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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神龍(01-51)作者:ruyu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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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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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8-10 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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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神龍(01-51)作者:ruyu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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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神龍(01-20)
作者:ruyuming
*** *** *** ***
第01章小村春色
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說它與世隔絕,是因爲這個小山村常年四季如
春,鳥語花香,氣候適宜,吃的,用的,玩的,都可以自給自足。所以全村百分
之九十八的村民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小山村。全村人過著男耕女織,你種田來我做
飯,你勞動來我織衣的樸素小村生活,從來沒有想過離開這個小村。生活雖然算
不上很富裕,但家家戶戶都能吃飽喝足穿暖,對於世世代代都是在小村裏生活的
村民來說,於願足矣。所以這個村莊它叫安福村。然而最近幾年,全村卻出現了
兩件怪事,足夠怪的怪事。
第一:五年之中,全村所生下的竟然沒有一個男孩,都是些跨下一塊,而不
是跨下一條的小東西。這件事可急壞了村長。長久以來,村裏的繁育都是本村自
已動槍,可是這樣下去,那就麻煩了。
第二:這是一件怪事,也是最讓村民們稀奇的事。村中有一寡婦王蓉,老公
一年前重病不治身亡,在老公去世的第二個月,被查出有了身孕,而從那時開始,
王蓉的家中開始飄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令人聞之心曠神怡,而隨著臨産期的
越來越近,這種香味越來越濃,遠到離她家還有一裏路時就可以聞得到。村裏最
好的老郎中都查不出是什麽原因,直到小孩子呱呱落地才真相大白。竟然是小孩
身上帶來的,小孩出世那一天,整個村子都聞到了一股濃冽的香味。
村民一個一個輪著抱著這個小孩,才發現小孩全身上下都飄著一股香味,如
蘭似麝,聞了令人精神陡爽。更爲讓人振奮的是,小孩的跨下是一條,這可是五
年之中生的第一個小男孩。所以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把他視爲珍寶,呵護備至,在
大家一緻的同意下,經村長同意,村中最老的老夫子查閱,決定給小男孩取名爲
天賜,以天爲姓,以賜爲名,意爲上天賜給的歡樂。日子就這樣的悄悄流逝著。
一年……二年……三年……
一轉眼,過去了十五年,小天賜已是十五歲。而村民們驚訝的發現,十五歲
的小天賜身上依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而最令全村人訝異的是,小天賜竟然聰明
的令人不敢想象,什麽東西到了他的手上,保證要不了五分鍾,他就能玩得滾瓜
爛熟。村中學問最高的老夫子,據說他還是在村外那個世界上過什麽清什麽華的
大學的,提出的問題所有人都聞所未聞,而小天賜隻要老夫子稍加點撥就可以馬
上回答得頭頭是道,直把個老夫子高興驚訝之餘,眼鏡都摔破了好幾付了。結合
當時小天賜生下來的情景,善良的村民們深深的相信,小天賜一定是上天賜給他
們最好的禮物,因爲這十四年來村裏未鬧過任何茺災,風調雨順,村泰民安,所
以在下意識裏,全村人都把小天賜當成了天神對待。
「天賜……等等人家嘛,人家好累哦。」在通往村外五峰嶺的小路上,一前
一後兩個人影在移動著。聽到嬌呼,前面正漫不驚心的走著的人停了下來,轉過
身來,烏黑發亮的雙目看著身後的小姑娘,嘟著紅紅的小嘴道:「小玉,人家都
說了叫你不要跟來,你偏要來,走不動了吧?」小姑娘嬌喘噓噓的在小男孩身前
站住,粉嫩的小臉已是香汗淋漓,嫩白的小手抓住小男孩的小手,仰起紅嘟嘟的
小臉,撒嬌著:「天賜哥哥,您爲什麽不帶著小玉嘛,人家跟你一起出去玩嘛,
好不好嘛?」不用問了,小男孩就是十五歲的小天賜了,而小女孩則是比天賜晚
兩年出生的小玉,是村長的小孫女。小姑娘雖說才XX歲,但是發育中的小姑娘
已是有了少女青澀胴體的些微曲線,圓圓的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小臉蛋似乎輕輕
一擰就可以擰出水來,小口粉紅嬌嫩,嬌豔欲滴。站在天賜身旁,就像一株剛剛
綻開花苞的小芙蓉一樣嬌嫩。可以看得出,不久的將來,安福村又會出現一個美
豔動人的美女。天賜閃動著黑黑的眼珠子,握著小玉柔嫩雪白的小手,輕輕揉捏
著,黠笑道:「小玉,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是去玉水湖洗澡的嗎?你是女孩子哎,
怎麽可以跟我一起過來?」小姑娘氣呼呼的甩開小天賜的手,小手插在小蠻腰上,
小腳一跺,翹著嫩紅的櫻桃小嘴,嬌嗔道:「那……那有什麽嘛,你到人家家裏,
不是晚上都和小玉抱在一起睡的嗎?不是也和小玉在一個洗澡盆裏洗過澡的嗎?」
天賜挺了挺胸,瞟了小玉一眼,故意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驕傲的道:「那
……那怎麽一樣嘛?那時我們都還小嘛,我現在可是大人了,我十五歲了哎。」
小姑娘眼珠子一轉,小臉上閃過一絲狡黠,隨即小嘴一扁,美目使勁眨了眨。嗬,
兩顆豆大白淚珠戲劇性的出現在小姑娘凝脂般吹彈可破的小粉臉上。「嗚……嗚
嗚嗚,天賜哥哥壞,不要人家小玉了,人家回去跟王姨說,天賜哥哥欺負人家,
嗚嗚嗚……」雪白柔嫩的小手捧在小臉上,美目通過指縫看著天賜,心裏卻是得
意洋洋:「哼,天賜哥哥,看你還不帶人家去。」果不其然,天賜一見小美人哭
了,頓時心慌了,趕緊伸手抱住小姑娘嬌小柔軟的小嬌軀,急道:「小玉,不要
啊,不要哭啊,我哪裏欺負你了嘛,最多我答應你,帶你去就是了嘛。」陡的
「咯咯咯咯」嬌笑聲起,小玉小臉仰起,在天賜懷裏,小手摟住天賜脖子,語帶
威脅的道:「是你說帶人家去的噢,可不是人家要死皮賴臉的去哦,哼,每次都
要弄得人家哭了你才同意,真是壞蛋。」小芳心裏卻是得意不已,每次自己隻要
拿出這一套,天賜哥哥必是什麽都依著自己。天賜無奈的道:「好了,帶你去就
是了,走吧。」雙手一松,就欲將小玉放下地來。孰料小玉小手一緊,賴在天賜
懷裏不肯下地,撒嬌道:「天賜哥哥,小玉要你背著去。」天賜一聽急了,大叫
道:「喂,小玉,你不要太過份噢,每次一哭,就要我背你去,怎麽可以這樣嘛?」
小玉小臉一揚,一副「就要你背,你能怎麽樣,我吃定你了」的神色,威脅道:
「你背不背?你背不背嘛?」天賜哭喪著臉蹲了下來,嘟嘟哝哝的說著隻有他自
己才聽得懂的話。小玉嬌笑著一下撲在天賜懷裏,嬌笑不已,在天賜開始邁步朝
前直時,在天賜背上不停的扭動著,小手不時輕輕摸著天賜刀削虎刻般的小俊臉。
天賜心裏卻生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小玉在自己背上扭來扭去,怎麽
她胸脯上有兩個小小的肉團頂在自己背上啊,肉呼呼的。還有以前抱著小玉的屁
股時,從來都沒有過今天手上這種柔軟溫暖的感覺啊。一股說不出來的熱流突的
從小腹升起,令得天賜全身情不自禁的一顫。身上某個部位開始慢慢蘇醒。
小玉卻還是小屁股一緊一松的在天賜手掌裏扭動著,小瓊鼻不時湊到天賜脖
子、耳朵、肩窩處嗅著,嬌呼著「好香,好香,比人家還香」的話。繞過五峰嶺
前一個小山包,沿著凹凸不平的山路,兩個小家夥欣賞著美麗的鄉村風光,再經
過一個大彎,來到了兩人口中所說的玉水湖。玉水湖其實隻不過是一個小的水塘,
但是水清至底,湖面上緩緩的不時飄起一絲絲白霧,湖邊青草茵茵,湖畔柳樹成
行,不時傳來一兩聲鳥叫,端的是鳥語花香,幽靜怡人。天賜歡呼一聲,在小玉
從她背上跳下來後,匆忙脫去衣服,露出一身雪白但卻異常結實的身體,不管一
邊的小玉,一個猛子紮進水裏,像一條魚兒般自由自在的遊著。小玉的乍見到天
賜赤裸裸的屁股後,小臉下意識的紅了紅,但XX歲的小女孩哪想得到那麽多,
隻是靜靜的坐在湖邊,看著在湖中上下翻騰的天賜。
天賜一進入水裏,頓時隻覺周圍的世界一下靜了下來。這是他最近一段時間
才發現的異常情形,在水裏,他竟然可以像魚兒一般的自由呼吸,甚至自己竟然
好像可以聽到魚兒的心跳聲,而魚兒在自己下水後並不怕自己,而是成群的遊到
自己身邊,睜著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這個進入它們世界的異客。也就是在這個
時候,自己腦中好像隱隱約約的閃過一些模糊不清的東西,想抓又抓不住,好像
是很遠的東西,又好像是自己與生俱來的東西。
這也就是天賜一有時間就想來玉水湖戲水的原因,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屬於這
裏的一份子,卻沒有想到,他此時的想法遠遠超過了一個隻有十五歲的小男孩的
智商。「呼」一個猛子鑽出水面,天賜站在湖水中間,對著岸上一臉羨慕的小玉
招了招手,道:「小玉,你也下來啊。」小玉聽得美目一亮,一下站了起來,可
隨即又坐了下去,猶豫的道:「天賜哥哥,小玉是想下來,可是……可是……可
是小玉不會遊泳的。」天賜「嘻嘻」笑道:「有我在,你還怕什麽啊。」嬌呼一
聲,小玉興奮的小臉發紅,嬌呼道:「好哎好哎,天賜哥哥,你等一下,人家脫
衣服。」天賜看著岸上的小美女,雙手拍打著水面。
小玉坐了下來,翹起小腳,一下將小布鞋脫掉,而後拉掉包在小腳上的雪白
襪子。天賜眼光下意識的落在小玉赤裸的小腳上。那是一雙雪白粉嫩、潔白無暇
的小玉腳,就像是一對可愛的小白兔一般,晶瑩剔透,嬌小玲珑,十根小玉趾更
是春蔥般細嫩,握在手裏,一手一隻,絕對可以包在手心裏。發育中的小女孩的
小玉腳,剌激著天賜潛意識中的神經。(由於時間的關係,此次隻能傳到這裏,
希望大大們看的時候帶著一種欣賞的眼光來看,作品中肯定會有比較詳細的情愛
描寫,看得好的希望你們的鼓勵,看得不好的,對此有微辭的,請你也不要罵,
正是羅蔔青菜,各有所愛,你不喜歡,全世界就都不喜歡了嗎?我會盡快將下面
的傳上來,不另起章節,還是在這裏面增加,所以看完了的朋友,想看後面的,
還是繼續在這裏面看,到了增加新章節的時候我會告訴大家的。小玉扔掉小手裏
的襪子,彎下小腰,扭了扭,一下將褲子連同一條小小的潔白小內褲也脫了下來。
小女孩兩條細嫩雪白的小美腿赤裸裸的露在天賜面前。天賜下意識的目光上移,
死死的盯在小玉光潔粉嫩的小腿中間。那裏還是光潔如玉,兩瓣粉嫩的小肉唇緊
緊合在一起,隻是在中間看到一條淺淺的小溝。天賜看得腦袋「轟」的一聲,隻
覺一股熱流從小腹一下升起,沈睡了十四年的寶槍一下翹了起來。隱約中,天賜
好像聽到腦海裏響起一個聲音:「嗬嗬,萬能的主人,你的色欲終於蘇醒了。」
小玉伸著雪白嬌小的小玉足,繃起嫩小玉筍般的小腳趾,沾了沾水,嬌笑道:
「天賜哥哥,這裏面的水是熱的哎。」小女孩一上一下的粉腿彈踢著,兩瓣粉嫩
的小蜜唇隨之乍開乍合,露出小女孩粉紅稚嫩的小肉縫。天賜看著小玉小腿之間
像小嬰兒一樣一張一合的粉紅小嘴,連吞口水,遊到小玉身前,探手一把握住小
玉雪白粉嫩的小玉腳往水裏一拉。
「呀」一聲嬌呼,猝不及防下,小玉一下栽進水裏,被天賜緊緊的抱在懷裏。
恍惚中,天賜隻覺得好像有一種潛意識的沖動,像有人在指揮自己一樣,雙手伸
進水裏,由下至上托起小玉嫩嫩的小屁股,而後騰出一隻手,左右分開小玉一雙
稚嫩的雪白粉腿纏在自己腰上,將小玉小屁股緩緩下放,十五歲的玉莖頂在小玉
張開的粉腿之間,抵在小玉微微張開的小肉縫口。頭一低,一口含住小玉微翹粉
紅的櫻桃小口,啜吸著小女孩尚是乳毛未退的小嘴唇,舌頭一挑一頂,擠進小玉
香甜的小口裏,貪婪的品嘗著小女孩的芬芳甘甜。小玉細嫩的小手抓在天賜強壯
的肩膀上,雙眼睜得大大的,呆呆的看著臉色發紅的天賜,小香舌隻是下意識的
在天賜的舌尖下顫抖著,柔嫩細小的粉腿夾住天賜雄腰,那小蜜縫上的突然緊湊
隻讓她驚奇不已。頂進去,插進去,將肉棒插進前面緊窄的小洞裏,插,頂。
一個聲音刺激著天賜漸漸迷糊的意識,將小玉香嫩的小舌頭吸進嘴裏啜吸,
喉嚨裏發出一種異乎尋常的低沈吼聲,眼睛慢慢變藍,深藍深藍,目光深深的剌
進小玉烏黑發亮的美目裏面。雙手緊緊捧住小玉嬌小白嫩的小粉臀,肉棒頂在小
玉幼嫩的小陰道口上揉著,一左一右,脫出包皮而出的紅色龜頭頂著小玉微張的
嫩紅色肉縫,托住小玉嫩嫩的小屁股往懷裏一按,同時屁股往上一頂。密生生的
撐開小女孩兩瓣晶瑩粉嫩的小花瓣,肉莖勢如破竹,在湖水的滋潤下猛的捅進稚
嫩粉紅、狹小奇窄的肉縫。
小女孩獨有的緊湊和初經人事的玉莖的緊箍感,令得失去理智的天賜毫不顧
惜懷裏的小姑娘隻有XX歲,腰再用勁一頂。伴隨著一聲揪心的尖叫,玉莖捅破
了花瓣內柔嫩的肉膜,全部插進了小女孩窄小嬌嫩的花徑內。巨裂的撕痛感使得
小女孩柔嫩嬌小的身體一下繃直,紅通通的小臉一下沒了血色,隻覺自己粉腿之
間就像是被刀子狠狠的割開了一樣,XX歲的小女孩怎麽能夠忍受這種巨痛,一
下子就暈了過去。在成功將懷裏的小嬌娘占有之後,天賜突然就像脫胎換骨一樣,
換了一個人似的,雙手緊抱住小玉,愛憐的親吻著小玉凝脂般的小臉,像是多年
未見的情人一樣,玉莖緊緊抵住小女孩柔嫩的花蕊輕輕的揉頂著,輕輕抽出一點,
而後慢慢的插進小女孩被撐得圓滾的小肉洞內。就像是情場老手一樣,天賜細心
的插著懷裏XX歲的小女孩的肉穴,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懂這麽多,隻知道好像
腦子裏有一個人在教自己應該怎樣完成這人生第一課一樣。幽幽醒來的小玉呆呆
的淚眼迷蒙的看著自己的天賜哥哥,搞不懂爲什麽天賜哥哥要弄疼自己。天賜見
小玉醒了過來,玉莖輕輕在她的小肉縫內抽送著,低頭親了一口小玉,愛憐的道:
「小玉,天賜哥哥弄疼你了嗎?現在還疼嗎?」小玉呆了半晌,看著天剛,陡的
小嘴一扁,「哇」的哭出聲來,小粉拳擂著天賜壯碩的胸脯,哭嚷著:「天賜哥
哥……壞……天賜哥哥……不疼小玉……弄得人家……那麽疼……你爲什麽……
要那麽用力……插人家的……小洞洞……」天賜雙目精光閃閃的看著小玉,肉棒
在小玉小穴裏抽出越來越多,插進也越來越深,沒有回答小玉的哭問,享受著人
生第一次的獵物。雖然兩人都還小,但在小穴漸漸適應了肉莖後,小玉的哭叫越
來越輕,小臉慢慢恢複了血色。到後來,小玉輕咬著粉唇,「咦咦」的發表著自
己的不解,不懂爲什麽剛開始那麽痛,現在卻有點癢,小洞塞滿後會很舒服,小
屁股下意識的往天賜的胯下頂聳著。就在這時,天賜又覺得腦海裏響起了那個聲
音:「萬能的主人,天聖,快,用力的幹吧,好好享用你的第一個獵物,她將會
是你的皇後,隻有你才有資格享用她。」於是,一場大戰在這個幽靜的小山谷裏
勇猛的進行起來。天賜大開大合,肉莖就像是得到了解放一樣,毫不留情的集中
火力,全力攻占著小玉的小桃源洞。小玉被天賜的大力頂動頂得嬌軀一上一下的
起伏著,小嫩穴乍開乍合的迎納著自己心愛的哥哥的抽頂,一圈一圈的水波在天
賜不斷頂動的身體周圍蕩漾開來,魚兒驚慌的四處逃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事,它們哪裏知道人類最原始的動作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第02章乘勝追擊
而天賜感覺到,隨著自己在小玉體內越來越快的進出,好像周圍有種氣流正
不斷的鑽進自己的身體,而水裏也正有股氣體從全身各個部份爭先恐後的擠進來,
而後沿著肉莖,在自己挺進小玉肉縫後又流進小玉體內,接著又流回自身。
就像全身有用不完的勁一樣,天賜小腹狠狠撞擊著小玉柔嫩的小腹,肉莖次
次都全根鑽進小玉嬌嫩窄小的桃源縫內。
肉莖頭頂住小姑娘水靈粉嫩的小花蕊一陣猛撚。
小女孩怎經得起這樣的頂撞,隻覺小洞洞被幹得說不出是一種什麽感覺,張
開小口想叫,卻又不知道該叫什麽,隻有咬在天賜強健的肩膀上,小屁股一聳一
聳,被天賜頂得一上一下的抖動著。
陡的天賜一聲低吼,身體一震,肉莖猛的塞進小玉小肉縫內,龜頭緊緊頂住
小玉花蒂。
小玉被這一下弄得嬌呼一聲,小子宮口被一下撞開,天賜的大半個龜頭卡在
了子宮口上,小姑娘還未回過神來,就覺得一股熱流猛的沖進自己裏面,顫抖之
下,「花蜜」也毫不留情的排出,與天賜混在一起。天高雲淡,鳥語花香。兩個
雪白一絲不挂的小身體緊緊擁在一起,坐在湖邊,湖水不時冒起的一絲絲一縷縷
霧氣圍繞在兩人身邊,端的有種目眩神移的感覺。
一個清脆嬌嫩的聲音響了起來:「天賜哥哥,你在想什麽呢?」原來是糊裏
胡塗行了人生第一課,偷吃人生禁果的天賜和小玉。
天賜愛不釋手的握著小玉一雙嬌小玲珑的小玉腳,揉撚著晶瑩如玉的小腳趾,
粉嫩的小腳背和圓圓的腳後根。滿手的凝脂嫩滑,那種溫軟如玉的感覺讓天賜舍
不得放手。
小玉坐在天賜大腿上,嬌小但卻初見少女曲線的雪白小臀緊抵著天賜小腹,
小腦袋靠在天賜肩膀上,小臉還未從剛才的情景中平靜下來,依然是可愛的一片
粉紅。
小玉小嘴微翹,嬌憨的道:「天賜哥哥,你剛才爲什麽一開始弄得人家那麽
疼,可是後來好像又好舒服,這是怎麽回事啊?」天賜撓了撓頭,傻乎乎的道: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哦。」小玉嘻嘻一笑,坐在天賜腿上一陣扭動,
小手頑皮的在天賜與年齡不相符的俊臉上摸著。
柔軟的肉莖本來安份的在小玉的臀縫裏一動不動,可是小姑娘的這一扭動,
那柔嫩的俏香臀貼著肉莖磨來磨去,卻又點燃了天賜的欲望,在深藏在記憶深海
裏的欲望被激起後,天賜自然而然的又起了色心。
在小玉的「咯咯」嬌笑聲中,天賜雙手捧起小玉嬌小粉嫩的雪白小臀,端到
已是高高翹起的肉莖上方,肉莖頭對準小玉粉腿之間鮮嫩粉紅的水靈靈的小肉洞,
雙手慢慢下放。這一次顯然比第一次容易多了,雖然擠進還有些困難,但卻可以
順利的一杆到底,撐開兩瓣「花瓣」,肉莖深深的抵達花縫最頂端。
在小玉的嬌呼聲中,天賜一上一下的第二次在湖邊采撷著懷裏這朵嬌嫩還未
成熟的玫瑰花。
一時間,「啪啪」的撞擊聲和稚嫩的嬌呼聲又響徹在了剛剛平息的湖畔。兩
小離開玉水湖時已是太陽行將下山,玉水湖自是又恢複了它往昔的平靜。陡的湖
中冒起一股濃冽的白煙,湖水卻不見絲毫動蕩,周圍的氣氛一下變得不尋常起來。
白煙緩緩上升,淩空在湖上面稍作了一會停留,而後飄向岸邊,輕輕往下降。
白煙慢慢散盡,竟然裏面藏著一個人,是一個鶴發童顔,滿臉紅光,雙眼炯炯有
神的老頭。老頭一摸白花花的胡子,眼光看著天賜和小玉離去的方向,點點頭,
自言自語的道:「天聖啊,沈睡了近兩百年,你也應該醒了,觀星象天煞星已經
比帝王星早兩個月發亮,看來,我也該去做我的事了,??。」************************
在路口兩小分手後,天賜徑直往家跑去,他知道,每次自己玩得這麽晚回去,媽
媽都會很擔心,說不定現在又是在門口轉個不停。
果不其然,老遠的天賜就看到自己的媽媽正在門口焦急的轉著圈,唉,可憐
天下父母心啊。那是一個美麗出衆的少婦,天生的一種氣質襯托得她的美麗更加
的與衆不同。
天賜來到母親面前,輕輕叫了一聲:「媽媽,天賜回來了。」美麗少婦「噓」
了一口氣,雪白的柔荑輕輕拍了拍高聳的酥胸,美目含嗔,瞪著天賜:「天賜,
媽媽跟你講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要這麽晚回來,你就是不聽,你是不是要媽媽每
次都提心吊膽你才肯回來啊?」天賜拉住母親纖手,撒嬌道:「媽媽,天兒肚子
餓了,快吃飯吧。」王蓉(天賜的母親的芳名)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寶貝
兒子,每次自己隻要稍微有點發脾氣,他就插渾打科,自己說東,他偏偏說西,
害得自己有火都發不起來。
王蓉纖指一點天賜額頭,嗔道:「你呀,老是這樣,媽媽真是拿你沒辦法,
走吧,媽媽晚飯早就做好了,就是等不到你回來吃,現在可能都涼掉了媽媽重新
給你熱一下。」說畢返身進屋。
天賜在王蓉身後做了個鬼臉,得意的笑著,早知道媽媽是不會對自己發脾氣
的了。
飯桌上,王蓉憐愛的看著埋頭狼吞虎咽的天賜,不時伸手擦擦兒子嘴角,小
臉上的飯粒。突的目光一凝,美目落在天賜小臉上。這是怎麽回事,怎麽今天看
天剛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好像天賜與往常不一樣了。小俊臉好像多了
一股英氣,是一種讓人爲之心折的英氣,身上的香味好像多了一種讓人說不出的
味道,但卻聞之更是舒心,目光和自己相對時,自己心靈深處好像被撥動了一樣,
總發覺天賜眼中好像有一種讓自己看不懂的東西在內,這是怎麽回事,天賜出門
前自己都沒有這種感覺的。
天賜吃得飽飽的,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一擡頭,和王蓉的目光對視
著。
天賜撓撓頭,不解的道:「媽媽,你怎麽了,天兒臉上有髒東西嗎?」王蓉
一下回過神來,不由心裏一懔,一種極不自然,不太舒服的感覺湧了上來,纖手
按了按雪白光滑的額頭,搖搖頭道:「沒事,天兒,你吃飽了嗎?」天賜站了起
來,拍拍小肚子,自豪的道:「嗯,媽媽做的菜最好吃了,天兒每次都是吃得走
不動路才不吃的。」王蓉起身收拾著碗筷,催促道:「天兒啊,快去洗澡吧,看
你,一身髒兮兮的。」天賜一下從夢中驚醒,騰的坐了起來,靠在床上,呆呆的
看著窗外銀白色的世界。圓圓,潔白無暇的月亮高高的挂在樹梢上,傾瀉出令人
神往的乳白銀光,輕柔的像一塊巨大的輕紗帳,細心呵護著這個世上的生靈。月
圓之夜,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天賜呆坐在床上,腦中依然還是剛才的夢境,那是一個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的
夢,夢中出現的都是他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的東西。
高高的大大的建築,和自己村子裏的完全不一樣,道路,還有那奇形怪狀的
在路上跑的東西,下面有四個圓圓的輪子,走路的人,穿的衣服等等等等都和自
己平時見的大不一樣。揉揉太陽穴,天賜又躺下去。
窗外人影一閃,玉水湖畔的白發老頭無聲地息的出現在月光裏,就像是憑空
生出來的一樣。老頭摸著長長的白胡須,得意的「??」奸笑著:「天聖,你清
閑了幾百年了,還想繼續清靜下去啊,嘿嘿,想得挺美的,外面世界的景象天天
都在你的夢裏出現,我看你怎麽平靜下去,看我怎麽喚醒你的意識。」晃了晃,
老頭消失在了銀色月光裏。過了幾天平靜的生活,這一天,天賜正將從山下砍下
的柴從背上拿下,放在地上,拿起水壺,對著嘴「咕咚咕咚」的狂飲一氣,剛喘
了兩口氣。
就見村中一向和自己玩得很好的大狗子跑過來,揮揮黑黑瘦瘦的小手臂,大
聲叫道:「天賜,天賜。」天賜奇怪的看著由遠處一口氣跑來的大狗子,狐疑的
問道:「大狗子,什麽事啊這麽急,是不是你媽媽又打你了?」大狗子搖了搖手,
氣喘噓噓的道:「唉呀沒有了,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小玉的媽媽秦嬸叫你晚
上去她那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還有要你不要讓你媽媽知道是去了她
那,不然她就不肯小玉以後再跟你在一起玩了。」天賜一愣,道:「哦,好的,
我知道了。」大狗子走後,天賜走進屋裏,暗暗想道:「什麽事啊,要我晚上去,
還不能讓媽媽知道。」天色暗下來後,天賜對王蓉道:「媽媽,我今天晚上想去
大狗子那玩。」王蓉點了點頭,看著天賜,道:「那你早點回來吧,不要讓媽媽
等太晚了,知道嗎?」天賜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放下碗筷,一溜煙的跑了
出去。
王蓉搖了搖頭,嗔笑不已:「小搗蛋,真是拿你沒辦法。」天賜來到小玉家
門口,伸手拍著門環,叫道:「秦嬸,秦嬸,天賜來了,您在嗎?」「咿呀」一
聲,門輕輕打開,走出一個高挑的中年美婦,就像一個成熟的水蜜桃般,高聳的
酥胸,修長的美腿,她就是小玉的親娘秦芳,也就是村長趙旺的兒媳婦。
天賜一見到美豔如花的秦芳,心裏突然沒來由的一陣異樣,挺了挺胸,看著
秦芳:「秦嬸,大狗子說您要我晚上來,有什麽事要天賜做的嗎?」秦芳俏臉一
冷,伸出柔荑將天賜拉進門,轉身將門關上,關得嚴嚴實實的,看也沒看天賜一
眼,淡淡的道:「你到我的房間來,秦嬸有話要和你說。」天賜跟在秦芳後面,
鼻中聞著自秦芳豐滿的嬌軀上散發出的幽香,眼光情不自禁的落在秦芳一扭一扭
的渾圓翹聳的香臀上,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自從欲望被喚醒後,天賜的意識
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現實年齡。
秦芳坐在床沿上,玉手一指床前的椅子,道:「拿過來,坐在我面前。」天
賜拉過椅子,老老實實的坐在秦芳面前,眼光落在秦芳粉臉上。
秦芳忽的覺得芳心一蕩,隻覺天賜的目光好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水井一樣,自
己竟然生出一種投身其中的感覺;又好像是能看穿自己的衣服一樣,給他這樣一
看,心裏泛起一種自己一絲不挂的感覺。
秦芳不安的動了動,美目有點不自然的從天賜目光裏移開,素手下意識的拉
了拉酥胸上的衣服,淡淡的道:「天賜,現在這間房子裏面隻有你和秦嬸,小玉
去小倩家玩了,你趙爺爺和趙伯伯也有事出去了,秦嬸有一個事要問你,你要老
實回答,不然從今以後,秦嬸就不允許你和小玉玩,你知道嗎?」天賜連忙點頭,
道:「是,秦嬸有什麽事要問天賜,天賜一定不會隱瞞。」秦芳滿意的點點頭,
看了看天賜,道:「天賜,你今年才十五歲,而小玉才XX歲,秦嬸沒有說錯吧?」
天賜連連點頭,心裏憚忖:「怪了,秦嬸怎麽問這個啊?不知道我十五歲那還情
有可原,可是她爲什麽連小玉多少歲也要問我啊。」
第03章意外之喜
秦芳看著天賜,這個小孩,十五歲了,當初引起全村人轟動的小孩,如今已
是一個翩翩少年。
秦芳美目緊盯著天賜,香唇微啓:「天賜,你是不是對小玉做了你不該做的
事,是不是?」天賜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沒有啊,秦嬸,什麽事嘛?」秦芳
沒來由的俏臉微微一紅,美目一瞪天賜:「做了壞事還要秦嬸說出來嗎?你這個
壞小孩,小玉才XX歲啊?」天賜摸了摸頭,莫名其妙的道:「到底什麽事嘛?
天賜沒有……」突的心裏一跳,恍然大悟:「哦,秦嬸,您是說那個啊,那天天
賜和小玉沒穿衣服抱在一起,挺好玩的。您就是說的那個嗎?是小玉跟您說的嗎?」
秦芳素手一伸,提住天賜耳朵,嗔道:「小鬼,你真是一個小色狼,你才十五歲
啊,再大一點還得了,全村的女孩子還不全部會被你……」天賜隻覺耳朵一陣輕
微的疼痛,忙求饒道:「秦嬸,不敢了,人家下次不敢了,您饒了天賜嘛。」秦
芳粉臉微紅的看著天賜那清靜脫俗的俊臉,瓊鼻微聳,聞著天賜身上淡淡的幽香,
心裏沒來由的微微一蕩。
松開天賜的耳朵,秦芳向後退了兩步,坐在床沿上,美目水汪汪的看著天賜,
心裏亂成一團麻。從沒見過這麽吸引自己的少年,雖說才十五歲,可身體長得已
像是十八歲的青年男子,舉手投足之間,雖然還顯有些幼稚,但已是充滿一種無
法說出的魅力。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將自己才XX歲的女兒小玉……真不知道他
是好奇還是……想了三天的事,這樣做可以嗎?妥當嗎?可是……嗯,自己這樣
做是爲了女兒小玉的將來幸福著想,沒什麽的,爲了女兒,犧牲一下自己又有何
妨?
秦芳暗自安慰著自己,沒事的。
天賜揉著耳根,奇怪的看著秦芳。怎麽秦嬸的臉紅紅的?真是好看。
秦芳擡起頭,美目落在天賜臉上,看著天賜瞪瞪的看著自己,粉臉沒來由的
又是一紅。定了定神,秦芳柔聲對天賜道:「天賜,秦嬸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
實回答秦嬸。」天賜點點頭:「秦嬸您問吧,天賜一定不會騙您的。」秦芳美目
不自然的移往它處,雪白的貝齒輕咬了一下紅唇,似下定決心一樣將目光又移到
天賜臉上,道:「天賜,你告訴秦嬸,當時你和小玉在一起時,你是怎麽樣對小
玉的?小玉剛開始有沒有哭?她有沒有叫痛?」天賜聽了,拚命的點頭:「有啊,
剛開始時,小玉說我欺負她,說我弄得她好痛耶。」秦芳聽得俏臉一紅,輕輕喘
了口氣,道:「那你是怎麽弄疼小玉的?」天賜看了看周圍,爲難的撓著頭,看
著秦芳:「這……秦嬸,小玉又不在,我不知道該怎麽樣做給您看。」秦芳纖手
捏成拳頭,而後又放開,輕聲道:「你把秦嬸當成小玉,做給秦嬸看一下吧。」
說完粉臉已是紅到了粉頸上。天賜聽得一呆,看了看秦芳,欺欺艾艾的道:「這
……這……可以嗎?」秦芳美目似喜還羞的瞪了一下天賜,嗔道:「這有什麽不
行的,你去把門鎖緊,你趙伯伯一下不會回來的。」天賜忙轉身走到房門前,將
門關上,插好插銷,邊轉身邊道:「秦嬸,你……」突的嘴一下張得大大的,話
哽在了喉嚨裏,再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一轉眼的功夫,秦芳竟是脫得一絲不挂,將雪白豐滿,足以令任何男
人垂涎欲滴的粉嫩胴體赤裸裸的露在天賜面前。高聳的雙乳猶如一對山峰一般,
高傲的翹立在雪白如脂的酥胸上,峰頂兩顆鮮紅的乳頭嬌豔欲滴。
深深凹陷的乳溝雪白粉嫩,散發著緻命的吸引力。纖纖柳腰盈盈一握,蜿延
而下,美腿就像兩根無暇的玉柱般,修長晶瑩,圓潤粉嫩,淒淒芳草柔順的貼在
雪白的粉腿之間,遮著一個豐滿微向外頂的肉包,卻又是遮得不是那麽嚴密,肉
包的中間,微微裂開的一條粉紅色的縫隙卻又令人爲之發狂。恨不得推開大門,
一探究竟。
真是想不到生過一個孩子的秦芳,身材竟還可以保持得這麽完美。
秦芳見天賜呆呆的看著自己引以爲豪的身體,芳心不由泛起一絲自豪感,連
十五歲少年看到自己的裸體都這麽癡迷,哪個少婦不爲之欣喜若狂?
秦芳輕咬紅唇,嗔道:「小色鬼,你還在看什麽?你是怎麽對小玉的,現在
做給秦嬸看啊。」天賜在第一眼看到秦芳的裸體時,隻覺腦子裏「轟」的一聲響,
一股熱流一下從小腹流遍全身,同時好像又進入到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環境,在腦
海裏,有一股力量好像在催促自己上前,將前面的人狠狠摟進懷裏。及至聽到秦
芳這句似嬌帶嗔的話時,再也抵制不住人與生俱來的那股欲望,連撕帶脫的扯去
身上的衣褲,挺著早已是青筋突暴、堅硬如鐵的玉莖猛撲上前,一把將眼前誘人
的美婦抱進懷裏。
秦芳第一眼看到天賜的玉莖時,情不自禁的嚇了一跳,這哪是十五歲少年的
肉莖啊,這分明是一個成年男子都少見的肉莖啊,小玉怎麽受得了啊?不由慶幸
自己的決定。
還未回過神來,就被天賜一把抱進懷裏,天賜的雙手滑到她的粉腿根處,向
上一撈,托起秦芳豐滿翹挺的雪白粉臀,秦芳下意識的粉腿張開夾在天賜腰上,
還未來得及細想天賜怎麽有這麽大的力,可以抱得起自己,鼻中卻被天賜身上的
幽香一沖,頓時頭暈腦脹。
隻覺天賜雙手一沈,香臀一下滑到天賜的大腿根處,同時一股熱氣直逼自己
的粉腿之間。
清晰的「滋」一聲,秦芳隻覺自己兩瓣粉嫩的蜜唇被硬生生的撐開,一根火
熱滾燙的粗壯肉莖猛的一下頂進自己幹涸嬌嫩的陰道,抱住自己的少年腰再一用
力,肉莖長驅直入,緊緊抵住了鮮嫩的「花蕊」。
「噢……」
一聲誘人的長吟,秦芳秀眉一皺,小孩就是小孩,隻知道一下占有,不管是
否自己做好了準備。難道他就是這樣對小玉的?
秦芳倒吸了一口冷氣,春蔥般的玉指一點天賜額頭,翹起紅唇,「啧」的在
天賜嘴上親了一口,嬌嗔道:「天賜,你……你想插死秦嬸啊……秦嬸可從來…
…從來都沒有被這麽大的……插過……」天賜隻覺肉棒插在秦芳穴縫裏,那兩片
軟肉夾得自己特別舒服,當下喘著粗氣,雙手托住秦芳豐滿粉嫩的美臀,屁股往
後一縮,「哧」一聲肉棒抽出一大半,而後又狠狠一頂,「啪」一聲緊緊占住秦
芳美妙的肉穴,頭一低,張口含住秦芳嬌豔欲滴的乳珠吸吮著,屁股迅速的在秦
芳大張的粉腿之間一前一後的挺動著。
秦芳一聲蕩人心魂的嬌吟,修長的纖指從天賜頸後向上抱住他的後腦,緊緊
按在自己香噴噴的高聳酥乳上,蜜縫一張一合,迎納著異物的進出。
天賜吸吮著秦芳嬌豔欲滴的乳頭,站在地上狠狠抽送著美豔的秦芳,喘息著
氣:「秦……秦嬸,當時天賜……就是這樣弄小玉的……」秦芳真是想不到十五
歲的少年竟能給自己一種從未曾有過的飽滿,忍不住香臀輕扭,嬌哼不已:「天
賜……好天賜……真看不出來……你有這麽……這麽好的本錢……你插得秦嬸好
爽……你也是這樣……一下就插到……小玉的裏面嗎……小玉怎麽……怎麽受得
了噢……」天賜猛力的幹著懷裏成熟嬌豔的美婦,口水沾滿了秦芳高聳的一對豐
乳。邊插邊走著,不覺走到了床邊。
秦芳摟住天賜脖子,嬌喘著:「天……天賜……你不要再這麽……這麽插了
……秦嬸受不了……受不了的……」天賜抱著秦芳壓在床上,趴在秦芳雪白豐滿
的嬌軀上,停住了抽送,隻讓肉棒頂在秦芳嫩穴裏,塞滿她的肉洞,雙手握住秦
芳一對美乳揉捏著,道:「秦嬸,那這樣好不好呢?天賜不動了。」秦芳親了一
口天賜,忍住肉洞內的酥癢,嬌媚的道:「天賜,秦嬸今天要教你怎樣交合,你
以後就這樣和小玉做,不然老是像一頭猛虎一樣,小玉會被你弄死的。」說畢拍
拍天賜的屁股:「抱住秦嬸翻過來。讓秦嬸在上面。」天賜抱住秦芳柔軟的嬌軀,
一個翻身,讓秦芳壓在自己上面。
秦芳親了一下天賜,嬌慵無限的慢慢坐起在天賜的腿上,拉起天賜雙手,按
在自己高聳的雙乳上,道:「這叫做顛鸾倒鳳,你記住了。」纖手按在天賜手背
上,香臀緩緩上提,將天賜那超越常人的肉棒慢慢從肉縫裏吐出,到隻留一截棒
頭卡在粉紅的蜜縫口後,輕吸一口氣,香臀一落。「啪」一聲脆響,肉縫劇張,
將粗壯的陽剛之物吞得一乾二淨,隻留下兩團黑黑的毛發密密的貼在一起。
秦芳被這一下頂得嬌軀一顫,隻覺子宮都被頂得一麻,不由按著天賜的手在
雪乳上揉搓著,香臀一起一落,一上一下的在天賜身上活動著。
天賜好奇的在揉捏秦芳充滿彈性的雙乳的同時,下意識的在秦芳雪臀下落時,
屁股也狠狠往上頂著。
這下秦芳隻覺天賜的龜頭每一下都頂進花蕊深處,直令得她汗毛直豎,嬌軀
狂抖,肉縫含著粗壯的陽具吞吐不已。
「啊……天賜……好人兒……你真是……好人兒……你這樣……往上頂……
秦嬸魂都快……被你頂沒了……」串串嬌吟浪語從秦芳那誘人的香唇中飛出,更
是令人激動不已。
天賜狠狠上頂著,「撲哧」「撲哧」肉棒毫不留情的撐開秦芳兩瓣嬌嫩嫩的
粉紅花瓣,狠狠的塞進那條粉嫩水靈的花縫內。
乳白色的淫水順著秦芳的上提下落從僅有的一點小縫隙中艱難的往外流著,
沿著粉嫩的大腿內側,沿著沾滿粘濕淫液的肉莖流在床上。
第04章小村怪醫
天賜偷偷摸摸的回到家中,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
幸好上個月村中的老裁縫搞錯了自己的尺寸,做了兩套大號的衣褲在家,不
然真不知該怎麽樣向媽媽媽解釋了。
穿好衣褲,天賜躺在床上,以手作枕,想起剛才和小玉的媽媽秦芳的一聲銷
魂大戰,不由心裏一熱。及至想起秦芳起身後的一聲尖叫,呆望著自己的眼神,
以及說的話,不由奇怪不已。爲什麽自己會突然長高,而且一下高過了秦芳,這
是爲什麽,「天,我的天啊,天賜,你……你怎麽……突然間長這麽高了……」
秦芳嚇了一跳,看著剛來時隻到自己下巴的天賜,而現在卻高過自己半個頭的天
賜,發出了人類本能的見到不可思議的事時的驚呼。
天賜一呆,這才發現自己怎麽穿也無法穿上身的衣服,原來……原來是自己
長高了。嚇了一跳過後,秦芳把這個歸於不可思議的現象,找出一套穿在天賜身
上,依然還是顯得緊窄的衣服,讓天賜換上。『天賜微笑著躺在床上,扭頭看著
窗外銀色的月光,??,真好。
此時的天賜突然一下子變得成熟了起來,俊臉上透著的是一股令人心折的威
儀,而原本身上的幽香變得隻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卻更令人聞之心曠神怡。
準備好第二天媽媽見到自己時的驚訝吧。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天賜家中突的響起一陣令人毛孔直豎的尖曆驚叫聲。
周圍四鄰聽到尖叫聲,不由紛紛跑出家門,向著尖叫聲的來源地——天賜的
家跑去。
推開門,進入院子,隻見王蓉直直的站在院子中央,纖指指著前面高出自己
半個頭的——村民們再熟悉不過,也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天賜。
村長趙旺走上前去,狐疑的道:「王家嫂子,怎麽了,你有什麽事嗎?」王
蓉扭頭看著趙旺,吞了口口水,香唇大張,道:「村……村長……您看天賜……」
趙旺狐疑的轉頭看著天賜,上下打量了幾遍,正欲開口,突的話語哽在了喉嚨,
張口無語。
村民們也意識到了王蓉尖叫的原因,頓時院內數十個村民一下沒了聲音,全
都駭然看著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站在院中一臉無辜天賜。
天賜聳了聳肩,攤開雙手,無奈的苦笑道:「各位可愛的叔叔大伯嬸嬸們,
天賜已經和媽媽說了,一早醒來,我就是這個樣子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可是媽媽就是要這樣,害得大家一大早就過來,真是的。」村民們看著站在院中
的天賜,心頭掠過一種感覺,這個再也不是平時大家見過的天賜了。
站在那裏,渾身上下,猶如渾然天成,穿的雖是粗衣麻布,可是一股無形的
威儀卻將粗衣麻布诠釋的有了另外一種含義,所謂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可是天
賜卻是衣要人裝。
俊臉上蕩漾著一股微笑,令人看了如沐春風,心頭一舒,舉手投足之間,帶
著一種令人心折的自信,當然,善良而又從未去過外面世界的村民們是想不出這
麽多詞語的,他們隻是覺得天賜已不是以前的天賜,猶令他們吃驚的是,也是王
蓉吃驚的主要原因。
天賜長高了,而且不是一般的高。
與昨天相比,天賜一夜之間至少是高了常人五年正常發育的高度。
趙旺喃喃自語道:「真是不敢相信,太不敢相信了。」接下來自然是天賜再
一次口幹舌燥的向大家解釋,自己隻不過是比大家長得稍快了一點而已,並沒有
其它的不同之處,再三解釋。善良的村民們才帶著不解的神色慢慢離開,但依然
是一個個嘟哝著「怎麽長得這麽快,」待衆人走後,王蓉摸了摸天賜的額頭,伸
手拉起天賜的手,就往外走去。
天賜不解的道:「媽媽,你這是帶天賜去哪兒啊?」王蓉道:「媽媽帶你去
王先生那裏看看,讓他看看是怎麽回事,你長得這麽快,不管怎樣,媽媽都還是
有點不放心。」天賜哭笑不得的道:「媽媽,沒事的,天賜現在隻覺得渾身是用
不完的勁,哪有什麽不舒服的,媽媽,你不用擔心了,天賜知道自己的身體的。」
王蓉固執的道:「不行,你是媽媽唯一的希望,媽媽不允許你出現任何閃失,一
定要去看的。」娘倆正在一說一鬧的朝門外走去。
人影一閃,又走進一個人。兩人站住,定晴一看,咦。
是村中的醫生,但卻是一個怪醫。
二十年前,有一個人來到了安福村,他說自己醫術高明,看中了這裏的清逸,
所以想來此終老,本來這無可厚非,但是怪就怪在。他從未親自動手給人看過病,
但是哪個人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隻要經他的眼一看,他就能說出你有什麽不妥,
而後告訴你該吃什麽藥,從不動手,村民們按照他說的到另外一個醫生那裏按照
他說的買藥吃,嘿,神了,還真是藥到病除。
而且二十年來,卻從未見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什麽痕迹,二十年前是那個樣,
二十年後還是這個樣。
所以村民們說他是個怪醫,明明醫術高明,卻不開診所,明明可以給人看病,
卻隻是說出病因。
他就是怪醫杜子明。
杜子明停在門中間,一瞟到天賜,原本平談無奇的眼神突然爆出一股精光,
射向天賜,口裏喃喃的道:「帝王星現,天龍降臨,混混俗世,唯汝獨行。」王
蓉見是杜子明,忙上前道:「杜大夫,您看看天賜,您覺得有什麽不妥的?」杜
子明擺擺手,眼中精光平複了下來,淡淡的道:「王嫂你過慮了,天賜隻不過是
比常人的發育快了點而已,並沒有什麽不好的地方,你完全可以放心,這樣吧,
你讓天賜跟我去我家吧,我觀察他兩天,你大可以放心在家等消息。」一聽杜子
明這樣說,王蓉寬下心來,對天賜道:「天賜啊,你跟杜大夫去吧。」天賜看著
一夜之間就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媽媽,笑了笑,道:「媽媽,你放心吧,天賜不
會有什麽事的。」王蓉點點頭,看著天賜隨杜子明走出院子。
到了杜子明的竹屋前,之所以說是竹屋,那是因爲杜子明的住屋全是由竹子
做成的。
門、窗、地闆、床、桌等等,都是清一色的竹制品。
天賜狐疑的跟在杜子明後面進了屋,好奇的看著這間被全村人稱爲怪醫的住
房。
一股淡淡的竹香聞之煞是舒服。
杜子明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世界,一言不發,半晌後,長噓一口氣,自言
自語的道:「杜家的曆代祖先,不肖子杜子明經過整整二十年,終於找到了可以
繼承我杜家衣缽的人,帝王星現,天龍降臨,混混欲世,惟汝獨行。我找到了。」
緩緩轉身,示意天賜坐下,對著天賜道,又像是說給別人聽的一樣:「二十年前,
老夫夜觀星象,發現了帝王星的異動,老夫於是根據古書記載,找到了安福村這
個遠離俗世的桃源小村,從你出生的那一天起,老夫就知道,你的命運將與我杜
家結下良緣。」天賜聽得一頭霧水,不解的道:「杜先生,您說什麽呢,天賜怎
麽聽不懂呢?」杜子明微微一笑,大手輕輕撫上天賜的頭頂,道:「你們的老師
劉宇是從外面的世界來的人,我也發現,他對你的教導,遠遠異於你們同村人的
教導,他必是和我一樣,也發現了你這個千世難逢的奇才。」頓了頓,杜子明問
天賜道:「天賜,你知道爲什麽你們村子裏的人會叫我爲怪醫嗎?」不等天賜回
答,杜子明接著道:「在大家眼裏,我是一個神醫,因爲我可以一眼看透他們所
患的病因,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看病的器械材料藥品,所以大家說我是怪醫,可是,
他們又怎麽知道,雖則我的醫術高明,但我來安福村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麽呢?」
說完杜子明對天賜招招手,道:「天賜,隨我進到裏屋去,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
看。」天賜充滿疑慮的尾隨在杜子明後面進到裏屋。
裏屋較小,但卻是窗明幾淨,竹制成的桌面上一塵不染,上面放著一個古色
古香的木盒子。
杜子明輕撫著木盒,眼中射出一股狂熱,就像是見著自己最心愛的伴侶,想
要擁有她一生一世一樣。一遍又一遍,杜子明愛不釋手,依戀的撫摸著,撫摸著
已是黑中帶著略亮的木盒,口中喃喃自語著隻有他自己才聽得清楚的話語。
天賜靜靜的站在一旁,他沒有去打攪杜子明,但他知道馬上杜子明會有一番
話跟自己講,而且肯定是很重要的。
良久,杜子明才回複神情,眼中的狂熱慢慢散去,回到原來那個冷清自若的
神態。
杜子明歎了口氣,看著木盒,道:「你陪伴了我杜子明一輩子,如今在我年
屆花甲的這一天,你會跟隨你的新主人,去繼續你在這個世界上的使命,我杜家
因爲你而自豪,因爲你而讓世人囑目,但卻也是因爲你而使得家庭巨變,也是因
爲你,我杜子明才會來到這個小村。」眼光落在天賜臉上,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緩緩打開木盒,對天賜道:「來,天賜,你來看看這裏面的東西,你是否認識他?」
天賜看了看杜子明,凝惑的來到他的身旁,朝木盒子裏面一瞟,卻是一呆。
在盒子裏,端端正正的擺放著一本書。一本厚薄適中的書,天藍色的封面,
左上角畫著一個人的頭像,白發飄飄,仙風道骨,令人看了就情不自禁的生起一
股孺慕之心。
令天賜感到發呆的是,書的中間書著四個大字,也就是因爲這四個大字,他
才想到了劉老師講給自己聽的一些事情,也因此知道了這個老人是誰。
杜夫子怎麽會有這本書,據老師說,這本書現在外面的世界到處都是,哪裏
都可以買到的。
爲什麽杜夫子會這樣珍惜,並且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呢?
>,李時珍。
對於天賜知道這本書,杜子明並不奇怪,這十幾年來,他一直在觀察著天賜,
因而也知道了劉宇背著村中其它的孩童,告訴了天賜曆史上許多的著名人物的傳
奇,自然這也就不奇怪了。
杜子明輕輕捧出這本書,對天賜道:「你知道這本書和書上的前輩的名字,
老夫並不奇怪,但是世間上知道] 內裏玄機的,卻是隻有老夫一人,老夫之所以
在這裏隱居了這麽多年,就是要爲這本奇書尋找一個真正適合他的傳人,而天賜,
以你的絕頂聰明,你必定會成爲下一個更加傑出的擁有人,來。」杜子明輕輕將
書放在天賜手上,道:「世間上,] 隻得這一本,外面所有的以此爲名的書,皆
全是此書的子本,內裏也隻得到] 十之二三的記載,而俗世人皆認爲此書是一本
醫學方面的不朽之作,卻不知道,真正的] ,他不僅是一本不世醫術奇作,同時,
他還是一本修道之書,真正領悟到其內裏玄機的擁有者,將會成其長生不老之夢
想。」頓了頓,道:「想老夫窮畢生精力,也隻領悟到其中的一小丁點玄機,卻
已是受用不盡,天賜啊,你並非是俗世之人,] 現在就傳授給你,你要好好的保
管,不管發生了什麽事,你要把此書放在你的生命中的第一位,必要時,不惜生
命,你也要保全此書。」天賜隻覺得一股清涼之氣從書皮上慢慢的鑽進自己手心,
沿著手臂,鑽進體內,頓時格外的神清氣爽。
杜子明坐了下來,道:「天賜,此事你記住隻能你一個人知曉,從今天開始,
你每天下午飯後到我這來。」天賜點點頭,一語不發,坐在桌側,輕輕打開人類
史上最偉大的奇作之一].一股書香撲面而來,天賜忍不住俯下身,鼻子貼在書面
上,貪婪的多吸了幾下,讓書香沖進大腦。目光落在書面上,開篇的書文吸引著
天賜的全部心神。「凡能擁此書者,必是大智大慧之人,時珍編寫此書,實是受
浩淼萬物所啓,望擁有此書者,能夠上體天意,下恤民心,將書中記錄用於正道。
如若用心不良,切記冪冪萬物中,凡事都有因果,汝將陷萬劫不複之地,必以時
珍所述,報時珍初衷,如若不能,望合書轉賜他人,但每次隻限一人,緣份來時,
必會是吾之傳人親授,時珍叩語。」天賜深吸一口氣,恭敬的將書合上交還給杜
子明,道:「天賜謝謝杜先生,隻是杜先生,您爲什麽要將書給天賜呢?」杜子
明自天賜合上書交還到自己手裏時,眼中突的擁出一股愛意,看著天賜,愛憐的
道:「天賜,你能叫我一聲老師嗎?」天賜想也沒想,張口就道:「可以啊,老
師。」杜子明禁不住激動的淚花盈盈,正襟危坐,道:「你還需跪下叩九個響頭。」
天賜「咚」的一聲跪下,連叩了九個響頭,恭恭敬敬的道:「天賜給老師磕頭了。」
杜子明淚花一下湧了出來,身體一晃,扶住天賜,欣喜的道:「起來,起來,天
賜,好徒兒。」天賜乖順的站了起來,杜子明擦了擦眼淚,看著天賜道:「天賜,
從今天起,你就是] 的第四十七代的唯一傳人,你要謹記,不可輕易向第三人道
出此事。」看著天賜推門而出,杜子明來到窗邊,自言自語的道:「天賜,當你
學會了真正的] 裏面的醫術後,爲師自會將書裏的道法傳授於你,有多少的修爲,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領悟了,爲師還有一點沒有跟你講,書裏的醫術不僅可以治病,
同時還是一套高深莫測的武學,這是要你自己去發現的,這也是曆代祖先的遺訓
啊。」說完眼光一冷:「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天賜,你是不屬於
這個小村的。」
第05章本草綱目
天賜並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將會是從這本被世人認爲隻是一部醫學巨著的]
而被改變。這是他無法預知的,也是他無法改變的,宿命既然安排了是這樣,那
又豈能逃得了宿命的安排。第二天,天賜準時來到了杜子明住處。杜子明看到天
賜,自然而然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疼愛之情,就像是對著自己最心愛的孫子一樣。
杜子明對著天賜點點頭,卻一言不發,手指了指裏屋。天賜心領神會,也點了點
頭,輕輕推開竹門,進到裏屋。依然是一切依舊,隻是] 已經離開了其棲身的木
盒,安安靜靜的躺在竹桌面上,默默的等待著新的主人的翻閱。天賜來到桌後,
坐了下來,懷著一種說不出的心情,手按在書的封皮上。手心一涼,隻覺彷佛有
一種涼絲絲的氣息從掌心緩緩流了進去,頓時隻覺得精神陡爽。翻開本草綱目,
一股熟悉的書香撲鼻而來,天賜忍不住聳起鼻子,貪婪的吸納著書香。目光一接
觸到書上的內容,天賜就像一個餓了幾個月的人,突然找到了食物,立即沈醉在
了其中。此時如果有人的一側的話,他會驚奇的發現,天賜的眼中泛著一股奇特
的紫光,書一頁一頁的在他的手中被翻開。一柱香的時間,本草綱目就被天賜翻
得隻剩下最後兩頁,天賜手按在最後兩頁上頓了頓,將書合上,輕輕閉上眼睛,
嘴裏喃喃自語著,說著隻有他自己才聽得懂的話。噓了一口氣,天賜睜開眼睛,
一縷懾人的精光倏的閃過。而後再次翻開,又從頭看到最後兩頁停住,合上又閉
上眼睛,喃喃自語著。如此連續四次,天賜方才翻開最後兩頁。第一頁寫著三個
大字「針灸篇」(我沒有看過本草綱目,所以你們沒有必要去求證是否是這樣),
上面寫著:八根小銀針,可達奪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功之能力,時珍曆寒暑數載,
窮必生所學,拜無數名師,研古今文冊,方成此篇。翻開最後一頁,赫然是兩副
裸體男圖,隻是一張是正面的,一張是背面的。兩副圖的紋理異常清晰,經絡、
血脈、骨骼、血液的流向等標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在身體的各處,畫滿了無數的
小圈,寫著「曲池」「膻中」「氣海」「命門」「會陰」「百彙」等等字樣,卻
是人體所有的大小穴位。天賜對著書中的畫像,手在自己身上到處探索著,不一
會,歡呼一聲:「原來是這樣。」手舞足蹈起來。恰在此時,杜子明推門而入,
見到天賜這副模樣,再見本草綱目竟然合得好好的,不由心裏有點生氣,臉一沈,
喝道:「天賜,你在幹什麽?你沒有看嗎?」天賜一見杜子明臉色,不由心裏一
跳,忙規規距距的站好,看了看杜子明,輕聲說道:「老師,我……我……我已
經看完了……我已經看完了。」杜子明一聽,更是氣從心生,喝斥道:「分明沒
看,還跟老師說已經看完了,那好,你背給老師聽聽。」翻開本草綱目,看著天
賜。天賜怯怯的看了看杜子明,清清喉嚨,開始背起來。杜子明的神色開始變化,
剛開始一臉怒容,接著是一臉驚訝,再接著是一臉的驚喜,狂喜,到天賜將最後
一篇「針灸篇」也詳細的說了一遍後,杜子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歡喜,合上書,
「哈哈哈哈」的狂笑起來,心中的安慰自是用言語無法表述的。天賜傻傻的看著
杜子明狂笑,不知該如何是好。杜子明倏的一下停住笑聲,霍然扭頭,看著天賜,
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杜子明臨老能得此佳徒,死而無憾。」遂叫天
賜坐下,師徒倆人頭湊在一起,喃喃細語起來。從杜子明住所出來,天賜心中的
歡喜自是無法用言語形容,在杜子明的悉心教導下,天賜隻覺如撥雲見霧般,從
剛開始的隻會背本草綱目中的藥理,到現在的入門了解,書中博大精深的學問使
得天賜如癡如醉。又是一個豔陽高照,天空無雲,瓦藍瓦藍的,不時飛過一群歡
快的小鳥,徐徐的清風吹過,輕拂著臉頰,令人忍不住的就想高歌一曲。安福村
的祠堂旁邊有一間小院,說它小,其實並不小,完全可以坐進幾十人,朗朗的讀
書聲正從裏面傳出。這就是安福村唯一的書院——草野堂,教書的老師是從外面
的世界來的,他的學問令得村中最年長的老人也佩服萬分,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學
堂的老師。項長看著一衆孩子當中的天賜,忍不住心中一陣歡悅,這個孩子,聰
明智慧真是世所罕見,難得的是其不驕不燥的性格,自己所能教的都教給了他,
看來,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天賜坐在最後面一排,與他坐在一起的是小玉。小妮
子自從和天賜有了肌膚之親後,小心眼裏就將天賜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此時小
手正和天賜緊緊握在一起。項長看著小玉,心中更是訝異,憑自己的目光,小小
年紀的小玉,已是童身被破,而令他奇怪的是,現在的小玉,就像是脫擡換骨一
樣,以前要兩三天才弄得懂的東西,現在竟然隻要自己說一次,她就可以接受下
來。這是什麽原因,難道……
項長看看天賜,再看看小玉,兩人臉上露出的神色,令得項長心裏一動,莫
非……莫非是因天賜之故?照往常一般,項長在放學後,又將天賜一人留下,耳
提面授一番,才任其離去。看著在門口等天賜的小玉,兩小手拉著手親密的離去,
不由更是笃定了心中的想法。小玉拉著天賜的手,邊走邊撒嬌的道:「天賜哥哥,
你這幾天爲什麽不和小玉一起走呢?你不喜歡小玉了嗎?」天賜心中自然而然的
湧上一股對小玉的愛憐之情,輕輕一捏小玉白嫩細小的玉手,道:「不是啊,我
這幾天有事嘛。」小玉「哦」了一聲,嬌聲道:「天賜哥哥,媽媽叫人家跟你說,
要你跟小玉一起回去,媽媽說有事跟你講噢。」天賜腦中不由浮現出幾天前秦嬸
和自己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情形,心中一熱,暗忖:「是不是秦嬸又要和自己那個
呢?」兩小徑直走著,不遠處,已見一風姿綽約的少婦正站在門口,不是秦芳還
有誰?秦芳一見到天賜,美目情不自禁的閃過一絲欣喜,異彩連閃,暗暗道:
「小冤家,你可來了。」天賜見到秦芳,甜甜的喊了聲:「秦嬸。」秦芳「嗯」
了一聲,嬌嗔道:「天賜,忘了秦嬸了嗎?」天賜慌忙搖頭道:「沒有啊,秦嬸,
天賜天天都在想你哦,天賜真的沒有忘記你的。」見到天賜俊臉上的焦急之急,
再想到上次這個半大男孩帶給自己的那種讓自己魂飛魄散的銷魂蝕骨的感覺,不
由得心裏一酥,美目立時像注入了一汪清水,拉起天賜的手,嗔道:「好了好了,
天賜,秦嬸跟你開玩笑的,」說畢對在一邊傻傻看著的女兒小玉道:「小玉,快
進屋去啊。」三人進得屋去。天賜見又是秦芳一人在家,不由心裏暗道:「趙叔
又出去了,嗯,真好。」秦芳美目異彩連閃,對小玉道:「小玉,你快去做作業
吧,媽媽和你天賜哥哥去房裏有點事要談。」小玉忽閃著一雙美目,偎到秦芳身
旁,撒嬌道:「那媽媽,等會天賜哥哥和你談完了事,不要他回去,讓他陪小玉
睡覺好不好?」秦芳春蔥般的玉指輕輕點了點小玉柔嫩雪白的額頭,嗔道:「好
了好了,快去吧。」小玉高興得連蹦帶跳的離開了,秦芳迫不及待的拉著天賜進
了房,關好門,一把抱住天賜,香唇雨點般的落在天賜臉上,喃喃的道:「天賜,
想死秦嬸了。」女色在前,天賜隻覺腦中一熱,一股熱流一下從腦海中四面八方
的逸出,「????」的沈聲笑了幾聲,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一把橫抱過秦芳,
將她豐滿的香臀放在腿上,在秦芳的嬌呼聲中,一口堵住秦芳香氣撲鼻的櫻桃小
口。秦芳「唔」一聲嬌呼,香唇張開,滑嫩的香舌頂進天賜嘴裏,和天賜的舌頭
忘情的嬌纏著。天賜眼中閃著一縷紫光,狂吸著秦芳口中的香甜津液,手熟練的
攀上秦芳高聳的酥胸,挑開胸衣,一把握住秦芳香滑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揉捏著。
羅衫輕解,輕褪絲裙,嬌吟聲中,天賜緩緩進入秦芳多汁粉嫩的桃源洞裏。久違
的充實飽滿令得秦芳輕噓一口氣,渾圓修長的粉腿夾在天賜腰上,將天賜的臉緊
緊按在自己香噴噴,雪白高挺的酥胸上,嬌豔欲滴的乳尖塞進天賜嘴裏,柳腰款
擺,花蕊微開,輕輕擠壓著身上小男人的龜頭,喃喃的道:「天賜……小冤家…
…快來吧……用勁插你的秦嬸……秦嬸想死你了……」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天賜虎吼一聲,雙手托起秦芳豐滿翹聳的粉臀,小腹一縮,狠命一壓,水花四濺
下,魚兒在玉溪中歡快的一進一出著。秦芳興奮得粉臉绯紅,輕咬著櫻唇,美目
微閉,享受著花徑內肉莖抽送帶給自己的快感。真好,每次都能將空虛的通道塞
得密密實實,每一下的頂進都能到達花徑深處,自己真是迷戀上這種感覺了。嬌
吟不斷,秦芳在天賜身下,粉腿夾在天賜腰上,在天賜不停的狠頂狠插中,粉臀
情不自禁的次次上頂,以便這讓自己愛煞的小冤家能更深的進到自己的花蕊裏面。
窗外明月高照,淡淡的月光傾瀉在小屋裏面,照在床上兩具一絲不挂,緊緊壓在
一起的雪白身體上。你來我往,你插我頂,你進我迎,你退我挺,人類最原始的
動作不斷進行著。終於一聲誘人的嬌吟,兩人平息了男女之間最猛烈的戰火,緊
緊摟在一起,隻剩下一聲聲的喘息。秦芳香著天賜,粉腿依舊是緊緊夾在天賜腰
上,飽滿的乳房頂在天賜胸脯上厮磨著,嬌媚的道:「天賜,你弄死秦嬸了,你
真是秦嬸的小冤家。」天賜握住秦芳一雙嬌美如玉的雪白玉足,輕輕揉搓著那春
筍般粉嫩的腳趾,屁股一頂,撞擊著嬌嫩的花芯,??笑道:「秦嬸,我可舍不
得弄死你,弄死了你,以後再到哪裏找你這樣的嬸嬸來弄呢?」秦芳芳心一酥,
羞喜莫名的輕咬了一下天賜嘴唇,張開兩根粉嫩晶瑩的腳趾,讓天賜手指伸進趾
縫裏,嬌嗔道:「小色狼,小淫棍,告訴秦嬸,這幾天有沒有幹小玉?」天賜想
起小玉瑩白如玉的小胴體,心裏一熱,猶自深深插在秦芳肉縫中的肉棒一動,伏
下身去,堵住秦芳櫻口,痛吻一番,看著嬌喘噓噓,臉若桃花的秦芳道:「沒啊,
這幾天人家有事噢。」秦芳素手按在天賜屁股上,大發嬌嗔:「小色狼,你不要
動了,壞東西又想要了,快去小玉房裏,小玉要你今天陪她一起睡,小色狼,我
們的便宜都讓你一人占盡了。」天賜也有點近不及待的想和小玉重溫舊夢了,
「哧」的一聲,粗硬的從秦芳肉縫中抽出。一股乳白色的淫水一下從秦芳微張的
肉縫中射了出來,中間夾雜著幾滴濃稠的精液,顯是天賜留在秦芳穴中的。秦芳
白了天賜一眼,拉過床單,堵在尚在流水的穴口。天賜捏了一下秦芳高聳的乳房,
就這樣赤裸著,挺著高高翹起的肉莖跑了出去,來到小玉的房裏。小玉正躺在床
上,一見天賜進來,不由歡呼一聲,掀開被子,撲進天賜懷裏。天賜一把抱起小
玉柔嫩嬌小的胴體,急色的吻住小玉可愛的櫻桃小嘴,貪婪的吸吮著香甜可口的
香舌。新一輪的「啪啪」聲又在寂靜的夜空響了起來。天賜將從秦芳處學到的姿
勢一式一式用在小玉身上,直弄得小玉嬌吟不已。狂亂的扭動著小嬌軀。天賜躺
在床上,雙手按在小玉剛發育的小酥胸上,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玉一上一下的
起伏著。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兩人緊貼的胯部。粗壯的肉莖不停的在小玉光潔如
玉的粉胯間進進出出,小玉那兩瓣粉紅的花唇時張時合,刺激的天賜不時狠狠上
頂,次次都深深挺進小玉花芯深處。時間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一點點消逝。在杜
子明的監督下,天賜貪婪的吸取著本草綱目的精華,而天賜的天份又讓杜子明欣
喜若狂,一個月,才一個月,天賜竟然就可以將] 中的藥理、診脈、經絡運行等
等學得個八九不離十。
杜子明隻能用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來解釋這一切,在天賜學得了書中的要義
後,杜子明開始將本草綱目中的道學一一教給天賜。
天賜這才明白,原來所謂的道,在本草綱目中是指氣功的修養,在得到了杜
子明從不離身的那八根銀針,也就是李時珍說的那八根銀針後,天賜終於將] 納
爲己用。想起老師鄭重其事的將八根銀針交給自己的情形,天賜又來到了玉女湖,
采集著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因爲他想起了村中的張奶奶的頑疾,村中的大夫
怎麽治也治不好,就決心依照本草綱目所述,采集草藥,自制藥物。但同時他也
謹記杜子明的話,] 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結果,天賜治好了張奶奶的頑疾,一
下又在村中引起轟動,村民們更加視天賜爲上天神的使者。一顆人形樣的木樁擺
在院落裏,上面竟然畫著人體各處大大小小的穴道。天賜站在距木頭人一百米處,
口中喝著「曲池」,手一揚,一根小木枝破風而去,木樁人的曲池穴上準確無誤
的插上了一根小木枝。「命門」「膻中」「笑腰」「人中」一個個穴位在天賜口
中跳出,而同時這些穴位都被插上了一根小木枝。怪醫杜子明站在一旁,雙手操
在背後,臉無表情,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心裏在想什麽,但是他的眼睛。裏面像是
在燃燒著一團熊熊火焰。想不到啊,想不到啊,老天真是待我不薄。杜子明心裏
激動的想著。二十年前,自己曆經無數風波,輾轉數千裏,才找到這個與世隔絕
的小村落,果然如星相中所言,帝王星降落在這個小村落。也隻有天賜,才能在
這麽短的時間將本草綱目納爲己用。想自己在家族中算是天份最高的,所以才得
以將此奇書收入囊中,曆經數十年,才得以小成。而天賜卻隻在僅僅一月之間,
就可以達至不驚不擾、不急不疾的境界。
不說其它的,現在的天賜在醫術上,已完全繼承了自己的所有本事,尤其是
針灸,在八根小小的銀針上,他的成就已是超越了自己。
正想到這裏,隻聽得天賜一聲輕喝。
杜子明眼前一花,隻見天賜左手一揚,數點銀光自他手中飛出,直奔木樁人
而去。
木樁人身上的八大要穴整齊的插著八根銀針,不多一分,不少一寸,正是入
穴三分。
天賜手一招,銀針輕微的顫了顫,一聲輕響,倒飛回天賜手中,安安靜靜的
躺在手心裏。
天賜對杜子明道:「老師,您看天賜練得怎麽樣?」杜子明懷著一種說不出
的心情,接過天賜手中的銀什,感歎的道:「天賜,你知道這八根銀針的來曆嗎?」
天賜搖搖頭,疑惑的看著杜子明。杜子明招呼天賜坐了下來,眼光落在熠熠生輝
的銀針上面,沈默許久,才說出一番話來。數百年前,唐朝三藏法師受明君所托,
前往西天如來佛祖處求取真經,途中收得三大弟子,大弟子孫行者,身具七十二
般變化,一根定海神針,打遍天下無敵手,在終成正果之時,應玉帝之言,欲將
定海神針歸還,不想此定海神針在孫行者手上才發揮出其光芒,如今卻並不想再
庸碌的定於海中,因此不聽從孫行者和上界的旨意,在某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擅自脫離孫行者而去。結果在孫行者和十萬天兵天將的追捕下,在天羅地網中無
處可逃時,遂自絕於衆仙面前,通體幻化成八根細小的銀針,落於凡塵,不見了
蹤影。而在機緣巧合之下,李時珍在編寫] 之時,遍行各大名山,在一個無意中
進入的山洞裏面得到了這八根銀針,由此而得到天意的指示,由這八根銀針,進
而得出針灸的真正含義,創出震驚宇內的針灸治療法。而據說,這八根銀針會在
某一個特定時間重新組合成定海神針,而這隻是一個傳說,是不是,卻從未有人
敢肯定。這八根銀針的攻效非同尋常,曆代擁有者都得切實牢記,非生死關頭,
不得啓用此銀針,否則將會帶來不可收拾的後果,因此已有近百年,此銀針未再
面過世。淡淡的敘述,沈沈的話語,聽得天賜如癡如醉。杜子明看著掌上的八根
銀針,長噓了一口氣,重又交回給天賜,鄭重的道:「天賜,如今你成了它們的
新的主人,你要謹記住老師的話,不可隨意動用它們,具有靈性的東西,非得它
們自願,不可擅動。」天賜驚奇的看著這八根毫不起眼的銀針,想不到它們還有
這麽一段離奇的傳說,倒真想看看它們的原貌。杜子明霍然起身,拍拍天賜,意
味深長的道:「天賜,你將來必非池中之物,老師要去找一個人,和他談談你的
未來。」天賜一呆:「我的未來,老師,你找誰啊?」走到門口的杜子明回頭看
著天賜,淡淡一笑,道:「項長。」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9-13 10:05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8-10 07:31
標題:
6-10
.
第06章初顯身手
目送著杜子明離去,天賜小心翼翼的將銀針收好。
安福村一年一度的「搶火節」在全村村民的熱情高漲中來到了,這是安福村
自建村以來就一直傳下來的傳統節日,安福村的祖輩們認爲,火乃萬物生靈,乃
人心所向,火是有靈性的東西,它能賜給人以無窮的力量,爲表示對火的熱愛和
向往,安福村的祖輩就創立了「搶火節」。
「搶火節」,顧名思議,就是要搶火,提前一天將一盆熊熊烈火放在聖山—
—神頂山上,參與者在距山頂五裏處出發,途中要經過急流險灘,茂密叢林,沼
澤泥窪,誰先奪得火盆旁邊的標志,一根上面繡有火焰模樣的旗幟,誰就是最後
的勝利者。
勝利者將得到由村中七大長老連手簽發的勇者的稱號。雖然沒有其它的獎勵,
但對於純樸的村民們來說,自家的人如果得到這一封號,怎麽說在全村也更加的
顯得有地位了。
而根據規定,隻有年滿十六的,不論是男、還是女都可以參加。
天賜由於體形遠遠大於其實際十五歲的年齡,再加之村民們又都將他看作是
上天的恩賜,所以他就破例被允許參加。
天賜將隨身物品裝好,看著王蓉擔心的俏臉,不由咧嘴一笑,道:「媽媽您
放心,天賜不會有事的。」王蓉看著天賜,不無擔憂的道:「天賜,你才十五歲,
按規定你可以不用參加的,你爲什麽要去呢。」天賜豪氣沖天的道:「媽媽,您
看著吧,天兒定將勇者的稱號奪過來,十五歲又怎麽樣了嘛?天兒才不想那麽多
呢。」王蓉張張嘴,卻欲說無辭,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從小就異於常人,
在他身上已有好多的異常情況發生了,項長也曾經對自己說過,天賜是個不同於
常人的孩子,盡量不要壓制他的想法,不然隻會適得其反。
唉,連項老師都這樣說過,自己還有什麽好反對的呢?
由於合乎條件的隻有天賜一個,其它的都是小孩子最大的也才九歲,所以本
次參賽中,一共是十八個,其中有十三個女孩子,都是比天賜大兩到三歲的,新
參賽的選手。還有四個,則是上幾次奪得勇者稱號的高手,最引人注目的是其中
有一個高挑身材的美少女,她是上一屆的勇者,名叫梵琴,今年十八歲。另三人
則是清一色的男子,都是往屆的勇者。清一色的俊男美女站在起跑在線。
村長趙旺走了出來,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村民,下面我宣布,搶火大賽
現在開始,你們每人都在一支信號筒,如果不能堅持下去的,可以發出信號,我
將會馬上派人來接你們,知道了嗎?」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知道了。」梵琴
美目橫視著天賜,見天賜磨拳擦掌,雄心勃勃,一副不得勇者誓不休的樣子,不
由得心裏發笑,暗忖:「真是小孩子,你以爲這個這麽好玩嗎?等下你就知道了。」
村長趙旺手指著遠方的山頂,道:「你們看到了嗎?」天賜凝目望去,遠處的山
頂上,一盆火正在熊熊燃燒著,不由暗想:「這麽近,怎麽會看不到嘛?」其它
人則是心裏想到:「怎麽看哦,那麽遠,能看到有煙都是不錯的了。」趙旺見眼
前這些年輕人都點了點頭,不由得滿意的笑了笑,專門看了看天賜,心裏想到:
「天賜啊,你可要爭點氣啊,連續幾屆村裏都沒有新的勇者産生了。」威嚴的看
著眼前的年輕人,趙旺深吸一口氣,臉色凝重的道:「大家要記得一點,任何路
都可以選,但是在聖山上如果碰到寫有禁地的地方,一定要繞道而行,切記不可
以擅自闖入,不然的話,發生什麽後果,誰都無法預料,明白嗎?」見大家無異
義,趙旺這才下了出發的命令。
話一出口,衆人便像是上滿弓的箭,瞬間便一個個射了出去。
老的想繼續輝煌,新的想創造輝煌,於是乎,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在起跑
前便卯足了勁,朝聖山狂奔而去。
天賜在出發前,回頭看了看左側。益發嬌豔的秦芳攜著女兒小玉,四隻美目
都射出一股對天賜深深的愛戀和癡迷,期盼。
王蓉也是俏臉一片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
天賜頓時覺得豪氣沖天,怎麽可以讓深愛自己的人失望呢?不可以,絕對不
可以的。
勇者,我一定是新的勇者,沒有人可以勝過我。
一股莫名的驕傲霎時占滿了他的大腦。一聲大叫,天賜風一樣的沖了出去。
進入神頂山,天賜停下了腳步。
前面的那些競爭者已是隻能看見模糊的背影。
天賜下意識的不想和他們同走一條路。
村中有一條規定,競爭者隻能自己開辟一條從未曾有人走過的路,不能重走
老路,一經發現,即永遠取消他的參賽資格。
而大抵而言,人都有一種群體性,前面的勇者開辟了道路,所有人就都盡量
往這些道路的旁邊去開拓,沒有人會遠離這些道路,這就是人性的本能反應。
天賜卻不是,從他一踏進神頂山的範圍那一刻,他就覺得彷佛有一種隱隱約
約的力量在牽制自己,不讓自己跟隨大夥,而自己的本能意識中也有這樣一種想
法。
天賜靜靜的伫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大夥漸漸的遠離了自己的視線。
神頂山,山上的植被保存的非常之好,參天大樹比比皆是,一顆緊挨一顆,
茂密的叢林,灌木,各種各樣的花草,奇形怪狀的動物,飛鳥,煞是令人說不出
是什麽樣的感覺。
天賜噓出一口氣,頭朝左歪了歪,目光落在左側。左側是一條小徑,彎彎曲
曲,僅能供一人行走。
從兩旁參差不齊的斷樹殘枝來看,這是一條村中的獵人所開辟的通道。
天賜毫不遲疑的舉步便行。
彎過幾個小山坎,再上一個小山坡,眼前卻是令天賜一呆。
沒想到村長趙大爺的話竟然一下就讓自己碰到了,這究竟是幸運,還是悲哀
呢?
一塊木牌端端正正的插在地上,四四方方,不大不小,不長不短,是很常見
的那種木牌。
它並沒有什麽令人覺得驚奇之處,驚訝的卻是,它上面的標志。一個恐怖的
骷髅頭,兩個大大的黑色字。
禁地。
天賜呆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的落在木牌後面的情景裏。
那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蒿草,足有一個半成人那麽高,若是有人走進去的話,
那絕對是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進去,就從這裏開辟一條道路。
天賜毅然邁開腳步,繞過木牌,走到這個村長三令五申不準進入的禁地——
蒿草林。
天賜找到一個入口,一貓腰便鑽了進去。
眼前頓時一黑,密密麻麻的蒿草默默的注視著這個侵入自己領地的異類。
天賜所能見到的蒿草,每根都有自己的手臂一半那麽粗,由於久未曾有人伐
過,蒿草的生長情況格外的好,密密的糾結的一起,根連根,枝連枝,身連身,
擋住了前方的路。
擡頭,蒿草交織在一塊,嚴實的遮住了外面的世界,隻有少許的陽光,頑強
的通過那麽一點點縫隙,溢進裏面的空間,也隻是那麽少許,照著這個不知前方
有何挑戰的年輕人。
天賜深吸一口氣,一種黴味和腐爛味沖進鼻子,令得他隻覺得腦子裏有點昏
昏沈沈的。
天賜並不知道,這就是這片蒿草林令村中獵手色變的其中之一的原因。
由於陽光的常年嚴重不足,蒿草林中的空氣異常的濕悶,空氣轉來轉去,還
是在這片空間來回,久而久之,新鮮的空氣進來隻是一部分,根本不能滿足自然
的替換,氧氣就顯得嚴重不足,聞起來就會是這種感覺。
而更令人膽寒的是,林中的地因爲這個原因而變得異常的松軟,一腳踩下去,
就會陷進泥土裏,甚至有些會淹及腰部,胸部,兇險的甚至會整個吃掉你的人。
天賜自是不知道這些情況,但是他也感受到了腳下的異常,才剛邁進,沒走
兩步,腳掌已經陷進了泥土裏。
天賜定了定神,不去想腳下的情形,雙手握住眼前兩根交錯纏在一起的粗壯
的蒿草,用勁拉扯著。
一點一點,蒿草極不情願的松開了纏在一起多年的對方,在天賜松手的那一
下晃了晃,帶起一陣自身的飛絮。
天賜滿意的笑了笑,從兩根蒿草中間穿了過去,投進裏面更複雜的世界。
連續扳開纏在一起的蒿草,眼前卻是一片連在一起的蒿草,令人驚訝的是,
這些蒿草就像是一塊天然屏障,保護著內裏神秘的世界。
天賜定了定神,握住其中兩根最粗的蒿草,沈喝一聲,艱難的分開它們,此
時,異像發生了。
天賜手一松,蒿草搖了搖,「彭」的一聲輕響,在天賜面前傲然又摟在一起,
全然不顧當事人的心情。
一番努力宣告白費,天賜不信邪,又扳開一次,一松手,又纏在了一起,再
來一次,又纏在了一起。
天賜頓時怒火中燒,心一橫,再次握住那兩根蒿草,腦中閃過本草綱目中的
敘述:「所謂氣,實乃精之輔,氣藏於丹田,催動丹田之氣,行全身之位,三分
於下,七分於上,此爲精氣之法,貫於手臂,則會有奇效,若用之於外功,則對
萬物皆有神奇之能效……」天賜身體自然而然隨著李時珍的敘述運轉起來,大喝
一聲,一股淡淡肉眼難見的紫色光影從手臂上閃出,同時,天賜手臂一震,一聲
輕響。兩顆糾纏在一起的蒿草應聲從泥土中被連根拔起。
天賜得意的看著手中的蒿草,自言自語的道:「看你還敢纏在一起,哼。」
扔掉手中的蒿草,天賜再次拉住其餘的蒿草。
怪事出現了,其餘的蒿草竟然可以輕易的被拉開,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天賜得意的向前行著,卻不知道,暴風雨來臨的前夕都是風平浪靜的。
蒿草見這個異類竟敢傷害自己的同伴,決心爲自己的亡伴討個公道。
被天賜分開的蒿草在天賜身後又集結起來,跟隨著天賜,越結越多,越結越
密,新分開的蒿草自然而然都加進了其中,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草塊。
天賜卻並不知道這個險況,多年以後回想起來,猶自是不寒而悚。
蓦的腳下一軟,還未回過神來,天賜隻覺身體頓時隨著腳一下陷進泥土裏,
雙腿全部被泥土掩蓋。
大驚之下,天賜腳一陣扭動,想踩住一個實物好往上爬,卻不想泥土裏面怎
麽會有實物,因而越是扭動,身體就越是下降得深,不一會,就被泥土掩住了肋
部。天賜隻覺得體內的空氣好像一下被抽空,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四周傳進體內,
血氣頓時劇烈的翻湧著,沖上大腦,頭疼欲裂,心中頓時塞滿恐懼。
正在此時,頭頂上又傳來一股呼嘯聲,天賜心下狐疑的一擡頭,頓時肝膽俱
裂。
一大塊不知爲何物的東西劈頭蓋臉的直朝天賜腦門砸了下來,在天賜撕心裂
肺的號叫中一下砸在天賜頭頂上,將天賜全數壓進了松軟的泥土中。
整片蒿草林晃了晃,一下,又恢複了它的平靜。
外面的世界並不知道在蒿草木中發生了什麽事,小鳥依然還是唱著歌從上空
飛過,山風輕柔的吹過蒿草尖,泛起一陣陣漣猗,卻不知道其內藏足可置人於死
地的驚險。
我們的主人公天賜真就這樣消失在了蒿草林中,就這樣結束了他的一生嗎?
老天不讓你死,你就怎樣都死不了,甚至可以成爲不死之身,不相信嗎?正是奇
人自有天命,天數所歸,豈可兒戲?
蒿草林靜靜的保持著它的詭異。
天色突然一下變了,四周的烏雲就像趕集一樣,紛紛凝聚在蒿草林上空,越
聚越多,成了一片黑壓壓,欲摧毀一切的異況。
一道詭異的亮光在烏雲中一閃,猛的撕開集結在一起,黑壓壓的烏雲,一聲
破響,挾雷霆萬鈞之勢,飛向蒿草林。
一道一道,將蒿草林照得格外的耀眼。突的一道紫光在蒿草林內一閃,迎合
著閃電,射出蒿草林外。
閃光就像是接到什麽信號一樣,倏的停止了閃動,周遭一下又變得異常的平
靜,隻留下黑壓壓的烏雲,靜靜的守候著。
蒿草林突的一晃,一收。「通」一聲不大但也不小的悶響,那片壓住天賜的
蒿草一下爆裂開來,四處飛散,殘枝斷葉就像被一股外力所推一樣,射向空中。
一聲沈喝,一條體帶紫色光芒的人影隨之沖天而起,在飛散著蒿草殘枝的空
中一扭腰,緩緩落下地來,靜靜的伫立在地上。
殘敗不堪的蒿草就像是做錯事一樣,落下地來,堆積在他的周圍。
天賜一下被砸進土中,連頭也被土所掩埋,泥土的壓力將他的五髒六腑一點
一點往中間擠著,似想將他擠成一塊肉餅。
那種氣壓豈是人可以忍受的,縷縷鮮血受不了這種壓迫,開始慢慢的從天賜
的七竅流了出來。
就在這危險關頭,天賜突覺一股暖流從丹田升起,升起之勢快得驚人,一下
便流遍全身。
壓力一下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源源不斷的暖流開始從丹田處冒了出來,一波
一波的湧進天賜身體各處。
同時,天賜隻覺埋住自己的泥土中彷佛也有一絲絲清涼的氣流鑽進自己身體,
一股紫色光芒從體內閃了出來,充盈的氣流在體內各處亂鑽著,疏導著天賜從泥
土中吸進來的自然氣息,歡快的將其納入其中,在天賜的各處要穴中來回竄著,
沖到頭頂後幾欲鑽出,卻不得其門而出,隻得又倒流回體內,如此往返著。
天賜隻覺體內像是要爆炸一般,一種惡心似欲嘔吐的感覺湧上心來。
恰在此時,天雷從天而降,閃進蒿草林中,準確無誤的分毫不差的擊在天賜
的頭心。
這下就好像倒了壩的江水一樣,內力歡呼著打通了天賜體內所有的要穴,一
下沖了出去。
一團更是耀目的紫光罩住天賜全身,一晃,而後形成一波光圈,向四周飛灑
而去。
糾集在一起的蒿草就如同腐爛的朽木般,輕而易舉的被紫光沖破,碎裂著飛
向空中。
天賜也被紫光帶著從泥土中飛了出來,落地後傻傻的一動不動,還未從剛才
的險像中回過神。
滿天的烏雲在天賜沖天而起時一下消散,就像從未曾有過這一刻般。
天賜傻傻的站在那裏,俊臉一片慘白,他這下知道爲什麽這是禁地的原因了。
而在天雷怒火的幫助下,天賜體內的——掌握天道淪回,萬物生滅的宇靈神
終於完成了它和天賜的第一步合體,也就是說,天賜從此刻起就有了宇靈神所有
的異能。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遠處,一個鶴發童顔的老頭得意的打量著這邊,胡子上翹,像一個老頑童般
「嘿嘿」的賊笑著:「天聖啊天聖,你終於醒了吧,你也偷了幾百年的懶了,該
活動一下筋骨了,想要永遠這麽安逸,嘿嘿,沒門。」「老鬼,你狠,你夠狠,
如此算計我,我會報複的。」老頭清楚的接收到在天賜體內的宇靈神的信息,奸
笑道:「我老頭在過去的日子中受到你的報複還會少嗎?別在這裏恐嚇我,小心
我到天元那裏告你一狀。」「死老頭,你……你給本神小心一點。」宇靈神氣得
吹胡子瞪眼,惡狠狠的回複著老頭,突的奸笑一聲道:「死老鬼,待我完全和這
個小子合二爲一的時候,你小心一點,嘿嘿嘿嘿。」語氣中的奸笑令得老頭下意
識的一個冷顫,狐疑的道:「我老頭豈怕你的威脅,你還能怎樣,我老頭對於你
的哪種手段沒見過?」「嘿嘿嘿嘿,死老頭,你忘記本神最大的優點了嗎?我這
個優點自然會是隨著我的精氣神一起傳給這小的,到時,嘿嘿嘿嘿……」誰都聽
得出來,這種笑……淫笑,那是一種徹頭徹尾的淫笑。
老頭聽得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道:「我老頭倒是忘了你的最大的優點是自
命風流了,你這一套對我有什麽用嗎?我……」腦中突的閃過一個念頭,難道…
…宇靈神顯是感受到了老頭的變化,不由得意的奸笑起來:「嘿嘿嘿嘿,老頭,
想起來了吧,我記得我在沈睡之前,蘭兒和菊兒是很小,經過這麽多年,應該可
以……了吧?」老頭氣得破口大罵:「宇靈神,你真是混蛋,竟然利用她們來威
脅我老頭,虧你還自命自己是宇宙萬物之神,你羞也不羞?」宇靈神也破口大罵
起來:「死老頭,要不是你,天元會逼著我幹這個嗎?說定了,叫你兩個漂亮孫
女等著我去泡吧?」老頭張口說不出話來,也確實是自己,天元才會要這個不在
三界之內,但卻有著無人能匹的法力,和天元有過命交情的宇靈神來掌管天地萬
物,也是自己提醒天元的,天元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用瑤池美酒將宇靈神灌得
迷迷糊糊之後,在淚彈的攻擊下,宇靈神才在神智不清的情形下接受了天聖的稱
號,結果在酒醒之後,方知上當,但已無可奈何,就假借酒醉沈睡過去,逸入凡
塵。
呵呵,想起自己的光輝曆史,老頭不覺得意的笑了出來。對,就這樣。老頭
慢條斯理的道:「沒問題,你泡吧,兩個丫頭打小就對你有好感,雖然你淫聲在
外,可如果大名鼎鼎的宇靈神成了我的孫婿,嘿嘿嘿嘿……」言下之意不言自名。
宇靈神細細一想,對呀,那自己豈不是也要叫他爺爺,死老鬼,算計我。
宇靈神氣得破口大罵了幾句後,就在天賜體內一言不發,不理老頭,專心修
理著天賜體內的經脈。
老頭得意的大笑起來,末了還道:「天聖啊,我的孫女等著你來泡噢,你要
加把油啊。」一閃而逝,直把個宇靈神氣得在天賜體內上竄下跳,暴跳如雷。
這些話說起來很快,寫起來卻是冗長的一段。
老頭就是上界之主——天元座下九大執法玉靈神君,此老性喜捉弄人,除了
不敢捉弄天元之外,誰他都捉弄過,就連天元之妻——王母都敢捉弄(鄭重說明,
本人在此書中不想延續衆所周知的神話中的人物稱謂,會有一些變化,衆君不必
太過介懷,帶著娛樂的態度去看即可)但是其與宇靈神之間卻又有著一種無法替
代的感情。
宇靈神在天賜體內恨恨的想道:「死老鬼,將人間的萬象在夢中傳給我的實
體這小子腦裏,明擺著就是要我早點出山嘛,小子,不可丟了我的面子。」思緒
一轉,奸笑道:「小子,你也是風流之人,我就先將老鬼兩個漂亮的孫女送到你
識海中去,呵呵,我太聰明了。」天賜皺著眉頭,好像自己剛才在和誰說話一樣,
咦,這……腦中浮出兩個少女,那是兩個嬌美如花,冰清玉骨的兩個美少女。
天賜搖搖頭,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有兩個沒見過的女孩子在自
己的腦子裏呢?再見到依舊是綿綿不絕的蒿草林,不由心裏一寒,還好自己命大,
不然……想到這裏,不由依舊是毛骨悚然,暗自道:「還是離開這裏吧,找另外
一條路吧。」想必就欲拔腿開溜,不想宇靈神可不幹了,氣得在天賜體內暴跳著,
罵道:「縮頭烏龜,縮頭烏龜,給我朝前走,這樣便後退了,那豈是我的風格。」
天賜隻覺得好像有一個人在指揮著自己,不由自主之下,朝著蒿草林中走去。
手一觸到蒿草林,不想蒿草這時紛紛自動讓出一條路,天賜見狀,大是放心,
大步流星,在蒿草林中絕塵而去。
而從此時起,這條路便再也沒有被蒿草遮蓋過,一直保留著,村中的獵人自
是感激萬分,要知道走這條路離神頂山是最近的,走別的路至少要兩個時辰,而
走這裏卻最多是半個時辰。
這一幕說起來話長,但是發生卻隻不過是半個時辰而已。
第07章山野春色
天賜走出蒿草林,回頭看著茫茫一片的蒿草,不禁一陣後怕,幸好自己的命
大,要不然……
不知道剛才一下過去了多久,要是落下他們太遠,那可不好。
天賜想著,辨別了一下方向,大步朝前奔去。
他沒有發現,自己此時的腳步是多麽的輕盈,一跑一動之間,都彷佛像是要
飛起來一般,基本上就是腳尖沾地。
天賜隻是覺得,此時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勁,跑得不見累,不由興緻勃勃。
以他這樣的速度,那還不是一下就跑完了這段路。
天賜來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暗想:「不知道他們到哪裏了?」眼
光一瞥,咦,那裏有一個小水溝。
天賜連跑帶竄的來到小水溝旁,水溝裏清轍的水誘得天賜彎下腰來,手伸進
水裏。
絲……一股清涼的感覺湧進大腦,真……舒服。
天賜掬起一把水,湊嘴上去一吸。真好,甜絲絲的,山裏的水真好,又清涼
又甘甜。天賜連喝了幾大口,舒服的隻想躺下去,好好的睡一覺。
這種想法被體內的宇靈神敏銳的捕捉到了,又是氣得宇靈神吹胡子瞪眼,小
樣,這樣就覺得舒服了,當你以後美女如雲,到了上界時那你還不得自殺去。
天賜總是莫名其妙,有種感覺,好像有一個人呆在自己體內一樣,真是怪,
可那是不可能的啊,一個人怎麽能藏在自己身體裏呢?是自己多想了,可……有
時又真的有這種感覺。
笨蛋,大笨蛋,簡直是氣死我了,是我啊,是我在你體內啊,你小子是我在
凡間找的一個實體啊,以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懂不懂啊?
宇靈神破口大罵著,卻不管天賜隻是一個凡人而已。
天賜閉了閉眼,再洗了洗臉,剛直起腰來,就聽一聲驚呼,不由一愣,忙扭
腰看去。
是梵琴,經過一段路的奔波,梵琴此時俏臉閃著一抹極是誘人的紅霞,在凝
脂如玉的膚色的襯托下煞是迷人。
鮮紅粉嫩的櫻桃小口微張著,兩排碎玉般的雪白貝齒輕輕咬住香舌,輕喘著
嬌氣。高聳翹挺的酥胸隨著嬌喘一上一下的起伏著,令人看了忍不住浮想連翩。
粉藕般的纖手插在小蠻腰上,站在那裏,美目水汪汪的閃著不敢置信的神色,呆
瞪著天賜。
梵琴看著天賜走了過來,呆呆的道:「天……天賜,你來到這多久了?這怎
麽可能呢?」天賜撓了撓頭,道:「琴姐姐,我已經來了一會了,怎麽,你才來
嗎?他們呢?」梵琴琴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天賜,這個比自己小四歲的大男孩,太
不可思議了,不可能的,自己曾經一個人來看過,就自己發現在這條路最近的,
其它的路最近的也會比自己慢半個時辰,唯一比自己可以先到半個時辰的,那就
隻有……隻有那……
那……
梵琴嬌軀一震,難道……難道天賜是從……從那來的?
梵琴看著天賜,咬了咬香唇,問道:「天賜,你是從哪條路過來的?怎麽這
麽早就到了?」天賜微微一笑,看得梵琴美目一亮,這個大男孩的笑容怎麽這麽
好看,好像可以……好像可以讓自己投身其中。
天賜手指了指來路,道:「那,是從那裏來的,我還以爲你們都過去了呢?」
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梵琴芳心大爲震憾,真的……天賜真的是從蒿草林過來
的,可是……可是那可是村中的禁地,聽說有好多的村中優秀的獵人也想往這條
路走,可是根本下不去,一下去,就會陷進裏面而不可自拔,他……他怎麽一點
事都沒有?
一下子,梵琴看著天賜不言不語,看著天賜那遠超現實年齡的高大身軀,那
充滿陽剛之氣的刀削虎刻般的俊臉,那並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消逝的香味,突
的芳心閃過一絲悸動。梵琴禁不住俏臉一紅,偷偷的看了看天賜,卻發現天賜也
在看著自己,少女的心沒來由得一甜,對著天賜嬌嗔道:「看什麽看,不許看。」
天賜一呆,脫口而出道:「琴姐姐您好看嘛,天賜喜歡看啊,你不要天賜看嗎?」
梵琴芳心一喜,俏臉更紅了,卻更顯其嬌豔欲滴。
梵琴大發嬌嗔道:「你啊,哪有你這樣看人家女孩子的。你是不是見到每個
女孩子都這樣啊?」天賜撓撓頭,傻傻的笑了笑。
梵琴一眼瞟見了天賜身後的水溝,不由歡呼一聲,繞過天賜,跑到水溝邊,
彎下柳腰,貪婪的捧起一把水,讓水從白嫩的指縫中漏走,叮叮咚咚的掉進溝裏,
顯示出她那少女與生俱來的嬌態純美,直看得天賜心裏一動。
梵琴對天賜道:「其它的人至少要半個時辰才會來到這裏,天賜,休息一下
吧,琴姐姐要泡一下腳了,跑了這麽久的山路,人家的腳都好酸。」天賜「噢」
了一聲,來到梵琴身旁坐下。
一股少女誘人的體香飄進鼻子裏,天賜貪婪的多吸了兩口,眼光隨著梵琴的
纖手落在她的美足上。梵琴絲毫沒想到天賜在看自己脫鞋的美態,隻是想著盡快
讓自己的一雙玉足放進水裏,好好的享受一番。
翹起一隻玉足在石頭上,梵琴托住鞋後跟,將鞋從小腳上脫了下來,露出穿
著白色布襪的玲珑小腳。
挽起小腿上的褲腳,一截雪白粉嫩,羊脂白玉般的粉腿落進天賜眼中,引得
天賜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摸眼前少女這誘人的美腿。
纖手拉起纏在足踝上端的襪口,梵琴一下扯下了小腳上的布襪,將她的粉足
赤裸裸的露在天賜眼前。
天賜眼中一亮,死死的看著梵琴那嬌小白嫩的美足。
盈盈小足,如一塊上等的白玉般,雪白粉嫩,足弓完美的像是從未下過地一
般,足緣厚薄適中,平整玉嫩,未見到絲毫老繭,最誘人的是那五根足趾。
如春筍般粉嫩,如荷藕般嬌美,白中透紅,輕柔的並排在一起,趾蓋修得完
美平整,隻露出腳趾一小截,整個顯得是那麽的對襯,那麽的完美。
天賜看得情不自禁想起小玉的小腳和秦芳的美足,不由得心裏湧起一股莫名
的燥熱。
一眨眼,梵琴脫下了另一隻布襪,一對白玉美足伸進水裏,那種美感令得她
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氣。
蓦的想起旁邊的天賜怎麽沒了聲音。
扭頭一瞧,卻見天賜傻傻的目光筆直,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大羞,粉
臉霞升,芳心卻是嬌喜不已。他竟然然是盯著自己一雙赤足。
羞喜之餘,梵琴美目一轉,竊笑不已。一雙白玉美足在水中輕輕蕩著,輕輕
擡起,翹起白嫩的腳趾,水輕柔的貼著雪白如玉的粉嫩皮膚,輕輕的鑽進狹嫩的
腳趾縫,落回水溝。
天賜看得是眼睛更亮了,一下也舍不得移開目光。
梵琴終是女孩,怎麽受得了這種眼光,羞紅俏臉的同時,小嘴嬌喝道:「死
天賜……又在看什麽……沒見過……沒見過女孩子洗腳啊……」天賜再怎麽著,
也情不自禁的臉一紅,期期艾艾的看著梵琴,說不出話來。
宇靈神在天賜體內美滋滋的想著,這小子這點倒是無師自通,完全可以青出
於蘭勝於蘭了。
梵琴看著天賜的呆樣,忍不住「?哧」一笑,如春花綻放般,嬌嗔道:「好
了,好了,他們馬上要來了。」說畢迅速穿上襪子,套進鞋子裏面後迅速站了起
來。
終究是女孩子,才十八歲,再怎麽堅強,被一個看起來足有十八歲的男孩這
樣盯著腳看,心中的嬌羞自是不在話下。
看著天賜離開自己朝前走去,算算時間,其它的人也該來了,照目前的情形
看來,隻有天賜和自己可以一爭了。
看看是自己保住勇者的稱號,還是出現新的勇者。
梵琴看著漸漸遠去的天賜,想起天賜剛才的眼神,不由羞羞的一笑。
嬌「啐」一聲,嗔道:「小色鬼。」美目一轉,自言自語的道:「你都可以
做出的事,爲什麽我不能做到,天賜,你等著吧。」銀牙一咬,美目中露出一股
堅毅的神色,玉足一跺,尾隨著天賜而去。卻不想,因爲她的好強,差點也讓她
送掉這條命。
天賜腦子裏被梵琴一雙白嫩嫩的如玉小腳塞滿著,一陣胡思亂想,隻把個宇
靈神樂得在天賜體內上竄下跳著,連連叫著「小子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梵琴跟在天賜身後約一盞茶的時間,來到一個路口後梵琴停下來,看著天賜
的背影,呆有半晌,一跺腳,朝右側一條小徑而去。
轉過了一個小山包,赫然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同樣在樹林的入口處,也豎著
一塊牌子,上面的警告味更濃,紅色的字就像是用血寫成。
地獄林。
恐怖的名字,加上令人驚懼的血字,足以讓人心驚膽寒。
梵琴粉拳緊緊握著,俏臉煞白的看著這令村中所有人都談之色變的禁地。村
裏人都說這裏面有一個女鬼,是受盡了人間的苦,死後吸取了陰氣,聚集過盛,
而後幻化成了一個專吸陽間之人陽氣的惡鬼。
這是老人們說的,至於究竟是怎樣,誰都不知道,隻是說的人多了,又是村
中最老的最令人敬仰的那些元老們說出來的,那誰還會去求證,一緻認爲真的是
有一個惡鬼在林子裏面。
所以大家一起叫它爲地獄林。
梵琴看著黑壓壓的森林,隻覺得裏面好像透露出一股寒氣,令自己不寒而粟,
猶豫了半晌,銀牙一咬,壯著膽子,粉腿輕輕顫粟著,進入到地獄林。
天賜絲毫不知道梵琴竟然會進入到地獄林,也不知道梵琴竟然會好強到這個
地步,所以他沿著大路,輕松的朝著目的地挺進。
一路走來,天賜隻覺得奇怪不已,怎麽其它人都還沒有見到一個呢?怎麽回
事啊?
他卻不想想,他可是通過禁地蒿草林而來的,至少要比別人快一個時辰的腳
程,梵琴也是在以往的幾次爭奪中,憑著女人的直覺敏銳,才開發出一條比別人
要少半個時辰的快捷方式,所以隻比天賜晚了半個時辰。
突的,天賜神情一凝。好像聽到了一聲驚呼,而且是恐怖之極的驚呼。天賜
想也沒想,辨了一下方位,轉身朝來路奔去。
一股潮濕的空氣迎面撲來,一股輕微的隆隆聲傳入耳中,看樣子前面應該是
有一個瀑布。
迅速轉過一個小樹林,空氣中的濕度更大了,繞過一塊草坪後,場面豁然開
朗。
果然是一個瀑布,從高高的山頂上直沖而下,挾著萬鈞之勢,沈沈的落在山
腳下的一個小水潭裏,激起陣陣浪花,銀白色的水珠就像是一顆顆珍珠,高高的
抛起,又高高的落下,令人賞心悅目,完全忘記了瀑布帶來的那種震耳欲聾的威
力。
水潭邊上的一塊光禿禿的石頭上,一個妙齡少女一動不動,站在那裏,隻是
從她輕輕顫粟的嬌軀和嬌美慘白的粉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她此際心裏的恐懼是何
其的大。
天賜眼光落在少女雪足前,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一條通體紫紅,拇指般粗細,
三角扁頭,對著少女不住的吐著紅信的怪蛇此時正臥在離少女僅爲四五米的空石
上,高高的昂起它那嚇人的三角小腦袋,兩個小眼睛狠狠的盯著少女,看樣子隻
要少女一動,它就會毫不猶豫的飛身上前狠狠的來上一口。
天賜一看這條小蛇,就知道這是一條劇毒無比的蛇,因爲師父對他講過,本
草綱目中也提過毒蛇的外形,這類型的毒蛇咬人之後,真正的是三步就倒。
天賜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難怪春妮不敢亂動,換作是自己也不敢亂動了吧?
春妮看到天賜,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繩一樣,粉臉上露出驚喜交集的神色,
卻又不敢大聲叫喚,生怕聲音會吵到毒蛇,從而引起毒蛇的攻擊欲望。
天賜手指豎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撿起一塊石頭,用力向遠處扔去。
石頭落地的聲音引得毒蛇頭一偏,警惕的朝石頭落地之處看去,見到被石頭
砸得微微動蕩的草後,怪叫一聲,扁頭朝下低了低,令人驚懼的事發生了。
「嗖」一聲輕響,毒蛇尾部在地上一彈,如追星趕月般,破空激射向遠處,
那種迅猛的速度隻看得天賜眼睛一花。
驚懼之下天賜也顧不得細想,飛身上前,一把摟住已是嬌軀酥麻,無絲毫力
氣的春妮,大叫一聲:「春妮姐姐,走。」春妮無力的被天賜抱在懷裏,嬌軀猶
自打著哆嗦。
天賜腳尖在石地上一點,自然而然一股氣流從腳尖上沖出,天賜也借著這股
氣流抱著懷裏的美少女飛離了危險區域。
再說毒蛇飛到草叢裏一看,引開自己的竟然是一塊石頭,不由得大怒,「吱
吱叽叽」幾聲怪叫,仰起上身,見自己守候的目標竟然被另一個人抱著離開了剛
才的地方,不由得更是怒從心起,小身體一下彈起,尾巴在空中橫著一劃,激射
向尚在空中未落下地來的天賜。
同時突的從水裏也飛出一條一模一樣的蛇,顯是被這條蛇的叫聲呼出來的。
兩條蛇一先一後,但都是迅如閃電的飛向天賜,惡狠狠的一口咬在天賜小腿
上。
天賜正欲落地,突覺一股劇痛從小腿上傳來,低頭一看,竟然是兩條怪蛇牢
牢的咬在了自己的小腿上,不由得肝膽俱裂,一股麻軟的感覺迅速從小腿上傳了
上來。
天賜知道自己是中了這兩條蛇的劇毒了,虎吼一聲,用力將懷中的春妮送了
出去,模糊之中人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就在毒蛇的毒液瘋狂的進入天賜體內時,一直在天賜體內沈睡的宇靈神突的
一下驚醒,看著一股金黃色的氣流從天賜小腿上迅速上升,再仔細一看,不由驚
喜若狂,在天賜體內狂笑不已:「飛雪銀練,飛雪銀練,想不到這種自盤古開天
地時就隨遇而生的罕世寶貝會在這裏出現,而且一來就是兩條,小子啊,你真是
有福了,這種福,咱家幾萬年了也不曾敢想過,你有福了,小子,我助你一臂之
力吧。」我狂吸,我狂吸。
宇靈神竟然將毒液狂吸進天賜體內,而後投身於毒液中,「??」狂笑著隨
著毒液在天賜體內各處遊蕩著,所到之處,無不洗髓伐經,擴張著天賜體內的經
脈。
用盡了身上最後一分力氣後,宇靈神突的露出一種感歎之色,自言自語的道:
「小子,我老人家從現在起精氣神將與你合二爲一,以後的道路就要你自己去走
了。」狂笑聲中,宇靈神留下最後一句話:「小子,你以後會被女人包圍,不過
經過飛雪銀練的精氣打造,你已然是死不倒之身,所有你的女人都將青春常駐,
呵呵。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死老頭,你兩個寶貝孫女如何能逃得出
我的棒下。」宇靈神在天賜體內化作一陣輕煙,四散著逸進天賜各處,完成了和
天賜的合體。
(當然這些隻是在天賜體內發生的,看不見,隻能通過描述去臆想,各位覺
得如何呢?我的QQ304526873)天賜在朦胧中好像覺得有一個少女在
喊著自己,同時又覺得彷佛有一個人在自己體內一下消失不見了,一股極爲煩躁
的情緒湧上心來。
眼睛一睜,一張焦急甜美的少女俏臉出現在自己眼前,是春妮。
春妮見天賜睜開了眼,不由大喜,忘情的一把抱住天賜,嬌泣出聲:「天賜
你醒了,春妮以爲你……你……」天賜頭靠在少女發育中的酥胸上,柔軟清香,
少女那種獨有的氣息沖進她的鼻子,體內突的多了一股躁動。
天賜猛的一把反抱住春妮柔軟的少女嬌軀,在春妮的驚呼聲中,夾雜著少女
「天賜,你要幹什麽的」的詢問,一下將嬌美可人的美少女反壓在身下,低頭輕
車熟路的一口含住少女香甜可口的櫻桃小口,狂熱的痛吸著少女柔嫩的香唇。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得春妮呆呆的,不知發生了什麽事,直至貝齒被抵開,一
條溫軟的東西探進自己的小嘴裏,纏著自己的小嫩舌狂舔後,才恢複一點意識,
粉拳無力的捶在天賜背上,小口中幽香撲鼻的香甜津液源源不斷的流進天賜嘴裏。
天賜狂吸春妮的香液,手探上春妮俏聳的酥胸,在少女羞澀的嬌吟聲中挑開
她的胸衣,探了進去,一把握住少女一雙凝脂白玉般俏挺的嫩乳,貪婪的揉捏著。
將少女兩顆嬌豔的處女乳房揉得更加俏立後,手遊移而下,插進少女柔滑粉
嫩的粉腿中間。
在少女的驚呼聲中,輕輕拂過少女柔順不多的芳草,屈起手指,在嬌嫩粉紅
的肉瓣上磨擦著,一頂一擠,中指慢慢陷進中間那道緊窄水嫩的肉縫中。
情窦初開的少女早被天賜的愛撫弄得是分不清了東西南北,隻知道嬌吟著,
嬌羞不已的緊緊抱住天賜身體,粉腿顫粟著任由天賜在自己的嫩地輕薄著。
手指在嬌嫩的肉縫中忽緊忽慢的活動著,一股細細溫熱的液體在少女的顫粟
中從縫中流了出來。
天賜抽出手指,伸進嘴裏,品嘗著少女的愛液,在春妮柔弱的嬌聲抗議下,
將少女脫得一絲不挂,扛起她一雙修長羊脂白玉般的圓潤美腿,粗硬的肉棒抵上
前去,頂在泛著晶瑩淫水的肉洞口上,揉了幾下,挑開兩片粉紅緊緊閉合的花瓣,
在少女的雪雪呼痛聲中,伴著淫水緩緩擠進少女初爲君開的嬌嫩肉縫中。
緩慢但堅定的頂破洞中的阻礙,一杆到底,粗硬的肉棒深深的插進少女的處
女窄洞中。
帶著絲絲醒目猩紅的鮮血,陽剛之物在少女的陰道中來回抽送著,輕佻肉唇,
輕插肉洞。
破身的初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快感令得春妮美目泛水,嬌吟著生澀的回
應著天賜更加猛烈的抽送。
一時間,誘人的男歡女愛聲回響在了清靜的曠野,一對俊男美女不知疲倦的
互相索取著。
你來我往,隻盛下癱在一旁,睜著一對小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一絲不挂的抱
在一起的一對。一聲悠長的歎息和一聲尖叫,當一股濃冽的陽精射進少女的花房
深處後,一切又回歸到了清靜。
第08章千年陰靈
歸於甯靜的兩人依舊是赤身的抱在一起。春妮俏臉羞紅的不敢看這個比自己
小兩歲,但是已占有自己的俊俏男兒。隻覺得自己嫩穴中依舊是被緊緊的占據著,
那帶給自己從未曾有過的快感的肉棒還是那麽的硬硬的插在自己的小穴裏,緊緊
抵著自己的陰蒂。春妮妮難耐的扭了扭嬌軀,繃了繃在天賜手中的嬌小玲珑的雪
嫩美足,嬌羞的道:「天賜,不要弄人家的腳趾啊。」天賜愛不釋手的玩弄著春
妮嬌嫩的小美足,一根根揉搓著她水晶般粉嫩的腳趾,享受著春妮兩片肉唇緊緊
夾著肉棒厮磨的銷魂感覺,龜頭緊抵著嬌嫩的花蕊,親了一口春妮嬌豔欲滴的粉
臉,嘻嘻笑道:「春妮姐姐,天賜弄得你舒服吧?」春妮聽得俏臉一下羞紅,春
蔥玉指輕輕一掐天賜,嬌嗔道:「你好壞啊,弄得人家……人家……那樣了,便
宜都讓你占光了,現在還要來問人家這麽羞人的問題,死弟弟,壞弟弟。」天賜
怪笑一聲,手移到春妮嬌嫩的俏小的香臀上,捧起頂住她的粉胯,腰動了兩下,
弄得春妮嬌喘不已後道:「春妮姐姐,你不是好舒服嗎?」春妮粉臉霞升,粉拳
輕輕一捶天賜,嗔道:「你好過份噢,不僅弄得人家那樣,還要射在人家裏面,
你真是壞蛋弟弟。」安福村的少女在十五歲就要開始接受這方面的教育,以便在
成年後嫁入夫家懂得如何伺候夫婿,所以春妮才知道天賜射在了她的體內。春妮
白了一眼天賜,皺著秀眉從天賜腿上慢慢站起。粗硬依舊的肉棒緩緩一寸寸從肉
縫中退出,在兩片粉紅嬌嫩的陰唇一張後,碩大的龜頭也脫了出來,一股紅白相
間,間雜著幾滴濃稠的精液的淫水從有時妮肉穴中流了出來。春妮紅著俏臉白了
天賜一眼,走進水塘,輕輕擦洗著自己下身的桃源洞口,穿好衣服,而後采了一
些天賜不知道是什麽的草,放進櫻桃小嘴吃下肚去。看看天色,春妮拉著天賜的
手,羞紅著俏臉,道:「天賜,過了一會了,我們趕快去吧,不然來不太時間到
山頂了。」留下已是變爲普通蛇的飛雪銀練,天賜重新抱起春妮,輕喝一聲,風
弛電掣般奔向山頂。一路上再沒有遇上任何阻礙,春妮窩在天賜懷裏,隻覺得得
耳邊風聲呼呼作響,悠閑的閉上美目,待再睜開時,天賜和她已是站在了熊熊燃
燒著的火盆旁。春妮美目異彩連閃,看著天賜一把拿下象征著勇者至高無上的稱
號的旗幟,不由得芳心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樣。趙旺見天賜果然沒有令自己失望,
心裏自是高興萬分。在全村人的歡呼聲中,天賜接過新一任勇者的腰帶紮在腰上,
雙目炯炯的看著所有人。這其中自是以王蓉秦家母女和剛和天賜結下合體之緣的
春妮最是高興。穿過衆人的身影,天賜的目光落在了在人群後面的一個人身上。
梵琴,此時的梵琴給天賜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雖說她也是在和大家一起歡呼,但是透過她的笑容,天賜卻感覺到她笑容背
後的異況。
那是一種驚恐,一種掩藏在笑容背後,而且掩藏得很好,令人無法去細想的
驚恐。
天賜卻深深的感受到了。
所以天賜會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這是怎麽一回事?按理說她沒有得到這屆的勇者稱號,可是她已經擁有了這
個稱號,不應該這麽落寞的,而且爲什麽現在的她看起來是那樣的孤獨?
帶著這種疑問,天賜與歡呼的人群一一告別,回到了家中。
這天,天賜在房間裏溫習著本草綱目。
用杜夫子的話來說,天賜真是千年難遇的一個奇才,自己窮畢生精力尚未研
究透的本草綱目,天賜卻在僅僅一個月的時間裏,就達到了自己三十年的境界,
杜子明沒的話說,隻是欣慰,想不到這樣一個鬼才竟然被自己挖掘到,年垭老天
還真是待自己不薄啊。
雙眼乍開乍合之間,一股懾人的精光忽隱忽現,無形中,天賜變得更加的成
熟和穩健,透露出了與年齡大不相符的魅力。
「天賜。」
王蓉推門而入,美目閃著異彩,看著這個自己的心頭肉,給自己帶來無尚榮
耀的寶貝兒子。
天賜深吸一口氣,從本草綱目博大精深的學識中回過神來,轉頭看著王蓉,
微笑著道:「媽媽,有什麽事嗎?」
王蓉看著天賜,忽的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眼前的這個英偉男孩好像不是自
己的兒子,而是一個可以主宰一切的神。
王蓉輕咬著粉紅的香唇,輕聲道:「杜夫子來找你了,正在大廳裏面,說有
急事要對你說。」
天賜一聽是杜子明來了,立馬起身,應了一聲,忙往大廳走去。
杜子明正在大廳裏面踱來踱去,見到天賜出來,二話不說,拉起天賜就往外
走。
天賜一頭霧水的跟著杜子明到了他的住處。
進得門,天賜一愣。
項老師也在,而且……梵琴竟然也在裏面。
在她的身旁還有著一個談不上很美,但卻讓人有種想立即一親芳澤的中年美
婦。
是梵琴的母親,唐菊。
讓天賜大爲吃驚的正是梵琴。
與前兩天相比,梵琴明顯的消瘦了,而且,俏臉已經沒有了原先的紅潤光澤,
沒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讓人不安的驚恐。
縮在竹椅上,蜷成了一團,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此時的梵琴,嬌軀正自輕輕
顫抖著。
唐菊焦急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素白的玉手輕輕撫在梵琴光潔如玉的額頭上。
項長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學生,老臉泛開笑容,打量著天賜,眼中忽的閃過一
絲精光,一閃而逝,回頭看著杜子明,點了點頭。
杜子明叫天賜坐下,淡淡的道:「天賜,來,你來給梵琴探探脈,看看她是
什麽原因,爲什麽會害怕成這樣,是不是生了什麽病?」
天賜卻並沒有去探梵琴的脈,隻是稍微瞟了一下梵琴,便道:「老師,不用
探了,天賜已經知道了梵姐姐的病因。」
項長眼中閃過一絲驚奇,回頭看了看杜子明,後者含笑不語。
天賜緩緩的道:「梵姐姐並沒有生什麽病,她隻是受了驚嚇,而且……」
天賜遙指著梵琴,道:「她受得驚嚇並不是一點點,肯定是受到了超過了她
能承受的範圍,從而導緻了氣血不和,中氣受損,陰氣阻滯。」
手上一熱,一雙柔軟的玉手拉住天賜的手,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鼻而來。
唐菊緊緊拉著天賜的手,道:「天賜,你真的是如杜大夫所說,杜大夫說你
有辦法治好梵琴的。」
天賜俊臉一紅,不安的輕輕抖了一下手,道:「唐嬸,天賜沒有老師說得那
麽好。」
唐菊回頭看著杜子明。
杜子明微微一笑,對著天賜點了點頭。
天賜赧紅著俊臉,對唐菊道:「唐嬸,天賜會盡力的,隻要天賜有這個能力,
天賜絕不會放棄的。」
項長點點頭,看著自己這個最心愛的學生,慈愛的道:「那天賜你說說看,
該用什麽藥治呢?」
天賜微吸一口氣,道:「醫學上有雲,大凡是經過外來事物所引起的精神奇
症,藥石並不能起到根治的作用,而隻能起輔助作用,要想徹底根治這一症狀,
減輕患者的痛苦,那隻有一個辦法。」
天賜眼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隻有帶著患者到引起她恐懼的環境中再重
新經曆一次,找出其根源,才能對症下藥,藥石也才能起到其作用。」
杜子明有意的道:「我用最好的鎮定藥給她吃,使她的精神狀態穩下來,這
樣不可以嗎?」
天賜搖搖頭,道:「不行的,就算是最好的鎮定藥,也隻是治表不治本,並
不能根除患者內心和精神上的恐懼,甚至說不定會起反作用,因爲藥石壓下來的,
終有一天會在相似的環境中重新爆發,那時再要治就更加的難了。」
杜子明點點頭,欣喜的看著自己的得意弟子。
項長道:「那有什麽地方會讓梵琴産生這麽大的變化呢?這麽恐懼,我看…
…」
說到這裏,身體突的一震,眼光瞟向杜子明和天賜。
杜子明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話。
唐菊聽得一頭的霧水,美目露著一股期盼,看著天賜。
天賜眼光落在梵琴身上,輕聲道:「梵姐姐是村中的勇者,那她的心志和接
受環境考驗的能力必是異於常人,一般來講,不可能受到這麽大的刺激,可是既
然能讓她驚嚇成這樣,天賜想,也就隻有一種地方。」
唐菊靜靜的聽著天賜的話,她卻並沒有發覺到,自己已在無形中將天賜當成
了救世主。
天賜看了看杜子明。
杜子明對他颔了颔首。
「禁地。」
異口同聲,師徒倆就像是說好的一樣。
唐菊嬌軀猛的一震,美目射出一股不可能的神色,俏臉一下變得慘白。
天賜語氣肯定的道:「是禁地,隻有禁地,才能讓梵姐姐精神受到這麽大的
刺激,而且是地獄林。」
其餘三人同時身體大震。項長驚訝的道:「天賜,你爲什麽這麽肯定是地獄
林,而不是蒿草林?」
天賜看著項長,淡淡的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爲蒿草林我已經走過了。」
一語驚起千層浪。
唐菊傻傻的看著天賜,她搞不懂天賜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項長則是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天賜,一言不發,隻是眼中的異彩更加的旺盛了。
隻有杜子明依然是臉無異色,看著天賜,許久才道:「天賜,你決定好了,
不再考慮了?」
天賜搖搖頭,緩緩但堅定的道:「不用再考慮了,老師,我真的不忍心再看
到梵姐姐這樣下去了。」
項長不言不語,隻是上下打量著天賜。
突的一聲尖叫打斷了衆人的思緒。
唐菊的哭叫聲傳和衆人耳際。
「琴兒,你不要嚇媽媽,你不要嚇媽媽啊。」
梵琴尖叫著在唐菊懷裏,美目緊緊的閉著,嬌軀盡其可能的縮到最小,小嘴
喃喃自語著:「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放過我吧,我不想的,我真是不想的。」
天賜想也沒想,一步跨到唐菊身邊,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一排泛
著亮光的銀針躍入衆人眼中。
拈起一根銀針,天賜手一揚,輕微的破空聲中,銀針插進梵琴頭頂三分之一,
再拈起兩根,左右手各一枝,同時插進梵琴左右側太陽穴。
落針之迅速,認穴之準確,力道拿捏的力度,一切顯得是那麽的娴熟,直看
得杜子明樂開了老臉。
下針完後,天賜手掌輕輕的貼上梵琴粉背,一股柔和之氣緩緩緩輸進梵琴體
內。
梵琴漸漸的平靜下來。
天賜收回手掌,取下梵琴頭上三根銀針,包好放進懷裏,觸摸著另一個小布
包。
那是杜子明千叮咛萬囑咐不可輕易使用的八根銀針。
天賜堅定的道:「不能再等了,明天我就帶梵姐姐進地獄林。」
說畢對三人道:「兩位老師,唐嬸,不要告訴媽媽天賜去哪了,不然她又要
擔心的。」
唐菊美目泛著晶瑩淚花,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項長看著天賜,心裏叫著:「童長啊童長,你隱姓埋名這麽多年,不就是爲
了找這樣一個人嗎?如今就在眼前,你還有必要再尋尋覓覓嗎?」
地獄林。
經過天賜短暫的治療後,梵琴基本上恢複了神智,隻是對於一個少女來說,
曾經的經曆總是那麽的痛苦。
站在地獄林入口,天賜看著豎在入口處的警告牌,一言不發,回頭看著梵琴,
微微一笑。
梵琴掩飾不住自己心裏的恐懼,顫聲道:「天賜,真……真的要進去……進
去嗎?」天賜眼中閃過一縷精光,一閃而逝,伸手牽起梵琴柔軟雪白的玉手,鼓
勵道:「梵姐姐,你一定要進去的,不進去,你怎麽能夠擺脫你心中的恐懼呢?
你放心,隻要有天賜在,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可以傷害到你的。」
梵琴俏臉微微一紅,纖手被天賜握在手裏,就在這一刻,她隻覺一種從未有
過的安全感湧上心,美目晶瑩的看著天賜,輕咬著粉紅的櫻唇,「嗯」了一聲,
纖手一緊,反握住天賜手掌,輕聲道:「天賜,姐姐……姐姐的一切就都交給你
了,你要永遠保護姐姐的安全,好不好。」
天賜想也沒想就應道:「梵姐姐,天賜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的。」
卻並沒有去想梵琴話語中所含的深意。
梵琴心裏一甜,剎時隻覺得什麽都不再害怕,彷佛天賜就是她自己的保護神
一般。
天賜握住梵琴纖手,定了定神,步伐緩慢但卻異常堅定的越過警告牌,走進
令全村村民都談之色變的禁地之一。
梵琴俏臉慘白的緊緊偎在天賜身畔,纖足輕輕顫著,隨著天賜步伐的移動,
腦中又幻起那天的噩夢,那個虛無瞟缈的陰冷的聲音好像又響了起來:「天堂有
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傑傑傑傑……」
天賜感覺到身邊的俏佳人體溫突然一下急劇下降,心裏一驚,知故地重遊,
她必是又想起了那天令她驚悚的經曆,意動之下,一股柔和的氣息從手心輸進梵
琴體內。
梵琴呼了一口氣,嬌軀一扭,撲進天賜懷裏,玉手摟上天賜脖子,修長的粉
腿張開左右夾在天賜腰上,俏臉埋進天賜胸膛,喃喃輕訴:「天賜,我怕,我怕。」
軟玉溫香抱滿懷,突如其來的豔福令得天賜心跳加速,雙手情不自禁的移到
梵琴豐滿翹挺的香臀上,托住梵琴美臀。
梵琴嬌軀輕輕一震,纖手將天賜脖子摟得更緊了。
天賜懷抱著美人,抛開心中绮念,打量著這到處充滿陰深恐怖的禁地。
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虬結交錯,一顆挨著一顆,地上長滿各式各樣,奇形怪
狀的奇花異草,常年未曾有人進過的緣故,到處顯得陰冷,絲絲若隱若現的霧氣
從樹與樹之間的空隙中冒出來,卻是五顔六色。
不知從哪裏吹過來的山風,在這裏面卻是顯得異常的陰寒,鑽進衣領,令人
情不自禁的哆嗦抖顫,猛起雞皮疙瘩。
陽光明顯是過分的不足,最讓人不安的是,樹林中那種異於平常的寂靜,好
像這裏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死的,死氣沈沈,顯得無任何生機,這種莫名的空寂讓
人從精神上産生出強大的壓力,顯得無所適從。
腳下移動帶來的輕微的「沙沙」聲,在這裏面卻是顯得那麽的刺耳,那麽的
令人不安。
空蕩,寂靜,死一般的沈靜,無任何生氣的環境。
天賜卻是另一般的感覺,在這空蕩蕩的樹林中,懷抱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少
女,雙手感受著少女的處女屁股傳來的肉感,胸脯被梵琴豐滿高聳的酥胸頂著,
隨著腳步的移動,梵琴珠圓玉潤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脯上磨來磨去,別有一番滋味,
忍不住雙手在梵琴的香臀上輕輕揉捏撫摸起來。
輕「唔」一聲,梵琴香臀在天賜手掌中輕輕一扭,卻並沒有任何的動作,任
天賜輕薄著自己。
突的,天賜隻覺得一種異感自外界傳入。頭猛的向左側一扭。
餘光瞟處,一道淡淡,似有若無的黑影從不遠處的樹叢中一飄而過。
天賜輕叱一聲,抱住梵琴,腳尖一點,迅猛的撲向黑影消失處。
落地身體團團一轉,卻未發現任何異常。
要知道,天賜現在已和宇靈神合二爲一,再加上飛雪銀練的精氣,在這片樹
林中,又有什麽可以逃過他的感覺。
天賜警惕的看著四周。
更加陰冷的山風從四面八方撲來,那種可以凍僵人的陰寒帶著一股隱約的淒
曆聲拚命的朝兩人撲著,卻在一接觸到天賜,就被天賜體內隨即而生的陽氣撲散。
同樣,在天賜懷裏的梵琴也是感到溫暖如春。
一聲陰冷不像是人世間所有的輕「咦」傳入天賜耳朵,似乎有人在一旁操控
著這令人膽寒的陰冷。
天賜想也不想,中指抵住拇指,沈喝一聲,一下彈了出去。輕微的破空聲,
一縷指風電光火石般的射向右側的樹林中。
卻是如泥牛入海,毫無回音。
突的狂風大作,卷起地上的沙石,夾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猩臭味劈頭蓋臉的飛
向二人。
天賜俊臉一沈,體內自然而然的産生感應,一層淡淡的紫色的光圈就像是平
空而生一般,將兩人罩在中間。
風沙一接觸到紫色光圈,立告消散不見,紫色光圈在狂風的擊打下越漲越大,
猛的。
天賜俊臉含嗔,星目猛睜,一縷懾人的精光急射而出,突的就像是換了一個
人一般,頭發一下飄了起來,渾身上下爆閃出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氣,頭
頂逸出一道七彩神光,自梵琴嬌臀上騰出右手,成爪狀遙遙指向前方黑黑的樹林,
輕舒輕握,沈聲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生事,還不與本神速速顯身,否則定
叫你元神俱滅,魂飛魄散。」
第09章匪夷所思
就在這一刻,天賜終於以宇靈神的身份隱現出了其可主宰世間萬物的氣魄。
一聲更加清晰的驚呼聲傳來,風聲響處。
數道刺眼的黑影從四面八方射出,在距天賜五米處合成一團,扭了扭,趴伏
在地,顫粟著道:「不知是真神降臨,下界小輩有失遠迎,還望真神饒恕。」
梵琴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天賜手輕輕在她頭上摸了摸,梵琴隻覺得一
陣頭暈,美目一下看到趴伏在地的黑影,一下俏臉失去血色,驚恐的尖叫起來:
「是……是它就是它……」
天賜隻是憑著感覺,覺得不應該讓梵琴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就消除了梵琴
所看到一幕。
當然,那是宇靈神的本意。
天賜仔細一看,雖說是趴伏在地,但通過其長發,窈窕的身姿,可以確認這
是一個少女。
天賜安撫著梵琴,怒聲道:「你是什麽人?爲什麽躲在林中?爲什麽要嚇我
的梵姐姐?」
擡起頭,天賜隻覺得眼中一亮。
那竟然是一張如花似玉、千嬌百媚的粉臉。
清秀的柳眉,翹聳的小瓊鼻,黑黑像是會說話的眼睛,粉嫩羊脂般俏麗的小
臉,似輕輕一下就能掐出水來一般,誘人的小口似剛成熟般的櫻桃般嬌嫩豔麗,
兩片小櫻唇粉紅嬌豔欲滴,尖俏的下巴,好一個國色天香的小美人。
少女恭敬的道:「小輩靈琴,在此林中守候我家主人,隻因主人長眠於此,
靈琴不想主人受擾,故此……」
天賜打斷她的話,氣道:「那你爲什麽要嚇梵姐姐?」
此時天賜已然又回複到了自己本身。
靈琴道:「隻因真神懷中女子擅闖禁地,靈琴隻是嚇她一嚇,要她不得再入
此林,並沒有做出傷害她的事,請真神明查,當知靈琴所言非虛。」
天賜看著懷裏的梵琴。
梵琴想不到那天自己所見到的恐怖的東西竟然會是這麽一個令人憐惜的美麗
少女,不由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天賜略一沈吟,問道:「你那天是如何嚇梵姐姐的?快從實招來。」
靈琴恭敬的應了一聲「是」,貼著地面後滑了幾步。
霍然起身,嬌軀一扭。
濃濃的黑煙自她曼妙的嬌軀上冒了出來,瞬間將她罩住,隨即一陣刺耳的怪
笑聲傳了出來,「傑傑傑傑……」,隻笑得人汗毛直立,毛骨悚然,接著一句毫
無生氣,僵硬的像是天外來音的話從四面八方傳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
門你偏要闖……」
濃煙中冒出一個令天賜也感到駭異的東西。
那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散亂的發絲淩亂的散披在上面,一條長長的,猩紅
的肉條從這張臉上伸了出來,無數叫不出名字,令人惡心,渾身帶著一種粘濕稠
液的蟲子在上面爬進爬出,拱聳著,帶出一灘灘血肉。
那情形就像是一個惡鬼一樣,難怪梵琴會嚇得精神失控,就連天賜看到了也
是心裏一陣發毛。
天賜慌忙叫道:「好了好了,夠了,變回來吧。」
轉眼間,又變回了那個花朵一般嬌豔的美麗少女。
天賜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剛才那個惡心的東西竟然就是眼前的美麗少女,
不是親眼所見,怎麽叫人相信。
梵琴也是看得傻了眼,張大著嬌豔的櫻桃小嘴,說不出話來。
天賜低頭看到梵琴這一嬌態,看著她大張的香唇,雪白碎玉般的貝齒,若隱
若現的嫩紅小香舌,不由得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情不自禁的低頭在梵琴小嘴上
親了一口。
「呀」嬌呼聲中,梵琴俏臉飛紅,剎時紅到了耳根,櫻桃小嘴被襲,隻令她
羞得紅透了一張俏臉,粉拳輕輕擂在天賜胸脯上,嬌啐道:「你……小壞蛋,小
色狼,趁人家不注意……偷親姐姐。」
天賜隻覺得滿嘴幽香,梵琴櫻唇的柔軟香甜令得他更加沖動,邪笑道:「梵
姐姐,親你一下嘛,又不是其它的。」
靈琴轉動著兩顆烏黑的眼珠,好奇的看著正在調情的兩個少男少女。
一陣打情罵俏之後,天賜問靈琴道:「靈琴,你說你的主人,能帶我去見見
嗎?」
靈琴興奮的連連點頭,紅唇輕抿,可愛的嬌聲道:「當然可以,真神您跟靈
琴去吧。」
梵琴依舊是賴在天賜懷裏,知道了真相後,心頭一直籠罩的烏雲一掃而光。
天賜在梵琴的嬌聲撒賴下,放棄了叫她自己下來走的念頭,再說了他也舍不
得放下懷中這種軟玉溫香的感覺。
跟在靈琴後面,左轉右轉,穿過一片小樹林,跨過幾條林間的小河流,三人
來到了一片石壁前。
光滑無縫的石壁,阻擋了三人的前行路,但是在靈琴停了下來後,天賜盡管
是滿腹的疑問,但卻也是沒有出口詢問,他知道,靈琴帶大家來到此處,定是有
她的深意在內。
靈琴纖嫩的小手輕輕撫在石壁上,上下摸索了幾下,停在其中一處,輕輕往
裏一按。
石壁無聲無息的裂開一條縫,一縷淡淡粉紅色的光線射了出來,給人一種神
秘莫測的感覺。
靈琴恭敬的退於一側,嬌聲道:「真神請先行。」
天賜抱著梵琴,好奇的看著石縫,邁步朝石縫中跨進。
臨進前回頭對靈琴道:「靈琴,你不要叫我什麽真神,我不叫真神,我叫天
賜,你喊我天賜吧。」
靈琴恭敬的道;「是,靈琴遵命。」
進入洞中,但見一條通道通向前方,路面都是光滑的、不知是何質料的石闆,
兩側的石壁上,隔三差五的鑲著一顆發著瑩瑩紅光的珠子,將石徑內烘托得煞是
迷人。
天賜懷中的梵琴張大著小嘴,傻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是親眼所見,打
死她她都不敢相信,這村中的禁地,地獄林裏面竟然會是別有洞天,還有這麽一
處好地方。
走了大約有半盞茶的功夫,在靈琴的指引下,進入到一道約一人半高的石門
裏面,眼前的情形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算不上寬,但也說不上窄的石室,相比之下,光線比外面更加的要
亮,布置的是樸素但卻一切又是那麽的和諧,石桌石椅,石床石凳,一切就像是
回歸到自然一般,給人一種煩惱盡除,心曠神怡的感覺。
讓天賜吃驚的是,在石室的正中間,一張寬大的石床上,並排躺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被一層淡淡的白光罩著。
梵琴下的地來,與天賜一起走近石床,眼光落在兩人身上,不由得倒吸一口
氣。
神仙眷侶,兩人一起泛起這種感覺。
男的英俊不凡,女的嬌豔如花,並排躺在一起,就如是上天最好的傑作,大
自然最好的創造。
是那麽的般配,那麽的和諧,那麽的令人頓生敬仰之心。
直看得兩人目不轉睛,尤其是天賜,見到如仙女般的美豔嬌女,看著神秘女
子輕合的美目,微聳的瓊鼻,嬌豔如花的粉臉,輕抿的粉紅嬌唇,奇怪的是,卻
心中並沒有産生一絲絲淫邪之心。
搖搖頭,回過神來,天賜看著在一旁的靈琴,道:「靈琴,這就是你家的主
人嗎?怎麽會在這裏呢?」
靈琴請兩人坐下,而後坐在兩人對面,美目一瞟天賜,輕啓朱唇,道:「是
的,這就是我家主人,主人叫王雪梅,旁邊那位叫傅雲俊,是主人的心上人,兩
人之所以會在一起,是由天魔琴而起。
不知道是多久了,主人攜著天魔琴,爲報家仇,在江湖上橫掃千軍,江湖上
人稱「六指琴魔」,而天魔琴卻係傅家祖先以無上的怨恨注入琴弦而成,所以爲
消除殺戳,傅家派出了傅雲俊欲找回天魔琴。不想兩人因此而生情愫,而也由此,
被江湖霄小所趁,利用傅雲俊,挑起了兩人之間的戰爭,終於王雪梅留下了無邊
的悔恨,帶著殒落的傅雲俊遠離塵世,攜著天魔琴,來到了這個不沾世事的地方,
決心一生不嫁,陪伴傅雲俊。
由於自責過甚,王雪梅終於留下天魔琴,散出一身精氣神,化爲先天罡氣罩,
將自己和傅雲俊罩在裏面,決心就這樣相伴到永遠。
聽著靈琴娓娓道來,天賜和梵琴隻覺得如雲裏霧裏。
梵琴閃動著一雙美目,問道:「那,依你所說的,那個天魔琴在哪呢?我怎
麽沒有看到呢?」
天賜看著靈琴,心中突的閃過一絲奇怪的念頭。
靈琴美目亮晶晶的看著石床上的兩人,輕聲的,就像是怕驚醒兩人一樣,道:
「誰曾想到這個石室竟然是天地初開時孕育而生的寶山靈洞,天魔琴在這個靈洞
中仰承日月精氣,吸納寶山靈洞之精華,在靈洞中的仙氣滋養下,在過了不知多
久後,竟然去除了沾染上的魔氣,脫胎換骨,幻化成人形,得道成了正果。」
梵琴目瞪口呆的看靈琴,纖指直直的指著靈琴,張口結舌的道:「你……你
就是……你就是……」
靈琴緩緩起身,來到石床邊,靜靜的道:「是的,我就是天魔琴的人形化身。」
天賜卻是絲毫不驚,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結論,慢條斯理的道:「於是你怕有
人會驚擾到你們,所以便數次幻化成惡鬼狀,驚嚇衆人,讓衆人造成這裏有惡鬼
的幻覺,所以將這裏命爲禁地,稱爲地獄林,你便可永世的保護你的主人了,是
也不是?」
靈琴(天魔琴)粉臉一紅,低下頭來,嗫嚅道:「是……是的,還請真神饒
恕下仙。」
天賜撓撓頭,不解的道:「你爲什麽要叫我真神,我不是真神,我叫天賜。」
回複到本人的天賜,顯是不知道他已和宇靈神化二合一。
靈琴應了聲「是」,道:「不久前,主人突然有了心跳,體溫也慢慢回升,
所以我想,肯定是主人想重回世間,而我想,也隻有真……呃,天賜你可以救回
我家主人了。」
梵琴良久才從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中回過神來,女孩的本性促使她上前好奇
的在靈琴嬌軀上摸這摸那。
靈琴小嘴含笑的任梵琴在自己嬌軀上探索,行禮道:「不好意思,靈琴對於
給你造成的不適道歉。」
梵琴連連搖手,道:「不用不用,我現在已經好了,沒事了。」
說畢眼珠骨碌碌的轉個不停。
靈琴笑道:「你有什麽事,想做什麽就講吧?」
梵琴局促不安的站在靈琴身邊,看著天賜。
天賜含笑點點頭。
梵琴定了定神,拉起靈琴小手,嬌聲道:「靈琴,你做人家姐姐好不好?」
靈琴一聽,連連搖動纖手,急忙的道:「不行不行,那怎麽行,你是天賜的
心上人,怎麽可以喊我姐姐,我可承受不起的。」
天賜道:「可以的可以的,你都不知道比我們大了多少,喊你姐姐還是我們
占了便宜呢,就這樣吧,天賜也要叫你姐姐。」
兩人一起行禮叫道:「姐姐。」
靈琴樂得小臉笑開了花,一下就多了兩個弟弟妹妹,得道至今,還是第一次
這麽充實,尤其是天賜,那可是上界神。
靈琴牽起兩人的手,看著王雪梅和傅雲俊,道:「天賜弟弟,主人能不能救
醒就看你的了,答應姐姐,一定要救醒主人好嗎?」
天賜看著絕世風華的王雪梅,透過氣罩,王雪梅高聳的酥胸正微微的上下起
伏著,而旁邊的傅雲俊卻依然是毫無聲息,一動不動。
天賜爲難的道:「可是靈琴姐姐,天賜也不知道該怎樣去救啊?」
靈琴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天賜,姐姐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救醒主人的。」
天賜腦中閃過本草綱目,靈光一現,想起了本草綱目中關於陰陽互補,奪天
地造化的敘述。
「生命處於彌留之際,若藥石無效,則可嘗試以陰補陽,或以陽補陰,以一
方之充沛陽氣或陰氣補足另一方之陰氣或陽氣,通過生命之源,往返於兩方體內,
當可收奇效,唯施此術者須得盡悉人體內血脈之運行,經絡之運轉,穴位之所在,
當可施行此術,否則將會傷己傷人,切記切記。」
而後是記載這一治療方法的詳細敘述,一招一式,一動一靜,在天賜腦中一
一閃過。
天賜臉現喜色,一把抱起靈琴柔若無骨的嬌軀,湊上嘴,「啧」的一聲在靈
琴凝脂白玉般的俏臉上親了一口,道:「靈琴姐姐,我有辦法了,我有辦法了。」
靈琴一下俏臉紅到了耳根,芳心「??」直跳,卻是任天賜抱住自己,第一
次泛起那種說不出來的異感。
在天賜的安排下,靈琴和梵琴走出了洞外,免得天賜在施術過程中受到影響。
(如何啊?意外吧?不管你們說好也罷,胡鄒也罷,自然,這都是你們的看
法,我會沿著自己想好的情節寫下去,也希望覺得好的同志給予一點寶墨,感激
不盡。
第10章春意融融
(正文之前說兩句,前兩天和一個網友閑聊了兩句,她看過我的這部書,她
說寫得很好,但是她提出了她的觀點,她說,主人公有這麽多的奇遇,那後來豈
不是會天下無敵?不然的話,就會不對頭了,就會顯得不對襯了。
(實際上我覺得看書嘛,隻要是看得開心,覺得可以在無聊的時候聊以消遣,
那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去追究是否故事會讓主人公天下無敵。
(舉個大家都熟悉的例子:西遊記,孫悟空五百年前大鬧天宮,十萬天兵天
將都耐何他不得,唯有如來佛祖,還是靠用詭計才將孫悟空壓在五指山下。可是
在他重新出山,保護唐僧西天取經的路上,不說本領倒退,觀音菩薩還給了他三
根救命毫毛,結果呢?他竟然連天上一些二、三流神仙的坐騎啊、門童啊、花花
草草啊等等等等竟然都收伏不了,還得依靠另外一些二、三流的神仙插手幫忙,
才能躲過一次又一次的劫難。
(這又作何說呢?
(帶著好玩的態度來看我的書,你會開心,帶著挑剔的眼光來看,你就會覺
得索然無味。人在這個世上,圖得是什麽呢?兩件事,賺錢養家,吃喝玩樂。
(當然我很希望看友能對我提出寶貝意見,我會加以回複,好的,我會在我
的書中體現出來,比如有看友說,在情愛的描寫中,含蓄一點,所以我朝這方面
去做了,不會再有那種剛開始很露骨很白的描寫了。
看著梵琴和靈琴這對姐妹花退出山洞,天賜深吸一口氣,看著先天罡氣罩內
沈睡的兩人。
伸手輕輕貼上罡氣罩。
罡氣罩輕輕一蕩,「彭」的一聲輕響,將天賜的手掌彈開,似乎想排斥開一
切外來力量的入侵。
天賜虎目精光暴閃,在這一刻,他又變成了宇靈神。
嘴角輕輕一挑,重新將手掌貼在罡氣罩表層,淡淡的道:「你以爲憑你就可
以攔阻得了我嗎?」
一縷紫紅色的光圈從天賜肩膀上突然升起,旋動著慢慢的下滑,在天賜手腕
處略停了停,一蕩,融進先天罡氣罩。
就像是會傳染一樣,紫紅色的光圈瞬間曼廷開來,將整個原本無色的罡氣罩
弄得全體紫紅一遍。
在紫色光圈的帶動下,先天罡氣罩動了起來,繞著王雪梅和傅雲俊,由慢到
快,由靜到動,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蓦的天賜沈喝一聲,眉宇間紅光一閃,但見如鯨吸長水一般,先天罡氣罩轉
瞬間,就像被吸進一個容器般,自天賜手上消逝而進,幹幹淨淨。
天賜的手掌依舊是遙遙停在兩人上方。
一縷邪邪的笑意出現在天賜俊臉上。
俊目輕輕閉上,而後緩緩張開,先天罡氣一進入到體內,就像是小溪流水進
入到大海般,立時與天賜溶爲一體。
天賜看著輕微起伏著高聳酥胸的王雪梅,聳聳肩,而後手向傅雲俊按去,想
將傅雲俊挪開,好施展他的喚醒計劃。
不想怪事出現了,手剛沾上傅雲俊的衣服,無聲無息的,毫無征兆的,催枯
拉朽般,這個令王雪梅後悔一輩子的才俊竟然化作了一把揚灰,連同衣服一起,
忽忽的飄揚在了空中,徹底告別了塵世。
天賜嚇的手貼在傅雲俊躺過的地方,不知道如何是好,怎麽會這樣?怎麽會
這樣?如果王雪梅醒來後發現了,自己該怎麽辦呢?
天賜呆想了一會,管他呢,先將她救醒再說吧?
輕輕解著王雪梅不知多久未曾離體的羅裳,隨著最後一件粉紅色的亵衣亵褲
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具神仙傑作般的白玉胴體宛然露於天賜面前。
天賜傻傻的看著玉體橫陳著的王雪梅。
全身上下,就如一塊罕見的白玉,晶瑩剔透,白嫩嬌豔。高聳的玉乳如兩座
小山峰般,豐滿雪嫩,盈盈俏立在雪白粉嫩的酥胸上,膚白勝雪,峰頂兩顆小乳
頭,紅嫩的就如兩顆剛成熟的小櫻桃,嬌豔欲滴,令人忍不住就想含進嘴裏細細
品嘗。
沿著中間深陷的雪白乳溝,纖纖一握的柳腰,晶瑩小巧的肚臍,桃源勝地卻
是更加的別有一番風味。
油黑茂盛的淒淒芳草遠規則的長在一對晶瑩粉嫩的雪白美腿之間,群草環繞,
山阜微拱,一道粉紅緊閉的玉門,若隱若現在芳草之間,嬌小雪嫩的一對美足,
可愛的俏立著,五根春筍般粉嫩的小腳趾晶瑩的就像是水晶般,令人更加沖動。
天賜不住吞著口水,經過了秦芳的調教,天賜已經懂得了女體的誘惑,眼前
的美景隻令他暈頭轉向。
一想到待會自己就將和眼前這具勾魂攝魄的美女裸體陰陽交合,龍虎交泰,
天賜就覺興奮不已。
定了定神,天賜輕輕將手放在王雪梅俏聳高挺的美乳上,一股凝脂粉嫩的感
覺湧上心來。
天賜輕輕揉搓著王雪梅一對雪乳,另一隻手貪婪的滑過王雪梅羊脂般粉嫩的
肌膚,探入王雪梅的處女神穴。
輕輕梳理著柔順的芳草,左右分開,手指按在那兩瓣飽滿粉嫩的鮮美陰唇上
輕輕按著,滑上中間那條緊窄的處女肉縫,上下厮磨著,輕輕的擠了進去。
一種異常緊夾的感覺從手指上傳遍全身。
沈睡中的王雪梅身體自然的作出反應,自喉嚨裏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聲。
手指一熱,一股細細微溫的溪水將天賜手指泡在少女緊窄初爲人開的花徑內。
抽出手指,天賜喘著粗氣脫光衣服,爬上床去,提起王雪梅一雙白玉粉嫩的
美腿左右分開,雙手握住王雪梅一對嬌小美麗的誘人粉足,輕輕往她的酥胸上推。
王雪梅由於天賜的上推,俏美的香臀也翹了起來,美腿的張開,陰毛也柔順
的兩邊分開,那道粉紅的肉縫誘人的裂開著,泛著晶瑩的淫水呈現在天賜暴漲的
肉棒前。
天賜用大腿抵著王雪梅俏美的香臀,龜頭送上前去,頂在王雪梅微微裂開的
粉紅肉縫口,輕輕的揉著,微吸一口氣,挑開那兩瓣粉紅嬌嫩的肉唇,碩大的龜
頭緩緩擠進中間那道迷人的粉紅花徑內。
男人的陽剛之物一寸一寸插進女人的花徑,女人的秀眉情不自禁的皺了起來,
握在天賜手中的嬌足漸漸繃緊。
最後的一下猛頂,天賜刺破了王雪梅肉洞中的那層薄膜,徹底的將王雪梅占
爲己有。
絲絲縷縷的鮮紅處女血順著一點點空隙擠著流了出來。
輕輕律動著,在王雪梅的緊皺蛾眉下,天賜輕緩的抽送著,肉棒緊挾著王雪
梅兩瓣鮮紅粉嫩的陰唇,一進一出,一頂一插。
放下雪足,天賜伏下身去,將傲然俏立著的乳房含進口中,「啧啧」的吸吮
著,舌頭貪婪的撥拉著那兩粒水晶般粉嫩的乳珠,隨著身下美女嬌軀的漸漸酥軟,
抽動的力度越來越大,小腹不時狠狠拍打在王雪梅光潔如玉的小腹上。
乳頭被舔弄得更加翹立後,天賜吻上了王雪梅鮮花般嬌豔的櫻桃小嘴,舌頭
伸進王雪梅幽香撲鼻的檀口中,貪婪的舔吸著那條滑嫩的丁香小舌。
王雪梅被天賜頂的一前一後的聳動不停,花徑大開,花汁汩汩的流著,滋潤
著天賜在自己體內的進出抽送。
每一記都深深的頂進王雪梅嬌嫩的花蕊,如此插法,別說是昏睡中的王雪梅,
就是清醒中的王雪梅,又能抵抗得了多久?
在又一下的擠進王雪梅的花芯中,感受到了王雪梅在嬌軀的狂震中洩出的處
女精液,天賜猛的一下抱起王雪梅,讓王雪梅坐在自己腿上,舌尖抵著王雪梅的
香舌,雙手捧住她俏嫩的雪臀使勁往懷裏一帶,龜頭第一次擠進王雪梅的子宮,
閉上眼,腦中閃過本草綱目的記述。
「以陽帶陰,陽充陰,陰陽交合,龍虎交泰,行一周天……」
一股氣流不停的行走在兩人之間。
不一會,天賜眼睛一睜,抱住王雪梅柔若無骨的嬌軀,一個翻身,改爲男下
女上,雙手按在王雪梅渾圓俏麗的粉嫩香臀上,開始有規律的一上一下挺動著小
腹。
王雪梅漸漸的有了反應,香舌開始響應著天賜的舔吸,雪臀輕輕的在天賜的
挺動下搖動起來。
不知什麽時候,梵琴和靈琴俏臉羞紅的站在了石床邊,俏目水汪汪的看著正
在交合的兩人,看著她們局促不安的粉拳又握又張,顯見得已是春心動蕩。
蓦的天賜又是一個翻身,重新將王雪梅壓在身下,將王雪梅一雙圓潤雪白的
修長美腿扛在肩上,「劈哩啪拉」屁股猛起猛落,又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紅白相間的淫水四處飛散著,透過天賜陽具的進出,遍地開花,落在石床上。
而落在王雪梅雪嫩肌膚上的,卻是奇怪的消失不見,逸進了王雪梅的皮膚。
天賜喘息著低下頭去,嘴湊在王雪梅晶瑩如玉的小耳朵旁輕聲喊道:「雪梅
姐姐,天賜要來了。」
王雪梅猛的睜開一雙緊閉的美目,玉手如水蛇般纏上天賜脖子,嬌喘噓噓,
喃喃道:「好弟弟……來吧……讓姐姐……讓姐姐接受你的……雨露吧。」
在靈欲交流,合體交歡的那一刻起,一個神凡合一的俊逸男兒,一個美豔如
花的傳奇美女,在天意的安排下,進行了精神上最高層次的融合,也就是說,王
雪梅知道了天賜的一切,天賜也知道了王雪梅的一切。
天賜在精神上將自己侵犯她的原因告訴了她,並且將天魔琴已得道化爲人形
的經過也告訴了王雪梅。
飄飄然中,王雪梅相信了這是上天的安排,心靈徹底放開,任由這個俊逸男
兒在抽送中帶給自己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王雪梅超出了凡人的思維,將和傅雲俊的恩恩怨怨徹底抛開了,從此之後隻
將此身念天賜,在以後的道路上,成爲了天賜最得力的一個伴侶。
天賜虎吼一聲,狠狠一頂,在王雪梅的嬌吟聲中,長槍盡根沒入玉徑內,身
體一顫,「叽」一聲射出一泡滾燙的濃漿,盡數飛進王雪梅的子宮裏。
王雪梅被這第一次的高潮弄得不知所謂,嬌呼聲中,四肢緊緊纏住天賜,嬌
喘噓噓的閉上美目,享受著高潮後的這種美感。
天賜卻並沒有見到絲毫疲軟,依舊是雄風依舊的占有著王雪梅的巢穴。
一陣粗濃的嬌喘聲傳入兩人耳際。王雪梅睜開美目,訝然扭頭,卻見到四隻
充滿春意,恍若如水的美目直直的瞪著自己和身上這個自己愛煞的情郎,不由羞
得「咿呀」一聲嬌吟,俏臉霞升,深深的埋進天賜赤裸健壯的胸膛內,粉拳輕輕
擂在天賜胸脯上。
靈琴見到王雪梅醒了過來,當下激動得珠淚瑩瑩,纖然跪下,哽咽道:「主
人,您終於醒來了。」
王雪梅「唔」唔了一聲,充滿感激的看了看靈琴,美目一轉,鮮嫩的小嘴湊
上天賜耳朵,喃喃細語了一番,而後閃動著俏目,看著天賜。
天賜臉現喜色,俯首親了一口王雪梅,放開王雪梅,出其不意的一把抱起梵
琴和靈琴兩位美女,在兩人嬌羞的嬌呼聲中,雙手揮揚,轉眼間,兩具雪白晶瑩、
粉嫩嬌豔的少女美體橫陳在了石床上。
王雪梅白了天賜一眼,低頭在靈琴耳朵上輕言細語著,說得靈琴嬌羞莫名,
粉臉霞升。
天賜抱起梵琴柔軟的嬌軀放在腿上,輕輕揉搓著梵琴一雙嫩滑俏挺的乳房,
槍頭輕輕抵在少女的肉縫口,揉弄著那兩片粉嫩的肉唇,輕聲道:「梵姐姐,天
賜要你,好不好?」
梵琴嬌羞的坐在天賜腿上,剛才那一幕早已引得她欲望橫生,聞言心裏羞喜
交集,紅著俏臉,美目橫瞪著天賜,嬌嗔嗔的道:「小色狼……都這樣了……還
問姐姐……姐姐哪裏還能……拒絕你噢壞蛋……」
天賜興奮得俊臉發光,抱緊梵琴嬌軀,槍頭挑開花瓣,在梵琴的緊皺蛾眉和
雪雪呼痛下,粗壯的肉棒滑進少女早已是春水潺潺的小縫內。
夾雜著處子破體的嬌呼,輕抽緩插,梵琴完成了少女到少婦的轉變。
在天賜的愛憐下,梵琴漸漸體會到了陰陽交合的快感,情不自禁的隨著天賜
的抽插小腰款擺,玉蛤一張一合,迎納著愛郎的占有。
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頂插,直將這初涉愛河的小妮子弄得三魂去了七魄,分不
清了東西南北。
一聲悠長的嬌呼聲後,天賜放開梵琴,轉身趴到一旁已是等待許久的靈琴白
玉無暇的赤裸嬌軀上。
靈琴一聲嬌吟,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俊逸男兒,獻上香唇,和天賜纏綿的吻
在一起。
天賜痛吻著靈琴香甜的櫻桃小口,將靈琴小口中的香甜愛液一口口源源不斷
的吸進口裏,貪婪的吞下肚去。
搬起靈琴一條香滑羊脂白玉般的粉腿,擡高輕輕架在肩上,使靈琴美腿一上
一下大大張開,這樣一來,靈琴那道誘人的粉紅窄小的肉縫就張得更開,槍頭擠
在上面,更加的容易進入。
天賜舍棄靈琴小嘴,轉而舔咬起靈琴一對似不沾人間煙火的嬌美玉乳,含糊
不清的道:「靈琴姐姐,天賜要插進去了。」
靈琴羞紅的俏臉閃動著幸福的光輝,自己本是一具木琴,福緣深厚之下得道
修成人身,如今竟然還可以和愛郎一起共赴巫山,享受這神仙都羨慕的魚水之歡,
怎麽不叫她欣喜萬分。
靈琴嬌「嗯」了一聲,羞澀的閉上美目,等待破體而入的那一瞬間的到來。
天賜深吸一口氣,緩緩擠進靈琴那異於常人的緊湊小肉洞內。
花瓣艱難的外翻,吃力的吞吃著粗壯的肉莖,一點一點,將其納進肉穴內。
那種更加緊的夾緊感,隻令得天賜雙目放光。
龜頭頂在中間那層薄膜上,天賜看著靈琴,銀牙緊咬,俏臉慘白,架在自己
肩膀上的美腿也在輕微的發抖,不由心疼的道:「靈琴姐姐,您很疼嗎?天賜不
插了好不好?」
靈琴聞言勉強露出一絲笑容,對於愛郎的體貼,芳心像喝了蜜一樣的甜,搖
搖頭,道:「天賜,別,姐姐不疼,你隻管用力插。」
王雪梅一旁愛憐的看著這個無怨無悔陪伴了自己一輩子的靈琴,玉手輕撫著
她的秀發,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梵琴握著靈琴一雙玉手,可愛的道:「靈琴姐姐,你不要怕,就是剛開始一
下疼的,後來好舒服的。」
靈琴感激的回了梵琴一個眼神,看著天賜,道:「天賜,來吧,別管姐姐,
將姐姐全部占有吧。」
天賜舔著靈琴乳頭,定了定神,擡起頭,在靈琴的嬌泣聲中,屁股狠狠一壓。
「啪」一聲脆響,小腹親密無間的貼在靈琴小腹上,長槍刺破處女膜,連根
送進靈琴的處女肉穴中。
輕抽緩插,輕頂慢捅,幾經高潮,隻幹得靈琴嬌吟浪語,到後來連剛破身的
王雪梅和梵琴也忍不住了,重新加入戰團,一龍三鳳,你來我往,進行著人類最
原始,也是最幸福的戰爭。
數聲嬌吟聲後,三具雪白嬌嫩的美體酥軟了下來,隻剩下天賜一個人還在忙
忙碌碌。
享受了巫山雲雨的美感,承接了愛郎雨露的三女穿好衣服後那是更加的嬌美
動人,就像雨後的荷花,嬌豔欲滴,令人看了就愛憐交加。
天賜坐在石椅上,梵琴靈琴分坐在兩邊腿上,王雪梅嬌然俏立在天賜身後,
讓天賜的頭靠在剛被揉搓過的乳房上,修長的纖纖十指在天賜肩膀上輕輕揉捏著。
天賜手在梵琴和靈琴衣服內那光滑如玉的胴體上遊走著。
王雪梅俯下頭在天賜臉上親了一口,嬌媚的道:「天賜,你知道嗎?姐姐還
是第一次這麽充實,以前和雲俊在一起時,都沒有過這種充實感,天賜,姐姐真
是幸福,想不到在多年後,還可以碰到你。」
天賜俊臉上突的閃過一絲愧疚,自責的道:「雪姐姐,都是天賜不好,將雲
俊哥哥弄得成了灰。」
一隻素手輕掩住了天賜的嘴,王雪梅輕歎一口氣道:「沒有,姐姐怎麽會責
怪你呢?一切都是天意吧,雲俊隻是在先天罡氣的庇護下才一直保持原樣,失去
了先天罡氣的保護,自然會回歸自然,不如此,姐姐又怎麽能遇到姐姐的好弟弟
呢?」
梵琴不解的道:「那爲什麽您又能夠……」
突的覺得說話不對,慌忙摀住小嘴,楚楚可憐的看著天賜。
王雪梅微微一笑,看著這個不知比自己小了多少歲的少女,道:「所以說都
是天意的安排,這麽多年了,我竟然還可以肉身不死,等待天賜來救醒,而我想
可能是先天罡氣是我的全身精氣神所化,所以它就一直補給著我的肉身所需要的
養份,而它隻能補充一人,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它自然是選擇它的主人。」
說到這話鋒一轉,道:「話說回來,如果這不是我親身經曆,我真的不敢相
信這個現實,我竟然可以重新活過來,而天魔琴竟然可以幻化成靈琴,這一切簡
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美目流動著異彩,看著這兩個和自己同時破身的嬌豔少女,道:「你們以後
都喊我大姐吧。」
梵琴聽得欣喜萬分,本來自己就有這個意思,隻是被王雪梅那不食人間煙火
的美豔震驚,又有點自慚形穢,一直不好意思開口,如今聽得王雪梅這樣說,自
然是喜形於色了。
隻有靈琴連連搖頭,剛想說話,王雪梅便制止了她,充滿感情的道:「靈琴,
多謝你這麽多年對我盡心盡力的照顧,如果你看得起我王雪梅的話,就喊我姐姐
吧,我們三人一起侍奉天賜,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那不是更好嗎?」
在王雪梅的堅持和天賜的勸說下,兩女跪倒在地,拜了三拜,起身和王雪梅
抱在一起,三朵花同時歸屬天賜,天賜的豔福真是羨煞旁人。
帶著三女,天賜離開了地獄林,隻覺得陽光普照,心情舒爽不已。
見到突然多出了兩個美豔如花的美女,杜子明和項長被震得呆若木雞,尤其
是看過三女走路後,老成精的兩人看出來這三人才是剛剛破身的。
而有此豔福的,除了天賜又有誰呢?唐菊見愛女徹底的恢複了,不由高興得
美目珠淚橫流,握著天賜的手,連聲感謝。
在走出大門前,梵琴向天賜投來愛意綿綿的一眼,羞笑著同唐菊離開杜子明
住所。
杜子明和項長讓天賜坐下,王雪梅和靈琴自然而然的站在天賜背後。
頂長目閃異彩的看著天賜,連連點頭。
杜子明驚訝於兩女的明豔照人,緊盯著天賜,道:「天賜,這是怎麽一回事?」
一路行來,王雪梅訝異於自己所見到的一切,但她知道,如今的自己,顯然
不能拿那時自己報仇時的年代與此時比,所以震驚之後,馬上接受了現實。
天賜撓撓頭,回頭看著兩女,道:「雪梅姐姐,靈琴姐姐,這是我兩位老師,
杜老師,項老師。」
王雪梅和靈琴一聽眼前這兩個不凡的老頭竟然是自己愛郎的老師,那還得了,
自古師若父啊,忙行禮道:「雪梅靈琴見過兩位老師。」
杜子明見她們向自己行禮,不由得飄飄欲仙,老臉樂開了花。
項長自然也是樂開了懷。
天賜將事情的原委詳細的說了出來,直說和杜子明和項長一愣一愣的。
天賜話音落下後,兩個老頭同時拿起茶杯,先是猛幹了一大杯茶,而後不相
信的傻看著王雪梅和梵琴,吞咽著口水,欲言又止。
王雪梅落落大方的道:「兩位老師,天賜弟弟說的都是實情,還望兩位老師
替雪梅保守這個秘密。」
兩人必竟經曆了無數的大風大浪,再者又各自身份奇特,接受了下來。
杜子明轉頭對項長道:「老項,你看看,現在天賜還有必要繼續留在這嗎?」
項長點點頭,感慨的道:「是啊,神龍既現,又何必困於淺灘呢?外面才是
他翺翔的天地。」
杜子明道:「那就這樣說定了。」
說畢對天賜道:「天賜,爲免引起村裏人的懷疑,就說雪梅和靈琴是我的孫
女,是來看我的,那就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了。」
看著天賜和二女離開,杜子明和項長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
杜子明道:「老鬼,想當初,我們不約而同來到這裏,爲的是同一個目的,
如今,神龍就要出山了,我看我們也可以重回到凡塵俗世去了。」
項長一改往日教書先生的文氣,突然的變得威猛起來,哈哈大笑道:「說得
沒錯,我童氏一族盼望的日子也就要到來了,我已經將信送出去了,過兩天,我
二弟會來到這裏,帶著天賜一起離開,杜老鬼,你的心願也要實現了吧?」
「哈哈哈哈」大笑聲中,杜子明雙眼精光一閃,道:「用不了多久,天賜就
會令這個社會大大的吃驚,而我們,也可以將一切事情交給他,有了王雪梅和天
魔琴,誰還會是天賜的對手?」
王蓉見到天賜竟然帶著兩個國色天香,美得讓人吃驚的少女回來,再聽說是
杜子明的孫女,更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兩女見到王蓉,也驚訝於心上人的母親竟然也是如此的豔光逼人,三人站
在一起,就像是三姐妹般,不一會,就打得火熱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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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8-10 07:31
標題:
11-15
.
第11章神龍出山
王蓉心情越來越郁悶,兒子有了兩個這麽漂亮的意中人,自己是感到高興的,
可是……三人也太……太那個了吧,夜裏造出的聲響都可以掀翻整個屋頂了。初
嘗雲雨美妙滋味的王雪梅和靈琴二女,不知疲倦的向天賜索取著。
房間裏,此時正是一幅令人欲血贲張的畫面。
天賜躺在床上,王雪梅叉開著一雙美腿,跨坐在天賜胸脯上,美嫩鮮豔的肉
桃壓在天賜嘴上,凝脂粉臀在天賜胸前不時扭來扭去,紅唇半張,美目微閉,令
人魂飛魄散的嬌吟著。
靈琴則是俏臉绯紅,嬌羞的跨坐在天賜腿上,儀稀上下起落間,伴著乳白色
的蜜汁,可以看到天賜正在她那條粉嫩豔紅的蜜縫內進進出出著,帶起陣陣浪花。
天賜舌頭在王雪梅嬌嫩粉紅的陰道內掃吸著,不時輕點中間那顆小肉蒂,帶
起王雪梅嬌軀的陣陣顫抖,粉腿將天賜的頭夾得緊緊的。
一聲嬌吟後,靈琴顫抖著嬌軀,軟倒在了一側。
天賜一個翻身將王雪梅壓在身下,擡高她俏挺白嫩的粉臀,嬌吟聲中將王雪
梅占有。
一番狂風暴雨般的抽送挺聳,王雪梅被天賜弄得服服貼貼,嬌聲求饒。
安福村炸開了鍋,全村村民都奔向了同一個地方。
一個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的怪物落在了安福村,像一個小房子,上面有兩
個怪怪的扁扁的東西交纏在一起,猛烈的搖動著,「呼呼」帶起陣陣狂風,吹得
地上雜草沙石四處飛散。
村民們驚奇的圍在四周,指指點點著。
天賜帶著王雪梅和靈琴來到了杜子明住處,推門而進,屋裏的情形卻令他著
實一愣。
杜子明在,項長也在,除此之外,還多了兩人。兩個他從沒有見過的人,也
讓他一見心裏便生出一股奇怪感覺的人。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中年男人,一身筆挺的西服(當然所有一切,能講的兩個老師已傾囊相授,
所以見到沒見過的,天賜也不會驚訝。光滑整齊的頭發,雙手操在背後,自天賜
一進門,原本平凡無奇的雙目突的爆閃出精光,上下打量著天賜。
女的是一個美麗少女,高挑的身材,精緻的五官,發育豐滿的胴體,凝脂白
玉般的肌膚,一雙像是會說話的美目水汪汪的看著天賜。待得眼光轉到王雪梅和
靈琴身上,俏臉上突的閃過一絲震驚和不信,美目閃過一絲妒忌。
女子天性,見到和自己不相上下,或是比自己要美的對手,自然會産生妒忌
心理。
項長拉過天賜,道:「來,天賜,這是老師的弟弟,童勝,你叫他童伯伯吧。」
天賜一愣,狐疑的看著項長,道:「老師,您不是姓項嗎?怎麽……」
項長愛憐的撫摸著天賜的腦袋,「哈哈」笑道:「傻孩子,老師本來就是姓
童的,改姓項,隻是爲了找尋你啊。」
天賜呆呆的:「找尋我,爲什麽是爲了找尋我才改姓呢?」
一旁的少女忍不住「?哧」一聲嬌笑,頓時就如春花綻放般,嬌豔莫名。
嬌「哼」一聲,少女鮮嫩的小嘴一翹,嬌嗔嗔的道:「傻樣。」
項長忍不住老懷大笑,道:「珠兒,不可欺負天賜,以後你們可是要在一起
生活的,天賜可是很老實的。」
少女情不自禁的小臉一紅,瞪了天賜一眼,美目水汪汪的閃著誘人的異彩。
王雪梅美目寒芒一閃,淡淡的道:「小姑娘,你注意你的話,我不希望再聽
到你對天賜弟弟的任何不禮貌的話。」
少女呼吸一窒,被王雪梅散發出來的冷豔弄得渾身不自在。
童勝(項長的弟弟)眼中曆芒一閃,默默的打量著這個冷豔美如天仙的女子,
手搭上少女香肩。
天賜知道,童勝此時正在輸真氣給少女,以抵抗王雪梅的懾人氣勢。
天賜握住王雪梅雪白的素手,迎著她深情的美目,搖了搖頭,道:「雪梅姐
姐,不要。」
王雪梅反握住這個令自己愛煞的愛郎,香唇輕啓,點了點頭。
少女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粉臉一變,雪白貝齒緊緊咬住嫩紅的粉唇。
自打第一眼看到天賜,情窦初開的少女芳心就被天賜那舉手投足間的氣質所
吸引,那種山野少年所具有的純樸和自然的氣息,俊逸的外表,都深深的吸引著
她。
看著少女的神色突變,項長見她的美目死死盯在天賜和王雪梅握在一起的手
上,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一直默不做聲的杜子明道:「天賜,還不見過童伯伯?」
天賜忙彎腰恭敬的道:「天賜見過童伯伯。」
一雙修長但卻讓人感覺充滿力量的手掌穩穩的托住了天賜。
天賜隻覺得一股柔和的力量從這雙手掌裏鑽進體內,瞬間便向自己的奇經八
脈遊去。
天賜一驚,體內自然産生反應,浩瀚的真氣蜂湧而出,轉眼間便將童勝的內
力分化瓦解的一乾二淨。童勝掩飾不住內心的震驚,撤回手掌。
果如哥哥所言。
童長得意的看了看弟弟,在知道杜子明將本草綱目傳授給了天賜後,而從星
像上來看,天賜乃是世所罕見的帝王星,有什麽在他身上發生,那是根本不值得
驚訝的。
童勝看著天賜,沈聲道:「天賜,這是我的女兒童雨珠,你們以後要多親近
親近。」
「不用,天賜有我和姐姐就可以了,不要其它的人和天賜親近。」
靈琴上前一步,淡淡的道。
這些人都是有著玄功的人,而且這個叫童勝的人玄功簡直是深不可測,童長
自己怎樣也探不出他的深淺,杜子明也是,但有一點自己可以肯定,他們都是高
手。
少有的高手。杜項二人乃是天賜的授業恩師,自己完全是可以放心的,可是
這個陌生人?
童雨珠狠狠的盯著靈琴,哼,什麽人?也敢向自己這麽大聲說話,在外面,
哪個人不是捧著自己的?
童勝微微一笑,親切的道:「小姑娘,怎麽對我們充滿敵意呢?我相信珠兒
肯定可以和你成爲好朋友的。」
靈琴拉著天賜的手後退了兩步。看著一左一右嬌豔如花的兩女伴著天賜,童
雨珠小粉拳緊握,氣鼓鼓的翹着小嘴。
杜子明看着天賜,淡淡的道:「天賜,你就将告别安福村,随你童伯伯一起
到外面的世界去,你有什麽想法嗎?」
天賜一呆,傻傻的道:「外……外面的世界?」
杜子明對童勝道:「童兄,天賜從沒有接觸過外面,以後的一切就要你多費
心了。」
童勝點點頭,道:「這個是自然,杜兄可以放心。」
接下來的時間,杜子明和項長分别進行着安排天賜離開安福村的一切事宜。
帶着王雪梅和靈琴,天賜含着淚看着哭成一團的小玉,春妮,梵琴,待至王
蓉,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直升飛機緩緩起飛,隔着玻璃,天賜充滿感情的看着下面自己生活了十四年
的小村,想起其中的點點滴滴,腦中想起杜子明和項長的話。
「天賜,你帶着雪梅和靈琴先去吧,梵琴她們現在還需要一點時間在這裏學
習,時機成熟後,她們會來找你的,你娘我們會照顧的,謹記着你的責任。」
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這是杜子明千叮咛萬囑咐,到了才可以打開的信。
童雨珠是少女心性,早就将剛才的不愉快丢到了九霄雲外,叽叽喳喳的向興
奮不已的王雪梅和靈琴介紹着外面世界的多姿多彩。
一下三女就打成了一團。把個駕駛飛機的童勝高興的連連大笑。
困了十四年的神龍将會給這個混混濁世帶來什麽樣的變化呢?
第12章不谙世事
直升飛機載着他們在上空飛行了約有一個小時左右,來到了一個很大的莊園。
穩穩的,童勝将飛機停在了草地上。
從這塊草地的形狀來看,應該是經常性的起落飛機。
童雨珠嬌笑着一邊一個拉着美豔如花的王雪梅和靈琴,纖足一下蹬開機門,
嬌笑着跳了下來。
王雪梅和靈琴輕飄飄的落在草地上,訝異的看着周圍的環境。
一切是那麽的陌生,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陌生。
看着兩人那吃驚迷惘的模樣,童雨珠「格格」嬌笑着,嬌聲道:「王姐姐琴
姐姐,你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大的莊園吧,告訴你,這可是我們家的哦,平常
可是把守很森嚴的,沒有命令,誰都不可以進來的哦。」
王雪梅美目連閃異彩。她對這一切簡直是太好奇了,好奇到當初爲了報仇,
隻要是能對自己有幫助的東西都想要的地步。
靈琴則更是傻傻的可愛樣,小妮子以往見的莫不是江湖仇殺,恩恩怨怨,如
今乍見這等世外桃源之處,驚訝發傻自是不在話下了。
王雪梅扭頭看着天賜從飛機上走了下來,心揮動雪白的皓腕,嬌呼道:「天
賜,快來啊。」
看着如花美眷的揮手嬌呼,天賜心中一熱,跑到王雪梅身旁,牽起王雪梅柔
軟的玉手,關切的道:「姐姐,有什麽事嗎?」
在衆人的注視下,王雪梅甩開童雨珠玉手,嬌軀貼進天賜懷裏,擡起皓臂,
親呢的幫天賜擦着額頭上的汗,輕聲道:「你看你,那麽大的汗,也不擦擦。」
天賜憨憨的笑着,右手環在王雪梅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低頭在王雪梅吹彈
可破的粉臉上親了一口,感動的道:「天賜謝謝姐姐,有姐姐在身邊,天賜真的
覺得好幸福。」
靈琴也來到兩人身邊。說實話,對于這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環境,想破腦袋
都想不出來的環境,她還是略微有點不安的。
童雨珠美目閃着異彩看着擁在一起的三人。
三人這一親呢狀直把跟在後面的童勝看得張大了老嘴,雖則自己早已過了尋
花問柳的年月,但還是不得不羨慕天賜無邊的豔福。
童勝拍拍天賜肩膀,柔聲道:「好了,天賜,你們從來都沒有到過外面,一
下子肯定是适應不了的,但是沒關系,相信你們馬上就會喜歡這兒的,從今往後,
這就是你們的家了,相信童伯伯,童伯伯一定會讓你們有在安福村的感覺的,不
要太過于放在心上,好嗎?」
天賜感激的看着童勝,點點頭,道:「那天賜要童伯伯多多費神了。」
童勝看着天賜不住點頭。
不錯不錯,想不到童長和杜子明竟然可以将一個還未成年的少年教得這麽好,
這麽知禮節。
山中瑰寶,雖然埋藏多年,但一經發掘,必然會震驚世界。
因爲他的光芒是掩藏不了的。
這時,前面那條光潔的大路上跑過來兩隊人。
爲首的兩位都是高大英俊的軍官。從他們的軍銜上來看,都是少校級的。
兩人跑到童勝面前,「啪」的一個立正,一個标準的軍禮。
童勝隻是将手輕輕放在腦袋上揮了一下,而後阻止了兩名年輕軍官的話語。
兩名年輕軍官眼光轉到一旁的王雪梅和靈琴身上,立時被兩人的豔光照人鎮
住了。
但隻是一秒的時間,兩名年輕軍官就恢複了常态。
而他們身後大約三十個年輕士兵卻連是一直的筆挺着身軀,彷佛身旁所有的
事對他們來說都是不存在的。
看得出來,這是一隊紀律相當嚴格,訓練有素的隊伍。
而從兩名校尉軍官對童勝的恭敬态度來看。
以及堂堂校級軍官隻是連長。
童勝絕不簡單。
少女心性的王雪梅和靈琴則是對他們統一筆挺的軍服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靈琴則更是幹脆的跑到一個士兵面前,好奇的伸出小手撫摸着他的肩章和軍
服,而後摸摸他的軍帽和軍徽。
把個年輕士兵搞得俊臉一下紅過了耳根。
也難怪,被這樣一個人見人愛的美女當衆撫摸,又加上部隊裏面本來女孩子
就少,在這種情況下,不臉紅才怪呢。
童勝饒有興緻的看着靈琴的一舉一動,心中突的升起一種感覺。
那是父親對着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才有的感覺。
童雨珠好笑的跑上前拉回靈琴。
靈琴則是擠進王雪梅和天賜中間,各拉着他們一隻手,嬌憨的道:「耶,天
賜,雪梅姐姐,他們的衣服好奇怪噢,肩膀上還有那個東西,頭上爲什麽還要戴
着那麽怪的,從來都沒有看過的帽子呢?那個帽子好嗎?」
「??」笑聲中,童勝拍拍她的香肩,憐愛的道:「靈琴,這是他們的統一
着裝,這是我這兒的規定,你以後就會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的。」
靈琴帶着一臉的迷惘,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童勝看着那兩個年輕軍官,對天賜道:「來天賜,童伯伯給你介紹兩個人。」
天賜走上前去。童勝指着左邊一個道:「這個是龍騰,是我這裏警衛連的連
長。」
天賜點點頭,看着龍騰道:「龍大哥,天賜以後要你多照顧了。」
龍騰一聽童勝自稱是眼前這個讓自己有點高深莫測的感覺的少年的伯伯,出
于軍人的本能,腰杆一挺,微微一笑,道:「沒關系,以後在這裏有什麽需要的
盡量來找我,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給你辦到的。」
童勝滿意的點點頭,而後指着右邊的那個道:「他是龍躍,他們兩個是兩兄
弟,是我這裏警衛連的副連長。」
龍躍也對着天賜點點頭。
童勝帶着天賜向前走着,馬上就有兩個士兵在他們後面提起東西,一班人跟
在他們後面行進着。
轉過一道彎,走過一片林蔭小道,來到了一幢奶白色,典雅樸素但自然清新,
四層的樓房前。
已有幾個人在門口等着了。
一個着大校軍服高貴美麗的中年美婦,一個和童勝差不多大的中年人,穿着
的竟然是一身中将軍服。
三個一樣美豔無比,都是一身上尉軍服的女軍官,在美豔之中帶着令人沉迷
的陽剛之氣。
童雨珠老遠就嬌呼道:「媽,珠兒想死你了。」
一個飛撲,童雨珠撲進了中年美婦的懷裏。
中年美婦愛憐的撫着童雨珠柔順烏黑的秀發,輕聲叱道:「珠兒,都這麽大
的人了,還要賴媽媽,小心人家笑話。」
童雨珠擡起頭可愛俏麗的小臉一揚,蠻橫的道:「誰敢笑,誰敢笑人家就踢
他。」
一陣爽朗的大笑傳來。一直沒做聲的中将道:「珠兒啊,是不是伯父笑的話
你也要打伯父啊?」
童雨珠一下羞紅了臉。她平時可是最不敢在童長這個伯父頭上動土的,而全
家也隻有這個伯父才鎮得住她。
笑聲完後,童勝踱步上前,道:「三弟,你看這就是大哥寫信告訴我們的天
賜。」
而後拉過天賜道:「來,天賜,這就是雨珠的叔叔童将,也就是你項老師的
二弟。」
天賜忙彎腰道:「天賜見過童伯伯。」
童将含笑扶起天賜,上下打量着天賜,剛毅的國字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贊
許的道:「大哥的推測果然沒錯,真是人中之龍。」
另外三個一直沒有做聲的美麗女軍官芳心異樣美目異彩連閃的看着天賜。
童雨珠拉着三位美麗女軍官來到天賜面前,驕傲的道:「這是我三位姐姐,
這是大姐姐童雨菲,這是二姐姐童雨琳,這是三姐姐童雨欣,我的四姐姐童雨曉
沒在,她可是公安部的女專家噢。」
王雪梅和靈琴嬌軀一晃,攔在天賜面前,美目突閃精光,盯着三女。下意識
中,她們覺得這三位美麗英氣逼人的美少女會對他們不利。
果不其然。
就在她們剛剛攔在天賜面前時。
三聲嬌喝。
三位女軍官嬌軀一晃,從童雨珠的身旁飄過,迅猛的射向天賜和兩女。
六隻纖纖玉手毫不客氣在在空中成爪,正好一人一個,遙遙抓向三人。
王雪梅美目中煞氣一閃,美目猛睜,秀發無風自動,内力猛提。
靈琴也是滿眼殺氣的看着襲來的三女。
天賜暗呼不好。
他知道這三人是沒有一點惡意的,充其量也隻是想試試自己而已。
可是自己這兩個和自己數次漁水之歡的姐姐老婆可不是平常人,如果她們護
他心切,很可能會施辣手,那這三人肯定會多多少少受點傷的。
意動之下,天賜低喝一聲:「姐姐不可。」
雙手疾伸,摟住兩女柳腰,身體一矮,帶着兩女輕盈的嬌軀,腳步一錯,
「刷」一聲往後猛退。正好躲開三女抓來的玉手。
三女粉臉閃過大大的驚訝和不服。
看着三女還想有領教的意思,童勝大喝一聲,阻止了她們的進攻,嗔喝道:
「你們别得理還不饒人,憑你們三人,就是他們其中一個出來,你們十個也不會
是對手,還不下去。」
童雨菲粉紅的小嘴一翹,和另兩個姐妹一起閃身進到樓房裏面。
童勝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對天賜道:「天賜啊,我這三個女兒侄女啊,自小
就驕生慣養,你以後就幫伯父好好管管她們,省得天天都以爲自己是天下無敵,
反正伯父是沒辦法管她們了。」
童将「??」笑道:「老二啊,你還好意思說,打小不是你寵着她們姐妹幾
個,她們會這麽目中無人嗎?」
童勝笑道:「三弟,你也别說二哥了,咱們可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這時,那個中年美麗女上校走了過來,嗔叱道:「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像老
小孩一樣好不好?有客人你們都止不住,真是不知道說你們什麽好,說起來還是
兩個中将,要是被你們的手下看到,我看你們以後怎麽去嚴格要求他們。」
兩人一下閉上了嘴,互相看着,像老頑童一樣幹笑着。
她就是童勝的老婆江夢,至于她的來頭,後面自然會涉及到,而童勝他們一
半正是因爲江夢,才能在軍隊裏呼風喚雨,說一不二。
而另一半,他們奇特的家世也是這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
這些以後自然會都有分曉。
這時又從裏面走出兩位同樣高貴美麗,肩扛上校軍銜的女軍官。
童雨珠小臉立時笑開了花,甜甜的嬌呼道:「伯母,嬸嬸,想死珠兒了。」
一句話把兩位美麗的女軍官哄得粉臉笑開了花。
顯然是平常都溺愛這個嬌嬌女的緣故。
其中一位女軍官摸摸童雨珠的小腦袋,寵愛的道:「小丫頭片子,跟你父親
出去野夠了吧?還想着伯母和嬸嬸啊?我們都還以爲你早就忘記我們了呢?」
另一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抿着性感的紅唇,美目射出的是對這位嬌嬌女無
盡的寵愛。
童勝拍拍天賜,指着說話的那個道:「天賜啊,這位是雨珠的三嬸,也就是
雨欣雨曉的媽媽。」
天賜忙行禮道:「天賜見過三姨。」
趙可看着眼前這個童長推崇倍至的英氣少年,美目閃着異彩,連連點頭,香
唇輕啓,道:「不錯不錯,大哥的眼光确實不錯,看來大哥的星相學已登至登峰
造極的地步了。」
天賜被誇得俊臉一紅,赧然道:「三姨過獎了,天賜哪有老師說得那麽好。」
趙可被天賜的一聲「三姨」叫得芳心一酥。
而後童勝指着一直沒有出聲的美麗女軍官道:「天賜,這位你可要好好的拍
拍馬屁了,她就是你的師母,也就是雨菲雨琳的媽媽。」
天賜一聽,這還了得。
在童長老婆秦夢美目的注視下,天賜立馬推金山倒玉柱,恭恭敬敬的跪倒在
秦夢身前,恭聲道:「天賜見過師母。」
王雪梅和靈琴也趕緊跟在心上人的身後跪了下來。
秦夢芳心一陣激動。
自己和童長也隻育過二女,包括童勝童将都是女兒,做夢童家都想要一個兒
子,可是卻天不随人願。
在老公的來信中,已詳細了解了這個跪在自己身前的英俊男兒的一切。
所以在心裏,已是早就将天賜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兒子下跪,做母親的除了滿心歡喜外,另外還加一點點心疼,生怕自己的愛
兒把膝蓋跪麻了。
所以秦夢一步上前,素手一伸,握住天賜雙手,愛憐的道:「天賜,幹嘛行
這麽大禮,快起來,快起來。」
天賜握着秦夢柔軟膩滑的粉嫩玉手,心裏突覺一陣沖動。
在秦夢的聲音中,天賜站了起來。秦夢依舊緊緊握着天賜雙手,道:「天賜
啊,你老師什麽時候回來呢?」
天賜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老師說安排好了事情後就回來的。」
秦夢點點頭,美目瞟向王夢雪和靈琴。
天賜忙介紹道:「她們是天賜的姐姐,叫王雪梅和靈琴。」
王雪梅和靈琴微紅着俏臉行了行禮。
一片歡笑聲中,衆人進入别墅裏。
不想在安排住房時卻出了一點點鬧劇。
王雪梅和靈琴執意不肯和天賜分房睡,硬是要和天賜睡一個房間,而且連多
一床被子都不肯。
童雨珠和她的四個姐姐傻傻的看着她們的固執。
幸得大家已從童長的來信中了解到了一切,也并沒有太多的去阻撓。
所以天賜和王雪梅靈琴依然還是同床共枕。
直把個在場的男子羨慕得直流口水。??,也就隻有童勝童将兩兄弟,還有
龍騰龍躍兩兄弟了。
龍家兩兄弟隻是默默的做作該是他們做的事。
因爲他們知道,在這個裏面就算再怪的事,再違反規則的事,都是最正常不
過的事情。
因爲從來就沒有閑人敢進入這一區域。
寬大的房間裏,布置得比較樸素但卻讓人有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王雪梅和靈琴好奇的摸着柔軟的席夢思床,美目閃着讓人捉摸不定的光彩。
天賜伸了個懶腰,在床邊坐了下來。
靈琴嬌媚的走了過來,渾圓翹聳的小屁股親呢的坐在天賜腿上,小手摟着天
賜脖子,甜甜的道:「天賜,這個床好怪噢,我們以前看都沒看過這種床哎,這
麽軟的,睡上去會不會倒噢?」
天賜嗅着從靈琴嬌軀上散發出來的幽香,輕輕一刮她的小鼻子,笑道:「你
們當然不會見過了,我都沒有有見過噢,隻是聽老師跟我講過,外面的人都是睡
這種床的,叫席夢思,哪有那麽容易倒的,你是不是怕我在弄你們和雪梅姐姐的
時候用力過猛,會把床弄倒掉噢?」
靈琴一下羞得小臉通紅,一個轉身,掉進天賜懷裏,小臉深深的埋進天賜胸
脯,小粉拳不依的輕輕擂着天賜的胸脯。
王雪梅在一旁閉目調息,功運一周天後,頓覺疲勞盡失,淡笑道:「靈琴,
不光是你,以後我們倆個不管見到什麽奇怪的東西都不要大驚小怪了,不然會讓
天賜難堪的。」
靈琴在天賜腿上坐正嬌軀,點頭道:「嗯,靈琴會記住的。」
天賜感動的将王雪梅柔軟的嬌軀也抱進懷裏,低頭在她粉嫩紅潤的櫻桃小口
上親了一口,感動的道:「雪梅姐姐,您和靈琴姐姐這麽疼天賜,天賜真的不知
道該怎麽辦才好?」
王雪梅舒服的在天賜腿上挪了挪豐滿滾圓的俏臀,倚在天賜懷裏,纖手撫上
天賜俊臉,深情的道:「在姐姐眼裏,你永遠都是姐姐疼愛的小弟弟,隻要你能
一直對姐姐和靈琴這麽好,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天賜感動的緊緊抱着懷裏兩個美嬌娘,心裏突的想起了還在安福村的秦芳小
玉她們。
暗暗思忖着:「要盡早把她們接出來。」
平靜的生活在這個神秘的莊園裏淡淡的過着。
天賜依舊是每天晚上都和王雪梅靈琴共赴巫山,每次都要将她們弄得再三求
饒才放過她們。
而王雪梅和靈琴簡直是對這個俊俏愛郎愛到了極點。
每次兩人都滿足到了巅峰時,愛郎的肉棒卻依然是挺立翹硬,絲毫看不出在
兩人肉洞裏輪番進出的痕迹。
天賜隻覺得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強,搞得兩女連洩五六次自己都還沒有射精的
感覺。
後果就是,兩女對他是又愛又怕。
第13章帥是罪過
在别墅的後面有一片樹林,樹林裏面有一塊寬大的草坪,草坪上,兩條人影
正在你追我趕,你踢我擋,不時傳來誘人的清脆嬌笑聲。
正是天賜和王雪梅。
一早醒來,肢體交纏中,天賜見靈琴尚自嘟着嫩紅小嘴,呼呼的大睡着,豐
滿雪白的翹聳玉乳留着一道道隐約的紅痕,那顯然是激情中被天賜揉出來的。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天賜都記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靈琴的蜜洞内進出了多
少個來回。
同一時間,王雪梅也醒了過來。王雪梅看着天賜甜甜一笑,眉宇間盡皆是幸
福。看着眼前這個令自己愛煞,将自己身心皆征服的俊逸愛郎,王雪梅隻覺得天
下間最幸福的事莫過如此。
天賜看着王雪梅明亮動人的美目,眨了眨眼。
王雪梅抿着紅唇微微一笑,春蔥玉指悄悄一指呼呼大睡中可愛的靈琴。
天賜搖搖頭,愛憐的看着靈琴,做了個讓她繼續睡的動作,而後起床穿好衣
服。
王雪梅嬌慵無限的撐起嬌軀,看着自己雪白高聳的粉乳上那兩粒被天賜吸得
有些腫脹的粉嫩蓓蕾,羞羞的一笑。
兩人如神仙眷侶般來到别墅後面的樹林。
相視一笑,王雪梅輕啓朱唇,嬌聲道:「好弟弟,姐姐今天就将虛空般若掌
教給你,這套掌法姐姐可是學了足足有三年才略有小成,你可要好好的學哦。」
天賜點點頭,看着自己的如花美姐,心中泛起一種自豪感。
而天賜的天份卻又是讓王雪梅大吃一驚,同時心裏卻又是欣喜不已。
愛郎竟然可以用這麽短的時間就将這套掌法的精髓領略于心,想當初自己學
這套掌法時是吃了多少苦啊。
越教越欣喜,當天賜沉穩的收掌而立,臉不紅氣不喘的正立時,王雪梅已是
掩飾不住心中的愛意,嬌呼一聲,乳燕投林般飛身撲進天賜懷裏,雪玉皓腕纏上
天賜脖子,送上嬌豔欲滴的紅唇。
天賜摟住王雪梅柔若無骨的嬌軀,低頭貪婪的一把攫住王雪梅鮮花般嬌嫩潤
紅的香唇,狂吸着清涼甘甜的花汁。
直到吻得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方才臉紅耳赤的勉強分開。
王雪梅嬌喘着伏在天賜胸脯上,柔手輕撫着天賜刀削虎刻般的俊臉,歎聲道:
「好弟弟,你知道姐姐有多愛你嗎?如果有朝一日你不要姐姐了,姐姐都不知道
該怎麽活下去才好,好弟弟你千萬不能不要姐姐啊。」
言語中透露的是海一般的深情。
天賜感動的緊緊抱住王雪梅,手在她渾圓俏挺的香臀上揉摸着,深情的道:
「姐姐,天賜也一樣愛着你,隻有姐姐不要天賜,天賜是絕不會不要姐姐的。」
王雪梅芳心甜蜜的任由愛郎玩弄着自己的香臀,感受着愛郎跨下的雄起,就
是這個令自己又愛又怕的東西,在自己花瓣内進進出出,帶給自己從沒有嘗過的
樂趣,卻又每次都将自己弄得死去活來。
王雪梅羞紅着粉臉,紅唇湊到天賜耳旁,求饒道:「好弟弟,你的又硬了,
是不是又想插姐姐了,放過姐姐吧,姐姐昨天晚上被你插得成了那個樣,現在下
面還有點脹痛呢,今天晚上再來好嗎?」
天賜「呵呵」一笑,在王雪梅的嬌呼聲中,一把橫抱起王雪梅嬌軀,腳步一
滑,行雲流水般的離開樹林。
纏綿中的兩位金童玉女,隻顧着自己的調情,卻沒有意識到有可能剛才一幕
已被人看了去。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一個臉紅紅的少女從一顆樹後面閃身出來,嬌「啐」
一聲,而後美目異彩連閃的看着兩人消失的方向。
從窗戶飛身而入,倒在床上的兩人已是癡纏到一起。
但天賜并沒有進入到王雪梅的體内,隻是輕輕撫過王雪梅嬌軀上每一個角落。
同時另一隻色手又撫上正自一旁甜睡的靈琴嬌軀,輕輕揉搓着靈琴一雙高聳
雪白的玉乳。
當天賜走出房間,下到客廳時,秦夢已是恭候多時。
除此之外,客廳裏還多了一個女人。
一個看不出究竟有多大的女人,雖是坐在沙發上,但也可以明确的知道她的
身高決不會低于一米七。
一股無形的氣質,那種充滿高貴典雅,猶如一朵盛開中的百合花一樣的清純
氣息撲面而來,讓人爲之一振。
雪白俏麗的粉臉上一幅金邊眼鏡透露出她的文化修養。
隻是讓人猜不透她應該是多大了。說她過了三十,卻又不像,說她隻有二十,
可是看秦夢對她的态度,應該又不止。
最讓天賜注意的是她鏡片後面的那雙眼睛。
水汪汪的,就像一汪清泉,又像一處清池,讓天賜有種想投身進入的感覺。
殊不知天賜在打量她,她也在暗地裏打量天賜。
越探越吃驚,王夢雪止不住心中的訝異,終于知道了爲什麽自己最愛的姐姐
秦夢會這樣評價這個少年了。
「他叫天賜,是我這麽多年來從沒有見過的,他的淡然,讓我無法平靜,他
的那種從山村裏面帶出來的純樸清新,就讓我彷佛又回到了大自然,他的眼神,
讓人無法去揣測,隻是想多看兩眼,雖然沒有經過外面正規的文化教育,可是他
的舉止,他的知識,卻又讓人傾倒,縱是我現在是她的師母,我也無法抗拒這一
點,如果我還是小二十年,我想我一定會毫不遲疑的去追他,你看到他後你就會
明白我此時的心情的。」
是的,我現在知道了。
王夢雪在心裏清楚的講道。
秦夢走上前去,素手一伸,牽住天賜的手,道:「來天賜,師母給你引薦一
個人。」
握着秦夢滑嫩的纖嫩玉手,天賜來到王夢雪身前。
秦夢美目閃着一種說不出的異彩,性感的紅唇微張,柔聲道:「她是師母的
好朋友,也是北大的教授,王夢雪,你叫她王老師吧。」
天賜微微一笑,恭敬的道:「天賜見過王老師。」
王夢雪看看秦夢,不着痕迹的點點頭。
秦夢緊偎着天賜從在沙發上,柔軟豐滿的嬌軀幾乎是貼在天賜身上。
天賜頓覺心裏一陣不自在,想向旁邊橫移,無奈沙發就那麽大,移來移去隻
是徒增身體上的磨擦而已,這更加引起天賜心裏的不自在。
秦夢豐滿成熟的嬌軀上散發出的幽香令得天賜連眼光都不敢斜瞟一下秦夢。
秦夢看似無意的左手擡起輕輕架在天賜肩膀上,這樣一來,那豐滿高聳的酥
胸就有一半都壓在了天賜的手臂上。
天賜情不自禁下俊臉浮上一絲紅雲。
秦夢卻似不知道一般,看着王夢雪,道:「夢雪,你不是要考一考天賜嗎?
看看他是不是夠格去你們學校。」
王夢雪點點頭,道:「這倒是沒有問題,不過就算我想将天賜弄到我的班上
去,他又沒有經過任何的正式考試,能進去嗎?」
秦夢嬌聲一笑,傲然道:「你認爲這樣的小問題在我這裏會有什麽障礙嗎?
如果你要的話,我這就打個電話,不到兩個小時,一張學曆證書就會出現在你的
面前,而且絕對是教育部蓋過章的。」
王夢雪「格格」嬌笑着,笑得天花亂墜般,道:「好了好了,夢姐,人家知
道你的能耐,在整個中國,還有什麽事你不能辦到的呢?」
秦夢香唇湊到天賜耳朵上,吹氣如蘭的道:「天賜,等會王老師問你什麽,
你就答什麽,不要給你師父和師母丢臉,知道嗎?」
天賜恭謹的道:「是。」
王夢雪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對師徒,好看的嫩紅唇角微微翹起,好笑的道:
「夢姐姐,你這樣天賜怎麽能集中心神回答我的提問呢?」
秦夢雪白粉嫩的俏臉上浮上一絲紅雲,嗔怪的瞪了王夢雪一眼,放開天賜,
移坐到另一側的沙發上。
隻是在看向天賜的目光中,多了一層讓人無法捉摸的神色。
王夢雪收起嬉笑之色,冷靜的看着天賜,道:「天賜,我現在要問你一些問
題,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不懂裝懂,知道嗎?」
天賜點點頭,看着這個美麗性感的女教授,心裏直犯嘀咕,不知道她将向自
己問些什麽問題。
眼光卻下落在王夢雪垂在沙發外側,交纏在一起的美腿上。
由于天氣溫熱的緣故,王夢雪隻是穿着及膝短裙,這樣一來,就将她那雙優
美圓潤的雪白粉腿裸露在了天賜眼底。
一雙肉白色的絲襪緊緊貼在王夢雪修長渾圓的粉腿上,嬌小的玉足在絲襪裏
面更是顯得有一種朦胧美感,本來就娟美粉嫩的足趾更是增添了一種誘人犯罪的
沖動。
天賜暗地裏将王夢雪的美腿和美足在心裏和王雪梅靈琴相比較了一下,卻發
現根本無法分出誰的更好看。
王夢雪卻并沒有注意這些,到目前爲止,她還是不相信就憑着秦夢老公,中
将軍銜的童長那樣的耳提面授就可以達到别的孩子寒窗數載的境界。
如果她知道除了童長之外,還有杜子夫,再又如果她知道了杜子夫的真實身
份,她自然又會是另外一種想法了。
王夢雪先挑了一些最簡單的大學裏面的東西,結果發現這根本就不能對天賜
産生任何作用。
随之王夢雪又開始用英語詢問,結果天賜竟然又是對答如流,那一口流利的
英語,讓王夢雪恍若是在和一個外國友人在談話一般。
一問就是半個小時,當詢問結束時,王夢雪已是傻傻的癱在了沙發上,不敢
置信的看着天賜。
結果她在離開之前,說了一句最簡單的話。
「趕快辦好手續,送到北大來。」
一句話,就讓天賜又進到現今中華人民共和國最負盛名的兩所高等學府其中
一所中。
王夢雪離開後,秦夢突的臉上神色一收,由剛開始的性感誘人變成了另外一
個人,變得端莊冷清,彷佛剛才那個處處挑逗天賜的美婦人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天賜顯然是也感覺到了,心裏反而是暗暗舒了一口氣。
雖然秦夢是那麽的誘人,尤其是剛才那一幕,自己竟然有了一種想将秦夢占
有的想法,她可是自己的師母,無異于自己的娘親一樣,怎麽可以有這種肮髒的
想法?
所以秦夢的轉變對天賜來講無異是一種解脫。
秦夢絕美的粉臉上絲毫看不出來剛才那一刻留下的痕迹,哪怕隻是一點點也
沒有。
秦夢柔聲道:「天賜啊,你馬上就要進到北京大學去深造了,剛才的王夢老
師将會是你的新導師,你到裏面後要聽她的話,不能惹她生氣知嗎?」
天賜乖巧的點點頭,溫順的道:「是,天賜會記住師母的話的,隻是天賜怕
自己會适應不了,到時會給師父及師母丢臉。」
秦夢搖搖螓首,柔美雪白的玉手輕撫着天賜俊臉,以一種格外驕傲的語氣道:
「不會的,師母的天賜是不會給我們丢臉的,以你的才智和你的聰慧,隻會給師
母臉上添光,師母也等着這一天的到來。天賜,你要答應師母一件事,就是不管
在什麽時候都要對自己充滿信心,隻要你對自己充滿信心,你就一定能成爲衆人
中的皎皎者,師母相信你,好嗎?」
天賜感動的雙眼淚光隐現。
爲什麽自己運氣這麽好,每一個自己認認識的女人都對自己這麽好。
激動之下,出乎意料,天賜「咚」的一聲跪了下去,直直的跪在秦夢身前,
哽咽道:「嗯,天賜謝謝師母,天賜一定不會讓師母失望的,一定不會的。」
秦夢慌忙拉起天賜,心疼憐愛的道:「天賜啊,你怎麽能夠輕易的就跪呢?
你要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啊,是不能随随便便就下跪的,知道嗎?師母知道你
的孝心,有這一點就足夠了,童長真是有眼光,找到一個你這麽乖巧的學生。」
看着天賜走上樓去,秦夢神色複雜的看着天賜挺拔的背影,自言自語的道:
「冤孽啊,天賜,你讓我如何是好呢?爲什麽每次一見到你我都不能控制自己心
中的欲念呢?你難道真的要讓我違背道德的規範嗎?」
天賜回房後,見王雪梅和靈琴依然是在甜睡中,不由心裏隻覺一陣窩心。
在這麽兩個一心一意對自己好的姐姐,還有必要去擔心前面會有什麽挑戰嗎?
天賜坐在靠窗的凳子上,閉上眼睛,輕輕的調息着,讓體内的内力在經脈中
有規律的遊動着。
樓下的花圃内人影一閃。童雨菲閃身出現在離天賜不遠的草地上,美目怪怪
的看着天賜,适中大小的粉紅小嘴不服的緊緊抿在一起,心裏想道:「哼,你有
什麽了不起的,大伯他們将你說得天花亂墜,好像世界上就你一個人好似的,本
姑娘就偏不相信,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麽本事。」
童雨菲白嫩粉紅的俏臉閃過一絲詭笑,一閃而逝。
天賜突覺得背脊上一涼。
童雨菲鬼頭鬼腦的悄悄來到天賜的樓下,沿着水管輕輕的往上爬。
爬了兩下,覺得鞋子挺礙事的,于是又滑了下來,坐在草地上,脫掉腳上的
軍靴。
童雨菲又迅速的将襪子脫掉,扔在地上。
頓時,少女那充滿誘惑的美嫩粉足露了出來。
不大不小,就像兩塊上好的美玉般,雪白粉嫩的讓人看得目不轉睛。
腳背,腳弓,嬌美小巧的足跟腳踝,如春蔥般水嫩雪白的十根晶瑩小腳趾更
是令人傻若木雞。
童雨菲得意的嬌笑着,翹了翹美麗的粉足,道:「哼,我赤着腳爬,就一點
聲音都沒有了,我看你怎麽聽得見。」
此一幕如是被童家其它人看到,恐怕沒有一個人敢相信此時他們看到的調皮
女孩會是堂堂一個女上尉。
童雨菲嬌嫩雪白的雙足貼上水管,開始第二次的輕輕往上爬着。
看着那雙美麗的小腳交替上升,真讓人擔心她那雙粉嫩玉足支被蹭掉皮。
天賜在調息當中,突覺身外環境有些波動。
有人在向自己逼近。
但是在這裏,有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偷進來呢?所以隻有一種情形。
是童家的其中一人。
所以天賜并沒有去在意,依舊調息着。
所以就會發生接下來的這件事。
天賜左手輕輕一揮,指風輕輕拂上王雪梅和靈琴的黑甜穴,讓她們進入更深
的睡眠中,嘴角泛起一絲淺笑。
他決定陪着此人玩一場遊戲。但是遊戲會發展到最後的結局,卻是他想不到
的。
童雨菲蹑手蹑腳的爬到窗戶一角,登上陽台,腦袋偷偷的探出一點點,烏黑
發亮的美目輕輕掃着房間。
嬌慵甜睡的王雪梅和靈琴首先落進她的眼裏,接着地上的内衣内褲進入眼簾。
這種情形誰都知道睡在被子裏的兩個人是什麽樣的一種情形。
那肯定是一絲不挂的。
童雨菲臉紅紅的輕「啐」一聲,腦袋再探出一點。閉目調息的天賜進入視線。
童雨菲大喜,她知道天賜此時正在調息,大凡調息中的練武之人是不會一下
子就醒來的,這就意味着自己可以爲所欲爲了。
呵呵。
童雨童菲得意的無聲的笑着。
輕輕推開窗戶,童雨菲赤着雪白粉嫩的美腳溜進了房間。
一股清新的處子幽香沖進天賜鼻子。
是童家姐妹其中的一個。
一隻溫軟的小手輕輕探上天賜額頭,而後一根滑嫩的小手指點了點天賜的印
堂,接着兩根手指夾住天賜鼻子左右搖晃着,作惡之人道:「哼,你在調息吧,
你醒不來了吧,人家以爲你有多曆害,現在還不是任由我作弄?」
天賜好笑的不動聲色,任由她在自己臉上作惡。
一聲驚咦傳來,小手往下滑落,停在天賜肌肉贲起的胸膛上。
童雨菲臉紅紅的摸着天賜有棱有角,充滿爆炸力的肌肉,愛不釋手的輕輕揉
捏着,自言自語的道:「想不到你的肌肉還是蠻發達的嘛,真是看不出來。」
少女小手的愛撫令得天賜渾身不自在,想睜開眼,又怕她一下難爲情,傷了
她的面子那就不好辦了;不理吧,又簡直太難受了。
天賜正在胡思亂想時,突的一股熱流在小腹就像是憑空多出的一樣,一出現
就迅速的從小腹曼延,那剛被秦夢逗起的欲火,勉強壓下去的欲望突的一下像是
掙脫了束縛,重新曼延開來,一點點焚燒着天賜的理智。
快走,不要摸了,不然你就慘了。
童雨菲卻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依然是饒有興緻的摸捏着,竟然還有越摸越往
下走的趨勢。
那凝聚在天賜丹田内,自王雪梅和靈琴身上取得的凝聚了日月精華,還未完
全消化的能量在童雨菲的引誘下全面爆發。
天賜猛的睜開雙眼,紫色光線一閃而過。
童雨菲被天賜吓了一跳,作賊心虛的她一下粉臉脹紅,停留在天賜懷裏的小
手一下縮了出來,正欲嘴硬的瞎掰。
天賜卻是「霍」然起身,一把摟住童雨菲柔軟香噴噴的嬌軀,在童雨菲的驚
呼聲中一下倒在床上,将童雨菲飽滿誘人的豐軟嬌軀緊緊的壓在身下。
童雨菲一下傻了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張大着小嘴,傻傻的看着叭在自
己身上的英偉男兒。
直到一股熱氣襲向自己的小嘴,方才醒過神來,大驚之下剛要掙紮,卻是
「咿唔」一聲,粉紅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被天賜堵了個正着。
童雨菲一下羞紅了粉臉,纖手下意識的撐在天賜健壯的胸脯上,緊緊咬着雪
白貝齒,任由天賜讓她心跳不止的舌頭在自己兩瓣嬌嫩的小嘴唇上舔吸着,就是
不讓天賜的舌頭進入自己幽香四溢的嘴裏。
被欲望占滿意識的天賜狂吸着童雨菲粉嫩的唇瓣,手掀起童雨菲上衣,輕車
熟路的由下面鑽進童雨菲衣服裏面,輕而易舉的探進少女香噴噴的飽滿酥胸上。
推開薄薄的胸罩,天賜一把握住童雨菲凝脂嫩滑的雪白俏乳。
少女乳房被握,下意識的,童雨菲張口驚呼,撐在天賜胸脯上的小手觸電般
的按在自己胸脯上,按在握住自己嫩乳的手上,卻望了櫻桃小嘴的境況。
趁着童雨菲驚呼時,天賜舌頭趁勢一頂一伸,終于侵進了童雨菲幽香四溢的
小口,找着了那條小巧嫩滑的香舌,貪婪的吸吮着,将童雨菲的香津愛液大口大
口的吞進肚裏。
握住手中滑嫩俏挺的豐乳揉捏着,食中兩指夾着那兩粒晶瑩粉嫩的小乳頭,
不時輕輕向裏一擠,弄得少女嬌軀不時觸電似的一顫。
童雨菲不知什麽時候纖手已經纏上了天賜的脖子,由起初的反抗變成了如今
的配合,香舌伸進了天賜嘴裏,與天賜交換着津液。
努力挺起嬌胸,讓天賜能更好的握滿自己的嫩乳,在天賜的柔捏下,不時從
喉嚨裏發出誘人的嬌吟聲。
天賜喘着粗氣,離開童雨菲被吻得略微腫漲的小嘴,雙手用勁一分。
輕微的撕裂聲中,童雨菲雪白晶瑩的酥胸随着衣服的破裂赤裸裸的暴露在空
氣中。
「呀」的羞呼聲中,童雨菲下意識的纖手一下抱在胸前,卻被天賜拉開,将
她的雙手重新放在自己脖子上,頭一低,貪婪的将臉埋進童雨菲的處女勝地裏,
張口含住雪白如玉的高聳雙乳,饑渴的「啧啧」吸吮着少女的雙乳。
童雨菲嬌慵無力的無奈的看着天賜用舌頭将自己的乳頭撥弄得又翹又挺,嫩
乳在天賜的添吸下,更加的翹聳,如兩座雪白的小山峰一樣挺立在酥胸上。
童雨菲嬌喘着呻吟道:「你……你這個……大壞蛋……大色狼……你想怎麽
……怎麽樣嘛……快放開……放開人家……不然人家要喊……喊人了……」
說歸說,卻是雙手将天賜摟得更緊了。
那種從未嘗過的滋味隻是讓少女的本能羞澀靈光一現而已。
天賜瘋狂的舔弄着處女的俏美乳房,雙手摩擦着少女嬌嫩的每一寸皮膚,移
到童雨菲纖纖細腰上,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就往下扒着褲子。
在童雨菲的驚呼聲中,少女下身頓時赤裸一絲不挂,撒發着少女幽香的褲子
被甩在地上,一條粉紅色的小内褲若隐若現,充滿無盡的誘惑。
舍棄腫漲的嬌俏嫩乳,天賜紅着眼睛,舉起童雨菲一雙雪白修長,羊脂白玉
般的粉腿左右分開,架在肩膀上,目光落在少女雪玉般的美腿交叉處。
那是何等的美景,油黑的芳草柔順的不規則的覆滿了整個三角地帶,少女的
動情,使得芳草之上已有點點露珠,随着少女的不停掙紮,一道粉紅色的裂縫忽
隐忽現,充滿了少女的無盡風情。
天賜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去,貪婪的含住童雨菲的處女肉穴。
童雨菲一下傻了,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天賜竟然會去舔自己的肉穴,那可是
自己平常小便的。
可是在天賜尋幽探境,撥開芳草,舌頭在那條嬌嫩粉紅的肉縫内上下滑動時,
童雨菲又被這種快感深深的埋沒了。
「啧啧」聲中,天賜用嘴唇叨住童雨菲粉紅嬌豔欲滴的兩瓣處女密唇輕吻着,
舌頭不時溜到童雨菲的肉縫最下方,而後突的一下由下至上深深的刮過她的肉縫
到最上方,舌尖順帶着一舔肉縫裏的那顆可愛的小陰蒂。
「啊……」
的嬌呼聲中,童雨菲嬌軀猛顫,被天賜這樣連續來了幾次後,已是酥軟無力,
從花蕊中激射出一股蜜汁,射進天賜嘴裏。
天賜毫不客氣的全部吞進肚子裏,邪笑着擡起頭,趴上童雨菲豐滿雪白的嬌
軀,胸脯擠壓着她一對羊脂粉嫩的翹挺玉乳,握住童雨菲一雙白嫩圓潤的粉腿左
右分開,交纏在自己的腰上。
早已是昂道挺胸,怒目猛瞪的小天賜貼着童雨菲嬌嫩的粉腿内側滑了上去,
密密的頂在已是一片汪洋的桃源盛地。
童雨菲隻覺得一股熱氣直逼向自己的小穴,知道馬上那神聖的一刻将降臨在
自己身上,美目半閉,嬌小晶瑩的雪嫩小腳擱在天賜臀部,玉手緊緊摟住天賜脖
子。
香唇貼上天賜大嘴,香舌探進天賜嘴裏。
猛的,童雨菲隻覺得小穴一緊,而後兩瓣蜜唇突的被撐開,拌着淫水,那帶
着熱氣的粗硬玉柱一下插進了自己今始才爲君開的緊窄篷門小徑内。
劇烈的開苞痛楚使得童雨菲一下皺緊了眉頭,粉拳輕輕擂在天賜寬厚的背上,
雪雪呼痛着:「小色狼……你輕一點……輕一點嘛……這麽一下就……插進來,
你想插死我啊……」
天賜邪笑着,童雨菲陰道的緊湊是他所沒想到的,肉棒夾在當中,隻令他毛
孔都舒服的豎了起來。
龜頭抵在童雨菲的處女膜上輕輕揉撚着,「嘿嘿」的淫笑聲中,腰使勁一用
力。
帶着童雨菲的呼痛聲,肉棒刺破處女膜,一路進軍,直搗黃龍,緊緊的塞滿
了童雨菲嬌嫩窄小的肉洞。
在童雨菲的嬌泣之下,天賜舔吮着她那雙翹挺的酥乳,雙手托起童雨菲嬌嫩
俏小的雪白香臀,指尖在童雨菲的小屁眼周圍劃着圈,使得童雨菲在嬌泣的同時,
又被弄得汗毛孔直立。
一緊一松,天賜舒緩的在童雨菲的肉縫内運動着,挾着缤紛落紅,在熟睡的
王雪梅和靈琴身旁占有着身下的絕世美嬌娆。
在又得到一位處子落紅的刺激下,天賜于無形中,自然而然的運行着《本草
綱目》中所記的陰陽互補,源源不絕的将童雨菲的寶貴處子元陰吸過來,而後又
帶着和自己精氣神中和的元陰送回童雨菲體内。
一來一回,在童雨菲渡過了處子的初痛後,天賜開始大起大落,盡情的占有
着童雨菲。
肉棒挑開兩瓣鮮紅粉嫩的陰唇,劃開油黑的陰毛,整根猛的撐進童雨菲的小
肉洞内,擠得紅白相間的淫水四處激射。
童雨菲在嘗到了快感後,身爲軍人的她,竟然也開始猛烈還擊。
在天賜抽出時,童雨菲小香臀也猛的後縮着,退到天賜隻留一個龜頭頂在她
的肉縫口,猛的再往裏插時。
童雨菲也于此時小香臀猛的上頂。
「噗滋」聲中,天賜的肉棒總是狠狠的全根消失在她的陰道内,龜頭總是狠
狠的撞擊着她嬌嫩的花蕊,刺激着她的粉嫩子宮,有時甚至還将龜頭探了進去。
這樣一來,直搞得初涉愛河的童雨菲香汗淋漓,毛孔直立。
嬌吟聲,擊肉聲,就像一曲動聽的交響樂,回蕩在寬闊的房間内,見證着床
上兩條死死糾纏在一起不停猛烈律動的青年男女雪白一絲不挂的身體上。
第14章童家姐妹
天賜記不清自己究竟在童雨菲小穴内進出了多少次,隻知道當童雨菲向自己
求饒時,自己也感覺到了些許的疲累。
童雨菲俏臉舵紅的窩在天賜懷裏,粉胯間依舊被天賜滿滿的塞緊着。
天賜抱着童雨菲柔嫩雪白的嬌軀,握着她的一隻小腿,貪婪的将童雨菲嬌小
渾圓的雪白小腳含在嘴裏,一根根舔着童雨菲羊脂般的小腳趾,龜頭依舊是緊緊
抵着童雨菲嬌嫩的花蕊。
舔完一隻,換另外一隻,直至童雨菲嬌美雪白的一雙美嫩小腳全都沾滿他的
口水後,天賜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但依舊是握在手中。
天賜親了親童雨菲吹彈可破的粉臉,嬉笑道:「雨菲姐姐,舒服吧?」
童雨菲羞紅着俏臉,雪白纖指輕輕一擰天賜胸脯,嗔道:「小色狼,姐姐隻
是想進來看看你在幹什麽,你卻趁人之危,将姐姐強殲,你真是一條小色狼,壞
透了的小色狼。」
說完輕輕從天賜身上站了起來,叉開粉腿,看着自己的粉胯。
芳草上露珠點點,紅白皆有,「玉蚌」已被天賜搗弄得略微有些腫漲,陰道
微微裂開着,不時流出一股股涓涓細流,還夾雜着一滴滴濃稠乳白色的粘液,那
顯然是天賜射在她小穴内,由于太多裝不下的緣故,幫一部分随着淫水外流了出
來,連帶雪白嬌嫩的粉腿内側都是沾濕的淫水,隻看得童雨菲芳心一酥。
想着自己苦守了二十多年的白璧處子之身,今天竟然是破在爸爸的學生手上。
越想越不甘心,這小子,已經有了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竟然還趁勢将自己占
有,真是太便宜他了。
美目一瞟,卻見天賜正賊兮兮的看着自己,不由嬌喝一聲:「看什麽看,還
沒看夠嗎?」
天賜吓了一跳,忙撓撓頭,「嘿嘿」的傻笑着。
童雨菲不由又好氣又好笑,這頭小色狼,剛才肆意占有自己的時候是那麽的
龍精虎猛,現在卻又回複到了自己初見他的那種純真少年憨樣,就像是換了一個
人似的。
越想越惱火,自己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童雨菲一下撲了下去,将天賜壓在身下,柔美滑嫩的粉腿夾纏着天賜雙腿,
雙手撐在天賜兩側,美目橫瞪,大發着嬌嗔:「小色狼,說,你現在怎麽辦?」
天賜見到童雨菲懸垂在自己眼前的那雙姣美的酥乳,那兩粒粉紅色的乳頭令
得他又是蠢蠢欲動,不由微微擡起頭,張口含住貪婪的吸吮着。
童雨菲芳心一酥,努力将乳頭從天賜嘴裏拽了出來,柔美玉手改爲掐住天賜
脖子,玉容一冷,道:「說,你準備給我一個什麽樣的交待?」
天賜傻了眼,賊目無意中瞟到童雨菲茂盛的芳草進離自己的肉棒并不是很遠。
當下計上心來。天賜不着痕迹的輕輕向上提着身體,挺起殺氣騰騰的肉棒,
輕輕抵在童雨菲紅腫嬌嫩的陰門口。
雙手按在她凝脂嫩滑的小屁股上使勁往下一按,同時屁股狠狠往上一頂。
「噗滋」一聲脆響,玉莖挑開兩瓣肥美鮮嫩的蜜唇,蜜汁紛飛下,玉莖重回
到童雨菲誘人的肉洞内。
猝不及防下,童雨菲嬌軀大震,回過神來後,才發覺自己的下體又被塞了個
嚴嚴實實。
嬌吟一聲,童雨菲無力的倒在天賜身上,嬌喝道:「色鬼……小色狼……不
許動……想弄死姐姐呀……剛剛才将姐姐……裏面灌滿那髒東西……現在還要來
……小色鬼……」
天賜緊緊抱着童雨菲,輕輕一咬她晶瑩小巧的耳珠,道:「天賜不知道姐姐
要怎樣的交待啊?所以隻能這樣了。」
童雨菲哭笑不得,美目一瞪,制住天賜蠢蠢欲動的下體,雙手還是掐在天賜
脖子上,故作冷然道:「小色鬼,你聽好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不
再隻屬于你的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知道嗎?」
天賜點點頭,俊臉上一片「我知道了」的表情。
童雨菲輕輕一掐天賜鼻子,含羞道:「你别動,讓姐姐來。」
說畢撐起上身,美目含嗔的瞪了天賜一眼,輕輕的一上一下挪移着。
天賜雙手穿過童雨菲嬌美雪白的腳趾縫,反握住她柔軟溫熱的雪白小腳掌,
享受着身上的美嬌娘。
再次将童雨菲花房内灌滿精華後,天賜才抱着童雨菲躺在床上,結束了這一
次戰争。
而也就是從這刻開始,天賜和宇靈神的精氣神的融合又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看着童雨菲羞紅着粉臉穿上衣服離開時,天賜隻覺得心如靜湖,好像剛才和
童雨菲的一場肉戰并沒有給自己帶來一絲的心湖蕩漾。
他不知道,這正是宇靈神的精氣神和他水乳交融的結果,下意識中,天賜的
精神臆想正與宇靈神作最高層次的交融,而宇靈神以前在仙界享盡豔福,所以在
宇靈神的意識中,他認爲任何一個女子與自己愛欲交流都是很正常的事,也是她
們的光榮。
正是在這種主觀意識的改變下,天賜在以後的道路上才會對投懷送抱的女子
一并接收,直至以後到了仙界,他依然是沒有放過任何一個仙女。這是後話,暫
且放過。
天賜看着床單上流下的一灘紅白相間的汁液,那是童雨菲破身後流下的。
奇怪的是,童雨菲在部隊過的是高強度的軍事訓練生活,處女膜竟然還可以
保持得那麽完整,真是怪事。自然天賜是不會朝這方面想的了。天賜心裏一動,
伸出左手緩緩對着那灘愛液壓了下去,在距其五公分高時停了下來。
奇事出現了,天賜手掌慢慢的變紅,約得一盞茶的時間,突的從掌心射出一
縷淡淡的,肉眼極難識别的紅光罩住那灘處女愛液。
原本依附在床單上的那灘愛液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竟然脫離了床單,隔
空停留在天賜掌心下方。
慢慢的,一絲絲,一縷縷,愛液竟然化成了淡淡的蒸汽,鑽進了天賜的掌心。
陡的,天賜印堂突的紅光一閃。
随之床單又變得如前般幹幹淨淨,不見一點污濁,隻是可以隐約看見打濕的
淡淡的痕迹。
天賜滿意的一笑,腦中突的閃過八個字。「天下之大,唯我獨尊。」
「天下之大,唯我獨尊。」
天賜下意識的輕輕念着這八個字,一剎那間,腦中突的閃過許多片段。
雲霧漂渺中,美若天仙的少女赤着絕美的白玉嫩腳輕飄飄的一飛而過,含情
脈脈的美目,随風飄舞的白衣,挎在手上的花藍,一切是那麽的完美和飄逸。
突的一個更加美麗雍容華麗貴的女子坐着蓮台從遠處緩緩飛來,手持一羊脂
玉淨瓶,左右伴着兩個嬌俏可人的女童,一飛而過。
「嘤」的一聲,天賜一下回到現實。
卻是王雪梅醒了過來,一個時辰到了,穴道自動解開。
天賜躺了下來,在王雪梅凝脂粉臉上親了一口,道:「姐姐,您醒了?睡得
好嗎?」
嬌吟聲中,王雪梅白玉織手柔柔的摟上天賜脖子,愛憐的道:「有好弟弟在
姐姐身旁,姐姐怎麽會睡不好呢?」
又是一聲嬌吟,靈琴也醒轉過來,在另一側纏上了天賜,凝脂粉嫩的俏挺酥
乳頂在天賜背上,作惡的小手滑到天賜胯下,一把握住天賜剛吃飽的玉柱。
「呀……」
一聲嬌呼,靈琴粉臉立時浮上一絲紅雲,春蔥玉指輕輕一掐天賜,羞嗔道:
「小色鬼,這裏還是濕的,是不是剛才趁人家和雪梅姐姐睡着的時候又偷食了人
家啊?」
話剛說完,收回手的靈琴又愣住了。因爲她看到了自己手掌上的處子落紅。
記得自己和雪梅姐姐早就将處子之身交給天賜了,怎麽現在又……
靈琴賊兮兮的道:「天賜,告訴姐姐,這是誰的?」
舉着沾了童雨菲落紅的凝白細掌在天賜眼前晃着。
天賜一下脹紅了臉,期期艾艾的沒有出聲。
王雪梅瞪了靈琴一眼,而後輕撫着天賜俊臉,愛憐的道:「天賜,别理靈琴,
是不是童家姐妹當中一個的?」
天賜點點頭,擔心的看着王雪梅。
王雪梅舒服的翻了個身,背靠在天賜懷裏,螓首仰靠在天賜肩膀上,輕聲道:
「天賜,隻要你心裏能将姐姐和靈琴放在一個角落上,哪怕隻是一點點地方,姐
姐和靈琴就心滿意足了,放開你的心靈吧,嘗試去接納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姐姐
和靈琴不會生氣的。」
天賜不由感動萬分,同時王雪梅羊脂粉嫩的圓翹香臀又坐在他的肉棒上挪動
着,那種又滑又嫩的感覺直令他欲火猛漲。
天賜手伸到下面,提住王雪梅雪白渾圓的粉腿輕輕往上一提,在王雪梅的嬌
吟聲中,龜頭抵在她鮮嫩粉紅的陰道口上厮磨着,在王雪梅情動流出淫水時,挑
開她兩瓣粉紅嬌嫩的蜜唇,腰用力往上一挺。
「?滋」聲中,粗壯的肉棒頂開肉縫,整支消失在王雪梅誘人的粉嫩肉洞内。
靈琴好奇的撐起上身,水汪汪的美目落在兩人的交合處。
王雪梅無力的嬌吟着,任天賜一上一下随意抛着自己嬌軀,但見粗壯的肉棒
挾着淫水,風風火火的在粉嫩小洞内進出着,兩瓣粉紅的肉唇一忽兒外翻,一忽
兒又緊挾着肉棒一起往裏凹陷,煞是誘人。
直看得靈琴光滑如玉的美腿緊緊夾在一起。
天賜勇猛的在兩美粉胯下狠頂着,一波波的精液悉數打進她們的子宮内。
如此過了幾日,天賜的入學證也已經辦好,是由國家教育部開出的證明。
有了這個就等于有了尚方寶劍,誰都會退讓三分。
隻等下月一号入學了。
對于即将到來的大學生活,天賜充滿着無比的興奮,一個從未上過學的,隻
有十六歲的男孩,突然要進入最高學府,這種神秘興奮感,隻有親身體會過的才
知道其中的感覺。
唯一讓天賜感到遺憾的是,王雪梅和靈琴不能一起前往。
天賜也提過這件事,隻是王雪梅和靈琴兩個對這個世界太陌生了,所以她們
想多了解一下這個世界,再作打算。
至于她們的接受能力那是無話可說的,憑她們吸收日月精華那麽多年,身體
各處已近仙體,任何東西隻要稍加點撥,她們就可以一舉反三,所以這方面是不
存在任何問題的。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天賜起床洗漱完,給「勞累過度」的兩美蓋好被
子,走出房間,下得樓來。
卻見童雨欣和童雨琳正在客廳裏團團轉着,一身休閑服裝,将她們曼妙豐滿
的嬌軀線條勾勒的格外誘人。
看到天賜下來,兩姐妹的美目異彩連閃。
童雨琳和童雨欣對視着點點頭。
童雨琳叫道:「天賜,你過來。」
天賜忙走過去,在距兩姐妹一米之處站住,道:「雨琳姐姐,您叫天賜有什
麽事嗎?」
童雨琳上前一步,纖纖柔手一把抓住天賜手掌,嗔聲道:「站那麽遠幹嘛?
怕姐姐吃了你啊?真是的。」
天賜微紅着俊臉,童雨琳那柔嫩滑軟的玉手讓他有點臉紅心跳。
另一隻玉手又牽住了他的另一隻手,同樣的柔軟嫩滑,十根纖細修長的手指
插在他的指縫中,緊緊扣着他的掌心,更令得天賜不知如何是好。
兩姐妹看着天賜脹紅的俊臉,不由相互擠眉弄眼,偷偷的樂着。
就這樣,天賜被兩位美麗的女上尉一左一右的拉坐在沙發上。
童雨琳惡作劇的擠了擠,豐滿的粉腿緊緊貼着天賜大腿,道:「天賜弟弟,
你來這麽久了還沒有上過街哎,姐姐們陪你上街逛一逛好不好?」
天賜一愣。
童雨欣吐氣如蘭的道:「是啊,順便陪姐姐們去買買衣服,你呀,也要去買
一身衣服了,老是穿這麽土的衣服,姐姐們會很沒有面子的,知道嗎?」
天賜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她們是想去街上逛,想拉着自己陪她們一起去啊?
天賜爲難的動了動身體,從兩姐妹嬌軀上散發的幽香,天賜可以肯定她們都
還絕對是處女。
偏偏在天賜和宇靈神的精氣神的交融到了最高層次時,處子對于他的誘惑越
來越大。
所以天賜才覺得有些坐立不安。
兩姐妹見天賜有點坐立不安,卻會錯了意。
童雨琳「咯咯」嬌笑着,語氣中帶着點醋意道:「放心了,我們會給你的雪
梅姐姐和靈琴姐姐也買幾套漂亮的衣服的。」
天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天賜不是那個意思,既然兩位姐姐想出去,
那天賜就陪兩位姐姐出去,天賜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
童雨琳和童雨欣嬌叫一聲,拉起天賜,道:「那就走咧。」
來到大門口,姐妹倆使個眼色,放開天賜。
童雨琳壞壞的笑道:「天賜弟弟啊,我們不坐車去了,我們跑着去,街上離
咱們這裏也不遠,才十公裏。」
童雨欣也賊笑道:「是啊,天賜弟弟你要跟上我們啊,不要到時丢了,找不
回來就麻煩了。」
天賜知道兩位美麗姐姐想刁難自己,當下微微一笑,聳聳肩,佻皮的綻開陽
光般燦爛的笑容,無所謂的道:「好啊,姐姐們前面走,天賜随後跟上,保證不
會跟丢。」
天賜充滿陽剛美的笑容看得兩姐妹一呆。
兩姐妹磨拳擦掌着,決定給天賜一點顔色看看。
之所以她們兩個這樣信心十足,是因爲她們倆個在部隊裏的越野跑是赫赫有
名的。
每次軍事考核,她們姐妹倆的十公裏武裝越野都是在全隊前兩名之内,每一
次都是在二十七分鍾之内,沒有人可以超越。
當然這也和她們自小就修習的功夫有關。
但是這次她們卻失算了。
兩姐妹捋起衣袖,露出欺霜賽雪的一截如玉小臂,嬌喝一聲:「走。」
兩姐妹邁開一雙健壯修長的美腿,拿出她們的越野本領,如脫弦之箭般射了
出去。
天賜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起動腳步,尾随在兩姐妹倩影絕塵而去。
跑了約五公裏時,兩姐妹略微有些嬌喘。
童雨琳嬌呼着:「雨欣,那小子有沒有跟上來?」
童雨欣随着童雨琳齊頭并進着,聞言嬌聲回應道:「姐,不用回頭看都知道,
他肯定跟不上的,有誰能跟得上我們啊?」
話音還沒落,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突然在她們身後響起:「兩位姐姐,你們
是在說天賜嗎?」
兩姐妹不約而同的嬌軀一顫,吓了一跳。
想不到天賜竟然可以跟得上來。
好,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兩姐妹相互望了望,點點頭。
情形突的一變,兩姐妹突然加快了步伐,用常人的眼光來看,這種加快,可
以說得上是不可思議。
纖纖蠻足一點,嬌軀立時往前躍進約有五米左右,此起彼伏,此時的速度與
剛開始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一下就将天賜甩在了身後。
得意的嬌笑聲随即響了起來。天賜搖搖頭,無奈的笑着,雙手背在背後,腳
下也加快了步伐。
兩姐妹頭也不回的往前奔着。
不一會,前頭已可隐約看見人影,顯然已到了軍事禁區的入口。
兩姐妹在禁區入口停了下來。
在兩旁執勤的士兵一個立正,給這兩位英名遠播的女上尉一個尊敬的軍禮。
兩姐妹隻是将纖手稍在腦前揮了揮。
經過十公裏的疾奔,兩姐妹已是稍稍有點嬌喘噓噓。
童雨琳對着衛兵道:「待會看到有一個着便裝的男孩過來,告訴他一聲,我
們在飛天超市等他。」
衛兵「啪」一個立正,道:「是。」
另一個衛兵也一個立正,卻道:「報告首長,是不是他?」
兩姐妹一呆,狐疑的随着衛兵的手指方向看去。
這一看,頓時把兩姐妹鎮住了。
還有誰?天賜正自臉帶微笑,好整以暇的站在她們身後,臉不紅氣不喘,就
像沒有跑過這十公裏一般。
兩姐妹面面相觑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天賜好笑的伸手在兩人面前揮了揮,道:「雨琳姐姐,兩欣姐姐,你們怎麽
了?」
兩姐妹一下回過神來。
第一次有了挫折感,嘗到了失敗的滋味。
記得天賜剛來的時候,自己因爲不服曾經出手想和他較量一下,卻因爲長輩
的阻攔沒有成功。
想不到今天這一次的較量,自己卻是輸得幹幹脆脆,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但是卻覺得沒有任何生氣的感覺,而且芳心還有一絲竊喜,一絲快感。卻也
還有着一絲不甘。
兩姐妹一見天賜賊兮兮的對着兩人笑,不約而同嬌叱一聲:「笑什麽笑?你
赢了又怎麽樣?」
同時天賜的兩隻耳朵也被兩隻溫軟如玉的玉指捏在了手中。
在天賜的求饒聲中,兩姐妹「咯咯」嬌笑着一邊一個,偎着在賜走出了軍事
禁區。
隻把那兩個衛兵羨慕的要死。
分明擺明着,兩個軍中之花都喜歡上了那個男孩。
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都會爲此而失眠一個月,以抗議老天的何其不公。
來到了街道入口,兩姐妹才松開天賜耳朵,但同時各自一隻玉手穿進天賜臂
彎,一左一右挽着天賜走進茫茫人海中。
男的端的是英俊帥氣,身高體壯,雖然俊臉上透露出一絲稚嫩,但挂在上面
的陽光般的笑容足以彌補這些許稚嫩。
女的卻是嬌豔如花,與男的一般高大,嬌俏豔麗,一左一右,親妮的挽着男
的手臂,不時伸出春蔥般的玉指,指指點點着,好像是在爲男的解答着什麽問題。
金童玉女,而且是一個金童配兩個玉女,隻看得過路之人眼花缭亂,頻頻止
步行注目禮。
有嫉妒,有羨慕,有贊賞,有欣賞,熱鬧的大街上頓時由于這兩位難得一見
的俊男美女的出現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甚至還有星探尾随着他們想和他們搭燦,
卻被他們冷漠的拒絕。
所造成的回頭率也是百分之百。
三人絲毫不去理會路人投來的五光十色的眼神,依然是親妮的偎在一起向前
走着。
天賜興奮的眼神四處遊蕩着,看着兩頭直聳入雲的大廈,看着街上磨肩擦踵
的行人,看着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一切的一切,都與當初在安福村時項老師講
給自己聽的一樣。
他就像一個孜孜以求的人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所有的東西對他來講,
都是那麽的新鮮,那麽的刺激,那麽的好玩。
所以他不停的問這問那,問東問西,通常是一個問題問出來了,還沒來得及
解答,第二個第三個又來了,直問得童雨琳童雨欣兩張小嘴都忙不過來,不時的
大發嬌嗔着。
但是卻一點不耐煩的感覺都沒有,竭盡所能的回答着天賜千奇百怪的問題。
當中一個小插曲,不得不講。天賜看到那麽多人,尤其是女孩子那麽多,都
将火辣辣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而後又将極其仇恨的目光投射在童雨琳童雨欣
身上,說出了一句話。「唉,要是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也在就好了。」
結果引來兩姐妹的大翻醋壇。
童雨琳春蔥玉指狠狠一掐天賜腰肌,大發醋意道:「死天賜,你現在是在陪
我們,幹嘛老是想着你的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我們不好嗎?我們不配陪你出來
逛街嗎?」
天賜一下傻了眼。
這種陣勢可是他沒有經曆過的。
這廂童雨欣又是大發嬌嗔,大吃幹醋:「死家夥,欠K是不是啊?你難道不
知道在陪其它女孩子的時候有一個忌諱嗎?就是不能提起别的女孩子。」
結果是另一側的腰肌又是慘遭暗害。
這一出鬧劇咱隻是提一提,加強氣氛而已,至于是怎麽收場的,諸君自己去
動腦子吧。
再說一路羨煞死人的三人來到一家西服專賣店。
皮爾卡丹。
童雨琳和童雨欣二話不說的拉着天賜就走了進去。
天賜身不由己的随着兩姐妹走進了國際名牌西服的專賣店。
三人一下又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營業員,顧客都看着三人。
童雨琳一下虎起了俏臉,兇巴巴的道:「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和帥哥啊?」
童雨欣美目突的閃過一絲精光,掃向衆人。
衆人不期然的全部移開目光。
天賜忙拉拉兩姐妹,不好意思的對看起來是老闆的,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道:「對不起,我這兩位姐姐今天心情不太好。」
老闆忍不住的又多看了兩姐妹幾眼。
說句實話,自己開了這麽久的店了,還從沒有見過這麽美麗,集美麗與英姿
于一身的美女,而且一下就是兩個。
而最令他不舒服的是,這兩個美女竟然都挽着這個一看還是毛頭小夥子的手
臂。
從他(她)們的親妮狀來看,三人的關系絕不像這小子說得姐弟那麽簡單。
所以他隻有在心裏暗歎老天無眼,兩朵鮮花爲什麽要插在一個花瓶裏。
所以他不得不羨慕這小子豔福不淺了。
老闆屁颠屁颠的來到三人面前,馬臉上那兩塊肥肥的肉一上一下抖動着:
「三位帥哥美女光臨,本店真是幸運,請随便看,看中的,要買的,本店保證一
律給七折,最低折扣,而且這位先生如果穿上本店的皮爾卡丹,那絕對是相得益
彰,潇灑帥氣,絕對是每一個花季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也絕對可以達到二位
美女心中的衡量标準。」
童雨琳和童雨欣聽得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這位胖老闆說得話還是蠻中聽的。
童雨欣玉手一揮,大刺刺的道:「把你店裏最帥氣的西服拿出來給我弟弟試
穿一下,好的話就買了。」
胖老闆一聲「好咧」,親自跑到裏間去折騰了一番,幾分鍾後,拿出一套黑
西服。
再拿出一件暗色襯衫,領帶,皮鞋,一條一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皮帶,殷勤
的送到三人面前。
在兩姐妹的催促下,天賜無奈的拿起西服進到試衣間。
兩姐妹興奮的在外面等着,而其它的顧客都停住了腳步,想看看本就已經是
俊逸非凡的這位少年人穿上西服後又會是怎樣一個帥。
在衆人的期盼下,兩三分鍾,試衣間的門打開了。
衆人一下看傻了眼,睜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奇迹。
童雨琳童雨欣更是傻了眼,美目射出的光彩足以将自己身前的男人焚化掉。
穿上西服的天賜,根本就說不出他是如何的帥,如何的俊逸。
一身筆挺的西服,将他高大壯碩的體形體現的是那麽的完美,配上他如刀削
虎刻般的俊逸五官,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陽光微笑,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溫文儒
雅,一切的一切,顯得是那麽的俊逸華貴,雍容而不脫俗。
彷佛這套西服就是爲他而定做的一樣。
直看得兩姐妹是心花怒放,俏臉笑開了花。
一套衣服,給錢時,天賜卻是吓了一大跳。
一萬二千六,這還是打七折的價格。
付完錢後,兩姐妹匆匆拉起天賜,離開了西服店。
笑話,再不走,那些如狼似虎的少女少婦,誰敢擔保她們不來個先奸再奪?
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兩姐妹嬌笑吟吟的挽着天賜,驕傲的挺着本就高聳的酥胸,帶着天賜逛着一
家又一家超市,對于天賜造成的驚歎和騷亂,兩姐妹都是一笑了之。
第15章球館風波
不說這廂童家姐妹花帶着天賜興緻勃勃的逛着超市商場,天賜卻是在心裏暗
暗叫苦。
看情形兩姐妹還不知想逛到什麽時候,如果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醒來不見了
自己,不知道她們會急成什麽樣子。
最讓天賜渾身不舒服的是,超市商場裏的所有女性同志,隻要是自認稍有點
姿色的,見到天賜,都是兩眼冒火,一副恨不得将天賜連皮帶骨一口吞下去的樣
子。
直看得天賜心裏發虛。
兩姐妹卻是不管那麽多,也不管天賜的強烈抗議,美目橫瞪中,讓天賜敗下
陣來,隻得認命的被她們拉着手繼續漫無目的的逛下去。
「咦。」
童雨琳停了下來。
世界風斯諾克球館。
童雨欣饒有興緻的道:「好久沒有玩這個了,姐,我們進去玩玩吧?」
童雨琳興奮的點點螓首,道:「好啊,玩就玩。」
說畢轉頭對天賜妩媚一笑,嬌聲道:「天賜弟弟,你玩過斯諾克嗎?」
天賜呆了呆,不好意思的道:「姐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天賜從小在鄉村長大,
見都沒見過,隻是聽老師跟天賜講過,斯諾克是現在最流行的一種桌球打法,但
是天賜沒有玩過。」
「好耶。」
童雨欣歡欣雀躍着,興奮的道:「知道就好,人家就怕你不知道,不會沒關
系,姐姐教你。」
三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跨進球館。
自然又引起一陣騷動。
球館很大,裏面大約有近五十張球桌,由于天氣熱的原因,球館裏又有空調,
所以有近四十張球桌都有人在打。
一見到三人進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瞟向了他們。
不管衆人吃驚和驚豔的眼神,童家姐妹卷起袖子,露出雪白粉嫩的晶瑩手臂,
乍乍呼呼的占據了一張球桌,興緻勃勃的開打起來。
天賜站在球桌旁,眼光随意掃了一下四周。
蓦的,天賜眼光停了一下。
他們左側第五張球桌,四個看起來有身地位的中年人正停杆看着童家姐妹。
本來像童家姐妹這麽漂亮的少女,男人看看那是無可厚非的。
讓天賜不舒服的是。
這四個人都是色迷迷的看着兩姐妹,以其中一個最爲色,就像一隻餓狼般色
色的看着兩姐妹,不時與身旁的人低聲交談着。
天賜緩緩吸了一口氣,凝聚功力于耳朵,頓時四人的交談清楚的傳進他的耳
朵裏。
一聽之下,天賜不由心裏一怒。
那個最色的人顯然是他們當中的老大。
他身旁的一個人道:「杜總,這兩個妞怎麽樣?」
叫杜總的色迷迷的一笑,淫聲道:「不錯不錯,這兩個妞正點,給我想辦法
弄到手,我要好好的玩玩。」
另一個人淫笑道:「杜總,看樣子她們還是處女啊,你看她們的奶子挺得那
麽高,屁股夾得那麽緊,你可是有福了。」
杜總連吞着口水,道:「一定要将她們弄到手,有了她們,我可以将現在的
那個小賤貨踢走了。」
聽到這裏,天賜更是大怒。
原來是在打我兩位姐姐的主意,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剛要發飙,卻聽兩姐妹一陣嬌笑。
童雨琳道:「雨欣,你輸了。」
童雨欣翹着粉紅小嘴,嬌「哼」一聲道:「輸就輸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天
賜弟弟,來。」
天賜被童雨欣拉到身旁,還未回過神來,一根光滑的球杆已經遞了過來。
天賜傻傻的握着球杆,撓撓頭,尴尬的道:「雨欣姐姐,天賜不會玩啊。」
「嘿嘿嘿嘿。」
那五個一起笑了起來。
叫杜總的譏笑道:「鄉巴佬,連斯諾克都不會玩,真是一個小赤佬。」
另外幾人一起附合着譏笑嘲諷起來。
兩姐妹不樂了,她們現在已經把天賜當成是自己的寶貝一樣了,見到有人竟
敢嘲笑天賜,她們不幹了。
童雨琳冷「哼」一聲,粉臉一沉,柳眉倒豎,冷然道:「你們是什麽東西,
竟敢取笑我弟弟,垃圾。」
童雨欣冷冷的道:「閉上你們的臭嘴,垃圾都不如,純粹一群污染環境的害
蟲,垃圾在路上還有人要,你們這些東西扔在路上隻有讓人踩的份,狗東西。」
對面四人中三人聽得勃然大怒。
杜總制止了他們的舉動,色迷迷的看着兩姐妹因爲發怒而一上一下起伏着的
高聳酥胸,淫聲道:「兩個小辣椒,有勁,有味,我喜歡,罵吧,盡情罵吧,等
你倆嘗到我的甜頭了,你們就不會罵了。」
天賜聽得勃然大怒,眼睛猛睜,爆閃精光,駭人的瞪向他們。
對面四人頓時覺得氣溫突的好像一下狂降了幾十度,天賜眼中射出的駭人精
芒令得他們情不自禁的身體一抖,汗毛直立。
四人臉色驟變,下意識的後退兩步,再看向天賜時,卻不見了剛才那令他們
膽寒的一幕。
色心的驅動下,使得他們不知死的認爲剛才那一幕純粹是幻覺。
所以他們又向前兩步,回到原位。
這邊童雨琳已是别轉了臉,柔聲對天賜道:「來啊,天賜,你來玩啊。」
天賜爲難的看看兩姐妹,再又看看球桌上五顔六色的球,不知該如何是好。
童雨欣看着天賜的窘狀,隻覺得越看越愛,嬌笑聲中,來到天賜背後,道:
「來,好弟弟,你彎下腰去,眼睛看住那個白球。」
天賜依言彎下腰去,眼睛死死盯住那個雪白逞亮的白球。
突覺背上一熱,一具柔軟的身體壓了上來,親密無間的緊緊貼在他的背上,
兩個渾圓飽滿的酥乳緊緊抵在背心,而後一雙欺霜賽雪的皓臂自耳旁伸了下來,
按在天賜手背上。
衆目睽睽之下,童雨欣竟然伏到天賜背上,高聳飽滿的柔軟酥胸抵住天賜後
背,粉胯也緊緊貼在天賜臀部上,以這種銷魂蝕骨的暧昧姿勢教天賜打球。
如此這般,天賜哪能靜下心來打球,結果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見到白球在
球桌上四處亂飛,該進的球卻是一個都沒進。
到把個始作俑者急得嬌呼嗔喝不已,粉嫩的酥乳在天賜背上挪來挪去,直把
個天賜弄得暇想連連。
「好了好了。」
實在看不下去的童雨琳發話了。
好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是在故意的逗弄天賜,看着兩人如此親妮的摟抱在一起,
她突覺得心裏湧上些許不舒服。
不情不願的,童雨欣從天賜背上直起了嬌軀,美目掃過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
男人,視若無睹的一掐天賜腰肌。
從小在那樣的環境長大,所見到的都是大人物,家族的不凡背景,長輩的溺
愛,造成了她們目空一切,想到就去做,從不在乎别人怎麽看的性格。
所以在衆目睽瞪之下,兩姐妹并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麽不妥的。
她們倒是不去想想,普天之下,有幾個人有她們那麽幸運,能在那樣的環境
之下長大。
如此,别人又怎麽能一下接受得了她們的作法?
她們不會去想,也不需要去想。
童雨琳美目含嗔的道:「還是看我的吧。」
童雨琳走到天賜身旁,拿起一根球杆,彎下小腰,翹起渾圓可愛的香臀,道:
「來,天賜,剛才雨欣姐姐是怎麽樣趴在你背上的,你現在也怎樣趴到姐姐背上
來。」
這一句話說出來,頓時令球館内衆人鼻血直噴。
童雨欣可是不管那麽多,小辣椒嬌笑着推着天賜趴在童雨琳香背上。
甫一接觸,童雨琳輕輕一聲呻吟,粉臉上頓時紅雲一片。
本來天賜已經被童雨欣逗弄得欲火狂漲,該上升的機能已經蓄勢待發,如今
再對調,換成自己趴在童雨琳粉背上,胯部緊緊貼着童雨琳豐滿粉嫩的滾圓香臀,
腦中立即浮出王雪梅和靈琴翹着粉嫩白玉般的香臀跪在床上,自己跪在她們身後,
玉莖不時從她們的臀縫下面插進她們嬌豔粉嫩的肉縫内的銷魂情景,頓時反應一
下達到了最高峰。
肉棒一下豎起,隔着薄薄的夏褲,緊緊的頂在童雨琳香嫩的粉臀上。
而且不偏不倚的,正頂在童雨琳中間那道誘人的臀縫中,如果可以脫開看的
話,可以确定,必是抵在童雨琳嬌嫩的「菊花蕾」上。
如此情形,童雨琳又怎麽會不知?
所以不管她是多麽的膽大,多麽的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出于少女的本能,童
雨琳還是有了羞意。
童雨琳隻覺得臀縫被抵得嚴嚴實實,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由天賜那裏傳來的
熱意,透過薄薄的被子,鑽進了自己的體内。
下意識的,她突覺得小穴内一陣酥癢,兩瓣肉唇好像張開了一樣,憑直覺,
她肯定的認定此時自己的陰道内正有一股細微的溪水流了出來。
吓得她趕緊夾緊粉腿,扭頭輕聲嬌嗔着:「小色狼,死色鬼,你在幹嘛?你
在亂想什麽?不許你亂想,姐姐隻是爲了教你學打球,你不要……你不要亂頂着
姐姐的屁股啊,小色鬼,集中精神打球,要是學不會,小心姐姐從今以後再不理
你。」
天賜吓得趕緊集中精神,俊臉也情不自禁的浮上一絲紅雲。
實際上隻要天賜靜下心來,什麽東西隻要他稍微加以注意,就可以輕而易舉
的上手了。
不然豈不虧了他宇靈神的稱号?
結果一連五局,天賜都是以幾分險勝了兩姐妹。
兩姐妹偏不服輸,她們可是專門玩這個還請了高手做老師的,而天賜才是剛
學會的。
因而又是一連五局,天賜又是以幾分險勝。
實際上天賜完全可以一杆清台,隻是他不想這樣,好歹兩位美姐姐也是自己
的小老師,怎麽可以讓她們太沒有面子?
兩姐妹總算死心了,看着天賜才剛學會就可以将斯諾克台球掌握得如此精通,
雖然自己兩人是連輸十局,但也無所謂。
因爲她們覺得心裏隻有高興,并沒有不快。
就在三人付完錢正準備離開時。
「慢着。」
突如其來的聲音阻住了他們的步子。
一直在一旁竊竊私語的叫杜總的那一夥人走了過來。
天賜靜靜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開始就讓自己覺得不是很舒服的這個人。
突的,天賜眉頭一皺。
這個人怎麽覺得有點面熟?
杜總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天賜,橫聲道:「小赤佬豔福不淺嘛,比起我杜某來
還要爽,小赤佬,我們來打十局怎麽樣?」
天賜攔住了嬌眉橫豎的兩姐妹,掩飾不住心中的厭惡道:「怎麽比?」
球館中的其它人見到終于有一個人出頭來教訓這個豔福太深,深得讓他們嫉
妒的抓狂的小青年,不由得紛紛放下球杆,圍了過來。
杜總聳聳肩,掩飾不住對童雨琳童雨欣兩姐妹的垂涎,眼光落在她們高聳的
酥胸上,連咽口水,道:「十局六勝制,誰先赢了六局誰就是勝者,你看看窗外。」
順着杜總的手指,衆人的眼光射向窗外。
窗外,一輛銀白色的豪華轎車靜靜的停在那那裏,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天賜冷冷的道:「你給我看那個幹嘛?」
杜總看了看童家姐妹,自認潇灑的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勢道:
「那是我上周剛買的一輛加長奔弛,是我定做的,四百九十萬,如果你赢了,那
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輸了……」
說到這裏,淫穢的目光瞟向了童家姐妹。
衆人頓時一陣驚呼。
但同時也心知肚明如果天賜輸了要付出什麽。
天賜靜靜的看着杜總,越看越覺得他像一個人。
天賜道:「我輸了怎麽樣?」
「嘿嘿嘿嘿。」
杜總淫笑道:「那你身邊的兩個妞就是我的了,怎麽樣?」
奇怪的,這一下童家姐妹卻沒有發怒,隻是靜靜的看着天賜,美目中第一次
泛起無限的愛意。
天賜心中大怒,還不死心。
天賜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看着杜總一群人,道:「我兩位姐姐在我心裏是無
價之寶,根本沒辦法拿金錢來衡量,你以爲區區四百九十萬就可以比得上我姐姐
嗎?」
手上一熱,兩姐妹一人一邊将天賜的手緊緊握在手裏,美目射出海一樣的深
情看着天賜。
沒有一個女人聽到自己中意的男人将自己說成是他心裏的無價之寶會不激動
的。
這一幕深情的舉動看得杜總臉色一變,色心的驅使下,使得他喪失了該有的
理智,問道:「那你要多少?我杜某什麽都沒有,就是有錢,錢我多的是,你要
多少?」
童雨琳嬌唇湊到天賜耳朵上輕聲說了幾句話。
天賜點點頭,看着杜總道:「一千萬。」
一語說出,在場的人都大大的吓了一跳。
與杜總一夥的另三個人也吓了一跳,臉色都變了。
一千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杜總,三思啊,一千萬,我覺得……」
「住口。」
杜總暴喝一聲,掏出一本支票,陰沉着臉,「刷刷刷」的寫了幾下,而後一
下撕了下來,放在手上,陰陰的道:「這是五百一十萬的現金支票,隻要你把這
張支票拿到銀行裏面,你就可以動用這筆錢了。現在你的條件我已滿足了,是不
是可以開打了?」
天賜接過支票,看也沒看就交給了童雨琳,走到球桌前旁,冷冷的道:「開
始吧。」
在握住球杆的那一刻,天賜忽的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周圍的吵雜聲,議論聲,周圍的人都然好像一下從自己的意識中消失了,留
下的。
就隻有自己和對面的賭徒。
眼睛落在球桌上。
好像所有的球都有了生命一樣,一個個都在像自己微笑着,招着手。
恍惚中,杜總已經開球。
贊歎聲中,母球輕輕蹭了一下右上角的那顆紅球,反彈到邊庫,一庫兩庫三
庫,母球輕輕回到底庫,輕輕彈了彈,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停在咖啡球後面,緊
緊挨在一起。
不愧是高手,不僅是球位基本上沒動,還是保持着原形,而且母球的走位相
當漂亮,一開桌就做了一個斯諾克。
這種局面如果換成享德利,達赫迪,懷特這種世界級的高手,他們也許也會
選擇反彈輕挨紅球,母球也放回底庫。
可是如今是天賜,一個不是凡人的天賜。
在衆人的注視下,天賜面無表情的在左側對準母球,想也沒想,就是一杆勢
大力沉的高杆。
母球迅速的從咖啡球後面旋轉着射出,一個折射角,餘勢不減的猛的擊向壘
在一起的紅球。
清脆的擊球聲中,紅球一下被猛的炸開,紛紛向球桌各個位置飛射着。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天賜這莫名其妙的一杆,這種打法簡直是找死,絲毫沒
有進球的路線,亂打一氣,如此這般打法,不輸才怪。
衆人抱着幸災樂禍的态度看着滿張球桌亂跑的紅球,腦子裏已經現出杜總如
何一杆清台的畫面了。
因爲這樣一來,局面就打開了,球位也有了。
球桌上的球漸漸停了下來,衆人笑臉卻是慢慢的僵硬起來,大家的目光都追
随着最後一顆還在滾動的紅球。
紅球顫顫巍巍的滾動着,在一連和其它幾顆紅球相撞後,線路一拐,竟然不
可思議的一下跌落到左下角的底袋。
一下沒了聲音。
運氣球。
這是幾乎所有人包括童家姐妹在内的想法。
隻有天賜沒有過這種想法,在他看來,這正是自己的預料,因爲他發現,所
有的球,自己好好像都可以控制住他的路線。
他卻不知道,《本草綱目》中的六識,即天識、地識、人識、物識、意識、
神識講的正是如何以精神凝聚力去将體内的潛能發揮出來,通過肢體運動,控制
想要控制的東西,以達到「潛移默化」的境界。
比如如何通過母球控制住其它球的進球路線。
而天賜在剛才的擊打過程中正是無意中運出了「六識」,所以才能将大家都
認爲不可能的球打進了洞。
所以注定了杜總的失敗。
而天賜也因此擁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在大家的吃驚注視下,天賜面無表情的一顆紅球,一顆彩球,幹淨利索的将
所有的球一一收進袋中,母球的每一次的走位都走得恰到好處,不差分毫。
竟然打出了世界斯諾克球賽上都極爲罕見的一百四十七分的單杠最高分。
轟動了,所有的人都激動的看着這一分數。
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接連五局,天賜都是面無表情的一氣呵
成的将勝利收入囊中,而且每局的分數都是在一百四十分以上。
杜總已是面無血色,他搞不懂,爲什麽所有的球在對方的球杆下都像是長了
眼睛一樣,自動的往袋子裏鑽,就連平常在電視上看的最高水平的國際斯諾克台
球大獎賽都沒有見過這種場面。
随着第六局最後一顆彩球的入袋。
現場歡聲雷動,所有的人已經忘記了對天賜的妒恨,因爲他們看到了一場超
世界最高水平的斯諾克,極爲罕見的六局,每局都是在一百四十分以上收杆,簡
直是赢得酣暢淋漓,勝得無話可說。
杜總和他的其它三位夥伴已是面無血色,一身冷汗的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一千萬哪,這一下一千萬就沒了。
一部加長奔馳,一張現金支票五百一十萬,一千萬哪。
看着在衆人的歡呼聲中走出球館,開走自己小車的俊男靓女,杜總呆若木雞
的傻坐着,意識還沒有回過來。
突的,他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
臉色一下變得更是慘白。
他細細回想剛才天賜每一次的出槍,竟然都是從不瞄準,起槍就射,幹脆至
極。
而且再遠的球都不用架杠。
有鬼,絕對有鬼。
杜總驚恐的看着四周。
大哥,不要,不要,當年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我沒辦法,爲了坐上這個位置,
爲了讓大家瞧得起,我不得不這麽做,我不是有意要殺害你的,你的鬼魂不要纏
住我,不要啊。
杜總起身殺豬般的猛往外跑,吓得其它三人又不知發生了什麽事,趕緊追在
他後面一起跑了出去。
至于這場球賽,一傳十,十傳百,一天時間,整個北京都知道了這六局匪夷
所思的球,同時網上也開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開始四面八方傳播。
球館對于那六局球賽的錄像成了搶手貨,竟然以三千萬的天價被人收購,而
球館老闆從此将球館盤了出去,過起了千萬富翁的生活。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事竟然轟動了國際斯諾克聯盟,竟然派了人來到北
京暗暗秘訪,以求證這件事的真假性。
這些都是旁話,不加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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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8-10 07:32
標題: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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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左右逢源
話說開着赢來的豪華轎車,童雨琳和童雨欣帶着天賜在北京寬敞的道路上飛
弛着。
開車的是童雨琳,可把她給樂壞了。
想不到帶着這個傻弟弟出來玩,竟然有如此驚人的收獲,真是意外之喜。
天賜則是鄉下人第一次進城,坐在豪華真皮座椅上,好奇的摸摸這摸那,完
全是一副純真少男的樣子。
童雨欣告訴了天賜自動天啓天窗和玻璃的按鈕,天賜就像撿到寶一樣,不停
的按呀按。
兩姐妹則是目閃異彩的看着天賜。
球館内的冷靜沉着,現在的純真活躍,一動一靜,這種奇特的性格深深的吸
引着眼高于頂的兩姐妹。
甚至可以說是天賜的形象已在她們心裏深深的紮下了根。
童雨琳好笑的嬌喝道:「好了天賜,别按來按去了,你想把那些按鈕都按壞
啊?」
天賜俊臉一紅,尴尬的笑了笑,撓撓頭,不好意思的道:「沒有了,天賜隻
是覺得好玩,雨琳姐姐,這個很容易壞的嗎?」
看着這刻變得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的俊俏天賜,童雨琳又好氣又好笑的道:
「你呀,算了,不說了。」
童雨欣「格格」嬌笑着,柔美雪嫩的纖手提住天賜耳朵,柔嫩紅唇湊過去嬌
喝道:「傻子,當然容易壞了,再好的東西也經不住你這樣弄來弄去啊。」
天賜吓了一跳,忙扭轉頭想解釋一下,不想意外就這樣發生了。
嘴唇不偏不倚的剛好接住童雨欣柔嫩粉紅的雙唇,兩人就這樣來了個意外的
親吻。
童雨欣呆住了,天賜卻是在一驚之下,發覺童雨欣的柔嫩紅唇香噴噴的,忍
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童雨欣柔嫩香唇,使勁吸了幾口,方才縮回頭,色色的道:
「好香好甜噢,雨欣姐姐,你的嘴好甜噢。」
一語驚醒夢中人,童雨欣一下粉臉紅到了耳根,卻意外的并沒有嬌嗔發怒,
隻是坐回後座,春蔥玉指輕輕撫着被天賜親過的紅唇,輕聲嬌叱道:「小色狼,
小色鬼,竟然借這種機會來偷偷親人家,你還真是會找機會。」
芳心卻是像喝了蜜一樣甜。
童雨琳扭過頭,俏皮的眨了眨美目。
童雨欣雪白貝齒輕咬着香唇,飛紅粉臉之際,示探的道:「姐,我們……」
童雨琳迎着童雨欣美目,明白她在說什麽,兩朵紅雲也浮上了她美麗凝脂般
的粉臉,嬌羞的瞪了雨欣一眼,而後看了天賜幾眼,微微點了點頭,道:「雨欣,
你……你不後悔?」
童雨欣搖搖頭,嬌羞的道:「姐你都不後悔,人家後什麽悔?」
天賜聽得一頭霧水,抗議道:「雨琳姐姐,你們在說什麽啊?天賜都聽不明
白。」
童雨欣「噗哧」一聲嬌笑,輕輕敲了敲天賜腦袋,羞嗔道:「小色狼,天大
的便宜都讓你一個人撿了,要聽明白幹嘛,反正你等着吃美味就是了。」
天賜傻傻的摸着被童雨欣敲過的地方,試探的看着童雨琳。
童雨琳目閃異彩,嬌羞不勝的也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嗔罵道:「小色狼,真
看不出你有哪點好,可以吃到這麽大的便宜,真是便宜你了。」
話聲中卻是無盡的甜蜜和溫柔。
車子停在建設銀行門口。
在兩姐妹的催促下,天賜和她們快步的走進建設銀行。
車子剛到建行門口,工作人員就看到了。
如此豪華的轎車,車子裏面坐的主肯定不同凡響,所以他們還沒下車,建設
銀行的工作人員已是做好了準備。
但是當三個人中之龍鳳走進去後,如此的俊男靓女的罕見組合讓裏面的工作
人員一呆。
将現金支票轉爲建行卡,取出十萬元現金後,在所有人的妒忌目光中,兩姐
妹一邊一個挽起天賜雙手,走了出去。
上車後,童雨琳将銀行卡遞給天賜,情意綿綿的道:「天賜,這上面是四百
八十萬,姐姐給你轉好了,現在給你,密碼是538976,你要記住了。」
天賜連連搖手,道:「不要不要,姐姐,天賜要這麽多錢幹嘛,放在你身上
好了,要用時天賜找姐姐要好了。」
也确實,在安福村那麽多年,他從來都沒有用過錢,安福村也沒有用錢的曆
史,一向都是自給自足,過着共産主義的生活,東家沒有西家有的話,西家就會
送給東家,這樣的情況下,錢在那裏就是多餘的了。
就算是要用些其它的東西,安福村也是派曾經出過村的村民擡着村中的東西
出去和人交換,所以天賜對于錢并沒有特殊的概念。
童雨琳也不勉強,收起銀行卡,道:「走,姐姐再帶你去買個手機。」
一部價值一萬五的手機進了天賜口袋。
自然天賜又是好奇萬分,以前項長跟他講過手機,如今有了貨真價實的,直
把個天賜高興得俊臉潮紅。
不到兩分鍾,天賜就将手機玩得滾瓜爛熟。
兩姐妹自是見怪不怪了,經曆了球館那件事,她們知道天賜真的像她們大伯
說的那樣,不是一個平常人,所以再怪的事出現在天賜身上,她們也不會驚訝了。
興緻勃勃的開着車四處逛着,兩姐妹帶着天賜經過天安門,來到故宮,到達
長城,不知不覺間,天慢慢的就黑了下來。
天賜看着天色,道:「兩位姐姐,我們回去吧。」
兩姐妹微紅着俏臉對視了一眼。
童雨琳搖搖頭,道:「天賜,今天我們不回去了,就在外面睡吧,姐姐帶你
去北京的五星級賓館,讓你開開洋葷。」
天賜一聽急了:「不行,我們回去吧,不然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會擔心的。」
脖子上一熱,童雨欣纖手掐住了天賜脖子,嬌喝道:「什麽不行,我們說行
就是行,我們倒要讓你看看是你的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曆害還是我們曆害。」
童雨琳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回去,道:「媽,我是琳兒,雨欣和我在一起,
天賜也在,我們今天不回去了,你跟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說一下,告訴她們不用
擔心,好了我挂了,再見。」
天賜苦笑着,聳聳肩,無可奈何的靠在座椅上。
他覺得今天晚上肯定會發生什麽事。
和宇靈神的元神融合後,天賜無論是從精氣神哪個方面,都已經有了質的飛
躍,隻是下一步如何達到忘我境界而已。
突的耳朵裏傳來一個聲音:「天賜弟弟,天賜弟弟。」
天賜一驚,這不是雪梅姐姐的聲音嗎?
王雪梅幽怨的道:「天賜弟弟啊,你不回來,晚上叫姐姐怎麽入睡啊?是不
是有了新姐姐就忘記舊姐姐了?」
天賜心裏一震,忙用前兩天王雪梅剛教會他的千裏傳音道:「不是的不是的,
雪梅姐姐,天賜,天賜……」
看着一旁美目猛瞪着自己的姐妹花,天賜不知該說什麽好。
「?哧」一聲,王雪梅嬌笑道:「好了好了,姐姐逗你的,你呀,又多了兩
個美姐姐了。」
說完這句話後,王雪梅的聲音就消失在了天賜耳朵裏。
天賜傻傻的撓了撓頭,一下弄不懂王雪梅這番話的意思。
兩姐妹帶着天賜來到了北京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希蒙酒店(在此虛構一個酒
店的名字,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門童趕緊過來開門。
笑話,能開着這麽豪華小車的主,要不就是很有錢的,要不就是有背景的,
這可直接關系到他們的飯碗。
當看到三人從車裏出來時,門童一下傻了眼。
看着門童傻傻的看着自己兩姐妹,童雨琳和童雨欣促狹的眨了眨美目,走到
天賜身邊,一邊一個,挽住天賜手臂,高聳的酥胸親密無間的壓在天賜手臂上。
這一下看得門童氣得差點吐血。
擺明着,這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都是中間那個小子的人,門童直在心裏嫉妒
天賜,同時又感歎自己生不逢時。
童雨欣抿着紅唇笑了笑,自包裏取出一叠百元大鈔,數也不數就扔給了門童。
門童大喜過望。
格老子的,值了,不用數都知道這叠錢不會下于一千,自己一個月才一千五
百元的工資,這下的小費就有自己大半個月的工資了。
興奮欣喜之下,在另外一個門童嫉妒的眼神下,他屁颠颠的帶着三人到前台
辦好手續,看着三人走進電梯才興高采烈的走回工作崗位數起錢來。
一千三百元啊,直把這個門童激動的手直打抖。
兩姐妹「押」着天賜坐電梯直到二十五層。
兩姐妹開的是僅次于總統套房的豪華标準套房,想起那位登記的前台小姐聽
到他們三人隻開一間房時那種神情,童雨欣忍不住「咭」的一聲嬌笑了出來。
天賜不解的道:「雨欣姐姐,您笑什麽啊?」
童雨欣看着天賜刀削虎刻般的俊臉,粉臉下意識的一紅,嬌嗔道:「關你什
麽事?進去了。」
纖手在天賜背上一推。
天賜舌頭一伸,縮起脖子閃進房内。
裏面豪華的設置令得天賜眼花缭亂。
兩姐妹看着天賜那瞠目結舌的傻樣,不由「格格」嬌笑着,笑得花枝亂顫。
天賜被笑得俊臉绯紅,不好意思的撓着頭,尴尬的道:「天賜沒有見過這樣
的地方嘛。」
童雨琳抿唇一笑,道:「姐姐沒有笑你,姐姐知道你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
所以姐姐才帶你來這裏見識一下啊。」
天賜看着豪華寬敞的房間内唯一的一張床,發愁的道:「那……那隻有一張
床,怎麽睡嘛?」
童雨琳和童雨欣對視着一笑,俏臉浮上一絲淡淡的紅雲。
童雨琳春蔥玉指輕輕一捏天賜鼻子,羞笑道:「你管怎麽睡,反正到時不會
叫你睡在地上就是了。」
天賜一愣,狐疑的看着童雨琳。
童雨琳卻沒有再理會天賜,拿出新買的睡衣,對童雨欣道:「雨欣,我先去
洗澡了。」
童雨欣忽閃着美麗水汪汪的美目,點點頭。
童雨琳看看天賜,聳了聳嬌俏的瓊鼻,推開浴室的門閃身進去。
不一會,浴室裏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顯然是美人魚已經在洗浴了。
隻是不知這洗得幹幹淨淨香噴噴的美人魚誰會有這份豔福去享受。
說話間,童雨欣打開了電視。
電視播放的是新聞娛樂節目。
童雨欣坐在床上,脫掉了鞋襪,裸着一雙嬌美白嫩的小巧玉足,纖秀的嫩小
腳趾反弓在床單上,整個玲珑玉足形成一道誘人的足弓。
童雨欣美目餘光發覺坐在一側的天賜不時偷偷的偷瞄自己,不由芳心一樂,
再天賜再瞄向自己時,美目突的迎了上去,卻發現天賜竟然是在偷偷看自己的雪
白赤足。
童雨欣俏臉微微一紅,美目顧盼流彩的轉了數圈,似下定決心似的對着天賜
嬌喝道:「天賜,過來。」
正被童雨欣美麗白嫩的小腳丫弄得心猿意馬的天賜聞言吓了一跳,俊臉一紅,
有種做賊被抓的感覺。
隻見童雨欣微紅着俏臉,殷紅的小口似笑非笑,手拍着右側的空位,示意天
賜坐過來。
美目橫瞪着天賜,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大抵便是你要是不坐過來,哼哼……
天賜撓撓腦袋,傻傻的像被定了神一樣,起身走到童雨欣身側,坐了下去。
一股幽香沖進鼻子,是童雨欣嬌軀上散發出來的體香。
童雨欣看着近距離的天賜越發顯得俊美的俊臉,嬌嗔道:「你剛才在偷看姐
姐是不是?」
天賜吓了一跳,慌忙道:「沒有,沒有,天賜沒有。」
在童雨欣的嬌瞪下,聲音越來越小。
顯然是沒有底氣的否認,做賊心虛。
出其不意的,童雨欣突的纖手一伸,掐住天賜脖子,一下将天賜壓在床上,
豐滿成熟的嬌軀緊緊壓在天賜身上,道:「還說沒有,你以爲我童雨欣是瞎子嗎?」
軟玉溫香在懷,天賜感受着身上嬌娃那雙柔軟堅挺的豐乳厮磨間帶給自己的
銷魂感,再見伊人如花似玉的俏臉近在咫尺,粉紅櫻桃小嘴呼出的如蘭似麝的幽
香一口口輕柔的吹在他臉上,讓他有種身在夢境的感覺。
宇靈神的風流特性在這一下開始蘇醒。
天賜情不自禁的雙手環抱上童雨欣柔軟纖細的織腰,讓童雨欣高聳酥胸更緊
密的貼在他胸脯上,嘴裏強辨道:「雨欣姐姐,真的沒有。」
童雨欣卻是俏臉越來越紅,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小腹下面有一個東西正越
來越硬,緊緊的頂在自己小腹上,透出的熱氣讓她臉紅耳赤。
驚訝間,她才發覺自己與天賜接觸得太親密了,但同時在嬌羞之下又是暗自
竊喜。
她當然知道那頂在自己小腹上的是什麽東西,雖然她還是未經人事,看到自
己對天賜有這麽強的吸引力,芳心竊喜之餘,她決定發動陰謀。
童雨欣绯紅着俏臉,故作威嚴狀的道:「看了還說沒看,這麽不老實,姐姐
要懲罰你。」
天賜傻了眼了,心裏倒有點惴惴不安了,不知童雨欣會怎麽處罰自己了。
童雨欣雪白貝齒輕咬着粉紅唇瓣,蓦的頭一低,誘人的粉紅小嘴一下貼在天
賜厚實的嘴唇上。
天賜打死也想不到會是這麽香豔的懲罰,不由貪婪的吸吮着童雨欣柔嫩香甜
的櫻唇,舌頭熟練的挑開童雨欣的編排貝齒伸了進去,找着童雨欣滑嫩香甜的小
香舌,将童雨欣香噴噴的小口裏面的香津吸進嘴裏。
雙手按上童雨欣渾圓翹挺的香臀,揉捏着童雨欣那兩瓣滑嫩柔軟的臀瓣。
童雨欣柔軟的玉手從天賜頭兩側伸了過去,緊緊抱在天賜脖子上,生澀的迎
合着天賜的痛吻。
櫻唇與天賜緊緊膠合在一起,香舌一忽兒伸進天賜嘴裏,一忽兒又随着天賜
的入侵縮回自己的小嘴。
打第一眼見到天賜,童雨欣就被天賜那彷佛不食人間煙火,樸實清純,透露
出一股不谙世事的眼睛給吸引住了。
如今還不是任由天賜胡來。
天賜痛吻着童雨欣,手退至童雨欣小蠻腰,将童雨欣褲子扯了下去,貪婪的
撫摸着童雨欣隻着一條窄小内褲,凝脂白玉般的小屁股,隻覺得手指彷佛都可以
陷進童雨欣渾圓嬌俏的臀肉内。
右手同時撩起童雨欣上衣,鑽進童雨欣凝指粉嫩的香背裏,在童雨欣裸露香
背上來回撫摸着。
童雨欣想不到天賜竟然這麽急色,竟然将自己的褲子褪到了腿彎處,少女的
本能想拒絕,可是天賜那雙手彷佛像是帶電一樣,在她香臀上,在她粉背上的撫
摸讓她嬌軀顫粟不已,隻是從被天賜霸占着的小嘴裏發出勾人魂魄的「唔唔」嬌
吟聲。
迷迷糊糊中,她突然覺得自己粉胯下一熱,好像有什麽東西從小穴中流了出
來。
不由一陣輕微的掙紮。
卻忘了這聲戰役本來就是她主動挑起的。
天賜卻誤會了意思,一個翻身,将童雨欣壓在了身下,依舊霸占着她的櫻桃
小嘴,竟然又趁勢将童雨欣下身僅剩的一條小内褲也給褪到了腿彎處。
當天賜的手摸索着蓋上了童雨欣芳草幽幽,已是春潮泛濫的處女芳草地時,
童雨欣發出了一聲更加誘人的嬌吟。
手指輕輕理着童雨欣柔順的芳草,食指尋幽探徑,逼近了芳草叢中的那扇誘
人之門,指肚輕輕貼在了兩瓣微微顫粟着的粉紅肉唇之間的肉縫口。
童雨欣「呀」一聲意亂情迷的嬌吟,手一下從天賜脖子上反彈本能的壓向自
己粉胯之間,一下按在天賜手背上。
不曾想天賜此時的食指本就是弓起在肉縫口徘徊着,童雨欣這一壓,正是無
心插柳柳成蔭。
受這股力一壓,天賜食指竟然意外的在愛液的潤滑下,強硬的一下擠進了那
條緊窄粉嫩的肉縫。
從未受過侵犯的肉穴突然插進一根硬物,使得童雨欣一下嬌呼出聲,雪白修
長的美腿一下屈了起來,手也同時像受到驚吓似的一下從粉胯間擡起,雙重新摟
回天賜脖子。
而天賜此時已扒開童雨欣胸衣,扯開胸罩,埋首于童雨欣高聳散發着幽香的
酥乳上,貪婪的來回舔吸着那兩粒雪峰頂上晶瑩剔透,粉紅嬌嫩的蓓蕾。
童雨欣顫粟着嬌軀,粉臀已是夾得緊緊的,陰唇緊緊夾住入侵到裏面的手指,
嬌吟不已:「天賜……你這個……你這個小色狼……小色鬼……你想……你想玩
死人家……人家啊……」
天賜将童雨欣兩顆粉嫩的乳頭舔得又挺又翹,手指在她未經人事的陰縫内輕
輕的活動着,在将童雨欣弄得嬌軀亂顫的同時,陰縫内的愛液也是越來越多的流
了出來。
「滋」一聲,天賜抽出手指,擡起童雨欣修長豐滿的渾圓美腿,将吊在她腿
彎處的褲子扯掉,而後跪坐在床上,捧起童雨欣嬌小俏麗的的粉臀,将她羊脂白
玉般的粉腿放在自己腿上,挺起早已是怒目圓瞪的肉棒,壓下身體。
龜頭頂了上去,密密實實的頂在童雨欣濕潤的陰道口上,輕輕揉撚着,沾滿
愛液後,挑開那兩瓣緊緊夾在一起的粉紅肉唇,龜頭頂在陰道入口處。
感受着自己粉胯下的緊迫感,童雨欣嬌吟着:「小……小色鬼……你又想…
…你又想幹什麽……頂得那麽……那麽緊幹嘛……」
天賜親了童雨欣一口,嘻笑道:「雨欣姐姐,天賜要和你合二爲一。」
說畢還未等童雨欣回話,屁股已是猛的往下一壓。
「滋」一聲輕響,碩大的棒頭頂翻兩瓣粉嫩蜜唇,在愛液的潤滑下,密生生
的擠進童雨欣未經人事的粉嫩緊湊的陰道内,棒頭頂在了中間那層薄薄的處女膜
上。
「啊……」
一聲驚呼,童雨欣隻覺一陣火辣辣的疼,肉穴就像被撕開一樣,不由粉拳輕
輕垂在天賜身上,大發嬌嗔:「你……小色鬼……幹嘛……幹嘛那麽狠嘛……你
想……你想疼死姐姐……姐姐呀……你不可以輕一點……輕一點啊……姐姐還是
第一次……第一次噢……怎受得了你這麽大……這麽大的東西一下……一下插進
……」
就在天賜準備一鼓作氣,捅破處女膜将童雨欣徹底的占有時,戲劇性的一幕
發生了。
浴室裏突的傳來了童雨琳的聲音:「雨欣,我忘記将香皂拿進來了,你幫我
拿進來。」
兩人聽得不由得面面相觑。
童雨欣輕咬着粉紅唇瓣,春蔥玉指輕輕在天賜腰肌處掐了一下,嗔道:「小
色狼,你現在将我弄成這樣,我怎麽給姐姐送香皂進去?」
天賜撓撓頭,傻傻的一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童雨欣強忍着陰道内插進的小半截肉棒帶給自己的異感,美目轉了轉,蓦的
粉臉上露出一絲奸笑。
浴室内的童雨琳突的嬌軀一震。
童雨欣對天賜道:「天賜,你送進去吧。」
天賜一愣,條件反射的手一下指住自己鼻子,傻愣愣的道:「雨欣姐姐,您
要天賜送香皂進去給雨琳姐姐?」
童雨欣将盤在天賜腰上的俏腿松了下來,理所當然的道:「你将姐姐弄成這
樣,既然姐姐送不了,那就隻有你送了,這有什麽不可以嗎?有什麽問題嗎?」
天賜愣愣的道:「可是……可是……可是雨琳姐姐是在洗澡,她是叫你去噢,
我可以進去嗎?」
在童雨欣的大發嬌嗔和童雨琳的嬌聲催促下,天賜極不情願的将尚未戰鬥到
底的玉莖從童雨欣溫暖緊湊的陰道内抽了出來,拿起床頭的香皂,翻身下床,朝
浴室走去。
但是卻忘記了穿衣服,赤裸着身體走向了浴室。
童雨欣坐了起來,羞紅着俏臉看了看自己的粉胯之間。
原本緊緊閉合的玉蚌由于天賜的插入,蚌口處已然張開成了一個粉紅的小圓
洞。
點點晶瑩乳白色的愛液點綴在周圍那油黑柔順的芳草上,煞是誘人。
隻看得童雨欣是嬌顔酡紅,下意識的夾緊渾圓雪白的美腿,美目卻是賊兮兮
的瞅向浴室。
天賜推開浴室門,走了進去。
寬大的浴室内淡淡的水霧充塞着每一個角落,淡淡的幽香在浴室内的空間中
飄散着,聞之令人精神一震。
在左側的水晶衣架上,放着童雨琳脫下的衣物,最醒目的卻是一個雪白的胸
罩和一條薄薄半透明的小内褲。
而天賜的眼光一進門也就是落在這上面。
想起剛才童雨欣的小内褲是他親手脫的,再看到童雨琳的小内褲,本就沒有
消退的欲火下意識的更加的旺盛。
天賜眼光随即落在了浴室正中間的浴缸内。
絕色佳人就像一尾美人魚般,靜靜的躺在浴缸内,頭枕在浴缸枕上,美目微
閉着。
朦胧的水霧氣中,童雨琳本就白玉般光滑毫無暇疵的粉臉顯得更是美豔不可
方物,白裏透紅,更加的令人情難自禁,粉紅柔嫩的香唇輕輕并在一起,性感的
小嘴角微微上翹着,顯出一個成熟花季少女的佻皮和嬌俏。
童雨琳輕輕睜開美目,道:「雨欣你怎麽這麽久才進來,你真是……呃。」
突的一下睜大美目。
天賜聳聳肩,苦着臉無奈的道:「雨琳姐姐,是雨欣姐姐硬要天賜拿進來的。」
童雨琳的美目卻是直直的落在天賜胯下高高翹起,怒目圓睜的玉莖上,看着
那個圓圓的紫紅逞亮的龜頭,隻覺得腦袋裏面一陣恍惚。
第17章誰爲魚肉
曾幾何時,自己一直盼望有一位白馬王子能敲開自己沉寂的心扉,曾幾何時,
對于異性的身體有着無限的渴望。
特殊的家境,所處的特殊的氛圍,卻讓自己飽嘗了苦頭。
從小沒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不能随便安排自己的事情,一切都必須得以家族
爲重,嚴格的家教觀念,嚴格的坐立行走,嚴格的交友條件,嚴格的活動準則。
所以說在自己的印象當中,自己的生活過得并不是很開心。
總盼望能有個肩膀讓自己依靠,能讓自己稍作停留。
追求自己的異性也可以說是數不勝數,可是卻沒有一個自己能看上眼的。
正所謂高不成,低不就,高的卻始終沒出現,低的卻是接二連三。
而如今,想不到的是,卻是一個小自己一大截的從鄉村走出來的男孩敲開了
自己的芳心。
而這個男孩此時卻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
看着天賜足有二十公分長的粗壯玉莖,童雨琳粉臉霞燒,少女的本能使得她
一下羞得閉上了美目,羞嗔道:「小色狼,你進來怎麽招呼都不打一個,衣服也
不穿,你想幹什麽啊?」
天賜這才驚覺自己竟然是赤身裸體的進來的,當下也不由大窘不已,俊臉一
下紅到了耳根,慌忙放下手中的香皂,道:「雨琳姐姐,天賜不是有意的,天賜
馬上出去,雨琳姐姐您不要生天賜的氣好不好?」
說完轉身屁股對着童雨琳就欲跑出去。
「給我站住。」
一聲嬌喝。
童雨琳纖手輕輕一按浴缸兩側,嬌軀「刷」的一聲從浴缸中飛起,疾如脫兔
般射向天賜。
纖手一伸,春蔥般的纖纖玉指準确的一下揪住天賜的耳朵。
雖然是毫無防備之心,可是出于身體的本能,再加上宇靈神已和天賜合二爲
一的精氣神,在] 的牽引下,全身真氣瞬間運轉全身。
并沒有過多的想,就在童雨琳捏住他耳朵時,天賜腰一扭,雙手奇詭的一抖,
不可思議的朝後抓出。
觸手處一片柔軟滑膩,凝脂粉嫩的感覺一下從手上傳入大腦,大腦立時高速
運轉,瞬間分析出雙手所抓是何物。
一聲嬌呼,童雨琳纖手一下軟了下來,嬌軀劇震,反彈性的一下掙脫天賜的
掌握,嬌軀猛退。
「嘩」水聲中,童雨琳重新逸進浴缸裏,凝如羊脂的豐滿玉體隐入水裏。
剎那間,天賜腰猛的一挺,扭轉身看着浴缸裏已是羞得粉臉紅過耳根,正羞
不可抑的猛瞪着自己的絕色嬌娃,邪邪笑道:「偷襲我?也不看看本神是誰,有
那麽容易被偷襲嗎?不然本神何以号令整個宇宙?怎樣管理宇宙萬物的成長死亡?
怎樣讓天元那小子對本神死心踢地?又怎麽号稱天聖?又怎麽能讓所有的美女都
拜倒在本神的石榴褲下?」
童雨琳一呆,美目盯着天賜,訝異的發現,天賜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眼前
的天賜,渾身上下散發着讓人捉摸不定,邪邪正正的氣息。
俊臉上隐隐浮出一縷肉眼難辨的金光,仿若天尊下凡,大羅神仙降臨,令人
就想頂膜跪拜。
童雨琳捋起一掬水,猛的撒向天賜,嗔道:「小色鬼,你在發什麽瘋?盡說
些我聽不懂的話,你在開姐姐的玩笑是不是?」
短暫的驚訝後,童雨琳肯定那是天賜在和自己開玩笑,什麽本神?什麽天元?
什麽天聖?有聽沒有懂。
溫熱的浴水從頭頂一沖而下,天賜身體猛的一震,宇靈神的意識受到這一無
意識的攻擊,立時退出天賜的主意識,但卻隐伏于天賜的意識一角,并沒有像以
前那樣退出天賜腦海。
這也是天賜還并沒有達到歸元合一的境界。
歸元合一的境界,是] 中關于不可抗力現象的最高描述。所謂的不可抗力現
象,本草綱目中解釋爲即是武學不能解釋,卻又理論上存在的超出武學範疇的能
力因子。歸元合一,隻是理論上的描述,據說亘古至今,從沒有哪一位武學大師
達到過這種境界,要達到這種境界,并不單純是靠深厚的武學所能達到的,它需
要的是精氣神的高度統一,要在自己身體内可以随便的将精氣神區分開來,要其
融則融,要其分則分,三者融于一體時,要能發揮出其最大的能量。
那就是可以将浩渺宇宙中的各種能量因子吸于體内,化爲己用,充實經脈,
上可達九霄,下可達沉淪。
達到這一點,則就是最高的境界。
将體内的精氣神釋回宇宙,抛棄肉體,逸于浩瀚蒼穹。
即爲傳說中的宇化飛升,成仙得道。
天賜撓撓頭,略帶迷惘的道:「天賜沒有開姐姐的玩笑啊,對了姐姐,你剛
才爲什麽要揪天賜的耳朵呀?」
童雨琳芳心已告平靜。
必竟身爲童氏家族的弟子,自小就練就了堅韌的性格,處事不變的性情,靜
若處子的心态。
童雨琳美目一瞟天賜顫顫巍巍晃動着的玉莖,粉臉一紅,嬌「哼」一聲道:
「看你這樣進來,那在外面肯定已經是這樣了,小色鬼,老實交待,是不是在外
面占了雨欣的便宜了?」
天賜想起剛才隻和童雨欣進行了一半的場面,俊臉一紅,但同時心裏又是一
陣興奮,期期艾艾的道:「我……我……這個……這個……那個……」
童雨琳「?哧」一下嬌笑出聲,美目透過浴室門瞟了瞟外面,暗想道:「死
雨欣,你已經動手了,我可不能慢于你。」
童雨琳好笑的看着困窘不已的天賜,越看越覺得打心眼裏的愛意四溢。
這個小男人,打一出現就偷走了自己的心,如不将他收爲己有,豈不是太對
不起自己了?
粉臉微紅的想到這裏,美目一瞟天賜。
卻發現天賜正賊兮兮的偷偷瞄着自己茁挺雪白的渾圓酥乳,不由芳心一羞,
嬌嗔道:「小色鬼,你看哪裏?」
在天賜困窘的目光瞟向他處時,童雨琳卻又猛的對天賜扔下一顆炸彈:「小
色鬼,你也到浴缸裏來。」
天賜一呆,狐疑的看着浴缸裏粉臉酡紅的童雨琳,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不會吧?雨琳姐姐真要自己也到那個浴缸裏去和她一起洗澡?自己聽錯了吧?
童雨琳見天賜呆呆的隻是看着自己出神,知道這個傻俊郎是在想什麽?
不由又好氣又好笑,這傻小子,飛來的豔福難道都不想要嗎?還在懷疑聽錯
了?
童雨琳嬌叱道:「沒聽到嗎?」
天賜這才如夢初醒,「哎」了一聲,朝浴缸走去。
童雨琳卻是美臉羞紅,含情脈脈水汪汪的美目看着天賜胯下由于走動一上一
下彈跳着的玉莖。
天賜跨進浴缸,選擇在另一頭坐了下來。
拘謹的縮着手腳,盡量不去和童雨琳嫩若凝脂般的秀美四肢挨碰。
可浴缸也就那麽大,怎麽避免得了。
童雨琳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撐起嬌軀,竟然破水而來,在天賜的傻愣下,
将天賜壓在浴缸上。
在水下張開豐滿粉嫩的秀麗粉腿,嬌俏嫩美的渾圓香臀親密無間的坐在天賜
腿上,高聳的雙乳緊緊貼在天賜胸脯上,嬌喘着氣嗔道:「幹嘛……幹嘛離那麽
遠?姐姐會吃了你啊?躲着姐姐幹嘛?」
令童雨琳意亂情迷的,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小腹肚臍處,正被天賜那根粗
壯滾燙的玉莖嚴嚴實實的頂着。
自小腹上傳來的熱氣也進入到自己粉腿之間的肉阜裏,尚未被人開啓的粉嫩
篷門隻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酥癢。
童雨琳輕輕扭動着香臀,滑嫩的股肌在天賜腿上厮磨着,給天賜帶來更猛烈
的躁動。
童雨琳美目像是要流出水來一樣,雪玉皓臂緊緊摟住天賜脖子,嬌喘着,貝
齒輕咬着嬌豔欲滴的香唇,喜道:「小色狼,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頭一低,嬌豔欲滴的粉紅小嘴嚴嚴實實的蓋上天賜大嘴,将第一遭的少女香
吻毫無保留的獻給天賜。
天賜腦中「轟」的一下,剛才被童雨欣挑逗起來的欲火一下将天賜淹沒了。
天賜貪婪的接吻着童雨琳香甜的櫻桃小嘴,舌頭挑弄着主動獻吻的懷中絕色
嬌娃,将她的小香舌吸進嘴裏,香津愛液源源不斷的從懷中美女的口中送來,自
然都被天賜吞進了肚裏。
天賜雙手插進水裏,握住童雨琳嬌俏渾圓的柔嫩臀瓣,貪婪的揉捏着,手指
滑進中間那條白嫩臀縫,一上一下的磨擦着。
童雨琳嬌軀輕顫着,櫻桃小口和身下的俊偉男兒癡纏着,柔嫩飽滿的堅挺酥
乳緊緊壓在天賜胸脯上厮磨不停。
陡的,「唔」一聲嬌吟,滿臉紅霞的她突的一下圓睜美目,嬌軀在天賜腿上
突的一下坐直。
櫻桃小口也和天賜分開。
天賜卻是貪婪的又将臉埋進童雨琳幽香的酥胸上,張口含住那對雪白羊脂般
白嫩的乳房,舌頭戲舔着那兩粒晶瑩鮮嫩的乳頭。
原來天賜在無意中手指摸到了童雨琳緊窄的屁眼上,而且借助着水的潤滑,
食指竟然插進了童雨琳「菊花蕾」。
童雨琳嬌吟着條件反射的緊緊抱住天賜的頭,将天賜緊緊抱在自己的處女酥
胸上,挺起酥胸,任由天賜舔弄自己那雙嬌美的酥乳。
肛門一緊一松,就像小孩的小嘴一樣吸吮着其間的手指。
「不要……」
在天賜陰謀又想插進一截時,童雨琳嬌呼着香臀一甩,将天賜手指從「菊花
洞」中甩了出來。
嬌喘噓噓中,童雨琳恨恨的一口咬在天賜肩膀上。
在天賜的佯聲呼痛下,美目白了天賜一眼,小手伸到水下,一把握住天賜粗
硬滾燙的肉棒。
在體内春潮的湧動下,童雨琳翹起渾圓美臀移動着,将天賜龜頭抵在她那已
是春潮泛濫的肉縫口上。
天賜舔吸着童雨琳嬌美的玉乳,雙手在水下握住了童雨琳一對嬌小雪白的粉
嫩小足。
童雨琳懶得去管乳頭在天賜口中是否漲大了,跪在天賜腿上,輕咬着香唇,
香臀輕輕一左一右的扭動着。
這樣一來,緊貼着她肉縫兒的龜頭也就在她緊窄的粉嫩肉縫口上挑來挑去,
将她那兩瓣柔美粉紅的陰唇左右挑開,露出了那條鮮嫩粉紅的處女肉縫。
感受到了自己的陰道入口已經被天賜龜頭頂得毫無縫隙之後,童雨琳嬌「哼」
一聲道:「從現在……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說畢陰道緊緊夾住天賜龜頭,嬌軀顫粟中,渾圓粉臀往下猛一坐。
水波蕩漾中,童雨琳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肉穴突的像是被一撕爲二,兩瓣守
衛了自己貞潔二十多年的肉瓣急劇的像兩邊翻開。
天賜滾燙的肉棒同時也艱難的擠插進了自己嬌嫩嫩的粉紅肉縫内。
想不到的是,還沒等童雨琳痛呼出聲,天賜竟然又是猛的腰往上一挺。
隐約的拍擊聲中,玉莖穩、狠、準的撐開童雨琳的處女肉穴,急行軍般,刺
破了中間那道象征着少女貞潔的處女膜,深深的插進了童雨琳的處女肉洞内。
兩人的陰部也密密的合粘在了一起。
一絲血絲緩緩的從水下面浮了上來。
兩人卻都沒有注意到,浮上來的童雨琳的處女落紅在水中一蕩,竟然貼着天
賜的皮膚消失不見。
天賜舒服的「絲」一聲倒吸一口氣。
童雨琳兩瓣肉唇緊緊夾着他的肉柱,尤其是肉柱頂端,一塊柔膩的軟肉緊緊
貼在龜頭上,滑來滑去,特别的令人銷魂蝕骨。
童雨琳卻是銀牙緊咬,處女開苞的痛楚隻讓她覺得下體像是被強行撕裂開了
一樣,坐在天賜腿上一動不動。
「嘩啦」的水聲中,天賜突的抱起童雨琳雪白的嬌軀從浴缸中跨出,來到一
旁的躺椅旁,将童雨琳仰放在躺椅上,擡起童雨琳一雙雪白修長的凝脂美腿放在
肩上,輕輕将肉柱從童雨琳緊湊的肉穴中一點點抽出來。
童雨琳緊咬着銀牙,嬌吟道:「天賜……輕……輕一點……姐姐好痛……」
天賜伏下身去壓在童雨琳雪白滑膩的嬌軀上,輕輕吻了童雨琳一口,道:
「姐姐,你們女人第一次都是痛的,可是等一會你就不會,你還會要天賜狠狠的
弄了。」
童雨琳不禁俏臉飛紅,低頭看着自己粉胯之間。
天賜的肉柱已經退到了洞口,看着天賜那足有二十厘米長的肉柱,童雨琳不
禁心中感歎不已。
真弄不清楚自己的那裏是怎樣裝進天賜那麽長的肉柱的。
天賜龜頭抵在童雨琳已被開苞的穴縫口,輕輕揉着,不時沿着肉穴周圍的輪
廓畫着圈。
在童雨琳俏臉飛紅,羞不可抑的時候,天賜突的對準她的肉縫猛的一下紮了
進去。
「?滋」聲中,紅白愛液四射,轉眼間,肉柱已深深的消失在了童雨琳肥美
鮮嫩的肉洞内。
「噢」的嬌吟聲中,童雨琳嬌軀一顫,嬌嗔似的粉拳輕輕擂着天賜,皺緊柳
眉。
天賜卻是三下五除二,雙手撐在躺椅的扶手上,開始了對身下美姐姐的肆意
占有和蹂躏。
一口氣,插插進進,抽抽頂頂,翻江倒海,直搗黃龍,轉眼間,天賜就連續
攻擊了近百下。
肉柱在童雨琳粉紅嬌嫩的陰道内忽隐忽現,拌着紅白相間的愛液,柱頭頂開
肉縫,狠狠的深深的插進穴心。
已是苦盡甘來的童雨琳舒展開了美目,開始生澀的配合起了天賜的抽送。
猛力的抽送,狠狠的抽離,深深的擠壓,強勢的深頂,肉柱就像一條魚兒一
樣在童雨琳的櫻桃小肉縫中暢快的遊走着。
直弄得初涉愛河的童雨琳香汗淋漓。
「啊……天賜……好天賜……你的肉棒插得……插得姐姐好舒服……好舒服
……小色狼……你真會……你真會幹穴……」
淫蕩的浪叫聲刺激着天賜不知疲勞的狠狠沖刺着,盡情的采摘着身下這朵嬌
娆鮮嫩的花朵。
處女的第一次總是來得格外的快。
在天賜将一泡滾燙的陽精悉數射進童雨琳子宮,淨她喂得飽飽的後。
童雨琳已是美得說不出任何話來。
兩人緊緊擁擠在小小的躺椅上,洩後的天賜依然是硬硬的将童雨琳的小肉穴
充塞得一絲空隙都不留。
童雨琳卧在天賜身上,羞喜交集的看着這個占有了自己處女身的偉岸男兒,
感受着小穴内的依然充實,羞羞的一笑,輕輕一捏天賜鼻子,道:「小色狼,真
是看不出,你的經驗這麽豐富,搞得姐姐魂都不知到哪兒去了。」
天賜嬉嬉一笑,揉搓着童雨琳粉臀,沒有說話。
童雨琳低頭親了一口天賜,輕聲道:「天賜,你聽。」
天賜其實早就聽到了。
外面傳來了童雨欣的嬌喘聲。
天賜抱起童雨琳,道:「雨琳姐姐,我們出去。」
童雨琳豈會不知道天賜心裏所想,羞不可抑的一掐天賜,嗔聲道:「你這小
色狼,是不是想讓姐姐和雨欣與你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一樣?」
天賜托着童雨琳粉臀,邊走肉棒邊在童雨琳粉胯下做小幅度的抽送,弄得童
雨琳淫水橫流,嬌喘噓噓,無力的趴在他的胸前。
兩人的浴室弄出的聲音哪能瞞得過童雨欣,見姐姐已經迫不及待的和天賜弄
上了,想起剛才天賜插了一半在自己肉縫内的肉棒,不由俏臉霞升。
情不自禁的輕輕撫摸着自己雪嫩的胴體,幻想着是自己躺在天賜身下任由天
賜玩弄。
陡見浴室門大開,天賜抱着童雨琳一絲不挂的走了出來。
看着天賜不停蠕動的胯部,童雨欣知道天賜此時依然是緊緊的占據着童雨琳
的肉縫。
來到床邊,天賜剛要将童雨琳壓在身下。
童雨琳卻嬌喘着氣道:「不要……天賜……你在下面……讓姐姐在上面……」
天賜依言躺在下面。
童雨琳粉穴緊緊夾着天賜依舊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柱,坐在天賜腿上,輕輕
蠕動着,一拉呆在一旁的童雨欣,道:「來……雨欣……你……你坐到天賜……
天賜胸口上……」
童雨欣聞言不由羞得粉臉更是通紅,小手掩口,嬌羞的道:「姐,那……那
樣豈不是……豈不是……」
腦中浮出一幅畫面,自己張開粉腿,粉穴毫無保留的對準着天賜的嘴巴。
天賜卻是手一伸,拉着童雨欣道:「雨欣姐姐,你就按雨琳姐姐的意思坐上
來嘛。」
童雨欣俏臉飛紅的一瞪天賜,嬌羞的看着正一上一下在天賜下身玩得不亦樂
乎的童雨琳,嬌嗔道:「小色狼……你真是心大……一下就吃掉了我和姐姐兩個。」
說畢抑住羞态,白了天賜一眼,張開粉腿,微閉美目,橫跨坐在天賜胸口。
由于雙腿的張開,童雨欣還未經開墾的處女粉穴裂開了一道粉紅色的肉口,
誘得天賜嘴一張,将童雨欣嬌美粉嫩的粉穴兒含進了口裏。
舌頭一番進進出出,在童雨欣的處女肉縫中掃吸着,輕點着陰唇内側粉紅色
的肉壁,不時撮唇吸吮那顆脹蔔蔔的小陰蒂,直弄得童雨欣嬌吟連連,淫液就像
溪水一樣流了出來,被天賜吞進了肚子裏。
那側童雨琳已迎來了她人生的第二次訓潮。
在童雨琳嬌吟着無力的倒下後,天賜将肉柱從童雨琳粉縫中抽出,抱起早已
期待着的童雨欣壓在身下,托起她嬌美粉臀,拿過一個枕頭塞在下面,而後提起
她一雙白嫩勻稱的美腿高高擡起,向她酥胸上擠壓着。
由于自小受訓的緣故,童雨欣的粉腿被輕而易舉的壓在了她的酥胸上。
從而她那粉胯之間的肉桃兒就鼓脹脹的凸了出來。
天賜挺起肉柱,龜頭抵在童雨欣隻有一線的粉穴肉縫上,分開柔順的陰毛,
輕點了幾下,讓龜頭沾滿愛液,猛的一挺。
「滋……」
一聲脆響,肉柱挑開肉唇,借着愛液的潤滑,毫不客氣的連根插進童雨欣早
已是一片汪洋的粉紅肉縫内,龜頭深深的頂進童雨欣花苞内。
一聲嬌啼,童雨欣俏臉一皺,「絲」倒吸一口冷氣,纖手一下緊緊抓住床單,
痛嗔道:「小色狼……急色鬼……又不是不給你插……那麽用力……想幹死你姐
姐啊……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就那麽用力……一點都不痛惜……都不疼惜你
姐姐……」
剛享受了一次被處女陰道緊夾的美感,現在又是一次,隻讓天賜爽得舒服到
了骨子裏,哪裏還會去管童雨欣的嬌嗔,嘴在童雨欣嬌美如玉的小巧玉腳上舔吻
着,輕輕咬着童雨欣渾圓雪白的腳跟,屁股一縮。
「哧溜」一聲,肉柱從童雨欣粉嫩肉縫中抽出,帶着落紅又「叭叽」一聲連
根插進童雨欣陰道内。
幾經抽送,直插得童雨欣連連求饒,而後又換童雨琳。
足足讓兩姐妹享受了五次高潮,連連求饒,天賜才意猶未盡的翻身躺在中間,
一左一右摟着兩姐妹,手搭在她們的酥胸上,揉弄着她們的雪乳。
兩姐妹粉臉潮紅的緊緊摟着給自己破身的天賜,手在天賜壯碩的胸膛上撫摸
着。
童雨琳撐起上身,看着天賜,道:「小色狼,你現在得到了我和雨欣的貞操,
你不再是隻屬于你的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了,知道嗎?不要天天開口閉口都是她
們,不然小心我和雨欣不放過你。」
天賜嬉嬉笑道:「雨琳姐姐,你和雨欣姐姐怎麽也問雨菲姐姐問過的問題呢?」
兩姐妹聽得嬌軀一震,不敢相信的瞪着天賜,異口同聲的道:「小色狼,你
剛才說誰呢?」
天賜無辜的道:「雨菲姐姐啊,她也這樣說啊,她也像你們說的一樣,說天
賜是她的人了。」
兩姐妹不由面面相觑。
意料之外,絕對是意料之外。
童雨琳似笑非笑的看着天賜,道:「你真是不賴,想不到已經将大姐弄到手
了,再加上我和雨琳,你已經弄到了三個,什麽時候将雨珠和雨曉弄到手呢?近
期有什麽打算沒有?」
天賜興緻勃勃的道:「不知道,不過倒是挺想的。」
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逼近。
陡的脖子一緊,童雨琳掐住了天賜,嬌聲喝道:「你真是色膽包天,平常人
要得到我們五姐妹其中一個就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了,你如今已得到我們三個
了,竟然還想将五個一起弄到手,你真是不怕撐死啊。」
天賜傻傻的不敢還手。
陡的「?哧」一聲嬌笑,童雨欣在一旁道:「不過姐,我倒是想,如果天賜
這條小色狼能将雨曉弄來,再加上雨珠,那倒是顯得他能耐确實大了。雨曉不是
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裏的嗎?我們不幫他,就看他能不能讓雨曉像我們這樣心甘
情願的做他的女人。」
童雨琳收手,瞪了天賜一眼,嬌嗔道:「小色狼,不知你哪點好,竟讓我們
姐妹三人都看上你。」
天賜憨憨的一笑,撓撓頭。
童雨欣膩上天賜,以甜得死人的聲音道:「天賜啊,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了,雨珠可是還小,才十五歲哦。」
天賜傻傻一笑道:「天賜知道,不過天賜有你們就已經足夠了,真的,姐姐,
天賜好幸福。」
(不知不覺,違背了初衷,本來想在情色描寫上一筆帶過,可是卻壓抑不住
手指,這段依然是較詳細的描寫了出來,不過我寫這本書的初旨就是要将情色貫
穿在整部書當中,以前有書友說好,也有書友說不好,要我不要那麽赤裸裸的描
寫,我意識到了。
至于往後的描寫是否要一筆帶過,真誠的我期待真誠的你們提出寶貴的意見。
本書我預計至少要寫到六十萬字左右,所以以後的情節中天馬行空的會數不
勝數,這就需要你們給我動力了,好或不好,隻要你們留下意見,那對我都将是
莫大的動力。
真誠謝謝大家。
第18章初入校園
童家兩姐妹對天賜的愛意又加深了一層。
她們想不到天賜的領悟能力竟然是如此的出衆,雖說早已了解了天賜,但對
于此刻的天賜,她們還是表達了内心的震驚。
在天賜的要求下,姐妹倆隻将開車應注意的事項稍說了一下,哪個是離合器,
哪個是剎車,哪個是油門,哪個是喇叭,哪個是轉向燈,起動應該怎樣。
隻說了一遍,沒想到天賜竟然就全部記住了,而且……
而且就坐在了駕駛室。
剛開始兩姐妹還是提心吊膽的,童雨琳還特意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以防不測。
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兩姐妹的櫻桃小嘴是越張越大,就連粉嫩的小香舌也
伸出了口外。
因爲她們隻能傻傻的看着在駕駛室得心應手的天賜。
那架式,那模樣,不知明裏的人看到,哪裏會想到他才是剛學會,現學現賣
的。
簡直是一個駕齡不下于十年的老駕駛員。
兩姐妹是高興得美目直看着天賜,恨不得狠狠的獻上香吻。
當奔弛載着三人緩緩駛回,門口站崗的哨兵震驚的吓了一跳,一方面因爲這
輛豪華加長型世界名車震驚,另一方面也是因爲這是軍事禁區,誰敢這麽膽大,
敢公然擅闖,作爲他們,是可以立即開槍射擊的,再說了,就算有什麽領導要來,
上面也應該提前通知啊。
爲保險起見,哨兵還是立即做出了停車接受檢查的手勢。
待得看清竟然是童家姐妹和天賜三人時,更是大吃一驚。
他們出去時可是跑着出去的,怎麽回來就帶來一輛好幾百萬的世界名車?
不過既然是她們三人,哨兵也就示意放行了。
當車子穩穩的停在小别墅前時,又是引起了一陣騷動。
一群人圍着天賜坐在大廳裏,聽着童家姐妹講着這輛車的故事。
直聽得所有人都是啧啧稱奇,目光全都落在天賜身上。
坐在天賜一左一右的王雪梅和靈琴更是美目愛意四溢,深情款款的看着心愛
的愛郎,粉臉一片驕傲。
童将卻是在一旁默不作聲,待得衆人都平息下來後,方才出聲道:「天賜啊,
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天賜搖搖頭,一臉不解。
童将愛憐的撫了撫天賜的腦袋,道:「他是中國最大的醫藥集團九天醫藥集
團的總裁,叫杜子天,但卻喜歡别人叫他王總,不管怎麽樣吧,你必竟是剛剛才
接觸外面的世界,這樣的人先不要和他有過多的沖突,知道嗎?」
天賜卻是腦袋裏面「轟」的一聲,杜子天這三個字和九天集團這四個字帶給
他的震憾實在是太大了。
因爲他想到了杜子明留給他的那封信,裏面要自己做的事正是和杜子天與九
天集團有着莫大的幹聯。
杜子天,正是杜子夫的弟弟。
而天賜也明白了自己爲什麽在球館見到他時會覺得面熟。
這是兄弟相。
一剎那間,天賜眼中突的閃過一絲殺氣。
恰好這縷殺氣被童将精準的捕捉到了。
童将皺皺眉,心裏異常不解:「怎麽突然間他會有這麽強烈的殺意?他是想
殺誰呢?」
王雪梅和靈琴顯然也感覺到了,但卻并沒有說什麽,隻是更加緊的握住了天
賜的手。
靈琴小嘴湊到天賜耳朵上,悄悄的道:「天賜,我們去房間吧?」
天賜微微點點點頭,起身對大家道:「天賜要回房了。」
衆人這時才起身散去。
隻有童雨珠這小妮子美目卻是骨骨碌碌的停在童寸雨琳童雨欣身上,當見到
兩美走路那稍有點怪的姿勢時,突然嬌聲大叫:「二姐三姐,你們怎麽了?怎麽
走路怪怪的?」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回到了童雨琳和童寸欣的身上。
兩姐妹确實走起路來怪怪的,就像外八字腳一樣,看得人忍俊不禁,卻又心
生疑慮。
兩姐妹一下俏臉紅得到了耳根,恨恨的一瞪童雨珠,嗔道:「死丫頭,要你
管,姐姐走路怎樣要你管啊?」
而秦夢趙可江夢三位過來人卻是臉帶神秘的微笑。
天賜撓撓頭,左肋卻是一陣微痛。
不看也知道肯定是王雪梅和靈琴兩人的傑作。
天賜苦着臉,以求饒的眼神看着兩位美姐姐。
兩女輕瞪了他一眼。
童雨琳和童雨欣也是嬌羞的瞪了瞪天賜,飛也似的逃離了客廳。
心裏有數的人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隻是心裏還是一片不解。
童家五個丫頭可是平常再怎麽優秀的男人都入不了眼的,怎麽現在兩個竟然
都看上了一個,而且看情形還相處得蠻好的。
怪事了。
秦夢三妯娌俏臉也是泛起淡淡的紅暈,她們知道雨琳雨欣肯定是昨晚破的身,
而且是太猛了,導緻了走路的不便。
隻是想不到天賜竟然有如此本錢,看兩姐妹俏臉上的欣喜和滿足,顯然是天
賜昨天晚上大大的合了她們的意,而且很可能還是有過之而無不極,要知道,兩
姐妹可是部隊裏面軍事素質數一數二的,大凡來講,這類型的女孩在性這方面的
要求是非常強烈的,一旦逗引起了她們的性欲,那就不是一次兩次可以解決的。
看來天賜的本錢确實可以。
想到這裏,爲人母的三人突然覺得芳心一陣悸動,不約而同的擡頭看着偎着
兩女上樓的天賜。
回到房裏,天賜默默的站在落地窗前,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的世界,雙手在
背後緊緊捏成拳,甚至于指關節都成了白色,顯然那是用力過度的結果。
背上一軟,一具溫熱柔軟的胴體纏了上來,兩座豐滿渾圓的酥乳緊貼在背上
輕輕厮磨着。
天賜回過身來,看着王雪梅絕美俏麗的粉臉,雙手摟住王雪梅柔軟的纖腰,
低頭親了一口王雪梅嬌豔欲滴的紅唇。
王雪梅輕撫着天賜刀削斧刻般的俊臉,愛憐的道:「好弟弟,你怎麽了?」
靈琴則是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兩人。
天賜抱着王雪梅坐了下來,歎了一口氣,道:「姐,您還記得我們在出山之
前,老師給過我一封信嗎?」
王雪梅點點頭,道:「那又怎麽樣?就是那封信給你造成了困擾嗎?是什麽
困擾,跟姐姐說說。」
天賜挑開王雪梅胸衣,探進她高聳粉嫩的酥胸,輕輕揉捏着王雪梅一雙凝脂
粉嫩的乳房,道:「杜老師要我出來爲他做一件事,這件事就是要我去對付一個
人,這人是他的弟弟,他的親弟弟,我一直以爲不會這麽快來臨,但是想不到,
一切會來得這麽快,簡直是快得讓我無法相信。」
王雪梅半閉着美目,輕輕細喘着,享受愛郎揉搓自己酥乳帶給自己的那種快
感和銷魂。
突的王雪梅嬌軀一震,像是忘記了酥胸上的快感,失聲驚呼道:「莫不成…
…莫不成是剛才童前輩說的那個杜子天和九天醫藥集團?」靈琴也是嬌軀一震,
走了過來,站在天賜身後,雪白的織手輕輕按在天賜額頭上,讓天賜舒服的靠在
自己高聳的酥胸上,輕聲道:「天賜,你在擔心什麽呢?萬事有姐姐頂着,管他
什麽九天還是十天,隻要你同意,雪姐姐一曲天龍八音保管叫他頃刻消失。」
天賜舒服的用後腦勺輕輕揉頂着靈琴酥乳,懷裏的王雪梅已是俏臉嫣紅得像
是要滴出血來一樣,香唇半張,輕輕的嬌吟出聲。
原來是天賜的魔手已然探入到王雪梅雙股之間,手指靈巧的輕梳着王雪梅柔
順的芳草,指肚輕壓着芳草之間那條依然是緊窄如處女的鮮嫩肉縫。
或許是被天賜開發得次數太多了,王雪梅已是敏感的愛液汩汩的從裏面流了
出來。
一下間将天賜的整隻手掌弄得是粘濕不已。
天賜「嘿嘿」一笑,一把抱起王雪梅,在王雪梅的嬌吟下将王雪梅按在床上,
迅速剝光兩人。
擡起王雪梅一雙香滑羊脂粉嫩的美腿左右分開,紫紅逞亮的龜頭抵在王雪梅
依然如處女般粉紅嬌嫩的肉縫口揉撚着,感受着王雪梅穴縫裏噴出的一股股熱氣,
強忍着立即破關而入一插到底的欲望,雙手握住王雪梅一雙嬌小白嫩的誘人粉足,
嬉笑道:「雪梅姐姐,要不要天賜插進去啊?」
王雪梅此時隻感穴心裏一陣奇癢難當,恨不得天賜立時用最強大的勁将肉棒
插進來,将自己的肉穴漲滿,一解麻癢之苦,卻又見天賜隻是在穴縫口徘徊,就
是不往裏插,逗得她更是淫水泛濫,不住的往上挺着香臀,想将天賜肉棒全部吞
進肉穴裏。
然而天賜就是不遂她願,随着王雪梅的扭動也相應扭動,龜頭總是恰恰的在
她的穴縫口處揉頂。
王雪梅氣苦了,銀牙一咬,突的一把抱住天賜一個翻身。
天賜猝不及防下,一下被王雪梅壓在身下。
王雪梅叉開白嫩修長的粉腿坐在天賜腿上,右手迅速握住天賜已是堅硬如鋼
的肉棒,恨恨的瞪了天賜一眼,挪動豐滿的粉臀,穴縫兒在天賜的龜頭上滑動着,
深吸一口氣,狠狠往下一坐。
天賜适時也狠狠往上一頂。
「?哧」一聲脆響,一聲誘人心魄的嬌吟。
粗長的肉棒轉眼間就消失在了王雪梅的粉胯之間的小肉洞裏,由于兩人都用
力過猛,這一下龜頭竟然就敲開了子宮大門,大半個龜頭都擠進了王雪梅的子宮
内。
光就這一下,王雪梅就達到了高潮。
大量溫熱的愛液如潮水般從花蕊中湧出,将天賜肉棒深深的泡在肉縫中。
天賜也是爽得雙眼緊閉,雙手握在王雪梅酥乳上。
一時間,房間内是淫聲浪語不已,王雪梅不行,靈琴上,靈琴不行,王雪梅
上。
周而複始,你來我往,天賜狠狠的鞭策着身下兩匹嬌豔的駿馬。
當一切恢複原有的平靜之後,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三條赤裸裸的年輕身體肢
體糾纏在一起。
一大早,天賜就早早的從兩女粉腿玉手的糾纏下脫身而出,穿戴整齊的下得
樓來。
秦夢已是一身輕松瀉意的着裝,早在大廳内恭候多時了。
上身是一件短袖薄毛衣,将酥胸優美誘人的高聳線條勾勒得是淋漓盡緻,腰
間是一條柔柔雪白的腰帶,下身是一條及膝牛仔裙,一雙淡黃色的肉色絲襪将一
雙豐滿修長的渾圓香腿包裹得更加令人垂涎欲滴,尤其是那對香嫩的纖細玉腳穿
在一雙高跟鞋裏,更加令人充滿暇思。
天賜熱情的招呼道:「秦姨,早。」
秦夢看着俊美如斯的天賜,美目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眼神,點點頭,嬌柔的
道:「天賜,你也起得這麽早?怎麽了?她們還在睡嗎?」
說到這裏,秦夢突然像是想起什麽似的,俏臉不禁微微一紅,看了眼天賜。
天賜卻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現似的,到洗手間洗漱完畢出來後,卻驚訝的發現,
廳中竟然多了好幾個人。
都是清一色的大美女。
童雨琳,童雨菲,童雨欣,童雨珠,王雪梅,靈琴,趙可,江夢,凡是這所
房子裏的女人都已聚集在了客廳内。
而秦夢則是一臉的無奈。
看着天賜吃驚的傻相,童雨珠「格格」嬌笑着如一隻美麗的蝴蝶般跑了過來,
一把挽住天賜胳膊,尚在發育中的酥胸緊緊貼在天賜手臂上,嬌聲道:「天賜哥
哥,很吃驚吧?姐和嬸她們可是都知道你今天去學校哦,所以一起起來送你的,
我可是要和你一起去的。」
天賜傻傻一笑,面對着滿屋的美麗女人,這其中有一大半已成爲了他的女人。
天賜嗫嚅道:「這……這……各位姐姐阿姨,你們那麽多人都要送天賜去學
校啊?」趙可抿着紅唇一笑,嗔怪道:「那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真是的,有這
麽多人一起送你去,那可是你與生修來的福氣,怎麽着?還怕我們給你丢臉啊?」
天賜趕緊閉上大嘴,這麽多天了,他可知道這位趙姨可是家裏有名的小辣椒,
尤其是特别愛和自己逗嘴,她可是長輩,自己怎麽惹得起她?
江夢搖頭失笑,道:「好了好了,趙可,你就不要再逗天賜了,你看天賜臉
都紅了。」
「格格格格」美女的大笑聲中,天賜這唯一的卻又是最得所有美女歡心的俊
逸男兒卻是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笑畢後,趙可拉着王雪梅和靈琴,巧笑倩兮的道:「好了,天賜,自然有人
帶着你去學校,我要和雪梅靈琴上街去逛逛了,就讓大嫂帶着你去吧。」
結果是秦夢帶着童雨珠和童雨菲兩朵姐妹花一起開着天賜赢來的奔弛朝着北
京大學開去。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北京大學的大門口。
北京大學,中國的最高學府(在我心裏,我一直認爲北京大學是中國第一學
府,大家也沒必要去争這個,看就行了。多少人十多載寒暑,爲的就是要跨進這
扇大門,一圓天之驕子之夢,可是縱觀往來,又能有多少人能夠跨進這所學府,
又能有多少人有這個資格爲進入這所享譽全球的名校而留下不輕易流出的淚水?
夢就是夢,夢終歸是夢,人就是人,人也終歸是人,不可能變成超人。
所以人比人就會氣死人,想人家拚死拚活都不一定就進得了,可天賜卻是不
費吹灰之力就進了這所名校,傳出去,那些老學究還不被氣得半死?
當四人從奔馳車裏面鑽出來時,那造成的震憾卻是無法用言辭去表達。
本來這麽一輛豪華世界名車停在了校園門口,縱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北大學子
也不由爲之咋舌,再見到車裏面的主出來後,竟是三女一男。
三女一男本是很正常的事,壞就壞在這三女中一大二小,偏偏都是那麽的嬌
豔動人,美豔如花,嬌豔浴滴,平常見一個都很不容易了,如今卻是一來就是三
個。
而唯一的那個男的卻又是那麽的英俊灑脫,帥氣逼人,站在一起,令人産生
一種錯覺,彷佛這一龍三鳳是天生的絕配,沒有任何一絲不諧調的味道。
這下校園裏面的莘莘學子的目光就全都停留在了他們身上。
所有的人都是五味雜全。
男的都爲秦夢三女所迷倒,卻又同時對天賜妒忌萬分,連恨自己爲什麽身邊
沒有那麽一個。
女的卻是被天賜的風采所折服,卻又同時恨上了秦夢三人,隻恨蒼天無眼,
爲什麽不讓自己跟随在天賜身邊。
一下間竟然造成了校園門口人群擁擠的現象,搞得四個門衛不得不驅趕這些
學生,同時也忍不住目光瞟向四人。
秦夢抿唇一笑。
正在這時,人群中突的喧嘩了起來。
自動的讓出一條道路。
原來是江夢雪迎了出來。
第19章夢雪傳奇
王夢雪老師怎麽也出來了?
這是所有在場學生的共同心聲。
王夢雪是北大裏面最具神秘色彩的一朵校園之花,突如其來的,在某個睡醒
的上午,所有的學生突然就知道了他們學校裏多了一個美麗的女老師,沒有一個
人知道她是怎麽進入這所中國最負盛名的名校裏面的,也沒有一個人搞得懂,這
麽年輕,看上去才是二十五、六歲的一個美麗女孩怎麽可能擠身于北大當上一名
老師。
但所有的學生都對她執教的系産生了濃厚的興趣,而王夢雪在北大卻是開了
一個新的系,一個所有的學生都聞所未聞的學系。
天上人間系。
這就奇了怪了,這個系是學什麽的呢?
從王夢雪開始發出招生信息那一刻開始,天上人間系就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
容。
但王夢雪的擇選對像卻是從未有過的嚴格,以緻于開辦了近兩年了,卻隻招
收到九名學生,而且都是清一色的北大女生。
而平常大家在校園裏也是很少碰到這位享譽校園的美女教師,今天想不到竟
然親自獻身于校園門口,莫不成是爲了這輛名車中的主的?
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的學生都五味俱全。
王夢雪巧笑倩兮的迎了上去,一把牽住秦夢雪白的玉手,嬌笑道:「夢姐姐,
我可是等得焦急死了,你們終于肯來了。」
秦夢微微一笑,猶如百花綻放般,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王夢雪柔嫩的手背,
微笑道:「你就是喜歡咋咋呼呼的,你瞧,我不是把你日思夜想的人給帶來了?」
圍觀的學生顯然已無奈的接受了現實,一個個帶着不甘慢慢散去。
王夢雪嬌顔一紅,輕嗔道:「夢姐姐,你說話好怪哦,什麽我日思夜想的,
你小心人家誤會。」
秦夢若有所思的看着王夢雪神秘的一笑。
王夢雪妙目移到童家兩姐妹身上,美目一亮,贊歎道:「夢姐姐,真是搞不
懂,你們家的五朵金花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真是不知道将來哪個人有福,能夠
娶到她們其中的一個就不枉此生了,真是讓人羨慕啊。」
一席話說得童雨菲童雨珠俏臉一紅,卻又是芳心大悅。
秦夢嬌柔的道:「好了,夢雪啊,我們進去吧,不然站在這裏,倒讓我有種
渾身不自在的感覺,必竟是中國第一學府的大門啊,這人來人往的,真是有點不
習慣。」
一聲嬌笑,王夢雪牽住秦夢玉手,道:「好啊,我們進去吧,到我的系裏面
去,我們再詳談。」
一行五人鑽進奔馳,射進北大校園深處。
大約十分鍾後,車子在穿過一條幽幽的樹林小道後,在一幢兩層建築門前停
了下來。
這是一間很平凡,但是一看上去又覺得很有格調的小屋。
王夢雪讓四人進入小屋裏坐下來後,接過秦夢的教育部的文件,便頭也不回
的出得門去了。
她是去辦天賜的入學手續去了。
這是一間布置得格外有情調的小屋。
淡淡的花香味,不是很豪華但是卻很古樸典雅的沙發,牆上挂得一看就是出
自于名家手筆的古典山水畫,讓人一看就覺得主人的欣賞水平不低。恰到好處的
室内溫度,讓人不一會就覺得心曠神怡,有格調的牆紙,油光發亮的木質地闆,
純白的窗簾,一切的一切都讓人對房子主人不由自主的就産生濃厚的好奇之心。
不知何時,秦夢已帶着童雨珠走出了房間,隻留下童雨菲和天賜單獨呆在了
小屋裏。
童雨菲美目發晶瑩亮閃閃的看着天賜,雪白貝齒輕輕咬着柔嫩粉紅的唇瓣,
毫無預兆的香噴噴的嬌軀突然擠進天賜懷裏,雪白柔軟的玉手水蛇般纏上天賜脖
子,翹起粉紅嬌嫩的性感小嘴,嬌「哼」一聲道:「死天賜,你在想些什麽?」
天賜左手下意識的摟上童雨菲柔軟的纖細柳腰,右手撓撓腦袋,傻傻的道:
「我……我沒有啊,雨菲姐姐,你爲什麽這樣問呢?」
童雨菲拚命在天賜懷裏擠着嬌軀,高聳豐滿的雙峰在天賜胸脯上揉擠着,卻
不想天賜一下就有了反應。
硬硬的隔着兩層布料緊緊的頂在童雨菲小腹上。
童雨菲一下就鬧了個大花臉,嬌羞的狠狠一擰天賜腰肌,嬌嗔道:「死色狼,
小色鬼,你在想什麽?不許你胡思亂想。」
天賜俊臉一紅,「??」的幹笑不已,腦裏卻是想起了上次和童雨菲的那次
意外。
一想卻是欲念更盛,右手鬼神差使的輕輕的搭上了童雨菲翹挺渾圓的小香臀,
在那兩瓣香股上輕輕的揉摸着。
童雨菲嬌軀輕輕一震,卻并沒有揮開自己性感小香臀上的安祿山之爪,而是
改爲雙手緊緊握住天賜脖子,「惡狠狠」的道:「小色狼,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
你已經吃了雨琳和雨欣了,你真是好大色膽,吃了我不說,還連我兩個妹妹也不
放過,真不知你哪點好,動她們之前竟然敢不向我這個大姐報告,看我怎麽收拾
你。」
說畢柔手往下一按,翹起粉紅香唇狠狠的貼上天賜大嘴。
天賜欣喜若狂,如今的他豈會對送上門的美食拒之門外,右手突然加大了揉
捏童雨菲香股的力度,嘴上同時開始狠狠痛吻着童雨菲櫻桃小嘴,舌頭在她兩片
嬌嫩粉唇上舔着,毫不客氣的挑開她雪白貝齒,伸進她泛着幽香的香甜小嘴裏,
貪婪的痛吸着童雨菲嬌嫩香滑的丁香小舌,将童雨菲小嘴裏香甜可口的津液源源
不斷的吸進口裏,吞下肚去。
童雨菲嬌臉酡紅,下意識的「狠狠」回應着天賜的痛吻,小嘴被天賜的舌頭
塞得滿脹脹的,被花中老手天賜吻得頭暈眼花。
好不容易從天賜的痛吻中脫開身來,童雨菲一推天賜。
天賜不解的一下坐在牆角的椅子上,充滿疑問的看着童雨菲。
童雨菲嬌喘細細的媚眼如絲看着天賜,高聳的酥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狠狠
的道:「小色狼……我……我告訴你,什麽事情……什麽事情都是我主動的……」
說畢挪動香臀,在天賜的傻楞下張腿坐進天賜懷裏,俏臀親密無間的挨上天
賜大腿,雙手摟上天賜脖子,嬌豔香唇狠狠的又貼上天賜大嘴。
這下換作是童雨菲香舌伸進天賜嘴裏了,可是由于經驗的關系,童雨菲的一
切動作都顯得過于生澀,過于僵硬。
但越是這樣的生澀僵硬越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于是乎,一切就這樣發生了。
天賜的熊熊欲火就這樣被點得越來越旺盛,一場痛吻就在兩個情欲男女之間
狠狠展開。
天賜貪婪的吸吮着童雨菲不顧三七二十一拚命往自己嘴裏塞的丁香小舌,手
捧住童雨菲嬌小渾圓的香臀,隔着薄薄的褲子在上面揉捏着,充分享受着少女應
有的堅挺和圓滾。
童雨菲霞燒俏臉,小香舌被天賜吸吮得是更加的滑溜敏感,纖纖玉手緊緊纏
在天賜脖子上,使勁往自己身上拉着,高聳豐滿的乳房緊緊貼在天賜胸前不住厮
磨。
時間彷佛在那一刻停留了,一切也彷佛被他們忘情的熱吻羞得沒了聲音。
深藏在天賜體内的魔性被熊熊點燃,宇靈神本就是一個三界無神不知的一個
風流神君,如今美人在抱,尚是主動送上門的,豈有不大吃特吃的道理?
宇靈神的内在風流意識全面爆發,使得他的主體,天賜渾然忘記了現在所處
的地方和環境。
天賜貪婪的吸添着童雨菲香甜俏嫩的滑嫩香舌,雙手撩起童雨菲上衣,在她
光滑粉嫩的青春胴體上愛撫着,指尖挑起童雨菲纖纖蠻腰上的褲腰。
沉醉于熱吻中的童雨菲突的嬌軀大震,坐在天賜腿上的小香臀突的一下縮緊,
喉嚨裏發出更加誘人的嬌吟聲。
原來她感覺到了自己粉胯之間突然多出了一隻手,那隻手撩開了芳草直逼粉
紅肉門,在自己那條粉嫩的肉縫口來回撫摸着。
上次被天賜有意無意的占有了處女之身的童雨菲一直就在想着那種美妙從未
嘗過的銷魂味,如今馬上就要重溫巫山夢,竟然興奮得嬌軀直抖。
花瓣在天賜手指的刺激下,自然是張開粉紅小口,兩瓣肥美鮮嫩的肉瓣将天
賜指肚吸進了狹窄的花徑内,溫熱的花汁敏感的汩汩直朝外洩。
童雨菲嬌軀輕顫,如玉小腳一下撐起嬌軀,迅速的将褲子脫至膝蓋處,赤裸
着雪白渾圓的美腿,嬌俏小巧的粉臀坐在天賜膝蓋上,雙手又去解天賜褲子。
不愧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脫褲子都是那麽的迅速恰到好處,蜜液從她雪嫩的
粉腿之間流出,沿着天賜雙腿之間滴在了地上,竟然沒有打濕她的内褲。
天賜的褲子也迅速的離體,童寸菲嬌喘着氣,美目朦胧的看着天賜,粉嫩的
櫻唇由于長時間的激吻已略顯得有點紅腫,油光發亮的,顯然是被兩人來回穿梭
的口水滋潤的。
童雨菲狠狠的瞪着天賜,嬌喘噓噓的道:「小色狼……我不管你和……我的
妹妹們怎樣……怎樣胡來……現在你是我的……你隻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不準
你現在……現在想第二個……第二個女人……」
說着話,玉手如水蛇般靈巧的由上而下鑽到天賜下身,一把握住天賜那早已
是硬如鋼鐵的肉棒,挪動渾圓隆挺的俏臀,粉胯直逼向天賜玉莖。
将天賜紫紅碩大的龜頭抵在她鮮嫩粉紅的窄小肉洞口,童雨菲輕輕搖着香臀,
讓棒頭在肉縫口上來回的摩擦着,濕粘的蜜液沾滿了棒頭。
童雨菲深吸一口氣,嬌喘道:「現在……現在你是我的了……」
半閉美目,調整好角度,童雨菲嬌吟一聲,狠狠往下一坐。
「滋叽」一聲輕響,棒頭撐開那兩瓣鮮嫩的肉唇,帶着棒身,一下密生生全
部挺進童雨菲粉嫩紅潤的肉縫内,将童雨菲肉洞塞得格外鼓脹。
「絲」童雨菲柳眉一皺,在将肉棒全部吞進下體後,她隻覺得一股火辣辣的
疼痛感又傳了過來。
怎麽可能?不是已經有了一次了嗎?
童雨菲狐疑的想着,下意識的輕輕左右扭着香臀,讓天賜的肉棒在粉穴内輕
輕擺動,以此來緩解那絲疼痛。
她卻不知道,上次開苞後距今次已是半月有餘,半月之間沒有再行房事,原
本已開苞的嫩穴已經又慢慢的恢複到了少女的緊湊,隻是沒了那層處女膜而已。
而天賜的玉莖又是格外異于常人的粗壯和長度,貪心的童雨菲什麽都不管就
使勁往下一坐,一口氣将天賜的玉莖吞進粉穴内,豈有不痛之理?
這一過程中天賜并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靜靜的看着童雨菲在自己身上馳騁,
直待肉棒進入到童雨菲粉嫩溫熱的肉洞内方才雙手扣住她的柳腰,說道:「雨菲
姐姐,怎麽了?還痛嗎?」
童雨菲略帶惱怒的道:「是啊,不是上次已經被你這個小色狼弄過一次了嗎?
怎麽還會痛呢?」
說畢香臀往上一提,「哧溜」一聲将肉棒從穴中放出,隻留龜頭卡在縫中,
而後又不甘心的銀牙一咬,雙手按在天賜肩膀上,又是狠狠往下一坐。
結果又是全根貫入,自然是又感覺到了第二次的疼痛。
天賜待童雨菲靜下來後,雙手改爲抱住她雪白俏小的香臀,在揉捏那兩瓣雪
白粉嫩的臀瓣的同時,使勁的腰往上一挺。
「哎呀」一聲嬌呼,童雨菲内覺粉穴内的肉棒一下又插進了一些,「花蕊」
一陣麻癢,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童雨菲俏臉酡紅,粉拳輕輕一擂天賜胸膛,美目橫瞪,大發嬌嗔:「死天賜
……壞弟弟……也不打個招呼……就跟姐姐來這麽一下……你想逗死姐姐……是
不是哦……呀……呀……呀……」
童雨菲突的又是連續幾下嬌呼,嬌軀在天賜腿上一上一下劇烈抖動着。
原來是天賜又來了連續幾下的猛頂,龜頭每一下都撞擊着童雨菲粉嫩的花蕊。
直逗得童雨菲俏臉羞紅,在天賜胸膛隔衣揉頂的粉乳也不争氣的格外俏挺起
來。
童雨菲恨恨的一掐天賜肩肌,但是那幾下的深度撞擊帶來的那種舒服感又讓
她回味不已,因此童寸菲在吻上天賜時,已是開始坐在天賜腿上一上一下的輕輕
套弄起來。
借着淫水的滋潤,天賜那粗硬的玉莖在童雨菲粉紅鮮嫩的肉縫内輕出輕進着,
撐開花瓣,擠進花徑,直挑花芯,直達黃龍,攻占要塞。
同時天賜将異能散布于體外,靈覺在觸及到王夢雪香閨二十米之遙時停了下
來,監視着四周的動靜,一旦發現有人朝這走來,二十米也就足夠他們清理的了。
他發現秦夢正和童雨珠坐在二十米開外的水池邊,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麽,童
雨珠小臉紅紅的,美目卻是一片神往,而令天賜感到奇怪的是,秦夢竟然也是粉
臉有些羞紅。
天賜卻并不想偷聽她們的談話,靈覺在距她們五步之距就停了下來。
神思放在了秦夢的女兒,如今正在他身上馳騁的童雨菲身上。
童雨菲顯是已過了陣痛,雙手按在天賜肩膀上,香臀上下起伏的速度也越來
越快,天賜也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肉棒在童寸菲粉紅嬌嫩的陰道中進出的誘人情
景。
天賜忍耐不住的解開了童寸菲胸衣,扒開了胸罩,貪婪的埋首于童雨菲白玉
般的豐滿乳房上吸吮着,像小孩子吸奶一樣吸舔着童雨菲那兩粒粉紅的乳頭,随
着童雨菲的上下起伏配合的用力上頂着,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又全根插進童雨菲
花徑内。
童雨菲雙手抱住天賜正在她酥胸上舔吸的頭,粉臉興奮得布滿紅霞,嬌吟不
已:「好天賜……好弟弟……姐姐被你……被你插得好舒服……好美……好舒服
噢……你快頂死姐姐……頂死姐姐了……小穴被插得……被小色狼插得……真舒
服……」
「小色狼……你是不是也這樣……也這樣幹過雨琳……雨欣噢……我們姐妹
三個……姐妹三個都讓你給……都讓你給占足便宜了……」
天賜狠狠上頂着,龜頭每次都狠狠頂進童雨菲嬌窄的花蕊深處,直插得童雨
菲嬌喘連連,香汗淋漓。
天賜舔弄着童雨菲粉嫩的乳頭,手指在童雨菲嬌嫩雪白的臀溝間來回撫摸着,
指肚不時輕輕壓過童雨菲嬌美的屁眼,逗得童雨菲在嬌吟的同時,又因屁眼的被
侵而嬌軀不時顫粟着。
蓦的,天賜布于屋外的靈覺發回一個消息。
天賜心裏一動,臉上浮過一絲邪笑。
在童雨菲狠狠下坐的一次裏,天賜也同時狠狠往上一頂,是從開始到現在都
沒有過的狠。
手指也不失時機的一下捅進童雨菲嬌美的屁眼内。
一聲驚人的嬌呼,童雨菲嬌軀猛的一下後仰,這一下,童雨菲不光是花蕊被
撞,嬌嫩的小子宮也破天茺第一次被肉棒插進。
再加上屁眼裏面突如其來的插入,高潮就這樣來臨,一陣溫熱的花蜜一下從
子宮裏沖了出來。
天賜卻并沒有射精的欲望,他抱着童雨菲站了起來,嘴湊在童雨菲耳朵上道:
「雨菲姐姐,快穿好衣服,她們回來了。」
快感中的童雨菲猛的一驚,含羞欲嗔的白了天賜一眼,羞紅着粉臉從天賜懷
裏掙紮出來。
在兩人清理好沒一會,王夢雪和秦夢童雨珠就先後進了門。
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天賜用法力吸幹了他和童雨菲身上的的花蜜,
卻不料到尚有漏網者。
就在他們坐着搞的那張凳子上,還有着漏網之魚,一小團粘濕的花蜜在靜靜
的趴在上面,卻沒有被始作俑者發現。
王夢雪一臉喜色,一進門就大呼道:「辦好了,天賜所有的入學手續都辦好
了。」
秦夢粉臉也是一片喜色,道:「校方沒有說什麽嗎?」
王夢雪嬌「哼」一聲,不屑的道:「他們敢?有着教育部的紅頭章和鋼印,
還有着教育部長的簽字,誰敢不聽?」
說畢看了裝作若無其事,實則是剛從一場肉博戰中脫身的天賜,走到凳子前
一屁股坐下來。
這本是一張極爲普通的凳子,普通到普通不已的家庭或許都有的一張凳子。
普通到甚至可以說是一點都不起眼。
唯一的不同就是,這條凳子卻正好是剛才天賜和童雨菲胡天胡地的那張凳子,
而上面卻正好還遺留着他們留下的「戰利品」。
也正是這點不同,成了日後衆女取笑天賜,令得大名鼎鼎的宇靈神感到極爲
不雅,糗得大覺沒面子的「十大糗事」之一,也被登在《無字天書》上流芳千古。
坐在凳子上的王夢雪俏臉神色突然一凝,美眉皺了皺,纖手伸到大腿下面摸
了摸。
抽出來的春筍般的玉指上一片發亮潮濕。
王夢雪本來穿的就是一條隻及粉腿半程的超短裙,渾圓修長的美腿穿的是一
雙淡黃色薄薄的長統絲襪。
一坐下去,突覺一股涼意從大腿内側傳來,同時一股粘粘的感覺也傳進大腦。
美目看着手指上的粘液,王夢雪假裝摸俏鼻放在鼻際下聞了聞。
一股微猩說不出的味道。
這……這不是……
王夢雪一下俏臉紅過了耳根,雖然她還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可是平常看的
這方面的教育書可是不會在少數,再加上平常女孩的正常遺精。
美目瞟過天賜和他身邊的童雨菲。
兩人的衣服不仔細看還真是看不出有一點淩亂,而且童雨菲一接觸到自己的
目光馬上就不自覺的移往它處。
「哼」,真是氣死人了,偷吃還不擦嘴。
王夢雪突覺一股不知從哪來的怒氣,依然是坐在凳子上不動,冷「哼」一聲
道:「天賜從現在起就是我的學生了,我現在規定,他必須得住在學校。」
在衆人的目光中,王夢雪扔下了一顆重磅炸彈:「他必須和我住在一起,吃
在一起,睡在一起。」
一語說出,頓時屋内衆女一下睜大了美目,目瞪口呆,驚訝至極的看着王夢
雪。
秦夢更是誇張,張大着性感粉紅的香唇,玉指指着王夢雪,驚訝的道:「這
……這未免太讓我吃驚了,夢雪啊,拜托你說話不要這麽直接好不好?含蓄一點
嘛。」
真是意外,想不到聽到的會是這麽意外的一件事。
天賜也是傻呆在了一旁。
一陣劇痛從腰上傳來。
苦笑着的天賜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的傑作。
童雨菲醋意大發的将玉手從天賜腰上縮了回來。
王夢雪猛然意識到了話語中的毛病,不由一下子也羞紅了俏臉,玉足一跺,
嬌嗔不已:「你們……你們……你們都想到哪去了?你們沒看到我這裏面有兩間
房子嗎?」
真是一些色女,亂想亂想的,都想到哪去了,再說了,就算自己想那又怎麽
樣?他現在可是我的學生,我要讓他怎麽樣,他敢抗拒嗎?
想到這裏,王夢雪又是粉臉一紅,美目狠狠的瞪了一下在一旁苦着臉,呆看
着自己的天賜。
秦夢呼出一口氣,搖搖頭,失聲而笑:「你要說清楚啊,吓得我都差點将心
蹦出來,那天賜可不可以回家呢?」
王夢雪嬌「哼」一聲,揚了揚依然是紅雲密布的俏臉,道:「本來原則上是
可以周末回家兩天,可是就從你們剛才的表現來看,哼。」
「得看我高興了。」
王夢雪道。
一下子,童雨菲和童雨珠兩個小妮子都急了,異口同聲的道:「不行,我反
對。」
「反對無效。」
王夢雪老神在在的道。
一番讨價還價後,王夢雪總算勉強同意了天賜一周至少可以回去一天。
她們在讨價還價,倒把個天賜這個香饽饽扔在了一旁。
在秦夢帶着童雨菲兩姐妹轉身離開時,王夢雪也起身,卻讓天賜和童雨菲意
外的看到了她美腿上的絲襪上那一塊黃色還有點濕意的痕迹。
兩人不由面面相觑,童雨菲狠狠的瞪了一眼天賜,揚起小粉拳對天賜示威的
揮了揮。
天賜清楚的從童雨菲腦海裏得到了信息。
你要想着我,要是美色當前,忘記了我的存在,你會死得很慘。
天藍色的窗簾,雪白的牆壁,窗台下寬大的書桌,書桌上的液晶顯示計算機,
一側倚牆而立的衣櫃,柔軟的席夢思床,天花闆上漂亮的壁燈。
空氣中淡淡的清香,充沛的陽光,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協調和淡雅,看得出
來,配置這間房的主人肯定是花了一番心血的。
天賜站在自己的卧室裏面,隻覺得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坐在書桌前,陷入了
沉思。
王夢雪靜靜的站在門口,目光癡癡的落在了天賜雄偉的背上。
這個小男孩,打從自己在童家第一眼看到時,芳心就被他牢牢的占據了,這
是一個神秘的小男孩,自己有一種很特異的感覺,在他身上,肯定可以找到這個
世界科學根本無法解釋的好多東西。
他在沉思,他在想些什麽呢?
他沉思中的背影爲什麽會這麽令人沉醉,他沉思中的背影就像一汪深不可測
卻又充滿誘惑的清潭,讓人忍不住就想跳進去和他一起面對人生和不可知的未來,
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呢?
王夢雪癡癡的看着沉思中的天賜。
第20章啼笑皆非
她卻不知道,此時的天賜,心神已飛出了這間小小的但浪漫氣息很濃厚的小
屋。
此時的他,可以說是全身不論肌肉,心神,還是思維方面,都放松到了極至,
身邊的一切對天賜來說,此刻都是多餘的。
所以此時的天賜,卻并沒有發現在門口的王夢雪。
當然,這也是對王夢雪極度的信任,使得埋藏在天賜識海中的「六識」意識
甘于休息片刻。
王夢雪并不知道這其中還會有這些原因存在。
所以王夢雪在癡癡的看着天賜寬厚的背影約半個小時後,便輕手輕腳的離開
了天賜的卧室。
臨走沒忘了輕輕帶上天賜的卧室門。
這一夜,天賜感覺睡得特别的香,一覺醒來,已是天色微明。
床頭的鍾面上顯示的是六點五十整。
王夢雪穿着若隐若現絲綢織造而成的白色睡袍在廚房裏弄着早餐,粉紅濕潤
的小嘴角微翹着,一縷甜甜的笑意挂在她那絕美清純的俏臉上,伴着晨起的淡淡
紅霞,顯得格外的妩媚動人和嬌豔如花。
早上四點半她就醒來了,怎麽也再睡不着,想着自己從不肯異性進入的住處
現今竟然給一個半大的男孩住了進來,而且是睡在自己隔壁的卧室裏。
想起自己在布置卧室的時候那種如喝了蜜般,沒來由的欣喜和甜蜜,就怎麽
也睡不着了,幹脆起來隻着睡衣進了廚房。
心裏的輕松和惬意使得王夢雪情不自禁的哼起歌來,甜美的聲音讓人聽了都
會情不自禁的沉迷。
是鄧麗君的《我隻在乎你》隻是不知道她哼這首歌是随口即來,還是意有所
指。
那種情形給人一看,就像是新婚燕爾的妻子正在爲自己心愛的老公做着早餐。
輕松的弄好兩杯牛奶,兩份面包,兩個荷色蛋,兩根香腸,在托盤裏面放好,
端在手上,轉身。
卻是吓了一跳。
原來是天賜此時正站在廚房門口,雙眼大放異彩的看着她。
王夢雪皺皺好看的秀眉,見天賜雙眼賊兮兮的在自己身上四處溜視着,不由
得懷疑的跟着天賜的眼光看向自己。
這一看,王夢雪不由得俏臉一下紅到了耳根。
原來她穿得是白色睡衣,裏面穿得卻是紅色内褲和紅色胸罩,睡衣本就是很
薄,紅色的内褲和胸罩映得清清楚楚,在白色睡衣的似有若無的遮掩下,更加顯
得誘人。
而當王夢雪看到天賜的突起點後,不由更是羞澀,纖手一揮。
手中的小鐵勺劃着弧形飛向天賜腦門,口裏嬌嗔道:「小色狼,一大清早的,
你在亂看亂看什麽,沒看過女人穿睡衣啊?」
天賜頭一歪,輕松的接住襲來的勺子,眼光又在王夢雪高聳飽滿的豐挺酥胸
上溜了一會,在王夢雪又要大發嬌嗔的時候,憨憨的一笑,道:「沒有啊,王老
師,天賜隻是覺得您好好看嘛。」
一句話說得王夢雪是羞喜交集,白了天賜一眼,嬌喝道:「一大清早的拍老
師的馬屁,老師有你說得那麽好看嗎?你天天都被美女包圍着,是不是在戲弄老
師啊?」
天賜撓撓頭,罕見的俊臉一紅,難爲情的道:「那……那……那不一樣嘛?
她們是她們,您是老師嘛,怎麽會一樣呢?總之天賜是覺得老師您真的很好看,
身材那麽好。」
王夢雪芳心像是喝了蜜一樣,連她自己都搞不懂,平常數不清的男子也會對
她說着這類話,可自己聽了不是覺得惡心矯作,就是覺得渾身不舒服,哪來的今
天這樣的順耳偷喜。
何況還是一個半大不小的男孩。
王夢雪猛瞪了天賜一眼,嗔道:「你這張嘴巴都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子了,
你還以爲老師像她們一般大啊,這麽輕易的就被你騙到?你夢啊你,小色狼。」
天賜幹笑着,自言自語的道:「爲什麽你們都要說天賜是小色狼,真是不懂。」
雖然聲音小,但是王夢雪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這小鬼,将來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他注定是不屬于現在這個社會制度能夠
管轄的社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決定是對是錯?
算了吧,一切随緣吧。
王夢雪白了天賜一眼,嗔道:「你是想攔住老師不讓老師出廚房嗎?」
天賜猛的驚覺到自己還嚴嚴實實的攔在廚房門口。
不好意思的側身,王夢雪從天賜身邊飄然而過。
天賜聳起鼻子,貪婪的狠狠吸了一口空氣中遺留的女香。
那廂王夢雪叫道:「小色狼,快過來吃早餐,吃完早餐老師還要帶你去系裏
見見你未來要共處的那九名學姐。」
天賜忙屁颠屁颠的跑到餐桌前。
一陣風卷殘雲,王夢雪隻是喝了一杯牛奶和半片面包,剩餘的都被天賜收進
了肚子裏。
王夢雪俏臉帶笑的看着吃相極度不雅的天賜,拉過一片手紙,輕輕擦去天賜
嘴角的面包屑,輕聲道:「天賜,好吃嗎?」
天賜猛點着頭,支吾不清的道:「嗯,好吃,好吃。」
王夢雪巧笑倩兮,似有意卻又像無意,話中有話甜甜的道:「那老師一輩子
都給你做早餐好不好?你要不要?」
天賜哪裏會去想那麽多,隻知拚命的點着頭,卻不去想這番話裏的意思。
所以後來的旅途中,當天賜拿這一點來取笑王夢雪的時候,卻被王夢雪貫上
一個「色中餓狼」的極不文雅的外号。
餐畢,一前一後,天賜尾随在王夢雪身後,興緻勃勃的一路看着北大清新幽
雅的環境,呼吸着北京城裏難得找到的清新空氣,邁向了自己人生旅途中重要的
一站。
後世的《炎黃寶典》記載:「我神的全面蘇醒,正是由于北大的影響。」
「天上人間系」,這一北大亘古以來從未曾有過的奇系,此時已是莺聲燕語。
八個同樣清新甜美,嬌俏可人的少女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輕聲交談着。
每個人臉上都是一片期待一片興奮。
聽說将會有一個超級大帥哥會加入到她們班,怎不讓這些懷春少女激動萬分?
「來了,來了。」
一個嬌小俏麗的少女連跑帶跳的從門口射進教室,她是全班一緻同意的派出
放哨的探子。
得到情報的所有人立即迅速的歸位,靜靜等待着。
王夢雪在距教室十米處站住,奇怪的皺了皺眉。
怪了,平常在五十米開外就可以聽到教室中的嘈雜,今天怎麽會是這麽的安
靜?難道是……
王夢雪回頭望了眼緊緊跟在身後的天賜。
一身雪白校服的天賜,說不盡的英俊,道不盡的灑脫,講不完的潇灑,絕對
可以是每個懷春少女心中白馬王子的候選。
剛剛前腳踏進教室,精挑萬選出來的那九名少女就齊聲喊了起來:「王教授
早。」
王夢雪俏臉帶着一縷若有若無的笑意。
情形就像是預料中的一樣。
天賜一邁進教室,九人十八隻眼睛都齊刷刷的瞟向了他。
而且是一瞟上就再舍不得移開眼睛,而且看情形其中還有幾雙眼睛恨不得将
天賜射穿。
天賜禮貌的微彎了彎腰,輕聲道:「天賜見過各位學姐。」
前排第一個雪白俏臉上帶着兩個可愛小酒窩的少女一個箭步沖上前,纖嫩雪
白的玉手一把抓住天賜,柔聲道:「學弟啊,我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你果然沒
有讓我們失望,來,坐在我旁邊。」
天賜握着少女溫暖柔嫩的雪白小手,傻傻的站在那裏。
他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見面的程序。
王夢雪失笑的搖搖頭。
右側那一個個子稍矮,但是同樣嬌美可人的少女嬌喝道:「王倩,你怎麽能
夠這樣,你想一個人霸占啊?」
拉着天賜手的那個女孩顯然是叫王倩了。
王倩俏臉一紅,嬌「哼」一聲道:「什麽跟什麽嘛,人家隻不過是關心一下
學弟嘛,你趙緻又着的什麽急嘛?」
趙緻嬌「哼」一聲。
上前拉住天賜另一隻手,努力做出一副自認爲是最可愛最天真最有親和力的
甜笑,柔聲道:「學弟啊,你初來乍到的,對什麽都不懂,不要聽王倩的,你坐
在我旁邊,待會我将我們系裏該注意的事項都告訴你噢。」
這下換作是她惹起其它美少女的不滿了。
這個你一言,那個我一語,把個天賜傻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說實話,天賜并沒有爲這些美麗可愛的少女動一點點心。
雖然她們可以說都算得上是百裏挑一的美少女,但是和天賜天天相處在一起
的王雪梅她們來說。
那還是差一個檔次的,安福村小玉秦芳她們,上古傳奇美女,以及如今的童
雨琳姐妹,哪一個不是出類拔萃,罕有的美少女?
所以天賜并沒有爲她們動心,隻是想不到這些可愛的美少女竟會爲自己坐哪
裏而叽叽喳喳的鬧個不停。
這真是讓人啼笑皆非,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不要鬧了。」
雖然那些可愛的少女鬧得不可開交,但是身爲老大的王夢雪關鍵時刻還是要
挺身而出的。
現在的少女真是不得了,膽大的如此地步,唉,和自己那個年代真是天壤之
别。
老大的話還是要聽的。
所以衆少女停止了吵鬧,美目一起瞟向王夢雪,一個個袖子都捋到了肘部,
露出一截截雪白粉嫩欺霜賽雪的玉臂,擺出一副「你要處理不公我們還要鬧」的
架勢。
王夢雪豈會不知,當下不由又好氣又好笑。
看來天賜以後要自求多福了。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8-10 22:35
標題:
天降神龍(21~28)作者:ruyu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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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神龍
作者:ruyuming
第21章 無奈無語
王夢雪皺了皺好看的秀眉,搖搖頭,道:「你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平常
看到一個個都是規規距距的,怎麼今天為了這樣一件小事也會鬧得不可開交,你
說你們哪一點像女孩子?」
趙致嬌笑一聲,理直氣壯的道:「老師,您不要忘了,這可是您平常教我們
的,現在是女權社會,講究的是男女各半邊天,男孩子能做的事,為什麼我們就
不能做,再說了您平常不是常說嗎?碰到自己喜歡的就要去爭取,我們現在正是
按您教的去做啊,那又有什麼錯的?再說了,您是不知道,我那些姐妹們聽說今
天來了一個超級大帥哥,而且是到我們班上,都羡慕的不得了,一個個都快妒忌
的哭了,正是所謂的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們班的,怎麼說也不能讓別的班有可乘
之機吧,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一番長篇大論結果是一致獲得了群眾異口同聲的支持。
看來我黨的工作方針,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是最英明不過的了,這群眾都
一致通過了,作為領導階層的,不管你再怎麼想獨斷專行,你總得要將民意放在
一邊作為重點考慮的因素吧?
王夢雪不由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只是那麼一句話,竟惹來這麼一大籮筐
的反擊,而且說得讓自己沒有法子回擊。
最後得出的一個結論,自己挑選的這些學生雖然是各方面都很優秀,都是符
合自己擇生的標準,但是每一個都是……
都是不折不扣的色狼,而且放到國際上,相信也肯定會是出色的恐怖分子。
王夢雪心裡苦笑著,但是同時,她自己又感覺到,她竟然對這些女孩子有了
那麼一點點的醋意。
真了見了鬼了。
王夢雪暗自嘟噥著,拍拍自己的腦袋,而後看著恬躁不已的這些女孩子,一
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出於私心的緣故,王夢雪最後力壓眾議,給天賜單獨安排了一張桌子,讓天
賜單獨一人佔據半邊江山。
這樣一來,便誰也沒有意見了。
通過眾位「不懷好意」的學姐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先恐後的嬌聲燕語,天賜費
好大勁總算明白了王夢雪成立這個系的宗旨。
不能說天賜笨,只是這些嬌娃哪個不是心猿意馬,沒有一句是說到重點的,
甚至可以說她們還是抱著揩油佔便宜的目的的,如此怎麼能說到重點。
這種情況下天賜能夠弄懂,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天賜太聰明了。
所謂的天上人間系,是北大立校以來從未曾有過的最光怪陸離的一個系,不
進來的人是不會知道天上人間系到底學的是什麼的。
自然,大自然的奧妙,大自然中一切科學無法解釋的離奇古怪的東西,都是
天上人間系所研究的物件。
而進入天上人間系的條件異常的苛刻,北大裡面任何一個系都沒有天上人間
系的要求嚴格。
但是嚴格的條件要求,帶來的卻會是非常優厚的待遇,這一點也是其它系所
不能比擬的。
凡是經過王夢雪親挑入北大天上人間系的學生,可以任意選修其它系的課程,
而且在畢業時不用上交畢業論文,如果願意,全部由北大出面推薦到國家行政機
關任職,不願意的話,北大將出面聯繫國內甚至是國際上最負盛名的企事業單位,
而且保證待遇將會是CEO的待遇。
因為王夢雪只要求所有的學生每週上一天的課。
所以想進入這個系的學生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但無奈王夢雪的擇生條件太過於苛刻,首先要求的就必須是女生。
因為她覺得女孩子修這門課程更合適,因為她們有耐性,心細如發。
所以男生在抓狂的同時,心裡還比較安慰。
而女生就要哭了,看著身邊的朋友被挑進了如此從未聽說過的待遇好的系裡
面,自己進不去,簡直是想找王夢雪拚命了。
所以說天上人間系在北大造成的影響是亙古未有的,也可以這樣說,一時之
間,也成了北大裡面的眾矢之的。
天賜拿過王夢雪塞給她的書。
那是一本《大自然未解之謎》「啪,啪,啪」,清脆的掌聲響了起來。
王夢雪在講臺上拍了拍手掌,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王夢雪妙目掃過天賜,而後道:「上個星期老師給你們佈置的作業你們完成
得怎麼樣了?」
王倩站了起來,看樣子她應該是這個班的班長了。
王倩美目偷偷的瞟了天賜一眼,而後迎著王夢雪,嬌聲道:「王老師,您說
得是你跟我們講的百慕大三角洲不解之謎吧?我們討論過了,我們一致認為,那
應該是有一條時光遂道,輪船啊,飛機啊什麼的肯定是進了時光遂道,到了另一
個朝代了,所以才會找不著任何珠絲馬跡,就像項少龍一樣,他坐時空機器不是
回到了秦朝,而且還娶了那麼多老婆,而且不用擔心婚姻法的約束嘛。」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天賜一眼。
王夢雪差點笑出聲來,這些小姑娘,真是充滿幻想,如果是這樣簡單的話,
現代科技這麼發達,還會一直對這個懷疑嗎?早就有科學家提出了這種猜測性了。
不過這樣也好,本來自己只是想以這些作為幌子,而自己真正的意圖,卻並
不是在此。
王夢雪搖搖頭,微微一笑,道:「你這個想法很有見地,只是已經過時了,
這種想法早就有人提出過了。」
王倩小臉一紅,期期艾艾的坐了下來。
王夢雪看著天賜。
天賜能過那本書已對百慕大三角洲的事情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
所以王夢雪看到了天賜臉上若有所思的神色。
王夢雪心裡一動,道:「天賜,你有什麼看法嗎?」
所有女生的美目都火辣辣的盯到了天賜臉上。
正好借此機會「飽餐秀色」了。
光明正大的藉口。
所有女生都在心裡竊喜。
天賜點點頭,合上書,對於周遭射來的如狼似虎的目光視若無睹,展開他那
迷人的陽光般的笑容,在看得眾女生包括王夢雪都是美目一亮後,道:「我也不
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有一個很奇怪的想法,是剛剛才想到的,不知道。。。。。。」
天賜吞吞吐吐的看著王夢雪和眾位欲將他吞下而後快的美女,俊臉微紅,欲言又
止。
第22章一語驚人
天賜清了清嗓子,猶豫了一下,道:「剛才王倩姐姐的話我覺得有一定的道
理,但是我想,正如王老師說得那樣,時空遂道可能存在,但是那只是一種科學
的猜想,並未有得到證實,而我的想法也只是一種猜想,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環
境,我想應該可以稱其為正元空間,我們在路上走,迎面過來的人我們都可以看
到,那是因為我們所處的空間都是一樣的。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過這麼一種情形,
就是在我們的身邊或許還存在著形形色色的其它有生命的和我們一樣有形體肢體
的生物,但是我們根本看不到他,也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而對方可能也感覺不
到我們的存在,那這又是什麼原因呢?」
天賜停住了話語。
這倒是一個新鮮的話題,王夢雪都不禁進入了沉思,思考著天賜提出的這一
話題。
王倩和其她女生則是傻傻的看著天賜。
看著大家求知欲渴的目光,天賜覺得有必要滿足一下大家的求知欲望。
但是天賜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自己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就像是這種
念頭一直就存在於自己的深度識海中,只是一直沒有發現,現在遇到這個話題,
突然間就像爆發一樣,情不自禁的就說了出來。
天賜道:「我想,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想,有了我說的這種正元空間,就
應該會有反元空間,同時應該還會有次元空間,這些空間我們可以一併稱其為多
元空間,也就是說我們應該只是身處於相互共存的多元空間的其中一個空間裡。」
剛說到這裡,趙致忍不住的皺皺好看的眉毛,打斷天賜的話道:「那你的意
思是我們天天在路上走,就算是晚上半夜後一個人在外面走,我們的身邊總會有
或多或少的其它空間的生物存在,亦或可以說是另外一個空間的人嘍?」
說到這裡,趙致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因為她想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那豈不是很可怕了。
自己的身邊竟然可能會有其它的人或生物的存在,而且一直陪伴著自己,只
是自己看不見而已。
換言之,假如自己在洗澡時一絲不掛,那時或許正有另一個空間裡的人或生
物在一旁窺視,那……
趙致不由一陣怕怕。
環顧其她的同學,都是和趙致一樣差不多的神色,顯然是都想到了這一點。
天賜卻並沒有注意以這一點,笑了笑,點點頭,道:「嚴格來說,是這樣的,
我想現在我們身邊的某些人,不是說有特異功能嗎?為什麼叫特異功能?我想應
該就是他具備了原不屬於我們這個空間的特殊的能力,比如說書上說的可以視力
轉彎,身帶高壓電流,可以和動物直接以話語交流等等,這些都是特殊的功能,
相反,說不定我們這個空間的某方面的能力到了另一個空間內,也會被稱為特異
功能,這也未嘗不可,所以我想,由這一點可以擴展開去想,百慕大三角洲其實
並不存在所謂的什麼時空遂道,而是存在於多元空間,或許這些失事的人和物正
好具備某方面的特異功能,只是自己一直沒有發現,而恰好這些未被發現的特殊
功能正好成了開啟另一個空間的鑰匙,他們去了另一個空間,所以我們找不到了
他們。」
眾女都是美目異彩頻閃,愛慕之極的看著天賜,被天賜這極富想像力的說法
給迷住了,一個個如癡如醉。
王夢雪忍不住問道:「那天賜你說這和時空遂道有什麼區別呢?」
天賜淡淡一笑,道:「當然有區別,時空遂道的構想只是說人通過它到了另
一個世界,另一個朝代,比如說像尋秦記的項少龍一樣,去到了秦代,但是這些
都是我們史書上有的朝代,而多元空間則可能是另一種情況,則是他們去到的地
方或許是我們想也想不到的環境,也有可能是停留在了某一空間元素的停止狀態
下,也就是說,他們消失在另一個空間後,其實並沒有走遠,只是被另一個空間
以其特定的形式將他還是留在了距其消失不遠的另一個我們看不見的空間裡,書
上不是也說了嗎?有些消失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船竟然在多年後又從原消失處
冒了出來,一切都沒有變化,甚至說咖啡還是熱的,為什麼在原處搜索了那麼多
次都發現不了呢?我想正是因為他們隱藏在了另一個空間中。」
所有的少女包括王夢雪都是聽得如癡如醉,如夢似幻。
天賜陡的話鋒一轉,劍眉一皺,自言自語的道:「實際上我還想到了另一個
可能性,我上面所說的或許有人朝這方面想過,這個可能性相信從來都沒有人想
到過,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啊。」
王夢雪忍不住道:「是什麼?」
天賜搖搖頭,道:「不說了,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不知不覺,就去了一上午,想不到天賜的第一天大學生活,竟然會是在他天
馬行空的訴說中結束的。
那些女孩則是對天賜更加的愛慕了,他們想不到這麼帥氣的大男孩竟然可以
講得出這些對她們來講猶如天外來音的話。
王夢雪則是對天賜的喜愛簡直到了無以倫比的地步,越發相信天賜就是自己
要找的人。
深夜的月色從窗外輕柔的瀉進臥室。
天賜躺在床上,微瞇著雙眼,靜靜的享受著這格外讓人心醉的寧靜。
過去了三天了。
陡的,天賜心裡一動。
空氣中帶來的異樣讓天賜心神一懍,但是隨之而來的空氣中的幽香又讓天賜
心裡一喜。
窗戶無聲無息的推開,兩條淡淡的潔白曼妙的身影從窗戶上飄進天賜臥室。
停也不停,就撲向了床上橫躺著的天賜。
天賜張開雙臂,頓時軟玉溫香抱滿懷。
還未等天賜回過神來,令人迷醉的體香逼來,剎那間,天賜的嘴就被兩瓣柔
軟溫熱的香唇給堵得嚴嚴實實。
柔嫩香滑的小舌頭也迫不及待的往天賜嘴裡送。
天賜左手輕輕一揮。
一股柔和至極的掌風將窗戶和房門輕輕帶上。
月光下,兩張俏美哀怨的粉臉映入眼簾。
天賜痛吻著趴在身上的美麗少女,手將另一個豐滿罕見的美麗少女摟進懷裡,
色手也迫不及待的挑開少女的衣裙,伸了進去。
一手將溫軟如玉的嬌挺酥乳握在手裡,掌指間流溢的全是粉膩滑嫩。
痛吻著天賜的少女「唔唔」的嬌哼著,香舌掃過天賜嘴裡每一個角落,纖手
迫不及待的解開天賜褲腰帶,伸了進去。
一把握住了天賜早已是昴首向天的玉莖。
另一個少女已是被天賜揉得酥乳翹挺,粉臉霞紅,難過的嬌哼不已。
天賜通過眼神將自己的話送進身上少女的美目中。
「靈琴姐姐,天賜好想你。」
靈琴揉搓著天賜一柱擎天的肉棒,美目流波溢彩,眼神中的意思一覽無疑:
「小色狼,三天不見,姐姐也想死你了,姐姐和雪梅姐姐實在是抵受不了對小色
狼小老公的思念,所以今天晚上偷偷溜了過來。」
天賜在揉搓王雪梅豐滿酥乳的同時,另一隻手挑開了靈琴的絲褲,插進了靈
琴的銷魂芳草地。
觸手處已是一片粘糊,兩瓣「赤貝肉」已是微微裂開,柔順的芳草已是粘濕
的貼在了玉女肉縫周圍。
當天賜的手指輕撫著靈琴的陰唇,指頭試探的在那道肉縫口上頂了幾下時。
靈琴陡的嬌軀一顫,一聲誘人的嬌吟,迅速坐直嬌軀在天賜腿上,胡亂的脫
光嬌軀,那骨肉勻稱,如白玉般沒有絲毫暇疵的少女嬌軀令得天賜眼睛一亮。
手迅速攀上靈琴高聳的雪白酥胸,一把將靈琴俏聳水嫩的乳房握在手裡,愛
不釋手的揉捏著,指掌之間,肆意玩弄著靈琴那兩粒粉紅嬌嫩的乳頭。
靈琴叉開粉腿,握住天賜粗硬的肉棒,挪動俏香臀,將天賜肉棒抵在自己已
是春水淋淋的肉洞口上。
小蠻腰輕輕一左一右扭著,利用天賜的龜頭將自己的兩瓣嬌嫩肉唇分得再開
一點,同時也讓天賜和自己陰道不成比例的龜頭沾滿淫水,嬌喝一聲,按捺不住
的猛一往下坐。
「?滋」一聲脆響,溪水四濺,愛液橫飛,嬌嫩肉唇急劇張開,粗硬的肉棒
一下全根頂進靈琴粉紅濕嫩的肉縫內,將靈琴空了三天的肉洞撐得飽滿鼓脹,充
實不已。
「啊……」
一聲誘人的嬌呼,靈琴嬌軀一陣輕顫,無力的一下倒了下來,趴在天賜身上,
小粉拳輕輕擂在天賜胸脯上,大發嬌嗔:「死天賜……小色狼……你想……你想
頂死姐姐……頂死姐姐呀……這麼用力……都將姐姐的小洞洞……幹穿了……」
原來本來欲火狂漲的靈琴這一下坐已是用盡了全力,沒想到天賜在關鍵時刻
竟然還猛的上頂。
這一來,不僅是整根肉棒全部插進了靈琴的嬌嫩窄小的粉紅肉縫內,就連玉
莖底端的兩顆小鳥蛋都差點擠進去,甚至連龜頭都整個的塞進了靈琴的小子宮內。
天賜「嘿嘿」一笑,腰又是一上頂。
「唉呀」嬌呼的同時,靈琴只覺整個嬌軀都隨著天賜這一頂弄得五味雜全,
不由向一旁的王雪梅告狀:「雪梅姐姐……您看死天賜……這麼折磨人家……您
要管一管嘛……」
天賜再一上頂,龜頭敲擊著靈琴最為敏感的陰蒂,在靈琴嬌吟的同時笑道:
「靈琴姐姐,您看看姐姐哪裡還有空暇來管你。」
王雪梅在一旁見到天賜粗硬的玉莖就那麼一下插進了靈琴的肉縫內,就感覺
像是插在自己的小穴裡一樣,嬌吟道:「靈琴……你快點……跟我講有……有什
麼用……人家還等著呢……快點……」
天賜手伸到靈琴嬌小纖細的足踝上,一把握住靈琴雪白纖細,白玉粉嫩的纖
細小腳,貪婪的玩弄著靈琴滑嫩的足背,敏感的腳心,春蔥般細嫩潔白的小腳趾,
道:「好姐姐,要天賜在上面嗎?」
靈琴美目一橫,嗔道:「休……休想……今天小色狼你是我的……我的老婆
……我是老公……應該是我弄你……」
說得天賜心裡一酥。
靈琴輕輕提起滾圓雪嫩的小俏臀,將天賜肉棒一寸一寸從穴縫內放出來,放
出一半後再一下坐。
肉棒又告全部消失。
「??啪啪」,靈琴不顧三七二十一的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將天賜的肉棒
肆意的在自己穴縫內玩弄著,小美足在天賜手裡輕輕顫抖著。
粉紅嬌嫩的花瓣肉唇一張一合,緊緊夾著天賜肉棒翻進翻出,解著自己這幾
天不知怎麼挨過來的相思之苦。
以前都是每天晚上至少要和天賜來兩次,如今卻是過了好幾天了,每天晚上
想著原本都是鼓脹飽滿的小穴裡如今卻是空虛的難過之極,哪還能安坐如山。
與王雪梅一合計,兩美就從童家大宅院偷溜了出來。
靈琴此時的神態,簡直就像是幾天沒有吃飯的人一樣,如今逮著了,恨不得
撐死。
所以她上提下坐的速度簡直是快得驚人,每一下都將天賜粗壯緊硬的肉棒從
穴縫內放出,只留得一個龜頭抵在她粉紅嬌嫩的穴口上,而後拼盡全力一坐,兩
瓣粉嫩的陰唇被龜頭急劇撐開,擠得淫水「嘰嘰」四處飛射,將天賜和她原極不
成比例的兩個性器完美的緊緊結合在一起,不留任何殘留。
天賜雙手從靈琴雪白纖嫩的玲瓏小足上轉而移到靈琴粉紅的小屁股上,雙手
捧著靈琴兩瓣嬌嫩羊脂白玉般的俏美粉臀,揉捏的同時,不時往下狠按,同時腰
部也狠狠上頂。
本來天賜的肉棒全部插進靈琴粉嫩的肉縫後,龜頭就已經抵到了靈琴子宮口,
如今這樣一來,每一下龜頭都會撐開子宮口,探進靈琴小子宮裡。
如此的銷魂蝕骨的感覺,靈琴魂都快要被頂沒了,修長粉嫩的如玉美腿與天
賜雙腿緊緊纏在一起,嬌小如玉的誘人小粉足與天賜大腳盤在一起,恨不得將天
賜整個人都塞進自己的小穴裡。
陣陣銀鈴般的嬌聲淫語一串串的從她的櫻桃小嘴裡飛出:「啊……天賜……
好老公……小老公……你插得人家……插得人家好舒服……好舒服噢……肉棒弄
得……小穴魂都快……都快沒了……」
「死傢伙……小色狼……採花賊……你要幹死……幹死人家啊……還這麼用
力……用力往人家……人家這裡頂……不要按……不要按人家的……人家的屁股
啊……人家下麵……下麵要被你……要被你幹穿的……」
天賜可不管那麼多,依然是狠狠上頂,每一次的深入都是抵達洞內最深處。
這一來,可就苦了在旁邊苦苦等候的王雪梅了,自從和這個讓自己愛煞的小
色狼嘗到了雲雨滋味後,自己就一刻都不能離開這個小情郎了。
眼見得靈琴在天賜身上一上一下起落不停,雖然叫著「不行」「不要」,可
是誰都看得出來,她是被天賜的大號肉棒插送得魂飛天外,舒服到了骨子裡了。
親眼見到天賜肉棒每次都全根插進靈琴的肉縫裡,那肉與肉猛烈撞擊發出的
「啪」一聲,都像是自己感同身受般。
所以一切就發生了。
天賜突感眼前一黑,緊結著兩條滑膩粉嫩的粉腿夾住了自己上身兩側,兩瓣
肥美豐嫩的香臀坐在了自己胸口,一個濕淋淋的濕嫩粉紅的「水蜜桃」對著自己
的嘴巴落了下來。
天賜欣喜不已,心裡暗叫正合孤意。
腰肢上頂的頻率越來越快,雙手離開靈琴的俏小香臀,改為摟抱住王雪梅更
為豐滿俏嫩的雪白粉臀,張口貪婪的含住王雪梅濕淋淋的粉嫩肉桃,「嘖嘖」有
聲的吸吮著王雪梅的肉桃兒,舌頭在兩瓣粉紅蜜桃上輕咬著,不一會嘴上就沾滿
了從王雪梅肉縫內流出的愛液。
天賜整張臉都埋進了王雪梅張開的粉胯下,王雪梅那柔柔的濕潤芳草輕柔的
撲在天賜臉上,帶動著整張臉都變得粘糊不已。
陡的,王雪梅一聲嬌呼,嬌軀在天賜身上一震,滾圓的粉臀陡的一緊。
她感覺到自己肥美的兩瓣粉唇被一條軟軟的東西左右舔開,那條軟軟的東西
順勢毫毛不客氣的就這樣頂進了自己的粉嫩肉縫內。
他知道那是小愛郎的舌頭,一想到愛郎的舌頭竟然在自己的肉洞內,不由得
芳心一下充滿無邊的愛意。
當天賜的舌尖與她的陰蒂一碰時,王雪梅嬌吟著竟然在對天賜的愛意中達到
了一次高潮,一股溫熱的愛液一下從裡面射了出來,順著天賜的舌頭,就這樣淌
進了天賜嘴裡。
而就在此時,靈琴在天賜的一次上頂下,龜頭擠進她的「花蕊」深處後,嬌
吟著泄出了滿滿的一次,達到了苦候幾天的高潮。
人也無力的向後倒下。
天賜的肉棒也同時從靈琴狹小粉嫩的肉縫內滑出,只是在剩下龜頭在肉縫中
間時,靈琴仿似還有點捨不得就這樣放走天賜,兩瓣蜜唇與天賜龜頭廝纏著,將
天賜龜頭緊緊含在裡面,含了一陣後,方才戀戀不捨的張開粉紅小口,「噗」的
一聲將天賜龜頭彈了出去。
第23章春霄無涯
天賜從靈琴的粉腿玉臂的糾纏中脫出身來,坐起身抱住王雪梅豐滿粉嫩的白
玉胴體撲了下去,將王雪梅壓在身下。
而後屈起雙腿,捧起王雪梅俏美如玉的粉臀,跪坐在王雪梅臀下,讓王雪梅
臀部落坐在大腿根處。
雙手握住王雪梅圓潤如玉的羊脂美腿,左右分開,伏下身去,雙手從王雪梅
腋下穿過反握住她渾圓豐滿的香肩,挺起肉棒逼近王雪梅已是小口大張的粉紅玉
門,龜頭抵在那道鮮嫩嫣紅的肉縫口上揉磨著,感受著王雪梅肉縫的溫熱柔軟,
擠壓著王雪梅兩座飽滿高聳的乳房,親了一口王雪梅,愛戀無比的道:「雪梅姐
姐,要不要天賜插進來。」
嬌吟一聲,王雪梅輕輕一掐天賜腰肌,喘息著大發嬌嗔:「你……你這個小
色狼……小壞蛋……小採花賊……姐姐這朵花……都這個樣了……明知道……明
知道答案還要……還要問……小混蛋……還不快點……快點插進來……要是姐姐
不滿意……以後就都不讓……不讓小色狼插了……」
天賜聽得欲火狂漲,大喝一聲,臀部猛的向前一沖。
「?滋」一聲脆響,夾雜著王雪梅一聲滿意之極的歎息聲,龜頭挑開兩瓣鮮
嫩欲滴的粉嫩陰唇,猛的一下全根干進王雪梅期待已久的誘人花苞內。
由於插進太猛,龜頭急速進軍,猛的一下撞擊在王雪梅的花蕊深處。
光就這猛的一下,就讓王雪梅差點又到達一次高潮,饒是如此,王雪梅依然
是嬌吟著嬌軀酥軟無力的橫躺在天賜身下,美目一片癡迷的看著天賜。
天賜已是忍耐不住的開始了火速的抽送,上提下插之間,猛進猛出,翻轉著
王雪梅粉紅鮮嫩的兩瓣蜜唇,插得愛液四處亂射。
放開這邊的肉博戰不說,再說隔壁廂房的王夢雪。
王夢雪躺在床上正是欲睡將睡之際,忽然感覺到空氣中有點異樣。
這股異樣是一種異樣的聲音,似有若無。
王夢雪皺皺秀眉,盤坐起嬌軀,閉上美目。
體內真力運轉三周天。
那種異樣的聲音更加清楚了。
王夢雪豎起耳朵。聽清楚了。
是「??啪啪」的聲音,還有女人慵懶的嬌吟呼聲。
是哪裡傳來的呢?
王夢雪不解的四處看了看。
驀的,嬌軀一震,王夢雪芳心大怒,氣憤不已的一下從床上躍起,赤著雪白
如玉的粉足站在了房間的木板地上。
因為她的感官告訴她,聲音是來自隔壁。
隔壁是天賜的臥室,在天賜的臥室裡有這種聲音,而且還有女人的嬌吟聲,
傻子都知道現在是在發生了什麼事。
王夢雪一想到這裡,再想到天賜剛來時自己在凳子上坐到的那股粘濕的東西,
不由得更是大怒。
同時一縷誘人的紅霞慢慢升起在她俏麗的臉龐上。
只是她自己根本沒有發覺,她自己說是怒火,倒不如說是醋火,是吃醋的怒
火。
王夢雪美目精光爆閃,修長的玉指挽成一個蓮花形,靈能從體內散發,穿過
牆壁,伸向天賜臥室。
「彭」一聲輕響,靈能與另一層真力相撞。
王夢雪更是惱火了。
死色狼,年紀小小的,卻是這麼的好色,竟然還將女人弄到自己家裡來,不
光是這樣,還在荒淫的時候布下一個真氣罡罩。
死色狼,小色狼,小流氓,不要臉的小壞蛋。
卻沒有發現,她心裡罵著的竟然和天賜那些女人與天賜歡好時愛意綿綿說出
的稱呼一模一樣。
而那邊的天賜本來就是怕王夢雪聽見有異樣,所以在房間內布下了真氣罩,
就像一個隔音設備一樣,將所有的聲音全部控制在了這個真氣罩內,真氣罩之外
的人將聽不到任何的異樣。
卻萬萬沒有想到,王夢雪的家世背景不是他能夠想到的,而王夢雪自小修習
的上等玄功的威力也是她沒法想像的。
王夢雪已經被天賜弄得嬌軀一點力度都沒了。
而天賜在得到王雪梅花蕊深處寶貴的陰精後,默念《本草綱目》中的陰陽調
和法,從王雪梅花蕊深處採集出陰精,而後在自己體內調和,帶著摻和了自己陽
精的氣息,又送回王雪梅體內。
自然是不一會王雪梅又精神煥發,三人又是愛意綿綿的你來我往的肉博著。
看著王雪梅和靈琴不舍的悄然飛出窗外,天賜悄悄撤去真氣罩,豎起耳朵。
耳中傳來王夢雪輕柔的呼吸聲,顯然是王夢雪正在甜甜酣睡。
天賜這樣一廂情願的想著。
輕輕打開門,探頭看了看,沒有人。
閃身出臥室門外,天賜進了浴室。
大戰過後自然要好好清洗一番。
就在天賜出臥室門後,王夢雪也打開了臥室門,秀眉緊皺,美目橫瞪,小嘴
緊閉的閃身悄無聲息的進了天賜房間。
不一會又閃身出來進到自己的房間。
在天賜洗好閃進臥室後,王夢雪又閃進了浴室,關好門,打開燈。
浴室裡面霧氣騰騰,王夢雪美目一瞪,雪白手掌一揮。
所有的霧氣悄無聲息的突然一下消失。
王夢雪來到浴缸旁,美目朝浴裡看了看。
幹幹的,並沒有水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天賜沒有洗?
美目落在浴室地上,地上水淋淋的。
王夢雪不由一拍大腦,真是的,昏了頭腦了,肯定是站在地上清洗的了,又
不是要全身洗,只要洗……
腦中不由浮出天賜正站在浴室裡拿起蓮蓬頭沖洗下身的畫面。
王夢雪情不自禁的粉臉一熱。
美目突的一亮。
在排水小洞的邊上,一小團大約只有小手指三分之二大的乳白色粘液並沒有
沖進裡面。
王夢雪恨得銀牙緊咬,「格格」真響,恨不得將天賜銀揍一頓。
天賜卻並沒有發現王夢雪已經大約知道了一切,洗完後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
蓋上被子「呼呼」的進入了夢鄉。
天賜陡的驚醒。
一張俏臉在他的上方半米處俯視著他,美目水汪汪的,像是要流出水一般。
天已經是微明。
天賜不好意思的臉一紅,赧然道:「老師,您這麼早就起來了?」
說畢就欲起身。
王夢雪卻是纖手一伸,按住天賜雙肩,美目狠狠盯著天賜,冷「哼」一聲道:
「天賜,按道理來說你不可能連有人進入你的房間都不知道,說,你昨天晚上幹
了什麼壞事了?」
天賜俊臉一紅,想起了昨天晚上和王雪梅靈琴的翻雲覆雨,張口卻無言。
下意識的拉拉被子。
眼光卻是一凝,落在了王夢雪因俯視而下垂的酥臉。
顯得更加的飽滿,鼓鼓的一雙乳房將胸衣撐得高高的,就這樣由上而下垂在
天賜臉上方,讓人不禁懷疑,只要稍加用力,這雙豐滿俏挺的玉兔就會掙脫衣服
的束縛。
晨起的男性反應本就有,如此一來,天賜的晨起反應就更達到了高潮。
王夢雪粉臉霞升,她知道天賜的眼光現在落在自己哪裡,但是心裡卻沒有一
點責怪之意,反而有種陰謀得逞的快感。
這是以前不敢想像的,以前只要有哪個異性多看自己兩眼,自己都覺得毛孔
直立,渾身不自在。
王夢雪氣鼓鼓的瞪著天賜,天賜卻是滿腦暇想的看著她飽滿的酥胸,腦海裡
已經浮現出一對渾圓如玉的雪白乳房,那兩粒充滿誘惑的乳頭簡直就像是剛成熟
的紅櫻桃一樣晶瑩剔透,令人一看就想含進嘴裡好好的品嘗一番。
王夢雪卻是想著昨天晚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越想越氣憤,越想心裡越不舒
服。
天賜傻傻的看著在自己上方的美麗女老師,看著她俏臉上神色的變幻,不知
道王夢雪在想些什麼。
打死他也想不到昨天晚上的一切已然被王夢雪知曉。
王夢雪纖手按著天賜雙肩,美目看一下天賜,又看一下窗外,心情格外複雜。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這個小色狼。
天賜感受到自己雙肩上那雙纖手的柔軟和溫熱,心裡惴惴不安,張嘴正要詢
問。
卻見王夢雪陡的銀牙一咬,美目閃過一片堅定。
陡的,王夢雪頭一低,不由分說的鮮豔欲滴的粉紅櫻唇直朝天賜嘴唇壓了下
來。
天賜死也想不到這位美豔的老師竟然會吻自己,傻傻中嘴唇已被王夢雪吻了
個結結實實。
王夢雪在吻住天賜嘴唇的同時,纖手從天賜肩膀上滑向天賜腦後,改為摟住
天賜脖子,嬌軀一晃,竟然從地上跨上床,整個豐滿凹凸的嬌軀壓上天賜身體。
天賜懵了,這飛來的豔福讓他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傻傻的躺在下面,任
由王夢雪肆意痛吻著自己的嘴。
王夢雪一看就是沒有接過吻的,緊緊抱著天賜,櫻桃小嘴在天賜嘴上胡亂的
吻著,香舌在天賜嘴上亂舔著。
王夢雪柔軟香甜的香唇讓天賜回過神,張開嘴,王夢雪的香滑小舌一下便頂
進天賜嘴裡。
天賜不老實了,雙手也抱住了王夢雪柔軟豐滿的嬌軀,貪婪的含住王夢雪香
甜的丁香小舌吸吮著。
王夢雪嬌軀軟軟的趴在天賜身上,在天賜的吸吮下,香津愛液源源不絕的從
幽香撲鼻的小嘴裡渡入天賜嘴裡。
王夢雪想不到和心愛的人親吻是這麼美妙的滋味,尤其是天賜寬闊的胸膛讓
她有種格外安全的感覺,軟軟的趴在天賜身上,從此不想再起來。
天賜痛吻著王夢雪香甜誘人的櫻桃小嘴,雙手在王夢雪香滑的粉背上愛撫著,
而後下滑到王夢雪俏聳渾圓的鼓鼓香臀上,雙手搭在她渾圓的臀瓣上輕輕撫摸著。
「噢……」,王夢雪嬌軀一震,一聲嬌吟,從未被男人摸過的香臀一緊,嬌
軀更加無力,小嘴卻是拚命的在天賜嘴上舞動著,彷佛想將櫻桃小嘴塞進天賜嘴
裡。
天賜充分感受著王夢雪香臀的緊湊豐滿,雙手抱著王夢雪渾圓修長的美腿,
左右分開,讓王夢雪撲跨坐在自己身上。
這樣一來,王夢雪就變成了張腿跨坐在了天賜下身。
由於兩人都是穿著薄薄的睡衣,這一來,王夢雪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粉胯間薄
薄的睡褲上被一根堅硬的東西嚴嚴實實的頂得緊緊的。
「噢……」
再一聲嬌吟,王夢雪嬌軀更是酥軟的無力了,粉腿想拚命夾緊,卻忘記了天
賜的雙腿正橫亙在她的粉腿中間。
當天賜撩開她的睡衣,雙手伸進她飽滿的酥胸裡,一把握住她的嬌挺渾圓的
乳房時。
王夢雪艱難的恢復了一絲神智。
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粉胯之間的睡褲已被頂得向裡面凹陷,而豐乳正被身下
的小男人肆意的揉捏著,乳頭已被挑逗得翹挺了起來,不由心裡一驚。
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王夢雪奮力將天賜雙手從自己酥胸內拉出。
酥胸一涼,想不到的是,粉紅色的胸罩竟然被一起扯了出來,掛在天賜手上,
蕩啊蕩的,那情形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王夢雪粉臉簡直是紅到了耳根,嬌慵的從天賜身上翻下來,躺在天賜一側,
努力從天賜手上搶過自己的胸罩,嬌吟道:「你……你個小色鬼……老師被你…
…被你害死了……」
天賜深吸一口氣。
丹田處升起一股清涼之氣,將欲火壓了下去。
天賜側過身,看著身側粉臉潮紅的王夢雪,撓撓頭,憨憨的道:「王老師,
好像是您吻我的。」
王夢雪一下羞得嬌吟一聲,纖手狠狠一掐天賜腰肌,大發嬌嗔:「你這個小
色狼……得了便宜還要……還要在嘴上……數落老師……老師的第一次……第一
次吻給了你……你還要怎樣……」
天賜嘻嘻一笑。
王夢雪下得床來,看著偷偷笑的天賜,氣不打一處來,複又跳上床,跨坐在
天賜腿上,左手掐住天賜脖子,右手纖指指著天賜,惡狠狠的道:「小色狼,我
告訴你,老師和你今天的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天賜感受著王夢雪渾圓的香臀在自己腿上挪來挪去的銷魂感,剛剛平息下去
的欲火又告複燃,「刷」的一聲,肉棒一下挺直,隔著褲子筆直的頂在王夢雪粉
胯間。
一抖一抖,似想掙脫褲子的阻礙,鑽進王夢雪粉腿之間的銷魂洞裡。
「呀」一聲嬌呼,王夢雪一下從天賜腿上站起,羞紅著粉臉,纖手一揚,輕
輕一掌拍在天賜肉棒上,嬌嗔道:「真是一條不折不扣的小色狠,我可是你的老
師哎,你怎麼可以起這樣的邪惡思想?」
說畢頭一揚,嬌「哼」一聲,威脅的瞪了天賜一眼,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揚
長而去。
只留下一臉驚愕的天賜躺在床上。
第24章天意使然
天賜傻傻的摸著自己的嘴唇,上面還留有王夢雪的幽香和甘甜,那種胸膛被
飽滿的頂住的感覺使得天賜久久不願意起來。直至王夢雪在外面嬌聲呼喊吃早餐,
天賜才懶洋洋的起床。
出門與王夢雪美目一對視,王夢雪情不自禁的俏臉一紅,美目一瞪天賜,低
聲嗔罵道:「小色狼。」
天賜傻傻的「呵呵」一笑,撓撓頭,倒是也不敢過多的對視王夢雪的美目。
在他的心裡,老師必竟是老師,本是不可以冒犯的,只是不知是哪裡出了問
題,竟然和老師有了肌膚之親。
所以在他的心裡,甚至可以說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惶恐,生怕王夢雪會怪責於
他。
王夢雪俏臉微紅的不時偷偷看著天賜,卻見天賜只是埋著頭「唏哩嘩啦」的
喝著粥,只顧著吃早餐,竟然連一眼都不和自己對視,不由芳心大怒,嬌喝一聲:
「天賜,你幹嘛?老師是老虎嗎?你看一下老師會死啊?」
沒想到此時一旁的音響裡面不失時機的響起了一首歌。
《女人是老虎》天賜抬頭「嘿嘿」的憨笑著,手指了指音響。
王夢雪俏臉一紅,氣苦了,纖手一伸,春筍般的白嫩玉指一下提住天賜耳朵,
大發嬌嗔:「你個小色狼,是老虎又怎麼樣,給我抬起頭,看著我吃飯。」
結果一餐早飯就在這樣的氣氛下結束了。
天賜拿起書包,正欲出門。
「站住。」
一聲嬌喝。天賜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回過神來。
王夢雪纖足輕移,來到天賜身前,吐氣如蘭的道:「小色狼,就這樣走了嗎?」
天賜撓撓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鮮豔嬌嫩的粉紅櫻唇,暗吞著口水,不解的道:
「那……那老師天賜應該怎麼樣?」
王夢雪俏臉微紅的道:「出門前要親老師一口,這就是老師今天給你定的新
規定,知道嗎?」
天賜一愣。王夢雪卻是偎進了天賜懷裡,雪白柔手水蛇般纏上天賜脖子,恨
恨的嬌嗔道:「小淫賊,上門的竟然都不要,真是榆木疙瘩。」
說畢送上粉嫩香唇,貼上天賜大嘴。
天賜淫心陡起,雙手趕緊摟住王夢雪柔嫩纖細的楊柳小腰,就欲大快朵頤。
王夢雪卻是在香舌吐進天賜口中微微的那麼掃了一圈,在天賜欲大動作之前
脫身出來,嬌笑道:「好了,就這樣了,記住,在別人面前我可是你的老師,要
是讓別人知道了老師親過你的話,哼哼……」
言下之間,不言而喻,誰都聽得出她話中的威脅之意。
狼狽出來的天賜深吸一口氣,他已經被王夢雪弄得心猿意馬,可是卻不敢有
太過份的舉動,要是在童府,不管是哪一個,他早已是挺槍入洞了,哪管什麼時
辰。
神思不在身上的天賜,左一下右一下的在路上走著,卻並沒有發現迎面正有
一個人走來。
偏偏這個人也是低著頭在走路,對迎面而來的天賜也並沒有任何的察覺。
結果呢?兩人結結實實的相撞在一起。
一聲清脆的嬌呼傳來,同時一隻手掌對著天賜的臉扇了過來。
因為不僅僅是相撞在一起,同時本能的,天賜雙手欲前抓住一個可以剎住腳
步的物體,結果直接抓在了懷中女孩的酥胸上。
一對飽滿渾圓的少女香乳被天賜結結實實的抓在了手中。
掌風傳來,天賜下意識的頭一偏,雙手一緊。
手中的少女粉乳被天賜捏得一下翹挺了起來。
「嚶」的一聲嬌呼,少女一掌落空後,卻是嬌軀酥軟的倒進了天賜懷裡。
確也如此,少女的酥乳被抓,那可是少女的敏感地帶,任誰被抓住這一點都
會嬌軀無力的。
天賜就弄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少女可是氣苦了,從沒有一個異性可以這樣
親近自己,別說染指自己的乳房,就是手都沒讓異性牽過,這個人如此可惡,竟
敢如此親薄自己。
少女在天賜懷裡抬起頭,纖掌撐在天賜胸膛上,正欲發揚她震驚世界的河東
獅吼。
美目卻是一下定格在了天賜俊臉上。
一下沒了脾氣,連自己的酥胸被天賜握住也沒了聲音。
天賜卻是嚇了一跳,趕緊扶正懷中的少女,手向觸電般從少女酥胸上縮回,
連聲道歉:「對不起,學姐,都是天賜不好,都是天賜不好。」
少女嬌軀一震,美目大放異彩,嫣紅著俏臉,看著天賜,狐疑的道:「你…
…你就是……你就是王老師班上唯一的那個帥哥,天賜?」
天賜點點頭。少女柳腰一挺,嬌喝道:「那就好辦了,你侵犯了我,你就要
負全責,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叫杜瑤,今年十八歲,大一,你呢?多
大了?」
天賜一下傻了,不知不覺的隨著少女杜瑤的話道:「我今年十六歲了。」
杜瑤大喜,纖手一揮,嬌聲道:「那你就叫我瑤姐,我叫你天弟了,知道嗎?」
一陣涼風吹過,天賜一下回過神來,嚇了一跳,怎麼又多了一個姐姐了?
看著天賜目瞪口呆的情形,杜瑤滿意的點了點螓首,走上前來,纖手牽起天
賜左手,柔聲道:「天弟,走,姐姐陪你一起去班上。」
天賜怪叫一聲,甩開杜瑤玉手,連連後退,結結巴巴的道:「這個……這個
……學姐,天賜自己一人去就行了,不要勞煩學姐了。」
看著天賜自然流露的純樸少年狀,杜瑤越看越愛,不知怎麼搞的,第一眼看
到天賜後,她就有了要將天賜據為己有的念頭。
杜瑤步步緊逼,威脅道:「怎麼不要?姐姐不放心你,再說了,姐姐已是你
的人了,你想對姐姐始亂終棄?」
天賜大吃一驚,後退著連連搖手,道;「沒有沒有,學姐,天賜只是無意的
碰到了你那裡,哪有什麼始亂終棄的話。」
杜瑤俏臉似笑非笑,挺起飽滿豐挺的少女酥胸,一對小白兔在胸衣內顫顫巍
巍的抖動著,嬌聲「哼」道:「沒有?哼,從來沒有男孩子接觸過我,我的手都
沒有讓男孩子牽過,何況是人家這裡,你摸到了人家這裡,你就要對人家負全責,
你想得了便宜後再甩手不管,哼,告訴你,本小姐從不認這個理。」
天賜傻了,再怪叫一聲,身體一晃。
在杜瑤的注視下,一下沒了身影,逃之夭夭了。
杜瑤大吃一驚,想不到天賜逃跑的速度竟然是這麼快,眼睛一花就沒了影子。
嬌「哼」一聲,杜瑤白嫩的纖手緊緊握成拳,粉拳一揮,發誓道:「天賜,
你以為你跑得出本小姐的手掌心嗎?就憑我九天醫藥集團唯一的合法繼承人的身
份,你就是屬於我的,還沒有本小姐得不到的,哼,小色狼。」
說到這裡粉臉上透過一絲笑意,甜甜的笑著離了開去。
這些話天賜並沒有聽到,只是如果他聽到了眼前這個漂亮清純的美少女竟然
是自己要對付的九天醫藥集團的小公主,他會怎麼想呢?冪冪中一切自有天意吧。
繞著彎,天賜來到了天上人間系。
閃身進入教室,卻發現所有的學姐美目都是定定的看著自己。
王倩「嘻嘻」一笑,右手繞過天賜脖子,跟天賜就像哥們一樣的肩並肩靠在
一起,嬌聲道:「天賜學弟啊,怎麼這麼晚才來,遲到了噢?」
天賜憨憨的一笑,目光與王夢雪下意識的對視了一下。
王夢雪俏臉微微一紅,不著痕跡的美目輕瞪了天賜一下,心裡暗自嗔罵著:
「小色狼,沒什麼好事,不然怎麼會遲到。」
想起早晨與天賜的銷魂,芳心一酥,心裡只覺甜滋滋的,嬌軀也下意識的發
熱起來。
「好了,好了。」
王夢雪拍拍手掌,道:「你們就不要再逗天賜了,大家開始上課吧。」
王倩美目斜視著天賜,嬌笑一聲,道:「天賜啊,下次可不許遲到噢,不然
可要罰你了。」
天賜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學姐,今天可是一個意外,不
然不會的,下次我注意好了。」
王倩貝齒輕咬著嫩紅的櫻唇,美目火辣辣的看著天賜,對於天賜的態度非常
的滿意。
王夢雪對於自己的學生竟然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只顧著去色誘天賜大感
不滿,同時心裡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嬌「哼」一聲,沉聲道:「王倩,你
有沒有把老師放在眼裡?你是班長耶,怎麼可以擾亂課堂秩序?」
王倩「呃」一聲,吐了吐可愛粉紅的香舌,再次美目狠瞪了天賜一眼,喉嚨
動了動,趕緊坐正身體。
其它的女生自然也是不滿班長的舉止,鶯聲燕語的附合著王夢雪的話,提出
抗議。
第25章情難自控
天賜一天都是迷迷忽忽的,他一直在想,在想早晨那個莫名其妙和自己撞在
一起的漂亮女生,那個只是被自己無意中抓了一把,就硬將她自己塞給他的女生。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隱約覺得,自己跟她之間應該有點什麼關聯,這是他
一直弄不明白的。
到底會有什麼關聯呢?
但是有一點天賜卻能肯定,那就是自己肯定會和這個女生糾纏到一起,是好
是壞,天賜卻不能肯定。
冪冪中一切自是有天意安排的,所謂的人定勝天,那只是人類之間自我安慰
的一句話,如果人定勝天的話,世界上就不會有這麼多的自然災害了。
王夢雪出奇的並沒有等天賜一起,個人先回去了家中。
天賜默默的走著。
回到家中,卻並沒有看到王夢雪,天賜也並沒有出聲叫王夢雪,他只是出奇
的覺得特別困,於是就回到了臥室,倒頭便睡下。
頭一沾枕頭,天賜便進入了夢鄉。
這是哪裡?這是哪裡?
天賜默默的走著。
空曠無野的四周,徐徐迎面撲來的微風。
天賜孤獨的走著,他自己並沒有發現,在他行走的途中,他的腳掌竟然是離
地三尺的虛空行走著。
腳下的路彷佛是永無盡頭,遠處的無垠虛空裡,彷佛正有一個若有若無的聲
音在叫著天賜,要他一直往前走。
驀的,前方白光一閃,慢慢的,白光凝聚成一個人體,赫然是一個白胡白須
的福態老頭。
老頭向著天賜揮著手,慢條斯理的道:「宇靈神啊,你終於來到了我老頭為
你設的夢境之中,歡迎你啊。」
天賜想也沒想,就破口大駡道:「死老頭,枉你身為天元座下九大執法玉靈
神君,用這種卑劣之極的手段將我的肉身引進你的夢境,你是壽星公上吊,嫌命
太長了?」
老頭被天賜罵得吹鬍子瞪眼,卻又是眉開眼笑的道:「你這個淫神,誰讓你
天天只是想著可口美食,凡是稍有點姿色的你都不想放過,如果你早點與你的母
體合二為一,那哪有這麼容易的就被我拐進我的夢境裡,這能怪誰?」
天賜咧嘴一笑,淫聲道:「是不是你兩個孫女耐不住寂寞了,叫你老頭來勸
我,她們就好早點來到這個俗世,好讓我一起採摘?」
玉靈神君老臉禁不住一紅,就算他是九神之首,也還是禁不住這個讓上界眾
神又恨又愛的淫神露骨的話語,狂吐一聲,道:「宇靈神啊宇靈神,幾千年了,
你的淫行還是不改,這樣下去,整個宇宙都會被你帶壞的,我狂吐啊。」
天賜「格格」的壓著骨關節,陰陰的道:「死老頭,你是哪根骨頭癢了,要
不要本神給你活動活動?」
玉靈神君狂退數步,鬍子都翹上了天,戒備的道:「打住,小宇啊,我老骨
頭老身體的,我自己會保養的,我新從人間學了一套太極拳,天天都在打,最近
已覺得骨關節靈活了許多,所以不用你來了。」
「傑傑傑傑」,天賜發出毛骨悚然的陰笑,緩步上前,粟聲道:「死老鬼,
在安福村你暗算我時我就已是想暴扁你一頓了,如今你送上門來,這樣好的事情
我是不會拒絕的,幾千年沒有修理你了,你也皮癢了,骨頭發黴了,嘿嘿嘿嘿。」
玉靈神君怪叫一聲,一個後空翻,不見了身影,聲音卻從四面八方傳來:
「宇靈神,你這個小惡魔,我老人家打不過你還逃不過你嗎?天元說了,叫你趕
快回神界一趟,他都想死你了,還有蘭兒和菊兒,她們可是天天都在念叨你啊,
我的蘭兒菊兒可是等著你來泡啊,哈哈哈哈。」
玉靈神君消失後,天賜也從夢境中醒來。
天賜搖搖頭,暗想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在網上看玄幻小說看得太多了,才
會做這種怪夢。」
(天賜:作者,你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給我安排一個這樣的夢境,我
提出嚴重的抗議,本來我應付這麼多女子夠苦的了,你還要我受那老頭的氣,天
理何在?
作者:媽的,你個狗日的,給你安排的都是些絕世美女,你的豔福誰都想要,
你要是再敢抗議,我就給你安排幾個醜得你看了都想吐的姑娘,而且一個晚上五
個,要不要?抗議無效。
作者左手拿著砍刀,右手拿著斧頭,一看就知道,只要天賜敢再抗議,就要
小心被大砍為八塊。
天賜:呃,我收回我的話,作者你為什麼要這麼小氣嘛,人家只是稍為提出
了點意見嘛,我閃。
不見了身影的天賜留下一句話:我控告你人身威脅。
作者氣得吹鬍子瞪眼。
天賜看了看臺鐘,八點三十五分。
睡了二個小時?
天賜搖搖頭,自嘲的笑著,是怎麼回事?今天怎麼會這麼想睡覺?
天賜穿著睡褲,搖著頭開開房門。
桌上擺著飯菜,只有一付碗筷,顯然是王夢雪不想叫醒睡夢中的天賜,給天
賜特留的一份。
天賜大為感動,從安福村出來後,自己所遇到的這些姐姐對自己都是那麼的
好,想不感動都不行。
天賜想了想,決定先洗個澡再吃飯。
看了看王夢雪的臥室,裡面關著燈,想來王夢雪是睡著了。
天賜走向浴室。
浴室的門虛掩著,裡面透出淡淡的粉紅色的燈光。
一向以來,王夢雪都喜歡浴室不管有人沒人都開著這種燈光。
所以天賜並沒有去想其它過多的,打著哈欠脫掉衣褲,只著一條三角短褲推
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淡淡的燈光天賜並不喜歡,他喜歡的是比較亮一點的燈。
「啪嗒」一聲,天賜按開了浴室中最亮的日光燈。
剎時間浴室中一片熾亮。
而同時一聲尖叫也從天賜身後傳來。
天賜嚇了一跳,趕緊轉過身。
眼前的情景讓天賜目瞪口呆,渾身大震。
浴室中站著一個人。
一個美豔無比,一絲不掛的美女。
竟是王夢雪。
想是王夢雪在浴缸中洗澡時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然後被天賜打開的燈一
下驚醒。
乍見到天賜幾近全裸的出現在浴室中,王夢雪下意識的一聲尖叫,一下從浴
室裡站了起來。
這一下,她那潔白粉嫩,一絲不掛的鮮花般嬌嫩的身體就赤裸裸的展現於天
賜眼前。
天賜傻傻的看著眼前上天的傑作。
圍繞在天賜周圍的,那都是人世間難覓的美女,所以在系裡的那些女孩雖然
也可以說是美女,但是在天賜眼裡,那無異是小巫見大巫,與王雪梅她們比起來,
還是差了一個檔次的。
所以天賜對她們的挑逗可以做到無動於衷。
但是眼前的一切讓他太震憾了。
震憾到天賜腦袋裡面一陣空白。
王夢雪一絲不掛的傲然立在浴室裡,由於天賜的突然出現,她也是傻了,傻
得連最基本的遮掩都忘記了。
猶如一塊天然絕頂的上好美玉,渾身上下就像是上天神的傑作一般,讓人情
不自禁的迷戀於此。
渾圓豐滿的香肩,雪白修長的粉頸,酥胸是如此的飽滿聳挺,兩座玉峰就像
凝脂堆玉般,高傲的在酥胸上高高挺起,鮮紅誘人的乳暈靜靜的趴在玉峰頂,裝
飾著兩粒猶如剛成熟,沾著露水還未採摘的紅櫻桃般晶瑩粉嫩的蓓蕾。
乳房不是向兩邊聳挺,而是均勻的向酥胸中間擠挺著,那道深深的乳溝讓人
一看就恨不得將臉全部埋進去,好好感受一番凝脂香滑的感覺。
纖細小蠻腰和平坦雪白的小腹不見一絲贅肉,沿著誘人的曲線,至腰臀處豁
然開朗,誘人的臀線一展無疑,兩瓣嬌美上翹的雪白香臀縱是背對天賜,卻也是
讓人更加的遐想,想一手將眼前尤物的嬌美隆臀握進手裡細細把玩。
一雙美腿就像一雙玉柱般,修長圓潤,白嫩順滑,比例搭配的是那麼的勻稱,
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纖巧雪白的足踝下,那雙看起來只比天賜手掌大少許
的玉足更是如渾然天成。
水晶般粉嫩的足趾輕輕的一個一個挨在一起,腳趾蓋修得平平整整,搽著淡
淡的粉紅的趾甲油,縱是站在地上,腳掌與地面緊貼在一起,也可以以看到中間
留有少許的空隙,那是完美的足弓留下的,就像兩塊美玉,等待著人去把玩戲弄。
天賜的目光最後落在了王夢雪的粉胯間。
那是最令人銷魂的少女禁地了。
由於沐浴的緣故,柔順油黑的淒淒芳草被水理得向兩邊分開著,柔順的貼在
雪白粉腿內側,兩瓣粉嫩的桃瓣緊緊夾在一起,將中間那條篷道夾得只剩下一條
微小的肉縫,肉瓣上沾著些許晶瑩的水珠,一看就是還未經開墾過的處女篷門。
天賜早就被眼前這誘人的春色弄得是欲火狂燒,肉槍已是高高挑起,將內褲
搭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也是天賜定力過人,不然換作一般人的話,早就是如餓狼撲食般將眼前的一
幕摧毀了。
驀的頭心一涼,一捧涼水從天賜頭頂淋下,一下將天賜的神智拉回。
王夢雪被天賜如狼似虎的色眼看得早就是嬌軀發軟,臉紅心跳了,平生頭一
遭被一個異性如此赤祼祼的看在眼裡,怎麼讓她受得了。
霞燒俏臉嬌羞難奈之下,王夢雪恨恨的掬起一捧水撥向天賜。
天賜一下驚醒過來,老師在他心裡必竟是神聖一詞的代表,縱是此刻欲火中
燒也不敢擅自對王夢雪不敬。
天賜趕緊低下頭,後退幾步,俊臉通紅的囁嚅道:「王……王老師……天賜
不知道您在裡面,天賜不是故意的,您不要生天賜的氣,天賜馬上出去。」
說畢慢慢慢挪動著腳步,不敢一下轉身跑出,生怕王夢雪會生氣。
王夢雪卻是銀牙一咬,暗自想道:「都被你看完了,哼,送上門來的美食豈
能放過,那哪是我王夢雪的個性,小色狼,你今天就是我的了,一直找不到機會,
今天倒真是上天之意,這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在天賜輕手輕腳的正要跨步出浴室時,驀的一聲嬌喝傳來,炸得天賜頭腦一
脹。
「站住。」
天賜趕緊剎住腳步,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王夢雪會怎麼罵自己。
王夢雪嬌哼一聲,柳眉倒豎,嬌喝道:「小色狼,你一定是知道老師正在裡
面洗澡的是嗎?你是故意要進來的是嗎?」
天賜嚇了一跳,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一抬頭,下意識的目光又落在王夢雪
赤裸的嬌軀上。
頭又趕緊低下,急聲道:「不是的不是的,老師天賜真的不知道您在裡面,
不然給天賜一千個膽,天賜也不敢進來的。」
王夢雪芳心漸漸平靜下來,抬腿進入浴缸,舒服的躺下,讓溫熱的浴水將她
那奪天地造化的絕美裸體淹沒,嬌「哼」一聲:「鬼才相信,你以為這是菜園門
啊?想進就進,想出就出,老師都被你看光了,老師可是吃了大虧了,你說該怎
麼辦呢?」
天賜結結巴巴的道:「只要……只要……只要老師您不生天賜的氣,您要天
賜怎樣,天賜就怎樣。」
王夢雪心裡一喜,暗喜奸計即將得逞。
王夢雪俏臉又升上一縷紅霞,心跳如鼓的道:「那……那你說呢?你看光了
老師。老師該怎樣才不吃虧呢?老師可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除非你讓老師覺得
公平了,老師就不生氣,不然的話,哼哼哼哼……」
天賜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道:「天賜看光了老師,那老師你也看光天賜,那
您就不吃虧了。」
「呀」一聲羞呼,王夢雪又是一捧水迎面向天賜灑來,粉臉一下紅透了耳根,
嬌嗔道:「你個小色狼,小混蛋,你想得倒美哦,那老師不是虧得更大了?」
天賜垂下頭,輕聲道:「那天賜就想不出來該怎麼樣了?」
王夢雪羞極反笑,美目一轉,嬌「哼」一聲道:「這樣吧,老師罰你給老師
搓搓背,如果搓得老師舒服了,老師就放過你,怎麼樣?你可是還是占了大便宜
的哦?」
天賜「哎」了一聲,趕緊走到王夢雪後面,雙手輕輕按上王夢雪渾圓雪白的
香肩。
一經接觸,王夢雪嬌軀輕輕一震,這還是第一次讓異性觸摸自己的肌體,一
股異樣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天賜目不斜視的做著本職工作,輕輕揉按著王夢雪渾圓的香肩,雙手由王夢
雪香肩緩緩移到王夢雪香背上。
一番輕揉按摸,直按得王夢雪嬌軀發軟,粉臉發熱。
王夢雪輕輕在浴池裡扭動著嬌軀,暗自恨道:「真是一頭呆頭鵝,一定就要
我主動的啊?」
美目一轉,一臉壞笑的嬌哼一聲。
在天賜輕輕將手插到她的香腋下搓洗時,王夢雪突的纖手一下握住天賜雙手
往前一拉。
猝不及防下,天賜被拉力拉得一下僕在了王夢雪柔滑雪白的香背上,雙手則
是毫無防備的被王夢雪拉得一下按在了她豐滿挺聳的雪白乳房上。
一手的香凝滑嫩。
第26章愛欲交纏
天賜傻了,雙手一下僵在了王夢雪白凝脂,高聳豐滿的雙峰上。
雖然無數次,在夢裡曾經經常出現過王夢雪,而他自己也曾經想過要和王雪
梅她們一樣和王夢雪,但是自小在安福村長大的他,深知有一個老師的不易,所
以他也就格外的珍惜老師,愛戴老師,老師說上東,他絕不上西,老師說一,他
絕不說二。
一切都緣於他對知識的渴求,所以他對王夢雪一直極度尊敬,因為他知道,
他能進這所中國最高學府深造,完全是王夢雪一手將自己帶進來的,如此這般,
他怎麼敢對王夢雪有過份的奢求,只求王夢雪能一直作為他的老師在他身邊。
可是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卻又是他想不到的,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該怎
麼做,所以他傻在了那裡。
王夢雪酡紅著俏臉,美目半閉,夢囈般的道:「天賜,你怎麼不動啊?」
天賜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王老師……我……我……你……你……」
王夢雪扭過粉臉,斜視著天賜,豐滿的一對小白兔在天賜手裡顫顫巍巍的滑
動著,微喘著氣,嗔叱道:「什麼你你我我的,叫你幫老師洗澡,那肯定是要搓
的,難道只搓後背嗎?」
說著酥胸在天賜掌下輕輕扭動著,乳頭緊貼著天賜掌心滑來滑去,乳房在天
賜手裡輕輕顫慄著。
天賜腦中「轟」的一聲作響,眼中突的閃過一絲紅光,嘴角露出一絲怪笑,
彷佛在剎那間,他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天賜輕聲道:「老師,天賜遵命。」
王夢雪一呆,下意識的覺得有點點不對頭,剛想扭頭一探究竟,卻是嬌軀一
震,如觸電般,情不自禁的「嚶」一聲嬌吟。
卻是天賜已經在開始揉捏她的凝脂雙峰,尤其是乳頭,天賜將她的鮮嫩粉紅
的乳頭夾進指縫間,輕輕由外向內擠壓著,讓乳頭從指縫間凸出。
而後天賜又像惡作劇般用食指的指肚輕貼在乳尖,來回作著旋轉,刺激著王
夢雪敏感之極的乳尖。
王夢雪嬌軀顫慄著,甚至可以說是汗毛都豎了起來,從未經男人撫摸過的梨
乳如今被這樣作弄,只讓她整個嬌軀都酥軟無力般的斜躺在浴缸裡,美目半閉的
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豐滿酥乳在天賜手裡變幻著各種不同的形狀。
王夢雪輕咬著鮮嫩粉紅的櫻唇,已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在天賜的挑逗下越來越
硬,而且乳房被天賜摸得前所未有的堅挺飽滿,如兩座雪白的小又包一樣聳挺在
酥胸上。
最讓她感到嬌羞的是,她發覺自己的玉女洞中竟然越來越熱,而且一種麻癢
猶如蟻蟲般的囁咬開始在裡面蔓延,恍惚中,她知道自己的肉縫中流出的愛液越
來越多。
這種感覺令得她嬌羞莫名,同時卻又對天賜又愛又恨又迷惑,愛得是天賜竟
然這樣懂得挑逗女孩,僅憑手上的動作,僅憑撫摸自己的乳房竟然就可以讓自己
有這種書上說的銷魂感。
恨的是,從這小子如此熟練的手法來看,他不知道摸過多少女孩的乳房了,
小小年紀就如此的在花叢中快意消受,真不知以後的他還會有多少女孩被他收編。
迷惑的是,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選擇是對是錯。
王夢雪紅霞滿布,俏臉微微上揚,美目斜睨著天賜,嬌喘著氣道:「小……
小色狼……你……你如此懂得……懂得調情……你摸得老師……老師一點力……
一點力都沒有……沒有了……你有過……有過多少……多少女孩了……」
「不要……不要再摸老師……老師的乳房……乳房了……老師受不了……受
不了了……你想……你想玩死老師……老師啊……小色狼……不要再……再揉了
……」
粉紅鮮花般嬌嫩的香唇在天賜眼下一張一合,雪白碎玉般的貝齒閃著誘人的
亮光,冒著肉眼難見的熱氣的那條如信丁香小舌不時舔著飽滿的紅唇,說不出的
風情萬種。
被欲望控制住的天賜如何受得了如此的誘惑,本來看著王夢雪雪白飽滿的乳
房被自己肆意揉弄已是欲火漲滿,如今又是如此誘人的情景出現在眼前,叫他如
何自恃。
原本苦苦維持的那絲僅有的對老師的天生的敬畏感此時也已消失殆盡,雙手
握住王夢雪的乳房向中間一擠,在王夢雪的嬌吟聲中,頭一低,大嘴貪婪的由上
往下蓋在王夢雪香甜誘人的粉嫩櫻唇上。
雙唇相接的一剎那,王夢雪腦袋裡「嗡」的一聲,一下昏沉沉的不知了東西
南北,只知道在意識中,一條溫熱濕軟的東西舔開了自己的嘴唇,挑開自己的牙
齒,伸進了自己嘴裡,與自己的舌頭相互交纏在了一起。
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王夢雪玉手猛的一下由下往上後抱在天賜脖頸上,
電光火石般的往下一甩。
天賜身體輕盈的從地上彈起,緊貼著王夢雪的香背,由右往左的劃著弧圈,
雙手卻依然是緊握著王夢雪的嫩乳,身體輕飄飄的騰空飛到浴缸上方,而後仿似
絲毫不著力般輕輕的進入浴缸。
水面只是輕微的蕩了蕩,不見絲毫波瀾,就猶如一位世界頂尖的跳水選手絕
妙的水花控制技術般,將水花的控制做得恰到好處。
天賜在入水的同時,手從王夢雪的酥胸上從兩側劃開,從王夢雪的腋下伸過,
抱在了王夢雪香背上,緊緊的將王夢雪壓在浴缸上。
胸脯接觸,王夢雪美目猛的睜開,纖手觸電般一下握在天賜肩膀上,驚呼不
已:「你……小色狼……你怎麼……」
原來當天賜的胸脯壓上王夢雪的酥胸時,王夢雪從乳房上感受到一股清涼,
美目睜開時才發現天賜竟然是也是未著寸縷。
而且最讓她芳心大震的是,天賜如魚般遊刃有餘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坐在了
她的身下,她的雙腿就自然而然的張開坐在了天賜的大腿上。
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一根堅硬如鐵的東西正硬硬的頂在她的小腹上,距她
最私密處只有一公分的距離。
從這點上她也可以確定,天賜的下身也是未著寸縷。
所以她才會驚呼出聲。
天賜緊緊壓著王夢雪,肉棒緊緊抵在王夢雪光滑潔白的小腹上滑動著,重又
將王夢雪櫻桃小嘴堵住一陣痛吻,吻得王夢雪嬌喘噓噓後才嘻皮笑臉的道:「王
老師,我什麼啊?」
王夢雪星眸圓睜,勉強的讓自己離開天賜遠一點,嬌瞪著天賜,嬌叱道:
「小色狼……老師……老師只是要你……給老師按摩一下……你怎麼……你怎麼
……你怎麼也脫光了……脫光了衣服……」
王夢雪玉指一掐天賜俊臉,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似笑非笑的道:「小色
鬼,老師有叫你也脫了衣服嗎?」
天賜傻傻一笑,手攀上王夢雪酥胸,在王夢雪的嬌呼聲中揉搓著她的嬌乳,
道:「沒有啊,只是天賜也不知道是怎麼脫掉衣服的。」
王夢雪香臀在水下往後縮了縮,讓那根讓她臉紅心跳的男根離自己遠點,香
拳一捶天賜,大發嬌嗔:「死色鬼,還說不知道,你連老師也敢欺負嗎?」
天賜「嘻嘻」一笑,憨憨的道:「不敢啊,天賜怎麼敢欺負老師哦。」
王夢雪俏臉一紅,他感覺到天賜又往前逼近了一點,又頂著了自己的小腹,
不由嬌嗔道:「真的不敢嗎?那你……那你……那你在下面老是頂老師的肚子幹
嘛?」
天賜俊臉一紅,強辨道:「什麼哦,天賜也不想的,可是這個時候,天賜也
控制不了那個東西啊,它自己要頂嘛,天賜怎麼去控制嘛?」
王夢雪聽得又好氣又好笑又是嬌羞不已,她從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和一個
異性討論這方面的話題,而且這個異性還是一個半大不小的男孩,還是自己的學
生。
俏臉羞紅之下,王夢雪索性不去管那根在自己小腹上頂聳的男根,嬌喘著氣
道:「你有過多少女孩子了?」
天賜一愣,撓了撓頭,道:「有小玉、秦嬸、春妮姐姐、梵琴姐姐、雪梅姐
姐、靈琴姐姐、雨菲姐姐、雨琳姐姐、雨欣姐姐,就她們,沒有別人了。」
邊扳著手指邊算,卻沒有發現一旁的王夢雪已是俏臉浮上了一層寒霜,柳眉
已是倒豎。
王夢雪只覺得心裡太不是滋味了,粉拳緊握著,不動聲色的道:「小色狼,
你還真是不賴,九個啊,小小年紀,就有九個了,再大一點你還得了啊。」
天賜傻傻的笑著。
未料王夢雪突的雙手叉上他的脖子,一聲嬌喝,竟然將天賜反壓在浴缸上,
大喝道:「小色狼,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色,說,你想對老師怎麼樣?」
只顧著發飆,卻渾然忘記了自己現時的處境。
她忘記了她一直是坐在天賜腿上的,如此一來反客為主,她不僅是坐在天賜
腿上,由於她的上提,天賜的肉棒已是不甘頂在她的肚皮上,已是賊頭賊腦的順
勢而下,龜頭恰好頂在了她微張粉紅嫩嫩的肉縫口。
天賜手也順勢而下,抱在了王夢雪俏聳渾圓的白玉香臀上,往懷裡送了送。
在水的潤滑下,王夢雪香臀在天賜腿上向前滑了一步,一下的,天賜的龜頭
就更是緊繃繃的抵在了她的陰道口,甚或的,龜頭前端已經朝王夢雪的粉嫩陰道
內送進去了一點。
不知王夢雪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卻未去管水下發生的事,只顧著手上,嬌
嗔質問著天賜。
王夢雪俏臉飛紅的嗔道:「說,你想對老師怎麼樣?」
天賜抱著王夢雪香臀,揉捏著那兩瓣肥美雪白的臀瓣,龜頭抵在王夢雪的肉
縫口揉著。
美色當前,天賜豈能忍住,宇靈神的風流本性,就是在面對女色時毫無抵制
力,勢必要一杆到底,不達目的,不達終點誓不甘休。
因而當宇靈神的本性恢復後,天賜沒有去聽王夢雪的話,只是露齒邪邪一笑,
雙手抱著王夢雪俏臀,往懷裡輕送的同時,屁股也向前一頂。
龜頭靜靜的挑開王夢雪兩瓣鮮嫩粉紅的肉瓣,毫不留情的「?」一聲插進了
王夢雪陰道內。
一聲嬌吟,王夢雪嬌軀狂震。
她只感下身一痛,陰唇被硬生生的挑開,天賜那發熱堅硬的肉杵順勢插了進
去,塞進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處女陰道。
王夢雪娥眉一皺,小屁股在天賜腿上一下繃緊,纖手無力的從天賜脖子上滑
了下來,抱在天賜肩脖處,呻吟道:「小色狼……你……你……老師在問你話…
…你卻在下面……下面偷襲……插老師的……穴……你真是……混蛋學生……」
天賜只覺王夢雪的陰道奇窄無比,肉棒插在裡面,被她兩片陰唇夾得緊緊的,
就像是被剛出生不久的小嬰孩的小嘴吸住一樣的感覺。
肉棒只是插進了一小半,在王夢雪陰唇緊夾的情況下,天賜清楚的感覺到自
己的棒頭正抵在了一層彈性極強的薄膜上。
吼了一聲,宇靈神爆發了。
天賜抱住王夢雪隆臀,使勁往懷裡一壓,屁股同時盡全力往上一頂。
「滋……」
一聲脆響,肉棒刺破了王夢雪那層象徵著少女寶貴貞潔的薄膜,撐開了寶蛤,
全根插進王夢雪的肉洞裡。
龜頭狠狠的撞在了王夢雪嬌嫩的子宮口上。
「嚶」一聲嬌呼,王夢雪纖手一下緊抓住天賜肩頭,銀牙一下緊緊咬住。
巨裂的撕裂感使得王夢雪一下清醒。
王夢雪俏臉一下變色,驚斥道:「你……小色狼……你真的……真的就插進
來了……你那麼粗……你想插死人家……人家啊……你輕一點……輕一點不行啊
……」
一縷腥紅刺目的血絲從水下慢慢浮上水面。
宇靈神瞪望著俏美的獵物,「呵呵」怪笑道:「輕一點嗎?輕一點更痛,長
痛不如短痛,你只是痛一下,待會你會感受到本神帶給你的飄飄欲仙的感覺。」
陣痛中的王夢雪根本沒理會到天賜話語中的不對。
天賜抱著王夢雪坐在浴缸中,舒緩的輕輕在王夢雪的陰道中進出抽送,一下
下如老牛拉破車般,輕輕的從王夢雪肉縫中抽出,只剩龜頭卡在陰道中,而後一
寸寸又慢慢的插進去,進入一半後,猛的再一下狂頂,肉棒猛的一下消失在王夢
雪的陰道中。
如此一來,天賜每一下都狠狠的撞擊著王夢雪敏感的陰蒂和子宮口,使王夢
雪在感覺到處女開苞陣痛的同時,又感覺到那種酥酥麻麻的不一般的感受。
王夢雪柳眉慢慢鬆開,在被天賜一連串的猛撞花蕊後,疼痛正在慢慢消失,
感覺到的是一種仿若是在雲端上徘徊的感覺。
天賜在水下輕抽輕插著,埋頭在王夢雪高聳的酥胸上,輪流吸吮著王夢雪俏
嫩粉紅的乳頭。
第27章嬌女獻身
王夢雪羞紅著俏臉,纖手緊抱在天賜頭上,粉腿在水下張開蜷起在天賜腰上,
花徑內的忽脹忽空,她知道那是天賜肉棒的插進抽出帶來的。
酥乳被天賜吸得更加的翹挺,尤其讓她感到羞不可言的是,她感到自己的乳
頭在天賜的嘴裡,在天賜舌頭的撥弄下,是愈發的硬挺。
「噢……」,突的一聲嬌吟,王夢雪嬌軀一顫,美目一下圓睜,粉拳嬌嗔似
的輕擂在天賜背上。
原來她感覺到天賜突然一下猛的塞進,那鴿蛋般大的龜頭猛的一下撞在了自
己的花蕊上,讓她感覺到嫩穴是前所未有的裂開,嬌軀也被天賜這一下的猛挺弄
得是酥麻無力,卻又是如上雲霄般的飄然。
王夢雪顫粟著嬌軀,似嬌似嗔的道:「小色……小色狼……真不知道……你
哪點……哪點好……人家辛苦……辛苦保存了……二十多年的……竟然被你這樣
……這樣佔有了……你輕一點……輕一點嘛……你以為我是……我是你那些姐姐
……姐姐呀……天天讓你弄……讓你搞……小穴被你開發得……已是游刃……遊
刃有餘……人家可是……可還是第一次……」
天賜卻是欣喜的發現,身下的妖嬈美女的粉洞卻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當肉棒徐徐插進肉縫時,彷佛在裡面內側的肉壁上突然會伸出好多隻小手,
一把抓緊他的肉棒,拚命往裡面塞,讓他能夠輕而易舉的一下挺到王夢雪肉洞最
深處,相信如果是他再用力的話,龜頭都可以塞進王夢雪的子宮裡面去了。
而當他往外抽時,卻又是另一番場景。
龜頭在撞到花蕊後,往外抽時,王夢雪卻是緊緊咬住他的龜頭,就像嬰兒的
小嘴一樣,緊緊的吸住,而且那塊嫩肉還緊貼在他的棒頭廝磨著,兩個敏感點如
此的一接觸,竟然使兩人都覺得毛孔直立,渾身說不出的通泰。
抽出時,當花蕊不情不願的「波」的一聲離開天賜的龜頭時,新的情況卻又
出現了,這下不是好多隻小手拉著他,而是兩瓣肥美鮮嫩的粉紅陰唇突的像是受
到外力的擠壓般,攔命向天賜的肉棒擠來,以致於將天賜的肉棒擠壓得塞在肉縫
中,讓天賜仿似有一種欲退不能的感覺。
如此的銷魂,只把天賜弄得是全身毛孔盡舒,水中的微波能量瘋狂的沿著天
賜的毛孔逸進他的體內。
一抽一插,在這種銷魂的刺激下,天賜的速度和力量越來越快和大。
雙手緊抱著王夢雪柔嫩凝脂的粉背,吐出了被他舔得圓潤茁起的乳頭,抬頭
貪婪的吻上王夢雪微張的嫩紅嬌豔的櫻桃小嘴。
王夢雪「咿唔」一聲嬌吟,還沒回過神來,雪玉貝齒就被天賜用舌頭挑開,
香噴噴的丁香小舌也被天賜吸進嘴裡,甜美的香津愛液被天賜吸進嘴裡,一口一
口吞進肚裡。
王夢雪坐在天賜腿上,她也已經感覺到自己穴縫中的那根滾燙粗硬的肉棒進
出的速度越來越快,棒身的每一下進出,都狠狠摩擦著嬌嫩的肉壁,給她帶來觸
電一般的快感。
浴水也被天賜的大力抽送激得是波瀾四起,圍繞在兩具緊緊粘在一起,恨不
得融入對方體內的雪白身體周圍,伴隨著兩人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的動作以他們
為中心,向四周蔓延著一個又一個水圈。
王夢雪「啊……啊……」
的嬌吟著,她被天賜一連串的猛力抽送幹得是頭暈眼花,再加上浴缸內又被
水滋潤得是滑溜溜的,天賜坐在浴缸底,一前一後的挺送就格外的不費力氣,甚
至是比坐在床上這樣幹還要省事。
所以天賜的每一下抽出都是連根從王夢雪肉縫內抽出,連龜頭都退出縫外,
頂在陰道口揉著,而後再狠狠往前一送,肉棒就像一架發了瘋的飛機一樣,還沒
等挨插的女主人醒轉,就已經是連根的頂進了粉紅狹窄的陰道內。
初涉愛河的王夢雪怎經得起天賜這一番的狠頂狠抽,嬌軀早已是酥麻無力,
只有緊緊抱著天賜,認命的坐在他腿上,任由天賜肆無忌憚的狂幹著自己的處女
肉洞。
「忽」的一聲,天賜突的抱著王夢雪從浴缸內站起,跨出浴缸,而王夢雪暈
頭暈腦中,小嘴又被天賜堵著痛吻,只有下意識的修長凝脂般雪白粉嫩的玉腿緊
緊夾住天賜雄腰。
天賜雙手托住王夢雪嬌俏渾圓的雪白香臀,屁股在她粉胯間一前一後的勇猛
聳頂著,邊走邊幹著王夢雪,目標卻是走出浴室,看他的行軍路線,而且是走向
王夢雪的香閨。
來到王夢雪的香閨後,天賜將王夢雪壓在柔軟的床上,抬起王夢雪一雙美腿
架在肩膀上,一式「霸王舉鼎」,雙手撐在王夢雪兩側,深吸一口氣,肉棒在王
夢雪已是氾濫成災的肉洞內,塞在裡面一動不動。
如此一來,王夢雪的櫻桃小嘴就得到了解放。
王夢雪嫩紅的香舌舔了舔香唇,香唇上面已分不清是天賜的還是她自己的口
水了。
王夢雪美目半閉的看著在自己上方的俊逸男兒,嬌吟一聲:「天……天賜…
…小色狼……小淫賊……你把老師……把老師抱到床上……又準備……準備怎樣
姦淫……姦淫老師呢……」
小腹一縮,「哧溜」一聲,肉棒從王夢雪小穴內抽出,邪邪一笑,道:「老
師,天賜要讓你將今天作為你永久的紀念,保證除了天賜外,再沒有第二個男人
能讓你有這種感覺。」
嬌吟一聲,王夢雪屈起秀美雪白的嫩玉小足,纖巧嬌小的足踝輕輕在天賜背
上跺著,「哼」聲道:「是……是嗎……那老師……老師就等著……等著看你這
個……小淫賊怎麼……怎麼將老師……老師征服……」
天賜「呵呵」一聲邪笑,紅光在眼內一閃而過,一聲虎吼,小腹猛的往下一
壓。
「滋咕」一聲脆響,溪水四濺,肉棒一下猛的全部擠進王夢雪嬌嫩窄小的肉
縫內。
「劈劈啪啪」,一連串的猛攻猛挺,本來天賜的本錢就異于常人,如今又是
以這一式和王夢雪做,每一下的頂進,龜頭是真正的撞開了她的子宮口,甚或在
故意的幾下猛幹中,龜頭還擠進了子宮內一小部份。
王夢雪直被幹得美目翻白,本來剛才在浴缸內那一場肉博戰就夠讓她銷魂的
了,如今這一來,更加的令她銷魂。
「啊……小色狼……你幹得……幹得老師……幹得人家……好舒服……你不
要……不要這麼狠……這麼狠嘛……你都插進人家……人家的子宮裡了……」
「噢……小混蛋……你的本錢真是……真是雄厚……這麼大……這麼粗……
哪個女人……哪個女人受得了……受得了哦……要是老師一個……人家一個人…
…你會幹死人家……人家的……」
王夢雪的嬌吟浪語無疑是在給天賜增加動力,促使得天賜一波比一波更猛的
攻擊著身下的絕世嬌嬈。
天廷的] 中這樣記載著:「宇靈神大人可一夜連禦數女,致女連泄數次,大
人依然雄風勃勃,故又被稱為戰神。」
如果宇靈神知道自己是因為這方面的功能強大而被稱為戰神的話,估計他會
氣得吹鬍子瞪眼,一氣之下,可能會連王母娘娘都不放過了。
眨眼間,天賜卻又是換了一個姿勢。
但見王夢雪嬌吟著跪趴在天賜身上,香臀靠在天賜屈起的大腿上,香唇在天
賜臉上親個不停。
而天賜的肉棒在王夢雪茂盛烏黑的陰毛中忽隱忽現著,隨著王夢雪的一前一
後的挪動,帶起陣陣浪花,就像是一條歡快的小魚兒般,在王夢雪最誘人的小溪
中不知疲倦的洗著一個又一個澡。
寬大的床見證著兩人的瘋狂。
月夜,微風清柔,晚風徐徐。
柔和的乳白色月光透過窗簾落在兩個甜甜酣睡的美人兒臉上。
那是兩張如何令人驚豔的俏臉,美得就像不屬於這個塵世般。
王雪梅悠悠醒轉,嬌慵無限的伸了個懶腰。
一旁的靈琴也醒了過來,揉揉睡眼,嬌嬌的道:「雪梅姐姐,您怎麼這麼早
就醒了,離天亮還有好幾個時辰呢?」
王雪梅淡淡一笑,道:「我在想我們的小夫君。」
靈琴一聽來勁了,撐起上身,風光無限的姣美雙峰盡收眼底:「姐姐,您是
不是做夢夢到天賜了?」
王雪梅粉紅的小嘴角掛著甜笑,道:「是啊,但是我卻不是因為這個而醒過
來的。」
靈琴嬌笑道:「那是因為什麼呢?」
王雪梅扭頭看著靈琴,神秘的一笑,語氣略帶責備的道:「靈琴,自從你享
受到男歡女愛的美妙滋味後,你的心電感應已經退步了。」
靈琴一下驚覺,趕緊垂下頭,可憐兮兮的道:「是,姐姐教訓得對,只是人
家實在是太愛天賜了,一想到天賜,什麼心電感應啊,心靈傳音啊都沒了。」
王雪梅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摟上靈琴光滑雪白的香肩,愛憐的道:「你呀,
要是這副可憐狀被天賜看到了,天賜可是會心疼的。姐姐不是要罵你,能遇到天
賜這樣的好夫君,姐姐也是覺得三生有幸,只是你不該丟了自己的東西,而且姐
姐有預感,不久的將來,姐姐和你將會協助天賜去做一件事,而且做這件事很可
能會用到你的真身。」
靈琴嬌軀一震,卻是喜形於色的連連嬌呼道:「好耶好耶,人家好久都沒有
發過威了,都已經忘記了天龍八音的威力了。」
王雪梅「噗哧」一聲嬌笑,纖指一點靈琴額頭,道:「快用你的天耳視聽聽
一下天賜現在正在幹什麼?」
靈琴不解的運起天耳視聽,這一聽,頓時小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嬌羞
得一下躺了下去,拉過被子,大發嬌嗔:「死天賜,小色狼,小淫賊。」
王雪梅「咯咯」嬌笑道:「靈琴啊,吃醋了吧?」
靈琴俏臉紅紅的,連連搖頭,嬌聲道:「才不是呢?這個小色狼,又不知哪
個女娃被他勾上了,現在還在翻雲覆雨。」
王雪梅微微一笑,愛憐的拍了拍靈琴俏臉,道:「你想不出是誰嗎?天賜是
住在哪裡呢?」
靈琴嬌軀一震,不可置信的道:「是……是他的老師王夢雪那個小丫頭?」
王雪梅點點頭,道:「是的,這個王夢雪我第一眼見到,我就覺得她不是一
個普通的人,她的玄功可以說已經達到了頂尖高手的行列,我本還擔心她對天賜
不懷好意,不過從現在看來,她又將成了我們當中的一員了,對天賜來講,又多
了一個好妻子了。」
靈琴俏臉浮上雲彩,貝齒輕咬著下唇,輕聲道:「姐姐,天賜那麼厲害,就
憑她一個,能應付得過來嗎?」
王雪梅一擰靈琴俏臉,嗔道:「你是不是想了?」
兩姐妹鬧成了一團。
而那廂,天賜將王夢雪帶上了三次高潮,噴射出的精液足足將王夢雪的子宮
灌注得滿滿的。
而當天賜退出王夢雪的陰道時,王夢雪連用了兩卷手紙,才將溢出的精液吸
幹,而她自己還感覺到,她的子宮內已是飽飽的,顯然是被天賜的精液給注滿了。
粉臉酡紅的王夢雪有點後怕的看了看天賜依然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
第28章 蜀中唐門
柔柔的月色伴著微涼的晚風,透過窗櫺靜靜的瀉進剛行完周公之禮的一對俊
男靚女依然是緊纏在一起的身體上。
微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王夢雪輕撫著粉胯間被天賜搗弄得略微紅腫的粉
嫩「水蜜桃」,經過天賜的努力開墾,原本緊合在一起的寶蛤現今已是微微裂開,
露出裡面粉紅嬌嫩的桃肉。
天賜手按在王夢雪凝脂粉嫩的白玉纖足上,愛不釋手的一根根輕蹉著王夢雪
玉筍般細嫩的小腳趾,手指不時插進王夢雪緊湊的趾縫間,將王夢雪的白玉小腳
整個握在手掌裡。
王夢雪趴在天賜身上,輕撐起上半身,春蔥玉指輕點著天賜額頭,佈滿紅霞
的俏臉從未有過的滿足,嬌嗔道:「小色狼,你怎麼能強行佔有老師?你在插老
師的時候有經過老師的同意嗎?」
天賜傻傻一笑,道:「老師不是同意了嗎?不然天賜怎麼能插進老師裡面噢?」
說畢天賜捧起王夢雪小俏臀,輕輕挪動著下體。未見絲毫疲軟的肉棒又抵在
了王夢雪桃源洞口。
「呀……」
的嬌吟聲中,伴著微然的「哧溜」聲,天賜又破體而入,將王夢雪剛剛才擦
淨的桃瓣撐開,重又填實了王夢雪嬌嫩的肉洞。
王夢雪一下趴在了天賜身上,嬌吟一聲,大發嬌嗔:「小……小淫賊……你
……你想弄死……弄死老師啊……剛剛才將老師……老師弄得死去活來……現在
又要弄……又要弄了……老師可是……可是剛破身……怎麼受得了……不許動…
…插在老師……老師小穴裡面不許……不許動……」
天賜嘻嘻一笑,惡作劇般的輕咬了一口王夢雪的雪乳,在王夢雪的嬌吟聲中
邪邪的笑道:「老師,為什麼不能動呢?你剛才不是很舒服嗎?天賜看您剛才可
是叫得很舒服噢?」
王夢雪羞得臉紅到了耳根,纖指在天賜背上狠狠掐了一把,大發嬌嗔:「你
……你這個小色……狼……色膽包天的小色……小色狼……老師最大的便宜……
都讓你給占去……占去了……你還敢……還敢取笑……取笑老師……你吃了狗膽
……狗膽了……」
說畢纖手掐住天賜脖子,柳眉倒豎。
豐滿雪白的雙乳像是倒垂的鐘乳一樣,懸掛在天賜臉部上方,紅嫩嬌豔的乳
頭最大限度的刺激著天賜的眼部神經。
天賜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仰起頭,張口就將王夢雪櫻桃般粉嫩的小乳頭含
進嘴裡,腰也下意識的往上一頂。
這樣一來,王夢雪剛感到乳房熱,還沒出聲,又覺得子宮又被天賜鴿蛋般大
的龜頭給狠狠撞了一下,一下間各種滋味都上來了,最令她受不了的就是,那種
令她感覺到全身都無力的酥麻感。
王夢雪粉腿一使勁,緊緊夾住天賜的腰,嬌軀一下軟了下去,恰好將天賜的
臉埋在她的深凹乳溝裡。
王夢雪粉胯緊緊抵住天賜胯部,不讓天賜有過多的空隙挺動,嬌吟道:「好
了……好了……天賜啊……不要再弄……不要再弄老師了……好嗎……老師有…
…有正經事跟你說……跟你說噢……」
天賜雙手握住王夢雪的雪乳輕輕揉搓著,道:「什麼事啊?」
王夢雪纖巧雪白的玉足輕輕蹭著天賜結實的大腿,語帶哀求的道:「天賜啊,
放老師下來好嗎?你的……你的又在老師裡面動了,要是你再插的話,老師明天
真的起不來的。」
天賜嘻嘻一笑,「哦」了一聲,放開了王夢雪。
王夢雪白了天賜一眼,看著天賜一寸寸的從自己的小穴裡抽出肉棒,不由俏
臉紅紅的,從天賜身上翻下來,拉過被子蓋住兩人一絲不掛的身體,讓天賜將手
臂橫在自己的頸下,轉眸深情的看著天賜。
玉手輕輕撫摸著天賜俊臉,喃喃的道:「想不到我王夢雪會是在北大找到自
己一直尋找的,也是我們家族一直尋找的人。」
天賜有點摸不著頭腦,手在王夢雪光滑雪白的嬌軀上愛撫著,道:「王老師,
您在說什麼,天賜聽不懂噢。」
王夢雪纖指輕輕壓上天賜的嘴唇,風情萬種的斜瞟了天賜一眼,嬌嗔道:
「什麼王老師不王老師的,人都是你的了,還要這樣叫,叫姐姐。」
天賜伸了伸舌頭,聽話的叫了聲「姐姐」。
王夢雪高興得眉開眼笑。
王夢雪道:「你知道姐姐在北大開這個系的原因嗎?你又知道為什麼姐姐能
夠在北大立足且開一個從沒有開過的系嗎?」
天賜搖搖頭。王夢雪歎了口氣,道:「我有一個妹妹,叫王夢瑩,小我三歲,
三年前,她從長白山回來後,突然間,第二天一下臥床不起,無論我們用什麼辦
法,她就是醒不過來。照理說,她去長白山是為了讓她的靈力能夠更上一層樓,
因為長白山乃仙家聖地,人參寶境,在那裡,可以更好的吸收日月之精華,天地
之靈氣。可是她回來了卻成了昏睡中的睡美人,呼吸正常,卻醒不過來,我們不
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月後,我的嬸嬸從美國回來,在她的檢查下,我們才知道,
原來夢瑩是中了一種毒,一種本該早就消失的毒。」
天賜一愣:「毒?」
王夢雪黯然點點頭,道:「是的,毒,但是在長白山上,到處都是正道靈力,
長白山本來就有護山神靈,那種陰邪之氣是不可能上得去的。」
天賜疑惑的道:「那怎麼……」
王夢雪美目突的射出一股駭人心神的神光,甚至可以說是仇恨的目光:「一
般的陰邪之氣肯定是上不去的,可是這世間卻有一種毒,一種本該滅絕的毒,它
卻可以繞過神靈的法目,而進入到它不該進入的地方。」
王夢雪恨恨的道:「它就是毒經上所載的十大奇毒之首的冪毒。」
天賜突的腦袋一陣疼痛,在王夢雪說出冪毒後的一瞬間,一陣疼痛。
王夢雪突然發現天賜的臉色極其的難看,整張臉都變得發紫了,而且是紫的
特別厲害。
王夢雪芳心大驚,趕緊紅唇吻上天賜嘴唇,香舌舔開天賜牙齒,一股陰柔玄
功靈力從香氣四溢的櫻桃小嘴裡渡進天賜嘴裡。
甫一進入,王夢雪陡覺天賜嘴裡突的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渡進的玄力
吸進肚子不說,竟然還讓她自己情不自禁的將體內的玄功源源不斷的送出。
王夢雪這下不僅是驚了,而且是駭然了。
要知道如果是這樣下去,體內的玄功被天賜全數吸光的話,她的下場只有一
個。
那就是功盡人亡。王夢雪只覺得自己體內的玄功如潮水般的湧進天賜嘴裡,
被天賜悉數吸進嘴裡,這下她再沒了主意。
就在她倍感絕望,聽天由命的時候。突的天賜的吸力一下停止,取而代之的
是一股送力,也就是說從天賜體內升起一股神秘的力量,如甘露般的送進王夢雪
嘴裡。
王夢雪芳心一振,趕緊大快朵頤的不顧吃相的狂吞進肚裡。
突的王夢雪嬌軀一震。
她感覺到了,在這股玄功當中,不止有她自己的「白玉心經」的玄功,而且
還有另一股陽剛之氣,混合著她的玄功,進入她的體內後,竟然毫不停歇的朝她
的奇經八脈湧去。
這一下王夢雪是欣喜若狂了,因為她感受到,這不僅是玄功之氣,而且這股
不純的白玉玄功竟然還在擴張著她的經脈。
轉瞬間,王夢雪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淚花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因為她一直無法突破的「白玉玄功」第五層「以
氣役意」的瓶頸,竟然就在這一刻突破了。
想到在十八歲那年,達到了第四層「以氣導氣」的境界後,整整八年了,都
沒有再前進一步,想不到今天,就是在今天,在與這個小自己這麼多的小男孩的
初次雲雨後發生的一場小變故中,竟然就達到了第五層。
如果是家族中的人知道了個中情況,真不知道他(她)們會是怎樣的表情。
她在這想著,去不知剛才的情形對天賜而言,是多麼的兇險萬分。
她的白玉玄功確實是有奇效,但是她這樣不顧一切不計後果的輸入,卻讓天
賜因一下情緒激漲而起的體內龐大的神靈法力更加受到刺激。
幸好當時《本草綱目》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天賜的潛意識中,本草綱目的
神秘的運氣導法自然而然的在天賜體內運轉起來,就像是形成了一個小宇宙,將
王夢雪的陰柔之氣導進丹田,融合了其自身的陽剛之氣後,再送回王夢雪體內,
以陰導陽,以陽制陰,陰陽交融,這樣一來,不僅是天賜得到了解脫,王夢雪也
是受益匪淺。
但是也引起了另一個後果。
那就是天賜雄風又起,不顧一切在又在王夢雪粉胯間衝刺起來。
一番肉博大戰。格外滿足的王夢雪粉腿纏在天賜腰上,感覺到天賜的肉棒依
舊是緊緊深深的插在她的玉蛤中。
王夢雪輕舒一口氣,嬌媚的道:「天賜啊,你弄得姐姐真是舒服死了。」
說畢臉色一正,狐疑的道:「天賜啊,你剛才嚇死姐姐了,你怎麼會變成那
個樣子?以前也有嗎?」
天賜搖搖頭,不解的道:「沒有,只是知道天賜一聽到姐姐說到冪毒,我就
好像記起了什麼東西似的,讓我覺得心煩意亂。」
王夢雪輕輕搖著螓首,雪白嬌美的玲瓏小腳輕輕在天賜屁股上蹭著,歎聲道:
「嬸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為這種毒據記載,早就已經消失於世了,怎麼可能
出現呢?尤其是不解的,怎麼可能出現在仙家聖地方長白山呢?」
說著王夢雪狐疑的搖著頭。
天賜輕輕揉搓著王夢雪雪白粉乳,龜頭抵著王夢雪粉嫩的陰蒂揉撚著,揉得
王夢雪一陣舒服的嬌吟,道:「姐姐,那這種毒據記載應該是起源於哪裡呢?」
王夢雪半閉著美目,只覺得陰蒂被天賜的龜頭揉得一陣陣酥麻,不由得情不
自禁的挺起小屁股,讓天賜的龜頭更加緊的貼著她的陰蒂,嬌吟道:「噢……據
說……據說冪毒是四川唐門的始祖唐天研究出來的。」
「四川唐門。」
天賜一愣。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8-10 22:37
標題:
天降神龍(29~35)作者:ruyuming
.
天降神龍
作者:ruyuming
第29章 冪毒之源
(呵呵,試問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主動?要是將書中男主角換成了咱們其中
一個,我看大家晚上做夢都要抱著枕頭笑了,呵呵。金麟這部書大家都看過吧,
實際上我就是看了這部書才寫天降神龍的,猴子用盡一切手段,將每個他想要的
女人騙上手,可是我卻想讓每個女的用盡一切手段,將她們想要的天賜弄上手,
這樣一來,你們作為大老爺們,還有什麼抗議的?抗議的應該是女同志才對啊兄
弟們?各位狼友應該感謝我將大家夢寐以求的事寫成了書,讓你們可以盡情的去
幻想自己是天賜才對啊?哈哈哈哈。
(閒話少敘,進入正題。
王夢雪夢囈般的呻吟著,嬌聲道:「是啊……四川唐門一直就是用毒的鼻祖,
他們所研究出來的毒藥王花八門,有可以救治病人的,也有可以殺人於無形的,
有色彩豔麗的,也有無形無色的,所以一談起四川唐門,只要有江湖人士,都會
小心謹慎,甚或是閉口不談,因為功夫再高,玄功再好,卻也始終無法避免毒素
的無形侵襲。
「但是唐門所有的毒藥卻都不會輕易的拿出來傷人,唐門的祖訓,人的犯我
我的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人,所以江湖中人都儘量不跟唐門之人打交道。
「而唐門中人也是深居簡出,儘量不和外人來往,因為他們家族人員的數量,
已經是龐大到無法想像的地步,不說幾萬人吧,至少也是幾千人,所以他們也很
少與外界人士來往。
「直至在三百年前,唐門突然出了一個用毒天才,所有的毒到了他的手上,
就好像有了靈魂一般,他的聰明才智,也是歷屆唐門弟子中絕無僅有的,唐門的
毒經對他來講,那只是小兒科一般的東西,在他的手上,唐門的毒冊上日新月異,
所有的前輩高人對毒的研究均被他一一推翻,而毒冊上的毒種也是一樣樣被新毒
代替。
「如此一個罕世所見的人,唐門自然將他當作稀世珍寶一般,卻也因此養成
了他的孤傲,所以擁有野心就是自然而然的了,唐門在他的帶領下,破除了門規,
慢慢踏入江湖。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一直以來,這個人就在一個人單獨進行一種從未
曾有過的毒的研究,而且研究成功了,也就是因為這種毒,當時的江湖被唐門搞
得是天翻地覆,就連當時號稱為一神二仙的三位當代奇人,具有金剛不敗之身,
百毒不侵,已是地仙的傳奇人物,卻也倒在了這種毒下面,無所影蹤,不知道是
死是活。」
說到這裡,天賜點點頭,停止了對王夢雪身體的挑逗,道:「姐姐,我知道
了,這個人就是唐天,而這種毒就是冪毒是嗎?」
王夢雪贊許的點點螓首,深情的看著天賜,纖手輕輕撫摸著天賜刀削虎刻般
的俊臉,道:「不錯,當時可以說唐天就是憑著冪毒橫行天下,挑起了當時的陣
陣血雨腥風。」
天賜沉思了一會,道:「冪毒究竟是什麼樣的?難道當時就沒有一個人可以
對付得了冪毒?」
王夢雪嬌歎一聲,道:「據我們家族的史記記載,沒有人知道冪毒是什麼樣
的,因為見過它的人都已不在人世了,但是有一點卻是眾所周知的,冪毒它可以
在三界內肆意橫行,基本上可以不受任何物質的阻礙。
「唐天造的殺孽越來越多,終於,引起了上界的注意,上界派出了掌管一切
毒物的毒神正陽真人來到塵世,饒是身為仙家神人的正陽真人,可以掌管三界內
任何和毒沾上關係的東西,卻在冪毒面前,一開始也是一籌莫展。
「在所有人的關注下,正陽真人和唐天進行了亙古未有的神凡之戰,何曾聽
說過,一個凡人竟然可以和神進行戰爭,七天七夜,正陽真人施盡渾身解數,招
來天地間最毒的毒物,混合他自身的三味真火,加上他的伏毒咒和滅毒袋,終於
將冪毒消滅,正陽真人卻也落得個損失千年道行的結果。而從那一天起,唐天也
就在世間消失,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就像當初的一神二仙一樣,沒有人知道他
們是死是活,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否還存在於這個宇宙。
「是有一點,大家可以確定的是,令人談之色變,連仙凡之體都可以侵襲的
冪毒在人世間消失了,被正陽真人帶出了三界之內,天下從此不用再受到冪毒的
迫害了,而冪毒的消失,也為唐門帶來了滅頂之災,所有受過冪毒迫害的人士都
趕往唐門,誓要滅了唐門討個公道。
「最後,唐門在眾人面前,所有的青年男子,所有大眾所知道的用毒高手全
部自盡,只留下一門老弱婦孺,外加從此不在江湖中出現的承諾,才保住了唐門
的一絲血脈。」
說到這裡,王夢雪的臉色暗了下來,馬上卻又被痛恨所代替:「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現在它又出現了,為什麼冪毒又出現了,而且是用在了我妹妹身上?」
王夢雪親了天賜一口,道:「我之所以創辦這個系,是因為我嬸嬸告訴我,
要想解救妹妹,必須找到一個玄功絕高的化外之人,而據我們祖先留下的手冊,
今年,恰好是今年,這個玄功絕高的化外之人將出現,而且會是出現在首都,因
此我通過秦夢姐姐,在北大成立了這個系,就是為了尋找這個人,而想不到,這
麼快我就找到了,而且更想不到的是,竟然會是在我妹妹出事後,難道一切都是
天意的安排,一切冪冪中自有安排?」
天賜一聽便傻了,結結巴巴的道:姐……姐姐……你是說……你是說我可以
……可以治你妹妹的病……也可以對抗冪毒……「
王夢笑斜視著天賜,不動聲色的道:「小色狼,怎麼?聽了姐姐的話怕了嗎?」
天賜一下傲勁來了,一挺胸,傲然道:「什麼嘛,天賜會怕?沒有什麼事可
以讓我怕的,簡直是笑話哦。」
天賜只顧著挺胸,卻望了自己依然是趴在王夢雪嬌軀上,寶貝依然是將王夢
雪的肉洞塞得鼓鼓的,挺胸勢必要收腹,收腹勢必會挺腰。
這樣一來,本就抵住王夢雪陰蒂的龜頭一下又狠狠的砸了一下王夢雪的花蕊。
嬌吟立馬出嘴,王夢雪一下子四肢如八爪魚般的將天賜緊緊抱住,在兩人的
肢體交纏和激烈肉博中,王夢雪嬌吟道:「天……天賜……夢瑩……夢瑩就靠你
……靠你這個……這個小色狼了……你可不要……可不要讓姐姐……姐姐失望噢
……」
第30章大打出手
天賜呆呆的坐在床上,腦中全是被冪毒這兩個字給充塞著。
與天賜一夕風流後,王夢雪的整顆芳心已全部懸於天賜為個俊俏郎君之身。
也難怪,初次的巫山之旅,她就嘗到了那種幾欲銷魂的高潮快感,那種銷魂
至極的感覺,就算有些女人,一生又能嘗到幾回?而她卻在一夜之間,盡嘗其間
快活,怎不令她對這個小她數歲的俊逸男兒心花怒放。
所以就算此時粉胯之間猶有些許刺痛,但肉體上的愉悅已完全可以將這些不
適拋之腦後。
因為自小家人就告訴自己,她身懷世所罕見的九陰媚骨,身懷此種媚骨的女
子,是無法行洞房之事的,沒有一個男的能夠承受得住她在身心放開後的那種媚
態,勢必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與她交歡,結果必是會盡數泄陽,導致陰陽兩隔。
小時是不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直到懂事後,才覺五雷轟頂,如此之說,不是
說自己只能無伴終老,孤獨一生了嗎?這對於一個花季少女,渴望愛情滋潤的她
來說,不異於宣判死刑。
所以她才會選擇修習家傳的「白玉玄功」。
因為白玉玄功可以把心裡所有的情欲都隱藏起來,家族現任族長,她的祖奶
奶說過,修習白玉玄功後,就會斷了七情六欲,沒有任何一個男子可以啟開她的
芳心,因為根本就沒有男子能解除白玉玄功的玄咒。
但是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如果碰上了能夠影響到白玉玄功的功波的異性的
話,那這個人就可以消受她的九陰媚骨了。
但這只是一種傳說,有沒有這樣的人,那只是記載上能破白玉玄功功咒的一
類異體人。
所謂的異體人,是指他自己本身就是純陽之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也必須
有純陽玄功。
可是有純陽玄功的純陽體能的男子,家族已尋找了幾百年,歷任族長為尋找
此類男子都是嘔心嚦血,而白玉玄功也被作為禁書而封藏,原因是不願意有更多
的家族女兒因為修練此功而孤獨一生,只有當家族尋找到了此男子,白玉玄功就
可作為選修武學。
王夢雪作夢也想不到的是,在童家初見天賜時,自己本無隙可尋的心湖竟然
起了波瀾,當時的欣喜若狂的心,簡直可以說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在回去後馬上將這一發現告訴了家族,結果家族一下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
要不是她強力按壓,恐怕祖奶奶都已經飛到北大來了。
結果再一系列的暗察後,王夢雪終於確定,天賜就是家族幾百年來尋找的世
間罕有的純陽男子。
所以她才會處心積慮的讓天賜上了她這條賊船。
王夢雪小嘴帶著甜甜的嬌笑,俏臉微紅,滿足之情不溢言表,她知道,在昨
晚上嘗過了那種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後,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小冤家了。
不僅僅是她吧,相信到時帶天賜回家後,那些姐妹們都會像自己這樣吧?死
色狼,死淫賊,真是便宜你了。
王夢雪恨恨的想著。
課堂上,天賜正在埋首看書。
王夢雪由於身體不適,先行回去休息調理,讓大家自行複習。
教室門突然「?」一聲被踢開。教室裡一下靜了下來。
教室門口冒出一個油頭粉面的傢夥,一臉橫肉,鬥雞般的米粒小眼睛微瞇著,
厚厚的發黑的嘴唇半張,嘴角難看的微微上翹,臉上現出一種極度讓人噁心的陰
笑。
教室內所有的女孩子都靜靜的坐了下來。
王倩俏臉一片厭惡,冷冷的道:「錢興,你又來我們教室幹嘛?你不知道你
是我們系裡面最不受歡迎的人嗎?」
被叫做錢興的油頭小子奸笑幾聲,惡形惡相的走進教室。
身後跟著同樣是兩個讓人一看就不舒服的學生。
錢興鼠目掃了教室一圈,明顯的馬上一股失望之情浮上長滿橫肉的臉上。
王倩冷「哼」一聲,道:「王老師不在,錢興,讓你失望了。」
錢興乾笑兩聲,惡狠狠的盯著王倩,道:「王倩,你說話給老子小心點,你
不想在北大呆下去了?」
王倩「霍」的站起,冷聲道:「你以為你是誰?你要不是靠著你老子,你能
進入到北大?就你這樣的人,簡直是北大的恥辱。」
錢興奸臉一陰,鼠目突的一下睜大,一縷精光一閃而逝。
天賜心裡微微一驚,錢興的精光一閃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錢興冷冷的道:「王倩,就你一個人眼睛亮度不夠,我看你是哪根骨頭癢了,
別的同學當你是塊寶,在我錢興眼裡,你只不過是一堆豆腐渣,我找王老師關你
什麼事?」
他身後兩個人一看就是他的手下,同時從他身後圍了過來,欺向王倩。
王倩俏臉一變,下意識的看了看天賜。
天賜對她微微一笑,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一動沒動。
王倩突的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她只知道天賜對自己一笑,彷佛就有一股暖
流從頭頂流入,讓自己覺得通體舒泰,一下子,勇氣就不知不覺的從心底升起。
王倩美目瞪著那兩個逼向自己的錢興手下,尖聲道:「你們兩個狗腿子,想
幹什麼?難道就不怕王老師來修理你們嗎?」
衣下擺一緊,不用看都知道,是趙致在提醒她。
王倩並沒有去管,依舊是針鋒相對的看著錢興。
錢興奸笑著走上前來,奸笑道:「好,王倩,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突然間,猛的一揚手,閃電般的朝著王倩粉嫩的俏臉扇去。
掌心閃過一絲亮點。
錢興惡狠狠的想道:「臭婊子,你不就是憑著我的夢雪嗎?她今天不在,老
子就讓你嘗嘗飛星掌,最多了不起,老子事後跟夢雪好好道個歉。」
美美的想著,錢興自認為這一掌會讓王倩一下暈死過去。
半天,卻不見動靜。
耳中卻傳來自己兩個跟屁蟲的驚呼聲。錢興不解的睜開眼睛,這才感到不妙。
自己的手怎麼還是舉在空中,而且好像手腕上上了一個鐵套般?
一張帶著微微淡淡的笑容的,比自己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俊臉出現在自己
的視線裡。
錢興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手腕。
正是此人的五指握在自己的手腕上,卻讓自己感覺到就像一個鐵套一樣。
錢興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天賜。
天賜微微一笑,柔和的道:「學長,何必呢?王倩姐姐是女孩子嘛,咱們男
的不是都要讓著女孩子的嗎?怎麼能動手打人呢?尤其是王倩姐姐更不行了。」
一句話說得王倩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
美目轉向其它女生,不出她的意料,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明顯的帶著一絲絲
醋意。
大家都中意的人兒為了自己出頭,那是何等的有面子和風光啊?這種感覺比
自己當上班長還要愜意噢。
錢興臉上陰魂不定。
自己的飛星掌可以說已得到了真傳,在北大,還沒有人能夠在自己出掌時全
身而退的,更別說是能在自己含怒之下幾近全力的出掌。
而這人不僅能在電光火石間阻擋自己的落掌,而且讓自己竟然覺得提不起任
何力道。
這是怎麼回事?
而這也就是他不敢貿然衝動的主要原因。
錢興陰險的瞇著眼睛,看著天賜,陰陰的道:「你就是那個轟動學校的,得
到夢雪青睞的男生?」
天賜俊臉一沉,微怒不悅的道:「你是什麼人?敢這樣叫王老師?」
錢興動動手腕。
天賜輕哼一聲,鬆開他的手腕。
錢興陰險的看著天賜,慢慢捏起拳頭。
他知道就在這一下,他已凝聚起十成的功力,隨時準備向眼前這個讓自己覺
得略微有些不安的少年攻擊。
天賜就這樣淡淡的掛著高深莫測的微笑,灑然安逸的站在錢興面前。
錢興時而皺眉,時而暴睜雙目,時而不安的腳在地上抖動著。
過了五分鐘了,他竟然發現,他根本找不著任何空隙發出自己十成功力的碎
星拳。
眼前的少年人竟然就像是一塊渾然天成的玉石,隨便的往那一站,就好像融
入了這個天地一樣,成了浩瀚天地間的組成部份,自己根本就沒法去捉摸到他的
蹤跡。
錢興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在他的心裡,自己家傳的飛星神功是不可
阻擋的,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自己飛星神功的撲擊。
可是眼前這個一來就轟動了整個北大的異鄉分子,就這樣隨意的站在那裡,
不僅讓自己根本無手可下,而且……而且……而且,自己竟然可以清楚的知道,
若是自己於此時貿然出擊,不僅無法動到他一根汗毛。
而且自己將受到前所未有的反撲。
這是錢興從來都沒有感覺過的,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家裡
人慣著,學校領導礙於他的身份也對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錢興手掌僵在空中,豆大的汗珠開始在額頭上出現,沿著兩側太陽穴緩緩的
滾落下來。
天賜心裡暗暗笑著。真想不到,《本草綱目》中所載的以意制人,以形逼人,
以氣頂人,竟然可以達到如此的效果。
天賜卻哪裡知道,《本草綱目》確實是亙古罕見的奇世佳作,李時珍當初嘔
心嚦血,散盡一身純陽先天玄功,方才著出此一震世駭欲的大作,天賜在修習的
同時,由於是按照李時珍的行氣法門一心一意的在練,無形當中,李時珍隱於字
裡行間的純陽玄功也就一點一滴悄無聲息的逸進天賜體內。
只是天賜一直未曾朝這方面想過,即使是杜子夫,他也未曾知道過本草綱目
竟然還有如此玄機,所以天賜真是傻人有傻福,盡享其中福緣,卻依然是不自知。
縱觀天下,能有此福緣,卻自身一點也不知情的傻小子,除他之外,尚有何
人?
再加上他那與生俱來的靈力,雖說只是好玩的散出一點點,尚不及他本身全
部靈力玄功的十分之一,但是對於錢興而講,又豈是他能夠承受面對的。
全部的女生都訝異之極的看著錢興,她們大大的震驚,在她們看來,錢興今
天肯定是吃錯了藥,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對這樣一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異類分子
手下留過情的。
可是對著天賜,她們大家都想據為己有的寶貝,卻表現出這樣一種令她們看
不懂的狀況。
在對錢興不恥和不解的同時,這些嬌嬌女卻又對天賜的愛意更加的深了,一
個個美目異彩爆閃的愛戀無比的看著天賜。
錢興身後的兩個跟班驚奇的發現,老大的手上竟然在滴著汗珠。
其中一人走前兩步,站在錢興背後討好的道:「老大,您怎麼了?還要不要
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話音剛落,「啪」一聲清脆無比的肉擊聲。
「王八蛋,老子的事哪裡要你來管,張濤,你他媽的給老子滾遠一點。」
錢興正愁不知如何下臺,恰巧碰到跟班上來討好,計上心來,正好找個臺階
下。
錢興咆哮如雷的狂罵著。那個挨打的,顯然是錢興口中的張濤,捂著臉連退
幾步,傻傻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眼中卻是閃過一絲怒意,一閃而逝。
幾乎誰都沒有去注意到他眼中的怒意,但是有一個人卻是例外。
天賜。
錢興冷冷的看著天賜,語無表情的道:「小子,今天老子不想在這麼多女人
面前讓你出醜,先暫時放過你,你小子給老子注意點,老子一定會讓你小子長出
一輩子都不敢忘記的記性。」
「走。」
錢興一揮手,帶著兩人迅速離開教室。
在他心裡,一直在想,造成今天這樣尷尬局面的原因是,空間太小了,出了
這個教室,哼哼,看他還能怎麼樣?
全部女生一起嬌喝起來,是驚喜的嬌喝。
她們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錢興有今天這樣窩囊過。
天賜微微一笑,揚聲道:「慢走啊,如果有興趣的話,歡迎再到我們這裡來
玩,只是有一點,王老師的名字不是你能喊的,記住了。」
剛剛走到教室門口的錢興腳步一頓,回頭陰陰的看了天賜一眼。
眼中突的殺機爆閃。
天賜微笑著看著他,絲毫不為所動。
「呀?……」
所有女生一起舉起雪白的手臂,振臂高呼。
天賜可是讓她們享足了面子癮。
但是同時她們芳心卻又或多或少的為天賜擔心著。
錢興不是易與之輩,有名的睚眥必報,今天這樣丟面子,他肯定是不會善罷
干休的。
通過剛才那一幕,天賜不動聲色的就讓錢興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讓她們對天
賜更加有了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同時也更加相信了為什麼北大最美麗的單身女
教師會違背當初的建系宗旨,親自挑選了這個半大男孩的做法的實際真正含義。
一個天才,是每個老師都可遇而不可求的。
然縱是如此,正所謂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所以嘰嘰喳喳的這些女孩子全部圍著天賜,苦口婆心的將自己的顧慮一五一
十的說了出來。
當然說的過程中,天賜難免慘遭色手的偷襲,最多的地方是他的俊臉,被無
數隻的柔軟色手調戲著。
天賜擠出笑臉,憨憨的笑著,點著頭。若是這些女生知道了她們的美女老師
已於昨日晚上和她們都想佔有的天賜翻雲覆雨了好幾次,如果她們知道天賜已是
和王夢雪住進了同一個臥室,不知她們會怎麼想?
悠悠微風,拂面而過,讓偷偷的從教室出來的天賜,徜徉在北大此時人跡罕
有的田徑場的奇異少年感覺到是如此的放鬆愜意。
全身的毛孔悉數張開,感受著大自然的無窮奧妙。
眼角一跳,毛孔突的一下全部合起。
這是一種警戒信號,感應到了外界對他的威脅,毛孔通過這種方式提醒著天
賜。
天賜微瞇著眼睛,背脊感官讓他清楚的知道,在背後正有一股欲對自己不利
的力量在向著自己慢慢靠攏。
眼角餘光又看到在田徑場一角,自己的正前方的三十米處一直蹲著的大約五
六個人已經起身,緩緩迎向他走來。
加上背後的幾個,是一起十三個人。
前後包夾著,一前一後,向著中間的天賜逼來。
天賜仍然是不為所動的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慢慢迎著前面那六個人走過去。
那六個人在距天賜約五米處時不動聲色的三個三個散開,一左一右的迎向天
賜。
身後一種熟悉的氣息讓天賜不禁好笑。
是錢興的氣息,想不到真讓那些可愛的學姐們說中了,錢興這麼快就找上來
了。
風聲突起。天賜的全身感官告訴他。
在電光火石間。有四人倒地,分前後左右的以腳掌迎面踹向自己的小腿。
同時有另外四人以肘猛的也以前後左右四個方向擊向自己的頭部。
就像是夾心餅乾一樣,將天賜夾在中間。
如此的攻擊,顯然是經過詳細安排,周密佈置的。
在這種攻擊情況下,是沒有人能躲開的,隨便你往哪邊閃,比如你要躲開雙
腳,你就難免頭部的厄運,你要躲開頭部,你卻也難逃雙腿的慘烈。
你在跳起的同時,或許你躲開了,令得你的雙腿安然無恙,但是你的頭部,
卻在這時已被狠狠的擊中,來自於四個方向的狠狠擊中。
同樣的道理,你的腳也會被擊中。
而且看他們出手出腿所帶起的淩曆風聲,這些人顯然是都經過專業訓練的。
可以毫不誇張的講,雙腿被踢中的話,絕對會當場斷裂,頭部被擊中的話,
絕對會口吐鮮血。
天賜怎麼也沒有想到,錢興竟然會是如此的狠毒。
怒火猛然漲滿胸腔。
或許沒有人能躲過這種天羅地網式的攻擊。
但是他們面對的卻是天賜,一個全球五六十億人唯一一個仙福深厚的奇異少
年。
天賜依然是微閉著雙目,電光火石間,腳在地上輕輕一點,迅雷不及掩耳般
的輕輕彈起。
頭往下一縮,脫離了對方四人的包圍夾攻,半蜷起的身體,就像脫離了地心
吸引力般的懸停在半空,懸停在他們上下攻擊時,唯一沒有顧及到的,中間那段
空隙。
沉悶的撞擊聲傳來,帶著數聲悶哼。
在四隻腳掌狠狠的踹在一起和四隻手肘肘尖狠狠的相撞的同時,天賜悄無聲
息的詭異般的在半空中一扭腰,就像一葉柳絮般,從他們的肘腿中間飄然而出。
灑脫的落於地面,不帶一絲灰塵。
八人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的包圍夾攻他竟然都可以全身而退,
而且是這樣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根本不可能出現的方式。
八人大怒。
倒地的四人雙手一撐地面,身體突的騰空而起,狂喝道:「斬風腿。」
八隻腳突的像是脫疆的野馬般,劈頭蓋臉的向著天賜踢來。
破空聲起,天賜稍稍驚了一下。
想不到這四人竟然有如此強橫的腿法,竟然真的是像斬風一樣,腿還未近身,
就已經感覺到了淩曆的風聲殺意。
天賜迅如捷豹般的身體稍稍一矮,不退反進,閃進他們的包圍夾擊圈。
微微一笑,隨意的道:「斬風嗎?我讓你們斷風。」
左手突擊,以肘往斜上四十五度一挑。
恰如其份的肘剛好頂在一條腿的下方,將他的淩曆攻勢輕鬆化解。
同時,一股玄功從肘尖迅速的滲入到此人的腿肌裡,一下封鎖住了他的肌脈。
失去感覺的來襲者,重重的從半空一摔而下,「膨」的一聲落在地上,臉色
一下痛的發紫。
卻是一聲未吭,只是緊咬著嘴唇,由於用力過重,連血絲都咬了出來。
這一下的疼痛確實是難忍的。
同一時間,天賜迅速起腳,輕喝聲中,腳準確無誤的踹在了另一人的腿彎處。
悶哼聲中,這人被天賜一腳踢得在空中連翻幾個跟頭,落地時,雙手抱住腿,
呲牙裂嘴的單腳支地,連跳了十來下,最終不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另外兩人大吃一驚,想不到自己的同伴一個照面竟然就折於敵人的手下。
天賜第一次的臉無表情的看著最後兩個襲向自己的陌生人。
突的兩手變爪,在那兩個人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們的腳掌。
一股淩曆的內力從他的掌心「牢宮穴」迅速侵入他的體內。
卻迅速被天賜體內的渾然玄功化解掉。
天賜怒喝一聲:「去。」
手輕輕一抖,玄功從敵人的腳掌迅速鑽進他們的脈絡,封住了他們的經脈,
一下將他們甩了出去。
寫起來要一點時間,可是發生的事,讓一旁另四個人還未來得及出手,他們
的同伴就被天賜一起解決了。
一下間,除了倒地的四人,其餘九人都傻傻的愣在了原地。
天賜「霍」然回身,緩緩走向一直在身後未見任何動靜,此時卻是一臉驚駭
的錢興。
錢興驟見天賜行向自己,突的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像是一個天神,一個讓
人不敢直視的天神,渾身散發出的那種逼人氣勢,讓他第一次心裡有了懼意。
不,更像是一尊煞神,一尊讓人心膽俱寒的煞神,讓人情不自禁的毛孔直立。
錢興情不自禁的後退兩步,第一次的,心裡也有了悔意。
為什麼要惹此人,為什麼?
和錢興站在一起,從出現至今都未有絲毫動靜的四個人,眼中閃過一絲訝意。
眼前一花,那四人已將錢興圍在中間。
移形換影,據傳早就失傳於世的前輩武林絕學。
四人此時心中一點都不敢大意。
如果說跟錢興來時對錢興所說的這個人沒有放在心上,那是因為他們不相信,
竟然有人可以讓錢興沒機會出手,肯定是錢興這個小子又想扁人,卻又怕在學校
出什麼事,故意這樣說的。
現在卻是絲毫不敢大意,在看了這個少年人如此輕易的就將那八個人解決在
一邊時,他們已知道錢興所言非虛。
天賜在距他們約三米時站住了腳步,淡淡的道:「錢興,按理來講,你還是
天賜的學長,天賜在某些方面都還要向學長多多請教,學長來北大是為了學知識,
天賜卻更是為了學知識。可是天賜不明白的是,同為一個學校的校友,為什麼要
搞成這樣。天賜不想的,天賜從不想與任何人為敵,包括你。但是如果有誰硬要
與天賜為敵,硬要與天賜過不去,天賜是不會屈從的。正所謂的兵來將擋水來土
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希望你記住。」
說完瀟灑轉身,撇下一臉驚愕的他們。
「小子站住。」
一聲爆喝。
天賜搖搖頭,心中暗自歎息。
為什麼就是有那麼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
天賜知道是那四個圍在錢興四周的人發難了。
怒火乍起,這些人,平常自高自傲自大慣了,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不給他
們一點慘痛的教訓,他們是不會記在心上的。
也合該這四人倒楣。天賜右手在腰間輕輕的左右搖擺著,空氣中的微量能量
元素在他的本草五識的調動下,凝聚成肉眼難見的球狀,懸浮在距他掌心五公分
處。
在那四個人的攻勢及將即體時,天賜怒哼一聲,將玄功注入到能量無素球裡,
右手往後一甩。
四聲慘嚎一下在田徑場裡響了起來。
那四人如斷線風箏般高高的拋起,而後重重的落於草地上。
待得心膽俱寒的錢興找尋時,已發現天賜不見了蹤跡。
第31章花間嬉戲
本來今天心情蠻好的,有半個月沒有回去見雪梅姐姐她們了,沒想到竟然會
打一架。
真是的,想不到外面的世界這麼複雜,難道城裡的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天賜從安福村出來後,直接的進入到了童家山莊,所接
觸的都是芳華絕代的一代美女,就算同性的,也都是那些警衛連的,一個個都是
經過絕對軍事訓練出來的嚴格軍人,平素都是不苟言笑的,天賜和他們也很少交
談。
進入到北大後,直接進入的系又全部是女孩子,沒有一個男的,所以在他的
周圍,圍繞的都是異性,又何曾和異性交往過?所以遇到錢興這件事,他也就有
了這種想法。
不過話說回來,有這種想法也不足為奇。
天賜打著車子直奔童家。
車子在軍事區門口停了下來。
衛兵示意車子靠後。
天賜推開車門走出。
兩個陌生的衛兵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敬了個禮,嚴肅的道:「對不起,這是
軍事禁區,如果您有什麼事請跟我們講,我們會做妥當的處理。」
天賜笑了笑道:「噢,謝謝,我想進去。」
兩個衛兵一愣,對視了一眼,手指著門側那塊警示牌,道:「您看那塊牌子
上寫的什麼?」
「軍事禁區,嚴禁入內。」
天賜點點頭,不解的道:「我知道啊,可是我真的很想進去啊?」
衛兵臉一沉,語氣開始僵硬起來,手搭上腰間的槍袋,沉聲道:「請你退後
十米。」
語氣中強烈的透露出一種極度警戒的意思。
部隊裡面有明文規定,軍事禁區是不能私闖的,尤其是中國,不時的還可以
聽到某某軍事禁區前哨兵抓住了間諜分子,而這個軍事禁區,裡面可不是一般的
人和事,那可是一跺腳,整個軍界都要晃三晃的,所以能夠在大門站哨的衛兵,
都不是一般的衛兵,都是偵察連的優秀偵察兵,其警惕性和原則性都不是一般的
哨兵可比的。
所以他們見到天賜看到了警示牌後還要想闖進去後,腦中馬上就閃出了不詳
的信號,將天賜與闖軍事禁區意圖不軌的人聯繫在了一起。
所以他們已做好一切準備,如果眼前這個看上去氣宇軒昂,給人極度好感的
不凡少年敢要硬闖的話,他們就會毫不客氣的拔槍射擊。
這也可以看出童家在軍界的特殊地位。
一種警覺從天賜心裡升起,那是一種危險的信號,天賜可以感覺得到,自己
的毛孔已經張開,危險信號正是從毛孔傳輸到自己的神經系統,給自己提著醒,
危險正向他邁來。
天賜的眼光警覺的落在衛兵按在槍套上的手,眼中精光一閃,淡聲道:「真
的,不騙你們,我是真的想進去,因為我是住在這裡面的啊。」
衛兵一愣,腦中閃過他們連長的話。
他們連長曾經告訴過他們,有一個非常特殊的人,是個少年人,只有他可以
不經任何手續直接進入這個軍事禁區,因為他是主席的貴客。
難道……難道是眼前這個少年人?
但是他們的職責告訴他們,沒有經過得到證實,警惕性是不能放鬆的。
必竟這不是兒戲,是不能有一絲一毫鬆懈的。
衛兵舉起戴著白手套的手,沉聲道:「請原諒我們職責所在,請出示您的相
關證件。」
天賜「噢」了一聲,手伸進褲袋裡。
驀的,臉上神色一僵。
怎麼?怎麼身份證和學生證都不在?
天賜想了起來,都掉在了王夢雪的臥室裡了。
衛兵一看到天賜的神色,知道眼前這個少年人拿不出任何證件了,不由神色
一凝,四隻眼睛緊緊的盯著他。
剛剛略見鬆弛的氣氛又告緊張起來。
天賜撓撓頭,不好意思的道:「我……我的身份證和學生證忘記了帶出來,
您讓我先進去好不好?回頭我再給您拿來。」
「刷」一聲,衛兵一下槍離套,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著天賜,冷冷的道:「退
後。」
天賜嚇了一跳,現在給自己帶來危險感的東西正對著自己。
天賜驀的感到心煩氣燥,丹田突的出現一股熱流,瞬間流遍全身各處經脈,
穴道,轉而直沖腦門,幻化成了一股怒意。
這股怒意竟然讓天賜有了離開安福村的破天荒的一種殺意,想將面前兩人斬
殺的殺意。
天賜渾然不知,他的殺意實際上是在和錢興對鬥的時候開始有的。
天賜驀的抬頭,眼光紫光爆閃,木然的看著面前兩個衛兵。
在他的眼裡,眼前的兩具衛兵已經是兩具一動不動的異類東西,兩具沒有了
任何生機的東西。在這個時候,突的一股冷風從身後吹來。
天賜下意識的打了個寒噤,神智一下恢復過來。
也正在這個時候,從營區裡面跑出來一個人,一見到衛兵荷槍實彈,再一看
在兩支槍的前面的人。
那人臉色一變,大喝一聲:「你們兩個幹什麼?」
衛兵回頭,叫道:「報告連長,這人想闖進去,我們已經警告了,他還是不
聽。」
來人是龍騰,警衛連的連長。
龍騰臉一沉,喝道:「什麼闖不闖的,你們忘記了我跟你們說的話了嗎?他
是誰知道嗎?」
衛兵低下頭。
天賜呼出一口氣,接話道:「龍大哥,不怪他們,他們不認識我,天賜也不
認識他們啊。」
龍騰一臉笑容的走近天賜,拍拍天賜的肩膀,欣然道:「天賜啊,不要怪他
們,他們是不認識你,因為他們來時,你已經去讀書了。」
天賜搖搖頭,和龍騰並肩走了進去。
在一個轉彎處,龍騰和天賜分開。
天賜直沖向住的地方,高喊道:「雪梅姐姐,靈琴姐姐,各位姐姐,天賜回
來了。」
話音中無形的注入了玄功真力,聲音的傳送顯得格外的清晰深遠,房子裡面
的每一個人不管在哪裡,相信這個聲音都可以清楚的傳到他們的耳朵裡。
一下子,本來寧靜的屋子裡突然炸開了鍋。
兩道曼妙的身影電光火石般的從房子裡射了出來,那速度,絕不是現代科技
文明可以解釋的。
天賜張開雙手,他知道,那絕對是他的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因為只有他的
這兩個姐姐,才會有這種驚世駭俗,超出人體極限的輕功。
軟玉溫香剎時抱滿懷。
也是天賜的臂展夠長,兩女被他結結實實的抱在懷裡。
從懷中玉人的廝磨情形來看,顯是對於天賜的突然出現感到格外的驚喜。
隨後,鶯鶯燕燕的,又是跑出來一連串的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最小的小妮子童雨珠。
看情形,小丫頭也是想投進天賜懷裡的,只是現在天賜已是沒有了空間讓她
鑽了。
所以小丫頭的櫻桃小嘴此時翹得是格外的高,簡直是可以掛上一個油瓶了。
天賜可不管隨後出來的那些和他已經是翻雲覆雨好多次的人俏臉上的鐵青,
嘻嘻哈哈的與王雪梅靈琴打情罵俏著。
童雨欣,童雨琳,童雨菲一個個都是俏臉鐵青,她們誤以為天賜對她們根本
是毫不在意。
不過接下來的天賜,讓她們總算挽回了一點點面子。
天賜放開懷中的王雪梅和靈琴,拉著童雨珠小手,走到童雨欣她們面前,雙
眼閃著熱烈的情感,真摯的道:「雨欣姐姐,雨琳姐姐,雨菲姐姐,天賜好想你
們。」
首先樂壞的可是童雨珠這個小丫頭,見天賜在眾人面前毫不避嫌的牽著她的
手,這下可是把這個丫頭喜得俏臉都開了花,不僅僅是反手將天賜的手抓得緊緊
的,雪白玉筍般的纖指還叉開伸進天賜指縫裡,柔嫩雪白的掌心緊緊扣著天賜掌
心,那情形好像天賜會馬上鬆開握住她的小手的手掌似的。
不僅如此,小丫頭還過份的將自己發育中的滾圓俏挺的香酥玉乳緊緊的抵在
天賜的臂膀上。
這一香豔的情形對天賜來講自然是樂不可支。
要知道現場這麼多少女,可就剩下童雨珠這朵含苞待放的鮮花還沒被他採摘
了,宇靈神的本性就是對於美女的投懷送抱從不排斥,所以天賜又豈會不樂。
不僅如此,天賜還暗地裡以自己的臂膀有意無意的隔著衣服在童雨珠俏聳滾
圓的香嫩嬌乳上揉頂著。
外人不知,身為局中人的童雨珠豈會沒感覺,所以小妮子俏臉一下子紅了起
來,但是卻毫不退縮的將酥胸拚命的往天賜手臂上壓著,感受著那種酥胸被磨的
從未曾有過的酥癢感。
天賜心裡這時響起了一個聲音:「天賜弟弟,你又在逗引人家小姑娘了。」
這是王雪梅的傳音。
天賜扭頭沖著王雪梅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王雪梅嬌瞪了天賜一眼。
童雨琳沉著粉臉,嬌喝道:「小色狼,你在北大不是樂不思蜀的嗎?還會想
著我們?除了你的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你還會想著我們嗎?」
話語中透著一股濃濃的酸意。
聽得王雪梅和靈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天賜趕緊回道:「真的,不騙你,雨琳姐姐,天賜真的很想你們。」
童雨欣看著膩在天賜身旁的童雨珠,不悅的瞪著她,悶哼道:「雨珠,你幹
嘛?羞也不羞?」
童雨珠俏臉一紅,罕有的反唇相擊道:「什麼羞不羞哦?人家知道,姐姐您
想代替人家的位置嘛,您就明說嘛,天賜哥哥不是還有一邊空著的嗎?您來抱就
是嘛。」
一席話說得眾女面面相覷,不敢相信平素最怕羞的小妹竟然會說出如此令她
們大跌眼鏡的話來。
童雨欣卻是羞得俏臉一下紅到了耳根。
不過畢竟軍隊裡面的鬚眉和別的女孩就是不一樣,羞是羞,卻也並沒有什麼
過多的舉動,只是瞪了童雨珠一眼,美目中的威脅之意卻是不言而喻的。
童雨珠小臉一揚,彷佛絲毫不將童雨欣的威脅放在眼裡。
隨後出來的童將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一直未說話的他簡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光。
這麼多出類拔萃的天之嬌女看上去好像全被天賜這個半大不小的少年人給俘
虜了,真是不可思議。
童將爽朗一笑,喝道:「你們幹嘛?還要不要給天賜空間,來天賜,過來讓
我好好看看,你是黑了還是瘦了。」
天賜拘謹的走到童將面前,低下頭恭敬的道:「天賜見過童叔叔。」
說著跪了下去。
在他心裡,童長對他的教導無異于第二個父母,所以他覺得每次見到童勝或
是童將,他都有種想下跪的衝動。
童將一把挽住天賜的手臂,不悅的道:「天賜啊,童叔叔說了多少次了,不
要動不動就下跪,男兒膝下可是有黃金的,難道你在安福村的時候,你的童老師
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天賜憨憨一笑,道:「不是啦,只是天賜覺得您也好像童老師那樣,也像是
天賜的爹娘一樣。」
一席話說得童將笑得臉上分不清了鼻子眼睛和嘴巴。
童雨菲卻是在輕輕的啐罵:「小色狼,真是會討好人,就想喊爹娘了,難道
……」
罵到這裡突的小臉一紅。
其餘童家姐妹也是嬌顏紅紅的,顯是都和童雨菲一樣的想法,只是嬌羞當中
卻夾雜著無法言語的甜蜜。
童將「呵呵」大笑,拉著天賜走進屋子,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來,
咱們進屋,我還有好多話想問你呢?」
走進屋子,迎面過來的是秦夢,秦夢一見到天賜,美目驚喜的同時,俏臉又
閃過一絲嬌羞。
天賜行了個禮,道:「天賜見過秦嬸。」
第32章不慎漏嘴
童將滿目慈愛的拉著天賜,仔細的詢問著他在學校的生活。
在得到天賜肯定的答覆後,童將高興的是連連哈哈大笑,道:「天賜啊,不
管是在哪裡,二叔都相信你是最棒的。」
天賜不好意思的低頭道:「二叔過獎了,只是你們和所有的人對天賜格外的
好,實際上天賜是沒有什麼本領的。」
童將更是高興,如今這個時代,少年人像天賜這樣謙虛的可是越來越少了,
大哥說的太對了,他就像是一塊深藏在大山群中的一塊罕世瑰寶,一直沒被外界
所識,只要稍經點撥,稍經雕刻,這塊瑰寶就會綻放出它固有的無與倫比的光芒。
再加上他們都是老成精的人了,年青未成家的時候,他們三兄弟哪個沒有過
妹花問柳的年紀,看著女兒侄女看著天賜時的那種神態,他和童勝已是心知肚明
了。
只是令他們兩兄弟沒有想到的是,想不到天賜的胃口這麼大,竟然一下吃了
她們五姐妹中的三個,而看情形雨珠那個小丫頭也是早晚的事會被天賜吃掉,一
向目中無人的幾姐妹竟然會同時愛上一個半大不小的少年人,從這一點就足以看
出天賜的與人不同。
獵豔手法比當初號稱「花中三劍客」的他們三兄弟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簡直是自己三兄弟跟他比都沒法比。
自己三兄弟還必須得耍點手段才能獵豔成功,而天賜卻是不須任何手段,就
有人送貨上門,而且還是強行塞給他的,還真是不簡單吶。
所以怎麼叫他不疼愛這個晚輩。「好了,好了。」
一旁的秦夢不耐煩了,瞪起美目,嗔道:「老三,你還有完沒完了,天賜好
不容易難得回家一趟,你就問東問西的霸著他不放,你有完沒完?」
童將乾笑著,他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這位大嫂。
「好了好了大嫂,你不要老是每次都這樣對我大呼小叫的,在晚輩面前,您
總要給我留點面子嘛,不然以後讓我怎麼在這些晚輩面前抬頭做人。」
秦夢又好氣又好笑,美目橫瞟著童將,淡淡的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你
不覺得你現在是多餘的一個人嗎?」
童將打著哈哈,識趣的起身,對天賜道:「天賜啊,你可要給二叔保密哦,
可不能讓人知道你師母就是這樣對你二叔的啊。」
說完夾起尾巴一溜煙的跑出了出去。
秦夢芳心一陣溫暖,這個家就是這樣,所有人的感情很融洽,融洽到甚至讓
自己時時覺得像喝了糖一樣,很窩心。
都說一入侯門深似海,可是自已入了童家近二十年了,卻一直覺得過得很愜
意,很舒心,根本沒有一點點壓抑。
而「逃」出大廳的童將又何嘗不是心中一陣溫暖。
自己這個大嫂,同江夢趙可比,實在是太可憐了,想當初大哥將她帶回來的
時候,她簡直就像是一塊冰一樣,即使是在和大哥的婚禮上,也是這樣冷冰冰的。
所以自己和二哥從那時起就對這個大嫂有了莫名的敬畏。
直到生出了雨菲,才見她開朗一點。
而自從天賜來後,大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愛笑了,愛說話了,愛
和他們兄弟開玩笑了,也愛和家裡人拉家常了。
最大的一點是,也開始愛發呆了。
而令自己想不到的是,大嫂發起呆來的模樣會是那麼的美麗,美麗的就像是
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一樣。
而這一切都是天賜帶來的,所以他們所有人對天賜除了疼愛之外,還多了一
份感激。
秦夢美目中也有著一份感激,曾幾何時,自己是那麼的悲傷,那麼的覺得人
世間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是童家三兄弟和童家所有的人,給了她無數的溫暖,讓她覺得這個世間還有
她值得留戀的東西。
秦夢美目回到天賜身上。
恰巧天賜此時也正在暗暗的打量著自己這個美豔逼人的師母,也恰好的,眼
神與秦夢一下撞在了一起。秦夢俏臉一紅。
天賜則是窘得一下低下頭,不安的雙手放在腿上,不自在的摸著褲子。
心裡還有一些惶恐,生怕秦夢怪自己的不禮貌,這麼不禮貌的打量著她。
秦夢雪白貝齒輕咬著粉嫩鮮紅的香唇,看著天賜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窘迫和
純真率直,只覺芳心又是一陣悸動。
這什麼每次和天賜單獨相處時,自己總是會這麼覺得周圍一下充滿陽光,心
裡會是沒來由的莫名的高興。
真是冤孽啊,事實上,這個俊美充滿魅力的奇異少年已經可以說是自己的女
婿了,他都可以改口叫自己媽了。
秦夢嬌「哼」一聲,嗔道:「幹嘛?不敢看秦嬸啊?」
天賜心裡直犯嘀咕:「安福村有一個秦嬸,這裡又有一個秦嬸。」
腦中閃出和秦芳數度翻雲覆雨的銷魂情景,心裡同時暗暗情不自禁的想到:
「這個秦嬸也會……」
「啪」,天賜立馬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怎麼能這樣想呢?她可是自己的師母。
秦夢突然見天賜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不由一愣,嗔喝道:「天賜,你在幹什
麼?」
天賜抬頭看了一眼秦夢,馬上又低下頭去,囁嚅道:「我……我……天賜在
打自己。」
秦夢好笑的道:「你為什麼要打自己?」
天賜脫口而出:「天賜剛才在想和師母……」
呃,天賜一下卡住了自己的喉嚨。
怎麼能說呢?還好沒有說出來,不然告訴了老師,老師肯定就不會要自己這
個學生了。
秦夢俏臉一下紅了起來,鬼都知道天賜想說的是什麼?
老天啊,眼前這個少年人為什麼可以勾動自己的情思啊?偏偏他露出的又是
那麼一種毫不做作,本性流露的純真直率,讓自己想生氣都生不起氣。
秦夢定了定神,佯裝沒有聽見,俏臉微紅的道:「好了好了,天賜啊,告訴
秦嬸,在北大,王老師對你嚴格不嚴格?」
天賜一聽,來勁了,立馬坐正,眉飛色舞的道:「王老師對天賜可好了,也
嚴格,但是又不嚴肅,每天都讓天賜過得很開心,而且王老師對天賜的照顧也是
無微不至,不管是吃,還是住,還是睡,還是行,王老師都為天賜考慮得周周全
全,從沒有什麼事要天賜自己去考慮的,所以秦嬸你們大可以放心。」
聽得天賜這樣講,秦夢知道王夢雪在天賜心中肯定是有一定的份量了,不然
天賜不會一提起王夢雪就這樣眉飛色舞,這樣興奮激動。
沒來由的,秦夢突覺心裡一酸,突然的,心裡竟然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對王
夢雪的忌妒。
秦夢不禁大吃一驚。
趕緊糾正,秦夢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隨口又問道:「那你住在王老師
那裡住得安逸嗎?晚上會不會冷?」
天賜正說得口沫橫飛,哪裡會去細想,隨口就道:「哪裡會哦,雪姐姐可是
天天都抱著天賜睡,天賜現在已經和雪姐姐睡一張床上了啊,雪姐姐每天都要天
賜和她……」
啊……天賜說到這裡,陡覺不慎,笑容一下僵在臉上,身體一下坐正。
秦夢也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什麼……」
一聲驚呼,秦夢美目一下瞪圓,呆呆的看著天賜,腦中全是天賜剛剛說過的
話。
這時,江夢趙可正走到大廳裡,一聽秦夢一聲驚呼,再看秦夢的表情和姿態,
不由嚇了一跳。
趕緊跑了過來,一拍秦夢香肩,嬌喝道:「大嫂,您……您怎麼了?」
而後六隻美目一起瞟向天賜。
第33章三女作戲
趙可柳眉倒豎,以為天賜真的是欺負了她們最為尊敬的大嫂,芳心那個氣啊,
氣得簡直是沒法形容。
這個小色狼,胃口那麼大,一口氣吃了自己家中五朵金花中的三朵,這也算
了,難道,他還想吃大嫂這朵風韻猶存,絲毫不遜色於任何一個夠得上美女定義
的未來丈母娘?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小子如此的色膽包天,敢這樣做的話,那豈不是意味
著自己和江夢也可能難於倖免?
想到這裡,趙可突覺得一羞,一種怪怪的感覺湧上心來,內心深處突的傳來
一種聲音。
而這種聲音告訴她,這不正是她一直隱約中期盼的嗎?
趙可俏臉一紅,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淫蕩至極的想法,這可不是自己
平時的作風。
趙可搖搖螓首,暗恨自己:「趙可啊趙可,你可是要為大嫂出頭教訓這個小
色狼的,怎麼現在把事情扯到你自己的身上來了?」
天賜偷偷的用眼角餘光打量著居高臨下俯視著自己的趙可。
乍見她俏臉忽紅忽正常,時而銀牙暗咬,時而嬌羞莫名,不由心裡暗自嘀咕:
「可姨是怎麼回事哦?她在幹什麼嘛?」
江夢走上前來,摟著趙可渾圓豐滿的香肩,嬌「哼」一聲,道:「臭小子,
老實交待,你對大嫂做了什麼?」
聽到這裡,秦夢受不了了,本來已是嬌羞的她這下更是大羞。
什麼話嘛?這在旁人聽起來,可是曖昧之極的一句混帳話,什麼叫做了什麼?
聽起來好像天賜真的對自己做過什麼?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夥,那兩張小嘴
一說起來,恐怕沒有的事都要被她們說的有了,這種情況再說下去,自己恐怕真
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秦夢嬌喝一聲,俏臉羞紅的嗔道:「你們兩個住嘴,不明事理就來瞎胡說一
通,你們怎麼知道天賜欺負了我?說不定還是我欺負他也未嘗不可呢?」
「咯咯咯咯」誘人清脆的嬌笑聲陡在大廳裡爆響,趙可江夢像是聽到了什麼
好笑之極的笑話一樣,兩個人對視著,笑得是前仰後合。
天賜傻了,不知道她們笑的什麼,而一旁的秦夢在嬌羞之下,也是搞不懂她
們在笑什麼。
自己並沒有說什麼值得她們這麼好笑的話啊。
天賜壯著膽子,問道:「可姨夢姨,你們……你們在笑的什麼哦?」
趙可纖指一點天賜額頭,嬌笑道:「傻小子,看到沒有,這聲岳母還沒有叫,
你未來的丈母娘可是現在就開始為你說話了,江夢啊,這是不是叫……」
江夢此時顯出她與趙可的默契程度:「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愛。」
直到此時,秦夢才明白她們兩個所笑的原因,不由心裡大羞。
天賜只有在那摸著頭,傻笑著。
落在秦夢眼裡,秦夢不由大為惱火,大發嬌嗔:「笑,笑笑,笑你個頭,小
色狼,小淫賊,滾啦,都是因為你。」
她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此時的語氣完完全全是在像自己的情人撒嬌
出氣。
趙可江夢不由面面相覷,大嫂這種嬌態可是絕無僅有的,就連大伯在的時候,
她們都未曾見過,這可像是她又回到了十八歲風華正茂的少女時代了哦。
這個死淫賊小色狼,難道魅力真有那麼大,連她們一向不苟言笑,儀態端莊
被視為女子楷模的大嫂也是性格大變了,變的是更加的迷人,更加的讓人心動了,
變得更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了。
而這一切都是天賜帶來的,這個小傢夥,還真是不簡單呢?
天賜聽到秦夢叫他滾的話後,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趕緊起身,打機關鎗
似的說了句:「那天賜滾啦。」
說畢一溜煙的跑出大廳,消失在了三位正在打罵的美麗少婦視線中。
結果又是引起了轟堂大笑。
江夢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纖手按在飽滿聳挺的酥胸上,連連輕拍著,嬌笑
不已:「笑死人家了,這個小色狼,還真是有趣,聽到他的話嗎?那天賜滾啦。
哈哈哈哈。」
笑得是前仰後合,完全沒了美女該有的悠雅。
趙可則是對著秦夢道:「大嫂啊,天賜現在就這麼聽你的話,那以後他改口
叫你媽的時候,我看你叫他上東他就絕不敢上西,你就是叫他跪床腳,他也不敢
說二話了。」
秦夢嬌「哼」一聲,俏臉羞紅,想也不想的脫口道:「哼,那倒是,你別忘
了,他可是長哥的學生,我可是他的師母,我叫他跪,他敢不跪嗎?」
話一出口,又引起了江夢趙可更加張狂的嬌笑。
秦夢這次一下醒悟了過來,一下俏臉羞得紅到了晶瑩剔透的耳根。
跪床腳,那可是夫妻之間才可能出現的閨房趣事,自己這樣說,那豈不是說
……
秦夢大恨不已,嬌喝道:「你們兩個是骨頭癢了,要大嫂教訓是不是?」
心裡卻在暗暗發誓:「小色狼,看我下次怎麼收拾你。」
三人都知道,這個玩笑可不能宣揚出去,畢竟她們都是有頭有臉,在中國具
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這只能作為打鬧的玩笑和藉口。
但是她們都不曾想到,曾經的打鬧藉口竟然會在不久的將來實現,而且是她
們三個都無一倖免。
正所謂是:山中瑰寶,久蒙俗塵,一經開封,萬馬奔騰,桃花叢裡,笑傲群
倫,放眼天下,誰與爭鋒?
第34章飛來豔福
再說天賜大喜過望的逃也似的出了大廳,看也沒看開門就直闖了出去。
結果「碰」的一下,與一物相撞,狠狠的撞在一起。
同時,一聲嬌呼痛音傳來:「唉喲。」
天賜出於本能的一下伸手摟在懷裡正向後倒的不明之人的腰上。
是出奇的柔軟纖細,感覺馬上告訴他,與他相撞的是一個異性,而且聽呼痛
聲,還是一個不大的小姑娘。童府裡有誰最小呢?天賜趕緊低頭看去。
果不其然,正是童雨珠。
童雨珠本想破口大駡誰不長眼睛,敢撞她,結果一見是天賜,而且此時天賜
還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這下可是樂壞了,那一下的劇痛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去
了。
小丫頭打蛇隨棍上,雪白藕臂眨眼間就摟上了天賜脖子,嬌軀拚命的往天賜
懷裡鑽著,發育得甚是迷人的渾圓酥胸緊緊的貼在天賜胸脯上。
小丫頭何許人也,在童府可是所有人的寶貝,此時她豈會容天賜輕易將她推
出懷抱?
小丫頭美目緊閉著,鮮花般粉紅嬌嫩的櫻桃小嘴微張著,輕輕呼著痛。
天賜可是嚇壞了,他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撞的傷害,生怕將懷中的嬌嬌女給撞
壞了,立馬攔腰抱起童雨珠,飛也似的離開了走廊。
童雨珠俏臉羞紅的微睜開美目,心裡像是吃了蜜糖似的偷偷打量著天賜。
見天賜是如此的在意自己,不由如上雲端般輕飄飄的不知身在何處了。
實際上任何的衝撞力都不可能給童家任何人造成傷害,因為他們特殊的體質,
任何外來的衝撞力只能在他(她)們的皮膚表層稍加停留,馬上就會被他們體內
的奇脈給散化掉。
天賜豈會知道這些。
天賜抱著童雨珠跑到一無人的小花園裡,找著一石凳,坐了下來,將童雨珠
放在腿上,左手輕輕拍著童雨珠俏美粉嫩的小臉蛋,輕輕喊著:「珠妹妹,你…
…你沒事吧?」
童雨珠此時是羞喜交集,她雖然年幼,才十六歲,但是在第一眼見到天賜時,
天賜就已經佔據了她幼小的芳心,見到王夢雪和靈琴與天賜的親妮時,她忌妒,
如今終於輪到自己在天賜懷裡了,哼,那可是自己期盼已久的。
童雨珠嬌美渾圓的俏聳小粉臀在天賜腿上輕輕廝磨著,輕聲痛呼著:「唔,
天賜哥哥,你為什麼要那麼用力的撞人家噢,人家好痛噢。」
天賜嚇得趕緊問道:「撞到你哪裡了?快告訴我。」
童雨珠小手輕輕的在自己酥胸上按了按,嬌呼道:「這裡啦。」
此時的天賜卻像是什麼都忘掉了一樣,手一下就按了下去。一聲嬌吟。
童雨珠想不到天賜竟然會這麼魯莽的就按了下來,渾圓嬌聳的少女乳房立馬
就被天賜按了個接接實實。
一種如觸電般的感覺從酥胸傳開,那是一種她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麻麻
的,酥酥的,癢癢的,五味俱全。
最讓她嬌羞的是,天賜不僅僅是按著,在按著後,竟然還開始隔著自己的衣
服慢慢的輕輕的揉捏著自己的咪咪。
長這麼大了,童雨珠的少女乳房可是首次被異性這麼近距離的按著。
天賜的思緒一下被手掌下圓滾溫熱的東西拉了回來。
剛才他一直是在想著秦夢和趙可江夢,想著她們的話,再又擔心著自己是不
是把童雨珠給撞傷了。
此時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按在童雨珠嬌挺的酥胸上,而且自己還在揉捏著。
這下天賜更是嚇了一跳,趕緊閃電般的將手縮了回來。
童雨珠陡覺酥胸壓力一輕,知道是天賜將手縮了回去,不由嬌吟一聲,小手
抓住天賜左手重又讓他按在自己的酥胸上,而且這下小妮子竟然是手按在天賜手
背上,逼迫著天賜在她的少女嫩乳上揉著。
宇靈神本就不是什麼好貨色,一向對於美女就不過敏,這下還不大喜過望。
所以天賜色心下意識的就被宇靈神催動了起來,不用童雨珠的逼迫,已經就
隔著衣服握住她那一對發育中的嫩乳輕輕的揉捏著。
童雨珠這下更覺得嬌軀酥軟了,她一個尚還未經人事,正在發育中的小姑娘
怎麼受得了花叢老手天賜的愛撫,一下間,還沒被天賜揉幾下,衣服內的那對小
白兔就硬了起來,將酥胸上的衣服頂得比原先還要高。
天賜已經感覺到自己手中的少女乳房被自己揉搓得硬了起來,當下二話不說,
手離開了童雨珠酥胸,從童雨珠的衣襟下擺處伸了進去,一路過關斬將,攀上了
最高峰。
胸罩被天賜熟練的從嫩乳上摘除,手這下是毫無任何遮蔽的將童雨珠凝脂白
玉般粉嫩的乳房握在了手裡。
一手的香滑凝嫩,童雨珠的少女乳房,就像是象牙般的光潔粉嫩,天賜可以
感覺到她的乳房還是在發育中,因為他的手一把就可以將童雨珠的乳房握住一大
半。
天賜貪婪的揉捏著童雨珠的處女酥乳,五指朝下,將童雨珠的香嫩乳房輕輕
的抓在手裡,指肚在她的乳房表層輕輕的摩擦著,掌心抵著童雨珠粉嫩的乳頭,
手掌一收一張。
這下不光是手指輕捏著乳房,掌心隨著手掌的張合,輕輕的擠壓著她的乳頭,
就像一張嘴一樣舔著她的乳頭,給她帶去那種從沒有過的震憾感和迷失感。
「噢……噢……」
的嬌吟著,童雨珠小手隔著衣服按在天賜手背上,酥胸下意識的儘量上挺,
便於天賜能更好的握牢她自己的香嫩酥乳。
天賜肆意的揉捏著童雨珠發育中的少女乳房,眼睛帶著邪意,看著童雨珠紅
霞遍佈的嬌顏。
眼睛掃過童雨珠半閉著的美目,長長的睫毛投出的陰影落在雪白凝嫩的俏臉
上,更加的顯出俏臉皮膚的欺霜賽雪。
嬌小的瓊鼻白嫩可愛的輕輕聳動著,顯是酥胸帶給她的感覺讓她覺得喘不過
氣來。
眼睛落在了童雨珠鮮花般嬌嫩的小嘴。
那兩片小嘴唇紅嫩粉嫩的,薄厚適中,唇線也是那麼的好看,雪白碎玉般的
貝齒在粉紅的唇瓣間閃著,小嘴唇張合間,閃出一道道白光。
童雨珠感覺到天賜此時的眼光肯定是落在了自己的小臉上,但是此時乳房被
天賜的盡情揉捏傳來的感覺又讓她根本無暇去想其它的事,只是想好好的享受一
下酥胸被愛郎揉捏所帶來的快感。
下意識的,小妮子伸出紅嫩的丁香小舌,舔了舔小嘴唇。
不想她這下意識的一舔卻是最讓人爆發的一舔。
所以天賜一看到小丫頭的丁香小舌伸出來舔了舔小嘴唇,立馬腦裡就「轟」
的一下炸開了,在小妮子的小香舌正要縮進小嘴裡時,頭一低,迅速的將童雨珠
的小嘴貪婪的佔有,用力一吸,將小妮子小香舌吸進嘴裡,就像餓極了的人一樣,
貪婪的狂舔著小妮子香甜的丁香小舌,將小妮子小嘴裡的香津愛液源源不斷的吸
進嘴裡,狂吞吐進肚裡。
童雨珠這下更是嬌軀軟了,兩大敏感都被天賜佔據了,嬌吟的同時,小手緊
緊的摟上了天賜脖子,小香舌在天賜嘴裡和天賜的舌頭糾纏得難捨難分,小嘴唇
在天賜厚厚的嘴唇的擠壓下,已是變得不成唇形了。
天賜貪婪的揉捏著童雨珠一雙柔嫩雪白的小乳房,手指不時輕夾著那兩粒乳
頭,一緊一松,那兩粒脹卜卜的少女乳頭被天賜夾得越發的脹大。
舌頭在童雨珠香甜四溢的櫻桃小嘴裡肆意的掃吸著,不僅僅是將童雨珠的柔
滑小香舌吸進嘴裡品嘗,而且自童雨珠香舌上送過來的香津愛液一點不剩的都被
天賜當作是瓊漿玉液般的吞進了肚子裡面。
童雨珠「唔唔」的誘人的嬌吟著,對她來講,這種感覺還是平生第一次感覺
到,平素偶爾自己也有自摸過,但是絕對不及此時心上人的愛撫如此來得讓她如
上雲端般,這種感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她的芳心此時是又喜又怕。
喜的是自己終於得到了心上人的愛撫,怕的是,怕這一次後,心上人再也不
肯觸碰自己。
所以她是死命的抓著天賜在自己酥胸上作怪的手,縱是嬌軀因為天賜的揉捏
而變得嬌慵無力,一點都提不起勁也不放過。
天賜卻是在將童雨珠的少女雙乳弄得又脹又挺後,立馬改變了目標,手在童
雨珠滑嫩香凝的乳肉上稍作停留後,滑到了中間那條還不是很深的乳溝裡,輕撓
了兩下,在童雨珠的「嚶」然羞呼聲中,滑移而下。
沿著乳溝,手掌平移到了童雨珠柔美的白玉小腹上,掌心貼著水晶般的小肚
臍,輕輕往下一按。
「噢」的一聲嬌呼,童雨珠下意識的嬌軀一顫,只覺天賜這樣一按,自己的
心好像都要被天賜從胸口裡按出來一樣。
但是接下來的動作,卻讓她更加的羞喜不已。
直覺中,她感覺到天賜的手掌離開了自己的小腹,毫不猶豫的按到了自己微
張的粉胯下。
天賜在色欲的催動下,手掌靈巧的一翻,輕輕的壓上了童雨珠的少女禁地。
掌心傳來一陣絲綢般柔滑的感覺,他知道,那是童雨珠著的小內褲,是絲質
小內褲。
掌心正好抵在童雨珠粉胯中間最凸出的一點,一股微涼的感覺一下刺進天賜
大腦。
小丫頭竟然抵抗不了天賜的魔掌,蜜液從還未經人事的肉縫內流了出來,滲
透了真絲小內褲,帶著微涼,映到天賜掌心中。
也幸虧是這樣,小丫頭才暫時的保存住了她少女最為珍貴的童貞,也確保了
少女最珍貴的第一次不是喪失在這樣的環境中。
涼意一進入大腦,天賜大腦中的欲望陡的如潮水般的一下退去。
神智一下恢復過來。
駭然中,天賜發現,自己竟然如此的在侵犯童雨珠。
嚇得他趕緊將手從童雨珠的粉胯間一下縮回,嘴也離開了童雨珠鮮花般嬌嫩
的櫻桃小嘴。
手指間,還隱然可見晶瑩的水漬,顯然那是童雨珠的花蜜。
下意識的,天賜在抽手的同時,竟然一下也將童雨珠從腿上推了出去。
童雨珠正處在雲端之上,不曾想到會出現這一幕,她想不到天賜竟然會將自
己從他身上推下來。
一不留神,「唉喲」一聲嬌呼,童雨珠結結實實的一下屁股著地,跌坐在了
草地上。
天賜又是嚇了一跳,猛往前跨一步,想將童雨珠扶起,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
似的,又猶豫的沒有伸出手。
童雨珠小嘴一扁,粉臉一變,炫然欲滴的看著天賜,小手在小俏臀上輕輕揉
著,如梨花帶雨般,惹人憐愛心疼。
天賜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想不到自己會是這樣的色欲熏心,竟然會在這種
時候對童雨珠下此色手,想去扶,卻又怕童雨珠在生他自己的氣。
實際上他真是個傻小子,光看他剛才撫摸童雨珠的狀況,就知道童雨珠不但
沒有生氣,而且還是非常的享受了。
童雨珠恨恨的銀牙一咬,小手撐地,就欲起身。
驀然又是一聲痛呼,童雨珠剛撐起的半截嬌軀又搖搖欲墜的像是要倒下去。
這下天賜可是嚇破了膽了,趕緊上前一把將童雨珠抱住,臉色一變,急聲道:
「雨珠妹妹,你……你你你……你沒事吧?」童雨珠豆大的晶瑩珠淚一下從美目
裡滑落了下來,哽咽著嬌泣著:「你壞死了……壞蛋……將人家這麼用力的……
用力的摔在地上……也不扶人家……天賜哥哥是壞蛋……」
邊嬌泣著,白玉纖手卻是水蛇般的纏上天賜脖子,嬌軀拚命的往天賜懷裡擠
著,心裡卻是偷偷樂著。
哼,壞哥哥,你不要抱啊,哼。
天賜此時哪裡還會去管其它的正不正確的地方,只以為自己剛才不小心的將
童雨珠摔壞了哪裡。
兩小正纏纏綿綿的摟在一起。這時,卻在前方不遠處傳來嬌呼聲:「珠兒,
珠兒,你在哪裡?」
第35章 車內激情
(呵呵,這個建議我接受,後面會慢慢改變,天賜畢竟是從山裡面出來的孩
子,大家就多多體諒一下吧,再說了,這種豔福,難道不是你或我或他夢寐以求
的嗎?嘿嘿。)天賜一聽這聲音,心裡立馬嚇了一跳。
他聽出這是童家姐妹花的老大童雨菲的聲音,對於童雨菲,天賜可是一直以
來都是又愛又怕。
為什麼呢?因為他有把柄在童雨菲手裡。
什麼把柄呢?就是童雨菲的處女之軀被他給強行佔有的事。
童雨菲一直拿這件事來「要脅」天賜,私下裡總是說天賜強暴她,天賜迷迷
糊糊中也感覺到是自己主動的佔有童雨菲的,所以他對於童雨菲的話一直是言聽
計從。
但是他卻也知道,自己是極愛這位美姐姐的。
所以一聽到童雨菲的聲音,天賜腦海裡立馬想起剛才又是自己主動的去侵犯
童雨珠的,如果這事被這位自己又愛又怕的美姐姐知道的話,自己可是吃不了又
要兜著走的。
所以他想讓童雨珠從自己懷裡離開,但是童雨珠豈能令他如願,正好,大姐
來了,讓大姐看看,天賜哥哥也是極度的喜歡她的,不然天賜哥哥怎麼會這麼緊
緊的抱住自己,怎麼會好運樣的來摸自己?
情竇初開的小丫頭,卻沒有看到,此時完全是她在強行的抱住天賜。
結果當童雨菲高挑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時,天賜依然是被童雨珠給抱
得死死的,胸脯更是被童雨珠那經他手撫弄得飽滿雙乳給頂著。
結果童雨菲看見的是,天賜和童家上下都視若珍寶般疼愛的最小的童雨珠緊
緊抱在一起。
這下讓她氣上心來。
這個小色狼,還真是想將自己五姐妹都吃掉了,已經吃了三個不算,看樣子
還想吃小雨珠了,你要想吃小雨珠,你也不要這樣啊,明明看到自己這個大姐來
了吧?稍微收斂一點嘛,這樣的,什麼意思啊?
童雨菲嬌喝一聲:「你們兩個在幹嘛?」
童雨珠小臉紅紅的看了看童雨菲,又羞又喜的依然是緊緊的抱著天賜。
天賜看到童雨菲俏臉上的似嬌似嗔,趕緊將空著的雙手向著童雨菲揮了揮,
以示自己並未抱著童雨珠,從而來打消童雨菲想向自己發難的念頭。
童雨菲這下又是好氣又好笑,敢情這又是自己姐妹中的一個自動送貨上門啊?
因為看情形,完全是雨珠在抱著天賜這個小色狼。
童雨菲鼓起美目,狠瞪了天賜一眼,瞪得天賜脖子一縮,低下頭時,好氣的
對著童雨珠道:「好了好了,小丫頭,你這麼死抱著天賜不放,你想讓大家都知
道啊?你忘記了你來找天賜幹什麼了嗎?」
「呀。」
小妮子一下從天賜懷裡蹦了出來,一拍小腦袋,大驚小怪的乍呼不已:「是
啊是啊,大姐姐,雨珠真是忘記了。」
童雨菲好笑的拍了拍童雨珠小腦袋,語氣中充滿讓人窩心的愛憐寵溺:「你
這個小糊塗蟲,見到了天賜,怕是這會就是連誰都想不起來了吧?」
童雨珠嬌顏一紅,一頭紮進童雨菲懷裡,撒嬌著不依的道:「沒有啦,怎麼
會嘛,大姐在笑人家,人家可是天天都想著大姐的嘛。」
童雨菲好笑的道:「多大的人了,還要在大姐懷裡撒嬌,小心有人笑話噢。」
剛剛臉上露出笑容的天賜立馬將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童雨菲美目帶嗔的看
著天賜,嬌「哼」一聲道:「小色狼,剛才是不是有欺負我們小珠兒?」
天賜一聽,立時心虛的低下頭來,局促不安的在原地挪動著身體。
一看就不用再問下去了,答案很明顯了。
小色狼,真是不知道你哪點好,不光我們三姐妹已被你吃了,現在連小珠兒
都自動投懷送抱,難道真是上輩子我們童家姐妹欠了你?
暗自搖了搖頭,童雨菲道:「好了好了,天賜啊,準備一下,我們帶你去一
個地方。」
天賜趕緊抬頭,應聲道:「是,去哪裡啊,雨菲姐姐?」
童雨珠「咭」一聲嬌笑的從童雨菲懷裡鑽出來,纖細小手挽上天賜臂膊,仰
起如花可愛小臉,吐氣如蘭的道:「帶你去見四姐哎。」
天賜一愣:「四姐?哦,雨曉姐姐?」
童雨菲美目一瞪天賜,哼聲道:「小色狼,美死你吧,雨曉姐姐?先不要喊
這麼甜,雨曉可是從不給男人好臉色的,小心雨曉給你好看。」
在兩小正欲說話時,童雨菲玉手一揮,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廢
話了,走吧,大家都等得急了。」
天賜趕緊跟隨在童雨菲嬌軀後面尾隨而去。
天賜贏來的那輛加長賓士,靜靜的停在那裡。
老遠的天賜就看到在車子裡面已經坐了兩個人,是童雨欣和童雨琳。
童雨菲打開駕駛室的門鑽了進去,童雨珠興致勃勃的鑽進副駕駛室。
天賜滿以為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也會隨他們前往,如今一看並沒有她們的身
影,不由心裡覺得挺不是滋味。
這時,心裡傳來了王雪梅的聲音:「小傻瓜,姐姐不喜歡去那些地方拋頭露
面的,姐姐只要和你能夠經常在一起就行了,你的童家姐姐叫了姐姐去的,是姐
姐不去的,你和她們去吧,玩得愉快一點,姐姐你不用擔心了,姐姐在家裡也挺
好的。」
天賜這才放下心來,他就是怕王雪梅會生大家的氣。
天賜打開車門,鑽進了後排座。
童雨欣美目一亮,向旁邊挪了挪,拍拍兩姐妹中間的空位,嬌聲道:「來,
小色狼,你坐中間。」
天賜憨憨的一笑,鑽了過去,在中間坐了下來。
兩側香氣撲鼻而來,童雨欣和童雨琳兩姐妹粘了上來,兩具豐滿溫熱的嬌軀
緊緊的貼上了天賜,童雨欣花瓣般鮮嫩粉紅的櫻唇湊上天賜耳朵,妮聲道:「小
淫賊,想不想姐姐?」
童雨琳自是不甘落後,也粘了過去。
說話間,兩隻柔軟的小手撩開了天賜的衣襟,鑽了進去,急色的在天賜身體
上摸了起來。
這真是報應啊,剛才是天賜在童雨珠身上急色的亂舔亂摸,而如今這兩姐妹
像是要幫童雨珠報仇般的反過來摸在了他身上。
天賜身體一僵,兩女的香滑玉手摸在他的身上,讓他俊臉一紅,尷尬的身體
一扭,求饒似的眼光射向童雨欣和童雨琳兩姐妹,他是怕被前座的大姐和童雨珠
看到。
童雨欣美目一瞪,「惡狠狠」的看著天賜,美目的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讓
天賜有了種羊入狼口的感覺。
童雨菲在駕駛室不悅的嬌「哼」一聲道:「你們兩個不要這麼急色好不好?
你們可是淑女耶。」
說話間,奔弛車已經開出了這個神秘的軍事禁區。
童雨琳嬌哼一聲,道:「大姐,你開你的車就是了嘛,待會再換你也是一樣
嘛。」
「格格」嬌笑聲一下在車裡響了起來,童雨欣笑得花枝亂顫,笑聲中,靈巧
的春蔥玉指挑開了天賜的褲腰,鑽了進去,柔軟溫熱的玉手一把握住了天賜已經
怒火猛噴的肉棒。
小手一握,顯得是那麼的粗壯堅硬,本就已是昂首挺胸的傢夥在美女的美手
中一顫,像是又粗壯了不少。
童雨欣十指環握著天賜滾燙粗壯的棒身,修長纖細的玉指攀上了天賜的龜頭,
輕輕揉搓板著,俏臉紅紅的湊在天賜耳朵上妮聲道:「真是一頭不折不扣的小色
狼,這樣就硬了,說,在打什麼邪惡主意?」
天賜俊臉紅得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肉棒被童雨欣握在手中,說不出的銷魂滋
味。
童雨琳一旁整個嬌軀都壓在天賜身上,粉紅小嘴輕咬著天賜耳垂,妮聲道:
「小色狼,你會想著我們嗎?有那麼多美麗的姐姐陪著你,我看你連自己叫什麼
名字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吧?你這個小色狼,究竟是哪點好,尤其是現在,又有一
個美女老師天天都陪著你,你更會樂不思蜀了,而且聽說,王夢雪的班上全部都
是美女級的學生,好像就是你一個男的哦,是不是?」
天賜肚子一縮,強自忍受著玉莖被童雨欣小手揉搓帶來的快感,吞著口水,
幹聲道:「哪有,哪有哦,天賜天天都想著姐姐你們啊。」
童雨欣俏臉紅紅的,感覺到手中那曾帶給自己無上快感的肉莖在自己的揉摸
下越來越硬,越來越脹大,不由悄悄的用柔嫩的玉指量了一下,不由嚇了一跳,
暗自思忖道:「這個小色狼的東西怎麼這麼大?又這麼長,第一次的時候,他是
怎麼將他這個東西插進我的陰道的?我的下面可是很小的,真是不可思議。」
俏臉上閃過一絲羞澀的賊笑。
柔嫩雪白的春蔥玉指攀上天賜碩大的龜頭,兩指夾住用手指內側的最白嫩的
嫩肉在天賜的龜頭上廝磨著,屈起兩指,突的在天賜龜頭上不輕不重的一捏。
天賜身體陡的一震,只覺一股麻麻酥酥的感覺一下傳遍全身,不由悶哼一聲。
童雨欣心裡羞笑不已:「小色狼,你也受不了這一下啊?那可不枉費本姑娘
懷著極度不爽的感覺看那本書的心情了。」
想起這段時間自己忍著羞意看那些閨房之術的淫穢書藉,就是為了好學幾招
來對付這個小色狼,沒想到還真是有效。
前面的童雨珠一直在看著窗外的景色,突的從鏡子上看到天賜一臉的難過和
不安,不由狐疑不已,好奇寶寶的心性又上來了,出口問道:「天賜哥哥,你怎
麼了?」
說畢正欲回頭一探究竟。
童雨菲眼疾手快的一下按住童雨珠的小腦袋,嗔道:「小珠兒,看你的窗外
景色便是了,管她們幹嘛,她們都是瘋子,由得她們去吧,你還怕你的天賜哥哥
被你二姐三姐吃掉啊?」
童雨珠小腦袋一縮,粉紅香舌一伸,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又縮了回去。
小丫頭必竟還是沒有開封的珍寶,對這方面的事情只是似懂非懂的,所以盡
管心中有所懷疑,但還是沒有再去深究了。
童雨菲在駕駛室嬌嗔道:「你們兩個小妮子給我注意點,不要太放肆了,雨
珠還在前面呢?」
童雨欣已被纖手中的滾燙粗壯的肉莖弄得嬌臉紅紅的,嬌軀發熱不已,她已
經感覺到自己粉胯間的桃源小縫濕了,她知道那是自己情不自禁流出的花蜜打濕
的,看來已做好了迎接外來侵略的準備了。
而一側的童雨琳也被自己妹妹那伸在愛郎檔內的小手的動作弄得是臉紅耳赤,
同樣的,她也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濕了。
所以童雨琳抓起天賜一隻手,妮聲道:「小色狼,你很難受嗎?那二姐讓你
摸一下。」
拉起天賜的手就往她自己的粉胯間塞。
那裡的褲子已經是脫到了膝蓋處,連那條透明薄薄的小三角褲也離胯而飛。
兩條雪白粉嫩的渾圓美腿,交叉處的黑油油的芳草都一覽無疑,最讓人血脈
賁張的是,在烏黑柔順的芳草上已是露珠點點。
所以天賜的手毫無阻礙的就達到了最底層,一手將童雨琳美妙的肉穴花地罩
在了手中。
天賜毫不猶豫的屈起手指,分開那些芳草,指肚在中間那條冒著微微熱氣的
粉紅小縫上下摩擦著,在童雨琳輕微細小的嬌喘聲中,手指靈巧的挑開那兩瓣肥
美粉嫩的蚌肉,輕微的一聲響,手指捅進了童雨琳仍然還是緊湊溫暖的肉穴小洞
中。
「噢」一聲嬌吟,童雨琳纖手下意識的一下按在天賜手背上,這一按,卻無
意中的加重了天賜挺進的力度,所以手指一下的全根插進了童雨琳的粉紅小肉洞
內。
這下可是讓童雨琳情不自禁的一下吟了出來。
開車的童雨菲輕輕的嬌軀一震,不由在心裡暗恨道:「死丫頭,平常的視男
人如糞土的行事作風哪裡去了,怎麼一見著這個小色狼,就什麼都拋到九霄雲外
去了?這是車上啊,我的天。」
她卻沒有意識到,她自己此時又何嘗不想?
她可是童家姐妹中第一個嘗鮮的。
童雨琳強忍著天賜手指在自己小穴內活動帶來的異感,道:「大……大姐…
…你可不要……不要只想著……說……說我們噢……你認為……認為……雨珠這
個小妮子……小妮子逃得了嗎……小妮子……都恨不得……恨不得自己……自己
送貨上門吧……對不對……三妹……」
童雨欣見童雨琳竟然忍不住的將天賜的手塞進了她的體內,本來就已經難受
的她看了一眼高高的前排車背,不由靈機一動。
俏臉紅紅的,童雨欣霍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天賜和童雨琳的注視下,挪
動著嬌軀,背對著天賜,叉開粉腿在天賜腿正上方。
這輛加長奔弛的座位原是九天醫藥集團的老總特別的訂做的,車座位也是特
別加高的,所以童雨欣站在車座背後,只是上半身一小半露在車座外面,其餘的
剛都被擋住了。
童雨欣回頭似嬌似嗔的橫瞪了天賜一眼,在天賜漸漸睜大的眼睛中,輕巧的
但迅速的背對著天賜將褲子從渾圓俏聳的香臀上拉了下來。
兩瓣肥美雪白的嬌嫩臀瓣一下掙脫了束縛出現在了天賜眼前,最讓天賜不能
容忍的是,童雨欣竟然一下間將小內褲也脫了下來至膝窩處。
所以這樣一來,童雨欣的下體就是赤裸裸的背對著了天賜。
天賜被童雨欣那渾圓豐滿的雪臀弄得是口幹舌躁,眼光順著兩瓣美臀之間的
臀溝,落在那嬌小菊花般的屁眼上,而後往前探,看到一個微微向外凸起的小肉
包,芳草投射出來的陰影,格外的讓天賜血脈賁張。
這樣一來,天賜就情不自大禁的手指在童雨琳的肉洞內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直搗弄得童雨琳陰道內浪水融融。
奈何這是車內,不然童雨琳肯定是早就大聲的嬌吟出聲了,此時她只有儘量
讓自己忍著,張開粉腿,讓天賜的手掌在自己的粉胯間能更好的出入。
而此時的童雨欣彎下了小柳腰,不經意間,俏臀就親密的貼在了天賜臉上,
好像是要將自己那絕美雪白的俏臀送給天賜品嘗一樣。
天賜如獲至寶般,另一隻空著的手從前面環抱住童雨欣的小腰,鼻子一下鑽
進了童雨欣微裂開的臀縫裡。
伸舌不顧一切的一下抵上童雨欣粉紅的小屁眼,一舔。
嬌聲一哼,童雨欣嬌軀一震,卻任由天賜舔弄自己的俏美粉臀,纖手以最快
的速度將天賜的褲子脫了下去。
那殺氣騰騰的早已是緊硬如鐵的粗壯肉莖一下彈了出來,足有二十公分長,
龜頭已是殺氣騰騰的冒著熱氣,直逼向童雨欣粉胯之間的銷魂小洞。
童雨欣嬌吟著香臀在天賜臉上後頂了幾下,讓天賜的舌頭能更深的舔進自己
的屁眼內。
而且在感受了那幾下讓她震顫的感覺後,童雨欣俏手握住天賜肉棒,粉臀離
開了天賜的臉,挪動著逼向天賜高高翹起的肉棒。
童雨琳美目癡迷的看著自己的二姐,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平時那舉止端莊的
二姐,竟然會這樣的淫蕩,竟然在車上都敢這樣?
不過這樣又讓她大喜過望。
這不是告訴她,待會自己也可以這樣飽嘗一頓天賜的大香腸嗎?
手指必竟不能代替那個寶貝。
死色狼,你可千萬要挺住,不要在二姐的洞裡面就射了,軟了,不然我掐死
你。
童雨欣羞紅著俏臉,輕喘著嬌氣。
天賜睜大著眼睛,也是不敢相信,二姐竟然真的要在車上和自己銷魂,雖然
這是自己渴盼的,但是必竟這是車上,多少總覺得有點不好。
天賜眼看著童雨欣將她那粉紅已經微微裂開的肉縫對準自己的龜頭湊了過去,
輕輕貼上龜頭。
溫熱粉嫩的感覺一下傳來。
天賜忍不住的小腹輕輕往上一頂。
這一頂,恰在此時,童雨欣見陰道已經對準了天賜的肉棒,欲火難耐之下,
香臀坐在天賜腿上左右一挪。
兩瓣粉紅嬌嫩的鮮蚌肉左右的貼著天賜的龜頭分了開來,就像小孩子的小嘴
一樣套在天賜的棒頭上。
急不可耐的往下用力一坐。
配上天賜本無意的往上一頂。「滋」一聲,輕微的破肉聲中,天賜足有二十
公分長的男根毫不憐惜的撐開了童雨欣的花瓣穴,急速的猛的頂進了童雨欣嬌嫩
緊湊的陰道內。
粗壯的肉棒頓時將童雨欣那只被天賜開墾過一次的肉洞撐得鼓脹飽滿,龜頭
一下撞到了童雨欣的子宮口。
童雨欣美眉一皺,一股火辣辣的些許裂痛感從被插滿的小穴內傳進大腦。
但瞬間就被另一股酥麻難倒耐的感覺給沖刷掉。
天賜長籲一口氣,肉棒被童雨欣粉嫩肉穴緊緊的夾住,那可是一種無法用言
語來表達的感覺,深吸一口氣,天賜的手挑開童雨欣胸衣,一手握住了童雨欣茁
挺雪嫩的凝脂粉乳,輕輕的聳動著小腹,肉棒小幅度的在童雨欣的陰道內挺動著。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8-10 22:39
標題:
天降神龍(36~40)作者:ruyuming
.
天降神龍
作者:ruyuming
第36章 初見雨曉
童雨欣半閉著美目,陰道內久違的脹滿感和那絲絲些許的火辣感,讓她長呼
出一口氣。
從第一次被天賜脹滿嫩穴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的秘處再也容不下第
二個男人的東西了。
因為天賜帶給她的,是那種書上寫的,真實的欲仙欲死的銷魂感,書上說女
人一生中很少會在性愛上得到大滿足,而自己,卻是在天賜的身上得到了大大的
滿足,滿足得自己覺得世間之大,自己竟然是最幸運的女孩之一。
這個奪取了自己寶貴貞操的半大男孩,不僅是長得俊逸清靈,而且全身散發
的那種罕見的氣息足以令每個和他相處的異性著迷,自己第一眼也就是被他這種
氣息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所以此刻的魚兒再度深深的入洞,讓童雨欣芳心是那樣的滿足。
童雨欣輕喘著嬌氣,纖手按在前面的座椅上,渾圓秀挺的俏美雪臀頂在天賜
小腹上,陰唇緊緊夾著天賜超大號的玉莖,輕輕扭動著。
酥胸一對飽滿雪白的雪乳在天賜的手上變幻著不同的形狀。
天賜輕輕揉搓著童雨欣一對雪乳,在童雨欣的扭動下,小腹輕輕上頂著。
粗壯滾燙的肉棒小幅度的在童雨欣的陰道內輕輕抽送著,棒身輕輕細細的磨
擦著童雨欣細嫩粉紅的兩瓣肉唇,輕輕抽出來,再一路直進,龜頭直逼向童雨欣
花蕊,不達目的誓不甘休。
自上次和童雨欣童雨琳姐妹同床雲雨一次後,天賜每次想起,都有一股更加
強烈的衝動,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迷戀兩姐妹那緊湊的蜜穴了。
就是當他在和王夢雪翻雲覆雨的同時,他也會想起兩姐妹。
所以當童雨欣將他的肉棒放進她的猶如處女嫩穴般緊湊的陰道後,天賜覺得
異常的滿足,這一滿足帶來的不是瘋狂的抽送狂頂,而是玉莖的再次漲大,漲大
到將童雨欣本就十分緊窄的小嫩穴撐得是嚴嚴實實,一點縫隙也沒有。
童雨欣輕咬著貝齒,小穴中的那種久違的飽滿鼓脹感讓她欣喜不已,她也意
識到當天賜的肉棒插進自己的嫩穴後,又脹大了不少,脹大到她都覺得好像嫩穴
已被撐到了極限。
童雨欣修長的美腿緊緊纏著天賜小腿,豐嫩雪白的美臀坐在天賜腿上滑扭著,
隨著天賜的上頂下滑,小香臀也不時的上下輕坐著。
一抽一送,縱是這樣,天賜每次的抽頂,肉棒都全根抽出童雨欣的美穴,只
留龜頭卡在童雨欣美嫩粉紅的肉唇中間的小縫口,而後一杆到底,龜頭重重的敲
擊在童雨欣嫩嫩的子宮口上,粗長的棒身全數頂進童雨欣的陰道中。
童雨菲透過後視鏡,看到童雨欣俏臉通紅,輕咬香唇的誘人俏樣,不由暗自
恨道:「死傢伙,那麼色,在車上就來了,要被人看到了,看你怎麼辦?」
想到這裡,童雨菲不由得銀牙暗咬,暗想道:「死傢伙,你不是要那麼色嗎?
我再給你們添點料。」
想畢,一絲賊笑浮上她絕美的俏顏。結果童雨欣突然感覺到,當天賜的肉棒
深深的插進自己的嫩穴後,在前面的數十下都只是龜頭輕輕的撞擊著自己的子宮,
突然間的,車子好像抖動起來,帶來的是,天賜的龜頭每一下都隨著車子的突然
停頓,竟然敲開了子宮口,大半個龜頭都塞進了她的子宮。
這下怎麼讓她受得了,雖然和天賜有過一次的翻雲覆雨了,但那只是一次而
已,她的裡面還是那麼的粉嫩,那麼的敏感,就像處女的第一次一樣的敏感。
所以當天賜的龜頭連續幾次隨著童雨菲負氣的惡搞猛烈的頂撞後,童雨欣輕
而易舉的就達到了高潮。
溫熱的陰精從童雨欣的花房內疾湧而出,迎頭痛澆在天賜的龜頭上。
天賜下意識的深吸一口氣。
陡覺一股清涼之氣從龜頭上迅速的進入體內,迅速的穿行於體內奇經八脈之
間。
一時間,天賜陡覺濁氣盡去,特別的神清氣爽。
依舊是插在童雨欣花穴內的玉莖不但不見疲軟,反而更加的硬挺。
童雨欣軟軟的趴在座椅背上,喃喃的嬌吟著:「死……死傢伙……死色狼…
…小淫賊……美死……美死人家……人家了……」
要不是天賜從後面反抱住童雨欣柔軟的嬌軀,恐怕此時的童雨欣可能都滑到
座椅下麵去了。
一旁的童雨琳早已忍不住了,催促道:「二姐,完了沒有嘛,快讓開嘛。」
說畢趴在天賜耳朵旁妮聲道:「小老公,你應該沒有問題吧?」
天賜舌頭一伸,卻並沒有出聲。
童雨欣嬌吟著翹起渾圓豐滿的雪白香臀,羞喜不已的白了童雨琳一眼,而後
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給天賜。
只見童雨欣那兩瓣粉紅嬌嫩的陰唇慢慢的向外翻開,天賜那粗壯的肉棒棒一
寸寸的被童雨欣從肉洞內退出來。
退到最後,只留個龜頭卡在兩片陰唇中間,而後「波」的一聲,一下將天賜
的龜頭從陰唇間彈了出來。
天賜的肉棒依舊是殺氣騰騰,粗硬緊挺。看在童雨琳眼裡,直喜得小妮子嬌
顏綻笑,喜笑顏開。
奇事出現了,並未見到有愛液從裡面流出來,彷佛童雨欣的小穴裡面已經烘
幹似的。
這是有悖於常理的。
其次,在天賜的龜頭退出童雨欣的寶蛤後,寶蛤的兩片嫩紅肉唇卻馬上迅速
的合攏,並不像一般的女孩,小穴在被開墾後,會張開一張小嘴。
所以這是極其奇怪的。
童雨欣奇怪的卻是自己下面怎麼沒有流水。
童雨琳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脫掉褲子,扯下那條粉紅色的小內褲,張開修
長粉嫩的美腿,立馬就跨坐上了天賜大腿。
面對面的坐在天賜腿上,挪動著香臀,找准目標,柔嫩纖手纏上天賜脖子,
粉嫩肉唇抵在天賜的棒頭上廝磨著。
待得感覺到自己的陰唇已左右張開,已經將天賜的龜頭卡在中間後,媚笑著
親了天賜一口,狠狠往下一坐。
「?滋」一聲輕響,兩片粉嫩水靈的陰唇急劇張開,已是溪水潺潺的桃源小
徑早已是泥濘不已,滑溜得像是打了潤滑劑,再加上童雨琳的狠心,一下的,就
將天賜的肉棒全根吞進了桃源肉洞內。
剛從一個肉洞內出來,馬上又進入了另一個溫暖誘人的肉洞,重歸那種緊夾
的感覺,天賜自然是喜上眉梢。
一聲嬌吟,童雨琳呼出一口嬌氣,那是一股滿足至極的呼氣。
新的一輪盤腸大戰重新開始。童雨琳可是不管那麼多,立即在天賜懷裡一上
一下的套弄起來。
陰唇緊夾著天賜肉棒吞吐不已。
巫山雲雨幾多情,卻似仙俠求真時。
滿足後的童雨欣童雨琳姐妹就像粘皮糖一樣的緊緊粘住天賜,童雨琳的小手
卻還是躲在天賜的褲檔內,撫弄著那根讓她欲仙欲死,死去活來的香腸。
童雨欣輕囁著天賜耳朵,膩聲道:「小色狼,你可真是厲害,弄得姐姐都好
像是飛上天了。」
童雨琳嬌笑著,從後座位探出嬌軀,對童雨菲嬌呼道:「大姐,要不要人家
換你,人家來開車,你到後面來滿足一下哦。」
童雨菲粉臉一紅,嬌「啐」一聲道:「你以為誰都像你們那樣淫蕩啊,我看
你們離晝夜宣淫不遠了,真是兩個小淫娃,大姐才不會像你們那樣色呢?」
美目落在一旁已經睡著的童雨珠,奇怪的道:「怪了,這小妮子平常不是最
愛熱鬧的嗎?怎麼今天竟然可以在車上睡著?」
「哦」了一聲,天賜趕緊道:「大姐,是天賜讓她睡著的,不然,天賜怕…
…」
說得童家三姝俏臉同時羞紅。
童雨琳狠狠一掐天賜腰肌,大發嬌嗔:「你這個小色狼還有怕的時候?有膽
一口氣吃了人家三姐妹,你還怕什麼?你敢說你從來沒有想過將小珠兒也吃掉嗎?」
天賜乾笑幾聲,手一揮。幾縷柔和的指風飛向童雨珠。
「嚶嚀」一聲嬌呼,童雨珠伸了個懶腰,少女的風情嬌媚盡顯無遺。
「咦,大姐,人家怎麼睡著了?」
蘇醒後的童雨珠問得便是這句話。童雨菲嗔怪的瞪了天賜一眼,拍拍童雨珠
小腦袋,柔聲道:「你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所以你現在就睡著了,馬上就要到
你四姐那了。」
「噢」了一聲,童雨珠扭頭看著天賜和童雨琳童雨欣三人,撓撓小腦袋,奇
怪的道:「咦,好奇怪哎,你們怎麼臉那麼紅噢?」
這個你們顯然和天賜無關。
童雨琳嬌顏情不自禁的再次一紅,嗔道:「小妮子,問那麼多幹嘛?」
真是個好奇寶寶,睡了那麼沉的一覺,竟然一醒來就問東問西。
童雨珠小嘴一翹,做了個鬼臉,再看著天賜,嬌聲道:「天賜哥哥,人家怎
麼好端端的會睡著呢?」
天賜張張嘴,卻是啞口無言。
讓他怎麼說?小丫頭必竟從小也是修習武學長大的,自然的懷疑是不可避免
的。
可是以她的性格,如果知道是天賜點了她的睡穴,她勢必會打破沙鍋問到底,
到時怎麼說?幸得此時童雨菲及時的伸手將童雨珠的小腦袋扳了回來,方才解了
天賜的燃眉之急。
說話間,眾人耳中已經傳來了鶯鶯燕燕的嬌喝聲和槍擊聲。
童雨珠小臉一下綻開了花,歡欣雀躍的道:「到了。」
前面閃出兩道倩影。
是兩個身著迷彩服,英姿颯爽的巾幗少女。
車子開到兩女身前嘎然停下。
車內眾人看清了這兩個少女,本是如花似玉的年華,在獨特的迷彩的映襯下,
顯得格外的嬌俏。
兩個少女作出停車的手勢。
來到車窗前,其中一個少女沉聲道:「對不起,前面是靶場,請您繞道而行。」
童雨菲按下車窗,露出嬌顏,淡淡一笑,道:「你們隊長在嗎?」
少女顯然是被童雨菲的獨特氣質給鎮住了。
但畢竟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剎那間的震驚過後就恢復了正常神態。
「您是……」
童雨珠不耐煩的從另一側探出腦袋,嚷道:「童雨曉在不在?」
童雨琳也探出頭來,輕嗔道:「小丫頭,沒大沒小,這樣叫你四姐的嗎?」
那兩個少女嬌軀一震。
就在此時,從前方傳來一道優美動聽,但是柔中帶剛的聲音:「放他們進來
吧。」
聲音悠揚持久,顯然是貫注了真力而送出的。
「是。」
兩少女美腿一併,一閃而逝。
眾人相對而笑。天賜卻是心裡對這個從未謀過面的四姐更加充滿了期待,光
看她將手下這些美麗雌豹訓練得這樣有素,就讓天賜的心蠢蠢欲動,極欲一見芳
容。
車子長驅而入,一路上再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遠遠的,數道跳躍中的身影閃進眾人眼簾。
車子也遠遠的停在了一邊。
身影一閃,眾人只覺遠處數十個人中人影一閃。
車窗前就多了一個人。
天賜心裡一驚,好快的輕功。
待得天賜將目光停在此人的臉上時,不由眼睛一亮,目光呆呆的,直直的落
在了對方臉上。
好一個不多見的颯爽英豪。頭戴迷彩帽,卻不僅沒有減少她的任何一絲美貌,
反而更增美豔,童家四姐妹的美貌天賜百看不厭,可是眼前這個女孩,不僅僅擁
有了她們的美貌,在美貌之中,更有一股令人沉迷的陽剛柔和之美。
當她的美目掃進車裡時,天賜只覺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散
發出來。
尤其是當她的美目掃向天賜時,天賜只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對方的目光就像是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刃,仿似要插進他的體內,卻
又讓他想躲,卻不知道該不該躲。
第37章靶場神威
天賜心裡暗驚,這還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四姐。」
童雨珠高興得嬌聲俏呼出聲。
童雨曉對著童雨珠不苟言笑的點了點螓首。
天賜心裡暗驚,童雨曉又何嘗不是。
而且可以說是特別的震驚。
看來這個奇異少年就是大姐她們多次在電話裡向自己提到的那個叫天賜的少
年了。
果然有點意思。
從沒有一個異性在自己如此的盯視下可以做到泰然自若的。
要知道,自己可是用了「水月心法」中的「劍心」,從沒有一個異性在自己
劍心的注視下不低頭的。
所以說,有意思。
遠處的那些人已經站成了兩列。
所有的目光都靜靜的注視著這邊,只有一個,身著軍裝的青年男子在小幅度
的踱來踱去。
車內五人鑽了出來。
天賜出車門,還沒等大家介紹,便對著童雨曉鞠了個躬:「天賜見過四姐。」
眾人對於天賜的話並不感到意外,也知道天賜必是已知曉面前這個人便是他
們此行要見的人,童雨曉。
童雨曉嬌聲一笑,道:「你就是天賜?果然不比尋常,看來我的這些個姐姐
的眼光果然不錯。」
天賜老臉一紅,乾笑道:「四姐過講了,天賜也只不過是普普通通一個人。」
眼光又是一凝。
這下是被童雨曉緊繃鼓脹的酥胸給吸引住了。
緊緊的迷彩服被童雨曉一對飽滿乳房給撐得高高挺起,同時又被迷彩服給束
得鼓脹渾圓,堅挺上翹,隨著呼吸,幻出更加令人目炫的異像。
童雨曉俏顏一紅,她自然知道天賜的眼光是看在自己哪裡。
但同時芳心也掠過一絲怒意。
果然像大姐她們說得那樣,他不僅是一個奇異少年,而且是一個不折不扣的
色狼。
這種情況下,也敢這樣不顧一切的盯著女兒家的胸脯看,還不是一般的色,
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驚天地泣鬼神了。
童雨菲強忍住笑意,纖指悄悄伸到天賜腰肌處,狠狠一掐。
天賜嚇了一跳,同時卻也痛得呲牙咧嘴,也知道了自己的不妥之處。
所以天賜不安的趕緊低下了頭,心裡惴惴不安的。
如果童雨曉知道天賜這樣盯著她看,卻是帶著一種欣賞的眼光,就像一個藝
術家一樣看著一幅名畫一樣時,不知道她心裡又會怎麼想。
後來天賜才知道,原來就是這個時候,童雨曉竟然產生過要將天賜眼珠子挖
出來的想法。
所以那個時候的天賜不禁暗自慶倖不已。
天賜心裡響起童雨菲的聲音:「小色狼,你慘了,敢這樣盯著雨曉看,你自
求多福吧。」
這時,遠處那個男軍官不耐煩的跑了過來。
剛想說話,眼光卻定定的落在了童家四姐妹身上。
心中那個震驚,還從來沒有一下見過這麼多罕見的美女。
在他心中,童雨曉已經是天下最美的美女了,可是眼前這四個,竟然與童雨
曉可以不相上下的比拚。
所以他震驚得一下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但是同時他卻又冒出一股莫名的怒火和醋火。
對像卻是天賜。
因為一個事實讓他更加的接受不了。
自己一向自栩為英俊不凡,是一個不可多見的美男子,眼前這些美女的目光
應該落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們只是在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後,所有的眼光就落回到了另一個人身
上。
那個沒有出聲的少年,看起來絕不超過二十歲的少年人。
而且看他們之間,應該是關係還匪淺。
所以一下間,這名男軍官的眼神就變得陰沉起來。
男軍官沉聲道:「雨曉,他們是……」
童雨曉皺了皺絕美的秀眉,不悅的道:「王鵬,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
我的名字,叫我的職務。」
男軍官道:「為什麼?我覺得叫雨曉蠻好聽的。」
童雨曉翻了翻美目,無奈的道:「隨你吧,她們是我的大姐二姐三姐五妹。」
那這個小子呢?「
被叫作王鵬的男軍官看也不看天賜一眼,手卻指著天賜,以一種極為蔑視的
口氣問道。
這下不僅是童雨曉不悅,所有的童家姐妹都不高興了。
童雨菲俏臉一沉,冷冷的道:「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來問我們童家的
人?」
王鵬臉色一變。
他絕想不到,眼前這個大美女竟然會這樣不留情面的呵斥自己,這讓一向心
高氣傲,家世顯赫的他如何受得了?
王鵬也冷冷的道:「這是靶場,不是遊戲場,要玩遊戲的話,就到別的地方
去玩。」
眾人,包括童雨曉這下臉色都變了。
天賜上前一步,饒有興致的看著王鵬,這個一見面就對自己充滿敵意的人,
道:「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天賜。」
王鵬陰陰的一笑,看著天賜向自己伸出的右手,左手一伸,握住了天賜的右
手。
一絲冷笑浮上了他的可以算得上是英俊非凡的俊臉。
天賜淡笑著和王鵬握住的手輕輕抖動了幾下,從容不迫的從王鵬的掌中撤出
右手。
笑容一下僵在了王鵬臉上,甚至可以說是難堪,不信。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苦習多年的內家真力由手掌傳入這個少年的手上時,
竟然就像是泥牛入海般有去無回。
這怎麼可能?王鵬張大著嘴,呆呆的看著天賜。
直至天賜和童家姐妹繞過他的身側,走向靶場時,他才回過神來。
靶場上的人,以女性居多,有一部份,大約七八個,一看就知道是兵的男孩
子。
一看到他們走了過來,隊形又「呼啦」聲的散了開來。
只是在她們心裡,她們覺得非常的好奇。
印象中,童局可是從不允許無關人等進入訓練場的,除非有上級領導的命令,
作為訓練觀摩人員進來,那又自當別論了。
可是眼前這些突然間出現的陌生人,大家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會有這樣一批
人來觀摩訓練啊,這也於理不合啊,不管怎麼樣,童局也應該讓大家稍微知道那
麼一點嘛。
雖然眼前這些陌生人中有四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可是單局是女人啊,不會是
童局她……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看到大家的眼中都有同一種擔心,同一種彼此心
知肚明的擔心。
要不怎麼說現在丫頭片子那麼富有想像力呢?這樣的想法她們都想得出來,
可以看到平時她們的腦袋中的想法那是五顏六色,天馬行空的。
這也怪童雨曉,她從來不在自己的下屬面前談論自己的家庭,她是童家姐妹
中最要強的一個,始終深信,一個人的真正成功,不能借助任何外力,尤其是家
族勢力,只有通過自己的汗水和努力,憑藉自己的雙手,憑藉自己的信念成功的
人,才能稱為真正的成功人士。
所以她根本不屑於提自己的家族,更別說搬出來嚇人了。
部裡也只有幾個高層領導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對於這樣一個絕口不提自己
家庭背景的異類女孩子來說,這些老油條深知她的要強性,所以也就沒有向部裡
其它任何人說過童雨曉的家庭背景。
所以說童雨曉之所以能夠坐到公安部的數一數二的王牌局的一把手位置上,
完全是通過她自己的努力,沒有借用任何關係,這是她最值得驕傲的地方。
童雨曉瞪了自己這些沒大沒小的下屬一眼,嬌喝道:「誰叫你們停下來的,
繼續給我練。」
「是。」
非常整齊的嬌喝聲後,這些巾幗英雄又捉對廝殺起來。
但是她們在經過了初步對頭的猜測後,又將心思一個個放在了當中那個看起
來有些獨特的,足以讓所有男人都氣破肚皮的少年人身上。
可不是,被四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簇擁著,而且看起來關係匪淺,如此的花叢
瀟灑,豈不讓人羨煞?
王鵬就是這種心情。
童雨曉斜著美目看著天賜,微微一笑,頗有些挑釁的道:「她們都將你說成
是天上少有,地上僅無,小天賜,你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能讓我這些姐妹們如此
對你著迷呢?」
天賜撓撓頭,想了想,傻傻一笑,道:「這個……這個……天賜還真是想不
出來,天賜真的想不出來有哪點好。」
童雨珠「咯咯」嬌笑著像一隻美麗的彩蝶般飛過來,纖手一伸,插進天賜臂
彎,嬌聲道:「天賜哥哥就是好,天賜哥哥就是好,人家就是喜歡和天賜哥哥在
一起。」
眾女一起嬌笑起來,為童雨珠的真情流露而嬌笑。
因為她們也想不出來天賜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她們就是覺得和天賜在一
起,她們可以放下所有的心事和壓力,可以縱情雀躍,天賜給她們的感覺,那就
是一個避風的港灣,她們可以躲在這個港灣裡面,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盡
情的享受這個港灣帶給她們的愜意和舒心,而且外面所有的一切風雨都吹不進這
個港灣。
所以童雨珠說的話儘管是略顯孩子氣一點,但是也從另一個方面說出了她們
大家的想法。
在後面的王鵬看著這麼多出類拔萃的美女竟然都只看著天賜,所有的視線都
放在天賜身上,就連那些兵妹子都是這樣,不由怒火中燒,醋意大發。
人一旦覺得極沒面子,想要扳回面子,尤其是在美女面前時,就往往會做出
一些失去理智的事,說出一些不可饒恕的話來。
冷哼一聲,王鵬在後面陰陽怪氣的陰聲道:「不知是哪個山溝溝裡跑出來的
野孩子,沒見過世面,一個鄉巴佬,也敢在這裡丟人現眼,要是我的話,我早就
找個地方躲起來了,省得沒見過世面,而丟人現眼。」
這就是不可饒恕的話,對於童雨菲她們來說,這樣說天賜,無異就是向她們
宣戰。
這一下間,童家五姐妹原本還陽光燦爛的笑臉一下沉了下來,一下變得冷若
冰霜,令人不寒而噤。
童雨琳美目突的精光爆閃,扭頭掃向後面的王鵬,冷冷的道:「你是什麼東
西。」
童雨欣猶如寒冬臘月般寒冷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
你也是鄉下人吧,只不過是行了狗屎運,巴結上了一位領導,才得以提幹,成為
一個小小的武警中隊的隊長的吧?你又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童雨菲盯著童雨曉,冷聲道:「雨曉,你怎麼和這樣一個沒有絲毫軍人素質
的人出來共同訓練?你不覺得有損你以治下嚴格而出名的名聲的威嚴嗎?」
童雨珠則是一言不發,只是美目狠狠的盯著王鵬,小粉拳緊緊握著,由於用
力過度的關係,指關節都已發白,看情形如果王鵬敢再多一句的話,小丫頭恐怕
就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沖上前去暴打了。
童雨曉寒著俏臉,美目閃過一絲厭惡,看著王鵬,道:「王鵬,今天是我們
局來靶場訓練,本沒有你的事,是你死皮賴臉的硬要和我們一起訓練射擊,還帶
一個你所謂的什麼尖刀班來,你不知道本局長的作風嗎?」
王鵬傻了,沒想到自己一句氣話竟引來這麼大的反應。
從第一眼見到童雨曉的那一刻起,不僅僅自己驚為天人,而且他還相信,憑
他也不是一般的俊逸應該可以俘美於前。
所以他一直死纏爛打,想像著有一天,自己能夠降美於前,促成好事。
一年多了,自己已經追了她一年多了,沒有感情也有友情吧。
她竟然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說自己?那幾個和童雨曉也是不分上下
的美女竟然為了這一句話將自己說得一文不值。
本來王鵬如果稍微理智一點的話,忍氣吞聲,就此作罷,也就不至於丟人徹
底丟到家。但是人一旦理智盡失,惡向膽邊生的時候,一切就都來不及了。
王鵬臉色一下變成了豬肝一般,如此的羞辱,他王鵬還從沒有受過。
王鵬結果狗膽包天的罵起童雨曉來:「你給老子閉嘴,你什麼東西,他媽的,
你有什麼好驕傲的,你不就是漂亮一點嗎?我王鵬又差到哪去了,這麼久了,沒
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竟然如此不顧情面。我有說錯嗎?他不是一個鄉巴佬嗎?
他見過這些東西嗎?他摸過這些槍嗎?有本事的話,你叫他給老子比一比,叫他
跟老子來比一比射擊,他如果十發子彈能打出二十環來,老子給他下跪賠禮道歉,
又怎麼樣?」
童雨曉氣得肺都快炸了,從來就沒有人敢這樣當著眾人的面如此說自己,部
長都沒有,他是個什麼東西。
寒芒在美目中一閃而逝,銀牙咬得格格作響,嬌豔如花的俏臉上如水浪花般
的真氣緩緩的閃動著。
石破天驚的一擊看樣子就要出現了。
就在這個時候,引起一切事端的主人,天賜適時的站了出來,站到了這個漩
渦中心。
所有的目光一下聚焦在了天賜身上。天賜輕笑一聲,溫和的看著王鵬,道:
「好啊,我真的很想玩玩這些槍,以前只是在電視裡看到打槍,覺得好神奇,今
天終於有機會了,怎麼打,你選擇嘛。」
一語驚起無數浪花。童雨曉奇怪的發現,自己滿腔的怒火突然由於眼前這個
奇異少年的這句話而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童家其她姐妹則是目瞪口呆。
不會吧?天賜竟然要應戰,要和王鵬比試射擊?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摸過槍的,
看著地上的槍,五四式手槍,六四式手槍,八一式全自動步槍,七九式微型衝鋒
鎗,八一式班用輕機槍,八五式阻擊步槍,甚至還有九七式的,這些槍,天賜只
不過是在電視裡看過一部份,如今他竟然要……
這個王鵬雖然令人討厭,但是大家還是知道的,王鵬還是有些本事的,是出
了名的神槍手,二百米的臥姿,不是十環就是九環,從來沒有低於過九環的,一
百五十米的立姿,環環上靶,而且環數還是不是十環就是九環,不管什麼槍,不
管什麼練習。
所以她們一起看向天賜。
王鵬則是大喜,暗自恨道:「小子,這下不叫你丟死人,我王鵬從你檔下爬
過去,跟老子比射擊,你找死吧,以為有那麼多人護著你,你就可以不把老子放
在眼裡,老子要你死。」
實際上哪裡天賜不把他放在眼裡,天賜根本是不把他當作一個玩意。
他想起自己當時在桌球室的情景,自己不也是從來沒有玩過嗎?結果還不是
將對方一輛豪華坐騎給兵不血刃的贏了過來?
童雨珠看著王鵬那得意中帶著陰險的樣子,明顯是認為百分百的贏了天賜了,
不由得滿心的不高興。
童雨菲不由心裡暗自好笑,這小妮子,讓人家先得意高興一下也不行啊?就
允許你的天賜哥哥永遠得意高興啊?看來如果王鵬真的贏了天賜的話,雖然這種
情況出現的機率幾乎為零,他到時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且可能還會死得很慘,
因為看樣子,童雨珠,這個童家上下都視若掌上明珠的小丫頭會將他撕為碎片的。
童家其她眾姐妹也是語照不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強忍住笑意。
「胡豔,過來一下。」
「是。」
一聲銀鈴般響亮的答應聲傳來,聲音剛落,人就已經來到了眾人跟前。
是一個英武中卻又帶著少女那種獨有的嫵媚,約十七、八歲左右的一個小姑
娘。
小姑娘水靈靈的美目一眨不眨的落在天賜刀削虎刻般的俊臉上,城市的少女
還真是開放得緊,如此毫無顧忌的盯著一個異性的臉大看特看,最為難得的是,
小臉上竟然還毫無羞澀之意,真是出奇的緊。
天賜倒是被胡豔火辣辣毫不避諱的美目射出的火焰看得俊臉微微發燒。
童雨曉冷哼一聲:「看夠了沒有?」
胡豔「啪」一下立正,嬌聲響亮的應道:「報告局座,局座平時教導我們,
遇見從未見過的對方,要首先觀察他的特性和外形,因為任何一個我們從未見過
的人,都有可能是我們潛在的敵人,屬下正是嚴格按照局座的意圖在觀察。」
「哈。」
一下把眾人都逗樂了,明顯是少女情愫在作怪,卻還能搬出這麼多大道理來,
真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這下讓童雨曉想發火都沒法發了。
童雨曉悶哼一聲,對於自己的手下如此的緊盯著天賜不放,不知道怎麼搞的,
她的心裡隱然覺得有一絲不快。 '童雨曉美目圓睜,狠狠的瞪了胡豔一下,叱道:
「誰跟你耍嘴皮子,我是要你立即教會他槍械的使用方法,三分鐘,多過一秒,
軍人姿態四小時,武裝越野十公里。」
話音一落,胡豔俏臉一下綠了,她素知自己這位本領非凡的局長是說一不二
的,可是這三分鐘,要讓一個從沒有摸過槍的外行人就知道如何使用,這……這
也太強人所難了嘛,這不明擺著是利用職權打擊報復嗎?
胡豔剛想開口,童雨曉卻是不給她任何爭辯的機會:「三分鐘,計時開始。」
「帥哥啊,求你照顧一下弱小的我吧,一定要在三分鐘之內學會噢,不然,
我會死得很難看的。」
這裡想著,那裡小嘴卻已經是連珠炮般的「?哩啪啦」的從五四手槍開始,
要在三分鐘之內說完這些槍的性能和構造那是不可能的,只有撿使用方法中的最
為簡單的姿勢,裝彈,擊發等來講述了,還不能講得太詳細,不然時間是絕對不
夠的。
她這裡不停的講,從五四到六四,從八一到八五,到九七式完後,聲音止住
的那一刻,正是童曉雨冷冷的「時間到」的聲音響起之時。
胡豔暗自抹了一把冷汗,美目充滿希望的看著天賜,那種眼神,讓人覺得如
果天賜不明白的話,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童雨曉淡淡的問道:「天賜,你明白了嗎?」
結果天賜的話一出,就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了。
胡豔毫不猶豫的一下後倒在地,暈了過去。
而一旁未作聲,冷眼旁觀的王鵬則是心裡異常惡毒的高興。
「不明白。」
石破天驚的一句。眾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覷。什麼意思?不明白?「那你就認
輸,滾回你來的地方去,不要在這裡獻醜了,不然害得有人要說老子欺負一個乳
臭未幹的小孩了。」
王鵬在一旁得意的揶諭著。
天賜淡淡的看了一眼王鵬,微微一笑,道:「我是不明白,可我並沒有說我
不會打。」
「咕碌」一下,「暈死」過去的胡豔一下奇跡般的一個高難度的「鯉魚打挺」
從草地上躍了起來,激動的俏臉大放光芒,顫聲道:「你……你是說……你是說
你會……」
天賜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胡豔一下驕傲的挺起胸脯。
原本就飽滿的酥胸這下顯得是更加的飽滿堅挺,讓人情不自禁的擔心,再稍
微用點力,恐怕小白兔就會蹦出來。
得意的尖笑了幾聲,胡豔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只有三分鐘師徒情的奇男了,心
裡簡直是愛死天賜了。
這四小時的軍姿倒是小事,可這十公里的武裝越野,那可是要死人的,這下
可是免掉了,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胡豔恐怕都要狠狠的抱住天賜,狠狠的啃
上幾口了。
那廂得到天賜的肯定後,靶場重新清理,換上了新的靶,報靶員和警戒員也
各就各位。
「誰先來?」
童雨曉美目掃著兩位竟爭者。
王鵬冷笑數聲,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先來吧,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射擊。」
一百米開外,五四手松,八發子彈。冷笑一聲,王鵬稍加瞄準。
「砰砰砰砰……」,清脆的槍聲在眾人屏著氣的空氣中未作絲毫停歇的響了
起來。
八聲,一聲不多一聲不少。
凡是打過五四手槍的人都知道,五四手槍的後座力非常的大,站著打,一般
來講都是瞄一槍打一槍,當過兵的也都知道,五四手槍一般不講環數,只講上靶,
而且一般都是在五十米開外進行射擊。
而王鵬只是第一槍稍微瞄準了一下,便一氣呵成,連續擊發,要不是有真本
事,就是過於自大。
王鵬冷笑著豎起槍管,嘴唇嘬起,吹了吹尚在冒煙的槍口。
臉上帶著一絲奸笑看著天賜。
他對自己的槍法十二萬分的自信。
報靶員的聲音傳來後,證實了王鵬確實是一位神槍手。「八個十環。」
一下,連童雨曉都對王鵬另眼相看了,更別說童家甚好幾位了,五四手槍,
一百米開外,八發子彈竟然打出八十環,不是親眼所見,說出去誰相信?
看來王鵬能坐到如今北京城內王牌武警中隊一把手的位置上,還是有其過人
能耐的。
一下大家都擔心的看著一旁處置泰然的天賜。
天賜也情不自禁的脫口稱讚:「果然是好槍法,果然是神槍手,天賜佩服。」
王鵬冷冷的看著天賜,指了指另一把五四手槍,冷然道:「小子,該讓我們
看看你百步穿楊的神槍法了。」
天賜微微一笑,拿起一旁的五四手槍,再拿起彈匣,腦中閃過王鵬彈匣上膛
的情形,雖然王鵬做得是異常的快,可是在天賜的腦海裡,卻是異常的緩慢,這
就讓天賜不必為了如何彈匣進槍,子彈上膛而煩惱了。
「卡啦」一聲,子彈上膛。
平端起手槍,微閉左眼,右眼與手槍成一直線。
>所提的聚所視於一眼,精氣神合一,則可使遠者雖遠,看之卻近,近者雖近,看之卻適。
天賜只覺一股熱流從丹田處升起,瞬間湧上眼睛,而後又以無形勝有形的形
式注於手中的五四手槍,轉而射向一百米開外的射擊靶牌。
「忽……」
一下子,天賜陡覺一百米外的靶牌一晃,一下移到了自己眼皮底下,原本中
間那只是看得見些許影子的十環靶心,這下變得是如此的大,看得是如此的明瞭。
「砰」,天賜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一發。
「砰」,二發。
「砰」,三發……
王鵬在天賜打出第一槍後,心中微微一驚。
他是高手,從子彈出膛後,眼前這個小子只是輕微晃動的手臂來看,這一槍
不是十環就是九環。
王鵬不以為然的認為這只不是一個偶然性的巧合。
一個從未接觸過槍的人,怎麼可能打出他這個苦練了幾年才達到的境界的,
全警部隊聞名遐邇的神槍手的槍法。
天賜並沒有像王鵬那樣一氣呵成的一下打完,他完全是按照一槍一瞄的射擊
準則,打一槍停幾秒,再打下一槍。
所以他所用的時間,比王鵬自是要慢上較多。
饒是如此,也讓人吃驚。
要知道,一個前提,天賜是從來沒有拿過槍的外行人。
雖然童家是軍事禁區,衛兵有配槍,可天賜從來沒有想過去打槍玩。
八聲落地。
天賜放下了槍。
他知道自己這八槍也打出了十環。
結果報靶員再一報靶。
一下所有在場的人都沸騰了起來,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天賜。
又是一個八十環,環環十環。
如果說王鵬能打中八十環,大家都還不是很驚訝,畢竟王鵬神槍手的名聲在
外。
但天賜,卻是讓大家的震驚不知道怎麼來形容了。
童雨曉美目大放異彩的看著天賜。
這小子,真的是不比尋常,是巧合嗎?
可巧合也太多了吧,要說一彈十環,那是巧合可以說得過去,可彈彈十環,
怎麼說巧合?巧合也太不值錢了吧?
王鵬也傻傻的站在了原地。暴喝一聲,王鵬提起一把八一式全自動步槍,拿
起一個彈匣,裝滿三十發子彈的彈匣,「卡啦」一聲,上膛,退到一百五十米開
外,右腿跪,左腿屈,左肘撐在膝蓋上,槍口對準遠處已是很小的靶牌。
一連串的槍擊聲,王鵬竟然是打步槍也沒有選擇點射,還是連發,三十發子
彈一氣呵成的打完。
報靶員的聲音再次傳來。
三十發子彈,全部上靶。
眾人的目光又全部移到了天賜身上。
天賜端起八一步槍,卻並沒有像王鵬那樣屈膝跪下,而是立姿於地,槍向上
平端起,間不容髮的「砰砰砰砰」,這下是一口氣將三十發子彈全部打了出去。
放下槍,王鵬暗自想道:「我就不相信你這小子這下運氣還有這麼好,還能
夠全部上靶,只要你有一發不上靶,我就可以讓你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王鵬已是歇斯底里了。
結果報靶員的聲音再次將王鵬的夢想擊破。三十發全部上靶。
眾女的目光已是驚訝轉為崇拜,那些女警員更是小嘴大張,說不出話來,但
是每個人的美目都是火辣辣的。
女孩子就是這樣,喜歡英雄。
童雨珠更是喜上眉梢,小嘴都笑得合不攏了。
童雨曉輕輕搖著頭,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因為哪有天生的射擊天才?王鵬這下臉一下變成了紫豬肝。
他能感受得到所有人,包括自己的部下,都或多或少的對自己有一絲憐憫。
這讓他如何接受?王鵬怒極反笑,笑聲是異樣的難聽。
「好,好,好,小子,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敢扮豬吃老虎,我與你再來最
後一次,如果我輸了,我立即向上級領導遞上辭職報告,辭去我現在的職務,同
時申請提前復員。」
天賜下意識的問道:「如果是我輸了呢?」
王鵬臉上肌肉不停的抖動著,冷笑道:「很簡單,今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如若出現一次,就從我的胯下鑽過去,出現多少次就鑽多少次。」
一下,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童雨曉冷喝道:「王鵬,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作為一個軍人,不知道勝敗乃
兵家常事嗎?再說你又並沒有輸,你和天賜只能說是伯仲之間,誰都沒輸給誰,
你又為什麼要這麼衝動?」
王鵬獰聲道:「童雨曉你給我住嘴,男人之間的事,自然要以男人的方式解
決,哪輪得到你一介女流來插嘴。」
童雨曉一下氣得俏臉發白。
童雨欣上前拉走童雨曉,道:「四妹,你也真是的,人家不知死活,你管人
家那麼多幹嘛?這樣的人,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好,說不定對他以後
的路有著莫大的幫助呢?」
第38章神人神技
莫名的,在見到王鵬後直到現在,莫名的第一次有了些許的怒火。
他從未想到要王鵬怎麼樣,之所以會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那是因為他從未
曾玩過真槍實彈,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從未玩過的一樣東西,一經上手,突然
發覺期間有莫大的快樂,自然不會輕易的舍手,會一發而不可收拾。天賜就是這
樣。
但他並沒有過一絲一毫來羞辱王鵬的意思,並沒有要讓王鵬下不了臺的意思。
甚至說如果王鵬再堅持打一輪,天賜可能或許都會放一把,讓王鵬勝出。
天賜就是這樣一個人。
面對王鵬的老羞成怒和咄咄逼人,如果是王鵬知道天賜在球館的經歷的話,
想必他就不會說出這樣不顧一切後果的話來了。
但是天賜還是將心裡的些許不快儘量壓下,淡淡的道:「有必要玩得這麼大
嗎?你有想過一旦我僥倖贏了的話,你目前所擁有的都會隨著你一句氣話而煙消
雲散嗎?不過天賜真的沒有這個把握試這一把,因為天賜真的不想以後見到你時
都要因為遵守承諾而從你的胯下鑽過。」
在百分之千贏定的情況下,天賜依然還是沒有說「肯定」依然還是說僥倖,
從這一點看,天賜委實是心地太過於善良。
而且他最後的一句話,誰都可以聽得出來,他是在給王鵬一個最好的臺階。
因為天賜就算是輸了,也不會有誰會對他冷言冷語,他必竟一個從未曾摸過
槍的外行人。
可是王鵬若是輸了,那情形就將會是極度的不一樣。
王鵬是部隊裡出名的神槍手,多年來一直無敵於京城各部隊,一旦輸給了一
個名不見經傳的,而且與部隊毫無瓜葛,用部隊的傳統話說是百姓的一個普通人
手裡,那……正所謂一個人說的沒有人信,二個人說的還可能信的人不多,可是
三個人講出同一件事時,就不由得讓人相信了。
更何況現場是這麼多人。
在如今這個社會,心地太過於善良,有時候會讓你失去你人生中最為寶貴的
東西。比如……命。
王鵬突然覺得自己面對的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鄉下小子是出奇的沉著,雖然並
沒有說出一定會贏的話,但是字裡行間中,卻是自己都從未有過的自信。
縱是自己在部隊裡幾年都沒有碰上能夠讓自己多看一眼的對手。
看著天賜臉上若有若無的淡淡的笑意。
王鵬突然,第一次有了一絲怯意。
大戰臨前,只有沉著的將領才能揮軍取得最後的勝利。
那種暴怒如雷的另一方,必將是戰敗的一方。
因為他的所有氣勢和戰機,都已被對方消磨殆盡。
是否自己應該順著對方的臺階下呢?但是暴怒妒火中燒的王鵬這個念頭只是
閃過那麼一下下。
「嘿嘿嘿嘿。」
王鵬怒極反笑,二話沒說,怒喝道:「一班長,換靶,十個靶。」
王鵬那些手下的武警和童雨曉手下的霸王花全部身體一震,就連童雨曉嬌軀
也是輕微的震了震。
誰都知道王鵬將要用他的最為傳神的槍法來和天賜較量了。
除了天賜。
轉眼間,十個新靶已經換好。
王鵬陰沉著臉,陰陰的看了看天賜,冷冷的道:「小子,這一把,你要是能
按照我的打法,能和我打成平手,我一定遵照我剛才說過的話。」
言下之意,我雖然沒有提醒你,但你要是輸了的話,你也必須按照剛才的約
定行事。天賜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充滿陽光的笑。
童雨欣有點擔心的靠近天賜,輕聲道:「天賜,你看……如果不行的話,咱
們就不要理他了。」
天賜回頭給了童家姐妹一個自信滿滿的笑容,輕聲道:「雨欣姐姐,你還不
相信天賜啊?」
童雨欣嬌顏一展,但卻沒有再說任何隻字片語。
王鵬提起一把八一式班用機槍,拿起一個彈鼓,嫺熟的裝上,「卡啦」一聲,
推彈上膛,臥姿趴下,固定好支架,陰冷的道:「小子,這裡面是七十發子彈,
十個靶,你看好了。」
話音剛落,一串火苗就從機槍的槍口裡怒射了出去。
「嗒嗒嗒嗒。」
王鵬穩穩的將槍托頂在肩窩裡,左手掌按在槍上部,不時輕微的扭著身體。
眾人都屏著氣息,看著王鵬的右手食指。
王鵬的食指將扳機一扣到底,沒有絲毫要鬆開的意思,槍在微向右側移動時
依然是緊扣著扳機。
略顯沉悶的槍聲,就像是一個蘊藏著怒火的人在發洩怒火一樣,一直不停的
響徹在這個等閒人不能進入的神秘禁區。
天賜眼光落在王鵬身上。
他的觀察和別人不一樣,他只是緊緊的盯著王鵬極有規律和時間橫移的身體。
同一時間,耳朵也敏感的聽著槍聲。
每響七下,王鵬就將槍口右移三十公分。
移動中間,槍聲卻並沒有停。
王鵬就是在這樣千鈞一髮的情況下,抓著那樣一點點空隙時間將槍口移向下
一個新靶。
天賜已清楚的知道,王鵬是要在每個靶上射上七發子彈。
七十發子彈,平均分配,一靶十發。
打過班用機槍的人都知道,要做到這一點,光用困難二個字已經無法形容這
一高難度的射擊了。
更何況在換目標時,槍口依然是噴出火苗。
那要超強的瞄準和把握自信,要做到這一點,談何容易。
當最後一聲消失時,現場沒有一個人出聲。
王鵬心裡微微一沉,他知道自己今天太燥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沉著和冷靜。
所以平常至少七十發子彈可以打上六百九十八環的成績,今天已不再。因為
他知道,有一發跑靶了。
就是說,這一發,在他的燥怒心情下,根本沒有上靶。
當報靶員的聲音傳來時,所有的人還是大吃一驚,不得不佩服王鵬確實不是
浪得虛名。
六百九十環。
七十發子彈,上了六百九十環。
王鵬出奇的並沒有任何表情,六百九十環,說明有六十九發子彈上了靶,而
且還是每發十環。
這個成績拿到整個國家,甚至是國際上,都可以讓整個地球上的軍方大震。
王鵬看著天賜靜靜的提起一挺機槍,冷冷的道:「只要你上了六百九十一環,
我的辭職信下一個小時,就會出現在領導的桌上。」
天賜歪著頭看著王鵬,淡淡的道:「你看過同時打兩把槍的嗎?」
「嘶」,現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氣。
包括王鵬。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同時打兩把槍?在眾人的狐疑眼神下。
天賜左手拿起一挺機槍,右手拿起一把八一式自動步槍。按照他的意思,機
槍裡面四十發子彈,步槍裡面三十發子彈。
立姿,槍口上提。輕喝一聲。火苗怒噴出黑洞洞的槍口。
從兩把不一樣的槍裡,從一個人的雙手,從同時的時間裡。
兩把槍成約六十度角向兩側張開著,在火苗噴出的同時,兩把槍也按著同樣
的速度同樣的距離向中間移動著。
同樣的,移動過程中並沒有過任何射擊中斷的聲音。
當兩把槍成平行線,間隔三十公分,槍聲停頓,槍口兀自在冒著煙時。
一切都停止了。
報靶員的聲音傳來時,王鵬立時面若死灰。
所有的人,目光全都聚焦在了天賜身上。
一項不可能完成的動作,卻被一個從來都沒有碰過槍的外行人輕易的給做到
了。
當天賜施施然的,在童家姐妹的陪伴下離開靶場時。
王鵬依然是面如死灰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現在心裡想的,就像NBA裡最為著名的大嘴巴克利說的一樣:「我是這
個地球上最會打球的人,喬丹?喬丹不一樣,喬丹不是地球人,他是外星人。」
王鵬認為,自己今天肯定是碰到了鬼。
天賜將勸解的任務交給了童雨曉,因為他知道,童雨曉肯定可以勸得動王鵬。
必竟王鵬確實是一個罕見的神槍手,部隊現在也正是最需要他這樣的神槍手。
尤其是擔負著維護社會治安,和一切帶有暴力性質的社會團體和個人作鬥爭
的特殊群體。
中國人民武裝員警部隊。
更何況天賜在走時說的一句話:「王大哥,你真的是一個好的武警,只是我
和你不一樣,我是個怪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你不是一個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就不能用普通人的行事方法來衡量你。」
內裡的意思,相信以王鵬的聰明,他肯定聽得出來。
因為看現場所有的人,基本上都露出了對天賜的尊敬,崇拜,敬仰,仰慕,
心服。
內裡的意思。何必要執著?
第39章探訪唐門
人心之險,險于戰強敵。
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蜀道之難,是說要進四川,比登天還難。當然,這
是誇張的,但是這也說明四川境內的地理位置的複雜程度,其間多為陡峭起伏不
定的山路,有些道路之險,足以令人聽而生畏,望而止步,然其特定複雜難行的
地理位置,卻也是一道大自然賦予的天然屏障,故此實為古時兵家必爭之地。
但同時也留下了這句千古名句,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當然這千古名句也沒有少挨駡,就是因為這句千古名句,令得四川的旅遊業
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
尤其是川中地區。
而人心的險惡,卻比面對一個明知道強于自己的敵手還尢為可怕。
強大的敵人,總有一定的迴旋餘地,甚或是可以制定策略,創造出以弱抵強
的奇跡,然縱是戰死於當前,也來得瞑目,去得明白,讓人不留疑問。
而陰險的人心,卻是這世上最難以防備的利刃。
川中地區,地形的複雜程度,令得剛到的五個外鄉人不禁是大開眼界,歎為
觀止。
這五個人甫一出現,即引起了路人的強烈注視。
一龍四鳳。
卻都是如天之驕子般的人物,男的英俊偉岸,女的比花還嬌,比水還嫩。
蜀中本就為不富地區,平素就外人來往不是很多(先聲明,本人只是瞎寫,
並不對任何地區抱有任何偏見,只是為了故事情節的需要,如有蜀中看友觀之,
勿怒。如今突然出現了這麼五位人兒,豈不令人頻頻的將注目禮慷慨的送到他們
身上。
尤其是那四個女子,一個比一個嬌,一個比一個豔,卻又分不清哪個該更豔,
哪個該更嬌,只是讓人目眩神移,無法分辨。
如此情形看得四女之中的年紀看上去是最小的少女嬌臉羞紅,依戀的緊緊偎
著其中一位年紀看上去稍大的美女,輕聲撒嬌道:「雪梅姐姐啊,人家說了穿男
裝嘛,您看這些人,都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人家。」
被稱作雪梅姐姐的美女淡淡一笑,素手輕拍著少女香肩,語帶溺愛的道:
「傻丫頭,這說明你招人喜愛嘛,有什麼害羞的,讓他們看去唄,再說了,你天
賜哥哥都不在乎人家看他的小寶貝,你又在意什麼呢?」
少女大為受用,俏臉紅紅的看看了一邊臉帶淡笑的俊偉少年,輕應道:「嗯。」
這五人赫然就是天賜一行五人。
天賜心裡泛起一種怪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他甫一踏進蜀中時就有了。
但是是什麼,他卻也說不上來。
好笑的,天賜看著少女,道:「雨珠妹妹,都叫了你不要跟著我們來,你偏
要來,現在被人家這樣看了一下,卻又不好意思了,那我們送你去車站坐車回去
要不要得?」
被喚作雨珠的少女小嘴一翹,嬌「哼」一聲,酥胸一挺,顫顫魏魏的抖動著,
道:「才不呢。」
天賜想起本來自己是只和王夢雪,王雪梅,靈琴三女一起來蜀中的,但是童
雨珠這小丫頭軟磨硬泡,自己一時心軟,就答應了帶她一起來蜀中,如今想想委
實有些後悔。
因為隱約中,他感覺到他們此行將兇險萬分。
因為他們此行蜀中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探訪唐門,查詢冪毒的下落。
消失了數百年的冪毒重回人間,這絕不是一次簡單的重回事件那樣。
王夢雪,因為是當事人,所以必來無疑。
王雪梅,靈琴,自是不用多說,在他們存在的那個時代已是震駭武林的絕頂
高手,如今經過幾百年,玄功只會有進無退,天龍八音的威力必會在突發事件時
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但是童雨珠呢?若是真有什麼事出現,她能自保嗎?
雖說她從小修習家傳神功,但是天賜卻絕不會在這上面存有一絲僥倖。
所以他的後悔,是建立在為童雨珠安全著想的情形下的。
王夢雪抬頭看了看天。
天陰沉沉的,仿似要下雨般,不由心情沉重起來。
進蜀中前還是陽光燦爛,可是一踏進蜀中,天氣就開始變壞,是否這意味著
老天也在暗示他們,此行絕不順利?
王夢雪輕歎一口氣,一隻讓她感覺到格外安全溫暖的手臂環上了她渾圓的香
肩,一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磁性男音傳進耳朵裡:「夢雪姐姐,有天賜呢?不用擔
心。」
王夢雪芳心大是驚訝,卻伴著更多的驚喜和感激。
驚訝的是這個小自己好多歲的小情郎竟可以察覺到自己心裡所想,喜的是小
情郎立即就讓自己有了安全感,感激的是,為了自己他那從未謀過面的妹妹,他
可以只偕著她們四人勇闖唐門。
靈琴泛著靈光的美目四處探了探,道:「我們是不是找家客棧住下來?」
「咭」一聲嬌笑,童雨珠道:「靈琴姐姐,都說了好多次了,我們這裡不叫
客棧,叫酒店,賓館,或者是旅店,亦或是其它也行,您這樣說,人家聽不懂,
會將您當成怪物的。」
靈琴佯裝不悅的美目猛瞪了鬼靈精童雨珠一眼。
童雨珠嚇得伸了伸粉紅嬌嫩的小香舌,粉頸一縮。
靈琴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實際上她對於這個小自己太多的頑皮小美女亦是格
外的疼愛寵溺著呢。
說話間,不理路人的驚訝注視,一行五人穿過一條馬路,到了另一邊。
在王夢雪的帶領下,五人來到了一家酒店。
金世紀酒店。
看這個酒店的金碧輝煌,高達十多層的外況,必是當地可翹指的一家酒店,
至少會是兩星級的酒店。
結果五人在進入酒店時才知道,這就是家兩星級的酒店。
在前臺小姐甜甜笑意的感召下,五人一口氣訂了三間上等房,而且一定就是
一個月。
這下不僅是酒店前臺小姐櫻桃小嘴張成了O形,連她們的經理都震動了。
一間房一天的房價是七百八十元,三間房一天的房價就是二千三百四十元,
一口氣就是一個月,七萬零二百元,而且是一次性刷卡就刷了這麼多錢。
這可不是一般的生意,而且看他們一口氣就訂了一個月的情形來看,說不定
還不止一個月,亦或是兩個月,三個月,亦或是更長的時間也說不準。
天賜王雪梅靈琴童雨珠上樓前看著王夢雪拉著酒店的大堂經理到了一旁竊竊
私語著。
旋即看到了一幕他們不願意看到的情形。
大堂經理臉上露出了極不自然的神情,甚至可以說帶著一絲恐慌,連連搖著
手,兼搖著頭。
王夢雪一臉喪氣的沖著他們攤攤手。
隨即也跟在他們後面踱上樓梯。
天賜他們自然知道王夢雪是在問他們什麼。
除了問唐門的情況,不會再有其它情況。
但是結果卻讓他們驚疑不定。
顯然那位大堂經理對於唐門的事是諱莫如深,不敢多言,令他們驚疑的是,
唐門竟然現在還有這麼大的威懾力?
可是他們一路行來,好像並沒有看見有和唐門相關的人和事的存在啊?思忖
間,天賜手掌滑進另一隻滑嫩柔軟的珠玉細手。
腦海裡傳來王雪梅動聽輕柔的聲音:「夫君,你注意看大堂裡這些酒店的工
作人員的工作服標誌。」
天賜輕輕的用掌心按捏著王雪梅纖纖玉手,眼神似有意無意的瞟向那些工作
人員。
陡的心裡「咯?」一下,震驚不已。
經王雪梅提醒,再經他稍加留神,他看到了一個令他格外吃驚的不同處。
所有的工作人員所著的工作服都是同一種顏色。
每人的胸前都別著一枚普通之極的胸章,說普通,是因為外面到處都可以看
到類似的胸章,實在是找不出它有任何不同之處。
除非是眼睛特尖的人,或別有用心之人才會看到這枚胸章的不同之處。
但這別有用心之人,十有八九的都會是男的,因為他們色瞇瞇的眼光會情不
自禁的落在女工作人員那高聳挺秀的酥胸上,而胸章就恰好別在峰頂之上。
胸章裡面竟然都雕刻著一隻極小,但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那是什麼東西的一個
小圖案。
蜘蛛。
蜘蛛?
蜘蛛是什麼?
是五毒之一,相傳在古代江湖武林中,蜀中唐門一種最為厲害的毒物就是將
蜈蚣,蜘蛛,蠍子,毒蛇,毒蟾蜍這五種毒物放在一個罎子裡面讓他們互相撲殺,
結果是你吃我,我吃你,吃到最後就只剩下一個結果。
其餘四種毒物全被剩下的那種毒物吃進了肚子,連帶的將它們的毒素也吸納
到它自身,而這條毒物,玩毒的祖宗唐門自然是將它視為珍寶,其毒自然也就成
了天底下最為厲害的毒之一,毒效遠遠超過五毒其中任何一毒單種毒素的幾十倍。
所以蜘蛛是這其中必不可少的一味。
而這些工作人員的胸章上都雕刻著一隻小蜘蛛,那就是說……他們要找的蜀
中唐門,實在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因為在川中,信奉蜘蛛的,委實只有唐門一系了。
這些工作人員就是唐門中人。
或者說,即使他們不是唐門中人,那這間酒店絕對和唐門脫不了干係,甚至
可以說這間酒店本來就是唐門名下的產業。
而他們住進了唐門酒店,卻還問唐門中人唐門的情況,難怪那位元大堂經理會
是那種表情了。
想必唐門門規是格外的森嚴了,其中必有一條不得隨意向外人道及唐門相關
情況,不然那位元大堂經理也不會有恐慌之情了。
天賜和王雪梅對視了一眼,相互輕點了點頭,手一緊,跟在服務小姐身事,
進入電梯,上了八樓。
三個房間是緊挨在一起的。
自然的,天賜一個人獨自睡在中間那間,王雪梅和靈琴左邊一間,王夢雪童
雨珠右邊那間。
天賜推門進屋。
一股令人陶醉的淡淡香味撲鼻而來,暖暖的熱氣在寬大的臥室裡輕輕徜徉著,
令人頓生倦意。
天賜一下放鬆了神經,將自己高高拋向半空,而後再重重的將自己摔向那張
厚實綿軟的大床。
床的性能極好,摔下去只是向下凹陷了一點,一秒鐘之內立馬反彈,讓天賜
舒服的平躺在上面。
天賜躺了一會,起身脫掉衣褲,只著一條小內褲,祼露著一身精壯無半點贅
肉的肌肉,進入到浴室裡面。
星級酒店住起來就是舒服,什麼都為你考慮好了。
水溫也不用你操心,水龍頭一扭開,似仙女散花般噴出來的浴水已是溫度適
中,不涼不熱,一沾上皮膚,那種溫溫熱熱的水流輕輕的洗刷著你全身的毛孔,
沿著你的皮膚緩緩流下,讓你每一寸肌膚都感覺到經過了清洗,頓讓你覺得疲勞
盡失,讓你情不自禁的就會感歎,人忙忙碌碌一輩子,為的也就是這一種不可多
得的感受罷了。
驀的皮膚表層的感官細胞一下活躍起來,向著自己的主人發出警告,有外人
闖入了房間。
天賜心裡一懍。
旋即飄來的最為熟悉的清香味讓天賜一下又完全放開,緩緩閉上眼睛。
浴室門輕輕打開,一聲輕呼,一陣香風撲來。
一具溫熱柔軟、滑嫩修長的嬌體擠進了天賜懷裡,天賜雖是閉著眼睛,卻知
道懷裡這位女子必是已經一絲不掛了。
思忖間,雙唇一熱,兩瓣鮮嫩的香唇緊緊貼上了他的嘴唇。
香舌像是許久未曾愛過憐愛般的不顧一切的舔開天賜牙齒,拚命的塞進天賜
嘴裡。
天賜心裡不由暗笑,雙手向前抱著懷裡女子柔軟纖細的小蠻腰,貪婪的吸舔
著嘴裡那香甜四溢的丁香小舌。
「咿唔」的嬌哼聲中,女子誘人的小手一把拉掉天賜緊貼在胯部的小短褲,
手如靈蛇般的鑽進天賜胯間。
一把握住天賜已是昴首挺胸,早就做好衝鋒殺敵準備的小鋼炮。
挺起自己的粉胯,拚命向著天賜的胯下貼過去。
握住天賜的長矛,讓矛頭貼在自己的桃源小洞口,就像嬰孩的小嘴在吸吮乳
母的乳頭一樣嬌癡的廝磨著。
感覺到自己兩瓣鮮嫩粉紅的水靈陰唇已經被矛頭挑開,女子大喜,深吸一口
氣,拚命向前一挺隆挺的小粉臀。
滿以為這下肯定可以塞得小洞內是滿脹不留一絲縫隙。
不想天賜卻在關鍵時刻突的往後一縮臀部。
哧溜「一聲,龜頭緊抵著粉嫩陰道口,並未如饞嘴者所願一杆捅到底,而是
沿著陰道口一滑而上,在她的粉嫩陰道上狠狠的刮了一下。
「唔」一聲嬌吟,女子不禁嬌軀一顫,那種花瓣兩邊撐開卻只是中間花徑被
刮的麻癢感令得她是更加的難受,不由得牙癢癢的,再次小粉臀往天賜胯下一挺。
天賜又是臀部一扭,陰謀又告落空。
如此幾次,皆未如願,早已逗得女子是陰道內愛液橫流,就像是有幾百隻螞
蟻在陰道裡面囁咬一般難受。
女子知道天賜是在故意了,不由得在天賜舌頭伸進自己檀口內貪婪卷吸自己
嘴裡香甜的津液時,如下貝齒狠狠咬了一下天賜舌尖,在天賜痛呼的同時大發嬌
嗔:「小色狼……你……你想逗死……逗死姐姐啊……你這個大壞蛋……大色狼
……明明知道……知道姐姐難受……還要這樣……這樣作弄姐姐……死淫賊……」
天賜用舌頭輕輕刮了刮略有些發麻的舌尖,睜開眼睛看著浴水下面自己面前
那絕美的容顏,雙手托起女子嬌小嫩白的渾圓俏臀,龜頭重抵在她已是張開一個
小口的陰道上揉著,嬉笑道:「靈琴姐姐,你跟天賜講你哪裡難受,要天賜怎麼
樣弄,天賜就怎麼樣弄,好不好?」
靈琴羞得「呀」一聲嬌吟,如玉般修長白裡透紅的珠圓粉腿交叉纏在天賜腰
上,俏麗小巧的白玉小嫩腳撒嬌的彈踢著天賜結實的臀瓣,嬌嗔道:「你個……
你個大色狼……偏要這樣……這樣作弄人家……人家告訴雪梅……雪梅姐姐去…
…讓她來……來收拾你這個……這個作弄人的……害人精……」
天賜卻是絲毫不為所動,威脅道:「說不說,不說天賜就走了,去找你說的
什麼雪梅姐姐了。」
「不要……」,嬌呼聲中,靈琴緊緊抱住天賜,好不容易找了這麼個時間來
和心上愛郎溫存,哪肯就這樣讓愛郎離去?
靈琴嬌羞的咬咬紅唇,白了天賜一記媚眼,嗔聲道:「老公……好夫君……
人家的小穴好癢……好癢噢……快用你的……你的大肉棒來……來插嘛……」
天賜「哈哈」一笑,喜不可支的就像是孫悟空見到了蟠桃一樣,托住靈琴俏
臀,道:「來,好姐姐,多叫幾聲夫君聽聽。」
靈琴此時就如肉在砧板上一樣,哪還自己做得了主,只覺一陣陣更加難耐的
麻癢在自己這個可恨的情郎揉弄秘穴時進了自己的花心深處,已是意亂情迷,當
下張開檀口:「夫君……夫君……色狼……色狼夫君……夫……噢……」
靈琴突的嬌軀一硬,原本已是微閉的美目一下睜圓,交叉纏在天賜腰上的美
腿猛的一下用力夾緊,嬌軀在天賜懷裡猛的一下上挺。
只覺得自己粉胯間的美蚌突然像是被急劇分開成了兩半,一根滾燙粗硬的東
西硬生生的猛的一下捅了進來,一杆捅到了最深處,就連花蕊也被緊緊的抵的嚴
嚴實實。
原來天賜趁靈琴意亂情迷的叫著「夫君」還未回過神時,輕輕佻開靈琴兩瓣
肥美鮮嫩的粉紅蚌肉,猛的一挺腰。
足有十五公分長的粗壯玉莖毫不留情的一下猛的送進靈琴粉紅窄嫩的肉縫內。
真是爽,那麼多次了,想不到靈琴姐姐的肉洞還是那麼的緊那麼的窄,夾得自己
好舒服。
靈琴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飽滿鼓脹感弄得是一下魂兒飛到了九霄雲外,幾天
未嘗性愛的她竟然這一下就到了高潮。
天賜感覺到了龜頭被一股暖洋洋的熱流迎頭噴了個結結實實,不由大笑一聲,
揚聲道:「好姐姐,您這就來了,還早呢?天賜今天要讓姐姐您好好的多來幾次。」
第40章 神秘高手
靈琴嬌吟一聲,粉胯緊緊抵住天賜胯部廝磨著,嬌喘著香氣道:「小……小
色狼……誰怕……誰怕誰……你當姐姐……姐姐這就……這就滿足了……嗎……
可沒有……可沒有那麼……那麼快……來啊……」
天賜雙手握著靈琴嬌嫩香滑的緊聳小俏臀,掌心揉按著那兩瓣彈性驚人的臀
瓣,手指不時滑進中間那條誘人的臀縫磨擦著,同時向裡用力,將靈琴下體盡可
能的緊貼在他的胯間,這一來,更加利於肉莖對靈琴嬌窄粉嫩的肉洞的佔有。
正是這種情況,天賜的龜著更加的深入到了靈琴的花蕊,龜頭緊抵著嫩嫩的
陰蒂狠狠廝磨著,低頭貪婪的張口含著靈琴豐滿高聳的酥胸上那兩粒含苞欲放,
還是那麼粉紅如處女乳頭般的小櫻桃吸吮著。
直磨得靈琴桃源洞內愛液潺潺,隨著天賜一下緊過一下的頂磨,靈琴嬌喘之
餘隻覺得汗毛直豎,花蕊下意識的緊緊包住天賜碩大的龜頭一緊一松的夾吮著,
陣陣愛液從花蕊中逸出,卻由於天賜的肉莖實在是太過於粗壯,在將她的陰道撐
開的同時,也深深的佔有著陰道裡的每一寸空間,將桃源肉洞塞得是嚴嚴實實,
所以愛液根本就無法從陰道內流出,只是無奈的停留在肉陰道內,將陰道中的肉
杵浸泡著。
天賜又何嘗不是爽得全身汗毛都豎立了起來,他感覺到陰莖插著的肉洞裡面
已經漲滿了花蜜,陰莖在其間的滋味委實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抱著靈琴粉臀的手往上托了托。
「噢……」
一聲嬌吟,靈琴嬌軀一顫,嬌軀下意識的往上一聳。
因為天賜這一下的上托,龜頭也跟著往花蕊裡面又伸進了一點,直達子宮。
這期間的酥麻異樣的感覺只有局中人靈琴才體會得出來。
如此一搞,靈琴早就將剛才那次高潮忘記得一乾二淨,此時的她,只是覺得
陰道內格外的酥癢,更加期待著天賜勇猛毫不憐香惜玉的征伐。
靈琴嬌喘噓噓,修長雪白的纖纖玉指緊緊扣著天賜肩膊兩側結實的肌肉,吟
道:「天……天賜……好人兒……好弟弟……你怎麼光說……光說不做噢……」
花中老手天賜一聽就知道這個自己愛煞的姐姐在向自己發出了誘人的挑戰,
一絲邪笑浮上俊臉,緩緩將肉棒從靈琴陰道內抽出。
一股細小的淫水隨著靈琴兩瓣嬌嫩粉紅的玉蚌肉外翻時趁機攀附著棒身流出
來。
肉棒的離休,則是更讓靈琴受不了,花徑內的空虛,更加猛烈的焚燒著靈琴
的神智。
肉棒退至陰道口時,天賜卻依然將碩大的龜頭卡在兩瓣蚌肉之間。
猛的,天賜腰拚命往前一聳。
一聲歡快至極的尖叫乍然從靈琴櫻桃小嘴內迸出。
轉眼間空虛消失無影蹤,猛烈的撞擊感和格外飽滿的飽漲感讓靈琴的靈魂一
下飛上九霄雲外。
天賜也是爽得身體一下猛往後仰。
太美了,明顯的,天賜可以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急射到自己的小腹上。
他知道那是他的傑作。
因為插進太猛,蚌肉翻開的那一剎那,靈琴陰道內滯留的愛液自然是疾速朝
外噴出。
天賜喃喃自語的道:「好姐姐,天賜愛死你了。」
站在地上,天賜緊托住靈琴小俏臀,「劈哩啪啦」疾風驟雨般的,肉棒就像
一條歡快的小魚一樣在靈琴粘濕粉紅的陰道內快速進出著。
已沒了什麼節奏感,天賜只知道拚命的抽,拚命的插,甚至是恨不得在向陰
道裡面猛插的同時,整個人都能陷進去。
靈琴張著小嘴,呼著熱氣,美目睜得大大的,俏美如玉的美足在天賜腰上盤
纏著,卻儘量打開美腿,好讓天賜更加順暢的在她的粉胯間出入。
一口氣,天賜就給了靈琴狠狠的近百下的撞擊,每一擊都深深的進入到花蕊
最深處,帶給靈琴的震顫,從靈琴欲仙欲死的俏臉上即可端祥一二。
在天賜又一下的狠狠深入後,靈琴終於將魂兒從九霄雲外拉了回來,那種強
烈的衝擊感以及粉胯間傳來的無與倫比的銷魂感,使得靈琴終於斷斷續續的從櫻
桃小嘴裡開始渲泄著這種神仙都羡慕的銷魂:「啊……啊……好美……好美……
天賜……姐姐的小……小情人……你真是讓姐姐……讓姐姐美死了……幹得姐姐
的……小穴好爽……小色狼……小淫賊……姐姐要被你……要被你幹死的……」
「小混……小混蛋……壞傢伙……這麼能幹……姐姐的……姐姐的小穴會被
你……被你幹爛……捅穿的……唉呀……這一下……這下力好大……好大噢……
都好像……好像捅穿了……捅穿了小穴……小穴……不能弄穿……弄穿噢……」
靈琴的嬌吟浪語卻猶如在天賜頭上澆了把油,加了把火,令得天賜虎吼著不
知疲憊的在靈琴粉胯下衝擊著。
每一下的抽出都是連根抽出,只留龜頭卡在那看起來已是略有點紅腫的蚌肉
之間,插進時,卻也是連根猛的一股腦兒的塞進陰道裡,直達肉洞最深處。
不知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衝擊的頻率究竟有多大,也不知道靈琴的陰道
經受了多少次的撞擊。
「嘩嘩」而下的溫熱的浴水打澆在兩人赤裸的皮膚上,卻更讓兩人覺得情欲
倍增。
靈琴已記不清楚自己泄了多少次了,只知道自己此時只知道拚命的向這個讓
自己愛到骨子裡的小情郎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天賜不知道究竟自己在靈琴肉縫中的進出次數的準確性,但是卻可以肯定的
知道不會下於千次。
終於在一次猛烈的撞擊後,靈琴高亢的嬌呼聲和陰道深處的花蕊毫不吝嗇的
張開,讓天賜整個龜頭都得以塞進去的銷魂感讓天賜再也忍受不住。
一聲虎吼,天賜拚命的往靈琴粉胯間一頂。
龜頭不僅扣開了花蕊,更是深入到子宮。
龜頭就這樣抵在子宮口,馬眼一張,「嘰」的一聲,一股濃冽至極的陽精急
速射進了靈琴子宮深處。
一聲驚天嬌呼,靈琴全身本是雪白滑嫩的皮膚陡然佈滿淡淡的紅霞,那種白
裡透紅的樣子說要多美就有多美。
情欲交流的最高潮誕生,足可以征服任何一個女人或是男人。
人這一生中,又能嘗到幾次真正的愛潮呢?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瘋狂的,靈琴狂吻著天賜,香舌在天賜嘴裡亂攪亂吸
著。
這正是:知心愛侶,共用歡樂,縱是神仙,那又如何。
淡淡的桔黃色的燈光照在床上,卻只見天賜一人。
原來是靈琴在充分甚至是過於的滿足後,卻沒有陪天賜同寢。
天賜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兩眼直勾勾的瞪著天花板。
與靈琴的靈欲交流,讓天賜的精氣神達至了自進入四川後的最高境界,也讓
天賜有了更多的遐想和啟示。
突的,天賜神色一動。
就在這時,原本一直靜靜垂著的窗簾突的無風自動。
「嘩啦」一聲,窗簾突的被劇烈挑開。
同時一條黑影閃電般的由窗簾掀開處射進房內,從黑影射進房內後停也不停
便撲向的地方可知,黑影的目標當是床上的主角——天賜。
人未到,天賜卻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了一股淩厲的掌風直朝自己的脖子切來。
桔黃色的燈光中,天賜雙眼突的爆閃出兩縷駭人的精光。
人影晃動中,天賜突的從被窩內無聲無息的鑽出,雙手在床頭反撐,借勢身
體彈向半空,在黑影驚「咦」聲中,身體一躬,右腳猛烈彈踢而出。
堪堪與黑影手掌相擊。
黑影半空中身體明顯的猛然一震,黑巾罩頭的眼洞中露出一絲震驚。
天賜同樣也是身體微微一震,只覺一股陰冷的內力從對方橫切而來的手掌上
傳入右腳,以雷霆萬鈞之勢猛烈攀爬而上,似要一舉攻入天賜心脈。
意動之下,天賜體內自然生出一股更為強大的沛然真氣,猛然從丹田中撲向
那股外力。
兩相撞擊之下,那股外力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黑衣人身體也被天賜這一腳踢得猛向上升,一個翻轉,右腳尖一點牆壁,左
拳無聲無息的迎面向天賜擊來。
天賜冷然站在床上,只著一襲內褲的他,露出了會身上下肌肉虯起,棱角分
明的精壯身體。
黑衣人的拳頭在他眼中漸漸放大,但是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拳風。
不像黑衣人初撲而進劈來的那一掌,來勢洶洶,咄咄逼人,老遠就可以感覺
到那股欲奪人而噬的兇狠般。
但是天賜卻並不敢輕視黑衣人這看起來毫無任何威脅的一拳。
因為他知道,黑衣人這一拳才是真正的攻擊,剛才那一掌雖然來勢洶猛,但
和這一拳比起來,那只不過是試探的一掌。
鋒利的刀刃可怕,卻並不一定可以要人命,你會想盡一切辦法去避其刀芒。
遲鈍的刀卻往往可以起到奇效,因為你不會把它放在心上。
黑衣人那一掌就像一把鋒芒畢露的利刃,看起來咄咄逼人,寒芒爆露,卻讓
人有跡可尋。
而這一拳卻就像一把遲鈍,看不到任何危險的刀。
而就是這樣一把刀,卻足可以讓一個人由輕視變為與下一次太陽東升再也無
緣的人。
無刃的刀殺起人來更是可怕。
天賜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
在黑衣人擊出這看上去並無任何力道的一拳後,天賜卻敏銳的感覺到,這一
拳實是化巧為拙的一拳,讓敵人麻痹大意,到拳頭及體時,才會爆出他實際蘊含
的排山倒海般的拳勁,讓輕視者付出慘痛的代價。
眨眼間,拳頭即臨到天賜臉前不足十公分處。
這時,這一拳的駭人處才猛然爆發出來。
天賜乍然感覺到黑衣人拳面突的無聲無息的生出一股旋風,這股旋風在他體
前形成一個漩渦,房間內的空氣突然像是一下被吸幹一般,讓人陡然生出一股窒
息之感。
天賜知道,那是這一拳猛然所產生的玄異勁力陡然間吸光了房間內的空氣。
要知道,空氣是源源不絕的,斷不可能出現斷絕的現象,除非是真空。
但是窗簾卻張開著,窗戶也打開著,外面就是浩瀚廣遨的宇宙。
斷不可能會出現這種令人窒息的情況。
但是這一切卻就在黑衣人這一拳爆發後出現了。
也就是說,黑衣人這一拳竟然可以在將房間內空氣猛然抽光的情況下,還可
以剎那間以玄異莫名的玄功阻隔住外來空氣的進入。
這一拳的威力由此可見。
所以這一拳擊出了一個無形中的漩渦,一個以天賜為中心的漩渦。
所以黑衣人絕對是一個高手,而且是一個絕頂高手。
黑衣人這一拳的意圖很明顯,要以拳產生的漩渦將天賜定在虛無縹緲的漩渦
內不得動彈,而後一舉殲敵。
天賜烏黑的頭髮突的無風自動,臉上陡的閃過一縷寒芒。
黑衣人眼中露出一絲欣喜,一絲嘲諷。
因為黑衣人看到了自己的拳頭已經貼近了對方的臉,換言之,這種貼近實際
上已經擊中,拳頭和臉之間的空隙基本上已經消失,就連一張紙也無法插入。
也就在此時,黑衣人突然非常訝異的發現對方臉上也出現了一絲嘲弄,完全
沒有那種已臨絕境之人的驚慌。
這讓黑衣人產生一種不妙的感覺。
高手對壘,講究的是精氣神的合一,不容許有半絲的疏忽,因為就這萬分之
一秒的疏忽,足以讓一個高手身敗名裂,陷進萬丈深淵。
所以黑衣人有了不該有的想法,同時在拳面堪堪要擊中天賜臉部時有了那麼
一絲幾不可察的停頓。
天賜發動了他的攻勢。
但他的攻勢卻是那麼的簡單,那麼的令人不可思議。
因為他對於即將要擊上自己臉部的一拳竟然視若無睹,而是以彼之道還施彼
身,也是無聲無息的一拳,卻不是擊向對方的臉,而是對方的腋下。
而且這一拳竟然是在黑衣人拳面已經看似擊中他的臉的時候才發出的,而且
只是一抬胳臂,拳頭距黑衣人腋下還有至少半隻胳膊的距離。
如是此時有人在一旁觀戰,必然會認為此戰將以天賜的失敗而告終。
因為戰況很明顯,黑衣人已然擊中了他,他卻才出拳,而且看起來是那麼慢
吞吞的一拳,仿若是漫不經心,垂死掙扎的一拳。
所以只要有人看到這一幕,都自然而然的會認為天賜已是必輸無疑。
事情卻是出了大大的意外,大到石破天驚般的意外。
黑衣人竟然在這一剎那間捨近求遠,電光火石般的收回他已經幾乎都擊中天
賜的那一拳,閃電般的以防守之勢擊向距自己身體尚有半隻胳膊那麼遠的那只拳
頭。
天賜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贊許。
兩隻拳面悄無聲息的相擊在一起。
並沒有任何異響,無聲無息的相擊,卻又是無聲無息的分開。
黑衣人卻是身體又被猛然往上震上半空,在半空中身體一個翻轉,落下地來。
落地的同時,卻是「???」連退數步,直至背靠房牆才停下。
頭罩上的兩個外露眼洞內的眼睛一片駭然震驚。
他何嘗不想擊中對方,可是當對方出了這一記看上去不起任何作用的一拳後,
他自己竟然有了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
自己的拳面已經感覺到了他臉部皮膚的溫度,而他的拳頭明顯的離自己的身
體還差那麼一段距離。
可是為什麼自己竟然會有那麼一種極近荒謬的感覺。
他一定可以先自己擊中自己。
這是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
而且自己潛意識中覺得自己應當立即回防。
當兩拳相擊時,對方拳面上傳來的拳風竟然破開了自己布於拳面外的護體真
氣,勢如破竹般的切進自己胳膊上的經脈中。
逼得自己不得不在空中翻轉,藉以消除對方的拳勁,落地後還不得不連退數
步,直至背靠至牆壁時才算基本上消除了對方傾進自己體內的力道。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黑衣人在心裡狂嚎著。
他卻不知道天賜也是心中震駭。
天賜震駭的是,自己連用數道精神異力,才可以使對方在腦中產生自己將先
他擊中的幻象,換作一般人,早就潰不成軍了。
而且天賜也被對方的拳風傾進了少許入體。
看來這個世上,高手真是多如牛毛。
天賜淡看著倚牆而立的黑衣人,雙眼緊鎖著對方看起來稍嫌瘦削的身體。
黑衣人連喘著粗氣,雙眼震駭的看著天賜。
突的,黑衣人再次騰空而起。
這次卻不再是撲向天賜。
而是直撲向窗戶。
在黑衣人閃出窗戶的同時,突的一聲厲叱傳來。
窗戶另一側突的閃出一條纖曼至極的倩影,騰身空中,一掌劈向黑衣人。
黑衣人做夢也沒有想到,窗戶外竟然還藏著如此一個高手,乍不及防之下,
倉促之間出掌。
這次卻是一聲悶響,雙掌相擊,雙方的真力陡的在兩掌之間爆開,產生的強
大攻擊波一下掃在賓館外牆面。
碎石沙塵陡的從牆面上揚起,原本貼在外牆面上牢固的磁磚被兩人強厲的掌
風硬生生的剝離,在兩人的掌風中絞碎,化為碎石。
黑衣人一聲悶哼,身體卻借這一掌之勢迅速後退,兩個翻轉消失在黑幕中。
嬌叱一聲,伏擊者正欲追擊。
天賜陡的揚聲道:「好了,珠兒,不要追了,回來吧?」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8-11 21:12
標題:
天降神龍(41~45)作者:ruyu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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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神龍
作者:ruyuming
第41章 按兵不動
嬌呼一聲,人影硬生生的從前沖的態勢下折回身來,纖足在牆面上一點,如
炮彈般射進窗戶內。
天賜心裡一懍,暗自想到:「你不會是就這樣撲上來吧?」
這句話還沒想完,已是香風一陣,撲鼻而來,由於來勢較猛,而天賜又未作
任何抵抗。
笑話,這種情況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推拒。
只有兩種男人會推拒。
第一種,太監。
第二種,是練了「葵花寶典」的男人。
所以天賜在軟玉溫香抱滿懷的同時,人也被懷中嬌娃撲得一下仰面倒在厚實
柔軟的床上。
懷中嬌娃則是「咯咯」嬌笑著絲毫沒有任何覺得不妥的就這樣趴在只穿一條
內褲的天賜身上,小腦袋拚命的往天賜懷裡鑽著。
宇靈神對於美女從來就不是什麼善類,尤其是這麼香甜可口,嬌嫩迷人的處
子。
所以天賜立馬就舉槍立正,而且是不偏不倚的正抵在懷中嬌娃張開纏著他雙
腿的粉胯間,如是沒有褲子的阻礙,恐怕光是這一下,懷中的嬌娃處子之軀就不
保了。
美少女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粉胯之間的真實情況,雖則年紀尚小,但對於男
女生理狀況的異常情況還是略知一二的。
所以美少女在一怔後,立馬小臉羞得通紅,顯是知道那橫挺在兩人之間的硬
物是何物。
但小丫頭卻並沒有任何退卻,反而更是用力的嬌軀往下壓了壓,只是臉深深
的埋進天賜胸膛,擺明一副任君採擷、送貨上門的姿態。
如此一個清純脫俗,美麗嬌嫩的小美女,誰能拒絕。
所以天賜的手就貪婪的移到了身上小嬌娃渾圓俏小的嬌挺香臀上,手掌按在
兩瓣美嫩的臀瓣,十指忽緊忽松的揉捏著手感極佳的青春少女的小俏臀。
小俏娃的嬌軀明顯的一顫,讓天賜心裡暗樂不已。
就在此時,門被「咚」的一聲推開。
「呼啦啦」鶯鶯燕燕的闖進一夥女子。
正在床上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嚇了一跳。
卻是王雪梅眾女。
靈琴第一眼就看到了幾近全裸的天賜和衣服淩亂的小嬌娃,誇張的玉手一下
摀住美目,卻將手指叉開,眼睛從指縫中看出,怪聲怪氣的道:「呀,羞死人了,
我道咱們的小珠兒為什麼要第一個沖出去,原來是偷偷的過來會情郎來了。」
天賜身上的小嬌娃,也就是天之嬌女的童雨珠俏臉一下紅到了耳根,一下從
床上彈起,一個美妙的空中轉體,嬌軀投向王雪梅。
王雪梅如花玉顏微微帶著笑,接住淩空飛向自己的童雨珠柔軟嬌軀,玉掌在
童雨珠小蠻腰上一托一退,輕巧的卸掉童雨珠的撲沖之勢,將童雨珠摟在懷裡。
童雨珠在王雪梅懷裡撒嬌的邊邊跺著小美足,扭著蠻腰不依的道:「梅姐姐,
琴姐姐壞,笑人家,不來了。」
王雪梅疼愛的輕拍著童雨珠渾圓俏小的香肩,柔聲道:「待姐姐為小珠兒討
回一個公道來。」
童雨珠一聽,頓時喜形於色,仰起頭,嘟起櫻桃般粉嫩的小嘴,「嘖」的一
聲在王雪梅吹彈可破的白玉俏臉上香了一口。
哪還去管是不是要討個公道回來。
眾女不由得都會心一笑。
童雨珠還真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只要感覺到了大家都像對待小公主一
樣,以她為中心,疼她愛她,就什麼都不管了,就像現在,她感覺到了王雪梅對
她無邊的疼愛,早已是小心眼裡樂開了花,哪還管靈琴取笑她的事。
再說了,靈琴對她的疼愛絲毫不亞于王雪梅對她的疼愛,她也只是撒撒嬌而
已。
王雪梅憐愛的環抱著童雨珠青春豐滿的少女嬌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童雨珠緊挨著王雪梅坐了下來,還不忘朝靈琴做了個既可愛又淘氣的鬼臉,
逗得靈琴是俏臉笑開了顏。
王夢雪恭敬的在王雪梅和靈琴最後側的位置坐了下來。
王雪梅微微一笑,她知道王夢雪對她的尊敬和敬仰,但是對她來說,只要是
自己愛郎的女人,如果和自己弄得太過於拘束,那倒顯得自己太過於擺大了。
王雪梅也知道,她肯定是因為自己的離奇身世,是因為連自己也一下難以接
受的傳奇經歷而震驚。
必竟自己大了她數百歲。
不僅是她,所有來到這個自己從未曾想過的世界中認識的人都會如她一樣。
這是無奈的選擇。
王雪梅心中無奈的想著。
卻不知王夢雪不僅是對她的尊敬,至少有一半是對她的感激,為了自己一胞
所生,視若生命的妹妹王夢瑩,大姐(從知道王雪梅的傳奇色彩後,由震驚不信
到接受現實後,她自然而然的覺得王夢雪應是和天賜好的女子中的大姐)不惜萬
水千山來到四川,此種恩情,真不知該如何回報為好。
天賜擁被坐靠在床頭,看著眼前四個一個比一人嬌豔的美麗女子,而偏偏這
些美麗女子以都是自己的愛人,此種豔福,縱是神仙來換,自己也絕不會答應。
剎那間湧上來的幸福滿足感,使得天賜忍不住就想起來手舞足蹈一番。
王雪梅拍著童雨珠柔軟雪白的小手,贊許的道:「小珠兒,想不到你小小年
紀,竟也有如此身手,真是叫姐姐大吃一驚噢,這是你家傳的武學嗎?」
童雨珠乖巧的點了點小腦袋,應聲道:「嗯,從三歲起,珠兒就開始練功了,
家裡人都說珠兒是最好資質的一個呢。」
天賜介面道:「雪梅姐姐,你們都知道了?」
王雪梅點點頭,柔柔的看著天賜道:「從一進這間酒店,我就知道我們今天
晚上沒有安靜覺睡,實際上可能你還沒有覺得有不對頭的地方,而從那個神秘高
手一出現在這間酒店,我就有了感應,所以著靈琴通知了小珠兒和夢雪。」
天賜一愣,撓撓頭傻傻的道:「那……那意思是說,雪梅姐姐一直就在跟蹤
著那個神秘人?」
王雪梅微微一笑,略帶歉意的看著天賜道:「莫怪姐姐沒有提前知會你,而
是姐姐想看看我的愛郎的身手。」
天賜一挺胸,得意的道:「那姐姐覺得天賜的身手如何?」
天賜的得意卻是換來王雪梅的失笑:「弟弟知否姐姐為什麼看著那個神秘人
對你全力搏殺還不出手相援,任由你和那個神秘人交手嗎?」
天賜「哈哈」一笑,驀然從床上站起,猶如天神下凡般,逼人的氣勢剎時狂
湧向王雪梅四女。
四女看得美目一下發亮,異彩連閃。
天賜傲然道:「如果連這個都不知曉,那天賜還有何資格和姐姐一起快意生
活?那原因就如姐姐從沒有見過雨珠出手,卻還是放心的讓雨珠打前陣的原因是
一樣的。」
王夢雪美目閃過一陣異芒,看著這個小自己數歲,卻已是奪取了自己寶貴貞
操的小男人。
童雨珠急道:「天賜哥哥,那你又為什麼不讓人家去追那個人,要人家放過
那個人呢?」
王夢雪一旁失聲嬌笑道:「小妮子,人家在迫不及防下還能和你平分秋色,
就可知此人功力非凡,若你孤身追出,假若那人外面有伏兵,你認為你的勝算會
有多少?」
童雨珠啞口無言。
王夢雪繼續道:「天賜叫你回來,是因為天賜知道,那個神秘人此番來,只
有一個目的。」
說畢美目射出海一樣的深情看著天賜,柔聲道:「天賜,你說吧。」
任誰都知道,王夢雪顯然已經知道了這其中原由。
王雪梅心裡對王夢雪讚賞不已,確實是位奇女子。
天賜坐了下去,看著童雨珠,輕聲道:「此人只不過是來試探虛實罷了,並
無任何歹意。」
童雨珠急道:「還說沒有歹意,那人每一招都可致人於死地,若不是雪梅姐
姐傳音要人家不得進來,人家早就進來打那個人了,哼,敢偷襲我天賜哥哥。」
王夢雪失笑道:「小丫頭,那豈不是你每分鐘都要跟在天賜身旁了,因為你
不容許任何人有對你天賜哥哥不良的舉動嘛。」
「哈哈」一笑,天賜看著童雨珠,愛憐的道:「雨珠妹妹,那人雖則是出手
又快又狠,看似每一招都攻向我的要害,一副搏命三郎的樣子,但是卻只是有殺
氣,沒有殺意。
而再曆害的武功,若是只有殺氣,沒有殺意,那都只是形似而神不似,無法
對人構成太大的威脅。
只有殺氣和殺意融為一體時,那才是殺招。
而這人不僅是沒有殺意,通過與他的近身交手,我還可以肯定的說,他所用
的功力絕不會超過六成。
如此這般的情況看來,這人只是來試探我們的深淺而已,所以雪梅姐姐對你
的安全是完全有信心的,因為這人不會對你造成傷害,而我之所以不讓你追下去,
是因為沒這個必要,既然他只是來試探的,那就讓他試探好了,而且我相信,過
不了多久,將會有人來正式的登門拜訪。「
童雨珠聽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的道:「那為什這個酒店住了這麼多人,他
們誰都不試,偏偏是來試我們呢?」
靈琴失笑的揉了揉童雨珠小腦袋,道:「傻丫頭,我們一來就問唐門的事,
而且這個酒店我們又意外的發現了是唐門的產業,我們又不是本地人,人家不起
疑心才怪呢?」
童雨珠明白過來了:「那就是說,那個人是唐門派來的嘍?」
天賜一臉「你現在才知道」的表情。
童雨珠嘟了嘟小嘴,心裡卻是格外的高興。
天賜哥哥和姐姐們肯花這麼多時間來為自己解說這一切,說明自己在他們的
心裡還是有一定的份量的。
她卻不想想,大家這麼疼愛她,那份量又何止是一定?
王夢雪出言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話語卻是飄向天賜的。
王夢雪,靈琴,童雨珠的美目也瞟向了天賜。
天賜陡的覺得自己這一刻成了五人的中心,自己的話可以決定五人的今後行
程。
不由得意氣風發。
淡淡的道:「等。」
「等……」
眾女俏臉上都露出會心的徽笑。
如往常般,眾人起床後當作若無其事一樣各自活動。
酒店還是平靜如水,並沒有任何不妥。
當然,相信昨天晚上的偷襲事件,這間酒店裡也只有高層才會得到通知吧。
一般的職員哪裡會知道。
當酒店經理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大家更加進一步的證實了自己的推測。
酒店經理卻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來意,只是對於客人的噓寒問暖,問了一些
無關緊要的事,諸如是否睡得可好,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等等之類再平常不過的
話了。
可是就是這種再平常不過的話,讓天賜他們心知肚明,眼前這位酒店經理必
是派來探口風的,想看看他們對於昨天晚上的遇襲事件是否有什麼異動。
打了個哈哈,雙方心照不宣的禮貌的打著招呼。
酒店經理做著一般職員的活,卻只是來問他們的入住情況,如此大違常規的
事,不是正好說明酒店經理來此的目的嗎?
對視的笑了笑,天賜表達著大家的感謝之情,對於酒店的入住環境表示十分
的滿意。
酒店經理眼中陡的閃過一縷寒芒,一閃而逝,卻被天賜精准的抓住了那一閃
而過的迅速。
酒店經理離去後,王雪梅招呼著大家一起來到天賜房間裡。
王雪梅舒服的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嬌慵無限的伸著懶腰,萬種嫵媚風情盡顯
無疑。衣袖從高舉的手臂上滑到肘部,露出的一截如霜似玉的小臂讓人目眩神移,
高聳的酥胸將胸衣頂得顫顫巍巍,那種成熟瀉意,風流嬌媚的神情無法用言語去
形容。
不說天賜看得一呆,就邊其餘三女也是看得一呆。
王夢雪情不自禁的道:「雪梅姐姐,您真是太美了。」
王雪梅溫婉一笑,柔聲道:「夢雪在笑話人了,你也很美啊。」
童雨珠小手穿進王雪梅臂彎處,嬌癡的道:「梅姐姐,您真的很美,珠兒從
沒有看過像姐姐您這樣美的人噢。」
王雪梅淡淡一笑,輕輕在童雨珠俏聳如玉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柔聲道:
「小珠兒小嘴這麼甜,難怪你的天賜哥哥喜歡親了。」
一句話說得童雨珠小臉一下紅過了耳根,卻是喜孜孜的俏目瞟著一旁的天賜。
天賜心裡一陣溫馨。
咳了兩聲,天賜望向窗外。
窗外已是夜幕降臨,晚風徐徐,從窗外柔和的瀉進屋內,帶著一股大自然特
有的幽靜。
一天又過去了。
「篤篤篤篤」,沉悶但節奏感很強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天賜揚聲道:「請進。」
門悄無聲息的推開,人影一閃,房間裡多出了一個人。
一股淩厲的寒意在這人出現的同時如潮水般的席捲向房間內,似要將房間內
的所有一切都凍僵。
房間內五人卻是一點不為所動,表面都是平靜無波,心裡卻都是微微一驚。
單憑此人這種欲擇人而噬的氣勢,就可知此人絕不簡單。
換作一般人,此時想必已是從骨子裡往外的感覺到冷。
天賜和眾女心裡很明白,此人必是練的一身絕頂寒功,只是對於他們來講,
尚還不足於讓他們過份的警惕。
來人卻不止是一點吃驚,而是心裡震駭莫名。
他很清楚自己的「九陰寒雪功」,自從昨天一試後,家族內都知道了這些遠
方來客個個都是身懷絕世玄功,尤其是那個看上去並不是很大的唯一的男子,更
是深不可測,所以他一進來,就猛烈的催發出「寒雪功」第七層「寒噤」,就算
是一條健壯猛牛,相信此時也已經動彈不得,可是這些人卻是好像一點也沒感覺
到自己的寒雪功正向他們襲去。
深吸一口氣,來人身體幾不可察的微微一抖。
天賜等人陡覺體外壓力剎那間急速退走消失無影,不由心裡訝然。
難道他就這樣放棄了對他們的試探?
這時天賜等人才真正打量起這個不速之客。
若是此人長得根骨非凡,威風凜凜,天賜和王雪梅等人絕不會驚訝,可是看
到此人後,他們卻是不得不驚訝。
因為他很普通,很平凡,普通平凡得就像你在路上隨時可以碰到的路人一樣
平凡,確切的說,他並沒有任何一點可以讓人過目難忘。
如果硬要找出一點,那就是他的膚色。
祼露於衣外的膚色慘白的像是沒有了血一樣。
天賜微微一笑,起身道:「如果小子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和大叔並沒有見過
面吧?」
看上去他應有三十多歲,所以天賜叫他大叔絕不會叫錯。
來人訝然的看著天賜,原本平凡至極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縷精光,一閃而逝。
人影一飄,陡然在胸前閃出數個掌影,低吟一聲,人隨掌走,不可思議的欺
進天賜身前,往天賜身上印去。
掌也很平凡,因為並沒有任何掌風。
天賜眼裡閃過一絲異彩,左腳往右異常彆扭的跨出一步,下身未動,上身卻
是往左一側,右手更加平凡的往胸前一放,輕輕左右拍出三掌。
只得三掌,卻是將襲來的多出他足有數倍不可捉摸的掌影全數接下。
並沒有任何的異動,雙方心裡都明白,這只是掌勢,卻沒有掌意,因為他們
都沒有注入任何一絲玄功。
「好。」
來人眼中閃過贊許之色,出聲道:「能夠以拙化巧,如此年紀就懂得這一點,
真是奇材,你的未來將不可限量。」
天賜謙虛一笑,收掌恭聲道:「大叔過獎了,小子愧不敢當,請。」
來人依然是一臉的古井不波,卻並沒有依天賜之言前行坐下,眼光灼灼的掃
過房內眾人,冷然道:「你們是些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為什麼要找唐門?」
王雪梅適時綻出動人的微笑,淡淡的道:「閣下認為我們是來這裡幹什麼的
呢?」
來人眼光繞過天賜,落在王雪梅身上,眼中爆閃出異彩,道:「如雪蓮般晶
瑩,如高山之雪般潔淨,姑娘根骨不凡,委實不在這位小兄弟之下,只是不知可
否告之來此的目的?」
王夢雪或許是因為自己妹妹所中之毒出自唐門的緣故,芳心不樂的嬌「哼」
一聲,道:「閣下是唐門中人吧?如果說我們來這裡是遊山玩水,你是信也不信?」
來人微微一皺眉,注視著王夢雪,淡淡的道:「這位姑娘此時心浮氣燥,心
裡充滿著怨懟,彷佛是對唐門而來,不知唐門因何事得罪了姑娘?」
此話一出,雖然他並沒有承認是唐門中人,但卻是讓人心知肚明。
天賜微微一笑道:「大叔過於敏感了,我們只不過是慕川中之名來此遊山玩
水,並沒有什麼目的,如果說住在酒店裡,有什麼可疑之處,好像這應該是當地
公安部門的事,與大叔或許關係不大吧?」
一招連攻帶守,不僅是王雪梅心裡暗自歡喜,就是來人也是心裡暗自贊許。
一句話就將自己的路堵死,若是自己還要追問下去,倒顯得自己有點可疑了。
來人靜靜的瞪視了天賜一會,突然展顏一笑,以柔和的語音道:「倒是顯得
我有點不正常了,我只是對於你們一來就問唐門而感到吃驚,多少年了,已經沒
有人這樣問了。」
天賜搖搖頭,道:「我們確實問了,但是如果我們說我們之所以問唐門,是
因為受到眾多武俠小說的吸引,才對唐門這麼有興趣,您相信嗎?」
來人以極其平淡的語氣道:「是嗎?但願你們能夠相信你們自己說的這個理
由,也但願唐門中人能夠相信這個理由,我想你們是真的不願意告訴我原因了。」
第42章
(說兩句,最近這麼慢,是因為我的電腦出了問題,系統老是出錯,導致
不能進入網頁。
而且我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著實讓我鬱悶,前兩天一個網友在路邊攤買了
一本地攤小說,結果竟然發現其中有我這本書,他告訴我,我不信,結果他就用
數碼相機拍了下來,傳給我,我一看,果不其然,確確實實,白紙黑字,我鬱悶
啊,怎麼會出現這種情形,沒有經過我的同意,竟然就有不良出版社給我印了出
來,這是不是盜取人家的辛勤勞動而來的果實?
各位大大,你們說,這種情況我該怎麼辦?
九色鹿大大,你說我該怎麼辦?這確實會大大的打擊我的創作信心的。
嬌呼一聲,人影硬生生的從前沖的態勢下折回身來,纖足在牆面上一點,如
炮彈般射進窗戶內。
天賜心裡一懍,暗自想到:「你不會是就這樣撲上來吧?」
這句話還沒想完,已是香風一陣,撲鼻而來,由於來勢較猛,而天賜又未作
任何抵抗。
笑話,這種情況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推拒。
只有兩種男人會推拒。
第一種,太監。
第二種,是練了「葵花寶典」的男人。
所以天賜在軟玉溫香抱滿懷的同時,人也被懷中嬌娃撲得一下仰面倒在厚實
柔軟的床上。
懷中嬌娃則是「咯咯」嬌笑著絲毫沒有任何覺得不妥的就這樣趴在只穿一條
內褲的天賜身上,小腦袋拚命的往天賜懷裡鑽著。
宇靈神對於美女從來就不是什麼善類,尤其是這麼香甜可口,嬌嫩迷人的處
子。
所以天賜立馬就舉槍立正,而且是不偏不倚的正抵在懷中嬌娃張開纏著他雙
腿的粉胯間,如是沒有褲子的阻礙,恐怕光是這一下,懷中的嬌娃處子之軀就不
保了。
美少女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粉胯之間的真實情況,雖則年紀尚小,但對於男
女生理狀況的異常情況還是略知一二的。
所以美少女在一怔後,立馬小臉羞得通紅,顯是知道那橫挺在兩人之間的硬
物是何物。
但小丫頭卻並沒有任何退卻,反而更是用力的嬌軀往下壓了壓,只是臉深深
的埋進天賜胸膛,擺明一副任君採擷、送貨上門的姿態。
如此一個清純脫俗,美麗嬌嫩的小美女,誰能拒絕。
所以天賜的手就貪婪的移到了身上小嬌娃渾圓俏小的嬌挺香臀上,手掌按在
兩瓣美嫩的臀瓣,十指忽緊忽松的揉捏著手感極佳的青春少女的小俏臀。
小俏娃的嬌軀明顯的一顫,讓天賜心裡暗樂不已。
就在此時,門被「咚」的一聲推開。
「呼啦啦」鶯鶯燕燕的闖進一夥女子。
正在床上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嚇了一跳。
卻是王雪梅眾女。
靈琴第一眼就看到了幾近全裸的天賜和衣服淩亂的小嬌娃,誇張的玉手一下
摀住美目,卻將手指叉開,眼睛從指縫中看出,怪聲怪氣的道:「呀,羞死人了,
我道咱們的小珠兒為什麼要第一個沖出去,原來是偷偷的過來會情郎來了。」
天賜身上的小嬌娃,也就是天之嬌女的童雨珠俏臉一下紅到了耳根,一下從
床上彈起,一個美妙的空中轉體,嬌軀投向王雪梅。
王雪梅如花玉顏微微帶著笑,接住淩空飛向自己的童雨珠柔軟嬌軀,玉掌在
童雨珠小蠻腰上一托一退,輕巧的卸掉童雨珠的撲沖之勢,將童雨珠摟在懷裡。
童雨珠在王雪梅懷裡撒嬌的邊邊跺著小美足,扭著蠻腰不依的道:「梅姐姐,
琴姐姐壞,笑人家,不來了。」
王雪梅疼愛的輕拍著童雨珠渾圓俏小的香肩,柔聲道:「待姐姐為小珠兒討
回一個公道來。」
童雨珠一聽,頓時喜形於色,仰起頭,嘟起櫻桃般粉嫩的小嘴,「嘖」的一
聲在王雪梅吹彈可破的白玉俏臉上香了一口。
哪還去管是不是要討個公道回來。
眾女不由得都會心一笑。
童雨珠還真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只要感覺到了大家都像對待小公主一
樣,以她為中心,疼她愛她,就什麼都不管了,就像現在,她感覺到了王雪梅對
她無邊的疼愛,早已是小心眼裡樂開了花,哪還管靈琴取笑她的事。
再說了,靈琴對她的疼愛絲毫不亞于王雪梅對她的疼愛,她也只是撒撒嬌而
已。
王雪梅憐愛的環抱著童雨珠青春豐滿的少女嬌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童雨珠緊挨著王雪梅坐了下來,還不忘朝靈琴做了個既可愛又淘氣的鬼臉,
逗得靈琴是俏臉笑開了顏。
王夢雪恭敬的在王雪梅和靈琴最後側的位置坐了下來。
王雪梅微微一笑,她知道王夢雪對她的尊敬和敬仰,但是對她來說,只要是
自己愛郎的女人,如果和自己弄得太過於拘束,那倒顯得自己太過於擺大了。
王雪梅也知道,她肯定是因為自己的離奇身世,是因為連自己也一下難以接
受的傳奇經歷而震驚。
必竟自己大了她數百歲。
不僅是她,所有來到這個自己從未曾想過的世界中認識的人都會如她一樣。
這是無奈的選擇。
王雪梅心中無奈的想著。
卻不知王夢雪不僅是對她的尊敬,至少有一半是對她的感激,為了自己一胞
所生,視若生命的妹妹王夢瑩,大姐(從知道王雪梅的傳奇色彩後,由震驚不信
到接受現實後,她自然而然的覺得王夢雪應是和天賜好的女子中的大姐)不惜萬
水千山來到四川,此種恩情,真不知該如何回報為好。
天賜擁被坐靠在床頭,看著眼前四個一個比一人嬌豔的美麗女子,而偏偏這
些美麗女子以都是自己的愛人,此種豔福,縱是神仙來換,自己也絕不會答應。
剎那間湧上來的幸福滿足感,使得天賜忍不住就想起來手舞足蹈一番。
王雪梅拍著童雨珠柔軟雪白的小手,贊許的道:「小珠兒,想不到你小小年
紀,竟也有如此身手,真是叫姐姐大吃一驚噢,這是你家傳的武學嗎?」
童雨珠乖巧的點了點小腦袋,應聲道:「嗯,從三歲起,珠兒就開始練功了,
家裡人都說珠兒是最好資質的一個呢。」
天賜介面道:「雪梅姐姐,你們都知道了?」
王雪梅點點頭,柔柔的看著天賜道:「從一進這間酒店,我就知道我們今天
晚上沒有安靜覺睡,實際上可能你還沒有覺得有不對頭的地方,而從那個神秘高
手一出現在這間酒店,我就有了感應,所以著靈琴通知了小珠兒和夢雪。」
天賜一愣,撓撓頭傻傻的道:「那……那意思是說,雪梅姐姐一直就在跟蹤
著那個神秘人?」
王雪梅微微一笑,略帶歉意的看著天賜道:「莫怪姐姐沒有提前知會你,而
是姐姐想看看我的愛郎的身手。」
天賜一挺胸,得意的道:「那姐姐覺得天賜的身手如何?」
天賜的得意卻是換來王雪梅的失笑:「弟弟知否姐姐為什麼看著那個神秘人
對你全力搏殺還不出手相援,任由你和那個神秘人交手嗎?」
天賜「哈哈」一笑,驀然從床上站起,猶如天神下凡般,逼人的氣勢剎時狂
湧向王雪梅四女。
四女看得美目一下發亮,異彩連閃。
天賜傲然道:「如果連這個都不知曉,那天賜還有何資格和姐姐一起快意生
活?那原因就如姐姐從沒有見過雨珠出手,卻還是放心的讓雨珠打前陣的原因是
一樣的。」
王夢雪美目閃過一陣異芒,看著這個小自己數歲,卻已是奪取了自己寶貴貞
操的小男人。
童雨珠急道:「天賜哥哥,那你又為什麼不讓人家去追那個人,要人家放過
那個人呢?」
王夢雪一旁失聲嬌笑道:「小妮子,人家在迫不及防下還能和你平分秋色,
就可知此人功力非凡,若你孤身追出,假若那人外面有伏兵,你認為你的勝算會
有多少?」
童雨珠啞口無言。
王夢雪繼續道:「天賜叫你回來,是因為天賜知道,那個神秘人此番來,只
有一個目的。」
說畢美目射出海一樣的深情看著天賜,柔聲道:「天賜,你說吧。」
任誰都知道,王夢雪顯然已經知道了這其中原由。
王雪梅心裡對王夢雪讚賞不已,確實是位奇女子。
天賜坐了下去,看著童雨珠,輕聲道:「此人只不過是來試探虛實罷了,並
無任何歹意。」
童雨珠急道:「還說沒有歹意,那人每一招都可致人於死地,若不是雪梅姐
姐傳音要人家不得進來,人家早就進來打那個人了,哼,敢偷襲我天賜哥哥。」
王夢雪失笑道:「小丫頭,那豈不是你每分鐘都要跟在天賜身旁了,因為你
不容許任何人有對你天賜哥哥不良的舉動嘛。」
「哈哈」一笑,天賜看著童雨珠,愛憐的道:「雨珠妹妹,那人雖則是出手
又快又狠,看似每一招都攻向我的要害,一副搏命三郎的樣子,但是卻只是有殺
氣,沒有殺意。
而再曆害的武功,若是只有殺氣,沒有殺意,那都只是形似而神不似,無法
對人構成太大的威脅。
只有殺氣和殺意融為一體時,那才是殺招。
而這人不僅是沒有殺意,通過與他的近身交手,我還可以肯定的說,他所用
的功力絕不會超過六成。
如此這般的情況看來,這人只是來試探我們的深淺而已,所以雪梅姐姐對你
的安全是完全有信心的,因為這人不會對你造成傷害,而我之所以不讓你追下去,
是因為沒這個必要,既然他只是來試探的,那就讓他試探好了,而且我相信,過
不了多久,將會有人來正式的登門拜訪。「
童雨珠聽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的道:「那為什這個酒店住了這麼多人,他
們誰都不試,偏偏是來試我們呢?」
靈琴失笑的揉了揉童雨珠小腦袋,道:「傻丫頭,我們一來就問唐門的事,
而且這個酒店我們又意外的發現了是唐門的產業,我們又不是本地人,人家不起
疑心才怪呢?」
童雨珠明白過來了:「那就是說,那個人是唐門派來的嘍?」
天賜一臉「你現在才知道」的表情。
童雨珠嘟了嘟小嘴,心裡卻是格外的高興。
天賜哥哥和姐姐們肯花這麼多時間來為自己解說這一切,說明自己在他們的
心裡還是有一定的份量的。
她卻不想想,大家這麼疼愛她,那份量又何止是一定?
王夢雪出言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話語卻是飄向天賜的。
王夢雪,靈琴,童雨珠的美目也瞟向了天賜。
天賜陡的覺得自己這一刻成了五人的中心,自己的話可以決定五人的今後行
程。
不由得意氣風發。
淡淡的道:「等。」
「等……」
眾女俏臉上都露出會心的徽笑。
如往常般,眾人起床後當作若無其事一樣各自活動。
酒店還是平靜如水,並沒有任何不妥。
當然,相信昨天晚上的偷襲事件,這間酒店裡也只有高層才會得到通知吧。
一般的職員哪裡會知道。
當酒店經理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大家更加進一步的證實了自己的推測。
酒店經理卻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來意,只是對於客人的噓寒問暖,問了一些
無關緊要的事,諸如是否睡得可好,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等等之類再平常不過的
話了。
可是就是這種再平常不過的話,讓天賜他們心知肚明,眼前這位酒店經理必
是派來探口風的,想看看他們對於昨天晚上的遇襲事件是否有什麼異動。
打了個哈哈,雙方心照不宣的禮貌的打著招呼。
酒店經理做著一般職員的活,卻只是來問他們的入住情況,如此大違常規的
事,不是正好說明酒店經理來此的目的嗎?
對視的笑了笑,天賜表達著大家的感謝之情,對於酒店的入住環境表示十分
的滿意。
酒店經理眼中陡的閃過一縷寒芒,一閃而逝,卻被天賜精准的抓住了那一閃
而過的迅速。
酒店經理離去後,王雪梅招呼著大家一起來到天賜房間裡。
王雪梅舒服的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嬌慵無限的伸著懶腰,萬種嫵媚風情盡顯
無疑。衣袖從高舉的手臂上滑到肘部,露出的一截如霜似玉的小臂讓人目眩神移,
高聳的酥胸將胸衣頂得顫顫巍巍,那種成熟瀉意,風流嬌媚的神情無法用言語去
形容。
不說天賜看得一呆,就邊其餘三女也是看得一呆。
王夢雪情不自禁的道:「雪梅姐姐,您真是太美了。」
王雪梅溫婉一笑,柔聲道:「夢雪在笑話人了,你也很美啊。」
童雨珠小手穿進王雪梅臂彎處,嬌癡的道:「梅姐姐,您真的很美,珠兒從
沒有看過像姐姐您這樣美的人噢。」
王雪梅淡淡一笑,輕輕在童雨珠俏聳如玉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柔聲道:
「小珠兒小嘴這麼甜,難怪你的天賜哥哥喜歡親了。」
一句話說得童雨珠小臉一下紅過了耳根,卻是喜孜孜的俏目瞟著一旁的天賜。
天賜心裡一陣溫馨。
咳了兩聲,天賜望向窗外。
窗外已是夜幕降臨,晚風徐徐,從窗外柔和的瀉進屋內,帶著一股大自然特
有的幽靜。
一天又過去了。
「篤篤篤篤」,沉悶但節奏感很強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天賜揚聲道:「請進。」
門悄無聲息的推開,人影一閃,房間裡多出了一個人。
一股淩厲的寒意在這人出現的同時如潮水般的席捲向房間內,似要將房間內
的所有一切都凍僵。
房間內五人卻是一點不為所動,表面都是平靜無波,心裡卻都是微微一驚。
單憑此人這種欲擇人而噬的氣勢,就可知此人絕不簡單。
換作一般人,此時想必已是從骨子裡往外的感覺到冷。
天賜和眾女心裡很明白,此人必是練的一身絕頂寒功,只是對於他們來講,
尚還不足於讓他們過份的警惕。
來人卻不止是一點吃驚,而是心裡震駭莫名。
他很清楚自己的「九陰寒雪功」,自從昨天一試後,家族內都知道了這些遠
方來客個個都是身懷絕世玄功,尤其是那個看上去並不是很大的唯一的男子,更
是深不可測,所以他一進來,就猛烈的催發出「寒雪功」第七層「寒噤」,就算
是一條健壯猛牛,相信此時也已經動彈不得,可是這些人卻是好像一點也沒感覺
到自己的寒雪功正向他們襲去。
深吸一口氣,來人身體幾不可察的微微一抖。
天賜等人陡覺體外壓力剎那間急速退走消失無影,不由心裡訝然。
難道他就這樣放棄了對他們的試探?
這時天賜等人才真正打量起這個不速之客。
若是此人長得根骨非凡,威風凜凜,天賜和王雪梅等人絕不會驚訝,可是看
到此人後,他們卻是不得不驚訝。
因為他很普通,很平凡,普通平凡得就像你在路上隨時可以碰到的路人一樣
平凡,確切的說,他並沒有任何一點可以讓人過目難忘。
如果硬要找出一點,那就是他的膚色。
祼露於衣外的膚色慘白的像是沒有了血一樣。
天賜微微一笑,起身道:「如果小子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和大叔並沒有見過
面吧?」
看上去他應有三十多歲,所以天賜叫他大叔絕不會叫錯。
來人訝然的看著天賜,原本平凡至極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縷精光,一閃而逝。
人影一飄,陡然在胸前閃出數個掌影,低吟一聲,人隨掌走,不可思議的欺
進天賜身前,往天賜身上印去。
掌也很平凡,因為並沒有任何掌風。
天賜眼裡閃過一絲異彩,左腳往右異常彆扭的跨出一步,下身未動,上身卻
是往左一側,右手更加平凡的往胸前一放,輕輕左右拍出三掌。
只得三掌,卻是將襲來的多出他足有數倍不可捉摸的掌影全數接下。
並沒有任何的異動,雙方心裡都明白,這只是掌勢,卻沒有掌意,因為他們
都沒有注入任何一絲玄功。
「好。」
來人眼中閃過贊許之色,出聲道:「能夠以拙化巧,如此年紀就懂得這一點,
真是奇材,你的未來將不可限量。」
天賜謙虛一笑,收掌恭聲道:「大叔過獎了,小子愧不敢當,請。」
來人依然是一臉的古井不波,卻並沒有依天賜之言前行坐下,眼光灼灼的掃
過房內眾人,冷然道:「你們是些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為什麼要找唐門?」
王雪梅適時綻出動人的微笑,淡淡的道:「閣下認為我們是來這裡幹什麼的
呢?」
來人眼光繞過天賜,落在王雪梅身上,眼中爆閃出異彩,道:「如雪蓮般晶
瑩,如高山之雪般潔淨,姑娘根骨不凡,委實不在這位小兄弟之下,只是不知可
否告之來此的目的?」
王夢雪或許是因為自己妹妹所中之毒出自唐門的緣故,芳心不樂的嬌「哼」
一聲,道:「閣下是唐門中人吧?如果說我們來這裡是遊山玩水,你是信也不信?」
來人微微一皺眉,注視著王夢雪,淡淡的道:「這位姑娘此時心浮氣燥,心
裡充滿著怨懟,彷佛是對唐門而來,不知唐門因何事得罪了姑娘?」
此話一出,雖然他並沒有承認是唐門中人,但卻是讓人心知肚明。
天賜微微一笑道:「大叔過於敏感了,我們只不過是慕川中之名來此遊山玩
水,並沒有什麼目的,如果說住在酒店裡,有什麼可疑之處,好像這應該是當地
公安部門的事,與大叔或許關係不大吧?」
一招連攻帶守,不僅是王雪梅心裡暗自歡喜,就是來人也是心裡暗自贊許。
一句話就將自己的路堵死,若是自己還要追問下去,倒顯得自己有點可疑了。
來人靜靜的瞪視了天賜一會,突然展顏一笑,以柔和的語音道:「倒是顯得
我有點不正常了,我只是對於你們一來就問唐門而感到吃驚,多少年了,已經沒
有人這樣問了。」
天賜搖搖頭,道:「我們確實問了,但是如果我們說我們之所以問唐門,是
因為受到眾多武俠小說的吸引,才對唐門這麼有興趣,您相信嗎?」
來人以極其平淡的語氣道:「是嗎?但願你們能夠相信你們自己說的這個理
由,也但願唐門中人能夠相信這個理由,我想你們是真的不願意告訴我原因了。」
第43章
王雪梅淡淡的道:「我們已經說得夠清楚的了,你覺得還有必要再在這個問
題上糾纏下去嗎?」
輕「咳」一聲,來人點點頭,道:「確實,老夫這一生最不願意做的事就是
強逼別人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不說就不說吧。」
話音一變,來人突的轉了一個話題,著實讓天賜他們有些始料不及:「如果
我說我不是唐門中人,你們信也不信?」
天賜輕笑一聲,舒適的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淡淡的道:「這個問題就像你
剛才問我們的問題一般,沒有必要去追究這個問題的答案。」
來人贊許的道:「小夥子真乃曠世之材,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又能封死了
老夫的退路。」
天賜謙虛的道:「哪有,只是前輩讓著晚輩罷了。」
委實,天賜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所以不管答案如何,都在天賜的掌控
之中。
細加揣測,話裡之意,不啻已經點明其乃唐門中人,卻並未正面回答,卻又
是讓人一聽便明瞭,但又不落任何話柄。委實可算作是一劍三雕。
以王雪梅如此久經江湖血雨腥風洗禮過來的人都不禁是深深為天賜折服。
看似非常簡單的一句話,卻往往可以作為最厲害的利刃,讓對手措手不及,
從而收到奇效。
所以切不可淡視每一件簡單的事,每一句簡單的話語,當你在恰當時候用上
它時,你才會明瞭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和一句話,竟然比任何砌詞精美的話都來得
管用,來得一針見血。
來人臉上忽的堆起歡快的笑容,飄身而退。
話卻並未隨身而退,留在了房間裡。
「不管你們來此為何,奉勸你們一句,不要輕易的和唐門結上任何梁子。」
五人相似一笑。
在他們看來,唐門派這個人試探他們後,並沒有得到任何他們想要的結果後,
必然會有進一步的動作。
可是卻往往是事與願違。
過去了三天,卻都並沒有第二人再來拜訪。
但是這三天也讓他們收穫不小。
五人分批行動,通過不露聲色的旁敲側擊,竟然讓他們掌握到了最為重要的
一條線索。
那就是唐門在哪裡。
說到摸清了唐門的方位這件事,天賜想想都覺得糗,而王雪梅四女卻是掩著
小嘴輕聲嬌笑。
所謂的「美男計」原來可以這樣用的,天賜想不到自己也會有出賣色相的一
天。
想著在大街上那些一見天賜即驚為天人的少女少婦,天賜不禁就是俊臉發燒,
無奈之下,略施小計,便東拼西湊的得到了數條有關唐門路徑的消息。
為了達到目的,偶爾施點「美男計」,又不會對人家造成什麼傷害,還滿足
了人家眼睛吃「冰琪淋」的願望,你好我也好,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這樣一想,天賜頓覺良心好過了很多。
這也是天賜在安福村被純樸的村民們培養出來的優良品質,無論到哪裡都不
會改變。
回到房間將消息一合計,便大致是八九不離十的拼出了一條去往唐門的路。
王夢雪遲疑的道:「天賜,雪梅姐,你們……你們真的要夜探唐門?」
從王夢雪的語氣中很明顯的聽得出她發自內心的擔心。
天賜和王夢雪相視一笑,點點頭,天賜訝然道:「王老師,不然你認為我們
這麼辛苦才得到這條寶貴的線路圖是拿來幹什麼的?拿來玩的啊?」
王夢雪不由為之氣結,輕嗔罵了一句「好心當成驢肝肺」後,便氣鼓鼓的嘟
起粉紅嬌嫩的櫻桃小口,賭氣的扭開俏臉。
王雪梅輕輕一笑,輕碰了天賜一下,使了個眼色。
王夢雪突覺一股熱氣襲來,不由下意識的俏臉又扭了回去。
正所謂,時機的恰巧不是人能夠刻意安排的,一切自然發生才會顯得格外的
天衣無縫。
天賜本來是想親一下王夢雪吹彈可破的俏嫩粉臉的,不想王夢雪這一扭臉,
目標立馬改變了。
兩張嘴就這麼不偏不倚的一下貼在了一起。
王夢雪嬌軀一顫,想不到天賜竟然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親自己,而且還是親自
己的嘴。
她就不想想,這完全是個意外,甚至可以說是她自己送嘴上門,迫使天賜臨
時改變進攻目標的。
心下卻是又羞又喜。
羞的是這麼多人面前這小色狼就這麼毫不避諱的和自己這麼親熱,這下是怎
麼也解釋不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了,絕不是師生關係那麼簡單了。
喜的卻還是這麼多人面前天賜親她,這說明天賜已將她當成了自己人了,至
少在天賜心中,自己已經有個位置了。
羞喜中,雪白碎玉般的貝齒已被天賜頂開,城池瞬間失守,香甜滑嫩的丁香
小舌被貪婪的入侵者一把逮住。
兩條舌頭在王夢雪噴著誘人香氣的小嘴裡癡纏著。
足有數分鐘後天賜才放開王夢雪小嘴,舌頭舔了舔嘴唇,看著紅透了俏臉的
王夢雪癡醉的道:「夢雪姐姐,你的嘴好甜噢,天賜還想親噢。」
王夢雪嬌喘噓噓,高聳俏挺的酥臉一上一下的劇烈起伏著,玉足一跺,差喜
交集的橫了天賜一記媚眼,轉向王雪梅求助道:「雪梅姐,您看看,您也不管管
您的小色狼,任由他這般的欺負他的老師,讓人家以後還如何拿出老師的威嚴出
來?」
王夢雪不由失聲嬌笑,好整以暇的歎氣道:「你認為我有這個能耐嗎?試問
哪個能逃得出小色狼的五指山?再說剛才那也是我的意思。」
王夢雪更加的臉紅了,此時的她哪還有什麼老師的架式,完全是一個情意綿
綿的小丫頭,卻失聲嬌呼道:「原來如此,你們聯起手來欺負人家啊?」
櫻桃小嘴張得大大的,仿似震驚得無法想像。
卻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種故意的做作,卻又任誰都沒有那種對故意做作者的不
適感,只覺王夢雪縱是再做作,都是那麼的淡雅自然。
這就是美女的作用了,東施效顰是怎麼來的?就是她學著四大美女之一的西
施捧胸作心口痛狀,才得這一千古「美名」的。(本人絕沒有看不起東施之意,
只是此處文章覺得有必要,實際上本人對東施還是挺佩服的,至少佩服於她的勇
敢,別人不敢做的她敢做,別人不敢想的她敢想,實乃女中豪傑也。
靈琴一聲嬌笑,搖搖頭,道:「好了,誰都知道你現在實際上心裡是美死了,
天賜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面親你,你看,我們就沒有這個待遇了。」
爆笑出口,竟是童雨珠這小妮子。
王夢雪俏臉紅紅的猛瞪了童雨珠一眼,大嗔道:「死妮子,你笑什麼?皮癢
了是不是?」
童雨珠粉嫩香舌一伸,脖子一縮。
眾人不禁莞爾一笑。
王夢雪起身道:「好了,珠兒和夢雪就呆在這裡吧,我,靈琴和天賜三人去
探一探唐門。」
說到這裡,王夢雪酥胸一挺,傲然道:「就讓我王夢雪看看如今的唐門和我
那時的唐門究竟有何區別。」
相視一笑。
王夢雪和童雨珠陡覺眼前一花,房間內已沒有了三人的蹤影。
童雨珠翹著可愛粉嫩的小嘴,一臉悶悶不樂。
王夢雪安能不知小丫頭此時小腦袋裡的想法。
輕拍了拍童雨珠小腦袋,王夢雪柔聲道:「珠兒,你是不是在想天賜為什麼
不帶你去?」
童雨珠點點頭,不樂的道:「是啊,他為什麼不帶人家去嘛?」
王夢雪看著童雨珠俏麗如花的小臉,感歎的道:「數百年來,唐門不管其聲
勢如何的江河日下,卻始終是威名不減,正如虎死威猶在,唐門的用毒術從古至
今都沒有哪個人可以比肩的,這次他們不明就裡的去夜探唐門,絕對會和唐門中
人交手,從身手上來講,珠兒你不敢說是可以幫助天賜打敗敵人,但卻自保應不
成問題。」
童雨珠插嘴道:「既是這樣,天賜哥哥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至少人家不用讓
他操心吧?」
王夢雪寵溺的揉揉她的小腦袋,失笑道:「小妮子,正如你所說,天賜擔心
你什麼呢?」
童雨珠定定的看著王夢雪,等著這個自己也很喜歡的姐姐解答自己心中的疑
惑。
王夢雪俏臉一正,道:「經驗,珠兒你現在唯一缺乏的就是經驗,雪梅姐和
靈琴姐的江湖經驗自是不用我多說,她們經歷的那種險惡環境是我們永遠都無法
經歷的,而天賜,他所帶來的神秘已經充塞了我們的大腦,讓我們心甘情願的相
信,這個世上應是再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天賜了,而天賜正是擔心你會由於經
驗上的不足而造成任何的損傷,那將使他無法原諒自己,你明白嗎?」
童雨珠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王夢雪俏立在窗前,美目投進窗外無垠的宇宙。
黑夜雖是讓人壓抑,卻也可使人心靜,妹妹啊,希望我們這趟唐門之行可解
除你身上的痼疾。
距天賜所住酒店約五十裡外,有一處山林隱秘,占地約萬餘畝的村落。
這個村落四面環山。
三人此時已是位於進村的唯一一條小徑徑口。
小徑寬約五米,之所以說是唯一,是因為一種極為奇特的情形讓來訪的不速
之客這麼認為。
小徑兩邊非萬丈深淵,也非深溝險壑,更非刀山劍林。
卻只是綿延開去的一片土地,這片土地上並沒有種著農家菜苗之類的植物,
空空如也。
從天賜他們的腳下看去,直到小徑徑口,長約有一、二百米之多,遠遠的空
地前端,則是已被陡峭的山崖止住空地綿延的去勢。
兩側空地和中間的那條小徑初看去無二,仿似亦可以涉足,但倘若細心察看,
必可看出些許端倪。
不論何種空地,即使主人家未施任何耕種,也必可給那些對生命從不屈服的
野生植物良機。
但現在的情形卻是這片空曠龐大的土地上卻並無任何植物。
卻給人種種不安的詭異,仿似眼前這片看似並無任何明顯奇特的空地蘊藏著
無限殺機。
讓人情不自禁的認為,若貿然踏足於這片神秘的空地,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即是這片曠地必是經唐門施加了外人無法察覺的手段。
還有一種情形,使得天賜三人從一出發便懷揣著疑慮直到現在。
怎麼能如此輕易的就到了唐門?
三人對視了一眼,均看出了對方眼裡的驚疑。
天賜在前,王雪梅在中間,靈琴於後,三人踏上了進入唐門的路。
甫一踏足,三人身體輕輕一震。
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前方緩緩壓來。
同時從兩側的空地上左右也襲來兩股無形的壓力。
三股無形的壓力瞬間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讓人無法前行。
天賜三人明白過來,這種明白首先是基於身後的退路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壓
力。
很明顯,兩側的空地必是被唐門至少施加了神秘的奇門遁甲之術,那種對任
何外來人員可立時產生感應,從而讓外人望而止步的奇門遁甲之術。
身後的退路沒有壓力,是告訴來人,從哪裡來的回到哪裡去。
王雪梅俏臉陡的閃過一片寒芒,同進美目異彩爆閃,輕歎一聲道:「唐門終
是衰退了,以前的唐門何需要使用這種手段作為警告,光憑四川蜀中唐門六個大
字即可使江湖中人望而卻步了,只是不知道唐門的用毒術是否也隨著衰落了。」
語聲中竟是無限的唏噓。
靈琴轉動著美目,驚異的看著兩側空地,美目再投往前方,驚詫莫名的道:
「姐,這是不是孔明先生的阻陣?」
王雪梅點點頭,俏臉一片落寞的道:「不錯,正是阻陣,想當年,孔明先生
憑著阻陣,動用他曠古絕今的玄術,強行改變命數,為劉備的知遇之恩殺死燒死
無數人,終是惹來殺身之禍,被上天收去十年壽命,落得個出師未捷身先死,長
死英雄淚滿襟,想想,豈不叫人為他唏噓傷感。」
靈琴點點頭,道:「是啊,自孔明死後,他那驚天地泣鬼神的玄術終是落了
個不知所蹤,傳給薑維的也只不過是些奇門遁術,終是造就了三國統一的局面,
若是薑維也學曉了孔明先生洞察天機的玄術,哪輪得到司馬一姓光輝。」
王雪梅介面道:「終是明白唐門為何不設任何崗哨的緣故了,原是憑藉著孔
明先生的阻陣。」
天賜「哈哈」一笑,奇怪的道:「雪梅姐姐,靈琴姐姐,天賜這麼久了,還
是首次看到你們如此感歎呢。」
王雪梅嫣然一笑,收起對中國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一代玄術大師的感慨,看著
前方數百米處的山門。
進入那個山門,將是真正的面對威名數百年的唐門了。
感歎聲中帶著些許贊許:「唐門終是學曉了阻陣,卻少了阻陣應有的靈氣和
殺氣,安知此非天意使然。」
天賜身體輕輕一震,傲然道:「管他是阻陣還是殺陣,咱們豈會懼於區區這
一小陣。走吧,就讓天賜開道,給我兩位好姐姐劈荊斬棘吧。」
三人極為輕鬆的往前行著,三股由前左右三方襲來的壓力,突的一分為二,
改為朝著三人兩側潮水般的泄去。
王雪梅輕聲道:「天賜,你的內功比姐姐的要強上好多哎。」
靈琴「咭」一聲嬌笑:「那是自然,不然以姐姐你的清傲,哪會被這個小色
狼收拾得伏伏貼貼?」
王雪梅嗔怪的瞪了靈琴一眼,語帶悠然的道:「那又如何,雪梅早就盼望有
一男兒讓雪梅託付終身了呢。」
天賜聽得心神一蕩,探手牽起王雪梅雪玉般柔軟的纖手,深情的捏了捏。
王雪梅柔柔一笑。
轉瞬間,三人來到了山門。
這道通向神秘唐門的山門高約三米,寬約兩米,卻是由本該渾然一體的山崖
上鑿成的。
山門的上方正中雕著兩個通體血紅的大字:「唐門。」
這兩個字卻是讓三人暗自震驚。
每一筆劃皆深入山壁約六七公分,這本是很正常的事,可是高明若他三人的
眼光,卻是看出這絕非借用雕鑿利刃成就的。
換言之,這乃是功聚手指,一筆一劃皆是來自於血肉手指。
此山壁堅硬程度絕不亞於花崗岩之類的硬度,由此可看出,唐門終是唐門,
有如此功力者,在以往江湖武林紛爭的年代,必是已少有敵手了。
第44章
天賜三人心下恍然。
雖則是區區兩個字,除了告之來人進入此門即為唐門大院之外,實則還有另
一層意思。
另一層警告之意。
唐門利用諸葛先生的「阻陣」在山門外形成第一道屏障,大凡現代人已不復
有古代江湖武林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膽魄,若是普通之人遇上此種情形,但小者
必會嚇得屁滾尿流,膽大者也會冷汗直冒,心裡打鼓。
那種看不見摸不著,只能切身感應的玄幻陣氣,自左右前三方直朝你擠來,
那情形就像是有三個人在推著你,卻偏偏將你的後路留給你,意為請你後退,而
這三個你卻根本看不見摸不著。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
此處有鬼。
這就是現代人的悲哀,一遇上不可思議之事,即一廂情願的自認為必是有鬼
靈之類的東西作祟,而且容不得旁人反駁。
唐門也就因此得到了更加神秘恐怖的傳說。
一個人說不相信,二個人說也不相信,可是當第三個人,第四個人也是如此
說法時,結果怎樣?
不由得你不相信。
所以在唐門有鬼神守門的傳說下,不少自小說上看到唐門種種事蹟的凡人皆
震驚於此,而不敢稍作打探,惟恐惹禍上身。
可是當遇上真正的高手,知道其間奧秘之江湖中人穿透「阻陣」的阻攔,真
達山門時,山門上「唐門」二字又必會令來訪者驚駭。
沒有數十年的驚人內力,如何能在此比花崗岩還要堅硬的山壁上用手指寫下
這兩個字。
有此驚人內力者必是絕技在身,真正的江湖中人就會內心暗自惦量,有無此
必要深入唐門禁地?
一著不慎,惹得唐門高手出手,說不定就會得個魂斷唐門的下場。
雖說現在是法制社會,但是以唐門數百年在川中的威名累積,以及他們令人
談之色變的用毒術,殺個把人,再進行毫無蹤跡的處理,那絕不是一件難事。
所以大抵來人抵達山門時,也必會為這兩個字威懾,從而退而求其次,或是
作好充分準備再來,亦或是藏身於暗處,待得唐門中人出外購物時細觀。
唐門也因此一如既往的保持著他固有的神秘和詭異。
然給世人太多的神秘和詭異,也有其不妥之處。
易造成其托大之心。
總是認為不會有人敢摸老虎屁股,所以就不會去派人看守山門,反正沒有人
敢來。
所以現在天賜三人站在山門前,卻依然是不見絲毫波瀾。
王雪梅感歎的道:「想不到唐門是如此的托大,竟然在入口之處不作任何的
設防,假若有哪位奸險狡詐之徒懷不軌之心前來,唐門豈不是會給人攻個措手不
及?」
天賜微微一笑,道:「雪梅姐姐,您過慮了,現在必竟不是你們所處的那個
時代了,哪有那麼多可縱橫江湖的高手,也沒有多少人會去吃那個苦練所謂的神
攻絕技了,您知道現在最好的進攻武器是什麼嗎?」
王雪梅柔柔的看著天賜,美目射過一絲令天賜心醉的嫵媚,展唇輕笑道:
「小情人你心中已有答案,還要姐姐作答麼?」
說畢美目射向靈琴。
靈琴驕傲的一挺酥胸,鼓鼓脹脹的一雙玉峰顫顫巍巍的抖動了數下,看得天
賜渾身發熱。
靈琴「嘻嘻」嬌笑著。
天賜收回目光,眼睛射向山門裡面的神秘世界,感歎的道:「在您那個時代,
您一人手持天魔琴,即可向全武林發出挑戰,是因為天魔琴的天龍八音有淩厲無
匹的殺氣,無形的音波功可殺人于百步之外,但是要發揮天魔琴的威力,必須得
有深厚的內力和緊定的心志,不然就會遭天魔琴反噬,走火入魔,被天魔琴控制
心神,從而淪為一個殺人機器。」
說到這裡,靈琴不滿的打斷天賜的話,不悅的嬌嗔道:「小色狼,你怎麼將
人家說得一文不值?怎麼能這樣糟蹋人家?」
天賜歉然一笑,看著靈琴柔聲道:「靈琴姐姐,請原諒天賜,天賜只是在分
析唐門如此托大的原因,靈琴姐姐你也可以回憶一下,你因在山洞裡吸日月精華
而成如今人體,是因為天地之間的浩然正氣洗滌了你的心神,讓你洗髓伐精,卻
除了你與生俱來的噬殺本性,您想想你和雪梅姐姐在一起闖蕩江湖報仇的時候,
是不是遇血則格外興奮?」
靈琴不住點著頭,充滿愛意的看著這個佔有自己千年處女之軀的愛郎。
王雪梅插口道:「那天賜你認為現在最厲害的進攻武器是什麼呢?」
「呵呵」一笑,天賜豎起大拇指,和並在一起的食中兩指成九十度角指向前
方,爽朗的道:「雪梅姐姐,靈琴姐姐,你們都見過的。槍。」
恍然中,王雪梅兩人隨著天賜邁進山門,進入神秘的唐門。
映入眼簾的境象卻並沒有讓天賜三人感到吃驚,只是有些意外。
一大片的黑壓壓的樹林,怕不少於數百顆的參天大樹,而且其間竟然至少有
三分之一都是被稱為植物「活化石」的銀杏。
即使不是銀杏的物種,也是少見的紅杉木。
光是這批樹木,就是一筆驚人的財富。
可見唐門雖已風光不再,但是財產卻絕不會少於任何一個時期的唐門。
這數百顆大樹卻都是長在進莊的唯一通道上。
進莊的路很寬,足可並列行駛六輛大貨車。
也就是說,要想深入到唐門腹地,必須要穿越這片樹林。
天賜剛要起步進入樹林,卻被王雪梅一把抓住。
天賜一愣,扭頭看著王雪梅。
王雪梅輕嗔道:「天賜啊,你怎麼這刻這麼不冷靜,不看清楚情況就要往裡
闖?」
天賜摸摸頭,傻呼呼的道:「這不就是一片樹林嗎?最多也就是一片很值錢
的樹林,有什麼好擔心的?」
王雪梅不由失聲嬌笑,這小子,剛才還是一個老氣橫秋的老江湖,怎麼這一
刻卻又變得如此這般的充滿童真,仿似一個涉世未深的小男孩。
但也就是天賜這種收發自如,絲毫做作的本性流露,才深深的俘虜了經過江
湖腥風血雨,歷經無數次的欺騙和背叛成長起來的王雪梅。
正是因為她經歷的太多,看得太多,所以遇到天賜這種真性流露的俊逸男兒,
才會如珍寶般的細細呵護珍惜,才會將所有的心神皆負在天賜身上。
如果當年的他也能像天賜這樣,那會是什麼樣的情形呢?自己還會執著於血
海深仇嗎?
王雪梅癡癡的想著,看著一旁傲然雄立的愛郎。
這當口,靈琴卻付起了指點之責。
春蔥般的纖纖玉指輕輕一點天賜腦門,語帶輕嗔的道:「真不知你是真傻還
是假傻,小色狼,你看不出樹林裡面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天賜「嘿嘿」的傻傻一笑,撓撓頭,乾笑著將注意力轉向眼前這片稀世珍寶。
他知道自己,每當和王雪梅靈琴當獨相處時,自己總會平空生出情不自禁的
依賴性,自然而然的認為一切她們都會想好,根本不必要自己去傷腦筋。
稍微細細一觀,天賜即刻發現了樹林間的異樣。
一層似有若無的薄薄稀霧徜徉在樹與樹之間,按道理來說,如此茂密高大的
樹林間有著層層薄霧,這本屬於稀鬆平常之事,實不必去大驚小怪。
但是這裡的霧,卻是稀奇的有顏色。
淡紅色的霧,透露出一種讓人感覺到詭異的紅霧。
卻又給人一種詭異的美麗。
靈琴謔笑的眼神看著天賜,那種眼神讓天賜頓感臉紅心跳。
那是取笑的眼神,用眼神在問著天賜:「小色狼,看出問題來了嗎?」
天賜臉一揚,故作強硬的道:「那又怎麼樣?不就是霧嗎?不就是這個霧帶
點顏色的嗎?」
連他自己都聽得出這句話的底氣有多麼的不足。
「嘻嘻」嬌笑聲著,靈琴雪白纖嫩的素手輕掩素口。
王雪梅嗔怪的一登靈琴,轉向天賜悠然道:「夫君啊,你說的也對也不對,
這看上去確實是霧,一種帶顏色的霧,可是卻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霧,它之所以
有顏色,是因為從本質上來講,它其實並不算霧,真想不到,唐門還留著它,難
怪唐門敢如此的托大,不僅山門無人守,這裡還是如此的靜悄悄,原來是有這個
在這裡。」
天賜看看四周,又發現了一個新的情形。
敢情這乃是唯一一條可以過往的路。
王雪梅俏臉上突的浮上一層暗光,本是閃爍著動人神彩的美目也暗淡下來。
靈琴側移一步,伸手輕握著王雪梅素手。
她知道,王雪梅肯定是想起了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復仇歲月,那時的她們,
腦子裡只有「報仇」二字,從沒有敢奢望會有一天可以有自己寧靜的生活。
掌心傳來一股熱氣。
王雪梅感激的朝著靈琴點了點頭,看著這個陪伴著自己渡過無數血雨腥風,
終得上天垂憐,得成正果的天魔琴,想起兩人的那段歲月,不由芳心暗自嗟歎。
天賜顯是也感覺到了王雪梅的異樣心情,不由擔心的道:「雪梅姐姐,怎麼
了?」
王雪梅展顏一笑,愛意無限的看著自己這個小情郎,柔聲道:「沒有,姐姐
只是想到了一些本該被塵封的往事罷了,你知道這種霧它還有一個名字叫什麼嗎?」
天賜困惑的搖搖頭。
王雪梅輕歎一聲,纖指指著那層盈繞在樹木之間的彩霧,道:「你看這種霧
是多麼的美麗,美麗到它就像是一個少女心中藏著的一個美夢,美麗到誰看了都
會情不自禁的想要沉醉到它的懷裡,卻又有多少人知道,越美麗的東西卻往往是
最危險的東西,就像這種霧,在它美麗的外表下,卻是深藏著不為人知的危險,
又有多少人會知道,這麼美麗的霧,卻足可以讓人走上一條不歸路。」
靈琴介面道:「是啊,桃花瘴氣,如桃花般美麗,這世上,還有什麼霧可以
與之媲美?又還有什麼霧如它般深藏殺機呢?」
天賜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桃花瘴啊?」
王雪梅含笑點頭,旋即傲然道:「不過區區桃花瘴,又豈能難得到我們?」
天賜「呵呵」笑道:「只要我們將全身穴位關閉,再毒的霧又能耐我何?」
靈琴美目閃著興奮的光彩,已是磨拳擦掌,看情形恨不得立馬就投身於曾經
令江湖武林中人都談之色變的桃花瘴裡。
陡的,天賜虎軀輕震,「噓」了一聲。
同一時間,王雪梅和靈琴也是嬌軀輕輕一震,美目同時閃過一絲訝異。
三條身影無聲無息的從地上彈起,如夜鷹般悄然無聲無息的投進距他們最近
的大樹的茂密樹枝裡。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只有王雪梅是單獨一人撲向一顆大樹,而靈琴卻是
尾隨著天賜撲向同一顆樹。
所以當天賜穩住身形的同時,靈琴卻是如乳燕投巢般的輕飄飄的擠進了天賜
懷裡,背靠著天賜,豐滿翹挺的粉臀親密無間的擠靠在天賜小腹上。
就在他們消失的一眨眼,在他們原本站立的地面上,突的如鬼魅般的閃出數
條人影。
不知來自何方,細看之下,是兩個高矮胖瘦都差不多的人,卻一律是黑衣黑
褲子,頭罩黑巾,只留兩個眼洞,一看就絕非唐門中人。
幽靈般的站在樹林前面,一言不發,只是看著被桃花瘴圍繞的樹林。
天賜通過樹葉之間的縫隙,看著這兩個突然現身而出的黑衣人,心裡暗道
「好險」。
若是他們剛才也像唐門中人那般的托大,認為現在這個時代不可能有他們這
樣的武林高手的話,那將勢不可免的會和這兩個黑衣人碰面。
兩個足可列為一流高手的黑衣人。
天賜耳朵裡傳來細細如蚊蠅般,卻是清清楚楚的聲音:「小情人,看得出這
兩個人的來歷嗎?」
天賜剛要回話,卻覺得小腹一熱,一隻柔軟的小手如水蛇般的鑽進了他的衣
服裡面。
天賜知道那是靈琴不甘寂寞的小手。
任由靈琴撫著他身體,下意識的輕搖了搖頭,傳音過去道:「天賜看不出來,
必竟我沒有姐姐你的江湖經歷,我只知道這兩個人絕對是一流高手。」
王雪梅傳音過來道:「靈琴,注意點,下面有人。」
靈琴「嘻嘻」嬌笑,當然笑聲也是傳音過去的,但是三人耳膜裡都可以聽到
她的嬌笑。
王雪梅的傳音又在天賜耳朵裡響起:「如果姐姐沒有看錯,這兩個人應該是
華山派的,且絕對是華山派的元老級人物,真是想不到,如今是二十一世紀了,
竟然還會有這麼多高手,是不是七大門派都有元老級的人像我一樣,沉睡多年後
被喚醒,是不是又會有一場風雲際會的武林爭鬥呢?」
明顯的,王雪梅的聲音透露出了一種詫異。
靈琴一邊加緊她手上的細活,一邊傳音過去道:「那豈不是說我們又可以大
開殺戒了?」
嬌嗔聲傳來:「靈琴啊,你現在都已是嫁人的人了,還天天嚷叫著殺殺殺,
像什麼樣子?不怕夫君對你有意見啊?」
靈琴妮聲道:「才不怕呢,小色狼怎敢對我有意見,噢,小色狼?」
最後一句卻是以詢問的語氣問向天賜的。
天賜突的卻是虎軀一震。
帶動藏身的樹葉一陣輕微幾不可察的抖動。
樹下的何許人也,都是一些頂字型大小的高手,尤其是于此寂靜無聲的場所,任
何一絲風吹草動都休想瞞得過他們的雙耳。
兩個黑衣神秘人猛的一抬頭,不見身體有絲毫的抖動,人卻是閃電般的從地
上彈起,投向天賜藏身之處。
就在他們起身的同時,恰於此時,於天賜頭頂上方不遠處茂密的樹枝裡突的
「噗愣愣」撲出數隻體積碩大的山鳥,帶動的樹枝「簌簌」聲恰於天賜弄出的聲
音一模一樣。
在山鳥帶出的落葉中,已彈身于半空的黑衣人一身冷「哼」,上沖的勢頭突
的毫無徵兆的剎住去勢,就像是克服了地心吸引力般,硬生生的在空中一扭腰,
在虛空處橫跨一步,從起身路線中絲毫不差的返回原處。
看得一旁的王雪梅芳心微駭。
單從此人露出的這一手絕頂輕功,就可看出此人武功的深不可測。
真是想不到,竟然遇上如此高手。
另一個黑衣人突的也是冷「哼」一聲,道:「說過你多少次了,還是如此毛
躁,倘你不能將心魔克服,如何擔當未來的大任?你以為會有人藏身於此嗎?有
這個可能嗎?即使是有,也會是唐門中人,除開本派中人之外,又有誰能深入到
此?」
也不見他作勢,卻只是見他右手隨意往空中一甩。
正欲展翅飛走的山鳥突的像是中了邪一般,如石頭般沉沉的從空中猛的跌落
下來。
王夢雪震驚的同時,芳心不由滿是歉意。
本意是利用山鳥來擺脫天賜的窘況,不想卻累它們傷了性命,委實是意想不
到。
也是王雪梅心思慎密,急中生智,看到天賜頭上棲息的山鳥,以無上玄功摧
動它們,讓那兩個黑衣人以為剛才的騷動乃是這些山鳥所為。
而這兩個黑衣人也是犯了唐門同一樣的毛病,都過於托大,認為不會有人先
他們一步而到達於此。
訓話黑衣人冷冷的哼聲道:「扁毛畜牲,驚了本座法駕就得死,莫不要以為
畜憑主貴,本座就不能動你分毫,哼。」
那幾隻山鳥落在地上稍稍掙紮了幾下,瞬間不動。
顯是已結束了它們極為短暫的生命。
也可由此看出這兩個黑衣人的心狠手辣,冷酷無情。
天賜卻是暗地裡抹了把冷汗,心知這是王雪梅為他解的圍。
雖然天賜身懷的玄功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深,但必竟從來沒有這樣面對過
強敵,所以心中的緊張自不必提。
靈琴卻沒有任何的不安,剛才天賜的那一震委實是出於她的傑作。
柔柔纖手伸進了天賜內褲裡,一把抓住了天賜極為雄偉的男根,纖嫩雪白的
玉指輕輕夾著天賜的龜頭,稍一用力。
要知道男人的龜頭對於外界的刺激是全身最為敏感之處,所以靈琴這一夾令
得天賜汗毛直立,下意識的身體一抖,自然弄出了聲音。
天賜哭笑不得的低頭看著靈琴,傳音道:「好姐姐,你差點害慘了天賜,不
要弄了。」
靈琴輕輕套弄著天賜已是硬挺的肉棒,嬌嫩豔紅的櫻唇湊到天賜耳旁,妮聲
道:「才不要呢?人家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吃到這根寶貝了,想死它了。」
天賜心裡一蕩,卻知此時並非行雲布雨的最佳時機,哭喪著臉道:「好姐姐,
待得過了這一會,天賜讓你吃個飽,可是現在這……」
靈琴柔嫩的掌心罩上了天賜龜頭,輕輕摩挲著,摩得天賜全身毛孔都豎了起
來,嗔聲道:「人家才不管,現在就要吃。」
天賜被靈琴弄得欲火狂熾,肉棒在靈琴香嫩的小手裡越發的堅挺、粗壯,不
由得心一橫,暗忖道:「管他呢?死也就死這一回,就讓下麵人發現,大不了跟
他們拚命罷了。」
眼睛一瞄四周,記上心來。
十指指尖向外,輕輕彈出十縷無聲無息的指風。
就像是十根銀針般將周圍的樹枝牢牢固定住。
若是杜子膽知道] 的「以氣化虛」手法竟然被天賜用到這方面,不知他會作
何感想。
作好準備工作後,天賜毫不客氣的手伸到巡琴纖腰上,解開她的褲腰帶,一
把扯掉她的牛仔褲。
連同靈琴裡面的褻褲也一併脫了下來。
靈琴嬌喘著氣,興奮的聳起俏臀,讓天賜更加方便的將自己的下身剝了個精
光。
從手感上,天賜已經感覺到靈琴的內褲濕了至少一半。
龜頭送到靈琴濕潤粉嫩的陰道口,輕輕磨擦著。
靈琴急不可耐的挺起香臀,張開雪白粉嫩的美腿。
終是顧忌到下麵的人,天賜不敢像以往那樣來個「一杆到底」,龜頭由上至
下磨擦著靈琴粉紅嬌嫩的陰道,沾滿靈琴流出的愛液後,輕輕佻開靈琴那兩瓣已
是裂開的陰唇,輕輕往裡面頂進去。
陰唇翻轉中,肉棒漸漸消失在靈琴下體粉紅的裂縫中,當兩人茂密的毛髮之
地緊緊貼在一起時,天賜的龜頭已經是緊緊的抵住了靈琴「花蕊」。
靈琴滿足的輕舒一口氣,這種下身被塞滿的滋味著實讓她迷戀。
但同時她又微皺著美眉,傳音道:「小情人,幾天沒用,你這個又大了一點
了,撐得姐姐裡面漲漲的。」
天賜也覺得靈琴的小蜜洞好像小了,夾得自己的肉棒好舒服,那兩瓣粉嫩的
陰唇就像兩隻小手一樣緊緊的箍住他的肉棒,肉與肉緊貼帶來的快感讓天賜恨不
得立馬大馬金刀般的對懷裡的美嬌娘肆意蹂躪。
天賜手伸到後面,捏住靈琴兩瓣肥美翹挺的香臀,狠狠往懷裡一按。
原本已是深深插在靈琴陰道裡的肉棒又狠狠的往裡頂進了一些,猛烈的撞擊
了一下靈琴的陰蒂。
頭一低,適時的將靈琴櫻桃小嘴堵住,阻住了她差點出口的嬌吟。
樹下的兩個黑衣人哪會知道在他們的頭頂上竟然有如此膽大包天的一對男女。
第45章
事情卻在此時有了進一步的變化。
樹林中突的一聲冷哼,人影一晃,一道黑影箭矢般激射出來。
樹葉紛飛中,來人在空中雙臂往後一劃,詭異的在空中一個側身,雙掌從不
同角度無聲無息的劈向那兩個黑衣人。
猝不及防下,兩個黑衣人倉促間提掌,雙掌與來人擊實。
數聲沉悶的冷哼,兩黑衣人雖是倉促應戰,卻也是威力不可小覷。
來人身體突的高高拋起,顯是被兩黑衣人的掌力反彈。
而借助身體的高拋,來人盡數卸掉了黑衣人由手掌傳來的驚人內力。
飄然落地。
背向著兩黑衣人,雙手負在背後,就像一個幽靈般,不聲不語。
兩黑衣人震駭不已。
雖然他們是倉促應戰,但是那各自的一掌也使出了八成功力,足可碎石裂碑,
然此人卻是僅以一人就接住了他們的八成功力,而且仿似並無任何不妥,自己兩
人還被震得後退數步。
微感氣血翻湧。
不由得心神大懍。
來時他們並無將唐門放在眼裡,過了數百年,進入現代化的今天,唐門最多
就是在毒上面或多或少的繼承了先祖的衣缽,縱觀整個唐門歷史,也並無出過武
功出類拔萃之人,只是在用毒此一項上可稱為驚天駭地,故此只要對唐門的用毒
一項多加防備,已無大礙。
但是想不到,只是這麼一個默默無聞的唐門中人,就可以一敵二,如果再加
上他們的毒術,那結果會是怎樣?
想到這裡,突的閃過一絲後悔,一絲因為過於托大而產生的後悔。
若是今天因為估敵不足而致產生任何無實質意義的後果,那將是自己這一生
都必須要謹記的教訓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教訓是否能伴隨著自己見到明天的日出。
王雪梅卻知道事實絕不是這樣。
因為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此人在接了兩人一掌後的臉色。
慘白死灰,臉上的肌肉不住扯動著,眼角輕輕顫慄。是一年約十八、九歲的
粗壯青年,倒是生得劍眉朗目,挺直鼻樑,惟是此時蒼白失色的臉使得他本有的
英氣蕩然無存。
王夢雪輕輕一笑,知道此時若是那兩人排除心中障孽,只需輕輕一指,即可
叫此人倒地。
因為他已受了內傷。
而且是不輕的內傷。
極有可能是傷及了五臟六腑,只是此時正以無尚堅定的意志支撐著,甚或可
以說是正用唐門獨特的秘技,將內傷壓下去,以期達到壓人氣魄的目的。
只見他嘴巴輕輕的張了張,肉眼難辨的,一個小黑影一閃,疾如閃電般的射
進他嘴裡。
瞬間,王雪梅奇怪的發現,他的臉色奇跡般的復原成原色。
王雪梅心裡不由得暗自歎息。
她是從刀頭舔血的日子過來的,知道此人正以唐門秘制的秘藥將傷情強行壓
了下去,這樣委實可以讓人認為他沒有受傷,可以給人造成心裡上的壓力。
只是這樣一來,他的傷情必會在原有的基礎上,再加硬傷,就像一個汽球般,
本是內氣已達最大承載能力,可是卻還是要硬往裡注,如此這般的只有一個結果。
汽球爆炸。
汽球如此,人又何嘗不是?
所以王雪梅可以肯定,待此間事了後,此人必需至少要三個月的休養調息才
能恢復至七八成樣。
緩緩的回頭,眼神突的變得異常尖銳,幽靈般的聲音在林子裡響起,使人覺
著陰森恐怖。
「兩位膽敢擅闖唐門,想是自栩身懷絕世武學,如本人沒有猜錯的話,二位
都是華山派的吧?而且憑你們的武功,應該還是在華山有點地位的,只是我唐門
這麼多年來,從不和江湖上的門派發生任何來往,不知二位今天闖我唐門,所為
何事?」
王雪梅不由得暗自叫好,鋒芒畢露,卻又讓人覺著在理,不卑不亢,實有大
家風範。
身體狂震,兩黑衣人悚然大驚。
之所以裝束如此這般進擊唐門,就為掩人耳目,實不想暴露行藏,畢竟自己
的目的並不是那麼的光明磊落,傳將出去,對於名聲實是有損無益,華山派一向
以來,都以名門正派為自居,如是在此類事件上出任何的紕漏,將會對華山派的
名聲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
所以他們於此時竟然動了濃烈的殺機。
縱觀江湖歷史,名門正派為了維護自身名譽,下手殺人滅口之事實是不勝枚
舉。
縱使他們此時對那唐門神秘人物有種不明事實的驚駭,也決定不惜一切代價
使之滅亡,以維自身名聲之正,否則唐門將此事傳出江湖,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所以不聲不響之下,大大出乎唐門中人意料之外,兩華山門人殺機爆漲之下,
陡的騰身,如夜鶯般鬼魅的撲向那位唐門中人。
此時乃是盡全身內力,務求一招殺敵。
恍惚之間,已是角色對調。
先前乃是華山派措不及手,此時卻是唐門防不勝防。
怎麼也想不到,華山派竟然如此的不顧名聲,對己痛下殺手。
那位唐門人臉色劇變,從對方那淩厲無匹的攻勢和人未到,掌風卻已臨身清
楚的知道,對方這是存心要置自己於死地,已是全力出擊。
一聲長嘯,唐門中人知此事已無善果,橫下心來,爆喝一聲,不退反進,雙
掌不閃不避,迎頭擊向華山兩人。
一掌對二掌。
狂飆驟起,以三人為中心,無形的勁波突的向四周橫掃,地上的枯葉雜草,
因強烈的勁風凝聚成團,狂灑向空中。
甫一接觸,唐門人悲心溢滿胸腔,四股真氣由掌心勢如破竹般的疾湧而入,
縱使自己抵消了其中兩波真力,卻依然被另兩波真力迅猛的撞入體內。
漫天雜草枯枝中,一條人影陡的疾拋向半空,劃過一條長長的弧線,同一時
間,一道腥紅的弧線猶如天邊殘陽般的淒然美麗,直擊人心最深處。
「呯」然聲中,人沉沉的砸在地面上,略微掙了掙,複又昂起頭,嘴一張,
再次噴出一口令人心顫的鮮血,將身前地上的枯葉染成一片血紅,慘然笑道:
「好……好……華山派……果然是名門……名門正派……」
得意的奸笑聲中,華山派兩人欺身前進,于一米處站立,「傑傑」粟笑聲中
道:「想不到你竟已是強弩之末,實是我兄弟倆太過於高估於你,若你不是開口
道出我等門派,我等何須要聯手,站在大家同是江湖中人的立場上,我等也不會
趕盡殺絕,只是你實不該道出我等來歷,要怪,到黃泉路上再去怪吧。」
淩厲掌風再起,華山中人毫不手軟的聚掌成刀,狠擊向橫躺於地,一條命已
去掉半條,毫無還手之力的唐門人。
由此可見這些自稱為名門正派之人的虛偽。
淒笑聲中,那位唐門中人雙眼陡的爆睜,毫無表情的看著疾向自己頭部砍來
的蓄滿真力的手掌。
這一掌擊實,自己的頭會變成何種模樣?唐門中人悲哀的想著。
華山兩人眼神陡的接觸到他的雙眼,心裡突的一懍。
雙掌去勢也隨之稍稍一頓。
那雙眼睛,射出的仇恨之光,直逼進他們的靈魂深處,絕望卻又不甘心的狠
辣,讓他們下意識的認為,即使他死了,也會化作厲鬼,時時糾纏於己,讓自己
不得安寧。
狂喝聲中,掌隨心動,本是劈向他頭部的手掌略微一移,朝他的雙眼落下。
顯然是心虛之下,決意毀其雙目,再破其性命。
如此狠辣之人,實是萬死也難磬罪。
陡的,毫無理由的,異變陡生。
一根不知為何物所成,碧綠的讓人一見之下就會愛不釋手的竹杖似是憑空而
生的突兀的橫亙在臉掌之間。
看似輕鬆隨意的往上一挑,往後一劃。
奇狀陡生。
本是來勢洶猛,欲奪人性命的手掌突的軟綿綿的垂下,被推往一邊。
轉瞬間,已不復當初之猛。
華山兩人驚得魂飛魄散,高手對決,講究的是精氣神的合一,在精氣神的高
度合一之下,突的這根詭異之極的竹杖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他們掌下,堪堪擋住他
們的攻勢,已是令得他們震駭不已。
尤為令得他們驚駭的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根竹杖是從哪個方向插入到他們
的攻勢中。
以他們的身手,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接下來的一切,卻是駭得他們三魂去了兩魂,七魄飛了六魄。
掌竹相擊的一瞬間,他們清楚的感覺到,這根奇詭之極的竹杖突然像變成了
一深不見底的千年深潭,自潭內爆出一股強大無匹的吸力,將他們傾盡全力劈出
的掌力全數吸納,就猶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同一時間,不差分毫的又爆出一股極是細微的冰寒真氣,自他們掌心「牢宮
穴」破進他們手臂,霎時令得他們只覺手臂一麻,驚覺之下,仿似手臂已非己有。
驚駭之中,陡的只見竹杖在將他們已是綿軟無力的手掌挑起後,竟是順著手
掌下緣處猛然順臂而上。
竟是擊向他們胸部。
來勢之快,竟是令得他們毫無反抗之力。
「啪」一聲輕響,竹杖有若是拍灰般輕輕的擊在他們的胸膛之上。
兩人卻並無覺得絲毫不妥之處,不由松了口氣,暗自思忖莫不是一切皆為幻
象?
陡的,極大的震駭剎那間佈滿他們露於頭套之間的眼洞中的雙眼中。
一股強猛的沛然真氣陡的自竹杖爆起,破了他們的護體真氣,送進他們胸腔
中。
「呀」然驚呼聲中,兩人猛的「登登登登」連退十數步,而後不分先後的張
嘴狂噴出一口鮮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臉如死灰,並不是因為被對方重傷而致,而是因為這股令得他們重傷的真力,
竟是他們欲奪那道破他們身份來歷的唐門中人的那全力一掌,也就是說,使他們
重傷的,卻是他們自身的真力。
能夠將對方真力盡數吸納,而後還之對方,並傷之對方,以其人之道還施彼
身,如此身手,簡直可說是神鬼莫測來形容也不為過。
一條修長、身著灰衣、雪白長髯及胸的人影映入他們略微模糊的眼簾。
左手竹杖催出一股先天真氣,遙遙對著他們,令得他們不敢動彈絲毫。
右手虛空成爪,在只剩半條命的那位唐門中人頭頂上方約十指之遙處一收一
張。
身為高手的他們自是知道,此時若是有絲毫的動彈,氣機牽引下,對方將對
他們進行無情的博殺,因為對方催生出的先天真氣,已是融入了本身的精氣神,
即使沒有正面對敵,卻對敵方的動靜瞭若指掌。
更何況,在如今這個社會,能有先天真氣的高手,又能有幾人,縱使整個華
山派,也只有祖師爺一人可使出先天真氣。
此人不僅可催出先天真氣對敵,同時竟還可以以自身真力為人療傷,更顯其
深不可測。
可恨自己不聽同門中人勸告,滿以為唐門已是今非昔比,不想竟還有如此武
技已達天人之道的唐門高手,若是因之生恨,挑上華山,恐只有祖師爺才能與之
抗衡,不然,華山派毀人亡也就為期不遠矣。
可祖師爺自十年前離山雲遊四方,至今示見歸期,也未見有任何消息,縱使
現如今是個法制社會,可唐門若存心要將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縱是現代刑偵手段
如何的發達,卻相信也是奈何不得唐門。
深深的悔恨溢滿他們的胸腔。
陡的壓力驟減,壓得他們氣也不敢大喘一下的先天真氣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
蹤。
眼前一花,那人已立於他們身前。
一直作壁上觀的王雪梅心神大懍。
足有十數步之遙的距離,此人卻像只是一步就跨越,由此可見其武技確已到
了返樸歸真之境。
擔心的,王雪梅美目像天賜和靈琴藏身之所瞄過去。
不由芳心大定,本還有有些微聲響的那處已是平靜無聲,顯是他們也意識到
了此人的深不可測。
哪曉得天賜竟是以無上玄功抱著靈琴橫移至了離他們稍遠數步的另一顆更加
茂盛的樹上,粗硬的肉棒插在靈琴窄嫩的陰道內依舊是不停的抽送著,弄得靈琴
俏臉剎是嫣紅好看。
華山兩人驚駭的看著如泰山壓頂般俯視著他們的唐門高手。
臉容呆板,無絲毫生氣,惟是雙眼卻是射出一股令他們只覺深體冰涼至骨髓
的寒氣,令得他們噤若寒蟬,如墮冰窖,惟恐一著不慎,惹來最不想發生的後果。
幽幽的,一陣笑聲響起,聽在他們耳裡,卻像是催命符般。
冰冷的聲音傳來:「放著好好的清福不享,卻來無端犯我唐門,一著不慎,
命喪黃泉不說,還會惹得派毀人亡,這是何苦來由?」
一聲冷笑,華山二人其中一個道:「今日有此結局,本該在我等預料之中,
不想事有蹊蹺,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又何來何苦來由之說?今日此事,純屬我
師兄弟二人所為,與我等師門絕無任何關聯,只恨我等心浮氣燥,平日裡未能將
全副心神投之武學之道,正是一飲一啄,實是上天安排,今日落入爾手,要殺要
剮,悉聽尊便。」
倒是有些許英雄氣概,無奈略帶顫抖的語音與底氣之不足,明眼人一聽即知
這番話實是門面之話。
淡淡的,聲音像是飄浮在空氣中的每一個角落,讓人捉摸不定,卻又是仿若
近在身前:「老夫要取汝命,實是舉手之勞,只是老夫於七十年前已誓不輕沾血
腥,若是此時取了爾等狗命,一顯得老夫以大欺小,二與老夫的身份不符,爾兩
人尚還不值老夫出手。」
二人聽得大是興奮,聽其言下之意,事情正全面朝自己預想中發展。
陡的話音轉厲:「回去告訴太白,三天之內,必給老夫一個滿意的回復,否
則老夫將親上華山,隻身挑戰,即是拼得身毀人亡,老夫也誓要華山派在江湖上
消失。」
二人聽得大變臉色。
「爾等欲傷我族人,重傷之下,猶想取其性命,若是讓爾等如此全身而退,
豈不顯得我唐門懦弱可欺,此後我唐門還如何在江湖上行走。」
二人臉色劇變的同時,腦中尚是回蕩著對方話音之時,陡覺一陣撕扯般的裂
痛從腦側傳來。
手下意識的摸往痛處。
一手粘糊,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瞬間沖入鼻際。
竟是被對方以神鬼莫測的手法強行將耳朵撕了去。
此時方才發出震天動地的慘呼聲,雙手抱住傷處,坐在原處,痛得冷汗直冒,
「簌簌」發抖,卻又不敢動彈絲毫。
生怕若是劇烈反應,恐就不是只耳的問題了。
「滾。」
厲聲傳來,四團黑影分成兩份射向兩人。
探手接住,卻是震得手心微痛。
不是兩人兩隻耳朵尚是何物?
看著兩人如喪家之犬般的抱頭鼠竄而去,灰衣老者毫無生氣的臉才露出稍許
生色。
眼中射出一股疼愛之色,看著猶是躺在直,只是臉色已是好多的那位唐門中
人道:「濤兒,傷勢好些了麼?」
被喚作濤兒的那人雙眼皆是孺慕之色,囁嚅道:「多謝祖爺爺,只是濤兒此
時只感萬分不安,累得祖師爺不顧身份,尚還以先天真氣為濤兒療傷,濤兒真是
罪孽深重。」
灰衣老者扶起濤兒,使其背靠大樹,慈愛的道:「唐門現正是多事之秋,濤
兒切不可自此產生障礙,惟知凡我唐門中人,都必與唐門共進退,祖爺爺豈能見
愛孫有難而作壁上觀,好了,不要說話了,快自行療傷吧,祖爺爺還有些事要處
理。」
濤兒點點頭,從懷內取出一顆紫紅鴿蛋般大小的丹丸送進嘴裡,閉上雙眼,
盤膝而坐,雙手掌心相對懸停在胸前。
剎時進入忘我之境。
王雪梅不由芳心失笑,此情此景,若不是自己已知是身處於現代社會,還會
以為又回到了古代江湖武林,過著那種刀頭舔血的生活。
灰衣老者緩緩轉身,面向王雪梅藏身之處,淡淡的道:「閣下遠來是客,既
已到此,又何需要藏頭露尾?」
王雪梅大驚。
自己藏身之處,枝葉茂盛,即是爬上此樹,未近自己藏身之處,縱是相距甚
近,也難發現自己。
況自己一直以先天真氣封住呼吸,只以全身半數毛孔吸納大自然生生不息的
精氣代替呼吸,斷是沒有理由被人發覺的。
縱是灰衣老者高深莫測,自信與自己相比,勝負絕不會在五十招之外,灰衣
老者怎可能發現自己?
這時天賜的傳音進入耳裡:「雪梅姐姐,他發現你了,是出去還是不出去?」
王雪梅輕搖了搖頭,懷疑的道:「不,姐姐懷疑他是在試探看看還有沒有其
它人,先等等。」
灰衣老者見沒有反應,臉上不由閃過一絲怒氣,冷「哼」一聲,徐徐道:
「既是閣下不願現身,顯是在責我唐門待客不周,既是如此,那只有老夫親自上
請了。」
陡的狂笑聲起,數條人影自王雪梅藏身之所旁邊的樹上飛出,在空中一個轉
身,喝道:「何用你請,我等就來送你上西天參見我佛如來吧?」
「呯呯」數聲劇響雜夾著悶哼聲傳來。
卻不是灰衣老者,而是同一時間自林內急射出數條人影,似流星趕月般擋在
老者前面,二話不說出掌與來勢洶猛的不明人物拼抖在一起。
灰衣老者此時卻是一個撤步,靜靜的立於被他喚作濤兒的年青人身側,臉上
毫無表情的看著場中激鬥的數人。
這時,自林中又射出五條人影,不分先後的停在灰衣老者身畔,對灰衣老者
行了一禮後,神情肅穆的看著激鬥數人。
王雪梅不由芳心訝然。
唐門敢情一直是在韜光養晦,從這批出來的唐門族人的身手來看,都可擠入
一流高手的境界,看來唐門除了用毒之術一直盛而不衰之外,家傳武學也絕不可
小覷。
數聲悶哼再度傳來。
激鬥中的數人瞬間彈開,各自退後數步。
卻是同樣黑袍罩身的五個高矮不等的不明人物。
與唐門中人激鬥了數招後,顯是勝負未分,雙眼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與他們激戰的五個唐門高手其中一位拱手淡聲道:「在下唐傑,不知五位高
人駕到,有失遠迎,只是唐某不明一事,各位來我唐門究為何事,何需如此裝束,
敢情都是些見不得人的鼠輩?」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8-11 21:13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8-11 21:18
標題:
天降神龍(46~51)作者:ruyuming
.
天降神龍
作者:ruyuming
第46章
「傑傑傑傑」,陰笑聲中,五人中身材最高的一位陰聲怪氣的道:「老子們
只不過是看此處風景不一般,欲來此瞻仰美景而已,唐門又何必如此大動肝火,
難道這就是唐門的待客之道?傳將出去恐對唐門名聲會有所不利吧?」
唐傑微微一笑,緩緩道:「遠來是客者,我唐門勢必會盛情招待,只是各位
自信都是在唐門招待範圍之內嗎?闖我阻陣而絲毫不見損傷,足可看出各位身手
不凡,進而闖我護院林,足見各位來此實是有著不可告人之目的,若非如此,各
位又何須藏頭藏尾,作此見不得人打扮,足見各位並非唐門之客。」
唐傑身旁一位稍矮的青年漢子悶哼一聲,嗡聲嗡氣的道:「五弟,何須要如
此客氣,將他們統統拿下,還怕他們飛了不成?就讓我唐仁將爾等拿下。」
身體一晃,陡的似完全無可能般的悄然現於那五個黑衣人身前,暴喝一聲,
翻掌猛然劈向說話的那人臉部。
由此可見這自稱唐仁的青年漢子脾氣之暴躁。
灰衣老者暗自輕輕一搖頭,眼中露出些許責備。
顯是不滿唐仁的急進。
又顯是對此已是習以為常般。
卻又讓人覺得他仿似一點都不擔心唐仁的危險。
說話那人驚呼一聲,左肩陡的往下一沉,身體「滴溜溜」一轉,避開唐仁來
勢洶猛的攻勢,左掌倉促之下迎訝而上。
兩隻手掌悄無聲息的合在一起,微顫之後,猛然分開。
地上的枯枝落葉陡的飛揚急轉上半空。
枯枝散葉飛揚中,兩條身影陡的向著兩個方向各自飛退十數步。
唐仁怒吼一聲,落地之後,腳尖猛點地面,再次沖天飛起,竟是直飛向那人,
左拳右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直擊過去。
那人被唐天一掌劈得只感血氣翻湧,內心大懍,正自運功將血氣平稱穩之時,
卻又覺淩厲攻勢又起,不由得驚怒交加,正欲奮全身之力之際。
陡的一聲沉喝傳來:「三弟回來。」
唐仁在空中的身體陡的一震,似是不甘心的一跺腳,硬生生的在半空腰一扭。
落了下去。
踩著地面之時,陡然背朝後猛撞過去。
唐傑迅速朝左跨一步。
晃動之間,恰好唐仁退回,落在唐傑讓出一步的空位。
不差分毫絲厘,一閃一進,配合得是令人大為驚服。
王雪梅看得是芳心一懍。
這唐門五兄弟必是精於一種陣式合擊之術,且是常年合練,故已達到心神相
通之境,想不到唐門這些年來果是韜光養晦,隨便出來五人,身手皆達一流高手
之界,實是不可小覷。
眼光落在另一邊自現身後尚未有任何言行動作的唐門中人。
這些人與唐門五兄弟相比,武功只會是有高無低,看來這些偷摸進來之人一
招處理不慎,將會有不可挽回的局面出現。
驀的想起自己和愛郎三人何嘗不是偷摸進來之人,不由啞然失笑,美目瞟向
另一方的天賜和靈琴二人躲身之處。
喝止唐仁回來的那位精壯漢子,一眼看上去,竟是給人一種儒雅飄飄之感,
仿似此人竟是飽讀詩書之故,並無絲毫江湖之人氣息。
王雪梅眼放異彩,深深的望向其人。
陡的,那人肩膀肉眼難覺的輕輕一震。
王雪梅暗自輕呼「不妙」,迅速收回目光,纖足輕點樹幹,嬌軀猶如夜鶯般
悄無聲息的彈起,鬼魅般的閃進另一處濃密樹枝裡。
就在王雪梅彈身而起的同時。
那人不見絲毫動作,身體毫無徵兆的突的疾飛而起,撲向王雪梅适才藏身之
處。
分開樹葉,卻並無任何異常。
腳下輕點樹葉,竟像是違背自然原理般,身體倒飛而回,輕輕落於原處。
眼中卻是充滿懷疑。
這一手絕妙輕功剎時震懾住了對方那數人。
王雪梅也是心下驚懍不已。
想不到這位讓人毫不起眼的儒雅之士武功竟是精進於此,自己只不過是深深
的在他身上投注了幾眼,他竟就有了感應,並且可準確預知自己的藏身之處。
那些人沒有一個會是此人的對手。
另四人「呼啦」一下圍了上來,驚問道:「大哥,怎麼回事?」
灰衣老者精光閃閃的雙眼看了看王雪梅初始藏身之處,臉上閃過一片驚疑之
色,轉首問道:「天兒,你可是有所發現?」
微皺了皺眉,唐天恭謹的道:「或許是天兒多心了,天兒總是覺得有人在一
旁窺視著,尤其是剛才,這種感覺猶為來得強烈,是故天兒未和爺爺打招呼就擅
自行動,還望爺爺勿要怪責孫兒才是。」
灰衣老者滿意之極的點點頭,手撫頜下鬍鬚,微笑道:「天兒做事,爺爺一
向非常放心,你們五兄弟當中,爺爺也只是對天兒猶為放心,其它四個小兔崽子,
哼,總是讓爺爺甚為掛心,若是他們能向天兒你般處事乾淨俐落,謹慎卻不怯縮,
那爺爺就可安心去雲遊四海了。」
說得唐天之外的四位青年壯漢白晰臉龐一陣潮紅。
雖是如此,但是他們卻不由得感到心裡如一陣暖流般流過。
唐天身為他們的兄長,實是讓他們這四個為弟的心悅誠服,而爺爺雖是說到
他們四人語氣較為嚴厲,但是任誰都聽得出來。
那是一種寵溺之極的嚴厲。
唐天微微一笑,搖搖頭,輕描淡寫的道:「諸位切勿輕舉妄動,唐門若是任
爾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那我唐門確實可以關門大吉了。」
語鋒竟是指向那五人。
令人心裡生出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
五人身體狂震,唐天一字一句,竟是有如鐘鼓齊鳴般敲在他們耳裡,竟令得
他們不由自主的將剛想利用唐門之間的親情湧動出現的空隙偷偷溜走。
料敵不足,惟有溜之大及。
唐天竟令得他們有種無法捉摸的感覺,像把鋒利的利刃般,強大的氣勢鋪天
蓋地般的向他們湧來,令得他們信心全無。
所以他們曉得,他們已經敗了,而且是一敗塗地。
光一個唐天,就令得他們如此,更何況還有那五個自一出現到現在,尚未有
任何動作語言的唐門中人。
更加的令得他們感到高深莫測。
五人之中身材最為高瘦的蒙面人前跨一步,強自打著「哈哈」,乾笑著。
任誰都聽得出,乾笑聲中,實無半點底氣。
王雪梅暗自搖頭。
現代社會的武林中人,確實與她那個時代的武林中人有著天壤之別了。
她卻沒有想過,現代人一直都過著物質條件極為豐富,社會治安極有保障的
安逸生活,所謂好逸惡勞,就是在這種生活條件下衍生出來的,在殺一人就得償
一命的現代法制社會裡,又有多少人願意去吃那種苦,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在
這個到處充塞著槍才是最好的殺人防身武器的年代,又有多少人會去若練武功?
所以還能看到現在這些身手的人,也委實是一件極不簡單的事。
蒙面人手背向後,歎聲道:「確實,今天這趟我等不該來,只是不知若此時
我等提出離開,貴門會否放行?」
一直在一旁靜悄悄的觀看的靈琴小嘴湊上天賜耳朵,蚊蚋般的聲音傳入天賜
耳朵:「小情人,這傢伙現在知道曉怕了。」
天賜手一直在靈琴渾圓嬌俏的香臀上揉捏著,「失笑」道:「現在怕有什麼
用,偷偷摸進人家府中,被主人發現,總得有個交待才行,想全身而退,恐是有
點困難了。」
兩人傳音入密的交談著。
靈琴看著天賜做出「失笑」的怪異表情,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連搖螓首。
輕歎一聲,唐天陡的臉色一冷,不帶絲毫感情的道:「正是所說,這是何苦
來由,諸位若是早知有此刻,當知道後怕總是來得太遲,若是我等去到諸位府上,
攪得諸位不得安生,拍拍屁股,不曉得諸位肯否放我等輕易離去。」
蒙面人語氣一窒,雙眼陡爆寒芒,冷冷道:「看來閣下已將我等視為囊中之
物。」
不聲不響的,自出現後一出默不作聲的另五個唐門中人鬼魅般的散開,成五
個方位將蒙面人圍在正中間。
從這一舉動可以清楚的看出,唐門確實並非像外界所傳般已是強弩之末,實
是自慘痛的家庭中落後,關門造車,韜光養晦,家傳武學並沒有落下,反而看上
去是有勝無衰。
所以人切不可被表面假像給迷惑,需知表面現象並不足以說明什麼,人往往
就是迷惑於表面假像,從而喪失了對真像的判斷。
所有進逼唐門之人,都被唐門棄武從商的假像所迷惑。
所以才會被唐門輕而易舉的擊退,甚或是付出生命也未嘗可知。
由此可以看出唐門的利害之處,並未因名聲中落而喪失對大局的掌控和把握。
唐天冷冷的看著那五人,輕歎一聲,語帶無奈的道:「算了,我唐門也不想
為己甚,你等留下各自一根手指,速速滾蛋去吧。」
話一出口,陡的謾駡聲剎那響徹眾人耳膜。
「赤楞楞」,數聲脆響,白芒一閃。
那五人「霍」然抽出隨身所帶利刃,爆罵著陡然騰空而起。
所有兵刃卻都只是朝著唐天而去。
唐天臉容陡然像是罩了層千年寒冰般,雙眼陡的爆睜,凜冽的殺氣鋪天蓋地
般的撲向那五人。
左手朝身後擺了擺,制止了怒吼著行將撲上的其餘唐門四傑。
唐天清楚的知道這些人的目的。
顯然是想集全部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將己擒拿,以作人質,確保
他們能夠全身而退,不辱名節。
那五人乍見唐天處於了自己五人的包圍之中,竟是絲毫不動,仿若是被嚇傻
般,不由得心裡暗自高興,相互之間打了個眼色,竟是撤回了部分內力,刀鋒一
轉,以刀背橫擊向唐天。
竟圖很明顯,初始以為唐天武功高深莫測,一出現即以一人之氣勢壓住了他
們五人,令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高手之間的對決,往往就是氣勢決定的勝負,氣機先失,敗局已定,逼不得
已下,五人強行聚功將氣機推到頂勢,猛然出擊,期盼能一招見效,即使是有所
損傷,能擒住對方核心人物,也是傷有所值。
在他們意識中,認為必將是一場血戰,若是對方其它人沒有反應過來,聚自
己五人之力,縱是對方武功再高,自己五人也有這個自信可以將其拿下。
必竟現時不比以往,以往過得都是刀頭舔血的日子,全靠功夫高低保命。
不想對方竟像是嚇傻了般,而其餘那些高手卻又是呆立原處,絲毫沒有援手
之意。
也許是來不及,有點措手不及。
所以他們收回了部份內力。
但這卻並不是他們心存善念,不想傷及對方。
而是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
必竟一個傷人或是死人,總不如一個活人的存在價值大。
能夠兵不血刃的拿下對方,保留內力,以應付或許可能出現的突發無可預測
的事件,將會使全身而退的機會大大增加。
卻不知,正是他們這不是善念的善念,使得他們才真正可以全身而退。
唐天冷冷的看著在眼前不斷放大的刃尖。
一絲嘲弄的笑意自眼角漾開。
陡的唐天衣服無風自動,「刷」的身體不見任何晃動,腳掌貼著地面,在刃
尖距臉部僅約三四公分時身體急速後退。
雙肩卻是奇詭之極的晃了晃。
一篷銀色光芒陡的自唐天懷裡炸開,瞬間將唐天淹沒其間。
龍吟聲中,銀色光芒以鬼魅般的速度切進五人之間,忽進忽退。
那五人就若風中小草般,在銀色光芒中弱不禁風的左右搖移著。
猛的銀色光芒乍然消失,芒退人現。
唐天傲然望向五人,如尊天神般以不可比擬的氣勢在數步之外壓制著五人。
那五人臉若死灰,雙手皆是軟軟的垂下,刃尖著地,雙眼驚粟無比的看著唐
天,那種神色,就像是看到了鬼怪般的震駭。
一縷怪異的笑意自唐天刀削虎刻般的臉上綻開,修長不似男人的手輕撣著猶
是潔淨無比的衣服,輕聲道:「山西五鬼,本是道上叫得上字型大小的,不想卻是如
此這般的不可一擊,真是讓唐某深深的失望了。」
身體劇震下,那五人驚粟之色陡然轉為死水般的枯黃。
五人衣服從喉到腰,皆被整齊劃一的挑開,卻並未傷及皮膚一寸,可見唐天
那鬼神莫測的武技,實是已達登峰造極。
而頭罩卻並未被挑破,五人的驚駭正在於此。
只是憑著五人全力的一擊,竟就可以不通過面貌,知曉自己就是山西五鬼,
可見唐門卻是一直都被江湖同道大大的低估了。
若是這刻能安然退卻,必要對唐門進行全面重新的摸底,若是連唐門的最基
本的情況都不能掌握,江湖中各門各派的詳細內情卻被唐門牢實的掌握在手上,
如此一場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戰爭,實沒有再進行下去的必要。
換言之,唐門若是要利用手上掌握的這些駭人的資料和江湖上各門各派對唐
門卻是絲毫不知的這一情況,來個各個擊破,那江湖上真是又要變成唐門的天下
了。
何況到目前為止,唐門還只是用武功擊敗他們,並未使用丁點令道上人談之
色變的毒術,怎不叫他們心膽皆寒。
所以,沒有準備的仗,戰之只是徒勞無功,還不如抱著媳婦,高枕暖坑去。
若是世上真是有後悔藥可知,相信創造此藥者必將一夜暴富,甚或是成為世
界首富。
看著五人眼中變幻莫測的眼色,卻無一例外都是驚悚駭然,唐天輕輕搖了搖
頭,歎聲道:「若不是你們於兵刃臨吾身時撤了部份功力,此時你們又何會是現
在這般毫髮無傷。」
五人不敢發出任何言論,卻都知對方此言非虛,若是對方心存殺機,相信此
時己方五人已是開膛破腹,橫屍當場。
同時卻又為自己的「善念」暗自慶倖。
陡的封住五人退路的另五位唐門中人其中一位不耐的揚聲道:「天兒,還囉
嗦什麼,早點解決掉,讓其餘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驢知曉我唐門厲害,豈不省
很多事?」
五人心中一寒。
唐天目光輕輕一掃那五位同門中人,卻是語帶恭敬的道:「二叔教訓的是,
天兒受教。」
言畢看著五人,陡轉寒音的道:「你們各自留下一根手指,快快滾蛋去吧。」
五人陡然覺得周遭氣溫急劇下降,似墜入寒冰地窖中般。
卻又知反抗實是無效。
卻又不願就此認輸。
陡的,一聲淒厲無比的嘯聲劃破空際。
一旁靜立的灰衣老者臉色陡的大變,驚呼道:「不好,走。」
數條身影剎那間快如閃電般的撲進樹林,消失無蹤。
唐天破天荒的露出自現身後的第一次驚容,冷冷的瞟了山西五鬼一眼,再向
王雪梅先藏身之處投了疑惑的一眼,身體晃了晃,幽靈般的消失不見。
山西五鬼傻傻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不敢相信唐門眾人竟是這樣就走了,仿
若是在夢中般。
陡的粟呼一聲,帶頭一人如驚鳥般彈身而起,朝相反方向撲出。
卻是退出唐門之路。
一人驚走,剩餘四人也如喪家之犬般抱頭鼠竄而去。
第47章
俟唐門眾人消失後,無聲無息的,三條人影幽靈般的閃現於剛才激烈打鬥之
地。
自然是那一直作壁上觀的王雪梅,靈琴,天賜三人。
靈琴卻是一臉驚容,聲音中顯是帶著震驚:「姐,唐門這些年根本就是在韜
光養晦,哪有像我們瞭解得那樣隱居於山木。」
王雪梅神色煞是凝重的點點螓首,道:「不錯,此戰更加堅定了我對唐門的
警覺,光看出現的這些人,個個都是武學高手,放在我們那個時代,不敢說是頂
尖高手,但也絕是可獨當一面的武林梟雄,尤其那個叫天兒的,竟可以憑著我弄
出的些許幾不可察的聲音探知我的藏身所在,若非我及時換藏,必是已被其發現。」
靈琴「噓」了一口氣,道:「唐門剛才所露的還只是他們的家傳武學,看家
本領卻未見使出,若是以他們剛才那種駭人身手,再配以他們獨步天下的用毒術,
真不知曉江湖又會起什麼樣的波瀾。」
天賜一旁道:「那我們還要不要深入進去?」
王雪梅柔柔一笑,美目如海般深情的看著天賜柔聲道:「自然要進去,既來
之,則安之,再說,必竟我們也需要打探出唐門些許蛛絲馬跡,夢雪的妹妹還需
要我們帶回有用的消息,再說了,天賜,你不想進去嗎?」
天賜目光深深的投進眼前這片黑壓壓的樹林,道:「那我們還等什麼?」
失笑中,靈琴道:「小色狼,我們可是在等你決定呢。」
王雪梅瞪了靈琴一眼,佯裝嬌怒道:「死妮子,剛才飽餐了一頓,現在倒是
有些意氣風發了。」
靈琴絕美俏臉微微一紅,伴著天賜的些許不安失聲嬌笑道:「哪有,姐姐你
認為在剛才那種局面下,我有可能吃飽嗎?棄其量也只是稍解饑渴而已罷了,是
不是噢,小色狼?」
最後一句極盡嬌嗲,卻是說給天賜聽。
王雪梅是又好氣又好笑,而天賜卻是心下極度的尷尬,極怕就此落下一個色
中餓鬼的不良名聲,打了個「哈哈」,雙眼左顧右盼,顧左而言他的道:「兩位
姐姐,你們說的話太深奧了,天賜聽不明白,我們趕緊進去吧,不然的話,待會
連路都看不清了。」
王雪梅俏臉微紅的瞪了靈琴一眼,輕嗔道:「靈琴,你現在是越來越像一個
色女了,這麼厚臉皮的話,真虧你說得出來,真是服了你了。」
「咯咯」嬌笑聲中,三人都是微紅著臉,身體一晃,悄無聲息的閃進樹林內。
眼前一暗。
竟是樹與樹虯結在一起,擋住了外面光線的進入,與外面仿若兩個世界。
三人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訝異。
源於剛才在旁觀戰時,竟是沒有注意到這樹林裡面的光線是如此的不足。
旋即三人同時明白過來。
這實是人的感官細胞的錯覺。
剛才一旁觀戰時,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面激鬥場所,全神之下,他們自
是也將自身置於了那處,自是未覺得光線有如何的不妥。
此時卻是身投于樹林之內,並無任何外界的干擾。
相比之下,一靜一動,自是有不同。
三人不禁都是輕聲一笑。
實則縱是伸手不見五指,於他們這樣的高手來說,實無大礙。
三人成一直線,縱深向前推進著。
平時本是幾不可察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有些不尋常的樹林內,卻是格外的
響亮。
腳踩枯枝的摩擦聲,有若天外來音般,竟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般。清楚的傳
進三人耳朵裡。
由此可見此樹林空間範圍之大。
天此卻是想起了蒿草林,安福村的禁地之一。
陡的,三人一起剎住了前行的腳步。
同一時間,三人都聞到了從前面傳過來的一種怪異味道,一種讓人情不自禁
想要嘔吐的味道。
腥臭味。
「沙沙沙」,陡然怪聲驟響。
而且是密集的怪聲。
就像是無數的東西在地上爬行發出的聲音。
猛的,三人身體劇震。
極速對視一眼。
他們想到了同一種情形。
三人眼中精光爆閃。
視線落在距他們前方約百米處。
「媽呀」,靈琴猛然嬌軀一下蹦起,沖進天賜懷內,緊緊抱住天賜,臉埋進
天賜胸脯內,嬌軀「簌簌」發抖著,竟是帶著骨子裡的恐懼。
王雪梅也是俏臉失去血色,纖手一下緊緊抓住天賜,雖不至於如靈琴般沖進
天賜懷裡,卻也是讓天賜感覺到了她嬌軀的顫慄。
天賜卻也好不到哪裡去。
驚懼的眼神落在前面地上緩緩蠕動著的東西。
天,竟是鋪滿地面,數也數不清的蜈蚣。
每條都足有十五公分之巨,小拇指般粗壯,渾體發黑,猙獰恐怖,一看就知
是巨毒之物。
竟是全都朝著他們爬來。
照說,以王雪梅和靈琴如此玄功高深之人,是不會怕這些蟲物的。
之所以嚇成這樣,實乃女人本性作怪。
而天賜自小打從安福村長大,安福村四面環山,他實是見多了各種蟲物。
但像這樣鋪天蓋地而來,數也數不清的毒蟲,卻是從來也未見過。
光是看著蜈蚣細長的腳,在枯枝上劃行著,就足以讓人毛骨悚然,汗毛直豎。
所以天賜也是心裡發慌。
若是讓這些毒物給爬滿全身,那會……(鬱悶,我是寫書的,想到這裡,我
都情不自禁的毛孔都豎了起來,想當初,我在醫藥公司上班的時候,在中藥倉庫
看到作藥的蜈蚣都忍不詮全身發麻,鬱悶啊。
天賜吞吐咽著口水,顫抖著聲音道:「雪……雪梅姐姐,我們……我們該怎
麼……怎麼辦?」
若是此時有深悉他們底細之人在旁,必會大笑。
只要此人面臨此境尚能笑出聲來。
三個一身絕技的玄功高手,竟會被這些爬行之物驚嚇至此。
說出去,都會令人捧腹。
可見,江湖中人,天天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連死都不怕,卻唯獨怕這些爬
行毒蟲,實是讓人覺著大為奇怪。
王雪梅必竟是經過大風大浪,血雨腥風過來的,初懼只是女子天性,不會即
恢復了她江湖鬚眉的作派。
王雪梅陡然美目暴閃寒光,煞氣狂湧,冷「哼」一聲,不屑的道:「不就是
些爬蟲,唐門想不到還是要利用這些毒物,看來,或許我又高估了唐門罷了。」
靈琴從天賜懷裡探出頭來,看了看百米開外密密麻麻,數也數不清的蜈蚣,
只覺一股寒意從骨子裡涼出來,顫慄著道:「雪……雪梅姐姐……我們……我們
……」
王雪梅傲然一笑,冷冷的看著蠕爬過來的蜈蚣,沉聲道:「兵來將擋,水來
土淹,想當初,八大門派和武林中人,以各種卑鄙無恥之手段,尚未讓我低頭屈
服,如今只不過些毒物玩意,豈會放在我的眼裡,殺。」
王雪梅「霍」然跨前一步,俏臉寒冰的看著越來越近的,令人汗毛直立的這
些毒蟲。
靈琴猛的從天賜懷裡跳下地來,往前一步,與王雪梅並肩而立,竟是一掃先
前的驚懼。
天賜卻是硬擠進兩美之間,冷然看著襲來的蜈蚣。
王雪梅緩緩將纖掌提至酥胸處,俏臉冷若寒冰,卻有另一股懾人心魄的氣勢,
仿若一張天網,鋪天蓋地般的撲向前方不遠處的蜈蚣。
蜈蚣們顯是感受到了王雪梅摧生出的玄功勁氣,本是靜靜爬行中的隊伍,突
的出現些許騷動,前面一排均皆揚起頭,凶光閃閃的毒眼看著三人,突的發出令
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竟是猛然加快了速度,朝他們爬來。
王雪梅寒叱一聲,怒哼道:「畜牲,就讓你等見見我的烈火寒冰掌。」
掌力欲發之時,陡然一隻手掌壓在了她的纖掌上面,天賜的聲音傳來:「姐
姐,稍等,有點怪噢。」
王雪梅一愣,狐疑的扭頭看著天賜。
天賜皺著眉頭,手指了指前面。
王雪梅目光掃了過去,卻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愣。
那些張牙舞爪、令人毛骨悚然的蜈蚣竟是在距他們三十米處停了下來。
竟是沒有再前進的任何徵兆。
最令她奇怪的是,前面那些蜈蚣揚起的小頭,看著他們的毒眼中,竟是露出
了本不該有的……
恐懼。
驚粟。
三人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後面。
後面空曠如也。
那究是為何,使得這些劇毒之物竟是徘徊不前,恐懼之至?
靈琴呆呆的道:「這……這是怎麼回事?這些蜈蚣怎麼……怎麼停住了?是
不是有人在附近指揮著它們?」
王雪梅緩緩搖了搖螓首,道:「不可能的,沒有人可以在我周遭五百米內而
不被我發現,這些蜈蚣應是唐門置於樹林內的障礙,利用人的天性,使人望而卻
步,所以不可能有人在指揮它們。」
天賜目閃異彩,看著那些劇毒的蜈蚣,問道:「那究竟是為何?」
王雪梅淡淡的道:「這些蜈蚣不是不前進,而是不敢再前進,而這又只有一
種解釋,就是這些蜈蚣感覺到了在它們前面有令它們畏懼的天敵。就像人一樣,
若是知道前面有著比自己更加厲害的角色,而這個角色又可能對自己不利,自然
也會徘徊不行一般的道理。」
天賜介面道:「那是什麼天敵呢?若是有,豈非比這些蜈蚣更加的厲害?」
王雪梅俏臉一片凝重,輕搖了搖頭,語氣肯定的道:「天賜,若是換作你,
你會不會在你布下的毒陣前,卻又放置毒陣的剋星?」
天賜一呆,摸摸腦袋,有點傻兮兮的道:「不會吧,若是這樣,豈非是所有
的佈置都起不了絲毫作用,若是這樣,還不如不要。」
王雪梅點點頭,美目中透著一絲奇怪,輕「噓」一口氣,道:「所以,可以
肯定的是,若是真有這些毒蟲的天敵存在,那絕不是唐門所置,唐門之所以擺出
毒陣在此,為的就是起一種震懾人心的作用,意為警告來人不可再深入,若是再
置毒陣的剋星,豈不是形同虛設?」
靈琴開口道:「那姐姐,你認為會是什麼原因?若是有這些毒物的天敵在內,
應有異像才對,可……」
王雪梅美目一片迷惘。
天賜臉上突的閃過一絲奇怪。
竟是做出了令王雪梅和靈琴都始料不及的事。
大踏步的,不是後退,卻竟是迎著那些令人恐怖、毛孔直豎的毒蟲走去。
大驚之下,王雪梅厲聲嬌喝道:「天賜……」
身影一晃,一左一右,雙姝閃電般夾於天賜兩側,纖手同一時間握住天賜手
臂,竟欲往後拖拉。
雖然這些毒物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些爬行之物,並沒有怎麼放在他們眼裡。
縱是強行過去,於他們這級數的高手來講,也對他們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但是,卻還有一樣毒物,使得他們心存驚懼。
那就是這些毒物的天敵。
能成為這些劇毒蜈蚣的天敵,那麼此物必是劇毒勝過它們百倍。
有這麼一種尚未現身,甚至以他們這般的玄功,竟是察不出任何蹤跡的毒物,
怎不叫他們心存驚疑,從而不敢稍越雷池一步。
須知方園十裡之內,任何一種物體移動的聲響,都不可能瞞過他們的耳朵。
使力之下,卻訝然發覺,竟是拖不動天賜分毫。
手背上傳來些許熱度,卻是天賜在輕拍著她們的手背。
兩美帶著訝異神色的美目迎上天賜眼睛。
天賜微微一笑,神色中卻是帶著一絲怪異,卻又讓人覺得似是一種明悟。
深吸一口氣,天賜道:「兩位姐姐,天賜隱然覺得,或許原因在天賜身上也
說不定,你們放心好了,天賜不會讓這些毒蟲傷到分毫的。」
王雪梅和靈琴美目對視了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天賜真不知道還有哪些特殊的本領。
安全起見,兩女還是一左一右將天賜夾在中間,真氣在全身經脈猛然加快了
運行速度。
三人迎頭走向那些嘴裡冒著白泡,發出陣陣腥臭氣味的毒蟲。
48縱是身懷絕技,二女還是有些許的擔心。
卻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自己這愛郎,這傻得可愛到頂的愛郎。
天賜自是感覺到了二女的擔心,回給兩人一人一個微笑,充滿自信的微笑,
倒是使得二女稍許安心。
陡然的,二女美目猛的圓睜,似不敢相信自己美目所見。
見到三人迎頭而來,蜈蚣群陡的發出陣陣怪叫,一陣陣白煙自這些猙獰恐怖
的毒物嘴裡升起,「嘩」然一聲,竟是掉頭就走,竟像是怕了他們一般。
「哈哈」,天賜狂笑一聲,挾著兩美猛然跨前兩步,竟是落腳於這些毒物之
間。
怪事更見,蜈蚣群竟是瘋狂的往兩側躲閃,那細細黑黑的無數隻腳拚命的在
枯枝落葉上劃著,發出「沙沙」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爭先恐後的竟是往同伴身
上攀爬,你壓我我壓你,無數隻蜈蚣層層迭壓,竟是在三人四周圈起一個蜈蚣圈,
足有一米之高的蜈蚣圈。
那種情形,看過的人,想必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數千數萬隻蜈蚣圍在你四周,無數隻短細令人恐怖的腳在空中揮舞著,陣陣
腥臭充塞著你的鼻端,「吱吱」的蜈蚣叫聲響徹你的耳膜,在令人恐怖膽顫之餘,
卻又令人有種想大嘔特嘔的感覺。
這種奇詭之極的感覺,縱是王雪梅與靈琴,亦是汗毛直豎,瞠目結舌。
天賜此時卻是童心大起。
往左跨一步,蜈蚣群慌不亂迭的拚命的往後踐踏著同伴的身體後退。
往右,情形亦然。
直看得二女驚粟之餘,卻又是忍不住芳心歡喜。
「哈哈」得意笑聲中,天賜攜著二女昂頭挺胸的朝密林深處走去。
前方蜈蚣群慌忙讓路,每條蜈蚣小眼睛都閃著惡毒的綠光,驚懼看著三人。
「沙沙」聲中,蜈蚣讓開了一條道,足夠三人並肩而行的路。
三人走出了蜈蚣群。
身後卻是傳來一聲不大不小的「嘩啦」聲。
三人趕緊回頭。
卻是那些近一米高般的蜈蚣牆「倒」了下來,竟狀似如釋重負般一堆堆的堆
在地上。
看情形竟是被天賜氣勢壓得喘不過氣,震得渾體無力。
二女像是頭一次看到天賜般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天賜。
王雪梅開口問道:「天賜,姐姐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可是要如實回答,不可
模糊過關。」
天賜點點頭,道:「當然啊,天賜怎麼會騙兩位好姐姐呢?」
王雪梅摸了摸俏聳瓊鼻,試探的道:「天賜啊,你……你是不是曾經服用過
什麼神草靈藥之類的仙物?」
天賜「呵呵」一笑,俊臉上竟是浮上些許紅暈,狀似窘迫的道:「嗯……是
的,在安福村的時候,有一次,村裡的勇者爭奪戰,我曾在一處山爆前,無意中
被一條毒蛇給咬了。」
王雪梅一呆,看了看靈琴。
靈琴卻也是一臉迷惘。
說到這裡,天賜臉上卻是浮出了一絲迷惘,似是遇到什麼難以解釋的迷團般,
呆呆的道:「可是,那條毒蛇,真不是一般的毒蛇,在安福村,各種各樣的大小
毒蛇,天賜見得很多,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奇怪之極的毒蛇,而且我可以絕對肯
定的是,不管是誰,只要被它咬一口,必是會當即喪命,可是……」
王雪梅介面道:「可是你卻並無絲毫不妥,反之竟還是活得更好?」
天賜看了王雪梅一眼,點點頭道:「是啊,我只是剛被咬時有過被咬的那種
麻軟之感,可轉眼間我卻覺得沒了絲毫的中毒感,反而是有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
靈琴美目閃著智慧光芒,憑她由琴化身的玄異經歷,知道這其間必是發生了
什麼詭異的令自己這個小情郎迷惑不解的事發生,遂柔聲道:「天賜,慢慢講。」
「那一刻,我竟是覺得好像體內有一股力量,不是將蛇毒排出,而竟是將蛇
毒拚命的往我體內吸入,而且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股力量牽引著這股蛇毒在
我體內四處遊走,我卻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反是有種能夠通達天地、神游四海
的感覺。
「那情形,就像是……就像是有一個人躲在我體內。」
說到這裡,天賜俊臉上卻是愈加的迷惘。
王雪梅和靈琴迅速的對望一眼,在對方眼中,均看到了驚詫、震駭、迷惑。
深吸一口氣,王雪梅問道:「天賜,那蛇是什麼形狀的?」
天賜皺著眉頭,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道:「只有拇指般粗細,渾身通紅,是
紫紅的那種,頭呈三角狀,身體並不像是其它毒蛇般,它的身體,有著一片片規
則的鱗片,而且……
「而且,不是一條,是兩條。而且……」
剛說到這裡,兩聲驚懼惶惑的尖呼一下貫穿進天賜耳裡,打斷了天賜的話。
天賜嚇了一跳,看向兩女。
兩女嬌俏吹彈可破的俏臉,此時竟是無絲毫血色,一片慘白,夾雜著驚恐,
惶然,駭粟,美目更是驚駭的看著天賜。
就彷佛聽到了什麼令得她們絕不敢相信,令得她們心膽俱寒的事情發生。
天賜呆若木雞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王雪梅卻是此時用極為顫粟的聲音道:「天……天賜,你知不知道咬你的蛇
是什麼蛇嗎?你能被這種蛇咬上而絲毫不損,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該用什麼
話來說了,只能說你是命大福大,天生神人了。」
天賜又是一呆。
問道:「姐姐為什麼這麼說?」
王雪梅輕舒了口氣,愛憐的素手撫上天賜刀削虎刻般的俊臉,柔聲道:「山
海經上記載著這種蛇,它的名字叫飛雪銀練,它的毒,乃天下萬毒之首,同樣,
正是因為它的毒,也是天下毒物的天然剋星,你因為體內含有飛雪銀練的精血,
這種精血所散發出的無形氣味,我們聞不到,可是卻怎樣也瞞不過這些毒蟲,正
是因為如此,這些毒物剛才才會有這種極為不尋常的舉動,顯是聞到了你身上散
發出的飛雪銀練的氣味,沒有毒蟲不怕飛雪銀練的。」
靈琴輕皺柳眉,道:「雪梅姐,真的是它嗎?如果真是它,我真的想不出是
什麼原因可以令得天賜抵抗住飛雪銀練的毒性。」
王雪梅怪怪的看著天賜,俏目卻是閃著無比智慧的神芒,輕聲道:「我們的
小夫君給我們的震驚實在是太多了,從現在起,我們不必要再去為發生在天賜身
上的怪事煩惱了,相信這是上天的安排,冪冪之中,必是有一股誰都無法知曉的
神秘力量在暗助天賜,只需謹記以夫為榮即可,因為我們都無法去揣測未來的天
賜,究竟還會帶給我們多大的震憾。」
靈琴俏目乍然閃過無比欣喜,嬌軀輕偎入天賜懷內,雪白玉臂緊緊纏上天賜
脖頸,獻上無比熾熱的甜蜜香吻。
吻畢唇分,靈琴無限柔情的看著自己的小夫郎,悅然道:「天賜我夫啊,你
可知道你有多大的幸運,在我們的記憶裡,沒有人見過飛雪銀練的真面目,飛雪
銀練也只是傳說中的神物而已,而你竟然被其咬而無礙,夫君啊,你不知道靈琴
的心裡實是有多大的歡欣。」
天賜不由感動的緊緊抱著靈琴柔若無骨的嬌軀。
王雪梅一旁歡喜的道:「現在好了,有了天賜,我們簡直是可以在唐門橫沖
直撞,暢通無阻了。」
正如王雪梅所言,一路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一隻毒物阻攔,有幾次偶
爾聽到毒蟲在草地上爬行的聲音,等得他們前行幾步後,卻是再也沒有了聲音。
眼前一亮,三人竟是出了樹林。
一條小徑,彎彎曲曲的通向前方,路面竟是由大小均一致的青麻石鋪就而成,
未見絲毫雜質,兩側卻是不知名,但卻是異常好看的各類花草。
行走在小徑上,陣陣奇香沖入鼻端,煞是好聞。
驀的,走在最前面的天賜剎住了腳步,臉色化為凝重。
緊隨在身後的王雪梅和靈琴顯是感覺到了天賜的異樣,及時嬌軀一晃,一左
一右緊傍於天賜兩側,低聲道:「天賜,你也聽到了?」
天賜點點頭,道:「不錯,真想不到我們挑的這個時間這麼好,竟還有人先
我們一步到達,而且看情形,身手也不弱。」
三人目光投向前方百米處。
那處竟是一個小「山谷」,四面環山,看似普通之極,但卻給人一種妙至極
處,渾然天成的感覺。
竟是由人工雕琢而成的山谷,建造者妙就妙在,以原始山體為媒,通過巧奪
天工的技法,轉接成為自然護牆。
大小約為五千平方左右,四周山壁護牆,牆體長滿厚實無比的青苔,青翠欲
滴,卻讓人清楚知曉,此實是滑溜得無法立足。
因而妄想通過攀牆而上偷窺者,必會為這些青苔而望而止步。
三人對視一眼,點點頭。
清晰的尖叱尖呼聲至此已是越發的清晰。
身形一晃,鬼魅般的似三條幽靈般,迅雷不及掩耳般飄向山壁。
足尖輕輕一點滑溜無比的青苔,空中一個轉體,悄無聲息的各自選了一塊巨
石為屏伏下身來,就著巨石的些許縫隙,目光投向下麵。
數條人影正在下面空曠的場地裡你來我往,激戰正酣。
刀影霍霍,竟像是在捨命相拼。
唐門五俠和五傑中兩人正自神情肅穆的立於一旁,眼中神光爆閃,聚精會神
的看著場中激鬥之人,胸脯正自有規律的一上一下起伏著,看情形已是聚功於身,
隨時準備撲進場中。
在他們身後,站著數字美豔逼人、高貴大方的中年美婦,皆是神情緊張,顯
是極為關注場中激鬥的進展。
兩個白須長髯,年逾七旬的老者背手站在所有人後面,半開雙目,似是欲醒
非醒般的看著場內。
細心之人卻足可發現,在兩位老者半瞇的雙眼中,雖是不見其餘人般鋒芒畢
露的神光,但卻讓人相信,這是兩枝已是架在弦上的箭,是一柄行將出鞘的利劍,
不出則已,出則傷人。
在兩老者身後,則是一扇透著富貴的紫木大門,顯是這扇大門內,才是神秘
唐門中人之寢室休憩之處。
天賜暗自訝異,觀這情形,唐門還真是龍塘虎穴。
眼光落向和他們對立的那些人。
心中暗自一愣。
約有十數人之多,從穿著上來看,其中大部份竟都不是中國人,且蒙頭罩臉,
只露出兩隻眼睛,竟是來自彈丸小國——東瀛倭寇之邦的日本。而場子中激鬥雙
方,也正是這些日本人在和唐門中人相纏。
天賜不由一頭霧水,搞不懂這些日本人怎麼會來到唐門,是何目的?他們又
是怎樣經過那片毒蟲鎮守的樹林的?
在這些日本人中間,卻也還夾雜著三個華夏裝束的中國人。
天賜眼光落在這三個中國人身上。
陡然身體劇震。
數聲幾不可聞的異響,竟是十指深深的插進了堅硬如鋼的山石內,深沒至指
梢。
雙眼煞氣急劇爆閃。
身體一晃。
恰在此時,一隻溫熱的手掌輕輕按上天賜背脊,隨即一股柔和的內力湧進天
賜體內,瞬間遊遍天賜全身,竟是恰到好處的將天賜的煞氣消彌無蹤。
一把柔柔的嬌聲軟語在天賜耳內想起:「天賜,姐姐不管你發現了什麼,但
是謹記,現在還不是我們現身的時候,靜下心來,靜觀事態在變化吧。」
天賜深吸一口氣,扭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如花俏臉,感激的一笑,點點頭。
低下頭,閉上雙眼,暫時不去看下麵。
但是腦海裡卻依然是浮現著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三個中國人。
低聲卻是猶帶些許殺氣的道:「雪梅姐姐,日本人都是該殺的是不是?」
王雪梅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的小愛郎此時受到外界的刺激,雖經自己寒冰
內力消彌了煞氣,但殺氣卻一下無法消彌,若是此時不加引導,任由天賜的殺氣
爆漲,勢必會帶來極為不利的後果。
王雪梅點點頭,柔聲道:「在姐姐那個時代,這些齷齪骯髒的倭寇夥同中原
各大門派,一齊來搶奪天魔琴,那時姐姐和你現在的想法一樣,倭寇都是該殺的,
因為他們根本無法用人這個字來形容。可是,後來姐姐也明白了,不是所有人都
是該殺的,尤其是現在這個時代講究的是以法治國,不像姐姐所處的那個年代,
可以快意恩仇,縱馬江湖,現在這個社會,殺一人即要償一命,天賜啊,該報的
仇咱們要報,有怨咱們要報怨,可是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任由魔障滋生,
那就和殺人狂魔沒任何區別了,天賜啊,謹記,不論在什麼時候,姐姐都是會陪
在你身邊的。」
徐徐溫柔的話,就像一陣柔和的清風,令得天賜戾氣漸消。
天賜緩緩閉上雙眼,半晌後複睜,已是清轍柔和,卻也帶著無限的感激。
第48章
伸手輕輕握住王雪梅柔軟溫熱的纖手,天賜感激的道:「謝謝姐姐開導,天
賜又讓姐姐擔心了。」
王雪梅輕輕撫上天賜俊臉,搖搖頭,愛憐無限的道:「我的小情郎,你究竟
是發現了什麼令你殺氣驟然間狂湧的事情呢?」
天賜輕輕摟上王雪梅纖細柳腰,手一指場子中那三個夾雜在日本人中間的中
國人其中一個,道:「他,你看見沒有,知道他是誰嗎?」
王雪梅定睛一看,此人只不過是一白臉中年人,長相倒是挺富態,肥頭肥臉,
一看平常就是養尊處優慣了的,而且從其臉上神情來看,平時應是頤指氣使慣了
之人,因為其一臉皆是倨傲之色,只是一雙小眼不時閃過一線狡詐,令人絕對相
信此人絕對是一個陰險小人。
王雪梅輕聲問道:「此是何人?我可是從來都不曾聽得你說過。」
天賜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他叫杜子天,九天醫藥集團的董事長。」
說到最後三個字時,已是帶點咬牙切齒,彷佛恨不得撲上去,狠狠齧其一塊
肉下來。
王雪梅嬌軀劇震,俏臉陡的一寒,冷然道:「竟是他,難怪你突然間殺氣狂
湧。」
天賜待要說話之時,下麵陡的傳來一聲清脆之極的「啪」聲和一聲慘呼聲,
不看也知道是其中一人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天王二人不由大為驚訝,待得從石縫往外看時,下面已是驚叱聲四起,一陣
雪亮刀光過後,所有日本人均是拔出了鋒利雪白的隨身佩刀。
激鬥中人剎時分成兩邊,五傑中三傑倒躍回己方陣地,雙目帶著無盡的恨意
狠盯著對面的倭寇,狀似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般。
忍者刀。
這些日本人竟是日本忍者。
第49章 東瀛倭寇
齊刷刷的,自唐門內堂內,猛然躍出十數人。
成一扇形狀將眾人圍在中間,竟也是手持利刃。
此種情形,讓人渾然覺得,彷佛又進入了古代江湖武林刀光劍影的時代。
「八格牙魯」。
一聲暴喝,一滿臉橫肉的倭寇躍步上前,刀影一閃,雙手握把,閃著寒光的
刀尖對著唐門眾人,一雙小眼凶光橫閃,陰號道:「你們的,哪一個偷襲?如此
的,好漢的不是,支那人,就是喜歡搞陰謀。」
罩在其臉上的蒙頭巾已不翼而飛,在那張令人生厭的長滿橫肉的醜臉上,一
個醒目的手掌印清楚的躍進眾人眼簾。
一絲淡淡的血漬自他嘴角緩緩流出。
而立于倭寇之間的杜子天,鼎鼎大名的九天醫藥集團董事長,情形卻是更慘。
左臉頰竟是已高高鼓起,在他腳前地面上,一大灘腥紅醒目的血痰,竟還夾
雜著兩顆牙齒。
雙眼閃出的,卻是驚懼,如見鬼魅般的惶然,手捧著高腫起的左臉,卻不見
一絲因痛楚帶來的憤怒。可見得在他心中,實是只有驚恐、駭粟。
反觀唐門中人,卻竟也是一臉的駭然、疑慮。
深深吸了一口煙,再任由煙霧自鼻孔嘴中逸出,其中一位唐門老者徐步上前,
雙眼陡然爆閃寒芒,冷然看著面前的倭寇,淡淡的道:「我中華大地,豈容你等
彈丸小國放肆,爾等魅魅之輩,跳樑小丑,竟也敢來我唐門放肆,實是不知天高
地厚,自尋死路,爾等來此為何,目的何在,快快說來。」
最後一句落下時,卻是讓在場眾人皆覺耳膜一震。
巨石之後的王雪梅和天賜兩人心神大懍。想不到唐門竟有如此之多的絕頂高
手,此唐門老者每句話,竟使得他們心脈隨著他的每一句話,有規律節奏的輕輕
律動,顯示出他深不可測的玄門內功。
尤其是最後一句,更是灌注了無上的內功,如一柄重錘般深深的敲擊在他們
的耳內。
他們尚且如此,更何況其餘之人。所以他們看到了那些忍者眼洞內眼睛裡的
驚駭。
「呵呵呵呵」,一陣陰笑在倭寇群中響起。
前排倭寇悄無聲息的兩邊閃開,動作整齊劃一,絲毫不見拖泥帶水,顯見得
實是嚴格訓練出,身手不凡的忍者。看得唐門中人心神稍稍一懍。
自中間那條路慢步踱出一體形削瘦。臉色慘白,長著一對三角眼的倭寇。
「傑傑」奸笑聲中,此倭寇皮笑肉不笑的道:「閣下何須如此的動怒,我們
此次不遠萬里,東渡而來,實是無惡意,而且帶來的,對唐門而說,有百利而無
一害,貴國一向自栩為天下禮儀之邦,不想初見我等時,即痛下煞手,這實讓在
下大感失望,幸得鄙人手下非無能之輩,只是不知鄙手下功夫是否還入得閣下法
眼?」
不想此倭寇頭子竟可以說得一口極為流利的華語,這著實出乎在場所有人意
實之外。包括隱身於暗處的天賜等人。
唐門老者淡淡一笑,目如神矩般的看著以需倭寇頭子,不發一語,心中卻是
大懍。他想到的不是對方欲對唐門有何不利,而是想到對方竟能說一口這麼流利
的華語,那肯定是對中國有著很深的瞭解和研究。
作為曾經給中國人民帶來巨大無法撫平的傷痛的彈丸小國日本,從來就不曾
有息過他們所謂的大東亞共榮的妄想,自此人一口流利的華語就可看出,小日本
委實是時時刻刻對中國懷有狼子野心。
一個如此行徑之倭寇,竟可將華語說得如此流利,那其國政府……
須知要說好一國外語,必對此國有著很深的文化、歷史、國情等諸多方面的
瞭解。
若是認識不到這一點,只是整天高枕無憂般的高歌高調,如何打贏未來之戰,
若是小日本突然於某日又發起一場侵華之戰,以有備對無備,勝算幾何,實是讓
人著實心寒。對付這種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以暴制暴,以殺止殺。
唐門老者臉色稍稍一變,緩緩吸入一口濃煙,吐煙之際,不著痕跡的往前移
了一步。
天賜等人卻知道,此老者此時卻是動了殺機。
唐門老者眼光淡淡的自眾倭寇身上移開,待得望向夾雜於其間的三個國人時,
眼神突的變得異常的尖銳,冷「哼」一聲道:「若是此等不入流之倭寇有著不該
殺的理由,爾等卻實是找不出留活口之理,堂堂華夏,泱泱大國,竟出爾等敗類,
甘為走狗漢奸,助外族欺本族,實是讓老夫心寒。」
「不不不」,倭寇頭子連搖其頭,陰笑道:「閣下言重了,我龜田十一郎從
來就認為世上不存在永遠的敵人,在利益面前,再仇的敵人,也有轉化為朋友的
可能。就如同貴國,一直習慣于漢人的統治,可是被滿人統治了數百年,不也是
照樣活得好好的?這位杜董事長的九天集團,在貴國醫藥界可是領頭羊,就是因
為他與我大日本龜田家族的精誠合作,才有了九天醫藥集團現如今在貴國的地位,
若是唐門也肯與我龜田家族合作,我龜田十一郎將用龜田家族的名譽保證,唐門
可就此出山,不必再像如今這般的藏頭縮尾,大大壞了貴門在天下的名聲。」
數聲厲叱傳來。躍出一人,劍指自稱為龜田十一郎的倭寇頭子,厲聲道:
「住口,想你等倭寇之邦,素來對我國就懷有狼子野心,我唐過怎能容你在此放
肆胡言?」
龜田十一郎臉色微微一變,一絲狡詐自三角眼中閃過,獰聲道:「你是什麼
東西?我正在與你長輩說話,哪輪得到你來插嘴?難不成唐門竟墮落至此,不僅
是家門淪落,竟連禮法也喪失殆盡?若果是這樣的話,那本人對於剛才唐門暗算
我方的行徑將認為是正常不過。」
暴喝一聲,唐過怒聲喝道:「我唐門行事一向光明磊落,豈容爾等見不得人
之鼠輩滿口信言?」
猛然前欺一步,挾手中利劍,閃電般刺向龜田十一郎。
冷哼傳來。在唐過利刃距龜田十一郎兩米處時,陡然自龜田十一郎胸前爆出
一篷銀光。「叮叮」之聲不絕入耳。
唐過陡覺眼前一花,一股詭異的利刃破空聲猛然自四面八方向己身襲轉而來。
驚人的是,竟可以毫不費勁的刺破自己佈滿於體外的護體真氣,閃電般的切進。
竟是真切向自己的心臟。這一著,令得唐過大大震驚駭然。
這是種什麼兵器?兵器譜上並未曾見過這種專破人真氣的兵刃的存在。唐過
奮力之下,劍挑數朵劍花,如水銀瀉地般的迎向對方詭異之極的兵刃。竟是採取
的完全守勢,與之剛才一味的攻勢,實是有著天壤之別。
擊敵首在於先機,其次在於聲勢,再次則於強大到不可匹敵的無限自信。唐
過正是因有了這三樣對敵之機,故才搶步出手,以圖收一擊之效。不曾想對方竟
用此詭異兵刃,於眨眼間不僅破了唐過的攻勢,竟讓唐過完全轉為守勢,眨眼間,
局面就被扭轉過來。
由此可見龜田十一郎實也是一功力深不可測之輩。難怪敢上唐門挑釁,竟是
身懷絕技。
唐過自知先機已失,既是失了先機,再行纏鬥下去,也不過是處於被動挨打
之局面。故此唐過怒喝一聲,在連擋龜田十一郎數波強凜攻勢之後,利用龜田十
一郎自兵刃上傳來的強大真氣,硬生生將己身自二人激鬥之處扯出。
龜田十一郎竟是借勢欺前一步,手中怪異兵刃如影隨形般陡然幻出耀眼白芒,
以催枯拉朽之勢切向唐過胸膛。下手竟是絲毫不曾留情,狠毒之處,竟是不取唐
過之命誓不甘休。
眼見得唐過去勢已盡。在此千鈞一髮之際,唐過露出了其作為唐門五俠的本
領。身體在落地之時,竟像是克服了地心引力般的陡然後仰,迅猛側身,手中利
劍劈頭蓋臉刺向龜田十一郎。
龜田十一郎怪異兵刃險之又險的貼著唐過身體而過。若是唐過應變不及時,
龜田十一郎順勢將兵刃再往回一拉。兵刃勢必會毫不留情的倒刺入唐過背心。
龜田十一郎不由心下對於唐過於如此險境竟可作出如此冷靜的反攻而暗自贊
歎。手中兵刃帶著詭異擾人心神的尖厲嘯聲迅速回撤。「叮」一聲清脆卻令人感
覺極想嘔吐的兵刃敲擊聲。兩人陡然停止相互攻擊,各自倒躍回己方。
龜田十一郎手中怪異兵刃竟是霎那間在眾人眼下消失不見。在場眾人竟是無
一人看清楚其兵刃之真貌。唐過神色極是難看的狠盯著對方。
表面上看,雙方於電光火石間的交手實是未分勝負,實則是唐過吃了大虧。
一體態豐滿、美貌的中年美婦不顧一切撲上前來,一把抱住唐過,聲帶顫慄
道:「過……過哥,你沒事……沒事吧?嚇死小曉了。」
唐過拍拍懷中美婦渾圓豐滿香肩,沈聲道:「沒事,我唐過豈會如此不濟。」
龜田十一郎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唐過,獰聲道:「閣下身手不錯,竟可在本座
一擊之下全身而退,爾當為此感到自豪。」
隱身在暗處的天賜捅了捅身邊的王雪梅,傳音入密道:「姐姐,您看清楚了
這個日本人的兵刃是何模樣?」
王雪梅神色煞是凝重,輕搖了搖頭,道:「看是看清楚了,但是我從來沒有
見過這種兵刃,連聽都不曾聽過,由數十個十字形鋼鏢組成的兵刃,是何種兵刃?」
天賜眼光落向不遠處另一巨石後面的靈琴,眼中多出一絲感激。
靈琴早已和天賜心靈相通,豈會不知道自己這小夫君心中所想,柔聲道:
「天賜,不必心存感激,姐姐怎能容許夫君的仇人安然無恙的立於面前,不給他
點教訓,實是也難平姐姐心中之恨。」
王雪梅失聲嬌笑:「靈琴啊,你可是害苦了唐門了。」
三人一起放肆大笑起來。當然這是在傳音入密中進行的。
「笑」畢,靈琴道:「剛才我下去之時,竟是動了想一舉斬殺那個姓杜的念
頭。」
天賜輕輕搖了搖頭,眼光落到杜子天身上,帶著滿腔仇恨的道:「姐姐幸虧
沒有將那廝斬殺,天賜要將他親手捉到老師面前,讓他向老師磕頭認錯,任由老
師處罰。」
王雪梅靈琴默默的點了點頭。她們知曉天賜對杜子明的那份超出師生關係的
感情。雖是喊著老師,但在天賜心中,杜子明無異於天賜的嚴父。
而杜子天,全然不顧兄弟之情,給杜子明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以致于杜
子明拋家離業,來到了安福村。
「天賜,老師沒有其它對你的要求,惟需謹記,一身所學,要學有用處,不
可憑己所學,恃強淩弱,爭強鬥勇,學武之人,首重于強身健體,若是以此作為
逞強之本,則大違學武之道,切記切記。」
天賜暗自忖量道:「老師,您的話,天賜一定會牢記在心,天賜會將您弟弟
帶到你面前,任由您處置的。」
手心一熱,卻是王雪梅纖手溫柔的伸進了他的掌中。天賜手一緊,看著自己
這位如花似玉,卻又是不讓鬚眉的美眷,心裡著實一陣感動。上天待我,何其厚
也。
陡然傳來的一聲斷喝打破了小倆口的恩愛。
卻是唐門老者欺前一步,目光如炬的看著龜田十一郎,深吸一口氣,煙杆下
垂,爆喝一聲冷然道:「龜田十一郎,閒話少敘,權當是本門之人教訓爾等,說
出你的目的,否則老夫要你等來得去不得。」
龜田十一郎背著手,鼠目陰光閃閃,奸笑數聲道:「老人家何須如此火氣,
如此太顯得唐門風度欠缺,實教在下小看。」
爆喝乍起,唐門數人破口大駡。唐天欺步前行,臉色冰冷的道:「中國有句
古話,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閣下認為自己是前者還是後者?」
「好了好了」,一直未作聲,立于一旁的杜子天上前,欲作和事佬。
「大家都冷靜冷靜,龜田君來此並無惡意,我們不妨靜下心來聽他說完……」
「住口。」
唐天猛然爆喝一聲,雙眼陡閃寒芒,如一把利劍般直插杜子天。
「你什麼東西?數典忘祖,忘本助虐,若是再聽到你未經同意便出聲亂吠,
絕不輕饒。」
杜子天臉一下變得異常難看,使他本就被靈琴打腫的臉越發顯得猙獰可惡。
曾幾何時,自己受過這種氣,憑他九天醫藥集團在國內的地位,縱是國家領導人
見到,也須笑臉相迎,而區區唐門中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竟敢當著眾多人的面
給他難堪……
杜子天雙拳緊捏,旋又鬆開,又用力捏緊。顯見其心中的憤怒,實是到了極
點。
天賜卻眼尖的察覺到,杜子天在手鬆開的剎那,卻做了個極怪的手勢。
第50章 犯威必誅
方向卻是指向天賜三人隱身的對面。
天賜心裡一動,傳音對王雪梅道:「雪梅姐姐,杜子天肯定是另有對付唐門
的陰謀,您看看對面的樹林。」
手指向對面那片茂密樹林。
王雪梅詫異看了看天賜,自巨石之間縫隙凝目看往對面。嬌軀輕輕一震。
沈聲道:「天賜,我們都是太大意了,竟然連對面樹林中有人都未意識到,
這絕對是一個教訓。」
對面樹林之茂密,實是與他們通過的那片珍貴樹林有過之而無不及。在這些
枝葉繁茂、直插雲天的參天大樹林裡,確有著隱隱約約、不識數量的人影存在。
若不是有心之人,怎能發現樹林中竟是藏有人。尤其是在夜幕籠罩當中。
王雪梅雖是震驚於自己靈覺之疏忽,但真正讓她芳心驚駭的卻非如此。在用
「千里搜靈」搜察過後,樹林內的情形實是讓她震驚不已。粗略數了數,竟是有
著二十多人,與下面那些倭寇同一裝束,靜靜的藏匿在下面波濤洶湧的空地最近
的樹上。
王雪梅可以肯定,這些人必是早已埋伏於此,時間絕不會少於兩個小時。兩
個小時可以一動不動,竟連他們都未察覺,顯示這批人必是經過嚴格訓練而來,
有著堅強的意志和性格。才可以做到靜臥無聲,不為外物所擾。亦可看出這批人
精銳所在。否則即使是一小點異響,也難逃王雪梅等人靈覺。
王雪梅暗吸一口冷氣,與天賜對視一眼,再望向不遠處的靈琴。
靈琴對王雪梅點了點頭。王雪梅指指那些人垂於體側的手,輕聲道:「天賜,
你看看他們手上的是什麼?」
天賜想也沒想,即道:「槍,他們都帶有槍。」
靈琴的聲音傳了過來:「對,是槍,這些人攜槍藏於此,顯是下面那些人的
埋伏。」
王雪梅聲音凝重的道:「這點可以肯定,看來,下面那些人對於此次來唐門
也並非是有著百分之百的把握可實現目的,竟有此一招,不可否認,在如今這個
年代,槍才是最有效的殺人武器,不再是像我們那個時代,一切憑武功高低,單
憑這二十多人手中槍支,即可橫掃整個唐門了,縱是唐門這些人武功再高,終究
還是血肉之軀,實難以抵擋子彈的威力。」
天賜聲音陡然變得寒粟無比,俊臉籠上一層濃濃的殺氣:「姐姐認為我們應
該怎麼做?」
王雪梅對著靈琴招了招手。靈琴悄無聲息,如鬼魅般的閃身到兩人旁。
王雪梅淡淡的道:「我們終是有求于唐門,怎能見唐門逢此危機而不施以援
手?況此事已非江湖爭鬥般簡單,而是涉及到外侮侵入,公然挑釁,我中原武林,
從來就不是這些外族異類可橫行之處。單此一點,就須助唐門化此危機。」
天賜冷冷的道:「既是如此,那就讓他們知道,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身形一晃,如一縷輕煙般急速後撤,身體詭異之極的貼著地面急速滑行,悄
無聲息的閃進右側樹林。
王雪梅靈琴二女不想愛郎竟是如此的急躁,擔心愛郎有失。月光下,三條人
影幽靈般的一閃,幾為一起的閃進右側樹林。
三人悄無聲息的在樹林中左穿有閃,未生出任何聲響,轉眼間就越出了樹林,
來到一片寬闊的草坪。天賜陡的剎住前進的腳步。同一時間,王雪梅靈琴二女一
左一右的停靠在天賜兩側。
在他們眼前,兩架直升飛機靜靜的停在草坪上。
三人心中恍然大悟,終是明白了為何那些東瀛倭寇可安然無恙的來到唐門,
竟是借此先進交通工具。自是可避開唐門布下的巨毒陣。
天賜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兩架直升飛機。腰背倏然猛挺,陡然間,懾人的氣勢
如澎湃的潮水般席捲開來,銀色的月光下,竟仿似與天地合為一體,如一尊天神
般,傲然屹立。
王雪梅、靈琴嬌軀劇震,不敢相信的看著突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愛郎。
那懾人的氣魄,傲立的雄姿,月光下刀削虎刻般的俊臉,閃著寒芒的虎目,無一
不看得二女芳心一軟,竟想就此投入天賜懷抱,撒嬌撒賴。
嬌軀再度狂震,二女知道自己的心已向愛郎徹底的投降。不再是包含寵溺愛
惜的投降,而是想被寵溺愛惜的投降。天神般的形象,已深深的植入了二女心靈
深處。
此時的二女,仿若兩隻依人小鳥,緊緊的依靠在天賜身側,嬌癡的看著令自
己意亂情迷的愛郎。這是她們從未曾有過的醉人感覺。只是這種醉人之極的感覺,
已讓她們感覺不枉此生。得夫如此,夫複何求。
杜子天做夢都不會想到,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憤怒之下的一個小小手
勢,竟使得他們精心佈置的局面剎那瓦解於無形,局勢由完全對他們有利變為極
度不利。
天賜冷冷的道:「二位姐姐,知道天賜此時心中在想什麼嗎?」
二女抬起漾著濃濃愛意的美目,搖搖螓首。
天賜雙手緊緊的握成拳,不帶絲毫感情的道:「天賜想起了南京大屠殺,想
起了日本豬對中國人慘絕人寰的罪惡,想起了日本豬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天賜就
恨不得將這些日本豬剝皮抽筋,挫骨揚灰,以泄心中之恨。」
王雪梅深深的感覺到天賜心中的怒火。不由心下暗自歎息。
同時又閃過一絲警覺和不安。環境可以造就一個人,卻也可以毀掉一個人。
外面的環境,使得天賜瞭解明白了許多在安福村不曾接觸到的事和物,最重
要的一點。
是天賜深深的明白了,作為中國人的驕傲和自豪。同時,卻也使天賜格外的
憤恨那些曾經對中國犯下滔天罪行的強盜人渣。王雪梅清楚的記得當天賜看完南
京大屠殺的紀實片後的情形。沉默了三天,足足三天,沒有說過一句話。就像是
一座沉默的大山,沉默的讓所有人害怕。卻也讓童家所有人在天賜眼中看到了他
們最不想看到,卻又最想看到的……怒火。
整整三天,天賜在沉默中,雙目卻是閃著無比令人震驚的怒火。那是一團極
度憤怒的火焰,足可以催毀一切的火焰。也是從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清楚知道,
天賜心中自有一杆天秤。衡量一切喜怒哀樂的天秤。
所以,王雪梅和靈琴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那些隱藏於暗處的日本豬必是無善
果了。王雪梅為天賜的恩怨分明感到欣慰,卻同時,又在擔心天賜會被怒火迷失
心智。這種情況是絕不允許出現的。大凡負面的東西,都只會給人帶來損傷,卻
絕不可能帶來益處。
此時,顯出了王雪梅的冷靜和高明。
王雪梅輕輕握著天賜左手,微微一笑,柔聲道:「天賜,男人大丈夫,最緊
要是恩怨分明,卻也不可由心魔控制自己的心智,想做就做,隨心所至,放開你
的心胸,按你的意願去做吧,緊記保持靈台清明即可。」
天賜虎軀輕輕一震,雙目一下恢復清明,感激的捏捏王雪梅素手,輕聲道:
「謝謝姐姐,天賜曉得。」
言畢輕噓一聲,輕聲道:「姐姐說得對,想做就做,所以天賜不會讓這些食
不知髓、不知好歹的人渣再給我們造成任何的傷害,我們都是千金之軀,不是這
些人渣所能碰的。」
俊容一寒,冷冷的道:「人類之所以偉大,就是因為人類對於清除垃圾,從
不留死角,只要是垃圾,就應該與人類分開,那麼雅致的樹林,怎麼可容忍那麼
多無任何營養的垃圾存在?」
王雪梅與靈琴不由得面面相覷。任他們對天賜有多瞭解,也不曾想過天賜說
話竟可變得如此的有味道。眼角瞥處,卻見天賜已是疾撲向了那片樹林。
為免愛郎有失,二女趕緊尾隨在後。非是她們不信天賜身手,而是這些人手
中都有她們那個時代從不曾有過的有驚人威力的武器。再好的武功,卻也只是血
肉之軀,怎麼抵受得了那威力無比的火器的轟擊?
天賜閃電般的撲進樹林。距天賜最近的一人駭然扭過頭來。天賜心裡卻也是
震驚無比。此人竟然能於自己閃身入林那一刻有反應,顯然是這些人都具有不凡
身手,絕不是泛泛之輩。
殊不知他心裡震驚,對方卻更是震驚,甚至是震驚到差點從樹上摔下來。
他們都是東瀛忍術中的佼佼者,自小就修行忍術,在幾近絕望的環境中,死
裡求生,過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最初的五百餘人,最終卻只有百餘人
生還,對日本的幕府來說,他們這百餘人,是日本所有忍者中的瑰寶。
而這趟中國唐門之行,竟一口氣就派出了二十多人,實可看出日本幕府對於
這趟唐門之行成敗的重視程度。而在那種環境下存活下來的人,對於環境的敏感
度,實是超出了常人所能想像到的最大程度,從另一層面上來說,甚至可以說是
環境與人,已是幾為一體。
所以在天賜進入樹林時,他們才有感覺,著實令得他們古井不波的心大為震
驚。
低呼一聲,首先發覺天賜的忍者如彈弓一般自樹上彈起。自他胸前陡然閃出
數點寒芒,劃破空際,疾射向尚在半空的天賜。同一時間,王雪梅和靈琴也進了
樹林,也正是其它忍者爆身而起,撲向天賜的時機。
雙方各有利弊。這些東瀛忍者,想要趁天賜立足不穩時,一擁而上,於寂靜
中將天賜斬殺。
天賜三人卻有另一個利處。
就是這些忍者絕不敢弄出過大聲響,以免引起唐門注意。必竟唐門的毒術,
冠絕天下,沒有哪個敢說親身嘗試,此舉無異於自掘墳墓。
再者,他們此行,必竟不是光明正大,並未曾辦理任何正常手續,只不過經
過九天醫藥集團的運作進入中國,按法律程式來講,他們只不過是非法入境,若
是鬧將出去,對他們而言,絕非好事,很可能會升到國際政治事件的角度。
雖則目前中國和日本關係已降到了歷史最低谷,但是現在中國的國際上的威
望,沒有哪個國家敢忽視,若是中國提出了嚴正的外交交涉,那將會是驚天動地
的。
按幕府的府規,不論他們是勝是敗,若是在這種情形下回國,那等待他們的
只有一條路。
死。
所以這些忍者絕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響,只期望能以多欺少,瞬間全兵壓上,
以最快的速度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將對方斬殺,以期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只可
惜他們的如意算盤雖是打得好,卻並無多大實用之處。
他們面對的,是天賜與名震江湖武功絕頂的六指琴魔王雪梅和已幻化為人形
的天魔琴。所以註定了他們的失敗。
在使出淩厲暗器的同時,首先發現天賜的忍者迅速端起手中的槍。槍管上安
置了消音器。就於此時,他突的覺得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
下意識的一低頭。眼中陡的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竟是自己剛才趁敵不穩,
發出的自認為可百發百中的忍者鏢。竟然悉數深深的插回了自己的胸膛。
瞬即,一隻腳尖陡然闖入他的視線,迅速變大,在他尚未來得及回神時準確
無誤的點在他的眉心處。一股沛然強大的力量猛的自眉心處狂湧而進。眼睛陡的
爆睜,瞬間眼神渙散。
無聲無息的,那個忍者如一堆爛柴般倒了下去,在地上像條死狗般的顫粟著,
陣陣白沫從他的頭罩與脖子的空隙中流了出來。尚未來得及還手,便被天賜打了
個下馬威。
實則按道理說,這些忍者其中任何一人,都不會像如此這般的不堪一擊,只
是這倒楣的忍者,自以為自己的忍者鏢可傷及此人。即便傷不了,自己手中還有
目前威力最大的短兵武器。
槍。
這本無可厚非,槍確實比任何武功威力都要大。只是他想不到天賜的速度竟
會是如此的快,快得突破了人體的極限。
天賜看也不看那倒地的忍者一眼,身體一弓,猛然撞入正襲擊過來的兩個忍
者中間。身體奇詭之極的一晃。竟是幻化出兩個人影,令得那兩個忍者眼睛一花。
兩柄雪亮鋒利的忍者刀泛著寒光貼著天賜兩側腰部無聲無息卻是速度極快的
落空剌過。天賜甚至都感覺到了冰涼刀身貼膚而過的寒氣。冷然殘酷的一笑,天
賜身體猛的一停。
兩忍者去勢太猛,見刀並未如己所想刺中敵身,心下大駭之際,知情況不妙。
要知他們這一刀,自練成之日,尚未有人能躲避得了。去勢已盡,終顯出這些忍
者的真實本領。
大凡人在去勢已盡時,身體將最大程度的前傾,重心將前移,這樣一來,勢
必會空門大露,致敵以最大程度的可乘之機。而這兩忍者卻於刀勢去勢皆盡之時,
竟以刀尖就勢猛然刺地,借用忍者刀的反彈之力,身體猛然彈起,竟以刀為軸心,
在空中一個轉體。竟是兩人互換了一個位置。
天賜尚是於驚訝之中,兩忍者卻已是在下落之時,手腕一甩。忍者刀就勢自
地上拔出,而後橫掃向天賜。兩把雪亮閃著寒芒的忍者刀交叉著成剪刀狀絞向天
賜腰身。
天賜怎虞對方有此一絕招,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了第一個忍者,讓他認為,
忍者大名在外,卻也不過如此,故此生了本不該生的輕敵之心。
在不明對方實力的情況之下,生出輕敵之心,必會得到深刻教訓,有時,甚
至會是嚴重至無法彌補的教訓。
所以天賜在猝不及防之下,身體猛然一矮。自閃著猛烈殺氣的兩柄忍者刀交
叉的空隙中以一個千斤墜矮身下去,身體隨即一個後倒。本能的體內真氣狂湧,
在體外形成一道護體神罡。狂猛的真氣,將兩柄緊緊交纏在一起的忍者刀猛然震
開,絞合之勢瓦解。
饒是如此,也難逃血光之災,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代價。
震開後的忍者刀雖是已解圍絞之勢,其中一柄卻依然是餘勢不減,就勢橫推
而來。輕微的破裂聲中。血光乍起。鋒利的忍者刀切開了開賜左肩衣服。
雖是即刻便為天賜體內護體真氣生出的反彈之力震開,卻依然是割開了一道
長約五公分的口子。鮮血猛然射出。意外掛彩後的天賜雙眼陡然殺氣狂漲。就如
同一頭暴躁的獅子般。
在那兩個忍者落地尚未直身之際,如一尊殺神般猛撲而上。雙手閃電般的抓
出。在兩人驚駭的眼神中,雙手抓住了他們脆弱的喉嚨。
耳中傳來冷若地獄傳來的聲音:「既是垃圾,就要掃得徹底。」
隨即兩人清楚的聽到自已喉嚨傳來的「喀喇」的喉骨捏碎的聲音。那也是他
們在世上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拋下兩團爛泥般的屍體。天賜身體在空中一晃,如一只夜鶯般劃破夜幕,閃
電般的撲向王雪梅和靈琴正纏鬥的剩餘十數個忍者。及至上空,猛然落下。落下
之時,一腳踏在其中一忍者頭頂。
被踏之忍者身體劇震。塵土頓起,竟是被天賜這一腳之力深深的踩進了土裡,
只留胸口以上部份在地面之上。其餘忍者皆為天賜這一腳之威大驚,垂下手中忍
者刀。
王雪梅靈琴迅速靠攏天賜。三人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心中所慮。
故不待那些忍者有所新的攻擊舉動,三人不聲不響的拔地而起,閃電般的撲
向那些忍者。因為他們都清楚的曉得,這些忍者顯是感覺到了他們三人帶給他們
的前所未有的恐懼。
忍者的最終目的,是要用盡任何一切可能的手段,最大程度以最殘忍最有效
的手段去殺死敵人。他們就是一種天生的殺人武器。
所以他們見天賜一進樹林,舉手投足之間,竟讓他們三位成員毫無還手之力
的命喪黃泉,而和他們纏鬥的這兩個嬌滴滴的美姑娘竟也讓他們根本無從下手。
確切的說,她們只是在隨意陪他們玩玩,她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這個眨眼間
就送了他們三位成員命的小煞星身上。
也就是說,她們的心神根本未曾有過一絲一毫放在他們身上。這實是令得這
些殺人不眨眼的畜牲有了生平第一次的驚懼,陡然間他們發現,他們這些平素令
人聞之膽寒的神秘忍者,此刻竟像是這三人刀下的肉,他們想什麼時候切,想怎
麼切,自己竟是無任何反抗的餘地。這令得他們極為不舒服,因此他們想到了不
用忍者刀,他們要用……槍。
任你武功再高,終是血肉之軀,怎抵得過子彈的攻擊?只是他們未曾想過,
他們想到了用槍,對手又何嘗會想不到?
天賜三人正是想到了這點,故才先發制人,不予他們出槍的任何機會。
第51章 沖天一怒
饒是這些忍者如何的殘忍好殺,如何的忍術過人,但在王雪梅三人眼裡。也
不外是一批黃口小兒。
三人如幽靈般瞬間切進他們中間。
天賜率先發難,雙手閃電般的抓出,扣在其中兩忍者肩膀上。
那兩忍者心膽俱寒,只覺眼前一花,還未回過神來,自己即已落入對方掌中。
這是從未曾出現的情形,沒有人可以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的被擒殺,只有他
們,才具貓撲老鼠般的殘忍虐殺。
這些經殘酷生死考驗出來的忍者,委實也非泛泛之輩,怎甘心任人魚肉?
在天賜抓扣住他們肩膀的同時,身體猛然下倒後仰,雙掌撐地,腰腹猛挺,
順勢閃電般的雙腳上撩,猛力擊向天賜腰胯。
腰胯皆為人體重要生死之位,這二人於險境之下,起腳猛踢,顯是用盡了全
力,若被撩中,縱是天賜,也難逃重傷之災。
必竟這些忍者,實不能將其稱為全人。
只能稱其為半人半獸之物。
天賜清楚的感覺到數股殺氣直沖已胯而來,饒是此種險情之下,也不得不在
心裡生出讚歎。
光看這種反擊之力,先機已失之下,尚能作出此般攻擊,亦顯出他們于危境
而不亂的高手風範,單憑此點,這批忍者委實被稱為一流高手也不為過。
只是他們此次面對的是天賜。
天賜猛吸一口氣,小腹陡然詭異的凹陷下去,堪堪避開對方這一必殺招。
饒是如此,兩人腳尖送出的淩厲殺氣,依然穿透了天賜小腹之上的衣物,猛
然切進衣內。
雖是被天賜體內真氣悉數反彈而出,卻也是給天賜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天賜冷哼一聲,猛然身體拔地而起。
空中詭異的一扭腰,竟是垂直落於兩忍者身後,手卻依然是牢牢的扣著二人
肩膀。
勁氣猛吐,掌指之間,真氣猛然破進兩忍者經脈。
雙手閃電般的自二人肩膀上彈起,在空中微一顫動,無聲的落於二人頭頂。
兩忍者猛然身體劇震,在天賜手掌離開他們頭頂時,軟軟的倒了下去,抽搐
不已,令人作嘔的白沫自蒙巾之下悄然流出。
冷漠的看了看,天賜知道,從今天起,雖是這二人尚留有性命,卻已沒有了
思想,或會苟延殘喘,亦或了此殘生。
垃圾就是垃圾,既然做出了對人類有損的事,就必須付出代價。
順手自其中一人腰際抽出雪亮泛著寒光的忍者刀,天賜身體急速後退,撞進
王雪梅和靈琴的包圍圈。
王雪梅終顯出了她六指琴魔的本色。
嬌軀起落之間,掌指拳腿,看似隨意揮出,卻是招招隱含天地至理,行雲流
水般,掌出必傷敵。
或退或進,根本不予一旁靈琴任何出手的機會,靈琴只覺眼前晃動著無數掌
影,耳邊呼掠而過的淩厲破空聲,以及不時無聲倒地顫慄的蒙面忍者。
十數人的赫赫有名的忍者,卻像是老鼠被貓玩般眨眼間就被曾經令整個江湖
武林談之色變的六指琴魔王雪梅收拾得一乾二淨。
天賜卻是在忍者倒地的同時,乾淨俐落的以鋒利的忍者刀鋒疾點他們頭頂。
無一例外,倒地的十數個忍者,皆口吐白沫,在地上如死狗般的顫慄著。
那情形,在本就略顯陰森黑暗的樹林中,更加憑添了一種詭異。
唐門老者上前一步,擺手制止唐天,雙眼精光爆閃,深深的望了杜子天一眼。
杜子天陡覺四周溫度驟降,仿若自炎炎烈日之下,驟然跌進一寒冰窟裡般。
臉上血色「刷」的一下退了個一乾二淨,不覺連退數步,隱於眾倭寇身後。
唐門老者冷然收回目光,望向那為首之倭寇,淡然道:「你叫龜田?總算有
個有名字的人出來,雖然與人名之比,實有著天壤差別,但總比沒有名字的畜牲
強許多,休在此與我老頭玩橫,痛快點,說出你們此行的真正來歷。」
龜田滿臉的橫肉不著痕跡的扯動幾下,顯是心中憤怒,嘴裡卻是「嘿嘿」的
獰笑著,道:「我大日本經詳細查探,查閱無數貴國的武術資料,知悉唐門有一
天物存在,恰巧我大日本於這一天物有著無比興趣,故此不遠千里,遠路迢迢來
到唐門,只為這一天物,若是貴門肯割愛,只要貴門提出條件,我大日本將盡一
切可能做到,以示我等來此之誠意。」
說著拍了拍掌。
身後閃出兩個忍者,各自手持一長條形禮盒。
龜田鼠目閃著奸光,獰笑道:「這兩份禮物之價值,絕不在於貴國故宮博物
館內任何國寶之下,甚或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願先行贈送於貴門,以表我們的誠
意。」
唐門老者淡淡一笑,嘲笑道:「汝彈丸小島,能拿得出什麼見得人的寶物?
想必又是從哪處強取掠奪而來的吧?就如當初以畜牲行徑,在我華夏大地犯下人
神共憤之罪惡一般吧?掠他人之物,達己目的,也只有爾等化外之夷做得出吧?」
龜田終變了臉色,獰喝一聲:「八格牙路,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的,乖乖
交出冪毒,不然的話,讓你唐門見不到明日之日。」
唐門眾人陡然悉數身體劇震,臉上血色竟皆退盡。
人影一晃。
唐雲唐其掠至唐門老者身釁,虎軀劇震下暴喝道:「該死的倭寇,爾等實是
冪頑不靈,來我唐門,滋擾生事也就罷了,竟還生出不知所謂之冪毒,實是畜牲
嘴臉,不殺盡爾等,倒教你們這些化外畜牲小覷我唐門了。」
兩條人影疾射向龜田,空中刀影一晃,閃電般劈向龜田。
鬼魅般的自龜田身後閃出四人,無聲無息的自腰間抽出雪亮忍者刀,化成一
片刀影,在龜田身前嚴密的組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刀牆。
唐雲唐其陡覺寒風掠體,于龜田尚有數步之遙,即已感覺到對方散發出的淩
厲刀氣,不由心裡暗自凜然,暴怒之心驟減,暴喝一聲,空中一扭腰,似若天馬
行空般,手中利刃毫不手軟的猛劈向那道刀牆。
悶哼聲中,倭寇刀牆竟生出強大的反彈力,詭寒的真力自刀牆猛然破進他們
手中利刃,迅猛的沿著刀身,竟是要切進他們體內。
驚駭之下,唐雲唐其身體猛然高高躍起,利用騰空之力,盡皆化去對方侵襲
之勁,飄然落地。
人影一晃,龜田自刀影中破空而出,銀光又現,竟似若天邊流星般,鬼魅般
的欺身而上,獰笑聲中,帶著極為強烈的破空之聲,銀光陡然爆漲,殺氣狂湧,
直朝唐雲唐其而去。
竟似欲趁二人立腳未穩之時一舉將二人斬殺。
由此可見,龜田十一郎惡毒之處。
唐門眾人盡皆驚呼出聲。
龜田十一郎速度實在是太快,唐門眾人想要施以援手,尚恐有不及。
「呀」然暴喝聲中,唐雲唐其終顯出他們高手本色,雖是立腳未穩,對方最
強悍的高手又趁勢追殺而至,卻並沒有讓他們慌了手腳。
真正的高手,是在絕境之下,猶能穩住陣腳,於絕境中,奮力反抗,覓出破
敵良策,在確保自身安全的同時,也能給對手以致命一擊。
唐雲以背著地,閃電般一腳蹬在唐其背部,真力猛然通過腳掌輸進唐其體內。
唐其得唐雲真力相助,暴喝一聲,體內本已枯竭的真氣頓如長江後浪推前浪
般,刹那間流遍全身。
身體迅如閃電般猛的縱起於半空,手中利刃爆出滿天寒光,如離弦之箭般,
以泰山壓頂之氣勢爆斬向龜田十一郎醜陋三角頭顱。
龜田實想不到,自己以偷襲方式,以猛烈之殺招,本以為即使不能將其二人
當場斬殺,也必可重傷二人,以挫唐門銳氣。
氣勢一滅,己方氣勢高漲,在接下來的鬥爭中,勢必己方將佔據絕對上風。
不想此二人竟是如此精于配合,於此種措不及手之險境下,猶能求新立異,
以此險招還擊。
若是他不收去勢,自然可將已真氣去盡橫躺於地的一人殺死。
但在殺死他的同時,頭頂那淩厲殺招必也會同時落於己身。
沒有任何一人敢言自己能中此一含憤而出殺招而夷然不損。
龜田十一郎並未曾有想過和對方同歸於盡,想他在幕府中的地位,一向惜肉
如金,怎肯有任何的損傷?
所以龜田急速的撤招,手中不明利刃閃著令人駭粟的寒芒,帶著輕微的破空
聲,猛然迎向頭頂正盤旋斬下的利刃。
也不知龜田如何使力,「嗤嗤」聲大作,在頭頂處形成一道極為強勁的勁氣
護罩,擋著了唐其俯衝而下、淩厲駭人的殺招。
唐其甫一接觸龜田手中怪異的兵刃,頓覺龜田手中泛著耀眼寒光的怪異兵刃
陡然生出一種吸力,同時一股怪異的寒氣自兵刃交接處破體而入,竟似欲切進自
己體內。
大驚之下,唐其猛催真氣,爆喝一聲,身體借雙方兵刃交接所產生的勁氣,
再次將自己高高拋起在半空,吐氣聲中,猛然抽手,兵刃破空激射向龜田。
但是棄車保卒此一招,唐其雖借拋開兵刃以脫身,但也因真氣一濁之下,身
體重重的自空中摔下,落地後連退數步。
雖是狀似狼狽,卻使二人從身處險境中安然撤出。
但心中驚駭實無法用言語表示。
照面之下,唐雲唐其,唐門五俠一首一尾,竟被龜田一招擊退,且險險受傷
致命,這著實讓唐門眾人臉上無光。
實則唐雲唐其任一人與之龜田單打獨鬥,功力都在伯仲之間,就算分出勝負,
也將會是在百招之後。
唐雲唐其之所以輸得如此之快,實則於他們爆怒情緒有著脫不開的干係。
爆怒帶來的是極度不冷靜,極度不冷靜之下,平時的功力也最多只能使出六
七成。
而龜田卻是巧妙的運用了二人這一情緒所帶來的致命缺陷,使其全身之力進
行博殺。
就憑龜田日本三大幕府之犬吠幕府首席三大劍客之一的地位,功力已晉一流
頂尖高手之列,全力出手,自是非同小可。
以有心算無心,以有備擊無備,功力相當高手之間的對奕,往往講的就是先
機和氣勢,並非在功力上面的差別。
二人先以六成功力擋住四忍者全身功力一擊,已是暗地裡震驚不已,下落之
時,氣勢無形中又告消彌。
如此先機氣勢皆受損。
龜田於此時全力博殺而出,占儘先機和氣勢,故可於一招之內,連攻帶守,
才將二人戲弄於掌指之間。
「嗖嗖」數聲破空異響。
唐門中激射出三條人影,並排立于唐雲唐其身前。
卻是唐門五俠中另三人唐過、唐劍、唐龍。
同一時間另兩條人影隨三人而至,分別挽起唐雲唐其。
卻是二人之嬌妻趙雲芳,胡雨。
二女明媚俏麗的美臉一片焦慮,美目中,隱然滾動著令人心顫的珠淚,卻強
自忍著。
唐雲唐其任嬌妻扶起,走至兩位唐門老者身前,屈膝下跪,哽咽道:「二位
老祖宗,雲兒,其兒給唐門丟臉了,不僅未能給倭寇迎頭痛擊,竟差點為倭寇所
趁,雲兒其兒實是無顏再見二位老祖宗。」
唐風唐雨齊齊冷哼一聲。
唐風手中煙杆輕敲了敲唐雲頭頂一下,語帶不悅的道:「你們確實給唐門丟
了臉,可是當著倭寇之面哭哭啼啼,卻不僅僅是給唐門丟臉,還是在給國家丟臉,
在給民族丟臉,堂堂七尺男兒,一點挫折之下,竟如此形態,你們不覺得比你們
打輸了還要有愧嗎?」
唐雨輕拍了拍唐風老肩,語氣稍比唐風要溫和點道:「你們倆個,哪個叫你
們沉不住氣,老夫知道你們從未曾受過今日之辱,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若你
們做不到泰山壓頂面不改色,那你們還何談維護唐門尊嚴?」
唐雲唐其虎軀劇震,猛然立起。
唐雲沉聲道:「都怪雲兒和其兒平素不重修養,致今日之辱,實是自找,我
二人會牢記今日之辱,以示警戒。」
唐門二老滿意的點點頭。
掠過二人,再過三俠,唐風唐雨直面正自得意的龜田十一郎,兩張老臉有了
第一次的凝重。
自龜田口中說出的那兩個字,帶給他們的震驚實在是太大了,甚至是大到他
們一下覺得無法承受。
二老歷經無數風雨,能讓他們覺得無比震驚之事,實在是少之又少,能讓他
們如此表情凝重,卻是更少。
但那兩個字,帶來的卻是讓他們從裡到外的震驚。
冪毒。
這帶給唐門無窮禍害的兩個字,差點讓唐門消失的兩個字,就是在唐門內部,
許久也未曾聽到過的兩個字,此刻竟從外夷口中說出,委實有著石破天驚般的震
撼。
所以對唐雲唐其二人适才之表現,所有唐門中人,並未有過多的指責。
因為他們都在龜田二人說出冪毒之時失去了先有的冷靜與鎮定。
只是唐雲唐其二人先他們一步於驚駭中搶先出手。
唐雨久經蒼桑的腦中刹那間轉過無數個念頭,雙目神光暴射,直插向犬吠幕
府首席劍客龜田十一郎,怒「哼」一聲,道:「閣下身手確實了得,別說我唐門
沒有閣下适才所說的冪毒,就是有,我唐門又怎會將其交給一群並無任何人性可
言的倭寇,如此豈非助紂為虐,如此之事,我唐門不屑而為,爾等不遠千里來我
唐門,恐是要空手而歸,大大失望了。」
龜田十一郎陰陰一笑,三角眼泛著狠毒獰光,皮笑肉不笑的道:「一群食古
不化的傢伙,有我大日本之助,爾唐門又何嘗需要像現在這般縮頭縮尾,隱匿於
此,就如杜董事長般,若非我大日本之助,他又何能坐上如今中國醫藥界龍頭老
大的位置,本人今次東渡而來,必要帶回冪毒,不然,哼哼哼。」
突的說出一串難聽之至的日語。
身後那數名忍者陡的一字排開,不知何時起,竟是捨棄了手中武士刀,取而
代之的,竟是……
槍。
黑洞洞的槍口,使得唐門二老倒吸一口冷氣,首次臉上神色微變。
武功再高,又有誰能抵得住子彈的衝擊。
觀所有唐門中人,俱皆是臉色大變。
情勢一下扭轉過,因為槍的出現。
唐門眾人再怎麼也想不到,倭寇不僅是偷渡而來,竟還偷帶槍械,實是膽大
至無法用言語形容。
攜帶槍械公然踏上另一國國土,其後果之嚴重,將是一國與另一國之間的挑
釁,由此可見,在這些倭寇的眼裡,實是根本未將中國放在眼裡。
龜田十一郎看著唐門眾人,臉上卻是閃過一絲不安,著實令得唐風唐雨二老
心下不解。
龜田十一郎陰笑連連:「只要本人下令,唐門人數再多,武功再高,也將無
濟於事,快快的,交出冪毒,不然,要你唐門血流成河,雞犬不留。」
唐門眾人「忽啦」一下全數圍上,站在唐風唐雨身後,奇怪的,初次的色變
後,眼中竟不再有面對槍械的驚懼,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團團怒火。
杜子天上前一步,臉色大變的看著龜田十一郎,語聲竟是顫粟著:「龜田…
…龜田君,莫非……莫非真是要……真是要走這一步……一旦洩露出去……恐對
集團的發展……極為不利……若是由此挑起兩國的……」
龜田十一郎陰喝道:「住口,杜董事長,剛才你不也是想行此一招嗎?就算
是洩露出去又怎樣?你們國家不就是會嚴重抗議嗎?即使真是上升到了外交政治,
也就不過是金錢的問題而已,想當初美國炸毀你們的大使館,你們不也就是外交
部那幾個發言人抗議抗議,而後得到一筆美金,不就解決了嗎?縱使我今日將唐
門全數殺光,你們國家也會秉著保持兩國友好關係的原則來處理此事,所以你大
可不用擔心。」
此話一出,聽得唐門中人簡直是肺都炸了。
可是細細一想,卻又被龜田十一郎此番話說得是啞口無言。
卻就在此時,陡的幾聲沉悶的槍聲劃破空際。
數聲痛哼,手持槍械的倭寇竟是手腕中槍,手中槍支無一例外的脫手掉落。
在雙方目瞪口呆之下,場內陡然閃出一條人影,竟是欺身而向龜田十一郎。
「啪啪」之聲霎那響徹眾人耳際。
龜田十一郎左閃右躲,竟是無法擺脫神秘人影的掌擊。
同一時間,場內又幽靈般的閃出兩條人影,鬼魅般的欺向那數條倭寇。
人影晃動中,慘哼聲傳。
數條人影高高拋起,而後沉沉落下,重重的摔在地面。
那追著龜田十一郎痛毆的神秘人影在揮出了十數記掌擊後,陡然撤身而回,
與另兩條人影並排而立,冷冷的看著正自狂舞著雙手護臉的龜田十一郎。
龜田十一郎簡直是心膽俱寒,橫肉堆積的醜臉上火辣辣的劇痛清醒的告訴他,
這突兀而現的神秘人,若是想要他的狗命,簡直是易如反掌。
有生以來首次,龜田十一郎真正有了魚肉之感。
故當對方停止了對他的掌擊,猶自是亂舞著雙手,護著醜臉。
唐門眾人更是張大了嘴,驚駭莫名的看著自己眼前,背向自己而立的三條玉
立的神秘人影。
突然的形勢驟變,竟讓他們一下回不過神來。
龜田十一郎陡覺情形不對,亂舞的雙手停了下來。
冷哼聲傳,眼前人影一閃,那鬼魅般的神秘人影幽靈般的又出現在他身前。
一隻白晳如玉的手掌輕飄飄的印向他胸膛。
動作異常緩慢,龜田十一郎清楚的看著手掌在自己眼前慢慢變大,甚至可清
楚的看到對方掌紋。
不由心下暗自高興鎮定,如此緩慢的來勢,要避開自是不難。
欲動之下,卻是臉色大變,竟是像根木頭樁似的站在原處,眼睜睜的看著鬼
影般的手掌按上胸膛。
催枯拉般的內勁破進體內,猛然在胸脯處炸開。
心肺就如同被硬生生扯裂般。
令人毛骨悚然的慘號聲猛然塞滿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龜田十一郎陡然像是被一種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自地面拉起,一篷猩紅在半
空高高飄落,如同如血殘陽,給人一種驚悚,卻又帶著一股詭異般的壯觀。
「篷」龜田十一郎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是一篷猩紅。
那神秘人影竟是得勢不饒人,在龜田十一郎摔地的同時,一腳狠狠踩在他頸
胸上,強大的殺氣狂湧而至,將龜田十一郎緊緊鎖住,使其不能動彈分毫。
強大澎湃的殺氣,竟使得在場其餘人等皆情不自禁的後退數步,以免正當其
沖。
冷冷的,如同天外來音般的聲音清楚的傳進在場所有人耳中:「本欲將爾等
悉數斬殺,只是本著我國乃世界上最重禮儀之邦,今天暫且饒你一條狗命,務必
讓你知道,中國人,不懼任何挑釁,之前的一再忍讓,只是我國可憐你等倭國賤
民,回去告訴你們倭國主子,不要不識好歹,最好不要再搞出什麼出格之事,老
虎屁股,豈是你們這些低等生物民族所能觸摸的,否則的話,我等必殺上倭國,
叫爾等連做垃圾的資格都沒有,帶上這些垃圾,滾。」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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