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01~23 完)作者:楚生狂歌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8-9 21:22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01~23 完)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5年8月9日發表於SIS001


                    一  陳琳履新的特別慶祝

  冬季的東江碼頭,草地都變得枯黃,看起來有幾分蕭瑟。六月份的變故之後,
經過幾個月的緊張施工,東江碼頭終於完成了全部主體投資。東江碼頭的建設有
力的推動了澄江航運的發展,尤其是澄江東部地區縱深大,東江碼頭建成後將為
這裡的大宗貨物進出打開方便之門。

    東江碼頭的建成同樣給原來的澄江碼頭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地處澄江西部的
澄江碼頭雖然基礎條件和碼頭規模要遠勝於初建的東江碼頭,但地理位置上,澄
江碼頭離澄江主要工業城鎮及開發區要比東江碼頭遠。未來很多企業為了縮減運
輸成本,走東江碼頭是必然的。

  東碼頭主體工程結束沒多久,澄江港務集團就打上了東江碼頭的主意。為了
整合澄江碼頭業務,澄江港務集團和東江碼頭的小股東,也就是當地原來的一些
村民達成了收購協定,將按照現在碼頭的估價收購這些小股東手裡的股份。

  前來估價的是澄江市政府指定的評估機構派出的評估小組。村民股東代表和
澄江港務集團的負責人陪同評估小組對東江碼頭現在的價值進行了評估。現在出
任東江港務公司董事長的徐源知道澄江港務集團要收購村民手裡股份的事情,徐
源也想把那些股份買下來,但他手上並沒有充足的資金讓他這麼做。再說他佔有
碼頭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就算澄江港務集團買下其他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對
他也沒什麼影響。眼下徐源最擔心的是馬國運死後留下的關係網全面破裂了,這
不是個好兆頭。

  十二月初的時候,葛俊武的女兒葛清嵐和京都來的部長公子趙承剛訂婚,徐
源作為葛清嵐的私交朋友出席的訂婚宴。儘管徐源和葛家在銀杏山開發上還有一
個很大的房產開發合作,在訂婚宴上他也沒有機會跟葛俊武說上話。這種微妙的
變化讓徐源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

    這些政客喜歡錢不假,但他們更在意自己的政治前途,對他們來說,政治生
命才是他們享受一切的基礎。龍馬公司以前的背景讓這些政客對龍馬公司敬而遠
之很可能就預示著還會有一場針對某人的大風暴,而葛俊武之流已經嗅到了這場
風暴的氣息。雖然龍馬公司因為馬國運的死而脫胎換骨,跟以前的歷史一刀兩斷
了,但葛俊武之流對龍馬公司還是保持著旁觀的態度,並不想為龍馬公司月臺。

  訂婚之後,葛清嵐會到澄江來跟徐源討論銀杏山開發的事情。葛清嵐沒有像
葛俊武那樣疏遠徐源,但也沒有表現出足夠的賺錢熱情。徐源知道葛家出資和他
在銀杏山開發房產的錢是來自吳京一家大型國企,賺了就是葛清嵐的,虧了很可
能就是那家國企的投資,所以葛清嵐本身沒有任何壓力。

  這邊在評估碼頭的資產價值,徐源卻在黃金海岸會見訂婚後初次來澄江的葛
清嵐和陸星兒。葛清嵐問徐源有什麼良策讓銀杏山能進一步開發,徐源搖了搖頭
說這是政府層面的事情,他一個商人顯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清嵐,葛書記好
像不太關心我們這個合作項目,是不是我們現在的狀況讓他不太滿意啊?」

  葛清嵐雖是葛俊武的女兒,但她對她父親和龍馬公司以及某人之間的複雜關
系知道的並不多,以為徐源這麼問真是擔心虧了錢讓她父親不滿意了。「這個好
像沒有吧,我沒聽我爸對我們的合作項目有什麼不滿的。徐源,我想和王鐵生接
觸一下,看看能不能通過澄江市政府來促進銀杏山的第二輪開發。」

  徐源看著葛清嵐,不能確定對面的女人心裡是何打算。葛清嵐認為她是被王
鐵生迷奸而失身的,她接近王鐵生是為了報復還是真為了銀杏山那一大塊地?徐
源問葛清嵐有沒有什麼要他協助的,葛清嵐搖了搖頭說她已經準備好了,徐源也
不知道葛清嵐準備好了什麼,但他並沒有問。葛清嵐走後,徐源問陸星兒的近況,
陸星兒笑笑說她挺好的。

    徐源心裡有些難受,他知道陸星兒身不由已,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風光的她
所能控制的,就像以前的他,甚至是現在的他自己一樣。徐源問陸星兒葛清嵐這
次來澄江打算怎麼辦,陸星兒說葛清嵐準備用錢開道,給王鐵生送錢。

    徐源聽了有些意外,葛清嵐給王鐵生送錢是為了讓王鐵生開發銀杏山嗎?徐
源也聽到消息說高偉城年底會離開澄江,王鐵生將接任澄江市委書記一職,成為
真正的澄江土皇帝,葛清嵐這個時候給王鐵生送錢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徐源想起
了蒼林大橋的事情,王鐵生通過顧瑞香給高偉城送錢,陰了高偉城一把。正是憑
著蒼林大橋事件,王鐵生把高偉城給擠走了。葛清嵐用姓王的用過的招術去對付
姓王的,姓王的會上當嗎?

  葛清嵐和陸星兒到澄江的第二天就精心打扮後去見了王鐵生。兩個漂亮女人
每人提了一箱子錢去見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應該心裡樂開了花才對,可王鐵生見
到葛清嵐和陸星兒去是皺了皺眉頭。王鐵生還不知道葛清嵐認定他是迷奸她的人,
他以為這一出是葛俊武安排的,只要他收了錢就是死路一條。

  「清嵐侄女啊,我是葛書記的老部下了,葛書記一身正氣我是非常敬佩的,
他是我輩學習的榜樣,這錢我可不能收啊,侄女你還是拿回去吧。至於銀杏山開
發,這是關係到澄江未來城市格局的大事情,我一定會在常委會上提出促進新城
建設的提案,把澄江建設成江東,甚至是全國的第一縣市。」王鐵生的話讓葛清
嵐無可奈何,只得和陸星兒提著錢又回去了。

  「這老狐狸!」上了車,葛清嵐恨恨地罵了句。

  「清嵐,別灰心,銀杏山開發是遲早的事情。要不我們現在去吳京那邊打個
招呼?」陸星兒並不知道葛清嵐給王鐵生送錢的真實意圖,她還以為葛清嵐給王
鐵生送錢真是為了讓王鐵生出力開發銀杏山呢。要是大力開發銀杏山,把那裡的
地價抬上去,葛清嵐就會賺得盆滿缽滿。

  「不用了,我爸說最近不要張揚,尤其是吳京這邊的人要少接觸。」葛清嵐
閉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眼前又出現上讓她作嘔的一幕。陸星兒也知道葛俊
武換了門庭,但他在吳京還是有很大影響力的。

    葛清嵐不想和吳京的人多聯繫,或許是因為某人引起的風波還沒有消散,但
也可以看出葛清嵐對這一次投資銀杏山房產開發並沒有多大的熱情,難道就是因
為這些錢不是她出的嗎?葛清嵐前後矛盾的表現讓陸星兒頗為納悶,但她只是葛
家推到台前的代表,自然不會多問下去。

  顧瑞香已經很少出現在澄江的電視螢幕上了,現在她是澄江市委宣傳部的一
名幹部,兼任澄江市電視臺的副台長,級別暫時定為股級,年後就能提為副科級。
澄江電視臺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地方小台,顧瑞香在澄江還算是個名人,但出了澄
江就沒人認識她了。對自己能進入市委宣傳部並成了澄江電視臺的副台長,顧瑞
香還是很興奮的。面對幫她轉換身份的高偉城,顧瑞香內心充滿了矛盾,如果不
是她暗中投靠了王鐵生,高偉城就算不能在澄江隻手遮天,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狼狽離開。

  澄江大飯店一號別墅。定了去向的高偉城心情輕鬆了很多,叫顧瑞香過去陪
他過個週末,顧瑞香打扮一番後依約而去。自從和徐源搞上後,顧瑞香雖然還在
高傳城和王鐵生兩人之間周旋,但若非這兩人相召,她不再主動去勾搭高王二人。
看到穿著淺咖啡色風衣的顧瑞香站在面前,高偉城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來歲,能
搞到顧瑞香這樣的尤物女主播,也不枉他做了兩年的澄江市委書記。

  書房的大沙發上,顧瑞香已經脫了風衣被高偉城抱在懷裡瘋狂親吻著。這時
的高偉城就像是春情勃發的年輕男人,保養的如同三十來歲的手掌伸進了顧瑞香
毛衣裙,隔著秋衣撫摸著顧瑞香的乳房。

    顧瑞香微微閉著眼睛,迎合著高偉城那帶著煙草味的唇舌,雙手解開了高偉
城褲子上的腰帶。年近的五十的高偉城有些力不從心了,雖然很渴望在顧瑞香身
上征戰,可沒有顧瑞香的「前戲」,他還振不起男人的雄風。顧瑞香低頭將高偉
城半軟半硬的肉棒含進嘴裡吮吸,等到高偉城的肉棒夠硬了,她便躺在沙發上,
分開雙腿引導著高偉城的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

  顧瑞香兩腿高高翹著,黑色的打底褲被高偉城捋到了腿彎處,露出的雪白大
腿抵在高偉城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高偉城難得像今天這麼興奮,不時用手撫摸著
顧瑞香那被黑色打底褲包裹著的修長小腿,胯部則和顧瑞香那圓潤飽滿的屁股貼
在一起,堅硬的肉棒不斷肏弄著美女主播的小騷穴,盡情發洩著大半年來的鬱悶
之情。

  「瑞香,你真好。」高偉城大吼一聲後趴在了顧瑞香身上,心裡頗有感慨,
只是他還不知道,導致他在澄江官聲盡失的蒼林大橋事件就有顧瑞香的一份「功
勞」。顧瑞香有些心虛地對著高偉城說道:「高書記,這兩年瑞香還都靠了您幫
助,要不然我還在電視臺當苦差使呢。」

  「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以後的路還靠你自己了。我還是小看了王鐵生啊,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姓王的就是在澄江的地頭蛇,沒想到他在省裡還是有點關係的。
不過姓王的把我擠走對他未必就是好事情,說不定哪一天他還會後悔呢。」高偉
城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

  「高書記,難道上面要調查王鐵生?」

  「那倒不是,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的。我可聽說新來的市長很年輕,後臺
比我硬多了。」高偉城沒說具體的事情,顧瑞香也不敢多問,但有一點顧瑞香還
是聽出來了,王鐵生想盡辦法擠走高偉城得到的也只是一個過渡性質的位置,他
不出差錯還好,要是任內出了什麼問題,恐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徐源很快就知道葛清嵐的計謀失敗了,對此他一點兒也不意外,他更關心的
是澄江港務集團收購他碼頭小股東股份的事情。小股東代表陪同評估小組和港務
集團的負責人可是塞了不少錢的,碼頭的價值可能會被高估。

    港務集團是市屬企業,但集團高管層大都是王鐵生和周大江安排的人,華勝
集團還是港務集團的重要股東。如果周大江看好東東碼頭的發展,想持有東江碼
頭的股份,為什麼不是華勝出面收購那些小股東的股份呢?

    徐源知道周家一直在通過另組建的華明集團侵吞華勝的資產,用不了多久,
華明集團就會成了華勝的第一大股東,到時候華勝名下的資產都會被周家控制,
而華勝只是澄江港務集團的一個股東,通過港務集團來持有東江碼頭的股份顯然
沒有華勝直接持有來得好。

  夜色下,一輛黑色汽車開進了瑞達物流公司。黑色汽車一直開到了徐源的專
用車庫,一身黑色洋裝的顧瑞香下了車,坐電梯直接上了頂樓。對於頂樓的套間,
顧瑞香不再陌生,這個套間給她留下了的屈辱和快感讓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雖說地處江南,夜晚的澄江還是很冷的,看到徐源站在走廊的視窗看著東邊
的東江碼頭,顧瑞香愣住了。不說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顧瑞香還是很欣賞徐源
這種敢於打拼的男人的。她也曾聽過一些傳聞,知道眼前的年輕男人在一幫老江
湖的爭權奪勢中取得了勝利,成了陵江一家大型民營集團的幕後老闆。

  徐源扭頭看著幾步之外的顧瑞香,向她招了招手,轉身走進了他的休息室。
「最近有沒有跟穀琬妤聯繫?」寬大的房間裡,徐源坐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一件
秋衣,換了性感睡袍的顧瑞香正輕輕撫摸著徐源的下體。聽到徐源問她穀琬妤的
事情,顧瑞香便點了點頭,說她最近正和穀琬妤討論婚姻和未來的問題,穀琬妤
對她的現狀並不是很滿意。

  「你跟她是小姐妹,知不知道她平怎麼解決生理問題,她一個二十七八歲的
女人,不會就這樣憋著吧?」

  「說過一些,但她沒跟我說過有別的男人,還說我至少還有兩個老男人安慰
一下,她只能自己解決,周大江的性功能好像越來越不行了。」

  「下次你跟穀琬妤見面就跟她聊一下東江碼頭的事情,打聽一下港務集團收
購村民手裡的股份究竟有什麼目的。」徐源總覺得澄江港務集團收購小股東股份
這件事情有些詭異,他要知道對方的真實目的,好提早準備應對之策。

  「嗯,我知道了。」顧瑞香低頭將徐源的肉棒含在嘴裡輕輕吮吸起來,徐源
仰躺在床上,享受著曾經的澄江第一美女主播的香豔服務。

    對於徐源,顧瑞香是心情是複雜的。一方面,徐源又給了她非常優厚的條件。
她的弟弟和女朋友都來澄江發展了,弟弟被安排在東江碼頭做中層管理,對一個
剛畢業的沒有任何工作經驗的大學生來說,找到這樣的工作就像中了彩票一樣高
興,這讓顧瑞香在弟弟和他女朋友面前極有面子。另一方面,徐源又控制著她,
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禁錮起來的鳥。

  前不久徐源還跟顧瑞香說在陵江給她準備了一個「未婚夫」,現在她在官場
上混,有家庭比較好。這個「未婚夫」自然是掩人耳目的,徐源安排的「未婚夫」
是個老闆,過幾年這個老公就會「消失」,而顧瑞香將合法繼承一大筆錢,至於
她能拿到多少錢,就要看她這幾年的表現了。

    顧瑞香知道徐源在圖謀一件大事,讓她接近王鐵生和穀琬妤,很可能跟華勝
有關係。難道徐源要圖謀華勝的資產?如果真是這樣,徐源的野心也太大了。這
只是顧瑞香的猜測,她不敢向徐源求證,但顧瑞香常常會想,如果真是這樣,徐
源成功後會分給她多少錢?

    不得不說,顧瑞香還是很喜歡錢的,徐源的這個計畫讓顧瑞香很動心,如果
她真能合法繼承一大筆錢,那她就算做公務員也能享受高品質的物質生活,而不
用像其他官員那樣偷偷摸摸的。

  顧瑞香吐出了徐源的大肉棒,分開雙腿跨坐到徐源大腿上,光溜溜的陰戶裂
開一道肉縫,將徐源的大肉棒吞了進去。顧瑞香甘願跟徐源合作,除了徐源許給
她錢財上的好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徐源的大肉棒。周旋在徐源和高王之間的顧
瑞香也只有在徐源的床上能充分享受到性愛的快樂。

  拋開其他因素不談,論床上表現,徐源還是很喜歡顧瑞香的。口活好,肉穴
乾淨漂亮,能讓徐源充分享受到玩女人的樂趣,而且經過幾次調教,顧瑞香在他
面前表現的極為溫順,在徐源的女人中,也只有顧瑞香完全像女奴一樣臣服於他。
這讓徐源在顧瑞香身上發洩肉欲的時候多少有些征服和快感。

  昨天剛被高偉城召見過的顧瑞香被徐源的大肉棒插滿了她的小騷穴,很快就
變得淫浪起來,如同饑渴的少婦盼到久未歸家的丈夫的一樣熱情無度地索取著。
在顧瑞香一波力氣用過之後,徐源翻身將顧瑞香壓在了身下,讓顧瑞香的雙腿高
高抬起,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這個姿勢是很有難度的,顧瑞香練了很久才勉強
能像做一字馬那樣打開她的雙腿。

    徐源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光著身子壓到了顧瑞香身上,顧瑞香雖然還穿著睡
袍,但衣襟早就打開,袒胸露乳,打開的雙腿將她的肉穴拉開了一道肉縫,原本
粉嫩的陰唇因充血變成了微微發黑的肉紅色。徐源雙手用力抓著顧瑞香的兩個乳
房,淩空的肉棒對準了裂著肉縫的騷肉洞,用力猛頂進去。

  「啊……」顧瑞香發出大聲的浪叫,拉直的雙腿和雙手一起劇烈顫動著。此
時的顧瑞香對徐源來說就像一個會叫的人偶,他的每一次衝擊都能讓顧瑞香發出
高亢的淫浪之聲。看著徐源粗大的肉棒像活塞一樣在她的小騷穴裡抽插,顧瑞香
覺得要是徐源每星期這樣跟她做一次,她做徐源的地下情人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一場激烈的交鋒下來,即便是在冬天的夜晚,兩人身上都被汗水打濕了。雖
然後來那一波,徐源也只堅持了十分鐘左右,但足以讓顧瑞香四肢酸軟無力了。
休息了片刻的顧瑞香邁著沉重的步子去衛生間拿熱毛巾給徐源擦拭身體,然後小
鳥依人般靠到了徐源的懷裡。徐源睜開眼睛,用手撫摸著晃動在他眼前的乳房突
然問顧瑞香最近和王高兩人見面有沒有聽到有價值的消息。

  「昨天我去了高偉城那裡,高偉城元旦過後就要去省旅遊局了,王鐵生將會
接他的班,不過高偉城說王鐵生當了書記也未必比現在好過。聽高偉城的意思,
新來的市長後臺很硬,王鐵生不一定搞得過新市長。還有……高偉城還說到了他
以前小看了王鐵生,王鐵生在省裡也有很硬的關係,只是知道的人很少。這個人
跟葛俊武不合,所以葛俊武在吳京的時候,王鐵生在葛手裡吃了虧。」

  「高偉城要走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王鐵生那邊呢,沒什麼重要資訊嗎,他要
接高偉城的班沒什麼特別的安排?」徐源聽顧瑞香說到葛俊武,又想起了他現在
的處境,如果葛俊武鐵了心要拋棄他,他又該如何應對?

  「王鐵生那邊沒聽到什麼,南豐開發區和城東開發區合併成立國家級高新開
發區審批已經通過,估計明年春節後就要正式掛牌。合併成立的高新開發區是副
廳級的,所以党工委書記和管委會主任由澄江市委書記兼任,實際管事的党工委
副書記兼管委會副主任為正處級,而且要進入澄江市委常委。王鐵生很想拿下這
個新常委的位置,但結果並不理想。」

  「正處級?那不是和澄江市長平級了?是不是由澄江的官員升級上去?」徐
源的產業多在新掛牌的高新區裡,如果新來的副主任不好打交道是件很麻煩的事
情。

  「這個不知道,既然王鐵生想拿下這個新常委位置,估計會讓澄江的官員升
級上去。還有一件事情比較奇怪,你應該在前幾天的新聞上看過,王鐵生會見英
國來的客商,當時我負責帶隊報導這件事情,那名英國客商居然會說一口流利的
華語,他對澄西的利江製藥很感興趣,想要買下利江製藥。利江製藥是市屬企業,
雖說這幾年業績並不理想,但還沒到要賣掉的地步,王鐵生一開始並不同意將利
江製藥賣給那個英國客商,願意在高新區劃一塊地給那個英國客商。那名英國客
商對王鐵生說他是代表懷雲小姐來澄江投資的,當時王鐵生就沒了聲音,沉默片
刻後就答應了那個英國客商。」

  「懷雲小姐?是英國人嗎?」徐源聽了顧瑞香的話也頗為吃驚。

  「我不知道,王鐵生和那個英國客商是秘密會談的,他們的談話是我把採訪
的包放在了會議室偷聽到的。我也不知道英國客商說的懷雲小姐是誰,可以肯定
的是,王鐵生認識這個懷雲小姐。如果是懷雲小姐是華人的話,也不知道她姓什
麼。聽他們談話,王鐵生對這個英國客商和懷雲小姐頗為忌憚。英國客商名義上
是來投資的,實際上是來侵吞國有資產的,在新的合資公司中,利江製藥只有百
分之十五的股份,和英國客商的投資相比,這個比重太低了。」

  「那你知不知道那個英國客商的底細?難道王鐵生沒跟你提起過?」

  「沒有,王鐵生只是讓我做好報導工作。」顧瑞香看著徐源表情有些凝重,
也不知道徐源在想什麼,想了會兒又對徐源說那個英國客商的老婆好像是華夏人,
家庭背景挺深厚的。顧瑞香知道徐源想弄倒王鐵生,以為徐源想抓到英國客商侵
吞國有資產的證據。徐源沉默了片刻,讓顧瑞香繼續跟穀琬妤接觸,套套她的話,
弄清楚澄江港務集團收購東江碼頭股份的真實目的。

  這一年來,柳月眉在澄江商界聲名鵲起。尤其是徐源接手鳳凰山下的電子廠
並更名為澄源電子,經營搞得有聲有色,後來又籌畫上市,進展喜人,而這一切
都是柳月眉在操作。東江碼頭事件發生後,海鳳凰離開了澄江不知所蹤,徐源便
開始冷落柳月眉,借著介紹給周永輝做女朋友的機會要把柳月眉踢出了澄源電子。

  周大江對柳月眉是很讚賞的,紅火起來的澄源電子一度還讓周大江眼紅。如
今澄源電子的第一大功臣要投靠他,周大江知然樂得接受。對於兒子和柳月眉談
戀愛的事情,周大江也很樂意。

    雖然柳月眉出身在普通家庭,但自身素質很好,又懂經營之道。自己兒子什
麼樣周大江心裡清楚,如果兒子能娶到柳月眉這樣的女子,對周家來說絕對是件
好事情,要不然周家家業遲早會被兒子敗光。十月末,柳月眉被周大江安排到了
華明集團,以周永輝女朋友的名義出任華明集團公司的部門經理。

  十二月二十九日,黃道吉日。華泓大酒店宴會大廳,一身粉紅色晚禮裙的柳
月眉和西裝筆挺的周永輝正穿梭在人群中,不斷接受著眾人的祝福。個子高挑的
柳月眉穿著性感的晚禮裙,當之無愧成了全場的焦點。冬季款的晚禮裙是高圓領
的設計,並沒有露出女人的事業線,反倒是鏤空的長袖露出玉藕般的雙臂,看起
來多了幾分別樣的誘惑。雖然沒有露出什麼,但柳月眉那鼓鼓的胸部依然奪人眼
球,尤其是大波浪卷的長髮甩在一邊,發梢落在胸口處,讓柳月眉多添了幾分嫵
媚。周永輝的眼睛不時從柳月眉飽滿挺拔的胸部上掃過,心裡思考著徐源把柳月
眉介紹給他的真實意圖。

  柳月眉的情況周永輝是知道的,徐源和海鳳凰之間發生了爭鬥,最後海鳳凰
失敗離開了澄江,柳月眉作為海鳳凰提撥起來的人,被徐源棄用也是很正常的事
情。難道徐源介紹柳月眉給他並不是讓柳月眉來監視他,而是想讓踢開柳月眉?
看著風情嫵媚的柳月眉,周永輝又有幾分心動起來。要想知道柳月眉是不是徐源
派去監視他的,試試就知道了。如果柳月眉真看上了他,今天晚上應該不會拒絕
和他發生一些親密關係。想到這裡,周永輝又瞥了眼身邊的女人,而這個時候柳
月眉正輕輕依在他身上,像被甜蜜的戀愛陶醉的小女人。

  作為華勝的合作夥伴,作為柳月眉的老朋友,徐源帶馬莉莉一起前來給准新
人賀喜。外表風光無限的徐源實際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他出現在訂婚宴會上
還是有很多人跟他交談。

    馬莉莉和柳月眉也認識,但她不知道徐源和柳月眉以及周永輝的真實關係,
看到柳月眉一臉幸福的站在周永輝身邊便祝兩人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柳月眉微
笑著對馬莉莉說了聲謝謝。

    當徐源要她和周永輝「戀愛結婚」的時候,柳月眉也曾猶豫過,周永輝的品
性她很清楚,絕非婚姻良配,但想到周家龐大的家業,柳月眉還是咬牙答應了。
如果徐源失敗,她就真做了周家少奶奶也不吃虧。憑著她的能力在周家立足並難,
周永輝這種敗家子最後還要靠她來支撐周家也說不定。

  「月眉,永輝,祝你們早結連理,百年好合。」徐源和周永輝、柳月眉輕輕
碰了碰杯子,一干而盡。周永輝抽了抽眼角,將杯子裡的酒喝了下去。要不是徐
源手裡有讓他身敗名裂的視頻,周永輝早將酒杯砸到徐源身上了。如果有可能,
他要把他受過的一切都還給徐源。

    東江碼頭的事情發生後,周永輝聽父親說了些關於徐源的情況,知道徐源雖
然代替了海鳳凰在澄江的地位,但他的處境比當初的海鳳凰糟多了。

    周永輝等著徐源成為落水狗,他好把徐源手裡的把柄搶回來,然後多找幾個
老女人去伺候徐源。喝了酒的周永輝瞥了眼站在徐源身邊的馬莉莉,他知道馬莉
莉是陵江一家大型民企的繼承人,身份和他相當,如果將來徐源成了落水狗,他
一定要想辦法嘗嘗這小美人的滋味,還有那唐菲菲,一定要騎死那小騷貨。

  「今天晚上,周永輝就要住到鳳凰花園去。」

  「今天他喝了那麼多酒,什麼也幹不了。你不是還有準備嗎?」

  「你就不怕我真的喜歡上周永輝,想做他的妻子?」

  「我對你有信心,在你新婚之夜肯定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回憶。」

  熱鬧的會場裡,徐源和柳月眉各自拿著酒杯在一處稍稍安靜的角落交談。這
時候谷琬妤和顧瑞香走了過去,和粉紅色晚裝的柳月眉相比,這兩個穿著深色晚
禮裙的女人更有種端莊成熟的風韻。

    谷琬妤穿著深紅色的露肩裙,肩上披著短披肩,露出精緻的鎖骨,看上去優
雅迷人,而束腰的禮裙讓穀琬妤的腰身看起來無比纖細,好似盈盈一握猶不足。
由主播轉變成官員的顧瑞香則穿著黑色的長裙,雖然束腰縛胸也很性感,但整體
還是以端莊大方為主。

  柳月眉和穀琬妤只差兩歲,這時候卻成了准婆媳的關係。對於柳月眉,穀琬
妤是有些忌妒的。周永輝再不成器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總比周大江早早沒了性
欲強多了。更讓穀琬妤感到危機的是她和周大江沒有孩子,周家的家業將來還是
會被周永輝繼承,也就是說,如果將來周大江退居二線了,周家的大權將落在周
永輝手裡。而現在周永輝要娶柳月眉這樣一個厲害的女人,在後周大江時代,她
谷琬妤在爭奪周家財產的鬥爭中肯定占不到半點便宜。

  四人的歲數都差不多,但關係卻比較複雜。谷琬妤是周大江的妻子,和柳月
眉是准婆媳,而顧瑞香和穀琬妤又是好友,表面上和徐源以及柳月眉也都比較熟
悉。

  「喲,徐總也來為月眉祝福啊。」顧瑞香笑嘻嘻的,但說話給人的感覺好像
對徐源頗有意見。

  「今天是月眉大喜的日子,我和月眉是多年的朋友了,無論如何都應該來給
月眉祝福一下。」徐源的眼光從穀琬妤身上掃過,為穀琬妤的打扮驚豔了一番。
不好色的周大江都能拜倒在穀琬妤的石榴裙下,這女人定然有她讓男人消魂的一
面。目光回到顧瑞香身上,顧瑞香朝徐源淺淺一笑,徐源則向顧瑞香和穀琬妤點
頭問候,並沒有跟這兩個女人多說話,藉口女朋友在叫他就離開了。

  「這個徐源做人還真不講情面,月眉辛辛苦苦給他打理澄源電子,澄源電子
要上市了,他就把月眉一腳踢開,也太不厚道了。」顧瑞香看著徐源遠去的背影
嘰哩咕嚕說了幾句,聽上去像是在為柳月眉打抱不平。

  柳月眉則輕聲說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罷了。我是海總一手提拔起來的,海
總離開了澄江,徐源不重用我也是正常的。徐源對我還是挺夠意思的,高價贖回
我手裡的澄源電子股份。澄源電子發行內部股票的時候我認購了不少,加上當時
徐源給我的激勵股份,加起來值好幾百萬呢,說起來我是徐源外最大的個人股東。
徐源這方面還算有點人情,用三倍價格收回了我手裡的股份。要不然賣了我都買
不起鳳凰花園別墅的房子。」柳月眉為了不讓別人說她嫁給周永輝是為了攀周家
的高枝,她自己花錢在鳳凰花園買了套豪華別墅作為嫁妝。

  「月眉,徐源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心。你以前沒做過公司上市,不知道上市
之後能賺多少錢。要是澄源電子上市了,你賣掉的那些股票可能會翻好幾倍,到
時候說不定能買兩三套鳳凰花園的別墅了。」穀琬妤像在說徐源的不好,又像在
說柳月眉是土包子,沒見世面,被徐源騙了還在說徐源的好。

  「這個我也知道,但還有上不了市的風險。再說我都離開澄源電子了,留著
股份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賣了買套自己喜歡的房子享受一下生活。」柳月眉對
著穀琬妤淺淺一笑,她知道徐源圖謀華勝肯定會對穀琬妤下手,但如何下手她卻
不知道。

  鳳凰花園別墅已經有了零零星星的住戶。柳月眉買下的別墅在社區中間伸入
湖中的小山坡上,別墅後面是一座和別墅差不多高的石頭山,前面是大片的湖面。
照著澄江人的風水觀念,靠山面水是最好的地方。

  喝了不少酒的周永輝還沒完全醉倒,他還要做最後一件事情,就是和談了三
個多月的戀愛的柳月眉上床。二樓的小客廳裡,柳月眉打開了空調獨自先進了房。
不一會兒,穿了淺黃色毛衣和灰色的直筒褲又回到了客廳,和之前的晚禮裙相比,
毛衣和褲子更能襯托她完美的身材,豐胸翹臀一覽無遺。喝了酒的周永輝看到柳
月眉的臀部曲線頓時熱血上湧,走到柳月眉身邊抱住了柳月眉的身子,在柳月眉
臉上親吻起來。

  「月眉,你真漂亮。」周永輝吻著柳月眉的臉頰,雙手在柳月眉的嬌軀身上
不停遊走。歡場老手的周永輝知道如何挑逗一個女人的欲望,他並沒有直接插入
柳月眉的臀溝,而是在柳月眉的腰臀間來回輕撫。之前周永輝只是輕輕觸吻過柳
月眉的臉頰,這一次周永輝吻上了柳月眉的紅唇。

  要不是知道周永輝的習性,說不定柳月眉還真以為周永輝是個謙謙君子。當
周永輝摸著她腰臀的色手繼續向下的時候,柳月眉抓住了周永輝的手掌,在周永
輝耳邊輕聲說道:「永輝,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我們應該先好好喝一杯慶祝
一下。」柳月眉說完從陳列櫥裡拿出一瓶紅酒給周永輝和她都倒了杯半杯紅酒。
「來,永輝,我們來喝個交杯酒。」周永輝聽著柳月眉的聲音心都酥了,舉著杯
子靠到了柳月眉身上來了個大交杯。

  「月眉,是你太迷人了。」周永輝放酒杯,抱著柳月眉瘋狂親吻起來,這時
候他已經忘了柳月眉對他來說是個危險的女人,一邊吻著柳月眉的俏臉一邊用手
去摸柳月眉的乳房。見柳月眉沒有像往常那樣拒絕他,周永輝欣喜若狂,吻著柳
月眉倒在了沙發上,捏著乳房的手掌還想伸進柳月眉的衣服裡去,但他的手掌還
沒有觸摸到柳月眉胸脯柔軟的肌膚就倒在柳月眉身上睡著了。

  「永輝,永輝。」柳月眉拍了兩下周永輝的臉,發現周永輝像死豬一樣睡著
了。「呸,你個人渣還想占本小姐的便宜。」柳月眉想讓周永輝就這樣躺在沙發
上,但怕周永輝凍著,拿了被子給周永輝蓋上了。

  頭痛欲裂的周永輝從睡夢中醒來,搖了搖頭才發現自己睡在他未來新房的客
廳裡。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記得和柳月眉那小騷娘們喝了交杯酒後就將她壓在
了沙發上,還摸她的奶子了,柳月眉也沒有拒絕,後來怎麼不記得了呢?周永輝
搖了搖頭從沙發上坐起來,眼睛還有些模糊不清,看到沙發邊一團白花花的東西。
周永輝揉了揉眼睛,總于看清楚沙發邊白花花的東西是一隻大白狗。

  啊!周永輝驚叫一聲,掀了被子就朝樓下奔去。大白狗和老女人是周永輝心
裡永遠的噩夢,突然看到一隻大白狗蹲在沙發邊看著他,周永輝以為自己又做噩
夢了。混蛋,柳月眉那騷貨跟徐源那傢伙就是一夥的。周永輝打開別墅大門,屋
外很清靜,周永輝這才想起他是在柳月眉的別墅裡。

  柳月眉一晚上也沒睡好,在夜總會呆過的她對男人還是很瞭解的。現在社會
一個男人可能不會在乎一個女人是否是處女,但如果男人喜歡的女人是處女,這
對男人來說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柳月眉怕給周永輝吃的藥效果不好,周永輝半夜
醒來會爬到她床上來。再者,柳月眉想做作雙重打算,一方面她幫徐源圖謀華勝,
一方面她以周永輝妻子的身份自己圖謀華勝。這樣無論徐源的事成敗如何,她都
不會吃虧。

    當然,她想真做周永輝的妻子就必需付出相應的代價,第一條就是要和周永
輝上床,做一個真正的妻子,這讓柳月眉很糾結。徐源並沒有讓她跟周永輝上床,
萬一她這樣做了,徐源跟她之間的合作就可能中斷。如果她跟周永輝上了床,徐
源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信任她了。她不知道徐源還有什麼計畫,萬一最後是徐源
勝了,而她卻跟了周永輝就太虧了。

  柳月眉起得也不算早,在洗漱的時候聽到客廳裡周永輝的驚叫嚇了一跳,急
忙跑到客廳,只見徐源送她的大白狗妮妮正一臉茫然地看著她,沙發上的周永輝
已經不知去向。「永輝,你怎麼了?」柳月眉下了樓,妮妮也跟著下樓,只見周
永輝臉色蒼白地站在門口。

  看到大白狗跟在柳月眉身後,周永輝又有種想吐的感覺。「月眉,你不是要
去公司嗎,我們快出發吧。」

  「嗯,我給妮妮準備些吃的。」柳月眉給妮妮準備了食物後開車載著周永輝
離開了別墅,一路上還問周永輝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身體不舒服。柳月眉不知
道周永輝已經把她當成了徐源的人,在暗想著整倒徐源以後如何調教她。

  周永輝見柳月眉一臉驚訝的表情不像是在演戲,心裡有些納悶,難道柳月眉
和徐源並不是一夥的?那大白狗又是怎麼一回事?可從沒聽柳月眉說過她喜歡養
狗。周永輝並不知道,妮妮是徐源前些日子送給柳月眉的禮物,徐源知道他對大
白狗有嚴重的心理陰影,看見大白狗以後肯定不敢住在柳月眉的別墅裡。

  「嗯,昨天晚上喝太多了有些頭暈,出來吹吹風感覺好多了。」周永輝看了
眼開車的柳月眉,又想起聽父親說關於徐源的一些事情。徐源繼承海鳳凰留下的
一切是因為他在幾個江湖大佬的爭鬥中取得了勝利,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危險的。
在沒有整垮徐源之前,周永輝不敢再輕舉妄動。要是再像上次那樣沒整死徐源反
而差點被徐源弄死,那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到現在周永輝還會夢見他被鋸成兩
半的恐怖場景,每次醒來全身都會被驚恐的汗水濕透。

  元旦後第一天上班,陳琳到吳京開會,會後吳京市委組織部長找她談話,告
訴她將出任澄江市委常,並出任新成立的高新開發區黨工委副書記兼管委會副主
任。陳琳知道國家級高新開發區是副廳級的,開發區一把手只能由澄江市委書記
兼任,二把手就是開發區實際上的領導。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大餡餅,陳琳有些懵
了,很快她就向組織表示她將盡她一切努力為吳京和澄江的經濟建設作貢獻,不
負領導的厚望。

  回澄江的路上,陳琳一直在思考她為什麼突然就成了澄江市委常委。自從和
王鐵生決裂之後,陳琳從沒想過自己的仕途會有這麼快的變化。除去年齡的因素,
陳琳出任這個職位也算合情合理。陳琳以前就是城東開發區的主任,熟悉開發區
的各項工作。王鐵生為了架空陳琳提升陳琳出任副市長,沒想到正好讓陳琳有資
格出任合併後的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還有一個原因,澄江市委常委沒有女性,
陳琳成為常委能提高女性在常委會中的比例。

    當然,一個正處級的澄江市委常委的分量是很重的,陳琳並不認為憑她的履
歷就能得到這個位置。是誰在背後給她撐腰呢?要說能捧她到這個位置上的,並
且她也認識的,只有以前的省委組織部長,但那位部長大人已經離開江東了。難
道是那位部長大人早就給她安排好了陳琳覺得不太可能,她和那位部長大人並沒
什麼特別的交情。難道是高偉城從中幫忙?

    陳琳知道高偉城和王鐵生,尿不到一個壺裡,難道是高偉城知道她和王鐵生
不和,所以推薦自己出任新增常委給王鐵生添堵?陳琳知道她出任澄江市委常委
的消息很快就會在澄江傳開,她要在消息傳開之前和徐源先慶祝一下這突如其來
的驚喜。

  十月初的時候,陳琳之前的丈夫,被評為烈士的傅玉明的母親找到陳琳,要
求醜醜的撫養權。傅玉明都已經死了,傅母的要求根本就是無理取鬧,又說傅玉
明留下的房子她和她老伴都有份。

    陳琳知道婆婆來鬧並不是真的為了醜醜的撫養權,只是為了房子罷了,她乾
脆把房子買了,分了一半錢給傅玉明的父母,從此跟公公婆婆再無瓜葛。賣了房
子的陳琳搬到了康琳的房子裡。康琳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小富婆,徐源給了她一套
豪華別墅,又給了她一些公司的股份,就算徐源不給康琳零花錢,康琳每年也能
拿到不少紅利。

  徐源給康琳的別墅是湖中三套別墅最東面的一套。三套別套的地下室是連在
一起的地下停車場,徐源的別墅在中間,西邊一套則在柳月眉名下。康琳和陳琳
帶著小孩子住在一起。在陳琳老家有不少風言風語,說陳家風水不好,家裡的女
人都克夫。陳母聽到這些風言風語心裡也不舒服,為了耳根清靜乾脆也搬到了康
琳的別墅裡,負責照看兩個孩子。陳母忙不過來,白天還請了個保母幫忙。

  徐源一開始提出讓陳琳住到鳳凰花園的時候,陳琳還有些抵觸,怕被康琳看
出什麼來。不過為了方便和徐源偷情,陳琳還是搬到了康琳的別墅裡,要和徐源
幽會只要打個電話給徐源,徐源就會住到隔壁的別墅裡,晚上偷偷去她房間,或
者她偷偷跑到徐源的別墅裡去,可謂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不去和陳康兩女幽會或看孩子,徐源一般不會住在鳳凰花園。卻說徐源
收到陳琳的短信後欣喜萬分,雖然兩人常在鳳凰花園偷情,但都是徐源主動約陳
琳的,陳琳很少主動約他。早早結束了晚上的活動,徐源準備了紅酒和點心去了
鳳凰花園,陳琳說晚上有人請客,要八點以後才能回去,徐源看時間還早便放水
洗澡,洗掉身上的煙酒味。等徐源洗澡出來,看到房間裡坐著一個女人,卻是穿
著綿睡衣披著外套的康琳。

  「康琳,你怎麼過來了?」徐源見康琳的打扮就知道康琳是看到他屋裡有燈
才過來的。

  「妞妞睡了,我到客廳裡看電視,看到你屋裡亮燈了過來看看你。你是不是
約了大姐來幽會?」康琳也知道徐源一般不住在這裡,聽徐源這麼說肯定是約了
陳琳見面了,心裡有些吃味。

  「琳姐她有事要跟我說。要不你先回去吧,明天中午你請假出來,我們去十
裡你以前住過的房子。」

  「這麼急著趕我走,你是不是怕大姐知道我們的事情後生氣不理你啊?」

  「我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把你們兩個一起燴了。」徐源走到康琳身邊將康
琳抱住了,手掌一直伸到綿睡褲裡面輕輕拍打著康琳的屁股。

  「真的?你要是有能奈把大姐搞定了,我陪你瘋一把也無所謂。」康琳知道
徐源還沒有跟陳琳說過他們的事情,所以才敢這麼說。徐源笑道:「那你今天晚
上就躲在床底下聽房怎麼樣?」

  「呸,才不要呢。」康琳有些失望地轉身開門,徐源披上外套送康琳回去。

  陳琳以前的秘書小劉今天搬家,在酒店安排了一個包廂宴請同事。陳琳跟這
個跟隨她好幾年秘書關係不錯,也出席了酒席。只是陳琳過去的時候有些心裡有
些感慨,包廂裡一桌人都沒坐滿。如果她還在開發區,如果小劉還是她的秘書,
前來出席小劉喬遷之喜的同事肯定會很多。不過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回到開發區,
陳琳的心情又好了起來,臉上帶著微笑跟眾人打了招呼。陳琳問小劉開發區現在
的狀況,小劉說合併成了國家高新技術開發區的消息傳出來後,管委會的同事都
沒心事工作了,有關係的都在走關係,希望能在新開發區管委會謀個好職位。

  對熱衷於仕途的人來說,這次開發區升級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很多人都
有機會升級。唯一不稱心的就只有一個人,現任城東開發區管委會主任吳建新。
合併成立國家級開發區,他這個城東開發區一把手就要「退休」了。眼下澄江可
沒有那個科級職位比他現在的職位更好的了。

  一個四十來歲,原來就在十裡鎮的中年人對陳琳說道:「陳主任,你什麼時
候能回來啊,吳建新那傢伙不靠譜,這一年多來也沒見他幹什麼實事,城東這一
塊在這樣下去遲早要荒在他手裡。」

  「這次合併成立國家高新技術開發區,我可能會回來任職,至於什麼職位現
在還不能確定,要看組織安排了。」陳琳知道她出任市委常委的消息過兩天就會
傳遍澄江,現在先透露一點給老部下也沒什麼關係。來參加小劉喬遷之喜的都是
當初跟陳琳比較近的人,吳建新來後這些人都被邊緣化了,聽到陳琳說要回去任
職,這些人都眼光大亮。

  地下車空無一人,陳琳停好了車子還兩邊瞧瞧,確定沒人才敢拿鑰匙打開徐
源別墅地下室的防盜門。別墅裡靜悄悄的,陳琳坐電梯直上二樓,剛出電梯卻看
到康琳和徐源從徐源房間裡出來,兩人身上都穿著睡衣披著外套。徐源和康琳也
沒想到陳琳會在這個時候從電梯裡出來,三人隔著兩三米的距離相對而視,一時
間都沒說話。

  陳琳看到徐源和康琳這樣站在眼前,一顆心猛然跳動起來,怎麼回事?康琳
竟然穿著睡衣從徐源的房間出來,難道他們兩個也在暗中偷情?

    陳琳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怪不得以前跟康琳提再找男朋友的事情,康琳
會找藉口拒絕,原來是這麼回事。回想起康琳不想讓妞妞姓陳的事情,陳琳突然
發現這不是跟她的情況一模一樣嗎,她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妞妞不是小弟的女兒呢?
小弟和徐源以前的女朋友有關係,康琳又和徐源搞到了一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康琳看到陳琳只是愣了下,對陳琳晚上出現在徐源別墅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
驚訝之情。陳琳很快意識到,康琳早就知道她跟徐源暗中交往的事情。陳琳忽然
覺得自己有些傻,公公婆婆來鬧事的時候,徐源慫恿她把房子賣了搬來和康琳同
住,方便兩人交往,還說康琳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肯定會答應讓她住的,原來康琳
的孩子也是徐源的。陳琳覺得自己糗大了,她一直以為康琳不知道她和徐源的事
情,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想到康琳早知道了,以前沒碰上是康琳故意避開
她的。

  愣了幾秒鐘後,徐源大跨幾步挽住了陳琳的胳膊說道:「琳姐,你要是生氣
就打我幾下吧。」

  陳琳白了徐源一眼說道:「我又不是你老婆,打你幹什麼。你們……究竟是
怎麼回事?」陳琳又看了康琳一眼,想起康琳以前曾想打掉孩子,妞妞到底是誰
的孩子?

  徐源把陳森想跟葛清嵐在一起,又找不到理由跟康琳離婚,便勾引周暮雪故
意讓他知道,好讓他去勾引康琳的事情說給陳琳聽了。當然,徐源沒有告訴陳琳,
他是暴力脅迫強姦康琳的。陳琳知道陳森和周暮雪、葛清嵐之間的事情,相信了
徐源的話。被康琳撞破了,陳琳不好意思留下來,對徐源說要回去看孩子,卻被
徐源拉住了。

  「琳姐,醜醜由伯母帶著睡呢,你不用擔心。你不是說有重要事情要跟我說
嗎,是什麼事情?」徐源見陳琳並沒有發火,哪肯讓陳琳離開,今天可是融合姑
嫂兩人的好機會,要是讓陳琳離開就太傻了。

  陳琳把她要出任常委的事情跟徐源說了,徐源愣了片刻才問陳琳是不是真的,
陳琳點了點頭。徐源興奮地抱住了陳琳,在陳琳臉上狂吻起來。就連一邊的康琳
也被徐源興奮的表情感染了,忘記了心中的醋意。陳琳被徐源吻著吻著竟然動了
情,張口嘴巴和徐源舌吻起來,當她想到康琳還在身邊的時候,紅著臉推開了徐
源的胸膛,嘴裡輕聲罵了句色狼。

  「琳姐,我準備了紅酒和點心,正好給你慶祝一下。」徐源拉著陳琳往客廳
沙發那邊去,又叫康琳一起過去。陳琳和康琳都不是傻子,知道徐源的意圖,有
些扭扭捏捏的。

    康琳剛才還說的囂張,現在看到徐源拽著陳琳不讓陳琳走,她又開抬打退堂
鼓了。難道真的要跟陳琳一起和徐源上床?康琳知道她第一次被徐源迷奸的時候
趙梅也在場,可那個時候她沒意識。康琳又看了陳琳一眼,她有點好奇,外表冷
豔的陳琳在床上會是什麼表現,是不是會和她一樣亂叫?

  茶几上放著紅酒和點心,陳琳和康琳分別坐在兩張沙發的邊角上,看著徐源
開紅酒。紅酒倒上,三人舉起了酒杯,徐源說道:「為了琳姐步步高升,為了我
們家財源廣進,乾杯!」

  陳琳和康琳聽著臉都紅了,康琳說道:「誰跟你是一家啊,我眼大姐是一家,
你自己一家去吧。」

  「對,對,你們是一家,你們是一家。」

  室內溫度高,三人喝了瓶紅酒,穿著羽絨外套的陳琳覺得熱了便將外套脫去,
露出修身的紫色條紋毛衣。陳琳的胸部原本就大,被修身的毛衣裹著,兩個乳房
特別醒目。康琳不知道陳琳以前一直束胸,所以乳房看上去並不大。她還以為陳
琳是懷孕哺乳導致乳房變大,所以非常奇怪。為什麼她給妞妞斷奶後乳房就恢復
了正常,陳琳雖然變小了那麼一點,可還是比原先大很多。要是她的乳房能有陳
琳的三分之二大就好了。

  陳琳被徐源看倒不覺得羞愧,被康琳這麼盯著她的胸脯心裡感覺怪怪的。徐
源看著陳琳火辣的身材,下體的內棒立刻膨脹變大,將寬鬆的睡褲頂了起來。
「琳姐,客廳裡有些冷,我們去臥室聊天吧。」

  去臥室聊天?你確定不是去臥室啪啪啪?陳琳和康琳都坐在沙發上不動。徐
源知道兩人不會主動跟他去臥室,難道要在客廳裡上演一龍二鳳的好事?除了那
次跟趙梅迷奸康琳,這次是徐源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雙飛,心裡自然也無比激動。
最後徐源還是決定抱陳琳去臥室。康琳早知道他和陳琳的事情,有這個心理準備,
只要搞定陳琳,剩下的自然水到渠成。

  陳琳身高一米七五,骨架又大,生過孩子後又重了幾年,怎麼也有六十公斤
了。不過為了雙飛大業,徐源還是將陳琳抱了起來。「啊!快放我下來,我自己
走。」在康琳面前被徐源這麼公主抱,陳琳很是害羞,讓徐源趕緊放她下來。徐
源哪會聽她的,快步朝臥室走去。

  陳琳被徐源抱著,一顆心都跟著晃啊晃的,雙手本能地勾住了徐源的脖子,
嘴裡大聲叫喊著:「不要……快把我放下來……不要……」康琳看著陳琳被徐源
抱著的樣子,突然覺得陳琳的叫聲是那麼的誘人,不要……不要……,這分明就
是在跟徐源說,我要……我要……

  正如徐源猜測的那樣,康琳對三人之間的事情早有了心理準備,看到陳琳被
徐源抱進房間,康琳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她很想看看別的女人在床上是
什麼樣子的,更想看陳琳被徐源肏弄的時候又是什麼模樣。或者說,她自己也很
想知道三個人在一起做愛是什麼感覺。因為她心理已經做好準備很久了,就等著
這一天的到來。在徐源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的時候,康琳起身跟了上去。

  臥室裡,寬大的雙人床上,陳琳被徐源拋下去的時候,整個人在床上晃了幾
下,筆直的小腿伸在床沿外,腳上的平跟皮鞋還不曾脫下來,這時候露出裡麵粉
紅色的棉襪子。以前的陳琳在內衣包括襪子方面都選擇比較老氣的款式和顏色,
但跟徐源好上後,陳琳選擇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挑一些比較靚麗的顏色了。徐源看
到陳琳露出的腳踝上套著粉色的襪子,引得他抓住了陳琳的雙腳幫陳琳脫去了皮
鞋。

  如果康琳不跟進去,陳琳半推半就也就從了。看到康琳跟在兩人後面進了房
間,陳琳頓時羞不可耐,一邊蹬著雙腿一邊叫著:「不要……不要弄我啊……」
因為用力掙扎,陳琳那對高聳的乳房在胸口劇烈起伏著,掀起陣陣誘人的乳浪。
別說徐源這樣性欲勃發的男人,就算是康琳看到陳琳那對亂顫的乳房都忍不住想
撲上去抓幾下。

  「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玩個遊戲。」徐源陳琳的雙腿抱在腰間,雙手滑向
陳琳的大腿根部。「什麼遊戲?」回過神來的康琳看到徐源的大手已經摸到了陳
琳的胯間,頓時一陣臉熱。

  「強姦的遊戲啊,琳姐不肯從了我們,我們就強姦她。」徐源的話讓兩個女
人都害羞無比,因為她們第一次跟徐源發生關係就是被徐源強姦的,現在又聽到
徐源說強姦的事,怎麼能不難為情呢。徐源撲到陳琳身上,真像強姦犯那樣去解
陳琳的褲子。陳琳驚聲尖叫,她知道這是在演戲,可康琳在一邊看著太難為情了,
見徐源趴到她身上去解她的褲子就有力去推徐源的肩膀。

  「快來幫忙,你把琳姐的毛衣卷上去,罩住琳姐的頭,她就動不了了。」在
徐源的指使下,康琳真的卷起了陳琳的毛衣,將陳琳的雙手也包在了毛衣裡。

  「不要這樣玩了,快放開我啊。」陳琳被毛衣罩著,只能模模糊糊看見徐源
和康琳在她身前晃動,很快,一雙手隔著秋衣壓在了她的乳房上,從手掌大小和
力量帶來的感覺可以確定這雙手是康琳的。陳琳記得有一次餵奶,康琳見她的乳
房大就摸了她的乳房一下,當是她就感覺怪怪的。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康琳就已
經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了。

  「不要……小琳,不要摸我。」

  徐源則在旁邊煽風點火:「揉啊,你不是說一直想摸琳姐的大媽媽嗎,這麼
好的機會可別浪費了。」

  「誰說我要摸的,我只是羡慕大姐的媽媽比我大而已。」

  陳琳聽徐源和康琳在說摸她大乳房的事情,臉漲得通紅。雙手用力扯著毛衣
想把毛衣脫掉。徐源就像在跟陳琳比賽一樣,在陳琳脫毛衣的時候快速脫下了她
的褲子,連秋褲都一起扒了下來,只剩下性感的藍色蕾絲內褲。

  康琳就像跟徐源配合好了一樣,在陳琳脫掉毛衣後雙將陳琳的秋衣拉了上去,
這時候徐源已經將陳琳的性感小內褲脫了下來,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那淫蕩的
模樣惹得康琳都笑出了聲。陳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康琳都笑出聲了,肯
定是讓她很難堪的事情。

    徐源穿著寬鬆的睡褲,輕輕一拉就落到了膝蓋處,踩兩下就完全光屁股了。
這時候陳琳還在脫秋衣,雙腿已經被徐源分開,嬌嫩的陰戶完全露裸出來。康琳
忍不住看向陳琳的私處,比她大了六七歲的陳琳那裡竟然還是肉嫩色的,只有肉
唇邊緣有一絲淺黑的跡象。

  陳琳的陰戶對徐源來說一點兒也不陌生,甚至連陳琳陰阜上的陰毛是什麼樣
子他都清清楚楚,但這一次看到陳琳的陰戶,徐源還是能感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
跳動,因為這一次康琳也在身邊,他將要實際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雙飛,同時
和兩個他喜歡的女人做愛。

  徐源抱著陳琳的雙腿,感覺又回到了第一次和陳琳做愛的時候,那時候陳琳
也是一動不動,不同的是這次陳琳是完全清醒著。徐源激動地挺著肉棒頂到了陳
琳的蜜穴上,脹得紫得發黑的龜頭頂在陳琳的陰唇上不斷摩擦,沒幾下龜頭就卡
了進去。

  「啊……」陳琳還沒脫下秋衣就感覺到徐源的龜頭已經卡進了她的陰唇,在
她的陰道前庭輕輕抽送著。一想到康琳在就身邊看著徐源肏她,陳琳渾身都像火
燒了一樣,雙手用力扯下秋衣,偏偏那一瞬間,徐源抱著她的雙腿猛挺屁股,將
燒火棍一樣的大肉棒都插進了她的小騷穴。「哦……」陳琳忍不住又發出一聲浪
叫。

  「琳姐,這樣是不是很刺激?」徐源趴到陳琳身上,雙手解開了裹在陳琳胸
前的唯一的「衣服」,她的乳罩。

  「刺激個鬼,你個小混蛋。」陳琳用手捂住了眼睛罵著徐源。徐源挺著屁股
說道:「怎麼不刺激呢,我明明覺得琳姐的屄比以前更緊了。」

  要是只有徐源一個人,說下流話也無所謂,可有另一個女人在場,聽徐源說
下流話感覺非常彆扭,陳琳乾脆用手捂著臉不說話,任憑徐源的大肉棒不斷衝刺
著她的小騷穴。也許是心理作用,陳琳也覺得徐源的肉棒比平時更粗大,插得她
都覺得小騷穴發脹了。

  陳琳不再逃避,雙腿勾著徐源的後腰享受起來。徐源抱住了身邊的康琳,也
許看到陳琳全身赤裸,徐源脫康琳的衣褲的時候康琳並沒有逃避。康琳的臉蛋跟
陳琳有幾分相似,身材卻完全不一樣,一米七的康琳體重不足五十公斤。胸部和
臀部都不大,但很飽滿,乳房要比陳琳的更有彈性。

  「康琳,上次琳姐去陵江進修,你可是幫著喂醜醜的,現在可以要回來了。」

  「不要。」陳琳聽徐源這麼說就知道這傢伙想讓康琳吮她的乳房,她可從來
沒被一個女人吮過乳房。陳琳也不遮臉了,一手撐起身子一手勾著徐源的脖子將
徐源的臉壓到了她的胸脯上,白花花的乳房壓得徐源話都說不出來。

  康琳看著陳琳白花花的大乳房心裡也感覺怪怪的。吮大姐的乳頭是什麼感覺?
或者大姐吮她的乳頭又是什麼感覺?

  「我吮和康琳吮有什麼區別啊,我保證琳姐你會感覺更興奮。今天是慶祝琳
姐高升的,怎麼能說不要呢?」徐源摸著陳琳的一個乳房邊吮邊說。陳琳也知道
沒區別,但心裡感覺完全不一樣。

    陳琳還想說話,徐源抱著她的雙腿猛挺幾下屁股,陳琳嘴裡又發出陣陣浪叫。
徐源低下頭將陳琳的一個乳房含在了嘴裡,拉著康琳一起低下頭來。陳琳被徐源
肏得高潮迭起,見康琳被徐源拉著低下頭來,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這一刻,
她豁出去了。

  康琳被徐源拉著,心裡也極為矛盾。好奇的她沒有女同傾向,覺得舔另一個
女人的乳房有些變態,可看著陳琳騷浪的模樣,她有忍不住想看看被她舔吮乳房
後的陳琳會是什麼樣子。陳琳的乳房柔軟,乳頭發硬,含在嘴裡和小孩的奶瓶嘴
有些區別。徐源見康琳舔了陳琳的另一個乳房,直起身子專心肏起陳琳的小騷穴
來,又拉著康琳用手去摸陳琳的陰蒂。

    康琳還以為徐源讓她摸他的肉棒呢,手指像夾緊的陰唇那樣用力夾著徐源的
肉棒根部,那感覺太過刺激,徐源怕這樣他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拉著康琳的手指
壓在了陳琳的陰蒂上。

  康琳是除徐源外和陳琳接觸最為密切的人,餵奶的時候都看過對方的乳房,
康琳甚至還輕輕摸過陳琳的乳房,但像現在這樣完全赤裸相對卻是第一次。大片
的肌膚接觸在一起,讓兩人的身體都變得異常火熱。徐源看到康琳很快入了戲,
又興奮地衝刺起來。在夜店裡找兩個女人雙飛不是什麼難事,可讓現實中曾經的
一對姑嫂雙飛,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件極有征服感的事情。更別說康琳現在
是員警,陳琳即將是市委常委了。

  康琳性感的肉體就在身旁,翹著屁股俯首壓在陳琳身上,兩個同樣發硬的乳
頭在陳琳光滑的肌膚上摩檫著。陳琳知道那是康琳的乳頭,異樣的快感讓她整個
人都繃緊了身子。徐源更是無法壓制他佔有的欲望。一把抱住了康琳的屁股,將
康琳的腰臀夾到了自己身前。康琳發出一聲驚叫,整個人都趴到了陳琳身上,又
若得陳琳浪叫不止。

  徐源見康琳自己趴到了陳琳身上,心中大喜,分開康琳的雙腿讓康琳跨坐在
陳琳的小腹上。康琳整個人向前挺了下,胸部滑過陳琳光滑的身體,四個乳房擠
在了一起。「琳姐,現在你可以報仇了,你也可以揉康琳的媽媽了。」陳琳沒有
動手,她的雙手攤開緊抓著床單。在徐源的抽插和康琳身體的壓迫摩擦下,陳琳
又快又迎來了一次高潮,陰道裡的淫水如涓涓溪水一樣流了出來。

  徐源感到陳琳的陰道一陣收縮,一股溫熱的液體將他的龜頭包住就知道陳琳
高潮泄身了。用力猛挺幾下,陳琳的花心受到刺激,全身都痙攣起來。康琳感受
到身下的陳琳全身都是汗水,滑膩無比,顯然已經高潮。這時候徐源一手抓著她
的腰,一手掌捂到了她豐隆的陰戶上。康琳知道徐源要對她下手了,害羞讓她本
能地反抗起來,扭擺著屁股像是要逃避徐源的侵犯。

  這種反抗對徐源來說就是挑逗,徐源將手指插進康琳飽滿的肉唇中撥弄,早
就興奮的康琳以徐源手指伸進去撥弄幾下就後湧出了一股熱流,搖擺的臀瓣變成
了劇烈的顫動。徐源見狀便將康琳的腰部壓下,讓她和陳琳的身體完全重疊在一
起,兩女的陰戶疊在一起,上下相差只有十公分左右。

    徐源從陳琳體內抽出了緊硬的肉棒,失去束縛的肉棒向上抬起,龜頭正好頂
在康琳的陰唇上,如同自己長了眼睛在尋找棲身的洞穴一樣挑開了康琳的肉唇。
徐源一挺屁股,「噗」地一聲狠插進去,康琳只感到自己的小騷穴突然被徐源的
肉棒塞到滿脹,原本還用手撐著的身體完完全全的壓到了陳琳身上,一點兒反抗
的力氣也沒有了。

  康琳是個保守的女人,但她對陳琳身體的羡慕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徐源的引
導下,康琳吮吸了陳琳的乳房,發現陳琳並沒有像她想像的那樣生氣,而是像徐
源說的那樣變得興奮。這讓康琳對陳琳的身體產生了更強烈的接觸感,當徐源的
肉棒插入她的陰道,康琳體內的淫亂因數好像一下子被啟動了,抱著身下的陳琳
狂扭起來。

    徐源見陳琳沒有抗拒,伸手撫摸著陳琳的陰戶,還將手指插進陰道,刺激陳
琳陰道內的敏感點。只見兩女白花花的大腿分開,淫水氾濫的陰戶隨著徐源的抽
動不斷張合著,惹得徐源恨不得能在兩女的陰戶上咬上一口。

  上面的康琳被徐源的肉棒抽插著,下麵的陳琳被徐源的手指抽插著,三五分
鐘時間,康琳和陳琳就側底淫亂了,把對方當成了徐源,緊貼在一起的身體盡情
扭動著,嘴巴還不是親吻著對方,發出嘖嘖的親吻聲,就連徐源都看呆了。幾分
鐘後,徐源換了個肉洞,脹得極致的肉棒像發紅的鐵棒一樣再次插進陳琳的陰道,
一番快速的抽插後,汩汩精液都射進了陳琳的小騷穴。

  「琳姐,剛才你們兩個接吻是什麼感覺?」躺在床上的徐源左右各抱著漂亮
少婦,心裡得意萬分。

  「自己找個男的試試就知道什麼感覺了。」陳琳一手掐著徐源的小腹狠狠擰
了下,疼得徐源直咧嘴兒。康琳不甘示弱,掐在徐源的胸肌上用力擰,比陳琳還
辣手。徐源的反擊就是將手掌滑到了兩女的股溝間,用手指去挑逗兩女的肛門和
陰唇。

    「啊!」陳琳和康琳同時發出嬌呼聲,乾脆支起身體,對著徐源的身體發動
全方位的進攻。床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台電視機,此刻卻像鏡子一樣照著房間裡發
生的一切,只見陳康兩女白花花的身子從被子裡露出來,兩個屁股都對著電視機
扭好扭的。看得徐源肉棒直翹起來。

    最讓徐源感到遺憾的是,電視機不是真的鏡子,正能看到白花花的屁股,股
溝間則黑黑一片,誘人的菊蕾和蜜穴一點兒也看不清楚。

  兩女看到徐源的肉棒又翹起來了,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好姐姐,這次該
你們主動了,你們誰先來?」

  「來個鬼。」陳琳抓著徐源的肉棒用力壓了下去,一鬆手又翹得高高的,看
得康琳「噗哧」笑出聲來。陳琳一巴掌拍在康琳的屁股上說道:「這傢伙不老實,
小琳,你把他給治了。」心裡卻想著,剛才你和徐源聯合來捉弄我,現在該我來
捉弄你了。

    康琳知道這次該輪到她了,扭捏了幾下後跨到徐源身上,對著徐源的大肉棒
坐了下去。陳琳也坐到了康琳身後,用她的大乳房摩擦著康琳後背,一手抱住了
康琳的細腰,一手伸到康琳的小腹下,隨著康琳扭動屁股的節奏揉弄著康琳的陰
蒂。

  果然是我的好琳姐。徐源心裡大叫著,坐起身子將康琳夾在了中間。三人同
時扭動起來,整張床都跟著搖晃。徐源雙腿被陳康兩女壓住,只能用一手支撐身
體,一手揉著康琳的乳房,嘴巴咬著另一個。康琳被陳琳和徐源夾在中間,小騷
穴被徐源的大肉棒塞滿,敏感的陰蒂被陳琳揉著,乳房又被徐源搓揉吮吸,沒兩
分鐘就全身酥麻到難以忍受,但又動彈不得。就算她不想動,她的身體也被徐源
和陳琳弄得全身顫動。

  「啊……不行了……快放開我……啊……要漏出來了……」康琳雙手用力抱
住了徐源,徐源沒見過康琳這般發狂的模樣,知道康琳正以經歷前所未有的高潮,
摸著康琳乳房的手掌勾住了康琳的脖子,下身屁股猛挺,粗大的肉棒不斷摩擦著
康琳的陰道,龜頭一次次撞擊著敏感的花心。

  「啊……啊……」康琳覺得身體已經不受她控制了,想要和身前的人融為一
體,用力在徐源身上摩擦著,嘴裡發出無意識的淫叫,和剛才想比不知淫浪了多
少倍。才兩三分鐘時間,兩人身上又被汗水染濕了……

  精疲力竭的三人躺在被窩裡。陳琳和康琳因為剛才忘我的舉動而羞愧萬分,
都不敢看對方了。只有徐源,實現他的雙美同床壯志後興奮不已,不時親吻著雙
琳。不過徐源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的身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陳
康兩女對他的懲罰。

  躺了會兒,兩女開始穿衣,徐源讓她們留下來,康琳說留個鬼啊,半夜妞妞
可能會醒的,再不回去就被陳母發現了。徐源讓陳琳留下來陪她,康琳不留下來,
陳琳也不好意思留下來,還狠狠擰了下徐源的胳膊。

  地下室裡,陳琳和康琳都默不作聲,最後還是康琳先說了話:「大姐,你說
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你也不知道。小琳,你真的想跟徐源一輩子嗎?」

  「我……我也不知道,我和徐源之間只是一場交易,算是他包養我吧。如果
不生妞妞的話,我肯定不會和他在一起,現在有些說不清了。」康琳有些難為情
地避開了陳琳的目光,剛才在徐源房間,她可是主動和陳琳發生了舌吻。在那一
刻,她感覺陳琳和她一樣是個活生生的女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領導。陳琳要比
康琳坦然多了,沒有在意康琳的羞澀,聽康琳這麼說,知道康琳最近幾年不會考
慮找男朋友的事情。

  一周之後,陳琳要成為市委常委的傳聞在澄江刮了起來,王鐵生也知道了這
個消息,那一刻感覺就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陳琳竟然成了澄江市委常委,
雖然還威脅不到他,但卻不是原來那個任他揉捏的弱小女人了。

    幾天之後,高偉城離開澄江,王鐵生接任高偉城的位置,年後將成了吳京市
委常委,這對王鐵生來說是他此生最大的一件事情。與此同時,新的澄江市長到
任,年僅三十七歲的新市長讓澄江不少人都吃了一驚。

    同樣讓澄江人吃驚的是陳琳,以為會在澄江官場上沉寂下去的陳琳被正式任
命為澄江市委常委、國家高新技術開發區黨工委副書記、管委會副主任。

    和陳琳同時任命的還有新到任的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之前澄江只有九名
常委,政法委書記由副書記兼任,這次擴到十一人常委,將政法委書記獨立了出
來。

    原本支援王鐵生的組織部長元旦前就上調到吳京任某局長,新來的組強部長
顯然和王鐵生尿不到一個壺裡,加上原本就跟王鐵生不是一路的副書記,王鐵生
未來在澄江人事方面的影響將大打折扣。

  送走了吳京市委組織部長,王鐵生回到辦公室後就沉默起來。原先他能擠走
高偉城,靠得就是常委會上他能控制五票,現在他只能控制四票了,常委卻變成
了十一人。難道新來的市長要用同樣的策略來對付他?從最近澄江人事變化來看,
新來的組織部長和政法委書記明顯是新市長的人,陳琳肯定會投入新市長的陣營,
這樣一來對方也有四票了,剩下的三人呢?

  就在陳琳正式任命下來的第二天,顧瑞香又和徐源秘密見面了。她從周大江
老婆谷琬妤那裡打聽到了一個重要消息。澄江港務集團持股東江碼頭是為了整合
澄江的航運碼頭業務,成立一個新的港務公司。到時候東江碼頭就只能併入新公
司,按資產比例算股份。如果這個新公司成立,徐源將失去對東江碼頭的控制權。

  「如果我不同意呢?」徐源聽到這個消息很吃驚,這明顯就是想侵吞他的碼
頭。

  「恐怕不行。就算你是大股東也不能不顧小股東的利益。到時候他們會用整
合國有資產,防止國有資產流失的大帽子來壓你。而且穀琬妤最近要去陵江,好
像是要和華夏石化方面合作,把華夏石化在澄江的碼頭倉儲業務也整合進來,如
果這樣的話,你不答應都不行,那些小股東肯定會來鬧。你也可以退出,但你在
東江碼頭上花費的心血就白廢了。」

  顧瑞香這番話讓徐源沉默了很久,過了好一會兒徐源才問顧瑞香,穀琬妤去
陵江能說動華夏石油江東分公司的人出售這邊的碼頭嗎。「這個我不知道,我只
知道谷琬妤的堂哥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長,陵江石化也是華夏石化的子公司,聽穀
琬妤說她堂哥將來會成為華夏石油江東分公司的董事長。再說他們只要這樣一個
框架,說不定合併了東江碼頭,華夏石化就會退出也不一定。」

  顧瑞香看著沉默不語的徐源,這一次對他來說是個巨大的考驗。片刻之後,
徐源用手輕輕捏住了顧瑞香的下巴,讓顧瑞香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不過徐源卻
是輕聲說道:「這次幹得不錯,我會給你記上一功的。等谷琬妤去陵江的時候你
也去陵江,就說和男朋友見面,剩下怎麼演,你自己發揮。」

  陳琳上任後的第三天就回到了已經撒消了的城東開發區管委會。合併後的開
發區管委會將會搬到靠近銀杏山的原南豐開發區管委會辦公大樓去。晚上在原來
的盤龍鎮上一家酒店舉行了宴會,歡迎陳琳回來。徐源是開發區的著名企業家,
也出席了這個宴會。

    陳琳看到徐源的打扮差點笑出聲來,一直以來,徐源的打扮都是比較時髦前
衛的,今天徐源卻理了個中分的髮型,一身略顯肥大的灰色西裝,給陳琳的感覺
就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父親。

    陳琳問徐源怎麼突然換了形象,二十年前流行這樣的裝扮,現在就是老土鼈
了。

    徐源說前幾天回到十裡中學,看到以前的老照片覺得挺有意思的,就理了這
個髮型。

  * * * * * * * * * * * * *

  (媽媽:1:表示母親。  2:表示體顯媽媽職能的身體器官——乳房。)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4-10 17:48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8-16 17:22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二)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5年8月16日發表於SIS001


                     二  張重月的破處調教

  十二月三十一日晚。方玉龍受龍嬌嬌的邀參加了滄南的同鄉會。在陵大讀書
的滄南學生並不算多,每年年底的時候都會舉行這樣的活動,讓新來的同鄉多認
識些滄南校友,說不定以後還能相互幫助。方玉龍卻是第一次參加這個同鄉會,
因為方玉龍追求張重月被拒的事情,還是有些人知道方玉龍這個人的,看到方玉
龍跟龍嬌嬌一起出席同鄉會都很驚訝,原來曾經的「名人」方玉龍是滄南人。

  吃過晚飯,方玉龍陪著龍嬌嬌從小飯店散步回學校。龍嬌嬌問方玉龍,剛才
幾個老鄉聽到他名字後為什麼要笑,那句「你就是那個方玉龍」是什麼意思。方
玉龍毫不避諱地告訴了龍嬌嬌他當初追求張重月被張重月拒絕還糗了頓的事情。

  龍嬌嬌聽後格格笑了,對著方玉龍說道:「原來你也有被女生拒絕的時候啊。
那個張重月是不是就是我們學校文學社的那個張重月?」

  「嗯,嬌嬌,我看有好幾個滄南老鄉對你有意思,有沒有看上哪個?」

  「沒有,他們還沒你條件好,我怎麼會看上他們。」龍嬌嬌皺了皺小瓊鼻說。

  「這麼說你也看不上我了?太傷人心了。」

  「方玉龍,我警告你,不許你對我有非分之想。」龍嬌嬌握著她的小拳頭在
方玉龍面前晃了晃。方玉龍看著龍嬌嬌可愛的模樣又呵呵笑了,難怪那麼多老鄉
喜歡龍嬌嬌,長得漂亮是一個因素,俏皮可愛也是一個原因。

  方玉龍陪著龍嬌嬌一直走到女生宿舍門口,正好碰上關情,關情用帶著敵意
的眼神看了方玉龍一眼,拉著龍嬌嬌一起進了宿舍。「嬌嬌,那傢伙是不是在追
你,我看你對他特別的好。」

  「哪有啊,他有點像我哥,所以高中的時候我跟他關係就很好,不過就是好
朋友關係。」

  「是嗎?他真的很像你哥嗎?」

  「嗯,眼睛很像,臉型也像,個子也差不多,鼻子看上去要比我哥高一些。
不過我覺得沒我哥長得好看,所以我不會看上他的。情情,你老看他不順眼是不
是對他有意思?要不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高中那會兒他可是我們學校的白馬王
子,很多女生追的,他一個都沒看上。剛才我聽說他來陵大的時候追求過文學社
的張重月,不過被張重月糗了一頓,現在還沒女朋友呢。」

  「介紹個鬼,我的男朋友一定要有縱橫天下的氣概。我看他就是個只知道玩
樂的富二代,那天我可看見你上他的車了。」

  方玉龍和龍嬌嬌分開後就去接江雪晴去景江御花園,半路上收到戴誠的短信,
約他在飛雪酒吧見面。飛雪酒吧位於鏡水亭公園西南,這一條老街上都是陵江保
留的民國風格的老建築,和那些熱鬧的夜總會相比,這條老街上的幾個小酒吧顯
得有些安靜,是三五個朋友聚會聊天,放鬆心靜的好地方。因為江雪晴之前已經
見過戴誠,方玉龍把車停在公園附近,和江雪晴散步去飛雪酒吧。

  酒吧的小包廂裡,戴誠、袁雯雯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正聊著什麼,看到方玉
龍帶著江雪晴過去,戴誠三人一起站起來招呼方玉龍入座。「玉龍,這是袁磊,
雯雯的弟弟。」戴誠在第一時間把身邊的年輕人介紹給方玉龍。「方少好!」袁
磊顯得有些拘束,跟方玉龍握了握手。方少的稱呼是戴誠在方玉龍到來之前教袁
磊這麼說的,而袁磊顯然不習慣這個圈子裡的稱呼,這一聲「方少好」說得都極
不自然,就像表演不到位群眾演員一樣。方玉龍笑著朝袁磊點了點頭,發現袁磊
和袁雯雯眉目間有幾分神似,長得頗為英俊。

  「戴哥,嫂子在家的時間也不多,這麼美好的夜晚,你怎麼不帶嫂子去吃浪
漫的燭光晚餐,反而跑到酒吧裡來了?」方玉龍笑呵呵地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心裡卻猜不到戴誠約他出來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介紹袁磊給他認識?

  「玉龍,實不相瞞,我約你出來是有事相求。」戴誠沒跟方玉龍繞彎子,直
接說出了他的目的,這讓方玉龍極為驚訝,他現在能幫到戴誠什麼?看到方玉龍
一臉驚訝的表情,戴誠又繼續說道:「袁磊想在連淮市包一塊地種樹,可是我沒
去過連淮市,在那邊不認識人。玉龍,我知道你上次跟方總去了連淮市談東興公
司的事情,在連淮市肯定認識人,所以想請你幫忙介紹一下。」

  戴誠越說,方玉龍就越糊塗。就算戴誠沒去過連淮市,不認識那邊的官員,
但只要他老頭子知會一聲,對戴誠來說還不是小事一件,為什麼要找他去走關係?
方玉龍不信戴誠家老頭子在連淮市沒一點人脈。戴老頭雖然只是一名廳長,但管
著全省的財政,下面各縣市跑陵江找他要錢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北方幾個落後
城市,到省裡要錢的更多。戴老頭打個電話,連淮市的人肯定幫戴誠把事情辦得
妥妥當當的。

  「戴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方玉龍一臉誇張的表情。

  戴誠有些無奈地說道:「當然不是,我想你可能也猜到為什麼了,以前我就
跟你說過,我家老頭子不同意我跟雯雯交往,現在我還不能讓他知道我跟雯雯的
事情。」

  方玉龍又問戴誠,去連淮市種樹又是怎麼回事。戴誠如實相告,陵江石化准
備在連淮市北興建一家大型的高標公路瀝青煉化廠,他準備讓袁磊先在那裡承包
一塊地種些經濟林木。說白了,戴誠就是想讓袁磊有個撈錢的機會,這事情他根
本不能讓老頭子知道,要不然原本能成的事情也會黃了。「玉龍,我們之間客套
話就不多說了,方總把你安排在我身邊,那是看得起我。要說我能幫你多大忙,
我也不敢說大話,但玉龍你以後有什麼要我出力的,我絕不推辭。」

  「戴哥,你這消息可靠嗎?」

  「嗯,實不相瞞,陵江石化的常務副總是我表哥,我是從他那裡得到這個消
息的。」戴誠絲毫沒有隱瞞,就算他不說,方玉龍想知道,回去問方蘭肯定也能
知道。

  「要說連淮市,我是認識一位元副市長,不過她是管工業的,要說陵江石化在
連淮市北開工廠這事去找她還有可能,承包土地種樹好像要找林業局方面的人。」

  「玉龍,你就別推託了,我可聽邱小燕說,你認識的那位元就是常委副市長。」
戴誠決定找方玉龍之前,已經跟邱小燕打聽清楚了,知道那位常委副市長跟方玉
龍關係不錯。

  「行,過了元旦,我們一起去連淮市一趟。」戴誠都這麼說了,方玉龍也只
好爽快些。再說方玉龍也好久沒看到韓淑華了,心裡有些惦記,那美女市長在床
上可絕對是個尤物。

  袁雯雯是個知道分寸的女人,見戴誠和方玉龍談事情,和江雪晴坐到一邊聊
天去了。方玉龍問戴誠楊青玉出國留學是怎麼回事,戴誠壓低了聲音說道:「我
猜跟趙庭的事情有關,楊青玉的父親楊恒軍可能也參與其中了,他怕上面追查這
事,所以先讓青玉和她媽媽出國了。」

  「那個楊恒軍不是趙庭的舅舅嗎,還怕趙庭會把他抖出來?」

  戴誠看著方玉龍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件事最大的可能還是趙庭被人利用了,
而方家也有可能是幕後黑手。不過看方玉龍的樣子,要麼方家沒有參與這件事情,
要麼就是方玉龍不知道家裡的事情。「你不關注這件事情可能不知道,趙庭有可
能是被人利用的。楊恒軍怕殃及池魚,所以就先給他妻子和青玉留好後路。」

  方玉龍聽後確實有些驚訝,這個楊恒軍是膽子小呢,還是考慮事情周全?竟
然把後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過方玉龍有些奇怪,留學的事情能這麼快就搞定?
戴誠說先以別的名義出去,至於國外的學校,出了國再找也可以,在國外有錢更
好辦事。方玉龍又問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戴誠說先瞞著家裡再說,袁雯雯是好
女孩,他是不會傷害她,更不會放棄她。

  離開飛雪酒吧,方玉龍牽著江雪晴的手去逛街。雖然是大冬天,但因為是新
年之夜,路上還有不少行人。尤其一些廣場上有活動的,人們會聚集到零點過後。
方玉龍想著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不時扭頭看著江雪晴。「看什麼啊,我臉上有
花嗎?」看到方玉龍不時扭頭看她,江雪晴微微嬌嗔,臉上洋溢著小女人幸福的
表情。

  方玉龍一本正經地說道:「雪晴,你家裡還有什麼人,我還沒去過你家呢。」

  「我跟小蘭合租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父母留下的房子在東山城郊,幾年前
城市擴建拆了。我也沒賠到什麼錢,留著以後買房子付首付吧。」說起往事,江
雪晴臉上又浮起淡淡的憂傷。

  「雪晴,要不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和我媽吃頓飯,我介紹你們認識,我媽看起
來很年輕的,你們也許可以成為朋友。」方玉龍知道夏竹衣不會反對他在外面找
女人,如果夏竹衣能接受江雪晴,就算他將來不能娶江雪晴,暗中養著江雪晴也
沒關係。

  江雪晴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方玉龍,良久才說道:「玉龍,我們現在不是
挺好的嗎?為什麼要讓我跟你家人見面呢,你不會真想跟我結婚吧?」

  「難道不行嗎?雪晴,你不覺得我們在一起很般配嗎?」方玉龍和江雪晴並
肩站在一起。江雪晴一臉嚴肅地看著方玉龍問道:「玉龍,那你告訴我你今年多
大了,我比你大幾歲?」

  「這很重要嗎?不是說愛情是不分年齡的嗎。」

  「對,愛情不分年齡,但婚姻會分。你覺得你家人會讓你娶一個比你大好幾
歲,家裡又窮的女人嗎?玉龍,你應該明白,做朋友已經是我們最大的緣分了。」

  方玉龍突然發現他忽略了很多事情,他作為青華和江雪晴交往是好幾年之前
的事情了,這些年江雪晴經歷了什麼他並不知道,或許江雪晴經歷了很多的人情
世故,做事情不再像以前那麼衝動了。他覺得他跟江雪晴在一起的阻力不會很大,
但江雪晴會這樣認為嗎?再說如果他不能娶江雪晴,江雪晴就一定願意做他的情
婦嗎?

  江雪晴見方玉龍沉默不語,又道:「玉龍,就像你之前說的,讓我們順其自
然不是很好嗎?如果哪一天我們中的某個人要結婚了,另一個人送上祝福不也是
件很美好的事情嗎?」

  「雪晴,你們不要爭論這個話題了。馬上就是午夜了,我們該回去準備迎接
新年了。」方玉龍挽起江雪晴的胳膊,江雪晴嫵媚一笑,靠到方玉龍肩頭,兩人
親密地走向停車場。

  元旦期間,夏沫和方蘭都去了海城,知道別墅裡沒人的夏竹衣上午參加了一
個新年活動後就回了別墅,方玉龍卻沒有和夏竹衣呆在別墅裡,而是開車去了舊
碼頭。輕風吹過寬闊的新秦河,河面上揚起層層碧波,輕輕拍打著河邊的堤岸。
河邊的舊碼頭上停著一輛鋥亮的越野車,車子在枯黃的草地上輕輕起伏著,從半
開的車窗裡傳出女人誘人的喘息聲。

  雖然白天氣溫只有十度左右,但陽光帶著的熱量依舊讓躺在後座上的方玉龍
出了身汗。方玉龍從放平的椅子上坐起來,沾著汗水的後背被微風一吹,清爽無
比。他將夏竹衣圈在懷裡,母子兩人的下身還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媽媽蠕動的陰
道給了方玉龍陣陣酥麻的快感,在這午後的陽光裡是多麼的舒爽。

  夏竹衣奮力扭動著身子,釋放著內心狂熱的衝動。雖然張重華的事情被認定
為報復,舉報信的調查也不了了之,但對張維軍的打擊是不可置否的。方達明戰
勝張維軍的把握又多了幾分。

  「媽媽,你今天很興奮,是因為老爺子的事嗎?」方玉龍知道夏竹衣雖然跟
方達明分居,但一直都很在意方達明在仕途上的成就。如今張家出了這檔子事情,
形勢對方達明來說更有利了。

  「嗯,算是吧。」夏竹衣緊緊抱著兒子強壯的身軀,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等待多年的夙願就要實現,任誰都會興奮。

  「玉龍……你今天也很興奮……」夏竹衣坐在方玉龍大腿上,感覺兒子那東
西噴射起來想開火的機槍一樣。方玉龍深吸了口氣,將夏竹衣身子拱起,咬住了
美婦人的一個乳房,過了片刻才說道:「媽媽高興,我就高興。」方玉龍的復仇
計畫已經成功完成,心裡自然高興,再加上夏竹衣的刺激,不興奮才怪了。

  「已經射了吧?怎麼還這麼硬?」夏竹衣雙腿緊勾著兒子的屁股,發現兒子
頂在她小騷穴裡的肉棒竟沒有半點疲軟樣。

  「我也不知道,可能這兩天火氣大吧。再說媽媽屄裡騷水多,泡得我雞巴硬
梆梆的也很正常。」

  「好兒子,你再動動,弄死媽媽。」方玉龍聞言用力扭動起來,夏竹衣高潮
未去,方玉龍這一動便讓她全身酥軟打顫,將頭伏到兒子肩上,張嘴咬住了兒子
的肩膀。

  哦!方玉龍一聲悶哼,死死抱住了夏竹衣,兩人的身體都直挺挺的,過了片
刻,夏竹衣鬆開了方玉龍的肩膀問道:「好兒子,疼嗎?」

  方玉龍的肩膀上印著一圈清晰的齒印,他笑嘻嘻地摸著夏竹衣豐碩白皙的乳
房說道:「不疼,這是禮尚往來。」夏竹衣的乳尖四周也有一圈方玉龍留下的齒
印。當然,夏竹衣乳房柔軟,很容易就留下齒印,方玉龍肩膀上肌肉結實,夏竹
衣能咬出齒印來,用的力氣自然大多了。「媽媽,我們像不像兩隻咬來咬去的小
狗?」

  夏竹衣咯咯嬌笑:「你才是小狗,每回都咬我。」看著夏竹衣嬌笑的模樣,
方玉龍又抱住了美婦人一通狂吻。許久,方玉龍又道:「媽媽,要不我們去曬曬
日光浴,今天陽光很好。」

  夏竹衣雖然和兒子車震過,但在野外暴露的事情她從沒幹過。「大冬天的,
外面很冷的,曬什麼日光浴啊。」

  「媽媽放心,我都準備好了。」方玉龍穿了秋衣秋褲,披上外套就下了車。
用燒紅的煤炭混砂土拍了個火炕。夏竹衣以為兒子燒煤堆是為了取暖,現在才知
道是為了鋪在地上做火炕。方玉龍鋪好了火炕用毯子裹著全身赤裸的夏竹衣躺到
了火炕上。夏竹衣問方玉龍怎麼會想到這個辦法,方玉龍說偶然在網上看到的。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方玉龍側身輕輕撫摸著性感媽媽的胸部。夏竹
衣應了聲,大冬天這樣曬太陽確實與眾不同。「玉龍,你集裝箱的生意做得怎麼
樣?」夏竹衣見碼頭一側堆著一排排的箱子就知道兒子沒有把箱子買出去。

  方玉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媽媽,我收箱子倒挺容易的,可賣箱子方面
不認識人,價錢高了沒人要,低了沒利潤,我又不想賣,所以就堆著。現在我才
知道,什麼生意都不好做。這些箱子我準備並給一個朋友了,明後天他就會來把
這些箱子都拉走。」方玉龍說的朋友其實是小女警梅蘭的表哥,前天他和江雪晴
吃晚飯,請了梅蘭一起,中間又把梅蘭的表哥叫過去談了筆生意。方玉龍收的箱
子比市場價便宜多了,給梅蘭表哥也不貴,梅蘭表哥都收了過去。

  「做生意要有一定的預見性,不是頭腦一熱想到做什麼就能賺錢的。你要是
真有興趣做生意,就多跟你姑姑學學。」夏竹衣半坐起來,玉乳挺秀,肌膚如綢,
鮮豔的毯子壓在她的腰間,半裸著身子像東方維納斯一樣。方玉龍伸手輕輕一勾
便將媽媽性感的身體摟到懷裡。這一次兩人是徹徹底底做了回「日光愛人」。

  在空曠無人的舊碼頭上,夏竹衣完全放開了她的身心,迎著太陽張開了她那
雪白的雙腿,讓陽光直接照射到她的陰戶上。夏竹衣也曾經在海邊做過日光浴,
但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讓陽光照射過她最隱秘的私處。方玉龍撫摸著媽媽性感美妙
的身體,緩緩爬到媽媽誘人的胴體上,將象徵他佔有女人的器具插入媽媽那誘人
的小騷穴裡。

  「啊,玉龍……快……媽媽又要來了……」夏竹衣雙腿用力勾著方玉龍的後
腰,第一次在太陽下做愛的她比方玉龍更加興奮,雖然她想過在各種奇妙的場合
和兒子做愛,但也沒想過在新年的第一天,在午後的陽光下,在陵江的母親河邊,
在空曠的舊碼頭上,幕天席地就和兒子交媾。兒子的肉棒永遠是那麼粗大,兒子
的身體永遠是那麼強壯,兒子的衝擊永遠是那麼有力。兒子永遠是她的兒子,她
永遠都是兒子的情人。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還是一臉的春情。兩人換了夏竹衣的車去方達明那裡吃
晚飯。夏竹衣準備開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發現車門邊有一個小信封。方玉龍看
到夏竹衣撿起小信封,一臉「驚訝」地問夏竹衣是什麼東西。夏竹衣自然不會想
到這個小信封就是兒子塞在她車裡的,拿起信封後看了看她的車窗說道:「我都
不知道這個信封是什麼時候塞在我車裡的。可能是今天上午我去工會的時候塞的
吧,應該是這邊的玻璃沒升到頂,別人從縫裡塞進來的,我回來沒注意到。」夏
竹衣摸了下信封,裡面有個硬幣大小的東西,倒出來一看,是個小巧玲瓏的優盤。

  「偷偷塞在我車裡,應該是舉報信之類的東西,可能是想通過我交到你爸手
裡。」兩人又回到別墅,夏竹衣叫方玉龍把電腦拿給她。方玉龍說道:「不會是
誰惡作劇吧,會不會是木馬病毒什麼的?」

  「電腦有查殺毒軟體,我們插上去看看。」

  方玉龍將優盤接上電腦,發現裡面有兩個視頻檔和兩個文檔,其中一個文
檔名是「致夏主席」。夏竹衣打開了文檔,裡面的內容讓她大吃一驚。

  「尊敬的夏主席:我想你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一定很好奇,但你看完這封信
後一定會很感激我的。事情就從一年前的銀行女職員跳樓案說起吧,她是我的未
婚妻,她死後,我一直想為她報仇。當時我被張重華騙了,他告訴我害死我未婚
妻的是方書記,還讓我去偷聽方書記。我想這事情你知道,方書記一定也調查過
這事。不久以後我才知道,害死我未婚妻的就是張重華,因為我未婚妻捲入一個
驚天大案,什麼案子我就不說了,夏主席應該已經猜到。鄧峰並沒有潛逃出國,
而是被張重華秘密處理了,經辦人是洪森公司的薛林,方書記只要控制住他,就
能知道鄧峰失蹤的始末。至於那筆錢的下落,另一個文檔裡有些帳號,夏主席看
過後就明白了,還有兩個視頻檔送給方書記。這些東西放在我手裡沒有任何用處,
放在方書記手裡卻不一樣,我想方書記會充分利用這些東西的。祝夏主席和方書
記過的愉快!」

  「媽媽,這傢伙說的是什麼案子啊?」方玉龍假裝沒看懂信件。

  「一年多前的騙貸案,這傢伙就是上個月夜闖張家企圖殺死張重華的兇手。」

  「是趙庭?不是說他已經逃到外地去了嗎?難道又潛回陵江了,我們要不要
告訴員警?」

  「告訴員警幹什麼,他送了我們一份大禮,我們應該感謝他才對。你怎麼知
道趙庭的,認識他嗎?」

  「嗯,趙庭跟戴誠他們很熟,戴誠等人以前要貸款就找趙庭的。至於他想殺
張重華的事情,是我公安局的朋友說的。」

  夏竹衣又點開了另一個文檔,裡面全是數位,夏竹衣知道這是張家用來處理
那筆資金的秘密帳戶。當夏竹衣點開視頻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只見喬秋蓉
被綁在一張茶几上,張重華正抱著她的雙腿猛幹,不但有遠景,還有局部的特寫。

  「哇噻,這女的是誰啊,有些眼熟。」

  「那就是張維軍的老婆,你住在省委大院的時候應該見過。」

  「呵呵,原來他們也玩得這麼嗨啊。」

  夏竹衣白了兒子一眼,點開了另一個視頻,卻是張重華被綁著,喬秋蓉握著
刀在刺他。「不是說趙庭幹的嗎,怎麼又變成張維軍老婆幹的了?」

  「這視頻是剪輯的,無論是張重華和喬秋蓉那事還是喬秋蓉用力刺張重華都
是被逼的,你沒看見喬秋蓉身上都有被抽打的痕跡嗎。」

  「這倒沒注意,我就看見張維軍老婆兩個奶子挺大的。」說到這裡,方玉龍
又在夏竹衣耳邊輕聲說道,「跟媽媽都有的一比。」

  「小混蛋,你想氣死我啊?」夏竹衣在兒子身上狠狠掐了下,扭頭看著電腦
螢幕沉思。

  「媽媽,你在想什麼?」

  「總覺得有些不合理。趙庭既然這麼恨張家人,為什麼不在那天晚上把張家
人都殺了呢?根本用不著冒險潛回來把這個交給我。他把這個交給我,不就是想
讓我們方家來整治張維軍嗎?」

  方玉龍聽了暗道,不殺張維軍是因為對方的身份太敏感了,畢竟是省部大員,
如果被人殺了,說不定中央都會派人下來調查。他不敢肯定他做的一切都萬無一
失,萬一被查出些什麼來恐怕會連累到方家。只殺張重華,張維軍還會幫著掩蓋
事情的真相,這樣更保險,只可惜張重華命大沒死。

  「媽媽,也許趙庭覺得殺死張家人太便宜他們了,只有讓他們生活在恐懼中
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可能趙庭知道我們方家和張家不對付,所以把這些東西
交給媽媽。他知道我們方家要是有了這些東西,肯定會整死張家人的。」

  「那你想怎麼整死張家人?」

  「拿這個去威脅他們,他們不聽話就放到網上去,讓他們名聲掃地。」

  「你個小壞蛋,這東西能亂放出去?別看視頻上好像是張重華強姦他媽喬秋
蓉,然後喬秋蓉殺死了張重華,仔細看就知道張家人都是被逼的,要是視頻放出
去,查到我們頭上,別人還以為張重華的案子是老爺子派人做的呢。要不然我們
怎麼會有視頻?」

  「啊?那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就沒用了?」

  「那倒不是,這兩個文檔就很有用,能讓張家人乖乖聽話。這兩個視頻嘛,
也有點用,至少能噁心噁心張家人。小壞蛋,你應該謝謝這個趙庭,這一次媽媽
可以幫你達成願望了。」

  「什麼願望?」

  「你不是一直想追張維軍的女兒嗎,現在媽媽可以幫你把張維軍的女兒要過
來給你做老婆,正好你們兩個身份也挺般配的。」

  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心裡暗喜,很快他就可以把張維軍女兒壓在身下狠狠
蹂躪了,他要讓張家人一直生活在恐慌和羞恥之中。不過方玉龍還是裝著不在乎
張重月的樣子說道:「媽媽,張重月根本沒媽媽好看,我早把她給忘了。」

  「小壞蛋,找到這麼一個合適的女孩不容易,把她接過來後你可要調教好了。」
方玉龍看著媽媽夏竹衣臉上的笑意,突然明白了媽媽的心思。他和夏竹衣住在一
起,以後結了婚怎麼辦?有張家這麼大把柄抓在手裡,就算以後張維軍女兒看出
他和夏竹衣有什麼異樣也不怕,更何況還可以對張維軍女兒進行調教。

  「媽媽,我知道該怎麼做。」方玉龍合上電腦,抱著夏竹衣親吻起來,雙手
不老實地撫摸著媽媽性感豐滿的胸脯。夏竹衣嬌喘著推開了方玉龍說道:「我們
該去你爸那裡了,我還要跟你爸爸商量一下。」

  連淮市運河大酒店,顧名思義就知道是坐落在運河邊上,是連淮市的高檔酒
店。這一片是連淮市的中心地帶,一到晚上便燈火璀璨,雖然是冬季,廣場周圍
還是有不少行人。一名女子穿著淡黃色的大衣,戴著口罩和帽子從昏暗的小巷裡
走出,沿著廣場邊緣的人行道走進了酒店,沒人注意到這位帽沿壓得很低的普通
女子是連淮市的常委副市長。方玉龍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一看,頓時笑了起來:
「韓姐,你這是搞地下活動呢?」

  「我們不就是搞地下活動嗎?」進了房間,韓淑華走到牆角的衣架邊,將帽
子和口罩摘下,掛在架子上,又將大衣脫了掛在上面。韓淑華的大衣裡面穿的是
由暗紫和淺灰色毛線織成的毛衣,樣式很時尚。毛衣前胸一片編織著立體感極強
的花紋,腰部收緊,勾勒出女人的S型曲線身段。胸部中間開了道口子,上方的
衣襟在豐滿胸部的支撐下向外斜開,脖子下編了個小蝴蝶結,又將兩邊的毛衣扣
住,在胸部上方行成了一道真空。也許是為了配這件毛衣,韓淑華貼身穿的是雞
心領的秋衣,胸口那一塊雪白的肌膚露著,隱隱還有乳溝的痕跡,樣子極為性感。

  方玉龍一陣衝動,幾步走到韓淑華跟前,抱著美女市長壓在牆上狂吻。方玉
龍的舉動讓韓淑華覺得他像小孩子一樣,因為他的舌頭正好奇地舔著她胸口那處
光潔的肌膚。韓淑華輕輕抱著方玉龍的頭,心裡有些亂。她也搞不清楚,為什麼
她會答應方玉龍的約會請求,也許是她自己有這方面的需要吧。「輕點。別吸那
兒。」韓淑華怕方玉龍不知輕重,要是在那兒吮出什麼痕跡來可麻煩了。

  「韓姐,你穿這衣服太美了。」方玉龍的嘴唇離開了美女市長胸口那一小塊
裸露的肌膚,看著美女市長的眼睛。韓淑華突然輕輕踮起腳尖,主動吻住了男人
的嘴唇。方玉龍張開嘴巴,將美女市長的舌頭迎了進去,雙手伸進了美女市長的
毛衣,隔著乳罩使勁搓著那對豐碩的乳房。不消片刻,兩人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
來。方玉龍抱起美女市長,兩人一起倒在了雙人床上。

  過了片刻,韓淑華推開了方玉龍,說她來找他是有正經事要談的。方玉龍嘿
嘿笑道:「都是韓姐你太誘人了,任何一個男人躺在你身邊都會這樣的。」韓淑
華瞪了方玉龍一眼:「你怎麼說話呢。」說著還像小女人一樣在方玉龍身上掐一
下。

  方玉龍連忙轉移了話題,問韓淑華承包地種樹的事情能不能搞定,他在連淮
市可不認識別人。韓淑華說問題不大,那塊地是荒地,只要在林業局立個項目就
可以了,她還可以幫他們爭取到墾荒補貼。

  「哦?還能有補貼?林業局能給韓姐這個面子?」墾荒補貼這種款項說起來
有,但真能拿到就不見得了,韓淑華雖說是常委副市長,可畢竟不管林業這一塊,
林業局的人未必會賣她的賬。

  「上次我跟你說過的,過年我就要調到省裡去了,而且是調到林業廳。這事
基本是定下了,連淮市這邊都有人盯著準備接我的班了。」韓淑華表情平淡,很
顯然,她對林業廳長的位置並不熱心,說白了就是解決她一個正廳級別。方玉龍
聽了,恍然大悟,怪不得韓淑華能幫他爭取到補貼,原來她就要到林業廳去了。
方玉龍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幫戴誠拿補貼。想到戴誠的為人處世,自己幫他拿到
補貼,這些補貼多半會落到自己腰包裡。方玉龍問韓淑華能拿到多少補貼,韓淑
華說省裡對這一塊補貼還是挺多的,人工和苗種都有,每畝可能會有兩千五到三
千塊。戴誠準備包一百畝地,這筆補貼就有二十多萬了,能要到為什麼不要呢?

  「恭喜韓姐高升廳長。」

  「有什麼好喜的,就是去旅遊局都比這林業廳強。我這個廳長還不知能做多
久呢,江東又不是林業大省,省裡一直有意向,要把林業廳降成林業局,我估計
就是江東的末代林業廳長了。」

  「那有什麼關係,至少韓姐你的級別上去了。我知道韓姐你看不上這個林業
廳長,但還是有不少人盯著這個位置的。」

  這事已成定局,韓淑華也不想多說了,又問道:「玉龍,老實跟我說,你為
什麼要到連淮市來墾荒種樹?別跟我說你是為了綠化祖國。」中午的時候,方玉
龍只是讓戴誠和袁磊陪韓淑華吃了頓午飯,韓淑華以為戴誠和袁磊兩人是方玉龍
帶來的操作這事情的,並不知道方玉龍只是在中間牽線搭橋。方玉龍知道這事瞞
不過韓淑華,就把其中原因說給美女市長聽了。

  韓淑華聽了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玉龍,你幹這事,方……方書記他知
道嗎?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情會不會影響到方書記……」方家有多少資產,韓淑
華不知道,但窺一斑而知全豹,方蘭控制的東方公司的規模就讓韓淑華眼紅不已。
方家不缺錢,方達明不可能讓兒子去做這種「蠅頭微利」的事情。

  「韓姐,我想你誤會了,這事跟我沒關係,我只是介紹你跟他們認識。」

  「跟你沒關係?他們怎麼知道陵江石化要在連淮市投資辦瀝青廠?」

  「戴誠的表哥是陵江石化的常務副總。」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呢,為什麼這麼熱心幫那個戴誠,難道就沒一點好
處?」

  「我跟戴誠是朋友,來連淮市主要是為了看韓姐你。」方玉龍這話雖然有些
水份,但到連淮市來會韓淑華卻是他的目的之一。韓淑華自然不會相信男人的鬼
話,輕哼了聲說道:「這話誰信啊,在你眼裡,我就是個獵豔的目標,指不定那
天就把我忘了,還會專門來看我?」

  「韓姐,你這話也太傷人心吧,我可真是為了你才來連淮市的。」方玉龍說
著,一手滑到韓淑華的臀部,在美女市長的柔軟的玉臀上來回撫摸起來。

  韓淑華那青蔥般的玉指用力在方玉龍胸口戳了下,用審問犯人的語氣說道:
「別打岔,快說那戴誠是什麼人,竟然能勞動你方大少爺出馬。你要不說,我可
不給你辦事。」

  「戴誠真算是我的朋友,要說他的身份,韓姐應該不陌生,韓姐剛工作的時
候在哪兒上班?」

  「我剛工作的時候?財政廳……」說到這裡,韓淑華停了下來,怪不得她看
戴誠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原來是戴偉龍的兒子。韓淑華剛工作的
時候,戴偉龍還只是財政廳的一名處長,韓淑華跟他一直沒多少交集,反而是韓
淑華到了連淮市,因為財政撥款的事去找過幾次戴偉龍。雖說她年後就要出任林
業廳的廳長,級別跟戴偉龍一樣,但她這個廳長跟戴偉龍比起來卻是天差地遠,
不可同日而語。和方玉龍一樣,韓淑華對戴誠捨近求遠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方
玉龍把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說了,韓淑華笑道:「看不出來,那傢伙還是個情聖
啊。」

  「人不可貌相嘛,其實我也很專情的。」

  「你?你就是個禽獸。」

  方玉龍嘿嘿笑道:「我是禽獸,那韓姐你是什麼?算不算小母狗?」男人揉
著玉臀的色手壓在了美女市長雙臀的中間地帶,隔著褲子按壓著已經變得水潤的
陰戶,幾乎要將韓淑華的內褲壓進她的陰道裡。韓淑華嬌嗔道:「你才是小母狗
呢。不對,你就是發騷的公狗,豬郎。」

  「那小公狗要幹小母狗了,怎麼辦?」方玉龍的臉緊貼著韓淑華,說話的時
候熱氣都噴在了美女市長臉上。

  「別這麼急,我今天還沒洗過呢。」韓淑華喘著氣從床上坐起來,將牛仔褲
和毛衣脫了,穿著秋衣秋褲向衛生間走去。方玉龍說道:「我們一起洗,還能為
節約用水作貢獻呢。」

  「你……」韓淑華想讓方玉龍在外面等的,可想到上次已經一起洗過了就沒
再說什麼,方玉龍立刻脫了外套跟著進了衛生間。方玉龍訂的是普通客房,客房
裡的浴缸並不大,躺一個人還可以,兩個人就有些擠了,只能一前一後坐在裡面,
上半身都露在水外面。

  韓淑華的身子很白,皮膚很滑,塗著沐浴露摸上去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方
玉龍兩手在美女市長的身上不停遊走,時而搓揉著豐盈的乳房,時而撫摸著神秘
的三角地帶。美女市長的欲望在男人手掌的撩撥下逐漸亢奮,她的身子向後仰了
點兒,靠在了方玉龍的懷裡。「抱著我。」韓淑華突然對身後的方玉龍說道。

  方玉龍抱緊了美女市長,一手停在美女市長的心口,輕揉著因動情而漸漸變
硬的乳房。「韓姐,舒服嗎?」方玉龍在美女市長耳邊親吻著,說話呼出的氣息
全都鑽進了美女市長的耳朵裡。

  「嗯……嗯。」美女市長張開嘴巴,先吐出半聲呻吟來。方玉龍手指的力量
越來越大,浸著沐浴露的乳房像吹了氣的氣球,太鼓了有些抓不住。他的另一隻
手也不閑著,在水中分開了飄浮的陰毛,一根手指壓在了美女市長的陰唇上。浴
缸太小了,不是理想的性愛場所,如果是夏天還好,兩人可以站起來交歡,冬天
的話有些冷。再說性交是一種特別的運動,要注意保暖才好。韓淑華一手抓住了
欲要探進她蜜穴的男人的手掌,輕聲說道:「玉龍,別弄了,現在天冷了,我們
還是到床上去吧。」

  方玉龍放了水,用清水沖洗了兩人的身體,再用浴巾擦乾。回到床上,兩人
都鑽進了被子裡。方玉龍壓著美女市長,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奶子,一手壓著美
女市長的陰阜,手指像先鋒官一樣探索著美女市長的陰道。

  美女市長的身體早就作好了準備,方玉龍的手指一插進去,就感到裡面滑膩
膩的。男人的手指韓淑華雙腿彎曲,勾著方玉龍的大腿往她身上靠。方玉龍哪還
不知道美女市長的意思,扶著肉棒頂在了美女市長的肉穴上。方玉龍突然問道:
「韓姐,要不要我戴套套?我看到抽屜裡有的。」

  「你不是不喜歡戴那東西的嗎?」韓淑華看著方玉龍,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
突然問這個問題。

  「嘿嘿,如果你怕懷孕,我可以戴的。」

  「沒關係的,如果你真讓我懷孕了,我就把它生下來。」

  兩人交往時間不長,方玉龍不認為韓淑華會為他生孩子,聽韓淑華這麼說,
方玉龍知道這幾天是韓淑華的安全期,他可以放心在美女市長的身體裡馳騁。

  「韓姐,你奶子真軟,真美。」方玉龍半壓在韓淑華身上,一邊挺著屁股,
一邊伸著雙手撫摸著美女市長的胸腹,還不時低頭咬著美女市長的乳房。在方玉
龍的刺激下,韓淑華的兩個乳頭都高高挺起,紅中帶紫,像熟透的櫻桃般勾引著
男人廝咬的欲望。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被子緩緩滑了下,露出男人肌肉繃緊的
上半身。韓淑華覺得身上涼颼颼的,雙腿勾緊了方玉龍的屁股,將被子往方玉龍
身上拉了拉說道:「小心別著涼了。」

  「沒關係,現在熱著呢。」方玉龍抱起美女市長的兩條玉腿掛到了他肩上,
開始大張大合地抽送起來,將床弄得吱吱呀呀的。韓淑華聽見床發出的聲響,臉
漲得通紅,因為配著大床吱呀聲的,是她陰道裡發出的咕唧聲。

  方玉龍的肉棒像風箱的拉杆一樣不停的抽出插入,碩大的龜頭一直拉到韓淑
華的陰道口,然後像活塞一樣猛頂到美女市長柔嫩的子宮頸口。龜頭邊緣發脹的
裙邊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斷摩擦著美女市長敏感的神經,產生的快感讓韓淑華飄飄
欲仙。

  天啊!不行了,要尿了。怎麼會這樣,每回跟他做都這麼敏感。不行了,要
瘋了,忍不住了!韓淑華突然緊緊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恨不得像練了九陰白骨
爪那樣把手指插入男人肌肉裡。方玉龍正詫異,韓淑華的雙手怎麼突然間如此有
力。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方玉龍感覺自己的龜頭插進了一個會吮
吸的暖水壺裡,女人蠕動的陰道夾得他好不舒服。伴隨著他的抽送,溫溫的液體
浸濕了兩人的胯部。

  「舒服嗎?」方玉龍壓到了美女市長的身上,放緩了抽送的速度。

  「嗯。」韓淑華那瞬間的高潮慢慢回落下來,掐著男人胳膊的雙手也無力的
抓著身下的床單。緩了片刻之後,方玉龍又猛烈抽送起來。這一回,方玉龍沒有
再緩衝,像台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一樣肏著美女市長肥嫩的肉穴。

  「韓姐,爽不爽?哦……你的屄裡好熱……又出水了。」方玉龍覺得韓淑華
的陰道蠕動得越來越頻繁,擠壓力也越來越大。

  「別……別說了……弄我……我沒力氣了……我要死了……」

  方玉龍雙手抱緊了美女市長的大腿,幾乎將美女市長的屁股都拉了起來,韓
淑華的一對大乳房如同被群狼追逐的兔子一樣上下亂晃。雪白的大腿倒豎在床上,
男人的肉棒時隱時現,每次抽出都帶出一些淫水,順著美女市長的白嫩的圓臀緩
緩流下。

  被子又被韓淑華拉到了兩人的肩膀上,被子裡,兩個赤裸的身子緊緊貼在一
起,方玉龍的一隻手還在把玩著美女市長那豐盈的大乳房。韓淑華夾緊了雙腿,
她的陰道裡全是水,或許是男人的精液,或許是她自己分泌的淫水。韓淑華怕她
的肉穴盛不下這麼多東西,兩腿一分開就會跑出來,她在等,等她的身體把這些
水分吸收掉,她從來沒碰到這種情況,就像膀胱蓄滿了尿,憋都憋不住。

  「韓姐,你的身體可真特別,就像西瓜一樣。」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胖嗎?」韓淑華畢竟是個婦人,身子不像小姑娘那麼
單薄,但勉強算得上豐腴,算不上胖字。

  「不是,水多,尤其是吃的時候。」

  「哪有你這樣說人的,難道你吃西瓜的時候跟豬八戒一樣,水流一地?」

  方玉龍的手掌壓著韓淑華左側的乳房,感受著美女市長強烈的心跳。「韓姐,
你的水可真多,你跟你老公做的時候有這麼多水嗎?」方玉龍想到身邊的尤物也
會睡在別的男人身邊,忍不住問道。方玉龍的話讓韓淑華有些尷尬,又有些羞愧。
畢竟她是有丈夫的女人,雖然她跟丈夫貌合神離,但總歸是夫妻。「別提他,你
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關係。」韓淑華想到以前她要是晚上沒回去,丈夫任元就
會和她交媾,但每次都是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

  方玉龍見韓淑華提到她丈夫後不怎麼高興,又摟住了韓淑華光滑的身子要再
來一次,韓淑華笑著說這麼快又想來一次能硬嗎。「怎麼不行?只要韓姐你給點
鼓勵就行。」方玉龍說完,拉著美女市長的一隻玉手放到了他的肉棒上。

  「軟吧啦嘰的,還行不行?」韓淑華臉上似火燒一樣,可以說,她從沒跟男
人說過這樣的話。兩人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方玉龍的本能又開始蘇醒。韓淑華
握著半軟半硬的肉棒套弄了幾下,那肉棒像吹氣球一樣在她手裡鼓了起來,由軟
變硬。跟方達明在一起的時候,韓淑華也像這樣做過,但方達明保養的再好也沒
法跟方玉龍相比,這過程自然有些緩慢。韓淑華在心裡暗道,這傢伙,竟然這麼
快就硬了。

  「舒服嗎?」也許是水份都被吸收了,男人的肉棒摸在手裡有些澀。

  「好像皮拉著有些痛,韓姐的手雖然嫩,但不出水啊。」兩人的臉幾乎貼在
一起,方玉龍說話的時候就看著韓淑華。韓淑華的臉很紅,但她畢竟是三十幾許
的婦人了,又豈會輕意被男人的諢話打敗。

  「那能怪我嗎?誰叫你讓我摸的。你說的套子呢?」

  「韓姐,你現在想讓我戴套子嗎?」方玉龍有些不解,剛才他都射在了韓淑
華陰道裡,要是韓淑華有卵子,只怕都已經受精了。

  「你不是說摸著痛嗎,套子上有潤滑劑,套上可能會舒服些。」方玉龍從抽
屜進裡拿出套子給韓淑華,韓淑華撕了封皮,像套絲襪一樣套在了方玉龍的肉棒
上。

  「韓姐,你還真有辦法,比剛才舒服多了。」方玉龍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韓淑華側躺在他臂彎裡,玉手有節奏的套弄著方玉龍的肉棒。美女市長的臉像火
燒一樣,十多年的性經歷中,她從沒給別的男人手淫過。想到兩人第一次的時候
這傢伙就讓她手淫的事情,難道他喜歡這個?韓淑華在心裡搖了搖頭,方玉龍這
麼年輕,玩弄女人的手段卻很老到,身邊肯定有很多女人,應該不會熱衷於這種
事情。想到剛才方玉龍的肉棒在她身體裡時重時輕,時深時淺,時快時緩地抽插,
韓淑華不由自主夾緊了雙腿,好像方玉龍的肉棒還在她肉穴裡摩擦,她一鬆開就
會溜出去一樣。

  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剛剛才被方玉龍弄得欲仙欲死,這麼快又想要了,難
道這就是大肉棒的誘惑?韓淑華繼續套弄著手裡的肉棒,這東西比她丈夫的大太
多,也比方達明的大,每次插到她下面都會讓她淫水橫流。

  「你自己這樣摸過嗎?」韓淑華看著方玉龍,突然問道。美女市長很想知道,
是不是別人跟她一樣,內心深處都有這種對性的欲望。

  「有什麼奇怪的,太多數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奉獻給自己的雙手的。」

  韓淑華愣住了,她沒想到方玉龍會這麼直接而坦誠的回答她,她可不好意思
跟方玉經說她手淫的事情。在她沉默不語的時候,方玉龍又說道:「可惜,有一
件事,男人很想做,但自己沒法做啊。」

  「什麼事情?」韓淑華問完就覺得自己傻了,方玉龍說的肯定是性交的事情,
男人一個人是沒辦法做這種事情的。還沒等韓淑華說什麼,方玉龍的一根手指就
摸到了她的紅唇上。韓淑華哪還不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哼了聲說道:「你這東
西又醜又髒,鬼才幫你含呢。」說話的時候,美女市長還「狠狠」捋了兩下。

  也許是為了逃避口交的事情,韓淑華主動趴到了方玉龍身上,一手扶著方玉
龍的肉棒,對著她的肉穴坐了下去。韓淑華的床上功夫說不上有多麼棒,但她畢
竟是個尤物,平時又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長,這時候主動伺候男人,讓方玉龍的虛
榮心滿足了不少。反正韓淑華到了陵江,兩人見面的機會更多,方玉龍相信,總
有一天,這美女市長,或者說是美女廳長,會主動給他含肉棒的。

  雖然韓淑華在上面佔據了主動,但他們睡得床很軟,方玉龍在下麵挺著屁股,
加上床的彈性,兩人性器抽插摩擦的幅度並不比剛才小。美女市長很快又泄了身,
這一次她雙腿分開了跨在方玉龍身上,想夾都夾不住,只能任憑她的淫水從兩人
性器的交合處流出,弄得方玉龍小腹和大腿濕漉漉的……

  次日。天還沒亮透,韓淑華就穿戴好她的「特務裝」離開了酒店。這一夜對
久旱的美女市長來說,是滋潤的一夜,是快活的一夜,是放蕩的一夜,是滿足的
一夜。但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天一亮,她就要離開那張讓她喘息,讓她呻
吟,讓她痙攣,讓她高潮,讓她回味無窮的大床。

  洪森公司表面上是一家保安公司,實際上是有些黑社會性質的社團組織。專
門給一些娛樂場所看場子,實際上就是收保護費的。總經理薛林和副總經理楚夏
陽實際上就是這個組織的老大。楚夏陽的底細不少人都知道,是陵江中院副院長
的兒子。薛林的底細就沒什麼人知道了,有人說薛林只是個幌子,楚夏陽才是真
正的老大,因為他老爸是法院副院長才讓薛林當了老大。也有人說薛林的靠山很
大,所以他能黑白兩道通吃。可就是這個神秘的薛林,一月四號之後就沒人再見
過他。

  舊碼頭上,一堆集裝箱就剩下幾個,其中一個集裝箱裡迎來了新的「囚犯」。
之前在陵江城呼風喚雨的薛林被鎖在箱子裡,這時候的他已經渾身是傷。方玉龍
回到陵江後拿著陳公子的畫像去找薛林,問薛林認不認識畫像上的人。既然薛林
暗中為張家辦事,應該會認識陳公子,可薛林看了畫像後卻說從沒見過畫像上的
人。

  方玉龍收起畫像,一臉的凝重,難道除了張維軍外還有協力廠商勢力在暗中
對付方達明?方玉龍現在是方達明的兒子,他的命運已經和方達明綁在了一起,
如果不找出操控陳公子的幕後黑手,說不定以後又會跳出來在背後咬上一口。不
找出這個幕後黑手,心裡總不踏實。

  因為家裡突發變故,這半個月張重月在學校都很沉悶。王平一直陪在張重月
身邊,就算張重月無端發了脾氣也用微笑面對著,讓平日高傲的張重月心裡有幾
分感動。到了九號,陵江的各大高校紛紛開始放假。王平知道張重月喜歡文學,
組織了一個在假期探訪陵江文化名人故居的活動。張重月雖是在陵江人,但她從
沒探訪過名人故居背後的故事,對這個活動也很熱心。她也知道王平組織這個活
動都是為了她,心裡有幾分甜蜜。張重月和王平正式朝戀愛方向發展也就是這學
期的事情,進展速度也不是很快。王平很有耐心,一個學期下來也只和張重月牽
過手,偷偷親過一次臉。不過王平已經很高興了,張重月沒有反對,說明兩人的
關係可以繼續下去,很快就會有突破。

  一大早,夏竹衣和方玉龍就去張維軍家裡串門。雖說同住一個大院,但夏竹
衣從沒去過張維軍的別墅,張家人也同樣沒去過方達明的別墅。知道夏竹衣和方
玉龍前來拜訪,張維軍非常詫異,這種情況太少見了。雖然他和方達明不和,但
表面的客套還是要做的。夏竹衣是女性,張維軍便和喬秋蓉一起接待夏竹衣和方
玉龍。

  「張省長,喬會長,今天我和玉龍冒昧來拜訪是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們商量。」
夏竹衣是工會副主席,職務上是張維軍的下級,所似用職務稱呼對方。喬秋蓉是
陵江化工集團的總經濟師,並擔任江東紅十字會常務理事兼副會長。

  那晚受了驚嚇的喬秋蓉病了一場,前幾天身體才恢復,但臉色還顯得有些蒼
白。因為方玉龍住在省委家屬院的時間不多,喬秋蓉沒見過方玉龍,第一次看到
方玉龍,喬秋蓉的心猛然跳了一下。方玉龍的那雙眼睛竟然和她的初戀情人有些
相似。

  張維軍見妻子沒說話,以為妻子精神狀態還沒有完全恢復,輕輕咳了聲說道
:「夏副主席,你有什麼事情請儘管直說。」那晚之後,張維軍深居簡出,除了
一些必要的工作活動,張維軍很少出現在公眾面前。夏竹衣突然到訪讓張維軍心
裡產生一種莫名的緊張感,那天晚上的情景又出現在他的眼前。那個面具人拍了
視頻後還特意告訴了他是要幹什麼?面具人潛入兒了別墅是為了報復他們張家,
拍了視頻是肯定為了進一步報復他們張家。尤其是後來,面具人打開兒子的保險
櫃,把兒子保存帳戶的優盤給拿走了。如果自己是面具人會怎麼做?把這些資訊
發到網上,還是把視頻交給張家的對手?想到這裡,張維軍又看了看斜對面的夏
竹衣,方達明不就是他眼下最大的對手嗎?

  喬秋蓉聽到丈夫說話,目光又落到了夏竹衣身上。她和夏竹衣同年,但從外
表看,夏竹衣明顯要比她年輕好幾歲,這讓喬秋蓉心生羡慕。喬秋蓉平時保養的
也很好,但這幾天的憔悴的心情讓她的容貌看上去老了很多。不過喬家是陵江名
門,喬秋蓉的儀態比妹妹喬婉蓉更具風韻,便是端坐在沙發上不動,便有一股高
雅的氣質。

  「張省長,喬會長,前些日子有人偷偷塞給我一樣東西,是很多的銀行帳號,
還提到了薛林這個人,我就叫人找到薛林這個人問了一些事情。」

  夏竹衣的話讓張維軍眼皮直跳,這個面具人知道他和方達明不和,也知道方
達明有整倒他的能力,所以把那些資料都交給了方達明。夏竹衣找上門來是想幹
什麼,是想讓他離開江東嗎?自從網上爆出騙貸案合,喬秋蓉就意識到張維軍父
子參與了這件事情,現在看到張維軍臉色大變,知道夏竹衣說所的就是張重華用
來轉移髒款的秘密帳戶,這是張維軍父子犯罪的鐵證,即便張維軍是一省之長,
聽到這個消息也驚魂不定。

  「夏竹衣,你們想怎麼樣?」此事此刻,張維軍說話也有些驚慌,他的命運
被對手抓在手裡,這種感覺恐怕比死還難受。更何況之前他還用些小動作去抹黑
方達明,這次方家肯定會獅子大開口了。

  「張省長,其實今天我和玉龍來登門拜訪是想來給玉龍提親的。玉龍和重月
是校友,又差不多大,我家玉龍一直很喜歡重月。你們看我家玉龍是不是跟重月
很般配?」

  夏竹衣的話讓張維軍和喬秋蓉都感到很意外,方家竟然提了這個要求。關心
女兒的喬秋蓉知道女兒剛進大學的時候,方玉龍追求過女兒,但被女兒拒絕了。
後來就沒聽說方玉龍糾纏女兒的事情,方家為什麼又突然提了這個要求呢?「竹
衣,重月和玉龍還在上學,你看這事是不是等他們畢了業再說。」

  「他們都不小了。秋蓉,現在不比我們年輕的時候了。現在的大學生都可以
結婚生孩子了。我記得去年報紙上還有女大學生抱著孩子拍畢業照的新聞。如果
你覺得重月和玉龍還小,可以讓他們先訂個婚也行。學校放假了,重月一定在家
吧,玉龍買了電影票想請重月看電影呢,讓他們兩個孩子先接觸接觸,張省長,
你覺得呢?」

  「既然夏副主席有這個打算,我看就按照夏副主席的意思辦吧。秋蓉,你去
叫重月下來跟玉龍說說話。」

  喬秋蓉看著丈夫的眼神,知道丈夫為了張家的利益,已經準備把女兒交給方
家了。女兒呢?女兒會同意跟方玉龍交往嗎?兩年前女兒就已經拒絕過方玉龍了,
現在肯定也不會願意跟方玉龍交往。

  二樓的小房間裡,張重月正在給王平發短信,約了中午一起吃飯,下午一起
去探訪名人故居。喬秋蓉敲了敲房門,喊了聲女兒的名字。張重月起身打開房門,
看到母親站在門外就問母親有什麼事情。

  喬秋蓉走進女兒的房間後輕輕關上了房門,看著女兒嬌嫩的臉蛋,喬秋蓉一
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媽媽,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月月,下麵來的客人是方玉龍和他的媽媽夏竹衣。」

  「方玉龍?他來幹什麼?」張重月怎麼也想不到方玉龍會跑到她家來提親。

  「他們是來提親的。」

  「提親?那傢伙怎麼這麼無恥,我去把他臭駡一頓。」聽到方玉龍來她家提
親,張重月氣極了,大罵方玉龍無恥。喬秋蓉立刻拉住了張重月,讓她說話小聲
些。「月月,你爸爸碰上了一些事情,如果方家不鬆手的話,你爸會有大麻煩。」

  「所以你們就想讓我答應方家的要求?你們怎麼能這樣呢,媽媽,我有男朋
友了,方玉龍那混蛋是個強姦犯,你們怎麼能讓我去嫁給他啊?」

  「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方玉龍,可如果你不答應做方玉龍的女朋友,
方家就會讓你爸爸身敗名裂,到時候不光我們張家會完,就連喬家也會受到打擊。
還有你小姨,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會沒有。月月,媽媽求你了,為了我們張家,為
了喬家,你就暫時答應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吧。」喬秋蓉說著眼淚不住地流出來,
她也不想逼女兒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可想到張維軍父子的事情,如果不答應方家,
整個張家和喬家都將灰飛煙滅。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大哥的事情?」張重月見母親哭泣,知
道自己家裡遇到了極大的麻煩。

  「月月,什麼事情你就別問了,只有你答應給方玉龍做女朋友,我們張家和
喬家才能度過這個難關。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方玉龍,你可以先假裝做他
的女朋友,你們現在還在上學,可以先這樣拖個兩三年。」

  「拖個兩三年有什麼用。媽媽,你讓我去做一個強姦犯的女朋友就是把我往
火坑裡推啊。」張重月聽說過一些關於方玉龍涉嫌強姦的事情,她要是做了方玉
龍的女朋友,還有什麼清白可言。

  「月月,我知道這件事讓你為難,可這是方家提的唯一要求。難道你想讓你
爸爸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難道你想看到我們張家和喬家都一無所有嗎?我看
那個方玉龍長得還算好,你可以試著跟他交往一下,媽媽求你了。」喬秋蓉見張
重月不肯答應,就要跪在張重月面前。張重月立刻將母親扶起來,輕聲說道:「
媽媽,你別這樣,我……我答應你,假裝做方玉龍的女朋友。」

  「月月,媽媽知道這樣對不起你,可如果沒有你爸爸,我們張家和喬家就什
麼都不沒有了。」喬秋蓉見女兒答應了她的請求,她自己又難過的落下淚來。從
小到大,她都非常疼愛張重月,沒想到最後還是要犧牲張重月來保全張家和喬家。

  張重月跟著喬秋蓉下了樓,看到方玉龍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用惡狠狠的目光
瞪了方玉龍一眼。在父母和夏竹衣面前,她當然不能罵方玉龍,但兩個人的時候
一定要把方玉龍臭駡一頓來出氣。別以為抓到了張家的把柄就能威脅她。夏竹衣
也沒仔細看過張重月,這時候張重月側對著她,讓她覺得這張重月的側臉竟然跟
她有些相像。兒子在高中時代沒交一個女朋友,偏偏剛上大學就喜歡上了張重月,
難道是因為張重月和她有些相像?

  「玉龍,你不是買了電影票要請重月去看電影嗎,看完電影陪重月去逛逛街。
你們年輕人話題多,多接觸才能多瞭解對方,我想你們很快就會彼此喜歡上對方
的。」

  「是啊,重月,我請你去看電影。」方玉龍朝著張重月淺淺一笑,顯得彬彬
有禮。張重月心裡狠狠鄙視了夏竹衣和方玉龍一回。本姑娘只是假裝做你的女朋
友而已,想讓我喜歡上你這個強姦犯,門都沒有。

  看著方玉龍和張重月離開,夏竹衣又對張維軍和喬秋蓉說道:「張省長,秋
蓉,我們方家也不缺什麼,重月的嫁妝就不要準備什麼了,只要那些錢劃一半出
來給重月當嫁妝就行了。」張維軍聽了嘴角直哆嗦,那筆錢他才能拿一半左右,
夏竹衣一張嘴就全拿去了,夠狠啊。不過只要他還在位,錢總會有的。要是這時
候惹怒了方家,不光錢沒了,他的前途也沒了。

  「我們玉龍的聘禮會在今天下午五點鐘送到洪森公司門口,張省長記得叫人
去接收,要是被別人提走就不太好了。」夏竹衣說完輕輕一笑,帶著方玉龍和張
重月離開了張維軍的別墅。

  張維軍知道夏竹衣說的聘禮是什麼意思,送回來的肯定是薛林。薛林失蹤已
經好幾天了,夏竹衣卻今天才來攤牌,這幾天肯定是掌握了他和兒子的全部罪證,
包括讓薛林處理鄧峰的事情。喬秋蓉知道夏竹衣最後一句話肯定是告訴她丈夫什
麼重要資訊了,見張維軍看著夏竹衣的背影一臉無奈就知道方家掌握著足夠讓他
身敗名裂,萬劫不復的證據。

  張家別墅,喬秋蓉和張維軍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整個客廳安靜得可怕。沉默
了很久,喬秋蓉突然問張維軍:「你是不是早就想犧牲重月了?」

  張維軍一臉平靜地看著妻子,慢慢地說道:「怎麼能這麼說呢,如果方家真
的想要重月,把我搞下去後我們能保得住重月嗎?方達明打得一手好算盤,他想
利用我來進一步擴大他在江東的影響力。只要我還在位置上,只要我還有用處,
方家就會對重月客氣的。重月大了總要嫁人的,方玉龍那小子雖然有點混,但終
究是方達明的兒子,重月嫁給他也不算吃虧。」

  聽了張維軍的話,喬秋蓉又陷入了沉默。一切都是為了利益。如果她丈夫對
方達明沒用,也許方達明這次就會將她丈夫連根拔掉。真要是這樣,重月又會怎
麼樣?那個方玉龍要是還纏著重月,重月還有別的選擇嗎?這樣看來,現在的狀
況倒成了最好結果了。

  從張維軍的別墅到方達明的別墅並不遠,步行也就幾分鐘而已。雖然這幾天
氣溫有所下降,但天氣晴好,太陽照在身上暖陽陽的。張重月穿著淺粉色收腰的
長款羽絨服,拉鍊一直接到胸口上,脖子下面露出一段黑色的高領毛衣,下身穿
著淡藍色的件仔直筒褲,腳上穿著黑色的高幫皮鞋,給人一種清純靚麗之感。也
許是羽絨服厚,也許是這大半年來張重月的胸脯又變大了,再次見到張重月,方
玉龍覺得張重月的身材又變得火辣了,尤其是光滑的羽絨服被高挺的胸脯頂得鼓
鼓的,給人很強的視覺衝擊力。

  張重月一路上都不說話,她的腦子到現在還是稀裡糊塗的。這個方玉龍怎麼
還會想著她啊,她和方玉龍可是有兩年沒說過話了,這兩年來也沒見他有追求她
的意思,為什麼突然會跑到她家去提親呢?父親又遇到了什麼麻煩,要向方家妥
協才能保住現在的位置?以張重月眼裡,父親一直是個嚴肅正直的人,不可能幹
了壞事讓方家人抓到把柄。

  夏竹衣很快追上了方玉龍和張重月。要說給兒子做女朋友,張重月絕對是夏
竹衣最心儀的人選,無論相貌家世都是上上之選。張重月以前一直看不上兒子,
沒想到這次被迫做了兒子的女朋友,真是天意啊。夏竹衣看了看張重月的背影,
心裡又有了幾分遺憾,張重月年輕美貌不假,但身體顯得單薄了些,這樣的女人
生孩子會很吃力。不過她小姨的樣子卻是好生養的料,也不知怎麼回事,兒子搞
了喬婉蓉好幾個月了,也不見喬婉蓉肚子鼓起來。難道兒子那方面和她一樣有問
題?夏竹衣搖了搖頭,兒子那方面強悍到能折騰死她,怎麼可能沒生育能力呢。
難道是喬婉蓉和她一樣不能生育?喬婉蓉結婚快十年了還沒生孩子,完全有這個
可能。

  「玉龍,到吃飯時間了,你就帶重月出去吃飯吧,出去玩得開心點兒。」夏
竹衣說話非常和順,聲音又美,聽了讓人感覺很舒服。張重月以前也沒見過夏竹
衣幾次,每次看見也都是大老遠的瞧上一眼。現在仔細看夏竹衣,張重月才發現
這個美婦人的相貌極美,比她母親和小姨還要漂亮幾分,而且顯得非常年輕。她
一直以為她母親和小姨看起來很年輕了,可和夏竹衣相比還差了很多。張重月不
由得想,這麼漂亮的女人心思怎麼會這麼歹毒,明知道她不喜歡方玉龍還要逼她
做方玉龍的女朋友,真是太壞了。只為自己兒子考慮,一點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了上次相親的秦風餐廳,讓張重月自己點了幾個菜。張
重月跟方玉龍吃飯很不習慣,尤其是這時候的方玉龍彬彬有禮,讓張重月感覺有
點噁心。別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你的齷齪往事,你裝的再好本姑娘也不會看上你。

  張重月點了兩上菜就將菜單給了方玉龍,方玉龍隨便點了兩個菜,又要了瓶
果汁。張重月將手機放在桌上,不時看著手機。馬上就要到和王平約會的時間了,
怎麼樣才能離開方玉龍呢?「你約了人嗎?」方玉龍見張重月不時看手機,突然
問她。張重月說道:「我約了同學去參觀幾處名人故居,要不下午我就不陪你看
電影了,你一個人去看吧?」

  「是嗎,去參觀哪裡的名人故居啊,我來陵江這麼長時間還沒去過幾處呢,
要不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這樣不好吧,你喜歡看電影還是去看電影吧,我跟我同學一起去就好了。」
張重月可不敢讓方玉龍知道她約了王平的事情,要是讓方玉龍知道王平在追她,
說不定會暗中報復王平。

  「一個人看電影多沒意思,我找的電影你肯定沒看過,很刺激的,你看了肯
定會很興奮。要不下午我陪你去參觀名人故居,晚上你陪我去看電影?」方玉龍
還是微微笑著,他聽陳靜說過王平追求張重月的事情,看張重月的樣子就知道她
約了王平。方玉龍現在就像一頭捕獵的狼,而張重月就是一隻小綿羊。現在,這
只小綿羊已經被他抓在了羊圈裡,吃掉小羊前玩耍一下小羊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張重月見沒辦法說服方玉龍,想拂袖而去。可一想到母親懇求的眼神,張重
月又忍住了。「方玉龍,我爸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張重月突然問方玉龍關於她
父親的事情。

  「這裡人來人往的說這些不方便,傳出去對張省長不好。你要想知道,我們
看電影的時候慢慢說。」

  服務生開始上菜,張重月和方玉龍都不再說話,默默地用餐。期間王平發了
個短信給張重月,問她在什麼地方。張重月給王平回了短信,說家裡有事不出去
了。方玉龍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只顧吃他自己的。張重月沒心思吃東西,吃了幾
口就說好了。

  黑色越野車往舊碼頭上駛去,張重月見車子往市郊開就問方玉龍去什麼電影
院看電影。方玉龍說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去了就知道。張重月以為是市郊哪個
小鎮上開了新的電影院,結果方玉龍把車開到了一個荒廢的舊碼頭上。看到沉重
的老式大鐵門緩緩合上,張重月一下子警惕起來,盯著方玉龍問道:「方玉龍,
你帶我來這裡想幹什麼?」

  方玉龍還是一臉的微笑,一直把車開到了一排舊房子前,下車走到副駕駛室
邊打開了車門。看著方玉龍臉上的微笑,張重月心裡愈加不安,坐在車裡一動不
動。方玉龍站在車外沒動,他正看著車裡的張重月,保險帶穿過張重月的乳溝處,
將她的兩個乳房勒得鼓鼓的,模樣很誘人。張重月見方玉龍站在車外不動,扭頭
又看方玉龍,發現對方正看著她的胸脯。「流氓!」張重月立刻雙手抱住了她的
胸口。

  方玉龍突然壓到張重月身上,一手鬆開張重月身上的保險帶,一手從腰後抱
住了張重月的身子將她從車裡抱出來。「啊,放開我,你想幹什麼啊。」張重月
驚聲尖叫起來,用力拍打著方玉龍的後背。方玉龍好像突然變了個人,將張重月
扛在肩上,推開門走進了屋子。

  「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麼?」張重月雙手抱胸,環顧著四周。屋子裡顯
得很空蕩,靠著一邊的牆上砌著一個老式的壁爐,看上去很老舊,壁爐旁邊的牆
角是一扇關著的老木門。屋子中間靠近壁爐不遠的地方放著一張大沙發,沙發下
面鋪著新的地毯,對面則放著一個電視櫃,上面放著台新的電視機,牆角則放著
一台新的櫃式空調。地上鋪著通長條的木地板,每塊地板足有二十公分寬,張重
月只在民國時期的老房子中看見過樣的木地板。牆面新刷過塗料,還隱隱有股塗
料的氣味。方玉龍打開窗戶通風,寒風吹進屋子,張重月立刻拉上了衣服的拉鍊,
見方玉龍不說話,她也沒出聲,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用木頭和煤炭給爐子生火。

  通風過後,屋子裡聚集的塗料味被吹散,方玉龍又關上了門窗打開了空調。
張重月見方玉龍一步步向她靠近,連連後腿,最後緊張得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
「你……你想幹什麼……你快讓我回去。」張重月緊緊抱著自己的胸口,生怕方
玉龍會去剝她的衣服。

  方玉龍坐到了張重月身邊,上下仔細打量著她。和一個有強姦前科的男人同
處一室讓張重月非常緊張,尤其是方玉龍像老色鬼一樣打量著她的身體。張重月
起身想開門出去,卻被方玉龍從背後抱住了拉回到沙發上。「啊……放開我……
你這個流氓……強姦犯……你想幹什麼啊,放開我……」張重月被方玉龍抱住身
體,不斷掙扎著,因為她感到方玉龍的一隻手已經壓在了她胸脯上,隔著衣服用
力捏她的乳房,這讓張重月又急又怕。雖然她跟王平牽過手,也被王平偷偷親了
臉,但胸部從來沒被男人摸過。

  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又踢又咬,只是嘴巴被方玉龍捏住了動彈不得。
「方玉龍,你混蛋……流氓……你要敢欺負我,我爸是不會放過你的。」張重月
被方玉龍趴著壓在沙發上,嘴裡又大叫起來。方玉龍笑道:「你這個女人真笨,
你爸可是讓你來給我做女朋友的,你說我跟我女朋友該做些什麼?」方玉龍坐在
張重月的屁股上,雙手伸到張重月胸前,將張重月羽絨服的拉鍊拉了下去。方玉
龍的話讓張重月愣了下,她是被她父母賣給方玉龍的。那時候她以為只要假裝做
方玉龍的女朋友就可以了,印象中的方玉龍根本不敢對她怎麼樣,現在發生的一
切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現在的方玉龍真得是徹頭徹尾的臭流氓,強姦犯,不再是
當初那個被她糗了幾句會臉紅的傢伙了。難道方玉龍是因為以前的事情故意去她
家提親的,為的就是羞辱她?直到方玉龍完全拉開她羽絨服的拉鍊,張重月才回
過神來,看見方玉龍真脫她的衣服又用力掙扎起來。

  「你個流氓,混蛋……快放開我……」張重月的外套被方玉龍脫了,露出束
身的高領毛衣,纖細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因為掙扎,張重月身上開始發熱,方
玉龍的手伸進張重月的衣服裡能感到她的肌膚一片火熱。「不要……方玉龍……
我求求你……我知道以前讓你難堪是我不對……但我真的不喜歡你……求求你放
過我吧。」感到方玉龍的手掌伸進了她的秋衣裡面,雖然只是摸著她的後背,張
重月害怕得哭了起來。方玉龍沒有理會張重月的哭泣聲,反而伸手去解張重月的
腰帶。張重月感到方玉龍沒壓著她的屁股了,立刻想起身反抗,卻發現方玉龍從
背後抱著她,雙手在解她的腰帶。

  「啊……方玉龍,你想幹什麼,鬆手啊……」張重月雙手用力抓著方玉龍解
她腰帶的手掌。「你說我和我女朋友在一間屋子裡想幹什麼?」方玉龍鬆開了張
重月的腰帶,一手用力抱住張重月的纖腰,一手用力揉著張重月的胸脯,沒了羽
絨服的隔阻更能感覺到張重月乳房的柔軟和挺拔。「你問我想幹什麼,其實我在
想是應該強姦你呢,還是應該迷奸你。強姦呢,你有可能會感覺到痛,你反抗的
話我還會打你。迷奸呢,你會暈乎乎的,感覺就像做了個夢一樣。你說你想被強
奸還是想並迷奸?」張重月跪在沙發上,方玉龍站在她身後,說話的時候還不時
舔著張重月水晶般的耳垂,嚇得張重月渾身發抖。

  「不要,我什麼都不要。」張重月一手護著她的褲子,一手壓著方玉龍揉她
乳房的大手掌,想要阻止方玉龍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效果。

  「這就對了,那些被強姦過的女人混身是傷,最後還是被強姦了,還不如不
反抗。迷奸也是,被幹了一點高潮都沒享受到,太虧了。你還真聰明,知道不要
強姦和迷奸,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我,我想我們第一次做愛一定會讓你享受到前所
未有的高潮的。」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講了半天,方玉龍還是要侵犯她的身體,張
重月又掙扎起來。只是方玉龍的力氣太大,抱著她的手臂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揉著她乳房的手又去解她的褲子。絕不能被這個骯髒的強姦犯侵犯自己純潔的身
體,自己純潔的身體一定要留自己喜歡的人。張重月又開始叫駡起來:「放開我,
你這個流氓,無恥的混蛋。」

  張重月趴在沙發的靠背上,一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褲子。方玉龍乾脆脫掉了張
重月的皮鞋,隔著襪子摸她的腳底。「啊……放開我,你個死變態!」腳底對大
部分人來說是很敏感的地方,張重月也不例外。被方玉龍摸著腳底,張重月都感
覺酥庠無力,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亂蹬著雙腿,因為背對著方玉龍,張重月也蹬不
到方玉龍,最後還被方玉龍分開了雙腿壓在沙發上。張重月的身體單薄,但這個
時候扭動的屁股卻顯得非常性感飽滿。

  「想不到你的屁股還挺圓的。」方玉龍把進攻的重點放在了張重月的屁股上,
用手臂頂住了張重月的後背,兩隻大手掌都落到了張重月的屁股上,其中一隻手
還插進了張重月的股溝間,隔著褲子摩擦著張重月的陰戶。這是張重月第一次被
人摸私處,而且還是一個她非常討厭的男人。「方玉龍,你個死變態,你不得好
死!」張重月使不出力來反抗,只能大聲叫駡,雙腿用力夾緊了想阻止方玉龍對
她私處的猥褻。

  張重月越是夾緊雙腿,方玉龍越是興奮。張重月夾緊雙腿的力量根本無法阻
擋方玉龍手指對她私處的侵襲,隔著褲子擠壓著她的陰戶。第一次被男人侵襲陰
戶的張重月很快就感到全身無力,被方玉龍摸過的地方竟然有種騷癢難耐的感覺。
張重月自己也手淫過,但都是輕輕柔柔的,不像方玉龍這樣,簡直要把她的褲子
都塞進她的陰道裡去。「混蛋……流氓……快放開我……」張重月雙手撐著沙發
想把壓著她的方玉龍給頂開,但沒有任何效果,反而下身感覺越來越癢。

  張重月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方玉龍順利地佔領了她的褲腰帶。張重月見方
玉龍又去解她的腰帶,又急又羞,用力掐方玉龍的手掌,在方玉龍的手掌上掐出
幾道血印來。方玉龍勃然大怒,抽下自己的腰帶對著張重月的屁股和後背一頓猛
抽,對著張重月大聲吼叫道:「你這個賤屄,老子想好好對你,你偏要犯賤,抽
死你個賤貨。」

  方玉龍的皮帶寬,用的力氣也有分寸,能讓張重月感覺到疼痛又不至於把張
重月打得傷痕累累。只聽見皮帶抽在張重月的臀部,發出清脆的抽打聲。張重月
只感覺後背和屁股火辣辣的,倔強的她並沒有立刻屈服,而是大聲叫道:「我不
是賤貨,你個死變態才是賤貨,強姦犯,死變態……啊……」到最後方玉龍都抽
在張重月的屁股上,打得張重月又痛又羞。

  生了火之後,屋子裡的溫度上升很快,加上兩人劇烈的肢體動作,不光方玉
龍開出冒汗,靠壁爐更近的張重月也開始冒汗了。方玉龍脫了外套和褲子,只穿
了秋衣和內褲,巨大的肉棒因為抽打張重月產生的興奮而有了勃起的跡象,看起
來好大一陀。張重月見方玉龍不打她屁股了,轉身看向方玉龍,發現方玉龍正在
脫褲子,嚇了又大叫起來:「你別過來。」說話間連連後退,整個人捲縮在沙發
的一角。

  方玉龍看著驚恐無助的張重月,從他現在的角度看過去,張重月的模樣跟他
媽媽夏竹衣有幾分相似。那一瞬間,方玉龍有心軟的念頭,但隨後想到死去的青
玲,想到張重月以前對他的嗤笑,方玉龍的心裡又升起了巨大的怒火,一步步走
向變得柔弱無力的張重月。張重月以為方玉龍就要強姦她了,害怕得閉上眼睛大
叫:「不要過來……不要碰我!」同時雙手對著方玉龍的方向亂舞亂抓。方玉龍
知道張重月馬上就要崩潰了,這時候的他一點兒也不著急,現在才下午一點多鐘,
還有很多時間讓他玩弄眼前的省長千金。

  雙手亂舞的張重月看上去很凶,但對方玉龍輕輕一握就抓住了雙手。「啊…
…放開我……你個死變態……」張重月低著頭,一睜眼就看到方玉龍穿著內褲的
下體,嚇得她又閉上了眼睛。就在她以為方玉龍又要脫她褲子的時候,卻聽見方
玉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都忘了我是請你來看電影的,現在就放給你看。很
刺激的電影,我保證你以前從沒看過。」

  方玉龍鬆開了張重月,走到電視機邊打開了電視機,選擇播放多媒體影片。
看到方玉龍拿著搖控器又坐到她身邊,張重月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想找鞋子穿上,
卻被方玉龍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扔在沙發上。「如果不想再挨抽,你最好乖乖聽話。」
方玉龍說著按下了手裡的搖控器,選擇了播放第一個視頻。

  張重月看到視頻上出現一個女人的裸體,立刻把眼睛移到了別處。雖然她也
偷偷看過一些小電影,但這時候卻不能在方玉龍面前表現出來,心裡還對方玉龍
嗤笑著,這就是你說的「從沒看過的刺激電影」?呸!電視裡傳出男女呻吟的聲
音,雖然不多,但張重月聽了還是面紅耳赤,心裡更認定了方玉龍的下流和低級
趣味。這種小電影只能一個人偷偷看,怎麼能請她來看呢,你以為請本姑娘看這
種電影,本姑姑就會跟你上床,真是幼稚。

  電視畫面上,喬秋蓉被張重華興奮地幹著,不時發出壓抑的呻吟聲。方玉龍
看著電視又想到了那個晚上的事情,這個喬秋蓉和夏竹衣差不多大,都是成熟美
婦,等調教好了張重月,一定要把這個成熟美婦也好好調教一番。張重月沒有看
電視,但她被方玉龍抱著,聽著電視機裡傳出的那若有若無的呻吟,張重月開始
渾身發熱,想掙脫方玉龍的懷抱卻增加了兩人的身體摩擦。

  方玉龍扭頭看著張重月說道:「裝什麼裝,你們張家人個個都是淫婦騷娃,
還裝著不好意思看,私下裡看過很多了吧。」

  「沒有,你才是變態。」張重月怒視著方玉龍。方玉龍哈哈笑道:「誰是淫
婦騷娃,你看看電視不就知道了。」

  難道電視真有什麼特別的?張重月抬頭看向電視畫面,只見一個女人白花花
的身子在螢幕上亂顫,兩個乳房抖得特別醒目。鏡頭從女人的身體移向女人的臉
蛋,那張臉……張重月呆呆地看著電視畫面,整個人完全驚呆了。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畫面上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親。難怪方玉龍說張家人個個都是淫婦
騷娃,畫面上赤裸呻吟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親。這時候鏡頭又慢慢拉遠,幹母親
的男人也出現在電視畫面中,張重月再次驚呆了,完全感覺不到方玉龍的手在解
她的腰帶和褲子的扣子。天啊,她的母親竟然跟她的大哥在交媾。怎麼會發生這
樣的事情,母親真的這麼淫蕩嗎?雖然母親和大哥沒有血緣關係,可畢竟是大哥
名義上的媽媽,他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想到在她房間的時候,母親差點
給她下跪,是母親知道這段視頻落天了方家人手裡,如果她不答應做方玉龍的女
朋友,母親和整個張家就要身敗名裂嗎?

  「不,這不是真的。」受不了畫面刺激的張重月突然大叫起來。這時候方玉
龍已經解開了張重月褲子的腰帶和扣子,一隻大手真伸進張重月的內褲摸她的陰
戶,張重月突然的大叫把方玉龍嚇了一跳。「啊……你個死變態,快放開我。」
張重月見方玉龍的一隻手已經伸到她的內褲裡,手指已經壓在了她的陰阜上,又
用力掙扎起來。

  「還裝什麼裝,你個騷屄,看你老媽的樣子就知道你有多騷了。你們張家把
你給我做女朋友,我就是你老公。給老公摸屄肏屄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個騷屄不
給老公肏,就想著給外面的野男人肏,你說你是不是賤貨。」方玉龍的手指抓住
了張重月陰阜上的一撮陰毛用力拽了下,疼得張重月哇哇亂叫。

  張重月自視甚高,方玉龍汙她清白,她自然不肯接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對
方玉龍說道:「我不是騷貨,我還是處女,我不是騷貨。」

  「你還是處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那傢伙在學校裡眉來眼去的事情。
你是處女,我還是處男呢,這話誰不會說。」方玉龍說著一手用力揉著張重月的
乳房,伸在張重月內褲裡的手掌也用力向下插,隔著褲子張重月沒法有效阻止方
玉龍的進攻,只覺得敏感的陰蒂被方玉龍的手指壓住,羞愧難耐。

  「我真的還是處女,我不是騷貨,我跟王平就是普通的同學關係。」

  方玉龍不怎麼相信張重月的話,王平那傢伙可是早早就跟陳靜上過床了,泡
上了張重月會不下手?「你這小騷貨還是想騙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的事
情,還普通的同學關係,你蒙誰啊。」

  「我……我就跟他牽過手,沒幹過別的事情。」

  「就牽過手,沒幹過別的?」方玉龍的手指已經突破了張重月的陰唇,插進
了少女的陰道前庭,張重月用力夾住了雙腿,卻無法阻擋方玉龍的手指。「牽過
手……他偷偷親過我的臉……就這樣,別的什麼都沒幹過。」

  「那你怎麼證明你是處女?」方玉龍鬆開了張重月,將張重月細窄的腰帶抽
了下來,抓在手裡繃得啪啪作響,好像張重月沒法證明她是處女就是狠狠抽她一
樣。「被我揭穿了吧,你還敢說自己是處女不是騷貨嗎?」方玉龍手裡的腰帶抽
在了張重月的大腿上,即便隔著兩三條褲子,張重月也感覺大腿上火辣辣的痛。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證明,我……我真的是處女。」張重月雙手抱膝,
將身子捲縮成一團。看著方玉龍手裡的皮帶,張重月又急又怕。女人總是更害怕
暴力的傷害,更別說從小嬌生慣養的張重月。怎麼向方玉龍證明自己還是處女?
難道要脫了褲子給他檢查嗎?在一個討厭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陰私的部位是件
多麼羞人的事情啊,怎麼能這樣做呢。

  「把褲子脫了給我檢查,要是你的處女膜還在,我就相信你還是處女,今天
就放了你。」

  一直猶豫不定要不要給方玉龍檢查處女膜的張重月以為自己今天難逃被強姦
的命運,聽方玉龍這麼說,竟然真以為方玉龍會放了她,顫顫微微地拉下了她的
褲子。張重月比較怕冷,外褲裡面是秋褲,秋褲裡面還穿著緊身的打底褲,拉起
來有些費力。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露出下陰,張重月自然萬分羞恥,不過為了
證明自己的清白,她還是拉下了內褲,將所有褲子都扯到大腿上,對著方玉龍露
出了粉嫩的陰唇。

  啪!方玉龍一巴掌拍在了張重月陰戶兩側的大腿上。「你的處女膜在哪裡?
根本沒有。」

  「在……在裡面一點。」張重月的雙腿被褲子束住了分不開,只能自己摸著
輕輕扮開了她的陰唇給方玉龍看。在一個男人面前做這麼羞人的事情,張重月羞
愧的閉上了眼睛。因為張重月雙腿沒有分開,即使這樣掰開陰唇,方玉龍也只能
隱隱看到裡面一片粉嫩的肉紅色。

  方玉龍用手指輕輕戳了下張重月的陰唇,張重月的身子立刻顫動起來。那怕
是病人給醫生做這樣的檢查都會羞不可耐,更別說張重月這樣的處女給她印象中
的強姦犯檢查。張重月壓著臀部的手腕都在顫抖。讓一個她討厭的男人檢查她的
處女膜,實在是太羞恥了。方玉龍伸出手指,輕輕掰開了張重月的兩片陰唇,粉
紅的肉穴頓時就露了出來。粉嫩的肉穴裡晶瑩剔透的膣肉隨著張重月沉重的呼吸
而輕輕顫動著,裡面露出一層帶著紅絲的肉膜。

  方玉龍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處女膜有些激動,他一直以為張重月已經跟王平上
過床,沒想到竟然還是處女。強姦張重月的處女之身一定會讓張重月感到更加痛
苦,張重月越痛苦,他報復的快感才會更強烈。

  「你……你看見了嗎?」張重月張開眼睛瞥了一眼,見方玉龍盯著她的陰戶
又閉上了眼睛。方玉龍又在張重月的屁股上拍了下說道:「還是看不見,你不把
腿張開了怎麼看得見裡面,把褲子脫子。」

  張重月半躺在沙發上,雙腿併攏抬起的動作已經讓她感到無比羞恥,方玉龍
還要她脫了褲子張開雙腿掰了陰戶給他看,實在是太羞恥太難為情了。為了證明
自己的清白,經過一番思想掙扎的張重月還是脫去了她的褲子,她內心太渴望證
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讓方玉龍放她回去,完全沒想到這只是方玉龍騙她脫掉褲
子的謊言。赤裸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雖然屋子裡開著空調,燒著壁爐,脫了褲
子的張重月還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涼颼颼的。

  這個女人真夠笨的,竟然真以為自己會放她回去。這麼好騙的女人,那個王
平竟然沒上床,留給老子給她開苞,真是天意啊。張重月雙手抱著大腿,心裡還
在做最後的掙扎,雖然她急於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在一個男人面前張開大腿作
出那種淫蕩的動作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你不是說自己還是處女嗎,還不證明給我看。」方玉龍揮著皮帶輕輕抽打
在張重月的陰戶下方。張重月閉上眼睛打開了雙腿。她的雙腿像朝天的羊角一樣
呈V 字型張開,雙手從大腿內側伸進去,輕輕撥開了她的陰唇,她的陰戶頓時像
張成了O 型的嘴巴一樣。

  「這次應該看見了吧。」張重月微微睜開眼睛看方玉龍在幹什麼,卻發現方
玉龍貼著她的臀部站到了她身前,更讓張重月感到緊張的是,方玉龍的內褲已經
不在他身上了,胯間那粗大怪異的肉棒像根大鐵棍一樣翹著,龜頭因充血變成了
紫紅色。「方玉龍,你想幹什麼?」張重月雙手撐著沙發想往後縮,卻被方玉龍
壓住了肩頭動彈不得。更讓張重月感到絕望的是,她的雙腿已經被方玉龍分開,
想併攏都不可能了,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方玉龍,你混蛋,你個騙子,你說過只要我是處女你就不強姦我的。」張
重月像發了瘋一樣舞著雙手去抓方玉龍的胸口,方玉龍的雙手向下滑,從肩膀一
直滑到張重月的手腕處,然後單手抓住了張重月的雙腕向上提過張重月的頭頂,
最後壓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我要強姦你嗎?你只要願意給我肏就不算強姦了,你說是不是?你是自己
願意給我肏呢,還是想讓我抽到你願意給我肏?」張重月雙手無法動彈就使勁扭
腰,方玉龍的另一隻手掌壓住了她的陰阜,讓張重月扭腰都扭不動。

  「你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願意讓你弄。」

  「你不願意更好,你不是說我是強姦犯嗎,我還沒強姦過你這樣的處女呢,
玩得來肯定很刺激,你反抗越強烈才越有意思,你說是不是?」

  「啊……你這個臭流氓,騙子,快放開我。」

  「叫吧,你們張家把你交給我,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現在看你的主人怎麼給
你開苞吧。」方玉龍挺著龜頭在張重月的陰唇上摩擦,張重月的陰道裡已經分泌
出了少許的淫水,方玉龍在上面摩擦了幾下,巨大的龜頭就頂開了閉合的陰唇,
插進了張重月的處女陰道。

  「啊……痛死我了……放開我……」張重月見方玉龍的龜頭插進了她的陰道,
以為對方已經插破了她的處女膜,其實只是因為她的陰道從來沒插入過這麼粗大
的異物,方玉龍的龜頭頂在她的處女膜上,產生的脹痛感被她內心的恐懼無限放
大了。

  「叫什麼叫,老子還沒進去呢。看好了,這次老子就插破你的處女膜了。從
今以後,你就是名副其實的小騷貨了。」張重月的處女陰道自然是緊致無比的,
裹著方玉龍的龜頭讓他難以挺進。方玉龍說著向後退了下,感覺龜頭前面沒頂在
肉膜上後輕輕的小幅度地抽送了幾下,讓張重月的陰道產生更多的愛液。張重月
聽了方玉龍的話更加害怕了,之前她的處女膜沒破都這麼痛了,要是方玉龍插破
她的處女膜還不把她給痛死了。

  「放開我……啊……啊……」張重月想用力扭動身子擺脫方玉龍的手掌和肉
棒,突然間,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她的陰道中間擴散開來,讓她整個人都不自禁地
發顫。那一瞬間,張重月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看到張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龍心
裡有種變態的興奮感。姐姐,我要讓張家女人活得比死還痛苦,我要讓她們永遠
都活在羞恥中。

  看到絲絲血跡從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來,方玉龍又猛挺幾下屁股,也不
管初次開苞的張重月根本經不住他這樣粗暴的抽插。「方玉龍,你不得好死……
啊……」張重月掙脫不了方玉龍的控制,只能對著方玉龍叫駡。她一直幻想著和
她喜歡的男人有一個浪漫溫馨的初夜,現在這個幻想被方玉龍破滅了。這個可惡
的混蛋用最粗暴最噁心的方式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她那浪漫的愛情之花還沒有
盛開就這樣枯萎了。

  張重月不叫了,她傻傻地看著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龍,好像發生在她身上的一
切都不是真的,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個惡夢。幾個小時之前,她還是個驕傲的公
主,還想著跟男朋友約會的美妙時刻。現在她就被她討厭的強姦犯奪去了處女之
身,這個強姦犯還趴在她身上肏著初次開苞的嬌嫩肉穴,讓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
疼痛。不,這不是真的。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是王平那樣的才子,不是方玉龍這樣
的強姦犯。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你不是要反抗的嗎,那樣才算強姦。你這樣像死豬,
我強姦你都不痛快。」方玉龍鬆開了張重月的雙腕,將張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
到了乳房上。張重月真的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雙手自由的她只是用憤恨的眼睛
看著方玉龍。都已經這樣了,反抗還有意思嗎?你讓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張重月的半個身子靠在沙發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著自己的胯間,男人粗大
醜陋的東西正在她的嬌嫩的肉穴裡抽動,肉棒上帶著她貞潔的處女血紅。自己的
貞操就這樣被方玉龍奪去了嗎?為什麼會是這個可惡的強姦犯呢?幾個小時前,
那怕張重月被迫答應給方玉龍做女朋友的時候,她也不會想自己這麼快就會被方
玉龍奪去處女之身。這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偏偏就發生在了她身上。一個驕
傲的省長千金竟然被自己討厭的男人強姦了。就在幾分鐘前,她還幻想著方玉龍
會放她離開,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是一直以來沒有人會違背她的意
願養成了她的思維慣性,潛意識認為方玉龍不敢真的強姦她?

  方玉龍見張重月一動不動,乾脆將張重月身上的衣服都剝光了,當他扯下張
重月的乳罩,就看見一對飽滿有型、細嫩滑膩的乳房在他眼前輕輕晃動。方玉龍
的兩隻大手立刻攀上了張重月的兩座玉女峰,用力揉搓起來。張重月看著自己純
潔的玉乳被方玉龍的鹹豬手抓在手裡,突然抬手在方玉龍臉上甩了一巴掌。方玉
龍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像死豬一樣不會反抗了呢,這樣才有意思。」說
話間,方玉龍整個人都壓到了張重月身上,用讓張重月感到噁心的帶著口水的嘴
唇在張重月臉上亂肯。張重月自然不想讓方玉龍親到她的嘴唇,扭頭避開了。

  方玉龍一手捏著張重月的乳房,一手捏著張重月的下巴,硬是親上了張重月
的紅唇,還用力吸她的嘴唇。張重月恨不得將胃裡的東西都吐給方玉龍,雙手扯
住了方玉龍的頭髮用力向後扯著。

    年前的時候,方玉龍理了短碎發,看起來人很精神,張重月拉不到幾根頭髮
就用力撓方玉龍的頭皮,甚至還想用手指去掐方玉龍的眼睛。方玉龍立刻直起上
身躲開了張重月的攻擊,惡狠狠地盯著張重月。張重月不甘示弱,同樣用惡狠狠
的眼神盯著方玉龍。兩人一動不動,只是方玉龍粗大的肉棒還插在張重月紅腫的
陰戶裡。

  啪!啪!方玉龍左右開弓,兩個大巴掌抽在了張重月的乳房上,頓時在那嬌
嫩的玉乳上留下了兩個手掌印。「我現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你竟敢抓主
人,你個小騷貨,是不是還想著跟王平那傢伙上床?」

  「沒有,你個死變態,我嫁頭豬也不會嫁給你這個強姦犯。」張重月歇斯底
裡地叫喊著,雙手撐著沙發將感覺沉重無比的身子向後挪。

    方玉龍沒有動,張重月往後挪的時候就感覺下身火辣辣的。張重月以前也看
過一些強姦案的報導,嚴重的受害者下陰會撕裂,她這麼痛,會不會下陰已經被
撕裂了?

  波!兩人的性器官接觸得太緊密了,當張重月後退的身子完全將方玉龍的龜
頭吐出來時發出了怪異的聲響。本來插在陰道裡的肉棒這時候完全上翹了起來,
整個肉棒上面都沾著淡血紅色的淫水。即便不想看方玉龍那醜陋的肉棒,當兩人
的性器官分離的時候,張重月還是瞥了眼。她見方玉龍不動,以為方玉龍已經在
她陰道裡射精了。看到比剛才還要猙獰的肉棒,張重月又驚訝起來。不是說男人
射精之後肉棒就會軟下去嗎,這傢伙怎麼還翹著。

  張重月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方玉龍已經把她赤裸的身體抱起,俯身壓在沙
發上。寬大的手掌不停拍在張重月那飽滿的翹臀上。「老公要肏你,你居然還要
逃,打死你個騷貨。」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下麵,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張重月
的陰戶還腫脹著,方玉龍拍她屁股連陰戶都疼痛不異。

    「不要打了……痛死我了……」張重月忍不住哀求起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
人打屁股的張重月才知道原來被人打屁股不光害臊,還會很痛。

  「說,我是你什麼人?」

  啪!啪!啪!

  「不要打了……我說,你……你是我老公……」

  「還有呢?」

  啪!啪!啪!

  「你……你是我的主人……求求你別打了……」

  「你是不是騷貨?」

  「我……啊……我是……我是騷貨……」

  「想不想主人肏你的小騷屄?」

  「啊……想……」

  「大聲點!」

  「想主人肏……啊……肏我的小騷屄……」說完這句話,張重月趴在沙發上
哭了起來,心裡不斷咒駡著方玉龍的變態。

    方玉龍才不管張重月心裡想什麼,將張重月的雙腿抬起,堅挺的肉棒從後面
進入了張重月的陰道。啊……啊……張重月又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方玉龍肉棒
插入的瞬間又讓張重月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幾分鐘後,不知道是身體適應了那種疼痛感,還是陰道有了足夠的潤滑,張
重月感覺男人衝擊她臀部沒那麼痛了,渾身上下產生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那種感
覺很像她手淫時產生的快感,甚至比那種感覺還要難以忍受。難道這就是做愛的
快感嗎?自己明明是被強姦的,怎麼也會有快感呢,不是說被強姦的女人不會產
生快感嗎?

  對方玉龍來說,張重月只是他報復張家和發洩性欲的工具,他自然不會用什
麼技巧去討好張重月,但他強悍的體質和雄厚的本錢足以讓沒有性經歷的張重月
攀上人生的第一次性愛高峰。

  嗯……嗯,張重月嘴裡又發出了呻吟聲,不是開始時痛苦的呻吟,而是比較
輕的,高潮時產生的呻吟。聽到自己發出小電影裡那種撩人的呻吟聲,張重月更
加羞愧,難道我真是個小騷貨?要不然我怎麼不再反抗,而是選擇忍受那傢伙的
侵犯。屋子裡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除了兩人沉重的呼吸著,就只有交媾發出的
怪異聲音和方玉龍胯部撞擊張重月臀部的聲音。這時候兩人渾身上下都一絲不掛,
像兩條肉蟲子在沙發上糾纏著。

    張重月不時仰起頭對著火光,雖然她不喜歡方玉龍,不喜歡方玉龍這樣粗暴
的強姦她,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內心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深的
插入她的身體。在幾個小時這前,張重月永遠都不會想到她的第一次會是被男人
強姦,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在強姦中產生的。

  啊……啊,全身酥麻的快感讓張重月無法思考別的東西,只想盡力發洩出積
壓在她內心深處的欲望,而忘我的叫喊就是最好的辦法。方玉龍雙手伸到張重月
身下,手掌用力抓住了張重月的雙乳,配合著下體的抽插用力搓揉著。最後在張
重月顫抖的身體裡射出了滾熱的精液。張重月則在一次高吭地叫喊聲後徹底失去
了知覺。

  張重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躺在沙發上,只是屁股間有脹痛感,好像有
什麼東西插在了她的肛門裡。張重月大驚失色,難道在她昏迷的時被方玉龍那家
夥「爆菊」了?啊!很快張重月又感覺到小腹發脹。張重月完全睜開了眼睛,只
見自己仰躺在沙發上,雙腿擱在沙發的扶手上,方玉龍那傢伙正拿著一個水壺往
她的肛門裡灌水,她的小腹已經有了明顯的鼓起,非常難受。

  「方玉龍,你個死變態,你幹什麼……啊……」張重月的雙腿被方玉龍抱起
來,一巴掌又拍在了張重月的屁股上。這一拍把張重月的腸子裡的東西都差點拍
出來。

    「快放我下來……我……我要拉出來了……」張重月知道她在昏迷的時候被
方玉龍灌了腸,腸子裡的東西立刻就要噴出來了,那種酸脹的感覺讓她難以忍受。

  「放心好了,塞著的東西不拔掉是拉不出來的。你好像忘了要叫我什麼了。」
方玉龍說著又拍了張重月一記屁股,張重月怕在方玉龍面前失禁,連忙說道:
「主人……快放我下來……」相對于「老公」這個詞,張重月寧願叫方玉龍主人。

  「衛生間在裡面,你自己去處理乾淨了。」全身赤裸的方玉龍打開了牆角的
門,裡面是改建好的衛生間,有浴缸,有馬桶。

    張重月雙腿酸痛得幾乎走不了路,一手扶著牆,一手拿著浣腸壺,緩緩走向
馬桶,心裡在想著方玉龍那個死變態給她浣腸幹什麼,難道想和她肛交?一想到
這個,張重月頭皮就發麻。前面被方玉龍搞得都這麼痛了,後面再來一次還了得。

  張重月小心翼翼拔掉了插在她肛門裡的管子,一股腥臭的液體頓時從她的肛
門裡沖出來,啪啪地打在馬桶裡。聽到這羞人的聲音,張重月心裡又大罵方玉龍
變態,更擔心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要是不讓方玉龍插她的肛門,方玉龍那變態
的傢伙肯定會打到她肯為止,怎麼辦?

  聽到衛生間裡沖水的聲音,方玉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第一次調教喬婉蓉
的時候他就想試試走喬婉蓉後門是什麼感覺,被方櫻打斷後就一直沒有機會實施。

    這一次一定要在張重月身上試試,外甥女的感覺一定比小姨更美妙。赤身裸
體的方玉龍走進了衛生間,用淋浴水龍頭給張重月沖洗身體,然後兩人一起坐進
了浴缸裡。浴缸是新放的衝浪按摩浴缸,兩人躺在裡面非常舒服。方玉龍像摸玩
具一樣摸著張重月的身體,尤其是肛門位置,這個動作讓張重月更加害怕。


                            【未完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8-23 11:46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三 張重月的舞台性愛表演)

.


  三 張重月的舞台性愛表演

  正文之前先說幾點交流一下。第一,本文主角是方玉龍。加入徐源這個角色
是原本的構思中就有這個角色,隻不過用徐源代替而已,如果沒有徐源也會有和
徐源一樣的角色出現在本文中。所以隻看本文的讀者不必去在意徐源是《琳》中
的主角。

  第二,關于肛交。有狼友回複說我喜歡寫肛交,我覺得并沒有,肛交出現在
文中隻是一種手段。比如調教的時候,如果被調教對象不喜歡肛交就會選擇正常
性交,這是一種比較選擇。就好比有人提出給屋子加個窗,屋裏的人會反對,但
要是提出同時加兩個窗,屋裏的人可能就會同意加一個窗。還有就是人物的心态,
方玉龍現在對張重月是報複心态,張重月越難接受的事情,他就越要做。

  第三,關于張維軍的反應。方玉龍冒用趙庭的身份襲擊張家和夏竹衣得到張
家犯罪證據後逼迫張家交出髒款和張重月,這兩件事情都是突然發生的,即便張
維軍是省長也不可能預見到這樣的事情,所以隻能暫時隐忍。等他知道或者懷疑
方家暗中謀劃襲擊張家的事情,張維軍自然會做出一些反擊。

  歡迎各位讀者多多交流,多多紅心支持!謝謝!

  * * * * * * * * * * * * * * * * * * * *

  「啊……不要……」赤身裸體的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酸痛的雙腿被
分開了,露出淺灰色的肛門和紅腫的陰戶。雖然方玉龍沒有說要幹什麽,但他的
動作分明就是對張重月的肛門感興趣了。剛被破處的張重月下半身還酸痛着,走
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龍這樣翹着屁股壓在沙發上讓張重月内心更加惶恐。方玉龍
摸了摸張重月的屁股,感覺這個姿勢張重月支撐不住便把張重月抱到了沙發的頂
頭,讓張重月的小腹壓在高起的扶手上。下身酸痛的張重月已經沒力氣反抗方玉
龍粗暴的動作,用帶着哭腔的聲音哀求道:「方玉龍……求求你……不要搞我那
裏……我下面已經痛得受不了了……」

  「現在你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麽你就要配合。之前你不是裝得很純嗎,現
在怎麽不裝了。其實我也是爲你好,女人第一次總歸會痛的,你今天痛都痛了,
再痛一點也沒關系,你說是不是?要不然以後你還要痛一次,都不劃算。」方玉
龍一邊說話一邊撫摸着張重月火辣辣的陰唇,那裏又滲出了絲絲的淫水。張重月
身體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卻是紅紅的。方玉龍的手摸在上面還讓她
感到鑽心的痛,這會兒方玉龍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隻敢小聲哀求:「我…
…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裏吧……等我前面養好了……太痛
了……求求你……啊……嗚……」

  方玉龍拍了一巴掌後将勃起的肉棒插進了張重月那紅腫火熱的陰戶,輕輕抽
送起來。張重月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陰戶,下身的疼痛又讓她不住的呻吟,但
張重月反而感覺輕松了些。隻要方玉龍不插她的肛門,這些疼痛她之前已經忍了
下來,後面的應該也能忍住。很快,張重月又絕望起來。方玉龍的手指用她分泌
出的淫水當潤滑劑塗在了她的肛門裏,還把手指插進她的肛門試探。「不要……
求你了……」張重月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光滑的後背随着她的哭泣聲微微顫抖着。

  大變态!這家夥爲什麽這麽變态,非要搞我的肛門呢?難道就是爲了報複我
以前對他的嗤笑嗎?張重月有些後悔,當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龍,方玉龍也許不會
記得她了,她也不會無端受今天這樣的折磨。要是當初就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
兒子,自己還會那樣嗤笑他嗎?肯定是不會的。這家夥是方達明的兒子,爲什麽
我從沒在家屬院裏見過他呢?

  方玉龍不知道張重月在想什麽,就算他知道張重月在後悔以前的事情,他也
不會放了張重月。方玉龍從沒試過肛交,對肛交總有些好奇心,些時的張重月能
滿足他的好奇心,又能獲得報複的快感,一舉兩得的事情方玉龍自然不會錯過。
也許是覺得張重月的肛門已經足夠潤滑了,方玉龍從她的陰道抽出沾染着淫水的
肉棒,将紫紅的龜頭頂在了張重月的淺灰色的肛門上。看到自己碩大的龜頭和張
重月那窄小的肛門口形成的鮮明對比,方玉龍既好奇又興奮。張重月的肛門這麽
小,他的大龜頭塞進去會不會真的把張重月的肛門撕裂?張重月的肛門這麽細,
又怎麽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龍……你個強奸犯……放開我啊……痛死了……」張重月雙手
無力地抓着沙發,肛門間如同插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将她整個身體都插壞了,
巨大的疼痛讓張重月的身體不住顫抖。

  「我是強奸犯,你知道我是怎麽變成強奸犯的嗎?你大哥張重華叫人給我下
藥,又叫個女人去勾引我,所以我變成了強奸犯。今天我就要做一回真正的強奸
犯,看看你們張家女人是不是喜歡被強奸。」方玉龍大聲怒吼着,粗大的肉棒又
往裏插了些。張重月緊束的括約肌讓方玉龍倒吸一口涼氣,插進的半根肉棒緩緩
退出了些,在張重月的直腸裏輕輕抽送起來。緊!媽的,把老子的雞巴都夾痛了!
抽送不多時,張重月的直腸分泌出特殊的潤滑粘液,方玉龍插送起來也方便了些,
感覺跟插張重月的處女穴差不多,隻是更緊了些。

  張重月隻是聽大哥和父親說起方玉龍的事情,現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給方玉
龍設的一個局,怪不得方玉龍這麽恨她,不光是因爲她以前嗤笑過他,還因爲大
哥曾經想陷害他,偏偏這一切的後果都要她來承受,太不公平了。方玉龍粗大的
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發上的張重月不時哀叫呻吟着。這麽痛,後面肯定被大
變态插壞了!今天對張重月來說無疑是從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獄,從人見人愛的
省長千金變成了前後兩個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張重月的肛門雖然比陰道更緊,但高潮的時候不能像陰道那樣産生強烈的擠
壓蠕動感,這讓方玉龍有些失望。喜歡肛交的可能都是爲了尋找一時的刺激,或
者女人的陰道松施了用肛門代替陰道尋找那種緊緻的感覺。張重月的感覺和方玉
龍不一樣,除了發脹的疼痛感,還有強烈的羞恥感。她這樣一個天之驕女,竟然
被她讨厭的男人插了肛門,這比奪了她的處女之身更讓她感覺恥辱。抽插了十來
分鍾,方玉龍從張重月的肛門裏拔出大肉棒,一下子又插進了張重月的陰道。嗯
……嗯,張重月發出幾聲呻吟,不知道是輕松了還是高潮了。方玉龍的肉棒一插
進陰道就感覺到陰道膣肉對他肉棒的擠壓,那種感覺比插肛門更加美妙。

  「果然夠騷的,還說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龍扶着張重月的小翹
臀快速沖刺起來。張重月則被巨大的痛感和強烈的高潮和羞恥弄暈了過去,當方
玉龍又一次在她陰道裏射精的時候,張重月已經完全暈迷過去。方玉龍喘着氣從
張重月體内抽出微微發軟的肉棒,發現張重月的肛門已經被輕微的撕裂,一絲血
迹向下流到了她的陰道裏。

  晚上,方玉龍帶着張重月去餐廳吃飯,因爲下體受傷,張重月幾乎是被方玉
龍抱着走的。餐廳裏人很多,見張重月走路這模樣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張重月,
偏偏方玉龍還跟她「秀恩愛」。有幾對情侶模樣的人看到張重月和方玉龍後就笑
着談論什麽,其中有個男的用怪異的表情說這麽誇張,張重月聽了恨不得挖個地
洞鑽進去。

  天黑了,喬秋蓉見女兒沒回家就打電話給女兒。這時候張重月正坐着方玉龍
的車回碼頭,接到母親的電話就眼淚直掉。「月月,是不是方玉龍欺負你了?」
雖然沒聽見女兒哭泣的聲音,喬秋蓉還是從女兒的聲音中聽出了異常。

  張重月看過了視頻,也知道了母親和她一樣是個受害者,因爲父親和大哥的
事情,張家不得不讓她給方玉龍做女朋友。「沒有,方玉龍他沒有欺負我。」張
重月擡頭看了方玉龍一眼,心想自己已經被方玉龍糟蹋了,再讓母親擔心又有什
麽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來?」

  「媽,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張重月并沒有和喬秋蓉多說什麽。說了
幾句話就挂了電話。回去又能怎麽樣,母親知道她被方玉龍強奸了又能怎麽樣。
也許母親知道大哥曾經陷害過方玉龍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龍手裏會被欺負。

  喬秋蓉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路燈。女兒不回家,她睡哪裏?和誰睡?爲了争奪
省委書記的寶座,丈夫和方達明其實已經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兒給方玉
龍做女朋友,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麽。方玉龍那家夥曾經追求過女兒卻被
女兒拒絕了,他會怎樣對待女兒?

  「你怎麽不休息?」張維軍見妻子站在窗邊發呆就問妻子。

  「女兒不回來我想睡也睡不着。」喬秋蓉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回。

  「重月她說要回來嗎?」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喬秋蓉回頭冷冷地看着張維軍。看到妻子冰冷
的目光,張維軍沒有和妻子對視,作爲一個男人當然知道女兒晚上不回家代表着
什麽。「女兒大了總要嫁人的,隻有保證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會有足夠的地位。
方達明是想借我來恐固他在江東的地位,不會過分爲難重月的。」喬秋蓉看着張
維軍的背影心想,當初她父親究竟是看準了人還是看錯了人。

  張重月在沙發鋪成的床上躺了兩天,因爲下體受傷,這兩天除了去衛生間她
都沒怎麽下地。方玉龍這兩天沒有插她的陰道和肛門,卻讓她做了更羞恥的事情,
給他口交。對張重月來說,最慶幸的事情是方玉龍是個很講究個人衛生的人。讓
她口交的時候肉棒洗得幹淨,沒有那種讓人惡心的污垢。在屁股上挨了幾個巴掌
後,張重月忍着下體的疼痛趴在方玉龍雙腿間,将男人粗大的肉棒含進了嘴裏。
張重月很想把方玉龍的肉棒給咬下來,但一想到男人說的話,她又不敢。她已經
知道她媽媽跟大哥交媾的事情是被逼的,媽媽也是個受害者,要是視頻再流到網
上,可想而知對媽媽的打擊會有多大。張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親和
大哥的貪婪,要不是父親和大哥貪婪,她也不會落到方玉龍手裏受盡污辱。

  「你的技術太差了,應該好好練練,哪天讓我覺得你的技術好了就不用天天
給我含雞巴了。」方玉龍輕輕撫摸着張重月光滑的後背和雙乳,細膩的肌膚讓他
愛不釋手。張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裏的肉棒給咬下來,但想到母親哀求的眼神,
她又無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嘔感的大肉棒。如果她口咬技術學不好就要天天含
着方玉龍的肉棒練,而所謂好的要求就是十五分鍾内讓方玉龍射出來。張重月不
知道這是方玉龍故意給她設的障礙,要是方玉龍在她口交的時候不想性方面的事
情,她想讓方玉龍十五分鍾内射精幾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無恥!張重月一邊在心裏咒罵着方玉龍,一邊賣力吮吸着方玉龍的肉
棒。隻有讓方玉龍在十五分鍾内射精,她才能擺脫天天給方玉龍口交的恥辱日子。
方玉龍看着張重月認真賣力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看看時間差不多
了,方玉龍幻想起他渴望的性愛場景來。

  在某處不知名的沙灘上,他和姑姑穿着泳衣躺在沙灘上曬太陽。夕陽光照在
姑姑身上,讓肌膚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燦燦的。他看着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
着的飽滿陰戶脫掉了自己的泳褲,然後輕輕撥開了姑姑泳褲的褲裆,露出那飽滿
誘人的肥美陰唇。姑姑醒了,但姑姑并沒有阻止他,而是輕輕張開了雙腿。他急
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将怒脹的龜頭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騷穴。哦……太爽了……

  白濁的精液打在張重月的喉嚨裏,感覺有些麻麻的,像被無數小針刺了下。
張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龍的肉棒咳嗽起來,嘴角還挂着絲絲白濁的精液,樣子淫蕩
無比。方玉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想到姑姑豐韻迷人的身姿又輕輕歎了口氣。看
到張重月淫蕩的模樣,方玉龍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這次
有進步了,才二十分鍾多一點兒,明天再接再厲。」

  張重月吞下了帶着特别腥膻味的精液,拖着酸痛的雙腿去衛生間漱口,還要
用熱毛巾給方玉龍擦拭下體,心裏憤恨不已。這死變态竟然真的把她當奴隸使,
竟讓她幹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龍出去了,留下張重月一個人躺在沙發床上。張重月可以看電視玩手機,
但她都沒什麽興趣。就是王平給她打電話,她也隻是回應幾句,說家裏有事不能
外出。放下電話,張重月就想方玉龍會把她怎麽樣的事情。她确定方玉龍這樣折
磨她就是爲了報複她以前對他的輕視。以後呢,方玉龍玩膩了她,把她扔了她該
怎麽辦?她還能跟王平走到一起嗎?或者如果以後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這樣被
方玉龍淩辱過,還會真心愛她嗎?方玉龍那混蛋會不會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揚出去?

  在連淮承包荒地種樹的事情很快定了下來,得到信息的戴誠和袁家姐弟請方
玉龍吃晚飯感謝方玉龍。袁磊拿出一張卡給了方玉龍,說是拿補助的額外收入。
其實他承包土地的補助還沒發下來,不過就算沒補助,給方玉龍好處費也是應該
的。沒有方玉龍幫忙,事情絕沒有這麽快就搞定。方玉龍也沒有推遲,收下了袁
磊的卡。

  天黑了,張重月蜷縮在被子裏。雖然這兩天方玉龍白天會外出,但天黑就會
回到小屋裏。方玉龍在身邊的時候,張重月會暗中咒罵他,但他不在的時候她又
感到害怕,期盼着方玉龍早些回去。尤其是天黑以後,窗戶外黑乎乎的,張重月
老是想着會不會有什麽流浪漢闖到碼頭上來。

  被子裏的張重月不時探出頭看看窗外有沒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機。直到
九點多鍾,張重月看到外面有車燈才松了口氣。「你怎麽把燈關了?是不是想逃
跑啊?」方玉龍開了燈,将一隻包扔在了沙發床邊的地闆上後去給壁爐生火。

  「我沒有想逃跑,我隻是想睡覺了。」張重月可不想告訴方玉龍,屋子裏開
了燈她就看不見屋外,這樣她會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麽覺,你今天的必修課還沒做呢。」方玉龍生了火,在壁爐裏多放了
幾塊煤炭,雙手伸在火邊烤了烤後回到沙發床上,捧住了張重月嬌嫩的臉蛋,拉
着她湊到他的胯間。張重月的臉又漲得通紅,伸手解開了方玉龍的褲腰帶。張重
月身上僅穿着秋衣秋褲,方玉龍拎起地闆上的包,從包裏拿出一套情趣内衣叫張
重月穿上。

  張重月看着紫黑色的透明連體内衣,以爲方玉龍要她穿着這種性感内衣跟他
做愛,紅着臉說道:「我……我還沒好……你說明天再……那個的……」張重月
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方玉龍之前答應她,這兩天隻讓她練習口交,不
會跟她做愛。

  「我隻是讓你穿上給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換一身。」方玉龍輕輕捏着張重
月的下巴,就像一個纨绔惡少在調戲良家少婦。張重月知道她現在無法擺脫方玉
龍命令,側過身子換上了透明的情趣内衣。看到情趣内衣的款式,張重月又漲紅
了臉,上半身半透明的蕾絲已經把性感演繹到了極緻,下半身才體現出情趣的含
義。蕾絲花邊中間竟然是開裆的設計,雙腿并攏都能隐隐看到中間鼓起的陰唇。

  方玉龍輕輕撫摸着張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絲滑的情趣内衣還是在撫
摸張重月那光滑的肌膚。「明天我們就穿這個去逛街。」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
聲說着,手指輕輕插進了張重月合攏的大腿中間。「嗯……」張重月嘴裏吐出輕
輕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應方玉龍的要求還是被方玉龍摸了陰戶後産生的本能反
應。火光下,方玉龍脫下秋褲躺在了沙發床上,張重月輕輕趴到了方玉龍的腰間,
将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裏。今天回來還沒洗過澡,方玉龍的肉棒上有一股濃郁的
膻腥味。張重月很想提出抗議,想到方玉龍的巴掌,她還是忍住了。最後射出的
精液也是這個味,現在含在嘴裏又有多少區别呢?

  經過兩天的休養,張重月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雖然雙腿還有酸痛的
感覺,但走路已經看不出什麽異樣了。一大早,方玉龍将給張重月準備的衣服扔
在了沙發上,自己去碼頭上鍛煉去了。壁爐裏的炭火已經熄滅,隻靠着空調制熱
的屋子并沒有暖和到光着身子也感覺不到冷的地步。張重月裹着被子拿起了衣服,
一件柔軟的藍色羊絨開衫和一條黑色的打底褲,還有一條黑底暗紅格子的毛呢短
裙。黑色的打底褲很厚,但讓張重月感臉紅和羞憤的是,打底褲和情趣内衣一樣
是開裆的設計。穿這樣的打底褲和短裙出去,她的陰戶一直都是裸露的。死變态!
張重月輕聲罵了句。猶豫片刻後還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褲。短裙雖然隻到膝蓋,但
大冬天的沒有會注意到她裙子裏面會是真空的。張重月穿好了方玉龍給她準備的
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絨服,看上去還是有幾分清純味道的。如果不看裙子裏
面,她這身打扮絕對是在校的女學生。

  當張重月準備起身的時候,突然發現床上還有個小黑包,剛才被衣服和被子
遮住了沒看見。那是什麽東西?張重月打開小黑巴,頓時感到面紅耳赤,小黑包
裏竟然是一個跳蛋。死變态!張重月又暗罵了句。方玉龍将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
給她用的,難道方玉龍要她帶着跳蛋出去逛街?想到自己裙子裏赤裸的陰戶,如
果再塞個跳蛋在裏面會是什麽樣子?張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還有些痛
感的屁股,她又不敢。死混蛋!張重月又恨恨地罵了句,一腳踩在沙發上,一手
拿着跳蛋塞進了她的陰道。張重月沒用過跳蛋,跟方玉龍龜頭差不多大的跳蛋澀
澀地塞進她的陰道有些脹痛,但完全塞進去後就沒有什麽不适的感覺了。

  方玉龍回到屋裏,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經打開,裏面小包裝的潤滑劑卻是沒
動。「你硬塞進去的?」聽到方玉龍這麽問,張重月才知道小包裝的東西是潤滑
劑,隻是那上面全是島國文字,她根本看不懂。雖然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被方玉龍
看過摸過,但方玉龍用審視的眼神看張重月的時候還是讓張重月渾身都不自在,
避開了方玉龍那侵略性的目光。方玉龍突然攬住了張重月的纖纖細腰,一手撩起
裙子伸了進去,摸到留在陰唇外的細繩後,方玉龍的手指輕輕壓了壓柔軟的唇瓣,
在張重月耳邊說道:「感覺是不是很奇妙?」張重月沉默不語,她在想方玉龍把
跳蛋的遙控器放哪裏了,這家夥又準備什麽時候讓她陰道裏的跳蛋振動。

  方玉龍拉下了張重月羽絨服上的拉鏈,露出裏面的羊絨開衫。張重月把開衫
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龍解開了上面三個扣子,頓時讓張重月酥胸半露了。開衫
裏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隐隐能看見鼓起的乳肉。方玉龍看了下,覺得滿意了
又拉上了張重月外套的拉鏈。張重月被方玉龍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心裏喑道,
這個死變态又要搞什麽鬼?

  方玉龍開車帶着張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鐵站,拉着張重月去坐地鐵。這個地鐵
站是這條線最西的一個站點,并沒有多少乘客。方玉龍和張重月上車後找了們置
坐下。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來逛街的人很多。地鐵停靠了幾站後,車廂裏
的人越來越多。這時候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進了車廂,沒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
方玉龍和張重月旁邊。方玉龍拉着張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讓給了那位中年婦
人。那位婦人還給張重月道謝,張重月有些尴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龍身上。

  又停靠了一站,車廂裏的人越來越多,方玉龍抱着張重月,一手不老實的伸
進了張重月的裙子。一開始還沒人注意方玉龍的不雅動作,但後來就有幾個男人
老看着張重月了。這時候的張重月紅着臉根本不敢擡頭,因爲方玉龍的手指在輕
輕觸摸她的陰戶,沒用力就讓她渾身難受了。想起上車前方玉龍跟她講島國的癡
漢列車,這樣玩真的很刺激嗎?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什麽心态,反正她是沒臉見
人了。張重月一直低着頭,心裏祈禱着千萬别碰到認識的人。但是怕什麽來什麽,
人最多的時候又擠過來一對年輕男女,那女孩看到張重月高興的叫了起來。「重
月,原來你已經有男朋友了啊,還是個大帥哥呢。」方玉龍見有人認出了張重月,
他也收斂了些,把手放在張重月的膝蓋處。

  那女孩是張重月高中的同學,在外地上大學,這次帶男朋友回來過年的。到
了市中心,那女孩就帶着男朋友下車了。張重月松了口氣,正要問方玉龍到什麽
站點下車,陰道内的跳蛋突然振動起來,張重月是張開了雙腿坐在方玉龍大腿上
的。突然振動的跳蛋讓她難以忍受,用力夾住了方玉龍的大腿,甚至坐在方玉龍
大腿上輕輕扭動着。過了兩三分鍾,方玉龍又把手伸進了張重月的短裙,摸到她
陰唇間已經淫水四溢了。「你可真騷,都已經濕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
低語。張重月則在心裏大罵,死變态,讓你媽來試試,看她濕不濕。

  方玉龍又拉下了張重月羽絨服的拉鏈,這下車廂裏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張重月
吸引了過來。這時候已經過了市中心了,車廂裏的人明顯變少,有些地方都開始
有空位了。不過在張重月的斜對面坐着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眼睛不時瞟着張
重月。「你看,你斜對面的那家夥一直在偷看你。你擡頭看他他肯定會逃避,這
家夥應該還沒跟女人搞過,想看又不敢看。」方玉龍抱着張重月朝他身體靠了靠,
讓張重月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拔。地鐵上比較熱,很多穿着羽絨服的都像張重月
這樣拉下了拉鏈,但沒有哪個像張重月這樣撩人的。

  張重月低頭看着半裸的酥胸,根本不敢擡頭看對面的年輕男人。方玉龍卻摸
着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擡了起來。果然,那年輕男人見張重月擡頭,立刻把目光移
到了别處。張重月羞紅了臉,剛才她低着頭,視角範圍有限,還以爲車廂裏有不
少乘客的,現在她才發現車廂裏已經沒多少人了,隻有她周圍幾個座位還坐幾個
男人和兩個女人。看到她擡頭,這些男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别處。一群變态!張重
月暗自罵了句,不得不忍受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那兩個女人卻用羨慕忌妒恨的
目光看着張重月,仿佛在說,是賣屄的吧,坐個地鐵都穿這麽騷,車廂都空着還
坐在男人腿上,真不要臉。

  「看來你的身體很有吸引力,這些男人看着你都不想下車了。」方玉龍又在
張重月耳邊輕聲低語:「你信不信,到裏底站,這些男人中間肯定有人往回坐的。」
張重月沒有作聲,她對男人并不是很了解,如果真有男人爲了偷看她的胸追着她
坐到了底站也太變态了吧。

  地鐵很快到了底站,張重月和方玉龍下了車。果然那幾個男人中間有三個男
人沒有出站台,而是走到了站台的另一邊等着地鐵調頭過來。張重月看到這一幕
又輕輕罵了句變态。「是在罵我嗎?」方玉龍問。知道就好。張重月心裏這樣,
但她不敢說出來,方玉龍這麽肯定那些男人的舉動,是不是他以前也這麽幹過?
果然是個大變态。走了幾步,那三個男人還不時扭頭看張重月和方玉龍,方玉龍
幹脆拉着張重月站到了一個立柱邊。「那三個家夥還在偷看你呢,幹脆我們就表
演一段給他們看看,讓他們飽飽眼福。」

  「不要……」張重月的抗議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方玉龍堵住了嘴巴。方玉龍
一邊熱吻着張重月,一邊把手伸到張重月的裙子裏摸她的陰戶。在地鐵上,時而
振動的跳蛋已經讓張重月流出了很多淫水,弄濕了大腿根部的打底褲,也弄濕了
毛呢裙子。如果是夏天的話,流這麽多淫水足以讓别人以爲張重月小便失禁了。

  地鐵過來,那三個男人随着其他人一起進了車廂,透過車窗還看着站台上張
重月和方玉龍的激情表演。張重月漲紅了臉,方玉龍卻是感覺很興奮,看到車門
關閉,方玉龍竟然将塞在張重月陰道裏的跳蛋拉了出來,朝着緩緩啓動的車廂晃
了晃。那三個男人看到從張重月裙子裏拉出跳蛋是什麽表情,方玉龍不知道,但
張重月臉紅得能滴出血他卻是知道的。

  方玉龍将跳蛋塞進了張重月的口袋,拉着張重月朝廁所走去。張重月整個人
都暈乎乎的,除了在心裏罵方玉龍變态之外,根本不知道方玉龍要帶她去什麽地
方。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方玉龍帶着她進了男廁所。「方玉龍,你……你帶我進
男廁所幹什麽,快讓我出去。」

  「外面都是攝像頭,想幹點刺激的事情都不行。」張重月聽了面紅耳赤,方
玉龍帶她進男廁所竟然是想和她在廁所裏做那種事情。

  「不要……」張重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吓得她立刻跟着方
玉龍躲進了隔間。進來的家夥顯然是憋急了,躲在隔間裏的張重月就聽見「嘩嘩」
的水聲,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張重月低着頭,聽到這種聲音,她根本不敢看方
玉龍。方玉龍好像沒聽見外面男人放水的聲音,讓張重月蹲下身子給了口交。張
重月心裏特别别扭,老想着方玉龍會不會突然撒出尿來,淋到她身上去。

  張重月還沒有完全恢複,蹲下去大腿根部還隐隐作痛。在方玉龍的要求她,
她拉開了方玉龍褲子上的拉鏈。方玉龍的肉棒已經硬了,張重月用手輕輕一撥,
粗大的肉棒便從秋褲的裆眼裏頂出來。這時候外面的男人已經吹着口哨離開了,
方玉龍壓着張重月的頭,将他的肉棒頂進了張重月的紅唇間。經過兩天的練習,
張重月的口技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至少大半個肉棒進去不會再有嘔吐感了。

  是不是男人都這麽變态?回想着地鐵上的那幾個男人,雖然那些人沒有和她
産生身體上的接觸,但盯着她胸和大腿的目光太猥瑣,看着就讓她惡心。張重月
和方玉龍同校,兩人沒交往,但張重月也沒聽說方玉龍和誰談過戀愛,難道方玉
龍就喜歡這樣的變态行爲才沒有交女朋友的?如果真是這樣,這家夥也太惡心了。
自己怎麽這麽倒黴,被這種人給纏上了。

  爲了保持最舒服的姿勢,張重月一手扶着方玉龍的大腿,仰頭含着男人粗大
的肉棒,那星目微閉的樣子很美。方玉龍輕輕撫摸着張重月嬌嫩的臉蛋,這個角
度看上去,張重月和夏竹衣确實有幾分相似。可惜你是張維軍的女兒,你們張家
女人都要爲我姐姐的死付出代價。

  兩三分鍾後,方玉龍就讓張重月彎腰站到牆角邊,張重月爲了保持身體平衡,
不得不用雙手撐住牆壁。掀起毛呢裙子,隻見張重月飽滿圓潤的小屁股高高翹着,
大半部分都被厚厚的打底褲包住了,隻有中間部分露出嬌嫩的陰戶和淺灰色的肛
門。也許是方玉龍的肉棒上沾滿了口水,也許是張重月陰道裏的淫水還沒有幹澀。
方玉龍挺着肉棒頂在張重月的陰唇間,輕輕滑了兩下就頂了進去。

  「嗯……」張重月輕輕呻吟了下,雖然沒有第一次那種強烈的痛感,但陰道
被大肉棒塞滿還是讓她感到了陣陣的脹痛。「說你是小騷貨你還不承認。第二次
進去就這麽滑溜了,真夠騷的。」張重月知道這是方玉龍故意用語言在污辱她,
她選擇用沉默表示抗議。果然,方玉龍見張重月不說話,一個人說了幾句沒勁就
隻顧着埋頭肏她了。張重月的裙子被翻到腰際,黑色打底褲映襯下的陰戶特别顯
眼,兩側的臀肉随着方玉龍肉棒的進出而顫動着。方玉龍十指如鈎,緊緊抓着張
重月的纖腰,好像害怕張重月顫動的身體随時會溜走一樣。

  雖然還有隐隐的痛感,但和第一次相比,這次交媾明顯讓張重月體會到了快
感。張重月沒有跟别的男人做過,不知道做愛是什麽感覺。就這次而言,要比她
手淫爽快多了。張重月趴在牆上感受着她從末體驗過的快感,心裏一片茫然。

  在公共廁所的隔間裏交媾無疑是件緊張而刺激的事情。一方面要時刻傾聽着
外面的聲音,一方面又要承受性器官摩擦産生的快感。這個終點站的乘客也不多,
來上廁所的更少,除了一開始那個男人,中間隻有一個男人去過廁所。那時候正
好是張重月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張重月忍不住發出了點聲音。急中生智的方玉龍
也發出了幾聲哼哼。

  「哥們,便秘呢,這麽大聲。」外面的男人一邊愉快地撒着尿一邊問方玉龍。

  「嗯,這幾天火大,菊花像處女一樣緊,大便都出不來啊。」方玉龍一邊哼
哼一邊挺着屁股在張重月陰道裏輕輕抽送。張重月聽了方玉龍的話又羞紅了臉,
三天前她還是處女呢,就是被這家夥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更無恥的是還插破了
她的肛門,搞得這兩天她上廁所比便秘了還難受。混蛋,流氓!張重月咬着牙暗
罵方玉龍無恥。

  「哥們,多吃點蘋果和香蕉,大便起來會輕松點兒。」外面的男人走了,隔
間裏的方玉龍立刻變得瘋狂起來,和他性器相交的張重月也跟着瘋狂,忍不住發
出幾聲呻吟來。雖然張重月極力控制着自己,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但那時斷
時續的呻吟聲還是不斷從她的紅唇間吐出來。

  爲什麽會這樣?這就是女人無法控制的高潮嗎?爲什麽我不喜歡方玉龍還會
有這樣的感覺?張重月爲了配合方玉龍,将腳踩在了便池高起的沿口上。雖然隻
有幾公分高,但這樣的角度能讓方玉龍的肉棒插得更深,張重月的身子也向前傾
了下,撐在牆壁上的雙手同時向上移了些。

  唔……唔,張重月極力控制着自己,不讓自己發出淫浪的呻吟,但方玉龍像
狼牙棒的大家夥抽插她陰道産生的快感讓她難以忍受,尤其是方玉龍雙手用力抱
住她的細腰對着她的陰戶狂插亂送的時候。啊!張重月整個人都趴在了冷冰冰的
牆面上,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手用力頂着牆壁。方玉龍見張重月已經快撐
不住了,頂着她圓圓的小屁股發起最後一輪快速的沖刺。在男廁所的隔間裏,張
重月迎來真正意義上的人生第一次性愛的高潮。劇烈痙攣的陰道如同收緊的絞套
一樣咬住了方玉龍的龜頭,帶着溫熱感的淫水打在方玉龍的龜頭上,方玉龍感覺
肉棒被什麽纏住了,拉都拉不出來,隻得向張重月火熱的花心裏亂頂。頂得張重
月花枝亂顫,一陣語無倫次的亂叫聲中,方玉龍滾熱的精液打在張重月的花心上,
張重月大叫一聲後就沒了聲音,要不是方玉龍的肉棒還插在她的陰道裏,要不是
方玉龍還抱着她的纖腰,張重月肯定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雖然以前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高潮,但清醒過來的張重月還是萬分羞愧,她
知道她之前是興奮到暈頭了。竟然被一個讨厭的男人在男廁所裏奸到興奮得暈了
過去,難道自己真的像方玉龍說的那樣是個小騷貨?張重月靠在牆上,方玉龍的
一手還扶着她的胳膊,她的裙子已經落下,就連羽絨服的拉鏈都拉了上去。而方
玉龍也早已經整理好了他的褲子,正一臉笑意看着她。

  正當兩人要出去的時候,又有一個男人進了廁所。張重月呆在隔間裏不敢發
出一點聲音,方玉龍卻拉着她走到了門邊,聽着廁所外的情況。不多時就聽見男
人放水的聲音,方玉龍突然打開了隔間的木門。

  啊!張重月以爲方玉龍會等那個男人離開後才會開門的,還在想着下身又被
方玉龍搞得酸酸脹脹的,就像不愛運動的人突然跑了幾公裏一樣。沒想到方玉龍
突然打開了隔斷小木門,張重月忍不住驚叫起來,方玉龍則大搖大擺摟着張重月
出去。操!正在小便的男人聽到女人的驚叫聲後回頭看,看到方玉龍摟着張重月
從隔間裏出來,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那男人又罵了句,因爲忘了自己正在小
便,尿液都噴到他的手上。

  張重月臉似火燒,低着頭依在方玉龍身上,借用方玉龍的身子擋住她的身影。
一直回到站台的座椅上,張重月都不曾擡起頭。竟然被這家夥帶到男廁所裏給肏
了,出來還被人給看見了。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那撒尿男人驚愕的表情和尿液
都噴到地上的樣子深深留在了張重月的腦海裏。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在男廁所
裏看到一個陌生男子撒尿的樣子。

  不一會兒,那男子從廁所裏出來,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坐在椅子上,特意從
廁所那邊過來,張重月看到那男子過來又立刻低下了頭,心想可不能讓那男人看
見她的臉。那男子看到方玉龍一臉木然的表情看着他便站在遠處等車子過來。因
爲是東面第一站,車廂裏也是空蕩蕩的,那男人好像還不死心,坐在了後一節車
廂能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的地方。偏偏方玉龍和張重月還坐在兩節車廂交接的地
方,隻有那個男子能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做的小動作。

  方玉龍和張重月依在一起,朝着那個男人笑了笑。那男子被方玉龍這麽一笑,
眼睛假裝看向别處。方玉龍從張重月的口袋裏拿出了之前的那個跳蛋,還對着那
個男子晃了晃。張重月見方玉龍從她口袋裏拿出了那個跳蛋,羞得面色通紅。天
啊,這家夥拿出跳蛋來想幹什麽?難道想在這車廂裏把跳蛋塞到她下面?不行,
絕對不行,對面那個家夥還一直看着她呢。張重月雖沒有擡頭看那個男人,但第
六感告訴她,那個男人還一直看着她。

  那陌生男子看到方玉龍從張重月口袋裏拿出跳蛋,整個人都愣住了。難道對
面的小情侶有暴露癖,要當着他的面表演給他看?陌生男子死死盯着方玉龍手裏
的跳蛋。隻見方玉龍輕輕掀起了張重月的裙子。張重月雙手壓住了裙子,整個人
靠在方玉龍懷裏輕聲叫道:「不要,求求你,我們回去再玩吧,回去我……我…
…随便你怎麽玩。」想到要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張開大腿,張重月無論如何也不
能接受。

  「那家夥一直想看你呢,反正他都知道我們在廁所裏幹什麽事情了,讓他看
看你又有什麽關系。現在車廂裏沒什麽人,你轉過身去就隻有他一個人能看見,
要是到了下一站,看見的人可就多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方玉龍說着将張
重月的身子扭了過去,這樣車廂這邊的幾個乘客就完全看不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在
幹什麽了。張重月微微擡頭看了下,果然隻有坐在後面車廂接頭處的那名陌生男
子能看見她。而這個時候方玉龍已經掀起了她的裙子,将跳蛋塞進了她的裙子裏。

  「不要……」張重月無力地抗議着,根本不敢用力掙紮。現在隻有後面車廂
的一個男人能看到她,要是用力掙紮,坐在車廂前面的幾個乘客都會注意到她了。
真是大變态!張重月隻能在心裏咒罵一下方玉龍,無論她如何夾緊雙腿,方玉龍
強有力的手掌總能插進去。更讓張重月感到羞愧的是,方玉龍竟然把她一邊的裙
子掀了起來,赤裸的陰戶暴露在了空氣中。張重月不知道對面陌生男子是什麽表
情,肯定在盯着她的雙腿中間看。張重月立刻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裙擺,蓋住自己
赤裸的陰戶。

  雖然時間很短,對面的陌生男子還是看見了張重月私處的一抹幽黑,在地鐵
車廂裏看到一個美女裸露的私處讓這個男人極爲興奮,瞪大了雙眼盯着張重月的
胯間,等着方玉龍再次掀起張重月的裙擺。方玉龍沒有讓陌生男子失望,又掀起
了裙子的一角,而且還調整了角度,讓陌生男人能完全看清楚張重月陰戶的模樣。
「你看,那家夥看到你的騷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
說着,手裏的跳蛋頂開了張重月的陰唇,在陌生男人震驚的目光中塞了進去。張
重月極力想并攏雙腿,但被方玉龍的手掌給擋住了。等方玉龍把跳蛋全塞進去才
讓張重月合上雙腿,真個過程持續了有十多秒鍾,陌生男子看着眼睛都沒眨一下。

  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表演塞跳蛋的情景讓張重月羞得無地自容。偏偏這個時
候,塞在她陰道裏的跳蛋再次振動起來,片刻間就讓張重月達到了高潮,張重月
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全身沒一點力氣。怎麽會這樣,這叫我以後怎麽見人啊?
這時候的張重月恨不得将方玉龍和那陌生男子都殺了。

  坐了兩站路,方玉龍就帶着張重月下了車。這裏離金華山東山很近,吃過午
飯後方玉龍帶着張重月去爬山。「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東山上偶遇的,到這裏來
我們是故地重遊啊。」休息過後的張重月雖然不那麽疲憊了,但腰胯間還不舒服,
爬山的時候也隻能讓方玉龍攙扶着。

  冬天的山上比城裏更冷,即便下午的時候陽光燦爛,隻穿了一條打底褲和裙
子的張重月還是感到雙腿冷飕飕的,尤其是赤裸的陰戶,感覺好像在她的身體上
開了個洞。死變态!張重月看着方玉龍的微笑的臉龐又暗罵了一句。山道經過幾
處陡峭的小山坡,台階爬起來比較吃力,張重月走得很慢,方玉龍幹脆摟着她的
腰挾着她上山。台階外是很陡的斷崖,雖然隻有十來米高,但也很危險,邊上用
護欄圍着。看着斷崖下青翠的松樹,張重月突然有種想把方玉龍推下去的沖動。

  方玉龍看見張重月看着斷崖下方便問她是不是想把他推下去。「是,最好摔
死你這個死變态。」回想到地鐵裏的一幕,張重月憤憤地說。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真要做的話就要想好後果了。你大哥還想陷害我強奸
呢,現在遭報應了吧。」方玉龍冷冷哼了聲,摟着張重月走到了護欄邊說道:「
要是我們兩個都掉下去摔死了,别人會不會以爲我們是一起殒情死的?」

  「呸!誰要跟你這個死變态殒情而死,本姑娘還沒活夠呢。」張重月又狠狠
罵了句。方玉龍又哈哈笑道:「我都記着呢,你一次不聽話,回去就打你一次屁
股,今天你已經好幾次不聽話了,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所以故意惹我生氣啊。」

  張重月突然想起方玉龍出來前說的話,她爲了逞口舌之利竟然把這件事情給
忘了,這個家夥做變态的事情倒記得清楚。到了山頂,遊人才稍微多了些。方玉
龍對着張重月說道:「我們玩個遊戲,隻要你做到了,今天打屁股的懲罰就可以
取消,如果你沒完成的話,打屁股的懲罰就翻倍。」

  「什麽遊戲?」張重月聽方玉龍這麽說就知道方玉龍所說的遊戲肯定不是什
麽正經遊戲,不過能抵消打屁股的遊戲怎麽也要聽方玉龍說說。

  「野外露出的遊戲。隻要你自己拍張照片就行。不過你在照片裏要露出你小
騷屄,而且照片背景裏一定要有個陌生人。當然,你要是能找到你認識的人拍在
照片裏也行。」

  張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龍,這個死變态怎麽會想到這麽變态的遊戲,竟然叫
她自拍野外露出照,而且照片裏還要有路人。「我不玩這個遊戲了。」張重月立
刻拒絕了方玉龍的要求,她甯願被方玉龍打屁股打得下不了床也不會光天化日之
下拍自己的露陰照。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是拍張照片而已,你隻要拍了給我看後就可以删掉。
剛才在地鐵上,你都表演塞跳蛋給那個男人看了,那個家夥看着你的小騷屄直流
口水的樣子難道你不記得了?當然了,我知道你喜歡我打你屁股,所以不肯玩這
個遊戲是想讓我多打你幾次屁股。」

  呸!呸!呸!張重月被方玉龍的話給惡心到了。喜歡你打我屁股?你怎麽沒
被雷劈死呢?「我拍!」張重月咬牙答應了方玉龍提出的遊戲要求。

  山頂上的小池塘邊有座涼亭,當初方玉龍帶着喬婉蓉在涼亭對面的小樹林裏
野戰過。有一對情侶坐在涼亭邊的長椅上看着池塘裏的金魚低聲說着情話,女孩
靠在男孩身上不時咯咯而笑。張重月看到那對情侶又想到了王平,如果沒有方玉
龍,她和王平也許會和那對情侶一樣幸福地坐在這裏暢談人生理想了。張重月側
身坐到了長椅的邊上,背對着那對情侶。方玉龍坐在她對面,看着她怎麽玩自拍。
張重月臉上看似平靜,心卻跳得厲害,萬一被路過的人看到她自拍自己的陰部就
糗大了。

  一年中年夫妻走過涼亭邊的小路後,張重月迅速速掀起自己的裙子拍了張照,
又快速整理好裙子,短短一兩秒鍾的時間,張重月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張重月
看了手機上的照片,掀起的裙子裏光線很暗,但還是能看出她沒穿内褲的陰戶。
她身後的情侶也能看見,完全符合方玉龍的要求。張重月紅着臉把手機給了方玉
龍,方玉龍看過後輕聲問道:「剛才是什麽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張重月沒說
話,一把奪過了手機,心想刺激個鬼,隻有你這樣的變态才會想出這麽下流的遊
戲。

  方玉龍将張重月拉到了他身邊,和旁邊那對情侶并排而坐,摟着張重月的手
臂從張重月腋下穿過,拿裏的遙控器出現在張重月眼前。「你說在這種環境下是
不是更容易達到高潮?」方玉龍說着摁下了遙控器,振動的跳蛋帶給張重月的除
了羞恥就是高潮,張重月都不知道今天已經經曆過多少次高潮。張重月既緊張又
羞憤,并攏了雙腿不敢亂動,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旁邊的女孩好像聽到了
方玉龍說話又沒聽清的樣子,扭頭看了張重月和方玉龍一眼。眼尖的女孩看到方
玉龍手裏的遙控器,但不知道那是幹什麽用的,隻是用詫異的眼神看了下。

  張重月見女孩看她更是緊張,以爲女孩聽見了跳蛋的振動聲。「别怕,他們
不會注意你的,你就盡情享受野外的刺激吧。」方玉龍緊緊抱着身體微微顫動的
張重月,宛如熱戀中的情人。内心的羞恥和跳蛋振動産生的快感讓精神緊張的張
重月很快又達到了高潮,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方玉龍吻在了張重月的紅唇上,
堵住了她的呻吟。還有些意識的張重月沒有躲避方玉龍的親吻,和方玉龍的舌頭
糾纏在一起。

  陌生的情侶走了,羞愧無比的張重月還趴在方玉龍身上。見四周無人,方玉
龍的大手又伸進了張重月的短裙,張重月全身酸軟,無力抗拒方玉龍對她私處的
侵犯,隻能任由對方揉弄她那敏感的陰蒂。裙子裏,張重月的陰戶一片狼籍,流
出的淫水又一次弄濕了她的裙子。看着張重月高潮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方玉龍嘴
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碼頭在城西,金華山在城東,回去要穿過一個陵江城。張重月以爲方玉龍會
帶着她坐地鐵回去的,沒想到對方卻帶着她坐了出租車。不過經曆了地鐵的不堪
之後,張重月更願意坐出租車回去。那樣她就不用害怕在陌生人面前難堪了。

  「玩了大半天你也累了,趴在我身上好好休息吧。」上了出租車沒多久,方
玉龍就讓張重月趴到他腿上去。起先張重月還沒明白方玉龍的意圖,但方玉龍的
手掌拍着她的屁股讓她潛意識不敢反抗方玉龍的要求。當張重月趴到方玉龍腿上
後才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這個混蛋竟然要她在出租車上給他口交!

  方玉龍壓着張重月的脖子,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兩
人在廁所裏性交後還沒清洗過,散發着膻腥味的肉棒讓張重月很想吐。咬死你個
死變态!張重月恨得直咬牙,卻又無可奈何。連省長父親都保護不了她,還有誰
能來解救她呢。方玉龍低頭在張重月耳邊像情人那樣輕聲說道:「你要是不聽話,
我可要把你的裙子脫掉強奸你了。」

  張重月頓時驚恐起來,将方玉龍的肉棒含進了嘴裏。這時候方玉龍的一隻手
掌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撫摸着她的臀溝。想到地鐵上方玉龍當着陌生男人的面
扒開她的大腿塞跳蛋的事情,出租車上隻有一個司機,這變态完全有可能做出那
種瘋狂的事情。

  吞吐了幾下,方玉龍的肉棒上沾滿了張重月的口水,那種膻腥味也消失不見
了。粗大的肉棒在張重月嘴裏再次變硬,敏感的龜頭被張重月的小嘴含着,産生
的快感讓方玉龍舒服得靠在椅子上享受着。當然,方玉龍還不忘開動跳蛋,并用
手指觸摸張重月的陰唇,刺激她的興奮點。

  前面的司機一開始并沒覺得異樣,過了好幾分鍾,後座上竟然傳出了奇怪的
水聲。司機向後瞥了一眼,隻見女乘客的裙子掀起一半,男乘客的大手隐沒在裙
子就明白了幾分。也許見過在車上親熱的情侶太多了,司機并沒有特别驚奇的表
情,隻是從後視鏡裏看了方玉龍一眼。張重月不知道前面的司機已經發現了她和
方玉龍之前的事情,努力含着方玉龍的龜頭吮吸着。體内振動的跳蛋和方玉龍的
手指讓她興奮得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隻想着讓方玉龍早些射出來好結束這羞人
的事情。狹小的出租車有些悶熱,不斷起伏後背的張重月很快就冒了汗,方玉龍
摸着她的大腿和陰唇,将她流出的淫水都弄到了裙子上。

  方玉龍閉着眼睛想起他跟母親夏竹衣車震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護城河公
園裏,車外下着雨,一開始不怎麽願意的母親到最後也變得很瘋狂。想到母親依
舊粉嫩的小騷穴,塞在張重月嘴裏的肉棒又脹大了幾分。想着想着,腦海裏的女
人又變成了豐腴的姑姑。要是姑姑這樣趴着給自己口交會是什麽樣子?想到姑姑
性感的嘴巴,方玉龍忍不住死死壓住了張重月的頭,憋得張重月都喘不氣來。

  方玉龍射出的精液都打在了張重月的喉嚨裏,當張重月吃下精液坐起來的時
候,發現前面的司機用特别的眼神回頭看了她一眼。張重月頓時羞不可耐,陌生
的出租車司機已經知道她和方玉龍剛才在做什麽了。張重月很快就适應了這種情
況,扭頭看着窗外。和第一次在地鐵裏面對陌生男人露出陰戶相比,現在的尴尬
和羞恥很快就被張重月接受了。

  吃過晚飯後回到碼頭,一天内經曆了多次高潮的張重月疲憊不堪地躺在沙發
床上,一動也不動。這三天,尤其是今天的經曆完全颠覆了她對男女之事的認識。
難道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伴給别的男人看嗎?或者方玉龍這麽做完全就是想做賤
自己?那家夥以前想追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就算自己惹他生氣了也不會這樣
對她。

  方玉龍給壁爐升火,驅散夜晚的寒意。沙發床和壁爐隻隔着半米左右的距離,
方玉龍點了火之後就坐到了床上,問張重月今天什麽時候最興奮。什麽時候最興
奮?在廁所裏性交的時候?在地鐵裏對着陌生男人塞跳蛋的時候?在出租車上口
交的時候?「我一點兒也不覺得興奮,隻有你這個變态狂才會覺得興奮。」躺在
床上的張重月扭過身不再看方玉龍。方玉龍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張重月
頓時像炸了貓一樣,對着方玉龍吼道:「方玉龍,你不但是個大變态,還是個言
而無信的騙子。」

  方玉龍笑道:「我怎麽言而無信了?」

  「你……你中午還說隻要我拍了照片就不打我屁股,難道你忘了?」

  「那隻是抵消你之前不聽話的懲罰,現在你敢對你的老公和主人無禮,不應
該受到懲罰嗎?」方玉龍奸笑着把張重月壓在身下,把短裙掀起來,在張重月的
哀叫聲中又打了張重月一頓屁股。又痛又羞又氣的張重月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
想和方玉龍對打,反被方玉龍坐在腰背上拍紅了屁股。

  「不要打了……是我錯了……」方玉龍每拍一下,手指就在張重月柔嫩的陰
唇上摸一下,又痛又羞的張重月很快就屈服了。看着美女陰唇間露出的細繩,方
玉龍突然又獸性大發,将跳蛋從張重月的陰道裏拉出來,三兩下脫下自己的褲子,
将怒脹的龜頭頂進了紅腫的陰唇間。張重月嗚嗚哭泣着,這死變态根本不會跟她
講道理,就想拍她屁股,肏她的小騷穴。

  張重月仰躺在沙發床上,烏黑的長發一直垂到地上,壁爐的火光照在她的身
上。上半身隻剩下的情趣内衣也被方玉龍扯破了,露出的雙乳随着方玉龍的沖擊
劇烈晃動着。被汗水浸濕的肌膚在火光的照射下如同塗了層閃亮的精油,讓張重
月嬌嫩的肌膚看上去更加豔麗誘人。

  張重月微閉着眼睛看着壁爐的火光,這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是興奮還是難受。
劇烈的性愛讓她整個人都像着了火一樣,加上壁爐邊堪比夏天的溫度,她的全身
都被汗水浸濕,緊身的打底褲濕漉漉地裹在雙腿上,尤其是腰間部位,讓她感覺
像無數細針刺着。就在張重月感到雙腿難受的時候,方玉龍突然抓住了她褲子的
裆部用力向兩邊拉扯。隻聽見「嘩啦」一聲,緊身褲竟然被方玉龍撕開了。撕爛
的褲子被方玉龍扒下去後,隻穿着情趣内衣的張重月感覺全身上下舒服多了,雙
手用力抓着床上的被子,嘴裏發出嗯嗯啊啊的叫喊聲,黑瀑般的秀發在半空中盡
情飛舞着。

  下半身被方玉龍搞得酸痛的張重月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以後的幾天裏,方玉
龍帶着她去野外或公共場合玩性交和露出的遊戲。電影院,試衣間,大廈天台,
甚至是在陵江大學的校園裏。雖說放了年假,學校裏還有好些人沒有離校。張重
月在學校是比較出名的,她非常害怕被認識的人撞見她和方玉龍在一起。尤其是
方玉龍帶着她去有「情人坡」之稱的小樹林野戰的時候,張重月緊張得陰道都異
常收縮了,哪怕分泌了很多淫水,方玉龍抽送起來都感覺很吃力。方玉龍一邊肏
還一邊說張重月騷得屄都要亂咬吃肉了,羞得張重月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到了星期五,方玉龍晨練過後竟然沒帶張重月出去。已經習慣了方玉龍荒唐
的張重月有些意外,難道方玉龍這麽快就把她玩膩了?想到有這個可能,張重月
心裏竟然又有幾分氣憤。方玉龍一直都是把她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肉玩具,難
道她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今天白天好好休息,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刺激又好玩的地方。」方玉龍的話
讓張重月心裏感到恐慌,不是怕方玉龍傷害她的身體,而是怕方玉龍又要用什麽
羞人的法子去折磨她。這些天她的經曆已經夠刺激的了,方玉龍嘴裏刺激又好玩
的地方肯定比她這幾天野外露出更變态。

  自從在小島上跟方玉龍偶然發生過關系後,陳靜沒有跟方玉龍有什麽特别的
聯系,突然接到方玉龍的電話讓陳靜感到有些意外又害羞。方玉龍約她晚上在護
城河公園的大橋西見面,說要去一個特别的地方。更讓陳靜感到害羞的是,方玉
龍問她有沒有刮過體毛,她的陰毛不多,如果刮光了一定非常好看。放下電話,
陳靜赤裸着下身走進了衛生間,對着鏡子照啊照的,她的陰毛确實很少,隻有陰
阜和陰唇兩側上緣長着稀稀拉拉的幾根。那家夥怎麽會想到讓她刮光陰毛呢?陳
靜穿上秋褲,溜進了父母用的衛生間,拿着她老爸的電動剃須刀回到了她自己的
衛生間裏。陳靜坐在馬桶上張開了大腿,一陣「嗡嗡」聲響過後,她的陰戶就變
得光潔溜溜的。陳靜起身走到鏡子前又照了照,和原來相比,她的小騷穴看起來
更加嬌嫩了。

  到了晚上,精心打扮的陳靜到了約定的地點等方玉龍。方玉龍換了一輛普通
的黑色小汽車,陳靜沒在意,等方玉龍在她身後摁了喇叭她才發現是方玉龍的車
子。陳靜看到副駕駛上坐了人後就上了後面的座位。上了車,方玉龍沒跟她介紹
副駕駛上的女伴,陳靜就也沒說話。讓陳靜感覺怪異的是,坐在副駕駛的女人竟
然沒回頭看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一樣。

  張重月隻聽說過陳靜的名字,并沒有見過陳靜。陳靜站在車外的時候她已經
看清了對方,是個模樣漂亮的女人。晚上在這裏見面,難道這個女人是做那種事
情的?張重月當陳靜是坐台女,陳靜隻把張重月當成了方玉龍新勾搭的身份和她
一樣的富家女。方玉龍不說話,兩個女人都沉默不語。車子到了郊外的舊工廠,
方玉龍把請柬給了守衛,守衛看過後恭恭敬敬把請柬還給了方玉龍,并讓方玉龍
沿着旁邊的小路一直開到底就行。

  到了大廠房後面,又一道守衛擋住了去路,看了請柬後問方玉龍帶了幾個人。
方玉龍說一男兩女,那守衛給了方玉龍三個面具後就讓方玉龍開車進去了。下車
前,方玉龍将面具遞給張重月和陳靜,讓她們戴上面具。這次的面具和上次的面
具有些不一樣,像是軟矽膠做的,貼在臉上有些涼,但感覺很舒服。

  走進大車間改成的會場,張重月和陳靜都被眼前淫亂的景象驚呆了。隻見會
場中很多頭戴面具的男女無所顧忌地糾纏在一起,有些男女甚至連面具都沒戴。
會場中間還是放着五個大木台,和上次來相比,木台前放了五個巨大的火爐,讓
巨大的會場沒有絲毫的寒意。一個身材火辣,穿着半透明蕾絲裙的女人邁着搖曳
的步伐走向方玉龍和張陳兩女。

  沈希被小姨方慧君叫了過去,要她到林海鳳那裏幫她招待一個特别的貴賓。
方慧君告訴沈希,這個貴賓非常重要,如果她能和這個貴賓交上朋友的話,她報
仇的事情會容易得多。對沈希來說,男人不過是滿足她性欲的一個器具,和什麽
樣的男人在一起都一樣,如果這個貴賓真的能幫她報仇,她不介意跟這個貴賓發
生一些超友誼關系。

  沈希以爲小姨說的貴賓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年輕的小夥
子。雖然對方戴了面具看不清他的真實年齡,憑感覺對方也不會超過三十歲,甚
至更年輕。「九公子,今天晚上由我爲您提供服務,希望您能滿意。」沈希輕輕
勾上了方玉龍的胳膊,在張重月和陳靜驚訝的目光中緩緩前行。「九」是方慧君
的請柬号,沈希見方玉龍年輕,便稱他爲「九公子」。

  方玉龍打電話給方慧君的時候就讓方慧君幫他在會場準備一個性感漂亮的女
人,沒想到出現在他面前的竟然是個同樣戴着面具的年輕女人。方玉龍知道這女
人肯定是方慧君爲了讨好他而給他特别準備的。雖然女人戴着面具,但從露出的
小嘴和下巴就知道這個年輕女人非常漂亮。方玉龍沒有問女子的來曆,跟着女子
去已經準備好的包廂。

  沒來這個會場,張重月和陳靜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陵江竟然會有如此淫亂的
地方。即便是有過不少性經驗的陳靜看到台上的表演都是面紅耳赤的,張重月就
更不用說了。雖然她這幾天和方玉龍在各種不同場景下交媾,但和這裏相比,她
之前認爲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是些小兒科的東西。

  第一個台子上,一個套着頭套的女子被淩空綁着,雪白的肌膚被紅繩分割成
一塊一塊的。一個精壯的男子将一個長橢圓形的棒子塞進了女人的陰道,隻露出
一根細線在外面。随後,那女子便開始劇烈扭動起身子來。方玉龍上次沒見過東
西,問沈希那是什麽。沈希說那是陰道電擊器,一般女人受不了那東西。張重月
和陳靜也聽到了沈希說的話,一臉的震驚。竟然用電擊器電擊陰道,真是太變态
了。

  「和這女人相比,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
張重月沉默不語,方玉龍隻是在她的陰道裏塞了個跳蛋,和這個女人相比,她确
實是幸運多了。

  第二個木台上是一個跳着電臀舞的混血女郎。那女子相貌極好,豐乳肥臀,
穿着白色的緊身短背心和藍色的牛仔熱褲。舞動的肥臀引起了大量男性牲口的嚎
叫聲。站在木台外圍的方玉龍也很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心想這女人的床上功夫
一定比方慧君更厲害。

  「九公子,你要是對這個女的有興趣,可以把她叫到包廂去給你表演。」沈
希見方玉龍看那跳舞的女子很長時間便在方玉龍耳邊說了句。

  「不用了,今天我還要和我的女伴來一場表演呢。」方玉龍說完看了張重月
和陳靜一眼。張陳兩人都緊張起來,方玉龍說的表演是什麽意思?是跟她們中間
的某一個人還是和她們兩個?

  沈希給方玉龍準備的包廂在二樓靠中間的位置,當他們走上二樓走廊的時候,
看到有個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上了第二個木台,當衆跟那個跳電臀舞的女郎交媾起
來。隻見那跳舞女郎雙腿分開了向下彎着腰,雙手撐在木台上,上台的面具男子
掏出肉棒對着女郎臀部中間插了進去。别說張重月和陳靜,就連方玉龍都看得目
瞪口呆。面具男人沒脫豔舞女郎的褲子就這樣插了進去。沈希告訴方玉龍等人,
那跳電臀舞的女郎其實是全身赤裸的,身上的衣服隻不過是特别的彩繪罷了。

  「有意思。」方玉龍扭頭問沈希怎麽對這裏這麽熟悉啊。沈希輕輕一笑,說
方總以前常帶她來開眼界,所以知道一些這裏的情況。進了包廂,沈希問方玉龍
有什麽要她幫忙的,方玉龍讓她跟着上台走走場就行了。沈希點了點頭,上前給
方玉龍寬衣。一邊的張重月和陳靜見沈希的動作落落大方,完全沒有做作的痕迹,
心裏有些驚歎,這裏的女人訓練得真有水平。她們還不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的
區别,以爲沈希也是這裏提供特别服務的女人。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張重月先脫光了衣服,隻剩下粉紅色的情趣内衣。陳靜
爲了赴約也是挑選了最性感的内衣,但看到張重月的情趣内衣後,她覺得自己還
是太保守了。這個女人是什麽人呢,方玉龍的秘密情婦嗎?看到張重月幾乎赤裸
的下半身,陳靜又猜測起張重月的身份來。陳靜是渴望和方玉龍有所交集的,礙
于範芷琪的緣故,她和方玉龍沒有過多的聯系,但有這樣的機會,她希望自己能
讓方玉龍迷戀自己,所以她很自然會拿自己跟身邊的這個女人比較,看看自己有
什麽優勢。陳靜沒見到張重月的模樣,就身體而言,她的優勢就是個子比對方高
了些。服裝上的話,她雖然穿了套性感的紫羅蘭色内衣,但和張重月幾乎透明的
情趣内衣沒法比。沈希見兩個女人都脫了外衣,她也開始脫衣服,不過不是脫外
面的透明的紫紗裙,而是脫掉了紗裙裏面的内衣褲。這個視覺效果和張重月的情
趣内衣有幾分相似,甚至還更加有誘惑力。

  張重月知道方玉龍剛才說的演出是什麽意思了,就是和她在下面的某個大木
台上面對着一大群色狼交媾。如果一開始就讓張重月做這樣的事情,張重月肯定
不會同意。但這幾天張重月已經經曆了很多露出的場景,已經漸漸習慣這種暴露
的遊戲。她和方玉龍都戴着面具,就算下面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身體也不會知道她
是誰。尤其剛才張重月已經看到大木台上有人在性愛表演,她和方玉龍上去表演
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她就不信方玉龍還敢摘了面具上去。

  張重月跟方玉龍出去的時候,第二個木台上已經換了另一個女人。隻有第四
個木台上空着,台上放着兩個高低不一的橫杆,很像體育館的高低杠。在這個會
場,最不缺的就是青春靓麗的女人,但張重月跟着方玉龍走上木台的時候還是不
少色狼的尖叫。雖說有不少人喜歡暴露,但敢上木台表演的還是少數。第一,上
去表演如果沒什麽新奇動作就不稀奇。第二,男人沒有足夠的耐力上去隻會被人
嘲笑。第三,女伴身材不夠好的話上去也是丢人現眼。當方玉龍帶着張重月和沈
希走上第四個木台,衆多男牲口都看到了方玉龍胯間的大肉棒,頓時發出了陣陣
的哄叫驚歎聲,敢上台表演的果然有足夠的本錢。

  剛上台就聽到色狼的尖叫聲,張重月竟然莫名興奮起來,她又想起地鐵裏那
幾個跟着她坐到底站的男人,難道自己真的那麽吸引男人?方玉龍沒有說話,隻
是用手在張重月的紅唇上輕輕摸了下,張重月知道方玉龍的意思,跪在方玉龍身
前含住了那粗大的肉棒。難道這家夥早就想來這裏表演,所以一直讓她練習口交?
真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會到這種地方來的。張重月費勁力氣才「吃」下方玉龍的大
半肉棒,引得圍觀的色狼大呼小叫。張重月聽到衆多男人的嚎叫,心裏又害怕起
來,要是方玉龍讓這些男人都來肏她該怎麽辦?會不會這些男人想肏她就可以上
台來肏她?

  沈希在一邊仔細看着張重月,從張重月的動作來看,這個女人在性愛方面還
是有些生疏的,看上去也很緊張。難道是這個貴賓新調教的私寵,今天特意帶了
這個私寵來開眼界的?沈希又把目光移到了方玉龍身上,她對方玉龍的身份同樣
好奇。小姨這麽看重他,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難道是京裏來的某位太子爺?沈
希知道小姨在京都也認識不少高官,結識一兩位高官子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沈
希也不知道貴賓讓她在台子放這樣的架子是想幹什麽,好奇地看着身邊的貴賓和
他的私寵,看這個強壯年輕的男人準備用什麽姿勢肏他漂亮的私寵。

  張重月含了幾分鍾後,方玉龍就把張重月拉了起來,讓張重月面對着木台下
的衆多色狼。在衆多色狼的注視下輕輕分開了張重月的大腿,将沾着張重月口水
的肉棒插進了張重月的小騷穴。張重月第一次在一群男人的注視下被人從後面插
入,整個身體都打起顫來。天啊,這些男人都在看着我的小騷穴,看着方玉龍的
大肉棒插進我的小騷穴,而我竟然還感覺到了興奮。天啊,我真的像方玉龍說的
那樣,是個淫蕩的小騷貨。

  方玉龍在張重月的小騷穴裏輕輕抽送了幾下,感覺張重月的小騷穴完全潤滑
了又将肉棒從張重月的小騷穴裏抽出來。台下衆多的色狼看到方玉龍就這樣拔出
了肉棒,頓時起哄了。張重月聽到台下的起哄聲,心裏更是興奮。這些男人肯定
不是嘲笑她,是嘲笑方玉龍的。方玉龍沒有理會台下的笑聲,将張重面反轉過來,
讓張重月拉住一根高的橫杆。張重月用力跳起才勉強抓住了那根橫杆,飽滿的臀
部因爲跳躍而顫動,雖然沒有那跳電臀舞的效果明顯,也别有一番情趣。

  方玉龍輕輕一跳便抓住了橫杆,将張重月的雙臂包在了中間。兩人的身體面
對面貼在一起,輕輕一動就能引起肉體的摩擦。「擡起雙腿勾住我的腰。」在方
玉龍的命令下,張重月擡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腰臀,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
這時候所有人都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他要拉着單杠和張重月玩性交的遊戲。

  張重月雙手用力抓着橫杆,扭動着屁股讓她的陰戶對上方玉龍的肉棒,然後
盡力将方玉龍的肉棒給吞了進去。雖然背對着台下的衆多色狼,但因爲兩人是在
台上表演,還吊在高高的橫杠上,方玉龍粗大的肉棒重新插入張重月陰戶的那瞬
間衆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頓時發出各種各樣的尖叫。顯然,在單杠上完成一次性
交不光要考驗兩人的性愛能力,還将考驗兩人的體力。

  張重月也完全驚呆了,方玉龍這變态的家夥要這樣和她性交,是想把她累死
嗎?就在張重月驚呆的時候,方玉龍開始做起了引體向上,粗大的肉棒直插到她
的花心深處,頂着她的身體也慢慢向上擡。啊!張重月發出一聲浪叫,跟着用力
向上拉自己的身體。張重月跟着方玉龍的節奏拉引體向上,雖然她的雙腿夾着方
玉龍的腰臀可以借力,但陰道裏摩擦産生的快感和這種特别性交的姿勢讓張重月
很快就沒了力氣。方玉龍再次拉上去的時候,張重月被頂得連連浪叫。

  「你雙手抱着我不要放就行了。」因爲吊在單杠上,張重月的身體和方玉龍
緊緊貼在一起。聽方玉龍這麽說,張重月雙手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
體像樹袋熊一樣挂在方玉龍身上。爲了不讓張重月的頭碰到橫杠,方玉龍的身體
微微後傾,開始帶着張重月做起引體向上來,速度比剛才兩人配合的時候還要快。
張重月感覺自己就像在騰雲駕霧般,也許高潮飛起來的感覺就是這樣吧。變态,
真是太變态!張重月相信,方玉龍不光心理變态,身體也變态。她不知道别的男
人能不能這樣,但她認識的男人中間肯定沒有比方玉龍更強壯有力的了。張重月
死死抱着方玉龍,如同落水的人在驚濤駭浪中死死抱着一根可以救生的木頭。

  普通人能自己做幾個引體向上就不錯了,帶着一個成年女人做引體向上,而
且還是在性交的時候,這樣的體力沒幾個男人能做到。沈希完全看呆了,小姨認
識的這個貴賓是人還是機器?看着挂在方玉龍身上幾乎癫狂的張重月,沈希突然
有種想法,要是自己挂在那個男人身上會是什麽感覺?這樣的絕世猛男肯定能把
她給肏到飛上天。

  台下的衆多色狼看到方玉龍的表演都發出驚歎聲。不說兩人性愛的姿勢有多
特别,光這份體力就足以讓台下的色狼們甘拜下風。色狼們的驚叫引來了更多人
的圍觀,原本在其他木台下觀看表演的色男色女都圍到了第四個木台下。又不少
女會員看到方玉龍那強壯的身體和粗壯的肉棒,當場就發騷了,恨不得爬上木台
去替換下張重月。

  王平這幾天都是心神不甯的。放假後就要約張重月出去的,張重月也答應了,
沒想到最後張重月變卦說不方便出門了。王平還猜測是不是張重月看透了他的企
圖,不想跟他交往了,可兩人通電話,網上聊天都很正常,這讓王平非常郁悶,
完全猜不透張重月的心思,又不敢去問張重月,更不敢去找張重月。

  前幾天,印明哲找他出去玩,介紹了沈君成和他認識,沈君成跟陵江的新市
長有些關系,家裏又是做生意的,又有印明哲介紹,三人很快結成了狐朋狗友。
昨天晚上,沈君成提議去一個特别好玩的地方玩,王平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淫亂大
聚會。這種刺激的場面讓王平很快忘記了張重月,看看能不能勾到幾個良家少婦。
三人進了會場沒多久就被第四張木台上的表演給吸引住了。很多人都在台下議論,
說台上的男人夠變态的,挂着一個成年女子還能做這麽多個引體向上,實在太厲
害了。

  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穿着華麗的晚禮服,戴着精緻的面具站在木台下看着方
玉龍的表演,女人身邊站着一個身材挺高大的男人。「這家夥是挺強壯的,不過
部隊裏很多優秀的士兵也能做到這個。」男人看了方玉龍的表演對身邊的女人說。
女人輕輕一笑,問身邊的男人能不能做到。男人聳了聳肩道:「海姐,要不我們
找個地方試試?」女人笑了,挽着男人的胳膊向一間空包廂走去。

  「海姐,那家夥是誰啊?」一路上,面具男人問女人。

  「怎麽,看人家厲害是不是想結識人家啊?不過可惜,我也不知道那個家夥
是誰。」

  「哦?這裏還有海姐不知道的人?」

  「當然有了。那家夥是拿我一個朋友的請柬來了。我那個朋友還特别爲他準
備了一個女人,就是站在那家夥身邊的穿着紗裙的女人。我猜那家夥不是省裏的
高官子弟就是京裏來的太子爺。不過省裏公子爺可沒聽說誰有他這麽變态的,我
猜是京裏來的,而且很有可能出身軍人世家,不然誰會練這麽變态的體質啊。」

  進了房間,面具男女取下面具,瘋狂地擁吻在一起。男人急切地掀起了女人
的晚禮裙,将早已變硬的肉棒插進了女人的蜜穴。「哦,壞蛋,輕點兒,姐還沒
準備好呢。」女人妩媚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兩人又擁吻在了一起。

  雖然張重月的身體和方玉龍緊貼在一起,但在慣性的作用下,方玉龍每次上
升落下,龜頭都會深深插入她的花心,讓她渾身發顫,讓她驚聲尖叫。張重月死
死地抱着方玉龍的身體,生怕她會突然掉下去,哪管方玉龍是她憎恨的男人,這
一刻,她完全被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征服了。這個死變态,這回真要被他肏死了!
張重月的心跟着她的身體在空中飄蕩。

  做了三四十個引體向上,方玉龍也到了極限,雙手一松,身體落在了地上。
他的雙腳離木台并沒多少距離,但那落下瞬間産生的沖擊力差點讓張重月失去支
撐,方玉龍的肉棒狠狠地插在她的花心上,弄得張重月尖叫不止。雙手用力抱着
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着。方玉龍很快托住了張重月的屁股,像體
操運動員完美落地那樣穩穩地站在了木台上。台下的淫男蕩女又都發出了驚歎聲,
就連站在旁邊的沈希都爲方玉龍和張重月擔心一把,生怕兩人摔在地上出醜。

  靜靜抱着張重月的方玉龍站在木台上一動不動。緩了緩勁後抱着張重月的屁
股做起了抖臀的動作,張重月的臀部像跳電臀舞那樣快速的套弄着方玉龍的大肉
棒。把張重月從一個高峰帶到了另一個高峰。啊!無處渲洩的張重月主動而瘋狂
的親吻起方玉龍的臉頰和嘴唇,火熱的胸部擠壓在方玉龍的胸口上用力摩擦着。

  方玉龍抱着張重月緩緩前行,一直走到前面低一些的橫杆處才停下來。他将
張重月放了下來,張重月軟着雙腿差點就站水穩,沈希立刻上前扶住了張重月。
方玉龍将張重月轉了個身,讓張重月面對着台下圍觀的淫男浪女。張重月和方玉
龍一樣滿身是汗,透明的情趣内衣都貼在了身上,讓她的身子看上去更加光亮誘
人。方玉龍從後面摸着張重月挺拔的乳房,又将情趣内衣的領口撕開了,讓張重
月的玉乳完全裸露在外,這個動作并不誇張,台下不少淫男還是吹起了口哨,催
促方玉龍繼續表演下去。

  方玉龍抓着張重月的雙手握到了低的橫杠上,然後用把尿的姿勢分開了她的
雙腿。原本被情趣内衣下擺遮住的陰戶此刻完全暴露在台下衆多淫男的視線裏。
張重月被台下的人群吓了一跳,在她背對着人群被方玉龍挂在單杠上猛肏的時候,
台下聚集了這麽多人。不過張重月也變得更興奮,好像她是在台上表演的天王巨
星一樣。在衆多淫男浪女的注視下,方玉龍再次把肉棒挺進了張重月淫水泛濫的
小騷穴。

  一開始,張重月還能抓着頭頂上的橫杆穩住身體,随着方玉龍抛動她身體的
速度加快,張重月很快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靠抓着方玉龍的雙臂保持她
身體的平衡。這個動作沒有剛才那個動作誇張,但台下的淫男浪女看得更入神。
畢竟這些人來這裏是尋找性刺激的,不是來看男人力量表演的。方玉龍的這個動
作雖然沒有剛才那麽變态,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至少在這個會場,能
做出這個動作的人不多。而且這個别動作能讓台下衆人看清方玉龍的肉棒是如何
抽插張重月的陰道的。巨大的肉棒挺入窄小嬌嫩的陰戶,把陰道口都撐得變型了。
顔色暗深的肉棒和不時外翻的粉嫩的膣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淫蕩的視覺沖
擊更能引起淫男浪女們的興趣。

  張重月微睜的美目看着台下的淫男浪女,她現在的樣子比起在地鐵裏對着一
個男人露出陰戶塞跳蛋來不知要淫蕩多少倍,但張重月現在完全沒有在地鐵裏的
那種羞恥感,有的隻是痛快發洩的強烈欲望。所以方玉龍每一次抛動她的身體,
她都會發出淫浪的尖叫,聽得台下好多浪女都不自覺地自摸起來。有幾個男人忍
不住台上的誘惑,在台下和女伴也當衆淫亂起來。

  「過來揉她的陰蒂。」

  沈希聽到方玉龍的命令,走到兩人身邊,伸出纖纖玉掌壓在了張重月的陰蒂
上,随着方玉龍抛動的節奏輕輕揉着張重月那敏感的陰蒂。「啊……啊……」張
重月大聲浪叫着,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抽出去了,雙手撐着方玉龍的手臂自己
用力扭起屁股來。如此一來,她和方玉龍性器間的摩擦變得更加強烈,産生的快
感讓張重月變得更加瘋狂。沒幾下,方玉龍就感到張重月體内流出汩汩熱流,超
多的淫水讓他的肉棒抽送起來更加滑爽。沈希的手指上也沾上了張重月的淫水,
但她還是揉着張重月的陰蒂,沒幾下,張重月的身體猛然抖動了幾下,就像被高
壓電擊中了。一股清洌的淫水從張重月的陰戶裏噴出,當方玉龍把張重月的身體
高高抛起時,那道噴泉般的淫水像水箭一樣噴射在前方的木台上,還有一部分直
接射下了木台,幾個離木台很近的淫男都被淫水打到了,嘴裏發出陣陣尖叫,旁
邊的淫男則大笑起來。

  沈希見張重月被弄到尿崩,松開了她的陰蒂。張重月則癱軟在方玉龍的懷裏,
身體像觸了電那樣不時振顫一下。極度高潮過後的張重月也知道自己在大庭廣衆
之下失禁了,心裏再度湧起強烈的羞恥感,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台下的淫男浪女。
方玉龍抱着癱軟的張重月下了木台,回自己的包廂去了。木台下有女人在叫:「
帥哥,帶我玩一次吧。」沈希回頭朝着木台下的浪女擺了擺手,跟着方玉龍回了
包廂。

  隻穿着三點式的陳靜一直呆在包廂裏,她是靠着門框從高處往下看方玉龍和
張重月表演的。她知道方玉龍的身體很強壯,但沒想到會強壯到變态的地步。還
沒有被方玉龍肏上,陳靜就被方玉龍的表演征服了,倚在門框處手淫起來。看到
方玉龍抱着張重月回去,陳靜的眼睛都發直了,忘了把撥到一邊的内褲整理好,
叫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手淫。天啊,這家夥居然還沒有射精!陳靜在心裏驚歎着,
因爲方玉龍抱着張重月上來的時候,粗大的肉棒還插在張重月的陰道裏,絲毫沒
有射精的樣子,而張重月的身體還在不時機械性的顫抖着。自從幾個月前在海灘
上跟方玉龍野戰後,陳靜還沒碰過别的男人,現在再次碰上方主龍的大肉棒,陳
靜心裏自然充滿了期待,看到方玉龍還沒有射精,她知道該自己上場了。

  方玉龍看到陳靜的内褲都扯到了一邊,知道她已經發騷了,對着身邊的沈希
耳語了幾句,沈希回首看了四号木台前散去的人群點了點頭,輕移蓮步飄然而去。
方玉龍抱着張重月進了包廂,将還處在高潮餘韻中的張重月放到了沙發上。張重
月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雙腿還張開着架在突起的扶手上,張開的陰道口一時間
沒有合上,露出裏面粉嫩的膣肉,看的陳靜都有些臉紅。

  方玉龍坐到另一邊的沙上,對着陳靜勾了勾手指。陳靜走到方玉龍身邊,将
自己脫得一絲不挂,對着方玉龍的大肉棒坐了下去。陳靜知道方玉龍剛才消耗了
極大的體力,現在應該讓他坐着好好享受。「你可真強壯。」陳靜低頭吻着方玉
龍的臉頰和嘴唇,張開光潔無毛的小騷穴緩緩吃進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嗯……
真舒服……」陳靜坐下身子,将方玉龍的肉棒全部吃進了她的小騷穴。

  「我的小靜兒,發騷好一會兒了吧,你的小騷穴刮了毛真好看,現在大雞巴
哥哥就讓你好好爽一爽!」在陳靜扭動屁股套弄幾下後,方玉龍抱着陳靜突然翻
了下身,挺在大肉棒在陳靜的陰道裏橫沖直撞。陳靜連聲浪叫,對着方玉龍說道
:「我的大雞巴哥哥,你不累嗎,還是讓我來吧。」

  「我這是先給你止止癢。你的小騷屄有沒有被男人舔過?」

  「沒有。你問這個幹什麽?」

  「一會兒有個男的過來,我會讓他給你舔屄,讓你感受一下被男人舔屄是什
麽感覺。」方玉龍吃完又對着陳靜的小騷穴一陣猛沖,又猛地抽出肉棒,将脹到
極緻的肉棒快速插入了張重月的陰道。啊!意識恢複的張重月發出一聲浪叫,雖
然她的陰道裏還很濕滑,但方玉龍的肉棒太大,突然猛插進去還是讓張重月感到
陣陣的疼痛。哦,這個混蛋還是這麽粗魯。「啊……啊……」張重月用力抓着方
玉龍的小臂,好像是想推開方玉龍,又好像是要抓緊方玉龍。天啊!這麽大,我
的小騷穴都要被他插爆了。方玉龍粗大的龜頭每次都撞在張重月的花心上,張重
月再次迷亂了,當方玉龍射精的時候,張重月發出一聲高吭的淫叫後徹底暈了過
去。

  陳靜非常羨慕張重月,同樣是跟方玉龍來這個會場,這個女人已經體驗到了
兩次普通女人都體驗不到的強烈高潮,而她隻被方玉龍插了兩三分鍾,雖然比她
手淫舒服很多,但比起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來還遠遠不夠。陳靜之前已經看過包
廂,知道包廂裏有衛生間,有熱水毛巾等物,和酒店客房差不多。當方玉龍挺着
射精後半軟半硬的肉棒坐到她身邊後,她立刻起身去衛生間拿熱毛巾給方玉龍插
幹淨身體。

  「你說的叫男人來給我……舔……是什麽意思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不會抵觸吧?其實讓男人舔你還是很舒服的。」方
玉龍說着輕輕揉了下陳靜的陰戶,脫光了的陳靜身體依舊迷人。「我聽你的。」
陳靜紅着靠的方玉龍身上,心裏卻想着方玉龍要讓一個男人來給她舔屄是爲了什
麽,是想尋找别樣的刺激感嗎?

  王平跟着沈君成和印明哲算是開了眼界。交過幾個女朋友的王平一直以爲他
在玩女人方面是比較有經驗的,沒想到玩女人還有這麽多玩法。這些表演他隻在
小電影裏見過,現在看到真人的表演讓他大呼過瘾。方玉龍抱着張重月走後,四
号木台前圍着的人群也散去了,被刺激的淫男浪女都急着找心儀的另一半去做最
原始的娛樂節目。王平聽了沈君成的介紹,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女人的區别,
心想還是找個戴面具的性感女人玩起來有征服感。畢竟那些不戴面具的女人是出
了錢就能玩的小姐,和别的地方的妓女沒什麽區别。

  王平和沈印兩人分開沒多久,一個身穿透明紗裙,身材超性感的女人向他走
去。王平眼睛都直了,他認出眼前的女人就是剛才站在四号台上的女人。他在台
下還意淫過這個女人。紫色的透明紗裙遮不住女人完美的身材,那挺拔的乳房,
那修長的大腿,那誘人的陰戶。王平的心猛烈跳動着,這個女人走過來了,走過
來了,要不要跟她搭話?這女人肯不肯跟他上床?想到這個女人是跟着那個猛男
的,他可沒那個猛男的變态力量。

  就在王平猶豫要不要跟沈希搭話的時候,沈希走到他身邊,伸出玉臂勾住了
王平的胳膊,王平激動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天啊,這個絕色美女真是來找他的。
「帥哥,我家公子爺想請你過去一起玩,你有沒有興趣?」沈希用挺拔的乳房摩
擦着王平的胳膊,嗲嗲的聲音聽得王平真正人都酥了。「願意,當然願意,你家
公子爺在哪裏?」王平恨不得當場就把沈希壓在身上狠狠幹上一番。沈君成給他
講過規距,這裏戴面具的女人都是會員或者會員帶來的,跟這些女人發生關系不
用花錢,但要對方自願,要是強來的話下場會很慘。

  沈希拉着王平去了方玉龍的大包廂。看到包廂裏方玉龍裸身靠在沙發上,另
一個沙發上躺在剛才在台上表演的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子,那女子已經睡着了,而
在方玉龍身邊還有一個全身赤裸的白虎女子陪着。王平看到全身赤裸的白虎女人
眼睛都直了,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同樣撩人性感美女。

  「帥哥,難道你要一直這樣穿着衣服嗎?」沈希在王平身上撫摸着。「哦,
我馬上就把衣服脫了。」王平像憋急了的色狼飛快的脫去了衣服。坐在方玉龍身
邊的陳靜呆了下,王平的聲音她很熟悉,難道這個面具男人是王平?陳靜仔細看
着王平,不敢确定面前的面具男人是不是王平。尤其對方是短碎發型,王平和她
在一起的時候是留着長發的。陳靜又看向王平的下半身,但半年多沒和王平見面
的陳靜已經忘了王平的身材是什麽樣子了,男人下半身的肉棒都差不多,王平的
肉棒硬起來十公分左右,完全是正常男人的尺寸,陳靜根本沒法确定。

  沈希拉着王平慢慢往後退,坐到了另一隻單人沙發上。王平直勾勾地看着紫
紗裙下誘人的身體,等着沈希掀起紗裙。「帥哥,我漂亮嗎?」沈希仰躺在沙發
上,拉起紗裙摸着自己的大腿。

  「漂亮,太漂亮了。」王平上前一步,雙手壓在了沈希雪白的大腿上。

  「那我的小妹妹漂亮嗎?」沈希用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小騷穴,一根手指卡
進嬌嫩的陰唇間,劃過陰唇時還露出裏面粉嫩的膣肉。

  「漂亮……」王平吞着口水說道。

  「那你不想給我舔幾下嗎?」沈希的雙腿夾住了王平的屁股向下壓,王平順
勢跪到了沙發前,瞪大的雙眼死死盯着沈希誘人的小騷穴。從沒舔過女人下體的
王平突然升起了舔女人陰戶的強烈欲望,腦子裏全是他以前看小電影見過的給女
人口交的場景。王平低下頭,将近在咫尺的陰戶含在了嘴裏。沈希的陰道已經濕
潤,王平學着小電影裏的場景分開了沈希閉合的陰唇,用舌頭舔了幾下後将舌頭
插入沈希的陰道。

  「哦,帥哥,你舔得我真舒服!」沈希雙腿壓在王平的脖子上,用鞋跟輕輕
敲打着王平的後背。王平聽到沈希的稱贊,舔得更加賣力了。方玉龍伸手摸了下
陳靜光潔的陰戶,然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下。陳靜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了沈希身
邊。沈希坐的是單人沙發,陳靜過去隻能坐在扶手上。難道這個家夥真的是王平?
陳靜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越看越像。陳靜回頭看方玉龍,發現方玉龍已經坐到張
重月身邊,抱着張重月用力揉着她的乳房。陳靜有種強烈的預感,跪在地上的男
人就是王平,而這一切都是方玉龍導演的。他是想這樣羞辱王平給我出氣嗎?

  陳靜懷着複雜的心情拉開了沈希的大腿,沈希立刻推開了王平說道:「我的
同伴更好看,帥哥你快給她舔舔。」沈希從沙發的另一側站起來,讓陳靜坐到沙
發中間把王平壓在雙腿間。王平進來時候就看見了陳靜光潔的白虎陰戶,現在這
女人張開了雙腿坐在他眼前,王平興奮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拒絕。他心裏還想着,
是不是那家夥之前在台上表演用光的力氣,找他來雙飛這兩個長腿美女表演給他
看。想到這些,王平立刻就把嘴巴合在了陳靜光潔的陰戶上,完全沒想過這個女
人會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陳靜。陳靜的陰戶之前被方玉龍肏了幾分鍾,有一股濃濃
的腥騷味。王平全然不管這些,将舌頭深深插入了陳靜的陰道。

  原來讓男人舔騷穴也是件很爽的事情。陳靜不管夾在她雙腿間的男人有可能
是甩了她的王平,輕輕扭動着屁股配合着王平的舌頭。過了片刻,沈希坐在旁邊
拍了拍王平的肩膀,王平擡起頭看着沈希。沈希輕輕摸着王平的臉問:「帥哥,
想看我們姐妹長得漂亮嗎?」王平點了點頭。沈希又道:「帥哥,你可要給我們
看長得帥不帥。」王平又點了點頭。沈希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精緻的面孔,
王平都看呆了,這個女人竟然比他的前女友和張重月還漂亮。

  方玉龍也不知道方慧君給他準備的女人是誰,長什麽模樣。當沈希取下面具
的時候他也看着沈希。這回連方玉龍自己都有些驚呆了,這個女人竟然是他以前
見過的小美女沈希。雖然隻見過兩三次,也沒說過幾句話,但方玉龍對這個小美
女還是有印象的。怪不得方慧君會知道芙蓉房産公司的資金秘密,想必就是這個
小美女的功勞。

  在王平驚呆的時候,沈希取下了王平的面具。那一瞬間,陳靜的心猛烈跳動
了下,跪在她雙腿間的真是王平。想到王平剛才像條狗一樣給她舔小騷穴,陳靜
心裏很解氣,她可以肯定這是方玉龍一手導演的。

  就在王平驚歎沈希美貌的時候,一個刺耳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王平,
真的是你啊,沒想到有一天你還會給我舔屄啊,真沒想到啊,你舔得我還挺舒服
的呢。」陳靜浪笑着取下了她的面具。

  「你……你是陳靜?」跪在地上的王平看到陳靜取下面具,簡直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他進來就看上眼的白虎女人竟然是他的前女友陳靜,這也太巧合了。

  「是啊,沒想到吧,剛才你舔得我很舒服呢,要不要繼續舔下去?」陳靜雙
腿壓在王平肩上,勾着王平的臉再次靠向她的陰戶。突然的變故讓王平再沒有舔
女人陰戶的興趣,給前女友舔陰戶對王平來說是一種污辱,而他之前居然舔得津
津有味,太可笑了。就在王平雙手撐着沙發邊緣想要擺脫陳靜雙腿的控制時,又
一個聲音讓他徹底驚呆了。

  在強烈高潮中暈過去的張重月在方玉龍揉胸摸奶的刺激下緩緩醒來,眼睛還
有些模糊。看到旁邊沙發前跪着一個裸身男子,她本能地定睛看了個清楚。「王
平?」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張重月忍不住叫出聲來。

  大吃一驚的王平扭頭看着旁邊沙發上幾乎全身赤裸的張重月。「你……你是
重月?」王平呆呆地看着張重月,下面的話卻說不出口了。沙發上,方玉龍抱着
張重月,寬大的手掌還在不停揉捏着張重月的乳房,張重月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這讓王平震驚不已。他在木台前看表演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穿情趣内衣的女人,那
個時候他以爲這女人是達官貴人調教的玩物女人,沒想到竟然是他想追求的張重
月。這個神秘的面具男人是什麽人,竟然能把張重月調教成這般模樣。

  當聽到王平說跟她一起來的女人是重月的時候,陳靜也驚呆了。她一直以爲
跟她同行的女人和她一樣是某個富家女孩,是方玉龍的臨時女友,沒想到竟然是
省長千金張重月。陳靜終于明白方玉龍叫她來是想幹什麽了,不光是想給她出氣,
更重要的是在張重月面前揭下王平的假面具。陳靜在心裏大笑起來,王平啊王平,
你壞我名聲想接近張重月,現在都落空了吧,活該!

  「看到你的情人突然出現在這裏是不是很意外?」方玉龍如同撫摸着精美玉
雕一樣撫摸着張重月的脖子和乳房。張重月羞紅了臉,看到自己準備深入交往的
男朋友光着身子跪在沙發前,想到之前她自己在木台上的表演很有可能也被王平
看見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王平出現在這裏,說明王平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可自己呢,在木台上和方玉龍當衆性交,比王平還要淫亂。

  王平不是傻瓜,能把張重月調教成這樣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和這樣的男
人搶女人是不明智的。那怕張重月隻是這個男人的玩物而不是女朋友,他要是再
和張重月糾纏在一起會很危險。「不,先生,你可能誤會了,我和重月隻是同學,
沒有其他的關系。」張重月聽到王平這麽說,又氣又怒。

  方玉龍走到旁邊的衣架上,抽下了腰帶遞給陳靜說道:「你相信他說的話嗎?
如果不相信就狠狠地抽他。要不要我來幫你?爲美女抽人是件很快樂的事情。」
這話讓王平吓破了膽,方玉龍的臂力月多大他已經見識過了,要是讓這男人抽他,
非被抽死他不可。「靜靜,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是恨我就抽我兩下消消氣吧。」

  看到王平惡心的模樣,陳靜接過方玉龍手裏皮帶狠狠抽在了王平的身上,痛
得王平嗷嗷直叫。「讓他走吧。」抽了幾下看到王平痛得嗷嗷叫,陳靜心裏的怨
氣發洩了不少,狠不下心去繼續抽打王平,隻好叫王平離開包廂。

  沈希驚詫地看着劇情的變化,原來這兩個女人都認識那個叫王平的男人。叫
陳靜的女人應該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而叫重月的應該是王平準備交往的女朋友,
但這個王平被貴賓吓破了膽,不敢承認他和重月的關系了。沈希心裏突然想笑,
之前她還以爲那個男人是貴賓的朋友,貴賓叫他過來是爲了給他一個驚喜,沒想
到會是這樣的套路。看到王平這個負心男被陳靜抽了皮帶,沈希心裏竟有種報複
的快感。

  原本以爲有一場豔遇的王平被陳靜抽了頓後失魂落魄地走了,包廂裏又剩下
方玉龍和三個女人。漂亮女人是最好的春藥,何況包廂裏有三個大美女。方玉龍
又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對着三個女人說道:「你們誰先來?」

  沈希看着方玉龍胯間蠢蠢欲動的肉棒明白了幾分,緩緩走了過去,輕輕趴在
方玉龍腿間含住了那根剛才在木台上大顯神威的肉棒。通過剛才的一出戲,沈希
對方玉龍的身份有了新的認識,這個貴賓不是京都來的,應該是陵江本地的大少。
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她的報仇計劃實施起來将會更加順利。

  方玉龍輕輕撫摸着沈希的秀發,在他的印象中,沈希是個不怎麽愛說話的清
純女孩,爲什麽她的另一面會怎麽放蕩呢?之前方慧君把芙蓉房産的資金秘密告
訴他就是想通過方家整倒兩個局長。這兩個局長是跟方慧君有仇還是跟沈希有仇?
不知這個沈希跟方慧君是什麽關系,下次碰到方慧君要好好問問。

  雖然張重月臉上還戴着面具,但陳靜和她已經知道了彼此的身份,這時候光
着身子坐在一起有些尴尬。張重月還在想着剛才王平否認追求她的事情,王平爲
什麽要害怕方玉龍?難道他猜到了方玉龍的身份?這不太可能,她和方玉龍的事
情除了他們兩家沒有外人知道。難道是王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隻有這種可能
才能解釋爲什麽王平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就這麽懼怕方玉龍了。原來王平是這樣
一個人,并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謙謙君子。張重月又鄙視起王平來,爲什麽她就
碰不到一個有擔擋的男人呢?張重月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下正在享受着紗裙美女口
交服務的方玉龍,這家夥帶她來這裏的目的并不是完全爲了上台表演,更多是想
讓她對王平死心。這家夥爲什麽要讓她對王平死心呢?

  方玉龍肉棒在沈希嘴裏迅速膨脹,很快就進入了戰鬥壯态。方玉龍示意沈希
趴在沙發上,又叫張重月和陳靜趴在沈希兩側。因爲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陳靜和
張重月有些扭捏。特别是張重月,之前她能放得開是因爲沒人知道她的身份,怎
麽也想不到跟着方玉龍同來的女人會是陳靜。

  啪!啪!啪!方玉龍在三個美女的屁股上分别拍了下,好像在比較誰的屁股
更有彈性,最後還是選擇了沈希。沈希經曆過好幾個男人了,但沒有哪個男人有
方玉龍這麽強壯,沈希還是很盼望跟這個神秘的貴賓發生一次性關系的。當方玉
龍的肉棒插入潤滑的陰道,沈希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别說快速的抽插了,就這
樣插進去,那種被塞滿的感覺就很美妙了……

  王平呆呆地坐在木台外圍的椅子上,再也沒有猜豔的心情了。王平覺得自己
太倒黴了,怎麽會碰到張重月了呢?是巧合嗎?王平突然想到他今天來這裏是印
明哲和沈君成請他來的,難道這兩人請他來玩就是那個神秘男人安排的?王平越
想越害怕,張重月再迷人以後都要離得遠遠的了。

  沈君成爽過後也回到了大廳,看到呆坐在椅子上的王平就問印明哲怎麽了。
印明哲用可憐的眼神看着王平說道:「受打擊了呗,我聽說他想追求張重月呢,
張重月可是玉龍看上的女人,玉龍讓我們安排他過來,肯定是想教訓他一下,看
他樣子是被教訓過了。」

  沈君成也聽表妹說過方玉龍以前曾追求張重月的事情,原來王平也想追求張
重月,這也太自不量力了。不對,剛才好像看見那個穿透明紫紗裙的女人來找王
平的,難道之前在台上表演的那個變态男人就是方玉龍?那個女人又是誰,會不
會是表妹芷琪?回去得問問芷琪,跟方玉龍發展到什麽地步了,如果沒戲還是早
點退出的好。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8-23 11:51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9-3 23:14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04)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5年9月3日發表於SIS001


                      四  喬婉蓉的價值

  一米多寬的吊床上,赤裸的美女死死抓著吊床兩邊的吊繩,繃緊的肌肉讓她
肩膀上的傷疤看上去有些嚇人。漂亮的臉蛋極力仰起,想要看清楚身上的男人如
何玩弄她的肉體,但在強烈的性刺激下,美女仰起的頭還是落在了吊床的邊緣,
烏黑的秀髮在床邊飄蕩,只剩下張開的雙腿反勾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屁股,讓
男人和她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徐源趴在海鳳凰身上,用力揉壓著美女身上挺拔的乳房,粗長的肉棒不斷在
淫液四溢的陰道內抽送,將海鳳凰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頂峰。啊……啊……
海鳳凰浪叫著,抓著繩子的玉手又用力掐住了徐源的肩膀,直到徐源在她體內射
精後趴在她身上,她的雙手才慢慢鬆馳下來,但已經在徐源肩膀上留下了幾道鮮
紅的指印。

  「海姐,我們生個孩子吧?」徐源趴在海鳳凰身上,親吻著海鳳凰的下巴、
脖子和乳房。

  「小傻瓜,難道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你要是想我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我又
不會趕你走。」海鳳凰勾著徐源的脖子,在徐源臉上親了下。

  「這樣對你不公平,紅鈺現在管著龍馬集團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可以去幫她,
她又不是容不下你。小雪也挺想念你的,難道你就不想小雪了?」

  「我的好弟弟,姐姐是為了你好。現在梁紅鈺和莉莉是對我沒意見,但並不
表示以後不會對我沒意見。她們兩個跟馬國運的關係是不好,可再不好姓馬的畢
竟是她們的老公和父親。而我簡接害死了馬國運,時間久了,她們就會對我有看
法了。更別說莉莉是你未來的妻子,要是她知道我跟你上床,不恨我才怪了。你
現在還要靠梁紅鈺對你資金上的支持,所以還是抓住梁紅鈺和馬莉莉的心更重要。」

  「海姐,你對我真的很重要,你不在身邊,我總會感到很孤單。難道你就想
這樣一輩子沉寂下去?」

  「阿源,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會越來越成功,各種各樣的女人會主動對你投
懷送抱。我要是在你身邊,沒准過段時間你就會煩我了。你偶爾來找我一次,也
許我們的關係可以保持得更長久。至於你說的其他事情我想還是算了,這次的事
件讓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我還是做個純粹的商人,過點逍遙日子算了。你倒是要
多加注意,上層的人怎麼想是永遠猜不透的,跟敏感的官場人物還是不要有太多
聯繫。如果上次我贏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的局面。阿源,你這次來陵
江是不是又想找機會跟葛俊武聯繫?」

  「不是,我這次來陵江是想跟人合作開發碼頭業務。」

  「對方是誰?」

  「龍輝公司的老闆。龍輝公司也有碼頭,我想她對拓展碼頭業務這一塊可能
會感興趣。」

  「龍輝公司?這家公司我也聽說過,算是陵江比較早的大型民營公司,聽說
這家公司老闆背景深厚,你認識龍輝的老闆?」

  「不認識,她跟紅鈺住一個社區,我想讓紅鈺介紹我們認識。」

  「紅鈺,紅鈺,聽得我都肉麻死了。你這麼急著回去,是不是和你的風情丈
母娘約好了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纏著你不讓你去?」

  「海姐,你這話說的,我跟紅鈺有沒什麼特別的關係。我是跟小雪約好了,
太晚回去我怕她等得不高興。」

  「還裝呢,別以為你想到的辦法別人就想不到。」海鳳凰從吊床上爬起來,
裸著身子給幫徐源穿外套。徐源不解地問她什麼意思。海鳳凰咯咯笑道:「想知
道就去問梁紅鈺吧,她會明白的。不過你可要花更多的時間陪小雪,要是讓小雪
受了委屈,小心我找你算帳。」

  錦繡花園,梁紅鈺別墅。洗了澡的徐源躺在梁雪身邊,兩人卿卿我我說著情
話。雖然兩人同居的事情還沒有公開,但在梁紅鈺這裡,徐源和梁雪可以無所顧
忌地歡愛。梁雪光著身子爬到徐源身上,像她第一次和徐源發生關係那樣,對著
徐源的肉棒坐了下去。她不曾見過徐源和姐姐海鳳凰做愛,但作為一個敏感的女
人,她知道徐源和姐姐保持著情人關係。回來之前徐源去找姐姐,兩人也好長時
間沒見面了,不可能不做些什麼。

  「源哥,我好還是我姐好?」

  「傻丫頭,當然是你最好了。」徐源雙手摸著梁雪的屁股,讓梁雪的動作再
大些。

  「源哥,你別把我當傻丫頭,我是問你做這個的時候我跟姐姐誰好,姐姐的
本事可比我厲害多了。」

  「嗯,小雪,你怎麼知道我跟海姐的事情的?」馬國運的事情早已了結,徐
源也沒再對梁雪隱瞞他和海鳳凰的事情。

  「猜的唄,女人的第六感很靈的。你還沒說我和姐姐誰厲害呢。」梁雪坐在
徐源身上輕輕聳著身子,被子落到她的腰間,飽滿的乳房輕輕晃動著。徐源坐起
身子,伸手撫摸著梁雪的乳房說道:「當然是你好,你永遠都是哥的小寶貝。」
說完徐源就吻住了梁雪的紅唇,不讓她再說話。也許只有和徐源在一起的時候,
梁雪才會真正的快樂,雙手用力抱著徐源的後背,想把她的身子都揉進徐源的身
體裡。

  「源哥,你這次來陵江呆多長時間啊?」高潮過後的梁雪還趴在徐源身上。

  「會呆個兩三天吧,明天我跟你媽出去談點事情,晚上我送你去你爺爺那裡
好不好?」

  「不好,後天早上你送我過去吧,明天我在家裡給你做晚飯,最近我跟奶奶
學做菜,媽說我手藝大有長進。」

  徐源知道小丫頭的心思,住在梁紅鈺這裡,晚上就能同床,要是去了梁老爺
子那裡就不行了。梁雪又問徐源明天要談什麼事情,徐源便把他計畫跟方蘭合作
的事情說了。

  「方蘭啊,她可是省委方副書記的姐姐,源哥找她合作就不怕吃虧?」

  「哦,你怎麼知道她是方副書記的姐姐的?」徐源聽梁雪竟然知道方蘭的身
份有些詫異。梁雪便把方慧君給她做媒的事情講給徐源聽了,徐源有些緊張,問
梁雪怎麼跟方玉龍相親的。

  「源哥,你緊張什麼。人家方大公子根本就沒看上我,他也是被他母親逼著
來相親的。」

  「我當然緊張了,我的好寶貝怎麼能跟別人相親呢。以後誰問你男朋友的事
情,你就要說你已經訂婚了。」梁雪見徐源這麼緊張她,心裡自然是甜蜜蜜的。

  張重月,陳靜和沈希三女各有各的妙處,三個美女撅著屁股的樣子讓方玉龍
性欲勃發,輪流在三個美女的小騷穴裡耍著他的如意棒。三個美女都是羞不可耐,
趴在沙發上不敢看身邊的女孩。張重月雖然之前和方玉龍在木臺上進行了性愛表
演,但那時候沒人知道她的身份,而且是她和方玉龍一對一的交媾。現在陳靜知
道了她的身份,而她卻同時和另外兩個女孩跪在沙發上被方玉龍輪流插入,如果
陳靜的嘴巴不牢,她很快就會在學校裡「豔名遠播」了。

  在方玉龍約她的時候,陳靜就知道她和方玉龍會發生性關係,但她沒想到會
在這種情況下跟方玉龍發生關係,更想不到會和省長千金跪在同一張沙發上接受
男人的抽插。這一切簡直就像一場夢,就連剛才她抽打王平都有些不真實。但這
一切都是真的,因為她此刻方玉龍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小騷穴裡,龜頭不斷摩
擦著她的花心,讓她又一次享受到那種極致的高潮。

  沈希不知道身邊的兩個女孩是誰,也不知道寵倖她的貴賓是誰。來過這裡多
次的她對一男三女的遊戲並不陌生,但她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這時候
她被夾在中間,身邊兩個女孩赤裸的身體不斷摩擦在她的身上,讓她情不自禁縮
緊了身子。

  方玉龍在三女身上輪流釋放著征服的欲望,他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讓張重月
或者喬婉蓉懷孕,所以最後又把精液射進了張重月的小騷穴,張重月再次在羞恥
和快感的夾擊下迷失了自我。

  方慧君以為方玉龍的參加聚會要過午夜才會結束,沒想到她還沒入睡,沈希
就去了她的家裡。方慧君問沈希方玉龍去會場幹什麼了,沈希把方玉龍和張重月
在木臺上的表演講給方慧君聽,方慧君聽了有些發呆,原來那小子跟她上床還沒
盡全力,真是十足變態。「小姨,那個貴賓帶去兩個年輕女孩,後來又叫一個男
人去包廂,那個男的叫王平,是一個叫陳靜的女孩的前男友,王平為了追求叫重
月的女孩甩了陳靜,看到重月是貴賓的女人後嚇破了膽,沒敢承認他追求重月的
事情。小姨,你知道陳靜和重月嗎,這個貴賓到底是誰啊?」

  重月?重華?方慧君聽到重月的名字就知道了張重月的身份,這讓方慧君極
為震驚。張重華的案子雖然被封鎖了,但她還是從表姐黃慧玲那裡知道了事情的
大概。是方家暗中下手還是張家另有仇人,方慧君無法確定。但張重月竟然變成
了方玉龍的私寵,這對張家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張家忍氣吞聲只能說明方家已
經抓住了張家的死穴。怪不得上次她把芙蓉房產的資金秘密透露給方家,方家只
是收購下芙蓉房產,並沒有用這件事情打擊張維軍,原來人家早就勝券在握了。

  「小希,他有沒有對你表現出特別的興趣,有沒有跟你發生關係?」

  「做倒是做了,但我是跟那兩個女孩一起的,他並沒有對我有特別的意思,
射都射在那個叫重月的女孩身上。他帶去的兩個女孩都很年輕漂亮,我跟她們比
並沒有特別明顯的優勢。小姨,你這個貴賓到底是誰啊?我猜他肯定不超過二十
五歲,還有那個重月,一直都沒摘下面具。只有那個陳靜摘了面具,是個跟我差
不多大的長腿美女,個子比我還高些。」

  「重月就是張維軍的女兒,也就是喬婉蓉的外甥女。至於他是誰,以後有機
會我再把你介紹給他。」

  沈希聽到張重月的身份,整個人都石化了。跪在她身邊一起被神秘貴賓寵倖
的女孩竟然是省長千金,這個貴賓究竟是何人?怪不得那個叫王平的男子看到張
重月後就嚇破了膽,原來是這麼回事。沈希又看著方慧君,那傢伙拿了小姨的請
柬去參加聚會,肯定跟小姨很熟,說不定已經跟小姨上過床了。

  方玉龍開著黑色汽車駛離了淫亂的會場,張重月和陳靜都坐在後排,車裡的
燈光很暗,車子駛出好遠,張重月才問陳靜學校裡關於她的流言是不是王平散佈
的。陳靜嗯了聲說道:「王平想通過搞臭我去接近你,所以我很恨他,不過現在
不恨了,他什麼也沒得到。」

  「陳靜,我不知道王平是那樣的人,我一直以為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呢。」

  「你是不在意罷了,你們系主任是王平的叔叔,王平一定沒跟你說起過吧。
當初他追我的時候可是第一時間就跟我說這個了。」

  「陳靜,今天的事情你會告訴別人嗎?」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要擔心的話還是擔心王平吧。」

  車子進了市區,方玉龍問陳靜住在哪裡,陳靜卻問方玉龍他和張重月住哪裡。
方玉龍笑了笑,帶著陳靜一起去了碼頭。車子停下後,陳靜開門想下車,一隻黑
色的大狗從黑暗中撲了過來,嚇得陳靜又縮回到了車上。「小黑,別鬧。」大黑
狗是退役的警犬,張重月有時候一個人呆在碼頭,方玉龍怕她不安全就領了小黑
來陪伴張重月。以前的張重月並不喜歡養狗,但現在她很喜歡小黑,對小黑的態
度比對方玉龍要好多了。雖然名叫小黑,可小黑並不小,站起來和一個成年人差
不多,而且非常強壯,方玉龍不在的時候,張重月偷偷叫小黑「方玉龍」。

    舊碼頭就是小黑的領地,一有風吹草動,小黑就會出來巡視一番,不過現在
它被張重月拉著回了它的房間,方玉龍來碼頭,小黑就只能睡小黑屋。陳靜被方
玉龍和張重月的住處驚呆了,她以為方玉龍和張重月怎麼也得住在豪華別墅裡,
沒想到竟然住在破舊的碼頭上。看到舊房子裡只有一張沙發床,陳靜就猶豫起來,
留在這裡晚上怎麼睡?

  方玉龍給壁爐生火,陳靜和張重月呆呆坐在沙發床上不說話,都在思考著晚
上該怎麼辦。火生起來後,屋子裡變得暖和起來,方玉龍先脫了衣服邀請兩位美
女去洗澡,看著方玉龍赤裸的身體,陳靜和張重月都面紅耳赤的。如果是單獨和
方玉龍在一起,兩女可能都會習慣,但隔著另一個女人就覺得很尷尬了。畢竟這
裡不是那個淫亂的聚會場所,沒有那種淫亂的氛圍。兩女彼此看了眼,緩緩脫去
了身上的衣服。

  衛生間裡,陳靜第一次和男人坐在浴缸裡共浴。讓她感到尷尬的是作為省長
千金的張重月像個丫頭一樣給她和方玉龍洗澡。當然,張重月是在伺候方玉龍洗
澡,陳靜可以肯定,張重月並不是方玉龍的女朋友。雖然方玉龍曾經追求過張重
月,但現在,張重月變成了方玉龍的私寵,在方玉龍眼裡並沒有什麼地位,甚至
還比不上她這個露水情人。

    高傲的公主變成了丫頭,這種角色轉換也太快了。不過陳靜並沒有因此而嘲
笑張重月,張重月在方玉龍面前什麼樣是她和方玉龍之間的事情,不是她一個平
民女子能評論的。張重月在方玉龍面前再沒尊嚴,她依然是省長千金,依然是她
仰望的存在。

  陳靜和方玉龍先洗完澡去了沙發床上,這是陳靜今晚上第一次和方玉龍單獨
呆著,她輕聲問方玉龍,他和張重月是怎麼回事。方玉龍笑道,什麼關係她不都
看見了嗎,一會兒再表演一場給她看看。陳靜又一陣臉熱,已經發洩了兩次的方
玉龍還要跟她和張重月上床。陳靜知道方玉龍不會告訴她張重月的事情就沒再追
問下去,和方玉龍一起倒在沙發床上。

  陳靜的個子比張重月高了兩三公分,體型卻是差不多的,腰身纖細,乳房和
臀部顯得飽滿結實,皮膚同樣細嫩光滑,尤其是泡過澡之後,整個身體看上去都
泛著粉紅色的光暈。

    張重月在衛生間裡聽見外面屋子傳來女人的呻吟聲就知道方玉龍和陳靜又糾
纏在了一起。死變態!想到包廂裡她和另外兩個女人並排跪在沙發上的羞恥一幕,
張重月又忍不住罵了句。在用毛巾擦乾身體的時候,張重月甚至在想要不要出去。
聽著外面屋子裡若有若無的呻吟,張重月抓著毛巾的手忍不住壓在她自己的陰阜
上,浴後的身子突然間又變得燥熱起來。

  該死,難道晚上被那傢伙肏得還不夠嗎?張重月擦乾身體走到了小門邊,看
著屋子裡的情況。只見陳靜仰躺在沙發上,烏黑的秀髮披散在沙發邊緣,飽滿的
乳房正對著紅紅的火光。豔紅的乳頭在男人的撫摸下如櫻桃般挺立在白玉無瑕的
乳峰上。

    陳靜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方玉龍的大嘴巴不時低下含著她的乳房吮吸著。

    陳靜用力抓著沙發上的毯子,張開的雙腿不時勾著方玉龍的屁股。兩人性器
相交的地方也是若隱若現,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正深深插在陳靜的陰道裡。

  張重月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憾了。雖然她也用這樣的姿勢被方玉龍肏過好
多次了,甚至剛才在那個淫亂會場她和方玉龍還在木臺上用令人瘋狂的姿勢進行
了性交表演,還和另外兩個女人並排跪著被方玉龍輪流肏弄,但她還沒有這樣直
觀地觀看過男女之間的性交。

    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在陳靜的陰道裡,陳靜的陰阜好像因為男人的插入而變
得鼓脹了,粉嫩的膣肉隨著男人的抽插而不時外翻著,那種光滑幼嫩的視覺感和
方玉龍那醜陋怪異的肉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陳靜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張重月忍不住想到自己被方玉龍肏的
時候也是這種表情嗎?陳靜跟方玉龍上床是因為她騷浪得想被方玉龍的大雞巴肏,
還是想巴結方玉龍用自己的身體討好方玉龍,又或者是像她一樣迫于方玉龍的淫
威而不得不屈從?

  方玉龍看著到張重月站在小門口便朝她勾了勾手指。張重月看到方玉龍的動
作,頓時就覺得全身酥軟,好像方玉龍已經肏得她走不動路了。之前她和陳靜並
排跪著被方玉龍肏,現在她又要和陳靜並排躺著被方玉龍肏,想想就覺得很羞恥
了。

  沙發很軟,十足的彈性讓陳靜的身子劇烈地晃動著,感覺沙發隨時都會垮掉。
陳靜很快就進入了高潮,她知道張重月躺到了她的身邊,知道這樣很羞恥,但她
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從嘴裡發出騷浪的淫叫聲。

  張重月躺在晃動的沙發上,頭腦清醒的她能聽到沙發吱吱作響的聲音,心裡
除了羞恥還有驚訝。原來她之前和方玉龍交媾也這麼激烈,只是當時她沒感覺到
罷了。「啊……」張重月已經做好了準備讓方玉龍進入她的身體,但她還是忍不
住叫出了聲來。

    張重月閉上了眼睛,之前陳靜被方玉龍肏得雙乳在火光下晃動和方玉龍大肉
棒插在陳靜陰道裡的樣子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裡,現在輪到她這樣了。陳靜是被迫
還是自願的?她是不是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了?自己會像陳靜一樣被方玉龍的
大肉棒征服嗎?

  放縱了大半夜的張靜和張重月睡得很死,第二天太陽老高了才醒來。壁爐裡
已經新添加了煤塊和木頭,火燒得正旺。小黑趴在壁爐邊不時抬頭看著沙發。陳
靜和張重月都是赤身裸體,因為冷,睡覺的時候還把對方當成了方玉龍相互擁抱
著,醒來的時候好不尷尬。

  「那傢伙呢?」張重月捂著被子和陳靜分開了些,陳靜以為張重月在問她呢,
正想說她不知道,卻見張重月看著沙發邊的小黑,原本趴著的小黑站起來舞動著
四爪,似跑非跑,似跳非跳。陳靜問張重月什麼意思,張重月說那傢伙在外面跑
步。「他精力這麼好?」昨天晚上方玉龍連幹了三次,體力消耗比她們不知大了
多少倍,一大早居然還出去運動。張重月有些無語,心想你都跟他上過N次床了,
不知道他是個大變態嗎?張重月當然想不到,昨天晚上是陳靜第二次跟方玉龍上
床。

  早餐是方玉龍煮的泡面,吃過早餐後方玉龍就送陳靜離開,張重月則留在了
碼頭上。難道我的身體和思想都要向方玉龍那混蛋屈服嗎?看著方玉龍帶陳靜離
開,張重月心裡產生了一點動搖。方玉龍跟她說過,只要她承認她是他的女奴,
他就讓她離開碼頭,但以後他想要幹她的時候,她就要出現在他身邊。

    張重月知道方玉龍已經完全佔有了她的肉體,方玉龍現在想要的是她精神上
的屈服。張重月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向方玉龍低頭,要一向高傲的她承認是方玉龍
的女奴,這比強姦她的肉體更讓她難以忍受,但是現在她孤零零呆在碼頭上,獨
狐的恐懼同樣折磨著她。

  出了碼頭,陳靜問方玉龍是不是準備和張重月一直住在碼頭上。方玉龍說當
然不會,他的耐心有限,張重月的忍耐力也有限。陳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陳靜突然問方玉龍畢業後想幹什麼,方玉龍說他現在才上大三,還沒想過畢
業後的事情。「你呢,很多學生已經開始找工作了,你準備幹什麼?幫你爸打理
公司嗎?」

  「我爸還年輕呢,還不需要我打理。再說他辦的是建築公司,我對那個沒興
趣,我準備去考公務員。」

  「為什麼會想到去考公務員?難道你覺得公務員比做老闆舒服嗎?」

  「我也不知道,我爸經常說生意不好做,賺了點錢吧眼紅的人就多,他常常
拿錢去擺平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在體制內混也不容易,有時候風險比做氣意還大。當然,你如果想找份穩
當的工作而不想其他的話,公務員還是挺不錯的。不過你家裡有錢,你應該不稀
罕公務員的那點工資。」

  「我想當一個女官員,你看我行嗎?」陳靜一本正經對方玉龍說。方玉龍扭
頭看了陳靜一眼說不行。陳靜又問為什麼,方玉龍說她不黑。陳靜笑了,又問方
玉龍,如果她想考公務員,他能幫她嗎,方玉龍說讓她進體制沒問題,其他的就
不好說了,又說陳靜太善良了,不適合當官。

  「我很善良嗎?我怎麼沒覺得。」

  「昨天晚上的事情還記得嗎,王平知道你心善,求你抽他,你抽了他兩下就
讓他滾蛋了,你抽皮帶能有多大勁,他演戲的成分更多。你這樣在體制裡混很容
易被人利用。」

  「你倒看得仔細,我看你很適合在官場上混。」

  方玉龍說他現在還沒考慮過這個事情,又問陳靜要去什麼地方。陳靜說隨便
吧,青玉出國了,芷琪回焦南了,她現在又沒男朋友,乾脆送她去秀河社區吧,
麗麗現在也沒男朋友,她們兩個正好作個伴。陳靜見方玉龍對她提到湯麗麗後臉
上並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有些的失望,心裡又歎了口氣,也許她跟湯麗麗和崔靈一
樣,跟方玉龍不過是逢場做戲罷了。

  方玉龍把陳靜送到秀河社區後就去了景江御花園和江雪晴會合,一起去泡溫
泉。江雪晴搬到了景江御花園,小女警梅蘭知道後也常去江雪晴那裡作客,反正
別墅房間多,江雪晴特意給梅蘭準備了一個房間。

  梅蘭見了方玉龍就問他什麼時候把江姐娶回去,方玉龍笑道,只要江雪晴同
意,現在就可以去領證。梅蘭撇嘴說道:「一聽就沒誠意,知道今天休息領不到
證。」江雪晴笑著在梅蘭身上擰了下,說她和方玉龍認識才半年時間,別扯這些
別譜的事情。

    方玉龍問小女警最近有沒有什麼新鮮事,小女警說沒有,除了被封鎖的張重
華事件,公安局裡沒接到什麼重大案件。方玉龍問張重華的案子有沒有新的進展,
小女警說她也不清楚,當初她只是借調過去。後來確定趙庭是兇手後就在抓捕趙
庭,但趙庭一直沒露過面。最近有人重新調查去年跳樓的銀行女職員的社會關係,
想通過女職員的社會關係查找趙庭的下落。

  通過青玲的社會關係查找趙庭的下落?還是張維軍已經識破了有人冒用趙庭
身份報復的伎倆,想通過查找青玲的社會關係把他找出來?方玉龍輕輕笑了笑,
他原來的身體早就化成了灰,讓張維軍找鬼去吧。

  「快過年了,別說這些不吉利的事情了。小蘭,你跟小張不是談得挺好的嗎,
怎麼今天沒叫小張一起過來?」也許江雪晴不想在方玉龍面前提到青家姐弟的事
情,把話題轉到了小女警的男朋友身上。小女警的男朋友小張是吳京的,警校畢
業後就留在了陵江,小女警跟他談了沒兩個月。小女警說小張春節要值班,這幾
天先休假回吳京去了。

  方玉龍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在陽山玩了小半天,回城的時候接到夏竹衣的電
話,讓他晚上早些回家,姑姑方蘭去樟林苑吃晚飯,有事情要跟他說。江雪晴讓
方玉龍早些回去,她和梅蘭去吃晚飯就可以了。方玉龍知道江雪晴不會跟他回去,
也沒強求她。

  等方玉龍走了,梅蘭對江雪晴說道:「江姐,我看這傢伙對你是真心的,你
應該去見見他的家人。」江雪晴扭頭對梅蘭說道:「你啊,還是多關心一下你自
己吧,我和方玉龍自有打算。」

  方蘭接到梁紅鈺的邀請頗感意外,自從到玲瓏會所體驗過後,方蘭就覺得身
體變年輕了些。再加上她和梁紅鈺是鄰居,所以在會所碰到了就常在一起聊天。
以前方蘭只知道梁紅鈺是音樂老師,最近才擔任龍馬公司的董事長。同為陵江民
營企業的龍頭,方蘭是知道龍馬公司的。但方蘭也只是知道個名,因為行業不同,
她對龍馬公司並不瞭解,只是從方達明那裡知道龍馬公司跟某人有聯繫,最近經
營情況不好。這次梁紅鈺要跟她談合作開發碼頭業務的事情,難道龍馬公司這麼
就撐不下去了?

  會客的地點就選在了離玲瓏會所很近的一家茶館,結束後可以請方蘭去玲瓏
會所吃私房菜。玲瓏會所有一家對內營業的養身餐館,菜品都是梁老爺子定的,
方蘭吃過幾次,感覺很好。方蘭如約去了茶館的包廂,她以為就梁紅鈺一個人的,
沒想到梁紅鈺身邊還坐著一個年輕男人。年輕男人自然是徐源了,方蘭見到徐源
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見到方蘭過去,徐源和梁紅鈺立刻站了起來。梁紅鈺一臉微笑著邀請方蘭入
座,又把徐源介紹給方蘭,方蘭聽說徐源是梁紅鈺的准女女婿,微笑著對徐源點
了點頭。徐源則向方蘭闡述了他的構想,他想讓澄江的東江碼頭和龍馬公司在陵
江的碼頭進行業務合作,而龍輝公司也有碼頭業務,如果整合在一起,大家可以
共用資源。徐源很恭敬地把他初步編寫的合作計畫書遞給了方蘭。

  「龍輝公司在碼頭業務這一塊並沒有什麼優勢,徐總是澄江人,你怎麼會想
到找我合作?」方蘭簡略翻了下計畫書後看著徐源,好像要把徐源的心思都看穿。

  「方總,不瞞您說,澄江那邊有人想打東江碼頭的主意,如果東江碼頭落到
那些人手裡,對東江碼頭發展會不利。東江碼頭傾注了我很多心血,我不希望它
落在一幫蛀蟲手裡,所以我想找個務實能幹的人合作。方總可以說是陵江工商界
的一面旗幟,東方公司和龍輝公司在方總手裡由小變大,由弱變強,可見方總是
個有遠見的領導者,如果能跟方總合作,東江碼頭才會有更好的未來。」

  方蘭微微笑了笑說道:「徐總很會誇人啊,你說有人想打東江碼頭的主意又
是怎麼回事?」徐源便把王鐵生和周大江的圖謀說給方蘭聽了。方蘭輕輕點了點
頭,又對徐源說道:「徐總,照你這麼說,王鐵生和周大江對東江碼頭很上心啊,
你來找我合作又用嗎?」

  「方總,您叫我徐源就行了,被您這樣的前輩稱呼老總實在是擔擋不起。您
在江東打拼很多年了,官場上的朋友肯定很多,如果和您合作都不能救下東江碼
頭,那江東就沒人能幫我保下東江碼頭了。方總,我是走頭無路才厚著臉皮讓梁
總來介紹我們合作的,您要是有什麼合作條件都可以提出來,只要能保下東江碼
頭,其他一切都可以商量。」

  「這個合作意向挺大的,我要考慮一下。」

  「方總,王鐵生和周大江為了達到目的還準備拉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合作,
江東分公司在澄江有倉庫碼頭,就在東江碼頭西邊。如果他們這個框架先拿出來
的話,東江碼頭就會很被動了。」

  「哦?他們和江東分公司有關係?」

  「我聽說陵江石華的董事長很快會調到江東分公司去,這個人是周大江妻子
的堂哥。周大江的妻子最近會通過她堂哥和江東分公司的人接觸。再說他們就是
想要一個框架,並下東江碼頭後他們能合作多久誰會知道。」

  「我祖籍也是澄江,倒是很看好澄江的碼頭業務。不過這麼大的合作項目我
還是要仔細考慮一下。」

  「方總祖籍是澄江的?可真是太巧了,澄江近十年發展挺快的,不知方總祖
上在澄江哪裡?」

  「十裡鎮方家巷,我還是二十幾年前去的,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十裡鎮方家巷啊,就在東江碼頭西南面,離碼頭很近的。不過現在已經發
展成街面了,我記得原來的十裡中學就在那邊,前些日了我回中學還看到老中學
的照片了,老中學旁邊還有個敬老院呢,現在也搬掉了。」

  「那裡的老房子都拆了啊?」方蘭聽徐源說敬老院拆了,心頭若有所失。

  「方總,您知道那裡?」

  「是啊,二十多年前去看過,那個敬老院就是我們方家祖上的留下來的房子。
我記得那裡離十裡鎮上還挺遠的,現在竟然都變成街面了。」

  「是澄江發展得快,十裡街市一直向東擴,所以東面那一片現在很熱鬧。方
總若有興趣,有機會可以去看看。」

  方蘭笑道:「如果我們這次合作成功了,有機會我要回去看看。」

  到了飯點,梁紅鈺請方蘭去玲瓏會所吃私房菜,進一步談關於合作的事情。
方蘭問徐源,他對十裡這麼熟悉,是不是從小就在十裡長大。徐源點了點頭,說
他上小學的時候就搬到十裡了,算是地道的十裡人。上初中的時候很多同學都是
東面一帶的,所以對那一片就熟了點。

    方蘭又問徐源在澄江還有什麼產業,徐源說一開始辦了個房產開發公司,買
了兩塊地開發前景不好。後來又收購了一家電子廠,準備上市的,程式都走好了
但一直沒批下來。只有東江碼頭這一個項目最有希望,所以他不想連東東碼頭都
沒有了。

  「徐源,你年紀輕輕就創下這麼多產業,你家裡給你的資金嗎?」

  「不是,我爸是幹包工頭,在澄江老家只能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類型,
資金主要還是靠梁總的支持和銀行代款。」

  方蘭聽了點了點頭,說徐源這麼年輕能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是超乎常人想像
了。徐源說一切都是機緣巧合,特別是龍馬公司對他的幫助,如果沒有一開始龍
馬公司對他的支持,他也不可能建起東江碼頭。

  送走方蘭,徐源帶著梁紅鈺去酒店。進了客房,梁紅鈺冷著臉問徐源帶她來
酒店幹什麼。徐源說龍馬公司的碼頭也在合作範圍內,兩人也要先討論一下。梁
紅鈺白了徐源一眼說道:「有什麼好討論的,如果方蘭願意合作,我們就坐下來
談,只要她提的條件合理,我們答應她就是了。」其實徐源帶她來酒店幹什麼,
梁紅鈺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她心裡不默許,也不會跟徐源上樓來。

  「紅鈺,我們也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你有沒有想我?」徐源突然轉身摟住了
梁紅鈺的柔軟的腰肢,將美婦人摟到了懷裡。

  「沒有,誰會想你啊。我們這樣怎麼對得起莉莉和小雪……」梁紅鈺故作要
推開徐源的樣子,雙手卻根本使不出勁來。才三十九歲的梁紅鈺正當如狼似虎的
年紀,對性生活自然也很渴望,但徐源是女兒的男朋友,現在又是小雪的男朋友,
可謂是她的雙料女婿,要是讓兩個女兒知道她跟徐源偷情,臉都沒處擱了。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難道就不應該得到一點補償嗎?
你現在可是我的雙料丈母娘了,我這個做女婿的應該雙倍孝敬你才對。」徐源說
著脫下了梁紅鈺的外套,隔著毛衣在美婦人胸口摸索著。「不要……」梁紅鈺氣
喘吁吁的,雙手勾著徐源的脖子讓對方的臉在她胸口亂蹭著。

  客房裡的氣溫還沒有升高,徐源只是脫去了梁紅鈺的褲子,美婦人穿著秋衣
仰躺在床上,張開的雙腿勾住了徐源的臀瓣,在要與不要的掙扎中迎進了徐源粗
大的肉棒。梁紅鈺對徐源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女人,無論是年齡還是身份,註定了
他們兩人的關係不能為外人所知。偏偏梁紅鈺的成熟嫵媚讓徐源難以自拔,每當
看到梁紅鈺性感的身體,徐源總能激發出最大的熱情,最強的征服欲望。

  高潮過後的梁紅鈺躺在徐源身邊,每當這個時候都是她最矛盾和自責的時候。
一方面她知道這樣會傷害到女兒,一方面她又無法抗拒和徐源上床帶給她的快感。
看到徐源拿了根煙,梁紅鈺用打火機給徐源點了煙。「阿源,你說方蘭她願不願
意跟我們合作?」梁紅鈺拋開了心中的糾結,眼下為龍馬公司找條可靠的出路比
和徐源上床更重要。

  「應該會的,如果她沒興趣不會跟我們談這麼長時間。紅鈺,我們要不要再
來一次?」也許覺得和方蘭合作的把握很大,徐源壓在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又關
注起身邊的女人來。

  「再來個鬼,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啊。你明天早上才送小雪去她爺爺那裡,晚
上留點力氣陪小雪吧。」梁紅鈺將衣褲扔到了徐源身上,自己也開始穿衣服。

  「紅鈺,我們的事情鳳凰怎麼會知道?」

  「鳳凰她知道我們的事情?」梁紅鈺大吃一驚,「是不是你說漏嘴了?」

  「沒有,她說我想到的辦法別人也會想到,還說你會明白的。紅鈺,她這是
什麼意思啊?我們的事情你是不是跟誰說過?」

  「我沒跟誰說過啊……」梁紅鈺突然想起棋友梧桐來,她就把她的事情告訴
過梧桐,而她和徐源也是從網路開始的,原來梧桐就是海鳳凰啊。看到梁紅鈺一
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徐源知道梁紅鈺想明白了就問她怎麼回事,梁紅鈺便把她和
海鳳凰下棋的事情告訴了徐源。

    徐源猜測海鳳凰曾動過利用梁紅鈺的念頭,只是梁紅鈺一直和馬國運分居,
沒什麼利用價值才罷了手。海鳳凰知道兩人的事情對徐源來說沒任何影響,但對
梁紅鈺來說內心始終有些不安,萬一再有更多的人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該怎麼辦?

  方蘭坐在辦公室裡拿著徐源的計畫書看了又看,一臉的凝重。秘書邱小燕用
內線電話告訴她,魯東省的淮海開發公司的人又來找她談舊碼頭的事情。方蘭讓
秘書告訴對方,她目前沒有出讓舊碼頭的意向。掛了電話,方蘭枕著靠背想著跟
徐源合作的事情。最後,她拿起電話給方達明打電話,讓他晚上到樟林苑吃晚飯。

  方達明接到方蘭的電話有些意外,妻子和兒子住在樟林苑,大姐讓他到樟林
苑吃晚飯是什麼意思?想到大姐美妙的身體,方達明心頭一陣火熱,拿著電話默
默發呆,什麼時候才能和大姐重溫舊情啊!歎了口氣,方達明掛上了電話。

  年關將近的方達明事務繁忙,但他還是比平時更早離開了省委大院。樟林苑
別墅裡,方蘭坐在客廳裡,茶几上放著徐源的計畫書。方達明聽到廚房裡有聲音,
知道妻子在廚房裡做飯,就問方蘭發生了什麼事情。方蘭拿著計畫書給方達明,
讓他去書房裡談。

  「大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方達明翻了下計畫書,就是一份普通的商
業合作計畫,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達明,我今天看到玉麒了。」

  「玉麒?」方達明大吃一驚,睜大了眼睛看著方蘭。

  「是的,我可以確定他就是玉麒。二十年過去,他已經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
漢了。他現在是澄江東江港務公司的董事長,還辦了家房產開發公司和電子製造
公司,這個計畫書就是他提出來的。」

  「東江港務公司?那不是馬國運留下的嗎?大姐,你見到的人是誰,你真的
確定他是玉麒嗎?」

  「他現在叫徐源,他的女朋友是馬國運和梁紅鈺的女兒馬莉莉。我已經試探
過他了,他是上小學才搬到澄江的,年齡上和玉麒很吻合。達明,你可以確定他
的身份,對不對?」

  方達明點了點頭說這個事情好辦,又問方蘭徐源找她合作是怎麼回事。方蘭
便把徐源遇到困境說給方達明聽了。「達明,東江碼頭現在既然在玉麒名下,怎
麼能叫澄江那些人搶了去。玉麒孤零零一個人打拼下這麼多產業已經很不容易,
我們決不到讓他再受別人欺負。」方蘭見方達明皺著眉便又說道:「達明,東江
碼頭原先是馬國運的產業,你是不是怕將來會因為那人的事情被牽涉進去?」

  方達明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至於,馬國運只是個商人,就算他跟那人關
系深,終究還是只是個商人。再說他已經死了,留下梁紅鈺一個寡婦,上面是不
會過分追究的,我是擔心二十年前的事情。我們方家好不容易跟那件事情撇清了
關係,如果現在我們跟玉麒接觸,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會很麻煩的。」

  「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麒有什麼關係,難道他還能叛國不成?」

  「大姐,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他真的是玉麒,我比你更想見到他,把他接回
方家來。可我們現在能這麼做嗎?萬一被人捅破了,別人會以為我們方家一直在
隱瞞著什麼,我們方家這麼多年的隱忍有可能就白廢了。老爺子當年的情況你又
不是不知道,他本來能一步到位的,最後卻不得不提前退居二線。」

  方蘭聽了方達明的話沉默了,過了片刻又說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玉麒
被人欺負而無動於衷嗎?我想如果老爺子還活著,知道玉麒還在肯定會不惜一切
代價把他接回來的。」

  「要解決這事情並不難,只是我們不能出面,找個不相干的人去操作這件事
情就可以了。」

  「嗯,達明,玉龍他現在也沒多少心思學習,乾脆就讓他去做這件事情吧,
讓他早些培養自己的人脈也好。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龍總沒有任何關係了吧,讓
他跟玉麒先接觸一下,要是將來有機會把玉麒認回來,兩人也不至於太陌生。」

  「說到那小子,不知道他跟張重月怎麼樣了。這回正好先用一下姓張的名頭,
讓喬婉蓉也加進這個計畫。」

  廚房裡,夏竹衣正在燒一道紅燒醋魚,才下鍋,方玉龍就進了廚房,從後面
抱住了夏竹衣柔軟的腰肢。「小壞蛋,要死了你。你爸和你姑姑在書房談事情呢,
別亂來。」夏竹衣扭著腰甩開了兒子的擁抱,急忙用鏟子給魚翻身,但還是晚了
些,魚皮已經燒糊了。「都怪你,魚都要燒糊了。」

  「媽媽,姑姑跟老爺子在書房談什麼事情啊?」

  「是關於碼頭的事情,有人找你姑姑合作,想成立一家大型的港務公司,除
了陵江這邊還有澄江那邊的一個碼頭。」

  「澄江那邊?開車過去要兩個小時,怎麼會找姑姑合作?」

  「是梁紅鈺牽的線,就是上次相親那女孩的母親,龍馬公司在陵江也有碼頭
業務,這次想整合在一起。」

  「原來是她啊。」想到梁紅鈺那帶著異域風情的藍色的眼眸,方玉龍心裡有
些癢癢的,聽說那個美婦人的老公剛死掉,真是一個可憐的大美人啊。

  夏竹衣做了四菜一湯,方玉龍幫著將菜盤端到了餐桌,叫書房裡談話的方家
姐弟出來吃飯。方達明一臉笑呵呵地說道:「大姐,今天我可是沾了你的光才能
品嘗到竹衣的手藝啊。」夏竹衣瞪了方達明一眼,方達明尷尬地閉了上嘴。

  方蘭見方達明尷尬,連忙說道:「竹衣的廚藝確實厲害,我要做這麼多菜,
早暈在廚房裡了。」

  「姑姑,人各有所長嘛,媽媽菜做的好,你賺錢厲害啊。」

  方蘭咯咯笑道:「你這小混蛋現在拍馬屁的功夫也長進不少啊。」

  吃了晚飯,方達明就離開了樟林苑,方蘭住在樟林苑跟方玉龍說碼頭的事情。
本來今天夏沫去了海城,準備回滄南過年了,方玉龍還想著跟媽媽狂歡一場,卻
被方蘭給打亂了。「姑姑,你要說的碼頭是怎麼回事啊?」方蘭脫了外套坐在沙
發上,方玉龍給方蘭捏著肩膀。想到和張重月在一起的時候老是幻想著和姑姑做
愛,方玉龍的眼睛不由自主落在了方蘭挺拔的胸脯上。

    方蘭的體型屬飽滿型的,整個人給人一種富態感,天生就是個貴婦。雖然年
紀比夏竹衣大,但乳房看起來卻更加豐碩。羊絨毛衣被方蘭的胸脯繃緊了,從領
口處露出裡面的蕾絲秋衣和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方玉龍自己都覺得有些變態,
為什麼常常想到跟姑姑上床呢?

  「是這樣的,澄江那邊有人提了個計畫,想和龍輝公司還有龍馬公司聯合組
建一個跨地區的港務公司。姑姑不方便出面,想讓你去操作這件事情。玉龍,你
在外面也交了不少朋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去操辦這事?不要對方有什麼雄
厚的背景和資金,但要看得清狀況,嘴巴要牢,最好要有經商的經驗。讓這個人
出面辦事,你呢就跟在後面學習一下。」

  「姑姑的意思是找個協力廠商的人代表龍輝公司跟澄江那邊的人合作?」

  「是啊,因為這次合作會牽涉一些體制裡的人,龍輝公司不方便出面。你有
沒有合適的人選?」

  「你看喬婉蓉行不行?她跟龍輝公司沾不上邊,而且還能幫我們擋掉不少麻
煩。」

  「喬婉蓉我和你爸早就考慮進去了,她會在合作中掛個名,我們的資金會通
過她的公司介入,但她只能掛個名,真正操作的還是選其他人吧。」

  「嗯,姑姑,說起來我倒認識一個做生意的。這人你也應該知道,就是去年
我住院時那個女醫生的老公,他經營著一家小公司,為人很識時務」方玉龍對湯
麗麗和女醫生還是有些愧疚的,這對母女花陪他瘋狂了幾次,他卻從沒給過她們
什麼,如果能讓湯麗麗的父親參與進來,也算是對這對母女花的一點補償吧。

  方蘭知道方玉龍被張重華設計陷害涉嫌強姦的事情,最後那個女孩的父母把
過錯都攬到了女孩身上,沒有把穀建峰和張重華說出來。「嗯,這個人倒是可以
用用,你是不是跟那個女孩還有聯繫?」方玉龍便說湯麗麗是印明哲的同學,又
跟范芷琪的死黨是發小,後來一起玩過幾次就熟了。

  方玉龍去洗澡了,夏竹衣不知道方蘭和方達明還隱藏著大秘密,問方蘭怎麼
會想到讓方玉龍去辦這件事情,方蘭說一個好漢三個幫,玉龍很快就會踏上社會,
讓他早些建立自己的人脈對他以後的成長有好處。

  張重月蜷縮在沙發床上,即便是空調溫度開得高,但屋子裡還顯得很冷。張
重月想學著方玉龍的樣子燒壁爐,搞了半天發現她竟然引不著火。小黑趴在地板
上眼巴巴地看著張重月,也許是看懂張重月放棄點壁爐了,小黑站起身搖了搖尾
巴,趴到了沙發床另一邊的地毯上。張重月大聲罵道:「連你個沒良心的死黑方
玉龍也瞧不起我,氣死我了。」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碼頭上還是靜悄悄的,張重月知道方玉龍今天晚上是不
會去碼頭了,想到要一個人睡冷被窩心裡有些失落。死混蛋,不回來也不給她打
個電話,我詛咒你路上被車撞死。

  湯麗麗單身了大半年,昨天和陳靜說起方玉龍後,湯麗麗又懷念起方玉龍那
強壯的身體來,晚上睡覺做春夢都夢見和方玉龍在山林間做愛。一上午都恍恍惚
惚的湯麗麗想給方玉龍打電話,又怕方玉龍不理她,畢竟她只是方玉龍偶爾尋找
刺激的野味。

  正當湯麗麗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打電話給她了,湯麗麗看著手機有些不
敢相信。湯麗麗接了電話,聽方玉龍說是找她父親談些事情後有些失望。「方玉
龍,我爸在不在家,要不你先來我家裡坐會兒吧,我打電話給我爸,讓他回來。」
掛了電話,湯麗麗興奮地大叫一聲,走到客廳裡對母親劉惠英說道:「媽媽,快
準備一下,方玉龍要過來。」

  「方玉龍?他來幹什麼?」一提到方玉龍,劉惠英就想到她跟女兒同時被那
個強壯小夥子征服的情景,下意識的以為方玉龍來她家裡是想要玩母女雙飛的激
情遊戲。謝銘安事件過後沒多久,劉惠英就調到普外科當主任,不用再值中夜班
了。劉惠英猜測是方家在背後幫了她一把,如今方玉龍要來,劉惠英和女兒一樣
上心。

  「他說要找我爸談些事情,媽,你說他跟爸爸會談些什麼事情?」

  「這我哪知道,可能是想給你爸介紹點生意吧。他知道你爸爸是幹什麼的吧。」
劉惠英和湯麗麗想不到,湯家馬上就要成為大富之家。母女兩人精心打扮了一番,
湯麗麗還把屋裡的暖氣開到了最大,然後和母親坐在沙發上等方玉龍過去。

  「麗麗,方玉龍來找你爸談事情,你爸不在家啊。快打電話叫你爸回來,萬
一耽誤了大事就不好了。」

  「媽,不用你操心,我都安排好了。方玉龍過來我們請他吃晚飯,有什麼事
情吃飯的時候講就行了,飯店包廂我都預訂好了。」劉惠英當然女兒這麼安排是
什麼意思,無非是想跟方玉龍再續情緣罷了。

  原本想和母親歡愛的方玉龍憋了一天,到了湯麗麗這裡少不了和母女兩人狂
歡一場。劉惠英和湯麗麗都是久旱逢甘霖,使出渾身解數來伺候方玉龍,就怕方
玉龍不能盡興。

    劉惠英猜想方玉龍這一次找她老公可能是給他老公一次賺大錢的機會,所以
更要討方玉龍的歡心,不光奉獻了自己的身體,還主動給方玉龍口交。口交的時
候還用她柔軟豐滿的乳房夾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來回摩擦,把湯麗麗都看呆了,外
表正經的母親居然還有這麼淫蕩的一面。方玉龍時而左擁右抱,時而把母女兩人
疊在一起,玩得不亦樂乎,最後把母女兩人都弄癱在了湯麗麗的公主床上。

  衛生間裡,方玉龍和湯麗麗一起光在浴缸裡。被方玉龍內射了兩次的湯麗麗
這時候還有些暈乎乎的。方玉龍問她要不要緊,湯麗麗咯咯笑著說興奮過頭所以
暈了,沒關係的。劉惠英在廚房做糕點,聽見女兒和方玉龍在衛生間裡說笑,在
心裡歎了口氣。雖然女兒沒表示過什麼,但喜歡方玉龍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可惜
方玉龍只是把女兒當成了性夥伴,給她老公一個賺大錢的機會,可能就是他對她
們母女的一點補償吧。

  湯麗麗給方玉龍整理好衣服,拉著方玉龍到了客廳,劉惠英讓兩人坐下看會
兒電視,糕點馬上就烤好了。不多時,劉惠英就端上了剛出烤箱的小酥餅。方玉
龍捏了一個,還有些燙手,咬在嘴裡酥脆鬆軟,香甜可口。「劉阿姨,想不到你
還會做甜餅,味道很好。」

  「我現在空餘時間比以前多了,有空的時候就自己做些小糕點,總比吃外面
賣的放心。你要是覺得好吃我就多做些,你帶回去能吃上幾天。說起來我還要謝
謝你呢,要不是調到普外科,我還沒這麼輕鬆呢。」或許方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但劉惠英見了方玉龍總要說聲謝謝。

  跟湯家母女發生過好幾次關係了,方玉龍也沒客氣,叫劉惠英做了一袋子小
酥餅。湯若金回去的時候,劉惠英最後一託盤還沒烤好。湯若金正在外面談業務,
女兒在電話裡跟他說,吃晚飯前必須回去,有重大事情要說。湯若金安排好了時
間趕回家,見女兒和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圍著他老婆的烤箱,第一反應就是女兒
新交了男朋友帶回來見家長了。湯麗麗把方玉龍介紹給湯若金,湯若金一時沒反
應過來,嗯了聲朝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還仔細打量著方玉龍,心想女兒的新男
朋友賣相挺不錯的,就是不知人品能力如何。

  劉惠英見湯若金那擺譜的樣子就知道丈夫想岔了,女兒肯定沒跟丈夫說清楚,
丈夫還以為女兒帶男朋友回來見父母了。嗯!劉惠英輕咳一聲,把湯若金拉到了
邊,在湯若金耳邊輕聲說道:「他是方玉龍,方書記的兒子,就是那位。他找你
有事情。」

  湯若金愣住了,敢情眼前的帥哥不是女兒的男朋友,而是當初強姦女兒的家
夥。湯若金知道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女兒和這傢伙都是受害人,再說事情都過
去大半年了,不知道這傢伙突然跑到他家裡來幹什麼。不過女兒和老婆好像跟他
很熟,難道是因為老婆做過那傢伙的醫生?

  湯若金心裡雖有疑問,但作為一名商人,臉上立刻堆上了笑容。「方少,你
好。麗麗在電話裡沒說清楚,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湯叔客氣了,叫我玉龍就行了,我也才到一會兒,正品嘗阿姨的手藝呢。」
劉惠英和湯麗麗聽了方玉龍的話,臉上都露出淺淺的紅暈,這些大門大戶出來的
人臉皮就是厚,說起謊來臉都不紅一下。

  「方少,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麗麗在附近的飯店訂了包廂,我們邊吃邊談,
你看如何。」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等劉惠英最後一箱烤完,四人就去了湯麗麗
訂好的飯店。

  席間,方玉龍問湯若金手上有多少資金。湯若金有些尷尬,他做生意並沒有
多少年,在秀河社區買一套大戶型的房子就花了他不少積蓄,說起來是開了家公
司,但手裡並沒有多少資金。

  「方少,不怕你笑話,早些時候家裡條件並不好,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和惠英
近些年打拼出來的。我的公司生意並不大,手上的資金並沒有多少,要是現金的
話,拼拼湊湊可能弄個百十來萬吧。」

  「是這樣的,我和朋友準備籌辦一個大型港務公司。我還在上學,不方便去
辦這些事情,想找個人出面管理一下新公司。如果湯叔能湊出三百萬,我可以給
湯叔新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

  三百萬,百分之二的股份。這個新公司有多少資產?湯若金還不明白方玉龍
找他是為了什麼,有點怕方玉挖個坑給他跳。「方少,不知你說的港務公司碼頭
在哪裡?」

  「陵江和澄江都有碼頭,這兩處碼頭的投資肯定超過兩億。陵江這邊是原龍
馬公司的碼頭,澄江那邊是新建的東江碼頭,這兩個碼頭網上都有介紹,湯叔如
果不放心,回去可以上網查查。」

  被方玉龍看穿了心思,湯若金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道:「方少,我不是那
個意思,我只是擔心我不懂碼頭,萬一把事情辦砸了……」

  「湯叔,你在生意場上也混了好些年了,總比我這個還沒踏上社會的人強吧。
如果湯叔有意,明天中午之前打這個電話。」方玉龍將一張名片遞給了湯若金。

  回到家裡,湯若金還是迷迷糊糊的,方玉龍為什麼會選中他來操作這件事情
呢?湯麗麗捧著電腦坐在沙發上查資料,對著湯若金和劉惠英說道:「方玉龍說
的兩個碼頭都是大碼頭,東江碼頭是新建的,總投資超過一個億。龍馬公司的碼
頭沒資料,不過看照片,投資規模應該和東江碼頭差不多。三百萬百分之二的股
份,我們好像還賺了。」

  劉惠英還沒明白方玉龍找她丈夫的意思,聽說要三百萬資金,她有些發愁。
眼下湯家根本拿不出這麼一大筆錢來。湯若金現在不懷疑方玉龍是在騙他,但他
還是想不明白方玉龍為什麼會找到他。洗了澡躺在床上,劉惠英見湯若金還是一
臉思考的樣子就他在想什麼。

  「惠英,你說方家為什麼會找上我?我看你和麗麗跟方少挺熟的,我怎麼沒
聽你說過。」

  「方少是我的病人,我們自然認識了。方少跟小靜是同學,麗麗後來是通過
小靜跟方少認識的。你說方少讓我們拿出三百萬給我們百分之二的股份我們是不
是真的賺了?」

  「這不是錢的事情,方少是想讓我做方家的白手套。」

  「白手套是什麼意思?」

  「就是別人看見的是手套,做事情的實際上是手套裡的手。」

  「我知道了,這樣我們能不能賺到錢?」

  「錢當然能賺,如果我做的好,別說三百萬,三千萬也不在話下。我只是搞
不懂,方家為什麼會選上我。」

  劉惠英暗道,那是我和麗麗用身體換來的。看著湯若金一本正經認真思考的
樣子,劉惠英有些心虛。「老湯,既然能有這麼多好處,方玉龍為什麼還要我們
拿出三百萬來啊?我們現在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這是方家對我的考驗,一是考驗我信不信方家,二是考驗我敢不敢跟著方
家走。三百萬對我們這樣的小商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

  「那你想不想做?」

  「當然做了,方大少親自來找我,我如果不做那就是不識抬舉了。我就是想
不通方家為什麼會找上我,我什麼時候入了方家人的法眼了。」

  「想不通就別想了唄,也許方少就是看在我救過他的面子上,也許是看在麗
麗的面子,畢竟他和麗麗發生過那種事情,後來麗麗又跟他成了朋友,他想給你
一個賺大錢的機會。」

  「你這麼一說倒有可能。你說三百萬怎麼辦?我們是用房子去抵押貸款還是
跟浩民他們借一下?」

  「先跟浩民他們借一下吧,如果不行再把房子抵了貸款。你去辦方家的事情,
現在的公司怎麼辦?」

  「沒關係的,方家的事情就是去充個門面,不用我去真幹實事。老婆,這一
次我們家要發了。」湯若金不再去想方家為什麼會看上他的事情,他知道這一次
要發了,方達明的勢頭在那裡擺著,即使這次做不成省委書記,以後也有大把的
機會。能搭上方家的大船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沒想到這個大餡餅真的砸在
了他頭上。

  舊碼頭上的老房子裡,張重月依舊蜷縮在沙發床上。因為不會生火,張重月
吃了一天的乾糧,一向高傲的她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技能竟然如此差勁。如果屋
子裡沒有空調,她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凍死。方玉龍來找她的時候,張重月會在心
裡罵方玉龍變態,方玉龍一天沒來找她,她又感到非常孤單,如果沒有小黑陪著,
她還會感到害怕。張重月以為方玉龍晚上又不會去找她了,卻看到小窗戶外有燈
光照光不來,小黑更是站起來走到門邊,等著方玉龍開門進去。

  門開了,寒風隨著方玉龍吹進了屋子,還沒開燈,小黑就在方玉龍腳邊打轉,
它已經聞到了食物的味道。方玉龍將外買放在小茶几上對著雙眼含淚的張重月說
道:「我知道你不會生火,光吃餅乾一定很餓吧,起來吃點心吧。」

  「知道我不會生火還讓我一個人呆在這裡。」這一刻,張重月竟然委屈得哭
了。被方玉龍奪去處女之身的時候她沒哭,被方玉龍打屁股的時候她沒哭,但這
個時候她卻委屈得哭了。

  「是你自己願意呆在這裡的,只要你說你願意做我的女奴,你可以去任何地
方,只要我要肏你的時候你就要出現在我床上。」方玉龍坐在張重月身邊,用手
指輕輕擦拭著張重月眼角的淚痕,還輕輕吻著張重月的嘴角和臉頰。張重月的心
跳突然加快了,每當方玉龍這樣對她就是要肏她了。不過這一次方玉龍沒有脫她
的衣服,只是讓她趁熱吃東西。

  方玉龍生了火又坐到床上,張重月已經洗過澡,穿著厚厚的棉睡裙,大半身
子還裹著被子。一整天沒吃到可口食物的張重月狼吞虎嚥吃下了方玉龍帶回的外
賣,完全沒有以往的淑女風度。

    張重月沒有忘了跟著她一天也沒吃到好東西的小黑,剩了幾塊骨頭給小黑。
原來就要屈服的張重月吃了東西後又忘了孤單害怕和委屈的事情,坐在沙發床上
一動不動。本來不想跟張重月性交的方玉龍看到張重月又擺出孤傲的面孔,將她
拉到了身上,讓張重月幫他寬衣解帶。

  也許是吃了外賣,也許是燒了壁爐,穿著棉睡裙的張重月很快就感到身體發
熱。脫光了衣服的方玉龍對著壁爐坐著,胯間的肉棒在張重月的撫摸下已經挺立
起來。儘管張重月已經在人前表演過性愛,還看過方玉龍和陳靜的性愛表演,但
小黑還在空調邊的小窩裡啃著骨頭,這讓張重月感覺很不習慣,好像要當著一個
似懂非懂的小孩面勾引男人一樣。

  小黑專心啃著美味的骨頭,至於男主人和女主人在幹什麼,它在沒心情看呢。
嗽了口的張重月跪在方玉龍的雙腿間,壁爐的火光烤得她後背發燙。方玉龍能感
受到張重月身上的溫度,叫張重月把睡裙脫了。張重月瞥了眼啃著骨頭的小黑,
脫下了睡裙。在心裡,張重月依舊在罵方玉龍變態,剛吃完夜宵就讓她吃大雞巴,
真想把夜宵都吐到死變態的身上。張重月早已經習慣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即使剛
吃過夜宵,方玉龍的大肉棒也不會讓她有嘔吐感了。

  方玉龍仰躺在沙發床上,口交了幾分鐘後,方玉龍便讓張重月騎坐在他身上。
這幾天兩人性交的次數很多,但大多是方玉龍主動進攻,張重月默默承受,張重
月還是第一次這樣騎坐在方玉龍的身上。

    火光下,張重月挺著飽滿的酥胸在方玉龍身上聳動著,白嫩的身體被火光映
照得通紅,身被汗水染濕的光亮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體香,甚至還從張重月的嘴裡
吐出嗯嗯的呻吟聲。啃了骨頭的小黑被張重月的呻吟聲吸引,原本趴著的身體站
了起來,好奇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張重月正用力扭動著身子,兩個潔白的乳房在火光下不停抖動著。感覺到小
黑在看著她和方玉龍,張重月害羞地停下了身子,雙手撐著方玉龍的胸口一動不
動。「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在小黑眼裡,你這就是兩團肉而已。」方玉龍伸手撫
摸著張重月滑膩的乳房,讓張重月繼續下去。張重月被方玉龍的話臊紅了臉,卻
又不得不扭動身體。小黑也男主人和女主人並沒有特別的舉動,又趴在小窩裡不
動了。

  張重月喘著氣,在方玉龍和姑姑的性交幻想中大聲浪叫著趴下了身體,光滑
的後背在火光中微微顫動著。第一次被方玉龍內射的時候,張重月非常害怕她會
懷孕,後來被內射的次數多了,張重月就不那麼擔心了,因為她根本無力抗拒這
一切。

  「這幾天我要出去,你帶著小黑住到別處去吧。別以為我會對你讓步,我是
怕你不會照顧自己餓壞了。畢竟你這個小女奴還是很值錢的,餓死了就不值錢了。
你帶著小黑回家可能不方便,還是住到你小姨家裡去吧,聽說我們學校的謝教授
還是你小姨夫呢,你住在你小姨家裡肯定沒關係吧。」

  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說的出去就是和她小姨去澄江,對她來說,暫時離開舊
碼頭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經過幾天相處,張重月已經很喜歡小黑了,因為小黑
個子太大,張重月不好帶它去省委大院,只能聽從方玉龍的意見,帶著小黑住到
她小姨家去。

  方玉龍翹著二郎腿喝著用喬婉蓉專用的杯子泡的咖啡,一邊喝咖啡一邊欣賞
著喬婉蓉的成熟風情。喬婉蓉端坐在老闆椅上,被辦公桌擋著露出穿著職業西服
的上半身,西服的扣子沒有扣上,白色的條紋襯衣被豐滿的胸脯高高頂起,形成
圓潤的,充滿張力的曲線,看上去那兩個乳房好像時刻就要衝破襯衣的束縛。張
重月雖然相貌不錯,但論女人的魅力,她和喬嫁姐妹還有很大的差距,尤其對方
玉龍這樣有戀母情結的年輕男人來說。

  這時候喬婉蓉體現出了她的最大價值。方家控制了張重華洗錢的帳號,通過
方家的操作,這些錢將慢慢轉到喬婉蓉名下的公司帳戶上。將來就算張氏父子騙
貸的事情被其他人發現而捅破了天,上面也查不到方家頭上,錢最後是流進了喬
婉蓉的名下,而喬婉蓉又是張維軍的小姨子。

    自從張重華的事情發生以後,尤其是方玉龍問她知不知道張家騙貸的事情後,
喬婉蓉猜到方家可能抓住了姐夫的致命把柄,讓她註冊新公司很有可能就是通過
她來控制這一筆黑錢。可她明白了這一切又有什麼辦法,如果事發,她還是方家
的替罪羊,誰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呢。所以現在喬婉蓉最大的期望就是張重華
事件就這樣銷聲匿跡,只有這樣她才是安全的。

  「主人,你準備什麼是時候去澄江?」喬婉蓉走到方玉龍身後,伸出纖纖玉
指捏著方玉龍的肩膀。除了歡樂場所,喬婉蓉是第一個這樣乖巧給方玉龍捏肩膀
的女人。

  「等湯若金那邊安排好了就行,應該就這兩三天吧,我們還要趕回陵江過年
呢。」

  「主人,房產公司雖然把其餘的地還給了市政府,但今年的整體業績很好,
我準備在小年夜辦一個慶祝會,你要不要來?未來公司的趙經理也過來。」

  方玉龍一聽趙未央要來就有些頭疼,說到時候再說吧。因為這幾天都在調教
張重月,方玉龍好長時間沒來找喬婉蓉上床了,喬婉蓉以為方玉龍這次去找她是
要跟她玩辦公室遊戲的,見方玉龍放下咖啡杯就慢慢趴到了方玉龍的胯間,正當
她拉開拉鍊含住方玉龍大肉棒的時候,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遊戲。

    喬婉蓉見方玉龍臉上並沒什麼不悅的表情,拿起了桌上的手機。發現打電話
給她的竟是多日不見的外甥女。喬婉蓉還沒生孩子,和張重月歲數相差又不大,
所以她對張重月極好,既是小姨又是大姐。

  方玉龍換了個位置坐到了老闆椅上,喬婉蓉側身坐在方玉龍的腿上和張重月
說話。張重月說要到她那裡住幾天,喬婉蓉自然一口答應了。不過她不知道張重
月住到她家去是方玉龍的主意,還以為張重華事件讓張重月心生鬱悶,想住到她
那裡去逃避家裡的壓抑情緒。

  放下電話,喬婉蓉趴在了辦公桌上,方玉龍將她的褲子扒到了腿彎間,露出
渾圓飽滿的屁股。「哦……請主人用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吧……」

    當方玉龍的龜頭抵在喬婉蓉的陰戶上來回摩擦的時候,喬婉蓉的陰戶裡就流
出了騷浪的淫水,懇求方玉龍快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如果是幾個月前,喬婉
蓉絕不會對著方玉龍說出這樣淫蕩的話語。方玉龍抓著喬婉蓉的臀瓣向兩邊分開,
碩大的龜頭慢慢頂進了美女老總嬌嫩的陰戶。

  啪!怕被外面的蘇采雲聽見,方玉龍這一巴掌拍得並不響,但足以讓神經敏
感的喬婉蓉高度緊張。「啊……」喬婉蓉半捂著嘴巴呻吟著,向後扭動的屁股不
斷迎接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喬婉蓉在盡力討好著方玉龍,方玉龍卻想著把喬婉
蓉和喬秋蓉同時壓在辦公桌上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張重月雖然還沒有屈服,但作為大小姐的張重月並沒有什麼堅強的意志,屈
服是遲早的事情。如果看到母親像她一樣被淩辱調教,相信張重月會立刻屈服的。
想到喬秋蓉的風流體態,方玉龍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在喬婉蓉的小騷穴裡猛搗
幾下,在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方玉龍和喬婉蓉同時攀上了欲望的頂峰。

  冬季的陽光能照進屋子很深,喬婉蓉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對著陽光坐躺在老闆
椅上,深色的窗簾拉開了一道縫,巴掌寬的陽光正好照著她赤裸的陰戶,有些水
腫模樣的陰戶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嬌嫩無比。方玉龍站在窗簾邊看著窗外,喬婉
蓉羞澀地整理好褲子,也不知道方玉龍是故意這樣還是無心而為。

  「主人,你在想什麼?」喬婉蓉從側後面抱住了方玉龍的身子,纖纖玉指撫
摸著方玉龍寬闊的胸膛。「當然是在想怎麼樣才能喂飽你這個小淫娃。」方玉龍
用手指捏了捏喬婉蓉的下巴,他腦子裡想的卻是如何調教喬秋蓉,如何讓這個外
表跟夏竹衣一樣高貴的美婦人徹底臣服在他的胯下。是淩辱還是露出,或者玩玩
特別的SM?想到木臺上被陰道電擊器弄到全身顫抖的女人,方玉龍就想著要是
這樣調教張維軍的老婆會是什麼感覺。

  喬婉蓉的別墅在錦繡江南。張重月帶著小黑去的時候,家裡只有一個保姆。
張重月在喬婉蓉家裡住過多次,躺在專門為她準備的房間裡就有種回家的感覺。
喬婉蓉回家看到小黑嚇了一跳,她身上還帶著方玉龍的體味,小黑很好奇地圍著
喬婉蓉打轉。張重月說小黑很乖的,喬婉蓉才好奇地摸了下小黑。

  吃晚飯的時候,張重月問喬婉蓉小姨夫怎麼沒回來,喬婉蓉一下子愣住了。
她還有丈夫嗎?謝銘安還是姐夫?或者是方玉龍?從一開始,謝銘安就只是她和
姐夫的遮羞布,現在還需要這塊遮羞布嗎?「你小姨夫有個重要的研究科題,最
近幾天都不會回家。」喬婉蓉對著張重月淺淺一笑。和張重月偽裝的開心相比,
喬婉蓉的笑容要真實多了。

  秀河社區一套大戶型房子裡,穀琬妤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谷琬妤來陵江是
想通過谷梓琛和華夏石華江東分公司的負責人會談的。顧瑞香正好到陵江來和男
朋友約會,兩人便一起來了陵江。顧瑞香男朋友的房子很大,她和穀琬妤關係也
不錯,就邀請穀琬妤一起住到她男朋友家裡,順便介紹她男朋友給谷琬妤認識。
沒想到顧瑞香的男朋友年關太忙,要很晚才能回家,穀琬妤第二天還要會見重要
客人,顧瑞香便安排她早些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的,穀琬妤就聽見隔壁房間裡有動靜。這房子的隔音效果還算
不錯,但顧瑞香給她安排的房間和主臥只隔著一堵牆,聽不見主臥房間裡說話的
聲音,便能聽見動靜,比如床板振動的聲音。這時候主臥裡的床正在振動,偶爾
還撞在牆上。這時候正好過十一點,看過時間的穀琬妤心裡一陣苦笑。顧瑞香交
了新男朋友,又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今天晚上自然少不了一場盤腸大戰,只是若
了她這個聽眾。

  穀琬妤把耳朵貼在了牆上,竟然隱隱能聽見好友顧瑞香的呻吟聲。想到這時
候顧瑞香正用某種羞人的姿勢被她男友肏著小騷穴,穀琬妤心裡就像著了火一樣。
她嫁給周大江成了闊太太之後,物質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周大江卻是
個過早退化了的男人,能給她富足的生活,卻不能滿足她的身體需求。穀琬妤知
道周家在澄江勢大,她不敢在周大江的眼皮底下亂來,只能靠自慰解決一下生理
需求。現在聽到好友在主臥和男朋友做愛,頓時感到全身上下有無數螞蟻在爬,
怎一個癢字了得。

  穀琬妤靠著床頭,雙腿不時在被子裡交疊著,一隻玉手隔著睡裙撫摸著自己
的乳房,另一隻玉手滑到了自己的雙腿間,曲線玲瓏的身體在被子裡輕輕扭動著。
腦海裡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男人,喜歡的歐巴偶像,體育明星,以前的情人,甚至
是年前訂婚的周永輝和澄江商界的新秀徐源。第一次見到徐源,穀琬妤就自歎自
憐過,為什麼她嫁的成功人士不是徐源這樣的年輕男人呢。

  主臥裡,顧瑞香一腳踩在大床上,睡裙被她撩到了腰間,張開的大腿間露出
白嫩的陰戶。顧瑞香一手用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揉著她的陰蒂,嘴裡不時發
出淫蕩的呻吟聲,還不是用腳踩動大床,發出「吱吱」的聲響,好像她真的被某
個強壯的男人壓在床上猛肏著小騷穴。

  第二天早上起床,穀琬妤感覺腦子還有些昏沉沉的。見顧瑞香一人坐在餐桌
前就問她男朋友呢。顧瑞香說她男朋友一大早接了電話就出去了,今天晚上應該
能早回來,到時再介紹他們認識。「琬妤,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看到穀琬妤
精神委靡的樣子,顧瑞香心裡就偷偷發笑。

  「你個死瑞香還好意思說,昨晚上那麼大動靜,把我都吵醒了。」

  顧瑞香咯咯笑道:「早知道這樣就讓你留在我們房間了,讓你也嘗嘗男人的
味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要是被我搶了男朋友,到時候你可別哭爹喊娘的。」兩
人平時就不避諱兩性話題,開這樣的玩笑更是家常便飯。

  「說真的,琬妤,你就沒想過在外麵包養一個?」

  「我和你不一樣,你雖然暗中跟王鐵生交往,但明面上你是單身,跟什麼樣
的男人約會是你的自由。周家在澄江的勢力你也知道,我要有什麼風言風語,很
快就會傳到周大江的耳朵裡,再說我也一直沒碰到合適的。」穀琬妤心說她看上
過徐源,可徐源又怎麼可能做被她包養的小白臉呢。

  「琬妤,我男朋友在陵江認識不少朋友,要不是讓他在陵江給你物色一個?
包管沒人會知道。」

  「哦……我看還是算了,這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就好了。你就跟你男朋友好好
過二人世界吧,今天晚上我住酒店去了,免得你們晚上放不開。」谷琬妤看過顧
瑞香男朋友的照片,看上去成熟穩重還有幾分帥氣,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她「見
識」了顧瑞香男朋友的厲害之處,要是她能有這樣一個情人該是件多麼美妙的事
情。

  幾輛商務車沿著海陵高速駛向澄江,其中的一輛商務車連司機就坐了三個人,
方玉龍大大咧咧坐在中間,喬婉蓉像個小蜜一樣坐在他身側,不時問方玉龍要不
要吃些東西。方玉龍搖了搖頭,問喬婉蓉有沒有去過澄江。

    喬婉蓉說過幾次,其
中有一次是參觀AD專買店去的。澄江有一家大型的AD專買店,跟某人有很深
的關系,生意非常火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車隊從澄江南下高速,下了高速就是澄江外環線主幹道,路上有些堵,車子
開得很慢。

    喬婉蓉呆呆地看著窗外,心中突然有種恐慌感。不遠處就是澄江的AD汽車
專賣店,聳立在屋頂的巨大看板已經被拆除,要不是玻璃幕牆上還有幾張大型的
廣告海報,喬婉蓉都快認不出來了。這就是以前生意火爆的汽車專賣店嗎,短短
半年多時間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要是張維軍離開江東,她的日子又會怎麼樣?

  「你在看什麼發呆?」方玉龍瞥了眼坐在身邊的喬婉蓉。

  「那裡曾經是澄江最火爆的汽車專買店,現在卻要拆了。」

  方玉龍順著喬婉蓉的目光看到了AD汽車的專賣店,屋頂上只有拆除看板後
留下的鐵架子。玻璃幕牆上的廣告海報也殘缺不全。「是生意不好關門了還是搬
地方了?」

    因為喬婉蓉就開著AD專賣店,對澄江這家專買店冷清的場面感到意外。喬
婉蓉說這家店的生意比她在陵江開兩家店的生意都好。方玉龍不解,問喬婉蓉原
因。喬婉蓉澄江人要買AD汽車只能從這家店裡買,澄江別的地方沒有賣的,外
地買的車在澄江上了不牌照。

  方玉龍聽明白了,這家店的後臺很大,如今這樣肯定是後臺倒了。想到有次
晚上偷聽方達明和夏竹衣談話,說到有關某個大人物要倒臺的事情,那個大人物
就是江東的,難道這家店就是那個大人物的親戚開的?方玉龍問喬婉蓉想不想到
澄江來開AD專買店,喬婉蓉搖了搖頭說她現在想幹些別的投資。

    方玉龍摟住了喬婉蓉柔軟的腰肢輕聲說道:「別想太多,你的店會一直開下
去的。」

    喬婉蓉不再看窗外,將目光移到了方玉龍身上。想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每個角落都被方玉龍佔有,想到自己無法擺脫方玉龍控制的現狀,喬婉蓉心裡總
會掙扎一番。難道她真的要做方玉龍的秘密情婦,從今以後真的要拋開姐夫投到
方家門下?

  梁紅鈺早一天到了澄江,和徐源一起迎接即將要合作的生意夥伴。對梁紅鈺
來說,這次合作不僅僅是一次碼頭業務合作,而是給她的龍馬集團和徐源尋找一
個新的強有力的靠山。得知方蘭不會到澄江來,徐源有些失望,不過想到和他合
作的公司肯定是被方家控制著的,徐源心裡也就坦然了些。

  方橋是個地名,原本還是陵江的一個老城區,後來合併變成了街道。喬婉蓉
新註冊的公司在方橋,取名就叫方橋投資發展有限公司。喬婉蓉總覺得這個公司
的名字暗合了方喬兩家。喬婉蓉是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但她就是方家找來簽
字的人,別的事情一律不用她過問,具體負責這次合作的是剛上任方橋公司的副
總湯若金。

  幾輛商務車開進了東江碼頭,徐源和梁紅鈺站在辦公大樓外迎接方玉龍一行
人。碼頭上的風很大,吹得梁紅鈺的呢子大衣都晃動著,但梁紅鈺心裡卻很興奮。
如果這次合作成功,那就意味著她不用再為龍馬集團的事情操勞心焦了。

  前兩輛車上下來的是湯若金和兩位負責談判的經理,以及對東江碼頭評估的
團隊,第三輛車才是方玉龍和喬婉蓉。梁紅鈺知道這次代表方蘭來合作的主要負
責人是湯若金,見湯若金下車後就對後面的人沒什麼興趣了。看到方玉龍和喬婉
蓉下車,梁紅鈺又愣住了,原來正主還在後面。

  湯若金知道方玉龍會去澄江,只是不知道方玉龍身邊的女人是誰。他只聽說
過喬婉蓉的名字,知道是他公司的老闆,不過他以為這個老闆就是方家找來掛掛
名的,根本沒想到喬婉蓉會是張維軍的小姨子,更沒想到方玉龍會帶著喬婉蓉來
澄江。

  梁紅鈺快步走到方玉龍跟前跟方玉龍打招呼,湯若金還想把方玉龍介紹給澄
江方面的人呢,沒想到對方已經和方玉龍認識了。「方公子,歡迎你來澄江。」
梁紅鈺個子雖然很高,但聲音卻如黃鶯出穀,清脆悅耳。方玉龍原意來澄江,其
中有一個原因便是梁紅鈺會代表龍馬公司出席合作會談,他很想再次見到這個散
發著異域風情的美豔婦人。

  「梁董,你好。」方玉龍伸手輕輕握了下樑紅鈺的手掌,也許在外面站的時
間長了,梁紅鈺的手有些冷冰冰的。方玉龍鬆開了梁紅鈺的手掌,仔細打量著面
前的美婦人。黑色的西服外面套著棕色的大衣,和上次見面相比,真個人顯得臃
腫了些,不過更有種華貴的美感。

  徐源見梁紅鈺特意跑到一個年輕人身邊跟人家握手,知道這個年輕人來頭不
小,也跟著梁紅鈺過去了,梁紅鈺便介紹徐源和方玉龍認識。徐源已經在梁雪那
裡聽過方玉龍的名字,當梁紅鈺告訴他和他個子差不多高的年輕男人就是方玉龍
的時候,徐源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來方家對這次合作的重視比他預估的要深。

  方玉龍跟徐源握了握手,說他這次是作為喬總的特別助理來澄江看看的。方
玉龍還把喬婉蓉介紹給了梁紅鈺和徐源,還跟喬婉蓉說梁紅鈺的大女兒開了家玲
瓏女子會所,連他姑姑都是常客,她也可以去那個會所試試。

    梁紅鈺和徐源得知跟著方玉龍的女人便是方橋公司的法人代表,立刻跟喬婉
蓉握手交談。不過兩人和湯若金一樣,都把喬婉蓉當成了普通女人,就算他們知
道張維軍的小姨子同樣叫喬婉蓉,也不會把兩人聯繫在一起。

  喬婉蓉說她不熟悉碼頭的業務,這次合作由湯副總全權負責,她跟方玉龍只
是來澄江看看。喬婉蓉這麼一說,梁紅鈺和徐源更加確信她是方家的一個擺設,
和她交談幾句後把重點都放在了方玉龍身上。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9-12 21:44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05)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5年9月12日發表於SIS001
   

             五  喬婉蓉和顧瑞香

  喬婉蓉知道今天只是個配角,但合作方對她的忽視還是讓她感到了深深的失
落。想起以前那些合夥人,甚至是一些官員對她的巴結,如果那些人不知道她是
張維軍的小姨子,還會對她這樣恭維熱情嗎?就好比現在的方玉龍,他是以她助
理的身份來的,合作方的兩位董事長卻都圍著他打轉,就是那個湯若金都比她更
受重視。

  喬婉蓉走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了幾句,意思是她沒來過碼頭,想在碼頭上轉
轉。徐源知道後還是安排了一個女文員陪著喬婉蓉參觀碼頭,那女文員不知道喬
婉蓉的身份,喬婉蓉也不好意思告訴對方她是方橋公司的董事長。

  徐源知道方玉龍和梁雪相親的事情,方玉龍沒看上樑雪,這時候卻時時注意
著梁紅鈺,想到喬婉蓉跟方玉龍親熱的模樣,徐源心中有了判斷,這個方玉龍也
許有戀母或者戀姐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

  「方公子,方總讓你過來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如果有什麼要求的話,方
公子儘管可以提出來,只要不損害合作利益,我們都可以談。」梁紅鈺把方玉龍
當成了談判的主角,只要跟方玉龍交流好了,所謂的談判只要過個場就行了。

  「梁董,我這次來澄江主要是代表我姑姑來看看澄江變成什麼樣了,這裡可
是我的祖籍地。合作的事情由湯副總全權負責,有什麼問題他會在會談的時候提
出來的。」到了室內,梁紅鈺脫下大衣掛在了衣架上,精緻的西服勾出曼妙的身
姿,比剛才性感了不少。方玉龍已經瞭解過梁紅鈺,過年才四十歲,比他母親夏
竹衣還小一歲。一直教音樂的梁紅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優雅的氣息,和夏竹衣的
高貴氣質有些不同,方玉龍在心裡比較著兩個美婦人誰更吸引他。

  「哦,我都忘了方公子的祖籍就是澄江的,昨天我問徐源關於方老爺子的一
些事情了,方老爺子還是十裡走出去的名人呢,在十裡新建的河濱公園名人石刻
上,方老爺子排在了第一個。」

  方玉龍有些好奇,問河濱公園在哪裡。梁紅鈺說就在直胖河邊上,出了碼頭
一直向西,到了河邊向南有一座木質廊橋就是。「方公子,要不我帶你去十裡街
上看看吧,方總跟我說過你們方家老宅的事情,雖然而現在已經拆了,但在什麼
位置我還是知道的,十裡中學還有一些老照片是在你們方家老宅裡照的。我也可
以帶你去看看。」

  「哦,徐老闆有閒置時間?」

  「合作的事情由專門的人負責就可以了。方公子遠來是客,我這個做主人的
應該服務周到才對。」徐源叫程烈開了輛商務車過來,方玉龍叫上喬婉蓉一起上
了車。徐源不時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喬婉蓉,這個女人無論是樣貌還是氣質都是上
上之選,他所經歷過的美女也不少,除了梁紅鈺和陳琳可與這個女人一較高下,
其他女人和這女人相比總覺得少了些什麼。也不知道這位方大少從哪裡找來這麼
個極品美女。

  所謂河濱公園不過是沿河整理了的一塊供附近居民散步休憩的狹長綠地。冬
季的草地一片枯黃,有些地方還沒有施工結束。徐源說施工工人都是外地的,現
在都回家過年了,估計要到明年五月才能全部結束。從連接十裡主街的大橋到木
質廊橋之間有一塊小型廣場,廣場上依次聳立著幾塊一米左右的巨大石塊,石塊
上刻著十裡的人文故事。名人石刻第一位就是方老爺子,蓋因方老爺子是十裡走
出去級別最高的官員。石刻的內容不多,但記述了方老爺子一生主要事蹟,包括
他少年時獨身游過大江去找部隊,當過中央首長的勤務兵,以及解放後對穩定滄
南作出的貢獻。

  「方老爺子是十裡走出去的傳奇人物,很多十裡的老人還記得方老爺子呢,
剛豎這些石刻的時候我還聽這些老人講過方老爺子的故事呢,有一個老人說他年
輕的時候還想跟著方老爺子過江的呢,只是當時膽小沒敢下水。可惜我們這些晚
輩無緣得見方老爺子的真容。」

  「我小的時候爺爺的身體就不好,他給我的印象就是個糟老頭子,我是在爺
爺去世的時候才知道爺爺的一些故事的,那時我才知道爺爺還有過光榮的歷史。」

  沿著主街向東約五百米就是原來的方家巷,如今已經成了十裡最大的居民點,
雖然不是週末,街上還有不少行人。徐源帶著方玉龍到了方家老宅的地方,那裡
正好變成了一個公交月臺。公交月臺斜對面是幼稚園,門口的小廣場上聚集了很
多人。方玉龍問徐源發生了什麼事情,徐源說應該是紅十字會組織的義賣活動,
已經有好幾天了,平時並沒多少人,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圍了這麼多人。

  聽說是紅十字會組織的義賣活動,方玉龍很有興趣去圍觀了一下。人群外的
看板上寫著活動內容,澄江本地一家大型紡織企業向紅十字會捐贈了一批成衣,
義賣所得全部作為慈善捐款。方玉龍聽說過家公司,在陵江也有這家公司的成衣
專買店,屬國產中檔品牌。

  徐源和程烈護著方玉龍和喬婉蓉鑽進了人群,看到主持義賣的是顧瑞香後才
知道今天來參加義賣活動的群眾為什麼會這麼多了。顧瑞香雖然離開了主播的舞
台,但在澄江人民中間還是有很高的知名度的,是澄江人最喜歡的本地明星。顧
瑞香沒想到徐源會來參加義賣活動,看到徐源擠進人群有些發呆。徐源沒有跟顧
瑞香說話,只是示意她出來見個面。方玉龍看中了男女兩款外套,花錢買了下來。

  徐源見狀,和程烈也各自買了一件。

  成功踏入官場的顧瑞香最近是春風得意,自從跟徐源達成協議之後,她對未
來充滿了信心。憑著她的處世能力和徐源經濟上的資助,她一定會爬上更高的位
置,雖然她還被徐源控制著,只要她在官場上有了一定地位,相信徐源對她的態
度也會轉變。看到徐源的暗示,顧瑞香跟身邊的人交待了幾句就從後面離開了義
賣的攤位,看到不遠處徐源和身邊的年輕男人交談著什麼便走了過去。「方公子,
這位是我們澄江電視臺的副台長顧瑞香,曾經是我們澄江電視臺的臺柱子,今天
義賣有這麼多人參加就是她的功勞。」徐源把顧瑞香介紹給方玉龍認識,仔細觀
察著方玉龍的反應。

  顧瑞香穿著卡其色的風衣,豎起的領子讓她看起來有幾分英姿颯爽的感覺。

  雖然顧瑞香曾經是澄江電視臺的台柱,但澄江是個小地方,在方玉龍眼裡也
就是普通美女,並沒有澄江男人見到顧瑞香的那種激動。徐源介紹過後,方玉龍
朝顧瑞香點頭笑了笑。「你好,方公子,歡迎你來澄江。」顧瑞香是澄江的包打
聽,聽徐源稱呼方玉龍為方公子便知道方玉龍來頭不小,她在澄江這些年,從沒
聽說澄江有方公子這號人物。

  上了車,徐源和顧瑞香坐到了最後面。徐源問顧瑞香怎麼出現在義賣現場,
顧瑞香說她現在還是澄江紅十字會的理事,這次企業捐贈的成衣單價比較高,義
賣活動進行的並不順利,她就動員的電視臺的美女到義賣現場去拉人氣。她正好
負責十裡的義賣點,今天十裡這邊的義賣成果比前幾天好了很多。顧瑞香講到這
裡比較興奮,這說明澄江的老百姓還是很喜歡她的。

  方玉龍聽徐源跟顧瑞香講話,感覺兩人關係不一般,以為顧瑞香是徐源包養
的小明星。放了年假的十裡中學大門緊閉,不過徐源已經提前通知了校方。徐源
給十裡中學捐過款,又是澄江最年輕的企業家,得知徐源要帶重要客人參觀學校,
學校的總務科長帶著幾個人在校門口迎接方玉龍等人。

  徐源只說方玉龍是方家的後人,前來瞭解一下方家的過去。總務科長帶著方
玉龍一行去了圖書館展覽室,那裡有十裡中學的老照片。總務科長還向方玉龍介
紹了十裡中學的發展歷史。解放後,當時的澄江縣委要在十裡開辦中學,卻沒有
合適的地方,而方家老宅一直空著,便聯繫上了遠在滄南的方老爺子,方老爺子
知道後就把老宅捐贈給了縣委。後來又在老宅旁邊蓋了第二代十裡中學,老中學
改成了敬老院,直到三年前方家巷被規劃成十裡最大的居民點,敬老院才搬遷到
新村後面。

  參觀學校的時候,徐源接到了馬莉莉的電話,對方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後和
澄江的兩個同學一起來澄江了,讓徐源到車站去接她。徐源讓程烈和顧瑞香陪好
方玉龍,自己先離開了。顧瑞香知道澄江的很多事情,但她來澄江只有幾年時間,
不知道鄉鎮的歷史。不過她聽科長跟方玉龍提到方家老宅,想到方玉龍也姓方,
便猜測方玉龍的祖籍是澄江的,這次來澄江是來拜訪祖地的。

  顧瑞香將程烈拉到一邊問這個方家是怎麼回事,程烈知道顧瑞香其實是徐源
的女人,便告訴顧瑞香方家應該和河濱公園石刻上的方老爺子有關。顧瑞香聽了
眼前一亮,難道這個方公子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河濱公園開建的時候顧瑞香去
採訪報導過,對於那些石刻也知道一些,當時她還聽當地的老人談論剛剛過世的
方老爺子,說小時候跟方老爺子一起玩過,方老爺子有兒子在江東當副書記,已
經超過了當年的方老爺子,將來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那時候顧瑞香還只以為
幾個老頭子在吹牛皮,現在想來有可能是真的。

  上了商務車,顧瑞香問方玉龍還想去什麼地方。方玉龍問顧瑞香澄江有什麼
著名景點,顧瑞香說鳳凰山那邊有個高爾夫公園,吃過飯可以去打球,西邊就是
臨江公園,那裡日落的景色的非常壯麗。方玉龍和顧瑞香沒玩過幾次高爾夫,喬
婉蓉雖是女流之輩,打高爾夫的本事卻比方玉龍厲害。

  啪!方玉龍揮著球杆輕輕拍打在了喬婉蓉的屁股上。「我沒讓你打這麼好,
你怎麼能打得比我好呢。」喬婉蓉被拍了屁股,頓時漲紅了臉,嬌聲對著方玉龍
說道:「我知道你厲害,你是讓我的嘛!」

  一邊的顧瑞香裝作沒看見,假裝和程烈打球。顧瑞香不知道喬婉蓉是誰,但
看模樣氣質就知道喬婉蓉不是一般女人,而且打高爾夫的水準比他們三人要高出
一大截,顯然是經常玩高爾夫的。這樣一個女人卻小鳥依人般跟著方玉龍,讓顧
瑞香大為驚訝,顧瑞香一度還以為喬婉蓉是方玉龍的姐姐,現在看來應該是方玉
龍的情婦。難道這個方公子喜歡比他大的女人?徐源特意把她叫出來陪這個方公
子,是不是知道方公子的特別愛好,想讓自己跟方公子上床?

  欣賞過臨江公園日落的壯麗美景,顧瑞香帶著方玉龍去了黃金海岸酒店,還
祝方玉龍在澄江過得愉快。晚上,徐源帶著馬莉莉和梁紅鈺去拜訪方玉龍。兩個
男人在客廳說話,梁氏母女和喬婉蓉去愛麗莎做美容。

  「方少,你覺得顧瑞香如何?」徐源開門見山,問方玉龍對顧瑞香有沒有感
覺。

  「顧瑞香?長得挺漂亮,嘴巴挺會說的。」

  「方少,顧瑞香這女人還是很會辦事的,而且還很會伺候人。她以前是澄江
電視臺的頭號主播,在澄江還是很有名氣的,說不上貞女節婦,但肯定比夜店裡
的女人有意思。方少若是對她有意思,今天晚上就可以讓她來陪方少。」

  「徐老闆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方橋公司在談判中讓步嗎?這樣的話你應該
找湯若金才對。」

  「方大少,這回你猜錯了。我只是個商人,顧瑞香卻在體制內發展,我賺再
多的錢也不能把她捧上去,所以她在我手裡不能體現她最大的價值。方少你卻不
同,只要方少願意,給她弄個好位置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顧瑞香是個很會鑽營的
女人,只要有人提她一下,她在體制裡會爬得很高。她爬的越高,將來的價值也
就越大,方少你覺得呢?」

  「徐老闆對顧瑞香很瞭解嗎,這樣的女人怕是不好控制吧。」

  「方少可聽說過三年前北方破獲的一宗大案,有人專門向女官員下手,讓帥
哥去勾引這些女官員,拍下這些女官員的裸照後協迫這些女官員幫他們辦事。好
多女官員都牽涉進去了。」

  「這個我也聽說過,難道徐老闆也對顧瑞香做了這樣的事情?」方玉龍微微
皺了皺眉,他協迫過喬婉蓉和張重月,但從沒對無緣無故的女人下過手。

  「我也只是順勢而為。方少不關注澄江可能不知道,調到省旅遊局的高偉城
就是被王鐵生和顧瑞香給陰了。顧瑞香表面上是高偉城的情婦,實際上投靠了王
鐵生,王鐵生讓人扮作顧瑞香的表哥找高偉城承包工程,又製造了斷橋事件,讓
高偉城在澄江顏面盡失,不得不早早離開澄江。這件事被我知道了,我就趁機控
制了顧瑞香,讓她打聽王鐵生那邊的事情。如果方少想要,我可以把那些視頻交
給你。」徐源又把他和顧瑞香之間的合作協定講給方玉龍聽,顧瑞香也接受了這
個協定,如果能幫顧瑞香爬上高位,未來的回報肯定比投入多得多。

  「徐老闆倒是很會抓機會啊,我還以為顧瑞香是徐老闆包養的小明星呢。」

  「我爺爺雖說讀書不多,但他小時候就教導我,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要
辦大事就要學會利用身邊的天時地利人和。」

  方玉龍有些驚訝,同樣的話在他上小學的時候爺爺也跟他說過。「徐老闆這
麼推心置腹,就不怕我反咬一口?」

  「方少是幹大事的人,看不上徐某這一點身家。再說要不是方總伸手,只怕
我連東江碼頭也保不住。如果方少當真看上東江碼頭,落在方少手裡總比落在王
鐵生和周大江手裡強。」

  「聽起來徐老闆跟王鐵生和周大江苦大仇深啊。」

  「起先我開了家房產開發公司,王鐵生故意擺出大力開發銀杏山的架勢,我
在那裡吃下了一大塊地,現在每天都在往裡賠錢。顧瑞香幫王鐵生整跑了高偉城,
我沒有把她的事情告訴高偉城對她來說已經很仁慈了,如果高偉城知道他這樣是
被顧瑞香害的,只怕顧瑞香會死得很慘。」

  兩個男人聊了半個鐘頭,顧瑞香還想著能不能巴結上方玉龍,沒想到徐源直
接把她轉給了方玉龍。徐源問方玉龍晚上有沒有活動,方玉龍說他對澄江不熟悉,
讓徐源介紹介紹。「方少,澄江是個小地方,澄江有的東西陵江都有。女人嘛,
夜店裡的女人再漂亮也是沒顧瑞香有意思。如果方少喜歡,我帶方少去一個純男
人玩的地方。」

  「純男人玩的地方?」方玉龍不解地看著徐源,徐源伸出拳頭在方玉龍面前
比了比。方玉龍問徐源是不是地下拳擊場,徐源說不是,是他以前辦的一個健身
房,裡面有拳擊台,他的一些兄弟都喜歡在那裡練拳。方玉龍一聽是拳擊,頓時
來了精神,讓徐源帶他去看看。

  健身房的拳台四周圍著一群年輕人,這裡永遠是健身房最熱鬧的地方。年輕
人總是不服輸的,感覺有了進步就會向比他厲害的人挑戰。健身房的負責人袁斌
受到的挑戰最多,只是還沒人能挑戰成功。挑戰的年輕人看到徐源過去更是興奮,
被袁斌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不認輸。袁斌打了幾場下了台,換上兩個身手差
不多的人上臺比試。這不是正規的拳擊,身上沒有護具,除了不攻擊要害部位,
什麼招術都能使,比單純的拳擊更加刺激。徐源對方玉龍說這些年輕人沒處發洩
精力,玩這種自由搏擊最好了。軍人出身的方玉龍看了臺上的比試也想上臺試一
下自己的身手,問徐源玩不玩這個,徐源說他不行,可以讓程烈陪他玩玩。方玉
龍換了衣服上臺,徐源告訴程烈,不能贏也不能輸,更不能傷到方玉龍。程烈知
道徐源的意思,讓他上臺就是要讓方玉龍玩得盡興,還不能讓方玉龍看出他放水。

  「源哥,這傢伙是你新找來的?難道他比小烈還厲害?」以前袁斌並不服程
烈,但隨著兩人交手次數的增多,袁斌知道他和程烈武力值上的差距越來越大,
對程烈心服口服。現在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人直接跟程烈對上了,自然吃驚不小。

  「我不知道,讓小烈上是因為他比你會演戲。」袁斌聽明白了幾分,問方玉
龍是什麼人。「如果他肯接受我們,我們殺回陵江只是朝夕之間的事情。」徐源
看著臺上的方玉龍,他見方玉龍體格強健,猜測方玉龍好動,沒想到讓他猜對了。

  袁斌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原來這傢伙是老大搬來的救兵。袁斌是海鳳凰從陵
江帶到澄江來的,一直希望有一天能殺回陵江。

  程烈練過硬氣功,運足了氣渾身上下像橡膠人一樣。方玉龍出拳速度很快,
力量也很大,打在程烈胳膊上咚咚作響。程烈陪了方玉龍大半天,知道方玉龍是
高官子弟,沒想到方玉龍的反應速度和力量遠遠超出了他的預估。光從反應速度
和力量上來看,方玉龍不比程烈差,甚至超過了程烈。但程烈的搏擊技巧是方玉
龍沒法比的,加上他練過硬氣功,抗擊打能力比方玉龍強,所以在不傷害對方的
前題下還勉強能維持不輸不贏的局面。兩人鬥了十來分鐘,渾身上下大汗淋漓,
徐源見兩人玩得差不多了,帶頭拍手鼓掌,其他年輕人一邊鼓掌一邊大聲叫好。

  程烈是他們心目中的戰神,沒想到今天會有人跟他打得不分上下。

  「方少,你沒事吧?」徐源見方玉龍露出的胳膊和大腿上有不少淤青,心裡
有些擔心,萬一傷著了方玉龍就不妙了。方玉龍甩了甩手說沒事,他好久沒這麼
盡興了。這點傷對方玉龍來說確實無關緊要,睡一晚就好了。

  徐源拍著程烈的肩頭誇他演得不錯,連他都覺得兩人是在用力拼抖。程烈苦
著臉說道:「源哥,我哪是演戲啊,我是在拼命。那傢伙太變態了,要是天天這
樣練,別說一個月,一個禮拜我就要被他打趴下了。」程烈一邊說一邊晃著手臂,
他身上的淤青比方玉龍還多,因為他攻擊少,方玉龍攻擊多,要不是他的氣功厲
害,早就撐不住了。饒是如此,兩人肢體大力的碰撞還是讓程烈的四肢變得處處
淤青。徐源驚愕不已,他也沒想到方玉龍會有這麼強悍的身體素質。

  愛麗莎。喬婉蓉沒想到澄江會有這樣高級的女子美容場所,選了個面部美容
護理,比她在陵江做的時間還長。「喬總在陵江做什麼生意?」梁紅鈺把喬婉蓉
當成了方玉龍包養的情婦,雖說這樣的女人並不重要,但多交個朋友總沒有壞處,
說不定以後哪天就要求人家辦點事也不一定。

  「做點小生意,這次是方少讓我過來湊個熱鬧,我對碼頭的事情一點兒也不
瞭解。」自從被方玉龍調教以後,喬婉蓉變得越發低調。和方玉龍在一起的時候,
她甚至不想有任何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梁紅鈺出任龍馬集團董事長是最近半年
的事情,喬婉蓉還擔心梁紅鈺聽到她的名字後會認出她的身份來,沒想到梁紅鈺
之前也是個低調的女人,並不知道她是誰。梁紅鈺跟喬婉蓉聊些家長里短,想摸
清楚喬婉蓉的底細,卻不知道喬婉蓉平時話說就很注意,如今不想透露自己的身
份,任梁紅鈺旁敲側擊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三個女人做完面部美容保養,方玉龍那邊也正好結束,便一起回了酒店。黃
金海岸有供私人洗桑拿的小浴室,跟洗溫泉差不多,只不過在室內。徐源把方玉
龍安排好後說有人會來給他按摩。這種小浴室是供三人洗桑拿的,休息室進去是
更衣室,放著透明的衣櫥,裡面是直徑兩米多的圓形浴池,旁邊是大理石雕的淋
浴座。更衣室裡面是按摩室,對面則是桑拿室。

  喬婉蓉像丫環一樣給方玉龍脫衣服,將衣服掛在衣櫥裡,看到方玉龍手臂上
的淤青問這樣去泡澡會不會很痛。方玉龍說沒關係的,看著發青而已,並沒什麼
疼痛的感覺。喬婉蓉已經完全習慣在方玉龍身邊做一個丫環的角色,脫了衣服陪
方玉龍去泡澡,又給方玉龍準備蒸桑拿。桑拿室裡散發著特別的精油香味,減少
了人桑拿時的胸悶感。方玉龍嫌桑拿溫度太低,又在石頭上燒了很多水,整個桑
拿室被熱氣籠罩,溫度一下子升到了九十度。喬婉蓉受不了這麼高的桑拿溫度,
站了沒兩分鐘就出去了,坐在大理石的淋浴凳上清洗身體。

  十五分鐘後,全身被汗水泡得滑膩的方玉龍從桑拿室裡出來。喬婉蓉立刻讓
方玉龍做到石凳上,用花灑給方玉龍沖洗身子。「你跟梁紅鈺和她女兒聊了些什
麼啊?」方玉龍坐在石凳上看著鏡子,和大半年前相比,他的身體明顯壯實了很
多,胸部和肩膀的肌肉線條看上去更加硬朗,被喬婉蓉用力搓過的胸口和肩膀上
泛著紅色的印痕,正在緩緩消退著。喬婉蓉站在方玉龍身後,小腹輕輕地在方玉
龍的後背上摩擦,雙手撫摸著方主龍的胸肌下緣。她已經完全被方玉龍的身體征
服,每次摸到方玉龍那蘊含著無窮力量的肌肉就春心蕩漾。

  「沒聊什麼,就說了些美容的事情。梁紅鈺說我顯得年輕,我說她顯年輕。」

  喬婉蓉輕聲笑了笑,將沐浴液塗在了方玉龍的下體,然後在方玉龍身邊的小
方格地磚上鋪上了毛巾,跪著給方玉龍清洗下半身。沐浴露有良好的潤滑作用,
喬婉蓉的玉手摸著肉棒的感覺非常美妙。

  「難道梁紅鈺沒問你的身份?」方玉龍伸手撫摸著喬婉蓉光滑的肌膚。喬婉
蓉和夏竹衣一樣身體偏冷,唯有這種時候身上熱乎乎的。

  「她隱晦地問了,我岔開了話題。」喬婉蓉抓著方玉龍的肉棒搓了幾下後將
包皮翻開清洗,最後才用花灑沖洗乾淨。

  「為什麼不說?是不是覺得張維軍的小姨子做我的女奴太丟臉了?」

  「不是。主人沒讓我說,我不敢亂說。」喬婉蓉自然是像方玉龍說的那樣不
想讓梁紅鈺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但方玉龍也確實沒有讓她表露身份。她站
起身來又用花灑沖了下兩人的身體,一邊沖一邊問:「主人,現在我們是回房還
是在這裡?」

  「這麼快就發騷了嗎?」方玉龍扭頭捏了下喬婉蓉的下巴。喬婉蓉立刻答道:
「嗯,主人已經好些天沒有寵倖婉蓉的小騷屄了,婉蓉想主人的大雞巴插婉蓉的
小騷屄。」

  「哦,你現在這麼聽話?」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嗯,婉蓉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喬婉蓉看到方玉龍臉上的笑意,
心裡竟然有些害怕了。方玉龍並沒有追究下去,說他好久沒做過按摩了,徐源安
排了人過來給他做按摩。喬婉蓉聽後用幹毛巾擦乾方玉龍的身體,穿上綢質的寬
松衣褲進了按摩室。按摩室裡有三張可以做泰式按摩的按摩床,方玉龍坐在了中
間,喬婉蓉說要不要讓她先給他捏幾下。方玉龍問她會嗎,喬婉蓉紅著臉說她可
以試試。

  顧瑞香還在想著如何能和方玉龍產生更多的交集,徐源打電話給她,讓她去
黃金海岸伺候方玉龍。雖說被徐源控制了,但除了王鐵生和高偉城,徐源從沒讓
她去伺候過別的男人,看來這個方公子對徐源真的很重要,這讓顧瑞香更加肯定
了方玉龍的身份。

  顧瑞香來澄江的時候只有二十二歲,一轉眼快六年了。當初她也想靠著自己
的真本事在澄江立足,最後還是傍上了澄江前後三任市委書記。當初靠上朱陽就
是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獨立自主的女人,能夠成為一個不受男人控制的女人,
沒想到陰差陽錯間被比她還小幾個月的徐源控制了,這種控制對她來說可能是一
輩子的。徐源如此巴結方公子,要是她討得方公子歡心,或許就能擺脫徐源的控
制,成為一個完全自由的女人。可如何才能討得方公子歡心呢?靠色?方公子身
邊的女人比她更漂亮。靠名?自己也就是在澄江有些名氣,出了澄江沒幾個人認
識她的。

  衣櫥裡掛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通過這些衣服,顧瑞香知道方公子身邊的美
女正和他在一起。看著為方玉龍準備的按摩精油,顧瑞香有些猶豫。雖然她並不
是一個保守的女人,但在另一個女人面前給一個男人做推油按摩還是讓她難以完
全放開。透過緊閉著的玻璃門,顧瑞香可以看到按摩室裡一個長髮女子正跪坐在
一個男人的腰上,雙手按摩著男人的後背。因為角度關係,顧瑞香只能看到喬婉
蓉的背影,但她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方公子身邊的美女。方公子身邊的女人究竟是
什麼身份?她是不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特別的場合?顧瑞香猜測著喬婉蓉的真實身
份,喬婉蓉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氣質高貴。是某家大公司的高級白領?是大學
裡的老師?是個美女醫生?還是和自己一樣是公務員?顧瑞香知道很多男人喜歡
玩良家少婦,又有女人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肉體。這個女人和自己一
樣身不由己嗎?

  穿著冬裝站在更衣室裡的顧瑞香很快就感受到了悶熱,她咬了咬牙,緩緩脫
去了身上的衣服,換上寬鬆的衣褲後進了裡面的按摩室。喬婉蓉以為徐源給方玉
龍準備的是專業的按摩師,看到穿著短袖短褲進去的顧瑞香,她愣住了。徐源給
方玉龍準備的竟然是澄江電視臺的副台長,這是要給方玉龍送女人嗎?

  顧瑞香見喬婉蓉看著她有些尷尬,畢竟她在外面大小也是個名人,是個有身
份的人,出現在這種場合自然會讓人浮想聯翩,更何況她就是奔著讓方公子寵倖
的目的來的。顧瑞香朝著喬婉蓉笑了笑,喬婉蓉也淺笑了下,然後都默不作聲。

  顧瑞香在猜測喬婉蓉的身份,喬婉蓉還在猜測顧瑞香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她
和徐源又是什麼關係。

  方玉龍知道按摩師來了,扭頭看了眼,發現是顧瑞香後微微驚訝了下。「我
還以為徐源找來的是按摩女郎呢,原來是你。」看著站在按摩床邊的顧瑞香,方
玉龍有幾分期待,這個曾經的美女主播到底會怎麼樣伺候男人。

  「方公子是澄江的貴客,小女子平時琢磨了些按摩的手藝,只希望方公子不
要嫌棄小女子。」顧瑞香的聲音很媚,也不知道她是讓方玉龍不要嫌棄她的手藝
還是不要嫌棄她的身體。

  「徐總推薦的人一定錯不了。」

  「喬姐姐,我們一起幫方公子寬衣。」顧瑞香聽徐源稱喬婉蓉為喬總,她便
稱喬婉蓉為喬姐姐。她馬上就要伺候方玉龍了,嚴格來講,喬婉蓉就是她姐姐。

  方玉龍趴著沒動,喬婉蓉和顧瑞香為他脫光了衣服。

  方玉龍的體格健美,即使是脫光了趴在床上,叫顧瑞香看了心也怦怦直跳。

  這位方公子倒不像其他富貴公子那樣虛胖,便是這身體都充滿了男人味。顧
瑞香的目光從方玉龍後背上掃過,最後才看到方玉龍胳膊上的淤青。「方公子,
你這是怎麼了,我去拿些跌打酒來給你擦擦吧。」顧瑞香摸著方玉龍的胳膊,言
語間透著一股關切之情。方玉龍說剛剛去玩搏擊弄的,沒什麼事。一邊的喬婉蓉
仔細打量著顧瑞香,身高跟她差不多,穿著寬鬆的短袖短褲也看不出體型來,只
有乳房處隱隱有兩個凸點。喬婉蓉猜測顧瑞香的短袖短褲裡面也是真空的,來給
方玉龍裸體按摩,擺明就來給方玉龍肏的,也不知道是徐源安排還是她自薦枕席
而來。

  從顧瑞香說話的語氣和內容來看,這個女人比她會引誘男人多了。喬婉蓉心
裡對顧瑞香看低了幾分。

  顧瑞香將準備好的按摩精油倒在方玉龍的身上,從後背一直倒到臀溝間。如
果不看體形,光看局部肌膚的話,方玉龍的肌膚色澤和彈性比喬顧兩女更好,精
油在他的肌膚上流淌,像滑動的琥珀一樣。精油被顧瑞香的手掌抹開,方玉龍的
整個後背都變得滑膩無比。顧瑞香手上的力氣並不大,捏起來和喬婉蓉差不多,
不過抹了精油後感覺很滑爽。顧瑞香擦乾淨雙手爬到了按摩床上,雙手抓著橫杆,
用腳踩著方玉龍的後背。「方公子,這樣重嗎?」顧瑞香怕踩得太重讓方玉龍感
覺不舒服。

  「沒關係,你儘管用力。」顧瑞香踩著方玉龍的腰背讓方玉龍感覺沉沉的,
但美女台長的腳丫柔軟,讓方玉龍感覺非常舒服。喬婉蓉沒想到美女台長還會這
麼一手,心想不會是專門學了討男人歡心的吧?

  顧瑞香一邊踩著方玉龍的後背一邊看著喬婉蓉,喬婉蓉坐在旁邊的床沿上,
顧瑞香可以從寬鬆的領口間看到喬婉蓉豐滿的胸部,感覺要比她豐滿些。喬婉蓉
的樣子讓顧瑞香看不透她,照理說這個女人這樣跟著方公子應該是個很開放的女
人,可這個女人卻很少跟她說話,看她的眼神也帶著某種不屑,完全不把她當作
一類人。

  要不要在這個女人面前脫光衣服?這個女人跟著方公子肯定見識多了,自己
在她面前也只是個為了前途出賣身體的平常女人罷了。踩了十來分鐘,顧瑞香脫
下了身上的衣褲,扔到了旁邊的按摩床上。方玉龍以前也玩過一次推油,知道顧
瑞香的表演要正式開始了。喬婉蓉想到顧瑞香就是來獻身的,沒想到一個美女副
台長會這麼直接。不過喬婉蓉很快就明白了顧瑞香的心情,以前很多廳官見了她
都奴顏婢膝的,更別說顧瑞香這種不入流的小幹部了。只要方玉龍願意為她打個
招呼,不用方達明出聲,就能讓顧瑞香的仕途一帆風順。

  相比交顧瑞香的表現,她的下體讓喬婉蓉感到驚訝。顧瑞香站在按摩床上,
下體乾淨白嫩,正對著坐在床沿上的顧瑞香,陰唇間的一道粉嫩的肉縫特別醒目。

  喬婉蓉的陰毛也不多,陰戶算是乾淨柔嫩了,但和顧瑞香比稍有不如。這女
人竟然是白虎!喬婉蓉知道有些男人特別喜歡白虎女人,不知道方玉龍是不是這
種人。

  顧瑞香在她的臀瓣上塗滿精油後坐到了方玉龍的後背上。美女台長的臀部本
就又軟又滑,塗上精油後感覺都坐不住了。幸虧顧瑞香的雙膝頂在床上,要不然
很容易就從方玉龍的後背上滑下去。顧瑞香用臀部擠壓方玉龍的腰背,雙手則壓
著方玉龍的雙腿向腳跟處推。方玉龍看不到顧瑞香坐在他身上的樣子,但可以想
象到顧瑞香豐滿的雪臀壓在他後背上的樣子,還有那飽滿的陰戶摩擦著他的肌膚,
樣子一定非常淫蕩。

  按摩室裡的溫度只有三十度左右,但顧瑞香這麼用力給方玉龍按摩,額頭上
很快就冒出汗來,滴到眼睛裡還有些辣辣的。顧瑞香用毛巾擦了擦汗水,再次賣
力的扭動起屁股,雙手順著方玉龍的大腿經脈向下壓。最後,顧瑞香坐到了方玉
龍的屁股和大腿上,給用她的臀部去按摩方玉龍的屁股和大腿,雙手則給方玉龍
按摩雙腳。

  喬婉蓉先後經歷過三個男人了,甚至還被方玉龍和丈夫輪奸過,但她卻是第
一次看到男女裸體交疊在一起的樣子。方玉龍雖是個男人,但臀部曲線比大部數
女人都飽滿有型,非常性感。顧瑞香的臀部也是白嫩飽滿,兩個屁股疊坐在一起
竟然有幾分美感,特別是兩人的屁股都泛著精油的光澤。喬婉蓉忍不住在心裡感
歎,原來男人和女人肉體相交也有這麼唯美的鏡頭。

  當顧瑞香雙手壓到方玉龍腳踝處的時候,她的胸部前傾壓下,雙乳下垂晃蕩
著。喬婉蓉又一次臉紅了,原來她趴著的時候是這樣子的,真淫蕩!顧瑞香扭著
豐滿的臀瓣在方玉龍後背上擠壓了好幾分鐘。到了最後,她還不忘給方玉龍按摩
肛門和陰囊下緣,這時候方玉龍的肉棒早就硬了,頂在白色的毛巾上特別顯眼。

  顧瑞香跪到了一邊,讓方玉龍翻身仰躺著。方玉龍翻過身來,胯間的肉棒像
旗杆一樣豎著。顧瑞香看到方玉龍粗大怪異的肉棒,頓時有些臉熱。天啊!這麼
大!做他的女人肯定幸福死了!在顧瑞香的意識裡,徐源的性器官已經夠大了,
沒想到方玉龍的肉棒比徐源的還大,而且模樣極為怪異。

  方玉龍翻過身來,第一反應就是欣賞顧瑞香的身體。這才發現顧瑞香下面竟
然光潔溜溜的,是她自己刮得還是天然白虎?顧瑞香跪在方玉龍身邊,光潔的陰
戶正好對著方玉龍。兩片肥美的大陰唇如發酵的玉米麵饅頭鼓在一起,就是顏色
也是玉米麵般的淡奶黃色。兩片大陰唇中間夾著微微突起的小陰唇色澤稍深些,
就如剛開苞的小花蕊緊貼在一起,只露出一道細細的肉縫。按摩室裡的光線本就
不夠明亮,顧瑞香的陰戶正好在陰影裡,方玉龍看不清顧瑞香陰戶周圍的肌膚,
也無法判斷顧瑞香是不是天然的白虎。

  方玉龍伸在顧瑞香光滑的陰戶上摸了下,問她是天生的還是刮光的。顧瑞香
說是去美容院做的脫毛手術,和天然的一樣,不用再刮了。顧瑞香坐到方玉龍身
上,照著剛才的一套動作在方玉龍身上又做了一遍,唯一不同之處就是她的身體
會不時碰到方玉龍的大肉棒。方玉龍看著顧瑞香雪白的豐臀在他身上扭動,不時
露出粉嫩光亮的陰戶,挺著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

  「我看你挺熟練的,經常給徐源按摩嗎?」方玉龍問顧瑞香。

  「沒有,徐總他很少叫我去的。」顧瑞香背對著方玉龍,雙手用力擠壓著方
玉龍的大腿,眼睛還死死盯著大腿中間那怪異的肉棒。就算方玉龍不肯幫她,被
這樣一根大肉棒幹上一回也爽。

  「你跟王鐵生和高偉城之間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顧瑞香聽身下的方公子問她和王高之間的事情,知道徐源已經把她的事情告
訴了方公子,組織了一下語言便把她和王高之間以及慕龍富假冒她表哥讓高偉城
介紹承包建設公路和橋樑的事情說給方玉龍聽。

  「徐源跟王鐵生不合,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捅出去?」

  「徐源知道這件事情,但沒有實質的證據。」

  「那個慕龍富呢,難道他身上也沒有一點證據?」

  「慕龍富已經死了,橋斷後他被抓了起來,我通過高偉城把他保了出來,但
他出來沒幾天就出車禍死了。」

  「哦?是王鐵生殺人滅口嗎?」

  「不是,慕龍富給高偉城送了錢,還給當時的城東開發區主任陳琳送了錢。

  斷橋事件發生的時候,陳琳的丈夫緝毒犧牲沒多久,王鐵生知道這事不可能
把高偉城一下子打死,上面的人為保高偉城不會過於追究事情的真相。王鐵生讓
慕龍富先不要把他給陳琳送錢的事情說出來,等高偉城走了,陳琳是烈士遺孀的
事情也淡化了,再讓慕龍富把陳琳咬出來,到時候沒人保陳琳就能讓陳琳徹底翻
不了身。所以王鐵生不可能在沒達到這個目的前殺死慕龍富。」

  「嗯,那你知道慕龍富是被誰處理的嗎?」

  顧瑞香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是被徐源派人處理的。」

  「徐源?為了嚇唬你嗎?」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後來我才知道,徐源冒著風險除掉慕龍富並不
是為了嚇唬我,他是想保護陳琳。」

  「陳琳?王鐵生想弄掉陳琳,徐源想保護她,這個陳琳是什麼人?」

  「陳琳是我們澄江的第一美女,前些天剛被任命為澄江市委常委、高新區黨
工委副書記兼管委會副主任。她是王鐵生一手提拔起來的,一直跟王鐵生關係很
近,後來兩人不知為何鬧翻了,再後來陳琳的弟弟出意外死了,她和王鐵生就徹
底對立了。陳琳的弟弟和徐源一起合辦過房產公司,所以徐源跟陳琳的關係很近。

  大概兩個月前吧,陳琳賣掉了她原來的房子,搬到她弟妹那裡去住了。那個
社區是徐源開發的,徐源在裡面也有房子。」

  「澄江第一美女不是你嗎?」

  「方公子,我只是在澄江電視臺當主播賺了些名氣,陳琳才是澄江最出名的
女人。現在人家是正處級的常委,澄江市里的三號人物,哪是我一個副台長能比
的。」

  「這個陳琳現在是誰的人?」

  「這我不知道。澄江很多人都沒想到陳琳會成為正處級的常委。不過陳琳一
年前去陵江黨校參加過青年幹部培訓班,雖然沒被選去京都進修,但當時的省委
組織部長對陳琳青眼相看。大家都猜測陳琳這次能上去跟那位部長有關係,但那
位部長已經離開江東了,所以又不好確定。」

  「那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我想陳琳上位可能是討了巧。也許有人知道她跟王鐵生成了死對頭,所以
捧她上去。陳琳當了常委不可能和王鐵生一路,自然會跟新來的市長結盟。方公
子,我們澄江新來的市長很年輕,才三十七歲。」顧瑞香的話在暗示新來的市長
背景深厚,陳琳有可能是這位新市長背後的人捧上去的,目的就是為新市長在常
委會上招攬一個堅定而有力的同盟。

  在整個江東,三十七歲的正處級很多,過年三十六的韓淑華都正廳級別了。

  只不過在澄江人眼裡,一個三十七歲的市長是很讓人吃驚的。澄江走出去當
部長級的人物,在澄江當市長的時候都三十九歲了。

  「嗯,那王鐵生呢,你跟王鐵生關係這麼近,應該知道他是誰的人吧?」方
玉龍聽姑姑說她不方便參與進碼頭的事情,應該牽涉到更高級別的官員,這個官
員應該是王鐵生的幕後老闆,但姑姑並沒有跟他說明。

  「方公子,王鐵生的幕後老闆是誰我真不知道。我還是在高偉城調走前聽他
說起王鐵生在省委有靠山的事情,不過他沒跟我說是誰,只說這個人跟原來的吳
京市委書記葛俊武不和,所以王鐵生以前在葛俊武手裡吃過虧。」

  跟葛俊武不和?有了這個線索搞清楚這個人的身份就簡單多了。姑姑不肯出
面顯然是不想和對方發生正面衝突,能避開最好。顧瑞香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
見方玉龍閉著眼睛不說話,便也不再說澄江的事情。

  顧瑞香轉了個向,在她乳房上塗滿了光亮滑膩的精油,再次俯身壓在了方玉
龍身上。和白嫩的屁股相比,顧瑞香的乳房更加柔軟,兩個乳房塗滿了精油在徐
源身上推來推去,滑膩的就像兩條泥鰍糾纏在一起。特別是顧瑞香那兩個軟中帶
硬的乳頭,磨得方玉龍渾身都發酥發癢。顧瑞香雙手撐在方玉龍的肩膀上方,壓
底了胸口將兩個乳球一直推到方玉龍的下巴處,這個時候她已經能聽到方玉龍發
出的沉重的鼻息聲。下半身,顧瑞香的大腿正夾著方玉龍的肉棒擠壓著,因為身
上全是滑膩的精油,顧瑞香的大腿好像夾不住圓圓的肉棒,只見方玉龍的大肉棒
不時在她雪白的大腿間跳動著。如此反復幾次,顧瑞香已經把方玉龍的欲望撩撥
到了頂點。

  顧瑞香坐到了方玉龍的小腿上,方玉龍的小腿很硬,美女台長柔軟的屁股坐
在上面感覺像坐在兩根木棍上。顧瑞香扭了幾下屁股,將一個小瓶子裡的精油倒
在方玉龍的肉棒上,一手從肉棒根部向龜頭處推壓,將龜頭一直壓到了方玉龍的
小腹上。來回幾次,精油便將整個肉棒包裹起來。「方公子,要我現在幫你弄出
來嗎?」顧瑞香雙手用力壓著方玉龍的大腿根部,一手握住了挺著的大肉棒輕輕
捋動著,手掌能明顯感受到肉棒上如同螺紋般的凸起。這樣的大傢伙插在小騷穴
裡會不會特別爽?面對方玉龍怪異粗大的肉棒,顧瑞香忍不住春心蕩漾起來。

  「嗯。」方玉龍輕輕應了聲,雖然躺著不動,這時候他身上已經冒出了細密
的汗珠,全身都覺得軟綿綿的,唯有胯間的肉棒硬得硌手。顧瑞香的手上塗滿了
精油,捋起來非常滑爽,感覺比性交本身更加美妙。她一手捋著方玉龍的肉棒,
一手向下輕輕按摩擠壓方玉龍的陰囊和肛門地帶。那裡同樣是男人較為敏感的地
方,顧瑞香這麼一壓,方玉龍感覺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流向了他的肉棒。方玉龍不
由得想起了劉惠英,女醫生知道男人的身體構造,摸得他就很舒服。

  「你也過來跟她學學。」方玉龍扭頭對喬婉蓉說,喬婉蓉紅著臉輕點了點頭,
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將按摩精油塗在了身上。顧瑞香帶著兩瓶精油,喬婉蓉問她
塗在方玉龍肉棒上的精油又是什麼品種。顧瑞香在喬婉蓉耳邊輕聲說道:「喬姐
姐,這是專門給男人用的,能延長男人的快感。」

  喬婉蓉聽了暗暗吃驚。方玉龍的性能力已經很變態了,你還給他用這個,是
想讓他把我們兩個都折磨死嗎?方玉龍耳尖,聽到了顧瑞香說的話。這種精油他
也聽方慧君說過,一方面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一方面又能麻痹陰莖上的神經系統,
延長男人勃起的時間。

  顧瑞香坐在方玉龍腿上給方玉龍按摩肉棒,喬婉蓉則在胸口塗上精油,學著
顧瑞香的樣子跪在方玉龍身邊給他做胸推。喬婉蓉的乳房比顧瑞香的更大更軟,
擠壓著方玉龍的胸口,那種感覺酥軟至極。方玉龍享受著兩個大美女的按摩服務,
伸手抓著喬婉蓉的臀瓣來回撫摸著。喬婉蓉看顧瑞香給方玉龍按摩表演,性欲已
經被撩了起來,方玉龍在她屁股上一摸,整個身體都微微輕顫起來,陰道裡分泌
出的淫水將大腿根部都打濕了。

  一般男人在這樣的刺激下最多能撐個五六分鐘,就是徐源也就能堅持個十分
鐘左右。顧瑞香以為方玉龍很快就會射出來的,沒想到弄到她手酸都沒有讓方玉
龍射精。這傢伙還真是個怪胎!顧瑞香用礦泉水洗下了方玉龍的肉棒,低頭含住
了怒脹的龜頭。顧瑞香的小嘴很靈活,吮著方玉龍的龜頭不斷用舌頭摩擦龜頭上
的敏感點,特別的馬眼四周和龜頭邊緣,吮得方玉龍雙腿都打起顫來,這小騷貨
果然會伺候男人。

  喬婉蓉看到顧瑞香給方玉龍口交,心裡盼望著顧瑞香口技熟練,能將方玉龍
的精液給吸出來。顧瑞香的口活是要比喬婉蓉厲害,但在延時精油的作用下,方
玉龍的肉棒又硬又熱,就是不射精。舌頭發酸的顧瑞香鬆開了方玉龍的肉棒,用
淫媚的聲音說道:「喬姐姐,小妹不行了,還是你來吧。」

  喬婉蓉看著顧瑞香,心想反正這個女人也是男人的玩物,在她面前和方玉龍
交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喬婉蓉不想表演她的口活,坐到方玉龍的胯間,張開陰
戶對著方玉龍的大龜頭坐了下去。方玉龍一睜眼就能看到喬婉蓉雪白的屁股和被
他肉棒撐開的陰戶,喬婉蓉的陰道清涼,和顧瑞香的小嘴感覺完全不同,唯一相
同的就是美妙。插入喬婉蓉的陰戶,方玉龍發洩的欲望瞬間就被勾引起來,代替
了他躺在床上享受快感的想法。他換了姿勢,讓喬婉蓉和顧瑞香並排跪在按摩床
上。

  方玉龍站在床邊,一邊抽送肉棒一邊把精油滴在了肉棒上。沒幾下,精油隨
著肉棒進入喬婉蓉的陰道,本就淫水氾濫的陰道變得更加滑爽,根本不要方玉龍
用力,肉棒就能輕鬆插到底。

  也許是有另外一個女人跪在身邊讓喬婉蓉感到羞恥和興奮,也許是精油的潤
滑讓方玉龍的抽送速度比往常更快,喬婉蓉只覺得她的花心不斷被方玉龍的龜頭
摩擦著,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天啊,這麼快,她的花心都要被這傢伙給搗
爛了!喬婉蓉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方玉龍的肉棒,對方肉棒上的
凸起不斷摩擦著她的陰道肉壁。因為塗了精油,她的肉洞雖然緊致,但卻沒有產
生什麼阻力,對方的肉棒每次都能直搗她的花心,而且頻率還特別快。沒多長時
間,在方玉龍龜頭的連續撞擊刺激下,喬婉蓉大聲浪叫起來:「啊……啊……婉
蓉不行了……婉蓉要被主人肏死了啊……啊……」浪叫聲中,喬婉蓉的下身像水
龍頭一樣噴出了陣陣淫水。

  顧瑞香沒有跟別的女人一起伺候過男人,但喬婉蓉的表現讓她驚呆了。她想
起了那次在地下室被徐源調教的場景,她在驚恐之下小便失禁了,沒想到這個女
人竟然被方公子幹到尿崩了。是這個女人敏感還是方公子的雞巴太過強大?婉蓉?

  主人?原來這個女人叫婉蓉,她是方公子的女奴。顧瑞香知道以前的大家族
會安排女丫環照顧小主人,方家解放前是澄東的大戶人家,方老爺子保持了這個
傳統也不一定。

  強烈的泄身讓喬婉蓉無力地趴在按摩床上顫抖著,方玉龍從喬婉蓉的陰道裡
抽出油光閃亮的大肉棒,對著顧瑞香的小騷穴插進去。啊!顧瑞香要比喬婉蓉放
得開,方玉龍的肉棒剛插進去,顧瑞香就大聲浪叫起來。天啊,果然又粗又長,
又硬又熱,比她想的還舒服刺激。怪不得這個叫婉蓉的女人被方公子的肉棒插著
就尿崩了。按摩床只有一米來寬,顧瑞香低伏著身子,雙手緊緊抓著床沿,生怕
自己會被方玉龍給頂下去。方玉龍抓著高高翹起的臀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
的隱沒在美女台長的陰戶裡,美女台長幾乎每次都會發出浪叫配合方玉龍的抽插。

  之前,顧瑞香為了保持她在人前風光的生活,一直周旋在高偉城和王鐵生兩
個中年男人之間,後來又被徐源控制,今後呢?高偉城離開了澄江,她還要繼續
周旋在王鐵生和徐源之間,或者再加上這個方公子?顧瑞香有自知之明,知道她
不可能在方玉龍心裡有什麼地位,她要做的就是在她和方玉龍有限的交往中給方
玉龍留下深刻的印象,讓方玉龍能幫她一把。顧瑞香搖擺著屁股想讓方玉龍享受
到她最美妙的肉體,無奈她耐力不足,在方玉龍的快速抽插中敗下陣來。雖然沒
有像喬婉蓉那樣尿崩,但已經無力扭動屁股去討好方玉龍了。方玉龍再次轉戰到
喬婉蓉身上,已經緩過勁來的喬婉蓉這次是仰躺在床上,雙腿勾著方玉龍的腰部,
讓方玉龍的肉棒和她的陰戶緊緊貼在一起。方玉龍猛抽幾下,發出一聲怒吼,射
出的精液打在了喬婉蓉冰心般的花苞裡。喬婉蓉暈了過去,方玉龍則插出肉棒插
入顧瑞香的小嘴巴裡。顧瑞香也是迷迷糊糊的,嘴巴裡塞著肉棒便本能的舔舐起
來,那殘存的精液都射在了顧瑞香的嘴巴裡。

  從被方玉龍征服的那一刻起,喬婉蓉就知道有朝一日她會和別的女人一起躺
在床上被方玉龍插入,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澄江電視臺
的美女副台長。清醒過來的喬婉蓉和顧瑞香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說話,默默地
走向淋浴座,一個被內射了,一個被口爆了,都想先用淋浴沖洗一下。三人泡在
浴池裡,喬婉蓉對顧瑞香的印象有了些改變,之前聽顧瑞香講她在澄江的一些事
情,才知道一個女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拼是多麼的不容易。

  雙方的合作談判很順利,兩天就達成了框架協議。方橋公司收購龍輝公司的
碼頭及徐源手裡一部分股份後在新公司中佔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龍馬公司同樣
在新公司中佔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徐源和其他小股東占百分之四十。這個框架
協議還處於保密階段,澄江港務集團是東江碼頭的小股東,肯定會反對這個合作
計畫。

  城南酒吧,徐源問顧瑞香有關方玉龍的性能力。顧瑞香只說方玉龍把同行的
喬婉蓉幹得都噴潮了。徐源點了點頭又問要是穀琬妤跟方玉龍搞上了,會不會沉
迷其中。「這個……我也不敢確定。前幾天去陵江,我假裝跟男朋友做愛,她在
隔壁房間自慰了。徐總,你說方公子會看上谷琬妤嗎?」

  「這種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畢竟你那個老鄉也是個標緻的美人,又是華勝
老總的夫人,就沖著這身份,很多男人都會有興趣。本來我是想讓程烈上場的,
但穀琬妤可能見過程烈,要是讓她識破了就不好辦了。再說程烈那小子毛手毛腳
的,對女人就知道用蠻勁。方大少那邊我會跟他說的,相信他會對我的計畫感興
趣的。穀琬妤那邊就要靠你了,你是女人,又是她的閨蜜,怎樣撩動她的春心你
應該知道。」

  顧瑞香輕輕嗯了聲,心裡還想著方玉龍那怪異的大肉棒。那方公子只要用蠻
力就足以征服她了,穀琬妤那悶騷樣要是跟方公子搞上了,還不叫爺喊爸的。

  回到陵江,方蘭找方玉龍過去問澄江的事情,問徐源這個人怎麼樣。方玉龍
想了想說有些奇怪,他把關於顧瑞香和王高之間的一些事情和徐源想幫助顧瑞香
往上爬的事情說給方蘭聽。當然,他和顧瑞香發生關係的事情就省略了。「徐源
對我太過信任,照他這樣年輕就成為大老闆,應該城府很深才對,可在他身上看
不出來。對了,他還說過他爺爺在他小的時候就教導他,說一個人要成大事就要
學會利用身邊的天時地利人和。我記得類似的話小時候爺爺也教導過我,爺爺也
應該跟姑姑講過。」

  方蘭聽了精神有些恍惚。玉麒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那他還記得我嗎?他不
肯認我是不是心裡在記恨方家?方玉龍見方蘭不說話,又對方蘭說道:「姑姑,
徐源對我這般推心置腹,是不是想靠上我們方家?」

  方蘭點了點頭說道:「有可能,徐源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就是想取得你的信任。

  當然,他身上肯定還有更大的秘密。玉龍,你馬上就要踏上社會了,以後去
澄江的話多跟徐源學學為人處世。他這麼年輕就打拼下這麼大的家業,定然有他
的過人之處。」

  農曆十二月二十七,芙蓉房產公司舉行年會慶祝這一年的成功。趙未央是未
來公司在芙蓉公司的最高代表,應邀參加了慶祝年會。趙未央在陵江並沒有別的
朋友,到了陵江自然是打電話給方玉龍。「今天芙蓉公司舉辦年會,你跟我一起
去參加年會吧,明天一早送我去機場,我從陵江這邊回京都。」趙未央坐在車裡,
看著窗外的車流說真堵。方玉龍說這時間到哪裡都堵,過兩天就空了。

  樟林苑,趙未央正在準備出席年會的服裝,讓方玉龍給她當參謀。「未央姐,
這條裙子不錯,你的身材超級好,穿這條裙子一定會成為年會上最耀眼的女王。」

  方玉龍指著一條收腰的魚尾裙對趙未央說。那條裙子上鑲著很多耀眼的水鑽,
穿在趙未央身上定然光彩奪目。「難道我很像女王嗎?」趙未央瞪了方玉龍一眼,
她當然知道方玉龍說她像女王是什麼意思。方玉龍立刻陪著笑臉說道:「未央姐,
是我說錯了,你穿上這條裙子肯定是最可愛的公主。」

  「好了,我要換衣服了,你也去準備一下吧,穿得正式點兒。」趙未央把方
玉龍推出房間,換上了那條魚尾裙。好動的趙未央並不是很喜歡這條魚尾裙,穿
上覺得行動不便。要不是這條裙子漂亮,她早就扔了。

  裙子是淡粉色的,胸口處和收腰處鑲著閃亮的水鑽,讓女人身體曲線最重要
的兩個部分更加突出。方玉龍看得有些發呆,沒想到趙未央這個女漢子穿上晚禮
裙會這麼漂亮。和夏天的短裙相比,現在的魚尾禮裙遮住了趙未央的小腿。而趙
未央的小腿曲線硬朗,有些影響她的小腿美感度,穿著這樣的裙子完全遮住了她
的不足之處。更重要的是,禮裙是包臀設計,遮住了趙未央便硬的小腿線條,卻
將她飽滿的臀部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那身材看起來比芭芘公主還誘人。

  趙未央將裘皮披肩披到肩上,問方玉龍怎麼樣。漂亮!方玉龍很乾脆地回答。

  「你穿上西裝打了領帶看上去也很精神。」趙未央看著方玉龍的碎短髮型,
感覺和夏天的方玉龍不一樣。

  芙蓉房產公司的規模並不大,連物業一塊的人員加起來也就兩百人左右。喬
婉蓉把辦年會的地點定在了風景秀麗的楓葉酒店。負責籌辦年會的是蘇采雲,第
一次籌辦年會的時候,蘇采雲有些手忙腳亂的,現在她已經很老練了,年會現場
佈置的井井有條。

  除了收購芙蓉房產的時候去過幾次公司,後來趙未央就沒去過,公司的員工
大多不認識趙未央,但蘇采雲卻是認識的。看到一身晚禮裙的的趙未央出現的年
會現場,連蘇采雲這樣的女人都露出驚豔的目光。不過看到身後像小弟一樣跟著
的方玉龍,蘇采雲臉色立刻變得有些古怪。起初蘇采雲不敢確定老闆和這個極品
小白臉在辦公室裡幹什麼,但次數多了,已經和男朋友同居的蘇采雲猜也猜到老
板和極品小白臉之間的事情了。蘇采雲私下也分析過老闆為什麼會和極品小白臉
勾搭在一起,唯一的原因就是老闆的老公那方面不行,老闆只能在外面找個小白
臉滿足一下自己的身體需要。可這個海城來的趙經理比她還年輕,怎麼會和這個
極品小白臉勾搭在一起?難道是老闆介紹給她的?

  喬婉蓉跟趙未央熱情的打了招呼,對著方玉龍淺淺一笑。方玉龍則饒有興趣
欣賞著喬婉蓉的著裝。喬婉蓉穿了條帶著紅紅火火喜慶氣息的旗袍禮裙,個子雖
然比趙未央矮了些,但細腰豐臀的身體曲線比趙未央更火辣。可以說,趙未央的
禮裙是時尚美的代表,喬婉蓉的禮裙是古典美的代表,各有千秋。

  年會請了些陵江相關部門的領導,趙未央不喜歡和這些人坐在一起,便把位
置調到了三號桌,坐到了方玉龍的旁邊。這一桌有兩個是海城過來的高級白領,
見趙未央過來立刻跟趙未央交談起來。蘇采雲和幾個女同事也坐在三號桌,看到
趙未央和方玉龍坐一起坐在三號桌不免用奇怪的眼神多看了幾眼。

  「玉龍,我怎麼覺得那兩個女的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趙未央說的兩個女
人正是蘇采雲和另外一個跟方玉龍那天晚上在夢巴黎吃過晚飯的小白領。方玉龍
自然不敢跟趙未央說那兩個女人把他當成了鴨子,把她當成了空虛無聊找鴨子的
寂寞女人。「未央姐,人家是看你穿裙子漂亮,羡慕忌妒恨呢。」這邊在竊竊私
語,那邊的蘇采雲和同伴見狀更認定兩人是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年會對於普通員工來說是大吃大喝,對於紅桌上的人來說,更多是交際,大
家吃東西都比較含蓄,就連平時比較豪放的趙未央都盡顯淑女風範。只有方玉龍
一人不管別人怎麼看他,看到喜歡的東西就吃個不停。趙未央有些受不了,在桌
子底下踢了方玉龍一腳。方玉龍還愣愣地問趙未央有什麼事情。

  「意思意思就行了,像個餓死鬼幹什麼。」

  「未央姐,你知道我胃口好,不吃飽了不舒服。要是你多喝了幾杯,我還要
抱你上樓呢,不吃飽了怎麼抱得動你。」

  「臭小子,討打!」趙未央又狠狠踢了方玉龍兩下。方玉龍只得苦著臉端坐
在座位上:「未央姐,敢情你不是帶我來吃晚飯,是帶我來陪你受罪的。」

  「受什麼罪,我是帶你來看美女的,對面那兩個女的不漂亮嗎?」

  方玉龍心想,對面女的漂亮關他什麼事情,他要再盯著蘇采雲看,非得把對
方噁心死了。看來以前戲演得太好也有後遺症,那幾個女的一直把他當鴨子了。

  一號桌就在旁邊,喬婉蓉正對著方玉龍和趙未央,席間她不時觀察著方玉龍
和趙未央。她不知道方玉龍和趙未央在說些什麼,但看神情可以判斷出方玉龍在
趙未央面前很「乖」。她只知道趙未央是方櫻的同學,但從方玉龍對她的態度可
以看出趙未央出身也不平凡。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呢。要是方玉龍
能像對趙未央那樣對她,那可太幸福了。

  回到樟林苑,趙未央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動不動。方玉龍開了車門搖了搖
趙未央的肩膀,趙未央迷迷糊糊地說道:「嗯……別動嘛……」方玉龍沒想到趙
未央酒後會有這般小女人的表現,那糯糯的聲音聽得他骨頭都酥了。難道真的要
把她抱到樓上去?方玉龍沒跟趙未央一起喝過酒,不知道趙未央的酒量如何。見
趙未央迷迷糊糊的,只得將趙未央從車裡抱出來,一直將趙未央抱到了房間裡。

  脫了鞋還給趙未央蓋了被子。方玉龍關上房門後,趙未央從床上坐起來,嘴
裡輕聲說道:「這小子嘴上口花花,手上倒沒占我便宜。」

  小年夜,龍馬公司舉辦年會,規模比芙蓉房產大很多。梁紅鈺看著熱鬧的會
場,心裡卻有無盡的感慨。去年舉辦十五周年慶典的時候,光省裡的官員就在包
廂裡坐了兩桌,現在辦年會,別說省裡面的官員,就是陵江市里的官員都推說沒
空過來,只有幾個無關緊要的部門領導出席了龍馬公司的年會。不過梁紅鈺並沒
有失望,她最期待的年輕人答應出席龍馬公司的年會,這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

  方慧君本來沒時間出席龍馬公司的年會,梁紅鈺知道方慧君跟方玉龍認識,
便告訴方慧君方玉龍出席年會的事情,方慧君便趕場子一樣趕到了龍馬公司的年
會現場。習慣低調的方玉龍並沒有坐在主桌上,而是坐在了靠近舞臺邊緣的一桌。

  他來參加龍馬公司的年會並不需要跟梁紅鈺作什麼交流,只是表達一種態度。
方慧君在人群中找到了方玉龍,跟梁紅鈺說了幾句,梁紅鈺便安排方慧君坐到了
方玉龍身邊。

  主持人的開場白結束後,梁紅鈺上主席臺致詞,歡迎各部門領導和各界朋友
的光臨。梁紅鈺一上臺,整個會場安靜了不少,可見美女的影響力是巨大的。梁
紅鈺穿了古典的唐裝加長裙,同樣是喜慶的大紅色。只是和喬婉蓉古典旗袍裙上
印著現代感的圖案不同,梁紅鈺的唐裝上繡滿了金線牡丹,極顯富貴端莊。

  坐在舞臺邊緣的方玉龍從側面能更好的欣賞到梁紅鈺那前凸後翹的曼妙曲線,
不時抬頭看著在臺上講話的梁紅鈺。方慧君在年會現場掃過一圈後,注意力都落
在了方玉龍身上。看到方玉龍不時抬頭看著梁紅鈺,方慧君便暗自揣測身邊男人
的心思。方玉龍沒有看上樑雪,卻注意著梁紅鈺,加上跟方慧君做過幾次,方慧
君很快就猜到方玉龍喜歡成熟的女人。難道方大少看上了俏寡婦梁紅鈺?看來上
次跟方玉龍當介紹人是失策了,應該直接給方玉龍和梁紅鈺牽紅線才對。

  年會開始沒多久,梁紅鈺和徐源就帶著馬莉莉和梁雪姐妹來向方玉龍敬酒,
看到梁雪看徐源的眼神,方玉龍就明白了幾分,低聲對徐源說道:「徐老闆好手
段啊。」

  徐源笑道:「跟方大少相比不過是米粒之光,方大少有空可要多去澄江玩啊,
澄江有個小怨婦可是天天等著方大少喲。」

  方慧君用心聽著方玉龍和徐源的對話,兩人說的話太過隱晦,方慧君也沒聽
明白,但徐源後面一句話她聽明白了,方玉龍在澄江結識了個新的女人,看來這
個方大少還不是一般的風流啊。方慧君跟梁紅鈺輕輕碰了碰杯,跟梁紅鈺說了聲
恭喜。梁紅鈺則很感謝方慧君,要不是方慧君給方玉龍和梁雪當紅娘,陰差陽錯
讓她猜到方蘭是方達明的姐姐,她還不認識方家的人呢,更談不上靠上方家這靠
大樹。

  看會結束,方玉龍開著車跟著方慧君去了方慧君的住處。進了客廳,方玉龍
便開始脫方慧君的衣服,方慧君咯咯笑道:「我的大少,今天又怎麼了,是多久
沒吃肉了還是被誰誘惑到了啊?」

  「當然是被慧姐勾的啊,今天要好好吃一頓慧姐的大騷肉。」前兩天夏竹衣
就搬去方達明那裡了,方玉龍都是一個人住,兩天沒碰女人的方玉龍像頭餓狼一
樣將方慧君抱到沙發上,兩人的衣服褲子扔了一地。也不管客廳裡的空調還沒打
熱,方玉龍就將兩人剝得只剩下內衣褲。

  「哎喲,我的大少,你輕點兒。我這套衣服雖然沒梁紅鈺那套紅禮服值錢,
可也花了我一個月工資呢,姐我家底薄,扯壞了姐可要你賠的。」

  「賠,我賠慧姐一根大棍子。」想到梁紅鈺穿著紅禮裙的曼妙身姿,方玉龍
一把扯下了方慧君的內褲,將怒脹的龜頭頂到了方慧君的陰唇上。雖說方慧君同
樣欲火高漲,可畢竟沒經過前戲,陰道並沒潤滑,方玉龍的大龜頭這樣野蠻的進
入讓方慧君感到火辣辣的痛。

  「啊……輕點兒,我的大少,你雞巴那麼大,想一下子插死姐啊。」方慧君
抱著方玉龍的後背不讓方玉龍再動了。「慧姐,弄痛你了嗎?」方玉龍想到兩人
還沒足夠的前戲,他插進去的時候包皮都有被扯痛的感覺,方慧君肯定更痛。

  「還好,你先慢慢插幾下就好了。」方慧君又恢復了浪女本色,抬起雙腿勾
住了方玉龍的屁股,方玉龍緩緩抽送了幾下,方慧君的陰道裡便分泌出足夠多的
淫水,讓方玉龍的肉棒抽插變得滑爽起來。

  沈希知道小姨出去應酬了,回去會很晚,她先洗了澡睡躺在床上看書,不知
不覺就睡著了。樓下的動靜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沈希,沈希看了看時間,知道是小
姨回來了。卻沒聽見小姨上樓,還在樓下跟人說話。關著房門沈希也不知道方慧
君在跟誰說話,她打開了門,沒想到竟然聽見了小姨的浪叫聲。天啊,小姨竟然
和男人在樓下的客廳裡做愛,都把她當空氣了。小姨不會忘記叫我過來陪她的事
情了吧?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穿著睡裙的沈希扶著樓梯扶手往下看。

  會不會是跟小姨夫?沈希知道現在的小姨夫就是小姨的一個合法性夥伴,平
時極少來小姨這裡。看不見!沈希扶著樓梯的扶手向下走了幾個臺階。還是看不
見,沈希又向下走了幾個臺階,直到她到了樓梯的轉角處才看到小姨仰躺在沙發
上,一絲秀髮從沙發的扶手處垂下,整個身體被靠背擋住,只能看到小姨的額頭
和勾在男人屁股上的雙腿。

  沒有看見小姨的臉,但沈希確定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就是她小姨方慧君。因為
這個時候方慧君還在不停浪叫著。「啊……舒服死了……我的大少爺……快肏死
我吧……」沈希聽了陣陣臉熱,小姨的豔名果然名不虛傳。壓在小姨身上的男人
留著短碎發,臉不時被沙發的靠背遮住了。沈希還沒看到這個男人的臉,只是覺
得這個男人的樣子有些眼熟。

  當方玉龍再次抬頭的時候,沈希看清了方玉龍的臉。天啊,這傢伙不就是那
個極品小白臉嗎?還以為小姨又勾搭了什麼新的情人,沒想到是小姨叫了個鴨子
回來鬼混。以前除了名義上的小姨夫,小姨從沒帶過其他男人回來,看來這個叫
郁龍的傢伙吃軟飯有一套。今天芙蓉公司開始放假了,蘇采雲約了沈希和另一個
女同事去逛街,說起年會上的事情自然就說到了極品小白臉的事情,還說極品小
白臉又跟海城來的經理勾搭上了。沈希對吃軟飯的男人也沒好感,只是沒想到回
家竟然碰到這個極品小白臉在跟她小姨亂搞。

  方玉龍雖然在和方慧君激烈的肉搏,但他對周圍的環境還很敏感。沈希雖然
穿著軟底拖鞋,走路悄無聲息,但方玉龍還是感覺到了她的存在。方玉龍抬頭看
著站在樓梯上的沈希,挺動的屁股慢了下來。這小美女竟然出現在方慧君家裡,
顯然跟方慧君關係密切。方慧君正在興頭上,方玉龍突然變慢了,她順著方玉龍
的目光看向樓梯,見沈希站在樓梯上,立刻用手撐著沙發坐起身來。「小希,你
……還沒睡啊。」方慧君本想問沈希怎麼會在她這裡,想起是她自己叫沈希過來
的,又立刻改了口。

  「你……你們繼續……」沈希撞破了小姨的好事,頓時羞赧萬分,想轉身上
樓卻被方慧君叫住了。「小希,你快來幫幫我,這傢伙我一個人搞不定。」在方
慧君看來,方玉龍已經搞過沈希,也知道沈希的身份,現在碰到沈希應該不會意
外,只是她不知道沈希以前就見過方玉龍了。

  沈希也知道方玉龍強悍,小姨可能真搞不過他,便下樓走到了沙發邊。記得
第一次在夢巴黎碰到這傢伙的時候,這傢伙還盯著她看,讓她被蘇采雲等人笑話
了。現在她就試試這個讓喬婉蓉那冷美人都沉迷的極品小白臉又什麼特別的本事。

  「小希,你來猜猜他是誰。」方慧君把沈希拉到了沙發邊,這時候她和方玉
龍都坐在了沙發上,方玉龍那怪異的肉棒朝天挺著,碩大的龜頭看上去油光發亮。

  沈希的目光從方玉龍的胯間掃過,頓時驚呆了。雖然在舊工廠的聚會上沒看
到貴賓的長相,可貴賓那特別的性器官卻讓沈希記憶深刻。跟小姨在沙發上亂搞
的傢伙就是那個神秘的貴賓。

  「你……你不是……」沈希本想對方玉龍說,你不是那個極品小白臉嗎?但
這話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來。方慧君以為沈希認出了方玉龍的身份太吃驚了說
不出話來,對著沈希說道:「小希,你猜對了,他就是那天你招待的貴賓,方大
少。」

  沈希卻想到了張重月和喬婉蓉,現在她明白了。這傢伙去喬婉蓉的辦公室根
本不是去給喬婉蓉服務的,可是去寵倖喬婉蓉的。怪不得冷美人會在辦公室裡亂
搞,不是她淫亂,而是她沒法抗拒面前的男人。

  「小希美女,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方玉龍將穿著睡裙的沈希抱在
了懷裡,雙手直接伸進了睡裙裡。「嗯。」沈希輕輕應了聲,主動脫下了內褲,
挽著睡裙的裙擺坐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啊……」沈希學著小姨的模樣,發出
了痛快的浪叫。知道方玉龍就是那個變態的貴賓後,沈希確信小姨要她幫忙,要
不然肯定會被這個變態的傢伙給玩壞的。

  沒幾分鐘,沈希便感到全身一片火熱,把身上的睡裙也脫了去。方玉龍雙手
抱著沈希的翹臀,一邊吮著小美女的乳房一邊問方慧君,她和沈希到底是什麼關
系。方慧君便告訴方玉龍,沈希是她的外甥女。方玉龍聽了有些奇怪,沈希是方
慧君的外甥女,方慧君怎麼還會讓沈希去做那樣的事情。難道沈希是個天生淫蕩
的女人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沈希平時掩蓋的太好了。

  「我的方大少,你是不是很好奇小希為什麼會這樣。小希是個苦命的孩子
……」方慧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希打斷了。「小姨,我的事情不是我自己來說
吧。」

  沈希在方玉龍身上瘋狂扭動著身體,讓方玉龍很容易就感受到她內心的劇烈
變化。

  沈希的反應讓方玉龍猜測她有一段痛苦的回憶,而這就是沈希變成現在這樣
的原因。

  方慧君和沈希並排跪在沙發上,方玉龍拍著兩人的屁股問道:「慧姐,小希,
這次想讓我射在誰的小騷屄裡。」

  「射在我身體裡吧,我上了環的。」方慧君對著方玉龍直搖屁股,方玉龍將
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一通亂搗,只聽見方慧君大聲淫叫著,全身顫抖癱軟在沙發
上,只有陰道還在不斷痙攣。沈希已經見識過方玉龍的變態,對小姨的這種反應
並不奇怪,她小心地為方玉龍清理身體,穿著睡裙去拿了被子給方慧君蓋上。

  溫暖的浴缸裡,方玉龍抱著沈希嬌弱的身子問她跟方慧君到底是什麼關係。

  沈希說方慧君是她媽媽的堂妹,真是她的小姨。「慧姐說你是苦命的孩子,
你有什麼樣的故事?如果這個故事讓你感覺到難過的話,你可以不說。」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就算不說,我也會時常在噩夢中醒來,能有個人
傾聽,我心裡或許還會覺得輕鬆些,我的事情要從十五年前說起。」

  「十五年前?那個時候你才幾歲,記得嗎?」

  「沒錯,那時候我才六歲。我也希望我不記得,但每次從夢中醒來,我知道
我都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天氣晴朗,卻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刻。那個
老色鬼把我抱到了一個昏暗的樓道裡,我只記得我很痛,我哭叫,但被塞住了嘴
巴。我很痛,下身流了很多血。」沈希泡在溫暖的浴缸裡,但她的身體在發抖。

  方玉龍緊緊抱著沈希的身子沉默不語,他猜到沈稀有痛苦的過去,但他沒猜
到會是這麼殘忍的過去。

  「我父母知道我受傷後報了警,員警把那個老色鬼抓了起來。但沒幾天員警
就把那個老色鬼給放了,說他年紀大了,派出所要供他吃喝,又怕他死在派出所
裡。還讓我父母就這樣算了,一個老傢伙沒什麼錢財可賠,傳出去還壞了我的名
聲。我爸爸忍無可忍,到老色鬼家裡把老色鬼揍了一頓,失手把老色鬼打死了。

  老色鬼的子女要我父母賠三十萬,我爸堅決不肯。員警立刻把我爸爸抓了去,
說給錢才放了我爸,我爸寧肯坐牢也不願賠錢給老色鬼的子女,法院立刻判了我
爸故意傷害。我爸就這樣進了監獄,他在監獄給我寫了封遺書說對不起我,沒照
看好我。我媽知道我爸自殺的消息頓時就休克過去了。」

  方玉龍一直以為自己的姐姐被張家人害死已經很悲慘了,可沈希的遭遇讓他
感到更加憤怒,雙手死死抱著沈希,把沈希勒疼了都不知道。沈希卻慢慢地平靜
下來,緩緩地說道:「方玉龍,你把我勒疼了。」方玉龍鬆開了沈希的身子,渾
身都覺得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他的胸口,讓他感到呼吸困難。

  「我媽帶著我搬到了我外婆家那邊,希望我能開始新的生活,但我都記得。

  每當想到死去的爸爸,我就在想為什麼老色鬼能被員警放了,我爸卻立刻被
判了刑。後來,我才知道事情的全部。老色鬼的兒子那時候是一個區長,跟當時
我們那個轄區的縣公安局長和法院院長關係很深。那個區長後來變成了市長,那
個公安局長後面變成了社保局長,那個法院的院長變成了陵江中院的副院長。他
們都不記得十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我還記得。為了報仇,我求小姨帶我去林海鳳
那裡學習,學習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去勾引男人。」

  社保局長梅興良?方玉龍知道為什麼方慧君會知道芙蓉房產公司的資金秘密
了。沈希大學沒畢業就能進芙蓉房產公司就是梅興良安排的,而沈希接近梅興良
則是為了報仇。「沈希,為了那幾個人渣,你這樣做值得嗎?」

  「我也不知道,但為了給爸爸和我自己報仇,我只有靠我的身體。天有不平
之事托之于雷,人有不平之事托之於劍。我一個弱小女子仗不了劍,只能拿我的
身體當劍。」

  「沈希,你是不是撐握了這幾人的犯罪證據?要不要我幫忙,我可以幫你。」

  「不,我要看著他們一個個身敗名裂,我要親手送他們進監獄。」沈希轉過
身體,跪在浴缸裡,大腿以上裸露在空氣中,漂亮的乳房上水珠不斷往下滴。
「方玉龍,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髒?」

  「不,你是乾淨的。」方玉龍看著眼前幾乎完美的身體,心裡沒有任何齷齪
的念頭。他能體會沈希對報仇的執著,能體會沈希想要自己報仇的渴望。就像他
自己踩著張重華和綁著趙庭澆上柴油時,心裡也有那種壓抑被宣洩的快感。

  方慧君裹著被子站在浴室外,默默聽著外甥女講故事。等兩人從浴缸裡起來,
方慧君立刻退到自己的房門口對著方玉龍招了招手,然後對方玉龍說道:「方少,
如果將來小稀有什麼事,希望你能保護她。」方玉龍點了點頭。房間裡,沈希問
方主龍跟她小姨說什麼,方玉龍說沒什麼,人生在世,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夜,方玉龍破天荒沒有跟沈希再來一次。

  看到女兒平靜地回家,喬秋蓉心裡也放心了些。張重月看到母親不可避免想
到母親綁在茶几上被大哥強姦的事情。雖然知道那不是母親自願的,張重月心裡
總覺得彆扭。喬秋蓉也不知道跟女兒說什麼好,為了張家和喬家,她不得不把女
兒送給方家。因為她別無選擇,就像張維軍說的,如果方家真的想要女兒,把張
維軍整倒了,女兒還能反抗什麼?

  「月月,他有沒有欺負你?」張重月的房間裡,喬秋蓉忍不住問張重月離開
家後的情況。

  「媽,我沒事,他對我挺好的。」張重月看著一個多月來憔悴了很多的母親,
根本不忍心告訴母親她的遭遇和她所看到的視頻,那樣母親說不定會崩潰。喬秋
蓉知道女兒對她隱瞞了什麼,但她沒有追問,不些事情越問越傷痛。也許張維軍
說的對,只要他還在位,女兒在方家才不會受苦。

  過了新年,假期結束的第一天晚上,夏竹衣請喬秋蓉去樟林苑吃晚飯,說是
親家住一個大院過年都沒一起吃過飯,太不應該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9-20 22:29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六)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5年9月20日發表於SIS001


                 六  喬秋蓉――調教中墮落的准岳母大人

  大年初三,張重月就被方玉龍叫了過去。兩人又住到了舊碼頭上,頻頻做愛。
到了初八傍晚,方玉龍就帶著張重月回到了省委家屬院,張重月很有些意外,方
玉龍說晚上要請她媽媽吃飯,他這個做准女婿的要來接未來的丈母娘。張重月聽
方玉龍說女婿和丈母娘有些羞怒,心裡咒駡著方玉龍,你何曾把我當過女朋友了。

  突然的變故讓喬秋蓉這一月來很少外出,就連過新年也是呆在家裡。雖然她
很惱火方家的趁人之危,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為了女兒在方家受到足夠
的尊重,她表面上還要歡笑著去赴約,不能丟了她省長夫人應有的風度。

  「喬阿姨,新年好!」方玉龍彬彬有禮地向喬秋蓉拜年,目光從喬秋蓉身上
掃過。喬秋蓉穿著卡其色的立領外套和黑色的西褲,腳上穿著黑色的中跟的皮鞋,
整個人看起來端莊大方。即便如此,喬秋蓉的胸脯和夏竹衣不相上下,不是張重
月這種青澀的小女人可比,卡其色的外套雖然將喬秋蓉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柔軟
的面料和貼身的裁剪還是勾勒出了喬秋蓉那誘人的胸部曲線,無時無刻不散發著
美豔熟婦的風情。

  方玉龍的眼光在喬秋蓉的胸口多停留了一秒鐘,隨後又落到了喬秋蓉的臉上。
猶如一個謙遜的晚輩在等待著長輩的訓話。雖說知道方玉龍和女兒要來接她,可
看到方玉龍站在面前,喬秋蓉還是輕輕皺了下眉。很顯然,若非方家抓住了張維
軍的把柄,她絕不會同意女兒成為方玉龍的女朋友。

  「玉龍,新年好,還麻煩你來接我。」喬秋蓉和方玉龍進行著虛偽的客套。
方玉龍臉上帶著微笑,說這是他應該做的。心裡卻在想,不來接你怎麼調教你的
身體呢。

  樟林苑,夏竹衣親自下廚做了頓豐盛的晚餐,喬秋蓉去的時候,餐桌上已經
擺上了數道精美的菜品。喬秋蓉也聽說過夏竹衣廚藝精湛,但品嘗過她手藝的人
不多,沒想到有今天晚上她還能品嘗到夏竹衣的手藝。

  夏竹衣端上她最拿手的紅燒醋魚,又招呼喬秋蓉和張重月坐下。「玉龍,去
把廚房裡的雞湯端上來,我們就可以開吃了。」方玉龍聽了立刻去廚房將加了料
的雞湯端上餐桌。

  方玉龍和張重月坐在長圓形的餐桌一側,夏竹衣和喬秋蓉坐在另一側。「秋
蓉,你呢,是地地道道的陵江人。我呢,來陵江沒幾年。沒想到我們還能成為兒
女親家,我們家玉龍一直都很優秀,也一直很喜歡重月。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
我想他們的感情應該更上一層樓了,我們啊就等著將來抱孫子吧。我們今天先幹
一杯,祝他們小倆口將來生活幸福和美。」

  呸!你夏竹衣果然是當官的出身,黑的都能說成白的。要不是你們方家夠卑
鄙,我家重月才不會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呢。一個隻知道整天飆車的強姦犯,說的
好像國家棟樑一樣。喬秋蓉心裡罵著夏竹衣和方玉龍,嘴裡卻說道:「竹衣,重
月在家的時候慣壞了,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還要你們多多包涵。」

  「秋蓉,這個你就放心好了,重月來我們家,我一定把她當女兒對待。本來
應該叫我們家老方跟重月她爸爸一起坐下來好好喝幾杯聊上一聊的,只是他們男
人事情太多。前幾天重月她爸有空在家,我家老方又去了外省,這幾天我家老方
有些閒置時間了,重月她爸又帶隊去歐洲考察了。我們兩家有什麼事情要聯繫就
只能靠我們兩個女人了。」

  方玉龍坐在對面不說話,眼睛不時瞟著喬秋蓉。自從聽了沈希的故事後,他
對濫用職權欺壓百姓的官員更加痛恨,對張家的恨意也加深了幾分,他要把喬秋
蓉調教成比張重月和喬婉蓉還要下賤的女人,甚至是下賤的母狗。夏竹衣和喬秋
蓉聊了幾句,又對方玉龍說道:「玉龍,這雞湯冷了就不好喝了,快給你喬阿姨
和重月都舀一碗。這可是東山那邊的人送給你姑姑的,說是養在長臺山上的,肉
質香嫩,味道鮮美。」

  方玉龍給喬秋蓉和張重月都打了碗雞湯,喬秋蓉做夢也想不到夏竹衣和方玉
龍會在雞湯裡下藥,喝了口雞湯果然鮮美可口,毫無防備的她將整碗雞湯都喝了。
孟子有言,居移氣,養移體。喬秋蓉本就是大家閨秀,雖說嫁給張維軍過得並不
怎麼幸福,但總歸是做了幾年的省長夫人,舉手投足之間總帶著一股高雅富貴之
氣。便如現在喝湯的動作,讓方玉龍看了也有賞心悅目的感覺,不過方玉龍心裡
更多的是邪念,一想到平時高貴的省長夫人馬上就要在他胯下承歡,任他調教,
方玉龍心頭就一片火熱,恨不得立刻就把喬秋蓉摁在餐桌上姦淫一番。

  喬秋蓉的嘴巴湊在湯勺邊輕吸著湯汁,兩片紅唇擠成了圓形。方玉龍看著不
免想到張重月和喬婉蓉的紅唇,想到兩個女人給他口交的事情,仿佛喬秋蓉吸的
不是雞湯,而是他的精液。方玉龍看了眼身邊的張重月,腦子裡已經浮現出喬家
姐妹和張重月三人輪流吮吸他肉棒的樣子。喬秋蓉的身體豐腴柔嫩,是個典型的
美熟婦。那天在張重華的別墅時間匆忙,假冒趙庭的方玉龍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去
欣賞喬秋蓉美豔成熟的身體,今天晚上,他要好好欣賞一番。

  「重月,你也趁熱把雞湯喝了,冷了味道就不鮮了。」夏竹衣見張重月還沒
喝雞湯,又對張重月說。張重月心裡是很討厭方玉龍這種假客氣的,對方玉龍給
她舀的雞湯也討厭起來。現在夏竹衣叫她喝湯,張重月這才將放在她面前的雞湯
給喝了。

  夏竹衣和喬秋蓉繼續聊天。幾分鐘後,喬秋蓉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脖子
一歪趴在了餐桌上,將旁邊的紅酒瓶碰倒了,紅酒流了一大片。

    「媽,你怎麼了?」

    張重月見母親突然趴在餐桌上,立刻站起身來,因站立水穩,整個身體前後
不停晃動著。

    「你站起來幹什麼,會摔倒的。」方玉龍扶住了張重月,讓張重月重新坐到
椅子上。

    張重月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最後怎麼也睜不開了。

  「媽媽,要不要過去看熱鬧?」方玉龍走到夏竹衣身後,摟著夏竹衣的脖子
問。夏竹衣壓住了兒子在她胸口作怪的手掌說道:「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你
可不許在她們身上多浪費精力,知道了嗎?」

  「遵命,母親大人。兒子的好東西總要多留點兒給媽媽的。」

  「誰要你那東西了,又腥又臭。」過年的時候夏竹衣一直住在方達明那裡,
昨天才搬到樟林苑來,多日未同床的母子兩人自然徹夜狂歡了一場。「誰說又腥
又臭了,昨天媽媽可是吸得很高興呢。」方玉龍用力在夏竹衣的大腿中間抓了下,
惹得夏竹衣叫駡起來。「臭小子,你想把媽媽捏壞啊!」夏竹衣拍打著兒子的胸
膛,方玉龍笑道:「這叫直搗黃龍!」嘻鬧聲中,方玉龍心有不舍地鬆開了媽媽
美妙的身體,將沉睡的喬秋蓉和張重月扶了起來,挾著兩人纖細的腰肢往別墅外
走去。

  喬秋蓉和張重月坐在方玉龍車裡東搖西晃,若不是系著安全帶,早趴到車座
下麵去了。舊碼頭外一有段路路況不好,顛簸搖晃著把喬秋蓉和張重月弄醒了。
不過兩人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身在什麼地方。

  方玉龍打開車門,扛著張重月進屋,扔在了沙發床上。張重月還是迷迷糊糊
的,以為方玉龍要和她交媾,躺在沙發床上一動不動。喬秋蓉的警惕性比張重月
高,但這時候她渾身軟綿綿的,只能看著方玉龍摟著她下車。

  「方玉龍,你……你要帶我去哪裡?」喬秋蓉見四處黑暗一片,只有眼間一
間小屋亮著燈,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的岳母大人,馬上你就會知道了。」方玉龍聞著喬秋蓉身上散發出來的
淡淡香味在喬秋蓉耳邊輕聲低語,呼出的熱氣都吹進了美婦人的耳朵裡。更讓喬
秋蓉感到驚慌的是,在方玉龍說話的時候,一隻大手壓在了她豐挺的乳房上,隔
著衣服用力揉捏著。喬秋蓉昏昏沉沉,雖然知道方玉龍意圖不軌,可她根本無力
躲避,也無力反抗。感到方玉龍的大手在用力捏她的乳頭,喬秋蓉發出一聲驚叫,
抬起雙手想去推開那只大手,卻被大手捉住了動彈不得。

  小屋的門關上了,喬秋蓉就聽見隔壁屋子傳來兩聲狗叫,一切就都歸於平靜。
喬秋蓉看到女兒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連忙叫道:「月月……月月,你醒醒。」喬
秋蓉還沒想到方玉龍就是沖著她來的,以為方玉龍只是看到女兒神智不清想占她
便宜。

   「岳母大人,你很熱吧,我來幫你脫衣服。」方玉龍看到喬秋蓉面色通紅,
渾身發熱,一邊笑嘻嘻地說著話,一邊鬆開了喬秋蓉的雙手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

  「不要,方玉龍,你快放開我,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亂摸我。」喬秋蓉
渾身無力,身上又其熱無比,方玉龍一手用力摟著喬秋蓉的腰肢,一手壓著她的
胸口解扣子。喬秋蓉見方玉龍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又連忙伸手去推。年已四旬的
喬秋蓉一雙玉手卻是柔滑無比,無力地抓著方玉龍的手宛如初生的嬰兒一般。方
玉龍乾脆不去解喬秋蓉衣服上的扣子,而是抓著美婦人的手在她胸口上揉啊蹭的。

  喬秋蓉心裡還有一絲清明,極力抗拒著壓在她胸前的大手,還想把方玉龍推
開,嘴裡支支唔唔著:「我……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這樣……」只是她的
動作根本無法阻止方玉龍對她的侵犯。儘管方玉龍的一隻手還要用力抱著喬秋蓉,
等方玉龍將美婦人放到沙發上的時候,另一隻手還是解開了喬秋蓉外套上的扣子。
將卡其色的外套脫去,露出裡面修身的藍色薄毛衣,毛衣的針縫間還能看到裡面
黑色的打底衫。雖然已經看過喬秋蓉赤身裸體的模樣,但修身性感的薄毛衣裹在
身上,讓人有更多的想像空間。方玉龍隔著毛衣欣賞著喬秋蓉那豐滿挺拔的胸部,
忍不住又在喬秋蓉乳房上捏了下,惹得喬秋蓉又是一聲嬌呼,也聽不出她是痛苦
還是快樂。

  也許是太興奮了,方玉龍在脫喬秋蓉褲子的時候,手都有些發抖。喬秋蓉的
西褲很合身,方玉龍沒有拉下拉鍊根本脫不下來。西褲裡面同樣是黑色的打底褲,
貼身裹著下身,像美婦人的第二層肌膚一樣。還沒脫下西褲,方玉龍的大手已經
壓在了喬秋蓉的陰阜上。

  「不要……不要碰我……」焦急和羞辱讓喬秋蓉的大腦越發清醒,想用力擺
脫方玉龍的控制,但她全身無力,甚至全身都有種騷癢難耐的感覺,好想男人用
力搓揉她的身體。卑鄙!喬秋蓉在心裡罵著,夏竹衣和方玉龍竟然利用她沒有防
備的心理在給她下了藥。而方玉龍這個混蛋,作為女兒的男朋友竟然想要淫辱她
的身體,女兒落在這種人手裡,還有什麼幸福可言。無論如何,她現在是方玉龍
的准岳母,方玉龍怎麼能對她做這種齷齪之事。

  「啊……不要……方玉龍,你這個混蛋……我是重月的媽媽,你怎麼能對我
做這種齷齪的事情……你這樣……你這樣簡直畜生不如……啊……不要……快放
開我……你這個畜生……不要啊……快放開我……」方玉龍的舉動讓喬秋蓉想起
了那個晚上的事情,那個晚上,她在無力反抗的情況下被黑衣男人和養子張重華
輪奸了。雖然張重華是被黑衣男人逼的,但喬秋蓉能感到張重華內心深處對她的
罪惡欲望,張重華的肉棒雖然沒有黑衣男人那麼粗大,但卻非常堅硬,插在她身
體裡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張重華欲望得到滿足的快感。

  難道這樣罪惡的事情今天晚上又要再發生一次?一想到黑衣男人完全忽視她
和兒媳穀雨是美女的殘暴,喬秋蓉就感到心頭發顫,她無力地抓著壓在她陰阜上
的男人的寬大的手掌,就連叫駡聲聽起來都是軟綿綿的。方玉龍卻是隔著打底褲
撫弄著喬秋蓉的陰戶,還用力去捏喬秋蓉的陰唇。喬秋蓉越是罵他畜生,他越是
捏得重,甚至還將手指頂進美婦人的陰道。

  「混蛋……畜生……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重月的媽
媽……你快放開我……」喬秋蓉用力掙扎著,她不想看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次發
生在她的身上。為了避免見面產生的尷尬,她可以和穀雨不碰面。要是女兒看到
了,她有和女兒一輩子不見面嗎?但是,無論喬秋蓉如何掙扎,她的手根本無法
抵擋男人的進攻。方玉龍的手指不斷頂開她的陰唇,陰唇和內褲的摩擦讓她的身
體產生了本能的反應,分泌的淫水弄潮了那一小塊褲襠。

  「還說不要,我親愛的岳母大人,你的屄洞都已經發騷了。」方玉龍半壓在
喬秋蓉的身上,說話的時候還不時輕輕舔舐著美婦人晶瑩的紅唇。

  「方玉龍……我是重月的媽媽……是你未來的岳母……你不能這樣……你…
…你要……重月就在旁邊……我……我們不能那樣……」喬秋蓉見方玉龍將摸她
陰戶手伸到她的嘴邊,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噁心的事情,黑衣男人將用過的安全
套塞進了她的嘴裡。「嗚……」喬秋蓉緊閉著嘴巴,但方玉龍帶著她身體腥味的
手指還是插進了她的嘴巴裡,手指還劃著她的舌尖。

  「我的岳母大人,有沒有品嘗到自己的騷味?你下麵的小騷屄是不是早就癢
得要我肏你了?」方玉龍低頭壓在了喬秋蓉的胸口,張大嘴巴隔著衣服咬住了喬
秋蓉的一個乳房。「啊……」喬秋蓉發出一聲慘叫,敏感的身體無限放大了她的
痛感。

  方玉龍雙手扯住了喬秋蓉的薄毛衣的領口,用暴力撕開了。毛衣撕裂的聲音
讓掙扎的喬秋蓉感到驚恐,卻讓方玉龍更加興奮。撕開喬秋蓉的衣服,好像撕開
了掩蓋官官相護罪惡的華麗外衣。如果不是他的追查,姐姐青玲就是為情所困而
自殺的。「不要……不要……」喬秋蓉見她的衣服被方玉龍暴力撕開,嚇得不知
道跟方玉龍說什麼,雙手抱在胸前,本能地護住了她的胸部。

  藍色的毛衣破碎地耷拉在喬秋蓉的身上,裡面的黑色蕾絲打底衫包裹著美婦
人的嬌軀更加性感。儘管喬秋蓉想極力護住她的胸部,但打底衫依然勾勒出她的
乳房輪廓。方玉龍拉下喬秋蓉無力的雙臂,寬大的手掌用力扣在了喬秋蓉的胸部
上,隔著打底衫用力揉著美婦人的豐滿乳房。「啊!」喬秋蓉驚叫著四肢亂蹬,
卻如同放慢了鏡頭一樣綿軟無力。方玉龍將喬秋蓉的打底衫拉到了脖子下,露出
裡面藍黑色的乳罩。雖然款式有些保守,色彩也不豔麗,但喬秋蓉的乳房豐滿,
乳罩根本罩不住整個乳房,反將整個乳房襯托得更加豐滿有型。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壁爐沒有生火,舊房子裡有些冷冰冰的,喬
秋蓉感覺自己的小腹和乳房都裸露出來,更加羞愧憤怒,雙手抓著半壓在她身上
的方玉龍的手腕,卻又使不出半點勁來。看到喬秋蓉羞愧惱怒的模樣,方玉龍更
加興奮,沒有繼續玩弄那對蓬勃欲出的乳房,而是抓住了美婦人的打底褲。打底
褲雖然比毛衣薄,但比毛衣牢固,方玉龍雙手抓著褲腰用力撕扯著,打底褲從接
縫處裂開,發出「嘩拉」的聲響。看到喬秋蓉的打底褲被自己撕裂,方玉龍心裡
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無力又無助的喬秋蓉聽到褲子撕裂的聲響,身體用力向後退著。昏暗的燈光
下,飽滿的陰戶將藍黑色的內褲撐得鼓鼓的,因為剛才方玉龍隔著褲子用手指插
過美婦人的陰道,喬秋蓉的內褲襠部還有些夾在陰唇間,露出肥美的陰唇外形來。
欲望高漲的方玉龍看到喬秋蓉下陰夾著內褲的模樣,忍不住吞下了喉間的口水。

  喬秋蓉柔弱無助地向後退縮著,嬌美的身軀在方玉龍的注視下顫抖著。方玉
龍並沒有產生什麼憫憐之心,反而生產了強烈的征服欲望。他要把張維軍的老婆、
女兒和小姨子都變成他的性奴,以平緩他現在不能直接懲罰張維軍而忍受的憤怒。

  沙發床並不寬,但四肢無力的喬秋蓉掙扎了好久才後退到離方玉龍半米遠的
地方。破裂的黑色打底褲像破皮一樣掛在喬秋蓉的腳踝處,看著白花花晃動的大
腿,方玉龍突然伸手抓住了喬秋蓉的腳踝,猛地拉向他的身邊。喬秋蓉驚叫著,
長髮披散開來,如黑幕一樣倒垂在沙發邊緣。方玉龍一手抓著喬秋蓉的腳踝,一
手抓著喬秋蓉的內褲,在喬秋蓉驚恐的目光中撕裂開來。喬秋蓉能感到她的腰臀
都被她的內褲勒疼了,但就是這樣,她下體的最後一道屏障已經被她的女兒的男
友撕開了。因為之前的摩擦和美婦人內心的羞恥,喬秋蓉的陰唇間已經分泌了很
多淫水,現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頓時感覺下體冷颼颼的。

  方玉龍看到美婦人嬌嫩的陰戶,立刻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已經勃起的怪異肉
棒隔著半米遠的距離對著喬秋蓉裸露的陰戶。喬秋蓉雖然四肢無力,頭腦卻清醒
著,看到方玉龍脫下褲子,知道下一刻將要發生什麼。那天晚上的事情又一次浮
現在她的腦海裡。黑衣男人和養子輪流在她身上發洩獸欲,將她省長夫人的尊嚴
踩得粉碎。現在這一切又要重現了,方玉龍這混蛋竟然也要強姦她,簡直畜生不
如!喬秋蓉雙手護著自己的陰戶對著方玉龍奮力叫駡起來:「方玉龍……你這個
畜生……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這樣對我……」即便喬秋蓉用盡了力氣,可
發出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柔弱無力。

  方玉龍趴在喬秋蓉的雙腿間,抓著美婦人的手腕輕輕一拉就將美婦人的雙手
壓在了肩膀上。方玉龍挺著肉棒摩擦著美婦人嬌嫩的陰戶,龜頭不斷劃過陰唇,
如同一根大鐵棍翻動著鬆軟的地面,隨時都有可能插進去。

  「我的岳母大人,我是畜生,你和張重華又算什麼?別以為那天晚上的事情
沒人知道,有人給我們送來了一段很精彩的視頻。岳母大人跟張重華的表演很精
彩呢,那叫聲想要多浪就有多浪。聽說張重華廢了,現在就由我這個女婿來孝敬
岳母大人不好嗎?」

  方玉龍的話好似晴天霹靂,把喬秋蓉徹底打懵了。天啊,那個黑衣男人竟然
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來,還把視頻發給了方家,真是太可惡了。這個方玉
龍更是可恥,不但要脅她和張維軍,強佔了女兒,還想打她的主意。她可是重月
的媽媽,難道他看不出來她和重華是被逼的嗎?「不……不是那樣的……那天
……那天我和重華是被逼的……我是重月的媽媽……你不能那樣對我,會被人恥
笑的……」

  「恥笑?你被張重華肏了老騷屄,現在不也過得好好的。我來孝敬一下未來
的岳母大人怎麼就會被人恥笑了?」方玉龍說著用力拉扯著喬秋蓉的乳罩,美婦
人能感覺到她的胸口被勒得很緊。「啪!」方玉龍一鬆手,彈性十足的乳罩打在
喬秋蓉的胸口,痛得喬秋蓉啊啊直叫。方玉龍再次抓住了乳罩用力拉扯,這一次
竟然拉開了勾帶,將美婦人的乳罩扯了下來,只見美婦人潔白的乳肉上留著乳罩
拍打留下的紅印。

  「不要,方玉龍,你……你要是忍不住就找重月吧,她現在是你女朋友……
你們可以的……我是重月的媽媽……是你的長輩……啊……」喬秋蓉的話還沒說
完就感到胸口一陣巨痛,原來是方玉龍用力捏住了她的一個乳頭。

  「我的岳母大人,是你嫌我長得醜還是嫌我的雞巴小滿足不了你啊?我看張
重華那傢伙的雞巴還沒我大呢,你不也被他肏得哼哼亂叫了。」方玉龍一邊說一
邊捏著喬秋蓉的乳房,挺著的龜頭不斷摩擦著美婦人的陰唇。喬秋蓉又痛又羞,
心裡悲呼,完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要在她身上重新上演了。上次是在兒媳面前
被重華強姦,這次在女兒面前被方玉龍強姦。天啊,她上輩子作的什麼孽啊,這
種羞恥的事情竟然連番發生在她身上。更讓喬秋蓉感到恐懼的是,方玉龍這無恥
的傢伙得到那段視頻,肯定會長時間的要脅她,她該怎麼辦?

  「不要……啊……」喬秋蓉最後的抗拒聲還沒說完,方玉龍就抓著她的雙腿
將粗大的肉棒深深插進了她的陰道,龜頭狠狠地撞在美婦人陰道盡頭的花心上。
即便陰道已經分泌出了淫液,但在方玉龍暴力的插入下,喬秋蓉仍然感到下體陣
陣的巨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啊……啊……」喬秋蓉想要用手抓緊什麼東西,
卻又什麼也抓不住。天啊!方玉龍的雞巴竟然比那個黑衣男人還粗,這下完了,
以後怎麼面對女兒啊。喬秋蓉在心裡哀號著,方玉龍卻壓著美婦人的身體瘋狂抽
插著。看著自己的肉棒不斷插入喬秋蓉的陰道,方玉龍心裡無比得意,這和他上
次強姦喬秋蓉不同。上次他是冒用趙庭的身份,這次喬秋蓉知道是他在強姦她,
而她卻沒法反抗。

  「啊!方玉龍,你這個混蛋,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媽。」被喬秋蓉掙扎和痛
喊吵醒的張重月睜開眼睛就看見方玉龍壓在她媽媽身上,而她媽媽衣衫不整,大
部分的身體都裸露著。更讓她感覺到驚慌的是,她媽媽的大腿分得很開,方玉龍
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她媽媽的陰道裡。

  「方玉龍,你混蛋,快放開我媽媽。」張重月用力爬到方玉龍身邊想去推開
方玉龍,卻被方玉龍夾住了身體側壓在了喬秋蓉身上。張重月壓在媽媽的裸體上,
即憤怒又羞愧。記憶中,只有三年前的夏天和媽媽去試內衣才見過媽媽的裸體,
當時她還特別羡慕媽媽豐滿的乳房。現在她的手臂壓在媽媽的大乳房上,果然比
她更柔軟。張重月抬頭看喬秋蓉的臉,發現喬秋蓉閉著眼睛,淚水像小珠子一樣
從眼角滑落。張重月能體會到媽媽這時候是多麼的羞愧和痛苦。不到兩個月,媽
媽又一次經歷了被人強姦的噩夢。

  「方玉龍,求求你放了我媽媽,我……我答應做你的女奴。」張重月不知道
方玉龍為什麼會強姦她的媽媽,以為這是對她不肯答應做方玉龍女奴的懲罰。

  喬秋蓉閉著眼睛不敢看女兒,儘管她是被強姦的,可在女兒面前被女兒的男
朋友肏著小騷穴是件非常羞恥的事情。雖然女兒做方玉龍的女朋友也是被迫的,
可方玉龍那混蛋現在確實是女兒的男朋友。聽到張重月說要做方玉龍的女奴,喬
秋蓉立刻想到了這些天女兒呆在方玉龍身邊肯定受了不少苦,只是女兒怕她擔心
沒有告訴她罷了。這個方玉龍就是個該死的混蛋,女兒那麼漂亮可愛,給他當女
朋友還要這些作賤女兒,真是太可惡了。

  喬秋蓉想著張重月在方玉龍身邊受苦,暫時忘記自己正在被方玉龍強姦著。
方玉龍挺著屁股用力肏著喬秋蓉的小騷穴,雙手則開始扒張重月身上的衣服。一
邊扒還一邊拍打著張重月的屁股:「小騷貨,現在想起來做我的女奴了?你知道
做女奴要怎麼樣嗎?本主人要幹什麼,你就要老老實實的配合,現在本主人要孝
敬岳母大人,你要一起來孝敬你媽,要讓你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要,方玉龍……求求你放了我媽吧,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張重月
很快就被方玉龍扒光了衣服,和喬秋蓉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方玉龍壓著張重月的
屁股用力一推,母女兩個赤裸的身體就摩擦起來。這時候張重月已經被方玉龍分
開了雙腿完全壓在喬秋蓉身上,四個乳房都疊在一起,摩擦起來讓母女兩人同時
感到羞恥和快感。

  「方玉龍……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見方玉龍沒有放開她的媽媽,張
重月一邊哭泣一邊咒駡著方玉龍。「月月……不要罵了。」喬秋蓉知道這時候觸
怒方玉龍只會讓她們母女兩人更加難堪。張重月趴在喬秋蓉身上,母女兩人相互
抱著哭泣起來。

  「哭什麼哭,老子還沒死呢。」方玉龍狠狠拍打著張重月的屁股,還用手指
扣弄著她的陰道,沒幾下,張重月的陰道裡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一對騷貨,
還裝什麼純,老騷屄水多,小騷屄水也不少。」

  哭泣的喬秋蓉和張重月聽到方玉龍淫亂的叫駡更是羞愧得不知所措,閉著眼
睛不敢看對方的臉。因為她們自己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真的流了很多水。
張重月最近一個月她時常跟方玉龍交歡,又有很多淫亂暴露的經歷,已經能很快
適應這種羞恥的場景。喬秋蓉雖然比張重月更覺羞恥,但她已經四十一歲了,經
曆過很多大場面,尤其最近一次性交是一個多月前被黑衣男人和張重華輪奸,而
且是當著老公和兒媳的面。所以這一次在女兒面前被方玉龍強姦,喬秋蓉的心理
也由插入前的恐慌變成了現在的默默承受。更重要的是,喬秋蓉和張重月體內的
春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雖然量不是很多,但在方玉龍的刺激下,母女兩人明顯
感覺到了身體的騷癢,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所以聽到方玉龍淫亂的叫駡,母女
兩人都羞愧不已。

  方玉龍淫亂的叫駡聲把喬秋蓉的注意力帶回到了性交上來。喬秋蓉羞愧地發
現她的下身已經沒有那種痛感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這傢伙的雞巴又粗
又長,又熱又硬,力氣比那個黑衣男人還大。哦,天啊,我的身體竟然有了感覺!
啊!又要泄了!喬秋蓉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蘊含著豐富水份的大地,方玉龍的肉
棒就像根大棒槌,稍稍用力撞擊,自己的身體就會冒出水來,不停的撞擊就會水
流成河。

  「岳母大人,你的騷屄又出水了,真熱!」方玉龍感覺到喬秋蓉陰道深處泄
出的熱流,趴在母女兩人身上用力插送起來。喬秋蓉的陰道比普通女人要熱些,
和她妹妹喬婉蓉完全一個相反。上一次方玉龍假冒趙庭的時候戴著粗顆粒的套子,
肉棒沒有直接接觸到喬秋蓉的陰道,自然無法感知喬秋蓉陰道的妙處。這一次感
受到了喬秋蓉的妙處,如今美婦人的陰道又充分潤滑了,方玉龍自然而然加快了
抽插的速度。可惜,張維軍還是省長,還不能讓張維軍知道我肏了喬秋蓉。總有
一天,我要讓張維軍知道他老婆和女兒被我調教成了性奴,讓他知道這是他做惡
多端、草菅人命的報應。

  方玉龍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快,肉棒上沾滿了喬秋蓉的淫水,即便是在昏暗
的燈光下都顯得油光閃亮。喬秋蓉的內心變得矛盾無比。一方面,肏她的男人是
方玉龍,是女兒名義上的男朋友,她不想被女兒的男朋友肏她的小騷穴。另一方
面,她的身體猶如蓄滿水的水庫,在春藥和方主龍的肏弄下決了堤,情欲的洪流
襲卷了她的全身,讓她難以控制渴望自己的身體被男人的雞巴塞滿。

  「啊……啊……」柔軟的沙發在劇烈的晃動著,交疊在一起的喬秋蓉和張重
月的身體不可避免地產生了摩擦,加上方玉龍快速的抽插,喬秋蓉忍無可忍地浪
叫起來。月月,對不起,媽媽不想這麼淫蕩的,可媽媽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有
了第一聲浪叫,喬秋蓉後面的叫聲越來越響,聽起來比她剛才咒駡方玉龍更有力。

  張重月壓在喬秋蓉身上,她能感覺到媽媽起伏的胸部和劇烈的心跳,還能感
覺到媽媽火熱的肌膚。即便是在冷冰冰的屋子裡,媽媽的肌膚也是那麼灸熱。媽
媽這樣是不是被方玉龍肏到了高潮?張重月想起她被方玉龍肏到高潮的情景,尤
其是在木臺上表演那次,她被方玉龍肏到噴潮,那時候的身體根本不是她的意識
所能控制的。

  方玉龍雙手壓著張重月的屁股,眼睛卻死列盯著母女兩人交疊在一起的陰戶。
光從陰部來看,根本看不出這是母女兩人的陰戶,而像是一對姐妹。被打開了情
欲之門的喬秋蓉不時浪叫著,雙手在張重月身上亂抓著,把女兒當成了肏她的方
玉龍,或者把女兒當成了肏她的情人。

  啊!要死了!渾身還是柔軟無力的喬秋蓉在心裡呐喊著。現在她看不見方玉
龍的肉棒,但腦子裡還記得剛才看到方玉龍的肉棒樣子。那醜陋怪異的肉棒在她
的身體裡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熱,好像要直接撐爆她的小騷穴一樣。不知什麼
時候,喬秋蓉已經有了些力氣,雙手用力抱著張重月,勒得張重月有些喘不過氣
來。更讓方玉感到驚訝的是,喬秋蓉的雙腿夾住了他的大腿,雖然沒有像別的渴
望性愛的女人那樣勾住他的屁股,但這樣已經表明喬秋蓉已經完全沉迷於性愛帶
給她的快感之中,忘記了她自己所處的環境。只有張重月,被方玉龍摸得只是微
微扭動著身體,張開的雙腿將她的陰戶裂開了一道肉縫,滑膩的淫水如同蜜汁一
樣塗滿了兩側的陰唇。

  方玉龍低頭再看他和喬秋蓉性器交合的地方,兩人的會陰部都是水,就連鋪
在沙發上的床單都濕了一大片,好像喬秋蓉剛剛在沙發上尿過一樣。方玉龍對著
喬秋蓉的陰道一陣猛肏,炙熱的花心咬著方玉龍的龜頭開始收縮起來,整個陰道
變得更加緊致。「啊!啊!啊……」喬秋蓉發出一連串的浪叫,整個人都開始顫
抖起來。壓在喬秋蓉的身上的張重月好像趴在了一張按摩床上。

  媽媽高潮了,被方玉龍那混蛋肏得高潮了。張重月的身體和喬秋蓉緊緊貼在
一起,喬秋蓉有什麼變化,張重月同樣能感受到。就在張重月猜想她媽媽的感受
時,一根火熱的棍子插進了她嬌嫩的陰道。「啊……」張重月發出同樣的浪叫聲,
少女嬌柔的身體在媽媽天然的皮床上前後摩擦起來。高潮中的喬秋蓉再次被張重
月這樣壓迫性的摩擦產生的快感刺激到了,和張重月一起發出淫浪的叫聲。

  肏死你們這些張家的騷貨,賤貨!方玉龍使勁頂著張重月的屁股,一根手指
則扣進了喬秋蓉的陰道,同時肏弄著母女兩人。比起女醫生和湯麗麗來,喬秋蓉
和張重月的母女組合無疑更加美豔誘人,她們的身份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同時也更能滿足男人變態的淫欲。方玉龍的淫欲被完全激發出來,像野獸一樣肏
弄著母女兩人。什麼報復,什麼懲罰,什麼調教,統統被他拋到了腦後。他現在
唯一想做的就是發洩,他要把他的精液射滿母女兩人的陰道和子宮。

  怪異的肉棒這時候也是光亮無比,就像活塞的連杆一樣頂著龜頭在母女兩人
的身體裡輪流肏弄。喬秋蓉和張重月已經忘記了反抗,恢復了大半力氣的她們彼
此用力抱著對方的身體,完全沉浸在方玉龍用暴力編織的肉欲中。方玉龍還有一
絲明確的意識,當他要射精的時候,立刻從張重月的陰道裡抽出了鼓鼓發脹的肉
棒,一下子頂進了喬秋蓉的小騷穴。這時候方玉龍的龜頭脹到了極致,如同一把
撐開的大傘,龜頭邊緣部位用力摩擦著佈滿喬秋蓉陰道的敏感神經,那一瞬間引
發的快感如同火山爆發一樣。啊!猛烈撞擊產生的疼痛和快感讓喬秋蓉大聲浪叫
起來。方玉龍也發出了怒吼之聲,龜頭撞在喬秋蓉的花心上,精射激射而出,和
喬秋蓉噴出的炙熱淫水交匯在一起,如同洪流一樣沖刷著喬秋蓉的身體。

  「啊!」喬秋蓉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死死抱著張重月的身體,連著張重月
也跟著浪叫不止,真是一對淫浪的母女花。

  喬秋蓉幾乎是被凍醒的,被強姦的時候很熱,但高潮過後就是寒冷。母女兩
人赤裸的身體緊緊依偎在一起,溫暖著彼此的身體。穿著秋衣的方玉龍拿出兩條
裙子給母女兩人穿上,母女兩人才分別躺在沙發上,默默無語的看著下半身赤裸
的方玉龍。裙子的款式和材質差不多,都是緊身的吊帶針織裙。套在張重月身上
的是米色的,而套在喬秋蓉身上的卻是藍色的。裙子下擺剛好遮住臀部,只要輕
輕向上一拉就能露出光溜溜的下體。兩人都是光著身體被套上裙子,雖然感覺怪
異,但總比赤身裸體好。喬秋蓉的身體明顯比張重月豐腴,尤其是胸部處,乳房
高高聳起,兩個乳頭特別的顯眼。

  嗤啦!方玉龍將喬秋蓉的打底褲撕成了長布條,分別捆住了喬秋蓉和張重月
的雙手雙腳。「鑒於你們兩個女奴還不聽話,現在只好把你們都捆起來。」

  聽到方玉龍要把媽媽都變成女奴,張重月又罵道:「方玉龍,你混蛋,你快
放了我媽媽,你這個死變態……」張重月還沒罵夠,方玉龍拿出一個中空的口塞
套在了她的嘴上。「嗚……嗚……」張重月想繼續叫駡,卻只能發出悲鳴之聲。

  喬秋蓉比張重月要冷靜多了,她問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是不是因為張
重華曾經想陷害他的事情。「岳母大人,你說呢?」母女兩人並排靠在沙發扶手
上,方玉龍蹲坐在喬秋蓉的小腹處捏著喬秋蓉的下巴。「方玉龍,我知道你以前
追過重月,你以前是喜歡重月的,怎麼忍心這樣對重月。現在重月已經是你的女
朋友了,你應該好好珍惜她。我求求你,別再折磨重月了,她是無辜的。」

  喬秋蓉想好言勸說方玉龍善待張重月,沒想到卻讓方玉龍更加憤怒。張重月
無辜?難道我姐姐就該死嗎?方玉龍冷冷的看著喬秋蓉,突然跪到了美婦人的胸
口處,捏著喬秋蓉的下巴將下垂的肉棒塞到了喬秋蓉的嘴裡。一邊的張重月嗚嗚
叫著,方玉龍竟然這樣污辱她的媽媽,實在太可恨了。

  方玉龍的肉棒上還帶著母女兩人的騷味,散發著特別的腥膻味。喬秋蓉噁心
得想吐,但她忍住了。和上次黑衣男人將用過的套子塞到她嘴裡相比,給方玉龍
舔肉棒算是比較容易接受的事情。方玉龍知道喬秋蓉不會給他口交,他就是想羞
辱高貴的省長夫人。張重月還在旁邊嗚嗚叫著,方玉龍鬆開了喬秋蓉,將張重月
翻過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你們張家人沒一個好貨,剛才還說做我的女奴,
現在就想反抗,打死你這個小騷貨。」

  張重月的屁股被拍紅了,臉上憤怒的表情也變成了悲嗚,除了在心裡咒駡方
玉龍,她什麼也做不了。「方玉龍,你別打重月了,她……她會聽話的。」喬秋
蓉自然不想讓她和女兒變成方玉龍的女奴,可眼下這樣為了所謂的尊嚴白白讓女
兒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兒都被方玉龍那樣污辱了,在方玉龍面前還有什麼尊嚴可
言。

  「還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龍鬆開了張重月,將另一個口塞套在了喬
秋蓉的嘴巴上。喬秋蓉看到女兒戴口塞的樣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龍說她不會
叫喊,可方玉龍根本不給她抗拒的機會。張重月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給喬秋蓉戴口
塞,如果說方玉龍是嫌她吵鬧給她戴這東西,為什麼要給她媽媽也戴上口塞?這
裡是空曠的舊碼頭,就算她和媽媽在這裡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聽見。

  方玉龍整理好自己的衣褲,慢慢地給壁爐生火。沙發上的母女兩人相互看了
一眼,都猜不到方玉龍想幹什麼。直到方玉龍拿出兩個黑頭套套在母女兩人身上,
張重月才害怕起來。黑頭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讓她想起了淫亂聚會上被調教的
女人。她聽方玉龍說過,那些被調教的女人中間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難道方玉龍
這大變態要把她和媽媽送到那裡卻調教?

  「嗚……嗚……」張重月扭動著身子,被方玉龍揮動的巴掌嚇得又停了下來。
其實張重月是想跟方玉龍說別送她和媽媽去那個地方調教,她願意做他的女奴。
喬秋蓉見女兒的反應,猜想女兒是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而感到恐慌。她不知道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可看女兒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情。方玉龍走了,
母女兩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著眼淚。

  喬婉蓉在家裡等方玉龍,說要帶她去一個特別的地方。喬婉蓉心裡挺擔心的,
不知道方玉龍會帶她去什麼地方。可方玉龍要她穿年會上穿的旗袍禮裙,應該是
去參加什麼聚會。到了九點多,方玉龍才開著車出現在喬婉蓉的別墅門口,一身
豔裝的喬婉蓉上了方玉龍的車。

  「主人,我們去什麼地方?」看到車子駛向郊外,喬婉蓉問方玉龍。

  「一個好地方,把這個戴上。」方玉龍將一個精美的面具遞給了喬婉蓉。喬
婉蓉看著面具問方玉龍是不是去參加化妝舞會,方玉龍說去了就知道了。

  舊碼頭門口停著一輛麵包車,方玉龍的車開進碼頭後,那輛麵包車也跟著開
進了碼頭。兩輛車一前一後開到了舊房子前。方玉龍和喬婉蓉下了車,麵包車上
則下來兩個強壯的男人。喬婉蓉發現那兩個男人並沒有像她和方玉龍一樣戴著面
具。除了屋子裡透出的一點光線,舊碼頭上空曠而黑暗,除了偶爾一兩聲狗叫外,
就只有絲絲的風聲,給人一種陰深的感覺。

  屋子裡,喬秋蓉和張重月聽到汽車的聲音,知道有人來了。但讓她們感到意
外和驚慌的是,推門進來的竟然是兩個強壯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進來兩個強壯
的男人是什麼意思?除了方玉龍找這兩個男人來強姦她們,根本想不出別的可能。
喬秋蓉也變得憤怒不安,強姦自己不算,還要另外找人來強姦自己,這個方玉龍
實在是太變態了。

  張重月的認識和喬秋蓉不同。她認出了進來的兩個男人是那天在大臺上調教
女人的男人。方玉龍沒有帶她和媽媽去那個地方,卻把那裡的人帶到了這裡來。
就在兩個女人驚慌憤怒的時候,方玉龍和喬婉蓉進了屋子。屋子裡站了六個人,
卻沒人說話,表情各異。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地站在沙發邊等著方玉龍的指示。喬
秋蓉看到方玉龍和另一個女人進屋,第一反應就是方玉龍想玩那種三男三女的淫
亂交媾,給她和女兒戴頭套是為了不洩露她們的身份。一直冷靜的喬秋蓉也對著
戴面具的方玉龍嗚嗚叫喊起來,只是方玉龍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張重月則完全驚呆了。她年前一直住在喬婉蓉那裡,喬婉蓉身上的旗袍裙是
為年會準備的,張重月在家裡看過她試穿,所以她能肯定跟方玉龍進來的面具女
人就是她的小姨喬婉蓉。天啊,到底怎麼回事,小姨怎麼會和方玉龍在一起?是
方玉龍不知道小姨的身份還是小姨已經被方玉龍調教過了?

  喬婉蓉仔細打量著沙發上的兩個女人,雙手被反綁,性感的緊身吊帶裙只遮
到大腿根部,隱隱露出了陰戶,有上去有些紅腫,像是剛受到粗暴的性侵犯。想
到自己的遭遇,再看兩女的樣子就知道這兩個女人還不聽話。難道方玉龍叫她來
看他怎麼調教別的女人?喬婉蓉猜對了一半,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兩個女
人是她的姐姐和外甥女。

  在方玉龍的指示下,兩個強壯的男人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喬秋蓉和張重月抓
起來放到了地毯上,又將沙發床搬到了靠電視機的一側,在壁爐前騰出一大塊空
間來。方玉龍摟著喬婉蓉坐到沙發上,看著屋子中央馬上要進行的表演。兩個男
人從車上搬了很多東西進屋,很快在壁爐前搭好了一個架子。張重月對這個架子
不點也不陌生,在那個地方她看到好多女人被用各種變態的姿勢或綁或吊在架子
上。

  搭好架子,兩個男人分別抓起喬秋蓉和張重月,將兩人平放在地毯上,每人
手裡拿著一個特大號的注射器,將浣腸液注入兩女的肛門裡。張重月之前已經被
浣過腸,這次倒不怎麼難受,但她對接下來的事情充滿了恐懼,腦子裡全是兩個
男人面無表情站在木臺上調教女人的場景。尤其是那個女人在電擊下全身發顫的
樣子,如果換成她會不會被電死?

  喬秋蓉則羞愧無比。堂堂省長夫人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扔在了地上,更讓她
憤怒的是,陌生男人竟然用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捅她的肛門。很快,喬秋蓉就知道
陌生男人是在給她浣腸。這些變態的傢伙想幹什麼?還有那個方玉龍,她和女兒
有什麼地方惹惱了他,竟然讓人這樣羞辱她和女兒。難道方玉龍就不怕她把她的
遭遇都告訴張維軍嗎?一想到張維軍有重大把柄落在方家手裡,喬秋蓉又泄了氣。
就算告訴張維軍又能怎麼樣,她這個妻子現在在張維軍心裡又有多少地位?如果
張維軍一開始就不退讓,他也不會把女兒送到方家去。

  喬秋蓉被陌生男人抓了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她綁著的雙腳已經自由了,陌
生男人拉著她進了衛生間,看到抽水馬桶,喬秋蓉顧不得羞恥,立刻坐到了馬桶
上,再晚一秒鐘,她感覺自己的肛門就要噴出東西來了。陌生男人像木頭人一樣
站在她的身邊,對她這樣一個成熟美婦坐馬桶的樣子並沒有特別的關注。喬秋蓉
心裡特別彆扭,想忍著不拉出來,但她坐到馬桶上沒能忍住幾秒鐘就噴發出來了。
喬秋蓉聽到「啪啪」的聲音,臉漲得通紅。這些都是什麼人,怎麼一個比一個變
態。喬秋蓉發出「嗚嗚」的聲音,想讓陌生男人鬆開她的雙手好讓她清理個人衛
生,但是陌生男人一動不動。

  正當喬秋蓉尷尬的時候,陌生男人見她完事了,放水沖了馬桶,然後在喬秋
蓉驚愕的神情中,用手紙給喬秋蓉清理下身。喬秋蓉幾乎要崩潰了,一個陌生男
人竟然給她擦拉過稀的屁股。當男人拿著手紙壓在她屁股上的時候,喬秋蓉的整
個身體都顫抖起來。一個陌生男人給一個光屁股的女人擦屁股,這樣的事情竟然
發生在了她堂堂省長夫人的身上!太不可思議了。喬秋蓉想抗拒,陌生男人竟然
隔著裙子掐住了她的乳房,掐得她很疼。喬秋蓉只能坐在馬桶上,她甚至能感覺
到陌生男人手指微微壓進了她的肛門。變態,真是變態!

  這還沒有結束,陌生男人拉著她走到了浴缸邊,用熱水沖洗喬秋蓉的下體。
而這個時候,張重月被另外一個男人帶了進去,經歷了喬秋蓉之前剛剛經歷的事
情。喬秋蓉在心裡大罵這兩個陌生男人變態,她根本想不到她在陌生男人眼中就
是一件藝術品,陌生男人只想著如何在客戶面前展現調教的性感和誘惑。

  張重月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自然不能像喬秋蓉那樣鎮定。她想反抗,可換
來是陌生男人的鞭子。陌生男人不會跟他們的調教對像說話,對不服從者,鞭打
是唯一的交流。

  壁爐前的架子上,喬秋蓉和張重月被吊了起來,唯一的區別是兩人的姿勢不
同。喬秋蓉的身子呈四十五度向前傾著,雙腿幾乎被拉成了直線吊在架子上。張
重月則是上半身微微向後仰著,雙腿被分開成六七十度,小腿向後壓在大腿上,
用繩子捆綁在了一起。

  沙發離架子有一米遠,方玉龍摟著喬婉蓉問道:「我的小奴兒,你看本主人
的兩個新女奴身材這麼樣?」

  「主人的兩個新女奴身材很好,這個女人的奶子看上去比我的還大呢。」一
直沒有說話的喬婉蓉終於開了口,喬秋蓉聽到這聲音如五雷轟頂。天啊,這不是
妹妹婉蓉的聲音嗎?被吊在架子上的喬秋蓉開始掙扎起來,被身邊的陌生男人狠
狠抽了兩鞭子。看著坐在方玉龍身邊的妹妹那種乖巧模樣,喬秋蓉的心都要碎了。
這麼會這樣,妹妹怎麼也變成了方玉龍身邊的女奴,而且看上去這麼溫順。

  陌生男人走到喬秋蓉的身前,雙手抓住了喬秋蓉的低胸領口,用力將雞心領
的領子撕開了一道縫,彈力的針織布向兩邊捲曲,露出喬秋蓉豐滿的大乳房。

    「她的奶子果然比你的還大。」方玉龍看著喬秋蓉白嫩豐碩的大乳房,一手
壓在了喬婉蓉的旗袍裙上,隔著裙子揉著喬婉蓉的乳房。

    喬婉蓉輕聲笑著依到了方玉龍身上,讓方玉龍能更好的撫摸她的身體。「主
人,她的雖然比我大,可沒有我的奶子挺。」前傾的身體讓喬秋蓉的乳房看上去
有明顯的下垂感。

  聽到妹妹為了討好方玉龍而對她的嘲笑,喬秋蓉又流下了眼淚,只是隔著頭
罩看不出來。兩個男人分別拿了捆紅色的布麻繩開始展示他的捆綁藝術,紅繩繞
在母女兩人身上,像給兩人穿上鏤空的衣服。喬秋蓉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部,只見
她的胸部被紅繩捆綁著,乳房分外突出。兩個男人捆綁好之後還特意旋轉了母女
兩人的身體,向方玉龍和喬婉蓉全方位展示他們的傑作。

  即便喬婉婉是個女人,她也被母女兩人的裸體給吸引住了。這樣捆綁的身體
無疑會讓看到她們的男人獸心大發。看來方玉龍以前對她的所做所為還只是小兒
科,但方玉龍帶她來看這個表演又是什麼意思呢?讓她來湊熱鬧還是警告她不要
有異心,要不然會和這兩個女人一樣?

  男人拿著肛珠塞進母女兩人的肛門,張重月被方玉龍後插過,肛珠塞進去的
時候雖然有異物感,但並沒什麼特別不適的感覺。喬秋蓉第一次被人在肛門裡塞
東西,而且還是在女兒和妹妹面前,除了異物入侵的不適還有強烈的羞恥感。看
著依靠在方玉龍身邊的妹妹,喬秋蓉心裡又為妹妹感到難過,妹妹一向冷傲,肯
定已經經歷過她所受的羞辱調教才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最後會和妹妹那樣心甘
情願變成方玉龍那惡魔的女奴嗎?不,我是省長夫人,怎麼能成為一個無恥惡魔
的女奴呢。

  嗚!喬秋蓉能感受到一顆顆冷冰冰的珠子被塞入她的身體,雖然她看不見自
己肛門的樣子,但她可以看見女兒的。張重月被吊在喬秋蓉的對面,後仰的身子
正好可以讓喬秋蓉看清楚她的會陰處。只見一串由小到大的肛珠正緩緩塞進女兒
柔嫩的肛門。喬秋蓉不知道,女兒的肛門雖然柔嫩,可已經接受過方玉龍大肉棒
的洗禮,肛珠雖然大,但大不過方玉龍的龜頭。對張重月來說,唯一的不適就是
珠子太冷了。兩人的調教是同步進行的,看著女兒的肛門把一顆顆肛珠吃進,只
留下最大的那顆卡在肛門外,喬秋蓉立刻能感覺到她的肛門有強烈的膨脹感,好
像得了嚴重的便秘,想拉又拉不出來。

  這種堵塞的感覺,母女兩人是一樣的,她們本能地蠕動著肛門裡的括約肌,
想把塞在肛門裡的異物排出來。因為用力,被紅繩勒住的陰唇跟著不住顫動,像
要張嘴呼吸一樣。喬婉蓉摩挲著雙腿,好像有串鏈珠塞進了的她的肛門,憋得她
渾身難受。要是那天方玉龍沒有被電話打斷,她也會像這兩個女人一樣肛門裡被
塞進跳蛋。

  壁爐裡的火燒得正旺,吊在架子上的母女兩人雖然赤裸著大半身肌膚,但在
火光的熱輻射下,身上開始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陌生男人將珠子從肛門裡抽出,
母女兩人全身扭動著,抗拒那種冰涼酥麻的感覺。喬秋蓉松了口氣,以為這樣就
結束了,沒想到陌生男人又拿出了新的東西,一個雙跳蛋和一個雙棒振動器。即
便沒用過這些東西,喬秋蓉也知道那是用來幹什麼的。方玉龍這混蛋竟然還要用
振動棒同時插她的肛門和陰道。

  張重月看著陌生男人將雙跳蛋塞進她的陰道和肛門,看著粉紅色的導線留在
她的體外,開動開關,她體內就傳來嗡嗡的振動聲。頓時陰道和肛門裡傳來特別
的感覺,好像有兩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陰道和肛門裡,隔著肉膜在摩擦。因為角度
關係,張重月看不到喬秋蓉的會陰處,只能看到一個假陽具插在她媽媽的陰道裡。
假陽具體積大,陌生男人用特別的小皮褲固定在了媽媽的私處。假陽具的一頭在
在得喬秋蓉的陰道裡一伸一縮的,假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子宮,另一頭的假
陽具小了些,但卻是來回旋轉振動,插在喬秋蓉的肛門裡,讓喬秋蓉感到了陣陣
的劇痛,雙腿不住地打顫。「嗚……嗚嗚……」喬秋蓉邊掙扎邊哭泣,但她整個
人都綁著吊在空中,根本沒法活動,唯一能動著就是扭動她那性感的屁股。

  方玉龍看著喬秋蓉痛苦扭動屁股的模樣,興奮捏著喬婉蓉的乳房和大腿。喬
婉蓉看著吊在半空中的女人不斷扭動的屁股和屁股間不斷振動的假陽具,不時交
換著自己的雙腿,仿佛方玉龍的肉棒已經插進了她的小騷穴,弄得她淫水直流。

  幾分鐘後,美婦人的直腸麻痹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
樣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再加上陰道中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
感覺很特別。陌生男人用夾子夾住了母女兩人的乳頭和陰蒂,看到夾子上連著導
線,張重月知道陌生男人要對她電擊了,想到在電擊下抽搐的身體,張重月就想
向方玉龍討饒,可偏偏又說不出話來。小夾子夾在陰蒂上還有痛感,但張重月已
經完全忽視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將來到來的電擊上。

  喬秋蓉已經被兩根假陽具插得高潮迭起,當陌生男人將夾子夾到她身上的時
候,她只是感到有痛感,這種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體的敏感程度。當接通電源的
瞬間,母女兩人的身體都產生了強烈的顫動。不同的是,第一次電擊,喬秋蓉的
陰道裡就噴出了尿液,打在假陽具上飛濺四射。幾秒鐘後,張重月也失禁了,她
的尿液像一道水箭一樣激射而出,有一部分還噴到了喬秋蓉的大腿上。

  喬婉蓉呆呆地看著母女兩人,這兩個女人這樣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想她上
次在澄江被方玉龍肏成那樣,反應也沒這兩個女人強烈。

  架子上,喬秋蓉和張重月都無力的耷拉著腦袋,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像
剛從水裡撈起來,要掛在架子上晾乾一樣。當母女兩人清醒過來的時候,那兩個
陌生男子已經不知去向,屋子裡就剩下方玉龍和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夾在母女兩
人身上的夾子和跳蛋假陽具等物也已經不見了,整個身體感覺無比輕鬆。

  方玉龍摘下了面具,又叫喬婉蓉摘下了面具。雖然已經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
是妹妹,可當喬婉蓉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間,喬秋蓉還是感到了某種絕望,內心深
處的一絲幻想也破滅了。「我的小女奴,你說她們兩個這樣有何必呢,你跟她們
說說,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龍半摟著喬婉蓉的身子走到喬秋蓉面前,在
喬秋蓉面前用力揉弄著喬婉蓉的乳房。

  「你們只要聽話,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們要是不聽話,以後只會受
苦。」喬婉蓉也不知道該跟面前的女人說什麼,她雖然沉淪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下,
可讓她去勸說另一個女人當方玉龍的女奴,她還有些做不出來,這好比她在妓院
裡做老鴇,勸說新人去接客一樣。

  「我的好奴兒,聽你這麼一說,她肯定變乖了很多。你去把她的頭罩和口塞
解下來,讓她透透氣。」方玉龍說著在喬婉蓉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喬婉蓉走到喬秋蓉面前,發現面前的女人身體還在微微發顫。她以為是對方
還沒有從剛才強烈的高潮中平緩下來,卻不知此刻的喬秋蓉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
自己的妹妹,見妹妹去摘她的頭罩,無助的身體本能地顫抖起來。喬婉蓉將喬秋
蓉的面罩拉了下來,看到一臉汗水混合著淚水的姐姐,喬婉蓉一下子驚呆了。這
個剛才被調教到尿崩的美豔女子竟然是她的姐姐。那另一個女人是誰?難道是重
月嗎?喬婉蓉立刻拉下了張重月頭上的套子,果然是她的外甥女張重月。年前還
住在她那裡的張重月此刻臉上全是委屈和羞恥,完全沒有以前的活潑和靈動。

  「方玉龍,你怎麼能這樣。就算張重華陷害過你,就算重月以前拒絕過你,
你也不能這樣對待她們。」喬婉蓉知道被吊在架子上的兩個女人是她的姐姐和處
甥女後,突然變得憤怒無比,一邊解下兩女的口塞一邊責問方玉龍。

  「你說什麼?你竟敢這樣對你的主人說話?」方玉龍一把抓過喬婉蓉,在她
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兩下。

  「方玉龍,你混蛋。你現在沒法對付張維軍,就拿我姐姐和重月出氣,你是
個懦夫。你這樣根本不是報復,你是在找藉口霸佔我姐姐和重月滿足你變態的淫
欲,你混蛋,你無恥。」一直臣服在方玉龍大肉棒下的喬婉蓉受到姐姐和外甥女
的刺激,突然變得瘋狂起來。

  方玉龍愣住了。我這樣做真是不是為了報復,而是想霸佔喬秋蓉和張重月,
滿足我變態的淫欲嗎?不是,張維軍害死了姐姐,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喬秋
蓉和張重月是張維軍的妻子和女兒,她們接受了張維軍貪婪帶給她們的物質享受,
現在就應該代替張維軍接受懲罰!

  「你胡說!她們是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她們會不知道張維軍貪污腐敗,草
菅人命的事情?如果不是張維軍,她們以前能過得那麼風光?我看我以前對你太
仁慈了,讓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應該讓你記得我是你的主人。」方玉龍發狂
般地把喬秋蓉扔到了沙發上,掀起喬秋蓉的裙子對著那渾圓的屁股狠狠打了幾巴
掌。喬秋蓉的裙子裡黑色的絲襪褲,很薄的那種。方玉龍輕輕一拉,就將那襪褲
撕破了。襪褲裡面是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和喬秋蓉的小內褲相比性感誘人多了,
但也輕薄很多。暴怒的方玉龍單手一拉,小內褲就完全從喬秋蓉的胯間扯了下來。
方玉龍又對著喬婉蓉的光屁股拍了一掌,清脆的拍打聲和喬婉蓉的慘叫聲在屋子
裡回蕩。

  喬秋蓉和張重月被暴怒的方玉龍的模樣嚇呆了,一時間竟然不敢為喬婉蓉求
情。直到方玉龍脫了褲子掏出怒脹的肉棒狠狠插入喬婉蓉的陰道,喬秋蓉才忍不
住說道:「方玉龍,你快放開婉蓉,有什麼事情沖我來就好了。」喬秋蓉是姐姐,
對於小她八歲的喬婉蓉還是很痛愛的。

  「你閉嘴!」方玉龍扭頭對喬秋蓉吼道,「馬上就會輪到你,你這個老騷貨。
張維軍強姦你妹妹的時候你怎麼不這樣說?這十幾年來張維軍一直霸佔著你妹妹
你怎麼不這樣說?你知道你們喬家要開始沒落了,要靠張維軍撐門面,所以你當
作不知道張維軍霸佔你妹妹的事情,你這是賣了你妹妹。現在你卻跟我說放開她,
你這個虛偽的老賤貨。」方玉龍說著從喬婉蓉的陰道裡拔出沾著淫水的肉棒,雙
手用力掰開了喬婉蓉的臀瓣,對著淺褐色的肛門插了進去。

  「啊!」喬婉蓉又發出一聲慘叫,大龜頭插入肛門產生的撕裂的劇痛讓原本
就敏感的喬婉蓉難以忍受。

    「求求你,主人,婉蓉知錯了,求求主人饒了婉蓉吧。」方玉龍剛才那一番
話同樣說到了喬婉蓉的痛處。她跟了張維軍十多年,積累了巨額財富,也沒覺得
自己有多委屈,現在被方玉龍這麼一說,她自己也覺得受了委屈,她不就是為了
喬家被姐姐和哥哥賣了嗎?

  喬秋蓉聽著妹妹喬婉蓉的慘叫,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虛偽的老賤貨!是
啊,當初為了喬家,她不是默認了丈夫霸佔妹妹的事實了嗎,現在又有什麼資格
來說方玉龍呢?妹妹願意做方玉龍的女奴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又有什麼權利去阻
止?

  張重月則完全驚呆了。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父親是這樣一個人,
她一向引為傲的家庭還隱藏著這樣的秘聞。是方玉龍胡說八道嗎?不是。看媽媽
的表情就知道方玉龍說的是真的,小姨已經被她父親霸佔十多年了。張重月突然
覺得有些噁心,方家卑鄙,她的家庭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現在知道錯了?」方玉龍對著喬婉蓉的肛門一陣猛插,痛得喬婉蓉渾身
顫慄,雙腿抵著沙發邊緣不住發抖。「本主人該怎麼對待你那個虛偽的姐姐,怎
麼對待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

  方玉龍說到「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的時候語氣特別重,喬婉蓉知道方玉龍
是想到了張維軍指示謝銘安勾引他老媽的事情,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肏死
……肏死她們……」

  「肏死誰?」

  「肏死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喬婉蓉一邊哭一邊大聲叫喊著。

  喬秋蓉看著妹妹被方玉龍折磨,心痛無比。雖然妹妹一直被她老公霸佔著,
可她和妹妹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妹妹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是被方玉龍折
磨得無法忍受了。喬秋蓉硬著頭皮輕聲說道:「方玉龍……你……你放了婉蓉…
…我……」喬秋蓉想說你沖我來吧,來肏我吧,可這話她還是說不出來。

  方玉龍從喬婉蓉的肛門裡拔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沾著絲絲的血跡。粗暴
的進入撕裂了喬婉蓉的肛門,所以喬婉蓉才會那麼痛苦。當方玉龍鬆開喬婉蓉的
身體,喬婉蓉便無力的趴在了沙發上,赤裸的下半身一邊狼籍。

  張重月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但也沒有喬婉蓉這麼悲慘,看到小姨幾乎血肉模
糊的下半身,張重月臉色都白了。方玉龍挺著帶血的大肉棒一步步走向喬秋蓉,
半懸在空中的喬秋蓉看到妹妹的慘樣也嚇壞了。她有些後悔剛才逞能對方玉龍說
的話了。「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麼……」喬秋蓉看著方玉龍那帶血的大肉
棒,仿佛看到自己被方玉龍插破肛門,血肉模糊的模樣。

  「幹你!」方玉龍的回答很簡單。喬秋蓉雙腿幾乎被拉成一直線,雙腿本就
酸痛得很,當方玉龍的龜頭頂在她的肛門上,喬秋蓉忍不住哀求起來:「方玉龍,
求求你別插我的屁股,你……你插我前面吧……」平日裡高貴的省長夫人這時候
完全撕下了她高貴的外衣,低聲下氣求方玉龍肏她的陰戶。

  啪!方玉龍一巴掌拍在了喬秋蓉的屁股上。喬秋蓉呈四十五度前傾,即便雙
腿拉直了,渾圓的屁股還是很挺翹的。「本主人想肏你哪個洞就肏你哪個洞,你
這個老賤奴沒有選擇的權利。」半懸在空中的喬秋蓉的姿勢完全就是為了方便男
人插入而捆綁成這樣的,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婦人的臀瓣向外翻,大龜頭狠狠頂進
了美婦人的肛門。

  「啊……」也許是看到喬婉蓉血肉模糊的樣子讓喬秋蓉心裡有了恐懼的預感,
當方玉龍的大龜頭頂進她的肛門,喬秋蓉就發出了長長的慘叫聲。喬秋蓉的肛門
剛被調教過,插過她肛門的假陽具雖然沒有方玉龍的龜頭粗,但上面有潤滑劑,
這些潤滑劑還留在她的體內,方玉龍的大龜頭頂進去的時候雖然痛,但並沒有撕
裂她的肛門。

  「方玉龍,你快放了我媽媽。」聽到喬秋蓉的慘叫,張重月也以為媽媽像小
姨一樣被方玉龍插破了肛門,鼓起勇氣讓方玉龍放開喬秋蓉。

  「月月……不要說話……」那短時間的劇痛過後,喬秋蓉發現她還可以忍受
這種疼痛。畢竟她的身體比妹妹和女兒成熟,承受能力也更強些,要是讓方玉龍
再去折磨女兒,女兒那柔弱的身體肯定受不了,還是讓她一個人承受吧。

  方玉龍雙手扶著喬秋蓉的腰臀,一邊插著省長夫的肛門一邊轉動她的身體,
讓張重月可以看到他肏她媽媽肛門的樣子。張重月呆呆地看著媽媽的雙腿幾乎被
拉成了一條直線,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媽媽的肛門裡。還好,媽媽的肛門並
沒有像小姨那樣裂開,只是屁股溝看上去都要被大肉棒撐爆了。媽媽嘴裡還在呻
吟著,可見媽媽的肛門雖沒有裂開,但還是很痛的。張重月能體會到喬秋蓉所承
受的痛苦,她第一次被插肛門後在床上躺了兩天才勉強能夠下地。張重月想對方
玉龍說放開她媽媽,讓她來,可看到方玉龍那顯得猙獰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下
去了。方玉龍的眼神太嚇人,像魔鬼一樣。她在方玉龍身邊那麼多天從沒見過這
樣的眼神。

  「肏死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喬婉蓉的話在張重月耳邊回蕩。雖然她不知
道小姨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但方玉龍肯定會這樣做。一想到方玉龍那粗大的肉
棒要再次插進她的肛門,張重月就渾身發顫,初夜痛苦的經歷又浮現在她腦海裡。

  「啊……啊……」喬秋蓉無力地呻吟著。方玉龍一邊肏她的肛門一邊用手指
扣著她的陰道,手掌還不斷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整個人又痛又癢,好想放聲大
叫。如果沒有妹妹和女兒在,喬秋蓉肯定放聲大叫了,但現在她只能用輕聲無力
的呻吟發洩心中的壓抑。

  「虛偽的老騷貨,水都流一地了還這樣忍著。」方玉龍從喬秋蓉的肛門裡拔
出了肉棒,狠狠頂進了喬秋蓉的陰道,喬秋蓉的陰道又緊又熱,比她的肛門舒服
多了。方玉龍看著喬秋蓉那肥美的陰唇包著他的肉棒,又抱著美婦人的大腿一陣
猛抽。

  「啊!啊!」終於,忍無可忍的喬秋蓉,在女兒和小妹面前放聲大叫起來。
「這才符合你這個老騷貨的形象。」方玉龍拍著喬秋蓉的屁股繼續在她的陰道裡
抽送,又將喬秋蓉肏得高潮迭起。

  將喬秋蓉又一次送上高潮的頂峰後,方玉龍鬆開了美婦人的身子。喬秋蓉被
轉過了九十度,方玉龍一鬆手,美婦人的身體就吊在空中來回晃動,把高潮過後
的喬秋蓉晃得暈頭轉向。「方玉龍……你……你都沖著我來吧……別再傷害重月
了……」喬秋蓉見方玉龍走向張重月,立刻叫方玉龍繼續肏她。

  「果然是欲求不滿的老騷貨,我現在是你女兒的男朋友,這種事情怎麼能少
得了她呢。」喬秋蓉被方玉龍說得臉似火燒,再也沒臉說讓方玉龍肏她不要肏女
兒的話了。方玉龍走到張重月身邊,張重月幾乎豎吊著的,兩個乳房被紅繩勒得
突起,比平時看上去大了些。張重月知道自己要再次被方玉龍插肛門了,用懦弱
的聲音對方玉龍說道:「我……我願意做你的女奴,求求你插我前面吧。」

  「好,看在你現在聽話的份上,今天就插你最後一次。」方玉龍說著雙手用
力抓住了張重月的屁股,嚇得張重月驚叫起來。

  「主人,求求你放了重月吧,她跟張維軍沒關係……」趴在沙發上的喬婉蓉
忍著痛坐了起來。

  「婉蓉,不要說了。」吊在空中的喬秋蓉一臉驚慌不安地看著喬婉蓉。

  「姐姐,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難道你還想讓重月代替張家受罪嗎?重月這麼
大了,應該讓她知道真相了。」

  方玉龍聽姐妹倆說話,鬆開了張重月,看來張家還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什
麼真相,說出來聽聽。」方玉龍伸手捏住了喬秋蓉的下巴,喬秋蓉則看著方玉龍
不說話,顯然還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姐姐,你就告訴主人吧。張維軍他指使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你要是不把
真相告訴主人,他會把重月當成張維軍的女兒一直折磨她的。」

  喬秋蓉再次被妹妹的話給驚呆了。張維軍竟然指使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怪
不得妹妹會說出肏死她和重月的話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張維軍讓謝銘安去勾引
方玉龍的老媽,方玉龍肯定是恨死張維軍了,她和重月是張維軍的老婆和女兒,
方玉龍不羞辱她們那才叫奇怪了。

  張重月比喬秋蓉更加震驚。她之前剛剛知道父親和小姨之間的大秘密,沒想
到現在又有一個大秘密,而且還是關於她的。張重月的腦子裡一直重複著喬婉蓉
的那句「會把重月當成張維軍的女兒」。小姨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不是爸爸
的親生女兒嗎?張重月回想起以前父親對她的態度,從小到大都是不苟言笑的,
她一直以為那是父親對她嚴肅,原來父親是不喜歡她。怪不得方家找上門的時候,
父親會馬上同意方家的要求,父親一直都只是把她當作一顆可以交易的棋子。即
便沒有方玉龍,父親也會把她嫁給一個能給他帶來利益的人。

  「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底是誰的女兒?」張重月哭著問喬秋蓉。

  「說!」方玉龍也被張家的秘密勾起了興趣,雙手抱著喬秋蓉的屁股將她抬
到了他的腰間,讓喬秋蓉的上半身完全直立起來,挺著的大龜頭頂在了喬秋蓉的
肛門上。喬秋蓉見女兒已經知道了秘密,知道她再也無法掩蓋,便輕聲說道:
「重月她不是我跟張維軍的女兒。」

  「那我的小女奴是誰的女兒?」方玉龍雙手抱著喬秋蓉的屁股,將美婦人的
陰戶對準了他的龜頭放了下去。「啊……」喬秋蓉的大半體重都壓在了兩人的性
器相交的點上,頓時浪叫起來。

  「快說。」方玉龍一手托著喬秋蓉的屁股,一手在喬秋蓉的屁股上用力掐著。

  「啊……我說,重月是我跟我初戀情人的女兒。」喬秋蓉說完無力地靠在方
玉龍的胸膛上。一邊的張重月呆呆地看著她媽媽被方玉龍抱著猛幹,心裡一片茫
然。她竟然真的不是父親的女兒,她是媽媽跟別的男人生的。難怪父親更喜歡大
哥,她還以為那是因為她是女孩的緣故,現在她才知道,那是因為父親嫌棄她。

  「說具體一些,你既然有了情人,為什麼還要跟張維軍結婚?」方玉龍抱著
喬秋蓉又是一陣猛頂,粗大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花心。

  「啊……我說……你輕點兒……我……我上大學時認識我的初戀情人,沒多
久我們就偷吃了禁果。當時我跟那人的關係很多人……啊……很多人都知道,我
父親那時候也是同意我跟他交往的,但是後來那人家裡突然發生……啊……發生
了變故,那人也出國了。啊……啊……我父親為了撇清跟那家人的關係,立刻安
排我退學跟張維軍結婚……嗯……還說我一直跟張維軍談戀愛的,沒有跟那人來
往。那時候我不知道我已經懷孕了……啊……結了婚我才知道我已經懷了重月
……啊……」喬秋蓉忍著身體的高潮講述了張重月的身世。

  「張維軍知道張重月的身世嗎?」方玉龍抱著喬秋蓉又狠狠頂了幾下。

  「一開始不知道……後來……後來就知道了……他知道我跟……啊……他知
道我跟那人的事情……啊……當時張維軍是省機關裡的一個處級小官……正好他
妻子病逝,我父親也比較看好他……就安排我跟他結婚……啊……啊……」喬秋
蓉好不容易把她和張維軍結婚的事情說完,瘋狂扭動著身體,她的雙手被反捆著,
要不然肯定會死死抱著方玉龍亂抓一通。

  方玉龍咬著喬秋蓉那對被紅繩勒得豐滿突起的大乳房,雙手抱著美婦人的屁
股用力上下拋動著,龜頭以極快的頻率撞擊著喬秋蓉的花心,刺激得喬秋蓉的陰
道痙攣收縮。蠕動的陰道膣肉如同無數小吸盤吮吸著方玉龍的肉棒和龜頭,那種
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在喬秋蓉一浪高過一浪的淫叫聲中,方玉龍將他滾燙的精液
射在了喬秋蓉的花心深處。喬秋蓉渾身打著顫暈了過去,軟軟的身子倒在了方玉
龍的身上。方玉龍從喬秋蓉的陰道裡拔出肉棒,只見渾濁的精液混合著大量的淫
水緩緩從美婦人的陰戶間滑出,順著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腳尖處。而喬秋蓉還是
吊在半空中,被紅繩纏繞著的美豔身體不時顫動一下。

  當喬秋蓉醒來時候,架子已經拆了入在一邊,沙發也被重新移到了壁爐前,
她和張重月已經被解開了紅繩,兩人坐在地毯上,後背靠著沙發沿。後面的沙發
上,喬婉蓉軟軟地躺在了方玉龍的懷裡,本來她只是方玉龍叫來觀看調教喬秋蓉
和張重月的,沒想到卻成了最慘的一個。

  「媽媽,我的親生爸爸是誰?」坐在地毯上的張重月見喬秋蓉醒了過來,就
問她父親的事情。

  「月月,不是媽媽不告訴你,他出國後就斷了音迅,我也托人打聽過,有人
說他車禍去世了,有人說他得病去世了,有人說他失蹤了。月月,都是二十年前
的事情了,你就當作不知道吧。你爸爸雖然知道你了身世,可他對你並不壞。」

  「那他跟小姨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你爸爸那時候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他知道你外公把我嫁給他是為了和那家
人撇清關係後覺得是對他的污辱。但我們喬家在陵江是大家族,那時候你外公又
是常務副省長,你爸爸自然不敢表現出他的不滿。就算知道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後他都一直忍著。後來你外公調到外省去當副書記,你爸爸也一步步高升,慢慢
開始厭惡跟我在一起。再後來,你外公準備出任省長的時候突然病倒,沒多久就
去世了。第二年你爸爸就成為當時江東最年輕的省委常委,為了發洩積壓在他心
頭多年的怨恨,他借酒強佔了你小姨。自從你外公去世後,我們喬家需要有人撐
著,我和你舅舅知道他跟你小姨的事情後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張重月聽了喬秋蓉的話後沉默不語,一直以來她以為張家和喬家的親情關係
也不過是利益往來。

  「睡覺吧,別在提張維軍的噁心事了。」方玉龍伸手在張重月的乳房上捏了
下。張重月想罵方玉龍變態,卻再也罵不出來。和方家相比,她的父親張維軍並
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甚至比方玉龍這傢伙還卑鄙。方玉龍強佔她是因為她
是張維軍的女兒,他要報復張維軍。張維軍強佔小姨呢?那時候小姨應該比她現
在還小吧,還是張維軍的小姨子,他竟然下得了手。

  沙發床不大,只能睡兩個人。當然,睡三個人也可以,只不過要和別人緊緊
纏在一起。張重月寧可和媽媽睡地毯也不願意趴到方玉龍身上去。死變態,一點
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你應該把沙發讓給我們三個女人,自己睡地毯。張重月靠著
喬秋蓉暗罵,可惜她不敢說出來。地毯雖然很大,但有些地方被母女兩人的尿液
淋到了,甚至還有些地方沾著方玉龍的精液,這讓睡在地毯上的張重月心裡感覺
非常不舒服。

  你根本不是為了報復張維軍,你這樣就是為了想強佔我們喬家姐妹和重月,
滿足你變態的淫欲。睡夢中,喬秋蓉和喬婉蓉兩姐妹對方玉龍大聲呵斥著,就連
張重月也不停咒駡方玉龍是變態狂,是強姦犯。不是,我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淫
欲,我是為了懲罰張維軍。方玉龍想大聲叫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一下子蘇醒
過來。

  屋裡的燈還亮著,壁爐裡的火光已經熄滅,只留下一些火星。雖然空調還開
著,但不足以提供保暖的溫度。薄被子裡,喬婉蓉微微發涼的身體本能地靠在了
方玉龍身上,而睡在地毯上的喬秋蓉和張重月則將地毯卷著蓋在了身上。方玉龍
下了床,將壁爐邊的木柴和煤塊放進壁爐。木柴很快燒旺了,壁爐周邊也變得暖
和起來。方玉龍關了燈,看到窗外已經有了亮光,應該有六點鐘了。火光下,喬
秋蓉和張重月相互依著靠在沙發邊沿上,圍起的地毯子遮到了兩人的胸口處,露
出半截誘人的酥胸。

  在睡夢中的時候,方玉龍正要強姦喬秋蓉,喬秋蓉不從,罵他流氓。醒來的
方玉龍肉棒堅硬無比,這時候看到喬秋蓉誘人的酥胸,一股邪火頓時沖上他的腦
海。管他是為了懲罰張維軍還是為了滿足性欲,這個女人現在就是他的女奴,他
肏她是對她的寵倖。想到這裡,方玉龍將地毯裡的美婦人抱到了沙發床上。

  被調教了一晚上的喬秋蓉全身酸痛,又困又累。雖然靠著沙發睡地毯讓她感
覺很不舒服,但她還是睡得很香。「嗯……別動……」忘了身處何處的喬秋蓉在
半夢半醒間用小女人的聲音跟方玉龍說話,聽得方玉龍骨頭都快酥了。方玉龍分
開了喬秋蓉的大腿,頂著龜頭在美婦人紅腫的陰唇上摩擦,等到陰唇間被分泌的
淫水潤滑後將大龜頭插進了美婦人嬌嫩的陰戶。

  「嗯……啊……啊……」半夢半醒的喬秋蓉開始發出誘人的呻吟。隨著方玉
龍的肉棒插到深處,美婦人終於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被方玉龍壓在沙發的一頭,
問方玉龍想幹什麼。方玉龍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說我們在幹什麼?」說話
的時候,方玉龍挺著大肉棒狠狠頂在了喬秋蓉的花心上。

  喬秋蓉漲紅了臉,妹妹和女兒就睡在邊上,她竟然又被方玉龍給肏了。「大
清早的……你……」喬秋蓉也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什麼,讓方玉龍從她身體裡退
出去?想想都不可能。再說方玉龍弄得她挺舒服的,比昨天晚上舒服多了。如果
沒有妹妹和女兒在場,她就隨方玉龍怎麼搞她了。

  「你剛才在夢裡不聽話,這是對你的懲罰。」

  喬秋蓉驚愕地看著方玉龍。她在夢裡不聽話?這跟她有什麼關係,是方玉龍
做的夢,卻怪罪到她頭上來了。喬秋蓉知道這是方玉龍為了肏她找的藉口,因為
她在方玉龍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情欲,和那天晚上的張重華一模一樣。難道方玉龍
這傢伙也有戀母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要不然為什麼他不選女兒做這種事情,
偏偏要選擇她。

  喬秋蓉橫躺在沙發的一角,一手搭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兩個乳房聳立在胸前,
隨著晃動的身體微微顫動著,蕩起了陣陣的乳波。乳房上下還有紅色的印痕,但
絲毫不影響乳房的美感。方玉龍低頭含著喬秋蓉的一個乳頭吮吸著,一手撐在喬
秋蓉的腰邊,一手揉弄著美婦人的另一個乳房。

  「嘖……嘖……」方玉龍吮著美婦人的乳頭發出令人臉紅的咂嘴聲。喬秋蓉
搭在沙發的手掌蓋在了她自己的臉上。方玉龍見狀又把美婦人的手掌給拉了下來,
親吻著美婦人的嘴唇和下巴說道:「我的岳母大人,你的奶子可真漂亮。」喬秋
蓉羞紅著臉不敢回應方玉龍充滿了挑逗性的話語。

  方玉龍趴在喬秋蓉身上,挺動的屁股帶著大肉棒在美婦人體內橫衝直撞。休
息了一晚的喬秋蓉力氣明顯比昨天晚上大多了。雖然昨天晚上雙腿被拉的酸軟無
力,這時候她還是用力抬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就讓
她享受一次久違的性愛快樂。

  振動的沙發和喬秋蓉的呻吟聲很快就吵醒了另外兩個沉睡的女人。喬婉蓉和
張重月扭頭看了一眼趴在沙發一角大戰的方玉龍和喬秋蓉後都繼續裝睡,只是兩
人都不可能再睡著了。隨著喬秋蓉呻吟聲變大變浪,喬婉蓉和張重月都在摩挲著
雙腿。喬婉蓉肯定無力再站了,張重月就算想也不好意思這時候趴到她媽媽身邊
去。

  喬秋蓉獨自承受著方玉龍變態的火力。天啊,這傢伙比那個膽大包天的黑衣
男人還要猛,再這樣下去,非得被這傢伙幹死不可。噢……啊……要死了……又
要死了……,喬秋蓉在心裡呐喊著,一道道滾熱的淫水從她的花心流出,弄得她
很快就有虛脫的感覺。當方玉龍射精的時候,她早就暈了過去。

  方玉龍離開了舊碼頭,把三個女人留在了屋子裡。喬婉蓉受了傷,這兩天肯
定不能去上班了。喬秋蓉雖說沒受傷,但她有事要跟妹妹說,請假留在了舊碼頭。
雖然方玉龍走了,三個女人還是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喬婉蓉很想
知道姐姐和外甥女怎麼會落到方玉龍手裡,喬秋蓉和張重月更是想知道喬婉蓉和
方玉龍之前發生的事情。喬秋蓉還有更擔心的事情,那就是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
上,方玉龍那大變態在她體內射了三次。

  「婉蓉,你……你有沒有藥?」

  「什麼藥?姐,你身體不舒服嗎?」因為方玉龍不准她搞避孕措施,喬婉蓉
已經把避孕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完全沒想到姐姐是問她拿避孕藥。

  「就是那個……緊急情況下用的。」喬秋蓉說完臉又漲得通紅。

  「哦……我沒有。他不准我採取避孕措施。」喬婉蓉說完也覺得不好意思,
方玉龍不准她避孕,她就真的沒避孕,也沒想過偷偷買藥吃。

  「姐,你……」喬婉蓉想問喬秋蓉為什麼要吃避孕藥,在她的印象裡,姐姐
是上了節育環的,就算方玉龍在姐姐體內射精,姐姐也不用擔心懷孕的事情。

  喬秋蓉沉默了會兒說道:「我跟他已經有八九年沒做過了,六年前我把到期
的環取下來後就沒再上新的環。」

  張重月傻傻地看著喬秋蓉,雖然方玉龍有時候會折磨她,可帶給她的性愛感
覺確實很美妙。張重月無法想像,一個有丈夫的正常女人八九年沒有性生活是多
麼痛苦的事情。「媽媽。」張重月流著淚和喬秋蓉把在一起。一邊的喬婉蓉雖然
沒有像張重月那樣感情流露,但眼角也已經流出了淚水。只有女人才能體會到女
人的苦處,尤其是喬秋蓉這樣的,平日面對眾人還要擺出一副過得很幸福的模樣。

  「傻丫頭,有什麼好哭的。對於他來說,我就是他的一個恥辱。這些年我們
喬家也要靠他撐著,只有等你和你表哥出息了,我們喬家才不需要他。月月,你
跟他在一起也快一個月了,你有沒有採取什麼措施?」

  「我……我也沒有。」

  「姐,你這幾天在危險期嗎?」

  「嗯,所以我才擔心。要是真有了,你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啊。」

  「姐,我懷疑那小子不行。我跟他大半年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跟銘安結婚好些年了,不也沒動靜,你有沒有去查過?」

  「我去醫院查過啊,醫生說我們都很正常,懷不上孩子可能是機緣不到,這
樣的夫妻很多的。」

  「不說這個了,我自己想辦法吧。婉蓉,你跟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都是張維軍指使謝銘安搞出來的事,謝銘安勾引夏竹衣露了餡被他抓住了,
還和他一起把我騙到他公寓裡去了。後來他就常來找我……」喬婉蓉沒再說下去,
總不跟姐姐和外甥女說後來她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了,甘願做方玉龍的女奴。
「姐,你跟重月又是怎麼回事?」

  「張維軍和張重華的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一些,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天潛到
張重華別墅去的人應該是趙庭,他把張維軍和張重華所有犯罪的證據交給了方家,
方玉龍便提出要重月給他當女朋友的要求。他以前追求過重月,我以為他會好好
對重月的,哪知道會是這樣。」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10-1 17:38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七)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5年10月1日發表於SIS001


          七  方玉龍VS夏竹衣VS喬秋蓉 雙插還是雙飛?

  喬婉蓉躺在沙發上不能動,喬秋蓉兩腿酸脹也不舒服,唯有張重月沒受什麼
影響,加上她在舊碼頭上已經住習慣了,方玉龍也不再限制她的自由,還給她配
了一輛小車,張重月便開車去附近的街市給媽媽和小姨買吃的,順便給她媽媽買
藥。

  待張重月離開了,姐妹倆說話也放開了些,喬秋蓉問喬婉蓉以後有什麼打算,
最多到下半年,張維軍就會離開江東,去哪兒還是個未知數。喬婉蓉明白姐姐的
意思,她已經決定留在江東,無論張維軍以後去哪裡,跟她都沒有關係了,她跟
喬秋蓉說要留在江東開店,投資房產開發,有機會再找些其他的投資專案。

  喬秋蓉看著喬婉蓉,片刻後才說道:「婉蓉,你真的決定要跟著他?謝銘安
呢?」喬秋蓉說的他自然是指方玉龍。

  「姐,自從謝銘安勾引夏竹衣敗露後,他就沒回過幾次家,他在學校附近有
套房子,我們其實已經分居了。我還是覺得趁我現在還年輕多賺占錢最實際,就
算哪天他不管我了,我也有在其他地方立足的資本。萬一將來方達明真的登上了
高位,他們方家肯定會水漲船高,憑我的能力,給他打工總有資格的。他一直不
准我避孕,我想他也是想用孩子栓住我,讓我給他辦事。」

  「哪……張維軍呢?你怎麼回答他?」

  「我跟他也好久沒來往了。不知道他是年紀上去了還是怎麼回事,他找我的
次數一年比一年少。他以為我不知道,他每次和我幽會都偷偷吃藥。姐,你準備
怎麼辦?」

  「我?我能怎麼辦?表面上我和他還是恩愛夫妻,繼續一直這樣演下去唄。」

  「我是說方玉龍那傢伙,他要是繼續纏著你,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可能,我都這把年紀了,他會注意我多久?他這樣也就是為了報復張
維軍,氣消了也就把我忘了。」

  「那可不一定,我懷疑那傢伙有戀母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姐你這麼漂亮,
保養得又這麼好,身材比我還辣,那傢伙纏上你也很正常。」

  「死丫頭,盡胡說,我保養得再好也比不上你。我看是你給他當女奴也跟著
他變態了。婉蓉,跟姐說說,你每次跟他在一起都做些什麼啊?不會真給他做牛
做馬吧?」

  「也不是,就是伺候他睡覺,給他脫衣穿衣清理身體什麼的。」

  「那小子還真會享受。你以前來過這裡嗎?你跟他經常在哪裡幽會?」

  「沒有,我從沒來過這裡。我們要麼去酒店,要麼去車震,要麼他去公司找
我……」想到辦公室裡的事情,喬婉蓉又羞紅了臉。

  「他去你公司找你?你們不會在辦公室就……」喬秋蓉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
神色,喬婉蓉的辦公室她去過幾次,是玻璃牆圍成的。

  「姐,你笑我幹什麼。沒准過兩天他就去你辦公室找你了,你還是先想好對
策吧。按照我的經歷,你要是不聽他的,他會把你屁股打開花的。」

  「死丫頭,又胡說。他打過你嗎?」

  「一開始打過,後來我順著他,他就不打我了。」

  「可憐的月月,她肯定也被那小子打了。」

  說到張重月,姐妹倆又沉默了。過了片刻,喬婉蓉問道:「姐,小月怎麼辦?
那傢伙好像並不是很熱衷跟小月做那種事情,我們倆一起去求他,你說他會不會
放了小月?」喬婉蓉的意思自然是讓喬秋蓉答應方玉龍的一切要求,用她們兩個
換取張重月的自由。喬秋蓉歎了口氣說眼下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啊?那傢伙又不缺女人。年前去澄江,那邊的一個老闆給他送了個
當地電視臺的副台長,以前是主播,在澄江挺出名的,模樣也還不錯。嗯,還是
澄江紅十字會的理事。」

  「這不是女人的問題。你以為方玉龍要月月給他當女朋友是單純為了報復張
維軍啊,這應該是方達明的主意,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張維軍以前一直對方
達明暗下黑手,這次方達明抓住了張維軍的死穴卻沒將張維軍往死裡整,很有可
能是方達明已經知道他將要接替寧恒綱的位置,想讓江東這段時間保持平靜的氛
圍。張維軍在江東有不少鐵杆,方達明是看中了這點,想製造方家和張家結親的
假像,張維軍離開江東,他好收受這批下屬,這對他在江東擴大威信很有好處,
也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那怎麼辦?那小子要是不喜歡小月,小月豈不是要重走你的老路?」

  「那倒不會,小月還年輕,方家利用小月也就這一兩年的事情。等方達明控
制了江東大局,小月對方家沒用,也就自由了。以前我還擔心如果張維軍在仕途
上繼續往上爬,方家會一直抓著小月不放,現在方家人知道了小月的身世,估計
不會再用小月去牽制張維軍了,他們知道張維軍不會為了小月作出利益犧牲。」

  喬秋蓉坐到沙發邊上,掀起被子查看喬婉蓉的傷口。撕裂的傷口已經結痂,
又在臀溝裡,擦乾淨了感覺也不那麼恐怖了。「痛嗎?那個死變態!」喬秋蓉又
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要不是之前她的肛門被假陽具做了「前戲」,估計下
場不會比妹妹好多少。

  「現在好多了,不動那裡不痛了。」喬婉蓉心裡很委曲,這對她來說完全是
無妄之災。喬秋蓉也知道要不是昨天妹妹為了她和女兒頂撞了方玉龍,方玉龍也
不會這樣對妹妹,心裡有幾分過意不去,但一時間也弄不好妹妹的傷口,只能在
這裡好好陪著妹妹。

  樟林苑,溫暖的房間裡,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扔了一地。夏竹衣穿著性感的紫
紅色蕾絲秋衣躺在藍色的大床上,曲線玲瓏的身體顯得分外凹凸誘人。黑綢般的
秀髮倒垂在床沿外,扭動起來如同飛揚的黑色瀑布。豐碩的乳房像起伏的山巒聳
立在胸口,從山坳間可以看到方玉龍正埋首在美婦人的玉胯之間。美婦人的下半
身一絲不掛,潔白的玉腿彎曲著夾住了方玉龍的臉頰。

  「啊……不要舔……媽媽還沒洗呢……」夏竹衣一手抓著床單,一手輕輕推
著兒子的頭頂。雖說叫方玉龍不要舔她沒洗過的陰戶,可夏竹衣的兩條玉腿卻絲
毫沒有放鬆。因為天氣還不熱,再加上夏竹衣特別的體質,即便沒洗過,夏竹衣
陰唇間的尿騷味也不重。

  「這樣才能聞到媽媽的味道。」方玉龍繼續低頭舔舐著夏竹衣的陰戶,伸出
舌尖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方玉龍只是在夏竹衣身上試過他的舌技,口交的技術
並不高明。不過對夏竹衣來說,方玉龍給她口交,精神上的刺激遠大於肉體上的
刺激。

  方玉龍像接吻一樣吮著夏竹衣的陰唇,把夏竹衣的淫水都吸了出來。「噢…
…啊啊……」夏竹衣弓起小腹呻吟連連,雙手死死抱住了兒子的頭。吸幹了夏竹
衣的一波淫水,方玉龍換了個身位,將挺著的肉棒壓到了夏竹衣的臉上,嘴裡還
說著:「媽媽,該輪到你品嘗我的味道了。」

  「小變態!」夏竹衣摸著兒子發熱的大肉棒,張開了她那誘人的櫻桃小嘴,
將滿是男人氣味的大龜頭含進了嘴裡。被壓在身下的夏竹衣做這個動作不舒服,
方玉龍便換了個姿勢,讓夏竹衣趴在他身上。美婦人雙腿跪在方玉龍的耳邊,方
玉龍一邊舔著美婦人的陰戶,一邊用力揉著媽媽的雪白美臀,那光滑柔軟的臀瓣
讓他愛不釋手,捏得美婦人呻吟不斷。

  「啊……」夏竹衣趴在方玉龍身上顫動著身子,又一汩淫水從美婦人的花心
深處湧出。方玉龍感到媽媽又要泄身了,張大嘴巴含住了美婦人的陰唇。這一次
是夏竹衣在上面,泄出的淫水都流到了方玉龍的嘴裡。

  「好兒子,你怎麼能喝那媽媽那東西。」兩人都坐起來後,夏竹衣摸站方玉
龍的臉說。「有什麼關係,媽媽的騷水味道最好了,媽媽不也吃我的精液嗎。」
方玉龍坐在床邊,抱著夏竹衣跨坐到他腿上去。夏竹衣分開雙腿將裂開的陰戶對
准了兒子的大龜頭,緩緩坐了下去。

  「喔……」夏竹衣緊緊抱著兒子身體發出輕輕的呢喃聲,口交雖然能帶給夏
竹衣別樣的刺激,但只有兒子的大肉棒塞滿她的小騷穴,夏竹衣才有滿足感。方
玉龍抱著夏竹衣的臀瓣輕輕拋動著,小幅套弄著他的肉棒。「媽媽,你真美。」
面對兒子的讚美,夏竹衣用熱吻回應著兒子。方玉龍使輕抱著美婦人的柔軟嬌軀,
想把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

  「玉龍,幫媽媽把衣服脫了。」夏竹衣伸展開雙手,方便兒子脫掉她的秋衣
和乳罩。夏竹衣的身體還是微微發涼,和方玉龍火熱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忍不住
的顫抖起來。方玉龍再次緊緊抱住了夏竹衣,讓美婦人挺拔的玉乳不斷在他胸口
擠壓著。「哦……好兒子……揉媽媽的奶子……」夏竹衣在方玉龍胸口扭動著身
子,好想兒子使勁揉她的乳房。

  方玉龍一手勾著美婦人的腰間,一手揉著那豐滿嫩滑的玉乳,沒有生育過的
夏竹衣連乳頭都還保持著少女的粉紅色,像初熟的草莓一樣誘惑著方玉龍。方玉
龍抱著美婦人的手掌向上滑動,支撐在美婦人的後背上,他低頭埋在美婦人的胸
前,含著美婦人的乳頭輪流吮吸,恨不得自己再多出一張嘴來。夏竹衣被方玉龍
吮得嬌喘連連,不時抓著兒子寬闊的後背。胯間,兩人的性器有節奏地律動著,
讓方玉龍徹底沉醉在性感媽媽美妙的身體中。

  「好兒子……讓媽媽飛吧……」夏竹衣雙腿跪在床上,用力扭腰抬臀,緊致
的肉穴不斷吞咬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將美婦人的身體抱
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肏著美婦人的小騷穴。

    夏竹衣用力抱著兒子的脖子,雙腿也用力勾住了兒子的大腿。當方玉龍抱著
她走到窗臺邊,夏竹衣邊雙後反撐在窗臺上,方玉龍一手抱著美婦人的腰,一手
托著美婦人的臀,支撐住美婦人大半的身體重量。其他的重量就靠夏竹衣自己撐
著窗臺,兩人的性交則靠扭動腰部和臀部來完成。

  夏竹衣的身體如同一條曲線優美的抛物線頂在方玉龍和窗臺之間,繃緊的身
體上兩個白玉球似的乳房上下亂抖著。「啊……啊……」美婦人一邊大聲淫叫著,
一邊瘋狂扭動腰臀,緊致的小騷穴咬著方玉龍的肉棒來回扭轉著。

    「我要肏死媽媽的小騷屄!」方玉龍不光要雙手用力抱著美婦人的身體,還
要用力挺著胯部,配合美婦人那扭腰擺臀的淫浪動作。

  「啊……啊……要死了,好兒子……用力肏我……肏爛媽媽的小騷屄……」
夏竹衣的後背越壓越低,最後整個雙手伸展在窗臺上,脖子扭著用讓人看了極不
舒服的姿勢頂在後面的窗戶上。

  「啊!」在爆發的順間,方玉龍大吼一聲,突然用力抱起了夏竹衣的身體。
而這時候夏竹衣正好達到高潮的頂峰,身體還在劇烈顫抖著,突然被方玉龍抱起
來,感覺就像在飛一樣。方玉龍抱著夏竹衣的屁股靠著窗臺一陣猛肏,肏得夏竹
衣亂叫幾聲便射出了汩汩精液。一開始還身體發涼的夏竹衣渾身是汗地抱著方玉
龍,已然沒了知覺。

  浴缸裡,方玉龍和夏竹衣在泡澡。高潮過後的夏竹衣在床上躺了半個多小時,
這時候身體感覺還是懶懶的。「玉龍,你才搞上喬秋蓉,今天怎麼不乘勝追擊,
卻回來折騰老娘。」夏竹衣靠在方玉龍懷裡,一點兒也不像方玉龍的媽媽,倒像
方玉龍的小女朋友。

  「不是媽媽交待過的,好東西要留著回來上交給媽媽嗎?」方玉龍嘻笑著,
雙手像擺弄玩具一樣揉著美婦人那對半浮在水中的大白乳房,逗得美婦人嬌笑連
連。

  「上交個鬼啊。」夏竹衣在水裡掐著兒子的大腿,兒子肯定是趁著小妹還沒
來陵江,想和她多過幾天兩人世界。想到這裡,夏竹衣心裡喜滋滋的。

  「媽媽,我回來是向你報告最近戰況的。」方玉龍把喬秋蓉的故事和張重月
的身世說給夏竹衣聽,夏竹衣聽了也頗為吃驚,張重月竟然不是張維軍的骨肉。
「我看張維軍和喬秋蓉的關係挺好的,如果真是這樣,張重月的價值就沒那麼大
了。怪不得我們去要人,張維軍比喬秋蓉答應得快,當時我還以為張維軍明事理
呢,原來是怎麼回事。」

  「媽媽,喬秋蓉和張維軍關係並不像表面那麼好,喬秋蓉說她和張維軍已經
有八九年沒同床了,她上次取了節育環後就沒上新的環,這次還擔心會懷孕呢。」
方玉龍半擁著夏竹衣,心裡卻更加好奇夏竹衣和方達明之間的事情。如果說喬秋
蓉和張維軍是人前演戲的話,兩人私下裡肯定不會有什麼交流,這一點聽她跟喬
婉蓉的對話就可聽出一二。夏竹衣和方達明卻又不一樣,儘管兩人分居,私下裡
兩人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夏竹衣很關心方達明,方達明也很關心夏竹衣,甚至還
很聽夏竹衣的話。

  「哦,她親口說的?」

  「我在那邊裝了竊聽設備,她們三個女人肯定想不到我會來這一手,在一起
才會說出心裡話。我一離開那裡,喬秋蓉就跟喬婉蓉拿避孕藥,喬婉蓉沒有,最
後讓張重月出去買了。」

  「就你小子鬼心眼多,她們三個什麼心態?」

  「喬婉蓉應該是真心想跟上我們方家了。張重月知道她不是張維軍的親生女
兒後心情比較複雜,但我在的時候她反抗沒那麼激烈了,我一開始搞喬秋蓉的時
候她還罵我,後來就沒罵了。我們只要恩威並施,她很快就會屈服。喬秋蓉我還
看不出什麼來,她猜出了我們利用張重月的目的,但沒說什麼特別的。媽媽,喬
秋蓉空曠多年,肯定饑渴的很。她平時越是壓抑偽裝的好,爆發出來就越驚人。
我多去找她幾次,保管她聽話。」

  「我看你是被喬秋蓉給迷住了吧,我看她的奶子不小,摸起來一定很爽吧。」

  「也不覺得有多大,感覺還沒媽媽的奶子大呢。」方玉龍雙手還把玩著夏竹
衣的玉乳,說到喬秋蓉的乳房,他又在夏竹衣胸口比劃起來。

  「你要能用大肉棒把喬秋蓉塞舒服了最好,不過喬秋蓉不是喬婉蓉,她考慮
的事情比喬婉蓉要多。喬婉蓉畢竟是在喬秋蓉的她哥哥的照顧下長大的,並沒有
什麼強烈的家族危機感,喬秋蓉不一樣,她肯定會考慮到整個喬家的利益。她現
在是陵江化工的高層,如果能控制住她,並讓她當上陵江化工集團的總經理或者
董事長,對你姑姑未來的計畫大有好處。」

  「姑姑有什麼計畫?」

  「陵江化工是大型國企,機構臃腫,人員富餘,經營狀況並不理想。省裡和
市里一直想對陵江化工進行改革,但陵江化工太過龐大,改革起來因難重重。現
在有一個比較可行的方案就是拆分陵江化工,把陵江化工專門製造裝備的化機廠
和化工公司拆分開來。先對工人較少的化機廠進行改制。但就是這個化機廠的總
人數也有三千多人,而按照工廠的產能,製造工人只要一千人左右,加上管理和
各類工程技術人員,總人數也就一千四百人左右。其餘二千人如果不能妥善安置,
改制的進程就困難重重。你姑姑有心想拿下這家老牌的化機廠,但因為陵江化工
自身沒有好的改革方案而一直沒有機會。如果喬秋蓉當了總經理能夠推動陵江化
工的改革進程,你姑姑也就有機會並下這家化機廠了。」

  「姑姑想並下陵江化工的化機廠?」方玉龍對姑姑的野心頗感意外,陵江化
機廠雖然效益不好,但它的製造技術和製造能力不是普通民營企業可以相比的。
如果姑姑能並下陵江化機廠,那東方公司將成為國內一流的化工機械設備製造基
地。

  「是啊,你姑姑一直在陵江發展,一直堅持做大做強東方公司,就是為了能
在陵江化工改制中並下陵江化機廠。」

  「要是陵江化工不改制呢?姑姑豈不是白費心血了。陵江化工集團就算改制
也不會私有化吧?」方玉龍雖然不知道陵江化工的具體狀況,但陵江化工的大名
還是聽說過過的。作為國內重化工業的先行者,陵江化工有著太多輝煌的過去,
這樣一家企業要私有化,確實不太可能,廠裡的職工恐怕都不會同意。

  「陵江化工改制是肯定的,只不過是如何改的問題。完全私有化肯定不可能,
但也一定會讓民營資本進入,要不然和沒改有什麼區別。到時候政府還會佔有一
部分股份,但不參與企業經營管理。你去找喬秋蓉的時候就跟她說,我們方家可
以幫她撐管陵江化工集團,但她要確實有效推進企業改革。」

  「好,我就去找喬秋蓉。別看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其實發起騷來一樣很
浪,我就不信馴不服她。」

  「你準備怎麼馴她?用鞭子抽嗎?」

  「媽媽,要不我們一起上,我插她的老騷屄,你弄個假雞巴插爆她的屁股。」

  「小變態,我們的事情怎麼能讓喬秋蓉知道呢,你從哪裡學來這些變態的東
西。」夏竹衣想到她第一次被兒子綁在木架上,兒子在她肛門裡塞了個跳蛋,用
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讓她情不自禁就尿崩了。那天晚上的視頻裡,喬秋蓉被張
重華強姦都高潮了,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方玉龍在夏竹衣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夏竹衣微嗔道:「不去。小變態,今
天就罰你給媽媽舔屄。」

    夏竹衣說著轉身站了起來,微曲著雙腿將她的陰戶貼到了方玉龍嘴邊。雖然
她和兒子口交過幾次了,但她從沒這樣主動讓兒子舔她的陰戶,看著還淌著水的
陰戶貼在兒子嘴上,兒子真的伸出舌尖劃弄她的陰唇,夏竹衣俏臉一紅,站起身
子跨出了浴缸。

    方玉龍咂了咂嘴,笑著跟著出了浴缸,用乾毛巾給夏竹衣擦拭身體。夏竹衣
轉身同樣給兒子擦乾淨身子,方玉龍將夏竹衣抱起,興沖沖回到床上。

  「媽媽,我們再來一次。」被子裡,方玉龍趴在了夏竹衣身上,張大嘴巴吮
著美婦人白嫩的大乳房。

  「不行,今天媽媽累了,今天晚上我們早點睡覺,明天早上再做。媽媽明天
要夾著寶貝兒子的精液去上班。」夏竹衣將兒子推開了,兩人相擁而臥,只準兒
子親她,就是不讓兒子弄她的小騷穴。為了和性感媽媽來一場美妙的清晨性愛之
旅,方玉龍不得不忍著性衝動,抱著媽媽美妙的胴體進入夢鄉。

  景江御花園,方玉龍和江雪晴走過晚飯後散步經過原本是張重華新婚居所的
別墅。別墅大門緊閉,自從張重華受傷之後,這裡就沒人來住過。方玉龍又想起
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張重華命大竟然沒事,他的姐姐卻永遠都回不來了。想到自
己連姐姐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方玉龍心中一陣刺痛。他又想到了沈希,一個為
了復仇不顧一切的女人,他不知道沈希會製造出多大的新聞,但肯定會讓她自己
傷痕累累,但復仇是她心中的執念,哪怕這個執念是個錯誤,她不完成就會一輩
子心神不寧。自己會像沈希一樣嗎?張重華雖然受了重傷,但張維軍還是省長,
要是再不顧一切搞死張重華會有什麼的後果?

  江雪晴見方玉龍看著張重華的別墅就問他在想什麼。方玉龍深吸了口氣說道:
「人生無常。」

  「人生無常?你這話挺有意思的。聽說張重華以前被人稱為江東公子,誰會
到他以後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江雪晴輕輕挽著方玉龍的手,拉著方玉龍回別
墅去了。江雪晴過年的時候去了海城,兩人好些天沒見面了,在一起顯得更加親
熱。

  印著玫瑰花的床單上,方玉龍一手抱著江雪晴的大腿,一手撫摸著的江雪晴
那對因興奮而脹挺的乳房。江雪晴雖是一個文職員警,身體素質卻非常好,一條
雪白的大腿高高抬起,和她的身體呈九十度壓在方玉龍的肩上,另一條腿彎曲在
方玉龍後面,小腿跟勾著方玉龍的屁股。方玉龍一邊用力挺著屁股,一邊用身體
摩擦著江雪晴的美腿。

  「啊……玉龍……再深點兒……我要死了……啊……」和兩個月前相比,江
雪晴在床上的表現開放了許多。那誘人的嬌喘呻吟聲讓方玉龍聽了熱血沸騰,恨
不得用他的大肉棒把江雪晴給插爆了。激情高昂的方玉龍將江雪晴的另一條腿也
抓在了手裡,雙手抓著江雪晴的兩個腳踝向外拉,讓兩人的胯部能完全貼後在一
起。

  「啊……啊……」江雪晴的雙腿幾乎被拉直了,加上方玉龍的大肉棒全根盡
入,讓她的整個身體都感覺酸酸麻麻的。「啊……不行……我真要被你弄死了…
…我不行了……」這個姿勢對江雪晴來說太吃力了,沒幾分鐘就讓方玉龍鬆開她
的雙腿。

    方玉龍併攏了雙腿跪在大床上,將江雪晴的身子抱了起來,江雪晴雙腿勾著
方玉龍的後背,整個身子向後傾著,靠腰力保持著平衡,像只飛翔的鳥兒一樣。
方玉龍幹到興奮的時候,彎曲的大腿直立起來,抱著江雪晴在大床上不停搖擺,
惹得江雪晴連聲驚叫。

  「嗯……啊……」江雪晴像蕩秋千一樣雙手緊緊抓著方玉龍的胳膊,生怕手
一滑就會摔下去,修長的雙腿緊緊纏著方玉龍的腰部,抖動的臀部不斷撞擊著方
玉龍的胯部,激烈的碰撞間,滑溜的肉穴反復套弄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將方玉龍
的情欲推向爆發的邊緣。

  「啊!」突然落下的失重感讓江雪晴發出一聲驚叫,白花花的身體重重的壓
在了大床上,方玉龍猛得壓下身體,卡在江雪晴陰道口的龜頭在肉棒的推動下急
速刺進了江雪晴的陰道深處,狠狠撞擊著漂亮女警的花心,引得漂亮女警又連番
大聲浪叫。嗚嗚的嚎叫聲和江雪晴平時顯得嫺靜文雅的外表有天壤之別,就連見
怪了女人各種高潮呻吟浪叫的方玉龍都驚詫不異。

  江雪晴顫抖著身體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後背,兩人的身體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江雪晴能清楚的感受到方玉龍的龜頭在她陰道裡膨脹,擴張著她的陰道,那種被
塞滿的感覺讓她回味無窮。可惜自己不能和他相守下去。想到自己的事情,想到
兩人之間的差距,江雪晴在心裡歎了口氣。

  「雪晴,我出來了。」方玉龍微微抬起頭,看著一臉潮紅的江雪晴。

  「嗯,小心點兒,別再把套套弄在裡面。」江雪晴不想吃藥,除了第一次和
方玉龍上床沒用套子,後面每次上床都讓方玉龍戴上套子,有一次方玉龍沒注意,
抽出肉棒的時候將套子卡在了江雪晴的陰道裡,這事讓江雪晴笑話了好一陣子。

  「放心好了,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會犯兩次。」其實方玉龍上次是故意的,那
天是江雪晴排卵的日期,懷孕的機率非常高,沒想到小動作讓敏感的江雪晴給發
現了。方玉龍不習慣也不喜歡戴套套,但為了尊重江雪晴,江雪晴的要求他都照
做了。

  「雪晴,去海城幾天都玩了什麼?」

  「也沒玩什麼,主要就是和同學聚會聊天,和女同學一起逛逛街。對了,我
給你賣了件外套,我去拿來給你看看。」江雪晴穿上睡裙,到客廳去拿外套。方
玉龍看著江雪晴美麗的背影,心裡總覺得他和江雪晴之間有某種隔閡,江雪晴不
願過多進入他的生活,也不願他過多進入她的生活。就像這次,方玉龍本想陪著
江雪晴去海城的,但江雪晴不讓。也許這是江雪晴對未來有了某種預感而採取的
自我保護措施,不想讓兩人的關係變得更深。

  「玉龍,你看還喜歡嗎?」江雪晴拎著淺藍色的外套問方玉龍。

  「喜歡,雪晴,你真好。」方玉龍赤裸著身體走到江雪晴身後,從後面抱住
了漂亮女警曼妙的身體,江雪晴扭頭和方玉龍熱吻起來。

  因為喬婉蓉受了傷,在舊碼頭住了三天才離開,那三天方玉龍沒有去騷擾喬
家姐妹和張重月。三天后,喬婉蓉基本可以走路了,喬秋蓉和張重月便將喬婉蓉
送回了家,張重月也暫時住到了喬婉蓉的別墅裡,陪著小姨說話聊天。也許是兩
人都有被方玉龍調教的經歷,張重月在小姨面前比在她媽媽面前活潑了些。同樣
問一些喬婉蓉和方玉龍在一起的事情。

  「小姨,你……你跟小姨夫分居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情?」

  「算是吧,謝銘安後來跟你們學校的一個女老師開房,被女老師的丈夫抓到
了,還被打傷送到了醫院。可能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見我了,就再也沒回來過。」

  「小姨,你能把我的親生父親的事情說給我聽嗎?」張重月知道她不是張維
軍的女兒後一直很想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是誰。

  「小月,不是小姨不告訴你,那些時候小姨才十一二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
什麼事情。我也是後來才聽你媽說過關于你親生父親的一些事情,不過你媽沒說
你父親叫什麼,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父親叫什麼。不過你媽倒是跟我提過你親生父
親曾祖父的事情。」

  張重月聽喬婉蓉說不知道她親生父親的名字有些失望,當聽到有關她親生父
親曾祖父的事情後連忙問什麼事情。喬婉蓉告訴張重月,她親生父親是陵江化工
的創辦人的曾孫,所以她就是陵江化工創辦人的玄孫。張重月驚呆了,她以前還
去瞻仰過陵江化工創辦人的塑像,沒想到自己竟然是他的玄孫。媽媽去陵江化工
集團工作是因為他嗎?

  陵江化工集團位於江北區,離陵江石化不遠。陵江化工集團的總部位於江北
紅旗廣場東北側,站在十五樓辦公室的窗戶邊,喬秋蓉可以看到廣場上的銅像。
如果陵江化工能在我的手裡重塑輝煌,也算對得起他了。

    每當喬秋蓉感到氣餒的時候,她就會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邊凝視著不遠處的銅
像,只可惜她現在離總經理的位置還差最後一步,也是最難跨越的一步。沒有張
維軍的幫助,以她現在的年紀要當上陵江化工集團的老總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張維軍無論是礙於兩人的身份關係還是他的真實想法,都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
幫助她。

  電話鈴聲響起,喬秋蓉走到辦公桌前抓起了聽筒,女秘書在電話裡說有個姓
方的年輕男人來找她,說之前跟她約好了。喬秋蓉聽了心跳猛然加快,姓方的年
輕男人除了方玉龍還有誰。那小子竟然真到她辦公室來找她了。怎麼辦?假裝自
己沒空?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要是讓方玉龍知道自己騙他,鬼知道他會用什
麼羞人的法子來折磨她。

  「讓他進來吧。」喬秋蓉掛了電話,心裡琢磨著怎麼樣應對方玉龍。不一會
兒,方玉龍便進了喬秋蓉的辦公室。喬秋蓉端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很鎮定,心裡
卻是七上八下的,要是那小色魔真要在辦公室裡搞她,她該怎麼辦?不同意反抗?
想到妹妹說的「你要是不聽他的,他會把你屁股打開花的」,喬秋蓉在心裡直搖
頭。

  方玉龍仔細欣賞著喬秋蓉高貴典雅的熟婦風情。和前些天的立領外套相比,
喬秋蓉現在穿得西服套裝更有知性美女的風情。喬秋蓉的個子要比夏竹衣矮上三
四公分,所以她的胸部看上去更顯豐碩,腰身合體的西服胸部便繃得極緊,乳房
下緣的西服上折出明顯的輪廓印痕,給人一種乳房沉甸甸的感覺。

  喬秋蓉見方玉龍盯著她的胸口不說話,臉色羞紅,心裡暗罵了句小色鬼後對
方玉龍說道:「玉龍,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的岳母大人,小婿路過這裡,前來看看岳母大人,難道非得有什麼事情
嗎?那岳母大人希望我來找你是有什麼事情呢?」方玉龍走到喬秋蓉身後,雙手
壓在了喬秋蓉的肩膀上,邊說話一隻手掌還順著美婦人的肩膀滑下去,手掌托著
美婦人的乳房下緣輕輕揉著。

  「玉龍……別這樣……我這裡隨時會有人來的。」喬秋蓉抓住了方玉龍壓在
她乳房上的手掌,想阻止方玉龍的進一步行動。

  「我的岳母大人,今天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些事情的。我想你能安排自己的時
間,下午兩點鐘,我在你們大樓後面的巷子裡等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

  喬秋蓉忍不住問方玉龍什麼事情,方玉龍說到時候就知道了。臨走之前,方
玉龍還不忘在美豔的准岳母那誘人的紅唇上親吻了一下,惹得喬秋蓉又嬌羞不已,
一時間竟然沒有拒絕方玉龍侵犯性的舉動。對喬秋蓉來說,只要方玉龍不在她的
辦公室裡搞她,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方玉龍暫時離開了,喬秋蓉還一手摸著自
己的嘴唇坐在椅子上發呆。那小子下午要帶她去哪裡?是去酒店開房嗎?想到去
酒店開房,喬秋蓉還是很擔心,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下午兩點鐘,喬秋蓉安排好時間,從後門離開了陵化辦公大樓。大樓後面是
一條勉強可以交匯兩輛小車的巷子,方玉龍的車就停在五六十米遠的地方。在午
後陽光照不到的陰影裡,氣溫並不高,穿著風衣的喬秋蓉豎起了領子,快步走到
了方玉龍的車邊,迅速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方玉龍從後視鏡了看了眼有些緊張的
美婦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發動車子駛離了小巷。

  讓喬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駕著車並沒有去什麼酒店,過了江一直往舊
碼頭開。喬秋蓉知道女兒暫時住到妹妹那裡去了,方玉龍帶她去碼頭反而讓她松
了口氣。女兒和妹妹不在那裡,她一個人就沒那麼多尷尬了。

  進了屋子,喬秋蓉便看到沙發床被推到了一邊,壁爐邊放著一個架子,比上
次的架子小了些,但綁她一個人是足夠了。「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重要事情?」
喬秋蓉的話語間帶著嘲諷,不就是想要折磨羞辱她嗎,何必這樣騙她過來。

  「我的岳母大人,談重要事情之前,我們應該先聯絡一下感情是不是?」方
玉龍從後面抱住了喬秋蓉柔軟性感的身子,將喬秋蓉的風衣脫了下來。雙手劃過
胸間的時候還不忘在美婦人的胸前撫摸了下。

    喬秋蓉又想起了前幾天被吊在架子上的情景,那姿勢要多羞人就有多羞人,
不知道方玉龍這變態的傢伙又會把她綁成什麼樣子,用什麼姿勢幹她的哪裡。當
方玉龍解開她襯衣的扣子,喬秋蓉才回過神來,為自己的胡思亂想感到一絲的羞
愧。自己明明應該痛恨方玉龍才對,為什麼老想著被他強姦的事情呢?

  很快,喬秋蓉身上的衣服就被方玉龍脫光了,她以為方玉龍會像那天一樣把
她綁著吊在架子上,但方玉龍卻用皮革製成的護腕套在了她的手腕上,護腕上面
有掛扣,可以吊在架子上。喬秋蓉站直了雙腿可以站立在地面,只是雙手伸直了
像受刑的女犯人。方玉龍雙將更大的皮革製品圍在她的胳膊上,像量血壓一樣把
她的胳膊包緊了,再用掛扣吊在架子的橫杆上。

    起先,喬秋蓉還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做,手腕被扣住已經讓她不能動
彈了。當方玉龍將她的雙腿分開扣在兩邊的立杆上,喬秋蓉才明白方玉龍那樣是
為了增加吊掛的受力面積,讓她騰空吊著更舒服些,不像那天那麼吃力。

  壁爐再次燒起來,緊靠著壁爐的喬秋蓉立刻感覺到渾身發熱。方玉龍站在喬
秋蓉面前緩緩脫著衣服,已經羞愧難耐的喬秋蓉立刻把頭扭到了一邊。這傢伙是
怕我反抗才將我綁起的嗎?還是他覺得這樣肏我會更爽?真是個變態的男人。喬
秋蓉微低著頭,已經看到一雙腳進入了她的視線,然後便是那根怪異醜惡而又粗
長無比的大肉棒。火光讓喬秋蓉感覺很熱,她閉上眼睛,等待著方玉龍的大肉棒
插進她的小騷穴。

  方玉龍並沒有立刻和喬秋蓉交媾,他用手輕輕撫摸著喬秋蓉的身體,美婦人
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指尖下輕輕顫抖著。「姓張的竟然捨得荒廢如此美妙的身體,
真是件稀奇的事情。我的岳母大人,是不是你妹妹比你年輕,姓張的才會冷落你
而去霸佔你妹妹啊?」

  「我……我也不知道……方玉龍,重月跟他沒關係,你……你能不能放了重
月。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儘管喬秋蓉猜測到了方家的用心,但她還是想試
一下,如果方玉龍不再糾纏女兒,她做出任何犧牲都無所謂。

  「我的岳母大人,你這個算盤倒打得精啊。姓張的都不要你,你還想用你來
代替你女兒,你當我是傻子嗎?我的岳母大人,你只是買一送一的贈品。」方玉
龍一手托起喬秋蓉的下巴,兩人對視著。喬秋蓉看著方玉龍的眼睛,沒幾秒鐘就
閉上了眼睛,心裡罵著方玉龍。這傢伙臉皮怎麼這麼厚呢,要不是你們方家夠黑
心,夠卑鄙,我會這樣像玩具一樣任你玩弄?

  方玉龍的雙手順著喬秋蓉柔軟的身體向下滑,白嫩的脖子,豐滿的乳房,平
緩的小腹,柔軟的胯部。當方玉龍的手指壓在喬秋蓉的陰戶上,美婦人的身體不
由自主地再次顫動起來。

    「要我摸你嗎?」方玉龍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美婦人的陰唇,喬秋蓉羞愧地閉
著眼睛,不看方玉龍,也不說話。「要我摸你嗎?」方玉龍再次問喬秋蓉,另一
隻手掌捏住了美婦人心口處白嫩豐滿的乳房,花生米般的乳頭和淺褐色的乳暈被
捏得鼓脹突起。

  「要……」喬秋蓉憋屈地回答著。她知道她再不回答方玉龍的問話,迎接她
的會是更大的疼痛和羞辱。

  「要什麼?」方玉龍的手指還是在喬秋蓉的陰唇間徘徊,弄得喬秋蓉的胯部
陣陣顫動,好像忍不住就要尿出來了,上面的手掌則抓著喬秋蓉的乳房越捏越緊,
鼓起的乳尖四周像快要被壓爆的氣球一樣。

  「要你摸我。」喬秋蓉又痛又羞。

  「我的岳母大人,這話說的不好聽。」方玉龍沒有鬆手,反而用手指捏住了
喬秋蓉的陰唇,柔軟的陰唇上已經有了淫水,抓在手裡又滑又軟,像稻田裡的泥
鰍一樣。

  喬秋蓉聽方玉龍叫她岳母大人,知道方玉龍是想讓她說出更加羞人的話。「
我……我要女婿摸我……」

  「這次有了進步,不過還不完整,岳母大人應該把一句話講完整才對。」

  「我……我要女婿摸我的……摸我的……摸我的……陰部……」喬秋蓉掙扎
了好久,始終還是說不出「屄」的字眼來。

  「岳母大人,你說得太文雅了,應該再粗俗完整一些。」

  「我……我要好女婿摸我的……摸我的……屄……」喬秋蓉用盡了所有的力
氣,終於說出了對她來說最粗俗下流的字眼。

  「這樣說像懇求嗎?你應該說的連貫一些,迫切一些,這樣才想一個欲求不
滿的中年騷貨。」方玉龍站在遠離火光的一側,一手壓著喬秋蓉的蜜穴,一手的
小臂壓著喬秋蓉的胸口,從上面反手抓著美婦人的乳房。他身體一部分的重量都
壓在了喬秋蓉的身上。

  我是欲求不滿的中年騷貨嗎?聽著方玉龍的話,喬秋蓉想到了最近幾天的事
情。如果是年輕的時候,她無論如何都受不了這種事情,但現在她忍受了下來。
真的是因為自己是個欲求不滿的中年騷貨嗎?喬秋蓉越想,身上越覺得難受,尤
其是方主龍的手指壓著她的陰唇,偏偏不揉她的陰蒂,也不用手指插她的陰道。

    「求求你,好女婿,快摸我的騷屄吧!」喬秋蓉突然大聲叫喊起來,叫完的
那一刻,喬秋蓉有種徹底放鬆的感覺。

  「這才我喜歡的岳母大人。」方玉龍鬆開了喬秋蓉的玉乳,用他赤裸的胸堂
不斷摩擦著美婦人遠離火光一側的乳房,手掌摸到美婦人的後背處,將兩人的身
體緊緊貼在一起,壓著美婦人陰唇的手指則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裡,一邊用手指
抽插著美婦人的陰道,一邊親吻著美婦人的火燒的臉頰和嘴唇。

  「嗚……嗚……」被方玉龍含住了紅唇,喬秋蓉發出嗚嗚的呻吟。無論是想
抱住方玉龍的脖子還是想把身邊的男人推開,喬秋蓉都動彈不得,只能任憑方玉
龍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喬秋蓉想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但四肢被固定著的她不能完全發
泄出心中壓抑的感覺,無論是羞恥還是興奮都只能靠她搖擺的頭部來發洩。

    喬秋蓉知道她不可避免又要被她的准女婿強佔。她都不知道這算不算強姦,
她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絲也不想跟方玉龍發生關係,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自
己是否真的不想被眼前的男人插入。她能感覺到的就是身體在發熱,渾身都騷癢
難耐,尤其是她的陰道裡,滿是手指攪動發出的水聲,好像方玉龍的手指在挖一
個小水坑。

  「啊……啊……」喬秋蓉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大聲呻吟叫喊出來,一股淫水從
她的花心湧出,將方玉龍的手掌都打濕了。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騷水可真多。」方玉龍將濕滑的手掌摩擦在喬秋蓉的
嘴唇和乳房上,和美婦人滲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淫水泄出的那一瞬間,喬秋蓉
大叫一聲後就沒了聲音,大口呼吸著,感覺全身都輕鬆了許多。讓喬秋蓉感到意
外的是,方玉龍沒有立刻進入她的身體,而是離開了她的身體,手裡拿著一個黑
色的眼罩。

  「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麼?」屋子裡就兩個人,喬秋蓉見方玉龍手裡
拿著黑色眼罩,總感覺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

  「聽說人看不見的時候,其他感覺就會特別靈敏,現在我們就來試試,看看
岳母大人的身體會不會變得更敏感。」方玉龍用眼罩罩住了喬秋蓉的眼睛,美婦
人頓時就感到四周一片黑暗,本能對黑暗的恐懼讓喬秋蓉哀求方玉龍不要這樣對
她,無論他要做什麼,她都會配合的。

  夏竹衣裹著風衣站在屋外透過門縫窺視著屋裡的動靜。本來她是不想來這裡
的,但經不住方玉龍的軟泡硬磨,再加上她也很想知道外表高貴的喬秋蓉被兒子
幹到高潮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比她更淫蕩,所以她照著方玉龍的安排偷偷等在
屋外,等方玉龍和喬秋蓉進了屋就從門縫裡偷看兒子和喬秋蓉的表演。

  這個小變態,怎麼總會想到這些奇怪的姿勢呢?夏竹衣看到喬秋蓉被兒子懸
空吊著,那樣子雖然沒有她被兒子綁在架子上的姿勢來的羞人,但也好不到哪裡
去。更重要的是,這種懸空的姿勢會讓人覺得心慌慌的,永遠都不踏實。

  夏竹衣依在門口,赤裸的喬秋蓉側迎著火光,卻正好對著站口。火光照紅了
喬秋蓉的半邊臉和身子,在門外的夏竹衣也看不出喬秋蓉這樣子是被兒子弄的還
是被火烤的。看到兒子站在一側,夏竹衣知道這是兒子故意讓她可以看到喬秋蓉
被他調教時的模樣。

    喬秋蓉的身子被火光照得通紅,但雙腿間卻有一部分在陰影裡,夏竹衣看不
清喬秋蓉陰戶的模樣,只能看見兒子的手掌壓在喬秋蓉的陰戶上。不過兒子的那
只手沒動,夏竹衣可以想像這時候喬秋蓉心裡是什麼感覺。難受!肯定很難受!

  聽著喬秋蓉嘴裡斷斷續續說出那些羞人的話,夏竹衣在想她自己能堅持多久。
如果兒子這樣對她,她肯定早就叫起來了。反正都是被兒子的大肉棒插,說什麼
不是一樣呢?夏竹衣聽到喬秋蓉最後的叫感聲,不由自主也摩擦起雙腿來。喬秋
蓉這樣肯定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看到兒子親吻喬秋蓉的臉和嘴唇,夏竹衣有
些吃味起來。老騷貨,等下和兒子一起肏死你。

  看到兒子給喬秋蓉戴上純黑的眼罩,夏竹衣知道該她出場了。她悄無聲息地
推門進屋。喬秋蓉正在哀求方玉龍不要給她戴眼罩,完全沒有感到屋子裡多了一
個人。

    壁爐前的很溫暖,夏竹衣還沒走近喬秋蓉,就感到了陣陣熱浪,她停在沙發
邊脫起了衣服。方玉龍見夏竹衣進去,在性感媽媽的臉上親了下,走到牆角的冰
箱邊,從冰箱裡拿出一塊冰來。冰箱是喬婉蓉受傷的第二天送到舊碼頭來的,可
以用來放一些食物。

  喬秋蓉聽到方玉龍關冰箱門的聲音,根本想不到方玉龍從冰箱裡拿了什麼。
「啊!」當方玉龍拿著冰塊貼在她的胸口,喬秋蓉被刺激的大叫起來。極大的溫
差讓喬秋蓉無法在第一次時間判斷出貼在她胸口的東西是冷是熱,本能的驚叫起
來。當方玉龍拿著冰塊在她胸口劃動,喬秋蓉感受到了冰塊散發的寒意,她才放
下心來,這時候她的全身火熱,就要一塊冰來給她的身體降降溫。

  方玉龍的手掌壓著冰塊在喬秋蓉胸口來回劃了幾下後,壓著冰塊從喬秋蓉的
乳溝間穿過,順著平滑的小腹一直劃到美婦人的大腿根部,冷冷的冰塊壓在了充
血的陰唇上。「啊……不要……冷死了……啊……」喬秋蓉大聲浪叫著,極力扭
動著屁股想避開方玉龍的手掌。只是她扭擺屁股的幅度有限,根本無法避開壓在
她陰唇上的冰塊。

喬秋蓉害怕方玉龍會把冰塊塞到她的陰道裡去,這樣對她的身體是種極大的傷害,
甚至會讓她得上嚴重的婦科病症。幸好方玉龍沒有那樣折磨她,只是用冰塊壓了
下她人陰唇,十來秒鐘後就松了手,半塊冰塊掉在了地板上。「啊……啊……」
當方玉龍冰冷的手掌壓在喬秋蓉乳房上的時候,美婦人再次發出了尖叫聲。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身體還很熱呢,正好溫暖一下女婿的手。」方玉龍在
喬秋蓉身上劃動著手掌,又慢慢劃到了喬秋蓉的陰唇上。

  「好女婿,快來幹我吧……」經過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喬秋蓉更渴望方玉龍
立刻侵佔她的身體,讓她不用再受她不曾想過也不曾見過的折磨。

  夏竹衣脫光了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條持制的丁字小皮褲,皮褲上裝著一
個雙頭橡膠棒,裡面一側有十公分左右,比兒子的龜頭略細些,外面的稍長一些,
但直徑比裡面的又細了些,只不過像是用珠子串連起來的,如果不是黑色的,感
覺就像冰糖葫蘆一樣。

    夏竹衣將潤滑油塗在了兩邊的膠棒上,看兒子調教喬秋蓉,她的淫欲已經被
勾了起來,好像有東西塞進她的陰道。夏竹衣用龜頭狀的橡膠棒在她的陰戶上摩
擦了幾下,便將那假肉棒塞進了陰道,扣緊了腰帶,那黑色冰糖葫蘆狀的橡膠棒
就像根勃起的陰莖一樣挺在她的胯間。

  夏竹衣看著自己穿著皮褲的樣子偷偷笑了,走到兒子身邊跟兒子怪異的肉棒
比了比。雖然沒有兒子的肉棒粗長,但樣子更奇怪。方玉龍伸手在性感媽媽露出
的雪白豐臀上捏了捏,雙手又摸在了喬秋蓉的大腿上,一邊摸一邊說道:「我的
騷岳母,你的女婿這就來孝敬你了。」

  「啊!誰?」當方玉龍的肉棒頂在喬秋蓉陰唇間的時候,喬秋蓉發出一身驚
叫。因為這時候一隻滑嫩的手掌從後面握住了她的乳房,喬秋蓉瞬間就感到頭皮
發麻,因為方玉龍的雙手還摸著她的大腿,這只摸她乳房的手是另外一個人的,
屋子裡還有第三人,方玉龍給她戴眼罩就是想和另外一個人同時玩她。

  「方玉龍,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喬秋蓉又急又
羞,又悲又怒。她的第一反應便是身後站著另一個男人,因為上次方玉龍就叫了
另外兩個男人來調教她和女兒,這次說不定會和另外一個男人前後夾擊她。

    一想到自己要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陰道和屁眼裡同時塞著男人的肉棒,喬
秋蓉便掙紮起來,但卻沒有任何效果,反而讓她的兩個大乳房在顫動的身體上搖
晃,極度刺激著方玉龍的視覺神經。

  「岳母大人,剛才你還求著我肏你呢,這會兒怎麼又不要了呢。」方玉龍一
邊說一邊用大肉棒摩擦著喬秋蓉的陰唇,並不急著插入美婦人的陰道。

  「不要……不要這樣……」喬秋蓉越來越害怕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一個堅
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肛門上,真一點點撐開她的肛門。天啊,後面的傢伙也不弄
她一會兒,直接就要把肉棒塞進她的肛門,「啊……不要……啊……」

    方玉龍得到夏竹衣的眼神暗示,在夏竹衣將塗了潤滑油的假陽具插進喬秋蓉
肛門的時候,他的大龜頭也鑽進了喬秋蓉的陰道。只見方玉龍用力一挺,整個肉
棒便幾乎全部頂進了喬秋蓉的陰道。而這個時候,夏竹衣的假陽具還沒完全插進
去。

  「你……你是誰……小月嗎?」喬秋蓉已經知道站在她身後的是個女人,因
為不經意見,夏竹衣柔軟的乳房摩擦在喬秋蓉的後背上,兩人都光著身子,喬秋
蓉敏感地發現了這一點。再說夏竹衣綁著的假陽具雖然有硬度,但沒有熱度,而
且形狀怪異,喬秋蓉被方玉龍插過肛門,能感覺出假陽具特別的形狀,那絕不是
一個正常男人能長出的肉棒。

  夏竹衣見喬秋蓉發現她是女人了,便索性從後面抱住了喬秋蓉,讓兩人的身
體緊緊貼在一起。喬秋蓉知道在她後面的是個女人後,沒有剛才那麼羞怒了,只
是被一個女人這樣裸體抱著,讓她心裡感覺怪怪的。「婉蓉……是你嗎?」喬秋
蓉感到站在她身後的女人體溫明顯要比她涼,而她的小妹正是這樣的體質。

  喬秋蓉心裡感覺怪異,夏竹衣的感覺比她還要怪。喬秋蓉之前還和女兒疊在
一起被方玉龍肏過,雖然是母女倆,但終究是兩上成年女人裸體交疊在一起。夏
竹衣卻是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的女人這樣赤裸相對,喬秋蓉滑膩的肌膚讓夏竹衣都
覺得想要貼得更近。雖說夏竹衣的肌膚比喬秋蓉更嫩更滑,可她自己感覺不到,
喬秋蓉的肌膚被火烤出了汗,讓夏竹衣覺得喬秋蓉的肌膚比她更滑嫩。

  「你到底是誰?」喬秋蓉知道身後的女人不是女兒也不是妹妹,如果是女兒
或者妹妹,自己問了對方肯定會回答,就算不回答也會露出一絲破綻來。不用說,
身後的女人肯定是方玉龍另外的相好,方玉龍不想讓她知道身後女人的身份,所
以才把她的眼睛罩住,他根本不是想測試自己看不見身體會不會變得更敏感,而
是想隱瞞身後女人的身份。

  知道插她肛門的是個女人後,喬秋蓉心裡沒有了怒氣,只有尷尬和羞恥。身
後的女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說不定還是她認識的女人,平日裡再看到她,心裡
不知怎麼嘲笑她呢。省長夫人也不過是一個年輕男人的玩物。「嗯……啊……」
喬秋蓉想著夏竹衣的身份,忘了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插著棒子,而且還一進一出地
抽插著的她的前後兩個肉洞。

    由於兩人抽插的速度不一樣,有時候兩人同時抽出,有時候兩人又同時頂到
底,有時候是一前一後交替著插入。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光他一個人就能弄
得喬秋蓉高潮連連,別說還有夏竹衣那怪異的假肉棒在喬秋蓉的肛門裡作怪。

  方玉龍雙手抱住了夏竹衣的腰,三個緊緊貼在一起,下半身做著小幅的衝擊,
就是這樣,喬秋蓉感覺下身都要被兩人撐爆了,而她的上半身則快要被前後兩人
夾扁了,尤其是方玉龍緊緊壓著她的身體,感覺要把她的大乳房壓進她的胸腔裡,
憋得她喘不過氣來。偏偏這個時候方玉龍還要吻她的嘴唇,簡直想把她憋死。

  「嗚……嗚……」喬秋蓉想搖頭表示抗議,方玉龍卻趁機含住了她的舌頭吮
吸,讓她說不出半句話來。後面的夏竹衣見兒子吻著喬秋蓉的嘴唇,心裡又有些
吃醋了,用力頂了幾下,插得喬秋蓉屁股亂抖。夏竹衣將下巴壓在喬秋蓉的肩頭,
知喬秋蓉臉貼著臉,方玉龍明白媽媽的意思,鬆開了喬秋蓉誘人的小嘴,含住了
媽媽性感的紅唇。

  「啊……嗯……」喬秋蓉大口呼吸著,耳朵裡全是方玉龍和身後女人接吻的
聲音。變態!喬秋蓉心裡罵著,不過她還是有些慶倖的,方玉龍沒有叫一個男人
來對她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要蒙上她的眼睛,
肯定也是見不得光的。

  夏竹衣總感覺怪怪的,任她見多識廣,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她和兒子接吻著,自己去抱著一個成熟美豔的女人插著肛門。不過夏竹衣還是有
些興奮的,喬秋蓉後背的肌膚潤滑,她的乳房摩擦在上面跟平時摩擦在兒子堅硬
的肌肉上感覺完全不同。這時候她就像一個男人一樣在征服一個女人,假陽具抽
插喬秋蓉的時候,她也能感受到很多快感。雖然不如兒子弄她來那麼強烈,但新
奇的感覺還是很特別的。方達明要在仕途上擊垮張維軍,她要在肉體上擊垮喬秋
蓉,讓喬秋蓉徹底變成兒子的玩物。

  母子兩人鬆開了彼此的嘴唇,三個赤裸的身體前後排列著,被夾在中間的喬
秋蓉頓時感覺胸口沒有被壓迫得那麼悶了,後背和前胸也覺得涼爽了些,她大口
呼吸著新鮮空氣,突然發現自己馬上又要被身前身後這對淫蕩男女帶上另一個高
潮。

    方玉龍和夏竹衣都用手扶住了喬秋蓉的身體,擺開要衝刺的架勢。夏竹衣是
個女人,讓她坐在方玉龍身上套弄肉棒可能會擺動出很快的頻率,但站在喬秋蓉
身後,她抽送假陽具的速度永遠也比不上方玉龍,甚至連方玉龍一半的頻率都達
不到。但對前後被夾擊的喬秋蓉來說,這已經讓她無法忍受了。

  「啊……啊……」喬秋蓉大聲浪叫著,吊在半空中的身體不動扭動著,陰道
裡的大肉棒和肛門裡的假陽具像V型壓縮機的兩個活塞一樣開到最大馬力不斷沖
擊著她身體最為敏感的部位。

    聽到喬秋蓉吼叫般的呻吟,加上陰道裡不斷泄出的溫熱的淫水,方玉龍知道
喬秋蓉已經到了高潮崩潰的邊緣,只要他再加些刺激,喬秋蓉就會再次尿崩出來。

    方玉龍一手抓在喬秋蓉的腰間,一手揉著美婦人那已經漲得通紅水亮的陰蒂,
下面粗大的肉棒繼續不斷抽插著美婦人那迷人的肉洞。

  「啊……不要啊……啊……」喬秋蓉的胯部開始劇烈顫動,被綁著拉開的大
腿肌肉也繃緊了。出來了……又要出來了……再也忍不住了!喬秋蓉想忍住,但
一股洪流再次從她的陰道間噴出,大量的騷水被方玉龍的肉棒頂著四處噴射出來,
將方玉龍和夏竹衣的雙腿都打濕了。再看喬秋蓉,整個人完全虛脫了掛在架子上,
任憑方玉龍和夏竹衣玩弄著她的陰道和肛門。

  看到喬秋蓉噴出清水般的騷水,夏竹衣知道喬秋蓉已經到了忘我的頂峰。那
種感覺她也體會過,難堪,羞恥,還有身體無比的敏感,任何一點輕微的刺激都
讓她的身體顫抖。

  夏竹衣走到喬秋蓉的身體,看到喬秋蓉滿身的汗水都驚呆了,這那是在壁爐
邊烤火,簡直就是剛從泳池裡爬起來。方玉龍從喬秋蓉滑膩的水洞裡抽出了大肉
棒,將夏竹衣抱到了他和喬秋蓉的中間,鬆開了性感媽媽胯間特別的皮短褲,將
那葫蘆串狀的假陽具又插進了喬秋蓉的陰道裡。

  夏竹衣在肏喬秋蓉肛門的時候她的陰道也受到了摩擦刺激,雖然沒有喬秋蓉
樣達到高潮,但她的陰道已經濕潤無比。方玉龍扶著夏竹衣的肉臀,龜頭滑過媽
媽性感的臀溝,輕輕一挑就鑽進了媽媽的小騷穴。「嗚……」夏竹衣一手抓著喬
秋蓉的乳房,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可不敢像喬秋蓉那樣放肆大叫。

  方玉龍看著媽媽性感的大屁股和喬秋蓉豐滿的乳房,心裡有股強烈的征服快
感。夏竹衣和喬秋蓉都是低調的女人,但她們再低調,認識她們的人也不會少。
憑她們兩人的身份和相貌,肯定有不少男人在暗中意淫她們,現在這兩個極品美
婦脫光了疊在他跟前,任他肏弄她們身上的每一處肉穴,這種感覺是在任何女人
身上都體會不到的。

  喬秋蓉的陰道奇熱,夏竹衣的陰道卻是奇冷。猛然插進媽媽的小騷穴,方玉
龍舒服得全身都顫抖了下,像經歷了一次射精般的高潮,真是太爽了。夏竹衣知
道兒子大肉棒的威力,那簡直就是她命裡的剋星,如果不堵住她的嘴巴,用不了
幾下她就會淫叫起來。

    看著喬秋蓉挺在胸前的那對大乳房,夏竹衣突然想到她自己的乳房。以前自
摸的是時候,夏竹衣也曾經用嘴巴舔過她自己的乳頭,不知道咬著喬秋蓉的乳房
會是什麼感覺,喬秋蓉又會是什麼感覺。

  「嗯……」夏竹衣再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她雙手抓住了喬秋蓉的後背,整
個人趴到了喬秋蓉的身上,豐滿的乳房頂在喬秋蓉的小腹上,嘴巴則合在了對方
同樣豐滿的大乳房上。

  啊!眼前一片漆黑讓喬秋蓉的其他感覺更為敏感,加上高潮讓她全身的細胞
都很活躍,當夏竹衣咬住她乳房的時候,喬秋蓉的叫喊聲明顯要比夏竹衣來得響
亮。喬秋蓉的意識有些混亂,但知道這次咬她乳房的是剛才插她肛門的女人,因
為對方兩團乳肉正摩擦在她的小腹上,看來這個女人的胸脯也很豐滿,說不定乳
房比她更大。

    姦夫淫婦!喬秋蓉在心裡罵著,夏竹衣在她身上的摩擦讓喬秋蓉的身體又很
快變得騷癢起來,可這時候她的陰道就是插著一根假陽具,更讓喬秋蓉感到難受
的時候,剛才這一對姦夫淫婦是一起玩弄她的身體,現在這兩人玩起來了,根本
顧不上她了。

  啊!喬秋蓉再次大聲浪叫著。因為插在她陰道裡的假陽具不知道誰頂到了最
裡面,不過喬秋蓉還沒體會到那種被塞滿的感覺,假陽具就被人抽了出去。這時
候喬秋蓉知道抽出假陽具的是方玉龍,因為咬著她乳房的女人兩手正抓著她的後
腰。那傢伙撥出假陽具幹什麼?是要插這個女人的肛門嗎?果然是一對變態男女。

  當方玉龍拿著假陽具頂在夏竹衣肛門上的時候,夏竹衣立刻明白了兒子的意
圖,兒子肯定是認定了她不敢說聲所以才這樣的。臭小子!夏竹衣心裡暗罵著,
偏偏又不敢出聲讓兒子不要插她的肛門。

    當方玉龍將假陽具插進夏竹衣的肛門,受了刺激的夏竹衣本能咬緊了喬秋蓉
的乳房,痛得喬秋蓉又大聲浪叫起來。嗚嗚,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呢?方玉龍的
大肉棒在媽媽的小騷穴裡抽插著,頂著夏竹衣的身子撞在喬秋蓉身上,喬秋蓉被
懸空吊著,加上方玉龍和夏竹衣的衝擊,感覺手臂都要斷了。

  嗯……夏竹衣的鼻息間吐出一聲輕吟,方玉龍拿著假陽具插了幾下後就拔了
出來,又用力捅進了喬秋蓉的小騷穴。哦……喬秋蓉的身體還很敏感,猛然的插
入又讓她浪叫起來。

    喬秋蓉以為方玉龍會用假陽具都捅她幾下,沒想到方玉龍卻抱著她身前的女
人離開了她的身體。這對姦夫淫婦去了哪裡?火光中的喬秋蓉雖然剛剛經歷了一
場讓她難忘的高潮,但插著不動的假陽具又讓她感受到了渾身的騷癢。

  嗚……嗯……夏竹衣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沾著喬秋蓉汗水的手指滑進她的
嘴裡,感覺有些鹹澀。方玉龍抱著媽媽趴到了沙發上,夏竹衣胡亂抓了東西咬在
嘴裡,卻是兒子的內褲。

    方玉龍將夏竹衣翻了個身,光滑無比的龜頭又迅速插入了性感媽媽妖豔無比
的身體。他已經讓喬秋蓉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自己的媽媽更不能落下。一
邊猛幹著媽媽的小騷穴,一邊用手揉著媽媽敏感的陰蒂。

  嗚嗚!咬著兒子內褲的夏竹衣只能發出這樣的呻吟,雙手死死抓著兒子的手
臂,也不知道是讓兒子快點肏她還是讓兒子快點鬆開她。嗚!夏竹衣躺在柔軟沙
發上的身體繃得筆直,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唯一讓方玉龍感到刺激的是,媽媽
在沙發上就噴出了大量的騷水,很多都噴到了他的身上。再看媽媽的臉,美婦人
的臉已經漲得通紅,顯然她已經知道自己剛才經歷了什麼。

  短暫一兩秒鐘的停頓之後,方玉龍對著媽媽妖媚的身體發起了最後的衝擊,
粗大的肉棒如同插在一潭清洌的泉水裡。這正是夏竹衣的美妙之處,方玉龍一口
氣猛插了百十來下,終於忍不住將精液都射在了媽媽的小騷穴裡。

    夏竹衣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原本勾著兒子後腰的雙腿此刻已經軟軟地耷
拉在沙發邊沿上。當方玉龍抽出肉棒的時候,夏竹衣的陰道裡便流出很多帶著精
液的騷水來,有不少流在了美婦人臀下的沙發上。

  喬秋蓉不知道夏竹衣咬著方玉龍的內褲,只聽見那女人的呻吟聲低沉,正暗
自佩服夏竹衣能忍得住,卻不知夏竹衣比她更不堪。怎麼沒聲音了?那女人高潮
了嗎?還是高潮直接暈過去了?想到方玉龍變態的大肉棒,那女人暈過去的可能
性更大。屋子裡變得靜悄悄的,方玉龍和夏竹衣一點聲音都沒有,喬秋蓉甚至能
聽到火燒旺了產生空氣對流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夏竹衣悠悠醒來,看到兒子盯著她的臉看,頓時感到陣陣羞
澀。沙發離壁爐遠,方玉龍在夏竹衣暈過去後給美婦人蓋了件衣服,這時候酥胸
半露,有股說不盡的嫵媚風情。

    方玉龍低下頭,像情人一樣親吻著性感媽媽的紅唇,夏竹衣回吻著兒子,過
了良久才將兒子推開。壁爐前的架子上,喬秋蓉像雕塑一樣被懸空吊著,樣子淫
蕩無比。無論是年齡身份還是身材外貌,夏竹衣和喬秋蓉都很相近,看到喬秋蓉
這樣吊在架子上,夏竹衣的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她已經知道喬秋蓉和張維軍
感情並不和,調教控制喬秋蓉只是為了方家的利益,而不是為了報復張維軍,這
樣對待一個中年婦人,確實不怎麼光彩。

  夏竹衣從沙發上坐起來,這才感到床單上有她的淫水和兒子精液留下的痕跡。
夏竹衣指了指下體和沙發上的床單,輕步走到了隔壁的衛生間裡清理身體。方玉
龍則跟著媽媽性感的身體進了衛生間。

  「接下來你要怎麼辦?」在衛生間裡,夏竹衣輕聲問方玉龍。

  「繼續下去,讓她在我面前沒有作何的自我和尊嚴,變成肉欲的俘虜。媽媽,
你沒有感覺到嗎,她的性欲比你還強烈。」

  夏竹衣聽了臉上一熱,用力掐了下兒子的胳膊說道:「我才沒她那麼騷呢。」
夏竹衣和喬秋蓉誰更騷浪,別人沒法比較,方玉龍自己卻很清楚。當然,現在喬
秋蓉對他還沒有完全臣服,在方玉龍面前自然比不上夏竹衣淫蕩。不過從兩人的
體質和對性刺激的反應來看,喬秋蓉應該比夏竹衣更敏感,更淫浪。

  喬秋蓉聽到女人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音,像是在沙發上做什麼動作,然後是兩
人親吻的聲音。她要走了嗎?喬秋蓉對夏竹衣的身份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為什
麼方玉龍不讓她見這個女人,為什麼這個女人始終都沒說一句話,是怕她知道這
個女人的身份嗎?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女人她肯定認識。只是她認識的女人多了,
喬秋蓉根本沒法確定,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和她一起被方玉龍寵倖的女人會是
她的准親家母夏竹衣。

  喬秋蓉還是被懸空吊在架子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不,應該說在她的胯間
還有一條皮質內褲,只不過內褲是掛在外面,內褲上的假陽具則插在喬秋蓉的陰
道裡。喬秋蓉覺得口渴無比,嗓子眼都快冒煙了。方玉龍,你個死變態,我都快
被火烤成人幹了,你還不放我下來。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還是省長夫人的喬秋蓉
並不想就這樣向方玉龍低頭,乞求方玉龍放她下來。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欣賞著喬秋蓉美妙的身體,又不時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像
是在等待著什麼。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方玉龍從沙發上站起來,拿著一瓶礦泉水
走到喬秋蓉身邊。方玉龍自己都感覺到了口渴,更別說流了那麼多騷水,又在火
邊烤了這麼長時間的喬秋蓉。

  方玉龍喝了一大口礦泉水,然後抵在了喬秋蓉那有些乾裂的嘴唇上,他的舌
尖頂開了喬秋蓉的雙唇,將礦泉水渡到喬秋蓉的嘴裡。一開始還以為方玉龍是要
親她,很快喬秋蓉知道方玉龍是在喂她水喝。

    這時候的喬秋蓉哪還有什麼矜持,合在方玉龍嘴唇上吮吸著他嘴裡的礦泉水。
方玉龍趁機將舌頭探到喬秋蓉嘴裡,和美婦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喂水變成了兩
人的舌吻。

    當方玉龍鬆開喬秋蓉的紅唇,美婦人大口喘著氣,心裡暗罵自己騷貨,喝口
水而已,怎麼變成了他熱吻了呢?

  喝了幾口水,方玉龍解開了喬秋蓉小腿上的吊環,喬秋蓉兩腳著地,頓時感
覺身體輕鬆了很多,兩條胳膊沒有剛才那麼酸了。屋子裡的光線並不是特別明亮,
但長時間被眼罩遮住眼睛的喬秋蓉在方玉龍取下眼罩的瞬間還是感覺到了刺眼。
過了好幾時秒鐘,喬秋蓉才完全睜開眼睛,發現方玉龍依舊是一絲不掛站在她跟
前。如果不是喬秋蓉的陰道裡還插著那連在怪異皮短褲上的假陽具,美婦人都覺
得剛才她被方玉龍和一個女人肏弄到噴潮像場夢一樣。

  方玉龍看著喬秋蓉又喝了一大口礦泉水,緩緩湊到了喬秋蓉的紅唇上。喬秋
蓉知道剛才方玉龍就是這樣喂她喝水的,正所謂眼不見為淨,剛才看不見方玉龍
喝水喂她的樣子,喬秋蓉也就接受了。現在看到方玉龍喝了水喂她,喬秋蓉心裡
覺得有些噁心,雖然她已經幹過比這更噁心的事情,比如吃了黑衣男人用過的套
套,含過方玉龍性交過的肉棒,但這時候她還是覺得有些噁心。喬秋蓉想拒絕方
玉龍這樣繼續給她喂水,但方玉龍卻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嘴巴動彈不得。

  方玉龍鬆開了喬秋蓉的下巴,改成將美婦人用力抱住,他嘴巴裡的水已經全
部被喬秋蓉喝下去了,他的舌頭依然和美婦人的舌尖糾纏著。喬秋蓉滿臉紅暈,
心裡產生了一絲的羞澀。不是她作為省長夫人被准女婿佔有的羞恥,而是作為一
個成熟女人和一個身上帶著強烈雄性氣息的男人舌吻產生的羞澀感,就像少女跟
初戀的第一次牽手和親吻一樣。喬秋蓉有些精神恍惚,她是被這個無恥男人強迫
的,還是被他誘惑的?

  「岳母大人,我的口水好喝嗎?」方玉龍的話有些煞風景,喬秋蓉還沉浸在
戀愛的幻想中,被他的話徹底打醒了。剛才自己是喝了他的口水,真噁心!喬秋
蓉在心裡罵著方玉龍,但表面上還是保持著沉默,她知道這時候跟方玉龍對著幹
是不明智的,但她也沒有婢膝到主動討好方玉龍,說方玉龍的口水好喝。

  方玉龍見喬秋蓉不說話,又喝了口水湊到喬秋蓉的嘴唇上。這一次他沒有捏
住喬秋蓉的下巴,喬秋蓉也沒有躲避,不知不覺間,喬秋蓉正慢慢接受著方玉龍
對她所做的一切。方玉龍繼續這樣給喬秋蓉喂水,直到將一瓶礦泉水全部喝完。

  「岳母大人喝得這麼爽快,滋味應該不錯吧。」方玉龍撫摸著喬秋蓉豐滿的
玉乳,兩個乳房上都留著齒印,方玉龍和夏竹衣都咬過喬秋蓉的乳房,也不知道
齒印是誰留下的。果然是個自戀狂!喬秋蓉心裡繼續鄙視著方玉龍,當方玉龍解
開她一側的胳膊後,喬秋蓉的右手還有手腕部位吊在架子上,美婦人終於獲得了
大部分的自由,立刻走到了遠離壁爐的一側。走動的時候,吊在胯間的皮短褲搖
擺撞擊著喬秋蓉的大腿,讓她感到無比尷尬。喬秋蓉想把假陽具拔出來,但方玉
龍盯著她看,她不敢亂動。萬一惹惱了方玉龍,誰知道這傢伙會怎麼樣羞辱她。
再說她在方玉龍面前已經沒有任何尊嚴了,這點難堪也不算什麼。

  「剛才是我喂了岳母大人,現在應該輪到岳母大人喂我了吧?」方玉龍將一
瓶礦泉水遞給了喬秋蓉,喬秋蓉拿著礦泉水有些驚愕地看著方玉龍,這傢伙真的
變態嗎?竟然想喝她的口水。噎死你拉倒!雖然這麼想,可喬秋蓉嘴裡含著水還
是不好意思主動貼到方玉龍嘴上去,那怕方玉龍低著頭,嘴巴和她的嘴唇相距只
有幾公分。變態!喬秋蓉心裡又罵了句。因為這時候方玉龍還睜眼看著喬秋蓉,
讓喬秋蓉根本沒法和方玉龍對視,只能自己閉上眼睛,將嘴唇貼到方玉龍嘴上去。

  嗚……嗯……喂了水後,方玉龍自然抱著喬秋蓉繼續熱吻,兩人赤裸的身體
再次摩擦在一起,讓喬秋蓉情不自禁呻吟起來。哦……方玉龍拔去了插在喬秋蓉
陰道裡的假陽具,喬秋蓉感覺沒那麼羞恥了。

    等接吻結束,方玉龍讓喬秋蓉繼續喝水喂他,兩人就這要你來我往,最後也
不知道是誰在親吻誰。當半瓶水喝下去,喬秋蓉發現方玉龍的肉棒又翹了起來,
龜頭再次摩擦在她的陰唇上。

  「你騙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嗎?」喬秋蓉用帶著嘲諷的語氣問。

  「怎麼是騙你呢,你可是我的大女奴,我要讓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不過
你還是我的岳母大人,所以本主人決定給你一點自主權利。」聽方玉龍要她做女
奴,喬秋蓉覺得眼前的傢伙是玩變態遊戲玩上癮了,但她還是忍不住問方玉龍什
麼權利。

  「本主人決定讓你在外面做一個風光的女人。你想不想做陵江化工的總經理
或者董事長?我們方家可以幫你實現這個目標。」

  「你們有什麼要求?」喬秋蓉知道方家不可能無緣無故捧她上位,肯定對她
有另外的要求。

  「只有兩個要求。第一,你要心甘情願做我的女奴,如果你想在背後搞什麼
小動作,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第二個嘛,你當了總經理要正式推動陵江化工的
改制,先從化機廠開始。」

  從化機廠開始?喬秋蓉知道方玉龍說的改制計畫就是將化機廠從陵江化工分
離出去,將陵江化工變成一個單純的化工企業。喬秋蓉知道這樣無法保證陵江化
工的完整性,畢竟,陵江化工輝煌的過去有很大的功勞是化機廠創造的。但眼下
化機廠有些車間已經承包給個人,實際上已經和陵江化工分開管理,只是正式分
出去還沒人敢提。喬秋蓉也明白改制是必然的結果,如果不改制,企業依舊會死
氣沉沉,最後徹底倒閉。

  「好,我答應你們。」喬秋蓉做出了決定。如果改制能讓陵江化工再創輝煌,
為什麼不改呢?至於第一個要求,她現在的樣子答不答應有什麼區別?方玉龍手
裡有她和張重華的視頻,拿捏她一輩子都足夠了。畢竟她在外面是有臉面的女人,
真要是曝了光,她也沒臉活了。

  「果然是我的大女奴,知道怎樣讓自己過得更好。小女奴就有些死腦筋,你
這個做老媽的應該多多開導她才行。現在你可是她的姐姐了,更要好好教導她才
行。」

  喬秋蓉聽了暗罵方玉龍無恥。什麼女奴,分明就是想長期霸佔她們母女倆,
加上早就臣服在他胯下的妹妹,她喬家三女就要這樣隱藏在他身後過一輩子嗎?
方玉龍知道喬秋蓉沒反對也不會完全臣服於他,但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以後的事
情就好辦多了。就像喬婉蓉,現在就很聽話了。他解開了喬秋蓉手腕上的最後一
根吊環,將喬秋蓉抱了起來。

  喬秋蓉本能的張開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腰臀。這個姿勢讓喬秋蓉又感到無比
的羞恥,作為方玉龍的准岳母,她竟然和方玉龍裸身貼在一起,臀溝壓在了方玉
龍挺翹的肉棒上,好像是坐在上面一樣。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喬秋蓉不得不主
動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將她豐滿的乳房貼在方玉龍的臉上。

  外面隱隱有汽車馬達的聲音,喬秋蓉死死抱著方玉龍的脖子不敢亂動。有人
來了嗎?喬秋蓉用心聽著屋外的動靜,周圍的一切又變得很安靜。啪!方玉龍一
手托著喬秋蓉豐滿的屁股,一手用力拍在柔軟的臀瓣上。「我的大奴兒,要不要
本主人插你的小騷屄?」

  這傢伙的力氣可真大,一隻手就能托住我的屁股。喬秋蓉感到右側的屁股火
辣辣的,羞紅了臉卻又無可逃避,只得趴在方玉龍身上不說話。「做本主人的女
奴就要聽話,想要的時候就要大聲說出來。要不然本主人會懲罰你的。」方玉龍
雙手抓著喬秋蓉的臀瓣向外拉扯,用龜頭摩擦著美婦人的肛門和肉穴。

  喬秋蓉知道方玉龍的心思,小色魔就是要讓她說些羞恥的話來消磨她的羞恥
心。說與不說,她都會被方玉龍繼續佔有,但如果不說,小色魔在佔有她的過程
中會使用更多的暴力。想到妹妹躺在床上的樣子,喬秋蓉就感到心悸。要是這家
夥像幹妹妹那樣暴力插她的後面,她會不會像妹妹那樣躺在床上不能動?

  說就表示她向方玉龍低頭,不說,就要迎接方玉龍的體罰。啊!就在喬秋蓉
內心掙扎的時候,方玉龍單手將她的屁股高高抬起,一巴掌又用力拍在了她的屁
股上,讓喬秋蓉忍不住大叫起來。「我……我說……秋蓉要主人插我的……插我
的小騷屄!」喬秋蓉起先還是細聲細起的,到最後突然發洩般大叫起來。反正屋
子裡就只有她和方玉龍,叫就叫吧,沒什麼大不了的。那瞬間,喬秋蓉突然有種
強烈的快感,那是她十多年來都沒有體會過的徹底放縱的快感。

  喬秋蓉大叫之後就緊緊摟著方玉龍的脖子,將豐碩的乳房壓在方玉龍的臉上。
整個身體還因為突然的放縱興奮而顫抖著。方玉龍雙手扒著喬秋蓉那柔軟而滑膩
的大屁股,將美婦人的陰戶對準了他的龜頭放下。在美婦人自身重量的壓迫下,
美婦人的陰道很容易就將方玉龍的肉棒吃進了大半。

  「啊……啊……」喬秋蓉就像完全換了個人,在方玉龍拋動她屁股套弄肉棒
的時候不斷大聲浪叫著。雖然喬秋蓉以前從來沒有用這種姿勢交媾過,但在方玉
龍強壯身體的控制下,她很快就適應了這個姿勢。那麼刺激,那麼美妙,好像她
的心一直在空中的飄蕩著。

  屋外,張重月透過門縫偷偷看著屋裡的情況。她不知道方玉龍叫她來幹什麼,
現在她知道了,方玉龍叫她過來就是想讓她看她媽媽放蕩的一面。張重月剛到門
口的時候就聽見方玉龍在跟媽媽說話,要讓媽媽主動說那些下流的,沒有尊嚴的
淫言浪語。她以為媽媽會堅持不說的,沒想到媽媽在方玉龍拍打屁股的懲罰下很
快就淪陷了。這是媽媽情非得已,還是媽媽本性就如此淫蕩?張重月又想起那段
視頻,又想起媽媽在大哥的抽插下高潮呻吟的樣子。

  也許這就是媽媽的本性吧。張重月靠在門邊,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她媽媽被方
玉龍拋動著豐滿的屁股,飽滿的陰唇套弄著方玉龍大肉棒的淫騷模樣。對於方玉
龍的性能力,張重月深有體會。她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淪陷在方玉龍製造的肉
欲世界裡。多年沒有性生活的媽媽碰上方玉龍這樣一個大變態,就算表面裝著高
傲,內心也會有跟方玉龍上床交媾的念頭。就像現在的媽媽,表面上她是屈服在
方玉龍的淫威下,但又有誰能確定這不是媽媽的本性呢?

  方玉龍的聽力比喬秋蓉敏銳,再加上他知道張重月要過來了,聽到汽車聲音
後不見張重月進屋,就猜到張重月在屋外偷窺。他抱著喬秋蓉的身子在屋子裡亂
走,讓美婦人騷浪的叫聲在屋子裡回蕩。

    不知不覺間,方玉龍走到門邊,突然把門打開了。一陣寒風吹進屋子,讓渾
身火熱的喬秋蓉打了個寒顫,看到門外一臉驚慌的張重月,喬秋蓉忍不住驚叫起
來:「月月,你怎麼在外面?」


                            【未完待續】
作者: 笨蛋英子    時間: 2016-10-12 20:50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第八 章门内母子门外姐弟

  方玉龙坐在沙发上,乔秋蓉双膝跪在方玉龙的大腿外,绷紧的腰腹让她的大
腿微微竖起,收紧的阴户夹住了方玉龙的半根肉棒。张重月的突然到来让乔秋蓉
感到无比羞耻。女儿在门外肯定听见了她的淫言浪语,真是太羞人了。现在女儿
就站在沙发前,乔秋蓉自然不敢再展露她淫荡的一面,双手抓着方玉龙的肩膀一
动不动。

  啪!方玉龙又在乔秋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乔秋蓉继续扭动屁股。乔
秋蓉只得小幅地扭动起屁股,缓缓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方玉龙却笑道:「我
的岳母大人,你刚才还很嗨呢,现在又装什么文静,难道这样你很舒服吗?」刚
才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在屋子里走动的时候,乔秋蓉扭动身体的幅度都很大,这时
候方玉龙坐在沙发上,乔秋蓉应该扭得更厉害才是。

  乔秋蓉脸涨得通红,心想刚才不是女儿不在吗,再要她做出那种淫浪的模样,
她哪做得出来,除非方玉龙狠狠的抽打她,让她没得选择。张重月侧对着方玉龙
和她的妈妈,虽然妈妈的动作很轻缓,但她依然可以看到妈妈饱满的阴唇夹着方
玉龙大肉棒的样子。因为妈妈的动作缓慢,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妈妈的阴唇一点
点吃进方玉龙肉棒的过程,反而感觉妈妈真的很淫荡,好像故意表演人她看一样。
我是不是遗传了妈妈淫荡的因子,所以才会这样轻意就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
看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在妈妈的小骚穴里,张重月竟感到身体有些燥热。

  「把衣服脱了!」方玉龙双手抓着乔秋蓉的屁股,命令张重月把身上的衣服
脱了。

  「我……我身上来了……」张重月涨红了脸,她来了月经,要是脱光了见红
就太尴尬了。

  「那就留着内裤吧。」张重月来了月经,说明她没有怀孕,方玉龙对此并不
在意。乔秋蓉都不敢回头看女儿脱衣服,还是轻轻缓缓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
身体某些部位总感觉骚痒无比,却还要摆出一副矜持的模样。

  张重月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一条高腰内裤,因为垫了卫生巾,整个阴部感觉
都很饱满。看到妈妈坐在方玉龙身上,张重月心里有些酸意。虽然她并不喜欢方
主龙这样无耻地霸占她,可每当和方玉龙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里却总想着跟方玉
龙交欢。为什么我面对别的男人的时候从来没这种想法?以前和王平恋爱几个月
都没想过要跟王平上床,偏偏跟被方玉龙强占后变得这样了,难道是我继承了妈
妈淫荡的本性吗?张重月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沙发和身边的架子,只见架子下和沙
发边都留有水渍,肯定是她妈妈高潮留下的痕迹,看样子妈妈不光喷了两次,而
且是喷了很多淫水才会这样,可见在她来之前,妈妈和方玉龙已经完成了一次何
等激烈的交媾。要是乔秋蓉知道张重月心里在想什么,肯定会觉得无比冤屈,她
是喷了,可就喷了一次,还是被方玉龙和一个女人联合起来亵弄才会这样的。

  方玉龙勾着走到他身边的张重月,让她坐到了他的身边,母女两人光滑的大
腿碰触在一起,让张重月心里又产生了怪异的感觉。原来妈妈的肌肤这么光滑。
乔秋蓉见女儿裸身坐在方玉龙旁边,更是羞愧万分,扭动的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
了。女儿坐在一边,她这个做妈妈的却在女儿的男朋友身上扭动屁股套弄女儿男
朋友的性器官,无论如何她这个妈妈都太淫荡了。乔秋蓉越是这么想,她的阴道
收缩的越厉害,套弄起来都感到有些吃力了。

  方玉龙知道乔秋蓉又要高潮了,咬住了乔秋蓉左侧的乳房猛吸,双手抓着乔
秋蓉的屁股帮助乔秋蓉套弄起来。「啊!啊!」哪怕女儿就在身边,乔秋蓉也忍
不住发出了高潮的呻吟。看着方玉龙咬着她妈妈的乳房,看着妈妈用力扭动的身
体,张重月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又一股灸热的淫水从乔秋蓉的阴道里流出,羞涩无力的美妇人趴在方玉龙肩
头,再也不敢看女儿。「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那肥美
的大屁股,扭头问张重月。

  「我……我不知道……」

  「你妈妈虽然是个极品老骚货,可她连口交都不会,你这个做女儿的应该教
会你妈妈这项新技能。」

  「我……我会的……」身体柔软无力的乔秋蓉听方玉龙要让女儿教她口交,
连忙说她会了。

  啪!方玉龙在乔秋蓉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将乔秋蓉的身子放到一边,
只见他的龟头上全是乔秋蓉的淫水,在火光下闪闪发亮。张重月看着方玉龙的肉
棒有些发呆,给方玉龙口交的事情她做过,但不像现在这样,方玉龙的肉棒上沾
着妈妈的淫水。方玉龙捏着张重月的乳房说道:「你小时候一直喝你妈妈的奶水,
现在该尝尝你妈妈的骚水了,说不定比你的骚水更有味呢。」

  张重月被方玉龙压着,低头含住了方玉龙的龟头。男人的龟头上果然骚味很
浓,难道妈妈真的很骚?张重月轻轻吮吸着方玉龙的龟头,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起
来。乔秋蓉微侧着身看着女儿给方玉龙口交。只见女儿像吃冰棍一样吞吐着方玉
龙的大肉棒。天啊,女儿竟然能把这么长的肉棒吃进去这么多!看到张重月的深
喉动作,乔秋蓉既惊讶又有些恶心,好像有东西插在她喉咙里,让她感觉到胃液
直往上涌。

  张重月光滑的身子平伏在方玉龙腿上,饱满的臀部微微翘着,整个人像只温
驯的母猫。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光滑的身体,不时扭头看着乔秋蓉。看着女
儿温驯的模样和娴熟的口交技巧,乔秋蓉心里甚至复杂,如果女儿跟方玉龙这样
只是情人间的游戏也就罢了,偏偏女儿只是方家手里的道具。自己答应和方家交
易,是不是同样在出卖女儿?

  「好了,该换你妈来了。」方玉龙拍了拍张重月的后背,张重月抬起头来,
嘴角挂着的唾液拉成了丝,连着方玉龙的龟头,直到她完全坐直了身体,那透明
的丝线才断裂开来。乔秋蓉知道该她去含方玉龙的大肉棒了,那天晚上她含过那
么一小会儿,对于男人的肉棒并不陌生,唯一的区别的就是现在男人的肉棒勃起
着,像根木雕的大蘑菇,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将这根大肉棒完全吃进去。

  「你在想什么?」方玉龙扭头看着张重月,这时候的张重月只是呆呆地看着
低头趴在方玉龙胯间的妈妈。「我没想什么。」张重月本能地回答,她真的没想
什么,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难道让她暗骂自己的妈妈是骚货?
张重月跟她认识的陈静一起被方玉龙肏过,还玩过各种露出游戏,特别是那个变
态的聚会,更是让张重月太开眼界。但从此以后和妈妈一起在同一个男人胯下承
欢,却是她从没想到过的。方玉龙也真是变态,为什么会喜欢玩弄妈妈的身体呢?
虽然妈妈保养的好,但已经是个四旬妇人了,要是小姨还差不多。

  方玉龙抱着张重月的身体躺在了沙发上,把玩吮吸着张重月青春美丽的玉乳,
虽然没有乔秋蓉那么丰硕,但她有年轻的优势,粉嫩而坚挺。乔秋蓉则学着女儿
的样子给方玉龙唆弄着肉棒,脑子里全是大肉棒插入她小骚穴时的充实感。美妇
人不时偷眼看着女儿饱满有型的屁股,方玉龙这样显然是为了让她们母女完全沉
沦在这种变态的淫欲中,她该怎么办?

  乔秋蓉虽然努力学习着女儿口交的样子,但方玉龙还是觉得她的小骚穴套弄
得更舒服。「你还是坐上来吧。」方玉龙伸手摸了摸乔秋蓉的脸颊。在方玉龙的
指示下,乔秋蓉分开双腿跪到方玉龙胯间,将她的阴户对准了方玉龙的大龟头坐
下去。方玉龙舒服得吮着张重月挺拔的玉乳,一手用力揉在了小美人的屁股上。
张重月被方玉龙又吮又摸,全身火热,一股淫水也从阴道深处涌出。张重月尴尬
无比,她不知道那是她来了大姨妈还是自己的淫水出来了。

  「我的大奴儿,你低下身来。让我小奴儿也品尝一下你的大奶子。」方玉龙
抱着张重月,两人并头睡在沙发上。乔秋蓉看着跟方玉龙脸贴在一块的女儿,迟
迟下敢低下身去。虽说女儿是吃她的奶水长大的,可现在女儿已经是个成年女子
了,就好比刚才那个神秘女子,弄她总让她觉得怪怪的。

  张重月听到方玉龙的话也是羞红了脸,这混蛋竟然让她和他一起吮她妈妈的
乳房,真是荒淫无耻,变态恶心。妈妈会听这混蛋的命令吗?在张重月希望着妈
妈能反抗一下的时候,乔秋蓉却低下了身子,将丰满的乳房压到了两人的脸上。
看着方玉龙不知羞耻吮吸着妈妈的乳房,张重月羞耻又无奈。妈妈都这么轻易屈
服了,她还能反抗吗?张重月吮吸着乔秋蓉的乳房,感觉一切是多么的淫荡。她
好像变成了和方玉龙一样的色鬼,亵玩着妈妈圣洁的身体。

  「好了,你坐到大奴儿对面去。」方玉龙又发出了新的命令,张重月有些猜
到了方玉龙的变态想法,迟迟不肯起身,非得方玉龙在她玉乳上用力掐下了才不
得不坐到方玉龙胸口,和乔秋蓉相对坐着。

  「大奴儿,吻吻我的小奴儿,让她也尝尝你的小香舌。」

  乔秋蓉和张重月互相看着对方,都在为方玉龙这个变态的命令感到纠结。啪!
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张重月的后背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张重月吃痛,发出啊
啊的叫喊声。乔秋蓉心疼女儿,连忙说道:「别打了……我……我亲她……」

  在母女两人无比别扭的心情下,乔秋蓉将嘴唇贴到了女儿的红唇上,感觉是
那么的奇妙。「互相拥抱着吮舌尖,别偷懒!」方玉龙捏着两女的大腿,母女两
人只得舌吻起来。方玉龙看着母女两人热吻的样子,脸上又露出淫荡的笑容。

  澄江。东江码头要和陵江两家公司合并重组成一家跨地区港务公司的事情还
是传开了,一些小股东聚集在徐源的办公室,质问徐源究竟是怎么回事。庞虎是
村民小股东的代表,在附近几个村子是出名的混混。他对徐源也有所了解,一般
情况下他不会跟徐源这样的人物对着干,但现在有巨大的经济利益在里面,又有
澄江一把手给他撑腰,庞虎一下子觉他的路子比徐源粗多了。庞虎直言不讳地对
徐源说,澄江港务集团提出的合作计划对公司更有利,华夏石化是国企老大,跟
这样的国企合作才符合大家的利益。如果徐源一意孤行,全体村民都会反对,到
时候东江码头连车都进不了。

  这话是对徐源赤裸裸的威胁,如果附近的村民真来闹事,徐源的日子肯定不
好过。徐源知道这些人都是澄江港务集团在背后煸动的,庞虎等人正是澄江港务
集团安排留下来的犟头,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全部收下这些人的股份,而不会留着
几个小股东,澄江港务集团这么做就是怕他反对以后的合作计划,好安排这些来
闹事。徐源轻轻笑了笑对庞虎等人说这事还在讨论阶段,码头如何发展还没有正
式确定下来。如果各位小股东有什么意见,大家都可以坐下来谈。要是觉得和华
夏石化这要的国企合作更有利,改变计划也是可以的。

  庞虎等人见徐源松了口,暂时离开了码头。看着庞虎等人离开码头,徐源脸
上露出一丝冷笑。徐源和庞虎以前并没有什么冲突,说起来当初龙马公司能够顺
利投资东江码头,还和庞虎有些关系。只是现在庞虎帮着澄江港务集团来谋夺东
江码头,徐源自然不会对他客气。

  年后正式成为吴京市委常委的王铁生可谓春风得意。虽然年轻的新市长得到
陈琳等人的支持后迅速在澄江站稳了脚跟,但他们之间并非铁板一块。王铁生相
信,随着时间的流逝,新市长的小团体只要有了利益纠纷,立刻就会土崩瓦解。

  港口物流这一块是王铁生和周大江都看好的,所以他们利用华胜集团参股的
方式控制着澄江港务集团,他们不可能让澄江再出现一个大型的码头来分割这一
块利益。当东江码头投资建立后,王铁生和周大江就一直想把东江码头给吞下来,
但那时候东江码头的控制人是陵江的龙马集团,王铁生和周大江都不敢暗下黑手。
没想到东江码头会发生重大变故,徐源成了东江码头的老板,这给王铁生和周大
江并吞东江码头创造了机会。

  澄江港务集团成了东江码头的第二大股东,徐源可能猜测到了他的计划,正
准备和陵江的龙马公司合作建立新的公司。王铁生知道徐源的东江码头就是从龙
马公司里分出来的,而徐源能做到这一点,正是因为马国运已死,龙马集团的靠
山倒台了。现在徐源重新联合龙马公司,以为这样就能把他吓倒吗?这小子还太
嫩了点啊。因为和葛俊武素有嫌隙,王铁生自然知道葛俊武的真实情况。龙马公
司除了和那人有关系,在江东省里最大的靠山就是葛俊武。但目前来看,葛俊武
为了撇清和那人的关系,不可能再为龙马公司站台。王铁生也相信,最近一段时
间省里也没有哪位大佬愿意和龙马公司搭上关系。

  电话铃声打断了王铁生的思绪,王铁生拿起电话,打电话来的是吴京市市长。
王铁生立刻端正了态度,虽然他成功上任吴京市委常委,但和这位副班长相比还
差远了。市长在电话里带着笑意说道:「铁生书记,你们澄江人就是敢为天下先
啊!民营企业敢于走出澄江,走出吴京。听说你们澄江的东江码头要和陵江的两
家公司合作,搞两地联合经营,资源共享,共谋利益。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黄
书记知道澄江有这样敢于创新,大胆实践的企业后感到很欣慰。铁生书记,我们
政府方面对这样敢于创新搞发展的企业要大力扶持。如果有什么特别的困难要我
出面的协调的,也可以大胆的提出来,我们的工作就是要为人民服务。」

  「钱市长,东江码头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请各位领导放心,我们澄江市委市
政府一定会大力支持东江码头和陵江年企业搞联合发展的尝试。为企业的发展保
驾护航。」挂了电话,王铁生怒不可遏,将电话机狠狠摔在了地上。

  难道龙马公司背后有还强大的靠山他不知道?难道是徐源攀上了新的大佬他
不知道?黄书记都表了态,说明徐源那边起码有个省委常委在撑着了,他要是再
强行推行原来的计划会怎么样?王铁生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着,徐
源啊徐源,我竟然小瞧你了。

  凤凰花园别墅小区。湖中的别墅客厅里,陈琳和徐源相对而坐。徐源给陈琳
倒了杯红酒,两人共饮了一杯。陈琳带着戏谑的表情对徐源说道:「正宫娘娘走
了,你才想起我这个偏房来啊?」对于东江码头这几天的事情,陈琳也有耳闻,
虽说她现在的澄江的地位比以前抬升了很多,但码头的事情她也帮不上徐源。只
能在别的方面让徐源放松些。

  徐源笑道:「琳姐,这正宫偏房你都认了?」

  「认个鬼。要不是丑丑,鬼才懒得理你了。阿源,码头上的事情怎么解决?
难道你真打算高价收购那些股份?」

  「我才不会当冤大头出大价钱从那些人手里收购股份。琳姐,我叫你过来可
不是为了码头的事情。你现在管开发区这一块,银杏山那一片可也归你管了。你
觉得在银杏山北新建一座实验小学怎么样?」

  「我也想在那里建一所高标准的实验小学,但开发区没有足够的预算,建不
起来啊。」陈琳对徐源在银杏山北的投资同样很关心,觉得一个中学难以让有孩
子的家庭在那里购房落户。尤其是结婚时间不长的,孩子还小,上小学就是个难
题。如果能在那里兴建一座高标准的实验小学,想必会有一部人考虑在那里落户。

  「如果开发区有一笔意外进账,琳姐能不能推动一下,在那里建所小学?」

  「意外进账?什么意思?」

  「琳姐,东江码头的建设过程你应该不陌生吧?我接手的时候,东江码头已
经开工建设了,因为资金原因停工,我接手的时候和当时的投资方谈判,原先他
们投资的一千五百万和地皮出让占东江码头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龙马公司注资
一亿占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你应该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表面上龙马公司是吃了点亏,但你们得到了码头的控制权,而
且码头已经开工建设,也为你们龙马公司投资节约了很多时间,所以你们龙马公
司并不吃亏,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面当然没问题,但原先投资方的股权结构却有问题。按照原先的设想,
总投资是五千万。村里出让地皮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龙马公司注资后,原先的
投资人在股权分配上作了修改。因为名义总投资变成了一亿五千万,所以把地皮
出让的股权变成了百分之五。而多出来的百分之十五平摊到了原先的投资人身上。」

  「所以你觉得龙马公司亏了,要把这笔钱要回来?」

  「不,当初谈合同的时候龙马公司就确定了百分之六十五的股权,至于其他
股权如何分配和龙马公司并没关系。我要跟琳姐说的是原先一千五百万投资资金
的来源和地皮百分之五股权的去向。」

  「难道这上面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少。首先一个就是地皮转让所占的百分之五股
权。照理说,这百分之五的股权应该归村里,或者是平摊到每个村民头上,但有
个叫庞虎的人吃下了这百分之五的股权,手法并不高明。只是没人关注没人查罢
了。他注册了一个名为东江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的皮包公司,注册资金有七百万,
实际账上有多少钱,鬼才知道了。皮包公司吃下了东江码头百分之五的股权,作
为置换,村里占有皮包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果按照注册资金来算,村里好
像并不吃亏,实际上那一大片地皮就这样没了。从一千万变成了二百五十万后彻
底进了私人腰包。庞虎以他老妈的名义又注册了一家公司,把东江码头的股份又
转到了那家公司名下。而这一切村民知道的很少,他们头上平摊的只有皮包公司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这个庞虎实在是太可恨了,村里怎么会同意跟他置换股份?」

  「当然是收了好处的。实际上在我接手东江码头的时候,这些事情就已经完
成了,庞虎还是当时投资方的代表之一。村里同意庞虎这样做跟之前一千五百万
的投资还有关系。这一千五百万投资中,两个村民投了七百万,另外六百万则是
四个村干部投的,其余两百万是普通村民投的。这些村民只是小股东,大多几万
十几万一户。而把地皮出让股权降成百分之五后就是庞虎的主意,多出来的股份
则加到了四个村干部和两个大投资人身上,当然,庞虎自己也有份,而普通村民
投资者就没份了。」

  「原来是这样,这些人使个障眼法就侵占了地皮出让的一千万资产,真是大
胆啊。」陈琳听了徐源的话有些愤怒,她知道当官的没有不收钱的,但这样明目
张胆侵吞集体资产的也太大胆了。要是那些村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肯定会闹出
大乱子。

  徐源轻轻笑了笑说道:「琳姐,你觉得这样他们的胆子就大了吗?」

  「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比这更严重的?」

  「琳姐,你觉得庞虎那样的人能拿出七百万来注册一家公司?这笔钱就是从
村里借的,说白了就是在银行里转了一圈。还有,那四个村干部出资投在码头上
的钱也都是村里的钱,这会儿是他们应该很担心。」

  陈琳看着徐源,突然想到仙潭村要撒村建社区的事情。因为仙潭村已经全部
搬入安置小区,开发区将撒消仙潭行政村,和其他村子一起成了十里新村社区。
到时候仙潭村的所有帐目都要检查封存,如果那四个村干部做假账挪用了村里的
钱款,细查起来总会露出破绽。

  「阿源,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说起来也是巧合,我老妈有个朋友是仙潭村的,她老伴就在村委里面看门。
有回那对老夫妻去我妈那里串门,说起村里的事,那看门的小老头对村主任和村
会计很不顺眼,说那两人比夫妻还好,经常加班的天黑才回家。你说村里能有什
么事情,要加班到天黑。这还不算,有时候连村里的书记也加班到天黑,办公室
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有时候还能看到办公室里有火光,他就去偷看,发现
村主任和村会计在屋子里烧账本。他们烧账本干什么,不就是怕被查账嘛。至于
投码头的钱,他们四人投了六百万,你觉得他们会拿着六百万现金去投资吗?肯
定是转账的,钱从那里来一查就查到了,他们不可能叫银行帮着他们做假账吧。」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查账的时候把那四个村干部查出来,把这笔钱收归开发
区管委会?」

  「琳姐,你可能不知道,澄江港务集团为了收购村民手上的股份,请了专业
人士去码头评估,庞虎作为代表接持了评估小组,结果评估下来,东江码头价值
两亿。也就是说,那些人手里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分变成了七千万。投入一千五
百万变成了七千万。他们投入也就三年左右的时间,这投资收益够吓人的了吧。
我在想,要是把我的股份也用这个价收去,我也愿意卖。这笔钱的分配还不一样。
四个村干部和庞虎是按照一比五的比例收购的,两个大投资人则是按一比四的比
例收购,其他的村民投资者就只有一比三,剩下的钱还给每个村民包了两百块的
红包,这些村民还以为得了大便宜了。四个村干部和庞虎就分掉了四千万。琳姐
只要细细查账,这四千万现在就该归到开发区管委会名下了。」

  陈琳听着都有些傻眼了,这四千万管委会能拿到手吗?那四个村干部敢这么
干,市里面肯定也塞了不少钱,真要查出来会不会牵涉太多人?「琳姐,你是不
是怕牵涉的深了,树敌太多?」徐源见陈琳皱着眉头就知道陈琳心里担心什么。

  陈琳点了点头,这几年的起起落落让陈琳明白了很多事情。要想和王铁生对
抗,要想在仕途上有所作为,靠她一个人是不行的,要善于利用身边的人,包括
对手和手下。而要用好这些人,就不能太顶真。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人
才愿意跟着你干。

  「琳姐,到了你现在的级别,你还把眼光放在澄江这个小圈子里吗?拿下这
些人肯定会得罪一些人,但对你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况且你这么做,澄东
的老百姓肯定会拥护你,这种又赚钱又赚名声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得罪几个无
关紧要的小鱼小虾罢了,等琳姐跳出澄江,这些人还会乖乖地来巴结琳姐你的。」

  「跳出澄江?」陈琳被徐源的话触动了。她一直都想着如何在澄江大展手身,
从没想过跳出澄江的事情。到现在,陈琳还不知道她是如何一步跨上正处级的,
跳出澄江往更高的地方发展,无疑需要有人带路,她现在还没有这样的人脉。但
她还年轻,三十出头的她已经攀上了澄江官场的顶峰,以后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直
这样呆在澄江,跳出澄江又是必然的事情,谁能做她仕途上的领路人?「阿源,
你跟姐说,你在陵江是不是又搭上了什么重要关系,码头的事情你到底准备怎么
解决?」陈琳又看着徐源,徐源现在一点也不为码头的事情担心了,肯定找到了
稳妥回击王铁生和周大江的办法。

  「琳姐,我这次找的合作对象背景深厚,就算王铁生和周大江真说动华夏石
化江东分公司出面合作也没有用。要不是庞虎带人到码头上闹,我根本不想揭他
的老底。琳姐,你这次只要把事情办得漂亮点儿,上面自然有人会看到的。」

  「阿源,老实说,这次跟你合作的方桥公司到底是什么背景?我在陵江也呆
过,在陵江也有很多同学校友,可他们也从没听说过方桥公司的名字。」

  「琳姐,你知道方桥公司姓什么?」

  「这我哪知道。你不是说方桥公司的老板姓乔吗?」

  「方桥方桥,自然是姓方了。」

  「姓方?什么意思?」陈琳看着徐源,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组织部长
离开江东后,省委副书记方达明暂时兼任了组织部长的职务,难道方桥公司的背
后是方达明?也只有方达明这样的人物才能让华夏石化江东分公司都顾忌。「阿
源,难道方桥公司是省委方书记的……」看到徐源脸上露出肯定的表情,陈琳又
疑惑了,她忍不住问徐源什么时候又跟方达明搭上关系了,这关系可比先前的葛
俊武硬多了。

  徐源便把梁红钰和方兰是邻居的事情告诉了陈琳,正好方兰手里也有码头业
务,他提出的合作计划被方兰接受了。可能是方家不方便出面,便让人注册了方
桥公司代理这次合作业务。陈琳听了徐源的话恍然大悟,怪不得徐源成竹在胸,
原来这次合作的背后是方家。

  「琳姐,如果我们把这次合作的事情搞好了,以后你就有机会能搭上方家的
线。只要有人在上面帮你说句话,将来琳姐你跳出澄江也不是什么难事。庞虎等
人的事情我也不会让琳姐单独行动,我会暗中配合琳姐,等开发区接管仙潭村账
目的时候,我会让人到省里反映问题,到时候就会造成琳姐你不得不查的局面,
这样你面上得罪的人就会少很多。」

  「阿源,这样你会不会得罪人?」

  「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再说庞虎帮着王铁生想图谋我的码头,我反击一下
也不行吗?我的事情琳姐不用担心,就庞虎之流,我还不放在心上。」

  那天以后,东江码头又变得风平浪静。关注着东江码头的陈琳彻底相信了徐
源的话,肯定是方家背后出手了,要不然庞虎等人不会那么太平。陈琳不知道,
这次方家根本没人出面,只是乔婉蓉请了黄海明吃饭,不知道内情的黄海明做了
个顺水人情。

  几天以后,市委开会,讨论凤凰山西沿江外滩的建设。作为澄江新一轮建设
的「名片」工程,即便是新来的市长岳长清也颇为心动。如果能在他的任期内开
发出澄江新的商业圈,对岳长清来说是件大好事。凤凰山西是澄江最早开发的地
区之一,该地区有不少老的企业,但规模都不大,最大的企业便是现在的澄源电
子。要建设外滩工程,这些企业都要搬迁到开发区去,搬迁费用和补尝款是一大
笔开支。

  王铁生润了润喉说道:「外滩工程的建设将有力推动澄江工商业的发展,也
为广大澄江市民提供了一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同时也将大大增加澄江在周边县
市的影响力,所以说,建设开发外滩是件多方有利的大事情。这件事由我们市政
府主导,在我任市长期间就已经开始了。该区域的一些企业已经成功搬迁出去,
但还有一些企业至今没有和市政府达成搬迁协议。现在长清市长主持政府工作,
这个任务就交到了长清市长手里。外滩工程巨大,所需资金庞大,所以在前期的
搬迁工作上,我们要多做企业的思想工作,尽量节约资金,把有限的资金投入到
后期的建设中去。我相信长清市长的能力,一定能将外滩开发的工作有序顺利的
进行下去。当然,我们市委市政府的全体干部成员都将大力支持长清市长的工作。
现在请长清市长谈谈对外滩开发的一些看法。大家欢迎。」

  一边的陈琳默默地看着王铁生和岳长清,王铁生一直抓着外滩开发的事情,
这时候突然放权给岳长清是什么意思?外滩建设区域内的企业还没有完全搬迁完
毕,最大的企业,澄源电子还没有跟市政府达成搬迁协议,王铁生此举……陈琳
立刻明白了王铁生的意图。王铁生已经知道徐源跟省里大佬建立了新的关系,这
时候把搬迁企业的工作交给岳长清,又不给岳长清足够的资金,显然是想让岳长
清和徐源起冲突。岳长清和徐源无论谁赢了,都将得罪一个强大的对手。一心想
在澄江大展身手的岳长清只怕会爽快地钻进王铁生布的套里。果然,岳长清开始
大谈他对外滩建设的一些设想。陈琳听着微微皱了皱眉,这个岳长清有些好大喜
功,他也不想想,如果外滩这么容易建设,王铁生会轻意放权给他?

  过了一个星期,陈琳被岳长清请了过去。岳长清初见陈琳就被个子高挑的陈
琳给征服了,但他不是年轻的小伙子,他到澄江后也听说过陈琳和王铁生的一些
传言,知道陈琳现在虽然单身,但在官场混了多年的她对男人可能会敬而远之,
所以他在陈琳面前表现着温文尔雅的风度,时不时展现一下他的渊博学识。这次
他要寻求陈琳的支持,态度更是谦虚。

  「陈主任,这些天我调查了解了外滩建设要搬迁的企业,这些企业都不大,
只有澄源电子这家企业是上规模的,搬迁费用较高。陈主任,你也知道市政府拨
下的搬迁费用这限,要搬迁澄源电子这样上规模的企业确实有些困难。我有一个
不太成熟的想法,还要请陈主任多多支持。」

  要她支持?难道岳长清是想把搬迁澄源电子的难题交到她手上?为了能联合
岳长清对抗王铁生,陈琳一直支持着岳长清的工作,如今岳长清开口求她帮助,
她也不好拒绝,只得对岳长清说道:「岳市长,您有什么想法请说,如果我能帮
上忙的,一定大力支持您的工作。」

  「陈主任,澄源电子的老板徐源同时也是东江码头的老板,他在开发区那边
好些年了,陈主任以前就是城东工发区的主任,相信你和徐源很熟。这次澄江电
子搬迁最后也还要落户在开发区。我想请陈主任出面跟徐源谈搬迁的事宜,开发
区可以适当给澄源电子一些优惠政策,以补尝澄源电子搬迁的损失,你看如何?」

  「岳市长,这个怕很难跟企业达成协议吧。据我所知,澄源电子目前的生产
都很正常,效益也还不错,如果现在搬迁,停工的损失会非常大,我们开发区不
可能拿出这样一笔钱来补尝企业的。」

  「陈主任,我们可以这样操作,先让澄源电子在开发区建设厂房,等建好后
再逐步搬迁工厂,这样就不会影响生产。当然,搬迁的资金市里也会补贴给开发
区的,但额度仅够搬迁。其他补尝的费用就要靠陈主任和徐源商量,用开发区的
优惠政策置换,比如减免一些税收,我想徐源会接受这些条件的。」

  岳长清都把话说明了,陈琳也只能答应岳长清,尽力促成澄源电子的搬迁事
宜。回到家,陈琳又约了徐源晚上见面,把岳长清的想法告诉了徐源。徐源笑道
:「这个岳长清还真会想办法,他就想不出钱让我挪地方,凤凰山西是什么地段,
一点补尝都没有,谁肯搬啊。不过现在琳姐负责这事,我当然是无条件支持琳姐
的工作了,过几天你找人来谈就行了。不过亲兄弟明算账,琳姐虽然是我的亲老
婆,可开发区不是啊,所以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

  陈琳微嗔道:「还贫嘴,快说你有什么要求。只要合理,我都答应你。」

  「要求嘛自然有了。第一,搬迁新厂地址要大,地方就选在南中东北那一块。
新厂房建设由我承担,当然以后的所有权就完全归我了。第二,我要在靠近南中
的十字路口两侧建设沿马路的街面房。第三,开发区要减免一定的税收,抵消我
搬迁的损失。第四嘛,琳姐你要天天晚上这样陪我……啊……」徐源还没说完就
被陈琳狠狠拧了下胳膊。

  「阿源,你是不是早就想来好了搬迁的事情?」

  「是啊,前两天岳长清派人来找我谈搬迁的事情,我就想好了搬迁的地点,
没想到岳长清会把这件事推给琳姐。怎么样,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行,这些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阿源,你要在南中对面沿马路建街面房是
不是还想着深度开发银杏山北啊?」按照澄源电子搬迁后的规模,徐源如果将靠
马路的地方都建成街面房,只怕有上百间街面房。如果以后真能租出去,一年租
金就有数百万了。

  「我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果那里不开发,这些房子可以用来作仓贮,或
者当作员工宿舍。如果以后能当街面房租出去,我就能赚一笔了。」

  三月九号是青华去世一周年。方玉龙和江雪晴一起去长台山公墓去给青华扫
墓。站在墓碑前,方玉龙有些精神恍惚,现在他和原来的他是同一个人吗?定义
一个人是以他的身体为标准不是以他的意识为标准?如果他是青华,那他保留了
青华的什么?如果不是,他现在的意识又能算是方玉龙吗?

  方玉龙扭头看着默默站在他和姐姐墓碑前的江雪晴,伸手轻轻拉住了江雪晴
的纤纤玉指,江雪晴的手轻轻颤抖了下,并没有挣脱。「雪晴,我会像他一样一
直把你放在心里。」下山的路上,方玉龙对江雪晴说,他想告诉江雪晴,他就是
原来的青华,但始终开不了口,这么荒诞的事情谁会相信呢。

  「谢谢你,玉龙,跟你在一起我也很快乐!」江雪晴浅浅一笑,像盛开的花
朵,在阳光下是如此的妩媚动人。方玉龙忍不住将江雪晴拥在怀里,吻住了江雪
晴的红唇。江雪晴的白色风衣被腰带系着,勾出纤细的腰肢,被方玉龙揽抱宛如
青涩的少女一般。

  两人沿着山脚的公路散步,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老村庄的后面,看着已经只
剩下地基的村子,方玉龙心里又无限感慨。「雪晴,今天天气很好,我们爬山去
吧。」江雪晴轻轻点了点头,跟着方玉龙爬上了长台山。

  现在的方玉龙对长台山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唯一清楚的便是山南那道两
三米深的小溪涧。当他和平共处江雪晴再次走到小溪涧的时候,以前时常出现在
梦中的场景的再次浮现在方玉龙的脑海里。两人站在小溪涧的石壁下忘我的亲吻
和抚摸,他伸手掀起了江雪晴身上的长裙,江雪晴的身子很烫,和四周萧瑟的环
境形成强烈的反差。方玉龙轻轻摇了摇头,他和江雪晴彼此献出第一次的时候应
该是在夏天,为什么梦中的场景会如此萧瑟呢?难道是他内心害怕失去江雪晴的
缘故?

  站在涧边的山坡上,江雪晴自然想起她和以前的青华在小溪涧发生过的事情。
方玉龙给她的卡片上写着这地方,肯定知道她以前的事情,现在带她来这里想干
什么?想到方玉龙强壮的身体,江雪晴脸上浮现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红晕。要是
这家伙也想来这么一次野战,她应该配合还是拒绝?

  两人顺着山涧往回走,走到山涧尽头,方玉龙看到那里有一潭清水,就想下
去洗把脸。江雪晴的脸上却泛起片片红云,那潭清水外就是块平坦的巨石,巨石
上面就有她难忘的回忆。

  两人爬到了涧底,站在巨石上往下看,涧壁上尽然有很多漂亮的小花朵,如
果星星一样点缀着山涧。「哇,想不到从这里往下看还真漂亮,雪晴,我来给你
拍张照。」方玉龙掏出手机给江雪晴拍照,往后移到了巨石边缘。方玉龙没注意
到,身后的潭水本来是顺着巨石往下留的,只是现在是枯水期,潭水才不多,但
他脚下的巨石上有青苔,站在上面很滑,他没注意,脚下一滑向后倒去。江雪晴
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方玉龙,才让方玉龙免去了跌进水潭的尴尬。水潭也只有
几十公分深,一米多见方,清澈见底,跌在水潭里不会受伤,但三月的天气还不
热,掉在水里还是冷的。

  「雪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成了落汤鸡了。」稳住身形的方玉龙继续
给江雪晴拍照,镜头里,一身白色风衣的江雪晴站在巨石上,后面是点缀着无数
野花的翠绿山涧。江雪晴的乌黑秀发在春风里轻轻飘动,宛如神女下凡,即便是
见多了美女的方玉龙都被眼前的江雪晴迷住了。

  「玉龙,快让我看看效果怎么样。」拍了几张照片后,江雪晴走到方玉龙身
边,拿着方玉龙的手机欣赏起来。看到江雪晴看着照片时的高兴模样,方玉龙也
感到很高兴,轻轻拥着江雪晴靠到了他的身上。也许这是就是恋爱的感觉吧,方
玉龙低头轻轻嗅着江雪晴身上散发出来的特别香味,整个人都有些陶醉了。

  不知不觉间,方玉龙抱紧了江雪晴,两人的脸贴在了一起,两人都能感受到
彼此火热的脸庞。方玉龙突然有种想和江雪晴结合的冲动,不是为了满足他的生
理需要,而是为了和江雪晴达到灵与肉的双重结合。

  江雪晴将方玉龙的手机塞回他的口袋,两人相互拥抱着热吻起来。受到江雪
晴的鼓励,方玉龙将江雪晴压在了光滑的石壁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再次重现。
方玉龙双手摸进了江雪晴的风衣,隔着光滑的裤子抚摸着女警饱满的臀瓣。江雪
晴感受到了方玉龙的意图,松开了男人的嘴巴轻声说道:「玉龙,别这样……会
有人来的……」

  「雪晴,这里本来就人少,现在山下的村子都拆了,更没人上山来了。」方
玉龙说完又贪婪地吮吸着江雪晴的红唇,一手解开了江雪晴裤子上的扣子,将手
掌插进了女警的裤子里。

  「呜……」江雪晴的喉咙里发出丝丝的呻吟声,双手在方玉龙的后背上不停
的滑动着。当方玉龙的手掌直捣黄龙,压在她的阴唇上,江雪晴身子一震,双手
也压在了方玉龙的屁股上。方玉龙只是穿了条比较厚的长裤,里面就是内裤,江
雪晴拉下方玉龙长裤的拉链就能摸到男人坚硬的肉棒。

  江雪晴的主动让方玉龙欣喜若狂,他还担心江雪晴会想起以前的他而不愿意
跟他亲热,没想到江雪晴并没有那种难以解开的心结。也许江雪晴也只是把当初
的他当成一时冲动的感情渲泄吧,现在的他和江雪晴才是真正的情感交流,真情
所至,身体自然很容易接受对方。江雪晴穿的外裤没方玉龙那么厚,但里面穿着
包臀的打底裤,方玉龙费了不少劲才将江雪晴的裤子拉到了大腿上。「玉龙……
你……你从后面来吧……」江雪晴不想脱下她的裤子,要是有人来,她只要拉上
裤子用风衣盖住就行了。方玉龙也知道江雪晴的心思,让江雪晴转身撑在石壁上,
撅起雪白饱满的屁股。

  啪!看着女警饱满挺翘的雪臀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亮,方玉龙忍不住在
那诱人的臀瓣上拍打了下,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山涧里回荡。啊!江雪晴呻吟着,
将诱人的雪臀翘得更高更挺,站在身后的方玉龙低头就可以看到女警臀沟间的一
抹幽黑。乌亮的阴毛间,饱满的阴唇夹着一道嫩红色的肉缝,正是方玉龙最想插
入的迷人小骚穴。「雪晴,我爱你!」阳光下,方玉龙双手扶着江雪晴雪白的屁
股,挺着粗大的肉棒摩擦着女警诱人的臀沟。第一次用方玉龙的身份和江雪晴野
合,让方玉龙感到无比的兴奋。

  「嗯……玉龙,好好爱我……」江雪晴撅着屁股轻轻扭动着,渴望着方玉龙
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身体。在江雪晴的召唤下,方玉龙挺着肉棒顶进了女
警迷人的小骚穴。也许是因为站着,也许是因为穿着裤子让江雪晴无法打开双腿,
也许是阳光下暴露的场景让江雪晴感到紧张,方玉龙进去的时候感觉江雪晴的阴
道比以往更紧致,包裹着他的龟头好像要把他的肉棒挤出来一样。

  在野外被大肉棒插入的江雪晴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方主龙的龟头顶开
她阴道膣肉的时候同样让她感觉到了丝丝的胀痛,充满弹性的阴道被撑到了极致。
方玉龙双手扶着江雪晴的雪臀轻轻抽送着,等到美丽女警的阴道足够润滑,方玉
龙才开始大起大落地冲刺撞击女警娇嫩的花心。

  「雪晴,你真美!」方玉龙不停撞击着美女雪白的屁股,唯一的遗憾就是他
穿着裤子,撞击江雪晴屁股的时候没有肌肤接触的碰撞来得美妙和爽快,不能充
分感受到江雪晴屁股强有力的弹性。不过野外的环境还是让方玉龙感到非常的刺
激,尤其是在强烈的阳光下。方玉龙一手勾着江雪晴的腰,一手用力搓揉着女警
同样饱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眼睛里全是那对饱满圆润,扭动起来颤微微的雪白
臀丘。

  「嗯……嗯……啊啊……」江雪晴被方玉龙干得高潮迭起,呻吟也由低缓变
得高吭。她双手撑着石壁,想用手抓挠什么,但坚硬的石壁让她无从下手,只得
疯狂扭动屁股来缓解她内心深处的骚痒。雪白的臀肉在扭动的屁股上颤动,夹着
方玉龙的肉棒不断研磨挤压,一次又一次把方玉龙带上了情欲的高峰……

  即便是这种快餐式的性爱,方玉龙和江雪晴也做了二十来分钟。江雪晴整个
人趴在石壁上一动不动,唯有双腿不时颤抖两下。方玉龙知道江雪晴意识不清了,
抱住了女警有些僵硬的身体。两人的性器还结合在一起,阳光下,江雪晴的屁股
上布满了高潮过后的汗水,光洁滑腻。在方玉龙的抚摸下,江雪晴悠悠醒来,方
玉龙这才松开了她的身体,疲软的肉棒从女警的阴户里滑出,带着女警混合着他
精液的淫水从阴道里流出来,被阳光照得晶莹剔透,像水晶丝线一下垂落在漂亮
女警的裤裆里。江雪晴用纸巾擦干屁股后才拉上了裤子,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娇
嗔着对方玉龙说:「都怪你,叫你别射在里面还偏要射在里面,害得我还要回去
处理。」

  「雪晴,要不我们就顺其自然吧,你要是怀孕了,我们就结婚。」

  「我才不要跟你生孩子呢,万一生出来的孩子跟你一样坏怎么办?」

  「我很坏吗?」

  「当然坏了,大白天拉着人家在这里做这种事情还不坏啊,又不听话……」

  巨石被太阳晒得温热,方玉龙和江雪晴躺在石头上晒太阳,不时说着暧昧的
情话。方玉龙突然坐起来,搂着靠在她大腿上的江雪晴说道:「雪晴,如果我说
我有青华的记忆,你会相信吗?」

  江雪晴仰头看着方玉龙咯咯笑道:「信啊,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方玉龙看着江雪晴娇笑的模样,知道江雪晴不会相信他说的话,讪讪笑道:
「雪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会比他对你更好。」

  「嗯,我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江雪晴枕着方玉龙的大腿,方玉龙
把目光移到了远处的山谷,三月的山谷莺飞草长,一片生机盎然。看着方玉龙坚
定的神情,江雪晴心里有迷茫,他不会轻意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别人,难道方
玉龙真的是以前的他?

  晚上,江雪晴在别墅给方玉龙做饭。江雪晴的厨艺并不怎么出众,和夏竹衣
这样的烹饪高手没法比,但方玉龙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只有跟江雪晴在一起,方
玉龙还有原来的他的感觉。看着方玉龙吃得高兴,江雪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说起最近的工作,江雪晴告诉方玉龙,她申请到海城交流学习去了,为期两个月
左右。反正陵江和海城相距也不远,坐高铁很方便,她每星期会回陵江一次。方
玉龙轻轻应了声,他知道这是江雪晴工作上的事情,去海城交流学习对江雪晴的
未来大有好处,就算他不想江雪晴去海城也不好阻止。

  金华山。樟林苑离新开发的东山公园并不远,东山公园开发后,樟林苑附近
也修了一条石板路通过东山公园,方便附近的居民爬山运动。周六上午,夏竹衣
和方玉龙就去东山公园爬山散步,好久没和儿子出来放松的夏竹衣显得很开心。
因为是周六,东山公园的游人比平时多了些,但比起其他旅游景区来又少了很多。
如果只是爬山散步,东山公园无疑是陵江的首选之地。

  带着太阳帽太阳镜,一身紫色连衣裙的夏竹衣和方玉龙走在一起,完全看不
出她是方玉龙的母亲,就算说她是方玉龙的妹妹,只怕相信的人也不在少数。夏
竹衣挽着方玉龙的胳膊,两人坐在一处向阳的长椅上看着山下的风景。夏竹衣问
乔秋蓉和张重月母女两人的情况,方玉龙告诉夏竹衣,乔秋蓉已经接受了他的提
议,同意跟方家合作。

  「乔秋蓉真的那么听话?」夏竹衣用调笑的眼神看着儿子。

  「她敢不听,我打烂她的屁股。她跟张维军好多年没性生活了,骚劲发起来
不可收拾,只要稍微用点手段,她下面就骚水直流,还得我去堵她。再说我们也
是合取所需罢了,她跟张维军同床异梦,我们方家可以给她想要的东西,她有什
么理由不合作。」

  「你倒对自己很有信心吗,就不怕乔秋蓉表里不一?她可不比乔婉蓉和张重
月。」

  「妈妈,我觉得乔秋蓉比张重月更好控制,她这样的人更知道如何让自己的
利益最大化,跟我们对着干她有什么好处?连个男人都没有。」

  「你就知道她在外面没男人?」

  「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现在她肯定不敢在外面有男人了。嘿嘿。不过我们
答应乔秋蓉的事情能不能办到?陵江化工的老总不是说上就能上的。」

  「这事不用你操心,你就看好乔秋蓉和乔婉蓉这两个女人就行了。」

  「这个我还真有信心,你不也看到乔秋蓉的那骚样了吗,比妈妈你还厉害呢。」
夏竹衣见儿子又把话题引到她身上,用力掐了下儿子的胳膊,母子俩的打闹声让
路过的一名年轻女子扭头看了他们一眼。

  离长椅不远处有一条小路,不时有游人走过。就在夏竹衣用力掐方玉龙手臂
的时候,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路过,方玉龙只是看着两个女人的侧影,并没有
特别的关注,当其中一个女人扭头看方玉龙和夏竹衣的时候,方玉龙突然发现这
个年轻的女人他以前见过。虽然女人戴着太阳镜,但却是浅色的,方玉龙对这个
女人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个女人正是当初拍下《樱花图》的神秘女子。方玉龙再看
神秘女人身边的女子,那女子没有扭头,方玉龙只能看到一个侧面的轮廓,加上
神秘女子的遮挡,方玉龙也没看清那女人长什么样子,但过去后看背影,非常像
张重华的妻子谷雨。

  「臭小子,在看什么啊?」夏竹衣发现儿子看着路过的两个年轻女人,心里
有些不悦,又在儿子胳膊上拧了下。

  「没什么啊,我在想什么时候也让妈妈体会一下乔秋蓉那种骚浪劲。」

  「臭小子,我才不去呢。」夏竹衣知道儿子说的是乔秋蓉被她和儿子前后双
插的事情,她被儿子用假阳具在后面捅了几下都受不了了,要是跟乔秋蓉那样还
不被儿子搞死了。

  「妈妈,我们下去吧。」方玉龙站起身,拉着夏竹衣跟在了那两个年轻女人
的后面。夏竹衣见儿子带着她往东走,便问儿子怎么不原路返回。方玉龙说东面
还有些好看的地方,他带她走走。

  谷雨喜欢绘画,大学期间结识了陵江美院的老师,在陵江小有名气的年轻画
家陈安。没想到谷雨爱上了比她大十岁的陈安,只可惜他们的恋情没有任何结果,
谷雨能做的就是用她的财富去帮助陈安,所以她一直很关注在陵江拍卖的陈安的
画作,每当有陈安的作品拍卖,谷雨就出高价收购。就在谷雨默默支持陈安的时
候,她自己却发生了重大的变故。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看清了张家人的面目,
让她根本无法再在张家生活下去。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她的父亲,她没有告诉任
何人。谷梓琛知道女儿的情况后在樟林苑买了套别墅给女儿静心休养。这两个月,
谷雨还时常会梦见那天晚上的事情,在梦里,她总拿着刀扎在张重华血淋淋的身
上。

  今天是周六,谷雨约了表姐来东山爬山,她做梦也想不到,在山顶她会和那
天晚上强奸她的男人擦身而过。方玉龙挽着夏竹衣跟在两个年轻女人不远的身后,
踞高临下可以看得很清楚,他确定神秘女子身边的年轻女人就是张重华的妻子谷
雨。联想到他偷听到的谷雨和一个女人通电话的内容,想来那女人就是谷雨身边
的神秘女子了,原来高价拍下《樱花图》的就是谷雨。谷雨嘴里的那个「他」应
该就是《樱花图》的作者陈安了。看着渐行渐远的谷雨,方玉龙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女人倒是个痴情女子,也不知道那个陈安是否知道谷雨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

  方玉龙和夏竹衣是从樟林苑那边上山的,却从东边下了山,只能坐出租车回
樟林苑。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方玉龙发现旁边一辆红色的A4轿车里开车竟
然是那个神秘女子。那女子开车并不快,出租车很快甩开了她们,但当方玉龙和
夏竹衣走进樟林苑的时候,那辆红色A4轿车也跟着驶进了小区。难道那个神秘女
子也住在樟林苑?方玉龙看着红色轿车驶向小区后面,知道对方住的也大户型的
别墅。真是奇怪,他在樟林苑住了这么久,从没见过那辆红色的A4轿车。

  回到别墅,方玉龙便将夏竹衣扑到在客厅的沙发上。夏竹衣穿着春裙,里面
是肉色的连裤袜,方玉龙掀起妈妈的裙子就将嘴巴贴在妈妈性感的大腿上来回亲
吻舔舐着。当方玉龙脱去夏竹衣的平底软皮鞋要去吻夏竹衣脚板的时候,夏竹衣
咯咯笑道:「小坏蛋,妈妈跑了一上午,脚上都是汗臭味呢。」

  「哪有汗味啊,我就闻到妈妈的骚水味。」夏竹衣穿着肉色的连裤袜,双腿
显得修长性感,摸在手里丝滑圆润,让方玉龙有些爱不释手,抓在手里把玩着,
甚至还将舔舐轻咬着美妇人性感的脚趾。夏竹衣的脚并不小,但外形很好看,不
穿袜子的时候,几个脚趾像玉雕的小西葫芦瓜一样。方玉龙捏着妈妈性的脚掌放
在他胯间来回摆动着,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龟头。

  真是变态!以前儿子还只是吻她的双腿和她的小骚穴,现在居然连她的脚趾
头也咬了,还有她的脚去摩撑他的龟头。要知道她上午还和儿子爬山去了,脚上
的味道肯定很重。夏竹衣用力挣脱了儿子的大手,将双膝拱起,双脚紧压在沙发
上。

  柔滑的裙摆落到了大腿根部,性感的臀部被裤袜绷得紧紧的,勾出浑圆的曲
线,让美妇人的臀部看上去更有弹性,紧闭的大腿夹成了一条直线,根部的三角
地带也被裤袜紧紧包裹着,隐隐透出里面的紫色内裤来。方玉龙看着两眼喷火,
双手掰开了妈妈性感的双腿,将嘴巴贴到妈妈的裆部说道:「我就要尝妈妈的骚
味。」说着还用舌头去舔夏竹衣的阴部。

  「小坏蛋,你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么能老是想着舔女人的那里。」夏竹
衣娇笑着,双腿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脸。在夏竹衣看来,儿子养成舔女人阴户的
习惯可不好。

  「我就舔妈妈的小骚屄,别的女人看都不看。」方玉龙用脸摩擦着夏竹衣的
大腿,一手扯住了夏竹衣连裤袜的裆部。那丝滑的连裤袜穿在夏竹衣身上确实性
感无比,可并不怎么牢固,方玉龙用力一扯就将裆部撕开了一条缝,紫色的内裤
顿时从里面突出来,隔着那薄薄的布片,饱满阴户的形状叫方玉龙看得清清楚楚。
方玉龙不断用手指隔着内裤划弄着妈妈性感迷人的小肉缝。夏竹衣娇喘着呻吟起
来:「哦……小坏蛋……」

  方玉龙突然想起女人穿性趣内衣的模样,妈妈现在这样,要是将妈妈的内裤
剪了,和裂了缝的连裤袜结合在一起不就是一条别致的性趣内裤吗?「妈妈,你
等着。」在夏竹衣惊讶的目光中,方玉龙从厨房里找来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剪
开了妈妈的内裤。夏竹衣知道儿子的想法,她并没有阻止儿子的动作,只是娇嗔
道:「臭小子,就你歪脑筋多。」当冰冷的剪刀贴在夏竹衣的阴阜上,美妇人的
身体忍不住又颤抖起来,双手用力撑在了沙发上,抬头看着儿子剪她的内裤。只
见儿子像做外科手术一样挑起她阴阜上的裤裆,用锋利的刀口戗开了。

  方玉龙将夏竹衣的内裤前裆剪断了,整个裆部还被美妇人的阴唇夹着贴在阴
唇上,方玉龙轻轻一拉,沾着些许淫水的布条便落了下去,露出美妇人粉嫩的小
骚穴,就像熟透的蜜桃剥下红色的果皮就露出多水的蜜肉一样。趴在美妇人胯间
的方玉龙深深地嗅着妈妈身上的香水味、肉体天然的气息和爬山过后分泌出的腥
臊味混合在一起的让人荷尔蒙瞬间暴涨的浓郁气味,犹如贪杯的酒鬼闻到了百年
陈酿一样深深迷醉着。

  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划过美妇人的花唇,沾起几许淫液,整个手指像裹上了
一层晶莹的油脂,水亮水亮的。两根手指微微滑动就能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方
玉龙忍不住将手指塞进嘴里轻轻舔舐,就像品味师在品鉴某种新口味的产品。

  看着儿子一脸陶醉的模样和有些变态的动作,夏竹衣娇嗔道:「小变态!」
那声音似骂非骂,似吟非吟,方玉龙听了哪还忍得住,也不管夏竹衣私处爬山过
后带着浓浓的腥骚味,低头钻进了美妇人的大腿间,张开嘴巴含住了美妇人的小
骚穴。

  夏竹衣知道她无法阻止儿子的疯狂举动,再说儿子舌头顶进她阴道的奇妙感
觉也让她无法抗拒,她只是象征性地推着儿子的头顶说道:「小坏蛋……不要嘛
……」那勾人声间让方玉龙吮得更加起劲,好像要把妈妈身体的骚水都吸出来。

  正当方玉龙用心给妈妈口交,两人都沉浸在肉欲的旋涡中的时候,开门的声
音将母子两人惊醒。夏沫年后来这里住了几天就回海城了,这时候能开门进别墅
只有方兰。夏竹衣立刻从沙发上坐起来找鞋子穿,方玉龙却捡起妈妈的鞋子拉着
妈妈躲进了保姆房。

  保姆房里,方玉龙将妈妈的鞋子扔到了地上,将妈妈性感的身体抵在墙上继
续狂吻,一手还撩起妈妈的裙子抚摸着妈妈的小骚穴。夏竹衣明白了儿子的企图,
儿子想要在家里有人的时候肏她的小骚穴,让她想叫又不敢叫。「臭小子,不许
乱动。」夏竹衣抬腿勾住了儿子的大腿在儿子耳边轻声低语,可她这样根本没法
阻止方玉龙的疯狂想法。方玉龙也知道开门进来的肯定是姑姑,让他心猿意马,
想入非非的姑姑。想着姑姑在客厅,他和妈妈在保姆房里交欢,肯定会无比刺激。

  方达明坐在车里,无论他如何镇定都难以掩盖他脸上激动兴奋的神情。迈过
仕途上最重要的一道坎对方达明来说意味着未来无限的可能,他要把这个消息告
诉大姐和妻子,让她们分享他此刻的兴奋和激动。

  方兰接到方达明的电话,让她去樟林苑碰头,说有重要事情宣布。方兰放下
手上的工作,开车去了樟林苑。方达明没在电话里说什么事情,方兰一路上都在
猜测着方达明要宣布的事情。难道达明接替宁恒纲位置的事情有眉目了?方兰有
些疑惑,如果宁恒纲要离开江东进中央,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呢?某不会出了
什么变故吧?

  姐弟俩的车几乎是同时到樟林苑的,方达明让司机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接
他,他则坐着方兰的车进了樟林苑。方兰问方达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达明
说他和夏竹衣碰了头再宣布。看着弟弟脸上的喜色,能让弟弟如此兴奋激动的,
除了坐上宁恒纲现在的位置再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玉龙?竹衣?」方兰开了门大声喊着方玉龙和夏竹衣的名字。方玉龙和夏
竹衣却躲在保姆房里热切地亲吻着。

  「奇怪,玉龙的车还停在外面,怎么没在家呢?就连竹衣也不在。」方兰在
楼梯口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确定外甥和弟妹都不在家。「达明,我看你
这么高兴,是不是宁恒纲要走了,怎么没一点风声?」方兰坐到了沙发上,方达
明也跟着坐到了沙发上。

  「姐,宁书记要调到海城任书记,月底前就要走,上面已经确定让我接任宁
书记的位置。」看着大姐散发着迷人风韵的娇躯,方达明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期,
双手握住了方兰的玉腕。

  「宁恒纲要调到海城去?不是说他要进中央了吗,怎么变卦了?」方兰已经
猜到方达明要接宁恒纲的位置,听到方达明确认这个消息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
而对宁恒纲要去海城任职的消息感到吃惊。

  「宁书记的未来安排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海城的位置太过重要,上面还没
有完全定下来,只好让宁书记先去海城一段时间,估计到年底宁书记就会正式进
入中央了。」

  方兰听了方达明的话明白了其中原因,估计海城的位置有几方人马在争夺,
上面一时难以定夺,干脆先让宁恒纲去过渡一下。方兰穿着职业装,里面是暗红
条纹的花领衬衣,外面是黑色的收腰小西服,合身的裁剪让方兰的胸部看上去丰
满坚挺,犹如少女一般。下面则是黑色的西裤,坐在沙发上便勾出浑圆的臀部线
条,让人一看就知道她的臀部丰硕。「大姐,我当上了省委书记,我们是不是该
庆祝一下?」方达明握着方兰的玉腕,年近五旬的方兰一双手保养的很娇嫩,握
在手里和三旬少妇没多少区别。

  方兰看到了小弟眼中浓浓情欲,她抽回手掌说道:「达明,你马上就要上任
省委书记了,未来不可限量,姐都快是五十岁的老女人了,我们不能再这样错下
去,万一传出去会毁了你的。你应该去找那个韩淑华庆祝,她会为你的升迁高兴
的。达明,你在官场上会越走越顺,以后想倒贴你的年轻女人也会越来越多,不
要让姐这样的老女人坏了你的名声。」

  「不,姐你永远都不老,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们的事情不会让任何
人知道。姐,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开心过了,今天难道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可
不能错过了。姐,要不我们去阁楼上吧,那里安静。」方达明说着将方兰抱在怀
里疯狂地亲吻起来,少年时代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方兰的眼前。在昏暗的阁楼里,
她和小弟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偷情。

  「嗯……不要……达明……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要是玉龙和竹衣回来看
见就不好了。」方兰呻吟着,双手无力地抓着方达明的手掌。

  「姐,竹衣和玉龙去爬山了,估计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达明……你是不是知道玉龙和竹衣去爬山来才叫我来这里的……」方兰被
方达明又亲又摸,脸似火烧,怪不得小弟叫她赶来这里,原来他知道别墅现在没
人。

  「我本来是想打电话给竹衣让她准备晚饭庆祝的,她说去爬山来了,真好别
墅里没人,姐,我都快想死你了。」人到中年的方达明此刻就像初出茅庐的小伙
子一样热切的拥吻着方兰,宽大有力的手掌还不停抚摸着方兰的臀瓣。平日里连
方玉龙都不敢亵渎的姑姑完全丢掉了高贵的面具,瘫软在方达明的怀里。

  保姆房里,方玉龙和夏竹衣一边亲热一边倾听着客厅里的谈话。夏竹衣的内
裤已经被方玉龙剪开,方玉龙掀起裙摆就能摸到美妇人的阴户,担心被方兰发现
的夏竹衣很快就被儿子摸得淫水涟涟。方玉龙拉下了裤子的拉链,掏出坚硬的肉
棒顶在了妈妈的大腿间,硕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美妇人滑嫩的阴户。

  夏竹衣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儿子竟然想在这个时候插进她的身体,万一她忍
不住惊叫起来该怎么办?要是让大姐知道了可如何是好,教她的脸往哪儿搁啊!
就在夏竹衣内心挣扎的时候,方玉龙用沾着她淫水的手掌捂在她的嘴唇上。他也
知道现在不能让姑姑知道他和妈妈的事情,不能让妈妈叫出声来。

  客厅里正说到方达明要接任省委书记的事情,方玉龙却在这个时候将肉棒插
进了夏竹衣的阴道。对夏竹衣来说,这也是一种特别的庆祝方式了。过几天她就
要成为江东第一夫人,比她现在的地位又高了很多,以后的日子将更加风光。

  小坏蛋!夏竹衣心里暗骂着,整个人却在儿子的插入下颤抖,这一切是多么
的疯狂,多么的刺激。方玉龙也不敢弄出大的动静,怕抽插太快会弄出水声,只
能缓缓抽送着他的肉棒。不过这样也就别样的韵味,他能细细体会妈妈阴道强力
挤压他龟头和肉棒产生的丝丝快感。

  方玉龙还没认真享受这种奇妙的快感,他和夏竹衣就听到了方达明向姑姑方
兰求欢的声音。交媾着的母子被方达明求欢的话完全惊呆了,两人靠在墙上一动
不动,就连感觉美妙的方玉龙也不再抽动他的大肉棒。

  天啊!方达明竟然跟姑姑方兰有一腿,他们隐蔽得可真好。方玉龙松开了夏
竹衣的红唇,愣愣地看着夏竹衣。满脸红晕的夏竹衣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
知道方达明和方兰的事情,她和方玉龙一样的吃惊。她知道方达明在外面有女人,
但她真不知道方达明跟大姐方兰有这种关系。

  客厅里,方兰轻轻推开了方达明说道:「达明,万一玉龙和竹衣回来了该怎
么办?我们还是别这样了。」话语间,方兰并不是反对和小弟交欢,只是害怕被
外甥和弟妹知道。她却不知道,她所害怕的两人正在隔壁的保姨房里偷情,早已
经偷听到了她和方达明的秘密。

  「姐,我们去阁楼,就算竹衣和玉龙回来也不会想到去阁楼的。现在时间还
早,竹衣和玉龙出去爬山不会这么早就回来,我们做完了再下来等他们。」方达
明见大姐思想松动,哪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一边鼓动着方兰一边摸着方兰的大
腿内侧,划动的手指还不时碰触着美妇人的私处。方兰的私处饱满而敏感,被方
达明这么一摸,内心已经骚痒无比,在方达明的诱惑下,她终于答应了方达明的
求欢,两人踩着急促的步伐上楼去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方玉龙想到姑姑性感丰腴的身体被他的便宜老爸压在
身下,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欲火,用力抱着夏竹衣的大腿猛挺了下屁股,性
感的妈妈想象成了丰腴诱人的姑姑,用肉棒狠狠肏弄着妈妈美艳的身体。猝不及
防的夏竹衣差点就叫出声来,一颗心都快被方玉龙顶出胸腔了。她猛然咬住了儿
子的肩膀,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双手用力掐着儿子的胳膊当作报复。「臭小
子,要死了!」夏竹衣松开了儿子的肩膀,在儿子耳边轻声骂着。她非常害怕被
大姐方兰发现她和儿子的事情,就算知道大姐和老公已经上楼去了,她也不敢叫
出声来,只好咬住儿子的肩膀。

  「妈妈,你放心好了,老头子跟姑姑都去阁楼了,听不见的。」因为别墅大,
三楼的阁楼平常没人去,方玉龙住进别墅后也只是在熟悉别墅的时候去过一次阁
楼。说是阁楼其实就是三楼,开发商为了压缩别墅面积,三楼就当阁楼不算面积
了。

  「想不到老头子跟姑姑还有这么隐秘的关系,妈妈,我们要不要上去偷听一
下,看看他们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方玉龙和夏竹衣两人都偷情,所以也没
有耻笑方兰和方达明偷情的事情,只是感到有些意外罢了。夏竹衣也想知道方达
明和方兰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意了儿子的提议,让儿子松开她的身体。方玉
龙的大肉棒还插在夏竹衣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沾着美妇人的淫水一翘一翘的,
看得夏竹衣脸都红了。「快把那丑东西收起来。」夏竹衣娇嗔着穿上了平底软皮
鞋。

  母子两人悄悄上了阁楼,方玉龙一颗心却怦怦跳得厉害。夏天给姑姑按摩的
香艳情景又出现在方玉龙的脑海里,明知道他在场,姑姑还穿那种半透明的泳衣,
难道那个时候姑姑就想引诱他吗?每次给姑姑按摩,姑姑都非常开心,她既然能
跟老头子发生关系,应该不会拒绝和他上床。也许今天就是个机会,他可以和梦
寐以求的姑姑上床了。夏竹衣心里也是充满了疑问,方达明和方兰是什么时候搞
到一起的?是在她和方达明结婚之前还是在结婚之后?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10-21 22:09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九)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5年10月21日發表於SIS001
      

           九 母子、姑侄、姐弟,父子換姐的性交比賽

  別墅三樓並不大。中間一道走廊,前面是一個房間和一個小客廳,後面是一
個衛生間和帶屋尖的裝電梯的大雜物間,是整個別墅的最高點。方達明拉著方蘭
的玉掌徑直往小客廳走去,可見他和方蘭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偷情。

  「達明,你慢點兒,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色急。」一口氣爬上三樓讓方蘭有
些氣喘。方達明將姐姐拉進客廳說道:「姐,我可想死你了。說起來我們又有兩
年多沒在一起了。」方達明和方蘭上次偷情還是方蘭買這別墅的時候,方達明來
看姐姐的新房子,和方蘭在三樓的小客廳裡忍不住即興發生了關係。

  「你身邊又不是沒有別的女人,姐姐我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方蘭一方面想
跟方達明斷絕這種不倫的關係,另一方面有些埋怨方達明對她不夠熱心。「姐,
你知道你才是我心裡最在意的女人,只是我們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罷了。」方達
明沒有跟方蘭隱瞞他有別的女人的事情,性對他和方蘭來說也許只是一種生活的
調味劑,心裡關愛對方才是最重要的。姐弟血緣和三十年來的情素讓方蘭成了方
達明最為信任的人。

  方蘭的腰身不如夏竹衣那麼纖細,但她胸部偉岸,整體曲線也是凹凸有致。
方達明一回頭就看見方蘭扭動的腰臀,心裡的那股渴望變得更加強烈,伸手攬住
方蘭的腰肢狂吻起來。方蘭依在方達明寬厚的胸膛上,思緒早就飛到了滄蘭那顯
得昏暗的閣樓裡。方達明吮吸著姐姐的紅唇,雙手在姐姐的豐臀上不停的搓揉著,
憑著感覺向後退著,漸漸走進了小客廳裡。

  小客廳靠西側,下午的陽光可以從南邊的窗戶和西邊通往小天臺的玻璃門照
進來,明亮的光線讓小客廳顯得很溫暖,也有些刺眼。「達明,快把窗簾拉上。」
方蘭的別墅在最高處,被人看到的機率很小,但方蘭還是很小心地讓方達明把兩
邊的窗簾都拉上。方達明也不敢大意,拉上了兩側的窗簾,但他並沒有將窗簾拉
死,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留下了巴掌寬的空隙。

  小客廳裡除了兩張單人的硬木沙發和一張小茶几外沒有任何傢俱擺設。因為
平時不用,硬木沙發用布罩著,方蘭將布拉下,坐在皮墊上看著方達明。窗簾是
米黃色的,透過的光線讓方蘭的臉看上去有些朦朧,但豐滿的胸部卻顯得更加突
出。方達明走到方蘭身前,竟然跪在了方蘭的大腿間,伸出雙手去解方蘭西服的
扣子。碩大的乳房將胸部處的襯衣頂得渾圓,暗紅色的襯衣此刻隱隱露出裡面深
色的乳罩輪廓。

  方達明知道姐姐偏愛藍黑色的乳罩,他也很喜歡姐姐戴這種顏色的乳罩,有
一種神秘冷豔的感覺,很符合姐弟倆秘密偷情的場景。方達明解開了方蘭襯衣的
扣子,還沒掀開方蘭的衣襟便已經露出中間一道雪白的乳溝和藍黑色的乳罩。「
姐,你的奶子還是這麼白這麼大,真好。」方達明整個臉都貼到了方蘭的胸口,
貪婪地吮吸著方蘭露出的乳肉。這話三十多年前他就跟方蘭說過,每次和方蘭偷
情,他都要這樣稱讚姐姐的乳房。但就是這樣沒有任何創意,沒有任何華麗辭藻
的讚美卻讓方蘭聽了大為開心,雙手抱著方達明的頭讓他用力蹭在她豐碩的乳房
上。

  方達明用臉摩擦著方蘭的乳房,雙手滑到方蘭的身後,解開了束縛著方蘭雙
乳的罩子,方蘭的兩個大乳房頓時掙脫了束縛,方達明的摩擦下左右晃動著。「
達明,吮我。」方蘭用力抱著方達明的頭,將方達明壓在了她左側的乳房上。方
蘭比夏竹衣大了七八歲,又生過孩子,乳頭和乳暈自然沒有夏竹衣那麼粉嫩,是
肉褐色的,乳頭深,乳暈淺。但方蘭的乳房豐滿,乳頭的形狀也是極美,雖然色
澤偏深,但光滑飽滿,尤其是動情的時候,像顆絲滑的巧克力一樣。

  吮了會兒方蘭的乳房,方達明便去解方蘭的褲子,為了不讓自己的褲子變褶,
方蘭將雙腿高高抬起,方便方達明脫下她的西褲。方蘭雙手緊握著扶手,高高抬
起的雙腿只有腳板上穿著黑色的短棉襪,中間的大腿和小腿顯得異常白嫩。分開
的大腿間,藍黑色的內褲緊緊包著她飽滿的陰戶,陰阜上透明的蕾絲花紋中隱隱
露出裡面黑色烏亮的陰毛。

  方達明將方蘭的雙腿夾在臀彎間,雙手解開了他的褲腰帶,急急拉下了內褲。
看著弟弟在她面前露出勃起的大肉棒,方蘭臉上泛起了幾許紅暈。很多女人都不
願承認自己是個淫亂的女人,方蘭也不例外。但這個時候方蘭卻很急切地想跟方
達明結合身體,讓弟弟的大肉棒狠狠插進她的小騷穴。這種渴望在她跟老公方漢
民同房的時候從沒體會過。

  方達明並沒有將方蘭的內褲脫下,只是扯到了大腿上,便挺著他威武雄壯,
鬥志高昂的大肉棒頂在了方蘭的陰戶上。「姐,我要進去了。」方達明雙手抱著
方蘭的大腿,屁股前傾下沉,微微發黑的龜頭便頂開了方蘭的陰唇,用力刺進了
美婦人的陰道。

  「哦……」方達明突然的插入讓方蘭忍不住呻吟起來:「達明,輕點兒,我
們不比小時候了……」好久沒有跟男人做愛的方蘭陰道很緊,方達明興奮地低頭
親吻著方蘭的紅唇,一邊親還一邊說:「姐,你永遠都這麼美,爽死我了。」

  方達明輕緩抽送了幾下,方蘭的陰道就變得濕潤爽滑,只覺得姐姐的陰道如
同彈力十足的皮筋一般將他的肉棒緊緊包住,溫暖卻又充滿刺激。下體傳來的那
川說不出的酥麻感覺讓方蘭完全忘記了她是在跟方達明亂倫,全身心地追求那一
陣強過一陣的快感。隨著方達明衝擊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感覺
自己就如同風暴中的一葉小舟,在洶湧的波濤出不停地搖擺,不時被巨浪推向一
個又一個高峰。

  方達明聽著姐姐誘人的呻吟聲,一雙大手和嘴巴同時壓在了方蘭的乳峰上,
同時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在這多重刺激之下,久沒行房的方蘭已是高潮迭
起,口中不斷叫著:「達明,肏我,肏死姐姐……」

  「我的好姐姐……我愛你!」方達明脫了外套,穿著白色的襯衣不停在方蘭
身上聳動著。

  「達明,姐姐也愛你!」方蘭的俏臉和裸露的酥胸上已經滲出細小的汗珠,
整個上半身倦曲在單人沙發裡有些難受,白嫩的雙手緊緊抓著扶手。啊!隨著方
蘭嘴裡發出一聲長吟,整個身體都顫動著,一股熱流從花心中滲出,打在了方達
明的龜頭上。

  欲來淫似魔,泄後聖似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方蘭漸漸回過神來,心裡又對
和方達明姐弟亂倫之事產生了某種羞恥感。儘管這個時候方達明的大肉棒還插在
她的小騷穴裡抽送,儘管她的雙腿還用力夾著方達明的腰胯。

  「達明,我們這樣會不會對不起竹衣?」方蘭突然問方達明。

  「姐,你就別自責了。竹衣她現在跟玉龍住一起,快活著呢。」方達明見方
蘭提起夏竹衣,也放緩了抽送的速度,這樣他可以在姐姐身上馳騁得更久些。

  方玉龍牽著夏竹衣輕輕上了三樓,只見小客廳的門半掩著,裡面傳出姑姑和
方達明的親吻的聲音。母子兩人躡手躡腳走到了門邊,方玉龍微微探出頭朝小客
裡看去,只見姑姑方蘭整個身體倦曲在沙發上,平時穿著總是大方得體的姑姑這
時候盡顯淫態,解開了扣子的襯衣半縛在身上,露出豐滿的大乳房。他的便宜老
爸方達明正抱著姑姑的雙腿低頭親吻著姑姑的紅唇。兩人都脫了褲子,可見兩人
的性器官已經緊緊結合在了一起。

    方玉龍看不到方達明的肉棒插入姑姑小騷穴的模樣,但從夏竹衣的描述中知
道方達明的肉棒也不小,姑姑這時候的表情說她此刻非常受用。

  方玉龍知道姑姑的乳房很大,但這時候看到姑姑白嫩的乳肉被方達明抓著從
指間突起的模樣還是感到很吃驚。果然比媽媽的乳房還大!方玉龍心裡暗叫著,
對便宜老爸方達明有些妒忌起來。

  因為怕被姑姑和方達明發現,方玉龍不敢多看客廳裡的情況,擔姑姑豐滿的
乳房被方達明抓著乳肉四溢和一臉受用的表情深深印在了方玉龍的腦海裡,讓情
欲未退的方玉龍瞬間又變得欲望勃發起來。

    夏竹衣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方玉龍,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夏竹衣便學著方玉
龍的模樣偷看小客廳裡的情況。夏竹衣和方蘭一起去泡過溫泉,對方蘭的身材自
然不陌生,看到方達明抓著方蘭乳房猛挺屁股的模樣,她心裡和方玉龍一樣有些
忌妒了。只是方玉龍忌妒的是方達明,而夏竹衣忌妒的卻是方蘭。

  方玉龍將夏竹衣頂到了牆壁上,一手又伸進了美婦人的裙子裡。夏竹衣知道
兒子又要做壞事了,有些緊張。剛才她和兒子是躲在保姆房裡,相對來說很安全。
現在卻是在走廊上,小客廳的門還沒關,只要她發出一點聲音,客廳裡的方達明
和方蘭就能聽見。當然,這時候方達明和方蘭正忘我的交歡著,未必會注意到外
面的動靜。

  方玉龍一手捂住了夏竹衣的嘴巴,一手台起美婦人的大腿,將早已準備好的
大肉棒頂在了美婦人赤裸的陰戶上。夏竹衣整個人盡力靠在牆壁上,兒子的龜頭
很大,她不能保證自己在兒子插進她身體的時候不發出任何聲音,只能儘量放鬆
身體。進去了!兒子的大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花心上!夏竹衣心裡松了口氣,雙
手環抱住了兒子的脖子。

  方玉龍滿腦子都是姑姑豐滿白嫩的大乳房,雙手用力抱著媽媽的肥臀將媽媽
托了起來。夏竹衣背靠著牆壁,雙腿死死夾住了兒子的腰胯,以減輕自身體重對
兩人性器的壓迫。方玉龍隔著衣服摩擦著媽媽的乳房,一手伸到背後摸索著美婦
人的後背。夏竹衣知道兒子的意圖,用力繃緊了身體讓她的後背和牆壁間有了一
些空隙,方便兒子拉下她裙子的拉鍊。

  小客廳裡,方蘭在方達明的抽插下開始忘情的呻吟起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讓方玉龍聽了更加興奮,用力扯著媽媽裙子的吊帶。在夏竹衣的配合下,美婦人
的裙子吊帶從身上滑下,上半身的裙子都落在了腰間,露出裡面柔軟的薄毛衣。
方玉龍一手托著媽媽的豐臀抵在牆上抽送,一手將媽媽的毛衣拉到了脖子下方,
露出裡面淡紫色的乳罩和鼓出的些許乳肉。

    想著姑姑被方達明抓著乳肉四溢的大乳房,方玉龍又一把將媽媽的乳罩推了
上去,張嘴咬住了媽媽粉嫩的乳頭。上半身赤裸的夏竹衣感到了一絲的涼意,尤
其是光滑的後背再次貼到牆上的時候,夏竹衣忍不住發出輕輕的呻吟,隨後又緊
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個時候,方蘭已經被方達明肏得高潮迭起,呻吟聲掩蓋了門外母子的動靜。
方玉龍趁機大力抽插著媽媽的小騷穴,還不是吮吸著白嫩的大乳房,發出輕微的
咂嘴聲來。夏竹衣和方蘭一樣,慢慢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在方玉龍大肉棒的抽插
下開始顫抖,雙手用力抱著兒子的頭,將兒子的臉死死壓在她的胸前。方玉龍被
夏竹衣壓迫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嘴唇用力吮吸著媽媽的乳房,在乳房上留下了一
塊紅血印。而這個時候,夏竹衣的雙手劇烈顫抖著,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美
婦人的腦海裡不時出現方達明和方蘭交媾的樣子,新婚的時候,方達明也這樣在
她身上馳騁,但現在,她的位置被大姐代替了,而代替方達明用大肉棒塞滿她陰
道的又變成了兒子。

  隨著方蘭一聲長長的呻吟聲,方玉龍知道姑姑達到了高潮,短時間內會安靜
下來。他擺動屁股的幅度和頻率也變小變慢了,抱著媽媽妖豔的身體輕輕研磨著,
細細體會著龜頭被媽媽的小騷穴裡緊緊包裹套弄產生的滑爽快感。夏竹衣雖然沒
有像方蘭那樣達到高潮,但在門外偷歡的刺激讓她無比興奮,這時候主動輕扭胸
口,用她的大乳房在兒子臉上亂蹭著。偏偏這時候,屋裡的方蘭提到了夏竹衣。
方玉龍和夏竹衣都停止了動作,用心傾聽著方蘭和方達明會說些什麼。沒想到方
達明卻跟方蘭說出了夏竹衣和方玉龍偷情的事情。

  方玉龍驚呆了。方達明竟然早就知道他和夏竹衣偷情的事情,卻沒有阻止他
們。方玉龍仰頭看向夏竹衣,只見夏竹衣滿臉紅暈,但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吃驚
的表情。方玉龍心頭又是一震,難道媽媽早就知道方達明知道他們偷情的事情了?
方達明為什麼會輕意容忍他和夏竹衣偷情?難道就是因為他和姑姑方蘭偷情嗎?
媽媽夏竹衣之前並不知道方達明和姑姑偷情,她為什麼不害怕他們偷情的事情被
方達明知道?難道就是因為他是夏竹衣和方達明收養的,他和夏竹衣沒有血緣關
系嗎?

  為了不被屋裡的人察覺,方玉龍用蚊子般的聲音問夏竹衣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這件事情,夏竹衣輕輕點了點頭。方玉龍見媽媽點頭,更加確定夏竹衣跟方達明
之間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因為這個秘密,方達明對夏竹衣所做的一切都能容忍。

  小客廳裡,巴掌寬的一道陽光正好照在方蘭的胸口處,讓她的兩個乳房看上
去異常光亮嬌嫩。方蘭卻沒有心思去欣賞自己美妙的身體,她比門外的母子兩人
更加吃驚。「達明,難道竹衣她跟玉龍……她不是有那方面的障礙嗎?」方蘭知
道夏竹衣的一些事情,夏竹衣跟方達明分居就是因為有心裡陰影,怎麼會跟外甥
搞在了一起。

  「也許只有玉龍才能讓竹衣接受吧。玉龍的青春期是跟竹衣一起度過的,有
很強的戀母情結,說起來都是我的錯。」

  「怎麼會這樣,竹衣她……玉龍雖然是你和竹衣收養的,可他和竹衣是同交
異母的姐弟,竹衣怎麼會接受和玉龍發生關係?」

  「姐,我們還是姐弟呢,就別說竹衣和玉龍了,還是讓我們享受這難得的快
樂吧。」

  「哼,我是上了當才被你的騙的。竹衣她……」方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弟妹
和侄兒的事情,她當初跟方達明發生關係是受了老爺子和姑姑的影響,夏竹衣和
侄兒又是怎麼樣搞在一起的呢?

  「姐,竹衣她反正不能生育,就算她跟玉龍在一起也不會懷孕,除了你和我,
誰會知道他們的事情啊,你就別糾結了。」方達明低著頭,眼睛盯著方蘭的兩個
大乳房,別說白嫩的乳肉在陽光下閃亮著水光,就連深褐色的乳頭都散發著油亮
的光澤。方達明正要低頭吮吸姐姐的乳房,門外突然的驚叫聲讓他大吃一驚。方
蘭聽了方達明的話覺得也對,反正夏竹衣也不會懷孕,跟玉龍在一起也不會產生
嚴重的後果。正當方蘭準備繼續享受方達明帶給她的快感的時候,卻聽到門外女
人的驚叫聲,方蘭對著方達明脫口而出:「是竹衣!」

  方玉龍正驚詫著夏竹衣和方達明之間的關係,沒想到姑姑會說出關於他身世
的秘密來。更讓他感到意外的是,他和夏竹衣竟然是同父異母的姐弟。自從他檢
查過夏竹衣的宮頸,確認夏竹衣沒生過孩子後,方玉龍就認為他是夏竹衣和方達
明收養的,跟夏竹衣和方達明沒有血緣關係,沒想到他竟然是夏竹衣同父異母的
弟弟,他和夏竹衣還是有很近的血緣的關係。方玉龍愣愣地看著夏竹衣,夏竹衣
也看著他,從夏竹衣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姑姑說的話是真的。

  他和媽媽夏竹衣已經知道了方達明和姑姑的事情,而姑姑和方達明也知道他
和媽媽的事情,他們四人之間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方玉龍聽到姑姑方蘭說他和夏
竹衣的血緣關係,想立刻進去問個清楚。他雙手抱起夏竹衣的屁股用力托起,然
後緊緊壓在他自己的身上。

  啊!夏竹衣沒想到方蘭會在這個時候說出兒子身世的秘密,正想著如何跟兒
子說這件事情,沒想到兒子會突然抱起她的屁股朝小客裡走去,頓時驚叫起來。

  「竹衣!」

  「玉龍!」

  小客廳裡的方蘭和方達明聽到夏竹衣的驚叫聲都看向半掩的房門,只見方玉
龍抱著夏竹衣走了進去。方達明和方蘭都忍不住叫了出來,只不過方達明叫的是
老婆的名字,方蘭叫的是侄子的名字。

  夏竹衣的屁股被裙擺遮住了,方蘭和方達明還不知道方玉龍的肉棒此刻正插
在夏竹衣的小騷穴裡。但他們可以看到夏竹衣半裸的後背,毛衣被推到了肩膀處,
乳罩的背帶也歪斜著,不難想像夏竹衣的乳房此刻正裸露在外,正對著方玉龍的
臉。

  如果是方蘭偷窺到夏竹主用方玉龍偷情,也許她會覺得夏竹衣淫亂,但現在
的她只是感覺到尷尬,因為這個時候弟弟方達明的肉棒還插在她的小騷穴裡。無
論如何,方蘭都沒想過有一天她會以這種姿態和夏竹衣還有侄兒碰面。她之前已
經聽方達明說夏竹衣和方玉龍偷情的事情,方蘭看到方玉龍抱著夏竹衣進去並沒
為此感到驚訝,有的只是尷尬,她和方達明偷情說的話肯定也被侄子和弟妹聽到
了。

  方達明粗大的肉棒還插在方蘭的小騷穴裡,但他此刻卻是一動不動,愣愣地
看著妻子被兒子這樣淫蕩地抱著,哪怕他將要成為江東第一人,此刻也不知道該
和妻子和兒子說些什麼。

  方玉龍抱著夏竹衣進去,看到方達明的半壓在姑姑白嫩的嬌軀上,一時間之
間也不知道該跟兩人說些什麼。他想問他的身世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在這種場景
下顯然不適合問這樣的問題。方達明和方蘭在靠窗的沙發上,方玉龍便將抱著夏
竹衣坐在了另一隻沙發上。見識過淫亂聚會的方玉龍此刻成了四人中間最鎮定自
若的人。

  死小子,竟然就這樣抱著她進了屋子,太尷尬,太難為情了!夏竹衣臉似火
燒,低著頭躲避著方蘭和方達明的目光,但強烈的好奇心又促使她用眼角的餘光
去觀察另一隻沙發上的大姐和老公。看到老公方達明的大肉棒插在大姐的陰道裡
一動不動,夏竹衣心裡的尷尬緩解了不少,看來大姐和達明心裡比她還尷尬。

  方玉龍看著旁邊沙發上的姑姑,只見方達明的肉棒插在姑姑飽滿肥厚的陰唇
裡,還有一半露在外面,想來是中途停了下來。姑姑的陰唇色澤偏深,但油光閃
亮,陰阜上的陰毛捲曲黑亮,像塗了髮油一樣。想起淫亂聚會上有些男人之間的
遊戲,方玉龍突然對方達明說道:「老爸,要不我們來比賽一場。」

  「怎麼比?」這種情況下提出的比賽,比什麼一目了然。方達明站直起身子,
踞高臨下看著方玉龍,抽出的大肉棒上沾著方蘭的淫液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像
獅群裡的老獅王受到了年輕公獅子的挑戰,變得威風凜凜,霸氣十足。

  「我們看媽媽和姑姑誰叫得響誰就贏。」

  夏竹衣和方蘭聽到父子倆的對話更是尷尬羞赧,這父子兩人都不是好東西,
這個有什麼好比的,還要她們兩個配合,真是變態!

  「好!」方達明正要再次插入姐姐方蘭的小騷穴,卻又聽見夏竹衣發出一聲
驚叫。原來方玉龍又站了起來,頂得夏竹衣陰戶有些疼痛。夏竹衣則用力掐著方
兒子的脖子報復兒子突然站起來頂疼了她。

  方蘭和方達明聽到夏竹衣驚叫,這才注意到方玉龍的肉棒竟然一直插在夏竹
衣的陰道裡。方達明雖說強壯,但已經四十多歲了,加上他一直身居高位,又不
像夏竹衣那樣堅持鍛煉,身體素質根本沒法和方玉龍相比。看到妻子在兒子身上
像玩具一樣,心裡也震憾不已。兒子已經是個強壯的男人,不再是印象裡那個有
些懦弱的男孩了。

  木沙發的皮座墊和布藝靠背都是可以拿下來的,方玉龍放下夏竹衣,將靠背
和座墊扔到了地上。夏竹衣尷尬地站在地板上,看著兒子將靠背和座墊鋪在地板
上。方達明見狀,將方蘭扶起,把靠背和座墊鋪到了旁邊。

  「媽媽,你可要表現得好一些,別輸給了姑姑。」方玉龍一邊說一邊脫下了
夏竹衣的連衣裙。在大姐和老公面前被兒子脫下連衣裙讓夏竹衣羞不可耐,用力
拍著方玉龍的後背嬌聲說道:「小壞蛋。」

  方達明聽著妻子嬌吟聲,將姐姐方蘭攬到身邊。方蘭和夏竹衣一樣尷尬,雖
說跟方達明亂倫偷情三十餘年了,但卻是第一次被人撞破,而且還是弟妹和侄兒,
更別說這時候她還要和夏竹衣分別做弟弟和侄兒的性伴侶進行性交比賽。最讓方
蘭感到尷尬的是比賽是以她和夏竹衣的浪叫聲來判勝負的,興奮的時候她叫還是
不叫?

  兩排墊子隔著有半米距離,方蘭張開了大腿躺在墊子上,原本掛在大腿上的
內褲已經被方達明脫去,她微閉著眼睛偷偷看著旁邊的夏竹衣和侄子。夏竹衣正
緩緩躺在墊子上,內褲和襪褲都沒脫去。方蘭剛才一直詫異夏竹衣沒脫褲襪和內
褲是怎麼跟侄子性交的,現在看到夏竹衣裸露的襠部總算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
是竹衣的創意還是玉龍的傑作?再看方玉龍,脫去了褲子的方玉龍挺著一根大肉
棒正趴向夏竹衣的胯間。

    對於侄兒的大肉棒,方蘭記憶深刻,如今再次見到,方蘭還是很震憾,弟弟
的傢夥已經不小了,侄兒的更大。要是侄兒的大傢夥也插進她的小騷穴……想到
以前幻想著侄兒的大肉棒手淫的事情,方蘭的情欲再次高漲起來。偏偏這時候,
方達明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她的小騷穴,方蘭頓時忍不住呻吟起來。

  方蘭的呻吟聲不大,但這時候方玉龍在她旁邊,聽起來讓方玉龍特別興奮。
「老爸,現在我們就來比比,是我年輕力壯,不是你老當益壯!」

  「比就比,我還怕你這毛頭小子!」在性能力上受到挑釁的方達明怒瞪了兒
子一眼,雙手撐在方蘭的腑下開始大力抽插直來。方玉龍見便宜老爸的肉棒進插
進了姑姑那肥美的小騷穴,立刻趴在了媽媽的身上,將大龜頭頂進了媽媽的陰道
裡。

  開始的時候,方蘭和夏竹衣都很尷尬,躺在墊子上不知所措,但隨著父子兩
人的抽入,淫欲漸漸佔領兩人的大腦後,方蘭和夏竹衣都慢慢放開了。夏竹衣先
前就和兒子一起姦淫過喬秋蓉,對於和兒子性交有第三人在場比較容易接受。再
說方達明和大姐都知道她和兒子的事情了,她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了。

  聽到方蘭嘴裡吐出的呻吟聲,方蘭也忍不住呻吟起來。兒子跟老公的比賽可
是以她和大姐的反應來判勝負的,她可不能刻意忍著讓兒子輸了。別說夏竹衣不
想忍了,這時候就算她想忍也忍不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深插在她
的陰道裡,大龜頭不斷摩擦撞擊著她敏感的花心,讓她不由自主就呻吟起來。

  正埋頭猛肏著姐姐小騷穴的方達明聽到妻子發出的誘人的呻吟聲,扭頭看向
旁邊的妻子和兒子。只見兒子的胯部撞擊著妻子高挺的臀胯發出「啪啪」的聲響,
兒子那怪異的大肉棒像舂米的杵棒一樣撞擊著妻子粉嫩的陰道。

    最讓方達明感到熱血湧動的是妻子的褲襪和內褲都穿在身上,只是襠部被剪
開了,露出嬌嫩的陰戶,樣子無比淫蕩。再看上面,妻子的兩個大白乳房在兒子
大力撞擊下劇烈晃動著,雖然沒有姐姐那麼豐碩,但妻子的乳房明顯更嫩更美,
更能引起他征服的欲望。

  「啊……啊……」聽著妻子越來越淫浪呻吟聲,方達明忘記了他正在跟兒子
比賽的事情,對著夏竹衣說道:「竹衣……讓我來一次好嗎?」夏竹衣被兒子頂
得花枝亂顫,乳波蕩漾,整個人都感飄飄欲仙了,聽到方達明的懇求,嘴裡嗯嗯
亂哼,算是答應了方達明的要求。

  方達明聽到夏竹衣同意了他的要求,從方蘭的陰道裡抽出了帶著方蘭淫液的
肉棒,揮手在方玉龍的後腦勺上拍了下說道:「臭小子,她是我老婆,該還給我
了。」

  方玉龍自然聽到了方達明對夏竹衣說的話,被方達明拍了一巴掌,只好不舍
地從媽媽身上爬起來。不過對方玉龍來說,姑姑的身體對他更有吸引力。方達明
要用姑姑跟他換媽媽,正中他的下懷。

  方達明心裡很激動,一顆心劇烈跳著。十多年了,他要再次在妻子嬌嫩似少
女的身體上耕耘,把他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妻子那粉嫩如玉的陰道。方達明趴到夏
竹衣身上,眼睛盯著妻子粉嫩的陰戶,將他的龜頭頂到了妻子顫動的陰唇上。夏
竹衣感覺到方達明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上,抬起雙腿勾住了方達明的屁股,嘴
裡呢喃著說道:「達明,要我……」

  聽到妻子的召喚,方達明猶如發情的公牛一樣壓在了妻子的身上,頂在妻子
陰唇上的龜頭一下子撞進了妻子的陰道深處。十多年了,進入妻子身體的方達明
再次體會到了妻子美妙的肉體,那種外熱內涼的冰爽感覺讓他全身忍不住都顫抖
了下。方達明深吸了口氣,用心在妻子身上耕耘起來。妻子在兒子身下呻吟叫喊
的樣子還在他眼前,他要讓妻子體會到更強烈的快感,怎麼也不能讓兒子給比下
去。

  在方達明跟夏竹衣說話的時候,方蘭就感覺到方達明肏她的動作緩慢下來了。
聽了方達明的話,方蘭有些忌妒夏竹衣,可想到夏竹衣才是方達明的妻子,方蘭
又無可奈何。當方達明從她身上爬起來的時候,方蘭又想到了旁邊的侄兒,侄兒
的性功能有多厲害,她也是知道些的。性欲強烈的侄兒放開了夏竹衣,自然會轉
戰到她身上來。想到侄兒那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方蘭心裡又充滿了期待,侄兒會
賺她老嗎?畢竟方蘭年近五旬,比方玉龍大了二十七八歲,又不像她和方達明那
樣有三十年的不倫之情。看到侄兒挺著粗大的肉棒趴向她的身體,方蘭一顆心都
要跳出來了。以前幻想的侄兒粗暴肏她的一目真的要發生了,侄兒要把他的大雞
巴插進她的身體了,那麼粗那麼硬,會是什麼感覺?

  時隔十多年重新插入妻子小騷穴的方達明很激動,一直幻想著方玉龍用大肉
棒粗暴肏她的方蘭很激動,自從車禍重生以來就覬覦姑姑美豔豐腴肉體的方玉龍
更是激動。看著姑姑白嫩的身體和烏黑發亮的陰毛,方玉龍緩緩趴到了姑姑方蘭
的胯間,只見姑姑飽滿的陰唇微微裂開,露出裡麵粉嫩的肉色,和陰唇外部的淺
褐,以及黑亮的陰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方玉龍雙手摸在方蘭的大腿上,順著大
腿往陰唇處滑動,直到雙手壓在方蘭飽滿的陰唇上。方蘭的陰唇上滿是滑膩的淫
液,方玉龍的手指劃過便沾上了很多淫水。

  方蘭微閉著眼睛看著平日裡她寵愛的侄兒撫摸著她的大腿,雙手一起滑到了
她的陰唇上,她的胯部受到侄兒的刺激,忍不住顫動起來。如果是方達明這樣,
方蘭早就主動叫方達明肏她了。但趴在她胯間的是比她小了近三十歲的侄兒,別
說方蘭並不是什麼特別淫蕩的女人,就算是,這時候她也不好意思主動叫侄兒肏
她的小騷穴,所以她只能強忍著全身的騷癢,等著侄兒主動把那根大肉棒插入她
的小騷穴。

  方玉龍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方蘭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欲望,是以前方玉龍遺
留下來的本性,還是他自己內心深處本就充滿了亂倫的邪念?方玉龍雙手滑過方
蘭的陰唇,又滑過了方蘭的小腹,最後攀上了方蘭那對極品大乳峰。方蘭渾身騷
癢難耐,又不好主動要求侄兒,甚至連抱住侄兒身體的動作都不敢做,只能雙手
抓著身下的墊子。

  終於能品嘗到姑姑美豔的身體了!方玉龍挺著龜頭頂著了姑姑方蘭那飽滿水
潤的陰唇上,用力向前一挺,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插到了姑姑陰道的最深處。雖
然方蘭的陰道潤滑無比,早已經做好了被侄兒插入的準備,但方玉龍粗大怪異的
肉棒還是帶給了她特別的感覺,忍不住再次呻吟起來。

  方蘭的陰道要比夏竹衣寬鬆些,但對於方玉龍這樣的大肉棒來說,美婦人的
陰道還是很緊致的。方蘭平時的性生活也不多,最多也就是自己揉揉陰蒂,這時
候被方玉龍猛然插入,頓時讓方蘭感覺整個身體都被塞滿了,好舒服啊!怪不得
夏竹衣會和侄兒亂倫,是不是因為上次和她一起看到了侄兒的大肉棒動心了?有
了對比,才能知道誰的肉棒用起來更舒服更爽。方達明的肉棒雖然也大,但還是
沒法跟方玉龍那怪異的肉棒比。方玉龍肉棒上的螺紋凸起讓他的肉棒像長了四重
龜頭一樣,每次插入都能給女方帶去四重的刺激,就這麼一下,方蘭就被侄兒的
大肉棒給征服了。至於方蘭的老公方漢民,早就被方蘭拋到了九霄雲外。

  方玉龍也經歷過好些女人了,方蘭的陰道給他的感覺只能算中等,但方蘭是
他最夢寐以求的女人,所以方玉龍對方蘭能帶他這樣的快感已經非常滿意了。「
姑姑,你真美。」方玉龍趴在方蘭身上輕輕抽插著,低頭吮吸著姑姑的大乳房。

  「只要玉龍不嫌姑姑老就好了。」方蘭終於伸手抱住了方玉龍的頭,將方玉
龍壓在她的大乳房上。

  「姑姑才不老了,姑姑的身體最美。」方玉龍吸著姑姑的大乳房,加快了胯
間抽插的速度,沒幾下,方蘭便再次發出時高時低,時斷時續的呻吟來。聽到姑
姑的呻吟,方玉龍的征服欲望更加強烈,弓起身子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哦……小壞蛋……你輕點兒……」方蘭用雙腿勾住了侄子的大腿。也許是
姿勢的原因,也許是方玉龍的肉棒太大了,儘管方蘭陰道裡的淫水很多,方蘭還
是感覺到下體有些脹痛感,好像方玉龍的插入達到了她丈夫和方達明都未曾達到
過的深度。

  聽到姑姑的嬌喘呻吟,方玉龍減小了力氣,不像之前將肉棒插到底,但抽送
的頻率卻沒有降低。「啊……啊……」方蘭再次浪叫起來,聲音比之前的更加響
亮。之前她還擔心被夏竹衣和侄兒撞破,現在她已經在被侄兒肏弄了,再沒什麼
可擔心的。年輕就是好,侄兒比起弟弟更有力量,速度更快,讓她難以自拔。

  這邊方達明正在夏竹衣身上埋頭苦幹。聽著姐姐在一邊大聲浪叫,方達明心
裡有些忌妒起兒子來,以前知道妻子和兒子亂倫他都沒這種忌妒感,偏偏這時候
有了。是因為心愛的姐姐被兒子肏得淫浪不羈,還是因為兒子把他給比了下去,
或者兩者都有?

  夏竹衣聽著大姐的浪叫聲有些臉紅,因為之前她和大姐一樣,看來沒有哪個
女人能逃過兒子的大肉棒。十多年後重新納入方達明的肉棒,雖然沒有兒子那麼
粗大,但夏竹衣還是很興奮,抱著方達明的脖子在方達明耳邊輕聲說道:「達明,
我今天很高興。」

  「竹衣,我今天也高興。」方達明聽著妻子呻吟般的傾訴,又努力挺起屁股
來。夏竹衣冰火兩重天的夾擊讓方達明很快就繳了槍,一番激烈的衝刺下來,方
達明趴在夏竹衣身上喘著粗氣,高潮過後的夏竹衣也是用力抱著方達明的脖子,
不讓方達明離開她的身體。

  旁邊的方玉龍和方蘭激戰正酣,穿著襯衣的方玉龍已經汗流夾背,襯衣貼在
了後背上。方蘭也是一樣,赤裸的肌膚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整個身體因為極度
的興奮佈滿了紅暈。不時的高潮讓她的身體不時緊繃著,挺起的胸脯讓豐碩的乳
房看來起更加飽滿圓潤。白嫩的乳肉上殘留著好多狼吻的印痕,可見之前被方達
明和方玉龍輪翻吮吸過了很多次了。

  看著在姐姐身上不斷挺動屁股的兒子,方達明突然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他
忘了這是他和兒子進行的比賽,他太急著想插入十多年來未曾進入過的妻子的小
騷穴,忘了妻子夏竹衣是個極品女人,外熱內涼的陰道能讓男人很快就繳械投降。
二十年前他還是小夥子的時候就沒能在夏竹衣身上支撐多久,現在他更不行了。
臭小子!方達明輕輕嘀咕了句。雖然方玉龍不是他親生的,但卻是夏竹衣的弟弟,
而且夏竹衣和大姐都很寵他,方達明也只能接受這個養子。看著姐姐在兒子身下
呻吟浪叫,方達明忍不住想,這小子怕又會像老爺子那樣是個風流鬼。

  方蘭雖然在高潮中顫抖,但她還沒有失去意識,知道方達明和夏竹衣已經結
束戰鬥,正坐在旁邊的墊子上看侄子肏她的小騷穴。剛才夏竹衣和方達明在一邊
交歡,她和侄子在這邊交歡,可為相安無事,現在那邊兩雙眼睛也盯著她看,頓
時讓方蘭感到有些羞恥。原本高吭的淫浪之聲變得壓抑低沉,放浪之中帶著幾分
羞澀,樣子讓人又愛又憐,好像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

  如今已是經驗豐富的方玉龍看到姑姑的模樣,知道姑姑又要高潮了,他雙手
撐著墊子,用九淺一深之法快速抽插了幾十下,方蘭的小騷穴裡早就淫水潺潺,
帶著熟女的體溫如同溫暖的蜜壺一樣,柔軟的陰道膣肉不時收縮起來,將插入的
龜頭包裹得嚴嚴實實,像卡在龜頭上的皮筋一樣跟著方玉龍的抽送在方蘭陰道內
滑動,如果方玉龍的龜頭抽到肉洞口,可以看到方蘭陰道裡那粉色的膣肉被拉出
些許來。

  方玉龍覺得舒服無比,繃緊了身體開始大抽大送起來,速度也越來越快,結
晶實的胯部不斷撞擊著方蘭誘人的陰戶,發出拍打水面般的啪啪聲。方蘭再也忍
不住方玉龍這驚濤駭浪般的瘋狂進攻,哪管身邊還有兩個看客,大聲淫叫起來。
方玉龍在姑姑誘人的半裸身體上盡情揮撒渲泄著年輕的力量,繃緊的飽滿臀部不
住地起落搖擺,享受著姑姑成熟豐腴的身體。

  也許是達成了許久以來的夙願,看著姑姑美豔嬌羞的模樣,方玉龍心裡湧起
一種從未有過的爽快感覺,好像自己征服了整個世界一樣。只見方玉龍雙手把抓
住了姑姑的腳踝儘量向兩邊分開,屁股急急挺動,讓一下下直插到底,每一下都
頂在了姑姑方蘭的花心上。連番幾十下,方蘭的淫水就直往外冒,染得姑侄兩人
的陰毛都是濕粘粘的。

  方蘭整個人都已經癱在墊子上,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豐滿白嫩的大屁股像振
蕩器一樣不停顫抖著,四條長腿並排伸在墊子外,都是那麼筆直,所不同的是,
方玉龍是因為用力而繃緊了雙腿,方蘭則是在強烈的高潮下身體變得有些僵硬。
她全身最為柔軟的地方也像發怒的小母狗死咬著獵物一樣緊縮吮吸著方玉龍的龜
頭。

  要死了!要死了!方蘭在心裡呐喊著,她知道侄子的性能力超強,但她覺得
夏竹衣能經得住侄子的性器,她也不會有問題。顯然,方蘭低估了侄子的戰鬥力,
美豔婦人的身體在墊子顫抖著,痙攣著。陰道肉壁緊緊包夾著入侵的巨大肉棒,
方玉龍知道姑姑又攀上了高潮的頂峰,他自己也要射了,雙手把著姑姑方蘭的跨
部,下身一陣猛插,汩汩精液激而出,和方蘭花心湧出的淫液交匯在一起。啊!
方蘭大叫一聲,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只有豐滿白嫩的臀瓣在方玉龍手裡不住顫
抖著,牽動著陰道跟著痙攣收縮,擠壓著深插在陰道裡的大肉棒,把裡面殘留的
粗液都擠了出來。

  這是男人嗎?簡直就是個變態狂!方達明看著姐姐方蘭在兒子的肏弄下暈了
過去,不由得又暗罵起兒子來。這小變態前前後後在姐姐身上折騰了半個小時了
吧,加上和竹衣在一起的時間,比當年的老爺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方蘭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了乾淨,和方玉龍一起裹著罩沙發的
厚絨布坐在墊子上。方達明則和夏竹衣坐在旁邊的墊子上,身上也同樣裹著厚絨
布,客廳的地板上散落著四人脫下的衣服。

  「姑姑,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是媽媽領養的,剛才我聽你說我和媽媽是同父異
母的姐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生母又是誰?」絨布裡,方玉龍抱著姑姑方
蘭豐腴柔軟的身體,一雙大手還在美豔婦人的胸前滑動。

  「這個問題還是讓你媽媽回答你吧,她比我更清楚。竹衣,玉龍之前就知道
她是領養的,是你告訴他的嗎?」方蘭看著對面的夏竹衣,她以為夏竹衣為了和
侄子亂倫,告訴侄子他們不是母子,又隱瞞了他們是親姐弟的關係。

  「我可沒告訴他,是他自己發現的。」

  「玉龍自己發現的,他怎麼會發現?」方蘭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的侄子會
去檢查夏竹衣的子宮。

  夏竹衣咯咯笑道:「玉龍,你姑姑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你的身世的,你還不
給你姑姑示範一下。」

  和夏竹衣同居了大半年的方玉龍看到美婦人臉上的笑容就知道美婦人心裡在
想什麼。他讓方蘭坐好了,自己光著屁股下樓去了。方蘭以為方玉龍拿什麼證據
去了,叫他穿些衣服,小心著涼。夏竹衣說他身體強壯沒關係的。

  方玉龍下了樓,小客廳裡就剩下方達明和兩位美婦人,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竹衣,我……」方達明吱唔了好一會兒也沒說出什麼話來。夏竹衣又笑道:「
好了,我又不怪你什麼。」方達明看著妻子臉上的笑容,心裡卻有些忐忑。他把
他和妻子的事情告訴了姐姐,卻沒有把他和姐姐的秘密告訴妻子,等落了單,肯
定要被妻子責問了。

  不一會兒,方玉龍拿著窺陰鏡上了樓。剛才出去的時候,方蘭看到的是侄子
的屁股,倒也沒覺得什麼,現在方玉龍進去,方蘭就看見侄子的大肉棒像根黃瓜
一樣胯間晃蕩,頓時羞紅了臉。夏竹衣見慣了兒子這般模樣,只是輕輕笑了笑。
臉紅的方蘭看到方玉龍手裡拿著的東西,頓時就愣住了。這不是給婦女做檢查用
的東西嗎,怎麼侄兒也有?方蘭第一次碰到把窺陰鏡當作情趣用品用的,而且這
個人還是她寵愛的侄子。

  「玉龍,這個跟你的身世有什麼關係?」即使生過孩子的方蘭也不知道生育
過的婦女和未育婦女宮頸上的差別。

  「姑姑,生過孩子的女人和沒生過孩子的女人裡面是不一樣的,現在就讓我
來給姑姑檢查一下,看看姑姑到底有沒有生過小櫻姐。」

  「盡胡說,小櫻當然是姑姑親生的。」方蘭見侄子要當著弟弟和弟妹的面用
窺陰鏡檢查她的陰道,拉緊絨布遮住了她的雙腿。

  一邊的夏竹衣開始鼓動方達明瞭,她用豐滿的乳房在方達明胳膊上輕輕摩擦
著說道:「達明,你想不想看大姐裡面是什麼模樣?」

  方達明知道妻子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讓姐姐出點洋相,懲罰他對她隱瞞這麼
多年和秘密。為了讓自己落單以後好過點,再說方達明也很想看看大姐的陰道裡
面究竟是什麼模樣的,當夏竹衣問他的時候,他馬上就點了點頭。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幫忙。」夏竹衣扯開了裹在兩人身上的絨布,
跨到旁邊的墊子將方蘭抱住了。

  「啊,竹衣,不要鬧了。」方蘭正扯緊了絨布裹著雙腿,被夏竹衣抱住身子
頓時驚叫起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夏竹衣這樣捉弄她也是為了消氣,並不
是真的為難她。可這樣被弟弟和侄子檢查陰道,真在是太羞人了。

  「大姐,你就讓達明和玉龍看看吧,他們兩個眼珠子都要望穿了。」夏竹衣
抱著方蘭咯咯直笑,方蘭也只是象徵性地掙紮了幾下,表示她不是自願的,只不
過鬥不過你們一家子罷了。

  方玉龍分開了姑姑方蘭的大腿,將捂熱的窺陰鏡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方蘭
只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塞進了她的陰道,下半身微微顫動著,半靠在夏竹衣身
上說道:「你們……你們太壞了。」

  一邊的方達明盼睜大了眼睛看著兒子拿著窺陰鏡插進姐姐的陰道,還沒開燈
就能看到陰道四周粉嫩的肉壁。姐姐的小騷穴他也肏過很多回了,今天卻是第一
次看到裡面的模樣。方玉龍打開了照明燈,透過放大鏡可以看清楚姑姑陰道裡面
的樣子。果然,姑姑的宮頸和媽媽的宮頸不一樣,宮口呈一字型,上面有很多細
小的皺紋。陰道內壁隨著方蘭的呼吸輕輕蠕動著,四周管壁上都是白花花的粘液,
正是剛才方玉龍射在裡面的精液。讓方玉龍感到迷惑的是,姑姑的宮頸中間有一
小段白色的東西,像條小蟲子一樣。

  方達明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陰道內部,並沒有感到什麼特別的,只是覺得姐姐
陰道裡面的肉好嫩,好想用他的肉棒去插幾下。好奇的夏竹衣放下方蘭也趴到了
方蘭的大腿間,雖然她被兒子檢查過了,但她自己沒見過女人裡面是什麼樣的。

  「媽媽,姑姑裡面怎麼有個白色的小東西。」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宮頸裡面。」夏竹衣知道女人的宮頸很容易得病,
她擔心方蘭的宮頸有什麼問題。方達明雖然要成為省委書記了,但對於女人身體
的問題沒有一點發言權,只是看著姐姐的陰道,聽妻子和兒子討論。

  方蘭紅著臉說道:「那是我宮裡裝的節育環。」窺陰鏡頂著方蘭的宮頸,讓
方蘭覺得小腹墜脹,有種要尿尿的感覺。方玉龍拔出了窺陰鏡,上面沾滿了他留
在方蘭陰道的精液,看上去有些噁心。

  夏竹衣剛坐回到原來的墊子上,卻被兒子抱住了。「媽媽,現在該輪到給你
檢查了。」夏竹衣又急又羞道:「你以前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嗎?」

  「那是以前,現在再檢查一次。」夏竹衣知道她是逃不掉了,大姐方蘭肯定
會第一個幫著兒子,方達明肯定也想看她裡面什麼模樣。有方蘭檢查在前,夏竹
衣大方地躺在了墊子,雙腿分開了讓兒子檢查她的陰道。雖說四人玩得刺激,方
達明心裡卻有些忌妒,明明是他的女人,現在卻被兒子弄得嬌羞不已。

  方蘭也就是好奇看看,她看不到自己的陰道什麼模樣,也不知道她和夏竹衣
之間有什麼區別,只是聽方玉龍說她的宮頸是一字型的,夏竹衣的是圓形。方達
明兩個女人都看得清楚,妻子的宮頸圓圓嫩嫩的,比大姐的好看多了。四十多歲
的方達明竟然又了再來一次的欲望。當方玉龍從夏竹衣陰道裡抽出窺陰鏡,方達
明便趴到夏竹衣雙腿間求歡,要跟夏竹衣再來一次。

  躺在墊子上的夏竹衣見方達明一臉急切的懇求,輕輕嗯了聲。方達明聽了大
喜,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妻子嬌嫩的陰道。剛看過妻子陰道的模樣,方達明幹
起來特別來勁,腦子裡全是他的龜頭摩擦妻子宮頸的樣子。

  方玉龍自然不甘示弱,看到便宜老爸和媽媽又幹上了,也抱著姑姑求歡起來。
方蘭欣然接受了侄子的求歡,跟夏竹衣一樣躺在了墊子上,張開大腿迎接著侄子
的大肉棒。父子兩人再次較起勁來,可惜,這一回方達明敗得更慘。

  「年紀大了,不行了。」看著兒子在姐姐身上征戰,方達明突然感慨起來。
夏竹衣笑道:「你已經很好了,怎麼能跟兒子比呢,他是個小變態,你又不是不
知道。」想起在醫院裡冰敷和藥物都不能緩解兒子的旺盛的性欲,方達明又苦笑
了起來,他跟這小變態比性能力,不是自討苦吃嗎?

  「玉龍……姑姑不行了……你……你還是找你媽去吧……」方蘭大聲叫喊著,
渾身發顫的身體全是高潮滲出的汗水,整個人感覺都要虛脫了。夏竹衣見方蘭真
堅持不住了,主動趴到了方蘭的身上,挺著屁股對準了兒子的胸膛。反正一家人
已經夠淫亂了,就算徹底的放縱又如何。

  方玉龍扶著媽媽雪白的大屁股,將前一秒還在姑姑陰道裡抽插的肉棒用力頂
進了媽媽的小騷穴。他幹過女醫生和湯麗麗母女,也幹過喬秋蓉和張重月母女,
甚至還同時搞過三個女人,但沒有哪一次能像今天這樣給他帶來征服感。方達明
也經歷過好些女人了,但除了今天,他從沒有同時幹過兩個女人。看著兒子那怪
異的大肉棒從姐姐的陰道裡拔出,又插進妻子的陰道,方達明眼裡全是忌妒。還
是年輕好啊!

  方蘭被夏竹衣和方玉龍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雖然她之前跟夏竹衣偶有身體
接觸,但都只是小部位的,現在兩個光著身子疊在一起讓她心裡感覺特別奇怪。
夏竹衣的體溫比她的體溫低,那怕現在被方玉龍幹得全身冒汗,壓在方蘭身上都
是涼涼的。對方蘭來說,就像身上壓著一個大大的冰絲枕。

  更讓方蘭感到羞赧的是,迷亂的夏竹衣竟然吻起她的嘴唇來。對於一個性取
向正常的女人來說,這種感覺是很奇特的,方蘭想躲避也躲避不了。只是夏竹衣
沒吻幾下就暈了過去,趴在方蘭身上顫抖著,像觸電了般。方蘭知道夏竹衣像她
一樣被侄子肏到高潮暈了過去,有些愛憐地抱著夏竹衣。方玉龍抽出了肉棒,兩
個美婦人的小腹貼在一起,夏竹衣的陰唇還張開著,像浮出水面的魚嘴一樣呼吸
著。陰唇間,混合著父子兩人精液的淫水從陰道裡滑出,像絲線一樣滴在方蘭的
陰戶上……

  方達明擁著方蘭坐在墊子上,方玉龍抱著夏竹衣坐在另一邊,聽夏竹衣給他
講關於他的事情。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夏老爺子是滄南的常委,有
一次去益寧檢查工作,住在益寧的市委招待所。方玉龍的生母是招待所裡的服務
員,喝了點酒的夏老爺子竟然和方玉龍的生母發生了關係。雖然事後夏老爺子察
覺到這是下麵的人為了討好他特意安排的,但夏老爺子還是看上了方玉龍的生母,
回谷昌沒多久,夏老爺子就把方玉龍的生母調到了谷昌,安排在一家國營企業上
班。夏老爺子沒想到,方玉龍的生母是個有心機的女人,她懷孕後沒有告訴夏老
爺子,而是藉口在國企上班沒意思,要出去做生意。夏老爺子就安排給她開了個
小公司。讓夏老爺子沒想到提,方玉龍的生母竟然偷偷給他生了個孩子。沒多久
那女人抱著三四個月大的方玉龍又回到了夏老爺子身邊,要讓夏老爺子給她安排
進省委,要不然就把私生子的事情捅出去。那時候正好是敏感時期,再加上又有
個孩子,夏老爺子只好安排那女人進了省委,在宣傳部當了名女幹部。正好夏竹
衣不能生育,夏老爺子就把孩子交給女兒扶養。

  「媽媽,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知道自己的生母還在世上,方玉龍自然想
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怎麼?你還想去找她嗎?」

  「不是,我就是問問,我才不想去找她呢。生下我就不管的女人,要是讓我
碰上了,我就用棍子捅死她。」

  夏竹衣咯咯笑道:「小色鬼,你準備用什麼棍子捅她啊?」

  「要是她長的好看,我就用肉棍子捅她,要是長的醜,我就用木棍子捅她,
捅得她哇哇叫。」

  夏竹衣白了兒子一眼說道:「老爺子可沒你們兩個大壞蛋好色,能被他看上
的自然是百裡挑一的美女。」旁邊的方達明暗道,我也不好色,我是躺槍了。可
惜這話他只能憋在心裡,萬不敢在這時候說出來。

  「媽媽,那女人到底叫什麼名字啊,居然敢拿我當籌碼,以後真要碰上了,
我一定要好好懲罰她。」

  「我只聽老爺子稱呼她為月紅,至於姓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她是個很會鑽營
的女人,進省委宣傳部後沒多長時間就調走了。」

  「月紅?她怎麼不叫月經啊……啊!」夏竹衣見兒子說話無狀,掐著兒子的
胳膊狠狠擰了下。

  四人在小客廳裡坐了會兒,漸漸感到有些涼意。方達明看西邊照進的陽光已
經移到了對面牆上,知道快四點鐘了,問夏竹衣準備去什麼地方吃飯。夏竹衣說
他上任省委書記要好好慶祝一下,就到金華山莊開個包間吧。夏竹衣要下樓洗澡,
方玉龍眼眼一轉,對著方達明說道:「老爸,給你個機會浪漫一下,抱著老媽去
洗鴛鴦浴吧。」說完他就走到姑姑方蘭身邊,一把將方蘭抱了起來。

  方蘭驚叫一聲,雙手勾住了侄子脖子。「小心點兒,姑姑可是很重的。」雖
說方蘭並不胖,但豐乳肥臀的她有一米七五的個子,體重無論如何都有六十五公
斤了。不過這點重量對方玉龍來說和小姑娘並沒多少區別,邁著輕快的步子下樓
去了。

  方達明看著兒子抱著姐姐舉重若輕,心裡不得不服。他朝著妻子訕訕一笑,
張開雙臂去抱妻子。夏竹衣道:「達明,我就不要抱了,你也不年輕了,可別閃
了腰。」

  「我不老。」這個時候方達明如何肯服老,一個公主抱將妻子抱在了懷裡。
夏竹衣開心地笑了,雙手勾住方達明的脖子在他嘴上輕輕點了下。方達明頓時意
氣風發,心裡充滿了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豪情。

  寬大的浴缸裡,方玉龍雙手環抱著姑姑的柔軟的身體,溫曖的水流不斷沖刷
著兩人的身體。方玉龍不安分的雙手又在姑姑身上摸了個遍。最讓方蘭感到羞澀
的是,侄兒竟然給她清洗下體,不斷用手指撫摸她的陰唇,甚至還用指尖梳理她
的陰毛。「臭小子,好裡有什麼好玩的。」臉頰火熱的方蘭抓著方玉龍的手壓在
了她的乳房上。方蘭的兩個大乳房飄浮在水中,在水流中晃動,方玉龍托著姑姑
的乳房下緣,豐碩的乳房好像沒有任何重量。

  「姑姑身上沒一處不美的,姑姑的小騷屄也漂亮。」方玉龍抓住了姑姑的兩
個大乳房,用手指夾著乳頭輕輕揉捏。

  「不許說下流話。玉龍,你叫姑姑下來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方蘭已經知
道侄兒跟夏竹衣同居半年多了,感情自然深厚,不可能主動把夏竹衣讓給弟弟而
找她洗這羞人的鴛鴦浴,唯一的原因就是侄兒有話要跟她說。

  「姑姑,你跟我老爸是怎麼在一起的?」

  「還不是你爸使壞,跟我說看新鮮東西,我就跟你爸躲在閣樓上看老爺子和
別的婦人愉情,後來又看到老爺子跟你姑奶奶的事情,然後我就跟你爸偷吃了。
後來我和你爸才知道,你姑奶奶跟老爺子並不是親兄妹。姑姑告訴你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只有你姑奶奶和我以及你爸知道,你媽媽都不知道。你小叔其實是你姑
奶奶和老爺子的孩子。」

  之前偷聽方達明和韓淑華偷的時候,方玉龍就聽方達明說過小時候偷窺方老
爺子搞女人的事情,原來方達明是拉著姐姐一起偷窺的。爺爺死的時候,方達明
讓小叔生個孩子姓龍,原來小叔有一半姓龍。方玉龍問方蘭,小叔知不知道他的
身世。

  「你小叔他不知道。老爺子一直希望你小叔生個孩子姓龍就是因為他是真正
的龍家後代。」

  「姑姑,那小櫻姐是誰的孩子?」

  方蘭聽了方玉龍的問題扭頭狠狠揪了下他的耳朵說道:「當然是你姑父的。
我跟你爸後來知道你姑奶奶跟老爺子不是親兄妹後就很少發生關係了,再後來我
上了大學,就跟你爸斷了。不要老說我,玉龍,你也說說你跟你媽是怎麼在一起
的。」

  「我跟我媽住一起這麼長時間,自然很喜歡我媽了。上次我住院以後,我們
就在一起了。」方玉龍可不想告訴姑姑,他第一次是強姦他媽媽的。

  「是不是你的醜東西又軟不下去,你媽給你弄的?」因為住院的時候出現過
這樣的情況,方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種可能。加上夏竹衣和侄兒感情深厚,發
生關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啊,姑姑一想就想到了。姑姑,我跟表姐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啊,我總
覺得她恨不得咬死我才甘心。」開發白馬湖的前期工程已經結束,方櫻很快就要
接替夏沫到陵江來負責建設白馬湖的一期工程。方玉龍想弄清楚他和方櫻之間的
糾葛,找對路子討好方櫻,也好少受些方櫻的毒手。

  方蘭咯咯笑道:「這可都怨你自己,誰叫你說她是母老虎來了。本來呢,我
們兩家相讓小櫻和你結婚,來個親上加親的,小櫻考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半開玩
笑地跟你說,讓小櫻做你女朋友怎麼樣。當時小櫻可臉紅了,誰知你卻說,才不
要個母老虎做女朋友呢,你說你小櫻姐要不要把你恨死。」

  方玉龍有些傻了,怪不得方櫻每次看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原來兩家早有結
親的打算。只是當初的方玉龍太傻,沒注意到雙方長輩的真實意圖,以為姑姑是
跟他開玩笑呢。「姑姑,表姐知不知道我的身世?」

  「她知道的,我跟你姑父討論讓你們親上加親的時候被她聽到了。不過我可
告訴她,在你們沒正式談戀愛之前不許告訴你,哪知道你卻把小櫻氣到了。」

  「姑姑,那我現在去追求表姐行不行?」

  「臭小子,你還想讓我們母女兩個一起伺候你啊?不過你要是能讓小櫻喜歡
上你,姑姑也不會反對。」方蘭雖然跟方漢民結了婚,但她一直把自己當作是這
邊方家的人,方玉龍不是方達明親生的,方櫻卻有方家血脈,如果方櫻和方玉龍
結婚,將來的孩子就有了真正的方家血脈,這是方蘭和方達明老早就打算好的。

  「姑姑,我爸和我媽之間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我總覺得他們有很重要的事
情瞞著我。」

  方蘭扭頭看著方玉龍,幾秒鐘後,方蘭伸出蘭花指在方玉龍額頭上點了下說
道:「臭小子,開始跟姑姑耍心眼了,說來說去,這才你想問我的吧?」

  方玉龍訕訕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這些問題都是我想問的。」

  方蘭沉默了片刻說道:「你爸媽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告訴你,我一個外人
說不出口。」

  「姑姑,你怎麼能算外人呢。姑姑,我都是成年人了,我的身世都知道了,
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的。」

  「你爸媽的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只是……」方蘭的話還沒說完,就
聽見方蘭在門口說道:「大姐,我的事情還是讓我跟玉龍說吧。」洗過澡的夏竹
衣推門進去,看到兒子和大姐還泡在浴缸裡便用調笑的口吻說道:「你們兩個鴛
鴦浴什麼時候洗完啊,今天晚上我就搬達明那裡去住了,你們有的是時間。」

  夏竹衣的話讓方蘭一陣臉紅,屋子裡只剩下她和侄兒兩個人,那她和侄兒可
以玩多瘋狂?想到侄兒變態的體質,方蘭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方玉龍聽說媽媽
要搬到方達明那邊去,有些意外。夏竹衣便說方達明上任省委書記的事情很快就
會傳開的,這段時間去家裡拜訪的人會很多,總要有個女主人在家。

  金華山莊的包廂裡,一家四口談笑風聲,其樂融融。方達明接替寧恒綱出任
省委書記,方家便要再上一個臺階,自然要好好慶祝一番。一開始把方達明當敵
人的方玉龍此刻已經完全融入了方家。方達明成為江東一把手,方玉龍自然高興,
但他更高興的是下午竟然和心儀的姑姑梅開二度了,之前那怕他已經和媽媽征服
了,可面對高貴端莊的姑姑也只敢在心裡意淫一下,沒想到這渴望而美妙的一刻
來得這麼突然。

  吃飯時候,方玉龍的注意力還都在方蘭身上。方玉龍突然想起在瑞江見過的
王書琴,方玉龍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王書琴,他發現王書琴和姑姑長
得有幾分相似。方玉龍又想到了韓淑華,姑姑去參加招商會的時候他就發現韓淑
華的某些表情也跟姑姑有些相似。方達明會看上這兩個女人,跟姑姑有著不小的
關係。恍然大悟的方玉龍忍不住說道:「原來是這樣。」

  其他三人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問他發什麼傻。方玉龍把他的發現說給三人聽,
方達明黑著臉說道:「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方蘭和夏竹衣不好意思揭方達
明的短,只是偷偷笑了笑。

  在金華山莊用過晚餐之後,夏竹衣便坐著方達明的車回了省委家屬院。方玉
龍和方蘭則回到了樟林苑。回到別墅,方玉龍便摟住了姑姑方蘭的腰身,一把將
方蘭抱了起來。方蘭一顆心晃啊晃的,雙手像小女孩一樣緊緊勾著侄兒的脖子。

  方蘭已經換上了藍黑色的西服和白色的襯衣,顯得端莊大方,一看便知是個
久居高位的婦人。穿著西服的方蘭是有些嚴肅的,但越是這樣,淫浪起來就越有
味道。就好像喬婉蓉,方玉龍去辦公室找她的時候就覺得特別帶勁。「玉龍,你
今天都射了兩次了,多了對身體不好。」初嘗侄兒大肉棒威力的方蘭有些為難。
一方面,她很喜歡侄兒的大肉棒塞滿她陰道的感覺,另一方面,她又怕自己一人
難以承受侄兒的火力,再者作為方玉龍的姑姑,她也擔心太過縱欲會影響到侄兒
的身體。

  「才兩次而已,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硬了不射出來才不舒服呢。」方玉
龍脫了褲子,只穿著襯衣站在床前,胯間的大肉棒像豎起的槍頭一樣對著坐在床
邊的方蘭。

  看著侄兒怪異的大肉棒,方蘭又有些臉熱,侄兒的雞巴好像機器一樣,想硬
的時候就能硬起來。方蘭的保養得很好,雖說年近五旬,但雙手依然柔若無骨,
摸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上,感覺很滑嫩。下午在三樓小客廳的一幕又出現在方蘭眼
前,現在可沒夏竹衣來替她,萬一侄子搞瘋了,把她下麵插壞了怎麼辦?真奇怪,
竹衣的身板看起來比她還柔弱,和侄兒同居這麼長時間,她怎麼受得了啊?

  「姑姑,你在想什麼啊?」方玉龍見姑姑愣著不說話,摸著他肉棒的手掌也
變得緩慢無比。

  「沒什麼。玉龍,你……你這麼大,又這麼持久,你媽怎麼受得了的?」

  「姑姑,你這就不知道了,我媽現在會的花樣可多了,不光會用手,還會用
這裡和這裡呢,姑姑你的奶子這麼大,弄起來一定很舒服。」方玉龍一邊說一邊
摸著方蘭的嘴巴和胸脯。

  雖然方蘭是方玉龍身邊所有女人中年紀最大的,但在性方面卻是比較保守的
一個,要不是被方玉龍和夏竹衣撞破了她和方達明偷情,她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體
驗到傳統性生活之外的性交流方式。或許就連性交的姿勢都是簡單的幾種。侄兒
的手掌摸著她的嘴巴和乳房,方蘭有些意外,口交的事情她聽說過一些,但乳交
卻從沒聽說過。

  「這裡怎麼弄?」方蘭隔著西服摸了下自己的乳房。方玉龍便讓方蘭把西服
脫下,又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和乳罩,讓方蘭跪在他雙腿間,用她的大乳房包裹住
他的大肉棒套弄。

  「玉龍,你這樣舒服嗎?」

  「還好,沒有姑姑下麵舒服,做這個要準備好潤滑劑才舒服的。」

  「喬家女人這樣給你弄過嗎?」

  「嗯,姑姑,你還是用嘴巴給我吮一會兒吧。」

  「臭小子,姑姑才不吃你的髒東西呢。」

  方蘭的乳房又大又軟,裹著方玉龍的肉棒像被肉洞夾住了,只是缺少潤滑,
沒有和美婦人性交那麼舒服。方蘭抬頭看著方玉龍,見侄兒眼巴巴地看著她的嘴
巴,最終還是低下頭含住了侄兒的大龜頭。夏竹衣和喬家姐妹都做的事情,她做
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看著姑姑主動含住了他的龜頭,方玉龍激動地用手扶住了姑姑的臉頰。方蘭
第一次含男人的龜頭,感覺有些怪怪的,尤其是侄兒的龜頭上散發著的特別腥味,
並不像她想像中那麼噁心。

  方蘭第一次給人口交,自然不能給方玉龍帶去什麼美妙的感覺,反而她的牙
齒會時常嗑到方玉龍的肉棒。「小壞蛋,現在該滿意了吧。」方蘭吐出了方玉龍
的肉棒,用手抓著沾在她口水的肉棒壓了下,一鬆手,堅硬的肉棒拍打在方玉龍
的小腹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逗得美婦人咯咯直笑。

  兩人換了個位置,方玉龍拉下了姑姑的西褲,又脫下了紫紅色的性感內褲。
輕輕拉開大腿,美婦人的下體頓時完全裸露在方玉龍的視線下。方蘭的陰阜飽滿,
很人肉感。陰阜上的陰毛呈倒三角分佈,陰唇旁邊只是稀稀拉拉地長了幾根。也
許是因為生過孩子,也許是年紀大了,方蘭的陰唇呈現肉褐色。大概是和侄兒在
一起讓方蘭太興奮了,她的陰戶邊上已經分泌出了不少淫水。方玉龍一邊和姑姑
親吻,一邊用手指撫弄著姑姑的下體。

  「啊……」方蘭上下同時受到侄兒的挑逗,發出了勾人心魄的呻吟。她的陰
道口很快就滲出許多透明色的液體,方玉龍見狀更是把手指插進姑姑的陰道裡來
回抽插,不一會兒,手指上就佈滿了亮晶晶的淫水。方玉龍抽出手指,放到方蘭
的嘴邊說道:「姑姑,你要不要嘗一下自己的味道?」

  啪!方玉龍的手被方蘭重重的打了一下。「小壞蛋,要吃你自己吃,我才不
吃自己的……」方玉龍被姑姑打了手,沒有堅持讓姑姑舔他的手指。方玉龍知道
知道有的事情是強迫不來的,姑姑雖然和他的便宜老爸偷情,但性方面還是挺保
守的,今天能給他含肉棒已經是很好的開始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在一起久了自然
水到渠成。方玉龍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帶著微酸的淡淡腥味撲
鼻而來,讓他的大肉棒變得更加堅硬,碩大的龜頭都脹成了紫黑色。

  方玉龍繼續撫摸著姑姑柔軟的陰戶,方蘭好像十分的受用,閉上雙眼享受著
侄兒的撫弄,臉頰通紅,嘴唇微微顫動。方玉龍的手指在姑姑的陰道裡連番抽插,
帶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方蘭忍不住自己分開了大腿,配合侄兒玩弄她陰戶的
動作。方玉龍低下頭吸啜著姑姑的乳頭,慢慢地,美婦人的乳頭變得硬挺起來,
白皙的乳房在方玉龍的撫摸下顯得越發的豐滿挺拔,讓人愛不釋手。

  方玉龍的手上技巧雖然不錯,但已經嘗過他大肉棒滋味的方蘭更渴望她的陰
道被侄兒的大雞巴塞滿。「玉龍,姑姑都出水了,你還不上來?」方蘭輕吟著說
道,手還在輕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

  「孩兒遵命!」方玉龍嬉笑著,把方蘭的大腿壓到最開,趴到了美婦人的身
上。方蘭的手正握著他的大肉棒,感覺自己的龜頭已經對準了姑姑的小騷穴,方
玉龍就屁股下沉用力往前頂,「撲哧」一聲,他的大肉棒應聲全根沒入姑姑方蘭
的騷肉洞裡。

  「玉龍……啊……」方蘭一手分開濕漉漉的陰唇,一手引導侄兒的大肉棒對
准她的小騷穴,突然被方玉龍壓下雙腿,沒有夏竹衣那般身體素質的方蘭頓覺雙
腿有些酸痛,正要開口責備方玉龍,冷不防被方玉龍插得高聲叫喊起來。「小壞
蛋,你輕點兒,姑姑都要被你搗散架了。」

  「對不起,姑姑,那我就輕輕弄姑姑的小騷屄。」說完這話,方玉龍便趴在
方蘭的身上時淺時深,時緩時急的運動起來。「咕唧、咕唧」,只聽見美婦人的
陰道在方玉龍的抽插下發出了讓人性趣盎然的聲音。

  「姑姑,你的小騷穴裡水真多,弄得我真舒服,姑姑你舒服嗎?」方玉龍舔
著方蘭的耳垂輕聲低語。「啊……小壞蛋……還不都是剛才你給弄出來的……啊
……」方蘭此時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蕩婦淫娃,雙手緊緊地抓住侄子的肩膀,在
下面不停地把屁股向上迎合過來,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著她的快樂。

  每次插入,方玉龍龜頭邊緣的凸起都能摩擦到方蘭的宮頸口,龜頭也能撞到
方蘭陰道盡頭的花心上。在方玉龍的大力抽插下,方蘭的陰道變得越加濕滑,就
像無法停穩在泥濘的山路上,方玉龍的肉棒根本無法停留在美婦人陰道的某一個
固定位置上。美婦人的陰道口如同一個貪嘴的小孩吮吸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從的
陰道口滲出的淫水把插在中間不斷運動著的大肉棒浸潤得亮晶晶的。

  「姑姑……你那兒真舒服……」方玉龍抱著姑姑坐了起來,這時他的肉棒還
是插在美婦人的體內。方玉龍抱著姑姑,享受著姑姑陰道肉壁對他肉棒的溫暖擠
壓。

  「啊……玉龍……姑姑舒服死了……啊……」方蘭被方玉龍肏弄得淫心大動,
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坐在他身上抖動著豐滿的大屁股上下套弄起來。方玉龍抱住
姑姑的腰,一手抓著姑姑的大乳房,在兩人的身體間頂開了些間隙,讓姑姑方蘭
可以看到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姑姑,你看看下面,姑姑的小騷屄和我的雞巴
連得多麼緊啊!」方蘭不讓方玉龍說下流話,方玉龍偏偏在這個時候說著最露骨、
最淫蕩的的話語。

  「嗯……」方蘭低頭一看,只見侄兒的大肉棒不時消失在自己的身體裡,而
她自己的小騷穴正不知羞恥地吮咂著侄兒的肉棒和龜頭,那種被撐脹的感覺是多
麼美妙。最讓方蘭感到羞澀的是,她和侄子的陰毛都糾纏在了一起,連成一片。
只有侄子肉棒抽出的時候才能隱隱看到她嫩紅色的陰道膣肉和侄子深色的肉棒。

  「小壞蛋……就你鬼心思多……那裡有什麼好看的……」方蘭蹲坐著把平日
裡寵愛的侄兒緊緊抱在她的懷裡,兩個白嫩碩大的乳房擠在胸前,像塊厚厚的肉
墊子,而她那豐滿的大屁股依舊不停地擺動起落著,享受著與侄兒性器交合產生
的快感。

  「姑姑,你真好!」方玉龍用力吮了下方蘭大乳房上硬挺著的乳頭,雙手也
緊緊地抱住了姑姑的身體,用力扭擺屁股讓他的肉棒在姑姑火熱的陰道裡無規律
卻又快節奏地摩擦著。

  「啊……玉龍……抱緊姑姑……」獨自面對侄兒的方蘭更容易顯露出她真實
的一面,淫蕩的因數在她身上爆發出來,讓她全身心地投入和侄子交歡的亂欲狂
潮裡。聽著姑姑嬌媚的呻吟聲,方玉龍把姑姑的屁股抱得更緊,好讓他的肉棒能
插得更深、更有力。姑侄兩人一起加快了擺動的幅度,陰道和肉棒的摩擦越快,
潮水般的快感不斷拍打著方蘭成熟美豔的身體。

  方蘭微閉著眼睛,雙手環抱著侄兒的脖子,大腿緊緊地夾著侄兒的腰不放,
享受著侄兒的肉棒挺動帶給她的快感。一縷縷粘稠的淫水從姑侄兩人性器結合處
不停地滲出,把方玉龍的會陰處都浸濕了。方玉龍用力抱著姑姑的腰肢,挺著肉
棒用力往上頂動,讓他的大龜頭插到姑姑陰道的最深處。

  「啊……啊……」陰道深處的花心被龜頭撞擊摩擦產生的強烈刺激讓方蘭發
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方玉龍見姑姑的反應這麼大,在下麵更大力地挺動起來。
方蘭被方玉龍頂得全身發軟,伏在方玉龍身上一動也不動。方玉龍見方蘭有些脫
力,便抱著方蘭翻個身。就這當是,姑侄兩人的性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重新將
姑姑性感美豔的身體壓在身上,方玉龍就趴在姑姑身上猛烈抽送起來。此時的方
玉龍仿佛化身成了一頭只知道交配的雄獅,強壯的身體爆發出要征服一切的力量。

  「啊……玉龍……啊……要死了……」方蘭用力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大聲浪叫
著。下午的時候她已經被侄兒幹暈了一回,也目睹夏竹衣在她身上被侄兒幹暈過
去,想不到侄兒現在還有這麼大的力量。

  「啊……玉龍……你要肏死姑姑了……啊……肏死姑姑……」方蘭的屁股隨
著方玉龍的動作不停地迎送著,方玉龍知道姑姑已經快到達高潮的巔峰了,更加
用力猛肏姑姑的小騷穴。「咕唧、咕唧」方蘭的陰道在侄兒大肉棒的強力抽送下
發出更大的淫糜聲。

  「啊……姑姑……你再夾得緊一點……」在方蘭興奮情緒的感染下,方玉龍
也便得興奮起來,健壯的屁股像上了發條一樣不停地聳動。「啊……太舒服……
啊……我要死了……」方蘭死死地抓住方玉龍的肩膀,過度的興奮讓她的俏臉都
有些扭曲了。不過在方玉龍眼裡,這時候的姑姑卻更加美麗。方蘭美豔性感的身
體在床上不停扭動著,嘴裡盡是些含糊不清的淫叫聲。終於,在一聲高吭的叫喊
聲中,方蘭到達了高潮的頂峰,陰道一陣陣地抽搐,陰道肉壁一陣陣地緊縮,從
陰道深處噴出一股灼熱的液體,澆灌在不停抽插撞擊陰道花心的大龜頭上。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悶叫,他快感也越來越強,龜頭上的酥麻一陣強
過一陣。在方蘭陰道的收縮擠壓下,方玉龍的肉棒一陣急顫,滾燙的精液激射而
出,打得姑姑方蘭渾身一顫,再沒有任何聲音了。

  春天的清晨,已經能聽到鳥兒清脆的嗚叫聲。方蘭悠悠醒來,發現自己正躺
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習慣了單身起居的方蘭想到昨天的事情,心裡總覺得有些
不可思議。她竟然墮落到和侄兒發生了關係,此刻她還躺在侄兒強有力的懷抱裡。
方蘭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只記得她被侄兒帶給她的強烈高潮弄暈了過
去,醒來的時候全身酥軟,躺在侄兒身邊動都不想動。後來又昏昏沉沉睡著了,
連身子都沒清洗一下。

  方蘭記得她昨天晚上為方達明慶祝,就喝了兩杯紅酒意思了下,怎麼會睡得
這麼死呢?難道是被侄兒的大肉棒弄得全身酥軟的緣故?方蘭望著窗外,窗簾的
縫隙間透過的光線說明天已經亮了。方蘭輕輕動了下,只覺得雙腿還有些發酸。
想到昨天自己的雙腿被侄兒幾乎壓平了,方蘭都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身體能做出那
樣的動作而沒受傷。下身還有些發熱的感覺,那裡該不會被侄兒弄腫了吧?方蘭
用手摸了下自己的私處,果然陰唇摸上去還有些腫熱。小變態!方蘭在心裡罵了
句。

  「姑姑,你醒了嗎?」方玉龍感覺到姑姑在被子底下的動作。突然聽到侄兒
的問話,方蘭嚇了一跳,一顆心砰砰亂跳。

  「臭小子,被你嚇了一跳,你以為你還睡著呢。」方蘭扭頭在方玉龍額頭上
輕輕敲了下。方玉龍一把抱住了方蘭,將方蘭俯壓在大床上,嘴裡說道:「姑姑,
我們開始做早操吧。」

  「臭小子,姑姑下面都被你弄腫了,你想搞死姑姑啊。」方蘭被侄兒壓在床
上,胸口緊壓著床褥,能感覺到自己強烈的心跳。方玉龍伸手摸了摸方蘭的陰戶,
有些溫熱,便挺著龜頭在美婦人的陰唇間摩擦。

  「哦……玉龍……姑姑昨天晚上到現在還沒洗澡呢……」方蘭被侄子的大龜
頭一磨,整個人又春心蕩漾起來,好比這季節,正是花兒盛開的好時光。

  「沒關係,那樣更有姑姑的味道。」方玉龍的小腹壓在姑姑挺翹的大屁股上,
那感覺美妙無比。方玉龍經歷過的女人中間,沒有誰的屁股比方蘭更大更軟。在
大屁股上,方蘭相對于其他女人並沒有年齡上的劣勢。

  「小壞蛋……還沒起床呢,就知道幹這事情……」方蘭呻吟著,方玉龍一半
是在插她的小騷穴,一半是用力在拍打她的屁股。看著姑姑潔白如玉的後背,方
玉龍低頭在姑姑玉背上親吻著……

  早晨的激情在兩人的汗水中結束了,射出精液後方玉龍並沒有急著從姑姑體
內抽出他的大肉棒,而是意猶未盡地壓著姑姑豐滿的大屁股插了幾下。方蘭趴在
床上一動不動,雖然她只是享受著侄兒帶給她的美妙感覺,但強烈的高潮還是讓
她全身香汗淋漓。方玉龍還是趴在姑姑方蘭的身上,不願把肉棒抽離美婦人的身
體,享受著美婦人陰道帶給他的溫暖感覺,好像那裡就是為了他的肉棒而生的。

  「玉龍……姑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真的喜歡和姑姑這樣嗎?」不知什麼時
候,清醒過來的方蘭抱著方玉龍的頭,在方玉龍的耳邊問道。

  「當然了,姑姑是我最喜歡的人。姑姑,難道你忘了,我在醫院醒過來的時
候,最記得就是你。」方玉龍躺在方蘭的懷裡,近距離觀察著姑姑的俏臉,如果
不是此刻他就躺在姑姑懷裡,他還有些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跟姑姑有了魚水之歡。

  聽了方玉龍的話,方蘭沉默了。自己去醫院看侄兒的時候,侄兒就說記得她
的,那時候侄兒對夏竹衣還沒什麼印象。難道侄兒有戀母情結,又害怕跟自己的
媽媽亂倫,所以把戀母的目標移到了自己身上?方蘭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了。
反正現在她和夏竹衣都成了侄兒的胯下之臣,她也沒什麼好害臊的。

  「姑姑,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方玉龍看著方蘭,發現姑姑的臉蛋雖然風
韻迷人,但眼角已經有了絲絲魚尾紋,不過方玉龍依然喜歡跟姑姑在一起的感覺。

  「小壞蛋,早知道你比你爸爸還壞,姑姑才不會喜歡你呢。姑姑一直希望你
和小櫻結婚,既把你當侄兒,又把你當女婿,自然要對你好一點了,要不然你以
後欺負小櫻怎麼辦。」

  「姑姑,你看表姐像被我欺負的料嗎?你該擔心我被表姐欺負才對。」

  「小壞蛋,姑姑知道你是讓著小櫻的。以後你要是真娶了小櫻,要永遠這樣
對她。要不然姑姑饒不了你。」

  「遵命,我的好姑姑……」

  這一整天,姑侄兩人除了吃飯就是歡愛。臥室裡,衛生間裡,客廳裡,陽臺
上,別墅的每一個地方,床上,沙發上,浴缸裡,軟墊上,地板上,一切可以玩
的地方,到處都留下了兩人歡愛的痕跡。到了晚上,方玉龍又抱著方蘭到床上交
歡,方蘭全身發軟,讓方玉龍不要鬧了,明天她要上班的。方玉龍哪裡肯依,一
整天下來,方蘭身上什麼地方敏感,他心裡是一清二楚。方蘭不肯,他便伸手在
她身上亂摸一通,然後便很順利地壓上去了。夏竹衣說要搬走幾天時心裡還竊喜
的方蘭此刻只能暗暗叫苦,夏竹衣啊夏竹衣,你好端端地幹嘛搬到達明那裡去呢?

  星期一早上,方蘭又恢復了知性美人的裝扮,外面是一件頗為時尚的V 領洋
裝,裡面是一條連身的一字裙,裙子的彈性極好,包著黑絲的大腿極是性感。長
發又盤了起來,用精緻的髮夾夾著,不再像在家裡那般,插個發簪那般隨意。方
玉龍看了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姑姑就是這兩天跟他在別墅裡日夜交歡的淫娃
嗎?

  「小壞蛋,昨天一整天還沒看夠嗎?」方蘭見侄子看著她發呆,臉上竟然有
了幾分羞澀,一個年近五旬的婦人能迷住自己年輕英俊的侄子,心裡總是有幾分
歡喜甜蜜的。

  「姑姑,你真美,我要看你一輩子。」方玉龍走到方蘭身邊,在方蘭臉上用
力親吻了下。方蘭咯咯嬌笑,她知道就算侄兒此時說的話是真的,也經不起時間
的消磨,畢竟她和侄兒差了近三十歲。侄兒這般高大英俊,又有良好的家世和一
根幾乎能搗碎任何女人心的大肉棒,以後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圍著侄兒轉。侄兒
能迷戀她一兩年對她來說已經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她要抓住她美麗的尾巴,躺
在侄兒身下盡情享受性愛的樂趣。

  龍輝公司。方蘭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了她的辦公室。昨天早上的時候,方蘭
感覺自己全身酥軟,雙腿有些酸痛,就連下身都是火辣辣的。她以為和侄兒呆一
整天下來她會走路都不舒服,但今天一大早醒來,她竟然感覺全身都很舒服,有
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好像一下了年輕了好幾歲。雖然私處有些火熱的感覺,但並
不影響她走路。難道這就是性愛的好處,自己這些年來老覺得精神不振是因為生
活不和諧?想到這裡,方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邱小燕看到方蘭總覺老闆今天和往日有些不同,但有什麼不同,她又說不出
來,跟方蘭問了早安後就整理起方蘭需要的檔來。讓邱小燕感到意外的是,今
天竟然有好些重量級的人物前來拜訪老闆。包括一些政府官員打著前來考察企業
為企業服務的旗號來跟老闆會談。給方蘭做了幾年秘書的邱小燕從來沒碰到這種
情況。真奇怪,這些官員為什麼不去東方公司實地考察,跑來這個寫字樓是什麼
意思?

  方蘭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顯然弟弟接任省委書記的事情已經在體制內
傳開了。這些求「上進」的官員還沒資格認識弟弟,跑她這裡來搭關係了。到了
下午,方蘭卻迎來了一個特別的客人,魯東淮海開發公司的老總趙承剛。如果不
是因為侄子被人罵作狗的事情,方蘭都不會知道趙承剛是何許人。

  淮海開發公司在業內名氣很大,因為這家公司在東部幾省拿下了不少地塊。
其實淮海開發公司只是一家皮包公司,趙承剛不會開發地塊,但他能批到這些地
塊。他拿到手後就加價轉手賣給別人,比他開發樓盤來錢更快。現在,他的准嶽
父是江東省委常委,又是陵江省委書記,所以在陵江拿塊地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陵江新的城市規劃圖還沒有對外公佈,趙承剛已經知道未來將要開發建設城東一
帶,趙承剛看中了新秦河邊的一塊地,那裡只有幾家小廠房和一些菜地,吃下的
成本不會很大。但讓趙承剛始料不及的是,他看中的那塊地中間的舊碼頭早在十
多年前就被人買下來了。

  舊碼頭現在屬於龍輝公司。趙承剛派人和龍輝公司接觸,對方並沒有理會他
買地的要求。趙承剛想通過施壓讓對方屈服,調查後發現龍輝公司的老闆竟然是
方達明的姐姐方蘭。趙承剛得知方蘭的身份後知道他以前的一慣伎倆這次是沒用
武之地了。如果不是方蘭早在十多年前就買下了這塊地,趙承剛會以為這是方家
人和他一樣利用早知道的消息鑽空子發大財。可事實卻是,方蘭買下舊碼頭和那
塊地的時候,方達明還只是滄南的一個廳官。

  難道這個方蘭的眼光有這麼好,十幾年前就能看到陵江現在的發展?要不然
方蘭為什麼要買下這塊地呢,如果說是為了做生意,租個幾年就好了,那地方可
荒了好些年了。趙承剛想不明白,但眼下陵江最有升值潛力的就是那塊地了。如
果他現在買下這塊地,在手裡放個大半年,說不定就翻倍了。知道舊碼頭在方蘭
手裡後,趙承剛知道他拿下那塊地的機會很小了,不過為了巨大的經濟利益,趙
承剛還是決定親自上門找方蘭談談。

  會客廳裡,方蘭問趙承剛前來有何貴幹。趙承剛開門見山說道:「方董,你
一直專注於化工設備製造,舊碼頭在你手裡也沒什麼用。淮海公司有意買下舊碼
頭手裡那塊地,方董可否開個價?」

  「趙老闆說的是新秦河邊的舊碼頭吧,本來那裡是空著的,可最近我侄兒拿
去當堆場了,我也不知道我侄兒最近用不用那塊地了,要不我問問我侄兒,或者
趙老闆你去找我侄兒談談。」方蘭面帶微笑,好像她一點也不知道方玉龍和趙承
剛之間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方蘭的消息並不比趙承剛慢,那塊地現在就是個寶,
未來公司在陵江有了房產開發業務,那地塊自然要留著。不光那塊地要留,旁邊
的地還要吃下來。方蘭這麼跟趙承剛說,自然是為方玉龍受辱一事出氣。

  趙承剛嘴角抽搐了下,勉強笑道:「那就麻煩方董了,我先告辭了。」趙承
剛走了,連電話都沒留一個。他知道,讓他跟方玉龍談地塊的事情無異於癡人說
夢,方蘭這麼說分明是在嘲諷他。死八婆!趙承剛在心裡狠狠罵了句,卻又無可
奈何。別說方達明就要接替寧恒綱出任省委書記,就算沒這回事,在江東地界上,
他還不能跟方家鬥。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11-1 21:33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10)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6年11月19日發表於SIS001

      
                  十 夏竹衣——不堪回首的往事

  「達明,大姐今天要去海城參加一個行業峰會,這兩天我先住到樟林苑去。」
方達明別墅。夏竹衣正在給方達明整理西裝。甯恒綱不在陵江,今天開會,方達
明將代替寧恒綱主持會議,雖然正式任命還沒下來,寧恒綱這樣安排已經說明了
一切。

  仕途上正意氣風發的方達明聽了妻子的話有些吃味,對妻子說道:「竹衣,
你是不是覺得我老了,比不上玉龍了。」

  夏竹衣嬌聲笑道:「盡瞎說。我想玉龍一直在懷疑我們的關係,總要跟他說
的。大姐不在,玉龍沒女人在身邊會不舒服的,我可不想便宜了喬家那兩個狐狸
精。」

  方達明聽了妻子的話沉默了片刻對妻子說道:「竹衣,這些年苦了你了。」

  「我也沒什麼,我知道,其實你心裡才是最苦的。我現在很充實,有很多事
情要我去做。」

  「竹衣,你有什麼事情要忙的?」

  「當然是給兒子創下一片屬於他的帝國,這一切就從穀家開始吧。」

  「竹衣,穀家的事情我會安排的。」

  「那是當然,男人就由你安排,女人留給玉龍就行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讓
玉龍給你留個模樣勾人的狐狸精的。」

  「那就不用了吧,我還沒必要跟兒子搶女人。」

  「說漏嘴了吧,老實交待,你在外面還有多少女人?」

  「你不都知道嘛。」

  「知道個鬼。你和大姐的事你跟我說過嗎?要不是被我和玉龍撞破了,我還
不知被你們瞞到什麼時候呢。以後我的事情也不許你跟大姐說。」

  「竹衣,其實我們可以……」

  「不要說了,達明,我們還是老樣子吧。我……我們偶爾……我也不會反對。」

  「竹衣,你裡面那麼冷,玉龍那小子一點也沒影響?」

  「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影響,反正他每天都要,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時候。」

  「那你不方便的時候怎麼辦?」

  「不告訴你。」

  「竹衣,你……你不會用嘴給他……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我和你這麼多年
的夫妻都沒享受到這種待遇。」

  「死樣。要不以後有機會我也給你吮一次。」

  「真的?」方達明見妻子願意給他口交,興奮得像個初哥一樣。

  「好了,上班去吧。今天是你第一次主持會議,要把握好會場氣氛。」

  陵江大學,張重月和一個關係較好的女生走在校園裡。開學以後,一直跟在
張重月身邊大獻殷勤的王平再也沒在她身邊出現過。女生問張重月,怎麼不見王
平來找她了。張重月說她跟王平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王平沒事找她幹什麼。兩
人正說著話,碰上陳靜和範芷琪從對面過來。張重月和陳靜算是一起上過「戰場」
的女人,碰了面有些尷尬。兩人都沒說話,只是相對笑了下。

  「靜靜,你什麼時候跟她認識了?」範芷琪從沒和張重月有過交流,張重月
對著她這邊笑,肯定是在跟陳靜打招呼。陳靜自然不敢告訴範芷琪實話,只說她
偶然遇上張重月,揭穿了王平的真面目,張重月已經跟王平掰了,她跟張重月也
就是點頭之交。范芷琪根本想不到陳靜和張重月已經一起和方玉龍上過床了,陳
靜說什麼她都相信了。

  「琪琪,你跟方玉龍有沒有進展啊?」陳靜對方玉龍還是充滿了好奇,如果
說方玉龍好色,範芷琪相貌身材都不差,還倒追方玉龍,為什麼方玉龍對範芷琪
還那麼規規矩矩的。還有就是方玉龍和張重月,作為省長之女的張重月為什麼會
成了方玉龍的性奴呢?

  提到方玉龍,範芷琪就覺得她和方玉龍的關係正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兩人
還時常聯繫,但方玉龍總把她當作一個好朋友。每每想到上次爬山方玉龍在水潭
邊跟陳靜的兩個閨蜜野戰的事情,範芷琪就時常問自己,是不是方玉龍嫌她太保
守了。或者她又懷疑方玉龍這樣的男人適不適合當她的男朋友。

  陳靜見範芷琪不說話,知道她和方玉龍還是老樣子,便轉過話題問范芷琪畢
業後的打算。範芷琪堅定不移要考研,立志專研生物醫藥,造福人類。她又問陳
靜,是不是已經準備回家當女老闆了。陳靜卻說她想當公務員,還說範芷琪的爸
爸已經正式當選了市長,到時候還要找她幫忙。范芷琪沒想到陳靜竟然會想到去
當公務員,不過她還是爽快地答應了,只要她能幫上忙的,一定盡力。

  張重月和女同學一起去圖書館,那女生還很好奇的問張重月,剛才那個子高
的女生不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嗎,她們怎麼認識了。張重月說她跟王平真沒什麼
特別的關係,王平之前的女朋友對她來說也是校友,碰上了打個招呼也沒什麼大
不了的。兩人正說著話,很少在校園裡出現的方玉龍竟然走到了她們跟前。

  看到方玉龍出現,張重月身邊的女生有些尷尬,當初方玉龍被張重月嘲諷的
事情她還記得。讓女生大跌眼鏡的是,張重月竟然羞澀地跟方玉龍問好說話了。
女生驚訝地看著張重月和方玉龍,難道說張重月和方玉龍好上了,所以和王平分
手了?

  「好你個方玉龍,你什麼時候把重月追到手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啊。」
女生雖是張重月的好朋友,卻不知道張重月的出身,更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如
果她知道站在她身邊的兩個同學來自江東最有權利的兩個家庭,估計說話就不會
這麼一驚一乍的了。

  方玉龍笑著問兩人去什麼地方,女生說去圖書館。方玉龍說馬上就到飯點了,
他請她們吃飯。女生搖了搖頭,說她男朋友在圖書館等她呢,讓方玉龍和張重月
兩人去就行了。看著方玉龍和張重月離開,女生還不時回頭看兩人的背影。還真
是世事難料啊,這兩人竟然還能走到一起,真是要驚爆人眼球啊。

  張重月將同伴的表情看在眼裡,心裡有幾分無奈。要是以後同伴問起她和方
玉龍的事情,她該怎麼眼同伴解釋?難道說方玉龍一直暗中堅持不懈地追求自己,
把自己打動了?偷偷瞟了眼身邊的男人,張重月又想,要是這傢伙一直堅持追求
自己,自己真會答應他嗎?如果自己當初答應了做他女朋友,現在又會是什麼樣
子?

  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了離學校不遠的一家餐館吃飯,這家餐館在學校周邊算
是環境和檔次最好的,一些戀愛中的學生也喜歡來這裡秀恩愛。現在正是吃飯時
間,張重月看著其他情侶模樣的學生微微低下了頭,她在學校還是比較出名的,
能不被人看見就儘量不要被人看見。可是無論張重月如何躲避,她和一個男人一
起在飯館吃飯的消息還是在學校傳開了。因為她在飯館碰到了一個比她在學校更
出名的女人,一個新來的美女外教——瓊安娜。

  瓊安娜和謝銘安認識,張重月在學校碰到過瓊安娜和謝銘安,那個時候張重
月還不知道謝銘安的齷齪事情,跟謝銘安關係還很融洽,謝銘安則把瓊安娜介紹
給了張重月。對於這個美麗的女外教,張重月是挺有好感的,瓊安娜很喜歡華夏
傳統文化,但華語水準一般,知道張重月是陵江本地人,瓊安娜跟張重月交起了
朋友,跟張重月學說華語。張重月則帶瓊安娜遊覽過幾次陵江城,並向瓊安娜了
解米國的風土人情。

  瓊安娜個子高挑,身材火辣,穿著打扮又很時髦,到陵江大學沒多久就被男
生評為陵大最漂亮的女教師。方玉龍只是聽同學談過瓊安娜,知道對方是個漂亮
的外教。今天碰上了,方玉龍才知道這個在陵江大學人氣正旺的漂亮外教竟是他
在瑞江偶然遇到的那個外國女人。

  瓊安娜跟張重月頗為熟悉,知道有個男生在追求張重月,碰到張重月跟另外
一個男生出來吃飯有些意外。「重月,這是你的新朋友嗎?」瓊安娜問張重月,
她偶遇方玉龍的時候初到東方,對東方人有些臉盲,看誰都差不多,早不記得方
玉龍的模樣了。張重月把方玉龍介紹給瓊安娜,並聲明方玉龍才是她男朋友,以
前的王平只是她的同學。

  這大半年,瓊安娜的華語水準提升很多,說話也很流利。方玉龍對瓊安娜微
笑道:「瓊安娜老師,你的華語水準進步很多。」

  瓊安娜愣愣地看著方玉龍說道:「謝謝誇獎,我們以前見過嗎?」

  「嗯,在滄南瑞江,瓊安娜老師要買一塊掛墜。」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大帥哥。原來你也是陵大的學生。」認出方
玉龍是誰的瓊安娜有些小興奮。張重月沒想到方玉龍和瓊安娜是舊識,三人便一
起用餐。瓊安娜很喜歡吃華夏菜,說她在米國的時候就經常去華夏餐館,但總沒
這邊餐館有味。方玉龍問瓊安娜後來有沒有買到掛墜,瓊安娜有些失望,說她走
過了江南好幾個城市都沒看到她心儀的掛墜。

  吃過飯,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情人坡曬太陽,張重月以為方玉龍又要帶她去
情人坡野戰。上次她和方玉龍去情人坡是學校放假的時候,雖然天氣冷,但情人
坡沒什麼人去。現在情人坡都是熱戀中的情侶,大白天真要在那裡野戰,被人發
現的概率太高了。

  「方……玉龍,現在那裡人太多了,我們還是出去吧。」張重月微低著頭,
說話的聲音很輕,對於方玉龍想跟她做愛的事情,張重月已經沒有拒絕的想法,
對她來說,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讓她太難堪。方玉龍有些驚訝地看著張重月說道
:「我只是覺得今天天氣不錯,帶你去曬曬太陽。」

  「啊……噢……」張重月漲紅了臉,像害羞的小媳婦一樣低下了頭。他是因
為知道了我並不是張維軍的親生女兒而改變了對我的態度嗎?張重月低頭用眼睛
的余光看著方玉龍的大腿,那兩條強壯有力的大腿曾經像打樁機的機座一樣支撐
著他那變態的大肉棒抽插過她嬌嫩的小騷穴。

  想到她和媽媽還有小姨三人在同一張床上被方玉龍肏得淫水氾濫的樣子,張
重月就知道方玉龍並沒有改變對她的態度,至少他沒有把她當成一個正經的女朋
友,要不然不會這樣作賤她和她媽媽。張重月覺得她現在已經變得很下流了,以
前很少會想到性交方面的事情的她,現在一看到某些敏感畫面或者聽到敏感話語
就會想到她被方玉龍壓在身下肏得渾身酥軟的樣子。

  「這兩天你媽也住在你小姨那裡嗎?」前兩天,方玉龍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
姑姑方蘭身上,沒有去找喬家姐妹和張重月。

  「嗯。」張重月輕輕應了聲。她懷疑媽媽是不是已經和小姨一樣在沉淪在方
玉龍的大肉棒下了。一個堂堂的省長夫人,竟然主動到小姨家裡去接受女兒名義
上男朋友的精液澆灌。想到這裡,張重月又覺得方玉龍有些變態,竟然每次都把
精液射在她媽媽的身體裡。

    三個女人中間,她媽媽可是年齡最大的,和方玉龍的媽媽同歲。難道她和小
姨都比不上媽媽嗎?論美貌,三人是各有千秋,論身材,小姨最好,不過媽媽的
乳房倒是三人中最大的,難道方玉龍就喜歡大乳房的女人?

  方玉龍告訴張重月,明天晚上他會去喬婉蓉的別墅,後天跟喬婉蓉一起去澄
江。張重月知道方玉龍提前告訴她這消息是讓她和媽媽做好準備,今天晚上可以
不去小姨那裡住,但明天晚上一定要去。

  情人坡並不高,但上面種著茂密的雪松和梧桐,中間穿插著幾條小路,小路
邊上隔著一段距離就是一張長椅。當然,情侶最喜歡的地方還是大樹底下或者隱
蔽的角落裡。午後的陽光照在長椅上,讓人有種慵懶的愜意感。張重月輕輕靠在
了方玉龍肩上,她從沒有這樣主動靠在方玉龍的肩頭過。

  情人坡並不是只有情侶才會去,作為陵大著名景點之一的情人坡也是學生散
步的好去處。正當張重月和方玉龍坐在長椅上曬太陽的時候,幾個女生順著林間
小路從遠處走來。

    張重月立刻坐直了身子,起碼讓人覺得她和方玉龍不那麼曖昧。來人中間卻
有一個女生是方玉龍的舊識,瑞江女孩龍嬌嬌。還有一個女生方玉龍也見過,是
被他誤以為有蕾絲邊傾向的關情。

  「方玉龍,你後來怎麼不去攀岩了?關情的表哥可問過我好幾次了呢。」龍
嬌嬌碰到方玉龍,問他怎麼不去那個運動俱樂部了。

  「哦,最近事情比較多,你還經常去那個俱樂部嗎?」

  「是啊,反正是關情請客。你不知道吧,那裡的老闆是關情的表哥,你要是
讓關情給你辦卡的話會很優惠的哦。」龍嬌嬌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關情小聲說
道:「他錢多,才不用給他優惠呢。」逗得龍嬌嬌咯咯直笑,另外兩個女生見方
玉龍是個大帥哥,關情這樣不給面子有些尷尬。

  方玉龍知道關情看他不順眼,這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他朝龍嬌嬌笑了笑,
說有空再去那個俱樂部練練。龍嬌嬌和另外三個女孩走了,還沒走遠,就聽見關
情對龍嬌嬌說:「我說他就是個花花公子吧,嬌嬌,你還是離他遠點好……」

    聲音漸遠,方玉龍也聽不清關情在說什麼了。不過可以肯定,剛才的話關情
說這麼大聲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張重月聽了想笑,這女孩說的太對了,這傢伙不
光是花花公子,還是個變態大色魔呢。但張重月不敢笑出來,憋得臉更紅了。

  「有什麼好笑的,明天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方玉龍沒心思坐在椅子上了,
拉著張重月朝幽靜的樹林裡走去。張重月一顆心怦怦亂跳,這傢伙不會想拿她出
氣,在小樹林裡搞她吧?

  幽靜的小樹林裡,陽光透過婆娑的樹葉,星星點點照在粗大的樹幹上。張重
月靠在樹幹上,微啟的紅唇間不時透出歡愉的喘息聲。方玉龍一手摸站張重月圓
圓的翹臀,一手用力揉弄著她挺拔的乳房。張重月的外套被拉開了,露出柔軟的
針織衫,方玉龍的一隻大手正用力揉弄著她挺拔的乳房,另一隻手則用力撫摸著
張重月圓圓的翹臀。

  在這裡,有很多情侶會做出一些親密的舉動,比如撫摸和親吻,但大白天的,
沒人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只有天黑以後,才有大膽的情侶在這裡做出一些
瘋狂的事情。張重月一直擔心方玉龍會獸心大發,大白天就要扒她褲子。沒想到
方玉龍的控制力很強,雖然情欲高漲,但始終只是用手撫摸她的身體。張重月一
顆心慢慢平靜下來,心想,也許是她今天穿了褲子,方玉龍行動起來不方便,要
不然方玉龍的色手肯定伸到裙子裡摸她的屄了。

    不知為何,一向清高的張重月想到了「屄」這個字眼。想到自己的小騷穴像
小嘴巴一樣咬著方玉龍的大肉棒的樣子,張重月的身體在男人大手的摸索下發熱,
忍不住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在對方身上摩擦起來。

  方玉龍對著張重月上下其手,腦子裡卻全是夏竹衣的影子。中午他沒有帶張
重月出去,因為他知道今天夏竹衣會住到樟林苑去,他要把他的熱情都給他的媽
媽,或者是血緣上的姐姐。

  「嬌嬌,我看你還是少跟方玉龍接觸,上次你還說他跟江東醫大的女生在一
起呢,現在又換了個女生了。」曲徑通幽的小路上,關情還在跟龍嬌嬌說方玉龍
的壞話,又問龍嬌嬌知不知道方玉龍身邊的女生是誰。

  龍嬌嬌只聽過張重月的名字,並不認識張重月,聽關情問她就搖了搖頭。另
一個戴眼鏡的女生說道:「那個女生是文學社的張重月,我在文學社見過。我剛
進文學社的時候聽說學生會的王平在追她,從沒聽說過她和這個叫方玉龍的男生
有聯繫。」

  龍嬌嬌有些驚訝地自言自語道:「原來她就是張重月啊。」

  「怎麼,嬌嬌你知道這個張重月?」

  「我也只聽過張重月的名字。方玉龍剛進學校的時候追過張重月,被張重月
拒絕了,沒想到他們又在一起了。真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啊。」

  關情很不屑地瞥了眼龍嬌嬌道:「真肉麻,說的那傢伙好像大情聖一樣,我
猜那傢伙肯定用了什麼花言巧語騙了張重月。」

  「情情,我看是你對方玉龍有偏見,他其實挺好的。」

  「反正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不像好人。嬌嬌,告訴你,我的第六感很靈的,
你還是離那傢伙遠些為妙。」龍嬌嬌沒有跟好友爭辯,反正她跟方玉龍只是普通
的朋友,關情跟她說這些也是為了她好。

  這幾天,夏竹衣可謂風光無限。單位裡的人見了她明顯變得更加熱情了,好
些人總找著各種理由接近她,一些大型的國企都希望能請她去指導工作。對於這
些工作上的事情,夏竹衣能推掉的就推掉一些,一些推不掉的就去過個場應付一
下,反正對方也就是找機會結識夏竹衣罷了。這幾天夏竹衣的工作行程排得挺滿
的,但人卻很輕鬆。

  這天晚上,夏竹衣推掉了一個晚宴,專門回樟林苑給方玉龍準備晚飯。外人
見了肯定不會相信,即將成為江東第一夫人的夏竹衣會親自下廚。夏竹衣換了身
寬鬆的休閒裝,胸口圍著圍裙,沒了官場女人的高貴氣質,卻多了幾分真實感。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媽媽的倩影,曾經有一段時間,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和這樣
一個賢慧溫柔的女人平淡地走過一生,但是現在,江雪晴和他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了。方玉龍經常問自己,如果他把他的情況都告訴江雪晴,江雪晴也願意跟他在
一起,他還會死守著江雪晴一個女人嗎?

  「媽媽,我現在應該叫你媽媽還是應該叫你姐姐?」方玉龍從背後抱住了美
婦人柔軟性感的身子,輕輕咬著美婦人的耳垂,一雙大手隔著圍裙揉弄著美婦人
豐滿的乳房。兩人在廚房裡的暖昧還是去年夏天搬到樟林苑的事情,後來夏沫搬
到樟林苑,方玉龍和夏竹衣就偷偷摸摸的很少亂來。年前姑姑前來和方達明談事
情,方玉龍也只是在媽媽性感的身體偷摸了兩下,根本沒有現在這麼熱烈。不但
用雙手揉搓著美婦人的乳房,還用胯部摩擦著美婦人挺翹的臀瓣。

  「臭小子,你是我帶大的,我當然是你的媽媽了。」夏竹衣嬌笑著,一手抓
著鍋柄一手揮舞著鏟刀,西芹在鍋子裡滋滋作響。要不是和方玉龍暖昧動作做多
了,只怕這時候美婦人連握鏟刀的力氣都沒有了。夏竹衣輕輕扭了扭屁股,對著
方玉龍說道:「別鬧了,這個菜炒好我們就可以吃晚飯了,去幫我把盤子準備好。」
夏竹衣有些潔癖,無論洗得多麼乾淨的餐具,用之前都要用淨水沖一下。

  方玉龍像打雜的小廝將青花瓷盤沖洗後放到了夏竹衣身邊,美婦人端起炒鍋
將炒好的西芹百合裝進盤子。看著青花瓷盤裡的翠綠白嫩的西芹百合,方玉龍突
然想到了「清白」一詞。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都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有誰
是完全清白的呢?

  母子兩人如夫妻一樣甜蜜地用著晚餐。在瑞江的時候,夏竹衣幾乎每天都這
樣跟方玉龍吃晚飯,那時候的兒子還只是處於青春期的懵懂少年,而現在,兒子
已經長成了她的情人。夏竹衣看著兒子的俊俏的臉龐,心裡卻掙扎起來。她下定
決心要把她過去的事情告訴兒子,但真到了這個時候,她卻有些害怕了。要是作
為情人的兒子無法接受她過去的遭遇,她該怎麼辦?難道要她臨時編個理由嗎?
想到二十年前的往事,夏竹衣的心又隱隱作痛。

  「媽媽,你和老頭子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洗過澡的夏竹衣穿著半透
明的絲滑睡袍,柔若無骨的身子被方玉龍抱在懷裡,淡淡的涼意透過方玉龍火熱
的肌膚,讓方玉龍感到全身一陣清爽。

  夏竹衣翻了個身,和方玉龍相對而視。片刻之後,美婦人才緩緩說道:「玉
龍,要是媽媽以前是個髒女人,你還會喜歡媽媽嗎?」

  方玉龍的心跳了下,他一直懷疑夏竹衣和方老爺子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情,難道他的猜測是真的?「當然喜歡,無論媽媽以前怎麼樣,現在的媽媽在玉
龍心裡是最好最美最純潔的。」方玉龍雙手緊緊抱著美婦人的後背,將兩人的身
體緊緊貼在一起,用他強壯的胸膛擠壓著美婦人豐滿柔軟的胸脯。無論夏竹衣過
去經歷過什麼,都不是他能左右的,現在性感的媽媽是他的情人,他要好好愛她
一輩子。

  夏竹衣看著兒子,將她的額頭輕輕靠到了兒子的下巴上,開始講她過去的事
情。「那是二十年的事情了,那時候你剛出生。我和你爸剛結婚,老爺子剛接任
省委書記沒多久,還是組織部長,在滄南可謂位高權重。後來,你出現了,老爺
子把你交給我和你爸收養。那時候的你非常可愛,因為我不能生育,我和你爸看
到你都非常高興。就這樣,我們幸福地組成了三口之家。可惜,好景不長,沒幾
個月,老爺子就突發腦溢血去世了,夏家的地位在滄南一落千丈。

  接替老爺子出任省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長的人叫穀懷銀。四十年前的時候,穀
懷銀是你爺爺的副手。那時候你爺爺已經退居二線,但還有官職,官場上也有一
些人脈,知道穀懷銀到滄南後,他便請穀懷銀吃飯,讓穀懷銀照顧一下我和你爸,
穀懷銀答應了。沒都久,在國家號召幹部年輕化的口號下,穀懷銀就安排你爸外
放,做了當時滄南最年輕的縣長。又把我調到了省委組織部,二十出頭的我成了
副處級的機關幹部。無論是方家還是夏家,都很感激穀懷銀,以為他是個念舊情
的人。

  後來我才知道,谷懷銀其實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他第一次看到我就覬覦我
的美色,他費盡心思把你爸外放只是想讓我和你爸兩地分居,讓我變成一個單身
居住的弱女子。就在那年年底,我和穀懷銀一起去出差,毫無防備的我喝了穀懷
銀準備的一杯酒後就醉得不省人事。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地身在
一張大床上,身邊睡著的人竟然是穀懷銀。我又哭又鬧,說要去告他。穀懷銀卻
對我說,如果我去告,他就說我是為了讓你爸升職主動去勾引他的,那樣我和你
爸將永世不得翻身。當時我就懵了,穀懷銀又趁機把我壓在了身下。我反抗,他
卻威脅我,如果我敢反抗他,他就讓人去查你爸,不但讓你爸當不官,還要把你
爸送進監獄。

  越知道權力可怕的人對權力越是敬畏,那時候的我也不例外。我知道穀懷銀
有這樣的權力,只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成了他的秘密情人。後來,你爸發現
了我和穀懷銀的事情,你爸要去找穀懷銀算帳,被我拉住了。我跟你爸說我們現
在是鬥不過穀懷銀的,你爸為此跟我吵了一架。沒兩年,穀懷銀就調離了滄南,
但是我和你爸卻有了永遠的裂痕。」

  方玉龍一直猜想著夏竹衣和方老爺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沒想到卻是這
回事。方達明最初能上位雖說不是出賣了夏竹衣,但事實卻又是因為夏竹衣的身
體。老爺子臨終前讓他保護好媽媽,別在讓媽媽受到任何傷害,說的應該就是這
件事情吧。那時候方家勢弱,老爺子的意思肯定也是暫時忍耐,所以才會說這些
年委屈了媽媽的話。「媽媽,這又不是你的錯,老頭子怎麼能因為這事情疏遠你
呢?」

  「不,這不怪你爸。是我覺得自己身體髒了,跟你爸在一起就渾身不自在,
所以我們就一直分居著。你爸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我不想你爸覺得他是靠出
賣老婆的身體上位的,不想讓他心裡有那種他並不那麼出色的思想包袱。有些事
情沒有告訴你爸,這些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裡,現在我要把隱藏在我心裡近二十
年的秘密都告訴你。穀懷銀不光霸佔我的身體,還讓我去伺候一些他想巴結的人。
這些人的年紀比你爺爺還大。當他們用淫邪的目光看我的時候就能讓我感到全身
雞皮疙瘩的,就算到現在,我有時候還會夢見那些讓我噁心的場景。」

  「這姓谷的該死!」方玉龍緊緊抱著夏竹衣,憤怒讓他的雙手都在顫抖。

  「玉龍,你別激動。這都是陳年往事了,媽媽說給你聽也只是想讓自己心裡
輕鬆些。媽媽心裡再沒有秘密了,玉龍,你會嫌棄媽媽嗎?」

  「不,媽媽在我心裡是最純潔的。」方玉龍低頭用力親吻著夏竹衣,夏竹衣
張開紅唇,將方玉龍的舌頭迎進她嘴裡,眼角卻流下了晶瑩的淚珠。好兒子,你
沒有嫌棄媽媽,媽媽太開心了。

  從醫院醒來的那刻起,方玉龍就對夏竹衣產生了性欲。但那段時間是心報復
為目的的,方玉龍對夏竹衣更多的肉體上的玩弄和憤怒的發洩。後來,他發現方
達明並不是他的仇人,而是他的便宜老爸,他和夏竹衣之間也慢慢變成了情欲交
流。這一刻,方玉龍心裡卻有和夏竹衣進行完全精神交流的強烈欲望。就像他和
江雪晴在一起,希望能完全佔據對方的心靈。

  姐姐死在張家父子的權力和貪婪之下,媽媽因為谷懷銀的權力和淫欲飽受淩
辱,那種痛苦方玉龍能夠體會。他將美婦人緊緊抱住,要跟美婦人完全的靈欲合
一,把美婦人心裡的痛都轉嫁到他身上去。

  大床上,兩個幾乎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夏竹衣仰躺在床上,睡袍被方玉
龍分開了,兩個白嫩的大乳房裸露在空氣中,正隨著她微微發顫的身體輕輕晃動
著。兩顆粉嫩的乳頭就像點綴在雪峰上紅果子,不時被男人的大手掌抓著,採摘
著。

    方玉龍的舌頭從美豔媽媽的嘴唇一直舔到了小腹處,正朝著美婦人的桃花園
進發著。

  夏竹衣雙臂擠壓著自己的乳房外側,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更加挺拔,雙手則撫
摸著兒子的發間,嘴裡輕聲呢喃著:「玉龍,不要……」剛給兒子講過往事的夏
竹衣又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髒,兒子卻想在這時候去舔她的小騷穴,讓她心裡有些
抵觸起來。

  「媽媽,在我心裡,你永遠是純潔的。」方玉龍抬頭看著夏竹衣,挺拔的玉
峰間,美婦人的臉一片嬌紅。方玉龍又低下頭,雙手抓著媽媽性感的大腿,張開
大嘴壓在了美婦人嬌嫩如少女的花谷上。

    夏竹衣的陰唇裂開了一道細小粉嫩的肉縫,方玉龍那顯得有些粗糙的舌尖很
容易就頂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嗯……」夏竹衣胡亂壓著兒子的頭,彎曲的大腿將兒子死死夾住了。「玉
龍……別……嗯……」夏竹衣想讓兒子鬆開她的陰道,但兒子靈活的舌頭上讓她
戀戀不捨。

    二十年前的一幕幕又出現在她的眼前,那些噁心的老頭總喜歡在她身上做一
些變態的事情,有個所謂的部長大人就喜歡舔她的陰道。那時候的她感覺只有噁
心,兒子現在這樣舔她,卻讓她感覺無比美妙。

  美婦人的陰唇像小嘴巴一樣蠕動著,輕輕夾著方玉龍的舌頭。方玉龍的鼻子
壓在美婦人敏感的陰蒂上,輕輕扭動就能讓美婦人全身顫抖。不多時,美婦人的
陰道深處出泄出了一股清涼的液體,方玉龍如飲甘露般全都吸進了嘴裡,吞咽下
去。夏竹衣知道自己泄身了,聽著兒子咂嘴的聲音,她仿佛能看見兒子像喝美酒
一樣吞咽著她的淫水。

  「玉龍……不要舔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媽媽……肏媽媽的小騷屄……」
徹底淫亂的夏竹衣雙腿勾著方玉龍的後背,雙手捧著兒子的臉龐,將兒子往她身
上拉。方玉龍用沾著媽媽淫水的嘴唇吻著媽媽平滑的小腹,高聳的雙乳,精緻的
下巴,誘人的紅唇,直到兩人的舌頭再一次糾纏在一起。

  「嗯……玉龍,快肏媽媽……」美婦人喘息著,雙手死死抱住了兒子的後背。
只要兒子不嫌棄她,她願意給兒子做任何事情。儘管夏竹衣被方玉龍強壯的身體
壓著,但她還是用力挺著屁股,兒子粗大的肉棒頂在了她的雙腿間,她扭動著屁
股,讓她的陰道對準了兒子的龜頭。

  「媽媽,我愛你!」方玉龍雙手撐著床,挺直了身體凝視著美婦人的俏臉。
一般這個時候,夏竹衣會羞澀地閉上眼睛,但這一次她卻睜大眼睛同樣凝視著兒
子,她能在兒子眼中看到濃濃的愛意。不是以往那種充滿了情欲的眼神,而是那
種讓她心靈感受到兒子想跟她完全融合的期盼。夏竹衣猛得用力將兒子的頭壓下,
兩人又盡情吻在了一起。

    兩人的胯間,方玉龍粗大的龜頭瞬間頂開了美婦人的陰唇,粗大的肉棒盡根
插入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方玉龍粗大而色深的肉棒在夏竹衣粉嫩的陰道裡不斷進出,腦子裡全是媽媽
圓圓的,嫩嫩的宮頸模樣,想像著他的龜頭不斷撞擊著媽媽的宮頸,甚至插進了
媽媽的子宮裡,讓他心愛的媽媽真正的「生」他一次。

  「玉龍,愛我……」

  「玉龍……好兒子……肏死媽媽吧……」夏竹衣高興得流下了眼淚,她全身
心坦白在兒子跟前,讓自己完美的身體和傷心的往事都和兒子融合在一起。這一
刻,美婦人再沒有往事深藏的哀痛,只有全身心享受兒子給予的快樂和幸福……

  夏竹衣悠悠醒來,發現她正趴在兒子寬闊的胸膛上,兒子射精過後的肉棒還
插在她滑膩的陰道裡。

    「媽媽,剛才你舒服嗎?」方玉龍見美婦人醒了,抬頭親吻著美婦人額頭。

  「只要玉龍不嫌棄媽媽,媽媽就高興。」

  「媽媽,那姓穀的老狗現在在哪裡,我去宰了他。」

  「為什麼要殺了他?如果不是他當初費心把你爸外放,你爸也不會有這樣一
飛沖天的機遇。我們要讓他好好活著,看他兒子女兒,孫子孫女為他贖罪。」

  「對,弄死他太便宜他了。媽媽,你們是不是已經想好辦法對付姓穀的了?」

  「玉龍,去年你爸就有機會到海城任市長,但被你爸拒絕了,因為姓穀的現
在就在陵江。」

  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極為吃驚,方達明竟然放棄了出任海城市長的機會。
雖說海城市長可能不如江東省委書記來得實惠,但海城的政治地位明顯高於江東,
方達明被寧恒綱看重,去海城當一任市長後接任市委書記的概率是非常大的,方
達明為了報仇竟然選擇留在了江東。

    不過這樣對方達明也有好處,江東的政治地位不如海城,但也是國內極為重
要的省份,方達明已經在江東七八年了,再任一屆省委書記,可以把江東經營成
方家的大本營。也許方老爺子都想不到,在他離開江東六十年後,他的兒子會重
回江東。

  「姓谷的在陵江?難道是谷建峰的爺爺?」方玉龍突然想到他現在的身份有
個對頭就姓谷,而穀雨是穀建峰的堂妹,陵江化工的穀梓琛是穀建峰的叔叔。方
玉龍沒在陵江聽過別的谷姓政商名人,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穀建峰。

  「沒錯,穀懷銀就是穀建峰的爺爺。這也是你爸一定要留在江東擠走張維軍
的原因。張維軍是穀家的兒女親家,如果他留在江東,你爸要對谷家下手就有諸
多不便。不過現在不用擔心張維軍了,所以你爸準備提前動手,他已經忍了快二
十年了。」

  「媽媽,要我做什麼?姓穀的實在太可惡了,不整死他我心裡不舒服。」

  「小壞蛋,雖然是方家養子,但你現在也是方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方家開枝
散葉的任務就落在你身上了。你爸發過毒誓,一定要讓谷家的女人變成方家傳種
接代的工具。姓穀的可惡,不過他有個漂亮的女兒和兩個漂亮的孫女兒。她的孫
女兒穀雨就是張重華的老婆,現在張重華廢了,就便宜你這個小壞蛋了。」

  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有些後悔當初把視頻交給夏竹衣的時候剪掉了關於穀
雨的部分,那時候他覺得穀雨是個無辜的女人,沒想到她是比喬家姐妹和張重月
更應該調教的女人。不過沒有視頻也沒關係,用強來的方式也許更能讓穀雨感到
羞辱。

    方玉龍還在想著如何調教谷雨,夏竹衣又說道:「谷雨就是前些天我們在東
山碰到的那兩個女人中間的一個,當時你還偷偷瞧她們呢,是不是挺漂亮的。」

  「一般般,跟媽媽比差遠了。」方玉龍將夏竹衣抱著,兩人赤裸的胸膛緊貼
在一起,而他軟下的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陰道裡。夏竹衣輕扭了下說道:「小壞
蛋,你真的不想去洗一下?」

  「不要洗了,我就是想聞著媽媽的騷味睡。」

  「臭小子,你才滿身騷味呢,壓死你個小壞蛋!」夏竹衣好似忘記了往事的
傷痛,趴在兒子胸口握著玉拳輕捶兒子的胸膛。方玉龍笑著拉上了被子,將美婦
人和他都裹在了被子裡。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被子只蓋住了夏竹衣的半個頭,夏竹衣還趴在方玉龍的
胸口,一晚上動都沒動。美婦人醒來的時候覺得下身有些脹脹的,兒子的肉棒因
為晨勃而填滿了她的陰道。四目相對,夏竹衣竟有些羞澀了,她也沒想到自己能
趴在兒子身上一動不動睡一晚上。

  「媽媽,你跟老頭子現在關係怎麼樣了?」方玉龍想到在三樓小客廳裡的事
情,跟老頭子分床了十幾年的夏竹衣竟然又和老頭子搞上了。

  「我是他老婆,你說我們能怎樣?臭小子,你不會吃醋了吧?」夏竹衣雙手
壓在方玉龍胸口,微微抬起上身看著方玉龍,掀開的被子灌進一些冷空氣,美婦
人又用手拉緊了被子。

  「嗯,當然吃醋了。」被子下面,方玉龍的大手摸到了夏竹衣性感的屁股上,
還用手指撫摸媽媽的股溝。塞在夏竹衣陰道的肉棒因為晨勃而死死地卡在了美婦
人的陰道裡,因為沒有潤滑,美婦人稍有動作就有強烈的拉扯感。

  夏竹衣也感覺到了脹痛感,昨夜的淫水早已被兩人的皮膚吸幹,新的淫水還
沒產生,兒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陰道裡,好像根幹木棍一樣。美婦人輕輕扭動著
臀部,豐滿的乳房不斷摩擦著兒子的胸口,嘴裡輕輕說道:「小壞蛋,媽媽的身
心都是你的。我和你爸只是偶爾來一次,該吃醋的應該是你爸才對。」

  隨著陰道裡淫水分泌增多,夏竹衣裹著被子坐在了兒子身上,開始大幅度地
扭動腰肢。被子裡,肥美的臀瓣如玉盤一樣擠壓著兒子的胯部,緊致的陰道咬著
兒子的大肉棒搖晃著,好像突起的狂風要把深紮在地裡的大樹連根拔起……

  陵江大學外的一條小馬路上,張重月看著沒人注意,鑽進了路邊的黑色越野
車。為了不惹人非議,方玉龍現在從不把他的豪華越野車開進校園。「我的月奴
兒,今天想去什麼地方吃晚飯?」雖然方玉龍對張重月的態度有所改變,但稱呼
還沒變。

    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的張重月臉色微紅,輕聲說道:「秋奴和婉奴想請主人
去家裡吃晚飯。」張重月說的家裡自然是指喬婉蓉的別墅,現在那裡成了方玉龍
的第二個安樂窩。

  「哦?她們兩個還會做飯?」方玉龍有些好奇,喬家姐妹從沒在他面前說過
做飯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張重月覺得她媽媽和小姨都瘋了,從小到大她都沒吃過媽
媽和小姨做的飯,現在竟然給方玉龍這大壞蛋做了。難道這傢伙的大肉棒真的有
那麼大的魔力嗎?不知道和別的男人做會是什麼感覺?張重月很想問喬家姐妹這
個問題,問問她們為什麼要這麼下賤聽方玉龍擺佈,搞得她想反抗一下都不敢了。
但這個問題她一直都問不出口,雖然跟方玉龍交歡過多次了,張重月還是小姑娘
心思。她以為媽媽和小姨只是單純被方玉龍的大肉棒迷住了,沒想過她媽媽和小
姨跟方玉龍之間還有很重要的合作,而他們的肉體交流只是這種合作的一個聯繫
紐帶。

  喬婉蓉的別墅裡,方玉龍穿著寬鬆的休閒裝,像大老爺一樣將雙腿擱在茶几
上看電視。張重月雙膝跪在方玉龍身邊,將洗乾淨的草莓送到方玉龍嘴裡。「這
個草莓挺甜的,你也嘗嘗。」張重月手裡拿著一顆大草莓,被方玉龍咬了一半。
聽了方玉龍的話,張重月將剩下的草莓塞進了自己的嘴裡,果然很甜。方玉龍看
著張重月吃下他咬過的半顆草莓,一把將張重月攬進懷裡,在客廳裡就上演起激
情戲來。

  廚房裡,喬家姐妹忙個不停。兩人並沒有準備多少菜品,但從不下廚的兩姐
妹還是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早知道這樣就讓張媽做完飯再走了。」一
開始以為做飯很簡單的喬婉蓉聽到外甥女在客廳裡發出的呻吟聲後開始埋怨起姐
姐來。

  「馬上就好了,這一頓先將就著吃吧。你還自稱婉奴呢,連給他做飯都不會。」
喬秋蓉難得這麼調笑妹妹,喬婉蓉聽了不敢甘示弱道:「你還不是自稱秋奴了,
你做飯水準也不高明嘛。」

  喬秋蓉見妹妹不時扭頭看著客廳又笑道:「怎麼了,癢啦?」

  「沒有,姐,你現在變得好騷啊。」喬婉蓉心裡癢癢的,又不好意思說自己
想要了,只得把話題轉移到喬秋蓉身上去。喬秋蓉臉一紅,以前她可不會這樣跟
妹妹說話。難道自己其實真的很騷?

  當姐妹倆將飯菜端上餐桌,方玉龍看著桌上的幾個菜有些傻眼,這些黑吧拉
嘰的菜能吃嗎?「主人,我和秋奴第一次做飯,你別見怪,我們都學幾次一定能
做出可口的美味來的。」喬婉蓉給方玉龍盛了碗飯,相比於不堪入目的菜肴,白
米飯倒是煮得不錯。

  「嗯,第一次能做成這樣已經不錯了,以後要多多努力。」方玉龍嘗了一口,
這些外觀醜陋的菜肴味道還算可以。喬家姐妹見方玉龍能吃得下去,都滿心歡喜。

  吃過晚飯,方玉龍拉著喬秋婉去洗澡,讓喬婉蓉和張重月收拾廚房。張重月
突然覺得她媽媽好騷,怎麼說她現在都是方玉龍名義上的女朋友,大壞蛋竟然沒
選她陪著洗澡,反而選了她媽媽。

    「真偏心!」張重月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嘀咕著。

    喬婉蓉咯咯笑道:「月奴兒,你是不是吃醋了?」

  「才沒呢。小姨,你和媽媽都不恨這傢伙嗎?」生怕被方玉龍聽見,張重月
說話的聲音很輕。

    喬婉蓉看著樓梯輕聲說道:「恨不恨有什麼關係嗎?你爸馬上就會離開江東
的,小姨要在江東繼續做生意,得有人靠著。至於你媽,你爸一直不肯幫她當上
陵江化工的老總,方玉龍卻願意幫你媽實現這個願望。你真以為我和你媽被方玉
龍的大肉棒迷住了,我們都是各取所需罷了,方玉龍也知道這一點。」

    喬婉蓉沒說方玉龍一直想讓她懷孕的事情,如果她真懷上了方玉龍的孩子,
加上方達明未來廣闊的前景,她對家死心踏地也是大有可能的。

  張重月聽了默不作聲,原來媽媽和小姨跟方玉龍不光是女奴和主人的關係,
他們之間還有合作利用。媽媽和小姨這樣討好方玉龍,顯然是想在張維軍離開江
東後得到方家更多的幫助和支持。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是陵江化工創辦人的後代,
媽媽入主陵江化工的心思就很能理解,而張維軍不肯在這件事情上幫忙也可以理
解。

  淋浴間裡,方玉龍雙手撐在牆上,塗滿了沐浴露的喬秋蓉一身泡沫,拿著搓
澡巾壓在方玉龍身後給方玉龍搓背。泡沫間露出褐色的乳頭,在兩人肌膚的摩擦
下已經挺立起來。「秋奴兒,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仔細跟我說一遍。」

  「哪天?是十二月底的事情嗎?主人,你……你不已經看過視頻了嗎?」喬
秋蓉以為方玉龍要她說被黑衣人強姦的事情,有些害羞起來。

  「那視頻肯定是剪過的,那天張重華的老婆也在別墅裡,視頻裡卻沒有她的
影子,難道她一直被綁在別的房間裡了?」

  喬秋蓉見方玉龍突然提到穀雨,不由想到了這個便宜兒媳婦來。穀雨是個年
輕的美女,難道方玉龍想打穀雨的主意了?「主人,你是不是對穀雨有想法了?」

  「怎麼?不可以嗎?」方玉龍轉身凝視著喬秋蓉的俏臉,「你連女兒都捨得
了,一個便宜兒媳婦就捨不得嗎?你別忘了,她是張重華的老婆,當初張重華和
谷建峰可是當著趙承剛的面罵我是狗呢,你說我能輕意忘了嗎?」

  看著方玉龍有些陰沉的臉色,喬秋蓉不禁有些害怕起來,連忙說道:「我不
是那個意思,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喬秋蓉根本不知道,方玉龍就是那
個神秘的黑衣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都知道。方玉龍這樣只不過是為了讓她以為
他和那個黑衣人沒有任何關係罷了。

  喬秋蓉把那天的事情大概說了下,方玉龍又道:「秋奴兒,你可說過願意為
我做任何事情,過些天,你把谷雨騙到御花園去……」喬秋蓉心道,那是被你磨
得全身騷癢難耐了才這麼說的。不過方玉龍要對穀雨下手,喬秋蓉沒必要阻止,
大魔頭去折磨谷雨總比折磨她們姐妹和女兒好。

  澄江。經歷了大半年難熬的時光,徐源終於迎來了新的春天。就在東江碼頭
和陵江方面合作簽約前幾天,澄源電子上市通過審核,將在四月下旬中小板上市。
而和市政府達成搬遷協定後,澄源電子還獲得了吳京市的兩千萬免息貸款,理由
是對本土民營高新企業的扶持。

  柳月眉知道澄源電子上市的消息後第一時間打電話向徐源祝賀,徐源卻說澄
源電子能上市,一大半是她的功勞,又約柳月眉出來見個面,介紹一個重要人物
給她認識。柳月眉不知道徐源要介紹給她認識的人是誰,但徐源說是重要人物,
可能是徐源新結識的大靠山,要不然這陣子徐源不會這麼順利。

  到了黃金海岸酒店,徐源帶著柳月眉上了酒店頂樓的豪華套房。讓柳月眉感
到意外的是,徐源所說的重要人物竟然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套房裡還坐著一
個漂亮的少婦,那漂亮少婦看到她和徐源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甚至都懶得
跟她和徐源打招呼,像不是想聽到他們跟年輕人交談,逕自進了臥室。

  「方少,這是柳月眉,以前是黃金海岸的總秘,後來又當了澄源電子的總經
理,現在是華明集團的部門經理。」徐源把柳月眉介紹給方玉龍,又在方玉龍耳
邊輕聲說道:「華明集團也是周大江的,周家想把華勝集團公司變成華明集團的
控股子公司。」

  方玉龍有些不解的看著徐源,照徐源所說,這個柳月眉應該是徐源的人,周
大江怎麼會讓她到華明去當經理呢。「方少,月眉現在表面上是周大江的兒媳婦,
五一的時候她就要跟周大江的兒子周永輝結婚了。我拿住了周永輝的一點把柄,
月眉就是周家名義上的少奶奶,到現在還是個處呢。」

  一邊的柳月眉自然聽見徐源和方玉龍說的話了,徐源帶她來見這個年輕人,
又跟年輕人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徐源是想把她「介紹」給這個年輕人嗎?
見方玉龍看向她,柳月眉淺淺一笑,她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是何方神聖,但從徐
源的稱呼和態度就能猜到對方的身份不一般。只是徐源並沒有跟好介紹方少,只
說對方是方橋公司的投資人。

  和柳月眉一樣,方玉龍對徐源所說也有些意外,這柳月眉是不是處女跟他有
什麼關係?難道還要讓他來給柳月眉破處?不過聽徐源所說,這個柳月眉能運作
一個公司上市,應該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

  「方少,顧台現在在城裡拍戲,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方玉龍愣了下,顧瑞香是電視臺的副台長,怎麼還拍起戲來了。徐源見方玉
龍一臉迷惑,便跟方玉龍說了緣由。

    原來最近澄江和陵江方面一起聯合拍攝了一部反映當年解放江南的電視劇。
主要拍攝地點就在澄江,是澄江市委方面提出拍攝的黨建電視劇。拍這種電視劇
說穿了就是政治任務,拍好以後估計也就在澄江電視臺播放一下。這種電視劇以
男性角色為主,請了幾個不入流的男演員出任主演,女性角色戲分不多,顧瑞香
就在電視劇裡客串了女二號,一個被地下黨感化的,最後加入起義的國民黨女特
務,也算是個正面形象。

  上次來澄江,方玉龍只是在晚上的時候去過澄江市區。現在顧瑞香在城裡拍
戲,他便趁機去看看澄江市里的情況。方玉龍讓喬婉蓉在酒店休息,自己在徐源
和柳月眉陪伴下出去了。車子駛出酒店後一直向東開,柳月眉輕輕皺了皺眉,市
區在西邊,難道徐源要帶著這位貴賓先去碼頭?

  商務車在河東一帶緩緩行駛著,公路兩邊高大的廠房一眼都望不到邊。南邊
還有一幢十多層的高樓,在工業區極為顯眼。「方少,這幢大樓就是華勝的總部,
這兩邊的廠房都是華勝的,無論是澄源電子還是東江碼頭,跟華勝相比都是小兒
科的東西。華勝上市的資產不多,但就是這樣,澄源電子上市後的市值估計連華
勝市值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方玉龍看著窗外的廠房有些感慨,他在連淮開發區可沒見到有這樣規模的企
業。雖說連淮開發區是省級開發區,無論是歷史還是地位都比不上澄江開發區,
但作為一個地級市開發區,那樣的狀況只能說明南北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車子一直向東,到了創新路才向西駛向市區。車子裡,徐源問方玉龍對華勝
集團的印象如何。「還行吧,從外面看廠區規劃建設的挺不錯的。」方玉龍去過
東方公司,姑姑的廠無論規模還是規劃和華勝比起來還有些差距。

  「華勝這邊的廠房是新建的,搬過來沒幾年。市里在這上面投了不少錢。華
勝原本是國有性質的市屬企業,現在卻成了周家控制下的家族企業。」

  方玉龍猜不到徐源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徐源身邊的柳月眉卻聽出了些苗頭。
徐源跟這個方少說華勝的事情,難道想拉這個方少入夥?柳月眉一直不知道徐源
的計畫,照徐源以往的經歷看,徐源喜歡製造亂局,亂中取勝,抓住屬於他的那
一部分。這樣雖然不能獲得最大利益,但對背景不夠強大的人來說卻是比較好的
一種策略。現在徐源拉這位方少入夥,顯然是改變了他的一貫策略。

    柳月眉又想起了之前徐源把她介紹給方玉龍的情景,還特意向方玉龍提到了
她是處女的事情,難道徐源是想她搭上這位方少爺嗎?想到這裡,柳月眉心裡有
些澀澀的。如果不是徐源給了她廣闊的舞臺和美好的前景,她早就摞挑子走人了。

  相對于陵江來說,澄江只是個小地方。不過老城區的繁華地段還是行人眾多。
隨著春天的到來,很多逛街的女子都穿上了妖嬈的裙裝。徐源所說的拍攝地點在
老城區的中心地帶,是國軍江防司令部舊址。方玉龍看到這個司令部舊址頗感親
切,因為他在舊碼頭上住的房子就是民國時期的建築,只不過沒有這司令部氣派,
建築風格卻是差不多的。

  司令部舊址是免費開放的,但今天在拍戲,有人在門口守著。方玉龍三人被
攔在了大門外。徐源和守門的交談了幾句,那守門的是澄江市委宣傳部的一名工
作人員,自然知道徐源的大名,知道徐源是這部電視劇的贊助商。聽說徐源帶著
顧瑞香的朋友來看望顧瑞香,不敢怠慢,請了三人進去,讓三人注意別打攪到拍
戲就行。

  顧瑞香穿著女特務的軍裝坐在場邊休息,軍綠的襯衣和齊膝的短裙,外面套
了修身的馬甲,腰間束著棕色的軍腰帶,頭戴青天白日徽章的女式軍帽,看起來
英姿颯爽。或許沒想到方玉龍會去拍劇現場看她,突然看到方玉龍出現在面前,
顧瑞香有些興奮。

  一邊的柳月眉將顧瑞香的表情看在眼裡,猜測這位靠傍著澄江老大上位的美
女主播是不是已經勾搭上了這位神秘的方大少。徐源跟方玉龍說他和柳月眉還有
些事情就先走了,陳烈在門口等著。

  回到黃金海岸,柳月眉問徐源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讓她犧牲色相去勾引那個
方大少。看著美人薄怒的樣子,徐源一臉正色地說道:「月眉,我們認識也有好
幾年了,你對我的幫助很大,包括澄源電子上市的事情。你覺得我徐源是那種忘
恩負義的小人嗎?」

  「那你把我介紹給那個方大少又是什麼意思?你別說只是想單純讓我和他交
個朋友。」柳月眉還是氣鼓鼓的,飽滿的胸部劇烈起伏著。

  「月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沒有找到方大少的關
系,只怕現在我已經被迫放棄東江碼頭了。就算我們能順利得到華勝集團的控制
權,沒有足夠硬的關係,我們又能支撐多久?華勝集團又豈是東江碼頭能比的,
如果我們真的取代了周大江,不知道會有多少雙上眼睛盯著我們呢,到時候我們
還是白白給他人做嫁衣。」

  徐源的話讓柳月眉沉默了,年輕但在商界打滾了好幾年的柳月眉也明白這個
道理。「那個方大少是什麼身份,他能鎮得住這些事情嗎?」

  「他是方達明的兒子,方達明要出任省委書記的事情在陵江早就傳開了,就
是澄江這邊,有關係的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月眉,我能給你的舞臺,他都能給
你,我不能給你的,他也能給你。方達明還不到五十歲就已經是省委書記了,未
來能到什麼高度你也應該明白,進入中央是遲早的事情。你要是能搭上方家的線,
別說一個華勝老總,未來當華字頭國企老總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可沒那麼大的野心。」柳月眉被方玉龍的身份震住了,在她眼裡還是個
學生模樣的年輕人竟然是江東太子爺。方達明現在已經是省委書記,要攀上方家
的人肯定很多,她這樣一個草根出身的平民女子能入得方家人的眼嗎?就算自己
入了方大少的眼,那位方大少會不會把她當作一個花瓶?柳月眉又想起了豪華套
房裡遇到的那個美豔少婦,她是方大少收藏的花瓶嗎?徐源見柳月眉這樣,知道
對方已經動了心思,讓柳月眉認真考慮一下。

  司令部舊址裡。方玉龍問顧瑞香戲還要拍多久,顧瑞香說她的戲份今天就拍
完了,陵江那邊的戲跟她沒關係,澄江這邊還有幾個江邊的場景,也沒她的戲份。
「方少,今天傍晚在東江碼頭旁邊有一場戲,是根據方老爺子的事蹟改變的。你
要不要去看看?」

  「我爺爺的事蹟?不會吧,我爺爺那時候才多大,再說時間也對不上啊。」

  「是游泳過江的情節。戲裡的主角得到了國民黨江防的絕密情報要送過江去,
但江面被封鎖的,主角便趁黑游泳過江,把情報交給江北的大部隊。」

  方玉龍聽後點了點頭,正好去看下當年方老爺子是在什麼地方過江的。顧瑞
香要拍最後一場戲,讓方玉龍坐著看戲。和顧瑞香演對手戲的女子卻是方玉龍見
過幾面的陳佳寧。她不是印明哲的女朋友嗎,怎麼跑澄江來拍戲了呢?方玉龍聽
印明哲說過,陳佳寧在省台實習的事情。她應該是和顧瑞香一樣,沖著政治任務
來拍這個電視劇的。如果陳佳寧的表現得到領導的認可,留在省台就容易多了。

  方玉龍不想被陳佳寧看到他來澄江的事情,對這樣的任務電視劇也沒什麼興
趣,參觀起司令部來。司令部由三幢兩層樓房構成,主樓邊上由走廊相連,組成
前合三個院落。拍戲是在第二幢樓房和前面的院子裡進行的。方玉龍便跨過側樓
的小門走到了後面的院子裡。後面的院子是劇組休息的地方,方玉龍剛進院子就
撞上了一個女人的身體。

  「你是誰啊,走路怎麼這麼魯莽。」被撞女子身邊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擺
出一副領導模樣開始訓斥起方玉龍來。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被他撞到的女子,只見女子穿著黑色的條紋修身西服套裝,
勾出凹凸有致的身軀,配著烏黑微卷的披肩長髮,端莊中透出幾許性感的風情。
再看女子臉蛋,黛眉如畫,雙目含星,鼻似瓊玉,唇似綻桃。可謂面如凝脂賽白
玉,眸若剪水且含羞。

    更讓方玉龍感到驚訝的是這女人個子竟然和姑姑方蘭差不多,成熟迷人的氣
質都差不多,就連身材都是一樣的豐乳肥臀,只不過年輕了很多,看上去只有三
十歲左右。

  陳琳現在澄江的主要領導,又是開發區的當家人,是這部電視劇的顧問之一。
今天她代表開發區黨委前來慰問劇組,順便和劇組討論一下在開發區拍攝的事情。
因為前院在拍攝,樓中間的通道被封上了,陳琳和秘書只能從樓後的走廊繞到側
面小門通行。

  方玉龍進去的時候正看著側面牆上掛著的澄江民間書畫作品展,沒注意到主
樓後面也有走廊,還有人過來,直接撞到了美婦身上。

    陳琳只以為方玉龍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地著方玉龍淺淺一笑,又對著秘書說
道:「小劉,人家也是不小心才撞到的,再說我們轉彎沒注意也有責任,就不要
打擾人家工作了。」

  方玉龍還回味著美女迷人的笑容,眨眼間,美女和秘書已跨出了側門,留給
方玉龍一個曲線婀娜的背影。想不到在這裡還能碰到這樣一個美女,真是不虛此
行啊。等方玉龍參觀完司令部,顧瑞香的戲也拍完了,美女台長沒有換衣服,只
是在外面套了件薄風衣,摘了帽子收在包裡就和方玉龍出去了。

    走了幾步,方玉龍突然拉住了顧瑞香,兩人躲進了旁邊一件屋子裡。

  「方少,怎麼了,你和陳佳寧認識?」顧瑞香見不遠處陳佳寧和一個年輕男
人離開,想到陳佳甯是陵江過來的,又是實習的大學生,以為方玉龍是怕遇上了
陳佳寧尷尬。

  「見過兩次,知道她身邊的是誰嗎?」

  「不知道,陳佳甯來澄江也就兩三天,要不是跟我有對手戲,我還不知道她
呢。」

  「那傢伙是你們老大的兒子。」

  「我們老大?」顧瑞香一臉迷惑,她的老大是誰?

  「省委宣傳部長不是你們老大嗎?」方玉龍有些納悶,陳佳甯應該是印明哲
的女朋友,怎麼又和嚴松搞上了呢?顧瑞香透過窗戶看著遠去的陳佳甯,原來這
女人也不簡單啊。

  「剛才我在後面碰到一個女的,三十歲的樣子,個子挺高的,旁邊跟著一個
女助手,在你們劇組幹什麼的,應該不是演員吧?」

  「三十歲,個子很高?方少,你碰到的應該不是劇組的工作人員,是陳琳。
她是這部電視劇的顧問之一,剛才代表開發區黨委來慰問劇組了。」

  原來她就是陳琳啊,果然是個美女。無論是身材和臉蛋或者氣質,都是萬里
挑一的佳人,難怪連顧瑞香這樣的澄江一枝花都甘拜下風。

  從司令部出來已經十二點多了,方玉龍和顧瑞香直接坐車回了酒店。喬婉蓉
看到穿著國民黨軍服的顧瑞香,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顧瑞香有些尷尬,想要換
身衣服,方玉龍卻說又不出去吃飯,不用換衣服了,跟一個國民黨女特務一起吃
飯也挺有意思的。

    喬婉蓉心裡暗道,恐怕你心裡想說的是肏一個國民黨女特務更有意思吧?

    顧瑞香也從方玉龍的眼神看出了對方的心思,不過對她來說,穿什麼衣服被
方玉龍肏並沒什麼區別,要是穿著女特務軍裝能讓方玉龍感覺到新奇刺激,何樂
而不為呢?

  吃過飯,顧瑞香問方玉龍要不要去泡澡。方玉龍說他沒見過國民黨軍服,要
好好研究一下六十年前的國民黨軍服是什麼樣的。喬婉蓉和顧瑞香聽了方玉在的
話都輕輕笑了,都在暗想,你要研究的是軍服裡的肉體吧。

  豪華套房裡,喬婉蓉撅著屁股,一臉委屈地趴在大床。褲子沒有完全脫下,
只是褪到了膝蓋處,雪白的屁股裸露在空氣中。這時候她在扮演一個被捕的女地
下黨員,正接受著國民黨特務的折磨。當然,這個折磨是香豔的。戴好帽子的顧
瑞香脫了馬甲,抓著棕色的大皮帶抽打著喬婉蓉的屁股。

  顧瑞香知道喬婉蓉是方玉龍的愛寵,她在方玉龍眼裡的地位沒法跟喬婉蓉相
比,雖說是用皮帶抽,她也不敢用力,寬寬的皮帶抽打在喬婉蓉的雪臀上,發出
清脆的聲音,但只是留下一點紅暈,並不會很疼痛。

  「啊……啊……」喬婉蓉「慘」叫著,整個臀部都顫抖著,一絲淫液從她嬌
嫩的陰唇間滲了出來。

  啪!在邊上看戲的方玉龍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喬婉蓉誘人的雪臀上。「你招
是不招,說,你跟多少的共党分子私通?」

  「我……我沒有跟共党分子私通。」在顧瑞香面前被方玉龍打屁股讓喬婉蓉
羞紅了臉。

  「還說沒有,我可知道你跟一個姓張的老共產黨員私通,還不老實交待。」

  顧瑞香以為這是方玉龍隨便的臺詞,喬婉蓉卻知道方玉龍是在說她和張維軍
的事情。「我……我和姓張的已經很久沒有來往了……真的……」

  「還不說實話,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頑固分子能堅持多久。」方玉龍一手抓住
了喬婉蓉的白嫩的臀肉,一手撫摸著喬婉蓉的會陰處,手指不斷劃過美少婦的肛
門和陰道,弄得喬婉蓉屁股直抖。

  「啊……不要啊……放開我……你們這幫禽獸……」喬婉蓉扭動著屁股,偏
偏方玉龍壓著她的屁股不放,還把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

    看著方玉龍褻玩喬婉蓉的陰戶,顧瑞香知道要開始上演一龍二鳳的春宮大戲
了,將皮帶扔到一邊,捲進了短裙,露出裡面的黑色絲襪。顧瑞香穿得是解放前
流行的長絲襪,用吊帶帶在襯衣上,裡面是黑色的內褲。

  「你這款式是那個時候流行的嗎?」方玉龍見顧瑞香穿著吊帶襪就問她,手
裡的動作卻不曾停,喬婉蓉的玉胯間已經滿是淫水,方玉龍的手指根部撞在陰唇
上都有水聲了。「啊……不要玩了……」趴在床上的喬婉蓉用力拉扯著一邊的被
子,扭動著雙腿在床上亂蹬。

  顧瑞香解開了絲襪的吊帶,脫下了內褲,又脫光了上衣後重新穿上了軍服襯
衣,將襯衣在小腹處打了個結,半露出豐滿的乳房來,那模樣看起來淫靡無比。
要是顧美女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網路上,只怕片刻就會紅遍全球。

    顧瑞香走到方玉龍身後,玉手撫摸著方玉龍的胸膛,向下解開了男人褲子上
的腰帶,玉掌伸進男人的褲襠,摸到了那根讓她回味無窮的大肉棒。

  「把我的褲子拉下去。」在方玉龍的命令下,顧瑞香拉下了方玉龍的褲子,
方玉龍光著屁股坐在床邊上,只見顧瑞香跪在方玉龍身前,低頭含住了男人怒挺
的大肉棒。美女台長的軍裙卷到了腰間,白花花的屁股完全裸露著,玉胯間的光
潔柔嫩的陰戶也清晰可見。美女台長玉胯夾著方玉龍的一條小腿,一邊吮著方玉
龍的大肉棒一邊用她柔軟的陰部摩擦方玉龍的小腿。那樣子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方玉龍享受著顧瑞香的口交服務,美女台長自創的用陰戶摩擦男人小腿的動
作也讓方玉龍覺得很刺激。當然,這時候他的雙手也不空著,一手繼續褻弄著喬
婉蓉的陰戶,一手伸到顧瑞香的脖子下,把玩著美女台長豐滿玉乳。

  顧瑞香見方玉龍喜歡她這樣,吮吸得更加賣力了。徐源已經告訴她方達明要
出任省委書記的事情,方玉龍的價值也越來越大,顧瑞香自然想抱緊方家的大腿,
她沒有別的本錢,唯有她那還算入得男人眼的美貌與肉體。

  「嗯,你現在躺在床上去吧,該輪到我扮演拯救女地下黨的革命小戰士了。」
聽到方玉龍的命令,顧瑞香施展她的深喉絕技,將方玉龍的大肉棒整個吞進嘴裡,
再緩緩吐出,緊閉的紅唇用力擠壓著男人的肉棒,爽得方玉龍用力扣住了喬婉蓉
的陰戶,惹得美少婦大聲浪叫起來。

  啪!顧瑞香幾乎是被方玉龍扔在了床上,青天白日徽章的軍帽掉到了地上,
美女台長的烏黑秀髮披散開來,在空中飛舞著,隨後又落到了大床上。

    方玉龍抓起了美女台長的腳踝,將美女台長的兩條修長的玉腿倒提起來,組
成了一個大大的黑色V字型。因為是被方玉龍拋到床上的,顧瑞香的胸口劇烈起
伏著,豐滿的乳房從軍綠色的襯衣間撐露出來,還兀自晃動著。

  「現在,我要代表無產階級革命戰士懲罰你這個殘害革命烈士,作惡多端的
國民黨女特務。」方玉龍一臉淫笑,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女台長淫水氾濫的騷肉
洞裡。美女台長溫暖柔軟的陰道頓時像她的嘴巴一樣「咬」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蠕動的陰道內壁像按摩器一樣層層擠壓著大肉棒,讓方玉龍有種妙不可言的爽快
感覺。

  「啊……長官……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加入革命隊伍……啊……大少
……肏死我……啊……」在方玉龍的大力抽插下,顧瑞香的臺詞還沒說完就開始
淫亂叫喊起來。

    喬婉蓉脫了衣服坐到顧瑞香身上,將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壓到了方玉龍的嘴巴
上。

  喬婉蓉微微撅起的屁股壓在顧瑞香的乳房上,都是柔軟敏感地部位,摩擦在
一起感覺甚至是奇妙。顧瑞香被方玉龍肏得欲仙欲死,那管坐在她身上的是個女
人,雙手用力抓住了喬婉蓉的臀瓣。被方玉龍吮著乳房的喬婉蓉屁股再次受襲,
也跟著淫叫起來,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把顧瑞香身上的襯衣都弄濕了……

  到了四點鐘,方玉龍帶著喬婉蓉去了東江碼頭,在碼頭門口遇到了同樣準備
前去拍片現場的陳琳和帶隊進行採訪的顧瑞香,美女台長嘴角還含著濃濃的春情,
看到喬婉蓉還嫣然一笑。喬婉蓉臉紅了下,又想到陰道裡灌滿了方玉龍的精液趴
在了顧瑞香身上,起身的時候流出的精液都滴到了顧瑞香光溜溜的陰阜上。

  贊助這樣一部電視劇是沒什麼收益的,徐源是沖著陳琳的面子才出資贊助的。
陳琳知道徐源這錢基本是白花了的,她帶人過來拍掇現場,有記者跟她來,幫著
宣傳一下徐源的企業。徐源之前跟陳琳說起過方家的事情,他介紹了喬婉蓉給陳
琳認識,說是方橋公司的董事長,至於方玉龍,只是喬婉蓉的助手。陳琳聽徐源
說到方玉龍的名字便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陳主任,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方玉龍對這個跟姑姑氣質身材差
不多的美女很有好感,朝著陳琳點頭微笑。

  陳琳也沒想到中午在司令部舊址撞上的年輕人會是方家大少,當時自己的秘
書還說了對方,看來這位方家大少的脾氣還算不錯,沒有那種驕橫跋扈的惡習。
陳琳伸手跟方玉龍和喬婉蓉輕輕一握,歡迎兩人前來澄江作客。

  「陳主任,你跟喬總他們認識了?」徐源不知道陳琳中午也去了司令部,聽
方玉龍說話應該是之前見過了。

  「方先生去司令部那邊找朋友,我們見過面了。」陳琳把她遇到方玉龍的事
情跟徐源說了。只是陳琳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方玉龍去找的就是現在裝著不認識
的顧瑞香。跟著陳琳的小劉見到方玉龍也是瞪大了眼睛,只是這時候沒她說話的
份,聽陳琳和徐源說話,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跟著身邊的女人來和徐源合作的。

  「陳主任,你能否給我們喬總介紹一下這裡的情況啊。」方玉龍想跟陳琳都
說話,讓陳琳給他介紹一下拍攝電視劇的背景。陳琳當然知道電視劇中最後一個
情節是根據方老爺子的事蹟改編的,方玉龍是方老爺子的孫子,便跟方玉龍說起
方老爺子渡江的事情來。

  「根據阿興老人回憶,方老爺子渡江的地方就碼頭西邊一點,趁現在太陽還
沒落山,我帶你們過去看看吧。」陳琳帶著方玉龍和喬婉蓉去了江邊,顧瑞香則
帶人採訪起徐源來。

  東江碼頭很大一部分是開山採石挖出來的空地,西邊還有一部分仙潭山的山
體。沿著碼頭的圍牆走了約十分鐘後,可以看到遠處一些人在江邊忙碌著,為日
落後的拍戲作準備。仙潭山的北側幾乎是垂直的絕壁,雖然高只有百十來米,卻
異常險要。絕壁下有一個二十來米長,十米寬樣子的大水潭,四周的石壁上長著
青青的野草,潭水清澈,但深不見底。

  「這就是仙潭吧,潭水果然清澈。」方玉龍不知道仙潭山的來歷,以為就來
自這個大水潭。

  陳琳笑道:「仙潭山並沒有什麼仙潭,這個名字是個誤稱。當地有個傳說,
這仙潭山原本是天界絕壁,村民無法過山。有個神仙路過,見村民無法過山就把
山劈斷了,在南邊形成了一個緩坡。村民就把此山稱作仙斷山,仙斷和仙潭諧音,
後來編寫的縣誌的書生不知道這個傳說,誤把仙斷山寫成了仙潭山,仙潭山的名
字是這樣來的。這個水潭是開山採石形成了水潭,這邊地勢高,這個水潭深的地
方有十來米呢。附近村民沒搬遷之前,夏天這裡還要時常有人來巡邏,以防村民
來游泳溺水。」

  「原來如此啊,教陳主任見笑了。不過這山不高卻很險峻,難道也是開山采
石形成的?」

  「有一部分是的,像這種垂直的絕壁是開山形成的,東邊有一些天然的陡坡
是仙潭山的自然山貌,方先生如果有興趣瞭解可以去東邊看看,那裡留著仙潭山
的主體,江邊的景色也不錯。」

  夕陽的火紅霞光照在陳琳臉上,宛如聖母的光輝,見多了美女的方玉龍看到
這時候的陳琳,心跳也猛然加快。


                           【未完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1-11 17:33     標題: 十一 賠罪的禮物——少女盧夢令

.


                      十一  賠罪的禮物——少女盧夢令

  晚上,徐源在黃金海岸宴請方玉龍和喬婉蓉,并邀請陳琳出席。陳琳知道徐
源是在幫她和方家牽線,欣然前往。陳琳問喬婉蓉,後天的簽約儀式要不要特别
安排什麽。喬婉蓉說不用特别安排,吳京這邊有一兩家媒體到場就可以了,她在
陵江那邊也沒安排什麽報道。又說徐源那天還有一家公司新址奠基,他的主要精
力應該放在那邊才是。陳琳聽了喬婉蓉的話,知道對方想低調行事,便跟方喬兩
人聊起陵江的話題來。方玉龍對陳琳很有好感,得知陳琳在陵江上過學并在陵江
化工實習過,便跟陳琳聊了些陵江化工的舊事。

  晚宴結束後,徐源陪同方玉龍和喬婉蓉上樓,這時候顧瑞香已經在樓上等待
有一段時間了。徐源把他的想法告訴了方玉龍,方玉龍對徐源吞并華勝公司的野
心甚是吃驚。華勝集團公司雖然沒有陵江化工那樣輝煌的曆史,但它對澄江的影
響遠大于陵江化工對陵江的影響。現在華勝公司的資産規模甚至已經超過了陵江
化工,徐源竟然想吞并資産數百億的華勝公司,這讓方玉龍不得不懷疑徐源計劃
的可行性。

  「柳月眉這個女人可靠嗎?」雖說柳月眉是徐源派到周家去的棋子,但她現
在是周家的少奶奶,她什麽也不要做,将來就能得到華勝的掌控權,如果她完全
按照徐源的要求去做,徐源又能給她什麽?

  「柳月眉是個明智的女人,如果之前她會在我和周家之間搖擺,但現在方少
進來,她絕對會緊跟着方少的。華勝的主要股份說穿了就控制在周大江和王鐵生
手裏,周大江的股份将來肯定都會被周永輝繼承,柳月眉是周永輝的法定妻子,
如果周永輝出了什麽事情,柳月眉就是繼承人。要搞掉周大江,最好下手的人就
是谷琬妤。王鐵生方面,他和制毒販毒的胡彪有很深的關系,胡彪就是他叫人搞
死的,他怕胡彪咬出他來,說明他身上也不幹淨,我們隻要找到他的犯罪證據,
搞定他就很容易了。王鐵生手裏的股份大部分都在他女兒名下,控制住他女兒就
能控制住那些股份。谷琬妤跟我們的顧台長是好朋友,顧台長對谷琬妤可是了如
指掌,方少隻要能搞定谷琬妤,可以說,華勝公司我們就搞定了一半。」

  方玉龍聽徐源這麽一說,好像謀奪華勝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他把目光移
到顧瑞香身上,顧瑞香便開始介紹谷琬妤的情況,她告訴方玉龍,谷琬妤和她是
同鄉,家境一般。谷琬妤有個堂伯曾經當過省長,但她沒有靠到什麽,反倒是她
嫁給周大江後跟堂伯一家才有了來往。谷琬妤的堂兄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長谷梓琛,
谷琬妤曾經到陵江去,想請谷梓琛牽線,和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在澄江這邊的碼
頭搞聯合開發,但沒有成功。

  「方少,谷琬妤願意嫁給周大江,肯定是看中了周大江的錢。現在谷琬妤雖
然過上了闊太太的生活,但并沒有掌握住周家的經濟大權,這讓谷琬妤對周大江
心生不滿。周大江的身體不好,現在的谷琬妤是個很空虛寂寞的女人,如果她有
機會能得到方少的垂青,一定會被方少征服。到時候方少隻要在她耳邊多說幾句,
她想搞掉周大江的心事就會非常強烈。柳月眉五一就要跟周永輝正式結婚,到時
候柳月眉就是周家的少奶奶,不是她這個後娘可以比的。柳月眉現在在澄江企業
界的名聲不小,周大江也很看重柳月眉,周永輝是個花花公子,撐不起華勝這麽
大的家業,以後華勝還要靠柳月眉來撐。谷琬妤也明白這一點,如果讓柳月眉在
周家站穩,她就更沒好日子過了。所以現在隻要有人在谷琬妤身邊唆使,谷琬妤
對周大江下手的概率極高。隻有現在周大江意外亡故,她才能以遺孀的身份獲得
一筆不菲的遺産,要是等周大江都安排好了,恐怕她什麽也得不到了。」

  方玉龍身邊美女不少,也不缺身份高貴的美婦。谷琬妤雖是周大江的老婆,
但身份與夏竹衣方蘭以及省長夫人喬秋蓉相比還差遠了,就是和喬婉蓉相比也差
不少。對于這樣一個女人,讓方玉龍玩玩一夜情或許有興趣,但要方玉龍去演戲
讨好這樣一個女人,方玉龍實在提不起什麽興趣。不過聽顧瑞香說谷琬妤是谷梓
琛的堂妹,是谷老頭的堂侄女兒,方玉龍對谷琬妤産生了興趣,再加上背後牽扯
到了數百億資産的華勝集團,方玉龍決定演好一個小白臉,用他的大肉棒去征服
谷琬妤。

  徐源一直注意着方玉龍的表情,見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知道方玉龍同
意了他計劃,便起身告辭,讓方玉龍跟兩女讨論如何對付谷琬妤。

  「谷琬妤有你這樣一個知心朋友,也算是遇人不淑啊。」徐源走了,方玉龍
一巴掌拍在了顧瑞香的屁股上。顧瑞香嬌聲笑道:「方少,瑞香現在一切都以你
的利益爲行動準則。再說谷琬妤能爲方少效力是她的福氣,她以後說不定會很感
激我呢。」

  方玉龍和喬顧兩女又去浴室洗桑拿。出了一身汗的方玉龍軟軟地躺在按摩床
上,顧瑞香将準備好的精油細心地塗在方玉龍身上,給方玉龍輕輕按摩着性器。
迷迷糊糊的,方玉龍竟然夢見了他和姑姑在泳池邊按摩的香豔一幕,他正将姑姑
半透明的泳衣扒了給姑姑按摩陰部,這一幕被龍嬌嬌發現了,龍嬌嬌罵他不要臉,
方玉龍去追龍嬌嬌,場景一下子又變成了情人坡的小樹林,龍嬌嬌在林間小路上
奔逃,圓圓的屁股一扭一翹的,看得方玉龍情欲高漲。更讓方玉龍難以控制的是,
龍嬌嬌的身上濕了,衣服和褲子都半透明的貼在圓圓的屁股上。方玉龍追上了龍
嬌嬌,從後面抱住了龍嬌嬌,龍嬌嬌竟然沒有掙紮,雙手扶着樹幹一副任君采摘
的模樣,性欲勃發的方玉龍猛得扯開了龍嬌嬌的褲子,挺着大肉棒插進了龍嬌嬌
的小肉洞裏。

  哦……真爽!方玉龍從夢中醒來,甚是奇怪。隻是做了個春夢,怎麽會有這
麽清晰的快感?不對,自己的肉棒明顯插在一個溫暖的肉洞裏,還有什麽東西在
吸他的龜頭。對了,自己剛才洗了桑拿,顧瑞香和喬婉蓉在給自己做按摩呢。方
玉龍睜開眼,隻見美女台長正趴在他的胯間,性感的嘴巴還含着他的肉棒吮吸着。

  怪不得會做春夢,原來是這兩個狐狸精在給他口交了。怎麽會夢見龍嬌嬌呢?
方玉龍有些想不通。夢見姑姑,方玉龍覺得很正常,他最近剛剛得到夢寐以求的
姑姑,他也常給姑姑按摩,姑姑出現在他夢裏是他大腦潛意識的反應。但龍嬌嬌
呢?方玉龍可以發誓,他對龍嬌嬌絕沒有過什麽非分之想,龍嬌嬌出現在他的春
夢裏真是太奇怪了。想起那天在情人坡的情景,夢境中的龍嬌嬌和那天的張重月
很像,難道他是在想張重月?

  由于方玉龍完全放松了自己,加上夢境的刺激,他射精的時間比平常短了一
半。顧瑞香見方玉龍這麽快就射精了,有些意外,但她還是仔細吮吸着方玉龍的
肉棒,這時候男人的龜頭會很敏感,吮吸會讓男人感覺特别刺激。

  伺候方玉龍洗完澡之後,顧瑞香就離開了酒店。回到豪華套房,穿着透明性
感睡裙的喬婉蓉粘到了方玉龍身上:「主人,那個谷琬妤是谷梓琛的堂妹,谷雨
和張重華結婚的時候我們可能見過,她要是認出我來了,會不會影響到我們演戲?」
喬婉蓉見方玉龍和徐源談吞并華勝這樣的機密大事都不讓她回避,還讓她參于演
戲,知道方玉龍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人,讓她心裏感到激動和興奮。

  「這樣更好,她知道你的身份,我演小白臉她就更相信了。明天你要演好大
老闆的角色,把你女王的氣勢都表現出來。」

  「是,我的好主人,你不會因爲明天讓你當小白臉而懲罰我吧?」

  「當然不會,本主人賞罰分明,隻要婉奴兒演得好,我會好好賞我的婉奴兒。」
方玉龍将喬婉蓉抱在懷裏,寬大的手掌撫摸着美少婦豐滿圓潤的屁股。喬婉蓉和
夏竹衣一樣,身體微涼,抱在懷裏有種特别清爽的感覺。什麽時候能把夏竹衣和
喬婉蓉這兩個極品美婦一起抱在懷裏,那會是何等的美妙。可惜,夏竹衣現在是
他名義上的媽媽,他們的關系永遠都不能讓外人知道。

  周大江知道王鐵生放權給嶽長清的意思,就是想讓嶽長清和徐源起沖突,沒
想到徐源會這麽快和嶽長清達成了搬遷協議,幾天時間就準備新址奠基了。而且
這陣子徐源好事連連,周大江和王鐵生都認定徐源找到了更大的靠山。會不會徐
源和新來的嶽長清是一夥的,徐源故意賴在鳳凰山下不搬,等嶽長清接手,幾天
就達成了搬遷協議,好給嶽長清樹立一個踏實能幹的形象?這天晚上,周大江讓
周永輝帶着柳月眉去家裏吃晚飯,周大江想和柳月眉說說徐源的事情。

  「月眉,你和徐源以前共過事,知不知道徐源和陵江那邊誰的關系好?」

  「爸,現在徐源在陵江那邊有什麽關系,我也不怎麽清楚。自從去年六月以
後,徐源就防着我了,不過徐源跟葛俊武的女兒還在合作開發房産,我聽以前的
同事說,徐源跟葛俊武的女兒有過幾次接觸。會不會葛俊武重視他女兒在這邊的
房産投資,所以的後面捧徐源?」

  「應該不是葛俊武,黃海明雖然資曆沒有葛俊武老,但也不是葛俊武指使得
動的。仙潭山打通之後,東江碼頭的優勢十分明顯,未來的東江碼頭将是長在江
邊的一棵搖錢樹,要是能将東江碼頭整合進澄江港務集團就好了。」周大江的話
語間還透露着對東江碼頭的不舍。這也難怪,澄江的碼頭業務一直抓在他和王鐵
生手裏,現在東江碼頭橫空出世,将對他原來的利益産生重大的沖擊。

  柳月眉看着周大江,心裏一陣冷笑。你在圖謀徐源的碼頭,徐源卻在圖謀你
的老底。你猜的沒錯,徐源現在的靠山确實不是葛俊武了,而是能指使黃海明的
方達明。柳月眉又瞥了眼對面的谷琬妤,不知道徐源會用什麽方式對谷琬妤下手。

  别人的兒子要結婚,做母親總是歡天喜地,谷琬妤卻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因爲要結婚的周永輝名義上是她兒子,卻跟她沒半點關系。相反,從某種意義上
來說,周永輝還是她最大的競争對手。谷琬妤嫁給周大江的時候,指望着能生一
個一男半女,讓她在周家能站得穩一點。沒想到周大江卻是個半吊子的男人,一
年到頭碰不了她幾回。說實在的,周大江娶她就是用來看的,走出去也有面子。
谷琬妤想另找個男人來生個孩子,但又怕被周大江發現了下場更慘淡。

  周永輝要結婚了,娶的還是個極有本事的女人,這讓谷琬妤感受到了深深的
危機。周大江不是傻瓜,他也明白她嫁進周家圖的就是錢,周大江會給她錢,但
絕不會讓她染指周家的家業。說直白點,她就是周大江花錢買的一個擺設。要是
等周大江老了,退了,或者死了,周永輝和柳月眉當家了,她還能做個風光的周
家闊太太嗎?她把青春都賣給了周大江,最後又能得到什麽?

  谷琬妤現在有些羨慕顧瑞香了,雖說顧瑞香的未婚夫隻是陵江的一個企業家,
資産不過千萬,但和顧瑞香領證後,就把陵江的房子登記到了顧瑞香名下。雖說
顧瑞香和未婚夫在短時間内還會兩地分居,但陵江和澄江并不遠,至少每個周末,
顧瑞香都可以去陵江的,比她這樣守活寡幸福多了。想到顧瑞香下個月就要結婚,
谷琬妤忍不住想,能給她快樂的男人在哪裏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嫁給周
永輝做個周家少奶奶了,周永輝再不靠譜,總是個年輕小夥子。可惜,她比周永
輝大了五六歲。谷琬妤又看了柳月眉一眼,發現柳月眉正看她,微微笑了下,心
裏卻在想,柳月眉好像也比周永輝大三歲,爲什麽她嫁進周家就能當經理,她隻
能任個閑職?

  周大江雖沒有培養好周永輝,但對周永輝還是挺嚴的,周永輝在周大江面前
很老實,外面做的壞事絕不敢讓周大江知道。周大江知道自己兒子不成器,是個
貪玩的主,但在周大江眼裏,周永輝還是個乖孩子,不知道自己兒子跟着一幫狐
朋狗友已經染上了毒瘾。

  周永輝看着柳月媚和父親周大江說話,眼睛卻瞟向了隻比他大幾歲的谷琬妤。
周永輝身邊的幾個狐朋狗友時常會說起周夫人,還羨慕周永輝有個年輕漂亮的後
媽真是好福氣。對于谷琬妤,周永輝沒有半點尊敬,還有一點兒的邪念。這時候
看到谷琬妤,周永輝心裏又升起一股邪惡的欲望,坐在屋子裏悶得慌,找了借口
離開了周家别墅,驅車前往市區的一個高檔小區,鑽進了一個少婦的被窩裏。

  谷琬妤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顧瑞香打電話給她,請她去打高爾夫。谷
琬妤看屋外春光明媚,是出去遊玩的好天氣,便和顧瑞香約好了在鳳凰山北的高
爾夫球場見面。

  谷琬妤穿着白色的直筒褲搭配粉色的短外套,顧瑞香穿着爲色的半裙和淺藍
色的針織長袖,外面套着酒紅色的風衣,兩人個子差不多,身材也差不了多少,
看背影像一對姐妹。

  「瑞香,今天怎麽想到請我來打球?」也許是天氣好,又在風景如畫的江邊,
谷琬妤感覺心情舒暢了很多。

  「有人請客,我們過去吧。」顧瑞香朝着過遠處幾個人指了指,拉着谷琬妤
過去。谷琬妤遠遠就看見了徐源的身影,心裏不免有些尴尬。周家和徐源并沒有
撕破臉皮,表面上還是很重要的合作夥伴。谷琬妤知道顧瑞香以前采訪過徐源多
次,跟徐源私交頗深,徐源請顧瑞香打球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瑞香,你跟徐源關系還挺不錯的嘛。」谷琬妤另一個羨慕顧瑞香的地方就
是顧瑞香比她自由多了,她懷疑顧瑞香跟徐源有過一夜情的暧昧。谷琬妤如何也
想不到,顧瑞香已經被徐源掌控,現在正在把她拖下水。

  「普通朋友罷了。明天他公司新址奠基,讓我幫忙多宣傳一下。琬妤,聽說
今天徐源陪着來打球的是陵江來的大老闆,東江碼頭的合作夥伴。」

  谷琬妤聽顧瑞香說徐源請了合作夥伴來打球,對這個合作夥伴有些好奇。這
個合作夥伴肯定是徐源新找的靠山,當然,不會是靠山本人,而是代言人。等走
近了,谷琬妤發現徐源陪着的是個女人,而且她還有些面熟。

  「顧台,周夫人,你們兩個可遲到喽。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方橋公
司的董事長,喬婉蓉女士。喬董,這位是我們澄江電視台的副台長顧瑞香,這位
是華勝集團的董事長夫人谷琬妤女士。」徐源爲三位美女介紹,卻沒有提到跟在
喬婉蓉身後的方玉龍。

  喬婉蓉對着谷琬妤和顧瑞香淺淺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裝作以前沒見過谷琬
妤的樣子。谷琬妤也隻是在婚宴上見過喬婉蓉,見喬婉蓉不認識她,以爲喬婉蓉
在婚禮上沒看見她。聽了徐源的介紹,谷琬妤肯定喬婉蓉就是張省長的小姨子。
怪不得她去陵江找堂哥谷梓琛都沒用,原來對方是堂哥的親家。看着喬婉蓉一副
清高的模樣,谷琬妤心裏有些澀澀的,周大江的夫人在人家眼裏也隻是個土鼈的
暴發戶。

  喬婉蓉和徐源在前面打球,顧瑞香看着喬婉蓉身後的方玉龍,臉上「露出」
驚訝的表情:「郁龍,你怎麽會在這裏?」

  「嫂子,我這幾天在澄江辦事,今天陪老闆過來打球的。」方玉龍同樣裝着
很意外的樣子,朝着顧瑞香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谷琬妤初見徐源的時候就感歎自
己的命不好,嫁了周大江這個半廢的男人,現在看到喬婉蓉帶着一個模樣俊俏的
小白臉,心裏更有幾分忌妒了。

  「真巧啊,原來你在方橋公司上班啊。」顧瑞香把方玉龍介紹給了谷琬妤,
說是她未婚夫的老鄉,雲川人。方玉龍講的是普通話,就算帶些滄南口音,滄南
和雲川相臨,谷琬妤也分不出來。

  「别嫂子嫂子的,叫我顧姐就行了,這是你琬妤姐,是我老鄉。不過你琬妤
姐可比你顧姐命好,你現在在澄江,應該知道大名鼎鼎的華勝,你琬妤姐就是華
勝的老闆娘。」

  「琬妤姐好!」方玉龍微笑着跟谷琬妤打了招呼,有幾分小鮮肉的感覺。要
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就連顧瑞香都覺得方玉龍是個初出茅廬的陽光男孩。方玉龍
看着谷琬妤,瓜子臉,狐媚眼,臉蛋精緻,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妩媚,天生的妩
媚,這種感覺和方慧君和顧瑞香的妩媚有些不同。方慧君和顧瑞香是交際花,身
上散發的妩媚是和男人打交道多了養成的習慣。而谷琬妤的妩媚卻是天生的,有
種妖媚的感覺。

  「你好!」谷琬妤朝方玉龍輕輕一笑,扭頭輕聲問顧瑞香:「這小帥哥是誰
啊,不會是你的私藏吧?」

  顧瑞香白了谷琬妤一眼道:「什麽啊,你沒聽他剛才叫我嫂子嗎,他是我男
朋友的老鄉,跟我男朋友跑過腿,現在進了方橋公司。怎麽樣,要不要我給你們
牽牽線?」

  「又瞎說。」谷琬妤看了眼前面的方玉龍,那高大的背影讓她不由得心跳加
快。要是真有這麽個小帥哥和她上床,那也是美事一件。

  在顧瑞香的牽引下,方玉龍和谷琬妤聊得很高興。顧瑞香之前就告訴了谷琬
妤有什麽愛好,喜歡聽什麽歌,看什麽電影之類的。谷琬妤還是個年輕女人,流
行的東西都喜歡,有了顧瑞香的提前透露,方玉龍很多話都能說到谷琬妤的心坎
上,兩人很快就熱絡起來,讓谷琬妤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谷琬妤問方玉龍現在在澄江做什麽,方玉龍說在陵江和澄江兩地來回跑跑腿,
老闆要他去哪兒,他就去哪兒。顧瑞香則跟方玉龍說,攀上了高枝可别忘了她和
她老公,下個月她結婚一定要來喝喜酒。方玉龍連忙點頭答應,說到時候一定去。

  方玉龍和喬婉蓉走了,谷琬妤卻有些魂不守舍的。當然,她并不是因爲和方
玉龍分開了這樣,而是看到了她和喬婉蓉之間的差距。喬婉蓉不僅風光,還有錢
有自由,身邊還有個俊俏的小帥哥跟着,這些都是她想要而沒有的。

  「琬妤,你說我結婚的時候是穿婚紗好還是穿禮裙好?」顧瑞香和谷琬妤在
球場邊散步,問谷琬妤婚禮上的事情。

  「當然是穿婚紗了,你和舒明是第一次結婚。瑞香,還是你好福氣,找了個
真心疼你的老公。」

  「我跟他有緣吧,那次去陵江采訪我本來還不想去的,沒想到會碰上他。不
過他再好也比不上你家周大老闆。你們夫妻倆可是澄江最有錢的一對夫妻了。」

  「我有什麽錢,資産都在周大江和周永輝名下,我就是過得比普通人好些罷
了。」

  「琬妤,說真的,你有沒有想過和周大江離婚?周大江這樣,你就一點不難
受?我們做女人的,能有多少青春這樣耗着。你就算不想離開周家,也要找個真
心愛你的男人啊。」

  「我現在和周大江離婚能得到什麽?也許周大江會給我一筆分手費,但那不
是我想要的。」顧瑞香猜得不錯,周大江沒有達到谷琬妤的預期,這讓谷琬妤心
裏對他有了怨恨。

  東江碼頭、龍馬公司和方橋公司的三方合作簽約儀式在黃金海岸酒店的會場
舉行。除了澄江的幾家媒體之外,吳京也來了一家媒體,算是比較低調。徐源也
邀請什麽嘉賓,政府方面出席的最高領導就是開發區的當家人陳琳。徐源把重頭
戲安排在了下午澄源電子新址的奠基儀式上。

  方玉龍并沒有出現在會場,他隻是在旁邊的小會客廳裏和前來簽字的梁紅钰
還有出席儀式的陳琳交談了幾句,離開的時候碰上前來觀禮的柳月眉,柳月眉請
他出去散步。柳月眉是典型的女強人,身上永遠穿着合體大方的職業裝,讓人一
看便知是個精明幹練的女人。此刻和比她高了十來公分的方玉龍走在一起,有種
小鳥依人的感覺。這兩天柳月眉一直關注着江東衛視的新聞,方達明頻頻出現的
新聞鏡頭裏,作爲省長的張維軍卻很少露臉了。看着年輕的方達明,柳月眉做出
了決定,幫助方玉龍和徐源圖謀華勝。她眼下自然沒有徐源說的當華字頭國企老
總的野心,但入主華勝的心思卻是有的。柳月眉請方玉龍出去散步就想問方玉龍
以後會怎樣安排她。

  「哪你想做什麽?」方玉龍對柳月眉有很大的興趣,不是因爲她的身體,而
是因爲她的能力。澄源電子算不上什麽大型企業,但規模也不算小。柳月眉能把
澄源電子管理好,并操作企業成功上市,可見她有着非常高的管理水平。

  「我想能繼續留在華勝。」柳月眉的淺台詞就是她想當華勝的老總,對她這
樣一個年輕女人來說,有這樣的想法也算是野心勃勃了。

  「就這些嗎?」方玉龍扭頭看着柳月眉,發現柳月眉算不上是頂尖的美人兒,
但卻膚嫩賽雪,細膩如脂,給人一種非常年輕有活力的感覺。

  柳月眉見方玉龍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方玉龍隻有二十出頭的年紀,這
樣看着她感覺她是比方玉龍還小的丫頭。「方少,你是不是有别的打算?」柳月
眉有些擔心,她可不想眼前的男人把她當作花瓶一樣收藏。她的理想就是做叱咤
風雲的商界女強人,而不是生活在閨房裏的花瓶。

  「如果事情成了,我想在陵江成立一個華勝的管理公司,相當于在陵江成立
一個業務總部,這樣有利于華勝業務的發展,你覺得呢?」

  柳月眉聽了大喜,方玉龍的意思是将來要她到陵江工作,就任管理公司的老
總。柳月眉是在海城上的大學,自然喜歡在大城市生活,陵江雖然沒法和海城相
比,但各方面在國内也是排名前列的大城市。

  「月眉,聽徐源說你是西北人,我看你一點都不像。我以前也見過不少西北
的女人,沒見過像你這樣皮膚嫩的,我看就是江南水鄉的姑娘都沒你皮膚好。」

  柳月眉聽方玉龍稱贊她,心裏有幾分歡喜。「方少,你聽說過天水白娃娃嗎?
并不是所有的西北女孩皮膚都粗糙的。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說的就是我們天
水姑娘。」

  天水白娃娃?方玉龍看着膚潤顔澤,眉清目秀的柳月眉,果然當得上白娃娃
的稱号。方玉龍又問了些柳月眉家裏的情況,柳月眉告訴方玉龍,她父母都是農
民,不過她爸爸是個村幹部,她有個表姐在縣裏當副局長,算是家族裏面最有出
息的人。

  「那裏家裏條件應該還不錯,你家人怎麽會讓你一個人出來工作?」

  「我是海城大學畢業的,不想回老家,就在江東這邊找了工作。方少,你可
能沒去過我們那裏,不知道東西差距有多大。我老家那個縣有六七十萬人,經濟
總量還沒有這邊一個小鎮多,更别說大的鎮子裏。在我們那裏當村幹部并沒有你
想的那樣有錢,我家裏的條件可能比普通農家好一點兒,但沒什麽大的區别。我
們村裏的年輕人大多在外打工,出來了都不想回去。」

  方玉龍笑着對柳月眉說,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爲她家族最有出息的人,賺
了錢可以回鄉投資,帶動家鄉人民發展。聽了方玉龍的話,柳月眉心裏有些澀澀
的,心想這又談何容易。站在一個商人的角度來說,她有錢回鄉投資也會很謹慎,
很多事情不是她想想就能實現的。

  「方少,我現在就住在鳳凰花園,就在這東面,方少對簽字儀式沒興趣,不
如到我那裏去坐坐吧。」柳月眉憋足了勁,主動邀請方玉龍去她家裏做客。如果
說徐源以前對她的态度是模棱兩可,現在的态度就很明确,以後她就是方玉龍的
人。柳月眉不了解方玉龍,不能确定方玉龍會不會看上她的身體,但她要對以後
可能發生的事情做好準備,先和這個方玉龍多相處下,免得到時候方玉龍突然要
和她上床,她心裏會覺得别扭。

  對于美女的邀請,方玉龍自然樂得接受。從黃金海岸到鳳凰花園開車就兩三
分鍾的事情,進入鳳凰花園小區,方玉龍就感受到了小區的精緻,除了建築密度,
小區的布置一點也不比樟林苑差。「這小區不錯。」坐在柳月眉車裏的方玉龍忍
不住稱贊了一句。

  柳月眉開駛進了湖邊的半島,一直把車開到了地下車庫。她告訴方玉龍,小
區是徐源開發的,算是當前澄江最好的别墅小區。方玉龍下了車,看到地下車庫
可以停十多輛車,有些奇怪。柳月眉便告訴他,這三套别墅的地下車庫是相連的,
共用一個出口。

  「方少,中間的房子是徐源的,不過他不怎麽來住。東邊的房子是陳琳弟妹
的,陳琳現在也住這裏。」柳月眉帶着方玉龍在小半島上轉了一圈,方玉龍越看
越喜歡,要是他也有這樣一個地方,讓喬家女人住在旁邊,那多方便。

  看完了外面的風景,自然要參觀柳月眉的别墅。和方蘭偏中式的裝修相比,
柳月眉的别墅裝修是歐式簡約風格,二樓客廳放着寬大的歐式沙發,落地窗可能
看到外面的湖面和湖邊的綠化,能放松人的視覺神經。東邊的主卧挂着柳月眉和
周永輝的婚紗照,西邊的卧室則挂着柳月眉的單身藝術照。

  參觀完閨房,柳月眉泡了咖啡陪着方玉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那個周
永輝有什麽把柄被徐源抓着?」周永輝在吞并華勝的計劃中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
人,方玉龍看到周永輝和柳月眉的婚紗照就想問個清楚。

  「我隻知道周永輝曾經企圖迷奸徐源的一個小女朋友,被徐源收拾了一頓,
具體細節我也不清楚。妮妮是徐源送給我的,周永輝好像特别怕它。」白熊犬妮
妮這是時候蹲坐在柳月眉旁邊,和方玉龍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好像有些害怕方玉
龍。

  「你跟周永輝結了婚就是周家少奶奶,聽說周永輝隻是個沒用的花花公子,
周家以後的經濟大權都會落在你手裏,你爲什麽還要跟徐源合作?」

  「這個問題我确實也猶豫過,但徐源跟我合作隻是一方面,我想徐源還有别
的安排,我并不知道徐源其他的安排。現在我是跟方少合作,沒有什麽好猶豫的
了。」

  「别叫我方少了,其實我并不喜歡别人這麽稱呼我。你以後就叫我玉龍吧。」
方玉龍說着一手壓在了柳月眉的大腿上。這種動作對方玉龍身邊的其他女人來說
就像面對面說話一樣平常,柳月眉卻身體有些僵硬地輕顫了一下。尤其是方玉龍
站了起來,感覺像是要跟她發生些什麽一樣。跟各色男人打過交道的柳月眉這時
候也變得心跳加快了。

  方玉龍卻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心裏尋思着在樟林苑也建這樣一
個園中園,既提高了别墅的安全性,又增加了别墅的私密性。柳月眉看着方玉龍
的背影自嘲起來,這家夥身邊肯定不缺女人,那個喬婉蓉就比她出色許多,自己
在他眼裏也就是個尋常女人罷了。柳月眉很快又高興起來,因爲她更希望方玉龍
看中她的才能而不是她的身體。

  方達明出任省委書記的消息傳出後,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是緊緊跟随方
達明的一群老部下,尤其是有能力有資曆的,比如範大同之流。憂的自然是張維
軍一邊的人,張維軍可以換個地方繼續當省部長員,他們這些人隻能留在江東,
以後說不定就隻能坐冷闆凳了。相比這些憂心的人,有一個人卻是感到了害怕。
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當初罵方玉龍是狗的谷建峰。

  谷建峰是谷懷銀第一任老婆所生長子的兒子,因爲現任妻子的關系,谷懷銀
并不喜歡這個長子,長子得病早亡,谷懷銀也沒什麽難過的。要不是谷梓琛隻有
谷雨一個女兒,谷建峰也不會被谷懷銀喜歡。谷建峰知道自己在谷家并沒有長子
長孫的風光,也沒什麽真才實學,靠着谷懷銀的關照才開了家夜總會。這種場所,
你沒點特别的東西根本就火不起來,谷懷銀畢竟當過江東省長,雖說退了,孫子
開個夜總會還是撐得住的。

  當谷雨和張重華訂婚後,谷建峰開始變得狂妄起來,他以爲張維軍擠掉方達
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那天碰見了方玉龍就給張重華當馬前卒。沒想到年前
張重華突然被襲,還變成了一個廢人,谷建峰心裏就有些害怕了,會不會是方家
人暗中下了黑手。前些日子,省裏傳出方達明要接任省委書記的消息,谷建峰心
裏就越發害怕了。怎麽辦?把夜總會賣了回老家?回老家能像在陵江一樣賺錢嗎?
再說離開江東就能躲過方玉龍的報複嗎?

  因爲有人罩着,谷建峰的豪格夜總會生意興旺,可謂日進鬥金,讓他就這樣
放手,無論是誰都會心有不舍。可夜總會不比别的正經生意,政府說你有事你就
一定有事,更别說谷建峰的夜總會本就不幹淨。

  谷建峰在陵江混了好些年,也認識了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其中有一個叫耿
昌的人是京都來的,在陵江開了一家演藝公司和一個會員制的神秘俱樂部。耿昌
初來陵江的時候請谷建峰幫過一些忙,谷建峰知道對方在京都有很硬的關系,所
以和這個耿昌關系打得還不錯。得知方達明出任省委書記之後,谷建峰就請耿昌
去豪格尋歡,問耿昌他該怎麽辦。

  耿昌在京都是有些關系,但他不可能爲了谷建峰去得罪方家。别說他跟谷建
峰還沒熟到親如兄弟,就算是親兄弟,他那些關系做點生意還行,要對付一個省
委書記,那就是天大的笑話。「谷老弟,當初是你太魯莽了,開玩笑太過份了。
你要還想在陵江混下去,隻有放低姿态去認錯。」

  「昌哥,怎麽個放低姿态法?」谷建峰自己也知道當初他把方玉龍得罪死了,
沒什麽回旋的餘地。

  「老弟說錯話了,自然要跪地認錯,自掌嘴巴。」

  谷建峰聽耿昌要他跪地認錯,自掌嘴巴,心裏有些受不了。他谷家在陵江好
歹也是有名聲的,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叫他的臉往哪裏擱啊。耿昌見谷建峰不
說話就知道對方接受不了。「谷老弟,是不是覺得這樣做讓你很難接受?這種事
情我見多了,有時候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樣能化解掉災禍已經是
最輕的了。就怕不吃這一套的,把你往死裏整,叫你生不生死不死的,那才叫難
受呢。大丈夫能屈能伸,谷老弟要是覺得這樣太委屈了,老哥我也沒什麽辦法了。」

  谷建峰沉默着,他在思考不去跟方玉龍道歉的後果。官場上的事情他多多少
少也有些了解,就像當初他幫張重華設計陷害方玉龍強奸一樣,方玉龍要整他,
辦法隻會比他更多,而且都不用他出手,隻要表個意思就有人幫他去完成。這一
年來風平浪靜不是因爲方玉龍把他忘了,而是因爲張維軍還是省長,方達明還隻
是省委書副記,可眼下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方達明變成省委書記不說,
張維軍也要離開江東了。方玉龍還會再忍嗎?谷建峰知道,怨恨忍得越久,爆發
出來就越可怕。他如果不盡快消除他和方玉龍之間的間隙,等待他的恐怕不隻是
羞辱。想到張重華莫名其妙地廢了,谷建峰就感到渾身發冷。

  「昌哥,你說這樣他能接受嗎?」

  「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隻要你放低姿态誠心道歉,方玉龍應該會接受,
這方玉龍有什麽愛好?你還可以投其所好嘛。」

  「這方玉龍以前喜歡賽車,後來出了車禍就不玩了,聽說他現在蠻喜歡女人
的。」

  「年輕人嘛,哪有不喜歡女人的。錢對方肯定不缺,你就是送了人家也不一
定看得上眼。既然對方喜歡女人,你就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找個絕色佳人送上,
對方高興了,怨恨自然就消了。」

  聽了耿昌的話,谷建峰眼前一亮,随後又沮喪起來。普通的美女很好找,可
方玉龍會看得上嗎?他夜總會裏就有不少美女,但這些女人玩玩可以,用來送人
卻上不得台面。「昌哥,你說的方法不錯,可一時之間你讓我以哪裏找這樣一個
美女啊?尋常貨色隻怕他看不上眼啊。」

  耿昌看着谷建峰,片刻之後說道:「谷老弟,我手裏倒有一個絕色女子,是
剛入大學的學生,還是個雛兒。本來打算今年讓她客串拍部戲,有點名氣後孝敬
上面人的。要是别人,無論出什麽價我都不肯出手,不過谷老弟跟我投緣,就這
個價轉給谷老弟了。」耿昌說着豎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萬?」谷建峰一時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谷老弟說笑了,一百萬,你豪格的頭牌都不止這個價吧。」

  谷建峰知道對方開價一千萬,心想對方不會是趁火打劫吧?耿昌見谷建峰不
說話,又說道:「谷老弟是不是覺得我在坑你?這女孩是陵江師大的高材生,才
藝雙絕,一副嗓音就能迷到一大片男人。我好不容易才發現她的,本來是想留着
送給京裏的大佬的,要不是我和谷老弟投緣還舍不得出手呢。」

  谷建峰一咬牙應了下來,不管女孩長什麽模樣,不管耿昌在這個女孩身上花
了多少錢,隻要這個女孩能夠消除他和方玉龍之間的怨仇,這一千萬也值了。到
了晚上,耿昌帶了一個女孩去豪格夜總會,算是讓谷建峰驗貨。谷建峰一看那女
孩,眼珠都快掉出來了,心想這一千萬算是沒白花。要是以前,谷建峰得到這麽
好的貨色,自己早就先嘗個鮮了。可這女孩是個雛兒,是送給方玉龍的禮物,他
還要靠女孩去消除他和方玉龍之間的怨恨,現在可得當觀音菩薩一樣供着。萬一
這女孩不高興了,回頭得了方玉龍的寵,專在方玉龍耳邊說他壞話,豈不是搬起
石頭砸自己的腳。

  經過确認,這女孩确實是陵江師大的大一新生。不靠臉蛋,靠着多才多藝已
經成了陵江師大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谷建峰對耿昌萬般感謝,有這樣的女孩當賠
罪的禮物,方玉龍應該能消氣了。

  谷建峰找到了女孩,還差個牽線的中間人,他連方玉龍的電話都沒有,總不
能跑到省委大院去喊方玉龍出來吧。谷建峰又想到了嚴松,在谷家和張家結親之
前,谷建峰和嚴松的關系還是挺好的,嚴松也常帶些朋友去豪格捧場,但在方玉
龍事件之後,嚴松和谷建峰就沒什麽來往了。不過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嚴松還是
受邀去了豪格,大家表面上還是朋友嘛。聽了谷建峰的請求,嚴松心裏有些拒絕,
又不好說出來。雖說方玉龍和他表弟印明哲常一起出去玩,但他和表弟都摸不透
方玉龍這個人。萬一方玉龍心裏鐵了心要找谷建峰報複,他做這個中間人豈不是
自己找不痛快。

  「建峰,我跟方玉龍其實也不怎麽熟,你要找人牽線,就應該找個方玉龍看
重的人。我知道有一個人跟方玉龍關系不錯,你找他出面聯系方玉龍,效果會更
好。」

  「嚴少說的是誰?」

  「我們江東财神戴偉龍的兒子戴誠,他在方玉龍姑姑的公司上班,跟方玉龍
關系很好。豐平請戴誠的時候,方玉龍都會一起去。」

  方玉龍在澄江就接到了戴誠的電話,晚上請他出去聚會,說有人要大出血請
客。回到陵江和戴誠碰了面,戴誠才告訴方玉龍,是谷建峰請了他做中間人,要
向他道歉認錯。見方玉龍臉有不悅之色,戴誠苦笑道:「玉龍,我知道你心裏不
痛快,我也不想接這差使,但我家老頭子進入仕途的時候是谷建峰爺爺的秘書,
谷建峰的爺爺對我家老頭子有知遇之恩,谷建峰也不知道從哪裏知道我在方總那
裏上班,上門求到我家老頭子身上了,非要讓我當這個中間人。我家老頭子因爲
你的事情對谷家也有看法,可抹不下面子,隻好讓我約你出來。玉龍,你要是真
不想去,我就給谷建峰打電話說你沒空。」

  「既然谷建峰請了戴哥出面,我就跟戴哥去一趟豪格,看看姓谷的又想玩什
麽花樣。」戴偉龍現在是财政廳的廳長,是方達明掌握江東經濟大權的臂膀,這
個面子要給。戴誠見方玉龍給他這個面子,心裏自然高興。至于方玉龍接不接受
谷建峰的道歉,那跟他就沒關系了,他的任務就是把方玉龍請到豪格去。

  豪格夜總會。時隔一年,方玉龍又來到這裏。三月的夜晚還有些寒意,西裝
革履的谷建峰站在夜總會門口等着,看到戴誠和方玉龍出現,立刻帶着笑臉迎了
上去。方玉龍懶得和谷建峰說話,徑自進了夜總會,谷建峰尴尬地對着戴誠笑了
笑,和戴誠一起跟了上去。

  谷建峰是向方玉龍認錯道歉的,自然不想讓人看到他的慫樣,所以寬敞的包
間裏隻孤零零坐着一個漂亮女孩,面前的茶幾上放着法國紅酒和精緻的零食,不
過女孩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美酒和女孩們都愛吃的零食上面,而是面帶憂愁坐着
發呆。看到谷建峰和另外兩個男人進去,女孩站了起來,在身後寬大沙發的襯托
下,那亭亭玉立的身材看起來有些纖細柔弱。燈光下,隻見那女孩眉如黛山遠,
目似秋水波,齒比瓠犀子,膚勝凝脂玉。雖然女孩樣子有些拘謹,但無法掩蓋她
奪目的光彩。谷建峰時刻注視着方玉龍的神情,見方玉龍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停留
了片刻,知道方玉龍已經看上了這個女孩。

  「夢令,這是方少,快跟方少問好。」谷建峰把他花了一千萬的女孩介紹給
方玉龍。

  「方少,你好。」叫夢令的女孩在谷建峰的介紹下跟方玉龍問好,那聲音清
脆悅耳,宛如天籁,讓人聽了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方玉龍沒有說話,從女孩身
邊走過,一陣幽蘭般的清香讓人陶醉。方玉龍的心突然跳了下,即便之前見到梁
紅钰和陳琳,方玉龍也隻是覺得驚豔,這個女孩給他的感覺卻完全不同,仿佛他
們之間相互思念了很久,突然出現在身邊一樣。怎麽會有這種感覺呢?難道這就
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嗎?方玉龍又瞥了眼女孩,隻見女孩明亮的眼睛裏帶着一抹
憂傷。

  看到方玉龍坐到了沙發上,谷建峰向女孩使了個眼色,叫夢令的女孩便輕輕
坐到了方玉龍身邊。女孩穿着淺粉色的長外套和白色的直筒褲,腳上穿着黑色的
中跟皮鞋,看打扮都不像是夜總會裏的坐台女。戴誠也不知道谷建峰安排了什麽
活動,不過看到包廂裏就一個清麗脫俗的漂亮女孩,戴誠也猜到了谷建峰的安排。
不得不說,谷建峰找來的這個女孩确實是人間絕品。

  「方少,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這次請方少過來是專門向方少賠禮道歉的。
方少,我……我先罰酒一瓶。」坐在側面沙發上的谷建峰拿起茶幾上的一瓶紅酒
吹了起來。雖說紅酒的酒精度不高,但一口氣喝下一整瓶也不那麽好受。方玉龍
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冷冷地看着谷建峰表演。

  喝了酒的谷建峰也料到方玉龍不會一瓶酒就原諒他,很光棍地跪到在了地上。
「方少,我是真心實意向你認錯的,上次是我說錯話了,我自己掌嘴。」谷建峰
說完果然自己打起了自己的嘴巴子。啪!啪!谷建峰知道演戲是逃不過方玉龍的
眼睛的,打起來很用力。坐在方玉龍身邊的女孩見谷建峰這樣發瘋的模樣,害怕
得有些發抖,柔軟的外套輕輕摩擦在方玉龍的胳膊上。方玉龍微微扭頭看了眼身
邊的女孩,猜想女孩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式。

  「算了,起來吧。」方玉龍淡淡說了句。

  谷建峰隻拍了幾下,兩邊臉頰已經通紅,不過谷建峰已經忘了自己的痛,方
玉龍平淡的聲音這時候對他來說就是動聽的天籁之音。「謝謝方少,謝謝方少,
我去叫人來給方少助興。」谷建峰從地上爬起來,快步出了包間。

  坐在另一邊的戴誠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默不作聲。他和方玉龍關系是不錯,
但他也不敢說對方玉龍百分百了解。方玉龍才二十出頭,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
卻這麽容易就原諒了谷建峰,實在讓人匪夷所思。難道說方家的家教真這麽厲害,
讓方玉龍年紀輕輕就有了海納百川的氣度?還是方玉龍鐵了心要收拾谷建峰,不
想看谷建峰的表演?饒是戴誠腦子靈活也想不到,現在根本不是方玉龍要對谷建
峰怎樣,而是方達明要用整個谷家爲谷懷銀過去犯下的罪行贖罪。

  谷建峰叫了四個漂亮女人過來,其中一個是在夜總會裏唱歌的。叫夢令的清
麗女孩坐在方玉龍身邊顯得很安靜,這樣的女孩自然不能活躍氣氛,所以谷建峰
又找了個相對來說比較清純的女子坐在方玉龍身邊,陪方玉龍喝酒聊天。多了三
個女人,場面不像開始那麽沉悶了,戴誠也算盡責,不管方玉龍的真實态度如何,
他至少要讓方玉龍玩得高興,帶頭講了個黃色笑話,結果叫夢令的女孩沒笑,他
自罰一杯。

  唱歌的女人在表演台上唱了首歌,唱功還算不錯。等那女的唱完了,谷建峰
就說夢令唱歌好聽,讓叫夢令的女孩上台給方玉龍唱兩首。這是谷建峰安排的,
有個女歌手對比,才能襯托出女孩深厚的唱功和優美的嗓音。

  除了應和幾聲之外,叫夢令的女孩要麽羞澀微笑,要麽坐着矜持不動,幾乎
沒别的表現。方玉龍看着夢令上台,女孩雖然身材纖細,但胸部和臀部還算飽滿,
尤其是女孩的外套質地細柔,走起路來隐隐勾出飽滿的臀部曲線,雖沒有方慧君、
谷琬妤那種成熟女人的妩媚風流,卻也是聘聘婷婷,搖曳生姿。再者,這個叫夢
令的女孩穿衣打扮也很有水平,服飾檔次也很高。之前的方玉龍不懂女人服裝的
檔次和價格,但現在的他在身邊衆多品味優雅的女人的熏陶下,對女人的服飾有
了很多了解,這個女孩身上的衣褲和鞋子都不是普通都市白領能消費得起的,更
别說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了。

  女孩的唱功和嗓音确實很棒,比一些專業歌手都好。她第一首唱了許茹芸的
《獨角戲》,方玉龍平時不怎麽喜歡聽這種哀怨的情歌,不過女孩的嗓音清脆悅
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一樣,方玉龍還是很認真的聽着。女孩讓方玉龍有種空
靈的感覺,好像女孩就是長台山上那一泓清洌的山泉,能淨化人的心靈。戴誠和
谷建峰卻聽得如癡如醉,愣愣地看着台上的女孩,忘了今天他們隻是配角,就連
其他四個女人都被女孩的嗓音和唱功征服,靜靜聽着女孩唱歌。一時間,包廂裏
就隻有女孩動聽的歌聲在回蕩。

  一曲終了,包廂裏一片寂靜。方玉龍輕輕鼓起掌來,戴誠和谷建峰也跟着鼓
掌。「謝謝方少,謝謝戴哥。」女孩見方玉龍帶頭鼓掌,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讓台下衆人感到意外的是,接下來夢令唱了一首《長城長》,這是一首軍旅歌曲,
方玉龍在部隊的時候聽文工團的女歌手唱過。女孩的嗓音唱這首歌穿透力更強,
方玉龍完全被女孩的歌聲迷住了,腦子裏全是部隊裏一些混亂零星的記憶。

  歌聲漸止,包廂裏又變得寂靜無聲。方玉龍目光注視着台上的女孩,完全沉
浸在軍旅生涯的回憶裏。戴誠和谷建峰見方玉龍默不作聲,都愣住了,難道說方
玉龍不喜歡這種歌曲?台上的女孩見台上衆人一動不動坐在沙發上,也呆呆看着
方玉龍發呆,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發揮失常唱錯了。

  過了有十來秒鍾,方玉龍才回過神來,對着台上的女孩說道:「夢令姑娘真
是天籁之音啊,我聽了都不知不覺入神了,真是失禮了。」方玉龍說完又鼓起掌
來。聽到方玉龍的贊美,女孩顯得很開心,放下話筒優雅地移步下台,朝着方玉
龍款款而去。少女的體香再次鑽進方玉龍的鼻子裏,那種香味好像凝固的幽蘭,
清新而悠遠。也許是唱了兩首歌,女孩比一開始活潑了些,不在是死闆地坐在方
玉龍身邊,而是和方玉龍聊些唱歌的話題。

  谷建峰見女孩和方玉龍聊得開心,懸着的心終于落了下來,隻要這個夢令能
迷住方玉龍,方玉龍就不會再來找他麻煩了。

  曲終人散,戴誠送方玉龍和女孩去了他們碰頭的地方就離開了。方玉龍和女
孩上了車,問女孩住什麽地方,他送她回去。女孩一臉憂愁地看着方玉龍,确認
方玉龍是想送她回去後說道:「方少……不能讓我跟着你嗎?」

  「爲什麽?難道你想就這樣跟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上床嗎?」

  聽到方玉龍說上床,女孩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幽幽說道:「我也不知道。那
個谷建峰花了很多錢才将我買過去,如果你不收下我,我不知道谷建峰會把我怎
麽樣。」

  「你爲什麽要賣給谷建峰?」方玉龍聽了女孩的話有些詫異,這女孩無論如
何都不想窮得要賣身的女孩,女孩便把她的事情告訴了方玉龍。

  「我自小喜歡唱歌跳舞,還喜歡繪畫。我小的時候學唱歌跳舞,我媽媽還是
支持我學唱歌跳舞的,後來大了反而不支持了,說當演員不好,更支持我學繪畫。
我的夢想是當演員,一直偷偷練習唱歌跳舞。高三的時候,有個演藝公司的經濟
人發現了我,說要培養我當大明星。我相信了,瞞着我媽媽跟那個演藝公司簽了
合同,演藝公司包裝培養我,但我要聽從公司的安排。」

  「你想當演員爲什麽不報考演藝類學校?」

  「演藝公司的老闆耿昌說藝校環境不好,對培養我的氣質不利,說我學習成
績好,應該考個名校。要當演員并不一定要藝校畢業,隻要有人捧就行,而且文
化修養高了,對我成名有好處。我很相信他的話,可是後來我發現不對勁,耿昌
是演藝公司的老闆,應該有機會帶我去觀摩表演,但他從不帶我去,隻是讓人培
訓我的各種禮儀。說以後要帶我去京都結交大官,我才漸漸明白,耿昌培養我并
不是真想讓我當演員,他隻是想把我捧出名後當禮物送給他想結交的大官。我想
離開他的演藝公司,耿昌卻說我和公司簽了合同,公司爲了培養我花了很多錢,
如果我毀約就要賠一大筆錢,我根本賠不起。昨天下午,耿昌告訴我,豪格夜總
會的老闆谷建峰願意給我出錢和公司解約了,但要我爲谷建峰做一件事情,就是
讓我來讨方少歡心,哪天方少不要我了,我就自由了。」

  方玉龍聽了女孩的講述知道了女孩爲何會出現在豪格夜總會了。谷建峰從耿
昌手裏買下女孩送給自己肯定花了不少錢,如果女孩沒有達到他的目的,恐怕會
對女孩不利。

  「谷建峰爲你花了多少錢?」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很多錢,耿昌爲了包裝培養我,給我買的衣服都是進
口的,我身上的衣服要好幾萬,這個包要十幾萬。如果耿昌說的這些是真的,那
他爲了包裝培養我可能花了兩三百萬了。谷建峰跟我說,如果我不能讓你高興就
會讓他損失一大筆錢,他知道我家在哪裏,知道我家裏還有父母和妹妹。方少,
讓我跟你回去吧……我……我怕會連累我父母和妹妹。」

  「你就不怕我帶你回去會傷害你?」

  「我……那也是我的命,但我覺得方少是個好人。」

  「哦?何以見得?你看我像好人嗎?」

  「我也不知道,你給我的感覺像好人,你看我的眼神和别的男人不一樣。我
知道,谷建峰那樣向方少賠罪,方少家裏肯定是當大官的,看不上我這樣的平民
女孩。」女孩睜大了眼睛看着方玉龍。

  我是好人嗎?方玉龍被女孩說得有些尴尬。不過這女孩雖然有些膽小,但心
思卻很細膩,居然看出他對她并沒有什麽非分之想。谷建峰就是秋後的螞蚱,蹦
跶不了幾天了。爲了女孩的安全考慮,方玉龍決定把女孩安排在他秀河小區的空
房子裏。

  「你叫什麽名字?」方玉龍一邊開車一邊問身邊的女孩。

  「夢令,盧夢令。」

  「如夢令?這是你的真名?」這個名字有意思,讓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女才子
李清照。方玉龍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女孩,确實有幾分婉約的味道。

  盧夢令輕輕笑了笑說道:「不是如夢令,是盧夢令,盧綸的盧。」

  「哦,是我聽錯了。原你真名就叫夢令啊,我還以爲是你起的藝名呢。盧夢
令,這名字真不錯。」

  「謝謝方少,方少……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叫方玉龍,你叫我玉龍就行了。」

  秀河小區。盧夢令知道方玉龍安排她一人獨住一套大房子後有些害怕,問方
玉龍能不能也住在那裏。「夢令,我們孤男寡女同住一屋,你看不怕我半夜忍不
住爬你床上去?」

  「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一個人住這麽大房子也害怕。」

  「你是不是擔心你不跟我上床,谷建峰會對你的家人不利?」

  盧夢令點了點頭,谷建峰幫她跟公司解約肯定花了很多錢,如果她沒能讨方
玉龍歡心,谷建峰知道了肯定會發怒。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就住這裏。夢令,谷建峰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玉龍哥,謝謝你。」盧夢令聽方玉龍說留下來,高興地在方玉龍臉上親了
下,歡快地進了她的房間。方玉龍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着女孩的背影。玉
龍哥?方玉龍覺得這個稱呼很親切,難道這是上天送給他的妹子?

  「玉龍哥,你在想什麽?」洗了澡的盧夢令穿上了幹淨的女式睡袍,她沒有
傻到去問方玉龍爲什麽會有幹淨的女睡袍,谷建峰買了她送給方玉龍,肯定是知
道方玉龍喜歡女人才會這樣做的,方玉龍這裏沒有女性的東西才更奇怪。

  沐浴後的盧夢令肌膚更顯滑嫩,可以說是真正的晶瑩如玉。方玉龍經曆過的
女人中,隻有夏竹衣的肌膚堪和她相比,但夏竹衣輸在了年齡上,也許隻有年輕
時的夏竹衣可和盧夢令相比吧。

  「沒什麽,在想一些事情。」方玉龍在想着澄江的事情,又想着要對付谷家,
讓盧夢令早些去睡吧,明天送她去學校。

  第二天一大早,方玉龍送盧夢令去陵江師大後,驅車前往東山的東方公司,
憋了一夜的方玉龍急不可耐要跟姑姑幽會。方蘭平時都在寫字樓裏辦公,她的辦
公室雖然寬敞,但沒有特别安排的休息室,方玉龍不敢在姑姑的辦公室裏跟姑姑
求歡,但東方公司不一樣,那裏辦公樓大,方蘭的辦公室是個套間,方蘭中午會
在那裏休息。

  方蘭在東方公司有個四十歲左右的助理,方蘭不在的時候如果有什麽重要事
情,都由這個助理跟方蘭報告。之前方玉龍去了東方公司了,認識那個助理。見
了助理,方玉龍告訴她,他要跟姑姑談很重要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攪。進
了方蘭辦公室,方玉龍就把門反鎖上了。

  「臭小子,一大早反鎖門幹什麽?」方蘭知道侄兒要來找她,見侄兒反鎖門,
哪還不知道侄兒的意圖,她去海城開會,有好幾天沒跟侄兒在一起了,也不反對
侄兒來找她。

  「當然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姑姑談。」方玉龍走到方蘭身邊,雙手攬住方蘭的
身子,将美婦人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臭小子,就知道你想做壞事。」方蘭被侄子抱着,一顆心也蕩漾開來。穿
着小西服的方蘭看起來總是那麽端莊漂亮,此刻臉上卻洋溢着濃濃的春情。方玉
龍低頭吻住了方蘭的紅唇,方蘭微啓紅唇,将侄子的舌頭迎了進去,姑侄兩人的
舌頭便在方蘭嘴裏糾纏起來。

  休息間裏,方玉龍穿着襯衣坐在床邊上,方蘭蹲在侄子的跨間,正用雙手捋
動着侄子的大肉棒。美婦人已經脫了西服西褲,整齊地挂在旁邊的架子上。雖說
方蘭這裏有備用的衣服,但跟侄子談些事情就換身衣服,容易讓人看出破綻來。
方蘭以前從沒給男人口交過,當初和方達明偷窺方老爺子和别的女人亂搞,他看
過别的女人給方老爺子口交,方達明也讓方蘭學那樣,被方蘭揍了一頓,方達明
就沒敢再提這事,沒想到現在還是給侄子含了肉棒。方蘭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那
麽容易接受了侄子的要求,難道是因爲她骨子裏對侄子太溺愛了,或者她本身想
嘗試一下這種淫蕩的舉動?

  方蘭想到前幾天她住在樟林苑的情景,在侄子的要求下,她含住了侄子的大
肉棒,就像現在一樣。侄子的肉棒很大,大得讓她看着就感到有些窒息。方蘭擡
頭白了方玉龍一眼,又低頭看着侄子那肉菇般的龜頭。隻見侄子的龜頭在她手掌
的刺激下脹得紫黑發亮,光滑的龜頭像打了層薄薄的臘油一般。下面粗大的肉棒
因充血變得堅硬怪異,表面如同纏着三道電線粗細的皮筋。

  方蘭低下頭,舌尖劃在了侄子碩大的龜頭上,每一下都讓方玉龍感到興奮和
激動。他身邊身份高貴的女人,給他口交都是有些被迫的,就連夏竹衣當初也不
是很情願,隻有方蘭是主動接受的,方玉龍沒有強迫方蘭,他也不敢強迫方蘭,
所以方蘭給他口交都會讓他很興奮。

  方蘭是商場老将,但在性方面,她和方玉龍身邊的其他女人相比差遠了。她
給方玉龍口交,更多是把侄子的性器當玩具,她喜歡侄子性器散發出來的特别氣
味,甚至喜歡把侄子性器含在嘴裏的那種感覺。雖然她的口技還沒練到家,隻能
吞下侄子的半根肉棒,但就是這樣,方蘭都難以置信,她竟然能吃進那麽深。方
蘭側低着頭,紅唇從側面咬住了方玉龍的肉棒,然後慢慢地向前滑動,直到方玉
龍的龜頭卡進她的嘴唇裏,她才慢慢地扭過頭來,将侄兒的整個龜頭吃進嘴裏。

  方蘭的屁股真的很大很圓,一點兒也不比那些歐美性感的肥臀女星差,最重
要的是,方蘭的皮膚比起那些粗糙的歐美女人來說細膩多了。看着姑姑含着他的
大肉棒,方玉龍脫了鞋,踮着腳闆蹭着姑姑性感誘人的大屁股。方蘭穿着性感的
蕾絲内褲,在侄兒的摩擦下,她的陰道裏分泌出了淫水。方蘭不想自己的淫水弄
濕她的内褲,便站起身來将内褲脫了。方蘭身材高挑,胸口的襯衣扣子都解開了,
衣襟被豐碩的乳房撐開,露出裏面白嫩的乳肉和乳罩的蕾絲邊來。站起來的時候,
豐碩的乳房在方玉龍眼前晃蕩。

  「姑姑,你來給我乳交吧。」方玉龍伸手撫摸着姑姑乳罩上緣擠出的白嫩乳
肉,姑姑的乳房又大又軟,塗了油乳交起來一定很爽。

  「臭小子,你又想玩什麽花樣,你不是說那樣很舒服嗎?」方蘭聽到侄子說
要和她玩乳交的遊戲有些意外,上次在樟林苑她已經和侄子玩過那把戲,侄子并
沒什麽爽快的感覺。

  「姑姑,你跟剛才一樣蹲着,把這個塗在你奶子上就行了。」方玉龍從他外
套口袋裏掏出一小瓶精油,是他問顧瑞香拿的。方蘭問他是什麽東西,方玉龍告
訴方蘭是食用級的玫瑰精油和食用橄榄油配成的按摩精油,吃嘴裏也沒關系。

  方蘭脫了身上的衣服和乳罩,将帶着濃烈玫瑰香味的按摩油塗在了她的乳房
上。方蘭的乳房雖然乳暈色澤偏深,但她乳房夠大,其他部位就顯得分外白嫩,
塗上按摩油後就顯得更加光亮誘人了。方玉龍看着姑姑漂亮的大乳房,哪還忍得
住,自己頂着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乳溝裏。

  「臭小子,你早準備好了東西來讓姑姑用了吧?」看着侄子色急的模樣,方
蘭心裏甚是歡喜,雙手擠着自己的乳房,将侄子的大肉棒緊緊裹在她豐碩白嫩的
乳房裏。方蘭雖然年近五旬,可對自己的身材,特别是那對大乳房還是很有自信
的,侄子要玩她的大乳房,她也樂得爲侄子奉獻上自己的大乳房。隻見美婦人雙
手捧着自己的大乳房,白嫩的乳肉在她手裏不斷變幻着形狀,擠壓摩擦着夾在乳
溝裏的怪異而堅硬的深色肉棒。

  「也不是,是我從澄江順便帶回來的。」方玉龍看着姑姑雙手捧着乳房夾在
他肉棒上搓揉,挺起的乳頭像站立在乳球上的櫻桃不斷翻動着,不時碰撞在一起。
方玉龍忍不出伸出手指去捏那已經發硬的乳頭。

  「玉龍,你在澄江那邊是不是勾搭了什麽女人啊。」方蘭聽侄子這麽說,知
道侄子在澄江那邊結識了别的女人。

  「是徐源介紹的,澄江電視台的副台長。」

  方蘭聽了一愣:「怎麽,徐源還給你拉皮條了?」

  「也不算是拉皮條,那女的還是副科級的小官員,也想靠上我們方家,我看
那女的能說會道,如果支持她一下,她應該能在仕途上闖出點名堂來。反正她那
級别也用不了我們方家什麽資源,有機會就拉她一把。」方玉龍捏着姑姑的乳頭,
又将乳頭用力壓進柔軟的乳肉裏,一放手,乳頭又彈了出來。

  「嗯,這事你自己看着辦吧。」方蘭捧着大乳房摩擦着侄子的大肉棒,她的
乳房上塗着精油,摩擦起來非常滑爽,加上她乳房又大又軟,方玉龍的肉棒插在
美婦人的乳溝裏跟插真得肉洞很像。方蘭卻感覺怪怪的,方玉龍的肉棒奇特,就
像裹着一根波紋管一樣。看着侄子大肉棒不斷從她的乳溝裏頂出來,方蘭低頭輕
輕舔在了那深紫色的大龜頭上。

  「姑姑,你真好。」方玉龍看着姑姑捧着雙乳夾着他的大肉棒,心裏本就美
死了,方蘭再舔他的龜頭,方玉龍忍不住稱贊起姑姑的美妙來。

  「臭小子,姑姑給你玩就是好,不給你玩就不好了是吧。」方蘭張大了嘴巴
将侄子的大龜頭含進嘴裏,牙齒輕輕咬在了龜頭下面的冠狀溝裏。雖然身邊的女
人都給方玉龍口交過,可從沒有人用牙齒咬他的肉棒,最多也是咯兩下,方蘭這
一咬卻是恰到好處,既不會傷害到方玉龍,又讓方玉龍能感沉到疼痛,而龜頭還
不斷被姑姑的舌頭摩擦着。方玉龍被方蘭弄得魂飛天外,差點就射在美婦人的嘴
巴裏。

  「哦……姑姑,真是太美了。」方玉龍因爲興奮而雙手用力抓着方蘭的肩頭
和後背。「臭小子,姑姑不陪你玩了,該讓姑姑舒服一下了。」方蘭蹲着時間長
了有些腿酸,夾着大乳房在方玉龍肉棒上套弄幾下後站了起來,分開雙腿坐到了
侄子的大腿上。

  方玉龍的肉棒上早就沾染上了精油,滑膩膩的,方蘭的小騷穴裏則是淫水潺
潺,所以方蘭擡着屁股坐到方玉龍大腿上,玉胯落下,侄子的大肉棒就深深挺進
了她的小騷穴,沒有一絲的阻擋。

  「啊!」雖然是在裏間,但方蘭也不敢大聲浪叫,隻是侄子的肉棒和她的陰
道都足夠潤滑,她剛才一坐到底,侄子的大肉棒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心尖上,讓她
忍不住叫出聲來。方蘭緊緊抱着侄子的身體,用來發洩強烈刺激帶給她的快感。
方蘭豐碩的胸部壓在方玉龍的臉上,散發着玫瑰香味的乳房像難得的美味佳肴一
樣勾引着方玉龍。方玉龍張開大嘴咬住了姑姑的乳房,用力吮吸着,在姑姑白嫩
的乳肉上留下了血紅的印迹。

  「姑姑,剛才舒服嗎?」方玉龍坐在大床上扭動着屁股,在充滿彈性的床墊
的作用下,他的胯部将振動器一樣上下晃動着,方蘭的身體跟着振動,小騷穴和
大肉棒形成了高頻率的摩擦。

  「舒服個鬼,肯定又被你咬出血印來了。」方蘭用力抱着侄子,雙膝跪在床
上,大幅度地抛動屁股配合着方玉龍利用床墊彈性産生的振動。侄子的大龜頭劃
過她陰道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讓方蘭欲罷不得。

  「姑姑,我們來點更刺激的。」說話間,方玉龍雙手緊緊抱住了方蘭的臀部
站了起來,讓姑姑嬌豔豐腴的身子完全挂在了他身上。

  「啊,要死了……玉龍,你想弄死姑姑啊。」方玉龍跟好幾個女人都玩過這
個姿勢,方蘭卻是第一回,感覺自己的小騷穴都快被侄子插破了。

  「怎麽會呢,我和媽媽也經常這樣玩。姑姑,這樣是不是很刺激?」方玉龍
抱着姑姑在屋了裏走動起來,吓得方蘭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不敢再動。「玉
龍,我比你媽重二十來斤呢,這麽多重量全壓在那裏,姑姑都要被你頂穿了。」

  「沒事,姑姑不用擔心,我會用力托着你屁股的,你就放心扭屁股吧。」在
方玉龍的指點下,方蘭雙腿夾緊了侄子的腰胯,用力扭起屁股,隻覺得侄子頂在
她花心上的龜頭像開動的鑽頭一樣往她花心裏鑽。「啊……要死了……」一陣高
潮過後,方蘭淫叫着趴在方玉龍肩頭。方玉龍将姑姑放到了床上,将姑姑的兩條
美腿架到肩上,胯部頂着姑姑的肥美的玉臀,一陣急抽猛送。

  休息室的門關着,厚重的窗簾也拉死了,明亮的燈光照着交媾的姑侄兩人,
隻見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在燈光下發亮,顯然已經出了不少汗水。姑姑方蘭那白花
花的身體更是豔麗,因爲重力的作用,方蘭的大乳房向兩邊分開,像沒入水中的
肉球,隻有一部分露出水面,在方玉龍的沖擊下晃蕩着。

  方蘭被侄子幹得高潮叠起,嘴裏不斷發出模糊的呻吟。方玉龍抱着姑姑修長
白嫩的大腿向兩邊分開,穿着短黑絲襪的玉足向上繃得筆直。「姑姑,你的小騷
屄真緊,裹着我的雞巴好舒服。你的奶子也好看,又白又亮。」方玉龍低頭苦幹
着,眼前全是方蘭晃動的大乳房和他肉棒插進姑姑小騷穴的樣子。

  聽着侄子的淫言浪語,方蘭用手撐着擡起了脖子。向下低頭就看見自己的兩
個大乳房在胸前晃動,扯得她胸口微微發痛。乳溝間可以看到侄子的大肉棒正不
斷插進她的小騷穴。雖然看不見侄子肉棒頂進她陰道的樣子,但方蘭可以想象出
她并沒經過多少性交的陰道這時候正被侄子的大肉棒徹底頂開,直抵她那極少被
人碰觸過的花心。伴随着微微的脹痛和強烈的性刺激,以及視覺的沖擊,方蘭又
開始呻吟起來。

  方玉龍感受到姑姑那柔軟嬌媚的小騷穴變得火熱和窄小,緊緊箍住了他深深
插入姑姑陰道的龜頭和肉棒。姑姑陰道裏的每一寸膣肉都好像變成了吸盤,而分
泌出的粘液隻會讓吸盤吸得更緊緻。「啊……」方蘭又重新躺在了床上,一手扯
着床單咬在了嘴裏,破了!破了!侄子的大龜頭肯定搗破了我的花心……

  方蘭咬着床單嗚嗚呻吟着,她的子宮突然像一個強力磁場死死吸住侄子的大
龜頭,火熱的陰精從花心内激射而出,痛快淋漓地打在了侄子的大龜頭。方玉龍
的龜頭已經敏感至極,被姑姑的淫水一淋,再也控制不住,精液像突然沸騰的熱
水從細小的馬眼裏激射而出,将顫抖的方蘭徹底打暈了過去。

  方玉龍爬上床,将姑姑性感誘人的身體緊緊抱在懷裏,雖然出了汗,但方蘭
身上還帶着玫瑰的香味,讓方玉龍忍不住又在姑姑的乳房上吮吸起來。

  「臭小子,還沒玩夠啊。」不知什麽時候,方蘭悠悠醒來,見侄子在吮她的
乳房,嬌聲訓斥起來,隻是那聲間柔軟無力,聽起來反有幾分誘惑。

  「姑姑的身子太美,吮一輩子也不夠。」方玉龍卷着毯子蓋住了兩人胸口以
下的部位,方蘭的兩個大乳房被兩人擠得像大圓餅一樣。

  「姑姑才不信你這花言巧語呢,你剛才還說找我談在大事情呢,卻纏着我來
做這事情。」

  「姑姑,我來找你是真要大事要跟你說的,你聽完就知道是絕對的大事情了。」
方玉龍便把徐源的計劃講給方蘭聽,方蘭聽了也極爲吃驚,雖然沒有跟徐源再聯
系,但她一直關注着徐源,沒想到對方有這樣龐大的野心。

  「姑姑,你不贊成這件事情嗎?」見方蘭沉默不語,方玉龍問美婦人。

  「玉龍,你是我們方家的希望,你有幾個女人,這都不是什麽大事,但這事
你不能做,這樣不但會讓你變得貪婪成性,還會讓你養成不勞而獲的習性,這對
你的将來沒好處。我們方家現在也不缺錢,你想要賺錢,我們可以通過正常手法
去獲得财富,這樣做人才能問心無愧。」

  「姑姑,我之所以答應徐源的計劃,并不是爲了華勝公司的錢。華勝公司本
是澄江的國有企業,周大江之流用各種手段吞沒了華勝,與其讓華勝落在這些人
手裏,還不如将華勝奪過來,讓我們來經營。我相信,我們經營肯定比周大江之
流要好,我們強營可以讓華勝變得更強大,對華勝的廣大員工來說,這不是一件
好事情嗎?」

  「玉龍,你圖謀華勝公司真的不是爲了錢?」方蘭凝視着侄子的眼睛,想看
透侄子的心思。

  「嗯,姑姑,你看我現在需要錢嗎?我看中華勝公司是華勝本不應該屬于周
家,還有就是我看中了華勝的一個人,就是原來徐源公司的一個老總,叫柳月眉,
她現在名義上是周家的少奶奶,這個女人很有能力,徐源的公司上市就是她操辦
的,等拿下華勝,我讓華勝在陵江設立管理公司,讓柳月眉做這個管理公司的老
總,順便讓她幫着管理姑姑的公司。姑姑,你現在應該多注意休息,平時就應該
像我媽那樣鍛煉鍛煉身體,做做美容,多出去遊山玩水散散心。」

  「臭小子,你是不是嫌姑姑老了?」

  「當然不是了,姑姑怎麽會老呢,姑姑越來越年輕了呢。」

  聽了方玉龍的話,方蘭心裏很是開心。雖說方玉龍的話有拍馬屁的成份在裏
面,可方蘭也覺得自己這一個星期來感覺年輕了很多。方蘭以爲是自己跟侄子上
床的原因,但又不能确定,有機會要問問夏竹衣,她有沒有這種感覺。

  「臭小子,算你有心。如果這個柳月眉真有能力,幫姑姑打理公司也行,讓
姑姑好好休息一下,跟你媽媽一樣享受人生。不過這事你不能出面,不能讓其他
人知道。玉龍,這事你跟你爸媽說了嗎?」

  「沒有,我回陵江還沒見過我媽呢,昨天戴誠做中間人約我去了豪格,谷建
峰爲了給我賠理道歉,物色了一個女大學生當禮物送給我。」

  「所以你就跟那個女孩鬼混,連你媽都不要了?」

  「才不是呢,姑姑你聽我把話說完。這女孩受了騙,和一家演藝公司簽了合
同,其實那老闆是想培養她當禮物送給京都大佬的,谷建峰出了大價錢把女孩買
下來,要是我不收下女孩,那女孩怕會受到谷建峰的報複。反正谷家也蹦不了幾
天了,我就安排那女孩住在了秀河小區。她第一次住一個陌生的地方害怕,我就
在那裏陪她了。不過我可沒碰她,覺得她像小妹妹一樣挺可憐的。」

  「真的嗎?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方蘭有些不太相信方玉龍的話,不是不相
信侄子的品性,而且侄子那方面太強了,晚上沒女人陪會很難受,别人送給他一
個女人都不碰,太不可思議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覺得她可憐,下不了手。姑姑,那女孩的名字很好聽,
叫盧夢令,長得很清純,唱歌非常好聽,一般的歌手根本比不上她。」

  「得了,你不用跟姑姑說這些,你要是喜歡就收着吧。那女孩要是可靠,就
留着給你做個小,勉得将來小櫻受不了你這個大變态。不過你想讓那女孩光膽正
大進我們方家,可得讓你小櫻姐同意,這個姑姑可幫不了你。」

  方玉龍聽了臉有些黑,急忙說道:「姑姑,我不那個意思,我是想認她做幹
妹妹,讓她認你或我媽做幹媽。」

  「姑姑知道,幹妹妹嘛。」

  「……」

  傍晚,陵江師大外。盧夢令上了方玉龍的車。在學校裏,盧夢令不會穿那些
高級衣服,隻是普通的學生打扮,給方玉龍的感覺卻更加清新,或許這才是女孩
的本質。

  方玉龍帶着盧夢令去了盧夢令原先租住的房子,将她所有的衣服和她的個人
物品都搬去了秀河小區。「玉龍哥,你對我真好。」盧夢令不知道方玉龍的靈魂
其實是平民出身,在她看來,方玉龍這樣的公子哥對她這樣的女孩這般體貼是不
可思議的。

  「你都叫我哥了,我能不對你好嗎。夢令,我跟我姑姑說了你的事情,想讓
你讓我姑姑做幹媽,我姑姑也同意了,過兩天我帶你去見我姑姑吧,以後就是你
幹媽了。」

  盧夢令愣愣地看着方玉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她沒問過方玉龍的
身份,可谷建峰那樣的人還要向方玉龍跑地認錯,可見方玉龍家庭背景有多大,
現在方玉龍的姑姑竟然要認她做幹女兒,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玉龍哥,你說的
是真的嗎?」也許是太激動了,也許是以後再不用擔心受怕了,盧夢令激動得流
出了眼淚。

  「傻丫頭,當然是真的了。以後你就可以直接叫我哥了。」方玉龍見盧夢令
哭了,伸手去抹女孩的眼角的淚珠兒。

      「傻丫頭,當然是真的了。以後你就可以直接叫我哥了。」方玉龍見盧夢令
哭了,伸手去抹女孩的眼角的淚珠兒。

  「我隻是高興,哥,你說我這是不是因禍得福?」

  方玉龍臉一黑,對着女孩說道:「難道讓你跟着我是大災禍嗎?」

  盧夢令破涕爲笑,對着方玉龍輕輕吐了吐舌頭。「哥,你真好。」在方玉龍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女孩又高興地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然後紅着臉跑進了
她的房間,不一會兒,女孩又打開房門對着方玉龍輕聲說道:「哥,夢令永遠都
是你的。」不等方玉龍回過神來,女孩已經關上了房門。方玉龍呆呆地看着房門,
心想這丫頭不會跟姑姑一樣,以爲自己認她做幹妹妹是想讓她做小的吧?

  我是好人嗎?方玉龍問自己。他馬上就要離開秀河小區去景江禦花園,今天
晚上,喬秋蓉會把谷雨騙到她和張重華的新婚别墅去。他要在那裏讓谷雨開啓她
全新的生活。

*  *  *  *  *  *  *  *  *  *  *  *  *  *  *  *  *  *

    下面的劇情主要圍繞谷家和華勝展開,希望能在十章之内把這一部分的故
事結束。最近想多休息一下,會停更一段時間,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12-28 21:58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十二)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6-12-24發表於SIS


                   (十二)谷雨——被強暴的人妻少婦   

  雖說那天以後谷雨就沒再回過景江御花園,但那天晚上可怕的一幕還會時不
時地出現在她夢裡。她被黑衣男人強姦,或者她被迫和公公性交的場景,甚至還
有黑衣男人拿著匕首壓在她胸口的情景。有幾次,穀雨都夢見那個黑衣男人把刀
插進了她的胸口,直接把她從睡夢中嚇醒了。那一個多月,穀雨幾乎天天晚上都
會做噩夢,直到後來她去醫院配了些鎮定藥物才好了些。

  陵江城裡的某間寫字樓裡,一身職業裝的穀雨看上去有幾分幹練。最近搬到
樟林苑後,時常和表姐一起出去散步的穀雨精神好了很多,但她今天卻顯得有些
心神不寧。張重華的繼母,現在還是她婆婆的喬秋蓉約她晚上回家說些事情。也
許是那天晚上同被輪奸淩辱,穀雨和喬秋蓉之間有著某種特別的聯繫。雖然之後
兩人沒見過面,但喬秋蓉打電話給穀雨,穀雨還是答應去赴約了。穀雨知道她跟
張重華的關係不太可能恢復,但張重華受傷成了廢人,眼下也不是她提出離婚的
時候。穀雨對喬秋蓉約她去那間別墅談事情有些意外,難道婆婆已經忘了那天晚
上的事情了嗎?或者是吧,無論如何,婆婆都是省長夫人,見過的大場面多了。
那天晚上婆婆和黑衣男人的對話她都聽見了,那個黑衣男人雖然強姦了婆婆,但
對婆婆來說未必就不是一種享受和發洩。就連她自己,那時候除了害怕和羞恥,
也有一點點快感。只是不知道婆婆約她是談什麼事情,是代表張家來跟她談她和
張重華的事情的?

  樟林苑,穀雨新買的房子是裝修好的,穀雨住進去的時候只是簡單佈置了一
下。吃過晚飯的穀雨一個人坐在客廳欣賞著她拍買下來的畫作,畫作大多是陳安
的。穀雨知道三十出頭的陳安過得並不幸福,起初陳安的妻子也是很仰幕陳安的
才華的,但陳安一直沒賺到什麼大錢,所以陳安的妻子對陳安就有了意見。再加
上婚後的生活不比戀愛之時,沒了戀愛的激情的陳妻在一個大老闆的追求下紅杏
出牆了。一直關注著陳安的穀雨聽到了個消息很為陳安感到可惜。那天晚上的事
情發生之後,穀雨覺得她和張重華也過不下去,心裡生起和陳安結婚的念頭,只
是她現在還是張重華的妻子,不能跟陳安交往,而且陳妻跟陳安還沒有離婚,所
以她還要再熬一段日子。

  看了看時間,穀雨穿上風衣離開了樟林苑,開著車朝景江御花園駛去。自從
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景江御花園又加強了保安工作,畢竟裡面住的都有有錢
人,誰也不希望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身邊。不過這對穀雨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
義,她和張重華已經分居,要不是喬秋蓉約她來談事情,她都不會回到景江禦花
園。

  新婚的別墅裡空蕩蕩的,穿著黑色西褲和筆挺的酒紅色洋裝的喬秋蓉坐在客
廳的沙發上看著新聞,電視機裡,江東衛視的新聞節目大部分都是在放方達明,
而她的丈夫,江東省長張維軍的光芒完全被方達明掩蓋了。如果不是和一個年輕
男人用頗為曖昧的姿勢坐在一起,這時候的喬秋蓉看上去還是個貴婦。

  「我的秋奴兒在想什麼?」方玉龍見喬秋蓉看方達明的新聞這麼入迷,有幾
分好奇。喬秋蓉是在思考她和方家達成的協議,她在問自己,她這樣做究竟對還
是錯。聽到方玉龍問她,喬秋蓉扭頭看著方玉龍,在心裡歎了口氣。她不同意又
能怎麼樣?方家肯定能找到一個代替她的人,而她依舊擺脫不了方玉龍的糾纏。
既然如此,不為她和喬家謀些利益就太傻了。

  「方書記明天就轉正了,主人不想慶祝一下嗎?」喬秋蓉說完臉上泛了起淡
淡的紅暈,心裡有那麼一點的羞恥。作為一個四旬的婦人,這樣毫無尊嚴地向女
兒名義上的男朋友求歡確實有點不知羞恥。

  「當然要慶祝一下,不過不是今天晚上。」方玉龍的手掌劃過喬秋蓉的臉頰,
將美婦人攬到懷裡親吻起來,一隻手滑過美婦人堅挺的胸部,一直落到微微分開
的大腿間。三月末的夜晚還有幾分涼意,但喬秋蓉的身子卻在方玉龍的撫摸下變
得火熱起來。尤其是當方玉龍的手指隔著褲子撫摸她的陰部,讓她不由自主夾緊
了雙腿。

  喬秋蓉知道方玉龍今天晚上的目標是穀雨,不會跟她玩性愛遊戲,但她猜不
透方玉龍對穀雨懷有什麼樣的心思。如果說是為了穀雨的美貌,似乎有些勉強。
她這個名義上的兒媳雖說模樣還算俊俏,可也就跟她女兒差不多,就是自己的模
樣也比她漂亮,更別說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小妹了。唯一的原因可能就是方玉
龍想報復張重華吧,誰叫穀雨現在還是張重華的妻子呢。

  喬秋蓉含著方玉龍的舌尖輕輕吮吸著,她跟張維軍從沒有這樣親吻過,就算
是跟她的初戀情人,好像也沒這麼熱切。當然,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
那時候熱烈的能燒掉她的身體,在她的記憶裡也不怎麼清楚了。現在的方玉龍對
喬秋蓉來說是主人、是魔鬼,同樣也是讓她渴望的男人。雖然喬秋蓉一再對自己
說,她委身方玉龍只是為她和喬家獲取利益,但她不可避免的和小妹婉蓉一樣臣
服在方玉龍強壯的身體下。每當男人的性器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感覺自己在飛。

  喬秋蓉雙手撫摸著方玉龍寬闊的後背,夾緊的雙腿不斷摩挲著。長長的熱吻
讓她有些窒息,能聽到自己怦怦加快的心跳聲。隔著褲子,喬秋蓉感覺到方玉龍
的手指在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讓她的花心深處泄出一股洪流。濕了,她的內褲
肯定已經濕了。

  啪!啪!正當喬秋蓉沉浸在她和方玉龍的熱吻中,敲門聲驚醒了她,是今天
晚上的女主角穀雨來了。方玉龍鬆開了喬秋蓉,美婦人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
心情儘快平靜下來。雖然她知道以後的某一天,她可能會和穀雨一起承受身邊男
人的雨露,但現在穀雨還沒有淪陷,她還要盡可能地在穀雨面前保留她省長夫人
的尊嚴。

  方玉龍在喬秋蓉豐滿的翹臀上拍了下,走過去給穀雨開門。別墅大門外,夜
風中的穀雨背著小挎包,將風衣的領子豎了起來。穀雨回到她住過兩個月的別墅
感覺有些陌生,客廳的窗簾拉著,但透出的光線知道裡面開著燈,她的婆婆喬秋
蓉已經在別墅裡了。當她看到開門的是個高大的年輕男人時,一下子愣住了。因
為張重華跟方玉龍有過衝突,她聽說過方玉龍的名字,但沒見過方玉龍,所以她
還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方玉龍,更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天晚上
強姦了她和婆婆的黑衣男人。

  「小雨,快進來吧。」就在穀雨發愣的時候,客廳裡的喬秋蓉叫她進去了。
方玉龍對著穀雨微微一笑,側身讓穀雨進了別墅。穀雨猜測著方玉龍的身份,喬
秋蓉約她談事情,為什麼還會有個陌生男人在場?難道這個年輕人是喬秋蓉的什
麼親戚?

  「媽,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面對看上去像姐姐的喬秋蓉,穀雨還是頗有
禮貌地叫了聲媽,眼睛的餘光還瞟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方玉龍。

  「小雨,這是重月的男朋友方玉龍,今天約你來有些事情要跟你談,你們先
談著,我出去還有點事情。」就在穀雨猜測方玉龍身份的時候,喬秋蓉說明了方
玉龍的身份。雖說她和穀雨也算是一起經過磨難的,但這時候的喬秋蓉還不想讓
穀雨知道她委身方玉龍的事情,她怕被穀雨看出什麼異樣來,急急地離開了別墅。

  穀雨則完全愣住了。方家和張家不和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只要有點消
息的人都知道,什麼時候方玉龍成了張重月的男朋友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等
穀雨回過神來的時候,喬秋蓉已經走到了別墅大門處,留個她一個婀娜的背影。
穀雨看著喬秋蓉的背影有些迷惘,喬秋蓉約她來這裡竟然只是為了讓她和張重華
的對頭方玉龍交談。她和方玉龍之間有什麼好交談的?之前她就聽過方玉龍的名
字,連對方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相信方玉龍也不知道她。婆婆是什麼意思?留
下她一個人和一個年輕男人獨處一室,就算對方是張重月的男朋友,也應該知道
這樣不合適吧。

  別墅大門又關上了,穀雨又瞥了眼方玉龍,發現對方正盯著她看,讓她感覺
渾身都不自在,好像身上的衣服被對方淩厲的眼神扒光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穀
雨受不了方玉龍的眼神,輕聲問道:「方玉龍,你約我來有什麼事情?」

  「當然有事情要談,我們是在這裡談呢,還是到樓上的小客廳談?」方玉龍
向前走了幾步,高大的身影讓穀雨產生了壓迫感。穀雨本能的後退了一步,聽到
方玉龍說樓上的小客廳,穀雨立刻搖頭說道:「我們就在這裡說吧。」

  「放鬆些,我們坐下來聊。」方玉龍坐在了靠邊的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看著眼前的漂亮少婦。那天晚上匆匆忙忙,方玉龍並沒有仔細欣賞穀雨的風情,
雖說穀雨的相貌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之中只能算是普通,但年輕新婚的她還是另
有一番少婦的風情。成熟中帶著幾分青澀,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穀雨見方玉龍坐在單人沙發上,自己坐到了三人沙發上,只不過和方玉龍保
持著一定的距離。「方玉龍,你約我來想談什麼?」穀雨見方玉龍還盯著她看,
覺得對方很沒禮貌,雙手抓著挎包擋在了小腹處,好像這樣能增加她的安全感。

  「找你來當然是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

  「哪天晚上的事情?」穀雨還沒想到方玉龍會跟她說那個噩夢般的夜晚。

  「你說是哪個晚上?當然是你最難忘的那個晚上了。」

  穀雨聽了臉色大變,霍然站起身來,柳眉倒蹙,鳳眼圓睜:「方玉龍,你這
是什麼意思?」

  方玉龍慢悠悠站起身來,走到穀雨身邊坐下說道:「你先別生氣,別激動,
聽我說完了,也許你就沒怎麼生氣了。我們坐下慢慢說嘛。」

  「那天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我還有事,先走了。」穀雨實在不想回憶起那
天晚上的事情,好不容易心情開朗起來,突然聽人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穀雨的
心情可想而知。只是穀雨轉身剛想離開,卻被方玉龍猛地拉到身邊,一屁股坐在
了沙發上,和方玉龍緊緊靠在了一起。

  「方玉龍,你想幹什麼?」穀雨大聲叫嚷起來。方玉龍五指如鉤抓住了穀雨
的嘴巴,美少婦頓時只能發出呼呼的悲嗚聲來。「你最好乖乖坐著,別敬酒不吃
吃罰酒。你的婆婆,也就是我的准岳母大人可跟我說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們那
天晚上玩得還挺刺激的。」

  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穀雨卻忘記了臉頰的疼痛,呆呆地看著方玉龍說不出話
來。婆婆喬秋蓉竟然跟方玉龍講那天晚上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那種事情,別
說是對一個男人,就是跟一個女人講都會覺得尷尬。她跟父親講的時候也只是含
糊說了她和婆婆都被黑衣男人強姦了,沒有說她和公公以及婆婆和丈夫被黑衣男
人脅迫發生性關係的事情。喬秋蓉為什麼會跟方玉龍說那天晚上的事情?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知道比你想像的要多。我還收到了別人寄給我的視
頻,可惜上面只有你的婆婆,也就是我那准岳母大人的風騷樣子。」方玉龍說著
一手壓在了穀雨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穀雨再次被驚呆了,那個黑衣人竟然拍下
了那天晚上的情況,還發給了方玉龍。視頻上面沒有她,說明黑衣人是沖著張家
人去的,那麼說,黑衣人就是那個趙庭了。怪不得婆婆會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給
方玉龍聽,原來她自己的事情全被方玉龍知道了,自然不會幫她隱瞞。方玉龍約
自己來又想幹什麼?想到這裡,穀雨才回過神來,發現方玉龍的一隻手掌已經插
進了她的大腿間,向著她的私處摸去。

  「無恥,方玉龍,你想幹什麼?」穀雨怒目盯著方玉龍,雙手扔了挎包壓住
了方玉龍的手掌,阻止方玉龍進一步侵犯她的身體。她再傻也明白了方玉龍的企
圖,這個外表還算文雅的傢伙竟然對她產生了骯髒的念頭。

  「說起來我現在是張重月的男朋友,應該叫你一聲嫂子呢。都說好吃莫過於
餃子,好玩莫過於嫂子,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再重演一遍?」
方玉龍看著穀雨憤怒的表情,心裡卻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快感,他手指如鉤抓住了
穀雨的大腿,疼得穀雨驚叫起來,卻被方玉龍掩住了嘴巴,呼出的熱氣都噴到了
穀雨的臉上。

  「我的好嫂子,你還裝什麼清純,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不光被那個黑衣
人肏了,還被張維軍肏了,最後還舔了張維軍的雞巴,現在你還擺出一副貞女節
婦的樣子,不覺得很可笑嗎?」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的嘴巴,伸出舌頭在她的紅唇
上舔了下。

  「求求你別這樣,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那樣。」穀雨見方玉龍盯
著她的臉和胸口,哀求方玉龍放過她。

  「我也想放過你呢,可誰叫你是張重華的老婆呢。張重華以前還想讓我當強
奸犯呢,現在他可是我的大舅哥呢,我不能讓他失望,你說是不是?」

  對於這件事,穀雨也只是聽說過,並不知道當時的情況,那時候她和張重華
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她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只是後來那個女孩改了口。方玉
龍成了張重月的男朋友,但他和張重華之間的矛盾並沒有調和。「不,求你別那
樣對我,我跟張重華關係並不好,我們已經準備離婚了。」

  「哦,真的嗎?」方玉龍像玩弄獵物的獵手撫摸著穀雨嬌嫩的臉頰。

  「當然是真的。那天黑衣人要殺我們中的一個人,他們三個都想我死,我在
張家根本呆不下去了。」

  「怎麼說你很恨張重華嘍?」

  「是的,我恨他。」穀雨根本不知道方玉龍要強姦她並不是完全為了報復張
重華,見方玉龍相信她說的話,立刻順著方玉龍的思路說了下去。

  「既然如此,你和我都恨張重華,你現在還是張重華的老婆,我們弄個綠帽
子給張重華戴,豈不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你說呢?」方玉龍說完輕輕抬起了穀雨
的下巴。穀雨聽了方玉龍的話又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跟方玉龍說什麼好。方
玉龍是不相信她的話在饑諷她呢,還是真的想和她上床給張重華戴綠帽子。不論
如何,她都難以擺脫被侵犯的命運。

  「不要……我們不能那樣,我是你嫂子,你不能那樣對我,你快放開我,你
再不放開我,我要報警……」穀雨的話還沒說完,方玉龍突然一拳打在了她的小
腹上,巨痛瞬間讓她變得面部扭曲,一股苦水從肚子直沖喉間。穀雨雙手捂著肚
子,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而方玉龍的一雙大手伸進了她的風衣,隔著
裡面的薄毛衣褻玩著她的乳房。這樣的場景讓穀雨一下子回到了那天晚上,她極
力掙扎起來,嘴裡還罵著:「放開我,你這個強姦犯,死變態!」

  啪!方玉龍一巴掌抽在了穀雨的臉上,疼得穀雨又呻吟叫喊起來。只是她還
發出什麼聲音,嘴巴就被方玉龍給捏住了。這一巴掌讓穀雨又清醒過來,讓她知
道眼前的方玉龍和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一樣是為了報復張家而來,不會對她這個張
家媳婦手慈手軟。「嗚嗚……」穀雨嘴裡發出一聲沉悶的叫喊聲,然後嘴巴就被
方玉龍用挎包的背帶勒住了。穀雨的挎包價格不菲,但背帶勒在嘴巴裡一樣不舒
服。方玉龍拆下背帶綁住了穀雨的嘴巴,將美少婦的身體扛了起來,朝二樓走去。

  穀雨只覺得天旋地轉,原本就疼痛的肚子擱在方玉龍肩上更覺得難受,快速
走樓梯產生的晃動讓美少婦不住地呻吟著,就連兩條胳膊都隨著方玉龍的腳步無
力地擺動著,要不是嘴裡還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就像昏死過去了一樣。等到穀
雨有些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扛到了二樓昏暗的小客廳裡。

  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張重華就一直住在醫院裡,所以這間別墅一直
空著。雖然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來打掃,但二樓的傢俱都用布罩了起來。方玉龍
扛著穀雨走到當初捆綁喬秋蓉的茶几前,將罩著的白布扯到了地上,將昏昏沉沉
的穀雨放到了茶几上。

  啪嗒!客廳裡燈光大亮,躺在茶几上的穀雨被明亮的燈光晃得睜不開眼。她
努力想從茶几上坐起來,但方玉龍的速度更快,竟然直接坐到了她的腰腿部,將
她死死壓在了茶几上。穀雨的風衣扣子散開著,因為掙扎,飽滿的胸部劇烈起伏
著。看著坐在身上的男人眼中散發出的興奮的光芒,穀雨心頭就感到陣陣的恐懼,
不是害怕被方玉龍強姦,而是這樣的場景讓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
她的婆婆喬秋蓉,高貴的省長夫人就是這樣被綁在這張茶几上被黑衣人強姦的,
黑衣人把視頻發給了方玉龍,方玉龍會不會照著視頻來強姦她?想到婆婆吃下黑
衣人用過的避孕套,穀雨心裡就一陣噁心。

  「嗚嗚!」穀雨掙扎著,想用手去解開嘴裡的背帶,但被方玉龍又抽了兩巴
掌,讓她的臉頰瞬間就紅腫起來。巨大的疼痛讓穀雨忍不住哭泣起來,眼淚順著
眼角往下滴。穀雨很委曲,她並不是想要反抗,她只是想告訴方玉龍,她不會為
張重華守貞潔,不用這樣暴力強姦她,她可以配合他的,請不要傷害她。可惜方
玉龍現在根本不給她機會說話了。

  哧啦幾聲,方玉龍人地上的布塊上撕下兩條布條,將穀雨的雙手綁在茶几木
腿上。穀雨急得嗚嗚直叫,這場景跟那天婆婆喬秋蓉遭遇的情況一模一樣。綁住
了穀雨的雙手後,方玉龍站了起來,在茶几邊走來走去,從不同角度去欣賞著被
綁在茶几上的美少婦。

  穀雨驚慌失措地看著方玉龍,她心裡除了害怕還是害怕。那天晚上的一幕幕
又出現在她的眼前,包括黑衣男人用刀猛紮她的心口,還有她拿著刀插在張重華
的身上。方玉龍會怎麼樣對她?之前張重華想陷害方玉龍強姦,無論如何也不會
想到有一天他老婆會真的被方玉龍強姦吧。

  被綁著躺在茶几上面是很不舒服的,方玉龍看著穀雨不動,穀雨也慢慢冷靜
下來。這傢伙在等什麼?還是在琢磨著怎麼折磨她?幾分鐘後,穀雨看著方玉龍
拿了個三角架放在茶几不遠的地方,不經不慢地將一架攝像機裝在架子上,鏡頭
正好可以拍到她躺在茶几上的樣子。天啊,這混蛋竟然要學那個黑衣人,把強姦
她的過程拍下來。他就不怕成為以後自己控告他的證據嗎?

  想到告方玉龍強姦的事情,穀雨又想到了張重華企圖陷害方玉龍的事情,方
玉龍的父親方達明馬上就要成為省委書記了,想告方玉龍強姦只怕更難了。難道
方玉龍是想拍了視頻給張重華看?有這個可能,不知道張重華看到這個視頻會不
會氣瘋了。也許不會吧,自己在他面前都被黑衣人強姦過了,再看一段視頻也沒
什麼大不了的。

  穀雨的風衣從茶几下披下,要不是胳膊還穿在袖子裡,風衣像是鋪在茶几上
的。露出的黑色薄毛衣包著她飽滿的胸部,因為緊張害怕,胸前的山巒不斷起伏
著。方玉龍走到穀雨身邊,又伸出雙手使勁揉著那兩個肉峰。這時候的方玉龍臉
色沒有剛才那麼猙獰,像個和氣的少年郎,只是玩弄她乳房的雙手力量奇大,好
像要把她的乳房給扯下來。

  看著方玉龍玩弄她的胸部,穀雨再一次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個黑衣男
人對她和婆婆可謂粗暴至極,稍有反抗就會用皮帶抽她們。這個方玉龍會這樣對
待她嗎?穀雨正想著方玉龍會怎樣對待她,就覺得胸口一陣氣悶,隨後便聽見哧
啦一聲,方玉龍竟然撕開她身上的薄毛衣。穀雨外面穿得是挺厚實的卡其色洋裝
風衣,但是貼身的毛衣很薄,被男人一扯就扯裂了。

  穀雨的雙腿從茶几兩邊垂下,腳掌蹬著地面。雖然這個姿勢讓她的大腿分得
很開,樣子很不雅觀,但卻能讓穀雨感覺舒服些。毛衣的前襟被方玉龍扯了下來
扔在了地上,露出火焰般的胸罩。和素色的外套相比,穀雨的胸罩顏色豔麗不說,
還很性感,在白色明亮的燈光特別醒目。

  穀雨躺在茶几上,裸露的肌膚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的寒意,雖然和三個月前相
比要好多了,但那畢竟是過去的事情,而現在,她的另一個別噩夢才剛剛開始。
上次的事情結束後,穀雨雖然害怕,但她心裡卻有新的希望。那就是她和張家分
道揚鏢,她可以恢復自由之身,可以和她喜歡的陳安開始新的生活。但是這一次
呢?方玉龍拍下她的視頻只是為了羞辱張重華嗎?要是他留著視頻一直脅迫她,
她該怎麼辦?

  看著架在不遠處的攝像機,穀雨又想起了方玉龍說有婆婆喬秋蓉的視頻,喬
秋蓉雖然是張重華的繼母,但還是張重華名義上的母親,方玉龍手上有了喬秋蓉
的視頻,這傢伙會會已經脅迫過婆婆喬秋蓉了?要不然喬秋蓉怎麼會幫這傢伙騙
自己來這裡。

  看著上半身半裸的穀雨分開了大腿躺在茶几上,方玉龍站茶几的另一端去解
穀雨的褲子。穀雨穿著水洗藍的直筒褲,面料略有彈性,小腿處比較寬鬆,但膝
蓋以上包得挺緊,腰間也沒有束腰帶,只是用扣子扣著。方玉龍解開扣子就能把
穀雨的褲子扒下來。

  還在幻想著和陳安重新開始的穀雨見方玉龍去解她的褲子,不知哪來的勇氣,
抬腿去踢方玉龍。穀雨腳上還穿著皮鞋,要是踢在人身上還是很痛的,只是她躺
在茶几上使不出力來,小腿沒抬高,只是勉強用膝蓋頂到了方玉龍的胳膊。方玉
龍沒想到穀雨會突然反抗,抓住了穀雨的兩個腳踝向她胸口壓去,疼得穀雨嗚嗚
直叫。這還不算,穀雨的雙腿壓向胸口,整個屁股就翹了起來,方玉龍揮掌拍在
穀雨飽滿的屁股上,又疼得美少婦嗚嗚大叫,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滴。

  打了十來下,方玉龍才鬆開了穀雨的雙腿,不但脫掉了穀雨的皮鞋,還拉下
了褲子。穀雨的褲子裡面只有一條淺藍色的蕾絲三角褲,沒有絲毫的防護作用。
當穀雨再用剛才的姿勢躺在茶几上的時候,整個屁股都火辣辣的。這回穀雨知道,
眼前的方玉龍下手比那天的黑衣人更狠。

  方玉龍也跨著雙腿坐到了茶几上,一直坐到了穀雨的大腿處,雙手沿著美少
婦光滑的大腿向她的私處進發,粗壯有力的手指插進了穀雨的內褲裡。穀雨抽泣
著,她的大腿也顫抖著,只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不敢再反抗,甚至不敢躲
避,任憑方玉龍將手掌插進她的內褲。

  「嗚……」可憐的穀雨只能發出著痛苦的哀鳴,飽滿的臀瓣壓在紅木茶几上
顫抖著。美少婦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貝齒緊咬著勒在她紅唇間的皮帶,在「嗚嗚」
的悲鳴間吐出絲絲微不可聞的呻吟。方玉龍冷冷地看著美少婦臉上露出的痛苦神
色,用手勒緊了美少婦的內褲。

  愛美是每個女人的天性,穀雨也不例外,她身上的這條蕾絲內褲很漂亮,但
會陰那裡的布料卻不多。在方玉龍的拉扯下,單薄的藍色絲綢面料變成細細的絲
條,深深地陷在美少婦性感而隱秘的臀溝裡,不斷摩擦著美少婦嬌嫩的陰唇。

  「啊……」緊閉著雙眸的穀雨強忍著嬌嫩的陰蒂被內褲撕磨的癢痛,那粉嫩
的陰唇和那根絲繩不斷來回摩擦著。穀雨修長的雙腿在方玉龍拉扯內褲的刺激下
顫抖著,即使她想合攏也使不出力來。方玉龍用力拉扯著著內褲向上提起,然後
又猛得落下,紅腫的臀瓣撞在茶几上,痛得穀雨眼角流出淚來,加上絲條摩擦著
陰蒂和小騷穴,更讓穀雨感到癢痛難耐。當方玉龍再次拉起她內褲的時候,懼怕
疼痛的穀雨只好使勁挺起自己緊繃的小腹,抬起自己飽滿的屁股,以防方玉龍再
猛然落下她的屁股。

  方玉龍緊緊盯著穀雨的大腿根部,高高挺起的腰胯讓穀雨的小騷穴向上翹著,
卷成絲條的內褲深深卡在了粉嫩的陰唇間,而陰阜上濃密烏黑的陰毛從內褲邊緣
伸出,樣子無比淫蕩。方玉龍側過身,讓鏡頭記下這淫蕩的一幕。

  哧啦!穀雨一直以為她買的內褲無論款式還是品質都是很不錯的,但在方玉
龍手裡就像稀紗布一樣,一扯就裂了。方玉龍抓著扯破的蕾絲內褲甩了下扔到了
地上,眼晴從穀雨的陰部掃過。濃密烏黑的陰毛下,張到極致的大腿將原本緊閉
的陰戶扯開了一道的肉縫,粉嫩的膣肉和陰阜上烏黑的陰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因為害怕羞憤,穀雨的大腿還在顫動著,連帶著那道粉嫩的肉縫也輕輕抽搐,就
像高潮痙攣了一樣。

  方玉龍的雙手又落在了穀雨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美少婦光滑的肌膚,然後
向上抓住了美少婦飽滿挺拔的雙乳,隔著胸罩也能感受到美少婦雙乳的堅挺。雖
然沒有方玉龍身邊的幾個熟婦豐滿,但也算飽滿有型,配上她苗條的身材,胸部
曲線還是很迷人的。纖細的白金吊墜落在了一邊的茶几上,方玉龍輕輕一拉就將
那吊墜扯下扔到了一邊,然後解開了罩著雙乳的胸罩。這時候穀雨已經停止了哭
泣,嘴裡偶爾還會輕輕抽泣,雙眼愣愣地看著方玉龍,不再有一絲的掙扎。

  方玉龍站了起來,從不同角度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穀雨的正面全裸著,只有
雙臂還伸在風衣的袖子裡,有種被淫辱的美感。要是谷老頭看到自己孫女兒被強
奸的視頻,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想到以後某一天,谷老頭吐著血看穀雨被強姦
的視頻,方玉龍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穀雨赤裸著躺在茶几上,除了身子偶爾的顫動外就像死了一樣。但她活著,
不光活著還清醒著,可穀雨不知道這時候自己該想些什麼,腦子裡亂糟糟的。看
到方玉龍臉上露出笑意,猜想對方是因為馬上要強姦她而感到了某種興奮。

  方玉龍脫下了白色的休閒外套,露出裡面黑色的圓領汗衫,汗衫很合身,勾
出他身體的輪廓。穀雨不想看方玉龍脫衣服,把頭扭到了一邊。不過黑色汗衫緊
貼在身上的樣子已經印在了穀雨的腦子裡。怪不得輕意就扯破了自己的衣服和褲
子,這傢伙真的很強壯,張重華根本沒法和他相比。

  二樓的客廳雖然沒有一樓的客廳大,但三月末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尤其是客
廳裡安靜的可怕時候。赤裸著身體的穀雨感覺到很冷,躺在茶几上,全身都冒出
了小疙瘩。客廳裡太安靜了,穀雨可以聽見方玉龍解皮帶脫褲子的聲音,甚至可
以想像到方玉龍把褲子扔在沙發上的樣子。穀雨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婆婆
喬秋蓉被綁在茶几上,黑衣男人趴在婆婆身上強姦婆婆。雖然她沒法看清黑衣男
人的性器長什麼模樣,但她可以感覺到黑衣男人的雞巴很大,比張重華和她公公
張維軍的大很多。

  穀雨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黑衣男人為了隱藏身份,強姦她和婆婆的時候戴了
安全套,方玉龍要強姦她了,他會戴安全套嗎?肯定不會。這傢伙這麼大膽把她
騙到這裡來,明擺著告訴她要強姦她,肯定不會戴安全套。天啊,這傢伙要是射
在她身體裡該怎麼辦?這幾天是她的排卵期,方玉龍射在她裡面豈不是會懷孕?

  腦子裡一片混亂的穀雨只覺得眼前一陣陰暗,方玉龍竟然站到了茶几的另一
邊,赤裸著下體對著她的臉。天啊,這傢伙的雞巴竟然這麼大,還那麼怪異。天
啊,翹成這樣肯定很硬了,這麼大插在她下面會不會把她插破了?穀雨呆呆地看
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時間忘了閉眼,也忘了把頭扭過去。

  穀雨回過神來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把肉棒頂到了她的臉上。更讓穀雨感到意
外的是,方玉龍竟然解開了綁在她嘴上的皮背帶。這傢伙想幹什麼?難道是想在
強姦她這前讓她給他口交嗎?穀雨又想起那天晚上給公公含雞巴的事情,噁心地
差點又吐出來,苦水在她喉間湧動,讓她感覺整個喉嚨都火辣辣的,好像已經被
方玉龍的大肉棒插破了喉管。

  方玉龍並沒有像穀雨想的那樣讓她口交,手指劃過她的紅唇,又劃過她的胸
口,最後停在她的大腿上。方玉龍解開綁在穀雨嘴上的皮背帶,只是想聽穀雨被
強姦時發出的慘叫。方玉龍抓著穀雨的雙腿向下拉,美少婦的屁股摩擦在茶几上,
疼得穀雨又呻吟起來。綁著的雙臂也被拉扯得有些酸痛,但穀雨怕再被方玉龍勒
住嘴巴,不敢大聲叫喊。

  穀雨平躺在茶几上,她看不到自己的大腿,只能感覺到方玉龍抬起了她的雙
腿,那像雞蛋一樣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上。赤裸的身體讓穀雨的肌膚很冷,方
玉龍的龜頭頂在美少婦陰唇上的時候就像插在了夏竹衣或者喬婉蓉的陰道裡。而
穀雨則感覺到方玉龍的龜頭很熱,還沒有插進去就讓她有發脹的感覺。

  方玉龍已經肏過穀雨的小騷穴,知道美少婦的小騷穴還是很緊的,他只能先
將龜頭頂進美少婦的陰唇,讓整個龜頭都插入穀雨的陰道前庭。穀雨看不見兩人
性器相交的樣子,只能看到方玉龍用一種羞辱的眼神盯著她的臉。天啊,這傢伙
真的把他的雞巴插進了我的陰道!穀雨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角又一次流下了眼
淚。無論穀雨如何閉眼,方玉龍的龜頭插進她陰道帶給她的脹痛感卻讓她無法逃
避,她也不敢逃避,因為她知道逃避不了,還會白白挨打。

  過去的經歷無論多麼恐懼害怕都是過去的事情,那天晚上黑衣男人剛插進她
身體時候也很痛,但穀雨還是覺得現在方玉龍帶給她的痛感更強烈,但願方玉龍
不會像那個黑衣男人一樣野蠻,一下子就全插進去,那樣非把她的陰道撕裂不可。

  「啊!」穀雨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方玉龍沒有經過什麼前戲,突然將大肉
棒插進了穀雨的陰道。巨大的疼痛讓穀雨忍不住叫了出來。「痛死了……求求你
放了我吧……肯定被你插破了……」穀雨臉色刷白,俏麗的臉蛋有些扭曲,腦子
裡全是方玉龍粗大怪異的肉棒,這麼痛,她的小蜜穴肯定被撕裂了。

  「放屁,你以為你還是第一次啊,你只是一個欠肏的小騷屄!」方玉龍抱著
穀雨的大腿又猛得頂了幾下,每次都是將龜頭抽到穀雨的陰道口,然後像捅棍子
一樣直插進去,龜頭狠狠撞在陰道盡頭的花心上。那天晚上方玉龍戴著套子肏穀
雨,事先還摸了穀雨,又讓穀雨看了活春宮,這次純粹是野蠻的強姦,穀雨的陰
道沒有淫水,連方玉龍自己都感覺到肉棒上包皮拉扯的痛感,更別說穀雨了。

  「啊……啊……痛死了……求求你不要這樣插了……慢點插……」穀雨哭叫
著,方玉龍猛頂幾下後終於停了下來,這時候穀雨幾乎疼暈了過去,方玉龍停了
下來,她還張著嘴巴不住呻吟著。看著穀雨因疼痛而扭曲的臉蛋,方玉龍開始緩
緩抽送起來,美少婦的小騷穴包著他的肉棒,抽動起來都是澀澀的。

  緩過神來的穀雨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方玉龍,她能看見自己修長的大腿被方玉
龍倒提著靠在他強壯的身上,在黑色的緊身汗衫的映襯下,她的大腿異常白皙。
穀雨不想去想眼前的事情,但方玉龍的身影就在她眼前,微微晃動的身軀表明對
方正在輕輕肏弄著她的小騷穴。事實上穀雨能感覺到這一點,方玉龍不在那麼狂
暴的時候,下身就沒那種火辣刺痛的感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脹痛。穀雨知道,
如果不是一開始那幾下傷了她的花心,現在她陰道應該不痛了。

  方玉龍分開了穀雨的雙腿,慢慢趴到了她的身上。穀雨雙腿輕輕壓在了方玉
龍的屁股上,勾住也不是,落下也不是。方玉龍看著穀雨的雙眼,低頭咬住了美
少婦那精緻的下巴。「求求你……別咬我……別咬那裡……」穀雨又哭泣起來,
下巴傳來的疼痛讓她知道方玉龍肯定在她下巴上留下了齒印,這讓她怎麼出去見
人啊。

  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的下巴,果然留下了一排鮮紅的齒印。兩人的眼睛相距不
過十幾公分,穀雨不敢和方玉龍對視,只得閉上雙眼。「嗯……嗯……」方玉龍
又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撞得穀雨全身發顫,美少女又忍不住悶哼起來。看著美少
婦抖動的乳房,方玉龍又發狂起來,低頭咬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房。

  「啊……」被綁在茶几上的穀雨又發出一聲慘叫,她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方
玉龍,但雙手被縛,無能為力。方玉龍抽插的速度並不快,但咬著穀雨的乳房卻
很用力,疼得美少婦陣陣慘叫,額頭都滲出了汗水。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的乳房,
只見嬌嫩的乳頭四周留著一圈深深的齒印,有些齒印已經滲出了鮮紅的血跡。

  方玉龍鬆開了穀雨的手臂,將她的身子拉到了茶几邊緣,兩條雪白的玉腿被
高高分開提起,粗大的肉棒在懸空的小騷穴間抽插著,每一下都直插到底。穀雨
雙手抓緊了茶几的邊緣,生怕顫動的身體會突然從茶几上掉下去。疼痛的乳房,
火辣辣的屁股,還有脹痛的陰道,方玉龍每頂一下,穀雨就會呻吟一聲。穀雨叫
得越慘,方玉龍就越興奮。

  穀雨身下還有一件風衣,可就是這樣,她後背和茶几的摩擦也讓她感到後背
有了痛感,她想忍住自己的呻吟,但方玉龍強力的插入讓得又酥又痛,忍不住就
叫出聲來了。

  十來分鐘後,方玉放下穀雨的雙腿,穀雨的雙腿無力地耷拉在地上,只有雙
手還死死抓著茶几的邊緣。方玉龍再次趴到了美少婦的身上,快速抽插起來。穀
雨覺得沒之前那麼痛了,但又酥又酸的感覺讓她的呻吟聲更加高亢。痙攣的陰道
不斷泄出滑膩的淫水,順著美少婦的股溝往下滴,落在名貴的紅木茶几上。

  我這樣是又要高潮了嗎?方玉龍這傢伙也沒戴套,射在我身體裡又要吃緊急
避孕藥了。聽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她陰道發出的讓她羞憤的噗嗤聲,穀雨又想
到上次被強姦高潮的事情。不光是她,就連四十歲的婆婆被黑衣人強姦後也發出
了淫亂的叫喊。那天她和婆婆都很尷尬,後來還要想辦法避孕。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方玉龍在穀雨痙攣的陰道裡射了精,趴在穀雨有些僵硬
的身體上休息起來,而這個時候,穀雨已經完全昏迷過去了。穀雨醒來的時候,
發現自己還躺在茶几上,只是身上蓋著白色的布,好像她已經死了一樣。方玉龍
坐在沙發上欣賞著攝像機裡的視頻,見穀雨醒來只是瞥了她一眼。

  穀雨坐了起來,拉著風衣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她看了方玉龍一眼後扭頭
看向別處,因為方玉龍還是穿著黑色汗衫,下半身一絲不掛,射了精了肉棒耷拉
在胯間,哪怕是過來人的穀雨見了也不好意思對著那東西看。

  「方玉龍,你……你拍視頻想幹什麼?」穀雨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方玉龍,光
看上半身,方玉龍還是很有文雅風度的。穀雨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男人會用
這樣卑鄙的手段對她,難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方玉龍重新架上了攝像機,坐到了茶几上,捏著穀雨的下巴說道:「你真的
想知道?」穀雨點了點頭,心裡卻想,你還故作深沉幹什麼,不是去刺激張重華
就是想繼續脅迫我嗎?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知道了會受不了。」方玉龍鬆開了穀雨
的下巴站了起來,胯間的肉棒正對著穀雨的臉,美少婦有些難堪又有些害羞地扭
過頭去。方玉龍一把將穀雨的臉轉了過來,幾乎將他的肉棒貼到了美少婦的嘴唇
上。

  穀雨看著方玉龍的肉棒,對方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混合乾涸後在上面留下
了一層晶亮的東西,散發著濃濃的腥騷味。穀雨知道方玉龍的意圖,恨不得將這
根淩辱她的肉棒給咬下來。「怎麼?難道我還比不上你的公公?聽說那天晚上你
給張維軍舔得還挺歡的。」方玉龍說著捏住了穀雨的下巴,將疲軟的肉棒塞進了
美少婦的嘴裡。穀雨頓時就感到了陣陣噁心,胃裡又泛起苦水。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穀雨還是敗下陣來。方玉龍的肉棒一直塞在她嘴裡,她
要是不舔幾下,吃虧的總是她自己。方玉龍微微轉了下身,讓攝像機的鏡頭可以
拍清楚穀雨的臉。方玉龍並不稀罕穀雨的口技,舔了幾下就鬆開了她。「去給我
洗澡吧,洗完了我們再繼續談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想現在你應該願意說了吧?」

  「啊!」穀雨下體酸痛,屁股又是火辣辣的,被方玉龍拉著走,頓時叫出聲
來。方玉龍將穀雨夾在臂彎裡,像夾了個充氣娃娃一樣將美少婦帶進了衛生間。
穀雨還在想方玉龍的話,那天晚上的事情方玉龍應該都知道了,還要跟她說什麼
呢?難道方玉龍變態,但聽她說她被黑衣人強姦,還有她和公公被黑衣人脅迫性
交的細節?還有之前說的她知道了會受不了又是什麼意思?

  淋浴間裡,嘩嘩的熱水從頂噴噴出,沖在方玉龍和穀雨的身上。穀雨跪在透
明的地墊上,赤裸的身體靠著方玉龍的雙腿,雙手抹著沐浴露在給方玉龍清洗下
體。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撫摸下變得堅硬,粗大的龜頭和怪異的肉棒顯得無比猙獰。
穀雨的臉正好對著男人的肉棒,粗大的肉棒又讓她想起了之前痛苦而酥麻的感覺。
這傢伙的雞巴怎麼能長這麼大呢?這麼粗,她想含都含不進去,要是剛才給他舔
的時候硬著,非得把她的喉嚨插破了。

  方玉龍關上了水龍頭,將沐浴露滴在了穀雨的乳房上,那白色的乳液像男人
的精液一樣順著美少婦的乳溝往下淌。「塗勻了用你的奶子給我洗腿。」方玉龍
居高臨下看著全身赤裸的穀雨,讓美少婦用乳房給他摩擦雙腿應該是挺舒服的。
關了水龍頭,穀雨感到身上有些冷,她將沐浴乳抹勻在雙乳上,抱著方玉龍的雙
腿輕輕摩擦起來。乳房上還有血印,擠壓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陣陣鑽心的痛。

  男人的肉棒正好頂著穀雨的臉,美少婦抱著方玉龍的雙腿乳推的時候,她的
臉蛋不可避免會碰到翹起的肉棒。方玉龍輕輕扭動胯部,翹著的肉棒就拍打在穀
雨的臉上。穀雨被方玉龍的肉棒拍著臉,又羞又怒,但又不敢表達出來。她知道,
方玉龍比那個黑衣男人還要暴力,她稍有不從,方玉龍就會對她下狠手。一碰熱
水就火辣辣的屁股和殘留著血印的乳房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傢伙用肉棒拍我的臉是什麼意思呢?是想再讓我給他口交嗎?穀雨想起了
她和張重華在一起的時光。雖說她和張重華的結合更多是為了和張家攀上關係,
但張重華本身也算得上是個出色的年輕人,如果不是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也
許她和張重華的婚姻會一直持續下去。張重華也有高超的性愛技巧,在性方面也
讓她愉悅過,但她和張重華的感情並不算深厚,她從沒有給張重華口交過。甚至
除了泡溫泉,她和張重華在一起洗澡都沒有過。現在,這一切都和方玉龍發生了。
雖然不是她自願的,但發生就是發生了。

  「好了,起來吧,給我搓背。」就在穀雨猜測著方玉龍會不會讓她含雞巴的
時候,方玉龍卻讓她用乳房給他搓背。方玉龍的個子比穀雨高十五公分,體格又
強壯,穀雨用乳房給他搓背,好像一個小孩在使勁往方玉龍背上爬。過了一會兒,
方玉龍轉了個身,讓穀雨貼在他胸口摩擦。穀雨的胸口全是泡沫,已經看不清乳
房的樣子,但能完全感覺到她雙乳的柔軟和乳頭的挺拔。方玉龍伸手刮下了美少
婦乳房上的泡沫,捏了捏著發硬的乳頭說道:「乳頭都硬了,又想我肏你了吧!」

  方玉龍抱住了穀雨的大腿和屁股,穀雨踮著腳尖迎合著方玉龍。她的身子極
滑,微微分開的陰唇壓在方玉龍的龜頭,毫不費力就將男人的肉棒吃了進去。「
嗯……」穀雨想盡力控制自己,但鼻子裡還是發出了輕輕的呻吟。果然很大,身
上這麼滑,他肉棒上還有沐浴露,頂進去還感覺脹脹的。噢,還有些痛,真是大
變態!

  方玉龍再次打開了水閥,熱水不斷從頂噴噴出,將兩人的身體弄得陣陣火熱。
穀雨白嫩的身體貼到淡黃色的瓷磚上,冰冷的瓷磚讓她全身發顫,但在方玉龍的
抽插下,這種冰冷的感覺很快被她的性刺激所帶來的感覺淹沒了。方玉龍一手托
著穀雨的屁股,在沐浴露的潤滑上,他的一根手指卡進了美少婦的肛門,讓穀雨
幾乎是用陰道和肛門來受力。而方玉龍的另一隻大手則用力抓住了美少婦的乳房,
而且還是受傷的那一個,原本的血印又滲出絲絲的血跡來。

  「啊……不要……求求你……放我下來吧……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再次體會到疼痛和快感的穀雨忍不住哀求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肛門都快被方玉龍
扣出來了。

  「你雙手抱著我不就變輕了嗎?」方玉龍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但手指依然扣
著美少婦的肛門。穀雨扶著牆壁的雙手用力勾住了方玉龍的肩膀,讓兩人的胸口
緊緊貼在一起,同時雙腿用力夾住了方玉龍的腰,雖然這時候她的雙腿使不出多
少力,但她還是努力夾著。方玉龍也不想就這樣把穀雨玩壞了,雙手托住了美少
婦的屁股,讓穀雨頓時感覺輕鬆了不少。

  淋浴的對面是半米多高的浴缸,方玉龍抱著穀雨走到浴缸邊,將穀雨的屁股
壓在浴缸邊上。浴缸邊緣只有十公分左右的寬度,還很冷,但穀雨坐上去卻感覺
輕鬆無比,哪怕她的屁股擱在上面火辣辣的痛,總比方玉龍扣她的肛門舒服。方
玉龍鬆開了穀雨的身子去開水龍頭,穀雨的身子便向後仰了過去,美少婦一手向
下撐著浴缸底部,一手扶著旁邊的平臺,頭枕在了浴缸的另一邊上,柔美的身子
隱沒在浴缸裡。當然,這時候浴缸裡還沒有水。方玉龍蹲著馬步猛肏著穀雨的小
騷穴。

  「嗯……啊……」穀雨的身子在浴缸裡晃動著,雙手酸痛無比,最後乾脆倒
在了浴缸裡,血都湧到她的頭部,讓她感覺頭昏腦漲的。溫熱的水流很快浸沒了
她的身子,她微仰著的頭也浸到了水裡。穀雨不得不再次用力撐起她的身體,在
水的浮力下,這次用力小了很多。

  穀雨沒見過張重月和方玉龍的性愛表演,以為她這樣被方玉龍強姦已經是最
奇特的性交姿勢了。等到方玉龍要射精的時候,他將穀雨迅速從水裡撈起,掐著
美少婦的小嘴將肉棒插進去一陣亂搗,射出的精液有一部分從美少婦嘴裡淌了出
來,沿著嘴角往下掉。方玉龍一鬆手,突然沒了支撐的穀雨倒在了浴缸裡,溢出
的水流了一地。

  嗆了幾口水的穀雨掙扎著從浴缸裡坐了起來,感覺陣陣的噁心,因為她知道
剛才她已經把方玉龍的精液吃了下去。方玉龍回到淋浴間沖了下身體,用毛巾裹
著身子離開了衛生間,只留下穀雨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浴缸裡。

  穀雨趴在浴缸邊,想把吃下去的精液吐出來,但幹嘔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只
好作罷。衛生間的門突然又打開了,方玉龍找了件張重華的浴袍披在身上,手裡
拿了件穀雨的浴袍,他將浴袍放在架子上說道:「我的精液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吃
到的,賞給你吃你應該感到榮幸,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了。我在房間裡等你,如
果三分鐘你不出現,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方玉龍又不見了,穀雨很想破口大駡方玉龍變態,可她還是忍住了。罵了對
方也不會少塊肉,只會讓她多吃些苦頭。一想到方玉龍只給她三分鐘時間洗澡,
穀雨立刻從浴缸裡出來,用毛巾擦乾身體後穿上了浴袍。這個傢伙真大膽,他就
不怕我找機會報警嗎?報警?穀雨停下腳步朝客廳裡的電話機看了眼,心裡計算
著報警的得與失。先不論報警能不能成功,成功了,方玉龍會被當成強姦犯嗎?
只怕沒有那個警局或派出所會接受她的報案。

  死變態!混蛋!這個混蛋是罵張重華的,要不是張重華當初想陷害方玉龍強
奸,方玉龍也不會這樣報復她。穀雨的屁股火辣辣的,連著被方玉龍肏了兩次的
小騷穴也是火辣辣的,走路只能輕移步子,小心翼翼。

  房間裡開著空調,床頭還掛著她和丈夫的婚紗照,但床上坐著的卻是方玉龍。
方玉龍正看著攝像機,見穀雨進去,便將鏡頭對準了美少婦。「過去躺在床上,
抱睡袍脫了。」方玉龍抓著攝像機,將鏡頭對著穀雨轉了半圈,最後停在了穀雨
的臀部,記錄著美少婦脫下浴袍的瞬間。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上次的噩夢剛剛過去,又碰上了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穀
雨遲緩了下,拉開了系在腰間的絲帶,分開衣襟,絲滑的睡袍便落在了地板上。
美少婦的臀部飽滿,但這時候原本應該白皙的臀瓣變得紅腫不堪,讓穀雨時時刻
刻都感到鑽心的火辣。

  「躺到床上去,把雙腿分開!」在方玉龍的命令下,穀雨小心地躺到了床上,
緩緩分開了雙腿,將赤裸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前。穀雨知道,如果這
視頻傳出去,將會成為江東,甚至是國內最哄動的色情視頻。方玉龍這傢伙不會
真的把視頻傳播出去,好丟盡張家的臉,她現在還是張家的媳婦呢。想到有這種
可能,穀雨更加害怕了。如果那樣,就算方玉龍以後不再糾纏她,她還有臉去跟
陳安見面嗎?

  「方玉龍,你……你會不會把視頻傳出去?」

  「你說呢,你希望我傳出去嗎?」

  方玉龍放下攝像機,看著眼前的穀雨,穀雨不敢和方玉龍對視,眼神向下移,
落在了方玉龍的下半身。方玉龍的身體要比張重華強壯,張重華的睡袍穿在他身
上有些緊,胯下的肉棒雖然沒有勃起,但也能看出一些輪廓來。穀雨燒紅了臉,
再次將目光移到了別處。聽這傢伙的語氣,他並不想把視頻散播出去。

  「還是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吧,那天晚上你想刺死張重華的,對不對?」

  「沒有,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穀雨吃驚地看著方玉龍,心裡一陣驚慌。
那天晚上她以為黑衣人會殺了張重華,加上她當時對張家人的怨恨以及她心裡對
和陳安在一起的渴望,那時候她是想過讓張重華死,但這是她心頭的秘密,絕不
能說出來。

  「不,你想的。你心裡有別的男人,所以想張重華死,那樣你就自由了。」
方玉龍的手指劃過穀雨的陰阜,一直向上劃過穀雨的乳溝,最後將手指壓在了美
少婦的紅唇上。

  聽了方玉龍的話,穀雨臉上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她只是暗中關注著陳安,
表面和陳安並沒多少聯繫,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是他亂說的嗎?「沒有,我心裡
沒別的男人。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我婆婆也刺了重華,難道她也想重華死嗎?」

  「你害怕了。你是不是怕張家人知道你的秘密?你以為你做的一切就沒人知
道嗎?偏偏我就知道。你心裡的男人是個畫家,只是還不怎麼出名。你暗中收購
他的畫,抬高他畫作的價格,想幫他出名。你還沒跟張重華結婚就在做這件事情
了,如果張家人知道了,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你……你怎麼會知道?」穀雨俏臉失色,驚恐地看著方玉龍。她收購陳安
的畫作都是讓表姐出面的,最近她搬到樟林苑去才將那些畫作放到她別墅裡。除
了她和表姐,沒人去過那間別墅。

  「你不要忘了,有一次你表姐幫你去買畫,有人幫著抬價,那個人就是我,
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那個出價的人是你?你為什麼要出價?」穀雨看著方玉龍,方玉龍卻沒有
回答她,只是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片刻之後,方玉龍說道:「你說,要是媒體
知道是你在暗中抬高陳安畫作的價格,把這件事曝光出去,別人會怎麼想?你以
前跟陳安學過畫,還真是個好學生呢。」

  穀雨愣愣地說不出話來。雖然畫家炒作自己的事情很多,但沒人去深究就算
了,可要是被媒體曝光出來,那就可能身敗名裂。她以前跟陳安學過畫,世人會
怎麼想?肯定認為這是陳安一手策劃的。「這不關他的事,是我要買他的畫的。
求求你別把這事說出去。」

  「是嗎,你說媒體和大眾會相信這事跟陳安沒關係嗎?」

  看著方玉龍戲謔的眼神,只怕原本沒影的事都會被他說成真的,更何況她以
前是陳安的學生呢。穀雨不知道方玉龍怎麼會知道她喜歡陳安,但她知道方玉龍
跟她說這些只是想讓她乖乖就範,要不然他就把她和陳安的事情告訴媒體,告訴
張家。張重華已經成了廢人,如果張家人知道她心裡一直有別的男人,肯定會認
為那天晚上她用刀刺張重華是出於別的目的。那樣不光是她,就連陳安都會變得
危險。

  「方玉龍,這事真的跟他沒關係,求求你放過他吧,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答
應你。」穀雨坐了起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方玉龍。不久之前,她還幻想著和陳
安郎情妾意,沒想到現在竟成了方玉龍要脅她的把柄。看到穀雨的表情,方玉龍
知道他抓住了穀雨的弱點,伸手摸著穀雨細嫩的脖子說道:「哪你覺得你能為我
做什麼?」

  我能為他做什麼?看著方玉龍面無表情的臉,穀雨又陷入了迷茫,她能為方
玉龍做什麼?做他的地下情人,成為他發洩獸欲的工具?穀雨內心掙扎著,她不
想成為方玉龍泄欲的工具,她想和陳安雙宿雙飛,一起體驗繪畫的樂趣。可她現
在能擺脫方玉龍嗎?如果她不聽方玉龍的安排,不光她難逃方玉龍的折磨,還會
牽連到陳安,而陳安完全是無辜的,他都不知道她在暗中收購他的畫。「方玉龍,
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別去傷害他。」這句話穀雨說得無比艱難,
好像抽光了她所有的力氣。

  「靠著靠背躺好了,把兩腿分開,自己掰開你的騷屄給我看。」方玉龍坐到
了床尾,拿著攝像機可以清晰地拍下穀雨的所有動作,當然也能拍下穀雨的俏臉。
穀雨聽到方玉龍如此淫蕩下流的命令,呆呆地看著方玉龍,除了心裡大罵方玉龍
變態,不敢有任何的反抗。過了好一會兒,穀雨艱難地靠到了床頭靠背上,雙腿
分開,纖細的手指壓在她自己的陰唇上。她內心還在掙扎著,因為攝像機的鏡頭
就對著她,把她淫蕩的動作全部記錄了下來。

  「別磨蹭,快點兒。」方玉龍把毛巾卷成條狀,狠狠地抽在了穀雨的胯間。
穀雨吃痛,不敢再有遲疑,用手指扒開了她的陰唇。新婚少婦的小騷穴還是很嬌
嫩的,淡褐色的陰唇扒開後就露出粉嫩的陰道膣肉來。

  「再扒大點兒。」方玉龍又用毛巾抽在穀雨的陰唇上,這一次力量小很多,
但沒有手指的阻擋直接抽在了美少婦的陰唇上,讓美少婦還是感覺到了巨大的疼
痛。穀雨將她兩根纖細的手指插進了陰道向兩邊分開,頓時露出一個粉嫩幽深的
肉洞來。方玉龍打開了攝像機上的燈光,光線對著穀雨的陰道照過去,也照在了
穀雨的臉上。穀雨羞憤地閉上了眼睛,那刺眼的光線好似變成了實體的棍子,直
插進她的陰道。

  穀雨用手指扒著自己的陰道,雙手都在微微顫抖,陰道裡粉色的膣肉也是一
鼓鼓的,在燈光下顯得透亮,似有一汩淫水在湧動。哪怕之前經歷了可怕的輪奸
之夜,哪怕她被迫和公公性交,哪怕她含過公公的肉棒,可那一切根本沒法和她
現在的羞恥相比。穀雨覺得現在的她比那些出賣肉體的妓女更淫蕩。這個傢伙真
是變態,竟然讓她做這種淫蕩無恥的動作。

  看著穀雨的小騷穴,方玉龍脫了睡袍跪到了美少婦的雙腿間。穀雨覺得床墊
下沉,眼睛微微露出一道細縫,偷偷看著方玉龍,只見對方已經貼到了她的身邊,
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道口。方玉龍抓著穀雨的一隻手掌放在了他的大肉棒上,
對著穀雨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嗯……」穀雨輕輕應了聲。她當然知道做什麼,不就是主動讓身邊的男人
肏她嗎。穀雨握著方玉龍的肉棒,輕輕捋了幾下,將男人碩大的龜頭卡進了她的
陰道。穀雨雖然不情願那樣做,甚至怨恨方玉龍那樣對她,但那一瞬間,穀雨有
種強烈的渴望,渴望她的陰道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塞滿。

  伴隨著女人輕輕的呻吟聲,大床開始晃動起來。穀雨這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
腰臀下墊著一個枕頭,淫浪的小騷穴向上張著,緊閉的陰唇不斷被男人的肉棒刺
穿。穀雨微閉著雙眼,牆上的婚紗照在她眼中有些怪異。她堂堂一個省長的兒媳
婦,竟然在自己的婚房裡被丈夫的仇人強姦著。她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痛苦?

  第二天醒來,穀雨依舊覺得全身酸軟,陰道和屁股還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最後被方玉龍強姦就昏睡了過去,一直到現在才醒來,
她的陰道裡肯定灌滿了方玉龍的精液。床上空空的,穀雨用手摸了下自己的私處,
外陰唇還腫著,摸上去還有陣陣的刺痛,整個會陰部都是淫水乾涸的痕跡。混蛋!
卑鄙!穀雨在心裡咒駡著,卻又無可奈何。

  方玉龍拿了外套進來,扔在了床上。穀雨從衣櫥裡找了她留下的內衣褲穿上,
又套了件秋衣後穿上了她的洋裝風衣。「我想你要休息兩天,我現在送你回樟林
苑,我會叫人給你送飯去的,沒我的允許不准你叫人去樟林苑,你也不許出去。
當然,你可以給別人打電話,你有自己的公司,這幾天不能去上班總要交待一下。」

  穀雨聽了默不作聲,不讓她出去,也不許別人去看她,哪她怎麼避孕?穀雨
偷偷看了方玉龍一眼,也許這傢伙就是想讓她懷孕。要是她生下了他的孩子,不
是對張重華最大的羞辱嗎?

  方玉龍開著穀雨的車進了樟林苑,一直開到了穀雨的別墅大門前。穀雨很意
外,對方查到她的住址很容易,但不可能這麼熟門熟路的,難道這傢伙也住在樟
林苑?正在穀雨迷惑的時候,方玉龍對她說道:「別發愣了,我現在就住在你西
面第二套別墅裡,所以你最好聽話。如果你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也可以,
只要你承受得了後果。」

  「不,我不會說的。」穀雨聽了方玉龍的話直搖頭,整顆心都涼了。這傢伙
竟然就住在她旁邊,哪她的一舉一動不都被他監視著?

  我該怎麼辦?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我和陳安的事情?他明明已經抓住了我的把
柄,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跟我說,非要讓我反抗,用暴力強姦我,弄得我全身酸痛,
難道那樣能讓他覺得更刺激更興奮嗎?穀雨看著方玉龍關上別墅大門,無力地坐
到了沙發上。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特別是後來她和方玉龍的對話,穀雨感覺自
己整個人被某種無形的繩索束縛住了,根本反抗不得。

  張維軍別墅書房。喬婉蓉站在書桌前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張維軍。雖然敗給了
方達明,張維軍還是省長,有著省長應有的威嚴。喬婉蓉看著對面她曾經崇拜的
男人,心裡有幾分感慨。張維軍和方達明在江東可謂一時瑜亮,張維軍任省長的
時候也是當時最年輕的省長,可惜現在的光芒都被方達明掩蓋了,方達明不但成
功上位,還成了眼下最年輕的省委書記。喬婉蓉也隱隱猜到張維軍敗在方達明手
上並不都是他的問題,而是高層想把他調離江東,為張維軍感到惋惜。

  「姐夫,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兩人對視了良久,喬婉蓉先開了口,自從
和方玉龍搞上之後,她已經很久沒跟張維軍在一起了。也許之前張維軍在忙著和
方達明搶位置,現在塵埃落定,才想到和她幽會吧。

  「婉蓉,你是不是覺得我要離開江東了,幫不了你了,所以你現在忙著跟姓
方的接觸。」說到方家,張維軍臉色變得鐵青,心中有千般怒火,卻又發不出來。

  「姐夫,你為什麼會怎麼說?」喬婉蓉知道她和方家合作的事情瞞不了張維
軍多久,但她不認為自己是在背叛張維軍,她只是為她以後打算。

  「要不是黃海明向我道賀,我還不知道你在澄江投資了碼頭。你註冊的方橋
公司是怎麼回事?經過這家公司的資金不少啊。」

  「那家公司是方家人讓我註冊的,可我只是掛個名,因為那家公司用的錢來
路不明。」喬婉蓉聽張維軍提到方橋公司的事心裡也有些生氣,要不是張維軍指
使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她會被方玉龍纏上嗎?要不是張維軍太貪心,他會有這
麼大的把柄被方家抓在手裡嗎,現在居然怪到她頭上來了。

  張維軍被喬婉蓉說得啞口無言,心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喬婉蓉因為生氣,
情緒有些激動,豐滿的胸脯不停起伏著。張維軍蹭地一下站了起來,走到喬婉蓉
身後,將喬婉蓉壓在了書桌上。自從聽了京都名醫的勸告,張維軍和喬婉蓉幽會
的次數越來越少,最近半年又忙著和方達明爭奪一把手的位置,他已經好久沒跟
喬婉蓉幽會了。「婉蓉,是我錯怪你了。」張維軍欣起了喬婉蓉的裙擺,將喬婉
蓉的褲襪扯了下去。

  喬婉蓉趴在書桌上有些不知所措,自從和方玉龍勾搭上後,她越來越排拆和
張維軍的親近行為。不過張維軍有半年沒碰她了,她都快忘記她是張維軍情婦的
事情。張維軍還是省長,喬婉蓉雖然不想和張維軍親近,但她更不想讓張維軍知
道她跟方玉龍的事情。要是張維軍知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只怕張家和方家會發
生更大的衝突,這不是喬婉蓉想看到的。

  張維軍忘了他的小姨子情婦是個極品尤物,他沒吃藥準備就和喬婉蓉性交,
結果可想而知。張維軍的肉棒插進了喬婉蓉的陰道,還沒等喬婉蓉的陰道完全濕
滑,他就射精了。尷尬,實在是太尷尬了!

  「姐夫?」喬婉蓉知道張維軍不吃藥在她身上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但她沒想
到會這麼短。

  「婉蓉,這不關你的事,是我錯怪你了。我以為方達明拿了那筆錢,我們就
有共同的把柄了,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張維軍把他的性無能都怪罪到了方達
明頭上。

  喬婉蓉離開了張維軍的別墅,心裡有些亂。張維軍真的在乎過她的感受嗎?
現在的張維軍肯定恨死了方達明,而她又跟方家綁在了一起,她該怎麼辦?

  回到家裡,喬婉蓉發現姐姐已經在家了。「姐,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去陪玉
龍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喬秋蓉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妹妹說道:「是他找穀雨有事,我只是給他們牽
個線,完成了任務自然就回來了,難道還在那邊當電燈炮啊。婉蓉,你去哪兒啦,
怎麼心情不好。」

  「還能去哪兒,張維軍知道我去澄江的事情,責問我呢。姐,玉龍他明天過
來嗎?」

  「不知道,你要是發騷了就給他打電話唄,不過這兩天他肯定沒空。」喬秋
蓉想到穀雨柔弱的身子被方玉龍催殘,有些於心不安。不過她知道,就算沒有她,
方玉龍要對穀雨下手也很容易。喬婉蓉擠到喬秋蓉身上咯咯笑道:「姐,你現在
可變壞了,以前你可從來不說這種話的。」

  「死丫頭,還不是被你們帶壞了……」喬秋蓉一把拉下妹妹壓在她乳房上的
手掌,反手抓住了妹妹的一個乳房,姐妹倆在沙發上打鬧起來。

  龍輝公司樓下的咖啡館裡,戴誠拿著一張標準的美女半身照發呆。「我的方
大少,你這又是演得哪出啊,這個女人是誰?」戴誠將照片放到了桌上,一臉困
惑地看著方玉龍。

  「戴哥,上次連淮的事情你是得了你表哥的情報吧,你想不想幫你表哥一把?」

  「想啊。玉龍,這和這個女人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不認識,我從沒見過這個女人。」戴誠不解地看著方玉龍,怎麼這個女人
就跟他表哥的前途有關係了呢?

  「不認識就好,只要你搞定了這個女人,你表哥當上老總,甚至是董事長就
大有可能了。」

  「搞定這個女人?玉龍,你的意思是讓我跟這個女人上床?」

  「逢場做戲罷了,這個女人是谷梓琛的一個秘書,也是谷梓琛的情婦,戴哥
只要能搞定她,你表哥坐上總經理的位置是肯定的。」

  戴誠看著方玉龍,心裡卻在想著方玉龍的心思。谷梓琛是張重華的丈人,難
道方玉龍想從穀梓琛身上下手來對付張家?陵江石華的總經理是省裡定的,方家
有權力決定誰來坐這個位置。戴誠思考片刻,答應了幫方玉龍演戲搞定照片上的
女人。戴誠問方玉龍最近有沒有空,晚上一起出來聚聚。方玉龍說最近他很忙,
聚會的事情過些日子再說。戴誠有些失望,不過想到方達明今天正式上任,方玉
龍取代張重華成為江東第一公子,肯定有些重要活動安排,沒空出來聚會也是正
常的。再說方玉龍剛得了個極品嬌娃,只怕時間都要消磨在溫柔鄉里。

  盧夢令下午沒課,方玉龍和戴誠談完了穀梓琛女秘書的事情後就去陵江師大
接盧夢令。跟夏竹衣說過盧夢令後,美婦人也想見見這個女孩。正好今天晚上要
在樟林苑辦個家宴給方達明慶祝,便讓方玉龍帶盧夢令過去。方玉龍便先接了盧
夢令去認識姑姑方蘭,讓盧夢令和將要相認的乾媽熟悉一下,免得晚上見了夏竹
衣和方達明太拘束。

  盧夢令穿著普通的學生裝,淡藍色條紋的翻領套衫加白色的直筒褲,外面套
了件牛仔色短袖外套,顯得清純大方。長髮梳成了雙馬尾辮垂在胸前,有些復古
的情懷,但又無比可愛,完全就是一個鄰家小妹妹的樣子。和初見時的性感嫵媚
相比,方玉龍更喜歡盧夢令現在的裝扮。也許這才是盧夢令的本性,天真爛漫,
對未來有著無限的憧憬。

  「哥,你今天下午也沒課嗎?」上了車,盧夢令問方玉龍。

  「噢,是的。今天正好沒課,我姑姑那邊也沒什麼事,我帶你去見姑姑。」
方玉龍可不想告訴盧夢令他經常蹺課的事情。

  盧夢令聽方玉龍說要帶她去見未來的乾媽了,心裡有些緊張,方玉龍對她雖
好,可她和方玉龍結識還沒幾天呢,她只是聽方玉龍說起過這個姑姑,根本不知
道這個姑姑什麼性格,有什麼喜好。「哥,這麼快就去見乾媽,我還沒準備好呢。
哥,我穿成這樣去見乾媽好不好?」

  「沒關係的,我姑姑脾氣很好,我跟她說過後她也很想早些見到你。不過今
天晚上還要去家裡吃晚飯,晚上可能有些冷,你還是回去換件長袖外套,就我們
第一次見面那件不錯。」

  到了秀河社區,盧夢令換上了那件淺粉色的長外套,又把雙馬尾辮換成了單
辮子。方玉龍問她為什麼要換髮式,盧夢令說這樣看上去成熟一些,又問方玉龍
乾媽現在在什麼地方。方玉龍說在上班,這時候有空。

  到了龍輝公司,方玉龍和盧夢令正好又碰上了戴誠,盧夢令甜甜地跟戴誠打
了招呼。戴誠自然笑著回應了,方玉龍竟然帶了這個女孩來見方蘭,可見短短幾
天,這女孩已經很得方玉龍的寵愛了,就是不知道方玉龍心裡對穀建峰到底是什
麼態度。

  和戴誠分開,盧夢令輕聲問方玉龍戴誠是誰,怎麼會在乾媽的公司裡。方玉
龍告訴她,戴誠是省財政廳廳長的兒子,在公司裡當業務員,一年提成收入不菲。
盧夢令聽了更是驚訝,財政廳廳長的兒子在乾媽公司裡當業務員,乾媽的身份豈
不是更尊貴?

  方玉龍將盧夢令說得天花亂墜,世上少有,方蘭對這個小女孩也很好奇,能
得到侄子這般稱讚,究竟長什麼模樣。乾媽和乾女兒初見,兩人都很驚訝。盧夢
令自小練過舞蹈,身形氣質都很優秀。方蘭驚訝的不是盧夢令的美貌,而是那種
清新脫俗的氣質。盧夢令驚訝是因為她看到的方蘭和她想像中古板的老總形象完
全不一樣,比她高了小半個頭的乾媽竟然是個令人驚豔的中年美婦,是個標準的
大美人兒。

  「夢令,乾媽也沒給你準備什麼見面禮,今天正好有空,我們和玉龍一起去
逛街吧,乾媽給你買兩件衣服,就算是見面禮了,你可別嫌乾媽小器了。」在方
蘭的提議下,三人去逛商場。方蘭也不常去逛商場,這次去了一下子買了很多衣
服,不光給盧夢令買了兩套衣服,她自己也買了兩套,方玉龍和方達明夫妻也都
買了。除了方蘭給盧夢令買的衣服是方蘭挑的,其他衣服都是盧夢令幫著選的。
也許是盧夢令對美有著天生的感覺,給方蘭和方玉龍挑選的衣服都很好,方蘭試
穿之後非常滿意。

  盧夢令性子清淡,但嘴巴挺甜的,方蘭試穿衣服就直誇她好看。方蘭咯咯笑
道:「我都是個半老太婆了,哪還漂亮啊。」

  「怎麼會呢,乾媽很顯年輕呢,比很多女明星都漂亮。」

  「夢令,你就別誇我了,等你見了玉龍的媽媽就知道我是我們家裡最醜的女
人了。」方蘭自己說自己醜,心裡卻很開心。她的相貌是比不上夏竹衣和眼前的
小美人漂亮,但自信還是很足的,走出去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三人逛商場餓了,便去負一樓的甜品店吃東西,方蘭問了些盧夢令家裡的情
況,盧夢令都如實說了。她家在青台市東郊,雖然屬於楚淮省,但離陵江很近。
她小的時候是媽媽一個人帶她的,過得很苦,後來她媽媽和現在的爸爸結了婚,
家裡才算安穩了些,她媽媽又生了個小妹,現在上五年級了。方玉龍之前就簡單
問了些盧夢令的家裡情況,並不知道盧夢令小時候還是單親家庭,現在聽了盧夢
令的講述,心裡對盧夢令更是愛憐。方蘭也心疼盧夢令的童年,問她現在的爸爸
對她怎麼樣。盧夢令說現在的爸爸對她很好,在家裡都聽她媽媽的。

  「夢令,哪你的親生父親呢?有沒有來看過你?」

  盧夢令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前些年我也問過我媽,我媽說他已經死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就算我的親生父親活著,我也不想見他。我媽肯定
是被他傷透了心,所以從不跟我提他。」

  「夢令,聽玉龍說你以前想當演員做明星的,現在還想嗎?」

  「不了。乾媽,以前我什麼也不懂,現在知道了一些事情就不想當什麼女明
星了,我想和乾媽一樣做個女強人。」

  「嗯,這個想法好,可以讓你玉龍哥幫你。」

  吃完甜點,方玉龍就載著方蘭和盧夢令往樟林苑趕。晚上要給方達明慶祝,
夏竹衣這時候應該已經在家裡準備晚餐了。看到樟林苑的房子,盧夢令有些驚呆
了,說她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方蘭微笑著對她說道:「夢令,以後你想來
這裡玩,讓你玉龍哥帶你過來就行了。我和玉龍的媽媽也不常住這裡,這裡基本
上就你玉龍哥一人住,過兩天你方櫻姐會來陵江,也住這裡,你們年輕人在一起
共同語言也多。」

  夏竹衣準備的菜品大都是金華山莊的外賣,她自己只準備做兩個菜,這時候
還不用下廚,就在客廳裡看電視。看到大姐和兒子帶著一個精緻的小美女回家,
就知道這個陌生女孩便是兒子說的盧夢令了,果然像她的名字那樣婉約動人。

  「阿姨好!」盧夢令看到夏竹衣,很有禮貌地跟夏竹衣打招呼,臉上卻帶著
驚訝的表情。原來乾媽之前說的並不誇張,玉龍哥的媽媽真是個絕色美人兒。從
來都對自己的相貌信心十足的盧夢令這時候也有些自卑起來。盧夢令美則美矣,
卻沒有夏竹衣那麼強大的氣場。

  「嗯,你就是夢令吧,果然是個可愛的女孩。」也許是兩人的性子相近,夏
竹衣對盧夢令有種天然的親近感,很喜歡兒子看中的這個女孩。三個女人和方玉
龍便在客廳裡聊天,方玉龍拿出剛買的衣服給媽媽,說是盧夢令給她挑的。夏竹
衣美滋滋地試穿了下,直誇盧夢令眼光好。

  夏竹衣知道方蘭認了盧夢令當乾女兒,便對盧夢令說道:「夢令,乾脆你也
別叫我阿姨了,叫我乾媽吧,我跟大姐一樣,認你做乾女兒。」

  盧夢令呆呆地看著夏竹衣,又看了看方玉龍和方蘭,顯然她沒想到夏竹衣也
會認她做乾女兒,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方玉龍也只想讓方蘭認盧夢令做乾女兒,
沒想到盧夢令會這麼討夏竹衣歡心,引得夏竹衣母愛大爆發,也要認她做乾女兒。
方玉龍對盧夢令說道:「夢令,還不叫乾媽。」

  「乾媽!」回過神來的盧夢令對著夏竹衣叫了聲乾媽,樂得夏竹衣呵呵直笑。
夏竹衣將手上的玉手鐲摘了下來,放到盧夢令手上說道:「乾媽也沒準備,這個
鐲子是乾媽在滄南的時候買的,戴了好幾年了,現在當禮物送給你,你可別嫌它
舊啊。」

  「乾媽,這禮物太貴重了,夢令可不敢收。」盧夢令呆呆地拿著玉手鐲,不
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夢令,這個手鐲確實不貴,我也是喜歡它才戴的。乾媽也不常住這裡,一
時沒好東西送你,這個見面禮你就收下吧,等以後乾媽再補個好東西給你。」

  盧夢令被方蘭和夏竹衣的熱情感動得哭了,她哪知道,方蘭和夏竹衣對她這
麼熱心,完全是把她當成了方玉龍的小老婆,是方家未來的小媳婦。夏竹衣拍了
下方玉龍的頭說道:「臭小子,還不給你妹妹戴上。」看著媽媽和姑姑面帶戲謔
的神情,方玉龍恍然大悟,兩位美婦人哪是認乾女兒,這分明是幫他騙老婆嘛。

  方玉龍握著盧夢令柔若無骨的玉掌,將夏竹衣相贈的玉手鐲戴在了美少女的
皓腕上。「謝謝乾媽!」盧夢令輕抹著眼淚,可謂又高興又感動。三個女人又說
起晚餐的事情,方蘭笑道:「夢令,這點我可比不上你小乾媽,我不會烹飪,你
小乾媽卻是高手,你要學烹飪的話就多向你小乾媽請教。」

  盧夢令雖說家庭條件一般,但在家裡也是個寶,家務活很少幹,烹飪自然也
不拿手,不過她會煲湯。到了下廚的時間,盧夢令就和夏竹衣去了廚房,方玉龍
和方蘭則留在客廳裡看電視。「怎麼樣,我和你媽的表現還算合格吧?」方蘭笑
看著身邊的侄兒。

  「姑姑,你跟我媽是不是串通好了?」方玉龍知道他無論說什麼,兩位美婦
人都不會相信,她們認定了他看上了盧夢令,想把小美女收進房裡。

  「才沒呢,我和你媽都瞭解你啊。不過你的眼光還真不賴,夢令這女孩不錯,
和你也挺般配的。」方蘭依舊咯咯笑著,方玉龍有些懷疑姑姑是不是表姐的親媽,
他可是要和表姐結婚的,竟然幫著他找小老婆。

  方達明是七點鐘才到樟林苑的,這時候夏竹衣和盧夢令剛在廚房忙完,盧夢
令還真會煲湯,煲了個蘑菇雞湯,口味偏清淡,但味道鮮美,裡面的蘑菇和雞肉
都滑嫩爽口,讓夏竹衣都讚不絕口。方達明進了餐廳,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姑娘將
一大碗湯放在餐桌上有些意外。夏竹衣將盧夢令介紹給方達明,說是她和方蘭剛
認的乾女兒。盧夢令只是大一的學生,不知道方達明的名字,也不知道方達明是
何許人,只覺得這個乾爹很有威嚴,應該是陵江的大官。

  突然就有了個乾女兒的方達明也很意外,但這是大姐和老婆同時決定的事情,
他想不認都不行。一家人吃飯並不怎麼說話,除了方蘭問了下方達明第一天上班
什麼感覺,方達明就說忙。不過可以從方達明說話的語氣中聽出他很興奮。

  吃完晚飯,夏竹衣和方蘭收拾碗筷,讓盧夢令和方玉龍陪著方達明在客廳裡
聊會兒天。方達明卻主動要幫老婆和大姐洗碗,把夏竹衣和方蘭驚得下巴都要掉
下來了。方達明雖然對夏竹衣和方蘭的話言聽計從,但也恪守「君子遠庖廚」的
格言,從來不下廚房,沒想到今天卻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主動要去洗碗。

  「去去去,你來湊什麼熱鬧,別把碗打碎了。」夏竹衣白了方達明一眼,讓
方達明去跟兒子聊聊天。方達明推著夏竹衣進了廚房,看了眼還在收拾餐桌的方
蘭輕聲問道:「竹衣,這個盧夢令是怎麼回事,你和大姐怎麼對她這麼熱心?」
方達明一進餐廳就看到盧夢令手腕上的玉鐲子,老婆很少戴鐲子,而那個玉手鐲
就是老婆最常戴的一個,現在戴在盧夢令的手腕上,可見老婆對這個女孩有多熱
心了。

  「廢話。這麼多年來,這是玉龍第一個看得上眼的女孩,我和大姐能不熱心
嗎?」

  「玉龍不是已經同意娶小櫻了嗎,他又反悔啦?」

  「沒有,小櫻她一個人怎麼受得了玉龍啊,我們不是給她準備個後備力量嘛。」

  「玉龍外面不是有了喬家的女人和谷家女人了嗎,你們怎麼還給他找這個女
孩啊?」

  「那些都是臨時的,這個是長久的。夢令家世簡單,人又落落大方,給玉龍
做小最合適了。而且她長得漂亮,將來和玉龍生出來的孩子一定能迷死人。」

  方達明看著眉飛色舞的夏竹衣有些臉黑,心想你怎麼就不給我找個啊,我管
得這麼嚴,兒子找女人卻是越多越好,天理何在啊。

  「哥,乾爹是幹什麼的?他要去洗碗,乾媽看著他都發愣……」盧夢令本想
幫著兩位新認的乾媽去洗碗,卻被方蘭推到了客廳,讓她陪著方玉龍看電視就行
了。方玉龍在調台,正好開到江東衛視,這時候正在放江東新聞,畫面上出現的
正是方達明。盧夢令的話還沒說完就傻在那裡了,畫面中央的中年男人不就是要
去洗碗的乾爹嗎?

  既然認了盧夢令做妹妹,方玉龍也不準備隱瞞方達明的身份,正好電視上放
著方達明的新聞,方玉龍就放下了遙控器,讓盧夢令看一會兒新聞。看著螢幕下
方的字幕,盧夢令久久說不出話來。怪不得豪格的老闆谷建峰要向方玉龍跪地認
錯,原來她新認的乾爹是江東一把手。她早就猜測方玉龍的家裡是做大官的,但
沒想到會是江東的省委書記。

  五個人的碗筷也沒洗多長時間,方達明陪著大姐和老婆從廚房出來,方蘭坐
到盧夢令身邊說道:「夢令,你乾爹的身份特殊,你可不能在外面隨便亂說。」

  「我知道,就是乾媽我也不會在外面亂說的。」耿昌培養盧夢令是想把她送
給京都大佬的,保密的事情肯定跟盧夢令交待過。

  除了有些突然,方達明對盧夢令也是越看越喜歡,坐在單人沙發上對盧夢令
說道:「夢令啊,你現在也算是我們方家人了,平時要多關注一些時政。」

  「是,乾爹,我以後一定會多關注時政方面的新聞的。」盧夢令一本正經的
樣子讓方蘭和夏竹衣都笑了。夏竹衣說道:「夢令,別聽你乾爹瞎說,你現在還
小,該玩的時候就多玩玩,別年紀輕輕就成了老古董。」

  方達明在客廳裡坐了會兒就走了,方玉龍也送盧夢令回秀河社區。一路上,
盧夢令問方玉龍怎麼會一個人住。方玉龍說他一個人住自在,他媽媽和姑姑怕他
一個人住不會打理,所以隔三差五就去住兩天。到了秀河社區,方玉龍送盧夢令
上樓後準備離開,盧夢令抱住了他輕聲說道:「哥,你對我真好!」盧夢令的心
思細膩,她自然看出方蘭和夏竹衣對她熱情都是因為方玉龍的緣故。

  美少女的胸部雖然沒有方蘭和夏竹衣那麼豐滿,但也是個發育良好的女孩。
兩人身上的衣服也不多,而且質地柔軟,美少女飽滿的乳房頂在方玉龍胸口輕輕
摩擦,溫溫軟軟的。加上美少女幽蘭般的體香,頓時讓方玉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傻丫頭,現在你是我妹妹,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今天晚上夏竹衣和方蘭都睡
在樟林苑,自從那天撞破方蘭和方達明偷情,方玉龍還沒和兩個美婦人一起睡過,
心裡早就想著將兩位美婦人同時壓在身下的美妙時光了,被盧夢令這麼一抱,胯
間的巨龍頓時蘇醒過來。方玉龍怕被盧夢令發覺後尷尬,輕輕推開了懷裡的美少
女,讓盧夢令一個人多注意安全,到了晚上無論誰來都不要開門,有事就打他電
話。

  盧夢令好像沒有察覺到方玉龍的身體變化,輕踮著腳在方玉龍臉頰上親了下
說道:「哥,你回去開車也要注意安全。」方玉龍看著臉色羞紅的盧夢令輕輕點
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在呆下去,他怕會控制不住自己,將美少女就地正法了。

  下午吃了外賣送來的稀粥,到天黑就餓了,可一直沒有人送晚飯來,穀雨餓
著肚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無聊得快睡著了。到了八點半,穀雨才聽見有人摁門
鈴,搞得穀雨都不敢去開門。透過可視門鈴,穀雨看到一個漂亮少婦拎著盒飯站
在門外才打開了門。

  「你是?」穀雨看著門外三十幾許的漂亮少婦有些不知所措。看少婦的氣度
打扮,不可能是個送外賣的,而且還這麼晚送外賣給她。門外也沒有車,應該是
社區裡的人。

  「我是方玉龍的母親。」臉若寒霜的夏竹衣拎著盒飯走進了穀雨的別墅。穀
雨聽到夏竹衣自報家門,一時間愣著說不出話來,等夏竹衣將盒飯放在茶几上了
才懦懦地叫了聲伯母。方玉龍的母親竟然知道她的事情,這代表了什麼?難道方
玉龍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眼前的美婦人指示的?看著夏竹衣寒冷的臉,穀雨感到
一陣莫名的恐慌,好像面前的美婦人比方玉龍更可怕。如果說方玉龍新任江東第
一公子的身份讓穀雨感到絕望,此刻出現的夏竹衣則讓她感覺完全喘不過氣來了。

  夏竹衣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新婚少婦,下巴還留著齒印,走起路來也是小心
翼翼,一看就知道被兒子催殘得夠戧。穀雨只覺得眼前的美婦人雙目如刀,看得
她心頭直顫。「伯母,您……您請坐。」憋了好久,穀雨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走。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個人能夠活著是因為他有
活著的價值。你老公張重華倒是命大,那個趙庭沒把他弄死。你覺得你有你老公
命大嗎?你知道你活著的價值嗎?」

  「我……」穀雨咂了咂嘴巴,不知道該跟眼前的美婦人說些什麼。我的價值
是什麼?方玉龍的母親來跟我說這個有是什麼意思?如果我沒有價值,是不是就
意味著我就沒必要活下去了?想到張重華的遭遇,穀雨感覺頭頂發寒。來跟她說
這話的是方玉龍的母親,是省委書記的老婆。江東第一夫人是不會這麼晚跑來跟
她開玩笑的。

  「記好了你的價值,你的價值就是給方家傳種接代!」夏竹衣看著噤若寒蟬
的穀雨,幾秒鐘後離開了穀雨的別墅,只留著穀雨看著茶几上的盒飯發呆。

  「一個人能夠活著是因為他有活著的價值,你的價值就是給方家傳種接代!」
夏竹衣的話不停地在穀雨腦子裡響起。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方家要選擇傷害她,
難道就因為她是張重華的妻子嗎?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1 19:18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十三)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7年1月1日發表於SIS001


                   十三  姑姑和媽媽——床第論英雌

  方蘭別墅。兩位美婦人正在二樓陽臺上做瑜珈。剛開始學瑜珈的方蘭動作並
不怎麼優美,尤其是和夏竹衣在一起的時候。「竹衣,你的身材可真好,皮膚也
好,又白又嫩,怪不得玉龍會粘你。」方蘭知道夏竹衣去穀雨別墅是幹什麼的,
但她沒提這事,只是稱讚著夏竹衣令人羡慕的身材和肌膚。

  那天意外玩了四人混戰,兩位美婦人在一起感覺總有些怪怪的。雖然之後兩
人都知道彼此都跟方玉龍同床過,但從沒住在一起過。今天難得又湊到了一起,
再加上後天方櫻就要來陵江了,她們和方玉龍在一起就要收斂起來,所以今天晚
上兩人都不想錯過了美好時光。

  「大姐你身材也好啊,我還羡慕大姐呢,走出去氣場更足。」夏竹衣注視著
方蘭,突然說道:「大姐,你有沒有發現你變年輕了?」

  「有嗎?」方蘭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升起了一絲紅暈,她當然知道夏竹衣
是在說她得了侄兒的滋潤而容光煥發。不過她也感覺自己變年輕了,不光臉上的
肌膚繃緊了,身體也充滿了活力。

  「竹衣,你自己有沒有感覺到什麼變化?」因為夏竹衣原本就顯得年輕,再
加上夏竹衣跟方玉龍上床的時間長了,方蘭最近注意夏竹衣的時候根本看不出夏
竹衣的外表有什麼變化。

  「我?沒有啊。」夏竹衣想了片刻,又對方蘭說道:「大姐,你這麼一說我
倒想起來了,我以前月事有時候不准,最近半年一直很正常,而且來的天數也變
短了,兩三天左右就乾淨了。」

  「真的嗎?」方蘭聽了大為驚奇。最近半年變得正常,那不是和方玉龍上床
以後的事情嗎?「竹衣,會不會你以前性生活少的原因?」

  「不是,大姐,你也知道我的身體,我月事不准是初潮以後就這樣了,而且
一直天數都比較多。」

  「真奇怪。你說會不會是玉龍體內的某些激素跑到我們體內,改變了我們身
體的激素環境?」

  「有可能吧,他那麼強壯。」說到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兩個美女人臉上又升
起些許紅暈。兩人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心照不宣,她們也知道方玉龍回來肯定會纏
著她們兩個一起上床的。

  方玉龍回到別墅已經九點半了,兩位美婦人還在陽臺上做瑜珈。他上樓的時
候正好看到兩位美婦人在做同一個動作,只見兩位美婦人都是單足立地,彎腰雙
手撐在地面,將另一條腿向上伸展。媽媽夏竹衣的動作標準,將兩條腿拉成了一
條直線。而姑姑方蘭動作就沒那麼好看了,最多只能拉到七十度。不過對於才練
幾天,又年近五旬的方蘭來說,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也許是將要和兩位最心儀的美婦人做愛了,方玉龍心情有些激動,用火熱的
目光注視著兩位美婦人的身體。兩位美婦人都穿著彈力運動裝,一身淺紅的,一
身淡藍,只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腿,但整人腿部曲線都很清晰,就連私處飽滿的陰
唇都隱隱可見。兩位美婦人上半身都倒立著,豐滿的胸部比平時的感覺更挺拔,
看得方玉龍都入了迷。方蘭和夏竹衣低著頭都能看到方玉龍站在後面看著她們的
身體,有些害羞地落下了大腿。

    「我還以為你有了情妹妹就不想回來了呢?」兩位美婦人都用雙肘撐著毯子,
仰頭看著站在毯子外的方玉龍。

  方玉龍躺到兩位美婦人中間,擁住了兩位美婦人的身子說道:「媽媽和姑姑
才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真的只把夢令當妹妹,你們要相信我。」

  「相信。」兩位美婦人異口同聲回答,臉上卻帶著戲謔的笑容。方玉龍也不
再跟兩位美婦人爭辯,將兩位美婦人壓在毯子上狂吻起來。方蘭和夏竹衣一左一
右躺在方玉龍身邊,讓方玉龍有些忙不過來,吻了這邊又冷落了那邊,恨不得自
己再多長兩張嘴出來。

  夏竹衣知道方蘭初嘗兒子的大肉棒,正是戀姦情熱的時候。她和兒子上床的
次數要比方蘭多得多,這時候也裝著大方起來,反正兒子那方面強悍無比,大姐
也受不住,總會有雨露給她。當方玉龍再次隔著緊身的運動背心咬她的乳房時,
夏竹衣把方玉龍推到了方蘭身上,咯咯笑道:「玉龍,你姑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你還不先把你姑姑弄舒服了,要不然你姑姑可不把你小櫻姐嫁給你了。」

  「我哪有啊……」方蘭聽了夏竹衣的話竟然羞澀起來。她自然希望侄兒能一
心用在她身上,可被夏竹衣這麼當面說出來就有點難為情了。方蘭的話還沒有說
完,就被方玉龍封住了嬌豔濕潤的紅唇。星眸微閉,秀眉輕蹙的方蘭嬌豔的面龐
是浮現出羞澀的媚態。方玉龍半壓在姑姑豐滿的胸脯上,將舌尖插進了美婦人微
閉的紅唇裡。

  方蘭穿著淺紅色的運動背心,因為粗重的呼吸,豐滿的乳房頂著背心起伏著。
方玉龍的一隻大手正抓著其中的一個乳房輕輕揉捏著,另一隻手滑到了美婦人的
身下,隔著薄薄的褲子撫弄著美婦人的小騷穴。

  在方玉龍的攻勢下,方蘭的臉蛋變得通紅,顯現出濃濃的春意,羞澀的眼神
也變得迷離起來。方蘭只覺得有一團烈火從小腹中升起,灼燒著她的身體,那還
管得上夏竹衣就在一邊觀摩著她和侄兒的激情表演,雙手抱著侄兒的脖子和侄兒
盡情狂吻起來。方玉龍能感覺到姑姑抱著她脖子的手臂越來越緊,知道姑姑已經
情欲高漲了,四片紅唇貼得更加緊密,揉弄著姑姑的手掌也越來越用力,一根粗
壯的手指隔著褲子頂進了姑姑的陰唇。

  夏竹衣看過兒子玩弄喬秋蓉的身體,也看過兒子跟大姐性交的場景,但兒子
這樣玩弄大姐的身體卻是第一次看到。看著兒子的手指頂進大姐的陰道,有彈力
的褲子也被頂了進去,勒得兩邊飽滿的陰唇絲毫畢現,夏竹衣用力扭動著雙腿,
好似兒子的手指正在插進她的陰道。加上方蘭在侄兒的撫弄下發出若有若無的呻
吟,夏竹衣忍不住開始自摸起來。只見她盯著方蘭被兒子撫弄的陰部,一手掐著
自己的乳房,一手學著兒子的模樣用力摩擦著自己的陰部。

  沒過多長時間,方蘭嬌軀一陣輕顫,竟然在方玉龍手指的撫弄下達到了高潮。
方玉龍鬆開了姑姑的紅唇,看著星目迷離的姑姑輕聲說道:「姑姑,你還滿意吧,
現在該輪到姑姑了。」方玉龍抓著方蘭的玉掌放到了他的胯間,他的肉棒早就挺
了起來,將他的褲子頂得像個大帳篷。方蘭的手掌壓在上面就能摸到裡面堅硬的
大肉棒。

  聽到兒子跟大姐說話,夏竹衣從幻想中清醒過來,雙手壓在了兒子的肩頭,
準備看大姐是怎麼給兒子服務的。方蘭卻是隔著褲子掐了下侄子的大肉棒,起身
說道:「我和你媽媽出了汗還沒洗澡呢,我們要洗澡去了。」

  夏竹衣也站起身來,她可不想這時候被兒子抓住讓大姐看戲。方玉龍苦著臉
起身去追兩個美婦人,一邊追還一邊說:「姑姑,你太不厚道了。你舒服了,我
還難受著呢。」

  「啪!」衛生間的門被方蘭關上了,又開了一道縫對方玉龍說道:「裡面太
擠了,你到別處去洗吧。」說完又把門關上了。方玉龍擰了下把手,發現門從裡
面鎖上了。

  關上門,兩個美婦人都笑了起來。「竹衣,你兒子現在肯定憋壞了。」方蘭
脫了運動背心,露出一對豐滿的大乳房,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說道:「還是比不上
你的挺啊。」說完又去捏夏竹衣的乳房。

  「大姐,你的奶子這麼大,玉龍剛才都捨不得放手呢。讓我看看你下面濕了
沒有。」夏竹衣自己先脫過了衣褲,又去脫方蘭的褲子。方蘭看著夏竹衣泛著水
光的小騷穴說道:「你自己自摸都濕成這樣了,我被玉龍那樣摸還不出水啊。」
方蘭脫下褲子,果然整個會陰都像泡了水一樣,烏黑的陰毛有些還貼在了陰阜上。

  夏竹衣的陰部看去幼嫩如少女,就連陰毛都是淡灰色的。方蘭上次見到夏竹
衣的陰部就覺得奇怪,這次見了忍不住問夏竹衣,她的陰毛怎麼這麼淺,連陰阜
長毛的皮膚都很嫩,不像她那裡,長毛的地方毛孔粗。夏竹衣紅著臉說她也不知
道,少女時代的她就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方蘭聽了無奈說道:「天生麗質就是
好啊,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了。」

  「大姐,我還羡慕你呢,你那樣才是正常女人該有的樣子。」夏竹衣放了水,
和方蘭一起泡在了浴缸裡。

  「竹衣,你說玉龍他這樣頻繁的性生活會不會對他的身體有影響?」之前方
蘭不知道侄兒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不知道侄兒跟夏竹衣的事情,現在知道了,
自然擔心方玉龍的身體。雖然她已經體會到了方玉龍的強壯,可她是想方玉龍和
女兒結婚的,要是垮了身體豈不是害苦了女兒。

  「一開始我也很擔心的,但玉龍這一年來身體比出事前更強壯了。你不讓他
接近女人,他就會變得脾氣暴躁,反而對他身體不好。」

  夏竹衣的話讓方蘭又想起了那天在醫院裡發生的事情,剛剛蘇醒過來的侄兒
就讓那個女醫生忙活了大半個小時。想來侄兒身邊的那些女人對他的身體健康沒
有任何影響。

  方玉龍在另外的衛生間裡很快沖先了乾淨,穿著睡袍去房間。那邊衛生間的
門還關著,裡面偶爾還傳出姑姑和媽媽的笑聲,聽得方玉龍渾身癢癢。腦子裡全
是姑姑和媽媽胸部貼在一起,兩對白花花的大乳房相互摩擦著。天啊,姑姑和媽
媽不會玩起了同性遊戲吧?

  方玉龍進了房間坐在大床上等著兩位美婦人,沒多久,兩位美婦人便也進了
房間。方玉龍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沐浴過後的美婦人,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夏
竹衣穿得的粉紅色的吊帶睡裙,胸部和下擺繡著蕾絲的花紋,質地很薄,透出裡
面沐浴後紅潤的肌膚。最為誘人的是,蕾絲花紋的胸部還能隱隱看見美婦人粉嫩
的乳頭,那乳頭的色澤和睡裙顏色差不多,只是略深了些。配著上面露裸的乳溝,
用珠圓玉潤來形容最為恰當。裙子下擺則蓋到大腿中部,中間透紗處隱隱露出美
婦人性感的私處,讓人看一眼就會血脈僨張。

  姑姑方蘭卻是穿著藍色的綢質睡裙,雖然沒夏竹衣的睡裙那麼露,但那件睡
裙是夏竹衣的,方蘭的胸部更豐滿,衣襟被撐得很鼓,完全可以看到乳頭的模樣。
睡裙的下擺也短,剛剛遮到方蘭的大腿根部,隱隱露出烏黑的恥毛,惹得方玉龍
就想趴到地上去一看究竟。

  「臭小子,眼珠都要掉下來,姑姑和媽媽都被你吃過了,你還這副豬八戒模
樣。」看著侄兒發呆的樣子,方蘭想起了看到美女就閉不上眼的豬八戒。方玉龍
張開雙臂,將兩位美婦人都攬在懷中。方蘭卻是有心捉弄方玉龍,讓方玉龍評一
評她和夏竹衣誰更漂亮,更誘人,說得有理才能陪他共渡良宵。方蘭知道她比不
過夏竹衣,但她也知道方玉龍不敢在她面前說她不如夏竹衣。

  懷抱兩位美婦人的方玉龍立刻明白了姑姑的心思,看來想同時吃到姑姑和媽
媽還有點傷腦筋呢。如果說姑姑不如媽媽,或者媽媽不如姑姑,這樣的話說出來
就是討虐。如果說兩人一樣,肯定過不了關。夏竹衣也知道這是大姐故意為難兒
子的,不過她也想聽聽兒子怎麼評,想看看兒子怎麼回答這個難題。

  方玉龍思索片刻說道:「姑姑,你和媽媽各有千秋,若非要我評出個一二來,
得讓我小弟幫一下忙了。只要讓我小弟對你們兩個進行全面考察,肯定能幫你們
分出勝負來。」

  「呸,讓你小弟全面考察還要你評個屁!」方蘭伸手在侄兒肩頭掐了下,方
玉龍趁勢將姑姑壓在了床上,抓住了姑姑的兩個大乳房一本正經地說道:「姑姑,
我要對你進行全身考察了!」

  方蘭咯咯笑道:「就先讓你考察好了,一會兒要是說不出個名堂來,姑姑就
沒收了你的小雞雞。」

  聽到姑姑帶有強烈挑逗意味的恐嚇,本就欲火高漲的方玉龍猛地壓下嘴巴,
瘋狂親地吻著姑姑細嫩的脖子和濕潤的紅唇,甚至還時不時去舔舐那玉雕般的耳
廓,輕輕咬著那渾圓嬌嫩的耳珠,大有「全面檢查」的意思。方蘭被侄兒的熱情
完全融化了,嬌豔的身體開始發燙,呼吸也變得急速,胸前那對誘人的大乳房更
上下跌宕起伏,紅唇間不住發出令人欲火僨張的呻吟,就像那戰場上吹響的衝鋒
號角在催促著方玉龍加快行動。

  方玉龍聞著姑姑的香唇,一雙大手漸漸下移,劃過姑姑挺直白皙的玉頸和渾
圓玉潤的香肩,隔著薄薄的綢裙握住了姑姑那豐滿玉潤、柔軟嬌嫩的大乳房。方
蘭的乳峰因碩而沉沉壓在胸口,但乳球還是充滿了彈性,他如此寬大的手掌也無
法完全掌握。方玉龍隔著睡裙咬著姑姑的乳頭,雙手拉著睡裙向上扯。方蘭拱起
了腰腹,讓侄兒可以將她的睡裙拉到胸口以上。

  一具美豔絕倫的胴體在方玉龍強壯的身體下伸展著,豐滿的乳房因豐碩而向
兩邊微微拉扯著,又在美婦人沉重的呼吸下顫動著。褐色的乳頭也豎立起來,向
方玉龍仰起了驕傲的頭顱。看著姑姑因興奮而嬌豔欲滴的身體,方玉龍的呼吸也
變得沉重起來,全身燥熱無比,那本就充血勃起的大肉棒這時候像根鐵棒一樣掛
在了他的胯間。

  夏竹衣見兒子半趴在方蘭的身上,上前幫著兒子解開了睡袍,將兒子健壯的
身體完全裸露出來。就在方玉龍吮著姑姑的乳房,雙手撫摸著向下的時候,夏竹
衣開始給他按摩大肉棒和陰囊,讓方玉龍感到無比的舒爽。

  方玉龍的手繼續摸索著,很快就觸到了姑姑的大腿根部。方蘭粉臉含春,星
眼微閉,細細感受著侄兒在她身上的一舉一動。方玉龍似親非親,似咬非咬,順
著姑姑的玉乳和小腹,一直咬到了姑姑的陰阜上。

  方蘭的身材修長,身體比例又極好,那兩條修長的大腿就像是兩塊雕刻完美
的白玉,毫無半點瑕疵。修長美腿的盡頭,一叢烏黑發亮的陰毛呈倒三角軟綿綿
的覆蓋著她神秘的騷穴上方隆起的陰阜上,像一座小山上面長滿了烏黑柔亮的芳
草。方蘭的小騷穴散發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氣息,讓方玉龍忍不住發起狂來。他將
姑姑雪白渾圓的玉腿分開,飽滿的陰唇裂出一道若隱若現的粉嫩肉溝,兩側的唇
瓣上沾滿著濕淋淋的淫液,一張一合地翕動著,就像她臉蛋上的櫻唇小嘴同樣充
滿誘惑。

  方玉龍用手撫摸著姑姑陰唇兩側的柔軟肌膚,不時用手指去刮蹭姑姑的小騷
穴,慢慢地用手指撐開了姑姑的陰唇,將一根手指卡進了陰唇,夾弄著那兩片飽
滿肥厚的花瓣,捏得姑姑方蘭全身酥麻酸癢,雙腿都跟著顫抖起來。

  「嗯……哦……」方蘭輕聲呢喃呻吟著,之前侄兒也這樣玩弄過她的小騷穴,
但有夏竹衣在一旁看著,方蘭覺得今天特別刺激。突然間,方蘭感到一股熱氣噴
在了她的大腿間,還沒有等她完全反應過來,她的陰唇就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包裹
住了。

  「啊……」方蘭興奮地叫出聲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玉龍在給她口交?
之前方玉龍最多就是咬過她的陰阜,並沒有真正給她口交過。天啊,竹衣還在一
邊看著呢,玉龍舔她那裡真是太羞人了。方蘭微微睜開了眼睛,只看見侄兒強壯
的後背,弟妹夏竹衣正撫摸著侄兒的身體,眼睛卻看著她。看到夏竹衣一臉的平
靜,方蘭知道侄兒之前肯定給夏竹衣口交過了,夏竹衣現在是在看她被侄兒舔舐
陰部的樣子。

  方玉龍完全將頭部埋在了姑姑的雙腿間,雙手緊緊抱著姑姑的大腿,好像怕
姑姑會掙脫一樣。顯得粗糙的舌尖緩緩頂進了方蘭的陰道,刮弄著裡面敏感而粉
嫩的膣肉,鼻子裡噴出的熱氣都打在了敏感的陰蒂上。靈活的舌尖在方蘭的陰道
裡不斷卷刮著,刺激得方蘭連聲嬌吟。陣陣快感如電流刺出,從下腹擴散到全身。
美婦人的肥臀不停地扭動著往上挺,雙腿夾著方玉龍的臉頰左右扭擺著,雙手用
力向下推著方玉龍的頭部,發出淫浪的嬌喘聲:「啊……我受不了了……啊……
玉龍……快放開姑姑……」

  方玉龍雙手緊緊抓住了姑姑肥美的肉臀,低頭又吸住姑姑肥美的陰唇,靈活
的舌頭在姑姑濕滑的陰唇上用力舔舐,舌尖不斷掃過姑姑敏感的陰蒂。方蘭全身
酥麻,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讓她的身體再次顫動起來,嘴裡發出嗚嗚不清的呻
吟。方玉龍知道姑姑要泄出淫水了,再次挺著舌尖插進了姑姑的小騷穴。

  初次口交的方蘭很快又陷入了高潮,汩汩淫液從花心湧出,些許淫液都沾到
了方玉龍的鼻子上。方玉龍如獵狗飲水般用舌頭卷著姑姑的淫水吞進肚子裡。等
到方玉龍抬起頭來看姑姑的時候,美婦人已經躺在床上,如出水的魚兒張大了嘴
巴呼吸著,顯然是快活至極了。

  方玉龍躺到了方蘭身邊,將方蘭柔軟的嬌軀擁在懷裡,赤裸的下體正一柱擎
天。夏竹衣跨坐在兒子的雙腿上,撥開她的秀髮,低頭將兒子碩大的龜頭含進了
嘴裡。回過神來的方蘭睜大眼睛看著弟妹的一舉一動。她也給侄兒含過肉棒,但
動作沒有夏竹衣那麼嫺熟。只見夏竹衣將大龜頭含在嘴裡左右晃動,龜頭頂著她
的臉頰鼓了起來,好像有個圓球在她嘴裡滾動。

  方蘭又扭頭看了侄子一眼,只見侄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似閉目養神。方
蘭卻知道侄子是在全身心體會弟妹為他口交帶給他的快感。「玉龍,你媽含著是
不是特別舒服?」方蘭趴在方玉龍耳邊輕聲問。方玉龍睜開眼,在姑姑嘴邊親了
下說道:「姑姑只要多練幾次,一定比我媽厲害。」

  「想的美!」方蘭掐了下侄兒的胸膛,將一個大乳房塞到了侄兒的嘴裡。夏
竹衣含著兒子的大肉棒,抬頭看著大姐和兒子的淫戲,只見大姐豐滿的大屁股高
高翹起,被淫水弄濕的陰唇在燈光下一片閃亮。美婦人突然有了惡作劇的想法,
伸出纖纖玉指插進了方蘭的陰道。

  夏竹衣的手指纖細,自然不會對方蘭的陰道造成傷害,只是被一個女人這樣
褻玩讓方蘭羞紅了臉。她夾住了夏竹衣的手指輕輕扭動屁股,好像同時刺激乳房
和陰道的快感在她體內交匯了。

  「姑姑,該輪到你上場了。我的小弟弟已經考察了媽媽的嘴巴,現在該考察
姑姑的了。」方玉龍鬆開了姑姑的大乳房,伸手摸向美婦人的陰部,卻摸到了媽
媽的玉手上。方玉龍這才明白姑姑那一臉享受的表情不光是因為他在吸她的乳房,
還因為媽媽在指奸姑姑的小騷穴。

  夏竹衣聽到兒子說話,展開她的深喉絕技,將兒子的大肉棒盡根含入,然後
慢慢吐出,緊閉的紅唇像強力皮筋一樣勒過粗大的肉棒,爽得方玉龍嘶嘶咂嘴,
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媽媽吸出來了。方蘭回首看著夏竹衣的表演,整個人都呆住
了。天啊,侄子的肉棒那麼粗那麼長,弟妹竟然全吞進去了。

  夏竹衣的頭慢慢抬起,最後離開了兒子的龜頭,雙唇和龜頭間拉著一道水晶
絲線,然後那絲線斷裂,變成一串細水珠消失在空氣中。方蘭見弟妹吐出了侄兒
的龜頭,知道該輪到她上場了。也許是覺得坐在侄兒身上不方便,方蘭跪在侄兒
的側身,雙手握住侄兒的大肉棒輕輕套弄著,然後才慢慢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在
了侄兒的大龜頭上。

  方蘭先輕輕地吻方玉龍的龜頭上的馬眼,然後張開櫻桃小嘴輕輕含住那紫紅
發亮的大龜頭,再用舌尖舔舐龜頭,隨後又在侄兒龜頭下方的肉溝裡滑動,不時
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齒輕咬。方蘭不相信她會比不過夏竹衣,她學著夏竹衣的模
樣試圖將侄兒的整根肉棒含進嘴裡,所以她死命地吞,吞到不能再吞為止。

  方玉龍自然能感受到姑姑和以往的不同,知道這是受了媽媽的刺激,激動興
奮難以言表。方玉龍感受到他的龜頭正在朝著姑姑的喉嚨深處滑動,但還沒有被
姑姑完全吃進去。這時候方蘭已經受不了了,慢慢地將侄兒的肉棒吐出來,直到
最後她的紅唇卡在龜頭下面的肉溝裡。過了片刻,方蘭開始上下點頭套弄起方玉
龍的肉棒,而方玉龍也配合著她的動作挺起腰胯,希望能插得深一點。

  只見方蘭柳眉深鎖,兩腮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漲得鼓鼓的。這時候方玉龍也用
手撫摸姑姑高高撅著的屁股。方蘭的屁股又大又圓,在方玉龍的撫摸下不停扭動
著。也許是覺得自己一時半刻無法領會到夏竹衣的口技,方蘭放棄了繼續嘗試,
將方玉龍的肉棒吐出,媚眼如絲地說道:「玉龍,你躺著別動,讓姑姑來。」

  方玉龍仰面躺在床上,方蘭脫下還掛在她腰間睡裙,用手握住了侄兒的大肉
棒輕輕套弄著,然後起身岔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的胯上,將侄兒的大龜頭對準了
她濕滑的小騷穴緩緩地坐了下去。

  方玉龍極力仰著頭,看著姑姑的小騷穴將他的大肉棒吞進,一股溫熱的快感
從龜頭向他全身擴散。方玉龍知道那是他肉棒被姑姑陰道四周溫暖濕滑的膣肉緊
緊包住的感覺。爽!方玉龍全身放鬆,頭部又落到了床上。方蘭像個女騎士一樣
在方玉龍身上晃動起身體,兩個白嫩的大乳房上下跌宕著,不斷刺激著方玉龍的
視覺神經。

  一邊的夏竹衣看著淫心大起,到現在都是兒子把玩大姐的身體,還沒正式玩
過她的小騷穴。看著大姐不住晃動的身體,夏竹衣跨坐到兒子胸口,和大姐緊緊
抱在了一起。方玉龍見媽媽坐到她身上,還將屁股頂到了他嘴邊,知道媽媽是想
讓他口交,便雙手抱住了媽媽的大腿,伸出舌尖舔在媽媽嬌嫩無比的小騷穴上。

  方蘭被夏竹衣抱住,四個豐滿的乳球貼在一起,讓兩個美婦人徹底瘋狂起來,
不停的扭動著屁股。方蘭扭動屁股是在搖動侄兒的大肉棒,夏竹衣扭動屁股是讓
兒子舔她的小騷穴。幾分鐘後,兩個美婦人都沒力氣了,渾身上下全是汗水,相
互抱著都感到對方身上濕粘粘的。

  「我們不行了,玉龍,還是你來吧。」方蘭喘著粗氣從侄兒身上倒下,整個
會陰處一片狼籍,淫水和汗水將那一邊染得透亮。夏竹衣也好不到哪裡去,方蘭
趴在了兒子身邊,她一個人坐著也累,乾脆趴到了方蘭的身邊,和方蘭一樣撅起
屁股,方便兒子插入。

  兩位美婦人的陰道濕滑無比,無需任何前戲,方玉龍便提槍上馬,一下子就
搗穿了姑姑的小騷穴。「啊!」趴在床上的方蘭身子向前沖了下,好久才又挺起
了屁股。方玉龍又轉到了媽媽身後,同樣一下子搗穿了夏竹衣的小騷穴。夏竹衣
沒有方蘭那麼累,這時候還能穩住屁股。方玉龍一邊肏著媽媽的小騷穴,一邊用
手摸著姑姑的小騷穴,好像在比較誰的屁股更軟,誰的小騷穴更滑。

  方蘭扭頭問道:「玉龍,現在你可以說說我和你媽媽誰更好了吧?」

  「媽媽的屁股白,姑姑的屁股肉多。看起來媽媽的好看些,用起來還是姑姑
的舒服。」方玉龍說著又換到了方蘭的肉洞裡,挺著肉棒猛撞姑姑的大屁股。

  「喔!小壞蛋……輕點兒……姑姑都要被你撞散架了……」方玉龍聽著姑姑
似嗔非嗔,似吟非吟的叫喊,用力扭動胯部,讓插在姑姑陰道裡的大龜頭狠狠地
刮蹭在姑姑嬌嫩的陰道膣肉上。只那麼幾下,方蘭就便爽得飛上了天,失聲浪叫
起來:「啊……啊……弄死姑姑了……」

  一邊的夏竹衣見大姐被兒子的大肉棒肏得似魂不守舍,滿嘴淫言浪語,頓覺
自己全身有種難言的空虛感,渴望兒子用大肉棒將她的小騷穴塞滿。夏竹衣就跪
趴在方蘭身邊,一手撐著床,一手揉著自己的小騷穴,用她的手指暫時緩解兒子
肉棒離開帶給她的空虛感。

  方玉龍見媽媽看著他肏姑姑自摸,對著姑姑的陰道猛挺幾下,又抽出帶著淫
水光亮的大肉棒挺進了媽媽的小騷穴。「嗯……哦……」夏竹衣被兒子一頂,身
體向前趴下,豐滿的胸部壓在了大床上,只有白玉般的豐臀高高翹起,飽滿如滿
月的臀丘和兒子的小腹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肉體撞擊聲。

  方玉龍轉來換去很不過癮,兩個美婦人又不能冷落了哪一個,便叫姑姑方蘭
躺在床上,讓媽媽夏竹衣趴在姑姑身上,這樣他不用轉身就能在媽媽和姑姑的小
騷穴裡輪翻肏弄了。「竹衣,玉龍還是對你偏心,讓你在上面,我都要被你們兩
個壓死了。」

  方玉龍又將肉棒插進了姑姑的小騷穴,一邊插還一邊說:「姑姑,下次就讓
你在上面。」方蘭呻吟著,雙手用力抱住了壓在她身上的夏竹衣,四個白嫩柔軟
的大乳房又緊緊貼在一起摩擦起來,弄得夏竹衣也不停呻吟起來。「啊……大姐,
壓死我了……好漲……啊……」

  方玉龍聽著媽媽和姑姑的浪叫,感覺就像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粗大的肉
棒完全沒入了姑姑的花房,感到了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溫暖,和媽媽清涼的花心
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一點也不輸于天生體熱的喬秋蓉。

  方蘭的陰道在一張一馳地有力地收縮著,產生的吸力仿佛要把方玉龍的大肉
棒完全吸進她的體內。方玉龍見姑姑反應奇特,也積極配合著姑姑,將他的肉棒
完全插了進去。兩人結合的地方已經看不到一絲縫隙,只能看到兩人的烏黑的陰
毛纏在一起。

  方蘭閉著眼睛,把舌頭伸進了夏竹衣嘴裡用力吸吮著,同樣迷亂的夏竹衣也
把舌伸進了大姐方蘭的嘴巴裡,和大姐方蘭的舌尖卷在一起。方玉龍挺著屁股更
加激烈,一上一下像打夯似的撞在兩位美婦人的胯部。方玉龍的肉棒在這樣激烈
的摩擦之下也感到越來越漲。只見他一手同時抓住了疊在一起的兩條玉腿,一手
揉著媽媽的陰蒂,怒脹的龜頭猛頂到姑姑的花心深處,精關大開,滾熱的精液直
沖姑姑方蘭的花房。

    與至同時,夏竹衣被兒子揉得淫水四溢,一對玉掌死死扣住了方蘭的肩膀。
「啊……不行了……我要來了……又要來了……啊……」

    在方蘭的淫叫聲中,母子姑侄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淫戲落幕,簡單沖洗之後,方蘭和夏竹衣都躺在方玉龍的身邊。夏竹衣突然
問方玉龍怎麼會知道穀雨和陳安的事情。方玉龍自然不能告訴夏竹衣他曾經偷聽
過穀雨打電話。便說他奉了姑姑的命令去拍畫,碰上了穀雨的表姐,就是上次在
東山遇見跟穀雨在一起的女人,他才推測出穀雨和陳安的事情。

  「媽媽,你晚上去給穀雨送飯跟她說些什麼啊?」

  「我警告了她一下,她膽子小,最近肯定不敢亂說。以後嘛就靠你進一步調
教她了。不過只要你和喬秋蓉一起出馬,穀雨知道喬秋蓉也臣服在你的大雞巴下
了,肯定不敢再有反抗的心思了。玉龍,明天你還睡這裡嗎?」

  「明天喬婉蓉約我過去,說有重要事情要跟我說,我去她那邊。」

  「她能有什麼重要事情,肯定是下面癢了,等你去給她止癢呢。不過你還要
讓喬秋蓉幫你辦事,難得也要去喂喂她們。方慧君那邊呢,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找
她?」

  「明天白天就去,我還沒聯繫她呢。」

  「玉龍,方慧君這人是有點能力,但她那方面的名聲不太好,你可別跟她有
太多的糾纏。」

  「這我知道,她哪及媽媽和姑姑的萬一啊。」

  「不許再亂來了,快十二點了,睡覺吧。」

  方玉龍想約方慧君出來坐坐,沒想到對方受了別人的邀請請假出去旅遊了,
要過幾天才回陵江。方玉龍無奈,只得讓方慧君回陵江後聯繫他。沒約到方慧君,
方玉龍便去學校上課,剛到學校就聽到學生在議論一件大事。當然,不是學校本
身的大事情,而是學校教師的。

    豐平的老婆,曾經跟謝銘安偷過情的王薇被曝和一個混混在酒店開房玩雙飛,
網上還貼出了視頻截圖的照片,就連陵大校園網上都有。這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網上議論很熱烈,說王薇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為人師表。也有一些人在網上說王
薇漂亮,身材火辣,跪求視頻。王薇本人今天沒到學校。

  方玉龍對王薇有些瞭解,就業務能力來說,王薇是個不錯的老師,學生都很
喜歡她。而她本人也有才情,跟謝銘安偷情就是因為謝銘安是陵大出名的青年才
俊,怎麼會跟一個小混混玩雙飛呢?方玉龍上網查看,才知道跟王薇開房玩雙飛
的男人是洪森公司的老闆楚夏陽。照片並不怎麼清楚,不認識的人見了也未必會
認出來,但認識王薇的卻是能認出來的。那個楚夏陽說是混混也對,因為他涉黑。
另一個女人看不清楚,但王薇是王紹全的女兒,方玉龍猜測這事跟沈稀有關係,
事件中的另一個女人很可能就是沈希,而王薇成了沈希復仇的犧牲品。

  吃過飯和張重月一起去散步,提到了王薇的事情。張重月說楚夏陽是陵江中
院副院長的兒子,張重華結婚的時候他也去喝喜酒了,並沒什麼特別的,沒想到
王薇會跟他去開房,真是太意外了。王薇是張重月的老師,張重月對王薇印象很
好。

  「人不可貌相,不是嗎?」方玉龍隨口說了一句,原來這個楚夏陽的父親是
沈希的另一個仇人,沈希這麼做是想挑起王家和楚家的仇怨嗎?張重月臉色羞紅,
他是在暗指她不為人知的淫浪一面嗎?

  晚上去喬婉蓉的別墅,喬家姐妹又下廚給方玉龍做飯。這一次喬家姐妹做出
的飯菜比上次大有改善,方玉龍誇了幾句,喬家姐妹都樂開了花。洗過澡,喬婉
蓉拉著方玉龍進了臥室,跟方玉龍說了件有關張維軍陰方達明的事情,在張維軍
指使謝銘安的時候,他還安排了個女人接近方達明,到現在有一年時間了。

  「這事確定?」方玉龍有些吃驚,如果真有這樣一個女人在他便宜老爸身邊,
遲早會出大事。

  「這事肯定有,但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張維軍跟別人通電話的時候說過,
說現在可能沒用,但方書記越往上,對手就越厲害,如果有人要搞方書記,那就
是炮彈,特別是那女人要是生下了方書記的孩子,就是鐵證了。」

  「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跟我說這個?」

  「我現在是主人的女奴,當然以主人的利益為上。」

  「是嗎?我看你是不想我家老爺子受影響,從而影響到你的利益吧,要不然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一些張維軍的事情?」

  「主人現在已經掌握了張家的大把柄,我說什麼也沒用了。」

  「好吧,這事算你立了一功,本主人獎罰分明,今天就要重獎你。」方玉龍
說著將喬婉蓉抱了起來,分開雙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的婉奴兒,今天本主
人高興,你想要什麼獎賞?」

  「婉奴只要主人的大雞巴,請主人肏死婉奴吧。」

  「這個自然,除此之外,本主人決定獎給婉奴一套房子。樟林苑裡,我和穀
雨的別墅中間有一套別墅,是陵江一個老闆的,那老闆平時並不住在那裡,你去
把那套別墅買下來。那裡的別墅都有地下室,到時候在別墅間挖幾個大廳,把別
墅地下室連起來,可以裝修成運動房什麼的。你做房產開發的,這個事情就交給
你辦了。」

  「是,主人。」喬婉蓉心想,這算什麼獎賞,還不是花她的錢。不過要是搬
到樟林苑去的話,和方玉龍幽會就方便多了,對她來說確實是獎賞。

  「還有一個,谷雨公司的一些業務可以通過方橋公司來完成,為以後全面並
入方橋公司作準備。如果你做的好,以後方橋公司就讓你當家。」喬婉蓉聽到這
個消息,心裡樂開了花,方橋公司雖有她的一部分資金,但大頭是張維軍的錢,
如果以後能讓她當家,那她在陵江商界的地位又會上升很多。對於一直渴望成為
商界女強人的喬婉蓉來說,這個獎賞的誘惑力是很大的。

  「謝謝主人,婉奴一定會做好的。」喬婉蓉主動在方玉龍身上親吻著,彈性
十足的屁股在方玉龍的大腿上扭動,將方玉龍胯間的大肉棒刺激得怒挺起來。方
玉龍雙手滑進喬婉蓉的睡衣,摸著對方光溜溜的臀瓣。

    洗過澡的喬婉蓉被方玉龍一摸,小騷穴頓時就濕滑起來,方玉龍一根手指插
進了喬婉蓉的陰道,一邊扣挖一邊說道:「這事很好辦,但現在還要控制住谷雨
才行,這個任務就要你和秋奴兒配合了。」

  「主人放心,我和姐姐一定會辦好這件事情的。」喬婉蓉雙膝跪在床上,扭
著屁股在方玉龍的龜頭上摩擦,不用手扶就將方玉龍的肉棒吞進了她的小騷穴。

  臥室外,喬秋蓉和張重月依著門框聽方玉龍和喬婉蓉談話。她們也不算偷聽,
只是知道喬婉蓉和方玉龍在談重要的事情,不想打斷他們。張重月聽到後來才明
白,方玉龍竟然想吞併大嫂的公司。

    張重月抬頭看了眼媽媽,發現她媽媽一臉平靜,看樣子媽媽早就知道大嫂谷
雨的事情了。張重月對方玉龍的所作所為越來越不恥,覺得方玉龍太下流卑鄙,
全身上下無一是處,除了那根令人欲仙欲死的醜東西。

  臥室裡傳來喬婉蓉的呻吟聲,母女兩人聽了心神一蕩,輕輕走進了臥室。只
見方玉龍躺在大床上,喬婉蓉雙手撐在方玉龍的胸口,起伏的雪白屁股間不時露
出男人猙獰的大肉棒。沒多長時間,喬婉蓉身上已經滲出了汗水。扭動屁股的速
度越來越慢,最後伏到了方玉龍身上。

  喬秋蓉掀起睡裙,接替了妹妹的位置。和喬婉蓉相比,喬秋蓉的動作要顯得
矜持很多,跪坐在方玉龍腿上,扭腰提臀的幅度沒有喬婉蓉那麼狂野,但很有節
奏感,尤其是睡裙那對若隱若現的大乳房,隨著她的身子在睡裙裡晃動,蒙蒙朧
朧,很性感。

    喬婉蓉和張重月分坐在方玉龍兩側,將雪白的臀部暴露在方玉龍的視線裡,
方玉龍只要抬抬手指就能摸到姨甥兩人的小騷穴,而姨甥兩人則各人抓著喬秋蓉
的一個大乳房。

  輪到張重月上場的時候,卻是方玉龍在上面,抱著張重月的雙腿一陣猛攻,
頂得張重月花枝亂顫,紅唇間嬌吟連連。這還不算,方玉龍還讓喬家姐妹跪在張
重月身側,讓姐妹倆去吮張重月的乳房。要是讓張重月和喬婉蓉去吮喬秋蓉的乳
房也就罷了,現在卻讓媽媽和阿姨去吸張重月的乳房,讓張重月羞不可耐,緊緊
閉上了雙眼。

    喬家姐妹也是,她們都摸過張重月的乳房,但吮她乳頭的事還沒做過,只讓
張重月吮過她們的乳房,現在卻是倒了個兒。不過這正是淫興十足的時候,喬秋
蓉和喬婉蓉那管躺在方玉龍胯下的是她們的女兒和外甥女,低頭翹臀趴在了張重
月胸口兩側,各自輕咬著美少女的一個乳頭吮吸起來。

  啊!張重月忍不住又叫出聲來。倒不是媽媽和阿姨的吮吸有多少美妙,只是
太過羞人了。從來只有女兒吮媽媽的乳頭,哪有媽媽吮女兒乳頭的,這傢伙太壞
了,太淫蕩了!

  喬秋蓉吮著女兒的乳房,意思到了也就停了下來。看著女兒臉似火燒,作為
母親的喬秋蓉也是陣陣臉熱。喬婉蓉也抬起了身子,回頭用媚惑的眼神看著方玉
龍,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外甥女的小騷穴裡不斷進出。

  「主人,讓婉奴來幫你。」喬婉蓉伸出纖纖玉指,從後面撫摸著方玉龍的陰
囊和肉棒根部,甚至還用手指去刺激男人的肛門,方玉龍全身酥爽,不得不放緩
身體的動作。

  「秋奴兒,你來摸月奴的,讓她再浪些。」

  壞人!聽了方玉龍的話,張重月又在心裡暗罵,竟然又讓她媽媽去摸她的下
面,那感覺太奇妙了。

    兩位美婦人一邊撫摸著方玉龍和張重月的會陰和後庭,一邊擠在方玉龍身邊,
挺著兩對大乳房給方玉龍把玩吮吸。張重月微閉著眼睛,全身酥麻酸軟,她看不
見被方玉龍肏弄的下體,卻能看見方玉龍把玩吮吸她媽媽和小姨乳房的情景,除
了淫蕩還是淫蕩。

  噢!張重月又手用力抓著床單,肛門在她媽媽的撫摸下劇烈抽搐起來。陰道
裡,方玉龍的龜頭脹到極至,每一次進出都讓張重月感覺像在飛。方玉龍怒吼一
聲,衝開了喬家姐妹的阻擋,整個身體趴到了張重月身上,粗大的龜頭像鉤子一
樣勾住了張重月的陰道,將美少女的屁股都吊了起來。

  啊!啊!張重月放聲大叫起來,亂抓的雙手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全身
的肌肉都在跳動著。喬家姐妹從沒見過張重月這般瘋狂模樣,用誇張的表情看著
張重月。這麼瘋狂,那是經歷了怎樣的高潮?是不是她們被方玉龍肏暈前就是這
種模樣,只是她們不知道?

  張重月渾身是水,特別是屁股下面,床單完全濕透了,也不知道是沾了她的
汗水還是淫水。喬秋蓉見女兒屁股下面濕漉漉的,要換新的床單。方玉龍從張重
月體內拔出半軟半硬的肉棒,只見張重月的小騷穴跟著流出了白濁的淫水,又流
到了床單上。

    喬婉蓉笑道:「要用個塞子塞住才不會漏了。」

    方玉龍說這是好主意,站在床邊將張重月拉了過去,扶著他半軟半硬的肉棒
又插進了張重月滑膩的小騷穴裡,然後將張重月抱了起來。

  喬秋蓉呆呆地看著方玉龍抱著女兒,方玉龍的一隻手掌托著女兒圓潤的屁股,
一隻手攬著女兒的後背,而女兒白嫩的身子緊緊貼在方玉龍身上,雙手無意識地
勾在方玉龍的肩膀上。這樣子讓喬秋蓉想起了女兒小時候的事情。女兒小時候睡
著了,她就這樣抱著女兒,和現在方玉龍抱著女兒的姿勢差不多。

    只不過方玉龍的大肉棒還插在女兒嬌嫩的小騷穴裡,喬秋蓉不知道這姿勢是
溫馨還是淫蕩,感覺怪異,唯一讓她感到震憾的是方玉龍的強壯。女兒就算沒有
一百斤也差不了多少,在方玉龍手中和兩三歲的小女孩沒什麼分別。

  那傢伙的眼睛跟女兒的親生父親很像,抱著女兒的樣子還挺像一個父親的。
喬秋蓉想到了她的初戀情人,如果沒有突然的變故,她現在肯定是個幸福的小女
人,不用為了爭奪陵江化工的大權而與人勾心鬥角。怕女兒受涼,喬秋蓉用毯子
裹住了方玉龍和女兒赤裸的身體。在喬秋蓉給兩人裹毯子的時候,方玉龍看了眼
依舊全身赤裸的美豔婦人,喬秋蓉臉上頓時泛起了羞澀的紅暈。

  當張重月再次醒來時候,臥室裡只有她和方玉龍兩人,她被方玉龍抱著坐在
床沿上。床上已經換了新的床單,而她還和方玉龍粘在一起,甚至方玉龍的肉棒
還插在她的陰道裡。

    張重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傢伙是怎麼辦到的?難道沒在她體內射精?不
管他了,全身酸軟,不想動了。張重月趴在方玉龍肩頭,心想這傢伙怎麼會想到
這樣抱著她坐在床邊上呢,看他一動不動的樣子,是不是在想什麼事情?是不是
在想嫂子穀雨的事情?

  方玉龍是在想事情,他在想他的遭遇,夏竹衣的遭遇,沈希的遭遇,究竟是
什麼原因讓他們有了這樣的遭遇。過了好幾分鐘,方玉龍還是抱著張重月一動不
動,好像不知道張重月已經醒了。

  「你能不能別對穀雨……她現在跟張重華關係也不好。你想要用錢,我小姨
有很多錢的,夠你花一輩子了。」在張重月看來,方玉龍想要控制穀雨肯定是為
了對方的錢,而不是為了對方的美色,要麼就是想要報復張重華。張重月對穀雨
的印象還算不錯,所以幫穀雨求起情來。

  方玉龍扭頭看著張重月說道:「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小女奴,是不是我幾
天不打你屁股你就要翹上天了,穀雨的事情不是你應該操心的。」方玉龍說著雙
手用力掐了下張重月的屁股,嚇得張重月不敢再提穀雨的事情。她想到了小姨為
她和媽媽求情被方玉龍弄得兩三天下不了床的事情,要是方玉龍也那樣對她就太
可怕了。她雖然同情穀雨,但還沒到為了穀雨而犧牲她自己的地步。

  衛生間裡,喬家姐妹正在用熱水沖洗身體。「婉蓉,你說我們這樣把寶押在
方家身上是對還是錯?」

  「我也不知道,但就方達明和張維軍的上升空間來說,方達明更有優勢。姐,
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比以前騷很多,你跟玉龍在一起是不是很想跟他上床?」

  「瞎說,我才沒有想著跟他上床呢。」熱水沖洗下的喬秋蓉臉色紅潤,也看
不出這時候她臉上的羞紅。

  「你真沒有這樣的感覺嗎?我有這樣的感覺,特別想跟他上床,尤其是他在
我身邊的時候。小月也是,雖然小月現在不一定喜歡玉龍這個人,但她肯定很喜
歡和玉龍上床。」

  我真的很想和方玉龍上床嗎?喬秋蓉默默地用熱水沖洗著身體,回想著她和
方玉龍上床的情景。雖然她和方玉龍上床才一個多月,但每次和方玉龍上床都能
讓她無比興奮。方玉龍不光有強壯的身體,還有高超的性愛技巧。難道自己跟妹
妹說的一樣,喜歡跟方玉龍上床?

  上初二的王子淳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七了,和穿了中跟皮鞋的沈希差不多。現
在的孩子早熟,王子淳也不例外,他能聽沈希給他補課,不是因為沈希是個優秀
的大學生,而是因為沈希漂亮,比他學校最漂亮的老師還要漂亮。

    王子淳聽沈希上課也不認真,還跟沈希講些學校聽來的黃色笑話。沈希問王
子淳是不是喜歡她,王子淳直點頭。沈希便對王子淳說,如果他期末考試能考進
班級前十名,她就跟他交朋友。

  王子淳雖然早熟,但卻是涉世不深的少年,根本不知道這是沈希故意在引誘
他。王子淳的學習成績在班裡排中游位置,他的腦子不笨,只是沒把心思放在學
習上,有了沈希的激勵,王子淳用心學習,完成了對他來說並不算特別因難的任
務,和漂亮的家教老師交了朋友。

    寒假的時候,沈希去給王子淳補課,兩人一起出去看電影,真的像情人拍拖
一樣。就在新年的第一天,王子淳在他心目中清純漂亮的老師身上完成了他的破
處大業。

  週末,沈希去給王子淳補課,王子淳卻很不開心,因為他最親愛的姑姑服安
眠藥自殺了,雖然被搶救了過來,但情緒低落。「子淳,你為什麼不高興?」沈
希像小媳婦一樣坐到了王子淳身邊,裝作她不知道王子淳為什麼不高興。王子淳
把他姑姑的事情告訴了沈希。

  「原來王薇老師是你的姑姑啊。我有個同學是你姑姑的學生。聽說你姑姑是
被那傢伙下藥迷奸的,你姑姑是受害人,網上說你姑姑壞話對你姑姑來說太不公
平了。是那個惡棍太壞,敗壞了你姑姑的名聲,那惡棍就該被千刀萬剮。」

    沈希故作驚訝,眼睛卻注視著王子淳。她和王薇楚夏陽也只是偶遇,拋出王
薇的視頻就是想讓王薇身敗名裂。看到王子淳一臉的憤恨,沈希心裡又有了新的
想法,年少衝動的王子淳或許可以讓王紹全和楚中天先狗咬狗。

  聽了沈希的話,原本就憤怒的王子淳更加憤憤不平:「要是讓我知道那個人
渣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他。」

  「子淳,你不要衝動。那傢伙是我們學校附近出名的惡霸,我們學校好幾個
女生都被他欺負過,報了警也沒用。聽說那傢伙的爸爸是法院的副院長,雖然你
還沒滿十四周歲,但你要是殺了那傢伙會也被抓去坐牢的。」

  「小希老師,你認識那個傢伙?你快告訴我那傢伙是誰,我要給我姑姑報仇。
我不會去殺人的,但我一定要教訓那個人渣。」王子淳聽沈希說認識迷奸姑姑的
男人,纏著沈希問那個男人是誰。對於對方父親是法院副院長的事情並沒有什麼
特別的懼怕之情,他爺爺之前還是陵江市長呢,會怕一個法院的副院長嗎?

  「子淳,不是老師不告訴你。那傢伙真的是我們學校附近出名的大混混,你
還不算成年人呢,去找他報仇會吃虧的。」

  「我們躲在暗中下手就行了,別人一定不會知道是誰幹的。小希老師,求求
你了,告訴我那個人渣是誰。」

  「子淳,這太危險了,老師不能告訴你他是誰。」

  「老師,你也知道我姑姑是受害者,我一定要教訓那個人渣為姑姑報仇。」
在王子淳的再三懇求下,沈希把楚夏陽的身份告訴了王子淳,並且要和王子淳一
起為王薇報仇,教訓人渣楚夏陽。

  陵江石化要在連淮投資的事情已經定了下來,韓淑華丈夫任元的堂弟想在這
個專案基建上招標,來省城求任元找門路。任元也不認識陵江石化的領導,只得
找韓淑華幫忙。韓淑華本不想理會丈夫的這個請求,可任元又說她門路多,認識
的領導多,這事對她來說是一件小事,對方怎麼也是他們家小弟,幫他一把也是
應該的。

  韓淑華有些厭惡任元的嘴臉,但兩人還沒撕破臉皮,作為廳長的她如果不給
小叔牽個線也說不過去。這事她也不能去找方達明,她和方達明是仕途上的知音,
方達明可以為她的仕途出力,但不會為她去謀私利,這也是她敬佩方達明的地方。
想來想去,韓淑華只得找方玉龍商量。之前戴誠為了承包林地找她幫忙,戴誠的
表哥是陵江石化的常務副總,招標的事情找他關照應該可以。

  星期天下午,韓淑華約了方玉龍去喝咖啡,把任元堂弟的事情說了。方玉龍
說牽個線沒問題,至於其他方面的事情,就讓任元堂弟自己去辦。自從韓淑華到
了陵江,方玉龍也只和韓淑華約會過一次,畢竟韓淑華現在是廳長,各種公務活
動和應酬很多,而方玉龍這段時間也沒空。

    對於和方玉龍出去開房,韓淑華心裡總是有些擔心的,公共場合一不小心就
曝光了。方玉龍想到舊碼頭現在空著,就想帶韓淑華去舊碼頭,沒想到這時候方
慧君打電話給他,說她回陵江了,邀請方玉龍晚上去她家裡做客。

    方玉龍當然明白去做客的意思,看著身邊的韓淑華,突然想到方慧君和韓淑
華是老同學的事情。

  「韓姐,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啊?」看著方玉龍嘴角帶著邪氣的微笑,韓淑華就想到不是什麼好事兒,
她跟方玉龍是準備去偷情的,卻要去見另外一個人。自己現在可是廳長的身份,
要是被別人知道她跟方玉龍偷情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到了你就知道了,這個人可是韓姐的老相識。」

  韓淑華和方慧君的關係不算很鐵,但也經常聯繫,在她那一屆的女同學中,
只有她們兩人的身份最相近。韓淑華調到陵江後還和方慧君見過兩次,一次是新
年時候的同學聚會,一次是相約一起去玲瓏會所去美容喝茶。

    韓淑華還在猜測方玉龍要帶她去見什麼人時候,看見方玉龍開車進了紫金花
園,韓淑華突然想到了方慧君。她沒去過方慧君家裡,但知道方慧君住在紫金花
園。

    想到方慧君的豔名,韓淑華忍住看向方玉龍,難道這傢伙跟她老同學還有超
友誼關係?要不然怎麼會想到去方慧君家裡吃晚飯。

  作為陵江出名的交際花,方慧君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方玉龍主動找她不會只
是想單純地跟她上床,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讓她去做。而沈希也要找方玉龍,方慧
君一回陵江就立刻聯繫了方玉龍。只是方慧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龍去她家
赴約,還帶了另外一個人去。

  「玉龍,我還是不要上去了吧。」韓淑華站在電梯前,看著電梯下來,一顆
心怦怦亂跳,她和方玉龍偷情的事情怎麼能讓方慧君知道呢,那多尷尬啊。

  「韓姐,這裡可是有監控的,難道你想讓我抱著你上去嗎?再說方慧君是陵
江石化的副總,你老公堂弟的事情說不定還能請她幫忙呢。」

  韓淑華知道方玉龍敢帶她過來,肯定是吃定了方慧君的,她只是覺得太尷尬
了。她跟方達明的事情雖說很保密,但有心人還是能猜出幾分的。以往跟方慧君
聊天,從方慧君的話裡可以聽說她已經知道是誰在挺她了,雖然方慧君也沒說破
她和方達明的關係,但作為一個懂得利用自己美色的女人,方慧君肯定是看透了
一切。這時候方玉龍帶她去方慧君家裡那多尷尬,同時做父子兩人的情婦,實在
是沒臉見人啊。

  同為女人,韓淑華能理解方慧君的遭遇,她也沒有看不起方慧君,但在方慧
君面前還是有點優越感的。現在,她一個廳長竟然要跟一個陵江出名的交際花共
同去取悅一個男人,這讓韓淑華有些放不下自己的身段。

    就在韓淑華發愣的時候,電梯門開了。方玉龍攬著美女廳長柔軟的腰肢進了
電梯。美女廳長臉上一片火熱,根本不敢起抬起頭來,怕被監控拍到她的臉。

  方達明成了省委書記,方慧君更想維繫好她跟方家的關係。這次請方玉龍過
來吃晚飯,方慧君也是動了不少心思。小美女沈希幫著方慧君將大酒店送來的外
賣裝盤,問方慧君方玉龍找她會有什麼事情。方慧君也不知道,她只是讓沈希放
心,她的事情對方玉龍來說只是小事一件。

  聽到有人敲門,沈希洗乾淨手去開門,發現方玉龍身邊還站著一個滿臉羞紅
的美婦人,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韓淑華更是驚訝,開門的竟然不是方慧君,而是
一個年輕美貌的少女。難道方玉龍故意和她開玩笑,其實不是帶她來會方慧君的?
沈希見美婦人的模樣就知道對方跟方玉龍關係親密,連忙將兩人請進了屋。

  方慧君從廚房裡出來,看到進門的方玉龍和韓淑華大為吃驚。和韓淑華對視
了一兩秒種,方慧君沒有驚訝地問韓淑華你怎麼來了,而是用比較平淡,聽起來
讓人高興的語氣說道:「淑華,你也來啦!」雖說只有幾個字的差別,但能讓對
方少掉很多尷尬。

  「是啊,玉龍說你請吃晚飯,我還沒到你家裡來過呢,就跟過來看看。慧君,
你的房子不錯啊,很漂亮。」最初的尷尬過後,韓淑華也坦然起來。

  「小希,這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起過的韓姨。你帶你韓姨和方少參觀一下屋子,
我把晚餐準備一下。」方慧君見韓淑華看著沈希,忙介紹沈希和韓淑華認識。方
玉龍帶韓淑華前來,彼此的身份不言自明。方慧君知道韓淑華跟方達明關係神秘,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保守的老同學竟然大小通吃,真是讓她大跌眼鏡。

  沈希知道眼前的美婦人就是小姨提起過的廳長老同學後也極為驚訝,一個廳
長竟然心甘情願和方玉龍混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議。想到方玉龍那強悍的性能力,
以及她當初把方玉龍當成鴨的事情,沈希臉上又浮起淡淡的紅暈。

  吃過晚飯,方慧君問方玉龍要不要去找個地方放鬆一下,方玉龍說他就是找
不到好的地方才和韓淑華來她這裡的。方慧君確定方玉龍帶韓淑華來就是為了上
床的,心領神會。讓沈希陪著方玉龍去樓上洗澡,她和韓淑華就在樓下解決。

  韓淑華見方慧君說得這麼直接,臉都漲紅了。她以為一切都要等沈希離開了
才會開始,沒想到方慧君竟然讓沈希陪方玉龍洗澡,而小姑娘比她鎮定多了,可
見之前早和方玉龍上過床了。韓淑華也知道方慧君一直在拍夏竹衣的馬屁,走的
是夫人路線,沒想到為了討好方玉龍,竟然讓自己的外甥女都上場了。

  衛生間裡,韓淑華有些遮遮掩掩的。方慧君脫光了衣服看著韓淑華說道:「
老同學,剛才看到你我還真不敢相信呢,你什麼時候跟方少好上了?」雖然對方
可能知道她和方達明的事情,但韓淑華自己不能承認,就說方蘭去連淮投資,方
玉龍跟著去了,她就和方玉龍認識了。

  「慧君,你跟方玉龍是怎麼認識的?」

  「有一次我去找夏主席,玉龍也在。後來玉龍又為了一個朋友找我表姐,我
們就有了聯繫。小希是在芙蓉房產公司打工的時候認識方少的,那時候玉龍常去
找喬婉蓉,他們就認識了。」

  韓淑華和方慧君的性格還是有所不同的,但兩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漂亮,
初入職場就被男人盯上了。不同的是,方慧君最後選擇了遊走在各色男人之間,
而韓淑華選擇了在一棵大樹下棲息。

    兩人不同的經歷讓她們對性的態度完全不一樣,韓淑華更看重和男人交往的
價值,而方慧君則更注重她自身的快樂。雖然兩人都是在利用美色為自己謀取利
益,但兩人的性觀念上有著巨大的差別,方慧君比韓淑華更開放,更容易接受特
別的性愛。

    當然,這跟兩人的身份還有關係。韓淑華是正式的政府官員,方慧君雖然有
副廳的級別,但只是國企高管,不用像韓淑華那樣處處小心。

  韓淑華聽了默不作聲,眼睛的餘光看著老同學赤裸的身體。韓淑華覺得自己
喜歡運動,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但站在腰腹緊致的沒一點贅肉的方慧君身邊,
她還是顯得有些臃腫,怪不得方玉龍也會拜倒在老同學的石榴裙下。方玉龍不可
能不知道方慧君的豔名,還跟方慧君關係這麼密切,顯然是方慧君的床上功夫了
得,能讓男人欲罷不得。

  「淑華,你跟他上過幾次床了?」方慧君擠到韓淑華身邊,用肩膀輕輕撞了
下韓淑華的後背。韓淑華輕聲說道:「沒幾次,我和他認識還不到一年呢。」

  方慧君看著韓淑華窘迫的模樣又笑著問道:「淑華,那你平時怎麼過啊?」

  韓淑華不解,問方慧君什麼意思。「就是和男人的事情啊,你跟他上床後再
跟你老公上床是什麼感覺?難道你老公也跟他一樣能讓你欲仙欲死?」

  「這事情沒有就沒有唄,其實我跟我老公關係並不怎麼好。慧君,你呢?」

  「我比你還乾脆,我和那個名義上的老公是為了我孩子才結婚的,我們是各
過各的,一年到頭沒幾天在一起的。你看我這裡,連他一樣東西都沒有。這裡所
有男人的東西都是為玉龍準備的。不過玉龍也很少來我這裡,你也知道我的名聲
不好。」說到這裡,方慧君臉上有了淡淡的憂愁。

    韓淑華看著憂愁的方慧君有些驚訝,哪怕別人說她蕩婦,她都不會有這種傷
感的表情,難道方玉龍真有這麼大魅力,讓自知和他緣分不夠的方慧君都感懷起
來了?

  睡裙都是用方慧君的,半透明的睡裙讓兩位美婦人的身體更有蒙朧的性感。
方慧君的是淡綠色的,邊上綴著精美的蕾絲花紋,其他部分是薄絲質地,很透。
韓淑華的睡裙是淡粉色的亮綢,沒有方慧君的睡裙透光,但卻是短了很多,只到
大腿根部,美女廳長只要步子跨大些,陰部就會露出來。

    韓淑華見方慧君為她准備的睡裙下面還放著一條蕾絲內褲,便拿起來準備穿
上,卻見那藍色的蕾絲內褲卻是開襠設計的情趣內褲。作為內褲的實用性來說,
這種內褲穿和不穿都一樣,只是增加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慧君,這……」韓淑華有些尷尬地拿著內褲,不知道該穿上還是放下。

  「穿上吧,我不知道方少會帶你來,這東西就準備了一條,男人都喜歡這些
東西。」

  「慧君,還是你穿吧。」韓淑華將情趣內褲放到了方慧君手上。

  「淑華,我們都這樣了還用遮遮掩掩嗎?我們和他在一起不就是為了取悅他
嗎?你呀應該放開一點,他高興了才會對你上心,你說是不是?」

  韓淑華本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接近方玉龍的,聽方慧君這麼一說,覺得有道
理,便穿上了那條情趣內褲。韓淑華的體態略為豐滿一些,那條內褲穿在她身上
讓她的陰部更有肉感。

    兩位美婦人穿了睡裙上樓去,韓淑華又扭捏起來。恢復了無所謂態度的方慧
君笑道:「你別把這種事情看得太私密,把它當成一種快樂的遊戲就行了,玩遊
戲不是人越多越有趣嗎?」

  韓淑華白了方慧君一眼說道:「剛才不知誰還在艾艾自憐,現在又這麼騷浪
了。」

  樓上臥室的門敞開著,兩位美婦人上樓來,還未見其人就聞其聲。聽見臥室
裡傳出嘖嘖咂嘴的聲音,韓淑華又臉紅起來,這沈希看似清純,聽這聲音也是個
小浪蹄子。

    臥室裡,方玉龍一絲不掛分開了大腿躺在大床上,沈希趴在方玉龍的胯間,
烏黑的長髮垂在臉頰兩側,遮住了她的臉和方玉龍的胯部,看不見那一團烏黑究
竟是什麼模樣,不過光聽那咂嘴的聲音,就知道沈希在為方玉龍口交。

    韓淑華見了心裡暗道,怪不得方玉龍老想她給他口交,原來別的女人都給他
含過。

  兩位美婦人站在門口看著沈希和方玉龍的表演,方慧君扭著水蛇腰走到了大
床的另一邊,趴到方玉龍胸口親吻著男人的胸口,一雙柔若無骨的滑嫩玉手在男
人胸膛上遊弋著。方玉龍的大手落在了方慧君的腰臀上,隔著睡裙撫摸著美婦人
的臀丘。

    浴後的方慧君和韓淑華都沒有穿內褲,方玉龍的手常隔著絲薄的睡裙很容易
就摸到了美女副總的小騷穴上。方慧君抬起頭,朝著門口的韓淑華勾了勾手指。
韓淑華輕移蓮步,趴在了方玉龍的另一側。

  方玉龍猛得抱住了韓淑華的嬌軀,突然受驚的韓淑華全身一陣僵硬。方玉龍
笑道:「韓姐,這只是一場令人愉快的遊戲,不用這麼緊張。」

    韓淑華心道,你是愉快,我還害臊呢。扭頭再看沈希,小姑娘竟然將方玉龍
那巨大的肉棒吃進了大半,只留一點根部隱藏在烏黑的陰毛間。韓淑華想起自己
給方玉龍口交的情景,天啊,這小姑娘怎麼能吃下那麼多,太不可思議了。

  韓淑華的裙擺太短,躺在方玉龍身上整個大腿都露了出來,方玉龍的色手壓
在韓淑華的大腿上,向美女廳長的陰部摸去。他以為美女廳長穿了內褲,沒想到
手指直接壓在了美女廳長的陰唇間,手指還剛巧插進了美女廳長的陰道。啊!韓
淑華正看著沈希的嘴巴發愣,方玉龍的手指突然插進她的陰道,讓她忍不住叫出
聲來。

  方玉龍以為自己的手指會壓在絲滑的布片上,沒想到直接插進了一個溫暖的
小肉洞,聽見美女廳長的驚叫,方玉龍掀起了美女廳長的裙擺,只見美女廳長的
內褲中間是空的,飽滿的陰唇被內褲兩邊的布帶勒得特別突出。

    韓淑華見方玉龍盯著她的陰部,臉色羞紅,心裡卻有些興奮,看來方玉龍很
喜歡她穿這樣的情趣內褲。

  「玉龍,淑華為了你可是費盡了心思,你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疼她哦。」方慧
君知道韓淑華未來的前途非她可比,兩人是同學舊交,現在又有同床之誼,這時
候自然幫韓淑華說話,以鞏固兩人的關係。

  「這個自然,不過韓姐的口技有待提高,今天慧姐就好好教教她。」

  「誰要吃你那醜東西了。」美女廳長白了方玉龍一眼,心裡卻想著方玉龍跟
方慧君上床是不是因為方慧君口技厲害,讓他難以抗拒。

  沈希猛吸了幾下,將大肉棒吐了出來。方慧君低頭將沾著沈希口水的肉棒盡
根吃進,看得韓淑華目瞪口呆,胃裡似有什麼東西在翻動。別說她吃不進這麼深,
真要吃進去了,非得把胃液都吐乾淨了。

    在方慧君的指導下,韓淑華勉強吃了大半個肉棒,再也吞不進更多了。也許
有了方慧君和沈希的示範,韓淑華覺得吃男人的大肉棒也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事
情,並沒有讓她感到特別的羞恥和噁心,甚至讓她還有點興奮。看來以前是她心
態有問題,把男人的大肉棒當成一個玩具,含起來也挺有意思的。

    口交結束,方慧君打了頭陣,騎在方玉龍身上瘋狂扭動起腰身來。時而左右
搖擺,時而上下晃動。緊致的小腹像蛇一樣扭動著,整個人就像騎在發狂牛背上
的鬥牛士一樣狂舞。

  對於方玉龍的大肉棒,韓淑華一點兒了不陌生,這根大肉棒已經讓她體會到
了性愛的美妙。就在剛才,她的櫻桃小嘴也曾試圖將這個大肉棒全根吃盡,但是
她沒能成功。

    韓淑華也見過肉棒插進她小騷穴的樣子,但那時的她只能看到她的陰阜和方
玉龍的肉根,不能像她現在這樣看得清楚仔細。老同學的陰唇被那根大肉棒撐開
的樣子讓她感覺不可想像。撐這麼大,老同學會不會痛?韓淑華知道老同學不會
痛,相反還很舒服,但她還是要懷疑,甚至懷疑她自己,她的陰道以前是如何容
得下這等大肉棒的,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哦……好舒服……玉龍……慧姐舒服死了……」方慧君瘋狂扭動著纖腰,
一手摸著方玉龍的胸膛,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烏黑柔順的秀髮在空中飛舞著。

    方玉龍感覺方慧君的陰道像吸盤一樣咬著他的肉棒,知道方慧君將要高潮了,
挺起腰胯衝擊著方慧君的陰道,像鬥牛場上拱起的牛背駝著鬥牛士亂竄。

    韓淑華看著老同學和方玉龍的淫浪模樣,全身酥軟無比,一手揉著自己的胸
口,一手摸向了濕潤的陰部。

  韓淑華還有點不敢相信她經歷的一切是真的。她從沒想過某一天她會和另外
兩個女人並排跪在大床上,讓一個男人在身後輪流玩弄她們的生殖器。這個男人
一邊用肉棒插她們的小騷穴還一邊評論她們的生殖器,誰的更緊,誰的更熱,誰
的更滑。她以為偷偷摸摸和父子兩人交往已經很瘋狂了,沒想到還有更瘋狂的。
到了最後時分,她還在另外兩個女人的注視下被男人灌滿了精液,雖然那時候她
很快就暈了過去,但她可以想像當時的情景。

    方慧君和沈希一定睜大眼睛看著方玉龍趴在她身上,用他的大肉棒當輸送管,
將滾熱的精液都射進她的子宮。也許是方玉龍很喜歡她穿情趣內褲的樣子,方玉
龍在她身上的熱情很高,將美女廳長弄得全身癱軟無力才射了精。

  韓淑華沒有開車,方慧君便開車送韓淑華回去,讓沈希陪著方玉龍說話。沈
希從抽屜裡拿了方慧君的女士煙點上,猛得吸了口,將煙塞在了方玉龍嘴裡。

    方玉龍並不怎麼吸煙,沈希給他抽他就抽一根。「這裡只有小姨的煙,方少
不要介意。」沈希趴在方玉龍邊上,仰著頭看著方玉龍抽煙,「方少,你抽煙的
樣子也很帥。」

    沈希的記憶裡,她的父親也抽煙。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對父親抽煙的印象
深刻。

  「小希,你小姨說你找我有事情,是什麼事情?」

  「是跟王薇有關的,我告訴王薇的侄兒,說王薇是被楚夏陽迷奸的,王薇的
侄兒想教訓楚夏陽,我答應了幫他跟蹤楚夏陽的行蹤,希望方少能幫我。」沈希
把她人計畫告訴了方玉龍,又對方玉龍說道:「子淳雖然調皮了些,但心地很好,
方少,你說我這樣利用一個小男孩是不是太殘忍了?」

  「不,是你太善良了。」方玉龍看著沈希,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給徐源打電
話。徐源以前是混黑的,在澄江和陵江都有三教九流的人。

    徐源接了方玉龍的電話,讓方玉龍約個地方,明天他就派人去見他。沈希知
道方玉龍是在幫她安排搞死楚夏陽的事情,靜靜地依在方玉龍身邊。

  沒多久,方慧君回來,方玉龍拍了拍沈希的屁股,讓她去洗個澡。沈希知道
方玉龍跟小姨還有重要事情要談,光著屁股拿著睡裙離開了臥室。方慧君脫了外
套爬上床,嬌聲問道:「我的大少爺,這次來臨幸民婦,又有什麼事情要民婦去
辦?」方慧君本就嫵媚妖嬈,這一番表演很像宮庭劇裡等待皇帝寵倖的嬪妃宮女。

  「妖精!」方玉龍將方慧君妖嬈的身體攬在懷裡,又在美婦人屁股上狠狠拍
了兩巴掌,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搞穀梓琛。」躺在方玉龍懷裡嬌喘的方慧君
大吃一驚,愣愣地看著方玉龍,片刻後說道:「是因為他是張重華的丈人嗎?」

  「這你就不要問了。你跟了穀梓琛好些年,為他做過不少事情,手裡應該有
一些他的把柄吧?」

  方慧君輕輕點了點頭,她是有一些谷梓琛的把柄,但很多事情都是她操作的,
可以說她和谷梓琛是一條藤上的螞蚱,要是她把不利於谷梓琛的證據交出去,她
自己也跑不掉。她和谷梓琛翻臉是真的,但並沒有到致對方于死地的地步。再說
谷梓琛就要離開陵江石化了,這時候整倒谷梓琛對她沒任何好處,相反可能還會
給她帶來很多麻煩。

  「方少,那些都是陳年往事了,現在翻出來還有用嗎?」

  方玉龍笑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說的是搞穀梓琛,並不是搞死他。你
跟過他好些年,肯定知道他的辦事風格,你只要把近些年穀梓琛有可能的經濟犯
罪告訴我就行了,你好歹也是陵江石化的高管,心裡肯定有數吧?你以前的事情
也可以曝一點出來,只要把關於你的部分去掉就行了。」

  「我明白,大少,這一時也說不清楚,要不今天晚上你就住這裡,讓小希陪
你睡,我把你要的材料整理一下。」

  「也好,你把細節寫詳細一些。我不一定要確鑿的證據,但一定要是真事,
而谷梓琛害怕上面查這樣的事情。」

  「我明白。」

  第二天中午,打扮得像個成功人士的袁斌走進了一間休閒茶館。茶館角落的
一間包廂裡放著輕緩的音樂,方玉龍坐在椅子上看著沈希泡茶。袁斌進了包廂,
見方玉龍在裡面,立刻陪著笑說道:「方少,讓你久等了。」

    袁斌看了眼泡茶的沈希,看對方的穿著打扮不是茶館裡的服務員,心想這方
大少還真會享受,來茶館還自帶一個絕色美女。

  「坐吧。徐源讓你過來有沒有說過什麼?」

  「徐總只說過一句話,讓我們一切都聽方少吩咐,什麼也不能問,什麼也不
能說。」

  「楚夏陽知道嗎?」

  「知道。洪森的楚夏陽,以前還有過一點小摩擦。要不是他靠山大,我們早
把他滅了。」

  「現在是法制社會,別總是打打殺殺的。」

  「是,方少教訓的對。」

  「不過這個楚夏陽怎麼處理,你們聽沈小姐的安排就行了。」

  袁斌看著方玉龍,雖然對方還是一臉平靜,但話中透出一股殺機。「我明白,
一切都聽沈小姐安排。」袁斌說著又向沈希點頭致敬,沈稀有些緊張地向袁斌點
了點頭。

  「這兩天就把事情解決掉,過幾天風聲要緊了。」

  袁斌點頭稱是,說這兩天就把事情辦了。沈希將一杯茶端到了袁斌跟前,袁
斌連忙道謝。方玉龍又問袁斌,開娛樂會所賺不賺錢,袁斌連忙回答,說只要有
人罩肯定賺錢,要不然也不會遍地是休閒娛樂場所了。

  楚夏陽對於網上的「豔照門」也是頗感意外。那天晚上,他在一家歌廳碰到
前去唱歌發洩的王薇。雖然他跟王薇不熟,但也認識,看到王薇一個人,被王薇
少婦風情迷住的他就上前勾搭,卻被王薇拒絕了。本想放棄的他被一個路過的女
孩嘲笑了,說他連個寂寞少婦都搞不定。

    喝了酒的楚夏陽見女孩漂亮就跟女孩聊了起來,才知道女孩是王薇的學生。
不過女孩很開放,只要楚夏陽能給她好處,她可以幫他搞定王薇。

    楚夏陽答應給女孩一千塊錢,女孩真幫她把王薇迷暈了,後來他又多出了一
千塊錢,和女孩一起玩了雙飛。那些視頻是女孩自己拍的,都快三個月了才流出
來,肯定是女孩手機掉了或者修理的時候被人拷貝了。

    不過豔照門對楚夏陽來說沒什麼影響,反成了他得意的談資,王薇可是陵江
大學的美女老師,不是有錢就能肏到的。

  雖然已經是三月底了,但陵江的夜晚還帶著一絲寒意。楚夏陽摟著一個妖豔
的女人從夜總會裡出來,朝著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一個少年戴著棒球帽和口罩
從路的另一邊走過來,雙手插在外衣的口袋裡,看上去很怕冷。楚夏陽還在跟女
人嘻嘻哈哈,完全沒有預感到危險向他靠近。

  少年走到楚夏陽身邊,突然掏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朝著楚夏陽身側猛刺。楚
夏陽突然吃痛,轉身對著少年揮拳打去。有些酒意的楚夏陽竟然打中了少年的臉,
但並沒有對少年造成傷害,少年又對著楚夏陽的胸腹猛刺了幾刀,搏鬥間,楚夏
陽扯掉了少年臉上的口罩。

    少年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的,見自己的口罩掉落,拔腿就跑。楚夏陽身
邊的女人被嚇得驚呆了,看著楚夏陽身上冒著血,又見少年逃走,大聲驚叫起來:
「來人啊,殺人啦!」

  王子淳轉身朝著不遠處的小巷奔逃而去,小巷子裡停著一輛黑色的小汽車,
沈希正在車上接應王子淳。王子淳一上車,沈希就發動車子,駕車駛離了小巷。
青春期的王子淳一直就仰慕姑姑王薇,當他知道姑姑是被人迷奸之後顯得異常憤
怒。衝動的王子淳只想著報復楚夏陽,給姑姑出氣。但當王子淳看到楚夏陽身上
冒出了鮮血和對方扯掉了他偽裝的口罩後,他害怕了。

  「子淳,怎麼了?」沈希早就注意到了王子淳沒了口罩,但她以為是王子淳
逃跑的時候自己扯掉了。

    王子淳畢竟是個少年,哪怕車子裡開著空調,但這時候他還是渾身發抖。
「小希老師……我真的捅了楚夏陽那個王八蛋……那個女人看到了我的臉……老
師……我害怕……我該怎麼辦?」王子淳坐在車裡,這個時候還在發抖。他性子
調皮,在學校裡是做過一些壞事,但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和學校裡的那些事情不一
樣。楚夏陽的父親是法院院長,他要是被抓起來會坐牢的。

  「子淳,別害怕,老師先送你去鄉下住幾天。這兩天你就別去學校了,讓老
師去打聽一下風聲再說。」

    沈希駕著車帶著王子淳去了她早就準備好的房子裡,將王子淳安頓在那裡,
又將王子淳的手機收了去,告訴王子淳呆在屋裡別亂跑,她明天再去找他。六神
無主的王子淳聽了沈希的安排,呆在鄉下的屋子裡。安頓好王子淳後,沈希又駕
車回到了城裡。

  受傷的楚夏陽半依在車邊,巨大的疼痛讓他直不起身來。幾個男人在聽到女
人的呼叫後迅速趕到了事發現場。袁斌用身子擋住了妖豔女人的視線,問女人發
生了什麼事情。「有人……有人刺傷了陽哥……流了好多血……」驚魂未定的妖
豔女人又手扶著袁斌的胳膊,說起話來還是結結巴巴的。

  幾個男人圍住了楚夏陽,其中一個男人突然用手捂住了楚夏陽的嘴巴。看清
了眼前幾個男人的楚夏陽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的。這幾個男人中有兩人曾
經是小刀幫的成員,以前跟他有過節,已經在陵江消失兩三年了,這時候卻突然
出現在他的身邊,又捂住了他的嘴巴,不用想也知道對方想幹什麼。

    楚夏陽用力掙扎起來,但受傷的他又怎麼能掙脫幾個強壯男人的控制。一個
穿著黑風衣的男人戴著橡膠手套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毛巾捂在了楚夏陽的傷處,將
水果刀拔了出來,對著楚夏陽的心口猛刺下去,又將刀拔出,深深刺在了楚夏陽
的胸腹處。「兄弟,你撐住,馬上就送你去醫院了。」捂著楚夏陽嘴巴的男人故
作關心地叫喊著。

  沒多長時間,楚夏陽一動不動地半躺在車邊,身邊已經圍了一大群人。穿著
黑色風衣的男人收好了帶血的毛巾,緩緩退到了人群後,像普通人一樣看著熱鬧。

    又過了幾分鐘,警車和救護車先後到達事發現場,但楚夏陽已經斷了氣。警
方找妖豔女子錄口供,確定了犯罪嫌疑人的特徵,並收集了犯罪嫌疑人遺留在現
場的證據,一個口罩和一把水果刀。

  王剛和妻子在家裡有些不安,他們打兒子的電話也打不通。不多時,王剛接
到了沈希的電話,沈希在電話裡告訴王剛,王子淳沒有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會,而
是去找楚夏陽報復了,刺傷了楚夏陽,現在她把王子淳藏在了鄉下的屋子裡,確
定楚夏陽嚴不嚴重再作打算。

    王剛聽說兒子為了妹妹的事情刺傷了楚夏陽,也是大吃一驚。兒子性子衝動,
和妹妹關係又好,完全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兒子並不認識楚夏陽,怎麼
會去刺傷了楚夏陽呢?

  「小希,你怎麼會知道子淳刺傷楚夏陽的事情?」

  「王叔,子淳現在很害怕,他又不敢告訴你和嬸子,所以打電話給我了。王
叔,我先把子淳藏了起來,你還是去打聽一下楚夏陽的情況吧,可不能讓子淳因
為姓楚的王八蛋去坐牢。」沈希掛了電話,王剛就找關係打聽晚上發生的事情,
當他聽到楚夏陽因傷勢過重已死的消息後,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兒子竟然成了殺
人犯。

  「王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子淳參加同學生日會出了什麼事情。」

  「子淳殺了楚夏陽。」

  「什麼?」王剛妻子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急暈過去,嘴裡不停念叨著:「怎
麼會呢?怎麼會呢?子淳是個好孩子……」

  警方根據妖豔女人的描述和「熱心市民」的反應,認定這是一起報復殺人事
件,犯罪嫌疑人是楚夏陽「豔照門」中女主角的侄子王子淳。但當警方去抓捕王
子淳的時候,王子淳卻失蹤了。第二天,網上就有了這件事情的報導,內容的重
點卻是前市長孫子殺害了陵江中院副院長的兒子。

    一時間,王紹全和楚中天成了人們談論的焦點。人們不記得王子淳和楚夏陽
的名字,只知道他們的身份。有人支持王子淳,說楚夏陽那樣的人渣該死,對楚
中天擔任中院副院長表示了懷疑。也有人說是兩家人狗咬狗罷了,都不是什麼好
鳥。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沒人同情楚夏陽。

  網上對這案件討論熱烈,現實中,王紹全父子為了保護王子淳動用各種關係
為王子淳脫罪。另一方面,中年喪子的楚中天卻極力要求嚴懲兇手,兩家人不可
避免鬧了起來。

  正當民眾關注這起案件會如何判定的時候,事情又發生了喜劇性的變化。有
個炫富女在網上曬乾爹,曬出了多張與乾爹的親密照。這女人的乾爹不止一人,
而是有四個人。

    讓人震驚的是,這幾天因為楚夏陽被殺一事鬧得滿城風雨的王家父子和楚中
天都在其中,還有一個卻是陵江社保局的局長梅興良。

    雖然照片上女子面部作了處理,但可以確定這些照片都是真的。這一下,四
個男人不光哄動陵江,還哄動了江東,甚至是全國。

  正在為楚夏陽之死鬧得不可開交的王家和楚家看到這個爆炸性新聞,一下子
懵了,之前和王紹全楚中天關係很好的梅興良也懵了,四個副廳以上級別的官員
同時和一個年輕女人保持著曖昧關係,其中還有一對是父子,這絕不是什麼花邊
新聞,而是一把殺人的刀。

  江東省委很快作出了反應,違法亂紀,道德敗壞是省委對四人共用一個女人
的定論,並責成省紀委對這一事件進行側底調查。事件中的女主角沈希自然也被
抓了進去,但經過審理,沈希只是被四人同時包養,並沒有其他違法問題,沈希
還主動交待了一些問題,向紀委提供了有關四人違法犯亂紀的一些證據。在方玉
龍的暗中幫助下,沈希被釋放了。

  沈希和梅興良、楚中天交往早,提供的有關這兩人違法犯亂紀的證據也比較
多。特別是梅興良,他為了包養沈希在紫金花園用假名購置了一套房產,成了鐵
證。讓平時低調,在官場名聲尚佳的梅興良成了四人中情況最不利的一個人。而
沈希和王家父子兩人交往時間不長,提供的證據價值並不大。

    不過父子兩人共用一個情婦的影響卻比其他兩人更為惡劣,所以王紹全和王
剛也被雙規了,但兩人還心存僥倖心理,不肯交待其他問題。

  方玉龍帶著沈希去拜訪了主辦此案的紀委副書記劉成剛。

    劉成剛正頭大著,這案子在群眾中的影響是可想而知的,如果不給廣大人民
群眾一個交待,他這個主辦人只怕會被群眾的吐沫給淹了。可這案子怎麼辦,裡
面的道道太多,如果辦的不好,就算把四人定成死罪,他這個主辦人也不會好過。

    省委的意見是違法亂紀,道德敗壞。很明顯,是要把四人罪行的重點往道德
敗壞上靠,是這四人的個人問題,不能讓這四人影響了政府在群眾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說,這四人要處理,不然難平民憤,但怎麼處理,怎麼定罪,需要仔細斟酌。
如果用特別手段讓這些人開口,只怕會落下什麼把柄。

  劉成剛見方玉龍帶著沈希去拜訪他也很意外,他對沈希的印象不好,見方玉
龍和沈希在一起,輕皺了下眉頭。方玉龍告訴劉成剛,讓沈希去「勸勸」王紹全,
王紹全說不定會主動認罪。劉成剛當然不相信王紹全會聽一個情婦的勸告,但對
方是方玉龍陪著來的,他不能不給面子。再說他現在正為這事犯難,如果沈希能
讓王紹全主動交待,他的工作就好辦多了。

  在劉成剛的安排下,沈希單獨會見了王紹全。當然,沈希不是真的去勸王紹
全的,她只想體會一下看到王紹全從一個副部高官變成階下囚的快感。王紹全見
到沈希大為吃驚,這時候能來單獨見他,可見對方背景深厚,起碼能搞定劉成剛。

    「沈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王紹全不傻,他可不
認為沈希是腦殘女,弱智到做出這種事情來,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是故意的,可
王紹全想不通,為什麼沈希要這麼做。

  「王紹全,聽說你還不肯交待問題,你是不是還想著能平安出去?」沈希冷
笑地看著幾天之內蒼老了很多的王紹全。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和王剛?是誰指使你的?」王紹全盯著沈希,
他越發肯定對方是故意針對他的。

  「誰指使我的?我想應該是我爸爸吧。」

  「你爸爸?你爸爸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王紹全吃驚地看著沈希,他
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父親教女兒做這種事情的。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沈希從回憶中回
過神來,臉無表情地看著王紹全。王紹全有些驚恐地看著沈希,他懷疑沈希是不
是瘋了。

  「王紹全,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那是因為你把以前的事情都
忘記了。你還記得十幾年前的那個小女孩嗎?我就是那個小女孩。」

  「你……你……」王紹全看著沈希,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之色。原來他老來交
的桃花運竟是十多年前被他父親猥褻的小女孩,對方找他報仇來了。他和梅興良、
楚中天同時包養這個女孩不是巧合,而是對方利用身體向他們報復。

  「王紹全,你們祖孫四人都肏過我,或者說我肏過你們祖孫四人,你說是你
們榮幸,還是我榮幸?」沈希微笑著,俊俏的臉蛋卻扭曲得讓王紹全感到不寒而
栗。

  祖孫四人?看著有些發瘋的沈希,王紹全想到自己的孫子下落不明,沈希是
唯一的知情人,而且聽沈希的話,她還勾引了他的孫子。「沈希,你和你爸爸的
事情都是我的錯,跟子淳沒有關係,求求你放過他吧。」

  「王紹全,你覺得現在說這些有用嗎?當初你又做了些什麼?子淳現在很好,
不過他殺了楚夏陽,警方正在抓捕他,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他交給員警?或者帶
著他遠走高飛,不過我們沒法生活下去,子淳說他可以去挖煤養活我。我想讓子
淳去挖煤也不錯,不過那些小煤窯是很容易死人的。」

  「沈希,你倒底是想怎麼樣才能放了子淳?」

  「只要你和你兒子老實交待問題,跟我爸爸一樣在牢裡坐上幾年,等你們出
獄的時候,子淳也許會來接你們呢。」

  沈希走了,留下王紹全一人呆呆地坐在房間裡。他貪污受賄不就是為了他的
晚年和兒孫未來的生活嗎?現在兒子和他一起被雙規,已然沒了前程;女兒聲名
狼籍,自殺未遂;唯一的孫子還落在了沈希手裡,前途未知,他前半生的努力都
成了空。更讓王紹全感到恐慌的是,沈希背後還有人撐著,要不然她見不到自己,
這一次他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難道是父親做下的惡事,讓老祖宗都不保佑
他王家了嗎?

    思量再三的王紹全叫來了看守他的工作人員,對工作人員說:「我要見劉書
記,我要交待我的問題。」


                          【未完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1-11 16:51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十四 婆媳間的淫戲調教)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十四 婆媳間的淫戲調教)




  十四  婆媳間的淫戲調教

  四月一日,也就是楚夏陽事件後的第二天,陵江警方組織了一次掃黃禁毒行
動。在陵江人心目中最安全的豪格夜總會被一鍋端了,從夜總會裏搜出了各種毒
品超過了一公斤,成爲陵江警方上半年最大的禁毒成果,得到了省廳的嘉獎。谷
建峰這陣子也收斂了很多,但警方的突然行動還是讓他落入法網。明白怎麽回事
的谷建峰被警察抓了之後就破口大罵方玉龍陰險卑鄙,不得好死。在他看來,這
根本就是方玉龍在報複他。

  方達明卻是春風滿面。對谷家下手,不光是爲了報仇,更是他作爲江東一把
手的意志體現。這種權力的快感更能讓一個男人興奮。洗了澡的方達明坐在床邊,
想到妻子誘人的櫻桃小嘴,方達明心頭又升起了強烈的期盼,聽着衛生間傳來的
水聲,方達明忍不住先脫掉了褲子,用毯子蓋住自己赤裸的下身。突然間,方達
明發現自己下面竟然有了白毛。方達明急忙找了小剪刀,翻動着自己的陰毛。

  「達明,你在幹什麽?」穿着亮絲浴袍的夏竹衣站在門口,一臉詫異地看着
方達明拿着小剪刀在翻自己的陰毛。

  「竹衣,你好啦。」方達明專心剪自己的白毛,沒發現夏竹衣已經到了門口,
尴尬地将小剪刀收了起來。

  「達明,你拿着小剪刀幹什麽啊?難道你也修陰毛嗎?」夏竹衣走到方達明
身邊坐下,看着丈夫的陰部,也沒見丈夫修掉什麽陰毛,還是亂蓬蓬一片。

  「竹衣,我下面長白毛了,我想把它們都剪掉,我不想你覺得我已經老了。」
方達明将妻子擁在懷裏,親吻着妻子俏麗的臉龐。

  「傻瓜,你都四十多歲了,操心的事情又多,那裏長白毛也是正常的,我才
不會嫌你老呢。」夏竹衣握住了方達明的肉棒輕捋,發現丈夫黑亮的陰毛間真有
幾根白毛。

  「竹衣,你上次答應我的事情……」

  「瞧你這樣。」夏竹衣白了方達明一眼,慢慢低下頭去。看着妻子妩媚的的
風情,方達明躺在了床上,雙手撫摸着妻子柔順的長發……

  樟林苑,下午四點鍾。谷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目光有些呆滞地盯
着電視畫面。雖然那天以後方玉龍并沒有再次去強奸她,但也沒有給她自由,還
是讓她呆在别墅裏不準她出去。這幾天來,谷雨一直沒去上班,她還不得不騙表
姐說她出去旅遊了,讓表姐照看公司。谷雨也不想看電視,但這種被軟禁的生活
已經快讓她崩潰了。事實上并沒有人盯着谷雨,但谷雨還是不敢走出别墅。

  别墅門開了,谷雨聽見開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别墅鑰匙開門的除了
她隻有方玉龍。谷雨并不喜歡方玉龍,但她還是很想看到方玉龍,起碼這樣她能
知道對方想讓她幹什麽,而不是這樣一天天傻傻地呆在别墅裏。

  谷雨沒有化妝,但打理得很精爽,白色休閑裝讓她看上去亭亭玉立,像個清
新脫俗的少女。谷雨很盼望見到方玉龍,但方玉龍出現在的面前的時候,她又有
些不知所措。他來幹什麽?是來強奸她嗎?想到方玉龍強壯的身體,谷雨的心又
猛烈跳動起來。

  方玉龍打量着谷雨,片刻之後說道:「去換條裙子,裏面别穿東西。」

  「嗯。」雖然方玉龍的命令讓谷雨有些難堪,但美少婦還是應了聲。她甚至
還在猜測方玉龍爲什麽要讓她去換裙子,如果方玉龍想在她身上發洩性欲,直接
強奸她就行了,她根本沒法反抗。

  谷雨上了樓,在衣櫥裏選了條比較寬松的碎花半裙。谷雨坐在床邊,緩緩脫
下了白色的休閑褲,露出裏面精緻性感的米黃色内褲,内褲很貼身,可以清楚地
看到裏面飽滿陰唇的痕迹。谷雨看着旁邊的裙子,雙手插進内褲,将内褲也脫了
下來。幾天之前的一幕又出現在谷雨的腦海裏,方玉龍的粗暴傷害了她的身體,
但對方強壯的身體和粗大的肉棒也讓她的身體數度高潮。現在方玉龍又來找她了,
那根讓她終身難忘的怪異大肉棒又将狠狠插進她的小騷穴,占有她的身體。想到
這裏,谷雨忍不住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陰部,那裏竟然有些熱熱的。

  真不知羞恥!谷雨心裏罵着自己,手指像摸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立刻縮
了回去。我怎麽會有這種沖動呢,難道是因爲那家夥來了嗎?不可能,那家夥是
個卑鄙的強奸犯,我怎麽會爲他沖動呢?谷雨将碎花半裙套在了身上,感覺裙子
底下有些冷,便又拿了雙肉色絲襪穿上。

  回到樓下,方玉龍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谷雨站在沙發邊一動不動,既不說
話,也不坐到沙發上去。美少婦眼睛的餘光不時從方玉龍胯間掃過,心裏想着,
方玉龍會不會叫她爲他口交,然後再叉開雙腿将自己的小騷穴主動奉上?

  方玉龍關了電視,扭頭打量着谷雨,碎花半裙在白色上衣的映襯下特别顯眼。
方玉龍伸手示意谷雨掀起裙擺給他檢查,谷雨漲紅了臉,雙手拉起了她的裙擺。
白色的休閑汗衫遮到了小腹處,下面一片光溜溜的,烏黑的恥毛下露出一點嫩紅,
那是美少婦的陰蒂。下面的陰唇則被美少婦夾在了雙腿間。方玉龍讓谷雨坐到了
側面的沙發上,對着他擡起雙腿。這一下,谷雨赤裸的陰部全部暴露在方玉龍的
視線下。

  谷雨羞得滿臉通紅,不敢和方玉龍對視,微閉着眼睛将頭扭到了另一邊。感
到方玉龍站了起來,美少婦心裏猜想着,方玉龍是不是要獸性大發了,就這樣插
入她的小騷穴。等了片刻,不見方玉龍來碰她,谷雨睜開眼睛,發現方玉龍已經
快走到了大門邊了。谷雨連忙站起身來,小跑着跟了上去。

  别墅外停着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小汽車,谷雨跟着方玉龍上了車,坐在副駕駛
的位置上。車子駛離樟林苑,朝着市裏開去。谷雨不知道方玉龍要帶她去哪裏,
見方玉龍朝市裏開,以爲方玉龍又要帶她去景江禦花園,因爲那裏是她和張重華
新婚的住所,或許方玉龍覺得在那裏強奸她更有快感。

  「趴下來,翹着屁股對着窗戶。」就在谷雨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給她下
了命令。谷雨有些不敢相信方玉龍的話,對方竟然讓她翹起屁股對着車窗。這時
候汽車已經駛在了進市中心的主幹道上,路上的車子很多,她要是翹着屁股對着
車窗,會被很多人看見她的屁股,更要命的是,她裏面還沒穿内褲,路過的人可
以看到她赤裸的陰部。谷雨這才明白方玉龍爲什麽不讓她穿内褲了,不是爲了方
便肏她的小騷穴,而是方便她暴露陰部。

  「求求你,别這樣對我,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谷雨哀求着方玉龍,這
一刻,她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她甯願承受方玉龍一個人的污辱,也不願成爲大衆
眼裏的騷貨浪女。

  「你是想讓我幫你,還是想讓我把你扒光了扔下車去?」方玉龍瞪了谷雨一
眼,一隻大手用手抓着美少婦的大腿。

  「不要……我……我照你的話做……」被方玉龍抓痛了大腿的谷雨想到了男
人的粗暴,要是對方真把她扒光了扔下車,她可要一夜成名,再沒臉見人了。

  谷雨側過身子,雙腿跪在坐椅上,雙手扶着中控扶手,腰身低伏,臀部高高
翹起,看起來像是在給方玉龍口交。谷雨的裙子質地柔滑,這時候裙擺大多落在
了腰間,整個雪白的屁股都露在裙子外面。「把屁股貼到車窗上去!」方玉龍伸
手扯了扯着谷雨的秀發,谷雨吃痛,翹起的屁股向後貼到了車窗上。車窗上貼着
淺黑色的膜,讓外面看不清車裏面的情況,但如果谷雨把她雪白的屁股貼到車窗
上就不一樣了,在車外一眼就能看到那圓圓的屁股。

  每當方玉龍轉彎或者變挽車道的時候,谷雨翹着的屁股不可避免會撞在車窗
玻璃上,熱熱的屁股貼在冷冷的車窗上,感覺像坐在冰塊上一樣。這時候的屁股
會是什麽樣子?谷雨腦海裏出現了她屁股頂在玻璃上的樣子,其他什麽也看不見,
就隻有她白白的屁股在玻璃下扭動。谷雨心想,從車窗外看上去肯定像在看她屁
股的特寫鏡頭。别人會怎麽評論她?騷貨?賤屄?還是母狗?

  下午四點到晚上八點是陵江交通的高峰期,即便是在主幹道上,車子也開不
快。方玉龍開着車時快時慢,當旁邊車裏有人看到谷雨的屁股時,他就故意和人
并行。谷雨始終低着頭,這時候她已經認命了,别人看她屁股就看吧,反正看了
屁股也不知道她是誰。

  「自己自摸。」方玉龍又下了命令。谷雨聽到方玉龍的命令除了暗罵方玉龍
變态外沒有任何辦法,她如果不照着方玉龍的話去做,吃苦頭的還是她自己。也
許是覺得别人看不到她的臉,谷雨猶豫了片刻就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騷穴,對着車
窗自摸起來。也許是這樣子太刺激太羞恥了,谷雨沒摸幾下,就覺得自己陰道裏
淫水橫流,把她的手掌都弄濕了。谷雨不禁在心裏問自己,爲了自己和陳安這樣
出賣自己的尊嚴和肉體到底值不值,她這樣的生活又要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是
等方玉龍玩膩她了?還是要等到她老了?

  有個男人單獨開着車,看到谷雨赤裸的屁股貼在車窗上,那家夥就放下車窗
看個仔細。方玉龍也很大方,見那家夥搖下車窗,也搖下了副駕駛的車窗,兩車
的車速都不快,并排的距離隻有半米多,而且谷雨還在自摸,用細細的手指插進
粉嫩的陰道,那男人如此近距離地看到谷雨自摸陰部,眼睛都發直了。谷雨的陰
毛特别,陰阜處濃密,陰唇和會陰處卻是光滑粉嫩,從後面看就像天然白虎一樣
幹淨漂亮。那男人起先還看一眼谷雨的屁股看一眼路面,待方玉龍搖下車窗,那
男人看呆了,結果和前面車子追尾了。所幸車速都不快,車禍也不嚴重,方玉龍
搖上窗戶,加速駛離了現場。

  谷雨趴在坐椅上,隻感覺自己的屁股和手掌被風吹得冷冷的,知道方玉龍搖
下了車窗玻璃,外面肯定是有人盯着她的屁股看,心裏竟有些莫名的沖動,把手
指插進了她的小騷穴。沒幾秒鍾,谷雨就聽見撞車的聲音,又聽見方玉龍的輕笑
聲,谷雨心裏也有些小興奮,還暗罵那男人活該。

  方玉龍并沒有帶谷雨去景江禦花園,而是帶着她在城裏打轉,美少婦大部分
的時候就趴在椅子上。谷雨知道,雖然沒人知道她的身份,但明天光屁股自慰的
女人肯定會在陵江轉開了,畢竟這一晚上看到她屁股的人很多。

  夜幕降臨,車子駛離市區,朝着新秦河駛去。谷雨不用再對着車窗表演自慰,
滿臉羞紅地坐在副駕駛坐上。美少婦依舊不敢看方玉龍,隻是想着方玉龍爲什麽
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羞辱她。她不知道那些看到她自慰的人會怎麽想她,無恥還
是淫蕩?

  夜晚的舊碼頭上靜悄悄的,如果是一個單身女人絕不敢到這種地方來。下了
車,谷雨感到下半身有些冷,或者是害怕,盡管方玉龍強奸她,羞辱她,她還是
靠到了方玉龍身邊。方玉龍開了門,摟着微微發抖的谷雨進了屋。

  屋子裏除了電視和空調之外還有放着一張沙發和一個古怪的架子,沙發是用
來坐的,那個架子是用來幹什麽的,谷雨不知道。美少婦雙手抱肩看着窗外,窗
外一片漆黑。方玉龍是什麽意思?這裏有什麽特别的嗎?這家夥要帶她來這裏強
奸她?谷雨隻知道方玉龍帶她來這裏肯定會和她發生性關系,但性交之前會發生
什麽,她卻不知道。

  開了空調之後,屋子裏很快變得暖和起來。方玉龍坐在了沙發的一邊,讓谷
雨坐到沙發的另一邊。「轉過身來,剛才表演給路人看了,現在表現給我看看。
張重華廢了,你是怎麽滿足自己的。」方玉龍說着将一個雙頭假陽具扔給了谷雨。

  谷雨雖然不是女同,但也知道這種雙頭假陽具是女人用的東西,女人可以把
它穿在身上和另一個女人做愛。方玉龍怎麽會有這個東西,真是奇怪。谷雨依在
側面扶手上,裙子被她挽到了腰間,一條大腿高高擡起勾在靠背上,赤裸的陰部
還有些水潤,顯然一路的自摸讓谷雨流了很多淫水。谷雨用假陽具劃弄着她的陰
蒂,眼睛的餘光不時看着方玉龍。她在想一個問題,照理說一個男人看她一路手
淫,到了目的地肯定會忍不住将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更别說她和方玉龍的
微妙關系,方玉龍要強奸她,她根本反抗不了。難道方玉龍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想到男人那曾經刺穿她陰道的粗大怪異的肉棒,谷雨又爲自己的猜測感到好笑。
毫無疑問,方玉龍不光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男人中的男人。

  谷雨拿着假陽具在她的陰部摩擦,正要插進去的時候,遠處有一道燈光照進
了窗戶,接着就是汽車的馬達聲,谷雨立刻将裙擺放下坐端正了。不一會兒,三
個女人進了門。雖然三個女人都戴着精美的眼罩,但看身影和臉蛋的輪廓,戴紫
色眼罩的女人很像她婆婆喬秋蓉,而戴粉紅色眼罩的則是她的小姑子張重月,戴
金黃色眼罩的女人不清楚,不過這種情況下出現的,極有可能是喬秋蓉的妹妹喬
婉蓉。喬家姐妹都是空身進來,隻有張重月手裏拿着一個三角架和一台攝像機。

  喬家姐妹和張重月都穿着性感的吊帶裙,外面是長風衣。進了屋,三個女人
都脫下了長風衣,露出性感的半透明吊帶裙。三個女人雖然戴着眼罩,但身上的
裙子卻比谷雨暴露多了。不光裏面是真空的,半透明的裙子除了讓她們的身體看
起來更誘人外沒有任何遮擋作用。飽滿的乳房,渾圓的屁股,神秘的三角地帶都
能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的裙子還各有特色,戴紫色眼罩的喬秋蓉身上的裙子也是紫色的,看上
去略有彈性,緊緊包裹着她的身體。衣服整體是絲網質地,上面綴着很多仿寶石
的裝飾,看起來高貴而性感。戴粉色眼罩的張重月裙子蓬松,和喬秋蓉的裙子相
比顯得有些單調,但卻可以映襯出她青春無瑕的身體。少女的乳房沒有母親喬秋
蓉那般豐碩,但圓潤挺拔,連乳頭都微微上翹。在薄紗裙下異常顯眼。和前面母
女兩人隻到大腿中部的短裙不同,戴金色眼罩的喬婉蓉穿着米黃色的長絲裙,如
果不是絲裙間透出圓潤的玉體而顯得有些淫蕩,喬婉蓉的打扮就像個高貴的皇後。

  谷雨早就猜到她的婆婆喬秋蓉很可能在她之前就成了方玉龍的胯下之臣,可
是真當喬秋蓉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還是感到了震驚。猜測一件事情和印證一
件事情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尤其是件聽起來不太可能的事情。谷雨的一顆心劇
烈跳動着,全身都感到癱軟無力。好像一頭能吞噬一切的野獸突然出現在面前,
讓人恐懼得雙腿發軟。連婆婆喬秋蓉都不敢違抗方玉龍的命令,她除了聽話還能
怎麽辦?

  三個女人看到谷雨并沒感到意外,戴着金黃色眼罩的喬婉蓉輕扭玉臀,學着
模特走貓步般走到了方玉龍身邊,拿着一個黑色的眼罩給方玉龍戴上了。屋子裏
五個人,隻有谷雨一個人沒戴眼罩。谷雨的心又怦怦直跳起來,這種情況下,特
立獨行對她來說不會是什麽好事情。

  谷雨猜到了三個女人的身份,但她卻說不出話來,愣愣地看着喬婉蓉給方玉
龍戴上精美的黑色眼罩。喬婉蓉朝谷雨揮了揮手,示意谷雨離開沙發。谷雨急急
忙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放在谷雨身後還沾着些谷雨淫水的假陽具從沙發的角落裏
彈了出來,谷雨見狀又漲紅了臉。喬婉蓉并沒有鄙視谷雨,将假陽具放到邊上,
一屁股坐在了方玉龍身邊。

  喬秋蓉學着妹妹的樣子,輕扭着屁股走到了方玉龍身前。她是來配合方玉龍
調教谷雨的,但她知道,這也是對她的一種調教。她和方家達成了交易,方家幫
她坐上陵江化工老總的寶座,而她也要拿出誠意獲取方家的信任。對喬秋蓉來說,
委身方玉龍隻是她和方家的交易,順便也滿足一下她自己的性欲。她的心還是自
由的,她所做的一切隻是爲了能抓住陵江化工的權柄,重造陵江化工的輝煌。但
是,肉體和精神真的可以完全分開嗎?

  喬秋蓉瞥了眼谷雨,将她性感而高貴的包臀裙向上拉了下,露出大半個渾圓
的屁股和陰部,輕輕分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身上。喬秋蓉知道她戴的眼罩遮不住
她的相貌,對于熟悉她的谷雨來說,對方肯定能認出她是誰。在谷雨驚呆的目光
下,喬秋蓉伸出雙手脫下了方玉龍的黑色外套,露出裏面緊縛在方玉龍身上,勾
出方玉龍肌肉線條的黑色的汗衫來。

  「老妖精!」方玉龍也沒想到喬秋蓉會有如此性感妖媚的一面,忍不住在美
婦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美婦人白嫩的臀瓣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喬秋蓉發
出一聲誘人的呻吟,嬌豔的紅唇印在了方玉龍的唇上,和方玉龍親吻起來,雙手
從方玉龍的肩膀一直滑到胯間。方玉龍也不示弱,雙手抓着美婦人的臀瓣,粗壯
有力的手指不斷劃過美婦人的小騷穴。喬秋蓉扯開了方玉龍腰帶的扣子,雪白的
大腿劃出一道完美的圓弧,轉了個身坐到了方玉龍的另一邊,雙手扒着男人的褲
子往下拉,将男人的長褲脫了下來。房間裏就隻有沙發可以坐,張重月見母親坐
在了方玉龍的身邊,她便坐到了母親身邊。

  屋子裏隻有谷雨一人呆呆地站在架子前不知所措,那天晚上的一幕又出現在
谷雨的腦海裏。作爲兒媳婦的谷雨在那天晚上曾和婆婆喬秋蓉裸身相對,她甚至
還趴在了婆婆身上,和婆婆一起接受了黑衣人的淩辱,她看到了婆婆的赤裸的下
體,但那時候婆婆和她一樣是被逼的。現在,婆婆像浪女一樣坐在方玉龍身上,
所有的動作是多麽的自然,沒有一絲被逼迫的迹象。爲什麽省長夫人的婆婆會這
樣?就因爲方玉龍手裏有那天晚上婆婆和老公張重華亂倫的視頻嗎?

  方玉龍又想幹什麽?難道是想在她面前和喬家姐妹以及張重月性交嗎?可爲
什麽她們要戴成眼罩,而她卻什麽也沒有?谷雨再次把目光落在了方玉龍身上,
隻見喬家姐妹都依在了方玉龍身上,各有一隻手伸進了方玉龍的短褲裏。雖然短
褲遮住了兩人的手,可不用她猜都知道兩位美婦人是在給方玉龍手淫,短褲頂得
最高的地方就是男人碩大的龜頭。

  又有一輛汽車開到了屋前,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陌生男人拎着大包走進了屋
子,帶進了一陣冷風。屋子裏開着空調,很溫暖,但谷雨卻感覺到很冷。她仔細
打量着進屋的男人,二十來歲的模樣,長相頗爲英俊,身體也很強壯。美少婦猜
測着,這會不會是和方玉龍沆瀣一氣的某個陵江衙内。

  陌生男人進屋并沒有讓兩位美婦人有所收斂,還是在給方玉龍手淫。隻是沙
發上的四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谷雨。谷雨見四人都看向她,不禁讓她想起了那天晚
上的一幕,趙庭所化的黑衣人要殺一人,張家三人都看着她,就像現在一樣。就
在谷雨感到某種恐慌的時候,陌生男子用冰冷的聲音對她說道:「把衣服脫光了!」

  谷雨好像沒聽清陌生男人說的話,遲疑地看着陌生男子和身後的方玉龍。「
啪!」不知什麽時候,陌生男子手裏多了一條皮鞭,皮鞭甩在谷雨身上,發出清
脆的聲響。谷雨大驚,連忙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喬秋蓉和張重月都想到了她們被陌生男人調教的情景,心有餘悸。現在這場
景落到了谷雨身上。母女兩人雖然有些同情谷雨,但卻沒有出聲,現在根本不是
她們展現同情心的時候,她們今天是來做幫兇的。

  張重月架好了攝像機,鏡頭對準了陌生男子和谷雨。屋子中間,陌生男子像
表演舞台劇一樣用娴熟的動作将谷雨綁在了架子上。西裝革履的樣子和谷雨雪白
的肉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感。谷雨赤裸的身體和陌生
男人揮動的皮鞭讓她想到了那個神秘的大廠房,她站在大木台上和方玉龍性愛表
演的場景,還在木台下歡呼嗷叫的淫男浪女。張重月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沖
動,很想和方玉龍再去表演一次,把她完美而淫蕩的一面展現在衆人面前,聽人
們爲她瘋狂嚎叫。

  谷雨赤裸的身體被縛上了麻繩,白嫩的肉體被麻繩緊束鼓起,像繃緊的肌肉
一樣,感覺全身都火辣辣的。喬秋蓉對這種繩縛深有體會,那種被抽打淩辱又動
彈不得的感覺很難受。不過爲了能讓谷雨聽話,總要先給她吃些苦頭的。方玉龍
和喬家姐妹饒有興趣地看着陌生男人的繩藝表演,而喬家姐妹也在表演給谷雨看。

  張重月無心看陌生男子對谷雨的調教,她走到方玉龍身邊,主動扒下了方玉
龍的内褲。喬家姐妹見狀,便松開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喬秋蓉見女兒一臉潮紅,
知道女兒已經情欲高漲,想來妹妹說得不錯,女兒心裏未必喜歡方玉龍這個人,
但女兒确實喜歡跟方玉龍做愛。方玉龍的肉棒早就勃起,在喬家姐妹兩人的撫摸
下,整個龜頭變得紫黑透亮,像打過蠟一般,散發着濃郁的雄性氣息。張重月趴
到了方玉龍腳邊,低頭将那紫亮的龜頭含進了嘴裏,輕輕吮吸着,柔軟的紅唇像
陰道内的膣肉一樣刮弄着粗大的肉棒。方玉龍微閉着眼睛靠在沙發靠背上,雙手
壓在喬家姐妹的私秘之處用力揉搓着,弄得兩位美婦人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盡管方玉龍的手指能讓喬家姐妹興奮,但姐妹兩人還是往外移了半個屁股,
能讓張重月的雙腿夾住方玉龍的兩條大腿。張重月跪在方玉龍身上,一手扶着方
玉龍的大肉棒頂在了她的小騷穴上。透過絲薄的紗裙,可以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
一點點消失在張重月的臀勾間。谷雨被綁在架子上,但沙發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
楚楚。看着喬家姐妹和張重月溫順的模樣,谷雨心裏還默念着,婆婆和小姑子也
被方玉龍調教了,她并不是唯一悲慘的女人。

  張重月覺得方玉龍有些卑鄙,盡用些下流的手段逼迫女人,但在沒有選擇的
情況下,張重月還是很喜歡讓方玉龍的大肉棒進入她的身體,那種被塞滿的感覺
讓她迷戀。就像她在那淫亂聚會上聽某個蕩婦說的,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肏的,
而男人也有義務滿足女人的生理需求。方玉龍既然霸占了她的身體,那就應該滿
足她的欲望。

  雖然張重月還戴着精美的眼罩,但谷雨知道那就是她的小姑子。隻是谷雨所
知道的小姑子是個清高的少女,現在,這個清高的女孩主動坐在了方玉龍腿上,
扭動着屁股在和方玉龍性交,那樣子比結了婚的她還淫浪。谷雨無法想象張重月
經曆了什麽才會變得這麽淫蕩,也許她現在所經曆過的一切都在張重月身上發生
過了吧。痛疼會很容易讓一個女人屈服,尤其是從沒吃過苦的女人,她自己也是
這樣的女人。

  黑西裝男子将谷雨綁在了架子上,麻繩在谷雨身上織成很多漂亮的花型圖案,
展現了男人精湛的束縛技藝。谷雨兩個白嫩飽滿的乳房被繩子勒得堅挺無比,乳
房下面的繩子又形成了漂亮的菱形花式,一直編到了小腹處,小腹到陰部則形成
了一個倒三角的空白區,露出美少婦光滑平緩的小腹和陰阜下方黑亮的陰毛。陌
生男人像在包紮一個精美的藝術品一樣仔細捆綁着谷雨的肉體。眼前的肉體對他
來說不是最完美的,但也是中上之資。更重要的是,顧他來的客人身份特别,這
個被調教的女人身份肯定也不一般,所以他做一切都很用心,要讓被調教的女人
屈服,又不能真正傷害到女人的身體。抽打皮鞭的力量要把握得好,要讓女人感
覺到痛,又不能在女人身上留下長久的傷疤。

  谷雨看着自己被綁好的身體,麻繩從她陰部穿過,卡在了她的陰唇兩側,将
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小腿又向後勾起,好像讓她淩空跪着。身體被吊着有一米
高,坐在沙發上的方玉龍正好可以看到她的整個陰戶。她的身體早就被方玉龍看
過了,但現在谷雨還是感到了羞恥,因爲對面沙發上還坐着三個女人,身邊還有
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谷雨不知道身邊的男人這樣對她會有什麽反應,到最後會
不會在方玉龍面前和她性交。谷雨很害怕發生這樣的事情,但她根本沒法反抗,
也無處逃避。

  「啪!啪!」就在谷雨感到羞恥的時候,陌生男人開始用柔軟的皮鞭抽打她
的身體,在她身上留下了道道紅印。「啊……不要打了……」谷雨發出哀鳴般的
慘叫,但陌生男人并沒有收手,而是在她胸前後背輪番抽打。每一下抽打都會讓
谷雨發出疼痛的慘叫。聽着谷雨的哀叫,喬家姐妹和張重月都有些心悸,她們雖
然也經曆了這樣羞恥一幕,但沒有像谷雨這樣被鞭打,方玉龍對她們還算是仁慈
的。也許是因爲她們跟張維軍父子隻有名義上的關系吧。

  「别打了……我……我會一直聽話的……」谷雨呻吟着,她已經完全放棄了
反抗的念頭,連省長夫人都溫順地像性奴一樣坐在方玉龍身邊,她還有什麽資格
去反抗方玉龍的殘暴荒淫?

  方玉龍揮了揮手,黑西服的男人不再抽打谷雨,收好軟鞭後從包裏拿出一個
大号的針筒,将浣腸液注進谷雨的肛門裏。谷雨的身體被綁緊了,當注射器将液
體注進她肛門後,谷雨小腹脹得難受至極,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來。黑衣男人用
特别的肛塞堵住了谷雨的肛門,像穿丁字褲一樣綁在了谷雨的腰間,以防谷雨忍
不住将肛塞頂出來。喬家姐夫和張重月都被浣過腸,但她們隻是灌了腸,沒有像
谷雨這樣用肛塞塞住,過來人的三女知道這樣子有多麽難受。好比一個人要拉肚
子,卻隻能拼命忍着。

  張重月不斷扭動着屁股,借助沙發的彈性上下套弄方玉龍的肉棒,沒多久就
覺得悶熱起來,汗水從她粉嫩的肌膚上滲出,轉眼就濕膩膩的,尤其是屁股和臀
溝間,和陰道裏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喬秋蓉見女兒沒了力氣,便接替女兒上
場,讓女兒坐在沙發上好好休息。

  谷雨呻吟着,她看着婆婆擡起屁股,分開了陰唇對着被小姑子淫水濕透的大
肉棒坐了下去。那一刻,谷雨甯肯是她坐在了方玉龍身上,不要再讓她吊在架子
上接受陌生男人的淩辱。這時候,黑西服男人帶上了指套,将兩根手指輕輕插進
了谷雨的陰道。谷雨想夾緊自己的陰道,但被綁住的身體隻能讓她的大腿輕微活
動,并不能用力夾住侵入她身體的手指。

  谷雨後庭墜脹難忍,整個會陰已經非常敏感。黑衣男子将兩根手指塞進谷雨
的陰道,美少婦的腰胯便開始抽搐。男人緩緩地将手指插入,在谷雨的陰道裏攪
動,美少婦的腰胯随着男子攪動的手指開始扭動起來,隻是她被綁緊了,任她如
何用力,也無法擺脫男子的手指。「嗚……嗚……」谷雨難受得抽泣起來,她無
論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龍會讓另外一個男人去玩弄她的陰部,實在是太變态了。

  張重月和喬婉蓉都仰坐在沙發上,看着谷雨難受的樣子都感到一陣陣肉麻。
兩人都被方玉龍前後插過,但方玉龍插她們的後庭,裏面都是幹幹淨淨的,谷雨
這樣肚子裏灌滿了液體用肛塞塞住,想想就知道有多難受了。那男人還要去刺激
她的陰道,叫一個女人如何能忍得了。喬秋蓉也不時扭頭看一下谷雨,隻見谷雨
被綁着的肚子都鼓了起來,可見裏面有多麽脹了。要是在谷雨的肚子上紮個小洞,
隻怕肚子會立刻被撐破了。

  「啊……啊……不要啊……不要摸啦……啊……」随着黑衣男子手指在谷雨
陰道裏振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谷雨忍不住大聲嚎叫起來,不再是之前痛苦的哀鳴。

  「啊……」不到一分鍾,随着黑衣男人手指猛地拉出,一道清水從谷雨的陰
道裏激射而出,噴在下面的地闆上。谷雨原本激昂的叫喊也變成了微弱的呻吟,
好像一下子就洩了氣的皮球變成了癟殼子。喬婉蓉和張重月都被谷雨的反應驚呆
了,她們從沒想過一個女人的高潮可以來得這麽快這麽強烈。那種感覺肯定是人
的神經無法控制的。

  谷雨被放了下來,無力跪坐在被她噴出的尿液打濕的地闆上。黑衣男人并沒
有讓她休息,一把将谷雨提了起來,拉着她走向旁邊的衛生間。谷雨全身酸痛,
四肢無力,被男人拉着走路都不穩當。

  「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們太好了?」方玉龍拍着喬秋蓉的屁股,美婦人妖
豔的身體在他身上盡情扭動着,豐滿的乳房像大木瓜一樣上下晃動,勾得方玉龍
忍不住咬了上去。啊!喬秋蓉看着谷雨被黑衣男人拉着進了衛生間,她的乳房被
方玉龍用力咬住,忍不住也呻吟起來。

  「嗯……啊……主人對秋奴好,請主人憐惜秋奴。」喬秋蓉趴在方玉龍身上
輕聲低語,更加賣力地聳動屁股,借助沙發的彈性讓她陰道和方玉龍的肉棒摩擦
更加劇烈。

  衛生間裏,幾乎虛脫的谷雨坐在馬桶上。解開肛塞後,一股水流夾雜着惡臭
立刻從她的肛門裏噴出,污穢的東西都噴到了她的屁股上,讓她自己都覺得惡心,
但整個人頓時感覺輕松無比,就像經曆了另一場高潮。隻是發生這一切的時候,
她的身邊站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讓谷雨有種崩潰的感覺。谷雨一直在想這個
黑西服男人是什麽人,這樣玩弄她的肉體會不會想着和她性交?

  就在谷雨胡思亂想的時候。黑衣男人将她拉了起來,用熱水沖洗她污移的身
體,之後又用超大号的針筒往她的肛門裏注射液體,再讓她拉出來。谷雨已經麻
木了,任憑黑衣男人擺弄她的身體,她已經忘了羞恥,好像黑衣男人完全不存在,
或者她自己就是個人偶娃娃。黑衣男人讓谷雨趴在浴缸邊上翹起屁股,方便他檢
查他的肛門,覺得谷雨的肛門夠幹淨了,黑衣男人才讓谷雨坐在浴缸裏洗澡,把
美少婦的身體洗得香噴噴的,就像大廚在進行最後的烹饪之前要把菜洗幹淨。

  谷雨再次被帶到沙發前的時候,沙發上和方玉龍交媾的女人已經換成了戴金
色眼罩的喬婉蓉。喬婉蓉的會陰部和谷雨一樣幹淨白嫩,從後面看過去,喬婉蓉
的下體沒有一根體毛,每次插入,嬌嫩的陰道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撐開,露出裏面
少許粉嫩的膣肉。這時候喬婉蓉正雙手撐在方玉龍肩上,前後滑動臀部,利用體
位變化摩擦着方玉龍的肉棒。這種性交方式能讓站在後面的谷雨更清楚地看到兩
人性器交合時的變化。谷雨無法全面看到方玉龍肉棒插進她陰道的場景,這時候
看到喬婉蓉和方玉龍性器交合的樣子竟讓她有些震憾。方玉龍那麽大的肉棒竟然
就這樣被看上去細小的陰道吞沒了,真是不可思議。

  黑衣男人拿出狐皮制成的情趣短裝和皮褲給谷雨穿上,還給谷雨帶上了狐皮
制成的項圈,用一根黑皮繩牽着。袖子是蕾絲的,隻有手肘和手腕處有兩圈狐皮
做裝飾。短裝隻到小腹處,露出美少婦緊緻的小腹和圓圓的肚臍眼。下面是開裆
的皮褲,同樣在膝蓋和腳踝處用兩圈狐皮做裝飾。柔軟的白色毛皮緊緊貼在了谷
雨的身上,胸部開着兩個洞,美少婦飽滿的乳房從洞中露出,被洞口邊緣的毛皮
勒得很緊,白嫩的乳房和嫣紅的乳頭挺立在白色的狐毛之中,好像乳房裏乳汁膨
脹的樣子。這身性感的狐皮裝穿在谷雨身上,讓人很容易想到狐狸精一詞。漂亮
的美女加上漂亮的狐皮裝,不就是一個狐狸精嗎?

  谷雨曲膝跪着,黑衣男人牽着皮繩,就像牽着一隻白色的大狗蹲坐在沙發前。
黑衣男人用皮鞭輕輕抽打着谷雨,讓谷雨睜大眼睛看着沙發上方玉龍和三個女人
的淫亂交媾。

  沙發上,喬婉蓉被方玉龍翻身壓在了沙發上,雪白的雙腿打開到極緻,男人
粗大的肉棒像木樁一樣深深插進了美少婦的身體。一陣猛烈的進攻,喬婉蓉發出
一聲尖叫般的呻吟,然後雪白的身體在男人強壯的身體下抽搐。當男人的肉棒拔
出,還在抽搐痙攣的陰道将美少婦體内混合着男人精液的淫水從陰道裏擠出來,
挂成絲狀落在沙發上。

  方玉龍的肉棒還翹着,上面沾着他自己的精液和三個女人的淫水,散發着淫
靡的腥味。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朝谷雨勾了勾手指,不用說什麽,谷雨便明白了對
方的意圖。跪到了方玉龍的胯間,将男人的肉棒含進了嘴裏。方玉龍輕輕撫摸着
谷雨身上的皮裝,那些白毛質地柔軟,摸在手裏感覺就跟真的狐狸一樣。喬秋蓉
和張重月也好奇地看着谷雨身上的皮裝,将高檔皮草做成這種情趣用品,她們還
是第一次見到。

  也許是被打怕了,也許是剛才被自己噴出的污穢東西惡心到了,這時候谷雨
含着方玉龍那腥膻的肉棒竟然沒有感到什麽不适。美少婦盡可能将方玉龍的肉棒
全部含進嘴裏,她不想因此再受到其他懲罰。射精過後的龜頭還有些敏感,谷雨
的嘴巴溫潤舒适,含得方玉龍全身舒爽不已。

  喬婉蓉還昏睡着,被方玉龍和張重月擠在沙發的中間。長絲裙的裙擺被她自
己壓在了身上,小腹以下完全赤裸着,并擾的雙腿将她的小騷穴夾緊了,隻露出
一道細嫩的肉縫。滑出的絲狀淫水結在她的陰唇上,像殘留在蛋殼裏的蛋清。方
玉龍拉開了喬婉蓉的大腿,對着谷雨命令道:「把她下面舔幹淨了!」

  谷雨看着喬婉蓉的下體,這個她丈夫名義上的小姨的小騷穴因激烈性交而散
發着濃烈腥膻味。如果是以前,谷雨想到這情景就有可能會吐,但現在她沒有,
因爲她肚子已經餓空了,而且她不也敢反抗方玉龍的命令。身後的黑衣男人和那
天晚上的趙庭一樣冷血,不會因爲她的美貌而對她溫柔。她在黑衣男人眼裏不是
一個女人,而是一隻長得漂亮的母狗。

  谷雨趴到了喬婉蓉的雙腿間,伸出舌頭像母狗一樣舔着喬婉蓉的下體,喬婉
蓉醒了過來,看到谷雨趴在她的胯間,頓時漲紅了臉。如果剛洗過澡做這種事情
就算了,偏偏她和方玉龍剛剛完成一場激烈的性交,她陰道裏還有很多方玉龍的
精液,谷雨的舌頭在劃弄她的陰唇,豈不是将方玉龍的精液都舔了進去。

  谷雨再次被黑衣男人綁到了架子上,這一次被綁成了大字型,而橫在谷雨背
後的橫杆是懸空吊着的,黑衣男人綁好谷雨後還在谷雨肛門裏插了根毛尾巴,然
後轉動谷雨的身體,讓沙發上的方玉龍能全方位欣賞谷雨的身體。屬于黑衣男人
的表演結束,方玉龍輕輕鼓了鼓掌,黑衣男人鞠躬回禮,離開了屋子。

  「主人,這人是從那裏學來的?」喬秋蓉又想起了她和女兒被捆綁調教的場
景,這些神秘的黑衣人手法娴熟,看起來還彬彬有禮,好像他們是在表演某種高
雅的藝術。

  「他們是從島國學來的,那邊很注重這個。現在該輪到你上場了。」方玉龍
拍了拍屁股,喬秋蓉紅着臉站起身來,取下了精美的眼罩,扭着豐臀纖腰走到了
谷雨身邊,她的手裏拿着一小瓶花露水噴劑。

  喬秋蓉也不知道方玉龍從哪裏學來這些折磨女人的法子,她自己偷偷試了下。
當然,喬秋蓉試的時候隻是在陰部塗了一點點,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和撕裂陰道差
不多,喬秋蓉試的時候立刻用清水清洗才感覺好受些。她不知道直接對着女人的
陰道噴出大量的花露水會是什麽感覺,但願谷雨能忍受得住。

  喬秋蓉看着谷雨,輕聲說道:「小雨,你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谷雨聽
了喬秋蓉的話,知道接下來她又要受苦了,用哭泣的聲音對喬秋蓉說:「媽……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會聽話的。」

  聽着谷雨叫她媽媽,喬秋蓉真不忍心讓谷雨吃苦,可爲了完成方玉龍的目的,
爲了她和整個喬家的利益,她不得不讓谷雨吃苦。喬秋蓉微微蹲下身子,拿着噴
霧瓶對着谷雨的陰道猛按下去。淡綠色的霧氣噴在谷雨的外陰,立刻變成了淡綠
色的液體。谷雨先是覺得一陣清涼,然後整個外陰都感覺火辣辣的,大聲慘叫起
來,整個身體不停的扭動,懸空吊着的身體在空中扭動着。不光是喬秋蓉,就連
坐在沙發上的喬婉蓉和張重月看着谷雨的樣子都打起顫來。她們知道這不是谷雨
的表演,是真的疼痛難忍。這種痛不像是鞭抽,那是短時間的,這種痛是長時間
的,而且還摸不到痛處。

  幾分鍾後,花露水揮發得差不多了,谷雨才安靜下來,但嘴裏還在呻吟着。
喬秋蓉脫掉了身上的裙子,将之前谷雨用于自慰的雙頭假陽具穿在了身上,紫色
的假陽具和方玉龍的肉棒差不多。這讓喬秋蓉又想到了她前後同時被插的遭遇,
那天的神秘女人會是誰呢?

  谷雨看着婆婆穿上那個假陽具,知道婆婆要用假陽具插她的小騷穴了,她的
小騷穴雖然沒有之前那麽火辣辣的痛了,可要是婆婆用這麽粗的假陽具插她的小
騷穴,肯定還會很疼的。「媽……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了……我真的會聽話
的……」谷雨看着喬秋蓉,眼角的淚水滴滴嗒嗒的。

  「小雨,堅持一下就好了,以後你隻要聽話,就不會再受這樣的罪了。」喬
秋蓉抱着谷雨的大腿,挺着假陽具插進了谷雨的小騷穴。喬秋蓉已經習慣了和女
兒小妹的肌膚之親,但這一次抱着谷雨的大腿感覺卻有所不同。之前她和女兒小
妹的肌膚之親隻是一種同性的親密接觸,現在她卻是在扮演一個男人的角色。不
知道谷雨會不會以爲她有和女人性交的特别癖好。

  谷雨的整個外陰還是火辣辣的,被喬秋蓉這麽一插,忍不住又慘叫起來,而
更讓谷雨難受的是,她陰道口殘留着花露水,被假陽具帶進了她的陰道深處,那
種火辣的感覺一直燒到了她的花心上。「啊……痛死啦……啊……求求你快抽出
去……」谷雨大聲嚎叫着,扭動着身體卻不無擺脫喬秋蓉繼續用假陽具插她的小
騷穴。

  喬婉蓉和張重月以爲方玉龍對她們做的已經很變态了,可和谷雨相比,她們
的經曆根本不算什麽,雖然有羞恥,但至少沒有這麽痛苦。谷雨這殺豬般的嚎叫
可不是裝出來的。「你們兩個還發什麽愣,還不給你們的主人準備一下。」方玉
龍冷漠地看着谷雨,雙手拍着喬婉蓉和張重月的屁股。姨甥兩人用手輕捋着方玉
龍的大肉棒,那怪異的大肉棒很快就在姨甥兩人的玉掌下翹立起來。喬婉蓉拿了
精油瓶倒出些精油給方玉龍做按摩,将方玉龍的大肉棒弄得油滑閃亮。

  方玉龍站起身來,走向身體嬌豔的美婦人。喬秋蓉面對谷雨也是羞恥萬分,
被方玉龍突然從後面抱住了身體,全身都有些僵硬,男人粗大的龜頭竟然頂在了
她的肛門上。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喬秋蓉腦海中閃過,方玉龍不光想插谷雨的肛門,
還想插她的肛門。方玉龍扒開了美婦人的臀瓣,露出嬌小可愛的肛門,美婦人的
肛門四周有着細微的褶皺,中間的菊蕾開上去極爲細小,讓人很難想象方玉龍的
大龜頭能插進她的肛門。方玉龍的龜頭上塗滿了精油,還帶着迷人的芳香,頂在
美婦人的肛門上摩擦了兩下,滑膩的龜頭竟然撐開了美婦人的肛門,緩緩頂進了
美婦人的直腸。美婦人頓時覺得肛門發脹,好像便秘的東西堵住了她的肛門,讓
她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呻吟來。好在喬秋蓉之前已經被方玉龍插過肛門了,雖然方
玉龍的肉棒粗大,但有精油的潤滑下,喬秋蓉還是忍了下來,加上方玉龍動作緩
慢,喬秋蓉隻是覺得後庭發脹,并沒有她預想的那麽疼痛。

  喬秋蓉也是女人,雖然幫方玉龍調教谷雨,但插起并沒有用什麽力,但就是
這樣,谷雨的下體火辣辣的也難以忍受。突然間,谷雨感覺喬秋蓉停了下來,她
睜開眼看着喬秋蓉,隻見她美麗的婆婆正咬牙微閉着眼睛,而方玉龍已經站在了
婆婆的身後,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這體位,這姿勢,還有婆婆的
表情,天啊,婆婆不光被方玉龍肏了小騷穴,還被插了肛門。作爲省長夫人的婆
婆竟然沒有絲毫反抗,還發出了誘人的呻吟。難道婆婆被方玉龍插肛門還很興奮
嗎?

  「啊……」被方玉龍插着肛門的喬秋蓉向前挺動胯部,假陽具又開始抽插起
谷雨的陰道來,疼痛讓發愣的谷雨又呻吟起來。婆媳兩人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張重月是疼的,喬秋蓉是羞的。她不怕在谷雨面和方玉龍性交,但被方玉龍插肛
門還是讓她感到羞恥。畢竟她平時還是高高在上的省長夫人,如今卻和谷雨一樣
成了方玉龍的玩物。這個死變态,肯定是想借着調教谷雨的名義來調教她。嗚,
這太羞人了,哪有什麽快感。

  沙發上的喬婉蓉和張重月見喬秋蓉被方玉龍插了肛門,相互撫摸起對方的身
體來。「小姨,他不是說要插嫂子的肛門嗎?怎麽插起媽媽的肛門來了?」張重
月在喬婉蓉耳邊輕聲問。喬婉蓉道:「你管他們幹什麽,是不是下面又癢了,讓
小姨來幫你。」喬婉蓉當然明白方玉龍的意圖,他肯定是想作賤她大姐來給谷雨
施加心裏壓力,讓谷雨明白她在這個群體中的地位。很多動物都是靠彼此的行爲
來确定個體在群體中的地位的,便如現在,方玉龍可以肏這個群體中的任何一個
女人,自然是地位最高的。谷雨不光要被方玉龍肏,還要被其他女性肏,地位自
然就是最低的。

  方玉龍并不想給喬秋蓉造成什麽傷害,所以他插起喬秋蓉的肛門來速度很慢,
挺着胯部摩擦着美婦人的臀瓣,雙臂環抱着美婦人的身體,手掌輕揉着美婦人豐
碩柔軟的乳房。喬秋蓉被方玉龍壓在中間,不得不抱住了對面谷雨的身體。谷雨
身上綁着毛皮繩,摩擦在身上别有一番情趣。方玉龍時而摸着喬秋蓉的乳房,時
而又用力掐着谷雨的乳房,谷雨被方玉龍掐得痛了,又大聲淫叫起來。

  喬秋蓉的肛門緊緻,即使有精油作潤滑,抽送起來也讓方玉龍感到極爲困難,
方玉龍動作緩慢,但興奮的時候還是讓他挺起了身體。這一下,喬秋蓉受不了,
抱着谷雨想借助谷雨身體的支撐讓她自己輕松些。谷雨被綁在晃動的木棍上,被
喬秋蓉這麽一拉,又忍不住慘叫起來。好在方玉龍的主要目标是谷雨,在喬秋蓉
的肛門裏插了一會兒就拔了出來,挺着大肉棒走到了谷雨的身後。谷雨微閉着眼
睛,看到方玉龍走到她身後,心裏更是懼怕起來。作爲省長夫人的婆婆都被能逃
過被插肛門的命運,她又如何躲得過。方玉龍摸着插在谷雨肛門裏的毛絨絨的尾
巴,最後手掌壓在了美少婦飽滿性感的屁股上。因爲谷雨的大腿被分開吊着,開
檔的皮褲向兩邊扯開,讓美少婦的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空氣中。

  喬秋蓉的陰部和谷雨的陰部能過假陽具連在了一起,盡管谷雨感受的是疼痛,
但假陽具的插入讓她的陰道本能分泌出了很多淫水,喬秋蓉作爲假扮男人的一方,
假陽具同樣會摩擦她的陰道,讓她的陰道也分泌出了淫水,這些淫水都彙聚到了
兩人的會陰處。方玉龍的手往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會陰處撫摸,可以同時摸到婆
媳兩人濕滑的陰部。

  谷雨心裏懼怕無比,方玉龍的手掌壓在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便本能的顫動
起來,連帶着插在她肛門裏的狐尾巴像路邊的野草在微風中晃動。方玉龍拔下了
谷雨的尾巴,那尾巴頂端是淡紅色珠串狀的水晶柱子,像算盤上的玉刻算珠,又
像晶瑩剔透的冰糖葫蘆。雖說那柱子隻有七八公分長,拇指粗細,可塞在谷雨的
肛門裏還是讓她感覺很難受的。拔去尾巴讓谷雨的屁股輕松了些,隻是美少婦的
心情卻更加緊張了。方玉龍拔出塞在她肛門裏的尾巴,自然是要用他的大肉棒插
她的肛門。想到男人粗大怪異的大肉棒,谷雨内心就有種絕望,那麽粗那麽長,
她的肛門肯定會被男人插破了。

  「别怕,忍忍就過去了。」喬秋蓉像個和藹的長者在開導谷雨。這時候方玉
龍已經用力抱住了谷雨的小腹,粗大的龜頭頂在了美少婦細小的肛門上,胯部用
力前挺,龜頭一下子頂進了美少婦的肛門。

  「啊……不要啊……」谷雨大聲慘叫着,全身忍不住顫抖着。方玉龍的龜頭
太大,肉棒又長又粗,哪怕有了精油潤滑,從沒被插過肛門的谷雨無論如何也受
不了方玉龍的暴力插入。沙發上,張重月看着嫂子谷雨悲慘的模樣,雙手不自不
覺用力抱住了喬婉蓉的身子。張重月又想起了她的遭遇,和谷雨相比,她已經算
是幸運的了。

  「他又不這樣對你,你這麽緊張幹什麽,小姨都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喬婉蓉看着谷雨悲慘的樣子,心裏也有些發毛,不知道谷雨會不會和她一樣幾天
下不了床。

  方玉龍的暴力侵入傷害了谷雨的身體,撕裂了美少婦細嫩的肛門,一絲血迹
沾在了他的肉棒,随後被方玉龍頂進了肛門裏。「說,你的肛門有沒有被别的男
人肏過?」方玉龍一邊插着谷雨的肛門一邊問慘叫的谷雨。

  「沒……沒有……」谷雨雖然疼痛過比,可還是回答了方玉龍的問題。

  「将肛門的第一次奉獻給你的主人是一種榮幸,你哭什麽,不許哭!」方玉
龍又用力插了幾下,疼痛難忍的谷雨不得不忍着不叫出聲來,嘴裏不時發出嗚咽
的抽泣聲。喬秋蓉看着谷雨悲慘的模樣,不忍心和方玉龍一起摧殘她,輕輕擺動
着屁股,讓谷雨前面好受些。

  幾分鍾,谷雨經曆了她人生中最難忘的一次性經曆。方玉龍用力捏着谷雨的
乳房,下身粗大的肉棒不斷撞擊着美少婦的肛門,弄得谷雨又哀叫連連。谷雨被
放了下來,全身還顫抖着。她被方玉龍牽着走,這時候谷雨屁股劇痛,但她還要
忍着疼痛爬到沙發邊。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帶着血紅的肉棒看上去污穢不堪,就
連已經爲方玉龍口交過無所次的喬婉蓉都覺得有些惡心。谷雨卻沒有半點反抗,
顫抖的身子趴在方玉龍的大腿間,将方玉龍的大肉棒含在嘴裏有力吮吸着。

  張重月轉動着攝像機,将鏡頭對準了沙發。一身白狐皮的谷雨很像一隻白色
的大狗趴在方玉龍的胯間,完全沒有一絲谷家大小姐的尊嚴。喬家姐妹和張重月
看着谷雨下賤的像母狗一樣,都暗自慶幸着。和谷雨相比,方玉龍對她們已經算
和順了。谷雨已經完全表示出了臣服,方玉龍卻還是要狠狠地摧殘她,用各種下
賤惡心的辦法去羞辱她,難道就因爲谷雨是張重華的妻子嗎?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雙手撫摸着谷雨身上和脖子上的柔軟狐毛。而谷雨這時
候雙手撐着沙發,不斷起伏着胸袋,她的嘴巴像陰道一樣不斷套弄着方玉龍的肉
棒。谷雨知道,現在隻有讓方玉龍舒服,她才能避免受到更多的摧殘。

  「起來,趴到沙發上去,把屁股翹起來。」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雨趴到了
沙發邊,将疼痛的屁股高高翹起。谷雨不知道方玉龍要插她的陰道還是肛門,無
論方玉龍想幹什麽,她都沒法抗拒絕,她能做的就是聽話。谷雨的胸低垂着,臀
胯高高翹起,白色的狐毛顯得蓬松柔軟,觸感極好。谷雨的肛門這時候已經變成
了一個小肉洞,但四周紅腫的褶皺告訴别人,方玉龍那粗大的肉棒之前已經深深
插入過她的肛門。肛門下方兩片紅腫的陰唇顯得淫穢不堪,摸在手上還有些滑膩
和火熱。方玉龍雙手用力抓着谷雨紅紅的屁股,将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美少
婦的小騷穴。趴在沙發上的谷雨心裏松了口氣,雖然還能感覺到陰道裏的脹痛,
但和插肛門相比,這樣子舒服多了。

  「說你是母狗,求主人肏你的狗屄!」方玉龍一手摸着谷雨臀胯上的狐毛,
一手拍打着谷雨的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是母狗,求主人肏我的狗屄。」谷雨已經完全忘記了羞恥,方玉龍讓她
做什麽,她就做什麽。心裏還在想,我現在這樣和母狗有什麽區别?現在的我就
是一隻母狗。張重月看着鏡頭暗罵變态,這時候谷雨的頭埋在沙發上,鏡頭裏隻
能看到谷雨身上白色的狐毛,看上去就像方玉龍真的在肏一條母狗。張重月移動
的鏡頭,拍下谷雨的臉後又把鏡頭對準了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然後拉近了鏡頭,
将方玉龍用肉棒抽插谷雨陰道的畫面占滿了整個屏幕。變态!張重月在心裏咒罵
了句。這種鏡頭還要拍特寫,不是變态又是什麽?

  「繼續說剛才的話,一直說下去!」方玉龍見張重月将鏡頭對準了他猛肏谷
雨陰道的肉棒,用力拍打下谷雨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

  「我是母狗,請主人肏我的狗屄……啊……我是母狗……啊……請主人肏爛
我的狗屄……我是母狗……請主人肏死我……肏死我這隻騷母狗吧……啊……」

  方玉龍一臉的兇狠之色,讓近在咫尺的喬家姐妹看了都感到害怕。方玉龍也
曾經折磨過她們,但從來沒有這麽兇狠過,看着方玉龍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喬
家姐妹開始爲谷雨擔心起來,不知道谷雨是否能承受得住方玉龍的狂暴。

  「肏死你這條騷母狗!」方玉龍大聲叫着,一手抓着谷雨背上的白色皮毛,
一手拍打着谷雨的屁股,原本白嫩的屁股這時候已經被方玉龍拍得通紅。

  「我……我……是母狗……請主人肏……肏我……」疼痛掩蓋了谷雨的性快
感,但掩飾不住美少婦越來越虛弱的身體,谷雨還在呻吟叫喊着,但聲音越來越
輕了。

  在狂暴中沖刺了幾百下後,方玉龍将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插入谷雨的陰道
深處。伴随着陣陣顫動,一汩汩火熱的精液射進了谷雨的陰道裏,讓原本呻吟虛
弱的谷雨發出一聲大叫,然後便抽搐着趴在了沙發上,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喬家姐妹看着谷雨顫動的身體,知道對方隻是被方玉龍肏得暈了過去,心裏松了
口氣。

  當谷雨再次醒來的時候,方玉龍等人都已經穿戴整齊依次坐在了沙發上。隻
有谷雨還穿着性感的白狐皮衣裝,像母狗一樣睡在地毯上。「過來,給你的主人
敬酒!」聽了方玉龍的命令,谷雨跪着移到了方玉龍跟前,這時候的美少婦屁股
還疼痛不已,移這幾步路都極爲艱難。方玉龍朝着坐在末位的張重月點頭示意。
張重月從電視櫃裏拿出一瓶紅酒和一個酒杯,放在木質的酒盒上端到了谷雨跟前。
谷雨倒了杯紅酒,遞向坐在沙發上首的方玉龍。

  方玉龍一動不動地看着谷雨,坐在第三位的喬婉蓉輕聲說道:「要說女奴谷
雨請主人飲酒。」

  「女奴谷雨請主人飲酒。」谷雨懦懦地将酒杯高高舉起。喬秋蓉接過酒杯,
再将酒杯遞給了方玉龍。這種細節襯托出了方玉龍高高在上的身份,顯示出了方
玉龍在這個小群體裏處于絕對的統治地位。方玉龍喝了酒,将酒杯還給張重月,
再由張重月遞給谷雨,讓谷雨再給喬秋蓉敬酒。由于谷雨的加入,喬家姐妹和張
重月都變成了雙重身份,她們既是方玉龍的女奴,又是谷雨的女主人。

  方達明别墅。方達明和夏竹衣相依躺在被窩裏。夏竹衣和方達明說起女人的
事情,問方達明外面的女人有沒有什麽異常。方達明聽夏竹衣說他身邊有個女人
是張維軍安排的,心裏大爲吃驚。他不是懷疑夏竹衣所說,這個消息是喬婉蓉告
訴方玉龍的,肯定是真的。方達明是驚詫張維軍這事做得隐敝,竟然騙過了他和
給他牽線的人。方達明身邊是有這麽一個女人,是江東省軍區文工團的一個女演
員。方達明是在一次活動上認識那個女演員的,給他和女演員牽線的人是方達明
的老部下,所以方達明從沒懷疑過這個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張維軍安排
來接近他的。

  女人方面的事情,方達明從不對夏竹衣隐瞞,但有一點他不敢告訴夏竹衣,
那就是這個女演員懷孕的事情。因爲夏竹衣不能生育,方達明知道别的女人懷孕
是個很敏感的話題,他不是怕夏竹衣對他有意見,而是不想讓夏竹衣難過。當前
陣子那女演員告訴他懷孕的事情後,方達明心裏還一陣激動,幫女演員辦了轉業
手續,不用再出去抛頭露面。如果是普通女人,方達明不會擔心,但這個女人是
張維軍安排的,那就有問題了。方達明也沒想到讓他欣喜的女人竟然是一個定時
炸彈。

  「真有這樣一個女人?是誰?」看方達明臉色,夏竹衣知道張維軍安排的女
人已經成功接近了方達明。

  「是文工團的那個,這事情我會處理的。竹衣,清明你回滄南嗎?」方達明
不想夏竹衣再問那女人的事情,立刻轉移了話題。夏竹衣說清明就不回滄南了,
現在他剛接任省委書記一職,也沒什麽時間。老頭子周年很快就到了,等周年的
時候再回滄南吧。

  夜色下,兩輛汽車一前一後離開了舊碼頭。方玉龍帶着此刻已是饑腸辘辘的
谷雨去吃夜宵。雖然離開之前喬秋蓉給谷雨受傷的肛門上了點藥,但不能立刻緩
解谷雨的傷痛,美少婦坐軟凳子都如坐針氈。

  「知道你的價值嗎?」

  「知道。」

  「說給我聽聽。」

  「給方家傳種接代。」

  「很好,你要牢牢記着這點,要是哪天記不清楚了,我就把你賣到窮山溝去,
聽說那裏有很多男人娶不到老婆,有些家裏兄弟幾個共用一個老婆,你說你同時
有幾個老公會不會很幸福?」

  「不要,我永遠都會記得我是主人的一條母狗。」谷雨也看過這樣的新聞,
女人要是被賣到那種地方,一輩子就毀了。

  「那天晚上那個黑衣人要殺你,是不是真的?」

  「我……我也不知道,他讓我們自己選一個,他們三個都選了我。」

  「真巧啊,現在又是你婆婆一家三個人。我讓你們四個人中間選一個人做母
狗,你說她們會選誰?」

  「她們肯定還會選我的。」這個問題根本不用谷雨思考,現在的事實就是她
成了最低等的母狗,不光要伺候方玉龍,還是伺候其他三女。

  「現在你又多了一個價值,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跟她們三個在一起的時
候多注意她們的一舉一動,但不能讓她們知道,明白了嗎?」

  「我……雨奴明白了。」谷雨心裏有些驚訝,方玉龍竟然讓她暗中觀察喬家
姐妹和張重月的言行。雖然喬家姐妹表面上對方玉龍很順從,方玉龍還不相信喬
家姐妹。方玉龍是什麽意思?喬家姐妹都不信任,他會信任我嗎?他這樣做是在
進一步試探我,還是想告訴我有人同樣在暗中盯着我?如果我抓到了喬家姐妹和
張重月懷有二心的證據,是不是我就可以上升到喬秋蓉現在的地位了?

  經過兩天休息,谷雨終于可以自由活動了。谷雨從衣櫃中精心挑選出一套冰
藍色性感内衣,這套内衣是她新婚的時候就買的,一直沒有機會穿。這兩天谷雨
認真思考了自己的境況,現在不光方家人盯着她,還有喬家姐妹盯着她,她反抗
的機會越來越少,要想讓自己過得好,隻有迎合方玉龍的要求。所以盡管今天她
的主要任務是去喬秋蓉的辦公室接受方玉龍和婆婆的性愛調教,但她還是想把自
己打扮得漂亮些。或許方玉龍喜歡她了,就不會像以前那樣折磨她了。

  穿上新内衣的谷雨對着鏡子扭動了一下纖細的腰肢,鏡中那雪白的胴體在冷
豔的冰藍色内衣映襯下顯得越發白嫩光潔。傲人的雙峰、平坦的小腹、渾圓上翹
的屁股,還有那筆直修長的大腿,無一不展示着谷雨作爲一個女人所擁有的傲人
資本。

  谷雨滿意地欣賞着鏡中自己的身子,本來就十分飽滿的雙乳在胸罩的包裹下
顯得更加豐滿挺翹,兩團粉嫩的乳肉擠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溝,如果能穿上一件低
胸裝的話,估計會讓所有男人都發瘋的。谷雨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托住雙乳向中間
擠了擠,那沉甸甸的肉感讓她自己都有幾分陶醉。望着鏡子中自己俏臉和嬌美的
身體,谷雨又想到了方玉龍那雙有力的大手抓着她乳房的樣子,那麽有力,讓她
疼痛中帶着絲絲的快感。

  又要去被他肏小騷穴了,今天他會怎麽樣對我?谷雨的腦海裏全是方玉龍強
壯有力的雙手和火熱異常的大肉棒。不知不覺間,美少婦托着乳房的雙手開始慢
慢地揉搓了起來。漸漸的,美少婦鼻腔中發出陣陣微弱的呻吟聲,陰道中滑過一
絲酥癢,一股暖流從子宮深處湧了出來。

  天呐!我這是在幹什麽?我竟然在想着那個可惡的家夥手淫!谷雨從幻想中
猛然驚醒過來,連忙停止手上的搓揉動作,從梳妝台上的紙巾盒裏抽出兩張紙巾,
把性感的蕾絲内褲褪到大腿上,用紙巾擦了擦小騷穴。望着紙巾上那一抹亮晶晶
的淫水,谷雨又陷入了迷茫之中。爲什麽會這樣,那家夥這麽可惡,自己怎麽還
會想着他手淫呢?難道真是因爲這三個月來她體内壓抑了太多的欲望,而那家夥
幫她發洩出了這股欲望?想到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在她陰道裏的樣子,谷雨又感
體下身陣陣的騷癢,讓她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

  不能再想那個卑鄙可惡的家夥了!谷雨停止了思索,從衣櫥裏拿出一條薄薄
的黑色針織長裙。裙子是雞心領的,肩帶不寬,穿在身上可以看到她上半部分誘
人的乳溝。彈性适中的面料緊緊包住了谷雨的身體,勾出她迷人的身體曲線。外
面再穿上一件駝色的長款風衣,讓她看起來既時尚又性感。選好了衣服,谷雨又
照了照鏡子,覺得滿意了才出門。

  谷雨表姐楊婧見谷雨精神有些憔悴,問谷雨怎麽了,不是說出去旅遊散心的
嗎,怎麽還沒精神。谷雨說爬山累的,又拉傷了大腿肌肉,所以這幾天走路都不
怎麽利索。楊婧沒有懷疑谷雨的話,問谷雨和方橋公司合作的事情又是怎麽回事。
谷雨便告訴楊婧,方橋公司的老闆是喬婉蓉,她們已經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辦公室裏的谷雨打開了電腦,點了陵江本地論壇,果然看到有人發帖說那天
傍晚看到一個女人在汽車裏手淫的事情,甚至還有一張用手機抓拍的照片,照片
并不清楚,但可以看出一個女人翹着屁股貼在車窗上。谷雨合上電腦,又想起那
天晚上的事情,她竟然成了方玉龍的女奴,下賤而淫蕩的母狗。難道這就是她的
命嗎?婆婆喬秋蓉和她妹妹女兒都臣服在了方玉龍的大肉棒下,她一個國企老總
的女兒又能怎樣?陳安呢,她還能跟陳安在一起嗎?谷雨又想到了她的母親,之
前有不高興的事情,她可以去醫院看母親,坐在母親身邊,但母親已經在她結婚
後就去世了。母親變成植物人在病床上已經躺了好多年,對于母親的離世,谷雨
并不感到悲傷,甚至認爲這是母親的解脫,隻是現在她再也沒有人傾訴了。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谷雨的思緒,美少婦拿起手機,點開了方玉龍發
給她的短信,短信内容是讓她去停車場。谷雨收拾好東西,打電話給楊婧,讓對
方安排好跟方橋公司的合作會談就離開了辦公室。地下停車場,谷雨看到方玉龍
拎着一個帆布包站在車邊,包看起來并不大,也沒放多少東西,谷雨很好奇方玉
龍用這樣一個包裝什麽東西,但她沒敢問。

  陵江化工集團的總部。一身筆挺深灰色西服的喬秋蓉走進了大樓的門廳。大
廳保安正在和前台值班的接待說着笑話,看到喬秋蓉進去,立刻站着了身子,擺
出一副器宇軒昂的樣子向喬秋蓉問好。雖說人到中年,喬秋蓉依然是這座大樓裏
數一數二的美女,更何況她是陵江化工的高屋領導,又是省長夫人,自然是無數
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也是無數男人意淫的對像。當然,男人們談論她的時候隻會
當成崇拜的女神,至于意淫的事情就不敢亂說了。

  喬秋蓉輕輕點了點頭,對着前台接待說道:「等會兒潤雨公司的谷總和她的
朋友要來,到了就讓他們直接去我的辦公室。」

  「是。喬總。」前台接待記下了喬秋蓉的約會,目送着喬秋蓉遠去。保安看
着喬秋蓉的背影輕聲說道:「喬總今天還來加班,真是認真啊。」

  「聽說喬總要出任總經理一職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八成是真的吧,喬總是什麽身份,我們陵江化工的總經理對她來說也不算
什麽。」

  喬秋蓉站在辦公室的窗戶邊凝視着窗外廣場上的銅像。如果方家肯出力,六
月份她将成爲陵江化工集團的總經理,完成她掌控陵江化工集團大權最重要的一
步。啪!喬秋蓉合上了窗簾,緩緩坐到了寬大的老闆椅上,用手輕輕撫摸着自己
的身體,隔着西服也能感受到自己飽滿的胸部曲線。

  喬秋蓉會答應方玉龍在她辦公室裏調教谷雨是因爲這幾天是清明小長假,像
陵江化工這樣的國企,這個時候是沒什麽人上班的,整座大樓都顯得很空曠。她
委身于方玉龍也就是這一個多月的事情,方玉龍上次來辦公室找她,并沒有和她
在辦公室裏發生關系,但喬秋蓉知道,方玉龍有這樣的欲望。今天對方玉龍來說
就是個一箭雙雕的機會,方玉龍借用她來調教谷雨,同時也借用谷雨之事來調教
她。想到要在她平時辦公的地方和方玉龍淫亂,喬秋蓉又感到渾身一陣燥熱,白
嫩的玉掌不知不覺壓到了大腿根部。

  辦公室外的走廊裏傳來了高跟鞋的腳步聲,喬秋蓉知道方玉龍和谷雨來了,
站起身來,深深吸了口氣後走到辦公室門邊,在外面敲門之後就打開了門。方玉
龍和谷雨進了辦公室,喬秋蓉立刻将門鎖上了。

  方玉龍是第二次進喬秋蓉的辦公室,短短一個多月,喬秋蓉和他的關系已經
産生了很大的變化,不管喬秋蓉内心的真實想法是什麽,至少表面上,喬秋蓉已
經完全臣服在了方玉龍的胯下。能讓省長夫人百依百順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
很有成就感的,所以再次走進喬秋蓉辦公室的方玉龍心裏很是得意。方玉龍将帆
布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坐到了喬秋蓉的老闆椅上,翹起二郎腿看着喬秋蓉。喬秋
蓉穿着裁剪得體的西服,很有大公司老總的範兒。

  谷雨雖然是喬秋蓉名義上的兒媳婦,但她還是第一次到陵江化工總部大樓來,
陌生的環境讓她感到有些不安。看着方玉龍坐在喬秋蓉的老闆椅上,谷雨站着不
知道該怎麽辦,是坐到旁邊的會客沙發上?還是跪到方玉龍胯間去?

  「今天穿内褲了嗎?」方玉龍看着谷雨和喬秋蓉。

  「沒穿。」

  「穿了。」

  說沒穿的是喬秋蓉,說穿了的是谷雨。谷雨聽婆婆說沒穿内褲,心裏有些驚
慌。雖然方玉龍來之前沒跟她們說要求,但婆婆沒穿内褲,而她穿了,這就是一
種錯誤。方玉龍注視着谷雨,那表情對谷雨來說不怒自威。美少婦卷起了裙擺,
脫下了她的冰藍色内褲,輕輕地放在了喬秋蓉的辦公桌上。

  「雨奴,還不去給主人放松腰帶,讓主人舒服一下。」喬秋蓉像導演一樣吩
咐着谷雨,谷雨脫下了風衣,跪到了方玉龍的胯間,輕輕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
方玉龍摸着谷雨的秀發,又朝着喬秋蓉勾了勾手指。喬秋蓉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脫下了西服西褲,露出玫紅色條紋襯衣和黑色的連褲襪,緩緩走到了方玉龍身邊。

  谷雨感覺到喬秋蓉走到了她身邊,微微扭過頭去看喬秋蓉,正好看到喬秋蓉
的胯部,果然看見喬秋蓉絲薄的褲襪下卷曲着烏黑的陰毛,就連那一道細嫩的肉
縫都清晰可見。再往上,婆婆喬秋蓉正解着襯衣的扣子,将裏面大紅色的蕾絲胸
罩掀了起來,露出兩個豐碩的乳房給方玉龍把玩吮吸。甚至喬秋蓉還作小鳥依人
狀靠在了方玉龍的身上,讓谷雨忍不住在心裏罵喬秋蓉是不要臉的老狐狸精。

  喬秋蓉低着頭,和谷雨的目光相遇,谷雨驚慌地低下了頭,看着眼前男人粗
大而怪異的肉棒。「雨奴,該用你的嘴巴爲主人服務了。」喬秋蓉知道谷雨剛才
在偷看她的一舉一動,用腳尖輕輕踢了下谷雨的屁股。

  谷雨低下頭,将方玉龍已經開始充血的肉棒含在了嘴裏。這兩天休息在家,
谷雨時常用香蕉練習她的口技。這不是鬧着玩的,如果方玉龍覺得她沒進步,對
她的懲罰會很嚴厲,所以谷雨在家練得很認真,這時候已經能自如地吞進方玉龍
的大半根肉棒了。

  谷雨的舌尖柔軟靈活,雖說技術還不娴熟,但含着方玉龍的肉棒還是讓方玉
龍感到很舒服的。美少婦盡力吮吸着方玉龍的大肉棒,玉掌還伸到方玉龍的胯間
去輕輕撫摸男人的陰囊。方玉龍向前移了下屁股,讓他的陰囊懸出椅外,方便谷
雨撫摸。

  雖然整幢大廈都沒什麽人,可第一次在辦公室裏玩這種激情遊戲的喬秋蓉還
是有些緊張,被方玉龍吮乳房的時候還用心傾聽着辦公室外的聲音,是不是有人
經過。方玉龍吮着喬秋蓉的乳房,耳朵貼在了美婦人的胸口,可以聽見美婦人「
怦怦」的心跳聲。

  「秋奴兒,你是不是很緊張啊?」方玉龍的嘴巴松開了喬秋蓉的玉乳,雙手
繼續把玩着美婦人那對傲人的大乳房。

  「有一點兒,外面好像有人經過。」

  「可能保安知道你來加班,所以上來轉轉,放心,沒人會來打攪我們的。雨
奴,起來吧,讓我來看看你和秋奴的奶子,誰的形狀更好看。」

  「是,主人。」谷雨吐出了大肉棒,嘴唇四周還沾着大量的口水。方玉龍抓
住了谷雨裙子的肩帶用力往下拉,肩帶便從美少婦的肩頭滑落下來,露出裏面冰
藍的蕾絲胸罩。夏竹衣也偏愛藍色的内衣,方玉龍看到谷雨穿着藍色内衣,心裏
有幾分喜歡。谷雨見方玉龍拉下了她裙子的肩帶,自己主動脫去了胸罩,露出白
嫩的乳房來。畢竟谷雨是二十幾許的少婦,喬秋蓉保養得再好,也比不過谷雨的
堅挺。

  「秋奴兒,雨奴的奶子這麽挺,你看是不是真的,不會在裏面墊了什麽東西
吧?」方玉龍煞有介事地比較着婆媳兩人的乳房,捏過谷雨的乳房後又在上面拍
了下。

  谷雨的乳房你都啃過幾回了,會不知道真假?喬秋蓉知道方玉龍是故意這麽
說的,走到谷雨身後将谷雨的胸部推到方玉龍嘴邊說道:「雨奴的奶子是真是假,
主人鑒定一下就知道了。」說完她還在谷雨身後輕輕掐了下,讓谷雨配合着演戲,
方玉龍高興了,大家都高興。

  「請主人鑒定雨奴的奶子。」谷雨雖然羞紅了臉,但她還是配合着喬秋蓉,
将一個乳房湊到了方玉龍的嘴邊。方玉龍張開大嘴咬住了美少婦的半個乳房,吃
痛的谷雨忍不住悶哼起來。還好,方玉龍這次沒像将谷雨的乳房咬出血來,隻是
在上面留下了幾個淺淺的齒印。

  「嗯,果然貨真價實,來給主人拉下褲子。」方玉龍說完擡起了雙腿,方便
谷雨和喬秋蓉拉下他的褲子。喬秋蓉和谷雨以爲方玉龍要進入正題了,心裏總算
是松了口氣。在辦公室裏比較兩人的身體比和她們性交更讓婆媳兩人難堪。

  隻穿着襯衣的方玉龍站了起來,看着對面兩個模樣淫蕩的女人。谷雨的裙子
都卷在了腰間,上下赤裸,辦公室裏的溫度不高,谷雨白嫩的肌膚上映出了很多
小白點,唯有兩個乳房上殘留着淺紅色的指印。喬秋蓉也穿着襯衣,隻是扣子都
解開了,裏面的胸罩被推到了乳房上面,下面黑絲褲襪也遮不住淫靡的春光。

  「主人,秋奴的絲襪不聽話,請主人懲罰它。」喬秋蓉後退到沙發邊,張開
雙腿仰躺在沙發上,分開的大腿間露出一撮烏黑的陰毛,連谷雨見了都覺得如今
的婆婆夠淫蕩,心裏暗罵老騷貨。

  喬秋蓉的樣子讓方玉龍想起了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強奸美婦人的情景,那時
候他就是用暴力撕破了喬秋蓉的衣服,也撕下了省長夫人矜持的僞裝。「那就讓
主人來檢查一下秋奴兒發騷了沒有。」方玉龍大步向前,一手壓着美婦人的大腿,
一手勾住了褲襪的裆部,輕輕一扯,美婦人透明的褲襪便撕開了一個大洞,原本
就清晰可見的陰部完全裸露在空氣中,嬌嫩的陰唇間已經有了水光。方玉龍見了
哪還忍得住,将龜頭頂到喬秋蓉的陰唇上,腰胯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深深插進了
美婦人的小騷穴。即便是在辦公室裏想着不能出聲的喬秋蓉此刻也忍不住呻吟起
來。

  谷雨見婆婆一臉享受的樣子,心裏又有些驚歎。作爲一個女人,她能感受到
婆婆此刻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婆婆是真的很享受方玉龍帶給她的性快感。谷雨
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婆婆說她和公公已經有很多年沒同床了,是不是婆婆
特别空虛,所以心甘情願做方玉龍的奴隸?她呢?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她也有三
個月沒跟男人上床了,是不是也要和婆婆一樣心甘情願做方玉龍的奴隸?看着婆
婆在方玉龍的抽插下呻吟,谷雨也覺得自己陰道裏酥酥癢癢的,忍不住用力夾緊
了雙腿。隻是方玉龍還看着她,谷雨不想在方玉龍面前表現出她欲求不滿的樣子,
所以盡力忍着不用手去摸她的小騷穴。

  「雨奴,去拿包裏的東西給主人表演自摸。」如今的方玉龍已是閱女無數,
一眼就看出谷雨此刻已經是欲火中燒了。

  是他讓我手淫的,不是我自己想要手淫的!谷雨聽到這樣命令,心裏竟有幾
分欣喜,原來那帆布包裏裝着的是假陽具。谷雨打開了帆布包,看到裏面透明的
管子有些傻眼了,包裏面并不是假陽具,而是一個窺陰鏡。不過都是圓柱體的東
西,這窺陰鏡表面光滑,手淫起來沒有假陽具舒服,但總比沒東西好。

  喬秋蓉微閉着眼睛,看到谷雨從包裏拿出一個透明的管子也有些意外。不過
她一開始還以爲是透明的假陽具,等谷雨在她和方玉龍面前表現手淫,喬秋蓉才
看清楚那是什麽東西。美婦人心裏也忍不住罵方玉龍變态,一個大男人怎麽會想
到買那個東西。

  沒幾分鍾,喬秋蓉便迎來了一波高潮,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身體,将沾滿
了美婦人淫水的肉棒從美婦人的小騷穴裏抽了出來。谷雨以爲輪到她上場了,想
将窺陰鏡從陰道裏抽出來,卻被方玉龍阻止了。方玉龍叫谷雨躺到了沙發上,頭
向外低垂,他蹲着馬步将沾着喬秋蓉淫水的肉棒插進了谷雨的嘴巴裏。「秋奴兒,
将雨奴的雙腿拉起來,給主人檢查檢查她的騷屄到底幹不幹淨。」

  喬秋蓉擡着谷雨的兩條腿向方玉龍那邊壓,谷雨的身體雖然柔軟,但畢竟不
是專業的體操運動員,被喬秋蓉壓着雙腿,酸痛得「嗚嗚」直叫。方玉龍插着谷
雨的嘴巴,雙手抓住了谷雨被壓過來的腳踝,谷雨的雙腿繃得筆直,看起來就像
方玉龍在駕駛老式的手扶拖拉機。

  「秋奴兒,你看這樣像不像開手扶拖拉機的?這肯定是這個世界上開起來最
舒服的一台手扶拖拉機了。秋奴兒,去檢查下了雨奴的騷屄,看看有沒有不幹淨
的地方。」方玉龍抓着谷雨的腳踝,像真的駕駛手扶拖拉機一樣搖擺着。

  喬秋蓉聽了方玉龍的話臉色羞紅,看了眼方玉龍的樣子,心裏有些好笑,隻
是這時候她也笑不出來。喬秋蓉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而真實地看到一個女性的生
殖器,而不是什麽檢查圖片,在方玉龍的命令和本能的好奇心的驅使下,美婦人
對着谷雨的陰道多看了幾眼。看着在管壁輕輕蠕動的膣肉,喬秋蓉暗道,原來女
人的陰道是這樣的。

  「秋奴兒,雨奴的騷屄幹不幹淨?」

  「啊……幹淨,雨奴的騷屄很幹淨,主人可以放心使用。」

  谷雨的頭倒垂在沙發邊緣,又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得喘不過氣來,如今聽方
玉龍和喬秋蓉對着她的陰道評頭論足,俏臉漲得通紅,方玉龍從她嘴裏抽出肉棒
她還躺在沙發上起不來,大口喘着粗氣。

  「起來,現在輪到你給秋奴兒檢查了。」方玉龍抓着谷雨的胳膊将谷雨拉了
起來。喬秋蓉聽了方玉龍的命令,知道這才是方玉龍今天來這裏最大的目的,檢
查她身體最隐秘的部位,讓她在方玉龍面前沒有任何的隐私,也沒有任何的尊嚴。
喬秋蓉不知道,方玉龍最敬愛的兩個女人都已經被他檢查過了,如果知道這個消
息,也許喬秋蓉會覺得給方玉龍檢查她最隐秘的部位是她的榮幸。可惜這個信息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所以她現在隻有羞恥的感覺。

  喬秋蓉坐到了沙發上,主動擡起了雙腿,方便谷雨用窺陰鏡檢查她的陰道。
隻見美婦人雙腿高高擡起,穿着絲襪的雙腿柔滑而圓潤,黑絲中透着隐隐的肉色
肌膚,像給她的雙腿塗上了一層閃亮的巧克力。絲滑的大腿呈V 字型打開,大腿
根部被撕開的裆部在兩條大腿的拉扯下形成一個圓圓的大洞,露出中間嫩紅的小
騷穴和半個肥白的屁股,在旁邊黑色的薄絲的映襯下,那白個屁股一片雪白,好
像昏暗的舞台上,給了美婦人的陰部一個燈光特寫,整個造型唯美而淫蕩。喬秋
蓉之所以這麽主動擺出這種淫蕩的姿勢,就是想自己抓住一點主動權,萬一她不
主動,等方玉龍讓她躺在沙發像對谷雨那樣對着她「開拖拉機」就太羞人了。想
到這裏,喬秋蓉閉上了眼睛,不好意思看谷雨給她檢查陰道,心裏想着就當是女
醫生在給她做婦科檢查。

  谷雨雙腿被壓得酸痛,給喬秋蓉檢查陰道的時候不得不跪在地闆上。雖說谷
雨之前已經見過喬秋蓉的陰部,但從沒像現在離得這麽近,看得這麽清楚。怪不
得方玉龍會被婆婆迷住,四旬的婆婆不光臉蛋漂亮,風韻迷人,就連陰部都是這
麽漂亮。烏黑柔軟的纖纖陰毛下是微微凸隆起的柔軟陰阜,雪白晶瑩的滑嫩玉胯
間微微裂着一道嫩紅的肉溝,那色澤紅嫩質地柔軟的陰唇旁寸草不生,更襯托出
那誘人肉溝的嬌滑稚嫩,就連因羞恥而微皺收縮的肛門也顯得嬌嫩無比。

  原本羞恥無比的谷雨這時候顯得有些興奮,将冷冷的管子插進了婆婆嬌嫩的
陰道。窺陰鏡的照明燈亮着,喬秋蓉的陰道裏面看起來更是嬌嫩。膣肉粉紅,而
且淫水很多。谷雨心裏感覺怪怪的,這就是女人的陰道嗎?她自己的是不是也跟
婆婆一樣,陰道裏面嫩紅色的膣肉會不斷蠕動?陰道能壓迫管子,自然也能壓迫
男人的肉棒,也許這就是男人喜歡和女人性交的原因吧。看着婆婆的陰道,谷雨
竟然想到了方玉龍将肉棒插進她陰道的樣子,那時候她的陰道肯定也像婆婆這樣
咬着男人的大肉棒吧。

  「好了,起來吧。」看着喬秋蓉粉紅柔嫩的陰道,方玉龍再次欲火高升,他
讓谷雨拔出了透明的管子,挺着肉棒又插進了喬秋蓉的陰道。美婦人又忍不住呻
吟起來,那管子雖然堅硬,但冷冷的沒什麽溫度,不像方玉龍的肉棒,不但堅硬,
而且還很熱。更重要的是,方玉龍的肉棒堅硬是橡膠棒那樣的硬,是硬中帶軟的
感覺,加上表面還有特異的紋路,摩擦起來特别舒服。喬秋蓉将雙腿夾在了方玉
龍的腰胯間,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主動邀請方玉龍去吮吸她的大乳房。

  方玉龍和喬秋蓉在沙發上交媾,谷雨呆呆地站在一旁,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
一手摸着自己的陰部。喬秋蓉的身體在沙發上晃動,那豐滿的大乳房不斷晃起陣
陣乳波,嫣紅玉潤的乳頭在方玉龍的刺激下已經充血勃起。看着婆婆那晶瑩雪白、
嬌軟豐盈的玉乳在方玉龍的撞擊下巍巍顫動,谷雨心裏竟有了一絲的醋意。方玉
龍竟然選擇了繼續和婆婆性交,而不是她這個年輕少婦。難道婆婆的魅力真的有
那麽大嗎?

  「嗯……啊……」在喬秋蓉壓抑的呻吟聲中,方玉龍将美婦人抱了起來,一
步一颠地走到了窗前。藍色的百葉窗閉合着,方玉龍對着谷雨說道:「雨奴,過
來把窗簾打開。」

  「不要……主人,别打開窗簾,會被人看見的。」喬秋蓉挂在方玉龍身上,
男人粗大的肉棒像木榫一樣锲在她的陰道裏,讓她肯定無法擺脫方玉龍對她身體
的控制,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谷雨将百葉窗打開。谷雨自然不會聽從喬秋蓉的哀求,
她心裏隐隐有些快感,讓省長夫人的婆婆出醜,她就沒那麽難堪了。

  喬秋蓉辦公室的窗戶對着廣場,這裏是工業區,廣場邊上雖然有些店鋪,但
并沒什麽人流量。百葉窗的視線有限制,透過窗戶隻能看到銅像那一片。除了從
銅像前馬路上不時穿行而過的車子外,隻有一些行人經過。再說喬秋蓉的辦公室
在十五樓,加上屋子内外光線的變化,從外面很難看清楚辦公室裏的情況。方玉
龍放下了喬秋蓉,讓喬秋蓉和谷雨兩人都翹着屁股撐在窗戶上。起先還擔驚受怕
的喬秋蓉見視眼裏并沒什麽人,心裏踏實了些,扭動着屁股迎後起男人來。方玉
龍一邊輕拍着喬秋蓉的屁股,一邊挺着肉棒在美婦人滑爽緊緻的小騷穴裏盡情抽
送着。這種姿勢雖不能和美婦人的身體大面積的接觸,但方玉龍能看着他的大肉
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裏進出,看着他的大肉棒一次次占有美婦人柔軟滑嫩的小騷
穴,那種征服的感覺還是很美妙的。

  喬秋蓉那柔軟的臀瓣像一輪滿月,雪白渾圓豐滿,豐潤誘人,方玉龍的大手
不時在喬秋蓉的腰胯間遊動,而美婦人也不時扭動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撫摸和抽插。
也許是美婦人的屁股太豐滿了,也許是美婦人扭動的幅度太大了,那扭動起來的
臀丘撞到谷雨屁股外側,谷雨扭頭看了眼喬秋蓉,隻見剛才還驚慌失措的婆婆此
刻又是一臉的享受。谷雨心裏一片茫然,她會和婆婆一樣,很快忘了陳安,沉淪
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下嗎?

  谷雨雙手撐在窗戶上,等待着方玉龍将那根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小騷
穴。前兩天她剛被方玉龍用這種像母狗一樣的姿勢肏過,隻是那時候她陰部還很
痛,根本體會不到性交的快感。今天雖然也被方玉龍羞恥的調教了,但沒有疼痛
的谷雨能思考很多問題,比如這種像狗趴着翹起屁股被方玉龍後入的姿勢。之前
和張重華做愛時也嘗試過後入的姿勢,那時候她是躺在床上,張重華從後面肏她,
用胯部撞擊她的臀部,感覺還是很舒服的。隻是張重華的肉棒沒有方玉龍的粗長,
插在她陰道裏總感覺磨不到癢處。當然,谷雨從來沒跟張重華說過讓他再進去一
點的話,方玉龍的呢?他的肉棒那麽長,肯定能頂到她陰道的最深處,她能吃得
消嗎?想到之前兩天被方玉龍插入的情景,疼痛遠大于快感。

  喬秋蓉雙手無力的撐在窗戶上,全身酥軟的她已經無力挺起屁股去承受方玉
龍的沖擊。方玉龍見喬秋蓉敗下陣來,從美婦人陰道裏抽出了光亮如玉的大肉棒,
轉向等待了許久的谷雨。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美少婦柔軟的臀肉,碩大的龜頭對
準了淫水漣漣的陰道口。啪!方玉龍的胯部狠狠撞在了谷雨的臀丘上,發出清脆
的聲響來。

  「啊……」方玉龍的大肉棒猛地插入滑膩的陰道,一杵到底。谷雨隻感覺她
的子宮都要被方玉龍從嗓子眼裏頂出來了,她嬌嫩的陰道被碩大的龜頭撐開,雖
然有幾許疼痛,但和前兩次相比已經好很多了。子宮口被撞擊得一陣酥麻,疼痛
與舒爽夾雜在一起,谷雨被肏得臀胯直顫,俏臉對着窗戶揚起,用力頂在了百葉
窗上,一頭烏黑的秀發從耳邊垂下,在胸前飄蕩着。

  「雨奴,主人肏得你爽不爽?」方玉龍猛烈撞擊着谷雨的臀丘,心裏想着要
是谷老頭就是下面的銅像在看着他肏谷雨,那該有多麽美妙。

  「啊……爽……爽死啦……主人肏死我吧……啊……」谷雨被肏得直搖頭,
這一次的快感明顯占了上風,谷雨隻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渾身上下酥癢難
忍,想要擺脫男人肉棒的抽插,卻根本無法掙脫男人的魔爪。方玉龍盯着廣場上
走過的行人,對着谷雨又一陣猛肏,龜頭在美少婦的陰道裏繼續膨脹,将美少婦
産生的淫水都頂到了子宮裏。

  「騷屄,叫得再大聲點,讓廣場上的人都知道你在這裏發騷。」方玉龍一邊
急促喘息着,一邊還不忘用語言去摧毀美少婦的自尊。

  「啊……求主人饒了雨奴吧……」谷雨的叫聲又變成了哭泣般的呻吟,方玉
龍知道對方又一次的高潮即将到來,鐵棍一樣的大肉棒更加兇猛快速地抽插起來,
一邊插還一邊拍打着谷雨的屁股。

  「叫浪點兒……」

  「主人……啊……好主人……用你的大雞巴肏死我吧……」

  「快說,你的一切都是本主人的,永遠都隻能讓本主人肏. 」

  「啊……是……雨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啊……雨奴的騷屄是主人的……
全身都是主人的……主人想什麽時候肏……啊……就可以肏雨奴的騷屄……」幾
天前還做着和陳安比翼雙飛美夢的谷雨,在即将達到高潮的一霎那說出了成爲一
個性奴的誓言。緊接着,美少婦的子宮一陣痙攣抽搐,滾燙的陰精從子宮口噴薄
而出,打在了方玉龍的龜頭上。

  已經摩擦到了敏感頂點的龜頭被強烈抽搐收緊的陰道膣肉死死箍住,馬眼被
滾燙的陰精刺激得麻癢無比,方玉龍舒爽得渾身一顫,令人蝕骨消髓的電流在龜
頭上聚集爆發,向全身擴散,直沖大腦。方玉龍知道他要射精了,對着谷雨叫道
:「清明之後就是谷雨,本主人先給你送點節日禮物。」

  和陰道強烈的摩擦就像壓縮機的氣缸壓縮一樣把男人的精液壓縮到了極緻,
精關一開,那高壓下的精液立刻從馬眼中激射而出。灼熱的精液像閃電一樣打在
美少婦嬌嫩的花心上。谷雨發出一聲悶哼,閃着汗水光澤的嬌軀一陣劇顫便沒有
動靜,方玉龍手一松,美少婦嬌豔的身體便癱軟在地上……

  方玉龍先走了,辦公室裏隻剩下婆媳兩人。喬秋蓉看着一臉潮紅的美少婦問
道:「小雨,你恨他嗎?」

  谷雨擡頭看着喬秋蓉,對方問她這個是什麽意思?想到方玉龍之前讓她暗中
觀察三人言行的事情,谷雨下意識的認爲喬秋蓉是在試探她,輕輕搖了搖頭。喬
秋蓉并不是在幫方玉龍試探谷雨,出于對她自身利益的考慮,喬秋蓉是希望谷雨
完全臣服在方玉龍胯下的。隻有他們這個小群體關系穩定,她才能得到方家的支
持去掌控陵江化工,而她小妹才能真正掌管方橋公司。

  「小雨,你不用緊張,其實我和你一樣。你經曆過的我也經曆過,所以現在
我是用過來人的身份跟你說話。隻要你聽話,他是不會傷害你的。就像我現在一
樣,完全自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當然,他的話還是最重要的,他要我們做的
事情,我們一定要做好。」

  谷雨低着頭不說話。她可以從幾個人的行爲中得出她在這個小群體中的地位
是最低的,比不上喬家姐妹和張重月。雖然她不知道方玉龍爲什麽要這樣特别對
待她,但這就是事實。

  喬秋蓉見谷雨不說話,知道對方一下子也接受不了她說的這些話,輕輕歎了
口氣說道:「小雨,看開點兒。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跟張重華在一起也未
必就會快樂。人是一種複雜的動物,有很多情感和利益。當我們的情感不值得堅
守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守住屬于我們的利益。當你和他在一起時間久了,你會發
現跟他在一起其實是件挺愉快的事情,說不定到時候你會爲不在他身邊而感到不
安。」

  我跟張重華在一起是不快樂,可我想跟陳安在一起,而不是這個魔鬼般的方
玉龍。谷雨擡頭看着喬秋蓉,發現對方一臉真誠的看着她。婆婆是省長夫人,她
這樣死心踏地地跟着方玉龍,心裏就沒一點兒愧疚嗎?她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
道是婆婆跟公公張維軍真的沒有一點兒感情,她才臣服在方玉龍胯下的嗎?會因
爲不在他身邊而感到不安?是發騷了離不開他那根大肉棒吧?谷雨又想起方玉龍
的大肉棒,就在剛才,方玉龍讓她體會到了性愛的極樂快感,那種感覺是張重華
從沒給過她的。要是方玉龍對她溫柔些,她也不敢确定自己會不會真的臣服在方
玉龍的胯下。

  「媽,你是真心跟着他的嗎?你以前跟公公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喬秋蓉沒想到谷雨是在套她的話,但她也沒有正面回答谷雨的問題,隻是對
谷雨說,她和張維軍的關系并不好。那天晚上她說的話是真的,她和張維軍隻是
表面和睦。

  「媽,那你心裏有愛過的男人嗎?」

  「有過,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呢?我看得出來,你跟重華感情一
般。你心裏是不是還有其他男人?」

  「沒有,我心裏沒别的男人。」

  「小雨,你還年輕,這幾年就當是找了個男朋友玩玩。别的不說,你到外面
很難找到像他一樣強壯的男人。男人對女人都沒什麽長心的,等他不要你了,你
就自由了。」

  自從方櫻來到陵江之後,方玉龍的日子就沒那麽好過了。空餘時間都被方櫻
壓榨得幹幹淨淨,方玉龍幹脆老老實實躲到學校裏去了,連調教谷雨也是偷偷摸
摸的。方櫻知道盧夢令的來曆,一開始對這個幹妹妹還有些戒心,但當她見到盧
夢令後,那份戒心就消失了。作爲别人送給方玉龍的賠罪禮物,方櫻以爲盧夢令
是個妖娆妩媚的女孩,見了面才知道這個幹妹妹清純可人,說話間還帶着幾分羞
澀。方櫻上大學的時候才十六歲,但她覺得她要比現在的盧夢令成熟。

  盧夢令則對方櫻充滿了無限崇拜。盧夢令的個子在女性中間也不算矮,而且
臉蛋精緻漂亮的她還有着曲線玲珑的身段,可謂國色天香。可是就是擁有了這樣
完美身體條的件盧夢令還嫌她自己的個子太矮,所以盧夢令對個子高挑,又有着
一雙大長腿和胸部比她更飽滿的方櫻羨慕不已。當然,盧夢令最崇拜的還是方櫻
的自信和霸氣。在她眼裏高大威猛,能讓谷建峰之流噤若寒蟬的方玉龍在幹姐姐
方櫻面前竟然像個溫順的鄰家小男孩,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方櫻工作的時候認真,工作之餘也是很愛玩的。方櫻也喜歡唱歌跳舞,知道
新妹妹盧夢令是此道高手,空閑的時候就拉着盧夢令去唱歌。方櫻的嗓音挺清脆
的,但從小愛武的她唱歌水平一般,和盧夢令相比簡直就是五音不全。

  方玉龍點了幾首軍旅歌曲,他的唱功也不好,但他吼得出來,又有盧夢令的
歌聲和着,聽起來唱得挺不錯的。「喲,你什麽時候還喜歡這樣的歌了?」好久
沒跟方玉龍唱過歌的方櫻聽方玉龍唱了幾首歌之後有些驚訝地看着方玉龍。

  「我一直都喜歡這樣的歌啊,那些軟綿綿的歌我聽了渾身就癢。」方玉龍呵
呵笑了幾聲,掩蓋他内心的一絲心虛,他确實不知道以前的方玉龍喜歡什麽樣的
歌。不過方玉龍也不是很擔心,畢竟他和方櫻最近幾年也不常碰頭,就算方櫻知
道他喜歡什麽樣的歌,那也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果然,方櫻隻是驚詫了下,并沒
有深究下去。

  方櫻來陵江是主持白馬湖一期工程開發的,她手下有一個專業的團隊,方櫻
隻要負責管理協調就行。說忙也忙,說不忙也不忙。因爲是自己的投資,方櫻對
白馬湖的開發很上心。每天都去白馬湖工地,有時候不想開車還讓方玉龍送她去
上班。清明節那天,方櫻又去白馬湖,正好盧夢令因爲最近有學校有活動,清明
那天沒回老家,就陪着方櫻一起去了白馬湖,她也想見識一下方櫻主持的白馬湖
建設是什麽模樣的。

  江雪晴還在海城學習,清明節在海城有事情,沒回陵江,方玉龍隻能一個人
去給姐姐掃墓。方玉龍也好些時間沒去白馬湖了,他開車送了方櫻和盧夢令去白
馬湖,順便去看看白馬湖建什麽模樣了。白馬湖的第一期投資主要分成兩塊,一
塊是水上樂園項目,一項是度假酒店項目。酒店又分成兩種類型,一種是小高層
建築,一種是小别墅建築。小别墅酒店還對外出售,供私人購買,酒店方面負責
管理運營。

  方玉龍和盧夢令都是第一次聽說酒店還可以出售的,方櫻就跟兩人說這是一
種商業模式,既可以轉嫁風險,又可以快速成回籠一部分資金。「夢令,你要是
喜歡這裏的小别墅,也可以來這裏買一套。」

  「這裏一套小别墅也要好幾百萬呢,我可買不起。」

  「你沒錢可以問某人要啊,做哥哥的總要給些見面禮。」

  「哥還在上學呢,他也沒錢。」盧夢令知道方櫻說的是方玉龍,她可不想方
玉龍再爲她破費。

  方櫻聽了咯咯笑道:「他會沒錢?隻要你開口,他肯定能幫你弄個幾百萬來。」

  「我還在上學呢,你這個做姐姐也好意思,賣給妹妹還要收錢。」

  「我隻是管理人員,這裏的東西又不是我的。真要是我的,我就送一套最好
的别墅給夢令了。」

  到了中午時分,三人去附近的鎮上吃飯。吃過飯,方玉龍送兩女回白馬湖後
借口說有個朋友在東山,他要去東山和朋友喝茶,讓盧夢令在白馬湖陪着方櫻。
方櫻有些不樂意,隻是盧夢令在場,她也不好意思表現得太過彪悍讓方玉龍失了
面子。方玉龍見方櫻臉色不悅,連忙說他去去就來,最多兩個小時。從白馬湖到
公墓,開車隻要幾分鍾,方玉龍很久沒去看姐姐了,想在山上呆一會兒,便多說
了些時間。

  按照陵江的風俗,好的墓地要在山南坡。長台山附近的南坡都遠,隻有公墓
這一塊,正好有個山坳通到北面,而且山坡平緩,就成了陵江的幾個大型公墓之
一。公墓東西長超過百米,從上到下有五十多排,占滿了大半個山坡。公墓中間
有兩道寬闊的台階,将公墓分成東中西三個部分,青玲姐弟的墓在東區的中間。
方玉龍變成現在的身份已經一年多了,習慣了現在身份的他已經淡化了姐姐的模
樣,看着姐姐的墓碑,方玉龍心裏有些感慨,如果以前的他沒死,他能這麽順利
的爲姐姐報仇嗎?

  「老闆,要掃墓服務嗎?」也許是看到方玉龍穿着光鮮,又是一個人手裏拿
着一束菊花,一個民工模樣的人走到了方玉龍身邊,問他要不要掃墓服務。所謂
掃墓服務,就是幫掃墓的人化紙錢,吹哀樂。這個公墓管理比較人性化,爲掃墓
者準備了很多化紙的鐵桶,所以有不少人來掃墓都化紙錢。方玉龍本不信這個,
但他自己離奇的遭遇動搖了他的無神論信念。

  方玉龍表情冷酷,眼神銳利,那民工被方玉龍盯着都有些害怕,有些結巴地
說道:「老闆,不要服務沒關系的。」說完就要向後退。

  「過來,給我姐姐化點紙錢。」方玉龍掏出一張百元鈔票,那民工見了大喜,
接過百元鈔票,叫了另外一男一女擡了鐵桶過來給青玲化了很多紙錢。先前的民
工問方玉龍要不要吹哀樂,方玉龍搖了搖頭,那民工便不再說話了。

  因爲公墓範圍大,在墓區覺得周圍沒幾個人,但到了公墓入口處的主台階上,
人就變多了起來。方玉龍前面是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年輕女人,方玉龍對那個年輕
女人有印象,是韓淑華的表妹。方玉龍第一次在街上偶遇韓淑華的時候就碰到過
這個女人,去年和姑姑去白馬湖還看到這個女人在搬家,今天是第三次碰到這個
年輕女人了。

  方玉龍從後面打量着年輕女人,穿着一身素白的年輕女人的背影看上去嬌小
可愛,有着不錯的腰臀比例,加上飽滿的胸部和漂亮的臉蛋,是個很吸引人的女
人。方玉龍正猜測年輕女人身邊的老婦人是不是她的母親,隻聽得老婦人對年輕
女人說道:「小雪,小華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我家
小華的,可我們家裏真的太窮了,配不上你家。我怕你媽知道你和小華處對象會
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阿姨,我的事情我自己作主,我媽不同意也沒用。」

  「小雪,是阿姨對不起你,阿姨沒用,沒能幫小華攢上點家底。」

  「阿姨,這怎麽能怪你呢。你把他們姐弟兩個拉扯大已經很不容易了。要不
是玲子出了意外,阿姨你現在就該享福了。阿姨你别擔心,青華下半年就複員了,
他在部隊立過功,應該能分配到一個好點的工作,我現在工資也不少,将來一定
會越來越好的。」

  方玉龍停住了腳步,愣愣地看着年輕女人和老婦人的背影遠去。青華?部隊?
玲子?小雪?兩個女人說話帶着很重的陵江口音,方玉龍來了陵江兩年多也不能
完全聽明白,但這幾個詞卻是聽得清楚。難道這是個巧合?方玉龍轉身朝公墓西
區走去,他記得年輕女人和老婦人是從公墓西區下來的。方玉龍人回想着兩人從
墓區出來的位置,找了五六排才找到了他想找的墓碑。方玉龍呆呆地看着墓碑,
和他剛掃過的墓碑不同,這塊墓碑上不光有他熟悉的名字,還有一張他熟悉的照
片。




.
作者: xuanyiqi    時間: 2017-2-6 07:10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十五 身份鑒定)


 十五  身份鑒定

  怦!怦!方玉龍的心猛烈跳動著,他的身體仿佛突然被千斤巨錘砸中,壓得
他喘不過氣來。方玉龍呆呆地站在墓碑前,午後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但他卻覺得
全身發冷,好像他不是站在陽光下的墓園裡,而是站在某個陰森的角落裡。發生
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究竟是超自然的靈魂轉移還是一場巨大的陰謀?凝視著墓碑的
方玉龍腦子一片混亂。自去年冬天回到陵江之後的一切又不斷閃現在他的腦海裡。

  現在的我究竟是誰?原來的我又是誰?看著青玲的墓碑,腦子一片混亂的方
玉龍又陷入了沉思,他要將這一年多來的遭遇仔細地回想一遍,決定他自己到底
是誰。首先,青玲之死肯定是真的,陳公子利用青玲之死讓他去報復方達明也是
真的,所以他們製造了一個假的墓地,但他又是怎麼會覺得自己是青華,並且讓
他對自己的身份深信不疑呢?會不會以前的他真的是青華,而陳公子那夥人為了
對付方達明,使用特別的手段消除了他的部分記憶。韓淑華的表妹為了暫時安慰
那個老婦人,謊稱青華還在活著。這種可能性很小,老婦人也知道那個年輕女人
跟青華在談戀愛,青華和這個年輕女人感覺肯定深厚,如果他是真的青華,應該
對這個女人有印象,事實他對這個女人卻沒有任何印象,要不是三次偶然的碰面,
他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一樣女人。他印象深刻的女人是江雪晴,現在看來,
江雪晴和陳公子極有可能是一夥的。

  如果以前的自己不是青華,那以前的自己又是誰?現在的自己究竟是以前的
自己還是真正的方玉龍?世界上真的靈魂轉移這樣的事情發生嗎?方玉龍又想到
了一個讓他感到害怕恐懼的可能,那就是他不是真正的方玉龍。他為什麼會認為
他通過靈魂轉移變成了方玉龍?因為他之前被車撞了,並且看到了他自己的墓,
確信之前的他死了。如果他被車撞也是陰謀的一部分,如果他的墓是假的,那麼
他還會相信自己通過靈魂轉移變成了方玉龍嗎?毫無疑問,這個答案是否定的。
方玉龍想起了米國的一部電影,男主角為了調查販毒網路,和毒販頭目換了臉。
現在的他很有可能就是這種情況,陳公子和他背後的勢力製造了兩起車禍,給他
換上了方玉龍的臉。這樣他作為方玉龍還會心甘情願去幫陳公子搞垮方達明。而
且就算自己敗露了,也查不出陳公子和他背後的勢力。要不是他在街上偶然遇到
韓淑華,知道方達明和青玲之死沒有關係,說不定現在他還在暗中幫陳公子之流
收集方達明的犯罪證據。

  第三種可能,他是真的方玉龍,但他出車禍之後被陳公子的勢力改了記憶。
這種可能性雖然很小,但還是有的,要不然沒法解釋他對方玉龍以前的一些事情
有印象,比如姑姑和龍嬌嬌,雖然開始的時候只是模糊的印象,但確實有這種印
象。

  第四種可能,他真的靈魂轉移了。雖然這種可能性更小,但也有這樣的可能
性。但這種可能有很大的漏洞,那就是江雪晴不知道他是靈魂轉移的,原先執行
任務的他死後,她就沒必要在清明節去給假的青玲墓掃墓。除非原先的他和江雪
晴本就是一對情侶,所以他出意外後,江雪晴就把他埋在了青玲墓旁邊,以寄託
她的哀思。可是這樣的話,江雪晴就是跟他在一起執行暗中對付方達明的任務,
原先的他死了,任務也應該終止了,就像「叔叔」一樣離開陵江,但江雪晴和陳
公子卻還留在陵江,陳公子是被他識破以後才消失的。難道江雪晴還在陵江執行
任務?或者江雪晴的身份是真的,她就是陵江人?他當初是以「青華」戰友的身
份去接近江雪晴的,江雪晴肯定第一時間就識破了他的身份,但她並沒有說破,
反而和他交起了朋友。怪不得江雪晴不敢去見他現在家人,她怕這樣會暴露她的
真實身份。作為方玉龍的女朋友,方家肯定會把她的一切都調查清楚。

  上面的各種可能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被修改了記憶。不管對方是用了
某種不為人知的超能力還是生物技術手段,能做到這點,可見對方有著無比龐大
的勢力,他們這樣針對方達明又是為了什麼?方玉龍相信,就算現在的方達明也
未必有這種能力辦這樣的事情,對方的勢力這麼龐大了,為什麼還要暗中對方達
明下手呢?難道是想阻止方達明的成長嗎?除了這種可能,方玉龍也想不出別的
理由來。

  「老闆,還要掃墓服務嗎?」先前的民工發現方玉龍站在另一處墓前,又跑
過來問方玉龍要不要掃墓服務。方玉龍看著眼前的民工有些恍惚,他之前叫民工
化紙錢掃墓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幻覺?

  「剛才我不是已經叫你們化過紙錢了嗎?」

  「是啊,不過剛才是那邊的墓,這邊的墓要在這邊化在才有用的。」

  「不用了。」方玉龍轉身向山下走去,陽光有些刺眼,遠處的一切顯得虛無
飄渺,讓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真實存在。

  方玉龍駕著車回到白馬湖工地,在由當地居民留下來的一排七八間樓房改成
了臨時辦公樓外又碰到了那個身材嬌小但身材和臉蛋都不錯的年輕女人。方玉龍
愣愣地看著那個年輕女人,如果這個女人是在騙那個老婦人,他去跟她搭話應該
不會騙他。打定主意的方玉龍大跨步走到了年輕女人的身邊說道:「美女,你好。
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江映雪是年後春招的時候進入白馬湖旅遊開發股份有限公司的,江映晴原本
在陵江城裡工作,收入尚可,看到白馬湖開發公司的招聘廣告後,江映雪便去報
了名,沒想到讓她成功上崗了。江映雪放棄城裡的工作到白馬湖來一是為了更高
的工資收入,二是可以經常去看望男朋友的母親。男朋友在部隊當兵,男朋友的
姐姐,也是她的好朋友又意外故亡,江映雪怕老人孤單,便時常去看望老人,她
在城裡上班反而覺得不方便。江映雪只有一米六,個子不算高,但身材火辣,臉
蛋漂亮,身邊也不缺追求者,偏偏她就認定了參軍的青華。她和青華的戀情還沒
有完全公開,她曾經和她母親提過這方面的事情,江母知道青家的情況,自然極
力反對。江映雪便只能瞞著母親偷偷和青華戀愛,她母親給她介紹的物件都讓她
用各種名義推掉了。江映雪相信,青華的窮只是暫時的,她和青華忠貞的愛情一
定會打敗所有困難,修成正果的。

  對於方玉龍這種蹩腳的搭訕方式,江映雪已經碰到過很多次了,她會很乾脆
地跟對方說,她不認識對方,也不想認識對方。這次也不例外,江映雪一副鄙視
的眼神讓方玉龍有些下了台,還好周圍沒人。

  「哦,我想起來,我是在韓廳那裡見過你的,我記得韓廳好像叫你什麼……
哦,對了,我聽見韓廳叫你毛毛來著。」方玉龍拍了下額頭,裝出一副恍然大悟
的樣子。

  江映雪聽一個陌生男人叫出她的小名,臉色變得羞紅,看來是自己誤會眼前
這個帥氣的年輕男人了,對方以前真的見過她,是她自己不記得了,不過看對方
的樣子好像對她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刻。他叫表姐韓廳,難道是表姐的下屬?這麼
年輕應該是機關裡的小辦事員吧。

  「我叫江映雪,不許你叫我毛毛。」江映雪虎著臉,裝出很生氣的樣子。

  江映雪?江雪晴?連名字都取得這麼像。江雪晴見方玉龍嘴裡默默念著她的
名字忍不住嬌嗔道:「你念我的名字幹什麼?」

  「哦,你的名字真好聽。江映雪,你是冬天出生的嗎?」

  「是啊,我出生的那年冬天特別冷,雪過初晴的樣子特別美。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方玉龍,江雪晴,我看這裡原來有村子,是什麼村子啊?」

  「這裡原來的村子叫夾山村,是個小村子,因為要開發,年前才搬到鎮上去
的。」

  「哦,我看這一帶好兩個村子都拆了,山口外那個村子也是最近拆的嗎?」

  「那是山前村,拆了兩三年了吧,以前那裡想規劃新工業區的,沒拉到好的
投資就把項目停了。」

  原來這裡才是夾山村,自己的記憶肯定是有問題的了。「江雪晴,你有男朋
友了嗎?」

  「我早就有男朋友了,我男朋友是部隊的,今年他就回陵江了,我們很快就
會結婚的。方玉龍,你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你也在這裡上班?」

  「哦,不是,今天放假,我來這裡看我一個朋友的。」方玉龍看著江雪晴,
心裡有一絲恐慌和失落,以前的他和青華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以前的他真實存在,
那他究竟是誰?他又為什麼能堅信自己是青華?那個江雪晴呢?她又是否真實存
在,還是和他一樣被陳公子那夥人修改了記憶?

  江映雪覺得方玉龍怪怪的,主動找她搭訕又時常出神,真是莫名其妙。作為
一個漂亮女人,江映雪不希望男人去騷擾她,但看到方玉龍這樣跟她說話心不在
焉又有些不舒服。

  「哥,你怎麼才回來啊,你再不過來姐要生氣了。」正當方玉龍沉思著江雪
晴的身份,盧夢令從東邊屋子裡出來,看到方玉龍跟一個年輕女人說話便過去叫
他。今天的天氣很好,盧夢令穿著灰色的薄外套和泛白的牛仔短褲,裡面是肉色
的打底褲,配上白藍相間的運動鞋看上去青春無敵,活力四射。

  「哦,那朋友好久沒見了,在茶館裡多坐了會兒。」看著近乎完美的盧夢令,
方玉龍有些懷疑眼前的小美人是不是真實存在,他的目光在盧夢令身上停留了兩
三秒鐘,才微笑著和江映雪點了點頭,轉身和盧夢令進東屋去了。

  雖然盧夢令沒跟江映雪說話,但江映雪還是被盧夢令的美貌驚呆了。怪不得
這傢伙會對她沒印象,原來有個這麼漂亮的妹妹。他說來看朋友的,他朋友難道
在東屋辦公?江雪晴知道在東屋辦公的都是海城來的高級經理,如果能通過方玉
龍和那些高級經理有些私交倒也不錯,可惜這傢伙連個電話也不交換一下。看來
對方一開始就沒對她有意思,只是看到她眼熟才跟她打招呼的。江映雪知道公司
的投資方背景強大,即便是她表姐也未必能說得上話。這個方玉龍既然認識表姐,
找表姐打聽一下,如果可以,先跟這個方玉龍交個朋友也行。

  進了屋,方櫻問方玉龍去品了什麼茶,方玉龍便說朋友請他去品新摘的明前
茶,多聊了會兒所以耽擱了些時間。方櫻哼了聲說道:「東山的茶館能有什麼好
的茶葉,你要喝茶還不如問舅舅要罐好茶葉自己泡呢。」

  方玉龍訕訕一笑,說他一個大男人泡什麼茶啊,還不如喝白開水呢。一邊的
盧夢令聽了便說道:「哥,你要喜歡喝茶,我可以給你泡茶,只是我那裡沒什麼
好茶葉,正宗的明前茶就更沒有了。」

  「哦,夢令,你還會泡茶?」

  「是啊,我除了喜歡唱歌跳舞,還很喜歡傳統文化,茶道就是一種古老的傳
統文化。」

  方櫻聽盧夢令對茶道有研究,便說下次搞些極品好茶給盧夢令。方玉龍問方
櫻到哪兒去搞極品好茶,方櫻說她沒有,但趙未央有啊。方玉龍問盧夢令有沒有
去爬山,方櫻說去爬了前面的龍華山,在山上眺望整個白馬湖,景色很美,建成
集遊樂度假於一體的景區肯定會火起來的。

  自從方櫻到陵江後,夏竹衣住到了方達明處,幾天沒見兒子有些心悶得慌。
方達明上任之後就忙著在全省各市搞調研,尤其是北方幾個城市。江東的經濟發
展處於全國前列,但南北發展並不均衡,這種差異成了江東發展的一個瓶頸。如
果能將北方幾市的經濟建設再上一個臺階,江東全省的經濟水準將突飛猛進。方
達明接任省委書記後繼續貫徹推進寧恒綱制定的北部開發的方針,這幾天一直在
北方幾市考察。獨自一人在家的夏竹衣決定晚上住到樟林苑去,就算不能和兒子
同床,去看看兒子也好的。

  方玉龍帶著方櫻和盧夢令回城裡,直接去了夏竹衣定了飯店吃晚飯。本來夏
竹衣是想讓盧夢令一起去樟林苑的,但盧夢令說她最近要參加學校的活動,今天
晚上還要去學校跟同學討論節目排演,時間還有些緊。夏竹衣便安排了早些吃晚
飯,好讓方玉龍早些送盧夢令回學校。

  華燈初上,方玉龍和盧夢令漫步在安靜的校園裡。偶爾碰到幾個陵江本地的
學生假期結束回校,用陵江方言在交談。陵江城裡人在公眾場合一般都說帶著陵
江口音的普通話,方玉龍的交往圈子更是如此,方玉龍從來沒注意到他不能完全
聽懂陵江方言的事情,如果原來的他是青華的話,他應該能聽懂陵江方言。

  「哥,你怎麼啦?去見了東山的朋友回來後你就有些心不在焉了,是不是東
山的朋友是哥的女朋友啊?」盧夢令扭著頭,一臉好奇地看著方玉龍。

  方玉龍微微有些吃驚,盧夢令都看出他心不在焉了,媽媽和姑姑會不會發覺
他的異常?方玉龍輕輕笑了笑說道:「我有心不在焉嗎?夢令,你要參加什麼活
動啊?」

  「是我們學校籃球啦啦隊的活動,我現在是啦啦隊的舞蹈領舞,要在陵江高
校籃球聯賽上表演。明天晚上在我們學校籃球館進行舞蹈排練,哥,你有空一定
要來看我表演。」

  「那是肯定的,明天晚上我一定去給你加油鼓掌。」方玉龍在盧夢令高挺的
瓊鼻上輕輕捏了下,惹得美少女一陣嬌羞。和盧夢令在一起,讓方玉龍暫時忘記
了內心的恐慌。

  「謝謝哥。」走到離宿舍不遠的一片陰影裡,盧夢令在方玉龍臉頰上輕吻了
下,像快樂的小鳥一樣進了女生宿舍。看著少女歡快的背影,方玉龍輕輕摸了摸
臉頰,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少女留下的清香。

  方玉龍走在陌生的校園裡,不時夾雜著陵江口音的話句時不時刺激著他的神
經。突然,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讓方玉龍的神經一陣緊張。方玉龍掏出手機,愣
愣地看著電話,電話是江雪晴打來的。對方是跟他一樣被人修改了記憶還是一直
在跟他演戲?方玉龍拿著電話,過了十來秒鐘才接通了電話。電話裡,江雪晴的
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她告訴方玉龍,這幾天她在海城有事情,下星期也不一定有
時間回陵江。方玉龍則像往常一樣讓江雪晴一個人在海城多注意安全,在確定他
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前,不能讓江雪晴察覺到他的異樣。

  一對年輕男女在青翠的山林裡漫步,周圍鶯飛草長,一片生機盎然。突然一
道懸崖出現在年輕男女的面前,年輕的女人從懸崖落下,男人和女人都大叫起來,
畫面又突然變成了高樓林立的城市,男人趴在窗臺上看著往下掉的女人大喊姐姐,
女人則大聲叫喊著,你不是我的弟弟。男人定睛一看,往下掉的女人變成了夏竹
衣,穿著性感睡裙的美婦人重重摔落在了寬大無比的大床上,豐盈無比的大乳房
在大床上晃動著,男人喘著粗氣壓到了夏竹衣的身上,用力拉扯著夏竹衣的睡裙,
夏竹衣用力掙扎著,揮動著手掌猛猛打在男人的臉上,在男人臉上留下道道血痕。
一邊打一邊叫喊著,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你根本就不是我兒子,把我的兒子還
給我!

  你不是我兒子!你不是我侄兒!你不是我弟弟!夏竹衣、方蘭和青玲的身影
不斷在夢中出現,對著方玉龍大聲嘶吼著。啊!方玉龍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大
口喘著氣,臉上全是汗水。

  過了兩三分鐘,方玉龍才完全平息下來,他點了上床頭的手機,才淩晨兩點
多鐘。方玉龍掀開被子,光著上身走進了衛生間,用清水洗臉,好讓自己的頭腦
清醒些。鏡子裡的臉年輕而英俊,方玉龍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張臉,他已經記不清
當初作為青華的他長什麼模樣了。

  方玉龍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臉頰,檢查自己的臉是否做過整形手術。可他的臉
部光滑,看起來比原生態還要原生態,就連他臉上受傷做了微整形手術都看不出
半點痕跡。方玉龍又迷惑起來,他作為方玉龍究竟是真還是假?如果是假的,為
何看不出一點換臉整容的痕跡?

  夏竹衣突然睜開了眼睛,整個別墅裡靜悄悄的。自從和兒子發生關係之後,
夏竹衣的睡眠都好了很多,極少會在夜裡醒來。怎麼會這樣,明明聽見兒子在叫
她的,怎麼醒來屋子裡靜悄悄的?可能是好幾天沒跟兒子上床,精神都有些恍惚
了吧。夏竹衣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好像在安撫她體內時刻要爆發出來的欲望。

  有些心慌的夏竹衣不放心,起身出了房間。她的房間和主臥很近,打開門就
能看到兒子的房門底下露出的燈光,甚至能隱隱聽到兒子房間裡傳出的水聲。難
道兒子剛才真的在叫我了?夏竹衣輕輕打開了兒子的房門,只見兒子在衛生間裡
洗臉。

  「玉龍,你怎麼了?」夏竹衣從鏡子裡看著兒子的臉。

  「媽媽,你怎麼也醒了?」正在凝視鏡子裡的自己的方玉龍,因為夏竹衣突
然出現在他身後而讓他感到了某種緊張,夢中的一幕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如
果美婦人知道他不是原來的方玉龍會怎麼樣對他?會把他殺了還是把他趕走?

  「我聽見你房間裡有聲音就過來看看。玉龍,你是不是做什麼噩夢了?」夏
竹衣盯著眼前的兒子,心裡又有些春心蕩漾起來,如果不是方櫻也睡在別墅裡,
此刻她已經撲到了兒子身上,和兒子瘋狂地交歡了。夏竹衣一直擔心兒子會因為
頻繁的性生活而垮了身體,但看到兒子越來越顯得強壯的身體,夏竹衣覺得她的
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兒子胸口肌肉的線條和一年前相比又硬朗了很多,看起來更
有爆炸的衝擊力。

  夏竹衣穿著米色的亮綢睡裙,無論是露出的嫩白乳溝還是高挺的胸部都在燈
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看得方玉龍輕咽了下口水,剛才夢中的夏竹衣就穿著這
樣性感的睡裙,他在扯美婦人的睡裙。「嗯,剛才我又夢見自己出車禍了,被壓
在車子下面,醒來身上出了很多汗。」

  「怎麼會這樣,你沒事吧?」夏竹衣走到兒子身前,雙手輕輕撫摸著兒子的
臉頰。方玉龍輕輕擁住了美婦人柔軟的身體輕聲說道:「媽媽,我沒事。可能是
今天開車去東山的時候有個人亂穿馬路,把我給嚇到了。」方玉龍擁著美婦人的
雙臂越纏越緊,雙手在美婦人挺翹的臀瓣上輕輕撫摸著。他害怕失去夏竹衣對他
的寵愛,此刻的他強烈渴望和夏竹衣合二為一。

  夏竹衣自然感受到了兒子的欲望,兒子如鐵鉗般的雙臂抱著她好像要把她的
身體揉進他的身體裡。方玉龍掀起了美婦人性感的睡裙,強壯有力的手掌插進了
美婦人小內褲裡。嗯!夏竹衣的臀瓣和肛門被兒子撫摸,忍不出輕喘起來,雙手
用力抓著兒子寬闊的後背,將她的胸部抵在兒子胸口用力摩挲著。

  「玉龍,不要這樣,你小櫻姐還睡在這裡呢。」夏竹衣抱著兒子的身體,嘴
裡說著不要,身體卻和兒子緊緊貼在一起,豐滿的乳房在方玉龍的擠壓下變形,
像充滿彈性的皮球要把兩人的身體彈開,卻又被另一股強大的力量束縛住了。剛
和兒子上床那會兒,夏竹衣心裡是非常矛盾,甚至是不安的,她很害怕和兒子單
獨相處,害怕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接受了這一切,
甚至迷戀上了兒子的大肉棒,好比此刻,她嘴裡說著不要,心裡卻渴望著兒子用
大肉棒插穿她的小騷穴,那管方櫻就睡在別的房間裡。當然,如果兒子能冷靜下
來,夏竹衣也不會死纏著兒子,畢竟這時候偷情的風險很大。這種心理對夏竹衣
來說有些可笑,她知道兒子的性欲旺盛,別說方櫻這時候正在睡夢中,就算方櫻
在別的房間裡幹其他事情,兒子也有膽子跟她偷情。

  「沒關係的,小櫻姐現在肯定正睡得香呢,我們輕點就好了。」方玉龍早知
道美婦人是半推半就的心思,托起了美婦人的屁股,將美婦人淩空抱起,轉了個
身將美婦人放在了洗手臺上。洗手臺上有些水漬,將美婦人的睡袍弄濕了,有些
涼涼的。

  「小壞蛋,你就不怕小櫻突然醒了來找你?」夏竹衣用腳根勾住了兒子的屁
股,輕輕扒下了兒子短褲,兒子粗長的肉棒立刻跳了出來。對於這根給了她無數
次快光的大肉棒,夏竹衣熟悉得不再熟悉了,就算這樣,這時候看到兒子跳動的
肉棒,夏竹衣依然心神蕩漾,纖纖玉手輕輕握住了兒子堅硬而有彈性的肉棒。

  「我和表姐還是清清白白的,表姐就算半夜醒來也不會跑我房間裡來。媽媽,
我要吃你的大奶子。」方玉龍將美婦人的睡裙往上拉到了脖子裡,低頭咬住了美
婦人豐滿的大乳房。夏竹衣的乳房又大又白,乳頭粉紅挺拔,含在嘴裡吮起來美
妙無比,只是美婦人的睡裙太滑了,方玉龍吮著媽媽的美乳,那睡裙便滑落下去,
將他的腦袋都包在了裡面。

  夏竹衣的身子微微向後仰著,一手撐著洗手台,一手握著兒子的大肉棒輕輕
套弄著,嘴裡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來。「玉龍,別吮了,快肏媽媽的小騷屄吧,
你表姐還在呢,別弄太久了。」

  方玉龍鬆開了媽媽的乳房,從媽媽的睡裙中鑽出頭來,絲滑的睡裙又落到了
美婦人的大腿上,遮住了美婦人半裸的下體。方玉龍將美婦人的身體往外抱了些,
又將美婦人的內褲撥到一邊,挺著粗大的龜頭頂在了美婦人嫩滑的陰唇上。「媽
媽,我要進去了。」方玉龍說著一點點頂開了媽媽幼嫩如少女的陰唇。

  「嗯,好兒子,快進來吧,媽媽想死你了。」夏竹衣一手抱著方玉龍的脖子,
抬頭和兒子舌吻起來。方玉龍抓著媽媽性感的臀瓣,將粗大的肉棒用力頂進了媽
媽嫩滑的陰道。

  哦,美死了!兒子的大肉棒就得這麼美妙,真想放聲大叫起來!鬆開了兒子
的嘴唇,夏竹衣抓過兒子剛洗過臉的毛巾咬在了嘴裡,這種動作對於以前愛乾淨
的夏竹衣來說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現在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心裡負擔,兒子的一
切都是美好的,那怕兒子洗臉的毛巾,咬在嘴裡也不會覺得髒了。

  外表強壯如牛的方玉龍此刻的心裡卻充滿了惶恐,害怕夏竹衣知道他不是方
玉龍後會拋棄他。他死死地抱著夏竹衣,讓他和美婦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他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裡,敏感的龜頭不斷刺探著美婦人柔軟而
敏感的花蕊。這種結合能讓方玉龍充分感受到他被美婦人的身體包裹了起來,他
和美婦人合成了一個永不分開的整體。

  夏竹衣能感到兒子和以往的不同,雖然用力抱著她的身體,但肉棒抽插的幅
度很小,輕輕柔柔的,就像在用小火煲燙,不溫不火。夏竹衣也喜歡這種甜蜜的
結合,但這個時候她卻不得不催促兒子動作激烈一些,要是一直這樣輕輕柔柔的,
說不定弄到天亮兒子都不會射精,萬一方櫻真醒了來找方玉龍就太危險了。

  夏竹衣扯下了毛巾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好兒子,用點力。」美婦人說
著大腿用力夾住了兒子的腰胯,豐潤的臀部輕壓在洗手臺上晃動起來,嫩滑的陰
道緊緊咬著兒子的大肉棒左右搖擺著。方玉龍看了眼美婦人泛著紅暈的俏麗臉蛋,
繃緊了身體在美婦人美妙的小騷穴裡盡情抽插起來,讓美婦人緊致而嫩滑的陰道
膣肉不斷擠壓纏繞他的肉棒,讓美婦人的子宮吮吸她的龜頭。

  方玉龍強有力的進攻讓夏竹衣很快就進入了高潮的狀態,嘴裡發出嗯嗚的低
吟,美婦人害怕自己會叫出聲來,又咬住了兒子洗臉用的毛巾。方玉龍一把扯掉
了潮濕的毛巾,將美婦人的紅唇含住,一邊和美婦人交媾一邊熱吻著。幹得激烈
的時候,方玉龍將美婦人重新放在洗手臺上,雙手扯住了美婦人的長髮一通狂抽
亂插。夏竹衣被兒子含著紅唇,再強烈的高潮和疼痛也叫不出聲來,只能在喉間
發出嗚嗚的喘息聲。

  啊!夏竹衣在心裡叫喊著,雙手死死抓住了兒子的後背,在上面留下了幾道
紅色的抓痕。在方玉龍精液強有力的噴射下,美婦人身子一陣急顫,癱軟在了洗
手臺上。射過精的方玉龍一手緊緊抱著美婦人,讓他和美婦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
一起,不讓他的肉棒從美婦人體內滑出來。看著美婦人的俏臉,方玉龍不時低頭
在美婦人臉頰和紅唇上親吻著,生怕美婦人醒來就不要他了。

  幾分鐘後,夏竹衣在方玉龍的親吻下醒了過來,一臉紅暈的美婦人用力抱著
兒子寬闊的肩膀說道:「臭小子,剛才憋死媽媽了,媽媽的頭髮都要被你扯光了。」

  「對不起,媽媽,剛才我太興奮了。」方玉龍看著自己的手指,上面纏著幾
根美婦人的髮絲。方玉龍和夏竹衣是同父異母的姐弟,要搞清楚他現在是不是真
的方玉龍,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用他和夏竹衣的樣本去做DNA 比對。

  夏竹衣輕聲笑道:「好了,小壞蛋,現在滿足了吧。媽媽又不是怪你,剛才
媽媽也很興奮呢。讓媽媽幫你清理一下就去睡覺吧,別胡思亂想了,只要你以後
不去飆車是不會再撞車的。」

  方蘭從睡夢中醒過來,總覺得自己心跳得厲害,她看了下時間,才淩晨兩點
多鐘。自己做夢了嗎?應該沒有,反正她不記得。為什麼會感覺到壓抑呢,難道
床太小了?方蘭看著自己睡的大床有些好笑,她睡的床是比主臥裡的小那麼一點,
可睡在主臥的時候她和弟妹侄兒睡一起也沒有覺得擁擠。方蘭拿杯子喝水,發現
杯子是空的。她披上外套去客廳倒水喝,發現侄兒的房間有燈光透出。這個點了
侄兒還沒睡?

  方蘭喝了水輕輕走到了方玉龍的房門前,正想打開門進去看看,突然聽見房
間裡有輕微的聲音傳出。方蘭太熟悉那個聲音了,那是弟妹的呻吟聲。天啊,弟
妹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半夜跑到侄兒房裡和侄兒偷歡,換了她可不敢。
想到侄兒的大肉棒插在弟妹的幼嫩的小騷穴裡,方蘭心裡猶如火燒了一般,她將
耳朵貼在房門上,聽著裡面傳出的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方蘭情不自禁將一隻手伸
進了自己的睡袍,輕輕撫摸著水草豐盈的陰阜,另一隻手則伸進外套裡,隔著絲
滑的睡袍搓揉著碩大飽滿的乳房。四月淩晨的客廳有些冷,陣陣涼意沖進了方蘭
的睡袍,讓美婦人從欲望的旋渦中驚醒過來。

  女兒還在呢,萬一被女兒看見了可不好。方蘭整理好睡袍,輕挪著步子準備
回房間去,突然想到要是女兒和她一樣半夜醒來喝水看到夏竹衣和方玉龍偷情可
是不得了的事情。不行,她得在客廳裡守著,如果女兒出來她好幫房間裡偷情的
人打掩護。方蘭倒了杯熱水捧著坐在了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侄兒的房門。

  夏竹衣打開房門,看到方蘭坐在昏暗的客廳裡嚇了一跳。「大姐,你怎麼沒
睡啊?」夏竹衣走到方蘭身邊輕聲問方蘭。方蘭輕聲說道:「我不是給你們把門
嘛,萬一小櫻也醒了怎麼辦?你們可真大膽。」

  「大姐,是玉龍做了噩夢,我去看看他。」

  「我看你是陪他去做夢了吧,我水都冷了兩杯了。」

  夏竹衣被方蘭說得臉色羞紅,說一開始真是玉龍做了噩夢,她去看看情況的。
這時候方櫻真的醒了,穿著長及膝蓋的卡通睡裙從房間裡出來,睡眼惺忪地對兩
位美婦人說道:「媽,舅媽,你們半夜不睡覺在說什麼啊?」

  「哦,玉龍他做了噩夢,我們都被他的叫聲吵醒了,過來看看他有沒有什麼
事情。」方蘭說話的聲音很大,她是在提醒房間裡的方玉龍,萬一方櫻去問他,
可別和外面兩人說得不一樣。

  「玉龍做噩夢了?我去看看他。」雖然平日裡對方玉龍呼來喝去,方櫻心裡
對方玉龍還是很關心的,聽說方玉龍做了噩夢,方櫻顯得很關切。看著方櫻窈窕
的背影走向方玉龍的房間,夏竹衣和方蘭也跟了上去。

  「玉龍,你做什麼噩夢了?」方櫻雖然年輕,卻是公司的高層領導,讓她和
母親方蘭一樣有了很強大的氣場,加上有些火爆的脾氣和冷豔的面孔,公司的下
屬都不敢和她正面相對。這時候穿著卡通睡裙坐在床上的方櫻完全沒有平日那種
高高在上的神情,飽滿的胸部將睡裙上卡通美少女的臉龐高高頂起,顯得可愛而
性感,和平時略顯彪悍的形象完全不一樣。看著方玉龍臉上那無助的神情,方櫻
也露出了小女人的溫柔一面。

  「我夢見姐姐不要我了,我好害怕。」方玉龍對方櫻說的是真話,只是他說
的姐姐不是此刻坐在他身邊高挑而性感的方櫻。不過站在門外的夏竹衣和方蘭卻
以為方玉龍是在討好方櫻,偷偷地笑了。

  對於方玉龍,方櫻的感情是比較複雜的。一方面她知道兩個家庭有意讓她和
方玉龍結為夫妻,她也喜歡方玉龍對她忍讓而讓她產生的主導她和方玉龍關係的
掌控感。另一方面,她和方玉龍從小一起長大,她對方玉龍比對其他任何一個男
人都熟悉,她自己都分不清她對方玉龍是男女之愛還是姐弟之情。比如這個時候,
方玉龍一臉無助的神情讓她有種釋放母愛的衝動。方櫻沒有去思考方玉龍說的是
真是假,微微羞紅著臉說道:「臭小子,姐姐就你這麼一個小弟,怎麼會不要你
呢。」美少女嬌羞的模樣和以往對方玉龍頤指氣使的神情大相徑庭。

  方櫻一手撐著床頭,將身子依到了方玉龍身邊,方玉龍順勢抱住了方櫻的身
子,將臉埋在了方櫻的胸腹間。要說兩人以前也有過一些曖昧的身體接觸,但大
都是在兩人打鬧的時候,像這樣半夜躺在床上卻是從來沒有過。方玉龍抱著方櫻
卻是一動不動,他沒有睡著,但此刻的他對方櫻沒有任何的性欲,只是把方櫻當
成了真正的姐姐,暫是安撫他惶恐的內心。

  「臭小子,睡吧,姐姐陪著你。」方櫻被方玉龍的頭頂著乳房,心口怦怦亂
跳。不過看到方玉龍抱著她一動不動,方櫻的心也慢慢平緩了下來,用薄薄的被
子蓋住了她的下半身,半摟著方玉龍靜靜靠在床頭。門外的方蘭和夏竹衣見狀便
輕輕合上了房門。「竹衣,你說小櫻和玉龍今天會不會圓房?」

  「照著小櫻的性子不會這麼快,不過看樣子也差不多了。」夏竹衣腦子裡全
是方櫻半摟著方玉龍睡覺的樣子,兒子剛到滄南的時候,是她這樣摟著兒子睡覺
的。要是能回到滄南那段時光,只有她和兒子,那該多麼美妙。

  一覺醒來已經是六點鐘了,方櫻已經完全躺到了被窩裡,只是頭彎著睡在枕
頭上,而方玉龍則枕在了枕頭下麵,嘴巴還哈在了方櫻的乳房下側。清晨的方玉
龍情欲高漲,看著表姐睡裙下麵高挺的玉乳,方玉龍卻強忍住了衝動的欲望,幫
睡夢中的方櫻調正好睡姿。睡夢中的方櫻依舊那麼美麗,讓方玉龍有種怦然心動
的感覺。如果是以前,方玉龍肯定會偷偷親吻方櫻的俏臉和紅唇,但這時候的方
玉龍內心還是充滿了惶恐。

  雖然方櫻平時對他呼來喝去,但方玉龍能感覺到方櫻內心對他的某種遷就,
如果方櫻真的討厭他,絕不會和他發生曖昧的肢體接觸。他娶方櫻是兩家長輩的
意願,他自己也不排拆,方櫻也不會排拆,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和眼前的美少
女真正的如膠似漆,雙宿雙飛。但這一切都要建立在他是真正的方玉龍的基礎上。
如果他是假的方玉龍,方蘭和夏竹衣還會同意這場婚姻嗎?要不自己還和以前一
樣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就當自己是真的方玉龍?可假的就是假的,萬一哪天露餡
了,他該如何面對夏竹衣和方蘭兩位美婦人?看著睡美人般的方櫻,方玉龍深深
吸了口氣,輕輕下了床。

  沒多久,迷迷糊糊的方櫻也醒了過來。當美少女看到自己躺在方玉龍床上的
時候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什麼情況?我怎麼會睡在玉龍床上呢?方櫻回想起
之前的事情,她明明是來安慰做噩夢的方玉龍,怎麼在他床上睡著了呢?

  這小子沒有趁機占我便宜吧?方櫻將手掌伸進睡裙摸了下,發現她的內褲還
完整地穿在她的身上。這臭小子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呢,要是知道了會不會
……想到以前時常幻想著方玉龍手淫的場景,方櫻的臉如火燒。美少女掀起薄被
下床,突然發現自己乳下的睡覺有些濕潤的感覺,她輕輕用手摸了下,確認是被
某種液體沾濕的,肯定是那小子趁她睡著了偷偷親了她的乳房。想到方玉龍張著
大嘴含住了她乳房的樣子,方櫻心裡又嬌羞萬分。臭小子,這種事情怎麼能趁老
娘睡著的時候做呢,一點感覺也沒有,老娘饒不了你!如果方玉龍知道方櫻的想
法肯定會覺得冤枉,他只是在睡夢中把方櫻當成了夏竹衣或方蘭,根本沒有褻瀆
方櫻的意思。

  廚房裡,夏竹衣正在做炸醬麵。方蘭說未來投資在陵江的業務只會越來越多,
以後方櫻和夏沫肯定會經常來陵江常住,這裡要請個保姆才行,要不然老是讓夏
竹衣做飯也不方便。

  夏竹衣點頭說道:「上次玉龍已經跟我提過了,他準備讓喬婉蓉出面買下東
邊的那間別墅,把我們這三間別墅改造成一個獨立的花園,到時候會請兩三個保
姆照顧,那樣就方便多了。」

  「哦,玉龍怎麼會有這個想法,難道他還想建個莊園?」

  「那倒不是,他去澄江看到澄江那邊有個社區將三套別墅修在一個半島上,
相對來說安靜,他覺得挺好的。再說近階段讓喬家姐妹搬來做鄰居還是有好處的,
我們能更好的掌握她們的生活狀態。」

  換了一身醬紫色職業套裝的方櫻走進廚房,兩位美婦人見方櫻下樓,一起轉
向了方櫻。夏竹衣問道:「小櫻,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看到兩位美婦人臉上的笑意,方櫻的臉色又變得羞紅,輕聲說道:「還好啊,
昨天我不知不覺就在玉龍床上睡著了。舅媽,玉龍去哪裡了?」

  「玉龍出去跑步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說話間,方玉龍從外面跑了進來,
上樓沖澡換衣服去了。夏竹衣見兒子上樓,又對方櫻說道:「小櫻,你舅舅雖然
接任了省委書記,但張維軍留下的人脈也不能小看了,你舅舅想要把這些人爭取
過來,所以打算讓玉龍和張維軍的女兒張重月先訂婚,當然,他們兩個就是做做
樣子的,兩三年後,你舅舅真正掌握了江東的大局,玉龍和張重月的婚約自然就
取消了。這一點希望你能夠理解,也希望你能支持。我知道這對你不怎麼公平,
舅媽先跟你說聲對不起。」

  「舅媽,我媽已經跟我說過這件事情了,反正玉龍也不吃虧。舅媽,玉龍他
現在知不知道?」

  夏竹衣輕聲笑道:「這個就不用我說了,你自己覺得呢?」

  方櫻看兩位美婦人臉上的表情,自然知道了結果,俏臉更是顯得嬌紅。她一
直以為方玉龍還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還不知道他們的婚約呢,原來方玉龍已經
知道了。

  餐廳裡,方玉龍和方櫻坐在一起吃面。冷不丁的,方櫻在方玉龍腰間狠狠掐
了下,然後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吃面。方玉龍不知道方櫻早上已經跟兩位美婦人
談過話了,輕聲問道:「姐,我又哪裡得罪你了啊?」

  「誰叫你今天不送我去上班了。」方櫻腦子裡想的卻是和方玉龍摟著睡在一
起的樣子,還有方玉龍張大了嘴巴含著她的乳房,把她睡衣都弄濕了。臭小子,
敢偷偷占老娘便宜,知道了身世也不告訴我,看老娘不掐死你。

  「姐,我今天學校真的有事,要早點過去。」方玉龍一大早就約了黃慧玲辦
事情,不光要送樣本去鑒定,還要去調閱青玲的案卷,以及翻閱陵江去年三月八
號到三月十二號發生過的所有交通事故。現在的方玉龍迫切想要搞清楚他的身份。

  省鑒定中心門口,黃慧玲比方玉龍早到了幾分鐘,看到方玉龍拿著紙袋便迎
了上去。「玉龍,這鑒定急不急?」黃慧玲接過了方玉龍提供的樣本問方玉龍。
方達明上任省委書記後,黃慧玲好像也看到了新的希望。她是方達明提上去的,
方達明對她肯定有印象,現在的方達明和當初的陵江市委書記不可同日而語,而
她自己也成了省廳比較有實權的副廳長,如果能更上層樓或者從這個位置上跳出
公安系統,她還有好些年的政治生命。這時候方玉龍找她辦事,她當然要盡心盡
力。

  「黃廳,這個鑒定是我一個朋友委託我來辦的,結果可以明天出來,但做起
來要仔細,不能出任何差錯。」

  從省鑒定中心出來,黃慧玲和方玉龍又一起趕去了陵江公安局。對於鑒定的
事情,黃慧玲倒有些理解,有些人做鑒定又不想讓人知道,拜託方玉龍來做很正
常,但去調閱青玲的案卷就有些懸念了。青玲的案子看似簡單,但卻和鄧峰騙貸
案以及張重華重傷案有關係,而張重華和方玉龍又是勢同水火。黃慧玲搞不明白,
就算張重華案跟方家有關係,方玉龍來調閱青玲的案卷又是為了什麼?又要查看
去年三月八號到十二號的交通事故記錄,那不是方玉龍出車禍的時候嗎?黃慧玲
心裡有很多疑問,但方玉龍不說,她也不好問,她能做的就是幫方玉龍保守秘密,
不讓其他人知道方玉龍調閱過這些案卷記錄。

  陵江公安局檔案室,方玉龍看到了青玲的原始卷宗。和方玉龍預想的一樣,
原始卷宗上關於青玲的人物關係上面有江映雪以及其他幾個聯繫比較多的同學,
而江雪晴給他看的卷宗上面卻沒有這些資訊。黃慧玲叫人用電腦彙集了去年三月
八號到十二號陵江所有的交通事故案件供方玉龍查閱,方玉龍查閱了所有案件的
現場照片,也沒有發現他被車撞的現場,甚至連那條巷子也沒有。難道自己的車
禍真的是一場陰謀,而且還是另一場更大陰謀的一部分?要不然為什麼江雪晴要
給他看一個修改過的檔案?還是江雪晴為了隱藏她自己?雖然有這種可能,但方
玉龍覺得江雪晴為了欺騙他的可能性更大。

  在黃慧玲面前,方玉龍還是一臉平靜的表情,但離開陵江公安局後,方玉龍
就陷入一片彷徨迷茫之中。要是他不是真的方玉龍,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真的
方玉龍呢?是死了嗎?方玉龍越想越慌,如果他真是陰謀中的一顆棋子,肯定有
人知道他的身份,要是哪天有人把他的身份洩露了出去,他該怎麼辦?逃嗎?

  口袋裡的手機發生嗡嗡的震動聲,方玉龍掏出手機,是戴誠給他發短信,問
他下午有沒有空,一起去喝茶。方玉龍以為戴誠要跟他講關於谷梓琛秘書的事情,
便和戴誠約好了時間。等方玉龍過去的時候,發現戴誠身邊坐著一個四十出頭的
中年男人。經戴誠介紹,中年男人叫向東,是陵智高科股份有限公司的一位副總。

  「方少,陵智高科原本是陵大的下屬企業,經過近十年的發展,已經是我們
陵江比較著名的高新企業了。向總是陵智高科的副總,這次來是想跟方少說說股
票的事情,不知道方少有沒有興趣投資股票?」

  「投資股票?」方玉龍愣了下,姑姑方蘭的公司也投資一些股票,但都是那
種藍籌股。海城未來投資公司有專業的投資部門,他要投資股票可以找方櫻投資,
戴誠應該知道一二,怎麼會介紹他跟別人合作投資股票呢?

  「是這樣的,方少,我公司的證券部門預測到有一波大行情,但我公司的資
金不足,所以想找人合作投資股票,不知方少有沒有這個意向。」看上去有些富
態的向東一臉笑呵呵的。

  方玉龍想到了他和戴誠去拍畫作的事情,自然很快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對方
是想借投資股票的名義給他送錢。借炒股票送錢,這多少就沒底了,少的百萬,
多則千萬上億都有可能。前兩天還跟方櫻說過送錢的事情,今天就有人來找他了。
當然,方玉龍想收下這筆錢也不能用他的名義,不過現在身邊正好有個缺錢的盧
夢令。方玉龍已經打定主意收下這筆錢,放在盧夢令的名下,要是哪天他在方家
呆不下去了,好歹也給小美女留些資本。

  「向經理,你們公司缺多少資金?」

  「方少如果手頭寬裕,可以投個一兩千萬。」

  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說他還要考慮一下。向東走後,方玉龍問戴誠,對方
出手這麼大方,所圖只怕也不小。戴誠笑道:「我的大少,這錢又不用他們出,
對他們來說,就是少些進賬罷了,這兩千萬都是散戶掏的腰包。這次我還要謝謝
玉龍你啊,要不是你,我根本沒機會跟上五百萬。」戴誠沒有跟方玉龍隱瞞他得
到的好處。向東邀請戴誠入夥,自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看中了戴偉龍在江東省內
的影響力。

  通過和戴誠對話聊天,方玉龍知道了陵智高科的一些手法。通過前期的準備,
陵智高科把它的股票價格打到了一個較低的水準,這時候方玉龍投進兩千萬買進
陵智高科的股票,對方則把股價拉上去,到高位的時候方玉龍就把手裡股票賣出,
穩賺不虧。

  「戴哥,我沒玩過股票,操作起來會不會麻煩?」

  「玉龍,這些事根本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把帳號和原始資金給對方,一兩個
月後,對方就會把帳號還給你,到時候你查看帳號,裡面的資金肯定翻倍了。這
些錢可是你能過正常交易賺來的。」

  「雖說這錢不是他們出的,可他們也不會白送我這麼多錢吧?我能為他們做
什麼?」

  「眼下江東全省都在推行電網智慧化改造,陵智高科作為江東的本土企業,
我們省委省政府是不是應該扶持一下,提高一下對陵智高科設備的採購比例?還
有全國範圍內的,陵智高科服務的物件是各大電力公司,這些大型電力公司都是
國資背景,光靠單純的市場競爭是很難拿到大的訂單的,他們希望有更多的機會
隨方書記一起去外省進行經濟考察,也希望方書記對外能多推薦陵智高科。只要
他們能拿到一兩個大的訂單,這筆錢花得就值了。玉龍,這操作的帳號最好用別
人的,資金來源也要小心些。」

  戴誠熱心幫向東和方玉龍牽線,一是為了向東給的好處,二也是為了幫方玉
龍攬些錢財,讓方玉龍記得他的好。可他不能好心辦了壞事,這事可不能給任何
人落下把柄。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帳號用盧夢令的,資金來源可以讓喬婉蓉和
穀雨去辦,就算這個向東不可靠,也查不到方玉龍頭上去。

  方玉龍又問戴誠跟焦俊芳的進展。焦俊芳就是穀梓琛的女秘書,她知道自己
只是谷梓琛的情婦,谷梓琛不可能真愛她,所以當年少多金的戴誠出現在她生活
中後,她很快和戴誠「墜入」了愛河。

  「那女人倒是上鉤了,玉龍,這事什麼時候能結束?我怕時間長了被雯雯發
現。」戴誠雖說不上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對袁雯雯卻是一片真心,他可不想
被袁雯雯知道他和焦俊芳「戀愛」的事情而弄出什麼誤會來。

  「很快的,最多就是這個月的事情。戴哥放心好了,就算嫂子知道了,我會
幫戴哥跟嫂子解釋的。逢場作戲的事情罷了,我想嫂子就算知道了也會理解的。」

  「玉龍,我還有一件事想求你幫忙,就是我跟雯雯的事情,我老頭子一直不
肯鬆口,我想約個時間請你去我家坐坐,讓你幫著說幾句好話。」戴誠最怕的是
他老頭子反對他和袁雯雯在一起,如果能有個有分量的人幫他去勸說他家老頭子,
他和袁雯雯的婚事或許會好辦些。那些官位比他老頭子高的他肯定請不動,方玉
龍就成了戴誠心中的最佳人選。

  方玉龍愣了下,他沒想到戴誠會請他去當說客。方玉龍也知道戴老頭肯定是
個老頑固,他去給戴誠當說客,戴老頭肯定不會沖他發火,但聽不聽就不好說了。
不過戴誠幫他辦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也應該幫戴誠解決一點事情,再說他對袁家
姐弟印象不錯,也希望袁雯雯能和戴誠喜結連理,便答應了戴誠的請求。

  夜幕初垂,陵江師大的校園慢慢變得寧靜,籃球館裡卻是熟鬧非凡。新成立
的,由盧夢令領銜的啦啦隊在這裡進行第一次編舞排練,吸引了陵江師大的眾多
男生前來觀看,不時有男生發出尖叫呐喊聲。啦啦隊有十位成員,分成兩個小組
在球場中央跳著熱舞,隊員統一穿著藍色的運動短褲和白色的運動汗衫,雙手拿
著亮絲帶的彩球,跳起來舞動的身姿熱辣無比。其中有兩三個女生只是戴了普通
的胸罩,跳起來胸前就像藏了兩隻兔子,有些誇張的動作完全吸引住了男生的目
光。方玉龍坐在人群中間,靜靜地看著場地中央的盧夢令,盧夢令的汗衫裡面穿
著運動背心,跳起來胸部抖動沒有幾個女生誇張,但依然吸引著方玉龍的目光。
跳舞的盧夢令不時看向方玉龍,好像她只是在為方玉龍一個人跳舞。

  跳舞的運動量還是很大的,初次排練的啦啦隊員前後只跳了半個多小時。跳
舞結束後,方玉龍在籃球館外等盧夢令,沒多長時間,穿了外套的盧夢令就從館
內出來,問方玉龍她跳得怎麼樣。方玉龍說很好,陵江師大籃球隊的水準他不知
道,但陵江師大的啦啦隊肯定是陵江大學聯賽裡面最好的。

  方玉龍和盧夢令正在說話,一個啦啦隊隊員走過來叫她。「夢令,你在這兒
啊,我們都在找你呢。朱凱明要為我們啦啦隊組隊成功慶祝,今天晚上請我們吃
宵夜呢。」啦啦隊成員有一年級的新生,也有高年級的老生,過來找盧夢令的是
個名叫劉玥的三年級的女生,也是剛才跳舞胸抖得最厲害的一個。

  朱凱明是陵江師大三年級的學生,是陵江本地一位富商之子,也是陵江師大
籃球隊的主要贊助商,同時還是陵江職業男籃的一個合作夥伴。朱凱明說動家裡
贊助陵江師大的籃球隊,主要是為了方便他泡妞,尤其是進啦啦隊的女生,這些
女生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在陵江師大都是比較出眾的。朱凱明答應這些女生,
只要表現出色,他就把她們推薦到陵江職業男籃的啦啦隊,有了這個誘惑,朱凱
明跟啦啦隊裡的好多女生都發生過關係,當然,也有一兩個出色的啦啦隊員被職
業男籃的啦啦隊選上了。

  盧夢令剛進學校沒多久就被朱凱明盯上了,只是盧夢令從來不跟男生約會,
還時常有高級轎車來接她出去,讓朱凱明無從下手。朱凱明一直以為盧夢令出身
富貴之家,到後來才打聽清楚,盧夢令是楚淮青台市人,家境條件很普通。這讓
朱凱明以為盧夢令是個外表清冷,內心悶騷的女人。有豪車接送,肯定是被某個
富翁包養了,這樣的女人只要肯花錢,很容易就弄上床。不過讓朱凱明失望的是,
盧夢令連認識他的興趣都沒有。

  朱凱明也不知道從那裡瞭解到盧夢令喜歡跳舞,小時候還專門學過舞蹈,便
讓啦啦隊的領隊出面邀請盧夢令加入啦啦隊,還讓盧夢令當啦啦隊的隊長,成為
學校啦啦隊的核心人物。為了瞭解盧夢令的動向,朱凱明還收買了啦啦隊的成員
劉玥為他提供情報,只要他成功將盧夢令弄上床,他就給劉玥買一台最新款的高
檔手機。

  盧夢令看著劉玥說道:「朱凱明要請客嗎,我都跟我哥約好了一起出去吃夜
宵呢。」盧夢令並不喜歡晚上出去吃夜宵,方玉龍只是想跟盧夢令在校園裡散步,
送盧夢令回宿舍,聽盧夢令這麼說,方玉龍便知到盧夢令不想赴約。

  「夢令,你是隊長,顧領隊還想跟你討論一下啦啦隊的事情呢,你怎麼能不
去呢?要不就讓你哥一起去吧。」劉玥為了得到朱凱明承諾的好處,自然極力勸
說盧夢令去赴約,為朱凱明接近盧夢令創造條件。見盧夢令不肯赴約,劉玥便讓
盧夢令帶著方玉龍一起去,順便讓朱凱明瞭解一下盧夢令的哥哥。

  「這樣合適嗎?我哥又不是我學校的,他只是晚上來看我排練。」

  「沒關係的,我們啦啦隊的姐妹都想認識一下你哥呢。」劉玥看了眼方玉龍,
微微愣了下。雖說方玉龍長相英俊,但在劉玥這樣現實的女生眼裡並沒有什麼特
別的價值。

  盧夢令扭頭看了眼方玉龍,像是在徵求方玉龍的意見。方玉龍聽劉玥說要討
論啦啦隊的事情,就輕輕點了點頭。劉玥見盧夢令同意赴約,對著盧夢令和方玉
龍輕輕一笑,扭頭先籃球館去了。

  「夢令,那女生說的朱凱明是什麼人啊?」

  「朱凱明是我們學校的籃球隊員,他家裡是我們學校籃球隊的贊助商,我們
啦啦隊的活動經費也是他家裡贊助的。」

  「哦,是個有錢的富二代啊。」

  「那傢伙很討厭的,他是特招的,可他的籃球水準很差勁,要不是他家是學
校籃球隊的贊助商,他不可能當上主力,連替補都危險。他贊助球隊就是想顯擺,
聽說勾引了我們學校不少女生,我們啦啦隊裡也有幾個女生跟那傢伙關係曖昧。」

  方玉龍這兩天本就心情不好,聽了盧夢令的話微微皺了下眉頭。男人什麼習
性他太清楚了,盧夢令這麼漂亮,那朱凱明豈會不動心?這次請客說不定就是沖
著盧夢令去的。盧夢令是個單純的女孩,可不能著了朱凱明的道。

  醉香樓是陵江師大附近最火的夜宵酒樓,這時候才七點半,醉香樓吃晚飯正
是熱鬧的時候。朱凱明訂了個包間,方玉龍和盧夢令去的時候,包間裡已經坐了
七個女生和兩個男人,一個個子高的,臉上有些青春豆的便是朱凱明,另一個三
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是劉領隊。女子啦啦隊的男領隊,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領隊是朱凱明的狗腿子,他的領隊位置就是朱凱明給的,知道朱凱明最近
對盧夢令很上心,看到盧夢令過去,便上前邀請盧夢令坐到他和朱凱明中間的空
位上去。「劉隊,我坐這邊就行了。」朱凱明訂的是十二人的桌子,還有兩個女
生沒到場,盧夢令便和方玉龍坐在了朱凱明對面的兩個空位上。

  啦啦隊裡也有女生不喜歡朱凱明的,看到方玉龍過去,頓時雙眼放光,好像
方玉龍就是她們的盤中餐一樣。朱凱明對方玉龍有些敵意,他可沒聽說盧夢令有
哥哥,以為方玉龍就是盧夢令的男朋友,叫哥哥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比如,盧夢
令被某個大富翁包養了,不能讓富翁知道她有男朋友,所以和方玉龍兄妹相稱。

  「大帥哥,快自我介紹一下,你跟夢令是到底什麼關係?」坐在朱凱明另一
側的劉玥得到朱凱明的授意,問起方玉龍和盧夢令的真實關係來。

  「我叫方玉龍,是夢令的表哥,在一家小公司跑業務。今天是特意來看夢令
跳舞的,你們跳得很棒。」方玉龍朝著眾美女點頭示意,最後又把目光落到了朱
凱明身上。朱凱明雖然看上去身體壯實,但以方玉龍的眼光來看,朱凱明高大的
身體只是個空殼,讓朱凱明上場拼力氣肯定是不行的。朱凱明雖然極力掩飾著自
己,但他的目光始終會往盧夢令身上瞧,同樣作為男人的方玉龍太知道朱凱明的
心思了。

  「原本是夢令的表哥啊,以前可從沒聽夢令說過她還有個表哥在陵江。」

  方玉龍笑道:「那是因為你對夢令瞭解的還不多。」

  「是,是,我要努力,我要努力。」

  很快,兩位女生也到場了,宴席正式開始。朱凱明叫服務員開了兩瓶紅酒,
有兩個女生不喝酒,又叫了兩瓶果汁,盧夢令說她也喝果汁。劉玥有些驚訝地說
道:「夢令,我記得你好像喝酒的嘛,今天這麼高興怎麼能不喝點酒呢?」不用
朱凱明說,其他幾個女生也讓盧夢令喝酒。其實盧夢令根本沒跟劉玥喝過酒,劉
玥這麼說的目的只是想讓盧夢令成為眾矢之的,讓盧夢令不得不喝酒。

  「哦,夢令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今天就不能喝酒了。」方玉龍不知道盧夢令
的酒量如何,但喝肯定能喝些。

  「身體要緊,身體要緊。夢令身體不舒服就喝果汁吧。」朱凱明裝作一副很
關心盧夢令的樣子。今天有方玉龍在場,他原先的計畫肯定行不通了,只能先給
盧夢令留個好印象,只要以後有機會和盧夢令單獨約會,他不相信搞不定一個女
孩子。

  沒能達到目的的朱凱明很快就結束了宴席,方玉龍起身說道:「今天晚上我
本來想請夢令的,沒想到朱凱明先請了,現在時間還早,我就請各位到天馬娛樂
城去唱歌,你們看這麼樣?」幾個喝酒的女生有了些醉意,聽方玉龍說要請唱歌,
又興奮起來。

  「哥,現在時間不早了,再去唱歌會不會太晚了,我們學校晚上十點就關門
了。」

  「放心吧,現在還沒到八點半呢,我知道有個唱歌的地方離你們學校不遠,
保證在十點之前把你們都送回學校。」方玉龍說的天馬娛樂城是徐源在陵江的一
個場子,現在袁斌在那裡當頭。方玉龍帶朱凱明去那裡,就是要給朱凱明留點深
刻的記憶。

  一眾人從醉香樓轉戰到娛樂城,朱凱明時刻注視著盧夢令和方玉龍,離開醉
香樓包廂的時候,盧夢令挽住了方玉龍的胳膊,身子也往方玉龍身上靠,甚至還
將她飽滿誘人的乳房壓在方玉龍的胳膊上。朱凱明眼中燒起了熊熊妒火,這哪是
兄妹,分明是熱戀的情人。

  裝什麼清高,分明是個騷浪貨!得不到盧夢令垂青的朱凱明又在心裡罵起盧
夢令來。到了酒樓外,看到盧夢令和方玉龍上了一輛普通的黑色小汽車,朱凱明
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盧夢令被某個大富翁包養了,拿了錢又和方玉龍勾搭在一
起。這小子有什麼,不就是一張臉白了些嗎,比我高大強壯,比我有錢嗎?

  「明少,我看盧夢令和那小子不像是兄妹。」上了車,劉領隊對朱凱明說,
朱凱明瞪了對方一眼說道:「我不是瞎子,看得見。這小騷貨還裝得真像,總有
一天老子要搞得她哇哇叫。」

  「那肯定,明少這麼厲害,那小騷貨肯定吃不消,到時候明少可得給我留一
口。」劉領隊想到盧夢令絕妙的身姿,臉上露出讓人噁心的表情。

  「放心吧,等我玩夠了就給你。那小子要請客,呆會兒你就多叫些好酒,讓
他下不了臺。」

  「我明白,到時候明少再出馬,盧夢令那小騷貨就會覺得那小白臉是個沒用
的貨。」劉領隊和朱凱明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天馬娛樂城的一個大包廂裡,服務員推著車將一堆零食飲料和幾瓶啤酒進了
包廂。「這啤酒味道有些苦,我和明少都喝不慣啊,要不來兩瓶紅酒吧。姑娘們,
你們覺得呢?」

  劉玥帶頭回應劉領隊的提議,說紅酒還有養顏美容的作用呢。劉玥回應後,
又有幾個女生提議喝紅酒。方玉龍見幾個女孩要喝紅酒,便叫了服務員進來讓她
們點。「劉玥,還是你點吧。」劉領隊把單子給劉玥,手指指著紅酒單上的一款
進口紅酒,這酒外面市場價也就兩千多些,但在娛樂場所要賣到一萬塊。當然,
還有更貴的酒,但想到最後有可能要自己付帳,劉領隊還是選了一萬塊一瓶的酒。
劉玥會意,點了兩瓶一萬塊的紅酒。

  雖說盧夢令唱歌的水準和嗓音在一眾女孩中間是最好的,但這些女孩誰也不
服誰,進了包廂就搶著當麥霸,奔放點的,脫了外套跳起舞來。這些女孩能進啦
啦隊,多多少少有些舞蹈天賦,在狹小的空間裡跳起熱舞來很是誘人。朱凱明還
在要盧夢令面前裝斯文,坐在沙發上看著女孩們扭動的身姿,只是他的目光在女
孩的屁股和胸部遊弋。劉領隊則展露了他的好色本性,混到女孩中間左擁右抱跳
了起來。看著劉領隊略顯肥胖的身影,方玉龍大倒胃口,連欣賞其他女孩跳舞的
興趣也沒有了,聽完盧夢令唱了首歌後就閉目養神起來。

  朱凱明見方玉龍並不活躍,以為方玉龍在為埋單的事情發愁,心裡有些小得
意。劉玥一屁股坐到盧夢令身邊說道:「夢令,你可是我們的隊長,跟我們一起
去跳會吧。」劉玥嘴上雖然客氣,心裡對盧夢令卻是忌妒萬分。但凡有幾分姿色
的女生都自命不凡,劉玥也不例外。她覺得自己的身材比盧夢令好多了,朱凱明
把注意力都放在盧夢令身上是因為他還沒有得手,得手之後,朱凱明很快就會把
盧夢令甩了。

  「劉玥,我哥難得來學校看我,我跟我哥說話呢,你去跳吧。」盧夢令朝著
劉玥淺淺一笑,又挽住了方玉龍的胳膊,絲毫沒有跟劉玥去跳舞的意思。

  「大帥哥,要不我們去跳一會兒?」劉玥見請不動盧夢令,又把主意打到了
方玉龍身上,她自認身材火辣,方玉龍會願意跟她跳舞。方玉龍看了眼劉玥後輕
輕搖了搖頭,說他不會跳舞。無論劉玥長得多麼漂亮,在方玉龍眼裡連盧夢令的
一根頭髮都比不上。再說劉玥跟朱凱明眉來眼去都落在方玉龍眼裡,方玉龍又怎
麼會對她有興趣。

  到了九點半,方玉龍讓人送盧夢令等女生回學校去,又把朱凱明和劉領隊留
下了,說他跟朱凱明一見如故,還要好好喝幾杯。朱凱明卻以為方玉龍沒錢付帳,
又不想在眾女生面前出醜,所以想支走女生,再讓他付帳。朱凱明在劉玥耳邊輕
聲說了幾句,讓劉玥起頭,叫幾個女生留下來。最後,劉玥和另三個女生留在了
包廂繼續唱歌,盧夢令等人則回學校去了。

  「方玉龍,今天晚上要謝謝你請客呢,這酒挺不錯的,你怎麼不喝幾杯呢?
不會這麼貴的酒喝不習慣吧?」盧夢令一走,朱凱明就開始挖苦方玉龍。

  「這酒確實喝不習慣,我還以為你會讓劉玥點好點的酒呢,卻只是點了這個,
真讓我有些失望,我們還是換點別的酒吧。」朱凱明和劉領隊,包括四個女孩聽
著方玉龍的話愣住了,也不知道方玉龍是什麼意思。方玉龍關了包廂的音樂,按
了下呼叫鍵,包廂門開了,一個服務生推著小車進來,小車上面放了幾瓶白酒,
服務生後面則跟著幾個黑西服的彪形大漢。

  朱凱明和劉領隊一看這架勢,感覺有些不對頭了,問方玉龍是什麼意思,說
話聲音帶顫,已然沒有之前高傲的底氣了。「這幾個女的要回學校了,先送她們
回學校吧。」方玉龍淩厲的目光掃過劉玥等女,劉玥等女不是傻瓜,知道方玉龍
不是什麼公司業務員,見方玉龍目光掃向她們,紛紛站起身來,跟著一個黑衣大
漢出去了。

  朱凱明只是個花花大少,平日裡也就是花錢騙騙女孩子,最多也是給女孩子
吃點迷藥什麼的,哪見過這陣仗。「方玉龍,你想幹什麼……有話好好說。」朱
凱明這時候也明白方玉龍不是他想的小白臉。難道包養盧夢令的就是方玉龍,而
這個方玉龍還是黑社會大哥?想到電影裡勾引黑社會老大的女人的男人的悲慘下
場,朱凱明渾身直冒冷汗。

  「當然是請兩位喝酒了。」方玉龍輕輕揮了揮手,兩個黑衣大漢各自打開一
瓶白酒放到了朱凱明和劉領隊的面前,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是要讓朱凱明和
劉領隊把一瓶白酒吹了。

  「方玉龍,這玩笑開不得,這一口氣喝下去會出人命的。」劉領隊看著面前
的白酒,感覺喉嚨裡火辣辣的,連之前喝的酒都要衝出來了。兩人的面前可不只
是兩瓶白酒,旁邊沒開的還有幾瓶呢,都喝下去,不喝死才怪了。

  「我像在跟你們開玩笑嗎?喝不死是你們命大,喝死了也是你們倒楣。喝!」
兩個黑衣大漢見朱凱明和劉領隊不動,拿著白酒瓶往他們嘴裡灌酒。這下朱凱明
和劉領隊知道方玉龍是跟他們來真的了,嚇得魂飛魄散。「不要,我們再也不敢
了……」朱凱明畢竟是個籃球隊員,雖說被一名黑衣大漢壓住了肩膀,但他還是
掙開了酒瓶,白瓶灑了一地,包廂裡頓時充斥著濃烈的酒味。

  「不敢什麼?」

  「不敢對盧夢令有非分之想了,再也不敢了……」

  「自己掌嘴。」

  啪!黑衣大漢一巴掌抽在朱凱明臉上。「掌嘴都不懂吧,自己抽自己嘴巴子。」
黑衣大漢說罷又在朱凱明臉上抽了一巴掌,扭頭看向劉領隊。劉領隊見朱凱明被
抽了兩個巴掌,嘴角流出血來,嚇得渾身一顫,不等黑衣大漢動手,顫聲說道:
「我抽……我抽……」

  朱凱明和劉領隊被留下長記性,方玉龍開車走了。方玉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
想去哪裡,開著開著發現自己離喬婉蓉的別墅很近了,便朝著喬婉蓉的別墅駛去。

  「主人,你怎麼來了?」自從喬婉蓉在方玉龍心中地位大幅提升之後,方玉
龍找她都會打電話給她,讓她提前做好準備。這次方玉龍的突然深夜到訪讓喬家
姐妹大感意外。這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喬家姐妹都洗澡換了睡裙,知道方玉龍要
來,在外面套了件外套就下樓來了。

  「正好路過這裡,不想回去了就睡你這裡來。」方玉龍坐在會客沙發上,看
著姐妹花性感的身姿。喬婉蓉立刻給方玉龍倒了杯蜂蜜茶給方玉龍醒酒。方玉龍
喝了蜂蜜茶,半躺在沙發上,喬秋蓉給他輕輕捏著肩膀。喬婉蓉問方玉龍要不要
放水洗澡,喬秋蓉說喝了酒馬上洗澡並不好。

  方玉龍枕著喬秋蓉的大腿看著美婦人。無論他是不是真的方玉龍,他和張維
軍的仇怨已經沒那麼深了,如果有,也只剩下他和張重華之間的一些衝突,張重
華現在已經成了廢人,他們之間的仇怨也應該一筆勾消了。他和喬家姐妹以及張
重月之前沒有任何恩怨了,他該怎樣處理他和喬家姐妹和張重月的關係?就此放
手嗎?方玉龍想著喬家姐妹美妙的身體,讓他就此放手,他根本做不到。張重月
呢?之前的方玉龍應該是喜歡張重月的,如果他還是以前的方玉龍,得到張重月
之後肯定會對張重月萬般寵愛,不會讓張重月受一點兒苦。現在呢,張重月雖然
臣服在他強壯的身體下,可張重月的心裡對他總有恨意的。他要對張重月放手嗎?

  「重月呢?」方玉龍坐起來問喬秋蓉。喬秋蓉聽到方玉龍叫女兒的名字而不
是叫女兒月奴兒,心裡有些詫異,輕聲說道:「重月不知道主人要來,她住學校
了。」

  「哦。婉蓉,你去放水吧,我想泡澡了。」

  喬家姐妹相對看了一眼,總覺得今天晚上的方玉龍和往日有些不同。趁方玉
龍不注意的時候,喬婉蓉輕輕問道:「姐,你看他今天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不會是受什麼刺激了吧?」

  「現在誰能刺激到他啊,他不去刺激別人就好了。」

  方玉龍泡在溫熱的水裡,喬家姐妹坐在浴缸兩頭,一個給方玉龍搓胸,一個
給方玉龍搓腳,這待遇別說喬婉蓉的老公謝銘安了,就是江東省長的張維軍也沒
享受過。方玉龍跟喬婉蓉說起資金的事情,問喬婉蓉有沒有困難。喬婉蓉說沒困
難,她知道穀雨公司的情況,湊兩千萬出來不是什麼難事。

  「我就是借用兩個月左右,到時候錢還會還給你們的。說不定那時候穀雨的
公司已經併入方橋公司了,這錢就還你私人賬上了。」喬婉蓉自然不缺錢用,但
方玉龍這麼說還是讓她很高興,至少方玉龍心裡還是有她的位置。

  大床上,洗了澡的方玉龍靠在喬秋蓉的胸前,美婦人從後面抱著方玉龍,而
喬婉蓉則跨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緊致的小騷穴緊緊夾著男人粗大的肉棒,粉嫩
的玉胯壓著男人的大腿輕輕搖擺著。被江東的億萬富姐和江東省長夫人這樣伺候
著,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都體會到強烈的征服感。

  看著豔如桃花的喬家姐妹,方玉龍心裡又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欲。這等高貴而
美麗的姐妹花,如何能放手呢,再說她們也喜歡我的大肉棒塞滿她們的小騷穴,
不是嗎?方玉龍伸手輕輕撫摸著喬婉蓉滑嫩豐滿的玉乳,一把將美婦人抱在了懷
裡,讓兩人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身後,喬秋蓉更加豐碩的乳房摩擦著方玉
龍寬闊的後背,讓方玉龍徹底沉醉在美妙的溫柔鄉里。

  如果我不是方玉龍該怎麼辦?姑姑,媽媽,表姐,喬家姐妹,張重月,穀雨,
這些女人是不是都要離我而去?還有盧夢令,我讓朱凱明遠離盧夢令是想保護盧
夢令呢,還是我本能地想佔有盧夢令?

  第二天一大早,方玉龍就去省鑒定中心拿報告,一直迫切想知道自己身份的
方玉龍拿到報告後卻不敢打開了。他緊張,他害怕。如果他不是方玉龍,那就意
味著本身的他是現在的他的敵人。自己是自己的敵人,他該怎麼辦?他是回歸原
來的身份,找到陳公子等人去重新對付方達明,還是徹底和以前的身份背離,繼
續冒充方玉龍,把陳公子等人找出來剷除掉?

  方玉龍開著車在路上遊蕩,腦子裡不時閃過夏竹衣、方蘭、喬家姐妹、穀雨、
韓淑華、張重月,甚至是方慧君、劉惠英湯麗麗母女、崔靈和陳靜等女人。如果
他不是方玉龍,這些女人或許就只是他的一場夢。

  漫無目的的方玉龍最後把車開到了舊碼頭,把車停在了河邊。看著面前平靜
的河面,方玉龍拿起了裝報告單的檔案袋。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2-18 07:20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十六 谷琬妤——婚禮上的寂寞人妻少婦)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十六 谷琬妤——婚禮上的寂寞人妻少婦)
                  




        十六  谷琬妤——婚禮上的寂寞人妻少婦

  方玉龍微微發顫的雙手打開了鑒定報告,隻見報告上寫着:鑒定樣本有相近
的同父系血緣關系,同父異母姐弟或姑侄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九十。這一刻,方
玉龍突然感覺輕松了很多,無論他是被陳公子那方人改了記憶還是真的靈魂穿越
了,他是真的方玉龍就讓他放心了。他可以坦然的面對媽媽夏竹衣和姑姑方蘭,
而不必再擔心将來的某一天,他的身份被戳穿。方玉龍反複看了幾次,确定他沒
有看錯之後才把報告撕成碎片,扔到了河裏。

  自己是真的方玉龍,哪江雪晴是真的江雪晴嗎?現在可以确定江雪晴和陳公
子留在陵江不是爲了他,哪這些人留在陵江又是爲了什麽?是在設計别的陰謀去
對付方達明嗎?一想到這種可能,方玉龍心裏就萬分糾結,他該怎麽辦?一直以
來,方玉龍都把江雪晴當成了他和過去的一個紐帶,現在這個紐帶突然變成了他
的敵人,而且還是那種欲置方家于死地的敵人。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一方面,江雪晴的虛情假意讓方玉龍感到痛苦,
另一方面,江雪晴暴露了隐藏在暗中對付方達明的勢力的行迹,隻要抓住江雪晴,
就能從她身上揭開這個隐藏勢力的神秘面紗。站在河邊的方玉龍回想着他和江雪
晴之間的點點滴滴,一直以爲是情人的女警竟然是方家的敵人,是給女警一點暗
示讓她自動消失還是雷霆出擊,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如果不找出這個敵對力量,
說不定将來的某一天,方達明就會栽在這夥人身上,到時候媽媽夏竹衣和姑姑方
蘭,甚至是他自己都會大受影響。思量再三的方玉龍重新上車,駕着車子朝市區
駛去。

  省總工會,夏竹衣辦公室。方玉龍去時候,夏竹衣正準備去吃午飯,兒子突
然出現在她的辦公室讓她感到有些意外。「玉龍,你今天不是在學校的嗎,怎麽
突然到我這裏來了,有什麽事情嗎?」

  「媽媽,你還記得去年我找黃慧玲爲一個女警調動工作的事情嗎?」

  「嗯,記得啊,那天你也來這裏了。怎麽了,那女警又遇到什麽麻煩了?」

  「不是,我懷疑那個女警是故意接近我的,目的是想通過我刺探有關老爺子
的機密事情。」雖然确認自己現在的身份是真的,方玉龍還是不想讓夏竹衣知道
他的思想有一部分是另外一個人,從現在開始他就是純粹的方玉龍。再來找夏竹
衣的路上,方玉龍就想好了一套說辭。

  夏竹衣一臉嚴肅地看着站在對面的兒子,兒子告訴她的事情讓她有些震驚。

  「玉龍,你是什麽樣時候,怎麽認識她的?」

  「去年五月份,我去看電影的時候和她認識的,當時她坐在我旁邊,我們很
談得來,就成了朋友。」

  夏竹衣回想起兒子受傷期間,方達明曾跟她說起過有人秘密偷聽他的事情。

  難道是那夥人偷聽方達明沒成功,想從兒子身上下手?這些人想幹什麽?

  「媽媽,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去年你受傷的時候,有人企圖偷聽你爸爸,被你爸爸發現了,但你爸爸一
直沒查出是什麽人做的,有可能這些人偷聽你爸失敗,想從你身上下手。玉龍,
你是怎麽發現那個女警可疑的?」

  「是去年我跟媽媽說起過的那個騙子,其實那個騙子是想接近我的,後來又
的失蹤了,我怕媽媽擔心所以沒說。江雪晴這陣子都在海城交流培訓,但昨天晚
上我卻看見她回到了陵江,和那個神秘的騙子在一起。」

  「這麽說那個江雪晴還不知道她已經暴露了?」

  「應該不知道,她現在應該還在海城交流培訓。」

  「走,我們立刻去找你爸,把這事情跟他說明。你爸一直在找這夥人,這次
也許可以從那個叫江雪晴的女警身上找到突破口。」

  母子兩人急匆匆地離開了省總工會,趕往省委。方達明是昨天晚上回到陵江
的,這時候正在辦公室裏和抓全省經濟工作的副省長談北方發展的事情,秘書輕
輕敲門進去,跟方達明說夏竹衣和方玉龍有急事來找他,這是以前重來沒發生過
的事情。「方書記,北方幾市招商引資的事情,我再回去想個方案,明天再來向
方書記彙報。」副省長見方達明一臉凝重,知道方達明有重要事情有要處理,便
起身告辭了。

  副省長走後,夏竹衣和方玉龍便進了方達明的辦公室,省委第一秘立刻關門
出去了。「竹衣,到底發現了什麽事情,這麽急着來找我?」方玉龍把事情又簡
單叙述了一遍,方達明聽後也大爲震驚。「玉龍,你肯定這個江雪晴接近你是爲
了刺探我的情況?」

  「十有八九是這樣的。爸,要不你讓人查一下她的底細?」

  方達明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剛想撥号又停了下來,思量片刻之後,方達明
撥通了姐夫方漢民的電話。「姐夫,你知道陵江和海城兩位警察交流培訓的事情
吧……是的……你立刻派人去交流學習的警察學校,控制住一個叫江雪晴的女警
……對,控制住後立刻押到陵江來,不要走露任何風聲。」

  「達明,不先調查一下嗎,萬一是誤會呢?」

  「是誤會也沒關系。如果這個江雪晴的身份是假的,恐怕她在陵江公安局還
是内應,我們去調查她的身份關系會打草驚蛇,先把她控制住再調查。這個女警
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突破口,不能出任何差錯。」

  海城公安大學,幾輛警車快速駛進學校大門,朝着交流培訓的教學校駛去。

  學校外不遠處的一座居民樓内,江雪晴和一個男人透過窗戶看着這一幕。江
雪晴拿出手機打電話,通話的另一方正是呆在方達明辦公室裏等消息的方玉龍。

  「玉龍,今天我休假,現在正在坐車回陵江呢,兩個小時就到陵江了……嗯,
你來接我吧。」江雪晴挂了電話,将手機關機,連電話都拔了出來。

  「隊長,我們直接消失就行了,爲什麽還要給對方打電話?」

  「我已經安排别人用你的手機坐車去陵江了,對方在海城找不到你,肯定會
通過手機信号來找你的位置,他們會以爲你是到了陵江後才發現不對消失的,讓
他們在陵江找吧。你在陵江的任務結束了,留在海城配合三号完成任務。」

  陵江,方達明辦公室。正在等待消息的方玉龍卻等來了江雪晴的電話。江雪
晴今天竟然休假回陵江了,這麽巧?沒多久,方漢民打電話來告訴方達明,是有
個叫江雪晴的女警參加了交流培訓,但今天請假沒去學校。

  通過手機信号定位,确定江雪晴在列車上後,方達明一方面讓方玉龍去車站
等江雪晴,一方面又派人在吳京上車去找江雪晴。但讓方達明失望的是,列車上
并沒有發現江雪晴,而方玉龍在車站也沒有等到江雪晴,再打江雪晴電話的時候,
江雪晴的手機關系了,手機信号是在陵江車站附近消失的。也就是說,對方在到
達陵江車站的時候知道身份暴露了。真夠快的,任方達明是省委書記,也查不出
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沒抓到江雪晴,方達明隻能對江雪晴的身份進行仔細調查,結果更讓人吃驚。

  江雪晴在陵江公安局的檔案記錄上顯示她是京都警察學院畢業的,通過京都
警察學院确認,該校的電子檔案記錄裏确實有一個名叫江雪晴的女畢業生,但非
電子記錄裏沒有江雪晴這個女生,學校老師對這個女生也沒有任何印象。換句話
說,江雪晴的身份是假的,有人添加了江雪晴的電子檔案,如果别人通過網絡查
詢的話,江雪晴的身份就是真的。

  方玉龍也很失望,原本以爲可以從江雪晴身上找到突破口,沒想到江雪晴也
人間蒸發了,除了陵江公安局裏的虛假檔案,她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晚上
回到方達明别墅,一家人依舊在讨論江雪晴的事情,對方是如何知道身份暴露的
呢?從手機信号消失的時間來判斷,說明江雪晴确實坐車到了陵江,但方達明派
去的人又沒在車上發現江雪晴的蹤迹,難道這個江雪晴會隐身不成?

  「爸,既然江雪晴的身份是假的,她是怎樣調到陵江公安局的去的呢?我們
是不是可以從她的入職方面進行調查?」方玉龍的話讓方達明眼前一亮,江雪晴
的身份是假的,肯定不能通過正常的分配或調動進入陵江公安局,如果查到是誰
幫她辦入職手續的,是不是也能找出幕後黑手呢?

  「玉龍,這事不要太過宣揚了,你明天去黃慧玲那裏一趟,讓她幫着查清楚
江雪晴是怎麽進入陵江公安局的,記得讓她保密。」方達明知道這條線索有用的
可能性不大,對方能這麽快得到身份暴露的消息,一年多前入職的痕迹肯定早就
消掉了。

  三人談完江雪晴的事情,突然發現一個很尴尬的問題。自從那天在樟林苑别
墅胡鬧過後,一家三口還沒有同住在一間屋子裏過,晚上怎麽睡?夏竹衣看着眼
前的父子兩人最先想到了這個問題。和以前一樣睡她自己的房間還是在某個男人
的房間裏?還是三人睡在一起?夏竹衣爲自己有這種淫蕩的想法感到荒唐,她自
己應付兒子一個人都吃不消了,還想玩一後兩王的遊戲的。再說那天是湊巧碰上
丈夫和大姐偷情才發生那樣的事情,真要約好了玩這樣淫亂的遊戲,她和方達明
也做不出來。

  「這兩天在外面跑得挺累的,我先早點去睡了。玉龍,你在想想那個江雪晴
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方達明也意識到了三人之間的尴尬,推說自己累了要早點
休息,至于兒子和老婆怎麽辦,他就不管了。

  小客廳裏,夏竹衣和方玉龍呆呆坐着。一時間,夏竹衣都不知道跟兒子說什
麽。過了片刻,方玉龍輕輕拉着夏竹衣的手說道:「媽媽,我們也該睡覺了。」

  看着兒子偉岸的身軀,夏竹衣内心蕩漾着絲絲春情。雖然之前她也不怕她和
兒子的事情被老公知道,但這樣光明正大和兒子同房是她以前想都沒想過的。看
了眼方達明的房間,夏竹衣拉着兒子進了她的卧室。

  「輕點兒,别叫你爸聽見了。」夏竹衣躺在床上,玉雕般的雙腿被倒壓向她
的身體,從方玉龍的腋下穿過,緊緊夾住了方玉龍的身體。方玉龍壓在美婦人的
身上,一手抱着美婦人脖子一手揉着美婦人柔軟的大乳房,随着手上的動作,他
的小腹頂在美婦人的胯部一陣狂沖。确認自己是身份是真的以後,方玉龍的心情
大好,再也不用擔心某一天夏竹衣和方蘭發現他不是真的方玉龍而抛棄他,在美
婦人的房間裏玩得不亦樂乎。

  「他都知道的,有什麽關系。」方玉龍埋在美婦人胸前,含着美婦人嬌嫩的
玉乳一陣猛吸。夏竹衣的小騷穴裏本就充實無比,兒子的肉棒上凸起的筋條不斷
摩擦着她的陰道膣肉,龜頭頂着她的花心研磨,乳頭再被兒子的舌尖吮吸,爽得
她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臭小子,那也不能叫你爸聽見了,再說樓下還有劉嬸呢,輕點兒。」一陣
高潮後,緩過勁來的夏竹衣美美地抱着兒子的脖子,說是叫兒子輕點,卻不讓兒
子離開她的身體。方玉龍一邊肏弄着美婦人的小騷穴,一邊緊緊抱着美婦人嬌嫩
的身體用力摩擦着,将美婦人原本微涼的身體弄得一片火熱。粗大的肉棒在美婦
人的小騷穴裏不斷摩擦,将美婦人又帶上了雲端,好似整個身體都在空中飄蕩。

  和兒子性交是多麽的美妙,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兩人還隻能偷偷摸摸,不能
告訴世人兩人在一起是多麽快樂。夏竹衣回想着和兒子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從
青春期兒子對她的迷戀,到因爲她和謝銘安幽會被兒子發現而強奸她,再到後來
變成兒子的情人。雖然她和兒子并非親生母子,但她和兒子偷情依舊爲這個社會
所不容。她知道這是個錯誤,但她根本擺脫不了和兒子偷情帶來的快感。有時候
夏竹衣還會想,或許就是這種禁忌的快感讓她迷戀。她就喜歡兒子的大肉棒插在
她小騷穴裏的那種充實感,喜歡她的子宮被兒子的精液灌滿的膨脹感。夏竹衣想
她沒有生過孩子,子宮應該還是非常嬌嫩的,兒子的精液很多,一定能把她的子
宮灌滿,那種暖洋洋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玉龍,肏我,肏爛媽媽的小騷屄……」夏竹衣緊緊摟着兒子的脖子,白嫩
的玉臂越纏越緊,腦子裏全是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小騷穴裏,和她子宮被兒子精
液灌滿的模樣。夏竹衣用力夾緊的雙腿,生怕兒子的精液從她的陰道裏流出來,
那是兒子送給她最美妙的禮物,怎麽能損失掉呢?

  再次醒來的夏竹衣靠在了方玉龍胸口,方玉龍側身抱着美婦人柔軟的身體,
一手還在把玩着美婦人光滑柔軟的玉乳,美婦人的身體還帶着高潮的體熱,像在
舊碼頭烤着壁爐一樣。「玉龍,你昨天晚上就發現那個江雪晴有問題,爲什麽不
早點告訴你爸,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江雪晴啊?」

  「也不是,就是一般的朋友。我沒想到她接近我是另有目的的。還好沒跟她
說過有關老頭子的事情。」

  「玉龍,你不要多想了,這次就當是個教訓吧。你以後在外面跟人交往要多
加注意,尤其是那些來曆不明的女人。」夏竹衣知道兒子身體強壯,性欲旺盛,
方家的地位又注定會有很多女人貼上來,兒子在外面有些花花草草是很正常的事
情。

  「嗯,我最喜歡的就是媽媽和姑姑,外面的女人我才不在意呢。」方玉龍說
完又用力抱住了夏竹衣的身子,将再次勃起的肉棒插進了他之前已經射過精的美
婦人的小騷穴。

  「啊……臭小子,還來……」薄被子裏,夏竹衣的一條玉腿微微擡起,向後
勾住了兒子的大腿,挺翹的臀瓣和兒子的小腹緊緊貼在一起。

  「媽媽,我愛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方玉龍像睡夢中的小孩一樣在美
婦人耳邊輕聲呢喃着,抱着美婦人的軟腰,用小腹摩擦着美婦人細滑柔軟的屁股。

  夏竹衣感受着兒子的大肉棒在她的陰道裏輕抽慢送,碩大的龜頭如蜻蜓點水
般撞擊着她敏感的花心,雖然沒有兒子狂野帶給她的那種觸電般的快感,但此刻
作爲情人的夏竹衣,作爲母親的夏竹衣,更喜歡和兒子這樣細柔的性交。

  「嗯,好兒子……媽媽也愛你……我們永遠在一起……」聽着兒子動人的情
話,夏竹衣反手輕輕撫摸着兒子的臉頰和脖子,讓兩人的心意和身體一樣完全融
合的一起。

  雖然黃慧玲已經調到了省廳,但她在陵江公安局任職多年,在陵江公安局有
很多老部下,江雪晴被查出是假身份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黃慧玲耳朵裏。雖說黃
慧玲在江雪晴最近一次升職的事情起了決定性作用,但黃慧玲也不擔心這件事出
有因情會牽連到她身上,将江雪晴招進陵江公安局的可不是她。

  黃慧玲的辦公室裏,方玉龍和黃慧玲坐在會客沙發上。黃慧玲知道江雪晴跟
方玉龍關系親密,問方玉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就突然查出江雪晴的身
份是假的了呢?

  「黃廳,江雪晴接近我的目的是想通過我了解我爸的一些事情,她身後隐藏
着一個神秘的團體。今天來找黃廳是想調查一下當初江雪晴是怎麽進入陵江公安
局的,這事黃廳知道就行了,不要傳出去。」

  黃慧玲被方玉龍的話驚呆了,江雪晴制造假身份進入公安局是爲了接近方玉
龍,刺探方達明的秘密。無論江雪晴是什麽人,這事公布出去絕對是一件嚴重的
政治事件。「玉龍,這個江雪晴是原來陵江公安局副局長翟光明招進來的,翟光
明去年四月分就調到我們省廳當處長了。」

  「哦,這個翟光明現在還在省廳當處長?沒出什麽意外?」方玉龍以爲江雪
晴進公安局的痕迹肯定也抹得幹幹淨淨了,沒想到将江雪晴招進公安局的翟光明
還在省廳當處長。

  黃慧玲明白方玉龍的意思,如果翟光明跟江雪晴背後的神秘團體有關系,隻
怕這時候已經被滅口了。「玉龍,我也兩三天沒碰到翟光明,我先打個電話問問。」

  黃慧玲撥了翟光明的電話,翟光明就在辦公室裏。方玉龍聽說翟光明在上班,
知道翟光明知道的事情不多,但他還是讓黃慧玲把翟光明叫了過來。

  五十來歲的翟光明身體發福,顯得肥頭大肚,很有官相。不過今天的翟光明
心情并不怎麽好,他招進公安局的江雪晴的身份竟然是假的。一個省城公安局竟
然招了個假警察,這事傳出去可不怎麽好聽。也不知道黃慧玲叫他過去是爲了什
麽事情。對于比自己小了十歲的黃慧玲,翟光明心裏是充滿了羨慕妒忌恨。以前
在陵江公安局的時候,翟光明還是副局長,雖然比不上當常務副局長的黃慧玲,
但憑着老資曆,他也不必看黃慧玲的臉色。現在卻不一樣了,他是省廳的處長,
黃慧玲是排名靠前的實權副廳長,實實在在成了他的領導。

  「黃廳,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翟光明看到黃慧玲辦公室裏坐着一個二十
歲左右的年輕人,心裏猜測是不是要讓他辦什麽事情。

  已經坐到辦公椅上的黃慧玲讓翟光明坐下說話,翟光明便坐到方玉龍旁邊。

  「光明,我們都是局裏調上來的,就不拐彎抹角了。這次叫你過來是想了解
一下江雪晴的事情。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了江雪晴的事情了,當初是誰讓你把江雪
晴招進公安局的?」

  「黃廳,當初是我的一個老戰友來托我的,是江雪晴是他的一個侄女兒,讓
我照顧一下。我也不知道江雪晴的身份是假的,我記得入職的時候查過,她的證
明都是真的啊。」

  「你的這個老戰友是誰?」

  「黃廳,江雪晴用假身份進入公安局也沒給陵江公安局造成什麽後果,現在
她已經自己走了,我們是不是不要再追究了?」翟光明心想,老戰友不就是說詞
嘛,你黃慧玲心裏會不明白?何必要追問下去呢。翟光明以爲黃慧玲是看他不順
眼,想借這件事情搞他。

  「光明,你可能不知道,這事可不是我們系統内部的人發現的,是上面知道
了查出來的,讓我先私下了解一下情況,難道你讓我這樣向上面交待?光明,你
是希望這事我們私下處理掉呢,還是希望上面發函正式調查?」

  「我……我……是江雪晴請我吃飯,我看她是京都警察學校的高材生,就把
她招進了公安局。黃廳,我真沒收她的錢。」翟光明想到辦公室裏還坐着一個年
輕人,可能這個年輕人就是上面派來了解情況的,他要是沒個合理的說詞,隻怕
過不了關。

  黃慧玲聽着有點火了,要是吃頓飯你就能将江雪晴招進公安局,你翟光明還
是豈不成了大清官,老好人了。「翟光明,你可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吧,你知
道上面爲什麽會查到江雪晴的假身份?這個江雪晴極有可能是某個間諜組織的成
員。你這個态度很讓人懷疑啊。」

  翟光明整個人都懵了,江雪晴竟然是一名間諜。作爲一名高級警官,翟光明
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渾身上下開始冒冷汗了。「黃廳,是她色誘我的,我真不
知道她是間諜,我幫她招進公安局,她跟我去開過幾次房,我跟間諜組織沒關系,
我也沒收過她的錢。黃廳,你要相信我,真是她勾引我的。」

  難怪江雪晴失蹤了不用處理翟光明,看來翟光明真不知道江雪晴的身份,想
到江雪晴和翟光明一起開房的事情,方玉龍感到一陣惡心,揮手一巴掌甩在了翟
光明的臉上,一言不發離開了黃慧玲的辦公室。方玉龍給黃慧玲的印象一直是比
較文雅的,也沉得住氣,見方玉龍抽翟光明的嘴巴子,知道方玉龍是真冒火了。

  想想也是,江雪晴跟方玉龍在一起可謂郎才女貌,你卻讓方大少給你涮鍋子,
方大少心裏不爽是正常的。

  翟光明的半邊臉被抽得紅腫起來,火辣辣的,他沒想到一直沒說話的方玉龍
會突然動手,等方玉龍離開了黃慧玲的辦公室才反應過來。心想就算你是上面派
下來調查的也不能這麽野蠻吧,我好歹是正處級的官員,你一個毛頭小子算啥。

  「黃廳,這算什麽意思?」半邊臉紅半邊臉黑的翟光明忘了自己的問題,心
裏被方玉龍打出火來了。

  黃慧玲冷冷地看着翟光明,幾秒鍾後才說道:「翟光明,江雪晴制造假身份
進公安局是想用這個身份作掩護去刺探有關省委方書記的情報,你的所做所爲又
是什麽意思?」

  江雪晴辦假身份是爲了刺探方達明的情報?這女人不是坑我嗎?翟光明心裏
怕了,真的怕了。懷疑江雪晴是間謀是一回事,江雪晴企圖搞一個省委書記又是
另外一回事了。要是他被認定爲江雪晴的同黨,那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黃廳,老領導,你可要救救我啊,我跟那個江雪晴真的沒關系啊。」五十
來歲的翟光明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黃慧玲沒想到翟光明是這副德性,
不過想想也是,要是被方家認定爲江雪晴的同黨,就是不死,一輩子也别想出來
了。黃慧玲是相信翟光明的話的,翟光明在陵江公安局的時候名聲就不怎麽樣,
跟好幾個女警關系暧昧,江雪晴那夥人知道翟光明好色的本性,讓江雪晴去色誘
翟光明,自然一弄一個準。方玉龍肯定也知道這回事,但這家夥讓方玉龍給他涮
鍋子,人家方大少都惡心死了,不治他才怪了。

  翟光明見黃慧玲一言不發,心裏更是害怕。「老領導,我說的都是真的,我
跟江雪晴真沒什麽關系。」黃慧玲看着翟光明恐懼哀求的模樣,心裏也有些不忍,
雖然她跟翟光明關系并不怎麽樣,但終歸同事了十多年,兩人也沒有根本的利益
沖突。黃慧玲知道這事要看方玉龍的意思,對着翟光明說道:「我幫你問問吧。」

  黃慧玲撥了方玉龍的手機,跟方玉龍說翟光明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讓方玉
龍放他一馬。翟光明眼巴巴地看黃慧玲在窗邊打電話,他不知道黃慧玲在給誰打
電話,但他知道這通電話決定了他以後的命運。黃慧玲挂了電話,對翟光明說道
:「把這些年貪的錢都捐給江東紅十字會,等着調到一個清靜的崗位,以後退休
還享受正處級的待遇。」翟光明聽了黃慧玲的話欲哭無淚,早知道和一個女人上
床會讓他半輩子貪的錢打水漂,打死他也不會跟那個女人上床。有了這麽多錢,
可以玩多少漂亮女人啊,現在都沒了。

  想到江雪晴和翟光明上床的事情,方玉龍就感到憤怒,覺得自己被欺騙了。

  但話又說回來,他一直是被江雪晴欺騙的。這樣也好,江雪晴消失了,他也
不會再懷念江雪晴,以後遇見就是敵人了。

  吃過午飯,方玉龍和張重月在校園裏散步。方玉龍也搞不清楚他是靈魂轉移
還是他自己被人改了記憶,他也不想去搞清楚這些了,他隻知道他就是真正的方
玉龍,他應該找回他以前的記憶。以前的方玉龍無疑是喜歡張重月的,說起來張
重月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要不是之前以爲青玲是他的姐姐,方玉龍也不會這
樣折磨張重月,得到張重月肯定會當寶貝一樣寵着。

  雖說未來和張重月訂婚也隻是一場戲,但方玉龍還是想讓張重月在這一段時
間内感到幸福。張重月被方玉龍扣着手指,臉蛋有些羞紅。也不知道這混蛋什麽
意思,難道這家夥意識到以前犯的錯誤,現在要用溫柔來贖罪嗎?

  張重月穿着淡藍色的鉛筆褲,一雙玉腿顯得苗條修長,上面是駝色的毛線衫,
那線衫的款式别緻,腰上略顯寬松,腰身處卻收得極細,下擺爲裙擺式的喇叭開
口,寬松地貼在張重月的臀瓣上方。這樣的打扮既勾出了張重月纖細的少女腰肢,
又露出了半個飽滿的臀瓣,可謂清純中散發着成熟女人的性感,增加了不少回頭
率。這讓和方玉龍扣着手指散步的張重月更感到羞澀,好像别人的目光都集中在
了她的身上。

  四月,陽光明媚的午後,陵江大學的情人坡上都是一對對散步談情的情侶學
生。方玉龍和張重月在斜坡的小樹林裏找了塊石頭坐下。林間的陽光正好照在兩
人的身上。方玉龍攬住了張重月的肩膀說道:「月月,你說一個人的定義是以他
的身體爲準還是以他的思想爲準?」

  張重月沒想到方玉龍會問她這種深奧的,帶着哲學思想的問題。确定一個人
是誰,是以他的身體爲準還是以他的思想爲準?這個問題怎麽回答呢?「我不知
道,你今天怎麽會想到問這個問題,最近在看哲學人生類的書嗎?」

  「随便問問。我有時候會想,我喜歡的是你的身體呢,還是你的思想。或者
你的身體和思想我都喜歡。月月,你喜歡我的身體還是思想?」

  聽了方玉龍的話,張重月心口怦怦直跳。這壞家夥是什麽意思?他真的喜歡
我,而不單單爲了占有我的身體嗎?想到和方玉龍上床的情景,張重月突然覺得
自己身體開始發熱。她分不清楚是因爲和方玉龍在一起,想和方玉龍親熱的原因,
還是因爲她坐在太陽下,午後的陽光照得她身體發熱。太陽曬多了身體會癢嗎?

  「嗯?」方玉龍用力摟了下張重月的肩頭,将張重月從兩人的幻想中驚醒過
來。「啊……我……我也不知道。」張重月紅着臉低下頭,心裏還有些後悔。我
不是應該大聲說,我恨你,我讨厭你這個大惡魔嗎?

  方玉龍擡起了張重月的下巴,兩人的嘴唇緊緊貼在了一起。張重月雙手抱着
方玉龍寬厚的肩膀,嘴裏發出「嗯嗯」的輕吟聲。張重月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
心裏滿是緊張和期盼。這壞家夥,不會想在這裏和我做那種事情吧?美少女并攏
的雙腿微微顫動着,用旁人難以察覺的幅度摩挲着。

  「今天下午什麽時候有空?」

  「兩點半吧,下午有一堂課。」

  「一會兒我們去舊碼頭,好些天沒去了。」

  「嗯。」

  江雪晴和陳公子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方玉龍也沒有當初追查陳公子那麽
熱心了。當初是他在追查陳公子,現在追查這夥人的任務由方達明去做了,如果
方達明都查不出什麽來,他就更沒用了。确認自己的身份之後,壓在方玉龍心頭
的大石也落了地,但方玉龍對未來又産生了迷茫。以前他還想着爲青玲姐弟報仇,
現在發現青玲姐弟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他活着的意義又是什麽?作爲一個男人,
活着就是賺錢娶老婆,他要賺錢嗎?有人會主動送錢給他,而且還是其他普通男
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娶老婆呢?家裏已經安排他和張重月訂婚,以後還要跟
比張重月更漂亮更性感的表姐結婚。其他女人更不用說,就連省長老婆和小姨子
都搶着跟他上床。方玉龍又想到了夏竹衣和谷家,他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幫助夏
竹衣去報複谷家,這是夏竹衣和方達明近二十年來最大的願望,作爲兩人的兒子,
他有義務去做這件事情。

  顧瑞香和谷琬妤是同鄉,同省不同市,不過兩人老家所在的縣級市是按着的,
鄉音相似。顧瑞香結婚,作爲閨蜜的谷琬妤自然要去捧場。谷琬妤不知道她該不
該羨慕妒忌顧瑞香。論家世,顧瑞香的老公舒明隻是陵江的一個小老闆,身價可
能不足千萬,而周家是澄江的世家豪門,資産數百億,作爲周大江的老婆,她在
澄江風光無限,就算紅透澄江半邊天的顧瑞香也比不上。可說起男人的重視,谷
琬妤又比不上顧瑞香。顧瑞香和舒明一領證,舒明便把房産過戶到了顧瑞香的名
下,要不是對顧瑞香足夠疼愛,任何男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反觀她自己,
周大江給她的錢雖然要比舒服給顧瑞香的多,但人家給的可能是全部,而周大江
給她的連零頭都算不上。最重要的一方面,周大江身體不行,夫妻生活若有若無,
谷琬妤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性愛的高潮了,她都快忘了是什麽感覺了。而三十出
頭的舒明卻是孔武有力,那天晚上偷聽到他和顧瑞香做愛,顧瑞香肯定是美死了。

  婚禮是在陵江辦的,除了谷琬妤,顧瑞香沒請澄江的任何朋友。舒明是孤兒,
自然沒親戚,隻請了幾桌朋友和生意上的夥伴,當然這些所謂的朋友都是徐源安
排的。顧瑞香老家來了兩三桌至親好友,顧瑞香把這些親戚都安排住在了酒店。

  這婚姻本身就是一場戲,加上老家相對來說還是有些遠,顧瑞香就選擇在酒
店出嫁,方便舒明迎娶。

  這時候迎親的隊伍在路上,顧瑞香的親朋好友可不知道這場婚姻是演戲,對
他們來說顧瑞香真的出嫁了,在外面等着迎親的隊伍,好不熱鬧。客房裏,谷琬
妤和顧瑞香坐在床上說話。「琬妤,今天也沒人陪你,一會兒郁龍就要來了,你
可以跟他多說說話,今天可是個好機會。」

  谷琬妤知道顧瑞香的話是什麽意思,輕聲說道:「我跟他又不怎麽熟。」

  「怎麽不熟,都姐弟相稱了還不熟,再說你們在一起多聊聊天不就熟了嗎?

  郁龍這人我挺了解的,不會有什麽問題,你不用擔心,今天晚上我給你們創
造點機會。」

  兩人正說着,顧瑞香的母親走來房間,叫顧瑞香準備好,迎親的隊伍就要來
了。不一會兒,顧瑞香老家過來的親朋好友都擠進了房間,把房門關上了。方玉
龍也在迎親的隊伍裏,負責派發紅包和喜煙喜糖。到了顧瑞香所在的房間外,迎
親隊伍被堵在了門外。房門隻露出了一道縫,有人在裏面喊,每人一個紅包加一
包喜煙才能進門。

  方玉龍将紅包和煙從門縫裏塞了進去,裏面的人都拿到紅包和喜煙才開了門。

  舒明捧着鮮花單膝跪地對着坐在床邊的顧瑞香大聲說道:「瑞香,我愛你,
嫁給我吧!」不等顧瑞香回答,周圍的人都起哄了,答應他,嫁給他!顧瑞香偷
偷看了眼站在旁邊的方玉龍,輕輕嗯了聲,好似害羞的少女。顧瑞香穿着潔白的
婚紗,露出光潔的肩膀,上面又披了透明的薄紗,看上去純潔而妩媚。不過方玉
龍的注意力并不在顧瑞香身上,雖然他還沒有和穿着婚紗的女人性交過,但他的
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了人群中的谷琬妤身上。谷琬妤穿着一套水灰色的休閑裝,外
面套了件紅色洋裝,比不上穿婚紗的顧瑞香,但站在人群中間也有種鶴立雞群的
感覺。

  人群裏的谷琬妤這時候還沒注意到方玉龍,她在看舒明向顧瑞香求婚。這場
景讓谷琬妤心裏酸酸的,她嫁給周大江的時候那有這麽溫馨浪漫的情節。要是有
個像舒明那樣的男人這樣對我該是多麽幸福啊。雖說顧瑞香的家人是谷琬妤的老
鄉,說話聽起來也覺得親切,但現在的谷琬妤對這些老鄉已經沒什麽熱情了,慢
慢退到了較爲冷清的角落裏。

  雖然受到了一些叼難,舒明還是順利接走了顧瑞香,車隊一路駛向兩人的新
房。迎親的隊伍裏,除了發紅包的方玉龍,谷琬妤也不認識誰,想着顧瑞香說的
話,美少婦便和方玉龍一起坐大巴去新房。

  「郁龍,你還沒給我發紅包呢?」谷琬妤走到方玉龍身邊打趣地說道。别說
谷琬妤不想拿紅包,就剛才那麽多男人和婦人擠在門口的樣子,她想要紅包也不
想擠上去。

  「琬妤姐,我還以爲你沒來呢,琬妤姐的紅包我怎麽會忘記呢。」方玉龍将
一個紅包塞在谷琬妤的手心裏,手指不經意劃過谷琬妤嬌嫩的手掌。

  「你還真給紅包啊。」谷琬妤的手掌被方玉龍的手指劃過,心神微微蕩漾,
開心地笑了。

  「當然要給的,舒哥知道琬妤姐是瑞香嫂子在澄江最好的朋友,特意囑咐我
一定要給琬妤姐發紅包的呢。琬妤姐,你這次來陵江準備呆幾天啊?」

  「怎麽,你有事嗎?」

  「琬妤姐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帶琬妤逛逛陵江啊,我在陵江也好兩年了,對
陵江很熟悉的。」

  「姐可沒那麽多空餘時間,明天就要回澄江的。你現在還去澄江嗎?」

  「有時候還是要去的。這要看我老闆的安排了。」方玉龍的話讓谷琬妤又想
起了喬婉蓉,心想這小子不會真是喬婉蓉包養的小白臉吧?兩人又說到婚禮的事
情,谷琬妤問方玉龍有沒有女朋友,方玉龍說他現在這麽窮,哪來女朋友啊。

  「琬妤姐,你有心事嗎?」

  「嗯?何以見得?」谷琬妤聽了方玉龍的話有些吃驚,她有心事嗎?是對顧
瑞香的羨慕妒忌?人心總是不知足的,谷琬妤成了澄江大名鼎鼎的周夫人,還想
着周大江能帶給她愉快的性生活。周大江隻能帶給她名和一部分的錢,剩下的是
不是還要她去繼續尋找呢?以前的谷琬妤想男人的時候都是自己解決的,可當她
偷聽到顧瑞香和舒明「驚天動地」的性愛以後,心裏就有了變化。就像顧瑞香對
她說的,周大江不能滿足她的,她可以在外面偷偷找啊。不知道晚上顧瑞香會怎
麽樣給她創造機會。

  「我總覺得琬妤姐有些不高興。」

  「怎麽會呢,你瑞香姐結婚,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谷琬妤輕輕笑了笑,心
裏卻想,顧瑞香嫁了個壯漢,對顧瑞香又好,而她卻嫁了個半個男人都算不上的
周大江,有什麽好高興的呢。

  「琬妤姐,你相信看手相嗎?」

  「怎麽,你還會看手相,不會想騙姐吧?」

  「我以前看過一本關于手相的書,我本來也不怎麽相信的,但對照着我自己
的手相,覺得有還是有點道理的。」

  「是嗎?那你給姐看看,姐姐将來的命運怎麽樣。」谷琬妤心想,這小子還
玩這一套,不就是想摸姐姐的手嗎,姐成全你就是了。

  「哇,琬妤姐,你的手可真漂亮。我看你的愛情線和事業線都很長呢,将來
肯定生活美滿,事業興旺,這生命線也長,就是中間有一道折,應該是琬妤姐命
裏的一道坎,度過這道坎,琬妤姐就能長命百歲了。琬妤姐,你果然是個富貴命
啊。」

  谷琬妤咯咯笑道:「你就胡說八道,我看你根本不會看手相,就想摸姐的手
吧。」兩人扭着身子相對而坐,谷琬妤的臉靠着方玉龍很近,話也說得很輕。沒
想到這時候車子轉彎,在離心力的作用下,谷琬妤身子微微前傾,額頭輕輕撞在
了方玉龍的下巴上。

  「琬妤姐,你沒事吧?」兩人坐正了身子,但方玉龍卻沒有放開谷琬妤的手,
谷琬妤也沒有收回她手,任方玉龍握着,輕輕搖了搖頭說沒事。方玉龍知道谷琬
妤的身體饑渴至極,在澄江她不敢出軌,但在陵江,隻要稍加挑逗,谷琬妤肯定
會欲火燒身。有意無意間,兩人的身體越靠越近。谷琬妤說她昨晚上沒睡好,有
些困了,将頭靠在了方玉龍肩上小憩起來。

  到了舉行婚禮的晚宴會場,方玉龍和谷琬妤依舊同坐一桌。新郎新婚來敬酒
的時候,顧瑞香對着方玉龍和谷琬妤微笑,在谷琬妤耳邊輕聲說道:「今天可是
個好機會,别錯過了。一會兒你就裝着喝醉了,我讓郁龍送你回酒店。」又對方
玉龍說道:「郁龍,你可要照顧好你琬妤姐,要是你琬妤姐出了什麽差錯,嫂子
可饒不了你。」

  顧瑞香走了,谷琬妤心裏卻平靜不下來。今天是個好機會,她已經很久沒體
會到強壯男人的滋味了,身邊這個小弟弟應該很安全吧?沒有這種想法的時候,
谷琬妤也許不會有特别的念想,可一旦有了這種想法,這種念想便在她腦子裏瘋
長,讓她有種迫切想和男人上床的欲望。可怎麽勾引身邊的小男人呢?谷琬妤覺
得身邊的小男人膽子不會很大,摸個手或許可以,主動上床他未必敢。難道要讓
她主動對小男人說,我們去開房吧!顯然,習慣了董事長夫人身份的谷琬妤放不
下自己的身段。要不就用顧瑞香的說的方法,裝醉!如果身邊的小男人送她回酒
店,那時候孤男寡女就方便多了。

  就這樣,谷琬妤醉了。顧瑞香讓方玉龍送谷琬妤回酒店,還叮囑方玉龍一路
小心。裝醉的谷琬妤心裏清明着,當方玉龍抱着她塞進出租車的時候,她的一顆
心都要跳出來了。谷琬妤偷偷瞄着方玉龍,這小男人果然強壯,抱着她舉重若輕,
上了床說不定比那個舒明更厲害。

  「琬妤姐,你沒事吧?」出租車裏,方玉龍半摟着谷琬妤,一手握着谷琬妤
的手掌壓在溫暖柔軟的大腿上。

  「嗯……我沒事,我還要喝你的喜酒呢……」谷琬妤裝醉靠在方玉龍身上睡
着了,但她的心裏卻非常清醒,她知道将好發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打開她塵封的情
欲之門。周大江給了她華勝董事長夫人的身份,極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但這
種虛榮心之下是空虛寂寞的身體。谷琬妤知道這是她和周大江的一種交易,用她
的青春換取一個高貴的名分,谷琬妤嫁給周大江的時候,覺得這是很公平的交易,
但人是會變的,自從谷琬妤知道她在周大江心目中的地位後,她覺得這種交易對
她不公平了。她原本以爲可以繼承一筆巨額的财産,現在看來有可能隻是她的一
個幻想。等她老了,或許就會一無所有。而她爲了這個空洞的幻想忍受了多年的
寂寞,她再也不想忍了。

  谷琬妤不會虧待自己,她來陵江住當然要住最好的酒店,而她選擇的是環亞
酒店。方玉龍對這家酒店并不陌生,他和韓淑華的第一次就是在這家酒店發生的。

  「琬妤姐,我們到你的房間了。」方玉龍摟着谷琬妤進了酒店房間。

  「我走不動了,抱我到床上去。」谷琬妤摟着方玉龍的脖子,整個人都貼在
了方玉龍的身上。她知道方玉龍沒醉,這麽明顯的暗示方玉龍會懂。方玉龍猛得
将谷琬妤抱起,惹得谷琬妤驚聲尖叫起來,睜大眼睛瞪了下方玉龍。

  「琬妤姐,你是不是沒醉?」方玉龍假裝才發現谷琬妤裝醉。

  「我不醉你會送我回來嗎,想着要去鬧新房了吧?」谷琬妤雙手勾着方玉龍
的脖子,到了這時候,谷琬妤已經放開了,房間裏隻有她和方玉龍,想怎麽樣就
怎麽樣,誰也管不到。

  「不會的,我一定會送琬妤姐回來的。」方玉龍将谷琬妤放到了床上,谷琬
妤坐了起來,對着方玉龍說道:「郁龍弟弟,你想不想結婚?」

  「想啊,可我現在連女朋友都沒有。」

  「今天姐就當你的新娘,瑞香和舒明在新房裏結婚,我們就在這裏結婚好不
好?」

  方玉龍明白了谷琬妤的意思,對方肯定是看到顧瑞香嫁了個好男人,心裏妒
忌了。谷琬妤啊谷琬妤,你可知道顧瑞香的婚姻比你還不如,你好歹還有個周大
江,顧瑞香卻什麽也沒有。方玉龍裝着一臉興奮的模樣說道:「琬妤姐說的是真
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要郁龍弟弟像舒明那樣向我求婚。」

  操!連這也要羨慕。方玉龍在心裏罵了句。不過爲了讓谷琬妤上鈎,方玉龍
還是單膝跪在了谷琬妤腿邊。反正這是演戲,等谷琬妤落在他手裏,一定要好好
調教一番,讓她一生一世都做他的性奴。「琬妤姐,我愛你,嫁給我吧。」

  「嗯,我也愛你,郁龍弟弟。」谷琬妤開心地笑了,拉着方玉龍壓到了她的
身上。心想,郁龍弟弟,你可别讓姐姐失望。

  方玉龍和谷琬妤相擁在一起,眼睛飽餐着少婦的美貌秀色,鼻子聞着她玉體
散發着的夾雜着紅酒味的馥郁芳香,身體摩擦間感受着美少婦那嬌豔軀體的飽滿
柔軟。還真是個極品少婦,跟這樣一個女人演場戲也挺有趣的。雖然是演戲,谷
琬妤在方玉龍身邊也不算頂級美女,但谷琬妤是方玉龍還沒占有過的女人,還是
谷雨的堂姑,澄江華勝集團的董事長夫人,這些身份還是激起了方玉龍的占有欲。

  谷琬妤雖然經常幻想和某個俊男纏綿,但真當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谷琬妤還
是有些擔心的,怕被周大江知道了對她不利。心慌意亂間,谷琬妤本能地向後縮
了下身體,盡量減少和方玉龍的身體接觸。方玉龍不想去猜測這時候谷琬妤的心
思是什麽,對他來說,今天晚上征服谷琬妤就是他要做的,相信空曠了許久的美
少婦會沉淪在他編織的欲望之海裏。面對方玉龍的壓迫,谷琬妤癱軟在了床上。

  這裏是陵江,她有什麽好怕的呢?

  方玉龍低頭看着谷琬妤,居高臨下的他透過寬松的領口可以清晰地看見美少
婦那雪白深邃的乳溝,還有一對嬌挺渾圓的酥胸玉峰。本就壓在美少婦柔軟嬌軀
上的方玉龍看到這誘人的風情,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條件反射,下身粗大的肉棒
像旗杆一樣騰然豎起,硬邦邦地頂在谷琬妤平坦柔軟的小腹上。

  天啊,這麽硬,像塊石頭磕在身上一樣。谷琬妤把周大江抛到了腦後,雙手
抱住了方玉龍的腰背,主動勾引起男人來。方玉龍咬着谷琬妤白嫩的耳垂低聲說
道:「琬妤姐,你真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兩人的身體零距離地糾纏着,就算兩人身上都散發着酒氣,谷琬妤還是能聞
到方玉龍身上散發出的濃烈的男人氣息,那種讓她心跳加快,身體酥癢的氣息。

  「好弟弟,姐姐也喜歡你。」谷琬妤覺得全身火熱,隻有眼前的男人才能澆
滅已經燒到她心頭的欲火。

  方玉龍剝開了谷琬妤洋裝的扣子,隔着水灰色的套衫撫摸着美少婦那飽滿高
挺的乳房。谷琬妤也不甘示弱,脫下了方玉龍身上的深色西服。洋裝散開,谷琬
妤那象牙雕刻般的玉頸完全露裸出來,方玉龍低下頭去,伸出舌尖不停舔舐着美
少婦那迷人的玉頸,男人的臉龐不斷摩擦着美少婦嬌嫩的肌膚上,谷琬妤猛地繃
緊了四肢,發出壓抑而低沉的喘息。

  方玉龍很喜歡咬女人的耳垂,尤其是那些看起來漂亮的。周大江的性能力有
限,更不會用各種情調去逗弄谷琬妤,如今方玉龍對着谷琬妤的耳朵又吻又咬,
弄得谷琬妤很快就渾身嬌顫,内心酥麻。美少婦就覺得她小腹間升騰起一股熱湧,
慢慢擴散到了她的周身,讓她對下一刻的事情更加渴望。她很想大聲叫喊,郁龍
弟弟,快肏我!隻是她是華勝集團的董事長夫人,表面上是澄江幾個身份最尊貴
的女人,她不能表現得太過淫蕩,讓一個打工仔看不起。

  方玉龍欲火高漲,一雙大手在美少婦的嬌柔軀上遊走,隔着衣服撫摸着飽滿
堅挺的玉乳和豐腴圓潤的美臀。谷琬妤仰起頭,睜大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闆。方
玉龍娴熟的手法讓她感覺美妙無比。周大江跟她同房的時候都是急急地進入她的
身體,不會進行這樣柔情的撫摸。身上的小男人光撫摸就比周大江美妙多了,也
比她自己自摸美妙多了。

  谷琬妤惬意地閉上了眼睛,用心體會着這種久違的美感,仿佛又回到了和初
戀男友在一起的歡樂時光。當方玉龍的嘴唇最後落在谷琬妤那柔軟濕潤的紅唇上
的時間,美少婦已經完全沉浸在和初戀男友的激情時光裏。在方玉龍火熱地攻擊
下,谷琬妤微啓雙唇,當方玉龍那帶着酒味的舌尖迎進了她的嘴巴裏。

  時而纏綿悠長,時而蜻蜓點水,不消片刻,谷琬妤已是嬌喘籲籲,媚眼似火。

  再看她的身上,不知什麽時候,方玉龍已經解開了她褲子上的腰帶和扣子,
甚至拉下了拉鏈,露出裏面紫紅色的蕾絲内褲。方玉龍的一隻大手正插在她的内
褲裏輕輕揉弄,好似一塊石頭扔進池裏,驚起了一池春水。

  「郁龍弟弟,要我……」谷琬妤扯起了着方玉龍的襯衣,一雙玉手摸在了方
玉龍的胸口上。方玉龍跪在谷琬妤的雙腿間,飛快地解着襯衣的扣子,一邊脫衣
服一邊看着谷琬妤。谷琬妤則蹬掉了腳上的鞋子,扯着内褲和外褲一起往下拽。

  脫光了上衣的方玉龍露出寬闊結實的胸膛,胸口肌肉的線條讓谷琬妤幾乎癡
迷。這不是她渴望的男人模樣嗎?那線條分明的肌肉輪廓,看着就有力量,那充
滿彈性的肌膚,無時無刻不迸發着年輕的活力,跟早就步入中年的周大江完全不
一樣。就像男人迷戀女人美妙的肉體,女人同樣迷戀強壯男人的身體。谷琬妤一
直幻想着她身邊有個男人擁有像體操運動員一樣的身體,現在,她的願望實現了。

  谷琬妤看着方玉龍赤裸上身發呆的時候,方玉龍也看着谷琬妤,看着美少婦
赤裸的下體。不得不說,這個悶騷的少婦還是很有資本的。平緩的小腹下是烏黑
閃亮的陰毛,其間露出一道粉嫩的肉溝,肉溝四周還有些水光。方玉龍迫不及待
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在谷琬妤驚詫的目光中壓到了美少婦的身上。

  天啊!這麽大!這是一個男人的肉棒嗎?谷琬妤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哪
有男人的肉棒長這個樣子的,真是聞所未聞。這麽長,這麽粗,自己的小肉洞容
得下嗎?

  方玉龍抓着谷琬妤的雙腿向後拉,原本半仰着的美少婦又發出一聲尖叫,整
個身體倒在了床上,看着自己被方玉龍拖到身上。在躺下的一瞬間,谷琬妤又看
到了方玉龍胯間的巨大兇器。是真的!那就是男人的性器官,又長又粗,還特别
奇特。

  谷琬妤躺在大床上,一雙火熱的手掌壓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讓她的身體忍不
住顫抖起來。滿眼都是男人赤裸的下身。來了,來了,好多年了,終于有一個她
認識的,強壯的男人再次面對她的私處,那種感覺是多麽美好。谷琬妤閉上了眼
睛,感受着男人手指劃過她陰阜的奇妙感覺。好像沉寂多年的肥沃土地又迎來了
一把嶄新的鐵犁,期待耕耘出春天的激情。

  方玉龍的指尖劃過美少婦的陰阜,這種動作他已經很熟悉了。和谷琬妤妩媚
的外表不同,她的陰部恥毛茂盛,看上去有種原始的狂野之美,就連成熟美豔的
姑姑方蘭都比不上,和人造白虎的顧瑞香相比更是兩種極端。中間淺褐色的陰唇
和粉嫩的肉縫在黑亮恥毛的映襯下更顯嬌嫩。好像黑色的紅毛丹果被染成了黑色,
露出裏面粉色的嫩肉,讓人忍不住想扒開看個清楚。方玉龍的兩根手指壓在了美
少婦的陰唇外側,壓着手指向外翻卷,将那道粉嫩的肉縫慢慢放大,直到露出一
個圓圓的肉洞來。

  「啊……啊……」恥毛拉扯産生的疼痛讓谷琬妤發出了陣陣的呻吟,火熱的
陰部好像打開了一個出氣孔,絲絲的涼意順着氣孔侵入她的身體,讓她的胯部又
不自覺地顫動起來。果然是個騷貨!看着美少婦微微蠕動的陰道膣肉,方玉龍心
裏暗罵。

  谷琬妤微微睜開了眼睛,看着方玉龍盯着她的胯間,抓着方玉龍的手腕說道
:「郁龍弟弟,快來吧。」肏死你個騷貨!方玉龍心裏罵着,挺着大龜頭頂在了
谷琬妤的小騷穴上,屁股用力下沉,大龜頭便頂開了美少婦的小騷穴,直達美少
婦的花心深處。真爽!方玉龍在心裏痛快的叫着,這騷貨果然很久沒被男人耕過
了,還像十來歲的少女一樣。

  「啊!」谷琬妤大聲叫喊出來。她已經預感到身上男人初次進入她的身體會
讓她産生不适,但她沒想到會讓她感到疼痛。也許是她内心對方玉龍大肉棒的恐
懼放大了她的疼痛感,進去的那一瞬間好像被針刺了下。方玉龍的一雙大手隔着
衣服撫摸着谷琬妤飽滿高聳的乳房,又低下頭親吻起谷琬妤的紅唇來。性器的結
合讓谷琬妤更覺刺激,将自己甜美滑膩的舌尖迎上去,和方玉龍那略顯粗糙的舌
尖糾纏在一起,彼此都貪婪的吸啜着對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琬妤姐,你沒事吧。」方玉龍趴到了谷琬妤的身上,對自己的惡作劇甚爲
得意。

  「沒事,弟弟的東西太大了,姐姐有些不适應。」谷琬妤被方玉龍的溫柔攻
勢融化了,剛才那一瞬間的疼痛被她抛到了九宵雲外。

  「琬妤姐,你真美,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了,要是真能娶琬
妤姐爲妻,就算少活十年我也願意。」方玉龍一邊輕輕抽送,一邊說着溫柔的情
話。

  「嗯,好弟弟,今天晚上姐姐就是你的新娘,弟弟現在可以用點力了。」谷
琬妤擡用力挺着屁股,讓兩人的胯部緊緊結合在一起。方玉龍掀起了谷琬妤的衣
服,又将美少婦的乳罩推到了脖子下。頓時,美少婦飽滿高聳的乳房便出現在方
玉龍的眼前,肥白的玉乳還在他的抽送上輕顫,那兩顆嫣紅的乳頭就像微風中輕
輕晃動的櫻桃。面對如此妖娆的誘惑,欲火高漲的方玉龍立刻捧起那對肉球,用
力擠壓揉捏起來。

  「啊……」上下受襲的谷琬妤頓時嘤咛嬌喘起來,兩手緊緊勾住了方玉龍的
脖子呢喃着:「郁龍……好弟弟……用力……」

  「哦,琬妤姐,你的奶子好軟啊,真有彈性,摸起來真的好舒服……琬妤姐,
你的奶子真的太美了……」方玉龍弓着後背把頭埋在谷琬妤的胸間,連親帶吻,
邊掐邊揉,激動得好像要把那對肉球揪下來一樣。

  「啊……郁龍弟弟……啊……用力肏死姐姐……」谷琬妤用力抱着方玉龍,
将方玉龍壓在她的胸前,用也的乳房摩擦着方玉龍的臉。這時候的谷琬妤也不去
想方玉龍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周大江沒有在做愛的時候這麽誇她。當然,周大
江老了,在她身上根本折騰不了多長時間,根本沒時間說這些動人的情話。

  方玉龍雙手握住谷琬妤豐滿柔軟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挺動的
胯部開始輕抽深插,而谷琬妤也扭動她那光滑雪白的美臀配合着方玉龍的進攻。

  美少婦嬌喘籲籲,呻吟連連,自己翹起雙腿勾住方玉龍的腰部,讓她的胯部
陰戶更加突起,和男人的性器貼合得更密切。

  性愛技巧高超的方玉龍不時将臀部搖擺幾下,讓他的龜頭在美少婦的花心深
處研磨一番。谷琬妤被這陣陣猛插猛抽爽得粉臉狂擺,秀發亂飛,嘴裏大聲淫叫
着:「快一點……用力……啊……太舒服了……」

  方玉龍抽出了大半根肉棒,隻留龜頭在谷琬妤的陰道裏輕磨,然後調整好角
度猛得插入,粗長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戳穿了美少婦的小騷穴,那嫩滑的膣肉緊緊
含住他粗壯的肉棒,貪婪地将肉棒吸入她肉體的更深處。

  「啊……」谷琬妤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直,發出的呻吟也變得妖媚誘人。簡
直美死了,周大江那老家夥就是再吃幾顆藥也比不上我的郁龍弟弟。我還自認比
顧瑞香過的幸福,有再多錢沒有男人又有什麽快樂可言呢?早知道郁龍弟弟這麽
厲害,在澄江的時候我就要和郁龍弟弟上床了。

  方玉龍趴在美少婦峰上做起了活塞運動,随着肉棒不斷的進出蠕動,谷琬妤
臉上的春情也完全蕩漾開來,性感的小嘴中不時傳出淫蕩的呻吟聲,方玉龍知道,
谷琬妤的情欲之門已經完全打開,随時等候着他用精液澆灌她的身體,好像久旱
的土地等候着雨露的滋潤。

  方玉龍突然停了下來,将肉棒抽出大半,隻留個龜頭卡在美少婦的騷穴口。

  谷琬妤正在高潮的邊緣,方玉龍突然停下,那感覺就像餓了幾天的流浪漢得
到了一頓美餐,正要享用的時候,美餐突然被人收了起來,那種渴望讓人無法忍
受。

  谷琬妤睜開眼,見方玉龍一臉壞笑看着她,頓時嬌嗔着說道:「好弟弟,快
給姐姐。」

  「姐姐要什麽?」方玉龍雙手撐在谷琬妤的身邊輕扭着屁股,就是不将龜頭
深插進去。

  「好弟弟,就是用你的壞家夥插姐姐。」谷琬妤抓着方玉龍的手臂,挺起胯
部讓她的陰道套弄起方玉龍的肉棒來。

  「好姐姐,到底要我用什麽插姐姐的什麽東西啊?」方玉龍幹脆抽出肉棒,
用龜頭摩擦着谷琬妤的陰唇。肉棒一離開谷肉棒一離開谷琬妤的小騷穴,那種無
邊無際的空虛感頓時席卷了谷琬妤的全身,還沒等谷琬妤反應過來,方玉龍的龜
頭就在她的陰唇間摩擦,讓谷琬妤整個人都感覺騷癢難耐,抓着方玉龍叫道:「
好弟弟,快用你的大雞巴插姐姐的小穴穴。」

  「好姐姐,小弟來了。」方玉龍再次挺着大肉棒猛刺進谷琬妤的小騷穴裏,
那一瞬間,谷琬妤又大聲浪叫起來,被塞滿的感覺真的太美妙了。美少婦再次擡
起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在胯間泛開來,淫浪的呻吟聲
也越來越大:「啊……嗯……好舒服……再深點……往裏……用力……」

  谷琬妤還想要更多的快感,便把兩腿高高地翹起來,伸手抓着大腿分開,讓
她的胯部盡可能大的打開,讓她的小騷穴可以完全和方玉龍的大肉棒接觸。方玉
龍也感覺到了這樣能插得更深,幾乎每一次都能插到谷琬妤的陰道盡頭。

  「好姐姐,小弟又要來了!」方玉龍低吼一聲,又将肉棒抽出大半,臀部用
力壓下,「噗茲」一聲,肉棒像一根石杵一般重重地夯入了濕漉漉的泥潭之中,
瞬間塞滿了美少婦那滿含期待的小騷穴。

  「啊啊……」谷琬妤連番大叫,肉棒一幹到底直接撞到了最深處的花心上,
渾身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好弟弟……爽死了……再來……肏死姐姐……」方
玉龍又猛頂了幾下,弄得谷琬妤淫言浪語叫個不停,很快就吃不消了,開始向方
玉龍求饒:「不行了……輕點……姐姐真要被你肏死了……」方玉龍俯下身去趴
在了美少婦的身上,結實的胸肌把美少婦堅挺的乳峰壓得朝兩邊鼓滿開去,肉棒
深深地埋在水汪汪的小騷穴裏,搖動臀部好一陣胡亂地翻攪,搗出一片「咕咕叽
叽」的水聲來。

  「哦……姐弟弟……姐姐愛死你了!」雖然下身被方玉龍插得有些脹痛,但
被塞滿的快感還是讓谷琬妤感覺美妙無比,自從嫁給周大江後,她已經有好長時
間沒體會到這種瘋狂的滋味了。在這漫長而緩慢的日子裏,她就像沙漠裏的一片
小草原,一天天的枯萎,隻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暴雨才能滋潤她日漸幹涸的青春。

  方玉龍就像一頭從荒洪而來的野獸,渾身有無窮的力量,到了激情迸發的時
刻,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結實的臀部高高地提起來又狠狠落下,像打樁一樣将
粗大的肉棒撞進谷琬妤那淫水泛濫的小騷穴裏。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每一次都
是一幹到底,每一次龜頭都會撞擊到肉穴底部的花心兒。整張大床都在晃動着,
像遭遇了一場劇烈的地震,床體的連接件發出吱吱呀呀的扭動聲。

  「哦……啊……」谷琬妤無所顧忌地大聲淫叫着,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分不
清她是痛苦還是快樂,二者之間全然失去了應有的界限。忽然間,她感覺到自己
的小腹深處一陣湧動,小騷穴又開始不可抑制地抽搐起來。天啊,又要來了,忍
不住了,又要來了!「啊,好弟弟……姐又要來……要死了……」谷琬妤嬌呼一
聲,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墊戰栗起來,那發顫的雙腿死死夾住了方玉龍的腰
胯,恨不得将她的胯部完全打開,讓方玉龍整個人都鑽進她的身體裏去。

  「好姐姐,我也爽死了!」方玉龍發出沉悶的嘶吼,咬着牙猛挺臀部往裏一
送,肉棒深深地插在了谷琬妤的小騷穴裏一動不動地等待着。在一陣短暫兒激烈
的抽吸過後,随着陰道深處一陣痙攣,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洶湧而出,如電流般
打在了方玉龍的龜頭上。這種感覺對方玉龍來說太熟悉了,那一瞬間,方玉龍發
出一聲大叫,抱着谷琬妤的屁股一頓猛插,一口氣就抽送了百十來下。

  處于高潮頂端的谷琬妤從沒體會過這種刺激,方玉龍超強的體力和把握精準
的時機将她的高潮無限延長了。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谷琬妤發出了一邊串急促
的浪叫。在方玉龍射精的那一瞬間,全身顫栗,極度興奮的谷琬妤眼前一黑便徹
底暈了過去,隻有那誘人的胴體還在無意識的顫動着。

  暈過去的谷琬妤靜靜地躺在床上,白裏透紅的肌膚顯得妖豔無比,空氣中全
是混着紅酒味的奇異香味。方玉龍摸着谷琬妤的俏臉暗道,這騷貨還挺有味道的,
将來肯定是個好女奴。

  休息片刻,方玉龍抱着谷琬妤進了衛生間,将美少婦放在了浴缸裏。溫熱的
水流讓谷琬妤很快就醒了過來,看見自己和一個男人躺在水裏吃了一驚。當她回
過神來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之後,又懶懶地躺在了方玉龍的懷裏。谷琬妤拉着方玉
龍的手撫摸着她的身體,問方玉龍她的身體好不好看。

  「當然好看了,能和姐姐這麽漂亮的女人一起洗澡,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方玉龍的大手從谷琬妤的乳房一直摸到她的胯間,美少婦豐盈的陰毛在水中
飄蕩,手指撫過,柔軟又滑爽。

  「郁龍弟弟,你真厲害,弄得姐姐下面都有些痛了。」

  「對不起,是姐姐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想用力,想和姐姐永遠在一起。」

  「郁龍弟弟,你的嘴巴可真甜,如果姐姐離了婚,你真的願意娶姐姐嗎?」

  「我沒錢,娶不起姐姐。」

  「如果你有錢了還會喜歡姐姐嗎?」

  「喜歡。」

  谷琬妤又咯咯笑了,她當然不會相信方玉龍說的話,對她來說,現在的方玉
龍還隻是她的一夜情人。兩人洗了澡擦幹身體出來,方玉龍又将谷琬妤抱住了狂
吻。看到男人勃起的大肉棒,谷琬妤心裏一陣感歎,年輕就是好啊,怪不得有錢
的富婆都喜歡養小白臉,郁龍弟弟這樣的小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隻可惜,她
手裏是有點錢,但卻沒有足夠的自由,也就是在陵江她能這樣亂來,到了澄江,
她還能這樣嗎?

  「好弟弟,姐下面可讓你弄腫了,讓姐歇一下吧。」

  「好姐姐,今天還早呢,我們再來一次嘛,讓小弟抱着姐姐。」方玉龍說完
施展開他的拿手絕活,分開谷琬妤的雙腿抱了起來。「啊!」谷琬妤的身體突然
被男人高高抱起,發出一聲驚叫,雙手緊緊摟住了方玉龍的脖子。

  「郁龍弟弟,這樣不行,姐姐吃不消的。」

  「好姐姐,沒關系的。」方玉龍雙手托着谷琬妤的美臀在他胯間移動,讓美
少婦的小騷穴在他勃起的龜頭上摩擦。谷琬妤用力摟着方玉龍的脖子,身體卻在
打着顫,心裏驚叫着,天啊,他可真強壯,自己在他身上完全像個布娃娃。這樣
被他的大雞巴插入會是什麽感覺,會不會把我的小騷穴插爆了?

  方玉龍抱着谷琬妤輕輕試探了幾下,便将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那令他消魂的
小肉洞裏。谷琬妤完全被方玉龍強壯的體魄征服了,這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不
是周大江那老男人可比的。當方玉龍抱着她的房間裏遊走的時候,谷琬妤像個貪
玩的小女孩一樣興奮的大叫着。幸虧這是五星級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好,要是
那種經濟型酒店,說不定這會兒有人來砸門了。

  「嗤啦」一聲,方玉龍拉開了窗簾的一角,将谷琬妤壓在了冰涼的落地玻璃
窗上。火熱的後背突然壓在冰冷的玻璃上,谷琬妤又哇哇驚叫起來,等她發現窗
簾被拉開後,立刻用力抱着方玉龍的頭喊道:「别這樣,快把窗簾拉上。」

  「琬妤姐,你看陵江的夜景多美,這樣做愛是不是很美妙?」

  「小壞蛋,會被人發現的。」谷琬妤扭過頭,卻被窗外炫麗的燈光吸引住了。

  真美!天啊,我竟然對着陵江璀璨的夜景和一個年輕的小男人在做愛。「郁
龍弟弟,快把燈關了。」谷琬妤看着陵江美麗的夜景,不再要求方玉龍拉上窗簾,
而是讓方玉龍關了屋子裏燈。方玉龍關了燈,又抱着谷琬妤走到窗邊。

  「郁龍弟弟,姐姐吃不消了,你放我下來吧,我站着你從後面來。」方玉龍
将谷琬妤放下,美少婦轉身雙手撐在了玻璃牆上,翹起屁股等着方玉龍的大肉棒
再次插入她的身體。方玉龍微屈着雙腿,雙手扶着谷琬妤挺翹豐滿的屁股,大龜
頭在美少婦的臀丘間滑了幾下,找準了中間滑膩的小騷穴,用力猛挺進去。

  谷琬妤的陰道裏淫水四溢,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既滑爽又緊緻,讓兩人的感覺
都美妙無比。「陵江的夜景真美,要是有錢在城裏買一套高層公寓,天天這樣對
着外面的燈光做愛,真是爽死了。」

  「真要天天這樣,肯定被人舉報了。」谷琬妤嘴裏雖然這樣說,可想到方玉
龍所說的場景,要是天天能和自己喜歡的男人這樣做愛,生活該是多麽美好。

  不自不覺,谷琬妤又呻吟起來,剛洗過澡的身體又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方玉
龍雙手摸過的地方都潮濕無比。方玉龍自己也出了一身汗,大力的沖刺着。谷琬
妤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哪來的力氣,肏她的力量越來越大,最後,谷琬妤酸軟的雙
臂已經支撐不住方玉龍的沖擊力,雙手一軟,她的整個身體都壓在了玻璃上。

  火熱的身體和冰涼的玻璃貼在一起,冷熱交替的刺激讓谷琬妤渾身打顫。「
不要……郁龍弟弟……快松開我……啊……」方玉龍正是興奮的時候,那管谷琬
妤的身體是否受得了,将美少婦的玉體頂在玻璃牆上一陣狂抽。

  「啊……啊……肏死姐姐了……啊……」谷琬妤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冷還
是熱,隻感覺胸前的乳房被壓成了兩個扁平的肉墊,她的心腔也被壓在了玻璃牆
上,跳動的心髒撞在玻璃上,發出怦怦的聲響。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心都被他
壓出來了。

  一覺醒來,天色已亮,落地窗的窗簾還是隻拉了一半。谷琬妤見窗外天氣不
是很明亮,以爲時間還早,一看時間卻是要八點鍾了。看來今天是個陰天,谷琬
妤心裏默念着,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那小子可真猛,自己都不知道昨天
晚上經曆了多少次高潮,隻知道自己最後又被小男人搞暈了。幸福的暈了,快樂
的暈了。要是早點聽顧瑞香的話就好了,這麽美妙的事情,竟然在她最誘人的最
美好的歲月裏卻沒體會到。

  衛生間裏轉來電吹風的聲音,谷琬妤以爲方玉龍洗了頭在吹幹頭發,走到門
邊一看,卻發現方玉龍光着屁股在吹短褲。美少婦心想,看來這小子還是挺講衛
生的。谷琬妤依在門邊問方玉龍到那裏去吃早餐,還是叫人送上來吃。

  方玉龍扭頭看着依在門邊的谷琬妤,美少婦穿着白色的睡袍,胸口露出一道
雪白的肌膚,一直伸展到腰間,袍襟兩邊都露出小半個乳球,說不出的性感誘人。

  「讓人送上來吃吧,我真好把褲子吹幹。琬妤姐,你帶換洗的衣褲了嗎?」

  「我有準備。」谷琬妤走到床邊,打電話叫人送早餐上來。又走到衛生間門
口說道:「郁龍弟弟,一會兒送早餐的人來你把吹風機關了,也别出來。」

  「嗯,我知道。」

  等方玉龍出去的時候,谷琬妤叫的早餐已經送到了房間裏,兩塊奶油面包,
兩根烤腸和兩籠小湯包。谷琬妤的睡袍外穿着紅色洋裝,赤着腳踩在地毯上。方
玉龍身上一絲不挂,渾身上下都是結實的肌肉,散發着年輕的活力。谷琬妤看着
方玉龍的身體,臉蛋微紅。雖說也經曆過好幾個男人了,但不性交的時候這樣光
着身子在人前晃動還是讓她有些不太适應。尤其是當她看到方玉龍胯間吊着的大
肉棒的時候,心裏暗自感歎,怪不得弄得她這麽舒服,這本錢夠大的。除了沒錢,
眼前的小男人就是谷琬妤心目中的理想情人。

  「郁龍弟弟,你褲子吹幹了嗎,怎麽不穿上?」

  「當然要跟琬妤姐吃完早飯再穿了。」方玉龍走到谷琬妤身邊,緊緊抱住了
谷琬妤的身子一通狂吻。兩人的嘴巴裏都留着洗嗽過後的清香,吻起來特别舒服,
很快就将谷琬妤帶進了情欲的狂潮之中。

  谷琬妤咯咯笑道:「郁龍弟弟準備怎麽吃早餐?」

  「當然是和姐姐做些有助于消化的運動了。」方玉龍脫下了谷琬妤身上的洋
裝,雙手又伸進谷琬妤的睡袍,撫摸着光滑的肌膚,從飽滿高聳的乳房到水草茂
盛的溪谷。谷琬妤的嬌軀在方玉龍的撫摸下微微發顫,伸手抓住了方玉龍翹起的
大肉棒,嬌喘着輕聲說道:「好弟弟,别摸了,我們開始吧。」

  谷琬妤的一雙眼睛尤爲妩媚,這時候含着一泓春水看着方玉龍,叫任何一個
男人都忍受不住,更别說原本就準備讓谷琬妤在他胯下承歡的方玉龍了。方玉龍
用力扯下了谷琬妤的睡袍,用力将一絲不挂的美少婦抱了起來。昨天晚上經曆了
這個動作的谷琬妤知道如何配合方玉龍,雙手環抱着方玉龍的脖子,讓兩人的身
體緊緊貼在一起,方便方玉龍的大肉檢對準她的小騷穴,好進入她的身體。

  對于方玉龍來說,谷琬妤的陰道緊緻,是個不錯的性夥伴,這場戲也是他身
體的一種發洩。谷琬妤則期待着方玉龍再次帶給她那種令讓迷亂的快感,當方玉
龍的肉棒一點點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會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那種讓她真正體會
到什麽是欲仙欲死的性愛。

  方玉龍抱着谷琬妤坐到了床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根烤腸說道:「琬妤
姐,現在讓我來喂姐姐吃烤腸。」方玉龍說着咬住了烤腸的一頭。谷琬妤一邊輕
輕扭動着腰臀,一邊咬下了烤腸的另一頭慢慢咀嚼起來。兩人一邊性交一邊吃烤
腸,沒幾下就把一根烤腸吃完了。

  「還要再來一根嗎?」

  「現在該輪到姐姐喂我了。」方玉龍拿起另一根烤腸,卻沒有塞到谷琬妤嘴
裏,而是把烤腸夾在了谷琬妤的乳溝裏。

  「啊,太油了,弄得姐姐身上都是油。」

  「沒關系,一會兒我還要和姐姐洗鴛鴦浴呢。」方玉龍雙手抓着谷琬妤的玉
乳摩擦擠壓,飽滿的乳房被男人的大手擠壓着高高凸起。谷琬妤的乳頭比上不夏
竹衣和喬婉蓉嬌嫩,但顔色要比方蘭和喬秋蓉鮮豔,挺立在乳峰上,像紅衣花生
一樣豎了起來。

  「琬妤姐,你的奶頭可真美,紅紅的就像烤腸一樣。」

  「嗯……好弟弟,那你還不快吃你的早餐……」聽着谷琬妤消魂的呻吟,方
玉龍低下頭去吮吸起美少婦的乳頭來。谷琬妤的情欲早被方玉龍勾引出來了,這
時候被方玉龍吮着乳頭更是欲火高漲,一手用力抱着方玉龍的脖子,一手将方玉
龍的臉壓到了她的乳房上,那還管乳溝裏的烤腸會不會擠出油來。

  方玉龍咬了一口烤腸,一邊咀嚼一邊舔舐着谷琬妤的乳房,甚至還去咬美少
婦的乳頭。谷琬妤吃痛,捧着方玉龍的臉叫道:「啊……好弟弟,咬錯了。」若
是在喬家姐妹身上,方玉龍肯定會狠狠咬出血印來,但這裏的谷琬妤還不能這樣。

  方玉龍松開了谷琬妤的乳房,用手捏着美少婦的玉乳,看着上面淺淺的齒印
暗道,先饒了你這個騷貨,等以後一定要好好咬上幾口。

  吃完了烤腸,方玉龍又喂谷琬妤吃奶油面包。他将兩片面包片分開,将中間
的奶油塗在了美少婦的雙乳上。「琬妤姐,現在我真的要吃你的奶了!」吃完面
包,方玉龍将谷琬妤平放到床上,一邊快速挺動屁股抽插着美少婦的小騷穴,一
邊用力吮着美少婦的玉乳,将塗在美少婦乳房上的奶油舔進了嘴裏。

  谷琬妤簡直要瘋了,她以前遇的男人沒有身上的男人強壯,更沒玩過這些奇
特的花樣。她要尖叫,她要發洩。方玉龍能感受到谷琬妤的陰道在他的抽插下痙
攣,他完全趴在了谷琬妤身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美少婦身上,殘留在谷琬
妤乳房上的奶油在兩人身體的摩擦下将兩人的身體抹成了白漿狀。方玉龍用手抹
着奶油白漿,全都擦在了兩人的陰毛和性器上。高高翹起的屁股不斷落下,将谷
琬妤的陰道插得不斷向外翻卷,露出一圈圈粉紅的膣肉,好像舍不得男人的肉棒
離開,死死的咬着男人的肉棒。混合着奶油的淫水被肉棒和陰道摩擦,化成了白
色的細小泡沫,就像塗了特制的潤滑油一樣。

  「啊!啊!」谷琬妤尖叫着,青筋暴起的手掌死死掐在了方玉龍的後背上,
留下幾道紅色的痕迹。騷貨,居然敢掐老子。方玉龍心裏又暗起來,抱着谷琬妤
柔滑的身子猛頂了幾下,輕聲問道:「琬妤姐,舒服嗎?」

  一陣高潮過後的谷琬妤喘着粗氣說道:「姐姐舒服死了。郁龍弟弟,你可真
壞,從哪學來這些壞把戲的?」

  「我沒有女朋友,無聊的時候就看些小電影,從小電影上學到的。今天姐姐
正好叫了奶油面包,就想和姐姐試一下,姐姐喜歡這樣嗎?」

  「喜歡。郁龍弟弟,以後無聊的時候可以來找姐姐。」

  「嗯,琬妤姐,你真好。」方玉龍親吻着谷琬妤的臉頰,開始了新一輪的沖
刺,房間裏頓時又響起了谷琬妤淫浪的叫聲。

  在方玉龍的「懇求」下,谷琬妤決定再在陵江住一晚。一整天,谷琬妤和方
玉龍一直呆在酒店裏的,兩人除了吃飯聊天,剩下的就是做愛。谷琬妤有些後悔
自己的決定,雖然她迷戀方玉龍帶給她的那種快感,但她低估了方玉龍的戰鬥了。

  尤其是方玉龍爲了徹底征服她,這一整天都很賣力。谷琬妤一邊享受着那種
美妙的感覺,一邊在心裏埋怨着,我的郁龍弟弟,你的身體到底積蓄了多少精力
啊,可把姐姐弄散架了。

  第二天早上,方玉龍一大早就起床了,一天兩夜沒穿衣服的他終于穿上了黑
西服。谷琬妤看着生龍活虎的方玉龍驚呆了。都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怎麽她的兩條腿都虛脫無力,陰部還隐隐酸痛,這家夥卻一點事都沒有。

  「琬妤姐,今天是禮拜一了,我要去上班了。」穿了衣服的方玉龍坐在床邊。

  摸着谷琬妤裸露在外的脖子和半個乳房,眼中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嗯,姐送你。」谷琬妤披上睡袍,盡管雙腿酸軟,她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到了門口,兩人緊緊的擁抱吻别。

  「琬妤姐,謝謝你做了我兩天的新娘,這兩天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兩天。」

  「我也是,郁龍弟弟,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在一起的。」

  「琬妤姐,你真好。」方玉龍再次将美少婦抱在懷裏,狂熱的擁吻着。幾番
糾纏,方玉龍才離開了谷琬妤的客房。一轉身,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苦悶,周末
兩天沒有回家,他可要編個完美的理由去騙方櫻。一想到這個,方玉龍的頭就大
了。

  客房裏,谷琬妤站在窗前,一手摸着冷冰冰的玻璃,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

  她在細細回想着和她郁龍弟弟在一起的美妙時刻,瘋狂而甜蜜。郁龍弟弟,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澄江,一家安靜的咖啡館裏,谷琬妤和顧瑞香相對而坐。「瑞香,你真就休
了一天假呀,怎麽不出去一趟來個蜜月旅行呢?」

  「現在的小姑娘太有奉獻精神了,我怕蜜月回來就要挪地方了。再說舒明也
沒空,等以後有空了再出去吧。」

  「你身後不是有大靠山嗎,還怕那些小女孩搶了你的位置?」

  「像我這樣退居二線,又不新鮮的,遲早有一天會從山坡上掉下來,所以現
在我要抓緊時間找個好位置守住。你呢,周末在陵江過得開心吧,你不是說就住
一晚上的嗎,後來怎麽又住了一晚,要是郁龍不上班,你會不會一直在陵江住下
去?」

  「瑞香,你說叫郁龍辭了工作來澄江上班怎麽樣?」

  顧瑞香聽了故作吃驚道:「琬妤,你瘋了?你和郁龍玩玩可以,讓郁龍來澄
江打工會出大事的。」

  「那怎麽辦?難道你讓我吃了大頭蘑菇還讓我回去吃金針菇?」

  「噗哧!」顧瑞香被谷琬妤的比喻逗笑了,故作神秘地問道:「琬妤,郁龍
那東西難道很大?」

  「大不大我不知道,要不找機會我給你們牽牽線?」

  「要死啦,我是郁龍的嫂子,怎麽能跟他幹這事。郁龍這人我還是挺了解的,
他很看重兄弟情義的。」

  「瑞香,人是你介紹給我的,你給出出主意啊,讓郁龍到澄江來打工,你覺
得可不可以啊?」

  「看你這樣我覺得還是算了。澄江認識你的人多了,萬一讓周大江聽到什麽
風聲就壞事了。你倒還有個做過省長的堂伯,周大江不會把你怎麽樣,郁龍怎麽
辦?這不是害了他嗎?琬妤,玩玩就好了。你嫁給周大江是爲了什麽?如果這時
候離開周大江,你這幾年不白白浪費了嗎?萬一周大江知道你和郁龍的事情後讓
你離開周家,你怎麽辦?」

  「我……我……」谷琬妤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無法反駁顧瑞香的
話,真要讓周大江知道她和郁龍偷情,郁龍說不定會有危險,而她也有被周大江
趕出周家的風險。一邊是小男人帶給她的美妙性愛,一邊是周大江的萬貫家财,
谷琬妤真的很難取舍。

  顧瑞香見谷琬妤一臉迷茫無奈,又輕聲說道:「琬妤,郁龍還時常要來東江
碼頭的,别的地方有危險,你們可以去我那裏見面,最多到時候我回避一下喽。」

  谷琬妤聽了顧瑞香的話,頓時一臉喜色,連忙跟顧瑞香道謝。顧瑞香見谷琬
妤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已經迷上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隻要稍加挑撥,難保谷琬妤不
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想到幫方玉龍完成了一件大事,顧瑞香也心情愉快,做
成這件大事,方大少肯定會賞她很多好處。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2-27 11:23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十七)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7年2月26日發表於SIS001


          十七  柳月眉——處女的新婚之夜

  作為一個事業型女人,柳月眉是幸運的。她的同學還在大都市里為一個好工
作努力奮鬥的時候,她已經做過一家中型企業的老總,並將企業包裝上市,為她
積累的豐富的管理經驗。現在她是華明集團的部門經理,而她未來的目標是華勝
的老總。成為澄江第一集團公司的老總,這是柳月眉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以
前徐源跟她說這個的時候,她以為徐源是在跟她說笑,但現在看來,這個目標並
不是那麼遙遠了。柳月眉相信,憑她的智慧和能力,還有她明面上的身份,以及
方玉龍暗中的支持,未來執掌華勝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當然,柳月眉也有苦惱的時候。執掌華勝集團意味著她將控制巨額資產,而
這些資產並不可能屬於她,就算將來某一天,這些資產落在她的名下,她也只是
幫人代管而已。想到年輕英俊的方玉龍,柳月眉心頭就亂糟糟的。除了大學時代
幾段不成熟的戀情,柳月眉並沒什麼戀愛的經驗,只是曾經在黃金海岸當過總秘
的柳月眉對男人還是很瞭解的。方玉龍身邊肯定是美女環繞,說白了就是花花公
子一個,而她卻為了執掌華勝,將要成為方玉龍身邊眾多美女中的一個。也許這
就是上天的一種公平,她想要成為商界大佬,就要失去作為女人的自由。

  柳月眉有幾個同學在陵江發展,以前做海鳳凰秘書的時候,柳月眉也經常去
陵江跟這幾個同學碰面,關係還算不錯。為徐源工作之後,柳月眉就不怎麼去陵
江了,自然也很少跟這些同學見面,大家只是保持電話聯繫。這次柳月眉到陵江
本想請幾個同學出來聚聚的,沒想到方玉龍知道她去陵江後打電話約她喝茶,柳
月眉只得改請同學吃晚飯,她請客算是陪罪。

  方玉龍下午要去看一場戲,身邊缺個合適的伴侶,正好柳月眉來陵江,他便
約了柳月眉一起,順便跟柳月眉談談感情。柳月眉就要和周永輝結婚,新婚之夜
他要給柳月眉一個難忘的回憶,在這之前兩人要相互多多瞭解,要不然到了新婚
之夜跟個木頭一樣就太沒意思了。

  也許知道這算是跟方玉龍約會,柳月眉並沒有穿正統的職業裝,而是穿了粉
黑相間的蕾絲長裙,外面套了件薄薄的墨綠色針織毛線風衣。配上肉色的水晶絲
襪和黑色中跟休閒皮鞋,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都市少女的青春氣息,完全沒有平時
那種精明幹練的感覺。看到方玉龍身邊的車子,柳月眉大感意外。她以為像方玉
龍這樣的年輕少男,肯定會開一輛時尚動感的跑車,沒想到方玉龍卻是開了輛普
通的黑色汽車。

  「月眉,陵江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看完戲我帶你去。」

  「也沒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要不一會兒去陌桑湖吧。我去過兩次都是匆匆
而過,今天如果時間多的話就去那裡。玉龍,你之前不是說有事情的嗎,怎麼還
有空出來?」

  「對啊,請你去喝下午茶不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嗎?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朋
友。正好我們去喝茶的地方就在陌桑湖邊上,喝完下午茶我們就去湖邊散步。」

  柳月眉俏臉微紅,心想你要是真把我當女朋友就好了,就怕你只是想玩個新
鮮,得手之後就把我忘了。不知怎的,柳月眉又想到了酒店客房裡碰到的喬婉蓉,
她無法確定那女人的年紀,但論長相,那女人要比她漂亮,就是比海鳳凰或陳琳
都毫不遜色,而且氣質高雅,一看就是身份尊貴的女人,這樣的女人都只是方玉
龍的一個情婦,她在方玉龍身邊又能獲得什麼樣的地位?

  禦湖酒店位於陌桑湖畔,是一座新開業的四星級酒店。酒店二樓的茶餐廳可
以看到不遠處的陌桑湖。今天是週一,茶餐廳裡並沒有多少人,方玉龍挽著柳月
眉上了二樓茶廳,找了個靠窗的角落,點了壺龍井,又讓柳月眉點了些小點心。

  柳月眉覺得方玉龍挺有意思,像他這樣的年輕男孩,跟女孩約會要麼去看電
影,要麼去各種遊樂場或者公園,要麼去咖啡館,像他這樣來茶餐廳的還真不多
見。一般來這種地方喝茶的都是成功的商務人士,來這裡喝茶也不是為了會情人,
而是經營人脈關係。這種好奇心讓柳月眉時刻關注著方玉龍,雖然方玉龍只是抬
頭看了幾眼,柳月眉還是發現了方玉龍在關注著茶餐廳裡其他某位客人。難道這
才是方玉龍來這裡的目的?

  方玉龍見柳月眉扭頭看,輕聲笑道:「不用扭頭看了,剛才進隔間的是陵江
石化的董事長。」

    柳月眉聽了暗自揣測,陵江石化的董事長是她准婆婆谷琬妤的堂哥,周大江
還試圖通過穀琬妤讓這位董事長出面,促成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跟澄江方面聯合
開發碼頭業務,只不過計畫被方玉龍打破了。難道這位董事長就是方玉龍的目的?
柳月眉可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茶餐廳的另一邊用精美的屏風圍成了半開放的隔間。谷梓琛進的第一個隔間
既能看到窗外的陌桑湖,又能看到酒店的門廳。隔間裡坐著一個戴著大墨鏡的男
人,谷梓琛來這裡就是為了和這個男人見面。谷梓琛馬上就要調離陵江石化了,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谷梓琛聽到了省紀委在調查他的風聲,這讓谷梓琛這幾天都
坐立不安。作為陵江石化的董事長,谷梓琛在官場上有著廣泛的人際關係。今天
見面的這位就是省紀委的一名實權幹部,谷梓琛想知道省紀委調查他的全部情況。

  「高老弟,事情搞清楚了沒有?」穀梓琛坐在墨鏡男人的對面,眼睛盯著對
方,迫切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谷兄,別緊張。事情並沒有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劉書記那邊確實收到了一
些關於你的舉報信。但舉報信上並沒有提到確實的證據,我想要麼舉報人手上沒
確實的證據,要麼就是還在試探,看省紀委會不會真的調查你,如果省紀委只是
過過場子,對方可能會想別的辦法。」

  墨鏡男子的話讓穀梓琛大為恐慌,可想想別的辦法?省紀委不行肯定是向中
紀委舉報了。對方是什麼人?有沒有確實證據?如果他擺平了省紀委,對方會不
會將確實的證據交給中紀委?

  正當穀梓琛感到恐慌的時候,一男一女進了酒店,向酒店前臺詢問有沒有能
看到陌桑湖的房間。酒店門廳是挑空的,有三層樓高,在前臺處說話整個大廳都
能聽見。

    谷梓琛透過一米多高的玻璃圍欄可以看到跟酒店前臺交流的青年男女,那個
年輕女人雖然戴著太陽鏡,但谷梓琛一眼就認出對方是他的美女秘書焦俊芳,那
個青年男子也有幾分眼熟。女秘書請假說今天老家來人,沒想到卻是跟年輕男人
開房來了。穀梓琛對這種情況並不意外,焦俊芳只是他的一個普通情人,不可能
為他守身如玉,但這個時候看到焦俊芳跟一個青年男子開房,穀梓琛心裡就有些
惱火,老子還沒離開陵江石化呢,你就迫不及待跟別的男人出來開房了。

  「高老弟,你有沒有查出是誰在背後搞事情?」

  墨鏡男子沉默了半晌說道:「谷兄,無論如何,我們今天都沒有見過面。」

  「我明白。高老弟放心,這是給老弟喝茶用的。」谷梓琛從包裡拿出一個厚
厚的大信封推到了黑鏡男子面前。

    墨鏡男子收起信封說道:「對方曾經給劉成剛打過電話,雖然是匿名電話,
但從聲音可以判斷出對方是個年輕女性,谷兄心裡應該有數。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了,今天我是趁著午休時間出來的,現在還要趕回去。我就先走了,谷兄就在這
裡喝茶仔細回想一下,儘早把這個不確定因素處理掉。」

  墨鏡男子先離開了隔間,留下穀梓琛猜測著是誰在暗中舉報他。年輕女性?
知道他秘密的年輕女性不多,最大的嫌疑人自然就是穀梓琛的女秘書兼情人——
焦俊芳。穀梓琛盯著眼前的茶杯,剛才女秘書和年輕男人在樓下開房的樣子又出
現在他腦子裡。

    突然間,谷梓琛眼睛一瞪,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焦俊芳,老子待你不薄,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穀梓琛想起那個眼熟的年輕男人是誰了,那年輕男人的臉
相和江東財神戴偉龍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戴偉龍的兒子,以前他曾見過一次,
只是時間長了不怎麼記得了。

  穀梓琛又想到了公司的常務副總顧中秋是戴偉龍的侄子,他和顧中秋是多年
的老對手了,憑著資歷和鑽營,他成功的戰勝了搞技術出身的顧中秋。他這次調
離陵江石化,顧中秋將有可能出任陵江石化的總經理。如果這次舉報是顧中秋對
他的打擊報復,那他離開陵江石化後,事情將變得不可控制。

    更讓谷梓琛感到憤怒的是,焦俊芳為了在他離開陵江石化後能抱上顧中秋和
戴家的大腿,竟然選擇在這個關鍵時刻出買他,真是不可饒恕。谷梓琛怎麼也想
不到,出賣他的根本不是焦俊芳,而是以前的方慧君。今天的一切都是方家安排
演給他看的,為的就是挑起他的殺機。

  酒店的某間客房裡,焦俊芳趴在窗戶邊看著不遠處的陌桑湖,身後的男人正
用力頂著她飽滿挺翹的屁股。焦俊芳到現在還不知道戴誠的真實身份,只知道身
後的男人是龍輝公司的業務經理,和她一見鍾情,是個戀愛結婚的好選擇。年輕
的戴誠比谷梓琛好多了,花樣又多,焦俊芳在享受著戴誠帶給她的美妙快感,卻
不知道這一切只是一場戲,而這個時候,谷梓琛已經對她動了殺機。

  看到谷梓琛離開時的表情,方玉龍知道計畫中最關鍵的一步已經完成,接下
來只要盯緊穀梓琛就行了。公園裡,方玉龍挽著柳月眉的胳膊在散步,兩人在說
控制華勝之後的事情。

    柳月眉見方玉龍跟她談這個,知道對方有了控制華勝的十足把握,她為自己
的選擇感到慶倖,如果當初她選擇了周永輝,也許不久的將來,她就會被邊緣化,
從而消失在澄江甚至是江東的企業家舞臺上。

  「月眉,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坐腳踏船吧。」陌桑湖有一片湖面上有遊船
遊樂項目,市民可以租小船劃到湖中遊玩。遊船有大有小,有適合情侶玩的雙人
腳踏船,有適合多人玩的小划艇。

    方玉龍交了押金,選一條情侶玩的雙人腳踏船。這種船有個斗篷,跟舊時的
黃包車差不多,斗篷將船座圍住,只有前面和後面的小窗能看見湖面,和別的遊
船相比私密了些。

  習慣了做高管的柳月眉覺得玩這種遊船有些幼稚,但年輕男女談戀愛不就是
找這種機會獨處嗎?兩人踏著遊船,不知不覺就到了湖心處,看著周圍沒什麼遊
船了,柳月眉有些緊張起來,身邊的男人可是花叢老手,該不會現在就對她有什
麼想法吧?

  「月眉,對於以後的生活,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方玉龍抓住了柳月
眉的玉掌,讓柳月眉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她以為方玉龍要跟提些男歡女愛
的要求呢,沒想到只是問她以後的事情。

  要求?自己能有什麼要求?表面上是周家少奶奶,實際上是方家大少的情婦,
這些都不是她想要,卻又是她無法拒絕的事情。想要得到方家大少的信任,就要
付出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現實和理想總歸是矛盾的。

  「我沒什麼特別的要求,就想在公司管理上有足夠的決策權,而不是一個傳
話筒。」

  「這個你大可放心,到時候你別喊累就行了。除此之外沒其他要求了?」

  「其他要求?什麼要求?」柳月眉扭頭看著方玉龍,總覺得男人臉上的微笑
是那麼的猥瑣。

  「當然是生活上的啊,比如我們一個月要見幾次面之類的。」

  柳月眉漲紅了臉說道:「我……我還沒想過這些事情。」

  「你以前在黃金海岸做過總秘,是不是各式各樣的男人見多了,對這方面也
看得開了?我還想在你結婚的時候給你一個驚喜呢。」

  「不是,我沒正式談過戀愛,真沒想過這些問題。」

  「是嗎,那我們應該好好來一場戀愛。」方玉龍說著突然用力將柳月眉拉到
了身邊。

    柳月眉被方玉龍突然的舉動嚇得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看著方
玉龍低頭含住了她的雙唇。柳月眉渾身一顫,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原本緊閉著的
紅唇則慢慢張開了,男人的舌尖像泥鰍一樣鑽進了她的嘴巴,含著她的小香舌吮
吸著。

  天啊,這傢伙竟然這樣吻我,還吮我的舌尖!柳月眉想起跟她跟周永輝訂婚
那天的情景,周永輝也只是吻過她的臉頰,擁抱也只是輕輕一摟,哪像方玉龍這
樣,簡直要把她的腰都抱斷了。

    更讓柳月眉緊張的是,方玉龍的一隻大手竟然伸進了她的毛線風衣裡,隔著
薄薄的蕾絲裙子撫摸著她的後背和腰胯,充滿了十足的挑逗意味。柳月眉相信,
要是她再不反抗一下,對方會在陌桑湖上將她啪啪啪了。

  柳月眉用力推開了方玉龍,俏臉似火,用輕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我……我
喘不過氣來了。」方玉龍輕輕笑了。他也沒想到在風月場上混過的柳月眉還會這
麼害羞。

  小船在湖面上輕輕前行,柳月眉雖然推開了方玉龍霸道的擁吻,可她並沒有
離開方玉龍的身子,而是輕依在方玉龍身上,看著方玉龍踩著腳踏。也許是兩人
有了些親密關係,柳月眉開始問些方玉龍的一些私事。比如方玉龍現在是幹什麼
的。當知道方玉龍還在陵江大學上三年級的時候,柳月眉頗為吃驚。因為方玉龍
平時的穿著打扮看起來挺成熟的,她以為方玉龍已經參加工作,在某個機關當公
務員呢。

  不知不覺間,方玉龍踩著小船到了一處偏僻的湖邊,湖邊種著許多垂柳,綠
色的柳條在微風中輕輕飄蕩。一艘同樣的情侶遊船已經停在了湖邊,在微風中輕
輕搖晃。方玉龍和柳月眉也沒有多想,踩著小船靠到湖邊去摸那些柳條,突然聽
見旁邊船上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方玉龍和柳月眉驚諤地對視了一眼,再看船外,都明白了幾分。這種情侶小
船有篷子遮擋,只有前面是空的,對著沒有開發的柳樹林,小船中間就成了與外
界隔絕的小空間。有些小情侶一時興起,在上面做些特別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方玉龍走到船頭,折了幾根柳條,扭頭朝旁邊的遊船看了一眼,那對小情侶
沒想到會有人靠到他們旁邊,還沉浸在彼些歡快而刺激的遊戲中。除非方玉龍跳
到他們船上去,要不然方玉龍也看不見什麼,就看見一個女生跨坐在男人身上,
下身都被裙子擋住了,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小腿。

  「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柳月眉見方玉龍折了柳條回到船篷,催著方玉
龍快些離開,免得旁邊小船上的人發現了大家都尷尬,對方小船上的人肯定會以
為她和方玉龍也來這邊幹那種事情的。

  方玉龍踩著小船駛向別處,用柳條編了個花冠給柳月眉戴上。柳月眉不由想
起了小時候的情景,每當春天到來,小夥伴們都會折了柳條編成花冠戴在頭上。
「玉龍,你小時候也玩這種遊戲嗎?」柳月眉靠在方玉龍肩頭問。

  「嗯。月眉,你戴著花冠就像公主一樣漂亮。」方玉龍在想,他小時候做過
什麼事情呢?

  「啪!」柳月眉在方玉龍臉頰上用力親了下,紅著臉低下了頭。雖然她還不
瞭解方玉龍,但跟周永輝相比,方玉龍給她的印象要比周永輝強多了。如果她只
能在這兩個男人中間選擇,就算拋開彼此的家世,柳月眉也會選擇方玉龍。

  本來方玉龍是要請柳月眉吃晚飯的,柳月眉委婉地告訴方玉龍,她約了陵江
的老同學,這些老同學知道她要結婚了,帶他去不太方便。方玉龍知道柳月眉有
她的社交圈子,讓柳月眉晚上玩得開心點,有什麼事情可以給他打電話。

  這幾天焦俊芳也是小心翼翼,一方便穀梓琛還在陵江石化呢,她可不能讓穀
梓琛知道她另交男友的事情。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讓男友知道她是穀梓琛秘密情
婦的事情。畢竟男友也是個有錢的公子哥,可以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但如果知
道自己是別人的情婦,男友肯定會把她甩了,要找這樣一個金龜婿可不容易,碰
上了怎麼能錯過呢。

  焦俊芳租住在中檔公寓內,是江北新開發的一個社區,離她上班的陵江石化
比較近,上班方便。和戴誠在禦湖酒店開房後的第三天傍晚,焦俊芳像往常一樣
回到她租住的公寓。她沒有注意到,兩個猥瑣的男人遠遠地跟著她。

  沐浴後的焦俊芳穿上了光滑的藍色睡袍,她還在回味著和戴誠開房的快樂時
光,哼著歌從衛生間裡出來。就算這時候,她還沒有發現屋子裡多了兩個陌生的
男人。只見眼前人影晃動,焦俊芳抬頭看到眼前站著兩個陌生男子,本能想要發
出驚叫,卻被其中一個男人死死捂住了嘴巴。

  「別亂叫,要是敢亂叫,老子捅死你。」站在對面的男子一臉兇狠地盯著美
女秘書,手裡明晃晃的刀子在美女秘書的眼前晃動著。焦俊芳嚇得俏臉煞白,不
住點著頭。兩個男人把美女秘書拖到了房間裡,將她綁在了床上。

  這兩個男人是一對同胞兄弟,姓熊,外號熊大熊二。熊大問焦俊芳錢放在哪
裡,焦俊芳以為對方只是想要錢,立刻把屋裡的錢都交給了對方。熊二用絲襪堵
住了焦俊芳的嘴,摸著美女秘書高聳的胸脯對熊大說道:「大哥,這小妞可比那
些站街女漂亮多了,我們為了弄出個尾隨入屋搶劫的假相跟蹤了她兩天,現在可
得好好樂樂。」

  焦俊芳聽到兄弟兩人的對話,心裡驚恐萬分,對方並非是真的入室搶劫,而
是故意做成這樣,那目的肯定是想殺掉她。難道是穀梓琛知道她和別的男人交往,
派人來報復她?嗚嗚!焦俊芳使勁掙扎起來。

  「小妞,你就別動了,我們兄弟爽了會給你一個痛快,不會讓你難受的。」
熊家兄弟是谷梓琛老家的,前來陵江闖蕩,沒闖出什麼名堂來,生活窮困潦倒,
通過別人介紹結識了穀梓琛,對錢的渴望讓熊家兄弟徹底拋棄了做人的原則。穀
梓琛給他們錢,讓他們辦了一件事情,從此兄弟兩人就走上一條不歸路。這一次,
谷梓琛答應事成之後給他們每人一百萬,讓他們回老家花天酒地。

  焦俊芳沐浴後就穿了睡袍,裡面空空如也。掙扎間,焦俊芳身上的睡袍散開,
露出赤裸的下身。兄弟兩人最多也就是叫個普通的出臺女玩玩,那見過焦俊芳這
樣的美女,看到美女秘書赤裸的下體,兄弟兩人淫光大盛。熊大解了褲子淫笑道
:「小妞,別動了,我們兄弟倆會讓你爽死的。」說完這話,熊大便扶著肉棒對
著焦俊芳的陰道猛插進去。

  焦俊芳當然不想死,用力扭動著身體掙扎著,但一切都是徒勞,她所面對的
是兩個兇悍的亡命之徒。她激烈的掙扎反而激起了兄弟兩人的凶性,更加用力催
殘著她美妙的身體。對熊家兄弟來說,焦俊芳就是個難得一遇的極品女子,兄弟
兩人連番在焦俊芳身上發洩著,可憐的美女秘書氣息越來越弱,最後下身一片汙
穢的裸體直挺挺躺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了……

  昏暗的路燈下,一輛黑色小汽車停在一個老舊的社區門口,兩個人影從路邊
的陰影裡出來,快速上了車。車後排坐位上放著一個沉重的黑色箱子,熊大打開
箱子看了眼,迅速合上了箱子。車子在路上轉了一圈後停在了社區的另一個出口,
熊家兄弟拎了皮箱下了車。

    谷梓琛讓熊家兄弟發上回老家,別再出現在陵江。熊家兄弟知道殺人是死罪,
拿了錢立馬離開了陵江,只是還沒出陵江,就被幾個神秘人抓住了。谷梓琛以為
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焦俊芳除掉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和熊家兄弟會面的情
景都被記錄了下來。

  焦俊芳沒去上班,打電話也聯繫不上,穀梓琛讓公司裡的人報警,員警在出
租屋裡發現了死去的焦俊芳,經過案發現場的情況和附近監控顯示,焦俊芳是被
兩個男人尾隨入室搶劫的,犯罪分子看到受害人長得漂亮,便強姦受害人,受害
人反抗被犯罪分子殺害。

    因為監控沒有拍到犯罪分子的臉,員警也無法確定犯罪分子的長相,只能通
過提取受害人陰道內的體液來確定犯罪分子的DNA和資料庫比對,如果犯罪分
子有前科的話就能比對出來。但讓警方失望的是,資料庫裡並沒有相同的DNA 
樣本。

  戴誠聽到焦俊芳被害的消息吃了一驚,雖然他沒有謀殺焦俊芳,但他也怕焦
俊芳的死會牽扯到他身上,他可不相信焦俊芳是被人入室搶劫殺害的。戴誠約了
方玉龍見面,問焦俊芳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方玉龍讓戴誠不用擔心,這事跟他們
沒有任何關係,是谷梓琛以為那女人出賣了他,叫人殺了那女人,還偽裝成入室
搶劫殺人。戴誠不知道方玉龍有什麼計畫,但他知道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方家
會將他表哥扶上陵江石化總經理的寶座,他以後靠表哥賺點錢也方便了。

  方玉龍也沒想到谷梓琛會這麼快就動手。不過想想也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穀梓琛不會讓任何意外發生,對他來說,越早除掉焦俊芳就越安全。而焦俊芳死
後兩天,墨鏡男子就告訴他,那個神秘的舉報人再也聯繫不上了。谷梓琛鬆了口
氣,沒人舉報他了,沒人懷疑他買兇殺了焦俊芳,他的生活太平了。穀梓琛怎麼
也想不到,熊家兄弟已經被秘密關押了起來,受不了折磨的熊家兄弟不光交代了
殺害焦俊芳的事情,還交代出穀梓琛曾經付錢給他們,讓他們去醫院殺死變成植
物人多年的谷梓琛老婆的事情。因為谷梓琛的老婆是植物人,死了也沒讓人懷疑,
把她當成了自然死亡。

  澄江,四月的最後一天。明天就是周永輝結婚的日子,穀琬妤和顧瑞香都會
出席婚禮,所以今天兩天相約一起去愛麗莎做美容。

    這幾年來,谷琬妤從來沒有那一次像今天這樣對即將到來的約會充滿了期盼。
名義上,她是約了顧瑞香去做美容,實際上她是到顧瑞香那裡和她郁龍弟弟約會。
顧瑞香已經幫她安排好了一切。想到男人強壯的身體和粗大的肉棒,想到她的陰
道被男人塞滿的樣子,穀琬妤心裡就無比渴望。她一直念想的郁龍弟弟終於又來
澄江和她相會了。

  穀琬妤在房間裡精心挑選著約會的服裝,內衣選的是黑色半透明的蕾絲胸罩
和小內褲。這種充滿了誘惑力的內衣原本是為了吸引周大江的注意力而買的。可
惜的是,周大江身體不行,無論穀琬妤穿什麼性感的內衣,他都不會有什麼特別
的激情,久而久之,谷琬妤別把這些性感內衣放到了角落裡,沒想到現在這些性
感內衣又派上用場了。谷琬妤穿上內衣後扭動身子照了照鏡子,覺得滿意了才選
了條白色的蕾絲花邊連衣裙穿上,配上杏色的長外套,讓她看起來更年輕。

  顧瑞香自己花錢在春江花園買了套一百平米的公寓,雖然房子有些年頭了,
但這裡地段好,離市中心很近,無論是生活還是出行都很方便。這時候還是下午,
顧瑞香房間裡的窗簾拉得死死的。大床上,曾經是澄江最風光,人氣最旺的美女
主播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豐臀如初升的滿月高高翹起,一雙看上去細滑年輕的大
手在雪臀上撫摸著。雪臀中間,一根粗大怪異的肉棒正在不停的抽送著,發出「
噗嗤噗嗤」的淫水聲。

  「哦,大少……瑞香舒服死了……」顧瑞香的上半身都壓在床上,在方玉龍
的衝擊下,她的乳房和床單不斷摩擦著,同樣刺激著她的性愛神經。

    從進門開始,身後的男人就在身上發洩著旺盛的精力,從客廳的沙發到大床
上,從傳統的男上女下的性愛姿勢到各種花哨的動作,顧瑞香感覺自己的身體都
要被方玉龍弄散架了。原本她還能扭動屁股配合方玉龍肏弄她的玉臀,這時候她
只能跪趴在床上無力的享受著,身下的床單上全是她陰道裡流出的淫水。

    隨著方玉龍的噴發,顧瑞香悶哼著斜倒在了床上,緊致的陰道夾著方玉龍的
肉棒一陣強烈的痙攣,最後緩緩倒下,將男人光亮的肉棒吐了出來。方玉龍還沒
盡興,將暈過去的顧瑞香翻了個身,挺著肉棒又挺進了美女台長那一片泥甯的白
虎小騷穴。

  過了好一會兒,顧瑞香清醒過來,看了看時間說道:「方少,穀琬妤馬上就
要來了,我們要快點清理一下,別讓穀琬妤看出什麼來。」

  兩人到衛生間沖洗身子,顧瑞香給方玉龍吹幹頭髮,又給方玉龍整理衣服,
將方玉龍打理的精神又帥氣。之後,顧瑞香又將她床上印著兩人戰鬥痕跡的床單
拉下,換上了暫新的床單,確認沒什麼異樣之後才將床單泡在了洗衣機裡,又打
開窗戶透氣,將房間裡那種特別的味道吹散。

  做完這一切,穀琬妤也到了。顧瑞香將穀琬妤拉進屋子輕聲說道:「琬妤,
郁龍已經來了,在我房間呢,你們就在我房裡吧,我床單都給你們換了新床單。」

  谷琬妤不知道顧瑞香換床單是為了消滅之前她和方玉龍的戰鬥痕跡,以為閨
蜜為她考慮周到,心裡還非常感動。「謝謝你,瑞香,你現在去哪裡?」

  「我正好要去前面超市買些東西,你就放心和郁龍在這裡玩吧,沒人會來打
擾你們的。」顧瑞香說完向穀琬妤搖了搖手,輕輕帶上了防盜門。

  方玉龍聽見關門的聲音,知道顧瑞香已經出去,便從房間裡出來。看到眼前
的谷琬妤,方玉龍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谷琬妤人本就長得漂亮,光那一對顧盼生姿的桃花眼就足以讓男人念念不忘
了,加上為了來和她的郁龍弟弟幽會,谷琬妤又刻意打扮了自己。彎彎的長睫毛
微微翹起,細細的眉毛描得又彎又長,讓她的臉蛋看上去更為精緻。更重要的是,
谷琬妤為了消除兩人年齡上的差距,特谷意選了少女打扮,看上去就像剛出學校
的大學生,根本不像華勝集團的董事夫人。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現在的穀琬妤用她的實際行動詮釋了這句話的真諦。

  短暫的驚諤之後,方玉龍裝出興奮的樣子走到了穀琬妤身邊說道:「琬妤姐,
你可來了,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經常做夢夢見你。」

  「好弟弟,姐姐也一直想你。」谷琬妤看到方玉龍站在她跟前,一顆春心蕩
漾起來,將小挎包扔到了沙發上,和方玉龍緊緊擁抱在一起。方玉龍跟穀琬妤是
演戲,谷琬妤跟方玉龍也有些演戲的成份在裡面,但美少婦心裡也有幾分真實的
願望,尤其是和方玉龍擁抱在一起的時候,男人強有力的臂膀讓她全身都感到興
奮。兩人先來了一個熱吻,之後才鬆開了對方的嘴唇。

  「郁龍弟弟,你來澄江多久了?」

  「昨天就來了,只是公司有事情,加上昨晚徐老闆請客,我沒時間跟嫂子和
琬妤姐聯繫。」說到嫂子,方玉龍又想到穀雨,他現在是張重月的男朋友,穀雨
是他實實在在的嫂子,而不是顧瑞香那種假冒的。

  「郁龍弟弟,抱姐姐去房間吧。」谷琬妤雙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準備著方
玉龍將她的身子抱起來,她知道身邊的小男人力大無窮,抱起她來舉重若輕,她
喜歡這種被強壯男人擁抱征服的感覺。

  「小弟尊命!」方玉龍一抄手,將穀琬妤橫抱在胸前,大跨步進了剛才他和
美女台長戰鬥的房間,將穀琬妤放在了鋪著暫新床單的大床上。敞著的外套向兩
邊散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領口一片光滑的肌膚,甚至還有乳房邊緣隆起的細嫩
乳肉。穀琬妤嬌美的身體在大床上輕輕晃動著,柔順的裙子貼在她胸前,勾勒出
美少婦雙峰的輪廓,那雙峰隨著美少婦的身體在輕輕晃動,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
都會熱血沸騰。

  方玉龍和穀琬妤都凝視著對方,好像電場的正負兩極碰撞發出了耀眼的火光,
時間在那一刻凝固,然後又全速迸發出來。方玉龍用手肘撐著床墊,一手攬住了
穀琬妤的脖子,另一隻手快速伸進了穀琬妤的裙擺裡,輕撫著美少婦那豐腴誘人
的臀丘。

  谷琬妤比方玉龍更熱切,她雙手伸進了方玉龍的休閒外套裡,拉扯著裡面白
色的貼身汗衫,然後又急切地伸到汗衫裡,撫摸著男人結實飽滿的肌膚。兩人又
熱切地親吻在一起,彼此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舌尖和唾液。穀琬妤的嘴唇潮濕而
又溫暖,像含包的花瓣裹住了方玉龍的舌頭。兩人的舌尖像柔滑的綢緞疊繞在一
起。

  熱烈的舌吻並不能滿足兩人對彼此的渴望。谷琬妤用力呼吸著男人身上散發
出的,帶著情欲衝動的體味。這種特別的體味如同對方強壯的身體一樣緊緊裹住
了她的身體。熱吻中,穀琬妤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憑感覺扒開了方玉龍的褲子。
一雙玉手直搗黃龍握住了男人粗大而堅挺的肉棒。

  方玉龍也不甘示弱,摸著美少婦臀丘的大手順著內褲邊緣撫摸到了美少婦的
玉胯間,粗壯的手指從內褲邊緣插了進去,插進了那濃密的陰毛間。穀琬妤早已
動情,幾縷陰毛被分泌出的淫水沾濕,粘作一團。

    方玉龍的手指穿過那團陰毛,扯得美少婦鼻息間發出嗯嗯的呻吟。陰毛中間
卻是一團滑膩,兩片飽滿厚實的陰唇被淫水染得更顯肥美。夾在手間感覺肥肥嫩
嫩的,用手指在那肉唇間勾動,便有淫水從肉洞中溢出。

    方玉龍見谷琬妤淫水氾濫,便將挺著手指滑進了那濕潤的騷肉洞裡。洞口的
肉瓣飽滿肥嫩,肉洞裡面卻是緊緊窄窄,方玉龍的手指根部壓在美少婦的陰蒂上
方摩擦,沒幾下,谷琬妤便全身一顫,泄出一大汩淫水來。

  「啊……」終於分開了彼此嘴唇的穀琬妤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併攏的雙腿
死死夾住了方玉龍的手指。方玉龍雖然肉棒堅挺,但他剛跟在顧瑞香身上發洩過,
這時候還能控制自己,穀琬妤卻盼這一天有小半個月了,小騷穴被方玉龍這麼一
扣一弄,壓在心底的欲望完全釋放出來,她死死夾著方玉龍的手指扭動著胯部,
一手拉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往她身上靠。「郁龍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快給姐姐。」

  「好姐姐,我也要你。」方玉龍像急色鬼一樣脫下了他的褲子,來不及脫衣
服就將穀琬妤的內褲扒了下來,這時候穀琬妤還穿著黑色的中跟皮鞋,方玉龍也
不管,脫下內褲就將美少婦的雙腿打開,挺著肉棒對著那淫水四溢的騷肉洞插去。
谷琬妤的身體沒有發福,但也沒有愛運動的女孩那麼結實,被方玉龍壓著雙腿讓
她感到大腿根部酸痛無比,忍不住對著方玉龍叫道:「郁龍弟弟,輕點兒,姐姐
腿都要被你壓壞了。」

  方玉龍知道谷琬妤明天還要參加婚禮,要是將她弄傷了可不好,只得鬆開了
對方的雙腿,抱起穀琬妤坐到他大腿上。穀琬妤很喜歡這個姿勢,男人的肉棒挺
得深不說,她也可以自由運動,配合男人的抽插更容易讓她體會到性愛的高潮。

  兩人的做愛就像室內的加熱器一樣,很快就讓兩感覺到了悶熱。穀琬妤脫了
方玉龍的外套,又拉起了白色的汗衫,方玉龍則為穀琬妤脫衣服。即便是脫衣服
的時候,兩人的胯部都在不停扭動,讓兩人的性器始終摩擦著。當方玉龍脫下穀
琬妤的白色裙子看到美少婦身上的乳罩時,一雙眼睛都瞪大了。很白色裙子那種
純純的感覺完全不周,這乳罩卻是性感妖豔。半透明的質地中間一道黑色的蕾絲
遮住了乳頭部位,可謂欲漏又掩。

  「琬妤姐,你這奶罩可真好看。」方玉龍一手抱著谷琬妤的後背,一手用力
揉著美少婦的乳房,低頭隔著半透明的乳罩去吮美少婦的乳房。

  「好看嗎?以後姐姐再穿別的款式給弟弟看。」谷琬妤見方玉龍讚美她的性
感內衣,用力挺起胸部,讓方玉龍能吮到她更多的乳肉。

  終於,在方玉龍品嘗過谷琬妤的乳房之後,兩人身上都光溜溜的,只有谷琬
妤雙腿上還穿著隱隱泛著肉色光澤黑色水晶絲襪,以及那雙黑色的中跟皮鞋,黑
色的皮鞋踩在暫新的淺紅色的床單上,顯得格外刺眼。

  方玉龍幹到性起的時候,抱著穀琬妤在大床上晃動,讓美少婦的身體幾乎懸
空起來,谷琬妤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身體,只有飽滿的臀瓣時不時壓在床單上。
終於,谷琬妤用力蹬掉了腳上的皮鞋,如猴子爬樹一樣雙腿勾在了方玉龍的後腰
上。

  「啊……好弟弟……姐姐舒服死了……」穀琬妤感覺自己完全是在天空飄蕩,
她的肉臀和男人胯部撞擊就像讓她的身體撞在了彈簧上,忍不住就往前沖,突然
又被男人的大肉棒拉回去,仿佛一切都倒了過來。

  「啊……」終於,谷琬妤的體力有限,加上強烈的性刺激讓她全身脫力,原
本纏著方玉龍的四肢都無力的鬆開了,整個身體都落在了大床上,弄得整張床都
上下晃動著。方玉龍不要抱著谷琬妤了,整個身體壓到了美少婦身上,一邊肏著
美少婦的小騷穴,一邊用力揉著美少婦的乳房說道:「好姐姐,你真美,小弟愛
死你了。」說完又去啃美少婦挺拔的玉乳。

  女人都喜歡男人讚美她,穀琬妤也不例外,更別說這個男人還是她喜歡的鬱
龍弟弟。周大江從來不會這樣讚美她,更不曾讓她體會過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郁龍弟弟,姐姐也喜歡你……啊……快……姐姐又要來了……」谷琬妤的
身體被高潮的快感塞滿,就像她的陰道被男人的肉棒塞滿了。

    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嬌軀一陣猛抽亂頂,弄得穀琬妤好似丟了魂魄在大床上
亂扭亂叫,兩條黑絲美腿時而翹起,時而在床上亂蹬。泥濘的騷肉洞裡水聲咕唧,
像在快速拉抽灌了水的風箱,一張小嘴微啟著紅唇嬌啼婉轉,勾得方玉龍淫興狂
發,一根大肉棒更是大抽大送,每每都連根撞入。顧瑞香的大床也不堪兩人這般
折騰,發出咯咯吱吱的抗議聲,似將搖搖欲墜。

  顧瑞香說的超市就在社區前面,隔著一條馬路。走過去也就三五分鐘的事情。
美女台長的心思根本不在購物上,胡亂買了些零食和日用品就回去了。等到了電
梯裡一看,才過去半個小時。也不知道方大少和穀琬妤的好事有沒有結束了。

  其實顧瑞香知道方玉龍和穀琬妤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這時候她的閨蜜也
許正像小狗一樣趴在她的大床上被方大少狠狠肏著小騷穴呢。也不知道穀琬妤被
男人肏是什麼模樣,是不是比她更淫蕩。想到這裡,顧瑞香心裡有了偷窺的欲望,
她輕輕打開了防盜門,頓時從她房間裡傳出些許時斷時續的呻吟來。

  「好姐姐,你的小妹妹水真多,又滑又暖和,夾得我可真爽。」

  「嗯,好弟弟,你的雞巴也大,弄得姐姐舒服死了,哦……好弟弟……再用
力……嗯……就頂那兒……啊……」

  還沒看到身影,就聽見兩人的淫言浪語,果然饑渴久了,肏起屄來更淫蕩。
房間的門開著,顧瑞香走到房門邊朝裡偷窺,只見谷琬妤側躺在床上,一條修長
的黑絲美腿高高抬起,方玉龍的胯部貼在谷琬妤的私處輕輕扭動。

    顧瑞香的視線被方玉龍的屁股擋住了,看不見兩人結合處的模樣,但她可以
想像出那種樣子,方玉龍粗大的肉棒肯定像活塞杆一樣插在谷琬妤的陰道裡抽動
著。

  方玉龍放下了谷琬妤的絲滑美腿,谷琬妤便將腿放下壓在方玉龍腿上纏繞著。
方玉龍的大手則壓在了美少婦那挺拔的雙乳上,用力揉搓著那對嬌嫩的玉乳。

    看著谷琬妤身上原本白嫩的肌膚都染上了紅暈,顧瑞香知道她的閨蜜已經經
歷過了幾次高潮。這讓她又想起了不久前她被方玉龍肏到高潮的樣子,身體的某
個部位又開始發熱。

    美女台長靠在了門邊,隔著長裙開始撫摸起她的私處來。摸了幾下還覺得不
過癮,美女台長乾脆撩起了裙擺,將她纖細的手指插進了內褲裡。一邊幻想著是
她被方玉龍壓在身下這樣溫柔地性交,一邊用手輕揉著她的陰蒂。

  方玉龍的感官敏銳,顧瑞香進屋的時候他就聽到聲音了。谷琬妤看不見顧瑞
香在房門外偷窺,方玉龍只要扭頭瞥一眼就能看見了。只是他看到顧瑞香在門邊
自摸有些意外,難道剛才那一通還沒喂飽這小騷貨?

    方玉龍不知道,顧瑞香雖然周旋在幾個男人之間,但她的性生活數量並不多,
徐源將美女台長轉送給他之後也不去找美女台長了,顧瑞香的性生活就更少了。
之前方玉龍是滿足了她,但現在看到兩人的活春宮,顧瑞香的淫欲又被勾了起來。

  「琬妤姐,你的屁股又大又圓,又軟又滑,摸在手裡比穿了絲襪的大腿還爽,
還有這裡也是滑滑的。」方玉龍的大手向下滑動,又落在了穀琬妤的屁股上,最
後又移到了美少婦的玉胯間,用手指揉著美少婦的陰蒂。

  「嗯……只要郁龍弟弟喜歡就好……好弟弟,你摸得姐姐好舒服……哦……
姐姐喜歡死你了……哦……好弟弟……你的好大……插得姐姐好深……」

  聽著穀琬妤的淫浪之語,顧瑞香心裡一陣冷笑,方大少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嗎?谷琬妤啊穀琬妤,你雖然有幾分姿色,可比起方大少身邊的女人來還差遠了。
別的不說,就那個喬婉蓉就比你更漂亮,比你更有氣質。琬妤,你以後可別怪我,
是你自己太貪心了,嫁了個億萬富豪,還想有個高大英俊的猛男,不上當才怪了。
顧瑞香不知道方玉龍以後會怎麼處理穀琬妤,但她可以肯定,穀琬妤以後肯定沒
她現在做華勝董事長夫人那麼風光。

  「琬妤姐,你翻過身去,我要從背後肏你。」方玉龍抱著穀琬妤的屁股向另
一邊翻轉過去。這時候的谷琬妤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性愛快感裡,無論方玉龍要她
做什麼,她都會答應。方玉龍翻她身體的時候,她主動向另一邊倒過去,整個人
俯臥在大床上。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哪怕是翻身的時候都沒有離開過穀琬妤
的小騷穴,當穀琬妤四肢無力的趴在床上,方玉龍的肉棒又狠狠頂到了陰道盡頭
的穹腔裡,撞在一片柔軟的膣肉上。

  「嗯啊!」穀琬妤趴在床上,背後又半壓著方玉龍強壯的身軀,有種特別胸
悶的感覺,偏偏方玉龍的大肉棒又在她的陰道內大力抽送著,不斷撞在她的花心
上,讓穀琬妤忍不住發出沉悶的叫喊來。

  方玉龍聽見穀琬妤沉悶的叫喊,一手抓著美少婦的肩膀一手撫摸著光滑的後
背說道:「好姐姐,爽就大聲叫吧,反正屋裡沒人。」然後又加快速度猛烈抽送
起來。

  方玉龍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穀琬妤的雙手在他衝擊下緊緊
抓著床單用力撕扯著,原本鋪滿整張床的暫新床單已經一團糟,露出下面白色的
褥子來。方玉龍看著穀琬妤被他壓在身下淫蕩的模樣,又激起了他強烈的征服欲
望,拿了個枕頭墊在穀琬妤的小腹下,然後抓著美少婦的臀丘用力猛頂。

  男人的龜頭每一下都撞擊著陰道盡頭穹頂的敏感花心,穀琬妤感覺渾身都被
電麻了,她郁龍弟弟的肉棒好像插進了她的子宮,正用力撞擊著她的子宮肉壁。
「啊……」穀琬妤大聲呻吟著,滑嫩的脖子高高抬起,原本光滑的背部收縮起來,
將她的背部曲線形成了一個橫臥的S 型。「啊……郁龍弟弟……姐姐不行了啦…
…爽死了……」

  聽到穀琬妤的大聲浪叫,方玉龍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緊緊抓著美少婦的肩膀,
一手撐在床墊上,下身更加迅速地衝擊起來,大腿和胯部不斷撞擊在美少婦豐滿
圓潤的臀丘上,渾身的汗水讓撞擊拍打發出的啪啪聲異常響亮。在用力衝刺了上
百下後,方玉龍的胯部緊緊抵在穀琬妤的屁股上,挺直了身體發出低沉的吼叫,
一汩汩精液像火熱的子彈一樣打在了美少婦的陰道深處。極度瘋狂的穀琬妤在一
聲大叫之後,雙手一軟便一頭栽在大床上,徹底暈死過去。

  門外的顧瑞香睜大眼睛看著方玉龍在穀琬妤身上最後瘋狂發洩的模樣。那種
力量和速度的衝刺所帶來的強烈快感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承受的,最後只會有
一種結果,那就是在男人身下暈死過去。

  方玉龍翻了個身坐到床邊上,朝著門外勾了勾手指。顧瑞香走進房間,趴在
方玉龍胯間,將男人那沾著她閨蜜淫水的肉棒含進嘴裡,輕輕地吮吸著。「剛才
還沒喂飽你嗎?」

  「喂飽了,只是看到她被大少弄得浪叫,瑞香的心又有些癢了。」顧瑞香怕
吵醒穀琬妤,說話的聲音很輕。給方玉龍清理完下體,顧瑞香又像丫環一樣為方
玉龍穿衣服。方玉龍起身看了眼大床上的穀琬妤說道:「這裡交給你了,晚上做
完美容去黃金海岸。」

  穀琬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裸著身體睡在床上,身上蓋著柔軟的毛毯,
而窗外的天色已經變得昏暗。穀琬妤穿上衣服,看到顧瑞香坐在客廳裡看雜誌,
輕聲問道:「瑞香,你回來啦,郁龍呢?」

  「郁龍說你睡著了,要讓你多休息一會兒就沒有叫醒你。我怕等會兒我們三
個一起出去被人撞見了不好,讓郁龍先走了。」谷琬妤聽了顧瑞香的話心裡暖暖
的,哪知道她的郁龍弟弟跟本沒說過這些話,連她身上的毛毯都是顧瑞香幫她蓋
的。

  「好了,別發愣了。我可是看郁龍這人可靠才給你們牽線的,你可別真陷進
去了。」

  「我哪有啊,瑞香,郁龍什麼時候回陵江啊?」人都有一種叛逆心理,某些
事情別人越是不讓你做,你就越想去做,更別說原本就有心了。好比這時候的穀
琬妤,顧瑞香越是提醒她不要跟郁龍陷得太深,她就越想陷進去。

    只是谷琬妤嘴上不會承認,心裡卻想,這等美妙的滋味,她又怎麼能輕意忘
記呢。不說郁龍弟弟那強壯的身體和粗大的肉棒,就是做愛時說的話都讓她感覺
那麼興奮。周大江能滿足她的物質享受,能給她這些嗎?周大江娶她,只是覺得
帶她出去有面子,根本不曾在意過她別的方面的感受。

  「明天五一他應該還有空的,後天早上就要回陵江了。你知道他就是一個打
工的,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琬妤,明天你有空嗎?」

  谷琬妤聽了顧瑞香的話有些黯然神傷,明天是周永輝和柳月眉大喜的日子,
她這個做後媽的再不願意也得忙上一整天。穀琬妤的表情都落在了顧瑞香的眼睛
裡,美女台長好像看不得穀琬妤這等哀怨的表情,勸慰道:「琬妤,陵江和澄江
相距也不遠,以後我們可以多找些機會一起去陵江啊。」

  「我知道,以後我會找些藉口去陵江的,還是那裡安全些。」

  愛麗莎會所和武道健身房在一起,這些天,健身房的生意變得火爆起來。這
都是因為顧瑞香的緣故。年前的時候,顧瑞香介紹澄江電視臺的幾個小美女去愛
麗莎做美容,有個小美女喜歡健身,看到武道健身房在愛麗莎旁邊就進去體驗了
下。

    顧瑞香便跟徐源說了,給小美女辦了個免費會員卡。在小美女的帶領下,澄
江電視臺幾個喜歡健身的主播就聚集到了武道健身房,健身房免費給這些澄江的
小明星提供服務,而這些小明星則為武道健身房免費做宣傳。別看這些人只是在
澄江小有名氣,但能實在看到電視上的小美女,對普通澄江人而言還是很有吸引
力的,所以到武道健身房來辦會員卡的人越來越多,讓健身房意外發了一筆財。

  做完美容已經八點多了,顧瑞香說台裡的小美女在隔壁健身房,她去看一下,
讓谷琬妤在會客廳裡等她幾分鐘。會所裡的服務員見谷琬妤坐在沙發上無聊,端
上了一盤水果,又將幾本雜誌放到茶几上,給穀琬妤消磨時間。

  谷琬妤吃了片哈蜜瓜,拿起雜誌翻看起來。本來只是隨便翻翻的穀琬妤在翻
了幾頁雜誌後停了下來,雜誌上這篇記實文學寫的是一個女人憑著她的美貌嫁了
三個年長的老闆,這三個老闆在娶了這個女人後兩三年內就得病死了,女人得到
了大筆的遺產。

    因為女人的前兩任老公身體不好,都以為娶了年輕女人被掏空了身體而死,
所以都沒人懷疑,第三任丈夫卻是身體健康,突然死亡引起了兒子的懷疑,調查
之下發現父親死于謀殺,而兇手就是年輕的後母。這個女人為了得到豐厚的遺產,
利用慢性毒藥先後毒死了三任丈夫。

  穀琬妤合上雜誌,一顆心怦怦亂跳著。周大江身體不好,要製造他突然發病
去世豈不是很容易?可這是殺人的事情,要是讓人知道了會被槍斃的。穀琬妤的
腦子裡不停閃過周大江和方玉龍的身影,作為丈夫的周大江能給她豐富的物質生
活,而她的郁龍弟弟卻能滿足她空虛寂寞的身體,誰更重要?

  穀琬妤在發愣的時候,顧瑞香在會客廳門口喊她,心事重重的美少婦連忙起
身走向門口。「琬妤,我看你好像有心事,是因為明天的婚禮嗎?」

  「嗯,我還沒到三十歲就要當婆婆了,想想真是好笑。」

  「你就別感歎了,現今這社會只有錢是最真的。等哪天周大老闆不在了,你
就是個大富婆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背後羡慕你呢。」谷琬妤以為顧瑞香是隨
口說說的,聽了心兒直跳,卻不知這話是顧瑞香故意說給她聽的。

  黃金海岸酒店。方玉龍光著身子趴在按摩床上,原本就光滑飽滿的肌膚在精
油的滋潤下泛出琥珀的光澤,讓他身體的線條看起來更性感。顧瑞香正拍打著方
玉龍的後背,纖纖玉掌像鼓槌一樣落在男人彈性十足的肌肉上。

  「方少,穀琬妤已經看過那本雜誌了,看她樣子應該有些心動了。」

  「嗯。你跟她在一起還要繼續刺激她,畢竟這是件大事,她要下決心去做也
不容易。」

  「是,方少。五月中旬我要去陵江參加一個表彰會,到時候我再說動穀琬妤
一起去陵江。」

  「什麼表彰會?」

  「就是上次拍電視劇的事情,省委宣傳部充分肯定了這部電視劇,澄江市委
宣傳部被省委評為了先進單位,我因為參加了電視劇的拍攝,和我們部長一起去
陵江接受表彰。」

  「就那部電視劇?」方玉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樣的電視劇也能得獎?

  「方少,不是那部電視劇得獎,是澄江市委宣傳部聯合陵江方面拍了那部電
視劇,省委宣傳部覺得澄江市委宣傳部在意識形態和黨建宣傳方面做的好,被評
為了先進單位。聽說那部電視劇得到了嚴部長的讚賞。」

  「嚴國清?他爺爺解放前是地下黨,看來這部電視劇很對他的胃口。」

  方玉龍不說話,顧瑞香便專心做她的按摩工作。她將精油滴在方玉龍的臀部,
用手輕輕揉壓著。心想這方大少的身材正好,屁股比女人還飽滿有型,比那些夜
店裡的男模有型多了。

  五月一日,周永輝和柳月眉的婚禮在華勝集團旗下的華泓酒店舉行。婚禮的
主持人是顧瑞香退居二線後,澄江電視臺新的當家花旦。婚禮還邀請了一些明星
前來助陣表演,可以說是澄江近年來最大的一樁婚禮。澄江工商界的精英人士悉
數到場,此外還有不少官員,包括和王鐵生不和的陳琳也出席的這樁婚禮。

  周永輝本應是今天最高興的人,但他卻是強作歡笑,還得在上千人面前單膝
跪地,向柳月眉求婚。周永輝遠遠地瞪了眼擔任司儀的美女主播,心想老子有機
會一定要狠狠幹死你。被徐源嚇破了膽的周永輝不敢找柳月眉的麻煩,把怨恨轉
嫁到了設計這種婚禮情節的司儀身上。

  柳月眉本應是今天最幸福的女人,但她只是把這場婚禮當作是一場戲。當司
儀問她願不願意嫁給周永輝的時候,她對著話筒念稿子般說出了「我願意」三個
字。如果說有什麼讓柳月眉感到高興的,那就是從今天起,她就是正式的周家少
奶奶,無論是在華明還是在華勝,她的地位將直線上升。

    柳月眉甚至沒有告訴她老家的父母她結婚的消息,周大江曾問過她這個問題,
她委婉地告訴周大江,她父親不適合出席這樣的婚禮,以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去她
老家補辦一場婚禮就行了。周大江以為柳月眉擔心她父母來澄江會影響她和周家
的形象,柳月眉這樣說之後就沒再提這事情,不知道柳月眉用的是拖字決。

  周大江是今天最高興的人,他很看好柳月眉。他自己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
公司遲早是要交給兒子管理的,兒子有多少能力,周大江心裡清楚,所以兒子能
娶到柳月眉這樣的女人,對他們周家來說是一件好事。

    周大江帶著谷琬妤向重要來賓敬酒,那些生意場上的朋友紛紛向周大江道喜,
說周大江找到了一個好的接班人,可以早些在家享清福了。澄源電子成功讓市讓
柳月眉在澄江工商界打響了名號。也許這些來賓是真心誇讚柳月眉,也許只是說
些恭維之語,周大江聽了喜笑顏開,跟來賓們說周永輝和柳月眉還年輕,以後要
靠大家多多支持。

  谷琬妤跟著周大江,對眾多來賓頻頻點頭微笑,臉部肌肉都有些僵硬了。穀
琬妤知道她以前只是周大江的秘書,而柳月眉當過上千人公司的老總,還把這家
公司運作上市了,論經營管理公司,她拍馬也趕不上柳月眉。要是等周永輝和柳
月眉掌握了華勝的經營大權,還有她什麼事?

    一想到此事,谷琬妤心頭就特別煩躁,還是跟郁龍弟弟在一起快活,可是我
的郁龍弟弟又在哪裡呢?谷琬妤環顧四周,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嘈雜,時有男
人將目光聚焦到她身上。谷琬妤穿了條暗紅色的晚禮裙,酥胸半裸,引人注目。
谷琬妤知道這些男人在看什麼,心裡又在想什麼。若是以前,谷琬妤也許會和這
些男人笑臉相對,但是現在,美少婦的心裡只有一個男人的影子。

  再熱鬧的婚宴也有散場的時候,喝了半醉的周永輝和柳月眉被人送往鳳凰花
園的新房。

    周永輝的幾個狐朋狗友又去鬧新房,還要周永輝和柳月眉表演節目,喝交杯
酒。在婚禮上有眾多長輩和貴賓在場,舉行的婚禮還比較傳統,中規中舉。鬧新
房的都是年輕人,要求玩的節目就比較曖昧了。喝交杯酒算是最正經的,吃紅棗,
舔筷子讓柳月眉有些受不了。尤其是舔筷子,在一個瓶子裡放了根筷子,要兩人
一起用舌頭把筷子舔出來。

    為了不讓人懷疑,柳月眉不可避免和周永輝的舌尖抵在了一起。聞著對方嘴
裡呼出的酒氣,柳月眉感到陣陣的噁心。

  鬧新房的人離去,柳月眉立刻跑到自己房間的衛生間裡刷牙嗽口,將周永輝
一個人留在了掛著兩人大幅婚紗照的新房裡。

    等柳月眉再回到新房的時候,周永輝已經睡著了,整個別墅安靜無比。雖然
只是假結婚,柳月眉還是給周永輝蓋上了大紅的新被子。自己成了周家的少奶奶,
方玉龍這時候又在什麼地方呢?柳月眉回到自己的房間,突然發現方玉龍坐在她
的床上。

  「方玉龍,你怎麼在這裡?」柳月眉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驚喜,回想起之前
鬧新房的情景,屋子裡人很雜,但她可以肯定,方玉龍並不在那一群人中間。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難道你不希望我出現在這裡?你怎麼沒穿婚紗?」

  「你不會以為我今天會穿婚紗才來的吧?」柳月眉也知道有些男人喜歡玩特
別的花樣,比如制服誘惑。

    方玉龍身邊不缺女人,或許他沒有玩過穿婚紗的女人,以為她現在穿著婚紗,
故而特意跑來了。一想到自己成了周永輝的新娘,卻要將她的身體交給另外一個
男人,柳月眉心裡就不怎麼舒服。當然,不是柳月眉想做周永輝的新娘,而是她
心裡有個念頭,有朝一日她能嫁進方家,雖然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會呢,我之前就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方玉龍起身走到柳月眉身邊,
看著眼前美麗的新娘。

    柳月眉穿著中式旗袍禮裙,紅色的面料上繡著金色的鳳凰牡丹圖案,顯得雍
容華貴,旗袍禮裙的裁剪風格又勾勒出她凹凸玲瓏的身體曲線,看上去又非常性
感。脖子下麵和袖管是透明的蕾絲的,透出玉藕般的胳膊和半截紅玉般的酥胸,
流露出江南女子婉約的風情。

  柳月眉想起方玉龍之前是說過這幾話,只是她當時被方玉龍說的一個月要見
幾次面的話驚到了,沒在意他後面說的話。這算是驚喜嗎?柳月眉無法判斷。毫
無疑問,她和周永輝只是頂著婚姻的空殼,她的本質是跟方玉龍交易,交易的雙
方就是她的身體和方玉龍給她的機會。柳月眉知道這機會的重要性,錯過這個機
會,就算她才有本領,要想成為一家資產數百億的大型集團公司的老總,可能性
是微乎其微的。

  「你在想什麼?」方玉龍見柳月眉不說話,又問她。

  「我在想要不要換上婚紗。」

  「不用,你身上的裙子很好看,很適合你,美麗的新娘子。」

  「可我今天是別人的新娘子。」柳月眉那漂亮但繁雜的髮式已經被她散開了,
烏黑的秀髮披在肩頭,一縷秀髮從肩頭滑落,露出細嫩的脖子,在紅色蕾絲衣襟
的襯托下極為精緻,讓方玉龍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

  「你這算是向我表達心中的不滿嗎?照理說你做過公司老總,是個思想很成
熟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孩子氣。你在乎名還是更在乎實在的東西?」

  我答應跟你做交易,自然是在乎實在的東西了。柳月眉暗自腹誹著,卻又無
可奈何。她或許有一點才貌,但方玉龍身邊不缺這個。如果沒有她,方玉龍可以
找到很多女人來做這件事情,柳月眉相信,有很多女人願意為方玉龍來做這差使。
所以這場交易對她來說並不公平,話語權都在方玉龍手上,她要獲得這個機會就
只能配合方玉龍。

  「別亂想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新娘,我會讓你永遠記住今天晚上的。」
方玉龍輕輕擁住了柳月眉的身體,即便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一刻,柳月眉的
身體還有些微微發顫。畢竟,想和馬上要真實發生是完全不同的。

  「我……我還沒洗澡呢……今天白天天氣挺熱的。」

  「我喜歡你現在身上的味道,很迷人,洗了就沒有了。」方玉龍雙手抱著柳
月眉的身體,用力嗅著新娘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香味。其實方玉龍是喜歡柳月眉穿
著身上的旗袍禮服,要是洗澡就脫沒了。他總不能叫柳月眉再穿上禮服跟他上床
吧。

  柳月眉有些猜到了方玉龍的心思,並沒有特別的抗拒,如果她能有特別的地
方引吸住方玉龍,對她來說,未來一段日子會過得舒服些。方玉龍的大手在她身
上游走,柳月眉沒有主動迎合,也沒有任何抗拒,任方玉龍在她身上摸索。

    這時候的柳月眉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和方家的合作能維持多久?如
果一切照常規發展的話,方達明至少還有二十年的政治生命,也就是說她和方家
至少還有二十年的合作基礎。二十年啊,不是兩年,也不是三年五年。

    方玉龍對她的興趣又能維持幾年?如果以後方玉龍不來找她,她找別的男人,
方玉龍會不會有意見?會不會讓她淨身出戶?真要那樣,她豈不是又虧了?又或
者,她和方玉龍有了孩子該怎麼辦?有了孩子她有沒有機會轉正呢?柳月眉在心
裡直搖頭,她比方玉龍大了好多歲呢,方玉龍是不可能娶她的。

  柳月眉雖然穿著華貴晚禮裙,但裙子的質地非常柔軟,手感跟貼身的內衣差
不了多少,而且更滑。方玉在的大手在柳月眉的身上游走,在新娘身上撫摸著,
輕捏著。從平滑的後背到纖細的腰肢,最後又滑到飽滿圓潤的臀丘上。柳月眉的
臉似火燒,她曾經幻想過的各式各樣的新婚場景,在這一刻都破滅消散了,就留
下事情的本質,那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上床,而她就是那個女人,即將奉獻
出自己初夜的女人。

  方玉龍能感覺到柳月眉的臉很燙,知道對方心裡還有點緊張,無論如何,柳
月眉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有些女人對初處恐懼也是很正常的。方玉龍輕輕撫
摸著柳月眉的身體,寬大的手掌從美女新娘的腰間慢慢滑到她的胸口。一直像木
偶一樣的柳月眉突然伸手緊緊抓住了方玉龍的手掌。她沒有推開方玉龍,只是抓
著方玉龍的手掌不動。「月眉,別怕。」方玉龍輕吻著美女新娘的耳垂,在她的
耳垂上輕輕吹氣。方玉龍算是花叢老手了,知道女人的耳垂一般都是比較敏感的,
在男人親吻下很容易動情。

  柳月眉果然發出輕輕的呻吟,呼吸也漸漸變得沉重起來,抓著方玉龍的玉手
出緩緩鬆開了。方玉龍將手掌壓在了美女新娘的乳房上,隔著禮裙輕輕搓揉著。
柳月眉的乳房很有彈性,即便是隔著衣服,方玉龍也能感到新娘那對的乳房的溫
熱和柔軟。

  我已經選擇了他,今天晚上就是他的新娘。哪怕他只能陪我一夜,總好過一
個人新婚之夜獨守空房。柳月眉緩緩閉上眼睛,仰起頭和方玉龍親吻起來。兩人
的舌尖在美女新娘的嘴巴裡糾纏著,方玉龍一邊吻著新娘的紅唇,一邊揉著對方
柔軟的胸部。很快,柳月眉的呼吸變得急促,一顆心兒怦怦直跳。

  方玉龍知道時機差不多了,雙手抄抱起美女新娘的嬌軀,將美女新娘橫抱起
來,哪怕大床就近在咫尺,方玉龍還是很鄭重地將柳月眉抱到了床上。柳月眉這
時候還穿著紅皮鞋,一雙小腿伸在床沿外,露出一小段裹著紅絲襪的小腿來。方
玉龍脫下了美女新娘的紅皮鞋,輕輕摸著那光滑的紅絲襪,手掌慢慢地向禮裙中
間伸去。

  柳月眉穿著收腰的旗袍裙,側邊開叉一直到大腿上,那裙擺被方玉龍輕輕掀
起,露出中間同樣是大紅色的蕾絲內褲。

    這種大紅的蕾絲花邊內褲是專門為新娘準備的,平時女人很少穿這種花色,
紅色的內褲上還用金線繡著百年好合的花紋。紅色的內褲襠部是布質的,陰阜處
卻有一處蕾絲的鏤空,根本無法遮掩那豐腴的陰阜,隱隱約約透出一團淩亂的黑
色陰毛。即便是那布質的襠部也是緊緊包著美女新娘的私處,隱隱勒出陰唇的模
樣來。方玉龍用指尖壓著內褲下緣,輕輕摩擦著那被紅色內褲包裹著的若隱若現
的肉縫兒。

  柳月眉知道男人女人就那回事,但她畢竟沒有經歷過男人,也不知道男人和
女人第一次會做些什麼,感覺方玉龍在摸她的陰唇,她的身體便輕輕打顫。心裡
還在想,難道男人和女人幹之前也要像她手淫那樣摸她自己的陰蒂和肉唇?顯然,
這在柳月眉的認知裡是沒有的。

  方玉龍很喜歡柳月眉穿的紅內褲,有點稀奇的感覺,因為這種花式的內褲他
平時看不到。摸了幾下,柳月眉的陰道滲出些淫水來,將內褲給弄濕了。方玉龍
便將柳月眉的內褲脫了下來,暴露在空氣中的濕潤陰部讓原本感覺身體火熱的柳
月眉感到了絲絲的清涼。柳月眉微微睜開了眼睛,只見房間裡燈光明亮,方玉龍
高大的身影站在床邊,扒拉幾下就脫光了身上的衣褲。

  雖然之前和方玉龍約會過,兩人還在陌桑湖上親密地踩過腳踏船,但柳月眉
還是第一次看到方玉龍的裸體,那強健的體魄讓柳月眉看了臉紅不已。柳月眉的
目光往下移,只見男人胯間頂著一根樹杈樣的大肉棒。天啊!這麼大!柳月眉剛
要看個仔細,只見那根大肉棒朝她面前挺了過來,嚇得柳月眉立刻閉上了眼睛。
大!確實很大!

  柳月眉知道,下一刻方玉龍就會「獸心」大發,用那根大肉棒插入她的身體,
奪去她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處女之身。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手卻用力抓緊了床
單。方玉龍並沒有想柳月眉想的那樣迫不及待要和她做愛,而是爬上了床,跪在
了美女新娘的旁邊,抓著美女新娘的一隻玉手壓在了他的肉棒上。

  柳月眉不知所措,這時候男人不是都色急的嗎,這傢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
不想用他的肉棒插我的小騷穴?柳月眉呆呆地抓著方玉龍的大肉棒,纖纖玉指竟
然無法完全圍住棒身。這麼大,會不會把自己的小穴插破了?柳月眉啊柳月眉,
作為一個成熟女人,你應該知道,女人的陰道是很有彈性的,再粗的雞巴也塞得
進。柳月眉不缺這方面的知識,但她忘了她還是個處女,讓這樣一根大肉棒破身
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月眉,該你幫我摸摸了。」方玉龍跪在美女新娘身邊,一手隔著禮服摸著
美女新婚挺拔的乳房,一手摸站美女新娘的小騷穴和紅色的絲襪美腿。柳月眉不
敢跟方玉龍說話,朝著方玉龍的話輕輕滑動玉手給方玉龍手淫。心裡還想,這家
夥真奇怪,雞巴都這麼硬了,還不插她的小騷穴,他怎麼忍得住啊?柳月眉哪會
知道,方玉龍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她考慮。要是一上來就插進她的小騷穴啪啪啪了,
只怕方玉龍還沒玩到一半,她這個新娘子就是癱在床上了。

  柳月眉的俏臉似要噴出火來了,她跟男人的第一次性接觸竟然不是跟男人性
交,而是給男人打飛機。還有這傢伙的肉棒,摸在手裡居然有種疙疙瘩瘩的感覺,
和他的行為一樣奇怪。

    方玉龍則細細品味著柳月眉被大紅旗袍裙裹住的玲瓏玉體。柳月眉平躺在床
上,因為緊張,或者是激動,美女新娘的胸劇烈起伏著,繡在胸口的鳳凰和牡丹
圖案在美女新娘粗重的呼吸下一張一舒,像是活物一般。平滑的小腹下,裙擺撩
起,露出烏黑水亮的恥毛。

    柳月眉的陰阜豐腴,陰毛不像穀琬妤那麼茂盛,但也不像夏竹衣那麼稀少。
陰阜下端兩片略顯肥厚的陰唇像發芽的種子微微向兩邊裂開了,吐露出一絲粉嫩
的膣肉。陰唇外側是潔白如玉的大腿,此刻如粗大有力的金剛一樣守衛著中心嬌
嫩的花蕊。

  最初的害羞過後,柳月眉適應了眼前的狀況,她星目微啟,偷偷打量著方玉
龍,發現方玉龍正專注玩弄著她的身體,一隻大手始終隔著禮服撫弄她的身體。
很顯然,方玉龍很喜歡她穿這身禮服。早知道剛才方玉龍問她婚紗的時候她就該
主動去換回那套白色婚紗了,反正是討這傢伙歡心,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這麼
好的機會就這樣浪費掉了。

    之前還有些害怕跟方玉龍上床的柳月眉,這時候已經為她錯過了一次討好方
玉龍的機會感到可惜了。當然,柳月眉現在也可以換婚紗,但這種過於明顯的討
好行為,柳月眉還做不出來。

  方玉龍時而摸站柳月眉的玉體,時而抱起絲襪美腿壓在身上摩蹭,直弄得柳
月眉嬌喘吁吁,香汗盈盈。也不知摸了多久,美女新娘手酸無比,全身又熱又癢,
小騷穴裡也是淫水潺潺,泛著根部泛著紅暈的雙腿在大床上輕輕扭動著。

    未經人事的柳月眉還有著少女的矜持,雖然身體渴望,也不好意思開口讓方
玉龍肏她。又過了一兩分鐘,方玉龍跪到了柳月眉的雙腿間,雙手抓著了柳月眉
的腿彎。柳月眉立刻順從的張開了大腿,雙腿微微捲曲,呈M 型打開。沒吃過
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柳月眉知道,大多數女人都是用這種姿勢按肏的。

  方玉龍挺著肉棒在柳月眉的陰唇間滑動著,粗大的龜頭不時劃開緊閉的陰唇,
龜頭上沾滿了閃亮的淫液。如此幾次,那粗大的龜頭終於插進了美女新娘的肉縫,
一直插進陰道前庭位置,龜頭頂在那一層薄薄的肉膜上。

  「啊……」柳月眉頓時感覺下身一陣脹痛,雙手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方玉
龍低頭看著美女新娘,見柳月眉蛾眉輕蹙,便又停頓下來。方玉龍輕搖著屁股,
讓他的龜頭在美女新娘的處子穴口輕輕摩擦。感覺淫水完全包裹了他的龜頭,他
才低頭在柳月眉耳邊說道:「月眉,我進去了。」

  「嗯。」柳月眉以為剛才那一陣脹痛感便是男人衝破她處女膜產生的疼痛,
聽見方玉龍跟她說話以為是告訴她兩人的身體已經完全結合了,哪知道方玉龍只
是用說話來分散她的注意力。柳月眉的輕吟聲才從玉齒間吐出,頓覺下體傳來一
陣火辣辣的刺痛,好似整個下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開了。

  「啊!」柳月眉大聲叫喊出來,雙手死死抓著方玉龍的後背,在男人後背上
留下幾道紅紅的印痕,蕾絲袖管裡纖弱的胳膊在不住顫攔著。方玉龍吃痛,趴在
柳月眉身上也不動了,待到柳月眉雙手松脫無力了,他才緩緩扭動起屁股,讓他
的肉棒輕輕摩擦美女新娘那為他初開的蓬門。

  「方玉龍,你壞死了。」緩過勁來的柳月眉輕輕拍打著方玉龍的後背,盡情
展露著小女人的嬌羞。

  「今天你是新娘,我是新郎,你要叫我老公才對。」方玉龍看重柳月眉的才
能,對於這個現階段非常重要的女人,方玉龍還是很溫柔很纏綿的。

  「老公,你要好好愛惜我。」柳月眉知道她只是方玉龍的一夕新娘,但這一
刻她還是把她當成了方玉龍的新婚妻子。

  大床上的柳月眉輕輕呻吟著,飽滿的胸部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輕輕晃動著。方
玉龍低下頭,隔著豔麗的新婚禮服吮咬著美女新娘的玉乳。隨著方玉龍抽送的幅
度加快,柳月眉只覺得下體似痛非痛,似脹非脹,脹痛之間夾著絲絲的酥麻。也
許就是性愛的美妙之處吧,怪不得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跟男
人上床,這種感覺和自己手淫完全不一樣。

  方玉龍半壓著柳月眉的玉體,雙手抱著美女新娘的後背,拉開了禮服後背的
拉鍊,柳月眉配合著方玉龍,雙手高高抬起,方便方玉龍將她的禮服從前面拉下。
禮服裡面同樣是火紅的胸罩,蕾絲花紋間露出些許白嫩的乳肉,看得方玉龍欲火
賁張,一把將美女新娘的胸罩扯開,張開大嘴合到了美女新娘的右乳上,含著尖
頂的乳頭用力吮吸著。

    熱情高漲的方玉龍忘了身上的女人是初經人事的處子,挺著肉棒大力征戰起
來。兩片陰唇因為男人激烈的抽插而不停翻卷著,混合著處子之血的淫水泛著粉
色的光澤,順著白嫩的玉胯往下滴落,如片片花瓣沾染在同樣淺粉色的床單上。

  「啊……啊……老公……輕點兒……」激烈的性交讓柳月眉有些承受不住,
她的雙腿死死纏在方玉龍的腰間,豐潤的翹臀也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擺動,雙手緊
抱著方玉龍的肩膀。隨著陰道一陣收縮,熾熱的洪流從美女新婚的子宮深處噴向
方玉龍的龜頭。

    柳月眉達到了她真正的人生第一次高潮,但方玉龍並未因此而射精,他的肉
棒仍然硬挺,浸泡在女人因高潮而泄出的溫熱淫水中,感受著美女新娘因子宮收
縮而產生的陰道痙攣。

  待到柳月眉高潮的痙攣退去,方玉龍一把抱起女人,兩人的赤裸的身體緊緊
抱在一起,相對坐在床上輕輕扭動。柳月眉有些明白方玉龍之前的意圖了,這家
夥是怕她招架不住,所以先讓她幫他手淫,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有吃不消男人變
態的體質和如此持久的性愛。

  柳月眉用力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將方玉龍的頭壓在她的胸前,這時候她特別
害怕和方玉龍對視,感覺自己在方玉龍面前連她的靈魂都是完全是赤裸的,那種
感覺讓柳月眉很不自在。也許只有當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她才不會害怕在
這種時候和方玉龍對視。

  初經人事的柳月眉就達到了瘋狂的境界,當她和方玉龍雙雙達到高潮的時候,
她已經忘記了私處的疼痛,雙手撐在床單上,螓首後仰,盡情扭動著圓潤的屁股
配合著方玉龍的抽送,那脹紅的蜜瓣咬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刻也不肯放鬆。直到
最後,美女新娘在方玉龍射精的刺激下暈睡過去,赤裸的身體向後倒在大床上,
在床上晃動了好幾下。

  燈光下,方玉龍撥出了射精過後半軟的肉棒,仔細打量著床上的柳月眉。美
女新娘的華美禮服此刻淩亂的掛在腰間,原本雪白的肌膚變成了通體粉紅。上身
高挺的玉乳上印著幾個淺淺的齒印,下體嬌嫩的私處則是泥濘不堪,有些泛紅的
淫水乾涸在大腿根部,這一切都印證著這個身體的主人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雖然這場婚姻只是演戲,但一套程式下來,柳月眉也很累了,又被方玉龍這
大變態折磨了半宿,被方玉龍弄暈之後就一直沉睡到了天亮。柳月眉一睜開眼,
就看見方玉龍正看著她。然後才搞清楚兩人的狀況,她和方玉龍同睡在了一張床
上。然後就是私處隱隱作痛,昨晚的一切又浮現在她的腦海裡。昨天晚上,她和
周永輝結婚了,而和她放洞房的卻是方玉龍。

  「現在幾點了?」

  「七點半。」

  「啊?我該起床了。」柳月眉和方玉龍一樣習慣早起,七點半對她來說已經
挺晚的了。

  「別急,我還有一樣東西送給你。」方玉龍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個小盒子遞給
柳月眉。柳月眉看著小小的首飾盒,也不知道方玉龍是什麼意思,打開了小盒子,
盒子裡面放著一枚鑽戒。

  柳月眉心裡嘀咕著,你這傢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昨天晚上本姑娘不陪你上
床,你就不送我這個了?「哇,真漂亮,方玉龍,謝謝你!」這枚鑽戒對方玉龍
和柳月眉來說都不算什麼,就算方玉龍不送任何東西,柳月眉也不可能對方玉龍
有什麼意見,但方玉龍送了,柳月眉心裡還是很開心的。這至少表明方玉龍心裡
對她還是有那麼一點意思的。

  「我來給你戴上。」方玉龍抓起了柳月眉的玉掌,柳月眉的無名指上還戴著
昨天舉行結婚儀式時戴上的鑽式,方玉龍將那枚戒子取下,將他送的戒子套了上
去,大小正好。柳月眉開了燈,對著燈光看了看,突然驚叫道:「是粉鑽的啊,
真是太美了。」

  「我的新娘,現在我們去沐浴吧。」方玉龍一下子掀掉了蓋在兩人身上的薄
被,惹得柳月眉又驚呼起來,然後又漲紅了臉。昨天晚上,方玉龍給柳月眉脫了
禮服後沒有穿睡袍,這時候兩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只有柳月眉腿上一雙紅絲襪
特別顯眼。

  房間外,妮妮趴在門口張望著。以往這個時候,柳月眉早就起來帶它到社區
裡晨跑了,今天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妮妮搖著尾巴跑進了新房,跳到婚床上舔起
周永輝的臉來。周永輝還在做夢呢,被妮妮舔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一隻白
色大狗趴在他身上,嚇得他連聲怪叫,沖出了房間。媽的,上次還只是趴在他身
邊,這次居然趴到了他身上,還舔他的臉,實在太噁心了。

  正在柳月眉臥室內衛洗澡的方玉龍聽見周永輝的怪叫,問柳月眉那傢伙發什
麼神經,柳月眉說她也不知道,周永輝不敢靠近妮妮,甚至連看都不敢看。洗了
澡出來,方玉龍向柳月眉告辭,又幾柳月眉表示了歉意,本來他應該再陪她一天
的,但陵江還有事情,他要回陵江。柳月眉雖有些失望,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
淺淺一笑,讓方玉龍一路上注意安全。


                              【未完待續】
作者: xuanyiqi    時間: 2017-3-6 15:49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十八 穀梓琛——強姦女兒的刺激)

作者:楚生狂歌
2017年2月26日發表於SIS001

  方玉龍並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他答應了和盧夢令,要和美少女一
起回青台。自從江雪晴事件之後,方家對接近方玉龍的女人都進行了仔細調查。

  其他女人都有根有底,唯有突然出現的盧夢令有那麼一絲詭異。方達明秘密
派人到青台作了調查,確定盧夢令的身份是真的之後才放心方玉龍跟盧夢令交往
下去。

  方玉龍答應和盧夢令一起回青台老家,一是他自己想去當地瞭解盧夢令的身
份,二是他也想知道盧夢令家裡的具體情況。

  陵江,錦繡花園。方玉龍跟喬婉蓉說了買別墅的事情之後,喬婉蓉立刻跟那
位業主聯繫了,那為業主也很少住到那別墅去,知道喬婉蓉想買那幢別墅後便做
了個人情買給了喬婉蓉。畢竟,能跟省長大人搭上關係的事情不是誰都能碰到的。

  四月中旬,樟林苑的別墅改造就開始動工了,喬家姐妹和張重月還有穀雨都
住到了喬婉蓉的別墅裡,而方玉龍並沒有搬去秀河社區的公寓和盧夢令同住,而
是搬到了錦繡花園,住到了姑姑方蘭的別墅裡。因為這裡有一個讓方玉龍感到心
動的女人,俏寡婦梁紅鈺。

  梁紅鈺出任龍馬集團董事長之前是陵江比較出名的鋼琴老師,音樂造詣自不
用說。方蘭母女和方玉龍搬到錦繡花園後,盧夢令去過幾次,便結識了梁紅鈺。

  梁紅鈺在方蘭搬回錦繡花園後便時常去串門,或者邀請方蘭和夏竹衣去玲瓏
女子會所體驗新秘方,目的自然是想跟方蘭和夏竹衣打好關係。盧夢令出現在方
蘭別墅後也引起了梁紅鈺的注意,尤其是她聽到盧夢令對方蘭和夏竹衣兩位美婦
的稱呼後,梁紅鈺便有心結識這位倍受方夏兩女寵愛的小美女。

  梁紅鈺和盧夢令都精于音律,梁紅鈺精於鋼琴,而盧夢令精於古箏,兩人相
互探討,很快成了忘年交的知音。不光是音樂方面,當盧夢令得知梁紅鈺出身中
醫世家,熟知養身藥膳後,美少女便向梁紅鈺討教這方面的知識,甚至還想和梁
紅鈺找一起去拜訪梁老爺子。盧夢令喜歡傳統文化,而飲食養身也傳統文化的一
部分,梁紅鈺知道盧夢令對這個感興趣,欣然答應了盧夢令的請求。正好五一小
長假的時候盧夢令要等方玉龍一起回青台,五月一號這天有空,而梁紅鈺和梁雪
也要回梁老爺子那裡,便帶著盧夢令去了梁家老宅,還讓盧夢令在那裡住了一晚。

  梁紅鈺和盧夢令一起研究了梁老爺子編寫的養身食譜,盧夢令對煲燙類的特
別感興趣,因為她不會做別的菜,就喜歡煲燙。梁紅鈺問盧夢令怎麼這對些有興
趣,盧夢令說方蘭和夏竹衣都不年輕了,她想有空的時候就煲些養身燙給兩位美
婦人喝。梁紅鈺心想,怪不得盧夢令會被方夏兩女寵愛,小丫頭確實會討人喜歡。

  二號早上,梁紅鈺和盧夢令回到錦繡花園,知道方玉龍中午時分來回,梁紅
鈺便約請方玉龍一起吃午飯。方玉龍受到美婦人的邀請,欣然前往玲瓏會所品嘗
梁氏私家菜。席間,盧夢令告訴方玉龍,她在梁老爺子學了新的養身食譜,以後
可以煲更多品種的燙給他喝。方玉龍問盧夢令,她怎麼光對煲燙感興趣。盧夢令
說炒菜茲茲鏘鏘的,看上去手忙腳亂,一點美感都沒有。而煲燙要不急不躁,細
火慢燉才能煲出一鍋好燙,再細細品味,這才符合傳統文化的特性。方玉龍只知
道吃,要知道喝盧夢令煲的一碗湯還有這麼多講究,非得把他急死。

  梁紅鈺是個成熟嫵媚的婦人,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跟方蘭不相上下,除
了胸部不如方蘭豐滿,在其他方面甚至比方蘭還有優勢。比如長相方面,梁紅鈺
的臉相帶著異域風情,給人別樣的誘惑力。而年齡方面,梁紅鈺比夏竹衣還小兩
歲,保養得不如夏竹衣,但比起方蘭來又勝出不少,畢竟她比方蘭小了八九歲呢。

  穿著方面,梁紅鈺選得款色搭配也比方蘭和夏竹衣要時尚靚麗些。比如現在
的梁紅鈺,選了套亮卡其色的套裝。裡面是直筒長裙,裙擺一直到腿彎處,外面
是收腰的同色小禮服,無領設計,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脖子下麵一大片雪白的肌
膚,禮服中間用兩朵玫瑰花作為扣子的裝飾,很吸引人的注意。脖子上掛著一串
珍珠項鍊,項鍊下方的衣襟微微敞開,露出些許乳溝,可謂端莊和性感並存。

  梁紅鈺雖然只是在傾聽著方玉龍和盧夢令的交流,但她能感覺到方玉龍看她
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火熱。男人嘛,不分大小,都一樣。梁紅鈺有些後悔,今天約
方玉龍出來吃飯也許是個錯誤的決定。可是她又不得不和方玉龍打交道,無論是
澄江那邊,還是她的龍馬公司,想要繼續發展壯大下去,總要有人支持。

  「梁董,聽夢令說你們還在一起合作舞蹈,不知有沒有機會欣賞到梁董的舞
姿。」

  「那是我和夢令鬧著玩的,上不得檯面。」梁紅鈺時常練習瑜珈,又精通樂
理,對於舞蹈自然也有些研究,和盧夢令在一起不免技癢,沒想到盧夢令把這事
告訴了方玉龍。方玉龍竟然想看她跳舞,這讓梁紅鈺有些不知所措,委婉地拒絕
了方玉龍的要求。還好方玉龍知道對這樣的美婦人不能操之過急,見梁紅鈺婉拒
他便沒有再深入下去。要是方玉龍抓著這個問題死纏爛打,梁紅鈺還真不知道該
怎麼應對呢。

  「紅姨的鋼琴彈得可好了,哥,你應該請求紅姨彈鋼琴給你聽,讓你一飽耳
福。」

  梁紅鈺連忙說道:「夢令的舞姿才是最棒的,方少,你要是想看舞蹈的話還
是讓夢令給你跳吧。」方玉龍只是點頭微笑,心想這俏寡婦對他還有些戒心呢。

  現在他也住在錦繡花園,以後還有很多機會跟這美婦人交往,不必急在一時。

  吃過午飯,方玉龍開車載著盧夢令趕往青台。雖說是跨省旅途,但從陵江到
青台比從陵江到澄江還近。就算是到盧夢令老家所在的郊區小鎮也不到兩個小時。

  路程比方玉龍上次去爬山露營的小村莊要遠些,但路好走,反而少花了些時
間。

  「哥,我家裡條件很一般的,你可不能嫌我家裡窮。」感受到方家的生活條
件後,盧夢令讓方玉龍做好心裡準備,她家裡可沒大別墅,裝修也沒那麼漂亮。

  「怎麼會呢,難道在你眼裡,哥就是個嫌貧愛富的人嗎?」看著盧夢令有些
俏皮的表情,方玉龍伸手在美少女的小瓊鼻上輕輕捏了下,逗得美少女微微臉紅,
跟方玉龍扮了個小鬼臉。

  小鎮在青台市區以南,小鎮東南面有一座百多米高的小山,是青台山脈的餘
脈。山下還有些村莊和農田,這時候一片翠綠。盧夢令的家在小鎮上,是盧夢令
的繼父家在十多年前蓋的私房。因為是店面房,每家都只有一間房子的地皮,那
一條街都是如此,每家的屋子進深很長,且為三層樓房。其實盧夢令說她家條件
不好是相對于方家而言的,在小鎮上,盧夢令家裡的條件還是不錯的。一樓租出
去給人家開了個小超市,房租可以補貼家用。二樓三樓是盧夢令家人自住,二樓
是盧夢令父母的房間,三樓是盧夢令和她妹妹的房間。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
盧夢令跟她父母說方玉龍是她在學校新交的朋友。盧夢令的父母知道盧夢令今天
要帶男朋友回來,所以一直在家等著。

  盧夢令的繼父叫邢富成,給方玉龍的第一感覺就是老實人,看到方玉龍和盧
夢令大包小包拎了很多禮物,說回來就好了,不必這麼破費。盧夢令的母親盧嘉
麗則是個標準的美婦人,她生盧夢令的時候也才二十出頭,所以現在看上去也還
像個少婦。和老實的邢富成不一樣,盧嘉麗看上去是個精明的女人,看人的眼神
也很厲害,方玉龍下車後就一直盯著他,讓方玉龍感覺怪不自在的。想想也是,
他是以盧夢令男朋友的身份來的,而盧嘉麗年輕時的經歷讓她對他產生警惕心是
很正常的事情。盧夢令的妹妹名叫邢夢月,是個可愛的小蘿莉,一直用好奇的眼
光看著方玉龍。

  一樓租給人家開店,盧夢令一家進出只能走後門。樓梯在屋子的中間,從後
門進去隔了一道狹長的過道,兩人相交就只能側身讓行。上了二樓就是客廳,後
面是廚衛,前面是臥室。客廳也不大,裡面放了張餐桌和一張小沙發後就沒多少
空間了。方玉龍將東西放在桌上,盧嘉麗看到禮物中間有煙和酒,板著臉對盧夢
令說道:「你爸又不吸煙喝酒,買這些東西幹什麼,太浪費了。」

  盧夢令看了眼邢富成輕聲說道:「媽,這些禮物是送給外公和爺爺的,你下
次去看外公的時候給帶過去。」

  「那也太多了。」盧嘉麗將禮物整理收好,一邊的邢富成看著有些眼急。方
玉龍聽盧夢令說過,邢富成不抽煙,但喝點小酒,只是被盧嘉麗管得嚴,平時只
有盧嘉麗不在家的時候才敢偷偷喝幾口,不敢讓盧嘉麗聞出酒味來。家裡有什麼
人情往來的宴席是邢富成最開心的時候,盧嘉麗在家管得嚴,在外面卻是給足邢
富成面子,吃酒席的時候,邢富成就能多喝幾杯。

  「玉龍啊,我們坐下說話。夢令,去給玉龍泡杯茶。」當家做主的盧嘉麗讓
方玉龍坐下說話,然後像審問犯人一樣問起方玉龍的情況來。方玉龍照著盧夢令
說的,說他家裡是開小工廠的。盧嘉麗見方玉龍開的車也不是什麼豪車,家裡開
小工廠是符合他的情況的。

  聊了會天,盧嘉麗讓邢富成陪方玉龍說話,她去做晚飯。盧夢令讓她母親別
做了,晚上去街上的飯館吃。到了傍晚時分,一家人散步去飯館,鄰居們看到盧
夢令紛紛跟她一家人打招呼。盧夢令考上陵江師大後成了小鎮出名的才女,也是
附近鄰居用來教育孩子的榜樣。邢富成樂呵呵地跟老鄰居回話,說盧夢令放假回
來看她媽媽的。這一條街上的私房是十多年前一起蓋起來的,大家都是十多年的
老鄰居了。開始的時候,鄰居們對邢富成娶盧嘉麗還是有些偏見的,那時候邢富
成都不太願意跟鄰居們說話。現在不一樣了,人們發現邢富成娶盧嘉麗簡直就是
娶了個寶,精明的盧嘉麗很會持家,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最讓男鄰居羡慕的
是,家裡的女人都成了黃臉婆,盧嘉麗還是個漂亮的少婦,這也是現在的邢富成
走出去驕傲的資本。當然,這也成了邢富成的弱點,在家裡地位特別底,盧嘉麗
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就連小女兒地位也比他高。

  吃過晚飯天色已黑,小鎮上還有街燈,但遠處已經是一片黑暗,只有村莊裡
有零星的燈光。小鎮上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只有一家檯球館和一家老式的歌廳
可以娛樂,盧夢令知道這些地方不適合方玉龍去玩,從飯館出來後就直接回家了。

  盧嘉麗安排了三樓的房間給方玉龍睡,盧夢令和邢夢月姐妹倆睡二樓的房間,
她和邢富成則睡到邢富成的老家去。邢富成眼巴巴地看著盧嘉麗將方玉龍買來的
好酒拎出來,當禮物送給他老父親,心痛不已,還得乖乖當苦力。

  盧嘉麗和邢富成走後,盧夢令便領著方玉龍去三樓的臥室。沒有父母在場,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小蘿莉邢夢月也變得活潑起來,問方玉龍陵江好不好玩,她的
好些同學都去陵江玩過了,她還沒去過呢。在邢夢月心裡,陵江就是最熱鬧最好
玩的地方。方玉龍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邢夢月說,他不知道現在的小孩子喜歡玩什
麼,不過相比較青台市,陵江好玩的東西肯定多。

  「陵江很好玩的,到了暑假我和你姐就來接你去陵江玩,好不好?」

  「玉龍哥哥,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要不我們拉勾?」

  「好。」小蘿莉伸出了稚嫩的手掌,彎著小指跟方玉龍拉起勾來,看得一邊
的盧夢令都輕輕笑了。

  「小月,你先下去看電視吧,姐還有些話要跟你玉龍哥哥說,一會兒下來陪
你。」

  「知道啦,你跟玉龍哥哥說吧,我不會告訴媽媽的。」小蘿莉得到方玉龍帶
她去陵江玩的承諾,歡歡喜喜下樓去了。

  三樓的房間現在只有小蘿莉一個人睡,但卻佈置的井井有條,就連床上的被
子都疊得有模有樣。盧夢令將被套拆開,換上了新的床單和被套,然後伸了個懶
腰倒在床上,說好久沒睡到家裡的床了,還是家裡的床舒服。盧夢令穿著藍領花
邊的白色汗衫,外面套著杏黃的外套,躺在床上後外套向兩邊分開,露出白色汗
衫包裹著的胸部。方玉龍站在床邊從高處往下看,隱隱能看到美少女飽滿的乳房
輪廓,心裡忍不住贊道,還是很有料的,怪不得之前擁抱的時候感覺鼓鼓的。

  方玉龍不敢再看下去,學著盧夢令的樣子倒在床上。「夢令,聽你爸媽說以
前是同學,為什麼這麼晚才結婚啊?」

  「我爸媽是初中高中同學,我媽媽沒考上大學就出去打工了,回來的時候就
懷了我。我爸考上了大專,畢業後回到區裡一家機械廠當機修工。因為那家機械
廠就在我們鎮子北面不遠,我爸就吃住在家裡。那時候我媽因為未婚先孕,我外
公讓我媽打掉我,我媽不肯。我外公認為我媽敗壞了盧家的名聲,都不許我媽回
家,我媽便用她打工賺的錢在鎮上開了家蛋糕房,因為鎮上人流量不多,消費水
平也有限,也只能勉強維持生計。有一次我爸去買蛋糕,認出了我媽,兩人才開
始交往。一開始,爺爺一家都不同意我爸跟我媽交往,說我媽人品不好。我爸卻
非我媽不娶,拖了幾年後,我爺爺一家拿我爸沒辦法,只得同意兩人的婚事。後
來我媽的蛋糕店賺不到錢就不開了,爺爺托人讓我媽也進了機械廠做倉管,雖然
工資不算高,但活輕鬆,主要是有社保。」

  「現在你媽和你外公家關係好些了嗎?」

  「嗯,我媽跟我爸交往後常去我外公家走動,慢慢關係就緩和了。本來我外
公還看不上我爸的,因為我的原因,外公才希望我爸娶我媽的。」盧夢令扭過頭
看著方玉龍,心裡有些淡淡的憂傷,她和方玉龍在一起就意味著她有可能和她母
親一樣,成為外公眼中敗壞門風的女人。

  方玉龍也扭頭看著盧夢令,兩人的臉相距不過幾公分,美少女呼出的如蘭似
麝的氣息讓他感到癡迷。方玉龍忍不住向前探了下身子,輕輕吻在了美少女的臉
上。盧夢令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下,雙手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兩人吻在了一起,
不再像以前那樣輕輕一觸後隨即分開。

  方玉龍輕輕壓到了盧夢令的胸口,貪婪地擁吻著美少女嬌嫩的臉蛋,嘴唇在
美少女臉上游走,人臉頰到額頭,然後又吻過美少女的眼睛,最後才落到了美少
女的紅唇上。盧夢令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撫摸下發顫,但她的雙手還抱著方玉龍的
脖子,丹唇輕啟,玉齒微張,將方玉龍的舌尖迎進嘴裡。第一次和美少女舌吻的
方玉龍有些激動,輕柔地吮吸著美少女的舌尖。盧夢令此刻的臉很熱,但紅唇和
舌尖卻是微微發涼,吮在嘴裡美妙無比。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欲望攀升的方玉龍忍不住將他的一隻大手伸進
了盧夢令的白色汗衫裡。美少女的肌膚柔滑,就連方玉龍認為是女人中的極品的
性感豔母夏竹衣都比不上,是真正的滑嫩如玉,而且摸在手上還有那種玉質的涼
意,尤勝夏竹衣。在方玉龍心裡,也許只有花季的夏竹衣才能和盧夢令相比。

  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撫摸的盧夢令繃緊了身體,只感覺方玉龍的指尖像火流一
樣劃過她的小腹,然後像吸盤一樣壓在了她的乳房上。雖然還隔著衣服,但雙方
都能感受到彼此身體的變化。方玉龍熱情高漲,寬大的手掌像巨大的抓鬥一樣抓
住了美少女右側的玉乳。盧夢令戴著淺粉色的少女乳罩,隔著白色的汗衫可以隱
隱看到痕跡,此刻被方玉龍抓在手裡,已經沒了原本的阻擋作用。隔著薄薄的少
女乳罩,方玉龍可以明顯感覺到美少女玉乳的飽滿與堅挺。盧夢令的乳房或許沒
有方蘭夏竹衣那麼豐滿,卻是方玉龍經歷過的女人中間最堅挺,彈性最好的。

  正當方玉龍癡迷于盧夢令美妙的身體,想將手指插進美少女的乳罩,和美少
女的乳房發生最親密的接觸時,如夢初醒的盧夢令突然隔著汗衫抓住了方玉龍的
手掌。方玉龍也意識到身下的女孩是他最為疼愛的妹子,不是他那些隨時可以跟
他上床的女人,有些尷尬地鬆開了盧夢令的身體,坐在美少女身邊輕聲說道:
「夢令,對不起,是哥太衝動了。」

  盧夢令也坐起了身子,低著頭用方玉龍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哥,夢月
還在樓下呢。」這話無疑表明的美少女的心跡,不是不讓方玉龍碰她,只是時機
不對。方玉龍自己也尷尬地笑了,這可是在盧夢令的老家,邢夢月還在樓下呢,
要是他和盧夢令真把持不住了,小蘿莉突然跑到樓上來,那就太尷尬了。

  沉默了片刻,盧夢令將被子放到床頭當靠背,和方玉龍一起靠在被子上說話。

  方玉龍想起盧夢令當啦啦隊員的事情,問那個朱凱明有沒有再騷擾她。「沒
有啊,那天以後我就沒見過朱凱明,聽我的隊友說朱凱明已經離開校隊了。那個
劉領隊也離開了,現在擔任領隊的是我們學校的一名女輔導員。我聽人說朱凱明
自己練球的時候摔了下,撞得鼻青臉腫的,哥,是不是那天晚上你修理他了?」

  「可不是我,是他自己打自己嘴巴打出來的,誰叫他敢對你不安好心呢。夢
令,你那個叫什麼劉玥的隊友也不是什麼好人,你跟她交往要注意些,要不是看
她是個女的,我也把她修理一頓了。」

  「我知道,劉玥也是受了朱凱明的指使,後來她主動跟我道歉了,現在隊裡
的活動很支持我的。哥,明天我們去哪裡玩?要不我們起早去爬山吧。」

  「也行。去年夏天我還特意跑到青台來爬山的,這裡雖然比陵江發展得慢,
但空氣品質比陵江那邊好多了。」

  盧夢令下樓去了,下樓之前主動趴到方玉龍身上跟方玉龍接吻,讓方玉龍再
次品嘗到了美少女的小香舌。美少女甚至還趴在方玉龍身上,讓她飽滿的乳房和
方玉龍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摩擦,引得方玉龍的肉棒高高翹起,在他胯部支了個
大帳篷。盧夢令假裝沒看見,下了床又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讓方玉龍早些休息,
明天起早去爬山。

  小妖精!看著盧夢令一臉俏皮的表情下樓去了,方玉龍心裡暗暗叫苦,拿著
毛巾進了後屋的衛生間,用冷水沖洗著身子,讓自己的欲望快些平復下來。

  因為晚上睡得太早了,第二天天還沒亮,方玉龍就醒了,一看時間才四點半。

  方玉龍剛想再睡下,就聽見有人敲門。方玉龍剛穿上衣服,盧夢令就開門進
來了。

  「哥,快起床了,我們去看日出。」

  方玉龍起床簡單漱洗之後下了樓,發現小蘿莉竟然也起床了,知道要去爬山
看日出,小蘿莉還很興奮。爬山的地方就在小鎮東南,開車過去就兩三分鐘。這
時候天光已經亮了,可以看到山腳下有村民已經在地裡勞作了。這時候才四點四
十五分,還有半個小時的爬山時間,對於一座只有百十來米的小山頭來說,這麼
多時間足夠了。

  方玉龍的爬山速度很快,盧夢令還能勉強跟上,小蘿莉邢夢月就不行了。為
了保證能看到日出,方玉龍乾脆將邢夢月背上了山。小蘿莉不用爬山,抱著方玉
龍的脖子興奮極了,不停向盧夢令揮手,還對盧夢令說她已經比姐姐高了。

  山頂的風大,又是淩晨時分,差不多是一天中氣溫最低的時候。穿了厚外套
的盧夢令和小蘿莉都感覺有些冷,而背了小蘿莉上山的方玉龍雖沒有滿頭大汗,
卻也渾身散發著熱量。盧夢令和小蘿莉便都靠在了方玉龍身上相互取暖。沒多久,
一輪紅日從青臺山的山坳間升起,瞬間照紅了大地,看到日出的小蘿莉興奮得大
叫起來,盧夢令和方玉龍看著小蘿莉興奮的模樣,都樂得呵呵笑了。

  「夢令,這小丫頭可沒她看起來那麼文靜。」

  「誰說我妹妹文靜了,開始的時候是因為她跟你不熟。難道哥你不喜歡我妹
妹活潑的樣子嗎?」

  「喜歡啊,就是太有欺騙性了,跟你一樣。」

  「是哥你太壞了,老想著欺負我。哥,看見西南邊那個小村莊了嗎,那裡就
是我外公家,離鎮上大該有五公里吧。」

  方玉龍問盧夢令要不要去拜訪一下她外公家人,盧夢林搖了搖頭說以後有機
會再去吧,今天還要帶邢夢月去青台市里玩呢。方玉龍點了點頭,畢竟他和盧夢
令也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關係,第一次來拜訪盧夢令的家人還是低調點好。

  回到鎮上才六點多些,街道上已經有了行人。盧夢令在一個早攤點買了早點
回去,不一會兒,盧嘉麗和邢富成也過來了。小蘿莉興奮地跟父母講早上爬山看
日出的事情。吃了早餐,方玉龍載著盧夢令一家四口去青台市里。青台市區跟江
東城市並沒多少區別,讓方玉龍感覺最多的就是街上美女很多。

  「夢令,青台還真是出美女啊,大街上美女真多。」

  「那是哥沒去過楚淮其他城市,其實整個楚淮都出美女,越往西的城市,街
上的美女就越多。」

  方玉龍調笑道:「是嗎?看來以後要多去楚淮其他城市看看。」

  「哥,其實陵江城裡的美女更多,只是你沒注意到罷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這就是楚淮和江東的差距。哥,你覺得青台城裡美女多是因為你只注意單
身的女人,這裡的男人很多都出去打工了,女性留在家裡看家,所以街上單身女
性比例就比陵江高。實際上陵江的美女更多,但她們身邊都有男人陪著,哥看到
單身女性的幾率就少,所以才會覺得青台的美女比陵江多。」

  「是這樣嗎?」方玉龍沒想到盧夢令還會關注到這個問題。

  「是啊,青台城市雖小,人均方面在楚淮還是處於前列的,但也只達到江東
中等發展水準,甚至還有些不如。我們學校有很多楚淮的同鄉校友,好多校友都
有親人在江東打工,有些甚至舉家在江東生活,老家只留下年邁的爺爺奶奶。」

  方玉龍笑道:「夢令,你小小年輕就開始憂國憂民,將來是不是想當總理啊。」

  「總理還才當不了呢,我現在就想當總經理,多賺些錢讓我媽能安度晚年。」

  方玉龍和盧夢令走在後面,盧嘉麗時不時回頭看著他們兩個。方玉龍輕聲說
道:「夢令,你媽看人的眼神可真厲害,難怪把你爸管得服服貼貼。」

  盧夢令笑道:「哥,你又不做虧心事,怕我媽幹什麼。」看著美少女迷人的
笑容,方玉龍心神一蕩,暗道,我想做啊,昨天晚上是你不讓我做的。

  陵江。夜。焦俊芳死後幾天,一切都歸於平靜,穀梓琛懸著的心也漸漸放鬆。

  三號晚上,和陵江石化有合作關係的一家銷售商老總請谷梓琛吃晚飯。這家
銷售公司靠著穀梓琛的關係這幾年取得了不錯的業績,穀梓琛也從這家公司得到
了不少好處。但穀梓琛即將調往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任總經理,這家銷售公司老
總應該跟他不會有什麼合作了,為什麼還要請他呢?到了飯店包間,穀梓琛才知
道那老總是要介紹一個朋友給他認識。這個叫蔣峰的中年男人是做油品生意的,
消息也很靈通,知道穀梓琛要調到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任總經理,這就讓人介紹,
給他和穀梓琛搭橋牽線,讓穀梓琛日後多照顧他一點。

  吃過晚飯,一眾人出去娛樂,因為焦俊芳的事情,穀梓琛壓抑了一陣,今天
蔣峰安排,又有老朋友作陪,他便欣然前往。「蔣老弟,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谷梓琛見蔣峰的司機帶著他們往郊區開,也沒聽說附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難道蔣峰要帶他們去泡溫泉?

  「谷老闆,你還記得江邊那個會所嗎?前陣子又開業了。」

  「姓馬的那個?不是關了快一年了嗎,怎麼又開出來了,新老闆是誰?」

  「不知道,好像是個年輕人。聽說裡面花樣挺多,還準備開到市里去呢。」

  「那裡安全嗎?姓馬的莫名其妙就死了,那裡現在還有人保?」

  「開業半個月,生意還好,前幾天我去過一次,感覺不錯才帶谷老闆和張哥
過去玩的,谷老闆去了就知道,那裡肯定安全。」不多時,蔣峰的車子便駛到了
會所外,只見會所外停了很多小車,嚴然一派熱鬧聚會的景象。重新開業的會所
是對外開放的,不再是以前神秘的會員制。因為有老朋友張老闆作陪,谷梓琛也
想不到蔣峰是特意帶他來這裡的。穀梓琛以前也聽說過這家會所,裡面有各種各
樣的特色服務,而且會所牽涉到各種關係,開業之後從沒被查過,馬國運死後才
停了業,現在重新開業,應該是很安全的。

  會所頂樓的一間豪華包廂裡,穿著透明薄紗和性感小背心的穀雨雙腿分開了
跪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被捆在背後,方玉龍正用紅繩纏繞捆綁著她的身體。

  只見美少婦的玉乳在紅繩捆綁擠壓下高高聳起,乳頭在小背心上尖尖凸起。
方玉龍隔著衣服捏了下穀雨的乳頭,美少婦隨即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聲。對於穀雨
來說,這一切只不過是方玉龍換了個場景跟她玩捆綁遊戲,只要方玉龍不催殘她
的身體,她完全可以接受。

  紅繩繼續在穀雨身上纏繞,將美少婦的雙腿緊緊勒住分開,原本到大腿中部
的短裙這時候也被雙腿撐開了,露出裡面窄小的黑色內褲,只要用手將那帶狀的
褲襠撥開,美少婦的陰部便會裸露出來。

  方玉龍後退幾步,仔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方玉龍捆綁的時候,雙手在穀雨
身上不停撫摸,美少婦這時候已經情欲高漲,有期盼的眼神看著方玉龍。方玉龍
又走到穀雨身前,低頭親吻著她的紅唇。穀雨熱烈地回吻著,對她來說,只要討
得方玉龍歡心,方玉龍就不會傷害她了。只是這一次她想錯了,方玉龍並沒有進
一步行動,而是用紅繩勒住了她的嘴巴,讓她只能發出嗯啊的呻吟聲。最後,方
玉龍又用一條黑布帶蒙住了穀雨的眼睛,但穀雨可以透過黑布帶看到房間裡的樣
子,雖然不甚清楚,但還是能看見。

  也不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聽喬婉蓉和張重月對話,這些天這傢伙對她們可
是好了很多,為什麼對她還這麼殘暴呢?因為現在同住在一起,穀雨跟另外三女
接觸多了,對方玉龍有了更多的瞭解。

  就在穀雨猜測方玉龍意圖的時候,方玉龍卻轉身離開了包廂。袁斌到陵江沒
多久,江邊的娛樂會所就開業了,場子由他負責,這讓袁斌喜出望外。雖然這場
子還只是試營業,但足以讓他清楚徐源新找靠山的能量,就如徐源說的,那個方
少只要肯接納他們,殺回陵江只是朝夕之間的事情。所以今天晚上方玉龍來會所
後,袁斌便一直跟在左右伺候著,因為他知道,要是方少對他印象不好,他的前
途就全沒了。

  方玉龍在包廂裡的時候,袁斌就在四樓的會客廳候著。他幾次碰見方玉龍,
方玉龍身邊都有出色的美女相陪,這次也不例外,所以方玉龍沒說,他也不敢給
方玉龍安排女人。看到方玉龍很快從包廂裡出來,袁斌立刻迎了上去,問方玉龍
有什麼吩咐。方玉龍在袁斌耳邊說了幾句,袁斌吃了一驚,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是
方大少給某人下的套,他要是搞砸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不用方大少出手,徐源就
會把他削了。

  二樓的室內小溫泉裡,享受過美女按摩的谷梓琛三人泡在水裡,服務生端上
了三人點的飲料。別說穀梓琛了,就連蔣峰都不知道,飲料裡放了偉哥類的春藥。

  穀梓琛三人在二樓泡了室內溫泉後就去三樓,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迎了上去,
對著三人搔首弄姿。「老闆,今天要玩什麼內容?」一個胸部豐挺,長相妖豔的
女人走到谷梓琛身邊,一邊用柔軟的胸部摩擦著穀梓琛的胳膊,一邊用讓人酥軟
的聲音說道:「老闆,今天要玩什麼內容,是唱歌還是打牌,我帶你去。」

  穀梓琛也是見多識廣的人,要是半個月前,他對於身邊這種女人不會在意,
但因為焦俊芳的事情,穀梓琛好些時間沒近女色了,之前又喝了帶藥的飲料,被
那女人這麼一蹭,頓時欲火高漲。谷梓琛正要跟女人說話,一邊的蔣峰連忙說三
樓只是大眾化的服務,精品服務在頂樓,便領著穀梓琛和張老闆去了頂樓。張老
板也是個愛玩的主,問蔣峰頂樓有什麼好玩的。蔣峰說四樓普通的客人是玩不了
的,必須是這裡經理介紹的客人才能上去玩。除了女人漂亮,每天還有各種不同
的特色,比如各種職業的美女,這些職業美女的身份都是真的。他也不知道今天
的主題是什麼,但肯定會很有意思。

  袁斌見蔣峰三人上樓,立刻迎了上去,對著蔣峰說道:「蔣老闆真是稀客啊,
好幾天沒見你來了。」

  「袁經理勿怪,這幾天比較忙,沒來捧場,這不,今天帶了兩位貴客來給袁
經理捧場來了。袁經理,今天有什麼特色主題?」兩人一番熱絡的對話,聽起來
好像老朋友一樣,實際上兩人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

  袁斌看了眼蔣峰身後的穀梓琛和張老闆,壓低了聲音說道:「今天是稀有主
題,強姦!」

  「演的?」

  「演的有什麼意思,當然真的了。」

  蔣峰也不知道劇情安排,聽袁斌這麼說可謂大吃一驚。「真的怎麼玩?」

  袁斌將三人帶到一個安靜的小包間裡說道:「今天晚上的女人都是正宗的良
家少婦,是有人專門從周邊幾個市里綁來漂亮少婦。只是這些女人都被綁住了,
為了防止女人看見或者咬到你們,眼睛用黑布蒙上,嘴裡也綁著布條。各位想怎
麼玩就怎麼玩,絕對刺激。」

  蔣峰三人聽了心頭直跳,這種真正的強姦還真沒玩過。蔣峰又問道:「這不
怕犯事嗎?」

  袁斌笑道:「這些女人抓來的時候都被蒙著眼,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
們玩過了會有人把她們送到別的地方去,明天早上她們就會完好無損的回家,就
算她們報警,員警到哪兒去查啊。當然了,你們玩的時候可不能扯了她們的眼罩。」

  蔣峰被搞迷糊了,也不知道真假,但他的任務就是帶張老闆和谷梓琛來玩,
他自己當然要先玩了。張老闆聽了袁斌的介紹有些心動了,這玩法還沒試過,得
試試。穀梓琛本來有些猶豫,但他這時候急需找個女人發洩一下,又看到蔣峰和
張老闆色急的樣子,便跟著點了點頭。袁斌即刻讓三位美女過來,領著穀梓琛三
人去了各自的包間。

  穀梓琛進了包廂,果然看到寬大的沙發上跪著一個漂亮少婦。只見那少婦穿
著紗裙,身上被紅繩捆著,乳房被勒得高高挺起。好些日子沒近女色的穀梓琛立
刻情欲高漲起來,大跨步走向那身材火辣的少婦。至於少婦的模樣,蒙著眼,嘴
裡又勒著紅繩,色急的穀梓琛也看不出是誰,只覺得從少婦的臉相輪廓看是個美
女,根本也沒把眼前看起來令人欲火賁張的少婦和他女兒穀雨聯繫起來。

  穀雨跪坐在沙發上,安靜的包廂讓她感覺有些害怕。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穿
著浴袍的男人進了包廂,穀雨以為方玉龍去洗澡了,等那男人走近,隔著眼罩能
讓她看清楚的時候,穀雨驚呆了,穿著浴袍進來的男人竟然是她的父親。天啊!

  這麼回這樣!爸爸這個時候穿了浴袍進來想幹什麼已經不用她去思考了。穀
雨完全懵了。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被迫和公公張維軍發生關係後,現
在又要被迫跟她的親生父親發生關係。

  不,不要!爸爸,我是你的女兒,我是小雨。穀雨使勁扭動起身子,嘴裡發
出「嗚嗚」的叫喊聲。穀梓琛體內的藥物發作,胯間的肉棒翹了起來。穀雨一掙
紮,穀梓琛更以為他眼前的少婦是從外面綁來的,更覺得興奮,尤其是他在經歷
了焦俊芳的背叛後,要好好的發洩一下。這裡的經理說過,這些女人隨便怎麼玩
都行,只要不扯下對方的眼罩被對方看見。看著眼前少婦被紅繩勒得挺得像小山
一樣的乳房,一股欲火像點燃炸藥一樣點燃了穀梓琛的身體。

  穀梓琛雙手抓著穀雨的乳房,用力捏著凸起的乳頭。穀雨忍不住又嗚嗚叫喊
起來,但她的叫喊只會讓谷梓琛越發瘋狂。捏了乳頭還不過癮的穀梓琛用力撕開
了穀雨身上的小背心,將美少婦的乳房從捆綁的紅繩間裸露出來。穀雨有些嚇傻
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她心目中一直溫和可敬的父親會這麼粗暴,這麼無
恥!難道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一個樣,看見漂亮女人就會獸心大發嗎?雖然事情已
經過去四個多月,穀雨依舊還記得那天晚上公公張維軍的樣子,不管當時有沒有
被逼迫,公公對她是有那種欲望的,就好比現在的父親。

  穀梓琛看著眼前少婦白嫩豐滿的乳房,像饑餓的野狼看見了一隻肥美的大白
兔,低頭一口咬了上去。多麼美妙的乳房啊!谷梓琛含著穀雨的乳頭吮吸著。穀
雨再次掙扎起來,扭頭去撞跟前的父親,只是她用不出什麼力,臉撞在穀梓琛頭
頂不痛不癢。穀梓琛只覺得下體越來越脹,肉棒前所未有的堅硬。這個發現讓穀
梓琛欣喜萬分,怪不得很多男人喜歡這種刺激的玩法,原來玩得越刺激就越興奮,
雞巴就翹得越硬!

  谷梓琛被穀雨這麼一撞,立刻起身將穀雨推倒在沙發上。穀雨的手腳被綁在
一起,雙腿分得很開,被穀梓琛推倒在沙發上後就像個剝光了的田雞一樣。短裙
根本遮不住她雪白的大腿,下面窄小的黑色內褲完全暴露在穀梓琛的視線裡。對
於這種窄小性感的內褲,穀梓琛倒不陌生,焦俊芳也穿過。有時候在辦公室裡,
他就讓焦俊芳趴在辦公桌上,他掀起焦俊芳的裙子,然後撥開內褲就可以肏到焦
俊芳的小騷屄。可惜那小騷屄自己作死,他不得不叫人除掉她。想到焦俊芳穿內
褲的樣了,穀梓琛將穀雨內褲中間的布條撥到了一邊,露出粉嫩的小騷穴來。穀
梓琛心想,這少婦還真是極品,下麵比焦俊芳那小騷屄嫩多了。

  穀雨躺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見父親扒開了她的內褲,一邊「嗚嗚」叫著,一
邊挺直身體扭動。只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她的掙扎只能讓穀梓琛更加興奮。

  她挺直的身體在穀梓琛眼裡變得更加誘人,那挺起的臀瓣和鼓起的小騷穴更
像是在召喚穀梓琛,快來肏我吧,快來肏我吧!

  穀梓琛拉開了浴袍的腰帶,衣襟向兩邊分開,露出早就勃起的肉棒。穀雨看
到父親發黑的龜頭,發出最後的悲嗚,眼淚從眼角流出,打濕了綁在眼睛周圍的
黑布條。完了,我真的要被親生父親侵犯了。

  穀梓琛注意不到這些,他挺著堅硬的肉棒,插進了眼前少婦迷人的小騷穴。

  在他眼裡,眼前被捆綁得像肉粽一樣的女人就是欠肏的焦俊芳,他要狠狠肏
死這個不知進退的小騷貨。而這個時候,包廂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方玉龍拿
著攝像機緩緩走了進去。谷梓琛陶醉在穀雨緊致的小騷穴裡,正用力挺著屁股抽
插女兒的小騷穴。等穀梓琛發現異樣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拍到他用力抽插穀雨小
騷穴的樣子了。

  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手裡拿著攝像機站在身邊,穀梓琛立刻站了起來,原
本勃起的肉棒瞬間軟了下去。穀梓琛意識到,這是一個局。「你……你是誰?」

  穀梓琛合上浴袍的衣襟,有些驚恐地看著面前陌生的年輕人。

  方玉龍笑道:「這麼精彩的表演怎麼就停了呢。我是誰?這個問題應該讓我
的雨奴兒來告訴你。」方玉龍走到沙發邊,一把將躺在沙發上的穀雨拉了起來,
解開了穀雨頭上的眼罩和紅繩。穀梓琛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這一切都不
是真的。

  怎麼會這樣?剛剛被想像成焦俊芳強姦的少婦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谷梓
琛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的女兒,自己視為驕傲的公主,竟然被人綁
成了肉粽,還在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的安排下被自己強姦了。不,這不是真的!穀
梓琛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但女兒穀雨淩亂不堪的身體就裸露在他面前,讓他不
得不相信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這個年輕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想用這個
視頻要脅他嗎?一時間,穀梓琛想不到別的原因,他盯著方玉龍手裡的攝像機,
眼下不是安慰女兒的時候,而是要把剛拍的視頻銷毀掉。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穀梓琛憤怒地沖向方玉龍,想把方玉龍手裡的
攝像機搶下來。只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了,還沒碰到方玉龍就被方玉龍一腳踹
得倒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小腹陣陣的刺痛。穀梓琛冷靜下來,眼前的陌生男人既
然能對他安排這樣一個局,肯定不是等閒之輩。

  方玉龍坐到穀雨身邊,摸著穀雨的乳房,咬著美少婦的耳珠說道:「我的雨
奴兒,告訴他,你的主人叫什麼。」

  另一邊的穀梓琛幾乎崩潰了,他聽到方玉龍叫他女兒什麼了。他知道一些有
錢人喜歡調教女奴,這些女奴就是用來發洩的工具。他自己也有過這樣的幻想,
調教兩個女奴放在身邊伺候,之前的焦俊芳就是這樣的潛質,但他女兒被人調教
成女奴是他無法接受的。他谷家在陵江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誰敢這樣對他們穀
家。看女兒的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被眼前的年輕男人調教玩弄。

  穀雨被方玉龍捏著乳房,看著父親捂著肚子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顫聲說道:
「主……主人……名叫方玉龍。」穀雨不傻,她看到穀梓琛穿著浴袍進包廂就知
道這是方玉龍故意安排的,她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安排,但有一點可以肯
定,方玉龍非常討厭穀家,不是她以前認為的,方玉龍只是因為她是張重華妻子
而報復她。

  「你是方玉龍?」穀梓琛呆坐在沙發上看著方玉龍,這個的名字他知道,女
婿張重華跟方玉龍有過節,侄子谷建峰還罵過對方是狗,有一段時間雙方相安無
事,但對方突然之間就爆發了。聽說侄兒為了給對方賠禮,物色了一個絕色美女,
對方收下美女後還是發動了雷霆一擊,將侄兒關押了起來。侄兒至今還關押在看
守所裡,穀家走了很多路都沒有將侄兒保出來。對於侄兒的行為,穀梓琛是持批
評態度的,雖然女兒嫁給了張重華,但並不表示他們穀家就要為張家去打擊方家,
他們穀家沒這個能力。現在倒好,方玉龍將穀家也當成了報復目標。

  「方玉龍,我知道你跟張重華有過節,跟穀建峰也有過節,但我們父女跟穀
建峰關係並不好,穀建峰是我父親和他前妻的孫子,我們跟他並不怎麼來往。就
是穀雨,她現在跟張重華也處於分居狀態。」谷梓琛還以為方玉龍這麼做是為了
報復張重華和穀建峰,以為只要跟張重華和穀建峰撇清關係,就可以從方玉龍手
裡拿會剛拍的視頻。

  方玉龍冷笑一聲,解開了捆綁在穀雨四肢上的紅繩,又捏住了穀雨的乳房說
道:「照這麼說,你還是個好人了。雨奴兒,你說說,是你這個禽獸父親壞,還
是本主人壞?或者是你父親好,還是本主人好?」

  「是主人好。」穀雨坐在方玉龍懷裡,被方玉龍玩弄著被她父親扯開小背心
而露出的玉乳,心裡一團亂糟糟。但她知道,就算她覺得方玉龍壞,她也不能說。

  再說她父親好嗎?剛才的事情,就算不是自己,父親對被一個捆綁的女人做
出那樣的事情,比方玉龍也好不到哪裡去。

  「方玉龍,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父女?」谷梓琛知道,方玉龍費這麼
大周章安排這個局,肯定是想從他身上得到足夠的好處。

  方玉龍沒有理會穀梓琛,而是繼續玩弄著穀雨的身體,一邊摸一邊說道:
「雨奴兒可真聰明,你這個禽獸父親還真是個壞人哪,你知道你媽是怎麼死的嗎?

  是你父親叫人弄死的。」

  「不是的,小雨,你別聽他的,你媽是自然死亡,她在床上躺了那麼多年,
身體機能早就退化了。」谷梓琛見方玉龍提到穀雨母親的死亡原因,立刻反駁起
來。穀雨則呆呆地看著穀梓琛,她不知道該信誰的話。

  「你這個禽獸父親害怕了,他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女的,和那個女人生了個小
孩。為了早日娶那個女人進門,他就叫人殺了你媽媽,還做成自然死亡的樣子。」

  「小雨,不是的,我沒有叫人殺你媽媽,是他在汙陷我。」

  「汙陷你?汙陷你有什麼好處?雨奴兒,你看你這個禽獸父親,他不光壞,
還想頑抗到底呢。他的女秘書焦俊芳你認識吧,就是前些日子死掉的那個。你知
道她是怎麼死的嗎?她向省紀委舉報你父親貪污受賄,被你父親知道了,你父親
便叫了兩個人去殺了她。為了製造尾隨入室搶劫強姦的假相,那兩個男人將焦俊
芳奸殺了。一個漂亮女人就這樣死了,多可憐啊。」

  谷梓琛聽到方玉龍說焦俊芳的死因,整個頭皮都發麻起來,驚恐地看著方玉
龍說道:「我沒有,我沒有叫人殺那個小騷貨。」穀雨看著父親驚恐的模樣,不
用說,方玉龍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她的母親也極有可能是父親叫人害死的。雖然
母親躺在床上跟死了沒什麼區別,但父親叫人殺了母親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叫什麼叫,我又不是法官。雨奴兒,你看你這個禽獸父親,真是壞透頂了,
一點都沒有悔改的表現。那兩個男人是一對姓熊的兄弟,還是你們老家來的。你
父親自以為叫了兩個陌生人去做這件事就沒人知道了,卻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
被人記錄下來了。紅樓夢裡有一句話怎麼說的?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
命。本來紀委也查不出什麼來,他這樣一弄就成了買兇殺人,還頑固對抗組織。

  你說你這個禽獸父親是不是自作聰明,自己要往絕路上趕啊。」

  穀梓琛癱軟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如果之前他覺得方玉龍所說都只是對方的猜
測,後面方玉龍說出熊家兄弟之後,谷梓琛知道對方完全掌握了他買兇殺人的證
據。更重要的是,被殺的是向紀委舉報他的焦俊芳,就如方玉龍說的,對抗組織
檢查,這個大帽子足夠壓死他了。

  「方玉龍,你……你想要什麼?」驚恐過後,穀梓琛想明白了,方家掌握了
他的犯罪證據卻沒有交出去,肯定是想從他身上得到重要的東西。

  「這我可沒想好呢。雨奴兒,你看你父親剛才太害怕了,沒射就軟下去。還
不去給你父親摸摸,好好盡一下你的孝道。」方玉龍抓著發呆的穀雨扔到了穀梓
琛身邊。穀雨腦子裡一片空白,她還在想著父親叫人殺了她母親的事情。當她趴
在沙發上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的半個身體壓在了父親的大腿上。

  「難道你想不聽主人的話嗎?摸!」方玉龍抓著一條紅繩抽在了穀雨的屁股
上。美少婦吃痛,不敢再猶豫,將一隻玉掌伸進了穀梓琛的浴袍裡。穀梓琛看著
女兒的手掌順著他的大腿伸進他的浴袍,女兒小手雖然滑嫩,可他是女兒的父親,
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女兒之後,他可不能讓父女亂倫的事情再發生下去。

  「不要……」穀梓琛剛想說話,方玉龍將手裡的攝像機狠狠砸在了穀梓琛的
胸口。攝像機雖然不大,但方玉龍的扔出去的力量巨大,砸在穀梓琛胸口痛得穀
梓琛發出陣陣慘叫。砸壞的攝像從穀梓琛的胸口反彈下來,又砸在穀雨的肩頭,
穀雨吃痛,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雙手在父親谷梓琛的浴袍裡摸索著。

  「裝什麼裝,剛才你不是肏得挺歡的嘛,現在又想裝純潔啊,還不把浴袍松
開,讓你女兒給你摸個痛快。」

  穀梓琛也老實了,不敢再猶豫,也不敢說話,鬆開浴袍露出軟軟的肉棒來。

  穀雨看著穀梓琛的肉棒,那天晚上的情景又出現在她腦海裡。此刻的父親是
不是跟那天的公公一樣呢,表面上不願意,心裡卻有一絲期盼。

  啪!方玉龍在穀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雨奴兒,把你的屁股翹起來。你這
個禽獸父親說起來還是本主人的便宜岳父呢,讓我試一下,被便宜岳父肏過的小
騷屄是什麼感覺。」

  想到剛才被父親強姦的樣子,穀雨羞恥萬分,卻又不敢不聽方玉龍的話。美
少婦一邊摸著父親疲軟的肉棒,一邊翹起了圓潤性感的屁股。方玉龍拉下褲子的
拉鍊,掏出堅硬而粗大的肉棒,對著穀雨濕潤的小騷穴插了進去。穀雨的陰道剛
被穀梓琛插過,雖然沒有淫水氾濫,但也很濕潤,加上之前跟方玉龍多次性交,
美少婦已經完全適應了方玉龍大肉棒的尺寸,方玉龍雖然用力猛插進去,穀雨也
只是感到輕微的痛疼,然後在方玉龍大肉棒的摩擦下,陰道裡分泌出大量的液水,
抽插起來有了漬漬的水聲。穀雨穿著短裙,這時候裙擺遮住了大半個屁股,在方
玉龍的抽插下,美少婦的屁股一顫一顛的,那裙擺了一起一落,不時露出下面雪
白嬌嫩的圓屁股。

  原本驚恐的穀梓琛看著方玉龍肏他女兒的小騷穴,又被女兒摸著肉棒,本來
疲軟的肉棒再次硬了起來。看到女兒半趴在他身上,穀梓琛心裡充滿了愧疚,但
也讓他感到了絲絲的爽快。女兒的手是多麼的滑嫩,比焦俊芳摸得更舒服。

  穀雨的臉壓在了沙發上,如果這樣能將她悶死,她情願就這樣悶死。她無法
理解方玉龍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就算為了報復張重華,強姦她,抽打她就行了,
為什麼還要安排父親來強姦她,還要讓她給父親摸雞巴。穀雨又想起了那天晚上
的事情,那天晚上她也被逼和公公性交,公公還將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裡,害得
她還要採取緊急措施。

  方玉龍會怎麼樣?會不會最後還讓爸爸肏我,將精液射在我的陰道裡?一想
到這個問題,穀雨就感到恐慌,現在她和婆婆三個女人住在一起,方玉龍也不允
許她採取任何的避孕措施,要是爸爸的精液再射在她的陰道裡,她該怎麼辦?

  包廂裡暫時沒人說話,只有方玉龍的大龜頭像活塞一樣不斷頂入穀雨的陰道
深處,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還有方玉龍時不時拍打美少婦屁股發出的啪啪
聲,聽起來淫蕩無比。穀雨也聽到了自己陰道被男人抽插發出的淫蕩水聲,整個
人羞愧無比,更不敢抬起頭來了,悶在沙發裡的臉上全是汗水。方玉龍的肉棒又
長又粗,每一下都能撞到穀雨的花心,穀雨也習慣了被方玉龍插入的快感,每當
這個時候她就會發出淫浪的呻吟和叫喊。就算這時候她的親生父親在看著她被方
玉龍肏弄小騷穴,她也無法忍受這種快感。更何況此刻的穀雨將臉悶在沙發裡,
光那種壓抑的悶熱就要讓她大聲叫喊了。

  「啊!」終於,穀雨的臉向外扭轉,暴露在空氣中,張大嘴巴叫喊起來。一
手抓著沙發,一手用力套弄著的穀梓琛的肉棒。這時候她已經忘記了,她手裡套
弄的是她父親的肉棒。她只想叫喊,只想發洩。

  就算見多識廣的穀梓琛,此刻也不明白眼前正在狠狠肏著女兒小騷穴的年輕
男人的意圖。或者對方根本沒什麼意圖,就是想體會這種淩辱女兒,看他和女兒
亂倫的快感?女兒的小手真的很滑,穀梓琛感覺自己的血液都流到了肉棒上,有
從龜頭沖出來的欲望。這種感覺穀梓琛很熟悉,他竟然在女兒小手的套弄下射精
了,看著女兒被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肏弄,聽著女兒的浪叫,穀梓琛只覺得積壓
在他體內的欲望突然衝破了某種封鎖,毫無顧忌地噴射出來。穀梓琛感到有些不
可思議,他竟然在女兒小手的套弄下達到了高潮,那種快感甚至超過了他在辦公
室裡肏焦俊芳那小騷貨的感覺。

  穀梓琛年紀也不小了,沒法跟方玉龍這樣強壯的年輕人相比,這次他射出的
精液雖多,但沒什麼力,像小噴泉一樣朝天噴出幾公分後又落了下去,像渾濁的
牛奶一樣落在穀雨的手上。穀雨感覺到了她手上的溫熱液體,知道父親已經射精
了,抓著父親的肉棒不再套弄,想鬆開又不敢。穀梓琛也是尷尬無比,看著女兒
手上的精液,同樣不知道該怎麼辦。

  「把她的手擦乾淨。」方玉龍看到穀雨手下沾著穀梓琛的精液覺得有些噁心,
讓谷梓琛把穀雨的手擦乾淨了。谷梓琛聽到方玉龍的命令,連忙從茶几上抽出紙
巾擦乾淨女兒的手掌。穀雨依舊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嘴裡時不時發出些誘人的
呻吟。谷梓琛擦乾淨女兒的手掌,也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什麼,呆呆地看著女兒
跪趴在沙發上。方玉龍正雙手抓著女兒高高翹起的屁股,用力肏弄著女兒嬌嫩的
小騷穴。

  「還不快滾出去,難道你還想在這裡看我怎麼肏你女兒?」方玉龍瞪了穀梓
琛一眼,穀梓琛心頭一顫,連忙合上浴袍離開了包廂。

  穀雨聽著方玉龍和父親對話,聽到方玉龍叫父親離開,穀雨心裡覺得輕鬆了
很多。至少她不用擔心方玉龍再叫父親肏她,在她的小騷穴裡射精,這幾天可是
她的危險期,要是被父親內射了又不採取措施……穀雨不敢再想下去,雙手抓著
沙發呻吟起來。聽到穀雨的呻吟聲,方玉龍將美少婦的以腿抱了起來,擺出了老
漢推車的架勢。

  沙發很低,方玉龍抱著穀雨的雙腿,不可避免將美少婦倒提起來,全身的血
液都湧向了美少婦的大腦。不時想著自己被父親強姦的穀雨原本就思想一片混亂,
還要接受方玉龍肏她小騷穴帶給她的快感,這時候再腦部大量充血,整個人都昏
昏沉沉的,雙手撐著沙發想抬起上身,屁股被方玉龍的胯部一頂,整個人又撞在
沙發上,發出一聲大叫,被捆著如同肥美的肉粽身體在黑色的沙發晃動著。方玉
龍卻是越來越興奮,粗大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美少婦花心的軟肉,陰唇間溢出的淫
水將窄小的褲襠染得透濕。

  射精過後的方玉龍坐在沙發上,被他叫醒的穀雨跪在他的胯間,正溫順地扶
著他半軟半硬的肉棒輕輕舔舐著。看著摔壞的攝像機,方玉龍想起了以前偷聽到
穀雨和她表姐談話的內容,穀雨心裡喜歡的是陳安,後來卻嫁給了張重華,也是
個不幸的女子。如果沒有這個身份,方玉龍也許會對她好些,但現在,方玉龍要
按照夏竹衣的意思,製造穀梓琛強姦穀雨的事實,讓谷家人永遠都生活在痛苦之
中。方玉龍能理解夏竹衣的瘋狂,就像之前他也想讓張維軍一家生活在痛苦和恐
慌之中。

  「雨奴兒,我和你的父親誰壞?」方玉龍用手勾起了穀雨的下巴,美少婦的
臉上還有汗水,看上去柔弱不堪,令人生憐。

  他們誰壞?穀雨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雖然這一切是方玉龍有意安排的,
但她的父親也不是好人,尤其是方玉龍所說的一切。父親,丈夫,公公,都不是
好人。方玉龍是好人嗎?他強姦自己,霸佔婆婆和重月,甚至還霸佔了婆婆的妹
妹。可這三個女人像著了魔一樣,偏偏對這個惡棍死心踏地,難道她們也看清了
其他男人的本質?我自己呢,會不會跟婆婆她們一樣,死心踏地,甚至是爭著讓
這個惡魔般的男人來肏自己?

  「他壞,他害死了我媽媽,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那我也是壞人嘍?」

  「不,主人是好人。」

  「那主人好在哪裡?」

  「主人會疼愛雨奴。」

  「要主人疼愛你什麼地方?」

  「雨奴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要主人疼愛。」穀雨抓著方玉龍的手摸在了她的
玉乳上,這時候她的乳房還被紅繩勒著高高挺起。美少婦心裡矛盾重重,一方面,
她還有著自我的驕傲,另一方面,她自己發現自己說這些噁心肉麻的話越來越順
口。很多戲演著演著就成了真的,就像她屈服在方玉龍的胯下,一開始她覺得自
己是被逼迫被強姦的。可是現在呢?只要和方玉龍在一起,她就忍不住想被方玉
龍強姦,被他淩辱。其實有時候方玉龍並沒有強姦她淩辱她,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只是她心裡不肯承認罷了。以後她又該怎麼辦?連她的父親都被方玉龍控制住了,
她還能做什麼?穀雨不由得想起了「生活就像強姦,不能反抗就只能好好享受」

  這句話。這句話不就是她現在最真實的寫照嗎?

  包廂外,張老闆和蔣峰一臉猥瑣地看著穀梓琛。張老闆笑道:「谷老哥,剛
才刺激不,你那裡的女人是什麼成色?我和蔣老弟搞的女人都還不錯,被綁著還
使勁掙扎呢,谷老哥這麼長時間才完事,真是老當益壯,厲害啊。」張老闆和蔣
峰都還以為他們剛玩的女人是外面綁來的良家少婦,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袁斌安
排好的,根本沒什麼良家少婦。

  谷梓琛看著張老闆和蔣峰的表情,知道這兩人並不知道他包廂裡的事情,尷
尬地說道:「還行,還行。」就過了這幾分鐘,穀梓琛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對
方是省委書記,還掌握了他買兇殺人的證據,他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是方玉
龍沒有跟他說要他幹什麼事情,讓他有些困惑。不過從現在的情況看,他的命是
保住了。用女兒換自己的後半生,說起來很卑鄙,可對穀梓琛來說這已經是一種
幸運了。他甚至還猜測,方玉龍是不是在報復張重華的過程中喜歡上了女兒,想
要長久霸佔女兒,又怕被他家人發現,所以抓住了自己的把柄,讓自己知道了女
兒被方家霸佔的事情也不敢吱聲。至於他強姦女兒的事情,時間一長大家就忘記
了。

  方玉龍和喬婉蓉在一起快有一年了,張重月也有三四個月了,就是穀雨也有
一個多月了。如果說喬婉蓉沒有懷孕有可能是喬婉蓉不孕,畢竟她和謝銘安結婚
近十年也沒有孩子,可張重月和穀雨都沒懷孕就不正常了。要麼這三個女人都沒
有生育能力,要麼就是方玉龍有生理缺陷。夏竹衣和方蘭也不相信方玉龍那麼強
壯,每次射的又多的男人會沒有生育能力,可眼下的事實卻讓她們不得不往這方
面想。夏竹衣聯繫了給方玉龍進行過特別治療的女醫生劉惠英。劉惠英聽了也很
不相信方玉龍會有生育方面的缺陷,讓方玉龍有空先到醫院做個精子化驗,她會
為方玉龍保密的。

  方橋公司。穀雨和喬婉蓉在一起簽署合作檔,將她的潤雨公司全面併入方
橋公司,而她則成為方橋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在方橋公司裡擔任一個閒職。喬婉
蓉見穀雨簽字的時候心不在焉,知道美少婦並不情願簽這個協議,輕聲說道:
「不要多想了,如果讓他知道了就是自討苦吃。」

  穀雨看了眼喬婉蓉,心想你當然樂意了,管理權都落在你手裡就在這裡說風
涼話,讓我們換個位置試試?穀雨雖然這樣想,但喬婉蓉的話也提醒了她,要是
讓方玉龍知道她心有不甘,只怕又是讓她多吃點苦。「我沒有亂想,我只是在想
他剛才打電話給我,說要來接我出去。」穀雨放下了簽字筆,獨自一人走進了她
的新辦室,以後她就在方橋公司的辦公室裡辦公了,她的潤雨公司將不復存在。

  難道方玉龍做這些就是為了謀壓她名下的公司?現在她父親也被方玉龍控制
住了,她的公司併入方橋公司,父親知道也不敢反對了。

  之前穀雨已經被迫和公公張維軍發生過關係,所以前天被父親強姦,穀雨也
很快接受了,但她依舊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那樣對她。如果說因為她是張重華
的妻子的話,那張重月還是張重華的妹妹,方玉龍對張重月的態度已經明顯改變
了很多,就是對她婆婆和喬婉蓉的態度也好了很多。唯獨她,依舊被方玉龍作賤
著。

  電話鈴聲打斷了穀雨的思緒,方玉龍讓她下樓去。穀雨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
故作輕鬆的離開了辦公室。大樓外,方玉龍的車停在路邊,穀雨匆匆上了車,方
玉龍便載著她駛向人民醫院。

  人民醫院的主任休息室,劉惠英正陪著著方蘭和夏竹衣兩位美婦人說話。劉
惠英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獨苗,要是方玉龍真有生理上的缺陷,兩位美婦人心
裡肯定著急。劉惠英安慰兩位美婦人,方玉龍的情況如何,要等化驗結果出來才
知道。

  方玉龍帶著穀雨進了醫院,直奔劉惠英的主任休息室。穀雨也不知道方玉龍
來醫院幹什麼,見方玉龍匆匆忙忙的,以為方玉龍的什麼親人病了。穀雨沒正式
見過方蘭和夏竹衣,但看到了也知道對方的身份。劉惠英知道方玉龍是來化驗精
子的,第一步當然是「取精」,方玉龍帶一個陌生女人過來,難道是想讓這個女
人給他「取精」?劉惠英偷偷瞥了眼方蘭和夏竹衣,見兩位美婦人一臉平靜,顯
然是知道這個年輕女人的。也不知道方大少身邊有多少女人,誰又是他的正式女
朋友。

  「玉龍,我都安排好了,現在帶你去房間吧。」本來劉惠英是想安排方玉龍
在她休息室裡取精的,但方蘭和夏竹衣在這裡,她只能安排方玉龍去一個空著的
豪華病房。

  穀雨見劉惠英手裡拿著一個化驗用的小量杯,還以為方玉龍要給她化驗小便,
檢查她是否懷孕呢。等到了病房裡,穀雨才明白自己此行的任務,方玉龍要來醫
院化驗精子,而她的任務就是幫方玉龍取精。穀雨看著劉惠英漲紅了臉,低下頭
不敢和女醫生對視。很快,穀雨就發現,最窘迫的不是她,而是對面的中年女醫
生。正當劉惠英要離開的時候,方玉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說道:「劉阿姨,你就
留下來做指導吧,萬一她不熟練弄不好怎麼辦。」

  劉惠英漲紅了臉,這事情有什麼不會弄的,不就是你們兩個在這裡性交,要
射精的時候把雞巴撥出來,將精液射在小量杯裡就行了。這時候說這種話,不是
擺明瞭她和方玉龍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嘛,萬一這年輕女人說漏了嘴可怎麼辦?

  方玉龍好像知道劉惠英在擔心什麼,在劉惠英耳邊輕聲說道:「劉阿姨,你
別擔心,她不會亂說的,她也有老公。」劉惠英知道方玉龍性能力強悍,同時和
兩個女人上床肯定是常有的事情,身邊這個年輕的女人應該早就習慣了這種場景,
再說她本就打算親自為方玉龍取精的,方玉龍這麼一說,劉惠英就留了下來。

  穀雨聽見方玉龍跟劉惠英說話,心裡有些震驚。這傢伙是有不是變態啊,過
來的時候看到別的醫生跟這女醫生打招呼,這女醫生是個主任,怎麼也要四十來
歲了,這傢伙居然還跟這女醫生上過床。不過穀雨很快就平靜下來,她婆婆也四
十歲了,方玉龍還不是經常跟婆婆上床,而且把精液射在婆婆小騷穴裡的次數最
多。婆婆沒有上環,還得時常處理。想來方玉龍也知道婆婆的身份,不敢讓她懷
孕,要不然肯定不准婆婆採取措施。方玉龍來化驗精子,難道這傢伙那方面真的
不行?

  穀雨正亂想著,只見方玉龍將那女主任醫生抱到了床邊,那女醫生很配合方
玉龍,又手撐在病床上,將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那屁股看起來比她婆婆還豐滿
圓潤。方玉龍肯定有戀母情結,要不然不會和這個女主任搞上床,他身邊可不缺
女人,更不會缺年輕漂亮的女人。這女主任除了年齡大了些,身材和臉蛋在人民
醫院應該屬於上上之姿了,不會是靠著一張臉坐上主任位置的吧?

  方玉龍掀起了劉惠英的白大褂,只見美女醫生的肉色絲襪一直套到她的大腿
根部,再上面是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那內褲很小,後面只遮住了臀溝和少部分的
屁股,下麵飽滿的陰唇隱隱可見。啪!方玉龍拍了下劉惠英的屁股,隔著內褲揉
著女醫生的陰部說道:「劉阿姨,你知道今天我要來你這裡,你是故意穿成這樣
來勾引我的吧。」

  劉惠英低聲呻吟著,她本有這個心思,只是看到方玉龍帶了個年輕美女過來
就放棄了這個念頭,現在被方玉龍說破,用媚惑的聲音說道:「只要玉龍你喜歡
就行了。玉龍,我們時間不多,你快些用你的大肉棒來肏阿姨的小騷穴吧。」

  方玉龍扭頭對穀雨說道:「還不過來給我脫褲子。」穀雨看著劉惠英翹著的
白屁股,紅著臉走到了方玉龍身邊,心裡還想,這傢伙身邊的女人怎麼都這麼浪
呢?這個女醫生好歹也是個主任,竟然這麼不知羞恥。再看劉惠英的時候,就看
到女醫生股溝間夾著穿小的半透明內褲,比她平時穿的內褲性感多了。而方玉龍
正隔著那薄得不能再薄的內褲撫摸著女醫生的陰部。女醫生的陰唇非常飽滿,烏
黑的陰毛從窄小的內褲間透出,此刻已經沾上了陰道分泌出來的淫水,樣子跟她
和婆婆三女一樣淫蕩。

  穀雨一面暗罵劉惠英不知羞恥,一面解開了方玉龍腰帶上的扣子,將方玉龍
的褲子脫了下去。這時候方玉龍也拉下了劉惠英的內褲,不等方玉龍吩咐,穀雨
便扶著方玉龍的肉棒對準了女醫生的小騷穴,輕輕搖動肉棒在女醫生的肉穴上刮
蹭著,看著方玉龍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刮開女醫生緊閉的肉唇。這女醫生年紀挺大
的,下面還這麼嫩,怪不得方玉龍會跟她上床,這女醫生的床上功夫肯定有什麼
特別之處。當穀雨扶著方玉龍的龜頭再次刮開女醫生的肉唇,方玉龍輕輕一挺屁
股,粗大的肉棒便頂進了劉惠英的陰道。

  「哦……」劉惠英發出了愉快的呻吟,雙手撐在病床上高高揚起了頭,讓她
的後背形成一道優美的曲線。方玉龍解開了女醫生胸前的扣子,將白大褂裡的白
色小汗衫和胸罩都卷了上去,女醫生赤裸的乳房半壓在病床上,一大半又被方玉
龍抓在手裡把玩著。劉惠英知道她和女兒都算不上方玉龍的情婦,只是方玉龍偶
爾調劑口味的替代品,再次被方玉龍大肉棒塞滿的女醫生很快就忘情地呻吟起來,
哪管身邊還有一個比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年輕女人。如果是女兒在,說不定她還會
更浪呢。

  穀雨脫了西裝外套和包臀的一步裙,然後又將黑色的蕾絲內褲脫下,僅穿著
光亮的黑絲襪和粉色的女襯衣,就連襯衣和裡面乳罩的扣子也都解開了,學著劉
惠英的樣子趴到了方玉龍的身邊。方玉龍一面肏著女醫生的小騷穴,一面拍打著
穀雨的屁股。空曠許久的劉惠英戰鬥力挺強的,但還是沒能支撐多久,在方玉龍
一通抽插中達到了高潮。方玉龍抽出肉棒,迅速插入穀雨那早就淫水氾濫的小騷
穴。

  緩過勁來的劉惠英拉上性感的小內褲,又扣好了白大褂的扣子,拿著小量杯
走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道:「玉龍,感覺要射了你立刻拔出來,射到這小杯子裡。」

  美女醫生知道方玉龍戰鬥力極強,為了讓方玉龍早些射精,她一手拿著量杯
時刻準備著,一手沿著方玉龍的屁股滑到了胯間,輕輕撫摸刺激著方玉龍的陰囊
和肛門。

  「劉阿姨,我知道了。」方玉龍的胯部狠狠撞擊拍打著穀雨的臀丘,分泌出
的淫水和汗水讓拍打聲變得極為清脆。一邊的女醫生聽著有些臉熱,她剛才也是
這樣子,這聲音感覺比開會的時候院長結束講話而發出的虛偽的掌聲還要熱烈。

  穀雨早就習慣她被方玉龍肏的時候旁邊有別的女人觀戰,趴在床上不斷呻吟
著,原本還撐在床墊上的雙手向外伸展開來,整個上半身都壓在了床上,雙手死
死抓著床墊。又要來了,又要被他肏死了!穀雨在心裡呐喊著。

  就在穀雨以為她要被方玉龍肏暈過去的時候,方玉龍突然叫道:「劉阿姨,
我要射了。」他將肉棒拔了出來,對準了早就等在他身邊的劉惠英。劉惠英迅速
抓住了滑膩的大肉棒,將龜頭對準了小量杯,快速捋動著已經膨脹到極致的肉棒。

  白濁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小量杯上發出「沙沙」的聲響。劉惠英的手掌極
為靈活,力道又撐握得恰到好處。捋得方玉龍爽到了極至,嘴裡發出「嘶嘶」的
輕吼聲。

  真多!看著小量杯裡的精液,方惠英內心發出一聲驚歎,她無論如何也不敢
相信,這麼強壯的男人竟然會得生育上的生理缺陷。女醫生拿著小量杯去化驗了,
進病房前還顯得端莊大方的穀雨此刻淩亂地趴在病床上。方玉龍在美少婦赤裸的
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光著屁股坐到了床上。癱軟無力的穀雨打起十二分精神,
趴到方玉龍胯間將射過精後半軟半硬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化驗室裡,負責化驗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少婦,平時也愛開玩笑。接過劉惠英
的小量杯後,少婦驚叫道:「劉主任,你這是拿了公牛的來化驗的吧。」

  劉惠英白了對方一眼說道:「少貧嘴,看仔細些。」劉惠英離開了化驗室,
她休息室裡還有兩位貴婦人要陪,急急忙忙回去了。主任休息室裡,夏竹衣和方
蘭都在等待著,這種時間最難熬了,就連夏方兩位見多了大場面的美婦人都有些
焦急。看到劉惠英過去,以為結果出來,問劉惠英結果怎麼樣。劉惠英說樣本已
經送去化驗室了,再等十來分鐘就知道結果。

  跟兩位美婦人聊了會天,劉惠英又去了化驗室,那少婦正開始做化驗。劉惠
英在門外等,就聽見少婦在裡面說道:「今天真見鬼了,第一次見人的精液一次
射這麼多的,又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死精症。」

  門外的劉惠英聽到「死精症」,立刻推門進去,那少婦正在出報告。劉惠英
忙問少婦怎麼回事。少婦見劉惠英進去,一臉不可思議地對劉惠英說道:「劉主
任,你這個病人正奇怪。這些年死精症我也見過不少了,但精子成活率為零的死
精症還是第一次碰到。」

  劉惠英也驚呆了,精子排出體外一小時內成活率在六成以下就為死精症,成
活率為零的死精症確實沒遇見過。如果精子活力不夠,可以用藥物治療,但活力
為零該怎麼治療?

  「有沒有少精現象?」

  「沒有,精子數量很正常,這麼多的量明顯要多於常人,但成活率為零確實
奇怪。劉主任,我可是反復查看了。」

  「我知道,把報告給我。」

  劉惠英拿著報告離開了化驗室,方玉龍對於方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她都不
知道怎麼跟兩位貴婦人說這樣的結果。作為醫生的劉惠英知道,這樣的情況基本
說明方玉龍不育了,而且治療都很困難,連人工受精都做不了。可她又不得不把
這個結果告訴給兩位貴婦人。

  夏竹衣和方蘭聽到這個消息可謂是晴天霹靂,她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強
壯如公牛的方玉龍會得這樣奇怪的死精症。「劉主任,玉龍他是不是沒有任何生
育能力了?」

  劉惠英知道這是事實,可她如何跟兩位美婦人說呢?「夏主席,要不我為玉
龍做一個睾丸穿刺手術,從睾丸取精化驗一下,這樣可以查清楚玉龍的病根在哪
裡。」

  「這種手術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夏主席,這是個微創手術,術後一星期不要過性生活就可以了,沒有什麼
後遺症的。」

  病房裡剛和穀雨沖完澡的方玉龍又躺進了手術室。劉惠英親自上陣給方玉龍
做微創手術,取了睾丸裡的精液去化驗。那化驗的少婦又是一驚一乍的,問劉惠
英哪找來的病人,剛才的精子活力為零,現在的精子活力幾乎達到了百分之一百。

  本來以為方玉龍睾丸產生的精子都是死精才會造後精子活力為零的死精症的劉惠

  英聽到這個結果也驚呆了。精子活力接近百分之一百,這情況同樣少見。化
驗的少婦還在喋喋不休,這樣活力的精子,一顆精子就能讓排卵期的女人懷孕了。

  劉惠英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夏竹衣和方蘭。兩位貴婦人聽到這個結果也
是呆住了。「劉主任,樣本還有嗎?可不可以現在就做人工受精的手術?」劉惠
英點了點頭,說樣本還在,做這樣的人工受精的手術也很簡單。如果有適合的母
體,只要把精子滴到母體的子宮口就行了。

  「劉主任,那就麻煩你給剛才陪玉龍來的女人做人工受精術。劉主任,夠不
夠多做幾個人工受精術的?」

  「夏主席,從玉龍睾丸裡取來的精子活力很高,每一個精子都有讓卵子受孕
的能力,理論上來說,取來的精子可以做很多人工受精術。」

  「有個女的,結婚十年沒有懷孕了,就當玉龍捐精給她吧。」夏竹衣讓方玉
龍把喬婉蓉叫到了醫院。湯若金在方橋公司當副總,有一次公司聚會活動的時候,
劉惠英也去參加了,認識喬婉蓉。當喬婉蓉出現在醫院,劉惠英也明白了原因。

  方橋公司的董事長是方玉龍的情婦,也是方家控制方橋公司的棋子,如果喬
婉蓉懷了方玉龍的孩子,這種關係將更加密切,至於喬婉蓉的老公是誰就不重要
了。

  夏竹衣和方蘭知道結果後離開了醫院,兩位美婦人心裡輕鬆了很多,方玉龍
這樣也好,要想生孩子了就讓他來醫院做個小手術,平時還不用避孕,對他身邊
的女人來說是件大好事。就連方蘭都動起了小心思,侄兒平時射精不能讓女人懷
孕,她是不是不用戴節育環了?因為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每回和侄兒上床,
方蘭爽是爽了,但戴了節育環的子宮受壓,讓她感覺小腹脹脹的,既然侄兒平時
射的是死精,她這個做姑姑可以將節育環取出來,痛痛快快享受侄兒的大肉棒帶
來的美妙感覺。

  喬婉蓉也不知道方玉龍把她叫去醫院幹什麼,她到醫院的時候,穀雨已經做
完了人工受精的手術,正紅著臉坐在椅子上休息。喬婉蓉見穀雨也在,更是驚訝,
看到劉惠英則是有些尷尬。尤其是知道劉惠英要給她做人工受精手術的時候。這
一年來,方玉龍射在她陰道裡的精液也不少了,尤其是在她排卵期的時候,她也
沒採取過任何措施,這一年來都沒懷孕,難道用滴管將少許精液滴在她的宮頸裡
就能讓她懷孕?不過這是方玉龍的命令,她也不也違抗,看穀雨的樣子就知道是
剛做完這種手術的。結婚十年沒有懷孕的喬婉蓉還是希望有個自己的孩子的,所
以她對人工受精的手術並不排拆,甚至還有些渴望。如果她真的懷上了方玉龍的
孩子,她將會得到方玉龍更多的信任。

  還好手術裡除了方玉龍和穀雨外,就只有手術的劉惠英,喬婉蓉脫了短裙和
內褲,躺到了手術床上。當劉惠英將擴陰器插入喬婉蓉的陰道,美少婦羞愧地閉
上了眼睛。劉惠英不知道喬婉蓉多大年紀了,但夏竹衣說她結婚十年,那肯定是
三十開外了,可無論是相貌還是私處,都像二十幾許的少婦。女醫生心想,怪不
得方玉龍會看上這女人,果然是天生麗質的極品女人啊。劉惠英找了合適的宮頸
帽,將方玉龍的精液滴在帽子裡,然後戴在了喬婉蓉的宮頸上。完成手術後,劉
惠英又給了方玉龍一套工具,讓方玉龍二十四小時後自己給兩個女人取下宮頸帽,
不用再來醫院了。喬秋蓉和穀雨聽到劉惠英讓方玉龍給她們取宮頸帽,更是羞愧
不已。在她們心裡,方玉龍這個大變態真會為她們做這樣的事情。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15 19:23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十九)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7年3月15日發表於SIS001

  
                        十九  不一定要在床上

  五月六號,喬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總經理的任命公告發佈,於六月一號正式生
效。潤雨公司併入方橋公司的法律程式也全部完成,為了慶祝這兩個好消息,方
玉龍在金華山莊預訂了包間。出席這個小慶祝會的只有現在住在喬婉蓉別墅裡的
四個女人和方玉龍。喬婉蓉和穀雨也要去酒店,但在這之前,兩位美少婦還有一
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將她們陰道內的宮頸帽取出來。

  也許是同時去做了受精手術,喬婉蓉和穀雨之間產生了一些微妙的關係。比
如此刻的穀雨,她知道喬婉蓉和她被強迫受孕後,心裡平衡了很多。原本以為喬
婉蓉會高她一頭,現在看來所受的待遇還是一樣的。喬婉蓉則希望穀雨能真正臣
服在方玉龍身下,一心一意幫她打理日益壯大的方橋公司。

  喬婉蓉本來以為方玉龍會親自給她們兩個取宮頸帽,沒想到方玉龍只是交待
她們自己到了時間取出來。喬婉蓉後來才知道,方玉龍做了小手術,要禁欲一星
期。如果說方玉龍動手會讓喬婉蓉和穀雨感到某種羞愧的話,她們彼此為對方做
這種事情更感覺難堪,畢竟她們不是專業的醫生,雖然之前她們之間都撫摸過對
方的陰部,但都是表演給方玉龍看的。私下裡可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更別說用
擴陰器張開對方的陰道了。本來宮頸帽是可以自己取出來的,但喬婉蓉和穀雨之
前沒有用過,而劉惠英給兩女用的宮頸帽跟避孕用的又有些不同,怕兩女取下時
傷到陰道,劉惠英才交待她們使用擴陰器。

  喬婉蓉先脫光了褲子躺在沙發上,屁股靠著沙女扶手,方便穀雨給她取宮頸
帽。穀雨將冷冰冰的擴陰器插進了喬婉蓉的陰道,喬婉蓉宮頸周圍粉嫩的膣肉在
張開的擴陰器下輕輕蠕動著,比之前她隔著窺陰鏡看到的喬秋蓉的陰道更加粉嫩
幼滑,讓穀雨都忍不住產生了撫摸的念頭。穀雨抬頭看了喬婉蓉一眼,在公司裡
高高在上的董事長此刻還不是一樣面色羞紅,岔開了雙腿躺在沙發上。此刻的穀
雨心裡竟然有些興奮了,一手抓著擴陰器,一手輕輕撫摸著喬婉蓉被擴張開的陰
唇。

  「小雨,你在幹什麼?別摸了,快幫我把那東西拿出來。」喬婉蓉的大腿根
部在穀雨的撫摸下輕輕發顫,雖說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摸私處,可在這種情況下被
穀雨撫摸陰唇還是讓喬婉蓉感覺到了尷尬。這一刻,她在公司面對穀雨的優越感
蕩然無存。

  「哦,那東西在裡面,我看看仔細。」穀雨拿著光滑的鑷子伸進了喬婉蓉的
陰道,夾住宮頸帽上的小拉帶往外拉,喬婉蓉頓時感覺子宮處輕鬆了些。穀雨將
拉出的宮頸帽放在手裡看了又看,也沒感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那女醫生將方玉
龍的少許精液滴在上面就真的能讓她懷孕嗎?穀雨不知道方玉龍射出的精液沒有
任何活力,對這樣一個手術的成功率表示懷疑。當然,她也不想就這樣懷上方玉
龍的孩子。要是十個月以後,她真的生下了方玉龍的孩子,作為一個母親,她如
何在孩子和她未來的生活中間選擇?穀雨很愛她的母親,如果她當了母親,她也
會愛自己的孩子。可現在的情況是,她的孩子同樣是方玉龍的孩子,如果她選擇
愛孩子,那就意味著在她最美好的時光裡,她都要默默無聞站在方玉龍的身後,
直到孩子長大成人。

  「小雨,別再想了,該輪到你了。」喬婉蓉從沙發上坐起來,看到穀雨拿著
宮頸帽發呆,催促穀雨和她一樣躺到沙發上去。和穀雨相比,喬婉蓉對孩子就有
強烈的期待。她和謝銘安結婚多年,又同時跟張維軍交往,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
如果方玉龍能給她一個孩子,既可以取得方家的信任,又可以圓她一個做母親的
夢,可謂一舉兩得。穀雨暫時還不能理解喬婉蓉的心思,聽到喬婉蓉催促她,默
默躺到了沙發上,腦海裡又出現她被父親強姦的一幕,男人真的都這樣嗎?

  日暮時分,方玉龍和張重月到達金華山莊,正好這時候喬婉蓉和穀雨出現在
了金華山莊外,和張重月鄰家女孩的打扮不同,喬婉蓉和穀雨都穿得比較正式。
喬婉蓉穿了條藍色的包臀長裙和七分袖的披肩小外套,上面鑲著一些水鑽。裙子
是無吊帶款式,脖子上戴著雙排的水晶珍珠項鍊,映襯著白嫩的酥胸和淺露的乳
溝,高貴大方間透著絲絲的性感。穀雨則穿著淡紫色的裙子和小外套,脖子上戴
著白金小吊墜,露出的玉腕上還戴著一個翠綠的手鐲,和喬婉蓉相比少了些性感,
多了幾分青春的氣息。喬婉蓉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對著兩人淺淺一笑,穀雨則
面無表情地跟在了三人身後。

  喬秋蓉到金華山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過美婦人興致極高,到了包廂主動
自罰了一杯酒。張重月看著母親高興的模樣,心裡充滿了矛盾。雖然方玉龍對她
的態度大為好轉,但方玉龍並沒有跟小姨和媽媽斷絕兩性關係,母女同事一夫的
事情還是讓她耿耿於懷,偏偏媽媽和小姨對此不以為然,讓她心裡甚是鬱悶。好
比此刻,明明是方玉龍那大混蛋強佔了媽媽的身體,可媽媽還在向方玉龍道謝。
張重月不會明白,出任陵江化工總經理對喬秋蓉來說是多麼重要。

  「玉龍,下個月我就要正式出任總經理了,對陵江化工的改革也要正式展開,
方總那邊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完備的計畫?」

  「嗯,改制陵江化機最大的阻礙就是人員的去向問題,白馬湖那邊有些小項
目會在今年夏天進行試營業,需要一些員工,景區裡還規劃了不少商店,如果陵
江化機需要分流的員工去租賃店鋪的話可以優惠,其他的事情還要和陵江市政府
再談。秋蓉,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到時候我可以安排化機廠冗余人員待崗,只發最低保障工資,再加一些自
動離職的優惠待遇,到時候會有一些人主動離職,改制的阻力會小些。」

  「大姐這主意不錯,不給那些人一些壓力,他們是不會自謀出路的。」

  張重華雖然坐上了輪椅,但他還是省長公子,依然有人和他結交。趙承剛和
葛清嵐訂婚後,來陵江的時間也多了,時常跟張重華聯繫。這天晚上,趙承剛請
了張重華到金華山莊吃晚飯,準備飯後去城裡的夜總會娛樂。離開包廂的時候,
正要坐著輪椅進電梯的張重華居然碰上了前來坐電梯的方玉龍一行人。

  雖說那天晚上之後,張重華跟穀雨就見過一次面,但無論如何穀雨還是他名
義上的妻子,而現在,妻子和妹妹、後媽以及小姨跟他的仇人一起出來吃飯,氣
得張重華臉都綠了。「喲,這不是張少嘛,已經可以出來走動啦!」方玉龍笑嘻
嘻地對著張重華。張重華臉憋得通紅,就差吐出一口血來。他看到方玉龍的雙手
竟然摸在了喬家姐妹的屁股上,而喬家姐妹只是輕輕扭了下屁股,並沒有作出什
麼反抗,可見這兩個女人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了。

  混蛋!張重華在心裡怒駡著。喬家姐妹都這樣了,方玉龍還會放過他妻子谷
雨和他妹妹重月嗎?張重華可以不在乎妻子穀雨,但喬家姐妹是他最渴望得到的
兩個女人,如今卻都落在了方玉龍手裡,教他如何不發狂。喬秋蓉和穀雨都經歷
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這時候偶然碰到張重華都很尷尬,看著張重華默不作聲。喬
婉蓉有些尷尬地輕聲說道:「重華,你也來這裡吃晚飯啊。」

  張重華哼了聲,沒有回答喬婉蓉的話,推著車子進了電梯,先行下樓去了。
方玉龍裝著無辜的樣子說道:「這傢伙可真沒禮貌。」四個女人沒回音,心裡卻
在想,要是你碰上這種情況能忍住已經算不錯了。要是張重華身體健康,只怕這
時候已經開打了。

  下了樓,方玉龍載著張重月回學校,喬秋蓉一臉迷惑地看著方玉龍跟女兒離
開,好像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樣。她以為今天任命出來,方玉龍又為她慶祝,晚
上少不了來一場淫亂的狂歡,將她們四個女人都肏翻在床上。沒想到方玉龍竟然
帶著女兒回學校去了,難道是因為剛才碰上了張重華,讓方玉龍想到了那天晚上
的事情,對她和穀雨都沒興趣了?沒道理啊,剛開始那陣子,方玉龍還一邊給她
看視頻一邊肏她呢,根本不介意她被張重華強姦過。

  上了車,喬秋蓉問喬婉蓉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變了風格。「我聽醫生跟方
玉龍說,要他禁欲一星期。」喬秋蓉把劉惠英交待方玉龍的事情告訴了喬秋蓉。
喬秋蓉才知道妹妹和穀雨昨天去醫院做了人工授精的手術。

  「怎麼回事?難道方玉龍他得了不孕症?」

  「好像是得了死精症,正常情況下無法讓女人懷孕。姐,你以後可以放心了,
不用再擔心懷孕的事情了。」

  這個消息對喬秋蓉來說確實是個好消息,只要穀雨和妹妹不在排卵期,方玉
龍那傢伙多數情況下都會將精液射在她體內,讓她不得不產取補救措施。現在可
好了,她再也不用擔心懷孕的事情,可以安心享受男人射精瞬間帶給她的那種奇
妙快感了。喬秋蓉又看了妹妹和穀雨一眼,潤雨公司已經併入方橋公司,如果她
們兩個都懷了方玉龍的孩子,那她們,甚至是喬家都將死死綁在方家的戰車上。
如果方達明一路高升,喬家自然好處多多;如果方達明犯了政治錯誤,喬家說不
定也會跟著倒楣。

  「我一定要殺了他!」在開往市中心的一輛車子上,張重華雙眼噴出憤怒的
火焰,方玉龍雙手撫摸喬家姐妹屁股的樣子死死印在他的腦海裡。當時他就想發
怒,但他知道,在那種場合生氣只會讓他更加丟人。

  「重華老弟,慎言,今非惜比啊。」趙承剛勸告張重華,但言語間確是充滿
了挑逗的意味,好像在說你們張家已經不行了,早比不上方家了。

  「無論如何,我都咽不下口氣。」

  「重華老弟,你的心情我理解,姓方的欺人太甚,我也看不慣他。不過我相
信有個人更想他死。」

  張重華心頭一跳,扭頭看著趙承:「趙兄什麼意思?」

  「穀建峰。我聽說谷建峰為了向方玉龍賠罪,花大價錢搜羅了一個絕色美女,
沒想到方玉龍收了美女,轉眼就把穀建峰給抓了,你說穀建峰心裡恨不恨?」

  張重華也知道這件事情,他搖了搖頭說道:「穀建峰那傢伙我瞭解,他肯定
恨姓方的,但他不敢。」穀建峰現在只是被抓了起來,有穀家周旋,穀建峰就是
最後被判刑,坐幾年牢就出來了。要是殺了方玉龍,那肯定是死路一條,穀建峰
再蠢也不會幹這樣的事情。

  「穀建峰敢不敢我不知道,他只要有這樣的心思就行了。重華老弟,你覺得
呢?」張重華盯著趙承剛,他明白了趙承剛的意思。殺了方玉龍,將一切罪名按
在穀建峰頭上。穀建峰現在還在看守所裡,如果他從看守所裡逃了出來,找方玉
龍報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因為要禁欲一周,這三天方玉龍一直住在學校的宿舍裡。方玉龍的宿舍還有
三位舍友,這三人知道方玉龍家在陵江,常回家去住,所以對方玉龍不在宿舍早
就習慣了,方玉龍一連三天住在宿舍裡反倒讓其他三人感覺有些奇怪,都問方玉
龍怎麼不回家去住了,方玉龍便說家裡在裝修。三個舍友都不相信,說肯定是方
玉龍為了和張重月呆在一起才睡宿舍的。

  週五下午,盧夢令沒課,約了方玉龍一起去秀河社區,美少女要給方玉龍展
示一下她的茶藝。方玉龍都快憋瘋了,盧夢令請他去喝茶,立刻開車去接了美少
女趕往秀河社區。盧夢令泡茶講究頗多,無論是茶具還是茶葉,甚至連服飾都有
講究。泡茶的時候,盧夢令還特意換了條白色寬鬆的長裙,還給方玉龍換了同樣
白色的長袍。

  茶几上放著一個木制茶盤,裡面放著一個水晶茶壺。壺頂沖泡的霧氣結聚,
湯色清碧微黃,葉底黃綠像開春新芽充滿了活力。盧夢令將茶水沖倒進白瓷杯中,
一股如蘭香氣便撲面而來,濃郁沁人,便如美少女身上的體香一般。方玉龍舉杯
輕汲了口,便覺滋味醇甘,韻味深長。

  「真香。夢令,你這泡的是什麼茶?」

  「毛峰。我自家炒的。」

  「哦,你家裡還炒茶?」

  「是我外公家炒的,前幾天我們去爬山,山西南坡就有一片茶園,我外公家
承包了幾畝,這些茶也是正宗的雨前茶,就是比不得洞庭碧螺春和西湖龍井那些
名茶。」

  方玉龍對茶道沒什麼研究,問盧夢令各種茶的區別。盧夢令說了他才知道,
原來各種名茶的區分是在製作工藝上,而不是茶樹本身。同一種茶葉可製成不同
的名茶,只是有些名茶為了適合它的製作工藝而特別選育了茶樹。

  「夢令,你可又騙了我,你還說沒好茶呢,這茶比我以前喝過的所有茶都好,
而且還是正宗的雨前茶。」

  盧夢令聽方玉龍稱讚她的茶,臉上有幾分羞澀,輕聲說道:「哥,這些茶是
自家炒的,怎麼比得上那麼數百年的名茶。哥要喜歡,夢令以後常泡給你喝就是
了。」

  盧夢令取出一個木制棋盤跟方玉龍下棋,方玉龍不會下圍棋,便跟盧夢令下
五子棋。那五子棋看似簡單,下起來變化也多,方玉龍根本不是盧夢令的對手,
好幾盤只落了十來子就敗下陣來。

  「夢令,你的棋藝水準太高了,我下不過你。」方玉龍看著對面的盧夢令,
美少女除了出身比不上他,其他方面都比他優秀。放在古代,也是個琴棋書畫樣
樣精通的奇女子。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我下五子棋的水準也就跟梁紅鈺差不多,是你下棋
不夠靜心才輸這麼快的,你要下棋認真,我才下不過你呢。」

  「梁紅鈺也喜歡下棋?她水準怎麼樣?」

  「我就跟她下過五子棋,互有勝負。哥,你知道下棋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下棋最重要的不就是看對方怎麼落子嗎,還有什麼?」

  「看對方落子固然重要,最重要的是要看透對方的意圖。只要看透對方的意
圖,你就知道對方的殺招在哪裡,破起來就輕鬆多了。」

  「下棋還有這麼多講究,夢令,這是你總結出來的?」

  「我哪能總結出來啊,小時候學過這一年圍棋,這話是當時教我下圍棋的老
師跟我說的,別的話都都忘記了,只有這句話記憶深刻。」

  「夢令,你可真厲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懂茶道,唱歌跳舞又厲害。」

  「哥,我就是學了點皮毛,離精通還遠著呢。蘇東坡才是真正厲害的人,他
詩詞文書畫都是頂級大師的水準,與高僧論佛,與司馬光辯茶。此外他還是出色
的美食家、釀酒師、旅行家,都是真正大師的水準。」

  「蘇東坡再厲害,他唱歌跳舞肯定比不上夢令。」盧夢令聽了咯咯直笑。

  方玉龍聽說梁紅鈺喜歡下棋,又跟盧夢令下起棋來,以後要是有機會跟梁紅
鈺下棋,水準太臭就太丟人了。儘管聽了盧夢令的話後方玉龍落起子來謹慎思考
很多,但還是贏不了盧夢令,只是兩人在棋盤上落得子越來越多,到最後看得人
眼花繚亂。不知不覺間,幾個小時就過去了。沉思後的方玉龍落下一顆黑子,抬
頭一看,太陽西沉,餘暉從後陽臺照進客廳,整個屋子一片火紅。

  幾天沒近女色讓方玉龍精神變得有些狂躁,還好跟盧夢令在一起喝了一下午
的茶,又用心下棋,心裡感覺舒暢了些。方玉龍尋思著,下完這盤棋,他該和盧
夢令出去吃晚飯了,就是不知道吃了晚飯又該怎麼辦。

  正思索著,方玉龍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方櫻找他,問他在什麼地方,讓他馬
上去車站接趙未央。盧夢令聽方玉龍跟方櫻通電話,知道方玉龍要出去了,默默
收起棋盤。趙未央此次來陵江,一是到芙蓉房產公司巡察工作,二是為了拜訪她
的一個長輩。當然,找方玉龍發洩一下也是趙未央很樂意做的事情。一想到方櫻
和方玉龍的事情,趙未央就覺得和方玉龍一起玩耍還挺有意思的。

  車站外,趙未央看到方玉龍身邊站著的並不是方櫻,而是一個更為養眼的小
美女時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瞪了方玉龍一眼,看得方玉龍心裡直發毛。「未央姐,
這是盧夢令,是我跟表姐的幹妹妹。夢令,這是未央姐,是小櫻姐的同窗加同事
加閨蜜,總之是小櫻姐最死的死黨,也是位和藹可親的大姐姐。」方玉龍見趙未
央誤會,立刻介紹盧夢令跟趙未央認識,又說了趙未央一通好話。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方玉龍誇趙未央和藹可親,趙未央聽了心裡一樂,
正是孺子可教也。至於自己是不是和藹可親,趙未央就選擇性的忽視了。盧夢令
不認識趙未央,但看方玉龍對趙未央的表情就知道面前這個二十幾許的大姐姐出
身不凡,至少也是和方玉龍一個級別的。「未央姐好!」盧夢令朝著趙未央甜甜
一笑,便跟在方玉龍身邊不再說話。趙未央嗯了聲,上了方玉龍的車,趕去跟方
櫻匯合。

  吃晚飯的時候,在方櫻和方玉龍的帶動下,盧夢令也活潑起來。趙未央見盧
夢令真是方櫻和方玉龍的乾妹子,也不再對盧夢令有什麼偏見,跟盧夢令聊起天
來。「夢令小妹,方玉龍要是敢欺負你,你就跟姐說,姐幫你把他打成豬頭。」

  方櫻聽了哈哈大笑,盧夢令尷尬地說道:「未央姐,哥對我最好了。」方玉
龍則是一臉發黑,心想著等下去玩柔道,一定要將趙未央好好教訓一頓。話說這
彪悍的趙家大小姐身材還是挺有料的。不光屁股挺翹,胸部也極有彈性。

  盧夢令是第一次去去柔道館玩柔道,之前方櫻和方玉龍都沒有帶她去玩過,
知道這是趙未央的愛好,便輕聲問方玉龍,趙未央是何許人。方玉龍便告訴盧夢
令,趙未央是部長千金,從小在軍區大院裡長大,喜歡玩武的。

  到了柔道館,四人換上白色的柔道服。方玉龍對趙未央,方櫻對盧夢令。現
在的趙未央早就不是方玉龍的對手了,只是方玉龍被迫著不能贏,老被趙未央摔
在地上。玩柔道嘛,免不了身體接觸,雖然方玉龍沒有去摸趙未央身體的敏感部
位,但兩人在墊子上僵持的時候,身體不可避免會產生一些摩擦,尤其是趙未央
那對堅挺的玉乳,隔著衣服摩擦在方玉龍的身體上。那感覺比跟其他女人上床時
玩得乳推差不了多少,幾天沒近女色的方玉龍頓時欲火高升,胯間的肉棒瞬間勃
起,將寬鬆的褲子頂出個大帳篷來。壓在方玉龍身上的趙未央沒注意,大腿壓在
了翹起的肉棒上。等趙未央明白碰到的是幹什麼東西後,她狠狠地抓著方玉龍的
肩膀撞在墊子上,然後騎坐在方玉龍身上,輕聲喝道:「臭小子,敢對姐動壞心
思,看姐不閹了你。」

  方玉龍哭喪著臉說道:「未央姐,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姐又這麼漂亮,我要
是沒一點反應就不正常了。」兩人玩柔道,就算方玉龍一讓再讓,兩人有些撕扯
也是正常的,趙未央的衣襟有些鬆散,騎坐在方玉龍腰間低頭瞪著方玉龍,脖子
下面露出一片白嫩的酥胸,叫方玉龍不想看都不行。

  「叫你還看,叉死你。」趙未央雙指如叉壓在方玉龍的眼眶上,當然,她不
會真叉,只是嚇唬嚇唬方玉龍,然後叫方玉龍一點不許反抗,讓她痛快摔個夠,
要不然就把他的醜態告訴方櫻和盧夢令。方玉龍很委曲地接受了趙未央的不平等
條約,好在場地很軟,摔也摔不痛他。

  趙未央畢竟是個女人,一通發洩很快就用光了她的力氣,和方玉龍坐著看另
一塊場地上方櫻和盧夢令之間的決戰。本以為方櫻和盧夢令之間會是一邊倒的場
景,就像方玉龍跟趙未央一樣。沒想到盧夢令看似柔弱,肢體力量並不小,加上
方櫻玩柔道也是半吊子水準,和盧夢令糾纏扭打在一起,難分勝負。況且兩人是
幹姐妹,也不怕摸錯了地方,抓到對方的衣服就扯,身上的柔道服弄得淩亂不堪,
要不是裡面還穿著運動內衣,這時候都走光了。

  「這小姑娘還挺有力氣的。」趙未央見方玉龍盯著方櫻和盧夢令的身體,又
白了方玉龍一眼。

  「嗯,夢令喜歡跳舞,肢體還是很有力量的。未央姐,我們還來嗎?」

  「來就來,誰怕誰啊。」趙未央根本不把不許方玉龍贏她的事情當回事,覺
得她就是能打贏方玉龍。方玉龍覺得自己嘴賤,都要結束了,還挑釁這瘋婆娘幹
啥呢。一想到週末兩天趙未央肯定不會放過他,方玉龍又頭大起來,有時候跟一
個大美女玩這種身體親密接觸的運動還真不是件好事情。

  回到錦繡花園,方蘭已經早早上床休息了。方櫻去問她母親怎麼了,是不是
身體不舒服。方蘭是抽空去醫院拿了節育環,正好第二天是週六,她可以在家裡
休息。面對女兒的詢問,方蘭只說最近事多,感覺有些累,早些睡覺就好了。方
玉龍則沖進淋浴間洗了冷水澡,讓他火熱的身體快些平靜下來。

  東方銀河大酒店,某間套房會客廳裡。一位年過七旬的老頭子精神抖擻地坐
在沙發上,陪在老爺子身邊的是昨天晚上到陵江的趙未央。老爺子名叫季春華,
是趙未央的姑爺爺,同時也是國內著名的生物醫學教授。坐在客座沙發上的是兩
位陵江的青年才俊,著名的生物醫藥專家謝銘安和江東人民醫院的主任醫生李博
明,這兩人都曾是季老的學生,知道季老來陵江開會,特來看望季老。

  「銘安啊,你現在正是出成績的時候,要是能專攻學術,一定能有所成就。
當然了,你現在和企業聯繫在一起,把研究成果儘快推向市場,也是件利國利民
的好事,我也不能強求你,畢竟專攻學術是件很枯燥的事情。」季老看了眼謝銘
安,為這個得意弟子感到一絲惋惜。在他心裡,謝銘安如果能專攻學術,一定會
成為學術界泰斗級的人物。這時候季老又想起了他的另一個天才弟子,只可惜世
道無常,現今不知在何方了。要是有那個天才弟子在身邊,他現在的問題說不定
早解決了。

  謝銘安一臉恭敬道:「老師教訓的是,銘安一定努力工作,在學術研究上多
下功夫。」季老輕輕點了點頭,轉身李博明道:「博明,你在醫院接觸的病例多,
有沒有遇到一些身體恢復特別好的病例?」

  「老師,這是不是和你的研究有關係?」

  「是啊,我現在的研究好像進了死胡同,也不知道是研究方向錯了,還是找
不到合適的試驗體。」

  「老師,要說恢復特別好的病例,博明到是遇到過一個。只是那位病人身份
特別,不太可能跟老師合作。」

  「哦,對方是什麼人?」季老聽李博明說有這樣的病人,立刻來了精神。

  「是我們江東省委方書記的兒子。」

  季老聽弟子說了方玉龍的身份後有些失望,這樣的物件是不可能跟他研究合
作的。謝銘安則是臉色微變,嘴角輕輕抽搐了下。他現在還是個下半身廢人,造
成他這樣後果的就是方家。只是其他三人都在聽李博明說話,沒注意到謝銘安的
表情。

  「是方玉龍?」趙未央聽李博明說起方玉龍,忍不住問出聲來。

  「是啊,未央認識方玉龍?」李博明聽趙未央說出方玉龍的名字也極為詫異,
在他印象中,方家跟趙家是沒有任何瓜葛的。

  「嗯,認識。他是我同事的表弟。」趙未央心道,剛剛還是方玉龍送她來酒
店的,得找個機會搞點方玉龍的血樣給姑爺爺研究研究。

  澄江,周家別墅。一身富態的周大江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光從外表看,周大
江保養得很好,是個頗具風采的中年男人。只有谷琬妤知道,周大江已經是個中
看不中用的男人了。好比此刻,穀琬妤跨坐在周大江身上,妖嬈曼妙的身體在周
大江發福的小腹上聳動著,一對豐盈如玉的乳房在胸前晃動,周大江只是用手輕
輕撫摸著穀琬妤的乳房,再沒有其他激烈的動作了。穀琬妤一雙玉手撐著周大江
的胸口,雪白的胯部夾著周大江的肉棒輕輕扭動著,沒幾下,周大江便一手抓著
小嬌妻的玉腕,一手抓著小嬌妻的玉乳,全身一陣急顫,然後就美美吐了口氣。

  周大江是覺得爽了,穀琬妤卻是被吊在了半空中。她花了力氣卻沒半點滿足
感,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這時候的穀琬妤又想起了讓她欲仙欲死的郁龍弟弟。
做愛的時候根本不用她花力氣,郁龍弟弟就讓她全身每個細胞都舒坦無比,真是
人比人氣死人啊。谷琬妤盼望著明天早些到來,到了明天,她就可以去陵江和她
心愛的郁龍弟弟相會了。

  「琬妤,你明天去陵江見你堂哥幹什麼?」

  「我堂哥就要調到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當老總了,我去跟他談談,能不能繼
續合作碼頭上的事情。」

  「那還有什麼用啊,你不是知道徐源這次找的靠山來頭不小,我們找你堂哥
合作也不行啊。」

  「大江,徐源的東江碼頭地理位置好,對澄西老碼頭產生了很大的衝擊。江
東石化的碼頭就在徐源碼頭的旁邊,如果我們能和江東石化的碼頭合作,對徐源
的新碼頭就有了比較優勢的競爭力。」

  「琬妤,你這想法不錯,最近你就多到你堂哥那裡走動走動。」

  穀琬妤心想,走動個屁,老娘只是找個藉口常去陵江會我的郁龍弟弟罷了。
就算老娘幫你說動了堂哥,老娘能得什麼好處,你周家的財產還不都要留給周永
輝。「大江,我這兩天不在澄江,你可別忘了按時吃藥。」穀琬妤穿上睡裙,倒
了杯水給周大江,又將兩個小藥丸送到周大江嘴邊。周大江吃了藥,還覺得小嬌
妻對他體貼入微,卻不知穀琬妤心裡正想著如何除去他,好和她的郁龍弟弟雙宿
雙飛。

  次日,陵江街頭,微風吹來的雨氣讓人覺得有些清涼。穀琬妤穿著暗紅色的
蕾絲長裙,外面套著藍色的小洋裝,小鳥依人般靠在方玉龍的肩頭,無論誰看見
了都會當他們是一對在細雨中散步的情侶。方玉龍打著雨傘,低垂的雨傘遮住了
兩人的臉蛋,兩人在雨傘下親親我我,讓穀琬妤更覺得陶醉。這才是戀愛的感覺,
和行將就木的周大江在一起,那有這種甜蜜的感覺。

  「郁龍,姐來陵江沒打擾到你工作吧?」

  「琬妤姐,沒關係的,我知道你要來陵江,已經向老闆請了假,明天也不用
去上班。」方玉龍摟著穀琬妤走在新秦河邊,看到河中的遊船,方玉龍又想起了
上個月和柳月眉在陌桑湖踩腳踏船的情景。當時的柳月眉還是個處,他沒跟柳月
眉在小船上有什麼特別的舉動,穀琬妤卻是風騷入骨的女人了,只要在小船上稍
稍挑逗,她就會主動投懷送抱。

  「琬妤姐,我們去陌桑湖划船吧。」雨傘下,方玉龍低頭輕吻著穀琬妤微涼
的臉頰。此刻的谷琬妤已經完全被方玉龍俘虜了身心,方玉龍說什麼,她就應什
麼。美少婦甚至已經聯想到在煙雨蒙朧的陌桑湖上划船的浪漫場景。

  到了陌桑湖的遊船碼頭,方玉龍租了條情侶坐的腳踏船。因為不是週末,天
氣又不晴朗,來碼頭租船的遊人不多,但凡今天來租船遊湖的,都是成雙成對的
情侶。兩人踩著腳踏船到了湖中央,方玉龍便摟著穀琬妤撫摸起來。穀琬妤本就
饑渴難耐,被方玉龍一摸,便全身火熱起來。

  「郁龍弟弟,你騙姐姐來這裡划船,是不是早就沒安好心?」穀琬妤雖然渴
望著和郁龍弟弟交歡,但在這開放廣闊的陌桑湖上,美少婦還是有些擔心的,萬
一被人看到或者偷拍去了,會是個麻煩事。

  方玉龍抓著穀琬妤的玉掌壓在他的胸口說道:「琬妤姐,你摸摸,小弟的心
裡可全是姐姐。琬妤姐,難道你不喜歡嗎?為什麼一定要在床上呢,在這裡不是
更美妙嗎?」

  方玉龍的話讓穀琬妤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是啊,為什麼一定要在床上,在
這細雨如煙的陌桑湖上不是更美妙嗎?她天天跟周大江睡在柔軟的大床上,又有
什麼快樂可言?和郁龍弟弟在煙雨蒙朧的陌桑湖上來一場想愛就愛的歡愛,說不
定會讓她回味一輩子呢。

  「郁龍弟弟,湖裡還有別的船呢,讓人看見了可不好。」谷琬妤依在方玉龍
肩頭,要是男人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她就跟身邊的男人來一場煙雨江南式的浪
漫歡愛。

  「好姐姐,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不是還有它嘛。」方玉龍搖了搖手裡的
雨傘,將雨傘打開就遮住了小船前面的空檔。方玉龍將雨傘架在了控制方向的舵
輪上,見雨傘沒法固定,便叫谷琬妤解下他皮鞋上的鞋帶。很快,雨傘被固定在
了舵輪上,小船篷變成了一個完全私密的空間,只有後面的小窗可以看到外面一
片細雨濛濛的湖面。

  穀琬妤的氣息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因為男人的一隻大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
子裡,隔著她的內褲撫摸著她的陰唇。「啊。」美少婦發出輕輕地呻吟,整個身
體都靠在了方玉龍身上,一隻玉手滑到了方玉龍的胯間。男人對她陰部的撫摸讓
她無比渴望身體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入塞滿,那種感覺才是最迷人最美妙的。

  方玉龍穿著汗衫和薄外套,穀琬妤的一隻玉手伸進了方玉龍的外套,隔著汗
衫撫摸著男人強壯的胸肌,另一隻手則拉下了男人褲子上的拉鍊,隔著內褲撫摸
著男人已經勃起的大肉棒。儘管穀琬妤已經被這根大肉棒插入過好些次數了,但
每次摸到,穀琬妤心裡還是感到某種震憾,那大肉棒摸在手裡真的太大了。

  果然夠騷!方玉龍在心裡罵了句,乾脆將他的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內褲,和
美少婦柔軟的陰唇來了個親密接觸。兩人的手指都微微發涼,又都摸到彼此身體
最火熱的地方,原本就敏感的身體頓時變得更加渴望起來。穀琬妤輕輕扭動著屁
股,讓她的屁股微微騰空起來,方便方玉龍將她的內褲扯下。當穀琬妤再次坐實
在靠椅上的時候,方玉龍已經將她的內褲拉到了腿彎處,紫紅色的蕾絲內褲就這
樣掛在美少婦的膝蓋上,而方玉龍的大手再次伸到了美少婦的裙擺裡,繼續撫摸
著美少婦那氾濫著淫水的滑膩陰唇。

  「啊……」穀琬妤夾緊了雙腿扭動著,整個人倒在了方玉龍身上,仰頭親吻
著方玉龍的下巴和嘴唇。隔著內褲撫摸男人肉棒的玉手也插進了男人的內褲,將
堅硬而又充滿了彈性的肉棒從男人的內褲裡拔出來。「郁龍弟弟,姐姐受不了,
快來肏姐姐吧。」美少婦一邊套弄著男人粗大的肉棒一邊呻吟呢喃著。

  「好姐姐,想要小弟肏你哪裡?」方玉龍的手指像鑽頭一樣頂開了美少婦夾
緊的雙腿,一直插到了美少婦的小騷穴裡,彎著指尖刮弄著美少婦敏感的陰道膣
肉,汩汩淫水順著他的手指流了出來。

  「哦……好弟弟……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姐姐的騷屄兒……」

  「好姐姐,你趴到前面方向盤上去,我要從後面肏姐姐的小騷屄。」

  在方玉龍的指揮下,谷琬妤站到了靠椅中間,俯身趴在小船的舵輪上,對著
方玉龍翹起了圓圓的屁股。穀琬妤穿著到膝蓋處的包臀裙,裙擺的面料柔軟,當
她這樣翹起屁股時,裙擺勾勒出裡面臀瓣的圓潤,還帶著裙子面料柔滑的質感,
無比的誘惑。方玉龍根本無法忍耐,也不想忍耐,伸手在美少婦的翹臀上狠狠拍
了一巴掌,隔著裙子產生的沉悶的拍打聲在湖面上散開。穀琬妤本就騷癢難耐,
最方玉龍這麼一拍,全身都顫動起來,嘴裡呻吟道:「郁龍弟弟,你真壞!」

  方玉龍卷起了穀琬妤的裙擺,露出裡面微微發紅的臀丘,然後又打了一巴掌。
這一回聲音清脆無比,吃痛的穀琬妤再次呻吟起來。「啊……好弟弟,姐姐痛死
了,別打了,快肏姐姐的騷屄兒吧。」

  船篷的高度有限,穀琬妤只能低頭趴在舵輪上,方玉龍也只能彎腰趴在穀琬
妤的身上。穀琬妤雙腿站直,翹起的屁股正好適合方玉龍用這個姿勢肏她的小騷
穴。雖然穀琬妤的小騷穴已經淫水氾濫,但她夾緊雙腿站著,方玉龍的大龜頭想
要頂進美少婦的陰道也不容易,那種又緊又滑的感覺甚是美妙。

  「啊……啊……」再次被方玉龍塞滿了陰道的穀琬妤興奮得浪叫起來,只見
她飽滿的胸部幾乎壓在了舵輪上,後腰高挺,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方玉龍的插入。
方玉龍見他的肉棒完全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整個身體壓在美少婦身上,像裝了
電動馬達一樣挺動屁股抽插起來。

  啊!啊!谷琬妤的胸部完全壓在了舵輪上,呼吸不暢讓她的呻吟聲也變得急
促起來。兩人前後擺動屁股的性交方式讓小船獲得一些前行的動能,濛濛細雨中,
小船在湖面上晃動著微微前行。方玉龍一手抓著穀琬妤的肩膀,一手伸進了穀琬
妤的小洋裝,隔著裙子撫摸著美少婦的身體。很快,方玉龍就覺得隔著裙子撫摸
起來沒有肌膚接觸來得美妙,便掀起了美少婦的小洋裝,拉下了裙子後背上的拉
鏈。小洋裝像藍色的蓋頭一個遮住了穀琬妤的頭,頓時讓美少婦感到了悶熱,而
裙子的拉鍊又被方玉龍拉開,赤裸的後背讓她感覺陣陣涼爽。

  啪!啪!隔著褲子的撞擊聲有些沉悶,但力量很大,粗大的龜頭一下又一下
頂在了穀琬妤陰道深處的花心上,每一下都讓穀琬妤發出急促的呻吟。方玉龍低
頭親吻著美少婦赤裸的後背,又解開了乳罩的扣子,雙手滑到美少婦的胸前,撫
摸著美少婦兩邊側面的乳肉。有時候方玉龍會雙手抓著下面的舵輪輕輕扭動,感
覺像在開一艘大船一樣。

  「郁龍……弟弟……姐……悶死了……不行了……我們換……個姿勢……」
在方玉龍的快速抽插下,穀琬妤經歷了第一次高潮,只是胸口被壓在舵輪上的穀
琬妤呼吸都有些困難,那種高潮的快感根本無渲泄出來。

  「啊……」沒有任何的預知,方玉龍抱著穀琬妤的腰胯坐到了靠椅上,感覺
自己在騰雲駕霧的穀琬妤忍不住大聲驚叫起來。當方玉龍猛地坐在靠椅上,產生
的衝擊讓小船發生了強烈的晃動。穀琬妤緊跟著坐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龜頭狠
狠頂在了美少婦陰道盡頭的穹腔上。這一下力量太大了,讓美少婦感覺到了絲絲
的疼痛。晃動的船隻讓美少婦本能的亂抓,又手抓在了船篷兩側的小扶手上。

  回過神來的穀琬妤嬌嗔道:「郁龍弟弟,你真壞,姐姐都要被你頂死了。」

  「好姐姐,那現在這樣舒服嗎?」

  「嗯……舒服……姐姐舒服死了……」穀琬妤雙手抓著兩側的扶手,在方玉
龍的大腿上盡情扭動起來。昨天晚上,她也這樣騎在周大江身上扭動屁股,可她
的身體沒有一點感覺,現在不一樣了,她只要輕扭屁股,花心就像觸電般酥麻,
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

  「好姐姐,讓我來幫你脫掉衣服吧。」方玉龍隔著小洋裝擁抱美少婦的身體,
感覺不夠爽快,就連摸起美少婦的乳房來也是被裙子限制住了範圍。穀琬妤鬆開
了雙手,讓方玉龍脫下了她的小洋裝。脫下小洋裝,方玉龍就能將美少婦的裙子
扒到腰間,讓美少婦的上半身完全赤裸,他想摸哪個地方就能摸哪個地方。

  「好弟弟,你也把褲子脫了,那腰帶磕得我不舒服。」穀琬妤雙手又抓住了
扶手,雙腿用力蹬著小船的甲板,豐滿的臀瓣不斷快速起伏著,將男人的肉棒反
複吃進吐出。方玉龍舒服得靠在仿皮的靠背上,雙手解開了褲子的腰帶和扣子,
將褲子扒了下去。兩人大腿的肌膚完全貼合在一起,又滑又熱。

  穀琬妤的四肢充滿了力量,像個女超人一樣在方玉龍的大腿上扭動著屁股,
光滑的後背在方玉龍眼前跳動著,而方玉龍只需用雙手撫摸刺激美少婦身體的敏
感部位,比如乳房和腋下,就能享受到美少婦陰道擠壓肉棒和龜頭帶來的美妙快
感。穀琬妤一邊浪叫一邊扭動套弄著屁股,對她來說,這才是真正的性愛,讓她
有動力繼續下去的性愛。

  方玉龍不是周大江。跟周大江上床,穀琬妤這樣扭動屁股,她還沒享受到高
潮,周大江就射了。跟方玉龍交歡卻不一樣,穀琬妤又迎來了一次高潮,方玉龍
的肉棒還是堅硬如鐵。穀琬妤再騷浪,她的體力也無法支撐她再這樣扭動下去。
潮濕的空氣中,谷琬妤原本白嫩的身體變得粉紅,散發出陣陣熱力。「好弟弟,
姐姐沒力了……怎麼辦?」穀琬妤大口喘息著,雖然雙手還抓著扶手,但扭動的
屁股已經變得緩慢。

  「好姐姐,你轉過身來,我想吮姐姐的奶子。」方玉龍抱著穀琬妤赤裸的身
體,一雙大手不停搓揉著美少婦豐挺的玉乳。「嗯!」穀琬妤呻吟著,低頭站了
起來,下體烏黑的陰毛全被她自己淫水染濕了,原本紅嫩的陰唇脹成了深紅色,
吐出男人龜頭的瞬間,美少婦的陰唇被撐到極至,刺激得美少婦雙腿發軟,若不
是美少婦還抓著扶手,差點就倒在了小船甲板上。

  「好弟弟,要姐姐把裙子也脫了嗎?」這時候穀琬妤的裙子都被卷在了腰腹
處,跟沒穿一樣。

  「不用了,我喜歡姐姐這樣。」方玉龍撫摸著穀琬妤玉乳的雙手順著美少婦
的紅嫩的肌膚下滑,最後落在了對方挺翹的玉臀上。穀琬妤的內褲已經落到了腳
踝處,美少婦伸手將內褲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的小洋裝上,然後分開雙腿坐到
了方玉龍的雙腿上。

  「好姐姐,慢點兒,我要看著我的雞巴一點點地插進姐姐的騷屄洞裡。」方
玉龍雙手抓著美少婦的臀丘,自己的身體則靠在靠背上。這樣他和穀琬妤的身體
就能儘量分開,讓他可以看到他和穀琬妤性器相交的地方。

  「嗯,姐姐也想看弟弟的大雞巴是怎麼插進姐姐屄洞裡的。」穀琬妤低著頭,
微挺著胯部將她的陰道對準了方玉龍的龜頭,然後緩緩坐下。兩人的性器上都沾
滿了淫水,龜頭破開陰唇滑爽無比。

  方玉龍的龜頭碩大無比,頂開陰道時摩擦產生的快感讓穀琬妤著迷。美少婦
坐下些,又抬起屁股,再坐下,再抬起。如此反復體會著自己的陰道被男人龜頭
頂開的奇妙感覺。直到她的屁股完全坐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穀琬妤才停下了這
種動作,扭著飽滿的玉乳摩擦著方玉龍的臉上。方玉龍鬆開了美少婦臀丘,雙手
抓住了那對挺拔的玉乳,用力擠壓著,豔紅的乳頭高高凸起,惹得美少婦嗷嗷直
叫。

  方玉龍張開嘴巴含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頭吮吸著,嘶咬著。穀琬妤吃痛,立
刻用手捧住了方玉龍的嘴巴。「好弟弟,現在不能咬。等過些日子,姐姐才能讓
你咬。」

  方玉龍抬頭看著穀琬妤,從美少婦的眼睛裡,方玉龍看到對方的堅定。這時
候的方玉龍當然不會說破,他一手抱著美少婦的腰胯,一手抓著美少婦的一個玉
乳,狠狠地挺起屁股來。方玉龍的動作幅度和力量遠比穀琬妤大,這麼一動,小
船立刻激烈搖晃起來,嚇得穀琬妤又死死抓住了兩邊的扶手。偏偏這時候,天空
中的濛濛細雨變成了豆大的陣雨,打在船篷上啪啪作響。

  「啊……郁龍弟弟……我們的小船不會翻了吧?」

  「好姐姐,外面下了陣雨。這小船是寬體設計,除非刮上十級大風,要不然
是不會翻的。」方玉龍抱著美少婦柔軟火熱的身體一陣狂頂,小船在雨中晃動得
更厲害了。谷琬妤聽了方玉龍的話放心下,一手抓著扶手,一手環抱住方玉龍的
脖子,將方玉龍的臉壓在她飽滿柔軟的胸脯上。穀琬妤能感覺到她自己心臟劇烈
的跳動著,好像要衝破她的胸腔,沖到她郁龍弟弟的嘴裡去。而她郁龍弟弟的嘴
巴像熔爐一樣熔化著她的胸膛,灼烤著她的乳房,讓一切變得那麼火熱,那麼美
妙。讓原本虛脫無力的她再次充滿了活力,想要和懷裡的男人永遠結合在一直。
穀琬妤能感覺到懷裡男人的堅挺的,充滿活力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著,變得越來
越大,越來越硬,摩擦著她緊縮的陰道膣肉,不斷刺激著她的花心。

  方玉龍知道懷裡的美少婦已經徹底沉迷在他為她編織的肉欲世界裡,他現在
要做的就是讓美少婦體會到不同的性交快感,讓她一有欲望就想到他強壯的身體。
方玉龍的雙手用力抓著美少婦的臀丘,順著美少婦的節奏向上挺動的屁股,將粗
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對方美妙的肉體裡。

  啊!穀琬妤雖然無力主動進攻,但她可以迎合方玉龍的抽插。這一切是多麼
美妙!穀琬妤媚眼迷離地看著小窗外的湖面。為什麼一定要在寬闊的大床上?為
什麼一定要在柔軟的沙發上?為什麼一定要燭光美酒?為什麼一定要項鍊戒指?
在這搖晃的小船上,在這擁擠的座椅上,有碧波湖水為證,有漫天煙雨為伴,不
是更美嗎?

  穀琬妤醒來的時候,小船依舊在湖面輕輕飄蕩。她還趴在男人身上,陰道裡
還夾著男人的肉棒,但身上的裙子已經拉下,小洋裝還放在邊上,身上披上了男
人的外套。穀琬妤心裡一陣感動,她的郁龍弟弟對她真好,怕她著涼還給她穿好
了衣服。

  「琬妤姐,舒服嗎?」方玉龍抱著穀琬妤柔軟的身體,兩人像情人一樣依偎
在一起。

  「嗯,郁龍弟弟,你真好。」

  「琬妤姐,要是我們能永遠這樣在一起就好了。」

  「好弟弟,如果有一天我們能真的在一起了,你會離開我嗎?」

  「當然不會,如果能和姐姐在一起,我永遠都不會上姐姐離開的。」方玉龍
在穀琬妤臉上輕吻了下,心想如果到了那一天,我還要好好調教你,讓你做一輩
子的奴隸,怎麼能讓你離開呢。

  「好弟弟,我們會在一起的。」谷琬妤不知道男人心裡在想什麼,這時候的
她只想著周大江死後要跟她的郁龍永遠弟弟雙宿雙飛。

  送穀琬妤去酒店後,方玉龍就住在了酒店裡。禁欲了一個星期的方玉龍像頭
野蠻雄獅一樣霸佔著美少婦嬌柔的身體,和饑渴了半個月的谷琬妤形成了絕佳拍
擋。到了晚上,穀琬妤就有些受不了了,主動給方玉龍玩起了口交。方玉龍躺在
大床上,光著屁股的穀琬妤趴在他身邊,一頭秀髮遮住了美少婦的俏臉。以前穀
琬妤也就是偶爾幫周大江助興勃起的時候才會用口交,她的口交技巧並不高明,
方玉龍撫摸著穀琬妤的俏臉,心想美少婦的口技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他相信,
在他的調教下,美少婦玩深喉也是可以的。

  第二天,方玉龍和穀琬妤剛做完一次早操,顧瑞香就將來找穀琬妤出去逛街
了。穀琬妤哪還走得動路啊,拉著顧瑞香進房間玩鬥地主。穀琬妤一邊洗牌一邊
說道:「可說好了,我們鬥地主是要有賭注的,錢呢就算了,誰輸了就脫一件衣
服。」

  「琬妤,這樣不好吧。」顧瑞香也不知道穀琬妤什麼心思,她和方玉龍的事
情還是秘密,這時候還不能讓穀琬妤知道。谷琬妤將顧瑞香拉到一邊輕聲說道:
「瑞香,這小子太猛了,我有些吃不消了,你就幫我先擋一槍,保證比你老公還
舒服。」

  「琬妤,我是他嫂子,這樣是不是……」顧瑞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穀琬妤打
斷了。「瑞香,我知道你心裡想的。郁龍總比澄江那些老傢伙好吧。難得玩一次
而已,你不說你老公怎麼會知道,再說你想玩長久的,我還捨不得呢,要不是鬱
龍太厲害了,可沒你的份。」

  谷琬妤拉顧瑞香下水是有她的小算盤的。雖然方玉龍是顧瑞香介紹給她的,
但顧瑞香的意見只是讓兩人隨便玩玩。谷琬妤怕之後周大江死了會讓顧瑞香懷疑,
乾脆就讓顧瑞香也嘗嘗郁龍弟弟的好,就算以後顧瑞香猜到周大江死得蹊蹺也不
會亂說出去。

  方玉龍坐在床上,也聽不見兩個女人在角落裡說什麼,但他也猜到穀琬妤的
一些意圖,裝著尷尬的樣子說道:「琬妤姐,輸了脫衣服不太好吧……」

  「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個做姐姐的都沒意見,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又不會
少你身上一塊肉。」穀琬妤拉著臉色微紅的顧瑞香上了床,分坐在了方玉龍對面。

  一開始,穀琬妤連著兩次輪到她叫地主,都輸了,她爽快地脫了外套和裙子,
只剩下內衣褲和絲襪。接下來輪到顧瑞香叫地主,也輸了。顧瑞香穿得是套裝,
脫了上衣後裡面還有襯衣,下面是短裙,並不影響她的形象。下一次是輪到方玉
龍叫地主,結果顧瑞香和穀琬妤很默契的又輸了。穀琬妤脫了乳罩,顧瑞香則脫
了短裙,襯衣還能遮住大腿的些許風光,從雙腿間露出一絲黑色的蕾絲內褲來。
又玩了幾局,三人雖不明說,但心有默契,穀琬妤先輸光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
透明的絲襪還包裹在白嫩的玉腿上。顧瑞香只剩下最後一條小內褲,方玉龍也完
全脫光了。顧瑞香早嘗過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這時候還故作偷窺地瞥了眼,臉上
露出一絲驚異神色。

  「怎麼樣,是不是很大。」谷琬妤靠到顧瑞香身邊笑著說道。

  「是挺大的,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顧瑞香洗了牌將牌放到床上。

  「郁龍,你瑞香嫂子懷疑你不中用呢,你是不是給你嫂子展示一下?郁龍弟
弟,你還知道吧,你瑞香嫂子很時髦呢,下面可弄得光溜溜的。」

  「琬妤,你別亂說。」

  「亂說什麼啊,馬上你就要脫光了。」穀琬妤一邊抓牌一邊咯咯笑著。果不
其然,輪到顧瑞香叫地主,輸了個精光。「快脫,姐都脫了,你還什麼不好意思
的。」見顧瑞香輸了還不肯脫下最後那條小內褲,穀琬妤乾脆自己去幫顧瑞香脫
褲子了。

  「我自己來,你太瘋了,別拉壞了我的褲子。」顧瑞香彎腰站在床上,輕輕
拉下了內褲,將粉嫩光滑的陰戶露了出來。當然,戲還是要演下去的,顧瑞香還
用手掩著她的陰戶,被穀琬妤一下子推到了方玉龍身上,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貼
在了一起。

  「郁龍弟弟,你嫂子剛才可說你不中用呢,你還不證明給你嫂子看。」

  「嫂子,你真美。」方玉龍抱住了顧瑞香的纖纖細腰,張開嘴巴在了顧瑞香
的紅唇和臉頰上。

  「郁龍……我是你嫂子……我們不能……」戲還要演下去,顧瑞香還裝著不
太願意的樣子。穀琬妤咯咯笑道:「郁龍弟弟,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你嫂子已經
忍不住了,水都出來了。」說話間,穀琬妤的玉手摸到了閨蜜光滑的陰戶上。顧
瑞香早就想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塞滿了,還沒脫下褲子的時候,她的陰道已經分泌
出了些許淫水,這時候被穀琬妤的手指一摸,那光滑的陰戶一片滑膩。

  方玉龍摸著美女台長飽滿柔軟的玉乳,翻身將顧瑞香壓在了身下。「瑞香嫂
子……我……我……要你。」方玉龍的話語間依然很敬重顧瑞香,只是勃發的情
欲讓他對顧瑞香的身體充滿了渴望。他低頭看著顧瑞香,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嗯,郁龍弟弟,我們就來一次……你可不能告訴你舒大哥。」顧瑞看看到
了方玉龍的微笑,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撫摸著方玉龍寬闊的胸膛。

  「嗯,嫂子,我要進去了。」方玉龍趴在顧瑞香身上,碩大的龜頭將美女台
長嬌嫩的陰唇頂開,帶著粗大的肉棒插進了美女台長那光滑的小騷穴裡。戲是半
真半假,但顧瑞香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的。她努力張開雙腿,讓方玉龍的肉棒能盡
根插入她的身體,不光她要感覺美妙,方玉龍也感覺美妙。方玉龍龍用力抽插著
美女台長的小騷穴,強烈的撞擊使美女台長飽滿堅挺的乳房不停顫抖,方玉龍一
把抓住了美女台長豐滿的乳房,手指都陷進了彈性十足的乳肉裡。

  「嫂子……我終於能和你親熱了,我……我太高興了。」

  「啊……郁龍弟弟……輕點……你的雞巴太大了,嫂子的小洞都要被你插破
了……啊……」顧瑞香像是第一次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發出誇張的叫喊聲。
跪在旁邊的谷琬妤根本看不出顧瑞香是在演戲,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閨蜜的
白虎小騷穴,心裡還想著,顧瑞香啊顧瑞香,你嘗到了郁龍弟弟的大雞巴還能忘
掉嗎?

  穀琬妤雖然也經歷過好幾個男人了,但她還沒有當面看過一個男人是怎麼幹
一個女人的。如今閨蜜在她面前被她的小情人肏著小騷穴,她自然要看個仔細。
只見小情人粗大的肉棒插在閨蜜的陰道裡,將閨蜜的陰道撐得鼓了起來。對於顧
瑞香那粉嫩的陰戶,穀琬妤是有幾分忌妒的,如今看到顧瑞香的小騷穴被方玉龍
的大肉棒插的要破裂的感覺,穀琬妤心裡竟有幾分興奮,伸手摸到兩人性器相交
的地方,捏住了美女台長的陰蒂兒揉捏起來。

  「喔……啊……琬妤……不要那樣啊……快鬆手……我受不了啊……」顧瑞
香沒想到一向還算文雅的閨蜜會突然做出這種淫蕩的舉動,被刺激得嗷嗷亂叫起
來,妖豔的身體在方玉龍的胯下亂顫。

  「瑞香,郁龍弟弟的大雞巴中不中用?」穀琬妤浪笑著,又一手抓住了美女
台長一個乳房,雖然之前兩人也彼此摸過對方的乳房,但那只是對比一下,現在
谷琬妤卻像男人一樣在褻玩美女台長的玉乳。

  「中用……郁龍弟弟的雞巴插得我太舒服了……啊……爽死了……」顧瑞香
不光是個出色的主播,演戲的天分也很足。

  谷琬妤靠在方玉龍身上摩擦著她的乳房,一邊摩一邊問方玉龍:「郁龍弟弟,
你嫂子的小騷屄舒不舒服?」

  「舒服。瑞香嫂子的小騷屄又緊又滑,又軟又熱,和琬妤一樣舒服。」

  「臭小子,你算你會說話,姐賞你一個吻。」谷琬妤扶著方玉龍的脖子,將
她的紅唇貼到了方玉龍嘴上,讓方玉龍吮吸她的小舌尖。看著方玉龍猛肏閨蜜的
小騷穴,穀琬妤又身火熱起來,一邊跟方玉龍親吻,一邊揉著自己的乳房和陰蒂。
方玉龍和顧瑞香性交,她在旁邊自摸。

  好些日子沒有嘗到大肉棒的顧瑞香看著方玉龍跟穀琬妤熱吻,微微挺起屁股
當方玉龍能插得更深些。粗大的肉棒在她陰道內膨脹帶給她的感覺就像要撕開她
的子宮一樣。「啊……啊……」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潮了幾次的顧瑞香全身濕透
躺在床上,張開的雙腿方玉龍抱著,光潔的陰戶一片泥濘,抽插的肉棒帶著細沫
的淫液,一次又一次的沖進美女台長的陰戶,每一下都讓美女台長髮出高吭的呻
吟。律動的陰道給方玉龍的感覺也越來越緊,痙攣的陰道膣肉緊緊裹住了他的肉
棒,好像嬰兒嘴巴又吮又吸。

  「啊!啊!」顧瑞香皺著眉頭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豐滿的臀部越翹越高,
雙腿也越分越開,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用力拉扯著,渾圓的玉乳隨著她沉重的呼
吸而劇烈起伏著。「啊……琬妤……我又要來了……啊……郁龍弟弟……好弟弟
……我來了……啊……」

  「太棒了……嫂子……你夾的真緊……嫂子,我也要射了。」方玉龍挺起胸
膛,雙手抱著顧瑞香的雙腿一陣猛抽。

  「不……不要射在嫂子裡面……射在琬妤那裡……」顧瑞香雙手抓著床單,
儘管她很渴望方玉龍將精液射在她的小騷穴裡,但為了演得更像,也為了她不必
要事後處理,顧瑞香請求方玉龍將精液射在穀琬妤的陰道裡。

  大床的另一邊,穀琬妤曲線婀娜的肉體在不停地扭動著,烏黑陰毛間的小騷
穴裡流出潺潺淫水,美少婦正一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撫弄著她的陰蒂。聽
到顧瑞香的叫喊,穀琬妤心頭升起了強烈的期盼。當方玉龍鬆開了顧瑞香的大腿,
將穀琬妤的雙腿分開拉到胯下的時候,美少婦那玉蔥般的手指就迫不及待地抓住
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往她的騷肉洞裡塞。肥美的玉臀向上頂起,方玉龍的龜頭「滋」
的一聲就頂了進去。溫暖的肉洞裡,柔軟細膩陰道膣肉緊緊裹住龜頭蠕動著,好
似早就做好了準備。

  騷貨!方玉龍在心裡暗罵了聲,屁股用力一頂,肉棒全根而入,粗大的龜頭
狠狠頂在了穀琬妤的花心上。一直在自摸的美少婦的小騷穴裡充滿了淫水,男人
的大龜頭猛插進去,四周盡然射出了細絲般的淫水線。

  「噢……」哪怕穀琬妤的小騷穴淫水氾濫,方玉龍這樣猛插進去她還是會發
出難以忍受的浪叫。又被塞滿了,郁龍弟弟那火一樣的精液又將射進她的子宮裡。
更換小騷穴停頓的數秒鐘讓方玉龍發射的欲望消退了些,再次插進穀琬妤的小騷
穴,他又用力猛插了百十來下。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到美少婦的騷穴盡頭,每一次
都頂到花心的軟肉上,強烈的摩擦和撞擊讓方玉龍和穀琬妤都快樂無比,高潮的
刺激一波接著一波。

  美少婦玉體嬌顫,纖纖玉手狠狠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方玉龍俯身壓在穀琬
妤的豐滿乳房上,碩大的乳球被男人強壯的胸膛壓成了圓圓的肉餅。再往下,美
少婦的陰戶一片泥濘,穀琬妤抬起雙腿夾住了方玉龍的腰胯,渾圓的玉臀又扭又
頂,嘴裡叫喊著:「郁龍弟弟……快漲死了……快肏姐姐……」

  「琬妤姐,舒服嗎?」方玉龍將肉棒全根插入,龜頭頂著陰道盡頭的花心旋
轉研磨。

  「啊……郁龍弟弟……姐受不了啦……」穀琬妤緊緊抓著方玉龍的手臂,不
住扭動著妖豔的身體浪叫著:「郁龍弟弟……肏死姐吧……」

  方玉龍也到了高潮邊緣,聽著穀琬妤的浪叫,抱著美少婦的兩條玉腿埋頭猛
頂起來。谷琬妤再次發出高潮的喊叫,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兩條白嫩如玉的絲襪
美腿不自主想夾緊方玉龍的腰胯,卻被方玉龍抓著腳踝大大地張開,繼續承接著
男人瘋狂的抽插。穀琬妤的鼻子裡發出哭泣般的嘶嘶聲,一對飽滿豐挺的滑嫩玉
乳跟隨方玉龍的撞擊前後跳動著。泛著紅光的美豔身軀不斷顫抖,伴隨著美少婦
高吭的叫喊聲,方玉龍還沒有射精,那陰道裡的淫水便無節制地噴射而出,不光
染濕了大片的床單,就連方玉龍的胯間都被打濕了,像淋了場雨一樣。

  被穀琬妤的淫水一激,方玉龍的龜頭脹到極至,在美少婦的陰道深處一陣抖
動,只見美少婦雪白的肉體像渾身觸電般抖動急顫,又一次暈死過去。方玉龍抓
著美少婦的白絲美腿放在嘴裡咬了下,穀琬妤都不曾有任何反應。當方玉龍鬆開
穀琬妤的雙腿,從美少婦陰道裡抽出那翹著還帶著淫水的肉棒,顧瑞香立刻趴到
了男人的胯間,仔細吮吸著男人的肉棒,為男人帶去射精後才能感受到的刺激和
悅愉。

  「方少,她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她在外面有情人。我想她要準備行動了,怕你猜出
是她做的,想先把你拖下水。你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以後她約你出來你就出來。」

  穀琬妤醒來,發現顧瑞香已經不在房間裡了,問方玉龍顧瑞香去哪兒了。方
玉龍說顧瑞香有些難為情,下午她又要去參加表彰會,先回去了。「琬妤姐,你
為什麼要讓我跟嫂子玩這樣的遊戲啊,以後見了面多尷尬。」

  「還不是弟弟你太厲害了,姐都要被你搞死了,只能讓你嫂子來救救場了。
郁龍弟弟,別看你嫂子裝得挺正派的,其實你嫂子也是個悶騷貨。不是我破壞你
嫂子的名譽,我跟你嫂子關係還是很好的,我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別往心裡去,
就算你嫂子不跟你上床,她在澄江也有情人。你知道就好了,別告訴你那個舒明
大哥。以後你嫂子肯定還會來找你玩的,你心裡也不要有什麼負擔,沒什麼對不
起舒明的。至少你嫂子跟你上床還肥水不流外人田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我嫂子在澄江還有情人?」方玉龍故作驚訝,好像聽到了一個對他來說極
為震驚的事情。

  「當然了,要不然你以為你嫂子能在澄江混得這麼好。剛才你也看到了,你
嫂子把她下面的毛都刮光了,就是為了取悅澄江的情夫。郁龍弟弟,你還年輕,
很多事情你現在還不明白,好比你大哥舒明,他肯定也知道你嫂子的澄江肯定有
人,只是他覺得對他的你嫂子的婚姻沒影響,所以不會去說破。好弟弟,姐姐又
被你折騰得快散架了,罰你抱姐姐去沖澡。」

  東山看守所,穀建峰跟著兩個值守的員警進了一個小房間。兩個員警拿出一
套民工的衣服給穀建峰換上,讓穀建峰跟著進看守所裝垃圾的車子出去。「兩位
兄弟,這是怎麼回事?」穀建峰有些不解。一個員警說道:「我們只是拿錢辦事,
聽說有人要對你下手,再不出去你就沒機會了。」

  穀建峰立刻想到了方玉龍,難道方玉龍要對他趕盡殺絕?想到這種可能,穀
建峰慌了,要是員警所說是真的,他再留在看守所裡就會危險了。跟著垃圾車離
開看守所,穀建峰才放鬆了些警惕。沒多久,他見到了張重華,才知道是張重華
叫人弄他出去的。

  「建峰,你是因為我才得罪方玉龍的,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辦法保你出來,但
方玉龍那邊盯得很緊,沒人敢放你出來。這幾天我打聽到消息,方玉龍正在給你
羅織罪名,不過是藏毒,他還想給你戴上毒販的帽子,如果讓他得逞了,你就很
危險了,我不得不找人把你從看守所里弄出來。」

  谷建峰聽說方玉龍要給他按上販毒的罪名,又驚又怒。他知道,如果方玉龍
真要這麼幹,他可能難逃一死了。「重華,你說現在我該怎麼辦?」

  「建峰,只怕你逃出來的消息很快就會被方玉龍知道,你想逃出陵江會很難,
我在青臺山裡準備了東西,你到青臺山去藏上幾天,等警方鬆懈下來我再想辦法
送你出去。」穀建峰現在就是無頭的蒼蠅,張重華怎麼說,他就怎麼做,根本想
不到張重華在把他當替罪羊使。

  很快又到了週末,盧夢令再次約了方玉龍去秀河社區品茶下棋,看她新編的
舞蹈。方玉龍去的時候,盧夢令正趴在後面陽臺下的瑜珈墊子上看書,身上穿著
一身白色透明的紗裙,裡面是白色的內褲和裹胸小背心。美少女好像不知道方玉
龍已經到了她身邊,還在認真地看書。兩條潔白如玉的小腿豎起搖晃著,白色的
舞蹈襪像帽子一樣戴在秀氣的小腳丫上。美少女的屁股雖然沒有兩位乾娘那麼成
熟豐腴,但也飽滿有型,尤其是穿著透明白紗裙俯臥在墊子上的時候,那圓潤的
臀丘像剛剛發酵蒸出的白麵饅頭,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咬上一口。當然,透明的
白紗裙也遮不住美少女完美的身體曲線和光滑的肌膚,如同一塊可口的奶油布丁
雕刻而成的軀體被粉紅的墊子映襯得格外誘人。即便是見多了美女的方玉龍看到
美少女那晃動雙腿看書的樣子,也忍不住暗暗吞了些口水,喉間發出輕輕的咳嗽
聲。

  「啊,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盧夢令從墊子上爬起來,在方玉龍的臉頰
上輕吻了下。

  「我也剛進來,你在看什麼書?」

  「是關於劍舞的書。哥,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櫻姐還問我你有沒有來我這裡
了呢。」

  「哦,學校裡幾個同學搞活動,把我空餘時間都佔用掉了。」

  方玉龍這幾天都住在喬婉蓉那裡,也不知道喬婉蓉和穀雨懷孕了沒有,方玉
龍跟這兩個女人做愛只是輕抽慢送,關鍵時候都讓喬秋蓉和張重月來。母女兩人
被方玉龍搞得欲仙欲死,使出渾身解數來幫方玉龍釋放出旺盛的欲火。方玉龍不
能告訴盧夢令這些,只能讓學校裡的同學來背黑鍋。盧夢令不會去深究這些,她
給方玉龍泡了茶,從櫥窗裡拿出一把一尺來長的木制短劍。

  「夢令,你這是做什麼,學做法事嗎?」方玉龍只在電視上看到那些做法事
的道士用這種木劍,聽說是用桃木做的。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這是我今天舞劍的道具,這裡屋子太矮了,只能用
這個短木劍代替。等我練好了,買了真正的龍泉劍舞給你看。」

  「夢令,你還會舞劍?」

  「其實就是舞蹈,只不過用劍做道具。哥,你看我像不像電影裡的俠女?」
盧夢令說著向後退了幾步,左手立掌,右手持劍直刺,配著一身輕柔的紗裙,還
真有幾分古典俠女的味道。方玉龍輕輕鼓掌,連聲說好。

  盧夢令臉色微紅,打開CD唱機放起了音樂。盧夢令放的是古典曲子,在認
識盧夢令之前,方玉龍從沒接觸過古典樂曲,也不知道盧夢令放的是什麼曲子。
開始的時候,曲子的節奏輕緩,給人的感覺悠揚綿長。

    盧夢令隨著曲子翩翩起舞,那曼妙的身姿在白紗裙下若隱若現,舞動的香風
拂面,看得方玉龍如癡如醉。片刻之後,曲子變得抑揚頓挫,聽起來如萬馬奔騰,
又似驚濤拍岸。原本長袖輕舞的盧夢令也變得嬌如翔龍,舞步飛旋。

    尺長的桃木劍舞成了團黃色光影,光影間有一個白色婀娜的身影裹著輕紗起
伏不定。

    突然間,曲子驟停,美少女身影立定,一個滑步低下身去,刺出的木劍正對
著方玉龍,飛舞的紗裙也垂落下來。可謂「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已經停舞的盧夢令,一時間忘了鼓掌道賀。在方玉龍眼裡,西
遊記裡化作美女舞劍的白龍馬也比不上眼前的盧夢令。

  短短幾分鐘,盧夢令已經出了一身香汗。美少女微微喘息著,問方玉龍舞得
如何。方玉龍這才回過神來,對著盧夢令道:「妙,妙極了,想不到夢令妹妹還
有種本領。杜甫有首詩叫《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我看妹妹要是生在大唐,
肯定比那個公孫大娘還厲害。」

  盧夢令嬌羞道:「哥,你就會瞎誇人,我要有那本事,早就名揚天下了。」

  「不亂誇,一點兒也不亂誇,在哥心裡,夢令就這麼厲害。夢令,快坐下喝
杯茶。」方玉龍拉著盧夢令坐到了他身邊,給美少女倒了杯醇香的毛峰茶。「謝
謝哥。」盧夢令將木劍放在茶几上,端起方玉龍倒的茶水品飲起來。

  盧夢令平時身上就有一種如蘭似麝的清香,舞劍之後,這股清香變得濃郁起
來,方玉龍坐在盧夢令身邊,聞到這股濃郁的蘭麝香味,心頭升起一股強烈的占
有欲望,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身邊盧夢令。在此刻的方玉龍眼裡,美少女舉杯品茶
的動作都是那麼的性感迷人。

  盧夢令感到方玉龍盯著她看,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紅著臉問方玉龍在看什麼。
方玉龍沒有回答,依舊凝視著美少女俏麗的臉蛋,然後擁著美少女柔軟的身體,
緩緩低下頭在美少女的臉蛋上親了起來。美少女一顆心怦怦直跳,方玉龍的親吻
和重沉的呼息讓她想起了回青台老家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盧夢令依在了方玉龍懷裡,心想她終歸是玉龍哥的女人,今天玉龍哥有興致,
家裡又只有她和玉龍哥兩人,玉龍哥想要便隨了他的心思好了。想到這裡,美少
女也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輕啟紅唇,將方玉龍的舌尖迎進嘴裡。美少女剛喝過
茶,嘴裡還留著茶香味,方玉龍含著美少女的舌尖吮吸,便覺比喝那絕品香茶更
過癮。

  方玉龍一邊吮吸著盧夢令的小香舌,一邊撫摸著美少女柔軟的身體。隔著紗
裙,美少女的肌膚更覺柔滑,好像他的手指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停留不住。盧夢
令只是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忘情親吻著,方玉龍的大手摸在她的大腿上,她便微微
分開大腿,方便方玉龍撫摸她的私處。哪怕隔著紗裙和內褲,美少女都能感覺到
方玉龍的手指充滿了力量,仿佛要把她的私處穿透。當方玉龍摸到她胸前的時候,
盧夢令便高挺起胸脯,讓方玉龍隔著背心也能夠感覺到她飽滿挺拔的乳房。

  雖然盧夢令沒有主動,但她身體的反應已經告訴方玉龍,她願意為他奉獻她
純潔的身體。方玉龍輕輕移動了下身體,讓盧夢令可以用最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
上。他一邊繼續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和下巴,一邊將寬大的手掌伸進美少女的紗
裙,和美少女的肌膚發生最親密的接觸。

  盧夢令的身子蜷縮在沙發上微微輕顫,即便是美少女已經下定決心將她清白
的身子交給她的玉龍哥哥,真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毫無經驗的美少女還是感到
一絲的恐慌。玉龍哥可真壞,又要摸我那裡。天啊,玉龍哥不會把手伸進去吧?

  就在盧夢令胡思亂想的時候,和盧夢令嬌嫩的肌膚相比顯得粗糙的手掌插進
了美少女柔滑的大腿間。美少女的大腿肌膚清涼如玉,滑嫩似水。和她相比,方
玉龍的手掌顯得異常火熱。方玉龍撫摸著美少女的大腿,隔著質地柔軟的內褲輕
輕刮弄著美少女的私處,隔著內褲都能感到美少女私處的清涼。有了夏竹衣和喬
婉蓉的經驗,方玉龍可以斷定,在性體驗上,眼前的美少女是個更勝夏喬兩女的
極品少女。

  也許意識到方玉龍要將手掌插進她的內褲了,盧夢令併攏了雙腿想把方玉龍
的手掌給夾住。只是她的雙腿再有力量,也夾不住要一探她私處究竟的方玉龍的
那只淫邪手掌。盧夢令緊緊閉上了眼睛,一手死死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不讓方玉
龍離開她的臉一絲一毫。當方玉龍的手掌滑進盧夢令的內褲,美少女突然伸手抓
住了方玉龍的手掌。方玉龍正詫異著盧夢令的舉動,之前美少女還迎合他的撫摸,
怎麼突然又要阻止他了呢?很快,方玉龍就明白了。他的指尖所觸之處,一片光
滑,猶勝美少女大腿內側的肌膚。再往下,還是光滑至極的肌膚,甚至還摸到了
些許滑膩的水漬,卻沒有摸到半根毛髮絲。

  怪不得盧夢令會突然阻止他將手掌插進她的內褲,原來小妮子是個天然的白
虎。方玉龍想到了顧瑞香的陰戶,那個美女台長的陰戶美則美矣,卻是人工製造
出來的,陰阜處雖然光滑,但看起來像剝光了的雞皮,有毛孔留下的痕跡。盧夢
令肯定沒做過這種手術,那天然的白虎是會是什麼模樣?

  盧夢令感覺到男人火熱的指尖已經劃過了她的陰阜,甚至還摸到了她的陰唇,
美少女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天啊,玉龍哥哥肯定已經知道她是個白虎了,羞死人
了。方玉龍則微微抬起了頭,看著美少女俏麗而羞澀的臉龐。盧夢令微閉著眼睛,
但她知道方玉龍在看她,臉燒得更紅了。「哥……我們還在客廳呢……」

  方玉龍這一次的反應很快,沒等盧夢令說完,他一把將美少女攔腰抱起,飛
快走進了美少女的房間。房間的光線較客廳昏暗了些,但方玉龍依然可以看清美
少女臉上的羞紅。懷著迫切想知道美少女天然白虎陰戶是什麼模樣的期盼,方玉
龍將美少女放到了大床上,急急脫去了美少女的紗裙。到緊要關頭,盧夢令死死
夾住了雙腿,她沒叫方玉龍停手,也不肯張開雙腿。

  方玉龍知道盧夢令是對她的身體害羞,壓到美少女身上親吻著,隔著小背心
揉弄著那對挺拔的玉乳。很快,美少女的身體在方玉龍的親吻撫摸下癱軟了,方
玉龍很容易就脫下了美少女的小背心。昏暗的光線下,美少女赤裸的身體依然晶
瑩如玉,就像精美的白瓷上掛了層透明的釉質,摸在手裡卻又柔軟如凝脂,滑而
不膩。只見美少女的乳房渾圓堅挺,雖然不如夏方兩女豐腴肥美,但完美的乳型
和如玉的質地就足以彌補這些遺憾之處。盧夢令的乳房不光形狀飽滿圓潤,就連
乳頭也是難得一見的光滑如玉。粉紅的質地看上去就像一顆剛成熟剝開的石榴籽。
只有五毛硬幣大小的乳暈是更淡的粉色,襯托著嬌小的乳頭挺在乳房上微微顫動
著。因為這個時候,美少女的心裡緊張到了極點。

  方玉龍低下頭去,將那石榴籽般的乳頭輕輕含在了嘴裡。帶著美少女幽蘭般
的香味,那柔軟的乳房果然如玉質一樣光滑,如嬰兒一樣柔嫩。美少女四肢散開,
原本緊繃的身體變得柔軟,只有胸部隨著方玉龍的吮吸高高挺起,微微顫動著。
盧夢令也想過她第一次跟方玉龍上床的情景,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她依舊會
感到措手不及。她以為她的玉龍哥會直搗黃龍,現在卻捧著她的乳房親吻吮吸著。
她在想,玉龍哥是不是想從她的乳房裡吮出奶水來,要不然他吮得這麼用力幹什
麼?盧夢令只覺得她的兩個乳房在方玉龍的吮吸下發脹了,擔心會不會真被她的
玉龍哥吮出奶水來。雖然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擔心。

  「嗯……」盧夢令的呻吟極為輕柔,若有若無,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出來。
美少女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摸著方玉龍的頭,好像方玉龍就是她的孩子,孩子吮
她乳房的時候,她還要安撫孩子。吮夠了美少女那對玉雕般的乳房,方玉龍才舔
著美少女的肌膚往下移。盧夢令再次緊張起來,玉龍哥不會一直舔到她那裡去吧?
真要這樣可太羞人了。

  方玉龍輕輕吮吻著美少女的小腹,雙手小心翼翼捏住了美少女內褲的邊角,
就像內褲裡面包裹著藝術珍品,他一不小心就會損壞了。對一個對女人充滿了占
有欲的男人來說,盧夢令的身體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能
讓人回味無窮,也能讓人充滿期待。通過觸摸,方玉龍已經知道美少女是個天然
的白虎,但私處究竟是什麼模樣,還有待他揭開最後的面紗。

  盧夢令感覺到方玉龍的嘴唇離開了她的小腹,微微松了口氣,將原本併攏的
雙腿微微分開,方便方玉龍脫下她那條純白的內褲。作為花叢老手的方玉龍,此
刻雙手也在微微顫抖,生怕美少女的私處沒有他想像的那麼完美就是他的錯。

  純白的內褲一點點剝下,漸漸露出美少女粉嫩的陰戶。方玉龍完全驚呆了,
那一刻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美少女的私處。粉嫩,光滑,飽滿,玲瓏。方玉龍
能想到詞彙都想到了,但都不能完全正確描述出美少女的陰戶。形狀飽滿,但又
小巧玲瓏,飽滿的外陰唇間微微露出兩片細嫩的小陰唇,柔弱的就像春天剛發芽
的新葉,看起來精緻無比。方玉龍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成年女人的陰部,好像
美少女的私處長到十三四歲就停止發育了。陰唇四周的肌膚都細嫩光滑,沒有一
絲毛孔的痕跡。

  方玉龍將手掌壓在了美少女的陰阜上,一根食指輕輕揉弄著美少女那對小巧
可愛的花瓣。盧夢令羞紅了臉,緊緊閉上了眼睛,連偷窺都不敢再偷窺方玉龍的
樣子。白瓷般的玉體在方玉龍的撫弄下顫抖。對美少女來說,這一切太過羞人了。
美少女的陰戶對方玉龍的撫摸作出了誠實的反應,絲絲淫水從美少女細嫩的陰唇
間浸出,散發著濃郁的蘭麝香味。方玉龍大奇,他以為美少女的這種體香只會從
她的汗腺出散發出來,沒想到陰道裡分泌出的淫水香味更濃。更重要的是,那絲
滑的淫水居然一片清涼,遠勝夏竹衣。

  方玉龍懷疑美少女的陰道能不能容得下他的肉棒,用食指輕輕按壓著美少女
柔嫩的花瓣,進去小半個指節,便感覺有東西在擠壓他的手指。天啊!這麼緊,
要是他的大肉棒插進去會是什麼感覺?方玉龍急急的脫光了衣服,分開了美少女
的雙腿,將他粗大的肉棒對著美少女的陰戶摩擦起來。弄了好些時間,方玉龍才
將他的大半個龜頭塞進美少女的陰道裡,感覺龜頭像被一個強力皮筋箍住了,有
股力量在把他的龜頭往外推。

  盧夢令繃緊了身子,感覺她的下體都快被一根棍子撐破了。她沒想到她玉龍
哥的雞巴會這麼大,和她認知的完全不一樣。玉龍哥的雞巴這麼大,我的小穴能
容得下嗎?

  方玉龍見盧夢令沒有抗拒,以為美少女能承受他的大肉棒,興奮地趴到了美
少女身上。方玉龍想要看美少女在他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表情,他一手撐著床單
一手抱著美少女的玉腿,看著美少女泛著紅暈的俏臉,屁股往前一沖。

  「啊!」


                           【未完待續】
作者: souther0612    時間: 2017-3-22 21:26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二十 蘭花蜜)

二十 蘭花蜜

     「啊!」盧夢令發出一聲大叫,整個人像彈簧一樣往向退了大半個屁股,抱著美少女光滑玉大腿的方玉龍都沒有抓住,原本卡在美少女陰道裏的龜頭裸露在空氣中,像狂風吹過的旗杆晃動了幾下。

     「哥,痛死我了……」美少女疼得流出了眼淚,用委曲的眼神看著方玉龍,男人粗大的龜頭已經超出了她肉體所能承受的極限。方玉龍很想對美少女說,第一次肯定會疼的,她的陰戶幼嫩,第一次會比別的女人更痛,經曆過第一次就好了。可看著美少女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俏麗臉龐,方玉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再說他心裏對盧夢令疼愛至極,這時候聽到美少女喊痛,他哪還敢再堅持下去。

     「對不起,夢令,是哥一時沒忍住,弄疼你了。」方玉龍看著自己怒挺的大肉棒,尷尬地下了床,走進了衛生間裏。沒辦法,方玉龍極喜歡盧夢令,不可能違背盧夢令的意願跟她發生性關係,現在隻能衝個冷水澡,平複一下他心頭的欲火。

     正當方玉龍一手撐著牆壁在蓮蓬頭下衝冷水澡的時候,一個清涼的玉體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身體,方玉龍心頭一震,立刻關掉了冷水。他習慣在這種情況下衝冷水澡,但天氣還沒到炎熱的時候,萬一冷水衝在盧夢令身上讓盧夢令著了涼可不好。

     「哥,對不起……我……我來幫你吧。」盧夢令赤腳站在方玉龍身後,白嫩的身體上已經濺到了些許水珠,像珍珠一樣順著她光滑的肌膚往下滾動。美少女飽滿的胸部緊緊貼在方玉龍的後背上,以往兩人擁抱的時候,緊貼的身體隔著衣服,現在卻是赤裸相對,兩個細嫩但微微發硬的乳頭在方玉龍後背上輕輕摩擦著,方玉龍原本開始漸漸消退的欲火一下子升騰起來,仿佛能聽見他全身的血液往下湧動的聲音。更讓方玉龍難以忍受的是,美少女的雙手順著他的胸口滑了下去,握住了他堅挺的大肉棒。剛衝過冷水澡的方玉龍頓時又火燒起來,喉嚨裏幹涸得要冒出煙來。

     方玉龍轉了個身,將盧夢令擁在懷裏親吻著,胯間翹著的大肉棒頂在了美少女柔軟的小腹上。盧夢令被方玉龍吻著,又羞又怕。她很想和方玉龍發生更親密的關係,但又害怕那種撕裂的疼痛。美少女一手抓著方玉龍的後腰,一手握著男人堅硬的肉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方玉龍卻是激動萬分,美少女因為害怕疼痛不敢跟他做愛,不能上他體會到性交的快感,但美少女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堪稱完美,不能真正的性交還可以用其他的性愛方式。等那一天美少女克服了對初夜疼痛的恐懼,他們再真正做愛也不遲,反正他現在身邊也不缺女人。

     方玉龍鬆開了盧夢令的紅唇,美少女不敢看方玉龍,微微低著頭,目光正好落在男人碩大的龜頭上。剛剛在床上的時候,盧夢令隻是匆匆一瞥,再加上她正處於對疼痛的恐懼中,沒有完全看清楚方玉龍的性器,隻是覺得很大。現在目光正對著,她的玉手還抓著那根大肉棒,感官更是強烈。天啊,玉龍哥的雞巴這麼大,她的小穴怎麼可能放得下啊。

     方玉龍再次打開了水龍頭,這次他開得是溫水。方玉龍一邊用花灑衝著盧夢令的身體,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算是給美少女洗澡。盧夢令有些不知所措,鬆開了方玉龍的大肉棒,慢慢轉過了身,留給方玉龍一個曲線玲瓏的玉背。衝洗過後,方玉龍用大毛巾將兩人的身體擦幹,然後一個公主抱將盧夢令再次抱進了臥室。

     「夢令,你會做嗎?」方玉龍仰躺在床上,胯間的肉棒呈四十五度向他頭部方麵挺著。

     「嗯……我偷偷看過。」一絲不掛的盧夢令跪坐在方玉龍身邊,美少女說話的聲音極輕,像是正在向老師承認錯誤的小學生。

     方玉龍當然知道盧夢令說話的意思,現在的大學生偷偷看小電影的多了。更別說盧夢令原本是要獻給京都大佬的,這方麵的東西多多少少會懂些。「夢令,快給哥摸摸。」盧夢令幾乎是背對著方玉龍的臉,方玉龍隻能看到美少女光潔的後背和飽滿臀部,說話的時候,方玉龍的一隻手掌便摸在了美少女的屁股上。盧夢令不敢看方玉龍,半臥在方玉龍身上,用她的身體擋住了方玉龍的視線,然後伸出玉掌再次握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美少女的玉指修長,握著方玉龍的肉棒也隻能勉強套住。方玉龍看不到美少女給他手淫的樣子,心裏還有些急躁,看到美少女壓在他身上,渾圓的屁股正隨著她晃動的玉臀輕輕顫動,便又伸手去撫摸美少女的屁股。盧夢令的臀部微微縮了下,本能逃避著方玉龍的進攻。隻是兩人依在一起,美少女的屁股再怎麼縮也逃不出男人的手掌。方玉龍的手掌壓在了美少女的肛門上,一根中指從股溝間穿過,直接壓在了美少女的陰唇上。

     事實上,盧夢令是在認識方玉龍後才去偷看那些小電影的。可現在她發現那些小電影對她來說沒太大的用處。她現在根本不能像小電影裏的女人那樣和她的玉龍哥上床。唯一有用的是,盧夢令知道了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讓男人射精,比如口交或者乳交。她看過的幾部小電影裏都有口交和乳交的場景。隻是這些場景就是女人將男人的龜頭含在嘴裏,至於含在嘴裏該怎麼辦,她不知道,小電影裏沒有這種特寫鏡頭,盧夢令覺得她看到的是不合格的小電影。

     當然,盧夢令也學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那是她在一部按摩小電影裏看到的,女技師如何給男人按摩生殖器,現在她正好依葫蘆畫瓢。隻是沒有按摩用的精油,也不知道玉龍哥會不會覺得不舒服。盧夢令握著方玉龍的肉棒輕輕捋動,她的手掌滑嫩,即便沒有按摩精油作潤滑,方玉龍還是感覺到很美妙。

     看著美少女渾圓白嫩的臀丘,方玉龍分開了美少女的雙腿,讓美少女跨坐到了他身上,這樣他能看到美少女漂亮幼嫩的陰戶。盧夢令的身子抖了下,雪白的臀丘緊壓著男人的胸膛向前挪了下,那飽滿的臀丘像混圓的肉球在男人胸口滾動,看得方玉龍直吞口水。美少女心裏卻是害羞無比,腦子裏全是小電影裏男女玩六九式的場景。天啊,玉龍哥不會是想舔我的小穴吧?盧夢令握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不由自住壓低了胯部,讓她幼嫩的陰戶緊緊貼在方玉龍的胸口上。

     因為兩人身高的差距,再加上盧夢令刻意的躲避,方玉龍不可能舔到美少女的陰戶,隻得用手輕輕撫摸。美少女低下頭,如玉的櫻唇親在了方玉龍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龜頭上,學著小電影裏的女人,伸出小香舌在男人的龜頭上舔舐著。方玉龍興奮得「嘶嘶」直吼,不時仰頭看美少女的臀丘和股溝,在此刻的方玉龍眼裏,美少女的屁股是多麼的完美,哪怕是股溝間細小的肛門都顯得那麼可愛。一雙大手在美少女屁股上不停滑動著。

     盧夢令的身子輕輕顫動著,她知道除了真正的性交外,口交也是男人喜歡的方式。她張開紅唇,輕輕吞吐著方玉龍的龜頭。隻是方玉龍的龜頭太大了,每一次給方玉龍口交的盧夢令沒法一下子將男人的龜頭完全含進嘴裏,就像之前想跟美少女性交的方玉龍,費了好長時間才勉強將大半個龜頭卡進美少女的陰道。美少女將她的櫻桃小嘴張到了極至,來回吞吐了好幾次,流出的口水打濕了方玉龍的龜頭和肉棒,才堪堪將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嘴裏。

     「嗚……」第一次含住了方玉龍的龜頭,盧夢令都感覺有些換不過氣來。小電影裏那些女人都能完全「吃」下男人的肉棒,她能含進玉龍哥的大龜頭就差不多了,哪能再將肉棒吃下啊。難道是玉龍哥龜頭太大,肉棒太長的原因?這可怎麼辦啊?美少女含著方玉龍的肉棒不能像她想的那樣給方玉龍套弄,有些著急,隻得輕輕點著頭,當方玉龍的龜頭和她嘴巴裏的舌頭作小幅的摩擦。

     雖然盧夢令的口交技巧是方玉龍經曆過的女人中間最差的,但美少女給他口交本身就足以讓方玉龍非常興奮了,至於技巧問題,以後多玩幾次不就熟練了嗎?想當初,身邊的幾個女人都不會口交,現在都練得爐火純青了。

     「好妹妹,你一邊用嘴吸一邊用手捋。」方玉龍努力抬起脖子,看著自己的大手撫摸著盧夢令的屁股,美少女那嬌嫩的陰戶緊貼著他的胸口,近在咫尺卻又舔不著,讓方玉龍憋得萬分難受。之前方玉龍隻舔舐過媽媽和姑姑的陰戶,現在美少女給他口交,他看著美少女近在咫尺又近乎完美的陰戶,將美少女那幼嫩的陰戶含在嘴裏吮吸的欲望非常強烈。隻得一手壓著美少女的後腰,一手伸到美少女的玉胯間,用手指去輕輕觸碰美少女的陰戶玉門。

     很快,美少女赤裸的肌膚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渾身都散發著如蘭似麝的幽香,就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方玉龍也變得全身火熱。不知過了多久,方玉龍才感到龜頭上傳來一陣浸入骨髓的酥麻,精關大開,汩汩精射激射而出,全都噴在了盧夢令的小嘴裏。盧夢令隻感到一股異物衝進她的喉嚨深處,隨著她的呼吸咽進了肚子裏。美少女知道方玉龍射精了,快速捋動著男人的肉棒,紅唇含緊了男人的龜頭猛吸著,將男人殘餘的精液都吮了出來。

     過了片刻,盧夢令吐出了方玉龍的龜頭,玉手握著肉棒捋了幾下,確認馬眼裏不再流出液體才緩緩抬起頭來。「哥,這樣好了嗎?」美少女扭過頭,紅著臉問方玉龍。臥室裏光線昏暗,在方玉龍眼裏,美少女那嬌羞的模樣朦朦朧朧,誘人至極。方玉龍將盧夢令從他身上移了下來,趴到美少女的胯間,低頭便親在了美少女誘人的玉戶上。

     「哥……不要嘛……」盧夢令還不習慣方玉龍舔她的陰戶,雙手緊緊壓著方玉龍的頭往下推,想把男人從她胯間推出去,但這時候方玉龍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盧夢令再用力也推不開。方玉龍抱著盧夢令的雙腿一直向上親吻,直到嘴巴含住了美少女的紅唇。「夢令,剛才你給哥做了,現在哥也要為你服務一次。」

     「哥……」盧夢令還想說話,被方玉龍含著紅唇說不出話來。一個熱吻過後,方玉龍又順著美少女嫩滑的脖子往下親吻,好似一個旅客一路欣賞著沿途的美景。在前往玉戶的路上自然要經過兩座玉雕般的聖女峰,方玉龍時而掌撫右峰,嘴吮左乳,時而手揉左峰,舌舔右乳。美少女完美渾圓的乳房在男人的撫弄下越發堅挺,就連原本小玲瓏的乳頭都有些微微發硬,裏麵好像脹滿了汁水。方玉龍雙手用力,將美少女的身體緊緊摟住,張大嘴巴含住了美少女的半個乳房,將美少女的乳頭含到嘴巴深處吮吸著,好像要從少女的乳頭裏吮出乳汁來。盧夢令知道這些逃不脫她玉龍哥的魔爪,幹脆抓過毯子遮住了她已經漲得火紅的俏臉。反正自己看不見,玉龍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雖然盧夢令給方玉龍口交的時候出了些汗,但並不影響她肌膚的柔滑,反而散發著她天然的幽香。方玉龍的舌尖劃過盧夢令的小腹,在美少女全身最為柔軟的部位稍作停留,便又沿著美少女的大腿向下滑去,濕潤的舌尖從美少女的大腿根部一直劃到了美少女的腳尖上。盧夢令身高接近一米七,隻有三十六碼的腳算得上小巧可愛,配上那白嫩光滑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方玉龍直起身子跪坐在盧夢令胯下,抓著美少女的玉足放在胸口把玩著。

     方玉龍並沒有戀足癖,但此刻的他很喜歡盧夢令的玉足,也許之前他隻注意到美少女俏麗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現在他才發現,美少女的玉足同樣精致得惹人喜愛。方玉龍低頭凝視著美少女那對晶瑩玉潤的秀足,緩緩的托起,放在他臉上輕輕摩擦起來。盧夢令的臉被毯子遮住了,眼前一片黑暗,但她身體的觸覺非常敏銳,她知道此刻她用什麼姿勢跟她的玉龍哥在一起。好比此刻,她微微發涼的雙腿靠在了玉龍哥的胸膛上,突然有東西在她腳底摩擦,讓她一下子就想到玉龍哥英俊的臉龐。天啊,玉龍哥竟然在用臉摩擦她的腳底!

     啊……癢死人了……也羞死人了!盧夢令也不知道是她玉龍哥摩擦她腳底讓她感到麻癢還是她的身體感到了某種酥癢,反正她的身體開始無法控製地顫抖起來。盧夢令的腳掌軟滑如玉帛,腳趾根根白嫩圓滑,方玉龍忍不住便將美少女的腳趾含入口中,輕輕吸吮了起來。美少女的玉足同樣散發著迷人的幽香,讓方玉龍深深沉醉。美少女卻躲在毯子裏不知所措,方玉龍的舉動出乎她的意料,她看過的幾部小電影裏就算有男人跟女人舔陰道的情節,也沒有給女人吮玉足的場景。

     片刻之後,方玉龍抱著美少女的玉腿再次向下吻去。目標直指美少女那完美而幼嫩的陰戶。一路輕吮輕咬,方玉龍的臉最終深埋在了美少女的玉胯間,雙手肆意揉搓著美少女柔軟圓潤的屁股。「嗯……」毯子裏的盧夢令發出了輕輕的呻吟,就算天生體涼的美少女此刻也憋出了滿頭大汗,但她還是不敢將毯子扯開。這時候她的玉龍哥正要對她做讓她感到最羞人的事情呢,叫她如何敢麵對。

     聞著美少女那芬芳的體香,方玉龍抱著美少女的雙腿架在他的肩頭,美少女的小腿無力地靠在他赤裸的後背上,隨著方玉龍的進一步進攻,那修長的小腿隨著方玉龍的節奏輕輕敲打著方玉龍的後背。方玉龍已經無法忍受,抓起美少女的雙腿向上舉起,美少女那美妙絕倫的幼滑陰戶頓時毫無遮擋地呈現在他眼前。粉嫩飽滿的外陰和精致幼嫩的小陰唇在淫水的浸泡下顯得晶瑩剔透,緊貼在一起陰唇形成了條細細的水線,像嬰兒緊閉著紅嫩的小嘴。方玉龍伸出舌尖在陰唇之間滑動,來回試探了幾下便將舌尖挺進了美少女的陰道。

     方玉龍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美少女陰阜上,帶著美少女玉戶間散發出的陣陣幽香又衝進他自己的鼻子裏。那醉人的濃鬱的芳香如山澗清泉激蕩著他的心肺。對方玉龍來說,盧夢令的花穀玉戶就是一朵盛開的鮮花,無論是花朵還是花朵散發的芬芳,無一不讓他感到沉醉。

     盧夢令分開雙腿擱在方玉龍的雙肩上,盡管眼前一片黑暗,美少女仿佛能看見方玉龍正埋首在她的胯間,用力伸著舌頭舌頭在她的小穴裏一伸一縮地地舔著,甚至還能感覺到方玉龍的舌頭再往她的陰道深處鑽,頂著她的處女膜都發脹了,有微微的痛感。盧夢令本能地夾緊了雙腿,阻止方玉龍的進一步行動。方玉龍也感覺他的動作有些大了,將舌尖縮回,把進攻的重點放在美少女的陰蒂上。從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讓盧夢令有些飄飄欲仙,原來口交的感覺這麼美妙,怪不得玉龍哥也喜歡口交。真美!

     初試口交的美少女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不一會兒,絲滑的淫液便如溪水潺潺從美少女的玉戶間緩緩流出。方玉龍知道,他心愛的夢令妹妹已經到達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雙手一合,攔腰將美少女的臀部提了起來,張開大嘴蓋住了美少女的整個陰戶,用力吮吸著,輕咬著,時而還將舌頭伸進美少女的陰道,頂著美少女的肉膜滑動。

     盧夢令完全迷失在初次高潮的快感裏,毯子裏伸出一雙玉手用力抱住了方玉龍的頭,這一次不是想推開方玉龍,而是本能地想摟住方玉龍的頭,讓他們的身體永遠都這樣親密結合在一起。眼前一片黑暗的盧夢令感覺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一個混沌縹緲的世界,一切都隱隱約約,一切都飄浮虛無。而她自己就漂浮在一朵巨大的雲彩之上,隨著輕風在空中飄蕩。

     「啊……」盧夢令再次呻吟起來,緊繃的身體一陣痙攣,玉戶裏再次泄出一汩清涼而絲滑的淫液,盡數被方玉龍吸進了嘴裏。盧夢令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好像方玉龍吸幹了她的身體,讓她變成了一個虛無的空殼。當盧夢令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她完全不敢相信,她的玉龍哥會把她無法控製的,像尿尿一樣湧出下體的東西吸到他嘴裏去。難道女人高潮了也會射精,而玉龍哥吃下了她射的精,就像她吃了玉龍哥的精液一樣?

     恍惚間,盧夢令聽見了方玉龍喉頭湧動發出的咕嚕聲,更加確信方玉龍是吞下了她分泌出的愛液。隻是這時候的盧夢令全身都美美的,軟軟的,一動也不想動,任憑方玉龍恣意玩弄著她的身體。

  方玉龍給夏竹衣和方蘭口交過,也吃過兩位美婦人的愛液,絲滑的感覺差不多,但兩位美婦人的愛液是帶著淡淡的腥澀味的,而盧夢令分泌出的愛液卻和兩位美婦人不同,沒有那種淡淡的腥澀味,而是帶著濃鬱的體香味,好似喝了口天下間最潤喉的清醇涼茶。方玉龍對此感到好奇,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是因為美少女是處女的緣故?

     方玉龍開了燈,整個臥室頓時變得明亮起來,他再次趴到了盧夢令的玉胯間,用手指壓著美少女的陰唇向兩邊分開。隻見幼嫩的陰戶間一道粉色的肉膜隨著美少女的呼吸顫動著,除了比張重月更為嬌嫩外並沒什麼特別之處。那幼嫩的小穴裏還帶著玉露,讓方玉龍忍不住再次含住了美少女的陰唇吮吸起來。這一次,盧夢令有了些經驗,雖然還很害羞,但配合著方玉龍分開了雙腿,讓方玉龍的舌尖再次探入她的小穴。

     幾分鍾後,方玉龍再次品嚐到了盧夢令分泌出的醇香玉露,那種如飲甘飴的暢快感覺讓人著迷。方玉龍以為隻有處女才有此玉露,在此後的一段時間內,方玉龍都適不得破了方玉龍的處女之身。

     「夢令,剛才舒服嗎?」方玉龍揭掉了遮在美少女臉上的毯子,將美少女攬到懷裏,美少女用毯子蓋住了兩人赤裸的身體。

     「嗯……哥,你們男人射精和女人高潮的感覺一樣嗎?」

     「應該差不多吧,我也不知道女人高潮究竟是什麼感覺。不過男人的高潮隻在射精的一瞬間,時間很短,女人的高潮可以長一些,而且隻要受到刺激,女人可以連續高潮。」

     「哥,女人第一次都很痛嗎?」

     「這個跟個人體質有關係。有的女人處女膜脆而薄,破的時候就沒什麼痛感,有的女人處女膜厚且有韌性,這種女人第一次就會很痛,你可能就是這一種。再說女人的痛感神經普遍比男人發達,所以第一次就會感覺非常痛了。最嚴重的人稱石女,要手術之後才能跟男人上床。」

     「啊?那我會不會要去做手術啊?」

     「不會的,你隻是心裏有些怕,等你以後慢慢習慣就好了。」

     「哥,女人的味道和男人的味道一樣嗎?」

     「不一樣,夢令,你的味道最特別,分泌出來的水都帶著你身上的香味,比你泡的茶還甘醇,就像泡的花蜜一樣。嗯……有蘭花的味道,就叫蘭花蜜吧。」

     「哥,你真壞。」盧夢令扭過身子趴到了方玉龍身上,緊扭著粉拳不停拍打著方玉龍的胸口。從此以後,蘭花蜜就成了兩人之間特別的暗號,每當方玉龍說要吃蘭花蜜的時候,盧夢令就會洗幹淨身子讓方玉龍品嚐。

     和美女在一起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和盧夢令這樣的美少女在一起,時光更是匆匆。當兩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再衝了個熱水澡之後,太陽已經要落山了。方玉龍帶著盧夢令去吃晚飯,這次請方玉龍吃晚飯的是方慧君和韓淑華兩女。自從那天和方玉龍玩了一龍二鳳的遊戲之後,方慧君和韓淑華的聯係就多了起來,有事沒事就一起出來喝喝茶聊聊天,或者討論一些極私秘的話題,比如怎樣討男人歡心。方韓兩女的身份決定了她們不可能長期和方玉龍相處,所以兩人都想充分利用她們和方玉龍每一次相會的時光。

     晚餐訂在了紫金花園附近一家很有特色的小飯店裏,飯店裏有一道魚頭湯很受歡迎。方慧君和韓淑華看到方玉龍帶著盧夢令過去,心裏那個氣啊,我們請你吃晚飯有什麼意圖,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你帶這麼一個漂亮的小美女來是什麼意思啊,成心想把我們兩個黃臉婆給比下去啊?麵對盧夢令,兩個自認為保養得極好的少婦瞬間沒了底氣。

     當方玉龍將盧夢令介紹給方慧君和韓淑華後,兩女臉上才露出了歡喜的神色。不過兩女對方玉龍的說辭甚是懷疑。幹妹妹?誰信啊。若是以前,盧夢令知道兩位美少婦一個是廳官一個是副廳級的國企高管後心裏肯定會緊張,但現在她時常跟夏竹衣和方蘭在一起,又時不時會見到方達明,兩位美少婦的身份對盧夢令來說已經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了。方慧君和韓淑華不知道盧夢令的真正身份,當著盧夢令的麵也不敢跟方玉龍說什麼重要信息,更不敢有什麼曖昧舉動。

     吃過晚飯,方玉龍送盧夢令去陵江師大,一路上,小妮子問方玉龍兩位女廳官的事情。「哥,那兩個女的為什麼要請你吃晚飯?是為了升官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能幫她們升官,就是普通吃個飯。我在姑姑公司實習過,跟這兩位都打過一些交道。之前我和姑姑去連淮考察投資的時候,韓淑華是連淮主管工業的副市長,接觸比較多。」

     「原來是這樣啊,我見兩位女廳官對我有敵意,還以為她們也想做哥的情人呢。」方玉龍聽了心頭一跳,扭頭看了眼盧夢令,發現美少女嘴角含著笑,才知道美少女是故意逗他玩的。

     「夢令,這話可不能亂說,她們兩個都是有家室的人,被別人聽見了可不好。」盧夢令吐了吐小香舌,朝方玉龍做了個鬼臉,算是認了錯。

     紫金花園,韓淑華坐在沙發上問方慧君,方玉龍會不會過去。方慧君笑道:「我們兩個人呢,那小姑娘才一個人,他又沒說不過來。你不會以為他看不出我們請他吃晚飯是為了什麼吧?老同學,你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我先幫你解決一下?」

     此刻的韓淑華穿了外套,穿著低胸的吊帶連衣裙,上半身看起來像是裸色的針織小背心,裹著飽滿的胸部酥胸半裸,極為性感,連方慧君看著都有些心癢,一雙色手壓著美女廳長的肩膀向下滑去,手指壓在了美女廳長飽滿的乳房上。啪!韓淑華拍了下方慧君的手掌說道:「你要是有他那粗棍子,讓你弄一回也未嚐不可。」

     都是過來人,又是私下裏聊天,韓淑華也學著方慧君那樣說話百無禁忌。兩人正相互打趣著,方玉龍到了,在門外摁門鈴。方慧君踩著小貓步,搖擺著臀丘去給方玉龍開門。「喲,我的大少,我還以為你有了小美人就不要我們兩個黃臉婆了。」進了門,方慧君像個賢慧的妻子給方玉龍脫下休閑外套,還不忘調侃一兩句。

     啪!回應方慧君的是屁股上火辣辣的一巴掌。美少女穿著寬鬆的雪紡襯衣,裏麵是黑色的小背心,下麵是白色的緊身褲,火辣的身材一覽無餘。方玉龍最喜歡的便是方慧君的魔鬼小蠻腰和豐滿緊致的臀瓣,多日不見,不打上一巴掌就不痛快。「慧姐可不能亂說,夢令真是我妹子,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倒是你們,差點讓我妹妹看出來。」方玉龍說話一點都不臉紅,在他心裏,沒正式發生過性交關係就是清白的,他跟夢令妹妹還清白的很呢。

     「真的?你妹妹看出來了?」坐在沙發上的韓淑華站了起來,方玉龍的話讓她大吃一驚,難道她們的表現真那不麼糟糕,連一個剛進大學的女孩都瞞不過?要真是這樣,別人看到她和方玉龍在一起豈不都能看出名堂來?看來以後跟方玉龍無論在什麼情況下見麵,都要表現自然,不能叫人看出端倪來。

     在一邊給方玉龍掛衣服的方慧君也心裏一驚,隻是她擔心的和韓淑華不同。作為陵江出名的交際花,方慧君在陵江豔名遠播。方玉龍是個英俊男生,又是江東大少,如果跟方玉龍的風流韻事傳了出去,也隻會增加她作為一名女人的吸引力。但方慧君不敢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傳出去,要是傳到夏竹衣和方達明的耳朵裏就不好了。方慧君不知道她這是瞎擔心,她一心巴結的夏竹衣早就臣服在了方玉龍胯下,比她更迷戀方玉龍強壯的身軀。夏竹衣也知道了方玉龍的秉性,就算方慧君和方玉龍上床,隻要不鬧得滿城風雨,夏竹衣才懶得管他們。

     「那倒沒有,我妹妹隻是有些懷疑,我跟她說因為我姑姑公司的事情和你們有業務往來,她就相信了。」方玉龍走到美女廳長身邊仔細打量著對方。大多數的時候,韓淑華都隻穿素色的職業裝,即便是私人時間穿著也比較保守,剛才吃晚飯,方玉龍還以為韓淑華穿了套白色的套裝,沒想到脫了外套後會是件低胸的小吊帶裙。尤其是裙子還用腰帶束著,勾出曲線分明的小蠻腰,讓他感到甚是驚豔。

     「淑華姐,你這條裙子真是太漂亮了,真有品味,比某人的黑抹布好看多了。」韓淑華聽到方玉龍把老同學那性感的透明雪紡襯衣說成是黑抹布,咯咯笑出聲來。方玉龍在美女廳長嘴上輕輕一吻,拉著美女廳長坐到了沙發上。給方玉龍掛好衣服的方慧君聽到方玉龍埋汰她,風風火火走到方玉龍跟前,岔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腿上,將豐滿的胸部壓在了方玉龍臉上扭動,一邊扭還一邊說:「今天姐姐就用黑抹布給大少洗臉。」

     韓淑華見狀立刻說道:「慧君,當心點兒,你襯衣上還有扣子呢,別刮到了玉龍的臉。」
   
     「果然還是老同學會關心人啊,看來我又落單了。」方慧君是一時性起,聽韓淑華這麼說也怕她襯衣的扣子刮傷了方玉龍的臉,那就不好看了。她想站起來時候,胸口的一個襯衣扣子被方玉龍咬住了,整個胸部高高挺起,看上去就像是碩大無比的乳房將衣服撐成那樣的。

     方慧君見方玉龍的臉並沒有被她的襯衣扣子劃到,放心下來,又見方玉龍咬 著她的扣子,雙手捧住了方玉龍的臉再次調笑道:「我的大少,你什麼時候又學起小狗來啦?」

     方玉龍鬆開了方慧君的襯衣扣子,一本正經道:「當然是聞到了肉饅頭的味道了。」

     方慧君低頭看著方玉龍,緩緩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又將裏麵的小背心向上卷起,最後又解開了紫色的蕾絲胸罩,露出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我的大少,這兩個肉饅頭夠你吃的嗎?」方慧君說完看了眼坐在旁邊的韓淑華。韓淑華心裏則有些忌妒地罵道,妖精,果然會勾引男人。

     「不夠,我的肚子大,要再加兩個肉饅頭才夠。」方玉龍輕輕一攬,方慧君的胸部便再次壓到了他的臉上,這一次,方慧君可以盡情扭動她的胸脯,讓她的乳房在方玉龍臉上來回摩擦。方玉龍如同美食家一樣,在品嚐美味之前要先聞味道,將臉埋在方慧君胸口深深吸了口氣,就像老煙鬼淘到一根好煙,總要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

     韓淑華看著兩人淫蕩的模樣早已春心蕩漾,她將小吊帶滑下肩膀,露出裏麵同樣肉色的胸罩,然後又解開了胸罩。和方慧君隻是把小背心推到脖子下不同,美女廳長這時候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了。方玉龍鬆開了留著他兩個齒印的美女老總的玉乳,扭頭合到了美女廳長的胸口上,嘴裏還說著:「讓我來品嚐一下淑華姐剛出鍋的奶黃包是什麼味的。」

     韓淑華一陣臉熱,跟丈夫結婚十年,可從來沒聽丈夫說過這種肉麻的話,聽起來還蠻興奮的。方慧君見方玉龍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老同學身上,便從方玉龍腿上站了起來,扭動著豐臀開始脫她的緊身褲,方慧君平時也喜歡跳舞,或許舞姿方麵比不上盧夢令,但光扭屁股的話,盧夢令拍馬也趕不上方慧君。方慧君將乳罩脫下了,黑色有彈性的小背心卷在脖子下,映襯著她那對飽滿白嫩的乳房更加顯眼。兩位美少婦的乳房差不多大,但方慧君堅持跳舞,那對玉乳看起來要比韓淑華挺些,此刻正隨著方慧君的舞姿上下晃動著。胯間的小內褲剛好遮住了方慧君的陰戶,邊上還露出些許烏黑的陰毛,美少婦正像個脫衣舞娘那樣扭動著屁股將那窄小的內褲往下拉,到最後還將粉紅色的小內褲勾在手指上甩了兩圈,狂野的甩了出去,不知落在客廳的哪個角落裏。

     韓淑華見方玉龍一邊吮著她的乳房還一邊還盯著老同學跳脫衣舞,心裏竟有些忌妒起來,偏偏她又不會這樣討身前男人的歡心,隻得抱緊了方玉龍,一手主動摸到了男人的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男人已經勃起的肉棒。方玉龍也不客氣,上麵吮著美女廳的玉乳,下麵手掌已經滑進了美女廳長的裙擺裏,隔著內褲撫摸著美女廳長的小騷穴。等到韓淑華解開方玉龍腰帶的時候,她自己早就淫水潺潺,連被方玉龍扯下的小內褲都弄濕了一大片。方玉龍將沾著淫水的小內褲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動作既淫蕩又猥瑣,看得美女廳長俏臉通紅。

     方慧君和韓淑華都嚐過方玉龍大肉棒的滋味,也不是第一次玩這種一龍二鳳的遊戲,這時候都無需遮遮掩掩,兩女大大方方並排跪在了沙發上。兩位美少婦的脖子靠在沙發的靠背上,胸部低垂,胯部又微微翹起,將兩個豐盈的玉臀對準身後的男人,讓男人把玩前先評品一番。方慧君除了脖子下的黑色小背心和腳上那雙肉色的短絲襪外一絲不掛,臀部雪白肌膚緊致,隻是陰戶處色澤深了些。韓淑華則穿著黑色的長絲襪,隱隱透出誘人的肉色,白花花的身上還套著長裙,隻是裙子都翻在了腰間,隻有裙擺遮住了小半個屁股,露出形狀飽滿,色澤淡紅的陰唇。方玉龍摸著兩位美少婦的屁股,將大肉棒插進了美女廳長的小騷穴,美女廳長立刻發出愉快的叫喊聲。

     「淑華姐,你的小騷穴可越來越緊了!」美女廳長跪在沙發上,雙腿並攏,將陰戶擠成了一道窄小的肉縫,方玉龍的龜頭頂進去,感覺美女廳長兩邊的陰唇都緊緊夾著他的肉棒。

     方慧君見方玉龍先選擇了韓淑華,扭著屁股撞在了老同學的外胯上,韓淑華也跟著扭動屁股來。方玉龍看著眼前兩個豐滿的圓臀不時撞在一起,淫性大起,肉棒來回插著美女廳長的小騷穴,一手摸到方慧君的臀溝間,將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裏,一邊扣弄著美女的陰道一邊說道:「慧姐,淑華姐的兩個大奶子肯定晃得厲害,等著你去品嚐呢。」方玉龍說完在方慧君的豐臀上拍了幾下。方慧君知道方玉龍是嫌老同學思想還不夠放開,讓她帶動這淫蕩的氣氛。

     「嗯……不要……」韓淑華聽方玉龍說話就知道不妙,一手抓著沙發靠背,一手捂住了自己晃動的乳房。「老同學,就你別躲了,讓我也品嚐一下你的奶黃包,是不是跟大少說的一樣美味。」原本和韓淑華並排跪著的方慧君轉身坐在了沙發上,鑽進了韓淑華和沙發的空隙間。方玉龍見狀,抓著韓淑華的雙腿將她淩空抱起,將美女廳長疊到了方慧君身上。

     「啊!」韓淑華發出一聲驚叫,她的陰道裏還插著男人的肉棒,這樣抱起來,感覺就像在她身體裏插了根木棒將她翹起來,隱隱作痛。幸好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要不然她肯定受不了。壓在方慧君的身體上,知道無法躲避的韓淑華幹脆就不躲了,雙手扶著老同學的肩膀,像坐在男人身上摩擦著兩人的身體,隻不過方玉龍是站在她身後插著她的小騷穴。方慧君則含著韓淑華的乳房猛吸,配合著方玉龍前後夾擊,片刻功夫就將韓淑華送上了高潮……

     洗了澡,兩位美少婦都換上了絲滑而性感的睡裙,擁著方玉龍躺到了大床上。方慧君勾起一條玉腿壓在方玉龍的大腿上,一手輕撫著男人的胸口問道:「大少,王剛進去一個月了,接他位的人一點消息也沒有,是不是有什麼重大變故了?」王剛出事後,他的職位就空了出來,一個月了也沒人上任,不知道上麵有什麼意圖,會派什麼樣的人來接任王剛的空缺。作為女性的方慧君出任大型國企老總的困難本就比男人多,如果再派個資曆深厚的人去接任王剛的位子,方慧君又將迎來一個強大的挑戰者。方慧君心裏很沒底,這次約方玉龍過來,就是想打聽這方麵的情況。如果方家有意栽培她,肯定會關注陵江石化的情況。

     「穀梓琛下個月就調任了,又出了王剛的事情,上麵準備對陵江石華的領導班子進行一些調整,取消常務副總的職位。慧姐,你在陵江石化奮鬥了十來年,再堅持幾年,總會有收獲的。」

     方慧君聽了大喜,不再設常務副總的職位,現在就她一個副總,豈不是和原本的常務副總一樣,成了陵江石化的三把手?「叭!」美少婦抱著方玉龍的臉狠狠親了口,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幸福了,多年的努力終於看到了署光。她知道她年輕,等過了四十歲再出任陵江石化的總經理就不會那麼引人關注了。

     方玉龍則問起了沈希的情況,方慧君說沈希去了滄南,等在那邊穩定了會把她媽也接到滄南去,估計以後都不會再回陵江了。方玉龍聽了心頭有些莫名的遺憾,如此一個美人兒,卻有如此悲劇的童年,真乃老天無眼。

     韓淑華聽到老同學未來的走向,為老同學感到高興。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方慧君打出今天的局麵是多麼不容易。方玉龍扭頭看著韓淑華,問她有什麼話要說。韓淑華是有話要問方玉龍,是關於表妹江映雪的。前些日子,表妹突然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方玉龍的年輕人,韓淑華聽了大吃一驚,以為方玉龍又看上了她表妹,後來才知道兩人隻是偶遇,表妹如今在白馬湖上班,知道方玉龍的朋友是那裏的高層,想和方玉龍交個朋友,方便她跟高層領導打好關係。方玉龍答應了韓淑華,以後有機會跟江映雪接觸一下。

     「淑華姐,以你現在的位置,給你表妹找個好工作應該不困難,為什麼不讓她進公務員隊伍?」

     「小雪現在收入挺好的,比普通公務員多。」韓淑華想到表妹個子雖然不高,但長得還是很漂亮的,身邊男人又是個風流好色之徒,要是表妹被這家夥盯上了可不好,她一臉正色對方玉龍說道:「玉龍,我表妹可是有男朋友的,她跟她男朋友關係很好,你可不能對她有什麼想法,你想要的話,我和慧君可以來陪你。」方玉龍覺得自己很委曲,他對江映雪可沒任何想法,也不知道韓淑華會認為他想打江雪映的主意。

     一夜春宵短,花開幾度嬌。當韓淑華和方慧君得了方玉龍的滋潤,美滋滋地上班去的時候,方櫻在抱怨著方玉龍一個周末都沒回去。方蘭知道這些天侄兒肯定是去了喬家姐妹那裏,侄兒性欲旺盛,前陣子又憋了一個星期,這幾天肯定要好好發泄發泄。再加上穀雨和喬婉蓉做了受精手術,方玉龍總要去關注一下。想到侄兒強壯的身體,方蘭也開始春心蕩漾起來。她已經將節育環取了出來,等哪天女兒不在家,她要好好體驗一下和侄兒做愛的完美感覺。

     「小櫻,玉龍在學校有同學一起活動是很正常的,總不能讓他在學校一個朋友都沒有吧。」方蘭看著女兒嬌嗔的模樣,心裏竟然有些忌妒了。再過個兩三年,女兒就會和侄兒結婚,到那時侄兒就成了她女婿了,她和侄兒在一起就要更加小心了,要是被女兒發現了秘密可不好。

     白馬湖工地,一輛舊麵包車停在臨時辦公樓旁邊的小樹林裏。白馬湖工地建設正如火如塗進行著,每天都有多輛接送工人和運貨的舊麵包車進出工地,這輛麵包車進入白馬湖工地也沒引起保安的注意。麵包車上,兩個男人時刻注意著辦公樓的一舉一動。九點多鍾,方櫻和另一個女人帶著安全帽從辦公樓裏出來,沿著原來的村間小路去湖邊查開今年夏天準備試運行的小型遊樂項目。

     車上一個身材相對矮小的男人看到方櫻出來,一臉猥瑣地對身邊高個子的同伴說道:「這小妞長得比照片上還漂亮。媽的,個子比我還高大半個頭。」

     「少廢話,幹活了。」高個子男人盯著方櫻,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呢。」

     「一起綁了出去,到了外麵找個地方扔下就行了。」高個子男人見四下無人,裝作來工地聯係業務的來務員走到了方櫻和她同伴身邊。「美女,請問一下工程指揮部在哪裏?」

     方櫻見來人打扮得像個民工,以為對方是來工地幹活或者包工之類的,便跟高個子男人說指揮部在前麵數百米的山坡上。矮個子男人從後麵包抄上去,帶一塊毛巾捂住了方櫻的嘴巴,方櫻突然受襲,本能抬腿去踢麵前的高個子男人,被高個子男人避開了。兩三秒鍾,方櫻就暈了過去,她身邊的女人都被嚇傻了,還沒叫喊出聲來就被高個子男人掐住了脖子。就這樣,兩女無聲無息被拖進了小樹林,用大麻袋套著像貨物一樣扔在了麵包車廂裏,上麵又堆上一些雜亂的東西。之後,麵包車立刻駛出了白馬湖工地。

     長台山下的村莊都拆掉了,一路上除了工程車外沒什麼別的車輛,沒人會注意到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裏綁著兩個女人。車子駛到一個拆遷後沒整平的村莊裏,將多綁的女人從車上搬下,扔在了一片殘垣斷壁間。這時候女人已經醒了,在麻袋裏掙紮著,隻是她被綁住了,再掙紮也沒有用。「這女人模樣也挺俏的,扔在這裏太可惜了。」矮個子男人看著扭動的麻袋,雙眼露出淫邪的目光。

     「別看了,幹完這一票,想玩什麼樣的女人都行。」高個子男人回到車邊,將套著大麻袋的方櫻從車上抱下來,又將麻袋從方櫻身上扯下,扔回到車裏,拉著方櫻往山上走。矮個子男人則開著麵包車到了公墓附近,將車子停在了遠離公墓的村莊裏,然後爬上了長台山,用望遠鏡看著公墓的大門。

     方櫻雙手被綁在背後,嘴巴也被膠布封住,見高個子拉著她往山上走,知道她被綁架了,尋思著怎麼脫困。「小妞,別想著逃跑,要是你敢亂動,我就把你臉劃花了。」高個子男人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方櫻麵前比劃著。方櫻平日裏麵對方玉龍的時候雖然強勢,但她終究是溫室裏的花朵,看到鋒利的匕首在她眼前晃動還是會感到害怕。

     到了長台山頂上,高個子男人從方櫻口袋裏翻出了她的手機。方櫻不知道高個子男人想幹什麼,隻能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沒想到高個子男人竟然打電話給方玉龍索要贖金。

     「方玉龍是吧,一個小時之內準備好一百萬現金來贖你姐,要不然你就等著給你姐收屍吧。」高個子男人找到方玉龍的電話,對電話那頭的方玉龍說。

     這時候方玉龍和張重月正準備去吃飯,接到方櫻被綁架的電話後大吃一驚。「時間太短了,一小時準備不了這麼多現金。」方玉龍知道,隻要能確定表姐和綁匪的位置,救出表姐就容易多了,但一個小時就讓他準備好一百萬現金去贖人,根本沒時間去調查表姐現在所處的位置。

     「方玉龍,我知道你能在一小時內準備好一百萬現金,別耍花樣,更不能報警,要不然你就隻能看到你姐的屍體裏。一小時後我會再聯係你,告訴你怎麼來贖你姐。」高個子男人掛了電話,又將手機關了機。方櫻聽高個子男人打電話給表弟要錢,嗚嗚叫了起來。高個子撕下了貼在她嘴上的膠布,方櫻立刻說道:「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一百萬。」

     高個子男人冷笑道:「小妞,你別白費心機了,我可不是傻子。」說完又將方櫻的嘴巴給堵上了,拉著方櫻往山溝裏跑。在長台山南部一座山的山腰間有一個山洞,在山洞裏躲了一夜的穀建峰看到跟他一起的高個子男人押了一個身體高挑的漂亮女人回來,忙問對方怎麼回事。

     穀建峰一個紈絝子弟,要在野外生存不容易,表麵上,高個子男人是張重華安排來幫助穀建峰的向導,穀建峰要躲在青台山區並活下去,就隻能聽這個高個子男人的。「我下去接我一個兄弟,被這小妞發現了,這小妞家裏有錢,我們順便綁了她,讓她家人來贖,以後出了山也好多些錢花花,現在我們該往深山裏走了。」

     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和穀建峰向山頂上出發。青台山沒有什麼萬丈深淵,但幾十米高的懸岸絕壁很多,高個子男人帶著穀建峰就是去一處懸崖,他的任務就是等方玉龍來了將方玉龍和方櫻槍殺,然後將穀建峰推下懸崖,偽裝成穀建峰殺害兩人逃跑時不慎墜懸身亡。

     方玉龍再次撥打方櫻的電話,方櫻的電話已經關機。知道事情嚴重的方玉龍立刻將方櫻被綁架的消息告訴了方達明。方達明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大為吃驚,竟然有人搞綁架搞到了方家頭上,是巧合還是蓄謀?這時候穀建峰從看守所裏消失的事情還沒有被發現上報,方達明也沒想到這事跟穀建峰有關係,他立刻命人準備一個保證人質安全的營救方案。

     陵江軍分區某部,特戰大隊士兵在三分鍾之內全身緊急結合完畢。

     「狙擊手出列!」隊長一聲令下,三名軍人向前跨出一步。「有歹徒綁架了一名人質,我部接到命令配合陵江警方去解救人質。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證人質的安全,如有時機,可立刻將歹徒擊斃。其他人員和狙擊手保持一公裏的距離,隨時待命,這不是演習,明白了嗎?」

     「明白!」

     陵江公安局立刻成立了突發事件行動小組,經過確認,方櫻是在白馬湖工地被人綁架的,從綁架到打電話給方玉龍要求贖金的時間很短,綁匪極有可能藏在了長台山上。長台山往南是青台山脈,方圓數百平方公裏,中部的主峰海拔近千米,山高林密,綁匪藏身其間根本就找不到。方玉龍身上和背包裏都裝上了定位芯片。在第一次通話一個小時後,方玉龍又接到了綁匪電話,讓他一個人駕車前往長台山公墓。

     到了長台山公墓門口,方玉龍又接到電話,讓他棄車徒步上山。這一次對方沒再使用方櫻的手機,就連方玉龍也看不到對方的電話號碼。穿著便衣的警察利用追蹤器確定方玉龍的方位,見方玉龍棄車爬上了長台山,都跟著上了山。怕被綁匪發現,警察都不敢跟太緊,始終和方玉龍保持著數百米的距離。

     高個子男人的策略就是用方櫻作誘餌將方玉龍騙來,又隻給方玉龍極短的時間,不給警方有充足準備的時間。此刻,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和穀建峰到了一處懸崖邊,在離懸崖十多米遠的一棵大樹下休息。不一會兒,矮個子男人喘著氣上來了,對著高個子男人說道:「強哥,那小子背著包上來。果然是有錢人啊,這麼快就湊了一百萬。」矮個子男人不知道他綁架的是誰,也不知道來贖方櫻的人是江東省委書記的兒子,還做著發財的美夢,不知道自己隻是高個子男人騙來的一棵棋子,隻要高個子完成任務,他就沒有任何價值,甚至還會被高個子男人用來作替死鬼。

     在懸崖西麵一公裏外有一座山頭,一個男人正隱藏在茂密的樹林間,身前架著一把烏黑的狙擊槍,槍管上還套著消音器。高個子男人並不知道這個神秘男人的存在,這個神秘男人是來清掃痕跡的,他的任務是監視高個子男人的一舉一動,一旦高個子男人暴露,他會在第一時間內將高個子男人擊斃。

     這時候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青台山上沒有一絲風,爬上了第二個山頭的方玉龍一身大汗。這時候,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躲在了一塊大石頭後麵,用望遠鏡看著向上爬的方玉龍。四周的山林間很昏暗,但在紅外望遠鏡的幫助下,高個子男人可以看到熱成像,方玉龍身邊並沒發現其他人員。難道方玉龍真沒有報警?高個子男人疑問了下。

     西麵山上的神秘男人看到高個子男人的動作,調轉槍頭看向下方的樹林,瞄準鏡裏可以看到方玉龍背著包從樹林裏走出,走向靠近懸崖的空曠地帶。「報告,一號目標出現,請指示!」報告完畢,神秘男子又調轉槍頭對準了高個子男人。

     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離開了巨石掩體,對著矮個子男人說道:「你帶著穀大少先走,我拿了錢就馬上過來。」矮個子男人會意,帶著穀建峰朝懸崖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警告穀建峰小心些,別摔了下去。穀建峰沒有望遠鏡,也不知道他們要等的人是方玉龍,否則的話他會懷疑整件事情。「穀大少,我們在這裏等一下吧。」矮個子男人帶著穀建峰停在離懸崖兩三米遠的一塊平坦石頭,隻要槍一響,他就會將毫無防備的穀建峰推下懸崖。

     高個子男人押著方櫻又走到了一棵大樹下,這時候他離方玉龍隻有二三十米遠了。「你再走近點,把錢扔過來,我就把你姐放了。」這時候高個子男人手裏已經拿了手槍頂在方櫻的脖子後麵,方櫻見高個子男人突然掏出槍來,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從她被綁架到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爬山趕路,綁匪卻又這麼快的時間讓表弟準備贖金,前後不過兩三小時,說明綁匪是早就計劃好的。那麼綁匪之前就調查過她的身份了,卻隻索要一百萬的贖金,又讓表弟到這荒山野嶺來送贖金,現在還掏出了槍,難道綁匪的目標不她,而是想殺害表弟?怎麼辦?表弟如果不知道這是針對他的圈套,到了根前肯定會被這家夥殺害的。

     高個子離開巨石掩體的時候,樹林裏的狙擊手已經發現了目標,躲在三個不同方位瞄準了高個子男人,隻是方櫻擋在了高個子男人的身前,狙擊手無法保證不傷害方櫻的前提下將她身後的男人擊斃,他們隻能耐心等待著機會。

     西麵山頭的男人死死盯著鏡頭中的高個子男人,他的位置比樹林裏的狙擊手要好些。高個子男人覺得這單生意很值,隻要殺了方玉龍和方櫻,不光可以拿到顧主的傭金,還可以多得一百萬現金。隻是他不知道,表麵風平浪靜的山林裏,已經有好幾把狙擊槍瞄準了他的身體,等待機會射殺他。他現在最關注的是方玉龍,要是方玉龍身上同樣帶著槍,他就要陰溝裏翻船了。

     方玉龍也有很高的危機意識,這時候的他已經預感到了某種危險,盯著前麵二十餘米遠的方櫻。方櫻見方玉龍看向她,輕輕搖著頭,向方玉龍示警。方玉龍知道危險,但他相信狙擊手已經到位,隻是還沒有好的時機開槍。什麼是好的時機?當然是高個子男人將他重要身體部位暴露出來的時候。

     「錢已經送來了,把我姐放了。」方玉龍向前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朝高個子喊話。

     「少廢話,把錢送過來,打開袋子給我檢查。」高個子男人躲在方櫻身後喊著,眼睛注視著方玉龍,隻要方玉龍低頭拉開背包,就是他射擊的最佳時機。可是方玉龍沒有上當,他拉開背包的時候還盯著前麵的方櫻和高個子男人。

     「再走近點,把錢扔過來。」高個子男人一手抓著匕首,一手抓著槍,等方玉龍再走近幾步,他就有把握將方玉龍射殺。方玉龍見高個子男人抬著手藏在方櫻後麵,早猜到對方手裏有槍,不敢大意。但為了給狙擊手創造射殺的機會,他隻能聽從高個子男人的安排,緩步向前,希望身上的防彈背心能防得住高個子男人的手槍子彈。

     方玉經越來越近,到了七八米遠的地方,高個子男人突然發動襲擊。他是個左撇子,這一刻他脖子以上的重要部位從方櫻左側露出,給跟著方玉龍上山埋伏在西側山林間的狙擊手一個射擊的機會。子彈破膛而出,這時候,高個子男人的手槍也響了,方玉龍緊盯著高個子男人,隻是他離高個子男人距離太近了,根本無法躲避,手槍射出的子彈打中了他左側的胳膊,頓時將他的胳膊染紅了。

     啪!狙擊槍射出的子彈擊中高個子男人的頭部,男人立刻向後倒去,右手的匕首在方櫻下巴上劃出一道細小的傷口,血很快從傷口出滲出。方櫻嗚嗚叫著,不敢看她身後的男人,見方玉龍胳膊上都是血,朝著方玉龍飛奔過去。

     懸崖邊上,穀建峰聽見槍聲心驚了下,毫無防備的他被矮個子男人朝著懸崖那邊猛推。等他回過神來時候,隻覺得身體突然沒了重量,在空中飄了起來。「啊!」山穀間響起一聲恐懼的叫喊,之後就再無任何聲音。矮個子男人走到懸邊往下看,隻見穀建峰已經摔死在了崖底,突然間,一陣破空聲傳來,矮個子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一頭栽下了懸崖。

     方達明辦公室裏,負責營救行動的軍官和陵江公安局長向方達明彙報行動的具體過程和這一事件的全部情況。「方書記,現場共發現三具男屍,根據方櫻回憶,綁架她的是其中的兩個男人,另一人早就躲在了山裏,這個人就是之前嚴打被抓後一直羈押在看守所裏的穀建峰。」

     「穀建峰被羈押在看守所裏,怎麼會出現在青台山裏?」方達明的目光盯著公安局長,看得公安局長心頭直打顫。

     「是看守所裏有人失職,把他放了出去。辦案組已經了解到了情況,放穀建峰出去的是看守所裏的一名副所長,但這位副所長已經在今天早上出車禍身亡了,沒有抓到肇事者。」

     方達明陷入了沉思,對方的手段讓他想起了竊聽他的事件和江雪晴事件,難道是同一夥人?這些人打他主意不成,想害死玉龍?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了這樣一個對頭呢?陵江公安局長見方達明陰沉著臉不說話,緊張得話都不敢說了。初步調查表明,這起綁架事件是穀建峰逃出看守所後找方玉龍報仇而發生的。如果這是真的,陵江整個公安係統肯定要來一場大地震了。那個看守所所長是保不住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算得上是第一責任人了。

     陵江公安局長離開辦公室後,軍官向方達明報告。「方書記,這件事情還有很多可疑之處,我們戰士在行動中隻開了一槍。但當時挾持方櫻的歹徒身上就有兩個槍擊傷口,頭部是被我軍戰士貫穿,肩部槍傷則是從西側射入的,彈頭留在了歹徒體內,這個彈頭同樣是狙擊槍射出的,按照射擊角度來推算,這個狙擊手當時應該隱藏在離歹徒西側一公裏遠的山頭上,戰士沒有聽到射擊的槍響,說明對方還用了消音器。掉下懸崖的兩人,一人脖子上有貫穿傷口,應該是同一個狙擊手射出的子彈,而那個穀建峰身上沒有其他傷口,不是被推下懸崖就是失足掉下去的。方書記,對方如此精良的裝備和素質,不可能是普通的江湖殺手。這個狙擊手的水平恐怕已經達到了我們大軍區狙擊比賽前三名的水平,這樣的人在我們國內都沒幾個。」

     方達明點了點頭,讓軍官給果斷擊殺歹徒的士兵記功。這個隱藏的狙擊手又是什麼人?對方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為了殺人滅口嗎?照著當時的情況,如果要殺人滅口,那要等對方殺了玉龍才開槍,可玉龍隻是受了傷,對方就開槍了。難道對方知道有埋伏的士兵,所以不得不在第一時間開槍,因而沒有確認玉龍是否已經被那歹徒槍殺?

     張重華坐在輪椅上,他已經知道方玉龍隻是胳膊中槍在醫院裏救治,並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張維軍站在張重華對麵,看著兒子鐵青的臉,他已經知道兒子參與了這件事情。「重華,這次你太衝動了,方家未必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關。最值得懷疑的人是那個女人的弟弟,他目前還在特種部隊服役,連我也查不到他的具體情況。」

     「就算他跟那天晚上的事情沒關係,我也要殺了他。那天我看見他摸我媽和小姨的屁股了,我不像你,我忍不了。」張重華突然對著張維軍發出歇斯底裏般的怒吼。

     張維軍的嘴角抽搐了下,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憤怒。妻子喬秋蓉說要去陪女兒,搬去跟女兒同住,而女兒又常跟方玉龍在一起,漂亮的妻子跟方玉龍在一起還能有什麼好事情。可方家抓著他的大把柄,他不能忍也得忍下來。再說妻子和他早就形同陌路了,隻是此刻被兒子說出來,讓他感覺了強烈的羞辱。張維軍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嘴裏咽下一股血腥味。至於喬婉蓉,張維軍已經知道這個女人不吉,要是方玉龍跟喬婉蓉搞在一起也好。喬婉蓉對男人來說是毒品,嚐過了就罷不了手。方玉龍青春年少,最好天天跟喬婉蓉搞在一起,這樣的話,也許用不了幾年,方玉龍的身體就會垮掉了。

     「重華,你以前的精明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很危險,如果方家知道是你做的,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知道又怎麼樣?他們又沒有證據。」張重華依然怒吼著,身體殘廢讓他變得很容易瘋狂。

     「證據?方家如果要報複你需要證據嗎?你想到的手段,方家能想出更多來。現在警察還在找趙庭呢,你覺得可能找得到嗎?重華,這件事情還有誰參與了?」

     「趙承剛,我隻是出了錢,人是他幫我找的,爸,你放心,趙承剛不會那麼傻,把這件事說出去。」

     「趙承剛?重華,你怕是被姓趙的小子給利用了。趙承剛一直想要新秦河那邊一塊地,那塊地在方蘭手中,趙承剛多次找方蘭提出要購買那塊地,都被方蘭拒絕了。這次趙承剛這麼熱心幫你,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我猜他是想借此機會報複方蘭。重華,我打聽到英國有一家醫院,康複治療方麵的水平很高,今天晚上你就去坐飛機去英國,到了英國那邊會有人給你安排治療的。」

     「爸,你是不是怕方家對我打擊報複?我不怕。」張重華怒瞪著張維軍。

     「重華,你想多了。那家醫院是我一個在英國經商的朋友知道你的情況後介紹給我的,你去那裏有很大機會可以康複。」

     趙承剛和葛清嵐在一家飯店請陵江市政府主管城市規劃的副市長吃飯,陪同的還有陵江國土局的局長。趙承剛已經得到方玉龍和方櫻都隻是受傷的消息,心裏有幾分失望。本來,他以為方蘭拿著那地是留給方櫻開發的,如果方櫻死了,方蘭也許就沒心思拿著那塊地了,到時候再向方蘭買地,或許就是能吃下那塊陵江目前升值潛力最大的地皮。不過趙承剛在綁架事件中也沒損失什麼,錢是張重華出的,就算方家查到什麼也是張重華頂缸,跟他扯不上關係。這時候他還在想著吃下陵江另一塊有升值潛力的地皮。有陵江市委書記的準嶽父關照,拿下這塊地皮很輕鬆。當然,下麵一些人還是要打點的,比如眼前這兩位。

     那副市長和局長知道趙承剛不光是葛俊武的準女婿,他父親還是中央部委的部長,雖然隻是個中央委員,那也是他們仰望的存在。能得到趙承剛和葛清嵐的宴請,兩人心裏還是有些興奮的,對他們來說,如果能搭上葛俊武的線,對未來的仕途大有好處。葛俊武也才五十出頭,在陵江省委也屬少壯派,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葛清嵐對這種宴請沒什麼熱情,也不關心趙承剛的生意,對她來說,和趙承剛的婚約更像是為父親結識更多的中央大員買了張門票。

     方玉龍又回到了人民醫院,住在外科病區裏,再次成了劉惠英特別照料的病人。方玉龍的傷並不重,近距離射出的子彈從他胳膊外側擦過,出了些血而已,方玉龍受傷後,跟著方玉龍的警察便衣立刻衝上前去給方玉龍進行了包紮。夏竹衣和方蘭都不放心,讓方玉龍住在醫院裏好好養傷。

     方玉龍躺在病床上,左手胳膊上纏著繃帶,方櫻坐在床邊看著他。美少女穿著水灰色的直筒褲和白色的襯衣,胸部隱隱勾出裏麵藍色的胸罩,性感而神秘。端會的身子讓她的身材看上去苗條修長,很有女王的風範。不過今天的方櫻卻非常溫柔,將一顆草莓塞到方玉龍的嘴裏輕聲說道:「傻瓜,找個警察冒充你去送錢就行了,幹嘛你要親自去。」

     看著方櫻體貼溫柔的模樣,方玉龍嘿嘿笑道:「當時也沒想到那家夥是想殺我。姐,我這點傷沒事的,幾天就好了。」

     「還說呢,當時我給你使眼色,讓你不要過來,你幹嘛還過來。」

     「你是我姐,我怎麼能不去救你呢。萬一那家夥在姐臉上劃一刀就糟糕了。我可不想姐變成醜八怪。」方玉龍看著方櫻微笑,美少女的下巴上貼著一張創口貼,匕首隻是劃破了她下巴的表皮,貼張創口貼就能止血了。

     方櫻一臉嬌嗔道:「不許說晦氣話,你才變醜八怪呢。」

     現在是早晨,方玉龍雖然受了傷,但他的其他功能卻沒受影響,被當成重症病人的方玉龍憋了一晚上了,看到方櫻嬌羞微嗔的模樣,色心大動起來。「姐,讓我看看你的下巴要不要緊。」

     方櫻見方玉龍要看她下巴,抬頭湊到了方玉龍眼前,方玉龍右手一勾,將方櫻勾到懷裏,對著美少女的紅唇親吻起來。雖然兩人平時常有些親密舉動,但像情人一樣親吻卻還是第一次。方櫻被方玉龍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方玉龍的舌尖已經探進了她的紅唇間。

     嗯!方櫻的鼻息發出一絲輕輕的呻吟,雙手撐著床墊輕輕趴在了方玉龍胸口,任方玉龍吻著她的小香舌。心裏還在念著,臭小子,敢偷襲老娘,要不是看在你不怕死救老娘的份上,老娘饒不了你。

     「臭小子,受了傷還不老實。」被方玉龍吻後嬌羞不已,扯住了方玉龍的兩個耳朵緩解她此時的羞澀。

     「姐,我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方玉龍被方櫻扯著耳朵,忍不住又說起兩人的婚事來。

     「嗯。」方櫻聽方玉龍說起兩人的婚事,臉色更紅,突然想到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方櫻又來了氣,雙手用力扯著方玉龍的耳朵說道:「提這個我就來氣,你跟張重月是怎麼回事?」

     「姐,你知道我跟張重月就是演戲,當不得真的。」

     「演戲也不行,要跟那小狐狸精要保持距離,要是讓我知道你跟她偷偷摸摸親熱,我就撕爛你的耳朵。」

     「姐,輕點兒,我還是病號呢。」

     「你算什麼病號,剛才還嚷著要現院呢。」

     「姐,我突然發現你真好看,比嫦娥還好看。」

     病房外,方蘭又在做偷窺的事情。發生了綁架事件,方家對出行的安全也重視起來,剛才方蘭就是和方櫻一起過來的,隻是方蘭去找醫生了解方玉龍的傷情,方櫻先行來了方玉龍的病房。看到方櫻趴在方玉龍胸口,方蘭心裏很開心,這對歡喜冤家終於跨出了實質性一步,不用她和夏竹衣再操心了。方蘭輕咳了聲,方櫻立刻鬆開了方玉龍的耳朵,紅著臉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玉龍,感覺好些了嗎?」方蘭走到床邊問方玉龍,又扭頭對方櫻說,不要老是扯方玉龍的耳朵,這樣不好。方櫻知道她和方玉龍親吻的事情被老媽看去了,臉色羞紅,像小女孩一樣站到了方蘭身後,還怒氣衝衝地瞪了方玉龍一眼,埋怨方玉龍是他讓她出了醜。

     方玉龍苦著臉對方蘭說道:「姑姑,我還是回家裏去養傷吧,在這裏我都快憋死了。」

     「玉龍,這才一晚上就憋不住啦?槍傷是很容易感染的,你就在醫院多觀察兩天,再說你還要換藥什麼的,省得來回趕來趕去。要是無聊你可以讓護士陪你去院子裏散散步,或者看看電視。等你出院了,姑姑和你媽給做好吃的。」方蘭說到好吃的時候,對著方玉龍輕輕一笑。方玉龍卻是心頭一陣激動,姑姑說的好吃的,肯定是讓他念念不忘的床上遊戲了。自從方櫻來到陵江,他可沒什麼好機會跟兩位美婦同床共枕,不知道姑姑和媽媽會想什麼辦法跟他幽會,難道去河邊的舊碼頭?

     小美女盧夢令拎著一個保溫瓶進了病房,看到方蘭和方櫻也在,熱切跟母女兩人打招呼。因為住到方蘭別墅後,兩位美婦人常在一起,盧夢令不好稱呼,幹脆跟方玉龍一樣,稱呼方蘭為姑姑,隻叫夏竹衣為幹媽。「夢令,你怎麼也來了,今天不上課嗎?」方蘭見盧夢令拎了保溫瓶,知道小美女是特意給侄兒送滋補湯來的。

     「姑姑,我今天請了假,這是我今天早上為哥燉的烏雞補血湯。」盧夢令將保溫瓶放到床邊的櫃子上,打開瓶蓋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味。

     「嗯,真香,看來玉龍認了你這個妹子,以後有口福了。夢令,我和你小櫻姐就先去上班了,你今天請了假就在這裏陪你玉龍哥吧,免得他又要說悶。」

     方蘭和方櫻母女離開後,盧夢令喂方玉龍喝烏雞湯,方玉龍見病房裏隻剩下他和美少女便對說道:「夢令,這湯太熱了,不好喝。哥想喝蘭花蜜。」

     盧夢令聽方玉龍說要吃蘭花蜜,臉漲得通紅,輕聲說道:「哥,這是在醫院呢。」

     「在醫院有什麼關係,這個病房是不會有人來的。夢令,你看哥都憋了一晚上了,難受死了。」方玉龍拉著盧夢令的玉手摸放到了他的胯間,美少女隔著薄薄的被子能感受到男人硬如鐵塊的肉棒。盧夢令立刻將手縮了回去,緊張地看著四周,豪華的病房裏隻有她和方玉龍。

     「哥,你受了傷要好好休息,不能才想著別的事情。」

     「好妹妹,你看哥那裏像受傷的樣子嗎?夢令妹妹,你再不幫哥一把,哥那裏就真要受傷了。」

     盧夢令也知道男人的性器長時間充血不好,見方玉龍的肉棒硬得厲害,便起身去把病房門關上了。再回到了病房邊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把身上的薄被子給掀掉了。隻見方玉龍穿著寬鬆的病號褲,胯間頂得像帳篷,連圓圓的龜頭形狀都看得清清楚楚,頂著條紋的褲子很像個大蘑菇。盧夢令紅著臉不敢看方玉龍的眼睛,低著頭輕輕拉下了方玉龍的褲子。再次看到方玉龍的大龜頭,盧夢令沒那麼驚訝了,隻是她的小嘴還隻能勉強吃下方玉龍的大龜頭,兩片薄玉唇含著男人龜頭下的肉溝,柔嫩的舌尖在男人的龜頭上打轉。

     方玉龍後背的床墊已經升了起來,靠在上麵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地看著美少女長發低垂的模樣。方玉龍左手不能動,隻能用右手摸著盧夢令那柔順烏黑的長發。「夢令妹妹,你真好。嗯,就這樣用舌頭舔就好了。」盧夢令穿著格子的半裙,這時候趴在床上,性感的小屁股正好翹在床沿上,看得方玉龍眼都直了。「夢令妹妹,哥嘴巴又渴了,要喝妹妹的蘭花蜜。」

     「哥,你手上受傷了,不能亂動,要是碰到傷口就不好了。」

     「哥隻是胳膊上受了點小傷,沒什麼關係的。你把我的靠背放下去些,把你的屁股翹起來一點就行了。好妹妹,快些嘛,哥想吃蘭花蜜。」欲望勃發的方玉龍見盧夢令思想鬆動,又說了一通話讓盧夢令放心。

     盧夢令仔細看著方玉龍受傷的胳膊,確信方玉龍的胳膊隻是受了點外傷,並沒有傷到筋骨後才將方玉龍的靠背放到二十度的樣子。掀起她的格子裙擺,將裏麵的粉紅色純棉內褲脫了下來,飛快走到了衛生間用清水清洗了下,又小心翼翼分開雙腿跪到方玉龍身上,撅起屁股對準了方玉龍的臉。方玉龍靠在靠背上,不用仰頭就能舔到美少女嬌嫩如玉的陰戶。盧夢令剛用清水洗過,那原本淡粉色的陰唇像塗了晶瑩的唇膏一樣。方玉龍的右手還能自由活動,從美少女的小腹下穿過,抱著美少女的雙腿將美少女光滑如玉的臀丘壓到了她的臉上,在他臉上輕輕摩挲著。

     盧夢令小心翼翼跪在方玉龍的胸口,胯部向後壓著,就像倒坐在方玉龍的臉上。而她自己隻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龜頭,一手撐著床墊穩住自己的身體,一手輕輕套弄著方玉龍的肉棒。這個姿勢對盧夢令來說是有些吃力的,不過為了讓方玉龍玩得高興,美少女還是很努力的保持這個姿勢。

     方玉龍抱著美少女的大腿,用手撫摸著美少女的陰戶,而他的臉一直在美少女的屁股上摩擦著,還不時在美少女的屁股上輕輕吮咬,弄得美少女雙腿發顫,陰道裏很快就滲出淫水來。聞到美少女的花蜜香,方玉龍像偷蜜的狗熊得到了一個蜜罐一樣伸出舌頭舔舐在美少女的陰唇上。

     盧夢令感覺自己要虛脫了,整個屁股完全壓在了方玉龍的臉上,要不然她的雙腿無法支撐她的體重,壓到方玉龍受傷的胳膊就不好了。「哥,這下該好了吧。」盧夢令從快感中回過神來,腦子裏還全是她想象出來的方玉龍含著她陰戶吮吸的樣子。

     「嗯,妹妹的蘭花蜜真香。」方玉龍意猶未盡,但他一隻手不能動,不能和盧夢令很好的配合,隻得嚐了次美少女的花蜜就罷手。盧夢令又趴到了方玉龍的一邊,專心給方玉龍口交起來。

     走廊裏,來看方玉龍的夏竹衣和劉惠英一起朝著方玉龍的病房走來。昨天晚上,夏竹衣去了方達明那裏了解情況,方達明不想讓夏竹衣擔心,隻告訴夏竹衣警方的初步結論,夏竹衣知道穀建峰死後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對她來說,穀家的男人死一個好一個。

     劉惠英陪著夏竹衣走到了方玉龍住的特護病房前,輕輕轉了下把手,發現門鎖上了。劉惠英也沒多想,拿出醫生使用的通用鑰匙開門。當劉惠英收好鑰匙再次轉動門把的時候,夏竹衣製止了她。「也許玉龍在休息了,我們還是別進去了。」

     劉惠英一愣,轉而明白過來。方玉龍晨勃厲害,性欲極其旺盛,這時候鎖著門還能幹在裏幹什麼。劉惠英想到之前進去的小姑娘,跟方蘭和方櫻關係非常熟,難道是方玉龍新交的女朋友?「夏主席,要不到我那邊去坐會吧?」劉惠英有些臉熱,麵前的美婦人可是知道她為方玉龍進行過特殊治療的,半個多月前還給方玉龍取過精呢。

     「哦,不了,我在這裏透透氣吧。」特護病房在走廊的盡頭,相對來說很安靜,夏竹衣走到窗邊假裝要吹風的樣子,還將窗戶打開了一道縫。劉惠英見狀便借口還有事先離開了。

     夏竹衣知道盧夢令煲了補血湯來給兒子喝,可喝湯要把門鎖上嗎?兒子早晨性欲旺盛的事情她很清楚,也不知道兒子和幹女兒在病床上玩什麼花樣。要是不小心弄到了傷口怎麼辦?夏竹衣又回到了病房前,輕輕扭開了房門。透過窄小的門縫,夏竹衣看見兒子仰躺在床上閉眼享受著,幹女兒則趴在兒子的腰間,彎著腰再給兒子口交。那場景被幹女兒的身體擋住了,但夏竹衣能想象那是什麼樣子,她精湛的口交技巧就在兒子身上練出來的。

     看著美少女苗條的身姿和長裙下一擺一擺的飽滿屁股,夏竹衣感覺年輕真的很好。突然間,夏竹衣看到美少女身邊放著一條粉色的小內褲,那肯定是從幹女兒身上脫下來的。難道她來之前夢令已經和兒子性交過了,受不了兒子的大肉棒才換成口交的?想到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幹女兒的小騷穴裏,夏竹衣覺得自己的私處都快要濕了。

     病房裏,在盧夢令專心致致地努力下,方玉龍終於在美少女的櫻桃小嘴裏射出了他的精華。美少女吞下方玉龍的精液,又含著方玉龍的龜頭猛吸了幾下,將龜頭裏殘留的精液都吸了出來。盧夢令是對方玉龍的精液最沒抵觸心理的女孩,即便她還沒跟方玉龍正式性交過,但方玉龍射在她嘴裏的精液她都會吞下去,沒有其他女人初次吞精時的惡心感。

     「好妹妹,我還想喝蘭花蜜,你到哥床上來。」

     盧夢令再次爬上了床,左邊膝蓋跪在方玉龍的腰胯外,右腳踩在方玉龍另一邊的床墊上,掀起裙子將粉嫩的陰戶湊到了方玉龍的嘴唇上。門外的夏竹衣愣住了,兒子竟然在這個時候給幹女兒口交,這不是要折磨死她嘛。夏竹衣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抓著門把,兩隻手都在輕輕顫抖著。她好像看到她跪在兒子身前,將赤裸的陰戶壓到兒子的嘴上。自從兒子給她舔過之後,她和兒子都很喜歡這種當初她認為是惡心變態的遊戲。

     自從方玉龍取精之後,夏竹衣已經有半個月沒跟兒子上床了,習慣了兒子大肉棒的美婦人的身體已經有了空虛感,這時候看到兒子給幹女兒口交,夏竹衣的心也跟著火燒起來。美婦人輕輕關上了房門,朝著劉惠英的主任休息室走去,那間休息室裏有一個獨立的小衛生間,不能和兒子親熱的夏竹衣要盡快手自己解決一下。

     當夏竹衣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盧夢令已經再給方玉龍喂湯了,房間裏彌漫著烏雞湯的濃香。夏竹衣暗道,這小妮子煲的湯還真是一絕,弄得她都要流口水了。想到剛才看兒子和幹女兒口交,饞得她下麵直流口水,夏竹衣自己都笑了起來。

     「幹媽,你來啦。」盧夢令看到夏竹衣一臉笑容,頓時漲紅了臉。給方玉龍喝過蘭花蜜後,盧夢令去把鎖著的病房門打開,發現門沒鎖,她還以為她忘記鎖了。問了方玉龍才知道,醫生有鑰匙可以開門。現在看到夏竹衣臉上的笑容,盧夢令以為夏竹衣是在笑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呢。美少女不知道,夏竹衣雖然看到她和方玉龍口交的事情,現在卻是在笑她自己。

     「夢令,你煲的湯可真香,弄得幹媽都要流口水了。」

     「幹媽,以後夢令再為你和姑姑煲一些湯。」

     盧夢令拿著保溫瓶去衛生間裏清洗,夏竹衣坐到方玉龍身邊輕聲說道:「臭小子,在醫院也不收斂一點,看到老媽心都癢了。你怎麼老喜歡舔女人下麵啊,那可不好。難道你和夢令那個還不滿足?」

     「媽,我跟夢令還沒真正發生過性關係呢。」

     夏竹衣愣住了,幹女兒跟兒子都那樣了,兩人居然還沒真正性交過。看著美婦人一臉的驚諤,方玉龍訕訕笑道:「夢令下麵太嫩,又怕痛。我怕她受不了,隻能先跟她玩玩口交。」

     「玉龍,你能忍住?」

     「那也沒辦法,她那麼可憐,我總不能強迫她吧。」

     「臭小子,當初對媽倒挺狠的。」

     「我……我當時不是太氣憤了嘛。」

     趙未央和夏沫知道方櫻被綁架事件後,也從海城趕到了陵江。看到方玉龍隻是受了點皮肉之傷,夏沫才放了心。兩女跟方玉龍在病房裏聊天,趙未央問方玉龍要不要轉到海城去治療,海城醫院對傷口處理要比陵江這的好,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方玉龍說不用,他恢複的比一般人快,再大的傷口,時間一長就沒了。方玉龍還把他的額頭給趙未央看,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額頭上還有傷疤的,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

     趙未央也注意到了方玉龍的這些變化,輕輕點了點頭,說她還要去拜訪醫院裏的一位長輩,讓夏沫跟方玉龍先聊會兒。趙未央去拜訪的不是別人,正是急救中心的主任李博明。李博明見趙未央去找他也有些意外,問趙未央有什麼事情。

     「李叔,方玉龍的情況你知道嗎?」

     「嗯,他送來的時候是我給他手術的,並沒什麼大礙,以他的恢複速度,最多一星期就能完全康複了。」李博明很少會處理方玉龍那樣的事情,但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李博明還是親自給方玉龍處理傷口了,對方玉龍的傷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叔,你們醫院在方玉龍出院前肯定要給做一次全麵檢查。到時候你能不能想辦法留下一些方玉龍的血樣和尿樣?」

     「是老師要研究嗎?」李博明臉上露出一絲難色,要是普通病人還好,方玉龍可是方達明的獨苗,要是讓方達明知道他在中間做手腳,豈不是自討苦吃。

     「李叔,你不用擔心,真要出了什麼問題我會向方家說明的。我隻是想要一點點血樣和尿樣給我姑爺爺研究一下跟常人有什麼不同,不會對方玉龍產生任何影響的。」
     
     鑒於方櫻身份的特殊性,她被綁架的事情並沒有被報道出來,要不然公眾知道連省委書記的家人都被綁架了,肯定會引發普通民眾對社會安定的擔憂。發生在青台山上的槍擊事件被報道成了追逃事件。毒犯穀建峰在羈押期間逃跑,躲進青台山,武警官兵進山追捕逃犯,和逃犯交火,最終將犯人擊斃。這是官方的報道,私下裏,還是有不少知道方玉龍為救方櫻受傷了。到了下午,陸陸續續有人來看望方玉龍,就連穀家姐妹和張重月、穀雨都來看方玉龍了。

     穀雨知道她堂哥意圖殺死方玉龍後,一顆心都寒了。她在方玉龍心中的地位本就不如其他三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方玉龍以後對她的態度肯定更惡劣了。更讓穀雨感到擔心的是,這兩天應該是她來潮的日子,卻一直沒有來。她有種強烈的預感,她懷上了方玉龍的孩子,那受精手術真的有效。

     方玉龍見穀雨雙目無神,知道對方在擔心以後的日子。「穀建峰是穀建峰,你是你。我不會把他的過錯算到你身上,但前提是你要聽話。明白嗎?」

     「我明白。」穀雨懦懦地回答。

     和穀雨主樣,喬婉蓉也沒來月經,雖然還不能確認是否懷孕,但喬婉蓉相信她已經懷孕了。畢竟世界太過巧合的事情還是少數,不可能她剛做受精手術,她的生理期就推後了。現在,喬婉蓉看方玉龍的眼神跟以前都不一樣了,一臉關切地問方玉龍的傷情什麼時候能好,方玉龍說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康複了。喬婉蓉便跟他說,等他好了去確定地下室改造的裝修風格。方玉龍說這麼快就做好框架了,喬婉蓉說做框架其實是最快的。先確定裝修風格,保養期到後就可以開始裝修,這樣算下來的話到八月中旬就能搬回去了。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3-28 19:25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二十一)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7-3-28發表於SIS001


                      二十一  姑姑的柔嫩子宮
 
  喬婉蓉穿了條暗紅色的針織包臀連衣裙,外面套了件黑色的小洋裝。天氣已
經開始轉熱,但喬婉蓉很注意自己的保暖。前兩天,喬婉蓉和穀雨一起去醫院做
了檢查,兩人都懷孕了。喬婉蓉知道這個消息後非常開心,做一個母親是她最大
的願望,之前她和張維軍和謝銘安同房也不採取避孕措施,以為她自己身體有問
題,沒想到這一次做了個簡單的受精手術她就懷上了。難道方玉龍真是她的真命
天子?她和張維軍、謝銘安生活了十幾年,偏偏要等到方玉龍來做她孩子的父親,
真是不可思議。

  喬婉蓉感到很奇怪,如果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為什麼之前十年她都沒懷孕。
難道張維軍和謝銘安都不行?這也不可能,張重華就是張維軍的兒子。喬婉蓉想
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其中原因,索性就不去想這個問題了。反正現在她已經是一個
准媽媽了,她多年的夙願終於實現了。

  喬婉蓉已經正式接手方橋公司,並且完成了一系列的整合。除了4S店的業務
獨立外,喬婉蓉和穀雨名下的經營業務都整合在了一起。原本準備讓蘇采雲去芙
蓉房產公司當個部門經理的喬婉蓉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秘書,又將蘇采雲調到方橋
公司,等她找到好的秘書再讓這個跟了她好些年的秘書下去當個經理。

  蘇采雲見喬婉蓉這兩天心情極好,也不知道老闆遇上了什麼喜事。當方玉龍
去找喬婉蓉的時候,蘇采雲心裡又嘀咕起來,難道老闆還在跟這個傢伙交往,這
兩天心情好是知道這個傢伙要來?蘇采雲想到老闆在以前辦公室裡和這噁心的家
夥幹那種事情,臉上又露出一絲紅暈。她男朋友跟她做愛的時候還說過要玩辦公
室戀情,還想叫她在辦公室裡沒人的時候去偷個情什麼的,當時就被她嚴詞拒絕
了。這次老闆叫這傢伙過來,難道又想跟這個傢伙在辦公室裡啪啪啪?

  「采雲姐,你也來方橋公司啦!」方玉龍想到蘇采雲一直把他當小白臉的事
情,特意走到蘇采雲身前打招呼。雖然不想跟方玉龍說話,但對方是來找老闆的,
蘇采雲也不敢表面上看不起方玉龍。看著方玉龍一臉的微笑,蘇采雲臉上露出僵
硬的笑容,跟方玉龍打了聲招呼,告訴方玉龍她老闆在等他。目送著方玉龍進了
喬婉蓉的辦公室,蘇采雲又變得好奇起來,不知道這次老闆和這傢伙在辦公室會
呆多長時間。

  喬婉蓉的辦公室雖然還是用玻璃隔斷的,但上面貼了磨沙的貼紙,外面看不
到裡面什麼模樣。喬婉蓉見方玉龍進去,臉上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起身走到方
玉龍身邊,拉著方玉龍的胳膊坐到了老闆椅上。

  「玉龍,你的胳膊好了嗎?」方玉龍穿著休閒襯衣,喬婉蓉隔著襯衣撫摸著
方玉龍受傷的手臂。

  「嗯,已經完全好了,就是留下了傷疤一時去不掉。」喬婉蓉想看方玉龍手
臂上的傷疤,便解開他襯衣上的扣子。方玉龍脫下左側的襯衣,只見他胳膊外側
留下了一個貫穿的傷口,要是再朝裡偏一點就會傷到骨頭,那就是幾天就能恢復
的了。

  方玉龍穿好襯衣,擁著喬婉蓉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輕輕撫摸著美
少婦的小腹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喬婉蓉聽了羞紅了臉,輕聲說道:「才半個月呢,哪有什麼感覺。」方玉龍
看著美少婦嬌羞的模樣,抱緊了美少婦的身子,低頭埋在了美少女柔軟的胸口。
懷孕的喬婉蓉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輕輕撫摸著方玉龍的頭髮。方玉龍也不敢
相信,他真的要當父親了,雖然養育這個孩子根本不用他操心,方玉龍還是有些
不習慣。

  「心裡覺得委屈嗎?」方玉龍靠在喬婉蓉的胸口,呼吸著美少婦身上散發出
的清香,良久之後抬頭問美少婦。

  喬婉蓉注視著方玉龍的眼睛,認真說道:「不,當母親是我多年來最大的願
望,我應該感謝你才對。」

  「感謝我就不必了,只要你好好工作,多賺錢養我們的兒子就行了。」方玉
龍輕輕抬頭,吻住了美少婦水潤的紅唇,美少婦沒有塗口紅,嘴唇顏色看上去偏
淡。知道自己懷孕後,喬婉蓉再也不用任何化妝品了。

  喬婉蓉被方玉龍的溫柔攻勢深深感動了,忘了之前方玉龍對她的折磨和羞辱。
對喬婉蓉來說,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她只是方玉龍的情婦。方家可以看她財富,
社會地位,甚至是她想要的孩子,卻不能給她一個完美的婚姻。喬婉蓉緊緊抱著
方玉龍的脖子,兩人熱吻了好幾分鐘才鬆開。

  「我才不想生兒子呢,我喜歡女兒。」喬婉蓉挺起了胸,低頭看著方玉龍。

  「那就繼續生,直到生出個兒子才能結束。」

  「我可不想當母豬。」喬婉蓉被方玉龍的話逗笑了,臉上露出嬌嗔之色。美
少婦又在方玉龍身上摩蹭了片刻,才站起身從抽屜裡拿出兩本精美的裝修畫冊,
給方玉龍選地下室裝修的風格。方玉龍翻開了一本畫冊,上面的效果圖都精美無
比,他看得眼都花了,合上畫冊讓喬婉蓉自己選就行了,她的眼光肯定錯不了。
喬婉蓉收起那本畫冊,讓方玉龍看另一本畫冊,問方玉龍要不要在那本畫冊上選
幾個房間裝修。方玉龍翻開那本畫冊,發現裡面的圖片都是情趣酒店才用的裝修
風格,連裡面的擺設都是情趣用品。

  「這上面的風格到是挺新奇的,你從那裡搞來的?」

  「這些東西大多是從島國傳來的,國內現在也開始流行情趣酒店了,這種樣
本就多了。」

  「我帶回去仔細選選,明天再給你。」

  「你今天晚上不住我那兒去嗎?」喬婉蓉聽方玉龍的意思今晚上不準備去她
的別墅,有些意外。

  「嗯,今天我還有事,明天再過去。」方玉龍早就約了姑姑和媽媽去舊碼頭,
哪還有心思去想別的事情。

  「穀雨那邊呢,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和喬婉蓉懷孕後高興的心情不同,穀
雨的情緒有些低落。喬婉蓉非常希望穀雨能跟她一條心,幫她打理方橋公司,但
穀雨現在的心態根本不行,能改變這一狀況的,只有方玉龍。

  「嗯,你不說我都忘了。上次借你們的錢,可能下個月就回來了,本來我是
想都打到你帳戶上的,現在看來只能分別還給你們了。」

  「我又不等那筆錢用,你有用的話就先留著。」喬婉蓉心想,我給你改建裝
修地下室都花了不止兩千萬了,還在乎你還那點錢。再說錢在哪個帳戶上不都一
樣,你要用的時候還是要打給你。

  方玉龍拿著喬婉蓉的裝修畫冊離開了喬婉蓉的辦公室,在去穀雨辦公室的路
上碰上了副總湯若金。看到方玉龍出現在方橋公司,湯若金驚訝過後立刻笑著迎
了上去,將方玉龍請進他的辦公室裡,跟方玉龍彙報一下公司近期的情況。之前
湯若金一直不知道喬婉蓉的身份,喬婉蓉正式接手方橋公司後,湯若金才知道喬
婉蓉就是那個傳說中張省長的小姨子,號稱是陵江最年輕億萬女富豪的喬老闆。
這下,湯若金對方玉龍更是奉若神明。

  「方少,喬總現在已經接手方橋公司,我是不是?」湯若金雖沒什麼大智慧,
但事情還看得清楚。雖然他不知道之前為什麼沒讓喬婉蓉管理方橋公司,但現在
喬婉蓉接手,他這個副總就應該挪個地方了。

  「湯叔在公司幹得不錯,婉蓉對你評價挺高的,你就先在方橋幹段時間吧。
過些時間陵江那邊還有件大買賣,還要湯叔去操辦。」湯若金聽說還有重要事情
要他去辦,立刻向方玉龍保證將事情辦好。

  在咖啡機邊倒咖啡的蘇采雲看到湯若金滿臉堆笑將方玉龍請進辦公室,整個
人都呆住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果說老闆和那個海城來的高級經理包養
小白臉的話,這個湯副總又是怎麼回事,總不會這個湯副總有特別?溢出的熱咖
啡濺到了蘇采雲的手上,回過神來的蘇采雲立刻移開了杯子,用紙巾擦乾手指,
一雙眼睛還看著辦公室裡的湯若金和方玉龍。整個辦公區,只有老闆和特別顧問
穀雨的辦公室貼了磨沙貼紙,別人的辦公室都是條紋的透明玻璃,哪怕是副總經
理湯若金的辦公室。蘇采雲知道穀雨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跟老闆關係密切,有
時候上班都坐同一輛車,來公司當特別顧問也就是掛個名,並不幹實事。這個湯
若金卻是實權派,老闆來這裡之前,方橋公司都是湯若金當家。

  蘇采雲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偷偷關注著湯若金的辦公室,發現方玉龍沒
在裡面坐幾分鐘就出來了,然後看著方玉龍進了穀雨的辦公室,蘇采雲徹底驚呆
了。難道這傢伙不是她想的那種人?可她明明確定老闆曾經跟這傢伙在辦公室發
生過關係。蘇采雲要瘋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她自認為手眼通天的老闆會是方玉
龍的地下情人。

  穀雨的辦公室裡。方玉龍攬著穀雨的纖腰坐在椅子上,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
肚子。過了片刻,方玉龍問穀雨現在的心情。「我……我……很高興。」穀雨想
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最後只能說自己很高興。大多數女人在結婚之後
懷孕是會高興的。

  「你沒說實話,不過這不要緊,你只要做好你本分的事情就好。你要是私下
裡敢做什麼不利於方家的事情,我叫你們整個穀家都灰飛煙滅。你別忘了,你之
前可是說過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的,現在告訴我,你願意為我生孩子嗎?」

  「我願意。」

  「回答的還有些勉強,你現在懷孕了,心情要開朗,每天都要高高興興的,
要不然對小孩不好。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方玉龍抱著穀雨的細腰,說話的口
氣有些滑稽,像是個育兒經驗豐富的醫生。

  「我……我喜歡女孩。」穀雨知道越是大家族的人對男性後代就越重視,如
果她生了女兒,也許過個幾年她能夠帶著女兒另外生活。如果是兒子的話,方家
肯定不會讓她離開的。

  「你怎麼跟婉蓉一樣,我可跟婉蓉說了,要是生女兒的話就繼續生,生到兒
子才能停。」方玉龍只是開個玩笑,穀雨卻當真了,看著方玉龍說不出話來。如
果她生不出兒子豈不是要一直生下去?

  「上次借你的錢,下個月會還到你帳戶上,你可以自由支配。我想你也是個
聰明人,自己知道該怎麼做。」方玉龍伸手輕輕捏著穀雨的下巴,兩人的臉幾乎
貼到了一起。穀雨微閉上眼睛,微微低頭吻在了方玉龍的嘴唇上。對穀雨來說,
她根本沒什麼選擇的餘地,整個穀家都捏在方家手裡,她要是敢反抗,不光是她,
就連她父親都會死無葬身之地。雖說父親害死了母親,穀雨心裡有恨意,但她也
明白,母親癱在床上多年,生和死已經沒什麼區別,父親再可恨,一直以來都保
護著她。

  兩人的紅唇一直貼在一起,方玉龍的大手從穀雨的小腹移到她的大腿間。美
少婦穿著短裙,男人的大手從裙底摸進去,隔著光滑的絲襪撫摸著美少婦的大腿,
甚至還隔著內褲撫摸美少婦的陰戶。穀雨側身橫坐在方玉龍的腿上,記憶中,她
從沒用這樣的姿勢坐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方玉龍身上散發出的充滿了男性氣息
的體味讓穀雨感到陣陣心顫,以為方玉龍會在辦公室跟她發生性關係的穀雨輕輕
摩挲著雙腿,夾著方玉龍的手掌微微顫抖著。方玉龍感覺到了穀雨身體的變化,
輕輕抽出插在美少婦雙腿間的手掌,在美少婦耳邊輕聲說道:「就要這樣,孤單
的時候就在心裡多想想,我想要跟我的主人做愛。」

  「我想要跟主人做愛。」穀雨低著頭,臉上帶著迷人的紅暈。在方玉龍的撫
摸下,穀雨的陰道已經分泌出了些許淫水,讓美少婦能明確感受到她身體對男人
的渴望。連穀雨都不能確定,她對方玉龍說這樣的話是出於她對方玉龍的懼怕還
是她內心的真實期盼。

  方玉龍走了,穀雨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手指輕撫著被方玉龍吻過的紅唇。她
一直擔心方玉龍會因為穀建峰的事情遷怒於她,沒想到方玉龍對她的態度比以往
柔和了很多,是因為確定她懷孕的事情嗎?

  方蘭今天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連衣半裙。裙子略有彈性,緊緊包裹著美婦人
誇張的胸部和臀部曲線,只是方蘭在外面套了件同樣黑色的小西裝,遮住了她大
半的胸部曲線,顯得頗為端莊。黑車小汽車駛進了省工會,方玉龍和夏竹衣約定
好了這個時間去接她。夏竹衣見方蘭坐在車裡看畫冊,問方蘭最近是不是很忙。
方蘭笑著把畫冊遞給了夏竹衣,夏竹衣見畫冊上全是情趣房間的照片,問方蘭哪
來的。

  「玉龍拿來的,讓我們選幾個房間裝修呢。竹衣,你看看覺得哪個房間好玩
些。」

  「這麼多,看起來還挺有意思的。玉龍,這畫冊哪來的?」

  「喬婉蓉的,她在負責地下室改造,裡面設計了不少房間,讓我從這裡挑幾
個裝修。」

  「現在的人都這麼開放嗎?要是有客人去家裡,看到這樣的房間豈不很尷尬?」

  「媽,這是情趣酒店的照片,普通人家也不會這樣裝修。現在年輕人都喜歡
這個,我正考慮向表姐建議在白馬湖搞一些這樣的情趣房間。以後來白馬湖遊玩
的肯定以年輕人為主,搞這樣的酒店肯定會吸引一些人的。」

  方蘭和夏竹衣也覺得方玉龍的提議不錯,可以考慮。夏竹衣翻了幾頁畫冊,
看到一個房間裡都是鏡子,問方玉龍這些鏡子有什麼用。方玉龍便說這些鏡子看
似雜亂,其實是特別設計的,躺在床上從任何一個角度都能看到兩人性交的場景。
方蘭和夏竹衣都想到了和方玉龍性交的場景,要是每個角度都能看見玉龍的肉棒
插在她們的小騷穴裡,那種視覺效果一定有很強的衝擊力。兩位美婦人對視一眼,
輕輕笑了下。

  舊碼頭的老房子裡,方蘭和夏竹衣並排坐在沙發床上。方玉龍跪在兩位美婦
人身後給兩位美婦人捏著肩膀。方玉龍接手舊碼頭後沒來過這裡的方蘭打量著老
房子裡的擺設,夏竹衣則看著牆邊那個特別的架子發呆。上次調教喬秋蓉的時候,
喬秋蓉就是被綁在這個架子上,她和兒子前後夾擊,可謂淫亂不堪。

  「姑姑,我看這個房子是民國風格的,這個碼頭也是那時候的嗎?」

  「是的,這碼頭是解放前陵江最主要的內河碼頭。那時候的船小,停靠這裡
到陵江城裡比江邊方便。對了,玉龍,你下次去澄江的時候問問那個徐源,有沒
有興趣到連淮去投資開工廠,你爸最近準備再辦一次招商會,為連淮招一些投資商。
畢竟那裡的工資支出要比江南這邊少很多,在那裡開工廠還是很有利的。徐源是澄
江的後起之秀,如果有他帶頭,或許會有澄江的商人跟著到連淮投資,這對你爸
的工作也是一種支持。」

  「姑姑,我看徐源那傢伙是個精明人,如果連淮投資真那麼容易的話他早就
去了。」

  「這倒也是,你去跟他提下,碼頭的事情我們幫了他一把,他應該會給你一
點面子的。你告訴他,如果他去連淮開工廠,不用擔心政策和貸款的事情。」自從
方玉龍告訴方蘭控制華勝公司的計畫後,方蘭就對徐源產生了一絲懷疑。華勝數
百億的資產,如此巨大的財富,豈能輕易與人分享。聯想到徐源找她解決碼頭的
事情,方蘭懷疑這個徐源記得當年的一些事情。方蘭跟方達明討論過這件事情,
方達明說如果這樣最好,雙方可以達成心照不宣的默契。

  「玉龍,人心隔肚皮,你跟那個徐源交往也要多加注意,在大事大非的問題
上不能給人留下把柄。」夏竹衣不知道徐源的真實身份,只知道徐源有心靠上方
家的大船,有了江雪晴事件,夏竹衣開始在意起那些跟方玉龍交往的人來,特別
是有巨大利益往來的。

  「媽,這些我知道,我會注意的。」方玉龍脫下了方蘭的小西服,裡面蕾絲
裙的領口和小腹部位是透明黑絲的,穿在方蘭身上正好裹住了美婦人豐碩的乳房,
上下都露出白嫩的肌膚,看得方玉龍雙眼發直,隔著那黑色的蕾絲撫摸起姑姑的
大乳房來。

  「臭小子,別把姑姑的裙子弄皺了,姑姑還要穿回去呢。幫姑姑把裙子脫了。」
三人在一起也瘋過幾回了,方蘭被侄兒襲胸也沒覺得尷尬,站起身來讓方玉龍幫
她脫了裙子。方玉龍跪在沙發床上,捏著美婦人背後的拉鍊向下拉。裙子後面是
純黑的彈性面料,摸在手上細柔光滑,就像美婦人的第二層肌膚一樣。下擺處緊
裹著美婦人的臀丘,方玉龍拉下拉鍊,忍不住在姑姑的肥美臀丘上用力抓捏了下。
方蘭扭頭白了侄兒一眼,輕輕扭著腰肢將裙子脫了下來。

  夏竹衣見兒子跟大姐調情,也變得有些熱切起來。和方蘭性感的包臀裙相比,
作為省工會第一美人的夏竹衣的著裝要正統的多,通常都會穿深色的職業裝。今
天的夏竹衣也不例外,黑色的一步裙套裝加白色的襯衣。這時候夏竹衣已經解開
了西服的扣子,豐滿的胸部將裡面的襯衣高高頂起,瞬間讓她變得性感無比。方
玉龍又轉到夏竹衣身邊,為性感媽媽解那襯衣的扣子,一邊解扣子還一邊親著美
婦人的紅唇。

  不到一分鐘時間,兩位美婦人都赤裸著身體跪坐在沙發床上,給方玉龍寬衣
解帶。方蘭的乳房豐碩,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乳首處卻是向上挺起,形成
一道完美的弧線。方玉龍摸著方蘭豐碩的大乳房說道:「姑姑,你的奶子可越來
越挺了。」

  「還不是被你這小色鬼摸的。」方蘭挺著胸,將她的乳房抵到了方玉龍胸口,
雙手拉著方玉龍的襯衣袖子往後拉,兩人赤裸的肌膚緊緊貼在了一起。

  「大姐,我也覺得你的奶子變挺了些,我就沒什麼變化。」夏竹衣看著方蘭
變挺的乳房有些羡慕。要說是兒子的關係,她的乳房被兒子摸的更多,也沒覺得
變挺。

  方蘭的乳房變挺也只是跟她以前相比,和夏竹衣相比還是稍有不如,聽到夏
竹衣用羡慕的語氣稱讚她的乳房,方蘭又笑道:「竹衣,我的奶子再挺也比不上
你的啊。你的奶子又圓又挺,乳暈和乳頭都還是粉紅色的,比我這乾癟的紅棗子
好看多了。」

  被扒光了衣服的方玉龍將方蘭撲倒在沙發床上,低頭埋在姑姑的玉胯間,十
指如鉤緊緊抓著美婦人那肥美的大屁股,強壯有力的指尖深深陷進了美婦人柔軟
的臀肉裡。方蘭知道侄兒想幹什麼,之前她和侄兒已經玩過口交的遊戲,但現在
天氣轉熱,即使坐在辦公室裡的她,身上也難免會有些汗味,侄兒此刻要舔舐她
還沒清洗的下體,讓她內心有些抵觸。方蘭本能地扭動起屁股想要掙脫方玉龍的
控制,但雙腿被方玉龍死死抱住了,根本掙脫不了,大腿根部反而夾住了方玉龍
的臉摩擦著,看起來更像是在調情。

  方玉龍繼續抓著姑姑肥美的臀肉不斷把玩著,美婦人細嫩柔滑的臀肉讓他愛
不釋手。方蘭扭動的玉胯在方玉龍眼前晃動,烏黑的恥毛無法遮擋她紅嫩的陰戶,
連淺褐色的肛門都展現在方玉龍的眼前,跟前面的小騷穴一起翕動著,散發著他
面前愈動,散發著由汗水的酸味和淫水的腥臊味混合而成的熟女體味。方玉龍如
癮君子般深深吸了口姑姑下體散發出的濃烈的熟女氣息,低頭含住了帶著姑姑體
臊味的小騷穴。

  「啊!玉龍……別舔姑姑那裡……髒死了……」方蘭知道夏竹衣還在身邊看
著,侄兒就這樣舔她未清洗過的下體,心裡感覺甚是羞恥。偏偏那種感覺美妙無
比,讓方蘭忍不住呻吟起來。「啊……」隨著方蘭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美婦人
的下體一陣激烈的扭動,整個屁股高高挺起,小騷穴裡就湧出一汩淫水來。

  夏竹衣看著兒子為大姐口交,,又想起兒子在醫院裡跟乾女兒口交事情,整
個身體都騷癢無比,看到方蘭達到了第一次高潮,美婦人便主動跪到了方蘭身邊,
翹起屁股對準了兒子的臉。方玉龍見媽媽性感的大屁股對著他,股溝間的小騷穴
在他眼前晃動,知道媽媽也想讓他口交,扭過頭去湊到了夏竹衣的胯間。夏竹衣
上身低垂,臀部高高挺起,方便兒子舔舐她赤裸的玉門。

  夏竹衣的陰戶光滑,恥毛柔嫩,從後面看上去就跟天然白虎一樣。方玉龍幾
乎將他的臉整個貼到了媽媽的屁股上,鼻子挺進了臀溝,在美婦人的肛門上摩擦
著,耍他的舌尖像在河邊汲水的老牛,不停從嘴巴裡探出,插入性感媽媽的陰道
裡。方玉龍的手也不停著,給媽媽口交的時候還把玩著姑姑的小騷穴。

  等夏竹衣在他的口交下達到了一次高潮後,方玉龍鬆開了性感媽媽的臀丘,
撫摸著兩位美婦人的小騷穴問道:「今天你們誰先來?」

  「我先來吧,姑姑想試試你的大雞巴全部插進來是什麼感覺。」

  方玉龍笑道:「姑姑,我們以前早試過了,難道半個多月沒跟姑姑做愛,姑
姑就忘了?」

  「先不告訴你,玉龍,快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姑姑的屄裡來,看看和以前有什
麼不一樣。」

  方蘭的話讓夏竹衣也感覺意外,難道大姐為了玉龍還去做了什麼秘密手術不
成?現在的人很在意生活品質,而性生活的品質也很重要,有些大齡婦女為了討
老公歡心,會去做縮陰手術。兒子的性器又粗又長,只要不是那種特別松垮的女
人,任何女人跟兒子性交都會覺得很緊的。大姐身體保養的好,之前性生活也不
多,小騷穴還是很緊的,根本沒必要去做什麼縮陰手術。夏竹衣坐起身來,緊緊
盯著兒子的大龜頭頂在方蘭的陰唇間,想看出方蘭的陰道和之前到底有什麼區別。

  方玉龍雙手抱住了姑姑的大腿,美婦人的玉胯間早已泥濘不堪,烏黑的陰毛
沾著潮濕的淫水,顯得光亮無比,嬌嫩的陰唇此刻已經微微張開,絲滑的淫水正
從恥毛掩蓋的玉洞間浸潤而出。方玉龍挺動胯部,碩大的龜頭在姑姑嬌嫩的陰唇
間劃動。兩三下,蘑菇頭般的龜頭便如同歸穴的蛇鱔鑽入姑姑饑渴的淫穴之中。
方玉龍深吸了口氣,虎腰一沉,粗大的肉棒便頂開了滑潤的淫液,推著大龜頭直
插美豔姑姑的陰道深處。

  「喔……」方蘭舒服得大聲浪叫起來,侄兒的肉棒太過粗大,每次性交都壓
迫得她子宮發脹,現在子宮裡的節育環沒了,侄兒的肉棒插入帶來的快感更加完
美。

  「姑姑,你的小騷穴好像又變緊了。」方玉龍也不知道方蘭的下體有什麼變
化,給他的感覺就是緊。

  「臭小子,姑姑又沒去做縮陰手術,怎麼會變緊呢。你仔細感覺一下,姑姑
和下面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的?」

  「嗯,好像變軟了些。」方蘭子宮的脹痛感是她的個人感覺,方玉龍以前又
感覺不到,不過姑姑要他感覺有什麼不一樣的,他就撿好的好方面說,姑姑的小
騷穴要麼變緊,要麼就軟。

  「臭小子,姑姑把環拿掉了,你的大雞巴全部插進去,姑姑也不會覺得脹了。」

  聽方蘭這麼一說,方玉龍又挺著肉棒在姑姑體內緩緩抽送,細細體會起來。
果然覺得姑姑的陰道通體柔軟,沒有之前某點會發硬的異物感。方玉龍鬆開了方
蘭的玉體,跳下沙發床去,看得方蘭和夏竹衣都愣住了。「臭小子,你去哪兒啊。」
方蘭看著侄兒性感挺翹的臀丘嬌嗔起來,她真快活著呢,侄兒居然不管她了。

  「我要看姑姑的小騷屄裡現在是什麼樣子。」方玉龍從櫃子裡找出了調教穀
雨留下的窺陰鏡,用清水擦洗乾淨後插進了方蘭的陰道。夏竹衣聽方蘭說取了宮
內的節育環,也很好奇大姐的陰道現在是什麼模樣,母子兩人一起趴在了方蘭的
玉胯間。燈光打開,只見方蘭的陰道膣肉夾著透明的管子蠕動著,陰道深處的宮
頸沒了那條節育環的白線。

  「媽媽,你看姑姑的宮頸好像比以前圓潤了,我記得以前姑姑的宮頸上有褶
皺的,現在變得很光滑了。」方玉龍看著方蘭的宮項大感意外,之前姑姑的宮頸
他看過,典型的生過孩子的特徵,現在卻大不一樣了。雖然子宮口還不像夏竹衣
那麼圓潤,但卻變成了橢圓形,不是以前那種看上去乾巴巴的一字型,而且整個
宮頸口都變得光滑細潤,和未生育過的夏竹衣一樣沒有任何褶皺。夏竹衣也感到
非常奇怪,兒子跟她說過未育女性和已育女性的差別後,她自己也上網瞭解了一
些知識,知道這種特徵是不可逆的,怎麼大姐的宮頸又得變圓潤起來了呢?

  「媽媽,讓我再看看你的。」方玉龍從方蘭陰道內拔出了窺陰鏡,插入了夏
竹衣的陰道。方蘭聽侄兒說她宮頸異變,也很詫異,湊到夏竹衣玉胯間去看夏竹
衣的宮頸,好知道她現在的宮頸是什麼模樣。通過方玉龍的描述,加上夏竹衣的
對比,方蘭知道她作為母性象徵的器官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雖然看上去沒有夏竹
衣的宮頸那麼圓潤,但完全不像醫學上對已婚女性宮頸的描述。

  「姑姑,你說會不會是拿了環的緣故?」方玉龍再次趴到了姑姑方蘭的身上,
挺著大肉棒挺進了姑姑的小騷穴。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方蘭被侄兒的大肉棒塞滿,不再去想她的宮頸
為何會變得柔嫩如未育婦女。對她來說,只要和侄兒性交能體會到完美的快感就
行了。

  方玉龍腦子裡全是兩位美婦人陰道膣肉蠕動和宮頸柔嫩的樣子,感覺更加興
奮,連插在姑姑陰道裡的肉棒都變粗變硬了幾分,頂著姑姑的陰道盡頭的花心軟
肉異常舒服。也許是心裡作用,方玉龍越來越覺得姑姑的陰道變緊了。

  「大姐,你是什麼時候把環拿掉的?」夏竹衣見方蘭豐滿的乳房在兒子的抽
插下晃動,伸手摸住了方蘭晃動的玉乳。

  「就是上次玉龍去醫院采精以後啊,沒多長時間。」方蘭也想不通她的宮頸
怎麼就變得細嫩了。不過這樣最好,雖然平時看不見,但侄兒用那玻璃棒就能看
見,細嫩的宮頸看起來更惹人喜歡。

  插著姑姑緊致的小騷穴,看著媽媽性感的身體在身邊扭動,淫心大發的方玉
龍將夏竹衣抱了起來,高抬著屁股壓到了方蘭身上。「啊!」夏竹衣覺得天旋地
轉,整個人被方玉龍倒了過來。只見江東第一夫人的臉壓在方蘭的豐滿的胸口,
繃緊的身體斜靠方玉龍身上,圓挺的臀丘頂在方玉龍的面前,分開的雪白大腿夾
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修長的玉腿繃得筆直,高高翹在半空中。

  「啊!玉龍……你手臂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呢,別太用力。」夏竹衣被兒子倒
掛抱著,還擔心兒子受傷的手臂太用力會發傷。

  「媽,我的傷早好了,你不用擔心。」方玉龍一邊挺著腰胯猛肏姑姑的小騷
穴,一邊抱著媽媽性感肥美的大屁股,張大嘴巴含住了媽媽光滑幼嫩的小騷穴。
夏竹衣被倒提著,腦子裡暈暈的,兒子的大嘴巴含著她的陰戶猛吸,也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處,也不管壓在身下的是誰,張嘴就咬住了方蘭豐盈的乳房。

  方蘭也被眼前淫靡的景象震憾了,她仰躺在沙發上,一睜眼就能看到弟妹圓
潤飽滿的屁股像兩個蒙古包的圓頂一樣挺在侄兒的面前,侄兒正張著大嘴含著弟
妹的小騷穴用力吸著,弟妹白嫩光滑的玉背在侄兒的吮吸下顫抖著。而她自己也
被弟妹壓得喘不過氣來。方玉龍吸著媽媽玉胯間散發出的淫騷味,內心深處的欲
望越來越強烈,腰胯猛挺,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姑姑方蘭的小騷穴中,將美婦人
頂得發出陣陣淫言浪語。

  夏竹衣完全沒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了,雙手胡亂抓著沙發上的毯子,原本繃
緊的身體鬆軟下來,豐滿的胸部壓在方蘭的乳球下方,四個乳球緊緊貼在了一起,
發出最淫靡最有肉感的碰撞。方玉龍一鬆手,夏竹衣便完全癱軟在方蘭身上。看
著媽媽性感的大屁股在姑姑身上顫抖,方玉龍如老漢推車,抱著姑姑方蘭的美腿
一陣狂插,將姑姑插得嗷嗷直叫,猛得從姑姑陰道裡拔出水光閃亮的大肉棒,迅
速插入了媽媽的小騷穴。

  嗯!夏竹衣發出沉悶的呻吟,只知道抱著身下的人扭動,還不時和對方舌吻。
當方玉龍感覺要射精的時候,他又將肉棒插進了姑姑的小騷穴,將滾熱的精液射
進美豔姑姑的柔嫩子宮裡。而這個時候,夏竹衣分開雙腿趴在方蘭身上,還未閉
合的陰唇間露出粉嫩的膣肉,隨著美婦人急促的呼吸翕動著。

  三人都像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方蘭被侄兒滾熱的精液一激,暈了過去,夏
竹衣則依在兒子的懷裡,整個人都虛脫了。看著大姐成熟誘人的身體,夏竹衣又
想起她和兒子一起調教喬秋蓉的事情來。除了大姐,兒子身邊的女人都被兒子玩
過後庭了,當大姐的怎麼能例外呢?

  「臭小子,想不想玩你姑姑的後面?」夏竹衣用媚惑的聲音在方玉龍耳邊低
聲輕語。

  「想啊,可是姑姑會生氣的。」方玉龍沒有走後門的特別嗜好,但偶爾玩一
下肛交他也喜歡,尤其對象是他最敬愛的姑姑。

  「臭小子,你倒不怕媽媽生氣,就怕你姑姑生氣。」夏竹衣在兒子腰間狠狠
掐了下,回想起被兒子前後一起肏弄到高潮的情景,雖然當時感覺非常羞恥,但
那種快感也是無與倫比的。要是和大姐三人一起互動,感覺一定更加美妙。「現
在你姑姑睡著了,還不是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等你姑姑醒來,你早得逞了。要
是你姑姑生氣,大不了媽媽給姑姑做個示範。」

  「媽媽,你可真好。」方玉龍聽到夏竹衣願意幫他搞定姑姑,摟著美婦人一
通狂吻,憋得美婦人都喘不過氣來。方蘭還在睡夢中,不知道她的後庭已經被弟
妹賣給了她的侄兒。

  夏竹衣赤著腳走進了衛生間,方玉龍用浣腸器給美婦人浣腸,將美婦人的小
肚子脹得鼓鼓的。方玉龍摸著媽媽微微鼓起的小腹說道:「媽媽,你的肚子真漂
亮,就像懷了寶寶一樣。」

  夏竹衣咯咯笑道:「可惜媽媽生不了寶寶,要不然就給你生個小寶寶。」

  「媽媽,要不我們去醫院取了精子和卵子受精,讓別人代孕生一個寶寶。」

  「傻小子,要生就要從媽媽肚子裡生出來才好,找別人代孕還不如問別人生
呢,現在喬婉蓉和穀雨都已經懷孕了,馬上你就有兩個寶寶了。」

  方玉龍拿著浣腸器走到外間,姑姑方蘭還沒有醒過來。方玉龍在姑姑的肛門
上塗了些潤滑劑,將浣腸器的管子緩緩插進了美婦人的肛門。方蘭正做著夢,夢
見她懷上了侄兒的孩子,幸福地撫摸著自己漸漸隆起的小腹,那小腹越來越大,
脹得她立刻醒了過來。

  「啊,玉龍,你在幹什麼啊。」方蘭感覺到肛門脹鼓鼓的,整個小腹好像綁
了塊大石頭。

  「當然是給姑姑洗腸了,姑姑,馬上就好了。」方玉龍將浣腸器裡的液體都
壓進姑姑的肛門裡。方蘭第一次浣腸,感覺有東西隨時會從肛門噴出來。

  「臭小子,快放開姑姑,姑姑受不了。」方蘭明白了侄兒的意圖,有些惱怒,
她身體的其他部分侄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沒想到侄兒還不滿足,還想和她肛交,
侄兒的肉棒那麼粗,非把她的肛門撕裂不可。

  「大姐,你第一次玩這個會覺得肚子發漲,忍忍就好了。」方蘭這才發現弟
妹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顯然跟她一樣被侄兒灌了腸。只是弟妹如何能忍
得住呢,要是她是就噴出來了。夏竹衣見大姐愣愣地看著她,慢慢轉過身體。方
蘭這才明白,弟妹的肛門上塞著一個透明的肛塞,像在屁股上鑲了顆大大的夜明
珠,不覺得突兀,還有幾分美感。

  「啊……我忍不住了。」方蘭抓著浣腸器走進了衛生間。方玉龍想跟過去,
但被方蘭擋在了門外,她用馬桶就不用侄兒幫忙了。方玉龍不敢跟進去,被夏竹
衣瞪著眼罵膽小鬼。想當初,她可是被兒子抱著把尿的。方玉龍尷尬地笑了笑,
摸了把媽媽性感的臀丘,將美婦人推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方蘭和夏竹衣在沖洗身體,兩位美婦人都臉色羞紅。方蘭埋怨夏
竹衣太過寵愛方玉龍了,連這等羞人的事情也順著他。夏竹衣笑道:「大姐,男
人都會有些獵奇心理,玉龍雖然不是很喜歡肛交,可他身邊的女人可都跟他玩過
肛交的遊戲,我們也不能落伍了,要不然玉龍的心就被喬家姐妹那幾個狐狸精勾
跑了。」夏竹衣又把她和方玉龍一起調教喬秋蓉的事情告訴了方蘭,方蘭聽了大
吃一驚,問夏竹衣就不怕被喬秋蓉知道了她和玉龍的事情。

  「大姐,我跟玉龍就玩過她一次,當時她被蒙住了眼,怎麼可能知道我啊。
不過那次真的很刺激,我和喬秋蓉都被玉龍弄得噴潮了呢。」看著弟妹講起來眉
飛色舞的樣子,方蘭對三人遊戲有些期待了,小騷穴和肛門一起被插會是什麼感
覺?

  兩位美婦人擦乾淨身體走了衛生間,只見方玉龍手裡拿著一件淡粉紅色透明
的連體泳衣。「臭小子,你這裡怎麼有這些東西?」方蘭知道侄兒手裡的透明泳
衣肯定是給她穿的。

  「是為了調教谷家女人準備的,過些日子還有大用場呢。」

  「是華勝集團那個董事長夫人上鉤了嗎?」

  「嗯,昨天華勝老總進醫院搶救了,肯定是穀琬妤搞得鬼,不過這次搶救過
來了,醫生說是血壓太高,讓那個董事長要按時吃藥。」方玉龍將彈力十足的透
明泳衣套到了姑姑身上,那泳衣本是給穀雨準備的,穿在方蘭身上有些緊,但包
裹著美婦人凹凸有致的身體,看起來非常火辣。尤其是方蘭的胸部豐碩,被透明
泳衣緊緊包裹著壓在胸口,感覺鋪滿了美婦人的整個胸部。

  方玉龍拉著方蘭走到了架子前,將方蘭的雙腕固定在架子上。「姑姑,你的
奶子真是太大了。」方玉龍隔著絲網狀的透明泳衣搓著美婦人那對極品大乳房。
方蘭也是每一次穿這種透明而緊身的泳衣,看到自己豐盈的乳房也是驕傲而自信,
就算她在其他方面比不上弟妹,但一對乳房卻是獨一無二的,尤其這些天她的乳
房好像也開始進入第二春了,比前兩年更挺了。

  夏竹衣見方蘭穿上了透明的泳衣,她也選了條開襠的透明黑絲褲襪穿上,扭
著大屁股走到了方蘭身前,將透明的水溶性人體潤滑劑滴在了方蘭的胸口。方蘭
的乳房碩大,被透明泳衣束縛著,兩個乳球貼在了一起,那些透明的潤滑劑從方
蘭的乳溝間滑下,將粉色的泳衣都染濕了。方玉龍從背後抱著姑姑妖豔的身體,
一雙大手在美婦人胸口搓揉著,片刻功夫就將美婦人全身都塗滿了滑溜的液體。

  「嘶……」方玉龍雙手從美婦人的大腿根部插進去,抓著那絲薄的襠部用力
一扯,便將美婦人的泳衣給撕開了。方蘭被侄兒抱著,聽到衣服破裂的聲音,低
頭向下看,只見原本就遮不住她私處的泳衣已經從她胯間裂開,露出她烏黑的陰
毛,而且她的陰毛上塗滿了潤滑劑,比任何時候都顯得淫蕩。侄兒的一隻大手正
在撫弄著她的小騷穴和肛門,將那些潤滑劑抹進她的前後兩個肉洞裡。

  幾米外的櫃子邊,夏竹衣正將她之前用過的裝備「穿」在身上。方蘭見弟妹
彎著腰將一個皮腰帶套在身上還覺得奇怪,等夏竹有轉過身來,她瞪大眼睛看著
夏竹衣。天啊,弟妹身上竟然「長了根雞巴」。要說假雞巴,方蘭也用過,但像
夏竹衣這樣套在胯間的她還是第一次見過。弟妹說過她和侄兒一起調教喬秋蓉,
想必就是用這個東西了。

  「大姐,先讓我來肏一回你的小騷屄。」夏竹衣扶著方蘭的雙腿,將黑色的
假雞巴頂到了方蘭的陰唇間,方蘭的陰唇間早就含滿了潤滑劑,那黑色的假雞巴
很容易就插進了方蘭的陰道。兩位美婦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四個碩大的乳房
又貼在了一起。這樣的身體接觸對方蘭來說並不陌生,但此刻弟妹卻戴著假雞巴
在肏她的小騷穴,讓方蘭感覺怪怪的。夏竹衣的個子比方蘭矮些,這時候學著方
玉龍的樣子抓著方蘭的大屁股。沒幾下,方蘭的的淫興就撩撥起來,踮著腳趴在
了夏竹衣身上,微低著頭和夏竹衣親吻起來。

  方玉龍見媽媽和姑姑已經用假雞巴交媾起來,伸手刮弄著姑姑的陰部,將姑
姑會陰四周的潤滑劑刮到手指上,然後又將些許潤滑液抹進了姑姑方蘭的肛門裡。
他故意放慢撫摸插入的動作,用最挑逗的手法刺激著姑姑的肛門。方蘭感覺到侄
兒的手指插進了她的肛門,就跟剛才灌腸的管子差不多。原本被夏竹衣說了覺得
無所謂的方蘭又有些害怕起來,侄兒的龜頭那麼大,插進她肛門會不會把她的肛
門給弄壞了?這些年方蘭一直都很忙,有時生活不規律容易便秘,那樣方蘭都覺
得很痛,碰上侄兒這個大變態,真要把她的肛門玩壞了怎麼辦?在家裡躺幾天倒
也無所謂,關鍵要是讓女兒知道了太丟人了。

  「玉龍,我們還是別玩這個了,姑姑其他什麼都陪你玩。」方蘭鬆開了夏竹
衣的紅唇,扭頭對著方玉龍說。方玉龍正玩得起勁,哪會聽方蘭的,在美婦人紅
唇上吻了下說道:「姑姑,我會慢慢進去的。」

  看著姑姑對面媽媽的勾魂媚眼,方玉龍將姑姑的臀丘用力扒開,低頭就看見
美婦人臀溝間的肛門露出一個圓圓的小眼,四周是淺褐色的褶子,上面塗滿了晶
瑩滑膩的潤滑劑,如同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等著他將肉棒插進去。面對姑姑肛門
的誘惑,方玉龍忍無可忍,挺著大龜頭頂在了姑姑的肛門上。

  方蘭頓時緊張起來,緊皺著眉頭,她已經感覺到了肛門有脹痛的感覺,而侄
兒的大龜頭還沒有插入她的肛門,美婦人的身體開始本能地顫抖起來,但她根本
無法逃避,她的前面,夏竹衣正扶著她的外胯,用假雞巴像男人一樣肏著她的小
騷穴,那假雞巴雖然沒有侄兒的肉棒粗大,但樣子怪異,夏竹衣柔軟的乳房又不
時撞在她胸口,感覺怪異而刺激。

  方玉龍睜大了雙眼,興奮而緊張地盯著他的肉棒。碩大的龜頭逐漸把美婦人
的括約肌擴張到了極限,肛門四周的肉褶都被撐平了。方蘭一聲悶哼,緊咬著嘴
唇,忍受著肛門被侄兒初次佔有。方玉龍則深吸了口氣,屏息凝視著他的龜頭緩
緩插進姑姑的肛門,感受著姑姑那窄小肛門帶給他的無以倫比壓迫感。

  「啊!」即便塗了足夠多的潤滑劑,方蘭還是感覺她的下體被侄兒的大龜頭
撕裂了,如針刺的痛感瞬間侵佔了她的大腦,讓她發出大聲的慘叫來。方玉龍聽
到姑姑發出慘叫,憐意頓生,伸手撫摸著姑姑的臉龐,心疼地問道:「姑姑,是
不是疼得很厲害?」

  肛門口小裡大,男人的肉棒則相反。所以對方蘭來說,最痛苦的一刻便是侄
兒的大龜頭頂開她肛門括約肌的那一刻。這會兒侄兒的龜頭插到她的直腸裡,她
反而感覺沒那麼痛了,加上前面夏竹衣還在用假雞巴插她的陰道,讓方蘭有種酥
麻的感覺。被方玉龍撫摸著臉龐,方蘭微微舒展開緊皺的眉頭,嬌喘著說道:「
還行……剛開始很痛,現在就是……很脹,感覺怪怪的……」有潤滑劑的充分潤
滑,疼痛感確實沒有方蘭想像中的那麼強烈,只是被剛開始的刺痛嚇到了。

  夏竹衣雖然被兒子玩過肛門,但她只是被兒子用跳蛋塞在肛門裡,兒子的大
肉棒沒插過她的肛門,見大姐被兒子破肛時臉上扭曲的表情就知道這一刻大姐是
多麼的痛。等方蘭眉角展開,夏竹衣知道方蘭已經適應兒子的大肉棒插入她肛門
了,便又開始抽插起假雞巴來。美婦人雖然帶著假雞巴,但她只能感覺到抽插對
她陰道產生的反作用力,並不能像男人那樣感覺到方蘭身體裡的變化。

  方玉龍扭頭和姑姑親吻著,下體小幅抽送著。姑姑的直腸內部雖然顯得寬鬆
了些,但那是相對於窄小的肛門口而言,對方玉龍來說,姑姑的肛門整體是很緊
的,尤其是括約肌組成的肛門口,像強力的橡膠圈箍在了他的肉棒上。別說肉體
上的刺激,就是和姑姑肛交已經足以讓方玉龍興奮到極點了。一直以為,方蘭在
他的心目中比媽媽更有威嚴,他從不敢做違逆姑姑意志的事情,現在能完全佔有
姑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方玉龍興奮之餘還有些緊張,怕傷到了姑姑的肛門,只
能抱著姑姑的身體輕抽慢送。

  「啊……啊……我遲早……要被你們母子兩個給……肏死了……」侄兒的大
肉棒和弟妹的假雞巴同時在她體內抽插,有時候兩根棒子同時頂在盡頭,隔著她
體內的一層肉膜撞在一起,爽得方蘭大聲淫叫起來。那種酸爽酥麻的感覺讓她根
本無法忍受。

  夏竹衣聽著方蘭的淫叫,知道大姐已經到達了興奮的頂點,抱著方蘭的俏臉
又舌吻起來,兩人一起陪方玉龍上床後,這種親密的舉動時有發生,但這個時候,
方蘭本能地含著夏竹衣的舌尖用力吮吸著,將夏竹衣也帶上一波迷人的高潮。兩
女的熱吻讓方蘭完全忘記了肛門初破的疼痛,和夏竹衣瘋狂熱吻著,兩條香舌你
來我往,熱情吸吮,緊緊的糾纏,大量津液在兩人纏綿的嫩舌間攪動。夏竹衣更
是用手拉開了方蘭透明泳裝上的裂口,將方蘭的透明泳衣完全撕開,只有領口的
一圈羅口還連在一起。夏竹衣的玉手在方蘭那兩顆閃著淫光的挺翹乳頭間來回揉
弄,還不時用她的乳房去摩擦。

  兩位美婦人玩得不亦樂乎,扭頭盯著兩位美婦人的方玉龍看得血脈賁張,感
覺脹到極致的大肉棒仿佛又粗了一圈,插著姑姑的肛門更覺緊致。方蘭的肛門卻
本能地死死夾住入侵者,蠕動著將侄子的大龜頭往外推。方玉龍心想,盧夢令那
極品小幼估計也不過姑姑的肛門這樣。

  方蘭被母子兩人夾在中間,前有弟妹柔軟的身子廝磨,後有侄兒強鍵的胸膛
依靠,兩條玉腿也被侄兒抱起,勾在了夏竹衣的腰胯上。隨著母子兩人前後輪番
抽送,集聚在方蘭小腹裡的酥麻快感終於爆發出來,一股淫水從她和夏竹衣相交
的玉胯間激射而出。

  夏竹衣套著的假雞巴雖然形狀怪異,抽送起來能讓方蘭感覺刺激,但比方玉
龍的大龜頭要細,不能和方蘭陰道緊密貼合,方蘭噴出的淫水從假雞巴和陰道的
縫隙間噴出,將夏竹衣的小腹都打濕了。夏竹衣只覺得一股帶著方蘭體溫的液體
噴在了她的小腹上,低頭一看,只見她的小腹處已經完全濕透,淫水竟凝成水珠
往下淌。對於方蘭噴潮,夏竹衣並不感覺意外,她和喬秋蓉那天都被兒子搞得噴
潮了。但方蘭年紀比她和喬秋蓉大了七八歲,沒想到噴出的淫水會這麼多。

  「玉龍……快放我下來吧……姑姑……不行了……」方蘭感覺自己完全虛脫
了,連雙手吊在架子上的力氣都沒有了。夏竹衣從方蘭體內抽出了假雞巴,解開
了綁在方蘭手腕上的套子。方玉龍便用把尿的姿勢抱著姑姑放到了沙發上。

  「啊!」當方玉龍從姑姑方蘭的肛門裡拔出肉棒的時候,美婦人又發出了一
聲大叫,然後跪趴在沙發上顫抖著。夏竹衣看著兒子一跳一跳的肉棒,心裡竟然
有些害怕起來,她知道接下來該輪到她上場了。方玉龍坐在了方蘭的身邊,夏竹
衣解下了假雞巴,將潤滑劑塗抹在她自己的肛門上,然後還將潤劑倒在了兒子的
龜頭上。

  和方蘭被動挨肏不同,夏竹衣選擇了主動進攻。她穿著透明的開襠黑絲褲襪,
背對著方玉龍扭動屁股,淫蕩的下體一覽無餘。那黑絲褲襪的開襠很小,正好露
出美婦人的漂亮肛門,兩邊肥美的臀丘依舊被透明超薄黑絲覆蓋,讓美女人的肛
門看起來異常白嫩。

  害怕疼痛的夏竹衣塗了很多的潤滑劑,這時候背對著方玉龍還用她的纖纖玉
指在她的肛門四周撫摸站,甚至將指節插進了她自己的肛門試探。看著性感媽媽
的淫浪模樣,方玉龍忍無可忍,一把抱過性感媽媽妖豔的玉體,分開雙腿讓媽媽
跨坐在他腿上。

  「臭小子,讓媽媽自己來。」夏竹衣扭頭看了眼兒子充滿欲望的雙眼,將玉
掌移到了兒子的小腹處,一把抓住了兒子堅硬無比的大肉棒,然後將兒子的大龜
頭頂在她的肛門上。

  「嗯……啊!」早有心理準備的夏竹衣還是發出了夾雜著刺痛的呻吟,兒子
的大龜頭比起那假雞巴來大多了,頂開她肛門的瞬間有種撕裂的感覺。方玉龍一
手抱著媽媽的身子,手掌壓在媽媽的乳房上揉搓,一手摸著媽媽的小騷穴,用手
指輕揉著媽媽的陰蒂,通過性刺激來分散突入肛門帶給媽媽的刺痛感。在兒子的
撫摸下,夏竹衣感覺肛門痛楚的餘韻逐漸消散,又開始慢慢坐下妖豔的身子,伴
隨著斷斷續續的呻吟,終於一點一點將兒子的大雞巴全部吞入了體內。

  畢竟夏竹衣有過被兒子玩弄肛門的經驗,又有足夠的潤滑,她很快就適應了
兒子的大肉棒,坐在兒子腿上開始扭動腰胯套弄起兒子的大肉棒來。哦!方玉龍
發出滿足的呻吟,一手摸著媽媽性感的黑絲肥臀,一手繼續刺激著媽媽的陰蒂。
要說媽媽和姑姑的陰道還有些區別,兩人的肛門卻是一樣的緊致,一樣的火熱。

  緩過勁來的方蘭見侄兒和弟妹坐在沙發上玩起了肛交的遊戲,拿起夏竹衣扔
下的假雞巴,對著夏竹衣的陰道插了進去。「竹衣,現在該讓你嘗嘗前後雙插的
滋味了。」看到姑姑用假雞巴插媽媽的陰道,方玉龍躺下身去,抱著媽媽斜躺在
他身上,扭動著屁股讓他的肉棒在媽媽的肛門裡攪動。夏竹衣大聲淫叫著,那種
前後被塞滿的感覺又回來了。

  夏竹衣雙手撐著沙發,感覺像在飛。上次是兒子的肉棒插前面,跳蛋塞在肛
門裡,現在兒子的肉棒挺在她的肛門裡,大姐用假雞巴插她的陰道。感覺一樣的
奇特而美妙。哦……不行了,要來了……啊,要噴了!夏竹衣想極力控制住自己
的尿意,但她雙手發軟,整個身體靠到了兒子的胸口上。方玉龍正用力挺著屁股,
將美婦人的胯部高高挺起。夏竹衣的胯部開始痙攣,小騷穴兩邊的恥骨都開始微
微打顫。方蘭沒有注意到弟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還握著假雞巴在弟妹的小騷
穴裡抽送,以「報復」弟妹剛才對她的「羞辱」。

  「啊!」隨著夏竹衣一聲高吭的淫叫,一道水箭從她的小騷穴裡噴射而出,
打在方蘭握著假雞巴的手上,像噴泉一樣四下散開,行成一片水霧。方蘭沒看到
她噴潮的樣子,也不知道夏竹衣會這樣,根本躲避不及,呆呆地看著夏竹衣噴出
的淫水打了她一臉。

  「竹衣,你……」方蘭的話還沒說完,臉上的淫水滑到了她的嘴裡,美婦人
不得不用手擦了下她的臉。夏竹衣完全放鬆了自己的感官,無論發生什麼都不關
她的事了。方玉龍抱著媽媽的玉體,媽媽抽搐的胯部連帶著肛門都收縮起來,他
又用力挺了幾下屁股,夏竹衣的小騷穴裡又噴出一道淫水來。這時候方蘭已經坐
到了沙發上,看著弟妹一道水箭射出了好遠。

  方玉龍的大肉棒在媽媽的直腸裡都能感到子宮的脈動,腸壁開始瘋狂地痙攣。
方玉龍將媽媽翻了個身,對著媽媽性感的黑絲臀丘一陣猛衝,整根大肉棒都插進
了媽媽的直腸裡。一道奇異的電流從龜頭一直刺到方玉龍的大腦裡,方玉龍一個
驚顫,精關大開,終於在媽媽的肛門裡射出了滾熱的精液。夏竹衣昏昏沉沉的還
有些意識,但她一動也不想動,趴在沙發上不時抽動著身體。分開的雙腿間,原
本被方玉龍撐開的肛門又縮在了菊花狀,一絲精液如同白色的花蕾一樣掛在美婦
人的肛門上。

  正式佔有了姑姑和媽媽的肛門,方玉龍感到無法滿足,姑姑和媽媽的身體完
完全全都被他佔有了。不過發洩過後的方玉龍被兩位美婦人輪番教訓著,怪他不
夠溫柔。方玉龍嘿嘿笑道:「第一次嘛,總會有些痛的,以後多玩幾次就好了。」

  方蘭白了他一眼道:「臭小子,想得美,別想再有下次。」雖說準備充分,
可方蘭還是覺得下體有些酸痛,她正愁著晚上回去要是被女兒看出什麼來就糗大
了。方玉龍讓兩位美婦人不用擔心,他會纏著表姐,都表姐沒有機會在意她們。

  傍晚時分,方玉龍帶著兩位美婦人回別墅。方蘭和夏竹衣時刻注意著自己走
路的姿勢,怕被方櫻瞧出什麼異樣來。別墅二樓的客廳沙發上,方櫻騎坐在方玉
龍胯間,手裡拿著畫冊拍打著方玉龍的胸口。「臭小子,老實交待,你腦子裡是
不是有什麼齷齪的想法?」方玉龍給方櫻看畫冊,方櫻還以為方玉龍要把他們將
來的婚房弄成這樣子,自然羞怒起來,壓著方玉龍一頓爆打。

  「姐,你可冤枉我了,我這是給你出主意呢。」方玉龍覺得甚是委曲,他還
沒說話呢,就讓方櫻騎在身上用畫冊抽了一頓。方玉龍坐起身來,摟著方櫻的後
背將他的想法說給方櫻聽。方櫻是個黃花閨女,聽了方玉龍的想法罵了句流氓,
心裡卻在思考著方玉龍的提議。白馬湖的遊客以青年為主體,如果再搞個情趣酒
店,似乎是個不錯的想法。

  方櫻穿著黑色的包臀裙,領口處是黑色的蕾絲設計,隱隱可見美少女的乳房
上緣。方玉龍見方櫻沉思著不說話,知道他的提議已經打動了方櫻,看著美少女
性感嫵媚的胸部,抱著美少女親吻起來。自從揭穿了婚約之事,姐弟兩人時常會
有些接吻擁抱的親密舉動,方玉龍也漸漸迷上了對他潑辣的表姐。「臭小子,這
個提議姐可以考慮一下,先賞你個吻。」方櫻說著低頭和方玉龍來了個長長的舌
吻。

  方櫻正跪坐在方玉龍身上,一雙修長的肉絲小腿向兩邊分開翹著,方玉龍摸
著美少女的絲襪美腿還不滿足,雙手順著光滑的大腿滑到了美少女飽滿的翹臀上,
隔著性感的小內褲揉弄著光滑飽滿的臀丘。「臭小子,不許你得寸進尺。」方櫻
紅著臉靠在方玉龍身上,伸手抓住了壓在她屁股上的手掌,只是美少女的纖纖玉
掌根本抓不住男人入侵的手指。因為跨坐在方玉龍身上,方櫻的裙擺向下卷在一
起,露出半個屁股和粉色的小內褲。只見方玉龍的大手壓在美少女飽滿的屁股上,
粗壯的手指壓著美少女玉胯中間的肉縫來回撫弄著。

  方櫻臉似火燒,一手緊緊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抓著方玉龍做怪的手掌,
欲拒還迎。那麼感覺真的很美妙,比她以前想著表弟手淫刺激多了。臭小子,弄
得姐下麵都出水了,又要換褲子了。方玉龍擁著美少女火熱的身體,將臉埋在美
少女飽滿堅挺的胸口上,隔著裙子輕咬著美少女的飽滿玉乳。「嗯……」方櫻上
下受襲,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呻吟來,恨不得將方玉龍揉進她的身體裡。方玉龍轉
了個身,端坐在沙發上,讓他和方櫻坐著更舒服些。

  「臭小子,再亂動,姐可要生氣了。」方櫻雙手捧住了方玉龍的臉,這時候
方玉龍的手指已經插進了她的內褲裡,直接壓在了她的陰唇上。雖然因為兩人姿
勢的原因,方玉龍的手指也只能在美少女的陰唇間輕輕刮弄,但這足以讓方櫻感
受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和刺激。和以往的親密舉動不同,這一次表弟是直接碰觸到
了她的性器官。在方櫻眼裡,那地方是神秘而羞恥的,就算她和表弟有婚約也不
能隨便碰她那裡。

  「姐,你身上真香。」方玉龍輕輕抽出了手指,感覺指尖上已經沾上了些滑
膩的東西。作為花叢老手,方玉龍知道表姐已經在他的撫摸下淫水四溢了。

  「小壞蛋,晚上再收拾你。」方櫻赤腳踩著地板去房間換內褲了,留下方玉
龍將指尖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美少女的淫水雖沒有盧夢令那樣清香四溢,但跟
方蘭和夏竹衣兩位美婦人相比又清爽了些。要是方櫻看到方玉龍聞她的花間玉露,
肯定又會將方玉龍一頓爆打。

  隔天,喬婉蓉的別墅裡。喬秋蓉分開大腿躺在大床上,屁股下墊了個枕頭,
將她的胯部高高墊起,赤裸的下體完全打開了。美婦人也不是第一次被方玉龍這
樣檢查陰道,但只有她一個人享受這個待遇讓好感覺萬分羞愧,閉著眼睛不敢看
其他三女。

  方玉龍對姑姑宮頸的變化感到有些好奇,身邊的女人只有喬秋蓉生過孩子並
甚至檢查過陰道,便想看看喬秋蓉的宮頸是不是跟姑姑一樣有發生了變化。喬秋
蓉的陰道在窺陰鏡下翕動著,陰道內壁的膣肉顯得非常柔嫩,但宮頸還是老樣子,
一字型的口子,上面還有條紋狀的褶子。張重月見方玉龍用窺陰鏡檢查媽媽的陰
道,她都為媽媽感到羞恥。她雖然掰過陰唇給方玉龍看處女膜,但方玉龍沒用道
具檢查過她的陰道,而且旁邊還有人看著,雖然都是非常親密的女人,還是很羞
人的。

  難道是姑姑拿了節育環的原故?還是姑姑的身體也有特別之處?姑姑拿了節
育環,小騷穴變得更加柔嫩,對方玉龍來說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至於為什麼會
這樣,想不通就不用想了。方玉龍扔了窺陰鏡,叫四個女人翹著屁股並排跪在大
床上,喬婉蓉和穀雨已經懷孕,方玉龍只能在兩位美少婦身上輕輕抽送,然後將
強烈的欲望都發洩在了喬秋蓉和張重月母女身上。也許是不用再擔心懷孕的問題,
喬秋蓉雖然剛剛被方玉龍檢查了陰道,但卻很興奮。因為她知道她將最後承受方
玉龍肉棒的抽插,她的小騷穴將成為盛放准女婿精液的專用精盆。她喜歡她子宮
灌滿准女婿精液的火熱感覺。

  方達明辦公室。方達明和張維軍坐在會客沙發上交談著。作為省委和省政府
的一把手,方達明和張維軍很少這樣坐在一起私下交談。

  「達明書記,玉龍的傷好些了吧?」

  「嗯。前幾天就出院了,現在已經恢復。」

  「玉龍跟重月的感情發展挺好的。達明書記,你看我們什麼時候給他們訂婚?」

  方達明微微愣了下,兒子跟張重月的感覺發展怎麼樣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兒
子跟張重月訂婚只是演個戲,方家向張維軍提出結親的要求,張維軍不可能猜不
到其中的原因,現在張維軍主動提出訂婚的事情有什麼意圖?難道是因為張重月
不是張維軍的親生女兒,張維軍想犧牲張重月換取方家對他的警惕嗎?

  「現在玉龍和重月都還在學校讀書,訂婚的事情等他們放了暑假再說吧。」

  「這樣也好。達明書記有沒有注意到葛俊武的准女婿在陵江拿地的事情。好
像不太符合陵江的土地使用政策。聽說趙承剛曾經看上過新秦河那邊一塊地,多
次向方總提出購地要求,都被方總拒絕了。」

  方達明眼了眼張維軍,對方臉上一臉的平靜,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這事
情方達明也聽大姐提過一次,並沒放在心上,張維軍這時候又提這件事是什麼意
思?難道是想暗示他,趙承剛跟他方家有仇嗎?聯想到方櫻被綁架,兒子差點被
槍殺的事情,如果當時兒子被一槍打死了,外甥女會不會同樣被打死?如果是這
樣,那對方的目的就是想殺掉兒子和外甥女。跟兒子和大姐都有仇的,這趙承剛
還真符合條件。葛俊武雖然跟張維軍不是一路人,但趙承剛跟張重華私交甚密,
難道是張家人聽到了什麼風聲?張維軍跑來跟他說這些又是什麼意圖?難道想挑
起他和趙承剛、葛俊武的爭鬥,他好坐收漁翁之利?這不太可能,無論如何,張
維軍離開江東是鐵定的事情。

  張維軍注視著方達明。方玉龍被槍擊的事情雖然沒有搞得滿城風雨,但張維
軍知道方家不會輕意罷手,這時候肯定在暗中調查。正所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憑著方家的關係網,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他要儘快跟方家結成親家,將
來就算查到這事跟兒子重華有關,方玉龍也沒大事,他張家也賠上了女兒,應該
能解開這個死結。再者他把趙承剛透露出去,將來真查到張重華身上了,他還可
以推說這一切是趙承剛唆使的,連刺殺方玉龍的槍手都是趙承剛找來的。至於方
達明和趙承剛,以及那趙部長如何鬥法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千里為官只為財。以權謀私的事情很多人在做,只不過有些人做得像春風細
雨,潤物無聲;有些人做起來明目張膽,搞得天怒人怨。趙承剛通過葛俊武拿地
的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小。方達明雖然跟葛俊武尿不到一個壺裡,但兩邊也算
相安無事,如果綁架方櫻的事情真是趙承剛做的,那就不一樣了。「維軍省長,
我們說起來已經是親家了,要經常走動才是。你說的事情,我們應該好好關注一
下。」張維軍打了個哈哈,點頭稱是。

  很快到了端午節,方達明去坐落在陽山溫泉區的省療養院,跟老同志一起歡
度佳節。這幾天,身體偶感不適的穀懷銀也住在療養院裡。作為方達明的老領導,
又曾經擔任過江東省長,方達明如同學生一樣向谷懷銀介紹著江東的情況。在方
達明的示意下,寬敞的房間裡就剩下他和穀懷銀坐在沙發上。

  「老領導,我有一些關於穀梓琛的情況要向老領導彙報。」

  七十多歲的穀懷銀已經退休快十年了,但保養的還很好,此刻還滿面紅光。
聽方達明說要跟他彙報工作,心裡有此小得意。不過穀懷銀也知道眼前的方達明
不是二十年前的毛頭小子了,擺出謙遜長者的風範對著方達明說道:「方書記太
客氣了,是不是梓琛工作上有什麼地方出了批漏,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

  「老領導,是這樣的,省紀委接到一些關於穀梓琛的舉報,經過調查,發現
舉報穀梓琛的是他的女秘書。穀梓琛通過紀委內部的人知道了這個資訊,買兇殺
害了他的女秘書。老領導,你說省委應該如何處理穀梓琛?」

  方達明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就算見過大風大浪的穀懷銀聽到這個消息也驚得
目瞪口呆。過了片刻,穀懷銀才輕聲說道:「方書記,是不是搞錯了,梓琛他一
向工作認真,怎麼會犯這種錯誤。」

  「老領導,正所謂人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兒子還真買兇殺人了。不過
這事還沒有公佈出去。其實舉報你兒子的並不是他的女秘書,只不過我讓你兒子
覺得是女秘書舉報了他,你兒子上當了,買兇殺害了他的女秘書,整個過程都被
我完整記錄了下來。老領導,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方書記,你這是什麼意思?」谷懷銀見方達明一臉陰沉,頓時有了種不祥
的預感,方達明比他兒子還年輕,如今已經是江東第一人,這樣設計他兒子又是
為了什麼。

  「什麼意思?老領導,你可還記得竹衣?」

  看著方達明幾欲噴火的眼神,一向自我感覺良好的穀懷銀眼中露出驚慌的神
色。一個年輕的美女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但他感到的不是美妙,而是恐慌。「你
……你……」穀懷銀看著方達明,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老領導,你沒想到竹衣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吧。」方達明怒視著穀懷銀,二
十年來,他一直都想扒了對方的皮,喝了對方的血。

  谷懷銀像傻子一樣愣在了那裡,他真沒想到夏竹衣會有膽量把她的遭遇告訴
方達明,這對當時的夏竹衣來說沒有任何好處。「方書記,這都是我作的孽,跟
梓琛沒有關係,你要報復就沖著我來吧。」

  「你?現在的你還有什麼好報復的,一個乾癟的老頭罷了。當初我知道這個
消息的時候恨不得扒了你的皮,跟你同歸於盡。可我父親告訴我,我們方家正處
於非常時期,一切都要忍耐,所以我忍了。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一忍就
忍了二十年,老領導,你說我現在知道了你兒子殺人的秘密該怎麼辦?」

  谷懷銀知道方達明跟他說兒了的事情就說明對方並不想弄死他兒子,但對方
肯定有其他報復他的其他手段,而他一個退休多年的省長,根本沒法跟如日中天
的省委書記鬥。穀懷銀耷拉著頭問方達明:「方書記,你……你想怎麼樣?」

  「老領導,別急,你先聽我把你兒子的事情說完。你兒子不光殺了他的秘書,
還殺死了躺在病床上的妻子。因為他在外面有個情人,生了個兒子。我想你這個
做父親的一定知道他在外面給你生了個小孫子的事情,你兒子用假身份跟那個女
人結了婚,現在他妻子死了,他可以光明正大把那個女人娶回家,連你孫子也能
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世人面前。不得不說,你兒子的計畫很好。不過他能不能實現
這個計畫就要看你怎麼選擇了。」

  方達明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最新款的平板電腦,點看了一個視頻給穀懷銀看。
「老領導,現在的電子產品功能很多了,為了給你看這個視頻,我特意叫人準備
了一個。這是你兒子強姦他女兒穀雨的視頻,你看看是不是很刺激。」

  穀懷銀拿著平板電腦的雙手在發抖。螢幕上,兒子正在強姦一個綁著眼罩的
年輕女人,而這個女人正是他的孫女穀雨。難道這就是方達明的報復,把他作的
孽犯的罪都回報在了兒子和孫女身上?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告訴自己,一定要把你們谷家的男人都抓進監獄,
讓你們谷家的女人成為我方家傳宗接代的工具。你也許不知道,竹衣她不能生育,
她很喜歡把你們谷家的女人變成方家傳宗接代的工具。你的孫女穀雨,現在已經
懷上了我兒子的孩子。老領導,你很快要做我孫子的太爺了,是不是很興奮?還
有你那個孫子谷建峰,本來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就會把他放出來,可他
竟然越獄了,還想殺害我兒子,結果掉下懸崖摔死了。你說是不是老天爺也不保
佑你們谷家人啊。」

  谷懷銀並不喜歡穀建峰,這個孫子摔死他也沒什麼傷心的,對他來說,兒子
谷梓琛在外面生的孫兒接回家才是他穀家的嫡孫。可眼下這件事情卻懸了,兒子
能不能活命還是個問題。

  「方書記,你……你要我做什麼才肯放過梓琛?」

  「老領導,你有個女兒在英國留學,現在是英國一家投資公司的老闆。前幾
年我跟隨總理去英國訪問,你女兒還是當地的華人領袖,長得還很漂亮。其實她
在英國創業的起步資金都是你在任的時候貪來的,現在應該讓你的女兒回國發展,
報效祖國了。還有,你那個混血的外孫女,也可以到我們陵江來上學。你看,我
這裡還有你女兒和你和外孫女的近照,真的很漂亮。」

  方達明點著平板電腦,一張照片出現在電腦螢幕上,照片上是一個漂亮少婦
和漂亮得像洋娃娃的混血小美女。穀懷銀當然認識照片上的母女倆,那是他的女
兒和外孫女。

  「老領導,你兒子能不能娶那個給你生了孫子的女人,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如果你想你兒子活下去,並娶那個女人回家,你就要在今年夏天把你女兒和外孫
女叫回國。如果七月份你女兒還沒有回國,我就認為你放棄了你兒子,我就會把
你兒子送上斷頭臺,至於那個女人和你的小孫子會怎麼樣就沒人知道了。如果你
把你女兒和外孫女叫回來,她們會怎樣你現在也知道了,她們會像你的孫女穀雨
一樣,成為方家傳宗接代的工具,你這個人不怎麼樣,生的女兒倒是很漂亮。當
然了,現在社會得抑鬱症自殺的人很多,如果你有魄力自殺,我們之間的仇怨就
一筆勾消。老領導,你可想清楚了。」

  晚上,江東新聞播放著方達明的新聞。「今天是端午節,省委書記方達明來
到陽山療養院看望了老同志,並向老同志彙報了江東社會發展的近況。方書記指
出,老同志老幹部是江東的寶貴財富,能為江東社會發展提供寶貴的經驗……」

  谷老頭一臉茫然的看著電視畫面裡意起風發的方達明。對方給了他三個選擇,
要麼他死,要麼兒子死,要麼把女兒和外孫女獻給方家。怎麼選?他死?他才七
十多歲,正是享受生活、頤養天年的時候,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等著他,怎麼能
死呢?兒子呢?兒子現在是谷家的當家人,要是死了,穀家還有什麼?兒子要是
死了,他的小孫子肯定也不會再進穀家的家門了。女兒呢?谷老頭雖然為人不怎
麼樣,但對老來生的女兒谷梓芸卻極為疼愛,穀梓芸剛去英國留學就和一個比她
大幾歲的英國男人談了戀愛。

    保守的谷老頭是反對這件事情的,可在女兒的固執下,他還是順從了女兒的
選擇,女兒留在英國發展,他又為女兒提供資金支援,可見他對穀梓芸的痛愛。
可現在,谷老頭必需選擇一個犧牲品作為方家對他的報複。

    谷老頭又想到了孫女穀雨被兒子強姦時的痛苦表情,女兒養得再好終是別人
家的女人。孫女都這樣了,犧牲一個嫁出去的女兒和一個混血的外孫女又有什麼
關係?在谷老頭心裡,當有根本利益衝突的時候,再好的女兒也比不上兒子,更
比不上他自己的命。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4-4 00:19     標題: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二十二)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17-4-4發表於SIS


                        二十二    後媽的誘惑
 
  澄江人民醫院。穀琬妤不安的坐在搶救室外的椅子上。周大江是早晨起床摔
倒後昏迷的,被送到人民醫院搶救。此刻的穀琬妤很緊張,也很害怕。萬一周大
江死了,又被查出了真正的死因,對她來說就是一場災難。雖然穀琬妤非常希望
周大江就此死去,但她更不想被查出什麼來。

  很快,柳月眉和周永輝也趕到了醫院。醫生告訴三人,周大江已經脫離了危
險,先在搶救室觀察一段時間。穀琬妤聽到這個消息,有些慶倖,但更多的是失
望,周大江居然沒有死。周大江的姐姐周紅霞也趕到了醫院,詢問周大江的情況,
醫生說高血壓引起的,讓周大江一定要按時吃藥,並保持心情平穩,不要受強烈
的刺激。

  到了中午時分,周大江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柳月眉回公司上班去了,周紅
霞也離開了,只剩下周永輝和穀琬妤在醫院裡陪著周大江。穀琬妤穿了條水磨藍
的小喇叭休閒褲,小腿褲管走動的時候輕輕搖擺,有種輕盈的優雅,大腿以上則
被褲子緊緊包裹著,勾勒出渾圓的臀部,甚至隱隱可以看到裡面窄小的內褲痕跡,
上身是一件醬紅色的仿皮立領外套,貼身的裁剪風格勾出誇張的胸部曲線。此刻,
谷琬妤站在床邊給周大江喂水喝,被褲子緊緊包裹著的臀丘在彎腰的時候向後翹
起,整個臀部看上去渾圓而飽滿,那內褲的痕跡更加明顯。被仿皮外套勾勒出的
迷人的胸部曲線在美少婦彎腰的時候向下突得更多,形成一個完美的半圓。周永
輝對穀琬妤本就有覬覦之心,看到年輕的後媽站著給他父親喂水而翹起的渾圓臀
丘和飽滿胸部,一股熱血直往小腹沖去,整個人都變得急躁起來。

  谷琬妤見周永輝坐立不定,知道他沒心思呆在醫院裡陪周大江,便對周永輝
說道:「永輝,你肚子餓了吧,你爸現在沒事了,要不我們先出去吃午飯吧。」
周大江見兒子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也覺得煩,讓他吃過飯就不要去病房了。

  人民醫院離華勝旗下的一家三星級酒店不遠,穀琬妤和周永輝便去那酒店餐
廳用餐。穀琬妤一邊用餐一邊注意著周永輝,發現周永輝會時不時的偷看她。對
於眼前這個比她小不了幾歲的養子對她有什麼念頭,穀琬妤心裡一清二楚。如果
給這小子一點甜頭,將來周大江死了,這個做兒子也不會懷疑到她頭上來。

  「永輝,你爸爸要在醫院觀察幾天了,家裡冷冷清清的,我一個在家有些害
怕,你和月眉這幾天住到家裡來吧。」

  家裡沒人,你讓我住回家去?周永輝想到若大的別墅裡就只有他和年輕的後
母,心裡有些期盼起來。「月眉她沒在那裡住過,只怕會不習慣。」周永輝想到
柳月眉心裡就覺得憋屈,尤其是她身邊的那條大白狗,簡直就是他的噩夢。

  「月眉她一直都專注工作,要不你就搬回來住幾天吧。你是你爸爸唯一的兒
子,你爸回家你也應該在他身邊多陪陪他,別娶了媳婦就忘了家。」

  「那好吧,我傍晚時分來接你。」周永輝又看了眼穀琬妤,發現穀琬妤將仿
皮外套的拉鍊拉到了胸口,露出裡面白色的深V 雞心領汗衫和一道性感的乳溝,
中間還掛著一顆紅寶石吊墜。老妖精!周永輝在心裡狠狠罵了句,又恨不得立刻
將穀琬妤壓在身下使勁蹂躪一番。

  周永輝和穀琬妤分開後就開始策劃如何佔有美豔風騷的年輕後媽。周永輝知
道他父親身體狀況不好,肯定不能滿足年輕的穀琬妤,如果他能找到機會強佔穀
琬妤的身體,穀琬妤肯定會和他通姦的,而今天晚上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為了
確保萬無一失,周永輝還特意為穀琬妤準備了一些小禮物。

  到了傍晚,周永輝去醫院接穀琬妤,去他預訂好的飯店包間吃晚飯。穀琬妤
存心勾引周永輝,為了能更好的刺激周永輝,她趁周永輝不注意,在周永輝的杯
子放了些偉哥。她想不到的是,周永輝為了搞定她,趁她去洗手間的時候在她杯
子裡放了迷藥。一對各懷心思的姦夫淫婦就這樣開始了他們的偷情之旅。

  吃過晚飯,天色已黑,周永輝載著穀琬妤回到了老別墅裡。這時候兩人的藥
力都開始發作了,穀琬妤就像多喝了幾杯酒一樣,雖然還有意識,但四肢無力,
走路輕飄飄的。還沒走到樓梯口,周永輝便上前扶著穀琬妤的身子,看到年輕後
媽半裸的酥胸,胯間的肉棒瞬間就硬了起來。周永輝怎麼也猜不到穀琬妤會給他
下藥,還以為他對穀琬妤的佔有欲太強烈了,看到穀琬妤半裸的酥胸就受不了。

  「琬姨,你累了一天了,我扶你上樓去休息吧。」嘴裡說是扶,周永輝卻緊
緊抱著年輕後媽的身子,一隻手掌幾乎壓在了美少婦的乳房上。

  這小子果然上鉤了。谷琬妤被周永輝抱著,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發熱了。
「永輝,我能自己上去。」穀琬妤輕輕推著周永輝,雖然她在勾引周永輝,但戲
還要演好。

  「琬姨,還是我扶你上去吧。」周永輝見穀琬妤推他使不出多少力來,半扶
半摟將美少婦扶上樓去。穀琬妤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忘了要反抗周永輝,趴在了
周永輝身上。周永輝的身體素質和方玉龍沒法比,不能像方玉龍那樣輕意將穀琬
妤把上樓,只能半摟半抱將美少婦拖上樓去。

  別墅主臥裡,穀琬妤躺在大床上,床頭牆上掛著她和周大江的婚紗照。婚紗
照是在海邊拍的,原本就漂亮的穀琬妤在處理過的照片裡像仙女一樣純潔美麗。
周永輝看著照片上仙子般的後媽,佔有的欲望變得更加強烈,臉上的肌肉已經因
興奮而微微抽搐著,嘴裡像要冒出火來,滑動著喉頭乾咽著。

  真的可以肏自己的美豔後媽了!可以盡情肏美豔後媽的小騷屄了!周永輝在
心裡呐喊著,抬起顫抖的雙手摸向美少婦俏麗的臉龐和火辣的身體。穀琬妤的臉
本就妖媚,這時候泛著紅暈更是誘惑迷人。周永輝一手摸著年輕後媽的俏臉,一
手隔著衣服撫摸著美少婦的身體。他的手掌在穀琬妤的臉上慢慢遊走,從光滑的
額頭到被秀髮遮住的耳朵,又從彈性十足的臉頰滑到紅嫩的嘴唇上。穀琬妤的臉
相妖嬈,她的嘴唇並不豐盈,但卻柔軟而富有彈性。周永輝早就想親吻年輕後媽
的紅唇了,這時候用手掐住了美少婦的下巴,捏開了紅唇吻了上去。

  迷糊中的穀琬妤發出沉悶的鼻息聲,好似誘人的呻吟,聽得周永輝心神蕩漾,
含著美少婦的舌尖用力吮吸起來。與此同時,周永輝的另一隻手在美少婦的身上
遊走著,隔著白色的汗衫壓在美少婦飽滿的胸脯上。周永輝鬆開了美少婦的紅唇,
目光落在了美少婦的胸部上。穀琬妤的胸很柔軟,在周永輝的揉搓下不斷變化著
形狀,但無論什麼樣子都刺激著周永輝的視覺神經。

  周永輝急急拉起了年輕後媽的汗衫,又飛快除去了裡面紫紅色的胸罩,這下,
美少婦的飽滿圓潤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周永輝面前。周永輝一手捏住美少婦左邊
的乳房揉搓著,低頭含住美少婦的右乳,用力吮咬著他多年來夢寐以求的乳房。

  周永輝不知道自己也吃了藥,只覺得下身的肉棒幾乎要爆開了。他從沒感覺
自己的肉棒有這麼硬過,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馬上要肏年輕後媽小騷穴的緣故。
周永輝低頭吻著穀琬妤的身體,從高挺的乳房一直到平緩的小腹。隨後,周永輝
解開了穀琬妤褲子上的扣子,將包裹的褲子連同裡面的內褲一起拉了下去。穀琬
妤的恥毛旺盛,在此刻周永輝的眼裡顯得神秘而性感,尤其是當周永輝看到美少
婦嬌嫩的陰戶的時候。

  看著眼前肥美的陰戶,周永輝忍不住又吞咽下一口口水,放射著欲望之光的
眼睛死死盯著美少婦的小騷穴,一刻也移不開了。這就是他這幾年來最想肏的小
騷穴,雖然已經被他老爸和其他男人搞過了,但他還是想肏.小騷貨,前些年你
一直避開我,現在終於落在我手裡了。周永輝的手掌落在穀琬妤的陰戶上,手指
在美少婦的陰唇間慢慢滑動著。穀琬妤在睡夢中可能感到有些癢,輕輕哼了兩聲,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抗拒的反應。

  小騷貨,肯定在想著某個男人吧,今天就讓我來滿足你這個小淫娃。周永輝
迅速脫下了他的褲子,將穀琬妤的雙腿分開扛在了肩上,挺著龜頭頂在了美少婦
的陰唇上。「我的騷後媽,老子要肏你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我的後媽,是
我的小騷貨了。」周永輝也不管穀琬妤能不能聽見他說話,對著穀琬妤說完這句
話,屁股一挺,將肉棒插進了美豔後媽的小騷穴。

  小騷貨,果然老頭子不行了,還挺緊的。雖說周永輝摸過了穀琬妤的小騷穴,
但美少婦的陰道裡還沒有分泌出足夠多的淫水,周永輝覺得年輕後媽的小騷穴又
緊又熱,夾著他的肉棒無比舒服。隨著周永輝的插入,穀琬妤在睡夢中呻吟起來,
聽著美少婦的呻吟,周永輝又逐漸加大了衝擊的力度,然後一點點加大力度。兩
人的胯部不斷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啪的拍打聲。

  周永輝聽到肉體撞擊發出的聲音更加興奮。美豔年輕的後媽終於被他肏了。
周永輝跪在大床上,向後拔出肉棒,又猛地插進去,肉棒全根插入年輕後媽的陰
道裡,龜頭不知撞在美豔後媽陰道的什麼地方,爽得周永輝大叫起來。「肏死你
個小騷貨!肏死你個小騷貨!」

  周永輝的肉棒雖然沒有方玉龍的那麼粗大,但比起周大江來,年輕的周永輝
無疑要勇猛多了,再加上春藥的刺激,就算是在昏睡中的穀琬妤,她的陰道也能
感覺到男人抽插帶給她的刺激。在這種刺激下,穀琬妤的陰道開始分泌出更多的
淫水,潤滑著周永輝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抽送起來更加順暢和舒服。周永輝也感
覺到肉棒在美豔後媽的陰道裡的抽插逐漸變得順暢,他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美
豔後媽的陰道裡開始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這種淫浪的水聲在房間裡回蕩著。

  周永輝雙手握住了穀琬妤的雙乳用力的揉搓擠壓著,兩個白嫩的乳房被周永
輝的雙手擠壓成各種誇張而詭異的形狀。周永輝一邊肏著穀琬妤的小騷穴一邊探
下頭去親吻著美豔後媽的紅唇,再次將美豔後媽的舌尖含在嘴裡吮吸著。

  肉棒在陰道裡抽插發出的「噗哧」聲和大床扭動發出的「吱吱」聲交織在一
起,一步刺激著周永輝的大腦,促使他更加瘋狂地挺動屁股,將肉棒更深地插入
美豔後媽的陰道。周永輝狠狠壓著穀琬妤的雙腿,將美少婦的屁股頂離了床墊而
高高的翹著,整個陰戶完全向上裸露著。而周永輝則繃直了身體,將肉棒垂直插
進穀琬妤的陰道中,像鑿地的氣鎬一樣猛烈衝擊起來。這種姿勢讓周永輝的肉棒
能夠最大深度地插入穀琬妤的陰道,獲得最強烈的快感,只是這種超負荷的抽插
極費體力,沒堅持多長時間,隨著周永輝一聲大叫,他的雙手象鐵箍一樣緊緊摟
抱住穀琬妤的身體,屁股向前猛挺壓住穀琬妤的陰戶,滾燙的精液在美少婦的陰
道深處激射而出。精疲力竭的周永輝大叫一聲後趴在了穀琬妤的身上一動不動,
只有兩人的身體還不時戰慄幾下。

  不知過了多久,被周永輝壓得喘不過氣來的穀琬妤清醒過來。柔和的燈光下,
她發現自己被周永輝壓著,毯子蓋在兩人的膀子下麵。穀琬妤感覺下體隱隱作痛,
知道她已經被周永輝強姦了。難道這小子的雞巴和郁龍弟弟一樣粗大?不可能,
周大江的雞巴就那樣,他兒子能強到哪裡去。不會是自己偷偷給這小子吃了藥的
原因吧?回來後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怎麼不記得了呢?難道周永輝這小子給自
己下了迷藥?這小子以前可沒少這樣幹過別的女孩。

  想到她周永輝下藥,周永輝又給她下藥,穀琬妤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戲還是
要演的,這小子竟然迷奸她,看我把他一腳踹下去。穀琬妤醞釀了一下情緒,猛
地一腳將周永輝踹下床去。

  「周永輝,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穀琬妤雙手抓著毯子遮在胸前,
一臉憤怒地盯著坐在地板上的周永輝。不得不說,穀琬妤的演戲天賦還是不錯的,
將像被迷奸的女人清醒後的憤怒表現的淋漓盡致。

  在睡夢中的周永輝從床上跌落,立刻清醒過來。聽到穀琬妤憤怒的叫喊,周
永輝嘻笑道:「幹什麼你不都知道了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搞得你好像很純
結一樣。」

  「周永輝,我是你媽,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簡直畜生不如……」因為生氣,
被穀琬妤抓著毯子遮住的飽滿胸部在美少婦說話的時候劇烈起伏著,毯子上方露
出一片潔白的酥胸,看得周永輝欲火更加旺盛。沒等穀琬妤說完,周永輝從地板
上爬起來,又將美豔後媽壓到在床上。

  「你是屁個我媽,你喂過我一頓飯還是給我吃過一口奶?不過現在你就要給
我吃奶了,我的好媽媽。」周永輝撲在了穀琬妤身上,用力拉下了遮在美少婦胸
前的毯子,露出裡面白嫩飽滿的乳房。看著年輕後媽飽滿挺拔,並且在他面前隨
著呼息聳動的乳房,周永輝像發瘋狂的野獸一樣咬住了美少婦的乳房。

  「啊……周永輝,快放開我,我是你媽,你這個混蛋……」

  「不能這樣你叫我住這裡來幹什麼?不就是想讓我來肏你嗎?我知道我爸身
體不好,肯定滿足不了你這個小騷貨,今天我就代替我爸爸來滿足你,免得你在
外面養小白臉。」

  「我沒有在外面養小白臉……你個畜生……你爸知道了會打死你的。」

  「呸,裝什麼裝,我爸知道了我就說是你耐不住寂寞勾引我的,你看我爸相
信你還是相信我。你以為我爸有多愛你?他知道你嫁給他肯定是為了我們周家的
錢。像你這樣的女人,為了錢什麼做不出來。」

  「你混蛋,我從沒有做對不起你爸的事情。」穀琬妤用力推著周永輝,卻怎
麼也推不開。

  「小騷貨,你就別白廢力氣了,留著力氣好好享受吧。」

  「周永輝,你個畜生,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叫人了……」

  「小騷貨,你喊吧,樓下的保姆被我放假回老家去了,屋裡就我們兩個人,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穀琬妤的掙扎讓兩人的身體產生了劇烈的摩擦,年輕的周永輝胯間的肉棒又
硬了起來,在穀琬妤的胯間亂頂。穀琬妤見戲演得差不多了,便裝作沒了力氣,
半推半就讓周永輝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小騷穴。

  「還說不要,下麵早濕了。」周永輝的龜頭頂開了穀琬妤的陰道,沒抽幾下
就感覺美豔後媽的陰道濕滑無比,抽送起來極為爽快。剛才穀琬妤沒意識,現在
清醒著,被周永輝肏得呻吟起來,帶著委曲的哭腔。周永輝聽著美豔後媽的呻吟,
肏起來更覺得刺激。

  穀琬妤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周永輝的肉棒和龜頭雖然沒有方玉龍那麼粗大,
但比起人到中年又身體欠佳的周大江來又不知好了多少倍。谷琬妤心想,在周大
江死之前,拿周永輝來排解一下她的空虛也不錯,等分到了周家的財產,她就帶
著錢跟郁龍弟弟雙宿雙飛,那生活將是多麼美妙。周永輝和她上了床,將來周大
江死了,周永輝也不會懷疑是她做了手腳,她的行動將變得更安全。

  周永輝見穀琬妤不掙扎也不說話,以為對方已經被他肏得舒服了,又得意地
說道:「剛才還哭哭啼啼的,現在被我的雞巴一插就不說話了,果然是個小騷貨。
你不是想做我的媽媽嗎,天天給給我肏,我就叫你媽媽。」周永輝說完又用力猛
頂幾下,穀琬妤裝著很興奮的樣子,跟著周永輝的節奏呻吟起來。

  周永輝再次射精之後,穀琬妤又假裝要跟他拼命,被周永輝譏諷一番,說她
就是裝清純,明知道老頭子住院了還要叫他來陪,不是明擺著想給他肏嗎?

  「我沒有想勾引你,是你強姦我的。」

  「好了,別裝了。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叫得那麼浪。要不要我學著叫給你聽聽?
穀琬妤,你心裡想什麼我知道,你就是怕被我爸爸知道會被趕出我們周家。你放
心好了,我們以後偷偷的,我爸肯定不會知道。」

  「你會偷偷跟我好?你才娶了柳月眉只會天天想著她。」

  「她嫁給我也是為了我們周家的錢,我跟她早沒什麼激情了。」

  廢話!要不是為了周家的錢,就你這種混吃等死的敗家子誰會看得上。柳月
眉啊柳月眉,這回你恐怕要落空了,只要周大江一死,周家的錢就會落到我和周
永輝的名下,我只要哄好了周永輝,周家的錢就都是我的了。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周永輝和穀琬妤便勾搭在了一起。周大江在醫院住了幾
天,回到別墅後,周永輝時常會回別墅陪周大江,有時候還會住在老別墅裡,這
讓周大江頗感欣慰,兒子雖然沒什麼經營能力,但還是很孝順的。周大江怎麼也
想不到,兒子變得孝順是因為他剛剛勾搭上年輕的後媽,兩人正戀姦情熱。

  自從周大江住院以後,穀琬妤更加關注周大江的飲食,每天餐桌上都有降壓
功能的蔬菜,每天晚上都會讓保姆給周大江做一道有助於降壓的點心給周大江食
用,還對周大江說,只要持之以恆,他的身體會徹底好轉的。周大江對穀琬妤體
貼入微的照顧甚感高興,從沒懷疑枕邊人會在點心裡加入他的禁忌藥品。這天晚
上,穀琬妤又端了一碗荸薺紅豆湯到書房給周大江喝,讓周大江喝了湯早點睡,
別累著。

  到了半夜,周大江突然胸悶頭暈,感覺如巨石壓身。半夜醒來的周大江發現
穀琬妤不在身邊,以為穀琬妤在客廳裡看電視,一手扶著胸口去客廳,發現客廳
裡的電視開著,穀琬妤並不在客廳裡,兒子房間的房門虛掩著。胸口難受的周大
江便緩步去推兒子的房門。

  房間裡,穀琬妤仰面躺在周永輝的床上,半個頭部懸在床墊外,烏黑的秀髮
如瀑布一樣垂到了地板上,肉金色的冰綢睡裙被掀到了胸口處,兩個白嫩的乳房
高挺著,周永輝正低頭吮著美豔後媽高聳的玉乳,挺動著屁股在美豔後媽白嫩的
身體上奮力衝刺著。

  「你……你們……」看到兒子和小嬌妻在床上赤裸大戰,周大江氣血攻心,
一頭栽倒在兒子房間的地板上。

  穀琬妤的頭半靠在床邊,正好可以倒著看到門口的周大江,嚇得用力推開了
周永輝。周永輝看到父親突然出現在門口,一下子嚇得陽萎了。兩人急急整理好
衣服走到了門口,只見周大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臉色發白。

  「琬妤,我們該怎麼辦?」周永輝還在害怕他和後媽偷情的事情被父親發現
了該怎麼平息父親的怒火,完全沒意識到周大江已經不省人事了。

  「當然是馬上送去醫院搶救了。快換好衣服,我去穿件外套。」第一眼看到
周大江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穀琬妤和周永輝一樣緊張,但很快她又平靜下來,如
此一來更好,要是周大江搶救不過來死了,周永輝也只會以為周大江是被他給氣
死的。

  谷琬妤和周永輝把周大江送到了醫院搶救,到了天明時分,醫生從搶救室裡
出來,表示已經盡力了。穀琬妤頓時大哭起來,心裡卻暗自竊喜,沒有人知道她
害死了周大江,太完美了。

  一晚上沒睡覺的穀琬妤本就有些憔悴,這一通哭泣看起來更是傷心欲絕。華
勝集團董事長在醫院搶救的消息很快在澄江傳開了,很多人前來醫院看望,知道
沒搶救過來後都安慰起穀琬妤和周永輝來,醫院裡一片亂糟糟的。混亂中,穀琬
妤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是顧瑞香打給她的,讓她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裡接電
話,有重要事情要跟她說。穀琬妤獨自一人到了樓梯間的角落裡。

  「琬妤,我聽公安局裡的朋友說有人向公安局報警了,說周大江是被人下藥
謀殺的,公安局馬上就會過來處理。琬妤,老實說,他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電話裡,顧瑞香有些焦急地問穀琬妤。

  正在為自己成功謀殺周大江竊喜的穀琬妤聽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怎麼
可能?怎麼會有人知道周大江的死是謀殺呢?電話那頭的顧瑞香見穀琬妤不說話,
又急切問道:「琬妤,你倒是說句話啊,他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穀琬妤驚醒過來,驚慌地對著電話說道:「瑞香,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她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謀殺案竟然被人舉報到了警方那裡,要是真相大白,她就是
殺人兇手。驚慌失措的穀琬妤忘了是誰向公安局舉報的問題。

  「當然是先跑路啊,等員警過來了,你就沒機會跑了。」

  「跑?我能跑哪裡去?」

  「先去陵江躲一躲。」

  谷琬妤在顧瑞香的指使下到了地下停車場匯合,確定沒人跟蹤也沒有監控後,
顧瑞香帶著穀琬妤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小汽車。當她們開車從車庫出來的時候,
正好看到幾輛警車駛到醫院門口,嚇得穀琬妤立刻低下了頭。顧瑞香瞥了眼穀琬
妤,也不知道方大少會如何處理她。遠離了醫院,穀琬妤緊張的心情也慢慢平靜
下來。看到顧瑞香開著車往東走甚至迷惑,問顧瑞香去哪裡。

  「琬妤,開車去陵江會經過崗亭,萬一被查到就倒楣了,我跟徐源關係不錯,
他的碼頭有很多船去陵江,讓他的船帶你去陵江。」

  「徐源?他不會報警吧?」

  「不會的,徐源這人是混混出身,為人很講義氣,我去求他,他會送你去陵
江的。」

  谷琬妤早猜測顧瑞香跟徐源有一腿,聽顧瑞香這麼說也相信了,現在的她猶
如喪家之犬,要是被員警抓到就全完了。「瑞香,你知不知道是誰舉報的?怎麼
會有人知道這事呢?」穀琬妤又想到誰舉報她的事情上來了,她勾引了周永輝,
連周永輝都相信周大江是被他氣死的,怎麼會有外人知道周大江的真正死因。

  「我也不知道,我公安局的朋友只是告訴我周大江死的蹊蹺,要進行屍檢才
能確定真正的死因。」

  沒幾分鐘,顧瑞香把車開進了瑞達物流公司,一直開進了她去過的那間車庫,
徐源在車庫裡等她。「周夫人,我可等你好久了。」徐源打開了車門,微笑地看
著穀琬妤。谷琬妤曾經意淫過徐源,但此刻看到徐源臉上的笑容,感覺有幾分詭
異。再看旁邊的顧瑞香,原本和她一起著急的閨密也一臉詭笑地看著她。

  「周夫人,你不是想知道是誰向警方舉報周大江死因的嗎?那個人就是我。」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穀琬妤還沒明白事情的始末,一臉震驚地看
著徐源。

  「當你在愛麗莎看到那本雜誌的時候,我就知道有今天了。」

  「雜誌?」穀琬妤想起那本讓她下定決定的雜誌,扭頭看向那天約她去愛麗
莎做美容的顧瑞香。那天不是巧合,而是徐源和顧瑞香刻意安排的。回想起自己
除掉周大江的心思,不正是在閨蜜有意無意的挑唆下產生的嗎?「瑞香,你……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一直把你當朋友。」穀琬妤突然大怒,對著顧瑞香大吼起
來。

  「琬妤,不要怪我,是你太貪心了。我也是把你當朋友才把你從醫院帶出來
的,要是我不帶你出來,你也知道後果。員警給周大江做屍檢,很快就會發現殘
留在周大江血液裡的黃麻素。像周大江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用含有這種成分的藥物
的,更別說大劑量的。誰有機會給周大江下藥,誰又有動機做這些,不用說,警
察很快就會查清楚。你應該感謝我在員警到醫院之前把你從醫院裡面帶出來。」

  警方的調查很快有了確定的結果,周大江體內有大量的黃麻素遨殘留,根據
死者新陳代謝的速度,死者是在前天晚上吃下這些藥物的,當時死者在家裡,有
機會給死者吃藥的只有死者的妻子谷琬妤、兒子和保姆。而警方又在死者家中的
櫃子裡搜出了致死周大江的藥物,這些藥物都是穀琬妤所購,谷琬妤自然成了周
大江之死的第一嫌疑人。周永輝得知自己父親並非是被他氣死的,而是被穀琬妤
謀殺後也傻了眼。不過他也不敢把那天晚上的情況告訴員警,只推說什麼也不知
道,心裡甚至還有些竊喜,周大江死了,他就完全自由了,以後再也沒人管他了。

  柳月眉知道周大江死了,而且是穀琬妤謀殺了周大江之後也驚呆了,她以為
徐源會對穀琬妤下手,沒想到穀琬妤竟然謀殺了周大江,而且還被員警知道了。
這一切是都徐源安排的?還是方玉龍安排的?柳月眉猜不透其中的玄機,但她可
以確定,她離執掌華勝已經不遠了。對柳月眉來說,事業比婚姻更重要。一想到
將要成為華勝的老總,柳月眉就感到無比興奮。

  王鐵生得知周大江是被穀琬妤下藥謀殺之後也是暴跳如雷,周大江是他和周
家控制華勝集團最為關鍵的人物,華勝還沒有完全私有化,周大江在這個時候去
世,對他實際控制華勝是一個巨大的挑戰。畢竟,年輕庸碌的周永輝沒法讓華勝
的老幹部們信服,而嫁入周家的柳月眉還沒有成長起來。蠢女人,你以為害死周
大江就能得到周家的財富?王鐵生在心裡大罵穀琬妤,卻又無可奈何,當務之急
是扶持周永輝上位,穩定華勝的人心。

  周大江入土後第二天,周永輝最推選為華勝集團新的董事長,華勝集團表面
平靜,私底下卻是議論紛紛,對周永輝是否有能力擔任集團董事長表示懷疑,更
有人說集團的財務總監周宏偉做了假帳,私吞了很多公款,華勝已經只剩下空殼
了,一時間,華勝內部人心浮動,別說中層幹部,就連工人都無心生產。兩天以
後,華勝爆出驚天大新聞,周宏偉卷款潛逃了,沒了周轉資金的華勝集團一下子
陷入巨大的危機中。王鐵生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如坐針氈,他知道他遇上了人生中
最大的一次麻煩,如果處理不好,他將會身陷囹圄,萬劫不復。

  華明是華勝的第一大股東,如今已經控制了華勝集團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但
華明只是個空殼子,並沒有多少實業,華明所持有的華勝股份都是通過各種假帳
和幕後交易取得的,說白了,這些資產原本就是屬於華勝的,王鐵生和周大江只
是另外註冊了華明公司,通過華明公司這個純民營企業來控制原本是國有企業的
華勝集團。而跑路的周宏偉是參與這個計畫的重要人員,他也是華明公司的一個
股東,周大江的突然死亡將周宏偉一下子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以前他只是在周大
江的指示下處得財務問題,現在周大江死了,這些有問題的財務帳目都要算在他
頭上,如果華勝出了問題,細查起來他第一個跑不掉。聽到華勝內部的各種議論
之後,周宏偉坐不住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卷錢跑路。

  該死的蠢貨!接了電話的王鐵生將電話機狠狠砸在了辦公桌上。華勝還沒出
問題呢,這就跑了,不是自亂陣腳嗎?王鐵生沒有站在別人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如果華勝出了問題,周宏偉肯定是替死鬼,人家提前跑路才是正確的選擇。當然,
如果周宏偉不把華勝的流動資金卷走,跑就跑了,王鐵生也不會心急。偏偏周宏
偉走的時候把錢都卷走了。周宏偉不傻,跑路需要錢維持他以後的富貴生活,而
給華勝留下個爛攤子讓澄江這邊焦頭爛額,無心去追查他的去向。只是周宏偉沒
料到,他想從滄南出境的時候被人秘密抓捕了。

  市委緊急會議上,王鐵生不時環視著眾人。現在的他雖然成了澄江的一把手,
但底氣反沒有以前足了。「各位,華勝集團的事情大家也知道了,周宏偉挪用公
款在境外賭博,數額巨大,事發後畏罪潛逃,給華勝集團帶了巨大的損失。華勝
集團是我們澄江重要的工業企業,也是我們澄江重要的利稅大戶,如果華勝出了
問題,將會對我們澄江的社會穩定產生巨大的衝擊。我們市政府是不是出資幫助
華勝度過這個難關,各位有什麼意見?」

  副書記趙永權輕咳了下說道:「王書記,前兩年經濟危機,申包集團遇到類
似情況,也請我們政府伸出援手,當時還是市長的王書記說這是企業行為,政府
不宜過多插手。申包集團自己解決了問題,這兩年發展的也還不錯。現在看來,
王書記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一個企業只有靠自身本領在市場中競爭搏殺並生存
下來,才能成長為一流的企業。華勝集團以前是集體企業,我們澄江市政府對它
投資也不少,經濟基礎遠比申包集團雄厚,怎麼就突然陷入資金危機呢?是不是
華勝集團管理方面存在巨大的漏洞?我們市政府還持有華勝集團兩成的股份,如
今華勝經營成這個樣子,我看應該好好查了查華勝的經營狀況,特別是這些年來
的帳目往來,是不是有人從中貪污了。」

  王鐵生氣得臉色發青,趙永權這番話簡直是在赤裸裸打他的臉,可他現在一
點辦法也沒有。副書記是趙永權最後的崗位,他被王鐵生壓制了多年,如今有機
會倒打一耙,不沖在前面就奇怪了。王鐵生深吸了口氣,壓制住內心的憤怒說道
:「永權同志,華勝集團對澄江的影響你是知道的,我們現在是在討論如何幫華
勝度過這個難關,如果華勝的職工因為華勝沒錢發工資而鬧起事來,到時候只怕
我們澄江市委所有人都脫不了關係。我們現在要以穩定大局為首要任務。其他的
事情以後可以再談。」

  紀委書記道:「王書記說的對,華勝管理上的事情可以後再查,如今之際是
應該先保證華勝公司能正常生產經營下去,不要到最後真成了一堆爛攤子。我看
可以由我們政府擔保,給華勝發一筆代款。岳市長,你覺得如何?」

  岳長清剛出任市長沒多久,自然不希望發生職工鬧事的群體事件,但他也知
道華勝跟王鐵生的關係,如果能借這個機會打擊王鐵生的威信,對他來說是件好
事情。「我到澄江時間不長,對華勝集團也不甚瞭解。陳主任是澄江的老同志了,
華勝集團又是開發區裡最大的企業,陳主任,你對華勝的事情有什麼看法?」嶽
長清知道陳琳跟王鐵生不和,對王鐵生又瞭解,乾脆讓陳琳來對王鐵生下手。

  作為澄江市委的三號人物,最年輕又是市委常委中的唯一漂亮女性,陳琳一
直倍受矚目,即便是在常委會上,其他常委也會時常關注她。嶽長清把主動權交
到陳琳手上,陳琳又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在常委會上對王鐵生發難是陳琳最想
做的事情,沒想到她當上常委才三個多月就有了這樣的機會。

  「我還是覺得王書記處理申包集團的觀點是對的,在深化改革的今天,政府
不應該再參與企業的經營管理。當然,華勝集團是澄江重要的工業企業,直接和
簡接解決了澄江數萬人的就業,如果華勝出了問題,肯定會對澄江社會的穩定產
生衝擊。我的意見讓華勝集團徹底民營化,我們市政府還持有華勝百分之二十的
股份,將這些股份出售給民間資本,讓民間資金來解決華勝的資金危機,這樣我
們市政府不用為華勝的現狀擔心,還有一筆收入,可以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王
書記,岳市長,你們覺得怎麼樣?」

  王鐵生聽了陳琳的話依舊臉色發青,終於讓這女人找到機會咬他一口了。表
面上看,陳琳的提議很好,引入民間資本即解決了華勝的資金危機,市政府還能
收進一筆錢,是個好主意。可事實上,澄江工商界人士都知道華勝和華明的情況,
商人投資是為了賺錢,澄江有多少商人願意投資華勝剩餘的兩成股份?華勝事實
上已經控制在華明集團手裡,再投資華勝豈不是給華明送錢用?沒有人願意做這
樣的傻事,除非能取得華勝的控股權。這時候提出這個問題,陳琳肯定會提出讓
華明出讓股份,或者讓華明出資買下其他兩成股份。出讓股份,他和周大江多年
的努力就浪費了大半,吃下其餘兩成股份,華明根本沒錢。

  嶽長清點了點頭說道:「陳主任這個提議不錯,我看就由陳主任牽頭,召集
澄江的工商界人士開一個說明會,讓民間資本來解決華勝問題。引入其他民間資
本,華勝未來的經營管理將會更加健康透明,這也有利於華勝集團未來的發展。
至於華勝以前的一些經營漏洞,周宏偉已經畏罪潛逃,很顯然周宏偉的個人問題。
王書記,你贊同陳主任的方案嗎?」

  王鐵生的嘴角輕輕抽搐了兩下,嶽長清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他不同意陳琳的
方案,市政府方面就要對華勝以往的經營狀況進行徹查,到時候其他市委領導可
能會受些影響,他這個市委書記鐵定是到頭了。陳琳提出這個方案又是什麼意思?
她不可能不知道華勝目前的狀況,怎麼會有資本願意投到華勝集團來呢?

  第二天下午,陳琳就組織了一個交流會,請了澄江有能力出資的老闆出席,
表示市政府要對華勝徹底民營化,出售其餘兩成股份。經過多年的經營,華勝集
團的資產很多,但註冊資本十餘年前就沒有變過,只有七億多。兩成股份約一億
五千萬。澄江有能力收購這些股份的人不能說多,但超過十人是沒問題的,可並
沒有人對華勝集團的股份感興趣,大家都知道,掏了錢買股份還要掏錢救急,又
沒有控股權,等於是掏錢給華明用。

  王鐵生得到這消息後並不意外,沒有傻子會掏這個錢,但他相信陳琳提出這
個方案肯定有她的目的,不可能是想拖死華勝,大家都挨上面的板子。交流會次
日上午,徐源前去拜訪王鐵生。看到澄江年輕的後起之秀,王鐵生若有所悟。之
前澄源電子搬遷,徐源遲遲沒有跟市政府達成協議,嶽長清一接手,徐源就搬了,
難道這一次又是徐源跟嶽長清、陳琳的合作,意圖拿下華勝的控股權?

  「王書記,華勝集團的情況大家心知肚明,澄江沒有人會投資買下其他兩成
的股份。我在陵江有個朋友倒是願意吃下這些股份,不知道王書記能否在其他方
面給予一些照顧。」

  王鐵生以前從穀琬妤處瞭解到徐源極有可能搭上了張省長的線,徐源嘴裡所
謂的「陵江的朋友」會不會是張省長的人呢?或者還有其他的省府高官?這些人
也看上了華勝集團,想借此機會吃下華勝集團?

  「徐源,你陵江的朋友有什麼條件?」

  「王書記,是這樣的,中醫院在搞擴建,準備在後面建一幢新大樓。我那朋
友看中了那塊地,想在那裡蓋一座寫字樓。」

  王鐵生聽了心頭一跳,看來對方的胃口還真不小。中醫院後面那塊地是準備
擴建醫院的,市政府為騰出那塊地花了很多財力物力,對方竟然想吃下那塊地,
這可不好向市民,尤其是原來住在那一塊的市民交待。「徐源,這個要求怕有些
困難,擴建中醫院,改善市民醫療衛生條件是今年重要的惠民工程,市民的期待
很高啊,搞砸了沒人擔得了這個責任。」

  「王書記,中醫院離人民醫院很近,人民醫院的擴建工程已經快完工了,市
中心這一塊,醫院床位已經能滿足人們的需求。相反,澄江其他地方看病卻很不
方便,尤其是占澄江大部分面積和人口的東南地區。就算中醫院擴建,市區擁擠
的道路也讓東南幾個鄉城的市民進城看病極不方便。擴建中醫院還不如保留老醫
院,在澄江東南部另建一個新的中醫院。比如銀杏山下,那裡可是澄江未來的新
城區。王書記,你覺得呢?」

  王鐵生愣住了。徐源的目的不是華勝的股份,也不是中醫院後面的那塊地,
他的目的是想把中醫院搬到銀杏山那邊去。徐源在那裡有兩大塊地皮,銀杏山開
發被他否決後,徐源肯定損失慘重,現在徐源要用新建中醫院的實際行動來帶動
銀杏山的開發。而銀杏山開發還有葛家的利益在裡面,可以說現在徐源身後集合
著多家的利益,他要是不同意徐源的方案,只怕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了。

  「徐源,這個事情太重大了,我也作不了主,還要開會研究一下。」

  「這個當然。王書記,眼下華勝的傳聞越來越多,要是到了下個月發工資的
時候還沒有解決問題,我那朋友就算手裡有錢也沒興趣投資華勝的股份了。」

  王鐵生聽了徐源的話臉都黑了,堂堂澄江市委書記,竟然讓一個毛頭小子給
訓了。可眼下只有徐源肯拿錢出來救華勝,他得忍著。再說徐源的要求就算過分
也損害不了他的利益,相反他們還成了合作的夥伴。

  「徐源,這事我會儘快推進的,華勝需要的資金你也要儘快到位。」

  「這個王書記大可放心,只要合同簽下,資金會立刻打到華勝賬上。王書記,
合作愉快!」徐源微笑著向王鐵生伸出了手,王鐵生很不情願地跟徐源握了下手。

  沒幾天,澄江市政府和衛生局發佈公告,將在澄東南新建一所全新的中醫院,
至於原本擴建中醫院的事情就沒了聲音。到了月底,陵江的方橋公司和龍馬公司
聯合出資收購了華勝的股份,成為華勝的第二和第三大股東。七月初,周永輝在
新董事會上被推選為董事長,並決定將原來華勝駐陵江辦事處升級成華勝業務管
理公司,柳月眉任總經理,成為實質上華勝集團的老總。柳月眉還留在澄江熟悉
華勝的業務,為她真正掌控華勝作準備,而周永輝搬到了陵江,過他的逍遙日子
去了。

  華泓酒店一個宴會廳裡,華明集團和方橋公司、龍馬公司代表歡聚一堂,慶
祝合作成功。一襲紫色深V 領長禮裙的柳月眉挽著西裝筆挺的周永輝走進會場,
頓時響起了陣陣掌聲。雖然只有幾個人知道她在未來幾個月內將掌管華勝集團,
柳月眉依舊是今天晚上最興奮的一個女人,臉上始終掛著自信的笑容。當然,她
也成了眾人的焦點。宴會廳裡的女人們羡慕柳月眉嫁了個好老公,可以在這種光
鮮的場合中成為眾人的焦點。男人們則把目光聚焦在了柳月眉身上,欣賞著華勝
集團董事長夫人的動人風情。更確切地說,男人們的目光都集焦在了柳月眉的胸
口。深V領的禮裙上部是閃亮的絲綢,包裹著柳月眉飽滿的酥胸,可用光彩奪目
來形容,沒有幾個男人能抗拒這樣的魅力,就算不能光明正大欣賞也會偷偷瞥上
一兩眼。

  柳月眉目光掃過大廳,對著喬婉蓉身邊的方玉龍淺淺一笑,臉上露出一絲紅
暈。自從五月一號將處女之身交給方玉龍後,柳月眉還沒跟方玉龍上過床。那時
候的柳月眉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如此之快就能成為華勝實際上的當家人。這一切
都是方玉龍給她的,今天晚上方玉龍也來到了澄江,她和方玉龍之前肯定會在發
生一些事情,但願不會像上次那樣痛了。

  喬婉蓉只是穿了普通的裙裝,沒有柳月眉那麼豔壓群芳的風采,也不能像柳
月眉那樣挽著身邊男人的胳膊,但她關注著柳月眉,知道柳月眉能有今天的位置
是方玉龍的安排,照著方玉龍的習性,柳月眉早成了方玉龍的胯下之臣,看到柳
月眉挽著周永輝的胳膊,不知道身邊的男人會不會吃味生氣。見柳月眉和周永輝
走過來,喬婉蓉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又是一個有老公的,看上去還他們還
挺恩愛的。」

  「那要不要晚上一起?」方玉龍看了眼光彩照人的柳月眉,臉上露出一絲微
笑。喬婉蓉聽了方玉龍的話,臉色微紅道:「只要你能搞定她,我沒意見。」

  那周永輝剛品嘗過穀琬妤那極品少婦的滋味,看到比穀琬妤還要迷人的喬婉
蓉,兩眼都發直了,一個勁找機會跟喬婉蓉搭訕。他不知道方玉龍是何許人,以
為方玉龍真是喬婉蓉的助手,在方玉龍面前對喬婉蓉流落出了熱切的神情。柳月
眉不知道喬婉蓉的真實身份,但方玉龍如此看重這個女人,又長得這麼妖嬈,方
玉龍肯定視她為禁臠,周永輝居然還在方玉龍面前對喬婉蓉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不知道方玉龍生氣了會怎麼整他。在兩個女人眼裡,周永輝就是個滑稽的小丑,
自己老婆都管不了的人還惦記著別人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極。

  柳月眉瞥了眼方玉龍,發現對方根本沒有注意周永輝。柳月眉在心裡為周永
輝感到一絲悲哀。她名義上還是周永輝的老婆,方玉龍佔有了她的身體,卻連正
眼都不看周永輝一眼。在澄江人眼裡,周永輝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二十來歲就
成了華勝集團的董事長,但在方玉龍眼裡,周永輝連條狗都比不上,方玉龍看她
家裡的妮妮都比看他認真。

  喬婉蓉笑著對周永輝說,以後到了陵江他們會有更多的見面機會,聽得周永
輝骨頭都酥了,以為喬婉蓉是在暗示他們可以繼續發展下去。等周永輝走了,柳
月眉才對喬婉蓉說道:「多謝喬總救人於危難。晚會過後喬總可否留下跟月眉小
敘一番?」

  「這樣最好,某人還沒安排我的住處呢,柳總經理肯收留我真是太好了。」
看著喬婉蓉嘴角的一絲笑意,柳月眉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一顆心緊張地跳動起來。
方玉龍安排喬婉蓉住到她那裡去,是要玩雙飛嗎?

  柳月眉離開後,作為龍馬公司代表的梁紅鈺和徐源來請喬婉蓉和方玉龍到安
靜的角落裡交談,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陳琳也在座。「最近省裡要組織一個到北
方幾市去投資的招商會,重點是連淮市,那裡的人工相對澄江這邊要便宜不少,
徐老闆有沒有興趣去參加?只要徐老闆有這個興趣,其他問題都好解決。」

  「是嗎?我正好也有這個想法,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這次招商會我一定去
瞭解一下情況。去連淮那邊開工廠確實能省掉不少人工。」一邊的陳琳和梁紅鈺
都狐疑地看了眼徐源,他什麼時候有這想法了,怎麼從沒聽他說過?

  「徐老闆夠爽快。省裡一直想加快北方幾市的發展,有意在北方幾市扶持幾
個成功的外來投資企業,吸引更多的商人和企業家去那裡投資。徐老闆過去投資
的話,一定會被培養上當地的明星企業的。」

  慶祝酒會結束後,柳月眉和周永輝分別離開了酒店。當她坐車回到鳳凰花園
的時候,車庫裡已經停了一輛她熟悉的汽車。別墅二樓客廳開著小燈,喬婉蓉坐
在沙發上笑著對方玉龍說道:「你對這裡還真是熟門熟路啊,連進門的密碼都知
道。」

  「要說熟門熟路,我對婉蓉這裡才是最熟門熟路的。」方玉龍摟著喬婉蓉,
一手從美少婦的裙底伸了進去,隔著內褲撫摸著喬婉蓉的陰戶。

  「呸,我這裡哪有門路給你熟悉。」

  「怎麼沒有,陰門也是門,陰道也是道,道不就是路嗎?」方玉龍摟住了喬
婉蓉的身子,低頭親在了美少婦的紅唇和下巴上。

  柳月眉輕輕上樓,還沒看見兩人的身影,就聽見方玉龍再跟喬婉蓉說話,聽
得她臉頰一片火熱。這方大少還真是有做花花公子的潛力,跟著這樣一個男人,
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柳月眉緩步走到客廳邊,就看見方玉龍穿著白色暗紅線條紋
的襯衣坐在沙發上,喬婉蓉的大半個身子被方玉龍擋住了,就看見方玉龍的一隻
大手在喬婉蓉的裙子裡摸索,將美少婦精美性感的蕾絲內褲給拉了出來。

  曾經管理過愛麗莎會所的柳月眉對身體的保養很有心得,但她依舊看不出喬
婉蓉的真實年齡。看氣質談吐,應該超過三十歲了,但看臉蛋和肌膚,和她在伯
仲之間,甚至更顯年輕,方玉龍也許就是喜歡喬婉蓉這一點吧。

  站在客廳邊看著方玉龍和喬婉蓉的激情表演,柳月眉的身體也變得火熱起來,
新婚之夜的一幕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喬婉蓉雖然半眯著眼睛,但她能看到柳月
眉到了客廳,臉上露出誘人的紅暈。喬婉蓉早就習慣和其他女人一起伺候方玉龍
了,但這時候讓柳月眉看著方玉龍玩弄她的身體還是有些羞恥感,輕輕推了下方
玉龍的胸膛。

  方玉龍站起身來,大跨步走到了柳月眉身邊。穿著水晶高跟涼鞋的柳月眉的
身材看起來極為修長,高收腰的禮裙更是襯托出了這一點。閃著銀色光點的禮裙
緊束著美少婦飽滿的玉乳,胸部下以就是輕柔的裙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豐胸
細腰大長腿。

  「月眉,今天的你可真美。看到那麼多男人盯著你看,我都有些吃味了。」
方玉龍輕摟著柳月眉的細腰,緩步走到了沙發邊,挨著喬婉蓉坐到了沙發上。喬
婉蓉站起身來,給方玉龍和柳月眉倒了杯紅酒。方玉龍將一杯紅酒遞給了柳月眉,
和她輕輕碰了碰杯說道:「月眉,祝賀你。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為華勝集團真
正的董事長,為你美好的未來乾杯!」

  「方玉龍,謝謝你。喬姐姐,你也一起來一杯吧。」

  「我身體不舒服,不能喝酒。」喬婉蓉想到肚子裡的孩子,臉上露出幸福的
微笑。

  柳月眉有些不解地看著喬婉蓉,怎麼看,喬婉蓉都不像身體不舒服的樣子。
「別亂想了,你喬姐懷孕了,不能喝酒。」方玉龍和柳月眉輕輕碰了碰杯,喝了
個小交杯。

  柳月眉看著喬婉蓉,對方懷孕了,是方玉龍的孩子嗎?喬婉蓉有沒有老公?
她願意為方玉龍生孩子,是想一輩子做方玉龍的情婦嗎?喬婉蓉自然知道柳月眉
在想什麼,輕聲說道:「月眉妹子,你要是想生個孩子,以後會有機會的。」

  客廳裡只亮著暗燈,整個屋子顯得很昏暗,加上別墅前面是湖面,前面的窗
簾沒有完全拉上。喬婉蓉脫了一步裙,只穿著襯衣躺在沙發上,方玉龍站在沙發
跟前,抓著美少婦的絲襪雙腿,挺著屁股將肉棒插進美少婦嬌嫩的陰道裡。柳月
眉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和喬婉蓉的淫戲,陣陣臉燒。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喬婉蓉的
陰戶看起來比她還嬌嫩,而方玉龍那怪異粗大的肉棒竟然很容易就頂進了喬婉蓉
那看起來窄小的陰道裡。

  「嗯……玉龍……我夠了,讓月眉妹子來吧。」懷孕了的喬婉蓉不敢讓自己
享受那種極樂的快感,當方玉龍插得她有些感覺便讓方玉龍停下來。這時候喬婉
蓉的陰道裡已經流出了很多淫水,將她的陰戶都打濕了。方玉龍轉身坐到了沙發
上,喬婉蓉伏下身子,張開紅唇將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含進了嘴裡,鼓著粉腮用力
吮吸著,又用舌頭舔舐男人的大龜頭,爽得方玉龍倒吸冷氣,輕輕撫摸著喬婉蓉
的俏臉。

  一邊的柳月眉看得面紅耳赤,口交的事情她知道,但一個女人在她面前表演
又是另一回事情了。喬婉蓉吮了片刻就將方玉龍的龜頭吐了出來,對著柳月眉說
道:「月眉妹子,該你來啦。」

  柳月眉思考了幾秒鐘,拖著長裙趴到了方玉龍胯間,學著喬婉蓉的模樣將方
玉龍的龜頭含進了嘴裡。也許是剛插過喬婉蓉的小騷穴,方玉龍的肉棒上還殘留
著一股腥臊的味道,但並沒有柳月眉預想的那麼噁心,至少她還可以忍受。只是
她的小嘴被方玉龍塞滿了,感覺呼吸不暢,俏臉憋得通紅。

  真是奇怪,喬婉蓉的嘴巴看上去比她還小,怎麼能將方玉龍的雞巴都吃進去
呢?柳月眉沒口交的經驗,方玉龍讓她舔了幾下就讓她坐到他身上去。柳月眉還
穿著那條誘人的紫色晚禮裙,分開了雙腿跨坐在方玉龍身上。輕柔的裙擺遮住了
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好像這樣能讓他們大方自然一些。方玉龍的身邊,喬婉蓉
穿著華麗的白色女襯衣,屁股之下卻是光溜溜的一片,只有雙腿上穿著透明的肉
絲襪。玉胯間被陰道流出的淫水染濕,可見她剛剛經歷了一場愉悅的性愛。

  柳月眉一手扶著方玉龍的肩膀,一手伸在裙擺裡,抓著方玉龍的肉棒抵在她
的陰戶上摩擦,好像男人的龜頭是電棒一樣,劃過陰戶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讓人
欲罷不能。感覺自己的陰道濕潤得差不多了,柳月眉便抓住了方玉龍的肉棒坐下
去,滑溜的陰道很容易不將方玉龍的肉棒吃了進去,那種被塞滿的飽脹感覺真是
美妙無比,和方玉龍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疼痛相比,可謂相去十萬八千里。

  「月眉,這次不痛了吧?」美少婦裙子的肩帶滑下了一邊,露出一個飽滿圓
潤的乳房,說話間,方玉龍低頭吻著柳月眉的酥胸,含著美少婦的乳頭輕輕吮吸。

  「嗯,這次不痛了,還很舒服。」柳月眉輕扭著屁股,向後翹著的小腿上的
水晶高跟涼鞋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兩人性交的動作並不激烈,但對於第二次性交
的柳月眉來說,這樣的刺激足以讓她感覺到性愛的美妙了。

  「月眉妹子,姐現在不能劇烈運動,所以伺候玉龍的任務就只能交給你了。
你可要讓玉龍玩得盡興哦。」喬婉蓉隔著禮裙撫摸著柳月眉的屁股,第一次被女
人摸屁股的柳月眉感覺有些怪異,情不自禁繃緊了身體。喬婉蓉咯咯笑道:「月
眉妹子,你這樣可不行,這時候身體要軟才行。」

  「月眉老婆,老公帶你玩個刺激點的,你抱緊了我的脖子。」方玉龍抱著柳
月眉的嬌軀突然站了起來,在客廳裡緩步走了起來。看到方玉龍走向陽臺,喬婉
蓉立刻關了燈。客廳裡頓時暗了下來,陽臺上則是一片白花花的月光。

  柳月眉被方玉龍抱起來,只覺得下體一陣脹痛,嚇得她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
身體,緩解自身壓力帶來的不適感。「啊……別出去……當心被人看見了……」
柳月眉羞紅了臉,在方玉龍耳邊輕聲低語著。

  「月眉老婆,你別騙我了,這裡的環境我很清楚,前面是湖面,沒人能看見
我們。」方玉龍抱著柳月眉走到了陽臺上,七月的深夜,湖邊的陽臺上很清涼,
正適合情人們做些羞人的運動。柳月眉才是第二次性交,就在這星光明月之下,
自然羞澀難耐,抱著方玉龍的脖子不敢放手。

  「玉龍……好老公……我們進去嘛……」柳月眉見方玉龍抱著她越來越興奮,
在方玉龍耳邊撒起嬌來。方玉龍哪會甘休,將柳月眉放到陽臺上,抬著一要美少
婦的一條玉腿猛頂起來。柳月眉練過跆拳道,這個姿勢對她沒什麼難度,一腿玉
腿高高抬起壓在了方玉龍的肩頭。方玉龍見柳月眉的身體柔韌性這麼好,大喜過
望,將美少婦的雙腿壓成了一字型,頂著大肉棒在美少婦的小騷穴裡一通狂插。

  喬婉蓉是在跟了方玉龍之後才開始鍛煉身體的,就算她身體的先天條件好,
到現在也不能像柳月眉這樣兩腿完全壓成一道直線,用誇張的眼神看著柳月眉。
雖然柳月眉的雙腿可以壓成一條直線,但還是感覺有些酸痛,尤其還被方玉龍插
著她的小騷穴。壞蛋,明天肯定又要雙腿酸痛了。柳月眉雙手反撐在陽臺上,讓
自己的身本儘量放鬆。喬婉蓉見柳月眉只露出一個乳房,又將美少婦的另一條肩
帶扒到了肩膀外,將美少女的裙子往下捋。月光下的柳月眉也感到一片火熱,配
合著喬婉蓉脫下了她的長裙。

  「啊……啊……」正當方玉龍和柳月眉玩得高興的時候,旁邊別墅的陽臺上
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方玉龍和柳喬兩女都聽見了。「玉龍,快放我下來,
別叫人看見了。」

  「旁邊不是徐源的別墅嗎,你怕什麼。」方玉龍放下了柳月眉的玉腿,將柳
月眉完全脫光了趴在陽臺上,他從後面插入美少婦的小騷穴。這下三人都能看見
旁邊陽臺上的情景,只見幽白的月光下,徐源和一個妙齡少婦趴在陽臺上,同樣
做著那羞人事情。方玉龍和喬秋蓉都沒見過那個少婦,但可以肯定,那女人不是
徐源的未婚妻馬莉莉。

  「月眉老婆,那女人是誰?」方玉龍的胯部撞在柳月眉的玉臀上,發出清脆
的聲響,羞得柳月眉低下了頭。完了,這下那邊的兩人肯定也聽見這聲音了。「
是徐源的一個情婦,小女警康琳。」

  「哦,就是陳琳的弟妹吧,沒想到她也是徐源的情婦啊。」

  「嗯,康琳的女兒實際上就是徐源的。啊……」方玉龍看著隔壁別墅陽臺上
的徐源和康琳變得更加興奮起來,這種人前的赤裸交配和那種淫亂聚會上又不一
樣。在淫亂聚會上雖然有很多人看著他,為他嚎叫,但沒人知道他是誰。旁邊別
墅雖然只有兩個人在陽臺上,但徐源知道這邊是他和柳月眉在陽臺上交歡,感覺
完全不一樣。知道對面是一對年輕男女在交歡,方玉龍甚至有一種比賽的感覺。
在方玉龍的衝刺下,柳月眉忍不住也大聲呻吟起來。

  丟死人了!柳月眉曾經想過委身于徐源,但畢竟沒有發生。在她眼裡,徐源
還是小弟呢。沒想到現在兩人在陽臺上赤裸相對了,雖然月光下未必能看得清楚,
可知道對方光著身體就好了。柳月眉越覺得羞恥,身體就繃得越緊,小騷穴也變
得更加緊致。如此一來,方玉龍的肉棒插入帶來的快感也變得更強烈,而方玉龍
也感覺到柳月眉的陰道變得更緊致更美妙。

  「月眉老婆,你的小騷屄越來越緊了,像小嘴兒吮著我的龜頭呢,熱熱的,
真舒服。」

  聽著方玉龍一會兒叫她月眉老婆,一會兒又說她的小騷屄,柳月眉更是羞不
可耐,低頭趴在陽臺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深夜清冷的月光照在柳月眉那飽
滿雪白的屁股上,呈現出一個完美的蜜桃臀形,嬌豔無比。不光是方玉龍,就連
一邊觀戰的喬婉蓉也看得有些入迷了,忍不住伸手去撫摸柳月眉的臀丘和乳房。

  這一刻,柳月眉的心徹底亂了。這個喬婉蓉還真是不知羞呢,對面徐源還在
陽臺上呢,她就來摸她的屁股和乳房。柳月眉忘了喬婉蓉上身穿著襯衣,就算徐
源在隔壁陽臺看得清楚也只能看到喬婉蓉穿著襯衣的上半身,喬婉蓉根本沒什麼
好害羞的。

  柳月眉低頭著,不知道徐源是否在隔壁陽臺上看著她。要是徐源正盯著她看,
以後見了面可尷尬死了。越是這麼想,柳月眉心裡的那種怪異的快感反而越強烈,
小騷穴被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著,陰道裡的淫水已經開始大量向外湧出來,隨著
方玉龍的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柳月眉聽著自己陰道裡發出的淫靡的水
聲,情不自禁扭動起屁股迎合起方玉龍的抽插來,哪管對面徐源是否在看著她。
柳月眉不知道,在她看到徐源沒多久後,徐源就抱著康琳進了別墅。

  「月眉老婆,你的屁股在月光下可真美,看上去就滑溜溜的。你的小騷屄也
很緊,還跟上次一樣呢,夾得我真爽。月眉老婆,我喜歡你這樣夾著老公大雞巴
的樣子,真是太舒服了。」方玉龍一邊急抽慢送抽插著柳月眉的小騷穴,一邊拍
著美少婦圓圓的臀丘,嘴裡還說些淫言浪語。

  「啊……老公……別說了……肏我……」

  方玉龍的每一下快速插入都能釋放出柳月眉壓抑的情欲,讓迷人的快感在美
少婦的心間攀升,隨著方玉龍的抽插,這些快感積蓄的越來越多,讓柳月眉心更
加期待她欲望的完全釋放。

  「月眉老婆,你現在是不是很喜歡被我肏的感覺啊?」

  方玉龍把火熱的上身緊緊貼在了柳月眉光滑的後背上,雙手又伸到陽臺上,
用力搓揉著美少婦鼓脹的玉乳。此時的柳月眉,上身完全赤裸著,兩個雪白的乳
房各被方玉龍的一隻大手緊緊握住,或是揉捏或是拉伸,玩得不亦樂乎。下身粉
嫩的小騷穴含著方玉龍那根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快速做著活塞運動,陰道裡的淫水
順著男人的肉棒流出來,又全部落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像一顆顆小珠子往上滑。

  「玉龍……好老公……月眉喜歡被你肏……快肏死月眉吧……」清冷的月光
下,柳月眉感覺自己的身體快燒起來了,急需方玉龍給她祛除內心那股燒心的欲
火。她低頭趴在陽臺上,正好可以看見她的赤裸的玉胯,陽臺裡的光線昏暗,柳
月眉也看不清楚她胯間是什麼樣子,只是她之前剛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喬婉
蓉陰道裡的樣子,所以好像能看見她的陰道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撐開的樣子,看見
她陰道裡粉嫩的膣肉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抽插得翻進翻出。她的陰道越收越緊,死
死勒住了男人的龜頭。

  方玉龍緊緊抱著柳月眉的腰臀,幾乎要將美少婦頂了起來。隨著一通又緊又
滑的快速抽送,在美少婦火熱的淫水噴發之際,方玉龍同時將滾燙的精液射入了
美少婦的花心深處……

  中間的別墅裡,高潮過後的陳琳穿著一條吊帶睡裙看著陽臺上的徐源和康琳。
記得有一回,她和徐源就也在陽臺上做愛,就是那次,她懷上了徐源的孩子。看
著徐源扭動屁股猛肏康琳的時候,陳琳有些迷惑,她這樣縱容徐源到底是她真心
喜歡徐源呢,還是她把徐源當成了小弟,故而放縱他。

  康琳緊張地趴在陽臺上,一面享受著徐源肉棒塞滿她小騷穴帶給她的快感,
一面注視著隔壁的陽臺。她怕她和徐源偷情被她婆婆看到,忘了另一邊的別墅裡
已經住了柳月眉,而這個時候,方玉龍正和柳月眉在陽臺上做著同樣的事情,還
是看著她和徐源在做。

  正當康琳忍不住呻吟的時候,她也聽到了隔壁別墅傳來的呻吟聲。康琳回頭
一看,只見柳月眉的別墅陽臺上,一男一女正光著身子在陽臺上交歡,旁邊還站
著一個穿襯衣的女人。康琳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反手抓著徐源的手腕說道:「
源,別弄了,那邊柳月眉和周永輝也在陽臺上呢,我們快進去吧。」康琳不敢細
看那邊的情況,以為做愛的兩人是柳月眉和周永輝。

  徐源也看到了方玉龍和柳月眉在陽臺上大戰,旁邊還有喬婉蓉觀戰,好像看
到了他這邊的情況。怎麼碰上他這個大變態了呢?徐源也有狂妄的時候,但更多
的時候他是比較冷靜的。比如這個時候,他知道在肏女人方面不是方玉龍的對手,
抱著康琳進屋去了。萬一比輸了,那多尷尬啊。

  「怎麼又進來了,怕被人看見嗎?」陳琳見徐源光著屁股又抱著康琳進屋,
一根大肉棒一晃一晃的,便打趣起兩人來。

  「大姐,隔壁柳月眉和周永輝也在陽臺上呢,還帶了個別的女人。」康琳躺
到了陳琳身邊的沙發上,不管陳琳盯著她和徐源,拉著徐源的肉棒湊到她的陰戶
前,雙腿勾著徐源的屁股讓徐源將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

  「哦?柳月眉?」陳琳對些有些意外,柳月眉跟周永輝之間應該是假的,怎
麼突然間玩得這麼嗨了呢?

  「是方玉龍,那個喬婉蓉也在呢。」

  「是他?」陳琳走到陽臺邊,偷偷探出頭看了下,果然看到隔壁陽臺上兩人
在裸身大戰,旁邊站在一個穿襯衣的女人,正是之前在會場上見到的冷豔少婦喬
婉蓉。

  康琳聽了大奇,問方玉龍是什麼人,怎麼會和柳月眉搞在一起。柳月眉可是
周永輝的老婆,是王鐵生的外甥媳婦,怎麼會有敢跑到她家來和她亂搞。徐源告
訴康琳,方玉龍是他找來的靠山,對方通過柳月眉來控制華勝集團。康琳第一次
聽到這樣的事情,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陳琳走進屋,白了眼還趴在康琳身上猛烈
進攻的徐源。徐源被陳琳一激,壓著康琳的玉胯一陣猛頂,便將精液射入了康琳
的花房裡。高潮的康琳死死抱著徐源的脖子,幾乎將徐源勒得喘不過氣來。

  「琳姐,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大家在一起都快樂嘛!」徐源轉身坐在了沙發
上,一手摸著陳琳豐碩的乳房,一手摸著康琳滑膩的大腿。

  「快樂個屁!過幾天,你那小嬌妻就來澄江了,我和小琳就只能回家抱孩子
睡冷床了,想想就可憐啊。」

  徐源訕訕笑道:「琳姐,莉莉來澄江也不會常呆在這裡,我們還有很多機會
在一起的。」頓了下,徐源又正色道:「琳姐,王鐵生已經沒多少風光日子了,
用不了多久,我會讓他一無所有的。」

  陳琳跨坐在徐源腿上,將徐源的臉壓在她的胸前,柔聲說道:「阿源,謝謝
你為我做這麼多。」

  康琳在一邊聽得雲裡霧裡,忍不住問道:「大姐,你跟徐源是不是有什麼事
情瞞著我啊?」

  徐源見康琳一臉的好奇,笑著說道:「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啊……」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4-10 17:46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23)作者:楚生狂歌

.

                       重生詭情之欲望都市


作者:楚生狂歌
207年4月10日發表於SIS001


                      二十三 王鐵生之死

  澄江。城南臨河酒吧二樓面向護城河的辦公室內,一個穿著藍色T恤的女孩
趴在深紅色的桌子上,看著窗外雨霧交織的河面。女孩的雙臂撐著桌面,麥色的
肌膚看上去充滿了健康的活力。胸部低壓,腰胯後抬,飽滿的臀丘高高聳起。和
其他裸露的麥色肌膚不同,女孩的臀丘白皙圓潤,肌膚看上去極為細嫩。一條黑
灰色的牛仔短褲松垮垮地落在地板上,兩條修長的大腿用力踩著地板,微微勾出
肌肉的線條,給人的整體感覺是個活潑好動的女孩。

  徐源一手扶著女孩的細腰,粗大的肉棒不時深深插入女孩的陰道深處。徐源
一邊衝擊著女孩陰道深處的花心軟肉,一邊用手拍打著女孩雪白的臀丘問道:「
小妖精,我還是個愣頭青嗎?」言語間頗有幾分得意。

  女孩搖著雪白的臀丘說道:「你不是愣頭青,你是大色狼。」

  「還嘴硬,肏死你個小妖精!」徐源說著雙手緊緊扣住女孩的臀丘,挺動的
屁股如加足了馬力的發動機,胯部撞擊著女孩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來。過了幾
分鐘,女孩便無力的趴在了紅桌上,嘴裡不時發出淫浪的呻吟。徐源將女孩翻了
個身,讓女孩仰面躺在紅桌上,半個屁股露出桌面,將肉棒再次插進女孩濕滑的
陰道裡。女孩全身僵直,胯部向上挺起來,主動迎合著徐源的抽插。她的小騷穴
裡滾燙粘滑的淫液越來越多,溢滿了整個陰道,潤滑著徐源粗硬的肉棒,燙得徐
源的龜頭越來越大,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一股熱粘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女
孩的淫水四射,浸濕了兩人性器交合的胯部。

  徐源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抽插得越來越深,似乎要把他
的整個下體全部塞進女孩的陰道裡。女孩已經完全沉浸在性交激發出來的高亢欲
望之中,雙臂緊緊摟著徐源弓起的腰背,堅挺的雙乳緊貼在徐源的胸膛上。徐源
被女孩光滑的玉體廝磨得吼叫起來,把女孩的屁股抱得更緊,抽插得更深也更加
有力。隨著徐源的一陣猛烈衝殺,只見女孩穿著白色運動鞋的雙腳高高翹起,在
空中不斷晃動。隨著那對光滑的玉腿架在徐源肩膀上收緊顫抖,女孩又一次被徐
源送上了極樂的顛峰。

  女孩名叫胡齊月,是曾經的澄江大佬胡彪的獨女,她跟徐源的交往算是不打
不相識。為了給父親報仇,胡齊月提早結束學業從英國回到了澄江。年後,胡齊
月以實習白領的身份到徐源的酒吧打工,說是為了跟老外交流學習英語。有一次
胡齊月被老外騷擾,正好被徐源碰上,對自己員工一向護短的徐源教訓了老外一
頓,還跟胡齊月交上了朋友。徐源對勤奮好學的胡齊月很有好感,只是當時胡齊
月用的是假名,徐源沒有懷疑她的身份。胡齊月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吊起
了徐源的胃口。

  沒多久,徐源碰上了一件讓他感到哭笑不得的事情。徐源的父親徐福生跟售
樓處一個名叫小紅的售樓女孩傳出了緋聞。本來,一個「積極向上」的女員工和
老闆發生點曖昧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被徐源和徐母知道就不怎麼正常了。徐源找
到那個女孩,對那女孩警告一番,讓她適可而止。誰知那女孩卻一心想抱上徐家
的大腿,她不知道徐福生只是房產公司名義上的董事長,實際上都是徐源在作主,
以為她只要傍上徐福生就可以做闊太太了,還對徐源嗤之以鼻,說她年輕漂亮,
董事長很快就會和家裡的黃臉婆離婚娶她的,到時候她就是徐源的後媽了,氣得
徐源差點吐血。照理說,售樓女孩都是精明角色,應該能分清楚事情的利害關係,
這新來的女孩怎麼就看不出他老爸只是個擺設呢?徐源對這個女孩產生了警惕之
心,派人暗中跟著那個女孩,看那個女孩究竟想搞什麼鬼。

  有一天晚上十一點多鐘,胡齊月在酒吧打工回家,徐源便送她回去。胡齊月
住在市中心的一個老小區裡,那裡地段很好,但房子很舊了。之前徐源已經送過
一次,但他只是送到胡同口,胡齊月沒讓他送進去,那天晚上讓徐源送進去,徐
源自然很樂意。當時還是三月底,夜晚的澄江還有絲絲涼意,徐源下了車讓陳烈
在車上等,他跟著胡齊月進了小胡同。沒想到胡齊月竟然把徐源帶到了原本胡彪
開的,之後一直荒廢的王朝娛樂城。

  原來那個小紅是胡齊月花錢收買的,目的就是通過她破壞徐福生的家庭的行
為和徐源發生為人所知的衝突。然後胡齊月再把徐源騙到荒廢的王朝娛樂城,殺
了小紅嫁禍給徐源。有了動機,有了人證物證,再加上澄江市委書記王鐵生的配
合,定徐源的罪就很容易了。當時胡齊月還諷刺徐源,什麼青年梟雄,不過是個
好色的愣頭青,一騙就上鉤了!幸好緊要關頭,一著盯著小紅的人碰到了坐在車
裡等徐源的陳烈,陳烈發現不對勁,找到了正準備殺人栽髒的胡齊月等人,救出
了徐源。這時候王朝娛樂城外停下了幾輛巡邏的警車,有員警打開鐵門沖了進去,
雙方人馬便逃進了娛樂城後面雜亂的小胡同裡。那個小紅撿了條命,知道自己卷
進了江湖仇殺,被員警救出來後連夜離開了澄江。

  在小胡同裡,徐源等人為了躲避員警,翻進了一個老小區的圍牆,沒想到胡
齊月也躲在裡面,真可謂冤家路窄。徐源毫不客氣抱住了胡齊月,捂住了胡齊月
的嘴巴在對方身上摸了個痛快。胡齊月怕麻煩,也不敢掙扎亂叫。徐源問胡齊月
這一切是不是王鐵生的主意,是不是王鐵生告訴她,他是害死胡彪的兇手。

  胡齊月反問徐源,難道不是他為了她父親手裡的產業和地盤害死她父親的嗎?
徐源罵她是個傻丫頭。她父親犯的是什麼罪?進了監獄就出不來的人還要他去害?
徐源又說王鐵生才是最可能害死胡彪的人,他怕胡彪受審會招出他來。又把王鐵
生這個栽髒嫁禍的陰謀分析了下,說她騙他來王朝娛樂城,也許王鐵生也在騙她
來這裡呢,殺了小紅可以嫁禍給他,殺了她同樣可以嫁禍給他。本來,徐源只是
想離間胡齊月和王鐵生,沒想到胡齊月回去仔細思考後,覺得徐源所說的可能性
非常大,徐源害死她父親的消息是王鐵生說的,根本沒有證據,也沒有動機,相
反,王鐵生卻是疑點重重。胡齊月又暗中聯繫了徐源,表示願意跟徐源合作,搞
掉王鐵生。胡齊月不是處女,對性的態度不算隨便,但也不保守,和徐源交往幾
次後便被徐源勾搭上了。

  徐源拉下了套子扔在了垃圾桶裡,光著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抱著半裸的胡齊
月坐到他腿上說道:「齊月,什麼時候讓我射在你裡面啊,老穿著雨衣不舒服。」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你這麼爛的人,誰知道你有病沒病啊。」胡齊月穿上
胸罩,又將上衣拉好,光著屁股和徐源相對而坐。「徐源,再過半個月王朝娛樂
城要重新開業了,我媽過幾天就回澄江,你說我媽手上真的有我爸留著的證據?」

  「你爸這樣的人做事情肯定會留足了後路,你和你媽在國外,讓你們保管最
安全,你不知道,那肯定是在你媽手裡。你回來給你爸報仇,王鐵生便把矛頭指
向我,你有沒有想過王鐵生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現在可代表著不少人的利益,就
用那種栽贓嫁禍的計策,王鐵生未必能搞死我。假的就是假的,王鐵生不會不明
白這一點,我想他的真正目的是想利用我除掉你。王鐵生怕的不是你,也不是你
媽,而是怕你一心想為你父親報仇,把他逼上絕路,到時候他不得不下手除掉你,
這樣就真得罪了你媽,這才是他害怕的事情。所以他就想利用我跟你爸的恩怨,
把你的注意力引到我身上,如果那天晚上我一衝動真把你殺了,那就真中了他的
計了。」

  胡齊月聽了有些迷糊,問徐源為什麼這樣說。徐源又道:「你父親賺的錢,
有一部分是王鐵生的,王鐵生並沒有直接拿下這筆錢,而是轉到國外,讓你媽幫
忙投資管理,這些年來,這筆錢肯定不是小數目,王鐵生為什麼這麼相信你媽?」

  「徐源,我都不知道這些,你這麼會知道的?還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
是說我媽跟王鐵生有特別關係嗎?」

  「我有我的消息管道。至於你媽跟王鐵生的關係,我是猜的。認識你爸的人
都說你爸一個大老粗,找的老婆和情人卻都是知識份子。你媽雖然只是個大專生,
但對她那個年紀的人來說已經算是挺高的文化了。而且我還聽說你媽骨子裡是喜
歡文雅的女人,跟你爸結婚是黑社會電影看多了一時衝動,後來你去英國留學,
你媽就跟著去了英國,之後很少回國,可見她跟你爸的感情並不深厚。」

  「你這麼一說,細想起來還真是這樣。那王鐵生呢?你消息靈通,有沒有聽
說過他和我媽的風言風語?」

  「這個真沒有,我只是猜測,要不然王鐵生怎麼會讓你媽打理這麼一大筆錢?
他就不怕你媽在國外把這筆錢吞了嗎?可見王鐵生和你媽還有其他關係。你媽骨
子裡崇拜知識,喜歡有文化的人,而王鐵生回澄江之前是海城一所著名大學的講
師,年輕時候肯定是個風度翩翩的男人,你媽喜歡上他也很正常。」

  胡齊月看著徐源,對方說的話讓她不得不懷疑她母親和王鐵生之間的關係。
要不然老謀深算的王鐵生為什麼那麼信任她的母親呢?要是她媽媽跟王鐵生真有
見不得人的關係,她會不會是王鐵生的私生女啊?

  「齊月,你看著我幹什麼,想再來一次嗎?」徐源雙手撫摸著胡齊月的臀丘,
手指滑向女孩的屁股溝裡。

  「誰要跟你來了,想得美。王鐵生是什麼時候回澄江的?」

  「二十二年前,確切的說是二十一年前的年初。你問這個幹什麼?懷疑你是
王鐵生的私生女嗎?肯定不可能,從時間上來說對不上,王鐵生回澄江不到半年
你就出生了。」

  「要是我媽跟王鐵生真有關係,要從她手上拿我爸留下來的證據豈不是更難
了?再說證據一事也只是我們的猜測,要是沒有證據怎麼辦?」胡齊月站了起來,
從地板上拿起她的牛仔短褲和內褲套在身上。

  「事在人為嘛,總會有辦法的。就算沒有證據,只要逼得你媽跟王鐵生翻臉,
讓你媽把她給王鐵生打理錢的事情抖到國內網站上,或者直接私吞了這筆錢,王
鐵生也會急得跳牆。」看著胡齊月穿上短褲,徐源知道梅開二度的戲沒了,也穿
上了褲子。胡齊月打開了窗戶,潮濕的空氣帶著雨水的味道飄進房間。胡齊月依
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的雨珠,心裡還在想她母親和王鐵生之間的關係。如果徐源的
推測是真的,她母親知道她父親是被王鐵生害死的,會為她父親報仇嗎?

  過了片刻,胡齊月準備離開酒吧,離開之前問徐源,王朝娛樂城重新開業,
他會不會去送禮。徐源說當然會了,雖然澄江人都知道他跟胡彪不和,但開業道
喜的禮物他會送上的,要不然別人會說他連個女孩都容不下。

  「徐源,我是為了配合你搞掉王鐵生才找理由留在國內的,如果我們拿到了
足夠扳倒王鐵生的證據,我就會回英國,到時候你要把王朝娛樂城吃下來,我投
了多少錢你就要給我多少錢,帳目我都保管著,你別想賺我的錢,我也不想賺你
的錢。」

  「行,這個沒問題。王朝娛樂城的位置還是很好的,要不是那是你爸發家的
地方,你爸的案子影響又太大,我早就吃下那地方了。現在風頭也過去了,如果
王鐵生倒了,你要出手我一定接下,我還可以多給你一成的價格。」

  八月底,位於市中心的王朝娛樂城更名為月亮灣娛樂會所後盛大開業。作為
女主人的胡齊月和她母親李夏芳成了開業典禮上最忙碌的兩個人。李夏芳是個年
約四旬的中年美婦,一襲紅色的蕾絲薄紗晚禮裙勾勒出美婦人凹凸有致的曼妙曲
線,將李夏芳襯托成開業典禮上最耀眼的女主角,就連年輕的胡齊月都比不上。
胡齊月一直注視著母親,母親已經四十四歲了,身材和模樣都保持得很好,在英
國多年竟然沒交男朋友,真是件怪事。

  以前和胡彪有些關係的商人也都去捧場,開業典禮好不熱鬧。徐源也登門祝
賀,還送了個特大號「一帆風順」的木雕。胡齊月看到徐源,一直掛在臉上的笑
容不見了,冷冷看著徐源。李夏芳見女兒表情,便猜到眼前的儀錶堂堂的年輕人
便是眼下澄江炙手可熱的後起之秀,年紀輕輕就取代她丈夫胡彪的徐源。果然是
一表人材,可惜同行是冤家。

  徐源沒在慶典上呆多久,送上禮物後和幾個認識的朋友寒暄了幾句就藉口有
事離開了。等徐源走了,胡齊月問李夏芳:「媽,這東西怎麼辦?」

  李夏芳看著一帆風順的木雕說道:「人家都送來了,就找個地方放起來吧,
免得別人說我們女人心眼小。」

  原來的王朝有三座樓,是集賓館、餐飲、娛樂為一體的大雜燴,現在開業的
只是娛樂業務。原本的賓館還空著。在賓館三樓整理出了兩個房間便是胡齊月和
李夏芳現在的住處。九月的某個下午,李夏芳說要出去會個老朋友,胡齊月問要
不要開車送她,李夏芳說就在城裡,她打車很方便的。等李夏芳離開了娛樂城,
胡齊月立刻也叫了輛計程車跟了上去。胡齊月耳朵裡塞著耳機,聽見李夏芳在前
面車裡打電話,要她馬上就到市政府大樓了。胡齊月立刻打電話給徐源,讓徐源
去市政府大樓附近,她在那裡等他。

  市政府大樓位於是澄江市區東部,曾經是澄江東部的地標建築。胡齊月怕被
母親發現,到了靠近市政府大樓廣場的路口就下了車,這時候李夏芳也下了車,
朝著市政府大樓去了。拉開了距離後,胡齊月收不到信號,聽不到李夏芳身邊的
動靜。這時候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停到了胡齊月的身邊,胡齊月見開車的是徐源,
立刻開門上了車。

  「你來的可真快,我媽進了市政府大樓,信號好像不太好,聽不太清楚。」
胡齊月將一個耳機塞到了徐源的耳朵裡。市政府前面是個花園,兩邊是停車場,
都有人看守,徐源只得把車開到了旁邊的公園裡,拉著胡齊月鑽進了樹林。大樓
後面是很高的圍牆,圍牆外面是一而僻靜的樹林,因為沒人打掃,多年落葉堆積
腐爛後有一股發黴的味道。但這裡離市政府大樓的直線距離很近。可以隱隱聽到
李夏芳走路的腳步聲。

  「徐源,你說我媽這個時候來見王鐵生會有什麼事情?」

  「我哪知道,你不是說你媽回澄江有大半個月了,一直沒見她跟王鐵生聯繫,
你猜會不會跑到王鐵生辦公室跟王鐵生幽會來了?」徐源和胡齊月一起聽著耳機,
這時候李夏芳已經停下一腳步,在跟人交談。

  「這麼可能啊,現在是上班時間。」胡齊月不相信她母親會在上班時間跑到
王鐵生辦公室裡去跟王鐵生幽會,仔細聽著母親跟王鐵生見面會說些什麼。

  王鐵生辦公室內,秘書將李夏芳引進王鐵生的辦公室後便退了出去,關門之
前狠狠盯了眼李夏芳那豐滿的屁股。因為纖腰豐臀,穿著修身旗袍裙的李夏芳的
身體曲線異常勾人眼球,三十來歲的秘書知道李夏芳是胡虎的妻子,看著李夏芳
的背影心想,這美婦人夠味,說不定又是來挨老闆肏的。

  解決了華勝危機的王鐵生這幾天心情有所好轉,看到一身祥雲花紋旗袍裙的
李夏芳眼前頓時一亮,站起來繞過寬大的辦公室迎向了李夏芳,樂呵呵地說道:
「小芳,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年輕漂亮。」

  李夏芳一臉嫵媚笑道:「這麼多年,生哥也依舊意起風發。」

  「老嘍,比不得當年了。」王鐵生摟著李夏芳坐到了寬大的會客沙發上,嘴
巴迫不及待地貼到了李夏芳的紅唇上,一邊吻還一邊說道:「小芳,你都回來大
半個月了,怎麼現在才來找我。」

  「齊月還在澄江呢,我不想讓齊月知道我們的事情,我知道我算不上是個好
妻子,但我希望我在齊月心裡是個好母親。」

  在李夏芳說話的時候,王鐵生的一隻大手緊摟著美婦人的纖腰,另一隻手隔
著薄薄的旗袍裙撫摸著美婦人兩條渾圓的大腿。

  「小芳,我明白你的心情,這些天你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每天都在想著你,
盼著你來找我呢。」

  「生哥,我也想你,但你現在是市委書記了,我也不敢隨便來找你,這些天
我憋得很難受。」

  王鐵生的大手壓在李夏芳的大腿上,手指在絲滑的綢緞上輕輕滑動,一陣陣
瘙癢的感覺侵襲著李夏芳的神經,當美婦人的身體不由自主顫動起來。「小芳,
你的身子還是這麼敏感,還是這麼柔軟,永遠都這麼芳香迷人。」王鐵生見李夏
芳身子發顫,卷起美婦人絲滑的裙擺,抱起李夏芳坐到他身上。

  王鐵生那火熱的肉棒已經高高翹起,隔著褲子摩擦著李夏芳的下體。李夏芳
雙手落到王鐵生的腰間,抓著王鐵生的腰帶問道:「生哥,要我解開你的皮帶嗎?」

  「嗯。小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偷情是在什麼地方嗎?」王鐵生一手摟著李
夏芳的纖腰,一手隔著柔滑的旗袍用力揉著美婦人飽滿的玉乳。

  「當然記得,我們第一次偷情就是在生哥的辦公室裡。那時候我還在飫媽媽
呢,被生哥壓在辦公桌上,媽媽也擠出來了。那時候生哥力氣可大了,辦公桌都
被生哥弄得吱吱作響。」李夏芳解開了王鐵生的皮帶,將王鐵生的肉棒從內褲裡
扒出來,回想起兩人初次偷情的情景,李夏芳更覺得身體一片火熱,不斷用她的
玉胯摩擦著王鐵生的肉棒,好像王鐵生的肉棒能隔著內褲插進她的小騷穴一樣。

  王鐵生被李夏芳摸著肉棒,感覺自己要噴出火來了,用手撥開了李夏芳的內
褲,將龜頭頂到了美婦人的陰唇間。李夏芳順勢坐下,肥軟的陰唇頓時包裹住了
王鐵生的龜頭,隨著李夏芳的身子落下,美婦人的陰道將王鐵生的肉棒都吃了進
去。「生哥,肏我。」李夏芳呢喃著,抱著王鐵生的身子使勁搖晃起來。

  「小芳,我又想吃你的媽媽了。」王鐵生也想起他和李夏芳第一次偷情時的
場景,李夏芳發漲的乳房裡全是奶水,噴在桌子上一股奶腥味,他像小孩一樣喝
了個飽。

  光影婆娑的小樹林裡,胡齊月一臉通紅。她以為她母親還找王鐵生是談有關
她父親的事情呢,沒想到母親就是來找王鐵生偷情的,沒說幾句話,兩人就搞在
了一起。不要臉!對方是她的母親,胡齊月不好意思罵出聲來,只能在心裡偷偷
罵著。更讓胡齊月感到尷尬的是,她剛才還跟徐源說她母親不可能在這個時間點
來找王鐵生偷情,轉眼就被打臉了,而且這時候她還和徐源一起在聽她母親和王
鐵生偷情發出的淫浪聲。聽母親跟王鐵生說話,母親還在給她餵奶的時候就跟王
鐵生偷情了,如此算來已經有二十年了。想到王鐵生曾經吃過屬於她的母親的奶
水,胡齊月臉上又感覺火辣辣的。

  就在這時候,一隻大手摸到了胡齊月的小腹處,胡齊月抬頭瞪了徐源一眼,
沒好氣地說道:「幹嘛!」胡齊月穿著黑色的緊身T恤和紅色的格子短裙,這時
候飽滿的胸部因為生氣而起伏著,徐源微微低頭就能看見胡齊月那白嫩誘人的乳
溝。徐源用力將胡齊月勾到了身邊,對著胡齊月的乳溝呼著熱氣說道:「齊月,
你的奶子真漂亮。」

  「大色狼,你真討厭!」徐源也戴著耳機在聽,聽到母親和王鐵生苟合,摸
她小腹肯定是想和她性交了。胡齊月聽著耳機裡傳來的母親的呻吟聲,全身都覺
得難受,被徐源摸著小腹,好似有東西要從她肚子裡噴出來。

  女人對男人說討厭的時候多半是跟男人調情,尤其是嘴裡說著討厭,身體還
往男人身上靠的時候。徐源見胡齊月不反對,更是大喜,這一次兩人是聽了李夏
芳和王鐵生偷情而來了性趣,身上沒帶套子,一定要無套內射在胡齊月的小騷穴
裡。徐源越想越爽,胡彪啊胡彪,你到死也想不到,你女兒也有被我內射的一天
吧?

  徐源的魔手伸入胡齊月的短裙,隔著窄小的內褲撫弄著女孩柔嫩的陰戶。沒
幾下,胡齊月的陰戶裡愛液橫流,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滴淌。好刺激……太刺激了!
受不了啦!胡齊月第一次在野外跟男人偷情,感覺既緊張又刺激。當徐源拉著她
的小手摸到他肉棒上的時候,胡齊月根本不敢看徐源的下體,一手扶著樹幹,抬
頭張望著顯得昏暗的樹林,生怕有人突然出現在樹林裡。

  胡齊月感覺自己就像第一次手淫一樣緊張,那時她剛在英國上高中,有一次
偷窺到李夏芳用假雞巴自慰,在李夏芳的影響下才有了第一次手淫。第一次手淫
就跟現在一樣緊張,並沒感受到特別愉悅的高潮,希望這一次跟徐源野外偷情能
像和徐源前幾次性交一樣愉悅,甚至更有刺激感。胡齊月在英國交了個男朋友,
對方家世很好,兩人關係也還好。現在和徐源偷情,胡齊月感覺有些對不住男友,
努力把徐源想像成她的男朋友。胡齊月的男友的肉棒沒有徐源這麼粗大堅硬,也
沒有徐源這麼持久有力,所以胡齊月跟徐源偷情的時候心裡是很矛盾的。一方面
她想體會跟徐源性交帶給她的快感,一方面她又會因此而自責。

  胡齊月想像著男友的肉棒像徐源一樣粗大,一樣有力,將她頂在樹幹上,霸
道地分開她的雙腿,將粗大堅硬的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將她的身體狠狠刺穿!
胡齊月閉起了眼睛,陶醉在亦真亦幻的淫戲之中。徐源不知道胡齊月在想什麼,
他只知道胡齊月翹起的飽滿而性感的小屁股充滿了彈性,誘或著他想像騎馬那樣
肏弄對方的小騷穴。「啪!啪!」徐源一邊肏著胡齊月的小騷穴,一邊用力拍打
著女孩的臀丘。

  「啊!」胡齊月從幻想中清醒過來,發出高吭而淫浪的叫喊。現在我是在跟
男友之外的男人在性交!哦,這傢伙的雞巴真大,龜頭也大,插著我的小騷穴又
酥又麻。哦,又忍不住了!又要出來了!遠處公路大貨車發出的刺耳的鳴笛聲讓
胡齊月又一陣緊張,陰道深處又泄出一汩火熱的淫水。

  王鐵生辦公室裡。原本坐在王鐵生身上的李夏芳已經躺在了沙發上,端莊的
旗袍裙也解開了口子,露出裡麵肥嫩的乳房,在王鐵生的抽插下顫動著,像雨點
落在水面蕩起了陣陣漣漪。李夏芳的絲襪美腿高高抬起,架在王鐵生的肩頭,王
鐵生一手抱著美婦人絲滑的美腿,一邊肏著對方濕滑的小騷穴。

  「小芳,你的小屄兒還這麼多水,裹著我的雞巴真滑,太爽了。小芳,你還
記得你說過我們肏屄感覺最爽的一次是什麼時候嗎?」

  「當然記得了,那時候我還在華勝當倉管員,你是廠長,說是要檢查倉庫,
拉著我到包裝用的紙箱堆裡肏屄,弄出來的水把紙箱都打濕了。」

  「是啊,一轉眼有二十年了吧,你屄裡的水還跟那時候一樣多,肏起來真舒
服,比周紅霞那老賤貨好多了。」

  「生哥,跟我在一起不許你再提她。」

  「好好,不提她,小芳,在我心裡你才是我老婆。」王鐵生狠抱著李夏芳的
大腿又是一陣猛肏. 李夏芳雖然不再年輕,王鐵生更不是當初的王鐵生了,在李
夏芳身上一番衝刺後,王鐵生喘著粗氣趴在了李夏芳的身上。

  半分鐘後,緩過勁來的王鐵生坐在了沙發上,一雙大手還撫摸著李夏芳的乳
房,頗為感慨地說道:「一晃眼二十多年就過去了,想當初我也是個滿腔抱負的
熱血青年,現在都快成糟老頭了。」

  「生哥,要是我早些遇上你,你會娶我嗎?」李夏芳扭頭看著王鐵生,雖然
對方已經發福,但在李夏芳心裡,王鐵生還是個風度翩翩的男人。

  「如果我剛到澄江碰到你的時候你還沒結婚,我肯定會娶你。但我們現在會
有怎麼樣的生活就不得而知了。你也知道,要不是周家,我再有才華也只能在華
勝幹個技術員,混好點現在就是個工程師罷了。這就是社會的現實,我們想要得
到某些東西,就必須放棄某些東西。小芳,在我心裡只有你一個知音。有時候我
很想甩了周紅霞那賤人,去英國跟你一起生活。」

  「生哥,你還在想以前的事情嗎?」

  「不想是不可能的,但想也沒有用。現在想來,那時候的我真是太天真太沖
動了。如果我沒及時抽身,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小芳,這次你會在國內
呆多久?」

  「我還沒決定。我就齊月一個女兒,她現在一心想找徐源報仇,我怕她吃虧。」

  「徐源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齊月現在也是一時氣盛,就像年輕時的我們,時
間一長就會放棄的,你別擔心。你可以跟齊月多說說胡彪的事情,胡彪的死完全
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的野心太大了,犯下那樣的大罪是誰也救不了他的。」

  「生哥,我知道。我會多勸齊月的。」

  「小芳,你在英國沒遇到合適的男人嗎?」

  「沒有,生哥,你知道我不喜歡那些毛絨絨的外國人,一個個體味太重了。
這些年我除了陪齊月,其他時間都在跟人學投資理財,就是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前
省長的女兒,我們的錢大部分都交給她打理的,前陣子也回江東了,打算要在國
內投資一個生產智慧型機器人的高科技企業。可惜澄江是個小地方,要不然我倒想
把她介紹到澄江來。」

  小樹林裡,胡齊月靠在樹幹上,徐源托著胡齊月的一條大腿,兩人的下體還
緊緊結合在一起,抽動帶出的淫水將卡在胡齊月胯間的內褲都打濕了。那邊李夏
芳完事後沒在王鐵生的辦公室裡長時間停留,徐源和胡齊月也聽不到什麼重要信
息了,一門心思交歡起來。胡齊月也完全放開了,不再像剛開始那樣擔驚受怕,
雙手摟著徐源的脖子,一邊交歡一邊親吻著。突然間,胡齊月想到徐源沒戴套子
的事情,推著徐源說道:「大色狼,你沒戴套套,不能射在裡面。」

  徐源裝作沒聽見,抱著胡齊月一陣狂插。「啊……輕點兒……你壞死了……」
胡齊月被徐源頂得浪叫起來,拍打著徐源的肩膀卻又無可奈何。徐源聽著胡齊月
的浪叫呻吟,將胡齊月的雙腿都抱了起來。胡齊月放聲大叫,雙手死死抱著徐源
的脖子喊道:「快……快放我下來……痛啊……」

  胡齊月並不是下體被徐源頂得痛,而是後背磨在樹幹上感覺火辣辣的。徐源
抱著她隔空而立,輕輕拋動著胡齊月的身體,爽得胡齊月緊摟住了徐源的脖子胡
亂親吻起來。

  「齊月,這樣是不是很爽?」徐源抱著胡齊月突然停了下來。胡齊月正是興
致高昂的時候,徐源突然停下,讓她心頭感覺空蕩蕩的。

  「好人兒,快動動,別停下來。」

  「我這樣抱著你像不像你爸爸?叫我爸爸我就肏你。」

  「壞蛋,我爸爸早就死了,你想做死鬼?好人兒……快肏我……」

  徐源想到胡彪早就死於非命,討了個沒趣,又對胡齊月說道:「那就叫我哥
哥吧,叫我哥哥,哥哥就肏你這個小騷貨。」

  「大色狼……好哥哥,你動動嘛……」胡齊月被徐源頂著花心,那股酥麻的
感覺隱藏在她陰道深處,讓她感覺無比的難受,自己抱著徐源的脖子扭動起屁股
來。只是她掛在徐源身上,扭動的力量有限,不能讓她達到興奮的高潮。

  「好妹子,哥哥來了。」徐源抱著胡齊月,看到旁邊有一根低矮的樹枝,讓
胡齊月抓著那根樹枝。樹枝有彈性,又能借力,兩人交歡起來頗有一番情趣。胡
齊月也爽翻天了,不再追究徐源有沒有戴套的問題,夾著徐源的腰胯扭起屁股。

  有了樹枝借力,胡齊月的身體可以高高聳起,兩個飽滿的乳房在徐源眼前晃
動著。徐源一手托著胡齊月的屁股,一手在女孩身上游走撫摸著。在胡齊月的呻
吟中,徐源將頭埋在她的雙乳間,張開大嘴含住女孩嬌嫩的乳頭,輕輕地吮吸著
女孩的玉乳。

  胡齊月被徐源弄得淫浪不絕,陰道裡淫水湍湍,幽深緊致的花房夾著男人粗
大的龜頭一陣吮吸。湧出的熱流激蕩的在男人火熱的龜頭上,燙得徐源渾身顫抖,
強烈的快感直沖上頭頂。徐源死死抱住了胡齊月的身體,屁股一陣快速聳動,頓
時精關大開,和胡齊月一起到達了快樂的頂峰。

  「徐源,你說王鐵生跟我媽到底有沒有感情?他剛才跟我媽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也是男人,你會對一個二十年前的情人產生愛情嗎?」兩人在樹林裡休息,胡
齊月突然問徐源。

  「這個問題讓我怎麼回答你呢?沒有經歷過的事情不好說。王鐵生在澄江做
了多年的土皇帝,肯定玩過不少女人了,還跟你媽保持著情人關係,確實讓人感
覺意外。要麼他和你媽的感情真的很深,要麼就是討好你媽,畢竟你媽在英國幫
他打理投資呢,這可是王鐵生預留的後路。」

  在樹林裡又呆了十來分鐘,徐源和胡齊月回到麵包車上,徐源跟著胡齊月進
了車廂,胡齊月回頭問徐源不去開車,到車廂來幹什麼。徐源嘿嘿笑著推著胡齊
月的屁股上車,坐在後面座位上抱住了胡齊月柔軟的腰肢。胡齊月白了徐源一眼,
半推半就坐到了徐源腿上。兩人在小樹林的時候都是徐源主動,這一次胡齊月要
佔據主動權。

  徐源卷起了胡齊月的緊身T恤,撫摸著胡齊月的乳房。一邊摸一邊問胡齊月
舒不舒服。胡齊月一手扶著徐源的肩膀,一手撫摸著她自己的陰蒂和徐源的肉棒,
聽見徐源問她便輕輕點了點頭。

  「齊月,你不覺得我們兩個挺有緣的嗎?反正你還沒有男朋友,要不將就一
下做我女朋友吧?」

  「徐源,你不會以為跟我做過幾次,我就要做你的女人吧?你都有未婚妻了,
難道你還想左擁右抱,三妻四妾?你告訴我你交過多少女朋友,等我交了這麼多
男朋友再考慮做你的女朋友,你覺得怎麼樣?」胡齊月說完咯咯直笑。

  「妖精,肏死你個小蕩婦……」

  「徐源,你怎麼會這麼肯定我爸留著他和王鐵生犯罪的證據?」

  「你爸是混黑的,王鐵生是官,你爸怕王鐵生在緊要關頭拋棄他,當然會留
著王鐵生的把柄。」

  「我媽也很少回國,你說我媽會把東西藏在什麼地方?」

  「我想要麼你媽親自藏的,要麼就是你爸把東西藏在了一個秘密地方,這個
地方只有你媽知道。我們可以試探一下,只要你配合的好,你媽肯定會拿出那東
西來。到了你媽這個年紀也不太可能完全信任一個人,只要我們演得像,你媽會
覺得王鐵生表面對她好是不想她將胡彪掌握的有關他的罪證公諸於眾。」

  十月,長假後的一天晚上。李夏芳正準備睡覺,一個黑影摸進了她的房間。
迷迷糊糊的李夏芳感覺有人進了房間,下意識喊了聲誰。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巴,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不許叫喊,你要敢喊就一刀宰了你。」

  「叭嗒!」黑影打開了床頭昏暗的檯燈,只見黑影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
臉上也蒙著黑色的面巾,只露出一雙黑亮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李夏芳。躺在
床上的李夏芳穿著絲質的吊帶睡裙,豐滿的乳房此刻大半暴露在空氣中,隨著美
婦人緊張的心情劇烈起伏著。

  李夏芳見黑衣人的目光不時落在她的胸口,緊張的心情稍稍緩和了些,只要
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一切就好辦了。

  「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李夏芳輕聲問黑衣人。

  黑衣人輕撫著李夏芳的胸部和脖子,緩緩說道:「胡夫人保養的真好,要是
就這麼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夏芳聽到黑衣人提到「死」字,頓時慌張起來,連忙說道:「小兄弟,你
想要什麼?錢我可以給你,只要你別傷害我。」

  「胡夫人別緊張,我只想要胡彪留給你的證據,只要你把證據交給我,我馬
上就會離開。」

  「證據?什麼證據?」

  「胡夫人,你別裝糊塗了,知道證據的可不只有你一個人。你別忘了,胡彪
死之前還有個情婦呢。」

  「是趙梅告訴你的?」李夏芳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告訴黑衣人,確實有這
份證據嗎?「你……你是什麼人?」

  「胡夫人,我只是跟姓王的有仇,你只要給我那份東西,我就會馬上消失在
你面前,要不然,不光是你,還有你的女兒都會受到一些傷害。胡夫人,你可想
好了。」黑衣人拿著匕首在李夏芳面前不停晃動著,還不時將匕首貼在李夏芳的
臉蛋上。

  「那東西不在我身上,要不等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取。」李夏芳聽蒙面人是沖
著王鐵生去的,便想拖延時間,找機會通知王鐵生,既然是沖著王鐵生去的,王
鐵生肯定能猜到對方的身份。

  「胡夫人,你當我是傻子嗎?快說,東西在什麼地方,怎麼才能取到?」黑
衣人將匕首壓在了李夏芳的脖子上。

  「啪!」李夏芳的話還沒說出口,一聲沉悶的槍聲在黑衣人背後響起,一股
鮮血從黑衣人肩頭噴出,帶著腥味的鮮血噴在了李夏芳的臉上。黑衣人還沒斷氣,
揮動著匕首向身後的胡齊月刺去,胡齊月又連開兩槍,黑衣人又連中兩槍,倒在
血泊之中,空氣中迷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李夏芳雖是胡彪的妻子,但從沒參與過打打殺殺的事情,這時候看到一個黑
衣人倒在她面前,李夏芳都嚇傻了。雖說黑衣人之前還拿著匕首逼她交出東西,
但兩三秒時間,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死在她面前,一時間讓她根本無法接受。幾秒
鐘後,李夏芳才回過神來,看著女兒手裡拿著一把袖珍手槍,緊張地問道:「齊
月,你……你怎麼會有槍?」

  「是一個朋友送給我防身的。剛才我聽到媽媽房間裡有聲音,就拿了槍過來。
媽媽,他是誰?」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徐源派來的。齊月,我們殺人了,該怎麼辦?」李夏
芳知道澄江有膽子做這件事,又跟王鐵生關係不好的,只有徐源。雖說李夏芳這
些年在國外長了不少見識,但碰上殺人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媽,你別擔心,我叫人來把處理就行了。」胡齊月還怕蒙面男人沒死,彎
下腰用套著消音器的槍管勾下了黑衣人臉上的黑絲巾,頓時一臉驚駭道:「不可
能,怎麼會是他,不可能。」

  李夏芳見女兒一臉驚駭,連忙問道:「齊月,難道你認識他?」

  「我只知道他叫大毛,我回來對付徐源的時候,王伯伯派人幫我,這傢伙就
是其中一個小頭頭。媽媽,他來找你要什麼?我剛才聽見他問你要東西。」

  李夏芳聽胡齊月這麼說也愣住了,難道說王鐵生不再相信她了,怕她把這些
證據抖出去,所以找人冒充對頭到她這裡來索要證據,之前王鐵生對她的溫柔纏
綿都只是為了迷惑她?想到這裡,李夏芳惱怒起來,這些年,她一直為王鐵生洗
錢理財,從不貪王鐵生的一分錢,沒想到王鐵生竟然不信任她了。要是我被這家
夥脅迫交出了證據,王鐵生會不會除掉我?李夏芳覺得這些年她都被王鐵生耍了。
人是會變的,王鐵生當了這麼多年的澄江土皇帝,他的心也許早就變了,只有她
還傻傻地愛著王鐵生。

  「媽,你倒是說話啊,這傢伙在找什麼東西?是不是爸爸留下的?」

  「是你爸留下的他和王鐵生勾結的證據,我以為這傢伙是徐源派來的,沒想
到會是王鐵生派來的。」

  「王鐵生為什麼要這麼做?媽媽,難道爸爸是被王鐵生害死的?」

  「我也不確定,不是王鐵生就是他的小舅子周大江。周大江已經死了,王鐵
生這麼急著毀滅證據,應該是王鐵生幹的,肯定是他怕你知道真相後把這些證據
抖出去。」

  「王鐵生,你欺人太甚!媽媽,證據在哪裡,我們把這些證據公諸於眾,叫
王鐵生給爸爸陪葬。」

  「我們怎麼做?這裡是澄江,一切都在王鐵生的掌握之下。現在這傢伙死在
這裡,王鐵生很快就會知道的,要是我們有什麼異樣舉動,說不定他會先下手為
強。」

  「媽媽,子軒的姑夫是省長,要不我們拿了證據去陵江。」

  「證據在別處,明天白天才能拿到。我們先把這傢伙處理了,晚上再住到別
的地方去,明天拿了證據去陵江,晚了這裡說不定會被王鐵生監視起來。」

  「嗯,還是媽媽想得周到。娛樂城裡肯定有王鐵生的人,我叫兩個我自己招
的新人來處理這傢伙,媽媽,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啊,媽媽,你受傷了。」胡
齊月看著李夏芳的肩膀,剛才黑衣人轉身的時候,匕首劃破了李夏芳的肩頭。李
夏芳只覺得肩頭有些刺痛,聽女兒這麼說才知道她的肩頭受傷了。

  「沒事的,只是破了點皮。齊月,你叫人來把這個人弄走,我去處理一下,
換了衣服趕快離開這裡。」

  片刻工夫,兩個大漢帶著一個灰色大口袋進了房間,將大毛的屍體裝進口袋
搬走。李夏芳和胡齊月也整理好了東西,趁著夜色離開了月亮灣娛樂城。胡齊月
問李夏芳去什麼地方,李夏芳說東西在金港,立刻趕去金港。

  第二天一大早,李夏芳帶著胡齊月去了金港市里的一家銀行。從銀行的保管
箱裡拿出了胡彪留下的一個盒子,裡面有一本記錄著胡彪為王鐵生所做事情的日
記本和一本記錄著跟王鐵生金錢往來的帳目本。

  將盒子放進了胡齊月的藍色拎包裡,母女倆便準備離開銀行,剛走出銀行,
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在母女倆面前。李夏芳呆呆地看著面前的黑衣男子,張大了嘴
巴也說不出話來,胡齊月則將藍色拎包交給了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昨天
晚上被胡齊月開槍「打死」的蒙面人。

  怎麼可能,昨天晚上明明看到這傢伙被女兒開槍打死了,血都濺到了她的臉
上,怎麼又活生生站在了前眼呢?「齊月,你為什麼要騙媽媽?」李夏芳知道被
女兒騙了,惱火地看著胡齊月。

  胡齊月看著李夏芳道:「媽媽,你是不是早知道爸爸是被王鐵生謀殺的?」

  「齊月,你聽我說,當時的情況,你王伯伯是逼不得已的。」

  「媽媽,你跟王鐵生勾搭在一起也是逼不得已嗎?」

  「齊月,你怎麼會知道?」李夏芳又愣住了,她知道女兒不再相信她了。胡
齊月沒有回答李夏芳的問話,跟著黑衣男子上了黑色小汽車。看著女兒和黑衣男
子上車,李夏芳才回過神來,立刻打電話給王鐵生。對李夏芳來說,胡彪之死是
無法挽回的,她沒必要為了胡彪再失去心愛的情人。

  從金港到陵江,必定要經過澄江,只是高速公路上面就十來分鐘的事情。王
鐵生接到李夏芳的電話後大吃一驚。他知道,如果不把那輛黑色小汽車截住,他
的一切就全完了。只是那黑色小汽車在澄江段的時間極短,好在李夏芳提供了汽
車車牌,澄江警方通過監控發現了那輛汽車,只是等澄江警方發現那輛車的時候,
那輛車已經快駛出澄江地界了。王鐵生又不能請求外市的警方幫忙攔截胡齊月,
只得派澄江員警和他自己的人去追趕胡齊月乘坐的黑色汽車。

  三十八九歲的小五面色幽黑,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狠。事實上,小五就是個
狠人。當王鐵生和胡彪合作幾年後,王鐵生大概瞭解了胡彪的性格,膽子大,但
為人有些狂妄,這樣的人容易出事。王鐵生和周大江便又另找了個人幫他們處理
一些見不得的人事情,這個人便是小五。小五和胡彪一樣膽大心狠,但他比胡彪
低調。除了和他接觸過的,澄江也沒多少人知道小五這個人。

  華勝之前在城西開發過一些房產項目,拆遷的時候和釘子戶鬧了矛盾,小五
的一個手下打死人,被澄江警方通緝。當然,澄江員警也就是做做樣子,這人其
實一直都在澄江。後來又有拆遷達不成協議的事情發生,小五帶著一大幫人堵在
了人家家裡。

    只是這一次,對方家底豐厚,在家裡裝了監控,小五一眾人的行為都被拍了
下來,連那個逃犯也在其中。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小五這些混黑的人根本不知
道還有人家裡裝監控的,知道一眾人被拍下後,小五也慌了,他清楚這種事情要
是爆光了沒好果子吃,服了個軟,和那戶人家達成了協定,將監控視頻要了回來。

    徐源聽說這件事後,知道那戶人家肯定留了後手,花錢把視頻買了下來。

  王鐵生知道員警的辦事效率,通知員警監控胡齊月乘坐的黑色小車後,他立
刻通知小五帶人上高速去堵那輛黑色小汽車。王鐵生怎麼也想不到,徐源為了對
付他,早就預先安排好了抓捕小五的行動。小五是指證王鐵生的關鍵證人,徐源
安排胡齊月坐車離開的時候故意讓李夏芳看見,通過李夏芳把這個資訊告訴王鐵
生。王鐵生為了挽會敗局,必然會派小五去追胡齊月。

  小五得到資訊後,開車去追趕那輛黑色小汽車,在小五後面還跟著兩輛警車,
胡齊月坐在車裡既緊張又興奮。她不知道開車的黑衣男子是什麼人,能不能躲過
王鐵生的追捕。黑衣男子看著後視鏡,知道後面有車在追他,但他並不驚慌,始
終和後面追趕他的車子保持著百多米的距離,讓小子覺得能追上他,但又不讓小
五追上。

  從澄江到陵江就開了一個多小時,黑色小汽車進入陵江地界後就下了高速,
並沒有去陵江城裡。小五見黑色小汽車下高速,立刻跟了上去。黑色小車在陵江
郊區寬闊的馬路上開了十來分鐘後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路。小五見狀大喜,這種
小路對方開不快,又不能快速轉彎,容易追趕。果然,駛進小路不到一公里,那
黑色小車速度就慢了下來,小五踩大油門追上去,沒想到對方小車駛進了一個卡
口,小五都沒看清是什麼卡口,一邊的紅色擋車杆落下。小五急踩刹車,但還是
將掛著「停車檢查」的擋車杆撞飛了。

  這時候胡齊月坐的車也停了下來,開車的黑衣男子下車看著小五的汽車。小
五意識到中計了,想要倒車離開,只見車子兩邊已經站著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
一位軍官讓車裡的人抱頭下車。小五看到窗外的軍官和士兵,知道他已經惹上大
麻煩了,更讓小五感到崩潰的是,有個傢伙不知道是不是搭錯了神經,竟然想掏
出手槍跟士兵對抗,被士兵用槍管頂到了腦袋上,嚇得尿褲子了。

  跟在小五後面的兩輛警車一開始也沒搞清楚狀況,等兩邊冒出許多士兵才知
道他們已經闖入了軍管區。這裡是軍管區的一個小門,平時就走走後勤車輛,也
沒有社會車輛進入,所以沒有什麼高大上的標誌。兩輛警車知道麻煩大了,也想
倒車離開,沒想到後面的路已經被堵上了。

  胡齊月也下了車,看到追捕她的員警等人都被士兵控制,知道王鐵生完蛋了,
心裡特別興奮。徐源沒有騙她,他身後果然有人支持。

  到了吃飯還沒有等到小五的消息,打小五電話也打不通,王鐵生知道出大事
了。對方不但掌握了胡彪留下的證據,還將小五抓去了。坐立不安的王鐵生連吃
飯的心思也沒有,跟秘書說他身體不舒服,下午要回家休息,有重要的事情就打
他電話。偏偏這時候顧瑞香來找他,向他彙報電視臺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問王
鐵生有沒有特別的指示。

    王鐵生不知道顧瑞香是來看他反應的,跟顧瑞香敷衍了幾句就把顧瑞香打發
走了。顧瑞香走到外間,問秘書王鐵生怎麼了。秘書知道顧瑞香是老闆的枕邊人,
便告訴顧瑞香王鐵生身體不舒服,下午要回去休息。

  王鐵生離開市政府大樓,立刻叫周紅霞回家。周紅霞聽王鐵生說話焦急,不
敢怠慢,急急趕回了別墅。王鐵生看著發福又顯得庸俗的周紅霞,心情更是糟糕。
要不是周紅霞知道很多機密,王鐵生怕留著周紅霞會讓他暗中控制華勝的事情爆
光出來,他根本不想帶周紅霞離開。

  「鐵生,出什麼事情了?」周紅霞見王鐵生精神頹廢,心也不安起來,不過
她沒想到這次是王鐵生有了大麻煩,還以為周大江之死引起的華勝危機還沒有完
全解決。

  「紅霞,不要問了,快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出國。」

  周紅霞一聽,臉色煞白,顫聲問道:「鐵生……是不是上面要辦你了?」

  「快了,這次逃不了了。胡彪留下的東西被人抖出去了。我讓小五和員警去
追,現在這些人也聯繫不上了,估計都被控制起來了。」

  「那小瑜怎麼辦?她還在陵江上學呢。」

  「小瑜沒關係的,她只是個局外人。只要我沒被抓住,會有人幫著照顧她的。」
王鐵生明白自己不是一個人,他身後還有一個利益團體,只要他沒被抓住,其他
人為了讓他在國外安心養老,會幫著照顧他女兒的。要是他也被抓了,那才是一
切都完了。

  半個多小時後,王鐵生和周紅霞各拎著一個大箱子上了車。王鐵生戴上深色
的太陽鏡,又戴了帽子,就算認識他的人,不仔細看也不看不出他是王鐵生。周
紅霞開著車不敢走大路,沿著銀杏山南的一條小路往海城機場趕。也許是太緊張
了,周紅霞沒注意,撞到路邊突然起動的一輛麵包車上。從麵包車上下來彪型大
漢,將王鐵生和周紅霞從車上拖了下來。

  王鐵生一看對方架勢,以為是來抓他的便衣,習慣了作威作福的他想到後半
輩子要在監獄裡度過,嚇得腿都軟了。周紅霞以為遇上了敲詐的地痞流氓,露出
了她的潑婦本質,想要大叫大喊,被一個男人用繩子勒住嘴巴捆了起來。王鐵生
和周紅霞推著上了麵包車,看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顧瑞香,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王書記,你這身打扮是準備去哪兒啊,瑞香可以送你。」

  「顧瑞香,你這個臭婊子,你敢出賣我?」王鐵生怎麼也沒想到,一向被他
當作玩物的顧瑞香會在緊要關頭出賣他。

  顧瑞香本想叫人掌王鐵生兩個大嘴巴子,看到王鐵生憤怒而絕望的樣子又有
些於心不忍,歎了口氣說道:「王書記,你這又是何必呢。你也知道我一個小女
子能奈你何,我和你一樣,在別人眼裡都只是小角色罷了。」

  聽了顧瑞香的話,王鐵生也安靜下來。是啊,他在澄江是土皇帝,可在別人
眼裡,他還是不起眼的小角色。「這一切是誰安排的,徐源嗎?」

  「徐源?你覺得徐源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我明白了,是徐源新找的靠山吧,怪不得近一年來,徐源做什麼都順風順
水。你們準備怎麼處理我?把我交給紀委嗎?」

  「王書記,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的任務只是把你帶到這裡來。」說話間,
麵包車沿著新建的公路一路北行,很快就到了瑞達公司。顧瑞香和徐源的兩個心
腹押著王鐵生和周紅霞去了地下室。

  徐源打開了胡彪的日記本,日記本上記錄著他和王鐵生勾結所做的違法亂紀
的事情。胡齊月坐車去陵江是為了迷惑王鐵生,同時也是為了誘捕王鐵生的爪牙。
胡彪留下的證據在胡齊月坐的車脫離了李夏芳的視線後就交給了接手的人,轉到
了徐源手裡。

  日記本上記錄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王鐵生和胡彪搭上關係的事情。那時候王
鐵生還是華勝的廠長,王鐵生為了除掉一個叫陳國忠的對頭,叫胡彪開車撞死了
陳國忠。

  陳國忠?陳國忠?這名字怎麼有些耳熟呢?徐源閉上眼睛思索著他什麼時候
聽過這個名字。姓陳……陳琳去世的父親不就是陳國忠,而且也是出車禍死的。
難道就這個陳國忠,他並不是死於意外,而是蓄意的謀殺?徐源立刻帶著日記去
拜訪陳琳,把日記給陳琳看。陳琳看了日記,默默地流下淚來。她的父親居然是
被王鐵生害死的,而她竟然被殺父仇人霸佔了十餘年。

  「阿源,你說憑這些證據能定王鐵生的死罪嗎?」陳琳還不知道王鐵生此刻
已經落在了徐源手裡。

  「琳姐,你別哭了。王鐵生下午就準備潛逃了,被我抓了回來,現在關在瑞
達公司。就在我們以前幽會的那座大樓下面。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去審判他,讓他
一無所有。」

  陳琳抱著徐源的肩頭,王鐵生終於倒了,終於可以洗刷她這麼多年所受的屈
辱了,她要讓王鐵生在絕望中死去,為她和她父親報仇!

  瑞達公司的地下室裡,王鐵生和周紅霞無奈地坐在一張簡陋的硬板床上,好
像他們已經被關在了監獄裡。「鐵生,徐源會怎麼對我們?」周紅霞知道王鐵生
和徐源之間有很深的矛盾,如今落在徐源手裡,她怕徐源會將她和王鐵生一起殺
了。王鐵生也沒底,表面上看來,他和妻子已經畏罪潛逃,就算徐源真把他們殺
了,也不會有人知道,還以為他們已經逃到國外去了。

  聽到走廊裡有腳步聲,王鐵生和周紅霞都站起來,緊張地看著門口。通過透
明的小窗戶,他們可以看到徐源和陳琳站在門外。王鐵生知道陳琳跟徐源關係很
好,沒想到他們之間的合作已經到了如此緊密的程度。

  如王鐵生預料的一樣,陳琳走到他面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王鐵生。想
不到你也有今天。」陳琳臉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扭曲的俏臉看起來有些可怕,
便是徐源也沒見過陳琳這般表情。

  王鐵生知道自己不會有好結果了,狂笑道:「陳琳,你現在得意了,哈哈,
以前還不是被我肏爛的臭婊子。」

  徐源見王鐵生又提到陳琳悲傷的過去,一腳狠狠踹在了王鐵生的肚子上,痛
的王鐵生在地上打起滾來。「琳姐,要不要我現在就把他踹死,免得他胡言亂語
汙了你的耳朵。」周紅霞聽見徐源說要踹死王鐵生,立刻上前抱住了王鐵生,雖
然她心裡也害怕,可眼下王鐵生是她唯一的依靠,要是王鐵生被徐源打死了,她
也會被殺人滅口。

  「姓王的,你很得意嗎?告訴你,你所做的一切最後都會變成一場空。你轉
到國外的錢都交給了李夏芳打理,這筆錢以後都歸胡齊月了。聽李夏芳說,她為
你打理的錢,有一部分已經轉到你的私人帳戶裡了,那個帳戶的密碼是什麼?」
根據徐源和胡齊月的協議,李夏芳還在打理的錢歸胡齊月了,而王鐵生私人帳戶
上的錢則歸徐源所有。

  「徐源,你別癡心妄想了,就算那筆錢死在帳戶裡,我也不會把密碼告訴你
的。」

  「是嗎?王鐵生,你女兒王瑜模樣長得還不錯,現在在陵戲上學,一直想當
大明星呢。我想到了一個讓你女兒出名的好辦法。你兒子回來後,安排你兒子肏
你女兒的小騷屄,拍下來放到網上,你說你女兒會不會一夜成名?說不定到時候
連你兒子也能出名呢。」

  一邊的陳琳聽到徐源說出這樣惡毒的方法,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紅暈。雖然她
想報復王鐵生,想讓王鐵生死無葬身之地,可她也沒想過用這種惡毒的方法。太
變態,太下流了。

  周紅霞聽到徐源這麼說,嚇得她跪著爬到了陳琳的跟前,抓著陳琳的大腿說
道:「陳琳,你可千萬不能這麼做,明軒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

  聽周紅霞說王鐵生的兒子王明軒是陳琳同父異母的弟弟,徐源和陳琳都驚呆
了,只有王鐵生臉色鐵青地看著三人,想來他早就知道了這個事實。周紅霞見陳
琳和徐源還有懷疑,便把當年的事情說了出來。年輕時的周紅霞是個風流嬌娃,
她弟弟周大江都結婚生子了,周紅霞還沒有正式的男朋友。在那個時代的小城是
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其實風流的周紅霞已經愛上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便是早有家
室的陳國忠。陳國忠答應離婚娶周紅霞,但那個時候離婚是件大事情,陳國忠一
直舉棋不定,偏偏這個時候周紅霞懷孕了,又碰上剛到華勝,才華橫溢的王鐵生,
便嫁給了王鐵生。而王鐵生為了得到周家的支援,認識周紅霞沒多長時間就跟周
紅霞結了婚。結婚後,王鐵生才知道他已經喜當爹了,只是迫于周家的壓力,他
一直忍著。周紅霞知道王鐵生不喜歡王明軒,學了李夏芳的做法,早早把兒子送
到英國去留學了。

  「所以你就叫胡彪開車撞死我爸,偽裝成意外?」陳琳聽周紅霞說了她父親
的事情,明白王鐵生為何要殺死她父親了。

  周紅霞聽陳琳說陳國忠是被胡彪開車故意撞死的,扭頭對王鐵生說道:「真
是你叫胡彪撞死的?我不是告訴你,我跟國忠已經沒有來往你,你為什麼不相信
呢?」

  「不是我想殺他,是他自己作死。陳琳,你以為你爸是好人嗎?呸!他一直
想娶這個老賤貨,想做周家的女婿。他在做總公司自監察主任的時候老找我的麻
煩,想搞掉我,逼得我叫胡彪撞死他。他死了還要我給他養兒子,我恨不得將他
挫骨揚灰。後來你到了財政局,給了我報復他的機會。哈哈!陳琳,每次肏你的
騷屄我就感覺到特興奮。我想我肏你的次數肯定你爸肏這老賤貨的次數多。哈哈!」

  陳琳呆呆地看著王鐵生說不出話來,在她心目中高大慈祥的父親竟然是這樣
一個人,她被王鐵生強姦淩辱也全是因為她父親的緣故。徐源也沒想到王鐵生和
陳琳的父親以及周紅霞還有這樣複雜的過去。他見陳琳被王鐵生刺激得眼神發呆,
又在王鐵生肚子上踩了兩腳。「你有什麼好得意的,還不是做了綠毛龜。既然你
兒子是琳姐的弟弟,那就不讓他出名了。你要不說出密碼,我就把你女兒賣到島
國去拍小電影,這樣她也會出名。到時候再讓她去做雞,肯定有很多人喜歡去嫖
她。」

  周紅霞輕輕推著王鐵生說道:「鐵生,王瑜是我們唯一的女兒,你就告訴他
密碼吧。」

  「滾!你個老賤貨!」王鐵生暴怒著將周紅霞推開了,扭頭瞪著徐源,僵持
了片刻,王鐵生還是說出了密碼。「徐源,密碼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要是敢對王
瑜下黑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陳琳失魂落魄地跟著徐源離開了地下室,外面已經一片漆黑了。「阿源,沒
想到我爸會是那樣一個人。」來之前一心想給父親報仇的陳琳此刻一片迷茫,她
心裡高大無比的父親居然曾經想拋棄她和母親,這讓陳琳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

  「琳姐,你別聽王鐵生瞎說,他只是為他的罪惡行徑找藉口罷了。在我心裡,
琳姐永遠都是最完美的女人。」夜風中,徐源緊緊抱著陳琳,在美女主任的臉上
親吻著。

  地下室裡,王鐵生和周紅霞都沉默著不說話,周紅霞也想不到,王鐵生心裡
會這般怨恨她。當然,周紅霞更擔心的是徐源會怎麼處置她和王鐵生。安靜的地
下室又傳來腳步聲,周紅霞緊張地看著鐵門。門開了,徐源站在門外,對著她喊
道:「你,出來。」周紅霞看了眼王鐵生,緩緩走到了門口,被徐源拉了出去。

  將周紅霞關到另一個房間後,徐源又回到了關押王鐵生的房間。也許屋子裡
只有兩個男人了,王鐵生意識到徐源還有話要跟他說,或者要秘密弄死他。「徐
源,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說吧,你想怎麼處理我?」

  徐源沒有說話,沉默地注視著王鐵生,良久之後才緩緩問道:「懷雲現在在
什麼地方?」

  王鐵生突然聽徐源提到懷雲,臉色劇變,驚顫著問道:「懷雲……是誰?」

  「王鐵生,你這戲演得可不好。二十二年前,你在海城大學當講師,還是團
委副書記,突然回到澄江老家,到華勝當了個技術員,你在逃避什麼呢?我想懷
雲那個時候是你的學生吧?你是做了逃兵還是當了叛徒?」

  「我沒有當逃兵,也沒有當叛徒,是他們被狂熱沖昏了頭腦……徐源,你到
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懷雲?」王鐵生不可思議地盯著徐源,他無論如何也
想不通徐源怎麼會知道懷雲的存在,還知道他和懷雲的關係。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懷雲在哪裡。如果你不說的話,之前我答應你
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你……」想到唯一的女兒,王鐵生被徐源氣得直哆嗦,「徐源,沒想到你
年紀輕輕會這麼卑鄙。」

  「彼此而已。王鐵生,你以前也不常用陳森去威脅陳琳嗎?我只是跟你學罷
了。」

  「我只知道她現在叫西蘭,在英國,至於在英國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徐
源,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別去為難王瑜,她什麼都不知道。」

  「王鐵生,實話告訴你,已經有人看上你女兒了,準備把她捧成大明星。當
然了,前提是你女兒要聽話。」

  「是你背後的人嗎?」

  「是的,只要你女兒聽話,他會善待你女兒的。你可以讓你老婆多勸勸你女
兒,讓你女兒做個乖巧的小女人,別不聽話後遭罪受。」

  「你要放我們出去?」

  「當然,難道你們還想在這裡住一輩子?你老婆出去了可能沒事,你就不好
說了。小五已經被抓了,胡彪留下的證據也交了上去,你能有什麼結局自己清楚。
人死賬消也是政府的一個辦事原則。」

  徐源走後,王鐵生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女兒被權貴看上了,要捧她做大明
星,對於想當明星的女兒來說不知是福是禍。他自己呢?王鐵生深知自己做過的
事情,離開這個地下室,很快就會被關進監獄,就算不被槍斃,餘生也將在牢裡
度過。人死賬消?人死賬消?

  第二天天剛亮,王鐵生和周紅霞就被徐源帶出了地下室。王鐵生開著那輛被
撞壞了右前燈的小車,載著周紅霞離開了瑞達公司。車子行駛到鳳凰山下,王鐵
生停下車,對著周紅霞說道:「下車。」

  周紅霞懦懦地看著王鐵生,過了好幾秒鐘才輕聲說道:「鐵生……」

  「下車!」王鐵生瞪著周紅霞怒吼起來,嚇得周紅霞立刻下了車。王鐵生看
著車外帶給他富貴,也讓他丟盡臉面的女人,心頭五味雜陳。片刻之後,才用輕
緩的語氣對周紅霞說道:「紅霞,跟小瑜說,當她聽那個人的話。」

  周紅霞聽得莫名其妙,問王鐵生聽誰的話。

  「有人看中了小瑜,要捧小瑜當明星,你讓小瑜聽那人話就行了。」

  「噢。鐵生,你要去哪裡?」王鐵生沒有回答周紅霞,踩著油門走了,留下
周紅霞一個站在清晨的馬路邊看著遠去的汽車。

  當天早晨,西山臨江公園發生一個墜崖事故。

    於這次墜崖事故,澄江市公安局在當日午間就做出了簡短回應。當日早晨七
點三十二分,澄江市公安局接到群眾報警,稱有一名男子在臨江公園一處二十多
米高的懸崖上墜落。110、120 迅速將傷者送至澄江人民醫院搶救,至九
點五十分,傷者經搶救無效死亡。經初步調查,死者王鐵生,男,系澄江市委書
記,因患有抑鬱症而跳崖自殺,詳細情況正在進一步調查之中。隨後,澄江市人
民政府新聞辦公司官方微博「澄江發佈」也發出同樣資訊。

  當天晚上,吳京市政府開會討論了王鐵生自殺的事情,提到有一份海城某家
醫院的診斷書,上面寫明王鐵生患有「嚴重抑鬱症」。王鐵生跳崖後,在其家中
發現了兩份遺書。在一份王鐵生留給家人的遺書中,王鐵生說他患抑鬱症嚴重,
為了能夠讓家人平靜安寧地生活,他選擇離開。該書信落款為王鐵生,時間為跳
崖前一天。

  王鐵生跳崖事件發佈後,前去臨江公園的遊客越來越多。每隔一段時間,就
會有一群人聚集在王鐵生墜落的地點。一些遊客拿出網路上最開始流傳的那一張
現場墜亡照片,對比著談論起這件事。事實上,之後幾天,王鐵生的死亡成為了
澄江市民談論的焦點,對於王鐵生死亡的原因,也有更多的揣測。但吳京市政府
對王鐵生作出了肯定的評價,澄清了網路和澄江人民對王鐵生死亡的猜測。

  第二天,吳京市政府內部通知將於次日上午在澄江市殯儀館內舉行王鐵生遺
體的告別儀式。通知很低調,沒有發訃告,葬禮也低調進行。因為吳京方面對王
鐵生作出了正面評價,吳京方面有好幾個和王鐵生同級的官員出席了王鐵生的葬
禮,澄江方面則整個領導班子都來了,並給王鐵生送了花圈,花圈上以「同志」
相稱。陳琳面無表情地看著王鐵生的遺體,這個之前她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的男
人死了,她卻沒有特別高興的心情。

   ●◆●◆■●◆■★◆●■●★◆●★●■★●◆●◆●●■●★◆●★
   
    《D男復仇計》是一部獨立的中篇,跟《淫龍出穴》和《欲望都市》沒有任何
關係。《欲望都市》到這裡也告一段落,從澄江開始,到澄江結束。也算是交待了
王鐵生和陳琳之間的人物恩怨關係。謝謝大家支持!


                         《欲望都市》完。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