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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一射一枯榮(1-11完) 作者:printemps1 [打印本頁]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6-8-6 22:37     標題: 一射一枯榮(1-11完) 作者:printemps1

              【一射一枯榮】(1-11章完)

                作者:printemps1

  【一射一枯榮】前言
  【一射一枯榮】第一篇——藍
  【一射一枯榮】第二篇——橘
  【一射一枯榮】第三篇——璿
  【一射一枯榮】第四篇——舒
  【一射一枯榮】第五篇——惠
  【一射一枯榮】第六篇——璿
  【一射一枯榮】第七篇——茵
  【一射一枯榮】第八篇——瑾
  【一射一枯榮】第九篇——純
  【一射一枯榮】第十篇——玫
  【一射一枯榮】第十一篇——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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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射一枯榮】前言

  “在大腦與陰莖之間,我的血液只能夠跑到其中一頭。”

  這是RobbinWilliams的一句話。

  本人80後。做為最早的一批80後,對於性,我很矛盾,我們很矛盾。一方面,在我們出生的那個年代,無數的老一輩在抱著道德的大腿哭著喊著要繼承傳統,要求我們面對美女時要接受革命的考驗,要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性,是諱忌的東西,是不能說的。另一方面,到了我們發育的年代,世界突然改變了,各種誘惑突然間湧現到我們眼前,刺激得我們剛突起的喉結上下不斷吞咽口水,刺激得我們剛長絨毛的兄弟奇癢難耐。我輩皆是凡胎肉身,雖然接受了類似柳下惠般的教育,卻做不到如柳下惠般的疲軟。

  我的性經驗就是在這樣的糾結中一步一步實踐而來。馬上30的人了,找個機會回顧一下自己的性史,聊以自慰。

  【一射一枯榮】第一篇——藍

  都說第一次是最美好和難忘的,我非常懷疑這種說法。至少在我周圍我沒聽到哪位兄弟第一次很順利。

  那個時候剛上高中,高中男生僅次於一起打球的團體活動就是一同到錄影廳看片了,現在有映像的就只有《帝國軍妓》,《人體奧秘》這兩部,也是最早看的兩部吧。呵呵,再有映像的就是大學時的蘭蘭了。看完片,幾個夥伴總會在回家的路上小聲討論下“你說女的b有多深”之類當時永遠沒有答案的話題,然後各回各家,各打各炮……那個時候,很流行混,沒跟個“大哥”那你一定是被欺負的對象。本人也跟風混著,但是一不搶東西,二不打群架,只是跟著這些混子們一起玩東玩西。

  在高一的暑假,某個大哥意外發了筆橫財,(估計也就幾百塊吧)把我們幾個小兄弟叫著去了一路邊洗頭房……看過《盲井》的朋友應該對“傻根”在洗頭房嫖娼的洗記憶猶新,我認為傻根演得很真實,我當時就是這樣。很茫然的跟著大家一起進去,內心充滿了負罪感,然後被安排在一個很破舊的小廳,就一張破床,然後一個很風塵的“大齡女青年”三下兩下扒光自己,然後脫我的褲子……(請原諒我這混賬的文筆,我實在不想回憶這段經歷)“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陽痿了啊?”妓女一邊套弄著我的弟弟,一邊皺著眉頭不耐煩的問我,還是相當拗口的普通話。我臉通紅,估計當時血液都充到臉上了,沒有多餘的部分供應老二。

  “躺下吧!”她把我推到床上,坐我身上,捏著我軟趴趴的雞巴往裏面塞。

  我終於知道“你說女的b有多深”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無限深!無限寬廣!也許,在我的潛意識裏,我醜化了這位妓女,要我現在憑我的記憶畫一張她的像,那她一定是芙蓉姐姐的媽,外加一個超級大黑逼!

  這個逼的毛還能紮死人……

  我射了。

  妓女起身穿好褲子甩給我兩張衛生紙,出去了。我他媽真想哭啊!

  也許我的第一次是比較特殊的杯具。後來我問過一些朋友,做了一個統計:第一次插不進去的有2個,插進去沒射的2個,3分鐘繳槍的5個,超過5分鐘的沒有……所以我一直認為,性交是一個技術和經驗要求非常高的工種。

  向男優們致敬!

  雖然,我的“初夜”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交代了,但是也有好處,那就是我在學校裏突然自我感覺有了一種優越感。

  “老子是操過逼的人了!你們都是小p孩子!”然後就是,我看班上女同學的眼神不一樣了……雖然我“開苞”算很早,但是作為過來人,我還是老套的說一下,各位90後,高中時最好還是忍著吧,太早接觸性對於雙方都是傷害,而且幾乎不可能有美好的體驗,大學!只有到了限制全無,蜜桃成熟的大學時代才是各位的兄弟大展拳腳的舞臺!

  第一個女朋友。

  我的高中女朋友不是校花!

  我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文章寫自己把到了校花,除開個人意淫,那就是王婆賣瓜。仔細分析一下就會發現,校花那麼好上嗎?競爭激烈暫且拋開。作為一個學校的“公眾人物”,校花的壓力是很大滴。

  一方面,年紀輕輕大把大把的追求者,這個寵著那個讓著,仿佛個個都願意為自己肝腦塗地,在所不惜。你是校花你會怎麼選?當然是不選!就這麼吊著,這才能給各位展現殷勤的機會,這才是利潤最大化的選擇!

  另一方面,女人的天性是善妒,各校的校花一定是被同性孤立的對象,這種孤立可能是隱性的。那些敵意,一定自發的來自於校園的方方面面,敏感的校花一定會有所顧忌。任何緋聞,任何風吹草動都會使校花名譽受損。她會為了一個三年後不知天南海北的“真命天子”冒這麼大的風險嗎?

  所以,校花,讓那些SB追去吧,而且從審美的角度來說,十幾歲的女孩子太漂亮就代表早熟,不符合這個年齡段的基本審美需求。咱要找的是廣大的“銀牌選手”!

  藍是隔壁班的女生,乾乾淨淨的女生,眼睛彎彎的,好像總是對人笑。有一次年級講座剛好和我同桌,那個時候流行Walkman,藍也算大方,看我吊兒郎當的在趴課桌上聽Walkman不聽課。就小聲示意我分她一個頭聽聽。

  於是兩個人趴課桌上湊一塊兒聽著任賢齊的心太軟,我當時何止心太“軟”啊,心裏漾起的是一種癢癢的酸楚。因為在我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瞄見藍的T恤領口裏面!

  那個初秋的下午,陽光暖暖的從窗口灑下,照得藍的胸口嫩黃嫩黃的,略微凹下的乳溝邊緣一層淡淡的絨毛,她的內衣花邊是粉色的……我相信當時我偷瞄藍胸部的眼神一定不是猥瑣,那個時代,我還不甚猥瑣,至少我當時沒有做任何後續的動作。(探頭之類)可能只是有點呆,被眼前的景色照得有點發呆。雖然不應景,我還是馬上把那天洗發店的一幕一幕通通憶起。心太軟成為了這個場景的配樂,在我心中定格。

  我扯著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近乎目不轉睛的看著藍,偶爾她回頭瞄向我,我立即偏過眼神,躲避她的目光。心跳得蹦蹦快,似乎是害怕被藍聽到我的心跳聲,我不斷的深呼吸來平復心情,但是眼睛就是不能離開。

  一節課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懊惱的發現,我居然沒跟她講句囫圇話。

  “喂,P,聽說你畫畫很棒,幫我們班黑板報畫個慶祝元旦?”那次之後,藍就和我熟絡了。經常會碰到打聲招呼,聊兩句話。

  “怎麼?你們班沒人畫啊?求爺去畫?”我當時應該很高興,受藍的邀約還是第一次。但是鬼使神差的,我開口居然是這麼一句話。

  “不畫拉倒!”藍皺了皺眉,轉身離開。

  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啊……

  年輕啊,那種莫名其妙的傲氣和衝動讓我自己現在都無法理解;也許是因為藍知道了我的特長而引起的得意忘形?也許是因為突然受邀的驚喜引起的無法自控?呵呵,現在想起來都會笑。

  第二天夜自習前,我帶著渾身的粉筆灰得意的看著驚訝的藍;餓了下午,背著她趕出了一整版的黑板報。

  “你畫錯了啦。”藍一樂。

  “啊?”我擦擦頭上的汗,沾得一臉的白灰。

  “你畫的這是春節啊。”

  “劉老師說的就這麼畫!我們班的黑板報也是這個題目的……”她們班和我們班共一個班主任。

  “我是宣傳委員!你畫你班上的我管不著,我們班的重新畫!”

  “歐……拍馬屁拍錯了地方啦……”他們班有人開始起哄。我和藍紅著臉不敢再交談。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畫,好么?”臨出教室我問她。

  “嗯,好吧!”藍笑了。

  然後,我們就開始了很大眾化的學生戀愛,送放學,看電影,外出兜風,傳紙條……一切都很自然,也很甜蜜。這是我的初戀,也是藍的。

  說性,說性。

  和藍的第一次在我家,那天是暑假,父母都出去了。我約她到我這裏看碟。

  之前和藍在小影院早已經親親抱抱很多次,我尋思今天能夠把她“拿下”。

  我準備的很充分啊,找外面朋友借到了套套,(那時我懷疑店裏不賣給我)精心準備了“浪漫”音樂,(時常超過5小時,天呐)她來前還洗了個澡,嚼了一大板綠箭。呵呵。

  兩個人看影碟,看著看著看到了我的房間。我帶上門,放起音樂,拉她坐到床邊,開始吻她。

  藍還化了妝來的,隨著親吻動作越來越劇烈,她提醒我多次別讓我口水弄花了她的妝……很順利的脫掉外衣,這丫頭居然穿著一個蕾絲bra!當時我看來這分明是情趣內衣嘛!不會解後面的扣!急得我抓耳撓腮的,圍著她打轉。藍默默地看著我,當時她一定很緊張吧。後來估計是怕我弄壞了她那貴重的bra,很不情願的自己解開了。(笑……)我當時一定非常急色,一把抓住從內衣裏蹦騰出的一雙小白兔,像吃冰激淩一樣津津有味的舔著,味道微鹹。藍的乳房像桃子,乳頭不甚明顯,白嫩嫩的一個小半圓上直接冒出個尖兒,軟軟的,顏色微微褐色,在我舌頭的刺激下也沒明顯的凸起變化,只是被我的口水打濕之後油光可鑒。

  “冷!”藍拉了一床毯子把我和她裸露的身體蓋住了。

  我就在這毯子裏摸黑邊舔邊往下脫著她的褲子。

  藍的內褲也是蕾絲的,和bra是一套。褲子我還是會脫的。藍也很配合,翹起小屁股讓我順利往下拉掉。藍陰毛很少,(小知識:陰毛跟眉毛成正比,一定的,當然,刮過的除外)細細簌簌的從白嫩飽滿的小腹往下延伸,我又一次看到了女人的私處,距離上一次一年多了吧。

  此後我再沒見過20歲以下女孩的陰部了,映像中似乎和成熟女人的陰部確有不同,藍的陰唇很小,稍微兩邊分開,當時還不知道陰蒂隱藏在深處,幾乎看不到那顆小珍珠,猴急的我只是在那扒來扒去找陰道入口,費好大勁才弄明白原來是沒有想像中那樣一個洞存在的。分開陰唇,露出粉紅色的嫩肉,用舌頭舔了下,感覺有些酸……藍不讓我繼續探索了,用手撥開我的頭:“髒。”戴套子,上!

  藍一定沒看過套套,很奇怪我的行為。當我掏出老二的時候她馬上閉上了眼睛。

  “怪物!”這是藍當時的原話我也是第一次戴套子,說實話很不習慣。但是當時沒有絲毫的停滯,直接握著老二往目的地送去。

  “啊!”剛頂到門口藍就叫出聲來了,這當然不是興奮的原因。

  “好疼!”

  “好像第一次都很疼吧?”我心裏有點虛,因為我不是處男了。

  “輕點,輕點。”藍直皺眉我根本掌握不好輕重,甚至不知道入口的具體位置,就這麼一下一下的在藍的陰戶處頂著。

  藍覺得越來越疼,沒有那麼配合了,兩腿緊收。甚至使勁兒用膝蓋頂住我的腰,讓我使不上力。我著急了,提起她的膝蓋左右分開,讓她的陰部完全直露在我的眼前,我暴漲的雞巴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斷左沖右突試探著入口。

  終於,我的龜頭稍微沒入了半寸,就是這裏了!我腰部向前猛的一頂,龜頭直接送進去了一大半!藍的陰道幾乎沒有濕潤,我還在繼續用力,整個雞巴就這麼硬生生的在她體內撐開了一點空間,而且不斷往裏面突入,要不是避孕套的潤滑油,我懷疑藍會疼昏過去。

  “我不行……別搞了,求你!”藍哭起來了。

  藍的眼淚在我看來就像是春藥,也許是A片的指導吧,認為女人只要被雞巴抽插就會爽翻(那個時候自己就是這麼SB)。所以我根本聽不進她的話,把她的膝蓋往前推,藍幾乎腰部懸空,僅憑小穴迎接著我用全身力量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我的雞巴就像打樁機一樣垂直的在陰道裏肆虐,嬌嫩的子宮口幾乎在承受我的體重,藍已經疼得腿肚子發抖了……最多20下,哥們兒我射了。也許是之前在門外積累太多刺激,也許單純因為緊張,我大眾化的早洩了。射完後我癱軟著趴在藍的身上,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喘粗氣的力量。

  藍已經哭成個淚人了。

  她見我不動了,慌忙從身上費力的推開我,雙手掩面跑去廁所。我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光著身子垂著個雞巴在廁所門外等著她。

  大約十來分鐘,藍走出來了,眼睛通紅,頭髮散亂,低頭不語。活像被強姦後的模樣。

  我馬上抱住她,親吻著她臉上的淚痕,撫摸她的肩膀,讓她放鬆下來。

  “很疼吧?”

  “疼死了。”藍坐在床邊披著毯子抱怨的看著我。沉默良久,藍轉身遞給我一張皺巴巴的紙。被藍和我的體液浸皺的衛生紙。還有那淡淡的的血跡。

  “藍,我愛你。”我吻著她。此刻我不知道還能說些別的什麼。她又哭了,緊抱著我的脖子。

  “我會愛你一輩子的。我們畢業就結婚。嫁給我吧。”我對著她的耳朵輕聲反復呢喃著這幾句話。

  當時這一定是我的真心話。

  寫到這裏我心情低落,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這是我的初戀,這也是我第一次傷害我的愛人。

  07年,我時隔多年又一次見到了藍,在國際大都市做著她的白領,再次見到我她很坦然,甚至表現得有些欣喜。她越坦然我就越內疚,內疚得甚至在和她一起的短暫午飯時間都沒敢問她結婚沒有,生活如何。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最近的工作煩擾,新奇見聞。藍沒變,依然微笑的聽著我的神侃,偶爾呵呵兩聲表示附和。就像那個時候我們在長江邊一樣,不同的是她坐我對面,不是在我旁邊。

  高中還沒有畢業的時候,我和藍就分手了,因為前途的爭議。我立志去外地大展拳腳,而她捨不得她的父母,捨不得她的家鄉。

  現在看來,藍去了離家1200公里的城市,隻身闖蕩多年;我卻輾轉回到了離家1小時車途的城市渾渾噩噩的過著。到底誰對誰錯,分得清嗎?有必要分清嗎?

   【一射一枯榮】第二篇——橘

  我的大學生活很豐富,我的大學性生活尤其豐富。

  當年我高考考得不錯,如我所願的進了上海一所大學的藝術設計系。長期以來的願望終於得以實現!終於,沒有家長的束縛了,我自由了!

  對於藍,那個時候的我甚至是心存怨憤的:“你不願跟我出來闖蕩么?我一定會找到更好的女孩!”大學生活都是以及其無聊的軍訓開始的,我們大學的軍訓出了名的嚴格,所以顯得尤其無聊。無聊的晨跑,無聊的站姿,無聊的佇列,無聊的內務,其中最無聊的是站崗!

  團長和校領導為了模擬真實的部隊生活,安排新生們輪流在學校各個關口著軍裝站崗,每個關口兩人,一個半小時輪換下一班,24小時制!

  那天夜裏大約12點吧,我和寢室一哥們兒被排長帶到一處站崗,然後他吖的回寢室貓著去了。我們剛進學校,很多地方還不認識,開始假模假樣的站了個幾分鐘,然後我就溜號到邊上抽煙去了。

  旁邊那哥們兒東北人兒,特實誠那種。

  “P,別呀。排長看到了要踢淫兒滴。”

  “嚇唬誰,我們排一次值班有十來個點呐,深更半夜的他沒事兒滿校園逛?你也來顆?”我覺得我這兄弟有點傻。

  “我不吸煙滴,我是來站崗滴!”

  “喲,似模似樣哈。來,立正!向前三步走!”我故意逗這傻哥們玩兒這哥們估計也是站著無聊,還蠻配合我的命令。

  “哈哈哈,你丫順邊啊。再來,立正!先前五步,走!立正!向前五百步,走!”

  “你丫找打不?”他也樂了,兩個人就這麼嘻嘻哈哈瘋著。

  “誰啊,誰啊?半夜發什麼神經啊?”旁邊傳出一個女聲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就我們站崗的門邊上,有一棟學生宿舍。聲音是從一樓窗戶傳來的。

  “報告首長!我們正在加緊訓練!”我故意大聲:“有完沒完?軍訓搞得腦子港側(傻掉)啦?”有個女生探出腦袋怒視我們,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橘,長直發,一口不地道的上海腔。

  “報告首長!我們正在加緊港側!”我對長頭髮女生天生有好感,再說此刻也確實無聊,有個女孩子吵吵架逗悶子也不錯。

  “港陸(SB)!”她猛的關上了窗沒得玩兒啦?上海女孩子就是這麼不經逗。我不甘心,再點一支煙,站她窗戶底下。

  “來,F,幫我打著手電!”我招呼著東北哥們兒幫我忙,窗臺很高,至少兩米多,現在熄了燈,裏面一片漆黑。我讓東北哥們兒拿著手電透過窗戶照著裏面房間的天花板,我用手指比著燈光做著手影的小遊戲,一會兒是狗,一會兒是鳥。

  “儂這人無聊不無聊?我叫門衛啦!”

  “姐姐,我們只是在巡邏,這兒太黑,我們打個手電筒總可以吧?”裏面發出很多憤怒的聲音,這宿舍女生還挺多。

  “懶得理你們,無聊!”又沒回聲了。

  “不會讓你們無聊的,給你們看個東西。”我用手捏來捏去,比出個雞巴的模樣(還有蛋的),然後在手電筒下晃來甩去的。旁邊的東北都快笑岔氣了。

  “啊……”裏面一片輕聲的驚呼這說明我比得還是很像滴!呵呵。

  窗戶打開了,我又看見那長髮了,“SB啊,你!”橘終於不說上海話了。

  通過手電筒,我看清楚了她的模樣,俊俏,鼻子很漂亮,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我怎麼了?”我繼續逗她:“你就是個流氓!”

  “我哪流氓了我?”

  “你等著!”橘做得很絕,竟然真的叫來了門衛,這下沒得玩兒了。我們被排長狠K了一頓。還威脅我們要記過。但是當時我真的玩得很開心。

  就這麼著,我與橘認識了,橘是我們學校成教班的,也是大一,崇明島人。

  那天我們站崗的宿舍是成教宿舍。我在食堂碰到過她幾次之後,就跟她混熟了,以後幾個禮拜,我經常在她宿舍底下做這個手影遊戲,(當然,我買了個小手電筒自己含嘴裏,總不能每次追馬子都叫上那東北哥們兒吧)那天,我用雙手比了一個心得形狀,於是順利成章的,大學第一個女朋友入手。

  橘很喜歡逛街,每次休息,我們總是乘地鐵到某個商業街,然後一家一家店的逛,逛累了就找個kfc之類吃點東西。拜她所賜,我在不到半個學期的時間內,完全摸熟了上海的鬧市街區。

  各位一定對於陪女友逛街苦大仇深,平時明明弱不禁風的女孩子,怎麼逛起街來一個個體能都這麼好咧?橘一定是這些女孩子裏面的體能冠軍;曾今,我們倆從早晨8點一直逛到晚上10點商場關門!徒步從恒隆廣場一直逛到了和平飯店!我開玩笑說橘的兩條大長腿一定是這麼走出來的。

  後來我實在受不了她這麼折騰了,但是不陪她不行啊。於是我轉移她的興趣愛好,每次上街都直奔電影院,好在她對國外大片一樣興趣頗濃。Ok,同樣是上街,同樣是花錢,至少腿肚子不再受罪了。

  那天澤塔瓊斯的《偷天陷阱》上映,我和橘都很喜歡這個大美女(確實漂亮啊,最近大紅的梅根福克斯怎及她一半),於是去最好的和平影都買票,結果早早的去居然都賣完了,只能退而求其次買夜場。看完電影出來都已經快一點了,寢室早關門了。我暗爽啊……機會終於來了!

  “要不我們就在外面過一夜?”我當時估計是滿臉色相,“哈,你動歪腦筋哦。”橘防備得很好,每次在電影院都占不到她太多便宜,最多摟個腰什麼的,即使親吻也是淺淺的。

  “不會啦,有房間是兩個單人床的啊。”

  “還不知道你啊,剛才在影院你手就不老實。”

  “總不能在馬路邊過一夜嘛,來嘛。”我摟著她,往旁邊旅館拖。

  “不嘛,要住店也不在這裏啊,髒死了。”

  “你要住哪?你說嘛。”我看見有戲,什麼都依她的。

  “那裏!”她俏皮的用手一指。嗯,只需要一指就能看得到。上海最高樓,金茂大廈遠遠地閃著金燦燦的光芒。

  “啊,好像最便宜一晚上一千多哦。”我有點膽顫。雖然我這人花錢有些大手大腳,但是不至於做些在我看來窮奢極欲的事情吧?

  “什麼嘛,沒點誠意!你放心住這種小旅館么?什麼人都躺過的哇,得了病都不知道。”

  “那找個乾淨的嘛,也犯不上去金茂啊,還得過江的,麻煩。”

  “好咯,另找一家咯。”橘有些失望終於去了附近的新黃浦酒店。也是四星級啊……打完折接近500塊。

  不做點什麼的話就賠了!賠大了!

  橘應該很滿意這酒店的環境,打開小冰箱拿了瓶水,坐沙發上不停打量著房間:“以後我家要是這種風格就好咯。”然後她歡實的去洗澡了:“不許偷看哦。沒洗澡別坐床上,外面跑一天了,好髒!”我躺沙發上,屏住呼吸,默默聽著裏面悠悠的水聲,心神不靈。當時的我想不到,世界上其實還有帶透明洗漱間的房間這麼一種情趣玩意兒。

  半小時,橘才出來,小臉被蒸得紅撲撲的,頭髮濕濕的,散發著縷縷潮氣。

  她還裹上了酒店的睡衣!袒露的胸口乳溝若隱若現,一雙小腿在房間幽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朦朦的光芒。

  我迫不及待的沖上去抱住她,好香好香啊。正想親吻,橘一把推開我:“洗澡去啦。”

  “yes!madam!”我幾乎是跳著進的洗手間。

  “儂忘了拖鞋啦!”五分鐘的漱洗時間真漫長啊,一想到外面一個尤物正等著我,我的老二就堅挺得要命,洗白白,洗白白。尤其是命根子更是裏裏外外用沐浴露擦洗著。

  “honey,我來啦!”我身穿白色睡衣撲向橘。

  “好啦,晚安!”她笑著翻身背朝我。

  “你,你,你!賴皮啊你!”我自然不可能甘休,抓著她的肩膀把她往懷裏掰。

  我使勁兒親吻著她的耳垂,雙手在她大腿上摸索,橘吃吃的笑著:“色狼,今天走了一天路哦,好累。幫我按摩下腿吧?”何止是腿,我可是全身都會按摩的哦,全身,每一寸!

  橘的腿很秀美,非常光滑,非常白皙。腳也漂亮,不似很多瘦弱的女孩,滿腳的靜脈曲張。我坐在她腰邊,欣賞著這對美足,雙手也沒閑著,賣力的在柔軟的小腿肚子上揉捏著。然後輕輕往上托托小腿和膝蓋,睡衣的下擺就此分開,露出了乳黃色的內褲,內褲較薄,其間隱隱約約看得到一個美麗的倒三角。

  我激動地弓著腰將唇印在這個三角之上,一股濃濃的暖意撲面而來,附帶著橘女性的幽香。

  “色狼!親哪啊!討厭!”她嬌聲說。

  我不理她,用手分開她的大腿,希望能夠親到更深的地方。

  “停,停!”橘一下子坐起來,看著我的眼睛:“你介意我不是處女嗎?”我遲疑了一下,愣了愣神。

  “我高中的時候有過一個男朋友……沒多久就分開了。”橘的眼中閃過一絲哀傷。

  “我,也是……”我想到了藍,想到了那天我對藍的種種暴行。然後將這些映射在了橘的身上。我憐惜的看著橘不知所措的模樣,輕輕把她放躺到枕邊,環抱著她:“我們將來一定要很幸福。”我不給橘回答的機會,開始跟她濕吻。

  橘很動情,揚了揚頭,欣慰的看著我,微笑。雙手伸展開來,胸口就這樣自然的打開了,透著斜射的燈光我看到了橘胸口因太瘦弱而產生的微微嶙峋。

  “我胸部很小哦。你,還要看?”橘自己雙手敞開了睡衣的衣領。

  我配合著她的動作,向上褪去她的胸罩,兩顆嬌紅的草莓映入了我的眼簾。

  用手指揉捏著,很有彈性。

  “癢。”橘的乳頭已經挺立,乳暈也變得麻麻的。

  我馬上抓住一顆含在嘴裏,輕輕的吸允起來,不經意的,牙齒碰到了乳頭。

  “輕點啊,怎麼還咬啊?港爐……”她笑起來手往下,她順從的翹起一邊的腿讓我褪去了她的內褲,我的老二在內褲裏蠢蠢欲動,在她大腿內側摩擦著,我往上拱了拱,方便我的老二隔著內褲頂在了她的陰部。

  高中時代,我和藍在一起的兩年時間裏一共做過4次,藍很頭疼和我做愛,每次都是被我逼的不得不做才答應。雖然談不上成功,但是我也漸漸有了一些經驗。再不會不得其門而入了。

  隔著褲子畢竟不舒服,我脫掉自己的內褲,方便我的龜頭與橘的親密接觸。

  橘的陰毛蠻長的,完全遮住了她的肉縫,我的兄弟在她陰部上下磨蹭時有點刺疼,同時也刺激得我恨不得馬上鑽進去。

  “要帶避孕套哦。”橘閃了一下身子,避免我的突入。

  我懵了!沒帶!今天是來看電影的,沒想到事情進行得這麼順利!

  橘看我一臉迷茫的樣子:“怎麼?你不是不用避孕套的哇?那可不行哦。”

  “不是,我沒買,我沒想到今天和你……”我很尷尬。

  “……那,還是算了吧?”她樂了,看我難受的樣子她很得意。

  “別啊,我,我下去買,你等等我。”我急了。

  “啊,晚安!”她轉身悶在枕頭裏笑著。

  我不依啊!趴她身上磨蹭來磨蹭去,希望她能法外開恩。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出聲來了。

  “你愛我嗎?”她眼睛彎彎得看著我。我猛點頭。“今天真想要我?”

  “嗯,我愛你!”我預感有門兒!眼睛一亮。

  “說,愛我一輩子!”

  “我愛你一輩子!”

  “你以後欺負我怎麼辦?你如果以後找別的女人怎麼辦?”她戲弄著我。

  “我,我就天打五雷轟,我死你面前!我腸穿肚爛!”橘啊,你要急死我啊。

  “好啦,好啦,什麼死死的。”橘嬌怨道:“去!到洗手間鏡子下麵找找!你個大港爐!大色狼!”橘笑得不行!

  娘的!大酒店就是服務周到啊!(可悲的單純孩子)哈哈!救星到了!我慌忙拆開包裝,哆哆嗦嗦的套在自己的老二上面。橘笑著看著我猴急的樣子:“刷牙的時候也不看看周圍,港爐。”這淫娃!今天不收拾你不行了!

  我挺起整裝待發的兄弟,再次趴在橘的身上。

  經過剛才一打岔,氣氛全無。從新醞釀沒心情了,那就直接開始整吧!

  我用手撥開她的陰唇,橘還是蠻濕潤的嘛!挺入!

  心裏默念慢字訣:“不能急,急不得。”緩慢的抽送著。橘也很配合,雙手抱著我的腰,閉上眼仰著下巴感受我的命根子在她體內的摩擦。

  “不著急,慢慢來。”我自己強迫自己儘量不用力抽送,用心去感受每一次與陰道摩擦的銷魂。橘很享受我的尺度,開始喘息。然後她將我抱得更緊了,兩腿也緊卡住我的大腿。這下我忍不住了,瞬間加快了速度,次次頂到盡頭。

  大約5分鐘左右,我很滿足的射了。

  “爽么?親愛的?”我咬著她的耳垂問道。

  “嗯,很舒服。”她還在喘著氣。

  我一激動,翻身把她抱到我上面,又瘋狂的吻起來。

  “不早了,明天還得趕早去學校呢。”她制止了我的激情,淺淺的吻了吻我的嘴,就這麼趴著,面帶笑意的睡去了。

  此後,我們一發不可收拾,每週逛街的多了一項內容,住賓館。我的大學性生活就這麼規律的開始了。

  這種狀況持續了半個學期,我漸漸發現橘的消費欲望比她的性欲強多了。我不僅是橘的長期飯票,而且也是她的post機。她對於服裝和化妝品的檔次要求越來越高,而且辦理了學校周圍美容院,健身房的vip。我在這段時間不但花掉了我一整年的生活費用,還有了外債。終於,在過年前,我們為一件ESPRIT的大衣大吵了一架。雙方都說了很多深深傷害對方的話。

  然後各自負氣的回家過年,再然後,就漸漸淡漠了。

  Shopping,是女人的天性。一個完全不逛商場的女性很難說是一個美麗的女性。“男人賺錢就是為了給女人花!”這句話我很贊同。同胞們,祝你們都發財,讓身邊的女人越來越漂亮。

  我和橘的問題只是我們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開始了這段戀情,僅此而已。

  【一射一枯榮】第三篇——璿

  “煙鬼,又拍照去啊?”有同學給我打招呼。這半學期我在學校混得有聲有色。

  我在大一得了一個外號:“煙鬼”。原因是我煙不離手,且我的寢室長期備有四條以上各檔次香煙(多半是父親的朋友們順路照顧給我的)。這個特色使我寢室成為了周圍煙民們最受歡迎寢室以及寢室門衛們重點消防照顧對象。

  這是我在學校出名的原因之一。

  煙鬼有三大牛逼。

  第一,煙抽不完。

  第二,遊戲打得好;我曾今在打籃球手受傷後,用單手使用鍵盤和同學對戰kof98,獲勝,一時間被傳為佳話。另外,我是全校星際爭霸大賽四強,麾下星際弟子眾多。

  第三,有臺牛逼相機;大一下的時候,我花血本購入了一臺二手瑪米亞645;這在當時多數人都不知道單反相機的年代,對於那些攝影愛好者的震撼不亞於我買了一輛賓士車。

  璿是我的同班同學,標準的三好學生,開朗活潑,成績優秀,學生會文藝部骨幹,畫的工筆仕女代表學校參加各種比賽拿過很多獎。人長得也漂亮,165的標準身高,身材也有模有樣的。

  這樣的mm自然是招蜂引蝶的好人選,璿自進校以來追求者就沒斷過,我都曾今為了兩餐飯幫助其他系的哥們兒給她遞過條兒。

  可能是由於我在進校後以極短時間就與橘成雙入對,且橘還是成教的;班上女生對我風評不高,璿這種好學生自然也不會和我有太多交流機會,大一上學期我跟她就沒講過幾句話。

  一次學校文藝部搞一個表演活動,社團組織我們去拍攝整場演出。(我攝影社的),雖然我對這種類似新聞記錄的照片沒什麼興趣,(那個時候我更喜歡拍攝風景片)但是有個機會試試用新機器拍攝舞臺燈光還是不錯的。所以我就提著我的愛機跟著大部隊一起去了表演現場。

  來早了,表演還沒開始,演員們還在前排座位三三兩兩的忙著化妝,這時我碰到了璿,她有一個集體舞的節目,穿著一身黑色芭蕾練習服,腰系一根很長的紅綢帶,正在幫隊友畫眼影。

  “hello!璿,今天你演出啊。”我過去跟她打招呼。

  “hi,你……來拍照?”她注意到我胸前掛著的這個大家夥。

  “嗯,參加社團活動嘛。過來玩兒玩。”

  “還不知道你搞攝影呢,這個相機是你的?”

  “剛買的,還不太熟悉怎麼用呐。”

  “好大哦,而且這麼長。”璿顯然沒意識到她說的話很容易被人意淫(比如我)。

  “嗯,我找不到好的機位,只能拿這個長焦鏡頭在遠處取景咯。”我指了指她說“這麼長”的部分。我跟她不熟,不至於拿她剛才的話開葷玩笑。

  “喔,我有個第一排的位置,就是地方偏了些。”

  “不用了,我等會得站起來取景,在第一排擋住後面人了,不方便。”

  “喔,要不你現在就給我們拍兩張吧?”她說著就拉身邊那幾個夥伴擺出v的姿勢。

  “稍等,我換鏡頭。”璿不清楚我手裏的120相機和普通相機的區別。120相機的膠捲比一般日常用的135膠捲貴很多,我也就帶了個3卷出來的;讓我把膠捲浪費在拍這種普通大頭照上,我還是蠻捨不得的。但是沒辦法,既然人家說了,我要推辭顯得我很不給面子,只好邊換鏡頭邊盤算著怎麼能出張對得起這相機的片子。

  剛好,舞臺上開始測試燈光了。我靈機一動,慫恿璿單手提起她腰間的那條大紅綢遮住半邊臉,配合著舞臺紅色的燈光,拍下了一張璿的大特寫。

  這張照片應該是我第一張成功的人物肖像照,直到今天,這張底片我還一直珍藏著,時常翻出來看看;當然,那不僅僅是欣賞照片本身了……演出結束幾天後,我去暗房洗出了這張照片,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驚豔!璿在照片中眼神朦朧,朱唇微張,照片中那些流動的紅色襯托著璿白皙的面龐,恍若仙人。我非常滿意這張照片,在拿片回學校的公車上,隔個幾分鐘就翻出它來看一眼,晚上躺床上還拿著照片仔細端詳。

  “璿,真美。”那天晚上我帶著這個念頭睡去。

  畫家,雕塑家,攝影師都通常會和自己經常合作的模特產生感情,並不是這些搞藝術的特別流氓特別花癡。實在是做藝術創作首先得打動自己才能夠打動別人,對著一個美人兒,反復自我催眠自己,反復觀察她點點滴滴的魅力,很難不愛上她。我不敢自詡為藝術家,充其量算一個搞藝術的;但是,那個時候璿就這樣讓我著了迷。

  親自把照片送她手上,她看到後可以說是欣喜若狂,第一次有了一張像明星雜誌封面一樣的自己的片子,璿也非常陶醉其中。

  接下來,我去婚紗影樓把這張片做了一個放大,很大,一米二的畫框。然後扛著這個死沉的東西送到了她的宿舍樓下,一路上引來很多學生好奇,以為哪個同學拍了結婚照。

  璿驚訝的看著我送她的這份禮物。

  “這讓我往哪兒放啊?”她很不好意思,“就掛你床邊牆上咯。”

  “這也太大了吧?都可以當門扳了!”

  “必須放這麼大,畫面效果才最好啊。”

  “我放這麼個傢伙在寢室,別人會說我太自戀的啊!”璿笑了,“那沒辦法了,做都做了,總不能燒掉吧?不吉利。”我跟她說笑著:“這可以算我們倆共同完成的作品,見你那麼喜歡所以送你的,版權還是歸我哦,你要真覺得不方便收下,那我就拿我寢室掛著也行!”我逗她:“別,別。這也太尷尬了啊!”她臉紅了就這樣,我和璿戀愛了。

  早晨她帶早點去教室給總是睡過頭的我;中午我提前早退沖去食堂買她最喜歡的咕嚕肉;午後一起去自習室讀村上春樹;傍晚陪她跑幾圈操場蓋跑步上貓在校園角落說悄悄話;然後到熄燈的點依依不捨送她回寢室。

  我們美好的校園愛情。

  大一暑假,我們都留在學校沒回老家。她是因為報了兩個暑期英語輔導班,我是因為4門掛科復習補考……就在那時,璿答應了我,和廣大大學情侶一樣,在外租房同居。

  “別想歪哦!我是看你學習太不像話,天天貓寢室和他們打遊戲,不得不全天候監督你了!以後你的作息時間全得聽我的!”璿像我媽一樣,總是嘮叨我的學習成績。

  然後璿就開始了她安置我們溫馨小窩的計畫。找房子,買家具,做清潔,做裝飾……璿幸福的忙碌著,仿佛待嫁的新娘一樣。很快,我們就搬進了我們的愛巢。

  和璿的第一次是我們同居很久之後的事了。璿在這方面相當保守,雖然我們天天睡在一起,親親摸摸也很平常,但是每次我要求沖本壘的時候,她總是巧妙地利用各種理由敷衍過去。

  那年十一放假,我和她一同回了她大連老家,見過了“岳父岳母”。以前貓撲上有個名人,id叫“媽,他弄我”,很黃很暴力的名字。有幾個男生聽到這句話不膽戰心驚?大連之行的感受如斯。

  返校後一天夜裏兩個人像往常一樣在臨睡前膩在一起。

  “馬上我就21歲了哦,好快啊。”璿的生日是在十月。

  “嗯,我記得的啦,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切,一點都不浪漫,都沒說給我準備個驚喜呀?”

  “哎,都老夫老妻了,還浪漫個什麼勁啊。過日子唄。”

  “看吧,原形畢露了吧,之前追我的時候那個殷勤獻的咧……追到手後就把我不當回事兒了!”璿抬頭望瞭望我們床頭那張大照片,我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

  “好吧,為了紀念你二十一歲生日!我決定為你拍一組最美的照片!”

  “哦?我要穿婚紗拍一組!”璿每次路過婚紗店都滿眼的嚮往。

  “俗!那種照片還是等我們結婚時花錢在影樓拍吧。”我對那種“模模糊糊”的所謂藝術照很不以為然:“我要拍當然要拍特別點的!”

  “那怎麼拍嘛?”璿很喜歡拍照,“為了留住你逝去的青春,我要為你拍一套人體寫真!”我志氣滿滿的對她說:“去死吧!你想得也太美了!”她笑罵著:“來嘛,相信你老公的技術嘛,現在就拍,剛好趕得上你生日時照片洗出來。”我動手幫她脫衣服:“不要,不要。你還要拿外面去洗照片?你就這麼對你老婆?你不要臉我還得要臉呐!”她咯咯的笑著擋著我的鹹濕手。

  到現在,我拍過很多很多女人體。但是都是商業用途的照片。以上只是我跟璿開的色色的玩笑,我清楚地知道一張意外流出的裸照,對於中國女性的傷害。

  這裏我得譴責一下陳大師,雖然我的硬碟裏也保留著全套的“豔照門”,但是,作為一個男人,為了自己的一點癖好讓女人去承擔這麼大的風險,至少是不負責任的表現。保護好身邊的女人,不拍床照!

  我和璿就這麼在床上拉拉扯扯著,漸漸我性欲高漲了起來。

  我一只手抓住璿的乳房,用拇指抵住乳頭部位反復磨蹭。璿睡覺是不穿胸罩的,只穿一件薄薄的睡衣,在我的揉捏中,我感覺出乳頭漸漸隆起,漸漸變硬。

  “你又使壞啊,不乖是不行的哦。”之前我們類似的動作也經常有,所以璿也明白我的意圖。

  我不接她的話茬,另一只手伸進睡衣裏摟住她的腰輕輕揉捏,同時,嘴也印在了她的唇上。

  “嗯……”璿還想掙扎,但似乎也想享受我的溫柔。

  隔著睡衣我開始舔著她的乳頭,非常仔細的順時針在乳暈上旋轉著,然後張開嘴盡可能多的含住它,使勁吸吮。不一會兒,兩邊的睡衣都被口水弄濕透了,浸透了的淺色布料緊貼在乳頭上,半透明的顯現出淺淺的紅色。非常性感!

  “衣服搞髒了……”璿開始不自在起來,臉紅紅的。

  我向上掀起她的睡衣,繼續在這兩個誘人的小可愛上做文章。舌頭頂住乳尖來回撥弄,速度漸漸變快,然後鬆開。富有彈性的乳頭會在我舌頭離開後還微微顫抖兩下,好可愛!如此反復多次後,我感覺璿的乳頭有些麻木了,所以我的舌頭開始探索璿身上其他地方。

  頭部稍稍偏移,我開始舔腋窩。璿的腋毛幾天沒掛了,長出不少毛茬,舌頭舔上去刺刺的,有點鹹味,還有璿自己的女人香。

  “好癢……”不理她的抱怨,將她身子翻轉過來,舔著她的後頸,璿今天噴過我送她的ANNASUI,微苦,聞起來甜甜的。也許是從來沒有被我這麼“品嘗”過,璿頗動情,埋著頭輕輕的哼起來。我雙手輕握她的兩肋,舌頭繼續順著脊柱的凹陷曲線不斷往下,很快抵達了那渾圓豐滿的可愛小屁股,用牙咬住內褲邊,拉開,兩條完美的弧線展現眼前。

  璿知道我要舔她哪兒了,背著身用手擋住屁股:“你也不怕髒啊……”

  “老婆的東西,哪兒髒啊。”我不放棄舌尖順著股溝遊走,兩手撫摸這富有彈性的兩半邊,輕輕掰開點方便我的舌頭探入更深的地方。我讓璿稍稍翹起臀部,這樣小菊花離我的鼻尖只有0。01公分,菊花周圍細細簌簌的幾根陰毛捲曲著。

  我用舌尖點了點花心,小菊花立馬條件反射的緊縮了幾下!

  “啊……不行啊,好難受!”璿不能忍受我繼續這麼玩弄她了,表示抗議。

  璿啊,你說謊了哦。我已經隱約看到了璿菊花下的那小肉縫由於濕潤晶瑩的閃爍著光芒。再次讓璿翹高點臀部,我順著會陰將整個舌頭覆蓋在了陰唇上,並開始吸吮。

  璿之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濕得厲害,我感到今天應該能夠直達本壘了,舌頭賣力的舔著軟乎乎的陰唇,偶爾尖起舌端把舌頭整個刺入陰道;她的那兩片肉片已經完全被我的舌頭翻開了,裏面細膩的粉嫩肉膜暴露無遺。

  我舌頭累了,嘴都合不攏,口水參雜著璿的體液順著我的下巴和她的大腿根往下流。

  可憐的老二早就等不及了,趕緊脫掉內褲,進入正題。

  璿當然察覺到了,馬上翻過身來:“你要幹嘛?”現在璿正面對著我才發現,前面的刺激讓璿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兩眼迷離,嘴角含著發絲,明顯她頂不住了。

  “來嘛。”我湊到她唇邊親著她的嘴角,將陰莖往她底下靠近。

  她推開我看著我異常勃起的陰莖,似乎非常擔心:“輕點哦,我有點怕。”成功了!我將她放平,然後墊了個枕頭在她腰間,分開她的腿,緩慢的將我的龜頭引向她的陰道口。

  璿的陰道濕透了,所以龜頭前端進入的很順利,我一邊小心翼翼的慢慢往裏頂,一邊觀察著璿的表情變化。

  “啊……我疼。”在我的陰莖沒入一半的時候,璿皺起了眉開始喊疼。

  我慢慢往回抽出了部分,璿裏面非常緊,我的龜頭在上面摩擦得很爽,使得我幾乎控制不了力道。

  “疼啊。”她看著我的眼睛,滿臉難受。

  我把老二在裏面擱著,不敢再動,可是璿陰道的握力不斷刺激著我的龜頭,我的陰莖時不時猛的收縮跳動幾下。這可要了璿的親命。

  “啊啊,疼!不行啊,太大了你。”璿開始夾大腿,把我往外擠。

  我又著急了,雞巴不想被她推出來,於是又往裏面頂了頂,開始和璿對抗。

  “啊啊,你出來吧,我真的很疼。”璿大口喘著氣。

  看來是真的受不了了,我很糾結,又憐惜璿的身體,又不願意前功盡棄。

  “好疼,出來吧,下次我讓你弄,先出來吧。”璿不斷告饒。

  至少,今天要把處女膜捅破吧。我心裏想著,狠狠心,使勁又往裏推進,馬上,整根陰莖都送進去了,龜頭已經頂著花芯。璿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我,而且有節奏的擠捏,我是既不敢動彈又不願抽出,就這麼僵著。

  “啊啊啊!受不了了,疼死了。”璿喊起來了。

  沒辦法,我心疼她,於是狠狠心,快速的拔出了雞巴。

  “啊!”璿尖叫一聲,不動了。似乎我插入的不是陰莖,而是一把匕首。

  我緊緊地抱住璿,撫摸著她的背,讓她呼吸平順些。

  良久,璿緩過勁來了:“好疼啊,現在都在疼。你好狠心。”我親親她:“第一次,都有些的吧?好了好了,不弄了。”她往下瞄了瞄我的老二,它還直愣愣的挺著呢!“你太大了,平實沒見你這麼大啊?”住這麼久璿也看過不少次我的小弟了。

  “還不是愛你啊,現在正充血厲害呢,我也難受。”

  “你也不舒服?”璿關切的看著我,“有點,充血,漲得厲害。”

  “你躺著好一些吧?”說著拉我躺下,可能她覺得這樣可以讓血液回流。

  “沒用的,過會會好的。”

  “血管都爆出來了,嚇人哦。”璿居然觀察起了我的小雞雞。

  我被她這麼一看,馬上又來了精神,但是實在不忍心再蹂躪璿。

  “你躺下吧,我射出來就好了。”我決定自己DIY一把算了,憋著確實也非常難受。

  於是,出現了一個很奇異的畫面,璿躺著看著我,我就像日本A片裏面的那些配角男優那樣,對著璿的陰部,打手槍!

  我一邊飛快的擼著管子,一邊上下欣賞著璿美麗的胴體,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多少次我都想再將我暴漲的雞巴直接頂進璿的身體。

  璿驚訝的看著我在那“自殘”,小聲的說:“你……不要緊吧?手這麼快幹嘛?疼不疼啊你?”

  “啊,幫我個忙……”我拉住她的小手往我雞巴上握。

  璿有點害怕的看著我漸漸變型的臉,稍微配合的用手指觸碰我的龜頭。

  “捏住它,上下摸。”我被她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

  在我的手和她的手配合下,我發覺我快到了。本來想學A片一樣來了個“顏射”,但是擔心璿會反感,於是還是將龜頭往她陰部靠近。

  幾秒之後,我龜頭一緊,大量白漿噴出,全射在璿的小腹,在她肚臍眼形成一個小水窪。

  璿嚇了一跳,坐起來抱住我肩膀:“你還好吧?”我吻著她:“很舒服,親愛的。”見我沒事,璿推開我,用手蘸了蘸肚皮上的白漿:“啊……好惡心啊你,這是精液嗎?弄我一身啊,床單上都是!”說完起身拿紙巾擦身。

  我整個人都虛脫了,躺下看著她身下枕頭上的點點血跡,又看著她忙進忙出的清理,心裏充滿感動。

  “好啦,你得逞了啦,開心不?”終於忙活完畢的璿躺我身邊,問我。

  “很開心啊,你終於是我的人了。”我摟過她,又開始親。

  “你要對我好哦,一輩子!”一輩子……我這輩子究竟承諾了幾個一輩子?如果承諾是信用卡的話,我一定會以套取國家巨額財產的罪名而被執行槍決。

  與璿的甜蜜生活就這樣開始了,璿細緻的照顧著我的方方面面,我的臉,我的胃,我的心,我的雞巴……

  【一射一枯榮】第四篇——舒

  在我幸福的享受了璿全部的溫柔一段時間後,我的心又耐不住了,開始開起了小差。別誤會,我不是出去打野食。

  璿管著我蠻緊,而且和她又是同班同學,那段時間幾乎可是說和她是形影不離。和兄弟們出去打球,喝酒啊,都得通過她的批准;但是有一樣她是不准的,那就是遊戲。對於我這種遊戲達人,限制我的遊戲權利自然讓我很不滿。後來經過我軟磨硬泡,璿終於鬆口了:“好吧,每週允許你跟他們去網吧玩兩次,但是不准包夜,12點以前必須回家!”星際爭霸,我玩得最多的遊戲。那個時候還不流行玩魔獸,dota之類。

  男生們去網吧一共就玩3個遊戲,星際、CS,傳奇。傳奇我是沾都不沾,CS水準也是一般,但是星際就是我的強項了。可以說是打遍全學院無敵手,人稱“藝院最強T”。

  那個時候也是星際在中國最火的時光,各類比賽眾多,我們學校甚至建立了一個星際的局域網平臺,供同學們之間切磋。“煙鬼”這個ID在那個網上就是金字招牌。各種約戰、賭飯局的邀請賽幾乎天天都有,而且我組了一個戰隊,招收同好們內部切磋練習,提升水準。後來,我被璿“關禁閉”了,讓這個戰隊群龍無首,我的“fans”們心急如焚。

  “兄弟們好!老子又殺回來了!”我來到我熟悉的網吧,和我熟悉的隊友一一打著招呼。

  “煙鬼!你小子太不夠意思,說不來就不來了,害得我們連連被自動化,經管那些個孫子虐。前些天還被成教的跑到這兒踢了館!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沒法在學校混了!”

  “抱歉,抱歉,家務事纏身。兄弟們見諒!”我忙抽出身上的三五打著圈。

  “得了吧,還家務事!你小子就是見色忘友!完全不顧我們這些還身處水深火熱中的階級同胞啊!”

  “就是!就是!你丫桃花運好也不說照顧下我們這些耍單邊的,讓你馬子動員下文藝部的那些丫頭,跟兄弟們來個聯誼會撒。”

  “我說煙鬼,你丫這麼久不出來,天天膩膩歪歪的在一起,累不?”

  “何止累啊,我看煙鬼是已經被榨幹了,他馬子才放他出門的。咱別指望他了,痿哥哪靠得住啊……”

  “哈哈!哈哈!”兄弟們有一茬沒一茬的和我開著玩笑。

  “我說煙鬼,學生會有人說6月份要組織一個全校的星際大賽,還有獎金,聽說正在拉贊助。”

  “哦?那好啊,就當給我出山祭旗吧!兄弟們,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啊,最近哪幾個特別跳?幫我把他揪出來,我先拿他開刀!”我久違的興奮了。

  “yeah!今天我們血洗成教去,群毆!大戰通宵!”兄弟們鬥志昂揚。

  “嗯……其實我明天一早6點要去拍日出,不能玩太晚的。”我汗流浹背。

  “切!鄙視!”一幫子人對我豎中指!

  對於參加集體活動,璿還是很支持我的。尤其是聽說我要參加全校比賽,她很開心的表示贊成,並且說一定去當現場啦啦隊。璿希望她的男人贏。為此,我們的小窩裝上了寬頻,方便我在家裏練習。

  6月的全校大賽我發揮一般,拿到個人第四的成績,團體比賽就慘不忍睹,我們系初賽就別淘汰!畢竟,像這種比賽還是理工科男生多的那些系的天下。

  這裏要說下,其實這個比賽還是有點含金量的,全校大約500人參與,先期是線上選拔賽,然後是線下總決賽,冠亞軍能夠代表學校參加上海校級聯賽。

  我是第四名,遺憾的和後面比賽無緣了。

  舒是在比賽結束後幾天qq聯繫的我。要拜我為師。舒是國際金融大三的學生,非常癡迷星際,而且水準頗高,是我們學校那次大賽女子組個人冠軍(此前我還不知道有女子組比賽)。因為拿到了上海校級聯賽的資格,她希望能夠在短時間內將水準再提高一檔,能夠拿到上海市的冠軍。

  “為什麼是我呢?我只是第四。”由於失利,我當時對星際頗灰心。

  “你是我們學校人族最強啊!”舒恭維我。

  也是,前三名都是神族玩家,媽逼萬惡的空投金甲,空投隱刀。

  在那個時候,我根本想不到方法防禦。而且我APM手速有限,往往是靠前期戰術和機會把握上占取先機,一旦比賽拖入後期,我的優勢就無從發揮了。這在大家普遍偏向保守的正式比賽時是非常致命的弱點。

  “我也是玩人族的,當然水準不如你,希望你能指點我一下。”舒還是非常誠懇的。

  好吧,網吧見面。

  那天晚上,舒一個波波頭,身穿一身印有Starcraft標誌的黑色T恤,一條牛仔短褲,一手拿著鍵盤,一手提著耳機,屁股後頭別著滑鼠,給人感覺非常時尚幹練。

  “媽啊,職業選手啊?”自帶設備來網吧遊戲那個時候還不多見,而且我玩遊戲不挑機器,10塊錢的雙飛燕滑鼠都能湊合。我被她的排場震住了,心裏有點沒底,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指教了。直接開兩臺機器坐下,切磋切磋。

  美女打星際!而且是學校冠軍對陣學校第四名!網吧一下子炸開鍋了。紛紛呼朋喚友集體圍觀,各式私莊盤口也馬上紛紛開出。那場面不亞於剛結束的學校大賽。

  我有點緊張,畢竟在這麼多人面前輸給一個丫頭,我今後就沒臉在這一帶混了。首選本族人族,像正式比賽一樣拿出12分精神投入遊戲。

  第一把,我雙兵營直接rush掉了舒。

  第二把,我第一輛坦克直接屠光了舒的農民。

  第三把,我隱飛點爆舒的雷達。

  第四把……

  各種虐!

  “噢!”各位看客看到煙鬼變著花樣SM著眼前的美女,非常興致盎然。

  “暴大和!”

  “雙科學球輻射!”

  “出鬼兵核子試驗!”各種餿主意在四周迴響。

  仿佛我們不是在打星際,而是在討論如何輪奸了眼前的舒。

  我偏了偏頭,望瞭望坐我對面的舒,她臉色很不好看……“算了,快十二點了,我要回家了。”我起身關電腦:“在這你沒辦法發揮的,這是我主場,就是上次的冠軍李揚也在這裏被我幹趴下好幾回呢。”我給舒臺階下,讓MM當眾出醜我也蠻慚愧。

  “你明天還來這吧?”她眼帶凶光的看著我。

  “嗯……說不准,你qq聯繫我吧,我家有網。”我被舒的殺氣震懾住了,找個機會就閃人了。

  舒沒走:“喂,你!剛才喊最凶的那個,你有空吧,上機我們切磋下。”

  “喔!”又有好多人起哄。

  接下來幾天,她天天沒事兒就彈我qq,不斷跟我約戰。說實話,舒玩星際水準不錯,大約可以算現在vs房裏10級左右的水準吧(我十四級)。她就是有點傻,每次都被我猜中她的意圖,就好像是玩石頭剪刀布,每次我都能很輕鬆的找出應對她的方法,她雙開基地,我就提前造好了雙兵營;她準備rush,我家已經堵好了路口;她悶頭攀科技,我已經拍下了三礦……接受她的挑戰是我那段時間最休閒的娛樂方式,我也樂此不疲。

  轉眼,暑期到了,璿因為在老家找到一個單位做暑期實習,回家了。我找的實習單位在上海,一個小雜誌社做實習美編,所以我一個人在上海呆著。

  早晨去雜誌社報到,接下點排版任務,中午就回家歇著了。很久沒有過這種單身生活了,我也蠻享受,花大把的時間用在遊戲上。舒家在本地,所以彈我qq彈得更勤了。

  她告訴我她又報名參加了一個地區級的星際比賽,要我也去參加。我閑著也是閑著,就和她跑到徐家匯比賽。

  非常杯具,也許是欺負舒欺負多了,我對於局勢的判斷失去了准心,直接被一發ko出局。

  舒則運氣不錯,連下5個對手進軍決賽。(話說上海的遊戲mm是多啊)我做為舒隨行人員得到了一個前排座位,就坐舒身後看她打比賽。

  對方是一個實力很強的蟲族。第一盤和第二盤直接打得舒找不著北。我在後面觀察了一下,對方擴張意識很強,擅長暴兵。每次都是用海量的刺蛇小狗死死壓制舒,然後轉飛龍或者地刺獲勝。

  第三盤開賽前,我遞過去一瓶水給舒,然後輕聲跟她說:“這一盤你別想別的,直接單基地雙BB暴槍兵,配合護士,一到一隊多就往她家A,有餘錢就繼續造兵營,別想著出坦克了。”舒也豁出去了,按照我為她建議的暴力打法,孤注一擲。

  結果,在蟲族二本還沒升級完成的時候,對方就打出了GG。

  第四局,舒回頭望望我,我比了一個繼續的手勢,舒堅定地點了點頭。

  上一盤的翻版,輕鬆拿下。

  關鍵的第五局了,我再次作弊給舒遞水,居然被對方MM抗議了。工作人員上前勸阻我與舒說話,我抓緊時間,拍了拍她的背:“正常打,你能贏!”舒感激的回頭望瞭望我,面帶怒意的瞪了對手一眼,比賽開始。

  平心而論,對手要比舒強一個檔次,但是被舒剛才拼命的打法搞亂手腳(畢竟不是職業選手,防備一些偷招兒沒有系統的方法)第五局對手一反常態的龜縮起來,把前期資金花了不少在做防禦塔上;在那個年代,蟲族就代表著擴張,一個不會迅速開礦的蟲族是沒前途的。在左等右等舒的大軍都沒有殺過來的時候,對手忍不住了,揮師A向舒的基地,她悲哀的看到了的舒已經成型的坦克陣和防空塔,以及兩片欣欣向榮的分基地……舒獲勝!獎勵是1000元獎金外加一套羅技專業遊戲套裝。

  舒很開心,頒獎一結束就拉我和夥伴們在徐家匯飽餐一頓。我也很欣慰,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見識這種現場比賽,而且舒對我的意圖貫徹得很好,我自己都沒自信會比她那幾盤打得更出色。看到舒拿到冠軍,我心裏也充滿成就感。

  之後我開始主動在網上約她打星際,經過那次比賽,舒的實力明顯加強了,能夠和我打個互有勝負了。

  “我想當職業選手。”一天舒在qq上跟我聊天。

  “別逗了,姐姐,你多大了,電子競技選手黃金期一般都是十七八歲。”我揶揄她。但說的也是實話,舒比我還大一歲。雖然當年電子競技在中國如火如荼的展開,並且被政府定為正式的體育專案,但是大家都明白,這一行不好走。

  更何況是女子電競。

  “明年我就得考慮工作問題了,我這個專業出去只能當文員。我不想這麼耗下去。”舒顯然是思考過才說的剛才那番話。

  “那你得先進一個職業戰隊,有戰隊收女生嗎?”我明白了舒的堅決,“有,我都問過兩個了,但是我實力不夠,沒被選上。今年我必須要進戰隊,參加全國比賽,不然家裏人不會同意我大四還在天天遊戲的。”舒就是這麼個直性子。

  “好吧,我支持你。加油咯。”我沒話可說。

  “你能幫我嗎?”她問我。

  “沒問題啊,兩肋插刀嘛,你就是想拿我開練是吧?但是我先提醒你,小弟我水準有限,即使你能夠完虐我也不是那些職業禽獸的對手。”我那個時候很關注國內的電競,明白其中的水深,像我這種半吊子,平時玩兒還像那麼回事兒,真對上專業的,絕對被直接一巴掌拍死!

  “嗯,我明白,我們都加油咯!”接下來的時間是我的噩夢,上網找資料,下載專業的練習用圖,買好碼錶,按照科學的方法為舒制定練習計畫,每天至少8小時的練習量。很佩服那些職業選手,從一個愛好轉變為一個職業,將之前感性的認識細化成公式數據,然後成千上萬次的不斷重複。把本來很好玩的一件事情,搞得枯燥無味。到底值不值得呢?我到現在都懷疑。

  我打不過舒了。最近幾天對她鮮有勝績,我現在知道了職業訓練的厲害了,同時明白,我做她的陪練已經不夠格了。

  “你變得很厲害了。”我說實話,“嗯,但是可能還不夠。”舒完全沉迷在裏面。

  “你要再找一個陪練了。我現在跟不上你了。”話雖這樣說,我還是感到有些黯然。

  “……不會啊,你也變強了啊。”她用qq打了很多個疑問的表情。

  說實話,我這人很難集中精力在一件事上,對於這種重複勞動,我疲倦得很快,每天後面時間的練習,我往往都是對舒敷衍了事的。

  而且,我作為陪練,基本上都是按照戰術安排,極端模式化的應對。對於星際功力的提升沒有太大幫助。

  “我覺得我很難進步了,星際這遊戲對於我算完了。”我有些不耐煩,特意強調了遊戲兩個字。其實對於舒,對於很多人,星際絕不僅僅是遊戲。

  沉默。

  “再陪我一段時間……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能半途而廢。”舒有點悲傷。

  “沒用的,我不是反悔。只是我實在是對你沒幫助了,我也是為你好。”

  “那這樣吧,我們再打一盤,你一定要全力以赴,不准敷衍我。如果還是我贏,我就不對你強求了。”說完舒就建了主。

  “最後一盤么?”我知道我的勝率有多低,而且對於我這種無心爭勝的心態,我心知肚明。同時,我也有些不舍,這樣的對戰可能就此一局了。

  有條不穩的發展,最穩定的開局,12農民開始探路。

  當我農民溜到舒家的時候,我下巴都掉下來了。

  光禿禿的一個主基地冒著火光,四個農民在賣力的A著自己的老家!

  “……”我無語,給她打出一串點。這丫頭這都想得出來?突然,我心酸了一下,舒是多麼好強的女孩子啊……竟然對我認負!

  “baby,Ineedyou。”螢幕下顯示出這樣一行對戰提示。

  我還能說什麼呢?

  不一會兒,系統自動判我贏了。

  “對方已沒有建築物。”再過了不久,舒提著一個行李包出現在我樓下。

  無論多麼忠厚老實的男人,哪怕實際裏他是忠於愛情的模範,內心裏也隱隱有左擁右抱和三妻四妾的夢想,一定的。

  不說那些得隴望蜀的恨不得將女朋友身邊所有女伴都傳銷一遍的男人,也不說那種妄圖以數量代替品質的“連長”,“排長”們。在男人的心中,無論他已婚未婚,只要是想到還有機會和可能與“新的女人”開展一段豔情,內心裏恐怕還是躍躍欲試的。“數量”一直是男人用來衡量性福的一個標準。哪怕會放棄機會,那也只是滿足於自己品德與自控能力的優越感的東西。

  面對舒的那句“baby,Ineedyou。”,我選擇了放縱……“吃飯了,吃飯了!”我手拿著中午下班回來給她帶的飯盒。舒正目不轉睛的操縱著她的機槍兵。她又練了一上午了,可是她昨天4點多才關機睡覺的啊!

  那幾個星期,舒就沒怎麼出過門。我變成了她的全職奶媽外加陪練。後來我的實習期也滿了,就變成了兩個人宅在家對著電腦,紅著眼幹星際。餓了我就泡兩碗速食麵,累了就沖個涼。沒日沒夜的練習。

  我們睡覺沒有點,反正一切由舒的精神來決定,她困了我就跟著她睡,她醒了,就自己上機開練,有問題就用腳踹醒我,讓我陪她解決。

  舒很開放,對於我的性要求有求必應。我從沒有試過在一天早中晚三個時段都幹一炮的。由於舒的出現,我發現自己的性能力原來是沒有窮盡的。舒似乎也把性愛當做她放鬆的途徑,每次都在我高潮後的喘息中安靜的睡去。

  “你又玩了一天啊?餓不餓?我煮面。”我揉著生疼的腦門兒醒過來,看了看表,下午4點多了,我睡了一個白天。

  起身去噓噓,雞巴像老油條一樣低啦著腦袋在我寬大的褲襠甩來甩去。昨天又是一場持久戰,我最近做愛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可能是無精可射了吧,昨天竟然趴她身上晃騰了半小時,最後雞雞都沒力氣保持勃起時才擠出一點湯湯水水。

  舒還是保持那個姿勢不動,上面一個緊身小背心,下麵一條三角褲,光腳。

  目不斜視的盯著螢幕。沒有內衣,黑色小背心緊緊地包裹著舒的胸部,兩顆激凸非常顯眼。兩條光滑的細腿沒心沒肺的隨意分開,我隔老遠都能看到內褲中間的凹陷。

  就被這麼個尤物榨幹了。

  現在是想操卻提不起性欲,這樣下去我估計得陽痿,我在廁所盯著自己微微腫痛的兄弟想著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

  “不用煮面了,我等會兒回家。爸爸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今天必須回家。”她臉都不轉阻止我開火煮水。

  你還知道有家啊,我還以為你準備死在電腦跟前列。正好,我也幾天沒出門了,順便下去吃點飯,肚子裏都幾天沒沾過米了。我望望窗外,下午了,還是驕陽襲人,不由皺起了眉頭。

  “你幫我收拾一下吧,我可能就不回來了。我打完這把就走。”我愣在那兒,剛睡醒的腦子還沒轉過來她說的意思。

  “我要走了。”她見我沒回應,轉過頭看著我,按下了alt+f4。

  “暑假不是還有一周么?”我想挽留,“不了,我還得準備開學呢,而且爸爸不放心我在同學家長住了。”舒是扯謊從家裏出來的。

  我沒再說話,默默地幫她收拾東西,拖鞋,洗漱用具,晾著的衣物(連內衣褲都是我幫她洗的),舒帶來的東西不多。

  “給我拿件胸罩,對,黑色的。”舒坐床上開始脫去背心。

  這些天我見她的裸體太多次了,早已熟悉透了,但是我手遞過胸衣時,眼睛還是離不開她那對勻稱的乳房。

  舒看出了我的異樣:“怎麼?不舍得么?”她放下雙手,任憑自己的雙峰接受我的注目禮。

  我湊上前去抱住她的身體:“能不能明早再走?”舒笑了:“早走遲走總歸不是得走么?”說著她往上望瞭望床頭璿的照片。

  舒第一天來的時候就跟我說她知道璿的事情,並且表示無意拆散我們。

  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只是星際。“她,也快回來了吧?我再在這你麻煩就大了哦。呵呵!”她還有心開開玩笑。

  “真不舍得我啊?那我不走了,在這兒等你的璿。”我猶豫了,對於璿,我是滿心的愧疚,甚至每次和舒做完後,都有向璿坦白的衝動。是啊。難道真的能不讓舒走么?舒是自願來的,她看得很開,沒有什麼讓我牽掛,就當是我鬼迷心竅的在這個夏天的一場狂歡吧。但是如果真的傷害到璿,我不敢想像那時的情景。

  “再來一次吧,最後一次。”舒伸手抱住我,把乳房死死地抵住我的胸口。

  我無言以對,心情複雜的看著舒,將她壓倒在床上。舒也是一臉的沉默,只是一雙眼睛盯著我的臉。

  舒的眼睛紅紅的,那是這麼多天地獄集訓的成果。我用嘴親吻著她的雙眸,讓她閉上眼,我愧疚的心實在不能面對她的直視。

  褪去內褲,我直接把半硬半軟的陰莖抵在了舒的門口。陰道裏面竟然是濕潤的。

  一插到底,我太瞭解舒的需要了,她是需要猛力抽送的。我快速的抽插著這個即將離我而去的花芯,盡力每一次都讓我的小腹觸碰到她的陰蒂。這是她最喜歡的方式。

  啪,啪,啪,啪。四周寂靜無聲。只聽到我們肉體撞擊的迴響。不多時,舒情緒高漲起來。陰道開始伴隨著我的每一次深入有節奏的收縮,緊緊地包裹住我的陰莖,似乎要將陰莖吸收進去同化成自己的一部分。

  “啊,啊!”舒開始叫床,低聲的,不急不緩的從喉嚨深處發出呻吟;似乎是她規定好的口令,指導我按照她的節奏來插入抽出。

  我的雞巴沒有完全硬起來,因為最近連連的鏖戰,也因為這讓人感到窒息的氣氛,我不說話,賣力的機械化的抽送,由於雞巴偏軟,每一次與陰道壁的摩擦都讓我的龜頭充分感受到舒體內的顫動,直接刺激到我的陰莖內芯。

  10分鐘,20分鐘……

  房間沒有空調,兩個人早已經汗流浹背,我頭上的汗水順著脖子滴落在舒的面龐,也有不少直接滴入她的口中。舒的胸部也是香汗淋漓,汗水由挺立的乳頭沿著弧線劃入乳溝,彙聚成一條小溪流,在夕陽的照射下爍爍的閃著光。

  床單已經被汗水浸透,在我們無數次的顫動位移中皺皺巴巴的縮成一團,被舒拋到床下。

  似乎是無盡的交媾時間,我就這樣用我的陰莖貪婪的享受著舒的肉體,不知道累,不知道熱。舒已經沒有力氣跟隨我的動作,銷魂的呻吟由於口乾舌燥變成了斷斷續續的輕咳;豐滿的大腿也沒有開始的激情,不再用力的緊扣我的腰間,而是盡可能的伸展開來使得私處外露,方便我雞巴的抽送。

  很久很久,還是到了終結的時候。我和舒的下身的陰毛已經濕淋淋的交接在一起,分不清精液,淫汁還是汗水。整個房間彌漫著一種頹廢的淫欲味道。

  “抱著我,我要洗澡。”舒回過神來,抱住我的肩膀。她下身連活動的力氣都沒有一絲。

  陰莖沒有抽出,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抱起她,走向浴室。

  蓮蓬頭的涼水讓我們有了些精神,我們如沐甘霖一樣用嘴接著下落的水滴,然後親吻,分享彼此的活力。

  天完全暗了下來時,舒才開門離開,她堅持不讓我送。

  我躺在床上,舒的餘溫還在。我伏在那個清晰地印出舒腰身的汗漬上沉沉睡去,一天一夜。

  “hello,自己在家有沒有乖乖的啊?”剛下火車璿沒有絲毫的疲態,將大包小包統統甩到我身上,興高采烈的往我們的小家趕。

  璿帶了好多大連特產啊,魚片,蝦片,魷魚片,蟹肉棒……好像是準備回上海來開海鮮鋪子的。

  “我在家學了好多新菜!這幾天我們要備齊調料,我一樣一樣做給你吃。”璿一臉開心的說。

  “我在家學了好多新招式!這幾天我養足精神,我一樣一樣的操到你爽。”我內心忐忑的想著。滿臉陪笑,心裏是愧疚,擔心,感動,五味雜陳。

  在璿回來之前,我把家裏裏裏外外來了一個大掃除,除開我實在把房間弄得太髒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擔心被璿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還好舒的頭髮比璿的短,不然我真得趴地上撿頭髮絲了。”我滿頭冷汗的度過了最危險地前幾天。

  我沒結過婚,不知道那些已婚男人在外麵包二奶,找情婦後,回到家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自己的伴侶。也許對自己的老婆會更好?那不過是對於自己內心愧疚的一種補償。不管如何,我相信在床上表現方面,一定會打個折扣。

  小別勝新婚,璿回來後明顯積極主動了許多,晚上睡覺前主動挑逗我:“老公……抱抱。”簡簡單單一句,我心就會提起來。我會說謊,我的老二不會。

  每次我在璿身上使勁的時候,舒的裸體總是不失時機的出現在我腦海,然後驚得我背後一身冷汗,立馬一潰千裏。這應該是男人偷情後的心理壓力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確實,偷很刺激,但也有代價。

  那天吃過了璿做的晚飯,我站在床邊看夕陽西下,很美的紫色。趕緊拿出相機,想拍一張日落。正端著相機比劃著取景框,我發現熙熙攘攘的樓下站著一個人。

  舒。

  她就站在我的樓下,來回徘徊著。我頭皮發麻,後背冒汗。緊張的揣測著她在這兒的原因。突然,舒抬頭望我這邊望過來。我像做賊一樣竟然趕忙把身體縮回窗口!顯然,她看見我了。我再伸出頭偷瞄時,她就一直盯著我!我只好尷尬的向她揮揮手,糗啊!她一樂,比了個要上來的手勢,然後就頭也不抬的往我們樓道走去!

  璿正在廚房洗碗哪!

  兩分鐘後,傳來了敲門聲!我正在肝顫的考慮開門不開門的問題,璿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把門打開了。

  “請問,你找誰?”璿看著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孩,有禮貌的問。

  “……我找他。”舒打量了璿一會兒,用手指了指已經石化在一邊的我。

  “我忘了一些東西在你這兒了,剛好今天有空,過來拿。”雖然是說給我的話,但是舒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璿。

  聰明如璿,自然察覺到了這裏面的異樣。也收起了禮貌的笑容,用不置可否的目光盯著舒。

  “你……有什麼落這兒了,我給你拿。”我是真不想讓舒進這個門!

  舒對我的反應很失望,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進來坐吧,有什麼東西慢慢找,我們這兒亂,常丟東西。”璿也沒有迎舒進來的意思,自顧自反身坐在床榻上,還是盯著門口的舒。

  舒嘴角微微上揚,大大方方的進來,走到床邊,蹲下身,熟練地打開我們堆放在床邊的一個儲物箱。那是我和璿堆放過期雜誌和一些不用的光碟的地方,因為不常用我收拾房間的時候壓根沒打開過這兒!

  舒就這樣在璿的眼皮子底下像變戲法兒一樣往外掏東西!

  一只唇膏,一盒粉餅,一個mp3,還有……

  一盒毓婷!

  “上次讓你幫我收拾好東西,你就敷衍了事。哎,害我還得來跑一趟。”舒甚至略帶嘲弄的看了我一眼。

  我無言以對,但是內心充滿憤怒!不對,現在還輪不到我憤怒,我心虛的望瞭望坐在舒邊上的璿,璿面無表情,一直盯著舒的臉。

  “好了,就這點東西,我走咯。”舒沖我擺擺手。

  “收好了就快走吧你!”我明白了她今天來的惡毒用意,口氣非常差的回了她一句。

  舒又驚又怒的盯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對她說的話,然後一扭頭,轉身離開了。

  “等等!”璿開口了。

  “請問,你……在這裏住過?”璿冷冷的看著舒。

  舒笑了:“住過啊,8月份在這住的呢。怎麼?”她居然在挑釁璿!

  璿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手扶著床鋪,往後揚揚身子,輕巧的道:“沒什麼,東西收好了就快走吧,你。”舒不會再自討沒趣,她看了看我。轉身,飛快的消失在我們門口。我分明看到她眼中的哀傷。

  半小時的沉默。

  “璿……”我小心翼翼的對她開口。

  “閉嘴!不許跟我說話!”璿還是那樣坐在床上,看都不看我。

  “我……”

  “閉嘴!噁心!”璿惱怒的瞪了我一眼。起身,出門。

  我拉她的手不讓她走。

  “你放不放手。”璿低著頭,杵在門口。

  “原諒我,求你。”我低聲道。

  璿鄙夷的看著我的模樣,使勁抽出被我抓住的手,徑直跑下了樓。

  我沒有追上去,我沒臉追。

  璿走了,她沒有消失,畢竟我和她還得同窗2年多;但是,在她眼中,我消失了。

  “我進了N戰隊,下個月參加全國賽。”不久後舒在我家門口堵住了我,對我說。

  “……與我無關吧。”我依舊很惱怒。

  “對不起。”舒雙眼含淚。

  “對不起的是我。”我滿心懊悔。

  舒向前跨出一步,似乎是想抱住我,我往後退了退,她愣在那了,這一步就這樣將跨不跨的定在了那。我轉身上樓,舒眼淚已經漫出眼眶。

  “P,我愛你。”舒輕聲對著漸漸遠去的我說,仿佛是對著空氣在說。

  不能停下,不能停下,不能停下!不能回頭,不能回頭,千萬不能回頭!

  這一局,在舒打掉自己基地之前,我先GG了。我恍恍惚惚的爬著樓梯,哆哆嗦嗦的打開房門。關上門,我攤倒在床上,麻木的望著窗外,一夜沒睡。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舒。舒非常努力,在之後的兩年裏獲得過不少比賽好成績,最好的一次是全國亞軍。再然後,之前受到政府支持,社會追捧的紅紅火火的電子競技運動突然間被國家封殺,許多之前赫赫有名的職業戰隊紛紛解散或轉為半職業。中國電競進入寒冬。雖然仍然有很多青年懷著一腔熱血投身這個充滿荊棘而且充滿不確定的行業,並且屢屢憑藉個人能力在國際大賽上有所斬獲。但是,不得不承認,中國的電子競技直到目前,前途都不甚光明。

  前不久我看到中國魔獸人皇sky在失利後在鏡頭前流著淚訴說著自己和戰隊的種種艱難現狀,作為長期世界排名第一的選手尚且如此,更何況廣大底層的選手們呢?不甚唏噓!

  偶然聽說過舒轉行從事電競轉播解說的工作,聽說而已,沒能核實;我只能深深祝福她,畢竟,這條路比較不會那麼艱難。

  【一射一枯榮】第五篇——惠

  藝術系學生每年初秋都有一個外出寫生的課程安排,今年我們系有兩個地點供學生選擇:雲南,或者黃山。

  我是嚮往著黃山的日出雲霧的,自然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璿則奔赴雲南,料想避開我的原因居多。

  我們下榻的是黃山腳下的一個小村落,宏村。依山傍水,白牆灰瓦,安靜而從容的一個小村。臥虎藏龍曾在此取景。來到休息的賓館,推開窗戶放眼望去,不遠處的南屏山悠然的飄在一片雲山霧罩之中,混雜著翠竹味道的潮氣渺渺浸潤著心肺。我前段時間焦慮懊惱的心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望著在雲霧中不斷變幻著輪廓的南屏山,想像著在這團濃重的深蘭之中究竟是何種風光。我開始邀約同行的夥伴們。

  “明天爬山!”同往的一共6人,三男三女,惠就在其中。

  惠是隔壁班的同學,和我們同行的另外兩個女生是她室友,因為我的一個哥們正在熱追其中一位,所以被一同邀來。

  惠長髮齊腰,(我當真是個長髮控)高鼻樑,薄嘴唇,最特別的是她的一雙眼睛,眼窩凹陷很深,眼瞼很寬,總是像沒睡醒一樣半睜著。她是杭州人,說話輕聲細語的,(吳儂軟語嘛)每次開口說話前都有個口頭禪:“那個……”給人怯生生的感覺。

  其實我和她認識很早,早在高考前我曾在杭州一個很有名的畫室備考專業,惠當時也在其中。但是由於當時緊張的氛圍以及那個時候我還有藍,所以跟她交流不多。上大學後分在不同的專業,偶爾有機會能見面。她有個同鄉的男朋友,在上海另一所很好的學府讀書。

  “那個……前面有兩條路,走哪邊好?”一行6人,其中兩男兩女是同班同學,一路聊得起勁,我端著個大家夥忙著拍攝沿路風光,自然走得慢。惠插不上什麼話,走在了隊伍最前面,當起了開路先鋒。

  “沿著河道的路上去吧,待會兒返回的時候也容易找路。”我遙遙的望見山間的一線水色,那是瀑布么?滿心希望腳下的這條溪流發源地就是那瀑布。

  南屏算不上旅遊點,只是黃山附近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峰。是當地農民上山打柴的去處。連一條像樣的人行公路都沒有。正因如此,更激起了我們這些精力過剩的男女的探索欲望。一路順著溪流往上,水越來越淺,兩岸凸起的山石越來越多。再往後走,基本沒路了,我們只能挽起褲腿踩著一堆堆巨石上行。

  “那個……沒路走了。我們返回吧?”惠看著前面的一堆橫斷溪流的大石,猶豫的問著大家。

  “爬上去吧,聽,轟轟的響呢。我看前面就是瀑布。”之前看到的那線水色在我們沿途行走了半小時後就消失無蹤了,現在已經中午了,我們已經走了3個多小時,大家都很累。

  “嗯,再爬爬看吧,說不定勝利就在不遠處。”大家附和著。

  艱難的一個挨著一個連拉帶拽的翻上這個坎,瀑布不負眾望的展現在我們眼前。只是一個水潭橫在了它前面,讓我們無法靠近。

  瀑布帶來的冰涼水汽沖散了大夥的疲憊,第一次探險發現了一個自然奇觀,大家都很興奮,我也忙著消滅著膠捲。

  “那個……休息一下吧,這裏好涼快。”惠累得走不動了。

  大家圍坐在水邊一塊大石頭上,拿出準備的乾糧,吹著涼風,愜意的午餐。

  “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走吧?”吃飽喝足我問大家。

  “不是原路返回嗎?”

  “原路返回多沒勁啊。”

  “都快2點了哦,再不下山天要黑了。”

  “原路返回得翻下剛才我們好不容易爬上來的那個坡哦,上來容易下去難,摔下去就不好玩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談論著。

  “那個……剛才我看到那邊有卡車路過。”惠往一個方向指著。

  “我也看到了,那邊好像是山的對面了,有公路。”我也覺得沿公路下山是個好的主意。“但是,那個方向走似乎最近的就是爬上這個瀑布咧……”我望瞭望四周,確保我說的是正確的。

  爬瀑布!刺激!

  年輕人總是願意選擇不尋常的道路,大家通過了我的提案。說爬就爬!

  這個瀑布其實蠻小,十來米吧,坡度不算陡峭,水也不大,兩邊的山石層層疊疊,要爬的話應該有機會,只是前面這個水塘比較麻煩,綠油油的不知深淺。

  我打頭陣咯,把相機裝進防水包,牢牢地別在腰間,脫下鞋子,提起褲腿,沿著水岸深一腳淺一腳的探路。

  “ok,可以過,邊上不深,就是小心滑。”水潭邊緣最多到膝蓋深,但是水底的石頭蓋滿青苔,不方便踩踏,一個不小心滑倒就不好辦了。

  “那個……我不會游泳。”惠有點膽怯。

  “沒事兒,一個牽一個一起過來。”我又原路返回了一趟,確保我選擇的路線是對的,同時也是給這幾個緊張的看著水面遲遲不肯下腳的丫頭們一點信心。

  惠跟在我身後,拽著我的衣服,沿著我的步子往水裏趟。惠穿的涼鞋很不防滑,沒走幾步就感覺掌握不好平衡了。我向後伸出手,示意她拉著我,惠猶豫了下,拉住我的手,略微害羞。再往前,越來越不好走了,惠也顧不上矜持,雙手扶住我的腰,胸口幾乎貼著我的背,我能夠感受到惠今天穿的是有鋼圈的內衣。

  “啊!”惠一聲驚叫。她踩歪了一腳,馬上失去了平衡,然後條件反射的張開雙手把我的背一推!我就這樣被她推入水中!後面的人趕忙拉住了還在搖搖晃晃的惠。

  水潭中央還是蠻深的,我腳都沒蹬到底,連忙遊了兩下,找個邊緣上來,渾身濕透!衣服濕了沒關係,我的相機啊!

  “對不起,對不起……”惠不斷地給我道歉,我也很無奈。只能說沒事兒沒事兒。

  Ok,反正全濕了,我也沒了顧忌,只想快點爬上去,快點回宿舍檢查我的相機。脫掉衣服赤膊上陣!

  繼續往上爬,石階越來越陡峭,由於我反正也掛過一次了,所以我殿后,站在瀑布邊緣的水流中充當階梯,讓大家踩著我的膝蓋拾級而上。

  兩個男生先上去,在上面拉著三個女生拽上去。

  惠走在末尾,踩住我的膝蓋的時候還不忘向我道歉:“那個……不好意思。你別感冒了哦。吃點藥吧?”

  “沒事兒,要吃藥也得快點回去才能吃啊。快上吧,我托著你。”我笑笑,惠很不好意思的抬腳踩著我的膝蓋,似乎怕我疼,還不敢用太大的力,我看她磨磨唧唧的上不去,直接扶著她的大腿往上頂。上面的人就拉住她的手了。

  惠手上也沒力,一下沒拉上去。我在底下看著她弓著背,T恤已經被拉到腰部以上,露出整個苗條的蠻腰,牛仔褲褲頭也下移,半條粉紅色的小內褲就在我面前展露。看她上不去,我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努力把她往上頂。惠的腰身很苗條,胯骨很窄,我托住她屁股的手能夠感到她凸起的尾椎骨。當時我不是存心揩油的,再加把勁兒,我的手幾乎覆蓋住惠的私處,托住了她牛仔褲的襠部將她往上送!終於,惠上去了。

  我們運氣很好,在下山的路上遇到了一輛裝水果的小卡,幾個人坐在堆滿橘子的貨櫃裏,吹著山風,望著山下的風光,筋疲力盡。

  “那個……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現在溫度蠻低的。”惠還在在意剛才的事情。

  “沒事兒,衣服濕的穿著更不好。放心吧,我不常感冒。”我坐在貨櫃擋板上,抽著煙,還在回味剛才的豔遇。瞄了瞄惠,她身上也打濕了,淺藍色的T恤隱隱透出粉紅的bra。

  惠靠著我坐過來,伸手取下我腰間的衣服,打開它,想通過風把它吹幹。

  “衣服上全是青苔,都搞髒了。”惠又一次向我道歉。“回去後我給你洗掉吧。”聽到這句話,邊上同學曖昧的看了她一眼,偷笑。

  惠臉紅了,不說話。

  “吃橘子!”我剝了個橘子遞給她。媽的,這個財迷心竅的司機順路載我們一段居然收我們二十塊錢。多糟蹋他幾個橘子也是應該。

  “啊,這樣多不好。”惠小聲對我說,生怕被司機發現。

  “嗨,山上的東西不值錢的啊,你以為這是在城裏。小時候我在老家經常跑旁邊的果園偷棗兒。”我開始跟惠侃大山。惠聽得很入神,笑得很開心。

  歡樂的旅程。

  傍晚的時候,我和惠兩人在宏村的小街上溜達,惠堅持要給我買感冒藥,可是這麼個小村,找個藥房可不容易。雖然當地村民指點了地方,可這彎彎繞繞的小路卻不好找。

  踏著青石板砌成的小路,沿著斑斑駁駁的古老白牆,頭上是前朝雕工畫戲的飛簷,身邊是農村各項政策的大小標語,稀稀落落的街道沒有路燈,初現的月光把小鎮籠罩在一片寂色中。

  “滴滴……滴滴”惠的短信又響了。這是第5次了吧。惠查看了下來件人姓名,不看內容就將手機合上了。

  “男朋友的短信?”我問她。

  “算是吧。”惠表情落寞。

  “剛分手了。”

  “……”我想到了璿。

  “那個……璿呢?”惠和璿還比較熟。

  “分手了,不久前。”我有點心痛。

  “啊?為什麼?”惠看看我。

  “怎麼說呢?我對不起她。”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你們男生都一樣,不珍惜。”她輕歎一聲。

  “你男友算好的啦,還知道不斷給你發短信,看我,連短信都沒發。”我打趣的笑笑,之前手機也落水裏了,電池板燒了。

  “才不是呢,你不知道他多過分!”惠突然激動起來。

  “都一樣,也許我更過分。”我不想聽惠說這個事兒。

  惠停下腳步:“你會背著璿跟別人約會嗎?你會背著璿跟別人開房嗎?”惠質問我,好像在質問她男友。

  “……會,這是我們分手的原因。”我表情落寞。

  “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璿哪里不好?”惠看著我的眼睛。

  “璿很好,不好的是我。”我不想和她爭辯。

  “為什麼?你知道這樣做會有多傷害璿嗎?”惠刨根問底。

  “……我不想解釋,只能說我沒忍住。”我詞窮。

  惠雙眼含淚,無語。

  “回去吧,我們。”我沒心思繼續找那家可能已經關門的藥店。

  我在前,她在後。默默地走著。時間更晚了,月光照著青石板散發著冷冷的光。

  大約走了兩分鐘,惠在後面拉住我的手:“你現在後悔么?”

  “……惠,我不是你男朋友!你問我沒有一點用!你也沒權利這麼問我!如果你非要知道我的想法,好,我告訴你,我就是一混蛋,我就是愛衝動,我就是看見女人就管不住自己!”我被她問得內心翻騰,積壓在心中很久的抑鬱好像找到出口一樣,不管不顧的爆發出來!

  “就像這樣!”我反抓住惠的手,把她拉過來,低頭在她脖頸處親了下去。

  惠欲推開我。我乘機抓住了她雙手,將她抵在牆上,沖著她的面頰沒頭沒腦的吻下去。眼睛,鼻子,耳朵,最後目標鎖定在惠的嘴巴。

  惠雙唇緊閉,我使勁的親吻著嘴唇邊緣,用舌頭試圖撬開她的嘴,她嗯嗯的哼著表示她的抗議。我的舌頭左沖右突找不到入口。

  “咳咳!”路間一位行人路過,咳嗽兩聲表示抗議,鄙夷地看了我們一眼。

  我清醒了,鬆開了惠,她一低頭,從我腋下鑽過,快步走了。

  我立在這個陌生的街頭,望著天際的月亮,深深歎息。

  第二天,惠像沒事人一樣,照常和夥伴們東聊聊西逛逛,我待在旅館,檢查著我的相機。

  “給,你的衣服。”傍晚時惠送過來了她洗給我的衣服。

  我驚訝的望著她,猜測著她的思緒。

  “那個……晚上有空嗎?陪我轉轉。”她約我!我吃驚的看著她,慌忙點頭應承。這丫頭想什麼哪?我不得其解。

  一路無話,我只是陪著她在街邊小店買著各種當地特產。

  “這個好漂亮!”惠看到路邊一家絲綢店,走了進去。

  當地盛產桑槐,宏村到現在仍然保留著傳統制綢作坊,這家店叫賣的就是當地特產的絲綢製品。雖然在款式色彩方面略顯陳舊,但是傳統的圖案,古樸的工藝讓人感到一種特殊的美感。

  “啊,還有肚兜哪,好少見的東西。”惠看上了陳列著的一排各種顏色的小方片,四角四根手工編制的紅頭繩,好像一個個的風箏。

  惠是服裝設計系的,自然對這些中國傳統服飾相當熟悉。而我,對於肚兜的印象只限於金瓶梅裏那些香豔的小娘子們身著肚兜,酥肩袒露,軟綿綿的一句:“官人,奴家要嘛……”

  “哪件好看?”惠興奮地來回拿著各色肚兜罩身上比較著,問我。

  “……粉紅色的適合你。”我覺得這肚兜就是以前女人的胸罩,而我剛好知道惠有穿過粉紅色內衣的。

  “有眼光,我也比較中意粉紅色呢。”她居然讚賞我,我很汗。

  “來,幫我系一下。”她背沖我,讓我幫忙。

  肚兜穿好了,惠一件白色緊身T恤,一條低腰牛仔褲,外套這件粉色肚兜。

  這種中西合璧的穿扮讓惠顯得嬌媚動人,讓惠氣質中古典的那一面體現得淋漓盡致。

  “很好看,很適合你。”我並非恭維。然而私下想像著惠只穿肚兜的模樣。

  惠似乎很開心。

  宏村的商業街很短,沒多久,我們逛完了,發現已經身處村口。宏村有名的貞潔牌坊矗立在路中央,黑壓壓的與夜色融為一體。

  “那個……你沒什麼話對我說嗎?”惠靠在牌坊的獅子旁問我。

  “……對不起。”我心一沉。

  “只有這句?”惠等了很久才接話,眼睛裏充滿悲傷。

  “惠,昨天我失控了,我其實不想傷害你的……”我徒勞的解釋著。

  “P,我沒怪你的意思。”惠走近我,望著我。今晚月色朦朧,月光映入惠的雙眸好像將瞳孔擊透,反射出冷灰色的光芒。讓惠看起來妖豔動人。她再走近一步,仰起頭看著我,我已經能夠感受到她的鼻息。

  再次親吻惠的雙唇,這次是炙熱的回應。

  剛碰到她的嘴唇,惠的舌尖就伸了進來,我連忙用舌尖回應著她的熱情,順著她舌頭底部來回舔吮;兩個人舌尖觸著舌尖,來往於兩人的口中,帶起絲絲涎水。惠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我的親吻,雙手摟著我的腰,胸部緊貼。

  我把嘴唇移向惠的粉頸,吸吮她嬌嫩的肌膚,感受著她的體溫,雙手順著她的腰身下滑到她臀部,四指在她下股溝來回劃著弧線,緊緊抱住。

  “有人來了……”遠方有車燈漸漸靠近,惠仰著脖子繼續讓我親吻,輕聲說著。

  我把她帶到路邊樹林一顆桑樹下,摟她在懷中,坐下,繼續剛才的節奏。

  白色的月光透過稀疏的樹杈投灑下來,惠的肌膚就像一層紗。胸前的絲綢肚兜反射著耀眼的光芒顯露著惠乳房的輪廓。我不能直視這如月光妖姬般的惠,摟住她的細腰,埋下頭品嘗著她的纖細的鎖骨。

  我的手伸進了惠的牛仔褲內,一只手指順著股溝向深處探索,惠開始低吟。

  我托著她的屁股將她的身體往上抬了抬,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整只手伸進牛仔褲內,在她屁股上慢慢摩挲。牛仔褲很緊,手往內探入很困難,我努力地伸長手指,經過光滑的肌膚,終於感到了點點褶皺,那是惠的菊花。“哦。”惠輕呼一聲,雙腿下滑,分別放在了我腰兩邊。我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會陰部位,軟軟的,潮潮的。我用中指的指腹輕柔的撫摸著,每一次的撫摸都能帶來惠的一次深呼吸。

  擁吻了有半個鐘頭,我們沒有說一句話。樹林裏只有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的聲音。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透過樹縫投射下的斑斑月光。

  我開始解牛仔褲的扣子。“在這裏么?不好。”惠還是保持著仰著頭抱著我的姿勢。

  我不回答,繼續親吻著她的脖頸,拉開了她的褲子拉鏈。在她屁股上的手壓力頓松,我將另一只手也伸了進去,雙手抱著她的屁股,又往上抬,順勢將惠的褲子褪到了屁股跟部。

  我默默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摸摸索索的掏出陰莖,示意惠彎曲點膝蓋,這樣我的龜頭剛好頂在了陰唇上。

  陰唇非常切合的壓在龜頭上,我可以感到惠的濕潤,還有那神秘花園中的陣陣蠕動。

  “真要在這兒?”惠終於睜開雙眼。

  還是不回應,雙手抱住她屁股用力往回拉,陰莖順滑的進入一大半。

  “哦……”惠瞪大了雙眼,同時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腰。

  這個姿勢很難使得上勁,雙方的褲子阻礙了我的行動。我只能把我的陰莖泡在惠的陰道內,然後雙手捏著她的屁股,來回移動。

  惠的陰道特別柔軟,龜頭在陰道壁上順滑的移動著,攪動著其中的汁液不斷翻湧。

  “嗯,嗯。”惠動情的呻吟著,雙手抱住我的頭,用她的雙峰壓住我的臉。

  我有點受不了了,彎下腰,身體前傾,雙膝跪地,好讓我的陰莖全部進入惠的體內。惠就這樣卷著個身子,依靠雙手和雙腳在我身上固定,將陰部有力的貼向了我,她的花芯直接撞到了我的龜頭。我感到一陣酥麻。

  我開始加大運動幅度,在惠的體內直進直出。惠的身體被我插得一震一震,幾乎癱軟。雙手鬆開來,背靠著樹幹,任由我在她身上動著。

  一股電擊直沖我腰間,我知道我快了,猛的加快速度,頂撞得惠的背在樹幹上不斷摩擦,這棵樹也被我們震得發出嘩嘩的聲響。惠雙手扶住樹幹減輕些許衝擊。我也雙手抓住樹幹用盡全身力量將陰莖死死頂向最深處,將一股濃精傾瀉到惠的體內。四周寂靜無聲,我倆能夠清晰聽到彼此的心跳。我將惠重新抱起,撫摸著她,平復她的身心。

  惠默默地起身,提拉起褲子,兩片潔白的屁股上沾滿了草屑。

  此時月亮已經高出樹梢了,四周好像突然間變成白茫茫的一片,我坐在地上仰望著惠,感覺她那麼聖潔。

  “那個……我們回去嗎?”惠臉上的潮紅還未退去。

  “不回了吧。”我拉著她走向一間旅館,夜已經深了。

  我們在旅館裏沒有再親熱,各自梳洗完畢之後,躺在了床上,說著話,直到睡去。

  第二天一早,惠的手機響了,我們的帶隊老師發現有人一夜未歸,正在安排尋找。惠由她的同學糊弄了過去,說在別的女生床上同睡的。我則大大方方的承認錯誤:我跑鎮上網吧去了。

  接下來集體上黃山觀日出。我們大家半夜就在獅子峰上等著,山上冷,我們衣服帶少了。臨時租了件軍大衣給惠罩上,看著她凍得發紫的嘴唇,我們避開人群,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我環抱著她,儘量給她溫暖。惠就這樣在我懷中睡著了。

  天邊出現一絲金光。鮮紅的太陽透過翻滾的雲層拾級而上。我興奮地叫醒了惠。

  “啊……太陽,我愛你!”

  “太陽你好嗎?”

  “我是最棒的!”

  “我一定要幸福!”大家都被一層金色所覆蓋,人們都對著這個新鮮的太陽興奮地呐喊著,聲音此起彼伏,好像在做某種幸福的儀式。

  “那個……”惠注視著天邊的太陽。“我還是想給張童一次機會。”她是指她男友。

  我看著她的臉,她面帶憧憬的遙望已經脫離雲海,光芒四濺的紅日。惠的瞳孔裏也閃出耀眼的光。

  望著沐浴晨光中恍若重生的惠,我不忍直視。閉上自己的眼睛,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謝謝。”惠輕聲一句,仿佛是說給自己在聽。

  “那個……我今年五一結婚。你……有空么?”5年前,惠來電話通知她的婚訊。她是我的朋友中結婚最早的。我放下手頭的工作飛到了杭州。婚禮上惠一襲潔白的婚紗,很美麗。惠笑得很甜蜜。

  “你也要加油哦,P。”婚宴上惠過來和我碰杯。我看著她身旁那個高高大大的新郎官張童,真心實意的獻上祝福。然後,一飲而盡。

  【一射一枯榮】第六篇——璿

  “操!操!操!操!操!操!操!”我反復拳打腳踢著房裏無辜的白牆,掐掉手中已經燒到手的香煙,癱坐下。

  今天又看到那個SB來找璿,正好撞見的我妒火中燒,上前抽了他丫兩下。

  結果起到了反效果,被璿攔下來還訓斥了我一頓,然後竟然陪著這個SB去了醫務所,隨便兩拳至於嗎?媽的此刻這娘娘腔的SB可能正在璿面前裝受傷博取同情呐!

  我心煩意亂,不願意再想這個情景。

  “我說煙鬼,你行啊。今兒個又幹了一架?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了?”我的死黨鴻打來電話。

  “老子管他第幾次,來一次老子打一次!”不知怎麼,最近璿招蜂引蝶的功力見長,也許是成為文藝部副部長的關係,璿在學校曝光率變高了,引來了好多色胚追求者。遞條兒的,假裝請求工作指示的,要求聯誼的……我當然不可能這麼看著這些個淫蟲變著法兒的接近璿。只說個話的話我沒招兒,天天站宿舍樓下像個發情的公狗一樣流哈喇子等著璿的我就只能一勸二嚇三開打了。偏偏這種公狗還有幾條,這不,今天又抽了一條!

  “你這樣不行啊,今天輔導員找過我,問我你的情況呢。別太過了。”鴻是班上的班長。

  “要是lulu被人這麼纏著你怎麼辦?”lulu是鴻的女友。說實話,我也知道這樣解決不來問題,只能讓璿離我越來越遠。

  “誰敢!削死他!”鴻東北人的豪氣。

  “哈,哈哈。”我被他氣樂了。

  “我的事你少管啊。”璿在上課前走過來冷冷的對我說。

  “我哪管了,我只是看不慣他那娘娘腔的樣兒!”始終,我還是不能夠面對璿,畢竟心裏有太多愧疚,璿一句:“你是我的誰啊?”我就只能梗咽。已經無數次了。所以,我學乖了,拿出好多年不用的小流氓腔調耍無賴的對付著璿。

  “你現在怎麼這樣!”璿懶得跟我多話,走開了。

  我滿心歡喜,今天,璿又跟我說話了!

  璿離開我已經104天了……

  璿不在的日子裏,我獨自住在我們那個小家。上學放學,抽抽煙,喝喝酒,玩玩遊戲,拍拍照。稀疏平常。常常會思戀起璿,然後對著床頭她的照片孤寂的手淫。

  其實我幾乎天天都能夠見到璿,但是璿就是對我敬而遠之,偶爾逮著機會能夠和她說個話,她也絕對不會說超過10個字,表情冰冷,哪怕她轉身就跟其他同學有說有笑。我忍受著璿的冷淡,無可奈何。

  但是,我絕對無法忍受其他男人親近她。

  那個文藝部的小白臉男人又站在了璿的樓下,左顧右盼的等待著。居然穿了一身西裝?您老這是約會啊還是面試啊?

  “噁心!”我啐了一口。又晃蕩著往他靠過去。

  “你丫打不怕啊?”我挑釁的看著他。

  “怎麼?我不能站這兒了?”他往後退了步,神情緊張。

  “不是,你站明珠塔尖兒上跟我也沒關係。別打我老婆主意。”我真不想動手,只是想他知難而退。

  “你老婆?你有什麼資格說璿是你老婆?你做的破事兒對得起璿么?”他居然對我一笑。

  “老子做什麼用不著你丫操心!你他媽離璿遠點,不然還抽你!”我惱羞成怒的吼道。璿居然對他說了我們的事!

  又有打架看!周圍行人停住腳步興奮地觀望,宿舍門衛也瞄著這邊。他似乎頗為得意:“你別就知道打打打的,成熟點吧,拜託哦。”他比我長一屆,居然教訓起我來了,好像對於自己的“成熟穩重”充滿自信,深信在璿面前他充滿優勢。

  “老子要你教!”直接一拳捶他鼻樑上,我不想跟他繼續廢話了,而且這麼跟他說話,我沒任何優勢。

  再一拳!直中眼窩;再一拳!小肚子;再一拳!太陽穴。長期擠壓的鬱悶在我的雙拳中爆發,我沖到他面前,對著已經躺倒地上的他,一拳,一拳一拳……

  “啊!”周圍人群驚訝於這場打鬥的一邊倒,也驚訝於我的殘忍。終於有人忍不住了,沖上來拉我。手被拉住我就用腳踹,整個人都被拉住我就拼命掙扎出個縫隙找機會再給他兩下。不知道的看見這場面一定以為我跟他有殺父之仇。

  對於打架,其實我不在行,高中時代有個大哥告訴我幾個打架訣竅:第一拳打眼睛;出腳三分輸;踩人用腳跟……我一直謹記在心。這次是我淋漓盡致發揮得最完整的一次,對手幾乎沒有反抗,被完美的連招ok。

  教務處,我靠牆站著,對面是我的對手,他眼角嘴角都破了,鼻血浸透了胸前的襯衣,衣服上盡是腳印……

  璿也在,低著頭,緊張的看著教務處的老師。

  “都已經大三大四了,不知道校規啊?打架是要直接開除的。”老師嚴肅地說著。

  “我沒打架,是他像發了瘋似地沖過來打我,我沒還手。”小白臉辯解著。

  “……”我沒話講,他說的是事實。

  “哦?P同學,你為什麼打他?”

  “……”我無語,低著頭看著邊上的璿。

  “哼,又是爭女朋友啊?”老師一副嘲弄的口吻,然後看看算當事人的璿。

  “沒什麼,看他不順眼,他老教訓我。”我不想牽扯到璿,抬頭望著老師。

  “你們兩個,明天不用上課了,在寢室等候處分通知!”

  “老師,明天我還得參加學校彙報演出呢。”他提醒老師,他是學校文藝部長。

  我懸了。

  好久沒在寢室待過了啊,我坐我自己的床鋪上鬱悶的抽著煙,旁邊是鴻,他翹課來陪我。

  “聽說你三拳打倒馮寧樂啊,我怎麼沒發現你小子打架這麼厲害?”鴻還在跟我打著趣。

  “誇張,那小子不經打。沒人攔著估計昨天他就殘了。”其實我覺得昨天下手重了一些。

  “你小子還得瑟啊?說吧,弄花了咱們的校草,你該當何罪?”鴻想到今天那個掛著彩主持學校節目的大部長就覺得好笑。

  “呼,我讓學校形象丟了臉,讓學校廣大無知小妹妹失去了一位偶像,我罪無可恕,但求一死。”我仰著頭練習吐煙圈,配合著鴻的玩笑。

  “嗯,算你明白事理,這麼著把,學校決定讓你戴罪立功,把咱們的校草送往韓國整個容,彌補下他俊俏的面龐,就照著河莉秀的樣子整吧,特別是胸。”鴻笑著,那年河莉秀正流行。

  “哈哈!”我笑起來,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鴻都是站我這邊的。這,就是兄弟。

  “你們還有心思笑!”璿匆匆忙忙的跑到我們寢室窗口,滿臉是汗。

  “學校決定把你開除啊,我剛從教務處聽說的。”璿擔心的看著我。

  終於,璿又理我了!我完全沒聽見璿所說的話,只看見她掛滿猶豫的俏臉望著我,心都醉了。

  “沒事兒,我去找下教務的老張,應該沒這麼狠。”鴻感到事情有點嚴重。

  “P,你也去吧,給馮寧樂道個歉,給老師寫個檢討,爭取輕點處理吧。”璿焦急的對我說。

  “道歉?我不去,打了就打了。他該打。”我嘴硬。

  “人家沒怎麼你吧?你就下這麼重的手,拉都拉不住……”璿勸著我。

  “關鍵是他要怎麼你!我能忍才怪了,昨天在樓下等你是準備約你出去約會的吧?”我看著璿的眼睛。

  “算啦,算啦,璿,煙鬼也就是吃吃醋,發點彪,再說也的確沒打出個什麼好歹。”鴻參合著,勸慰璿。

  “我沒和他約會!他等我彩排呢!”璿雙頰緋紅,居然向我解釋。

  之後幾天,璿就像我家長一樣領著我忙前忙後,道歉,寫檢討,向老師們求情……鑒於我平時表現還算過得去,而且在校刊以及社會雜誌上常有作品發表,多少為學校爭了點光,學校放過了我這次,記大過。

  聽到決定,璿長舒一口氣。我則心花怒放:“璿又回來了!”

  “別得寸進尺啊,沒說原諒你!只是不希望別人說是因為我讓你沒書讀了,我可不背這個罪名。”回寢室的路上,璿打掉我試圖摟她的肩的手。

  “別生氣了,是我不好,我只是想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啊。晚上請你吃必勝客去。”我嬉皮笑臉的對她說。

  “免了!沒這個福分,你別再鬧事兒就行,我是沒臉再進教務處了。”璿埋怨我。

  “你不原諒我,我還得再打人的啊。誰站你樓下我還打。”我恬恬的看著璿無可奈何的表情。

  “滾吧你。我今天就去找校籃球隊的看電影,我倒要看看你是真橫假橫!”璿沖我一呸,跑上了寢室。

  “你最好直接約我們跆拳道社的老腿,他是我們這兒打架最厲害的。誒,別走,我有他電話!”我沖著璿的背影樂。

  就像大一時那樣,我又開始了追璿的歷程。跟著她上學放學,給她發短信,買吃的給她,給她打水。儘管璿一直沒有說原諒我,也沒有搬回我們的小窩。但是,璿冷冰冰的面容漸漸消融了,又回復了那個和我有說有笑有打有鬧的可愛模樣。

  “hello,睡了沒?”我躺在寢室的床上給璿發著短信,最近我都睡在學校。

  “睡了,晚安!”璿回復。

  “這麼早你睡得著么?以前你都是不到12點不會睡的啊?”

  “睡著了,以上是夢遊的文字。”璿打趣的回復。

  “睡不著我陪你出去宵夜?”

  “不了,剛和她們吃完回來的,今天靜靜過生日。”靜靜是她室友。

  “那我給你講故事?”

  “算了吧,都聽過八百遍了。”

  “這次是新的,我剛學的鬼故事。”

  “您行行好吧,還鬼故事,寢室冷得要命,還得伸手出來回你短信,你就讓我捂會兒被窩吧。”上海的倒春寒很厲害。

  “還是跟我睡暖和吧?想我了沒?”

  “想啊,想死了。你來給我捂腳吧?”璿逗我,女生寢室是禁地,更何況現在已經熄燈了,門都鎖了,進不去。

  “那我們還是回家去睡吧,我等你。”我再次邀請她回家,之前試過N次都被拒絕。

  “不嘛,我不想起來,我要你給我捂腳。”璿還是拒絕了我的邀請。

  碰,我瞬間從床上跳下來,趕緊穿戴好,飛奔出門。

  “娘的,煙鬼你咋咋呼呼的幹嘛去啊?”室友問我。

  “打炮!”女生寢室有兩個樓道門,後門長期關閉。大門門口是寢室門衛室,24小時有人值班,就像看門狗一樣把守著大門和上樓的樓梯口。所有非寢室人員都禁止進入,特別是男生。現在熄燈時間,大門都已經關上了,不准任何人通行。要進去可不容易。

  我找了幾塊磚頭,放在後門門口墊腳,像上一跳,夠到門上的窗戶,使勁扭扭,鏽壞掉的窗戶把手就被我擰脫了,打開窗戶,翻身進去,找一個黑暗的角落藏好聽裏面的動靜。

  經過長長的走廊,我踮著腳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此刻我腦子裏遊戲“盟軍敢死隊”的種種細節回放,我儘量壓低身形,尋找著門衛大媽的視角死角。還好大媽在聽收音機,沒注意旁邊有個埋伏著的傢伙。我深呼吸一口氣,蹬蹬蹬三大跨步,迅速沖過一樓的樓梯,過關!

  站在璿寢室門口,我縮著個身子,避免哪位路過的mm發現一位色狼侵入她們領土而破口尖叫。

  “寶貝開門,我在門口。”距我們短信不到半小時,我希望璿還沒睡著。

  璿驚訝的看著門口的我:“你怎麼進來的?”我趕忙一個閃身進入室內,關上門。對著她示意小聲說話:“輕點聲,我翻進來的。”璿寢室四個人住,有一個長期在外租房不回寢室,另一個今天生日,出去和男友happy去了。還有一個鋪位的,現在正在床上熟睡呢。顯然我們不敢吵擾到這位室友,竊手竊腳的爬上璿的床鋪。

  “我來給你捂腳啊。”我低聲對璿笑。

  “你膽也太大了吧,剛記過就闖女生寢室。被發現了就遭了。”看得出,璿也很樂。

  “怕你受凍嘛,來。”我翻開她的被子躺下,享受著我久違的璿的發香。

  璿緊張的望瞭望斜下方床鋪的動靜,還好,睡得蠻死。

  “你明早一開門就走啊,被抓住了非得開除不可了。”璿坐在床上小聲對我交代。

  “嗯,放心吧。”我拍拍身邊的床位,示意她躺下。

  璿讓我靠牆躺著,她睡靠外一邊擋住我,然後拿被子蓋住全身做掩護。

  我們兩人悶在被子裏,黑漆漆的,我還在開心,抓住她的手逗她:“想我了嗎?”

  “別亂動啊,讓玉兒發現了。”玉兒是下麵那位“睡美人”。

  我輕輕地脫著自己外套,璿也是。一會兒,兩個人身著秋衣秋褲擁在一起。

  我緊緊地抱著她,感受著她的體溫:“想死我了。”

  “大壞蛋,欺負人。”璿輕聲。

  我們開始接吻,我吮著璿的嘴唇,將舌頭探入璿的口中,仔細的舔著她的玉齒,然後開始挑逗她的舌尖。她輕輕一咬我的舌頭:“流氓,又想做壞事啊?”

  “想你嘛,你都不理人家這麼久了。”我向她撒嬌。

  “就不理你。”璿嬌怨我。

  我再次把舌頭伸入她口中,這次璿沒有反抗,舌頭與舌頭糾纏在一起,翻動著。

  我抱著她的腰,讓她緊貼住我,璿也被吻得動情,雙手摟住我的肩,一條腿纏住我的腿。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親熱著,在黑暗中只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長久的纏綿,被子裏漸漸變熱,氧氣變得稀缺。“呼……”璿將頭伸出了被窩,呼吸新鮮空氣。

  我摸著璿的乳房,親吻她的頸窩。

  “老實點啊,下麵還有人呢。”她小聲提醒我。

  不理她的話,我另一只手摟住她的屁股,溫柔的撫摸。秋衣秋褲包裹著的璿的身體手感松鬆軟軟的,好像一個肉肉的枕頭。我的手在她全身滑動,探索著她的敏感地帶。

  璿稍稍打開腿,我觸到了陰部。隔著秋褲,我揉動著這個軟軟的部位,用心感受著她的反應。璿有點受不了,又不敢有太大動作,只能默默地扭動下腰。

  “別鬧了,睡吧。”璿身體越來越熱。

  “不嘛,我想你。”我從秋褲裏掏出早已勃起的老二,拉過璿的手捏住她。

  “壞東西,再不老實我拿剪刀剪掉它。”璿使勁一捏,我一陣酥麻。

  璿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寶貝,挺起上半身,任我隔著秋衣親吻著她的乳房。雖然秋衣很厚,但是可以感受到璿的小顆粒已經明顯變硬挺立,我用嘴唇含住它,用力咗著。璿的呼吸越來越重。

  我的小弟弟被璿摸得有點受不了,示意她抬抬屁股,我將她的秋衣內褲一次褪了下來。手指伸到陰戶,淫液已經潤滑了外陰,我拿食指伸入洞口,輕輕的攪動著,撥弄得陰道分泌出更多汁液。璿別逗得難受,加大力氣狠狠的套弄我的雞巴,刺激我的龜頭。我就用手指更深入的攪動她的陰道,兩個人像比賽一樣互相折磨著對方,感受著對方的回應。

  “來吧。”我雞雞被璿惹得暴起,再這樣非射出來不可。

  也不敢翻身到璿身上,怕驚動底下的室友。我就把她的一條大腿移到腰間,努力深挺雞巴,探索著洞口;璿也被我搞得忘形,用手扶著龜頭,幫忙送到正確的地方。

  頂入!璿也不敢出聲,只能緊緊抱住我的脖子,表示她的反應。

  側入這種體位很難用力,而且我們動作幅度不敢太大,我只能在這種小範圍的動作中用手緊捏璿的屁股配合運動。兩人就像在跳探戈一樣扭動,動作協同統一,只是我們是躺著的。就這樣,我們兩忘情的舞動著,時間仿佛凝固。

  璿呼吸已經出聲,她控制不住自己,從被子裏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巴。同時,在我腰間的大腿也伸直,兩條腿緊緊併攏。

  本來不能完全進入的雞巴現在被兩條腿給完全包裹住了,同時由於腿合攏的原因,璿的陰道內變得狹窄緊繃,刺激得我的龜頭暴跳連連。

  我扶住璿的屁股,不斷往我雞巴的方向推,同時自己屁股用力往前頂。

  璿快到了,兩只手都伸出被子,一只手緊抓床沿,穩住我們倆的動作,同時減輕床晃動發出的吱吱聲,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幾乎都要把小臉捏變形了。

  從此後,璿烙下了一個病。每次做愛要到高潮的時候,總是條件反射的死命的捂自己的嘴,好像要把自己的快感掐死在體內一樣。

  我的雞巴被璿的陰道和大腿夾得好像要窒息,陰道壁的抽搐就好像發生在我體內一樣清晰。我不由加快了節奏,抽插得越來越快。

  “啊……”璿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不過只叫了半聲就生生憋住了,然後尷尬的咳嗽了兩下作為掩飾。

  我則受不了璿體內的顫抖,在璿身體的抽搐中一瀉千里。

  璿緊緊地抱住我,心臟還在突突的跳出聲,久久不能平和。

  “璿,我愛你。”我撫摸著她的臉龐。“別離開我……求你。”回應我的是一個長吻。

  第二天6點半,我穿著璿的桃紅色大絨服,頭頂璿遮住耳朵帶有兩條小辮兒的毛線帽子,和璿快速的牽手下了樓,漫天過海的騙過了門衛。

  “哈哈,你今天就這麼穿著吧,好潮的喲!”璿笑的彎下了腰。

  “ok,只要你願意回家,我天天穿。”我拉著她的手,坦然接受晨練人們的注目禮。

  終於,璿回來了。

  只是璿說什麼都不願意搬回家住,“別人睡過的床,我才不睡呢!噁心。”於是,我們忙前忙後,在上大四以前,搬到了另一個租屋住下。這次我們租的房子大很多,一方面是我想讓璿住得更舒服些;另一方面,我們馬上大四了,面臨找工作;我們商量畢業就在上海工作,這個房間就當成我們進入社會後的居所了。

  甚至,我們還跑了跑市場房,指望將來工作穩定了貸款買一套。

  那個時候上海市內房價還是8000左右……

  我們的小日子就這樣甜蜜而安穩的過著,兩人一邊上學一邊找工作,晚上時常躺在床上,甜蜜的商量著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買房,房子買哪,怎麼裝修……我們就這麼單純的按部就班的規劃著我們的未來。

  寫到這裏,我黯然神傷,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距離幸福最近的一次。如果這部小說能夠在這裏就完結,我就能夠以一句:“從此兩人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來結尾。我多麼希望事實就是如此!即使平凡,甚至有點庸俗,但是這才應該是我們這輩人內心裏普遍追求的幸福觀,不是么?

  只是生活啊,從來就不是滋生童話的土壤,白馬王子與公主在城堡裏過上了幸福生活以後也會面臨柴米油鹽的困擾,也會被雞毛蒜皮的家庭瑣事折騰得精疲力竭。然後,王子開始懷戀那鬥惡龍,戰女巫,意氣風發的豪邁;公主開始回憶那救野獸,吻青蛙,驚羨夢幻的浪漫。

  【一射一枯榮】第七篇——茵

  大學時光在人才市場的一片嘈雜和等待面試的緊張焦慮中漸漸結束。我運氣不錯,憑著自己幾年拍攝發表的各類作品還有自己油腔滑調的社會經驗,得到了一份一家臺灣職業教育機構做宣傳企劃的工作。收入在當時算相當高了,五千塊每月。璿一開始其實也很不錯,因為自己大學時代的優秀簡歷,進入了一家准國企。只是後來由於受不了長期加班出差,在試用期結束時,璿主動提出了辭職。

  再然後,璿發現了自己決定的錯誤。錯過這個機遇後,璿的工作變得很不穩定,最後輾轉到了一家印務公司,拿著1500的工資,做著重複勞動的排版工作。

  “沒事兒,不想幹就辭職吧,在家休息段時間。”我心疼的看著晚上9點才拖著疲憊身軀擠了一小時公交回家的璿。

  “還休息,天天等面試的日子我是過夠了。在等下去,我估計500塊一個月我都趕著去做了。”璿心情不好。

  “不想做就不做了,在家呆著,我養你嘛……”我環抱住她,親吻她脖子。

  “說得輕巧啊,上次我們看的那房子現在都一萬二了,我們的工資加起來都不夠買半平米的,我在家呆得住嗎?”璿躲開我的擁抱,麻木的打開微波爐,熱著剩飯。

  “我現在在公司,被那個歐巴桑指揮來指揮去,打掃辦公室,送檔,跟印刷。旁邊的小李,就因為比我早進公司一年,就只比劃比劃樣稿,後面的事就都歸我來做了!我做也沒問題,但是那個設計醜的勒……我還不能有自己的意見!早知道這樣讀這本科幹什麼用,還不如提前一年出來工作!”璿慪氣地吃著飯。

  “所以我說嘛,我老婆這麼天才,不適合幹這些無聊的事兒的。還是在家看看書,做做自己喜歡的設計好了,SOHO也是職業啊。”我安慰她。

  “我想再去讀書,現在本科生真沒用,以前學生會的阿鵬現在研究生畢業,在新聞出版署工作呢。”璿諮詢著我的意見。

  “研究生還得讀三年呢,再等三年你出來,我估計研究生也不值錢了,現在是勞動力過剩的問題啊。”說實話,我不舍得放璿再進學校,甚至私心裏希望璿就此不要工作了,我努力努力,再找老爸開口要首付,然後我和璿結婚,讓璿過上相夫教子的安逸生活。

  “我們還年輕啊,現在一定要博一下,我明天就去學校要招生簡章去。”璿在這方面總是風風火火的。

  “老婆,我怕你太累了,還是注意下身體比較好哦。其實吧,我明年工資一定能再漲一倍的,這幫臺巴子騙起中國人的錢不眨眼的,生意很好。我們明年就結婚,在偏點的地方買套房,你就別在外面奔波了。”我揉著璿的肩,按著她的太陽穴,最近她總喊頭疼,很享受我的按摩。

  “明年太早了吧,現在我們情況都不明朗,再說你那公司不定什麼時候就跑人了呢,按你說的他們盡在騙人錢。”璿看看我,我感受得到,她現在不甘心。

  那段時間我們的夜間話題總是圍繞著房子工作,漸漸兩人的分歧越來越大,璿開始每天復習備考搞到很晚,在我睡著之後才上床。而第二天很早,她就趕公交上班去了。雖然兩人天天住一起,但是兩人關係慢慢疏遠了很多。

  當年的考驗成績出來了,璿沒考上。她默默地流了幾天的淚。工作也因為最後的備考丟掉了,天天在家不出門。我希望陪陪她,但是年終快到了,我很期盼這一年的年終獎金,不敢有任何不良表現。只能希望快快放假,拿著年終豐厚的紅包從物質上彌補下她;同時證明,我,是能夠養活她的。

  年終獎我很滿意,兩萬塊,對於剛工作半年多的我來說,很不錯了。辦公室熱熱鬧鬧的發過紅包之後,照例老大請客,我們去旁邊的酒店大搓一頓。

  這裏說一下我的第一份工作吧。

  那是一家臺灣人創辦的培訓教育機構,主要面對各類中小私人老闆和經理。

  其實講授的東西很無聊,總結下來就是所謂的“成功學”。但是由於打著臺灣人的旗號,而且在場面和聘請的各類教授上這幫子臺灣人可謂下足了本錢,所以對於那些手上有倆閒錢,剛剛踏入上海這塊“高端”市場的小老闆們,還是很有吸引力的,一方面聽這些“教授”胡侃,長長見識,增加談資,另一方面通過這裏結交很多和自己一個階層的所謂成功人士。

  我的工作是為每一次新的講座課程造勢,寫一些吹牛不上稅的文章然後塞點錢給上海的各個媒體發表,想一些諸如“哈佛工商管理客座教授黃XX金融市場分析報告”等最直接最能抓住客戶心理的廣告。

  騙人!真能通過上這種課發財?我上學聽課不多,畢業後聽這種課程都聽得耳朵起繭了,如果真的有效,我還蹲這兒拿著幾千塊的工資?我早在股市上馳騁風雲去了!

  但是,這些臺灣人,除了賺取這些不菲的學費之外;更是充分的利用著這裏廣大有錢學生。私下裏不斷地介紹各類當年收回成本的專案,各類虛無縹緲的投資給這些已經被洗腦的老闆們——總有人上當的;這才是他們最主要的收益點。

  大陸,錢多,人傻。速來!這幫臺巴子就這樣呼朋喚友的不斷壯大著隊伍。

  對於我,這只是工作,而且當時對我來說還算是很不錯的工作。我完成得不錯,很得這些人的欣賞,不到試用期結束,我就已經是所謂的“廣告總監”了,直接面對臺灣老闆,我的頂頭上司只有一個,茵,銷售主管。一個三十好幾的臺灣新女性。

  和大陸不同,臺灣女人,特別是上歲數的女人都喜歡別人管她叫“小姐”。

  這位“茵小姐”可謂“風情萬種”,前凸後翹的身材,總是一個盤頭,一身得體的阿瑪尼洋裝,一腿性感的絲襪。

  “熟女”,正是那些年逾不惑的“成功人士”最喜愛的對象。

  “哎呀……真的么?”茵一開口就是這樣酥軟的聲音;仿佛後來的林志玲的翻版。

  當時的我對熟女沒概念,而且不符合我的審美觀,總覺得茵天天像在唱戲的模樣,看著難受。她對我很好,每次叫我總是一個稱謂:“大才子”。

  “大才子,這次的文宣又得麻煩你咯。”

  “大才子,上次的企劃好棒哦,看得人家感動得眼淚都彪出來了。”

  “大才子,接下來的工作麻煩你咯,甘巴呆!(加油)”

  ……

  也許,沒有她的賞識,我年底也拿不到這麼厚的紅包吧。

  吃完公司團年飯,我被這些臺灣人拉著去唱k,和我們不一樣,臺灣人唱k熱鬧許多,總是一個人邊唱邊跳,唱到了高潮時,甚至一屋的人跟著鬧騰,又是沙錘又是手鼓的。

  我被灌了很多酒,那個時候酒量尚淺;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幫子三四十的老不修在這兒狂歡,心裏只想快點離開回家給璿報告紅包的喜訊。

  “大才子啊,一個人在這兒喝什麼悶酒啊?”茵也喝多了,滿臉緋紅,靠過來對我低語:“來,我們合唱一個。”

  “歐……”大夥兒起哄,把我推起來,和茵並排站著。

  廣島之戀,卡拉ok必點的歌了,我唱歌不多,這種類別的歌算是朗朗上口的,慢慢的節奏也適合我。

  “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穿過愛的禁區……”房間在歌聲中安靜下來,配合著歌曲的意境。茵就這麼靠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模仿著莫文蔚的調調,她唱得很好。我很尷尬,不敢直視她,只希望這幫老闆們快快給我放行吧。

  “想不到我們的大才子,不僅文章寫得好,照片拍得好,連歌都唱得那麼好啊。”又在起哄。

  “Perfect!來,為我們的完美合作幹一杯!”茵很高興。

  那天她至少喝了兩瓶幹紅,啤酒若干。

  12點以後,他們才決定散去。茵醉了,癱軟在沙發上,還要喝。

  “那麼就麻煩我們的大才子英雄救美了哦,把她照顧到樓上房間住下咯。”老闆一臉淫笑對我說著。臨出門還用手指指我,然後雙手握拳往後推,做出一個“猛幹”的手勢。

  我也喝得多了,苦笑的搖搖頭。扶著茵,在大堂領過鑰匙,顫顫巍巍的領著她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茵就沖到廁所吐了個一塌糊塗,我無奈,在旁邊拍著她的後背。

  茵的外套脫掉了,裏面一個大露背的連衣裙,圓潤的肩膀隨著她的嘔吐起起伏伏,肩胛骨的形狀很性感。

  她吐舒服了,我攙她起身,在床上躺下;給她泡了一杯濃茶,端到她身旁。

  “我剛才是不是很難看?”她兩眼迷離的看著我。

  “喝不了就少喝點嘛。”我只希望她能夠安穩點,我就好轉身離開,確實,這個境況很曖昧,我很不自在。

  茵欠欠身子,坐起點,扶著我端著杯子的手,往她嘴邊喂。同時,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謝謝你哦,好久都沒人這麼溫柔的照顧我了。”茵兩目含情。

  “好點了沒?不早了,你快睡吧,睡著就舒服了。”我想起身被她攔住。

  “怎麼?這麼怕我啊?我不是你上司,現在不是……”茵把整個身子靠了過來,把頭枕在了我的懷裏。

  這麼下去要出事情的,我用手攔住她,握著她的雙肩放到在床上,然後幫她蓋上了被子:“快睡吧。”

  “看不出你還是個妻管嚴哦,是在怕你女朋友么?”茵笑笑。

  我沒有回答,站起身,想離開。

  茵伸出一只手,拉住我的褲子,妖媚的看著我:“今天……你不走也沒關係哦。”說著,掀起了被子一角。茵已經拉開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半邊精緻的黑色胸衣!很別致的胸衣,蕾絲網眼包裹住茵豐滿的胸部,在網點與網點間白嫩嫩的酥胸若隱若現。深邃的乳溝處一顆耀眼的紅色水鑽閃爍著淫糜的光芒。

  我按住了她的被子,裹緊,用手指將她淩亂的頭髮理到耳後,輕輕的對她道別:“晚安。”然後,慌不擇路的走出房間。

  回到家,我撲到已經熟睡的璿身上:“老婆,抱抱。”

  “又喝這麼多酒。”璿揉了揉睡眼,側開臉,避開我滿是酒氣的嘴。

  “老婆,我年終獎有兩萬哦!比你一年的工資都多哦,你老公厲害吧。”我醉得厲害。

  “脫衣服睡吧,折騰。”璿皺皺眉頭。

  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休息,一直睡到正午,頭疼得厲害,起身,想喝點水。發現璿正坐在窗臺邊,兩眼流淚。

  “怎麼了?”我很驚訝,以為她還在為考研的事情傷心。

  璿默默地拿出一張紙片——那是昨天給茵開房的房間鑰匙卡封套!

  “你身上有香水味……”璿手裏一直拽著我昨天的衣服。

  “不是這樣的!璿,你相信我,昨天我只是送我們主管回房間,她醉了。”自從舒的事情後,我很緊張璿這方面的懷疑。

  璿甩給我我的手機。

  “昨晚謝謝你哦,你好溫柔。”

  “昨晚我失態了,你別介意哦。”

  “你怎麼不回話?是不是我給你很大困擾?我真該死,該死。”

  “璿,這是我主管,她這人就這個樣子,不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她給你解釋。”

  “住嘴!騙子!”璿竭斯底裏的吼著,淚如泉湧。我被嚇了一跳。璿從來沒有這樣過。

  當晚,璿就坐上回老家的飛機,她給家裏人說想早點回家過年。

  我也曾不斷給她解釋,也曾趕往她家試圖挽回。但是,一切都是徒勞。

  “我要去國外留學。”過完年的一天,璿平靜的跟我說。

  “不要走……不要離開……”現在我已經不指望能夠解釋清楚這個誤會,而且,我終於知道了我曾經對她的傷害所留下的傷疤,對於她,是多麼刻骨銘心。

  璿還是走了,去了多倫多;現在,已經拿到了當地綠卡了吧?她沒有和我斷開聯繫,只是聯繫的間隔越來越長;語氣也越來越客氣,越來越疏遠。

  璿到國外後,學會了開博客,記錄下自己在異域的點點滴滴,每天上網檢查她博客的更新,已經是這麼多年來我的習慣。看著她上傳照片裏她的些些變化,我就感到我和她並沒有分開。

  因為我糟糕的英文,我不得不依靠google翻譯來逐字逐句的理解博客的內容,很累,很麻煩。但是我樂在其中。

  直到有一天,我在她博客中查到一個單詞——“marriage”。

  “你結婚了!”我立即給她通了電話。

  “……沒有,只是訂婚。”璿淡淡的說著。對方是一個華裔,也在多倫多。

  “P,再見了,好好照顧自己……”那天,我想到了死。

  這輩子,我與璿無緣了。

  再見了,璿,好好照顧自己……即使我不在你身邊。

  我還應該繼續寫下去么?這個結局對於我,也算不錯。已經看不清鍵盤的字了啊……繼續吧,繼續。畢竟,我還生活著。

  沒有了璿,曾今五光十色的大上海,我嚮往中的大上海,瞬間變為了灰濛濛的一片。也許,這才是它本來的面目吧……

  早春,上海沉寂在一片芊芊細雨中,天總是陰沉沉的壓著我的頭,壓得我踹不過氣。我麻木的完成著boss佈置給我的各項工作,然後嘲弄的看著這群有錢沒地方花的SB客戶們得意洋洋的以為撿到寶了的模樣。

  “P,你最近感覺不對。”茵在下班後請我在綠茵閣吃飯,表情複雜的看著我。

  “你最近常常加班很晚哦?”我不願回家,那個空落落的家讓我心情更加抑鬱。

  “可能吧,這份工作讓我感到有點累了。”我敷衍著,確實,我覺得最近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毫無意義,特別是工作。

  “大才子,你不能這樣哦,要知道,我很看好你的哦,而且現在我們的業務開展的這麼棒,你在這裏一定很有前途的啦。”她給我打氣。

  業務?哼,這種業務在我看來,還是少一點比較好吧。

  “……我,想請一段時間假。”當時璿已經出國了,我希望去多倫多見她一面。雖然我知道已經沒有挽回餘地,但是,我就是想見見她。

  “你這樣讓我很困擾哦,是不是感情原因啊?你那個美麗的女朋友呢?”茵見過璿。

  我沉默著,雖然導火線是由於茵,但是,歸根結底,錯在我。沒有前面我有負璿的因,不會有那天璿誤會我的果。

  “年輕輕的感情上受點傷,很正常的啦。我當年也這樣過哦。”茵勸導我,然後意識到她的話涉及到她敏感的年齡問題,後悔的閉上了嘴。

  兩人無話,默默地吃著各自的東西。然後她駕車送我回家。

  之後,茵常常邀我吃飯,工作上也漸漸不再要求我過多。平心而論,我還是對她有感激之情的。畢竟,作為一個員工,她對我的關照實在太多。有時,甚至我都感覺我對工作的敷衍實在有愧於她。

  不久,公司三周年慶,和去年團年飯一樣的節目,這次我喝得更多,這次,是茵攙著我進的房間。

  “吐吧,吐吧,吐出來舒服點哦。”她拍著我的背,我只是在面盆前幹嘔。

  喝酒不吐這個毛病後來搞壞了我的胃,當然,後來的我喝酒的分量不是那個時候可以比擬的了。

  茵扶著我上了床,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她幫我脫鞋,脫襪子,解皮帶,脫褲子,解衣服。雖然感到這樣不妥,卻又不能抗拒。

  “很難受吧?你身上全是紅斑呢。”茵摸著我滾燙的肩膀。由於酒精,我皮膚過敏的長出很多紅點點。

  “咳咳!”我在床上還是幹嘔,胃部難受得厲害。

  茵擔心我吐到床上,又把我饞起來,坐著,輕撫我光溜溜得背。良久,我稍稍平息了些,要水喝。

  “給,剛燒的,小心。”茵遞給我。

  “咳咳!”我拿住水杯又一陣噁心,乾咳了幾下,抖動的杯子潑出不少水,弄濕了床單和我的大腿。

  “啊,都打濕了。”茵連忙拿了個毛巾,幫我擦幹。

  當時我只穿著一條四角褲。

  茵的毛巾就在我大腿上擦擦點點,一直到大腿根。

  順著她在我腿上忙忙碌碌的手,我看了她低身下來的胸口,茵的胸部很大,總穿著塑身內衣,在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乳溝就好像被兩個反括弧擠出來一般,在內衣前的搭扣前留下一個小小的三角空隙。

  我身體有反應了,四角褲被撐起了一個尖。

  茵當然看得見,回頭看看我,眯著眼睛笑笑:“還是很難受嗎?”說著一只手勾住我的腰,放在了我的大腿上,用手指尖在我大腿內側輕輕的刮著。我的老二挺得更高了。

  茵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頭枕著我的肩膀,唇親吻著我的胸膛。

  “你身體好熱啊……”茵的嘴觸碰到我的乳頭。

  她伸出舌尖,在我的乳頭上劃著圈,慢慢的,來來回回。我從來沒有被女人這樣服侍過,只感到渾身瘙癢難耐,又沒處使勁。

  茵的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褲襠,慢慢的壓低已經頂起的老二,然後送開,然後再壓。好像在掂量它的分量。我只剩下喘粗氣的力氣。

  茵俯下身子,拉開了我的內褲,勃起的雞巴立即彈射而出!

  “好大哦。”茵回頭看看我的反應,隨即又轉頭,將嘴唇印在了龜頭之上。

  茵的舌頭環繞著我的龜頭凸起的溝細膩的舔著,用一只手握住陰莖根部,慢慢用力捏。我從來沒有試過口交,感覺刺激非常,雞巴隨著她舌頭的轉動,一下一下有力的顫動。

  茵的手已經在摸索我的子孫袋了,手掌握住兩個蛋蛋,用手指輕輕揉捏,我感到茵的手好暖好溫柔。然後,她用食指和拇指親親捏起一點陰囊的皮,稍稍用力的轉動著,好癢。

  茵將我的龜頭整個含住了,兩片唇包裹住龜頭,舌頭挑逗著馬眼處;我忍不住將雞巴往她口中頂了頂,感受著她低頭在我胯部的動作的銷魂舉動,看著她的一頭秀發,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頂。

  “舒服些了嗎?”她舔舔嘴角溢出的口水,淫蕩的表情然我心馳神往。

  “茵小姐,我……我好舒服。”我表情複雜的看著我的上司。

  “今天要叫我茵哦。”她蹲在了我的面前,正對著我的陰莖,抬頭笑眯眯的看著我,偶爾伸舌頭舔舔龜頭的根,偶爾用手上下套弄我的雞巴。玩弄著我,觀察著我豐富的表情變化,樂此不疲。

  我很想立刻扒開茵的雙腿,馬上將她就地正法。但是又捨不得離開她銷魂的嘴巴。只能雙手撐住床,後仰身體,腹部起起伏伏的收縮,任由茵控制著我的身體。

  茵開始用嘴套弄起來了,深深淺淺,偶爾整根含住猛的一吸,仿佛要吸出我的精華。口水順著我的雞巴打濕了我的陰毛和蛋蛋。她的動作越來越快,整個上身都起起伏伏的運動著,我吼出了聲。空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脖子,把雞巴往她口中猛送。快感已經蔓延到我的全身。我要射了。

  突然,她完全鬆開了她吮吸了半天的肉棒棒,看著這跟不斷自發抖動著的東西,使用三根指頭扭住龜頭,使勁的捏住!我那暴漲的龜頭就好像被放了氣的氣球,突然被她捏軟了!然後她持續了一會兒,又一次繼續了這個動作。如此反復了幾次,我從臨界狀態回復了過來!

  開始,我被茵的這一手“獨門絕技”深深折服了;直到後來,隨著我的經歷越來越多,我才知道,這手絕活是有豐富性經驗的女人所共有的。而且還有幾種變化,目的都一樣,都是增加男伴的持久力。所有的妓女都會這招,只是對於巴不得你快點泄掉走人的她們,是斷然不會去使用的。各位看客如果有心,可以一試,還是蠻靈的。

  抱起她,我粗暴的將她丟在床上,趴在她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玩弄了我這麼長時間,也該我報仇了!

  “哎呀,發彪了啊?”茵咯咯的笑著,配合著我的動作,快速的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羈絆。

  茵的乳頭很大,顏色微深,脫掉內衣後,兩個緊繃繃的乳房自然的往兩邊分開。在她的乳房的下弧邊緣,兩條淺淺的刀口痕跡若隱若現。

  不得不說,隆過的乳房有種特殊的味道。在我的嘴唇的碾壓下,異常的光滑有彈性,而且,即使躺著的她,雙峰也傲然挺立。我含住那像個大號水蜜桃一般的乳房,扭動著頭,玩命的嘬著,像是個嬰兒吃母親的奶,弄得“叭叭”直響。

  一只手摸索到了陰戶,伸出一只手指,直插中心!

  “啊……輕點好嗎?”她抱怨我。

  不管她,我手指用力攪動著,然後抽插,帶動著裏面的淫液順著手指緩緩流出。

  茵用手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粗暴的行動,將我的手緩緩上移,讓我觸摸她的陰核:“慢慢來哦,我的小男人。”她笑我。

  手指很濕潤,在她的示意下我來回觸摸著這塊小小的凸起。

  茵的陰部很美,陰毛修剪成規規整整的一個三角,三角的下邊是一顆紅潤的陰蒂。兩邊肥美的陰唇粉粉嫩嫩的,感覺不到一絲雜質。——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可以人工漂白的。

  “喔……啊……喔……P,你逗到我了。”茵動情的叫著床,扭動著身體,仿佛一條水蛇。

  她不斷擺動著屁股,我捕捉不到她陰部的動作,只能按住她的腹部,不讓她亂動,然後對著她的陰蒂一陣猛揉!

  “喔……小男人,你很厲害哦,來吧,快來……”茵分開大腿,示意我下一步行動。

  我將我的雞巴快速的插入洞口,然後她勾起雙腳往我的腰上一拉,“蔔嗤”一下,連根盡末。

  “喔……好大哦,好漲……”她呻吟的誇獎我。

  沒有二話,我開始抽送。但是,我發現在這兒,沒有我說話的餘地。一切都得聽茵的!

  茵的腰靈活的扭動著,我的雞巴就像一根杠杆一樣尖端在陰道內左沖右突,磨得我的龜頭寒噤連連。

  “喔……用力點,我的小男人。”她緊緊夾住我的腰,屁股不斷往上抬著,我巴不得能夠完整的抽送,於是使勁的頂著她的陰道,拔出一半,再頂入。

  大約這麼插了20分鐘,茵的胸口一片潮紅,雙眼迷離,嬌喘連連。

  “喔……喔……喔!再用力,乾巴呆……”她抱住我的肩,不斷鼓勵我。

  “喔……好棒哦,我要飛了,我要飛了!喔……”茵語無倫次起來。我感到她的陰部一陣緊收,然後突然的,整個人鬆懈下來。

  “好棒哦,P,你真棒。”她吻著我,自己嬌喘不斷。我的雞巴在她體內,感覺濕淋淋的,甚至有點涼意。

  休息片刻,她翻身到了我的上面,咬著嘴唇:“你剛剛好壞哦,這麼對我要付出代價哦。”說完開始自顧自得晃動起來。

  “喔……好棒,好棒!P,姐姐今天要吃掉你啊……”她第一次叫我姐姐,隨後她俯下身子開始咬我的耳垂,咬我的肩。

  我的雞巴只感到在茵體內上上下下,我還是不能適應我不能使力的性愛,只有一下一下猛的拋送著屁股,好像要將茵頂上天去。

  “啊……又來了,又來了!你這小剋星啊……”她猛的把身體往後一揚,露出胸部兩顆草莓在我面前隨著我的運動快速的上下跳動著。

  也許是因為酒精,也許是因為茵的“絕招”,我現在沒有絲毫要射的感覺,我有點不耐煩了,坐起來,用嘴含住跳動中的草莓,牙齒左右摩擦著,雙手抱住她的屁股,開始發狂的抽送!

  “啊……別咬別咬,求你了……姐姐求你!喔……”她又到了。

  我沒有半分停下來的意思,繼續炮轟她的要害!

  “喔……停下!你不聽姐姐的話了么?姐姐對你這麼好……你就這麼對待姐姐,喔……”茵已經沒力氣放抗了,任憑我左沖右突。

  “呼,呼……你要弄死我了……喔!我死了!”她兩腿鬆懈下來。我將她放平,曲起她的膝蓋,將雞巴一插到底。

  “喔……快點吧,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茵的淫水已經打濕了她的屁股。

  我在我熟悉的節奏下火力全開,又插了她好幾百下,終於感覺自己要到盡頭了。

  “拔出來,聽姐姐的,拔出來!”茵在好長時間沒有言語後,睜開眼睛命令我。

  我快速的將雞巴退膛,茵一把抓住它:“小東西,不聽姐姐的話,讓你不聽話……”她快速的擼著雞巴,幾秒鐘後,精液噴到了她全身……

  沒精力清理,簡單的用紙巾擦擦,兩個人相擁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6點,我醒了。穿好褲子,摸出三五,坐在窗戶上看窗外的水泥森林漸漸蘇醒。馬路上的汽車們像一條條沒頭沒腦的蟲子,挪動著身體蜂擁著填滿城市的每個縫隙。

  茵也醒過來了,睡眼惺忪的沖進洗手間,半小時後,回復了她的光彩照人。

  “我要離開這兒……”我繼續觀察著窗外。

  茵走過來,把我的頭貼在她的小腹,撫摸著我的臉:“走吧,男孩子要多出去走走,姐姐一直在這兒支持你。”我驚奇的抬頭望著茵,竟然發現她臉上透露出的竟然是慈祥……

  今年,茵能有四十了吧?她還在上海,只是已經不做培訓了,這幾年變換了很多工作,最近忙著炒樓。我和她常有聯繫,她也給了我很多指導。我常問她怎麼不結婚,找個男人嫁了。她總說一個人習慣了,而且她也不缺男人。

  “你姐姐可是很有魅力哦。”茵笑笑。

  【一射一枯榮】第八篇——瑾

  “好大的排場……”我站在一個服裝工廠門口,身後是一片茫茫的稻田和稀稀落落的農村小房,面前是一座仿佛空降於此地的歐式城堡樣的建築群;各類巴洛克風的青銅雕塑整齊的陳列於廠大門兩邊,花崗岩堆砌的廠房連窗戶都以複雜的鐵藝雕花鏤空,一座仿造英國大本鐘的建築巍峨聳立——那是廠辦公室。

  這裏是我來面試的地方,無錫一家全國名列前茅的服裝集團。

  面試很順利,我用和我年齡不相符的厚厚的簡歷還有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打動了面試官。公司市場行銷企劃部經理助理,拗口的職稱……但至少談定的工資待遇頗豐。

  專人帶我到了為公司辦公室人員準備的宿舍,三星級酒店檔次的員工宿舍。

  雙人間,還有專人負責每天清潔。我被這個農村服裝廠的派頭搞得摸不著頭腦。

  離開上海,我打聽到了這家全國聞名的公司的招聘資訊,自己在上海的那段從業經歷讓我感覺我對於企劃,對於銷售還是蠻有能力的。於是風風火火的趕到這裏。一切順利,我明天直接上班了,對於這份工作,我還是抱有很高的熱情和期望的。我希望能夠在這個面向全國的平臺上,憑藉自己的能力做出點成績。同時,我希望借由這裏集團化國際化的管理,讓我散漫的性格能夠得到校正。

  “老兄,抽煙不?”我的室友年齡比我大不少,約有35歲上下,也是市場部的。姑且叫他興哥吧。我人生地不熟,抽出根三五跟他套近乎。

  興哥很給面子,熱情的和我聊天,聊無錫,聊公司,聊他的業績。然後還請我出去在個小館子裏吃了頓飯。酒過三巡,興哥的話慢慢不那麼官方了。

  “老弟啊,你要在這裏學習先進的管理經驗?依靠這裏的國際化平臺?那你算是來錯地方了挖。”興哥深深的吐出一口煙,埋著頭對我說。

  “怎麼?我看這裏不錯啊,這麼氣派的廠房我看上海也未必有啊,還有這裏的幾個服裝品牌,個個是全國叫得想當當的。我也不指望能夠在這裏做到多好,只是希望趁著年輕,在這裏接受下先進的東西。”我以為興哥在按照職場慣例的嚇唬新人,打壓一下新來的同事的氣焰。連忙向他示之以弱。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興哥看了看我,仿佛在嘲笑我還是太嫩。

  “我告訴你,農民永遠是農民,哪怕他媽的拿金子貼房梁,坐保時捷的車,開全國第一的公司……他們這幫子人也還是農民!”他似乎很不忿。

  “八年前,這集團的老闆還是這個村裏幹小賣部的!就是抖著了個機會,承包了村裏的幾個村辦紡織廠,然後拿著廠裏的設備跑關係要貸款,慢慢滾大了。你別看這裏像模像樣的,那都是虛的玩意兒!都是國家的錢,只是現在他們貸款太多了,又養著這附近村子裏上萬號人的就業,這裏的政府不得不扶持他!幫他跑專案,拉贊助。你以為靠這個村子的人做服裝真能做到年利潤好幾個億?屁!這些錢不是做加盟圈的錢就是投資房地產圈的錢!這麼跟你說吧,要是經濟環境一旦不好,這裏,這裏(他指了指門外那些雄偉的高樓)所有的東西都得變成國家的死帳爛帳。這裏的這些老闆,股東,都得被抓起來坐牢!”興哥突然變得豪邁起來。

  高人!

  高人總是在民間的,之後過沒幾年,興哥當日的預言一件一件地成為現實。

  雖然沒有他說的那麼極端,但是,08年開始的金融風暴沉重的打擊了這家“國家明星企業”,曾今的創業明星,全國人大代表,公司的舵手,鋃鐺入獄。

  其子攜鉅款逃亡國外。這個曾今頻頻在央視露臉的為人熟知的知名品牌,也就此銷聲匿跡;雖然不至於倒閉,但是也是國家委任了新的東家苦苦支撐了。

  “那……您為什麼留在這裏?”我不能相信他的言語,又不好意思反駁他。

  “嘿,我?你還沒跟公司簽合同吧?告訴你,能少簽幾年就少簽幾年!這裏的工資和你在上海不一樣的,不管你拿多高,每個月給你手上的就1000塊!其餘的年底一次性給你!說是這樣說,每年都不會給全的啦!到時候會有人跟你談,公司周轉困難,一次拿不出這麼多錢,會要你扣留個一小半作為對公司的投入,算利息。我在這兒工作三年啦,連工資加提成算起來扣了我五萬多塊!我能走?我敢走?”興哥臉通紅,不斷絮叨著這些事兒,就好像在質問我一樣。

  我懷疑的看著這位明顯喝多了的哥,盤算著明天簽勞務合同是否應該長個心眼。

  吃罷飯,興哥摟著我的肩,像親兄弟一樣踱步回酒店——我們的宿舍。

  “嘿!嘿!老弟,過來看好東西!”晚上10點多,興哥興奮地沖我招了招手,將我拉到房間窗戶邊:“你看對面!”對面是公司一棟職工宿舍,住著廠裏的工人們——服裝女工。與我們這棟酒店宿舍之間隔著一個觀景池。直線距離大約30米遠。宿舍很大,7層樓高,每層大約三十來間房。我眼尖,透過對面宿舍窗戶的燈光,我判斷出對面的住宿環境——8人間,高低鋪,單間沒廁所,實在算不上好的住宿條件。

  “諾!用這個看!”興哥從他衣帽櫃裏拿出個望遠鏡,還是那種高倍率軍用望遠鏡。

  真他媽清晰啊,我在想要是我的相機鏡頭能夠達到這種水準那得要多少錢。

  我拿著興哥的鏡頭,饒有興趣的不斷調試著焦距,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

  通過鏡頭,我看到對面寢室裏的女孩子們穿著各式各樣的睡衣,三三兩兩的坐在床頭,有的在聊天,有的躺床上看雜誌,有的在梳理頭髮,有的在泡腳,有的……在用水盆打水光著身子洗著澡!

  之後,我才瞭解到,這些工人都是附近農村招來的,這些女孩子很小,通常不到20歲;工資800塊上下,與這份微薄的工資不相稱的是,她們的勞動強度很大,幾乎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8點以後,住宿環境也惡劣,8人間不說了,這只能算普通,要命的是這麼大一棟宿舍,整棟樓只有一個淋浴房,每次只能供10個人同時洗澡。而且,每天十二點過後,鍋爐房就停止供應熱水了。這對於長期工作於絨絮紛飛的環境中的幾乎每天都有沐浴需求的女工來說,顯然是遠遠不夠的。於是,很多女孩子就採取打水回寢室擦身的方式洗澡。同時,宿舍空間狹小,只有一個整體的鋁合金通風窗戶,這些單純的女孩子們往往圖個涼快,不拉窗簾。這可便宜了她們對面這棟樓上的各位色狼們,後來我知道,購置了高倍望遠鏡的寢室同事不在少數,真可悲。

  對於興哥這可不可悲,這簡直是他晚上最值得期待的娛樂節目!他熟練地指點著我各間寢室的看點在哪,哪間的mm胸大,哪間的mm苗條,哪間的mm喜歡共浴,哪間的mm洗澡的時候習慣大腿分得很開……

  興哥越說越興奮,得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弟,你運氣好,來得正是時候,現在天熱。天氣涼快了,我們就沒這個眼福羅。”不能說厭惡,我對於這種獵奇也有興趣;但是想到這些女孩子就這麼光光的陳列於興哥的望遠鏡下,毫不設防。我心裏頗不是滋味。似乎,她們在興哥看來和那些“日本女明星”無異。但是,我隱隱感到這裏面體現出的莫大悲哀——這個地方,對於人的尊嚴的不尊重。

  我在這裏的第一天,就在這樣荒誕淋漓的一幕幕中度過了。

  我還是和公司簽署了勞務合同,興哥所言非虛,每個月我只能拿到手1000塊。但是,經理給我擺事實講道理,拿他的親身經歷做例子——他現在40歲不到,在無錫兩套房;上班開著奧迪。“小夥子,眼光放長遠一點,為公司多付出一些,公司這麼好的平臺,一定不會虧待你的!”我當時聽信了他的那套,之後我耳熟能詳的那套。

  上班了,我很不適應,感覺束手束腳,每一次我的提案都被部門經理直接砍掉:“想法不錯,但是你還不了解我們的實際情況,多聽多瞭解吧。”經理很保守,接受不了我提出的可能略微有些尖銳的各種市場企劃方案,我當時是這樣理解。

  後來我才發現,幾乎所有的公司中層幹部都是這麼個脾氣,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混,混到資格上來了,什麼都好說。我感覺我好像當上了公務員……

  興哥成為了我在這裏最親近的人,天天下班我都和他去喝兩杯。他這個人在上班時唯唯諾諾,混得不開,在他這個年齡還在做執行業務的在我們部門不多。

  “欺負老子是外地人!”他總是這麼對我解釋。然後,他很開心來了個外地的“大學高材生”很看得起他,事事向他討教,同時和他酒量相當,性格合拍。

  於是,過不久,他就對我以大哥自居了。

  “老弟啊,你有沒有女朋友啊?”興哥三十好幾了,光棍一條。

  “大學談過,後來分了,怎麼,大哥你給我介紹個?”我跟他說笑。

  “我還,我還介紹,有好的我自己先留著了,還介紹你?”他苦笑。

  “我是說,你寂寞不寂寞?”興哥滿臉淫笑。

  啊,他是說這事兒!“寂寞啊,沒法子,這廠子裏不是大嫂子就是工廠裏的未成年小妹,想談個朋友都不好找。”我說的是實話,在我看來鄉下人確實是鄉下人,不是說公司這些女的長相,當然也沒幾個長得順溜的。關鍵是,她們普遍沒有女人味兒。

  我曾今看到了我們的老闆娘,我們的副董事長,五十歲上下,一身名牌,化個鮮豔的大口紅,坐在她那豪華大班椅上粗俗的嘬食著田螺……田螺汁液四濺,落到她臉上厚厚的粉底,凝固成塊狀……她是我們這兒打扮最講究,最見過世面的女人了。小弟不才,雖然現在孤單一人,也斷然不會饑不擇食的選擇這樣的貨色。

  “誰讓你找廠裏的!走,大哥今天帶你去個地方!”他拉我起身。

  我們來到了鎮子裏的一條街道,離廠約15分鐘腳程。密密麻麻的排列著一排矮房,房間整齊劃一的透露著暗紅的微光……

  我小時候受過刺激,雖然心裏知道興哥會帶我來的不是按摩院就是洗頭房,但是看到這樣簡陋的環境,童年(童年?哈哈)不快的回憶一幕幕湧現心頭。

  “大哥,大哥,這兒我是不去的。我受不了這個。”我想走。

  “別,別,別,你別看這兒裝修不咋地,女人卻不錯的,咱們部門的老李、老樊(我們的經理、副經理)都經常背著老婆跑這兒玩的。”興哥看我要走,有些不快。

  “不是,我,我真不習慣這個。”我還是拒絕。

  “……我說老弟你啊,這麼大個人了,還有什麼磨不開的呢,出來混嘛,放鬆點,今天大哥給你買單!就當休閒了!”興哥估計以為我是不好意思。

  再推辭就是不給他面子了,其實說真的,我也好幾月未嘗肉味了,同時呢,心裏也在犯嘀咕,是不是所有的雞都是我處男時碰見的模樣?還是我點兒特背?

  帶著探索我的未解之謎的目的,(汗)我跟興哥走進其中一間。

  “芸芸!芸芸!你老公來啦!”興哥興奮地叫著,看來他是這兒的熟客。

  坐在前面沙發上的小姐叫出了“芸芸”,然後還有其他幾個女孩子。

  這些女孩子都很年輕,最大的估摸著也就25歲,小的看樣子才18不到。

  都很瘦,在昏暗的燈光下臉顯得黑濛濛的,我甚至覺得她們集體營養不良。

  興哥自己顧自己的摟著“芸芸”上了樓,我挑了一個看上去健康點的,長直發女孩,(哈,我那要命的長髮控)也進了一間房間。

  “老闆,這樣按舒服嗎?”至少,這間店的招牌還是打著按摩,面子上做得還是很足的。這個女孩子讓我躺下,生疏的按著我的背。

  她按得我渾身癢,我制止了她的動作,坐起來。

  “你多大啊?叫什麼?”我對於她們這行好奇。

  “我叫萍萍,今年23。”

  “在這兒多久了?”

  “前兩天剛過來的。”她顯然不想跟我談她的這些,轉開話題:“老闆,你是公司的吧?”這裏人叫公司,就是指我們上班的那個集團。這裏只有這麼個像樣的公司。

  “嗯,你去過?”

  “我以前也在公司上過班呢。做染整。”她說的是一個服裝流水線的工種。

  “啊?那怎麼不做了呢?”

  “太辛苦了,而且我們組長好壞,總扣我工資。”聽她口音像是安徽或者湖北人。

  “呵呵,哪行不辛苦呢?你這行不更辛苦?”

  “那是啊,所以……老闆,你要心疼點妹妹哦。”她不想再跟我多話了,又湊到了我跟前。

  我詢問了她具體的服務專案,她們什麼都做的,在她報出了長長一串我當時聽不太懂的名詞後,聽到一個吹喇叭。應該就是黃書上的“吹簫”吧?我想著。

  然後,我回憶起那一晚和茵的銷魂。Ok,再嘗試一次口交吧,而且,我還不太放心插插這種來路不明的小穴呢。

  10分鐘後,服務完畢。(各位,原諒我,我真不想寫關於我PC的細節)

  “老弟,要補補身體啊,你還年輕……”在我在外面抽了半包煙等他之後,興哥滿臉滿足的出來了。他猜測著我這個老弟的“隱疾”,付過帳,一起回了公司。

  之後,每過個十天半個月興哥都像給我福利一樣安排我去次鎮上那條小街。

  直到,我認識了瑾。

  瑾是本地人,那年22歲,在庫房擔任管理員。

  個子小小的,瘦,皮膚很白,(這邊的女人好像皮膚都很白)給人感覺就好像是個沒發育開的小姑娘。

  那段時間我們部門計畫做一個企業形象展覽,我被安排的工作是搜集以往公司的產品,做一本回顧目錄。於是,我經常會跑到庫房查找過去的資料。經常在裏面一待就是一天。

  為了和庫房的各位搞好關係,方便帶領我找東西,我每次去都帶上點吃的喝的小零食,算作小賄賂吧。瑾主要做庫房收發記錄工作,天天對著個EXCEL表格,百無聊奈,總是偷偷上下網。無奈公司內網限制多,連qq都不能登錄,所以瑾總是無聊的看著新浪主頁發呆。

  “好煩啊,這個網又沒有!”瑾看著無法找到鏈接的窗口,鬱悶著。

  我剛好在她身邊整理完手頭的資料,順便瞟了一眼她的電腦。“是連不上,內網封鎖了很多外聯。”

  “你懂?快,幫我弄弄!”瑾兩眼放光。

  “我現在搞不好,得下幾個軟體,等哪天我再來,拷到你機器上幫你弄。”我向她許願。其實,我對於公司的種種限制頗不以為然,感覺自己的權利受到了侵犯。也許,員工上網會影響工作效率,但是,你不讓她上網她就真的能夠專心做事兒嗎?開小差的方法多了,你管得過來不?我自己的公司電腦在我查閱了一點翻牆技術後,已經破解了這頗弱智的封鎖。我也很喜歡幫助同事們反抗公司這種家長制的作風。

  第二天,我就又到了瑾那兒,10分鐘後,她的電腦就能看視頻,下mp3了。瑾由此認定我很本事,以後很多事情不懂,都會第一個想到問我。小女孩子的性格表露無疑。和我也漸漸熟絡了起來,我能感到瑾對我有好感……

  “哎,今天又有這麼多東西要查啊?”我們的展覽準備工作進入尾聲,需要準備的東西越來越多,工作量也越來越大。今天我在快下班的時候來到瑾這裏,帶來了長長的檢索表格。看來,她要加班了。

  “好煩啊!”她一邊撒嬌樣的抱怨著,一邊還吃著我帶來的零食。

  “不好意思哦,我確實有點趕,幫幫忙咯。”我也頗抱歉。

  “不是。”她皺著眉頭,有點羞澀的說“我回去晚了又沒水洗澡了。”洗澡,我立馬想到了興哥那猥瑣的望遠鏡。“你住2棟宿舍?”我問她。

  “3棟。”她奇怪的看著我,顯然瑾是不會知道這個秘密的。

  “你們那洗澡不方便是吧?”

  “很不方便!一棟樓的人擠一間澡堂,每次只能打水回去洗。”瑾抱怨著。

  雖然不是興哥的狩獵對象,難保不是別的變態的!

  “你待會兒來我們寢室洗吧,我們這邊方便,單獨的。”我想保護保護她。

  “誰不知道1棟條件好啊,大酒店……只有辦公室的人才能住,氣死人。”瑾是屬於廠房車間這邊的,待遇不高。

  “你們那是男生宿舍,不准帶女的進去的。你不知道?”瑾看看我。

  我這才記起了剛進廠的時候好像確實看過這麼條廠規。難怪,我們這層樓都沒見到有女人進出過。然後,我回憶起了偷闖璿宿舍的那一幕。

  “沒事兒,偷偷混進去。樓下大堂管理又不嚴的。你穿戴上頂帽子,直接上電梯,上3樓316房就是了。”

  “啊……這多不好。”瑾臉紅了。

  “那隨你咯,反正我覺得沒事兒。”我也不強求。

  “那……你等會幫我把東西先帶上去。”瑾臉更紅了。

  晚上9點,我拿著一個盆兒,走回自己的寢室。盆裏裝著洗髮膏,肥皂,還有瑾的內衣內褲……

  興哥很支持我的行動:“老弟,還是你行啊,動作這麼快!”隨後就拿好撲克牌去別的寢室找人賭博去了。“我晚上都不回來了啊,你加油!”興哥笑著。

  根本就沒人管,瑾很順利的來了。

  “還是你們這兒好哦,太不公平了!”瑾左右看看,掩飾著自己的尷尬。隨後就進到洗手間,將門反鎖。

  我坐在床上,看著電視,開大了電視機的聲音掩蓋過洗手間嘩嘩的水聲,也掩飾著我微微漾起的心情。

  “呼……好舒服。”瑾穿戴好衣服出來了,小臉紅撲撲的,頭髮濕漉漉的垂著,沒有梳理整齊。看上去比平時添了不少成熟女人的魅力。我心蕩漾得更厲害了。

  送她下樓,回宿舍,她牽起了我的手。沒有任何猶豫,潮呼呼軟綿綿的小手順從的窩在了我的手心,肩膀也小鳥依人的靠向了我。

  大概,我記不太清得了。似乎是在瑾第四次來我房間洗澡的時候,我敲開了她洗手間的房門,將這只不知所措的小羊羔扛起,抱到了床上。粗暴的佔有了她那光溜溜,濕滑滑的胴體。

  再以後,瑾每次來洗澡,洗手間的門就沒鎖過了。

  “啊……不要,好癢。”我坐在浴缸邊欣賞著瑾淋浴在水中的裸體,輕輕捏了下她的小屁股。白嫩的肌膚上凝結著一顆顆晶瑩的水珠。水流順著她的頭頂傾瀉而下,覆蓋了她的面容形成一層水膜,然後流落下巴,在兩個小籠包之間匯流成小溪,沿著肚臍、小腹向下。將柔軟的陰毛梳理成一個整齊的尖兒,最後緩緩流淌到腳面。

  經過幾次的掙扎後,瑾已經習慣了我這種過分的要求:在我的注視中沐浴。

  而且我發現,這種在浴室裏進行的前戲效果比在床上好過不少,浴室內潮濕的水霧似乎更加適合放鬆女人的心防,同時也浸潤了女人的小穴。

  手上塗滿沐浴露,我開始撫摸瑾的肩頭;瑾舒展了下脖子,方便我的撫摸;然後雙手滑到她的腋下,十指揉捏著腋部的嫩肉,生出層層泡沫,讓肌膚的觸感更加順滑可人。

  順著肋部,我張開雙手撫摸瑾纖細的腰身。好細的腰,似乎雙手就能滿握。

  我加重了點手上的力道,在她背上慢慢的擀揉著,好像要揉開她的心肺。

  圓潤的屁股在浴室的燈光下閃過一絲高光,我的手指塞入了股溝。借由泡沫的潤滑作用,在瑾的最私密處前後大幅度的磨蹭著,漸漸泡沫越生越多,密密麻麻的沾滿了她的下身,連陰毛都只能夠依稀見到了。

  瑾渾身上下被我摸得油光鋥亮,女人特有的曲線被肌膚的高光強調出來,顯得性感動人。我不忍用水將它沖去。

  瑾就這麼默默地閉著眼睛任憑我的玩弄,沒有絲毫的反抗,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怎麼說呢,她是個很乖的女孩,對於我的要求,她總是會盡力去做,哪怕很生疏,甚至內心有些抵觸。

  這段時間我不斷在瑾的身上做著性的實驗,將以往我的性經驗歸納總結,我甚至刻意去溫習了不少“日本名著”,學習借鑒其中的方法。我發現,我對女人的瞭解變得深刻了,以往憑藉著本能和激情行事的我能夠耐下性子慢條斯理地體味性的種種樂趣,而不像以往那般一切以發射為目的。以上話語可能過於矯情,簡單通俗的說就是,我更變態了。(汗)

  看著瑾溫順的模樣,我的惡念又在腦子裏閃現。

  “來,幫你刮刮毛毛。”我舉起她的胳膊。瑾這方面不太注意,腋下稀稀拉拉的生長著一束淡淡的腋毛。看樣子有大半個月沒清理過了吧。

  瑾很害羞,但是還是老實的舉起了胳膊。我抹了抹沐浴露在腋毛上面,快速的揉了揉,然後拿起我的剃鬚刀在這分外嬌嫩的皮膚上仔細的劃下。

  幾分鐘時間,工作完成。但是,這僅僅是前戲罷了。

  “來,坐這兒。”我示意她坐在浴缸沿上,然後掰開了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塗抹了很多沐浴露。

  “啊……這裏不用!”瑾意識到我要做什麼了,馬上阻止我。

  “來,聽話,掛掉更乾淨。別動,別動,劃傷了就不好了。”說著我蹲到了她兩腿間。

  因為沐浴露的潤滑,瑾的陰部顯得更加柔軟嬌嫩。我上下揉捏著整個陰戶,然後在她的陰唇和陰蒂間用手指來回撚弄。“啊……”瑾輕輕的尖叫了聲。泡沫已經覆蓋住了整個陰部。

  我拿出一把小剪刀,對著她的陰部:“千萬別動啊……”用手指梳理起比較長的陰毛,然後小心翼翼的剪斷。瑾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小妹妹”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又羞又怕。

  剪刀剪得差不多了,瑾的陰部的“劉海”變成了“板寸”;摸上去刺刺的,還有點扎手。我又往上面塗抹了點沐浴露,然後拿剃鬚刀輕輕靠在了瑾的小腹下麵極其仔細的慢慢下劃。

  刀片所過之處一片光滑,原本黑黝黝的部位變得紅赤赤的一片,長久被覆蓋住的肌膚終於有機會重見天日!興奮得這片肌膚上的毛孔都顆顆凸起,密密麻麻連成一片。

  困難部位來了,我翻來拂去撥弄著瑾的陰唇,手上刀片無論如何不敢下刀。

  瑾也很害怕,緊張的看著我,自覺的張大雙腿,雙手撐住兩個大腿間的肉,努力拉平陰部的鼓起,方便我的工作。

  我還是找不到地方下手,然後突然醒悟!跑回房間拿出電動剃鬚刀!

  “嗡……”伴隨著我那陳舊的很久不用的剃鬚刀的轟鳴,我將它頭部靠到了瑾的陰部。

  “啊……”瑾扭動了下腰,呻吟起來。

  哈,這玩意兒簡直就是按摩棒嘛。我興奮起來了。

  將剃鬚刀用力頂住瑾的陰蒂!“啊……”瑾馬上給以我撩人的回饋!我上下調整著手中的“按摩棒”,觀察著她的反應。瑾的陰蒂已經被刺激的勃起,隱隱露出包皮下的晶瑩的小珍珠。我用手略微翻開,然後用“按摩棒”的邊輕輕的觸動了一下這顆珍珠。瑾像觸電一般的渾身一抖!

  “不行,不行,別碰那兒!”瑾用手擋住她的陰部,不讓我繼續。

  “不是很舒服么?”我調戲她,用手淺淺地探入她已經翻開的陰唇,然後抽出,手指尖就拉出一絲淫液。看來這丫頭很受用嘛。

  撥開她的手,我又一次將“按摩棒”頂到了她的要害。瑾還想反抗,我連忙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然後用嘴在她的大腿內側吸吮起來。瑾對於我的嘴的服務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嗡……”剃鬚刀近距離的在我耳邊迴響,我仔細的觀察著瑾陰部的反應,看見兩片快速震動的肉瓣微微收縮,鬆弛,緩緩吐露出內部的陰液。沒一會兒,陰液流滿了她的會陰、肛門口。

  “嗯……啊……”瑾閉上眼睛擺動著腦袋。這是她要高潮的信號。我探入兩只手指到她的陰道內,兩指在裏面一分一合,引導著陰道壁的收縮。同時更加用力的把“按摩棒”定在陰蒂。

  “哦……”瑾一聲輕呼,陰道快速夾動我的手指,她到了。

  這一次的實驗不但成功,而且有這麼大的意外驚喜,我興奮異常。顧不得她濕漉漉的身軀,抱起已經不想動的瑾,將她按在床上。

  望著這個我親手打造的人工白虎mm,成就感油然而生。提槍上馬,我直接將早已暴起的肉棒頂入這個充滿新鮮感的環境。

  不得不說,其他因素的刺激,就是性事的催化劑。我的小腹頂在這個光滑異常的小妹妹上,反復迴旋,摸索。龜頭就泡在早已經氾濫成河的陰道內,激動非常。

  那天,我一口氣射了3次,而且還有些意猶未盡。要不是瑾堅持要回寢室過夜,我可能會一直做到天亮。

  “我……那裏好難受,好癢。”幾天之後,瑾像蚊子嗡一樣紅著臉對我說。

  那是新的陰毛長出茬兒,刺到了細嫩的皮膚。

  “哈哈,我再幫你剃掉咯。”看著她窘迫的樣兒,我摟著她笑。

  我們的愉快的旅程沒能持續多久,那天,宿舍管理員在我下樓的時候給我一個通知,讓我到廠務辦公室。

  “聽說你一直帶陌生女性到宿舍過夜啊?”辦公室主任是個中年女性,陰陽怪氣的對我說。也許是每次和瑾的約會刺激到了我隔壁左右這些男性同胞的最敏銳的神經,導致其中某些個性心理有障礙者寢食難安。居然有人向上面反映了我的違規舉動。

  “啊,是的。那是我女朋友。”我大大咧咧的直接跟她說,雖然我和瑾的關係在廠裏一直保密。

  “喲,年紀輕輕還蠻開放的嘛。你才多大?才來廠裏多久?”我的態度明顯激怒了對面這位歐巴桑。

  “我今年25,過了法定結婚年齡。”我滿不在乎。

  “廠裏有規定,你不知道?不准留宿異性!”歐巴桑很惱。

  “我沒留宿,我女朋友天天都回自己寢室的。”我看著這個女的感到她一定夫妻生活不協調。

  “那也不行!你這是狡辯!你們現在這些小年青啊,完全把男女關係不當回事兒,讀了幾天書,別的沒學到,亂搞倒是學會了!”她越說越興奮。

  “你嘴放乾淨點!誰亂搞啊?”我也惱了,提高聲音。

  “你,你還狡辯,好,我不跟你吵,有人會教育你的。”她憤憤的說完,不理我了。這種吵架在蘇浙這帶很常有,雙方吵得好好的,突然對方一發狠,蘇浙人就縮了。可以算是優點吧,至少可以避免很多無謂的矛盾升級。但是,這不代表矛盾的化解,蘇浙人會用其他的方式來報復的。

  報復來了,我們經理要我寫檢討信,而且要張貼在廠區通告欄。更加過分的是,他們居然通知了我老家的父母,反應我的情況!

  瑾也同樣待遇,停工兩天在家檢討。

  “……我們還是認錯吧,畢竟我們違反廠規。”瑾找到我,明顯她剛哭過。

  我驚訝的看著她;“你說什麼?認錯?我們在一起錯了么?”

  “……不是,但是這是在廠裏,我們還要在這兒做事呢。”瑾反復勸著我。

  “不做了不行啊?這種錯也認?”我沖她吼。

  瑾唯唯諾諾的跟我講了很久,還是那幾句話勸著我。

  “要認你認!我不認!”我煩了。

  第二天,瑾的“悔過書”張貼在公告欄的角落,接受著同事們的指指點點。

  就這樣把我們倆的隱私直接公佈在大庭廣眾之下。

  我默然了。

  畢竟,瑾和我還是不同的人啊。

  離職,我用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來辭職。公司拿去了我的檔案,戶口,就為了當初他們要給我辦理的一個月五塊四毛錢的農村醫療保險。現在,我要走,他們很不情願的左拖右拖遲遲不把我的東西歸還給我。終於,在我拍桌子打扳凳數次之後,人事經理出來說話了:“快給他,讓他滾!”在克扣了我一個半月的薪水後,我終於被他們炒魷魚了。

  瑾在我臨行前都沒來送我一下,我孤單單一個人攔了輛去火車站的巴士,回頭看了看這座我終於逃離的城堡,百感交集。

  下一站,南方……

  杏吧評論:

  發表於 2012-11-10
  高中的部分寫的很有真實感,真的有點誤以為是生活了,尤其是分手後的感覺

  【一射一枯榮】第九篇——純

  十一月的廣州還是那麼的悶熱潮濕,我穿個單裳坐在一間涼茶鋪子裏,皺著眉,一點一點下咽著當地人的路邊飲料——“廿四味”,我病了,當地人說法就是“熱病”,要喝涼茶。可我還不能適應廣州的這種怪異味道。

  來廣州差不多有一個月了,我住在朋友租的房子裏。由於之前工作的變更,父親來電話很嚴厲的訓斥了我,我頭腦一熱,生平第一次和父親頂撞了起來。然後自動給自己斷了糧路,不要家裏一分錢。摸摸自己的口袋,剩下不到千元了。

  不找到工作不行了。

  來廣州後,我花很長時間反思總結了我這個人的方方面面,我的性格不適合在正規大企業做穩定的工作,我受不了太多的拘束,過不慣朝九晚五的日子。但是,我又不擅長管人,所以當個小老闆也不是我的最好選擇。

  呼……終於喝完了這個中藥般的東西。我努力睜了睜因熱病而紅腫的眼睛,舔了舔滿是燎泡的嘴唇。背上伴隨我五年了的伴侶——我的瑪米亞相機。又趕往一家攝影公司去面試。我想當個攝影師。

  “你片子拍的不錯,可是我們這兒不缺人。”對方將我的厚厚的一堆作品看了不到一分鐘,禮貌的還給了我。

  這已經是本周第五次了。

  我決定當一個職業攝影師。廣州是個攝影業發達的地方,很多我敬仰的大師們就紮根在此,同時,眾多的小攝影公司,小婚紗影樓也新羅棋布的蝸居於這座城市的邊邊角角。我資歷有限,這些小作坊一樣的攝影公司才是我的主要求職目標。

  “哎,那個靚仔,你拍過小商品么?杯子,盤子之類?”在我出門前,公司老闆,也是主攝影師叫住我。

  “拍過!我拍過很多!”我扯了個謊。

  “留下個聯繫方式吧,有事兒我給你打電話。”開心啊,我第一次因為找到了工作感到這麼開心,哪怕這只是一個可能的工作機會。然後,我又想到了璿……想起了她當時拼命為了一份1500塊的工作而努力地樣子,當時她一定也是這樣的心情吧?我,真是太不關心她了。想著想著,我一陣心酸。

  回信很快就等到了,上次面試的老闆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跑東莞去拍幾百個塑膠杯子。“燈光設備我給你出,我拿6你拿四。回來後我給你結賬。”老闆很爽快。

  這份工作與其稱之為工作,不如說是我在打零工;這家公司接到一些油水不足,而且需要跑長途的活兒,自己做的話感覺不合算,推掉吧又捨不得。於是就找我這樣的臨時演員來跑跑龍套,從中間抽取一定的傭金。老闆提出來的六四開明顯是在欺負我這個新人,通常慣例是反過來的……這也是我入行之後才知道的事了。

  “她叫玫,是你這次的攝影助理,她會帶你去客戶那得,具體怎麼拍,你問她。”老闆把燈光交給我,然後介紹玫給我認識。

  玫那天看起來很酷,一個大簷帽,亮金色的短髮,帶個蛤蟆鏡,一身黑衣,一條板褲,一雙波鞋,腰裏手上各式鏈子一堆。活脫脫一個古惑女形象。

  “hi,聽老大說你第一次拍照?有某搞錯?你搞的定咩?要不我來?”在去客戶廠房的路上,她不斷的問著我。與其說她是我這次的助理,不如說是老闆叫來看著這些燈光設備以防我拿跑,同時,去負責收款的監督。

  “家姐啊,擂滴廣東話我聽不太懂的啦……”我聽出來了她也不是本地人,生生憋著個廣東腔跟我拽文。於是拿她開涮。

  “哈哈,擂滴不系更爛!”她笑了。

  兩人關係變輕鬆了許多,開始聊起了家常。玫是廣西人,是這家攝影公司老闆的親戚,中專畢業玫沒事兒做,就跑到廣州投靠這個親戚,已經4年了。在這個公司,她上上下下什麼都做,最通常的職務是作為經紀人拉著攝影師和模特去客戶那工作,然後收款。

  “廣州一半的模特我都認識!”這個攝影公司規模不大,接的業務很雜,往往會依靠自己的人脈關係推薦一些閒散模特給客戶,賺取傭金。玫在這裏這麼多年,主要就是幹這個。她還說,她的理想就是做一個職業經紀人。

  “我的理想是做廣州最好的攝影師!”我也說了我的理想。

  “哈哈,你見過廣州最好的攝影師嗎?我有他們的電話哦。”玫嘲笑我。

  工作進行得很順利,3天時間,我幾乎沒有落腳到客戶安排的小旅館休息,在這個簡陋的小工廠裏拍攝了500件產品,客戶對於我的敬業態度相當滿意。

  “你還不錯哦,我會和我老大說的啦,下次還用你。給我個帳戶號,攝影款這周打給你。”工作結束後,玫滿意的對我說。

  之後,我的活兒慢慢多起來,主要就是廣州附近的工廠生意;隨著和公司合作的深入,老闆對我也越來越信任,通常也不用讓玫去監督我的工作了。這樣忙忙碌碌的日子大約過了半年吧。

  “煙鬼仔,來大單啦。”我喜歡這個外號,現在公司上下都這樣叫我,只是要加個仔字。今天玫給我來電話通知活兒,東莞一家家具廠有30套傢俱要拍攝廣告,公司報價8萬,本來,這種單子一定是老闆親自操刀的,但是老闆要參加一個攝影展,沒有空,思來想去正猶豫,玫力薦了我。

  “做完之後給我買個LV哦。”玫很喜歡LV的包,那是模特的必備行頭。

  “沒問題,再加一付CD墨鏡!”我也很興奮,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大規模的拍攝,能夠給我爭取到這樣的機會,我對玫心存感激,向她許以厚禮。

  “哈哈,賺翻啦。”玫很開心。

  帶齊相機設備,領著隨行的攝影助理,美術指導,模特,化妝師,還有玫,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東莞。

  客戶很熱情,向我們介紹了公司的規模情況還有他們希望達到的廣告標準,我作為這次拍攝任務的主要負責人,和客戶老闆神侃著。老闆和我很聊得來,就這麼談了一個下午。

  “P攝,你年紀輕輕的很有眼光啊,好好給我們拍攝,把我們的產品推向全國,我保證你一定能借此機會成為國內知名的攝影師。”老闆很高興,安排我們一行人住下,然後親自請我們飯局。

  都說廣州生意人滑頭,勢利。我這些年做下來,全國各地的大小老闆接觸了不少,覺得廣州老闆最容易相處,只要你摸清他的路數,他就對你充滿信任。廣州老闆是看似勢利卻講義氣;深圳老闆是看似講誠信卻尖刻死板;上海老闆是標榜國際化還打著小算盤;浙江老闆是充滿大手筆但是也充滿不信任;江蘇老闆和上海老闆差不多,只是更摳;北方老闆豪爽卻脫不了土氣;內地老闆們經濟環境不佳,小市民味道重。以上是個人意見,不可作為參考。

  酒過三巡飯過五味,老闆和我越談越投機,拉著我的手,對桌上我的其他同事模特們說:“我和P攝要聊到天明啊,你們早些回房間休息吧。明天8點準時開工!辛苦大家了!”然後,又聊了一會兒,老闆起身:“走,這麼談沒意思,去百樂!”百樂是一家夜總會,在東莞這個“休閒天堂”都算得上高端的夜總會;之前我也去過一些廣州本地的此類場所,但是,到了這裏,我才知道什麼是“莞式服務”。

  車停大門口,一列迎賓安排我們在大堂候車,隨後來了兩輛高爾夫電瓶車帶著我們緩緩駛向我們的房間,一路上燈火通明,映襯得這個東南亞風格的庭院社區金碧輝煌,風景如畫。一棟棟風格別致的小樓參差不齊的坐落於整齊的草坪之上,服務生與小姐們忙碌的穿梭其間。我感覺像進了一個現代的大觀園……

  開好房,點好酒水。媽咪叫小姐來了。烏壓壓一片,一字排開,粗算了下能有20個吧?

  “哈哈,大家都別動。”老闆雙手一伸,示意同行的這幫子已經喝得都有點多的同事們安靜。“P攝,剛才我們聊了這麼長時間審美眼光,諾,我考考你,你能點出來這幫靚女中間哪個是這場子裏紅牌嗎?”啊哈,在這兒等著哪!

  我深吸一口好日子,讓自己儘量清醒下來。站起來似模似樣的在這排人裏左瞅瞅右瞄瞄。

  “哈哈,大師,你別著急慢慢選,我讓你選兩個!”老闆今天一定喝多了。

  我轉身對老闆說:“都不行啊,比我在上海,廣州看到的美女差太多了。”老闆笑著摸摸下巴:“媽咪,你看咯,我什麼都沒說啊,你又用新來的忽悠我們。看吧,被我們大師看出來了吧!”其實,真不是我眼光獨到,而是我明白這些風化場所的規矩,第一批往往是店裏最拿不出手,最難推銷的那些女孩子;那些受歡迎的女孩子要麼不愁太晚沒人要,要麼就是有固定客戶群,在休息室裏面候著呢。

  又進來一片人,我依舊不選。

  “這位老闆眼光真叼,我們這兒最靚的女孩子都在這兒了,你還看不中?”媽咪看出來我成心在玩兒,撇撇嘴一臉假笑跟我說。

  “不是我叼,個個做我老婆都行啊。只是,我是帶著任務來選人的啊,不找出你們店最好的,我沒法兒交差啊。”我假裝痛苦,然後看看老闆。

  “哈哈!換換換!”老闆興致勃勃。

  這次進來的人少了不少,十二個。但是,明顯的,素質高了不少,第一,整體海拔就比之前的高;第二,雖然和之前的小姐都穿著一樣的衣服,但是這批人臉上的化妝講究很多,再不是那種隨便抹抹的劣質粉底唇膏,明顯是專業化妝師完成的作品,而這,是要花不少錢的。看妝容是攝影師的本行。

  就是這一撥人了。

  看著這些身高都在170以上的mm們,我還是頗為動心的,雖然,我長期接觸模特,見到過的美女也算很多。但是模特和普通人不同,這個職業要求她們硬朗,強勢,平時在我們面前都是一副“端著”的樣兒。哪比這些女孩子,千嬌百媚,楚楚動人。

  這個資訊發達的年代,你看一百張明星海報,我想你的雞巴也不會有任何反應,但是隔壁漂亮女同事空間裏的偶然翻到的一張比基尼海邊照,也許就能讓你把褲子頂穿。這就是親和力的問題。男人往往不懂,總抱怨最美麗的女人都被狗日了,然後一山望著一山高。其實,對於你來說,最美麗的女人也許就在和你擠同一輛公交上班;也許就在和你同一個小館子裏吃著五塊錢一碗的早餐。你在不經意間,錯過了你的最美。

  我順著一個個看過去,我看到了純。

  純天庭飽滿,額頭很圓,一雙略微上挑的大眼睛,鼻子挺而高,小嘴豐潤,嘴角深陷,五官長得很分明,臉略圓,顴骨微上,下巴尖潤,脖子修長,她身著一襲拖地的寶石紅珠片長裙,開得很低的領口那條乳溝深邃無底。我繞她身後看了看,屁股圓而翹,髖關節長得頗開。整個人給人感覺嬌媚但是有力。

  這種“眼大胸大屁股翹”的女人正是男人最大眾的夢中情人嘛。

  “就她了。”我指指純。

  “還可以選一個呐,再選一個。”老闆喝著酒笑道。

  “不了,就她。”

  “真不得了,老闆,不是我恭維您,您眼光很准。”媽咪笑得很開。

  “真是這兒最紅的?”老闆不相信。

  “真是,真是!”

  “哎呀,專業就是專業啊。大師啊,不服不行。”老闆摸摸頭:“那你看她和我們這次拍照的兩個模特,哪個更漂亮呢?”我笑笑:“用途不一樣,拍照片,這位美女稍微顯得豐滿了一丁點,但是要是……(我沖老闆眨眼)哈哈哈哈。都漂亮都漂亮!”

  “好,美女,大師對你評價很高啊,今天一定陪好大師啊,說不定明天大師就轉念了,直接請你當模特,把你推紅全國!”

  “大師,我們唱個歌吧。”純敬了一圈酒後,在我身邊坐下,倚著我,將胸口貼在我的肩膀。學著老闆的樣子叫我“大師”。

  “好啊,你點咯。”我上下打量著純,還在尋找這個紅牌的特點。

  《明明白白我的心》,純點了這首老歌。

  “不唱不唱,老掉牙了。”我和她開玩笑。

  Ktv的小姐們這點讓我很鬱悶,不管高檔低檔的地方,所有小姐似乎都不大會唱歌,特別是新歌。我想,這固然與小姐們整體文化素質不高有關系,但是更大的原因是來此消費的多是四十以上的老男人,這些人對於流行不了解,對於音樂更是不關注。為了配合好他們,小姐們估計也就只唱些個通俗老歌咯。

  “我唱,我們唱。”話筒被其他小姐搶過去了,和她一口一個老公的男人擠眉弄眼的唱起來。一首簡單到頂的武打明星的歌,直到唱完,我恁是沒聽明白其中一句。

  “厚……你這人是叼啊。”純捏了捏我的胳膊,抱怨我。

  “謝謝誇獎,鄙人對於自己的眼光略有自信。選東西只選最好的。”說完摟了摟她的小蠻腰。

  純似乎很滿意我的誇獎,又和我幹了一杯:“你歌唱得很好?”

  “唱得不好,瞎唱。”

  “那我再點去咯?”

  “點吧,隨便點。”反正在這種場合不比朋友間的ktv聚會,沒人聽你怎麼唱,唱再差也不丟人。

  純點了首溫嵐和吳忠憲的《屋頂》。

  不錯,前兩天還在聽呢。我拿過話筒,和她共曲。

  “我悄悄的關上門,帶著希望上去,原來是我夢裏常出現的那個人……”純的聲音很好,模仿溫嵐也很到位。我很欣賞的看著她,豎起拇指。

  “再點,再點。”我實在不想再坐那喝酒了,同來的幾個不斷圍攻我,要不是純幫我擋了不少杯,我估計現在已經掛了。唱歌,你總不能還灌我吧?

  盧巧音的《好心分手》;我唱不好王力宏,其間純不斷帶我,進而分飾男女兩角;我驚奇的發現,純是個“K歌之王”,少見,少見。

  “你再點嘛,喜歡唱什麼就點什麼,我喜歡聽你唱歌。”我乾脆坐下,看著臂彎裏的純不斷唱著。

  純一定很開心這個樣子,不用喝太多酒,不用被人不斷揩油,還能練歌。這在平時一定很難遇到。純唱得興奮了,一口氣點了一張飛兒樂隊的專輯,開起了演唱會。平時生活裏,純一定是個標準的麥霸!我這樣想著。

  老闆喝多了,躺那兒了。沒有了主心骨,各位同僚們也漸漸不再死命拼酒,各自抱著各自的“老婆”膩在沙發的角落,親親我我。

  “你為什麼叫大師啊?”純給我點上一支煙,伏在我胸口仰頭看著我,我這個角度能透過她胸口的縫隙看到她衣服內的肚皮。

  “沒什麼,開玩笑罷了。我是攝影師。”我回答她的問題,眼睛還是沒有離開她的胸部。

  “你們剛剛拿我和模特比較啊?模特賺錢好多的吧?”純很好奇。

  “一般模特不多,一定不如你多。”我說的是實話,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模特轉行當小姐,我沒聽說過哪個小姐轉行當模特的。

  “但是做模特多好啊,漂亮衣服穿穿就能賺大錢,哪像我們這麼辛苦?”

  “都一樣,哪行不幸苦?”經過前段時間的經歷,我對小姐態度有了轉變,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她們有種內心的抵觸,她們也是普普通通的正常女孩子,只是選擇了一個很特殊的職業罷了。

  “你說我能當模特嗎?”純挺了挺腰,正面沖我,顯然她對自己很有自信。

  “嗯……”我決定逗逗她。“我看很難,模特要求蠻高的,特別是三圍。”

  “厚……你是說我身材很差咯!”純再努力挺了挺她傲人的胸部。“人家也是D杯呢!”顯然,她片面的理解了三圍的含義。

  我看著她的一對D,使勁捏了下她的腰:“模特可不光光是胸哦,你看你都有救生圈了啦!”我雙手抓她的腰,捏成圈狀。

  “討厭啦,說人家胖!不理你!”純假裝生氣。

  “別生氣了啦。我也沒說你不漂亮啊。”我給她半杯酒。“女孩子稍微胖點好。”

  “真的?”她和我碰杯。

  “是啊,摸上去手感好,還能當枕頭……”我把頭歪靠到她的小腹,真的很軟很舒服。

  “討厭啦,亂占人家便宜!”純開始和我打打鬧鬧。我們又喝了很多杯。

  十二點了,我們商量著離開,明天我還要拍攝呢。

  “哎……好早,下班都不知道幹什麼去呢。”純收好老闆給她的小費,“三千元。”在我身邊輕輕說。

  “給我留個電話。”我當然知道她的暗示,將嘴付到她耳邊:“多少錢?”純笑眯眯的看著我,在我大腿上比劃了一個手指頭。

  我的背有點涼,這當然不是一百塊!

  我又看了看她那對明晃晃的D,感覺自己口乾舌燥:“等我電話。”然後,起身與眾人離去。

  在廠房邊上,我找家店開好房,我總不能將純帶到客戶準備的旅店過夜吧?

  給她電話:“hi,不會睡了吧?”

  “怎麼會呢,等著你呢。這麼半天,還以為你放鴿子呢!”

  “過來吧,我在玉景,7405。”

  “二十分鐘到。你別睡著了哦。”

  “不會的啦,我現在狀態正佳哦,哈哈。”掛了電話,我興奮得抓耳撓腮,D啊,那可是D啊!

  女人的罩杯大小對於男人是個很糾結的問題,除開那些鐵杆的“匈奴”,男人其實都明白,胸部並不是越大越好。但是,就好像一堆五彩繽紛的禮盒,男人總是像小孩子一樣會去選擇其中最大的那個,然後,迫不及待的拆開包裝。哪怕發現原來在這個大大的包裝盒裏面的禮物並不如想像中那麼誘人,下一次,男人還是依舊會挑選最大的那個。

  也許,喜歡大咪咪本來就是戀母情結的一種表現,這方面來說,所有男人都沒長大。

  我洗了一個澡,純還沒來,熱水讓我體內的酒精揮發,我感覺今天的酒後勁特別大。頭昏昏的,躺在床上調整自己,今晚可是價值一千大洋啊,我這樣的狀態可不合算。

  純敲門了,我打開門就迫不及待的抱起她丟到床上!

  “幹嘛啊?急什麼?讓我先洗個澡嘛。身上都粘糊糊的。”她推開我,走進浴室。

  “寶貝兒,別讓我等太久哦。”我頭昏昏沉沉的。

  在純出來之前,我竟然在床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我感到下身熱熱的,還有點癢,有想尿尿的感覺。

  我及時醒了,幸虧沒尿!

  純已經扒光了我的睡衣內褲,將我仰放在床上,現在正兩手捧著我疲軟的命根子,用小嘴猛吸……

  “終於醒了啊?”純笑眯眯的看著我。“我叫你好多聲呢。”

  “你這個叫人起床的方式好特別。”我摸了摸她俊俏的臉蛋,我的雞巴還在她口中,也和我一起蘇醒過來。

  “嘿嘿……喜歡嗎?”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純的眼睛更大了,兩眼眨巴眨巴的看著我,裝可愛。隨後用力吮了一下龜頭。

  一個女人怎麼能將可愛和淫蕩這兩種八竿子打不著的氣質同時具備的?我望著這個不可思議的女人,放任自己的雞巴在她口中急速膨脹。

  “咳咳……”沒有料到我的雞巴勃起得這麼快,一個不注意頂到她的喉嚨,她吐出雞巴,難過的咳了幾聲。然後擦擦嘴:“想怎麼玩兒?”

  “隨便你咯,你自由發揮吧……”我沖她笑,伸開雙手雙腳告訴她,隨你怎麼著!我不介意!

  純從冰箱拿出冰塊,然後拿來熱水。只聽說沒見過的冰火五重天!

  她扶我坐到床邊,在我雙腿間坐下,抿了口熱水,將我的雞巴整根含住!我感覺龜頭一陣酥麻,純的舌尖攪弄著我的龜頭尖兒,就好像要將這炙熱的溫水順著我的尿道口灌入我的身體!我感覺一股暖流逆流而上,一直頂到我的下腹。

  這樣折磨了一段時間,溫度漸漸退去。純換了口冰水,又是猛的一含。我整根雞巴都木了……一種酸軟的感覺從她嘴裏傳遍我全身。雞皮疙瘩落了一地。她眼睛彎彎的看著我的反應,還不滿足,更加過分的縮起小嘴快速的一開一合,好像要將冰水擠入我體內。

  “爽么?”她將水吐出,看著我扭曲的表情,問我。

  “受……受不了。”我嘴角抽搐。

  純笑了笑,用手握住涼冰冰的雞巴,又上下擼了擼,我竟然完全沒感覺,雞巴在她手中慢慢又變軟了。

  “你身體不好哦。”純看著軟趴趴的小雞雞,嘲笑我。隨後又含了口熱水。

  “別了,來吧。”我阻止她,這麼讓她玩下去我的命根子非得廢掉不可!

  “呵呵,等不及了啊?”純三下兩下脫掉了自己的衣物,坐在我身上。

  性感尤物,這是對她的最貼切的稱謂了。確實,純也太會長了,仿佛身體的一切都是為了勾引男性而生!我抱著她的腰,開始欣賞這個讓人心癢難耐的可人身體。

  純的乳房很特別,當然尺寸自不必說了,一只手是絕對抓不住的,乳暈顏色頗深且面積很大,覆蓋了整個乳房的尖端,乳頭很長,用手揉捏起來軟綿綿的,似乎可以擠出奶來。我托住她乳房的底部晃了晃,就好像是晃動了一灣泉水,層層波動著向四周散開。

  純算偏胖的,但是由於這對豪乳而顯得腰身很細,白皙的小肚皮上肚臍眼深陷,小腹微隆,白淨皮膚映襯其下的經過精心修理的倒三角型顯得烏黑透亮。純的陰唇小而細,陰蒂也不甚明顯,整個私處如同一條顏色微深的肉縫置於腹下。

  我想俯下身子品嘗其中的味道,但是考慮到純的“日理萬雞”還是強忍住作罷。

  “躺下來吧。”純用手蘸了點口水塗抹在我的雞巴上,套弄了一番,讓我的小兄弟恢復了精神,然後幫我戴上套套。

  “要來咯……”純在自己的小穴內擦了點潤滑油,扶住雞巴熟練地一坐!

  “哦噢……好爽啊……哦……”純深深的夾住我的雞巴搖動她的腰,嘴裏開始哼哼開來。

  “歐哦……你的好大哦……用力點……哦!”不得不說,純的叫床聲很銷魂,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職業的叫床,雖然明知道不可能是發自內心的,但是就好像一首很high的音樂不斷刺激你的耳朵,使得你不得不按照她的節奏拼命的擺動自己的腰。

  “歐哦……哥哥,你好猛……我要到了……我要到了!”純繼續她的音樂,“哥哥”這個稱謂是她們這個行業在床上對於所有客戶的統一稱謂,與年齡輩分統統無關,就好像餐廳人員喊你“老闆”,“經理”一樣,哪怕你明顯是一個窮光蛋,只要你付得起帳單,你就是“老闆”。其實,古時候的妓女對於客戶有個更銷魂而有意味的稱謂——“恩客”,可惜現在沒有人使用了。

  純“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喊了約有30分鐘,她也沒“到”。我也是。

  也許是因為“冰火”已經刺激壞了我的中樞神經,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的陰莖今兒就這麼被純的陰道兇猛的夾進夾出這麼長時間,就是沒有一絲射意。而且隱隱有點軟了下來……

  “歐哦……哥哥你太厲害了……妹妹我受不了了……”純累壞了,放緩了動作,趴在我的胸口休息,只讓小屁股繼續搖擺著保持對我的刺激。

  “呼……你好厲害哦……都不射的!”終於她停了下來,渾身汗津津的。

  “休息會兒吧。”我看她在我身上“勞動”了這麼長時間,也有點不忍。抽出雞巴,讓她能夠舒服的趴在我身上,將氣喘勻。

  “累壞我了,呼……”純在我身上喘著氣,還不老實,嘴唇又印在了我的乳頭上:“這樣爽么?”她咬了咬。

  我的雞巴被她不經意這麼一咬,猛地一抖。純的手就抓住了它,開始套弄。

  純的手很小,手指頭胖胖的,手掌也很厚,指甲精心修剪過,塗著一層珍珠色的指甲油。我被她的手弄得很受用,示意她繼續。

  “用手也可以么?”純立刻取下雞巴上的束縛,跪在我兩腿間,將我的大腿搭在她腰上,開始專心的撫弄起來。

  純將我的陰莖緊緊貼住我的小肚子,然後兩只手輪流交替的用手指往上推。

  時不時的用指腹輕刮龜頭冠根部的連接處,然後,又用三只指頭掐住龜頭,用拇指輕壓著龜頭的邊緣來回搓動!我從來沒有這種打手槍的經驗,被她弄得腰部一挺一挺的。

  “很爽吧?”她笑笑,俯下身,吐了口唾沫在龜頭上,用手勻開,打濕我的全部,繼續施展她的手技。

  所以說,幹什麼都要專業!我興致勃勃的看著純的“飛機神技”,心中讚歎不已。

  純一只手緊緊握住根部,另一只手螺旋狀的由上而下開始套弄。我的雞巴內的血流就好像順著她的手指不斷往上,充血,勃起,好像要溢出來。

  “爽吧?小弟弟越來越硬了哦。”她用舌頭頂住我的馬眼,好像要阻止我可能的射精。

  她又用嘴巴含著龜頭頂端,雙手平伸,快速的搓動起陰莖根部,而且越搓越快!抖動著的龜頭就在她嘴裏左碰右撞。

  “要來了么?要來了么?”她不斷的問我。我不回應,使勁的憋住體內的衝動,期望著她下一步的舉動。

  純將我的腿又往上抬了抬,用嘴順著陰囊一路舔到我屁眼!

  看著我一縮一縮的菊花,她一手握住雞巴開始快速套弄,另一只手的手指竟然探到了我的菊花之中!

  一只手頂住我的菊花,輕輕的向上壓按,一只手給我越來越快的擼炮。“哦噢噢噢噢噢……”純的嘴裏念念有詞,就好像是母親在端嬰兒噓噓一樣。

  我不是同性戀,不明白所謂的前列腺刺激。但是,我覺得所有男人都不可能在這種狀態下堅持過三分鐘。這已經不是做愛的範疇,就好像是直接用手在往外抽取你的精液!

  “啊……好多哦,啊……哦!”看著我不斷噴射的牛奶,純的手還不停,繼續擀壓我的雞巴,好像要擠幹最後一滴。

  “哇……好多好多。”我射了純一身,她也不介意,笑眯眯的用手指蘸著,搜集到手心。心滿意足的看看我:“很爽吧?”

  “你真厲害。”我不得不佩服她。

  “人家還不是看你難受,不然才不費這個勁呢。”純還向我撒嬌。

  “辛苦啦……只是沒讓你舒服哦。”我逗著她。

  “你爽我就爽咯,呵呵。”她望著我笑。

  兩個人就這麼說著色色的情話,抱在一起,很久。

  “純,你好漂亮。”我捏弄著她的乳房。

  “男人在床上都這麼說,假話!”

  “真的,真的很漂亮。”

  “那我問你,我和那些模特那個更漂亮啊?”純還在介意我之前的比較。

  “模特都是靠化妝和攝影後期處理的啦,哪有你這麼有女人味。”我看著素面朝天的純,感覺她光芒四射。“很多模特其實並不漂亮。”

  “是嗎?”純將信將疑。

  “不信我給你看。”我來精神了,起身打開房間的電腦,登入我個人主頁。

  我的個人網站上有很多之前拍攝的照片,當然也有很多沒有經過後期處理的模特圖片。

  “啊……她臉上的斑好多哦。”純指著圖片說,這是一個廣州知名的模特。

  “後期會去掉這些的,你看,這是處理後的。”

  “哈哈,這樣不是騙人嗎?你們這行好假哦。”純笑起來。

  “哪行不都一樣?這是包裝嘛。”我摟住光溜溜的她,將她放我腿上。

  “我也能拍得這麼漂亮嗎?”她看著拍螢幕上的廣告照發呆。

  “可以啊,你會更漂亮。”我撫摸她的大腿,恭維她。

  “那你給我拍一張!”

  “可以啊,你來廣州我幫你拍。”其實,我早就有了給純拍攝一套寫真的創作衝動,像她這樣味道的模特不好找。

  “那你收我多少錢啊?”她轉身抱住我。

  我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千?”我搖頭。

  “一萬?不會這麼貴吧?”她嘟起了嘴。

  “一晚上。”我親親她,把她抱得更緊了。

  “呵呵,就知道你們攝影師好色!”純給了我一個濕吻。

  “你昨晚到哪兒去了!”大清早,玫在旅店早餐廳堵到我,生氣的問。

  我今早六點半就匆匆趕回旅店,準備今天的拍攝設備和草圖;身體酸酸軟軟的,還沉浸在昨晚的銷魂中。

  “昨天和老闆喝高了,就在外面睡了。”

  “找女人了吧?”玫橫了我一眼。

  我聳聳肩,不置可否。也沒必要跟她解釋。

  “我提醒你別不把這次拍攝當回事兒啊,我很難得才跟你爭取兒過來的,哪知道你一到東莞就忘形了。”玫很嚴肅的對我說著。

  “哪能呢,那還不是要陪客戶嘛。今天我一定好好發揮,化妝師,這是今天的妝容方案,小朱,你吃完飯先把燈給架起來,我等會和你一起來調試……”我不斷的打岔,不讓她繼續說這個話題。

  “唉……這單做砸了你就等著吧!”玫無奈的走開,安排模特化妝去了。

  這單當然不會做砸,這家家具廠的老闆已經對我非常信任。看過片子之後,非常滿意,和我們公司簽訂了一個兩年的攝影廣告合同。我們老闆很滿意我這次的表現,額外給我包了個紅包。

  玫得償所望的擁有了她的LV;興奮得每天背著它到處找人逛街。

  我因為這次的優異表現,正式成為了公司的一員;每個月1200塊的固定工資外加提成。經過大半年的輾轉,終於,我算是在南方這個大都市安頓下來。

  進入這家公司最大的好處是我作為攝影師擁有了影棚的使用權,擁有一個專業影棚是多少攝影發燒友的夢想,在拿到影棚鑰匙的那刹那,我甚至激動得手都發抖——我正式成為一個職業攝影師了。

  這裏說一下,一般攝影師都是師傅帶徒弟的形式,通常有志於做攝影師的都是在各種攝影學校花錢學段時間,然後找一個攝影師跟,做攝影助理。做攝影助理的過程很漫長,而且痛苦。每天的工作就是跑腿、跑場地、跑道具、跟片場、打燈光,完全的體力活兒,而且工資微乎其微。我見識過很多年輕的助理,往往堅持不到一年就放棄了。轉過頭來想想,我運氣算不錯的,完全沒有做過攝影助理,一方面因為自己能力還算不錯,更重要的原因是家裏給了我一個好的環境,讓我上手就是用了一臺專業的相機,積累了很多專業經驗。

  “純么?呵呵,我。沒忘了吧?答應你的事我還沒辦呐。你什麼時候有空?來我們公司,我幫你拍片兒啊。”差不多過了一個月,我給純打電話約她拍照。

  腦子裏滿是純白花花的肉體。

  打完電話,和純約好時間,我馬上提筆畫了兩張拍攝的策劃方案。然後找來玫商量。

  “玫姐!”我和玫開玩笑。“我想拍幾組自己的作品,模特我都約好了,你看看我畫的圖,感覺怎麼樣?”

  “哈,你這不是人體么……還點那麼多星星是幹嘛?”

  “那是鑽石啦,我想在人身上安放好多鑽石,拍一組很華麗feeling的片子。”

  “哈,花花頭真多啊,自己創作可沒錢拿哦,而且人體模特蠻貴的,400一個小時呢,你約的哪位啊?”玫對模特非常熟悉。

  “沒請模特啊,是我一朋友。”

  “哈,那可真是為藝術獻身啊,呵呵,身材怎麼樣啊?”

  “很棒!”我得意的笑了,玫瞟了我一眼,若有所思。

  “那個……幫幫忙,給我做化妝造型。”玫在公司是多面手,攝影,監督,模特經紀,化妝,樣樣能上。我拍攝這組片子沒錢賺,請個好點的化妝師得大幾百塊,我出不起。所以,想讓玫免費代勞。

  “行!請頓飯!”玫很乾脆。

  “哈哈,當然,當然。”純如約來到影棚,隨身帶一個大包,滿滿當當全是衣服!“拜託咯,大師,要把我拍漂亮點哦。”我隨手翻了翻,都是名牌,阿瑪尼,巴布瑞都有幾件。估摸著這一包衣服價值好幾萬,乖乖!

  “找姐妹們借的啦,我哪有這麼多。”純一臉興奮的在攝影棚看東看西。

  我拿出我的策劃案給純看,給她講解拍攝要求,告訴她我希望達到的效果。

  聽著聽著純的眉頭皺起來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做這行的,就只能脫了衣服照相?”純盯著我。

  我一臉茫然,完全沒有估計到這種情況的發生。

  “沒有啊,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你很適合表現這樣的畫面,拍出來一定很好看的。”我向她解釋。

  “才不要!”純動怒了,一雙大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

  “純啊,你也太保守了,我沒讓你全裸啊,你手可以擋住胸部的,我們這有乳貼,不會走光的啦。”我還在解釋。

  “我不拍裸照!”純根本不聽我說的話。

  “喂,到底還拍不拍啊?我這邊都準備好久了。”玫手裏捧著我們事先準備好的一堆塑膠鑽石走出化妝間,看我和純在一邊爭執不休,不耐煩的看了看純。

  “不拍了!”純起身,收拾自己的東西。

  我連忙拉住她,答應為她拍攝她帶來的衣服。勸了好久,純才回心轉意。

  轉身,我又得和玫商量,改變原來的計畫,重新為純制定妝容。

  “真麻煩!”玫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跟我來。”玫不情願的對純招招手,帶她到化妝間。

  純帶來的大多是時裝,時裝片對於我來說可以說駕輕就熟;白色背景,挺拔的站姿,光鮮的服裝。大約兩個小時,我就完成了拍攝。

  “呵呵,當模特真累啊,擺來擺去的,腿都酸了。”純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玫姐姐,這裏哪有洗手間?我要卸妝,這個假睫毛弄得我眼睛好難受,呵呵。”剛才化妝的時候,純已經和玫混熟了。

  玫領她去卸妝,然後轉身跑到我跟前,低聲對我說:“你是不是要追她?”

  “什麼啊,一般朋友罷了。”我對玫打馬虎眼。

  “我勸你最好別動這個心思。”玫看看我:“怎麼了?”

  “剛化妝時,她接了兩個電話,都是男的打給她的,嗲聲嗲氣的跟那邊調情呢,我看她不是什麼好女人。”玫往純的方向望瞭望。

  “哦?這樣啊。哈哈,哈哈。好的,我知道了。”我感到好笑,純聯繫“業務”還是蠻敬業的嘛。

  “莫名其妙!”玫瞪了我一眼,走了。

  “喂,等等,請你吃飯。”

  “不吃了!”

  “哇……我腰真粗啊,要節食了。”純在電腦跟前翻看著剛拍的片子。

  “不用啊,這樣正好,看這張,多漂亮。”說著,我從背後摟住了純“很粗的腰”。玫走了,棚裏就我們兩個人,我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嗯,蠻好看……”純盯著螢幕裏的自己,似乎很陶醉,小手在我摟住她腰身的胳膊上輕輕撫摸,好像對我的獎勵。

  “剛才對你發脾氣,你別介意哦。”純回頭對我說。

  “出門在外的,做著這麼個事情,我不想讓人知道。”純點了一根煙,悠悠的說著。“很多客人不把我當人,招呼我做這做那的……一聽你要我在這裏脫衣服,我就生氣了。除開上班時間,我不想讓人看不起。”

  “我沒這麼看你,真的。就是覺得你很漂亮,想拍張適合你的片子。”我摟住她,看她說話的模樣讓我隱隱心疼。

  “……你真想拍我裸照?”純看著我。

  “不一定是裸照,真實的你就好。你要是緊張的話,片子也不會好看。”

  “不露下麵可以么?”

  “都不露都行啊。”我笑了。純還是想要自己漂亮片子的。

  默默的,純開始脫自己的上衣。我阻止了她脫自己胸罩的手,讓她坐下。鏡頭逼近她的眼睛。我改變了主意,不拍她的身體;想拍攝一張純的特寫。

  照片馬上呈現在電腦螢幕上,剛卸妝洗了臉的純清清淡淡的,額頭的發絲濕漉漉的貼在眉宇之上,由面頰,脖子,鎖骨延伸開來一條淡淡的光勾勒出純俊俏的輪廓。

  照片裏的純仿佛剛剛睡醒,眼神迷蒙,嘴唇微啟,肩頭的胸衣吊帶鬆鬆垮垮地不對稱垂下,一條深深的乳溝劃破胸前大片白茫茫的肌膚,止步於照片邊沿,挑逗著人往下探索的欲望;顯得慵懶,曖昧。

  “啊……真好。”純看著照片出神。

  “這個照片不要給別人看呀,一定!”純指指螢幕。

  “當然,只為你拍的。”我把照片傳到純的手機;然後點中照片檔,按下Shift+Delete。

  當天傍晚,我送純乘坐返回東莞的巴士。

  “真不要我陪陪你?”純在上車之前提醒我她還沒有付給我“攝影費”。

  “哈,不了,你折騰一天了,也夠累的,早點回家休息吧。”我捏捏她的臉蛋。

  跟她交談了這麼久,對於純漸漸熟悉了很多。若是再像小姐那樣對待她,我感覺是對她的不尊重。

  難道能夠像戀人一樣對待純么?

  坦白說,我做不到。

  “下次吧,下次我去東莞找你。”我沖她揮手道別。

  就這樣吧,結識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很好。

  比成為一個妓女的熟客要好。

  【一射一枯榮】第十篇——玫

  八月的廣州,整座城市化作一個桑拿房,熱且濕。我為了一個雜誌社的欄目時尚片在三元裏附近踩點,尋找一處民國風格的老建築。

  在條條老街老道裏穿行著,烈日當頭,不多時間,全身已經被汗浸透。買了瓶大瓶裝的冰百事,抱在懷裏,邊解體熱邊補充水分。到廣州快一年了,我還是適應不了這裏的鬼氣候。

  轉了2個小時,找了兩處老房子,感覺都和自己心目中的畫面有差距,猶豫著是不是繼續忍受著炎熱再尋訪下一處。順著馬路牙子邊走邊觀察著附近的錯落的屋頂。

  忽然身後一聲轟鳴,我還沒來得及轉身,就感到一陣風呼嘯的擦著我掠過,一輛摩托飛馳地開過我身邊,重重帶過我身上的包,拉得我一個踉蹌。飛車黨!

  摩托後排一個人手拉著我的包帶子,借助著摩托的速度使勁一拽,我那不甚結實的包帶就斷掉了,包被他搶去!

  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所有的工作資料,身份證件,手機,錢包都在包裏面呐!追!

  因為剛才拉我的阻力,摩托很不順暢的在馬路上不斷打著S型的彎,扭動著前進。我緊趕幾步,想抓住車尾。可惜穿著雙涼鞋,跑不快!摩托漸漸恢復了平穩,開始加速前行,我不甘心,繼續在後面追著。

  摩托拐彎了,想鑽進附近的小道;一旦他脫離了我的視線我就再也不可能抓住他了!我心中焦急,跟著他穿越馬路想抄近道堵他。

  來不及反應,一輛君越直直的往我面前撞來……

  當時我只感覺到我被一股我完全不可能抵抗的力道掀在空中,時間仿佛凝固了;我能清晰的感到我的大腿外側與汽車保險杠的接觸,我甚至看清楚了車前那個通用的盾牌車標,還有車內司機驚恐的眼神……

  感覺自己在天上飛了好長時間才落地,慣性拖著我在馬路上不斷的翻滾。良久我才停下來。

  身體絲毫感覺不到疼,我手扶地面掙扎著爬起來,盲目的行走了幾步。恐懼的發現我的右腿已經不屬於我了!毫無知覺!然後一股我從未體會過的劇痛由下而上襲遍我全身。

  直挺挺的,我又一次倒地……

  “我,不會死吧?”看著我身邊忙忙碌碌的人們,我竟然平靜得想到死亡。

  頭腦已經不太清晰了,身體已經習慣了疼痛感,接下來的天旋地轉更加讓我難受,嘔吐感不斷刺激我的大腦中樞。索性,我閉上了眼,讓自己不去思考。

  再次睜眼,我已經在病床上,我沒有死。

  幾乎是立刻,我想到了一個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我不會殘疾了吧?”全身不能動彈,我努力張開嘴,啊啊的喊了兩聲。在一旁的護士立刻叫來了醫生。

  “大夫……我,我怎麼了?”我心情緊張。

  “你出車禍。”大夫面無表情。“告訴我們家屬的聯繫方式。”媽的,我當然知道我被車撞了!

  “我,我是說我還好吧?”

  “腿部多出骨折,輕微腦震盪,大面積擦傷。你運氣不錯,沒傷到大腦和重要器官。”醫生示意我不要激動。“告訴我們你家屬的聯繫方式。”

  “骨折?我不會殘疾吧?”

  “放心,安心配合我們治療,不會有大礙的。”我長松一口氣。

  第一個來到我病房的是玫。看到我又是繃帶又是呼吸管的,滿臉的焦急。

  “嚇死我了,聽到你出車禍。”我不方便說話,沖她笑了笑,示意我沒事兒。

  看到我似乎還算正常,玫放鬆了很多,坐我邊上翻看病歷:“你也算命大,老大正在往醫院趕,他聽說你的事情放下手裏的活就來了。你就安心養病吧,別擔心。”不一會兒,我病床前站滿了朋友,同事們。

  生平第一次住院,看著大家圍著我問東問西,而我只需稍稍點頭或者搖頭示意下就算答復。很奇妙的感覺。這些也許就是我這段時間在社會上混的收穫吧。

  幸福感?談不上,只是稍稍證明了我活著的意義。

  第二天一早,父母就乘飛機來到了我身邊,兩個人似乎一夜間老了很多,特別是母親,看得出昨天一夜沒睡,而且一直在哭;眼睛紅腫得厲害,眼窩深陷下去,頭髮也淩亂的顧不得梳理。

  我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健康一些,不能夠坐起來,我努力拱拱身子,讓頭抬得高些,搖了搖手,笑著跟他們打招呼。儘量讓他們少點擔心。

  沒用,母親徑直撲到我床前,撫摸著我的臉,泣不成聲。

  “媽,別這樣,我好著呢……”我安慰著母親,抬頭看了看站床頭的父親,自從一年前跟他吵嘴之後,我就沒正經跟他說過話了。父親正直愣愣的看著我,發現我也在瞄他,不自然的轉移了視線,避免與我對視。這個在商海闖蕩多年的老男人,也會害羞,而且是對自己兒子。

  心裏酸酸的,很想立刻站起來給我的至親們一個擁抱用來表示我對他們的愧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如同一個嬰兒一樣接受他們的關愛。

  接下來的日子,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幾年前,母親無微不至的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只能順從的按照母親的要求吃著吃那,以免她更加擔心。

  “啊,小玫來了?坐坐,我給你倒杯水去。”母親笑著看著玫。

  幾乎隔三差五,玫就會來看我,給我帶幾本雜誌啊,拷幾張mp3啊,有時還會帶束花。

  “不忙了,阿姨,我不渴。”玫很羞澀得回應著母親:“我給他幾本書,馬上就走。”

  “別急嘛,坐會兒,坐會兒。P一天到晚跟我說不上幾句話,你來了正好,陪他多聊聊。我出去買點東西。”說著母親拉著玫坐下,自己走出房間。

  “呼!”玫輕舒一口氣。“怎麼樣啊?躺這麼久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過得很happy吧?”

  “哎,什麼都好,就是無聊,好想快點能出去走動走動。”我望著木乃伊似的腿,無奈。

  “別忙嘛,傷筋動骨一百天啊。”玫說。“等我發工資,給你買個mp4,下載些電影給你看看。”

  “算了,算了,就你那點工資,自己都吃不飽呢,還給我買東西。到月底你窮了,還得找我借不是?”我取笑她。

  “不要拉倒。”玫嗔了我一眼。“想吃點什麼?我下次帶給你。”

  “別跟我談吃,我現在是看到吃的頭就疼,一天吃四頓飯,還水果不停的往我嘴邊遞,我現在起碼長了10斤肉。”

  “你媽真好。”玫笑著伸個懶腰。“啊……我都想住次院了。不知道有沒有人來伺候我呢?”

  “簡單啊,你懷個孩子就行了。”我開她玩笑。“說不定還是兩個媽伺候你呢!”

  “去死!”玫啪的一下敲我的頭。

  “我要走了。明天要帶人去虎門拍攝哦,你這一病,害得我又得跟著到處跑了。”玫向我道別。“得過幾天才能來看你哦。想要我帶點什麼給你?”

  “真這麼客氣啊?那好,別的不要買,給我帶只煙。憋死我了。”我笑笑。

  “你這人怎麼就不能學點好啊?不想快點站起來了?”

  “哎,那算了。我讓老大給我帶咯。”

  “拿你沒辦法,你煙癮比老大都大……你等著。”說著玫起身出去。

  不一會兒,玫又回來了,從口袋掏出一包好日子。她小心翼翼的看看房門口的動靜,關上門。

  “只許抽一口哦!”玫得意的拿著煙在我面前晃晃。

  “一口,一口。”我兩眼放光,伸手去接我的心肝。

  “唉,你還是別太大動靜了,我給你點吧。”玫走到窗口,叼起一根煙,點著,吸了一口,然後送到我嘴邊。

  我含住被玫潤濕的過濾嘴,嘴唇輕輕親了下她夾住香煙的手指,深吸一口,瞬間,我的肺雲霧繚繞。

  這輩子最愜意的一口煙!我憋住氣,讓尼古丁蔓延到我五臟六腑,久久不願意呼出。

  “你一口半截煙啊!夠了夠了!”玫飛快抽出我嘴裏的香煙。

  “玫,這算間接接吻哦?”我沖她樂。

  “去死!”玫又敲了下我的頭,轉身離開。小臉緋紅。

  “煙鬼仔,我早看出你在咱們這兒幹不長……你小子就不是池中物……來,來,老大我再敬你一杯。為了……就為了你為公司撞的那條腿!”老大喝多了,在為我準備的送行宴上。

  還沒出院,我就做好了離開廣州的決定。

  的確,我運氣好,選擇了一個適合我的工作,遇到了一群合得來的同伴,這一年時間我過得很開心,也學到了很多。

  沒有這一次的車禍,沒有直面父親母親憔悴和擔憂,也許我會留在廣州,繼續像廣州那數之不盡的外來青年一樣,為了自個兒的理想,為了自個的目標,將我剩餘的所有青春歲月都“梭哈”在這個龐雜,危險又富有魅力的城市。

  我所謂的理想,所謂的追求,所謂的目標……在母親的一行眼淚中,融化無蹤。

  回老家。

  也許,我這輩子不能出人頭地,也許我這輩子做不了所謂大師;但至少,我要做一個好兒子。

  老大今天似乎很盡興,喝高了。不省人事么。我扶著他往車上走,端詳著這個快四十的漢子,一頭油亮乾淨的馬尾小辮兒裏不和諧的參雜著根根銀絲,赤紅的眼眶下眼袋皺紋密佈。他還沒結婚呢。

  “P。”他含含糊糊的躺在車後座對我說。“以後有難處儘管找我,老大我沒什麼本事,混得不好,你要是回老家再做這一行,我還是能夠幫得上忙的。”我諾諾的應承著,突然感覺我有點愧對眼前這位大哥。

  開著老大的大霸王,把老大送回家。玫也跟了上車,她說她不放心我開車。

  11點了,馬路上依然擁堵,我望著眼前紅紅黃黃一片尾燈,仿佛剛剛吃下肚的火鍋底。心裏五穀雜陳,耳畔播放著的老大最愛的Beyond,聽起來說不出的鬧騰。關掉CD,一下子世界安靜了,除了老大微微的鼾聲,只剩下我和玫的沉默。

  玫依舊戴著一頂大簷帽,似乎刻意壓低了些,路燈投射下一道濃濃的陰影,遮蓋住了她的面龐,看不出她的表情。

  “……明天就走?”快到老大家的時候玫終於開腔了。

  “看明早買不買得到票吧。”我默默的回答,昨天我才告訴玫和老大,我要離開的消息。

  “到武漢要多久?”

  “十個小時吧。”

  “你收拾好了沒?”

  “我沒什麼東西好收拾,就一個小背包。”

  “我幫你買票吧,方便些,順便送你。”公司差旅安排都是玫負責的。

  “……好吧。”

  “要帶什麼禮物回去?”

  “……用不著吧。”

  “……還來吧?”

  “當然,又不是移民。”

  “什麼時候再來?”

  “……”我沒辦法接這話茬了。

  到老大家門口了,停車,熄火。

  玫沒有開門下車的意思,頭壓得更低了。

  我當然感覺得到玫的不舍,過往的一年,特別是我住院這段時間,玫和我交往密切,彼此很上心。但是我不能去捅這層紙。因為我已經做好了決定——放棄這裏的一切。當然,也包含玫在內。

  我打開車門,下車攙扶已經昏睡了的老大。玫這才趕下車來,幫忙開樓道大門。

  “我在這照顧他吧,你明天還要坐車,快回去吧。”好容易把老大放趟在客廳,玫對我說。

  我點點頭,轉身要離開。畢竟玫算老大侄女兒,照顧一下也是應該。

  “喂,煙鬼仔……”玫沖門口叫住我。“你路上小心,有事兒聯繫我。”我沖她一樂,打了個ok的手勢,關上房門,快步離開。

  老大的社區真安靜啊,我的皮鞋磕地上,竟然能聽到好幾聲的迴響。“喀喀喀……”撞得我心情淩亂不堪。

  “喂喂喂!你想什麼呐!玫是你哥們兒啊!”我提醒自己。蒼白的提醒。

  男女之間存在純友誼嗎?三十年的人生體驗和觀察,我先給這個問題判個死刑。說男女之間的友誼很純粹,無論是明朗的還是曖昧的,那種異性之間愛慕戀念的感情絲毫沒有——這是種虛偽。

  如果雙方覺得對方是自己的好朋友,可以信任,可以依賴,甚至可以依靠,那麼,他們之間就已經產生了愛慕之情。之所以大多數人沒有捅破這層紙,繼續維持著表面上的友誼關係,是因為現實世界存在著太多禁錮,輕意越過雷池,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首先是心理上的障礙,怕一旦表明心跡後,連朋友也做不成,(其時這恰恰說明他或她很在意對方,對對方有過多的期待)怕沾汙了友誼的純真;其次是現實的障礙,最典型的是對方另有所愛。總之障礙重重。一旦這層層障礙被突破或消失,他們之間必定會像火山一樣爆發,友誼這張薄紙瞬間灰飛煙滅。

  當一個自己心儀或欣賞的異性站在自己面前時,每個人的荷爾蒙分泌都會加強,每個人都會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這是我們的生理決定的。人終究是動物,只是人的約束力和自製力壓制了內心的膨脹,使得感情不那麼氾濫。

  這種帶著約束的情感也正因為脆弱而顯得彌足珍貴。如同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一樣。

  第二天早晨,玫敲響了我出租屋的門。

  “給你票!”玫揚揚手裏的車票,“下午6點的,臥鋪,正好睡一晚上。”

  “啊……謝謝咯。你也太早了。”我剛從床上爬起來,還沒完全醒。頭髮亂糟糟的,牙都沒洗,眼角掛著眼屎。

  “還有時間,你再睡回籠覺咯。”話是這麼說著,玫卻一屁股坐在我還熱乎著的床上。我這小屋也確實沒什麼地方供人坐。

  “P……真的要走?”冷不丁的,玫問了句。

  “我老爹要我回去啊……畢竟,我在這裏沒根的。”我語焉不詳。

  “能不能別走?”玫逼視著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P,吾好鐘意你嘅……”玫又是冷不丁的一句。

  “……”終於,還是捅破了了么?我竟然惶恐不安。

  “吾好鐘意你……”玫拉住我的手,低下頭,抽泣。

  沒什麼好說的了,順其自然吧。

  我輕撫著她的額頭,安慰她。送上一吻。

  早晨8點多,出租屋外就是三元裏的小街,買早點的,出車的,上班的,熙熙攘攘。隔著出租屋這不隔音的薄薄牆壁,這些摩托車,電動車,三輪車就好像從我身邊擦身而過。我和玫就這樣閉著眼默默的纏吻著,仿佛身處鬧市。

  良久,玫用身體示意我,下一個章節。

  玫好瘦,B——cup吧,皮膚偏黑,剛才的擁吻讓她出了點兒汗,胸前泛起一片粼粼波光。乳暈和乳頭都很小,淺棕色,看起來好不起眼。

  用手攏了攏一邊的小籠包,捏起一團,將嘴湊上去,含住那個小尖兒,用牙慢慢的磨蹭著。

  玫不出聲,用胳膊圍住我,手指時不時的抓壓下我的背,表示對我行動的反應。

  好細的腿啊,比我胳膊粗不了多少。一只手握住她曲起併攏的膝蓋,打開,順著大腿內側一條突出的筋腱摸索,最後到達了它聯繫著的彼端,陰戶邊。那個小小的肉縫兒就在大腿根部蜷縮著,凹陷下去一片。

  玫的陰毛松鬆軟軟的,在我手掌的撫摸下發出窸窸窣窣的摩擦聲,我用力握了握,那點小小的軟豆豆竟然調皮得探出了濕潤的頭。

  拇指食指中指輕輕的捏住這個不老實的小東西,旋轉著搓揉著,激起小腹和大腿根部的連鎖反應,有間奏的輕輕抽動。

  下麵的小肉縫彰顯著主人的需求,在一次一次的顫動中漸漸分成兩瓣,袒露出內部白白嫩嫩的“裏襯”,一灣清澈的蜜汁隨著主人欲望的積累漸漸不再能夠被肉縫所包容,幾欲滴落。我用食指輕微探索了一下內部,再抽出,竟然拉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弧線。

  回過頭,再一次和玫激吻,是時候開始下一個章節了。

  ……

  不得其門而入!

  我這是怎麼了?

  ED,全稱為ErectileDysfunction,中文學名男性勃起功能障礙,指男子在性交時陰莖不能勃起,或勃起不堅,或堅而不久,以致不能插入陰道完成正常性交的一種病症。民間通俗稱謂為——陽痿。

  按陽痿的原因可分為兩類,一類是功能性陽痿:由於精神心理因素導致勃起無能,又稱為精神性陽痿;一類是器質性陽痿:由於全身代謝和局部病變引起,如血管性、神經性、內分泌、藥物性等因素造成。我這種情況屬於器質性陽痿,大致上是因為之前長期臥床,使得神經長期受壓迫,還沒有回復正常功能。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自動會不藥而愈。

  可是,這個知識,我當時可是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一點——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兄弟有過這種經歷;這種痛苦,這種尷尬,這種懊惱……這種感受真的讓人欲哭無淚!

  越是著急就越是沒辦法,我一邊默默的用自己軟趴趴的小兄弟使勁的蹭著那朵早已經準備就緒的花蕊,一邊還得不斷親吻著花蕊的主人,分散她的注意力,以免她看出什麼端倪。胸口心急火燎而又膽戰心驚。

  我的小肚子都被玫的蹠骨頂痛了,小兄弟上早已經沾滿了玫的愛液;就是一點刺激的反應都沒有!可以感受到雞巴內部酥酥軟軟的不斷抽搐,龜頭也飽蘸了花蕊的愛液後不斷回饋出點點濕滑液體,可TMD就是不硬!

  我真火了,一把抽起玫的屁股,用手使勁掰開它;眼盯著,用手扶著這根不爭氣的雞巴往現成的銷魂洞裏面送。

  滑出。

  兩個拇指分開兩瓣肉片,簡直要撕開它們一般。再送。

  滑出。

  用食指撐住軟趴趴的雞巴,連同手指一起往裏面送。

  再滑出。

  我一身冷汗,停住了。

  玫困惑的看著我在那裏忙前忙後,偶爾皺皺眉表示我把她弄得不舒服了。終於撐起身子開腔:“你還好吧?”

  “沒事兒!”我慌忙應聲。“好爽……”然後一把撲到她,瘋狂親吻。

  男人的可悲的自尊呵。

  一邊親吻,一邊心裏盤算著,這麼下去不行。我就算了,得讓玫早點到了。

  於是,我抽出一只手扶住雞巴,用手指充當按摩棒,在玫的陰蒂和陰道入口處快速的摩擦。就好像在給她手淫。

  “嗯……”玫在我狂吻的間隙抽空哼出了聲,告訴我,她享受這樣的動作。

  手掌已經全濕了,我可悲的小兄弟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淪落為龍套,它甚至在這激烈的戰場中心,由於愛液的浸透而感覺有點涼……

  顧不了你了,兄弟!

  我將食指探入玫的內部,向上勾住,尋找傳說中的G點,拇指則按住已經亭亭玉立的小肉粒,旋轉翻揉。

  玫的內部皺皺的嫩肉經不起我粗糙手指的挑弄,使勁兒環扣住手指,不讓它在裏面隨意肆虐,可是括約肌的力量畢竟比不得手指,稍微使勁兒,玫立刻潰不成軍。

  “哈……哈!”玫喉嚨裏往外啜著粗氣。

  我用嘴嘬出玫的舌頭,用牙咬住,唾液順著嬌嫩的舌尖徑直滑向玫的喉嚨深處。

  既然不能灌溉你下麵的口,那至少滋潤你上面的口吧。我有點賭氣地想著。

  玫小屁股開始左右上下亂晃,好像我用在她身體裏的那只手就拿住了她全身體重,本來就嬌小的身軀仿佛瞬間沒有了重量,隨著我手的遠動開始享受升天的前奏。

  “呃……啊!”玫用雙腳和頭為支點將身體努力反弓,然後有節律的顫抖,手指早已經被高潮的力量排擠出身體之外,我的掌心彙聚了陰道內流出的一捧清泉。

  望著玫迷離的眼神,我感覺自己被置身事外。默默的歎了口氣,擁住她,睡回籠覺。

  心中被恐懼感佔據。我“不行”了;我何去何從;兩個問題交雜在一起,將我的心,我的人,拉進夢的深淵。再清醒過來時,已是廣州火車站。

  難道,是因為這次不成功的房事讓我拒絕了玫?

  我不知道,可能有這個原因吧。探究下去也沒答案。

  Ok,算我又傷了一個女孩。一個我試圖當做哥們兒的女孩。債多不壓身,我對此報以苦笑。

  玫現在在北京,如願成為了一個小明星的經紀人;我和她保持著業務上的聯繫,她偶爾會來武漢,我偶爾會去北京。

  “北京悶死啦,給你推薦個拍攝,過來陪我玩玩。這次三七開哦,哈哈。”接到這種電話我就立刻收拾行囊。

  順便,會帶上避孕套。

  不管如何,兩個人都確定,不可能走到一塊兒了。

  再說一句,ED,一直是她嘲弄我的話題。

  【一射一枯榮】第十一篇——蓮

  回到家鄉,才發現我已經有三年沒有好好在家待過了。家中的一切,親切而又陌生。父母對於我的回歸,歡欣之情溢於言表。對於他們種種細緻入微的照顧我甚至有一種恍若隔世的虛幻感。

  我喜歡時尚攝影,我適合做一個時尚攝影師。

  回家半個月,我確定了自己未來的方向。

  老爹這回很給力,放下手上的生意,為了我的這個他可能還沒有完全搞明白的目標,開始動用他一切能動用的社會資源給我在武漢鋪路。找場地,問管道,拉關係,要支持。反正只要是他能想得到的事兒,不管對於我的攝影棚有沒有多少幫助,他都儘量去跑,去辦。

  “我兒子要開影樓了……”他逢人就說這麼一句。殊不知我做的事跟影樓天差地別。

  付出需要有回報!

  即使父母的愛是天下間最無私的愛,私下裏,他們也希望我能夠有一些回饋吧。

  “先成家,再立業!”父母給我灌輸他們的價值觀。

  我默認。父母高興,我也高興。這是我回來的最大目的。

  走,相親去咯!

  鄙人二十八,身高一米八,五官端正,愛好廣泛,偏好藝術,抽點煙,喝點酒,受過本科教育,獲學士學位,家庭環境良好,有車有房,(家裏的)現自己創辦公司中。

  說得過去的相親簡歷吧?呵呵。

  母親很忙,先是發佈資訊,七大姑八大姨奔相走告,這是廣撒網。後是收集回饋,家長里短小道消息匯總,這是捕大魚。

  “張伯家裏的在電信局上班呢,人也本分,清清爽爽的,小時候還和你一起玩過的啦,你忘記了?”

  “老陳家裏的是碩士哦,會不會瞧不起我們?算了,個子太矮。”

  “劉科長的女兒好,也是搞美術的,就是小了點,還沒畢業,哎。”我饒有興趣的陪著媽玩,家長里短的讓我很親切。

  見面,吃飯,看電影,送回家,回電話,這個工藝流程我爛熟於心。

  直到穀子地沙啞的聲音縈繞在我夢裏:“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斯密達!”小剛啊,那一年,我是你的票房的救世主。

  父親就不同,定向爆破,不在多,在精。

  “出版社老餘的女兒,和你同年。你們有空見見面。”父親指派任務,“餘伯伯在武漢認識很多關係,對你的這個事兒也很支持。”這是希望我端正態度。

  和蓮見面是在一個牛排館,我母親和她母親同去的。她們倆是熟人,偶爾還一起去廣場跳集體舞。

  “P啊,小時候很乖的,在家裏畫畫,一畫就是一天,都不出去跟別的孩子瘋。長大了,天南海北亂跑,現在都管不住他了,好強。要不是上次被車擦傷了下,他才不會這麼聽話回來咧。”

  “啊,沒什麼事吧,嚴重不?”

  “沒事,就是擦了一下腿,他身體好得很,半個月就恢復了,能跑能跳的。就是把我嚇得夠嗆。”

  “是啊,現在的孩子都不顧家裏感受,小蓮還不是,讀個書就把心讀野了,開始還說要去美國,託福都考過了,我錢都準備好了,要不是她爸爸死不讓她出去,她現在都要讀博士了。”

  “哎,在家多好,父母又不指望你們給吃穿,只要你們健健康康的,安安穩穩的不比什麼都強啊。”我和蓮壓根都插不上話。

  “服務員,點餐。”我招手。“阿姨,你們吃點什麼?”

  “哎呀,油葷這麼大的東西我吃不了的,我坐一坐喝點東西,你還是看你媽吃什麼吧。”

  “我不吃,我在減肥,最近我又胖了4斤肉。”

  “那,乾脆我們去廣場,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安排好了。給他們空間嘛。”

  “好。好久都沒去跳舞了,你們又學了什麼新東西?”剩我們兩個了。

  我松了口氣:“可以抽煙么?”我掏出黃鶴樓。

  “自便。”蓮看著我。

  蓮,二十八歲,身高一米六二,五官端正,愛好文學,無不良嗜好,受過本科教育,獲學士學位,家庭環境良好,在大學當英語老師。

  以上是我得到的情報。

  一米六,34B,長相算秀氣,臉平,眼睛有點近視看人眯著的,內眉角一點痣很醒目,鼻子小,嘴唇薄,皮膚保養好,手指漂亮;一身灰色長連衣裙,算得上得體;但是胸罩沒挑好,甚至露出了點肩帶邊。

  我有點兒道行了,順手打了個分兒,70。

  “你是老師?工作很忙吧?”先聊工作,再聊生活,然後才是娛樂,這是規矩,我了然於心。

  “還好,剛到學校沒多久,課程不多,帶兩個班的輔導員……”蓮很官方的回答。

  “那你英語一定很好咯,考過了託福啊,我英語四級都不及格呢。”

  “託福考試沒有及格不及格的標準的,是由所申請學校的底線來決定。我媽亂說的,我考得不高。”蓮一樂。咱露怯了。

  “我看到英文就頭大,好在學的專業對英語要求低,不然我連畢業都懸。”

  “畢不畢業還不是自己在開公司了,自己當老闆有什麼關係。”

  “嗨,連人都沒招齊,還公司。自己給自己打工罷了。”

  “沒有啊,我媽說你做的不錯的。剛給我爸爸單位做的畫集兩天功夫就要了兩萬啊。”

  “瞎忙,瞎忙,餘伯伯這種單位的生意不多的。還是小打小鬧的居多。”我不想多言生意上的事,而且估計她也不知道,光給餘伯伯單位的回扣就有一萬,掙錢?主要是打通管道吧,現在還不是我考慮掙錢的時候。

  “聽說你公司專門拍攝模特,很多美女啊。”蓮瞄了瞄我。“怎麼還要……出來相親?”蓮直奔主題而來。

  “工作上的往來而已,都是些小丫頭,談不來的。”我自信這個答案比較圓滿。

  “我媽說,你以前談過戀愛的,為什麼分了?”蓮媽媽的調查工作看來做的比我媽更細呵。

  “大學的時候我們不成熟,畢業後就各奔東西咯。”我心裏在琢磨,蓮媽媽調查的出來的到底是誰?估計,是璿吧。

  “不成熟……”蓮明顯不滿意我的答案。“你只談過一個女朋友么?”

  “談一個就已經夠嗆了,分手總歸不是好過的人生經歷。”我對蓮的狗仔勁頭微微皺眉,瞬即一臉真誠的交出我認為的完美答卷。

  “是啊,談戀愛比什麼都累……”蓮臉色露出一絲惆悵,立即又和悅起來。

  賓果!我的這個謊撒對了。

  “還有更累的。”我說。

  “什麼?”

  “相親啊!”

  “哈哈哈哈……”第二天,我的面試成績單就下來了,100分滿分的話,蓮起碼給了我85分。

  這裏說一下相親技巧,僅供各位兄弟參考。

  首先是外在打扮;甭管您是什麼性格,哪個行業,第一次見面的服裝都別選擇太潮流的款式,也別搞身剛剪掉吊牌的衣服;中庸點兒,別土就成。給人第一印象應該是穩重,內斂。

  有錢的搞塊好表,沒錢的弄個新手機。女人眼睛比你想像的賊,讓她自己去發現你的精緻。

  理個發,刮個鬍子,打扮打扮再出門,但是別讓人覺得你像新郎。

  然後是交流技巧。

  第一次見面的時間最好不要約飯點,就喝茶,喝咖啡;費用倒是小事,但經過比較,喝茶和吃飯相比,明顯更能把雙方注意力拉到對人的關注上。

  第一次見面交流時間不要太長或太短,一個小時左右比較適合。

  談到家境收入問題時,收入一般的就如實相告;那種“巨富”的建議你描述成小康。這個關乎你們以後的發展。

  談到以往的感情史,這個是重點。這事兒別說得太細,用通常的官方理由來糊弄,(兩人沒緣分啊,沒有共同基礎啊之類)特別是別數落前女友的不是,女人都是站在女人立場考慮問題的,你說前女友用情不專,她會覺得你肯定不夠體貼;你說前女友拜金,她會覺得你肯定很小氣……

  儘快把話題拉到“展望”這一議程上來,比如說,最近正準備點兒考試啦,正準備憑高級職稱啦,正準備擴展新業務範圍啦;女人這方面總是很樂觀,給她點兒小希望,她會自己去憧憬的。

  最後,不要以為什麼類型的女人就一定會喜歡同類型的男人;特別是雙方接觸不深的時候,沒必要刻意迎合她的性格——況且你還拿不准她是個什麼類型。

  在自己熟悉的領域和語境裏,你的內涵和魅力更容易被發現。

  小貼士:相親前給好哥們個通知,半小時後來個電話叫你回公司,有急事。

  恐龍出沒的年代,有備無患。(哈哈)

  “你和蓮聊得怎麼樣啊?”父親打電話提醒我對於重點客戶,售後服務工作必須做好。

  “啊,最近事兒忙,過段時間吧。”

  “抽點時間吧,餘伯伯還在幫你聯繫印刷的事兒呢。”看來是混不過去了。

  正好,餘伯伯為我公司印刷出品幫了很大的忙,省去了我將來很多成本,出於感謝,我登門拜訪了他們家,提了煙酒,當然,還有一捧花。

  蓮剛好在家裏,穿一身白格子睡衣,戴著黑框眼鏡,頭髮也沒有像上次一般緊貼著額角,蓬蓬鬆松的垂到肩前。看起來可愛多了。

  餘伯伯留我吃飯,我坐在客廳裏看他們忙前忙後,蓮坐我邊上,看著電視,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我寒暄著。

  “哎?你在看《SexandtheCity》?”我注意到茶几下的DVD。

  “是啊,還沒看完呢。你看過?”蓮明顯來了興致。

  “以前就已經開始追了呢,但是主要看的不是劇情,裏面的幾個女主角穿的PatriciaField的服裝搭配比我們在ELLLE雜誌上看到的還要新呢。”作為時尚攝影,這方面功課我還是一直在做的。

  “是啊,裏面的衣服好漂亮,我也想要一套Carrie那樣的套裙呢。”

  “武漢沒得賣啊,而且好貴。”

  “你喜歡裏面的哪個女主角?”

  “……Samantha吧,哈哈。”我說的是實話,那個信奉“活著就是為了幹盡男人”的女公關經理在這個美劇裏給了人們太多話題和驚喜。

  “哈!你們男人都巴不得天底下女人都是她那個世界觀吧。”蓮笑。

  “嗯,我很好奇,曼哈頓的男人是怎麼生活的。”

  “哎,我也想去看看啊。臭老爹就是不放我去!”蓮對我不再拘謹了,脫了拖鞋斜靠著沙發扶手和我聊的起勁。我注意到她不經意露出來的粉紅色內褲邊。

  “臭老爹給你安排工作,還給你做糖醋魚!你還這不滿意那不滿意!”餘伯伯掛著個圍裙出來叫我們吃飯。

  “P啊,多吃菜啊。過兩天假期就完了,蓮也要返校回武漢了。你們在那邊要多照應啊,注意身體。”餘伯伯一個勁兒給我夾菜。

  我的家鄉離武漢一個小時車程,算武漢的衛星城市吧。我的新攝影棚在武漢北面,蓮的學校在南面;說來好笑,從我公司去蓮的學校竟然比回我的家更遠。

  兩家人的撮合,我和蓮走到了一起。春節時候,雙方家裏甚至一起吃了個年飯,儼然是一家人了。我媽開始張羅著要在武漢給我們小倆口子買房。

  我心裏沒底,對於蓮,對於公司的將來,對於婚姻,更重要的是對我自己,我沒信心。

  所以,我是能拖就拖。

  啊,還有。春節後,我就和蓮在她那教師宿舍有了第一次。

  我TMD又痿了。

  我自個兒躺床上DIY的時候一點問題都沒有;一旦要動真刀真槍了,我就不行了。

  越是想著這個事兒就越搞不好。那段時間,我心理壓力很大……

  一次和兄弟在外面喝酒,喝高了跟他默默唧唧說了我的這個事兒。

  過不幾天,他神神秘秘塞我一小罐子,我打開一看。

  藍色小藥丸!

  “哥們兒試過,好使極了!”他一臉壞笑。

  “hi,在幹嘛?”我在高速路上給蓮打電話。她這兩天出差在外地,學校安排她去安徽做招生輔導工作。

  “正佈置教室呢,系裏就派兩個人,副主任還只陪著這邊教育局吃吃喝喝,就我一個人安排場地,接待諮詢。把我當男的使喚呢!累死了。”蓮對我撒嬌。

  “缺人手?要不我過來給你幫忙?”

  “好啊,你明天過來吧,順便給我帶兩套薄衣服,這邊熱死了。”

  “那麻煩了,我都走到麻城了。不好轉頭咧。”我笑笑。

  “啊!你現在就過來啦!”

  “是啊,開心不?”我把車開得很快,中午就到了。和蓮吃過午飯,回旅館休息。

  “嘿嘿,是不是很感動啊?”我坐床上摟著蓮。

  “幹嘛這麼殷勤啊?公司很閑?”蓮靠在我懷裏,滿臉笑意。

  “沒有啊,怕你在外面太辛苦啊,過來看看。”我雙手在她身上撫摸。

  “算你有良心。哎,別把衣服弄皺了。”蓮今天穿著一身黑色西服套裙,腰身很窄,把屁股,大腿繃得緊緊的。

  “想你嘛,來,親親。”我緊緊摟過她的腰,從後面親吻她的耳垂。

  “哎,別別別,馬上還得上班呢。”蓮使勁別過臉,阻止我。

  剛才進房後,我已經就著水,吞了顆藍色小藥丸了。這個時候我正在搜尋我身體有什麼變化。當然需要進一步的動作來感受。

  “來嘛,來嘛。”我不理她,使勁往回抱住她的腰,讓她緊繃繃的屁股剛好坐到我老二上面。

  “別別別,要不晚上好不好?”她回過頭輕輕吻我嘴唇。

  我哪能罷手,把腰往上頂住,讓老二感受蓮的身體;一只手罩在了蓮的半邊胸部。

  好硬的胸罩,我使勁捏了捏。

  “衣服搞皺了!”她還在抗議。

  喉嚨發幹,胸口一陣燥熱,心跳漸漸加快,然後這熱量順著胸口往下延伸,直頂小腹。我感到,藥效來了!

  把蓮掰躺在我身上,一口咬住她的嘴,舌頭伸直探索著整個口腔。

  想喝水,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就好像酒後的感覺一樣。但是,這個點兒,我自然不能放過蓮,所以就從她嘴裏直接攝取水分咯。

  我的雞巴硬了嗎?我自己感覺著,有點麻,感覺不明顯。又把蓮的屁股往雞巴上攏了攏,想確定下自己的感受。啊,硬了,頂在硬硬的屁股上有點難受。

  蓮一定也感覺到了,微微起了起身,估計頂疼她了。

  “真的別繼續了,半個小時我就得下樓去學校了……”蓮想推開我。

  怎麼可能放過你!我翻過身,將她騎在了我的身下,開始解蓮西裝紐扣。

  “不行!不行!你再這樣我生氣了。”蓮推搡著我色急的手。

  “乖啊,來嘛。”我壓在她身上,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動。

  “你怎麼了?臉好紅啊。”蓮驚訝的看著我。

  “想要你嘛……”我不願她看出端倪,又開始使勁吻她。雞巴隔著褲子在她大腿上磨蹭。

  沒什麼感覺?雞巴好像上了麻藥,不屬於我似的。難道這就是藥效?

  我著急了,騰出一只手,解開皮帶,褲子。麻利的掏出我的寶貝。

  雞巴終於掙脫了束縛,像放開的彈簧一樣隨著我拉開內褲的橡皮筋就蹦了出來!

  靠!我第一次看到我朝夕相處的兄弟這麼的面色通紅,青筋暴起。

  用手握了握,好熱,好硬!

  但是,就好像我的這位小兄弟和我分了家,我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蓮感覺我的動作奇怪,彎起脖子看著我還有我的兄弟,眼睛裏面是驚異。

  先不管了,能硬就好!

  我又撲倒了蓮,親吻著她的面龐,耳垂,脖子。繼續用雞巴磨蹭她的大腿。

  蓮今天穿的黑色絲襪,讓她的大腿顯得分外飽滿圓滑,龜頭在上面滑動著絲毫感覺不到阻力。雞巴就這樣在上面流暢的行走著,從膝蓋一直往上穿過蓮套裙的邊沿,一直頂到三角小內褲。

  “你好燙啊,沒事吧。”蓮被我頂得不自在了。

  我捏住一條滑溜溜的大腿,掰開一些,將內褲往一邊拉了拉,稍稍露出其中的內容。然後,用暴漲的龜頭死死的頂住!

  “啊,燙……”蓮瞭解了我動作的含義,配合的分開了點兒兩條腿,讓我的龜頭頂得更踏實。

  啊,正中靶心的激動讓我腰間發酸,死命抵住目標。找到裙子側面的拉鏈,拉開,解放了蓮的雙腿,讓他們能夠分得更開。

  “慢點,慢點,擔心衣服……我自己來吧。你讓讓。”蓮有點哀怨,自己抬起屁股,左右晃動著艱難的褪去裙子。

  趁她拉掉裙子之際,我順勢一把撤掉了她的內褲!蜜穴袒露在了我的面前。

  蓮還沒有準備好,兩腿間的小山丘還鼓鼓囊囊的包裹著中心的那條窄窄的小道,山丘上的小草也掩住了其下的嬌嫩小蘑菇。讓我感受不到山丘主人的反應。

  一手握住一半邊的屁股,往兩邊分開;舌尖直接挑撥開還指望隱藏的核心。

  “哎……”蓮扭動了一下。

  小兄弟不給力的這段時間,都是舌頭在頂它老弟的班的。蓮自然很習慣我的這套標準動作,當然,也很受用。

  舌頭快速的上下翻飛,不斷打開更多的內部資料,滑滑嫩嫩的粉紅肉膜滋味由微酸到微鹹,反應出蓮的情緒變化。

  舌頭往上,直立的小草們被唾液浸濕,服服帖帖的俯下身去,顯露出那個小蘑菇。

  旋轉的撩弄著這個嬌滴滴的小東西,直到將它惹惱;仿佛跟我表情一樣的伸出它的“小舌尖”表示抗議。

  大舌尖與小舌尖纏綿在一塊兒,攪動得蓮嬌喘連連。

  好了,舌尖儘量的伸直,探進洞口內,將愛液和口水的混合物緩緩注入其內部。為馬上和小兄弟的交接班做好自己最後的工作。

  我那恨鐵不成鋼的小東西,哦,不,大東西,再次閃亮登場了!

  “啊!”伴隨著我的刺入,蓮驚叫了一聲。爽得我連忙突刺了好幾下,當做慶祝。

  “你……慢點兒。”蓮感覺到了我今天的異常。

  滿足感啊……我看著蓮隨著我的動作面部表情不斷的變化,心中充滿了滿足感。開始越動越快,越來越使勁。

  “頭髮!我的頭髮!”蓮抱住我:“你把我頭髮弄散了,衣服也弄皺了。”此刻,我還管得了這麼多嗎?

  一下子死死頂到根部,抱住蓮往床邊拖動。然後我下到床沿,翻轉過蓮,從正常體位變為後入式。

  “這樣就沒問題了吧?蓮老師?”我快速的抽插著,在她耳邊諮詢。

  “啊,你今天瘋了吧?”蓮雙膝著地,雙手撐著床,抵禦著我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衝擊。

  “我很好啊,我想完成以前欠你的作業啊,Miss蓮!”這種角色扮演讓我感覺很好。

  “哎……輕點,輕點兒……”蓮屁股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惹得我抱住兩邊輪廓使勁兒搖晃。

  “要多輕?這樣……可以么?”我將抽插速度放到最慢,挺立的雞巴懸停在蓮的洞口,突突突的上下跳動。

  “呵……”蓮松了口氣。

  啪!再次用全力突然挺入!屁股撞擊到我的肚子發出很大的聲響。

  “啊……你好壞啊!”

  “嘿嘿,Surprise!”我繼續戲弄她,然後再次回歸到我的最快速度。

  “啊——啊——嗯啊!”蓮受不了了,我眼見這個小菊花一陣一陣的抽搐,我舔舔指尖,用飽含唾液的手指擦磨它,給蓮更大的刺激。

  “Excuseme,Miss蓮,whatarewedoing?”我開始賣弄自己拙劣的英文。

  “呵呼——呼。”蓮只剩下呻吟。

  “Excuseme,Miss蓮,whatarewedoing!”我再次加快速度,好像再對她用刑。

  “別,別鬧!”蓮雙手撐不住了,上半身趴在了床上,這樣,屁股翹得更高了,我的突刺能夠更順暢的抵達花蕊。

  “Excuseme!Miss蓮!whatarewedoing!”我近乎吼出的這句話。

  “Se……Sex……”蓮小聲低吟出這個詞。

  “F……”我抽出暴漲的雞巴。

  “U……”我突插入,連根盡沒。

  “C……”再次緩緩抽出,攜帶出不少體液,滴落到我腳面。

  “K……”用盡全身力氣再次刺了進去!用力過猛,連兩側肉瓣都被順勢帶到裏面。

  “Fuckyou!”我握住蓮的雙肩,沒命的抽動。

  “嗯啊……,你饒了我吧!”蓮咬住下嘴唇,哼哼著。

  “蓮啊,說句聽聽?”我咬住她的耳朵。“oh……yeah,oh!”我一字一字的教她。

  “oh……MyGod!oh,Fuck!”蓮配合著我,開始浪叫。

  我不清楚弄了蓮多久,突然,我陌生的感覺到小腹開始抽動,隨後雞巴開始不住的抖動。經驗告訴我,要射了。

  “啊,蓮啊,夾緊我。”我輕聲對她說。

  蓮順從的並了並雙腿。

  一股濃精就噴灑在蓮的體內。

  “啊……”蓮一定感受到精液射到她子宮的熱度和力量。收縮了幾下屁股,全身鬆懈下來。

  直到結束,我都沒有感受到平常的那種感覺。身體完全沒有事先通知我,私自就做出了射精的指令。

  射完之後,雞巴依舊充血如初。我嘗試著再次抽動了起來。

  “啊……你還沒完?”蓮轉過頭看我。

  這個時候,龜頭傳遞出一陣異樣,我熟悉的那種高潮過後的刺痛感。

  “完了,完了。”我抱住她的頭,親吻。“舒服么?”

  “你太壞了,想弄死我啊。”蓮皺皺眉。

  “啊!遲到了!”蓮突然從床上彈起。蹦蹦跳跳的尋找灑落地上的裙子。急急忙忙的穿著打扮離開旅館。

  “大概,是把蓮裏面插充血了吧?”我站在教室的窗外,看著蓮不自然的夾著雙腿,一本正經的給前來諮詢的學生,家長發著報名表。“此刻她肚子裏還滿滿盛著我留裏面的一泡精哪……”我滿足的點著顆煙。

  與蓮的分手,大概是我唯一一次感覺輕鬆的分手經歷。

  “P,這周週末我們去看一下武昌的房子吧。”

  “啊,這週末我有個客戶得跑一跑。”

  “喊你看看房子,你老是拖!”

  “這不是有事兒嗎?買房子這種事急得過來的嗎?”

  “是啊,是啊。你不著急。是我急!是我賤!”蓮掛掉了電話。

  蓮為結婚的事情,逼得越來越緊。我從迷茫到害怕到最終的厭煩花了半年時間。然後,刻意找了點兒茬子,惹蓮動了怒,分手,我連挽回的舉動都沒有。

  害怕結婚,對婚後生活惶恐不安,我們這代小男人的通病。很多報導說是由於80後都是獨生子女所致,我表示懷疑。我覺得這更可能是由於現在這個社會變幻得太快,在我們小時候被灌輸教導的價值觀到我們成年之後發現很多不再適用,於是,恨屋及烏的對這些價值觀的源頭之一的“婚姻”產生了嚴重的質疑和抵觸情緒。至少,我是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的。

  總之,我做好兒子的計畫就此泡湯了。

                  【完】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6-8-6 22:42

附上一段其他读者对此文的评论:

  《一射一枯荣》的确是最近我看到的难得H色和心理描写俱佳的好文,其风格更像是一种嬉皮士文学,性的描写其实是表象,而心路历程才是隐藏其中更值得共鸣的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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