到讓我無比震驚的一幕,這個女人是若嫣,她正對着屏幕跨坐在輝哥身上,雪白
的肉體在肉棒的抽送中上下晃動,那平坦迷人的腹部自上而下劃開一道觸目驚心
的傷口,黃白色黏黏的腸子吊在她身前搖擺着。

  「不!」我已顧不上什麽周密的計劃,也顧不得被發現,瘋狂的打開幾道門
殺死攔截的守衛。

  「砰!」的一聲房間大門打開,正在瘋狂奸淫若嫣的輝哥瞪大了眼睛,他沒
有想到闖進來打擾他好事的竟是我這個平日裏在酒吧文弱的調酒師。

  「阿強呢,阿柒,阿柒,肯定是那個白眼狼!」輝哥剛要動手想要拿槍,一
柄飛刀釘在他锃亮的腦門上。這混蛋本就忍者精關,竟是在這突然的刺激下爆發,
他懷裏的若嫣迷人的肉體抽搐着,竟是在我面前被這個家夥送上了頂端。

  「老闆,我在這裏!」阿柒出現在我身後,黑洞的槍口對着我的腦袋,可惜
這話輝哥已經聽不到了。

  「原來你一直藏在外面!」我淡淡的道。

  「隻要殺掉你!」阿柒的呼吸急促起來:「替輝哥報仇,我就是這個地下世
界的無冕之王!」

  「爲什麽,我們本是很好的朋友!」

  「爲什麽,爲什麽虹姐死前幾年沒碰過男人,她卻把最後一次給了你,爲什
麽若嫣一直對你念念不忘,爲什麽雪姐被我玩了無數次都沒那天給你的那次讓人
心醉,在你們眼裏,我是什麽。」他的眼睛中充滿了血紅的瘋狂:「現在好了,
她們一個個都死了,哈哈,這個唐若嫣變成了隻要有人騎就會興奮的婊子,你居
然會爲這樣一個女人緊張,她的騷逼不知被玩了多少次了,現在不知道多興奮呢!」

  「這就是你的理由,可悲,可笑!」

  「你比我更可笑,傭兵界消失已久的刀神竟然到這個不起眼的地方當起了調
酒師,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你走吧!」我轉過頭:「看在虹姐的面上,你做你的地下世界老大,我去
另外一個地方繼續做我的調酒師!」

  「你的腦袋看來這是秀逗了!」阿柒大笑着。

  「每個人都不笨!」我擡起手:「我身上有兩斤烈性炸藥,這個是引爆器,
隻要我松手這座别墅裏的沒人一個可以活命!」

  「你,開槍吧!」

  「哈哈,你不敢!」阿柒瘋狂的叫道。

  「你應該知道,刀神的心在幾年前已經死了!」迎着阿柒血紅的雙瞳,我抱
起輝哥懷裏若嫣赤裸的身體,一步步走出别墅。

  「不要動他,他身上有炸彈!」阿柒歇斯底裏的聲音爲我開道,一雙雙恨不
得撕碎我的目光中,我緩緩走出别墅,毫不猶豫的按下開關,劇烈的爆炸聲在我
身後響起,炸彈在别墅裏,不是在我身上。

  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吱呀一聲停在我面前:「你,終于還是來找我們了!」
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車裏隐約間一個女人窈窕的身影。

  「謝謝你的炸藥!」我拉開車門:「我需要一個新的身份!」

  「不管你如何逃避,麻煩還是會找到你!」她依然如以前一樣毫不留情:
「逃避隻會給你帶來痛苦,在帝都,我認識了一群人,他們需要刀神的幫助!」

  「好吧!」我脫下衣服遮住若嫣赤裸的肉體:「我把她安頓好!你能告訴我,
他們需要我做什麽!」

  「對付一群披着人皮的魔鬼!」

  「文濤!」懷裏的若嫣掙開眼睛:「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在你身上,一直有
種獨特的氣質!可惜,我不能像以前那樣陪着你,快活的在你面前跳來跳去!」

  「别傻了,這點傷還要不了你的命!」

  「不,玩我之前,輝哥已經給我吃了一種透支生命的淫藥,我現在還活着就
是因爲它!一直以來,你給我的都是精神上的愛,能不能,能不能在最後,給我
一次肉體上的!」

  吱呀一聲跑車停在路邊,黑衣的女人走下車:「我給你半個小時!」

  「文濤!」若嫣掙紮着褪下我的褲子,含住肉棒把她舔硬後面對我坐下去,
頓時我的下體被一個溫暖的腔體包圍:「我的樣子美嗎!她堅挺的雙乳跳動着,
從肚子裏湧出的内髒滑滑的堆在兩人交合處:」這是我的腸子,它們可愛嗎?「

  「可愛!」我順着她道。

  「這些日子,一直和他們玩被吃掉的遊戲,我一直在想,我的裏面究竟是什
麽樣子!直到輝哥把我的肚子剖開,我摸到它們,也看到了它們,帶着它們一起
被操,你開門的那刻,是我今生最興奮的時刻,輝哥是個混蛋,可他真的很會玩!」

  「若嫣!」我拖着她柔弱的身體抽送起來。

  「我現在真的很幸福,最愛的人能看到我肚子被剖開的樣子,能用肉棒把我
送到生命的終點,我原本以爲這個人應該是輝哥,他說要把我這個賤貨玩死了吊
在酒吧裏讓所有人看看,當時我很興奮,興奮的幾乎要丢了!」

  「文濤,能不能答應我,把我挂在酒吧裏,讓侍者用老規矩處理它!你,離
開這個世界去了另外一個地方,而我想留下來!」

  「我答應你!」

  一頭烏黑的長發飄散着,雪白的肉體如精靈般翻飛,她喘息着,呻吟着,瘋
狂的索取着,直到那一刻從未有過的戰栗,她迷人的腦袋高高揚起,長發披散着,
精緻的臉上帶着滿足的笑意。

  「若嫣,你是黑夜裏的精靈,我甚至找不出一種酒來祭奠你!」我吻着她嬌
嫩的唇,緊緊的摟住她失去生命的肉體……





               【全書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0-18 16:0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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