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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雪月 完本(秀色冰文,不喜勿入)作者:必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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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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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23 14:31
標題:
鏡花雪月 完本(秀色冰文,不喜勿入)作者:必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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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雪月(秀色冰文,不喜勿入)
作者:必小墨
2016年/7月/2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鏡花血月
一、曼春樓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但巴蜀之南卻又有更難行走之處,名曰:鏡花郡。
之所以叫做鏡花郡,是因為此郡在凡人眼中就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般,美
麗卻無法觸及,很多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是出自此郡,可是傳說終究是傳說,小小
民眾恐怕連著鏡花郡在哪都無從知道。
吳景清合上書,熄了燈,清冷的月光從繡樓外灑進屋內,月下美人,這個楊
洲第一才女沐浴在月光之中,更是有種說不出的神韻。
她雙眉微顰,馬上會試了,她也想進京趕考,自己雖然被人稱作楊洲第一才
女,但是卻並無功名,女子不得參加科舉,就算她父親是兵部的人,也不可以,
而且最近匪患猖獗,父親的同僚也開始擠兌父親,如果不順利,恐怕連這繡樓讀
書的好事都沒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十八歲了,父親早已經開始為她的婚事著急,恐怕用不
了多久,自己就要嫁為人妻了。
她低頭看看手中的小冊,這是她無意中得到的一本書,寫的是一對才子佳人
的故事,故事發生在鏡花郡,書中描寫的鏡花郡簡直就是人間天堂,沒有戰亂,
沒有紛爭,只有吟詩作對,風花雪月。
「真的有這種地方嗎?我要是生活在那裡多好,吟詩作對,風花雪月。」吳
景清低語道。
忽然一個黑影立在窗前,她還沒來得及驚呼,便被黑影攔腰抱住,在她粉嫩
的後頸上輕輕一掌,她便軟軟的失去了知覺,然後黑影便帶著這楊洲第一才女,
離開了楊洲,從此,楊洲人再也沒有見過這個才女——吳景清。
吳景清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張大床之上,這大床所有木料都是由上等
黃花梨木雕刻而成,邊緣鑲嵌著象牙珊瑚之類的寶石,粉紅色的真絲床幔從高高
的棚頂垂下,她輕輕的撩起床幔,下了床,這屋子很大,但是卻一點也不空曠,
無論擺設,裝飾都是十分考究,吳景清也隨父親進過京,就算是京裡的一些高官
貴族的家中,也難有如此講究的臥室。
臥室左邊是書桌,上邊是文房四寶,書桌後邊是高大的書櫃,裡邊擺滿了各
種書籍,吳景清看看,裡邊甚至有一些自己只聽過沒有看過的古籍孤本。
臥室的右邊是琴案,上邊一把古琴,琴案前邊是香鼎,正有嫋嫋青煙從裡邊
散發出來,再往前是一個棋盤,臥室四周掛滿了各種書畫,也都是名家真品。
「吱!」屋門打開,一個衣著講究的丫鬟走了進來,看看吳景清,向後邊招
招手,便又有幾個丫鬟進來,拿來洗澡用的木桶,加了熱水,幫著吳景清沐浴更
衣。
「這裡是哪裡?」
「鏡花郡。」丫鬟回答。
「我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
無論吳景清怎麼問,這些丫鬟都不在回答,只是告訴她這裡是鏡花郡,一會
會帶她去添香閣,會有人告訴她一切的,吳景清沒辦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總
算是換好了衣衫,便有丫鬟帶她出門。
一出門吳景清更是吃了一驚,這裡簡直是世外桃源,院中百花齊放,林間鳥
雀鳴叫,腳下魚池中更是有幾尾她見都沒有見過的彩色魚兒游來游去。
「難道我在做夢?難道真的是老天開恩,讓我來到這傳說中的鏡花郡!」可
是她掐了一下自己,還真的很疼,不是在做夢,轉過幾個廳廊來到一個三層閣樓
前邊,閣樓的門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邊寫著:「添香閣。」
丫鬟帶她上了三樓,三樓很寬敞,吳景清上來的時候,上邊已經有十多個女
子了,這些女子和自己的年齡相仿,正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有的說笑,有的居
然在哭泣,吳景清想找人問個究竟,但是卻沒人理會她,她只好找邊上的一個座
椅坐下。
很快,又有三個少女上來之後,一個體態豐盈的婦人走了進來,後邊跟著一
個壯漢,婦人輕輕咳嗽了一聲,下邊私語的女子都閉了口,看著前邊的婦人。
「各位能來添香樓,足以證明你的優秀,希望各位保持這種優秀。」婦人說
完,看看吳景清,然後繼續說:「不管你們來自哪裡,原來的身份如何,來到我
曼春樓就是我曼春樓的人,要聽我們曼春樓的,當然,我們曼春樓也不會虧待各
位。」
吳景清站了起來:「你們是誰?曼春樓是哪裡,你要我做什麼?。」
大漢到了吳景清的身前,直接拔出了一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小姑娘,
我知道你不是鏡花郡的人,但是我還是勸你別做無謂的反抗,不然,你會死的很
慘,我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做妓!」
而此時曼春樓外,寬敞華麗的大街上,一個衣衫華貴的少年一步三晃的走在
寬大的馬路上。
「月少爺,月少爺」一個花衣小廝緊緊的追著,又緊走幾步總算追上前邊的
華服少年,大口喘了幾口氣:「累死我了月少爺,總算追上你了,下站我們去哪?」
「去哪?……咦,這不曼春樓嘛,走,去曼春樓。」這華服少年抬腳就進了
曼春樓,門前的小廝趕緊迎上前來:「月少爺來了,請進,請進,最近可是很多
有新來的貨,就給月少爺留著,而且,今天晚上還有新貨拍賣。」
「不錯,這個給你,再有新貨一定告訴我。」說著華服少年給了那小廝一塊
銀子,那小廝連聲稱謝,這時候有龜公去開始叫人:「樓上樓下的姑娘,月少爺
來了,趕緊下來接客呀!!!」
「呦……月少爺,你可是好幾天沒來了,這次就讓春妮陪著你吧。」一個嫵
媚的女子正好在樓下,趕緊走了過來,她剛剛走來,後邊便有很多妓女也跟了過
來。
「好了,好了,讓開,讓開!月哥,總算找到你了,快些,快些,王胖子來
了,帶了大把的銀票,這次我們一定贏得他光了屁股回去。」一個圓臉少年推開
眾人,沖進來說道,大家被推開本來很生氣,但是見了來人,卻又都閉了嘴。
「真的,走,走,走,晚上拍賣新貨的時候我回來!」少年說完,扔了一把
碎銀子,便跟著圓臉少年跑了出去。
同時,添香樓上
吳景清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身邊是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正在和吳景清說些
什麼,吳景清面色變幻不定。
而在所有人身前的平臺上掛著一個人,只是這個人渾身鮮血淋漓,沒有人皮,
有人還在用鹽水不停的噴著她的身體,每每噴上一下,這人的身體都會抽搐一下,
只是抽搐的節奏已經沒有開始時候那麼激烈了。
「看倒沒,多疼,活剝皮啊,當然你喜歡這個調調我就不多說了,做妓女在
你們外邊恐怕是個很下賤的事情,但是在這裡,能成為妓女,可是一種榮幸,當
然你也可以像上邊那個小賤人那樣,選擇不,而結果就是被剝皮或者淩遲或者下
油鍋之類的。
那樣選擇倒是也不錯,只是做女人總不能連男人都沒碰過就死吧,我們這裡
就不缺男人,哪天你玩夠了,再選擇被處理也不錯。」她身邊的女子說道。
吳景清的雙手攥得緊緊,剛剛這些人真的在她面前剝去了那個女孩的皮,那
個女孩來自蘇州,叫做李曉,五日前被抓來,說死不同意接客,於是今天便被那
大漢用剛剛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剝去了她的人皮。
吳景清現在耳邊還回蕩著那個李曉悲切的慘叫,還有求饒,李曉無數次請求
大漢殺了她,甚至用最下流的話來攻擊自己,可是大漢充耳不聞,慢慢剝去了她
的皮,然後慢慢向她身上潑著鹽水。
最後李曉慢慢的吐出了最後一絲生機,她自然非常後悔,她無限低估了死亡
的痛苦,也無限的低估了這些人的殘忍。
經過邊上的女子講解,吳景清大概知道了鏡花郡的基本情況,鏡花郡不但不
是像外邊傳的那麼好,而且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因為這裡所有女子都會把進入妓
院成為妓女當成人生目標,而那些到了二十歲還沒有成人妓女的女人,就會被選
去幹最下賤的工作,甚至被處死。
「好了,我就說這些,我叫藍玫,有事情可以找我,希望晚上的新貨拍賣會
上會見到你,而不是在餐盤裡見到你。」
是啊,吳景清默默的看著臺上開始被開膛肢解的李曉,就和畜生一樣,不但
被殺,還要被大家當食物一樣吃掉,吳景清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自己不能死在這
裡,藍玫只是簡單的說了鏡花郡的事情,她還想更瞭解這裡,她要離開這裡。
夜幕,圓月,曼春樓
被叫做月少爺的少年一步三晃的走進曼春樓,曼春樓的院門很大,很華麗,
華麗的大門兩邊有一副對聯。
上聯:「已厭交歡憐枕席;」下聯:「相將遊戲曼春樓。」
二、扔牌子
吳景清選擇了配合,有丫鬟幫她收拾妥當,很快夜幕降臨,吳景清非常緊張,
雖然她在一些雜書上看了很多關於妓院和妓女的描寫,可是從來沒想自己能成為
妓女。
吳景清排在第六,慢慢的走進一個及其奢華的大廳,這大廳大概五丈見方,
四周都有座位,一樓是散台,二樓是包間,都坐滿了人,並且對她們指指點點,
就如同指點貨物一樣,吳景清頓時感到無比的羞恥,妓院她也想過去看看,沒想
到今天真看到了,還是站在最中央。
「好了!各位,今天的貨物都到了,各位公子老闆可以選貨了,還是老規矩,
暗價競拍,大家看好貨物,看好身牌,就可以扔牌子了。」
「啪!」一個牌子從二樓扔了下來,有小廝趕緊過來撿起牌子,牌子正面寫
著「天字甲」,背面寫著:「六號,九。」
「啪」「啪」「啪」……
當第一塊牌子被撿起來後,陸續有人從二樓扔下牌子,小廝趕緊把所有牌子
都撿起來,整個大廳中間的有三十個女孩,個個長得如花似玉,小廝整理完牌子,
先進入其中,把六號女孩拉了出來。
然後便陸陸續續有女孩被拉走,當二樓的貴賓選完,一樓散台的人開始扔牌
子。
六號自然是吳景清,吳景清緊張的跟著小廝的後邊,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害怕,
最後到了二樓最中間的一個包間,上邊寫著「天字甲」。
小廝正要開門,見吳景清不進門,還繃著臉,嘴一咧:「姑娘,我是看你順
眼,就和你支會一下,能被天字甲選上,是你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最好
笑一下,讓裡邊的主子滿意,如果裡邊主子生氣了,就算是媽媽,也保不了你。」
吳景清吐了口氣,儘量笑了笑,小廝開了門,並沒有進去,吳景清穩重好心
態,走了進去,現在她只祈求著進去以後不要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者,或者是一
個渾身是毛的莽夫變態便好。
「咦,來了,別客氣,坐!」讓吳景清沒有想到的是,進門以後迎接她的只
有一人,是一個年輕公子,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皮膚白淨,說不上好看,但是
也是說不上難看,公子一笑:「這位姐姐長得好清秀,來,喝點茶,這可是上好
龍井。」
年輕公子很有禮貌的給吳景清倒了杯茶,然後坐下,吳景清看看周圍,這包
間很大,正面可以看到下邊的大廳,視野非常好,茶確實上好的龍井,可是她沒
喝,來之前她也是瞭解了一些關於這扔牌子拍賣的事情。
下午,在她同意曼春樓事情,曼春樓也給了她一個合同,合同上寫的明瞭,
她們是自願賣身到曼春樓的,合同一經簽署,不但身體,連性命都屬於曼春樓,
當然,曼春樓也會給她們一筆可觀的賣身費。
當然,也可以贖身,贖身需要是三十歲以後,拿自己賣身十倍的價錢給自己
贖身,賣身期間所得費用,賣身者和曼春樓平分。
而自己的賣身費居然高達五千兩,要知道她父親一年的俸祿加上補貼也不過
三千兩,而三千兩恐怕要夠一個普通的家庭幾年生活的了,比這個更可怕的是天
字甲扔下的牌子,牌子後邊寫著九,那個代表的是九千兩,就是說有人用九千兩
買了她。
沒想到自己第一天就掙了四千五百兩,當妓女掙錢果然容易。
這種買還只是買她的第一夜,當然,這一夜也可能是她們的最後一夜,因為
這裡邊有很多變態,以蹂躪甚至虐殺女性為樂,所以很多女孩在第一天晚上就會
被人蹂躪致死,曼春樓要帶走妓女很難,但是,如果你想玩死或者虐殺一個妓女,
卻非常輕鬆,曼春樓是不會過問的,只要你稍微對給點銀子便可。
進屋之前吳景清做了很多思想準備,可是見到這少年一下全都亂了。
「坐吧,姐姐,不用怕,我不是經常來,這裡的規矩知道一些,放心,我不
會傷害你的,姐姐叫什麼名字。」說著把茶水遞給了吳景清。
吳景清接過杯子,稍微喝了一口:「我叫青青。」這是曼春樓的規矩,必須
有藝名。
「真好聽,看姐姐舉止文雅,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女子啊,眼中含淚,更好似
有什麼冤屈似的,不妨和我說說,或者小弟可以幫上一二,就算是不幫上一二,
說出來,也比憋在心中好受,我父親雖然是鏡花郡的一個商人,但是平時也教我
做人要多行善事。」
吳景清本來就害怕,又不敢發作,心中的壓抑憋屈了許久,從小衣食無憂的
她哪裡受過這罪,聽這少年一說,「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少年體貼的抱住她,輕輕拍打她的肩膀,又給她擦去眼淚,吳景清一字不落
的說了出來,說出來後,總算好受多了,看少年也更加順眼了。
少年喝了口茶水,沉思了一下:「曼春樓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光是曼春樓,
整個鏡花郡都是如此,女子的命運多是悲慘無比,我看過很多外邊的書,知道這
樣不對,但是也沒辦法。」
「沒關係,能和你說這些我已經知足了,能和我詳細說說鏡花郡的事情嗎?
我還有可能離開這裡嗎?」
少年沒有直接說,又給吳景清倒了杯茶,吳景清也確實口渴,就喝了下去。
「其實鏡花郡比你想的恐怖多了,對於像姐姐這樣漂亮的女人,鏡花郡簡直
就是人間地獄,而鏡花郡也比你想的好,對於像我們家這樣的有錢人,鏡花郡就
是人間天堂,可以讓有錢人掌控生死。」
「難道,難道就沒人管?」
「管?世人都不喜歡被人控制,喜歡自由,更喜歡控制別人的自由,鏡花郡
便是這種用金錢便可以控制別人自由甚至生死的地方,雖然我不喜歡控制別人的
自由,但是,我卻在這裡長大,想要好好生活,就要融入這裡。」
「……」吳景清默默的思考了一會,抬頭看看少年:「可以帶我走嗎?我不
想死在這裡。」
少年笑了笑:「姐姐放心,我和姐姐一見如故,一會我離開一定帶姐姐走,
但是姐姐一會一定要配合我,雖然曼春樓說二樓貴賓可以隨便帶走一個妓女,但
是,也是需要博得彩頭的,只有天字甲、乙、丙可以把姑娘帶走,但是這甲乙丙
房間的客人不但要扔的錢多,還要在各種小遊戲中贏了彩頭。」
「青青明白,一切由公子安排。」吳景清暗下決心,無論一會發生什麼,自
己都會配合這少年。
三、比試
兩人說話的時候,下邊大廳的表演已經開始,歌舞曲唱,無不精彩絕倫,跳
舞的女子都是訓練有素,衣著暴露,雙峰和私處更的若隱若現,再加上非常到位
的舞騷弄姿,更是讓人血脈膨脹。
而剛才的三十個麗人,早已經被上邊的天字包房和下邊的散台全部買走,現
在正被人或按在床榻之上,或按在桌椅之上,甚至被按在地板之上,行雲雨之事,
這三十個麗人都是處女之身,免不了會哭哭啼啼,可是這樣更會引來更激烈的強
暴,每個包間幾乎都是三五人,而這三五人往往會同時享樂一個女子,很快三十
麗人多數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
天字房的房間對著大廳方向是幾扇巨大的類似于屏風的窗戶,這時候已經有
小廝把窗戶摘掉,讓各房間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廳,大廳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各房的
情況,各房中的女子多是赤裸,甚至還在被蹂躪,鞭打,更有甚者,已經被開膛
破腹,變成了一堆碎肉。
可是所有人都沒有什麼驚奇,好像這種事情是天經地義一般,吳景清嚇得渾
身發軟,因為被開膛破腹的女孩就在她身邊的房間,腹腔是被從陰部剖開的,人
頭擺在了桌子上,雙手雙腳不知道去了哪裡,有小廝在清理她的內臟,也有在剃
肉的。
這時候她才發現,屋子一邊居然有個大鍋,裡邊整燉著什麼,這時候有小廝
收拾完了一塊臀部的肉,把它扔進了鍋裡,那鍋裡隱約可以見到一對秀氣的小腳,
和一對玉手,甚至聯手上的玉鐲都沒有摘下來。
「藍玫!」吳景清不敢相信的看著桌子上的人頭,藍玫雙眼微閉,表情略帶
痛苦,嘴巴微張,嘴角除了血液之外還帶著濃濃的白色液體,頭髮略有些淩亂,
脖子上的刀口還算是整齊,肉皮外翻,可以看到裡邊的氣管和頸椎,鮮血還不斷
的從頸部流到桌子上,並且從桌子上流到地板上,發出滴滴的聲響。
桌子邊上坐著一個大漢,大漢身邊還有三個中年人,大漢聽到吳景清一聲驚
呼便看了過來,一笑,摸摸藍玫的人頭,仿佛撫摸一件精緻的藝術品:「原來她
叫藍玫,活不錯,可惜,我們肚子太餓,就把這丫頭給宰了,一刀就插進了她的
玉門,那叫聲,叫一個淫蕩,然後慢慢剖開她的肚皮,咦……滿肚子黃油啊,還
有那腸子,一定非常好吃,既然你們認識,一會姑娘一定要嘗嘗,我看姑娘胯骨
較寬,腹部平滑,小腹微凸,一刀下去一定很爽。」
大漢看著吳景清的小腹說道,吳景清穿的衣服是輕紗面料,只有三個遮羞部
位算是不透明的,被人看了,不覺間小臉一紅,再聽大漢一說,嚇得趕緊捂住下
身,同時感到一陣涼風從小穴出吹來,讓她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牛三,吃的肉去,別嚇唬我的人。」少年說道。
牛三吐了吐舌頭,去那邊鍋裡抓出藍玫的一隻小腳也不管是生是熟,大口的
啃了起來,吳景清緊緊的靠在少年身邊,更是不敢說話。
「姐姐,放心,有我在,你以前也是上過場面的人,一定要鎮定,想要贏了
今天晚上的彩頭,就要放開一切,你就當參加詩友會一樣,你就是這鏡花郡第一
才女!」說著少年握住了吳景清的手,吳景清的手軟如棉絮,略帶冰冷,少年一
握,感到心中一蕩,看看身邊的吳景清,果然是有氣質才是硬道理啊。
吳景清平復了一下心情,仿佛又找回了自信,挺胸看著下邊和包房裡的一起,
是啊,我怕什麼,大不了一死,我可是被天字甲的人選中,只要過了今晚的一關,
我就可以不用死了,說不定可以逃出生天。
這時候邊上的牛三又叫了幾個妓女來,當然這是普通的妓女了,這些妓女見
到這血腥場面仿佛沒見一般,各自找了一人,開始挑逗起來。
而大廳之中那個給吳景清訓話的少婦也走了上來,當然這也是她們的「媽媽」,
名字叫做紅玉,紅玉拜了一個萬福:「謝謝各位爺的賞臉,今天的新貨拍賣很成
功,只要各位爺賞臉,我們曼春樓的新貨一定源源不斷。」
「不用什麼新貨,我看老闆娘你就不錯,不如和樓裡的兄弟們先大戰三百合
如何?雖然你的下邊黑了點,但是水多,舌頭好!哈哈哈哈哈!」一個人大聲叫
到,大家都開始附和起來,各種污言穢語有些吳景清連聽都沒聽過。
紅玉一笑:「呦,這不是候公子嘛,公子要是不嫌棄我老,一會這宴會結束,
我就在我房間裡伺候公子,包公子滿意。」
那被叫做候公子笑得更歡:「好啊,好啊,可是我這些兄弟也久聞老闆娘大
名,聽說老闆娘曾經一人侍候過百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呢,不過現在老了,身子不成了,但是只要公子願意,奴家被
千百根鐵棒頂穴,也是願意的。」
「老闆娘果然慷慨!」
下邊一陣叫好。
紅玉抬起玉手示意大家靜一下,她要說話,大家也靜了下來:「好啦,每次
拍賣都會弄點彩頭出來,這次也不列外,上次比的是天字各房中各位爺鋼槍插穴
的耐力,和各房中姑娘的淫叫聲,這次咱們玩點文雅的,咱玩點詩詞歌賦之類的
吧。」
「好。」
這時候已經有人拿出了筆墨紙硯,紅玉笑了笑,看看少年,少年笑了笑,拉
住了吳景清的腰,低聲說道:「沒想到上來就是姐姐的強項,去做個詩吧,要應
時應景,這裡是曼春樓,所以做出的詩就要委屈姐姐了。」
吳景清一咬牙,顯然這是讓大家做淫詩了,自己寫過的詩不少,但是淫詩還
真的沒有寫過。
拿起筆來,想了想,便輕輕寫下四句小詩來。
紅玉一笑:「青青是吧,果然是才女,不過這詩,不但要寫,還要念出來哦。」
吳景清臉一紅,面如桃花,讓周圍的驚歎不已,吳景清怎麼說也是楊洲第一
才女,大場面也見過許多,追求她的富家子弟更是數不勝數,這一顰一羞更是讓
所有人直流口水,也讓所有的妓女都嫉妒三分。
「賤人,就會裝純情,一會讓胖哥剝了你的皮,對不對胖哥?」天字乙號房
中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孩,半裸著身體,抱著一個胖子說道,胖子眯著雙眼,點點
頭:「確實長得不錯,不過剝皮沒意思,這小妞腰很細,直接斬了才叫過癮。」
天字乙的房間並不在天字甲的旁邊,而是在正對面,所以他們說的話,吳景
清倒是沒有聽見,她咬咬牙,輕聲吟道:
「寬衣解帶入羅帳,含羞帶淫待君嘗
鋼鞭大破桃花蕾,不敢高聲低皺眉。」
「好!」大家一陣叫好!
「好什麼好!就是一首淫詩而已,這裡是哪?這裡可是曼春樓,各位爺來買
你不是買你到床上叫床的,買的是你的身體,只要爺們高興,剝皮抽筋才叫過癮,
你說是不胖爺。」說話的正是天字乙的那個女子,身邊是一個白白胖胖的肉球一
樣的男人。
女子上前輕輕寫著,並邊寫邊念:
「玉劍紅心邀君來
寸寸膚腸寸寸裁
點點櫻血唇間醉
奴家碎身為腹餐」
「好,那胖子先叫的好,看,這才是好詩,放心,小妞,胖爺一會就把你拆
吧拆吧吃了。」
「不要嘛。人家要胖爺愛了我,再吃了我。」女子話音如同綿羊,叫的一個
淫蕩,不過更多的人開始叫好特別是那個牛三,叫的聲音更大。
吳景清一皺眉,這個女孩子叫做諾諾,是鏡花郡土生土長的人,這裡的女人
都相信,如果在妓院裡死了,肉被嫖客吃了,下輩子就會做嫖客,成為有錢的男
人,所以這些女人都不怕死,更重要的是,這也是一種死中求生的方法,只要嫖
客高興了,往往卻不會殺她們,只要到了三十歲,沒人殺她們,她們又掙夠了贖
身的錢,便可以成為自己有之身,甚至可以結婚生子。
下邊是其他女子的詩,這些女孩子都沒什麼文化,有的甚至連一個字都寫不
了,自然落敗。
紅玉一笑:「看各位的呼聲,是我們的諾諾得了第一了,雖然字寫得沒青青
好,詩也不算工整對賬,但是爺們喜歡最重要。」
「慢!」說話的是那少年:「青青不知道比賽規則,只是出了一首淫詩,不
如我們再來一輪如何。」
「哈哈,你說重來就重來,我們已經贏了,為什麼要從來,再來也行,我們
就賭點什麼。」
紅玉一笑:「好吧,還是按規矩來,這次是諾諾第一,賞銀子一千兩,天字
積分三分,青青得的第二,天字積分二分,桃花得了第三,天字積分一分,兩位
爺想賭,可以賭下一場,既然大家這麼喜歡詩詞,不如我們再玩一把詩詞吧。」
那胖子和諾諾倒是沒有反對,最後胖子和這少年賭了一萬兩的銀子,一人賭
諾諾勝,一人賭青青勝,如果兩人都不勝,算是平局。
吳景清自然知道這比試很可是關乎生死,於是一咬牙
「芙蓉床上裸凝脂,雲雨鞭下桃瓣濕;
鐵刃犁開胭脂腹,秀刀摘下粉葫蘆。
半是呻吟半顰眉,肝腸寸斷亦無悔;
窈窕身姿分百堆,膩烹鼎中走一回。」
「好!」先叫好的又是牛三,芙蓉床是曼春樓獨有的床,其實就是屠宰少女
用的床,上了芙蓉床的女人就是肉,嫖客會多花錢租下芙蓉床,然後把妓女綁在
上邊,用一種叫做雲雨鞭的鞭子抽打,這鞭子帶著倒刺,倒刺中有著淫藥,會讓
女子及痛苦又淫賤。
然後會被人開膛破腹,摘下粉葫蘆,就是子宮還有膀胱,做涼菜用,內臟也
會被挖出來烹飪,窈窕身姿分百堆,自然就是被分屍了,至於膩烹鼎可是上好的
燉肉大鼎,很大,正好能燉下一個活人的肉塊,小火慢燉,加之曼春樓特有的材
料,燉出來的肉香而不膩,回味無窮。
諾諾面色一變,她本以為這青青是大家閨秀,又是從外邊來的人,不會說的
太過露骨,沒想到對方居然拿芙蓉床和膩烹鼎說事,而且還是八言絕句,雖然不
算什麼好詩,但是自己這半吊子根本就對不上去了。
這下可好,因為是八言絕句,這些妓女連打油詩都對不上,最後青青得了三
分,其他人全是零分,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下邊第三次只要她拿到一分,就是第
一名了,少年便有資格帶她離開這鬼地方了。
「好了,下邊第三場了,看看我們比什麼呢……」紅玉笑著說,這種比試其
實隨機性很大,馬上天字房有人出來說,比誰脫衣服快,那就可以比試誰脫衣服
快。
四、囚籠
「比囚籠!」說話的是諾諾,她惡毒的看著青青,就在剛才胖子說了,只要
她能勝了青青,胖子就給她自由。
所有妓女一片驚呼,囚籠可是最容易出人命的玩法,每次都會死上三兩個才
能結束,所以大家都用惡毒的眼神看著諾諾,諾諾則是面色平靜的看著青青,吳
景清還真不知道囚籠的事情,不過少年很快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她還是嚇得面色
發白。
「不敢?不敢就算你敗了!」諾諾說。
「好,就賭囚籠。」少年說道,吳景清面色變得更白,不過少年輕輕的吻了
她一下,然後小聲的說:「不用怕,囚籠中的屠夫對普通貨色反應很慢,你是外
來人,一會表現的高雅一點,記住,他們是天天屠宰貨物的屠夫,想讓他們興奮,
最重要的是讓他們感覺遇到了你的特別,並且要勾起他們屠宰的欲望。」
吳景清點點頭,被少年一吻,她心情平復了很多。
這時候一個個巨大的籠子被搬了上來,並且連結在一起,每個籠子都是由兩
個大籠子組成,其中一個是空的,而另外一個裡邊則是一個手持尖刀的大漢。
一個個妓女進入籠子,另一邊的大漢則是冷冷的看著關在自己邊上的貨物,
而胖子和那少年則是又賭了兩萬兩,規則和上次一樣。
吳景清看看自己隔壁的大漢,這大漢身材不高,非常胖,手中是一把剔骨尖
刀,滿身油膩,肩頭上還搭著一個烏黑發亮的破布,大漢不時的用破布擦拭著汗
水,這大漢便是屠夫。
而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大漢的門中有三個開關,第一個開關打開後,屠夫和
妓女之間的門會打開,屠夫會進入隔壁妓女的籠子,然後淩虐屠殺了妓女;第二
個開關可以打開大漢籠子的門,大漢可以離開籠子,聽從妓女的安排,進入任何
一個妓女的籠子殺死對方;第三個開關是打開妓女所在籠子們的,只要打開,妓
女就可以離開籠子。
第一個開關是時間過了一個時辰,如果另外兩個開關不打開,第一個開關就
會自動打開,第二和第三個開關則是需要屠夫的陽具打開,當然需要陽具堅硬的
時候,也就是這些妓女在不和屠夫接觸的情況下,不通過身體接觸,直接靠自身
的表演讓屠夫的陽具硬起來,只要讓陽具硬起來,她們便可以選擇讓屠夫打開第
二個開關去殺人或者第三個放自己逃走。
打開第二個開關殺一人獲得三分,打開第三個開關逃走獲得二分,不死,不
得分也不扣分。
這種兇險的玩法,顯然是諾諾想要了吳景清的命,吳景清別無選擇,眾妓女
都準備就緒,紅玉輕輕的喊了一聲開始,所有妓女第一個動作都是脫衣服,然後
跳起最淫賤的舞姿。
諾諾身段勻稱,面似桃花,嬌喘微微,長髮及臀,玉手輕輕撩撥,如沙般的
衣服便輕輕脫下,她抱起自己的一對玉乳輕輕揉捏,發出銷魂的叫聲,輕輕的吟
唱:「……伸手摸摸妹妹肚皮兒,
好似鵝絨軟似緞;
伸手摸摸妹妹小肚兒,
小肚子軟軟合兄眼;
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
唱的正是十八摸,同時她雙腿纏在一根鋼管上,舞騷弄姿,好不風騷,果然,
那見過無數裸女的屠夫下身開始有了反應,諾諾更加賣力的吟唱,舞動,就連一
邊觀看的眾嫖客,也驚歎諾諾的舞姿和歌聲。
而這裡邊唯一沒有脫衣服的就是吳景清,所有人都以為她放棄了,畢竟她是
外來的,以前根本沒學過什麼賣弄風騷,可是她看上去並沒有慌張,依然保持著
高貴的氣質,聖潔而不容侵犯,讓人看了都有些不忍。
她只是慢慢敞開自己的上衣,露出半個球來,隱約露出球上邊的一點紅潤,
她看看面前的屠夫:「喜歡嗎?那就用你的刀切下去。」
然後撩開腹部的衣扣,露出平滑的腹部,圓圓的肚孔,還有若隱若現的陰毛,
她伏在兩個籠子中間的鐵欄上,把腹部放在兩根鐵棍中間。
「剖開吧!」
屠夫見到的女人要麼是哭哭啼啼,要麼是淫淫賤賤,要麼是瘋瘋癲癲,可是
他從來沒見過高貴,沒見過遮遮掩掩的淫蕩,隔著籠子他很想一刀捅過去,剖開
這個自命清高的女人的肚子,但是規則不允許,他下邊硬了。
他下邊硬了。
「打開第二個開關,殺了諾諾!」吳景清知道自己賭對了,她又贏了。
第二第三個開關是用真人的陰戶做的,就是剝下女人下身的生殖器套在了鎖
上邊,陰戶的肉皮經過特殊處理還是比較柔軟的,雖然皮膚有些蒼白暗淡,但是
上邊連陰毛都完好無損,開關就在陰道之中。
屠夫把硬了的雞巴插進了陰戶,穿過陰道,觸及了裡邊的開關。
「哢吧!」第二個門打開,屠夫沖了出去,從外邊打開了諾諾的門。
「不!」諾諾驚叫著,她只差了那麼一點點,她隔壁的屠夫已經硬了,可是
沒來得及發佈命令,吳景清的屠夫便沖了進來,把她面朝下按在桌子上,讓豐潤
的臀部翹起,讓美麗的陰戶對著自己。
「噗!」勃起的陰莖插了進去,很深,屠夫閉上了眼睛,幻想著身下的女子
是那個高貴的女人,他瘋狂的抽動著,雙手緊緊的抓著對方的雙乳,這雙乳房很
秀氣,但是還是沒有那個女人的豐滿,他抓住了諾諾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拉,讓
她粉嫩的頸部露了出來。
他本來想先切去諾諾的雙乳,然後給她開膛破腹,就像那個高貴女人說的那
樣,可是身下的女人不高貴,她太淫賤,她不配和那個女人一樣的死法,她準備
切下她的腦袋,他不想看到這個賤人淫賤的嘴臉。
諾諾知道自己敗了,也快死了,她從小就在鏡花郡長大,母親自然是一個退
役的漂亮妓女,她母親二十八歲就退役了,並且找個男人生了她,她母親告訴她,
只有死裡求生才可以得到自由,並且從小就教她如何討好男人。
如果沒有那個自命清高的賤人,她一定會得到自由,可惜,現在什麼都沒了,
她被瘋狂的插著,大腿根部流出絲絲鮮血,剛才在包房中,那胖子沒有操她,所
以她還是處女,可惜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哈哈哈。」她忽然笑了起來,因為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對著吳景清笑聲,
揚起了臉:「賤人,你一定會後悔,後悔今天沒死在這裡,後悔自己沒死在這裡
是一個多大的錯誤,後悔……啊……啊……」
諾諾還想說什麼,屠夫的刀子已經切開了她的脖子,血噴出去老遠,她和吳
景清的籠子相隔不到三步,鮮紅的血液噴了吳景清一身,如同點點梅花,開在她
的臉上,開在她敞開的半個胸脯上,開在她如絲的衣衫上,開在她平滑豐潤的腹
部,開在她修長的大腿上。
諾諾看到了這個高貴女子的一絲恐慌,她很高興,她也感受到了死亡的痛苦,
刀子切開喉管讓她無法呼吸,無法說話,嘴裡鹹鹹的,痛苦的讓她感覺天旋地轉,
眼前陣陣發黑。
她的腦袋已經被切成了一個奇怪的仰角,粉嫩纖細的脖子斷開一半,頸部兩
邊的血管像噴泉一樣噴出鮮血,氣管裡發出嘶嘶的聲響,還帶著含糊的:「呃
……呃」聲。
諾諾想說話,想把最惡毒的話告訴這個害了她性命的女人,可是她說不出來,
但是她看到了,看到了那個女人的恐懼,諾諾笑了,笑的很猙獰,屠夫找到了她
脛骨處的骨縫,切了進去,然後慢慢切斷她後頸的皮膚。
人頭被扔到了一邊,斷口的肌肉開始萎縮,讓肉皮外翻,諾諾看到了一個美
麗的屍體,沒有頭部,被一個醜陋的大漢強暴著,這是她看到的最後畫面。
「我的身體好美啊,可惜……」
吳景清木然的站在那裡,時間好似定格一般,鮮血噴了她一身,她看到了諾
諾那恐怖的死亡微笑,看到了屠夫殘忍的切開了諾諾的脖子,她第二次見到殺人,
但是比第一次震驚多了,這一次太近了,近到可以聽清楚刀子切開皮膚的聲音,
而且這次和自己有著直接關係,這個女人其實就是自己殺死的。
人頭扔到了一邊,她不敢去看,屠夫射了,把諾諾翻過身來,她因為是剛剛
死去,所以身體很軟,她的雙乳因為屠夫用力過猛,已經出現了淤青,但是屠夫
沒有管那些,先是看看吳景清傻笑一下,然後閉上眼睛,下邊又硬了,並且捅了
進去,開始奸屍。
當屠夫再次射了的時候,刀子輕鬆的把兩隻乳房切了下來。
然後把刀子從諾諾的心口向下切去,刀子很快,吳景清從來沒見過這麼快的
刀子,她在家也做過飯,切過肉,但是從來沒想過刀子可以如此輕鬆的切開人的
肌膚。
刀子走過,諾諾的肚皮分開,包裹那美麗的肚臍,刀子一直切到陰毛深處,
切開的肚皮不深不淺,淺一分便需要補刀,深一分便可能切開腸子,腸子帶著黃
色的脂肪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帶著濃重的內臟氣息,就和家裡殺豬時候的味道一
樣!
「哇!」吳景清吐了,她聽到了內臟咕嚕咕嚕的聲音,這是屠夫在清理內臟,
把諾諾的大腸小腸,心肝肺全部剃出來,堆在邊上的桌子上,然後剜出她的生殖
器,膀胱,再然後就是慢慢的肢解。
諾諾長得非常苗條,雙腿纖細修長,屠夫熟練的切割著,每一刀下去都是那
麼精准,刀子遊走在骨縫之間,諾諾的身體部件被一塊塊的取了下來,整齊的碼
放在一起,然後把人頭撿了起來,放到那堆碎肉之中。
吳景清聽著那刀子切開骨縫的聲音,聽著屍塊壘放的聲響,最後她還是忍不
住看了,諾諾的人頭正看著自己,帶著痛苦詭異的微笑,人頭嘴裡是帶著陰毛和
鮮血的生殖器,邊上是帶著雙腳的小腿,再邊上是大腿部分,人頭坐在豐滿翹起
的翹臀上,雙乳托在那一對帶著小臂的玉手上,肚皮被切成一段段的五花肉,還
有裡脊,內臟則是團成兩團放在兩扇排骨上!
吳景清感覺自己看到的不是人肉,是一直被肢解的綿羊,正等待著主人的烹
飪。
很快一個時辰過去了,包括諾諾一共有五個妓女被殺,吳景清的運氣很好,
沒有其他妓女派屠夫進她的籠子,當然她也想開始時候打開的是第三個開關,但
是進籠子之前,少年告訴過她,她和諾諾必須有一個人要死,如果她逃走,諾諾
殺死了別的女人,這局她算是敗了,也會被對面的胖子花錢殺死,所以吳景清沒
得選擇。
「終於結束了!」吳景清長長吐了口氣,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衣衫緊緊的
黏在她的胴體之上,讓她顯得格外動人,這時候她的籠子打開,少年走了進來,
抱住了她,並且深深的吻了下來。
在楊洲,吳景清沒有被男人抱過,更沒有被男人親過,她感覺自己一下子就
醉了,身子軟軟的依偎在少年懷裡,香舌和對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仿佛這一刻,
一起都被遺忘了,她感覺渾身發熱,緊緊的抱住了少年!
五、變故
吳景清感覺渾身都酥了,她第一次感覺做女人是這麼幸福,這種熱吻的感覺
讓他渾身發軟,陣陣電流從舌尖流動到全身,她用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少年,
仿佛看到了一起。
「你叫什麼名字?可以帶我走了嗎?」
「我?」少年饒有興趣的看看吳景清,然後一笑:「等等,等等,我先去拿
點錢,嘿嘿。」
說著少年站了起來,一步三晃的向著胖子走去:「服不服,王胖子,這次你
又輸了。」天字乙號的胖子咬咬牙:「剛才小賭了兩下,我沒那麼多銀票了,等
我回家給你拿。」
「哼,你說沒有就沒有啊,你贏我的時候怎麼不說,趕緊把錢交給月哥,你
們說了,一人選個妓女調教,還是你先選,然後三局兩勝,賭十萬兩銀子,你們
中間的小賭是小賭,如果沒錢也可以借,叫我幾聲爺爺,爺爺就借你。」說話的
正是那個圓臉少年。
王胖子一撇嘴,扔出幾張銀票和一個玉佩。:「你也就是狐假虎威,哼,不
就是十萬兩嘛,這是八萬兩,這玉佩可是南緬的上等貨色,至少值四萬兩,就頂
了剩下的兩萬兩了。」說罷,王胖子便直接準備離開,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
看看那個少年:「獨孤月,十五日之後我們再賭一次吧,賭注還是十萬兩。」。
獨孤月笑了笑:「行啊,隨時奉陪,不過下次你多準備點銀票,我們還要小
賭幾下,再加上賭骰子,你帶個十幾萬兩肯定不夠的。」
胖子沒再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小丁,這三萬兩給你,你賭骰子輸了兩萬五,多的五千兩就算是給你分的
紅了。」說著獨孤月給了圓臉男孩幾張銀票,又給了身邊小廝一些碎銀子,小廝
千恩萬謝,一口一個月少爺的叫著。
獨孤月更是一步三晃的向著門外走去,哪裡還是開始吳景清見到的那點斯文,
吳景清傻傻的站在那裡,見到獨孤月準備離開:「……那個月少爺,你……你不
是說……說要帶我走嗎?」
獨孤月聽了吳景清的話,轉過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起官步,表情又變
回了吳景清剛剛見到時候的樣子,高貴中帶著一點點斯文,他非常斯文的到了吳
景清的面前,咳嗽了一聲,然後長大嘴巴,很大很大,然後誇張的瞪大眼睛,指
著吳景清,表情慢慢扭曲。
「哈哈……哈哈哈……」獨孤月近乎瘋癲的大笑著,然後指著吳景清,好似
看見了一個稀世怪物:「你們聽到沒有,她說讓我帶她走,哈哈,哈哈哈,我獨
孤月在曼春樓玩了這麼久,居然有妓女讓我帶她走!」
「啪!」一個響亮的嘴巴,打在了吳景清的臉上,獨孤月抓住了吳景清的頭
發,看著她那雙不知所措的眼睛,吐了她臉上一口口水:「你以為你是誰?你是
妓女,陪你玩玩不過是為了贏點銀子,還帶你回家,你不覺得你髒嗎?媽的,賤
貨,帶你回去?還不如帶點肉回去做宵夜還是不錯的。」說著獨孤月居然從靴子
中拿出了一把短刀。
吳景清滿臉淚水,渾身發抖,根本不知道怎麼做為好,更是說不出話來。
「哎吆!月公子這是怎麼了?如果這小賤人惹了公子生氣,我就讓人剝了她
的皮就是,來人,把這個惹了月少爺惹生氣的小賤人拉上去,剝了皮,然後剝皮
拆骨,然後送到月少爺府上。」說話的是紅玉。
紅玉說完,兩個大漢已經架起了嚇得渾身發抖的吳景清,準備拉下去剝皮開
膛了。
吳景清感覺大腦已經停止運動了,她看著好像換了一個人的獨孤月,看著已
經被擺上餐桌的李曉、藍玫甚至諾諾。
她無法想像刀子被紮進身體時候是多麼痛苦,被人像畜生一樣的殺了,然後
吃肉?
「好了,人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和我有什麼關係,更別把她骯髒的肉
送我家去,走了,回家,等王胖子帶銀票再來的時候,再找人叫我。」獨孤月說
完,頭都沒回,帶著那小廝和那個小丁離開了。
這時候吳景清已經被拖到了後門門口,紅玉忽然想起了什麼:「哎,我說你
倆,先別把她弄後廚去,先送到「添香閣」去,她還是個處,或者能賣個好價錢,
月少爺雖然今天買了她,但是月少爺向來不會在意一個他玩過的女人的去處的。」
然後紅玉看看被拉走的吳景清搖搖頭,這獨孤月什麼都好,就是從來不睡曼
春樓的女人,更別說帶回家了,至於其中原因她好像隱約知道點,但是她從來不
敢打聽,笑話,老娘只看前,管他睡不睡,殺不殺的。
於是吳景清又被送入曼春樓。
這一夜吳景清過的渾渾噩噩,還好紅玉照顧她情緒沒有讓她接客,第二日有
丫鬟來照顧她起居,丫鬟也說了,因為吳景清是月少爺買的人,如果月少爺不發
話,吳景清需三日後才能接客,於是吳景清可以休息三日。
吳景清安全的度過了三日,這三日吳景清沒有試圖逃走,她甚至參觀了一次
屠宰場,當然這是吳景清的叫法,當地人管這個叫做祭腹樓,就是獻祭了給人家
吃的意思,雖然叫做樓,不過只有三層,一層是用來屠宰的,二層是臨時儲存活
人的女人和剛剛肢解的骨肉的地方,三層則是晾曬肉乾的地方。
吳景清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這是紅玉的安排,紅玉也放話了,讓她早些適應
這裡的事情,也隨時做好被宰殺的準備,不要再把自己當成什麼才女了,想活著,
或者想好好死,就老老實實做鏡花郡的妓女。
第三日,吳景清又被叫進了添香閣,這次吳景清見到了數個新來的妓女,紅
玉只是讓她旁聽,並且幫著開導一些想不開的女孩,這個事情倒是讓她想起了藍
玫,或者藍玫當時就是得到了這個任務來開導自己。
只是這次並沒有外邊來的人,所有的新貨都是當地的女孩,年齡都是十六七
歲,長得都很好看,只有一個身材略顯單薄的女孩子在那裡哭哭啼啼,另外一個
女孩在安慰著她。
吳景清不想過去,可是想想紅玉的安排,她還是過去了,原來這兩個女孩是
姐妹,哭泣的那個事妹妹,有點口吃,十六歲,而安慰的那個事姐姐,十七歲,
吳景清只是簡單的安慰了兩句,並且現身說法,說自己原來是一個才女,現在不
也是安心做了妓女,這樣才讓那小丫頭不哭。
倒是聽著吳景清講了幾個故事,三人還算談的來,這次培訓之後並不是晚上
就拍賣或者接客,而是第二日中午開始接客,所以三人晚上就住在了張大床上,
那個妹妹叫做藍念兒,姐姐叫做藍思兒,母親是個退役的妓女,父親是個車夫。
「你怕嗎?」吳景清問道,這句話她開始就想問了,只是有藍念兒一直沒睡,
她也不敢多說。
藍思兒笑了笑:「怕,為什麼要怕,就像我和念兒說的那樣,女人就是香香
木,只有收割了,剪裁才會變成實用的食品、工具甚至藝術品。」
所謂的香香木就是一種鏡花郡的特產,鏡花郡不但四季如春,而且盛產一種
特殊的植物,這種植物葉子淡綠色,葉脈是藍紫色的,特別是花朵,如同引頸高
歌的粉色天鵝,特別的好看。
所以當地女孩都喜歡把自己比作香香木或者香香木上的花朵……粉色天鵝,
當粉色天鵝花凋落以後,就會結出一種美味的果實,這種果實有芒果大小,果肉
可以生吃,甜美無比。
果核更是一種難得高澱粉糧食,所以鏡花郡的人主食中很少有稻米或者其它
糧食,大多數都是吃香香木的果核,而香香木的樹幹更是上好的木料,做傢俱,
蓋房子,甚至雕刻,都是可是算是上等材料。
甚至連根莖都是上好的藥材,當時藍思兒這麼勸她妹妹吳景清還不是很在意,
但是現在問起,發現這藍思兒並沒有半點做做,好似如果明天她被虐殺了,或者
被吃了,就如同成熟的香香木果實被吃,成材的香香木被砍伐一樣,是天經地義
的事情。
「你就姊妹兩個?」
「是啊,就我和念兒兩個,念兒從小就口吃,本來打算明年讓她來曼春樓的,
可是母親身體不好,需要錢,我就做主把她帶來了,她口吃,又比較笨,恐怕接
不了客,明天有九成的可能直接被拉進祭腹樓。」
「你不傷心嗎?」
「傷心,為什麼傷心,這就是女人的歸屬,相信偉大的血月神君會讓念兒下
輩子投胎個貴族,甚至成為一個貴族少爺。」
吳景清沒有再說話,很快,藍思兒進入了夢鄉,不過吳景清還是沒有睡意,
她看著窗外的彎月,可能是因為鏡花郡霧氣特殊的原因,這月亮的顏色是血紅色
的,鏡花郡的人都相信鏡花郡是被血月仙君掌控的世界,而血月仙君則是一個惡
神,據說他以人肉為食,強大無比,連諸天神魔都讓他三分。
傳說是不是真的吳景清不知道,她只是知道這裡的人確實都相信女人就應該
被蹂躪,被屠殺,被使用,甚至大部分女人自己也會這麼想。
或者自己已經死了吧,這裡根本就是地獄,生不如死的地獄。
六、屠宰
第二日吳景清起的很早,她實在是睡不著,雖然藍思兒告訴她儘量多睡會,
保持好精神狀態,但是她實在睡不著了,就出去轉了轉,這點倒是沒人管束,只
要不離開曼春樓的範圍就可以。
中午的時候紅玉派人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把大家帶到了
曼春樓的主樓,進了吳景清那天晚上進的大廳。
這次來的沒有那麼多貴賓,吳景清她們都是明碼標價,吳景清身上有兩個標
價,一個是五百兩,一個是五千兩,是這裡邊最高的,五百兩是一次不限人數,
次數,時間五個時辰,五千兩則是可以隨便玩三天。
至於藍思兒,標價是三百兩和三千五百兩,藍念兒是兩千兩和一百五十兩,
一共三十個女孩,嫖客們如同挑選貨物一樣挑選著她們,不停的捏捏這,有的甚
至讓吳景清張開嘴巴看看她的舌頭和牙齒,有幾個想選吳景清,但是看她精神狀
態不好,又是最貴的,只是捏捏奶子,摸摸私處和屁股,都沒有選。
吳景清羞臊的簡直無地自容,但是還要配合,因為她長得確實高貴好看,所
以每個人都都和和她動手動腳,或者直接問她:「吹簫的技術怎麼樣?」
「淫叫兩聲讓爺聽聽。」
「下邊水多不多?」
……
最後二十六人被選走,吳景清和藍念兒都沒有被選走,吳景清正高興又逃過
一劫,卻聽到紅玉說道:「按照規矩,處女被帶走八成,剩下的最貴的和最賤的
處女將變成晚餐,孝敬各位大爺,來人,帶她們下去。」
吳景清瞬間腦袋一陣空白,她自然是最貴的那個,而藍念兒是最便宜的那個。
「不,我可以降價的,我還做淫詩,我不要死,各位大爺快選我啊,我可以
降價!」吳敬請見有人過來準備帶走她和藍念兒,趕緊感到。
「價格是樓裡定的,你以為你是誰,想降價就降價。」紅玉冷聲說道。
「嘭!」吳景清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被一個大漢照得肚子就是一拳,這一拳
打的吳敬請眼冒金星,口吐酸水,大蝦一樣的蜷縮起來,但是馬上被人架了起來,
拖死狗一樣準備拖下去。
吳敬請還想喊,剛出生,又是一拳打在小腹上,這些大漢都是練家子,就算
是普通男人都受不了這一拳,吳敬請嚶叫一聲,小便失禁,面一樣的癱軟下來,
再也沒有揚州才女的風範。
嫖客堆裡傳來一陣哄笑,有人說道:「這小妞可是月少爺選中的人,今天可
有口福了,聽說牛三少爺早就想吃她了,趕緊去叫牛三少爺,哈哈。」
「那是,人家可是揚州第一才女,那淫詩做的,高雅淫賤,哈哈哈。」
一個妓女應付道:「再高雅也沒用,來了曼春樓還不是很快成為各位大爺肚
子裡的糞便,最後進了茅坑!」
「……」
吳景清和藍念兒很快被帶到了祭腹樓,這裡吳景清來過一次,作為觀眾,只
是遠遠的看著,並沒有進到一層裡邊。
而這次不同,她是肉食,是食用,要被活活宰殺了,藍念兒還好,雖然身子
瑟瑟發抖,但是還是自己走著,吳敬請暈了一次,已經醒來,但是雙腳發軟,根
本不能走路,兩個大漢駕著進了祭腹樓,一隻繡花鞋已經不知道了去向,雪白的
小腳也劃破,出現了血痕。
這個屠宰場非常忙碌,曼春樓占地很廣,每日接待的嫖客無數,吳景清進的
兩次全是主樓,其他分樓主要是接待一些花錢略少的嫖客,而這些人食物中的肉
全部是出自這裡,所以這裡一天要宰殺上百個可憐的女子,其中多是張的不是很
好看的女孩子。
「喂,這是主樓那邊送來的,趕緊收拾了,一會送上去。」送吳景清和藍念
兒來的兩個大漢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一個渾身油污的矮個子走了過來,吳景清
蹲坐在地上,矮子直接拉著吳景清和藍念兒就往裡邊走。
吳景清磕磕絆絆的跟著,雙眼發直,頭髮淩亂,藍念兒緊跟在她身後,一路
下來吳景清居然沒有摔倒。
地上滿是血水,屋裡散發著濃重的內臟氣味,兩側掛的都是收拾乾淨的不完
整的軀體,吳景清甚至看到籮筐中的內臟,每個角落裡都有人忙碌這,或是清洗
腸子中的糞便,或是剃掉骨骼上的肉,或是把一顆顆血粼粼的人頭洗乾淨放進一
個籮筐……
沒有人多看吳景清一眼,雖然她美若天仙,可是在這些人眼中,她就是一堆
肉,一隻馬上被宰了的小母羊。
很快前邊看到了一些被反綁雙手的女孩,這些女孩或高或矮,或胖或瘦,長
相都很普通,這些女孩子前邊是一個很大的鐵床,有四個大漢,會隨便從這堆女
孩中拉出一個,然後大字的按在屠宰臺上,屠夫則是拿出一把尖刀,從女孩的小
腹捅進去,向上一挑,就挑開整個腹腔,然後掏出內臟,有人馬上會給內臟分類
拿走,然後屠夫切卻女孩雙乳。
沒有內臟和雙乳的人馬上會被拖下鐵床,被扔到一個很大的案板上,有人會
用巨大的斧頭剁去姑娘的四肢和人頭,然後再把四肢和人頭拿走處理,軀幹也會
拿到一邊處理,一切過程不過一杯茶的功夫,每個人都配合默契。
吳景清雙腿亂抖,看著那矮子:「大爺,別……別殺我好嗎?我還是處女,
您告訴紅玉媽媽。我什麼都願意做,別殺我,讓我接客,接多少都可以。」聽著
被宰殺女孩發出淒厲的慘叫吳景清哭著說道,這時候的吳景清早已經沒了自尊,
甚至連女子該有的那點羞澀都不見了,她敞開衣衫,露出那雙動人的雙乳,脫出
褲帶,露出黝黑的陰毛和修長的美腿,希望可以引誘這個骯髒的矮子。
「呸。」矮子只是向她身上吐了口口水
「嗚嗚嗚,我……我先吧,姐……姐姐,不怕,思兒姐姐說了,被殺就一會
的事,過去就好了,一會念兒被宰殺的時候一定叫的很慘,姐……姐姐……別笑
我。」
吳景清哭著抱住了藍念兒,本來是藍思兒讓她安慰念兒的,沒想到會是念兒
安慰她。
這時候帶著她們來的矮子過去和那屠夫說了些什麼,那個屠夫點點頭,然後
矮子把她倆拉了過去,吳景清故意慢走幾步,藍念兒走在前邊,這時候一個女孩
子剛被掏空內臟,被拿到一邊肢解。
四個大漢揭開藍念兒的綁繩,脫去她的衣衫,仰面按在了大鐵床上,屠夫拿
著尖刀走了上去:「有什麼要求?」
藍念兒很怕,想要說什麼,可是嘴巴張了兩下卻沒說出話來,屠夫沒有廢話,
一刀紮進了藍念兒的小腹,就是陰毛上邊一點點,藍念兒比較瘦弱,吳景清感覺
這一刀已經把藍念兒捅穿了,藍念兒因為害怕,把頭轉到一邊,眼睛半閉著,以
為這樣就會減輕痛苦。
可是當刀子紮進去後,她身子弓了起來,嘴巴張的老大,想要抓點什麼,可
是卻抓不到,纖細的小手僅僅緊緊的抓住床邊。
「疼……疼……疼死了,……姐姐……媽媽……姐……啊!!!!!!!!」
藍念兒碎碎叨叨的說著,還沒說完,又發出一聲慘叫。
這時候刀子向上一挑,發出「噗」的一聲響,刀子像切開羊脂一樣切開了藍
念兒的腹腔,一直切到了她的心口,然後屠夫把大手伸進她的胸腔,在胃和食道
上邊用繩子打個結,然後切斷食道,慢慢的掏出內臟。
吳景清趕緊把頭扭到一邊,她怕自己吐了,而藍念兒則是嘴巴發出「嗯嗯嗯」
的聲響,卻喊不出話來,下身甚至排泄出了屎尿。她的大腸小腸帶著胃和脂肪被
拉了出來,然後屠夫切開她的陰部和肛門,掏出子宮膀胱和大腸末端。
所有內臟被扔進一個大框中被人帶走,收拾。
藍念兒則是被抬到了下邊準備肢解,生死不知,一切發生的很快,吳景清沒
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四個大漢開始脫去她剩下不多衣衫,她那在楊洲讓無
數才子垂涎的胴體完全暴露在了屠夫面前。
只是屠夫好像並沒有被她曲線玲瓏的身體所影響,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用地上的磨刀石上簡單的磨了下他手上的尖刀,便走上前來,吳景清已經被四仰
八叉的按在了鐵床上。
吳景清滿眼淚水,想起了自己的一生,真的就要這麼死了?身下的鐵床冰冷
無比,雖然有著藍念兒和無數女孩留下的熱血,它也是冰冷的,讓吳景清只打哆
嗦,特別是中間很平滑,顯然是被掙扎的女孩們磨平的,甚至有小小的凹下。
「有什麼要求?」屠夫說道,就像剛才和藍念兒說的一樣。
「我……我還是……還是處女,我是揚州才女,哥哥放過我,我做什麼都可
以,我一定侍候好哥哥的。」看著滿身油膩的屠夫,吳景清趕緊說道。
「呸,什麼才女,老子弄過的才女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算個球,這兩個
香香木的木雞巴就送你了,省的一會屎尿橫流。」
屠夫說完,「噗嗤!噗嗤!」兩聲輕響,吳景清感覺下身一涼,兩個堅硬的
傢伙分別捅進了她的會陰和肛門!下身說不出來撕裂痛,是兩個香香木雕刻的陽
具。
吳景清感覺下身一涼,剛才捅進自己下體和肛門的是一尺多長的木雞巴,甚
至連末端都捅了進去,顯然屠夫不想把它們再取出來,處女膜自然一下子被捅破
了,狹窄的沒被男人征服過的陰道直接被擴充到了極限,因為木雞巴很長,屠夫
捅的又太深,吳景清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被捅破了。
吳景清感覺一下子渾身便痛的出汗了,可是她還沒從被強行破處中緩解過來,
刀子已經捅進了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和藍念兒的不同,略微有些凸起,這讓她看
上去更豐滿,更有女人味,濃濃的陰毛則表示她的性欲其實很強,只是這一刀下
來,小腹深深的陷了下去,刀子插的很深。
吳景清感覺這一刀已經插到了她的脊骨上,屠夫並不怕屠宰的時候捅破姑娘
的腸子,因為內臟有專門人清洗,做成菜的時候又不是整根上上去,所以他的開
膛十分野蠻。
這小娘子長得確實好看,他也確實喜歡,不過比起來操上一下,他更喜歡羞
辱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就是手中的刀,每次刀子捅進女人那
柔弱的身體,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的身體,他都會無比的興奮。
鮮血噴了屠夫一身,一臉,他猙獰一笑,手中的刀子一轉,一攪,原本平滑
的刀口一下子如裂開的大嘴,湧出無數血液,嘩嘩的流到了吳景清身下的床上,
吳景清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
刀子向上剖開,吳景清只聽到嘶的一聲,就如同撕開緞子的聲響,腹腔一涼,
肚皮一松,她長大了嘴巴,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大大的眼睛滿是恐懼,自己的
肚皮被徹底剖來了,雪白的肚皮向兩側張開,刀子一隻切到了她的雙乳中間。
張開的肚皮中,首先湧出來的是油黃的脂肪,然後是青色的大腸,還有粉色
的小腸。
她的脂肪比較多,油膩膩的大網膜已經被屠夫撕開,那粗糙的大手伸進她的
肚子,切斷食道,然後切開內臟和腹腔的連結,慢慢的把自己的胃和腸子掏出去,
腸子被撥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吳景清嘴巴張的老大,渾身抽搐,她無法形容這種痛苦,這種恐懼,她只能
發出「呃呃呃」的慘吟。
腸子被拉出體外,屠夫切開恥骨,然後剜下帶著兩根陽具外陰和肛門,最後
把整個內臟拉了出來,吳景清感覺身子一輕,沒想到自己的腸子和脂肪這麼多,
這麼肥厚,就如同過年殺的大花豬,她雙眼開始變的空洞。
屠夫切下了她傲人的乳房,簡單的把玩了一下就扔到了一邊,這兩個乳房就
這麼被切下去了,留下了兩個血窟窿,屠夫看看已經被開腹剜乳的吳景清,這時
候的吳景清還沒死,嘴巴還一張一合,還在咕咚咕咚的吐著鮮血和一些汙物。
因為一切太快,其實從屠夫下刀子,到掏空她的內臟,剜去她的雙乳,不過
幾十秒的時間,所有女孩這個時候都會有意識的。
屠夫冷笑一聲:「外來娘們,你雖然是什麼才女,但是到了這裡什麼都不是,
就是個婊子,最好學的淫賤點,別裝什麼清高,下輩子記住了,嘿嘿。」
然後屠夫一擺手,吳景清就被扔到了一邊的肉案上,另外一個女孩被按在了
大鐵床上。
吳景清如同一團面一樣,已經不能動了,一個大漢拿著斧頭,踩住了她的大
腿根部,斧頭高高舉起,呼的一下砍了下來。
砍進了吳景清的腹股溝,一下子切開了一半的皮肉,吳景清的大腿不自然的
歪道了一邊,然後又一斧子下來,砍斷了她的大腿骨,第三斧子她的整條腿便被
砍了下去。
吳景清還有意思,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沒有死,她很想死,她感覺時間慢
的都停止了,可其實她從被扔上大鐵床,到現在被砍去一條腿,還不到一一分鐘
的功夫。
這時候她聽到了床上的女孩子的慘叫,很清楚,顯然那個女孩子被開膛了,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流暢,沒有一丁點的停留。
斧子又開始砍她的另外一條腿,吳景清感覺斧子下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斧
子剁在骨肉上發出「吭……吭」的聲響。
吳景清看看一邊的藍念兒,人頭已經被扔到了框裡,四肢已經有人掛在鐵鉤
子上處理了,不知道我倆的肉好不好吃,會被做成什麼樣子,她胡思亂想的時候
手臂已經被切了下去,很快自己的四肢也被掛在了那一排架子上。
她感覺脖子一涼,人頭就高高的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一堆血污之中,有
人撿起人頭,清洗了一下,便把它扔進了一個滿是人頭的籮筐。
軀幹被扔到了一邊,床上的女孩子被扔上了肉案,然後被肢解。
吳景清的軀幹,有人過來挖出了心臟,然後切下了肚皮的肉,剃去裡脊,所
有人都沒有覺得這個女孩子有任何特別之處,只是麻木的工作著,把吳景清和藍
念兒變成了肉,端上了餐桌。
揚州第一才女,就這麼變成了一堆肉,沒有特殊,只有血腥和殘酷。
而不久之後,曼春樓主樓的一個房間裡,一個美麗的少女正被綁在床上,三
個男人淪落發洩著獸欲,少女渾身香汗淋漓,後背臀部甚至腹部和雙乳上都有明
顯的鞭痕,可是她卻沒有露出任何不滿的表情,這時候有人送來了幾盤肉,一個
清蒸腳掌,一個軟炸裡脊,一個溜肥腸,一個紅燒排骨……
「三位大爺,不如休息一會,喝點酒,吃點肉,然後再懲罰奴家吧。」少女
嗲聲嗲氣的說道。
三個男人哈哈一笑,便解開了她的綁繩,倒了四倍酒,開始吃喝起來,「這
小腳不錯啊,可惜就兩個,要是四個多好,拿刀來,切開,每人半個,美人也分
半隻,這半日也辛苦你了。」一個男人說道。
那少女一笑,也不用筷子,抓起一塊排骨,優雅的吃了起來:「幾位大爺可
知道這肉是誰的?」
「難不成是你的啊,不過看你一身嫩肉,吃起來一定很好。」
「大爺笑話我了,這肉可是我親妹妹的,因為妹妹腳掌纖細,腳面上有一個
紅痣,不過大爺如果喜歡,玩夠了奴家,也可以一刀宰了的,奴家的肉燉起來也
一定好吃的。」說著少女用嘴刁起一塊大腸來,嘴對嘴喂給了邊上的一個男人,
那男人手中的腳掌的腳面上果然有顆紅痣。
「哈哈,我才不上你這騷蹄子的當呢,宰了你可是需要三千五百兩,我們哥
三,操五個時辰也就三百兩,三千五百兩如果找普通的可是能玩一年了。哈哈哈
哈,不過你這騷蹄子一定好吃,大爺我現在就吃了你。」
說著一個男人直接把少女按在了桌子上,又開始操了起來,少女自然是藍思
兒,雖然初經人事,但是她卻樂在其中,瘋狂的迎合著那個男子,慢點也看不出
她剛剛失去了妹妹,並且還吃了妹妹的大腸。
而此時的獨孤月,也在家中吃著人肉喝著酒,只是這肉是他家丫鬟的,因為
這丫鬟新來的,不知道規矩,私下裡提到了獨孤月的母親,結果,第二日便被獨
孤月讓人剝了皮,烤著吃了。
獨孤月也是來自鏡花郡外,獨孤家本來世代為官,可是到他父親這代卻得罪
了一個王爺,得罪王爺的原因是他的父親搶了這個王爺喜歡的一個妓女,也就是
獨孤月的母親,雖然後來他父親辭官回了老家,還是因為她母親和那王爺藕斷絲
連,讓那王爺找上門來。
最後沒有辦法逃到了鏡花郡,只是逃之前,剛剛生下獨孤月一年多的獨孤月
的母親,還是跟著王爺的親衛去了王爺那裡,所以當獨孤月大了之後,特別是知
道母親的事情之後,他便恨透了妓女,更是不允許別人提到他的母親。
七、獨孤月的決定和雍容公主
獨孤月最大的愛好其實是讀書,如果這件讓鏡花郡的人知道,一定會驚得掉
了下巴,因為在所有人的眼中獨孤月就是一個浪蕩公子,喜歡進妓院卻從不上妓
女的怪人。
獨孤月的父親獨孤博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不然也不會落到今天的這部天地,
要知道獨孤家祖上不但官高權重,而且家財萬貫,也是一方鉅賈,後來到了獨孤
博這一代,獨孤博好大喜功,又優柔寡斷,最後家產弄得所剩無幾,連官和老婆
都丟了,逃到鏡花郡被其祖上的一個故交所救,才得以安身。
這故交正是那日圓臉少年,小丁的父親,叫做丁寶一,是鏡花郡三大元老之
一。
「賢侄又在看書?」
獨孤月剛吃完那丫鬟,正在書房看書,丁寶一走了進來,丁寶一五十多歲,
年近四十才有了那個小丁,甚是喜愛。
「丁伯父?你怎麼來了,你找我父親,他上山打獵了。」
「知道,就是他不在才找你的。」
「難道伯父是說那件事?可是……他在怎麼說也是我的父親。」
「哼,一個酒囊飯袋而已,鏡花郡地位特殊,三大元老中的何老頭快不行了,
何家也沒什麼成事的人,而且,皇城那邊老皇帝也快不行了,我看賢侄文韜武略,
何必謙讓,至於你父親,只是軟禁他,又不是殺他,這是規矩,你要當這元老就
要是家主,為了獨孤家,我覺得賢侄還是照我說的做,不然錯過這次機會,獨孤
家恐怕永無抬頭之日了。」
獨孤月看著丁寶一,鏡花郡,這有錢人的世外桃源,其實和皇城那邊有著千
絲萬縷的聯繫,皇城有變,鏡花郡有變,他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於是獨孤月點
了頭!
「西湖十裡孤山路。
猶記荷花處。
翠莖紅蕊最關情。
不是薰風、
吹得晚來晴。
而今老去丹青底。
醉膩嬌相倚。
棹歌聲緩采香歸。
如夢如酲、
新月照漣漪。」
西湖,一隻奢華的畫艇甲板之上,一白衣女子,亭亭玉立,晚風吹過,說不
出的雍容華貴,少女輕歎,吟出了上邊的詩句。
白衣女子身後,是一個紅衣女子,細腰長腿,豐臀,豪乳,長得卻是清秀逼
人,加上腰中長劍,有種說不出的巾幗風範。
紅衣女子也是一歎:「公主又是想起了景清姐姐了,可憐的景清姐姐,也不
知道被何方歹人擄走,現在也沒個消息,軍部的人真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成天
爾虞我詐,連個小女子都找不到,哼!」
白女女子居然是個公主,這公主看看紅衣女子一搖頭:「淩兒,不要亂說,
父皇現在病重,我這次來,一是上雲台寺為父皇情願,保他老人家身體安康,一
是想看看景清妹妹,沒想到她會出這種事情,這邊事完了,我們也去楊州幫著找
找,至於兵部的事情,淩兒妹妹休要再提,不然落下把柄,對你我都沒好處。」
被叫做淩兒的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又有幾個丫鬟過來,扶著這公主回了畫艇之中,這畫艇一直遊玩到黃昏之後,
才慢慢靠岸,次日,畫艇中的人兒便去了杭州西南的九懷山雲台寺。
雲台寺群山懷抱,一步一險,一行人損失了三匹好馬才到了雲台寺。
「聽說沒有,雍容公主要來雲台寺了。」
「真的假的,我也是今日才聽臨村的狗蛋說的,皇城那麼遠,據說這雍容公
主是皇帝最小的公主,也是最喜歡的公主,美若天仙,就和天上的神仙長的一樣,
怎麼能來這啊。」
「你明白個屁,當今皇帝的七皇子,就是現在的太子,當年落難的時候就來
過雲台寺,許過願,可靈了,要不然,這雲台寺的香火能這麼盛嗎?」
「真的啊!」
「來了,來了,雍容公主來了,就那個帶著白色紗巾的。」
說話間,雍容公主一行便上了山,一路上山因為圍觀的人太多,紅衣的淩兒
和一些勁裝的女子免不了一頓皮鞭開路,帶著白色面紗的雍容公主才進了雲台寺,
上香許願折騰了半日,公主不想住在寺中,便準備下山,這時候周圍數裡的平民
已經被紅衣女子帶人趕走,下山很是順暢。
一行人準備到最近的木家坪過夜,只是馬上要到木家坪,轉過一個山坳,前
邊卻被一隊人攔住。
這隊人馬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為首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手拿一把生
了鏽的紮槍頭,騎在一直禿尾巴毛驢身上,身邊是一直毛快掉光了了大黃狗,至
於其他人,雖然有幾個長得五大三粗,但是手中都是些木棒,鐮刀,斧頭,甚至
糞叉子之類的。
少年把那鏽跡斑斑的紮槍頭一橫,叫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
過此路,留下女人來,好了,你們這幫人,公的可以過去,母的全部留下。」
雍容公主在轎子之中,見隊伍停了下來,便探出頭來,問發生了什麼。
淩兒一聲冷笑:「一群土匪而已,今天我讓他們知道知道老娘的厲害,眾丫
鬟聽令,文丫鬟在後,武丫鬟在前,保護好公主,待我殺了這群毛賊。」說著淩
兒一夾身下胭脂馬,沖上前來。
雍容公主顯然對這淩兒很是放心,放下簾子,不再說話。
這淩兒催馬上前,來到少年跟前,手中偃月刀一指,冷笑道:「小小毛賊,
有眼不識泰山,速速下馬,我乃兵部胡萬戶之女,胡淩兒,今日見到姑奶奶就是
你們的死期。」
那十七八歲的少年一笑,看看後邊的人:「這娘們火氣好大,看樣子需要兄
弟們給她敗敗火了,我看她眉毛濃重,雙唇略厚,胯部很大,一定是個床上蕩婦
了,而且已經不是一個處女了。」
胡淩兒面色一紅,她不是處女的事情連自己的閨蜜雍容公主都不知道,沒想
到這少年一看就看了出來,這也讓她想起來自己的情哥哥,不由心中一蕩,可是
她先要殺了這少年。
胡淩兒大叫了一聲胡說八道,便提刀仲馬沖了上來,那偃月大刀帶著勁風只
劈向少年,少年身下的毛驢一叫,一驢一馬一錯凳,少年用紮槍頭橫著一架。
紮槍頭直接被斬成兩段,還好少年手中的是前段,槍頭還在手中,這一刀可
是那驚險萬分,胡淩兒家裡是武術世家,刀法驚人,在皇城,就算是一般的百戶
都不是她的對手,這把偃月大刀更是削鐵如泥,如果一刀砍正,什麼人都會一劈
為二。
這少年身法詭異,連身下的驢子也是,居然真的躲過這一刀,兩人馬上錯身
分開的時候,胡淩兒回身居然就是一記回馬刀,這一刀又快又狠,橫著斬向少年
腰部,根本避無可避,那少年眼見被斬成兩段,公主一方的女子一陣叫好。
可讓人目瞪口呆的是,少年居然騰空而起,一翻身,坐在了胡淩兒胭脂馬的
後邊,到了胡淩兒身後,左手橫著抱著了胡淩兒細腰,右手紮槍一貫,從胡淩兒
的後腰捅了進去,槍尖向下,從胡淩兒的小腹捅了出來,直接來了個貫穿嬌軀。
胡淩兒殺過人,殺過不少人,男女老幼,可是從來沒有受過傷,更不別說被
紮槍頭穿破肚皮了,一聲慘叫,差點沒暈過去,被那少年直接扔下胭脂馬,自然
有人上來把她綁了,只是綁了的時候居然撕去了她的衣衫,讓這皇城第一打女變
得一絲不掛,好不羞惱。
那些被叫做武丫鬟的女子自然不讓了,準備沖上來救人,卻很快這些「烏合
之眾」打的大敗,要麼被菜刀劈掉了腦袋,要麼就是被糞叉子叉穿了肚皮,有人
被鐮刀抹了脖子,有人被斧頭劈開了胸膛。
很快一片血腥地獄的景象,內臟殘肢遍地,文丫頭和一些嚇懷了的武丫頭哭
叫著圍攏在一起,這些顯然不是他們經常對付的山賊惡霸,個個武功高強,以一
敵十。
雍容公主也從轎子裡邊走了出來:「別殺了,別殺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雍容公主。」
這些人還在虐殺這些丫鬟,無論是文丫鬟還是武丫鬟,無論死活,都會被開
膛破腹,然後肢解,最後堆成一堆。
擒下胡淩兒的少年走了過來,示意大家停手,直接上了雍容公主的轎子,拉
著雍容公主進了轎子,下邊文武丫鬟一陣騷動,可惜卻沒人敢上前。
雍容公主的轎子不大,裡邊用雪白的貂皮鑲嵌,柔軟舒適,因為地方狹窄,
兩人有些擠,少年直接把公主攔在懷中,嗅了嗅公主的身體。
「不錯,不錯,不愧是第一公主,果然國色天香,雍容華貴,比什麼揚州第
一才女高檔多了。」
「你,你見過景清?是你綁架了景清!」
少年嘿嘿一笑,直接把雍容公主壓在身下,肆無忌憚的撫摸她的身體:「不
用怕,我現在不會殺你,你說的那個揚州第一才女吧,已經被宰了吃肉了,嘿嘿,
不過我讓他們留了點臘腸,臘肉,你應該可以吃到的。」
雍容公主眼前一黑,這少年果然是個惡人,而且知道自己身份,恐怕自己也
凶多吉少了。
這時候外邊響起了女子的哭叫聲,顯然是那些文武丫鬟,雍容公主心中一痛,
這些丫鬟很多都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會文會武,沒想到今天遭此橫禍:「你們
想做什麼?她們只是一些丫鬟,放了她們吧。」
少年嘿嘿一笑:「別急,我這人很講道理的,開始準備把她們都剁了,現在
想起來太殘忍了,所以我讓那些兄弟請這些姑娘吃竹筍,嘿嘿,明日請公主一起
去觀看。」
這些文武丫鬟都被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綁著,當然會有些反抗的,已經
被大卸八塊,剩下的這三十多人都是不敢反抗的。這次公主出行一共帶了武丫鬟
六十人,文丫鬟二十人,現在只剩下不到四十了。
胡淩兒肚子上的紮槍頭已經被拔了出去,並且縫合了,這一槍也算不宜,居
然沒有紮破腸子,用上好的金創藥一噴撒,居然可以輕微活動了,可惜,剛剛好
些的胡淩兒就被人強暴了,被強暴的自然不止她一人,還有那些文武丫鬟。
一夜無話,被蹂躪了一夜的胡淩兒被帶到了一片竹林之中,竹林中的一片空
地上被整齊的碼放這一些屍塊,這些屍塊自然是死去的姐妹的,人頭一堆,手臂
一堆,長腿一堆,胯部一堆,胸部一堆,內臟一坑。
空氣中彌漫的難聞的內臟、血腥甚至糞便的味道,這些屍塊四周是一根根手
臂粗的竹子,只是這些竹子被斜著砍斷,留出二尺多長的竹根,如同一根根竹簽
子,一些姐妹坐在地上雙腿分開,一動不動,表情痛苦,有的甚至悲慘的慘叫,
有的則是已經奄奄一息。
「不對!」胡淩兒腦袋嗡的一聲,這些姐妹哪裡是坐在那裡,分明是被這些
竹根莖穿了下陰,根莖穿進了身體,不能動彈,又不能馬上死去,所以才會坐在
那裡一動不動的呻吟慘叫的。
「你們,你們好狠,既然要殺,就給個痛快。」胡淩兒自知道必死,冷聲說
道。
「哼!裝什麼清高,臭婊子,就是時間有限,不然老子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生
不如死,服服帖帖,你最好趕緊選一個「竹筍」自己坐上去,不然我會讓你死的
很慘。」一個壯漢推了胡淩兒一把,說道。
這時候又有人分開一個丫鬟的雙腿,直接把會陰對準了竹杆的尖端,胡淩兒
認識這丫頭,是一個武丫鬟,叫做田芳,和自己很熟,田芳兒見到胡淩兒,大聲
叫著「淩兒姐姐,救我,公主救我。」
抬著她的兩人好像沒聽見一樣,把田芳兒身體向下一壓,小手臂粗的竹子就
撕開姑娘的會陰,捅進了她的身體,天芳兒一聲慘叫,鮮血和尿液從會陰噴了來,
她也以奇怪的姿勢坐在了地上。
然後是一個文丫鬟,哭得死去活來,後來甚至謾駡起了胡淩兒和雍容公主,
可惜,也被請吃了竹筍。
胡淩兒看看遠處呆呆的看著她們的公主,自己大步向前,她不想等了,這群
高手顯然是有備而來,這種情況恐怕公主都難以自保,自己當誤時間只是自取其
辱,還不如早點結束。
她找了一根最粗的,足足比別人的粗了一圈,上邊還有很多毛刺,這東西捅
進去,別說會陰,連肛門都會一起撕開,可是胡淩兒有自己的想法,傷口越大,
死的越快,所以她選了這個,長痛不如短痛。
胡淩兒把會陰對準了這竹子的尖端,然後看看遠處的公主:「公主,我們只
有下輩子再作姐妹了,別了。」
公主看著胡淩兒,也哭了,每個姐妹被請吃「竹筍」的時候,她都會感覺下
身一涼,那是一種多麼可怕的極刑。昨夜她見到姐妹們被強暴了無數此,自己還
是個處子之身,她知道自己還有別的用處,可是恐怕難逃一死,恐怕自己的死比
這些姐妹的死還要淒慘,可是沒辦法,少年一直緊緊的看著她,怕她自盡。
看著胡淩兒選了一根最粗的,雍容公主轉過頭去,胡淩兒愛面子,她一定不
希望自己看到她的醜態。
胡淩兒深吸一口氣,看看身邊的兩個壯漢:「兩位好漢,看在昨夜幾番雲雨
的份上,一會幫著淩兒點!」
兩個壯漢一笑:「放心,我們一會就走,不會難為你的,你坐上去,我們直
接會把你按到底,不會像平時玩那樣慢慢捅,嘿嘿,不過姑娘是否換一個,這個
這麼粗,一會子就會把姑娘下邊捅爛的。」
胡淩兒苦笑一下:「難道那些細的就捅不爛嗎?只是捅爛一個洞,和捅爛兩
個洞的區別罷了,兩位好漢,請了!」
說著,胡淩兒閉上眼睛把向下一坐,心裡默念著:「情哥哥,以後不能和你
玩了,我下邊已經髒了,就讓這竹子插爛吧。」
竹子的尖端插進了胡淩兒的會陰,不深,大概半尺,鮮血卻一下的噴了來,
胡淩兒肥厚的陰戶,一下子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竹子刀子一樣切開了她的陰戶。
竹子捅逼不是這些人的專利,其實胡淩兒也玩過,以前她父親有兩個小妾就
被她用楊木杆捅下陰捅死的,人被綁在柱子上,楊木杆慢慢的從下身捅進去,杆
子不能太長,正好能捅進身體,下端沒進去最好,上端不能捅到心肺,最好捅進
胃中,然後給這倆女人穿上鐵內褲,讓她們不能扣出楊木杆。
這樣下來,女人甚至一兩天都不會死,只要阻止她們自殺,讓她們坐什麼都
可以,最後兩個女人一個給對方剝了皮,一個活活疼了兩天疼死了。
胡淩兒知道這樣算死也算是個報應了,她沒叫,但是劇痛讓她無法再向下了,
她咬牙看著邊上的兩個壯漢,兩個壯漢分別按住她的肩頭,然後向下一按。
胡淩兒感覺一股巨力傳來,身子猛的下沉,和預想的一樣,粗大的竹子先是
撕開她的會陰和陰道,可是洞還是不夠大,又撕開了她的肛門,粗大的竹竿捅進
了她的身體,腸子被捅斷或者被擠到兩邊。
胡淩兒還是發出一聲慘叫,太疼了,那巨大的竹竿穿過腹腔,直接進入胸腔,
胡淩兒感覺陣陣呼吸困難,嘴巴張的老大,大口的噴著鮮血,下身已經血流成河,
平滑的腹部甚至可以清楚看到圓圓的突起。
胡淩兒沒有馬上死,但是意識開始模糊,一個個丫鬟被請吃了「竹筍」
三十多人從遠處看整整齊齊的圍坐在了一起,只是她們每人的表情都痛苦不
比,三十多人中間則是另外幾十人的屍體和內臟,看上去好不詭異。
雍容公主最後看了一眼胡淩兒,就被帶上了車,然後向著西南走去,只是他
們走的時候,給每個女人吃了一個小藥丸。
胡淩兒感覺自己快死了,可是別人卻給了她一顆藥丸,喂了她一點點水,她
意識又開始恢復了,胡淩兒想罵娘,可是身體的痛苦只能讓她呻吟,她想起了被
自己虐殺的那些男女,在皇城,只要得罪她的人都會被她殺死。
有一次甚至只是因為一個文官的女兒和自己搶了一卷花布,她就讓人說她家
謀反,最後這文官的女兒被人送進大牢,淩辱用刑了一個月,才坐著木驢,送到
菜市口腰斬了,一幅幅畫面從眼前飄過,胡淩兒越想越覺得自己該死。
過了大概半個多時辰,這些姑娘居然沒一個死去的,忽然東邊來了一隊人馬,
是朝廷的騎兵,胡淩兒心中一喜,她不想有人救她,只要有人給她個痛快就可以。
可是這隊騎兵到了近前並沒有救他們,領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是兵
部的,但是卻是自己父親的對頭,當年還追求過自己,男子走到胡淩兒身前。
摸摸胡淩兒的臉蛋,邊上已經有士兵上來:「馬將軍,救不救?」
這位馬將軍回手就給這人一個嘴巴:「救誰,怎麼救,這些娘們下邊都被捅
爛了,救了也活不了了,劃畫她們的臉,切了腦袋,就說是女土匪,回去請功,
至於屍體,找一群野狗,喂狗,留下骨頭就可以。」
「哦!呃!!!」胡淩兒憤怒的看著這個馬將軍。
馬將軍一笑:「賤人,你也有今天,看看你坐的這根竹子,看樣子你喜歡大
的啊,我的要比你找的那個小白臉大多了,你為什麼不選我,可惜,下邊甚至連
後邊都爛了,還好嘴沒爛,就讓你最後侍候我一次吧。」
說著馬將軍居然掏出大雞巴,捅進了胡淩兒的口中,狂烈的抽動著,大雞巴
很長,一直插到胡淩兒喉嚨深處,胡靈發出呃呃的聲音,她想咬斷這根肉棒,可
惜,她連動動嘴巴的力氣都沒了。
馬將軍射了兩次才饒了她,這時候其他的丫鬟已經被毀容斬首,也算是早些
解脫了,不然一個時辰恐怕也死不了。
也有人不知道從那弄來了野狗,開始吃這裡的屍體和內臟,馬將軍切下了胡
淩兒的雙乳,還有臀部和大腿的肉。
胡淩兒看著自己傲人的雙乳拖在這個男人的手中,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馬將軍大笑一聲「我會把你的人頭帶給那個小白臉,告訴他這是一個女惡霸
的腦袋,哈哈,不知道他能不能認出來,讓你的小白臉,把你的腦袋掛城樓長示
眾,哈哈,想想我就興奮,連你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胡淫兒,哈哈,哈哈哈,
胡淫兒喜歡大竹子,小雞巴。」,馬將軍笑著,用匕首把胡淩兒的嘴從嘴角切到
了耳根,然後削掉了她的鼻子,剜去了她的雙眼,才切下她的人頭。
不久馬將軍就帶著一隊人馬向著西南追去,而這些文武丫鬟,還有胡淩兒的
屍體,早已經被野狗分食,只留下堆堆白骨。
「將軍?前邊就要追上那些惡徒和公主了,我們怎麼解救公主?」追了半月
有餘,總算快追上公主了,有人問道。
「哼!奉太子命,務必斬殺眾惡人,特別是公主,為保證皇家榮譽,務必賜
死,屍體分塊帶回,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是。」
眾騎兵追了上去。
八、清水煮芙蓉
幾日後,獨孤月騎在小毛驢,懷中抱著雍容公主,帶著一眾高手,到了鏡花
郡與外界的交匯處。這小毛驢看著不起眼,托著兩人,居然比戰馬跑的還快,雍
容公主雖然從來沒讓男人近過身,但是一路下來卻毫不慌張,好似坐在那毛驢上
就她一人一般,氣質非凡。
進入鏡花郡只有一條通道,而且下有萬丈深淵,上有千年毒瘴,如果不熟悉
地形,千軍難過。
而此時後邊已經響起了陣陣馬蹄聲,顯然是追兵到了,獨孤月顯然是不怕什
麼,把雍容公主交給他人,自己騎著毛驢準備迎上去。
「看樣子你是故意等這些人的?」雍容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啊,我只是有些話要對你那哥哥,也就是新皇帝說說,收了你這個美麗
的公主,自然也要要點嫁妝啥的,你說是不?你們幾個,帶著公主先走,我隨後
就到,好好招待公主。」
「是!」說完,有幾人帶著公主進了鏡花郡。
來的這隊人馬自然是馬將軍帶隊,見到獨孤月,馬將軍示意大家停下,獨自
上前一抱拳:「想必閣下就是鏡花郡新進的元老級人物,獨孤先生吧,在下馬遂
良。」
獨孤月只是斜眼看了看馬遂良:「回去告訴新上來的小六子,公主我們收到
了,按著規矩,祭祀完事會把美人頭給你們送回去的,我們在京城裡邊的人也會
幫著他的,上個月九日,還有去年的四月,他派錦衣衛查過我們的人,讓他小心
點,再一再二沒有再三。
我們這一搶一追是規矩,拿著公主回去享用祭祀是規矩,他老老實實做皇帝
更是規矩,不要懷了規矩,好了,你可以滾了。」
說罷,獨孤月頭也不回進了鏡花郡和外邊相隔的那座山林,馬遂良雖然虐殺
胡淩兒時候煞氣十足,但是面對獨孤月卻大氣也不敢出,直到獨孤月的身影消失
在那片神秘的山林之中後,他才慢慢的起身,帶著人馬向回跑去。
鏡花郡的夜比白日還要熱鬧,特別是曼春樓,華燈初上,正是一夜好時光的
開始,而這幾日正好來了一批上等新貨,今日又是新貨拍賣,更是熱鬧非凡。
王興順,外號王胖子,是鏡花郡元老的後人,今天的包間又是天字乙,今天
雖然聽說來了新貨,他卻不想扔牌子了,因為最近他遇到一個極品小妞,身材一
流,正是自己喜歡的略胖一點點,卻又略顯嬌小的。
這女孩名字叫做藍思兒,不但服侍的專業,而且花樣繁多,敢拼敢玩,正是
他喜歡的類型,他已經決定了,就算是玩夠了,也要高價買家去,開膛破腹嘗嘗
這騷蹄子的肉味。
下邊很快進來了今天的三十個新人,場內一陣驚呼,這次來的果然都是極品,
特別是一個一身鵝黃色紗衣的少女,這少女除了容貌美若天仙外,更重要的有種
雍容華貴的氣質,讓人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王胖子眼睛也是一直,這女孩太漂亮了,配上她高貴的氣質,恐怕任何男人
都會動心。
「怎麼,王哥,對這個貴族小妞感興趣,這小妞應該是外邊的,而且地位不
低,很有可能是王侯家的郡主。」王胖子懷中的藍思兒親了一口王胖子說道,藍
思兒非但沒瘦,反而變得略顯豐滿起來,可是看起來卻比原來更有女人味了,特
別是皮膚,居然變得白裡透紅,吹彈可破。
王胖子哼了一聲:「好看有什麼用,郡主老子也上過,吃過,沒什麼大不了
的,我今天晚上就是要贏,這丫頭就讓獨孤月那小子去買吧。」
「王哥,我聽說上次你就是輸在新來的人身上,那個姐姐身份就很高,而且
還是什麼揚州才女,這次這個姐姐應該比上次的吳姐姐更加厲害,我聽說她和原
來的吳姐姐還認識。」
「新人我也選過,比賽這東西看運氣的,這丫頭比你想像的厲害,她可是個
公主,呵呵。」
「公主?!真的,原來皇族的女人也是香香木。」
下邊紅玉又開始主持起來,並且公佈了雍容公主的身份,狠多人發出驚呼,
但是也有一部分人根本沒有在乎,顯然是公主身份的人不是第一次進入曼春樓的。
「啪!」當紅玉宣佈完扔牌子的時候,天子甲的房間裡邊扔出了一個牌子,
前邊寫的「五,十五。」自然是五號一萬五千兩,而雍容公主自然是五號,這時
候很多人開始扔牌子,有很多選五號的,有的甚至只寫了一千兩,甚至一百兩,
大家當然知道根本買不到公主,只是為了博得一個自己曾經出價競拍過公主的名
聲。
雍容公主穿著半透明的輕紗上了二樓,龜公帶著她直奔天子甲房間,她一身
黃色輕紗長衣,曼妙的身材隱約可見,後邊看長髮齊臀,雙臂如蓮藕,臀部豐滿
圓潤,雙腿修長;前邊看,面如嫦娥,雙乳挺拔,粉紅色的乳頭隱約可見,腹部
平滑且凹凸有致,肚臍圓潤渦陷,小腹微凸,陰毛整齊柔順。
她是這裡唯一一個沒有穿胸衣和小褲的女人,可是雍容公主根本不在意,推
門進了獨孤月的房間,徑直坐在,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獨孤月一笑:「不愧是皇城第一公主,本來我想看在我們小時候有一面之緣
的份上,給你點尊嚴,直接把你拿起祭祀了,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選擇成為妓女,
甚至為了成為萬人騎的婊子,連不穿肚兜小褲來競拍的條件都同意。」
雍容公主一笑:「一面之緣?哦,我想起來了,那時候你還是個帶鼻涕的小
不點呢,哈哈,你父親帶你來的,你不提起來我倒是忘了。我選擇做妓女不過是
兩個原因,一個是聽你娘說雲雨之事不但可以然女人欲仙欲死,還可以美容,我
要是像吳景清妹妹那樣,死了連男人都沒碰過,是被一個木陽具破的身,那才叫
悲哀呢;第二個呢,就簡單了,多活一天是一天。哦,對了,聽說誰在你面前提
到你娘,就被被虐殺,你不會現在就殺了我吧,嘿嘿。」
「哦」獨孤月點點頭:「我娘?她這些年過的好吧,應該也和那王爺生下三
兩個孽種了吧,不過也沒關係,我讓小六子,也就是你哥哥,殺她家滿門了。你
提到自然沒關係,我不會生氣。」
「咦?你居然不知道你娘死了?也是,你避諱她的事情,很多人知道了,也
不敢告訴你。」
「哦,怎麼死的?」獨孤月並沒有什麼震驚,好似死的是阿貓阿狗一樣。
「離開你們,進了王府的年底就死了,快年關的時候,王爺又認識了一個更
有風味的妓女,正好我和六皇兄到他家做客,你娘長得也白淨豐潤,皇兄說想吃
清水煮芙蓉,於是就把你娘煮了。
你娘的身材很好,那天還下著大雪,別人給她洗身子的時候她還和我聊天呢,
可是後來洗腸和灌腸的時候就不能了,她雖然表面不說,但是我知道她很害怕,
清水煮芙蓉聽著好聽,很多人都談之色變,不比淩遲好不了多少就是了。
我記得她下鍋之前身子抖的厲害,是王爺把她扔進去的,然後她就叫,可是
鍋蓋蓋上了就靜下來了,她咚咚咚,咚咚咚,敲鍋蓋的聲音了,很響,敲了很久
才慢慢靜下去,到了晚上出鍋的時候我也吃了,很好吃。」
雍容公主好似回味著什麼美味,慢慢的說著,說道敲擊鍋蓋的時候還敲擊桌
面。
九、百槍討玉穴
獨孤月搖搖頭,一笑:「你知道嗎?我父親被我軟禁了,關在一個鐵屋子裡
邊,恐怕比死還難受,到了鏡花郡,很多倫理常識都會變,如果她沒死,被我抓
到鏡花郡,恐怕她會死的比清水煮芙蓉還慘。」
雍容公主點點頭:「看樣子你娘在天有靈應該高興,她臨死的時候還和我說,
她最後悔的就是和你爹好,並且生下了你,因為她怕你像你爹一樣無能,不過好
像她的擔心多餘了。」
「哈哈哈。」獨孤月大笑起來,把一盤臘肉推到了雍容公主身前。「這是那
個揚州第一才女肚皮做的臘肉,味道不錯,聽說你們是好友,可惜的是她死的時
候聽說嚇壞了,如果不是木陽具堵著下邊,恐怕早就屎尿橫流了,你可不要像她
一樣,到時候丟了皇家的臉。」
雍容公主吃了幾塊:「不一定,很可能我連她都不如呢,呵呵。」
這時候下邊選人結束,開始比試搶彩頭了,獨孤月領著雍容公主向下看著,
對面的王胖子笑道:「呦,這不是公主殿下嗎?居然捨得來當妓女,上次那個揚
州才女來了做了各種淫詩,不知道公主會不會?」
雍容公主一笑:「客官見笑了,什麼公主,現在不過是紅塵女子一個,客觀
喜歡,小女就作詩一首就是。
玄槍怒舞破玉門,
盈盈淫吟羞送唇;
願君鐵蕭常征伐,
夜夜七戰幔羅下。」
「好!」
「好!沒想到這位公主如此知趣,以前來的公主,要麼哭哭鬧鬧,要麼自視
清高,能像這位公主這樣,融入我們鏡花郡倒是少見。」一個書生模樣的人笑道。
王胖子也叫了好:「好,沒想到公主如此開明,只是這夜夜七戰,不知道公
主能不能受的了這鐵槍討伐呢?哈哈,看公主雙腿緊閉,還是處子之身吧,這上
來就一夜七戰,小心身子受不了,哈哈哈。」
雍容公主一笑:「能不能七戰,客官試了不就知道,曼春樓的規矩可是只要
客人滿意,就是被討伐的死在了羅床之上,也要受著。」
「好,獨孤月,本來今天晚上我想和你賭點別的,不如這樣,我們就賭這位
雍容公主,從現在開始,按著曼春樓的規矩,六個時辰,是兩次服務,人數次數
不限,只要公主能挺過去,我就算輸,今天我帶了十八萬兩就給你了,如果她挺
不住,哼哼,那你就輸我十八萬兩。」
「好,而且我會把公主的第一次給你,你來替她破身,破身的時間不算在六
個時辰中,公主,這麼做沒問題吧,想必曼春樓的規矩你也知道,小買是三個時
辰,不限人數次數,隨便操妓女,一天一個妓女最多賠淫六個時辰。」
「自然知道,我們下樓吧。」雍容公主直接下了樓,六個時辰,如果人數夠,
至少要被操上百次,雍容公主卻好似沒事人一樣,到了大廳中央,這時候紅玉開
始選人,按著王胖子要求是選一百人,輪番蹂躪。誰想進這一百之中是要拿錢的,
王胖子第一下,第二下已經賣到三千兩,後邊的名額也很激烈。
王胖子立在大廳中間,大廳中間已經有人準備好了一張大床,雍容公主蓮步
上前,輕柔的解開王胖子的衣衫,然後雙膝跪地,把王胖子的陽具含在口中,慢
慢的允吸著,吞吐著,王胖子本來還想難為一下公主,讓下邊不硬,可是當她跪
下為自己吹簫的時候他知道他下邊硬了。
王胖子下邊硬如鐵棍,公主慢慢向上親吻著王胖子肥胖的肚皮,然後親到胸
口,然後含住王胖子的大嘴,把小舌頭伸了過去,王胖子至少有三百斤,雍容公
主不到百斤,在王胖子面前如同一直小雞一樣,被王胖子一把抱入懷中,狂摸瘋
親起來。
「轟!」雍容公主被壓倒在大床上,很多人發出驚呼,生怕王胖子把人家壓
死,雍容公主輕盈一聲,慢慢分開雙腿,露出粉色的玉門,因為是處子之身,那
裡還幽門微閉,但是已經濕潤起來。
「客觀,來吧,聽說青樓的姐妹第一次叫做梳頭,我頭髮是自己梳的,不過
下邊卻要麻煩這位胖將軍來征討了,相信胖將軍一定大破玉關,讓小女子春水橫
流。」
王胖子雖然胖,但是陽具還是不小,他那裡聽過這種調情話,還是一位公主
在大庭廣眾下說的,他喘著粗氣,把陽具對準公主的玉門,身子一挺,巨大的肉
上在嬌小的身軀上劇烈的抖動一下。
「噗哧!」巨大的陽具就捅了進去,公主秀美微微一皺,雙手緊緊的抱著王
胖子,在王胖子抽搐幾下之後開始發出陣陣淫叫。
「看,公主在叫了。」
「且,這什麼公主啊。這麼淫賤。」
「你明白什麼,這才叫女人該幹的,別的公主都是垃圾貨色,唉,這種公主,
花多少錢,我都原因來一次,不行,我要競拍那一百人。」
很快因為公主的淫叫,更多的男人開始參與那一百人的競拍。
王胖子畢竟是情場老手,很快進入了狀態,一邊拼命抽查,一邊抓住公主挺
拔的雙兔,一邊說:「公主果然不是凡人,馬上迎戰如此多的男人,不知公主可
否作詩一首。」
「啊……啊……客觀……好功夫,早……早聽說雲雨之事其樂無窮,沒……
沒想到,今日……日一試,果然如……如此,既然客觀喜歡,那我……我就獻醜
了。
鏡花郡血月春空,紅床娼女嫋嫋風。
將軍破門桃花紅,鐵槍往來繡戶中。
繡戶中,春水過。
淫雍容粉乳交錯,昨日紫宮公主歌。
今照一百鐵蕭破,靜待郎君笑迎客。」
「哈哈,好一個一百鐵槍破!來轉個身,讓本將軍從後門破了你。」
說著雍容公主配合的轉身,大雞巴從後邊插進了陰戶,雍容不知道自己是否
能堅持到最後,但是她只知道現在很舒服,她便閉了眼睛配合著王胖子,那東西
熱乎乎的,讓自己下身滿滿的,特別是那東西頂到自己最深處的時候,她都會忍
不住大叫起來,很是舒服。
很快王胖子射了,但是他又做了第二次和第三次,射進了公主的口中和肛門
中。
因為人數太多,公主只好靜靜的分開雙腿笑迎客。
她會同時侍候幾人,口中一個,雙手各一個,肛門或者小穴是一個,雙腳也
會被人拉走,按摩著陰莖,藍思兒也上來幫忙,她會用嘴讓每個上前的人都硬起
來,這樣雍容公主迎接的就會是最後的瘋狂。
大床發出咯咯的響聲,雍容公主的口中,陰戶中,肛門中精液已經裝滿,開
始向外流著,就連眼睛上,雙乳上,雙腳上都是精液,第一輪一百人已經結束,
過去了三個半時辰,可是第二輪快了許多,很多人都是藍思兒幫著弄的快射了,
直接過來,狂插幾下就射。
天已經亮了,還有半個時辰就結束了,雍容公主已經虛脫了,可是她還在堅
持,口中的精液全部被她吞了下去,以便補充體力,她不再呻吟和配合,儘量節
省體力,身下的大床床單都濕透了。
最後一個人把精液射到了她的肚臍裡,結束了,雍容公主慢慢的站了起來,
向著王胖子和周圍人拜了個萬福。
「哈哈,不好意思,王胖子,我又贏了。」說著,獨孤月從王胖子那裡拿走
了十八萬兩。
王胖子笑了笑:「輸就輸,不過我這次輸的心服口服,有空還要多請公主賜
幾首淫詩。」
「哈哈,小意思,我買了公主三日,這三天就把她交給你調教吧,今天太累,
幾日後我請你吃清水煮芙蓉。」
王胖子聽了一樂:「好,既然你把公主讓給我了,我就把小思拿出來,做清
水煮芙蓉,小思膚白肉嫩,煮起來一定好吃。」
「好,錢我出,紅玉,這事你來做,五天后的晚上我們吃肉、喝酒、賞月、
淫詩哈哈。」說完,獨孤月離開的曼春樓。
而藍思兒知道自己生命到頭了,不過她好似一點也不怕,趕緊磕頭謝恩,然
後被紅玉讓人帶走,因為五天后要被煮了,所以要好好調劑一下。
而雍容公主則是被王胖子帶走,回去做愛、淫詩。
十、逃脫與黑店
雍容公主陪了王胖子三日,夜夜征伐,弄得王胖子整個人都有些虛脫了,三
日後雍容公主也得以休假,便獨自住在當初吳景清住的房間,一早起來正在那裡
撫琴。
撫琴不久,房門打開,從外邊走進來兩個女人,一個十八芳華,長得清秀迷
人,又不缺嫵媚之姿,正是蘭思兒,而蘭思兒身邊則是一個粉衣婦人,看上去不
過三十多歲,雖然年齡略大,但是有種說不出的成熟風韻。
公主見二人進來,也站了起來,來到那粉衣婦人的身前,盈盈下拜:「姑姑。」
那婦人輕輕的扶起公主:「小雍容長大了,時間有限,我們長話短說吧,當
年先帝安排我們五人進鏡花郡,現在就剩下我自己了,一切已經安排好了,你和
思兒離開,我的易容術應該可以抵擋幾日,思兒,帶你雍容姐姐離開吧。」
蘭思兒顯然也知道了一些內幕,用力的點點頭,眼淚也流了下來,在那婦人
面前磕了三個頭:「別了,母親。」
說罷,帶著雍容公主離開,所有守備丫鬟居然都沒有阻攔。
房間裡只剩下了那婦人,婦人拿出一張人皮面具,輕輕的敷在臉上,很快便
變成了雍容公主的模樣,然後又換了身雍容公主的衣衫,如果不仔細看,沒有人
會發現這位已經是一個年近四十的婦人。
兩日後,一片不大的竹林中走出兩人,一位是青衣公子,一位則是紅衣少女,
青衣公子面容白淨,濃眉鳳目,紅衣少女十七八歲,長得清秀可人,出了樹林,
兩人左右看了一下。
那公子說:「總算出來了,跑死兩匹馬了,過了前邊的山就是川王府了,只
要到了川王府,我便和哥哥聯絡,有了鏡花郡的地圖,我們皇家的鐵騎一定踏平
鏡花郡這個人間地獄,至於獨孤月,我一定讓他碎屍萬段。」
說話的自然是已經女扮男裝的雍容公主,而女的則是蘭思兒。
蘭思兒一笑:「是啊,公主,沒想到有一天我可以離開鏡花郡,只是可憐母
親和妹妹了。」
「走吧,前邊正好有個酒家,我們去吃些東西吧,餓死我了。」
「好。」
說罷,兩人進了酒樓。
酒樓不大,只是一個簡單的竹樓,一共兩層,院落挺大,四周是竹子圍的籬
笆,前後各有一個院,門口掛著一個牌子,上邊寫著:「竹林酒家」
兩人推門進院,院子很靜,雍容公主先說話了:「請問,有人嗎?」
「咯吱!」竹樓裡邊的門開了,一個年輕的小夥計小跑出來:「兩位客官裡
邊請,店小偏遠,所以怠慢了兩位客官,請。」
雍容公主和蘭思兒便進了小樓,一樓一共有四張桌子,兩人找了一個靠窗的
桌子坐下,店小二上了一壺茶,兩人也是渴了,幾口把一壺茶喝了下去,又點了
盤狗肉,按店家說,這裡因為地處偏遠,只能有什麼吃什麼,狗是昨日殺得,正
新鮮,於是便給她倆煮了二斤。
狗肉確實很好吃,兩斤狗肉加上一些黃酒,被兩人吃個精光。
「小二,算帳,不用找了。」說著雍容公主拿了一塊銀子,扔在了桌子上。
「客官,我們這不收錢的。」
雍容一笑:「那你們這收什麼。」
「收人!」店小二嘿嘿一笑,說道,手中也多出一把剔骨尖刀。
雍容公主和蘭思兒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顯然兩人進了黑店,可是她們雙腿
一軟,就又坐回了椅子上。
店小二笑呵呵的走到兩人面前:「不用怕,本來想把你們做成人肉包子的,
可惜,提前已經有人買了你們,一會自然會有人帶你們走。」
「誰?」雍容公主感覺不妙,果然說話間獨孤月走了進來,雍容公主再想有
所動作,卻被鬼魅一般的獨孤月制住,獨孤月一笑:「貓爪老鼠的遊戲總會結束
的,其實你們的計畫我很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不知道內應是誰,有多少,呵呵,
沒想到主謀居然是蘭家母女,失敬,失敬。」
十一、刑場之張二狗
張二狗之所以叫張二狗,是因為他是不知道那個女人生的,扔到了路邊,最
後是被一條狗養活的,再後來就是跟了幾個流浪漢,再後來就是跟了一個劊子手
在刑場打下手。
張二狗十二歲就開始在刑場混了,一直是端茶送水,如此七年,最近總算是
可以動刀了,不過張二狗是個處男,在這裡,劊子手是處男的是專門用來殺女犯
的,據說這樣人殺了的女犯會下十八層地獄,經萬般刑虐。
今天又來活了,原來的那個小哥一時沒忍住,上了一個女犯,現在又輪為打
下手的,只好他上場,劊子手很掙錢,殺一個女犯能的三兩銀子,張二狗決定掙
夠二百兩就不幹了,討個老婆過日子,然後慢慢的成為真正的劊子手。
昏暗潮濕的牢房裡發出女人輕微的呻吟聲,幾個獄卒夾著一個豐滿的少婦,
少婦渾身上下只穿著一個外袍,但是這袍子已經被撕成碎布條,根本衣服遮體。
少婦叫做蘭梅,是蘭思兒的母親,年近四十長得如三十出頭,皮膚白皙,身
材豐滿,卻又沒有半分贅肉。
張二狗看著蘭梅,蘭梅走路一瘸一拐,氣色很差,還不住的咳嗽,這是被灌
辣椒水灌的,這女的背叛了鏡花郡,被扔進這死牢裡呆上幾日,居然能站著出來
算是不錯了,今天準備上刑場,聽說她女兒也被抓回來了,一會也要一刀弄了。
說是刑場,其實不過是一個菜市場,打掃出來一片空地,蘭梅兒先到了,軟
軟的跪在地上,身前還有些爛菜葉,這時候她身上的破衣服已經被撕掉,一絲不
掛,一群人正圍著指指點點。
楊二狗正在磨刀,蘭梅就跪在她身邊。
「什麼時候動手,小哥,有點冷。」
楊二狗磨了磨刀刃,感覺差不多了,笑了笑:「等等吧,也不急著這一會,
一會你女兒來了,一起上路。」
「果然被抓回來了。」蘭梅小聲的說道,眼淚也不自住的掉了下來。
很快,蘭思兒也被拉來了,蘭思兒面色蒼白,她被抓回來兩天了,自然也是
飽受折磨,她跪在了蘭梅的邊上,張二狗站了起來。
抓住了蘭梅兒的頭髮,向後一拉,然後順勢把她的頭按在地上,讓她側臉趴
在地上,雙手綁在背後。
「媽。」蘭思兒還是忍不住說話。
「怎麼?怕了,你不是說過,女人都是香香木變得嗎?能死在刀下,被男人
雕刻才是正途。」蘭梅慘笑道。
「媽,那是沒有希望的時候,我已經出去了,媽,我已經到了外邊了,外邊
的世界……」
「動手吧,小哥。」蘭梅沒有接蘭思兒的話,直接對張二狗說道。
張二狗,沒有回答她,用手撫摸著蘭梅的臀部,蘭梅的臀部很圓,拍的時候
還一抖一抖的,然後摸摸她沒有贅肉的腹部,豐滿的乳房,然後摸摸雪白纖細的
脖子。
蘭梅的身上確實很涼,還在不停的發抖,鏡花郡的女人大部分都不怕死,但
是大部分挨刀的時候都會怕。
蘭梅的皮膚很好,很軟,張二狗騎在蘭梅圓潤的屁股上,把蘭梅的頭用力向
下一按,然後把刀子在她脖子上一抹,用力來回切著,脖子很軟,哪裡受的了鋼
刀如此切割。
血嘶的一下就噴了出來,開始蘭梅還沒反應,停了幾個呼吸後,蘭梅先是發
出呃、呃的呻吟聲,然後是劇烈的反抗,身子不停抖動著,張二狗用力的壓著劇
烈掙扎的蘭梅,蘭梅的半邊臉因為掙扎已經蹭破。
脖子已經切開一半,匕首紮進頸骨骨縫,一捅一調,蘭梅的人頭便徹底掉了
下來,張二狗順手扔到一邊,蘭梅的雙腿亂蹬幾下,下身居然失禁了,頸部的血
噴出老遠,身體不自然的扭動幾下,然後雙腿繃直,劇烈的抖動了幾下,最後慢
慢的鬆弛下來,如同睡著了一樣,只是美人身在,美人頭卻不見了,頸部恐怖的
斷口還咕咚咕咚的冒著血,特別是頸骨那裡,蒼白的可怕。
蘭思兒雖然害怕,但是也沒辦法,這麼死或者算是好了,雖然她和她娘的身
體是喂狗,那又怎麼樣,下地獄就下地獄,下輩子做牛做馬就做吧,下輩子的事
了。
可是張二狗還沒站上去,一個小獄卒跑了過來,後邊跟著一個小頭目,那小
獄卒邊跑邊喊:「停下,停下。」
然後向著後邊的小頭目說:「來來來,就這個妞,腰正好,我昨晚上上了,
腰勁不錯,保證一刀砍斷,行了行了,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管了。」說完給了張二
狗六兩銀子。
二狗子才不管那些,見兩人開始收拾蘭思兒,便翻過已經開始變涼的蘭梅的
身體,刀子從心口紮進去,然後向下一剖,一直切到恥骨處,二狗子直接把刀叼
在嘴裡,雙手從切開的肚皮伸進去,用力向外一掏,腸子帶著油膩的黃色就出來
了,裡邊的腸子還是溫熱的,都拉出來之後再用刀子切斷連結。
這種事情張二狗幹的多了,也有人幫他打下手,就是那個已經不是處男的小
子,兩人幾下子肢解了蘭梅,然後把肉塊和內臟扔到不遠處的一個幹水溝裡邊,
犯罪的女人的肉是不會被客人吃的,而是扔到幹水溝裡邊喂野狗,或者被一些吃
不起飯的下等人拿走。
這時候的蘭思兒已經被吊在一棵樹上,吊著雙手,雙腳離地,她修長的身體
被拉得更長,顯著更加苗條,蘭思兒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吊在那雙小手上,繩子已
經讓她的雙手淤血,那小獄卒就站在她身邊,疼的蘭思兒扭動著身體。
笑了笑:「彆扭了啊,一會就好,這可是比像狗一樣的按在地上切去腦袋好
多了。」
而不遠處的那個小頭目,正騎著一匹黑馬,手中一把白鋼長刀,小頭目挽了
個刀花:「行了,我就試一試你這把寶刀,如果真的殺人不見血,不但賭債不用
還了,我還多給你幾兩銀子。」
「駕!」那小頭目雙腿一夾,黑馬便向著吊在樹上的蘭思兒沖去,蘭思兒被
折磨了三天,又被吊在樹上,自然是半死不活,這兩人跑來找她只是為了練刀,
小獄卒說這刀不但可以一刀斬斷自己,還能殺人不見血。
馬越來越近,蘭思兒自然知道腰斬的痛苦,她努力閉上眼睛,小頭目很快到
了她身前,對著她的細腰就是一刀。
「噗!」刀子切開骨肉的聲音,短暫而急促,蘭思兒感覺腰部一涼,還是忍
不住睜開眼睛。
刀子是從蘭思兒肚臍那橫著切過去的,肚臍一分為二,細腰一分為二,身體
一分為二,沒有一絲停留,蘭思兒只是身子略微晃了一下,腰部以上,帶著那修
長的美腿,翹起的小臀,噗通一聲,掉到了地上。
蘭思兒看到了自己的下身掉在地上,還在亂蹬,而上半身腔子裡的腸子,吐
露的一聲掉在地上,蘭思兒的上身來回擺動著。
而斷了的腸子一直流到到地上,和黃色的脂肪糾結在一起,血肉模糊一片。
「啊,呃……」蘭思兒想慘叫,卻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是含糊不
清的呻吟。
「果然好刀,哈哈,這二十兩銀子賞你了。」小頭目下了馬走到獄卒跟前扔
給他一塊銀子說道。
「那是,那是。」
「兩……兩位……爺……給小女……小女個痛快吧。」蘭思兒面色慘白,不
過還是說了出來。
小頭目拿起刀來,不過並不是給蘭思兒痛快,蘭思兒的下身已經不動了,小
頭目踩住蘭思兒大腿,刀子紮進蘭思兒下身的小腹,然後輕鬆切開恥骨,切開會
陰,小頭目低身挖出她膀胱、子宮、陰道、外陰。
「走,這丫頭雖然被很多人上過,不過還算是嫩,我們去喝點,我請客。」
沒有人再理會蘭思兒,蘭思兒被掛的歪脖樹離那個幹水溝不遠,微微的晃動,
腸子落在地上,很下身的腸子混在一起。
張二狗根本沒來處理,開始蘭思兒還會叫兩聲,後來便慢慢沒了聲音,不久
一大群野狗便跑了過來,幾隻分食蘭梅的肉。
又有幾隻過來搶蘭思兒的內臟,內臟是野狗最喜歡,有兩隻吃她下身的內臟,
有兩隻拉扯她上身的內臟,有一隻更是跳起來撲到蘭思身上,咬住了她的乳房,
一口撕了下來。
內臟吃完了,這些野狗便開始吃肉,不久後,這個曼春樓紅過幾日的蘭思兒,
最後只剩下一雙小手和一堆白骨。
十二、刑虐公主
鏡花郡,昏暗的地牢中發出女人低沉的呻吟,獨孤月走進地牢,一股濕氣迎
面撲來,他下了兩層臺階,臺階上全是厚厚的青苔。
向下大概走了十多丈遠,到了一個牢房的門前,牢房的門開著,裡邊有五個
獄卒,四個人摁著一個女人,讓她仰面躺在一個光滑的石床上,一個人正在用一
個大葫蘆往那女人嘴裡管著東西,不但嘴裡,就連肛門和陰戶裡邊也插了管子,
連結著上邊的一個大桶,不知道往裡邊灌著什麼。
女人身體往無助的扭動著,顯然非常痛苦,嬌柔的面容變得扭曲,看到獨孤
月進來,一臉祈求的看著他。
可是獨孤月就是那麼靜靜的看著,這女人自然就是雍容公主了,她在這個地
牢中已經如此被折磨了半月有餘,那液體是一種調料,裡邊多辣,如果做菜放裡
會很好吃,但是直接喝就不一樣了,用這個灌腸、灌陰、洗胃簡直讓她痛不欲生,
特別是這三日來,對方根本不讓自己吃東西,腹內空空,辣椒水一進來,簡直如
千刀萬剮一樣。
又灌了大概半柱香時間,雍容公主已經奄奄一息,腹部漲的很大,陰部裡邊
也向外流著暗紅色的湯汁。
這時候有人拔了肛門和陰部的管子。
「噗嗤!」暗紅色的液體噴出去老遠,然後如同噴泉一樣的從她下邊的兩個
洞洞噴出來,然後她開始嘔吐,吐出的也全是紅色液體,如此過了一會,她的下
身不再噴射液體了,一個大漢開始揉壓她的腹部,讓最後的液體也從嘴裡和肛門
排出去。
雍容公主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緩了緩,然後看看獨孤月:「求求你,直接殺
了我吧,你為什麼要讓我那麼做?以前祭祀的公主我聽說都是直接虐殺了,為什
麼到我,就要如此羞辱我?」
獨孤月搖搖頭:「錯就錯在,你們皇家非要反抗,還要搞什麼內應,更讓我
看不慣的就是你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總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呵呵,不過這
樣也好,你親口說出來那些話,然後寫出來那些字,帶著你的人頭送到皇城,才
會給皇家一個教訓。」
雍容公主無力的搖搖頭:「那麼做,我的靈魂都會被祭祀,更會丟盡皇家的
臉,我是不會答應的。」
獨孤月一笑,示意兩大漢架起雍容公主,然後從袖子拿出幾根一尺多長的牛
毛細針:「前幾日其實就是和你玩玩,馬上祭祀了,你必須自己寫祭文,這些調
料天天給你灌腸洗胃,只是為了讓你的腸子變得更美味,雖然祭祀時候你的身體
要完美無暇,不能對你動大刑,但是我還是有辦法的,這個是黑角豬的鬃毛,硬
如銀針,纖細無比,上邊還有肉眼見不到的毛刺,有消毒和癒合傷口的療效,但
是碰到傷口時候會很痛,一會你要忍住哦。」
說著,獨孤月托起了雍容公主白嫩的乳房,因為特殊交代,所以雍容公主受
盡折磨和淩辱,但是卻沒有一點外傷,加之那灌腸湯液中有美容和滋養的藥物,
所以雍容公主皮膚還是那麼水潤。
雍容公主身體開始發抖,她一直堅持也是因為對方不會對自己用大刑的原因,
沒想到這獨孤月拿來了這個東西。
獨孤月仔細的觀察那粉紅色的乳頭,然後把鬃毛的尖端對準乳頭上的乳腺口,
再慢慢的把鬃毛紮進去,這鬃毛紮的很慢,雍容公主先是感覺如同像被燒了一下
似得,然後這種燒灼的痛感,慢慢的進入了乳房裡邊。
「啊!!!」雍容公主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鬃毛才剛剛進入一寸,她就感覺如同整個乳房都燒了起來一樣,她劇烈的掙
紮,但是卻被兩個大漢死死駕著,加之三日不進食,這掙扎簡直就是無力的扭動。
鬃毛一點點的紮進去,不見任何血絲,但是雍容公主卻痛的死去活來,她想
咬舌,卻被帶著了木質的口球。
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眼裡鼻涕也嘩嘩的流出來,那鬃毛已經紮進去了半尺,
這鬃毛是順著乳腺進入乳房了,並不是穿透,半尺多的鬃毛紮到了乳腺的最深處,
然後穿透乳腺管,進入血肉,然後順著毛細血管和肌肉間的間隙一直向內,並沒
有進入胸腔。
慢慢的一尺多的鬃毛全部紮了進去,獨孤月在漏在外邊的部分打個結,然後
掛了個小鈴鐺,鈴鐺隨著雍容公主的抖動,而發出悅耳的響聲,獨孤月開始紮另
外一個乳房。
「別紮了…。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雍容公主哭著說道,哭的如同
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再也沒有公主的氣度。
獨孤月搖搖頭:「開工沒有回頭箭,鈴鐺才綁上去一個。」說著繼續把豬鬃
毛插進她的另外一邊的乳房。
雍容公主暈過去了幾次,另外一邊的乳房也被穿透,然後綁了鈴鐺,就連地
牢外邊的獄卒都聽到了她的尖叫。
可是一切還沒有結束,獨孤月居然讓人扒開了她的陰道,把五根鬃毛插進她
的尿道。
「不…。別紮了,我…。我是最賤的公主,皇家不對,我原因用我的靈魂和
內臟,獻祭給血月之神。不…。!啊……!」
鬃毛慢慢的紮進去,雍容公主尿了,尿了獨孤月一手,但是他不在乎,慢慢
的把鬃毛紮進去,這鬃毛帶著眼睛看不到的倒刺,紮進去就很難拔出來,五根鬃
毛全部用紮進去了,一直進入膀胱。
又一個鈴鐺綁在了她的下身。
獨孤月站了起來,笑了笑,然後撥弄著鈴鐺,沒撥弄一下,雍容公主都發出
淒厲的慘叫。
「好了,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就是你大日子了,祭文要好好寫,你親筆寫,
寫的不滿意我要搖鈴鐺的哦,不要耍任何花樣,你來鏡花郡耍的花樣夠多了。」
雍容公主無力的點點頭,像一隻柔順的綿羊。
十三、最後的祭祀
天空很陰,不過烏雲並不算濃,一條大黃狗搖著尾巴在院門口圍著主人要吃
食,而它的主人正翹著腳看著遠處,大黃狗用舌頭舔他的手,主人來氣,一腳將
它踢開,大黃狗嗷的叫了一聲夾著尾巴跑遠了。
它不明白主人今天為什麼不給它早飯,還要踢它,也不知道街上為什麼一下
子多了這麼多人。
「來了!來了!」不知道誰喊道。
果然,遠處來了一隊人馬,一頭水牛拉著一個木頭做成的木驢,木驢上邊是
一個白衣女子,說是白衣,著白衣卻只是一層白紗,女人的身體被看的一清二楚,
女人騎在木驢上,胯下也就是驢背上有著一根長長的木雞巴,正一下一下的搗著
她的小穴。
因為腿分開的很大,那粉紅色的陰戶一覽無餘,正被小孩手臂粗細的木雞巴
來回搗著,這木雞巴下邊有機關,靠車輪的動力插著女人。
「哇,好漂亮的女人啊!為什麼要亂倫呢,讓我操一下再死多好!」一個男
人叫到。
「活該你倒楣,這可是皇族最漂亮的公主!上個月在曼春樓當了一個月妓女,
活好著呢,誰讓你上個月不在郡裡,我也去操過,那叫一個爽,哈哈!」
「對對!特別是她的小舌頭,簡直就和蛇一樣,舔的我蛋蛋都酥了!」
「還是她的奶子好,那叫一個軟!」
「切,你們都說錯了,還是她的小穴好,鬆緊適當!水還多!」、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雍容公主已經被慢慢的拉了過來,目標是城外的一個古廟中,木雞巴一下一
下搗著她的下身,這木雞巴很長,當時見到的時候雍容公主甚至懷疑這東西會把
自己的子宮捅破,可是卻沒有,這個比她見過的任何男人陽具都大的木雞巴,在
三個人的幫助下捅進了她的下身,居然沒有捅破她的陰道,有人說女人的陰道是
橡皮做的,可以無線撐大,看樣子是真的。
她看看身下的木驢,這木驢用了很多年,獨孤月也算照顧她,其實也是怕她
陰道被劃破,所以用的老木驢,驢背光滑無比,就連那木雞巴也像打了油一樣,
非常平滑,據說這木雞巴已經插過還上百個女人了。
鏡花郡的女人好淫也大膽,在雍容心中這些人都是蠻夷甚至就是只懂得交配
的野人,聽說她們結婚的時候新娘子都要坐木驢,淫水流的越多,娘家越有面子。
雍容公主的下身一熱,一股液體從下身流了出來,白色的液體順著木雞巴流
出來,大家一起叫好。
「看看人家的小穴,粉紅色的。看看你的,黑色的,黑就黑吧,水還少!」
一個男人對他身邊的一個少婦說道。
「切,老娘像她這麼大的時候,下邊也是粉的,只是你沒操到就是了,這小
娘們下身被塗了淫藥,自然水多,老娘當初嫁個你的時候,坐木驢水也沒少流,
洞房第二天還被你表弟在廁所裡操一次,說實話,你表弟的比你的大多了。」
「醜娘們,你找死啊。」
「你打啊,打啊,打我我就出去給你帶個百十來個綠帽子,還說你雞巴小!」
「媽的,我殺了你…」
雍容公主的下身真的被塗了淫藥,現在藥性發作,她感到了劇烈的快感,她
扭動著身子,奶子上和下身的鈴鐺發出悅耳的響聲,因為淫藥的作用,這鈴鐺晃
動,拉動豬鬃,居然不是那麼疼了。
畢竟是公主,豐乳翹臀,花容月貌,雖然受了半個月的虐待,但是氣質還在,
看的路上男人流口水,女人羡慕。
大家跟著車子走,人也越來越多,有些外邊的人根本看不見。
雍容公主滿臉秀紅,下邊的評論都是毫無遮攔,她就是心裡素質再好也受不
了。
「咦,表妹,你在這啊,我還去你家找你呢,怎麼樣,這可是公主,我上個
月還操過呢,可舒服了。」一個男子在人群中拉住一個紅衣女子說道。
「哼,她好,你就找她唄,找我作甚。」女子一甩手說道。
「別嘛,表妹,聽說你家今年的年豬選的是你,趁著還沒過年,我一定好好
陪陪表妹,表妹在我心中可是最漂亮的,對,表妹一直不愛出門,還沒見過開膛
吧。」男子親密的抱住那紅衣女子說道。
女子一低頭:「是啊,家裡沒錢買年豬,妹妹還小,姐姐要在妓院掙錢,我
不愛說話,做多了那個下身還疼,也只有做年豬的料了,今天聽說要祭祀公主,
媽媽就讓我來看看,到時候也有準備,別臨陣挨刀子的時候出醜。」
「別喪氣,表妹,我知道你不想死這麼早,但是人就這回事,你大姐不是在
曼春樓幹的挺好嗎?現在也嫁人了,我聽說生了孩子,不過過得也不好,她男人
連看都懶得看她,還不如早死早托生了,你要是真怕了,我陪你,到時候。」
「嗯,表哥,一定要來,我…我喜歡你親我,到時候你動刀吧,想父母也不
會反對。」
「嘿嘿,我一定很小心的,先把你下邊剜下來留著,你那上邊的一個黑痣最
好看了,還有你肚子裡邊一定很肥。」說著,男子摸著女孩的小腹說道。
「你好壞,這麼多人呢…。」
青石鋪的路面不是很平,這讓雍容公主騎得木驢更加顛簸,也讓她多了更多
快感,很快車隊出了城,到時一座古廟前,說是古廟,就是一個不大的院落,正
中供奉著一個神像,神像是一個赤身男子,左手拿著一個乳房,右手一把尖刀,
身下是一個被開了膛的女子。
男子就是血月之神了,據說這男子和這女子青梅竹馬,共同修仙,偶的仙丹,
本來打算共同食用,可是卻被女子偷吃,然後要拋棄男子,男子一來氣,手刃女
子,剖腹剜陰,生食之,最後得道成仙,成為一方惡神,只食女子之肉!
有人過來把雍容公主從木驢上拔下來,木雞巴離開她的陰道還發出啵的一聲
輕響,上邊滿是淫液,引起一陣哄笑。
「嗯!」雍容公主微微呻吟一下,她被人攙著上了一個祭壇,這祭壇不大,
一丈見方,是黃銅所造,中間有一個鐵架子,有人拿來皮繩,綁住她的雙手,然
後用一個鉤子鉤住皮繩,慢慢把她吊起來。
直到她的雙腳離地一尺左右才停下來,有人拿來一個大銅盆,放在她的腳下,
一個黑黑的屠夫穿著一身白衣上了祭壇。
雍容公主看看陰翳的天空,看看周圍圍觀的人,看看遠山,聽聽隱隱約約的
鳥鳴,就要死了,她從出生就很自信,也很聰明,她修煉欲女心經,和哥哥也就
是現在的皇上亂倫,她不在乎,她覺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她從小和哥哥就知道鏡花郡在某些方面淩駕于皇族之上,甚至可以遙控皇族,
所以她和哥哥決定拔出這根毒瘤,為此他們修煉了禁術「欲女心經」,可惜,因
為時間太短,最後還是沒有修煉成功。
她又修復處女膜,準備進入鏡花郡弄到一手地圖,可惜,最後還是失敗了,
最後還落到這個下場,當眾剖腹,祭祀,還要寫那…。祭文!
雍容公主看看腳下的銅盆,看看身前的屠夫:「這是裝腸子的?」
「不,是接你流下的血和尿的,一會直接開膛,血會順著你的腳,流進銅盆,
這個才是裝你的腸子的。」說著,屠夫指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上來的一個籮筐說
道。
雍容公主點點頭。
有人在後邊扶住她的身體,屠夫接過一把牛角尖刀,在雍容公主的肚皮上比
劃一下。
下邊一陣低呼
「要開始,要開始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不知道腸子會是什麼樣子,好看不。」
「好看?和所有娘們的腸子一樣,和豬的也一樣,也臭,裡邊也全是大便,
有什麼好看的。」
「可惜了,可惜了。」
這時候屠夫看看遠處的獨孤月和幾個長老,獨孤月示意邊上的一個裸身女子
拿出一張白紙送上祭壇,裸身女子把白字舉過頭頂,讓雍容公主看上邊的文字,
這是雍容公主寫的祭文,雍容公主深深的歎了口氣,看看身上的鈴鐺,她實在是
害怕牽動鈴鐺時候雙乳和下身的那種劇痛了,她連小便的時候都痛不欲生,獨孤
月好狠,讓自己寫也就罷了,還讓自己讀。
但是她還是讀了:「本淫女雍容,年十九,生性好淫,與六皇兄亂倫無數,
罪孽無邊,現於鏡花郡曼春樓為妓女月余,千夫萬插,仍難洗罪孽,正逢月神祭
日,願獻上皇族血肉腹腸,供月神享用,更願獻上靈魂,永供月神虐玩——雍容
字」
字跡娟秀,而且名字上都有她咬破手指的按印,如果真有靈魂,恐怕她永世
都會被這月神玩虐了
祭文讀完,那裸身女子沒有下臺,而是站在一邊。
屠夫拍拍她平滑的小腹,然後把尖刀刀刃向上,頂在了她小腹的那撮小毛上,
雍容公主深深的吸了口氣,她知道最後的時候到了,她多麼盼望這時候有哥哥帶
著皇家的騎兵來救他,可惜,不能了,就算是真救了,皇家也不會接受她了。
「哧」聲音很小,雍容公主只是感覺小腹一涼,她低下頭,刀子紮進了她的
小腹,紮進了她的那撮陰毛上邊緣,居然不疼?她可是見多了殺人,殺女人,哪
個都是殺豬一樣的叫。
「謔……」刀子沒有停留,而是向上一挑,從陰毛處,一直切到她的心口的
雙乳之間,甚至切開了她圓潤的肚臍,只見肚皮向兩邊一翻,漏出了肉皮下厚厚
的黃色脂肪,還有暗紅色的肌肉,只是這刀子切的非常有水準,肚皮外翻,刀口
很深,甚至可以看到裡邊黃色的大網膜和青色的蠕動的腸子,可是最後的那層腹
膜卻一點沒有切壞。
屠夫把刀子放在嘴裡,然後雙手分別抓住公主肚皮兩邊,那麼一拉。
「噗嗤!」就像撕開綢緞的聲音,肚皮最後的腹膜被撕開,血噴了出來,噴
了屠夫一身。
雍容公主感覺肚子一涼,然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劇痛,她啊的慘叫一聲,可
是聲音卻沒想像的那麼大,並伴隨著劇烈的咳嗽。
「這就是開膛!真疼啊,自己的腸子好多,和其他女人果然沒有什麼兩樣。」
雍容公主看著從身子裡湧出,糾纏著掛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腸子想到,鮮血順著腸
子,順著她的一對美腿,流進下邊的銅盆,發出悅耳的流水衝擊金屬的聲音,加
之她的掙扎,身上三個鈴鐺的響聲,倒是非常悅耳。
「好!」這時候才有人叫好,這麼漂亮的女孩被開膛,即便是在鏡花郡,也
是非常少見的。
紅衣女子緊緊的拉住她的表哥:「表哥,一定很痛吧,我聽說有的女人,被
殺的時候會失禁,連糞便都會拉出來的。」
男子親了她一口:「那是沒準備好,你看這女的,腸子粉紅,卻不圓滑,說
明幾日沒進食了,肚裡空空,自然不會拉出來,至於小便,就不一定了,咦,你
看,她果然尿了。」
雍容公主還是失禁了,尿液順這大腿也流進了下邊的銅盆。
屠夫把手伸進她的腹腔,然後慢慢的拉出腸子,這時候早有助手拿來簍筐,
接著屠夫拉出來的腸子,腸子雖然因為沒進食不圓滾,但是卻很肥,每根上邊都
帶著厚厚的脂肪,也不知道公主纖細的小腰怎麼裝下這麼多東西的。
雍容公主每被拉出一段腸子,都會發出噢噢的呻吟聲,她雙眼已經開始翻白,
因為雙手被吊起,身子又有人把著,只有雙腳可以亂蹬,她雙腿修長,玉足如藕,
這麼一掙扎,倒是如同跳舞一樣。
「好!表妹,你的雙腳也是這麼好看,等到時候殺你的時候,我也要把你吊
起來,讓你也這麼跳舞。」
紅衣女子低下頭不敢多看,小聲的說:「我好怕,表哥,那姐姐死的好痛苦,
我……」
男子抱住女子:「表妹,這都是命,你的命就是這樣,這些話不要再說了,
如果被人聽到,恐怕你都活不到過年,甚至殺你的人還不是我,看看吧,這麼精
彩的開膛很少的。」
「嗯!」少女點點頭,繼續看雍容公主的祭祀,只是她已經滿臉淚水了。
雍容公主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甚至感覺不到痛苦了,她隱約的見到所有的
腸子都被放進籮筐,肚子裡邊也變得空空的。
血流了半盆,她也變成了血人:「快死了嗎?這痛苦總算結束了。」她見過
開膛,一般這時候,沒有特殊情況,沒了內臟的女人都會馬上死去。
可是就在她快失去意識的時候,屠夫握住了她下身的鈴鐺,然後猛地一拉。
「噗!」一尺多長的鬃毛居然就被這麼拉了出來,這鬃毛上的倒刺已經和她
的尿道長在了一起,這麼一拉,就將她的整個尿道都拉了出來,膀胱裡的尿液,
也順著那血窟窿噴了出來。
「啊……」雍容公主雙眼圓瞪,嘴巴張了老大,舌頭外伸,渾身顫抖,她居
然又恢復了意識。
「啊……求…求…你…給個…痛快。」
屠夫沒有理會她,而是讓人分開她的雙腿,刀子切進胯下,慢慢的剜下了她
的生殖器,雍容公主看著那堆紅紅的肉:「這就是生孩子用的東西,那像葫蘆一
樣的就是吧,不知道這些人會怎麼吃它。」
她意識又開始模糊,可是她還是恐懼的看著屠夫,因為屠夫的手已經握住了
右邊乳房上的鈴鐺,屠夫無視她祈求的目光,一拉!
「哧」鈴鐺帶出一尺多長的肉串,整個乳頭都被帶了下來,雍容公主慘叫一
聲就暈過去了,她被灌的東西裡有特殊的藥,很難暈過去的,可是實在是太疼了,
有人在她的後頸上紮了一個銀針。
雍容公主慢慢醒來,她看到了屠夫切下了她右邊的奶子,這東西切下來好像
比在身上還大,被放進了一個盤子,然後屠夫拉掉了她左邊的乳頭,帶出一串肉,
留下了一個血洞。
這次雍容公主沒有暈過去,而是看著對方切下了自己的左乳。
雍容公主這次是真的快死了,她也能感受的到,即便是她身體裡貴重的補藥
也難呆住她的命了,屠夫到了她的身後,拉住了她的頭髮,向後一拉,讓她纖細
的脖子漏了出來,然後刀子慢慢切開皮肉。
開始雍容還沒反應,切開氣管的時候她開始掙扎,並發出模糊的呻吟,嘴裡
脖子裡都在流血,頸骨切開,屠夫一用力,整顆人頭都被切了下來。
人頭剛被切下來,就有人拿來一個銀盒,屠夫把雍容的頭髮理了理,就面向
上放了進去,邊上的女子也把那祭文放進銀盒,然後有人封了銀盒,帶著它騎快
馬離開了鏡花郡,這銀盒裡邊有防腐的藥劑,這人頭自然是要送回皇城,所有不
能讓她在半路腐爛掉。
扶著公主身體的兩人松了手,沒了人頭的身體居然還在劇烈的掙扎,只是它
沒有雙乳,沒有內臟,沒有下陰,看上去是那麼古怪,不過那雙美腿和玉足還在,
只是沒人扶著,身體掙扎劇烈,秀美的小腳一腳踢翻了下邊的銅盆,幾乎一盆鮮
血噴了一地,流到祭壇上的縫隙裡,如果從上邊看,會發現血液繪成了血月二字。
「真不愧是公主,這時候還沒死透,我記得張家丫頭被人拉出腸子的時候就
死了。」
「你明白個球,這可是公主,殺之前要喝很多藥的,用來吊命,只要腦袋不
掉,心臟還在,就很難死,張家丫頭算個啥,一頭年豬罷了。」
這時候,有人把那軀體放了下來,就在地上開始肢解。
秀美的長腿被砍掉,小腳和小手被切下來放在一起,排骨也弄了下來,肚皮
是單獨放著的,所有的肉都整整齊齊的碼放在那裡。
「砰!」一聲炮響!然後是震耳欲聾的鞭炮聲。
人們熱烈的議論這剛才公主被殺的事情,祭壇邊上也立起了大鍋,公主的肉
被扔進鍋裡煮,腸子和其他內臟也有專人清洗,單獨烹飪。
很快陣陣肉香傳來,最好的肉和內臟自然是獨孤月他們吃,百姓可以帶著碗,
一人分到一小塊肉,和一碗湯,鍋下邊火很旺,帶著骨頭的肉被煮的稀爛,有官
兵負責分肉。
紅衣女子也在其中,她分到的一塊靠近陰部的大腿根肉,上邊還帶著幾根陰
毛,這是官兵看她好看給她的,說這個肉很鮮美。
她小心夾起來,吹吹那塊肉,看看表哥連湯都喝完了:「給你吃?」
「你吃吧,很好吃的。」
少女沒再推遲,把毛拔去,把肉放在口中,很有嚼頭,很香,甚至有中懦懦
的感覺,她幾口就吞了下去。
「好吃吧?」表哥問。
少女點點頭,然後臉一紅:「我,………我的那裡,我會告訴父母,留…留
給你吃!」
「嗯!還是表妹好,表妹下邊一定更好吃,我現在就想吃,想親。」說著,
就去摸少女的下身:「咦,表妹,你下邊濕了!」
「你,你好壞,去…去我家吧…。」
男子一陣淫笑,帶著紅衣女子離開了。
這時候下起了雨,鍋裡連湯都沒了,只剩下白骨,有人收了所有東西,人們
也很快走的乾淨,只剩下地上的白骨,還有祭壇上的鮮血還證明剛剛一個公主在
這裡被開膛祭祀食用了,
那條大黃狗跑來了,快樂的吃這骨頭,雖然雨水把它淋了個透,但是這骨頭
太好吃了,它要都吃掉,又有別的狗來了,大黃狗很憤怒,很快祭壇邊上想起了
狗為了奪食的撕咬聲。
幾日後皇城,皇帝的禦書房,一個年輕男子面色鐵青的看著一個銀盒中的人
頭,人頭上的血跡還很鮮豔,頸部的埠不算整齊,顯然是被人一刀刀慢慢切下
來的,精緻的面容雖然有點扭曲,表面她死前受了無盡的痛苦,但是還是可以看
出女子長得非常迷人,男子甚至有種想親一口的衝動。
男子還是哼了一聲,把那祭文撕的粉碎。
邊上的宮女都不敢說話,一個老太監最後問道:「皇上,這,這公主是不是
要厚葬啊,我安排人做一個金身給公主。」
「哼,皇家的臉面都沒了,她連靈魂都給了那惡神,還要金身做什麼,人頭
拿下去,劈了,喂狗,以後不要再和我提到她。」
【完本】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7-23 18:2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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