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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紅樓真夢(1-114) 作者:一滴淚 [打印本頁]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31     標題: 紅樓真夢(1-114) 作者:一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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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真夢(1-114)




作者:一滴淚

字數:32萬
轉載者:江南大刀(2010-10-30,1-54章,16萬字)
續文者:zxc8888(2010-11-05,55-104章,16萬字)


  作品相關:《紅樓春夢》自序《紅樓》傑作,傳有竄編;脂硯轶聞,頗參歧
論。雌黃錯見,堅白等棼:或則妄規膠續,滋刻鹄類鹜之譏;或則虛拟璧完,忘
斷鶴益凫之拙;又或殚心索隐,逞臆談空,附會梅村贊佛之詩,标榜桑海遺民之
作,等玉卮之無當,枉绨椠之相矜。

  内容節選:

  秦氏幽谷内感受到突如其來的腫脹,驚的尖叫一聲,寶玉的大龍頭已經戳入
了她的子宮深處,大龍頭吻上了她的花蕊心。

    寶玉緊緊按住秦氏雪白豐滿的臀尖,大力的挺動腰身在她的幽谷美穴中抽插
撞擊着。

    寶玉隻是用大龍頭猛烈的撞擊她的子宮深處的蕊心,順勢将她内褲褪下腳踝,
兩手撐開她雪白修長的美腿,這樣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下體粗壯的龐然大物進出
她的美穴,小腹撞擊拍打着她雪白柔軟的臀瓣,龐然大物帶出陣陣的春水,使寶
玉亢奮至極。

  寶玉溫情款款地對秦氏說道:「對不起!姐姐,你實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說話間寶玉賣弄手段大力挺動下身,因爲秦氏幽谷花心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
次似的,一層層圈着寶玉的龐然大物,每當寶玉的龐然大物抽出再進入時,幽谷
花心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腔也緊緊的咬着寶玉龍頭肉冠的頸溝,像
是在吸吮着寶玉的龍頭,沒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寶玉插過的穴中極品。

  寶玉将秦氏翻轉過來,讓她仰躺在大床上,将她白白的修長玉腿扛在肩膀上,
挺身肆意撻伐撞擊。

  「啊!小壞蛋,你的東西太大了!插得太深了!疼啊!」秦氏柳眉緊鎖,嬌
喘籲籲,嘤咛聲聲,呻吟說道,寶玉看着她,她臉上淚痕未消,而寶玉底下粗壯
的龐然大物又被她幽谷花心壁蠕動收縮的嫩肉夾磨的更加粗壯,寶玉強制的控制
自己不再抽動龐然大物,按兵不動。



............................................................................





第一章序言
      《石頭記》本爲古今第一奇書,記的是大荒山青埂峰下有一塊女
娲補天剩下的大石,那石自經千百年的修煉後,達到通靈境界,成爲一神石。後
被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引他幻形人世,在溫柔富貴場中混了一場,他自己把經過
事迹記述下來。稱這《石頭記》,後在世上大爲留傳,又因書中太虛幻境衆仙女
唱的曲子是《紅樓夢》,所以後來看書的都稱他《紅樓夢》。

    書中真事隐去,無從考證,又隻記他一番入世出世的事,以緻此書風行之後,
不免破費了文人墨客多少閑墨,诓騙了香閨繡閣多少眼淚。還有一般癡人,以爲
寶玉、黛玉如許鍾情,如此結局,是千古的缺憾,更爲其中諸多女子的不幸而不
平。

    後來就有一些看客自己去著書,就是想把他們二人做到死者複生、離者複合,
更改其中一衆女子的悲慘遭遇。

    于是,不知經了若幹劫、曆了若幹年,就有了那塊靈通寶玉重新來到世上,
帶着原來的一幹人等,演出了不同于以前的故事,圓了千萬人的好夢,爲了與原
《紅樓》區别開來,被稱之爲《紅樓真夢》,但這本書并沒有在世上流傳。

    當時有個閑客,在外遊覽,在小書攤上無意中發現此書,瞧見書中回目,認
爲稀奇,要想買它回去,沒想到那個賣書的還是個行家,說這本書是海内孤本,
勒索着要了一個天價。那位閑客一來買不起,二來就是有錢也舍不得,隻好想個
法子向那賣書的商量,花了相對較小的錢,複制了一本,回來後便從頭至尾仔細
看了一遍。

    一日,那位閑客在酒座中與衆人談起此書,大家都問書上寫的是什麽,與《
紅樓》原書有什麽不同,那位閑客就向大家述個大概。

    沒想到坐在旁邊的客人中有個人物,聽了那位閑客的話後來到他們中間,冷
笑道:“這部書我已聽人批過:第一是于現在時代不對;二則文理未免太深,又
是詩又是詞,又是文章奏疏,連那些戲詞酒令都是文绉绉的,連我都念不下來,
别說那般簡體字出身的了;三則說得成仙太容易。那神仙的事,誰都聽見過,可
是誰也沒瞧見過,世界上哪裏有這麽許多的神仙呢?四則與原書出入太大,依我
看,也不過一些閑人信口開河,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地胡謅罷了。”

    那位閑客笑道:“閣下如此博雅,隻短點紅樓的學問。那《紅樓》原書上分
明說的無朝無代,當然不是現在的事。若說他文理太深,原書也是如此,這全是
賈寶玉自己記下來的。他本是個舉人出身,一肚子的詩詞在那裏作怪,寫出來哪
能合你們諸位的眼呢。至于神仙的話,也是和原書前後銜接,對與不對,得問寶
玉,我們哪裏知道?”

    在坐諸人中,又有一個研究紅學的,也在那裏搖頭,說道:“這個書名我就
不懂,這部書叫做真夢,難道原書所說的倒是假夢?怎麽又說‘假不假,白玉爲
堂金作馬’呢?”

    其中有個老者微笑着反駁道:“老兄,沒瞧見前書内太虛幻境石碑坊的對聯
嗎?那對聯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爲有處有還無’。世間事就如這副對聯所說
的一樣,老兄又何必太認真呢?”

    這位老者所言極是:在當日看來,何事非真,到今日看去,又何事非假?你
若看得太認真了,無非是自尋煩惱。其中一真一假,分别有所針對。書上所說的
都是賈府的事,那甄府隻在若有若無之間。可見有形是假,無形是真。即至黛玉
的夭折,寶玉的超凡,寫書的雖好如此說,又安知不是假托?就照着寫書人的意
思說去,金玉煙緣,結爲夫婦,表面是合的,然而一僧一寡,合而終離,這是人
人看得見的。木石姻緣,中途分散。表面上是離的。

    各位大大可以想想:所謂神瑛侍者,太虛幻境也到過,赤霞宮也住過。即到
了大荒山,來去無拘,行止無得,何難再至太虛幻境,與绛珠仙子相見,況且原
書說的,寶玉聞知黛玉兇耗,即時痛哭昏厥,魂到冥間,遇見一人,說道:林黛
玉生不同人,死不同鬼,目下已至太虛幻境。如果有志尋訪,潛心修養,尚有相
見之期。試問寶玉若不爲他林妹妹,如何去做和尚?既千辛萬苦去做和尚,焉有
不尋訪林妹妹的道理?由此看來,寶、黛雖離終必複合,與金玉姻緣的結果恰是
相反。但書中雖然揭出,讀者未必領會得到,枉自替寶、黛傷心落淚,定非至愚?

    那位閑客說道:“這部《紅樓夢》續作,鄙人未曾深究,臆料必是就此發揮,
揭破原書的真谛,喚破世人的假夢,故于書名上特标一‘真’字,諸君以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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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大刀
鐵杆“絲襪迷”——“鐵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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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大中小 發表于 2010-10-30 18:11  隻看該作者






第二章寶玉續紅樓
     深夜,魏寶玉伸了伸腰肢,揉了揉有些疲勞的眼睛,他的
女友見他從工作中回過神,就走過來,看着在電腦上剛剛開始寫的《紅樓真夢》,
說道:“你自己不滿意紅樓夢,心中有另外一個結局不就算了?何必這麽辛苦地
去寫什麽書?你以爲寫書很容易?”

    魏寶玉說道:“我知道寫書不是容易的事,我現在不知爲什麽對《紅樓夢》
就上了心,整天老是想着這個事,昨天我決定開始動筆寫時,心情不知爲什麽就
猛地輕松起來了。”

    “你還真的以爲你是寶玉了。”他的女友笑着開玩笑道:“你隻不過是名字
與賈寶玉相同而已,真不知你父母當時是怎麽想的,給你起了這麽個名字,弄得
你對《紅樓夢》也入了迷。”

    魏寶玉說道:“這與我的名字無關,我很早就對《紅樓夢》感興趣,現在看
了不止二十遍,被其中的人物及他們的情感所吸引,而不能自撥。《紅樓夢》雖
然很出色,但裏面的人物的結局太悲慘了,不僅僅是我一個人不滿意,而是有很
多的人不滿意,我就是要把另外一個不同的紅樓夢呈現在大家面前,把我心中一
個完美的結局告訴大家。”

    他的女友說:“我看你也就是開始有一股勁頭,我敢打賭,不出三天,你就
會放棄的。”

    魏寶玉問:“你爲什麽這樣說?”

    “我還不知道你?以你這種在一個地方坐不到十分鍾的個性,能寫出《紅樓
真樓》這樣的書來?”

    魏寶玉笑着說道:“那是你還沒有看到我認起真的樣子。”

    他女友說道:“這次我到要看看你認真的樣子是什麽樣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魏寶玉站起身說道:“說實話,在電腦上打字真不
是輕松的活,今天我開始動手,三個小時才打四千字,感覺就象是勞累了三天似
的。給我按按摸,讓我放松一下,怎麽樣?”

    “想得美!”他女友雖然口中這樣說,但她還是走到魏寶玉面前,問:“是
躺在床上還是坐在椅子上?”

    “我的頸椎也有些疼痛,就躺在床上吧。”魏寶玉說着就來到他那簡單的沙
發床上,躺了下來,他女友也跟着走了過去,跪在床上,開始給他按摸起來。

    也許魏寶玉真的太累了,在他女友不很熟練的按摸手法下,一會兒就睡着了,
他女友看着睡過去的他,嘴角浮起一股笑容:雖然他已經二十七歲了,但他還象
個長不大的孩子,做事也不考慮後果。也就是他這種純真的個性,讓她自己愛上
了他。

    魏寶玉的女友叫關玉琳,長得也相當漂亮,很多熟人幹脆把她稱這關之琳,
也不知有多少有錢、有勢的男子追求她,但她卻不知爲什麽愛上了這個一無所有、
在一公司打工的魏寶玉,讓很多人是大跌眼鏡。

    陪着魏寶玉坐了幾個小時的她,雖然不是很累,但也很困乏,她見魏寶玉去
睡着後,也不脫衣,就依偎在魏寶玉身邊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關玉琳被一陣響動驚醒,她睜開眼睛,發現魏寶玉已經做好了
早餐,她趕忙起來,問:“幾點了?”

    “還早,不影響你上班。”魏寶玉笑着說道:“昨晚謝謝你了,讓我睡了一
個好覺。”

    “什麽話?跟我還象生人似的!”關玉琳說着快速地洗好臉、刷好牙,把魏
寶玉做好的早餐端起來,三下五去二地就吃完了。

    魏寶玉見她這麽急的樣子,就說道:“不用這麽急吧?看你的樣子,象是出
了什麽大事似的,不就是上班嗎?”

    “你不知道,我單位今天有一重大活動,而這個活動的主角還是我,你說我
能不急嗎?”關玉琳風風火火地吃完早餐後,出門時說道:“晚上見!”

    “晚上見!”

    魏寶玉看着急忙走出的關玉琳,心中充滿了歉意,她的本來可以生活得更好
的,如果她願意的話,根本不用這麽辛苦地去上班、去擠公交車,而自己帶給她
什麽呢?什麽也沒有。

    “我自己的問題還沒解決,有必要花這麽大的精力去寫什麽《紅樓真夢》嗎?”
魏寶玉對自己昨天的決定有點懷疑,懷疑是不是值得這樣去做。

    但他還是拿起裝着他昨晚寫下的《紅樓真夢》的大綱,到單位去了。

    魏寶玉在一大公司上班,他是公司網絡管理員,負責公司網絡安全,工作很
輕松。這也是他的能力爲他帶來的,在他來這個公司之前,幾任網絡管理員都沒
有管好公司的網絡,不時被黑客入侵,雖然沒有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但給公
司帶來很大的麻煩。而魏寶玉到這個公司後,公司的網絡就基本沒有什麽人能侵
入得了,因而他的工作也就顯得輕松。

    其實魏寶玉昨晚根本沒有睡好覺,他入睡直到醒來,基本上都在夢中,而夢
中也都是他心中構想的紅樓中的人物,她們都來感謝魏寶玉爲她們悲慘的身世、
凄慘的結局所作的改動。最後在來到太虛幻境見那些神仙時,驚醒了過來。

    醒來後,他在床上出了好一會神,不知昨晚到底是夢、還是現實,要說是夢
吧?爲什麽那夢中的事就象真的一樣?并且做夢也沒有做一個通宵、内容這麽連
貫的吧?但魏寶玉知道自己确實做的是夢,難道冥冥之中有人知道自己在寫紅樓
真夢,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幫助自己?

    魏寶玉不太明白,頭腦中回想着昨晚夢中的情境,信步走在大街上,直到聽
到四周人們發出的驚叫、還有刺耳的刹車車,他才擡起頭來,但還沒有來得及看
清發生了什麽,就感到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魏寶玉感到身體輕飄飄的,好象飄在空中,四處蕩來蕩
去,也看不清在什麽地方,猛聽空中說道:“等你多時,在那裏逛什麽?還不快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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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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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遊太虛幻境
     魏寶玉正在驚愕,隻見一個仙人來到身邊,說道:“你不
認識我了?我是你師傅渺渺真人。”

    魏寶玉定睛一看,很是面熟,正迷惑間,猛地想起是在昨晚的夢中見過此人,
他忙即倒身下拜,稱道:“原來是大師駕到,不知要帶我到什麽地方去?”

    渺渺真人道:“能到什麽地方?今天是你歸位的時候,我帶你到太虛幻境去
見諸神。”

    魏寶玉說道:“大師是不是弄錯了?我隻是凡俗夫子一個,歸什麽位?”

    茫茫大士道:“你是通靈寶玉的凡身,自從上次到凡間後,又到凡世曆練了
千百世,現在到了該歸位的時候了。”

    見魏寶玉還不明白,渺渺真人就把他的前生今世詳細地述說了一遍,最後魏
寶玉才明白自已就是那塊女娲補天遺留下來的那塊通靈頑石,無論自己信不不信,
這也是真的了,因爲他确信現在不是在夢中。

    魏寶玉就說道:“如此說來,弟子也是該走的時候了,但未得拜别我的父母、
女友,如何能了此凡間的心願?”

    渺渺真人道:“來了即是去了,你想見一見塵世的根緣,也在情理之中,且
随我來。”

    魏寶玉大喜,即随渺渺真人飄然而去。一路走得甚速,也不知過了多少城鎮,
隻象騰雲駕霧似的。果然在一鄉下遇見自己父母,到入到他父母的夢中跟他們拜
别一番,然後又到關玉琳的夢中見過她,述說一番話語,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明白,
然後跟着渺渺真人走了。

    魏寶玉别了父親、女友,心中悲喜兩念循環起落,喜的是超登覺岸,超脫凡
塵。悲的是目下長離,與父母、女友的世間之情一時難舍。

    那渺渺真人怎麽不知他此時的心情,喝道:“塵緣已了,還胡想些什麽!”

    魏寶玉聽着立時警悟;忙即收斂心神,掃空凡想。渺渺真人又從囊中掏出仙
丹一丸給他吞下,滿口生津,頓忘饑渴。途中所見都是蒼崖翠壁,有許多奇樹長
林,風景多幽,心懷轉曠。其間也有仙人窟宅,或是雨澗中架起的飛閣,或是絕
壁上蓋起的崇樓。遇着的人,或是羽衣霞佩,或是卉服草冠,都與世間妝束不同,
彼此也不相聞問。

    又不知走了若幹裏,忽然翻過一層高山,那山石形勢更覺奇崛,有的象孤鹘
盤空,有的象奇鬼森立,有的攢岩架虛,欲落不落,有的奇峰缥渺,乍近乍遠。
魏寶玉天機靈妙,便知是到了大荒山了。

    那山裏最奇的是一座懸崖,遠看着聳青千丈,高入雲中。及至走進來看,卻
隻有四五丈高,那上頭長的各色樹木紅黃青翠無色不備,就象天然的一段錦屏風。

    魏寶玉見了非常欣賞,向渺渺真人細問,方知是無稽崖,也算大荒山一個名
迹。過了懸崖,從山徑曲折進去,迎面陡起一峰,青翠欲滴,峰前都是古松,高
高下下,疏疏密密,飛騰的好象舞盤,低回的又如潛豹,奇态不一,并無雜樹。
茫渺二人引他穿過松林,度過一道曲澗,迤逦而去。忽見山坳裏有一洞門,進至
洞内,苔花深鎖,石乳周垂,十分幽靜。

    渺渺真人道:“你就住在此處,可先以四處看看,熟悉熟悉環境。”

    魏寶玉聽了這話,就走至洞後,也是一間石室,室中鋪着草薦,卻還幹淨。
說道:“這裏很不錯。”

    從此,魏寶玉便在青埂峰住下,日間聽他師父講些玄機淨理,夜間各自打坐。
過了一、二個月,那渺渺真人雖然教他許多功課,卻不再做其他任何事。

    一日,魏寶玉又在靜坐,想起林黛玉及一衆紅樓女子都已到太虛幻境,不知
自己是否能到那裏,與她們相見,又想到自己在塵世立志改寫紅樓結局,卻沒想
到自己剛剛開始,就被渺渺真人引到此處,自己的這個願望是無法實現了。

    又過幾日,渺渺真人忽喚魏寶玉至石室,說道:“我就要雲遊去了,你道力
甚淺,切要謹慎,不可遠出。倘或遇見虎豹,或爲魑魅所乘,都不是當玩的。”
又再三叮囑方去。

    魏寶玉自送師父去後,頭兩天恪守師訓,照常在石室靜修,但他好奇心很大,
想知道這裏其他地方是什麽樣子,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他漸漸心猿難制。

    一日天氣晴朗,魏寶玉忽動遊興,就走出洞口。

    此時夕陽初下,照到東面翠壁上成一種滲金的顔色。那松樹林裏一片濃翠,
夕陽從樹縫裏漏入,仿佛翡翠屏風上挂着一條條的金線,真是天然麗景。不由得
便向那松林走去,原來大荒山上這些古松都是從太古洪荒時代留下來的,至近的
也在千年以上,所以盤郁夭矯,各具奇态。就中有一棵分爲兩扇,一扇橫鋪到深
澗裏,那一扇斜撐向上,直遮了半個山坡。

    松下橫卧幾塊山石,魏寶玉就在山石間坐定,高興地玩賞着,同時想那棵鋪
到深山澗的那個樹枝不知通到何處。

    正在魏寶玉胡思亂想間,突然一仙子從樹林中走出,對魏寶玉說道:“你就
知道自己在此快活,忘了你以前的志向嗎?”

    魏寶玉急忙起身拜下,問:“仙子是從那裏來的,說此話是何意?”

    那位仙子道:“我是從太虛幻鏡而來,那裏有許多人在那裏備受相思之苦,
等你去搭救,你卻一個人在此快活,你對得起那些人對你的厚愛嗎?”

    “仙子所批極是,隻是我不知如何才能到達太虛幻鏡,還望仙子指引。”

    那位仙子說道:“如果你有心,就随我來。不過到了地方後,你不得說是我
帶你到那裏去的。”

    魏寶玉答應了,遂悠悠蕩蕩,随了那位仙子,至一所在:隻見朱欄白石,綠
樹清溪,真是人迹少有,飛塵不到。魏寶玉不覺歡喜,想道:“仙界就是不一樣,
這個去處真的不錯,我如果能在這裏渡過一生,縱然失了塵世間的一切也無所謂
了。”

    正胡思之間,帶他來此的仙子突然不見了,卻見另一邊邊走出一個女子,蹁
跹袅娜,端的與人不同。

    魏寶玉見也是一個仙姑,卻比帶他來此的那個仙姑更美,喜的忙上前作揖問
道:“神仙姐姐不知從那裏來,如今要往那裏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
帶。”

    那仙姑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
幻仙姑是也:司人間之風情月債,掌塵世之女怨男癡。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于
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你是誰?到怎麽到了此地?”

    “我也不知我是誰,隻是在無意閑逛中來到此處。”魏寶玉緊記帶他來此人
仙子的話,就撒了一個謊。

    “你既然來到此地,也就與我們有緣了,你就随我來,四處看看。”自稱警
幻仙姑的仙子說道。

    魏寶玉聽說後,想道:“如果我能到寶玉去的地方,就把那些冊子上的東西
都改了,讓大家都有一個幸福快樂的一生!”他就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
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
爲有處有還無。

    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
副對聯,大書雲:厚地高天,堪歎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魏寶玉看了,心下自思道:“原來我真的到了此處。”

    魏寶玉當下留下心思,随了仙姑進入二層門内,至兩邊配殿,皆有匾額對聯,
一時看不盡許多,惟見有幾處寫的是:“癡情司”、“結怨司”、“朝啼司”、
“夜怨司”、“春感司”、“秋悲司”。

    他看了,就向仙姑道:“敢煩仙姑引我到那各司中遊玩遊玩,不知如何?”

    仙姑道:“此各司中皆貯的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女子過去未來的簿冊,爾凡眼
塵軀,未便先知的。”

    魏寶玉聽了,那裏肯依,複央之再三。仙姑無奈,想他來到此處時必喝了迷
魂湯,就是讓他看了也無妨,說:“也罷,就在此司内略随喜随喜罷了。”

    魏寶玉内心大喜,想自己沒能完成寫出另一個喜慶結局的紅樓,卻可以改變
現實中紅樓諸女的結局,那是更好的了。

    他擡頭看這司的匾上,乃是“薄命司”三字,兩邊對聯寫的是:春恨秋悲皆
自惹,花容月貌爲誰妍。

    魏寶玉看了,便知裏面寫的是那些人。就擡腿進入此司,隻見有十數個大廚,
皆用封條封着。看那封條上,皆是各省的地名。魏寶玉隻揀金陵的看,他知自己
的時間不是很多,因而也無心看别省的了。



第四章穿越到紅樓
     魏寶玉看過去,隻見有一邊廚上封條上大書七字:“金陵
十二钗正冊”。魏寶玉再看下首二廚上,寫着“金陵十二钗副冊”,另外一個寫
着“金陵十二钗又副冊”。

    魏寶玉知道裏面寫的都是紅樓中的人物,便伸手先将“又副冊”廚打開,拿
出一本,揭開一看,隻見這首頁上畫着一幅畫,又非人物,也無山水,不過是水
墨潑染的滿紙烏雲濁霧而已。後有幾行字迹,寫的是:霁月難逢,彩雲易散。心
比天高,身爲下賤。風流靈巧招人怨。壽夭多因毀謗生,多情公子空牽念。

    魏寶玉知道這批的是晴雯,有心想改,無奈警幻在一旁看着,他正在想用什
麽法子讓仙姑離開之時,有一仙女在外喊:“警幻仙姑,又有一個人來了!”

    警幻仙姑大爲吃驚,心道:“今天是怎麽回事?按旨意隻有一人過來,怎麽
又會來第二個人?”就對魏寶玉說道:“你好好在此看,不要亂動,我去去就來。”

    魏寶玉大喜,應道:“仙姑,你去吧,我看看就走。”

    等警幻仙姑一出門,他就拿起筆,進行改動,也不管語句是否通順、聲韻是
否對應,隻顧改動她們的結局。他把晴雯的批注上的畫都塗掉,在把結局改爲:
毀謗讓人都識破,多情公子結良緣。

    魏寶玉接着往下看,也來不及看是批的是誰了,隻管把所有冊子上的畫都塗
抹掉,再把結局改好。

    把又副冊改完後,魏寶玉又去開了副冊廚門,拿起一本冊來,把每個人都照
自己意思改好,最後打開正冊。

    把頭一頁上畫着的兩株枯木改成枝葉茂盛的樹木,把其他東西都去掉,再把
四句言詞改爲:正歎停機德,更憐詠絮才。玉帶林中生,土中生金簪。

    如是這樣,魏寶玉很快地把這十二正钗的批注全部改好,而這時他聽到幾人
走近的聲音,其中一人說道:“仙姑說了,此人定是偷偷進來的,想來偷看天機,
她讓我們把他抓住,解往孟婆處,讓他喝一碗迷魂湯,才可放他離開。”

    魏寶玉心中一動,明白她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把這些正副冊上人物的命運都
改了,急忙把東西都整理好,就象沒有動過的一樣,然後就從門中急沖而出。

    那幾人見魏寶玉沖出,就跟在後面追趕,口中叫道:“攔住他!”

    由于跑得太快,魏寶玉迎面撞上一人,那會伸手攔住他,口中說道:“這位
兄台,衆仙子讓你停下,你還跑什麽?不怕唐突了佳人?”

    魏寶玉叫道:“放開!”

    那人口中又說道:“各位仙子也不會對你怎麽樣,你何必要跑呢?”

    魏寶玉聽到後面幾位仙子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中一急,就抱起攔着他的那
個人,向前奔去,在後面追趕的警幻等衆仙子在後驚慌地叫道:“速速回頭!不
可到那裏去!”

    魏寶玉情急之中也不管那許多,隻顧向前急奔,忽見前面荊榛遍地,狼虎同
群,一腳踏空,在向下急落的過程中,耳中似乎聽到渺渺真人說道:“今次到凡
界,你要好好地照顧好衆姐妹,也不枉她們愛你一場。”

    但他此時心中驚慌,那還顧得出聲細問?此也不知手中抱着的那人到何處去
了,口中隻吓得“啊啊”大叫,然後就醒了過來。

    魏寶玉感到身上非常疼痛,緩緩地睜開眼睛,耳中聽到四周許多的女子發出
驚喜的歡呼聲:“寶二爺醒了!寶二爺醒了!”

    接着發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向外跑去,邊跑口中還邊叫道:“寶二爺醒了!
……”

    他緩緩的張開了雙眸,心中想道:“我這是到了那裏?又回到大荒山麽?但
大荒山沒有其他人呀?那麽我是在做夢?”

    想起夢,他就想起自己在到過太虛幻境,還修改了所有女子的身世,那麽這
也都是夢?

    “不管那麽多,現在要從床上起來了。”想到這裏,魏寶玉雙手一撐,就欲
起床下地,不料身子剛一動,渾身無力,口中不由得“啊!”地痛呼出聲,雙手
一軟,倒回了床上。

    這是怎麽回事?剛剛醒轉的魏寶玉一時半會兒還未完全清醒:“自從出車禍,
自己離開陽世之後,從來沒有這樣的現象啊?”

    “寶二爺,你醒了,太好了!”帶着驚喜的清脆女聲自門口傳來,随着話語,
一個嬌俏的古裝少女輕快的邁步而入。

    魏寶玉四處一看,周圍還有幾個漂亮的少女,他同時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古董
木床上,身側四周也全是古代之物,不由詫異的問道:“是你在叫我嗎?我是在
做夢吧?”

    “我的寶二爺,你怎麽又說混話了?你睡了兩天沒醒了,這兩天裏你做沒做
夢我們不知道,但現在你不是在做夢。”那少女說着又關心地問:“你這是怎麽
了?一睡就是兩天不醒,沒有什麽事吧?”

    “你……你是誰?”魏寶玉感到身體很虛弱,隻覺眼前閃現無數的小星星,
結結巴巴的開口詢問,雙眼緊緊的盯視少女的表情,希望從她臉上發現發生了什
麽事。

    “哼!”少女不滿的給了他一記白眼,“裝什麽裝!連我也不認識?我知道
你有很多的姐姐妹妹,自然不會把我們這些小丫頭放在眼裏。”

    “難道我穿越到了紅樓夢裏?”魏寶玉心中一動,他确信自己不是在夢中,
也不是在仙境裏,因這他暗中揪了一下自己大腿,感到了疼痛,而這也是他出車
禍、離開陽世之後第一次有痛的感覺。

    “你怎麽啦?你可别吓我!”少女見魏寶玉突然露出痛苦之色,臉色發白,
心中大驚,急忙上前驚惶的抓住了他的大手,叫道:“聽說你醒後,太太正在往
這裏趕,老太太也快來了。”

    魏寶玉想再一次證實,就虛弱地望着少女,問道:“我……我是誰?”

    俏麗的少女微微一愣,但見他可憐的情态不似假裝,芳心一酸,雙目紅潤的
說道:“你到底怎麽啦?你是榮國府的寶二爺,老爺的二公子賈寶玉呀!我是太
太的丫頭金钏兒!”

    “真的?!”魏寶玉聞言驚問,自己本意是想改寫紅樓諸女的命運,沒想到
上天竟然讓自己來到紅樓中,那可怎麽辦才好?自己能改得了諸女的命運嗎?能
改得了賈府的結局嗎?

    他轉而又想:“自己在太虛幻境改寫了諸女的批注,不知有沒有作用?既然
自己到了那裏,肯定能起到一點作用吧?那麽自己再以對賈府未來結局的了解,
就可以避免出現的悲劇了。”

    想到這裏,他的信心大增,臉色也恢複正常了。





第五章暗試秦可卿
     正在這時,進來幾個錦衣華服、相當漂亮的女子,其中一
個來到床邊看着魏寶玉,撫胸說道:“二叔,你可醒了!可把我吓死了,要是睡
在我床上出什麽事,我怎麽向全府人交待?”

    另一個年輕女子也說道:“二爺,你是怎麽了?這一睡就是兩天,可吓死我
們了。”

    魏寶玉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其他衆女子都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魏寶玉隻
好看着她的,閉口不語,憑着自己對紅樓的研究來猜測她們的身份,很快猜出這
幾個女子是秦可卿、襲人等。

    正在這時,有人說道:“老太太和太太來了。”

    接着衆女子起身讓開,隻見兩個人攙着一位鬓發如銀的老太太、她後面跟着
一位面帶富貴之氣的中年美婦、再後面是二十來歲的少婦、一群妙齡少女。

    那位老太太看着睜大眼睛的魏寶玉,接起他的手,老淚橫流地說道:“我的
兒,你這一睡兩天,把我可吓死了。”

    在她後面的中年美婦說道:“老太太,寶玉現在已醒了過來,看他的樣子,
想必也沒什麽大礙,你也不必着急了。”

    說完她讓丫環把老太太扶到一邊坐下,然後她坐到寶玉的床頭,低下頭,伸
手撫着寶玉的頭,也不說話,寶玉感到有水低下,擡眼一看,然來她正在默默地
流淚,還怕别人看見。

    寶玉(以後就以賈寶玉稱呼了)一看,知道她定是王夫人,心中很是感動,
不由低低地叫道:“娘,我沒事。”

    王夫人一震,急忙抹去眼淚,輕輕說道:“我是高興的。”

    她起身走到賈母身邊坐下,然後其他人等一個地上來看看寶玉,說說話,最
後都站在一邊。

    寶玉仔細辨認,依稀可看出這些人裏有黛玉、王熙鳳及其他姐妹。

    正想間,賈母開口說道:“寶玉剛醒,身體一定很虛弱,你們大家也都看過
了,都回去吧,讓寶玉好好休養。”

    王夫人當下安排照看寶玉的人手,隻留下襲人、晴雯、秋紋、麝月四個寶玉
身邊的丫環,秦可卿說道:“二叔是睡在我的房裏出的事,我一定要好生地照看。”

    賈母當下應允了,王夫人上前囑咐一番,然後和賈母一起帶着大家都走了。

    衆人走後,襲人等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點心,服侍他吃下,此時寶玉感覺到身
體有了些力氣。

    這時,一個鮮豔妩媚,有似寶钗,風流袅娜,又如黛玉的女子走上前來,見
寶玉并無大礙,就笑着問:“二叔,怎麽回事?你在我床上休息得好好的,怎麽
一下子就睡了兩天兩夜?”

    寶玉知道她就是秦可卿,開口道:“我也不知是怎麽回事,隻覺得做了一個
奇怪的夢,醒來後,就看到大家說我睡了兩天兩夜?”

    “做什麽夢做了兩天兩夜?”她又問。

    “隻不過是個夢,不說也罷。”寶玉知道真寶玉在夢中與秦可卿做過雲雨之
事,現在看秦可卿确實是個天生尤物,食指大動,并且知道她就是因爲生活不調、
心生憂郁,最後年紀輕輕而亡。

    假如自己能與她真過在一起,調教她的身心,或許能讓她的病變好,他又死
勁回想自己把秦可卿的命運改爲什麽?但是,由于當時時間太緊,自己隻顧把所
有悲慘的結局都改爲好的結局,把誰改爲什麽都亡了。

    就在寶玉在想着這些時,秦氏還以爲他不好意思說出夢中的事,這也引起了
她的好奇心:“什麽人做夢能做兩天兩夜?特别這個寶玉平時就瘋瘋癫癫的,做
的夢也一定與衆不同。”

    她又問:“二叔,你到底做了什麽夢?還不能告訴我麽?”

    寶玉心中一動,決定先試探試探她一下,就說道:“我做的夢醜死了,不能
說!不能說!”

    他這一說,更引起了秦氏的好奇心,說道:“二叔,跟我說不打緊。”

    寶玉還是搖頭,象是自言自語似地,喃喃說道:“在夢中,我到了放春山遣
香洞太虛幻境,見到了警幻仙子,還見到了其他很多仙女,做了許多事……不能
說!不能說!”

    說到關鍵處,寶玉停了下來。這下可急死了秦可卿:“見到仙子?她的長得
是什麽樣子?後來怎麽了?你快點說呀!”

    寶玉看着秦氏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答應我,不會告訴其他任何人,
要是讓我父親知道了,他會打死我的。”

    “什麽事嚴重到這個程度?我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秦氏急忙發誓拟地說
道,寶玉這一說,把她的好奇心提得更高了。

    寶玉就開始述說起來,他講述得很生動,描述得也很準确,特别是那些仙境
還有那些仙女,說得讓秦可卿也很向往,不自覺中她進入了寶玉述說的角色之中。

    當說到警幻最後時,他學說警幻的語氣,把她的原話說了出來:“塵世中多
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污纨纨绔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
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爲飾,又以‘情而不淫
’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雲雨之歡,
皆由既悅其色,複戀其情所緻也。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說到這裏,寶玉停了下來。

    秦可卿臉上一紅,問道:“那位警幻仙姑說的是什麽意思?你是怎麽回答的?”

    寶玉接上道:“我也不知她指的是何意,慌得我急忙說:仙姑差了。我因懶
于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饬,豈敢再冒‘淫’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淫’字
爲何物。”

    “那位仙姑怎麽說?”秦可卿問。

    寶玉學着警幻仙姑的語氣說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别。如世之好淫
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
之趣興,此皆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癡情,吾輩推之爲‘意
淫’。‘意淫’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
在閨閣中,固可爲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眦。今既
遇令祖甯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爲我閨閣增光,見棄于世道,是以特引前
來,醉以靈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
于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
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間,委身于經濟之道。”

    “真真胡說八道。”秦可卿的臉一下子紅了,但她并沒有生氣,而是在心裏
感到奇怪:“我的小名這裏從沒人知道的,寶玉他也不知道,他所說的定是真的,
但……”

    想到這裏,她的心跳加快了,不由地又問:“後來怎樣?”

    “後來她就秘授我雲雨之事,把我推進一個房中,然後将門掩上走了。”寶
玉答道。

    秦可卿的心跳動地更快了,口中說道:“真是荒唐,那個仙姑也太那個了,
竟然教授你雲……那個事?進入房中後又怎樣了?”

    “房中早有一女子在内,名叫可卿,長得很漂亮,見我進去,她就脫下衣服,
然後我們就……”說到這裏,寶玉就停了下來,觀察秦氏的反應,見她羞紅了臉,
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麽事,并沒有生氣或發怒的意思。

    過了一會,她見寶玉沒有說話,就擡起頭:“你做的真是個荒唐的夢,是不
是在溫柔鄉裏不想回來?是不是非常快活,才睡了兩天兩夜?後來是怎麽地就醒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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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47     標題: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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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芳心暗動
     寶玉說道:“我與那叫可卿的仙女在一起,确實快樂非常,
就在我們難解難分這際,那警幻仙姑在外喊道:”你不要隻顧在此快活,忘記了
其他愛你的親人、還有許多愛你的女子,她們都還在等待你去搭救。‘我看睡在
我身旁的可卿仙子,隻見她淚水漣漣,傷心非常,正在猶豫間,那警幻仙姑似乎
知道我們倆人的情況似的,又在外面開口說道:“在塵世中的可卿,也在你身邊,
隻是她的陽壽快到了,還要你去搭救。’”

    說到這裏,寶玉偷看秦氏時,見她的臉色陣紅陣白,一會歡喜、一會又露出
困惑的神色,一會又輕輕地搖頭,明顯地她處在掙紮的邊緣。

    寶玉繼續說道:“我就開口問那警幻仙姑,塵世的可卿是不是還叫可卿?她
在那兒?爲什麽陽壽快到了?我如何找到她、又如何去搭救她?但那警幻仙姑再
不向下說了,她說道:”我告訴你這些已經洩露了天機,隻要有緣,你就會遇到
可卿,并求回她性命。我還可以告訴你一點,那可卿隻是心情抑郁,最後傷及五
腑六髒,才丢了性命。如果你遇到她後好好地開導她,讓她象你與現在的可卿所
做的事一樣,使她得到快樂,她的病也自然就好了‘,警幻仙姑說完話這些後,
那在我懷裏叫可卿的仙女就不見了,于是我也就醒了。“

    寶玉講完好一會兒,秦氏才擡起頭,一開始聽寶玉說可卿,她還道是仙境中
與自己小名相同的仙女,到後來寶玉說到塵世間可卿的情況時,她就明白那指的
是自己了,因爲那個仙姑說的塵世中可卿的病症正與自己一至,現在自己時常發
病,隻覺心情郁悶,經期不調,頭目不時眩暈,照她所說還要傷及性命,有那麽
可怕吧?這是不是寶玉胡亂說的?

    她轉而一想,這不象是寶玉胡亂說的,一是這裏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小名,
更不用說寶玉了。二是雖然現在自己身子有病,但不是很重,自己也沒向任何人
說起,他不可能知道。這麽說來,他說的都是真的了?但他在仙境中與那可卿做
那些之事,那仙姑說如果寶玉能與我象他在仙境中與那個可卿做相同的事,我的
病就會好起來,但我怎麽能與他那樣?那多醜啊?

    就在她思前想後之時,寶玉早已講完了。她猛一擡頭見寶玉在定定地看着自
已,臉色一紅,說道:“你盡做些亂七八糟的怪夢,也不怕醜。”

    寶玉接上道:“我也不知那些夢是真是假,還有我在哪裏去找那個叫可卿的
女子?找不到她那又如何去救她?就是找到她,又如何讓她相信自己所說?如果
做不到這些,豈不是白白地讓她丢了性命?”

    秦氏臉色更紅了,口中說道:“寶叔,你着什麽急?如果你有心,一定能找
到那個女子,從而救災下她的性命的,你好好地休息一下,盡早恢複你的身體才
是真。”

    說完秦氏起身向外走去,并吩咐那些丫環好生照顧好二爺,慢慢地走遠了。

    寶玉心中很是高興,以他對紅樓夢中秦氏的理解,她本是一個正經女子,在
聽到自己這些話後沒有生氣,說明她已經接受了自己講述的事實,那麽下一步隻
在自己再加強攻勢,一定會讓她放開心情,與自己做寶玉與在仙境中那個可卿做
的事,那時自己也可以把她從死亡的邊緣上拉回來。

    寶玉根本沒有現在所處的社會的顧忌,更何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又能讓秦可卿得到她在賈蓉身上得不到的快樂,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爲?

    一覺醒來,天已大黑,四個丫環圍坐在寶玉睡覺的床邊,見他醒來,襲人起
身說道:“你可醒了,我們又怕你要睡幾天,幸好秦大奶奶說你沒事,隻是身子
虛弱,睡一覺醒來後,好好地補補身體就沒事了,我們這才沒有告訴太太、老太
太。”

    這時也有另外的丫環把秦氏叫了進來,秦氏進來後說道:“寶叔,感覺好點
了吧?起來吃點東西,我都爲你準備好了。”

    寶玉試着起身,比上午剛醒時強多了,在丫環的攙扶下,跟以秦氏後來到外
間,喝了一碗湯、吃了一些點心,寶玉隻覺得口感很好,也不知道叫什麽,吃完
這些後,他坐了一會,說道:“我身上出了很多的汗,想洗個澡。”

    秦氏立即讓襲人帶他到澡房,其他人則早一步跟到澡房去準備洗澡水去,來
到澡房,隻剩襲人服侍,基他丫環都退了出去。

    此時的寶玉已經不是原來的賈寶玉了,年到年輕漂亮、可人的襲人在爲他脫
衣時,他的心就動了,下體也就悄悄地挺了起來,當襲人的手伸到他的腰部,把
他的小衣脫下時,平時他那軟軟的分身堅強地彈了出來,并打在低頭爲他退衣的
襲人的臉上。

    襲人粹不及防,口中“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擡頭一看,寶玉那堅硬、火熱
的分身立在她的眼前,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本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
通人事,現在看見寶玉如此光景,知道他是因爲自己而這樣,心想:“寶二爺長
大了。”

    雖然如此,襲人也還是小姑娘,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情況,不覺也羞的紅漲
了臉面,不敢再看。

    寶玉不由暗中責怪自己,想不到自己穿越來到紅樓裏,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見不得美女。但他也知道襲人應該就在此時與寶玉偷試雲雨之情,因而也就釋懷
了。

    襲人忙扶着寶玉進入裝滿熱水的大木桶裏,她這才松了一口氣,但對寶玉沒
有進一步行動也有些失落。

    在爲寶玉洗澡的過程中,襲人含笑問道:“你從前天一睡就是兩天,秦大奶
奶說你一直在做夢,夢裏見到什麽故事了?”

    寶玉遲疑了一下,問道:“她沒告訴你?”

    襲人回答道:“當我問她你做夢的内容時,秦大奶奶隻是說你在夢中到了仙
境,去見仙子去了,其他的再沒多說,我也不敢問題了。”





第七章初試雲雨情
     寶玉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将實情告訴她,不是怕她的嘴
多,而是自己一告訴她此事,那麽自己将來與秦可卿的事她就會知道,不知對秦
可卿會有什麽影響。正在此時,襲人又道:“我是二爺的貼身丫環,也服侍了你
這麽多年,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讓我知道的呢?”

    聽到此話,寶玉知道襲人說的是真的,她是自己貼身丫環,自己任何事也瞞
不住她,還不如告訴她,再與她做下男女之事,那她對自己就更死心塌地了。

    想到此處,寶玉擡起頭,看到襲人那紅紅的卻更顯得嬌媚的臉,那胸前輕衫
所遮不住的盈盈一握,想不到襲人也真的長大了,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

    望着她那嬌羞而又帶着期待的臉,寶玉作出了決定。“好吧,你過來,我告
訴你。”說着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聽了,然後說至警幻所授之情,羞得襲人
掩面伏身而笑。

    最後,寶玉故意把說與秦氏的事,與一個叫可卿的仙子在一起後,警幻仙姑
所說的可卿命運的話也告訴了襲人。她聽後,擡走臉,問:“是啊,那個可卿在
哪兒?如果你找不到此人,那她豈不是……”

    寶玉說道:“我也正感到爲難,你也幫我打聽打聽,然後告訴我。”

    襲人說道:“假如我找到此人,二爺如何賞我?”

    寶玉素喜襲人柔媚嬌俏,聽了這話,便将她抱入懷中。

    襲人忙道:“二爺,你要幹什麽?”

    寶玉笑着道:“襲人姐姐,這就是獎賞,難道你不願意嗎?”

    襲人羞紅了臉,輕聲說道:“不是!我願意!”

    寶玉就從水桶裏站起身,激動的大手微微顫抖着向襲人粉頸摸去,火熱的手
掌在佳人細膩的上來回摸索,寶玉心中的情火随着這柔情的撫摸開始蔓延,眼見
少女雙眸緊閉,高聳的随着平穩的呼吸微微起伏,紅潤的玉臉嫺靜動人,讓人覺
得襲人是如此溫婉柔和、貼心可人。

    深深的喜愛之情在腦海震蕩盤旋,與寶玉眼中的少女玉容交織在一起,在微
妙的變化中化作一縷愛戀的情絲溢出雙眸,蘊含情意的目光好似有形般凝注在少
女臉上。

    在初升的真情與強烈的互相“折磨”下,寶玉緩緩的俯身吻向襲人紅潤的朱
唇,少女臉上已是紅雲密布,就在相接的一刻,襲人突然睜開了她妩媚的眼眸,
近在咫尺的二人眼神交接,癡癡不語,濃濃的情意在目光中流向對方心海深處,
醉人的春意在一對有兒心間激蕩流轉、纏綿升華。

    情思翻轉的襲人對即将發生的羞人之事是羞喜交加;對現在這個“假”寶玉,
少女已不是單純的主仆之情,女子天性對愛情的渴望讓她希望得到寶玉更多的關
注與憐愛,因心中初開的情懷,她就坦然的接受了寶玉的求歡,心中也充滿了緊
張與羞澀的期待。

    在寶玉俯首相吻之時,襲人再也忍不住心房的顫抖睜開了雙目,望着意中人
此刻“怕人”的目光,敏感的少女不驚反喜,她從寶玉燃燒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縷
從未有過的情思,幸福來得如此突然!少女美眸漸漸被心房的熱流沖擊得一片紅
潤;激動之下,她一反常态的雙手一勾,主動的吻上了寶玉呆立不動的,如海的
深情從襲人笨拙的唇舌湧入寶玉心間,不停的壯大他心中剛剛萌發的“情絲”。

    受此“刺激”的寶玉微微一愣,随即心中狂喜一片,火熱的深吻猛然爆發,
靈活的紅舌掃蕩了佳人小嘴内的每一寸角落,最後緊緊的吻住了細滑的,動情的
少女幽香的味道!

    襲人在寶玉強大的“攻勢”下,腦海一片空白,隻有那觸電般的酥麻快感在
心中流轉不休,在無盡的癡迷之中,寶玉跨出大木桶,把襲人曼妙的嬌軀橫抱而
起,在不停熱吻、撫摸下,走進了寶玉的卧房。

    衣物猶如彩蝶般四散飛舞,飄落在房内各個角落,當寶玉将少女輕輕的橫放
床榻之時,眼前已是青春動人、曲線起伏的,而佳人在他火熱的“攻勢”下對此
變化仍是茫然不知。

    火熱的大手兵分兩路,一上一下在襲人與香臀上下盡情揉捏,挺拔的在他指
掌間變換出各種的形狀;她掙紮了兩下便放棄了,而寶玉的手已開始活動起來,
揉、搓、捏、摸,他同時輕輕地吻着襲人那白膩的頸子,弄得她又酸、又癢,五
味雜呈。在害羞中帶着一絲渴望。激情的如雨點般灑遍了佳人高峰,劃過平原,
最後在那淡淡芳草掩蓋下的神幽谷留連不去。

    “啊!”少女禁不住強大的快感刺激,嬌軀一挺,玉手緊抓寶玉肩背,芳心
迅疾閃現一絲疑惑,寶玉什麽時候學會這些“東西”了?上次他可是……,佳人
還未來得及深思,肆虐的情火瞬間已将她心中的疑惑焚毀殆盡。

    激情的春潮洶湧而出,少女滑膩的幽谷頃刻間一片泥濘。寶玉眼見襲人輕柔
的嬌軀嫣紅遍布、情動至極,隻覺自己的之源無比,隐約的漲痛彷佛在訴說着它
此刻是如何亢奮。

    “啊……不、不要在……那裏弄……痛……哎!!”

    最後的痛叫是因爲手指碰到了她的那緊閉的門戶,寶玉趕緊往回縮了縮,抽
出了手指,問道:“襲人姐姐,沒事吧?”

    襲人的體内頓覺空虛,她張開那雙水汪汪的媚眼道:“二爺,沒事,就是有
點痛……”

    寶玉笑道:“放心吧,第一次就會痛。”

    說完他還順手拿了襲人剛解下的汗巾墊在她身下。再擺好姿勢,輕輕問道:
“好姐姐,我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襲人輕得幾乎聽不到的“嗯”了一聲,
寶玉如奉綸音,雙手一緊,腰部用力,玉莖的前端便沒入了她的秘處。

    正要再向前進時,發現受到了阻礙,原來是禁地的守衛在做着最後的抵抗。
寶玉先試了試,發現還行,便道:“襲人,我來了!”

    随着寶玉低沉的悶吼,他強健的陽剛之軀猛然一沉一挺“最美的瞬間終于降
臨。

    “啊!”少女一聲痛叫,十指用力的在愛郎背上留下了十道耀眼的“愛痕”
随着襲人的“慘”叫,一朵以深情凝結而成的鮮豔“桃花”飄然“落下”,少女
的一顆真心在此刻毫無保留的挂在了愛郎身上,“生世世、生死相随!”

    沉寂片刻之後,動人的呻吟聲好似天籁回響,的交響曲從低到高,從緩至急,
低沉處斷斷續續,高昂時回蕩不休。

    寶玉不知疲倦的發洩着心中的火熱,按照自己知道的各種的交歡動作擺弄着
襲人,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的少女在超脫凡塵的激情歡愛中如癡如醉!被寶玉本
體弄得欲仙欲死,不知今夕何夕!

    随着寶玉進攻速度的加快,襲人也開始迎合寶玉的動作而擺動起來。這一來
更讓寶玉覺得上了天,趕緊吸一口氣,止住洩意,開始大力進攻。

    她的呻吟也随着進攻的節奏忽高忽低,終于在幾次相連的高峰後再次拔高,
而寶玉隻覺得那裏噴出水來,澆得自己的分身一陣發麻,知道她已經洩了,便将
襲人翻了個身,變成龍翻的姿勢繼續努力地耕耘了數百次。隻見襲人钗落發散,
那頭秀發随着動作在枕上擺動,嘴裏也開始發出陣陣浪語。

    “二爺,好寶玉,你真……啊……我又快不行了……”

    寶玉也覺得漸至,口中也跟着叫道:“好姐姐……我也快了……好姐姐!”

    最後如疾風暴雨般的動作後,她又一次攀上了頂峰,寶玉也同時嘗到了來到
紅樓後第一次的滋味,兩人就這樣相互摟抱着,共同品味那飄飄欲仙的妙境……

    過了好一會,二人才起來收拾,隻見那汗巾上點點風流殘痕,惹人憐愛,看
到這時,襲人的臉又紅了起來。

    寶玉笑道:“襲人姐姐,這可是個寶物,将來要作傳家之寶的。”

    襲人啐了一口,趕緊找衣服穿上,剛下床就“哎喲!”了一聲,寶玉趕緊問
道:“怎麽了,是不是我剛才太……?”

    襲人搖了搖頭,道:“不要緊,過會兒就好了。”

    “襲人姐姐,你真好,我要你永遠跟着我!”

    襲人道:“我也願意,隻不過我是你的丫環,你不要我也沒事,以後你也不
能叫我姐姐,還是以名字相稱吧。我先出去了,免得惹人懷疑。”

    看着她那步履闌珊的身影,寶玉的心中充滿了憐愛……





第八章重回太虛幻境
     襲人走後,也不知是什麽原因,也許是魏寶玉重生後,
一時還沒有與賈寶玉的身體很好地結合,再加上剛剛與襲人歡愛,賈寶玉感覺到
很疲勞,又閉上眼睛,慢慢地睡着了。

    那知剛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猶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蕩蕩,随了秦氏,至
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飛塵不到。

    寶玉在夢中大驚,想道:“這不是我前天來的太虛幻境?難道說神仙們知道
了我做的事,要把我捉回去,讓真的賈寶玉回到自己的體内?那自己豈不是隻做
了一天的賈寶玉?”正胡思之間,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春夢随雲散,飛花逐水
流,寄言衆兒女,何必覓閑愁。

    寶玉聽了是女子的聲音,歌聲未息,早見那邊走出一個人來,蹁跹袅娜,端
的與人不同。有賦爲證: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将到時,影
度回廊。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
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風回舞雪;耀珠翠之輝輝兮,
鴨綠鵝黃。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蛾眉颦笑兮,将言
而未語;琏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
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态度兮,鳳翥龍翔。其素若何:春
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豔若何:霞映澄塘。其
文若何:龍遊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嫱。奇矣哉,生于
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心中驚道:那不是警幻仙姑是誰?慌亂之中要躲開,但早已被她瞧見,
他隻好上前作揖,說道:“又見到了神仙姐姐,不知如今要往哪裏去?”

    那警幻仙姑笑道:“你也不用慌,是是非非早有定數,紅樓諸女本來應有一
劫,卻被你這個混世魔王所破,合該她們到人間去享受一番了。這次喚你前來,
沒有别的事,是讓你真正地領略仙界的風韻,如果隻是從書上看,沒有親身體會,
以後很多事你就不能做,反而讓衆姑娘的結局更慘。”

    寶玉聽說,吓了一跳,也忘了秦氏在何處,急忙問道:“如果真的變成那樣,
我的罪過就大了,實在不行的話,我把那些書中的内容再改回去吧?也讓那真寶
玉回去。”

    “你以爲仙界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上次是出了意外,才讓你得手,但這
也是劫數,我們沒有他法,隻好再把你招來進行補救。”警幻仙姑說道:“大不
了過幾千年後,我們再讓她們重新來個輪回。但這次你一定要聽從我的安排。”

    寶玉隻好跟在她身後,一路走過,都是上次沒有來過的地方。寶玉看了,心
下自思道:“照仙姑的意思,是讓我按自己的意願,讓紅樓中諸女得到自己應該
得到的快樂,這才招我來此。”

    便随了警幻來至後面。但見珠簾繡幕,畫棟雕檐,說不盡那光搖朱戶金鋪地,
雪照瓊窗玉作宮。更見仙花馥郁,異草芬芳,真好個所在。

    警幻攜了寶玉入室。但聞一縷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入座後,小丫環捧
上茶來。

    寶玉坐了好一會,見沒有其他仙子,就疑團在胸,問道:“上次我到此地時,
有許多仙姑,這次怎麽沒有見到她們?”

    警幻用手點了一下寶玉的額頭道:“明知故問!還不是你自己闖的禍?”

    寶玉問:“我闖的禍?我闖什禍了?”

    “你上次是不是在各司中把紅樓諸女的結局亂改一氣?你做的事讓我這兒的
仙姑得知了,知道到凡間去都有好的結局,一個一個地都溜到凡間,想去享受一
番。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這不怪你怪誰?看看現在,我這裏冷冷清清的,你說,
怎麽補償我?”

    寶玉沒有想到自己的改動竟然造成如此結果,忙解釋:“我……”

    “算了,今天該是可卿的,不過下次可别忘了。來吧,我先授你雲雨之事,
我的天下第一淫人!”

    寶玉聽了,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早已知道雲雨這些事,仙姑就不用再傳授
了。”

    警幻笑道:“喲,想不到下去隻一天,就把這些都學會了?但你那隻是凡間
的淫術,還沒得我輩真傳。如果我不傳授你秘法,你怎會将這太虛幻境變成你的
後宮?你怎麽去安慰那些衆多的女子?”

    “不過我知道的也能夠做到呀?”寶玉有些不服。

    “我說過,你那些隻是凡間的淫術,不是真正的雲雨之術。你不學的話是應
付不了你那些姐姐妹妹的,你會很快地就精枯力盡而亡。”

    寶玉想走紅樓中衆多的女子,知道警幻說的是實情,如果自己不具備超常的
體力,是應付不了那些女子的需求的,就說道:“既然這樣,我就聽仙姑的話,
學習學習你們的仙術,還請仙姑多多指教。”

    “昔日黃帝禦女三千而成仙,彭祖八百而不老,可見房中術的妙用。黃帝問
素女之事,後人載于《素女經》中,今天我就一一教你,第一式名曰”龍翻“。
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舉其陰,以受玉莖。刺其谷實,又攻
其上,疏緩動搖,八淺二深,死往生返,勢壯且強,女則煩悅,其樂如倡,緻自
閉固,百病消亡。其意爲女的仰卧,男的俯卧在上面。腳放在女性的大腿之間。
女性将腰部擡起,以陰戶(口)承受玉莖。玉莖要刺激陰蒂,攻擊陰戶的上方。
插入後,必須緩慢的抽動,進行八淺二深的方法。當玉莖變硬後拔出,稍爲軟化
之後再插入。隻要依據這種死去生還的原則,玉莖會變得強壯。而且,不但會使
女性感到愉悅,還會因爲陰道的收縮除百病。”

    寶玉仔細聽着,警幻又詳加解釋,接着警幻又教授他第二式,直到把《素女
經》上所有的樣式都教完,然後問道:“怎麽樣,都明白了吧?”

    寶玉聽得豁然開朗,點了點頭,警幻道:“既是如此,你還是先去和可卿試
試吧。要不是我說宮中無人,将她強留了下來,恐怕今天這就隻剩下我一個了。
你也要好好安慰她,我可是答應了帶你前來相會才讓她留下的呢。”

    說着送寶玉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警幻推了
寶玉入房便掩上門自去。裏面有一位女子在内,不正是寶玉在凡間所見的秦氏?
沒有想到自己向秦氏撒的謊現在又兌現了。

    寶玉記起警幻前言,便上前問道:“這位想必就是可卿仙子了,幸得警幻之
助,今日能夠得識仙顔,真是三生有幸。”

    可卿擡起頭看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臉色露出悲色。

    寶玉一見,大爲驚慌,忙問道:“不知仙子何事悲傷?是不想見我嗎?”

    可卿慢慢地擡起頭,那種悲戚之色,更顯得楚楚可憐。隻聽她道:“是不是
下面的美女衆多,就把我忘了?上次來時怎麽不見我,就急急地跑了?”

    寶玉這才知她不是真的生氣,笑道:“姐姐可錯怪我了,上次的事難道警幻
仙姑沒有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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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50     標題: 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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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夢中會可卿
     可卿道:“什麽事?她沒有告訴我呀?她隻說是出了點意
外,你又回去了,以後還會到這裏的,今天你就來了。”

    寶玉道:“是啊,上次我來太虛幻境,做了事些不該做的事,吓得急匆匆地
跑了,就沒有來找你,今天警幻仙姑又把我找來,才見到你。”

    可卿聞言,臉上已有喜色,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見了下界的那
些美女,把我忘記了呢……”

    寶玉笑道:“姐姐明白了就好。”說着便摟住她的纖腰一同坐到床上,同時
輕輕地蓋住了那小巧的檀口。

    寶玉也不敢多吻,輕輕的吻了一下松了開來,可卿卻滿臉飛紅,嬌豔無比。
寶玉一見心下大動,便吻上了她的香腮,然後再回到香唇。這次不再是蜻蜓點水,
而是比翼雙飛。

    良久,寶玉發現手中挽着的嬌軀漸漸地熱了起來,鼻息也加重了許多,同時
自己的玉莖也已挺硬如鐵,想起警幻所授之事,心下不再遲疑,湊到她的耳旁輕
輕道:“可卿姐姐,我要來了!”

    可卿緩緩地點了點頭,卻也羞得将頭藏在寶玉的懷裏,擡不起來。

    寶玉心中一蕩,再度吻上了她的櫻唇,經過前兩次熱身,彼此都已熟悉,她
也放下矜持,熱烈地回應着。兩個人漸漸地倒在了床上,寶玉的手也不再閑着,
而是輕輕地替她寬衣解帶,不久手中已多了一對新剝雞頭肉,隻覺溫如玉、膩如
膏,方知前人所雲“軟玉溫香”,誠不我欺也。

    可卿身子一顫,很快就平息了,就在此時,緊黏着的雙唇分開了,她呼了一
口氣,但馬上就變成了輕吟,原來寶玉已經含住了那小巧的乳頭。

    寶玉含着吸着,更不時用舌尖舔着,很明顯的,乳頭大了起來,她的嬌吟也
是忽高忽低,卻也動聽迷人。寶玉的一隻手在另一玉乳上揉搓着,而另一隻卻已
來到了那世外桃源,此地果然名不虛傳,已是流水潺潺,邀人早渡。寶玉派遣了
大将一員作爲前鋒,幾度尋幽覓勝,卻覺水勢漸大,隻得暫時退兵,再作計較。

    可卿已是鳳眼迷離,嬌媚無比,見寶玉停了下來,便用她那春蔥般的玉手拍
了一下寶玉的背,道:“到現在你還穿着這些累贅幹什麽?還不……”

    寶玉連聲稱是,很快脫去全身衣物,隻見那玉莖已是威武雄壯,鬥志高昂。
可卿看了,忙轉過頭去,寶玉便倒在她的對面,她剛想再轉過去,卻被寶玉拉住
了,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見,何必如此呢?”

    可卿道:“誰說不是第一次見你這個東西?醜死人了……”

    “這個東西怎麽會醜死人呢?等會就會讓你快活死的。”

    “你呀,就是這張嘴,才會将我們這裏的姐妹個個騙得服服貼貼,這會這麽
說,說不定待會跟警幻也是一樣呢!”

    “說到底姐姐還是不相信我,好吧,看我拿出真心來!”說着便将她一雙玉
腿分開,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玉莖毫不猶豫地沖進了她的秘處,沖擊帶來的快感使
她的嬌吟充滿了整個香閨。

    雖然已是濕潤爽滑,但仍覺處處險阻,那裏如同活物一般将寶玉的玉莖緊緊
包住,溫暖卻又充滿刺激。下體傳來的趐麻、還有些說不出的感覺,使得可卿完
全忘記了以前獨守香閨的寂寞,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随着寶玉
沖擊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感覺自己就如同風暴中的一葉小舟,
不停的由波峰跌入谷底,然後又沖向另一個高峰。

    就在這時,寶玉的手和嘴也來到了她的雙峰,而同時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許
多。在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叠起,口中不斷叫着:“寶哥哥,你的本領
越來越好了……”

    “我的好姐姐……我愛你!”

    “寶玉,我也愛你!”可卿那晶瑩的玉體上已滿是細小的汗珠,雲鬓也随着
不斷的擺動而散了開來,鋪在繡床之上,與那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煞是迷人。
随着她口中發出一聲長吟,全身直抖,陰精狂洩。

    寶玉從玉莖頭部受到的沖擊知道她已達到高潮,忙加緊動作,一面道:“好
姐姐……我來了……”

    終于寶玉也同樣達到了高潮,與可卿并頭躺下,笑問可卿如何。可卿含羞道
:“不知是多少年前才做過這事,剛才真是舒服極了,你呢?”

    “我也是今天才開始與襲人嘗此溫柔滋味,‘雲雨巫山枉斷腸’,果是人間
極樂。”

    “鬼才相信你的話,難道太虛幻境的風流花主,到了下界便成了道學先生了?
今天才開始雲雨之事?要的那樣的話,剛才怎麽那麽有經驗……”

    “那是先得到了警幻的傳授,否則我也不會那麽多的花式。”

    “你會那麽好心,放過下凡到紅樓裏的那些姐姐妹妹?騙人!”說着,她便
擡起手來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卻不料打在命根上。那玉莖受此刺激,又再度豎起,
倒是吓了她一跳,道:“你……又想要了嗎?”

    “姐姐想不想呢?莫辜負了這錦帳繡榻,美景良辰。”寶玉湊到可卿的耳邊
輕輕道:“我這一回去,也不知道何日才能與你重會,何不縱情歡樂一番?”

    可卿想想也是,于是便重整旗槍,再興雲雨,直至陽關三疊,這才雲散雨收,
相擁而眠。

    次日二人起床梳洗完畢,齊往參見警幻。警幻見可卿那副慵懶的模樣,便笑
道:“寶玉,你昨晚可真努力呀,害得連我都差點睡不着了。”又轉向可卿道:
“好妹子,這會兒不會再說我騙你了吧!”

    可卿紅雲上面,施了一禮道:“多謝姐姐成全。”

    寶玉也道:“警幻姐姐,多蒙指點迷津,我也多謝了。”

    警幻道:“今日時辰已至,下次還有相見之時。可卿,你先送他回去吧!”

    可卿一直将寶玉送至初遇警幻之處,雖是纏綿缱绻,仍不免一别,不由得珠
淚滾滾。

    寶玉安慰道:“聽适才警幻所言,想必不久便有再會之日,你也不必難過。”

    可卿道:“下界姐妹衆多,恐怕你早就忘了我。”

    寶玉道:“不會,我會牢記于心,常誦于口,不敢或忘。”

    “雖然我無法與你在此間逍遙,不過我在你們府上有一個化身……呀!時辰
已到,你快回去吧。”

    “等會兒,可卿,可卿!”

    寶玉隻覺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了,耳邊卻傳來了秦氏的聲音:“寶二叔,你又
作什麽夢了,身上怎會全是汗水?”

    這次秦氏對寶玉在睡夢中喚出她的小名,絲毫沒有覺得奇怪,因爲她已全部
相信了他昨天對她說的話。

    因爲寶玉醒來後,她到另一個床上休息時,也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個仙姑對
她說道:“可卿,你要好好把握與寶玉的緣分,他是唯一能救你的人,你如想在
塵世多活些時日、多享受一番,就不要放過他。”

    “可寶玉是我的二叔啊?這怎麽行?”

    那個仙姑譏笑着說道:“你們賈府還少了叔侄、姐妹、姑嬸、公媳等在一起
亂來的事?多你一個又有什麽了?何況這個寶玉也隻是一個替身,他的真身早已
經走了。因此他與你府中任何人在一起都算不上亂倫,與你就更不是了。”

    秦氏想起賈府中許多事,覺得也是,打算再問一些事時,那仙姑說道:“天
機不可洩露,也隻能對你說這麽多了。”

    秦氏就喊:“等等,我就問一個問題。”正在這時,她醒了過來,在床上坐
了一會,她就來看寶玉,正碰上他在夢中喊自己的小名。




第十章鳳姐的秘密
     寶玉見秦氏正關切地看着自己,就回答:“我做了一個夢,
就出了一身汗,襲人她們呢?叫她們來,扶我起來,我要把身子洗洗。”

    這時,襲人、媚人、晴雯、麝月四丫頭因爲前兩天都沒有休息好,這時都在
睡夢中,秦氏就說道:“前兩天,你在昏睡時,她的爲了照顧你而兩天兩夜沒有
合眼,就讓她們休息吧,我來給你穿衣。”

    寶玉見她說的有理,遂在秦氏的幫助下,起身整衣,秦氏伸手與他系褲帶時,
不覺伸手至他的大腿處,隻覺那裏一片冰涼、沾濕,吓的忙退出手來,問道:
“那是些什麽東西?”

    寶玉紅漲了臉,把他的手一撚,秦氏本是過來人,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
覺察一半了,不覺也羞的紅漲了臉面。仍舊替他理好中衣,扶着他來到澡房。

    把水弄好後,秦氏紅着臉說道:“二叔,都弄好了,你自己洗吧。”

    “好,辛苦你了。”寶玉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寶玉在大木桶中搓洗着身子,心中想道:“沒想到一個晚上自己竟然洗了兩
次澡,還有,如何把自己與秦氏之間的那層紙捅破?因爲秦氏在陽世間的生命不
是很長了,隻有抓緊時間,與她歡好,舒暢她郁結的心情,才能把她從死亡的邊
沿上拉回來來。”

    寶玉也看出秦氏對自己有好感,但她的臉皮很薄、并且還對她與自己輩分也
有所顧忌,如果弄得不好還會引起她的反感,那樣會加速她離開人世的速度。

    正在寶玉思考間,襲人進來了:“二爺,你不是在睡前已經洗過澡了?怎麽
又到這裏來了?”

    “我身上出了很多汗,感到不舒服,就想洗澡。”寶玉回答。

    襲人埋怨道:“你來也叫我們一聲,要是出什麽事,我們怎麽擔當得起?”

    “我不是沒事嗎?你是不是也來洗一下?”

    襲人臉上一紅:“就你沒個正經,要是讓别人瞧見,看你怎麽交待?”

    “沒事,大不了把你娶過來不就行了?”寶玉笑着說道:“好了,不和你說
笑了,我也洗好了。”

    襲人把衣服給寶玉穿好,扶着他走回秦氏的卧房,心中還在回想着寶玉剛才
說的話,心裏歡喜異常。

    寶玉睡下後,還在爲如何把秦氏收入自己懷裏、從而救回她一命而操心。他
忽然想道:“自己知道夢中的可卿就是秦氏,但自己跟她明說後,她并沒有說破,
自己何不問别人,然後再向秦氏求證,那時她再也無法抵賴了,而自己也就可以
接近她,從而把她收到自己懷裏。”

    于是便叫道:“襲人,襲人!”剛叫出口,卻又有些後悔,晚上已經與她歡
好,而她剛才又醒過來服侍自己,沒有休息好,應該讓她多休息才是。

    “二爺,有什麽事?”外面進來了一個人,卻不是襲人而是晴雯。

    “襲人好像有些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要我去叫她嗎?”

    “不用了,晴雯你來得正好,我有件事要問你。你知不知道我們府上誰的名
字叫可卿?”

    晴雯想了想道:“我們這府上是沒有,至于東府上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對
了,有一個人一定知道!”

    “快告訴我,是誰?”

    “當然是咱們的管家二奶奶,這兩府中的事大概沒有她不知道的,你去問她
不就行了?”

    寶玉一聽,喜道:“不錯,瞧我糊塗得連這都忘了。好姐姐,你正是我一刻
也離不了的,我這就去吧!”

    晴雯道:“可卿到底是誰,讓你這麽心急火燎的?──就算要去,也得明天
再去吧?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另外你就算明天想去找她,也不行,因爲老太太說
了,你什麽時候身子骨好了,才可讓你走出這裏。”

    “好姐姐,難得你想得周到。但那樣得多少天啊?你能不能給我想個辦法?
我會感謝你的。”說着便摟住她,在她的粉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

    晴雯“噗哧”的笑了一聲,掙了開來,道:“這種謝法你還是去找襲人吧,
好好休息,明天我想想有什麽法子。”說着便跑了。

    寶玉心想:“莫非剛才與襲人……被她知道了?”不過晴雯雖然性格倔強,
經常頂撞自己,但自已在所有的丫環中卻仍是最喜歡她,因爲寶玉知道晴雯對自
己的關心不下于任何人,并且那種關心超出了正常人的範圍,而自己也不刻意擺
主人的架子去壓她。

    “剛才如果是她的話,她會不會和自己做那些雲雨的事?”寶玉的答案是肯
定的,他也由此想到了其他姐姐妹妹,府中女子衆多,而真寶玉除了林妹妹外,
對其他人都是一視同仁,自己以後恐怕就得仔細考慮了。

    在思前想後中,寶玉睡着了,一學醒來,已經第二天的上午了。

    衆人見他醒來,服侍他吃完東西,他讓衆丫環扶他站起來走了幾圈,感覺沒
有什麽大礙了,于是對衆人說道:“我身體已經好了,要出去走走。”

    衆人那敢讓他出去,襲人說道:“二爺,你就在這裏呆二天吧,等老太太過
來,準許你出去後,你才可以出去。否則出了什麽事,我們是無法交待的。”

    寶玉說道:“那你們現在就去把老太太叫來,讓她看看我好了沒。”

    襲人說道:“現在她沒有時間,家裏來了客人,她正陪客人說話呢。”

    “這樣吧,你們不讓我出去,給我找一個人,讓她來,可以吧?”寶玉無奈,
隻好退一步了。

    “那行,讓誰來?”襲人問。

    “給我把鳳姐找來,我有一件事要問她。”

    “真的不巧了。”秦氏的聲音說道:“我才從她那邊過來,她也正有客人,
脫不開身呢。”

    “今天是怎麽回事?讓我走又不行,請個人過來她又有事,鳳姐的客人是誰?
不能讓他等一會兒?”

    “她那兒的客人叫劉姥姥,聽說是周瑞家的帶來的。”

    寶玉說道:“哦,是她呀?我知道的,吃完晚飯後,她就會走的,到時你們
再去把鳳姐叫來。”

    秦氏詫異地望了寶玉一眼,沒有說話。其他人對寶玉這句話也沒在意,隻是
襲人說道:“二爺好好休息,到時再說吧。”

    寶玉再不敢深說了,怕引起大家的懷疑。

    吃完晚飯,寶玉無論如何再也是忍不住了,在答應秦氏、襲人跟着後,一衆
人等在讓寶玉出來,找鳳姐。

    在去找鳳姐的路上遇見周瑞家的送一個老年婦人出去,寶玉便問道:“周姐
姐,你在送誰呢?”

    周瑞家的擡頭見是寶玉,還有秦氏跟着的,忙笑道:“原來是寶二爺,還有
二太太,剛才那是劉姥姥,上代曾與太老爺在一處作官,偶然連了宗的。我剛剛
帶她見過了二奶奶。”

    寶玉笑道:“那鳳姐還未休息吧?我正要找她。”

    他們三人便别了周瑞家的,往鳳姐處而去。

    在門口處見到了鳳姐的小丫頭,寶玉問:“鳳姐在家嗎?”

    那丫頭一看是寶玉和秦氏,臉上就有些變色,忙說道:“二奶剛剛出去,說
是有什麽急事,很晚才回來。”

    寶玉聽說,就與秦氏商量,打算回去,卻隐隐約約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好
象來自鳳姐的卧房。聲音聽得也不是很清楚,寶玉還想仔細地聽聽,秦氏的臉卻
變紅了,拉着寶玉說道:“二嬸既然不在,我們先回去明天再來吧。”

    寶玉心中有些疑惑,聽那聲音象是他與襲人在一起行雲布雨時,襲人發出的
聲音,見秦氏拉他回去,也不堅持,就跟着她一塊走了,寶玉邊走心中邊想道:
“鳳姐的房中怎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她與琏二哥在一起?”

    好奇之下,他就問秦氏:“琏二哥這幾天都在家?”

    秦氏說道:“琏叔前幾天就出去辦事了,他怎麽會在家?”說完這話,她象
忽然想起什麽,臉更紅了、一會兒又變白了,走路直晃。

    寶玉、襲人看到她這個樣子,忙把她扶着問道:“你是怎麽了?”

    秦氏站了一會,說道:“可以是昨天沒有睡好,有些頭暈。”

    寶玉說道:“那我們趕快回去,你早點休息。”






第十一章鳳姐的試探
     晴雯見寶玉等三人這麽快就回來了,笑問道:“二爺,
怎麽這麽快?”

    秦氏說道:“二嬸不在家,我們就回來了。”

    寶玉說道:“不過我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二叔,你在那兒亂說什麽?又聽到了什麽聲音?”秦氏打斷寶玉的說話:
“二嬸不在家,能有什麽聲音?定是你身體還沒有完全複員,耳中聽花了。”

    “我說不能讓二爺亂出去吧?你看就這麽一會,也出問題了,要不是蓉大奶
奶跟着,還不定出什麽事呢?”晴雯說道。

    “好!好!算我錯了,你們也不要說了,早點休息吧。”寶玉知道與這些人
也說不清楚,就舉手投降了。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爺睡下吧。”說着便收拾好床鋪,待寶玉睡後,
便自往外間睡了。

    當夜,寶玉卻無法入睡,這一天,發生的事太多了,這一天内所經過的事如
走馬燈般在他的腦海内盤旋,哪些姐妹是來自太虛幻境的呢?還有,在鳳姐那兒
聽到的聲音肯定是真的,但琏二哥又不在家,那又是誰在鳳姐那兒?

    他想起紅樓原著中隻有賈蓉在這段時間去過那裏,莫非是他?難道秦氏已經
聽出來了、并且知道是賈蓉?這才把自己拉走并不讓自己說出此事?明天是不是
偷偷地找秦氏求證一下?但如何開口?假如她一口回絕、還說自己是亂說,那又
怎麽樣辦?

    想來想去,寶玉無法決斷,卻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寶玉起來的很晚,晴雯邊服侍寶玉洗漱邊道:“剛剛二奶奶打
發了一個丫頭來,說二爺如果沒有什麽大礙,可以到她那兒去一趟,如果身體還
不行的話,就等幾天。”

    寶玉道:“她沒說讓我去她那兒有什麽事嗎?”

    晴雯道:“沒有。我還特地仔細問了問,她說早上周大娘上去回話後,二奶
奶便叫她來了。”

    寶玉一聽,說想:“可能是鳳姐從丫頭那裏、還有周瑞家的知道我昨晚去她
那兒了,就讓我今天去一趟。”

    卻聽晴雯又道:“可能是這樣,弄得二奶奶以爲你有什麽急事,所以這麽早
便派人來讓你過去。”

    寶玉道:“那我等會吃完飯就過去一下吧。”

    襲人正好走了進來,聽到他又要出去,急忙說道:“二爺,昨晚你就差點出
事了,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出去,如果二奶有什麽急事,就讓她到這邊來吧。”

    “鳳姐的事很多,那能讓她跑來跑去的,我還是去看她吧!”寶玉思考了一
會說道。

    襲人還是反對,這時,秦氏走了進來說道:“襲人,讓二叔出去散散心,對
他的身體還有好處,你們多跟幾個人就是。”

    見秦氏也這樣說,襲人無奈地說道:“那就聽寶二爺的吧,他說去就去,不
過,如果沒有什麽大事、急事,還是等一二天再說吧。”

    聽了襲人無奈的話,寶玉也感不好意思,如果自己執意要去,那怕出了一點
差錯,受責罰的一定是襲人等這幾個丫環。但思量再三,寶玉還是決定去見見鳳
姐,于是一群人跟在他身後,來到鳳姐那兒,不料鳳姐卻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
此時由内走出一人,道:“寶二爺,你來了,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了。”

    寶玉一看,原來是平兒,便笑問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鳳姐叫我來幹什
麽?”

    平兒笑道:“我也不清楚,你自已去見她不就知道了?”

    寶玉應了一聲,便往鳳姐房間而,穿過回廊,來到了鳳姐的房門口,卻見一
個小丫頭在那兒守着,正是昨晚的那個。

    卻見她無精打采,臉上似乎還有淚痕,忽然擡頭看見了寶玉,趕忙道:“寶
二爺,你可來了,二奶奶在等着你呢!”

    寶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開門進去,卻見鳳姐正在窗前對鏡梳妝。
還未開口,就聽鳳姐笑道:“寶玉,你來了啦,先坐會兒。你也不早點來,我剛
回來時被樹枝擦了下頭發,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寶玉便在桌旁坐了下來,鳳姐房間布置得富麗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嬌柔
有所不及,華貴則有過之。

    鳳姐道:“你東張西望些什麽?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來。”

    寶玉道:“沒什麽。對了,鳳姐,你找我來有什麽事?”

    “也不是什麽大事,你等一會兒……我就弄好了。”說着便起身來到寶玉對
面坐下。

    寶玉看了看鳳姐,隻見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顯然都是精心描
畫過的。雖然時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卻仍掩不住那嬌好的曲線,尤其那高聳
的雙峰,相信更是無人可比。想到這裏,寶玉不禁暗罵了自己一聲:怎麽把以前
的心境帶到這裏來了?見任何如女子都是從她的胸部看起,一直看到她的腳下,
然後才看她的臉。

    但那個不同年代養成的習慣,豈是短時間内能改掉的?并且寶玉還發現,雖
然他現在看到的女子不是很多,但接觸的女子中,所有的女子非常喜歡自己這樣
看她。象現在的鳳姐,明明知道寶玉在看她的什麽地方,反而把胸部挺了一挺。

    寶玉看完後,心中暗贊一聲,想起昨晚聽到她房中男歡如愛的聲音,心中一
熱,忙轉過頭。

    鳳姐見寶玉先是盯着自己,從上看到下,後來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偏過頭去,
心中有數,便道:“寶玉,你昨兒和蓉可家的一塊來後,怎麽沒見我便回去了?”

    “你的丫頭說你不在家,我也沒有什麽大事,打算過兩天再來,就先回去了。”
寶玉聽她所問,知道一定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家的見過自己,她的丫頭也跟
自己說過話,便如實地說了出來。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51     標題: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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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鳳姐的詢問
     待衆人都走後,丫環們也都出去了,寶玉問道:“鳳姐,
你怎麽不走?”

    鳳姐斜着眼睛,看着寶玉,似笑非笑:“我還有些問題沒有弄清楚,怎麽走?”

    “你還有什麽問題?”寶玉問。

    “我想弄清楚你怎麽會在這裏睡了兩天兩夜還不醒,我還想弄清楚蓉哥家的
爲什麽要留你在這裏養病。”鳳姐笑着說。

    “在睡的兩天兩夜裏,我淨做夢,有一些記得、大部分都忘記了。”寶玉回
答道:“蓉哥家的留我在這裏養病,是因爲我在這兒得的病,怕我換一個地方後,
病更重。再沒有其他什麽問題了吧?”

    本來寶玉是要問鳳姐問題的,現在被鳳姐這樣一問,他急于解釋,反而把自
己的事忘記了。

    “原來是這樣原啊,對了,昨夜你急急忙地找我,最後又走了,有什麽事?”
鳳姐的神情,顯然是不相信寶玉的解釋。

    寶玉被鳳姐一問,才想起自己要問她的問題,但一想到她肯定會部自己爲什
麽要問這個,那時自己如何解釋?就猶豫着沒有立即回答。

    “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隐?”鳳姐笑着說:“要不主也就算了,沒有想到你
睡了兩天之後,對我這麽生分。”

    “不是,我想問一個人,不知你知不知道。”賈寶玉說道:“那兩天的夢中,
我聽見裏面有人在喊‘可卿’這個名字,待我問是誰叫‘可卿’時,那人說‘可
卿’就在我府中,我想,既然在我府中,沒有你不知道的,因此我昨夜就想去問
你。”

    “原來是問這個問題呀?”鳳姐笑着說:“你還真問對人了,可卿這個人除
了我,在府中還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那他是誰?”寶玉裝做急切想知道的樣子,其實他已經知道可卿就是秦氏,
他想從鳳姐口中問也可卿是誰,也是爲自己以後找到秦可卿,玉成自己與她好的
事做輔墊。

    “怎麽那麽急?是不是在夢中與她做下什麽好事?”鳳姐調侃着說,看着寶
玉扭捏的神色,臉色一變,心中想道:“難道我說中了?”

    “那有那樣的事?”寶玉否認道:“我隻是好奇而已。”

    鳳姐走近寶玉,問道:“我告訴了你這個人,你用什麽來報答我?”

    “鳳姐,你要是告訴了我,你想要什麽,我就答應什麽。”寶玉豁出去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可不要反悔。”鳳姐強調了一句,頓了一下,說道
:“可卿是蓉哥家秦氏的小名。”

    寶玉裝作驚奇的樣子,說道:“哦,原來是她呀?怪不得那人說可卿是我府
裏的人。”

    “你的要求我滿足了,你可要兌現你的承諾啊。”鳳姐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是要寶玉兌現自己諾言。

    “說,你想要什麽,隻要是我有的,我肯定給你。”寶玉做出一副大丈夫的
樣子。

    鳳姐眼前一亮,寶玉雖然長得很好看,以前都是些兒女之态,基本沒有這種
男子漢大丈夫的神态,因此。鳳姐對他并沒有什麽特别的感覺,今天與他在轎子
裏時,他的變化就出人意料,而現在的樣子就象一個大男人一樣,超過了賈府中
所有人。

    想着這些時,鳳姐有些發呆,并沒有立即回答寶玉的話,寶玉又問:“鳳姐,
你怎麽了?想些什麽呢?”

    鳳姐回過神來,她來到門邊,把門插上,走到寶玉的床頭,俯下身子,看着
寶玉,問道:“你剛才在轎子裏,爲什麽會那樣?”

    寶玉沒有想到她在這個時候會問這個問題,一時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想女人了?”鳳姐的頭更低了,把她那高聳的胸脯快壓到寶玉的臉
上。

    “我……”寶玉想起昨晚她的卧室裏傳出的聲音,此時更肯定是有其他人在
她的房間裏。

    “男女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有什麽怕醜的?孔子不是說過:食色、性
也嗎?”鳳姐說這話時,手伸到被子裏面,摸到寶玉的大腿上,慢慢地向上爬去,
寶玉的心跳加快了,因爲他已經不是真正的寶玉,思想中沒有與賈府是一家人的
概念:能與如此美麗的尤物在一起,也是人生一大喜事。

    當鳳姐的手來到被窩裏時,她的身子也全部伏到寶玉的身上,死死地把他壓
住,雖然隔着一層被子,但寶玉還是感受到她身上的熱度,他的分身不由得豎了
起來。

    鳳姐伏在寶玉身上,這在往日也屬平常,因爲以前他們經常這樣,如今的寶
玉不是以前的寶玉了,感覺便大不相同了,他的手臂碰到鳳姐的趐胸,隻覺嬌彈
彈、圓聳聳的,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鳳姐兒在被子下面的手已經隔着衣服抓住了寶玉的分身,她故意皺眉道:
“寶兄弟,你今個怎麽了?剛才在轎子裏是這樣,現在在床上怎麽還是這樣!”

    寶玉紅着臉說:“我也不知怎麽了,與姐姐你在一起就這樣了。”他倆雖份
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稱。

    鳳姐輕輕捏了寶玉一下,嗔道:“不隻是在我面前這樣吧?”

    寶玉見她嗔媚神态,不禁癡了,那心裏邊更癢,說道:“我隻是今天才這樣,
并且我也從沒有與别人這樣過。”

    鳳姐活動了一下手,把握住的那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用力隔着褲子捏了幾
下,感到那裏還透過溫熱來,見寶玉的臉也紅了,他同時伸出手把鳳姐摟抱着。

    鳳姐知道自己讓寶玉入迷了,便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也會玩女人了
是不是?”

    寶玉臉上一陣燒燙,争辯道:“這是相愛,怎麽是玩呢?”

    鳳姐把手兒又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拈了一下,笑道:“以前你就不愛我
嗎?那時怎麽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

    寶玉再也說不出話來,鳳姐又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你在睡着的那
兩裏,做了些什麽夢?怎麽醒來後就變得比以前不一樣了?”

    寶玉說道:“我在夢中到了一個叫太虛幻境的仙境,偶見了很多的仙女,還
發生了其他的一些事,有些醒後就忘了。”鳳姐兒哪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
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兩天的時間隻有這點事?是不是在夢中和那個可
卿做什麽了,是不是?還不快給我招來?”

    寶玉撒野道:“真的就是這些,你要我說,說與你聽時,你又不信!我能怎
麽辦?”他說完這些後,摟着鳳姐的手一緊,把她整個抱在懷裏,自己也把臉埋
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胸脯裏,聞着那裏的香甜氣味,心情早就飛到不知何處了。

    鳳姐被他在懷裏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夢裏是
怎麽跟可卿見的面?”

    寶玉悶在她懷裏答:“是被一個叫警幻仙姑的人帶着見的。”

    鳳姐說:“除了見面還做了些什麽事?”

    寶玉支唔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随便問問,你緊張什麽?這就證明你
還有事沒有跟我說!”

    以鳳姐的陪明,能根據寶玉的變化推斷出他沒有說出的事來。

    寶玉這才勉強說:“那個警幻仙姑還教了我雲雨之事。”

    鳳姐笑道:“我說你醒來後的變化怎麽會這麽大!這中間肯定是有原因的,
原來是這樣,那些仙姑是什麽仙子啊?竟然教我們的寶兄弟這些事?不過,我的
寶兄弟也長大了,你也該知道這些事,現在你弄得我好不舒服,快點把我弄好。”

    寶玉聽言察色,這才肯定鳳姐似乎是想與自己做男女之事,不由心中一蕩,
一臂環住鳳姐,一隻手在她腰上亂摸。

    鳳姐暈着臉靜了一會,見寶玉那隻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裏鑽,忙伸手捉
住,含嗔笑罵道:“寶玉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想調戲你哥哥的老婆麽?”

    寶玉知道她這是故意爲自己找台階下,就嘻皮笑臉道:“以前你我在一起時,
不是經常這樣,你摸我、我摸你,很多時候還把我的東西掏出來玩,有時還讓我
吃你的奶,那算什麽呢?”

    鳳姐臉一紅,想不到寶玉竟然提起以前的事,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
你小,我們互相做些小遊戲,那有什麽了?你告訴過别人沒有?”

    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麽會說給人聽?那時我們是在做遊戲,現在我
們不還是在做遊戲?”

    頓了一頓,寶玉又說道:“你昨晚不也和别人在做這樣的遊戲?”





第十四章寶玉求鳳姐
     鳳姐含笑問道:“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寶玉豁出去了,說道:“昨晚我到你那兒找你,在你房間門口被你那個小丫
頭擋住了,後來我隐隐約約聽到裏面有男女歡愛的聲音,因此我們就回來了。”

    “剛才我多次問你,你怎麽一直不說?而現在又問起我來了?”鳳姐反問。

    “我是怕你不好意思,才沒有跟你說,現在我們已經這樣了,我就想弄清楚
你是怎樣的一個人。”寶玉徑直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這麽說你現在很在意我了?”鳳姐顯得很高興。

    寶玉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昨天我确實不在家,但家裏也發生了一些事,這就是你早上到我那兒去時
看到我那個丫頭爲什麽還在哭的原因。”鳳姐說道:“昨晚你聽到的,并不是我。”

    “琏二哥也不在家,那在裏面的不是你還有誰?”寶玉不相信地問。

    “你琏二哥昨晚回來的,當時我在老太太那兒。”鳳姐說道:“他不知在那
兒喝多了酒,回來後見我不在家,就把我房中的一個丫環弄到床上去了。”

    “是這麽回事呀?”寶玉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爲是你呢。”

    鳳姐在被子下面的手用力捏了一下,使寶玉痛得叫了一聲,然後說道:“你
把我看成什麽樣的人了?你還不知道我?我是那樣的人嗎?”

    “昨天那種情形,門口還派個人把守着,能不讓人懷疑嗎?”寶玉說道:
“我們沒有想到琏二哥已經回來了,不好意思。那他與那丫環在一起,經過你同
意了嗎?”

    鳳姐擺手道:“莫提這事,我同不同意有什麽用?這還是在家裏,在外面還
不知道他有多少女人,他還以爲我一點也不知道。”

    又含羞道:“不過,現在我有了你,也就不計較他的事了,沒有想到你會是
我命裏的小冤家,現在你想怎樣?”

    寶玉心中也很高興,他知道鳳姐在男女之事上不是一個随便的人,更沒有想
到鳳姐對自己這麽好,說道:“我現在隻想這樣。”

    說完,他的兩隻魔爪伸到鳳姐的身上亂探,不時鑽到她的衣裳裏去了,所觸
皆暧滑軟膩,隻弄得鳳姐兒媚眼如絲,嬌喘連連,也不阻止。

    寶玉在鳳姐耳珠畔低道:“你當日掏我的東西出來玩時,是不是就有了這樣
的想法?”

    同時寶玉摸進鳳姐衣服裏的一隻手探到了她上,拿住一隻豐美軟彈的,稍稍
用力握了握,隻覺手掌都軟了,卻不是襲人這個小丫環比得上的。

    鳳姐乜眼寶玉,膩聲說:“剛開始隻覺得有些好玩,後來就慢慢地喜歡上你
了,并且我沒有想到你人還這麽小,那東西就那麽大。”

    她的手也開始漸漸感覺到寶玉長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似那中秋之
月,色如春曉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畫,鼻如懸膽,睛若秋波。現在,在他俊
美的臉龐上,還有一股從前沒有的男人氣概,看得鳳姐不禁眼饧骨軟,春情泛濫。

    寶玉也是心蕩神搖,掀開被子,解下自己腰間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
早已怒勃的大寶貝來,隻見它大若嬰臂,紅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圓潤潤,
巨如李子。

    鳳姐一見,驚歎道:“我的娘,怎麽又變得這麽大了!從前就非常招惹人,
幾天不見,竟然變化這麽大,怎麽還得了?”

    鳳姐口中說着話,不禁伸手在寶玉那紅彤彤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
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莖杆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身子頓趐了半邊,
滿懷在想:若被這寶貝弄進去,不知是個什麽滋味?

    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歡就随意玩吧!”
他的手竟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

    鳳姐癡迷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感慨:
“這根寶貝他日不知會讓誰得到,那又不知讓她美到什麽地少了?”竟暗歎自個
已有所屬,想着想着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自己就算是姑娘之身,
比寶玉大這麽多也是不可能的,象現在這樣也就很不錯了。”

    寶玉胡弄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腰帶,鳳姐捂住腰頭,嬌喘道:“現
在是在蓉哥的家裏,随時就會有人進來,我們不能再亂來了,姐姐就這樣用手玩
玩就行了。你要是想我,等你身子完全好,從這裏回到自己的家裏後,我們再好
好地玩吧。”

    寶玉的分身被鳳姐這一番話,說得更挺拔了,也更硬了,使鳳姐也感覺到了
他的變化。他眼珠子一轉,對鳳姐兒涎着臉說:“你看你把我弄成這樣,也不讓
我弄你。這樣行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脫了,讓我瞧着,這火才去得了。”

    鳳姐耳根都紅了,啐道:“如果把衣服脫了,萬一有人進來,我怎麽穿得及?
兩天時間你就等不得了?真不行的話,你就把你的丫頭收一個吧。”

    鳳姐口中說着,她的手并沒有停止動作,手指一轉,一根玉蔥般的指頭搭到
寶玉分身上,刁巧的揉了幾下,頓把個色寶玉揉了個魂飛魄散。

    原來鳳姐在懷了大姐兒時,有幾個月不能與賈琏,那時琏二哥房裏還沒收平
兒,鳳姐又把賈琏照看得很緊,不許他去外邊胡來,在賈琏火氣上來時,她就用
手幫她丈夫撫慰過多回,在這裏頭下過很多功夫,因此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
巧妙。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也隻是想極了看看姐姐美麗的身子,這裏又
沒别人,其他人也一時半會的不進來,你就算疼我一回吧!真不行就脫一半,讓
我看看,以後我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

    鳳姐聽到心裏,暗念道:“寶玉将來必定是這家裏頂梁的大柱子,賈琏、還
有其他的兄弟都及不上他,還有他的這個東西也讓人喜愛,與他好上了,會有受
用不盡的好處,就答應他這一回吧,就算冒個險也是值得的。”于是,鳳姐軟歎
一聲道:“你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麽也硬不了心!今天與你胡鬧一回,以後
可不能忘記我!”一隻手自松了腰帶。

    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叠地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
今日姐姐對我的好,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裏去
喂王八。”

    寶玉知道這些誓言在現代的社會是沒有人會相信,但在紅樓裏,還是人人都
會相信的。果然,鳳姐聽到寶玉發了這麽重的誓,滿心歡喜,但她确實做出生氣
的樣子,叱道:“胡說什麽!你心裏記着姐姐就行了,亂發什麽誓呢!還有一件
事,就是你不能對其他人亂說,就是像你房裏襲人這樣的丫頭也不能說,否則傳
到我耳裏,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說道:“好姐姐,我會傻到這份上麽?這事也是能對人
亂說的?”

    就見鳳姐了松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露出雪膩的肚皮,下邊腿心上竟
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毛兒。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說道:“這麽遠,怎
麽看得清楚?”說着寶玉就動手去捋,分開秘草叢一看,隻見裏面殷紅嫩粉,線
條分明,濃豔糜,與他今生前世見過的女人都不同,根本不象是生過孩子的人,
極爲美麗,寶玉不禁看癡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身子都軟了,一陣春潮發出
來,把那些嬌嫩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露,顯得更加嬌嫩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弄得鳳姐兒嬌軀亂顫,嬌喝一聲道:
“寶玉,你弄什麽!”

    寶玉卻不以爲然,說:“好姐姐,你好事就做到底,讓我仔細地看看吧?”
竟用兩指去捉揉她那蛤嘴裏的殷紅嫩肉,十分貪戀。

    鳳姐呻吟道:“才不要你這麽弄呢……”她嘴上這樣說,身子卻被寶玉弄得
舒服萬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從傳蕩到全身,那黏膩的泉水直湧出來,流得蛤
嘴内那些嬌嫩有如塗了一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寶玉見狀,弄得更是來勁了,又求鳳姐揉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
在這裏相互用手撫弄對方,十分銷魂。雖然鳳姐十分受用,快樂得想大聲喊叫,
但她還是記得這不是在自己的家裏,隻是努力屏聲靜氣,生怕被外面侍候的丫環
家仆聽去。

    寶玉忽然從床上跪起來,握着自己的分身湊到鳳姐雙腿中間。鳳姐忙用雙手
擋住,瞪着寶玉道:“你想要做什麽?”

    寶玉氣喘呼呼地道:“姐姐今天就給我樂一回吧,我實在想死姐姐啦!”

    鳳姐道:“這可萬萬不行,已經跟你胡鬧得這般,要是有人進來見到我們這
個樣子,那我還能在賈府裏呆嗎?你就忍一忍吧?也就幾天時間。真是要忍不住,
今天晚上你偷偷地到我那兒去找我。”





第十五章可卿的回應
     寶玉燒着臉苦,說道:“現在這種情況,老太太又吩咐
過了,你看我還能出得了甯府?鳳姐姐你看,我多難受呐!”

    說着,寶玉捧着他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鳳姐看到寶玉的分
身漲得又紅又大,頭部也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的,直直的向上翹起,如
玉潔白的莖身此時也變成了通紅,周身還浮起了一條條蜿蜒的青烏小龍。

    鳳姐想道:“天啊,怎麽越來越大了?這樣的情形叫哪個女人看了能不心醉?
賈琏的東西也比這個寶玉的不知要小多少。”

    鳳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還是不敢在這裏胡來,勸說道:“好弟弟,我真的不
能與你在這裏來,姐姐就用手幫你弄弄吧!等你病好了,回到家裏後,我找個時
間與你玩上一夜,讓你盡興,怎麽樣?”

    鳳姐這一說,更是引起了寶玉的心火,他也知道鳳姐說的是對的,在這兒一
弄,如果開始了,他們倆個誰也無法控制自己,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自己作爲
一個男子,年齡比鳳姐又小很多,别人肯定把責任推到鳳姐身上,說是她引誘自
己的,那時,鳳姐在甯、榮二府就無法呆下去了。

    其實這鳳姐兒的心思高傲得很,對賈琏,因爲是她的丈夫,即使有些不滿意,
在當時的社會裏,她也無力反抗,其他人如賈瑞等人,她更是一點也看不起。賈
蓉、賈薔等人,雖然也很不錯,但也沒有入鳳姐的法眼,在她的骨子裏,她最愛、
早就喜歡的人,就是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寶玉,隻因爲以爲他年紀還小,尚不
懂那風流事,更有家裏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與寶玉搭上,本是天
賜良機,你道她不想早點與寶玉雲雨一番?

    鳳姐隻是不肯,你道她真的不想麽?其實她的身裏比寶玉還急,這從她蛤嘴
裏吐出的大量泉水就知道了,隻是她比寶玉要清醒一些,知道在此地是萬萬不可
的,隻要她與寶玉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下面的隻是時間問題,以她的智力,布置
一下,與寶玉瘋狂地玩上兩天兩夜也能做到。

    隻是現在的地點,情勢都不允許他們兩人胡來。

    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急,好聽的甜言蜜語和軟話一股腦都搬出來了,隻
求能嘗這仙妃容顔般的嫂子一回。

    鳳姐快要招架不住,火候也越來越大,心道:“就與他偷偷做一回,讓他快
點也就是了。”

    方要軟下來一遂他願,忽聽有人敲門,喊道:“二奶奶、二爺,吃飯了。”

    這一喊,慌得寶玉、鳳姐兩人手忙腳亂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鳳姐挽了挽秀發,見寶玉仍神情不定,幫他拿好衣襟,妩媚笑道:“剛才的
膽子到哪裏去了?”

    寶玉頓又癡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了頭。這會子鳳姐已經走到門邊,
拉開門就道:“你們先去吧,我就把寶二爺扶來吃飯。”

    衆丫環本來是要服侍寶玉起身的,見鳳姐這麽說,她們才走。鳳姐兒便回身
拉着寶玉神色平靜下來的寶玉的手,在秦氏的丫環的帶路下,來到吃飯的廳堂。

    秦氏正在爲大家分配桌椅,見鳳姐牽着寶玉的手走了進來,就笑着問:“你
們叔嫂兩人有什麽親密的話?說了大半天?”

    鳳姐見寶玉神色有些不自然,怕他露出什麽破綻,就笑着答道:“我這個弟
弟你們還不知道?平時就與我瘋慣了,有兩天沒見,怪想的,因此就在一塊多說
了一會話,主要是我問、他答,把他在這兩天中做的夢給我說了一遍。”

    說完鳳姐斜着眼看着秦氏,見她的臉色也微微一變,就知道她知道寶玉夢中
的事,可恨的是寶玉還沒有告訴自己,回頭一定好好地問問,寶玉在夢中與可卿
到底幹了些什麽,爲什麽自己一說,秦氏的臉色就變了?還有,寶玉醒來後,在
秦氏房中休息的兩天裏,他與可卿是否也做了與自己做的一樣的事?

    剛剛吃完飯,鳳姐正要與寶玉一同返回秦氏族卧房,詢問她肚子裏的疑問,
榮府的家仆來了,告訴她道:“二奶奶,王太太讓你早點回去,有客人來了。”

    鳳姐隻好與寶玉分手,臨走進,在寶玉耳邊說道:“過兩天你回去後,早點
找我,還有一定要把夢中的事詳細地說與我聽,不要隐瞞。”

    寶玉隻好點頭答應。

    鳳姐走後,秦氏吩咐衆丫環服侍寶玉到床上躺下,然後隻留自己一人,讓其
他人都到外間休息。

    她拿出一張椅子,坐到寶玉床頭,問:“寶叔,你現在累不累?”

    寶玉起身靠坐在床頭,回道:“我現在基本上好了,精神好得很。”

    “剛才二嬸把房門插上,與你在房中說了那麽長時間的話,說了些什麽?”
秦氏又問,她與鳳姐的性格不同,說話也婉轉很多,但意思讓人一聽便明白。

    “我也正想跟你說。”寶玉決定現在向秦氏攤牌,他知道不能再拖了,秦氏
的氣色比昨天要差很多,按寶玉的計算,如果不采取非常措施,秦氏的陽壽也就
隻剩下不到兩個月了:“她問我這兩天爲什麽一直睡着了,我就把在夢中到仙境
的情形對她說了。最後,我問了鳳姐一個問題,那就是在我府中誰叫可卿,她想
了很久,才把這個人想起來。”

    秦氏臉色一紅,問:“她說是誰?”

    “你不知道?”寶玉故意地問。

    “寶叔,我想知道二嬸她說的是誰。”秦氏沒有正面回答,也沒有回絕說不
知道。

    寶玉定定地看着秦氏,直看得她臉色更紅,最後低下頭不敢看寶玉,寶玉這
才說道:“她說我們榮甯二府中隻有一個人的小名叫可卿,那個人就是你。”

    秦氏象沒有聽到似的,發起證來,寶玉也沒有逼她,而是默默地等她說話。
過了好一會,秦氏才幽幽地說道:“不錯,我的小名就叫可卿。”

    “前天我向你說起夢中的事時,還問過你,知不知道誰叫可卿,那時你爲什
麽不告訴我?”寶玉問。

    秦氏低頭不語,心中說道:“寶叔,你爲何一定要說出來呢?在心底收藏一
個小秘密不是更好?不過,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就隻有面對,也許我與寶玉真的
有緣吧?”

    寶玉見秦氏低頭不語,心中卻又想起了她們甯府的事,在這樣的環境中,恐
怕會讓她很困擾吧?而她得的心胸郁悶的病證,恐怕也與她所處的環境有關,于
是便道:“可卿,你爲何不說話呢?”

    “……寶叔,我……”秦氏乍聽寶玉已經改了稱呼,不由得擡起頭來。

    “既然我已經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寶叔了,就叫寶玉好了!”

    “……寶叔就是寶叔,我是不可以亂叫的。”秦氏隻覺得自己好象是在夢中,
是寶玉正帶我去重溫他的夢境嗎?

    “爲什麽呢?另外,可卿,我看到你在衆人面前雖然很快樂,但我知道你的
内心卻是很苦的,你是否爲了甯府的某些事而煩惱呢?”寶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
了驚喜,但同時也看到了她内心的悲傷。

    “我會竭盡所能的,如果這樣能幫到她的話!”想到這兒,寶玉又不禁暗罵
了賈蓉、還有那個自己的哥哥賈珍。

    “……嗯,難道你都已經知道了?”寶玉問出這些話後,秦氏就覺得寶玉知
道了她甯府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自己也感到非常羞愧,尤其是面對寶玉,這個
自己一直在暗中關注的人。

    寶玉勸道:“這些事不是你的錯,可卿,你也不必太傷心了,自己的身體要
緊。”

    “可是,天天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我怎麽受得了?特别是近段時間,賈蓉
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簡直快要瘋了!”說着,可卿便伏在床
頭低泣起來。

    寶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雙肩,對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體會。警幻是怎麽
了,怎會讓可卿是這麽一種身份?但無論如何,寶玉知道現在自己應該做什麽。

    可卿的肩上多了一隻手,耳邊傳來寶玉那溫柔的聲音:“哭出來吧!那樣會
好受些。”

    可卿移過頭去,迎接她的是寶玉那真摯的目光,在那目光的交彙中,雙方的
情意均了然于胸,不再猶豫,她撲入寶玉的懷中。寶玉緊緊抱着可卿的嬌軀,任
憑那熱淚順着肩部流到身上,但他感覺這淚是流到了他的體内,不,是流到了自
己的心上。

    過了好一會,可卿才止住哭聲,擡起頭來。“梨花一枝春帶雨”,這正是寶
玉眼前所見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傷已經消失了。“寶叔,謝謝你,我好
多了,我想我已經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這一切!”彷佛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
說這話時的可卿顯得光彩奪目,連臉上的淚看起來都像是一粒粒閃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寶玉心中也是大是安慰:“可卿,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暗
中注視着你,因此我也才了解你的一切,但在去太虛幻境前,我還不敢對你做什
麽,直到在太虛幻境中與那個叫可卿的仙姑在一起之後,我就發誓:隻要找到真
實的可卿,我一定會向她表白,告訴她我的心意,讓她快樂地與我生活在一起!”

    看着寶玉的雙眼,可卿明白了他對自己的愛,她微微仰起了頭,然後合起後
美麗的雙眸。

    寶玉輕輕舔去她臉上的淚珠,還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終于,寶玉吻上了
可卿那小巧的紅唇,先是輕吮,後是慢後吸,可卿也漸漸學會了回應,兩人的舌
頭也交纏在一起。直到快喘不過氣了,兩張唇才分了開來,然而很快的,它們又
再度結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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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53     標題: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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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與秦鍾相見
     秦可卿喃喃說道:“這是夢嗎?我怕張開眼它就沒有了。”

    “不,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發生的情形!”寶玉盯着可卿那睜開的雙目,說
道:“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還抱着你。你說這能是夢嗎?”

    可卿眼中閃動着淚光,而寶玉也再次占有了她的朱唇。在深深的口舌交纏的
同時,寶玉抱起可卿,走向了那張昨日才睡過的繡榻。

    随着可卿身上衣服的逐漸減少,一直隐藏着的美好玉體慢慢地顯現出來,柳
腰、趐乳,一切都顯得那樣動人。可卿也放開羞澀,要将自己引以爲傲的玉體完
全展現出來,她要将她最美好的奉獻給最愛的人。寶玉也感受到了她的這種心情,
正要除下外衫。

    正在這時,有丫環敲門喊道:“奶奶,你家秦爺到了。”

    秦氏一驚,說道:“知道了,讓他到書房坐會,我馬上就來。”

    她口中說着話,身手麻利地把剛剛還沒有脫完的衣服穿上,邊走向門邊,寶
玉心中哭笑不得,就在今天的一天時間内,他兩度與佳人剛要玉成好事,都是在
關鍵時刻,被人打斷。

    寶玉躺在床上,在那兒出神,回想起自己以寶玉的身份來到榮府中,時間雖
然隻有短短原幾天,卻象是一輩子就生活在這裏一般,很快地就進入到角色。

    難道自己真的是那塊通靈頑石?那麽最開始的那個寶玉呢?他又到了哪兒?
還有,那塊通靈頑石真的隻是一塊石頭?他伴随寶玉出世,還有沒有其他作用?
是不是寶玉等人還沒有發現它?

    想到這兒,寶玉拿出那塊通靈頑石,仔細地把弄、察看,但看了半天,他還
是看不出什麽來,它最多也隻是一塊寶石而已。

    寶玉把玉石握在手中,想道:“這就不對了,這塊通靈寶石既然與寶玉一同
出世,它就應該還有其他作用,斷然不會單單隻爲了一個什麽‘金玉良緣’。”

    就在寶玉失神的思考的當兒,被他握在手心的頑石開始發起熱來,那種熱度
慢慢變大,并且慢慢向寶玉的身上傳來。由于那種熱度不是特别高,在它熱起來
的時候還把它發出的熱傳向了寶玉的身子,因此寶玉一時也沒有覺察出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寶玉就握着那塊寶玉睡着了,也就是寶玉這一無意的舉
動,讓他受益匪淺,從此改變了寶玉的凡身,使他身具奇異的能力,在以後多次
挽救衆人于危難之中,這是後話。

    寶玉正在睡夢中,被襲人喊醒:“二爺,快吃晚飯了。”

    寶玉睜眼一看,可不是,天都快黑了,自己這一覺竟睡這麽深?

    襲人、晴雯等衆丫環服侍寶玉起身洗刷,這還是在寶玉清醒後,精神最爲充
足的一次,他隻感覺到自己就不象是睡覺前的那個人似的,渾身充滿勁道,耳目
也靈敏了很多,能聽到院子外很多動物跑動、衆丫環走動、仆人們做活的聲音。

    “前兩天我的身體真的很虛弱?直到今天才休息過來?要不爲何前幾次醒來
時,就沒有今天這樣的感覺?”寶玉心中不住地想,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以前并
不是他身體的問題,而是今天那塊随寶玉一同出世的通靈頑石在寶玉的無意中,
把它自身的能量注入到寶玉的身體中,改造了他的身體,使他不再是凡胎、俗體
了。

    以前,賈府衆人、包括寶玉隻是把那塊通靈寶石挂戴在賈寶主的胸前,沒有
充分與寶玉的身體長時間接觸,并且溫度也沒有達到激活寶石的程度,那塊寶石
也就沒有發揮出自己的作用。

    而今天寶玉爲了研究那塊寶石跟着寶玉一塊同世,倒底還負有什麽作用,這
才放在手裏仔細研究,最後把它握在手心裏入睡了,而且這一睡就是三個時辰,
達到激活寶石的條件,那塊寶石就把它身上蕰藏的能量全注入到寶玉的體内,才
使寶玉有此變化。

    “我入睡前,好象聽到說蓉哥家的弟弟到了,他現在還在吧?”寶玉問爲他
穿衣的襲人。

    你上回不是要見他嗎?他今天來就是大奶奶特意叫來的,并且琏二奶奶也到
了,大家都在等你醒來吃飯。

    弄好一切出來時,鳳姐、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兩個,還有一
從姬妾,一起坐在飯桌前,等待寶玉。那尤氏一見了鳳姐,就必定與她笑嘲,見
寶玉出來後,就一手攜了寶玉入坐。

    待寶玉在鳳姐身邊坐下後,鳳姐問:“你們請我來作什麽?有什麽好東西孝
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話,下面坐着的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
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寶玉問:“大哥哥還有蓉兒今日不在家麽?”

    尤氏道:“你大哥與蓉兒出城向老爺請安去了,要天黑才能回來。”

    秦氏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裏,想
在書房裏呢,就等寶叔出來。”說完她就叫一個丫環去喊她那個兄弟。

    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可以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
胡打海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戶,還被人笑
話死了呢!”

    鳳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尤氏笑道:“不是這話,他生的腼腆,沒見過大陣仗兒,你要是見了,沒的
生氣。”

    鳳姐也笑道:“憑他什麽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

    秦氏說道:“他馬上就來啦。”

    一會兒,那個丫環就帶進一個小後生來,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
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似在寶玉之上,隻是怯怯羞羞,有女兒之态,腼腆含
糊,慢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喜得先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
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麽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麽。秦鍾
一一答應了。

    早有人跑回府報了平兒,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厚密,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
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爲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說太簡薄等語。秦氏等謝
畢。

    寶玉見秦鍾人品出衆,秦鍾見寶玉舉止不凡,兩人自是一見如故,你言我語
的,十來句後,後後親密起來。一時擺上飯菜,寶玉與秦鍾隻顧吃飯,吃了一小
碗後,他便對衆人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我們就先吃點飯,到一邊去玩,省得
鬧你們。”

    秦氏見他們倆個已經吃完了,就笑道:“寶叔既是愛清淨,便到書房中如何?
你侄兒今天不在,也沒人會吵着你們。”見寶玉點了點頭,秦氏便叫了個小丫頭
領他二人去了。

    尤氏、鳳姐、秦氏等吃過飯後,就在一起開始抹骨牌,不在話下。

    此時既然隻有二人,說話便也随便得多。寶玉道:“素聞你俊秀不凡,今日
一見,果然如此,簡直使我自慚形穢了。”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54     標題: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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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可卿的計策
     秦可卿去後,寶玉還在回味剛才的激情:“沒有想到秦
可卿人長得漂亮,看起來是非常文靜的樣子,在床上卻是那麽激情,特别是在最
後那一會,那叫聲能迷死所有的男人,自己就差點抵受不了而二次洩身,幸虧自
己學會了警幻的心法,才能保持下來。看來自己還要多多修習警幻教給自己的秘
法,現在一個秦可卿差點就讓自己舉白旗投降,要是把其他諸女都收了後,那自
已能扛得住幾天?如果自己扛不住,又如何能帶給諸女幸福?”

    想到這裏,寶玉就坐起來,按警幻傳授的方法開始打坐練氣,警幻在教授寶
玉雲雨秘術時,就說過要從起首式練起,開始可能較慢,但到後來,就越來越快,
功力也越來越厚,達到最高層次後,能連禦十女而不洩。但要達到最高層次,沒
有三五年的苦練是達不到的。

    練了好一會,寶玉發現周身沒有一點變化,本來對這些所謂氣功就不太相信
的寶玉,就不想練了。他轉而一想:連警幻和太虛幻境這樣的事都是真的,那麽
警幻說的事能是假的?

    于是他又繼續練起來,後來,他幹脆睡下來,還是按照警幻傳授的方法練氣。
練着練着,寶玉就在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在睡夢中,寶玉隻覺得有一股熱氣從下腹向上身傳來,沿着自已的前胸、咽
喉、面部到頭頂,又沿着後背下移,來到那股熱氣出來的下腹,然後周而複始地
運行……

    寶玉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無意中達到天人合一的地步:也就是達到無我無他、
無意識的練習氣功的最高境界。并且在之前,他已經把與寶玉一同出生的寶石的
能量全部吸收到了自己的體内,也就是說寶玉已經具備深厚的基礎,隻要他按警
的方法進行引導,就能吸收寶石的能量,讓寶石的能量與他的身體相結合,那時
他将有多厲害?

    這一切,寶玉本來什麽都不知道,他是空守寶藏而不會利用,也就與常人無
異了。而現在他竟然在無意中作到了,這也合該他成功,但這也與寶玉極爲憊懶、
和懵懂頑童的性格使然,而寶玉的前世也是順其自然、與世無争的性格,與真實
中的寶玉極爲相近。

    假如寶玉的性格象鳳姐那樣要強、如黛玉那樣多愁善感、或象寶钗那樣工于
心計,就會一輩子領會不到警幻傳授練功的精髓,是萬萬練不成奇功的。

    秦可卿回到自己臨時住所時,一路都沒有碰到任何人,而她房中的幾個丫環
還撐在那兒等她,不敢睡去,見她回來,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服侍她洗淨身子,
直到她睡下後才走。

    躺在床上的可卿一時半會還睡不着,她在回想着與寶玉在一起的一點一滴,
感覺到無比甜蜜,賈蓉在她心目中的那點影子全沒有了,而寶玉的身影則填滿了
她的心房。

    “下一步我怎麽辦?”秦可卿想道:“我現在已經是寶玉的人了,再也不能
與賈蓉在一起了,但我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也不能不讓他近身,那怎麽辦?”

    一想到這兒,秦可卿又急出一身汗來,假如沒有充足的理由不主賈蓉近身,
那她豈不是對不起寶玉?因爲寶玉已經向自己許下了諾言:一定會讓自己與他光
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那麽不就是說他已經把自己當作他的女人了?自己實際上
已經是寶玉的女人了,那怎麽還能與别的男人在一起?何況那還不是自己喜歡的
男人。

    秦可卿怎麽也想不出好的理由,就在這時,她感到大腦一陣暈眩、身體燥熱、
内心煩躁不堪,呼吸也極爲困難。她大吃一驚:“這種症狀自從自己與寶玉有了
那層關系的幾天來,一直沒有出現過,怎麽現在又出現了?是不是自己的心病又
發了?”

    “病?”一想到病,秦可卿心裏一陣狂喜:“對,何不裝病?還裝成重病的
樣子,這樣不就可以讓賈蓉近不了自己的身子嗎?”

    想出辦法後,秦可卿很快地就睡着了,在夢中,她仿佛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
向她招手,于是她就向那個女子走去,待走近後,她好象認識那個女子似的,而
那個女子也對她說道:“恭喜你了!你終于戰勝了自己,可以在陽間與神瑛侍者
白頭攜老,完滿完成這次的塵世之行。”

    “你是誰?說的是什麽?我怎麽聽不懂?”秦可卿問。

    那個女子冷笑道:“你也不必聽懂我說的是什麽,我本來不應該與你相見的,
隻是我見到神瑛侍者解開了你的心結,而你可以完滿完成這次修煉,使我感到忌
妒,這才忍不住出來見你,你走吧。”

    那個女子說完就轉身走遠,她急急地喊道:“你别走,我還有話問你!”

    但她那裏聽秦可卿的話,秦可卿急急地向她追去,邊追邊喊:“你别走……”

    那女子隻在前面不緊不慢地走着,秦可卿怎麽也追不上,秦可卿快、她就走
得快,秦可卿慢、她就走得慢,不知走了多少時候,秦可卿眼看那女子快到一處
大樹林邊,就要進入樹林中,那時找她就更難了。

    秦可卿心中一急,腳下發力,突然就來到那女子身後,伸手向她抓去,眼看
就要把那女子抓住,秦可卿忽覺腳下一空,踏到高崖邊上,向下急墜,急得秦可
卿口中“啊”地大叫,醒了過來。

    秦可卿還沒有睜開眼睛,耳中隻聽到衆丫環驚慌的喊叫:“大奶奶,你醒醒,
你怎麽了?”

    她睜眼一看,隻見衆丫環站在她身邊,焦急地喊着她,她就問:“我睡一會
覺,還沒有睡醒,你們喊什麽?”

    衆人見她醒了,都松了一口氣,她的一個丫環說道:“大奶奶,你不知道你
這一覺睡了快一天了。”

    “什麽?我睫睡了一天了。”她吃驚地問。

    “是啊,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天都快黑了。”那個丫環說道:“太太
也來看過你多次,幸好你睡得還很平穩,而在之前寶二爺也睡了兩天才醒,大家
這才沒有驚慌。”

    正在這時,寶玉走了進來,邊走邊問:“大奶奶醒過來沒?”

    圍在秦可卿身邊的衆人讓開一條路,其中一人答道:“剛剛醒過來。”

    看着寶玉走近,秦可卿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隻見寶玉神彩俊郎、渾身散發出
一股讓人心醉神迷的男人氣息,臉上洋溢着一股似隐似現的光彩。

    寶玉沒有理會秦可卿驚異的目光,見她醒了,上前一步,抓着她的手說道:
“吓死我了,你怎麽也學我,睡了這麽長的時間才醒,幸虧有我的經曆在前,大
家才沒有驚慌,否則不知會鬧到多大。”

    秦可卿從床上坐起來,給寶玉一個調皮的神色,回道:“我還比你少睡一天
呢?”

    “天,你怎麽了?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好看了?”寶玉驚奇地叫道,呆呆地
看着坐在床上的可卿。

    “這也正是我要說的,你怎麽一下子象是大變樣了?”秦可卿也對寶玉說道。

    “是啊,早上起來,我們都覺得寶二爺變了。”跟在後面的襲人接上道:
“不過我看蓉大奶奶也變化了,是比昨天好看多了。”

    寶玉伸出手,拉着可卿,說道:“你站起來,讓我好好看看。”

    秦可卿有些不好意思,但衆人到沒有感到有什麽不同之處,因爲這是寶玉慣
常的動作:經常拉着衆女的手,或者與衆女打鬧、或者吃衆女嘴上的胭脂、或者
猴在衆女的身上等等不一而足的動作。

    “你是不一樣,臉上比以前有光澤,整個人顯得更有生機。”寶玉說道:
“你在睡這一天中肯定也做夢了吧?”





第二十章寶玉戲晴雯
     秦可卿在丫環的服侍下穿上外衣,從床上下來,說道:
“我還沒有洗臉呢,等我洗完了再說與你聽。”

    “早上我起來後,感到已經全好了,就自到了老太太那兒,要求回去,明天
我就要回去了。”寶玉跟在秦可卿後面,邊走邊說。

    秦可卿聽了寶玉的話,腳步不由地一頓,心中有些發酸,說道:“還是要走
了。”

    寶玉走近,湊在可卿耳邊說道:“我終究是要回去的,並且我還在做很多事,
把你解脫出來,否則我怎麽能與你長期在一起?”

    “那是,有時間常過來看看我。”秦可卿回道。她知道寶玉這一回去,他們
倆就很難有昨晚的機會了,除非是寶玉特意安排,因爲不管是寶玉還是秦可卿她
自己,到任何地方,後面都會有一大群丫環、仆役跟著,想找個說悄悄話的機會
都很難,更不用說約會、做那些男歡婦女愛之事了。

    來到外廳,秦可卿的丫環說道:“大奶奶,洗臉水、飯菜都弄好了,快點洗
臉,吃點東西。”

    “來來,我服侍一下你們的大奶奶。”寶玉上前一步,來說洗臉盆前,拿起
毛巾,要爲秦可卿洗臉。

    秦可卿臉上一紅,說道:“二叔,你不要再胡鬧了,讓她們來跟我洗。”然
後她快速而又輕輕說道:“我已經想了一個法子,不讓賈蓉再近我的身子,我要
爲你守身。”

    這時,一個丫環走近,說道:“寶二爺,把毛巾給我吧。”

    寶玉聽了秦可卿的話,一下子失去了魂魄,呆立在那兒,也沒有聽到丫環的
話,秦可卿見寶玉的呆癡樣子又出現了,嬌嗔地說道:“在那裏發什麽呆?還不
把東西給她。”

    秦可卿說完也不管他聽到沒有,就把他手上的毛巾奪了過去,寶玉這才回過
神來,說道:“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想一個辦法,讓你回複自由身。”

    秦可卿臉上更紅了,說道:“又在那裏瘋瘋癫癫地亂說什麽?你吃飯沒有?
要不就跟我一塊吃點?”

    但衆丫環根本不明白寶玉說的是什麽,都跟在秦可卿話後笑道:“寶二爺明
白得很呢,他是故意在那兒裝糊塗。”

    “我們已經吃過了。”襲人回道。

    見左右無事,寶玉就對襲人說道:“這裏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回到寶玉暫時居住的秦可卿的臥房,衆丫環服侍寶玉歇息後,在外面說笑,
寶玉橫豎無事,想著秦可卿的話:我已經想好了一個法子,不讓賈蓉近我的身子,
我要爲你守身。那麽自己想什麽法子,讓她能正大光明或無後顧之憂地跟著自己?
總不能讓秦可卿守著自己,而自己一直與她偷偷摸摸地吧?那對她太不公平了,
何況自己是應承了她的,她也是相信了自己,才作出不讓賈蓉近她身子的決定。

    從寶玉到賈府的幾天來,今天他才真正地用心去思考自己、還有可卿、林黛
玉、寶钗、襲人、晴雯、金钏等一衆女兒的事。

    因爲在紅樓中,寶玉對所有的事都無能爲力,任由衆女一個個地爲他而死,
還有其他一些女子的處境也是悲慘無比,如果自己現在在賈府中無所作爲的話,
與那真寶玉也沒有什麽兩樣,對身邊之事也是無能爲力,隻能眼看著衆女走向滅
亡。

    就象秦可卿,現在自己雖然把她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但如果自己不能完成自
己的諾言,讓她獨自一人在那兒苦守,時間一長,她就會知道與自己在一起無望,
那時她的舊病複發,最終還會走向死亡。她現在的光景也隻是回光返照而已,最
多也就多活一段時日,與事無補。

    想到這裏,寶玉知道自己要想改變衆女的結局,就隻有在賈府取得絕對權威,
這樣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力事,才能力挽狂瀾,扭轉幹坤。

    但是自己現在在賈府隻是被老太太溺愛的孫子而已,並且父親賈政對寶玉的
所作所爲極其厭惡,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又有什麽作爲?

    讀書,隻能奮發讀書,才能讓賈政另眼相看,才能讓衆人敬服自己,才能在
賈府中取得地位,那時他也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要想在賈府中取得最高地位並不難:現在的賈府可以說已經無人了,榮府這
邊,賈琏是無所作爲,侄兒尚小,甯府那邊賈珍也是個無用之物,賈蓉更沒什麽
大的作爲。兩邊都靠一個女人:鳳姐在那兒支撐。那麽隻要自己稍微奮發一些,
就能在賈府中取得絕對地位,也就能按自己的意志行事了。

    寶玉這一思考,就是一二個時辰,襲人等衆丫環見寶玉在房中一無動靜,斷
無現在就睡的道路理,大異於以往,心中感到非常奇怪,最後她的就推舉晴雯進
來查看。

    晴雯一進來,見寶玉正襟危坐,眼盯前方,也不作聲,不知在想著什麽,就
悄悄地走到他背後,伸手蒙住他的眼睛,問:“二爺,你在幹什麽?”

    寶玉這才回過神來,反手伸到後面,把在晴雯拉向自己,讓她緊緊靠在自己
的背部,雖然兩人都穿著很厚的衣物,但他還是立刻感到有兩團軟中帶硬的東西
壓在背上,給他一種銷魂的感覺。

    晴雯大概也有這種感覺,在寶玉身後扭動了兩下,然後就伏到他背部,一動
也不動,任由寶玉用力,她的呼吸也明顯地變粗了,寶玉把手從她背部向下挪動,
來到她肉乎乎的臀部。

    這時寶玉明顯感覺到晴雯的身子一顫,口中輕呤出聲,身子軟軟地壓在自己
的身上,寶玉的手還輕輕地在晴雯臀部撫弄,並用兩隻手指輕捏著,晴雯口中發
顫,說道:“二爺……你……你不……能這樣!”

    寶玉並沒有理會晴雯發顫的聲音,手繼續向下,來說她的臀部上的雙腿中間,
這時,晴雯口中“啊”地一聲輕叫,身子劇烈地扭動雙手從寶玉的眼上拿開,撐
在寶玉的背上,身子離開了寶玉的背部。

    寶玉知道一開始也不能過份,就松開在晴雯臀部撫弄的手,轉過身子,把晴
雯的雙手捉住,把她拉到身前,看著她說道:“看你還調皮不?”

    晴雯臉色通紅,低下頭,不敢看寶玉,輕輕地說道:“二爺,我……”

    寶玉伸手捏捏晴雯的臉蛋,說道:“喜不喜歡我剛才那樣作?”

    睛雯平靜下來,擡起頭,對寶玉說道:“二爺,我是你的丫環,你想怎樣作,
我還能阻止得了?”

    寶玉看著晴雯說道:“雖然你是我的丫環,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會強迫你
的。”

    晴雯說道:“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不敢,假如被太太知道了,還不立刻把
我敢了出去?”

    “不要緊,我的事我還不能作主?”寶玉說道:“隻要你願意與我在一起就
行了。”

    說完,寶玉把晴雯拉向自己的懷裏,晴雯沒有拒絕,溫柔地伏在寶玉懷裏,
默默無語。

    過了一會,寶玉擡起晴雯的頭,看到她淚流滿面,心中一驚,問:“晴雯,
你怎麽了?我這樣作是不是傷害你了?”

    “二爺,謝謝你!我不是難過,而是快樂得這樣。”晴雯看著寶玉關切的神
情,心中感到一種巨大的幸福:“有你今天這些話,我就是立刻死了,也願意!”

    寶玉在晴雯頭上爆了一個彈指,不過不重,責備道:“以後什麽玩笑話都可
以說,就是不準說這樣的話。”

    晴雯笑了,說道:“我一定聽二爺的。對了,二爺,你剛才一個人在那兒做
什麽?”

    寶玉又在晴雯頭上彈了一下,說道:“我在想一些問題,你一進來就打斷了
我的思路,反革所以我要懲罰你。你們不在外面好好玩,跑進來幹什麽?”

    晴雯說道:“二爺真的轉了性子了,以前假如你能一個人呆坐超過一刻鍾,
那也是少有的。今晚你一坐就是二個時辰,沒有一點動靜,我們想,你也不會睡
這麽早,就想來看看你在做什麽。”

    寶玉定定地看著晴雯,心中想道:紅樓中,寶玉對晴雯與別人不同,那是有
一定的道理的,首先她長得風流靈巧,眉眼兒有點像林黛玉,口齒伶俐,她招寶
玉喜歡,不僅僅是她的容貌長的漂亮,而是她顯得非常可愛,用現代的話說非常
清純、坦率,沒有很大的心機。這在甯榮二府中是非常難得的,這樣的人也最容
易得到象寶玉這類性格的男子的寵愛。

    好長一會沒有見寶玉應答自己的話,晴雯就擡起頭,一下子看到寶玉定定地
在那兒看自己,她的臉又是一紅,口中嗔道:“怎麽又犯癡呆的毛病了?看什麽
看?我臉上長東西了?”

    寶玉一笑,說道:“你臉上肯定有東西,否則我會這麽看你?”

    晴雯一驚,問:“真的有東西?是什麽?”

    說著她就要拿鏡子,寶玉阻止了她,說道:“拿什麽鏡子,來讓我弄弄。”

    晴雯閉上眼睛,仰起臉,說道:“那你就給我弄弄吧。”

    寶玉把嘴伸過去,在她通紅軟潤的雙唇上吻了一下。

    睛雯嚇了一跳,急忙離開寶玉的懷裏,說道:“二爺,你幹什麽?又騙我。”

    寶玉說道:“我怎麽騙你了?”

    “你不是說我臉上有什麽東西了嗎?我讓你給我弄一下,你到好……”

    “你臉上是有東西呀?那東西就是胭脂,沒有騙你吧?我看到你嘴唇上的胭
脂很好,紅嘟嘟的,就想吃一口。”寶玉笑著說。

    以往,寶玉就愛在各個姐妹、丫環的嘴上吃胭脂,他也爲此受了不步訓,但
他怎麽也改不了,後來衆人都習以爲常了。

    晴雯也不例外,她並沒有生氣,而是借此機會脫開身,她跺著腳說道:“不
說了,你欺負人。”說著,她就跑出了房間。





第二十一章寶玉別可卿
     大家在一塊吃完晚飯,寶玉對尤氏說道:“大嫂,這
幾天一直住在你們這兒,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下午我已叫人跟老太太說好了,
明天我就回去了。”

    尤氏說道:“寶兄弟,你還跟我說這些客氣話?你在我們這兒的幾天,使我
們這兒熱鬧了很多,你要走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以後我會常常到你們這兒來的。”寶玉說道:“我就先回去收拾了。”

    尤氏說道:“讓你侄兒媳婦跟你一起去收拾收拾,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回去
時就有精神了,老太太看了也喜歡。”

    “那好,我們就走了。”寶玉與秦氏一行就向寶玉暫住的臥室裏走去。

    到了地方,襲人、晴雯、秋紋、麝月等把寶玉用的東西都清好,讓跟隨的茗
煙等小斯送回榮府寶玉的住處,然後,寶玉吩咐襲人:“你們幾人也先回去,告
訴老太太,我明天就回去了。再把我的床鋪收拾一下,晚上也不用回到這裏來了,
我這兒有蓉大奶奶的人服侍。”

    襲人說道:“大奶奶的人對你不是很熟,我們還是回來吧,也不是太遠。”

    秦氏接上說道:“一個晚上有什麽要緊?我的人難道就不會服侍寶叔?襲人,
你們就放心吧。”

    見秦氏這樣說,襲人等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在走之前,襲人說道:“二爺,
今晚你一定要好好休息,省得明天回家時讓老太太看到你不精神,那時又該埋怨
我們的不是了。”

    寶玉說道:“放心吧,你們一走我就睡,這下就行了吧?”

    “有什麽事不有我呢,我就睡在二叔的外面,你們再放心了吧?”秦氏也接
上說道。

    襲人不好意思了,就說道:“大奶奶,我們不敢讓你服侍二爺,也不是我們
不放心你,而是二爺他有時實在是不讓我們放心。”

    “好了,你們再不走,我走。”寶玉也不想多耽誤時間,就最後下了逐客令。

    待衆人都走後,屋內隻剩下寶玉和秦可卿了,秦可卿向自己的貼身丫環瑞珠、
寶珠說道:“你們先到外面呆着,不要讓閑人進來,我與二叔有些話要說。”

    她們二人應答一聲,就到外間,并把門關上。

    寶玉等丫環都出去後,就把秦可卿抱住,可卿依偎在寶玉的懷裏,幽幽地說
道:“二叔,你這一走,我們不知又要到何時才能相會。”

    “可卿姐姐,我會想辦法與你相會的。”寶玉說道:“良宵一刻值千金,我
們到床上去吧?”

    說着,寶玉就把可卿讓到床邊坐下,先爲佳人寬衣解帶,初時還斯斯文文,
待到霓裳解落,瞧見可卿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息也急促起來,手
上發顫,已把佳人衣裳弄亂,他每一回看到可卿迷人的嬌挺玉峰,心裏就卟通卟
通激動不已:“可卿真是少有的内外俱佳的美女!”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頭一遭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裏,任其荒唐,
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思道:
“寶玉怎麽對男女之事這麽有經驗?”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羞呢道:“寶叔,你是在那兒學得這些東西、”

    寶玉望望可卿,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在那仙境,一個叫警幻仙姑教授
我的這些秘技。就是在那兒我第一次和一個與你同名的仙姑做雲雨之事了。”

    可卿不知已愛慕了寶玉多少年,如今已與寶玉在一起,早被寶玉撫慰得心魂
飄蕩,通體酥麻,剛才隻不過是無話找話而已,她那會管寶玉是從那兒學得這些
東西?聽完寶玉的話後,她暈着玉頰道:“知道啦……我早已把身子給了你,日
後你可不能負了人家。”

    寶玉忙點頭應諾,隻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
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癡纏個不休。

    寶玉在可卿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下邊哪根大寶貝早已勃得硬
如金鐵,淫欲翻騰流蕩,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開的羅裙裏去,又在發那裏開始亂
摸起來。

    可卿靠首于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着他的臉,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
咛出聲來:“寶叔,你不要這樣……”

    寶玉呼着火燙的氣息,附頭在可卿耳邊小小聲說道:“好姐姐,我要你……”
可卿被寶玉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于他懷内,美眸流
春,乜着他無力道:“那……那你怎麽還不來?”

    寶玉抱着可卿,把她推倒在床上,退下她的羅裙,在她那雙腿中間仔細探究,
運用自己的技巧,用手在那兒溫柔地撫弄,把可可卿這玉人兒給弄得發出聲來,。

    可卿通體已被撩得淫情汲汲,見寶玉還用手在那兒撫弄,口中說道:“二叔,
你怎麽琮不來?我……”

    寶玉故意挑逗可卿,就擡頭說道:“好姐姐,你長得真美,就讓我仔細地看
看吧。”

    情濃難奈的可卿幾乎想咬寶玉一口,等了一會,還不見寶玉行動,而她隻覺
得下體騷癢難耐,她就不再等了,反身用力将他一把推倒榻上,哆哆嗦嗦地拿捏
着住寶玉努立的分身,對準玉蕊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
蜜汁早已淋了寶玉一腿。

    寶玉隻覺分身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裏邊,四周盡是軟綿綿、
熱乎乎,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

    可卿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裏邊那些
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寶玉那燙熱的寶貝給漲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壓到深了,
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頭頂到,整個人酸了起來,不禁“嗳喲……”一聲嬌哼,
雪白如乳的小山丘一鼓,就從體内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寶玉腹下皆
濕,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寶玉的身上嬌顫了。

    寶玉見狀,忙問道:“可卿姐姐,你怎麽樣了?”

    可卿輕哼道:“你小小年紀,那寶貝卻憑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

    寶玉一聽,十分不舍道:“昨天第一次時,你怎麽沒事?那我……我退出來
吧?”

    可卿嬌蹙眉嗔道:“昨天是你在上面,那要好點,現在是我在上面,你那東
西頂到我肚子裏去了,怎麽不會痛?”

    寶玉問道:“可卿姐姐,那我現在到上面,而你還在下面,怎麽樣?”

    可卿羞極,啐道:“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寶玉雙臂抱住可卿,與她翻過身來,伏在可卿的身上,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
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
悄的越來越大。

    過了約一刻鍾,忽見可卿嬌怯怯的不時挺起下身,嬌嬌柔柔、起起伏伏地與
寶玉交接,全身皮膚發紅,身體不住嬌顫個不停,便又問道:“可卿姐姐,現在
怎麽樣了?還痛麽?”

    可卿不答,美眸朦胧秀發堕落,隻是姿态優美的伸出雙手,把寶玉摟緊,雙
腿勾住寶玉的腰部,用那玉蛤來吃他的寶貝,待到裏邊爽透,仍覺寶玉不敢用力,
便嬌聲說:“寶叔,我不痛了,你可以動了……”

    寶玉忙問道:“那我就動了,如果你覺得不行,就說一聲。”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好囉嗦的人兒,不痛了,酸起來哩,你快
幫我揉揉。”

    寶玉又問道:“哪裏酸呢?怎麽幫你揉?”

    可卿臉若塗脂,嘤咛道:“我裏邊酸哩,就用你的東西幫人家揉揉!”

    寶玉聽了,忙一下下往下沖擊,隻想爲這美麗無雙的仙姬姐姐揉揉酸處,每
至深處,感覺到寶貝頭部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
身下的可卿身了子顫動,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賣力。

    可卿媚眼如絲,放下手腳,平躺床上,張開雙腿,用心感受,每當寶玉頂住
她體内的那粒嫩肉時,可卿身子就直打美顫,如癡如醉,一時浪了起來,口中不
住地哼叫出聲:“好寶叔,你……把我……我……”

    寶玉也感到極端受用,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禀異、巨碩非常,幾乎
能每次都擊中紅心。

    可卿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昨天與寶玉第一次雲雨時,她老是怕被襲人等
人進來發現了,因而沒有體會到寶玉的妙處,今天她就放下心來,美得心裏酥酥
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隐隐約約有了一絲丢意。

    可卿又擡起雙腿,把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隻玉蔥、玉足勾住,自已暗擡玉
股,頻頻送上花心,讓那巨龜揉抵,她張眼凝望上邊寶玉,愛意叢生,更是快活
難言,嘴裏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寶叔,你知道不?我早就愛上你哩……”

    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回答道:“以前我還不知道,自從做了那一個夢後,
我就明白你的心意了,所以我才……”

    他口中說着話,身子并沒有停止,更是奮勇直前,偶一擡首,看到了可卿如
癡如醉的秋波。可卿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亦紅着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
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寶玉頂得歪亂蠕顫,漸近那最美處,再有一大股精津湧了出來,
又滑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喘息道:“可卿姐姐,你怎麽會有這麽多水?”

    可卿搖搖頭,瞑目嬌哼道:“我怎麽知道?還不是怪你?”

    寶玉說道:“你想我時,這兒是不是也流出水來?”

    可卿美得欲丢,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
“你說呢?”她竟然沒有否認。

    寶玉聞言,心中欲火大盛,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可卿那兩條雪滑的美
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可卿姐姐,我要來了。”
可卿也正美得無以複加,聽見寶玉的言語,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
咬住他的分身,嬌哼道:“寶叔,用力,我也要丢了!”寶玉隻覺洩意已如排山
倒海湧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
又注,一注再注……

    可卿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呼一
聲:“我要丢了……”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
精也排了出來,兩人頓時僵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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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55     標題: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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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門外的尤氏
     待衆人都走後,尤氏在自己的房間坐了一會,雖然有
媳婦秦氏照顧寶玉,但她心裏對寶玉還是有點不放心,怕寶玉在自己家裏的最後
一晚出什麽漏子,那時自己就不好向老太太交待了,于是她就決定到寶玉的住所
去看看。

    寶玉在賈府、也就是在老太太心中的地位整個賈府都是知道的,而寶玉在尤
氏兒媳婦秦氏的房間裏睡着了,一睡就是兩天,差點沒有醒過來,已經讓膽小怕
事的尤氏吓得半死,所幸後來寶玉自己醒了。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天了,無論如何
也不能讓寶玉有一點損失,明天把一個精精神神的寶玉交給老太太,那時才算是
萬事大吉了。

    尤氏來到秦氏房門前,看到她的兩個貼身丫環在一旁守着,就問:“你們的
奶奶呢?”

    瑞珠、寶珠二人趕忙行禮,回道:“奶奶正在房中與寶二爺說話呢,我們去
通報一下。”

    尤氏搖搖手,說道:“不用了,我自行進去,看看寶二爺,你們還在外面照
應吧。”

    進入二門,尤氏見秦氏的房門關着,心中想道:“寶玉已經睡了?那秦氏呢?
她又在哪兒?”

    漸漸走近,尤氏這才聽到房内有人聲,知道寶玉還沒有睡覺,可能正在與秦
氏說着話,她就輕輕來到秦氏房門前,裏面傳出的聲音越發清楚了,但她聽着卻
感覺到不對頭,心中想道:“怎麽象是男女歡愛的聲音?那在房裏面的會是誰?
難不成寶玉已經走了?那也不對呀?難道是……”

    想到這裏,尤氏心中突地一跳,讓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但賈蓉在幾天前
就出遠辦事去了,不可能在在家。因此除了寶玉跟秦氏外,尤氏再也想不出裏面
還會有誰了。

    尤氏起了疑心後,她就變得更小心了,她一步一挪,腳步幾乎沒有發出一點
聲音,漸漸來到房門前,她貼耳一聽,果真是秦氏的聲音,是那種極端快樂當中
發出的喘息、呻吟聲,雖然不是很大,但聽得尤氏這個過來人的心中也突突地亂
跳。

    尤氏聽了一會,就小心地把門推開一條縫,偷偷地向裏望去,隻見在不太明
亮的燭光下,秦氏伏在一個男子身上,上身擡起,下體不斷起伏着,口中還不斷
出聲,在她身上的男子把手伸到秦氏的胸前,用力地抓揉着秦氏豐滿的乳房。

    尤氏一時沒有看清那男子是誰,但這種情景讓她死水一般的心起了波瀾。過
了有一會,秦氏“啊喲”地叫了一聲,口中輕呼道:“你的東西怎地這麽大?把
我都弄痛了。”

    那男子開口說話了,尤氏終于聽清是寶玉的聲音,隻聽他說道:“昨天我們
也在一起,怎地不見你說痛?”

    尤氏聽到開口說話的是寶玉後,大腦就轟地一聲響:“真的是寶玉跟媳婦在
一起,并且昨天就已經開始了,現在怎麽辦?”

    說實話,尤氏聽到門内兩人歡愛的聲音時,她那久違了的春情也悄悄萌發了,
下身也開始有了感覺,并慢慢濕潤。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沒有與賈珍在一起了,
她也知道賈珍有很多女人,這才顧不上自己,但尤氏她也沒有其他的什麽辦法,
隻能獨自忍受孤寂,到後來,她的心基本上也死了,再也沒有想過男女之事。

    對寶玉與秦氏這樣叔侄之間的事,尤氏知道在賈府時有發生,沒有人管、也
沒有人問,但她從沒有象今晚這樣親自碰到過,尤氏在春情悄悄發芽的時候,她
的心情也矛盾,她不知道怎麽去處理這事:進去吧?裏面的兩人一個是自己愛的
兒媳婦、一個是老太太最愛的孫子?那自己怎麽處理他們兩人?不進去,自己碰
到了這樣的事而不去制止,今後被别人知道了,那些人會怎麽說自己?

    就在尤氏胡思亂想的當口,裏面兩人已進行到佳境,秦氏的喊聲是越來越大,
越來越媚,在尤氏還沒有想好怎麽去處理他們兩人的事時,秦氏的叫聲使尤氏更
加心慌意亂:“媳婦兒,你是怎麽了?你偷人就偷呗,怎麽還這麽無所忌憚,叫
得這麽大聲,要是讓外面的丫環聽到,你說你怎麽交待?”

    這時,寶玉已經來到秦氏的身上,到後來,尤氏還看到寶玉把秦氏兩條白生
生的玉腿扛到他的肩上,斜起秦氏的下體,在那兒不斷地搗弄着,而秦氏也正是
在寶玉此種弄法之下,口中亂叫亂喊不已。

    這看得尤氏欲念大動,手不由得伸到自己的雙腿間,沒有想到把她自己吓了
了跳,原來尤氏那兒已是濕潤一片,把她的亵褲都打濕了,當尤氏的手觸摸到自
已濕漉漉的亵褲時,臉一下子紅了。但她并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把手按到自
己那早已荒蕪、連她自己也忘記了的田野上,用力地扣弄着。

    裏面,寶玉抽出他的分身,來到床下,對秦氏說道:“可卿姐姐,我們來個
老漢推車怎麽樣?”

    秦可卿嬌媚地乜着寶玉,笑道:“二叔,我也不懂這些。今晚就把身子就交
給你,你想怎麽弄就怎麽弄。”

    尤氏看到寶玉的分身,差點張口驚乎出聲,吓得她把按在下身的手抽回,按
在她自己的口上,也顧不得手上有自己的玉液,尤氏目瞪口呆地看着寶玉的分身
:心中想道:“天啊,寶玉的東西怎麽這麽大?那插到體内時又将是何滋味?”
想到這裏,尤氏的體内又流下一股熱流。

    尤氏内心喊道:“我不能再看了,趕緊離開這裏,否則我也會出醜的。”

    尤氏心中雖然這樣想,但看到寶玉把秦氏的兩隻腿放在他腰部的兩邊,站在
床前,把他那巨大的分身插進秦氏體内,前後聳動,讓秦氏浪叫出聲時,她的腿
就是一點也挪不動,并且内心深處還有一個聲音:“真象是老漢推車,這個寶玉,
年紀不大,是從那兒學得這些怪招?”

    看着寶玉一下一下的向秦氏體内推進,每推一下,秦氏就浪叫一聲,尤氏就
出現了幻覺,覺得寶玉出在推自己。在她想象中、她的手無意識地伸到她的下身,
兩個手指插到自己的體内,用看到寶玉推秦氏的節奏在自己的體内抽動,最後她
也是不由得輕輕發出聲來,下邊那黏滑的蜜汁潤透了整個花房。

    裏面,寶玉在美美的耍弄秦氏時,口中還不斷地說着淫詞豔語,羞得秦氏是
臉紅耳熱,聽得外面的尤氏春情大發。

    過了好一會後,也許是寶玉用力過久,出了一身汗,秦氏撫摸着他汗浸浸的
下腹,說道:“寶叔,看把你累的,上床來歇息一會吧。”

    “沒事,出點汗,對身體有好處。”口中說着話,寶玉猛挺腰杆,連連深入,
貪戀秦氏那粒嬌嫩的花心。

    秦氏再也挨不住了,柳腰不斷躲避,無奈寶玉的大寶貝絲毫不肯善罷甘休的
直跟過來,猛推猛撞之下,次次撞在秦氏嫩嫩的花心上,頂得她香魂欲斷,忍不
住嬌顫道:“好二叔,怎麽老弄人家那裏,我好難受哩。”

    寶玉道:“你不知這個方法最是有用,能夠次次頂到你的花心,男女交接到
時是最美不過了,你怎麽還說難受呢?”

    寶玉在說着話時,通體的感覺是愈來愈快活,一時來了興緻,雙臂箍住秦氏
的細腰,不讓她躲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秦氏那堪寶玉如此擺弄?她周身筋麻骨軟,如癡如醉,再說不出話來,隻好
口中胡亂地叫着,旁人也聽不清她叫的是什麽。

    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寶玉突然悶哼一聲,箍緊秦氏纖弱的腰肢,上身伏在
秦氏的小腹上,玉莖深送,圓圓的頭部頂住她那嬌嫩的花心,漲了幾漲,就如水
沖一般,猛烈地發射了。

    秦氏隻覺花心上一燙,不禁魂飛魄散,渾身一酥,花心眼兒一麻,口中“啊
呀”地一聲長叫,下體猛地張翕了幾下也跟着丢了……

    寶玉本是補天頑石,再在前幾天來到此處後,又把那寶石上的能量全部吸收
了,現在的寶玉已非常人,那陽精乃玄陽之精,能讓女人達到最美的境界,加上
秦氏本就被他弄得一直漂蕩在快樂的頂峰上,這下下碰上他那非同尋常的陽精,
哪裏還能忍得住?體内的玉漿就如洪水般,急沖而出,同時把寶玉的陽精吸收。

    寶玉也感覺到秦氏裏邊不知從哪流出一小股燙乎乎的漿汁,淋得他的玉莖麻
麻的非常銷魂,竟把這股玉漿全部吸到他的體内,你道這是何故?

    原來寶玉吸取寶石的能量後,在一次睡覺中無意練就警幻教授的神功,能吸
取女子的元陰,歸爲他有,使他體内達到陰陽平衡,從而強身健體,練就神功。

    在寶玉的陽精沖擊下,秦氏昏睡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才慢慢轉醒,
見寶玉已來到床上,與自己赤體相擁,就羞紅着臉,推開寶玉,說道:“我不能
睡在這裏,被婆婆發現了就不好了。”

    寶玉笑道:“怕什麽?這麽夜還會有誰到這裏來?”

    秦氏沒有聽寶玉的話,在雲收雨散醒來後,匆匆整理一番,起身穿衣,向外
走去。

    尤氏在秦氏高叫着丢了時,她也流出一大股玉液,但她不敢象秦氏那樣大喊,
她靠在門邊的牆壁歇息了一會,聽到秦氏要起身的意思,急忙把自己半敞開的衣
服、褲子整理好,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第二十三章獨見薛姨媽
     本就有些困倦的瑞珠、寶珠二人,見尤氏面色紅紅地
從裏面急匆匆地出來,不知發生了何事,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問道:“太太,
你要走?”

    “我就要走了,不過你們不要對你們的奶奶說我曾到過這裏,更不要對寶二
爺說,聽到沒?”尤氏說到最後,口氣有些嚴厲,那是瑞珠、寶珠二人從來沒有
見過的。就急忙回道:“太太,我們知道了,我們一定不會說的。”

    直到尤氏走了好一會,瑞珠、寶珠二人還沒有回過神來,不知到底發生了什
麽事。

    尤氏走了不到一刻鍾,秦氏就出來了,她問瑞珠和寶珠:“你們一直守在此
處?”

    瑞珠答道:“我們兩個一步也沒有離開。”

    秦氏又問:“沒有什麽人來過這裏吧?”

    寶珠遲疑着說道:“我們在這裏時,沒有什麽人來過。”

    秦氏還沉浸在剛才與寶玉的甜蜜中,沒有覺察到寶珠的不正常,聞言說道:
“天已不早了,我們回去歇息吧。”

    尤氏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内心還在回想着秦氏的歡叫、還在回想着寶玉與秦
氏在一起時的動作,更在回味着看到、聽到他們歡愛時,自己内心那種美好的感
受:“原來男女之間還可以有那麽多的花樣,還有那麽多的樂趣,自己一直沒有
領略過那種樂趣、更沒有享受到那種快樂,這一輩子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思前想後,尤氏心有不甘:“憑什麽賈珍就可以找那麽多的女人,讓自己在
一邊獨守空房,做活寡婦?”

    她轉而又想道:“即使自己心有不甘,那又起什麽作用呢?總不能跑到大街
上去找男人吧?”

    “假如……”尤氏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她還是想道:“假如
我象媳婦那樣,去找到寶玉,他會是怎麽反應?他會不會答應我?假如他不願意,
我就把看到他與媳婦在一起的事說出來,他會怎樣對我?假如我以此事來要脅他,
他又會怎樣作?”

    “但是,自己怎麽能這樣作呢?自己是寶玉的大嫂,并且寶玉一直對自己很
好,自己能以此事來威脅他嗎?如果那樣作,豈不是太那個了?”尤氏左想不是、
右想也不是,就在這種煎熬中睡着了。

    第二天,寶玉在尤氏、秦氏的陪同下,向榮府行去,路上,尤氏有些無精打
彩的,寶玉問她怎麽這樣,是不是病了等語,尤氏都回不是,說是昨晚睡覺她,
老是做夢,才會這樣。

    寶玉不予有他,也不再問,隻和秦氏說笑,看得尤氏更爲難過,又在想如何
向寶玉說出昨晚發現他與秦氏的事。

    不一會就來到榮府,他們一行徑直來到賈母處,賈母見寶玉神采飛揚,比沉
睡前的精神不知強了多少,心中高興,說道:“這幾天難爲媳婦與孫媳婦了,把
寶玉照顧得這麽好。”

    尤氏笑道:“是我寶兄弟有褔,這才比以前更好了。”

    榮府其他人等聽得寶玉已好,且回到了家裏,都來看望,寶玉很少看到這麽
多的美女,眼睛都看酸了,但他還覺得不夠。

    後來,來的人太多,有很多寶玉都不認得,隻得在那兒胡問亂說,弄得賈母
及衆人以爲寶玉沒有全好、還在糊塗之中,最後賈母說道:“你們把我吵暈了,
現在都回去,讓我與寶玉好好說說話。”

    衆人聽出了賈母的話語,與寶玉告别,一時之間,賈母那兒就清靜下來。

    當隻剩下寶玉與鳳姐時,寶玉便先回明賈母秦鍾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
個伴讀的朋友,正好發奮,又着實的稱贊秦鍾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憐愛。

    鳳姐聽了,也在一旁幫着說秦鍾的好話,并說道:“過日他還來拜老祖宗”
等語,說的賈母喜歡起來。鳳姐又趁勢請賈母後日後後看戲。賈母雖年老,卻極
有興頭。

    寶玉回到自已的住處,在襲人、晴雯等丫環的服侍下,睡下歇息,他也确實
太累了,昨晚與秦氏雲雨,已經費了很大的體力。并且昨晚在秦氏走後,寶玉又
尋思他到賈府以後的計劃,如何讓衆女有一個很好的歸宿,自己怎樣作才能完成
自己的意願等等,思考了很長時間後才睡下,感覺剛閉上眼,天就亮了。

    因此躺下,寶玉就睡着了,接着的兩天,寶玉任何地方也沒去,就呆在自己
的卧室,繼續想着自己的計劃,通過自己以前對紅樓的研究、還有這幾天自己的
體會,寶玉知道,如果自己象真的寶玉那樣無所事事,那他在賈府是無所作爲的,
更談不上去改變衆女的歸宿。

    那麽自己隻有奮發讀書,才能取得地位,但自己的古文又不是很好,賈政那
一關如果過不去,後邊的一切都不用說了。

    怎麽辦?寶玉在兩天内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最後他隻好悶
頭大睡。

    到了第三天,尤氏來請老太太看戲,老太太遂攜了王夫人、林黛玉、寶玉等
過去看戲。

    寶玉在這兩天裏,也不好受,雖然他對這種古戲一直是嗤之以鼻,但在這個
年代,他就是想看電影、電視也是不可能的了,再者他也想跟着去散散心,輕松
輕松,就跟着老太太去了。

    寶玉到甯府去看戲,還有另一個想法,應當是想再去看看可卿,卻不料可卿
正在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說是她的身體不适,要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寶玉
不知秦氏的計劃,聽到此言後,心下更是悶悶不樂。雖是平時愛好熱鬧,此時也
提不起興緻,想起近日薛寶钗在家養病,未去親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閑言少述,且說寶玉别過老太太及衆人,來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媽室
中,正見薛姨媽正打點針黹與丫環們呢。寶玉忙請了安,薛姨媽忙一把拉了他,
抱入懷内,笑說:“這麽冷的天,我的兒,你的病也才剛好,難爲你想着來,快
上炕來坐着罷。”命人倒一杯滾滾的茶來。

    “謝謝姨媽的關愛!”伏在薛姨媽懷裏的寶玉說道:“姨媽還好吧?謝謝你
和寶姐姐前幾天去看我。”

    薛姨媽捧起寶玉的臉,柔和的對寶玉說道:“寶玉,讓姨媽好好看看,沒想
到你病後,一段時日不見,你這孩子竟變得這般乖巧了!”

    中年美婦玉手一分,将近前的寶玉輕擁懷内,見其不象往日般脂粉敷面,變
得清爽俊秀,不由更加喜愛!好似對待親生兒子一般緊抱胸前,“寶玉,我的兒,
就你知道心疼姨媽!”

    寶玉雖是少年之齡,但他的内在可是“熟透”了的“魏寶玉”,如今面頰緊
貼美婦人豐盈彈跳的雙峰,滑膩的肉感與成熟玉體的幽香直浸心脾,陶醉其中的
他不由心中一熱,一股暖流直竄腹下,第一次與薛姨媽相擁時的欲望立時燃燒,
他的男性之源瞬間“擡頭挺身”。

    寶玉的色心一起,不由又故意緩慢而有力的移動面頰,仔細的感受着薛姨媽
成熟雙峰的飽滿、溫軟,大手更是不自覺的在姨媽柔滑的腰肢上輕輕揉動。

    寡居多年的薛姨媽感受到寶玉那種熟悉的動作,她豐腴的嬌軀猛然一顫,玉
臉迅疾掠上一絲紅暈,她不由低頭瞧了一眼懷中的“小孩”,見其雙目微閉,一
臉“幸福”之狀,芳心不由生出一縷疑惑,不知寶玉是陶醉在親情之中,還是故
意在輕薄自己?

    不能确定的美婦人不好推開寶玉,隻是輕輕的側了側身子,避開自己的玉乳
與寶玉面頰的直接接觸。雖然如此,薛姨媽那久曠的身心也是羞澀不已,芳心大
顫!寶玉兩次“無意”間的親密動作,刹那間勾起了她深藏的幽怨,一絲明悟同
時在中年美婦腦海升起——當年的小娃娃已經長大成一位俊秀的少年了!

    薛姨媽忍不住說道:“寶玉,這麽大了怎麽還像個小孩?”

    寶玉撒嬌似的擡起頭,說道:“姨媽,你不知道我在你懷裏,就象是回到家
裏一樣,感覺到非常安心,因此我就不想起來。”

    同時,寶玉的内心暗喜:“薛姨媽被自己這樣”非禮“,她明白是怎麽回事
卻不生氣,隻是在那兒責怪自己還沒有長大,說明她内心已經接納了自己這樣的
做法,那麽自己與她就有戲了。”

    但是名義上,薛姨媽是自己的長輩,她也是比自己“小”幾百、上千年、各
種經驗也少了幾百、上千年的純真女子,自已這樣作是不是有點過份了?一種罪
惡感在寶玉的腦中一掠而現,在腦海中,他那種罪惡與沖破禁忌的快感糾纏在一
起,争鬥不休!

    濃濃的紅雲爬上了寶玉的面頰,他矛盾不安的立起身來,下意識的偷瞟了姨
媽一眼,不料與中年美婦疑惑的目光在半空中碰個正着,别有深意的目光一碰即
收,二人同時身形一顫,心中湧現無盡的羞澀與不安!

    薛姨媽在羞怒之餘,寂寞的心田同時生出一絲莫名的異樣,自幼長在世家大
族的她雖然端莊守禮,但耳濡目染下對豪門之家的不倫之情并不陌生,如今此事
竟然發生在她自己身上,不由是渾身燥熱,思緒萬千,不知自己究竟是怒、是羞、
還是……!

    寶玉忐忑不安,片刻之後見姨媽并未揭破自己的荒唐行爲,方才安下心來,
再也無心久待的他,藉口問道:“哥哥不在家?”

    薛姨媽歎道:“他是沒籠頭的馬,天天忙不了,哪裏肯在家一日。”

    寶玉道:“聽說寶姐姐有些不舒服,現在她可大安了?”

    薛姨媽道:“可是呢,前兒幾天看完你回家後,她就有些不舒服,現在一直
也不見大好,但也沒有加重。她正在後面歇息呢,你去見見她吧。”寶玉便依言
去了。






第二十四章國色天香薛寶钗
     看着寶玉離去的身影,薛姨媽若有所悟,她最終
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這個寶玉,那次在看他時,他在我懷裏的表現就有點不正
常,這次變得更厲害了,他是怎麽了?病了後怎麽變得這樣?但我怎麽一點也不
生氣、還感到有些高興?”

    想到這裏,薛姨媽隻覺得自己那成熟、久已枯萎的嬌軀陣陣滾燙,臉色也變
得紅暈了,不由暗自出神。

    寶玉來到寶钗房前一看,門卻是關上的,就敲了一下門,一掀門簾邁步進去,
先就看見薛寶钗正坐在炕上作針線,隻見她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
眼如水杏。罕言寡語,人謂藏愚,安分随時,自雲守拙。

    寶钗擡頭隻見寶玉進來,臉上一紅,連忙起身含笑答說“寶兄弟,前些時日
我沒有接你病癒出門,在這裏給你賠禮了!”輕柔的話語婉約悠揚,好似天籁之
音鑽入寶玉心田。

    寶玉心神一顫,目光如受“牽引”般往寶钗的臉上望去,與寶钗四目相視,
他隻覺眼前一亮,無比巨大的震撼掀起了他心中無邊的波浪。

    前兩天,寶玉在病中時,寶钗也去看過寶玉,一是那時看寶玉的人太多,絕
大多數都是美女,寶玉就沒有仔細地看她,二是寶玉剛到賈府,心神還沒有安定,
也沒有心思去欣賞美色,因而對寶钗也不在意。

    現在仔細看來,隻見寶钗:美眸如水,幽清雅靜,幾縷睿智與靈慧在眼底閃
動,玉臉豐潤、滑如凝脂,好似“玉環”複生,蕩人魂魄;秀發高挽,飄逸之中
隐現端莊聖潔,又如性情堅貞的“昭君”再世!

    寶玉強自保持着面容的平靜,心中卻在狂呼:“國色天香!這就是傳說中的
國色天香!沒有想到讓我遇上了!”

    寶玉一面看,一面問:“聽說姐姐也病了,現在姐姐可好了?”

    寶钗好象也看出了寶玉眼神中不一樣的神色,臉色微紅,低下頭說道:“已
經大好了,倒多謝你記挂着。”說着,讓他在炕沿上坐了。

    一面又問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們都好。一面看寶玉頭上戴着絲嵌寶紫金
冠,額上勒着二龍搶珠金抹額,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
鸾縧,項上挂着長命鎖、記名符,另外有一塊落草時銜下來的寶玉。寶钗因笑說
道:“成日家說你的這玉,究竟未曾細細的賞鑒,我今兒倒要瞧瞧。”說着便挪
近前來。

    寶玉亦湊了上去,與寶钗挨得很近,幾乎看到她雪白的頸項,還有她那微微
露出一點兒的胸脯,心激動得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寶钗見寶玉好一會兒沒有動
靜,就問:“你是怎麽啦?”

    寶玉一驚,怕寶钗發覺自己的失禮,急忙從項上摘了下來,遞在寶钗手内。
寶钗托于掌上,隻見大如雀卵,燦若明霞,瑩潤如趐,五色花紋纏護。

    寶钗細細看來,隻見正面寫的是“通靈寶玉”、“莫失莫忘,仙壽恒昌”,
反面則是“一除邪祟,二療冤疾,三知禍福”。看畢,又從新翻過正面來細看,
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壽恒昌。”

    寶钗念了兩遍,一回頭見莺兒還站在一旁,就向莺兒笑道:“你不去倒茶,
也在這裏發呆作什麽?”

    莺兒嘻嘻地笑道:“我聽這兩句話,倒像是和姑娘的項圈上的兩句話是一對
兒。”說着向寶玉眨了眨眼。

    寶玉聽了,忙笑道:“原來姐姐那項圈上也有八個字,我也賞鑒賞鑒。”

    寶钗道:“你别聽他的話,沒有什麽字。”

    寶玉笑央:“好姐姐,你怎麽瞧我的了呢。”

    寶钗被纏不過,因說道:“也是個人給了兩句吉利話兒,所以錾上了,叫天
天帶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麽趣兒。”一面說,一面解了排扣,從裏面大紅襖
上将那珠寶晶瑩黃金燦爛的璎珞掏将出來。

    寶玉的眼睛又看直了,穿了襖子還不覺得寶钗的胸部有何特殊之處,她這下
解開了大紅襖之後,露出雪白的一截脖頸,并把她高聳、豐滿、傲然挺立玉峰的
輪廓表露無遺:“天啊!這真是上天把萬千寵愛集于一身了!寶钗長相是國色天
香,她内裏更是驚人美麗,是一内外俱佳、萬裏挑一的美人!”

    寶钗似乎發現了寶玉的失态,她也沒有生氣,而是把衣服向上提了一提,把
露出的脖頸遮住,把鎖送到寶玉面前說道:“這就是我那鎖了,也沒什麽稀奇的。”

    寶玉忙托了鎖看時,果然一面有四個篆字,兩面八字,共成兩句吉谶,寫的
是“不離不棄,芳齡永繼”。寶玉看了,也念了兩遍,又再念自己的兩遍,因笑
問:“姐姐這八個字倒真與我的是一對。”

    莺兒笑道:“是個癞頭和尚送的,他說必須錾在金器上……寶钗不待她說完,
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問寶玉從哪裏來。

    寶玉此時與寶钗就近,隻聞一陣陣涼森森甜絲絲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氣,
遂問:“姐姐的是什麽香?我竟從未聞見過這味兒。”

    寶钗笑道:“我最怕香,好好的衣服,的煙燎火氣的。”

    寶玉想起莺兒所言,把鼻子在寶钗身上亂聞,弄得寶钗直往一旁讓開,口中
嗔道:“我身上那有什麽香氣?怎麽這麽亂聞?”

    寶玉聽了她話後,便問道:“既如此,這是什麽香?它是從那裏來的?”

    寶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藥的香氣。”

    寶玉笑道:“什麽丸藥這麽好聞?好姐姐,給我一丸嘗嘗。”

    寶钗笑道:“又混鬧了,一個藥也是混吃的?”

    一語未了,忽聽外面人說:“林姑娘來了。”話猶未了,林黛玉已搖搖的走
了進來,一見寶玉,便笑道:“嗳喲,我來的不巧了!”寶玉等忙起身笑讓坐。

    寶钗因笑道:“這話怎麽說?”

    黛玉笑道:“早知他來,我就不來了。”

    寶钗道:“我更不解這意。”

    黛玉笑道:“要來一群都來,要不來就一個也不來,今兒他來了,明兒我再
來,如此間錯開了來着,豈不天天有人來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熱鬧
了。姐姐如何反不解這意思?”

    這裏薛姨媽已擺了幾樣細茶果來留他們吃些酒水。寶玉道:“不必溫暖了,
我隻愛吃冷的。”

    寶钗笑道:“寶兄弟,虧你每日家雜學旁收的,難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熱,若
熱吃下去,發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結在内,以五髒去暖他,豈不受害?

    從此還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寶玉聽這話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來方飲。黛玉磕着瓜子兒,隻抿着
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環雪雁走來與黛玉送小手爐,黛玉因含笑問他:“誰叫你送
來的?難爲他費心,那裏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鵑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來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懷中,笑道:“也虧你倒聽他的話。我平日和你說的,
全當耳旁風,怎麽他說了你就依,比聖旨還快些!”

    寶玉聽這話,知是黛玉藉此奚落他,也無回複之詞,隻嘻嘻的笑兩陣罷了。
寶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慣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飯後,他們幾個人又玩了好一會,待天快黑後,黛玉因問寶玉道:“你
走不走?”

    寶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聽說,遂起身道:“咱們來了這一日,也該回去了。還不知那邊怎麽找
咱們呢!”說着,二人便告辭。

    話說寶玉與黛玉二人離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寶玉道:“好妹妹,有幾
日不見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這幾日快活得很呢,還記得我這個妹妹嗎?”

    寶玉道:“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記妹妹呢?──實在是前一段的病
還示好透,太累了。”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談談笑笑,不覺已來到了賈母處。賈母尚未用晚飯,知是薛姨媽處來,
更加喜歡。讓他們倆人一同吃完晚飯,後因見寶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
不許再出來了。

    來至自己的卧室。隻見筆墨在案,晴雯先接出來,笑說道:“好,好,要我
研了那些墨,早起高興,隻寫了三個字,丢下筆就走了,哄的我們等了一日。快
來與我寫完這些墨才罷!”

    寶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來,因笑道:“我寫的那三個字在哪裏呢?”

    晴雯笑道:“這個人可醉了。你頭裏過那府裏去,囑咐貼在這門鬥上,這會
子又這麽問。我生怕别人貼壞了,我親自爬高上梯的貼上,這會子還凍的手僵冷
的呢。”

    寶玉聽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說着便伸手攜了晴
雯的手,同仰首看門鬥上新書的三個字。一時黛玉來了,寶玉笑道:“好妹妹,
你别撒謊,你看這三個字哪一個好?”

    黛玉仰頭看裏間門鬥上,新貼了三個字,寫着“绛雲軒”。黛玉笑道:“個
個都好。怎麽寫的這麽好了?明兒也與我寫一個匾。”

    寶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過,那樣的話,好妹妹你給我做個香囊如
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學會讨價還價了。”

    寶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給我做荷包還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應了
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沒有空閑,要是有的話,說不定會随手做一個的。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寶玉送黛玉出門,回來未見襲人,便問道:“襲人姐姐呢?”晴雯向裏間炕
上努嘴。寶玉一看,隻見襲人和衣睡着在那裏。不由一笑,當下安歇不提。

    寶玉悄悄回到自己屋中,蹑手蹑足地進到裏屋,自已從衣櫥尋了套小衣更換,
誰知忽從後邊環來一雙白臂,兩隻柔荑拿住了腰頭的結子,熟悉無比地幫他松解
那大紅汗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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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57     標題: 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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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寶玉表決心
      寶玉知道是襲人,就小聲笑道:“還是吵醒你了。”

    他回過頭去,見襲人身上披着件銀紅紗兒,裏邊是一隻青緞肚兜,底下垂着
白绫細折裙,秀發散落,遮了半邊的臉兒,一副嬌慵迷糊模樣,兩眼正惺忪地乜
着他,慢聲道:“以後再這樣在外面吃酒,我就不管你了,反正我也管不着你。”

    寶玉陪笑道:“姐姐莫生氣,以後再不這樣了。”

    襲人道:“信你才怪哩,自個數數這話說過幾回了?你現在病才好,怎麽能
吃酒?還吃成這樣。”

    寶玉正容道:“這回定是真的了,不信來日驗證。”

    襲人懶得跟他認真,又道:“這回是在那兒喝得酒?”

    寶玉說道:“是在薛姨媽處,大家高興,老太太也沒有怎麽說我。”

    襲人幫他換好了衣服,知道寶玉在薛姨媽那兒喝酒,當時襲人也沒有跟去,
沒有辦法,輕歎一聲,道:“快睡吧,看你都醉了。”

    寶玉也覺困倦非常,應道:“你也睡吧。”

    襲人當下不語,轉身就向外走去,準備睡覺。

    寶玉不知她心裏想些什麽,不禁有點過意不去,畢竟襲人是他到賈府後的第
一個女人,對她還是有比别人不一樣的感情,焉能不在乎她的感受?因而又笑道
:“這會兒别人都睡了,我們到床上躺着聊去,邊說話邊養神豈非最好?”

    襲人心頭一蕩,想起他前幾天許過的話,俏臉頓時暈起,卻道:“都這麽晚
了,快快去睡吧。”隻推他上床去。

    寶玉心裏被寶钗引起的欲火還在燃燒,加上喝了許多的酒,不找人發洩一下,
他今晚休想睡個好覺,哪裏肯放人,死拉住她的手硬扯上床去,抱着在懷裏笑嘻
嘻道:“早上不是說了,今晚要好好與你陪罪麽。”

    襲人被他一抱,身子就酥了,急道:“别鬧了,我的好二爺,現在真太晚啦,
若想……想要,人家明晚再好好陪你。”雙手抓緊衣襟,掙紮着隻要回自已的床
上去睡。

    寶玉天生就是一副賤骨頭,原本隻想讨好襲人,并無十分興緻,見她嬌嗔不
依,反而來了情欲,翻身将其壓在身下,兩手上下亂摸亂竄,笑道:“明晚是明
晚的事,欠着債我可睡不着。”

    襲人不喜歡他這話,僵了身子道:“原來是要還債,那可不用你還啦,今晚
不用、明晚也不用,快放人家起來。”

    寶玉聽出她惱了,忙低聲道:“我如實招了,此刻真是想極了姐姐,不信你
且去問它。”一手拿了她的柔荑,放到自已的裆處。

    襲人一摸,立時暈紅了臉,原來寶玉裆裏那物已發了起來,雖隻是剛剛硬起,
卻已肥碩得令她手掌合握不攏,且隔着小衣還傳過陣陣燙熱來,僵硬的身子頓又
軟綿如酥,眼波似醉地乜着公子道:“羞也不羞,竟然捉人家的手去碰自已的…
…那東西。”

    寶玉握着她的手揉弄自已的寶貝,軟語央道:“姐姐可憐,隻陪我睡一會。”

    襲人默不作聲,過了半響,滿面嬌羞地指指紗帳,寶玉大喜,忙直起身啓鈎
放下,襲人也幫他寬衣解帶,主婢兩個隻略作溫存,便在被裏調雲弄雨起來。

    寶玉已跟襲人胡鬧過一回了,在加上與秦氏也做過兩次,早就了解了這時代
女性的内心想法。與襲人胡鬧一會兒後,寶玉就将玉杵刺入她的貝中,無須費力
勾探,幾下抽弄便采得襲人花心。

    襲人雙臂纏住寶玉的腰,閉目細細感受,不過數十下,她底下已是濘泥不堪,
她生怕蚌汁弄髒了床單,騰出一手探到衣服堆裏亂摸。

    寶玉道:“這會兒不摟緊你公子,還想做什麽?”

    襲人哼哼道:“被你玩出許多水哩,不尋條汗巾兒墊着,明天起來就好看了。”

    手忙腳亂間,隻找不到可用的汗巾,便對寶玉撒嬌道:“你且緩一緩,好讓
我找東西。”

    寶玉想起與她的第一次,也是這般的婆婆媽媽想東顧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
心子,笑道:“真是丫環的命,你就不能什麽都不理不睬,好好地享受一回麽?”

    襲人隻覺又酸又麻,卻忽然間沒了興緻,咬了咬唇,幽怨道:“人家就這命
哩,注定了!”

    寶玉怕她胡思亂想,忙道:“誰說的!今晚你就先做一回奶奶,咱們演個鸾
鳳和鳴。”玉莖連刺數下至底,竟采不到花心,原來襲人興緻銳減,那寶貝也随
之悄然平複。

    襲人心頭一震,顫聲慌道:“莫亂說,折死我呢。”

    寶玉道:“你怎就受不起?我一定會讓你在将來享受榮華富貴,你還不相信
我?”

    襲人聽得心驚脈跳,她隻想着做寶玉的一個小妾,就已經很不錯了,那敢想
去做奶奶?聽寶玉說的“奶奶”兩字,就緩緩問道:“你說鸾鳳和鳴,那……那
不是形容人家……人家夫妻相偕麽?”

    寶玉笑道:“要你當一回奶奶,我們不扮夫妻又扮什麽?”

    襲人屏息靜氣了一會,雖然害怕,卻終熬不過那久藏心底的渴盼,瞧着寶玉
道:“你能做到你自己剛才說的嗎?你不怕你的爹爹?這麽玩你才高興嗎?”

    寶玉回道:“我怎麽就做不到?隻要我有能力、金榜題名,那時還不是我說
了算?”

    襲人一直在勸寶玉好好讀書,但就是沒有什麽成效,想不到他一病之後,竟
然轉了性子,聞言大喜,說道:“如果你能這樣,也不枉我把終身托付給你了。
說實話,晴雯等人也都對你有意,但就是怕你不能做自己的主,因而不敢把自己
的命運放在你的手裏。”

    寶玉聽了心中大震,心中想道:“在這個強權社會,隻有做到自己比别人強,
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而别人才能尊重你。而女性也才敢把她的終身托付給
你。”寶玉也爲自己幾天來的思考做下了決定。

    寶玉說道:“以前是我小,對世事還不是很懂,從我在昏睡中開始,就不一
樣了。”

    “很多人都感覺出來了,她的都認爲你隻不過是重病還沒有痊愈,隻有我覺
得你是變了。”襲人說道:“但你有時還是瘋瘋癫癫的,讓人不敢相信你。”

    “這下你就相信了吧?”寶玉說道:“因此我就欽命你現在就是我的奶奶,
不過我的奶奶不隻一個,會有很多,我把你們都一視同仁,你高興不?”

    襲人的興緻就上來了,她還是第一次聽說能妻妾平等的,又問:“你非要我
扮奶奶?這樣你才高興?”

    寶玉見襲人有些遲疑,就說道:“姐姐若不喜歡,我們就玩别的,反正今晚
你不是丫環,嗯……不如我們來扮……”

    誰知襲人卻打斷道:“就扮做夫妻,但奶奶二字卻是下人叫的,哪……哪你
該喚我做什麽?”

    寶玉便笑道:“娘子,你的花心兒溜哪兒去了?我怎麽尋不着呢。”

    襲人聽了“娘子”這一聲,刹那間神魂皆化,隻覺從前對這公子所有的好,
總算沒有絲毫白費,鼻音如絲地嘤咛:“不知道。”她此刻心暢神怡,淫情頓返,
池底那粒嫩心子迅速勃起,轉眼間又被寶玉采到。

    寶玉的玉杵頭已揉到那一粒嫩膩,卻仍左勾右探地聳弄,道:“還是尋不着
哩,娘子指點一下迷津可好?”

    襲人被他采得筋麻骨軟,頰染桃花地嬌喘道:“不來啦,你老是想……想羞
人家哩。”一縷清膩的蜜汁已從玉溝裏拉絲垂下,無聲無息地滴注床單。

    寶玉故作生氣,道:“你既爲我娘子,怎麽還放不下臉皮?”又湊近她的俏
臉,輕聲哄道:“乖哩,快說給我聽。”

    襲人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男兒,望着他那張怎看怎順的俊臉,細若蚊聲道:
“那你再叫我一次。”

    寶玉在她櫻唇上吻了一下,溫溫柔柔地喚道:“好娘子。”

    襲人隻覺耳膜發麻,心中再無他求,便将那矜持盡棄,說出淫話來讓寶玉快
活:“奴家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你的大棒頭壓在下邊麽?嗳……就……就是那
兒哩,快被你揉碎了呢,嗳……好……好酸……”

    襲人嘴裏浪着,下邊還輕拆玉股,把那幽深處的花心兒來就寶玉的玉杵頭。

    寶玉身心皆暢,輕哼道:“姐姐今晚最好,我以後要你都象這樣。”當下大
開大合狂野聳弄,清膩的花蜜因被寶玉玉杵來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濁。

    襲人如癡如醉,早将尋汗巾兒的事丢到了九霄雲外,貝中蚌汁如泉湧出,把
床單被褥粘了東一塊西一塊,又捱了數十抽,她的花心漸漸麻硬,突一下被寶玉
揉得狠了,蕊口綻開,襲人就咬着被頭嬌哼一聲,心甜意洽地摟住寶玉,身子一
陣痙攣,達到高潮了。

    寶玉隻覺滑漿塗杵,莖首微麻,心知俏丫頭已被自已弄到高潮,但他卻依舊
勇猛如初,不一會又攪得她美意連連。

    襲人也極眷戀,深恐有誰醒來撞見她與寶玉的好事,打算再陪公子玩一回即
罷,當下做出許多嬌姿豔态,隻想快快哄出他的精來,誰知直到自己的洩意又生,
仍不見寶玉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點急了,嬌聲道:“我的好二爺,怎麽還…
還不出來?我都丢了兩回了,要是别人起床看見,我可就死了。”

    寶玉才與女子雲雨幾次,那能這麽耐久?但因前幾天,寶玉吸收了寶石的能
量,在無間中又練成警幻傳授的神功,才能這麽持久,不要說是一個襲有,就是
寶玉房中的四個丫環全上,寶玉也能讓她們都丢幾回,隻是寶玉自己還不知道而
已。







第二十六章秦可卿重病
     襲人香汗淋漓,抓着錦被拚命死忍,隻想等寶玉精來
一起對丢,怎奈下體内快美如潮,苦苦捱了數十下,魂一蕩,霎地又丢了一回,
而寶玉卻依然堅固不洩,玉面潘安漲成了紅臉關公,隻一味狠插疾刺。

    襲人花徑内已如泥淖,卻片刻緩不過來,挨了許久,花心又漸酥麻起來,心
中駭然,隻怕過不了百十下,便得再死一回,襲人雖然還是第二次與寶玉在一起,
但她也知道極少有男子能象寶玉這樣的,慌得底下嬌呼道:“我的爺,還沒有要
來的意思麽?我可有點受不了了!”

    寶玉點點頭,用心地哄着襲人道:“好姐姐,你再浪一點,定能将它哄出來。”

    襲人嬌白寶玉一眼,大嗔道:“人家都快成蕩婦了,你卻還嫌不夠浪?”

    話雖如此,她生怕又要比寶玉先丢,無奈間隻好抛開羞澀,将玉腿往兩邊大
大劈開,自已用雙手高高擎着,擺了個最令人着迷的姿勢,口中又流出些不同與
往日的嬌聲澀語,低低媚誘道:“襲人又要丢了,這次爺也陪人家一塊來好不好?”

    寶玉那見過襲人這種風景?聞言心中一蕩,越發奮力沖刺,隻聽身下的襲人
嬌哼一聲,已是丢得花容失色。

    過了好久,寶玉身下嬌婢連連讨饒:“二爺,我真不行了,若是再丢,襲人
可就死啦。”

    寶玉說道:“如果你真的不行,暫且作罷,晚上再說吧。”

    襲人連丢三次,百骸俱散,心滿意足,卻怕寶玉憋得難過,暈着臉想了好一
會,終下了決心,櫻唇湊到他耳邊,聲細如蚊地說道:“二爺,我們換個方式好
不好?我到上面試試?”話還沒說完,襲人雪白的脖子便已染紅了。

    寶玉卻還從來沒有見過襲人象今晚這樣主動的,聞言心中頓時大喜,吻了又
吻她的玉頰,道:“果然是我的好娘子。”

    襲人爲己解羞道:“今晚我已丢了三回,再不想辦法把你弄出來,我就不用
睡了,隻是你怎麽這樣持久?”

    寶玉回道:“我也不明白,隻覺得體内象是有無數條熱氣在跑,精神也就越
發的好了。”

    襲人從寶玉身下翻起身來,跨坐到寶玉身上,張開雙腿,把寶玉的分身吞進
體内,然後象騎馬似的,上下翻飛,胸前巨大的玉乳也随着她的身子而上下搖動,
她口中學高叫輕呤,這種景象令寶玉心神倶醉。

    襲人臉上那嬌嬌怯怯又羞不可奈的神情,卻叫寶玉美到天外去了。寶玉深深
地吸了口氣,隻覺整條脊骨都麻了。

    不過盞茶光景,寶玉已覺有些要射的意思,扶着襲人的腰低聲叫道:“姐姐
且套快些,再往深處用力一點,才更妙哩。”

    襲人嬌白了公子一眼,含糊不清道:“規矩這麽多,求别人弄去。”卻真的
依他所教,玉體一浮一沉地快了些許,又将小貝盡力往寶玉玉莖根部套去。

    寶玉玉莖頭部前端頂到她花心深處的嬌嫩之物,隻覺奇軟異滑,實在美不可
言,馬眼張翕起來,口中高叫,身子一抖,立馬射了出來。

    襲人見狀,又快速地套弄幾回,才起身吐出寶玉的玉莖,軟軟地地伏在他的
身上,一動也不動。

    過了大約一刻鍾,襲人再不敢呆在寶玉床上,整了整衣裳,幫寶玉攏好被子,
又在他額頭甜甜地親一下,才蹑手蹑足地溜回自已的床上去。

    兩人躺着各自迷亂,忽聽晴雯在那邊床冷笑道:“這般瞞神弄鬼的算什麽!
做便做了卻又怕人知,來來去去的豈不嫌累?”襲人一聽,便知剛才的荒唐被睛
雯發覺了,心中亦驚亦羞,卻又隐隐夾着一絲喜悅。

    寶玉更是不敢吭氣,便想起那天與晴雯戲耍的情形,心中想道:“抓緊時間,
那天把你收到我的懷中,你就不會說出這般風涼話了。”想着想着,寶玉終抵不
過那極度的困倦,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幾日後寶寶秦鍾一同入學,雖得良友爲伴,于姐妹處終覺不舍,便至黛玉房
中來作辭。彼時黛玉才在窗下對鏡理妝,聽寶玉說上學去,因笑道:“好,這一
去,可定是要‘蟾宮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寶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學再吃飯。和胭脂膏子也等我來再制。”勞叨
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問道:“你怎麽不去辭辭你寶姐姐呢?”

    寶玉笑而不答,一徑同秦鍾上學去了。隻是日日與秦鍾相伴,不由得挂念可
卿的身體,卻又無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終無法釋懷。

    可巧數日後是賈珍的壽辰,邢夫人、王夫人、賈琏、鳳姐兒、寶玉等一同去
了,賈珍并尤氏接了進去大家見過了,彼此讓了坐。賈珍尤氏二人親自遞了茶,
因說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親又是侄兒,這樣的日子,原不敢請他老人
家,但是這個時候,天氣正涼爽,滿園的菊花又盛開,請老祖宗過來散散悶,看
着衆兒孫熱鬧熱鬧,是這個意思。誰知老祖宗又不肯賞臉。”

    鳳姐兒未等王夫人開口,先說道:“老太太昨日還說要來着呢,因爲晚上看
着寶兄弟他們吃桃兒,老人家又嘴饞,吃了有大半個,五更天的時候就一連起來
了兩次,今日早晨略覺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爺,今日斷不能來了,說有好吃的
要幾樣,還要很爛的。”

    賈珍聽了笑道:“我說老祖宗是愛熱鬧的,今日不來,必定有個原故,若是
這麽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聽見你大妹妹說,蓉哥兒媳婦兒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
怎麽樣?”

    尤氏道:“他這個病得的也奇。前兒老祖宗來看梅花時還好好的,這幾日便
無法起床了。”

    鳳姐兒道:“我說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這樣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掙紮
着上來的,待我去看看她。”說着向寶玉使了個眼色。寶玉領會,二人便和賈蓉
到秦氏這邊來了。

    進了房門,悄悄地走到裏間的房門口,秦氏見了,就要站起來,鳳姐兒說:
“快别起來,看起猛了頭暈。”于是鳳姐兒就緊走了兩步,拉住秦氏的手說道:
“我的奶奶!怎麽幾日不見,就病得起不了床了!”于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可卿仍半支起身,靠枕斜卧,強笑道:“這都是我沒福,這樣人家,公公婆
婆當自己女兒似的待,嬸娘的侄兒雖說年輕,卻也是他敬我,我敬他,從來沒有
紅過臉兒。就是一家子的長輩同輩之中,除了嬸子倒不用說了,别人也從無不疼
我的,也無不和我好的。這如今得了這個病,把我那要強的心一分也沒了。公婆
跟前未得孝順一天,就是嬸娘這樣疼我,我就有十分孝順的心,如今也不能夠了
……我自想着,未必熬的過年去呢。”

    賈蓉聽得臉上陣青陣白,忽朝瑞珠喝道:“還不快去倒茶!嬸子和二叔在上
房還未喝茶呢。”

    寶玉正怔怔地望着牆上的《海棠春睡圖》與那副秦太虛的“嫩寒鎖夢因春冷,
芳氣籠人是酒香”對聯,不覺想起在這屋裏的香榻上夢遊“太虛幻境”的事來,
再憶及與秦氏的纏綿,不禁情迷神傷,聽她說了這些話,更如萬箭攢心。

    寶玉眼見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隻是旁邊有人,無從說出。心中想道:
“難道自已的努力還不夠?沒能挽救可卿的性命?”想到這裏,寶玉的眼淚不知
不覺就流下來了。

    可卿眼角睨見,心裏一陣酸楚,目中也發澀起來,趕忙垂下頭去,悄悄歎息
了一下。

    聰明的鳳姐早已看到寶玉與秦氏兩人的神色,知曉這對冤家肯定發生有荒唐
秘事,回爲她自已也正在與寶玉處在似有似無之間。她生怕賈蓉瞧出端倪,忙道
:“寶兄弟,你忒婆婆媽媽的了。她病人不過是這麽說說,哪裏就到得這步田地
了?況且能多大年紀的人,略病一病兒就這麽想那麽想的,還不是自己倒給自己
添病兒麽?”

    寶玉忙拭了眼淚,朝可卿強笑了笑,卻見玉人隻是怔怔地望着被子,始終不
望自己這邊一眼,偏他素又毫無自信,心裏漸漸灰了,失魂落魄地思道:“難道
我真的無能爲力,再也救不回可卿了……”

    賈蓉也幹巴巴地勸了兩句:“她這病也不用别的,也不是很重,隻是多吃得
些飲食就不怕了。”

    屋中一時靜得瘆人。

    鳳姐又對寶玉道:“好了,人也看到了,沒什麽大礙的,太太适才叫你快些
過去呢,别隻在這裏呆着,倒招得媳婦也心裏不好。”

    寶玉哪舍得離開,但聽她這麽一說,又怕自個留在這,還真惹可卿心裏不快
了,不禁大爲猶豫。

    鳳姐朝賈蓉使了個眼色,說道:“園子裏的戲就快開始了,你先同你寶叔過
去罷,我再略坐一會兒。”

    賈蓉在可卿跟前待得大不自在,聞言趁機開溜,拉了寶玉便往門外去。

    可卿心頭一顫,急忙擡首朝寶玉望去,寶玉到了門口,戀戀不舍地回了下頭,
不想正碰上可卿這深深地一瞥,心頭蓦地劇震,刹那間神魄俱銷。

    自他入房以來,始終不見可卿看自己一下,現在可卿的眼光看了過來,二人
目光相交,雖未發一言,卻似交換了千言萬語,寶玉從可卿眼中看出了另外的意
思,雖然一時還不是很明白,但這如煙如霧、如怨如訴的一眼,驟令得他精神大
振:“可卿還有事沒有告訴我!她一定不會就這樣病下去的!”





第二十七章晴雯的辦法
     賈蓉卻急着離開,隻一味拉他出去,道:“寶叔走吧,我們在這,她們倒
說不了知心話哩。”


    寶玉這才省醒過來,現在的可卿畢竟是此人的媳婦,千般不甘、萬般無奈下,
隻得将那銷魂蝕魄的眼神深藏于心,行屍走肉般随他去了。

    鳳姐兒心中雖十分難過,但恐怕卿人見了他的這個樣兒反添心酸,倒不是來
開導勸解的意思了。待寶玉走後,當下着力解勸了一番,又低低的說了許多衷腸
話兒,方才告辭。

    待鳳姐、賈蓉與寶玉走後,可卿笑了,她從床上躍起,身手嬌鍵,那有一點
床中的樣子?

    看到剛才寶玉傷心的樣子,可卿就是有病,也好了一大半,何況她還是裝病?

    “寶叔是真的喜歡我,剛才的眼淚可不是裝出來的,他對我如此有情,我也
要對他有義,病是裝出來了,下步就是如何與賈蓉分開了。”可卿坐在自已的房
中想道,她現在還隻是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還沒有具體的方法。

    從可卿房裏出來後,寶玉推說身體不适,便先回榮府去了,鳳姐心情也不是
很好,自去園中散心。

    話說寶玉回來後,也無心到其他姐妹那兒去玩耍了,就回到自已的房中,襲
人等因見寶玉與從太太到甯府去,心想他們總得吃完中飯後才能回來,也到别處
去玩去了,都沒有在房中,隻有晴雯身子有些不舒服,獨自在家休息。

    見寶玉一個人無精打采地回來,晴雯掙紮着從床上起來,問:“二爺,你怎
麽一個人回來了,民不帶個人,要是出事了怎麽辦?”

    寶玉應道:“茗煙他們幾個一直跟着我,回來後我就讓他們玩自成的去了。”

    說完他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一個人在,就問:“就你一個人在家,其他的人
呢?”

    晴雯應道:“你走後,我們都認爲你要到吃完中飯後才能回來,她們都到别
的姑娘那兒玩去了,要不要我去把她們都喊回來?”

    “那你怎麽不出去玩?”

    晴雯回答:“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沒有出去。”

    寶玉聽說晴雯生病了,立即把她按到床上,讓她休息,并急急地問:“你那
兒不舒服了?要不要叫個醫生來看看?”

    晴雯非常感動,因爲作下人的,很少有人過問她的死活,而她跟着寶玉,根
本沒有主仆之分。雖然她的嘴巴平時很尖銳,但她的内心早已把寶玉印上了,隻
是因爲他們的身份相差太懸殊,讓她不敢向這方面想罷了。

    “沒有什麽,隻是昨晚偶感風寒,睡一覺就會好的。”晴雯說着還要起來:
“我起來給你打點水,洗洗臉,在外面跑了一個晌午,臉上肯定有很多灰塵,再
說你的衣服也要換一下。茗煙那些人都是粗人一個,也不知好好地照顧你。”

    “你就好好地歇息吧,我自已去弄就行了。”寶玉那能讓病中的晴雯去服侍
自已?

    晴雯見寶玉執意要如此,也不再堅持,寶玉出去三下五去二地就把自已收拾
好了,又進來,坐到晴雯的床頭,問她是否需要什麽。

    晴雯卻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待她在起來時,寶玉把她按在床頭,說道:
“你硬要起來,就坐在床頭吧。”

    晴雯乜着眼看着寶玉,問:“二爺今天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寶玉讪笑道:“那有什麽心事?”

    晴雯說道:“二爺不用瞞我,要不是有什麽心事,今天甯府那麽熱鬧,你會
提前回來?”

    寶玉見晴雯這一說,馬上又想到病重的可卿,心中一下子沉了下來,沒有作
聲。

    “二爺,有什麽心事,能不能跟我說說?”晴雯勸道:“說出來,心裏就好
受了。”

    寶玉被晴雯引起了傷心事:心裏想道:“我到這裏,本來是爲打救諸女而來
的,可現在竟然連秦可卿就救不了,還如何去救後面的其他人?”

    想到這裏,寶玉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有一種無力甚至是虛脫的感覺。

    失魂落魄般的寶玉,擡眼看見的就是晴雯那雙明亮而充滿關切的眼眸。

    “我怎麽辦?這個晴雯在陽間的時間也不長,馬上就要被逼死了,如果我自
已還這樣無所事事的話,也隻能眼看着諸女一個個地在我的眼前消失,那麽自已
到紅樓來又是爲了什麽?”寶玉低下了頭,避開了晴雯的目光,心裏在想如何開
始自已的行動。

    晴雯見寶玉的神色有異,又輕聲道:“二爺,你這是怎麽了?”

    寶玉停了一下,還是沒有作聲,晴雯豎起身子,來到他的面前:“二爺!虧
你平時還對我與别人不一樣,難道連這點心事也不能對我說嗎?”

    “晴雯,我……是不是很沒用?”寶玉擡起頭,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水。

    “二爺,發生了什麽事,爲什麽你會這樣想呢?”晴雯不禁爲眼前這個看起
來熟悉,但自從睡了兩天兩夜後又很陌生的寶玉而擔憂了。

    “可卿病了,并且病得很重,我雖然知道是什麽原因,也知道怎麽才能治好
她,卻感到無能爲力。你說我怎麽辦?如果我視而不見,那麽萬一她有什麽意處,
不就是我害死她的?”

    “可卿?!”晴雯一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對了:“難道就是二爺上
次問的那個?”

    寶玉點了點頭,問道:“你知道可卿是誰嗎?”

    晴雯說道:“我不知道,上次你問過後,就再也沒有繼續追問,我就認爲你
已經忘記了此事呢。”

    寶玉說道:“我問了鳳姐,她告訴我說可卿是蓉哥家的小名。”

    晴雯并沒有意識到什麽,隻是淡淡地說道:“哦,是她呀?你從那兒知道我
們府中有人叫可卿的?”

    寶玉就不再隐瞞,将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訴了晴雯,隻是把自已與秦可卿在一
起的事沒有說出來,最後他說道:“今天我去看她時,看到她正處在重病中,而
我也知道她是爲什麽才得這種病,也知道怎麽才能把她治好,但我就是無能爲力、
也不能去爲她救治,晴雯你說,我這樣算什麽?我怎麽對得起可卿?”

    “你知道怎麽去治好蓉大奶奶的病?那你還猶豫什麽?”晴雯說道:“救人
一命,勝造七級佛陀,何況蓉大奶奶還對你那麽好。”

    “但你知道如何才能救回她嗎?”寶玉問。

    “我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才能救她、也不管你會怎麽去救,但把她救過來總比
讓她死的好,除非你不願意去救。”晴雯說道。

    寶玉說道:“我怎麽會不願意救她呢?可卿的病是心病,是長期生活在憂郁
之中,最後傷及肝髒,才得此病。我隻有與她在一起,讓她快樂,解開她的心結,
才能讓她走出心理陰影,對生活充滿信心,才能活過來。除此之外,吃什麽藥都
不行。”

    “要這樣才能治?”晴雯聽了寶玉的話後,也明白他說的是什麽,饒是她的
想法再超前、再大膽,對寶玉要與侄媳婦在一起這事,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

    “所以說我有救治可卿的辦法,卻等于沒有救治她的辦法,還不與不知道有
此法。”如果放在寶玉穿越前的年代,那根本就不是問題,但在賈府中,寶玉感
到有些無能爲力:“你說我該怎麽辦?”

    晴雯沒有接寶玉的話,而是思考了很長時間,然後問:“二爺,蓉大奶奶對
你怎樣?”

    寶玉說道:“她對我怎樣,你們還不知道嗎?”

    晴雯着急地說道:“我是說假如真的需要與你在一起,她願不願意?”

    “這個……”寶玉還不好意思說出來。

    “有什麽你就直說,這關系到一個人的性命,你還顧忌什麽?”晴雯真的急
了。

    “假如她願意與我在一起,你能有辦法?”寶玉反問。

    “你能肯定蓉大奶奶一定願意跟你在一起?”晴雯再一次确認。

    寶玉看着有些興奮的晴雯,遲疑着說道:“應該差不多吧,我能感覺出她對
我不是一般的好,實在不行的話,多做點工作就行了。”寶玉還不敢把話說到位。

    晴雯興奮地說道:“有你這句話就成了,你隻管做好準備,其他的事我來作,
不過,萬一事情敗露了,你可要承擔責任地,而不能讓蓉大奶奶受人罵。”

    寶玉說道:“假如能有辦法治好她的病,讓我幹什麽都行。”

    晴雯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向外走去,對看着她、一無所措的寶玉說道:
“二爺,你就等我的好消息。”

    寶玉不知晴雯會怎樣作,但既已到了這個地步,隻有放手讓她去做了。

    寶玉躺在床上,等着晴雯的信息,雖然他很着急,但也沒有辦法,不象現代
的社會,可以用手機打個電話問問情況,隻能在那兒幹等。

    不知過了多久,寶玉正在不耐煩時,晴雯回來了。寶玉從床上一躍而起,拉
着晴雯的手問:“情況怎麽樣?”

    晴雯白了寶玉一眼,說道:“我跑了一個下午,你總得讓我歇口氣吧?”

    寶玉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來坐下,喝口茶。”說着他就爲晴雯倒了一
杯茶,晴雯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說道:“我的二爺,跟你開個玩笑,你怎
麽就當真了,要是讓别人看見,你家老爺還讓我在賈府裏呆、還會讓我服侍你嗎?”

    寶玉說道:“這有什麽打緊的?快說說你的情況。”

    “唉,你不知道我到蓉大奶奶房裏去後,看到她那個病的樣子,心情不知有
多難過。”晴雯開始說道:“當時有幾個丫環在服侍她,見到我去後,她知道我
有事找她,就把她的丫環支出去了。然後,蓉大奶奶就問我到她那兒有什麽事。
我就把你的情況告訴她,并說你也病得快同她一樣了。”

    “那她的情況好點沒?”寶玉着急地問。

    “她聽到我說出你的情況後,你道她怎麽反應的?”晴雯說到這裏,停了下
來。

    “那她是怎麽反應的?”寶玉傻傻地問。

    “這時,她從床上一下子坐了起來。”晴雯說道:“她這一坐,到把我吓了
一跳,說道:”大奶奶,你好好地歇息罷,要是我來看你,而你有什麽閃失的話,
我的罪過可就大了。‘聽了我的話後,你道她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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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58     標題: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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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約見秦可卿
     寶玉急急地說道:“晴雯,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快點
說吧。”

    晴雯撲哧一笑,說道:“看把你急的,蓉大奶奶說道:”二叔他怎麽了?他
怎麽也病了?‘沒有想到你們兩個對對方這麽關心。“

    寶玉臉紅了,說道:“她沒有說自已的情況?”

    “我說道:”大奶奶,二爺的病也是因爲你病了才引起的,隻要你好了,他
的病自然就會好的。‘我一說完,大奶奶的臉就紅了,說道:“你就會亂說。’”
晴雯回答寶玉道:“後來我跟她說了你的情況,她在床上坐了半響,最後才對我
說了她的事,并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

    寶玉沒有做聲,他知道隻要自已一開口,就會打斷晴雯的思路,就會耽誤時
間。

    晴雯繼續說道:“大奶奶說她在幾個月以前,确實已經得了病,後來因爲你
而好得差不多了,現在她又病了,隻是她擺脫賈蓉的一個計劃。讓我告訴你,不
要着急,她其實一點事也沒有。”

    寶玉問了一句:“她說的是真的?”

    晴雯說道:“這是蓉大奶奶親口告訴我的,還能有假,并且她從床上坐起來
後,我看她沒有一點得病的樣子。”

    寶玉自言自語:“既然如此,那他爲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晴雯問道:“寶二爺,你對蓉大奶奶做了什麽,竟讓她要死心塌地地去脫離
賈蓉大爺?你要知道那是多麽難,被别人知道了,那她還能在世上生活?”

    寶玉說道:“我确實不知她會這麽做,否則我會阻止她的。”

    “蓉大奶奶平時看起來很柔弱,沒有想到她的思想竟然如此大膽。”晴雯稱
贊道:“要是把我放在她那個位子上,我還不一定敢象她那樣作呢。”

    寶玉的心放下了就對晴雯說道:“謝謝你了,晴雯。”

    “二爺,以後再也不要這樣說了,爲主子效力是我們做下人應該作的事。”
晴雯說道:“隻要你尊重我們,我們就很感激你了,在語言上千萬不要露出什麽
異樣之處,否則我就無法在你們這兒呆下去了。”

    “那可卿的計劃是什麽?你沒有問嗎?”寶玉不在擔心秦可卿的病,卻擔心
起她的計劃起來,一個不好,她就無法在這個社會生存了。

    “這個我到沒有問,我想,就是我問了,她也不會告訴我的。”晴雯說道:
“這樣一來,我的計劃也就不用實施,而任務也算完成了。”

    “對了,剛才你走得比較急,我還沒有問你如何做到讓我治好可卿的病呢。”
寶玉見晴雯提起此事,就問道。

    晴雯調皮地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就不用再說了吧?”

    寶玉伸手抱住晴雯,兩手在她腋窩裏撓癢,口中惡狠狠地說道:“你說還是
不說?”

    晴雯最怕寶玉這招,癢得咯咯直笑,口中連忙讨饒:“二爺,你放過我,我
告訴你。”

    “這還差不多,不然的話……”寶玉抽回了手。

    晴雯臉紅紅地,小聲說道:“我想去告訴蓉大奶奶,讓她定個時間,你們秘
密地約幾次會,那樣你不就可以治好她的病了麽?”

    “你原來是這樣的計劃。”寶玉心中一動,又說道:“晴雯,你的新任務又
來了,我還是想與可卿約會。”

    晴雯臉色更紅了,乜着眼,看着寶玉:“沒有想到二爺還是個大色狼,我爲
你辦事,你怎麽獎賞我?”

    “你想到哪兒去了?”寶玉說道:“我與可卿約見,是想問她有什麽計劃可
以擺脫賈蓉大哥,如果太難了,就不要勉強。”

    晴雯看着寶玉說道:“那還不是一樣?你能保證你們約會不會發生其他的事?”

    “你……”寶玉剛要說話,晴雯攔住道:“跟你開個玩笑,你的事我已經告
訴蓉大奶奶了,并且她也讓我告訴你,在今晚戌時到她那兒去見她,到時她會把
她那裏都安排好,沒有外人在場。”

    “你這個死丫頭,不早點告訴我。”寶玉高興地說道,興奮的他一把抱起身
前的少女,欣喜若狂的轉了起來,“晴雯,你真是太好了!”

    寶玉的一切難題在晴雯的幫助下,現在已迎刃而解,你說他能不高興?

    “啊!”遭到突然襲擊的晴雯一聲驚叫,玉手輕捶寶玉胸膛,“快放我下來,
頭都快被你轉暈了!”

    寶玉輕輕放下少女,在她還未站穩身形之時,半是愛憐、半是感激的在晴雯
絕美的臉頰上快速一吻,随即大步向門外走去,“快吃中飯了!”

    晴雯反常的并未跟上,而是呆立于地,驚喜的目光緊追寶玉身影,直到他消
失在轉角處少女癡癡的雙眸仍未收回。

    晴雯知道寶玉雖然最愛胡鬧,在賈府中,也隻有他才最尊重她們,體貼她們,
給她們帶來無盡的快樂。

    猝不及防的晴雯心神激蕩,上次她與寶玉在一起後,寶玉一直沒有再對她有
什麽異樣的動作,她以爲那隻是寶玉的胡鬧而已,就把自已的那顆心埋藏了起來。
現在寶玉把自已當成了他的知己,又對自已做出這樣的動作,對她來說卻無疑是
幸福即将來臨的征兆。

    襲人的異常并未逃過聰慧少女的“法眼”,但本性善良的晴雯并未妒恨,一
如既往的開心笑鬧,在默然中等待自己命運的決定,少女從寶玉适才的話語及動
作中感受到了清晰的愛,她長久的願望即将實現,芳心激蕩下竟難以自制的發起
呆來!

    寶玉見晴雯并沒有跟上,轉過頭見她還站在那裏發呆,叫道:“還在那裏幹
什麽?跟我一起去吃飯吧。”

    晴雯這才轉過神來,跟上寶玉。

    一下午的時間很短,但在已經是有約的寶玉來說,時間是那麽長,賈府大部
分人還在甯府慶祝機賈珍的生日,在坐卧不安中,最終到了戌時,寶玉在晴雯的
帶領下,來到與可卿約會的地點後。然後,晴雯就悄悄地走了。

    寶玉信步過去,但見會芳園在燈光照映下,紅葉翩翻,景色如畫,一時留連
忘返。瞧得前面一株白柳橫坡,十分得趣,便續往前遊去,上了坡,又見一個清
碧大池,四周種了許多垂柳枝條,真謂清怡妙境。

    正自賞心悅目,忽見那邊柳蔭裏蜿蜒出一條曲折竹橋來,跨水接到對岸的三
間小軒,隻覺别緻非常,便落坡上了竹橋,直走到那水軒前,擡頭看上懸的小額,
楷書着“醉碧軒”三字,品嚼了片刻,步入軒中,但見三面臨水,北面卻有一堆
危石疊成的假山,高高低低種了千百竿鳳尾竹,把紗窗都染得濃綠。

    寶玉隻覺五髒如洗,心中連連贊道:“好地方啊,好地方!”

    又見軒内置有小幾竹榻,幾上有泥爐茶具,榻上有竹枕軟氈,鋪設精雅,纖
塵不染,心中更是喜歡,掇了隻繡墩倚欄杆坐着,推開一扇紗窗探頭出去,原來
軒頂植有薜荔藤蘿綸組紫绛等藤蔓,錯落有緻地倒垂下來,幾遮了窗口,心中歎
道:“會芳園我來過多少次,怎沒尋着這處神仙妙境?”

    寶玉就在軒中坐下,等待可卿的到來。

    可卿此時也帶着貼身丫環瑞珠來到園中,到了門口,她囑咐道:“你就在門
後守着罷,來了不相幹的人,就不要給他開門,如果是要緊的人,趕緊給我通報。”

    瑞珠答應一聲,把園門關了起來并落了鎖,她則在門後坐了下來,用心照看。

    秦可卿已經與寶玉瘋狂了兩次,但每次與他相見,心情還是非常緊張,這次
也不例外。她心裏想道:“寶二爺身邊的丫環,個個年輕,且皆有花容月貌,将
來也會給他找更美的夫人,而我比他大了許多,不過是那殘花敗柳,他卻把我緊
緊地放在心上,我隻有與賈蓉分開,這樣才能報答他了。”

    可卿邊走邊想着念着,眼前又浮起了寶玉的神情,一時不覺癡了,走到竹橋
上,踏到腐蝕處,發出“咯吱”一聲,這才猛然驚醒,強行收斂心神,瞧瞧四周,
原來已到了醉碧軒南邊的竹橋上,裏面黑黑的看不清楚,心道:“不知寶玉到了
沒有?”

    可卿慢慢地步入軒内,見軒内坐着個人,知道一定是寶玉,就輕聲說道:
“你幾時到的?”

    可卿說着話,就在寶玉身邊坐下,寶玉伸手一把抱住可卿,說道:“好可卿,
你可把我吓死了。”

    可卿感覺到了寶玉發自内心的真情,渾身酥軟,倒在他的懷裏,嘤聲道:
“寶叔,我怎麽就把你吓死了?”

    寶玉神情恍惚,迷醉在可卿那美麗風情裏,望着可卿臉上的薄薄輕暈,思緒
在迷夢與清醒之間不知來回了多少次:“你忽然得了重病,不就差點就把我吓死
了?”

    秦可卿臉上紅雲密布:“寶叔,事情緊急,沒有提前告訴你,是小女子不對,
請你原諒。”

    寶玉的嘴就來到可卿的臉上,輕輕地吻着她道:“你怎麽個原諒法?”

    可卿大羞,想扳過臉,卻也禁不住寶玉的挑弄,殷紅着玉頸輕嗔道:“寶叔,
你想怎麽作,你就怎麽做吧。也算是我吓你的補償。”

    寶玉心中一蕩,深深吸了口氣,兩臂用力抱住可卿,忍不住俯下頭去,深情
地吻着可卿,可卿感覺到一種從沒有過的溫暖彌漫心頭,閉着眼睛緩緩擡起了頭
……

    不知不覺間,兩人竟以唇相接,吻得如癡如醉。可卿戰栗起來,心頭生出一
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樂,就想這樣下去,永不分開。





第二十九章秦可卿情動
     寶玉也是銷魂蝕骨,暗對自己道:“每回與她接吻,
就有這種無比銷魂的感覺。沒有想到可卿這麽有趣,真是難得的美女,我能得到
她,也是三生有幸了。”

    想到這裏,寶玉又想起了那個永遠不能忘懷的绮夢、想起了與可卿第一次的
銷魂……

    也不知過了多久,可卿忽地一震,似乎想起了自已是在什麽地方,忙将螓首
往後退開,又羞又慚地望了寶玉一眼,慌亂地垂下頭,細如蚊聲道:“放開我吧。”

    她雲發絲絲散落,斜貼眉目之間,臉上紅暈一片,在寶玉的眼裏卻有另外一
種迷人的風采。

    寶玉心中一陣沖動,反而将可卿抱得更緊,情不自禁地輕吻她的額頭、睫毛、
與耳沿,夢呓般道:“可卿,我太愛你了!”

    可卿心志漸回,知道不宜在此地久留,就用雙手輕推寶玉,喘息道:“我們
……我們不能在這裏……”

    寶玉貼着可卿那軟綿火燙的嬌軀,情與欲交織催化,周身更是血脈贲張,迷
迷糊糊又來索尋她的朱唇,昵聲道:“可卿,你可知我心裏邊是如何地想你麽?”
一隻手攀上了她誘人的玉峰。

    有如極度的熾熱烈焰,幾把可卿整個融化掉,她已無力抗拒,輕呤道:“我
也愛你,可現在是在園子裏,如果萬一有人進來,看到我們時,那怎麽辦?”

    寶玉一驚,慌忙将可卿放開,猛支起身來,心中連連暗罵自己,手足無措道
:“可卿,不好意思,我……我一時昏了頭啦!該死該死!”此時寶玉得到可卿
的提醒,縱是情欲滿懷,也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可卿坐起來縮在窗邊,拉住胸前的領口,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息下
來,見寶玉漲得俊面通紅,一副自疚自責模樣,暗思道:“若非我适才主動接觸
他,把頭靠在他肩上,也不見得他會亂來。”心中反覺不忍,柔聲道:“都是我
不好,不該來惹你……”

    寶玉忙攔住道:“不是、不是,是我……是我該死,一挨近你,我就胡思亂
想起來,把什麽都忘了。”

    可卿還欲矜持,忽乜見寶玉那愧疚之狀,心裏柔軟之處似給什麽輕輕地觸了
一下,眼中霎又濕潤起來,凝望着眼前的美少年,心亂如麻地輕歎道:“你爲什
麽對我這麽好?”

    寶玉想了想,竟道:“我也不知,隻覺得能讓可卿快快樂樂的,我就非常歡
喜。”

    可卿一聽,不覺癡了。

    寶玉見可卿呆呆倚在窗下,半天不發一言,擔心地輕輕拉了她袖邊一下,道
:“可卿,又在想什麽事?”

    可卿思道:“以前,我從沒有這般快樂過,也沒有人象寶玉這樣愛過我、珍
惜過我,他處處爲人着想,時時在痛我、惜我,而我卻顧忌這、顧忌那,不能給
他歡樂,我這樣作,對得起他對我的愛麽?”想到此處,可卿心意已決,當下輕
聲道:“寶叔,你過來吧。”

    寶玉不知何事,聽見可卿讓自已過去,心中歡喜,忙走了過去,剛要問她有
什麽事,卻被一雙柔臂繞住了脖子,一隻濕潤嬌嫩的檀口已吻了上來……

    寶玉心中突突狂跳,雙手微微一推,覺得頸上的粉臂纏繞得甚緊,哪裏還能
堅持,也将可卿抱住,如熾如焚地與她熱吻起來。

    直至有點喘不過氣來,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可卿嬌喘道:“晴雯來找我
時,我聽到她說你因爲我的重病也得了病,那時你知道我心裏有什麽想法麽?”

    寶玉剛要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道:“我從你約我到這裏來,心裏有點隐隐
約約的想法,但我又确實不知道你的想法。”

    可卿臉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紅暈,美目秋水般晃耀着寶玉的眼睛,咬唇道:
“當時我就想立即投入到你的懷裏,讓你親我、愛我,也讓你知道我心裏也在時
時地想你。”

    寶玉心中一陣感動,好一會才說道:“可卿……”

    不等寶玉把話說完,可卿又湊首上前,雙臂仍摟着寶玉的脖頸,朱唇與之接
吻,這回竟把香舌渡過,糾纏不休。

    寶玉隻覺她那嫩舌如魚兒般在口内活活地四處遊索,頓被惹得渾身欲焰如熾,
手腳卻不敢有半點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樂,發出了低低一聲悶哼。

    可卿微微退開螓首,喘息道:“我什麽病也沒有,隻要幾天沒有見到你就病
了。對了,你怎麽不摸人家了?”

    寶玉道:“我也是那樣,隻可惜我們不能時時在一起。你剛才說的對,這是
在園子裏,時時就有人進來,那時就對你不好。”

    可卿道:“我想過了,好不容易約你一次,如果不與你在一起,對我來說又
是一個最大的遺憾,爲了今晚的約會,我作了安排,如果不是老爺、太太,其他
人是來不到園子裏的,你就放心吧。”

    可卿卿我我說着,身子往前,把一對嬌挺軟彈的玉峰緊緊地貼在他胸前。

    寶玉幾乎崩潰,呻吟道:“可卿莫要如此,隻要我能與你相見,已經沒有遺
憾了。怎麽還能作對可卿有害的事呢?”

    可卿此時已打定主意,要在這裏把身子交給寶玉,不然的話又不知何時才能
與他有這樣的相會機會,要知道她爲了這次與寶玉的相會,費了很大的精力,想
到這裏,她咬了朱唇,雙臂松開,嬌軀離了寶玉,道:“如果你不是特别愛我,
那就算了吧。”

    寶玉忙抱住她道:“在我心裏,可卿便如我在夢中遇到的仙姑一般,怎麽會
不愛你?你還不了解我的心?”

    可卿自己本來忍不住,隻是在那兒苦苦堅持,見寶玉這樣說,她的心又軟成
了一灘水,香口輕嘤一聲,鳥兒般投入寶玉的懷内,鼻息滾燙道:“那你怎麽不
來疼人家了?放心吧,今晚沒事,剛才是我吓你的。”

    寶玉又驚又喜,他怎麽不想立即與可卿雲雨?隻是怕自己亂來被别人發現後,
那就害了可卿,因此在那兒苦苦堅持,聽可卿這麽一說,再也按捺不住,嘴唇遊
吻可卿嬌顔,兩手也放縱起來,在可卿美麗的肌體上下胡亂摸索了,便迫不及待
地探入了她那領口之内。

    可卿環臂抱住寶玉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撫兩乳,鼻口中發出了貓兒似地迷人
嬌吟。不知是怎麽回事,面對賈蓉時那顆如死水般的心,一下子便被這個少年惹
得渾身戰栗,一種似曾熟悉的莫明感覺,令她花底悄悄地濕潤了起來。

    寶玉喘着粗氣,象是與可卿第一次在一起般,她那一對滑如綢緞、軟如酥膏
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經的美夢般,會突然醒掉似的,
開始去脫可卿的衣裳,手忙腳亂間竟解不開她腰上的羅帶。

    可卿輕聲道:“也不是第一次了,别那麽急,慢慢來,否則會愈弄愈緊。”

    可卿口中說着,自已伸出雙手,哆哆嗦嗦地到腰上幫着寶玉去解,那知她比
寶玉更不濟,心情更加激動,一時居然也沒能松出來。

    寶玉隻好忍住,讓可卿自已去解,最後,可卿解不開時,她竟将自已的素羅
百榴裙從底下掀起,扒住裏邊的果綠軟紗亵褲,向下溜然褪至足踝。

    在微弱的燈光下,寶玉一眼瞧見可卿那嬌嫩嫩、紅粉粉、妩媚、潔淨的春灣
妙境,隻覺撩魂蕩魄,口幹舌燥,但他此時反而不急,平靜下心來,他要每一次
都給可卿留下最好的印象,而不能象一般我那樣,表現出急色的模樣。就說道:
“可卿,不要急,慢慢來。”

    說完,寶玉放下她的羅裙,溫柔而又細心地解她的腰帶,不一會兒,就解開
了,秦可卿在寶玉解自己的腰帶時,隻是溫情地看着他,内心充滿了幸福之情,
感到就是爲他去死也是值得的。

    當可卿的羅裙解開後,她也主動地伸出手,握住寶玉那早已傲然挺立的巨杵,
拉近自己的腿心,抵到了那一處嬌嫩非常的殷紅縫上……閉上眼睛,說道:“寶
叔,來吧。”

    寶玉瞧往懷中美麗的婦人,輕聲哼吟:“可卿,那我就進來了……”

    可卿雙頰染霞,心如鹿撞地輕輕點了下頭。

    寶玉便把兩臂抱緊婦人,下體奮力一挺,已被打濕的龜頭破開嫩如凝脂的寶
蛤,緩緩往内刺入……

    可卿媚入骨髓地嬌啼一聲,隻覺寶玉玉莖巨大非常,進入自己的花心時,大
小竟絲毫不差,把自己的花房填得滿滿的,轉眼之間,自己的花心已被擒去。她
的寶蛤如魚兒唼喋般,貼着寶玉的玉莖嬌顫顫地蠕動,一陣酸軟由她的腹下蔓延
到了全身,口中不覺發出一聲長呤。

    寶玉覺得所觸皆是嫩不可言,水漿般的似有似無,若非感到了窄緊,幾不能
肯定是否已進入了可卿體内。

    在可卿體内歇息了一陣後,寶玉便開始抽動起來,抽添了一陣,忍不住低頭
來瞧婦人花底,但見桃浪翻紅,瓊花乍吐,自己的大玉莖穿梭其間,真是人間至
美至妙的绮景。

    他們兩人第一次在一起時,都因爲心情激動,而沒有好好品嘗個中美景,這
次寶玉主動,細細翻弄,仔細觀看,用心體會,頓覺其中的秒處。

    可卿也正在用心享受,偶爾睜眼,見寶玉如此觀看自己寶蛤與他玉莖交接的
情形,心中羞不可耐,急叫道:“寶叔,不可這樣!”一雙玉腿收了起來,想擋
住少年的視線。

    寶玉聽她叫得嬌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銷魂應道:“可卿,你也看看,這是
多麽美麗啊。”






第三十章如醉如癡
     可卿心中一蕩,隻覺下體一熱,一股熱流噴了出來,瞧在
寶玉的眼中,忽見那膩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縷細細的清膩花汁從蛤縫裏滾了出
來,淋得自己的玉莖油潤光亮。

    寶玉急忙把玉莖插入,緊緊地抵住可卿的花心,頓時讓她發出連續的呻吟。

    可卿伸出手緊緊地抱著寶玉。

    寶玉伏下身去,緊緊擁往婦人,鼻口在她胸口亂拱亂揉,心裏昏昏沈沈,可
卿也是迷迷糊糊,深埋在心底的那個夢漸漸脫柙而出,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仙阙之
內,到了最後竟不能分清此刻是真是幻,手揉著寶玉的頭發,語柔聲顫地喊道:
“寶叔,寶叔……”

    兩人如癡如醉,情濃意稠,霎已接過百十餘度。

    寶玉抽得唧唧有聲,隻在深處急如流星地抵刺,玉莖頭次次皆采著花心,明
知這般最容易洩精,卻偏偏貪戀難舍,通體欲焰熾焚,還想瞧婦人的身子,含糊
道:“可卿,這樣你快樂麽?這樣行不行?”

    可卿嬌媚地撩了他一眼,應道:“隻要與你在一起,我就感到快樂!你想怎
樣便怎樣……莫問我。”

    寶玉便把手插到可卿腰裏,想把她的上衣掀起,卻聽可卿喘息道:“我自已
弄吧。”見其一手摸到腰畔,努力了好一會,解下了那條羅帶。

    寶玉急忙掀開她上邊的遠山翠紗裳,在朦胧的燈光下,見婦人裏面圍著隻粉
綠荷葉小肚兜,襯得周邊肌膚膩白勝雪,上邊露出半條深深酥溝,心裏喜煞了,
一手扯低肚兜,半隻尖尖翹翹的玉乳頓時彈了出來,峰處一粒惹人無比的殷紅椒
頭顫巍巍晃動,更迷人的是其周圍的一圈輕暈,竟若去皮的櫻桃外敷一層蠶膜,
又嫩又柔,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

    寶玉問:“你覺不覺得冷?”

    可卿正在興頭上,渾身發著熱,那還感到冷?口中依依呀呀地哼道:“我身
子熱著呢。”說著話,可卿似乎怕他扯壞了肚兜,又反手到後邊解了結子,摘將
下來,胸前一對美得眩目的梨形玉乳終於完整地呈現在少年眼前……

    寶玉愛不釋手的撫玩了一陣,又俯下頭去舔舐峰尖的椒頭和乳暈,塗上一層
又一層滑膩的唾液。

    可卿钗鬓斜墜,癡癡迷迷,把那百樣嬌羞千般香豔都獻了出來,忽問:“寶
叔,上次我沒有問你,我比你夢中遇到的仙姑是好些還是差些?”

    寶玉道:“我夢見的那個一個仙子姐姐,跟你生得一模一樣,名字也叫得一
樣,你自己比較吧?”

    可卿嬌喘籲籲地斷續道:“你的真是個大滑頭!你們……你們也這樣快樂麽?”

    寶玉道:“嗯,也是這樣快樂,隻不過那時我不會弄,還是那仙姑教我的呢。
如果你有什麽好的方式,也可以教我。”

    “教你個頭!”可卿大羞,但她接著又問:“你們說過什麽話兒?”

    寶玉想了想,湊到她耳心,輕聲道:“那時我什麽都不懂,便問她……”

    可卿道:“問她什麽?”

    寶玉頑性一起,猛發暗力,大玉杵在她那嫩滑無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
道:“我問她現在我撞擊的地方是什麽?”

    可卿被寶玉大力一撞,口中“哎喲”地叫了一聲,酸得花容變色,媚眼如絲
地看著寶玉,口中說道:“寶叔,平時看你還比較斯文,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你
卻這麽壞。”

    寶玉見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許多,魂飛魄動間豈能多想其他,情不自
禁地將她兩條美白如玉的粉腿擔到肩上,一下下大開大合起來,滋味又比先前的
深聳別樣不同,直把可卿抽得美目如絲花蜜橫流。

    可卿此時心中充滿了情意,哪怕被他隨便摸一摸,碰一碰,也覺美妙難言,
兩隻穿著綠緞子繡花鞋的腳兒在少年的肩頭挺得筆直。雖然時下天氣甚涼,可卿
卻已香汗透胸,寶玉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膩膩地糾纏不休。

    正在興頭上,寶玉身子突然一僵,股溝內整條酥麻起來,竟有了一陣強烈的
洩意,心中甚爲訝異:“我近來皆是十分耐久,上次與襲人,讓她連丟三次,我
還一點洩意也沒有,今兒怎麽早早地就要來了?”

    寶玉俊臉漲得通紅,嗫嚅喚了聲:“可卿,我……”

    可卿啓眸瞧去,見了寶玉那彷徨神色,不知怎麽,心裏竟愛極了他,慵懶嬌
膩地哼了一聲:“嗯?什麽事?”

    寶玉悶嗚道:“我好象要……要來了。”身子已頓住不敢再動,玉杵頭部變
得靈敏萬分,竟能感覺出婦人的嫩花心貼著冠係處活潑潑地亂刮亂跳。

    可卿仍癡癡地望著他,迷茫思道:“他的眼神充滿了真誠,又是那麽迷人,
我一定不能負他。”

    寶玉見她不吭聲,又道:“可卿,我可……可以射在裏邊麽?”

    可卿香魂無主,不知道該不該讓寶玉射進自己體內,也不知是什麽原因,與
賈蓉結婚到現在,她還沒有懷孕,萬一寶玉進來,就懷孕了呢?管他呢,來就來
吧,於是她就顫聲道:“你想怎樣就怎樣,親親我吧。”

    寶玉得到玉人應允,心神一松,忙俯下頭去與可卿親吻,用力咂往小香舌,
雙手扣往她兩條白嫩嫩的大腿,狠命大弄大抽了十餘下,隻覺各種奇美異妙紛至
沓來,莖上青莖倏地暴綻,渾身一陣暢快,便洩了個汪洋大海。

    可卿被他顛聳得似那浪裏輕舟,蓦覺嫩花心上沖過一股滾燙的熱流,真個美
徹骨髓,蕊眼頓然綻開,蜜牝猛地痙攣起來,嬌嫩的腔肉死死地絞住少年的巨莖,
深處一陣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丟了身子。

    寶玉立覺玉莖頭上被什麽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了,先是莖首,接著整根莖身都
麻木了起來,幾乎同時,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異香撲鼻襲來,神魂霎已離竅,再
也吮不住婦人的香舌,隻餘底下難休難止地淋漓噴射。

    可卿隻覺那一股燙熱似乎沁進了蕊眼裏邊,深深地侵入了體內未知的地方,
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嬌軀寸寸皆酥,隻有欲仙欲死地領受著,陪著這個小男人
丟出一股又一股漿液。

    寶玉洩的是玄陽至精,可卿丟的是純陰之精,皆是萬中無一的珍品,更是極
大的提升了寶玉的功力,隻是他自已還不知道而已。其中交彙融會之妙,實非筆
墨能述。

    兩人一上一下,交疊對注,眼睛時合時啓,矇眬對望,痙攣抽搐了許久,終
於漸漸松緩下來。

    可卿四肢攤開,周身骨頭似被抽盡,數卷秀發垂落額前,真個我見猶憐。

    寶玉聞得滿軒皆香,心中思道:“可卿真個美妙,以前在看紅樓時,隻是意
會,這會親身經曆,果真與其他人不同。”

    想起經過的種種瘋狂绻戀,心中愈是充滿了柔情蜜意,雖然周身酸軟乏力,
仍禁不住支起身來親吻可卿,輕語道:“真是上天憐見,才讓我能與可卿你恩愛
一回哩。”

    可卿依在他懷裏,幽幽問道:“你快活麽?”

    寶玉道:“都快成仙了。”

    可卿又想起先前寶玉的故事,問道:“你夢見那個仙子姐姐,最後也是這樣
麽?當時你是不是知道可卿就是我的小名?”

    寶玉臉紅了起來,呐呐道:“我確實不知道你的小名叫可卿,當時我還問了
襲人、晴雯等人,她的都不知道,最後我問鳳姐,她才告訴我你叫可卿。”

    可卿心中一跳,又問:“那琏二嬸跟你說什麽沒有?”

    寶玉說道:“鳳姐沒有說其他的話。”

    可卿呼吸幾停,再問:“真的沒有說其他的?你要告訴我實話。”

    寶玉不敢把當時的真實情況告訴她,心中奇怪可卿爲什麽忽然問起這些,就
說道:“沒有說其他的呀,這有什麽不妥嗎?”

    可卿悶哼一聲,想道:“鳳姐是如何精明的一個人,寶玉問她誰叫可卿,她
不可能不問寶玉爲什麽要問這個,那時她就有可能猜出我與寶玉來往的事。寶玉
肯定沒有告訴我實情。”

    寶玉見她神情奇怪,忙問道:“可卿,你怎麽了?”

    可卿說道:“你肯定沒有說實話,我問你的事很關鍵。如果你不對我說出實
情,以後我們很可能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寶玉大驚道:“怎麽會這樣?有那麽嚴重嗎?”

    可卿道:“琏二嬸是怎麽樣的人,你不比我清楚?你這麽去問她,她沒有問
你其他的問題,那才怪呢。如果她真的沒有說其他的話,那麽說明她已經猜測出
我們的事,那時我們還能在一起麽?”

    寶玉一時怔住了,他沒有想到可卿也是這麽聰明,能從鳳姐的性格中猜出這
麽多事,告不告訴可卿自己情懷鳳姐的事?

    寶玉在想著自己的事,可卿也在等寶玉的回答,一時間兩人皆無言語。

    半響,寶玉還是決定告訴可卿自已與鳳姐的實情,就說道:“鳳姐當時就懷
疑我爲什麽突然問什麽人叫可卿,沒有辦法,我隻好把夢中的事告訴她了,但我
並沒有告訴她我在夢中與可卿雲雨之事。”

    寶玉還是有白所保留,沒有把與鳳姐之間的暧昧之情全部告訴可卿。因爲寶
玉現在還沒有與鳳姐進行到現在與可卿的地步,雖然以後一定會在一起,但他可
不想提前說出來,他也不知道可卿會怎麽想。

    可卿在他懷裏鑽了鑽,仿佛想藏進他心裏去,幽幽道:“雖然你沒有告訴琏
二嬸,但她一定會猜出我們的私情。”

    寶玉吻著她的秀發道:“不管她,就算她知道我們的麽情,又怕什麽?”

    可卿幽幽道:“寶叔,我知你對我一片深情。如果被別人特別是被鳳姐知道
了,我到沒有什麽,對你影響卻大了去了。”

    寶玉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堅決道:“我是不怕的,我怕的是你,假如別人
知道了我們的事,你會怎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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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0:59     標題: 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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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再來一次
     可卿忖道:“若別人真的知道我與寶玉之事,那時我隻
能從賈府出去了,但寶玉怎麽辦?他可走不了。”

    寶玉見她心神不甯,問道:“可卿,怎麽了?”

    可卿望望他,還是沒有說話。

    寶玉擔心起來,親親可卿的粉額,急道:“可卿,你在想什麽?”

    可卿還是沒有說話,她從寶玉懷裏站起,看著黑暗一片的外面,心中想道:
“一定不能讓鳳姐知道我與寶玉的事,假如她已經知道了,那麽我也一定要想個
法子,讓她不說出去。”

    寶玉見可卿身上寸縷無挂,怕她凍著,忙扯過榻上的衣服,圍住她的身子,
抱在懷裏,知道她是爲自己剛才的話擔心,就安慰她道:“可卿,你不要擔心,
即使被鳳姐知道了,我也有辦法處理,總之,是不會出事的。”

    可卿隻覺身上一團溫暖,心頭猛地一顫,思緒刹那間清晰明朗:“寶玉能這
樣爲我著想,我還有什麽不能放下的?到時我找個理由從賈府出去,與賈蓉脫離,
那時就可長期與寶玉在一起了。”

    想到此處,她不由回首來瞧寶玉。

    寶玉見她玉容愁面,心中痛極,湊唇吻去,道:“我說過,不用你操心的。”

    可卿凝望著寶玉,忽又明白自己爲什麽會對他動情了,心道:“他這麽會爲
別人著想,……隻是我已殘花敗柳,萬萬配不上這個人兒的,唉……若我能帶給
他些許歡樂,便算也對得起他了。”

    當下說道:“寶叔,若想我們以後能常常在一起,你要依我一件事。”

    寶玉回道:“別說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也答應,快說是什麽事。”

    可卿道:“你還年輕,與我這樣,要是萬一被別人發現,你能後的日子也就
毀了。因此除了……除了非常穩妥,一般情況下我們不要見面。”

    寶玉心中忖道:“她說得也在理,如果一個不小心被別人發現了,她也就不
能在賈府裏呆了。”旋又思道:“晴雯說她正在作一個計劃,好能與我永遠在一
起,不知是什麽計劃?她不說我也不好問。”暗自歎息一聲,應道:“可卿,你
說得也是,我到不怕什麽,而你就不同了。隻有在非常穩妥的情況下,我們才能
這樣。”

    可卿得到寶玉的理解,心緒理清,不覺一陣輕松,把頭靠在寶玉胸前,一種
從未有過的舒暢油然升起。

    寶玉從後面抱著可卿,瞧見她那瑩白如玉的耳廓,不由得在上面親吻了一口。

    可卿忽然輕輕喚了聲:“寶叔。”

    寶玉忙應道:“什麽事?”

    可卿道:“論輩份,你卻是我的叔叔,論年齡,我比你年長,我們老是這樣
寶叔、可卿的叫,有些不便。”

    寶玉問道:“那怎麽喚你才好呢?”

    可卿俏容暈起,低聲道:“沒別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姐姐、我也喊你弟弟,
怎麽樣?”

    寶玉心中一蕩,回道:“姐姐,你真好!”

    可卿笑道:“姐姐我再好,也沒有你這個弟弟好呢。”

    寶玉從側後瞧去,見她玉頰如桃,笑時俏臉上弧起的線條迷人萬分,想起剛
才的銷魂,不竟如癡如醉,心中連歎:“真是老天照顧,教我知道了她的滋味。”

    可卿慵懶靠在寶玉懷內,問道:“你想什麽?”與寶玉在一起時,她感覺到
了一種罕有的溫柔恬靜。

    寶玉回道:“我在想,我有何得何能,竟然能得到你的厚愛。”腦袋微微朝
前一探,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邊溜去,從氈子的縫隙裏偷瞧可卿的胸脯,那一道
深深的酥溝,把他的口水都快惹出來了。

    可卿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說完好一會兒,可卿沒聽見寶玉的應答,就轉過身去,股上竟觸到一根硬梆
梆、熱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顔飛紅,驚訝地望著寶玉,手兒捂住了嘴上的笑。

    寶玉面上發燙,也說不出話來。

    可卿低笑道:“怎會這樣的?剛才弄了那麽長的時間,還……還沒吃飽麽?”

    寶玉精力健旺非常,幾次與襲人歡好,至少都梅開二度,今次就更不例外,
就尴尬地說道:“我……”萬分不舍地瞧了可卿一眼,探手去取剛才脫下的褲子。

    可卿笑吟吟道:“你這麽回去,不難過麽?”

    寶玉又想想答應過的話,咬牙道:“回去休息休息就會好的。”

    可卿瞧著他笑道:“我怕你回去不是休息吧?”

    寶玉大吃一驚,張著嘴巴,問:“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可卿收了笑容,輕聲哼道:“你和襲人是不是已經這樣了?”

    寶玉見了可卿的神情,心知蒙不過去,陪笑道:“我們隻是偶爾……偶爾親
近親近,才……才……”

    可卿神色溫柔,忽張臂抱住寶玉,嬌靥貼著他的胸口,道:“我也不是不讓
你跟她在一起,什麽偶爾不偶爾的。你們弄時,是不是也一樣快活?”

    寶玉觸著她那粉滑嬌嫩的嬌軀,渾身欲火如焚,忍不住呻吟道:“與你相比,
要差一點。”

    可卿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東西,柔聲道:“真的?是那兒差一點?看你漲
成這模樣,如果不與你弄一下,你回去定會受不了,那時肯定又會和襲人一起作
的。”

    寶玉痛苦地悶哼一聲,道:“姐姐,我……你要是再……這樣,我……我…
…也要摸你了!”

    可卿妩媚地挑逗道:“那你怎麽不摸?”

    寶玉隻覺可卿那隻軟滑嬌嫩手兒在底下不住輕輕揉弄,神魂顛倒道:“姐姐,
你再弄下去我真的受不了啦。”

    可卿一聽,笑罵道:“呆子!”旋又細若蚊聲道:“你受不了就不能再弄我
嗎?”

    寶玉一聽,不禁心花怒放,一把抱住可卿,顫聲道:“好姐姐,我還以爲你
今晚不想再玩了呢。”

    可卿嫩舌輕挑他乳頭,柔聲道:“所以說你呆呢,以後呀……隻要你不胡來,
人家什麽都依你。”

    寶玉滿懷歡暢,嘴巴在她俏臉上亂親亂吻,喘著粗氣道:“姐姐,那我們就
抓緊時間,好好地耍一回,再回去。”

    可卿沈默著沒有說話,寶玉記得有人說過,女人的沈默就是默認。

    於是,寶玉將可卿按在窗檻邊,底下湊了湊,感覺分身觸著了可卿那滑膩膩
的嬌嫩處,便用力一聳,巨棒立時破蚌而沒。

    可卿“嗯呀”一哼,聲音又嬌又膩,雙臂搭住他的脖,銷魂受用地閉上了撩
人的美目。

    寶玉口中連聲低喚:“姐姐。”底下綿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
大抽大插,而是沈穩、有力地搜刮頂刺,每一下皆蘊含著柔情蜜意。

    可卿內裏本就泥濘,不過數十下,又有新汁鮮蜜膩出,並做一處糾纏,塗得
寶玉玉莖黏濁不堪。

    此時可卿斜靠於窗檻前,圍在身上的衣服早已滑落,外邊的燈透入,照得她
那嬌軀朦胧可見,竟無半點瑕疵,惹得寶玉一邊聳弄,一邊俯下頭去,在她香肩
梨乳上不住親吻。

    可卿時舒時繃,手兒輕輕抓住少年的頭發,快樂中脫口道:“和我這樣好呢?
還是跟襲人在一起好?”

    寶玉哼哼道:“跟襲人在一起也好,但與你相比,又差了一截。姐姐,我快
活極了,真想能永遠與你這樣。”

    說著話,寶玉就吻到婦人乳下,乜見她平坦的小腹下弧起一突起的山丘,肥
美如膏,心裏愛煞了,那姿勢嘴巴夠不著,便探手掏去。

    可卿也愛極了寶玉,快活無比,回寶玉道:“我也想永遠與你在一起,但現
在還不行。”正感通體酥融,蓦覺玉阜被寶玉拿住,一根指頭還扣到嫩蛤裏去了,
正好勾著尿眼兒,嬌軀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兒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
的濁沫來,間中竟夾纏著絲絲黏稠的白漿。

    寶玉就近看見可卿身上忽然起了雞皮疙瘩,還以爲是她怕冷因爲冷,便撿起
掉在竹榻上的衣服,將其上邊圍了,又用脫下來的羅裙包住她兩條粉腿,隻露出
中間一截繼續交歡,殊不知佳人已被他弄丟了一小股。

    可卿臉暈眼濕,軟爛如泥地由寶玉擺布,心裏酥美難言,迷糊思道:“他才
多大,竟然這樣會弄,也懂得疼人。我怎麽再能離開他?”

    寶玉還在玩她陰阜,不住地捏來揉去,染得滿手膩似膏塗滑如油浸,心中銷
魂道:“可卿的身子看起來很苗條,此處卻這般肥美豐腴,真是美極了。”底下
的抽送,漸漸癫狂起來。

    可卿自從與寶玉歡好一次後,經常一個人想著他的好,想到與他歡愛正濃時,
就會達到高潮。何況現在與寶玉真的歡愛,很輕易地就丟身子。

    剛剛小丟過一回,現在被寶玉一輪疾抽狠送,股心內竟又有些酥麻起來,也
不知是不是還要掉精,咬住了唇兒,繃緊了嬌軀,不敢亂動一下。

    偏偏寶玉玩得興起,想起新的花樣,就要從後邊弄,當下抱起可卿一條玉腿,
也不拔出玉莖,便將她翻過身去……

    這一折騰,險些沒把可卿勾出魂來,她趴在窗檻上,死死地凝著身子,隻怕
就此又丟一回。

    寶玉從後邊抱住可卿,兩手分別捂握她粉乳,下體一陣挺聳,果然爽暢非常,
漸又大抽大插起來。

    可卿心頭森森然的,丟意愈來愈大,苦忍了好一會,自知挨不過去,她先前
兩回丟得不生不死,隻盼這次能來個痛快淋漓,顧不得矜持羞澀,顫哼道:“弟
弟,我……我……要丟了,你力氣大一點……也再快一點兒。”





第三十二章尤氏的捉弄
     寶玉微微一怔,見可卿情狀非常,忖道:“看樣子她
又要達到高潮了。”心頭似那火裏澆油,當下依言奮力抽聳,巨莖次次皆送到她
那尖硬起來的嫩心子上。

    可卿美極,俯在窗檻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亂無目標地看著黑漆漆的外
面,體融魄化在寶玉在她體內的抽插沖刺之中。

    寶玉把嘴湊到她耳心,輕聲柔語道:“姐姐,你又想丟了麽?”

    可卿嬌慵無力的點了點頭,斷氣似地嬌吟道:“弟弟,你快點……”

    寶玉便在玉人耳畔輕輕呼喚:“姐姐,我來了。”同時使盡渾身氣力,在她
蛤內拼根頂刺,隻想把懷中美女弄到天堂。

    可卿隻覺花眼內奇癢難禁,丟洩已是迫在眉睫,回過螓首,正想與寶玉親吻,
忽聽有人大叫道:“好哇,叔媳密會,如今可被我捉住了!”

    寶玉與可卿魂飛魄散,一齊轉首瞧去,卻見尤氏閃進軒來,一手拿了寶玉,
一手捉住她媳婦,笑道:“你們倆什麽時候好上的?快活了幾回?都快快給我招
來!”

    原來尤氏把客人都送走了,不放心秦氏的病,就到她的住處來看,那知沒有
見到她,問了寶珠,寶珠還想瞞她,但被尤氏一嚇,就說出秦氏到會芳園來了。

    尤氏就知有異,那有象秦氏這麽重病的人半夜出去的?想起前一段時間寶玉
與她在一起的事,心想:“莫不是與寶玉約會?”想起那次偷聽到他們兩人的情
況,尤氏的心跳就加速,充滿了期待地。

    於是,她就沒帶任何丫環、仆人,隻自己獨自一個來到會芳園,見園子大門
已關上,她就打開小門的六鎖,走了進來,走出老遠,聽到秦氏的歡叫聲,便知
自己的猜想是對的了。

    尤氏就躲在暗處聽了好一會,最後聽到關鍵處,她那好多年沒有濕潤過的下
身,竟然也流出了陰精,心中充滿了矛盾:“我與他們兩個是見、還是不見?”

    她又想道:“賈珍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讓我在家守活寡。還有,秦氏這
麽老實的人也找男人,那麽,我就不能找男人麽?”

    尤氏的思前想後,最後還是“人性”戰勝了壓在她思想上的桎梏,並且秦氏
就是她的最好例子,於是她把心一橫,走了出來,在這醉碧軒裏擒獲兩人。

    可卿羞澀萬分,恨不得能立時尋個洞兒藏進去,酡頸绯顔道:“我……我…
沒……寶叔你快走!”情濃之際,忽著了驚嚇,那股迫於眉睫的丟意早逃到爪哇
國去了。

    尤氏笑臉道:“哎呀呀,有了心上人,便不認得婆婆啦。”扭頭朝寶玉道:
“好兄弟!竟然把侄媳婦弄到手了!快快招來,你們偷過幾回了?”

    寶玉陪笑道:“大嫂,久慕佳人,今方得幸相逢,以酬夙願,隻此一回耳。”

    可卿聽寶玉此際還文绉绉地胡扯,耳根都紅了,大嗔道:“快放我起來!”

    尤氏笑道:“機緣難得,這會兒絕不會有人到這來,你們再玩一會又何妨?”

    可卿通體酥軟嘤咛道:“婆婆,這不關寶叔的事,是我引誘他的。”

    “不,大嫂,是我不好,是我強迫蓉哥家的弄的。”寶玉也把責任向自己身
上背來。

    尤氏又笑了起來:“寶兄弟的媳婦兒都是有情有義的人呢,還互相護起起來
了,比那些滿口仁義、背後壞事做絕的人強多了。也罷,我就成全你們,不把這
事說出去。”

    寶玉聽了,心就放下一大半,滿心歡喜,說道:“我就知道嫂子是個好人。”

    秦氏這時也從寶玉身上起來,並把衣服圍在身上,向尤氏行禮,說道:“婆
婆,謝謝您了。”

    尤氏對秦氏說道:“我也不隻是同情你們,而是看不貫他們父子,把自已好
好的老婆放在家裏不管,卻到外面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鬼混,他們能這樣,
我們做女人的爲什麽就不能這樣?”

    寶玉平時隻知尤氏在家裏什麽話也不說,什麽事都逆來順受,隻道她就是這
個性子,聽了她這一個番話,才知小看了她。她這個言論就是放到寶玉來此之前
的那個社會,也算是超前的了。

    可卿是第一次聽到婆婆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也有些吃驚,但聽在耳
內很受用,說道:“婆婆,原來他們那些事你都知道?”

    “在這個家裏,什麽事我不知道?隻不過我不想說而已。焦大說的還不明白?”
尤氏回道:“並且我也看穿你公爹是什麽人了,幾年前就沒有讓他近我的身子。”

    秦氏說道:“婆婆坐下說話。”

    尤氏說道:“現在天氣很涼,你們也不用在這兒偷偷地來,可以回到你房裏,
有我照看,不會讓他們發現的。”

    寶玉說道:“大嫂對我們這樣好,我真不知道該怎樣謝你!”

    尤氏乜看著寶玉,說道:“我也不要你謝我,就是你以後有時間,能經常來
看看我、陪我說說話就行了。”

    寶玉知道尤氏是想讓自己去找她,她剛才不是說過幾年前就沒有讓賈珍近過
她的身子?也從側面說明她的身子很幹淨,現在又作出讓寶玉有時間能經常看看
她的暗示,寶玉怎麽能不明白?

    他沒有想到自己與秦氏偷情,被尤氏發現後,事情不僅沒有敗露,還有如此
收獲,就向尤氏作揖道:“謝謝嫂子的厚愛,這個一定,以後,隻要我到甯府,
一定去看望大嫂。”

    “你們玩吧,我走了。”尤氏見寶玉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在此逗
留。

    “婆婆!”秦氏還想說什麽,但尤氏已走出很遠,並回過頭,說道:“此地
很冷、也不安全,你們也回去吧。明天我就讓人把空著的左廳堂收拾一下,專門
給寶兄弟到我府來時居住,那時你們就有正式幽會的地方了。”

    待尤氏走後,寶玉的手就會伸到秦氏的身上,大肆撫弄,說道:“剛才你正
在興頭上,被大嫂來打斷了,我們還繼續吧?”

    秦氏被婆婆這一打斷,雖然當時心中很驚慌,但聽到婆婆不追究自己與寶玉
的事後,心情也就放了下來。現在被寶玉這一摸,仍猶羞不可耐,渾身如燒,眼
波似醉,呻吟道:“婆婆說了,在此地不安全,不可以再在這裏弄了。”

    寶玉雙手捧起可卿的俏臉,朝她櫻唇吻去,說道:“那你說到那裏?我們如
此銷魂快活,達到了至情至性,如果就此放下,豈不是留下極大的遺憾?”

    可卿被寶玉這一弄,又幾近崩潰,怎麽不想與寶玉再來?口中呻吟道:“家
裏在現有個去處,隻婆婆有鑰匙,現今她是不會管我們了,我們就到那兒去。”

    寶玉道:“那還等什麽?”

    收拾一番,他們就走出園子,帶上瑞珠,徑直來到秦氏所說之處,這兒果然
安靜,離甯府衆人居住的地方較遠。

    秦氏打開房門,還讓瑞珠在外間的房屋裏守候。然後對寶玉說道:“前一段
時間,我兄弟秦鍾要來此私塾讀書時,我就讓人把此地收拾好,準備他讓在此居
住,婆婆也答應了。後來我爹說賈府讓他來讀書,已經麻煩你們的家人了,不能
再在此居住,後來此處也就空了出來,但每天都有人打掃,也還幹淨。”

    “有這麽一個好的去處,你怎麽不早說?”一走進屋子,寶玉就擁著可卿,
在她身上是又吻又摸。

    屋內燈光點起,寶玉隻見可卿嬌顔如桃,美豔得不可方物,心中愛欲如火,
很容易地就把可卿披在身上的衣服脫下,吻過她的香肩酥乳,底下已勃然發起,
挑得裆如高蓬,當即解開腰頭汗巾,褪下褲子。

    秦氏也抱住寶玉,說道:“此房婆婆也有鑰匙,她還時不時地來此處看看,
因此我不敢到此處與你相會,以後就沒有這層顧忌了。”

    寶玉將可卿抱起,放倒在床上,可卿也不動作,任由寶玉擺布,剛才還未幹
透的花穴又有許多的密漿流出,就伸手撫弄寶玉的玉杵。

    寶玉脫下衣服,來到可卿身上,在她耳邊說道:“可卿,我要進來了。”說
著,寶玉就用力地把玉莖一下子插入她的花莖裏。可卿隻覺漲滿欲裂,卻又充實
暖燙,美得險些兒叫出聲來,雙手不由扶住了寶玉的肩頭。

    抽插了一會,寶玉想換個姿勢,就把玉莖抽出,可卿正在興頭,寶玉抽出時,
她頓感空虛難過,正自怅然若失時,寶玉翻過她的身子,讓她上身扒下,屁股翹
起,寶玉拿著自成的玉杵,從後盡根而入,穿過可卿的花心,一下子插進了可卿
的肚子裏,可卿隻覺體內漲滿到極點,不由顫聲叫道:“不要……”話音未落,
寶玉就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寶玉此次沒有顧忌,這個姿勢又是最爲方便,抽插得非常盡興,能槍槍到底,
刺到盡頭,令可卿顫抖不已。每當寶玉擒到她的桃源嫩心,刺進她的肚子裏時,
可卿就“啊”的一下,不住地哼出聲來,聲音既嬌又媚,她本想拼命壓抑,不讓
自己出聲,但那種壓抑的聲音,含含糊糊、卻愈是蕩人魂魄。

    寶玉的經驗本就豐富,隻是爲了不過於驚世駭俗,才裝作什麽也不懂的樣子,
現在在可卿面前,他就沒有些顧忌了,於是便一進一退、一來一往,攪得可卿是
魂飛魄散,比剛才在園子裏更是快活。





第三十三章寶玉戲尤氏
     寶玉在後任意索取,加以用舌舔耳掃頸,又用手揉搓
可卿那紅豔豔的奶頭兒,可卿周身骨頭仿似被盡數抽去,癱軟於寶玉身下,身上
的毯子雖然早已滑落,卻感溫暖如春,舒美萬分,心中快意更甚,不覺大聲哼吟
起來。

    寶玉柔聲問道:“姐姐,你冷不冷?”

    可卿搖了搖頭,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暢,從玉蛤裏滾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
液來,流得她腹腿皆膩,並落到床單之上。

    寶玉見狀,心頭有如火裏添油,更加大力抽聳,隻把可卿弄得似哭似笑,身
兒魂兒沒個安排處。

    寶玉最近十分耐久,不明白剛才怎麽隻一會兒便洩了,此際細細品味,才知
可卿不俗,是小少有的媚女,隻覺她那花房之內滑似凝脂,嫩如魚腸,花心更似
嬰兒的小嘴,不住地咬弄寶玉的玉莖。使寶玉的玉莖宛如在一塊戳不爛、弄不壞
的豆腐中抽插,龜頭前端更屢屢碰著一粒軟中帶硬的妙物兒,一觸骨頭便是一酥,
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洩意滋生出來。

    可卿哪曾嘗過這種滋味,燙著俏臉,饧著眼兒,想到寶玉是自己心底最得意
的人兒,此刻竟將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東西深納於身,隻覺渾身通泰,透骨酥麻,
方才驚跑的丟意又漸清晰,無可遏制。

    寶玉也一陣意亂情迷,在可卿的後背,慢慢地向下吻弄……

    可卿雙臂抵在床面,心中銷魂漸濃,陰內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綻開,軟軟嫩嫩
地將龜頭輕啜淺咬,口中不住地呤叫著。

    寶玉伸手,扳過可卿的臉,可卿就轉過頭,看著寶玉,她眉目之間盡是妩媚
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嬌豔絕倫,寶玉前面瞧著,不覺筋
麻骨軟,蓦地渾身一酥,暗叫不好,陰莖暴跳不住,已鬥然射出精來……一滴一
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可卿驟覺嬌嫩上一燙,周身汗毛皆豎,“唔呀”一聲,身子又軟化下來,兩
乳緊貼住前面的床面,嬌嬌戰戰地哆嗦起來,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寶玉的玄
陽至精,哪裏還挨得過,刹那也掉了身子,這回不比先前兩遭,股股濃陰如漿排
出,丟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昏迷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寶玉見可卿轉醒,就問道:“姐姐,你可好麽?”

    可卿依在他胸側,吃羞道:“有什麽好的,被你這個小魔王纏磨死了。”

    寶玉做狀朝空氣中嗅了嗅,笑嘻嘻道:“這麽香,姐姐你一定流了許多,卻
還說不好。”

    可卿大羞,伸手去擰寶玉,薄怒道:“你再胡說!”她身子乃那萬中無一的
純陰之體,花漿內含著奇香,此際軒內香氣格外濃厚,顯然方才丟精極多。

    寶玉見她臉上潮紅如霞,輕聲道:“姐姐,你真好看。”

    可卿羞得捂捂臉蛋,隻覺火燙一片,身上也感暖融融的好不舒服,不禁暗自
奇怪,怎也沒有想到男女歡愛會達到此種境地。

    寶玉環臂將玉人圍住,親了親她粉額,隻覺心暢神怡,道:“我倆之緣,不
知是多少世才修來的造化。”

    可卿嬌白了他一眼,幽幽道:“我一定是前世欠你的!才讓我遇上了你!”

    寶玉心中貪戀無比,對可卿道:“姐姐,往後我可常常過來瞧你,行不?”

    可卿嬌羞滿眼,春意酥慵,卻搖頭道:“也不能常來,否則就會被別人看出
來。”

    “那我要是想你了,怎麽辦?”寶玉也知道她說的是真話,但還是忍不住問
了一句。

    “我婆婆不是說過,讓你有時間多來看看她麽?那時你不就有借口了?”可
卿點撥道。

    “對,我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寶玉說道:“等會我離開時,還要到她那
兒看一看,否則她會著惱的。”

    可卿笑著說道:“一定不能讓我婆婆失望!”

    寶玉心中一跳,知道可卿也看出了尤氏的意思,自己能明白的事,聰明如可
卿者,她能不明白?就說道:“爲了你,我什麽事都能作。”言外之意,就是說
與尤氏發生了什麽事,也是爲了可卿。

    可卿催促道:“知道你是爲我好,快點去吧,要不婆婆等急了。”

    二人整束妥當,可卿生怕被人撞見,道:“你先到我婆婆那兒去,我歇會兒
再走,省得讓人看見。”

    寶玉說道:“晴雯還在外面等著我的,你讓瑞珠叫她到你那兒去玩,等我見
了大嫂,然後一起回去。”

    寶玉戀戀不舍地離開,走到門口,回頭瞧去,見可卿坐在榻緣,一雙妙目正
呆呆地望著這邊,那臉上的迷人紅潮猶未褪去,不覺癡了。

    可卿嘴角翹起,微微一笑,似含甜甜情意,揮手催促快去。

    寶玉踏上去尤氏屋子的小道,迎面拂來一陣清風,吹得衣袂飄飄,想起方才
的銷魂,心中如癡似醉。心中想道:“到了尤氏的屋子,不知又有何境遇?”

    來到尤氏的屋子,她還沒有睡下,見寶玉進來,笑著說道:“你還知道要到
我這裏來呀。”

    尤氏相貌十分端莊,長相也相當美麗,隻是在賈府中美女衆多,加上她爲人
又低調得很,除了在必要的場合能聽到她說話的聲音外,其他地方很少看到她發
表什麽意見。她的目光也沒有精神、整個人缺少一種女人應有的濕潤,沒有賈府
中其他女人應有的那種活力,也就是說沒有多少女人的風情,因而也很少能吸引
衆人的注意力,人們也沒有把她看成是賈府裏傑出的女子,賈寶玉也不例外。

    寶玉也可以想象出,賈珍面對尤氏這樣的女人時,會是什麽樣的態度。以前
她是不是這樣,寶玉就不知道了,也許尤氏是到賈府,遇到賈珍這樣的男人後才
變成這樣也說不定。

    現在的尤氏就多了一種活力,臉上不再是寶玉看到的那種白慘慘、沒有生氣
的白了,而是白裏透紅,流露出一種少有的生機,讓她端莊、美麗的臉龐更顯漂
亮。看著尤氏笑意融融的臉龐,寶玉有一種認不出來她的感覺。

    見寶玉進來後隻是定定地看著自己,尤氏笑道:“寶兄弟,我臉上長了什麽
嗎?你一來就這樣盯著不放?”

    寶玉癡呆地說道:“大嫂,你今晚比以前不一樣,顯得漂亮多了。”

    尤氏顯示出少有的風情,乜著寶玉說道:“寶兄弟,你的呆病又發了不是?
我還不是跟以前一樣?再說了,我一個三十四五歲的人,還說什麽漂亮不漂亮?”

    “大嫂,我說的是真的,雖然你很漂亮,但以前你一直闆著臉,沒有什麽笑
意,也就顯示不出你本來的魅力。今晚,你雖然還是以前的你,但你多了一種以
前沒有的生機與活力,整個人也顯得漂亮了很多,也就讓人看出你原來還是這麽
漂亮的女子。”

    “沒有想到我的寶兄弟還這麽會說話,怪不得媳婦兒跟你……”說到這裏,
尤氏停了下來,笑吟呤地看著寶玉。

    寶玉知道尤氏想幹什麽,就走近尤氏,看著她美麗的笑臉,心中想道:“今
晚的尤氏確實很美麗,與她以往槁木一樣的面容,簡直有天壤之別。也許,這就
是她放開心情的緣故吧?”

    看著走近的寶玉,第一次面對這種情形的尤氏,心裏還是有些慌亂,口中說
道:“寶兄弟,你要幹什麽?”

    寶玉伸出手,搭在尤氏的肩膀上,說道:“大嫂,我不想幹什麽,隻是想和
你說說話兒。”

    說著,寶玉就坐到尤氏的身旁,手也就順勢從她的肩膀滑到她的腰部,並用
力環住。嘴巴咬著她的耳珠,輕輕地吻弄。

    尤氏哪裏經曆過這樣的事?剛與賈珍結婚時,他也就是到了床上,在她身上
發洩一番,在她感覺痛苦還沒有消失之時,他就結束,之後就倒頭而睡。後來,
每次都是如此,她就越發沒有感覺,到最後也就心如槁木。以至於幾年前開始,
就再也沒有與賈珍行過房。

    現在被寶玉這樣一弄,尤氏隻感到一陳麻癢感從她的腰、她的耳朵、還有寶
玉挨靠的地方傳來,一陣陣地沖擊著她的大腦,而那種酸麻的感覺,是她三十多
年來從來沒有嘗試過的。

    這種感覺讓她全身一陣酸軟,下體一熱,隻覺有一股熱流從自己的兩腿心中
間流出。她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軟,就癱瘓下來,往椅子下溜去,寶玉一見,
又手把她抱著,死死地摟在懷裏,問:“大嫂,你怎麽了?”

    尤氏口中喘著粗氣,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我……坐不住了……”

    寶玉把她放到自己的雙腿上,說道:“大嫂,沒事的。你坐不住,就坐到我
腿上吧。”

    尤氏大腦雖然已經陷入迷醉之中,但她的大腦還保持著一絲清明,雙手撐住
寶玉的胸膛,勉強支起身子,雙眼迷離地看著寶玉,口中斷斷續續地說道:“寶
兄弟……我們不……不能這樣……不要……這樣……會被…會被……別人看見…
…”

    “這麽夜了,誰還來這裏?”寶玉問。同時,他的手就開始在尤氏的身上遊
動,嘴也印到尤氏的唇上。

    尤氏嘤嘤出聲,那還支持得住,全身無力,身子一軟,一下子全倒在寶玉的
懷裏,隻能任由寶玉胡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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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01     標題: 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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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尤氏情動(一)

    “女人隻要動情,她就會放棄一切。越是端莊娴淑,用情越深,到了床上,
在春潮泛濫時的銷魂媚態也最是令人怦然心動。”

    久曠寂寞的尤氏哪堪寶玉這種手法的刺激?被情欲燒紅的臉蛋依埋在寶玉胸
口,張口喘氣,香舌微露。身體陣陣顫抖,下體的穴壁不斷抽搐,全身滾燙,被
寶玉挑起的欲火,弄得她全身嬌軟無力。

    寶玉不敢相信尤氏的反應會如此激烈,她肌膚滑膩柔嫩,顯見平常養尊處優,
保養得當,特別是動情處,顯示出她及動人尤物。在寶玉全面的侵襲下,她的反
應敏感無比,本就不堅強的防線馬上潰堤,急速的春心陣陣蕩漾,欲火難耐,顯
見禮教的道德,無法壓制婦人久未享魚水之歡的性愛欲求。

    尤氏本是個衣著雍容華貴、氣質典雅軒的婦人,其仙姿佚貌、豐神絕代,表
露無遺。身材也非常豐滿,雙腿修長,蜂腰輕盈婀娜,體態曲線優美,在寶玉的
情挑下,皮膚細膩白嫩,白中透紅,真可以說得上是風姿綽約。

    寶玉細看尤氏緊閉雙眼無比佼美的容貌: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
桃口,鼻若懸膽。寶玉望著尤氏那美麗的容顔,雖然有些憔悴,但是扔掩不住美
婦的麗質,心中歎道:“賈珍真是暴殄天物,放著這麽美的妻子不好好開發、享
受,卻到外面找那些不上檔次的女子鬼混,作賤自己。”

    寶玉又細細的打量著尤氏,明顯進行了精心打扮:在也大紅棉襖下,是低胸
短幅的細肩帶、紫紅絲質上衣,除了袒出雪白的胸肌,呈現粉嫩幼細的肉丘之外,
在兩團半球中間,擠成可愛的乳溝,戴著一條配合耳環的金項,搭在她豐滿的胸
脯上,益增誘惑。

    那絲質上衣薄如蟬翼,懶散的貼在尤氏豐滿的雙峰上,甚至還露出小小的兩
點,下身穿著花色羅裙,將她的纖細的腰部、結實的小腹和圓翹的臀都裹成最誘
人的形狀。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滿成熟女性的誘惑。

    “嫂子,你真漂亮!”寶玉盯著尤氏雪白豐滿的臉部說道。

    “少來了,你不要拿你嫂子開心!”看著寶玉盯著自己胸脯的眼睛,尤氏臉
上露上了少有的羞紅。

    寶玉見尤氏雙頰飛紅,睫毛低垂,說不出的風姿綽約,不禁看得呆了。心想
:“女人的變化真大,隻是一小會功夫,尤氏就由一個不解風情的怨婦,變成神
采飛楊的美女,怪不得人們常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

    寶玉看著尤氏嬌媚的神態,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尤氏的嬌軀,嘴就撲天
蓋地的壓了上去。

    寶玉饑渴的吸吮著尤氏柔軟的香唇,舌頭往她牙齒探去。尤氏嬌軀輕顫,牙
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卻又任誘人的雙唇隨人吸吮。

    尤氏心裏掙紮,想維持禮教道德下的清白堅貞,嘴巴嗚嗚著,發出隻能是自
己聽到的聲音:“寶玉,不要這樣,我是你大嫂,你怎麽可能這樣?”

    寶玉沒有理會,知道她隻不過是最後的掙紮,他一邊用手掌侵入尤氏全身,
讓尤氏渾身酸麻、無力抵抗,一邊將舌尖輕舔她的貝齒,讓她難以放棄。

    尤氏體會自己口唇正被這個丈夫以外的男人親昵的吸吮,覺得甘美難舍。這
時,寶玉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開了尤氏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尤氏的舌
尖,她的雙唇被緊密壓著,香舌無力抗拒,隻得任憑舔弄。寶玉的舌頭先不住的
纏攪尤氏的香甜香舌,然後猛然將尤氏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裏,輕咬細舐,又
吸又吮。

    尤氏雖是已三十多歲了,風韻柔媚成熟,但她被年輕男子如此擁吻還是頭一
遭,更沒有嘗過這種滋味,隻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心理上的不安基本消失
了。

    寶玉將尤氏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進出於雙方嘴裏。

    尤氏的欲火漸漸蕩漾開來,口裏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寶玉
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過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寶玉探入自己口中
的濕潤舌頭。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濕吻起來。

    寶玉的右手慢慢地往下探去,滑進尤氏的羅裙,隔著小小內衣撫起尤氏圓翹
的臀部。尤氏正專心吸吮著他的舌頭,無心理會下邊已是失守。

    “不要啊啊!寶玉!你不可以!”尤氏又是害怕、又是羞澀又是喜歡,半推
半就起來。

    尤氏沒想到寶玉這麽快就直搗自己聖潔,久未接受甘露滋潤的寶蛤傳來一波
又一波強烈的刺骨酸癢,美麗婦人強壓已久的渴望強烈反撲過來。尤氏不自禁的
擡起頭來,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然後嬌
軟無力的癱軟在寶玉懷裏,任憑擺布。

    寶玉覺得自己真是豔福不淺,竟能得到到這樣風騷、美麗,風韻迷人的婦人。
隻見她冰清玉潔的嬌軀在自己雙手亵玩挑逗之下,婉轉呻吟,春情蕩漾,更有種
說不出的淫蕩。

    寶玉俯下頭,找到尤氏的嫩滑香舌,尤氏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她滾燙的臉伸
出舌尖往上迎接,兩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數下,尤氏主動將香舌繞著寶玉的舌
尖撫舔一陣,然後再將寶玉舌頭吞進小嘴,又吮又咂起寶玉的舌尖,間或輕咬戲
齧寶玉的下唇。

    寶玉就將唇舌留給她,自己雙手專心在尤氏濕濘至極的溝壑幽谷處肆虐享受,
而尤氏內褲也被撐褪到臀部下緣。兩人默契十足,一個管上,一個顧下,一直到
尤氏喘不過氣時才松放開來。

    寶玉低頭探出舌尖,由尤氏左乳下緣舔起,一路舔過乳房渾圓下部,舌尖挑
彈數下,再張開大嘴將尤氏大半個白嫩左乳吸進嘴裏,舌頭又吮又吸,又齧又咂
尤氏在自己嘴裏的,左手仍不停揉捏尤氏右乳。

    尤氏再也受不了,雙臂夾抱住寶玉的頭部,緊緊往自己乳房上擠壓過來。寶
玉唇鼻受到壓擠,深深埋進尤氏豐嫩胸部,正在齧吮尤氏的牙齒不免稍爲用力,
尤氏嬌呼出聲:“……嗯……痛……”但她的雙臂仍緊緊抱著寶玉的頭,舍不得
放開。

    寶玉唇舌稍歇,臉頰貼滑過乳溝,攻擊起同樣渾圓堅挺的右乳,同時,空閑
的右手再度下探尤氏春水滴流的幽谷,才一捧住尤氏的濕淋美妙,尤氏乳尖一陣
陣的刺癢與一波波的興奮抽搐連成一氣,已是雙膝發軟,站立不住,往後跌躺於
地毯上。

    嬌軟無力躺在地毯上的尤氏,雙眼迷蒙,襯衫兩旁分開,胸衣肩帶仍吊挂在
手臂,跌落在乳房兩側;羅裙被扯至腰際,小褲滑褪到膝蓋,兩條大腿雪白誘人,
大腿根間柔細濃密的芳草烏黑濕亮,幽谷泥濘,誘惑非常!

    寶玉望著這幅成熟婦人衣裳半裸,躺著待人戲弄的畫面,再不怠慢,飛快脫
下內褲,釋放出自已那巨大的玉莖。尤氏本來被挑逗地欲念高熾,陣陣顫抖,嬌
軀左翻右轉,眉頭蹙皺,胴體深處如蟲咬蟻齧般騷癢難受,雙手十指用力抓刮起
地毯。

    寶玉見尤氏如此刺癢難耐,彎腰抱起尤氏,走進她的臥房,把她放在床上,
自己站在床沿,張開她的雙腿,腰身用力一挺,玉莖就隨著玉液順利劃入了嫂子
的小穴,隻覺尤氏花莖仍緊,甬道雖不似少女那樣緊迫,但仍舊緊緊密縛著寶玉
的分身。

    尤氏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將那個插進自己的胴體,還是幾年來才有的一
次。她那顆荒蕪的心更活起來,不禁美目半閉,兩條豐潤雪白的粉腿主動攀上寶
玉腰際,專心品嘗起新鮮分身的粗大形狀與強烈節奏。

    寶玉狂風暴雨的抽插一陣,見端莊溫柔、幹練美麗的尤氏躺在自己胯下,被
自己挑逗出與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蕩媚態,心裏極度舒爽滿足。尤氏白皙圓潤
的臀部不住的向前挺起,光滑平坦的小腹用力迎合撞擊,忘情地交合,隨著香臀
的迎合,小嘴還忘情的出聲,聽著尤氏的淫叫,寶玉頓感熱情似火。

    而尤氏自己也被寶玉的玉莖刺激得咬唇仰頭、長發散亂、柔嫩的雙乳搖擺晃
動,被寶玉頂撞得呻吟狂顫,嬌喘籲籲,歡暢淋漓,欲仙欲死。

    突然,尤氏高高仰起上半身,靜止不動,股股玉液從花心瘋狂射出,讓寶玉
的玉莖感到陣陣火熱,隨著尤氏高潮的逝去,緊繃的身體慢慢放軟,然後仰跌在
床上,白嫩嬌軀香汗淋漓,身軀嬌軟無力,雪白誘人的大腿慵懶叉開,展現銷魂
快感後的淫媚氣息。

    壓抑一年多來的春情欲火得到舒暢宣洩,更嘗到從沒有經曆過的男女快感,
享受到從沒有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禁锢多年多的趐麻快感也首次傾巢而出。

    尤氏閉目喘氣,沈浸享受甘美回韻。隔了一陣,臉上開始有著嬌羞的表情。
她害羞的是自己終究克制不住自己欲望,終於與寶玉做下這不倫之情,但她並沒
有後悔,更感春情蕩漾,輕輕地愛撫著寶玉的胸膛。

    “嫂子,你可快樂?喜歡寶玉嗎?”寶玉摟著尤氏軟語溫存。

    “小冤家,你太能幹了!差點要了你大嫂的命!”尤氏眉眼含春、嬌羞嗔怪
道。





第三十五章尤氏情動(二)

    “隻要嫂子快樂舒坦,不管讓兄弟做什麽,我都心甘情願!”寶玉溫柔地愛
撫著尤氏的豐滿酥胸,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小冤家,老天叫我今天嘗了你的滋味,你讓我以後怎麽辦?”尤氏狠狠掐
了他一下,卻滿眼歡喜,依偎在他寬闊的懷中道:“我讓你來陪嫂子說說話,那
知你卻來欺負嫂子!”

    “我這不是在陪嫂子說話麽?怎麽能說欺負嫂子呢?”寶玉繼續用言語挑逗
:“以後我們不還經常在一起麽?還怕我不再讓你嘗我的滋味?”

    “壞死了!你這麽小,是從那兒學得這些壞東西?是不是整天跟那些薛大少
等人在一起鬼混?”尤氏嬌媚地輕吻寶玉一口。話一出口,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
比的羞意。

    寶玉說道:“嫂子是冤枉我了,你還不知道我最不愛跟那些男人在一起?我
剛才用在你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是男人天然就會的,你不知道麽?”

    聽了寶玉的話,尤氏那秋水盈盈的杏眼不勝嬌羞地一閉,螓首轉向裏面,羊
脂白玉般的芙蓉,羞怯得象喝醉酒一般紅豔欲滴,就是連耳珠及白皙的玉頸都羞
紅了。尤氏豐姿姣媚、嬌豔迷人的玉靥浮現出如登仙境似的暢美春笑,凹凸有緻
的嬌軀透著晶瑩的點點香汗,就那樣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而寶玉還沒有滿足,剛才,尤氏剛要丟時,寶玉的玉莖就在尤氏的寶蛤中緊
緊頂著她的花心,好讓尤氏丟得更加美快、更加暢快淋漓,自己在尤氏的寶蛤中
享受她花莖的痙攣,那種感覺美極了,現在隨著尤氏愉快的緩緩回落,寶玉的分
身又開始在尤氏的寶蛤中蠢蠢欲動了。

    正在歇息的尤氏驚呼道:“寶玉,你怎麽又來了,嫂子不行了。”

    寶玉那管尤氏的呼叫,玉莖繼續抽動,而且越抽越快,讓尤氏寶蛤的玉液又
增多,那種欲死欲仙的感覺又傳尤氏的大腦一片空白,這次的快感比第一次來得
更猛、更快。

    尤氏口中不由出聲:“寶玉,你……嫂子我……又要丟了……”

    第一波的快愉還沒有退去,隨著寶玉劇烈的抽插,尤氏的花莖又是一陣痙攣,
第二波的快愉又強烈的來到,讓尤氏比第一次丟得更烈。

    而寶玉龜頭隨著尤氏高潮玉液的沖擊,再也無法忍受,雙手緊握尤氏的玉乳,
玉莖次次砸到尤氏花心的最深處,隨著寶玉的虎吼:“嫂子……寶玉我也要來了
……也要給嫂子了!”

    說著,寶玉死死抵住尤氏的花心,精蟲又燙又快的全部射在了尤氏的花心上,
而尤氏隨著寶玉的發射,花心又是一陣緊縮,那火熱的麻燙感,讓尤氏又來了一
次高潮。

    尤氏雙手緊摟寶玉的背部,雙腿擡起,緊夾著寶玉的臀部,等著雙人高潮慢
慢淡去,寶玉和尤氏又開始說了一會悄悄話。

    “寶兄弟,明天你還來不?”尤氏問。

    “明天還有事嗎?”寶玉問。

    尤氏說道:“你大哥明天上午還做一場法事,爲大老爺還願。你母親等人還
會來。”

    “要是那樣的話,我還跟著來吧,隻是不知有沒有機會跟你這樣玩。”寶玉
的手還在尤氏的身上撫弄。

    “有沒有機會無所謂,隻要能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尤氏動情地說。

    “謝謝你!大嫂,以後我一定會找機會常來看你和秦氏的。”寶玉沒有說隻
來看她一個人,而是說出了來看她和秦可卿兩人的心裏話。如果他說隻來看自己
一個人,那說明他說的是假話,最低來說不是特別真心。這樣一來,反而讓尤氏
更爲感動,知道寶玉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過了一會,寶玉猜想前面的衆人可能要結束,就起身收拾好自己,來到前廳。
到秦氏房中叫上晴雯,回到榮府,幸好還沒有其他人知道,寶玉就悄悄地來到床
上睡下了。

    第二天,甯府果然來人,叫上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媽、鳳姐等人,要她們
來看賈珍爲賈敬做的法事,並聽幾場戲。寶玉帶上襲人、晴雯等丫環一起跟著來
到甯府。熱熱鬧鬧的忙了一大響午,寶玉沒有找到一點與尤氏、秦氏單獨在一起
的機會。

    開始吃午餐時,寶玉終於抓住機會,沒有跟外面的男人在一塊吃飯,而是跟
著母親王夫人等人進入後堂,與衆家眷一起。衆人對寶玉的行爲早已習已爲常了,
如果寶玉不這樣作,反而會讓大家感到奇怪。

    入坐時,尤氏讓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媽並他母親都上了坐,他與鳳姐兒,
寶玉坐側席。這次寶玉沒有坐到鳳姐的身旁,而是來到尤氏邊上,對著尤氏微微
一笑,然後坐在尤氏的一邊,害的尤氏臉色有點羞紅,不敢擡頭看寶玉。

    寶玉同衆人一起,一邊吃著美味,一邊欣賞著身邊尤氏容光煥發的美麗容顔
並出口稱贊:“大老爺的壽辰,讓大嫂也比以往不一樣,看她今天多漂亮!”

    衆人見寶玉這一說,才注意地看尤氏,見她的果然與平時不同,臉色紅潤,
媚眼間滿是春情,人也顯得年輕了幾歲。

    鳳姐笑道:“還是寶玉看得仔細,大嫂果然與平常不一樣,如果大老爺在家
看到,他老人家也該高興了。”

    邢夫人、王夫人、還有薛姨媽等人都仔細看了尤氏,口中不住稱奇,因爲她
們以前從沒有發現尤氏竟然是這麽漂亮。衆人的說笑,讓尤氏很是害羞,隻得含
含糊糊地敷衍過去。

    在衆人把注意力轉到吃飯上時,轉過頭尤氏狠狠地看了寶玉一眼,那眼光既
是高興、又有責怪寶玉多事的意思,沒有想到寶玉見她望去時,向她發了一個調
皮的眼神,然後低下頭吃他的飯,讓尤氏是又愛又怕,不敢再惹寶玉。

    過了一會,尤氏忍不住轉過頭,想看一看寶玉,那知寶玉正賊眉鼠眼、不住
地看自己。她順著寶玉的眼光看來,發現寶玉誘惑的眼神在自己的胸前、腰臀間
不住地瞄來瞄去,原來她早上起來時,穿著一件領口很低、緊腰的薄棉襖,露出
了一大截雪白的頸項,同時也突出了她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圍,更顯性感。

    看到寶玉不停地看自已這幾處地方,她嬌羞地把椅子往桌子裏面挪挪,想移
出寶玉的視線,不讓他再看自己。可是讓尤氏沒有想到的是,在衆人都看不到她
的下半身時,寶玉左手色色地伸到在桌下,撫摸上了她的大腿,尤氏身子不禁一
顫,心中一驚:“天啊!”。

    尤氏的口中也差點發出叫聲,臉色突然發紅,既有害羞、也有緊張、更有高
興。她正在桌子上面夾菜的手不由得一抖,眼看剛剛夾起的菜就要掉了下來,寶
玉的右手拿起筷子,快速地伸出,把那菜夾住,口中說道:“大嫂,下次夾菜時,
手要拿緊,不然的話又要掉了。”

    衆人聽了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弄得尤氏面紅耳赤,也幸好這樣,才掩蓋了她
爲什麽臉會突然發紅的窘境。

    這時,寶玉在下面的左手突然發力,正吃著寶玉爲她夾起的菜的尤氏,在這
種情況下,總不能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去抓住寶玉的色手,讓他停止吧?

    尤氏隻好急忙夾緊雙腿,緊緊夾住寶玉那正沿著大腿深入的色手,寶玉的色
手停留在尤氏的玉腿之間撫摸揉捏。

    “天啊”!尤氏心中驚叫不已。寶玉居然把手指挑進了尤氏的內褲,並在開
始裏面摳動,這個動作,讓尤氏的胴體裏面酸癢難耐,不由自主地分開雙腿。
“小冤家,居然當著大家的面在桌子下面騷擾自己,你怎麽能這樣作呢?”尤氏
含羞帶怨地瞪了他一眼!

    “嫂子,你也多吃點!”寶玉的左手在下面摳動不已,右手還爲她夾菜,左
手卻借身體靠近的機會,更加深入、更加用力地在她嬌嫩的溝壑裏面作怪。

    這一下子,尤氏幾乎呻吟出來,嘴裏直喘粗氣,臉孔變得更紅了,寶玉的手
指竟然插了進去,兩根手指,“啊!”尤氏差點又叫了出來,身體不住地抽搐著,
她不敢再讓寶玉肆意地弄下去了,否則她真的會叫出聲來的。

    於是尤氏急忙縮手趁大家沒有看見,使勁把寶玉的色手拽了出來。那手指上
面還有發亮的津液。

    尤氏更是表面生氣、心裏卻嬌羞喜歡地嗔怪地瞪了寶玉一眼!寶玉看著她妩
媚動人的美態,心裏一動,色手再次出擊,放在了尤氏光滑豐腴的背部。

    尤氏嬌軀輕顫,感覺到寶玉的色手撫摸著她的背部,順勢而下,放在了她的
美臀上,他的手指居然想從她的屁股下面迂回進去,他貼著椅座摳摸著她的柔軟
豐滿的美臀,頑強地爬進,她的渾身酥麻,感受到他的色手摳摸得她十分難受,
十分刺激,她死死壓住他的手,不讓他得逞。可是他的手突然在她的柔軟的屁股
上面一捏,她不禁身體一動,被他的色手乘虛而入,平放在她的美臀下面。

    尤氏再也不可抑制,隻好身體前傾頭部低下,任由寶玉揉捏撫摸著她的美臀。
寶玉的手指就順理成章地隔著褲子,摳捏揉搓著她的肉感濕潤的幽谷溝壑。居然
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這樣騷擾這樣挑逗,尤氏也感受到沖破禁忌的刺激,胴體裏
面酥酸麻癢,春水潺潺,真想叫出聲來。

    在寶玉手指的摳弄下,尤氏感覺到溝壑裏的刺激越來越強烈,突然,尤氏隻
感到身子一陣痙攣,寶蛤小嘴一張,玉漿流了出來,她竟然就這樣丟了。

    “嗯!”尤氏不可控制地輕吟了一聲。





第三十六章風姐戲賈瑞
     “侄媳婦,你怎麽了?”寶玉的母親王夫人雖然沒有
聽到尤氏的輕呤,但注意到了她的不安,看到她俏臉绯紅,就關心地問道。

    “沒什麽!見衆位太太都很快樂,我也很高興!”尤氏慌忙說道。

    “嫂子,你今天用的是什麽胭脂?顔色這麽好看,讓我吃吃。”寶玉說著就
把嘴向尤氏的臉上湊去。

    尤氏急忙挪開,離得寶玉遠遠的,衆人都笑了起來,鳳姐說道:“嫂子,以
前寶玉也不是沒有吃過你的胭脂,這回怎麽怕了?”

    “寶兄弟,今天我沒打胭脂,怎麽讓你吃啊?”尤氏似是回答鳳姐的問題,
也似是向寶玉解釋,同時她含羞帶怨地狠狠地瞪了寶玉一眼。

    “嫂子,我看到你臉色、還有嘴唇都紅紅的,以爲你打了胭脂,就想嘗嘗,
你沒打就算了。”寶玉回了尤氏一句,調皮地看著尤氏。

    衆人又是一陣哄笑,鳳姐又說道:“嫂子,明過兒你打好胭脂,專門叫上寶
兄弟,讓他好好吃吃你的胭脂。”

    尤氏也隻好笑笑,說道:“就怕寶兄弟到那時又不來了。”

    衆人就在愉快的氣氛中吃完中飯,待衆人起身時,尤氏對她們說道:“各位
嬸娘,你們先到園子裏去點戲,我馬上就到。”尤氏讓甯府的姬妾先陪衆人到園
子裏去,她剛起身走進臥室,原來她的幽谷已經泥濘,感覺冰涼一片,內褲被迫
寶玉剛才的一弄,已經全部濕透了。

    出來時,鳳姐故意走在後面,與寶玉並排,待離衆人有一段距離時,她含笑
看著寶玉,說道:“剛才是不是你做的鬼?”

    “剛才?剛才我們不是在吃飯麽?”寶玉故作糊塗。

    鳳姐把嘴湊到寶玉耳邊說道:“好好給我招來,要不我就把你剛才的事告訴
大家。”

    寶玉知道鳳姐這是故意嚇他,就裝作無辜地說道:“本來就沒有什麽事,你
讓我招什麽?”

    鳳姐還不甘心,問:“沒有事,珍嫂子的臉爲什麽會那麽紅?當時我倆坐在
她兩邊,不會是我弄的吧?”

    “那我怎麽知道?”寶玉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對的,鳳姐隻是根據剛才的不正
常來推測,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動作。

    “這次算你運氣好,下回讓我碰到,看我怎麽治你。”鳳姐無奈,但她又不
甘心,隻好說說狠話了。

    “鳳姐,你陪她們玩,我還有其他的事,先去一趟。”寶玉與鳳姐道別,並
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說道:“今天沒有吃到珍嫂子的胭脂,就把你的吃一回吧。”

    鳳姐猝不及防地被寶玉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隻感一陣麻癢直沖大腦,臉色
也霎時變紅了,口中輕呤一聲,乜眼看著寶玉,那眼光象是要冒出火來,說道:
“你……你小心點!”

    跟在後面的衆丫環見到鳳姐的窘狀,大笑道:“琏二奶奶臉紅了!”

    鳳姐轉過臉,對著一群丫環,把眼一瞪,說道:“去玩你們的,要你們在這
瞎起哄?”

    衆丫環笑著四散跑開了。

    於是鳳姐獨自一人從裏頭繞進園子的便門來。但隻見:黃花滿地,白柳橫坡。
小橋通若耶之溪,曲徑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籬落飄香,樹頭紅葉翩翻,
疏林如畫。西風乍緊,初罷莺啼,暖日當暄,又添蛩語。遙望東南,建幾處依山
之榭,縱觀西北,結三間臨水之軒。笙簧盈耳。別有幽情,羅绮穿林,倍添韻緻。

    鳳姐兒正自看園中的景緻,一步步行來贊賞。猛然從假山石後走過一個人來,
向前對鳳姐兒說道:“請嫂子安。”

    鳳姐兒猛然見了,嚇了一跳,將身子望後一退,說道:“這是瑞大爺不是?”

    賈瑞說道:“嫂子連我也不認得了?不是我是誰!”

    鳳姐兒道:“不是不認得,猛然一見,不想到是大爺到這裏來。”

    賈瑞道:“也是合該我與嫂子有緣。我方才偷出了席,在這個清淨地方略散
一散,不想就遇見嫂子也從這裏來。這不是有緣麽?”一面說著,一面拿眼睛不
住的觑著鳳姐兒。

    鳳姐兒是個聰明人,見他這個光景,如何不猜透八九分呢,因向賈瑞假意含
笑道:“怨不得你哥哥時常提你,說你很好。今日見了,聽你說這幾句話兒,就
知道你是個聰明和氣的人了。這會子我要到太太們那裏去,不得和你說話兒,等
閑了咱們再說話兒罷。”

    賈瑞道:“我要到嫂子家裏去請安,又恐怕嫂子年輕,不肯輕易見人。”

    鳳姐兒假意笑道:“一家子骨肉,說什麽年輕不年輕的話。”

    賈瑞聽了這話,再不想到今日得這個奇遇,那神情光景亦發不堪難看了。鳳
姐兒說道:“你快入席去罷,仔細他們拿住罰你酒。”

    賈瑞聽了,身上已木了半邊,慢慢的一面走著,一面回過頭來看。鳳姐兒故
意的把腳步放遲了些兒,見他去遠了,心裏暗忖道:“平時見他時,表現還好好
的,現在怎麽對我這樣?他如果如此,幾時叫他死在我的手裏,他才知道我的手
段!”

    於是鳳姐兒方移步前來。將轉過了一重山坡,見兩三個婆子慌慌張張的走來,
見了鳳姐兒,笑說道:“我們奶奶見二奶奶隻是不來,急的了不得,叫奴才們又
來請奶奶來了。”

    鳳姐兒說道:“你們奶奶就是這麽急腳鬼似的。”

    鳳姐兒慢慢的走著,問:“戲唱了幾出了?”那婆子回道:“有八九出了。”
說話之間,已來到了天香樓的後門,見寶玉和一群丫頭們在那裏玩呢。鳳姐兒說
道:“寶兄弟,你剛才不是有事去了?現在怎麽在這兒?你也忒淘氣了。”

    寶玉笑道:“我的事也做完了,可你還沒來,到哪裏去做什麽好事了?”

    鳳姐想走剛才賈瑞的舉動,心中越發恨起他來,沒有回答寶玉的話,有一個
丫頭說道:“太太們都在樓上坐著呢,請奶奶就從這邊上去罷。”

    鳳姐兒聽了,款步提衣上了樓,見尤氏已在樓梯口等著呢。尤氏笑說道:
“你先走,到比我後到。你坐下,我先敬你一鍾。”

    於是鳳姐兒在邢王二夫人前告了坐,又在尤氏的母親前周旋了一遍,仍同尤
氏坐在一桌上吃酒聽戲。尤氏叫拿戲單來,讓鳳姐兒點戲,鳳姐兒說道:“親家
太太和太太們在這裏,我如何敢點。”

    邢夫人、王夫人說道:“我們和親家太太都點了好幾出了,你點兩出好的我
們聽。”

    鳳姐兒立起身來答應了一聲,方接過戲單,從頭一看,點了兩出遞過戲單。
立起身來望樓下一看,說:“爺們都往那裏去了?”

     旁邊一個婆子道:“爺們才到凝曦軒,帶了打十番的那裏吃酒去了。”

    鳳姐兒說道:“在這裏得不到便宜,背地裏又不知幹什麽去了!”尤氏笑道
:“那裏有都象你這麽正經的人呢。”於是說說笑笑,直到吃完飯,大家都上車
去了。寶玉騎上馬,隨王夫人去了。

    鳳姐離開時,賈瑞猶不時拿眼睛觑著鳳姐兒,而鳳姐兒也偶爾向他笑笑,走
時還向他丟了個媚眼,把他的魂魄勾去了七分。

    在入了學堂後,寶玉根據自己的特長和缺點,主攻詩詞、曆朝曆代的正史,
其他的四書五經等書他先隻是作一個大緻的了解,等以後再仔細地學習。寶玉這
樣作的目的:是爲了好應付在一年後將要到來的賈元春少省親,他要在這次活動
中,在賈府取得一定的地位,而這個地位還要超過賈珍等人,那時他在賈府中說
話才有人聽,包括寶玉的老爸賈政。

    這也是寶玉所具備、而其他人所沒有的天然優勢:就是他知道賈府衆人的命
運,並能用自己比其他人多了幾百年的知識來化解他們的危機。讓危害賈府中衆
女的其他男人遠離賈府,從而搭救衆女。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寶玉起來時,襲人早已把書筆文物包好,收拾的停
停妥妥,坐在床沿上發悶。見寶玉醒來,隻得伏侍他梳洗。

    寶玉見他悶悶的,因笑問道:“好姐姐,你怎麽又不自在了?第一次我到學
堂你就這樣,這次我哪裏又惹你不高興了?”

    襲人笑道:“這是那裏話,你是主子,我是丫環,隻有我惹你不高興,那有
你惹我不高興的?聽說前一段時間,你在學堂裏還不錯,這次也還要如此了,也
不枉我們爲你忙碌,主子好、我們這些作下人的也硬氣。”

    襲人說一句,寶玉應一句。對於襲人,寶玉還是很尊重的,因爲在所有的丫
環中,她是最肯爲寶玉著想的。

    襲人又道:“現在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在學堂裏,你也好歹想著添換,比不
得家裏有人照顧。”

    寶玉道:“這話你說過幾次了,你放心,出外頭我自己都會調停的。你們也
別悶死在這屋裏,要和各位姐姐妹妹一處去頑笑著才好。”

    說著,俱已穿戴齊備,寶玉又去囑咐了晴雯麝月等幾句,寶玉忽想起未辭黛
玉,因又忙至黛玉房中來作辭。彼時黛玉才在窗下對鏡理妝,聽寶玉說要上學去,
因笑道:“又去上學了?聽說前一段時間你大有長進,明年就可金榜題名了。”

    寶玉道:“好妹妹,我再進步,還能跟你比?你也不要損我了。”然後就坐
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勞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問道:“你寶姐姐那兒去了麽?她一直都在背後關心著你呢?”

    寶玉笑而不答,一徑同秦鍾到學堂,繼續前面的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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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02     標題: 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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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勇救北靜王
     秦鍾很聰明,寶玉也比較欣賞他,前一段時日,他二
人同來同往,同坐同起,愈加親密。賈母也很愛他,時常的留下秦鍾,要她那兒
住上三天五日,與自己的重孫一般疼愛。因見秦鍾不甚寬裕,更又助他些衣履等
物。

    寶玉終是有些隨心所欲,再加上與他姐姐秦氏有了不一樣的男女關係,把秦
鍾看得更比別人不一樣,又特向秦鍾悄說道:“咱們倆個人一樣的年紀,況又是
同窗,以後不必論叔侄,隻論弟兄朋友就是了。”秦鍾先是不肯,當不得寶玉不
依,隻叫他“兄弟”,或叫他的表字“鯨卿”,秦鍾無奈,最後也隻得混著亂叫
起來。

    這一次在學堂裏,其他人等見秦鍾腼腆溫柔,未語面先紅,怯怯羞羞,有女
兒之風,時常招惹秦鍾,幸得寶玉多次化解他們的捉弄,讓秦鍾有一個良好的學
習環境,學業進長很快。

    寶玉也改了性子,一味地讀書學習,特別是詩詞、對句等方面,進步更是神
速。他們兩人的情況,都被賈代儒報給賈政,也讓賈政大大地改變了對寶玉的看
法。

    王夫人更是看在眼裏,喜在心上,自賈珠死後,她一門心思就放在寶玉身上,
可恨的是寶玉不喜上學,更愛與衆姐妹打在一塊,雖然賈母不以爲意,還一味地
護著寶玉,但王夫人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可她也沒什麽好的辦法。這次聽說寶
玉在學堂的表現後,就給了賈代儒不少獎賞,讓他好生照看寶玉,代儒俯首稱是。

    轉眼到了冬月,這天,天下起了大雪,賈代儒早上來看學生讀書,並教了一
篇四書中的文章,下午,見雪越下越大,就讓學生們回家,添加一些衣物什麽的。

    秦鍾家離此有十幾裏,寶玉就讓他跟自己一起回到榮府,路上,寶玉等也沒
騎馬,讓茗煙、李貴等幾個仆人牽著馬跟在後面,他與秦鍾在雪中漫步,一邊看
雪景一邊談笑。

    走到街心,行人也多了起來,來自現代社會的寶玉還是第一次見到古代的雪
景,隻見雪花漫天飛舞,雪白的大地,與灰黑色、古風古韻建築相互輝映,有一
種令人震憾的美。讓寶玉沈浸其中,忘記了一切。

    就在寶玉在美麗的雪景當中時,前面突然起了一陣騷亂,路上的行人紛紛躲
避,不時有人跌倒,驚叫著然後就滾到路邊,混亂非常。等衆人把寶玉拉到一邊
時,寶玉才驚醒過來,一年,一輛三區馬拉著的豪華馬車從前方急馳而來,濺起
滿天飛雪,很快就來到寶玉等人跟前。

    來到近前,寶玉看清駕車的車夫臉色全變了,正在努力地想喝住宅狂奔的馬
兒,但他一人那能喝住顯然是受驚了的三匹馬?

    就在前面,三四個小孩也許是被突奔而至的馬車嚇壞了,竟然停在路中間,
看著迎面而來的馬車一動也不動,車夫也看見了前面的小孩,急得高聲叫喊,但
那又起什麽作用?路兩邊的衆人也來不及去救那幾個小孩,眼看慘禍不可避免,
還有些膽小的婦女嚇得蒙起了雙眼。

    就在這時,在寶玉身旁的衆人隻見眼前人影一閃,寶玉不見了,再一看,他
竟然飛身上了狂奔的馬車,秦鍾、李貴、茗煙等人則是目瞪口呆。

    寶玉飛身上到最前頭的一匹馬車上後,對車夫說道:“快把拴馬的繩子割斷。”

    那車夫反應也很快,沒有問寶玉爲什麽,而是飛速地從腰間抽出大刀,手用
力一揮,把三匹馬的繩索都割斷,看情形,這個車夫有功夫還很好。然後他跳下
車,把車把向旁邊打去,失去動力的馬車在雪地中還是向前滑行了兩三丈,然後
才停住,離那驚呆了的幾個孩子隻有一丈來遠的距離。

    話說車夫割斷馬索後,寶玉伸手,雙手拿住兩邊兩個馬身上的繩索,把方向
用力向一邊打去,那三匹馬是受過訓練的軍馬,雖然受驚,但感覺有人在駕駛它
們時,它們還是按照自己的思維,轉過方向向前飛奔,堪堪從那四個孩子身旁奔
過,馬蹄濺起的雪水,弄了這中個孩子的一身。

    受驚的馬兒在寶玉的操控下,奔跑了有兩裏多地,才慢慢地停了下來,寶玉
收拾一下,又把這三匹馬帶回原地。

    讓寶玉吃驚的是,他回來時,出事地點已經圍上了三十多個帶刀侍衛,四周
看熱鬧的人都隔著遠遠地,不時指點著什麽。

    寶玉從這三匹馬中,看出馬車的主人不同尋常,但馬車的主人會有這麽大的
來曆,竟然帶著這麽多的侍衛,看這個陣式,他非王即侯。

    見寶玉帶著三匹馬回來,那車夫迎了一來,而秦鍾和李貴、茗煙等仆從也擁
了上來。

    還沒等寶玉的從仆從說話,那車夫就拱手緻謝:“剛才多虧公子相助,才沒
出大事,在下在此謝過!”

    寶玉躍下馬來,抱拳回答:“那裏,那裏,救死扶傷,原我輩應作之事,如
果別人在近,也會這麽作的。”

    說完,寶玉向秦鍾及李貴、茗煙等人打個招呼,他們擁近,把寶玉全身上下
看個遍,問道:“二爺,你沒事吧?”

    寶玉笑道:“不就是騎馬嗎?能有什麽事?走,我們回去吧。”

    剛要轉身,那車夫就攔住寶玉,說道:“公子,耽誤你一點功夫,我們王爺
要見你,他要當面向你緻謝!”

    “王爺!”雖然車主的身份在寶玉的猜想之中,聽到車夫親口說出車中之人
的身份後,還是有些驚異。

    那車夫說道:“對,我家王爺就是北靜王。”

    “是水溶王爺在車裏嗎?”寶玉聽說是北靜王,就問。并跟在那車夫後面向
被帶刀侍衛圍着的馬車走去。

    那車夫答道:“正是水王爺!”

    來至近前,車夫通報道:“王爺,賈公子到!”

    車内傳出一個聲音說道:“讓賈公子上車吧。”

    兩個侍衛打起車簾,一個侍衛拿出一個木凳,作爲登車的台階,一人扶着寶
玉,向車上走去。

    進入車内,映入寶玉眼簾的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頭上戴着潔白簪纓
銀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龍白蟒袍,系着碧玉紅ネ帶,生得形容秀美,面
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麗人物。

    寶玉忙搶上來參見,水溶連忙伸出手來挽住。面帶微笑,看着進來的寶玉,
說道:“請坐!”

    說着,他指了指他身邊的鋪着紅色波斯地毯的座位,情性極爲謙和,不象是
王爺,倒是象與寶玉極熟的人一般。

    寶玉雖然聽說過北靜王,但還是第一次與他相見,在他的印象中,王爺應該
是很威武、怒發沖冠的樣子,沒有想到北靜王卻象個文弱書生。

    寶玉聽話地坐到北靜王身邊,北靜王笑着問:“怎麽?我臉上有什麽好看的
東西?”

    寶玉忙欠身起立,北靜王制止道:“不用起來,就坐着說話。”

    寶玉回道:“小人鬥膽說出心裏話,沒有想到王爺會是這麽年輕、這麽文弱
之人。”

    北靜王看着眼前十幾來歲的寶玉,隻見他頭戴束發銀冠,勒着雙龍出海抹額,
穿着白蟒箭袖,圍着攢珠銀帶,面若春花,目如點漆,秀麗異常,就笑着說道:
“名不虛傳,果然如‘寶’似‘玉’。還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這麽年輕的文弱
公子,竟然會奮不顧身的來救本王,并救了四個小孩子。”

    聽到北靜王這樣說,寶玉在心中叫了聲:“慚愧!”

    他本意是救那四個處在危險之中的小孩,當時根本沒有想到去救馬車及裏面
的人,同時他也沒有想到馬車中坐着的會是北靜王。

    但北靜王卻誤以爲寶玉是出手救他,順帶救了那四個小孩,這也是現代人以
人爲本、人人平等的觀點與古代那種人與人不同、人爲九等、的的觀點不同,從
而帶來不同的思維有關。

    寶玉回道:“那裏,我隻是适逢其會,正在近前,這才出手相救,假如别人
在跟前,也會和我一樣做的。”這句話寶玉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你年紀也不是很大,看起來也沒有練過功夫,當時你怎麽就敢出手?”北
靜王看着文弱的寶玉,要不是他親身經曆,他怎麽也不會相信就是眼前這個十幾
歲的公子,飛身躍上受驚而飛奔的軍馬背上。

    寶玉回道:“回王爺,當時我什麽也沒想,看到情況危急,就那樣作了,我
也不知道我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勁,把這三匹馬就制服了。”

    北靜王并沒有在這上面繼續多說,轉面說道:“當日我家與你賈府祖父彼此
有極深厚的相與之情,曾同難同榮,我就此稱你爲侄兒,你可答應?”

    寶玉見北靜王仍把祖上的世交看得極重,還以此來稱呼自己,并不能王位自
居、也不妄自尊大,心中極爲敬佩,回道:“能得王爺你如此厚愛,此及小侄三
生之褔,侄子就此謝過王爺相愛之恩。”

    北靜王又問:“跟你在一塊的,也有一小公子,我看他長相不俗,不知他是
何人門下?”

    寶玉知他問的是秦鍾,回答:“此人名叫秦鍾,是我侄媳婦的弟弟,因業師
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家庭較爲貧寒,就邀他在我家讀書。”

    北靜王說道:“既與你是至親,就讓他來見見我吧。”

    寶玉大喜,知道北靜王看上了秦鍾,如果他能得到北靜王的垂青,那他的一
生就不用發愁了。

    寶玉起身,來到車廂門口,掀起車簾,叫道:“秦鍾,王爺要見你!”秦鍾
正在一邊等候寶玉,聽見寶玉叫他,急忙跑上前來,在兩個侍衛的幫助下,進到
北靜王坐的馬車中。





第三十八章寶玉的轉變
     秦鍾進入車廂,在寶玉的意示下,向北靜王跪拜:
“草民秦鍾拜見王爺。”

    在車上,北靜王就看到秦鍾與衆不同,近前一看,人品出衆果然出衆,與寶
玉不差上下,隻是身上多了一種女兒之態,想必在家中極爲寵愛之故。

    北靜王當下就極爲喜歡秦鍾,就說道:“嗯,坐下吧。”北靜王水溶還是那
樣隨和:“你叫秦鍾?家裏情況如何?”

    秦鍾回道:“我父諱名秦業,現任營繕郎,年近七十,母親早亡。現隻與父
親兩人過日。前兩月承賈府厚愛,跟賈公子一同入其家塾學習。”

    接著北靜王又問了其他一些問題,秦鍾都答得極爲得當,當北靜王問及他有
何抱負之時,秦鍾回答說:自己隻恨條件限制,不能達到自己所想。現隻有利用
當前機會,全力求學,以便日後能得到報效國家的機會。

    秦鍾此番答話,一掃兒女之態,有大丈夫處身立世之形,深得北靜王賞識,
最後,北靜王說道:“按你說來,你父年事已高,而你卻還小,家境也算是平寒
的了。能有此志向,也頗爲難得了,回去跟你父親說說,如果他願意,你以後就
跟著我吧。”

    這次,秦鍾不等寶玉吩咐,翻身下拜,說道:“早民承受王爺厚愛,雖百死
不能酬謝王爺的恩情。隻能以自己的努力,用行動來報答了。”

    寶玉也極爲高興,這樣一來,秦鍾一生的問題就解決了。而寶玉也以自己的
行動改變了秦氏姐弟的命運,使寶玉對未來人生的信心更大了。

    北靜王轉而問寶玉:“聽說你出生時,口中含著一塊玉石,銜的那寶貝現在
哪裏?”

    寶玉見問,連忙從衣內取了遞與過去。水溶細細的看了,又念了那上頭的字,
因問:“果靈驗否?”

    賈玉忙道:“衆人雖都如此說,隻是我一直未曾試過。”

    北靜水溶一面極口稱奇道異,一面理好彩縧,親自與寶玉帶上,北靜水溶又
道:“隻是一件,寶玉你如是資質,想老太夫人,夫人輩自然鍾愛極矣,但吾輩
後生,甚不宜鍾溺,鍾溺則未免荒失學業。昔小王曾蹈此轍,想你亦未必不如是
也。若你在家難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雖不才,卻多蒙海上衆名士凡至都
者,未有不另垂青目。是以寒第高人頗聚。你常去談會談會,則學問可以日進矣。”

    寶玉道:“我必將牢記王爺教誨,不敢忘了學業,如有請教,一定登門拜訪!”

    水溶又將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來,遞與寶玉道:“今日承你營救,出門倉促,
竟無敬謝之物,此是前日聖上親賜的香念珠一串,權爲賀謝之禮。”

    寶玉忙道:“早民不敢!”連忙伸接了,挂在胸前,然後謝過。

    此事耽誤了近兩個時辰,寶玉與秦鍾,從北靜王馬車上下來時,天已快黑了,
路上,茗煙則爲寶玉飛身上飛的動作而興奮,李貴則爲回府怕招來責罵而擔憂。

    寶玉一一爲他們解難:“茗煙,你也不要太興奮,今天這事,我隻是偶爾碰
上而已,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以後也不要到處亂說,小心老太太揭了你的皮。”

    說完他又轉身對他貴說道:“李大哥,你也不要發愁,今天這事有我解決。”

    李貴說道:“二爺,今天這事你不讓我們幾個說,這沒問題,但這事肯定是
瞞不住的,那我們還不是行掉一層皮?我說二爺,你當時就怎麽那麽大膽?要是
有了閃失,我們幾個還能活嗎?”

    寶玉說道:“這事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會把責任都擔當起來。今天我救得是
北靜王,就是有天大的事,家父也不敢責怪與我。”

    衆人一想,也是這樣,這次寶玉雖然出了事,但他救的是北靜王,並且寶玉
並沒有什麽損傷。同時,寶玉也爲賈府立了一大功,北靜王不會對寶玉救了自己
這事,就此算了,他一定還會有其他的動作,隻是現在他沒有奏明皇上,暫時不
說出來而已。

    從另一方面來說,就是北靜王什麽也不作,賈政等人知道寶玉這事以後,也
不敢責怪寶玉什麽。否則傳到北靜王的耳朵裏,說是賈府責怪寶玉救了自己,那
賈府還能有現在的榮華富貴嗎?這一點賈政還是能分清的。

    寶玉回府後,老太太立即把寶玉叫到她那兒接著王夫人、寶玉房中衆丫環、
還有薛姨媽母女、鳳姐、甯府中尤氏、秦氏一幹人等,都高興異常,紛紛前來看
望寶玉,一時之間衆人殾聚集在老太太那兒,好不熱門。

    甯榮二府中的這些人中,有的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對寶玉示好,大部分
是挂念寶玉而來。特別是他這一次到學堂讀書,一去就是一個來月,大異於他以
往的性子,並且不時從堂傳來寶玉進步極快的消息,使關心、愛護寶玉的人很高
興。

    就在衆人說笑之時,賈政傳出話來,要寶玉到他書房中去,衆人一時都靜了
下來,老太太說道:“不要怕,你去罷,見過你父親後還是回到我這裏來。”

    賈政招見寶玉,問了寶玉的一些情況,考量了寶玉學的一些東西,看得出他
心情也很不錯,破天慌也是第一次沒有責備寶玉,最後囑咐寶玉,讓他在家歇息
兩天,待天氣轉好後,再到學堂好好求學。

    早有人把這個消息報告了老太太,寶玉出來後,老太太派出的人立即把寶玉
帶到老太太那兒,她見到寶玉說道:“寶玉,這次你真有上進,讓你老子也高興
了,以後你可要一直這樣,我也可以少操一些心。”

    寶玉回道:“老太太說的是,我以後一定會一天比一天好的。”

    “我的寶玉長大了,也懂事了。”老太太興緻很高,笑著對衆人說道:“以
前我總是說你那個老子,對小孩子不要管得太嚴了,等孩子大了,他自然會懂事
的,他口上不說,心裏卻不以我的話爲然,這不,寶玉自然而然地就好了吧?這
次看他再聽不聽我的話?”

    鳳姐也笑著接上道:“老太太當然是對的,但二叔他也是心急,對寶玉是恨
鐵不成鋼,才至於對寶玉管嚴了些,也沒有什麽錯誤之處,這下寶玉有些長進,
也是大家共同的功勞。”

    天黑下來時,老太太留下衆人在她那兒吃飯,席上除老太太外,坐了薛姨媽、
邢夫人、王夫人,下首就是尤氏、李纨、鳳姐,然後是從姑娘。

    直到這時,寶玉才有空插嘴問道:“林妹妹呢?她到那兒去了?”

    鳳姐回道:“我就知道你要問,但沒有想到你會等到現在。你到學堂去沒幾
天,她家庭來信說她父親病重,你琏二哥就送她回家看她她父親去了。”

    “那她現在可有消息?姑父身子可好了?”寶玉又問。

    一時,衆人沈默下來,最後還是老太太答道:“你林妹妹也怪可憐的,前天
你琏二哥讓人傳信回說,你姑父也仙逝了,等黛玉把大孝過完,就回來我家。”

    寶玉雖然早就知道林黛玉家裏的事,但現在身處其中,還是感到林黛玉的淒
涼,自小母親就去世,現在剛過幾年,她父親也去世了,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從此就不得不寄住在賈家,以她剛強的性子,在以後的生活中能不敏感?

    想到此處,寶玉不禁爲林黛玉的身世而難過,眼淚也就掉了下來。

    衆人還是以爲他爲姑父的去世而難過,紛紛勸他,最後鳳姐說道:“寶玉,
去了的人也就去了,你也不用難過,等黛玉回來時,你切不可這樣,否則會惹得
黛玉更加傷心,她的身體本就很弱,如果因傷心過度而傷了她的身子就更不好了。”

    寶玉點點頭,心中發誓:“從今以後,決不能讓黛玉受一點委屈,一定要讓
她在賈府過一個幸福、快樂的人生!”

    大家見寶玉情緒有了好轉,氣氛又開始熱烈起來,寶玉這個插曲,讓其中的
幾個人:秦氏、薛寶钗、襲人更看中寶玉,從此知道他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還讓
鳳姐、尤氏、一衆丫環對寶玉也另眼相看。

    吃完飯後,由於天還在下著雪,甯府的尤氏、秦氏婆媳兩人就提前走了,走
時,尤氏說道:“寶兄弟一個多月不在家,連帶我那兒也冷清了很多,明天早起
後一定到我那兒去坐一坐。”

    老太太不等寶玉說話,就回道:“你們婆媳回去好好準備一下吧,明天不止
是寶玉到你們那兒去,我也好久沒出去活動活動身子骨了,也到你那兒去走走。”

    屋內任何人等,沒有想到這樣的天,老太太要陪寶玉出去,特別是尤氏,聽
了老太太的話後,回道:“我立即回賈珍,讓他好好準備,迎接老太太。”

    說著,她就高興地帶著秦氏及一幹姬妾、丫環還有仆從,回去了。這又是她
的一大功勞,上次賈敬的生辰,老太太就沒去,現在她竟然被自己請到家裏,不
管是與寶玉有什麽關係,說明老太太還是很看重她的,那她以後在甯府中也會有
一定的地位。

    從上次與寶玉在一起後,尤氏的思想也活了起來,她覺得不能再象以前那樣,
過著行屍走肉的日子,否則會被人欺負,她要活出自己的人樣,做一回自己的主
人。





第三十九章竟外收獲
     正是有了這些思想上的改變,她才積極主動起來,今天
她一聽說寶玉回來後,就來看望寶玉,就是她最大的改變。當時,賈珍還笑她,
怎麽象孩子一樣,隻不過是寶玉上學回來,值得她去看麽?

    現在回去後,她就可以安排支使賈珍了:要不是她來看寶玉,接寶玉到自己
家裏來,能接來老太太麽?

    第二天,賈母如約要到甯府,喊上寶玉,正在收拾,榮府其他人如邢夫人要
跟著去。那寶玉之母王夫人也是很長時間沒有與寶玉在一起,肯定是要去的了。
鳳姐更是要跟著,林黛玉也是要跟著去,迎春、探春、惜春沒有不跟去的理,賈
母看著這個陣式,笑著說:“大家都去,豈有不叫上薛家母女之理?”於是衆丫
環又飛跟到薛姨媽之處,按賈母的意思邀請她和寶钗一起到甯府熱鬧去。

    這次聚會,比不得上次賈敬生辰,但比那次熱鬧多了,要賈珍在昨晚就得到
尤氏的報告,早就準備妥當,還請來戲班子,一時甯府熱鬧非凡。

    忽有門吏忙忙進來,至席前報說:“有六宮都太監夏老爺來降旨。”

    唬的賈赦、賈政、賈珍等一幹人不知是何消息,忙止了戲文,撤去酒席,擺
了香案,啓中門跪接。早見六宮都太監夏守忠乘馬而至,前後左右又有許多內監
跟從。

    那夏守忠也並不曾負诏捧敕,至檐前下馬,滿面笑容,走至廳上,南面而立,
口內說:“特旨:立刻宣賈政入朝,在臨敬殿陛見。”說畢,也不及吃茶,便乘
馬去了。賈政隻得急忙更衣入朝。賈赦、賈珍等不知是何兆頭,也隻能在家等候。

    賈母等合家人等無心玩耍,心中皆惶惶不定,就在甯府等候,並不住的使人
飛馬來往報信。有兩個時辰工夫,忽見賴大等三四個管家喘籲籲跑進儀門報喜,
又說“奉老爺命,速請老太太帶領太太等進朝謝恩”等語。

    那時賈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伫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纨,
鳳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媽等皆在一處,聽如此信至,賈母便喚進賴大來細問端
的。

    賴大禀道:“小的們隻在臨敬門外伺候,裏頭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後來還
是夏太監出來道喜,說咱們家大小姐晉封爲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寶二爺也
得了封賞。後來老爺出來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爺又往東宮去了,速請老太太
領著太太們、寶二爺去謝恩。”

    賈母等聽了方心神安定,不免又都洋洋喜氣盈腮。於是都按品大妝起來。賈
母帶領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一共四乘大轎入朝。賈赦,賈珍亦換了朝服,帶
領賈蓉,賈薔,寶玉,奉侍賈母大轎前往。於是甯榮兩處上下裏外,莫不欣然踴
躍,個個面上皆有得意之狀,言笑鼎沸不絕。

    此次,寶玉被封爲從四品翰林院侍讀學士(暫爲虛位,等寶玉年大後再入朝
接位。),其父賈政從員外郎進封正三品的通政使司通政使,其餘人賈赦、賈珍
增加俸祿。賈琏、賈蓉,賈薔人等皆有封賞,或六品、或五品(皆爲虛位)一一
不等。

    封賞完畢,賈政、寶玉,賈母、王夫人等人到東宮拜見元春,一一行過國禮,
完畢,元春給衆人賜坐,說道:“這次我家的封賞,全是二弟寶玉的功勞。”

    此事賈政在朝中領賞之時,也隻聽得片言斷語,隻知是寶玉因救了北靜王,
北靜王回明皇上,才把賈府合家人等一一加以封賞。此次見元春提起此事,就開
口詢問:“回禀貴妃娘娘,今次我等受此皇恩,確有些不明所以,聽各處口音,
好象是寶玉所爲,不知到底何事,還請告諒。”

    元春笑道:“難道寶玉回家,沒有對你們說及此事?”

    站在一邊的寶玉跪禀:“回禀娘娘,草民以爲此是小事,遇此危難,我輩中
人自應奮勇相救,並無特別之處,因此也就沒把此事向家父回報。”

    元春歎道:“難得你如此年紀,就有救人之心、救人之勇、救人之能,還有
救人之德。賈府中興有望了。”

    接著她把北靜王述說的他的馬車如何受驚、如何沖出一二裏遠、如何快在翻
滾並撞上驚呆了的小孩子,寶玉如何飛身上馬、勇救北靜王之事轉述一遍,由於
元春對寶玉此次救人事件極爲欣賞,說的也極爲生動。賈政聽著也覺得當時情勢
的危急,更不用就賈母和王夫人了,她們兩個不時花容失色,掩口驚叫。

    轉述完後,元春看了坐在一旁的衆人一眼,她又說道:“昨天下午,北靜王
緊急觐見皇上,述說寶玉勇救他性命之事,特別是皇上聽到寶玉還隻十三歲的年
紀,極爲高興。當聽說寶玉還是我弟之後,立即把我召進,詢問端的。我也把家
中情況一一述說給皇上聽,最後他不僅聽從了北靜王的請求,還要加大封賞,隻
是被我阻止,這才有現在之局,我認爲這也經是皇恩浩蕩了,再過就由不及了。
你等沒有異議吧?”

    賈政回道:“這是娘娘看得遠,我府本就受到極大的皇恩,此次加封,更顯
注目,如再高調,就會樹大招風,招來衆人忌恨,就會象娘娘所說的過尤不及了。”

    “爾等能如此理解,也不枉我的一片苦心。”元春說道:“皇上聽了我此言
後,看了我很長時間,轉向北靜王說道:”此前我一直對元春不太熟悉,也對她
不是很了解,沒有想到她竟如此識大體、有學識,才能教導出這樣的弟弟,我就
封她爲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吧。‘北靜王也贊同了皇上的意見。因此我剛才
說我府之事,功勞都是寶玉的。但望寶玉你以後還要用心讀書,爭取成爲國家棟
梁。“

    寶玉唯唯諾諾地答應了,元春又說道:“我還得到皇上特許一件事,此後,
我可隨時召見寶玉入宮說事。這也是皇上的特批了。”

    寶玉拜倒在地,口中說道:“謝皇上恩典,謝娘娘厚愛!”

    元春接受了寶玉的跪拜,待寶玉平身後,說道:“受此皇恩後,我們家赫赫
揚揚,聲威更盛。常言道‘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此
處事已了,你們回去,更要約束子女及下人,小心做人,莫要辜負了皇上的厚愛。”

    賈政等人滿口稱是,知道此處事已完結,該是辭別的時候了。

    於是,他們四人在賈母的帶領下,向元春行國禮拜辭,回到家中,自此以後,
寶玉在賈府的地位就與衆不同了。

    寶玉回家後,一如既往,前往學堂讀書,至於衆親朋如何來慶賀,甯榮兩處
近日如何熱鬧,衆人如何得意,他毫不曾介入。

    就此熱鬧半月有餘,賈琏與黛玉即將回來,先遣人來報信,明日就可到家,
賈母也叫人到學堂告訴寶玉此事,寶玉聽了,也很歡喜。

    跟著仆人回家後,衆丫環、仆從、還有賈府中本家的一幹人等,見了寶玉後,
都躬身行禮,問寶玉好,寶玉因爲心係黛玉回府之事,隻是匆匆回禮,徑直來到
賈母房中。

    見過賈母、寶玉細問原由,方知賈雨村亦進京陛見,皆由王子騰累上保本,
此來後補京缺,與賈琏是同宗弟兄,又與黛玉有師從之誼,故同路作伴而來。林
如海已葬入祖墳了,諸事停妥,賈琏方進京的。本該出月到家,因聞得元春喜信,
遂晝夜兼程而進,一路俱各平安。寶玉隻問得黛玉“平安”二字,餘者也就不在
意了。

    “你已經見過我了,快去見過你母親吧,你一走,不知她有多想念你,但她
又怕影響你讀書,也不敢叫人去喊你。”賈母等寶玉把事問完後,說道:“見過
你母親後,就到我這裏,一起吃點晚飯,我還要和你唠唠呢。”

    寶玉感覺到賈母不再把自己看做小孩子了,而是以少有的與大人說話的口氣
跟自己說話,寶玉知道是因爲自己救了北靜王、使賈府受到皇恩的原因。

    等賈母說說完,寶玉行過禮,就回身向母親王夫人住處而來。

    賈府衆人都已知道寶玉勇救北靜王之事,而賈府此次受到皇上的大封,也都
是因爲此事的緣故,在不自覺中,都不再把寶玉視爲賈家少爺,而是把他當作了
賈府的真正男子而尊重。

    這在寶玉回來見到府中衆人的一言一行中,深刻地體會到了,而這種尊重不
是因爲賈母的溺愛、而是衆人發自內心的,到王夫人住處的一路上,衆丫環都不
再跟寶玉嘻嘻哈哈,而是恭敬地向寶玉問好。

    見到王夫人時,她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驚喜,伸出雙手把寶玉抱在懷裏,口
中說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老太太剛剛叫我回來的,說是黛玉明天就要回來了。”伏在王夫人懷裏的
定玉明顯感受到了王夫人心情的激動。

    同時自穿越到紅樓後,也是王夫人第一次這麽激動地把寶玉抱在懷裏,而且
還抱得這麽緊,讓寶玉感受到她那胸部驚人的豐滿與彈性。這讓寶玉沒有想到,
因爲從外表根本看不出她有多豐滿,可能是她故意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很緊吧。

    寶玉的心情一陣激動,下身就有了變化,而這也讓寶玉嚇了一跳:“王夫人
不管怎麽說也是寶玉的母親,自己的思想雖然不是寶玉,但身體還是寶玉的,怎
麽能對王夫人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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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04     標題: 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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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元春召見
     但是,寶玉卻控制不住自己,下身的變化怎麽也消除不了。
同時伏在王夫人那溫暖而豐滿的懷中,感覺也很舒服,讓寶玉不想從王夫人懷裏
起來。那種感覺也讓寶玉頂在王夫人胸部的大腦禁不住地在上面摸擦著。

    王夫人可能對這種感覺也很受用,把寶玉是越摟越緊,快讓寶玉喘不過氣來,
口中叫道:“寶玉,你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想死我了。”

    “母親,在學堂裏我也非常想您。”寶玉伏在王夫人懷裏說道:“可我也要
好發讀書,因此也不能經常回來看您了。”

    “唉!”王夫人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男人爲了功名,把夫妻之愛、母子
之情都丟了,這到底是好還是壞?”

    寶玉聽了心中一震,不由得擡起臉,看著王夫人,那知王夫人卻失神地看著
遠處,臉上滿是失神落魄與淒涼之色。

    “難道賈政一直在冷落王夫人不成?否則她怎麽會有這樣的神情?”寶玉想
道:“嗯,肯定是這樣,看他們倆個平時一幅相敬如賓的樣子,原來是一種冷淡。”

    再想到紅樓中,隻要是誰對寶玉好點,她會立即把她趕出賈府,是不是她在
潛意識裏把寶玉當作了賈政的替代?

    寶玉低下頭不住地想著這些問題,這一發現也讓他大腦有些混亂,與尤氏、
秦可卿、還有王熙鳳等人在一起時,寶玉是沒有一點猶豫。可是,現在牽扯到王
夫人時,他就不敢深想了,畢竟,王夫人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雖然與自己沒有
半點關係,但與自己這個身子還是母子關係,如果做出與尤氏等人相同之事,也
太有點驚世駭俗了。

    “以後根據王夫人與賈政的情況再說吧。”寶玉從王夫人懷裏起身時,也發
現了王夫人有一絲不舍的情緒,就在心中說道。

    從王夫人房中出來,寶玉就在自己的房中看書,經此一事後,寶玉好象也成
熟了很多,讓他深刻地認識到:隻有自己具備大才能,才能在府中爭得地位,才
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容易盼至明日午錯後,果聽仆人回報:“琏二爺和林姑娘進府了。”

    見面時彼此悲喜交接,未免又大哭一陣,後又緻喜慶之詞,寶玉心中品度黛
玉,越發出落的超逸了,身材也長成形,比較豐滿了。

    黛玉又帶了許多書籍來,忙著打掃臥室,安插器具,又將些紙筆等物分送寶
钗,迎春,寶玉等人。

    寶玉又將北靜王所贈念珠香串珍重取出來,轉贈黛玉。

    黛玉說:“什麽臭男人拿過的!我不要他。”遂擲而不取。寶玉隻得收回,
暫且無話。

    正在這當口,宮中公公又到賈府傳旨,元妃娘娘召寶玉進宮,寶玉告別黛玉,
也來不告知賈母等人,就在公公的催促聲中,來到宮中。

    此時的元妃正一個人倚在榻上靜靜地看書,見寶玉已經到了,不由眉開眼笑
起來,吩咐宮女道:“快去把嶺南進貢的大紅袍拿來”。

    等宮女把茶泡好後,她就宣寶玉進入裏間,讓宮女等人都在外面伺候,元春
見宮女退出後,已經把寶玉拉到了身邊,此時的元春紅光滿面,可以看得出她的
心情不錯。

    她一下把寶玉摟在懷裏:“寶玉,幾年不見,你也長大了,讓姐姐好好看看
你。”

    上次由於人數衆多,元春又是隔著簾子招見寶玉人等,寶玉沒能仔細察看元
春,這回是寶玉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看元春,隻覺元春驚豔無比:隻見元春略
施粉黛,穿了貴妃裙,長發挽起,秀麗的面容配上一對明亮的大眼睛,嘴角輕啓,
頓時滿臉含春,風情蕩漾。豐挺的乳房將胸前的衣服高高頂起,兩個渾圓的山峰
隨著她呼吸的韻律而上下抖動。這種既秀氣文雅、又嬌媚成熟的少婦風韻,看得
寶玉心裏頓時火熱起來。

    看到寶玉火熱的眼光盯著自己,久住宮中、無比寂寞的元春並沒有生氣,反
倒有一股異樣的情緒在心頭彌漫:“寶玉,不認識姐姐了?”

    寶玉心中說道:“要不是上一次你的召見,我還真不認識你呢。”但他口中
卻說道:“姐姐,你的變化真大,我還真的快認不出你來了。”

    元春感覺到寶玉說此話時的誠意,問:“我還不是那個我?怎麽變化了?”

    “姐姐,你變得比以前漂亮多了,是不是在宮裏過得很舒心啊?”

    元春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幽幽說道:“你不知道宮裏的情況,唉!那是
人過的日子啊。”

    “怎麽了,姐姐?你不是才得到皇帝的封賞嗎?難道皇上對你不好?”寶玉
明白定是皇帝不能滿足元春,才讓她有此怨言。他有心安撫元春,但還不知她的
心意,也不敢造次。

    “皇上的嫔妃不知有多少,並且個個都比我年輕漂亮,皇上……他怎麽會看
得上我?要不是你救了北靜王,他還不會知道宮中有我這個人呢?”

    “那這幾年都是你一個人呆在這間屋子裏?”寶玉無法想象,一個十五六歲
就進宮的少女,一個人在這間屋子裏一呆就是幾年時間,那與坐牢有什麽區別?

    元春幽怨地說道:“怎麽不是?要不是你救了北靜王,皇上允許我宣你進宮
陪我說話,我還是一個人呆在這裏呢。”

    “姐姐,你受苦了!”寶玉情不自禁地摟抱著元春,手在她後背撫摸著安慰
道。

    元春也緊緊地摟抱著寶玉,口中悲泣道:“好在今後弟弟可以到我這裏,我
就感覺生活有望了。”

    寶玉猛然想起:紅樓中,元春年紀輕輕地就死在宮中,肯定與這有關。心中
下定決心:“我一定要讓元春有一個幸福的生活,不能讓她就這樣從人世間消亡。”

    於是,他試探著把手從元春的後背向下撫去,當寶玉的手撫到元春的臀部時,
寶玉明顯地感覺到她身子一怔,害得寶玉的手就放在那兒,不敢再有所行動。

    過了一會,寶玉聽到元春暗暗地長出一口氣,身子軟了下來,摟著自己的雙
手更用力了,心中暗喜:她沒有反對,是允許我在她身上撫摸了。

    寶玉又小心地用手在元春臀部輕輕地滑動,很慢很慢,一旦元春有所反應,
他就會把手拿開,並想好了解釋的理由。

    但元春並沒有出聲,反而閉上眼睛,享受著寶玉的愛撫。

    聽著元春口中喘著的粗氣,感受到元春胸口劇烈的起伏,寶主的嘴湊到元春
耳邊,輕聲說道:“姐姐,你現在快樂嗎?”

    元春隻是在嘴裏輕輕地“嗯”一聲,算是答應了。

    寶玉的手向元春的臀部下面遊去,已經來以她的又股中間,元春嘴唇微張,
口中輕喘,發出細不可聞的呻吟聲。

    寶玉把手拿回,雙手捧著元春的臉,她不解地擡起頭,卻看見寶玉的面龐慢
慢靠近過來,立即又害羞、又害怕、又緊張、又刺激地微閉雙目,感覺到寶玉的
嘴唇已經親吻上她的柔軟香唇,並熟練地輕吻淺吻深吻狂吻。

    天哪,元春感覺到寶玉的舌頭溫柔地啓開她的貝齒探入進來,搜索著、糾纏
著她的香舌,缱绻纏綿濕吻起來,讓她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吮吸在一起。

    這是元春第一次和男人親吻,她心裏壓抑太久、已經差不多消失的那份渴望
又被寶玉喚醒,不可遏抑地暴發出來,把她刺激得春心萌動,渾身酥軟,感到幽
谷之間水流淌出,雙股之間已經濕潤,元春在心中叫道:“天哪,怎麽會這樣?”

    這時,元春清晰感覺到寶玉的手撫上了她的玉腿,她在慌張之中伸手抓住他
的色手,卻欲拒還迎地被他的手帶著探入她的裙子裏,撫上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
他的愛撫、他的揉搓非常有魔力,讓她欲拒還迎。

    突然,寶玉的魔手居然徑直摸到她的雙腿之間,撫上了她的私密底褲之處。
元春一個激靈,驚怕地死死抓住寶玉的手,不知道是怕他尋幽入勝,還是怕他發
現她的濕潤,或者是怕自己被寶玉點燃情欲後,一發而不可收拾。

    於是,元春羞澀而又近乎乞求地看著寶玉:“寶玉,不能這樣,我是你姐姐!”

    寶玉親吻著元春的紅唇,說道:“姐姐,剛才你爲什麽不阻止?”

    “我……”元春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寶玉又在她耳邊說道:“你在皇宮中已經呆了幾年,你還不知道皇宮裏面的
事?我們這又算得了什麽?”

    元春無語,在皇宮廷幾年中,她看到了皇帝與兒媳、皇子與皇妃、皇子與公
主等等在民間都是驚世駭俗的事,但在皇宮中每天都在上演著。這些耳聞目睹的
事,也讓元春的心境不斷地發生著變化,加上她長年深居宮中,也渴望著能有男
人來愛撫自己。但要她主動,她還是做不到,這也是她得不到皇上、皇子臨幸的
原因。

    因此,當寶玉在她身上愛撫時,她除了最開始有一些震動之外,一想到皇宮
都是如此,於是她在心理上也就接收了寶玉。

    “姐姐,我愛你!”寶玉見元春被自己說服了,又開始了愛情攻勢,同時他
的手繼續有力地向元春的雙腿中間進攻。

    終於,元春放開了自己阻止的手,閉上眼睛,任由寶玉胡弄,口中說道:
“寶玉,我們之事,你可不要對任何人講。”

    “姐姐,這是我們倆人之間的秘密,我怎麽會對外人講呢?”





第四十一章第一次
     元春不再說話,當寶玉的手來到元春的小褲之上時,寶玉
感覺到元春渾身在顫抖,同時也感覺到她那兒已經濕透了,就在元春耳邊說道:
“姐姐,你尿尿了。”

    元春羞紅了臉,小聲說道:“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什麽?”寶玉假裝糊糊。

    “你……等你再長大一些就知道了。”元春大羞之下,隻道理寶玉還是個孩
子,不懂男女之事,她又醜於向寶玉解釋,就作如此推脫。

    “爲什麽要等到再長大一些,現在我不能知道嗎?”寶玉調皮地在元春耳邊
問。

    元春說道:“如果你不知道呢?我說了你還是不知道産,如果你知道,也不
用問我。你現在還不知道,那麽隻有等你長大了,才能知道。”

    “是這樣啊?”寶玉緊緊抱住元春,凝視著她酡紅的臉,柔聲道:“姐姐,
你現在開心嗎?”

    元春無言的伏在寶玉懷裏,聞到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氣味,不禁心醉神迷。
摟住寶玉的脖頸,輕輕的呼喚:“寶玉,我很開心、也很快樂,可是,我們這樣
做,對嗎?”

    “姐姐,隻要快樂,有什麽不對?難道一個人孤獨地老死在宮中,那才是對
的?還有,皇宮裏象我們這樣的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是不是?”寶玉說完,吻
上了元春的櫻唇,用舌頭慢慢的撬開她的貝齒,輕輕吸住舌尖。

    那些皇子、皇孫、公主、皇妃、宮女等等在一起難淫亂的場面不住地在她大
腦中閃現,元春放棄了反抗,任由寶玉將香舌吸進嘴裏。

    寶玉見元春已徹底放開了,就放下懷裏的元春,讓她站在地上,仔細地看著
她:隻見元春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氣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間跳躍。
她的眼睛,那股濃豔而又淒美的秋意,極大地吸引著寶玉。她低頭輕笑,襯得臉
上神情更是迷人。

    於是,在一種元春美豔力量吸引下,寶玉慢慢地靠近她的身旁,輕輕問道:
“姐姐,你真美!”

    元春沒有說話,隻是不斷撥弄衣角。寶玉伸手握住元春的玉藕,爲她寬衣解
帶。

    元春又開始輕輕地掙紮,但寶玉無視她的掙紮,仍爲她寬衣解帶……手指觸
到她的小衣,開始解她的扣子。

    終於,寶玉觸到了元春豐滿、高挺的乳房。

    元春周身不住顫抖,連想說句話的力量都沒有,隻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擺布。

    寶玉一層層地把她的外衣脫去,當隻剩下大紅色內衣及小褲時,元春輕輕的
堅持一下,寶玉就把她輕輕扶到床上躺下。

    媚眼全閉……櫻唇嬌喘……

    最後,元春被脫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體豐滿又誘人,飽滿的玉乳緊緊聳立,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之處,
烏毛叢生。再向下,是一個小縫隙,隱藏在軟軟的毛裏,好迷人!

    寶玉用手指一碰,元春的嬌軀隨之顫抖。

    “嗯!”

    這是元春第一次呻吟出聲。寶玉沿著元春的下巴、脖頸一路吻下來,寶玉溫
柔的揉搓著她柔軟、白嫩、豐滿的玉乳,手指撥弄著她粉色的乳頭。這讓元春全
身顫抖,不住的喘氣,乳頭也漲硬起來。

    寶玉看得心裏猛跳,一陣熱流直沖下體,玉莖漸漸發漲,挺直了,而且翹起
來了。

    寶玉的手在元春身上撫摸,像是欣賞一塊美玉似的摸弄著,手指順著玉峰上
爬去,在乳尖上捏弄著。

    此時,元春柳眉緊皺,小腰不住的扭動,像在閃躲又像是難以忍受!

    寶玉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處一遍平坦,既滑且順、溫軟細緻,來到了
小腹,手指觸到她軟軟的陰毛。

    寶玉的手也不由得緊張地顫抖著。

    “啊!……”

    元春驚呼,原來寶玉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戶上了!她的臉羞得滿臉通紅。
一個轉身側躺過去。

    寶玉一隻手被她轉身時,帶著離開了她雙腿之間。

    雪白細緻的曲線,暴露在寶玉的面前,毫無斑點的肌膚,渾圓的豐臀,中間
一條深溝,隱約可看到細毛。寶玉被這美色迷惑了,忙脫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
一隻手臂通過她的粉頸,緊緊的抓住她豐挺的玉乳。

    兩個赤裸的肉體緊靠在一起,元春帶有彈性的玉臀緊緊靠在寶玉小腹上,又
軟又舒服,可是他下體那個巨棒,卻悄悄溜進她玉腿夾縫裏。讓元春覺察到有一
個熱熱的觸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間。她微微顯得有點心慌,有生以來從未見過,
並且那東西還燙得令她好生難過,讓她無法分辨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使她心
跳口幹,嬌喘連連。

    此時,寶玉仍緩緩撫弄她的香肩,想讓她平躺著,但她不敢,她很懼怕……。

    寶玉不敢過份用強,輕輕地撤離了她的身體,越過了她的嬌軀,悄悄的躺在
她的對面,兩人相對躺著。

    當元春發覺寶玉躺到自己的對面,而且正在看著自己的時候,羞得又要轉身。
可是才轉了一半,突然一個熱熱的身軀壓了上來,剛要驚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
想躲已來不及了。

    她開始癱瘓了,玉腿被分開了,那根熱熱的東西,抵到她的雙腿之間,使她
感到那裏像有小蟲在鑽動,奇癢無比,讓她的溪水不斷流出。

    突然,元春感到下身一陣劇痛,全身急劇扭動,她由沈迷中驚醒了。

    “啊!……痛……”

    她也顧不得羞恥,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進玉戶的玉莖,豐臀忙向側閃。

    這時候的寶玉怎麽還能放過她?用手扶住她的玉臀,並用嘴在她的身上親吻。

    許久,元春驚魂方定,睜開媚眼道:“寶玉,我怕!”

    寶玉道:“怕什麽?”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寶玉溫柔地說:“不要怕!等會你就會好的。”

    “那……你輕一點!”元春很害怕的說著。

    寶玉挺著玉莖輕輕放在她的桃源洞口,緩緩地頂著。

    元春忙道:“等……等……”

    寶玉急忙停止頂動,用奇異的眼光看著元春。

    “你……閉上眼……不許看!”

    “什麽事!還要我閉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閉上嘛!”

    “好!……好!……”

    寶玉半閉著眼,偷偷地看她的動作,忽然看她由枕下抽出一張白色的綢布,
輕輕墊在自己的玉臀之下。

    啊!原來是她準備落紅用的!

    “我看見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

    說著小蠻腰一挺,沒想到外面還停著那根一直想進來的雄柱。

    “哎呀!……痛……”

    小手想去推寶玉,但已來不及了,隻見寶玉臀部猛然一沈。

    “啊!可痛死我了……”

    元春感到一陣刺痛,洞口漲得滿滿的。這時,寶玉的玉莖,已經全部填滿了
她的小玉戶,讓元春痛得眼淚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別動了呀!……痛死我了……”

    寶玉看她這樣可憐,有點痛心,急忙溫柔地吻著她。

    “姐姐,真對不起!痛的很厲害嗎?”

    “還問呢!人家痛得流淚了!”

    寶玉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邊的淚水,無限溫柔體貼。

    過了一段時間,因爲寶玉不再挺動,元春感到好多了,這才微微一笑的說:
“你真狠心!剛才痛得差點就暈過去了!”

    “姐姐,你還真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是有點痛,但等一會兒就會好的!”

    “我還騙你嗎?現在就好多了。”

    “那麽我可以再動動嗎?”

    由於現在已經適應了,正象寶玉所說的,過一會就舒服多了,一種從未有的
滋味,讓元春感到心裏趐麻,雙手不由自主地摟著寶玉的健腰,輕輕地說道:
“唔……不許你用力,要慢慢的……”

    於是,寶玉強抑欲火,緩緩地抽插,並且還手、口並用,在元春身上不斷撫
摸。每一次,當寶玉的玉莖頭吻著元春的花心時,她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
一下,既快美又趐麻,不由得主動配合寶玉的抽插起來。

    破瓜的痛楚使元春緊皺雙眉,同時桃源洞那裏漲滿的感覺,讓她體會到無比
美妙的滋味。寶玉來回抽動,玉莖摸擦著桃源洞內的嫩肉,每次抽動都帶出大股
的溪水,那美妙的體驗變成了強烈的快感,不斷沖擊她的大腦,讓她不由自主的
發出輕呤。

    寶玉加快速度,長驅直入地猛插。元春媚眼如絲,秀發飛舞,玉腿鈎著寶玉
的屁股,雪白的肥臀向上聳動,配合著寶玉的抽插,口中高聲呻吟著。緊摟寶玉,
狂扭細腰,屁股猛烈的擺動,穴肉一陣陣抽搐,陰精噴洩而出,寶玉感到龜頭一
陣熱熱的、癢癢的,就知道元春達到高潮了。

    寶玉伏在元春身上,親吻著她的櫻唇,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肌膚,玉莖插在她
的玉洞裏,等待她從高潮中平息下來。

    這時,一陣從未有的快感從元春的下體傳遍全身,像飄浮在雲端,她一動也
不動,品嘗這奇異的快感。

    “姐姐!舒服嗎?”

    “嗯!不知道!”

    “好姐姐!睜開眼,讓我看看嘛!”

    “人家不要了!羞死人了!”元春此時那象大姐姐的樣子。

    “已經這樣了,有什麽好怕羞的?”寶玉說著,還不停地偷笑。

    元春睜開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寶玉一眼道:“有什麽好看的?”

    “姐姐這時更美了。”

    寶玉躺在元春身旁,摟著她的粉頸,對準她的櫻桃小嘴吻了下去。

    這時的元春比剛才好多了,由於兩人發生關係,將彼此的距離縮短了,在寶
玉摟著她吻的時候,她也很自然的抱著他的闊肩,良久,兩個人才分開。






第四十二章寶玉露天機
     “姐姐!還痛嗎?”

    “好些了,你呢?”元春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問出這一句。

    寶玉道:“我!現在才難過呢!”

    元春聽他說難過,緊張地問:“怎麽還難過?”

    “你說呢?”寶玉用俏皮的口氣反問著。

    元春懷疑的回答:“我怎麽知道?”

    “來!讓我告訴你!”

    說著,將元春的小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玉莖上,那熱呼呼的玉莖燒得元
春的臉通紅:“你……你壞死了……”

    羞得她小拳不停地捶打著寶玉的胸膛。

    這一陣羞態使寶玉愛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燒,趕忙一把將美人兒抱在
懷中,且將玉腿拉向腰部,讓陰戶揉著玉莖。

    “啊!……”

    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核上時,元春的小屁股又是一顫,直被他磨得周身發麻,
溪水再度飛流。

    元春嬌聲道:“嗯!別這樣!我……受不了……”

    聽到她嬌聲嬌氣,寶玉就好像服了一付興奮劑一樣,迅速爬起來,握住粗長
的玉莖頂著元春的陰戶,就猛力向內挺進。

    這次因爲元春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幾下就“滋!”的一聲,
哇!進去了!再用力,嗯!整根進去了!

    頂的元春叫道:“寶玉!你好狠心呀!”

    寶玉可不管這些,開始緩緩抽插。

    起先,元春還咬唇推拒呢!慢慢地,她的柳眉舒展了,兩條白嫩的玉臂也不
由得圍著寶玉的腰身。感到一股強烈的快感混合著痛楚直沖大腦“嗯!……寶玉
……寶玉……”

    寶玉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連忙又狠狠抽插四十來下,突然玉莖一陣美感,
一股熱熱的陽精直射元春的桃花心,燙得她一陣猛顫,宛如魂飛九天之感,不禁
也跟著洩了身。

    兩人緊緊擁抱,互相吻著摟在一起。

    過了許久,寶玉還想與元春來一次,被她拒絕了:“寶玉,來日方長,況且
我下身還有些疼痛。”

    “姐姐,對不起,我隻顧自己了。”寶玉元春嘴唇上輕吻一下,就起身下床。

    元春也跟著起來,清洗一下,就喊來她從賈府帶過來的丫環抱琴,進來把宮
闱清掃一下。

    從兩人的綿綿情意中清醒過來,元春有些後悔,從寶玉的懷中起來說道:
“寶玉,我們做下這等有違天倫之事,是不是違背了天意?”

    寶玉見元春雖然同自己做下了男女之事,那是因爲她久處宮中,內心在極端
孤獨之下,被自己乘虛而入。現在又想起不妥之處,如果不解決她思想上的問題,
她很可能再不會見自己,那麽,她的命運還是無法改變。

    寶玉道:“姐姐,我跟你說一件事,你一不要驚恐,二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元春見寶玉說的鄭重,問:“什麽大事?你說吧,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寶玉道:“我雖然是寶玉,但卻已經不是寶玉了。”

    “怎麽講?”元春還沒有真正明白寶玉說這話的意思。

    寶玉問:“有一次,我到甯府去,因中午勞累,睡在蓉媳婦的房中這事,你
知道不知道?”

    元春笑道:“我怎麽不知道?那有什麽了?當時秦氏不也說沒事嗎?難道你
們當時……”

    寶玉見沒有想到元春會知道這事,而她又把自己的話想到別處去了,就說道
:“你怎麽知道那些事?但你不要想歪了,當時我睡下沒多久,就做了一個夢,
到了神仙住處:太虛幻境去了。”

    元春笑道:“我府裏什麽事我不知道?我還以爲你們那個什麽了呢,原來是
做了一個夢,那有什麽了?”

    “在夢中,我見到了許多仙女,司職太虛幻境的仙女名叫警幻仙姑,帶我看
了‘薄命司’,裏面有‘金陵十二钗正冊’、‘金陵十二钗副冊’、‘金陵十二
钗又副冊’等幾本書,上面畫了一些畫、並寫了一些詞句。”

    元春來了興趣:“都畫了些什麽?又說了些什麽?”

    寶玉說道:“其他的我都不記得了,隻記得‘金陵十二钗正冊’上的內容,
當時我很不解,在這段日子裏,我慢慢地有所悟了。”

    接著,寶玉把金陵十二钗正冊上的內容告訴了元春,說道:“我拿起金陵十
二正钗正冊,從第一面看起,上面的內容是:頭一頁上畫著兩株枯木,木上懸著
一圍玉帶,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有四句言詞,便是:可歎停機德,堪憐
詠絮才。玉帶林中挂,金簪雪裏埋。

    第二頁畫著一張弓,弓上挂著香橼。也有一首歌詞雲:二十年來辨是非,榴
花開處照宮闱。三春爭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夢歸。

    後面又畫著兩人放風筝,一片大海,一隻大船,船中有一女子掩面泣涕之狀。
也有四句寫雲:才自精明志自高,生於末世運偏消。清明涕送江邊望,千裏東風
一夢遙。

    後面又畫幾縷飛雲,一灣逝水。其詞曰:富貴又何爲,襁褓之間父母違。展
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雲飛。

    後面又畫著一塊美玉,落在泥垢之中。其斷語雲:欲潔何曾潔,雲空未必空。
可憐金玉質,終陷淖泥中。

    後面忽見畫著個惡狼,追撲一美女,欲啖之意。其書雲:子係中山狼,得志
便猖狂。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

    後面便是一所古廟,裏面有一美人在內看經獨坐。其判雲:勘破三春景不長,
缁衣頓改昔年妝。可憐繡戶侯門女,獨臥青燈古佛旁。

    後面便是一片冰山,上面有一隻雌鳳。其判曰:凡鳥偏從末世來,都知愛慕
此生才。一從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

    後面又是一座荒村野店,有一美人在那裏紡績。其判雲:勢敗休雲貴,家亡
莫論親。偶因濟劉氏,巧得遇恩人。

    後面又畫著一盆茂蘭,旁有一位鳳冠霞帔的美人。也有判雲:桃李春風結子
完,到頭誰似一盆蘭。如冰水好空相妒,枉與他人作笑談。

    後面又畫著高樓大廈,有一美人懸梁自缢。其判雲: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
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榮出,造釁開端實在甯。“

    寶玉說完後,元春一時不語,過了半響,淚流滿面:“寶玉,你這個夢做得
太奇怪,也太悲慘了。”

    寶玉說道:“姐姐,且莫悲傷,後面還有呢。”

    元春悲戚道:“你說吧,我聽著呢。”

    “後來,那警幻仙姑又帶我聽了曲子《紅樓夢》,一共十二支。”

    接著,寶玉又把那十二支紅樓曲說元春聽:《紅樓夢引子》開辟鴻蒙,誰爲
情種?都隻爲風月情濃。趁著這奈何天,傷懷日,寂寥時,試遣愚衷。因此上,
演出這懷金悼玉的《紅樓夢》。

    “終身誤”都道是金玉良姻,俺隻念木石前盟。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
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歎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縱然是齊眉舉案,到底意
難平。

    “枉凝眉”一個是阆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
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挂。一個是水中
月,一個是鏡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經得秋流到冬盡,春流到夏!

    寶玉聽了此曲,散漫無稽,不見得好處,但其聲韻淒惋,竟能銷魂醉魄。因
此也不察其原委,問其來曆,就暫以此釋悶而已。因又看下道:“恨無常”喜榮
華正好,恨無常又到。眼睜睜,把萬事全抛。蕩悠悠,把芳魂消耗。望家鄉,路
遠山高。故向爹娘夢裏相尋告:兒命已入黃泉,天倫呵,須要退步抽身早!

    “分骨肉”一帆風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園齊來抛閃。恐哭損殘年,告爹娘,
休把兒懸念。自古窮通皆有定,離合豈無緣?從今分兩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
莫牽連。

    “樂中悲”襁褓中,父母歎雙亡。縱居那绮羅叢,誰知嬌養?幸生來,英豪
闊大寬宏量,從未將兒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風耀玉堂。厮配得才貌
仙郎,博得個地久天長,準折得幼年時坎坷形狀。終久是雲散高唐,水涸湘江。
這是塵寰中消長數應當,何必枉悲傷!

    “世難容”氣質美如蘭,才華阜比仙。天生成孤癖人皆罕。你道是啖肉食腥
膻,視绮羅俗厭,卻不知太高人愈妒,過潔世同嫌。可歎這,青燈古殿人將老,
辜負了,紅粉朱樓春色闌。到頭來,依舊是風塵肮髒違心願。好一似,無瑕白玉
遭泥陷,又何須,王孫公子歎無緣。

    “喜冤家”中山狼,無情獸,全不念當日根由。一味的驕奢淫蕩貪還構。觑
著那,侯門豔質同蒲柳,作踐的,公府千金似下流。歎芳魂豔魄,一載蕩悠悠。

    “虛花悟”將那三春看破,桃紅柳綠待如何?把這韶華打滅,覓那清淡天和。
說什麽,天上夭桃盛,雲中杏蕊多。到頭來,誰把秋捱過?則看那,白楊村裏人
嗚咽,青楓林下鬼吟哦。更兼著,連天衰草遮墳墓。這的是,昨貧今富人勞碌,
春榮秋謝花折磨。似這般,生關死劫誰能躲?聞說道,西方寶樹喚婆娑,上結著
長生果。

    “聰明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後性空靈。
家富人甯,終有個家亡人散各奔騰。枉費了,意懸懸半世心,好一似,蕩悠悠三
更夢。忽喇喇似大廈傾,昏慘慘似燈將盡。呀!一場歡喜忽悲辛。歎人世,終難
定!

    “留餘慶”留餘慶,留餘慶,忽遇恩人,幸娘親,幸娘親,積得陰功。勸人
生,濟困扶窮,休似俺那愛銀錢忘骨肉的狠舅奸兄!正是乘除加減,上有蒼穹。

    “晚韶華”鏡裏恩情,更那堪夢裏功名!那美韶華去之何迅!再休提鏽帳鴛
衾。隻這帶珠冠,披鳳襖,也抵不了無常性命。雖說是,人生莫受老來貧,也須
要陰骘積兒孫。氣昂昂頭戴簪纓,氣昂昂頭戴簪纓,光燦燦胸懸金印,威赫赫爵
祿高登,威赫赫爵祿高登,昏慘慘黃泉路近。問古來將相可還存?也隻是虛名兒
與後人欽敬。

    “好事終”畫梁春盡落香塵。擅風情,秉月貌,便是敗家的根本。箕裘頹墮
皆從敬,家事消亡首罪甯。宿孽總因情。

    “收尾。飛鳥各投林”爲官的,家業凋零,富貴的,金銀散盡,有恩的,死
裏逃生,無情的,分明報應。欠命的,命已還,欠淚的,淚已盡。冤冤相報實非
輕,分離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問前生,老來富貴也真僥幸。看破的,遁入空門,
癡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幹淨!

    元春聽完,更是不說話了,她的才思比寶玉不知強多少,怎不明白些詞曲的
含義?更爲賈府諸女包括自己的悲慘命運而悲傷,於是她摟著寶玉哭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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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05     標題: 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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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寶玉的計謀
     等元春的停止了哭泣,寶玉繼續說道:“看完這些,
那警幻仙姑想讓寶玉喝下忘魂湯,被寶玉逃掉了。但逃跑的過程中,寶玉卻掉下
了深淵,那是惡鬼居住的地方,那些人這才返回。那知此時,我正在山崖邊躲著
的,看到了這一切,在寶玉掉下去的瞬間,我拉住了他,但是隻拉住了他的衣服。
在他掉下去之前,他把看到的東西給了我,讓我替他挽救賈府及衆人悲慘的命運。”

    “這麽說,你不是真正的寶玉?”元春明白他的意思了。

    “正是,我隻是寶玉的替身,是來挽救賈府及衆姊妹的。”

    “那真正的寶玉呢?”

    “真正的寶玉爲了挽救賈府及衆姐妹的命運而走了,但他並沒有死亡。”寶
玉說道:“我經常還在夢中遇見他,了看到我作的一切後,也很高興。”

    元春收起悲傷的情懷,說道:“我說憑你的身子,怎麽能救得了北靜王,原
來是這麽回事。不過,我還是不太相信你所說的,除非你能拿出真憑實據。”

    寶玉爲難了,這些事到哪兒去找證據?況且自己穿越時,也沒有帶二十一世
紀的東西。

    突然,寶玉腦中靈光一現:何不說些最近要發生的事,這樣一來,元春不就
相信自己了?

    “姐姐,我也拿不出什麽證據,但我知道在你身上將會發生一件大事。”

    “我身上?會發生什麽大事?”其實元春內心裏已經相信了寶玉剛才所說的,
隻是她還要找出更大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與寶玉在一起這事是正常的。

    “過一段時日,皇上會準許嫔妃才人椒房眷屬,每月逢二六日期入宮請候看
視。太上皇、皇太後又下旨,準許爾等回家省親。而你省親的日子會定在後年的
正月十五日機。賈府會爲你蓋省親別院,名爲磊觀園。如有說錯,就是我的不是,
你以後不相信我就是。”

    元春見寶玉說的這麽詳細、還象真的一樣,就回道:“暫時把你的話記下,
好在時日不長,就可印證你所說的了,到時如沒有此事,看你怎麽向我交待?”

    寶玉在元春耳邊輕聲說道:“姐姐,到時果如我言,你怎麽賞我?”

    元春聲音幾不可聞:“到時,一切隨你。”

    寶玉把元春摟在懷裏:“那時,姐姐就是我的了。”

    元春倍感幸福:“我……我……現在不已經是你的了嗎?”

    兩人無語,依喂在一起,情濃意切,體會那種無聲勝有聲的意境。眼見時日
不早,快到中午,寶玉說道:“姐姐,我要回去了。”

    “嗯。”元春口中雖然答應,但摟著寶玉的手還是不放,她已相信現在這個
寶玉不是自己的親弟了。

    還是寶玉比較清醒,說道:“姐姐,我不能在宮中呆的時間太久了,否則會
引起宮中其他人的懷疑。以後隻要你想我,可隨時召我進宮。”

    元春這才放過寶玉,說道:“你要保重身體,還有很多人的需要你呢。”

    起身時,寶玉想起一事,說道:“姐姐,還有一事,需要你辦。”

    “什麽事?”

    “琏二哥、賈蓉兩人不能呆在家裏,否則盡出一些意外事故,影響我的計劃。
你可奏請皇上,把他兩人封賞外地,等我解決賈府的危機後,才準許他們倆人回
家。”

    元春現在對寶玉是言聽計從:“這個容易,他們倆人都有功名在身,以前他
們不願意到外地做官,這才讓他們閑置在家。這次我奏請皇上,給他們封個官,
讓他們走得遠一點,並且在朝廷沒有宣他們進京時,不許他們回家不就行了?”

    “最好讓他們今晚就走。”

    “這麽急?”

    “是啊,否則今晚就會發生一些事,會敗壞賈府聲譽,也讓我有些事辦不成。”

    見寶玉說的鄭重,元春說道:“那下午我就卻找皇上,請奏試試,因爲事情
太急,不一定能辦成。”

    寶玉道:“那就盡量吧,我回去也找一些理由,勸說老爺把他們倆支開,避
免發生事故。”

    “看你說的這麽嚴重,他們在家會發生什麽事?”元春還是想弄清楚到底是
什麽原因。

    寶玉道:“你應該知道的,賈蓉、賈琏兩人與府中一些人關係本就糾纏不清,
弄出了很大的麻煩,他們不知收斂,還變本加利。這次送黛玉回家時,在路途就
作了不少傷風敗俗的事。”

    賈蓉與鳳姐及其他一些人有些傳言、賈琏與家仆的媳婦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元春是知道的,但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大戶人家,那個男人沒有一些風花雪月的
事?可聽寶玉說他們會危機賈府、還會給一些人帶來災難,她就不得不考慮了。

    元春說道:“你先回去,我知道怎麽作了。”

    回到家裏,寶玉首先去見過賈母,她見寶玉走得急,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呢?
就讓下人在門口等著,說是寶玉一回來,就讓他去見她。

    寶玉對賈母說道:“老祖宗,娘娘讓我進宮,沒什麽大事,隻是跟我聊聊家
中的一些事,還說會給家中的人弄些功名。”

    “那就好,我還以爲又發生子什麽大事呢。去見你娘吧,她也正著急呢。”

    寶玉來到王夫人那兒,她還是一把把寶玉抱在懷裏,問:“娘娘叫你到宮中,
有什麽事?”

    寶玉伏在王夫人的懷裏,緊緊地壓著她的胸脯,感受著她的豐滿、也感受著
她的溫暖,回道:“她一人在宮裏太寂寞了,讓我去跟她說說話。”

    王夫人雙手在寶玉後背輕輕撫摸,心中一片甯靜:“吃中飯沒?我讓金钏兒
送點飯菜,就在我這兒吃點吧。”

    “好的。”寶玉雙手也緊緊地摟著王夫豐腴的腰肢,並輕輕地在上面撫弄,
頭也不安份地在王夫人胸前來回擠壓。有一絲絲異樣的麻酥沖擊著王夫人的大腦,
讓她感覺到從來沒有感覺到的快樂,很想與寶玉一直這樣,就沒有阻止寶玉。

    直到金钏兒送來午飯,寶玉才從王夫人的懷裏起來,與她一起吃飯。金钏兒
在一旁站著侍候,看著漂亮的金钏兒,想起她因寶玉的一次輕浮,就導緻她的死
亡,感到確實可惜,也更加確定王夫的變態心理,現今如不早點防範,還真救不
了這個可人兒。

    於是,寶玉笑道:“钏兒姐,一塊吃罷。”

    金钏兒臉色大變:“寶二爺,你這麽說道可折殺下人了。”

    王夫也有些驚異,但沒有插話。

    “這有什麽?不過是一塊兒吃個飯嗎?來、來、來!”寶玉說完就把金钏兒
拉到桌子邊坐下,金钏兒還要掙紮,王夫人溫和地說道:“既然寶玉要你一塊吃,
金钏兒你就坐下一起吃吧。”

    看著很不自然地坐在一邊的金钏兒,寶玉內心說道:“嗯,這是個好的開頭,
以後再經常這樣,就會慢慢地改變王夫人的觀念,那時就是有什麽稍微出格的事,
王夫人也不會覺得唐突了。”

    吃完飯,寶玉又到黛玉、寶钗那兒說了一會話,就回到自己的房中睡了一會。

    一覺醒來,府中大亂,襲人見寶玉醒來,說道:“有好事了。”

    寶玉一時還沒有回過神來,問:“什麽好事?”

    晴雯接上道:“琏爺和蓉爺都受到朝廷的封賞,到外地做官。”

    “前段時間你才受到皇上的封賞,這次琏爺和蓉爺又同時到外地做官,真是
太好了。”

    寶玉心想:“元春的行動還真夠快的,這也是自己的功勞,沒有自己救北靜
王,元春就不會在皇上面前受重視,也就不可能做到這些了。”於是他又問:
“怎麽府中這麽熱鬧?”

    晴雯回答道:“朝廷讓他們倆現在就出發,因爲所任官的地方很重要,不得
帶家眷,沒有得到朝廷許可,不準回家。因此府中既要打發那些前來恭喜的人,
又要準備爲他們倆送行,所在才如此熱鬧。”

    寶玉道:“我剛剛還準備去送一下呢,既然來了那麽多恭喜的人,我就不去
了。”

    衆人都知道寶玉不喜與那些人打交道,也就不管他。

    不到一個時辰,兩府才安靜下來,寶玉這才說道:“走,我們到甯府去看看,
恭喜秦氏。”

    襲人笑道:“二爺,你這是馬後炮啊,這時再去不晚了?”

    “不晚,起碼還沒有人走茶涼嗎。”於是衆人就起了一輛馬車,四個仆從、
四個丫環等一行十餘人向甯府駛去。

    尤氏等人早就得到通報,急忙出來迎接:“兄弟,這麽冷的天,還來做什麽?”

    “我剛剛聽說蓉哥做大官了,能不來恭賀一下嗎?珍大哥呢?”

    尤氏笑靥如花:“他送蓉兒去了。官家不許女娟相送,隻能勞你大哥去送了。”

    寶玉拉著尤氏的手說道:“我先去恭賀秦氏,回頭再到嫂嫂這兒來。”

    尤氏那還不明白寶玉的意思?臉色更加紅潤了,說道:“那我就做好飯,等
寶兄弟了。”

    寶玉回頭對晴雯說道:“你讓李貴等人先回去,我們明天再回,你和襲人留
下。”

    晴雯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寶玉就與襲人在甯府丫環的帶領下,向秦氏的房間走去。

    秦氏早就在門外等著,兩人進了房中,襲人、晴雯、還有秦氏的丫環都在外
間等候。

    還沒有等到寶玉把房門關嚴,秦氏就迫不及待地摟住寶玉,口中說道:“二
叔,謝謝你!”

    “什麽事要謝我?”

    秦氏媚眼如絲:“你還明知故問,要不是你,我兄弟能到北靜王府去?”

    寶玉吻上秦氏溫暖如玉的紅唇:“這還不是小事一樁?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
還是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麽?”

    秦氏再也不說話,狂熱地回應著,喉嚨發出陣陣消魂的呻吟聲,寶玉把舌頭
伸向秦氏的傳出陣陣呻吟的櫻口中,在裏面上下左右地攪動著。秦氏張大嘴,好
讓他能伸得更深。






第四十四章興奮的秦氏(一)

    這讓寶玉益發覺得刺激了,這時,秦氏主動起來,也把自己紅嫩的小舌迎上
去,貼著他的舌頭,隨著他上下左右移動著。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兩人的嘴唇都
有些麻木了,才稍微把頭離開了一點。

    兩人四目交投,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含情脈脈,凝視良久。秦氏覺得,寶
玉的眼光是那麽溫馨,情韻萬般,撩撥人心;兩片線條優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
潔白堅實的牙齒,望一眼就使人遐思無限。

    又一股渴望象電流忽地通遍秦氏的全身,她芳心激蕩,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寶玉!”一雙細膩柔嫩的手臂緊緊箍著他的脖子,猛地把櫻唇壓在他的唇上
狂吻。

    秦氏美麗的嘴唇紅潤、豐澤、富於彈性,熱吻時顯得那麽用情、投入和急渴,
喉嚨裏傳出陣陣的“唔唔”聲。她把自己那鮮紅的小舌伸進了寶玉的嘴裏,讓他
吮啜。隨著他的吸吮,陣陣電流傳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著。兩個柔軟的
胴體緊抱著,兩張發燙的粉頰緊貼著,兩對癡迷的醉眼緊盯著,兩隻顫抖的紅唇
緊連著。

    此時秦氏的秀麗的臉龐楚楚動人,及肩的秀發黑亮順滑,兩頰象染了胭脂般
绯紅,雙眸裏含情欲滴,鮮豔的朱唇微啓,白皙的脖頸細長優美,隨著呼吸不斷
起伏的酥胸飽滿而挺拔。

    眼前的秀色讓寶玉看得心中一蕩,不由的再次緊緊地把秦氏攬在懷裏,他抱
著滿懷的軟玉溫香,一邊親吻著她芬芳的柔發,一邊讓她飽滿堅挺的胸部酥軟地
貼在自己的胸口,同時開始用他男性膨脹的欲望有力的頂觸著她平坦柔軟的腹部。

    此時秦氏已經意亂情迷,已經衣裙散亂,她擡起頭,用她那雙仿佛要滴出水
來的媚眼凝視了寶玉一小會,然後把她那嬌豔欲滴的雙唇再次奉上,他們重又深
深地長吻,這次寶玉吻得更加的輕柔,好像生怕打碎了珍貴的瓷器一般。

    寶玉無限輕柔地用舌頭輕舔秦氏纖細光滑的頸項和雙臂裸露的肌膚,秦氏則
在他的懷裏仰著頭,小嘴微張,輕聲呻吟,胸前飽滿渾圓的雙丘隨著她的呼吸上
下起伏。

    寶玉親吻、舔弄著秦氏身上絲綢一樣的肌膚,最後停留在她的紅色的小肚兜
上,隔著肚兜舔弄裏面已經凸起的小蓓蕾,秦氏開始急遽地嬌喘,嬌軀綿亂滾燙。
寶玉的手順著秦氏的裸背遊走撫摸,趁勢解開了肚兜的搭扣,順利地將肚兜從她
的上身褪了下來。

    秦氏胸前那對尖挺飽滿雪白高聳的雙峰挺立在暧昧的空氣中,徹底暴露在寶
玉的眼前。秦氏剛要掙紮,早被寶玉低頭張嘴將乳房吞入口中,熟練而狂熱地親
吻吮吸吞吐,秦氏如被電擊,抱住他的頭發喘息道:“寶玉!我愛你!”

    寶玉揚起頭來,深情地看著秦氏說道:“姐姐,我也愛你!”

    說完,寶玉就用嘴含住秦氏胸前那顆已然傲然翹起的、殷紅的“櫻桃”時,
她再也無法控制地突然“啊……”地失聲叫了出來。

    秦氏立即産生一股妙不可言蕩人心魄的快感,直湧心頭,傳上玉首,襲遍四
肢百骸。玲珑浮凸成熟而美麗的肉體由於有愉悅的快感而顫抖不已。她美絕人寰、
俏麗嬌膩的芙蓉嫩頰媚態橫生,蕩意隱現。寶玉慢慢讓秦氏躺倒在床上。

    “寶玉,丫環們都在外面,不可以的!”秦氏也不知自己是在拒絕,還是在
提醒,喘息著渾身無力。

    “放心,好姐姐,外面的丫環都不會說出去的!”寶玉將她放倒在床上,已
經將她的衣裙撩起到腰上,俯身在她雙腿之間親吻起來。

    秦氏感受著寶玉正在親吻舔弄吮吸著她的水蜜桃,一股接一股無比暢美的快
感紛湧向她的四肢百骸。她欺霜賽雪的嬌顔紅霞彌漫,媚態橫生,春意盎然,美
眸眯著,紅唇啓張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淺呻低吟不已。

    居然被寶玉這樣親吻,而且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親吻過,這既讓她興奮、也
讓她驚奇,她顫抖著居然已經不可遏抑地瀉身了。

    秦氏幾乎癱軟,酥軟無力地看著寶玉壓在她的雪白胴體之上,將他的分身頂
在她的芳草地摸擦。“寶玉!你要注意點外面的人!”她想拒絕寶玉此時在她身
上的撥弄,可她的心裏的無比渴望卻讓她無法拒絕,又感到寶玉頂在她身上的分
山身,心中驚歎:“天哪,怎麽這麽大?”

    她櫻唇啓張之際,一陣陣香馥馥如幽似蘭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瓊鼻呼出,噴在
臉上癢酥酥的,熱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讓人意亂神迷,加之看見秦氏千嬌百媚
令人沈醉的嬌羞之態,寶玉腰身挺動,攻城略地,進入美女少婦的胴體。

    秦氏舒爽得晶瑩如玉的香腮绯紅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啓,櫻桃小嘴隻張,
莺聲燕語,不絕於耳。她兩條雪白的玉腿緊緊夾住寶玉的熊腰,粉臀挺動,柳腰
款擺,縱體承歡,主動逢迎。

    她被頂撞得芳心如秋千般搖蕩,欲火攻心,渾身騷癢,她曲線玲珑粉妝玉琢
的胴體主動向床上一倒,珠圓玉潤颀長的嫩腿向兩邊一張,妙態畢呈,春光盡瀉。

    秦氏美豔嬌麗的玉靥春意流動,杏眼含春看著寶玉狂野抽動撞擊著她的胴體。

    秦氏舒爽得漸入佳境,飄飄欲仙,明豔照人的嬌容春意盎然,媚眼如絲,芳
口啓張,呵氣如蘭,發出“啊!啊!”宛如歎息般的呻吟聲,顯示出她心中已是
暢美無比。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寶玉頂得秦氏豐姿姣媚嬌豔迷人的玉靥,浮現出如登仙
境似的暢美甜笑,凹凸有緻、香肌玉膚的嬌軀,透著晶瑩的點點香汗,口中發出
舒暢無比的大叫,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秦氏已達到高潮了。

    寶玉看著高潮後的秦氏,見她如此美豔,情欲又一發不可收拾,忍不住右手
摟抱住她的柳腰,左手隔著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乳峰,不理她的驚叫,揉動著
她一手很難掌握的豐滿渾圓的乳房。

    秦氏大吃一驚驚慌失措地叫道:“哦!寶玉,你還要?我……”

    寶玉不理會她,又一把握住她豐滿柔軟的乳房,觸手一團溫熱,她的乳尖已
經硬了。

    寶玉欲火如焚,撫著她大腿的色手徑直探入她大腿已經濕熱的幽谷上,她扭
臀掙紮,伸手拉他伸入她粉胯的色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情欲。

    秦氏又羞又急地叫著:“寶玉,我受不了了……哎呀!”

    她的美乳被寶玉撫摸揉捏了一把,他這樣上下其手,撫摸揉搓,將她逗得手
忙腳亂,同時又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爲他伸在她胯間的色手已經被她滲出內
褲的潺潺春水弄得濕淋淋了。同時挺在她股溝中硬邦邦的龐然大物也不停的向上
挺動,頂得她全身發軟。

    秦氏渾身酥軟,嬌喘籲籲地呢喃道:“你放手……我……啊!”

    她說話時,寶玉伸在她胯間的色手已經探入下面,巧妙的撥弄她濃密芳草掩
映的溝壑幽谷上,指間同時觸摸到她的花瓣已經被春水弄得濕滑無比。

    秦氏開合著大腿,嬌喘籲籲地哀求寶玉不要再繼續:“我已受不了了……寶
玉……下次吧……啊!”她嘴中雖然如此哀求,但身子卻在迎合寶玉的戲弄。

    寶玉的中指插入了秦氏的嫩穴,感覺到她的內壁上有一層層的嫩肉蠕動收縮,
緊緊夾著他的中指,他用中指不停的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擊在她子宮
深處的陰核上,花蕊爲之開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來。

    強烈的刺激,使得秦氏的身子像癱了一樣軟綿綿的貼靠在寶玉身上,張著櫻
桃小嘴不停的嬌喘籲籲,嘤咛聲聲。

    寶玉趁機將她身子扳轉過來,下面他的中指還不停的抽插著她的美穴,上面
將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絞著,啜飲著她口中的香津,突破她殘
存的一絲理智,使她并未配合他的親吻,隻是閉上眼睛,任他吸吮着她柔軟滑膩
的香舌。

    她急促地喘息說道:“寶玉,我要你!”

    寶玉笑着安撫她道:“姐姐放心!我會讓你快樂的!你真是太美麗漂亮了…
…”

    秦氏嬌喘籲籲,嘤咛聲聲地呢喃道:“賈蓉走的事是不是你搗的鬼?”

    寶玉沒有承認:“那是皇上的恩賜!”

    秦氏還要說話,但還沒有開口,就已經被寶玉再次親吻住了櫻桃小口,祿山
之爪溫柔而手法娴熟地撫摸揉捏着秦氏雪白豐滿的乳峰,很快他的嘴離開了她的
柔唇,低頭猛然含住了她雪白堅挺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動人的身軀在他
大腿上扭動着,使他更加亢奮。

    寶玉将在秦氏幽谷裏抽插的中指緩緩退出,出于本能,她似乎有點失落的挺
着粉胯追求吞食他的中指,他不予理會,用指尖撥開她濕滑的花瓣,點在她雞頭
般的肉芽上輕柔的撫動時,她挺動着濕淋淋的溝壑幽谷,亢奮的張大櫻唇想大叫,
突然想起外面有很多的丫環,又趕緊捂住了櫻桃小口,唔唔的喘氣聲,令寶玉的
情欲更加高漲。






第四十五章興奮的秦氏(二)

    而寶玉也伸出另一隻手,将她的小肚兜退下,把她的小内褲悄悄的褪到溝壑
幽谷下的大腿根部,如此更方便手指的活動,秦氏則不由自主地趴在自己的大床
上面,情不自禁地分開白生生的豐滿、渾圓的大腿,任憑寶玉的手指更加方便更
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爲所欲爲。

    寶玉用舌尖繞着她已變硬的乳珠打轉,她暢美的呻吟出聲,激情的挺腰扭臀,
滑膩的乳房在他臉頰上揉動,陣陣醉人的乳香激得他喪失了理智。于是,寶玉空
着的手悄悄的把自己已經硬邦邦的、這時已高舉起過九十度、頭部已經有一絲晶
亮液體流出的、堅硬的龐然大物,頂在秦氏的雙腿中間。

    由于秦氏始終是閉着眼趴在床上,嬌喘籲籲,嘤咛聲聲,無奈的任寶玉親吻
愛撫,寶玉悄悄趴伏下将硬邦邦的龐然大物貼到他揉動她肉芽的中指邊,将已經
堅硬的大龍頭替換了中指,用龍頭的馬眼頂着她紅嫩的肉芽揉磨着,秦氏突然咬
着牙根唔唔呻吟着,全身像抽筋般抖動,剎時幽谷花心内湧出濃稠乳白色的陰精,
她居然又出了一次高潮。

    高潮過後的秦氏玉體酥軟地趴在床上,嬌喘籲籲,嘤咛聲聲,寶玉卻趁着她
閉目享受高潮餘韻之時,用他的大龍頭撥開她的花瓣,借着濕滑的淫液将整根硬
邦邦的龐然大物挺入她把被春水弄得又濕又滑膩的幽谷之中。

    秦氏幽谷内感受到突如其來的腫脹,驚的尖叫一聲,寶玉的大龍頭已經戳入
了她的子宮深處,大龍頭吻上了她的花蕊心。

    寶玉緊緊按住秦氏雪白豐滿的臀尖,大力的挺動腰身在她的幽谷美穴中抽插
撞擊着。

    寶玉隻是用大龍頭猛烈的撞擊她的子宮深處的蕊心,順勢将她内褲褪下腳踝,
兩手撐開她雪白修長的美腿,這樣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下體粗壯的龐然大物進出
她的美穴,小腹撞擊拍打着她雪白柔軟的臀瓣,龐然大物帶出陣陣的春水,使寶
玉亢奮至極。

    寶玉溫情款款地對秦氏說道:“對不起!姐姐,你實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

    說話間寶玉賣弄手段大力挺動下身,因爲秦氏幽谷花心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
次似的,一層層圈着寶玉的龐然大物,每當寶玉的龐然大物抽出再進入時,幽谷
花心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腔也緊緊的咬着寶玉龍頭肉冠的頸溝,像
是在吸吮着寶玉的龍頭,沒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寶玉插過的穴中極品。

    寶玉将秦氏翻轉過來,讓她仰躺在大床上,将她白白的修長玉腿扛在肩膀上,
挺身肆意撻伐撞擊。

    “啊!小壞蛋,你的東西太大了!插得太深了!疼啊!”秦氏柳眉緊鎖,嬌
喘籲籲,嘤咛聲聲,呻吟說道,寶玉看着她,她臉上淚痕未消,而寶玉底下粗壯
的龐然大物又被她幽谷花心壁蠕動收縮的嫩肉夾磨的更加粗壯,寶玉強制的控制
自己不再抽動龐然大物,按兵不動。

    寶玉欲擒故縱地說道:“姐姐,我不該這樣,真對不起!我現在把下面抽出
來……”當寶玉要拔出龐然大物時,秦氏渾圓修長的美腿突然纏上寶玉的腰。

    秦氏皺眉輕哼:“小壞蛋,不要動,你的太大。”

    寶玉立刻停止抽出龐然大物,賠笑道:“是是是……對不起!太大……太大
……我不動!”

    秦氏嬌喘籲籲地看着寶玉,眉目含春,含羞帶怨地嬌嗔道:“大色狼,你認
爲你現在把它拔出來,就能彌補你犯的過錯嗎?”

    “那秦姐想要我如何彌補過錯呢?”寶玉說話時,又感覺到秦氏的極品美穴
在吸吮他的龐然大物,在這種無限暢美的肉體夾磨糾纏中要讓他按兵不動,實在
難上加難。

    秦氏晶亮的眼睛嬌羞柔媚地看着寶玉,隻是嬌喘籲籲地不說話。

    寶玉繼續欲擒故縱地挑逗撩撥秦氏,做勢抽出龐然大物道:“秦姐實在不願
意的話,又好像真的很痛,我還是把它拔出來好了!”

    寶玉的龐然大物正要離開秦氏的美穴時,她反而用兩手抱住寶玉的臀部,他
的龐然大物又被她壓了下去,與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

    秦氏含着淚嬌喘籲籲含羞帶怨地嬌嗔道:“小壞蛋,玩都被你玩了,你别認
爲拔出來就沒事了!大色狼!”

    “那我就負責讓秦姐享受到人生最大的快樂,爽快到極點,好嗎?秦姐?”

    寶玉知道秦氏已經被挑逗撩撥得春心萌發春情蕩漾,感覺她的春水順着他的
龐然大物潺潺不斷地流淌出來。

    “大壞蛋,你非要這樣羞辱折磨人家嗎?”秦氏嬌喘籲籲,閉上眼,春情蕩
漾,抱住寶玉臀部的芊芊玉手開始向下輕壓,下身又緩緩挺動起陰戶夾磨寶玉的
粗壯的龐然大物,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表面冷若冰霜的美人内裏卻更加火熱妖
媚,一旦點燃,如同幹柴烈火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好姐姐,好溫暖好濕潤啊!”于是寶玉不再多說,也配合着秦氏的挺動将
龐然大物在她的美穴深處大力抽插着。

    “啊!”秦氏閉上眼享受着寶玉那無與倫比的龐然大物抽動産生的巨大快感,
寶玉也閉上眼感受她極品美穴的夾磨,他們倆就這樣默不出聲靜靜的迎合着對方。

    不多時,秦氏纏着寶玉腰部的雪白美腿開始收緊,手也摟着寶玉的頸部将小
天頭部往下壓,讓寶玉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張開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寶玉的
口中,任寶玉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寶玉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絞纏玩
弄着,下身的幽谷花心開始旋轉挺動同時收緊幽谷花心夾磨吸吮着寶玉的龐然大
物,美得寶玉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秦氏平日裏性子雖然溫和,但比較冷傲,連賈蓉都從心裏怕她,夫妻生活平
淡,她丈夫樂得在外面另開新天地,逍遙自在,秦氏對性事本身冷淡,也是睜一
眼閉一眼,兩不相擾。

    卻無論如何沒有想到在前段時間,被寶玉挑逗撩撥居然使她前所未有的春心
萌發春情蕩漾,就不顧羞恥、不顧倫理、情不自禁地從了寶玉。并從他那裏得到
了從來沒有得到過的尊重、快樂。從那以後,她越發地不理賈蓉了,也沒有讓賈
蓉近過身。但她也知道,賈蓉畢竟是自己的丈夫,不可能永遠不讓他碰自己的,
現在,他又被皇帝派到外地做官,還不準帶家屬。

    沒有人知道,在秦氏聽到聖旨的那一刻是多麽地喜歡,她想迫不及待地把這
個好消息告訴寶玉,那知寶玉就到了她的房裏,她明白,這一切都是寶玉的傑作。
他做到了對自己的承諾,從此,他們倆人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現在,在寶玉的龐然大物的深入抽動之中,讓秦氏又體會到了從來沒有體驗
到的性事樂趣和動情高潮,壓抑冷淡多年的性欲潮水一般湧動沖擊着豐滿成熟的
少婦胴體,使她忘記一切、情不自禁地曲意逢迎、縱體承歡。

    寶玉感覺秦氏雖然做愛經驗不多,可是幽谷花心卻天賦異禀,極度的亢奮使
寶玉在她美穴中的龐然大物更加賣力的抽動,寶玉真羨慕賈蓉,有這麽一個在外
是淑女,在床上是蕩婦的極品美妻。但他那裏知道,賈蓉卻沒有嘗到秦氏的滋味。

    秦氏雙手突然抱緊寶玉,幽谷花心快速的旋轉挺動,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
着的修長玉腿緊密纏繞住寶玉的腰臀,柳腰款擺,美臀起伏,粉胯挺動,嬌喘籲
籲,呻吟連連:“快點,用力!寶玉……快……求你了!啊!”

    寶玉一邊大力抽送,一邊調戲人妻道:“姐姐,跟我在一塊,舒不舒服?”

    秦氏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貴婦的冷豔清高、理智和矜持,忍不住嬌喘籲籲,
呻吟連連,淫蕩妩媚地浪叫道:“寶玉……你插得人家好舒服……快點,用力戳
插我……太舒服了……用力……”

    說着,她主動張開嘴咬住了寶玉的唇,貪婪的吸吮寶玉的舌尖,使寶玉亢奮
的挺動龐然大物迎合着她花心的頂磨,用盡全身力氣狠命的幹着她的美穴,她的
幽谷花心突然開始急速收縮吸吮寶玉的龐然大物,深處的子宮腔也收緊咬住的大
龍頭肉冠的棱溝。

    兩人的生殖器已經完融合爲一體,她花心大力的旋轉頂磨中,她的高潮又來
了,一股股濃燙的春水由花心深處噴出,澆在寶玉的龍頭上,寶玉的精關再也把
持不住,龍頭又麻又癢。

    寶玉的大龐然大物用力的沖刺秦氏的美穴幾下之後,想拔出來發射。寶玉喘
着氣說:“好姐姐,好老婆,我要出來了……”

    當寶玉做勢要将龐然大物拔出秦氏體外之時,秦氏卻将兩條美腿死命的纏緊
寶玉的腰部,兩手伸到後面用力壓住寶玉的臀部,同時粉胯用力向上挺,子宮頸
猛力收縮,像鉗子一樣扣緊寶玉龍頭肉冠的頸溝。

    她嬌喘籲籲呻吟浪叫道:“出來就出來吧,求你用力……用力戳插我……把
東西也給人家吧!”

    有了她這句話,寶玉還顧忌什麽,大開大阖,猛烈撻伐,肆意撞擊,大力抽
送,何況此時她的幽谷花心好像大吸管,緊吸着寶玉整根龐然大物,寶玉與她的
生殖器緊密結合的一點縫隙都沒有,舒服得寶玉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全張開了。

    在龍頭持續的猛烈聳動中,用力一挺,龍頭馬眼已經緊頂在秦氏的花心上,
馬眼與她花蕊上的小口密實的吸在一起,火山爆發一樣,寶玉滾燙的岩漿噴射而
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好夫君!啊!人家飛了啊!”秦氏花被灌滿了寶玉滾燙的陽精,忍不住又
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痙攣,一波又一波的持續高潮,使她整個人癱瘓了,隻
是閉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幽谷花心則緊緊的咬着寶玉的龐然大
物不停的收縮吸吮,似乎非把寶玉的射出的岩漿吞食的一滴不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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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07     標題: 4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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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尤氏來了
     正當秦氏達到高潮,高聲吟唱之時,她的房門突然被打
開,一個女聲說道:“好啊!你倆幹的好事!”

    秦氏吓得魂飛魄散,拿起被子把頭蒙得緊緊的。

    還是寶玉比較鎮定,雖然他還伏在秦氏的身上,也沒有來得及擡頭,就被秦
氏用被子把送蒙住,但他猜測出來人肯定是尤氏無疑,其他人要想到秦氏的房門,
首先要過門外衆丫環這一關,沒有她們的通報,她是不可能進來的。

    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把被子掀開,擡頭一看,果然是尤氏,她正站在床邊,
邪邪地笑看着寶玉。

    寶玉對她說道:“你怎麽突然地就跑來了,要吓死人的。”

    “你去了這麽長的時間,我就知道你在做好事。”尤氏說道:“這不,給我
逮個正着了。”

    這時,秦氏也聽出了是婆婆的聲音,但她還不知道寶玉與婆婆之間的事,更
不好意思拿開被子了。

    寶玉知道秦氏的心情,暫時也顧不上她,就坐起身子,伸手把尤氏向床上拉
來,說道:“上床來歇息一會吧。”

    尤氏的身子向床上倒來,但她卻說道:“你想怎樣?”到她倒在床上時,寶
玉就把秦氏蒙着頭的被子拿開,一時,她們婆媳兩個面面相對。

    秦氏滿臉通紅:“婆婆!”

    尤氏卻一片安靜:“媳婦!”

    寶玉在一旁說道:“到床上來再說吧。”于是就伸手去解尤氏的衣服,而尤
氏裝模作樣地扭動着身子,口中連說:“寶玉,不能,這怎麽能呢?”

    寶玉知道她要在媳婦秦氏的面前做做樣子,也不理會,就在她的半推半就中,
把她的外衣全部脫完。

    秦氏一時被寶玉的卻作驚呆了,傻傻地看着寶玉,直到寶玉伸手去解尤氏的
小肚兜,她才反應過來,說道:“寶玉,你要幹什麽?”

    寶玉向她一笑,說道:“這是我們倆人之間的事,你不要參和。”

    尤氏看到秦氏在爲自己說話,心中暗笑,人卻更加扭捏起來:“寶玉,不要
這樣,求求你了。”但身子卻巧妙地扭動,幫助寶玉更容易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下,
在三扭兩扭之中,她上身已是赤裸一片,露出雪白、豐腴的身子。

    寶玉在秦氏的目瞪口呆之中把尤氏按到被窩裏,說道:“嫂子,天氣比較冷,
蓋上被子吧,不要凍壞了。”

    當尤氏被寶玉摟在懷裏,一起睡在床上時,秦氏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
樣的事她還是第一次經曆,也有些害羞。

    秦氏不住地想道:“這個寶玉,怎麽這麽大膽,要是婆婆嚷起來,看你怎麽
收拾?”

    到看見尤氏沒有喊叫,隻是在不太情願的過程中,被寶玉脫光衣服,拉到被
窩裏,與自己等三人都睡在一起後,秦氏又想道:“婆婆這是怎麽了?怎麽就這
樣被寶玉脫光了呢?還與自己睡在一起?”

    她那裏知道,尤氏此時的心情是無比高漲,倍感刺激。

    其實早在寶玉剛到秦氏這邊,她後腳就跟來了,隻是沒有讓守在門外的丫環
通報,還吩咐晴雯、襲人及秦氏的丫環和自己帶來的心腹丫環等七八人,要守在
秦氏的外室,沒有她的吩咐,不要讓任何人到秦氏的房中來。

    然後她就悄悄地來到秦氏的房門外,當聽到秦氏的吟唱叫時,她的情欲也不
斷地高漲,在秦氏第二次達到高潮時,她也感覺到下身冰涼一片,原來她的下身
的不知流了多少泉水,已經把她的内褲全部打濕了。

    于她再也忍不住,就推門進入,要與寶玉來個婆媳雙飛。

    要是秦氏,還不會這麽作,因爲她從來沒有見過兩個女人伺候一個男人這種
事,更沒有與另外的女人一起與男人做這樣的事。但尤氏卻不一樣了,她雖然沒
有參與這樣的事,但她見過很多,特别是賈珍,有好幾次把野女人帶到家中偏房
中淫亂,自以爲瞞過了尤氏等人,卻沒有想到他帶那些女人一回家,就有人向尤
氏通報。

    尤氏親眼見過他與兩個甚至三、四個女人一起淫亂的場面,跟那些女人說話
時,不斷地拿自己與那些女人作比較,還說自己是木頭,不解風情,是死女人一
個,要不是看在她娘家是自家親戚的份上,早就把她休了等話,讓尤氏傷心之極,
也看出了賈珍醜陋的一面,徹底地對賈珍死心了,從此,她更不讓賈珍近身,而
賈珍也落個清閑自在。

    也因爲如此,寶玉才有機可乘,輕易就把尤氏拿下,并讓她對自已死心踏地。

    話說尤氏被寶玉拉到床上,一睡下後,她的手就伸到寶玉的雙腿之間,抓住
他還在堅挺的分身,輕輕地向她的身上拉去,寶玉的手也不閑着,向她雙腿中間
伸去,觸手之處一片冰涼,口中叫道:“嫂子,你這兒怎麽了?把小褲都打濕了,
這麽冰涼?還不脫下,不然的話會凍病的。”

    尤氏媚眼如絲,吟吟笑道:“還不是你跟媳婦弄的?你們隻顧自己快活,不
顧在外面聽着、看着你們的人難受,最後還不是沒有辦法了,這才進來嗎?”說
完,她轉過臉,對着臉色能紅的秦氏說道:“媳婦,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秦氏隻得唔地答應一聲,也不知說的是什麽,在這過程中,寶玉在被窩裏把
尤氏已經濕透的内褲退下,手指放在她雙腿之間,撫上她豐滿的小山丘。

    尤氏嬌羞妩媚地看着寶玉,伸出雙手,把寶玉摟住,主動親吻上了他的嘴唇,
吐出甜美滑膩的香舌任憑他恣意吮吸,寶玉立刻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寶玉眼便看見尤氏胸前兩顆肥嫩的胸脯,而豐乳上兩點粉紅尖挺的乳蒂更是
嬌豔欲滴。再往下看去,那整理幹淨的茂盛陰毛覆蓋在尤氏幼嫩的肉穴,顯得格
外的性感。

    此時的尤氏因受了寶玉的滋潤,她那雪白的胴體宛如是被洩上一層粉紅色底,
更是被襯托得嬌媚。尤氏的臉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
顯示出少婦的成熟撫媚,而尤氏那肥嫩碩大的豐乳,并未因年紀增長而下垂,她
那高聳柔嫩的乳房依然足以令男人癡醉。

    寶玉繼續往下瞧,自己下半身抵在尤氏那水蛇般的細腰下,而在她那細腰小
腹之下的三角地帶,有着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蓋着足以使男人瘋狂的迷人
小穴。

    而往後一看,形狀美好的肥碩臀部正豐滿的挺立着。寶玉覺得尤氏并未因歲
月的摧殘而顯衰老,反倒是經曆了時間的美飾,變成一個風姿卓約的性感少婦,
這份成熟嬌媚的美更是年輕女子所比不上、學不會的,何況尤氏今年芳齡也隻約
莫三十多歲,使得尤氏在氣質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憐要她的特殊氣息。

    寶玉覺得得血脈贲漲,與秦氏在一起時,還未熄滅的欲火,更加高漲,熊熊
地燃燒着。

    他伸出雙手,從尤氏的腋下穿過,握着她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撚着,他的寶
貝又興奮勃起的貼在她的臀部上,輕輕跳躍着。

    “不要……寶弟……不要……”尤氏顫抖着、故意輕輕的掙紮着:“不行了
……寶弟……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你嫂子……這樣不行的……寶弟……你不要
……”

    “我要你,嫂子,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要跟你在一起,我會給你
快樂……”寶玉溫柔地在尤氏耳邊說着,手指捏着她兩個乳尖、慢慢地撚着,他
的分身頂在尤氏的兩腿間,不斷地跳動、搖擺着。

    “不要這樣……寶弟……這樣不好……哎……唷……你不要……啊……我…
…哎……寶弟……你……喔……”尤氏口中雖然這樣叫着,她的雙手卻更緊地摟
着寶玉,張開雙腿,下身向前挺動,讓寶玉膨脹堅硬寶貝,從她兩腿間,堅強的
頂進她溫軟的小穴中,而這時,尤氏偷偷地出了一口氣。

    想着媳婦秦氏在一旁看着,尤氏内心的火焰不由得直沖雲霄,在寶玉的沖擊
下,一反平時不思言笑的樣子,口中發出令人咋舌的淫叫:“哎……喲……寶弟
……你的又硬……又大……我……不要……喔……太硬了……寶弟……我……要
來了……寶弟……你……害了嫂子……喔……我……要……來了……”

    到最後,她什麽也忘記了,隻顧大喊道大叫:“快點……用力……重一點…
…喔……喲……我……太……痛快了……你快把……我幹死了……啊……啊……
嫂子要……丢了……丢了……喔……嫂子……今晚……要死了……”

    尤氏桃花源内泉水在泛濫着,口中大氣直喘,秀發淩亂,全身不斷的扭擺著,
股股的淫液不斷的延着大腿往下流,口中無力再叫,人也軟軟地癱倒在床上,任
由寶玉擺布。

    一邊是秦氏正在瞪大眼睛看着,一邊是尤氏聲嘶力竭地吟叫,并達到高潮,
寶玉欲火更加高漲。于是,寶玉将尤氏抱到起,雙膝翻入她的雙腿内,把她的雙
腿分開,跪着身體,挺着火熱的寶貝,屁股猛然用力一沉、猛力直插。

    “哎呀……冤家……好寶弟……你真……會幹……嫂子……我……我從沒有
……這麽痛快……過……你幹的……我……舒服極了……哎……唷……又要丢了
……”

    “哎呀……插死我了……我要一輩子……讓你插……永遠……讓你插……我
……今晚……要被你……幹死了……你幹死我了……太痛快了……哎……唷……
又丢了……”






第四十七章婆媳齊上
     尤氏被寶玉幹的七暈八素,像發狂似的胡言亂語、欲火
沸騰,下體急促的往上挺,不停的搖頭浪叫,痛快的一洩再洩、全身不斷的抽搐
着,人像已陷入虛脫、癱瘓。雖然寶玉正幹的起勁,但看到尤氏如此疲憊倦态,
寶玉抽出依舊昂然豎立的寶貝,放下她的雙腿,輕輕的把她擁入懷中,吻着她的
額頭、臉頰。

    尤氏在寶玉溫柔的撫慰中,慢慢地從虛脫中醒來,感激般的回應着寶玉的輕
吻,慢慢地倆人四片嘴唇緊緊地合一起了。

    尤氏用她的舌頭,在寶玉的唇上舔舐着,她的香舌尖尖的又嫩又軟,在寶玉
的嘴邊有韻律的滑動,寶玉也将舌頭伸入尤氏口内,用舌頭翻弄着,她便立刻吸
吮起來。

    這時,旁邊的秦氏卻氣喘籲籲,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從寶玉的雙肋下伸過,
從他的後面緊緊地摟着他,把自己的雙乳抵在寶玉的背部,用力擠壓。

    秦氏吐着氣,如蘭似的香氣,不斷地吹着寶玉的耳朵,她的臉頰,已經變的
赤紅,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弟弟……你太強了……我受不了,你去與媳婦來吧。”

    尤氏忽然翻身,将寶玉推開,雖然她還想與寶玉再來,但看到另一邊的秦氏
已經情欲高漲,再不讓給她的話,她會爆炸的。

    寶玉輕輕地吻了一下尤氏,說道:“等我把秦姐弄好後,再與你來。”說完
他轉過身,秦氏兩團豐滿的肉球就壓在他的胸膛。

    此時的秦氏也不再感到羞恥了,平常從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婆婆,竟然變
得這麽淫蕩,還能在她的面前與寶玉做愛,就當她不在一樣,那麽她還有什麽顧
忌的?她要拿出自己的真實本領打敗婆婆,讓寶玉覺得還是自己行。

    于是,當寶玉轉過身子時,她就低下頭,用舌尖從寶玉的脖子開始,慢慢地
往下撩動着,她兩團豐滿的肉球也随着往下移動。

    秦氏在寶玉耳邊說道:“寶玉,我會用你想不到的方法與你玩。”

    說完,秦氏就用手托着她豐滿的乳房,将寶玉硬梆梆的寶貝夾着上下套動,
并用舌尖舔着正在套動中的龜頭,弄得寶玉血脈贲漲、欲火焚身,寶玉兩手不自
禁的、插到秦氏發中用力壓着,嘴裏不禁也發出“喔”、“喔”的叫聲。

    秦氏一手握着寶玉的寶貝,一手扶着寶玉的卵蛋輕輕地撚着,她側着身低頭
用嘴、将寶玉的寶貝含着,用舌尖輕輕的在龜頭的馬眼上舔着,慢慢吸着、吻着、
咬着、握着寶貝上下套動着,弄得寶玉全身沸騰,不斷的顫抖,雙手猛力的拉着
她往上提。

    你道理秦氏平時在兩性方面表現得不是很特别,對賈蓉更是性冷淡,她怎麽
會這一招?原來,賈蓉時不時地從外面帶回春宮圖回家,放在比較隐蔽的地方藏
起來。

    有一次,秦氏尋找自己丢失的東西時,找到了賈蓉的春宮圖,禁不住地翻看
了起來,裏面就有許多男歡女愛的姿勢與方法,秦氏在不自覺中就學會了。

    秦氏看到寶玉動情,就更加主動,起身騎在寶玉的身上,像騎馬似的蹲了下
去,雙手握着寶玉的寶貝,對準了她的穴口,身子一沉,向下一坐“滋”地一聲,
寶玉的寶貝已全被她的小穴給吞了進去。

    “這次……就讓……姐姐……好好……服侍……一下……你吧……”變得無
比淫蕩的秦氏說着,雙腿用力、屁股一沉,把寶玉的玉莖吃進桃花源裏,死死地
頂在自己的花心上,緊窄的桃花源洞壁劇烈的收縮着,夾的寶玉全身麻的發軟,
倍感痛快。

    “弟弟……現在……姐姐……吃……得你……舒服嗎……”秦氏半眯起眼睛,
放蕩不已,身上下下起伏,一上一下的套着寶玉的玉莖。

    看着她春意蕩漾的神色,寶玉也伸出雙手,玩着她那對豐滿的乳房。眼睛看
到秦氏的兩片陰唇,一翻一入,紅肉翻騰,不斷地吞吃着自己的玉莖,口中說道
:“姐姐,你真會弄,太舒服了!”

    “嗯……啊……我的……好弟弟……姐姐插……得你痛快嗎……姐姐插弟弟
……好過瘾喔……我要丢……弟弟……姐……哎……唷……姐又要丢了……”

    秦氏一邊浪叫着,一邊上下用力套動着,一刻之後,她猛地一陣抖索,一股
熱滾滾的陰精,直噴而出,澆在寶玉的龜頭上。她長喘吐了口氣:“啊……姐美
死了……”

    說完,秦氏整個人伏在寶玉的身上。寶玉也被那股濕熱,噴的隻感到腰身一
緊、一麻,火熱的陽精,全部射在她的身體内……

    這時,躺在一邊的尤氏忍不住了,她猛地把還伏在寶玉身上的秦氏拉下,把
寶玉拉到自己的身上,按下寶玉的頭,激情的吻着寶玉。

    寶玉伸手把尤氏抱在懷中,讓她仰面靠在自己的臂彎裏,嘴唇就印在她的臉
上。當寶玉吻上她的嘴唇時,她緊緊抱着寶玉,狂熱地回應着。

    一陣纏繞熱烈的長吻後,寶玉的玉莖又蠢蠢欲動,開始不安份的頂在尤氏的
小腹,不斷地膨脹、跳動着。

    在一邊的秦氏看到寶玉的玉莖又擡起頭,不由得驚叫:“弟弟,你太強了,
這麽快地又硬起來了!”

    尤氏抻手拉着寶玉的玉莖,在也不顧上面還有秦氏的玉液,伏下身子,一口
含住,大口大品地吃起來。

    顯然,尤氏以前很少或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很可能也是剛剛看到秦氏做,
她要也學秦氏,但技巧很不好,把寶玉咬得有些疼。

    寶玉拉起尤氏的頭,對着她說:“嫂子,你還不是太會弄,就不要這樣作了,
會把我理工疼的。”

    尤氏還比較倔強:“不!她能這樣弄你,我也能。”

    “等你學會後,再弄吧。”秦氏見她說到自己,就接上道。

    尤氏看着寶玉有些痛苦的神情,知道自己确實不會作,就說道:“你不讓我
弄,我怎麽學得會?”

    秦氏聽了“撲哧”一笑,說道:“這個也不用學,隻要你撐握好力度就行,
我那兒有一本書,晚上我給你看,你學了就會作了。”

    尤氏這才有些高興:“那你快去把書拿來,讓我現在就學。”

    寶玉說道:“嫂子,那麽急幹嗎?今晚我也不回去,還怕你沒有機會學?”

    看着秦氏臉帶笑色地看着自己,臉上不由一紅,說道:“媳婦,平時看你不
言不語,原來還比是很那個啊?竟然弄了這些寶貝在家裏。”

    秦氏笑着說道:“這還不是你那個寶貝兒子的傑作?他以爲藏得很緊,那知
被我無意中發現了,并把這個東西又藏了起來,他找不到也不敢跟我說,真是笑
死人了。”

    接着秦氏又說道:“婆婆,你平時不也是象木頭人似的,公公也到處說你不
是女人,從來不和他行人道之事。沒有想到你原來還這麽淫蕩啊!”

    寶玉在一旁看着這兩個美女婆媳在鬥嘴,感覺好,說道:“姐姐,你怎麽說
話?那可是你的婆婆啊。”

    “今天以前是我婆婆,現在不是了。”秦氏一旦放開了,也是具有無限風情
的美女:“現在是我的姐妹了,你說是不?”

    尤氏無法回答,寶玉見她們倆個說起來沒完沒了的,就不理會秦氏,在尤氏
身上動起來。低下頭去,張口含住了她的乳房。尤氏不可遏抑地低聲呻吟了出來
:“啊……啊!”

    寶玉趴在她的雪白豐滿的乳房上,親吻着、吮吸着、吞吐着,舌頭舔弄着櫻
桃一樣的乳頭。尤氏沒有想到寶玉的吮吸撫摸如此熟練,具有如此的魔力,頃刻
之間,她的幽谷已經泥濘,全身火熱,平添嬌媚,欲望已燒至頂峰。

    “啊……啊……啊!”此刻的尤氏全身都有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熱力從心底蔓
延出來。隻覺得輕飄飄地沒有半分力氣,禁區内一陣陣的收縮和痙攣。嬌嬌的喘
息由間斷變得綿密。

    還沒等寶玉再有所行動,尤氏的嬌軀止不住一陣強烈地抖顫,花心發顫,一
聲嬌呼由心深處發出,化作低低淺淺的一聲呻吟。一股熱流從她的花心、從她的
桃源洞中噴射而出,尤氏沒想到隻是這樣就得到一次高潮,更不敢想象的是當她
身下禁區經曆了幾度收縮後,激射而出的那股玉液,已經順着大腿緩緩流下,打
濕了身下的床單。





第四十八章婆媳爭勝
     就在尤氏從絕頂的興奮慢慢平複的過程中,她依然處於
極度敏感的身體,好象能感應到來自那根大家夥的幾次跳動。尤氏她已經渾身酸
麻難耐,酥軟無力,玉體蠕動著,竟然不由自主地要把寶玉的玉莖吞入進去,她
無法控制自己的胴體,緊緊貼住寶玉的強壯的身軀,雪白豐滿的玉腿已經動情地
勾住他的腰身,雙手已經緊緊地摟住寶玉的虎背熊腰,成熟的胴體在慢慢下落。

    “啊!……”尤氏已經不可抑制地吞入了寶玉的玉莖。

    “啊!……”尤氏又情不自禁地發出強大而滿足的呻吟。

    “好姐姐,舒服嗎?”寶玉說著,突然摟緊尤氏的腰身,猛然挺動,憑借著
她的汁水的潤滑,順勢插入,居然一插到底!

    “啊!……”尤氏又是長長的一聲呻吟,就被寶玉狂熱地親吻住櫻桃小口,
唇舌交加,吮吸糾纏,津液橫生。

    尤氏已經動情地摟住寶玉,隨著寶玉的抽插,撫弄,已經喘息粗重,呻吟連
聲,吐出香甜的小舌任他吮吸,縱體承歡,挺身迎合,她狂野地享受著寶玉的堅
硬的玉莖,他的粗大、他的持久、他的挺進,溫靜賢淑、柔美嬌怯的人妻美婦,
此時此刻已經徹底變成了美目含春、妩媚迷人的淫娃蕩婦!

    看著身下素來端莊的尤氏此時淫入骨髓的模樣,寶玉抽插得更深、更狠了。
尤氏魂在虛無,玉頰酡紅,小穴隨著玉莖的抽送而痙攣,玉乳隨著寶玉胸部的摸
擦,乳頭已堅挺。尤氏隻感覺自己的小穴越來越酸,越來越熱,已到了情不自禁
的地步,最後,緊緊摟著寶玉的背部:“來了……寶玉……我要來了……丟了…
…好美……好美!啊!……”

    隨著尤氏的高叫,她花心深處的玉液隨著高潮的到來,噴射而出,寶玉的龜
頭隨著玉液的澆灌和小穴痙攣的夾緊。也忍耐不住,隨著寶玉的一聲虎吼,“好
姐姐,你太好了!我要給你了!”

    說著,他的龜頭射出濃濃的精液,澆在尤氏的花心之上,讓尤氏一連聲的嬌
媚呻吟,直燙的尤氏無比舒爽,全身劇烈的抖動,甬道劇烈的痙攣。

    滾燙的岩漿再度噴射而出,灼燙得尤氏嬌軀顫抖,緊緊摟抱著寶玉一起飛翔!

    寶玉在高潮中,抽動玉莖時,打擊尤氏的淫水而發出的一陣陣“吱吱”淫糜
之聲,聽在尤氏的耳中,更是如火添油,讓她直盼這銷魂一刻永不要過去了才好。

    寶玉盯著尤氏洩身後雙臉的紅暈,嬌軀發出高潮過後的粉紅色,顯出熟婦的
迷人,堅挺在乳頭迎風顫動,經過劇烈高潮的小穴,還在痙攣著,讓寶玉的玉莖
慢慢硬挺,再次粗大起來。

    “弟弟……不……不要了……哎……唷……你怎麽又硬了……唔……哎……
喲……冤家……我……你要……害死嫂子了……喔……”尤氏感到寶玉又在自己
體內硬了起來並不斷抽插時,高聲淫叫:“冤家……哎呀……你……要插死我了
……哎……你……太硬了……我……要……哎……我又……痛快……我……美死
了……哼……唔……”

    “哎……小冤家……我……太美……真美……好久……沒這樣了……唔……
我好……好爽……哦……你頂得好深……嗯……嗯……哎唉……頂到花心了……
我……”

    尤氏神情放浪,口中不住地高叫,腰不住的擺動著,似乎完全沈醉在性愛的
歡娛中。

    寶玉被濕熱的肉穴包住的寶貝,在尤氏深處變得愈來愈硬,他感覺尤氏的肉
穴陣陣的抽搐著,溫熱的淫水不斷噴出,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音。

    寶玉發飙的瘋狂抽插,次次都碰及花心,強烈的高潮,使得尤氏雙腿蹬直,
原本擡起的屁股更加高高地挺起,雙手使勁的抱著寶玉,玉指緊扣寶玉的後背,
快要抓入到寶玉的肉體中。

    口中更是不住地高叫:“呀……啊……唔……冤家……你好強……快……快
……我……要……哼……喔……要死了……唔……我不行了……哎……要丟了…
…啊……丟啦……啊……我快丟了……啊……啊……死了!……”

    突然,尤氏全身顫抖,喉嚨象快要斷氣似的,發不出聲來,小腹挺起,把寶
玉擡到半空,然後,身子一軟,雪白的下體跌落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昏死過去。
寶玉也一動不動,躺在尤氏豐滿的身體上,享受尤氏得到高潮後的快樂……

    這時,秦氏從側面摟著寶玉,並在他耳邊說道:“寶玉,你怎麽這麽厲害?
我從來沒有看到竟然這樣風情萬種、如此風騷,丟得這麽狠、還昏死過去了。”

    寶玉見尤氏還在昏睡中,就輕輕地從她身上下來,摟著秦氏:“你不也是一
樣?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說著他說把手伸到秦氏的雙腿中間,那兒一直沒有幹過。

    秦氏阻擋寶玉的手向她秘處進發:“我是還想跟你來,但是我下面受不了。
你什麽時候把婆婆弄上手的?”

    “也就是這次才開始。”寶玉沒有說實話,爲尤氏留一點情面:“以前我們
都知道對方的情意,但實質性的進展還是第一次。”

    “是嗎?”秦氏顯得有些不相信,但她也沒有過多地去追究:“你一下子把
我們婆媳兩個都弄到手了,這下得意了吧?”

    寶玉正色道:“可卿,你怎麽能這樣說?如果對你們沒有情意、你們對我也
沒有情意的話,我是不會與你們這樣的。”

    秦氏看寶玉一本正經的神色,撲哧一笑:“呆子,我是跟你開玩笑的。這次
你也把琏二爺弄走了,你跟鳳姐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還有沒有其他的人?”

    寶玉知道秦可卿聰明絕頂,就對她說道:“我說我不是真正的寶玉,你相不
相信?”

    秦可卿並沒有表現出過大的驚異:“現在你說什麽我都相信,救北靜王、獲
得皇上的獎勵、鳳姐那麽精明的人你都擺平了、連一口死井你也弄得春色蕩漾、
又弄走賈蓉、賈琏,這麽多不可能的事你都做了,還有什麽是你做不出來的?”

    秦可卿還不知道寶玉把元春弄到手的事,否則她會認爲寶玉不是人、而是神
了。

    “我做這所有的事,都是爲了你們好。”寶玉說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
確實已經不是以前的寶玉。現在的我,在全力挽救榮、甯二府,知道你們的前生
後世、也知道你們這些女兒有很悲慘的結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一個目的:
保證賈府能興旺下去、也保證讓你們這些女兒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你真的不是寶玉?”秦可卿見寶玉說的如此鄭重,就問道:“賈府的有些
問題我也看出來了,想不到你這個二爺竟然也能看出,從以前我對你的印象,這
段時間你確實不象寶玉。”

    “你相信就好。”寶玉說道:“如果我是真的寶玉會跟你們這樣?那不是違
背了倫理嗎?”

    “賈府做這些事的人還少嗎?”聽到寶玉說起這個,秦可卿生起氣來:“象
賈蓉、賈琏還有其他一幹賈家的人,那一個不是男盜女娼,什麽人倫、天理,在
他們眼裏什麽也不是。”

    “所以,我才把賈蓉、賈琏這兩個罪魁禍首弄走,沒有皇上的批準,他們是
回不來了,而我也好整治賈府,希望到挽救它即將滅亡的命運。”

    這時,尤氏也醒過來了,剛剛聽到秦可卿說賈府人一肚子男盜女娼的事,她
也接口道:“媳婦說的是,以前,我爲什麽會那樣?因爲我已經對賈府死心了,
隻是沒有寶兄弟看得遠而已。”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再不出去的話,那些丫環會懷疑我們三人在裏面做
什麽,會用了這麽長的時間。假如有一個冒失的丫環沖進來,那會發生什麽情況?”

    寶玉這一說,尤氏才緊張起來:“寶兄弟說的是,假如我們這種情形被別人
知道了,我們也不用再活了。”

    他們起身,來到尤氏那兒,吩咐下人把飯菜端上,其樂融融,這頓飯大家吃
得非常愉快,特別是秦氏,從此解放了,更加高興。弄得尤氏無比妒忌,向寶玉
說道:“什麽時候,讓你大哥也到處面去做官就好了。”

    衆下人還以爲尤氏見賈蓉、賈琏都有官而賈珍卻還呆在家裏,心裏不舒服,
那裏知道她是想把賈珍支走,好與寶玉能無所顧忌地在一起,就象現在的秦氏一
樣。

    半個時辰後,飯已吃完,剩飯殘菜也都被丫環收走了。尤氏眼內象能滴出水
來似的,看著寶玉:“今晚是住在我這兒,還是到媳婦那兒去?”

    寶玉看她的樣子是不想走,就說道:“下午在可卿那兒呆了一下午,晚上就
睡在你這兒吧?可卿也一起。”

    於是,尤氏讓丫環在房內燒起幾盆炭火,還準備好能用一夜的木炭放在房裏,
讓廚房弄了幾個涼菜、小點,備了一壇陳年女兒紅,拿到房中。

    然後吩咐衆丫環道:“今兒天氣太冷了,你們把炭火燒好,都去睡覺吧,不
用伺候我了。”

    那些丫環歡天喜地地走了,在這麽冷的天,能睡個安心覺是衆丫環夢寐以求
的。

    寶玉也吩咐襲人跟晴雯:“我這兒有大嫂的人照顧,你們安心地去睡吧。”

    襲人還不放心,仔細地叮囑一翻,弄得晴雯笑道:“襲人姐姐,你就放心吧,
大夫人家的丫環難道不比我們強?小心大夫人掌你的嘴。”

    尤氏笑罵:“就你個晴雯嘴烈,說不倒一句好話,襲人對主子好,你們做不
到也就罷了,還在消遣人家,也是寶玉對你們好,要是換了個主看不把你們趕出
去。”

    尤氏這一說,嚇得晴雯再也不敢說話了,趕緊拉著襲人走了出去,走到門外
說道:“還是襲人姐姐有人緣,每個人都替你說話。”

    說得衆丫環也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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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08     標題: 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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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前奏
     衆丫環一出門,尤氏對秦可卿和寶玉說道:“都站著幹什麽?
還不坐下?”

    她拉了兩把椅子,讓他們倆都圍在一張小桌子坐下來,然後她打開那壇女兒
紅,說道:“今晚我們就好好的樂一樂,學學那些爺們,喝酒狂歡。”

    秦可卿詫異不已:“婆婆今天是怎麽了?怎麽有這麽高的興緻?她與寶玉已
玩了那麽長的時間,那裏能受得了?”

    寶玉卻一幅早知如此的樣子,說道:“既然嫂子有興,我寶玉也就豁出去了,
大不了一晚不睡,也要讓你們盡興。”

    見寶玉也是這樣說,一向循規蹈矩的秦可卿也隻好跟他們倆一起。於是,他
們三人開始喝起酒來。

    尤氏、秦氏和寶玉三人,邊喝邊聊。特別是尤氏,剛三十有五,寶玉打量著
喝酒的尤氏,她近一米六的身高,一頭秀發此時披散在雙肩,大紅裙下,緊身褲
包裹著修長、渾圓的玉腿,勾勒出飽滿的曲線,給人的感覺真是既豐腴又勻稱。
讓寶玉看見了,有一種心慌的誘惑。隻是她言談之中露出憂郁感傷的神色,更加
顯得楚楚可憐,惹人心疼。

    寶玉在與她們的談話中,也小心地開導著尤氏,讓她的心情舒暢不少。

    寶玉雖然也在喝酒,但他在控制著尤氏、秦可卿的量,過了大半個時辰,在
她們喝到六七分時,此時,房間裏的溫度已經上來了,她倆的臉色在溫度與酒清
的作用下,已然全紅,情欲也被燒了起來,看著寶玉的神色,也象要把寶玉吃進
肚子裏似的。

    見已經差不多了,寶玉就站了起來,來以尤氏身後,說道:“嫂子,房間裏
太熱了,把衣服脫幾件吧。”

    尤氏當然不會拒絕,寶玉替她脫衣服時,感覺到她身上已經開始出汗了,就
留下她的襯衣,防止她感冒。

    但寶玉的手並沒有從她身上挪開,而是放在她的豐滿象兩座小山似的、鼓起
的胸脯上。

    尤氏生育過女兒後,身體的各部位隨著年齡增長,日顯成熟的豐韻,凸凹的
身體曲線和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豐滿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襯衣下,隨著呼吸微
微地顫動,隱約凸顯著乳房的形狀,沒有一點下垂;渾圓的美臀向上翹起一個優
美的弧線,緊緊的繃出了內褲的線條,依然平坦的小腹和豐腴的美臀,充滿著花
信少婦的韻味。

    她白晰的臉龐因喝酒的原故而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妩媚,雙眼彷彿
彎著一汪秋水,嘴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

    賈珍真是暴殄天物,放著這麽性感、美麗的尤物而不用,卻到外面尋找那些
殘花敗柳,真不知他是怎麽想的。

    尤氏也完全放開心身,任由寶玉在她身上撫弄,並且她還把手伸到秦可卿的
身上:“媳婦,你臉上也出汗了,還穿著那麽多的衣服幹嗎?”說著她就開始脫
起秦可卿的衣服來,可卿從來沒有喝過酒,此時,她的大腦也有些興奮,特別是
見到寶玉的手在尤氏豐滿的胸脯上撫摸時,就象撫在自己的身上一樣,感覺到全
身麻癢,下身的水流就噴出來了。

    寶玉沒有理會秦氏,他要把尤氏弄好之後,再來讓秦氏舒服。此時,寶玉已
下定了決心,要把自己不知比她們豐富多少的性經驗施放在她們倆人的身上,也
讓她們倆人從此死心踏地,除自己之外,任何男人也不會入她們的眼。

    寶玉的手在尤氏的胸脯上活動,嘴巴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嫂子,不,現在
我叫你姐姐,你真是太美了!”

    尤氏又羞又喜、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道:“少來了,我都三十多了,還美什麽
呀!那有媳婦美?”

    寶玉看了秦可卿一眼,說道:“可卿有可卿的美,你有你的美,這是不同的。”

    尤氏正被寶玉摸得欲火高漲,那還能會別出他說的什麽不同?瞪了他一眼嗔
怪道:“你們這些男人花花腸子就多,見一個愛一個!”

    寶玉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說著,寶玉就動情地輕輕親吻著尤氏的妩媚動人的香額,用舌頭舔著。慢慢
向下,來到她的嘴唇上,尤氏又害羞、又緊張、又刺激地微閉雙目,感覺到寶玉
的嘴唇已經親吻上她的柔軟香唇,熟練地輕吻、淺吻、深吻、狂吻,搜索著、糾
纏著她的香舌,缱绻纏綿濕吻起來,她已經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吮吸在一
起。

    尤氏惬意地微閉著美目,感覺自己好像此時在夢中一樣,當寶玉的舌尖分開
她雙唇時,尤氏主動伸出自己的香舌,與寶玉的雙唇與她香舌纏繞到一起時,尤
氏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

    寶玉的舌頭放肆的在尤氏口中活動著,時而和尤氏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時
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遊走,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尤氏霎
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
盈無限,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尤氏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吻!如此發瘋的吻!如此強烈的吻!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銷魂的吻!她嗅到了寶玉身上那種男性特有的誘人氣味,頭暈暈
的,春情蕩漾。不知何時,她似乎失去了思維能力,好象知覺已被寶玉的雙唇吸
走。她什麽也不再想,隻讓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渾身無力,呼吸漸漸急促。

    寶玉的嘴唇厚實、充滿力量,狂吻時把她的小舌都吸進了他的口中。她神魂
顛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軀體都沈浸在興奮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記了一切顧慮,
一雙手也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樣。同時,她也使勁吮吸
他的唇。

    尤氏溫柔馴服地又主動獻上了自己的紅唇,寶玉的技巧卻是格外的高,她隻
覺得才隻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頭已迅快地溜了進來,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帶著
她在唇間甜美地舞動著,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簡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
逗的味道,弄得尤氏登時芳心迷醉,咿唔連聲。

    迷醉在深吻中的尤氏渾然忘我地任由寶玉火熱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
美妙地配合回舞,雖說不斷有汁水被她勾吸過來,但不知怎麽回事,她的喉中反
而愈發焦燥了。

    寶玉把舌頭伸向尤氏傳出陣陣呻吟的櫻口中,在裏面上下左右地攪動著。她
張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發覺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紅嫩的小舌迎上去,貼著
寶玉的舌頭,隨著他上下左右移動著。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兩人的嘴唇都麻木了,
才稍微把頭離開了一點,四目交投,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含情脈脈,凝視良久。

    她覺得,寶玉的眼光是那麽溫馨,情韻萬般,撩撥人心;兩片線條優美、富
有肉感的嘴唇和潔白堅實的牙齒,望一眼就使人遐思。又一股淫欲象電流忽地通
遍全身,她芳心激蕩,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寶玉!”尤氏便迫不及待地伸出
雙手,一雙細膩柔嫩的手臂緊緊箍著他的脖子,猛地把櫻唇壓在寶玉的唇上狂吻。

    尤氏美麗的嘴唇紅潤、豐澤、富於彈性,熱吻時顯得那麽用情、投入和急渴,
喉嚨裏傳出陣陣的“唔唔”聲。她把自己那鮮紅的小舌伸進了寶玉的嘴裏,讓他
吮啜。

    隨著他的吸吮,陣陣電流傳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著。兩個柔軟的胴
體緊抱著,兩張發燙的粉頰緊貼著,兩對癡迷的醉眼緊盯著,兩隻顫抖的紅唇緊
連著。

    尤氏已是嬌喘噓噓、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膚酡紅嬌潤,她突然感受到寶玉
趁著熱吻的機會,色手隔著她的衣服,撫摸揉搓著她的豐滿渾圓的美腿,並且得
寸進尺地向玉腿之間進發,想要解放尤氏最後的衣服。

    尤氏抓住他的色手,勉強推開他,她喘息著說道:“寶玉,你和媳婦來一會
吧,讓我是歇一會兒!”

    尤氏那裏已經春潮泛濫,溝壑濕潤,幽谷泥濘,很想讓寶玉立即進入,但她
猛然睜開眼睛時,看到秦可卿的雙眼快要噴出火來,盯著自己與寶玉,就說出了
這番話。

    寶玉可不管這些,並且這種氣氛還是他故意營造出來的呢,怎麽會讓萬尤氏
給破壞了?看尤氏拒絕他,寶玉索性把她緊緊摟抱住,轉身坐在她的雙腿上,用
下面的堅硬頂住她的小腹。

    尤氏清晰感受到寶玉的龐然大物,隔著薄薄的襯褲,頂在她的小腹下的兩腿
之間,直挺挺地在她的玉腿之間聳動著。

    雖然隔著褲子,尤氏依然可以清楚感覺到寶玉的巨大與剛硬,她渾身酥軟無
力,又被他隔著襯衣咬齧住自己的乳房,肆無忌憚地親吻吮吸著她的玉乳,她隻
好無力地摟抱住寶玉的脖子,任由寶玉恣意地輕薄。

    雖然都穿著衣服,可是,尤氏依舊被寶玉咬齧吮吸挑逗得她的乳房迅速地充
血膨脹起來,下面更是要命,她羞辱地感覺到寶玉的龐然大物幾乎要隔著褲子進
入她的胴體,粗暴得硬生生要把襯褲和內褲一起插入她的胴體。

    寶玉肆無忌憚地坐在尤氏的腿上、坐在在她的懷裏,聳動著下身,讓自己的
玉莖撞擊著她,讓尤氏嬌軀不住地顫抖。

    剛開始,尤氏還略微掙紮,漸漸感覺不可抑制的欲望浪潮從內心深處萌發,
狂暴地席卷全身,讓她情不自禁地張開香口,大聲地喘息著、呻吟著。






第五十章坐在椅子上
     尤氏越來越經不起寶玉的挑逗,隻覺得自己的小穴一陣
痙攣,很快就達到高潮了,當一波高潮來臨時,尤氏一陣急促地嬌啼狂喘。

    “啊!……”,淒豔哀婉的撩人嬌啼、從尤氏櫻桃小口沖出,她那雪白晶瑩
的嬌軟玉手猛地緊緊摟抱著寶玉的身體,一陣令人窒息般的痙攣、哆嗦,櫻口一
張,緊緊地咬在寶玉的肩膀上。

    羞怯文靜的尤氏居然在沒有真正交歡的情況下,又一次體會到那令人欲仙欲
死的高潮,情不自禁地瀉身了。

    尤氏因高潮激動得渾身發料,臉上漲得通紅,不斷地扭動著玉體,手就摸索
進寶玉的襯衣中,把手伸了進去,撥弄寶玉早已發硬的玉莖,快樂地呼吸男人皮
膚散發出來的汗味,這種男人的陽剛氣息,夾雜著淫糜霏霏的味道,剌激得尤氏
快要暈眩了。

    尤氏的嘴唇潮濕和溫暖像奇異的花蕊吸引著寶玉,寶玉肆無忌憚地把舌頭攪
進了裏面,他們的舌頭像名貴絲綢那樣柔滑地疊繞在一起。寶玉的一隻手撫到了
尤氏的胸,隔著輕薄的肚兜,輕撚著她那突起如花蕾的乳頭,另一隻手滑到了她
的大腿上部,她的身上立刻有了極度刺激的感覺。

    寶玉的那隻手又往下滑,沿著她襯褲下面內褲的邊緣撫摸到了她的那一處,
幾縷芳草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汁粘霜帶露著,糾作一團,毛發緊靠的地方,便是她
那飽滿厚實的花瓣,揣在手裏肥肥嫩嫩,寶玉用手指在那花瓣內勾動,就有雞冠
一般的嫩芽微微吐出淋漓的泉水。於是,寶玉又把指頭撺掇花瓣,那豐腴肥膩飽
滿的地方微微開啓,寶玉就把整根手指挖了進去,果然,裏面是緊緊窄窄、濕漉
漉的一片了。

    尤氏受不了這樣的挑逗,雖然已經達到一次高潮了,但引起了她更大的欲火,
更讓她欲火難耐,豐滿渾圓的屁股扭擺得風情萬種,竟伸出一雙芊芊玉手朝寶玉
胯間摸去,剛剛觸及他的高腰長褲,隻覺得那裏一根東西粗圓有加,堅挺發硬,
隨即雙手忙亂地在寶玉的褲胯間摸索,急急拉開寶玉的衣帶,芊芊玉手探入進去
撫摸揉搓著。

    那東西摸上去雖然勃起得非常厲害,大得嚇人,但尤氏卻倍感喜歡,她握在
柔軟的手掌中,隻感覺到溫柔光滑、堅硬無比。

    寶玉徑直把尤氏摟抱起來,兩人調了個個,他坐在了椅子上面,而尤氏卻跨
坐在寶玉的雙腿上,她身上那兩件襯衣也在寶的的大手下,脫離了身體。可以清
楚地看到那兩顆櫻桃般的奶子在眼前抖動著,時時挑逗著他脆弱的神經。

    寶玉粗大的手指已經伸到了尤氏的內褲上,把她幾乎完全濕潤的內褲拉到了
她豐滿的大腿下退掉。這時,尤氏也是媚眼如絲,盡情的享受著。寶玉的手指在
她精赤的下體不停地攪動著。

    尤氏的雙腳在地上不停地變換著位置,小腳趾也緊緊地屈曲著,顯而易見的,
下體傳來的剌激對她來說是十分的強烈。尤氏也脫下了自己的小肚兜,讓自己豐
滿的乳房等全面展現在寶玉的面前。

    這對乳房太美了,寶玉愛不釋手地上下搓玩起來,時而用舌舔吮、用牙輕咬
她的乳頭。尤氏也顯得非常動情,身體的反應非常激烈,寶玉每次揉一下她的乳
房,她就發出“唔……唔……”的呻吟聲,如果他用嘴咬、舔的話,她就會用非
常大的聲音“啊……啊……”直叫。

    女人叫床也是天生不用學就會的。

    寶玉的嘴辰順著尤氏的胸脯向下滑去,慢慢來到她的小腹,這時,尤氏已經
站在寶玉的面前,小腹下神秘暴露在寶玉的眼前,他的手還在那兒活動著。

    “唔……”尤氏緊緊地抓著寶玉的頭發,嘴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寶玉的鼻
子聞到了從尤氏兩腿間發出的一股若有若無的腥味。

    寶玉知道尤氏已經很興奮了,這是女人極度興奮時,從她們那桃花源裏發出
的特有味道。

    寶玉把鼻尖湊到尤氏的兩腿間,碰到了她的三角區。感覺鼻尖上有些濕濕的,
原來尤氏桃花源裏溢出的淫水把她的雙腿根部都給沾濕了。

    “寶玉……啊……”尤氏抓著寶玉的頭發,呼吸急促,不斷地呻吟著。

    寶玉見狀,連忙把尤氏拉得更近,這時她的下身就清晰地暴露在寶玉的眼前。
已是濕漉漉的,兩片花辨微微張開,仿佛期待著什麽東西的插入。

    寶玉撥開尤氏的大陰唇,把中指插入了她的陰道。

    “咕唧”一聲,手指連根盡沒,被一團溫熱濕滑的軟肉所包圍。尤氏配合寶
玉的撫弄似的把大腿張開了些。

    寶玉不斷地撥弄著尤氏的陰唇,又時不時的把手指插在她的陰道裏一陣抽送。

    “討厭啊……摸就摸了,還來回撥弄人家幹嘛啊……”尤氏嬌嗔著。

    寶玉在今天之前,想想都感到難以置信,現在竟然當著尤氏媳婦秦可卿的面
與她在做著性愛前戲。

    隨著手指的抽送,尤氏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從陰道裏流出的淫水多得流到
了她的腿彎處,把大腿沾濕了一塊,也不知道尤氏哪裏來的這麽多淫水。

    “啊……”尤氏把無意識地把寶玉的頭向下按去,寶玉的嘴唇無巧不巧地碰
到了她的陰唇,鼻子則碰在了陰唇的上方。從陰道裏散發出的一股腥臊味更是強
烈地刺激著寶玉的神經,寶玉不由自主的把舌頭舔向尤氏的陰唇。

    “嫂子,把腿張開些,我要看得仔細些。”寶玉說著,就把尤氏的腿往兩旁
輕輕拉了拉,一個讓人如癡如醉的桃花源,更加清晰的呈現在寶玉的眼前。

    “還沒看夠啊,嫂子都不知道被你看了幾遍了?”尤氏嬌嗔道。但還是大張
著兩條玉腿任寶玉所爲。

    尤氏的陰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陰阜上,大陰唇的兩旁也稀疏的分布著幾根。
看上去有些卷曲。不是很濃密,但很是烏黑,和雪白的大腿肌膚交相輝映,把她
那原本就讓寶玉神魂顛倒的陰部襯托得更是淫靡無比。

    由於有些興奮的關係,尤氏兩片大陰唇微微張開,陰道口溢出了的濃稠的汁
液,把她的陰唇滋潤得濕濕的。當寶玉用手指輕輕的插在她的陰道裏來回抽刮了
一下,他整根手指上就已經布滿粘稠的體液。

    “嫂子,嘗嘗這是什麽味。”寶玉把手指伸到尤氏的嘴邊,目光炯炯的看著
她。

    “不要……那裏很腥臊的……”尤氏的回答細如蚊呐。說完她紅著臉把頭扭
到了一邊,不敢面對寶玉的目光。

    “真的麽,讓我聞聞看。”寶玉幹脆把嘴抵到尤氏大張著的兩腿之間。鼻尖
幾乎已經碰到了她的陰道口。相信她的陰道口一定能感受到寶玉的鼻子呼出的熱
氣。

    “不,別看得那麽近……”尤氏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將兩腿夾得緊緊的,
寶玉的頭頓時動彈不得。

    寶玉索性低下頭把鼻尖湊在尤氏的兩腿之間貪婪的吮吸著,一股淡淡的腥臊
直沖鼻尖,讓寶玉的陰莖更加的硬直。寶玉用手指把尤氏的小陰唇往兩旁輕輕的
扒開,裏面粉紅色的嫩肉攙雜著透明色的淫水訴說著她的需要。隨著她的呼吸,
裏面的嫩肉還在輕微的顫動,看上去就像一朵含苞怒放的牡丹花。

    “多麽迷人的景像,真是露滴牡丹啊。”寶玉在心底裏贊歎著,“怪不得古
人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原來所謂的牡丹花說的就是這裏。”寶玉不
由自主的伸出舌頭在尤氏的陰道口輕舔了一下。

    “啊……不要……”尤氏低聲小叫了一下,兩手緊緊的抓著寶玉的頭發,
“你怎麽能中舔那兒啊?那裏多髒啊……”

    “一點也不髒,嫂子那裏幹淨著呢。”寶玉迅速的擡起頭說了一句後低下頭
繼續他的舌耕。在寶玉擡頭的一瞬間,看到尤氏的臉漲得通紅,乳頭驕傲而醒目
的矗立著,顯然是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中。

    尤氏用力地壓著寶玉的頭,似乎想把他的頭壓到她的桃花源裏,口中叫著:
“啊……寶玉……你……你……從哪……兒學……得……這些……鬼門……道…
…?啊……”

    寶玉心道:這多正常啊?穿越前,A 片中,這樣的鏡頭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然後他擡起頭說道:“嫂子,這隻是開始,以後我會讓你嘗到更多的門道,讓你
得到更大的快樂!”

    說完,寶玉又埋頭工作,舌尖所觸之處一片濕滑,一股澀澀的味道傳向舌尖。
寶玉努力的伸出舌尖在尤氏的陰道壁上撩刮著。

    “啧、啧”在寶玉的舔咂之下,尤氏的陰道口發出了讓人臉紅的聲音,可以
說濕得一塌糊塗。

    “啊……”尤氏的嘴裏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

    寶玉舔咂的速度漸漸的加快。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尤氏兩片陰唇上方的交界
處,一顆小肉粒在悄無聲息的發生着變化,在寶玉看來簡直是戲劇性的變化。起
初隻有小米粒大小,随着寶玉舔咂的加劇,隻見它正在一點一點的漲大,成了蠶
豆大小。

    突破努力的掙脫包皮的包圍。寶玉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觀察着它的變化。

    “别……别停……舔得快一點……”尤氏的呻吟如泣如訴。她的手抓着寶玉
的頭發往她的兩腿之間按下去,不言而喻,她已經完全沉迷于口交帶給她的快感
中。





第五十一章照顧一下媳婦
     寶玉轉移目标,開始舔咂尤氏的小肉粒。他知道這
裏就是尤氏的敏感地帶,就加大了舔吸的力度。

    “唔……”尤氏渾身一顫,抓着寶玉頭發的手一緊。鼻子裏發出的哼哼聲證
明寶玉的努力是有功效的。此時,寶玉也進入了忘我的境界,隻知低着頭不停的
舔吸。

    “哦……太舒服了……”隻一會的工夫,尤氏就發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

    “嫂子我……不行了……要丢了……啊……”尤氏猛的挺起腰,彎得像弓,
拚命的把寶玉的頭往下按。

    寶玉隻覺得尤氏的陰道口“呼”的流出了一股溫熱粘稠的淫水,流經寶玉的
鼻子,嘴唇,弄得他的臉上濕濕的。

    “呼……”隻聽到尤氏長長的舒了口氣,擡起的腰部重又放回了回去,軟軟
地伏在寶玉的大腿上:“寶玉,你可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隻是這樣,嫂子就被
你弄得快要死過去了。”尤氏有氣無力的說道。

    “唔……”尤氏發出了蕩人心魄的低吟,“寶玉……你是從哪裏……學來這
此鬼花樣啊……”

    寶玉吻着尤氏的嘴唇,說道:“嫂子,我這些鬼花樣不好嗎?”

    “好!……好!……”尤氏說道。

    這時,一邊的秦可卿忍不住了,她走到寶玉的背後,緊緊地摟着寶玉:“寶
玉,我也要你,我受不了了。”

    寶玉回過頭,柔聲地說道:“可卿姐,你忍一會吧,等我和嫂子完後,就給
你。”

    看着秦可卿不依的樣子,還在欲火之的尤氏說道:“寶玉,你照顧一下媳婦
吧。”

    寶玉回過頭,調皮地問:“嫂子,你說我怎麽照顧她?”

    尤氏嗔道:“我怎麽知道?你是男人,這事該你解決,要不你就不能把我們
倆人弄到一起。”

    寶玉想想也對,于是,說道:“我們到床上去吧,椅子上不方便。”

    于是,寶玉一邊一個,扶着她們婆媳兩人向尤氏寬大的床上走去。

    來到床上,寶玉對躺在一起的兩人說道:“爲了能與嫂子做事的同時,也能
照顧可卿姐姐,你們就按我說的做。”

    她們倆都點頭同意。

    寶玉說道:“嫂子,你就弄我的東西,随便你弄。可卿姐,你到我胸前蹲下
聽我的。”

    秦可卿就張開雙腿,在寶玉的胸前蹲下,讓自己的桃花源全部展現在寶玉的
面前,這也讓秦可卿感到有些害羞。

    寶玉伸出後,把秦可卿的屁股向下一壓,就讓她的桃花源全壓在自己的嘴巴
上,于是,他伸出舌頭,開始了在秦可卿的桃花源地上的耕耘。隻過了一會,秦
可卿就大叫一聲,桃花源噴出一股股的精華,全身無力,軟軟地伏在寶玉的頭上。

    尤氏也識趣動情的,慢慢将寶玉的内褲脫下,他紫紅的龐然大物一下子露了
出來,讓尤氏的心髒開始劇烈地跳起來。

    尤氏就從床上起來,跪在床面,把低下頭,張開櫻桃小口将寶玉的龐然大物
含了進去,她努力地收緊着紅潤的雙唇。寶玉則伸出手,放在尤氏的頭上,手指
不停地玩弄著尤氏的頭發,不時拉成馬尾形狀,将尤氏輕輕拉離他的玉莖,但當
她柔軟的小嘴剛剛吸着玉莖頂端的時候,他又将尤氏的頭慢慢按下去。

    尤氏一手輕撫著寶玉的大腿内側,一手溫柔地放在了他垂下的肉丸上,用纖
長白嫩的手指在寶玉的雙丸處、股溝上輕輕滑過。讓寶玉舒服極了。

    “嫂子,舔得好,舒服死了,喔……”寶玉挪開已經達到高潮的秦可卿,讓
自己歇口氣,同時也歡快地贊美着尤氏。

    尤氏将他的雙丸吸進了紅潤的口中,又用鼻尖摸擦着他的龐然大物。随後,
她吐出了雙丸,從龐然大物的根部開始舔起,到達頂部後,又輕輕地用舌尖在肉
冠的頂端轉着圈的舔着。

    寶玉将尤氏拉過來,讓她的腿部對着自己,他粗大的手指手伸到她的雙腿間,
摸挲着尤氏光滑柔嫩的肉丘。

    寶玉看得癡了,尤氏堅挺的小腹、渾圓的臀部、豐滿渾圓的大腿,無一不是
上天的傑作。他咽了一口即将溢出的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尤氏白嫩的肉
體。寶玉變得更加興奮了。

    當寶玉直起腰時,他把龐然大物從尤氏的紅唇間拉出,更加青筋暴露血脈噴
張面目猙獰,就像一隻紫紅的巨龍,上面沾滿了尤氏的口水與巨龍泌出的滑液,
在燈光下閃著淫亂可怕的光澤。

    寶玉伸手在尤氏細嫩的臉上擰了一把,将她豐滿的身子一推,尤氏就倒在了
卧倒在床上,寶玉伸手拉起她的腰部,讓她整個人跪起來,臀部高高翹起,剌激
著寶玉的欲火。

    隻見他扶着碩大的龐然大物,放在了尤氏流淌著蜜汁的洞口,卻沒有急著插
進去,隻是在嫩紅的肉丘上摸擦著挑逗著。尤氏這時明顯急了起來。

    “寶玉……好弟弟,饒了奴家……快點吧,奴家受不了了,快……要……啊!”
尤氏嬌喘籲籲,春情蕩漾,羞紅的臉轉向寶玉,期艾的目光落在他色迷迷的臉上,
哀求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楚。

    “嫂子,我來了……”寶玉也等不及了,将抖動的硬邦邦的龐然大物一下子
就捅進了尤氏的花心裏。

    尤氏一雙雪白飽滿的奶子因爲寶玉的撞擊而不停地前後晃動。尤氏肥美的肉
臀與寶玉結實腹部的撞擊聲音在尤氏的卧室中回響。

    “寶玉,你輕一點嘛,啊……太……太……舒服了……”尤氏忘情地浪叫著,
柔軟的紅唇張開來,嬌喘著,呼吸着房裏放蕩淫亂的氣息。

    寶玉喘著粗氣,大地叫着:“嫂子,好爽啊!你那兒好溫暖、好濕潤、好滑
膩啊!”寶玉淫笑着,橫着、豎着、不停地變換著姿勢,将尤氏豐滿滾圓的大腿
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硬邦邦的龐然大物瘋狂的玩弄著鮮嫩的花唇花心,香甜的蜜
汁開始咕咕的溢出來,順着長腿流下去,不一會就把床單淋濕了。

    尤氏這時已經聲音嘶啞,不能大聲浪叫,隻是低聲的淫蕩的呻吟著。男人粗
重的喘息聲加上女人的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寶玉……快……啊,你的好大!把奴家下邊塞得滿滿的。天啊!”尤氏嬌
喘籲籲,呻吟浪叫。

    秦可卿還在一邊等着自己,時間緊迫,需要速戰速決。

    寶玉一把将尤氏雪白豐滿的玉體翻轉過來,伸手把枕頭塞在她的屁股下,讓
她肥美的肉臀擡得高高的,蜜汁浸潤的花唇在寶玉面前綻開,淫蕩的露出嫩紅的
花蕊。

    寶玉喘着粗氣,再次強猛的插入身下白嫩的胴體,猛烈撞擊,肆意撻伐。尤
氏則盡情盡緻地吞納着那根男人的龐然大物,充實飽漲的感覺很快轉成爲快爽,
她渾身上下又酥又軟,腳似乎陷在沼澤地裏,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藍天
白雲之上,整個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

    尤氏如癡如醉般湊動屁股迎接着他的沖撞,一陣陣一波波酣暢淋漓的感覺如
同火焰飚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蠟燭一樣會即刻随着火焰而升溫加熱,
直至白熾溶化。

    一陣欲仙欲死地男女交歡淫合、翻雲覆雨,終于,他的龐然大物觸到了尤氏
身體内最深處那敏感滑膩的嬌羞花心,頂進了尤氏那柔軟濕滑的子宮頸口,有力
地揉弄狎玩着。

    “……啊……啊……不行了……好舒服……要丢了……好大……好燙……丢
了……”

    尤氏一雙雪藕般的玉壁緊緊地箍住騎在她身上的寶玉,高高揚起細削圓潤的
優美玉腿,盤在寶玉不停沖刺的股後,尤氏的甬道深處一陣痙攣、收縮、緊夾、
吮吸。

    本就天生異常緊狹嬌小的甬道玉壁内,火熱的粘膜嫩肉緊緊纏繞在寶玉粗壯
正不斷深頂的巨碩龐然大物上一陣死命般但又美妙難言的緊夾,從甬道深處的子
宮洩出了寶貴的少婦陰精。

    深深插進尤氏體内的龐然大物被熟婦尤氏甬道深處的痙攣也逗惹得一陣跳動,
緊緊地頂住劉婦尤氏甬道最深處的子宮口,尤氏陰核被他的玉莖一沖,陣陣嬌酥
麻軟傳入她的大腦,使她全身汗毛欲立般酥爽萬分。

    “哎……”在美貌柔媚的尤氏一聲悠揚豔媚的嬌啼聲中,男歡女愛終于雲消
雨歇。

    從交媾高潮中慢慢滑落下來的尤氏,嬌靥暈紅、嬌羞無限、香汗淋漓、嬌喘
籲籲,她渾身無力地癱在床上,嘴裏不斷發出呻吟聲。

    她的呻吟聲有若脆玉掉在珠盤上,粒粒清脆、擲地有聲,非常的悅耳動聽,
不一會兒,她就在寶玉的懷裏昏睡過去。

    寶玉依依不舍地離開風騷妩媚、在高潮過後而入睡的尤氏。來到一旁雖已高
潮一次,但卻又欲火焚身的可卿身上,寶玉在可卿的身旁側躺了下來,和她親吻
着,一隻手則不老實地在可卿的全身上下遊走,可卿的手則緊緊地抓住他的玉莖。

    “唔……”可卿低吟了一聲,她早就被寶玉與尤氏在一起時,挑起了情欲,
杏眼含春,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

    “啊……姐姐,慢點……有些痛。”

    “不好意思,我……”可卿害羞地說着,就把手停了下來。

    寶玉把可卿的大腿打開,她的下身露了出來。可卿的陰毛呈倒三角分布,陰
唇旁邊也稀稀拉拉的長了些。因爲沒有生過孩子,陰唇還是可愛的粉紅色。大概
是可卿太興奮了,她的陰道口濕的是一塌糊塗。

    寶玉一邊和她親吻,一邊用手指撫弄着她的下身。

    “啊……”嘴唇、陰唇在寶玉的同時挑逗之下,可卿發出了蕩人心魄的呻吟。

    她的陰道口害羞的滲出許多透明色的液體,寶玉見狀更是把手指在她的陰道
裏來回抽拉,一會兒手指上已布滿亮晶晶的淫水。

    寶玉抽出手指,放到她的嘴邊,“姐姐,你嘗一下,這是什麽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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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10     標題: 5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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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快樂可卿
     “啪!”寶玉的手被可卿重重的打了一下,“你怎麽那
麽讨厭啊?你竟然叫我吃自己的……自己的……”

    “自己的什麽啊?”寶玉促狹地笑了笑。

    但寶玉再沒有堅持讓她舔寶玉的手指,因爲寶玉知道有的事情是強迫不來的。
寶玉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尖處聞了聞,一股酸酸的味撲鼻而來,讓寶玉的陰莖更
是硬挺,看上去紅得發紫。

    寶玉繼續撫摸着可卿的下身,觀察着她的反應。可卿好像十分的受用,閉上
雙眼享受着寶玉的撫弄,臉頰通紅,嘴唇微微顫動。寶玉的手指在可卿的陰道裏
留連忘返,帶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她自動地擡起大腿并叉開,以配合寶玉的
動作。

    寶玉低下頭吸啜着可卿的乳頭,慢慢地,她的乳頭變得硬挺起來,白皙的乳
房顯得越發的豐滿挺拔,讓人愛不釋手。

    “寶玉,你都已經這樣了,還不上來?”可卿輕吟着說道,手還在輕撫着寶
玉的陰莖。

    “噢,姐姐說的話,我怎敢不從?”說着,寶玉把她的大腿分到最大,爬了
上去。

    “你……啊……”可卿一手分開濕漉漉的陰唇,一手引導寶玉的陰莖對準她
的陰道口,正要開口責備他,冷不防被寶玉插得高叫起來。

    原來,感覺陰莖對準了一個濕潤的小洞後,寶玉就撅起了屁股用力往前一頂,
“撲哧”一聲,他陰莖已經全根盡沒,插入到可卿的桃花洞中。

    “啊……”可卿一聲輕叫,“寶玉,你輕點,一下子插進來會把我弄痛的。”

    “那我就輕輕地抽吧。”說着,寶玉趴在她的身上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
“咕唧、咕唧”,可卿的陰道就在寶玉的抽插下,發出了讓人興發如狂的聲音。

    “姐姐,你的下邊怎麽這麽多的水?”寶玉舔着可卿的耳垂低語,“你還舒
服吧?”

    “啊……你怎麽這麽多話啊……我……下面的水……都……是……你剛才…
…的……口水……”可卿此時已經徹底變成了個蕩婦,雙手緊緊地抓住寶玉的肩
膀,在下面不停地把屁股向上迎合過來,用實際行動來表達着她的快樂。

    每次插入,寶玉都把陰莖插到可卿的陰道深處。在寶玉的大力抽插下,她的
陰道變得無比濕滑,就像下雨天走在泥濘的鄉間小路上。

    從可卿的陰道口滲出的淫水把寶玉的陰莖浸潤得亮晶晶的。陰道口如同一個
貪嘴的小孩般把陰莖吮咂得舒舒服服。

    “喔……姐姐……你那兒真舒服……”寶玉發出了由衷的贊歎。

    寶玉抱着可卿坐了起來,當然這時寶玉的陰莖還是插在她的體内。抱着她,
享受着陰道壁的溫暖濕潤。

    “寶玉……你快點……啊……”可卿急不可奈地坐起來,抱着寶玉的脖子,
坐在他身上上下地套弄起來。

    寶玉抱住她的腰,讓她斜仰着上身對着自已:“姐姐,你看看下面,我和你
連得多麽緊啊!”寶玉故意用露骨的話語挑逗着她,寶玉要撕碎她的羞恥心。

    “啊……”可卿低頭一看,發出了不知是舒服還是羞恥的呻吟聲。她難以置
信地看着他們的陰毛糾纏在一起,看着寶玉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内不停進出,臉色
绯紅,對自己的陰道口不知羞恥地箍咂着寶玉的陰莖而感到羞恥萬分。

    “你……怎麽有……這麽多的花花腸子?……”可卿蹲坐着把寶玉緊緊地抱
在她的懷裏。

    說是說,做是做,她的屁股在不停地起落着,享受着與寶玉交合時的快樂。

    “姐姐,寶玉要讓你得到更大的快樂!”寶玉也緊緊地抱着可卿,陰莖在她
火熱的陰道内快節奏地進出。

    “嗯……啊……抱緊我……”此時,可卿淫蕩的一面暴露無遺,看得出她已
經全身心地投入到欲的海洋裏。

    寶玉如她所願把她的屁股抱得更緊,好讓自由的陰莖能插得更深、更有力。
并和可卿一起加快了擺動的幅度,陰道和陰莖的摸擦逐步加劇,快感正在不停的
攀升。

    可卿閉着眼睛,雙手環抱着寶玉的脖子,大腿緊緊地夾着寶玉的腰不放,享
受着寶玉的陰莖帶給她的快感。一縷縷粘稠的淫水從他們的結合部不停地滲出,
把寶玉的睾丸都浸濕了。

    寶玉把陰莖用力往上頂動,感覺頂到了可卿陰道的深處。“啊……”可卿在
被陰莖直抵陰道底部的強烈刺激之下,發出了不可抑制的低吟。寶玉見可卿的反
應這麽大,在下面更大力地挺動起來。

    “啊……”可卿在寶玉的沖擊之下,呻吟聲不住地脫口而出。

    可卿被寶玉頂得全身發軟,伏在寶玉身上一動也不動。寶玉就抱着可卿翻個
身,他們的下身還是連在一起。

    一翻過來,寶玉就趴在可卿身上猛抽起來,此時的寶玉變成了一頭十足的野
獸,隻有插入、插入再插入的動作。

    “啊……太狠了……寶玉……你怎麽這麽猛啊……”可卿抱着寶玉的脖子,
高聲叫着,剛才她目睹寶玉把婆婆幹得昏睡過去,現在又這麽勇猛,不由得發自
内心稱贊。

    “快……快點……力量再大些……再大點…”可卿的屁股随着寶玉的動作不
停的迎送,寶玉知道她已經快到幸福的巅峰了。

    “咕唧,咕唧,”陰道在陰莖的強力抽送下發出更大的淫糜聲。

    “嗯…姐姐…你再夾得緊一點…”在可卿興奮情緒的渲染之下,寶玉更是難
以自控,覺得陰莖越來越癢,隻知道自己的屁股像上了發條一樣不停地聳動。

    “啊……太舒服……啊……我要丢了……”可卿死死地抓住寶玉的肩膀,興
奮得臉都有些扭曲了,不過在寶玉眼裏,還是如天仙一般的美麗。

    “啊……呀……我丢了……我要死了……”可卿的身軀在床上不停的左右搖
擺,口中語無倫次地高叫着:“不……不要……用力……啊……死了啊……丢了!
……”

    終于,在一聲“啊!……”的驚天動地的高叫聲中,可卿到達了高潮的頂峰,
陰道一陣陣地抽搐,陰道口一陣陣的緊握,從陰道深處噴出一股股灼熱的液體,
澆灌在不停進出自由陰道的龜頭上。

    “啊……姐姐……寶玉也要出來了……”寶玉的快感越來越強,龜頭的麻癢
一陣強過一陣。在可卿陰道的緊咂下,陰莖一陣急顫,射出了抑制已久的精液。
射出精液後寶玉并不急于抽出來,而是意猶未盡的抱着她的屁股插了幾下。

    雲散雨收,房間裏隻有寶玉和可卿低低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尤氏還沒有醒
過來,可見她剛才的體力透支得有多厲害。寶玉還是趴在她的身上,不願把陰莖
抽離她的身體,享受着陰道帶給寶玉的溫暖潮濕。

    “寶玉……我們年齡比大這麽多,跟我們在一塊,你覺得快樂不?”可卿抱
着寶玉的頭,在寶玉的耳邊問道。

    “跟誰這麽迷人的姐姐,還有嫂子在一起,不知是寶玉幾世修來的福氣,怎
麽不快樂?”見到可卿如此嬌媚蝕骨,寶玉呆呆的看着她。如果不是真實地擁着
可卿,寶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已得到了朝思暮想的紅樓中少有的美人,而且此刻
自由的陰莖還插在她的陰道裏。

    “你真的不介意我們的年齡比你大?”可卿的思想還是停留在她那個年代,
根本不理解現在的寶玉,是比她們大了不知多少年的後世人,對男女之間的觀念
早已與她們不同了。

    “我要是介意,還會和你們在一起嗎?”寶玉說完,故意搖了搖自己的屁股,
讓半硬不軟的陰莖在她體内又抽動了幾下,算是對她的懲罰。

    “我怕你是玩弄我們,玩夠了就會不要我們的。”可卿幽幽地說道。

    “姐姐,我寶玉不會做那樣的事的。”寶玉很可憐這些女人,她們不敢再相
信任何男人了,但她們又不得不把自由的幸福放在這些她們不敢相信的男人身上。

    寶玉爲了扭轉可卿的悲傷,就從她身上起來,讓陰莖抽離了可卿的陰道,側
躺在她身旁。看着剛抽出的陰莖在淫水的滋潤下顯得滑溜無比,看上去亮晶晶的。
還有可卿的桃花源,隻見她那兩片大陰唇,嗷嗷待哺地微張着,布滿了濕潤的淫
水:“姐姐,你這兒也是這麽美!”

    “有什麽好看的?”見寶玉兩眼直盯着她的下身看,可卿好像有些不習慣,
她用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玉門,“難看死了。”

    “啪!”可卿突然伸出手掌,在寶玉的屁股上輕輕地打了一下。

    寶玉揉着屁股叫道:“姐姐,好端端的幹嘛打我?”

    “哼!誰叫你剛才害得我那麽狼狽?”可卿順手還把寶玉的陰莖輕輕打了幾
下,戲昵道:“都是你這東西害的,害得我剛才在婆婆面前出了那麽大的醜。”

    “姐姐,那能怨我嗎?我也沒有碰你,是你自已跑到我身後抱住我的吧?”
一聽可卿這麽說,寶玉心裏樂開了花,她不僅沒有責備寶玉,反而和寶玉打情罵
俏,說明她已經從心底裏全盤接受了寶玉。

    “還說,你這讨厭的家夥,不學好,盡學些鬼花樣來欺負我們這些女子。”
可卿作勢要打寶玉的陰莖。

    “你喜不喜歡那些花樣?”寶玉在可卿耳邊說道:“我還有好多花樣沒有使
出來呢,以後慢慢地讓你們見識見識!”

    可卿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而是從床上起來,拿過白布巾,張開大腿,細
細地把下身擦拭了一遍。說道:“瘋了一大夜,睡吧。”

    “姐姐,也給我擦擦吧。”寶玉指着水亮的陰莖。

    “你真是我的冤家!”可卿一邊說着,一邊幫寶玉擦幹他的身子。

    可卿跟寶玉說,“明早跟我婆婆說一下,我們要注意一點,萬一被别人知道
我們的私情,我們還怎麽做人?别人隻會說是我們勾引你的。”

    “姐姐,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别人發現的。”寶玉也穿好衣服,信誓旦旦。





第五十三章鳳姐的眼淚
     寶玉、秦可卿入睡時,已是晚上三更多了,他們都很
疲勞,一夜無話,醒來時,天已在亮。

    尤氏看着寶玉,眼中滿是幸福:“寶玉,昨晚是我這到賈府以來,睡得最爲
舒心的一晚,也是睡得最好的一晚,希望以後能一直這樣。”

    秦可卿也說道:“昨晚也是我最舒服的一晚,也是沒有堵心的一晚,謝謝二
叔!”

    “怎麽這麽生分?還叫我二叔?”寶玉可不依了。

    秦可卿解釋道:“我們還是按正常的叫吧,如果老是姐姐、弟弟的叫順口了,
在人前一不小心叫了出來,那可就會出大亂子了。”

    尤氏也點頭稱是,寶玉也知在現時,是不能讓别人發現他們的私情的,否則
就會天下大亂。

    自然,三人又是一通混戰,直到尤氏與可卿得到滿足後,她倆才放過寶玉,
起身洗刷一番,丫環也沒有發現他們三人晚上睡在一起的事,吃完飯,寶玉就返
回榮府。

    剛剛坐下,平兒就來到寶玉的房前,叫道:“二爺,昨晚到哪兒去了?我家
奶奶想找你,一直沒找到。”

    寶玉笑道:“我到甯府,恭喜蓉哥媳婦去和珍大嫂去了,吃飯時多聽懂了點
酒,就沒有回來,鳳姐找我有什麽事嗎?”

    平兒嗔道:“現在的二爺成了我府的紅人了,沒事就不能找你?”

    寶玉趕忙求饒:“平兒姐,看你說的,我還是孩子一個,什麽紅人不紅人的,
走,看看你家奶奶去,也要恭喜她一下嗎。”

    平兒這才笑道:“我說寶二爺不會那麽偏心的,隻顧恭喜甯府蓉大奶奶,就
不管我家奶奶嗎?”

    說完就在前面領路,向鳳姐房中走去。

    寶玉跟着平兒一徑往賈琏院子來,進門就碰見小丫環,指着西邊的屋子說:
“二奶奶在那邊忙着呢!”

    平兒也不知鳳姐在忙什麽事,剛才她去找寶玉之前,還好好的呀?現在怎麽
就親起手來?

    于是她就與寶玉走過去,進了屋就見鳳姐在指使兩個小厮搬東西,正忙得不
可開交,不時還嫌小厮不夠利索,卷了袖子親自動手,粉額上似有細汗膩出,一
卷烏黑的雲發竟掉下臉來,臉上紅俏俏的,與平日的雍容模樣大不相同。

    平兒忙上前問:“大奶奶,你幹什麽呢?弄成這幅模樣?”

    鳳姐停下來,見平兒已經把寶玉找到,就瞄了定玉一眼:“喲,總算把寶二
爺找來了。你家大爺走了,我一個人睡覺怪害怕的,就把你的東西都搬過來了,
晚上睡我房外間,好和我作伴。”

    寶玉見了她那副狼狽相,卻覺十分新鮮,笑道:“我有什麽不好早的?看你
臉上出的汗,要不要我還找幾個人來給你幫忙?”

    平兒早已去清理自己的東西去了,雖然是從西屋搬到東屋,但還是很麻煩,
特别是一應用具,還得好好清理一番。

    鳳姐揮揮手道:“去去去,這時候忙着呢!你别來,要奴才我還沒有麽,用
得着你的人?”

    寶玉不動,笑道:“二哥剛走,你就把别人搬到你外屋,是不是太快了點?”

    鳳姐啐道:“你怎麽說話呢?叫不相幹的外人聽了,好象我還那個什麽似的,
什麽别人不别人,叫平兒搬到我外屋照顧我,有什麽不妥嗎?”

    又對寶玉擺擺手道:“唉,你快到裏屋歇着去,一會就完。”

    寶玉見她卷起的袖口裏露出一截雪膩膩的嫩臂,經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襯,隻
覺格外誘人,胸腔一熱,旋即想起那日叔嫂倆一在甯府可卿的房中,與她在一起
時的荒唐,不由癡了。

    鳳姐忙了一會,回頭見寶玉仍呆在一邊,奇怪道:“怎麽還在這裏?這裏灰
大着呢。”

    寶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爲鳳姐抹汗,愣愣地說:“看你出了這一
頭汗,我幫你擦擦。”

    鳳姐吓了一跳,玉容愈暈,狠狠地瞪了寶玉一眼,小聲道:“用不着,也不
看是什麽地方,還有小斯、丫環在一旁呢?到别處玩去!”

    寶玉猛省起還有這些人在一旁,臉上發熱,尴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
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對鳳姐道:“你急急忙忙地讓平兒找我,有什麽事嗎?”

    鳳姐記起自賈琏走後,自己找了他一整天,想起自己的借口,不禁暗自吃羞,
含糊道:“你先到一邊玩去,等我把這兒清理完,就跟你說。”

    寶玉應了,轉到鳳姐的卧房,平兒忙卷簾迎入,又去倒茶端上。

    寶玉剛剛吃一口茶,她便道:“尤奶奶昨日着人送了幾盒白玉蓮蓉餡過來,
我弄些與你吃吧!”

    不一會兒便端了一碟色香俱佳的蓮蓉餡進來,放下請寶玉品嘗,寶玉正想與
她胡聊幾句,誰知平兒又說:“我那屋子還沒清完,鳳姐叫呢。”轉身出去了,
寶玉悶悶不樂,心忖道:“爲什麽這個平兒總是不大答理我呢?”

    寶玉等了半晌仍不見鳳姐過來,屋裏又沒人說話,心中無聊,乜見床頭幾格
暗奁,便挪過去悄悄拉開,頓瞧了個眼花聊亂,裏面竟有許多叫不出名的東西,
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麽用處。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見有許多錦繡畫卷、畫冊與
香囊,再打開一看,立時血脈翻騰,渾身燙熱,原來都是那三三兩兩的妖精打架
圖兒,勾魂撩魄冶豔猥亵,想來這些定是古代人說過的春宮圖了,沒有想到此間
竟收藏了這麽多。

    雖然看過許多A 片,但這古代的春宮圖,寶玉還是頭一回看到,還别說,這
些畫具有極強的藝術性,人物、衣物、動作非常逼真,畫得是惟妙惟肖,比現代
那些什麽名家強多了。寶玉心裏一邊想,一邊看,隻瞧得天昏地暗,如癡如醉,
想起平素模樣端莊的鳳姐竟也看這些東西,更是心旌搖蕩、想入非非。

    不知過了多久,忽聽得後邊有人壓着聲叫道:“好大膽哩,竟在這裏亂翻你
嫂子房裏的東西,還偷偷地瞧什麽呢?”

    寶玉中唬了一跳,旋而聽出是鳳姐的聲音,拍拍胸口,轉過身來對鳳姐笑嘻
嘻道:“這些瞧不得麽?你怎麽又放在床頭的奁裏?”

    鳳姐臉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放的,還是你那下流種子的哥哥弄來的,
關我什麽事?”

    寶玉笑道:“把我哥哥罵得這樣狠,等他在外作官回來我告他去。”

    又笑咪咪地湊上前低聲說:“他晚上在屋子裏看這些,你又看不看?”

    鳳姐對着寶玉那張靠近的俊臉,不知怎麽隻覺心兒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
來,嘴上仍硬着道:“不看!看了又怎樣?人家夫妻在屋子裏還講學究麽?就你
看不得,小心老爺知道扒了你的皮!”

    寶玉聽見鳳姐的話,卻沒有鳳姐想象中的那樣害怕,笑道:“你去,你去,
告訴他我正在你房裏看這些呢,也讓老祖宗、夫人和家裏的姐姐妹妹們都到這兒
來教訓我吧!”

    鳳姐忍不住笑起來,伸手輕輕地擰着寶玉的臉道:“你還要挾我是不是?看
我掐不死你!”

    寶玉見狀,不由心動神搖,膽子早被色欲迷了,張開雙臂摟住鳳姐的蜂腰,
迷糊道:“姐姐,上次在蓉哥家的屋子裏,你不肯給我,折騰了我好多日不快活,
今天就讓我如願了吧?”

    鳳姐笑道:“誰是你的姐姐?我可是你嫂子,你想胡鬧,我也阻不了你,回
去找你屋裏的丫環們去。你不是已經把她們收了嗎?”

    鳳姐口中雖然如此說,但她卻也心動不已,竟忘了推寶玉。榮、甯府裏誰不
畏鳳姐三分,偏偏寶玉獨善其外,加上那天在馬車裏、還有在秦可卿房中的經驗,
仗着她已經與自己有了肌膚相親,使出力氣就要蠻幹,一隻手猛的一竄就插到她
腰裏去了,隔着亵褲就拿着了鳳姐的嬌嫩處。

    鳳姐兒頓時酥了半邊身子,低聲哆嗦道:“寶玉,我要叫人哩!”寶玉哪聽
得見,滿腦子都是鳳姐上次赤裸着上半身的光景,隻要與這仙妃般的嫂子一試。

    鳳姐這次讓平兒去找他,本來就是在賈琏走後,要與他在一起做做夫妻之事。
等把事情辦理完畢,進入房内看到寶玉正在偷看自己的春宮圖,就知他的欲火被
勾引起來,還想要好好吊吊寶玉的胃口,但寶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卻也燒壞了她,
自上次在甯府被寶玉撩起的念頭,一直深藏于她的心底,隻是沒有機會與他單獨
在一起,現在,那股綿綿绮念,便如決堤般湧出,弄得她渾身酥軟,身子就倒在
了寶玉的懷裏。

    鳳姐喘息道:“你可記得那天在甯府對姐姐說過的話?”

    寶玉接口道:“什麽話?”

    鳳姐凝視着他那張令人心醉的俊臉道:“你說,要是以後忘了姐姐痛你,就
怎樣?”

    寶玉竟背得滾瓜爛熟似地說:“怎麽不記得?‘若我賈寶玉忘了姐姐痛我,
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裏去喂王八。’是不是這
句話?我一刻也不敢忘記。”

    鳳姐聽了,心頭一暖,眼淚就流了下來,口中卻硬道:“可是這麽多時日,
你爲何竟然不來看我一眼?象賈府沒有我這個人似的?”

    寶玉還沒有看到王熙鳳在什麽地方流過眼淚,對這段時間來沒有看她,心中
有些愧疚,手在她身上活動着,口中哄道:“姐姐,你不知道,我剛上學堂,那
有時間回來,就是有時間也不敢随便往回跑啊?要是讓我老子知道了,你知道那
會是什麽後果嗎?要不是我救了北靜王,現在還在學堂裏呢?在學堂,天天夜裏,
我都是想着姐姐才能睡得着呢?”

    鳳姐一聽,内心更是感動,加上寶玉的手在她那一處撥弄,另一半的身子也
酥了,玉容嫣紅,甜甜膩膩地對寶玉低語道:“這還差不多,你先回去老祖宗那
吃飯,然後到你娘那兒請個安,晚上再到我這兒來,行不?”






             第五十四章美秒鳳姐

  寶玉大喜,卻仍不甘就此作罷,央道:“好姐姐,先讓我快活一下,讓你這
一弄,弟弟我難受死了。”

  鳳姐掙紮着不願意,急道:“剛才忙了一個上午,通身酸汗還沒幹掉哩,平
兒也快要回來了,你聽話,最多吃過中飯,你就我這兒來歇息,還不行嗎?”

  寶玉那還聽鳳姐的話?動了那倔強的脾氣,隻是在那兒不依不饒,口中喘着
粗氣,說道:“好鳳姐,要不了解多長時間,隻一會兒就行了。”

  說着,寶玉就在這兒俯下頭,把鼻子湊到鳳姐兒的領口裏,用力嗅了嗅,隻
覺一股濃濃的膩香流入鼻孔,如蘭似麝,間中還隐約夾着一絲撩人的女人酸味,
那是一種流了香汗的婦人體香,大大異于襲人、晴雯等那些小丫環身上的淡淡清
香,刺激得寶玉褲裆裏的玉莖更是勃如鐵石。

  寶玉發瘋似的,雙手一用力,鳳姐兒下邊的裙褂便退了下來,慌得她急忙提
住,軟語道:“好弟弟,如果你真受不了,讓姐姐先用手幫你弄弄,就像上回在
蓉哥媳婦的屋中那樣。好不好?”

  寶玉搖頭道:“不行,那回是在别人的家裏,你怕被别人知曉,這回在你屋
裏,你還推阻什麽?”說着,他徑自松了腰間的汗巾,掏出那巨碩無朋的玉莖來,
沒頭沒腦就往鳳姐身上亂撞。

  鳳姐兒一見寶玉那無人可及的玉莖,那顆心立即被欲火燒得赤紅一片,隔着
衣服就感到寶玉的玉莖象燒紅的烙鐵一樣,把她心中的火兒燃燒得更旺了。頓然,
她心中沒了主意,心中更是癢得難過萬分,自從上次在車廂裏被寶玉瞧過後、在
蓉哥媳婦家裏在與寶玉用手弄過後,鳳姐對寶玉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她的
防線在寶玉的沖擊下,終于崩潰了。

  鳳姐雙手一松,就被寶玉拉下了亵褲,那雪膩玉阜底上濃密烏黑的亵毛竟已
皆濕,分貼兩邊腿根上,亮晶晶的,煞是好看,也非常迷人。亵毛叢林裏,在那
兩片花辨的縫隙中,露出了那隻濃豔淫糜的玉蛤來,比襲人的要豐滿、肥厚得多,
也比可卿的更紅、更豔,與尤氏不相上下,真正的極品熟女。

  寶玉見了那雪白身兒和兩隻趐乳,登時神魂飛越,把持不住。急寬衣解帶,
上床挨身抱着鳳姐,正碰上軟玉溫香嬌軀,心癢難抓,那物兒登時大豎,遂臂環
鳳姐頭,另隻手兒摸撫其身,粉頸香肩,玉乳趐胸,肥臀美股,摸了個遍,惹得
鳳姐禁忍不住,氣喘急急,摟緊了寶玉。

  寶玉知趣,扒上鳳姐身兒。在她耳邊說道:“我知姐姐早想與我親近,卻苦
于無良機,你說是否?”

  鳳姐故意道:“休要得意,誰人屬意于你!”話雖如是說,卻早趐了半邊身
兒,把持不得,遂雙腳高豎,引得寶玉淫興教發,再也忍不住,呻吟一聲,便迫
不及待的湊上前,急舉槍猛擊,玉莖大龜頭對準鳳姐蕊中縫隙壓住,屁股一用力,
就慢慢地推了進去。

  賈琏近段時間一直不在家裏,這才剛剛護送林黛玉回來,又遇皇上聖旨出外
做官,還未與鳳姐親熱,就又走了。鳳姐因而沒能與男子行禮,未免戶道有些緊
固難行,寶玉運用自己的知識,在她玉蛤外面研磨,隻過一會,加力一頂,叱的
一聲,便進二寸餘,鳳姐呼痛,把手阻住。嬌滴滴道∶“寶玉,我痛,且待會兒。”

  寶玉聽話,憐恤一番,然後猛的把玉莖往前一聳,方才連根進入,正欲抽送,
聞得鳳姐“嗳呀”一聲,當下昏死過去,寶玉隻好不動,在她身上輕輕撫弄。

  俄爾,鳳姐方才醒将轉來,黛眉緊鎖,哼呀不住,啓開雙眸,輕聲輕氣嗔道
:“寶玉,你怎的如此狠心?令我險些死了過去。你且稍待片時,等我喘口氣兒,
再來不遲。”一頭說,一頭用雙足卻勾住寶玉臀兒。

  寶玉見她這般光景,隻好停止下來,但雙手卻不放過,把玩雙乳,玲攏緊挺,
如覆玉杯,奶頭猩紅,猶櫻桃般可愛,輕輕撥弄會兒,引得鳳姐春光發動,雖有
些疼痛,早被騷癢所替,遂向上聳了幾聳。寶玉會意,随即款款抽送,行那九淺
一深之法兒,不出十馀下,麗水兒漸生,滑溜無比。那花兒又是一番沒頭沒腦的
大幹。

  鳳姐兒給寶玉糾纏,情欲已動,那隻玉蛤早就濕透,再被寶玉這一插,隻覺
那種塞漲飽滿無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頓甫出許多滑膩膩的花
蜜來,包了寶玉那根巨杵厚厚一層,更是順暢非常。雖然糾緊非常,轉眼也推到
了池底,大龜頭頂到花心,鳳姐兒低呼一聲,彎下身倚在寶玉肩上,雪膚上竟起
了一陣雞皮疙瘩,這麽巨碩的寶貝,賈琏等人哪個又能比得上?

  寶玉坐在床緣,緊緊地抱住鳳姐兒的蜂腰,提杵刺入下邊,隻覺裏面軟物綿
延,重重叠叠地包圍過來,竟跟襲人幾個回然不同,待入到深處,龜碰到鳳姐那
粒肥美無比的花心,更是丫環們沒一個有的,不由貪戀萬分,當下連連深入,盡
用龜頭去挑鳳姐的花心。

  鳳姐嬌喘道:“昨晚怎尋你不見?現在大白天的,我沒工夫了你卻又要來鬧
人?”

  寶玉方想起平兒找自己時,說鳳姐尋了自己好長時間的話,恍然大悟,知賈
琏走後,鳳姐心中忍不住,就來找自己歡好,心裏不禁一喜,哼哼道:“昨晚就
錯過了,今兒再不可一錯再錯。”

  說着,寶玉用力深處,龜頭竟能陷入鳳姐兒那花心肉中大半,隻覺軟彈彈、
嬌嫩嫩,四下蠕動包裹,周身骨頭也酥了大半。

  鳳姐登覺牝内火灼般難忍,更漲得難過,不由得身兒顫柳腰趐,連連搖頭擺
肢。寶玉愈抽愈急,約有八百馀下,寶玉興若酒狂,陽物于牝内亂鑽亂拱,擊得
鳳姐花心内的淫水兒橫溢。鳳姐戶兒熱烙癢極,妙不可言,便道:“心肝寶貝,
爽死妾了,你且盡力抽送,頂着裏面那妙處,爽利得很!”

  聽罷此話,寶玉愈發狠幹,一口氣又抽有千二三百下。鳳姐已至樂境,心肝
寶貝亂叫,下面唧唧淫水響個不住,竟連丢兩回,一時周身通泰,暢快無比。

  鳳姐戶道窄小,将寶玉那物兒套得甚緊,讓寶玉爽快至極,又竭力抽送數十
下,禁忍不住,不覺彪彪的将陽精洩了個汪洋大海。鳳姐花心初逢甘露,趐癢難
當,将臀兒扇般的搖,伊伊呀呀亂叫。寶玉使出手段,隻一會,又讓自己那陽物
于鳳姐牝中又硬起來。

  鳳姐那見過此事?心中喜極笑道:“親弟弟,你煞是會幹哩!又硬起來了。”
寶玉笑道:“若不會幹,怎的能讓心肝姐姐受用?”一頭說着,一頭摟住鳳姐纖
腰,翻轉身兒,令其跪于床上,将玉股掰開,那肥肥臀兒柔嫩光滑,汪汪情穴紅
白相間,愛煞人也!

  寶玉急跪其身後,扳住鳳姐纖腰,照準那汪汪情穴,舉槍即刺,淺抽深投,
悠然行事。鳳姐微微含笑,哼哼唧唧,将頭轉回,吐過香舌兒,把香津喂與寶玉,
寶玉亦把津唾兒喂與鳳姐吃,兩個思想切切,綢缪無比。少頃,鳳姐玉體搖曳,
反手扯住其陽物根,直往嫩穴裏亂塞,極盡騷淫。寶玉見他騷發發的,精神狂逸,
大抽大送,往來馳驟,刹時二千馀下,拉扯抽拽之聲盈耳,弄的鳳姐淫叫肉麻,
将個細嫩臀兒猛掀狂湊,甚是雲酣雨洽。

  戰有一個時辰,鳳姐遍體全趐,連丢數回,猶如鬥敗的公雞,低首落頸,癱
軟于床。寶玉馀興未盡,又急急抽送數十下,見鳳姐四肢難舉,亦無心戀戰,又
狂洩了一回。将鳳姐雙股撈起,見那兩片肉兒,早已泛溢不堪,遂取了白绫絹,
揩個乾淨,又拭了自家話兒,方才擁着鳳姐,恣意調弄。

  寶玉道在鳳姐耳邊問:“好姐姐,我本領何如?”

  鳳姐道嬌媚地看了寶玉一眼:“我長恁大,從未曆此妙境,虧得遇到你!”

  寶玉道:“初時你還不大願意,現在快活不?”

  鳳姐嗔道:“那不是怕大白天的被别人看見嗎?”二人你說我摸,連呼有趣,
又恐外間平兒回來聽見,即交股貼肉,小心在意緊摟一起。兩個情迷意亂,淫意
汲汲,卻也你甘我甜,如膠似漆。

  鳳姐、寶玉卻不知道,平兒送完東西早已回來,當她到了外間門口,正要進
來,聽見屋裏聲音,推了一絲門縫往裏瞧,隻見鳳姐和寶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
身,正在那床緣邊上交歡,頓羞得俏臉通紅,忙輕輕将門帶上。

  回身又支開在院子裏做活的幾個小丫環和婆子,自已守在廊下,不讓其他人
進來,心兒通通亂跳,暗啐道:“這個主子,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麽人不好偷,
竟連自己的叔叔寶玉也偷,給人知了,看你怎麽死哩!”

  轉而想到寶玉身上,心兒大動,不知怎的竟欲想再去瞧他們一眼,轉而又突
然一驚,便狠狠的暗罵了自已一頓,臉上卻燒了起來。

  屋子裏的寶玉把鳳姐摟着睡了一會,雙手不住地在鳳姐身上、玉腿中間亂摸
亂動,還不時地把手指插入鳳姐的牝戶之中,扣弄着她的花心,弄得鳳姐口中喘
息又粗了起來,忙伸手去抓寶玉的玉莖,在上撫摸,不一會,就把寶玉跨下玉莖
弄得又粗大起來。

  寶玉那個還忍得住,一個翻身,壓在鳳姐身上,鳳姐伸出玉手引導寶玉的玉
莖,前往自己的牝戶,隻聽滋地一聲,寶玉粗硬的玉莖連根而入,寶玉就仰起上
半身,讓鳳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聳動臀部,一下下抽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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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11     標題: 5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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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平兒闖破

  寶玉的雙眼低下,正好瞧見自己與鳳姐兩人交接處情形:隻見鳳姐那蛤嘴頂
上的殷紅珠子漲得圓肥,魁顫顫地趴在自已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
潑潑的亂跳,隻覺份外得趣,心中一動,玉杵出入時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
磨擦那東西,讓鳳姐更感覺到無比快活。兩人的妙處皆不凡,交接起來自然比跟
别人時多了許多珍異的樂趣。

  鳳姐被寶玉弄的魂飛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之處被寶玉連中花心,
更是樂不可支。她花徑幽深,男人多難及池底,就是賈琏那樣較長的,也不過十
中四、五,像寶玉這般,幾乎下下能碰到花心的,從來就沒有過,而且那種粗巨,
更是漲滿花房,抽出頂入拉扯得嫩肉翻騰,五髒皆化美妙絕倫,喜得她摟住寶玉
的脖子,不住低聲嬌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

  鳳姐身子豐腴滋潤,下邊不住吐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
濕了兩人身下床單一大塊,但此際哪管得了那麽多?

  寶玉亦十分動情,動手要去掀鳳姐上邊的小肚兜,鳳姐忙捂住,嬌聲道:
“萬萬不行,就這樣快快玩罷,等有人闖進來,姐姐就活不了。”

  寶玉這才作罷。鳳姐想了想,卻自已用手掀開了胸口,半露出雪膩的酥胸,
對寶玉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還甜道:“好弟弟,這樣可以了吧?”又把臉伏到
他肩膀上去了。

  寶玉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鳳姐懷裏拿着酥乳,隻覺滿手肥軟,握得掌心
都麻了,暗忖道:“鳳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裏那些丫環們要好上許
多倍,與可卿不相上下,倒還比尤氏要強,我真有福啊!”

  寶玉又銷魂地想:“她雖是寶玉的嫂子,但與我卻沒有半點關系,今天偷偷
與我快活,應該也算是正常的事了。但别人并不知情,還會認爲我們是叔嫂不倫,
因此,是不能讓他人知曉的,否則鳳姐是沒法活了。看她那情意,以後肯定是離
不開我。并且賈琏這一走,就再也别想回來,鳳姐就屬于我了,那時還不是讓我
随時弄她?”想到這兒,更是興奮之極,上邊姿意捏握,下邊盡情聳弄,酣暢淋
漓。

  鳳姐立在床前,雙腿半曲就着坐于床緣的寶玉身上,不一會便覺酸軟難支,
通體香汗淋漓,嬌喘道:“寶弟弟,抱姐姐上床去,這樣好難挨哩!我又要丢了!”

  誰知寶玉竟恍如不聞,卻越插越疾,玉莖的大龜頭下下直搗往鳳姐兒牝底那
肥美非常的花心,直搗得鳳姐如花枝亂顫,欲死欲仙。在醉眼迷離之中,鳳姐擡
頭向寶玉看去,見他臉上赤紅,神情癡醉,心念方動,就被一股股滾燙燙的東西
噴到花心上了,頓麻得通體都酥了。

  鳳姐在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又丢起來,自己的陰精一注一注地流過不停,
十分盡興。原來寶玉本乃娲皇氏補天玄石,其精至陽至純,最美女人,鳳姐哪能
經受得住?

  此時,忽聽外面平兒的聲音說道:“你先回罷,二奶正在有事,等會就過去
用膳。”

  寶玉與鳳姐在屋内一聽,吓得半死,不知平兒是什麽時候來到前屋的,兩人
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狽。

  且說平兒在外守了一刻,聽到屋内安靜了一會,然後又響起淫靡之聲,并且
那聲音還越來越大,平兒心中的火焰又起,特别是平時,她本對寶玉就特别上心,
今兒見寶玉與鳳姐做此苟且之事,自己的心中也癢癢起來,心中說道:“這個主
子,太不象樣,二爺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偷人,偷也就偷了,還害得我在此處
受罪。”

  于是,她四處看看,見四周無人,就偷偷返回屋子,蹲倒身兒定神向裏看去,
見到鳳姐坐在寶玉身上在行那雲雨之事。還是覺得臉兒一紅,熱得滾燙,思忖道
:“虧得他們竟然這樣做事,真羞人哩!”又想轉身欲走,剛立起身,心中又道
:“既來之,看看又何妨,況且琏二爺到外地做官,不知何年才能回來,主子日
後定會與寶二爺經常做此等事,那時我怎麽辦?不管他,先看了再說。雖然我還
是黃花閨女,從尚未見過此事呢!但也可以一飽眼福,看寶玉與主子是如何個弄
法。”遂又潛身門簾後面,把目細觑。

  但見寶玉雙手緊摟鳳姐腰肢,讓鳳姐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把他胯間那八寸餘
長的玉莖兒,往來穿梭于鳳姐那牝中。鳳姐淫興甚狂,星眸緊閉,櫻唇微啓,口
内淫聲浪語,喧叫不住,來到要緊之處,就會大叫幾聲,還不時地将一頭青絲後
揚,可謂騷死人了!

  看不多時,平兒隻覺自家那處做起怪來,思忖道:“連我這小東西也熬不得,
難怪他們如此得趣,想必弄那事兒定是爽快無比!可是,以前琏二爺與主子做那
事時,我怎麽一點感覺也沒有?難道是我想寶玉了?”一頭想,一頭探手于檔中,
摸那私處,不想浪水兒早濕了胯間,滑膩膩的,縮手回來便看,隻見滿把津液,
牽牽連連,忙掏了帕兒,揩個乾淨,又悄悄褪了褲兒,低首觑那汪汪情穴,淫水
依舊不住流的可憐,急用帕兒拭淨,又定睛窺視寶玉與鳳姐雲雨。

  又見寶玉扳轉鳳姐身兒,令其雙手撐着床沿,躬身将個臀兒後聳,其臀兒又
白又嫩,如嫩豆腐般指彈即破。還未待寶玉欲進,鳳姐就急将柳腰軟擺,臀兒搖
蕩,回眸嘻笑,騷達達的。寶玉握了陽物,擄揚了一回,方才照準那肉饅頭正中
一點紅處,挺身用力戳去,寶玉那物兒刹時全軍覆沒,深陷皮肉陣中,未等厮殺,
隻聞鳳姐吟吟笑聲一片,平兒愈發覺着有趣,但不知鳳姐爲何知得心花大開?

  平兒偷窺良久,浪水兒早将亵衣打濕。陰中奇癢,猶千百蟻子鑽拱,試着将
一指挖入,往來抽插,不想愈弄愈癢,索性又加一指,二指并入,抽送少頃,勉
強殺掉三分火,怎能消此淫興?

  于是,平兒就退出門外,張聲大叫,又裝作慌張的樣子,急沖沖地沖進鳳姐
的房中。平時,鳳姐與平兒情同姐妹,在一起也随便慣了,進出她的屋子也很少
有通報的,那知此時,寶玉與鳳姐還未收拾停當,就被平兒闖過正着。一時間,
三人都處在驚愕之中。

  還是鳳姐反應的快,她伸手摟着平兒,笑道:“是不是夫人喊吃飯?”

  平兒故意指着他們倆人:“你們……”

  鳳姐在她耳邊說道:“寶兄弟在我房中玩耍,無意中看見二爺在外間偷回之
物,在一邊看得入神,待我回房,他也不知,被我逮個正着。當時我也不知是何
物,寶兄弟就騙我說是國畫,讓我和他一起看,那知那畫上全是那羞人的事,後
來寶兄弟就好言央求,要見一見我們女兒的形妝,我也不忍心讓他受罪,就讓他
看一回,那知他竟然用強了……”

  寶玉知道自己是男人,就要把責任全部背過來,待平兒向自己看過來時,就
說道:“事兒确如鳳姐所言,是我罪該萬死。平兒,你如想罵,就罵我吧,還請
不要告訴其他人。”

  說着,寶玉就向平兒一輯,算是央求、賠禮。

  平兒見寶玉玉樹臨風,站在那裏,自有一股男子氣概,更沒象賈琏、賈蓉等
人做完事,還把責任推給女人,早已對寶玉有意的她,此時更增加了愛寶玉的心
思。

  站在那兒獨自思考的平兒沒有說話,鳳姐見平兒的神色,似乎并不生氣,而
是有一種迷茫、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神情。鳳姐雖然不能全部猜同平兒的心思,但
在此時,已經知道平兒不會對外說出她與寶玉的事了,她不由心中一動,想道:
“平兒就是跟着我的,因爲她對賈琏沒有什麽好顔色,就沒有急着給賈琏,看她
的樣,似乎對寶玉很上心,何不就把她給了寶玉,以後與寶玉在一起時,有個人
照顧,也方便了很多。”

  想到這裏,鳳姐就笑着說道:“天氣不早,我們先去把飯吃完吧,有什麽事,
吃完中飯後再說,平兒,你說呢?”

  平兒回過神來,急忙回道:“二奶奶,你真是折煞小女子了,千萬不要這樣
說,讓我服侍你去吧。”

  說完,她伸手把鳳姐身上打理平整,扶着她走出房門,正眼也不看跟在後面
的寶玉一眼。弄得寶玉誠惶誠恐的,直到鳳姐抽空回頭向他使個眼色,寶玉才定
下神來,心中又暗暗高興不已:沒有想到這回因禍得福,被平兒撞破自己與鳳姐
的奸情,竟然還得到平兒這麽優秀的姑娘,那裏去找這樣的好事?如不是有衆人
在場,寶玉鐵定會高興地笑出聲來。






             第五十六章平兒嘗樂

  胡亂吃過中飯,連客人是誰,寶玉也沒有弄清楚就下席了,好在衆賓客已經
知道寶玉的劣迹,也不責怪與他。而賈府衆人卻認爲寶玉已經與平常大不相同,
表現不錯,加上他最近爲賈府做了幾件大事,也不管他,任由他去了。

  鳳姐等一衆女娟,陪著女客在那兒邊吃、邊說著閑話,無非是祝賀賈琏榮升
高官之類的,使得賈母、邢夫人等人也高興異常。

  寶玉從外面男席下來,見到平兒還在外面服侍,就小聲問:“平兒姐,你們
還沒吃完?鳳姐呢?”

  平兒笑道:“不是我沒有吃完,而是二奶奶沒有吃完,你怎麽吃得這麽快?
上午不是已經在二奶奶那兒玩了一上午麽?又找她幹什?”

  寶玉不知道平兒是和他開玩笑,臉上微紅,用用在平兒手臂上一撚,說道:
“我是找她,但更想找你,你說我想幹什?”

  平兒心裏一陣麻酥,一股情欲蕩上心頭,心兒一陣跳動,大腦雖然有些暈眩,
當著衆人的面,臉上卻不敢表露半點,狠狠地把寶玉的手一推,口中嗔道:“才
不是的呢,找我幹什?”

  衆丫環齊聲笑道:“寶二爺是與前面客人不同路,才跑到後面來了,既然找
你,平兒你就陪他玩一回吧。”

  不等平兒發火,寶玉就大笑著跑了出來,徑直向鳳姐的院子走去,與她的那
些小丫環一塊玩耍。

  過了一個多時辰,待衆賓客散盡,鳳姐才帶著平兒返回,見寶玉已在屋中,
鳳姐就說道:“我剛剛要讓人去喊寶兄弟呢,平兒說不用,原來你早已告訴平兒,
到了我家裏啊。”

  這兒隻有他們三個,平兒表現就不一樣了,她臉色一紅,回道:“那還不是
他忘不了你?飯還沒有吃完,就跑去找你。真不知他是怎樣想的,才玩了一個上
午,就那麽一會,怎麽就忍不住了?”

  鳳姐用手勾著平兒的脖子,笑道:“真不知是誰把寶兄弟吸引得連飯也沒有
吃好。”

  平兒沒有理會鳳姐的說話,去幾上倒了二杯茶,遞到寶玉與鳳姐跟前,小聲
道:“二爺,喝杯茶罷。”

  鳳姐接了茶道:“平兒,上午你什麽時候到我屋外的?”

  平兒乜眼看著鳳姐道:“也不知是什麽時間,隻是聽到有人弟弟、姐姐的亂
叫,還說著什麽快活死了、丟了的瘋話。”

  鳳姐笑道:“你是我帶來的人,我有什麽,一定也會讓你有什麽,除非你自
己不要,今個兒我就把他給你吧。”

  平兒看著寶玉,眼露喜色,問:“你要把什麽東西給我?你舍得嗎?”

  鳳姐爲了能拉攏平兒,什麽也能放棄,就說道:“你自己看吧,就在眼前呢。”

  寶玉知道鳳姐在做平兒的工作,就放眼向平兒看去,隻見平兒秀發松松的挽
著,身上披了件大紅棉襖,露出的皮膚瑩白如玉,臉上尚餘一抹淡淡的嬌紅,真
是可人兒,笑道:“平兒姐今兒怎麽這麽漂亮啊?”

  平兒瞪他一眼:“漂不漂亮管你麽事?”說完她咬了咬櫻唇,轉身要走,卻
被寶玉一手拉住,輕笑道:“平兒姐,別走,我好想你。”

  平兒身子一軟,但她還是強掙著要走:“你那想得是我?恐怕是哄我吧?”

  鳳姐也走過來,摟住了她,說道:“寶兄弟說想你,那肯定是想你了。還是
不要走吧。”

  平兒再也邁不出腳步,軟軟地靠在鳳姐身上,鳳姐對寶玉說道:“寶兄弟,
平兒渾身走不動路了,我也沒力氣扶她,你是男人,抱著她罷。”

  寶玉就把雙手從平兒的雙臂下伸過去,把她的身子托住,往鳳姐的床沿走去,
口中說道:“到床上歇息一會就好了。”

  平兒是羞紅了俏臉,一聲不吭。鳳姐也上前圈住她的粉頸,笑道:“好好地
在床上睡會吧。”

  平兒被她鬧不過,又被寶玉緊緊地摟在懷裏,心兒早已難受極了,於是,就
半推半就的,依在寶玉身上。

  寶玉手挽平兒,將平兒抱起,置於榻上,正欲解平兒腰帶,平兒鳳眼乜斜,
睨了寶玉一眼,伸手緊緊地抓著腰帶上的布巾,輕笑道:“幹甚如此急,豈不知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麽’?”

  平兒一頭說、一頭勾住寶玉頸兒,寶玉知道不管什麽時代的女人也要將前奏
做好,把她的興緻弄上來,才玩得飛興。於是,他就將口兒湊將上來,壓在平兒
的紅唇上,平兒也主動起來,吐出她的丁香小舌,抵入寶玉口中,大吮大咂。

  俄爾,平兒渾身趐癢,嬌喘微微,遂騰出手來,慢慢解那寶玉衣絆,摸撫片
時,旋即脫去自家上衣,露出那嫩白的胸脯,兩隻趐乳兒玲珑挺拔。

  鳳姐在一旁看了,笑道:“平兒受不住了,竟也主動脫起衣服來。”

  平兒卻閉上眼睛不理鳳姐,寶玉看得情興飛揚,遂急抽出雙手,自平兒小腹
徐徐上移,到得胸上,急握住那對玉乳兒,輕撫輕摸,嘻笑道:“平兒姐生得好
乳兒,長得這麽大,與我吃吃!”

  一頭說、一頭含住奶頭,咂將起來,少頃,又捏住那乳餅兒,道:“平兒姐,
恁般好東西無人耍過罷?”

  平兒鳳眼眨了眨,道:“有人耍過,不但耍過,而且吃過哩!”寶玉見他一
本正經,不覺信以爲真,遂拿開手,問平兒道:“是何許人也?是不是琏二爺?”
寶玉邊說邊看著在一旁的鳳姐。

  鳳姐瞪著平兒說道:“好平兒,你什麽時候偷了二爺的?”

  平兒撲哧一笑,接話道:“你們倆怎地就沈不住氣?我什麽時候說是琏二爺
了?還有,寶二爺怎的如此火大,方才不是有人又是耍、又是吮咂不止麽?”

  寶玉這才恍然大悟,伸手在她胸前狠揉,說道:“原來如此,你竟敢耍我?”

  鳳姐見平兒戲言,遂笑道:“你也哄我,看我怎的治罪於你!”一頭說一頭
將雙手搔平兒腋下,惹得平兒笑個不住。

  稍停,平兒即解了自家腰帶,寶玉順勢脫他褲兒,平兒將臀擡起,三下兩下
脫了個精赤條條。雖然三人說笑不已,平兒畢竟是初經人事,未免有些羞怯,急
用雙手將那話兒遮住,縮做一團,寶玉見他如此嬌態,淫興登起,腰間那物兒挺
得極高,將個褲兒頂起,猶如鬥簽般,遂褪去褲兒,偎於平兒身後,將那鐵杵般
陽物對著那妙物兒,直戳個不停。

  平兒覺那物兒如火炭般熱烙,登時情興勃發,周身趐軟,即轉身過來,抱過
寶玉,吐過丁香舌兒,親了一回,口中哼哼不住。寶玉知他興起,遂探手於平兒
胯間,輕撫那豐隆柔潤的話兒,並不覺一根毛兒,唯覺那物兒高堆堆,緊揪揪,
中間一道肉縫兒,猶如初發酵的饅頭。再探一指進入,那肉洞兒窄小溫熱,爽快
無比,往來數回,平兒體趐肉麻,□內氣喘,香汗如珠,叫快不絕。

  寶玉知其春欲鑽心,遂翻身而起,扛起金蓮,架於肩上,扶住紫昂昂陽物,
照準鮮紅肉洞兒刺去。平兒初次開苞,緊張有餘,寶玉往裏入那當兒,她早將臀
兒一閃,小和尚撲了個空,小和尚怒發沖冠,脹得通體發紫。

  寶玉急道:“我的平兒,別怕,不痛人的!”

  平兒俏臉蛋兒赤紅,羞答答的點頭道:“二爺,你且慢些入,我那話兒窄窄
的,豈能容下你那大家夥!”言畢,寶玉再行刺入,卻隻進寸許,又往裏一聳,
又進些許,平兒覺陰戶如刀刺般疼痛,脹得難過,遂哀叫道:“親二爺,我那小
穴兒痛,待我歇會兒。”寶玉那聽,末等他話完,又猛的一頂,隻聽叱的一聲,
又進了半截,平兒叫痛,急用手推住,額頭汗珠滲出,口內嗳呀聲不斷。

  寶玉見他痛苦模樣,憐其嬌軀,遂長出口氣兒,停了下來,探手去輕撫平兒
那嫩穴兒,亦不多時,寶玉將平兒手移開,雙手扳住平兒肥臀,腰一發力,一聳
再一頂,那物兒方才全根進入,平兒覺疼痛不已,又探手握住陽物根底,止住不
動。

  稍歇片時,寶玉輕抽緩送,行那九淺一深之法兒,平兒陰內騷癢,兩隻腳緊
夾,口內伊呀亂叫,寶玉知她佳境欲至,遂加緊抽送,刹時千餘開外,插得平兒
星眸緊閉,體顫頭搖,下面唧唧抽扯之聲不絕,丟了數回,浪水兒流了一席,含
著數點猩紅,已狼藉一片。

  戰罷半個時辰,平兒覺得腰酸腿痛,周身癱軟,寶玉亦氣喘籲籲,遂放下金
蓮,覆於平兒肚腹之上,賈其餘力,狠命的搗弄。平兒支起手臂,雙手托住玉臀,
將情穴高凹,拼命迎湊。

  二人合做一處,口兒互抵香津,寶玉氣喘噓噓道:“姐姐,我弄得你爽快麽?”

  平兒笑道:“我的心肝乖肉兒,怪不得鳳姐要偷你。你真個可人,可爽利死
我了!自娘肚裏鑽出,從末得知如此快活,不想男人生得那妙物,竟令女人這般
爽利!”

  寶玉道:“我亦如此!”

  鳳姐正在一旁自顧自的揉搓自己的乳兒,聞言不悅,伸手在平兒的嬌乳兒上
撓癢,口中說道:“你倆在幹好事,還拿我說笑,看我不整死你。”

  寶玉也把她摟抱在一起,伸手拉扯鳳姐的衣服。平兒卻不願意了,叫道:
“寶二爺,有你這樣三心二意地做事的嗎?想要主子,與我完了再弄去。”

  寶玉就停止與鳳姐的嬉戲,專心調教平兒,到了興濃處,淫興又動,寶玉扶
住陽物,再行刺入,趁著些淫水兒,不多用力,便一溜而入,直抵花心,遂緊靠
那處,往裏揉摸,美不可言,惹得平兒花心發癢,熬禁不住,急探手抱住寶玉臀
兒,道:“寶二爺,我那花心癢極,你且速些抽送!”

  寶玉聞罷,掀騰不住,緊緩異常,弄得自家如墜雲霧裏一般,快活難當,遂
緊抽緊送,約有一千餘度,平兒興發如狂,柳腰款擺,連連叫爽,一顛一聳,迎
合寶玉,叱叱床搖之聲,唧唧抽插之聲,響成一片。






           第五十七章不一樣的飲酒法

  又幹了一刻鍾,平兒被覆得胸悶氣喘,遂翻身扒起,跪於床上,將個豐肥白
嫩的臀兒聳起,回眸睨了寶玉一眼,寶玉會其意,急扒起跪於平兒臀後,將兩股
一分,那細細嫩嫩光光油油的妙物盡收眼底,似雞冠微吐,如桃紅兩瓣,遂撚住
陽物,照準那縫兒正中,著力刺去,隻聽嗳唷一聲。

  話說寶玉摟住平兒玉臀,猛的往裏一聳,平兒身兒往前移了半尺,不想頭抵
床欄,撞破了頭皮,登時鼓起個血包兒,麻麻的痛,亦不顧及,陰內騷癢難禁,
猶千百隻蟻子鑽扒,遂手撐床欄,令寶玉立馬大 .寶玉淫興正濃,遂周身搖動,
將那陽物狂抽猛聳,左沖右撞。平兒被那滾熱的物兒刺得美快無比,口中叫道:
“親肉達達,盡情弄罷,真個爽利死我了!”

  寶玉加力抽聳,威風不減,平兒情穴相迎,不甘示弱,提搗一千餘度,平兒
昏昏而眠,不複於人間矣。寶玉見狀,仍不罷手,又狠刺多時,平兒又被插得醒
轉過來,說道:“心肝親親肉兒,你可真個神勇,險些將妾幹死了!我遇你這般
男人,亦不枉來世一遭!”

  寶玉道:“我的親親心肝,自此之後,你我可日夜歡樂,盡享人間至樂!”
一頭說一頭狠送狂抽,平兒興恣情濃,亦前沖後頓,不住迎承寶玉。

  平兒正漸近佳美之地,嫌其抽送徐緩,甚不覺爽,遂翻身扒起,騎跨於寶玉
身上,將牝照那硬生生陽物,吐的往下一樁,登覺爽遍全身,那物兒早身陷肉陣,
並無退路,遂將身如來千裏之駒起落不定,樁套起來。

  寶玉大仰,任他著力大弄,省些氣力。平兒越樁越猛,肌膚相撞,乒乒乓乓
直響,口內淫語喧天,淫水兒滔滔而下,刹時八百餘樁。平兒雙目緊閉,手扪趐
乳,騷態十足,愛煞人也!

  少頃,寶玉重整旗鼓,駕起威風,騰身而起,平兒順勢仆倒,寶玉將其臀撈
起,令其跪於床欄,即蹲身其後,將陽物照準那妙品,猛力刺去,陽物緊緊抵定,
雙手抱住腰肢,管盡情抽送,平兒身兒搖漾。

  平兒暢快,聳動不住,情穴相迎。寶玉見他騷淫太甚,竟大展平生本事,狂
抽亂插,刹時二千餘下,的平兒魂飛天外,魄散九霄,氣喘急急,若身在浮雲,
雙眸緊閉,口內淫言俏語,心肝達達,親肉乖乖,叫個不斷,好不快活。

  經這一番大弄,平兒被翻桃浪,牝內波濤洶湧,丟之數次,昏迷二三遭,寶
玉遂將身俯下,緊貼趐胸。平兒亦勾住寶玉頸兒,將三寸丁香舌兒吐出,寶玉把
口接住,你來我往,下面亦聳個不停。陽物於牝內大肆出入,點點如禽啄食,下
下似蛇吐信。平兒周身難耐,被射得钗墮鬃亂,美得身顫腰趐. 寶玉愈戰愈勇,
怎奈平兒緊勾頸兒,兩身又緊緊相貼,不便發力,遂撈起平兒,雙手托其玉臀,
一擡一放,於屋內走馬觀花般的弄。平兒覺著有趣,兩腿倒控寶玉腰間,雙肘置
於寶玉肩上,乘勢一起一落,煞是得趣。

  又弄有半個時辰,寶玉直呼累極,再無力托起平兒身兒,遂道:“小親親,
依舊床上做耍,如此忒累!”一頭說一頭將平兒置回床上,自家上了床榻,仰面
而睡,氣喘如牛,胯間那物兒依舊直挺挺的,昂昂然沖天而立。

  平兒見狀,忙把住搖了幾搖,道:“寶兄弟生得如此浪東西,恁般長大,奇
哉!奇哉!速將衣蓋好,不可凍壞了他。”話雖如此,豈肯就此罷手,不管三七
廿一,又一陣大擄大揚,陽物似比前粗硬許多,遂騰身而起,蹲身胯間,撚住陽
物,以牝就之,置於牝門,猛的坐將下去,隻聽叱的一聲,已進大半截,研研擦
擦,方全根進入,花房窄小,陽物粗大,故間不容發,滿滿實實。

  平兒十分美快,一起一落,套了一陣,寶玉於下,不住顛聳,約有半個時辰,
弄的淫水泛溢不堪,汩汩緣陽物流下,平兒淫聲浪語,手扪雙乳,快活至極。

  寶玉不想片時,淫興又起,遂翻身扒起,將平兒覆於身下,照準白生生的牝
戶,著力刺去,急急抽送八百餘回,隻因平兒騷得極至,故又花心緊張丟了身子,
寶玉亦腰趐背軟,雙腳騰空,身子不住挺動,二人綢缪多時,平兒直呼“死了…
…我要死了……”然後昏昏欲睡,渾身有氣無力。

  鳳姐手撐床沿,向前笑道:“寶兄弟,這會也夠你受用了,怎不放溫柔些?
盡老力於此行事,平兒是嬌花嫩蕊,何以經住住你的狂風驟雨?”

  平兒被幹的有氣無力,開口道:“鳳姐在理,我那話兒未曾經風雨,應憐惜
我才是!”

  寶玉雖然口中領命,卻聳身直抵花心,又一陣大抽大送,可謂箭無虛發,皆
中花心。平兒連聲哀告道:“好弟弟,饒我罷,死也!死也!”身兒一抖,丟了
陰精,四肢驟冷,舌卷氣縮,氣喘噓噓,不能叫喚,低頭落頸,癱軟於床。

  鳳姐將平兒款款扶起,寶玉見了,不覺心中有些過意不去,措身無地。鳳姐
道:“你這個蠻子,倚著有些本事,將平兒恁般摩弄,實爲可憐。”平兒勉強翻
身,奈何腰胯酸痛,不能俯仰,遂至床裏側,面朝外側身微屈而臥。

  鳳姐見平兒已經沒有力氣再戰,早已欲火大發的她,就拉著寶玉向自己身上
壓來,少頃,鳳姐將手探入寶玉胯間,輕撚那物兒,不想那物兒更加硬朗將起來,
躍躍欲試,遂急將陽物從寶玉雙腿中掏出,自家又急急露出那緊紮紮、淫水橫流
的牝戶,寶玉知他興至,遂將鳳姐背靠床面,將兩股一掰,欲行刺入,鳳姐著力
幫襯,雙手掰開那桃紅兩瓣,牝口猶魚兒嚼水般一張一翕,愛煞人也!

  寶玉見狀,喜不自勝,撚住陽物,置於戶口。用力一頂,那硬梆梆物兒已徹
頭徹尾,連根沒入,直抵花心。鳳姐叫爽,周身趐癢,心中如刺,口內伊呀作聲。
寶玉暢然,隨即深深淺淺抽送起來,約有七八百下,鳳姐興念更狂,躬起柳腰,
前聳後頓,著力迎湊不歇,寶玉見她如此騷發,淫火大熾,摟住鳳姐那細白肥臀,
狂抽猛搗起來,刹時千餘開外,弄的鳳姐身兒搖蕩,大床亂動聲響震天。

  且說寶玉末行抽送,鳳姐即笑聲盈耳,寶玉笑道:“姐姐,傻笑甚?”鳳姐
嬌聲道:“乖乖,你那親肉兒似長了眼兒似的,徑奔花心而去,惹得我癢極,禁
不住笑出聲了!”

  寶玉經他這一說,性心甚熾,遂摟住鳳姐細腰,三深二淺幹將起來。鳳姐浪
勁十足,柔聲顫語道:“寶玉,親肉達達,你幹得我好快活!”那寶玉愈戰愈勇,
腰上發力,隻管狂聳。鳳姐雙目微閉,櫻唇啓開,伊伊呀呀肉麻亂叫,又轉頭吐
出丁香舌兒,寶玉一頭抽送,一頭覆於鳳姐背上,將口湊過去,含住丁香舌兒,
大吮大咂。二人你來我往,吞進吐出,唧唧有聲。

  鳳姐覺陰內騷癢,遂反手探於胯間,輕撫那小穴兒。寶玉將身直起,往來馳
驟,鳳姐迎湊不疊,連聲叫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寶玉聞罷,更是施
展平生本事,狠幹一遍,不及百餘,竟熬禁不住,遂洋洋大洩矣。又覆於鳳姐背
上,雙手握住趐乳兒,摸撫良久,方才抽身立定。

  鳳姐正至佳境,經這陽精一淋,花心更是趐癢暢快,遂轉身將寶玉推仰於床,
媚笑道:“寶兄弟,我來個新花樣讓你嘗嘗,如何?”

  寶玉不知鳳姐會什麽花樣,難不成她也知道A片上的那些花式,或者春宮圖
上的?聞言笑道:“姐姐有什麽花樣讓我嘗,我怎會不嘗?”

  鳳姐於是覆於寶玉胯上,握住陽物,低頭把那櫻口一啓,大肆吮咂起來,舌
繞龜頭,唇貼青筋,又將手擄揚數十回。原來鳳姐也知道吹箫、並且也會吹箫,
技術還很好。鳳姐這一吹真是不得了,弄得寶玉淫興大起,他將身一挺,那物兒
又硬梆梆的,遂縱身下床,立於床前,掇起金蓮兒,照準那千人愛萬人歡的情穴,
將陽物一挺而入,聳身大弄起來。

  鳳姐性興未盡,遂坐於春凳上,兩股掰開,露出那鮮紅紅一道肉縫兒。寶玉
見狀,對鳳姐說道:“姐姐,你讓我嘗到新折花樣,我也讓你嘗嘗我的手段。”
說完,不等鳳姐詢問,遂取來酒壺酒盞,將酒盞置於牝下,緊貼牝口,又拿起酒
壺,將酒倒入牝中,盛滿一流而下,溢滿酒盞,寶玉嘻笑不止,端起酒盞,仰首
一飲而盡,道:“好味,好味!”

  如此這般,連飲數杯,見壺中無酒,方才罷手。鳳姐先初牝戶騷癢,經酒一
浸,便不痛不癢,更被寶玉此舉弄得欲火焚身,遂高豎雙腿,將牝戶啓得大開,
說道:“寶兄弟,快來舔舔我的花兒!”寶玉即蹲身胯間,把口湊去,含住嫩穴
吮咂不住。俄爾,鳳姐嫩花心內花蜜橫流,寶玉更中吸得啧啧有聲,並把鳳姐的
花蜜全都吞下肚中,口中還叫道:“姐姐的花蜜好甜!”

  鳳姐被寶玉吸得花心內癢癢不已,她便下得凳來,讓寶玉坐將上去,鳳姐將
其股一搿,亦蹲倒身兒握住寶玉的陽物,連親四五下,口中胡亂叫道:“親肉兒,
你吸得我好快活。”一頭說一頭將陽物滿含,猶仔豬吃奶般吞進吐出……

  過後,鳳姐拿起花酒,與寶玉二人如膠投漆,如魚得水,你一杯我一盞,對
飲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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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13     標題: 58-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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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平兒調笑

  直至天黑,平兒方才轉醒,見鳳姐與寶玉還在玩耍,口中調笑道:“你們姐
弟兒果真一個種呢,都似那餓着的色狼一般,一個下午還沒有盡興?”

  寶玉笑嘻嘻地耶揄道:“平兒姐,你真可憐哩,竟在床上睡了一個下午!”

  平兒起身穿衣,下身竟然還有些疼痛,指着自己有些紅腫的花心,瞪着寶玉
說道:“看看,都是你弄得好事,我怎麽走路啊?”

  寶玉笑道:“第一次都是這樣,無妨,過一會自然就好了。”

  鳳姐取笑道:“不過有一樣不好。”

  “什麽不好?”平兒趕緊問。

  鳳姐吓唬她道:“就是你一出去,别人一看你走路的樣子,就知道你被人開
苞了。你家琏二爺又走了,你說别人會怎麽想?”

  平兒果真被吓住了,拉着寶玉的手不願意道:“都怪你,我現在怎麽辦?”

  寶玉笑道:“平兒姐,你真傻,鳳姐騙你呢,這事别人怎麽能看得出來啊?”

  聽完寶玉的話,平兒狐疑地看着鳳姐,見她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才知道寶
玉說的是真的,就去撓鳳姐的癢癢:“好啊,你竟敢騙我。”

  鳳姐推她啐道:“還不快去,今晚有客用飯,太太們定然等得急了,還不先
過去老太太那兒伺候?我和寶玉等會再過去。”

  平兒不敢耽誤正事,就去了,雖然花心還有些疼痛,但在她刻意隐藏下,竟
也沒有讓人看出端的。

  寶玉又與鳳姐纏綿一會,在鳳姐不住的催促下,這才心滿意足的去了,臨走
還道:“等會老太太那見。”

  鳳姐心裏一陣甜蜜,立在那裏不禁癡了,想起以後擁有這樣的可人,就可以
享盡無邊的性福了。她又想起賈琏,現在雖然在外地做官,不準回家,但最終他
還是要回來的,自己又不願意面對他,那時又該如何?

  最後,鳳姐心道:“這個難題就讓寶玉去處理吧,他既然做了這事,就要做
到終了。”

  話說寶玉興意恣揚的從鳳姐屋裏出來,天色已黑,回到自已院子裏,一進門
就有四兒、墜兒幾個小丫環急急忙忙的圍上來,都說:“老太太已着人來叫了兩
回,晚飯有客,你卻這時候才回來。”進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說:“快去裏邊
換衣服,襲人等着呢!”寶玉道:“倒杯茶來。”才不緊不慢的進了裏間。

  襲人正等得心焦,見是他來了,忙起身爲他寬衣,嘴裏念叨道:“吃完中飯
後就不見你,到哪兒去了?怎麽現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來請了兩回啦!”

  寶玉笑笑道:“先到鳳姐院中玩了一會,後又四處逛了一逛,就這麽晚了,
中午已經來過客了,我怎會知今晚又有客人?”

  襲人幫寶玉脫了外裳,又蹲下幫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見褲頭有塊污漬,還夾
雜着女人的味道,她就蹙了秀眉,正待要問,一褪下來,卻見裏邊的小衣更有一
大塊濕漬,用手撚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膩,心頭一跳,霎間明白了幾分,羞得耳
根赤紅起來。

  襲人怔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不知這寶貝公子又在外頭跟哪個鬼混了回來?心
中不由一陣懊喪煩惱,再想到昨天寶玉一直在甯府蓉大奶奶那兒,今早一回來就
到了琏二奶院子裏,身邊又沒有使喚的小斯,他一人不可能到外面去啊?不由心
中一動,卻又不敢想下去:這怎麽可能呢?琏二奶是哪樣的人麽?

  寶玉卻不知襲人的心思,也在那發呆,心裏想着鳳姐,忖道:“這次把賈琏、
賈蓉弄走,隻是權宜之計,總要想個一勞永逸的方法,讓鳳姐、平兒、尤氏、可
卿還有改變賈家衆姐妹的命運,讓她們一直跟着自己才行。”

  晴雯捧了茶進來,見襲人拿着寶玉的衣服,怔在那兒,而寶玉也是呆呆地不
作聲,就笑道:“你們倆個是怎麽了?都呆在這兒幹什麽?”

  襲人回過神來,忙幫寶玉換上了屋裏穿的衣服,抱着換下的衣褲,臉色陰晴
不定地出去了。

  睛雯遞上茶,對寶玉咂舌道:“才回來一會兒,發生什麽事了?襲人的臉色
怎麽那樣?”

  寶玉滿面惘然道:“沒什麽事啊?襲人又怎麽了?”由于時間緊迫,他也沒
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賈母處去了。

  走到廊下,正碰着探春過來,便問道:“上午不是剛剛來了客人麽?晚上怎
麽又有客人來了?”

  探春道:“我也不太明白呢!聽說是爲了蓋省親别院而請來的客人。”

  “省親别院?那來人一定是老明公山子野者了。”前身對紅樓有極深研究的
寶玉說道。

  探春奇道:“剛剛你還不知什麽事,怎麽我一說省親别院,你就知道是那個
什麽老明公山子野者?”

  兄妹倆說着,一齊進了賈母的屋子,隻見大屋子裏已滿是人。賈母、王夫人、
薛姨媽、寶钗、黛玉、迎春、惜春皆在席上坐了,又見鳳姐和李纨正忙着張羅,
指使丫環婆子們擺碗安箸,賈母已在那邊招手叫他過去。

  寶玉忙上前請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傳你幾次,到現在
才來。”賈母卻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邊坐下,笑道:“來了就好,小孩子哪個不
玩呢,别太瘋就是了。”寶玉坐下,就見黛玉在那邊刮着臉笑,想是羞他又挨了
克。

  賈母又說道:“你老子叫人來喊你過去,還有你兩個大伯也在一起,可能是
商量蓋省親别院的事,我怕他又不知輕重的爲難你,就先讓你到我這兒來,如果
他爲難你,你讓他到我這兒來,就說是我說的。”

  寶玉已經不是原先的寶玉了,已不再畏懼賈政。他知道賈政找自己去是商量
蓋省親别院的事,就回道:“我知道了,沒事的。”

  鳳姐笑道:“喲,我的寶兄弟長大成人了!”

  薛姨媽笑吟吟道:“哎,上次寶玉冒着那麽大的危險救北靜王,說明他已經
長大了,還比一般的人強多了!”

  黛玉笑道:“這麽說我可不太信呢,我走了沒多長時間,寶玉就能有這麽大
的變化?”

  鳳姐一語雙關道:“我也不信,可他救北靜王是事實,并且,我也領教了寶
兄弟長大成人的手段了!”

  寶玉聽了鳳姐語帶雙關的話,笑吟吟的遊目四顧,擡頭見鳳姐嬌媚的樣子,
心兒都酥了,笑道:“我在鳳姐面前可永遠都是小弟弟,擡不起頭來!”

  衆人那知道他們倆人的事?見寶玉這樣說,都笑了起來:“寶玉沒有說錯,
他能鬥得過鳳姐這丫頭?别說寶玉了,就是賈府裏其他人,又有幾個是她對手的?”

  說笑一着,鳳姐過去爲賈母斟酒,寶玉心神一直在她身上,忙問道:“這是
什麽酒?是上回莊子裏送來的糯米酒麽?我也喝一點。”

  鳳姐才轉過來,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時也不見你喜歡喝這酒。”提了壺
往寶玉杯裏倒酒,寶玉見靠得近,趁機在她下邊腿上摸了一下,鳳姐微暈了俏臉,
竟沒走開,站在寶玉旁邊。

  賈母笑道:“寶玉等會還有事,可不能喝酒,不然他老子會埋怨我的。”鳳
姐聽說,就端起他的酒杯,說道:“那寶兄弟的這杯酒我就喝了。”

  寶玉見鳳姐并沒有生氣,心中大喜,一隻手在鳳姐裙裏大肆放縱,周圍便是
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媽等人,側面還有寶钗、黛玉、三春衆姐妹,隻覺那種刺
激與銷魂的滋味實在無與倫比,而衆人則都在喝着酒,議論着這元春省親而蓋省
親别院的事。

  寶玉正在銷魂,忽見李纨在對面似笑非笑的望這向邊,不由一陣魂飛魄散,
慌忙把手從鳳姐裙裏收回來,再去看他這寡住的嫂子時,她卻早已轉過頭,與身
旁的一衆女子說笑去了,寶玉心頭一陣驚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麽奧妙來
沒有。

  鳳姐見寶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帶俏地走開了。

  賈母見時間已不早,就對寶玉說道:“你快去罷,早點把事辦完,早點歇息。”

  寶玉走後,鳳姐向平兒使個眼色,讓她跟着寶玉到了外面,低聲說道:“二
奶奶讓你從老爺那兒出來後,還到她的院子去。”寶玉點點頭,沒有作聲。

  宴罷,衆人先後向賈母請了安散去,鳳姐與李纨指使丫環婆子們收拾已畢,
才匆匆回到各自的院子。

  鳳姐忙了一通,在賈母處侍候了一頓,雖然天氣寒冷,但賈母屋内炭火旺盛,
非常暖和,讓她周身汗膩,又被寶玉鬧了一回,早已渾身難受,一進屋便叫平兒
準備要換的衣裳,嘴裏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湯水來松松骨頭。”平兒忙
出去喚了兩個小丫環進來備了香湯,幫鳳姐寬衣卸妝,扶進澡盆,又去衣櫃取她
屋裏着的衣裳。

  鳳姐歪在澡盆裏,看平兒在櫃前拿衣裳,說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兒耐着性
子陪她挑了半天,嘴裏咕哝道:“不就是寶二爺晚上要來麽?這麽折騰人哩!你
今天也不是沒有偷過他,這麽急色!”

  鳳姐笑罵道:“你在這屋裏越發有臉了,寶玉是我一人偷的?”最後才說:
“這幾天難得寶玉有空,等他到學堂去了,不知幾時能回呢!”終選了一套薄如
蟬翅的絲綢小衣,又揀了一隻極豔亵的玫色小巧橋棉布肚兜。然後歪在那,一會
又說周身酸哩,一會兒就腰痛……叫平兒過來捶肩頭,而平兒也是周身酸疼,豈
能再伺候鳳姐?她自己也進到澡桶裏,叫兩個小丫頭爲她們捶肩松背,這才舒心
适意地與鳳姐泡在熱湯裏,不一會兒,兩人眯了雙眼,幾欲睡去。

  平兒在朦胧間不由想起寶玉來,心頭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
量道:“我就這樣失身于他,不知他如何看我?今後我該怎麽辦?”






           第五十九章尤氏與鳳姐(一)

  鳳姐那知平兒的心思,浴罷,先到榻上瞇了一會,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
對平兒道:“你去打聽打聽寶兄弟他們什麽時間商議完?”

  平兒道:“真奇怪,剛剛玩了一個下午,你還這麽急?”

  鳳姐笑道:“你呢?你不說就以爲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寶玉?”

  平兒漲紅了俏臉,反唇啐道:“誰想了?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啊?”

  鳳姐笑嘻嘻說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晚上寶玉來了,看你能不能
忍得住?”

  平兒沒有接話,轉身走了出去,打聽寶玉他們議事的情況去了。

  鳳姐待平兒去後,就提着燈籠,在自已的院子前後轉了一大圈,見沒有什麽
閑人,放下心來,剛要轉回,從院子外的小徑上迎面過來了幾個人,皆提着燈籠,
走近一瞧,卻是二門内巡園子的幾個婆子,見了鳳姐,皆忙請安,問道:“奶奶
還沒有歇息?”

  鳳姐道:“剛才宴上多喝了兩盅酒,腦瓜裏還暈着呢,就想出來走走哩!”

  衆婆子哪會疑她,都要陪着走,鳳姐搖搖手道:“你們還是巡園子去吧,防
止盜賊,我一個人走走才清靜哩!”

  衆婆子笑道:“二門内外多少人看着,我們牆頭上又那麽高,能有盜賊進得
來?奶奶想一個人散散心,我們去就是了。”一幹人便過去了。

  鳳姐待她們走後,也就往回轉,可心中又慮道:“現在快到年關了,府裏巡
邏的人增多了,寶玉若是碰上了這些人,不知會不會說話哩?不過,平兒去了,
如是他與平兒一起,倒也無妨。”就回到屋裏,待丫環把炭火燒旺後,吩咐她們
自行去歇息,晚上就不要來伺候了。

  剛把衆丫環打發走,鳳姐持着燈籠,提了裙角,剛要進屋關門,身後便跳出
個人來,雙臂抱住鳳姐的腰,笑道:“鳳姐,想死我了?”鳳姐先是唬了一跳,
随即聽出是寶玉的聲音,心頭一松,歡喜非常,憑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麽
突然就出來?平兒呢?也不打燈籠,吓死我了!”

  寶玉道:“我怕被人看見哩……”

  說到這兩人不由心頭亂跳,皆想起他們今晚可以放心的玩一個晚上,隻覺銷
魂裏又夾纏着無限的刺激與甜蜜。

  寶玉雙臂環着鳳姐的腰,又撤了手退開,望了望鳳姐,隻見她手上提着隻小
巧燈籠,整個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暈裏,身上輕垂着紗羅裹的霓裳,隐隐透出裏邊
玫瑰色的豔亵肚兜,裸露的肌膚白暈模糊,俏麗的臉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
自已,仿佛那傳說裏的美麗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卻是漆黑一片,靜谧非
常,更襯得眼前情景如夢似幻的不太真實。

  鳳姐嫣然道:“怎麽了?不認識姐姐了?”寶玉看着美麗如花的鳳姐,他隻
覺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摟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頭在她那雪膩的脖子上親了
親,頓嗅得滿鼻蘭麝之香,與下午她身上那種夾了汗的婦人味道又不同,又另具
一種十分撩人的味道。

  鳳姐“咯咯”小聲嬌笑說:“好癢呢!”身子也有些酥軟了,便對寶玉道:
“晚上大爺們叫你去,吩咐了些什麽?”

  寶玉愉悅道:“也就是蓋省親别院的事。”

  鳳姐便拉了寶玉的手,走進自家的卧室,寶玉眼前一亮,原來小小的屋子裏
春凳、小幾、香爐、立鏡、羅帳、卧榻、紗衾、繡枕一概俱全,地上還鋪着一張
軟綿綿的西洋絲絨毯,布置得異樣華麗舒适,便如那夢幻裏的溫柔鄉一般。

  便說道:“姐姐,屋子怎麽與下午不一樣了?”

  鳳姐撥旺還在燃燒的兩盆炭火,回道:“我讓平兒用心布置了的,招待寶兄
弟自要與别人不一樣。”

  寶玉感動不已,從身後抱着鳳姐翹起的屁股,手就伸到她低下的胸部,撫上
她豐滿溫軟的雙乳。

  寶玉一頭栽倒在榻上,歎道:“姐姐真會享受哩,隻一會功夫就把屋子弄得
這樣别緻,比我屋子裏還舒适呢!”

  鳳姐道:“别弄髒了我的床呢!平兒可是忙得連飯都沒有吃好呢。”竟跪在
榻前,動手給寶玉脫靴子。

  寶玉慌忙坐起來,道:“怎麽敢要姐姐做這事,折死我了。”

  鳳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什麽事不敢對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幫
他脫了兩隻靴子,整齊地擺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襪,在榻凳上換了一對屋裏穿
的小巧繡鞋,才娴雅優美地坐上床緣來。

  寶玉撲上來摟住鳳姐,呻吟道:“我不知從前修了多少世,才能遇到這你這
樣的美嫂子。”鳳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這風流弟弟什麽哩,如
今卻被這般纏着鬧。”

  寶玉早已情難自禁,拉倒鳳姐,毛手毛腳的,喘氣着:“我們脫了衣服睡,
怎樣?”

  鳳姐閉了眼,嬌嗔說:“時候早着哩,我們先說說話。等平兒回來後,我們
一志玩。”

  寶玉想起平兒,心中一蕩,手裏不停道:“我們一邊說話,一邊等呀!”

  鳳姐說道:“你琏二哥、蓉侄子都出外了,而你又有大長進,雖然你還年輕,
但卻要擔當重擔了。”

  寶玉道:“琏二哥可是去享福去了,家裏的擔子我再不擔當點,怎麽說得過
去?”

  鳳姐笑道:“省親别院的事定下了?”

  寶玉道:“定下了,就從東邊一帶,借着東府裏花園起,轉至北邊,一共丈
量準了,三裏半大,可以蓋造省親别院了。已經讓老明公山子野者畫圖樣去了,
明日就得。其他事誼,明日一早再過去面議。”

  寶玉口中說着話,手還在鳳姐周身不斷撫摸,鳳姐被摸到乳下,一陣酸軟,
道:“下午剛給你胡鬧過,還這樣急?”

  寶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棗,如今可要細咽慢嚼了。”坐了起來,動手
去解鳳姐身上的衣裳。鳳姐兒身上本就穿得單薄,不一會兒就隻剩下那隻玫瑰色
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膩的四肢與肌膚,在暈暈柔柔的燈火下,晃得寶玉眼睛發眩。

  鳳姐見寶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麽竟羞澀起來,忽然道:“你一
下子得了我和平兒,可得意麽?”

  寶玉答道:“能與姐姐和平兒這般纏綿眷戀,怎能不得意?”

  鳳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來,去跟别人說起今天之事,姐姐和平兒便
真的活不成了。”

  寶玉道:“怎麽會呢?我寶玉是那樣的人麽?”

  鳳姐忙坐起身來,在他耳邊呢聲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姐姐隻怕你
一得意起來,在那房裏邊,比如襲人那樣的丫頭跟前亂說,姐姐到時可羞死了。”

  寶玉點頭道:“弟弟明白,姐姐一百個放心好啦!在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
我不會讓她們知道我們的事的。”

  與鳳姐和平兒的事,現在若是真讓人知曉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那時鳳姐
和平兒真的再無法在賈府呆下去了,不用鳳姐提醒,寶玉也是知道厲害的。

  鳳姐得到寶玉的保證,這才放下心來,雙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
在他耳朵上輕輕挑舔。

  寶玉心醉神迷,抱住鳳姐,肌膚寸寸貼緊,雙手上下撫慰,卻覺自已何等福
氣,竟能偷着這個仙妃似的嫂子,與她相好,心中不禁又愛又憐。皆因鳳姐前兩
回與寶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處,自是令寶玉惜如珍寶。

  兩人在榻上纏綿了好一會,鳳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軟成一團,寶玉更是愛意
如熾,下邊那寶貝勃得酸脹,便要按倒鳳姐,鳳姐正背坐在寶玉懷前,她喜歡試
工不同的兩性交法,膩聲道:“弟弟,我們就這樣來一次吧!”

  寶玉會意,便一臂提起鳳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莖,在底下挑了幾挑,
鳳姐也把玉股挪湊相就,榔頭尋到臼口,那滑膩粘黏的蜜液順着莖根淋漓流下,
寶玉便将鳳姐慢慢按下,隻覺刺入一團嬌嫩溫暖,爽得腦子酥麻。不會兒龜頭就
頂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兒,知是花心已得,雙臂抱住鳳姐的身子搖了一搖,龜頭揉
到那東西,反過來軟彈彈的緊緊壓在龜頭上,那滋味果然新鮮極了。

  鳳姐酸得美眸輕翻,從前哪有過這麽粗長的寶貝這般弄過她,況且這個姿勢
能達極深,不禁把雙手扶在寶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讓姐姐起來一
下。”

  寶玉應聲“好”,雙臂擡起鳳姐的玉股,頓覺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按,鳳姐
“哎呀”一聲嬌呼,亦不知是苦抑樂,一道極酸直貫上腦來。

  寶玉美極,捧着鳳姐上下蹲坐,盡弄她深處那軟物來捱自已的龜頭,哼道:
“姐姐,弟弟快活極了,你可舒服麽?”

  鳳姐眼饧骨軟,哪能說話,隻覺寶玉那大龜頭下下頂到花心上,心頭竟生出
陣陣不能抵擋之感,但那要緊處卻又有絲絲爽極了的快感襲來,令她欲仙欲死、
欲罷不能。

  寶玉不聞鳳姐回答,忙湊到前邊來瞧瞧她的神情,卻見她嬌暈滿面,妩媚至
極,想來定是跟自已一樣快活,發勁一頂,正中紅心,爽煞玉人,寶玉竟抱不住
她,鳳姐兒嬌軀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寶玉忙跟了過去,貼在她雪背上,提杵又
刺。

  鳳姐回首似怨似嗔橫了他一眼,咬唇膩哼道:“好狠心的弟弟,插死我了!”

  寶玉見了鳳姐那嬌嗔模樣,愈覺銷魂,興意姿狂,壓在鳳姐股上,仍一下下
盡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後再多痛回姐姐幾吧。”

  鳳姐伏在榻上婉轉嬌吟個不住:“寶弟弟如今長大了,又比下午強多了,姐
姐挨不過哩!”






           第六十章尤氏與鳳姐(二)

  鳳姐不知道,寶玉自襲人之後又與可卿、尤氏多次在一起來過,對這個時代
的女子有發很大的了解,已有了很多經驗,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氣,聽鳳姐這般吟
叫,卻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

  說罷,寶玉的雙臂将她兩腿分得大開,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隻把鳳姐兒給
美上了天去,她身子豐潤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湧出來,寶玉尚看不真切,已
被塗了一腹,到處皆是粘膩膩滑粘粘的。

  寶玉在後邊抽添,望着鳳姐的身子,又瞧出一處美妙來,平日隻覺她身材苗
條,原來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與細細的蜂腰給诳了,如今脫光了衣裳,才發覺到
了那胯下便突然寬大起來,下邊的兩隻玉股竟是異樣的肥美圓碩,與那苗條的上
邊形成無比誘人的對比效果,而且兩瓣玉股雪溜溜、軟彈彈的,随着自已的撞擊
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這種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襲人等所沒有的,寶玉銷魂之極,下體大開大合,
連連深突,龜頭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進去大半,前端所觸皆是嬌嫩嫩滑溜
溜之物,更是快美無比,幸好他下午剛快活了一回,才沒一下子崩潰。

  鳳姐美極,抓了一隻繡枕抱在懷裏,那種婦人暖昧甜膩的吟叫如泉湧出,咬
着汗巾嬌哼道:“寶玉,姐姐……姐姐給你弄壞了,嗳呀……”忽的一個魂飛魄
散,仿佛被寶玉的頂穿了身子,陰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來。

  寶玉隻覺龜頭上一燙,深處似有什麽東西淋過來,熱乎乎地包了龜頭一層,
俯頭又見鳳姐那股溝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襲人、可卿、尤氏等快活極了的時
候一模一樣,暗忖道:“莫非鳳姐姐被我弄出那東西來了?不知是什麽樣子?”

  心中想着,便要拔出陰莖來瞧,卻被鳳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
“好弟弟,頂住姐的那……那兒,嗳,要死啦!”寶玉見狀,忙用力拚命抵揉鳳
姐的花心,隻覺裏邊還一股股的直冒出來,堵也堵不住,忽見從大肉棒塞住的花
縫裏緩緩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漿來,不一會兒便塗了兩人交接處一片花白。

  寶玉瞧得心裏銷魂,又感覺鳳姐花房裏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龜頭,突然
莖根一酥,馬眼奇癢,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來。鳳姐兒的花心正洩得大
開,被寶玉的玄陽至精一灌,頓時花容失色,花心亂吐,又大丢起來,比下午那
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寶玉捺着鳳姐的肥美玉股,注了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鳳姐兒身邊。

  正在這時,忽聞一個聲音叫道:“好個鳳姐,竟然偷起小叔子來了。”

  随着聲音,一個人影掀開門簾走了進來,鳳姐聽到聲音,再擡起醉眼一看,
魂魄吓得離竊而去,伏在寶玉的懷裏,再也不敢擡頭說話。

  進來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尤氏。

  原來,尤氏一天沒有見到寶玉,知道寶玉也在家,沒有到學堂去,就想過來
看看他,但又不敢太過明顯,于是,在天黑時,隻帶了一個小丫頭來到寶玉的院
子。襲人,晴雯等還在外面忙碌着,寶玉院裏的其他小丫環告訴她,寶玉一下午
都在鳳姐那兒,現在可能還沒有走。

  她便急忙趕到鳳姐的院子,老遠看到那裏很安靜,不合常理,她便讓自己的
丫環找鳳姐的丫環去玩,等自己喊她時,再回去。

  剛進鳳姐的外堂,還沒有走近她的裏屋,尤氏便聽到鳳姐不一樣的叫聲,那
種聲音也讓她心中一陣顫抖,便知道鳳姐在幹什麽事,而賈琏也不在家,寶玉恰
恰在她這兒玩,尤氏還猜不出是誰在鳳姐的屋子裏?

  進門大叫一聲後,見鳳姐吓成那個樣子,尤氏心中便洋洋自得起來:先吓吓
她,然後再與寶玉在一起,她也就不敢說什麽了。

  尤氏走近,伸手按着把頭埋在寶玉懷裏的鳳姐,嬌笑道:“山雞丫頭,這回
怎麽說?”她一邊說、一邊向寶玉使眼色,寶玉那還不會意。

  寶玉開口道:“珍大嫂,這事怪不得鳳姐,是我勾引鳳姐的,你不要亂說。
人什麽擔當,你就沖我來吧。”

  尤氏笑道:“喲,看不出來呢,寶兄弟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呢,可惜呀,我
怎麽沒有遇到你這樣的人呢?”

  寶玉央告道:“大嫂,你不會向外說罷?”說着就伸出手,抓在她的胸脯上。

  尤氏臉色一紅,兩腿間一熱,下身就濕了起來,心中暗罵自己怎麽這麽不中
用,可嘴上卻說道:“寶兄弟,你幹什麽?我可是你大嫂。”

  鳳姐這才擡起頭,見寶玉在尤氏身上撫摸,她心中一動:“假如讓珍大嫂與
寶玉也做這事,她就不會向外說了,并且她性子一直非常柔弱,縱使心中不快,
隻要寶玉用強,得上手,她也不會高叫的。”

  于是,鳳姐起身,顧不得自己還是光着身子,也伸手來脫尤氏的衣服,口中
說道:“珍大嫂,珍大哥常年在外,把你忘記了,何不和我一起,服侍寶兄弟,
也嘗嘗做女子的滋味?”

  說着,鳳姐就把尤氏外襖脫下了。

  你道她脫得如何這麽容易?原來尤氏心中早已欲火焚身,雙腿酸軟,站立不
穩,恨不得立即鑽到寶玉的懷裏,讓他好好地愛愛自己,見鳳姐想拉自己下水,
就趁勢在半推半就中,不留痕迹地幫鳳姐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她口中故作驚
慌地叫道:“鳳丫頭,你幹什麽?”

  寶玉也故意伸手把尤氏的内衣脫下,說道:“嫂子,你也來罷,我會讓你嘗
到我的滋味,那時你就不會走的。”

  就這樣,在鳳姐用力與寶玉假意中,尤氏的衣服很快都離開了身子,在隻剩
下亵褲與肚兜時,鳳姐一下子就把還在掙紮着的尤氏拉進被窩,并讓寶玉壓在她
的身上,口中說道:“珍嫂子,你就幫個忙吧,珍大哥在外面做了不知多少對不
起你的事,你這樣也算扯平了。”

  同時,鳳姐也向寶玉暗使眼色,讓寶玉主動一些,好把尤氏制服,這讓寶玉
暗中大笑不已,沒想到平時柔弱的尤氏,竟然也把這麽精明的鳳姐制服了。

  于是,寶玉就着口兒吻上尤氏的嘴唇,在尤氏故作掙紮、頭腦亂晃時,他雙
手抱着尤氏的雙面頰,嘴兒對着嘴兒,一會,尤氏就投入其中,動起情來。

  待鳳姐在一旁也看到尤氏差不多投入其中了,寶玉才放開尤氏,對着鳳姐說
道:“好了,大嫂已從了我。”

  尤氏則故意作哭泣狀:“好個鳳丫頭,你偷了寶玉不說,還這樣暗算我,我
以後再怎麽見人?”

  鳳姐在尤氏耳邊求道:“大嫂,你就從了這一回,如果寶玉不能令你滿意,
尋你怎樣罰我都行。”

  尤氏在心中偷笑:“衆人一直說你怎麽精明,這時還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
臉上則作痛苦狀:“你還在胡說八道,回頭我告訴大太太去。”

  寶玉見自己再不說話,尤氏就下不了台,他就把手伸到尤氏那豐滿的胸肌上,
撫上她飽滿的雙乳,口中說道:“好嫂子,你就饒了我們這一回罷,以後,我和
鳳姐都聽你的。”

  說完,寶玉就吻上她的胸脯,并輪換吮吸着她的兩個乳頭,隻一會兒功夫,
尤氏就開始哼哼唧唧起來,進入了狀态,再也不說不出威脅的話來。

  至此,鳳姐才放下心來,她就在一旁幫着寶玉,不住地在尤氏身上撫弄,好
挑起她更大的淫性。

  其實,尤氏那還用她挑弄,在她進入鳳姐外屋,聽到她的叫聲時,她就快走
不動路了,這時,被寶玉一弄,早就不知天南海北,忘情地投入到寶玉的手法中
去了。

  寶玉拉下尤氏的肚兜與亵褲,挺槍就刺,尤氏早就忍耐不住,挺臀相迎,隻
聽撲嗞一聲,寶玉的玉莖就刺進尤氏的寶蛤中,兩人就共赴巫山,行雲布雨。寶
玉遂緩緩刺入,款款抽送,行那三淺一深之法兒,往來五六百餘,牝中淫水漸生,
愈來愈滑溜如潤,尤氏癢極,一時間趐了半邊身兒,即雙足控緊三頸兒,口内伊
呀淫聲不絕。

  寶玉知他有些意思了,遂開始大抽大送,似渴龍飲井,又如餓虎擒羊,刹時
就有千餘下,弄得啧啧有聲,尤氏有些受不了,急探手扯住寶玉陽物,令其緊抵
花心,停下不動。寶玉在尤氏牝中花心之處稍停片時,又急急抽送起來。

  尤氏已至佳境,戶内浪水兒流個不住,口中淫聲浪語又大起,喊聲震天。寶
玉恐她再把外面的丫環驚醒,遂将手掩其口,尤氏知趣,将個牝戶隻管往上迎湊,
寶玉見他如此美貌,又甚淫騷,愈發狠幹,拼力命狂搗,不顧搗碎了花心,更不
顧折斷陽物,又大有千餘下,尤氏爽利之極,心肝肉麻亂叫,四肢亂舞。

  寶玉亦覺心歡,隻管猛力抽送,竟不知陽物越來越大,把尤氏一個牝戶塞得
滿滿的,弄得尤氏腫脹不已,雖然有些疼痛,但卻很快活,口中衣衣呀呀的亂叫
不停,寶玉的手也無法捂住。寶玉見狀甚喜,一頭徐徐抽聳,一頭覆于尤氏肚上,
道:“我的心肝嫂子,今日快活否?”

  尤氏神酣興舉,忙展玉腕相抱,道:“乖乖親寶玉,低幹得我快活死了。”

  鳳姐接上道:“珍嫂,這下你知寶玉的妙處了吧?”

  尤氏叫道:“還不是你這個死丫頭讓我壞了名節?以後我怎麽辦?”

  鳳姐笑道:“還怎麽辦?就一起偷寶玉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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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29     標題: 6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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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飲酒作樂(一)

  寶玉聞罷,暗自幸喜,思付道:“沒有想到這幾個人是這樣子遇到一起,等
會平兒進來時,莫如趁此時,與她下馬利害,把這三人一塊搞定,日後亦可盡情
享用,也不用把她們互相提防。”

  想到此處,寶玉遂放開手腳,急抽深投,插得尤氏牝内浪水兒洶湧不止,唧
唧亂響,尤氏亦雙腿倒控于寶玉腰上,大力奉迎寶玉,寶玉道:“好嫂子,你見
過比我更強的人麽?”

  尤氏遍體爽美,嬌喘微微,道:“寶兄弟說渾話呢,我一個人也沒有見過,
怎麽知道誰比你強?隻是這樣我就快在死了,想也沒有比你強的人。”

  寶玉遂抱起尤氏,道:“嫂子,你我換個弄法吧。”寶玉一頭說、一頭已至
床沿,即置下尤氏,将她身兒橫陳于床邊,自家立于床沿,架起她的金蓮,又扯
過綠枕,襯于尤氏腰下。挺槍大肆侵入,陽物于尤氏牝内拱拱鑽鑽,發出若鵝鴨
咂食之聲,尤氏花心被弄碎,昏去又醒,醒來又昏,悠然如在浮雲。身兒更如狂
風拂柳,淫聲一浪高比一浪,大湊大迎,又有一刻多鍾,尤氏精盡力竭,忙道:
“寶兄弟,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幹如何?”

  寶玉憐他嬌媚,遂拔出陽物,上床并頭而睡,鳳姐也睡在他們裏邊,伸手摸
着寶玉的玉莖,口中說道:“寶兄弟的好寶貝,怎地這麽粗大?”

  寶玉雙的分開,分别撚着鳳姐與尤氏的兩對玉乳兒,又将鳳姐與尤氏通身摩
了個遍,感覺她倆肌膚細嫩光滑,身子柔若無骨,遂道:“乖嫂子,你們倆好個
豐滿的乳兒。”

  尤氏乜斜鳳眼,也探手于寶玉胯間,撚住那粗硬陽物,撫摩多時,道:“寶
兄弟這物兒煞是利害,弄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幾欲昏死過去。”

  鳳姐也笑道:“就是,他連幹了我們二人快半個時辰,還如此昂首而立,不
見一絲軟弱。”

  寶玉道:“你倆那美物兒,遇着我這寶物,亦是你的福份。”三人調笑一陣,
不覺口乾舌燥,鳳姐遂起身下床,取了果品與他二人同吃。

  寶玉拿了一個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

  鳳姐知他所指,嬌笑道:“不隻是我,珍嫂的果子也一樣大。”

  說着,她就伸手進入被窩與尤氏相比。

  尤氏一陣躲躲閃閃,口中沉吟片時,說道:“這果子很大,可還沒寶玉那龜
頭大哩!倘若不信,可比上一比!”

  寶玉笑道:“比又何妨?”

  遂按倒尤氏,将其兩股掰開,趁勢将果子向她牝戶塞去,不多着力,竟全陷
了進去不見了影兒。

  寶玉又拿起另一個果子,掰開鳳姐的雙股,也向她的牝戶中塞進一個,看着
兩人的情況,笑道:“差不多罷?”

  鳳姐與尤氏躺在床上,舉起雙腿,叫道:“寶兄弟,這兩個果子就讓你吃,
你可願意?”

  寶玉心中一蕩,沒有想到她們兩個這麽知情知趣,就探手向她倆的雙股中間
拿去,卻拿不出來,遂令鳳姐與尤氏蹲倒身兒,以手扣其臀,良久,那兩個果兒
方才落出,寶玉拾起果子,吃将起來,道:“好吃,比及一般果子不同!”

  鳳姐與尤氏也伸過嘴巴,在上舔弄,不斷咂嘴稱贊。

  三人話到濃處,興又動舉,登床入榻,重擺戰場,再又對壘,那尤氏跪于床
上,寶玉從其臀後插入,直搗黃龍,旋即狂抽猛紮,一口氣千餘下,讓尤氏叫得
聲嘶力竭,隻有出得氣、沒有入得氣,昏厥過去。

  鳳姐見狀,感覺尤氏不勝力氣,而寶玉還是雄風不減,遂把寶玉從尤氏身上
掀下,一個黃龍轉身,将寶玉仰置于床,繼爾躍馬而上,将那陽物照準自已濕漉
漉的牝戶,坐将下去,叱的一聲,止進大半截,研研擦揍,方才全根沒入,旋即
一起一落,樁套不止。

  寶玉在下,亦舉槍相迎,你來我往,刹時又是千餘下,時值鳳姐軟伏在寶玉
身上,再也沒有力氣起伏,二人方才罷。

  這時尤氏轉醒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嘗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
首方好。但我們不可将今番事洩漏些風聲出去,那時别人知曉了,你我三人俱無
命矣!”

  寶玉聽罷,心下更喜,道:“蒙親嫂不棄,小弟感恩不盡,怎肯賣俏行奸,
天地亦難容于我。”

  鳳姐也道:“談何恩、何情?我們今後能常相往來,亦落得個你我大家受用,
一起快活,也不枉來此一生。”

  寶玉道:“自古人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尤氏道:“今夜欲與你同眠,料亦不能。先玩一會,等夜将深,我再走罷。”

  他們三人正在說着閑話,平兒回來了。鳳姐也不避讓,而隻穿着襯衣走出裏
間,特地命她備下肴馔,招待尤氏與寶玉,尤氏驚道:“平兒回來了,我們怎麽
還能在一起!”

  鳳姐道:“有些事現在告訴你也無防,爲了我們都能快活,我讓寶兄弟把平
兒也收了!”

  尤氏笑道:“我還真沒有見過比鳳丫頭你更瘋的人了,自己偷人不當緊,還
把丫環拉下水。”

  鳳姐佯怒道:“嫂子,你說我瘋,現在你呢?”

  尤氏本要反駁,一想自己與媳婦秦氏還不是一樣,一起偷了寶玉?就道:
“也真是前世的孽緣,讓寶玉得了這麽大的便宜。”

  平兒進來說道:“酒菜都已弄好,放在哪兒最好?”

  鳳姐說道:“就放在床關罷,吃起來也方便些。”

  寶玉也笑道道:“平兒姐姐,就依鳳姐所說罷,叫廚子把菜放在外面,我去
端進來。”

  一陣忙碌,寶玉與平兒把桌椅弄好,菜點上齊,鳳姐與尤氏也穿衣坐起,隻
是她們都隻穿着襯衣而已。

  平兒得了鳳姐囑咐,見了尤氏也不驚異,隻是笑道:“珍大奶奶怎麽也與我
們一樣了?”

  尤氏笑罵:“有了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丫頭,你能這樣,我爲何不
能?寶玉是你們一家的?”

  大家一起笑了起來,然後近桌就坐。平兒給大家倒上酒,鳳姐端起:“我們
大家飲一杯罷,也是慶祝能有此機會相聚。”

  尤氏無語,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寶玉起身對她們三人行禮,正顔道:“能
得各位嫂嫂、平兒姐如此相待,我此生足矣!”

  鳳姐正飲了口酒,見寶玉那般正規模樣,隻覺好笑,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
咽下,倒噴将出來,幸而臉轉一旁,傾了一地。鳳姐忙取帕兒揩拭一回,笑道:
“寶玉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噴将出去,甚是可惜也!”

  寶玉笑道:“此刻情景,潑撒些許酒,亦是小事兒,大家有此酒興,我定陪
你們痛飲個夠!”

  鳳姐甚是乖巧,知道寶玉有所指,口中說道:“寶弟之意,妾身甚是不解,
何不道個明白?”

  言畢,滿斟一杯,雙手遞與寶玉。寶玉接過,笑道:“想那枕邊之歡,多是
男上女下,婦人于男人身下,極盡歡快之狀。如待那時,你們将穴兒啓得大開,
我把酒滴上,飲個不止,豈又不是痛飲一番!”

  言畢,望着三人,淫笑不已,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遂也滿斟一杯,回敬鳳姐、
尤氏與平兒。

  尤氏接将過來,嗔怒道:“寶兄弟,你怎不知羞?将那醜事兒與飲酒相提并
論,着實淫辭蕩語,有辱斯文!”

  寶玉笑道:“枕邊之歡,亦有飄飄欲仙之快活,怎可說成羞事兒?想天下男
女都顧及臉面,不去做那事兒,早就人倫俱廢了?”

  鳳姐笑個不止,亦舉杯與寶玉同飲,寶玉又道:“難得與嫂子這般快活,不
若将這桌肴馔撤到帳内,痛飲一番罷!”言畢,起身離座。

  尤氏見鳳姐與平兒不反對,她也想嘗嘗新鮮,遂笑道:“寶兄弟,你在哪裏
學得這些東西?盡出些不着道的策兒,又要瞎舞弄一番?平兒,還不前去相幫?”

  寶玉道:“平兒姐,還是我們四人齊齊動手,弄得也快些。”言畢,尋來另
一矮足桌兒,放置床上,又将酒肴一一擺好,四人方才上床,在四方坐下,也虧
賈琏平時荒唐,将床做得特大,否則四人還不能這樣坐上去呢。

  四人推杯換盞,飲過數巡,面發紅光,說說笑笑,不覺夜色已深,尤氏不想
回去,就讓平兒去吩咐她帶來的丫環,讓她倆在鳳姐的丫環房中自行休息。

  她們四遂放開心思,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寶玉于燈光之下細窺鳳姐、尤
氏與平兒,見她們飲酒之後,更添嬌媚,十分俊俏,遂一把先将鳳姐扯将過來,
欲解其懷。

  鳳姐掙脫出來,笑道:“如此長夜,何愁不能盡興,隻是待酒足飯飽之後,
方可行事。并且隻能以年紀大小排列,寶弟不可忘了這個。”

  寶玉聽她說的有理,就去捉拿尤氏,尤氏很順從地倒在寶玉的懷裏,寶玉夾
了一口菜,喂給尤氏,笑道:“這盛馔于前,豈能不用!”言畢,操起箸兒自個
也吃了起來。

  鳳姐道:“無酒不成席,寶兄弟不飲酒了麽?”

  寶玉故意拒絕道:“不用了罷,飲得頭暈。”一頭說,一頭吃個不止,鳳姐
亦不言語,遂起身走開,俄爾捧來一杯酒,上席假近道:“寶兄弟還是再飲一杯
罷,即便飲醉,又有何妨,難道與我們一起飲酒就不快活?”

  寶玉笑道:“我想飲酒,也相用些花樣,可惜有人不同意!”言畢,又笑了
一回。

  鳳姐嗔怒道:“人前人樣,寶兄弟亦是人前鬼樣,吃着碗兒,觑着鍋兒裏哩!
我們三個都給了你,你還想怎樣?說句玩笑話,你就不高興?不看僧面看佛面,
妾身奉了半日,寶兄弟不肯賞臉麽?”

  寶玉箸兒停了,俄爾,方大笑道:“鳳姐也知說笑?方才我也是說笑呢。”
言畢,包起一口酒,将嘴吻中尤氏辰上,将那口酒渡入尤氏的口中。






           第六十二章飲酒取樂(二)

  鳳姐和平兒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尤氏,她有些害羞,但被寶玉摟抱得緊緊地,
也不好掙紮。同時,她心中對寶玉的方式也很感興奮,隻好将寶玉渡到她嘴中的
酒喝下。

  寶玉将尤氏放下,看着鳳姐和平兒,問:“我們倆個要不要來一口?”

  鳳姐微歎口氣,将杯置于桌上,戲道:“寶兄弟如何個飲法?不會隻是這一
種方法吧?”

  寶玉說道:“姐姐想怎樣飲酒?說出來,我就按你的方法辦。”

  鳳姐道:“把那杯兒飲酒,或用口喂酒,亦是老套,何不尋尋其他物件,圖
個有趣!”

  寶玉心中一動,口中笑道:“姐姐甚是稀奇!去尋甚物件來飲酒,莫非是戲
弄我罷了!”

  鳳姐笑道:“寶兄弟終日不辭辛勞,妾身感懷,今晚權将妾身的乳杯兒飲上
一回如何?”

  寶玉聞言,心中大喜,道:“姐姐竟出此計!隻是苦了姐姐的乳兒哩!”

  鳳姐嗔道:“看你喜歡的樣兒?還在哪兒裝妖做勢,吃了我的,還有珍大嫂
及平兒供你用呢。還不速速解我亵衣,容你受用!”

  寶玉忙做過身去,解開鳳姐的胸懷懷,露出她那白馥馥、豐挺的胸兒,又撚
那奶頭,笑道:“好個乳餅兒,竟如此肉厚,愛煞我了。”言畢,就把舌吮咂奶
頭,如同小兒吃奶一般。

  寶玉撚住奶頭,又道:“姐姐诳我,這奶兒又不是空的,如何飲得酒?”

  鳳姐執杯在手,偎在寶玉身上道:“妾将酒傾于乳上,令其自流,寶兄弟在
下接着,豈不妙?”一頭說,一頭将杯兒在乳上傾酒,那酒兒汩汩沿着乳兒而下。

  寶玉一見,未及言語,慌忙丢了箸兒,就往鳳姐胸乳上亂舔。一頭舔一頭叫
道:“姐姐真會變法兒,這樣飲将起來,連嫩肉兒一齊吮吸,甚是新鮮,多斟些
罷。”言畢,又唧唧亂舔。

  鳳姐徐徐而傾,看那寶玉嗷嗷待哺的樣兒道:“妾身這奶頭,可好滋味?”
寶玉一口含住,吃了一會兒,道:“酒與乳香,果然異味,隻是酒味淡了些。”

  鳳姐道:“寶兄弟已将整杯酒飲乾,不飲也罷,再飲又頭暈!”

  寶玉老着臉道:“要飲要飲,莫說頭暈,即便飲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飲
法,無人得趣哩!”

  鳳姐道:“罷!罷!妾身本是犒賞于你,又旨在乎你多飲一杯?何況,這般
飲法,倒弄得妾身周身趐癢哩!且勞寶兄弟替妾斟來一杯。”

  寶玉道:“姐姐之言,我豈不從?”言畢,将杯兒拿過,去斟滿酒回來,還
捎帶了個酒壇,置于桌上。

  鳳姐笑道:“寶兄弟方才用過這乳杯兒飲,再飲下去,亦是無趣也!妾欲再
換一處,容寶兄弟消受。”

  寶玉道:“還有何處能容酒?”

  鳳姐道:“你且觑這臍兒,深深一個窩兒,若傾酒于内裏,你隻管暢飲何如?”

  寶玉笑道:“姐姐頑興十足,那個臍窩,怎能飲酒?我還是舍不得你這對嫩
肉做的杯兒,罷,且拿酒來,容我酣飲一回罷!”言畢,摟鳳姐于腿上,将口兒
探下俟那酒兒流下。

  鳳姐高揚粉臂,将那酒兒照準乳兒複徐徐傾下,寶玉飲個不叠,直嚷道:
“不要太快了,慢慢地傾罷!”

  鳳姐聞言傾倒的慢了些,寶玉說道:“姐姐,就這樣,酒俱都流至肚臍裏了,
好一具‘酒杯’。”言畢,又把舌亂舔。

  鳳姐道:“肚臍裏正好,容你當酒杯兒哩!”

  寶玉一路吮吸,道:“你的臍兒甚淺哩,舌兒一觸,便沒酒了,還是另尋他
處罷!”言畢,湊口于腹上亂吮咂一番。

  鳳姐扭着身兒道:“休去亂舔,癢癢的!寶兄弟若嫌杯兒淺,還有一隻肉做
的杯兒,倒深幾許哩!”

  寶玉心中一跳,沒有想到鳳姐竟然如此風流,肯定是從賈琏帶回的春宮或春
書上學的,但他也不點破,馬上把口兒移開,問道:“既然有那好的杯兒,緣何
不取出來用?藏起來作甚?”

  鳳姐笑道:“騙你哩!那裏還有甚肉杯兒?寶兄弟貪心,嫌酒不夠吃麽?”
言畢,又遍傾酒于趐胸上。

  寶玉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問道:“姐姐,我酒興十足,你一定有甚新招
兒,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尤氏也被寶玉與鳳姐這一番戲弄,周身發癢、特别是雙腿兒中間,更是有如
火燒,聞言起哄:“鳳丫頭,既然有好東西,藏着他作甚?”

  平兒也說道:“奶奶也真是的,有東西不拿出來,還在那兒胡說。”

  寶玉也在鳳姐身上舔得更厲害了,鳳姐周身被舔得周身火動,燥熱難當,遂
道:“我說的酒杯,珍大嫂與平兒都有,你們不拿出來,爲什麽要我獨獨一人拿
出來?”

  尤氏跟平兒疑惑道:“我們哪有?怎麽不知?”

  鳳姐媚笑道:“你們将腰身褲兒卸了便知了。”言畢,騷騷的挺湊起自己玉
臀,勾引那寶玉:“這不是麽?”

  寶玉恍然大悟,道:“鬧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兒,乖乖,這酒甚烈,你
這細軟嫩杯兒如何承受得了?”

  尤氏與平兒霎時羞紅了臉,口中不住嗔道:“好個鳳姐,虧你想得出!”

  鳳姐笑道:“這有什麽好想的?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寶兄弟替我殺火哩!
也是抛磚引玉,讓你們兩個受用受用!”

  寶玉又道:“這烈酒滾滾而至,就怕你們受不住哩!”

  鳳姐見他遲疑,道:“寶兄弟莫要羅嗦,速将妾的褲兒卸了,保寶兄弟飲個
痛快。”

  寶玉笑道:“卸那褲兒,隻須三兩下,隻恐屆時熬不住叫痛,休怪我。”言
畢,卸下其褲兒,便露出兩條玉藕似的腿來,小肚兒雪白如玉,那臍下三寸之地
稍稍隆起,兩片蓮瓣,芳草依稀,蓮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觸之,蓮瓣微張,玉露
欲滴。

  寶玉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欲湊口去咂,鳳姐忙道:“莫髒了
肉杯兒,寶兄弟飲得不潔。”

  寶玉笑道:“你這杯兒,久未揩拭,将口兒啓大些。”言畢,挖個指頭進去
攪弄。鳳姐本執杯在手,不意寶玉這一咂一攪,穴兒倒酸癢無比,一時竟忘了斟
酒。

  寶玉稍待片刻,不見動靜,忙擡頭道:“怎的還不斟酒?”話剛說完,卻見
鳳姐雙目緊合,心知他被這一挑弄,春心已發,便朝穴兒上複挑了一回。鳳姐猛
覺穴兒一陣刺痛,方才回過神來,嗔怒道:“寶兄弟亂搗個甚?”

  寶玉道:“怎的還不斟酒?”

  鳳姐聞言,忙收緊腿兒,又将酒徐徐倒下,寶玉亂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兒
四散開去,鳳姐見狀,忙盡傾酒杯,那酒洩而下,流向那穴兒,剛及穴口兒,那
鳳姐便口中抽氣。叫道:“好涼!”

  寶玉一怔,知是那酒的作用,遂搶将上去急急吮了起來,将個舌兒舞得翻飛,
俄爾,舔盡殘酒,方才擡頭道:“酒已飲盡,還斟否?”

  鳳姐說道:“這兒也不止我一個人有這杯兒,快去找那兩人罷,讓我歇會兒。”

  寶玉向鳳姐親幾口道:“虧你花樣多多,我這就找大嫂與平兒罷。”說罷看
着尤氏與平兒,平兒也是欲火焚身,但她還忍住說道:“大奶奶先來吧,我再看
看。”

  寶玉淫興已發,遂探手摸向尤氏陰戶,發現她早已淫水汪洋:“嫂子這兒也
發洪水了呢。”

  尤氏羞道:“任人看你們這樣胡鬧,還不會出水?鳳姐難道忘了?方才自說
以酒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寶兄弟殺火哩!這番酒己被舔盡,你的心火來滅了,
卻把我和平兒的心火點燃了,還要寶兄弟與我殺火!”

  寶玉道:“殺火之物乃近在眼前,爲何不自取?”

  尤氏故意道:“在何處?讓妾一看。”

  寶玉笑道:“就在兄弟我的裆間,你卻不知?”

  尤氏笑道:“你欲消受,卻讓我來卸褲兒,做夢罷!”

  寶玉見他執意不肯,遂又哄道:“我這物兒沒有鑽你那水簾洞,若嫂子親親
他,他便興高哩!”言畢,把個口兒湊到尤氏雙腿中間去拱。

  尤氏道:“任憑你摩弄,隻是我還沒有斟酒哩!”

  寶玉說道:“不用,讓我空舔這肉杯兒也高興。”

  尤氏說道:“寶兄弟,請慢來,讓我也倒些酒兒助興。”

  寶玉道:“酒等會再喝罷,我的心頭火也起來了,先一起滅滅火罷。”

  尤氏道:“那就送些水兒給寶兄弟罷。”

  言畢卧下,拖來枕頭,也不管濕否,襯在腰下。寶玉笑道:“你那水兒有甚
吃頭?除非合着酒兒。”

  尤氏不依,見那寶玉依舊穿着褲兒,遂騰手去卸,寶玉也不加止,任憑滑了
下來,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尤氏急道:“這褲兒寬大,緣何扯
它不下?”言畢,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那陽物阻住,笑道:
“原來是寶兄弟陽物看到有三個女子,還怕羞,不願抛頭露面哩!”

  寶玉笑道:“它若是怕羞,就不恁般硬了。”

  一旁的鳳姐探進手去,把寶玉的玉莖扯拽出來,撚于手心,猶如火炭烘手,
堅若生鐵,奇大無比,鳳姐看的好不動興,遂将陽物持于口邊,吮吸不休。霎時,
寶玉的陽物青筋暴脹,龜頭紫紅,蔔蔔的亂跳。

  鳳姐驚道:“寶兄弟陽物怒氣甚兇哩,緣何是好?”

  寶玉道:“定是他嫌門不當,戶不對哩!”

  鳳姐道:“定是想珍大嫂子了,而不是想我,這樣才門當戶對?是不?還有
一因,隻因你方才吃了陣花酒,又便宜了陰穴,他卻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
待妾身來侍奉它罷。”言畢去取酒杯,飲了些剩酒,含在口裏,騰身欲往上湊。

  寶玉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這樣飲過了,換個酒令罷!”

  鳳姐将酒咽了下去,道:“換何酒令?寶兄弟教我。”

  寶玉道:“待我與珍大嫂來過之後,再教你這法,如何?”






           第六十三章飲酒取樂(三)

  鳳姐道:“那你們快來吧,大嫂已經等等不及了。”說着,鳳姐用手在尤氏
那水汪汪的陰戶上摸了一把,弄得尤氏不住地反對。

  寶玉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盤置于桌上,我可與你們一起飲交杯酒罷。
一頭飲,一頭同時與你們一起尋那快活!省得你們有兩人在那兒受到冷落。”

  鳳姐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況,這方寸之地,我們有四個人,怎好騰挪?
怕不盡興哩!”

  寶玉道:“莊稼收成,不論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戰我不過,便罰
一大杯,若是珍大嫂子或平兒跌下,都是這樣,我亦如此。”

  尤氏不依道:“寶兄弟這樣定,豈不欺我!你酒量比我們這些女子都大,把
我們喝暈了,你就會得懲,吃虧的還是我們。”

  寶玉道:“我用的是真本事,如果我用喝酒來赢你們,罰我便是了。”

  平兒說道:“這還有差不多,這樣才有個男人樣子嗎。”

  寶玉把手伸到平兒的雙股間摸了一把,抽出水油油的指頭。笑道:“平兒姐,
還沒有開始,你怎麽就流出了那麽多的水?我看你是輸定了。”

  平兒大羞,把寶玉的手打下,嬌嗔道:“你就欺負我!”

  寶玉連忙道:“那等會我不欺負你,你願意嗎?”

  尤氏與鳳姐哈哈大笑,平兒則不依不饒。

  在大家的歡喜聲中,四人起身将桌上收拾乾淨,在卓上又置上厚厚的毯兒,
那寶玉坐上。看着眼前的三個美女問道:“你們三個誰先來?”

  鳳姐說道:“還是按我們原先定下的計策吧,珍大嫂子先來。”說着便把尤
氏拉到寶玉跟前。

  尤氏跪在寶玉雙腿間,見他那物兒直直地立着,遂伏下身子坐過去,臀部對
着寶玉,便要把寶玉的玉莖吃進去,卻被寶玉推卻道:“這樣不行,我們面對面
吧,這樣也能看着你!”

  尤氏問道:“恐怕不行吧?寶兄弟已坐了大半個桌兒,妾身坐于何處?”

  寶玉道:“你可掰開雙腿,坐于我胯上,定不會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
卻是軟軟床榻,料不會生事。”

  尤氏依言,扶着寶玉肩頭,掰開雙腿,騎于寶玉胯間,寶玉忙扶住陽物,照
準她的陰穴,喊道:“坐将下來罷。”

  尤氏聞言,忙身兒下坐,叱的一聲,将寶玉的陽物套将進去,心中一驚:
“一天不見,寶玉的東西怎麽大了這許多?”

  心中想着,尤氏口中也驚叫出聲:“寶兄弟,你的東西太大了,把我的下面
弄的滿滿實實的,我怎敢再動?”

  寶玉吻上尤氏的嘴唇,雙手也在她的高聳的胸前活動着,口中說道:“動與
不動,由你自作主張,管我甚事?”

  尤氏被寶玉弄得欲火高漲,再也不怕寶玉的東西大了,不由自主地從在寶玉
的大腿上,上下起伏地聳動起來。

  尤氏還比較小心,初時隻是徐徐套弄幾回,不曾放馬馳驟,寶玉亦覺不适興,
遂緊緊摟抱尤氏,猛聳臀尖,霎時二人絞殺一處。

  這種姿勢,最是能頂到女子的深處,尤氏幾乎被寶玉的陽物頂到肚子裏,口
中大叫道:“痛殺我也,且慢慢地弄罷。”

  一頭說着一頭梳攏腿兒,不讓寶玉大力。寶玉陽物被夾得十分暢意,便又聳
動了數回,又不動了,再看那尤金工,已經進入了興頭,那還顧得懸空?更不顧
寶玉的粗大。扳住寶玉肩頭套樁,愈動愈速,淫水順着寶玉的陽物流下,弄濕了
他倆的雙腿,并直流到桌上,四溢開去,寶玉也被激得陽物亂挑亂刺,下下直抵
花心底處,心想道:“尤氏平時看不出什麽,沒有想到被自己一開發,竟然如此
淫蕩,用前世流行的話說,她是介悶騷型的女子。”

  想到此處,寶玉便使盡平生氣力,遂用力地在下向上挺動臀部,亂沖亂撞起
來。同時,寶玉的雙手也不閑着,讓鳳姐與平兒分站在他兩邊,伸手在她倆的股
間亂掏亂挖,弄得她倆伏在寶玉的身側,夾緊雙腿,口中也是亂哭亂叫的。

  寶玉的臀部不住地着力頂送,再借尤氏的七分下坐力氣,弄得桌兒叱叱亂響,
婦人兒哼叫連連。尤氏幹得更歡,猛地裏身子一陣哆嗦,雙手緊緊地匝住寶玉的
雙肩,手指尖似乎要扣到寶玉的肉裏,口中大叫道:“心肝兒,我丢矣!”寶玉
大喜,遂愈加着力,隻見尤金工兩眼兒翻白,高聲浪叫,狂颠不止,下身了陣熱
流湧出,知她正在狂洩陰精,遂又猛力挑刺,那尤氏四肢俱廢,雙手一松,再也
支持不住,跌下了桌去,軟軟地伏在床上,昏迷過去,一動也不動。

  鳳姐見狀,早已忍耐不住的她雙腿一跨,就坐在寶玉的腿上,隻聽叱地一聲,
已把寶玉的陽物吞入體内。鳳姐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
緊整個花房,覺得寶玉的東西比下午更大了一分,心中不由驚奇不已,但此時她
裏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還哪顧得
這些?

  待到她壓得更深時,她那嬌嫩嫩的花心兒被寶玉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了起
來,不禁“嗳喲……丢了……”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竟小丢了一回,
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寶玉腹下皆濕,再不敢受力,人也坐
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嬌顫了。

  過了一會,蘇醒過來的鳳姐看到在一旁昏睡的尤氏還有在一旁觀看的平兒,
不知怎的,便如那頭一遭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裏,任其荒唐,待那尖
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迷迷糊糊什麽也不知道
了。

  她真身原本是太虛幻境中風流司的神女,天性最爲好媚愛淫,且不知已愛慕
了這寶玉的真身——神瑛侍者多少個千年,到今天方才遂願,早被寶玉撫慰得心
魂飄蕩,通體酥麻,更着力地伏在寶玉的懷中。

  寶玉隻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
兩人更是交糾癡纏個不休。

  寶玉在鳳姐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從小就喜歡與女人親
近,但最多也不過是吃吃小丫環嘴上的胭脂,摸摸她們的手兒,與襲人玩耍,也
是糊裏糊塗地就過去了。

  真正讓他認識古代女子,還是與可卿在一起時有個初步的景象。但哪曾如這
兩天這般、能和尤氏、可卿兩人在一起恣情盡意的耍過?更不用說與尤氏、鳳姐、
平兒三個美人一起了,就是他在穿越之前的那種兩性極爲随便的世界,他也很少
做過如此荒唐的事。

  于是,寶玉下邊哪根剛把尤氏弄到高潮的大寶貝更是勃得硬如金鐵,淫欲翻
騰流蕩,把手探到鳳姐的雙腿中間,沒頭沒腦的瞎竄。

  鳳姐靠首于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着他的臉,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
咛出聲來:“弟弟,你怎麽這樣耍,姐姐好難挨哩……”

  寶玉附頭在她耳邊小小聲說:“好姐姐,我定會讓你達到最大的快樂的……”
鳳姐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于他懷内,美眸流春,
乜着他無力道:“那……那你怎麽還不來?”

  寶玉見狀,忙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麽樣了?”鳳姐輕哼道:“你小小年
紀,那寶貝卻憑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寶玉一聽,十分不舍道:“那怎麽
辦?我……我退出來吧?”鳳姐嬌蹙眉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說不定到後
邊會好些的。”寶玉問道:“姐姐,那我現在怎麽辦?”鳳姐羞極,啐道:“誰
知道!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寶玉聞言,雙臂抱住鳳姐,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種奇妙感覺頓時
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越來越大,忽見鳳姐嬌怯怯的支起身
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已交接,卻仍嬌顫個不住,便又問道:“姐姐,現
在怎麽樣了?”

  鳳姐不答,美眸朦胧秀發堕落,隻是姿态優美的将玉股擡起坐下,用那玉蛤
來吃美少年的大寶貝,待到裏邊爽透,便嬌聲說:“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大
力地動一動麽……”

  寶玉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隻想爲這美麗無雙的姐姐揉揉酸處,每至深
處,龜頭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姐姐急擡
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賣力,用龜頭頂花心深
處那粒嫩肉,頂得鳳姐直打美顫,哼叫出來:“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

  寶玉接上道:“快活不?”

  鳳姐如癡如醉,一時浪了起來,膩聲道:“姐姐好快活,姐姐的腰也酸了,
我認輸了,你上來,換人家在下邊,更好随你耍哩……”

  寶玉便起身,反将鳳姐置于身下,再一交接,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
禀異巨碩非常,幾乎能每次刺中紅心。口中說道:“姐姐,這回是你主動認輸的
吧?罰酒一杯,怎麽樣?”

  鳳姐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下午她也沒能好好地享受到寶玉的這等極品,
美得心裏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隐隐約約有了一絲更大的丢意,就貪戀少
年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隻玉蔥玉足勾住,自已暗擡玉股,頻頻送上花
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美少年,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裏
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弟弟,姐姐愛死你哩,等我快活了這回,你想怎樣就怎
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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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30     標題: 6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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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飲酒取樂(四)

  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擡首,接到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
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亦紅着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
活。

  鳳姐花心被頂着歪亂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了出來,又滑
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喘息道:“姐姐,你怎麽這麽多水?比珍大嫂子的還多!”
鳳姐瞑目嬌哼道:“我們多嗎?等會,說不定平兒的更多呢。你看她現在就忍不
住的小淫樣!”

  一旁早已淫水連連的平兒聽了不依不饒,把手伸到鳳姐的胸前,捏着她的豐
乳,口中說道:“你自己這個樂樣,還中笑人家?”

  寶玉把手伸到平兒的雙腿間,撫愛着她早已洪水泛濫的桃花源,說道:“平
兒姐,等會我會讓你更快活的。”

  鳳姐美得欲丢,不再與平兒鬥口,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
吻,淫淫膩膩道:“寶弟弟,再快些,用力頂姐姐的花心吧!……”寶玉聞言,
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
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我要來了……”
想到旁邊的平兒還沒有享受到自己,竟想抽出去,鳳姐正美得無以複加,哪肯放
他,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咬住龜頭,嬌哼道:“這個時候你還想
走?……”寶玉隻覺不妥,但被鳳姐用力匝住腰闆,并且那洩意已如排山倒海湧
來,不再退縮,狠狠地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大龜頭就抵揉在鳳姐的那粒嫩花心
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洩出了他的玄陽至精。

  鳳姐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口中大
聲嬌呼:“呀!丢了……”口中說着,她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萬中無
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了出來,兩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過了半響,鳳姐笑道:“好險!差點就敗了!”

  寶玉聞言說道:“想賴?可是哪個敗了?”

  鳳姐笑道:“妾身未曾敗。”言畢又收緊陰戶。說道:“你才是敗下陣來了
呢?”

  寶玉無可奈何道:“這是你使詐!”

  鳳姐笑道:“可是你敗下來了,是真的吧?要不我倆算打了個平手?”

  寶玉笑道:“你這騷達達的樣兒,下次我找個機會,一定在将你花心搗爛,
看你還幹不幹!”

  鳳姐道:“看寶兄弟如狼似虎的模樣!要妾身欲吃杯罰酒都不允哩,今日妾
偏要吃上十杯!看寶兄弟有沒有手段讓妾吃!”

  寶玉咬咬牙,從鳳姐身上起來道:“今天就算了,總不能讓平兒一直在旁望
着吧?那也太不公平了。”

  鳳姐睜大了眼睛,湊近寶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張俊臉,玉手輕輕捏了捏他
下邊的寶貝,呢聲道:“就算你想平兒,可惜她現在也不成哩!”寶玉的寶貝雖
說軟綿綿的垂在那裏,卻仍是肥碩誘人得令她有些愛不釋手。

  鳳姐的柔荑搭在寶玉的玉莖上,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扭頭妖娆地瞧瞧
寶玉。沒一會兒,寶玉下邊那寶貝又高高的翹了起來,虎虎生威。瞧得鳳姐心裏
發酥,甜笑道:“寶弟弟,好強啊,又硬起來了,這回有得平兒吃了。”

  平兒也伸出手,撫在寶玉的玉莖上,說道:“好燙!”

  鳳姐在寶玉下邊揉弄了一陣,見手裏的寶貝漲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龜頭
紅通通、光潤潤的,莖身又現出一條條小龍似的青筋來,不由心神迷醉,把一口
酒含在嘴裏,竟突然俯下身子,輕啓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寶玉的寶貝上,一陣吸
吮咂舔,頓把那賈寶玉給美上天去了。

  和着口中的美酒,吸吮一陣,鳳姐就和着寶玉的精華,吞進肚裏,看着寶玉
媚笑道:“這算我認輸喝了一杯酒吧?”

  寶玉正在極度的爽快之中,聞言還未來得及說話,平兒就驚叫一聲:“二奶
奶,你已經丢了……該我來了,你怎麽還弄?”

  鳳姐吐出口中的玉莖,笑着對平兒說道:“我不把他弄成鐵棒子一樣,你能
舒服嗎?”

  寶玉卻爽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抵觸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
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盡心享受。

  平兒一把扯過鳳姐:“他也有個差不多了,該我上了,你到一邊去歇息吧。”

  言畢,平兒讓寶玉坐在矮卓上,把寶玉的大腿掰開,屁股一擡,就坐在寶玉
的腿上,把自己那早已泥濘不堪的桃花源對準寶玉的玉莖,慢慢地坐下,而寶玉
也在下面闆住平兒的臀部,向上用力地挺動屁股,二人就這樣起伏抽插起來。

  二人幹将一陣,平兒有此受不了,口中浪聲叫道:“啊唷,寶兄弟!莫要項
得恁般深,妾身那花心兒招架不住呢。”

  寶玉道,“不頂住你花心研上一回,怎能讓你服輸,飲上酒哩?”

  平兒道:“寶兄弟!莫要扳妾身臀兒,撚得痛哩!”

  寶玉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兒,倘跌你下去,那酒兒誰人飲哩?”

  平兒道:“寶兄弟的物兒将妾身紮得牢牢的,如槍挑一般,哪能跌下去哩?
除非寶兄弟象與鳳姐一樣,想先完事而服軟中止?”

  寶玉道:“這回我會注意的,完事尚早哩!這酒兒定是你飲!”

  且說寶玉見平兒似成竹在胸,言語下有那必勝之意,便道:“剛才是我着了
鳳姐姐的道,這才意外地把東西洩了出來,現在,我定會讓你将十杯大酒吃盡肚
裏!”

  平兒道:“寶兄弟厚此薄彼,既不讓大奶奶吃、也不讓二奶奶吃,爲何定要
妾身飲酒?如真是十大杯,我豈不醉得爛如泥?”

  寶玉道:“我是想讓你更加快活!”言畢,急急的頂送不止。

  平兒笑道:“寶兄弟緣何恁般急?你這寶貝若貪心,可割将下來,放至我肚
兒裏罷!”

  寶玉也笑道:“說得甚鳥話!若割将下來,豈不喪了性命?就是無事,鳳姐
姐、珍大嫂她們倆人會答應?”

  鳳姐在一旁接道:“此言不差,平兒也太可惡了!”

  尤氏此刻也轉醒過來,說道:“平兒該打。”

  寶玉道:“大家休得咕噜,速些套樁,莫耽誤我興哩,平兒扒穩些,我欲大
頂了!”話音未落,一陣乒乒乓乓的亂幹。

  二人歡歡幹個不休,淫水滿桌,流溢下去,那鳳姐陰精已丢了數回,情穴卻
不舍那根昂然立柱,大戰了數百回合,跌于床上。

  寶玉看着平兒,隻見她臉沾绛霞,顔似桃花,偏于一旁,亦是周身無力,他
忙雙手去扶,登覺肌膚滑膩,柔軟無比,霎時,陽物又奮作硬起。

  忙将平兒撈起,用手扳開她的雙股,正欲刺入,卻平兒姐道:“寶兄弟,妾
亦死了,你饒過我罷,我認輸喝酒!”

  寶玉聞言,忙拉過鳳姐,鳳姐媚笑着說道:“還是我強些罷?”說着,她挺
起自己的牝物,迎着寶玉的陽物至穴口,寶玉着力一頂,便盡根沒入。遂一陣猛
送厲抽,直搗花心,那物兒于陰穴内四處亂撞,情穴兒欲傾頹,陽精與淫水混于
一處,濕了香被。寶玉每一次狠插,鳳姐身子都得一縮,伊伊呀呀叫得歡。

  寶玉正值興頭,豈能惜香憐玉?便佯裝未曾聽見,隻是大力沖刺,一刻不肯
罷戰。

  一刻鍾過後,鳳姐被他幹得不再叫,癱在那處,任他大發虎狼之威,既無痛
楚,亦無暢意兒。

  又抽送一氣,鳳姐癱在那處,未動一絲一毫。過了片時,鳳姐才醒過來,覺
戶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觸摸,莖毫成縷,陰穴微腫,内如蟻叮般的痛,把手一看,
竟有些血絲,再一觑,不知是甚,又稠又滑,雖如此般,卻心舒意美。

  寶玉見鳳姐也昏厥過去,看到尤氏在一旁氣喘籲籲,就一把拉過她來。

  尤氏再看身旁,寶玉那腰間,碩大物件,猶如一件活寶,愈看愈發可人。

  尤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說道:“寶兄弟,你太強了,來罷,我不怕
的。”說罷,把手先去寶玉那胸上一摩,登覺油膩光滑,又移至腰間,将那活寶
一撚,登時淫興勃發,索性将他擄揚一回,那物件又脹大起來,竟有尺餘,露出
那朱紅蛋兒,奇妙之極。

  尤氏周身燥熱難當,淫液津津,看那活寶,真欲合一碗水兒,一口吞下肚去,
才覺滿意,雙手把玩,如賞寶一般,不忍釋手。

  那寶玉一把摟過尤氏姐,掰開雙腿,翻身跨上,又一頂,便連根送了進去,
又是一陣大幹,插得尤氏喊爹叫娘,魂不附體,身似飛将起來,又如雲霧中一般,
浪聲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飛了。”寶玉聞得此言,淫興大發,遂左沖右撞,
橫旋直頂,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氣喘噓噓。

  幹有一千餘回,寶玉又把尤氏兩足勾在臂彎上,道:“嫂子不是欲飛了麽?
讓我幫襯你一回,再飛不遲。”

  尤氏道:“妾身遲早欲飛,你可乘飛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難過,否
則怎能高飛?”

  寶玉聞言,道:“令你升仙飛去罷!”言畢緊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了千度,
幹至酣美處,尤氏無暇再叫,隻管閉目受用,細細谙那個中滋味,寶玉亦盡力搠
了一千多度,讓鳳姐挺身聳臀,又大丢了一番,最後,不得已避于枕邊。正是:
繡簾飄動,錦簾高張。排列的瓊漿玉放,怎可當閏中之樂;煌煌銀燭,賽過火樹
銀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鴛鴦,深鎖裹王之夢。趐胸微露處,笑看
西自玉床橫。醉淨傳時,嬌似楊妃人夢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峽,雨意雲情已恣
濃。





             第六十五章公主招見

  四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處盡濕。鳳姐、尤氏、平
兒一頭拭那陰戶,一頭道:“妾身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今日倒意興情盡,隻是
這般天搖地動的大幹,日後不可多來,過猶不及,否則就會傷及身子。”

  收拾一番,四人一起睡在鳳姐的大床上,寶玉摟着她們三人,聊着閑話。

  鳳姐倦極,卻因受了寶玉的玄陽之精,隻覺周身暖洋洋的無比舒服,摟着寶
玉的脖子,呢語道:“好弟弟,姐姐離不得你了。”

  尤氏與平兒雖然沒有受到寶玉的陽精,卻也達到了人生中少有的快樂峰頂,
見鳳姐表達心迹,口中也連連稱是。

  寶玉歡喜道:“那我們以後常一起來你這兒快活,行不?”

  鳳姐用指尖點了寶玉的脖子,膩聲道:“我們倒是喜歡,可你才不會這樣哩!
隻怕你哪天膩了,就再不理我們這幾人了。”

  寶玉要發誓,卻被尤氏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寶兄弟,姐姐明白你的心
意啦,也答應你,要是你想我們了,就來偷我吧,我們哪個有空哪個就陪你,要
是都在家,還象現在一樣!”

  平兒也說道:“隻要你對我們有心,我們還不是随你胡來?”

  聽着她們三人的表态,寶玉心頭又是一陣銷魂,笑逐顔開道:“姐姐們這樣
愛我,要是我還有其他的想法,那還不如家裏的其他花心男人呢。”

  說完,他就抱住鳳姐、尤氏、平兒三人,輪流在她們的身上吻舔着,她們也
回身在寶玉身上舔弄,四個人就這樣在榻上親來舔去,不知人間何世。

  尤氏與寶玉在榻上纏綿了一回,忽坐起身來,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
上。寶玉連忙按住,問道:“嫂子姐姐做什麽?”

  尤氏說道:“穿衣服呀,難道你要人家光着身子回去嗎?”寶玉道:“到這
個時候了,你還回去做什麽?”

  尤氏笑道:“我在這兒也快一大夜晚了,再不回去,人家要是問起來,我怎
麽說?”

  寶玉嘟了嘴,說道:“你這時候走,别人也一樣起疑心呢?”

  鳳姐瞧着寶玉,又看看尤氏,笑吟吟道:“珍大嫂,寶兄弟說的對,現在已
經三更天了,這時候回去,别人問起來,才真不好回答呢?”

  平兒也說道:“大奶奶,就在這兒歇息罷,明天假如有人問起,你就說與我
家二奶奶說話說到興頭了,不知時間已過深夜,就沒有回去,我再作個證明,就
不會有人懷疑了。”

  尤氏紅着臉嚅嗫道:“那好嗎?我還從沒有在外面過夜呢?”

  鳳姐兒回道:“在我家能說是在外面?就是珍大哥知道了,他也不會說的。”

  寶玉點點頭,在她耳畔小聲道:“嫂子姐姐,你看大家都這樣說,你還要回
去嗎?說不定這樣回去反而還會壞事。”

  尤氏本也不想走,隻是怕别人說閑話,這才堅持要回去,經他們三人這樣一
說,就眼波似醉,皺着粉鼻對寶玉嗔道:“都是你幹的好事,讓我不能回家去,
竟然在外在面過夜!”

  寶玉摟着她,笑道:“這有什麽?明天讓鳳姐送你,順便爲你解釋,有了第
一次,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就沒有人會亂想了。”

  尤氏這這才沒有堅持,就與他們四人一塊睡下了。

  由于剛才四人的活動太過激烈,一閑下來,隻片刻功夫,他們四人都倦極而
睡。

  一夜無話,天剛剛發亮,尤氏就醒了,她起來把快要熄滅的炭火重新燃旺,
也沒有喊丫環服侍,而是自己洗刷、穿戴好衣服,坐在那兒,烤着火,看着床上
的寶玉,心裏頭一陣甜蜜,隻覺無盡的幸福在心頭蕩漾,心中正如鳳姐所說的,
再也離不開寶玉了。

  過了一會,寶玉、鳳姐、平兒也相繼醒了過來,他們起來後,洗刷一番,寶
玉先行離開,其他人則到前廳吃早飯去了。

  吃過早飯沒一會,宮中的公公又到了賈府,傳達元妃娘娘的懿旨,賈母等人
跪着接旨,原來是宣寶玉進宮的。

  賈母囑咐寶玉一番,他就跟着公公走了。路上,寶玉想:“我大前天已經去
了一趟宮中,難道是元春又想自已了?應該不會吧?她難道不知道避嫌嗎?”

  就在寶玉胡思亂想的當口,他們已經到了宮中,來到元春的宮中,寶玉見裏
面不隻元春一人,還有其他人。寶玉趕忙行國禮,被元春扶住,笑道:“自家兄
弟,又是在家裏,就不用行此大禮了。”

  把寶玉扶起後,元春說道:“寶玉,今天是陽平公主召見你!快來見過陽平
公主。”

  寶玉沒有來得及細看,隻掃一眼,覺得這個公主年紀不是很大,在十四五歲
之間,長相也很甜美,就向那被稱爲陽平公主的女子拜下去:“草民見過公主!”

  隻聽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平身罷!”

  寶玉這才直起身,在元春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向陽平公主看去,而陽平公主
也在向寶玉看來,兩人眼光相遇,都各自一震:陽平公主沒有想到寶玉果如北靜
王所言,一身英氣,如此俊俏!

  寶玉也沒有想到陽平公主竟然如此漂亮,約有十四、五歲光景。烏雲巧挽,
碧翠押鬓,銀面如雪,桃臉微紅,柳眉杏眼,兩耳生輪,櫻桃小口,玉齒朱唇,
金蓮窄小,行動時無限風流,與黛玉不差,更有黛玉沒有的華貴之氣。

  陽平公主見寶玉看她,卻不覺羞澀,反做出多少動情的款兒。看得寶玉魂飛
天外,魄散九霄,直如在那夢中一般。

  陽平公方仔細地看了寶玉後笑道:“北靜王果然沒有騙我,真是聞名不如一
見。”

  寶玉卻不好說什麽,隻好笑笑。元春卻接上道:“公主言重!寶玉還隻是個
孩子,北靜王對寶玉太厚愛了。”

  陽平公主眼睛放亮,盯着寶玉說道:“北靜王是男人,對寶玉的形容還沒有
到位,我要是不看,還真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男子,我也算是開了眼褔了。”

  至此,寶玉不能不說話了:“多謝王爺與公主的誇贊,寶玉在此謝過。隻是
寶玉也是渾人一個,公主與王爺過獎。”

  陽平聽寶玉這樣說,點了點頭:“真是難得啊!”

  接着,陽平又出了一些題目,好象有些考教寶玉的意思,也幸虧寶玉前段時
間在學堂裏惡補了幾個月的古文,加上他穿越之前的文學功底也很深,回答得是
有理有據。再在這些觀點中加入現代人的思考,就更顯得眼光獨特、思想深刻。
深得陽平欣賞,也讓元春很驚奇、也爲寶玉有此學識而高興。

  又說了一會話,陽平就離開了,臨走時,她說道:“娘娘,以後有時間,多
讓寶玉到宮中玩玩,到時一定要喊我。”

  元春送行道:“不敢忘了公主,寶玉進宮時,我定會叫公主過來,隻是有勞
公主了。”

  陽平歎道:“我要有如此哥哥或弟弟,就知足了。”

  元春說道:“公主路上小心。”

  待公主走遠後,元春讓丫環與侍女在外面等候,與寶玉回到裏屋,她一下子
抱住寶玉:“現在我知道你不是以前的寶玉了,皇上已下旨,準許我明年元宵省
親,父親也得知了消息,正在準備省親别院的事,是不是?”

  寶玉回道:“昨天我們還在一起商議這事呢。”

  “并且你已經不是寶玉了,寶玉沒有你這樣的才氣,更沒有你這樣的身手。”
元春完全相信了寶玉上次跟她說的一切:“真正的寶玉到哪兒去了?”

  “真正的寶玉在這我說的那個地方——太虛幻境,當他的神仙。”寶玉回道
:“你了解他的,他最不愛被世俗人事務纏身,也不喜世上那許多俗不可奈的男
子。就央求我來代他到凡世受苦。”

  元春把嘴唇吻上寶玉的臉:“這樣也好,省得他在世間受罪。”

  寶玉知道元春動情了,就把手伸到元春的衣服内,撫上她高聳的山峰。

  寶玉見元春與上次更是不同,除了她長得是花容月貌、國色天香之處,更多
了一種情窦初開的美麗。

  元春身披一襲水紅的翠袖羅衣,三寸金蓮,隐現裙外。嬌驅已經偎在寶玉坐
的椅子沿。寶玉摟住她盈盈一拘的柔腰,一手輕解元春身上羅衣,元春粉頸垂胸,
任寶玉替她解開身上衣衫,寶玉隔了兜兒,撫摸元春胸上一對玉乳,滴溜溜的軟
中帶硬,感到彈性結實。

  寶玉伸手替元春解去胸前的兜兒,下手一抄,把裙子随着脫去。這時,元春
羞得擡不起頭來!寶玉在她二條玉腿的頂處、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摸了一下,元
春被寶玉摸得“吃!吃!”的幾聲笑,擡起紅噴噴的粉臉向寶玉妩媚的白了一眼,
帶笑着說道:“沒有想到你竟這樣熟練!”

  寶玉沒有答話,見她粉面妩媚可愛,禁不住擡起她粉頸,在她櫻桃朱唇,緊
緊吻了幾下,随手移到她的胸前,捏弄着元春一對少女結實的玉乳。

  元春朱唇輕啓,舌頭塞進寶玉的嘴裏,一雙粉臂把寶玉頸項摟住。寶玉的手,
滑到她玉腿頂點,把元春胯間的小褲拉掉,把她玉腿分開。手掌伸到元春胯間,
使她感到一陣異樣的刺激感覺,玉雪粉臂微微一擺。

  元春這時粉白肥臀的嬌軀,已是一絲不挂,赤身裸體。寶玉把她衣褲脫去後,
分開一對雪白粉嫩的玉腿,細覽看她的胯間妙物。

  隻見她的陰戶疏疏幾根陰毛,延貫下去,胯下夾了二辨嫩白柔軟的陰唇,肥
厚的陰唇中間,橫了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裏夾着一粒嫩紅的陰核。

  寶玉再用手指剝開她的陰唇,見裏面肉色殷紅,殷紅的肉膜上,還含着滴滴
液汁。





             第六十六章歡樂無限

  元春嬌羞滿臉,宛聲輕啼不已。寶玉的手指輕輕滑進元春胯間陰戶縫裏,順
著塞進陰道時,裏面緊窄窄、滑潤潤、熱烘烘的,一股趐麻的快感,從手指一直
貫流到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處。寶玉周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湧般的注向下體,
一股自然的趨向,寶玉的那根玉莖,筆直挺了起來。

  元春的陰戶洞裏,給寶玉手指的逗弄,頓時混身奇趐、奇癢,陰道裏感到絲
絲的疼痛,趐趐的癢,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擺了幾下。臉上羞答答的泛紅,向寶玉
飄過一眼,輕輕的婉聲斷續說道:“寶玉,不要弄了,我下面又癢、又痛,怪難
受的。”

  寶玉沒有回答,將頭俯下,朝元春的粉臉上,似落雨狂吻。接著又吻在她兩
片火辣辣的櫻唇上。

  寶玉的陽具,似鐵棒從褲裏挺出來,撞在她玉股邊沿。元春春情撩起,欲火
焚體,已顧不到少女的矜持,纖手把寶玉褲腰帶解開,柔綿綿的玉掌,從他褲腰
處,摸進寶玉胯間,纖纖玉指把寶玉火辣辣的陽具,緊緊握住。

  寶玉俯首到元春的趐胸,用嘴將她處女結實彈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舔吻
她的玉乳頂的尖點。

  元春撩起一股無法言狀的趐癢,赤裸的嬌軀,禁不住的及一陣抖顫。嘴裏呻
吟著說道:“哎喲!寶玉,你這樣弄,讓我難受死了。”

  口中說著,她的手也不閑著,輕舒玉掌,緊握寶玉的陽具,慢慢的替他翻起
包皮,露出鮮紅的龜頭,纖手一上一下的替他套弄。

  寶玉的手指兒塞進元春的陰道裏,輕輕地挖弄著,一面又摸著她陰道口沿的
陰核兒。一些滑粘粘的淫水,從她的小肉洞裏滴滴的泛濫出來。

  元春依偎在寶玉胸前,柔綿綿的輕聲說道:“寶玉,你也把衣褲脫了吧!”

  說著,元春纖手放下緊握的陽具,替寶玉解脫褲子。寶玉赤身裸體,無形中
透出了男性肉體的美點,元春朝他看一眼,速把粉臉又垂落下來。

  元春熱烘烘的粉臉,貼在寶玉耳沿說道:“寶玉,你身子比以前要強壯了很
多,咱們上床去玩,好嗎?”

  寶玉“哦!”地答應一聲,雙手把元春抱到床上。元春自動把赤裸的嬌軀,
面天仰臥,兩條雪白細嫩的玉腿微微分開。

  寶玉情動地站在床前,看著這個一絲不挂、赤身露體的嬌娃,心中感慨不已,
沒有想到自己來到紅樓裏,竟然與元春這個皇妃好上了,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改變
元春的命運。

  元春粉臉赤紅,秀目流波,見寶玉直挺了陽具,站在床前直直地看著自己,
不由地櫻嘴一抿、一笑,輕聲說道:“寶玉,怎麽了?不認識我了?快上床吧!”

  寶玉“啊!”一聲,回過神來,翻身上床。

  元春舒伸玉臂,把寶抱琴頸摟住,把他重壓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進寶玉嘴
裏。

  寶玉挺起的陽具,剛巧插進元春玉腿中間,元春玉腿一挾,把陽具夾在胯間。
歇了一會兒,寶玉哼了一聲,說道:“姐姐,把兩腿分開吧。”

  元春“哦!”一聲,立即將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開。

  寶玉一手摸進元春胯間,用手指輕輕撥開陰唇,食指塞進陰道裏,裏裏外外
的挖弄著。元春秀眸微,朝寶玉白了一眼,柔軟無力的說道:“寶玉,你手指在
我下面這樣挖弄,讓我痛得很、癢得少哩!”

  寶玉聽了一愣,說道:“哦!姐姐,我手指兒怎麽樣動,你才會感到舒服呢?”

  元春小臉兒紅紅,“吃!吃!”的一陣羞戚無狀的嬌笑,帶著寶玉的手動了
幾下,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你不曉得用點心?”

  說到這裏,元春羞得把手緊緊將臉掩住。寶玉輕輕地用手指撫弄著,用上了
現代的手法,笑著問道:“這樣,行不行?”

  說著話,寶玉勾了食指,在陰道口挖弄撩撥,擦磨陰道沿的一顆陰核。並把
中指伸到她的陰道裏面,找到她的G點,不住地在上面研磨。元春哪堪寶玉這樣
開法?柔腰抖顫,粉股急擺,嘴裏一陣婉聲嬌啼,陰道淫水泊泊流下。

  過了一會,元春突然間把玉腿向裏一夾,口中“哎……呀……呀!”地一陣
嬌啼,玉股上挺,一陣晃動,一手把寶玉挺起的陽具緊緊捏住。陰道裏像缺堤洪
水似的湧出一股淫水。嘴裏哼道:“哎呀!寶玉,我下面的水給你弄出來了呀!”

  接著,元春情不自禁,發出一陣婉聲嬌啼。寶玉的陽具被元春那隻軟綿綿的
玉手緊緊握住,刺激得欲火加劇。他躍身跨上元春赤裸的嬌軀,挺起的陽具,對
準了元春的桃花源洞猛塞進去。

  元春又是一陣嬌啼,她說道:“寶玉,你輕點,我這還是第二次呢,哎呀!
痛死我啦!”

  在元春聲聲呼痛之時,“滋!”的一聲,寶玉的陽具已隨著潤滑的粘液,鑽
進了元春的陰道裏。元春的蓬門初開之時,還是感到了一陣激痛。

  寶玉一手摟住元春粉頸,張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弄著結實渾圓的少女
玉乳,他的陽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龜頭,點點撞進花心。元春玉股掀動,哼叫
聲音不已,陽具塞進陰道底處,元春一陣膚裂肉裂般的激痛,當抽出來時,混身
酸麻趐癢,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寶玉火辣辣的陽具,一陣子的急抽狂送,經過了一刻鍾左右,元春已然適應,
她陰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液淋淋,滑潤潤的,伸縮自如。突然間,元春玉臂把
寶玉緊緊摟住,柔腰抖顫,玉股急扭,頂住了寶玉塞入她陰戶裏的陽具。

  寶玉陡然感到元春的嬌軀一陣抖顫,陽具已被陰道肉膜緊緊吸住,一股熱溜
溜的淫水,燙得龜頭一陣火熱。

  元春玉掌緊貼在寶玉的臀部,嬌喘綿綿地說道:“寶玉,你玉棒就放在我下
面,先不要動,歇一下再玩好嗎?”

  寶玉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揍在元春赤裸的胴體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
了根似的插在元春陰道裏。

  元春再次嘗到情欲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熱情洋溢,纖手捧了寶玉的臉,一陣
雨落似的狂吻。寶玉吮吻著她的粉臉兒,說道:“姐姐,我的東西還沒有出來,
怪難受的!”

  元春媚笑著說:“寶玉,你別慌,待會兒,我和你換一套式子玩玩,會更有
味。”

  寶玉聽得,又是感到一陣迷惑的問道:“姐姐,在和我在一起之前,並沒有
和男人來過,你怎麽會又知道得這麽多呢?”

  元春朝寶玉看了一眼,微微的歎了一聲氣,說道:“寶玉,你沒到皇宮裏來,
那裏知道我們的苦。這裏的人都已經不是人了,我一進來,就有人給了我許多春
宮圖,讓我看,並教我怎麽做這些事,說是皇帝臨幸時,好用來討好皇帝,可又
有多少人能得到皇帝的臨幸呢?要不是你,我可能一生都嘗不到男人的滋味。”

  寶玉聞言,沒有作聲,以前他在書上看到過後人對古代皇宮生活的描寫,但
現在親身經曆,還是感到現實比書中要殘酷得多了,就說元春吧,來到皇宮這麽
多年,不要說是得到皇帝的臨幸,就是想見皇帝一面,也基本上是很難的,更不
用說與皇帝說話了。

  元春見寶玉也有些難過,就笑道:“這樣也好,能教我以處子之身待你,也
不枉我們相愛一場。而你借我弟真身,也就說明我們的命運是結合在一起的,我
以後還要靠你了。”

  寶玉告訴過她自己在靈幻仙境改衆女命運之事,元春這樣說,顯然除相信寶
玉外,還對來自仙界的他有著強大的自信心。

  寶玉爲了使氣氛重新活躍起來,就笑著問道:“姐姐,既然在這樣的環境中,
那你學會了多少花式?可以做出來給我看看嗎?”

  元春聽得粉臉一陣嬌羞,輕聲地說道:“很多花式我都會,就怕你寶玉吃不
消哩!”

  說到這裏,元春纖手掩臉嬌笑起來。寶玉聽得她這麽說,不由得高興起來,
伸手把元春柔腰緊緊摟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道:“姐姐,你好好的侍候
我吧!我要嘗嘗姐姐的花樣。”

  元春緊緊地抱住寶玉,叫他拔出插在她陰道裏的陽具,說道:“寶玉,你朝
天躺著,讓我來服侍你吧。”

  寶玉仰天躺下,一根熱辣辣的陽具,已像根旗杆似的直豎著。

  元春蹲了玉腿,秦首粉頸,藏進寶玉胯間,嫩白肥圓的玉臀,高高的袒露著。
使出渾身解數,服侍寶玉。

  元春低頭,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把寶玉的陽具龜頭頭含住,陽具進入,已
塞得滿滿的一嘴。元春翻動丁香嫩舌,吮吸著……

  寶玉感到一陣奇癢從丹田升起,混身頓時一陣趐麻,說不出的快感。這時元
春撥開粉腿蹲下來,肥白玉臀已翹得甚高,正朝了寶玉一面。

  寶玉仰天半依半躺之下,就伸手玩弄元春的粉臀玉股,手摸進地的胯裏,隻
見她胯間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開一挺,手指翻開肉唇,紅紅的嫩肉上,一片
濕淋淋。寶玉食指塞進陰道縫裏,肉膜把手指緊緊裹住,陰道底口,一陣張合吸
收。元春玉股搖擺,嘴裏含了陽具,鼻子裏哼哼聲不已。不多時,陰道口處液汁
滴滴流下,直灑寶玉一身。

  元春櫻嘴吐出陽具,向寶玉撒嬌婉啼地說道:“寶玉,你怎麽捉弄人呀!我
不來了,你還沒有出來,我下面又給你弄出水來了。”

  寶玉俊臉紅紅,笑著看了元春,說不出話來。元春笑了一下,說道:“寶玉,
你躺著,元春再來跟你玩一套。”說著扭擺赤裸裸的嬌軀,翹起玉腿,跨在寶玉
腰下,玉腿左右盡量撥開,又用纖指剝開自己陰唇,陰唇中細縫一道,頓時成了
一個肉洞,把寶玉挺起的粗硬陽具,“滋”的一聲,塞進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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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31     標題: 67-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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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春宮秘戲

  元春擺動嬌軀玉股,頓時也跟著抽動起來。元春玉股往下一坐時,火辣辣的
龜頭,盡根插進深處,點點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情不自禁的嬌相。赤裸的嬌軀,
一起一坐,晃擺之際,胴體的的每一塊都在抖動。

  寶玉一手撫摸她細嫩的玉腿,另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白嫩肉腳兒,細細
的端摩玩弄。元春玉股香臀坐下之際,寶玉也將腰一挺,火辣辣的龜頭頭,撞上
了花心。一股殷殷微紅的淫水,從元春的胯間肉洞裏,絲絲不絕的滲下來。寶玉
的陰毛上,胯臀間,濺得一片淋濕。寶玉用被褥墊在背後,把身子微微躺起,見
元春套著自己陽具的陰戶,活像一隻小嘴,紅紅的陰唇,一翻一塞之際,正如櫻
口二片嘴唇。

  元春正加醉似癡,激情銷魂之時,見到寶玉愣了眼看著自己的下體,粉臉兒
一陣赤紅,媚態橫溢,嬌喘呼呼的說道:“弟弟,這樣子你感到舒服嗎?我下面
又癢了,又要丟啦!”

  說到這裏,玉臀擺動,一陣子的猛套急抽。寶玉已感周身趐麻,下身小腹處,
隱隱地撩起一股異樣的快感,正像有東西,要從陽具裏面湧出來一樣。寶玉混身
酸癢澈骨,小腹急挺。就在這時,元春亦一聲婉啼嬌呼,凝嫩如雪的玉體,和身
向寶玉撲上。元春玉臂緊握了寶玉頭項,粉腿挾緊,將陰戶朝他的下面湊過來。

  寶玉的手也緊按了元春的粉臀,龜頭頂住花心,陽精“突突”地直往陰道裏
射了進去。那紅玉也收縮陰道,像小孩子吸奶似的,將寶玉的龜頭一陣吸吮。

  歇了一會兒,寶玉從陰道裏抽出場具,見陰毛已是濕淋淋的一片,元春赤裸
著白嫩的嬌軀,不穿衣服就跳脫下床去,拿了布巾,把寶玉的陽具,仔細揩擦乾
淨。

  兩人事畢,元春把寶玉緊緊摟進她的趐胸玉懷裏。一對赤裸的男女交腿疊股,
甜蜜的躺著,一起說著情話。

  過了一會,寶玉說道:“姐姐,我們再來一次可以嗎?”

  元春想了想,說道:“今天是公主招你進宮的,她走時也沒有跟別人說過,
應該沒有人到我這兒來,我就陪你好好地瘋一回吧。”

  寶玉問道:“開始,我還以爲是我想我,又要召我進來呢。可是公主她爲什
麽要見我?”

  “元春若有所思地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可我看出,她喜歡上你了。”

  “不說她了,我們玩我們的吧。”寶玉催促道。

  元春嫣然,欣然動手,柔荑搭上寶玉的玉莖,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扭
頭妖娆地瞧瞧寶玉。沒一會兒,寶玉下邊那剛剛軟下去的寶貝又高高的翹了起來,
虎虎生威。

  元春瞧得心裏發酥,甜笑道:“寶玉,舒服了沒有?”

  寶玉歎道:“你看的那些春宮圖還在嗎?這會子要是有那些畫兒瞧瞧,那就
更快活了。”

  元春美眸一轉,想了想,道:“我也裏倒也還有一冊,是我留下來的,你想
看麽?”

  寶玉大喜道:“在哪裏?”

  元春朝床頭枕邊的一隻做工精緻的檀木箱呶了呶嘴,說:“在裏邊,你去拿。”

  寶玉伸手拉過箱子,打開一瞧,果然有一本錦繡冊子,厚厚的一摞,上邊寫
著:《秘戲圖考》寶玉翻開一看,裏面有八冊,分別是《勝蓬萊》、《風流絕暢
》、《花營錦陣》、《風月機關》、《鴛鴦秘譜》、《青樓剟景》、《繁華麗錦
》、《江南消夏》,《版畫鴛鴦秘譜》。

  寶玉忙翻開一瞧,裏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旁邊還配了
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豔詩詞。是套色木版春宮畫,畫面純以線描,氣韻生動,清
新脫俗,分別用紅黃綠藍黑五種顔色套印起來,嚴絲合縫毫不走樣,給人以明潔
流暢之感。比鳳姐屋裏的那些要精美不知多少倍,皇宮就是不一樣啊,民間是不
可能有這樣的極品春宮的。

  寶玉歎道:“姐姐,不說這些內容,單看這畫功、還有做功,是極品藝術啊!
作了這些東西的這些人也太偉大了!”

  元春更驚異了,也對寶玉的看法更不一樣,心中起了一層敬意,回道:“我
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看這些東西時,沒有帶色情的眼光,而是從藝術的角度來看,
要不是我親眼瞧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

  寶玉連忙笑道:“姐姐,你第一次看這些東西時,是什麽感覺?”

  元春大羞:“你問這個幹嗎?”

  寶玉說道:“我也想知道姐姐心裏的想法嗎?”

  元春回憶道:“剛剛接過此畫,看第一幅時,我羞死了,就把它放在一邊,
一連半個月就是動它一下。直到公公問我,還有女教來教我時,我才開始看。”

  寶玉進一步地問:“你真正開始看時,有什麽想法?”

  元春的臉更紅了:“能有什麽想法?”

  寶玉哈哈大笑:“我知道了,姐姐心動了,是不?”

  元春揚起粉拳,捶打著寶玉的胸脯,啐道:“不許你說了。”

  “好,我不說。我們一起看吧。”寶玉把畫打開,放在他們兩人之間。

  元春口中說不看,但寶玉把畫打開時,她還是和寶玉一志,專心翻看起那春
宮來,不一會,倆人便瞧得如癡如醉,加上元春、寶玉兩人的柔荑互相撫慰著對
方。隻是這樣,元春就丟了一回,很想與寶玉一直這樣下去,隻覺神仙不過如此
矣。

  元春在丟了一回後,回過神來,就用心地在寶玉下邊揉弄,過了一陣,見手
裏的寶貝漲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龜頭紅通通、光潤潤的,莖身又現出一條條
小龍似的青筋來,不由心神迷醉。

  看寶玉專心地看春宮,元春一陣心醉神迷,竟突然俯下身子,輕啓朱唇,把
嘴巴罩到了寶玉的寶貝上,一陣吸吮咂舔,頓把那賈寶玉給美上天去了。

  寶玉放下春圖畫冊,嘴裏哼哼呻吟道:“姐姐,不要這樣。”

  元春兒吐出他那粒巨碩無朋的大龜頭,嬌喘道:“我也要學學那畫上的,她
們既然能做,我爲什麽就不能做?”

  寶玉聽得感動異常,說出了現代的台詞:“姐姐,我愛你!”

  元春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在他唇上輕輕一吻,說道:“寶玉,我不僅僅是喜
歡你,我把生命都交給你了。以後你快樂我就快樂、你痛苦我也不會高興。”

  說完,她不等寶玉應答,又啓朱唇罩到他的大龜頭上,把她的一個櫻桃小口
脹得腮邊鼓起,香舌無路。

  寶玉翻過一幅畫面,隻見上邊正亦畫著個女子與男人在花園的燈籠花格架前,
坐在一個搖椅上口交,那男人還抱著另一個女子的玉股,手掌在其陰戶上戲弄,
這個女子不斷搖著那搖椅。旁有題跋:燕子雙飛獻仙音。

  陽春二三月,楊柳齊作花。春風一夜入閨闼,楊花飄落落南家。含情出戶腳
無力,拾得楊花淚沾臆。秋去春來雙燕子,願銜楊花入窠裏。

  口品洞箫,細細吹,輕輕點,各風情無限。

  寶玉看了這一幅畫兒,再細細品味那題跋,隻覺妙趣橫生。

  於是,他伸手探到元春的股溝裏勾弄,所觸皆黏膩水淋,滑不留手。寶玉尚
欲與那畫上比美,喘氣道:“姐姐,你瞧這幅畫兒,他們玩得真歡呢!”

  元春擡起頭,看了一眼畫,乜嘢著眼看著手寶玉,嬌嗔道:“寶玉,你也想
象畫上那樣?”

  寶玉隻是覺得古代早就有了三P,感到很好奇,一下子就說了出來,現在被
元春這樣一問,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呐呐道:“我看了這幅畫,隻是覺得很有
意思,倒沒有想過自己要這樣。”

  元春笑笑,沒有說話,她起身把外套披到身上,向外走去。

  寶玉不知她是何意,見她向外走,以爲她生氣了,就喊道:“姐姐,你這是
到哪兒?”

  元春回頭一笑,說道:“我去去就來。”

  元春走到門邊,向外喊道:“抱琴,進來,把炭火燒旺點。其他人在外門等
候。”

  抱琴走了進來,其他宮女應答一聲,都留在原地恭候。

  抱琴走進裏屋時,見屋裏的四盆炭火燒得正旺,不用加木炭。她把炭火撥弄
了一下,擡頭正要說話,卻見元春坐在床沿,而寶玉則睡在床裏,心中一驚,低
下頭就要出去。

  元春叫道:“抱琴,你過來,不用出去。”

  抱琴不知元春是何意,忐忑地走到元春旁邊,也不敢擡頭。

  元春問:“抱琴,你覺得我待你如何?”

  抱琴跪下說道:“我是娘娘從家裏帶過來的,待我很好!”

  元春又說道:“你知道我待你很好,而你又是我從娘家帶過來的,那麽我們
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以當。”

  抱琴還是低著頭說道:“感謝娘娘,服侍娘娘,那是婢子份內之事。”

  元春說道:“這幾年在宮中,你也看到了,我也沒有什麽好事。現在有些不
同了,寶玉你還記得吧?”

  抱琴回道:“我們走時,公子還小,但公子的樣子我還是記得的。”

  元春說道:“由於寶玉有些奇遇,他已經不是原先的寶玉了,而是另外一個
人,隻是借用了寶玉的身子而已。”

  看到抱琴驚異的神色,元春說道:“抱琴,你不要害怕,寶玉也不是別人所
說的鬼魂附身,而是有一種我們都不理解的東西。總之,他還是一個正常的人,
隻是他的意識已經不是寶玉。”

  抱琴還是不明白,她也不好仔細地問清楚,她知道元春還有下文,就繼續聽
元春說話。





          第六十八章冬去春來燕雙飛(一)

  元春繼續說道:“我說的意思是寶玉已經不是寶玉了,因此我才能跟他在一
起。”

  這下,抱琴聽懂了,如一聲驚雷在她耳邊炸響:“什麽?你與寶玉爺那個…
…那個了……”

  元春看著抱琴,肯定地說道:“是的,我已經與寶玉做夫妻了。”

  抱琴還沒有轉過彎來:“可……可是你……”她本來想說元春是他姐姐,想
志她之前的話,意思就是說寶玉已經不是她兄弟了,那麽可她還是皇妃呀?萬一
這事讓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滅那九族的啊!

  “抱琴,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可是,在你跟我進宮的這幾年中,你也看到了,
我們連皇上的影子也沒有看到,要不是寶玉求了北靜王,我這輩子是見不到皇上
的了。就是這樣,皇上他也沒有臨幸我的意思,與其這樣虛度一生,不與找自己
的幸福。”元春知道說的太多,抱琴可能聽不懂:“這也是我把你喊進來的原因,
你願意和我一起跟著寶玉嗎?”

  抱琴一怔:在她的思想裏,這可是連想也不敢想的事,自己最多在年齡大了
後,皇上放她出去,找個普通人嫁掉就算了。這還是最好的,如果出不了這個宮
門,那一輩子也甭想嫁人了。

  抱琴想著這些,沒有作聲,元春也沒有催她,隻是在那兒等她自己作出決定。

  過了一有一杯茶的功夫,抱琴楊起臉,說道:“今生我就跟著娘娘了,娘娘
您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元春高興地拉起抱琴,說道:“今天,你就跟了寶玉吧。”

  抱琴看著睡在床上的寶玉,臉色一紅,說道:“娘娘,你呢?”

  元春回道:“今天我們倆就一起服侍寶玉。”

  寶玉在元春把抱琴喊進來,進行說教時,他就明白了元春的意思,正想出言
阻止,他一想到元春是一個人在皇宮,如果沒有另一個心腹人照顧,很容易出問
題的,那時,不僅僅是自己、整個賈府還有與賈府相關聯的家庭都得受牽連,於
是他就沒有作聲。

  抱琴也是一個漂亮的丫環,自小就跟著元春,受到元春的熏陶,也算是知情
達理的人,也得寶玉喜愛。

  元春知道抱琴是第一次與男子交好,怕她不好意思,就把寶玉看過的那一幅
春畫讓抱琴看。抱琴隻描了一眼,就羞紅了臉,見元春笑呤呤地望著自己,就說
道:“娘娘,這是從哪裏弄來的東西,羞死人了。”

  元春說道:“這就是宮裏的女事官送給我的,她們專門負責教授我們這些進
宮的女子房中之術,並每人一冊這樣的畫。你也看到了,這上面畫的就是古人做
這事的情形。”

  抱琴雖然是勿勿地掃了一眼,還是看清了上面的三個人:兩男一女在做著男
女之間的醜事,再聽元春這一說,就引起了好奇心,把眼描到那本畫冊上。

  元春看到了抱琴的神色,知道她的心動了,就說道:“你把這畫冊好好地看
看吧,我先與寶玉玩一會,等你看完後,再到床上來。”

  於是,元春再不管抱琴的事,就繼續與寶玉做著未完成的大業。

  她低下頭,張開嘴,盡力容納寶玉的玉莖,無奈寶玉的寶貝奇大,拚了命也
隻能吞掉三分之一,龜頭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裏的粘膜,連呼吸也困難
了,漲得元春玉容嫣紅,連忙吐了出來?

  寶玉卻爽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抵觸到女子口中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
房深處的那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

  寶玉一頭倒在榻上邊沿,拉過正在羞羞答答地看著春宮畫冊的抱琴,說道:
“抱琴姐,我們一起看吧。”

  抱琴擡起頭,看到元春正伏在寶玉的小腹處,口中含著寶玉粗大、赤紅的陽
物,心中一熱,竟流出了一股春水。不由自主地把春宮畫送到寶玉的面前,手就
被寶玉拉著,坐到床沿,與他一起看起畫冊來。

  寶玉翻開畫冊的第一頁:其開篇題爲色賦者雲∶酒不醉人,人自陶醉,色不
迷人,人自沈迷,二八佳人,腰中杖劍,英雄難過,美人一關。

  色海茫茫,何處是岸,色心汲汲,維欲是求。

  乃有褒姒,妲紀之流,夏桀,商纣之輩,古往今來,坐懷不亂者少,投懷送
抱者衆,有多少傷身害命敗家亡國事,不與酒色二字連。

  人之好色,本性使然,所謂人之初生,皆爲色來,人之終死,皆爲色往。

  信乎,人生在世,食色二字,良不謬也。

  色能怡性,亦能傷身,故美色當前,忍字爲先忍而忍之,沈舟側畔千帆過,
忍而不忍,一江春水向東流。

  色非不忍,實無法忍也,故君子於色,好而不淫,小人於色,貪而迷亂,正
如那世間多登徒子而少柳下惠,多風流女而少正氣男,嗚呼,一個色字,演繹出
多少千古風流事,又有多少苦樂與悲歡色事萬端,色情不一∶七旬老翁,專娶嫩
女,可惜老槍,不堅不剛,閨中怨婦,紅杏出牆,背夫瞞子,偷漢養奸,青春男
女,兩小無猜,山盟海誓,始亂終棄,萍水相逢,相見恨晚,露水夫妻,再遇無
期,曠男怨女,一夜風流,偷情夫婦,難到白頭富家仗勢,奪妻霸女,窮困潦倒,
淪爲娼妓,更有那,父奸親女,母愛兒郎,兄妹相奸,叔嫂同床,扒灰養叔,有
悖倫常,同性相吸,磨鏡龍陽,男人好色,女人好淫,世間男女,色欲熏心。

  若夫眼含秋水,轉盼流波,朱唇含貝,嫣然做笑,其爲神而迷;白玉爲體,
凝脂爲肉,蘭麝爲氣,花月爲容,其爲色而迷;兩情相悅,暗送秋波,投懷送抱,
欲拒還迎,其爲情而迷;至若羅帶初解,衣亂紛紛,枕邊榻上,相見恨晚,其爲
欲而迷;更有那星眼朦朦,素體瑩瑩,燕語莺莺,情態靡靡,是爲神色情欲之至
迷也。

  人至於此,非鐵石之人,想不迷而不能耳。

  美色固能迷人,迷而容易亂性,亂性則傷天害理,寡廉少恥,做出傷身害命,
敗家亡國之事。

  故美色當前,好而不淫,迷而不亂,堅心忍性,是君子小人之分也。

  二八佳人,體軟似趐,腰中仗劍,專斬愚夫。

  信夫?

  信也!

  可文化程度不高的抱琴,哪能看得明白,寶玉就仔細地講解給她聽,當聽到
那些“紅杏出牆、父奸親女、母愛兒郎,兄妹相奸,叔嫂同床,扒灰養叔”等等,
更是心驚,本不相信。可眼前見到的畫冊卻畫得是男子相淫之事,並且各種花式、
各種情景都有,有兩人、三人、甚至四人一起的……加上這些說明題跋,抱琴看
罷,似有所悟,暗想此文滿篇皆情色二字,又分明有君子小人之分,難道色也分
君子之色與小人之色乎?雖然這與她平時受到的教育反其道而馳之,但眼前看到
平時高高在上,華貴的元春也正在與寶玉做著與畫冊上相同的事,也不能不讓她
相信。

  雖然在與寶玉看著畫冊,而寶玉也跟她講解,但抱琴的心思哪能清靜下來?
她眼睛的餘光不時看到元春的頭在寶玉的雙腿間起伏,對照著畫冊上那兩個女子
的動作,竟然就象畫中人活過來一般,口中不由發出一聲輕吟。

  寶玉知道抱琴春心動了,就放下畫冊,把手伸到她的腰間,開始解她前襟上
的扣子,抱琴沒動、也沒有拒絕。

  寶玉解開了抱琴的衣襟,松開了她的褲腰,退下她的衣服。寶玉一手裆裏一
手胸前,學那畫上的情景。抱琴雙手捂面,臉龐紅熱,羞不可勝。

  寶玉摸著抱琴身上白膩、多肉、柔若無骨的身子,堪堪把玩著。

  想起元春還在一旁,抱琴不禁想道:“我現在跟元春娘娘一起,與寶玉一起
做這事!我也跟她一樣,都是女人了。”這種心情帶來的奇妙歡愉,更引起抱琴
窒息般的興奮感,讓她忘記了一切。

  寶玉把抱琴的雙手拉到她的頭上,用舌尖舔在她沒有任何防備的腋下,聞著
她腋下因緊張而分泌出來的分泌物和汗水混雜的無法形容的芳香,這種味道發生
春藥般的效果,使寶玉陶醉在抱琴那不算濃密的,有些許嫩黃色腋毛的不光滑的
腋窩“唔……”抱琴雪白的脖子因爲用力而冒出青筋,同時猛烈搖頭,害怕發出
聲音咬緊牙關的樣子,有著說不出的性感。

  “抱琴,怎麽了,叫出聲音沒有關係,我這兒很隔音的。”元春見寶玉已經
與抱琴在行動,就放開口,擡起頭,看著身子因快感而不斷扭來扭去、臉色因強
忍而變形,就對她說道。

  抱琴張開口,發出“唔!”地一聲呻吟,她還是放不開。

  寶玉又把攻擊目標改到乳房上,用整個手掌壓在抱琴豐滿的乳房上旋轉,幾
乎能看到她青色靜脈的乳房充滿彈性,能把寶玉的手指彈回去,寶玉緊縮嘴唇向
嬰兒一樣吸吮乳頭時,抱琴已經不規則的呼吸更混亂,好像很難過的喘著氣,當
寶玉的右手伸向她的大腿根時,抱琴則潛意識地急忙把有一點緊張的大腿夾緊。
但在這以前,寶玉的粗大手指已經滑入她的肉縫裏,透過白色的薄薄的綢褲内褲,
在她柔軟而滑嫩的肉縫裏輕輕的摩擦,另一隻手繼續撫摸越來越熱、起來越硬的
乳房,不久,寶玉透過抱琴綢褲内褲感受到她雙腿間蜜汁的濕潤。

  抱琴原來夾緊寶手腕的大腿,逐漸無力地松開了,寶玉把她的右腿慢慢擡起,
移動到床的下方,然後讓抱琴的腿分開豎起成M字型,低下頭向裏看。





          第六十九章冬去春來燕雙飛(二)

  名貴綢緞做的很高級的綢褲,在當時處于社會上層的貴婦人中間很流行,既
輕便又涼快。抱琴雖然是宮女,但元春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了,隻要是元春有的
東西,不是太緊張的話,她都會給抱琴的,這也是抱琴把自己看作是元春的人、
元春讓她幹什麽,她絕沒二話的的原因。

  這種布料所作的衣服,缺點是不吸汗。經過一陣掙紮,抱琴已經出了很多汗,
再加上寶玉剛才隔着她的内褲子扣挖她的陰門,使得她的下身早已濕淋淋的了,
更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淫水。褲裆濕濕的中心線正好在勒在陰唇的正中央,在
白色極薄的綢褲下,幾乎能看清楚每一根陰毛,而且微微張開的陰唇吐出黏黏的
蜜汁,把褲子緊貼并陷入陰唇中,顯示出那裏的複雜形狀。

  “抱琴姐,你這裏已經濕了。”寶玉用手指按壓着抱琴的小褲,在她耳邊小
聲的說着。

  抱琴隻是嘴角“嗯”地一聲,身子扭動了一下,算是對寶玉動作的反對。勘
察她還是非常享受這種感覺的。同時她已經沒有辦法掩飾的胸部,因爲她的雙手
被被寶玉的一隻手緊緊地抓住,而高高地舉在頭上。她急促的呼吸使雙乳不停起
伏。

  這時候楊抱琴由于有了強烈的快感,内心産生了希望寶玉快一點插進來的感
覺。不知是元春在一旁的難爲情,還是她真的需要男人的愛撫,連她自己都分不
清。不用寶玉說,她自己也能清楚的感覺出,從下體的中心流出了大量蜜汁。

  趁着抱琴這稍一喘息的機會,寶玉突然把她的褲帶拉開,脫去了她的褲子,
看着她那沒有接易觸過任何男人、美麗的花桃花源,讓寶玉有一種想睡在上面的
感覺,于是,他伏下身,把臉埋在抱琴的雙腿之間。

  在那裏聞到強烈的汗和少女獨有的體味,給了寶玉強烈的刺激,使他立刻伸
出舌頭進入吐出蜜汁的肉洞裏。

  “啊……”抱琴倒吸一口氣,然後吐出細如絲的歎息,還有快感沖擊大腦時
而不由自主地發出叫喊聲。在這刹那間忘記了所有的一切。當聽到自己的聲音在
屋裏發出很大的回響時,她急忙閉上嘴。

  “自己的反應怎麽這麽大……”抱琴有一種羞恥的感覺,更害怕被外面的宮
女聽到自己的叫聲。于是她在刹那恢複清醒,神經集中在耳朵上,可是聽不到任
何聲音。

  寶玉可不管抱琴的反應,更執拗的吻下去,舌頭在肉縫裏挖弄,刺激在敏感
的陰核上時,抱琴産生一種坐立難安的強烈快感,拚命忍耐這股出現在雪白的裸
體上的快感,而忍不住左右扭動……

  抱琴不停地挺動下肢,使原來想要逃避的恥丘,現在反過來去迎接寶玉的舌
頭,這種感覺使寶玉大爲激動。“在這個時候,就讓她徹底爬上高潮的頂點,讓
她知道男人的真正好處……”寶玉心中這樣想的時候,他的下半身進入形成M字
型的雙腿間,用玉莖的尖端在稍許靠上的肉縫定位後,用力插進去。

  “嗯……”抱琴發出壓抑的哼聲,接着露出痛苦的神色,因爲是第一次,被
寶玉巨大的玉莖刺入時,還是給她帶來較大的痛苦。好在寶玉經驗非常豐富,剛
進入時,他隻是進入一小部分,并在裏面輕輕搖動,等抱琴的痛楚消失、開始有
了快感、身體不住地在寶玉身下扭動時,他開始把玉莖全部插入。

  寶玉的陽物深深插入抱琴的身體後,對裏面的感觸完全不同。因爲抱琴是第
一次,她的桃源洞裏肯定非常窄小,可是裏面的肉壁象一隻柔軟的手掌,把寶玉
的玉莖溫柔的包圍,而且開始蠕動着,有如把寶玉的玉莖向更深裏面吸進去的樣
子……意外的發現抱琴的特長,使寶玉非常興奮,這是極口媚女啊!正在寶玉享
受抱琴陰道吸吮着他玉莖的這種感覺時,抱琴的屁股好像忍不住似的開始大幅度
地扭動起來。

  “抱琴,你快樂嗎?”寶玉在抱琴的耳邊輕輕說着,這時候,抱琴輕輕地搖
搖頭,繼而又點點頭。

  “抱琴,這兒就我們三人,你不要壓抑自己,盡情地享受你的快樂吧。”元
春也在抱琴耳邊說着。

  而寶玉好像要測驗抱琴的反應似的,慢慢擡起屁股。

  “啊……不要……”抱琴好像追逐寶玉要抽出的玉莖似的擡起屁股。

  “是想要我吧!”寶玉口中說着,把自己剛剛擡起的屁股,立刻用力向下壓
去,并開始用力地沖刺起來。

  “啊……”受到寶玉的沖擊,抱琴仰起頭來,身體向上挪動,珠冠和秀發已
經散亂,甜美的刺激感直達腦海,如果雙手能自由活動,真想抱住寶玉的身體。
她覺得寶玉的動作現在非常可愛,從他那兒得到快感,不但強而有力,而且有真
實感。

  寶玉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有如做俯卧撐的樣子,用力插入到抱琴的桃源洞
裏,木制的大床也發出巨大的搖晃聲,連布幔也開始搖動起來。抱琴已經來不及
顧慮到元春的存在和外面宮女可能聽見自己的動想,這也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與
男人在一起、也是第一次得到男女在一起時的快感,那種快感就象是冬天的火焰,
讓她不由自主地去追逐,那怕那火焰烤死自己,那也心甘情願!

  抱琴爲追求高潮的極點,下意識的挺起自己的恥丘和對方摩擦,那豐腴的裸
體,好像塗上一層油似的發出光澤。因爲快感而使抱琴的上身不斷向後挺起,這
更強調了她乳房的美麗,豐滿挺拔的雙乳就象兩座山峰似地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挺
立着,上面粉紅色的乳頭也好像山頂的尖峰似的,勃起挺立着。

  “啊……”在寶玉強有力地沖擊下,抱琴咬緊的牙關終于松弛下來,發出充
滿快光的呻吟聲,所有的女人,在男歡女愛時,這種聲音一旦發出以後,她就會
忍不住連續哼叫出來。僅剩下的理性想阻止她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但是在遭受到
男人猛烈的抽插時,就會輕易就被粉碎。當粗大的玉莖刺入抱琴的身體内,并不
斷地在她體内沖擊、次次達到她的花心時,使抱琴産生全身要飛散的感覺。

  當寶玉的玉莖沖到抱琴體内的最底端、爲了下次更大的沖鋒而暫時離去時,
就會有一股甜美的電波傳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使她爲掌握逐漸接近的期待的
瞬間,不由自主地讓自己全身的神經都緊張起來。

  聽到抱琴如泣如訴的哼叫聲,寶玉覺得自己如登上天堂,沒有想到與元春的
交合,竟然會給他帶來抱琴這樣的極品媚女,而她現在正在他的身體下甜美的啜
泣着,這種聲音就是讓女人聽了,也會情動不已。元春在一旁開始使勁地揉搓自
己的雙乳。

  看着自己身邊兩個極品美女的感情,也讓寶玉興奮不已。于是,寶玉把自己
所有的性技巧都發揮在抱琴的身上,反覆進行三淺一深,插入後改變玉莖的角度
旋轉,同時用手指捏弄她勃起的乳頭,而抱琴火熱的肉洞裏又開始美妙的蠕動,
肉壁纏住寶玉的玉莖……

  “啊……寶二爺……真好!”抱琴終于放棄了矜持,把夾緊寶玉腰部的雙腿,
改放在對方的腿下,并攏伸直,這是迎接高潮來臨的姿勢。寶玉低哼一聲,連連
又快又深的插入,抱琴也勒緊屁股的肌肉,挺起恥丘作爲回應,她當然對自己的
動作感到羞恥,可是湧出的快感遠超過理性……

  “啊……不要……太……美了……好舒服……”抱琴不斷地高聲叫着。

  “丢……了……”随着抱琴的一聲尖叫,她的全身随即僵硬,巨大的快感在
她的身體裏爆炸,使她的身體感受到粉碎般的強烈高潮的襲擊,使她的五體都在
劇烈地顫抖着,在她的腦海裏,暴發出不斷的爆炸的白光……是不是男女在一起
都這樣?……在高潮時快要昏迷過去的抱琴,在腦海朦胧地想着:“怪不得世上
有那麽多的男女這樣,原來竟然如此快活!”

  抱琴緊抱寶玉,口中連聲哀告道:“饒我罷,寶二爺……死也!……死也!
……”身兒一抖,丢了陰精,四肢驟冷,舌卷氣縮,氣喘噓噓,不能叫喚,低頭
落頸,癱軟於床。

  但見抱琴:雪白趐胸,雲鬓半偏,斜溜嬌波俏眼。唇含豆蔻,時飄韓橼之香,
帶給丁香,宜解陳玉之佩。柳眉颦,柳腰擺,禁不起雨驟雲馳。花心動,花蕊開,
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模施,嫩松松,抱着關彎雪藕。花得暗竊,嬌滴滴,輕移
三寸金蓮。歡情濃暢處,自不知夢境襄王。樂忘到深時,勝遇了陽台神女,正是
幻夢如其,情癡似夢。

  二人恣意狂蕩,抱琴終不是寶玉對手,狂洩而丢,癱若如廢,倒床昏睡不醒,
過了許久才轉醒過來,嗔道:“寶二爺,你也不憐惜我這個下人,快要把我弄死
了。”

  寶玉則笑嘻嘻道:“抱琴姐姐,這樣不是更好麽?如果在關鍵時刻我停了下
來,那才被你怪死了呢。”

  元春見狀,将抱琴款款扶起,抱琴不覺滿臉羞慚,措身無地。元春道∶“你
這個蠻子,倚着有些本事,将抱琴恁般摩弄,也不可憐可憐她。”

  抱琴勉強翻身,奈何腰胯酸痛,不能俯仰,遂至床裏側,面朝外側身微屈而
卧。

  寶玉這當兒走至床沿,抓住元春雙腿,将陽物一扶,老馬識途一溜而入,聳
身大弄。

  元春早就在寶玉與抱琴大戰時,淫興大發,自己想要主動把寶玉拉到懷裏,
又怕抱琴日後笑畫,這才故做矜持,等寶玉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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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33     標題: 7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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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冬去春來燕雙飛(三)

  這時見寶玉這麽識趣,主動來弄自己,就反以雙足緊控其臀,着力幫襯,口
中說道:“寶玉,你弄得我太爽了,再速速快些,再速度速快些!”

  抱琴雖然睡在床裏,但在一旁觀得仔細,見元春這麽投入,心中思忖道∶
“不想元妃竟是風月場中班首,與寶二爺二人如幹柴就着烈火,越燒越旺,剛才
我不也是這樣?難怪有許多女人,在她男人不在家時,就去偷漢子,料想嘗得如
此滋味後,任何人她也難熬得過去。”抱琴一邊想,一邊遂微展雙足,靜觀其戰。

  寶玉愈戰愈勇,元春越弄越騷,你聳身大弄,我拼命相迎,刹時千餘度,弄
得浪水兒四溢,響聲一片,做得好不火爆。

  幹了有半個時辰,元春道:“好弟弟,你我弄個羊油倒澆蠟燭罷!”

  一邊說一邊扯住寶玉上床,令其仰卧,又将繡被扯過,襯于腰下,遂翻身上
馬,策鞭急馳,元春連丢數次,最後伏在寶玉身上沒有了力量氣。

  待緩過氣,元春見寶玉的玉莖還如剛開始一般,高傲地豎立着,心中着實駭
然:“寶玉,你怎麽這麽強?與我們兩人做了這麽長時間,怎麽還沒有洩出來?”

  寶玉苦笑:“姐姐,可能它還沒有盡興吧?要不它怎麽還不服輸?”

  元春問:“你想怎樣?”

  寶玉也不好意思:“我也不想怎樣,你和抱琴姐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就算了
吧,我沒事的。”

  元春卻把早已醒過來的抱琴拉過來,說道:“抱琴,我們倆人一起來服侍寶
玉吧。”

  抱琴問:“怎麽弄?”

  元春說道:“就按剛才你在書上看到的那個方式弄。”

  抱琴點點頭,元春把寶玉拉向大床中間,讓他平躺,然後她和抱琴一起伏到
寶玉的身上,一個頭朝上、從他的胸前向下吻,一個頭朝下,從寶玉的雙腿向上
吻。

  倆人最後來到他的雙腿中間彙合了,一起舔弄寶玉的玉莖,她們四隻雪白、
飽滿的乳房在寶玉的面前不停地搖晃,讓寶玉忍不住地伸出雙手在上面揉搓、把
玩。

  這時,元春、與抱琴擡起頭來,兩人互相熱吻起來,過一會,元春用手在抱
琴的桃源地不停撫摸,抱琴便被元春弄得快感不斷,雙手扭着床單,大聲地呻吟
着。

  寶玉看在眼裏,早已經按捺不住,當他正想采取行動時,元春給一個眼色,
示意他不要亂來,這時元春換了姿勢,讓抱琴仰面躺着,她自己則跪的她的雙腿
中間,元春伏下頭去,用她那條靈活的舌頭在抱琴的桃花源上、美麗的花辨上吻
弄,在上面咬、舔、并用舌頭挖,各種動作齊上,抱琴被元春刺激全身得不住地
震顫,口中不斷大叫。

  寶玉看得心中火焰高漲,他再也忍不住了,将兩人放在床上,就輪流去吻弄
她們的桃源地。抱琴、元春兩人的桃源地非常相似,都非常飽滿,大小花辨比較
整齊、沒有外露,桃源洞裏更是顯現鮮嫩的粉紅色,非常美麗,又像已經熟透了
的水蜜桃。

  寶玉在吻弄抱琴的小山丘及上面的小顆粒時,忍不住向她美麗的花辨進攻,
寶玉先用舌尖在桃源洞口輕舔着,然後慢慢地把舌尖鑽入她的桃源洞内,這令抱
琴興奮到不停的扭動身軀并大聲喊叫,同時寶玉聞到抱琴桃源洞内發出陣陣少女
的幽香,更加興奮。

  元春看見寶玉對抱琴如此用力,便張着嘴把抱琴那顆細小而呈現出粉紅色的
乳頭,含在口中吸吮起來,并用牙齒在上面輕咬着,巨大的快感讓抱琴更加叫得
聲嘶力竭,下體的水流更是不斷地沽沽向外流淌着。

  寶玉和元春知道抱琴已經極度快樂了,也知道時機到來,便把她放在一邊,
寶玉和元春便先來擁吻一翻。

  寶玉和元春先把抱琴弄得極度快感,然後對她置之不理,兩人又在她面前親
熱纏綿,令她更增空虛、坐立不安。元春伏在寶玉兩腿之間,含住寶玉的玉莖,
爲他吸吮了好一會兒後,便爬起來坐在寶玉的小腹上上,元春把寶玉的玉莖小心
地對準自己的桃源洞,緩緩地坐下來,寶玉立時感到她緊窄桃源洞的灼熱和濕潤,
寶玉知道連元春也是欲火難耐了。

  當寶玉的陽具插入元春的緊窄陰戶時,她的表情十分受用,當元春在寶玉身
上上下地起伏時,她的口中更發出滿足的呤叫聲,看得抱琴更加心癢難耐。

  寶玉和元春看見抱琴的表情,更加賣力表演,要引起抱琴更大的欲火,果然,
抱琴忍無可忍,分開雙腳把自己神秘的私處呈現在寶玉的眼前,就在寶玉、元春
面前自慰起來,她的表情十分投入,她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雙唇上不斷磨擦,雙臉
通紅、很是舒服。她同時用另一隻手不停地搓揉自己的乳房,口中開始大聲地呻
吟。

  這時元春向抱琴招手,叫她過來,當抱琴爬到他們身邊時,元春讓她坐在寶
玉的臉上,抱琴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陰戶對着寶玉的嘴巴,寶玉立刻捧着她圓滾
滾的屁股,伸出舌頭舔吻她的陰核,抱琴的身體立即顫抖,下體也不停地擺動,
來配合寶玉的舌頭。

  抱琴極度興奮,口中叫道:“嗯……好舒服……使勁……啊!”

  元春也同時在抱琴的乳頭上舔吻着,等到抱琴達至高潮時便和她熱吻,元春
一面吸吮對方的舌頭,一面搖擺着自己的身體不斷地上下起伏,隋後她抱住抱琴
的身體一同在寶玉的身上起伏着。

  寶玉開始時隻是舔着抱琴的陰核、和陰唇,後來寶玉把舌頭伸出來鑽向抱琴
的桃源洞裏,因爲上面有元春的刺激,下體有寶玉舌頭的吻弄。抱琴很快地就達
到了高潮,淫水不斷地流出,弄得躺在下方的寶玉滿臉、滿嘴都是抱琴香甜的汁
液。

  寶玉的陽具在元春的桃源洞内不停被磨擦,元春受到抱琴高潮的刺激不斷地
加快起伏的速度,而且坐下來時,一次比一次大力,使寶玉的陽具更加深入她的
體内,簡直快要撞到元春的子宮裏,終于,元春抵擋不住,開始大叫道:“我來
了……丢了……啊……死了……”然後伏在寶玉的身上,一動也不動。

  過了一會,元春回過神來,她翻身下來睡在寶玉身邊,說自己要休息一會,
叫抱琴和寶玉先玩,抱琴亳不猶豫地爬到寶玉身上,然後便把陰戶壓在寶玉的嘴
上,而她全不厭棄寶玉剛才和元春歡好過,上面滿是元春汁液的玉莖,張開小嘴
便把寶玉的陽具全吞入口裏,舔弄得有滋有味。

  寶玉也不甘示弱,張嘴即狂舔抱琴的陰核,抱琴雖然口含陽具也忍不住發出
“唔……唔……”的呻吟,元春則起來,吻遍抱琴的上半身,令抱琴的欲火進一
步急升,後來寶玉和元春更加合作,元春的嘴巴來到抱琴的玉乳上,不時舔咬那
細嫩而且敏感的乳頭,另一方面寶玉把舌頭插入抱琴體内不斷撩撥,抱琴終于忍
受不了,軟倒在寶玉的身上,不得不把寶玉的陽具吐出來,聲嘶力竭地叫起來:
“哎喲……寶玉……好舒服……啊……姐姐我……太爽啦……寶玉……你太棒啦
……喔……我要死了……死了……”

  元春這時把自己的陰戶移到抱琴的嘴邊,抱琴對着元春的陰核就舔下去,抱
琴把寶玉對待她的方法轉用在元春的身上,她把舌尖伸入元春的陰戶裏,令元春
快感疊起,而元春則正好伏在在寶玉的腿邊,她就順手把寶玉的玉莖含在嘴裏吸
吮起來,這時寶玉、元春、抱琴三個構成一個三角形,在那兒口交着,元春、抱
琴兩人已經被情欲燃燒,做出平時絕對不會做的淫穢行爲。

  受到元春、抱琴兩人的刺激,令寶玉忍不住就在元春的口内爆射而出。

  元春也毫不猶豫地吞食寶玉的精華,而且不停吸吮,務求吞盡寶玉的每一滴
精華,元春和抱琴還露出極度愉快的表情。

  他們三人都達到了高潮,就一起并排躺在床上,享受高潮後的餘韻,口中說
着情話。

  此時,已近中午,因爲是公主私下召見寶玉,她也沒有安排寶玉在宮中吃飯,
寶玉就不能留在宮中。

  寶玉與元春、抱琴一起休息了一會後,他就起身穿衣,和一直在皇宮門口等
他的一衆小斯及丫環返回賈府。

  回到家中,寶玉照例先去見過賈母,把到宮中的情況向賈母述說了一遍,聽
到是公主召見寶玉,而元春又在宮中過得很好,賈母很是高興。

  把事說完,賈母對寶玉說道:“去見見你母親吧,她可是等了一個上午。”

  寶玉來到母親王夫人住處,她正在心焦地等待,見寶玉進來,還是如上回一
樣,一下子把寶玉抱在懷裏,口中說道:“寶玉,你總算回來了,到宮中沒有什
麽事吧?”

  寶玉的雙手緊緊地摟着王夫人,感受到她身子的豐腴,不自覺地用手在她的
腰肌上撫摸着,同時,把臉埋在她的懷裏,使勁地壓着她飽滿的雙峰,讓王夫人
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但她并沒有向别處多想,而是很享受兩人的這種親密。

  兩人就這樣摟了一會,寶玉在王夫人的懷裏擡起頭,開始述說他到宮中的事,
由于寶玉已經與王夫人一樣高了,他擡起頭時,嘴巴正好在王夫人的耳邊,說話
時出的氣就吹到她的耳朵上,那種暖暖的氣息,讓王夫人的耳朵一陣發癢,也讓
她感到心旌搖蕩,使她心中一陣迷糊,不由得抓緊了摟抱着寶玉的雙手。








            第七十一章王夫人的感覺

  她的這個下意識的動作真不得了,一下子讓寶玉更真實地感受到王夫人胸脯
的豐滿。雖然隔着厚厚的冬天的衣服,寶玉的胸膛還是感受到王夫人飽滿而又堅
實的雙峰,從自己的感覺中,寶玉肯定她的胸部不比他現在接觸的幾個女子中胸
部最大的尤氏差。

  同時,由于王夫人是摟着寶玉的腰部,在她的手緊緊地抓住寶玉時,寶玉的
小腹就毫無間隔地緊貼在王夫人的小腹上,也感覺到她豐腴的腹肌,下身就不由
自主地硬了起來。

  寶玉就把頭靠在王夫人的肩膀上,用下巴輕輕地在她頸項上抵壓着,這讓王
夫人感到酸癢,更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意在心間升起,也更希望寶玉壓得再重一些,
不由自主地聳聳肩。

  寶玉被王夫人這種無意識的動作所鼓舞,就轉過嘴巴,輕輕地含住王夫人的
耳珠,在上面咬動,王夫人嘴中了出輕輕地“嗯……唔……”聲,身子一軟,就
向地下滑去。

  寶玉一急,摟在她腰間的雙手向下一滑,抓在她肉肉的臀部,一手抓住她一
片臀肉,緊緊地向上兜起,恰恰讓自己已經硬起的玉莖更緊密地抵在王夫人的小
腹上。

  寶玉的這個動作,一下子讓王夫人清醒過來,她臉色一紅,急忙推開寶玉,
口中解釋道:“爲了等你,還沒有吃中飯,餓暈了。”

  寶玉也不解釋,接着說道:“母親,快點坐下,我也沒有吃飯,叫金钏兒吩
咐人把飯菜送過來我們一塊吃吧。”

  王夫人點點頭,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腿去,望着寶玉,感歎着說道:“我家寶
玉長大了,也比以前懂事了很多,我的下半生有着落了。”

  寶玉伸出手,拉着王夫人的手,王夫人遲疑了一下,并沒有抽回去,寶玉搖
晃着抓住的手說道:“母親,以前我小,還不懂事,讓你操了不少心,從此以後,
我再也不會那樣了,我要讓母過一個快樂、幸福沒有遺憾的一生。”

  王夫人笑着感歎:“那敢情好,自你哥哥去逝後,你又是那個樣子,我還以
爲老了後沒人問了呢。”

  這時,金钏兒讓下人把飯菜都送來了,在屋内布置桌椅,把炭火拉到另一邊,
布置完後問:“夫人,還有什麽吩咐沒?”

  寶玉問:“有酒沒?”

  王夫人說道:“吃什麽酒?”

  寶玉笑着說:“天氣比較冷,吃點酒暖暖身子。”

  王夫人沒有再堅持,金钏兒就出去拿酒了。

  因爲寶玉來自未來,并且與現在紅樓中的任何人都沒有關系,因此他與這些
女人交往沒有一點負擔,而象王熙鳳、秦可聊、尤氏等人,因爲她們已看慣賈府
中諸人不倫之情,并且與寶玉也沒有血緣關系,因此很快地接納了寶玉。

  元春本來也是非常正統之人,壞就壞在她進入的皇宮是不能以常理來推斷的
地方,在那裏,公爹與媳婦、嶽母與女婿、各個皇子、公主、宮女等等,都是亂
得一團糟,根本沒有人倫可講,一切都以政治爲中心。

  但與王夫人在一起,就要小心在意了。王夫人名義上是寶玉的母親,雖然因
爲賈政很尊重她,但在感情與情欲上,卻一直在冷落着王夫人,特别是在賈珠去
世以後,她滿腔的愛都傾注在寶玉的身上,不僅僅把寶玉當作了自己的兒子,還
把他當作了男人的替身,在她潛意識裏,寶玉已是她一生的依靠。

  但在她不知此寶玉已是她真正的兒子的情況下,她決不會與寶玉有什麽瓜葛
的,因爲母子之間的關系在當時的社會也太過驚人,讓人不能接受的了。

  寶玉自上次暗中看出王夫人與賈政之間掩飾得非常好,卻被他所看破、不爲
常人所知的冷淡之後,他就決定來改變王夫人的生活、也改變王夫人因此而有些
變态的心理,也通過改變她來氛圍晴雯、金钏兒等人的命運。

  因此,他就留上了心,處處來刺激王夫人已經變成一團死水的心靈,激發她
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從而帶給她從來沒有過的激情。

  這事隻能一步步地來,上次通過與王夫人的擁抱,寶玉已經感覺到王夫人的
心還沒有完全死掉,還有一絲人性的渴望。

  特别是今天,他一進門,王夫人就忘情地把他拉進懷裏,還緊緊地擁抱着,
連寶玉在她身上的小動作也不計較,看起來還用一種很受用的樣子,并且在她失
态而感覺到寶玉的玉莖後,不僅沒有責怪,反而稱他已經長大了。

  于是,他就要金钏兒拿來酒,開始實施他的計劃,這個計劃雖然得很長時間,
也還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成功,但寶玉還是要試一試。即使不能讓王夫人象尤氏等
人一樣和自己在一起,但他要做到能令王夫人聽從自己的決定,這樣,他就能改
變紅樓中諸女的命運,包括探春、迎春等人。

  寶玉正在思考的當兒,金钏兒帶個幾個廚房的人進來,端來十幾個菜,還有
一壺上好米酒。

  來自未來的寶玉心中感慨:“這就是大戶人家,兩個人吃飯,要那麽多的菜
幹嗎?最多四個就夠用了。”

  雖然來到紅樓快半年了,寶玉的思想還時時雲遊到他之前的那個世界,也對
賈府的奢侈很不适應。

  寶玉有禮貌地招呼王夫人先坐好,然後他才在王夫人對面坐下。這也讓王夫
人感動不已,以前的寶玉别說會有此動作,就是他不給王夫人氣怄,那就要謝天
謝地了。

  在一旁爲他倆斟酒的金钏兒,也感歎不已,賈府上下沒有想到寶玉在昏睡了
三天大後,醒過來後竟然象變了個人似的,不過這種變化是大家都高興看到的。

  吃了幾杯後,王夫人就不讓寶玉吃了,但寶玉不依,最後王夫人也沒辦法,
隻能自己少吃了些。

  “母親,你嘗嘗這糕點,挺好吃的!”等王夫人讓金钏兒等丫環下去後,寶
玉從丫環從廚房拿來的食盒中,将幾樣精制的糕點一一擺放在矮桌上,非常懂事
地拿起一塊精美的糕點,送到了王夫人嘴邊。

  這還是寶玉第一次這麽懂事地給自拿食品,王夫人心中一暖,擡手就欲接過
“兒子”手中的食物,不料寶玉大手一閃,晃過了“母親”的玉手,半是撒嬌半
是調皮的說道:“母親,以前我不懂事,老是惑你生氣,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好
好孝敬您了,現在,孩兒親自喂你吃點心吧!”

  “你這孩子!”王夫人眼睛一紅,感動不已:“寶玉,你有這份孝心,爲娘
的就非常高興了,以後你的精力還是放在學堂上,争取早日拿到功名,也能象你
琏二哥、蓉侄子一樣,到朝廷去爲國效力,榮宗耀祖,你母親我臉上也有光。”

  “母親,你放心,下次會考我就會中舉行的。”寶玉拿着糕點的手還舉在那
兒。

  王夫人看着神色堅定的寶玉,心情大好,一邊将寶玉手中的糕點慢慢吃下,
一邊嬌嗔的給了寶玉一記白眼。

  王夫人這個動作隻是因爲她感覺到生活有望,而對寶玉信心大增,又對寶玉
的轉變而高興,不自覺得露出了少有的女兒心态。但落入寶玉眼中卻是另一番感
受,寶玉隻覺眼前的中年美婦眼波如水,風情妩媚,不由看得心海激蕩,情絲翻
卷。

  寶玉急忙強振心神,心中矛盾之極,第一個方面想到自己對面這位風韻不減、
美豔如花的婦人是自己現在名義上的“母親”,不能亂來!第二方面想到自己已
經不是真正的寶玉,而是“假寶玉”,就是與王夫人發生點什麽,也沒有什麽關
系,還可以用影響她、使她支持自己,從而使自己更能順利地實現自己的計劃,
改變賈府中從女悲慘的命運。

  就在這種融洽的氣氛當中,寶玉與王夫人到不象是母子,而象是一對情人般,
寶玉不時地喂王夫人吃飯,有時還把自己喝了一半酒的酒杯端過去,讓王夫人喝,
王夫人雖然百般推讓,但她那禁得住寶玉的死纏亂打?

  于是,她隻好把寶玉送過來的酒喝一小點,寶玉也不計較,由回王夫人喝過
的酒杯後,把裏面的酒一口氣全部喝掉,口中還說道:“母親喝過的酒就是不一
樣,有了另一種香氣。”

  王夫人聽了這話,心中一蕩,心兒“撲撲”亂跳,臉色也變得通紅,下身也
出現了多年來沒有出現的感覺,不覺得夾緊了雙腿,拿眼偷看寶玉,見寶玉并沒
有再多說什麽,心兒也就放下,還怪自己多想。

  王夫人的一切都被這個來自未來的寶玉看在眼裏,他見王夫人隻是一陣迷茫,
過後眼光就清澈過來,還拿一種懷疑的眼光來看自己,就知道自己不能操之過急,
否則就會壞事。

  于是,他又開始喂王夫人糕點,不斷地說說笑笑,分散她的注意力,也讓王
夫人放下了剛才的不安,表情變得自然了,也開始與寶玉有說有笑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除寶玉硬要王夫人吃了大約三小杯酒之外,有将近八兩的米
酒被寶玉一人全吃了,王夫人擋也擋不住。當然,“假寶玉”的酒量還是很大的,
但真寶玉卻沒有這麽大的酒量,他最多的一次隻吃了三兩酒,但還差點醉了。

  面色通紅的寶玉裝作大醉酒樣子,飯還沒有吃完,就扒在飯卓上大睡,弄得
王夫人不斷埋怨:“叫你不要吃這麽多酒,你非要吃,醉了吧?”

  一邊說,王夫人一邊與金钏兒把寶玉拖到她的床上,她本來可讓衆丫環把寶
玉弄到床上去的,但她對這些丫環不放心,怕她們珍機對寶玉有什麽不軌的動作,
于是就親自動手,與此同時,她吩咐其他丫環把飯桌上的東西收拾好。





            第七十二章挑逗薛姨媽

  等一切都弄好、金钏兒把炭火燒旺退出之後,王夫人看着睡夢中的寶玉,看
着他緊皺的眉毛,看到他已經開始爲自己、爲賈府操起心來,心中不由一痛:
“寶玉還隻是十四五歲,讓他承擔這麽多的壓力,是不是有些殘酷了?”

  因爲在昨天,她的丈夫賈政告訴她寶玉已經很出色了,在準備蓋省親别院的
讨論中,那個什麽居士對寶玉是大加贊償。再加上寶玉在學堂也表現出色,獲得
師塾老師賈代儒的贊揚。

  王夫人這才有了上述想法,想到這裏,王夫人俯下身子,也躺到床上,玉手
一分,将近前的寶玉輕擁懷内,見其雖在醉酒的情況下,面目也是清爽俊秀,不
由更加喜愛!把寶玉緊緊地抱到胸前,口中喃喃自語:“寶玉,你一定要好好的,
你哥哥已經走了,你父親也很自私,任何事隻爲他自己着想,有起事時他是不會
管我的,我隻剩下你一人!如果你再不好起來,我是沒法活下去了。”

  假裝醉酒的寶玉聽了王夫人的内心話,心中也感到一痛,雖然他對紅樓研究
很深,但王夫人的真實内心卻沒有這麽豐富,寶玉更沒有想到王夫人這麽寂寞和
痛苦。于是他在内心說道:“夫人,我一定要讓你過一個幸福、快樂的一生!”

  也許是喝了一點酒的緣故,也許是寶玉這段時間的表現讓她對寶玉很看重,
也許是剛才與寶玉在一起吃飯時,寶玉撩動了她沉寂多年的心,在躺了一會之後,
她做出了一個以前絕對不會做出的動作,竟然脫下自己的外衣,隻穿着襯衣與寶
玉睡到一起,還把寶玉摟在懷裏。

  寶玉雖是少年之齡,但他的内在可是來自未來、年齡有二十多歲的青年,如
今面頰緊貼王夫人這個成熟美婦豐盈彈跳的雙峰,滑膩的肉感與成熟玉體的幽香
直浸心脾,陶醉其中的他不由心中一熱,一股暖流直竄腹下,欲望之源瞬間“擡
頭挺身”。

  躺在王夫人懷中的寶玉,不由故意緩慢而有力的移動面頰,仔細的感受着王
夫人那成熟雙峰的飽滿、與溫軟,大手更是不自覺的在她柔滑的腰肢上輕輕揉動。

  王夫人感覺到寶玉手掌裏的溫度,她豐腴的嬌軀猛然一顫,玉臉迅疾掠上一
絲紅暈,她詫異的低頭瞧了一眼懷中的兒子,見其雙目微閉,臉上一片紅暈,芳
心想着寶玉這是在醉酒後的無意之舉。

  王夫人也舍不得推開寶玉,隻是輕輕的側了側身子,避開自己敏感的玉乳與
寶玉面頰的直接接觸。雖然如此,寶玉“無意”間的親密動作還是勾起了她深藏
的幽怨,一絲明悟同時在王夫人的腦海升起——寶玉已經長大成一位俊秀的少年
了!他不再是那個無知的孩童,是要給他找個女子來照顧他了。

  雖然王夫人稍稍離開了一些,但寶玉還是他緊緊的依偎在美婦人懷中,他偷
偷地睜開雙眼,偷窺王夫人,映入眼簾的情景讓寶玉色心大動:隻見王夫人這個
成熟美婦因隻穿絲綢做的中衣,單薄的衣衫掩不住她怒突的雙峰,峰點清晰的兩
點凸起更是勾人魂魄,豐盈有緻的腰身下是翹挺的香腴,誘人的渾圓“狠狠”的
砸在了寶玉心間。

  百倍于尋常的刺激快感在寶玉心中一掠而現,滿腔绮念的家夥忍不住心中火
熱,身形一縮,臉頰又在“無意”之間落入在了王夫人飽滿的雙峰之間,而他的
大手則向下一滑,非常“自然”的滑到了王夫人柔膩的香腴之上。

  深思中的王夫人并未察覺到寶玉的不軌舉動,感覺到懷中的寶玉緊緊地靠在
自己胸前,毫無防備的美婦人下意識地玉手一緊,反而将寶玉更大程度的貼在自
己的嬌軀之上。

  醉人的成熟幽香不可抵擋的鑽入了寶玉心中,化作無盡的灼熱燙醒了沉睡的
“小寶玉”,情懷大動的家夥不由緩慢的移動起臉頰來,仔細的感受着美婦人那
驚人的柔滑飽滿,火熱的雙唇更是故意在兩點乳珠上輕輕滑過,就在接觸的瞬間,
他灼熱的氣息正正的噴在了凸起之上。

  王夫人嬌軀猛然一顫,一顧奇異的熱流自胸前傳來,直直的鑽入了她心海深
處,掀起了層層旖旎的波紋,因賈政長期在外,回家時也基本不與自己親熱,王
夫人隻能強自壓下自己的情欲,因而更加冷淡、更不得賈政的喜愛。使她象媳婦
李纨一般,在那兒守着活寡。

  久曠的美婦更易情動,受到突然刺激的王夫人方才發覺“母子”二人的不妥
之處,而兒子的大手竟然正在自己的雙臀上撫摸遊走,雖然動作很慢,但敏感的
王夫人還是感覺到了。

  王夫人心房一緊,急忙一把推開了寶玉,仔細地向寶玉看去,見其一臉迷醉
地睡在那裏,方自放下心來,兒子是自己看着長大的,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可惜
美婦人怎麽也想不到眼前之人并非真正的“賈寶玉”,更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否
則她是不敢這樣跟寶玉躺在一起的!

  也許真是是喝多了酒,再不敢造次的寶玉隻是把王夫人緊緊地摟着,而王夫
人也把寶玉抱在懷裏,不知不覺中,兩人都睡着了。

  正在深睡着的寶玉,被王夫人一把推醒過來:“寶玉,快醒醒。”

  寶玉睜開眼睛,發現王夫人已經起來了,正在推他:“母親,怎麽了?”

  “你姨媽她們來了。”

  寶玉聽說是薛姨媽來了,就起身坐起,那知他感到頭腦一暈,就軟倒在床,
口中“啊喲”地叫了一聲,把王夫人吓了一跳:“寶玉,你怎麽了?”

  寶玉拍拍頭:“沒什麽,隻是感到頭有些暈。”

  王夫人趕忙把寶玉按倒在床,說道:“那你就不要起來了,我去叫醫生。”

  寶玉還想試着坐起,但不知怎的,就是起不來,王夫人見狀更是着急,就喊
道:“金钏,快去叫醫生來,寶玉病了!”

  寶玉隻好無奈地一笑,自嘲地說道:“真沒用,怎麽又病了?”

  王夫人安慰道:“沒事,醫生馬上就來了。”

  外堂的王夫人聽到金钏兒出去說寶玉病了,就走了進來,人還沒有進門,一
陣溫婉的輕笑自門外傳來,門簾一掀,風情萬種的成熟美婦薛姨媽笑意盈盈邁步
而進。

  見薛姨媽進來,寶玉在床上微一點頭,說道:“孩兒給姨媽請安了!”

  寶玉說着話,雖然是在病中,但他一見到薛姨媽就眼冒精光,正好與中年美
婦薛姨媽望過來的目光相視,寶玉眼底一閃而過的灼熱映入了薛姨媽的雙眸!

  一縷莫明的感覺牽引着兩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就在這刹那之間,兩個
心房同時“砰砰”猛跳起來,自從那一次在薛媽房中的“暧昧”之舉後,彷徨的
薛姨媽有意避開對方,而在之後的幾個月中,寶玉也隻把心用在學堂,這讓薛姨
媽放心不小,但她心裏也有絲絲遺憾。

  想不到幾個月的強自克制,非但沒有抹殺心底那縷不倫之戀,現在一見面,
那令人魂消魄蕩的刺激快感反而越發壯大起來!

  心潮澎湃的薛姨媽隻得假裝平靜,心虛之下生怕露出破綻,禮貌的寒暄了一
番。

  薛姨媽在妹妹王夫人的簇擁下輕盈的坐在了炕上,與寶玉尴尬的面對終于渡
過,美婦人緊繃的心弦微微一松,可惜一口大氣還未呼完,緊接的變化再次令她
陷入了紛亂之中。

  王夫人見寶玉與薛姨媽舉止别扭、言語生疏,以爲是寶钗的關系,出于好心
的姐姐想緩解室内姐姐與兒子之間生硬的氣氛,微笑着調侃道:“寶玉,你今日
是怎麽啦,竟與姨媽如此生份?!往日你可是一見面就要撲入她的懷中,非讓姨
媽疼愛你一番不可,寶钗還吃你的醋呢!”

  “啊……母親,今天我有些不舒服呢。”另有所思的寶玉聞言心中一熱,身
形僵立于床上,隻能以身子不舒服來蒙混過關。

  薛姨媽的一顆芳心也是高高懸起,見寶玉找到借口塘塞了妹子,方才稍稍踏
實了一點。

  可惜好心跟進來的的李纨卻想到另一邊了,她柔媚的玉臉浮上親切的笑意,
來到床邊,玉手輕推着呆坐在床上的寶玉,“你今日怎麽這麽反常?難道你病得
這麽厲害?”

  見室内衆女眼中紛紛閃過一絲詫異與笑意,做賊心虛的寶玉隻覺得她們好像
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心驚膽跳的他急忙擠出一臉可愛的笑
容,好似小孩般半是撒嬌的叫道:“姨媽,适才是玉兒的不是,你不要怪我!”

  同樣心理的薛姨媽也做出以往一慣的模樣,伸出手,親密的将躺在床上的寶
玉摟入懷中,語帶寵溺的輕拍其蓋着被子的後背:“我怎麽會怪你呢,你在病中,
自然不能象往常一樣了。”

  寶玉感激道:“謝謝姨媽!”

  二人雖然沒有做到肌膚相觸,但隔着衣服,倆人也感到對方身體的灼熱,因
心情的變化,原本的溫馨也變成了旖旎的暧昧,美婦人薛姨媽嬌軀微顫,在自然
的面容下卻掀起了無邊的波浪,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縷縷成熟的馨香之氣
直撲近在咫尺的寶玉心中。

  微妙的變化微不可察,除了情懷激蕩的倆人外,其他人幾乎毫無所覺,畢竟
寶玉從小依賴衆女,在衆女中斯混貫了,更别說是姨媽了。他要是像剛才一般生
份講禮,反而會惹人疑窦,也難怪李纨會好心當這合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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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34     標題: 7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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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寶玉之手

  因有王夫人坐在一邊,寶玉“老老實實”的依偎在薛姨媽身旁,假裝平靜的
與衆人輕言淺笑起來,随着時光的流逝,也許是習慣成自然,也許是在衆人眼目
下逼于無奈,緊張不已的寶玉與薛姨媽不約而同的松弛了下來,肌膚相觸的手臂
與肩背也沒有先前的那般灼熱滾燙了!

  受到房内歡快氣氛的影響,一向冷漠的李纨也少有的開心笑語,再加上金钏
兒、銀钏兒、彩霞等丫環如花的笑魇,更有王夫人與薛姨媽姐妹的成熟妩媚,可
謂是萬種風情聚于一堂,千般姿色會于一處,身在其中的寶玉隻覺眼花缭亂、目
不暇接,心中感歎不已,這恐怕就連所謂的天堂美景也大有不如!

  王夫人正與薛姨媽商量是不是把寶玉生病的事告訴賈母,寶玉說道:“母親,
不用告訴老太太,我可能是中午喝了點酒,心裏躁熱,就掀開被子凍了一下,躺
一下就會好的。再說金钏兒也去叫醫生了。”

  薛姨媽也說道:“寶玉說的對,我看寶玉的氣色也很好,沒什麽大礙,不用
驚動老太太,等寶玉能起床時,到老太太那兒去拜訪一下就行了。”

  王夫人見姐姐也這樣說,就決定不告訴老太太了,她就和薛姨媽拉起家常。
也不讓李纨等衆女打擾寶玉。

  伏在薛姨媽懷中的寶玉反而無事,一腔心思不由再次回到了身旁的美婦人身
上,他伏在薛姨媽的懷裏,與同在床上的王夫人中間隔了一矮桌,他在薛姨媽身
上的活動,王夫人是看不見的。

  寶玉在薛姨媽懷裏仰起臉,看着美婦一臉動人的微笑,誘人的風韻随着芳齡
的增長不減反增,柔媚動人之處遠超紅樓中諸多青澀的少女!寶玉心中的火熱開
始流轉激蕩。

  薛姨媽動人的風采被寶玉看在眼裏、熱在心裏,他此時的一雙大手如何還能
老實?!

  緊緊的依偎在美婦人懷中的寶玉,把他的大手自然的伸到了她的背後,在悄
然中以衆女看不到的角度,在薛姨媽柔膩的腰肢上輕輕撫摸。

  美豔婦人薛姨媽的嬌軀一顫,受到突然“襲擊”的她猛然意識到了她所處的
不妙景狀,自己這樣把寶玉抱在懷裏,不是正好給寶玉的色手以方便?可是自己
又無法拒絕寶玉的誘惑,但自己又是寶玉的姨媽,這可如何是好?

  薛姨媽的芳心刹那間百轉千回,萬般滋味糾纏不清,也許因爲羞澀、也許是
因爲她心裏的期許、也許好她是怕做得太過顯形……總之,美麗動人的中年熟婦
薛姨媽并沒有做出大的移動,隻是緊張的望了衆女一眼,見衆女并沒有特别關注
自己與寶玉,而她也就假裝沒有注意到寶玉的小動作,使自己的嬌軀仍然一動不
動。

  當美婦薛姨媽嬌軀突然一顫之時,色膽包天的寶玉心神一驚,從翻騰的绮念
中清醒過來:自己怎麽竟然在母親及衆女面前做出這種舉動?上次雖然也是這樣
伏在薛姨媽的懷裏,也在她身上撫弄,但那畢竟隻有他們倆人。這次萬一薛姨媽
有什麽舉動,那自己該怎麽辦?!心懷忐忑的寶玉雙手僵在薛姨媽的身上,心中
想好萬一薛姨媽叫破自己的動作時的說詞,心驚神顫的等待着薛姨媽有什麽異常
的表現。

  片刻之後,寶玉并未看到想像中的雷霆震怒,美婦人隻是微微挪動了一下嬌
軀,使她的身子與寶玉的距離稍微沒有那麽緊密,然後她又若無其事的與王夫人
繼續說笑。

  寶玉心神一松,隻覺得世間萬物都變得如此美好!他的病仿佛也全好了,頭
也不暈、眼也沒花了。同時他看到薛姨媽眼角偷偷斜瞟過來的一縷羞澀,更是讓
寶玉欣喜若狂、如飲甘露,他的一雙大手瞬間恢複靈活,象泥鳅一般地在薛姨媽
柔滑的肌膚上遊走。

  寶玉與美婦薛姨媽依偎在一起的身軀擋住了寶玉大手的活動,而床中間的矮
卓也擋住了王夫人的視線,同時披在寶玉身上的被子也和他一起,蓋到薛姨媽的
腰身以下,有了這些便利條件,寶玉還不好好利用?

  于是,寶玉的一雙大手就肆無忌憚地在薛姨媽身上遊走一番,去感受她豐腴
身子的溫暖和滑潤,感受她腰臀的肥美。在享受一陣後,寶玉見美婦薛姨媽隻是
一臉羞紅,并未有一丁點的反抗之意,得到鼓勵的他更加膽色包天,他貪婪的大
手往下一滑,轉移到了薛姨媽豐腴渾圓的香臀上,五指用力一緊,揉捏、擠壓,
手指不斷劃過她的臀溝,花招盡出,一心的火熱和熱情都在薛姨媽翹挺的渾圓上
表露無遺。

  薛姨媽無法抵禦寶玉的進功,就利用身體的移動,把手伸到被子裏,抓住寶
玉在自己腰臀作怪的手,用力地向外扯去,想把寶玉的手拉出自己的身體之外。
但她如何是寶玉的對手?

  由于美婦薛姨媽雙手的用力,使她的身子發生了移動,更使她的雙腿張開,
這也更加方便了寶玉。寶玉的雙手假意地順着薛姨媽的拉扯,向前移動,在到了
她的雙腿中間時,用力一沉,右手一下子就壓在美婦豐滿的雙腿之間。

  在寶玉的手掌落到薛姨媽的雙腿之間,薛姨媽感受到寶玉的壓力時,一股酸
麻、瘙癢、還有一種昏眩的感覺直沖美婦兒的腦海,使她口中不由發出“啊”的
一聲驚呼。

  薛姨媽的驚呼聲雖然很小,但坐在薛姨媽對面的王夫人還是聽到了,她不由
問道:“姐姐,怎麽了?”

  薛姨媽急忙說道:“沒什麽,可能是寶玉坐高了,有些冷,身子有些打顫,
我讓他睡下點。”

  說完,薛姨媽就把寶玉的雙肩按住,把他向下壓去,口中說道:“玉兒,你
睡下點,那樣就暖和些。”

  王夫人也伸過頭,關心地問:“寶玉,還行不?醫生怎麽還不到?”

  寶玉回道:“沒事,我睡下點,挨着姨媽的腿就暖和了。”

  看着在上面低着頭看着自己的兩張臉,都是那麽美麗動人,而且還是姐妹,
真是一對真正的姐妹花啊!如果能……寶玉不敢再想下去,因爲他知道那是不可
能的,除非将來他們生活在沒有外人的地方。

  王夫人見寶玉沒有什麽異樣,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口中還向外喊道:“彩
霞,你出去看看,金钏兒喊的醫生爲何還未到。”

  彩霞答應一聲就出去了。

  讓薛姨媽沒有想到的是,寶玉睡下一點之後,正好挨在她的雙腿根部,更加
方便,在王夫人回到她的座位後,寶玉在被子下的手就伸到美婦薛姨媽的大腿中
間,還順着她的大腿向上遊動。

  薛姨媽在心中驚呼:“寶玉,你怎麽可以這樣?!有這麽多人在場,你簡直
太放肆啦!”

  可薛姨媽根本沒有想到再去阻止他,更沒有想到去揭露他,因爲那種感覺是
她寡住以來從沒有嘗到過的。就是已死去多年的丈夫也沒有和她這樣調情過,他
的火氣旺時,就在她身上發洩一番,也不管她有沒有感覺,完事後就睡他的大頭
覺,以至于她不知道做女人有什麽樂趣。

  而現在,年輕的寶玉卻有趣多了,讓自己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那種銷魂的
感覺簡直是太美了。如果能與寶玉真正地在一起,那不知又是何種滋味?

  在美婦想着這些時,情火肆虐的寶玉早已将她柔膩的雙腿摸了一遍,他那不
知滿足的手指,就沿着美婦的大腿,向上進軍。

  寶玉靈活的指尖緊挨着美婦薛姨媽豐腴、溫暖的大腿根部,壓在她那滑膩的
小腹中間,蓋在她那多少年來沒有男人來過的幽谷之中。無盡的熱力自寶玉的指
掌傳入美婦薛姨媽神秘的桃源密處,不可抵擋的融化了薛姨媽心靈的堅冰,世俗
的枷鎖在她稍作一點微弱的抵擋後,就悄無聲息的融化在了寶玉的火熱之下,并
化作洶湧的春潮,向她的幽谷奔流而下,最後沖出關閉已久的紅潤玉門,洗去了
那粒可愛「珍珠“上多年積澱的塵埃,一洩千裏。

  美婦薛姨媽夾緊雙腿,用無上的意志堅持自己不再發出聲來,通體的酥麻與
如潮的快感快要湧沒她理智的思潮。就在寶玉帶給美婦薛姨媽的快感達到最高點
時,她借助一聲大咳,把這陣快意舒展開來,防止自己忍不住地要叫出來的呻吟
聲。

  美婦薛姨媽想道:“寶玉啊,你真是我的小冤家,我這麽多年的貞潔就這樣
毀到了你的手裏。可是,自己多年的修煉怎麽就抵擋不了這麽一個小毛孩的色手?
以後我可怎麽辦?”

  這時,寶玉的手并沒有停止,還在她的幽谷之上按壓,剛剛舒展的快感又在
她的大腦中積累,這次她不知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可她又很想寶玉的動作再大一
些、力量再重一些,也就沒有制止寶玉的動作。

  就在薛姨媽彷徨之時,金钏兒在門外響起的話語終于将逐漸沉淪的美婦薛姨
媽“救”了回來!

  “太太,醫生已經請來了!”

  “那趕緊叫醫生來看看寶玉!”薛姨媽急忙起身,離開寶玉,同時她身上出
了一身冷汗:“要不是金钏兒及時回來,自己真不知能不能堅持住?如果被這屋
中任何一個人發現自己與寶玉的現狀,那自己還能活嗎?”

  口中說着話,美婦薛姨媽離開了熱炕,因幽谷的泥濘而使得她修長的玉腿微
閉。也因爲周身的酸麻讓她下床時,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王夫人見狀,趕忙問
道:“姐姐,你怎麽了?”





             第七十四章花香襲人

  薛姨媽回道:“啊,沒事,坐的時間太長了,身子有些酸麻。”

  王夫人說道:“真對不住,可能是寶玉壓在你腿上,把你的腿壓麻了。”

  寶玉見到姨媽略顯别扭的身形,聽到王夫人的話,心中說道:“姨媽的确實
是酸麻了,但不是自己壓的,而是被自己摸的。”

  寶玉看到薛姨媽走到一邊,趁着沒人注意時,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中更多的是嬌媚。這一眼,讓寶玉心中的火熱再次激蕩不休,漣漪的波紋
刹那間充盈了他的心海。

  寶玉的心神還在震蕩之際,醫生已經來到他的床邊坐下,讓他把手伸出來,
給他拿脈。王夫人則在一旁焦急地看着醫生。

  過了一會,醫生放開寶玉的手,說道:“公子的隻是偶感風寒,沒有什麽大
礙,隻要喝兩幅藥就會好的。”

  這時,王夫人才松了一口氣,而寶玉則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以前,他經常
頭暈、四肢無力,有時還要睡上一兩天,這些都是感冒的證狀,正象醫生所說,
沒什麽大礙。

  休息一會,喝點熱湯,定玉就好了一大半,王夫人讓薛姨媽、李纨等人都在
她那兒吃完晚飯後再走,寶玉也在吃過晚飯後,到老太太那兒去了一趟,最後才
回到自己的院中。

  從學堂回來的幾天,寶玉幾乎沒有在自己的房中呆過,這回見他回來,沒有
跟着他的晴雯、秋紋、麝月等丫環都出門相迎,說道:“二爺回來了。”

  寶玉點點頭,在襲人的攙扶下,來到裏卧室。

  襲人要寶玉睡下,寶玉說道:“我隻是受了點風寒,沒什麽大事,出點汗就
好了。”

  說完,寶玉就坐到書桌上旁,看起書來。

  明天正好是朝廷大試的日子,寶玉因有官爵在身,差的隻是功名,也不必一
級級地考,可以直接參加會試、廷試的大考。因此,寶玉已下定決心,要在元春
省親之前,考一個功名,向元春彙報。

  寶玉把論語整個看了一遍,不象現在要想看某本書,要找很長時間,有時還
不一定能找得到,在寶玉的前世,隻要他想看,在網上一搜,什麽書看不到?因
此寶玉的知識量就不是現在這個時代的人所能比的。

  并且在以前,他對古代漢語深有研究,象四書《論語》《孟子》《大學》和
《中庸》、五經《詩經》《尚書》《禮記》《周易》和《春秋》等中國這些書也
不知看了多少編,并且還閱讀了大量的正史、野史,可以說對中國古代史、古代
文學頗有心得。

  再加上他以現代人的身何份,對各種治國之道也很熟悉。因此他也有信心在
朝廷的廷試中考出個好成績,隻是他的文采還不是很好,想進前三名有些困難,
但中個舉人,他還是很有把握的,如果碰上皇帝很贊同他的觀點,考個狀元也不
是沒有可能的。

  襲人看到寶玉這麽用心,心裏也很爲他感到高興,就在一旁爲他泡茶、端水,
燒炭火取暖、還不時地前來問寒問暖等等,忙得不亦樂乎。

  寶玉把論語看了一遍之後,又閉上眼把裏面的觀點與時下的主流進行對比,
再與自己的主觀意象進行綜合,形成自己的思想,理了一個大概的脈絡之後,他
才睜開眼睛。

  看到襲人爲自己忙前忙後的跑過不停,寶玉很感動,說道:“襲人,你歇一
會吧,看把你忙的。”

  “二爺在忙着讀書,我們這些做下人的看着也很高興,忙點是應該的。”襲
人臉上是容光煥發,滿臉的自豪。

  寶玉有些奇怪:“襲人,你這麽高興,有什麽喜事嗎?”

  襲人回道:“二爺,這兩個月,我們這些跟着你的丫環可以在人前昂起頭了。
因爲我們的二爺不再是一個隻知玩耍的小孩子,而是可以爲家庭出力的男兒了。”

  寶玉聽了這話,心中更爲震動,這也說明他的決策是對的,隻有自己所有作
爲,别人才能尊重你。

  以前的寶玉雖然對女兒很尊重,但他并沒有帶給他所愛的、和愛他的女子應
有的幸福,象襲人,最後隻好嫁給了别人,黛玉病死、晴雯冤死、金钏兒羞愧而
死等等,這是一個口口聲聲愛護女兒的男子所作的事嗎?

  寶玉爲什麽不能做到讓愛他和他所愛的女兒過上幸福的生活?就是他在賈府
中沒有什麽作爲,除了親人的關心之外,賈府裏有他與沒他都一個樣,那别人還
憑什麽聽他的?他拿什麽來決定自己和别人的命運?

  想到這裏,看着在這麽冷的天氣裏,襲人還是忙得臉上出了汗珠,就把他摟
到懷裏,說道:“襲人,我會讓你們都會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幸福的。”

  襲人在最開始的驚慌過去後,喂在寶玉的懷裏,幸福地回道:“二爺,我知
道你會做到的,因爲你已經在作了。”

  在說着話的同時,寶玉的手已經撫上襲人的胸前,襲人并沒有驚慌,相反,
她的芳心卻喜悅無比,她早已把自己看作是寶玉的人了,主子快樂她也會感幸福。
當少女仰起臉,再次看到寶玉臉上那陌生而動人的微笑,一顆芳心不由微微顫動,
片刻之後已是猶如小鹿亂蹦般“砰、砰”直響,腦海裏不禁浮現出與寶玉第一次
在一起時那羞人的一幕。

  襲人隻覺寶玉胸前一片火熱,熱流隔着衣服導入少女體内,沖擊着她微蕩的
情海,最後化爲縷縷紅霞布滿了美少婦的玉臉。

  當寶玉的大手緊緊地抓着襲人胸前的飽滿時,少女襲人的芳心羞澀不已,嬌
軀微顫,十指緊張的抓住了寶玉衣襟,低垂的眼簾悄悄開啓,偷偷往上瞟了寶玉
一眼,見他正關切地望着自己。就在這瞬息之間、就在這一刹那,少女襲人神秘
的心扉悄然開啓,原本微蕩的情海猛然蕩起了無盡漣漪的波紋。

  寶玉挺拔的身形盡顯男兒豪邁氣概,濃濃的男子氣息不停的鑽入少女襲人心
海之中,熏得襲人芳心翻滾,陌生的感覺一掠而現,在少女心間盤旋不休。

  每個青春妙齡少女夢想的甜蜜愛戀就此降臨,襲人一臉幸福的喂在主子寶玉
的懷中,呼吸急促,不想起來。

  寶玉見柔媚的襲人呼息急促,挺拔豐盈的雙峰随着他火熱的氣息上下顫抖,
更在她舉手投足之間劃出的誘人心神,激起了無邊波浪。

  被動人“波浪”晃得頭暈目眩的寶玉心海一熱,漣漪的波紋蕩漾開來,他雖
然與襲人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多,但對這位溫柔可人的少女卻有着一份濃濃的喜
愛,寶玉腦海突然冒出了一句“至理名言”:女人因愛而有欲,男人因有欲才有
愛。

  寶玉心中的火熱點燃了他積壓多時的情火,強大的情欲掘堤而出,瞬間淹沒
了他目中的清明,雙手一骒,把美少女緊緊地摟到他的懷抱。

  襲人還在幸福之中,寶玉灼熱的雙唇已經猶如山嶽壓頂般直逼而來,迅速的
封住了襲人的檀口,将她的呼聲堵在了咽喉之内,化作動人的“咿、唔”呻吟聲,
回蕩在寶玉溫暖的房間内。

  就在兩唇相觸的瞬間,襲人隻覺心房一震,腦海之内如受重擊般一片空白,
世間的一切刹那間崩潰不見,隻餘下二人激情的唇舌相偎相依,不離不棄。

  寶玉大手再次攀上了襲人挺拔的酥胸,溫柔撫摸,盡情揉捏,他勃發的情火
沿着指掌迅速傳入了少女玉乳之内。襲人被灼熱填滿的雙峰傲然挺立,隔衣凸出
兩點完美的誘惑,随着襲人嬌軀的顫抖,“兩點凸起”不停的在寶玉的胸前來回
摩擦。

  就在這輕微的扭動摩擦之中,滔天的情潮終于爆發,心中情火肆虐的寶玉一
聲虎吼,将少女襲人曼妙動人的嬌軀橫放在床榻之上。

  寶玉面對床上曲線起伏的少女嬌軀,隻覺口幹舌燥,艱苦壓抑的情潮如海嘯
般“刮”起。

  激動的大手微微顫抖着向襲人粉頸摸去,火熱的手掌在佳人細膩的肌膚上來
回摸索,寶玉心中的情火随着這柔情的撫摸開始蔓延,眼見少女雙眸緊閉,高聳
的酥胸随着平穩的呼吸微微起伏,紅潤的玉臉娴靜動人,即使是在閉眼之中,襲
人仍然讓人覺得是如此溫婉柔和、貼心可人。

  深深的喜愛之情在腦海震蕩盤旋,與寶玉眼中的少女玉容交織在一起,在微
妙的變化中化作一縷愛戀的情絲溢出雙眸,蘊含情意的目光好似有形般凝注在少
女臉上。

  在初升的真情與強烈的欲望互相“折磨”下,寶玉緩緩的俯身吻向襲人紅潤
的朱唇。不知何時少女襲人的臉上已是紅雲密布,就在雙唇相接的一刻,襲人突
然睜開了她妩媚的眼眸,近在咫尺的二人眼神交接,癡癡不語,濃濃的情意在目
光中流向對方心海深處,醉人的春意在一對有情人兒心間激蕩流轉、纏綿升華。

  與“賈寶玉”早有“肌膚之親”的襲人,對即将發生的羞人之事是羞喜交加
;對現在這個“假”寶玉,少女已不是單純的主仆之情,女子天性對愛情的渴望,
讓她希望得到寶玉更多的關注與憐愛,因心中初開的情懷,她反而不能像第一次
那,般坦然的接受寶玉的求歡,反而充滿了緊張與羞澀的期待。

  在寶玉俯首相吻之時,襲人再也忍不住心房的顫抖睜開了雙目,望着意中人
此刻“怕人”的目光,敏感的少女不驚反喜,她從寶玉欲望燃燒的目光中看到了
一縷從未有過的情思,幸福來得如此突然!

  襲人美眸漸漸被心房的熱流沖擊得一片紅潤,激動之下,她一反常态的雙手
一勾,主動的吻上了寶玉呆立不動的雙唇,如海的深情從襲人笨拙的唇舌湧入寶
玉心間,不停的壯大他心中剛剛萌發的“情絲”。





             第七十五章襲人春情

  受此“刺激”的寶玉微微一愣,随即心中狂喜一片,火熱的深吻猛然爆發,
靈活的紅舌掃蕩了襲人小嘴内的每一寸角落,最後緊緊的吻住了細滑的香舌,動
情的吸吮少女幽香的味道!

  襲人在寶玉強大的“攻勢”下,腦海一片空白,隻有那觸電般的酥麻快感在
心中流轉不休,在無盡的癡迷之中,她曼妙的嬌軀被寶玉橫抱而起,并不停熱吻、
撫摸。

  襲人的衣物猶如彩蝶般四散飛舞,飄落在房内各個角落,當寶玉将橫放床榻
之上的少女衣服全部脫離時,眼前滿是青春動人、曲線起伏的赤裸玉體,而美少
女襲人在他火熱的“攻勢”下,還緊閉雙眼,同時房中溫暖如春,美少女的心情
又無比緊張和激動,竟然對寶玉脫完她有衣物,而毫無所知。

  寶玉欣賞一會美少女美麗的胴體之後,終忍不住心中的火熱,色色的大手兵
分兩路,一上一下在襲人雙峰與香臀上下盡情揉捏,使襲人挺拔的玉峰在他指掌
間變換出各種誘人的形狀;寶玉激情的雙唇也如雨點般灑遍了美少女胸前高峰的
每一個角落,劃過一片平坦而又雪白的平原,最後在那淡淡芳草掩蓋下的神幽谷
留連不去。

  “啊!”美少女襲人沒有想到寶玉會在她雙腿之間吻弄,同時禁不住強大的
快感刺激,嬌軀一挺,玉手緊抓寶玉頭腦,要把他扯上來,芳心迅疾閃現一絲喜
悅,寶玉竟然爲她作這樣的事,可見他已經把自己……,美少女還未來得及細細
品味寶玉對她的情意,下體傳來肆虐的情火,瞬間已将她全身燃燒起來。

  激情的春潮洶湧而出,少女滑膩的幽谷頃刻間一片泥濘。寶玉眼見襲人輕柔
的嬌軀嫣紅遍布、情動至極,隻覺自己的欲望之源堅挺無比,隐約的漲痛彷佛在
訴說着它此刻是如何亢奮。

  “襲人姐姐,我來了!”随着寶玉低沉的悶吼,他強健的陽剛之軀猛然一沉
一挺,最美的瞬間終于降臨。

  “啊!”美少女一聲痛叫,十指用力的在寶玉背上留下了十道耀眼的“愛痕”,
同時抽出一後,死命地抵着寶玉的小腹,不讓他再深進。

  随着襲人的“慘”叫,寶玉不由停下,他知襲人這還是第二次,并且第一次
自己也隻是與草草地收場,這個美少女的花莖還沒有得到很好的開發,緊窄異常。

  到襲人适應一段時間之後,寶玉開始在她身上聳動起來,不一會,美少女就
感到身子又酸、又麻、體内又癢、又痛,即感到無比舒服,又好似非常難受。

  少頃,襲人隻覺陰中熱癢難耐,猶如數百蟻子于裏鑽爬,這才放手,任由寶
玉緩抽輕送,寶玉搏弄良久,覺襲人牝中淫水溢流,陰中漸滑,抽動亦不費力,
遂加力猛抽,霎時抽了一百餘度。

  襲人淫興大發,腿控于寶玉臀上,幫襯其深入。寶玉聳身大弄,覺戶内溫暖
美快,快暢莫禁。襲人香肌如風,搖擺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兒夜兒夜啼,要緊
之時,牝中鎖緊,寶玉龜頭酸癢,急吸氣閉目,不曾走了一滴。襲人浪話淫辭,
無般不叫。

  寶玉策馬馳驟,一口氣又是一百餘度。襲人高叫叠叠,身顫舌冷,遂丢了身
子。直弄的襲人四肢癱軟,周身無力,四肢俱廢,靜仰石上。寶玉餘興未盡,放
下金蓮兒,口對口兒與襲人做那“呂”字,寶玉在上,襲人在下。又将脹紫陽物
重入花房,摩蕩抽拽逾時。

  襲人識趣,淫興複起,遂雙足緊控寶玉腰間,探手于胯間,輕輕揉弄牝戶,
頭不住的動轉,哼呀直叫。寶玉見他如此騷達達的樣兒,興發如狂,腰肢發力,
聳身大弄起來,覺陰戶滑溜如油,溫暖美快。

  弄到一百餘度,襲人連連叫爽,道:“我的親二爺,速些狠狠的,你插的我
快活死了,自娘肚裏出來,從沒得如此快活過,爽!爽!爽死我也!”

  襲人淫辭蕩語,高叫叠叠,惹得那寶玉心急火燎,雙手撈起襲人肥臀,全身
搖動,乒乒乓乓一陣大弄,一口氣又是三百餘度。弄的襲人頭目森然,口不能開。

  寶玉見狀,仍不肯罷手,趁着餘興,将襲人那對金蓮兒拿下,又一個虎撲,
覆于襲人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陽物又插進牝戶,款款抽送,行那九淺一深之法兒。

  約有半個時辰,襲人春興又至,鳳眼微啓,顫威威道:“我的親二爺,不想
你這把年紀,竟然如此會幹,險些将我弄死哩!”

  寶玉笑道:“怎會的,襲人姐姐,快活吧!”寶玉一頭說、一頭扳住襲人香
肩,将其雙腿并攏緊夾,提臀猛沖猛撞,用盡平生氣力。

  襲人春潮湧動,雙勾住寶玉頸兒,一頭吐出丁香舌兒,探入寶玉口中,一頭
将臀不住向上頂聳,極力迎湊,一分一合,一迎一湊,煞是有趣。

  美少女就在下面享受寶玉的耕耘,又過了一會,巨大的快感從她的下肢向大
腦沖去,美少女的口中開始亂中起來。

  從這一刻起,襲人這個美少女的一顆真心,毫無保留的挂在了寶玉身上,生
生世世、生死相随!

  胡言亂語之後,襲人開始跟着寶玉沖擊的節奏吟唱起來,那美少女動人的呻
吟聲好似天籁回響,誘人的交響曲從低到高,從緩至急,低沉處斷斷續續,高昂
時回蕩不休。

  寶玉神勇莫敵,撺上墜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來又有二百餘度,弄的
淫水四溢,幾欲成河。襲人雙目緊閉,媚态十足,身兒如狂風拂柳,搖擺不住,
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緊之處,牝肌緊鎖,蓮瓣梳攏,寶玉遂覺龜頭酸癢,猶
小兒口咬一般,暢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紅心,弄得襲人欲仙欲死。到
最後,襲人口中“啊”地聲大叫,襲死過去。

  過了良久,襲人悠悠轉醒,見寶玉的玉莖還是挺硬異常,再看自己的雙腿之
間,已是紅腫一片,顯然不敵寶玉。

  襲人思考了一下,想起寶玉用嘴替自己舔弄下身時的情景,遂起身推倒寶玉,
令其仰于床上,翻身扒起,蹲于寶玉身旁,又俯于其腹上,撚住寶玉那硬物兒,
張口含住,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龜沒入,直抵喉間,登感氣兒不勻,方才吐出
些,旋即一頭大吮大咂,一頭握住柄根橹揚不止。

  寶玉被襲人含住玉莖,在那兒吹舔,也感快活無比,還不時地聳動屁股,把
自己那一大根向襲人喉嚨送去,弄得襲人不時地閉氣咳嗽,最後隻好放開寶玉的
玉莖,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氣。

  “寶二爺,你的東西怎這麽大?直抵我喉嚨了,讓我出不動氣兒。”歇息了
一會的襲人說道。

  “真不行,那就算了。”寶玉還是比較憐香惜玉的。

  襲人不是回話,少頃,寶玉又覺襲人含住了他的寶貝,并嬌喘籲籲地舔到了
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裏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塗,竟擡起屁股來,
呻吟道:“襲人姐姐,再往下邊親親呢!”

  襲人嫣紅的俏臉霎間又深了幾分,瞧得寶玉那地方,猶豫了好一會,終于下
定決心,閉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個地方去,隻覺舌尖有點發木,所觸粗皺,
幸好并沒有什麽味道。

  寶玉卻是渾身一震,四肢緊繃,仿佛被人點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氣,
上邊那根大寶貝翹得悠悠亂晃。又覺襲人兒的滑嫩舌尖挖入裏邊,竟絲毫不畏那
處腌髒,爽得無以複加,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這樣對我哩!”心頭
美意,不知如何表達,忽悶哼道:“襲人姐,弟弟好愛你哩!”襲人兒一聽這話,
芳心狂跳,渾身酥酥的,再無顧忌猶豫,滑嫩的粉臉埋在寶玉股心裏,隻把他舔
舐得更加盡心盡意。

  正是:嫩丁香樂壞俊公子,胡亂語醉倒美姑娘。

  襲人兒忽坐起身來,嬌喘籲籲道:“舌頭酸了,不睬你啦!”寶玉也猛地起
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将襲人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隻足踝,高高壓
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玉蛤一搠,頓紮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來,竟有一滴飛濺
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無比。

  寶玉粗喘着,巨碩無比的玉莖在襲人兒的嬌嫩裏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來。
襲人粉臂抱住寶玉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着抽插,嬌喘籲籲地望着他,眼裏盡是
柔情蜜意,隻覺一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抽時又似把肝髒都拖了出去,竟浪聲
嬌哼道:“寶二爺,姐姐這樣……這樣腿開開的給你玩,喜歡不喜歡?”

  寶玉點點頭,銷魂道:“襲人姐姐,我快活極了。”

  襲人便又妖妖娆娆的歡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
少水了……嗳……你快瞧哩……”她自已浪得發酥,忽又尿似地湧出一大股春水
來,把寶玉的玉莖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寶玉更是淫興如狂,百般亂入,揉得她玉
碎紅裂。

  襲人兒美不可言,身子都熱了,心裏也變得懶洋洋的,而寶玉的每一次抽插,
皆感覺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龜頭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才沒
幾下,竟差點要排出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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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35     標題: 7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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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鳳姐挑重擔

  襲人咬唇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一浪浪地襲來,寶玉的大龜頭下下皆能挑
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插,襲人兒忽覺一下
被挑狠了,終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心流蕩到全身,通體皆
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滾燙的婦人陰精便排了出來,欲仙欲死地嬌呼道:
“寶二爺,姐姐又……又叫你給……給弄壞啦……又丟了……”

  襲人剛才已丟過幾次,寶玉更知女子高潮時的需要,聞言急忙緊緊抱住襲人,
用自己那玉莖頭部緊緊的頂抵襲人的肥美花心,並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龜頭竟又
陷入了那嬌嫩花心裏一大半,迎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陰精,美得寶玉的骨頭也
酥了。

  襲人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寶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覺寶玉
的龜頭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插到哪裏,頓時起了一層雞皮
疙瘩,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給弄……
弄死啦……啊……”

  襲人口中叫著,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竟然真的又昏迷過去。

  寶玉肩膀壓著襲人兒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屁股,一個
勁的往裏抵,忽覺龜頭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
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嫩之物一團團貼著龜頭不住蠕動,那滋
味從未有過,心裏暢美無比,轉眼就射出精來。

  襲人兒張著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寶玉注成軟爛一
團。

  姐弟倆一個是千般風情的美少女,一個是俊美過人精力旺盛的少年,有了第
一次的經曆,在第二次時,自是傾情相向、濃雲密雨、銷魂無度,待到了子末,
襲人方整了小衣,出了寶玉的房屋,戀戀不舍的呢哝相囑一番,才回到自己的外
間。

  第二天,剛剛吃罷早飯,賈政就使人來喚寶玉,讓寶玉到他那兒去議事。

  寶玉到了榮府的客廳,隻見賈赦、賈珍都在,還有那個老明公山子野者也在,
寶玉一看這陣式,就知道又是商議省親別院的事了。

  果然,寶玉坐下後,那老明公對著寶玉一笑,就拿出一張圖,說道:“經上
一次討論,回去後,我把各位老爺的想法融入到裏面,另外還體現出曲徑通幽、
山野田園風光、也要體現出妃子娘娘華貴的氣質,這就要求做到富麗但又不落俗
套,簡單到極至、可又至於簡陋。”

  寶玉一看那規劃(設計)圖,口中大爲稱贊:“老明公這是把山野、田園搬
到鬧市,但又不沾染一點塵氣,既不失自然之色,又能登大雅之堂,難得!難得!”

  賈政拈須微笑不語,顯然對寶玉的觀點很是贊同,那賈赦、賈珍本就是不學
無術、隻知玩弄女人的好色之徒,那有什麽高見?

  見賈政、賈寶玉父子對此方案大爲贊賞,而自己又說不出更好的意見,隻好
在一邊附合,這個方案就這樣通過了。

  見自己的意見通過,老明公山子野者就走了,剩下的幾個人開始討論起省親
別院的施工方案來。

  賈赦、賈政、賈珍雖然此時大事已定,但因賈赦沒有主持大事的能力,特別
是涉及到元妃,他可不敢領這個重擔,而賈珍更不敢背這個責任了,賈琏、賈蓉
兩人又外出任官,讓賈府本家其他人主事,賈政等人又不放心。

  賈赦、賈珍兩人根據寶玉這幾個月的表現,加上元春又傳他到宮中幾次,知
他與元春走得很近,就建議由寶玉來主持省親別院的建設。

  寶玉說道:“我府這等大事,按說我不應推脫。現在,琏二哥、蓉大侄子俱
有功名在身,並得到朝廷重用,在外地這朝廷效勞,而我卻隻得了一個虛名,沒
有功名在身。因此,我想珍明天是鄉試、廷試的大期,就想參加鄉試,並想一舉
通過鄉試、進入廷試,爭取考個舉人,好讓省親的元妃高興高興。”

  賈赦、賈珍見寶玉說的有理,也不再提此事。賈政則是高興異常,這學是寶
玉第一次自行提出功名之事,而且看起來他的信心很足、把握也很大,就問:
“那你認爲我府誰主持此事合適?”

  寶玉根據自己多了幾百、上千年的知識,說道:“大伯是不愛操勞之人,賈
珍大哥家庭俗事太多,父親又要處理朝政,都沒有太多的功夫,加上賈琏大哥、
蓉侄子外出做官,我府確實沒有合適的男人來主持省親別院的那設了。”

  賈政聽到寶玉的話裏,特別強調我府沒有合適的男人來主持這事,立即就明
白寶玉的意思,他細心一想,賈府中實在是沒有比王熙鳳更好的人選了,就接上
道:“寶玉,你大伯、大哥都在場,你也不要賣關子了,就說說什麽人適合主持
吧。”

  寶玉看了面前的幾人一眼,說道:“我認爲最合適的人選就是鳳姐,由她主
內,就沒有人敢偷懶、撒賴了。”

  賈珍聽了喜不自禁,連忙笑道:“寶兄弟說的果然安貼,如今就去。”

  賈赦猛地一聽寶玉之言,還覺不妥,這麽大的事,哪有讓一個女人家抛頭露
面,去主持之事?別人見了還不得說賈府無人麽?再者,王熙鳳還是自己媳婦,
還怕賈珍有意見,現在賈珍首先出言贊成,而寶玉是提議者,自不必說,賈政也
微笑默認,他看看衆人的表情,也就不提自己的意見了。

  讓王熙鳳主持建設省親別院之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賈赦、賈政是長輩,不好去見王熙鳳,就讓賈珍、賈寶玉去跟王熙鳳說說。
賈珍就拉了寶玉,辭了衆人,往上房裏來。

  可巧這日不是什麽大日期,家裏隻有賈府幾個外房本家媳婦來家裏看望幾個
太太,邢夫人,王夫人,鳳姐並合族中的內眷陪坐。

  忽聞人報:“珍大爺與寶二爺進來了。”唬的賈府本家一衆婆娘唿的一聲,
往後藏之不疊,獨鳳姐款款站了起來迎接。

  賈珍攜著寶玉的手,一起進來。邢夫人等因說道:“又有什麽事了?竟然與
寶玉一起來了。”

  賈珍蹲身跪下請安道乏。邢夫人等忙叫寶玉攙住,命人挪椅子來與他坐。賈
珍斷不肯坐,笑道:“侄兒進來有一件事要求二位嬸子並大妹妹。並且這事也得
到赦大伯、政二伯委托。”

  邢夫人等忙問:“什麽事?竟然把大老爺和二老爺也搬了出來?”

  賈珍忙笑道:“嬸子自然知道,元妃很快就要省親,我們也要加緊時間張羅
省親別院的事。如今琏二哥、我家蓉兒俱到外地了,兩位老爺和我都不適合主持
這事,寶玉又在學堂讀書。因此我府再也沒有其他男子了,大家就商議,怎麽屈
尊大妹妹一個月,在這裏主持料理料理。”

  邢夫人笑道:“原來爲這個。你大妹妹現在你二嬸子家,隻和你二嬸子說就
是了。”

  王夫人忙道:“他一個小孩子家,何曾經過這樣事,倘或料理不清,反叫人
笑話,倒是再煩別人好。”

  賈珍笑道:“嬸子的意思侄兒猜著了,是怕大妹妹勞苦了。若說料理不開,
我包管必料理的開,便是錯一點兒,別人看著還是不錯的。從小兒大妹妹頑笑著
就有殺伐決斷,如今出了閣,又在那府裏辦事,越發曆練老成了。兩位老爺也是
這個意思,除了大妹妹再無人了。總不成讓外人來主持這事?讓元妃知道了,她
心裏會怎麽想?”

  王夫人心中怕的是鳳姐兒未經過大事,怕他料理不清,惹人恥笑。如果讓元
妃不高興,那更大發了。今見賈珍說到這步田地,並且還是賈赦、賈政兩人的意
思,心中已活了幾分,卻又眼看著鳳姐出神。

  那鳳姐素日最喜攬事辦,好賣弄才幹,雖然當家妥當,也因未辦這等大事,
恐人還不伏,巴不得遇見這事。今見賈珍如此一說,她心中早已歡喜了幾分。

  先見王夫人不允,後見賈珍說的情真,王夫人有活動之意,便向王夫人道:
“既然是兩位老爺的意思,大哥哥說的這麽懇切,太太就依了罷。”

  王夫人悄悄的道:“你能擔當得下來麽?弄得不好元妃可有意見了。”

  鳳姐道:“有什麽不能的?外面采購、跑路等一些事可以吩咐本家的男人去
幹,我隻是主管大局,把握好開支、人手分配,再就是把裏面照管照管,便是我
有不知道的,問問太太、老爺們就是了。”

  王夫人見她說的有理,便不作聲。賈珍見鳳姐允了,又陪笑道:“也管不得
許多了,橫豎要求大妹妹辛苦辛苦半年罷。我這裏先與妹妹行禮,等事完了,幾
位老爺說還要論功行賞呢。”說著就作揖下去,鳳姐兒還禮不疊。

  寶玉也插口道:“鳳姐,你可要把你的真本事拿出來啊,讓元妃省親時高興
高興。”

  鳳姐嬌嗔地白了寶玉一眼,那眼裏的嬌媚風情,快要讓寶玉的骨頭都化了。

  賈珍便忙向袖中取了甯國府對牌出來,命寶玉送與鳳姐,又說:“妹妹愛怎
樣就怎樣,要什麽、需要用什麽人,隻管拿這個吩咐,也不必問我。隻求把事辦
好,做到人人出力就行,二則也要同你榮府裏一樣待人才好,不要存心怕人抱怨。”

  寶玉也從懷裏拿出榮府的對牌,說道:“大伯與老爹也吩咐我,讓你盡心盡
力辦事就行,人手盡管調用,銀子隻要做好預算,也不必刻意去省。”

  鳳姐不敢接牌,隻看著王夫人。王夫人道:“你哥哥既這麽說,說明兩位老
爺也就同意你做這事了,你就照看照看罷了。隻是別自作主意,有了事,打發人
問你老爺、哥哥、嫂子要緊。”





           第七十七章風流鳳姐(一)

  寶玉就把榮甯二府的對牌,強遞與鳳姐了。又問:“鳳姐是住在原來的屋子,
還是在東府靠省親別院建設處,專門退一處院子,用來主持省親別院的建築?”

  賈珍也說道:“我看還是退出一處院子,專門用來主持這事吧,要是在你原
先的屋子,人來人往的,太吵了,一是你住在內屋裏,不方便,也會弄得衆多位
太太受到吵鬧。二是來回跑,也很勞累。”

  鳳姐知道寶玉的意思,如果真在甯府東面收拾了一處院子,那就她就方便與
寶玉在一起了,就不定尤氏也可以經常在一起,也不虞被別人發現,就笑道:
“那就麻煩大哥哥,把挨著省親別院建築地兒的地方,收拾一處院子出來,明天
我就搬過去。”

  賈珍聽說,急忙走了,他要回去讓人收拾那處的院子。寶玉陪著王夫人、邢
夫人等人,說了一回閑話,也趁這機會,與王熙鳳打些眼睛戲,但鳳姐在王夫人
面前可不敢打馬虎,除了開始對寶玉露出嬌媚一笑之外,就一本正經地與兩位夫
人商議起省親別院的事了,寶玉見占不到便宜,方才出去了。

  下午,因沒什麽大事,寶玉就在自家院子裏讀書,雖然寶玉對那些《四書》、
《五經》早有研究,再看也就是複習,但寶玉對那什麽八股文卻有一股抵制心理。
因爲那八股文規定得太呆闆了。

  寶玉因爲有了改變紅色樓中衆女將來的悲慘結局的志向,就是再苦的事他也
能受了,再者,還有襲人、睛雯等一衆美丫環陪著,倒也不是一件苦事。

  正看在興頭,鳳姐使她家的小丫環來叫他:“二爺,我家奶奶有些事,想讓
你過去。”

  寶玉笑道:“你家奶奶不是才領了省親別院建設大事?怎麽還有功夫理論我?”

  那丫環回道:“那是奶奶的事,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知道。”

  寶玉不知鳳姐找自己有何事,就跟著那丫環一起去了,襲人、晴雯等一衆丫
環、還李貴等一衆仆人要跟著,被寶玉攔下了:“我就到鳳姐那兒一趟,也不是
走很遠,你們不用跟來了。”

  襲人還要說話,就被寶玉一把給身子推了回去。她也就不好逆許寶玉的意思
了,隻是囑咐道:“那你要好生注意,不要出事,否則我們也要跟著擔當不是了。”

  寶玉回聲:“知道。”就走了。

  路上,寶玉見那丫環不是領著向鳳姐的院子走去,就站下身子問:“不是鳳
姐找我嗎?這是到哪兒?”

  那丫環笑道:“我家奶奶搬到新家去了,這處現在空著呢。”

  寶玉自言自語:“這個鳳姐,動作還真快啊?”

  在寶玉沒到紅樓之前,鳳姐是借秦可卿之死來主持大事,從而在兩府立威。
自己穿越到紅樓後,把可卿的病治好了,鳳姐就沒逮著機會,沒有想到在建設省
親別院上,還是讓她表現了一把。想必她心中自诩有材,一有機會就要大大地表
現一番,才這麽積極。

  不一會,寶玉跟著那丫環來到鳳姐在東府的一處新院子,但隻見:黃花滿地,
白柳橫坡。小橋通若耶之溪,曲徑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籬落飄香,樹頭
紅葉翩翻,疏林如畫。西風乍緊,初罷莺啼,暖日當暄,又添蛩語。遙望東南,
建幾處依山之榭,縱觀西北,結三間臨水之軒。笙簧盈耳。別有幽情,羅绮穿林,
倍添韻緻。

  正值白雪還未化完,這種景緻,讓寶玉看得呆了,他正自個兒看園中的景緻,
一步步行來贊賞。猛然鳳姐的聲音響起:“寶玉,看什麽呢?沒見過這處地麽?”

  寶玉聞言擡頭一望,又是一驚,心中不覺發起癢來:隻見鳳姐今天打扮與平
日不同,彩繡輝煌,恍若神妃仙子: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绾著朝陽五鳳挂
珠钗,項上戴著赤金盤螭璎珞圈,裙邊係著豆綠宮縧,雙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
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棉襖,外罩五彩刻絲石青銀鼠褂,下著翡翠撒花洋绉
裙。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威不露,
丹唇未起笑先聞。

  寶玉四下一看,剛才那個丫環已不知去了,想必已被鳳姐支走了,他一下子
明白鳳姐叫自己來的目的。他急步上前,握住鳳姐的手,說道:“鳳姐,今天怎
麽打扮得這麽美?是不是有什麽喜事啊?”

  鳳姐嬌媚地白了寶玉一眼,眼中透出無限風情,口中嗔道:“你把你琏二哥
給支得遠遠的,而且我把自己打扮成這樣,再把你叫來,你說有什麽喜事?”

  鳳姐柔媚的鳳目透露出縷縷情絲,把寶玉纏繞其中。

  寶玉直直地看著近在眼前的鳳姐,如海的真情自雙目迸射而出,毫無保留的
注入了鳳姐的雙眸,激起了她心中無邊的浪濤。

  鳳姐看著寶玉雙眼中的深情,讓她雙眸之內淚光盈盈,嬌軀一縱如乳燕投懷
般主動撲入了寶玉的懷抱。

  寶玉見四下無人,心中情火不克自制,立刻大手一展突然將鳳姐姐抱入懷中,
充滿誘惑的低語在美佳人晶瑩的耳邊響起,陣陣激情的熱氣直鑽美佳人心海,寶
玉火熱的大手早已激情四射的在柔媚少婦嬌軀上開始了“揉搓”之旅!

  “嗯!”鳳姐在寶玉大手滑入內衣之時,忍不住飽滿膩滑雙峰傳來的鼓脹酸
軟之感,勾魂奪魄的呻吟瞬間點燃了倆人積壓已久的情火。

  “唔!”鳳姐剛想開口品吟叫,寶玉火熱的唇舌已然飛速逼近,醉人的深吻
刹那間將美佳人帶到了激情蕩漾的美妙天地之中。

  狂野的紅舌輕輕撬開鳳姐顫抖的皓齒,帶著寶玉的一腔真情追逐著細滑的香
舌,最初的激烈之後,相偎在一起的兩舌開始無限溫柔的纏綿起來。

  觸電般的酥麻隨著如海的深情沖擊著鳳姐整個心海,肆虐的情火早已燒融了
美佳人所有神智,世間一切瞬息崩潰,隻剩下寶玉深情雙眸在心中整個天地呈現。

  “啊!”鳳姐綿軟的嬌軀全部挂在了寶玉強健的身軀上,美豔少婦用力扭動
玉首,逃開了寶玉唇舌的追逐,抓緊時機大力呼吸,滿心的燥熱雖然在深呼吸之
中緩解了少許,但相比寶玉大手新造的火熱激流那隻不過滄海一粟而已。

  “姐姐,你真美!”寶玉親昵的含著辣鳳姐晶瑩耳垂喃喃自語,靈活的手指
已然攀上了闊別兩日的玉峰,峰頂兩點誘人的鮮紅更在他兩指揉捏之下飛速漲大
起來。

  美佳人鳳姐春情難耐的嬌軀不斷扭動著,口中半嗔半怨的回道:“誰叫你不
自己來找人家,還要我主動開口,真是羞死人啦!”

  “這能怨我嗎?!”寶玉心中大呼:“自己現在有了尤氏、秦氏、襲人,還
有你鳳姐、平兒,那一個我不要安慰?那能天天與你在一起?女人多少,做男人
的也很可憐啊!”

  想到這裏,寶玉心中就想:“一定要想個辦法,把這些女子放在一起居住,
那自己一個晚上就可把這些女子全部臨幸一遍,那時她們就沒有怨言了。”

  寶玉心中想著,手上卻沒有停下一會,並且激情更大、更猛,在他火熱的指
掌間凝結了無比強大的魔力,將一浪高過一浪的情欲浪花連連激起,使欲望快感
的顛峰悄然向鳳姐送去。

  靈活的手指悄然拉開了鳳姐緊束的絲巾,鳳姐那失去防守的嬌軀完全落入了
寶玉的“魔掌”之中。

  “別……小壞蛋……不要在這兒!天氣太冷了!”鳳姐斷斷續續的開口阻止,
浪漫的激情與光天化日的“驚世駭俗”還無法讓鳳姐止步,但寒冷的天氣卻讓鳳
姐忍受不了,當寶玉解去靈慧的婦人的中衣之時,一絲冷風把她從欲火之中吹醒。

  寶玉並不開口相應,兀自加快了手掌的活動,大口再次將美佳人微弱的拒絕
意念完全扼殺;有力的大手攔腰橫抱,心急火燎的寶玉心隨意動,悄然間展開大
步,往密林深處鳳姐的新院落行去。

  一陣微風卷動,寶玉抱著鳳姐進入她的新臥房,摟在一起的歡情人兒就倒入
鳳姐新新鋪好的大床。端莊的美少婦在寶玉口手進攻下早已陷入了情欲深淵之中,
不可自拔,完全任憑寶玉胡弄。

  寶玉滿意的望了望如新房般的新臥房,隻見四周布置得非常溫馨,明顯地看
到有秦氏臥房的影子。寶玉甚是喜愛,心中的欲火更大了。

  寶玉大手微揚,在鳳姐的半推半就中,她淩亂的衣物四處紛飛,被寶玉強行
扯斷的絲帶,帶著十分的委屈在虛空舞動,一番無聲的抗議後隻得乖乖落至地面,
再無響動。

  “啊!”在衣物都離開軀體之後,房門處吹來微風,這股冷風在鳳姐裸體上
輕輕吹拂而過,鳳姐嬌軀不由自主一顫,使她從癡迷之中醒轉過來,悅耳柔媚的
驚呼聲透出嬌羞無限,此刻的美佳人不著絲縷,飄蕩的裙擺已被寶玉掀在床前的
地幔,她柔膩誘人的神秘幽谷在她雙腿交叉的遮掩下若隱若現,煞是羞人。

  鳳姐雖然已與寶玉多次行此夫妻大禮,但她如此赤身裸體地面對寶玉,還是
有些羞澀。

  “不要!”鳳姐發軟的玉手用盡全力也擋不住寶玉探向她神秘玉門的大手,
無助的美佳人在失去最後抵抗前柔聲道:“寶玉,你可要溫柔點,前天你可把我
弄痛了,現在還沒有休好呢。”

  寶玉將火熱的氣息直接吹入了美佳人耳中,暧昧的將濕痕明顯的手指在美豔
少婦眼前晃動:“好姐姐,我會溫柔的。看,你這兒都發洪水了。”說著,寶玉
的手指就插入到她的玉門之內。





           第七十八章風流鳳姐(二)

  “唔!”不堪如此情挑的美佳人一聲嘤咛,通紅的玉臉用力埋在了寶玉胸前,
緊閉的鳳目一點也不敢張開,生怕入目就是寶玉手指上自己的春潮:“寶玉,你
真是個小壞蛋,姐姐要被你害死的!”

  “我怎麽會害死你呢?我隻會要你快樂死!”美佳人隨口之言無意中觸動了
寶玉心底最爲敏感的禁區,受到刺激的寶玉在鳳姐耳邊小心地說著情話,無限柔
情的手捧鳳姐玉臉,當四目相視之時,醉人的情話說出了寶玉心中的願望:“鳳
姐姐,我會讓你永遠活得快快樂樂!”

  “寶玉!”美豔少婦一聲激動的嬌呼,大開的情懷情思蕩漾,主動用力的撲
入了寶玉懷中,豐滿高聳的山峰上的兩點突起又大又挺,帶著十足的電力,酥麻
了寶玉挺拔的虎軀。

  旖旎的情愫化作萬千情絲,在愛神的贊美與祝福下,寶玉與鳳姐刹那間編織
出一張完美的情網,自投情網的倆人在寬大的床上中激情擁抱、全心愛撫,一切
都在爲那神聖莊嚴的最後一刻作出不懈的努力。

  如海的深情消彌了鳳姐的矜持,漣漪的波紋彌漫了整個密封的空間,美豔少
婦玉手無意劃至寶玉雙腿之間,隨即好似遭遇蛇吻般飛退而回,不受控制的雙目
往下一瞟,那超乎常理高高豎起的玉柱,令美佳人芳心猛顫,無言的羞澀伴隨著
滿心的驚訝而生。

  “弟弟,你……那個……怎麽又變大了?”倆人已是情動如火,美佳人忍不
住想像著自己玉門的極限尺寸!

  在此前的幾次交合中,寶玉已在鳳姐口中聽到她贊美自已的玉柱很大,這一
次她的贊美又不相同。聽得寶玉心海蕩漾、熱流湧動,男兒自尊更是豪情萬丈。

  正是:一杆寶槍探入紅樓美玉穴,兩隻玉爪撫到衆女美雙峰!

  寶玉也知自己的玉柱雖然巨大,但也不至於象鳳姐所說一直在“長”,他上
午還在想:一定把以前所學的“威龍心法”修習一下,隻是不知那些心法還能不
能學會。

  寶玉有一定的信心,因爲上次無意中救了北靜王那種情急之中,他飛身躍上
受驚的奔馬,就知道自己的“威龍心法”還沒有丟失。他試著運了一下功,果然,
內氣就在體內遊走,寶玉心中大喜,但面上並沒有流露出來。

  “好姐姐,那可是好寶貝,也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大。”寶玉灼熱的雙眸
閃現得意之色,作怪的大手從美人兒鳳姐的乳珠上移開,一把抓住美佳人玉手往
拉向身下的“小寶玉”,“好姐姐,安撫一下它吧,否則它會生氣的!”

  “你這個小壞蛋,花樣怎麽這麽多?”美佳人鳳姐耐不住寶玉反複哀求,隻
得把手放在火燙的“小寶玉”上輕撫慢揉、柔情呵護。

  冷風吹拂,卻吹不散暧昧的情愫;寒流肆虐,卻擋不住情火的狂燃。

  寶玉再使十八般手法,將美佳人的情欲送上前奏的顛峰,趁著美少婦情懷大
開,身子癱軟如泥之時,他巧妙的雙手一舉一推,美佳人鳳姐的雙腿已然搭到寶
玉的雙肩上,他火熱的嬌軀隨即向前一進,橫亘在美少婦雙腿之間。

  當寶玉打開她那雙雪膩的美腿,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漓濕透,幽秘裏亮
晶晶的水光閃閃,雙腿嬌嫩的內側塗得一片滑膩濘泥。

  他欲一窮那美景,便略偏過身體,讓室外的日光撒進幽暗處來,隻見那妙物
嬌嫩嫩、紅粉粉,妩媚潔淨,不禁深歎上天的傑作,心頭一團熾熱,忍不住突然
俯下頭湊到那中間,啓嘴罩到那嬌嫩之上,一頓綿長溫柔地親吻吸吮。

  鳳姐隻覺如癡如醉,又欲仙欲死,連眼兒也濕了,忽想到自已的身子已實在
是腌髒不堪,怎好讓這人兒如此冤枉,忙伸手推拒,連呼“不可”,嬌泣道:
“寶玉快莫如此,折死姐姐了。”

  誰知寶玉擡起頭來輕輕笑道:“姐姐這處香甜無比,能一嘗這瓊瑤玉汁,不
知是我多少世修來的福氣,心甘情願的哪裏會折了姐姐呢!”說完,又捧起鳳姐
兩股,埋首細細添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嘗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輕顫
的嬌蒂,霎時逗出一大股蜜汁來,接也接不住,一縷透明的津液就從脖子上流下
來,直垂到胸前去了。

  鳳姐抽抽泣泣的,粉面暈、眼兒濕,又覺寶玉的舌頭深入自己的嫩蕊中,弄
得自己麻癢、酸脹,不禁心神皆酥,雙腿夾緊,含住寶玉的頭,雪膩的小腹收不
住的亂蠕,從那嬌嫩的玉蛤裏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來。

  寶玉擡眼見鳳姐俏臉宛若那帶雨嬌花,心裏愈是愛她,又見她神情欲仙欲死,
生怕她忍不住要丟身子,浪費了那絕好精元,況且自已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長
身而起,也脫了衣裳,雙臂將她粉腿分搭在兩胯上,握住巨莖,龜首對準蛤心,
破開那裏邊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進去。

  鳳姐嬌軀直顫,貝齒咬住自已的一隻手兒,渾身皆麻,隻覺蛤口撐張欲裂,
花房脹滿難容,一大團燙熱堅挺直侵入嬌嫩中,心中卻美不可言,終於又嘗到了
那無法忘卻的滋味,就這麽一下,已差點令她泌出陰精來。

  寶玉慢慢地推到一半,隻覺身下佳人裏邊窄緊緊的,又滑溜溜的,嬌嫩之物
不斷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體猛挺便一聳到底,龜頭就碰到了那嬌嫩無比的
花心,頂得鳳姐“嗳呀……”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欲斷的模樣,令人心痛
心醉,卻又引誘著叫人再去品嘗一回、兩回,直至難以罷休。

  寶玉俯下身,用寬廣雄健的胸堂壓住鳳姐那兩隻嬌彈彈、高聳聳、軟綿綿的
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間中暗合巧妙無比的房中秘術。鳳姐美極,
不禁回想起前二天自己、尤氏還有平兒三個與寶玉在一起喝酒的事,心裏歡暢無
限地呢喃道:就是這滋味了。

  迷醉中,鳳姐雙臂摟住處輕美男子的脖子,待到驚覺時,卻已不忍分開,心
頭甜膩膩的,愈感親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絲如倦,漸漸閉上,細細體會,
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幾許。

  寶玉也接著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隻覺銷魂無比,下邊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
來,頓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絲,下邊的嫩唇肥起,愈覺緊窄;裏邊卻滑如
油注,又絲毫不阻突拽,更是暢快之極,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

  才不過幾十個反複,寶玉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要丟了!”他的脖
子也被鳳姐的粉臂死死抱住,她的下體仿佛生出無窮的力氣,向寶玉迎了上來,
神情妩媚入骨。

  寶玉一瞧,心中發狠,下下重擊,大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嫩的花心上,
鳳姐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張著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丟了……

  寶玉隻覺龜頭前端一片奇酥異麻,他前幾天偷香時,已知這可人兒丟出來的
陰精乃萬中無一的絕佳珍品,對自已修煉“威龍心法”有極大的益處,忙運功守
住被鳳姐那陰精淋得一觸即潰的精關,用心汲納,哪敢絲毫浪費。

  鳳姐隱隱覺得花心眼裏透入一股吸力,頓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咛不
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雙腿分開彎貼在兩邊毯上,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
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來,但求就此下去,再無他求。

  寶玉深深地插住,一邊汲納一邊享受,瞧着眼前這可人兒丢身子時的銷魂花
容,隻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不知過了多久,鳳姐的魂兒悠悠飄回來,一張眼就瞧見那男人正深情地在一
旁看着自已,頓然羞得無地自容,伸手拉過丢在一邊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閉上眼
睛,仿佛這樣就可以躲藏一點點什麽。

  鳳姐那天真可愛的神态惹得寶玉莞爾一笑,心歎這便是人間的極品了,一颦
一笑都是這樣動人心神,叫人愛憐叢生,又忍不住俯下頭在她的發際、耳畔輕輕
點吻,卻見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縮,笑道:“姐姐這是怎麽了?”

  鳳姐半晌不語,聽寶玉在耳邊柔聲道:“你有什麽話,就說吧,在我面前還
有什麽顧忌的?”

  鳳姐想了想,輕輕搖頭,也不知是不想還是不是?終啓朱唇道:“寶玉,你
年紀輕輕地,從哪兒學來這些花試?許多我都沒聽過,在畫冊上也沒見過。”

  寶玉本就來自未來,看了不知多少A片,還有許多沒有拿出來呢,一聽她說
“許多我都沒有聽過,在畫冊上也沒見過。”時,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又笑道:
“我還有很多的花試沒有使出來呢,那畫冊算什麽?你想不想一一試試?”

  鳳姐本羞不可捺,聽寶玉說他還有許多花試沒有使出來,還想在她身上試試,
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這……小壞蛋,是不是從薛番那些混賬哪
兒學的?”說完,正欲伸手擰他,忽省起這樣做又不妥,隻得悻悻作罷,心裏亦
因而愈羞,隻閉了眼扭首一邊。

  卻聽寶玉收了笑,輕聲說:“姐姐,我說着玩的呢,如果姐姐不願意試試,
我也絕不勉強。”

  鳳姐靜了一會,道:“我也不是不想與你玩,隻是身子前天已經被你玩痛,
還沒有完全好透,現在又發作了,還怎麽玩?”

  寶玉道:“姐姐,那我們就這樣說一會子話罷。”

  鳳姐心中倍感溫馨,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說道:“人家丢了不知多少回,可
你還是那樣,不難受麽?”

  寶玉一聽,見鳳姐這麽關心自己,知這天仙般的美人兒已全順了自己,當下
将鳳姐轉過身子來,笑道:“有了姐姐這句話,我就不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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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37     標題: 7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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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風流鳳姐(三)

  鳳姐埋首入他懷裏,用貝齒輕咬他胸堂,嘤咛道:“等我歇會,身子好一點
後,再和你玩罷。”

  寶玉滿心歡悅,當下輕吻她粉額道:“沒事,我就是這樣,一次沒有二個女
子以上,是不會洩出來的。”

  鳳姐擡首驚問:“真的?”

  寶玉點點頭。

  鳳姐喃喃說道:“哪如何是好?平兒今天也不在家,要不讓她來就行了。”

  寶玉說道:“我說過,沒事的,等你休息好了後,我們再玩,那時說不定我
就會洩出來了。”

  說完,兩人凝眸對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兩人心中皆懷情意,且那顧慮盡去,如此美景之下,自是如膠似漆、濃雲密
雨,鳳姐在寶玉懷中歇息了半個時辰,在纏綿間,告訴寶玉她又可以了,于是他
們倆人再度颠鸾倒鳳起來。

  鳳姐伏于床上的軟毯上,松脫的黑亮亮長發披至柳腰,毫無瑕疵的雪滑玉體
盡情舒展,享受着寶玉從後邊而來的銷魂,隻覺他那那識情知趣之處比以前的賈
琏不知要強多少,還要溫柔美妙。

  她敏感無比的嫩背體會着男人那燙熱的舌頭貼入微地舔掃,下邊微微翹起的
玉股承受着那脹滿而有力的抽插,着實快活難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寶玉,
與你在一起,怎的這般快美?”

  寶玉笑問道:“感覺很快活嗎?”

  鳳姐咬唇應道:“不快活我會叫嗎?”

  寶玉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後我會讓你越來越快活?”鳳姐紅了臉,搖搖
頭不知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寶玉說的。

  寶玉探手到前邊握了鳳姐兩隻軟彈彈的美乳,發起一輪兇狠的抽添,下下深
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軟弱的嫩花心,直搗得她嬌呼不住,爽不可言,卻又覺得捱
不過,嘤咛叫道:“你怎能如此,到處亂碰,弄煞人啦……停一會罷。”

  寶玉笑道:“那你是不叫我弄了?”

  鳳姐玉首急搖:“不是不叫你弄,是叫你歇會。”

  寶玉不停,反加了勁道速度,直插得鳳姐兩隻白白的腳兒在後邊亂蹬亂踢,
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求饒道:“寶玉饒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壞啦……”

  寶玉哪肯善罷罷休,道:“就是要你壞的。”

  鳳姐隻覺那深處的嫩肉兒似欲酸壞,再經受不住,口中吟叫道:“啊……寶
弟弟……?”還沒等寶玉說話,鳳姐忽覺下體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
從未有過,不禁魂飛魄散,急呼道:“寶弟……玉弟……快饒過姐姐吧!……要
……要弄壞啦……”

  寶玉這才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滿意足地撫慰佳人。鳳姐
松馳下來,玉容殘淚,嘤咛嬌嗔,與背後男人癡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
魂蝕骨。

  鳳姐不一會便又如癡如醉了,黏膩的花蜜橫流,濕透股下柔毯,隻覺得寶玉
那根炙熱的巨碩肉棒在花房裏邊動一動都是美妙無比,忍不住妖娆道:“姐姐真
個要仙去了哩……”

  寶玉貼在她背上,望着鳳姐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姐姐本就是仙
子,如姐姐不怕虧了身子,我還可再令你更快活哩!”

  鳳姐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幹練,天性卻其實淫媚,此際正逢極美之處,心裏活
潑潑的美意浪浪,就嬌滴滴地說:“姐姐不怕,你盡管來吧……”

  寶玉搖搖頭輕聲笑道:“真的不怕?”

  鳳姐嘤咛一聲,才黏黏膩膩地叫了聲:“真的!……”

  寶玉愉悅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數般他前世中所學的,非同與現時尋常的
絕巧淫術秘技,隻把個鳳姐給送上了天去。

  玩到天黑,鳳姐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雖然通體暢美無比,卻再也捱
不過了,眼饧骨軟道:“好弟弟,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身下啦……”

  寶玉汲納了鳳姐的陰精,隻覺丹田内的月華精氣不住地流轉回蕩,體内精力
充沛,沒有與女子交歡後的疲憊。心知這番受益匪淺,卻又怕鳳姐丢得太多,壞
了她的身子,正要補補她,況且又想極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衛在丹田之氣,在
她耳邊柔聲道:“好姐姐,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鳳姐聽寶玉叫得親昵無比,芳心甜壞,通體皆融,點了點頭,也嬌語道:
“玉弟,你插深深的,姐姐都接着……”說着,鳳姐暗将花房努力收緊,含握住
寶玉的巨碩肉棒,又強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與龜頭交接,隻求能
令這男人銷魂。

  兩下盡情綢缪,又抽添了數十下,寶玉隻覺精欲洶湧翻騰,待一下刺到美處,
脹至極點的龜頭揉到花心眼裏的最嫩之物,頓如大江決堤般的射了,滾燙燙的陽
精灌到鳳姐的花心眼裏,又叫她魂飛魄散了一回,嬌嬌地輕呼一聲“親親寶弟!
親親玉弟”地亂叫幾回,嬌嫩的花心眼兒叼住寶玉的龜頭,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陰
精來。

  銷魂過後,寶玉擁着鳳姐,問她:“今天怎麽想到叫我到這兒來?”

  鳳姐嬌媚地看了寶玉一眼:“上午布置這處院子時,聽珍大哥說是你力薦我
主持省親别院的建設,我就尋思,待院子清好後,就酬謝你,與你好好地玩一回。”

  寶玉說道:“謝我做什麽?那是你能幹,否則我還不敢薦你呢。”

  “再能幹,我也隻是個女子,如果沒有人力薦并願意擔當幹系,誰會讓一個
女子出頭露面地幹這些事,何況還是賈府這樣的富貴之家。”

  寶玉一想也是,如果自己不是來自未來男女平等的世界,也不會想到叫鳳姐
出頭露面來主持省親别院這麽大的項目。

  “總之,是你能幹,我隻是順水推舟而已。”

  鳳姐也不在這方面與寶玉糾纏,口中說道:“這麽大的事,你有什麽想法沒
有?”

  寶玉知道鳳姐是說的是那方面的事,正色道:“鳳姐,有些事我不得不說你
了,你可以精明強勢,也可以在府中撒撒威風,還可以用用自己的熟人。但那些
貪污、弄權之事還是不要幹了,否則,會影響你的壽命的。”

  鳳姐見寶玉說的嚴重,心中一悚:“難不成自己以前做的一些事,被寶玉知
道了?”

  寶玉見鳳姐臉色陰晴不定,更進一步警告道:“古人不是說,‘要想人不知,
除非已莫爲’,你以前做錯事,那也就罷了,從今以後,你不可再做那些事了。
否則我也擔當不了你。”

  要是以前,鳳姐隻會把寶玉的話當成玩笑,是不會認真的,更不會聽的,甚
至還會否口失認自己幹了那些事。現在,寶玉卻不同了,在賈府中逐漸建立了自
己的威信,否則,這次賈政也不會聽他的建議,讓鳳姐這樣一個女人出頭露面,
主持省親别院的建設了。

  鳳姐低下頭,口中輕聲道:“姐姐知錯了,我把那些東西都拿出來罷。”

  寶玉心中有些計劃,說道:“鳳姐,以前的那些東西也不用拿出來,我讓你
主持這次省親别院的建設,也是懷有私心的,不過,我這私心不是爲了自己,而
是爲了救人。”

  鳳姐再也不敢小看這個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情人小叔子,問:“在你的計劃
中,你會讓我做些什麽?”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寶玉在心中說道,他隻要說出一點,鳳姐就知道
他話後還沒有說出來的意思,也不用寶玉多費口舌。

  “我這個計劃比較大,得分步實施,你聽我吩咐就是。”寶玉說道:“晚飯
在哪兒吃?”

  鳳姐笑道:“這個你不用急,因爲這兒離府太遠,我讓珍大哥安排了幾個廚
子,就在這兒做飯,省得我來回跑。”

  寶玉見鳳姐把什麽都安排得有條有理,心想自己真是推薦對人了,自己也算
是伯樂吧?

  吃晚飯時,平兒已回來了,見寶玉也在場,她就明白是在自己離開這兒時,
鳳姐把他叫了過來。

  她就跟鳳姐開玩笑道:“奶奶真貪吃,前天才把二爺偷了一整天,今天就忍
不住了,又把二爺喊來,二爺的東西那麽粗、那麽大,你怎麽就受得了?”

  鳳姐揚起手,作勢要打平兒,口中說道:“你這個小蹄子,就會嘴裏亂說,
我偷寶玉,還少得了你,前天不知是誰快活得口中亂叫,還來說我呢。”

  平兒閃身躲過鳳姐的手,那知她的腰身一下子被鳳姐的另一隻手抓住,就把
平兒按在自己的腿上坐下,那一隻被平兒抓住的手趁勢力抽了出來,從平兒的褲
腰中伸到她的雙腿間,滿手一抓就抽了出來,舉得高高的,叫道:“你看這是誰
的浪水?說着話就象是發洪水似的,把小褲都弄濕了,你說有多浪?”

  平兒羞紅了臉,起身抓着鳳姐不依不饒,口中也說着鳳姐的一些私密事。

  寶玉在一邊看着,心裏很溫暖:“賈琏真是混賬,放着家裏的漂亮女人不好
好珍惜,卻在外面沾花惹草。把這兩個可人弄舒服了,其他事還不是由着你?”

  晚飯就在愉快的氣氛中度過,吃完飯,寶玉就要回去。鳳姐乜着眼看着平兒,
說道:“寶兄弟,今晚你要是這樣走了,以後我這院門你怕就進不來了。”

  雖然寶玉知道鳳姐說的是誰,但他想與平兒調笑一下,就問:“爲什麽?”

  鳳姐說道:“你不知道有人那兒早就流出浪水來了?爲什麽?不就是等你來
把她那兒給堵住嗎?你這一走,她怎麽辦?以後她還會給你開門?讓你進來?”

  寶玉看着紅着臉,向外走去的平兒,笑道:“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我看看
是不是真的。”

  說完,寶玉就撲上去,把準備向外走去的平兒抓住,要拉她的褲子。

  平兒叫道:“你們倆個就會欺負人,有你們這樣作的嗎?”






            第八十章平兒動情(一)

  平兒口中叫着,但她掙紮得并不是很厲害,很快給寶玉抱到鳳姐的大床上。
平兒捂住自己的腰帶,說道:“二爺,你等會,我把爐子裏的火燒旺了再來,要
不很冷的,把你凍壞了,我們可擔當不起。”

  鳳姐把平兒按住,說道:“今晚,你就是寶兄弟的,其他的事由我來吧。”

  平兒急了,說道:“你是奶奶,那怎麽行?”

  鳳姐笑道:“今晚就讓你當一回奶奶吧。”

  寶玉也說道:“平兒,今晚你就不要想其他的,好好享受一番吧。”

  說着,寶玉火熱的雙唇毫不猶豫将平兒所有的話語全部封殺于檀口之中。

  平兒的嘴唇被寶玉吻住,想說什麽話也說不出口,隻能“嗯……唔……”地
叫個不停。寶玉盡情的吻弄着平兒,不一會,平兒就投入到寶玉的吻弄之中,感
到寶玉的吻弄竟然如此美妙,引發了她早已燃燒的情火。

  情潮沸騰的平兒一改以往的含蓄膽小,壓抑已久的情火“噌”的一下飛騰起
來,伸出玉臂緊緊地摟着寶玉,吐出丁香口舌,伸到寶玉的口中,任他品嘗。嬌
柔美人平兒隻想在情火中化爲灰燼、享受那生死無悔的激情刹那!

  火熱的紅舌将寶玉長久對平兒的憐愛,傾訴至佳人的心海,威猛的攻勢理所
當然地穿過皓齒俘虜了平兒主動伸出的細滑香舌,柔膩的纏綿中兩人愛液相融、
深情相通!

  “平兒姐,我愛你!”

  寶玉說着,就挺動着下身,進入平兒的花密深處,沒有多餘的情話,沒有娓
娓的愛語,此刻的平兒最想聽到的就是寶玉這句有點蠻不講理的愛語;雖然霸道,
但卻霸道的驅散了平兒芳心所有的憂慮!大開的情懷,真情激蕩,共鳴的心弦,
天籁流轉,心靈火花撞擊之中剩下的惟有靈欲的交融!

  白天的喧嚣逐漸被夜色湮滅,平兒的歡樂之夜即将到來,鳳姐别院的激情也
是剛剛來臨,平兒的幸福人生也來臨了!

  寶玉火熱的深吻,挑動了嬌柔佳人平兒情欲之弦,靈活的紅舌,奏出了靡靡
之音,在愛海中意亂情迷的平兒,隻覺嬌軀微晃,眼角所見景緻已然大變,令人
羞澀的床帳離奇的近在咫尺,陶醉迷糊的佳人終于恢複了一絲清醒。

  “啊!”溫婉美婦敏感的意識到了即将來臨的情事,女子本能的羞澀與矜持
讓本就膽怯的她驚聲低歎,無窮無盡的羞澀蓋過了突然出現在卧房的好奇之心。

  平兒芊芊玉手用力一推,嬌軀燥熱,就欲從寶玉懷中溜走,可惜此刻平兒所
用之力與當初推倒寶玉之力那是天壤之别,紋絲不動的寶玉反手一拉一摟,平兒
那纖細、但勻稱完美的玉體已再次落入了“魔掌”!

  “不……寶玉……不要!”佳人無比慌張的作出抵抗,力量雖然微弱,但反
抗卻一直沒有停止。

  寶玉受到阻力不惱反喜,莫明的意念讓寶玉停下了徹底瓦解佳人防守的攻勢,
激情的深吻從檀口轉移到了平兒敏感稍差的臉頰,靈活手指本想攀上挺拔玉峰挑
起滔天巨浪,此刻卻悄然一變,直接開始解起了幫助佳人勇敢抵抗的衣衫。

  寶玉準确的手指抓住了平兒衣結,他緊摟佳人的大手故意一松,不知是計的
美人平兒趁機奮力向後逃跑。

  “嘶!”輕柔的摩擦聲在倩影閃動間猶如驚雷閃電,寶玉更是大手上揚,在
平兒頭頂虛空劃出一個美妙的圓形軌迹,就在這一轉之下,平兒秀美嬌軀随之跳
出了世間最爲美麗的舞步,輕盈如燕的旋轉過後,纏于寶玉手間的外衫已然脫離
了平兒玉體的範圍。

  “呀!你這個壞蛋!”明白過來自己上當受騙的美人平兒不退反進,羞怒交
加的粉拳,擂上了情郎寶玉的胸膛,嬌柔美人平日與鳳姐相處竟然也學會了幾分
野蠻本領,“讓你欺負我、讓你使壞,打死你這大壞蛋!”

  得意的壞笑在寶玉嘴角散發強大的男兒魅力,暇意享受了一番美人平兒按摩
後,火熱色手以世間最厲害的掌法從粉拳玉臂中一穿而過,再次将佳人中衣掌握
于手。

  “啊!”微涼的輕風讓平兒終于意識到了自己處境的——下身羅裙雖然完整,
但上身卻隻剩下亵衣了!

  逃跑再次開始,半裸佳人不知是一時胡塗,還是過于害怕,無數次在房門前
跑過卻始終沒有奪門而出,兀自在鳳姐不逄很大、也不算小的房間中與大寶二爺
玩起了躲貓貓。

  寶玉時快時慢的腳步總是能不時獲得一件戰利品,大占便宜的雙手更是仔細
的感受到了平兒玉峰的翹挺、香臀的渾圓還有腰肢的柔膩。

  彩裙飄舞半空,亵衣委屈落地,當最後一件屏障在虛空化爲碎片之時,一直
“受驚”過度,四處亂竄的平兒卻突然一反常态,一個縱身向寶玉撲去,反客爲
主,将猝不及防的寶玉按倒在鳳姐剛剛清洗幹淨的、寬大的桌案上。

  如絲的媚眼在平兒秋波流轉,秀美少婦在閨房情趣中情懷湧動,夢幻低語道
:“壞二爺,這下你滿意了?!”

  “啊……平姐姐,你真美!”寶玉大手一抄,反身将赤裸佳人平兒壓在了身
下,冰涼的案幾絲毫不能抵擋倆人如火的激情。

  寶玉不時何時已經未着寸縷,完美的虎軀與平兒柔媚玉體親密接觸,毫不隔
閡的親昵讓二人腦海同時大震。雖然還沒有什麽狂放的愛撫,但兩人在真愛火花
閃爍下,心中的快感已是如潮洶湧、如火狂燃,世間再無任何東西能将此刻激情
停止,即使天塌地陷、山崩海嘯,寶玉與平兒這對相戀的鴛鴦也要将激情歡愛進
行到底!

  “寶玉,不要……不要在這兒!”平兒見愛郎氣勢洶洶的壓上,已不是小女
孩的她心海一蕩,翻騰的浪花沖出心房,從上至下,洶湧無比的将玉液瓊漿傾灑
在幽谷之内。

  追尋别樣情趣的寶玉怎會放棄這難得的機會?!往日他曾想将這願望實現?
但對鳳姐的愛、對姨媽的敬、對尤氏的尊重都讓他有所收斂;而前幾次則是幾人
同時上陣,人多力量大,自己勢孤力單也隻能無奈歎息;如今好不容易逮到平兒
這美味至極的獵物是單身一人,寶玉還不趁機一嘗心願?恣意在平兒身上放縱一
番?

  寶玉刺激的大手如帶電力,迅疾在佳人雙乳上盡情揉捏,兩指輕撮平兒漲大
的鮮紅乳珠,掌心則在平兒滑膩乳肉上擠壓,透心的酥麻讓平兒剛剛半立的嬌軀
倒回了桌案,美少婦天性的溫婉成爲了寶玉肆虐的幫兇,認命的佳人唯一的反抗
就是玉腿用力狠狠的夾住了寶玉意圖“不軌”的頭首。

  厲害的寶玉怎會被如此輕易打敗?!下移的大手在平兒盈盈一握的蠻腰上柔
情撫弄,緩緩摩挲。

  “嗯!”平兒心房的悸動化作了佳人第一聲呻吟,沖開了平兒性感的朱唇,
大受影響的玉腿後繼無力,隻得軟軟的懸挂桌邊。

  獲得自由的寶玉來不及得意輕笑,深情熱吻帶着火熱的呼吸落在了誘人心神
的幽谷玉門。

  “啊——!”平兒長長的尖叫聲久久回蕩,溫馨氣息早已被暧昧情愫替代,
最後化爲沸騰情火,将二人徹底融爲了一體,再也不分彼此。

  寶玉灼熱的紅舌,輕輕在平兒密門兩瓣柔唇上劃過,從下到上輕柔緩慢,剛
剛達至玉門頂端又立即重重的由上摩擦而下,反複的輕吻重舔之間,平兒的歡叫
已是悠然長鳴,繞梁不休。

  酥麻與腫脹在平兒的蜜穴内好似具有生命般四處翻騰,顫抖的玉壁将震動傳
到了媚肉玉唇上,在寶玉滾滾好似有形的目光下,平兒的玉門悠然而開,隐藏在
媚肉頂端的晶瑩珍珠終于驚現于天地之間,迎風而立傲然輕顫,好似正在對愛郎
發出愛的召喚:“來吃我吧……來吧……吃我吧!”

  “呀!”低沉的吼聲自寶玉喉間傳出,濃重火熱的氣息全部打在了佳人柔嫩
豔紅的玉門幽谷處,紅舌與皓齒同時降臨,輕重有度的舔吸與噬咬好似神兵利器
虛空突現,以無比威勢破開了平兒心海堤防。

  “噢!”平兒腦中沖破阻礙的春潮鋪天蓋地般爆發而出,在嬌媚少婦四肢玉
體同時緊繃一刻,醉人銷魂的幽香刹那間席卷了寶玉心海萬物!

  激情已達萬丈,情火可謂熊熊,但這還不是寶二爺力量的極至;當平兒以爲
這已是人間極樂之時,再接再厲的寶玉氣勢勃發,威猛有力的大口一張将美少婦
整個玉門含入了口中,随即用盡全力狠狠一吸!

  “呀……”穿雲裂空的歡叫中,平兒隻覺識海一震,“轟”的一聲巨響,心
靈天地刹那間一片空白,世間萬物都在這巨大的打擊中超越光速般化爲萬千星光
随風而散。

  “啊……嗯……”連串沒有意義的呻吟彌漫空間,嬌柔美人兒此刻眼中、心
中都隻有愛到骨子裏的寶玉,愛郎挺拔的身影、壞還的笑容已然充塞了佳人心中
整個天地!

  大力的一吸再吸,不僅吸出了平兒密穴内幽香的玉液,更是讓平兒身心猛顫,
恍惚中隻覺“嗖”的一聲,玉人心魂好似利箭般,與春潮一起被吸入了寶玉體内!

  過度的刺激讓佳人平兒在極樂之後癱軟如水,旖旎的空間反常的靜寂無聲,
隻有那濃重的呼吸在房内繞梁遊走。






          第八十一章平兒動情(二)

  “平姐姐,我好不好?”寶玉調情之語打破了二人間的暧昧與寂靜,強健的
身軀完全壓在了嬌柔少婦平兒柔媚玉體上,寶玉含着平兒紅潤耳垂的呢喃低語更
是讓玉人情難自禁。

  “嗯!”突破萬鈞壓力的玉首終于微不可察輕輕一點,天性羞怯的秀美佳人
難以想象的對挑逗作出了正面回應,羞至極點的玉容在昵語出口後已然整個埋入
了愛郎胸前,美目緊閉不敢睜開哪怕是一絲縫隙。

  狂燃的情火在飛騰中達至新高,“辛苦”終于得到回報,寶玉心神瞬間大振,
高昂的欲望在真情摯愛流轉幫助下已是不克自制。

  有力的大手輕柔的撈起了平兒懸垂桌邊的玉腿,高矮合适的桌案讓寶玉大爲
興奮,這簡直就是上天幫助,日後定要好好重賞做這桌子的工匠,也要好好感謝
使用這卓子的鳳姐。

  來了!寶玉要進來了!如真似幻身處美夢的平兒芳心震顫,在這改變自己命
運的一刻。

  寶玉蓄勢已久的利箭豪情萬丈緩緩離弦,震天動地的氣勢在這刹那将時空凝
滞,隻見那有力的箭頭無需幫助自動找到了目标,不可抵擋的分開美少婦媚肉玉
唇,箭頭在敵人幽谷恐懼的淚水中微一停頓,随即義無返顧挺身而入。

  “啊!”輕微的不适讓嬌柔佳人平兒低聲嬌吟,就似鳳姐當初的反應一般,
利箭的巨大讓還是第二次接納過如此寶貝的玉門,一時難以容納,緊窄的穴口好
似枷鎖般卡住了利箭。

  溫婉佳人柔順乖巧,不待寶玉有所動作,她渾圓、香腴已然自行微微往上一
擡,将原本略偏的蜜道調整到了最佳角度。

  佳人平兒的苦心并未白費,感激的寶玉俯身送上了柔情深吻,與佳人平兒的
蜜道連成直線的利箭攻勢突發,在緊窄柔膩中逐分逐寸消失不見!

  “噢!”全根深入的充實讓倆人同時滿足無比,平兒隻覺自己是從未有過的
美美滿滿,每當她以爲寶玉之物已到盡頭時,但寶玉并不停止的進入卻總是讓她
明白自己原來還有深度等待開發。

  “嗯……啊!”低沉凝重的驚歎聲中,嬌柔美人平兒隻覺自己的心花開了、
心房破了、心靈完全被寶玉的巨大充斥了!秀美嬌軀似火焰般燃燒,在情火中化
爲灰燼,飄上了雲端,飛過了紅塵,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極樂世界。

  “呀!”寶玉的吼叫沒有沖出唇舌,無比的驚歎讓他是興發如狂,想不到平
兒的蜜穴竟然如此緊窄溫潤,竟然象處子還要美妙狹小!

  寶玉第一次與平兒在一起時,還有尤氏、鳳姐,那時寶玉還沒有細心地去品
嘗平兒。今天隻有平兒一人,鳳姐爲了能讓平兒盡興,已經找了個借口溜走了,
給寶玉以細品平兒的時機。

  此時,當寶玉的玉龍深入到平兒的密壺之中是地,整個深入的異物清晰的感
受到了來自平兒體内四面八方的柔膩夾擊,不僅如此,佳人平兒的玉壁好似具有
生命般似的,以超高的頻率在瘋狂揉捏自己的寶貝!

  天啦!自己又得到上天恩寵啦!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鳳姐的密壺不一般,
平兒的密壺也不同于常人。

  “啊!”難以想象的快感,讓寶玉再難忍受,沖口而出的呼喊火熱激情,
“平兒姐,你那兒好美呀!”有着同樣無盡快感的平兒,自然而然的明白了寶玉
話語的真義,一向羞澀的佳人一時說不出如此激烈的話語,隻得用行動作出了回
應;微顫的香腴輕輕移動,難耐的灼熱已讓美少婦到了失去控制的邊緣!

  “平兒姐,我來了!”沖鋒的戰鼓驟然大作,寶玉虎腰微退在舒爽至極的摩
擦中将兩瓣玉唇從幽谷内翻出,随即猛力向裏插入又将媚唇快速翻入。

  “喔……喔……嗯”不成語句的單音卻在火熱空間組成了悠揚天籁,寶玉深
入時高音嘹亮,退出時中音清脆,微頓旋轉時低音婉轉。

  平兒的嬌啼聲好似無窮的動力,帶起了寶玉猛烈的轟炸,“無情”的打擊反
而讓先前癱軟的佳人平兒活力無限,激情迎合勇敢無比,香臀擺動的速度也随着
寶玉進出的迅猛同時升級!

  興起的寶玉在春潮飛濺中一把拉起平兒的雙腿,将佳人幽谷展至極限,随即
猶如猛虎出閘、蛟龍入海,瘋狂的抽插了上千記!

  “啊……”平兒的歡鳴聲開始漸起變化,有意爲之的寶玉誓要讓嬌柔少婦徹
底誠服,異物在不可能中奇迹般再次加速,更不時将玉柱完全從幽谷撤離,然後
在佳人無盡的空虛剛生刹那又勢若雷霆準确插入!

  “平姐姐,想叫就大聲地叫吧!”寶玉邊狂幹猛插展現男兒氣概,邊誘惑佳
人附耳低語,“我好喜歡平兒姐你的‘小妹妹’,平兒姐你喜歡我的‘小弟弟’
嗎?你看它們玩得多開心。”話音未落,寶玉故意使壞的突然緊抵美少婦平兒的
花心,快速用力地在上面碾磨,無邊無際的快感如海如潮向平兒湧去,猶如海嘯
般在平兒心海刮起重重巨浪!

  “唔……”羞澀佳人平兒怎堪寶玉如此情挑?!寶玉歡愛的手段真是花樣繁
多,在心靈與肉體雙重快感交融之下,羞人的話語好似萬斤巨錘從天而降猛然砸
開了平兒矜持朱唇:“啊……寶玉……寶二爺……你真是……大壞蛋!”

  “呀……不……不許……這樣……說……”斷斷續續的反抗聲中,平兒不知
不覺膽“色”大增,激情的玉手在桌面用力一撐,嫣紅的上半身就淩空而起,在
雙手與蠻腰的配合還有寶玉大手的推拉下,佳人玉液泥濘的幽谷反客爲主,急速
而猛烈的來回搖擺吞吐着“小寶玉”!

  “嗯……平兒姐……你下面好緊……你真美!”寶玉猶如巍峨的大山屹立不
倒,由動化靜的“小寶玉”強自壓抑沖刺的欲望,隻是小幅度的迎合着美少婦平
兒的進攻,盡量讓佳人發揮她難得的熱情。

  “啊……寶玉……寶玉……我要飛了!”主動的套弄讓平兒能夠輕易找到自
己最爲舒爽的敏感一點,在逐漸升起的透心酥麻與無盡快感之中,佳人不惜耗盡
精力狂聲尖叫。

  佳人平兒的四肢第N次收緊,灼熱的瓊漿毫不吝啬的噴灑在“小寶玉”的頭
上,突生的滾燙讓寶玉隻覺玉柱頂端猛然暴增,等待已久的天崩地裂刹那之間終
于在丹田油然而生,随即好似蛟龍般沿着脊椎直沖而上,殺入欲海掀起驚天巨浪。

  “呀!”寶玉見平兒再也不堪撻伐,而且佳人也在自己最爲厲害的“威龍心
法”下暢然神遊。寶玉也不再強鎖精關,順着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他一聲虎吼,醞
釀已久的火山“轟”的一聲震天動地猛然爆發;三界六道獨一無二的、玄異神石
所化的精華岩漿就此悉數沖入了平兒花心深處,嘗到至美滋味的“小平兒”小嘴
一開,如饑似渴将長生不老的瓊漿全部吞沒,一滴不剩!

  在寶玉把自己的精華注入平兒體内之時,了股純陽之氣也順着平兒的花心注
入她的體内,并在她體内遊走一個周天,帶着她的純陰之氣,最後回到寶玉的玉
龍處,倒流而回。

  就這樣幾個來回,寶玉把自己的純陽之氣與平兒的純陰之氣互相融合,既加
強了自己的功力、也改變了平兒的體質,使平兒更爲年輕、美麗。

  “啊……寶玉……二爺……我的寶二爺!”昏厥的嬌柔少婦平兒在寶玉滾燙
的岩漿澆灌下,不由自主彈身而起,意識迷糊之中隻來得及歡聲叫出至愛之名,
随即就在無限滿足與無盡幸福之中悠然睡去,靜靜的接受神石法力的改造。

  無邊春色落下了帷幕,看了半夜好戲的弦月再次躲入了層層黑雲之後,不知
是回到雲層後偷懶,還是擅離崗位找太陽哥哥去了!嘿、嘿……就連呼嘯的寒流
也忍受不了房内的激情,月亮妹妹會這樣也不是希奇之事!

  寶玉憐愛的大手輕輕拂過平兒淩亂的發絲,欲望一過剩下的是純純柔情,雖
室内炭火很旺,在寒冷的天氣裏也是暖意融融,但心疼平兒的寶玉還是立刻抱起
她,向床榻行去。

  寶玉關懷确實是倍至,他的情意也是綿綿,可惜寶玉抱着平兒的姿勢卻将這
唯美的畫面完全破壞;他将平兒貼面摟抱,雙手隻是托住佳人一雙修長膩滑的玉
腿,而支撐平兒嬌軀的卻是仍然堅硬無比的碩大異物,不僅如此,可愛又可怕的
“小寶玉”從始至終都未離開美少婦平兒的幽谷半分!這樣的姿勢——真是厲害!

  兩情相悅溫暖如春,懷抱佳人的寶玉憐愛的輕吻平兒鬓角。

  冬夜格外清靜,蓬勃萬物在茫茫冰天雪地長久的覆蓋下,開始在地底醞釀着
生機,開始露出綠色的真顔;花兒雖然未能綻放,但初生的綠芽卻将希望帶到了
人間,久未露面的鳥雀也在這溫馨安靜的時刻不時展露歌喉,在夜色中格外動聽,
清脆鳥語等待着花香來臨。

  “嗯!”舒爽的低吟從平兒口中流出,春色慵懶儀态迷人的美少婦眼簾微顫,
緩緩地從因極度快感而昏睡過去的美夢中蘇醒,朦胧美眸一時還未完全清明,佳
人隻覺自己嬌軀之下綿軟溫暖如躺雲端,暗自訝異思忖什麽時候床榻變得這麽舒
适了!

  “啊!”平兒尋找真相的目光換來的是羞澀驚呼,玉手及時堵住自己檀口的
平兒凝神靜心微一思索,身下的肉墊已然讓她回想起了在矮桌子上那美妙的激情。

  天啦!自己還睡在寶玉身上?嗯!羞死人了!平兒意識一轉,心疼地想道:
“這樣睡在寶二爺的身上,會不會壓着他呀?!他可從沒有受過這樣的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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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39     標題: 8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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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雙鳳鬧塌(一)

  超越凡塵的快感同時在平兒心中重現,心靈火花的撞擊讓回憶變得完美無缺,
嬌柔少婦癡癡的凝視寶玉片刻之後,體貼的她,四肢舒展,欲悄悄從寶玉身上移
開!

  “唔!”羞人的呻吟難以自禁,身形一動的平兒終于發覺了最爲羞澀的現狀,
天啦!寶玉的壞家夥仍然還在自己身體裏面,寶二爺、壞二爺……啊,怎麽可以
這樣?!

  念及此處的平兒不由芳心發慌,嬌軀發燙,剛剛舒展的玉臂在無限羞躁下突
然後力難繼,失去支撐的玉體隻擡起幾寸就又軟倒寶玉的身軀之上。

  “嗞!”微弱至極的摩擦聲在靜谧的空間卻是那樣響亮,猶如晴天霹靂般在
平兒心海炸響。

  “啊!”平兒紅潤朱唇微微開啓,火熱的呼吸在突生的快感下濃重急促,平
兒失控的動作竟然就此變成了一次輕柔的套弄!怎不叫天性羞怯的佳人面如丹紫、
羞不可抑?!

  “不行!不能這樣,太羞人了!”前兩天,平兒和鳳姐及尤氏三人與寶玉在
一起時,還沒有這樣羞人的感覺,獨自一人與寶玉在一起的平兒竟然感覺到了羞
澀。平兒芳心在無聲的呐喊,這羞至極點的一幕讓她恨不得鑽入地縫永世不出,
卻又讓她無限快活。這種矛盾的感覺既讓平兒發羞,想早點從寶玉身上起來,卻
又想在寶玉身上多呆一會,多享受那種倒含玉龍的快感。

  平兒就在寶玉身上猶豫不決,最後她下定決心,還是要從寶玉身上起來。正
當平兒好不容易稍稍平複,鼓足力量準備擡起香臀脫離寶玉玉龍而出的刹那,更
加“可怕”的問題出現了!

  天啦!寶玉的異物在這一刻突然“醒轉”,生龍活虎昂首挺胸,暴長的長度
直直的頂入了平兒花心,有如一記重錘猝不及防的砸在了嬌媚少婦平兒的心房之
内。

  “噢!”透心的舒爽讓平兒再次手腳發麻,嬌軀又一次癱倒寶玉身上,不可
避免的将玉柱的一股巨大力量,納入到自己的幽谷之中的更深之處!

  聰慧佳人平兒遭此一擊,不由心生懷疑,寶玉是不是在裝睡。

  倆人如今已是情至濃時不分彼此,心有所思的佳人這下也不管它是真睡還是
假裝了,嬌軀的粉拳連續落在了愛郎胸前,“死寶玉,壞二爺,我讓你戲弄我,
讓你裝睡……”

  “啊!”被打的寶二爺非但沒有痛叫,反而一臉享受的低吟出聲,原來平兒
急速揮拳不依之下的嬌軀自然在人的身上不停挪動,這情景就好似佳人騎在他身
上用力厮磨“小寶玉”一般,他當然是爽呆了!

  酸癢燥熱也讓平兒反應過來,端莊美人平兒想到這種姿勢好似自己正在主動
求歡,不由更是羞躁;老天并未就此放過于她,就在此刻,平兒突然感到寶玉身
下之物,正在自己的體内迅速變大,驚羞無比的她一聲驚叫停住了所有動作。

  不過,平兒受襲的幽谷已無力将入侵的“敵人”擊退,反而用盡綿柔之力,
将之緊緊纏繞起來,大是違背了主人平兒的心意!

  平兒雖然可以被動的作出反抗,但無賴寶二爺可不會這麽老實,被平兒“打
醒”的他,大手及時地一摟、身形一翻,倆人就此上下對調過來。

  寶玉虎腰緩緩往後一退,随即用力往前一入,寶玉感到自己的心神刹那間進
入了一個溫暖、潤澤、緊窄、柔膩的美妙天地!

  “啊……嗯……嗯……”平兒柔情四溢的歡愛再次開始,寶玉在休息過後,
他的回馬槍柔情蜜意,精力也更加旺盛,倆人不約而同喜歡上了輕緩有緻的春雨
綿綿,情動的呻吟猶如雲雨飄蕩,悠然遠揚無處不在!

  “寶玉……寶二爺……你真好!”寶玉的努力沒有白費,平兒不但放開心懷
歡叫連連,而且連他新教的名詞也刻入了腦海,果然不愧是溫婉乖巧的平兒寶貝
兒!

  當他們倆人正在雲雨情濃之時,鳳姐悄悄走了進來,脫下衣服,鑽進了寶玉
與平兒摟抱着睡在一起的溫暖如春節被窩。

  閉着眼睛享受寶玉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平兒,感覺到了鳳姐的進入,急忙想
從寶玉的身下逃逸,但此時被鳳姐拉住:“不要緊,你們倆繼續,這麽難得的真
人真戲,真的很難看到,我可以在一旁欣賞欣賞。”

  “壞家夥!都怪你,這下我以後還怎麽與二奶奶相見?!”從激情中回複清
醒的平兒嬌嗔着橫了寶玉一眼,急于逃避寶玉大手的騷擾。

  “平兒,鳳姐怎麽會笑你?不一會我會讓她比你更不及!”寶玉一把摟住平
兒腰肢嬉笑調侃,大手自然的揉捏佳人的玉乳,時緊時松的五指不時深陷乳肉之
中。

  “壞二爺,那你就去把二奶奶就地正法,讓我看看,否則……嘻、嘻……”
情有所托的平兒一直就那麽活潑率真,嬌哼着撥開了寶玉作惡的大手:“沒有聽
到我說的?還不去?二奶奶也忍不住了?!”在寶玉不停的騷擾下,平兒千辛萬
苦地神色一正,回複了溫柔本性,秀美少婦一臉甜蜜,幸福的玉容光華流轉隐約
閃現醉人光暈!

  寶玉的大手就攀上鳳姐的玉峰之上。

  鳳姐兒“噴噴”道:“小碲子,好厲害的一張嘴兒,真叫人又愛又恨呢,竟
然幫起情郎來了。唉!說來說去我們都吃虧,隻便宜了這小魔王。”轉眼瞪寶玉,
嬌叱道:“還不快放手!”

  寶玉見平兒三、兩句間,便已扭轉局面,不由大爲佩服,悄悄在她手心裏捏
了一下,對鳳姐笑道:“怎麽能放手?這一放手,姐姐說不定就跑了。平兒還怎
麽看好戲?”

  鳳姐兒道:“我走了你們才好……才好繼續快活。”

  寶玉笑嘻嘻道:“那姐姐也得跟我們快活一回,這叫做‘投名狀’。”

  鳳姐兒道:“什麽‘投名狀’?”倏得滿面飛霞,大聲道:“快放開我!”

  寶玉緊緊按着,上下其手,在她身上遊梭摸探。

  鳳姐兒掙紮未起,卻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剝衫解帶,身子不禁酸軟,叫道:
“你敢碰我!”也見平兒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項亦紅,悶哼一聲,咬牙道:
“你們倆個小鬼,合起夥來整我,怎麽……怎麽……嗚……這下……可害死我了。”

  寶玉笑道:“鳳姐是平兒姐的主子,也是我的姐姐,又不是什麽外人。何況
前天我們還四個人在一起瘋過呢?現在怎麽怕羞了?”寶玉一掌插到她腹下,拿
往一團肥美無比的軟肉大力揉捏,不過數下,手指便給不知從哪裏湧出來的膩汁
潤濕了。

  鳳姐兒殺伐決斷何等潇灑幹脆,榮國府内誰不怕她幾分,偏偏卻敵不過這個
連下人都不怎麽怕的小叔子,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軟,半點反抗不了,
羞得扯過錦被,蒙在頭上。

  平兒嬌笑道:“好奶奶,既然我們都是吃虧的人,你别取笑我,我也不笑話
你,被子裏可氣悶得緊哩。”她心中愈來愈定,反打趣起鳳姐兒來。

  寶玉心想今兒不大鬧這姐姐一回,定是不妥了,當下雙手捏在鳳姐兒腰裏,
雙膝頂開她兩腿,奮力一頂,巨莖已破脂而沒。

  新收拾的屋内,頓時春意融融,兩個仙姬般的美人兒互相耶拿取笑,你鬧我、
我羞你,最快活的當然是寶玉,左擁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樂乎。

  鳳姐兒這段時間正跟跟寶玉偷情正濃,一腔雲情雨意早已積得飽濃,剛才在
外偷瞧了寶玉與平兒倆人的荒唐,此際再被寶玉這麽大弄大創,不過百十下,便
覺丢意如潮洶湧,顧不得平兒在旁,竟嬌呼道:“寶玉……再……再快一點點兒,
要……要……。”

  平兒也眼瞧将過去,隻見鳳姐兒白馥馥的一團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開一道
粉糾糾、紫豔豔的縫兒,裏邊紅脂突起,潤膩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條嬰指般大小
的嫩肉,竟從蛤嘴裏伸出,嬌嬌顫顫地趴在寶玉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纏繞,
不舉駭然:“這是什麽東西?若是陰蒂子,怎麽會有這樣大?”

  寶玉聽鳳姐兒呼快,奮力疾抽,更震得那條小嫩肉亂跳亂觸,幾絲膩汁甩濺
飛起,黏捶在他陰毛之上,着實淫靡撩人。

  平兒瞧着那裏的奇景異象,聽着鳳姐兒的氣喘聲嘶,不由面紅耳赤,情欲暗
湧,想起适才被寶玉狂抽亂聳的滋味,更是情難自禁。

  鳳姐兒美極,大呼:“寶……玉……上……上去一點,嗚……再往……往上
邊一……啊!哎呀!”聲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裏邊的情形。

  平兒通體滾燙,不知不覺挪近寶玉身側,把嬌軀貼在他嘴上,感受着他的奮
起振動,也覺好受了很多。

  寶玉覺察,轉頭瞧去,見平兒嬌顔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着自己跟鳳
姐兒的交接處,知她情欲惹動,一手放開鳳姐兒的玉峰,悄悄轉到她股後……

  平兒嬌軀一震,媚眼如絲地把臉貼在他的胸側,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鳳姐兒卻總覺不能盡興,手牽腿繞要寶玉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
要來了。”

  寶玉方要依言壓下,知聽平兒悶哼一聲,又轉頭去看,見她微撅嘴兒,一臉
幽怨,果然是不高興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爲難,一時猶豫不決。

  鳳姐兒急了,嬌呼道:“哎呀……你……怎麽還不下來?”寶玉忙在平兒耳
邊哄道:“你奶奶快丢了,我把她弄出來,立刻就來陪你。”

  平兒閉着眼搖搖臻首,雙手抱着他手臂隻是不肯放,兩腿也緊緊夾往他那隻
尋幽探秘的手。






          第八十三章雙鳳鬧塌(二)

  寶玉見她神情可愛之極,正感不舍,忽覺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
欲真饑渴得很了,偏鳳姐兒又在底下催促,不由大爲着急,心頭忽然一動,想起
在皇宮中,元春曾給他看過的那冊《秘戲圖考》裏邊,有一副‘東風齊借力’,
畫的便是一男禦二女,思道:“那姿勢妙極,當時在皇宮中,因爲還有些顧忌,
沒有和元春及抱琴試試這個花式,這會兒何不借來用一用?”心中興奮,便扳鳳
姐兒的股兒,示意她翻過身去。

  鳳姐兒隻道寶玉還記得自己喜歡寶玉在背後插自己的姿勢,妩媚地瞥了他一
眼,便依依順順地翻身趴在錦被上,兩股嬌嬌翅起,隻期寶玉玉龍來幸。

  誰知寶玉知一把抱起平兒,将她仰面放倒在鳳姐兒背上,笑道:“都乖乖的
别亂動,待我跟你們要個妙趣兒。言罷,一手扶住平兒,一手握了巨棒,複插入
鳳姐兒的玉蚌内。

  平兒覺得姿勢荒唐,嬌颠道:“你做什麽?”卻見寶玉在下邊飛速聳刺了十
幾抽,便拔出黏滿白物的玉莖來上邊插自己,倏地耳根紅透,細聲叫道:“不要,
好……好髒哩。”

  寶玉哪裏聽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發疾地聳了二、三十抽,又
拔出肉捧去下邊搞鳳姐兒,如此這般,來來去去、時上時下,轉眼便過了百多抽。

  鳳姐兒跟平兒哪曾嘗過這種滋味,隻軟淫靡淫蕩之極,皆羞得無地自容,偏
有感到快美萬分,舍不得掙紮。

  平兒美目迷離,嬌吟道:“寶二爺……壞二爺……你真是個小淫賊!竟想出
這麽個法兒來玩我們。”口中雖然如此說着,但她的小嫩蛤口兒不住張翕,淫蜜
直冒,滴落到下邊鳳姐兒的玉蚌處,跟她的泌出的濁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
上,黏黏得東一塊西一塊。

  寶玉隻覺刺激非常,笑道:“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最著名的一冊春宮
裏邊就有,我隻不過借來用用罷了。”

  鳳姐兒本距至美處已是不遠,如今被他這麽來來去去的聳弄,競一時洩不出
來,那種欲丢不丢的感覺久久萦繞陰内,真不知是苦抑樂了,趴在底下死死咬着
被子,挨了許久,突覺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領時酸壞,終于吐出陰精來…


  誰知寶玉卻剛好拔出,要去弄上便平兒,弄得鳳姐兒底下欲仙欲死地嬌啼一
聲,一大股白漿猛地從她玉蛤裏排了出未,噴塗得二人下體一片狼藉。

  寶玉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龜頭緊緊抵在花心子上。

  鳳姐兒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雙足亂蹬,嬌啼不住道:“死寶玉……你害
得人……你害得人……”

  寶玉知鳳姐丢身子時,最喜男人抵往她的花心子不放,口中連哄,底下狠頂,
盡力撫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

  寶玉見已搞定,口中笑道:“姐姐來了麽?勁兒這麽大,都把人弄下來了。”
鳳姐兒大羞,推推寶玉,道:“你快去弄她出來,也讓我瞧瞧這小碲子的浪樣兒!”

  寶玉應是,捉住欲逃的平兒,壓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創。

  平兒适才要丢時,被鳳姐兒壞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極間忽想寶玉的
肉捧上黏滿了别的女人的陰精,既覺髒穢無比,又感刺激之極,嬌呀一聲,也丢
了身子,模樣嬌美絕倫,連鳳姐兒見了,也不由怦然心動,笑道:“小碲子果然
浪得緊,吾見猶憐哩。”忽然鼻子嗅了嗅,訝道:“咦,怎麽這樣香?從哪兒來
的?”

  寶玉邊弄平兒邊笑道:“是她精兒的味道。”

  鳳姐兒見平兒那被寶玉插住的蛤縫裏迸出一絲白色乳酪的漿兒來,便用手指
粘了一點,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詫異,送到鼻間聞了聞,果然有濃濃奇香撲未,
想道:“她這陰精可不得了,定是書上所說的珍品。”大笑道:“噴噴噴,這東
西不單單香,還會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給你迷死了。”

  平兒丢罷,緩過神來,便跟鳳姐兒鬧做一團,兩人羞來羞去,百媚橫生,寶
玉十分動情,笑道:“你們都美了一回,我卻還憋着呢,誰再來陪我?”

  兩女仍顧自己嬉鬧,皆指對方說:“适才你不是最急麽,你去陪他。”

  寶玉見她們渾不把自己當回事,作狀大怒,一把将兩人按倒,笑喝道:“既
然如此,我還是一塊上了,免得誰再着急。”惹來兩女齊聲輕啐:“小淫賊!”
卻是任他百般輕薄,绮旎風光比先前更甚。

  鳳姐兒雖然在吃平兒的醋兒,但想:“寶玉是這兩府裏的唐僧肉,哪個女人
不想吃上一口的?連尤氏這個平日不苟言笑的‘死人’(賈珍語),也與寶玉上
了床,還有什麽女人能抵擋得住寶玉?前天把平兒也弄進來,是我早就想好的法
兒,以後再與寶玉偷情,若有什麽差池,也有個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寶玉偷情,心底一直有些惶惑難安,如今得了平兒這個忠心的伴兒,心
中感覺安心了不少。

  平兒也有些吃鳳姐兒的醋,但鳳姐是她的主子,也不會真正的吃她的醋。并
且此時見寶玉荒唐,對兩人都一樣,心裏就無所謂了,思道:“寶玉是什麽樣的
人,我又是什麽樣的人?第一次沒有給那個琏二爺,就是我的福了,卻還能有其
他的想法麽!”

  平兒接着又暗自慶幸:“幸虧琏二爺到外地做官,幾年也不能回來,否則我
的處子定要被他破了,那多冤啊?”

  兩女心中各有所想,并且原本就是極爲友好,皆佩服對方的才能,此時聯榻
共侍寶玉,一旦釋懷,愈覺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層,情同姐妹了。

  你道前天她們兩人爲什麽沒有這些想法?隻因她們正在與寶玉荒唐之時,被
尤氏撞破,那時的心思都在如何讓尤氏滿意,不讓尤氏把她們與寶玉之間的事說
出去,因此那有什麽互相争奪寶玉歡心、吃對方的醋的心思?

  寶玉,鳳姐兒,平兒三個皆是人中龍風,這番難得的偷歡相會,自是濃雲密
雨、銷魂無度。

  鳳姐兒耍得興濃,見寶玉洩了兩次後,似有疲态,忽道:“我這裏有樣助興
的寶貝兒,要不要拿出來玩?”

  寶玉正在弄平兒,道:“是什麽?早該拿出來了。”

  平兒也道:“難得有二奶奶入眼的寶貝,讓我開開眼兒。”

  鳳姐兒便用羅裙圍了下身,落床走到梳妝台前,從最下面的拍屜裏取出一隻
小藤箱,抱回床上,打開箱蓋,從裏邊取出一個赤紅紅的象大枕頭似的東西,摸
起來還是軟乎乎的。

  寶玉道:“這是什麽東西?怎麽助興?”

  平兒看那枕頭雖然色澤鮮豔、質地很好,但也沒什麽特别奇處,問:“這不
是枕頭麽?有什麽出奇的?”

  鳳姐兒笑道:“出奇不出奇,你試了便知,先讓你享受一回。”叫平兒略擡
身子,把那軟枕頭塞入她腰下部靠近屁股處墊着。

  平兒隻覺腰下枕頭上有陣陣溫熱傳上來,初時還不怎麽樣,過了一盞茶的功
夫後,便覺得從腰下屁股開始,整個身子都熱了,心裏也覺得懶洋洋的,嬌哼道
:“怎麽會這樣的?這枕頭倒有些古怪。”

  寶玉在上邊抽聳,漸覺平兒的花徑裏燙熱起來,淫水随出随幹,裏面競變的
光滑非常,裹得陰莖好不舒服,道:“真奇怪,怎麽會這樣?”

  鳳姐兒笑道:“妙不妙?”

  寶玉刺到平兒深處,龜頭頂到花心子,竟感她那兒變得軟爛無比,頓美得連
骨頭也酥了,悶哼道:“極妙,這個枕頭到底是什麽東西?”

  鳳姐兒得色道:“這寶貝叫做‘醉紅顔’,聽說是廣洲‘百花樓’秘制的房
中聖品,總共隻做了五十個,專賣達官富戶,據說是用了五百餘種與人的情性有
關的、極爲罕見的貴重藥材,蒸煮達五年才成。”

  來自未來的寶玉吐了一個舌頭,贊道:“竟然這麽難弄,又這麽有趣,真是
好寶貝了。”

  平兒隻覺陰内比平日裏敏感了許多,寶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清清楚楚,花
心被龜頭挑到,渾身便是一酥,才沒幾下,競差點要排出精未,頓哼問道:“奶
奶從哪裏弄來的?我怎麽一點也不知道?”

  鳳姐兒面上微微一紅,便含糊道:“還不是他從外邊弄來的呗。”

  兩人隻道鳳姐說的“他”是指賈琏,絲毫不感奇怪,寶玉已射了一次精,本
感有點受累,這時被這“醉紅顔”一弄,又興動知火,一陣狂搗,弄得平兒如風
中卷絮,叫快不絕。

  鳳姐瞧得無比動興,底下淫水橫流,便在寶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着他
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會。”

  寶玉便把她放到在平兒旁邊,把那“醉紅顔”也墊一半在她的腰下,剛才寶
玉對她們倆人是上下交攻,這回卻是左右穿花,細細端評雙美,俱是絕世之姿,
這個露出千般韻緻,那個更有萬種風情,當下百般狂蕩,時而蜻蜓點水,時而狂
抽亂插,齊把兩個美人兒送上天去。

  平兒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寶玉,你還想我們怎樣做?”

  寶玉一時不明,問:“你說什麽?”

  平兒道:“你想我和二奶奶怎樣?”

  寶玉知道平兒是被自己弄得上天堂了,這回想玩出些花樣,讓自己也享受享
受她和鳳姐的服務。見她簡直媚到骨子裏去了,便道:“你把股兒擡高給我瞧。”





           第八十四章雙鳳鬧塌(三)

  平兒便以手自舉雙足,彎腰舉股,将花陰仰天翹起,盡獻寶玉眼底,嬌喘道
:“壞二爺,行了吧?還要怎樣?”

  寶玉大起大落,把俏婦人的玉蚌犁得開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郎
君。”

  平兒嬌軀一震,雪膚上浮起片片紅暈,除了感觀上的快樂外,心中也感一片
幸福,因爲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人讓她叫‘郎君’,也就是說她的一生還沒有歸
屬,聽了寶玉這話,就半響無聲。

  寶玉邪欲滿懷,再難自禁,催促道:“平兒,怎麽了?快叫啊。”

  平兒哆嗦一下,細不可聞地喚道:“郎君!”

  鳳姐兒聽見,用指在臉上刮了刮,潇她道:“想男人了?好浪的小碲子。”

  平兒“嘤咛”一聲,把頭理到她懷裏,撒嬌道:“你有了男人啊?所以不稀
罕。”

  鳳姐兒吻她粉額,喘息道:“我是有男人,可比沒有男人沒兩樣,現在的寶
玉才是真男人,他怎麽不讓我叫?”

  平兒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嬌嗔道:“二奶也跟寶二爺學壞了,他
都瘋魔了你還惹他麽!”

  鳳姐兒見她兩辮櫻唇紅豔豔地嬌顫着,着實可愛,忍不往低頭吻去。

  平兒接着,了也不閃避,反倒熱情知火地迎上,一對香舌你遊來我口中,我
渡去你嘴裏,绮旎萬端。

  寶玉瞧兩個女人竟摟做一團,吻得如魚得水天昏地暗,心頭興動欲狂,來來
去去地在雙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鳳姐也叫一聲郎君來聽聽?”

  平兒隻覺陰内嫩心亂跳,己是要丢光景,嬌聲又一句:“郎君!”

  寶玉愛極了這可人兒,俯身抱住,底下繼續縱情突聳,似欲将之洞穿。

  鳳姐兒一旁聽見他們亂倫穢語,心頭也如火上澆油,拉他過來,竟低低嬌哼
道:“寶玉郎君,你和平兒這小浪蹄子玩好了吧?不行嫂子玩玩?”

  寶玉悶哼一聲,也不答話,拉過鳳姐,掀起她白生生的雙腿,将棒刺入她早
已泥濘不堪的花密内,隻覺她陰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動,攪得肉捧美不可言,興起
處,猛一提力,突的壓下,幾将花心挑破。

  鳳姐兒隻覺爽利無比,快活得身上雞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兒郎君,你
再這般幾下,我便死了。”

  寶玉骨筋現額,神魂飛越道:“你願不願意?”

  鳳姐兒顫應道:“心甘情願!”拱腰舉臀,拚着極度的酥麻,來迎男人。

  平兒星眸微張,也見鳳姐蚌内那條小嫩肉又尖尖翹出,情不自禁伸手過去,
用兩指捏往,嬌喘籲籲說:“老跟人家搶,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沒了,瞧我怎
麽收拾它!”輕輕一撚,頓将她主子揉得魂飛魄散。

  寶玉聽見,按耐不往,又轉去弄平兒。

  片刻之後,鳳姐兒急着又要,寶玉便挪來移去,這邊幾十抽,那邊也得幾十
抽,幾忙得喘不過氣未,真是:雙鳳連袂鬧香榻,不放情郎君半刻閑。才向鳳姐
蚌裏挑,又見平兒那邊要。

  寶玉來回奔波,力漸不支,心想老是這樣不是辦法,得集中兵力,各個擊破。
先弄掉一個,然後再把剩下的一個弄掉,才算完成今天的任務。

  于是,寶玉便在鳳姐兒身上多加鼓搗,過了一杯茶的功夫,幕她聽嬌啼一聲,
果然先丢了,寶玉這回再不敢大意,隻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鳳姐兒渾身寸寸美透,嬌呀道:“這回最好!”幾欲仙去。

  好一會後,待鳳姐兒美過,這才移師平兒身上,此次終能專心緻緻,下下皆
是盡根而沒,直搗得她桃辮吸動,紅脂浪翻,再不須催促,嘴裏連呼‘郎君’,
寶玉漸覺精意襲來,哼道:“平兒姐姐,想丢不?”

  寶玉話音剛落,便聽平兒顫啼一聲,嬌軀不往地打擺子,跟着莖頭一麻,心
知這平兒是丢了,忙把龜眼往她嫩心子裏狠搓猛搗,不過數下,頓感精至,玉莖
青筋暴脹,蔔蔔跳動,也射出一股股滾燙燙的精來。

  平兒身顫舌冷,陰精亂射,丢得死去活來。

  見兩人都丢得暈了過去,已射過兩次精的寶玉因活動太過激烈,也感覺到渾
身精疲力竭,左抱鳳姐、右摟平兒,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寶玉被一陣響動吵醒,睜眼一看,床上不見了鳳姐與平兒,響動從
外間傳來。

  寶玉起身穿上衣服,出來一看,見平兒正在收拾碗筷,擺了一桌子飯菜,擡
頭見寶玉已站在門邊,嬌媚笑道:“二爺,起來了。我正準備把這收拾好後,就
來服侍你起床呢。”

  寶玉見平兒這一笑,有着無限的風情,心中一動,下身又豎了起來,心中歎
道:“真是尤物啊!”他不敢再看平兒風情萬種的笑臉,回道:“我又不是小孩
子,自己會穿衣服,怎麽能老是讓你服侍啊?”

  平兒說道:“這是我們這些做下人應該做的事。隻是二爺,你到我們這兒真
是委屈了你,也不能把你的丫環帶來,我也不能喊其他人來服侍你。”

  正在這時,鳳姐走了進來,接口道:“寶玉,你把你房内的襲人或晴雯等幾
個收了吧,這樣到哪兒也好有服侍你的人。”

  寶玉轉頭一看,真不得了,隻見鳳姐:眉似初春柳葉,常含着雨恨雲愁;臉
如三月桃花,暗帶着風情月意。纖腰袅娜,拘束的燕懶莺慵;檀口輕盈,勾引得
峰狂蝶亂。玉貌妖娆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身繞春情,體帶風騷。

  成熟的鳳姐比平兒更吸引人,如不是寶玉想到今天要回到學堂,他會把鳳姐
與平兒再來一個就地正法。

  看寶主目不眨眼的望着自己跟平兒,鳳姐也看出寶玉眼中的情意,媚笑着問
寶玉:“要不要我們再來一次?”

  寶玉米心叫:“天啊,鳳姐真是個要男人命的妖精,再不走肯定會給她迷死
的。”

  于是他說道:“不用。我回來有四五天了,今天還要到學堂去,等過年前後
我們再……”說着寶玉就暧昧地笑了起來。

  平兒還是剛剛開苞的花朵,那受得了寶玉與鳳姐這樣赤裸裸的挑逗的話?她
雙腿之間早又濕了個透徹,口中軟語求道:“你們倆個要調情,找個沒人的地方
好不好?我還有很多事要作呢。”

  鳳姐走上前,捏着平兒的臉頰,笑道:“小浪蹄子,說兩句話就受不了了?
是不是發情了?要不讓我求求寶玉,今天還在我們這兒呆一天?”

  其實,鳳姐看着風神俊秀的寶玉,春心早已動了,她是想留寶玉在她這兒住
幾天,可知道那又是不可能的,隻好過過嘴瘾。

  這兩個妖精一個青澀無比,一個熟得冒水。寶玉見在這兒多呆一會,就會受
不了這兩個妖精的誘惑,再不走,他今天就走不出這個院門,更不用說到學堂了。
于是寶玉說道:“我還要收拾一下東西,就不在你們這兒吃早飯,先回去了。”

  鳳姐有些失望,知道也留不住他,就問:“這次到學堂,得多長時間再回?”

  寶玉回道:“你好好地做你的監工,有時間,十天後我就會回來一趟,跟你
說些事,然後就要等到過年時再回來了。”

  鳳姐與平兒把寶玉送到院門外,叫上三四個丫環把寶玉送回,還千叮囑、萬
叮咛地,生怕寶玉在路上出什麽事。

  回到住處,襲人與晴雯都抱怨不已,說寶玉這次回來,就基本上沒有在自己
的屋内歇息,也不帶自己這些丫環不說,還連帶李貴等仆人也不帶,要是出個什
麽事,她們怎麽受得了?

  好在寶玉今天就要到學堂了,也讓襲人等人放心不少,收拾完東西,吃點早
飯,寶玉就要李貴等四五個仆人的護衛下,向學堂走去。

  鳳姐這邊等寶玉走後,她也走上了正軌,上午就投入到工作當中去,賈珍也
來看了一回,見他插不上手,又不敢對鳳姐有什麽想法,放着尤氏這個寶貝尤物
不管,又到外面繼續他們花天酒地去了。

  鳳姐正把賈啬、賈芸等人叫來,吩咐他們一些事。

  賈啬笑着對鳳姐說道:“有二奶奶在這費心體諒,這就省事多了。要說房子
蓋造也容易,隻是采置别處地方的東西,會費些事。隻要是我們這兒有的,主盡
量采用就是,我們這兒實在是沒有的,盡早安排,擇合适的時機采辦,也能省不
少錢。”

  鳳姐說道:“你們先把建造的物件給我計算好,讓我看看後,再安排人手進
行采辦,建設也要盡快進行,要不然的話,時間也來不及了。”

  賈蓉忙應幾個“是。”

  賈芸又近前回說:“下姑蘇聘請教習,采買女孩子,置辦樂器行頭等事,大
爺派了侄兒,帶領着來管家兩個兒子,還有單聘仁,蔔固修兩個清客相公,一同
前往,所以命我來見嬸子。”

  鳳姐對賈家幾個外面的本家還是比較發解的,聽了賈芸這話,她要先把賈芸
敲打一下,省得将來他辦出什麽出格的事來。就将臉看着賈啬,将他打諒了打諒,
笑道:“你能在這一行麽?這個事雖不算甚大,裏頭大有藏掖的。”

  賈薔笑道:“隻好學習着辦罷了。”

  賈薔在身旁悄悄悄拉了拉平兒的衣襟,平兒知道他是想讓自己在鳳姐前說說
好話,而鳳姐在之前也跟自己商量了的,鳳姐當黑臉,平兒唱紅臉,要把這幾個
賈家的人打理得服服帖帖,讓他們盡心爲自己辦事。最後,鳳姐也不會虧待他們
的。

  平兒會意,因笑道:“奶奶,你也太操心了,難道大爺比咱們還不會用人?
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誰都是一開始就在行的?他們幾個已長的這麽大了,‘沒
吃過豬肉,也看見過豬跑’。大爺派他去,原不過是個坐纛旗兒,難道認真的叫
他去講價錢會經紀去呢!依我說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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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40     標題: 8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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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寶玉生病

  鳳姐道道:“自然是這樣。并不是我駁回,少不得替他算計算計。”因問:
“這一項銀子動那一處的?”

  賈薔道:“才也議到這裏,賴爺爺說,不用從京裏帶下去,江南甄家還收着
我們五萬銀子。明日寫一封書信會票我們帶去,先支三萬,下剩二萬存着,等置
辦花燭彩燈并各色簾栊帳缦的使費。”

  鳳姐點頭道:“這個主意好,記着,銀子要省着花。回來後我要核對的。”
說完,鳳姐就向平兒使了個眼色。

  平兒忙向賈薔道:“既這樣,我有兩個在行妥當人,你就帶他們去辦,這個
便宜了你呢。”

  賈薔忙陪笑說:“正要和嬸嬸讨兩個人呢,這可巧了。”因問名字,鳳姐便
問在一旁的趙嬷嬷。

  彼時趙嬷嬷已聽呆了話,平兒忙笑推他,他才醒悟過來,忙說:“一個叫趙
天梁,一個叫趙天棟。”

  鳳姐道:“可别忘了,我可幹我的去了。你們就去辦自己的事罷。”說着便
出去了。

  賈啬也忙跟着出來,又悄悄的向鳳姐道:“嬸子要什麽東西,吩咐我開個帳
給兄弟們帶了去,叫按帳置辦了來。”

  鳳姐笑道:“别放你娘的屁!我的東西還沒處撂呢,希罕你們鬼鬼祟祟的?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們這些,下次再不許這樣了”說着一徑去了。

  這一下吓了賈啬一身冷汗,這才知道鳳姐這回真的是要好好的做一回事,自
己也就把在裏面撈一把的念頭給滅了,否則犯在這個鳳辣子的手裏,那可不是吃
着玩的。

  賈芸還沒有看出鳳姐的變化,還在這裏悄悄地問賈薔:“要什麽東西?順便
織來孝敬。”

  賈啬笑道:“你别興頭,還以爲象以前一樣。才學着辦事,倒先學會了這把
戲。我短了什麽,少不得寫信來告訴你,且不要論到這裏。”

  說畢,他二人就去辦這事去了了。

  等他們倆人走了不久,鳳姐也把外面拆遷的一些事吩咐完畢,才走進這個院
子。接着回事的人又來了,不止三四次,一直到中午。鳳姐害乏,便傳與二門上,
上午就到此了,一應不許傳報,俱等吃過中飯,休息一會後。下午料理。鳳姐至
此時分方下來安歇,對平兒道:“這真不是人幹的活。”

  平兒笑道:“奶奶這才知道男人的苦處罷。”

  鳳姐不由得撇一下嘴:“因爲我們沒有經常做,要是做慣了,也沒什麽。”

  平兒伸伸舌頭:“我知道奶奶能幹。”

  鳳姐做勢要打她,平兒就跑開了。

  吃過中飯,鳳姐休息一會,就到榮府去見過見過賈赦、賈政,便往甯府中來,
合同老管事的人等,并幾位世交門下清客相公,審察兩府地方,繕畫省親殿宇,
一面察度辦理人丁。

  自此後,各行匠役齊集,金銀銅錫以及土木磚瓦之物,搬運移送不歇。先令
匠人拆甯府會芳園牆垣樓閣,直接入榮府東大院中。榮府東邊所有下人一帶群房
盡已拆去。當日甯榮二宅,雖有一小巷界斷不通,然這小巷亦系私地,并非官道,
故可以連屬。

  會芳園本是從北拐角牆下引來一股活水,今亦無煩再引。其山石樹木雖不敷
用,賈赦住的乃是榮府舊園,其中竹樹山石以及亭榭欄杆等物,皆可挪就前來。
如此兩處又甚近,湊來一處,省得許多财力,縱亦不敷,所添亦有限。全虧一個
老明公号山子野者,一一籌畫起造。

  賈政不慣于俗務,隻憑鳳姐主事,賈赦,賈珍,賴大,來升,林之孝,吳新
登,詹光,程日興等幾人安插擺布。凡堆山鑿池,起樓豎閣,種竹栽花,一應點
景等事,又有山子野制度。下朝閑暇,不過各處看望看望,最要緊處和賈赦等商
議商議便罷了。賈赦隻在家高卧,有芥豆之事,賈珍等或自去回明,或寫略節,
或有話說,便傳呼賈琏,賴大等領命。賈蓉單管打造金銀器皿。賈薔已起身往姑
蘇去了。賈珍,賴大等又點人丁,開冊籍,監工等事,一筆不能寫到,不過是喧
阗熱鬧非常而已。且說鳳姐這邊忙得不可開交,但鳳姐卻感異常充實,暫且無話。

  寶玉到賈府辦的堂後,就與李貴等人還住在自己原先的住處,雖然比不上自
家院子,但也很幹淨。

  不知是寶玉用功過度還是寶玉在上次回家後與衆女交歡過度,過了半個來月,
寶玉就覺得身體不适起來,起先他還強自撐着,後來實在撐不下去,并在課堂上
昏迷過去一次,也把賈代儒吓過半死,急急忙地把寶玉送了回來,并到賈政和賈
母面前請罪。

  寶玉也在衆丫環的攙扶下,來到賈母處,說道:“老太太,不關先生的事,
是我不小心受了内寒,我也沒有告訴任何人。本想挺兩天就好,那知還是不行,
這才發作起來,也沒什麽大事,在家休幾天就會好的。”

  賈母本想訓斥賈代儒一頓,見寶玉這麽說,并且他也把寶玉教轉了性子,而
寶玉也上進了很多,也就不再責怪他了,而是說道:“讀書也要有個度數,不能
爲了讀書而把命也搭上吧?看你病成這樣,代儒也有責任。”

  賈代儒連忙稱是,說記寶玉在家養病,也可讀書,等過個十來天,他就到賈
府一趟,看寶玉有什麽不解之處,向他解說。

  沒等賈母說話,賈政就說道:“這樣也行,隻是苦了先生了。”寶玉也連說
好。

  賈代儒借此機會,走了出來,賈母又對襲人、睛雯等人叮囑一番,才讓寶玉
轉回自家的院子。

  屋内的炭火早已燒得很旺,進得門來,寶玉歎道:“家裏比學堂暖和很多啊。”

  襲人與晴雯兩人扶着寶玉,能感覺出寶玉病很重,因爲走路時寶玉全身的重
量幾乎全部壓在她和晴雯身上,就這樣,寶玉還走不動和樣子。剛才她要告訴賈
母實情時,被寶玉攔下了,說是如果如實說了,賈代儒先生可能會受不了的。

  一進屋,聽見寶玉這樣說,襲人就責怪道:“二爺,你要麽一點也不學,要
麽就不要命地學,讓我怎麽說你呢?”

  寶玉勉強一笑:“那就不要責怪了,扶我上床吧,我要好好地睡一覺。”

  在襲人與晴雯的服侍下,寶玉脫衣上床,襲人還怕他冷,自己也脫了外衣到
床上給他暖了一會被窩,直到他身體暖和起來,襲人才穿衣起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寶玉從夢中驚醒:“頭好痛啊”寶玉剛剛從夢中恢複意
識,便感到整個腦袋從内到外似針紮似地,整個腦袋似乎要裂開一般,不由得又
呻吟道:“頭好痛啊!”

  這個夢寶玉記得不是很清楚,但覺得好奇怪:在夢中,他好象回到了前世,
前世的他也躲在病床上,他的前女友關玉琳還在病床上照顧自己,後來他的思緒
又來到大荒山、青埂峰、無稽崖等地,也見到了不少人,因爲頭痛的關系,寶玉
醒來後就記不得了。

  寶玉話音剛落,就聽到旁邊有人問道:“二爺,您醒了!怎麽了?”

  此時寶玉的腦袋裏還在努力地回想着那些夢中的記憶,極度紊亂的腦部神經
使得他頭痛欲裂。寶玉那裏有心情去仔細聽,也知道是襲人在床邊。

  強忍住頭痛,寶玉咬牙切齒的道:“頭好痛!快去找醫生,快去找大夫。”
他就聽到襲人叫道:“晴雯、晴雯。”

  外間裏晴雯聽見喚她急匆匆進來:“襲人,你大呼小叫做什麽?二爺怎麽了!”

  襲人此時正着急呢,見晴雯懶洋洋的進來不由得急道:“啊呀!二爺醒了,
還叫嚷頭痛呢!你快來照顧二爺,我趕緊去回老太太,好快去找大夫來。”說完,
襲人便急匆匆的一溜小跑出門而去。

  老太太也非常記挂着寶玉,覺得胸悶的很。正讓元春叫來給寶玉看病的太醫
号脈,開藥。焦急萬分的襲人也顧不得通傳便快步進了内間跪在老太太床前。

  正和太醫聊天的老太太見襲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不由得心中一緊:“襲人,
何事這麽慌張。”

  跪在地上的襲人說道:“老太太,寶二爺醒了。”

  老太太一喜:“寶玉醒了?我去看看。”

  襲人道:“二爺一醒來,便叫着頭痛,看樣子是着實痛的厲害。因此,我趕
緊來回老太太,好讓太醫趕緊去看看。”

  老太太聽罷當時便從卧榻上坐了起來:“好好,醒了好!太醫,請随我去給
寶玉看看。”

  寶玉這一睡又是一天一夜,連元春都驚動了,她禀明皇上,讓太醫來給寶玉
看病,太醫看了後,說寶玉是勞累過度,又受了風寒,歇息幾天,再吃點藥就會
沒事。

  寶玉沒醒來,太醫也不也回去,就在賈府照看寶玉,聽到寶玉醒了,他心中
也是一喜,總算他看的還準備。又一聽說寶玉喊頭痛,心中又緊張起來,怕他又
有什麽疾病。

  趕緊随老太太一起直奔寶玉的小院。

  剛進房門,衆人便聽見内間裏寶玉嚷嚷頭痛,另一邊晴雯埋怨襲人怎麽還不
回來。

  離得老遠老太太便嚷嚷道:“寶玉,大夫來了,莫急莫急!”要說太醫,那
可是有真本事。他翻開寶玉的眼皮看看了又号了下脈,說道:“老太太不用擔心,
寶哥兒這是身子虛,再又受到寒,紮幾針、再吃幾副藥就無事了。”

  老太太見寶貝孫子痛的雙拳緊握心痛的眼淚止不住撲簌簌落下:“既然如此,
太醫還是趕快下針吧!”

  王太醫應了聲“是”從藥箱裏取出了一副精緻的銀針,一根根的插在寶玉頭
上的數處穴道。






             第八十六章襲人的笑

  等到太醫下好了針,因爲省親別院的事,被鳳姐、賈珍喊去商量要事的賈政
和王夫人,接到消息後,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本來,聽見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寶玉醒了,王夫人很高興,到來一看,看見兒
子頭上密密麻麻的紮著十來根銀針,一項心軟的王夫人便落下淚來。

  王夫人便叫過在一邊伺候的襲人,問道:“襲人,太醫不是說寶玉沒事嗎?
怎麽一醒來就突然頭痛呢?”

  襲人放低聲音道:“回太太,太醫說是:寶二爺身子虛,受不得這寒天,紮
幾針、再吃幾副藥就能好了。想必是寶二爺這段時間在學堂裏用心太狠,這才病
了。”

  一旁的賈政聽襲人如是回話後不由得也是心中悲傷。大兒子年紀輕輕便病亡
讓他悲痛萬分,若是二兒子再有個好歹可真是要逼他心死。雖然平日裏自己對寶
玉“橫眉冷對”,可是哪個父母不疼兒呢?賈政歎口氣道:“哎!”

  正自傷心的老太太聽見賈政歎氣,裝過身來指著賈政罵道:“平日裏我多少
次給你說別太逼著寶玉?現在可好,寶玉這麽用力地讀書,合了你的意了,可他
卻病了,若是寶玉有個好歹我隻和你們拼命。”

  賈政忙陪著笑臉道:“兒子再也不敢了,老太太不要生氣!要是把您弄病了,
那可是我的罪過了。”賈政的腦門上滲出了一層細汗,隻是一個勁的打躬作揖。

  賈母見兒子如此惶恐心中不由得怒氣稍息:“那邊府裏爲省親的事,也忙的
很,你先過去處理事情吧!這裏有我和你太太就好了。”賈政忙連連稱是,出了
房門叫過門外伺候的丫鬟道:“若是寶玉見好了,立刻叫人回我”,說完,這才
又去了甯國府。

  賈政前腳剛走,隨後薛姨媽和鳳姐、寶钗、黛玉姐妹三人也相繼來到了寶玉
的房間。見到寶玉一頭銀針,姊妹三人並薛姨媽也都是忍不住垂淚。襲人止住了
淚水來勸鳳姐和黛玉,薛姨媽卻又去勸賈母。

  聽說寶玉生病是因爲這段在學堂裏受了風寒而得到的病,薛姨媽便叫過跟隨
的丫頭道:“你回去告訴蟠兒,就說我說的:把鋪子裏滋補身子的藥品、補品多
多送些過來。”

  丫頭答應了剛要走,寶钗忙叫住她道:“你先等會。寶兄弟身子弱更不能亂
補,媽媽還是聽聽大夫怎麽說再派人去取不遲。”

  這邊太醫放下手中的筆道:“這位小姐說的是,寶哥兒身子虛,進補更要比
常人小心些。我這裏有付方子,老太太、太太們隻要按著這幅方子派人抓了藥給
寶二哥吃了就可以,尋常的大補之藥萬萬不可隨意給寶二哥用。”這邊自有下人
結果方子急急忙忙的去抓藥。

  賈母聽寶钗說話句句在理更是平添了對寶钗的幾分喜歡,回頭看了看眼睛紅
腫的黛玉,想到她和寶玉從小一起長大,更是對黛玉心疼的不得了。過了好些時
候,太醫取下了寶玉頭上的銀針,見寶玉不再喊痛,又睡了過去,說再無大障,
並囑咐了幾句後,告辭而去。

  房間裏寶钗見衆人臉上要麽有病態,要麽有疲態便道:“今天冷的厲害,這
房間又小。老太太、太太、姐姐、妹妹身上有都不自在,寶兄弟看來是睡的安穩
了,這裏我在這裏盯著就可以了,老太太、太太、姐姐、妹妹們還是先回去休息
吧!”衆人聽了寶钗的話都暗暗贊寶钗真是惹人愛。

  王夫人拉著寶钗的手道:“我的兒,我要是有你這麽個好女兒,就要我求多
少聲佛也是可以的。”

  寶钗羞紅了臉道:“太太過獎了,我本是小輩的,自然是要爲老太太、太太
們分憂。”賈母也不由得連連贊歎寶玉。

  衆人見寶玉睡的安穩了便放心回去休息,各自讓小厮、丫鬟們門外等著,等
寶玉醒來立刻去回。

  見寶玉睡夢中,額頭上流下細汗,襲人忙拿了條毛巾坐在床邊給寶玉擦汗。
一邊的椅子上坐著的寶钗歎道:“上次寶兄弟病後睡了兩天,醒來就發生了天翻
地覆的變化,讀書也真真的用心了。但卻又過猶不及,竟然又得了如此重病,不
知醒後又有會有什麽變化。”

  襲人搖頭道:“這情況我也不知道,寶二爺的身子可是好的很。上次病得睡
了兩天就有些奇怪,好後他就變了,也積極地到家學裏去讀書,後來二爺的身子
就有些不太好。依我說,定是家學裏不幹淨的人或物汙濁了二爺。”

  寶钗點頭道:“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我看二太太待你甚厚,你便把這些告
訴太太又何妨呢?好歹都是爲了寶兄弟好,想來二太太定然不會怪罪你的。”

  襲人忙道:“這都是我瞎琢磨,怎麽能說給太太聽。難不成就不讓二爺去家
學裏讀書了?”

  寶钗道:“不讀書怎麽成,他即便不生在公侯世家、書香門第也是要讀書的,
否則,將來怎能出將入相?”

  襲人以前也勸說寶玉要讀書,但看到寶玉讀書病成個樣子,就道:“姑娘還
不知道?我看二爺就是這些出將入相、讀書爲官的話害的。像咱們這樣的公侯之
家爲什麽非要去做官呢?難不成還能餓著二爺不成?”

  寶钗笑道:“都說你這丫頭老實,可是一旦維護起寶兄弟來竟也是如此的牙
尖嘴利。”襲人羞紅了,低頭不語。

  二人正沈悶的時候,晴雯端著盆水,肩上搭著條毛巾走了進來。將水盆放在
床邊,說道:“二爺出了不少汗,襲人,給二爺擦擦身子吧!”

  襲人說道:“你倒是想的周到,把毛巾給我,你去打盆水給寶姑娘也洗把臉
吧!”

  寶钗見襲人要服侍寶玉洗身子,自然知道自己留在這裏不方便,便隨著晴雯
一同出去。襲人這才濕了毛巾輕輕的給寶玉擦拭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寶玉終於睡醒了。剛一睜眼,一旁的襲人便道:“二爺醒
了,可還感到不舒服嗎?”

  看著眼前一臉緊張的美人兒,寶玉笑道:“我能有什麽事?隻是有些餓。”

  襲人一聽,心就放下了,笑道:“二爺感到餓了便好,我這就去回老太太、
太太、老爺,說二爺醒了,讓廚房給二爺備飯。”

  寶玉看看窗外,原來已經明月高懸,便道:“你就說我已經好了,天色不早
了,就別勞動老太太、老爺、太太過來了,等明日我親自過去請安。”

  襲人應了聲“是”,整理了衣衫後便出去了,在外間吩咐小丫頭道:“你去
林姑娘那裏給林姑娘說二爺醒了,順便讓晴雯來伺候二爺。麝月,我們去回老太
太和太太。”

  裏間裏寶玉還沈浸在襲人方才那一笑之中,絲毫未聽見外面說些什麽。這是
他長這麽大見過的最美的笑容。沒有任何人的笑容可以比得上方才襲人那微微一
笑。思忖再三,寶玉終於知道爲什麽了。那是因爲襲人對自己的關心,見自己好
了後,人內心發出的微笑。也讓寶玉感覺到一種震顫靈魂的波動。

  走神的功夫,寶玉便聽見外間裏腳步聲響,擡頭一看,便見晴雯走了進來,
晴雯三兩步便走到了寶玉床前,俯身問道:“二爺可覺得好些了?”

  晴雯見寶玉盯著自己目不轉睛的看,便伸手試探寶玉額頭溫度。寶玉隻覺的
一雙細膩嫩滑的小手緊貼的自己的額頭,而自己竟然就那麽傻傻的不知道做些什
麽。

  晴雯收回手道:“二爺又犯了癡病了,怎麽平日裏還沒看夠嗎?”

  寶玉呆呆的道:“我沒犯病,像你這樣的美人,我就是看一輩子也不足的。”

  晴雯平日裏和襲人相處融洽,可到底還是有些爭寵的心思,不由得喜道:
“我真有這麽好嗎?平日裏你那林妹妹可是你心頭最美的呢!”

  寶玉這才回過神來道:“你們不同的,各有各的好處。雖然我待林妹妹好,
可還不是一般的疼你們。你啊,淨吃飛醋。你坐下,我可要好好看看。”說著便
拉晴雯坐了床邊。

  晴雯平日裏雖然是有些大大咧咧,可是此時也經不住寶玉這樣盯著看,前兩
次寶玉也微微露出喜歡她的意思,但沒有現在這麽表現得直接。不自覺就覺得滿
面發熱,晴雯滿面绯紅,更顯的媚態動人。若不是寶玉此時身子還很虛,晴雯此
時真的是送羊入虎口了。

  正在二人眉目傳情的功夫,外間襲人、麝月和一個老媽子拿著三個食盒走了
進來,晴雯忙站起身來。襲人放下食盒讓麝月擺好,自己則走到寶玉床前回道:
“二爺,老太太今日身子不好,已經吃了藥睡下了;老爺和夫人已經睡下了;老
太太看林姑娘今天看到你滿頭的銀針哭的讓她心疼,留林姑娘在她房裏睡了。”

  寶玉心中不由想道:“她們一個一個的都在關心著自己,寶姐姐、林妹妹如
此愛惜自己也就罷了!想不到全府上下有這麽多的人也關心著自己,而自己何時
才能完成改變她們命運的目的呢?”想到這裏,寶玉心中更著急了。

  襲人見寶玉想得出神,便俯下身坐在床邊道:“二爺,您一天沒吃東西了,
快吃點東西,然後好好休息吧!”

  寶玉應道:“啊!真的有些餓了。哎呀,這渾身上下都讓汗濕了,先去拿套
衣服給我換上。”

  三個貼身大丫頭襲人、晴雯、麝月趕忙端來水給寶玉擦了擦身子,取了一套
幹爽衣服給寶玉換上。寶玉本來還想洗個澡,可是襲人卻說:“二爺剛好,見不
得風,著不得水的,還是等明天再好些再洗吧!”寶玉無奈,便隻得答應。

  好容易收拾利索,寶玉肚子裏已經咕咕亂叫了。看看桌上擺的滿滿一桌子,
什麽冷熱酸甜、葷素清真、雞鴨魚肉,種類真是不少。

  寶玉道:“你們三個吃的早,現在也哦了吧?也一起吃點吧!”






            第八十七章寶玉戲晴雯

  襲人、晴雯、麝月三個平日裏和寶玉也厮混慣的,也不退讓,每人拿過一副
碗筷各自坐下。襲人一邊給寶玉盛飯,一邊道:“二爺,寶姑娘今天在這裏盯了
您大半天,等您身子好了要親自到寶姑娘那裏道個謝。方才寶姑娘打發人來送了
好些東西,二爺要是想吃些,我便讓人弄了送來。”

  寶玉餓了一天,哪裏還有嘴答話。晴雯便說:“平日裏老太太讓送過來的補
品什麽的還少嗎?雖然也逼著他吃過,可是也不見管用啊?依我看啊,還不如多
吃點東西來的實惠。”

  寶玉咽下口中的粥道:“晴雯說的不差,藥補畢竟不如食補。我要再多吃些
肉才是。”

  一旁襲人忙勸道:“二爺,您剛好,還是吃的清淡點好。平日裏也不見您吃
這麽多,今日怎麽跟換了個人似地。”

  一邊麝月笑道:“莫不是讓那太醫用針把腦袋紮壞了?”

  襲人給寶玉夾了些菜道:“要真是紮成了這樣就好了,我真巴不得再給他紮
幾針呢!平日裏勸他多吃點,他何時聽過。今天倒好,要勸他少吃點。”

  盡管襲人百般相勸,寶玉還是吃了不少才罷休。被寶玉折騰了這麽一天,丫
鬟們早就累的不行,收拾完之後便讓襲人打發回去睡覺了。這邊襲人自己伺候寶
玉漱了口,洗了手,又服侍他躺下,這才吹了燈上床休息。

  寶玉已經睡了大半天了,此時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睡在裏屋的襲人聽見寶玉
在那裏翻來覆去的,便起身問道:“二爺睡不著嗎?”

  “是啊!都睡了一整天了,哪裏睡得著。襲人你過來,陪我聊聊天吧!”

  襲人趕忙過來。掀開紗帳,坐到床上,又怕心有風鑽進來,使得寶玉的病加
重。又脫了鞋子,側躺在寶玉的大床上。

  見寶玉大睜著眼睛盯著自己,襲人道:“二爺平時還沒看夠嗎?”

  寶玉伸手握住襲人的小手道:“我怎麽能看夠叫勁!你也躺下吧,這樣側著
不舒服。”

  寶玉這話讓襲人一陣心顫,雖然她與寶玉已經胡鬧過幾次,但她的臉皮還很
薄,臉立時就紅了,但她還是順從地躺下了。

  寶玉往裏挪了挪身子讓襲人躺下,自己翻了個身看著襲人。都說燈下觀美人,
越看越精神。寶玉借著月色看襲人也更是覺得秀色可餐。握緊了手中嫩滑的小手,
道:“襲人,如果我將來隻能給你個妾的名分你還願意跟我嗎?”

  襲人將腦袋往寶玉肩上靠了靠,眼睛躲開寶玉的目光道:“不管哪個府裏,
能像二爺這樣對下人這麽好的主子能有幾個?別說是做妾,就是伺候二爺一輩子
我也願意。”

  寶玉伸手將這個已經是自己女人的丫頭摟進懷裏,伸手拭去了襲人眼角的淚
水,“怎麽好好的哭了?”

  襲人忙揉揉眼睛道:“我哪裏哭了,是迷了眼睛了。”

  寶玉笑道:“我現在才知道這紗帳裏也有風沙啊!”

  襲人被他調笑,將頭低的更深,整個人幾乎鑽進了寶玉懷裏。寶玉此時軟玉
在懷,終於忍不住色心萌動,摟著襲人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襲人感到寶玉的手往自己衣服裏鑽,趕忙按住作怪的手道:“二爺,別。您
剛好,身子還虛著呢,等您好了吧!”

  寶玉忍住欲火,隻得將襲人摟的更緊些:“看你嚇的,都發抖了,我聽你的
就是。你也忙了一天了,我摟著你睡吧!”襲人也著實很累,不一會便沈沈睡著。

  寶玉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熟睡的襲人,不由得想到了林妹妹和寶姐姐:“應
該如何面對她們呢?這段時間自己刻意地回避她們?現在再不能這樣了,特別是
黛玉,要早點下手,把她的病治好,否則一旦病重,就不好治了。還有其他的女
孩子如晴雯、金钏兒香菱等等,能挽救她們的方法隻有使自己強大起來。明年的
會試一定要通過。”就這麽胡思亂想著,寶玉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寶玉醒得很早,他見襲人還沒醒來,就推了推抱著自己胳膊睡
的香甜的襲人,寶玉道:“襲人,起來了。一會晴雯和麝月要進來了。”

  睡意未消的襲人這才揉揉眼睛坐起身來。透過敞開的領口,寶玉看見了襲人
那翠綠色抹胸下一片雪白的肌膚。寶玉趕緊揚起了腦袋,若不這樣,鼻血肯定能
流下來。

  襲人坐起身來支起紗帳,回到自己床上穿好衣服這才回來服侍寶玉穿好衣服。
這邊,晴雯和麝月端著臉盆、拿著毛巾走了進來。晴雯撇了一眼襲人整整齊齊的
床鋪便知道襲人夜裏肯定是睡在了寶玉的床上,心中不由得一酸,便道:“二爺,
夜裏睡的可好?”

  寶玉沒心沒肺的答道:“好啊!”

  晴雯轉頭又問:“襲人,你呢?”

  襲人立馬知道晴雯是吃了醋了,羞紅了臉道:“好。”

  此時寶玉也從兩人話音裏聽出了緣由,趁晴雯不注意一把將她拉過來按倒在
床上。按住掙紮著要起來的晴雯,寶玉伏在晴雯耳邊道:“你這丫頭真是刀子嘴,
不知你這心如何?”

  說著,寶玉按著晴雯肩膀的手往下挪了挪,按在了晴雯胸脯上,並且邪惡的
手還用力抓了兩下。晴雯隻覺得身體一軟,再也沒有力量反抗了。襲人看著寶玉
在那裏“欺負”晴雯,在一邊拍手笑道:“真是報應啊!惡人自有惡人摩。”

  晴雯真想打襲人兩下出氣,可是她滿臉通紅、身體綿軟,哪裏還有力氣去掙
脫了寶玉去打襲人,隻得恨恨的瞪了襲人兩眼。

  一邊的麝月催促道:“二爺,別鬧了。快洗臉吧,您若是真的病好了,那就
去給老太太和太太、老爺請安吧!”

  寶玉這才放開了晴雯,等晴雯起來找襲人的時候,襲人早就不見了蹤影。寶
玉在麝月的服侍下洗了臉、擦了牙,晴雯細細的給他梳理了發辮。待到都收拾好
了,寶玉站起身來道:“趁現在暑氣未消,我還是先去給老太太請安吧!”

  晴雯接口道:“我看啊,不是去給老太太請安,是要去看你的林妹妹吧?”

  寶玉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晴雯道:“就你嘴貧,等我回來,看我怎
麽收拾你。”說著,伸出手抓了兩抓,嚇的晴雯趕緊跑開了。

  收拾好了寶玉床鋪的麝月奇道:“今天這是怎麽了?晴雯怎麽不和你爭辯了?
跑的這麽快,難道丟了錢不曾。二爺,您若是覺得真好了就快些趁著暑氣爲上來
去給老太太請安吧!看天氣今天又很冷,二爺您就別去那邊府裏了。那邊亂哄哄
的,人多的很、氣味又難聞,若是再熏壞了您可怎麽說?見著老太太你可千萬別
說沒喝大夫開的藥,老太太若問,您就說說已經喝了。”

  寶玉聽她說了這麽許多,不由笑道:“你怎麽也跟襲人似的,學的這麽啰嗦
了。好了,我都記下了。你們不用等我了,我還指不定什麽時候回來呢!”

  話未說完,寶玉人已經出了房門。躲在外間的襲人趕忙派了兩個伶俐的小丫
頭跟著伺候。

  早晨正是天清氣朗的時候,寶玉隻覺得行走起來健步如飛。身後的兩個小丫
頭忙叫道:“二爺您慢些,您才好,可不能累著。”寶玉哪裏管這些,幾乎是未
作停頓的直接到了老太太的院子裏。

  剛到門口,寶玉問門口的丫頭道:“老太太和林姑娘起來了嗎?”

  丫頭喜道:“都起來了,二爺您怎麽來了。剛才老太太還說等吃了早飯去看
您呢。”寶玉隨口答道:“我這是想來老太太這裏蹭飯吃呢!”正說著及聽見門
裏老太太說話:“是寶玉來了嗎?快些進來吧。”

  丫頭忙挑開門簾讓寶玉進去,寶玉應道:“是我!我來給老太太請安呢!”

  等寶玉進門才看到,原來黛玉正拿著梳子給老太太梳頭呢!還不等寶玉跪下
請安,老太太忙將寶玉拉進懷裏:“才剛見好怎麽就起來了?可還感到哪裏不舒
服。”

  寶玉這才收回盯著黛玉的眼神道:“昨天不過是寒氣太盛,得了風寒了罷。
等寒氣消了也就好了。聽襲人說老太太和林妹妹昨日身子也不舒服,現在可好了?”

  賈母笑道:“我和你妹妹也是給冷的,隻要你好了我們就好了!”賈母身後
的黛玉被寶玉看的眉目含羞,這才悄聲道:“多謝二哥哥挂念了。我素來如此,
冷不得,熱不得。天氣好了,我這病也就好了。”

  寶玉心中一動,在前世,他看紅樓時,就專門鑽研有什麽中藥能治好林黛玉
的病,這下就留下了心,記下了很多的藥方子,還有食補的方子,前段時間他剛
才穿越到紅樓中,還沒來得及跟黛玉說,就因她的父親過世而回家了。這回要好
好地把她的病治好。

  想到這裏,寶玉便笑道:“昨日裏我和她們還說這藥補不如食補,林妹妹也
應該多吃些東西補補才是。老太太,您說是吧?”

  賈母見寶寶孫子确實沒有了病态,心裏喜的不得了,那還不是寶玉說什麽就
是什麽,便道:“寶玉說的有理,林丫頭這病本就是因爲身子虛才落下的,你若
是吃的飽飽的,等身子好了,這病也就自然好了。”

  林黛玉撇撇嘴道:“老太太您别聽二哥哥胡說,他勸我多吃些,您也不看看
他每天才吃多少?”

  寶玉笑道:“我是想好了,從此後甯願多吃一斤飯也要少喝一兩藥。不管加
多少糖,藥總是苦的,不管餓與不餓,飯總是香的。”

  黛玉擡手在臉上劃了兩下道:“真不知羞,吃一斤飯,你以爲你是盛飯的飯
桶嗎?”他們兩個在這裏鬥嘴,倒是惹得老太太哈哈大笑。寶玉見老太太笑的厲
害,忙給老太太拍拍後背,生怕老太太笑岔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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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41     標題: 8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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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勸說黛玉

  賈母好不容易理順了氣,摟着黛玉道:“寶玉,你快去給你老子、娘請安吧!
我這裏等着你吃早飯。你才好,就别到那邊府裏去了。他們還要到那邊府裏去,
你就說不用過來請安了。”

  寶玉應了聲“是”,擡頭看了眼黛玉這才轉身離去。寶玉方才離開,老太太
的大丫頭鴛鴦道:“真真奇怪了啊!”

  老太太問道:“什麽事奇怪啊?說來聽聽。”

  鴛鴦抿嘴笑道:“平日裏老太太叫二爺去給老爺太太請安,二爺總是推推搡
搡,怎麽都不願意過去,自從前一次病得睡了兩天兩夜後,就不那麽推辭了。”

  老太太點頭道:“是啊!寶玉這段時間就跟換了個人似地。人長大了,也就
會變得。”

  鴛鴦一邊給老太太整理衣服一邊道:“也不一定是這樣。我想啊,定是老太
太平日裏總是勸說二爺起了作用,二爺這才敢去見老爺了。”

  黛玉心知寶玉不會這麽輕易變了性情,知道這是鴛鴦爲了哄老太太高興,便
接茬道:“鴛鴦姐姐說的是啊,看來老太太平日裏爲他求神拜佛是真的靈驗的。”
話雖如是說,但是黛玉打定主意等沒人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問問寶玉。不管黛玉如
何想法,老太太聽了二人的話卻是十分高興。

  寶玉剛到王夫人房門外正好看見金钏端着銅盆低着頭出來便上前問道:“老
爺、太太都起來了?”金钏擡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寶玉,不由得笑道:“二
爺怎麽過來了?已經全好了嗎?老爺、太太都起來了,二爺快進去吧!”

  金钏忙放下銅盆爲寶玉掀開門簾,寶玉道:“你這樣低着頭不看路,也不怕
撞樹上。”金钏俏臉微紅,低頭不語。寶玉看她如此羞怯,也不好再調笑,這才
進了房門。

  此時賈政和王夫人已經梳洗好了正坐在榻上喝茶。寶玉挑簾入了内間,躬身
道:“給父親、母親請安。”

  王夫人心疼兒子,忙拉過寶玉坐在身邊道:“怎麽起來了?都好了嗎?”

  寶玉答道:“已經好了,那位大夫開的藥管用的很。”平日裏寶玉見了賈政
連大氣都不敢喘,不曾想今日如此的不卑不亢,賈政心下稱奇。賈政放下茶杯道
:“從老太太哪裏過來嗎?”寶玉忙應道:“是剛從那邊過來。”

  “老太太可好些了?”

  “老太太已經大好了。老太太說,父親和母親要到那邊府裏去,就不用過去
請安了。”

  王夫人道:“今天也很冷,而且那邊府裏亂哄哄的,你才好,今天你就别過
去了。”

  寶玉道:“哎!方才老太太也這麽說呢!”

  一旁邊賈政見寶玉亭亭玉立,風采照人,不象以前那樣畏畏縮縮的。并且還
做出勇救北靜王的事,也努力去讀書了,現在還能爲自己出力,不由得的心下高
興,心道:“寶玉已經長大了,以後也不能經常訓誡他了。”

  賈政雖然心中歡喜,但是不想表露出了,便正色道:“省親别院的事正開始,
你二嫂也病了,我和你娘吃了早飯便要過那邊府裏去看看。想來老太太要等你吃
早飯,你現在變過去吧。”

  王夫人也道:“過去吧,别讓老太太等急了。”

  寶玉知道賈政平時是不會過問家裏的事的,這也是鳳姐病了沒辦法,他才不
得已過去。而王夫人肯定是去看鳳姐,因爲她是王夫人的侄女,聽到這話後,就
起身道:“是。”

  出了房門,寶玉便看到金钏坐在遊廊旁。寶玉幾步走到跟前道:“你怎麽不
進去伺候,坐在這裏做什麽?”

  金钏擡頭笑道:“進去?進去看你出醜嗎?”

  寶玉附身低聲道:“早晚向太太讨了你去,看我怎麽收拾你。”

  金钏不曾想寶玉說了這麽一句,羞憤難忍的她擡手要打寶玉的時候寶玉早就
跑遠了。

  寶玉回到了老太太那裏的時候下人剛好端着盤盤碗碗的家夥上菜、上飯。看
見寶玉回來,老太太忙道:“寶玉,快洗了手來吃飯。”

  旁邊有小丫頭端過水盆來讓寶玉洗了手。雖然隻是早飯,桌子上滿滿的擺了
好些碗碟。畢竟是“寶玉”來到這裏的第一頓早餐,寶玉可不想虧待了自己。看
着寶玉“瘋狂”掃蕩着,黛玉真的目瞪口呆。

  黛玉道:“二哥哥,難道你還真的想吃一斤飯啊?”

  老太太在一邊勸道:“寶玉,慢着些,不夠再讓他們做就是,你别噎着。”

  好一陣瘋狂鬥争之後,寶玉這才偃旗息鼓。打了個飽嗝,寶玉道:“老太太,
我昨天就沒吃多少東西。等晚上醒過來的時候襲人她們說我剛好,不能吃太多,
死活都不讓我吃飽。這一頓,可是把欠下的都要補上來。”見寶玉狼吞虎咽的一
通大吃,老太太也是食欲大好,比往常多吃了好些。

  老年人就是那樣,說困乏就困乏。才吃過飯一會,老太太就歪在床榻上犯起
了迷惑。寶玉和黛玉自然不願在這裏看老太太打瞌睡便都出了房門回自己的房間。

  走了沒幾步,黛玉問道:“自從我送了父親回來後,你怎麽變了性子了,平
日……”

  還未等黛玉說完,寶玉便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麽。麝月說我這是被那個王
太醫紮壞了腦袋,”

  黛玉笑道:“若真是如此,趕明兒讓他再給你紮幾針才好呢!”

  寶玉陪笑道:“你可真狠心,讓他紮一下也是很痛的。好妹妹,這眼看暑氣
要上來了,我那裏涼快些,咱們去我那裏聊天吧。”黛玉也實在無聊也便應了。

  院子裏丫頭們也都吃完了早飯,各自尋了涼快的地方聊天。襲人、晴雯、麝
月三個大丫頭比不得她們清閑,各自都有自己的針線活要做,也就是爲寶玉做鞋、
襪、袍、衫之類的東西。

  見寶玉和黛玉走了進來,三人忙起身相迎。黛玉平日裏也是常來的,因此到
少了許多的繁文缛節。襲人沏了茶給兩人倒上,放下茶壺道:“二爺,方才寶姑
娘打發人來看二爺可曾大好了,說一會寶姑娘要過來看二爺呢。”

  聞聽此言,黛玉的小性一下子上來了,輕聲道:“寶姐姐倒是關心你,你怎
麽着也要去給她請安才是啊!”

  襲人也熟悉黛玉的性格,聽她這麽說便隻得默默不語。寶玉心道:“林妹妹
的小性還真是不小,難怪她平日裏眼淚不斷。”

  寶玉給襲人打了個眼色,讓她先出去下。襲人便道:“二爺、姑娘你們坐着,
我那裏還有二爺的幾件衣服要洗,外面晴雯和麝月伺候着呢,我先去了。”說完,
襲人便出了裏間,到外間囑咐晴雯麝月裏面不叫不要進去。

  等襲人一出去,寶玉拖着凳子像黛玉靠了靠。黛玉放下茶杯道:“你靠過來
做什麽?一會等寶姐姐來了看見可怎麽好?”

  寶玉心中想道:“若我還是以前那個呆子,你這句話定要惹出許多淚水來,
幸好我是個研究《紅樓夢》有些心得的編處專家,還有辦法對付你,并要治好你
的病,讓你一生高興,成爲我的夫人。”

  想到這裏,寶玉笑道:“好妹妹,我隻問你一句話?”

  黛玉看着窗外道:“什麽話?”

  寶玉于是道:“你覺得林姑父是個好官嗎?”

  說到剛剛死去不久的父親,黛玉忍不住又落下淚來:“我父親自然是個好官。
若不然,我父親去世之時朝廷也不會下旨褒獎父親的功績。”

  待黛玉漸漸止住了淚水,寶玉才道:“如此說來,林妹妹也并不讨厭爲官之
人。”

  猶帶淚痕的黛玉道:“你問這個做什麽?莫非你是想做官去。”

  寶玉不由得贊歎黛玉聰慧,自己不過說了這麽兩句便被她猜中了心思。寶玉
知道他厭惡那些世俗之人便道:“我不是想做官。我隻是想給自己的将來找個出
路,給我未來的妻小尋個依靠。畢竟我不想靠吃祖上留下的那點老本過活。”

  聽他說這些,黛玉心中更是不快:“你現在就開始要想娶妻生子了嗎?那我
倒是要早些恭喜你了。”

  寶玉忙道:“好妹妹,你怎麽就不懂我的心思呢?”

  黛玉一邊拭淚,一邊道:“我要懂你的心思做什麽?你有那麽多人疼你、愛
你。”見黛玉又流下了眼淚,寶玉忙不叠遞上手帕給黛玉。黛玉也不接,隻是坐
在那裏啜泣。

  寶玉歎口氣道:“哎!本來有許多話是要以後說的,既然妹妹如此,那我便
先告訴妹妹。好妹妹,我們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到現在也是都不小了。我私下裏
曾聽說許多人向老太太說哪家的姑娘不錯,能和我成一對。老太太總是回他們說
我現在還小,還要在等幾年再說。你當老太太說再等幾年是爲了什麽?不過是爲
了好好挑挑罷了。妹妹以爲老太太就沒想到過妹妹你嗎?”

  聽寶玉越說越離譜,黛玉便要站起來:“你跟我說這些混話做什麽?真真離
譜,你又欺負我。”

  寶玉忙按住黛玉道:“好妹妹,你先坐好。你以爲我說的這些是混話,難道
你就一點這個心思就沒有嗎?”

  黛玉羞紅了臉哭道:“你說這些還不是混話嗎?要是給舅舅、舅媽聽了還不
要打死你。”

  黛玉掙紮着要起來,寶玉急道:“好妹妹,你若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有何必生
氣呢?你先坐好,聽我幾句話再走不遲。”

  黛玉實在掙紮不過,再者自己心中理虧,隻得坐好。見黛玉不再掙紮,寶玉
這才坐下道:“好妹妹,你隻聽聽罷了,若我說的不對,你就隻當是聽蛤蟆叫罷
了!”

  聽寶玉說自己是蛤蟆,黛玉不由得一樂:“有話快說,我就當是聽蛤蟆叫了。”





             第八十九章寶黛情真

  寶玉道:“好妹妹,想你如此聰明,我便長話短說。你我是表兄妹,老太太
自然是考慮過你我是否能成夫妻。雖然老太太未明說,可是我是知道的。老太太
既想你成爲我的妻子,可是又不願如此。”

  黛玉聽的面紅耳赤,隻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又聽寶玉說老太太既願意又不
願意,不由得萬分着急:“你這是什麽話?要麽願意,要麽不願意。怎麽會既願
意又不願意呢?”

  寶玉見黛玉放松了些,便道:“願意是因爲你我兩小無猜,确實般配;不願
意是因爲妹妹這身子太弱,三天兩頭的生病,老太太擔心你壽數不長。”

  一句話又惹得黛玉淚下,黛玉抽泣道:“我是不會長命的,你去找别人好了。”
黛玉這句話可是讓寶玉萬分高興,這是表明了不反對二人之事。

  寶玉長舒口氣道:“妹妹身子虛是真的,本來身子虛也不至于落下這一身的
病啊!在以前你我兩人落下的病是因爲什麽,還不是我們兩人的事情。我們兩人
整日的胡思亂想,這才鬧的一身病症。現今我便挑明了說出來,這樣倒清淨了。
老太太是疼愛我們的,她也是希望我們能成夫妻。從今之後,隻要妹妹不再瞎起
猜疑,不再生病,我們走到一起不是難事。若是你我身子都好好的,我再去變着
法子的求老太太,能有什麽不成的呢?我知道妹妹的心思,可是妹妹卻不知我的
心意。若是妹妹真的因此病死了,你讓我還怎麽活下去。”

  寶玉說的如此決絕,黛玉也不由得心軟了。黛玉泣道:“你說我不懂你的心
意,我還怕你不懂我的心呢!”

  寶玉應道:“這便是了。我們都怕對方不懂自己的心,可是心裏卻都是爲對
方着想的。你病了,我心痛;我病了,你也流淚啊!今個便都挑明了,倘若我真
的病死了也值得了。”

  黛玉忙掩住寶玉的嘴道:“别動不動就死了、死了的,多不吉利。”

  寶玉順勢握住黛玉的手道:“好妹妹,現在你知道了我的心思,我也知道了
你的想法。從此後切莫再胡思亂想招來一身病了。你我都好好保養,等将來還要
生兒育女呢!”

  黛玉羞紅了臉,低着頭道:“誰要跟你生兒育女?”到最後,聲音幾不可聞。

  解決了林妹妹這個最讓他頭痛的問題,寶玉也是十分興奮。未等黛玉察覺,
寶玉已經将她摟在懷裏。

  寶玉柔聲道:“好妹妹,從此後有什麽委屈告訴我便是,你若是對我保密,
那就是要逼我死呢!”

  黛玉此時剛剛解開心理障礙,心中正歡喜的不得了,哪裏容得寶玉尋死覓活。
黛玉也顧不得害羞了,一把摟緊了寶玉:“從此後我定不會再瞎想了,我知道你
是愛我的。若是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維持了好幾年的模糊愛情在這一刻終于表明了,一時間兩人均被柔情蜜意所
包圍。在以前,兩人之間的關系和張君瑞與莺莺極爲相似。兩人都是彼此深愛着
對方,可是迫于封建禮教的壓力而不敢表露出來,隻能默默的愛着對方。

  張生和莺莺還有個小紅娘給他們搭橋,而寶玉和黛玉則沒有人爲他們牽線。
兩人相互之間便如打太極般來回過招,結果弄得兩人都是百病纏身。

  好在老天開眼,現在的寶玉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稀裏糊塗、迷迷糊糊的寶玉,
他是來搭救整個紅樓諸女的寶玉,更不要說是黛玉了。

  寶玉又說道:“妹妹,我知道你的病是什麽病了,并且我還能治好它。”

  林黛玉擡起頭,有些不相信:“你也不是醫生,怎麽會知道我得的是什麽病?”

  寶玉笑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還有很多的本事你不知道呢?你的病
現時的人稱桃花病、民間也稱痨病。其實,它的學名叫肺結核,是一種結核杆菌
引起的一種慢性肺部感染性疾病,很不好治。”

  林黛玉呆了,她隐隐約約地聽人在背後說過她得的是痨病,但一直沒有人正
式地告訴過她,因爲此時這種病還是不治之症,也沒有人敢告訴她。現在聽寶玉
說了出來,她的心一下子就掉進了冰窟窿。可寶玉又說他能治好,他說的是真的
嗎?

  林黛玉問:“你能治好我的病?”

  寶玉見黛玉一聽到自己說她得的痨病,臉色就變了,知道她也知道一些自己
的病情,就肯定地說道:“我肯定能治好你的病,但你也要配合我的治療才行。”
接着,寶玉說出了治療黛玉病的藥方,這些藥方的藥量都是用克來标明的,他還
要換算成兩:1、麥冬、六錢,煎湯取汁,用汁同粳米一兩、沙參四錢煮粥,煮
到粥熟,加入适量的冰糖調服。

  2、百合六錢,黃參三錢,豬肺五兩。同煮炖熟時加入少量食鹽調味,飲湯
食肺。

  4、白芨粉四兩八錢,川貝粉、紫河車粉各一兩二錢,烏賊骨粉三錢。同和
勻,每回服二錢,每天兩回,溫熱水送下。

  5、糯米一兩至二兩,先煮稀粥,待粥熟時加入蛤蚧粉一株、人參粉一株。
攪勻趁熱食。

  接着,寶玉又說出了四五種食補的方子。

  黛玉聽了,說道:“看你說的樣子,還象是真的,回頭你寫出來,讓人拿去
給醫生看看。如果行,我就按你的方子喝藥、并按你那些食補的方子吃東西。”

  寶玉說道:“藥物治療是一方面,另外,最重要的是食補和心情,隻有心情
好了,你的病才會好。如果你還是如以前一樣,總處在傷心之中,你的病不僅治
不好,還會越來越重,就是我知道再多的方子也是無用的。”

  黛玉聽了寶玉的話,想想要弄這些方子,也不知要費多大的勁,就是醫生也
不一定有寶玉知道的多,内心很是感動,也就把自己的小性子全部收起,還放下
了她害羞的心情,就把寶玉抱得更緊了。

  此時兩人關系一下子就全部挑明,兩人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幸福之中。來自
未來的寶玉還沒有什麽,黛玉就不同了,她一向接受的是傳統的教育,初遇寶玉
的表白,放下一向的自我封閉,忘我的擁着寶玉,流下幸福的淚水。

  寶玉伸手拭去黛玉眼角的淚水,而黛玉也終于不再閃躲寶玉這親昵的舉動。

  過了好久,黛玉才從幸福中清醒過來。寶玉可是很喜歡這種軟玉在懷的感覺,
哪裏肯放黛玉離開自己的懷抱。黛玉掙紮着擡起頭道:“過一會兒寶姐姐要來的,
我這個樣子怎能見人?若是讓寶姐姐看見,她還不笑話死我?”

  寶玉說道:“我們倆人是光明正大的,怕她做什麽?”

  黛玉見寶玉爲了自己,什麽也不顧,心中更是高興,也就放開了心情:“我
們既然已經這樣了,就在寶姐姐面前做做樣子罷,省得她不高興。”

  寶玉見到黛玉少有地爲寶钗着想,知道她的心結已經被自己初步解開了,隻
要假以時日,配合着藥物治療,黛玉的病完全好掉,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寶玉聽到黛玉這樣說,隻得放開她,好讓她整理衣衫。黛玉兩腮紅透、眉目
含春,哪裏敢和寶玉相視,自顧自的低頭整理衣衫。寶玉知她害羞的很,又見她
臉上淚痕明顯便對着外間道:“麝月,打盆水進來。”

  外間裏麝月忙放下手中活計,急匆匆打了盆水端了進來。平日裏黛玉便是極
容易落淚的,此時麝月見黛玉滿臉淚痕也不奇怪,隻是心裏埋怨寶玉又惹得黛玉
哭泣。

  這邊麝月剛服侍黛玉洗了臉、補了妝、梳理了頭發,外間裏晴雯便道:“二
爺,寶姑娘來了。”

  寶玉忙起身迎了出去,剛出裏間門便看見寶钗一頭進門。寶玉忙上前打躬道
:“這大冷天的,勞動姐姐了。才說等我好些了便過去給姐姐請安呢,姐姐便過
來了。”

  寶钗忙回禮道:“寶兄弟才好些,怎能随便走動呢。我也是困在家裏無聊,
這才過來了。看寶兄弟這樣,該是大好了。”

  此時襲人剛好洗完衣服回來,見寶钗、寶玉站在門口說話,忙上前道:“二
爺,怎麽不讓寶姑娘進屋裏坐,你們怎麽站門口聊上了。”

  寶玉也道:“失禮,失禮了。寶姐姐,快請裏面坐。麝月,快去端些冰鎮酸
梅湯來。”

  寶钗笑道:“都是兄弟姐妹,太重禮節反倒是生分了。”

  進來裏屋,收拾妥當的黛玉起身施禮道:“寶姐姐好!”

  寶钗回禮道:“林妹妹好。”

  寶钗見黛玉神色慌張,雖然好奇,但是卻不好相問,隻能内心裏納悶。一旁
邊寶玉見黛玉神色慌張,知道黛玉見了寶钗心内慌張,寶玉解圍道:“寶姐姐請
坐。”

  黛玉心内緊張,卻又不好不理寶钗,隻得道:“看姐姐渾身發冷,是從哪裏
過來呢?”

  寶钗道:“哎!可說呢,今天可是走了好些冤枉路。本來是要去給老太太請
安的,到了那裏鴛鴦說老太太正打盹呢!我不好打擾老太太,又想着琏二嫂子這
幾日身子不舒服,便想順路去看看她。可巧路上遇到了平兒,平兒說琏二嫂子剛
吃了藥躺下。沒有辦法我這才到了寶兄弟這裏。一路吹着冷風,你說我冷不冷?”

  正說着,麝月端着一碗熱湯進來。寶钗也是凍的厲害,端起碗來到:“真是
冷的難受,我可要喝幾碗,熱熱身子。”

  寶玉端了一碗給黛玉道:“你也喝一碗吧!”

  黛玉揮揮手道:“我不冷,你喝吧!這極熱、極冷的東西我受不住。”

  寶钗聽黛玉、寶玉二人說話不似平常那樣,心下裏更是納悶。

  喝完了酸梅湯,漱了口,寶钗道:“聽平兒說那邊府裏事情今天就要完了,
寶兄弟可還要到那邊去嗎?”





             第九十章賈母擺宴

  寶玉歎口氣道:“哎!老太太、太太都說我才好,那邊又亂哄哄的,因此都
不讓我過去。”

  一旁邊麝月也道:“二爺說的是。那邊府裏也沒有個正經管事的,而且這幾
日琏二奶奶也有些不舒服,珍大奶奶也病着呢,更沒了章法!也就讓老爺忙了一
陣。”

  寶玉心道:“不知爲什麽我這一場‘大病’,鳳姐跟尤氏也跟着病了?”

  想到這樣,寶玉道:“說那些做什麽?襲人,等晚些,寒氣下了,你替我去
看看鳳姐姐。就說天氣冷,我身上也剛好,現在去了也不方便,等過幾日天氣暖
和些,我再去看她。”

  襲人應道:“等下午暖和了些我就去。想是二奶奶這幾日也是累得厲害,又
加上這天氣太冷,這才扛不住有些不舒服。”

  寶钗也道:“誰說不是呢?娘娘要回家省親,家裏的男人都走了,隻有勞累
琏二嫂子了。”

  寶玉說道:“我也要用心讀書,好在明年的鄉試、會試中能中舉人,否則那
能讓鳳姐去操勞,倒真顯得我們賈府無人似的。”

  寶钗奇道:“寶兄弟這可真是轉了性子了,也是長大了。”

  襲人笑道:“早上麝月還說前幾個月,二爺首先是病人了一場,人都變了,
這回又被那個太醫紮壞了腦袋呢,現如今連寶姑娘也說二爺轉了性子,想來是真
的了。”

  寶玉佯裝生氣道:“難不成你們想讓我再被紮幾針嗎?也隻有林妹妹疼我,
她就不說。”

  黛玉羞紅了臉道:“誰疼你了,若不是大夫給你紮了那些針,你指不定要痛
的什麽時候呢!”

  寶钗越來越覺得寶玉、黛玉二人神色暧昧,内心中百般猜測,隻是不好明言。

  正說着,外面晴雯進來道:“方才來人送來了二爺上學用的筆墨紙硯,我給
放到書房了。二爺,你的病快要好了,是不是還去學堂?”

  寶玉道:“現在這個時間,學裏的先生也隻是叫我們背書寫字,單這些我自
己就能學的,現在用不着去那裏。若是真的遇到不懂的,老爺那裏也有許多的清
客、相公,那一個都能教我。就讓我在屋裏讀兩天書罷。”

  晴雯笑道:“二爺這是不想去了?”

  寶玉道:“不是不想去,而是現在這個樣子無法去,把書拿來,我就這裏讀
吧。”

  寶钗道:“寶兄弟,你的病還沒有怎麽好,也不在乎這幾天吧!難不成你想
明年就學成一個狀元?”

  寶钗知道他素日裏最讨厭的就是這些爲官濟世的話,她故意這麽問就是想看
看寶玉是否真的轉了性子。

  寶玉心道:“我前世可是正宗的一流大學畢業生!也對這些古文深有研究。
你以爲這些之乎者也,連标點符号都沒有的文章能難得住我?我到學堂去主要是
學習這個時代的文章格式、還有會試、廷試要注意的一些事項而已。就是中不了
狀元,前三名應該沒有問題。”

  寶玉雖然這麽想,但是不能說出來,于是他笑道:“中個舉人就行了,我爲
什麽非要去考狀元呢?難不成讀書識字就是爲了做官?寶姐姐您也不想想,若是
能快快樂樂過一輩子,就算做個種地的百姓又何妨?”

  寶钗見寶玉拐彎抹角的沒有回答自己的正題,總算說出了中個舉人就行了的
話。心道:“寶兄弟真的是轉了性子,以前他是厭倦做官、入仕的,一聽到這話
他就發火,怎麽勸也是徒勞無益。”

  這邊寶玉又故意說道:“自從大姐姐入了宮,到現在想見一面都難。真不如
我們在一起說說笑笑快樂。”

  寶玉幾句話說的寶钗啞口無言,黛玉不禁笑道:“原來寶姐姐也有說不過他
的時候?我看啊,那幾針還真是紮的好。”

  寶钗也道:“我是認輸了,看來還是寶兄弟讀書多、見識廣。”

  正說着,門簾挑開,平兒邁步走了進來,三人忙起身相迎。平兒笑道:“二
奶奶打發我來看看二爺可大好了,現在看來二爺是好了。”

  寶钗道:“豈止好了那麽簡單,寶兄弟可是比先前厲害了許多,我都辯不過
他了。”

  寶玉忙擺手道:“平姐姐可别聽寶姐姐瞎說,我哪裏是寶姐姐的對手。方才
我還讓襲人等開氣暖和些去看看鳳姐姐,不曾想你竟然先來了。”

  平兒道:“二奶奶早上就打發我過來,可是一直不得空。趁着二奶奶睡下了,
我這才得空過來。二奶奶還囑咐我告訴二爺說,二爺您才好,就學堂裏去了。”

  寶玉道:“你就回鳳姐姐說我知道了,這幾日我就呆在家裏,哪裏也不去的。”

  平兒見人多,也不好說什麽貼心的話,隻是眼睛深深地望了寶玉一眼,見寶
玉知道了她與鳳姐的情意,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平兒這邊剛走,探春、迎春、惜春三姐妹一起來看寶玉。寶玉幸福的眼淚都
快下來了。雖然都是寶玉的姐姐妹妹,可是在他的眼中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女,看
着就養眼啊!

  雖然寶玉以前經常也她們在一起,但這段時間寶玉一直在學堂裏,與她們在
一起的時間少了很多,探春等人又聽說了寶玉的很多事,在爲他高興的同時,也
有些失落,因爲賈府除寶玉外,沒有其他人能讓她們快樂!

  這一次見到寶玉,她們和寶玉說了一會話,感覺倒生分了很多。迎春、惜春
兩姐妹坐了會,便說身子不爽,回去休息了,隻留下探春在這裏和寶玉、寶钗、
黛玉說話。

  探春雖然活潑些,但是最近也是悶悶不樂。寶玉有心講講笑話,逗她們三個
開心。見衆人各自無語,寶玉起身道:“這天冷的厲害,我們去老太太那裏吧!
眼看着該吃午飯了,我們不妨就在老太太那裏吃吧,好歹也勸老太太多吃些。”

  探春道:“二哥哥說的是,我倒是覺得老太太那裏也要暖和些。”

  寶钗笑道:“這大冷天的,你還能到處走?聽說今年好多地方遭了災,不知
這樣的天氣,那些人能不能渡過。”

  探春不由笑道:“你可真是憂國憂民,想來若你是個男兒,定要去做個清官
的。”

  寶钗道:“你不知道的。前些天我家裏幾個辦貨的掌櫃回來,他們說今年天
氣反常的很,許多地方都遭了災。要麽澇、要麽旱;有的地方甚至有人賣兒賣女
了。他們中有個掌櫃買了一對雙胞胎小丫頭才花了五兩銀子!”

  黛玉不由得驚訝道:“五兩銀子?怕是我們買一件首飾也不夠吧?”

  寶钗道:“誰說不是呢。若不是爲了活命,誰舍得賣兒賣女啊!寶兄弟,發
什麽呆呢?”

  幾個人轉頭一看,雨來寶玉坐在那裏發起了呆。探春過去推了推寶玉道:
“二哥哥,想什麽呢?莫不是又犯了呆病了。”

  寶玉這才擡頭道:“哦,沒想什麽。我隻是覺得那些人太可憐了,可惜我們
沒那個本事去幫他們一幫。哎呀!不想這些離了十萬八千裏的煩心事了,我們快
去老太太那裏吧,莫要錯過了飯時。”

  寶玉口中說着這些話,心中想道:“假如自己做了官,是不是該爲老百姓做
些好事?”

  想着這些,寶玉與寶钗、黛玉、探春四人說笑着出門而去。到了賈母房中一
看,史湘雲也在。

  才一進屋,寶玉便覺一股香風迎面撲來。定睛看時,便見一屋子的花花綠綠。
原來這屋裏燒起了五六個琉璃金盆都燃起了大火,屋裏的溫度已然相當高。屋裏
衆女都熱得汗流浃背,隻得脫了外面的厚衣服。如此一來,便隻剩下裏面的幾件
輕薄衣服。又加上剛剛出了一身的汗,此時滿屋裏都是讓人心頭發顫的少女體香。

  看到寶玉進來,賈母說道:“你史妹子正要到你房中去看你呢,隻是她剛到,
還沒有歇過身子,我讓她歇會再去,沒曾想你就來了。”

  史湘雲忙問:“愛哥哥,你怎麽又睡覺了?”說的衆人轟然大笑。

  寶玉也說道:“是啊,在夢中就知道你來了。這不,剛睡醒,我就到老太太
這兒來了。”

  史湘雲知道寶玉是說笑,但見寶玉也沒有什麽大礙,就随寶玉開心了。

  見寶玉進門後卻隻是呆呆的站着,湘雲不禁叫道:“愛哥哥,做什麽呢?站
那裏想什麽呢?”

  寶玉深吸口氣,道:“哦,外面太冷,裏面又太熱了,我一下子受不了。就
站在這兒先适應适應。”

  坐在裏面的李纨說道:“老太太剛準備喊你來,就吩咐鴛鴦等幾個把火燒旺
一些。”

  寶玉見李紉也脫了外衣,内衣也沒有特意地束得很緊,讓她那特别豐滿的胸
脯全部挺立在内衣裏面,與平時大不一樣。這一下子就快要了寶玉的命了,他趕
緊挪開看李纨的目光,笑道:“這會兒肚子都咕咕亂叫了,我得先吃點墊補墊補。
還有熊掌呢,我可要好好地吃一頓了!”

  賈母見衆人高興,而寶玉身子看着也很好,就笑着說道:“你們姐妹、嫂子
都在,今天我叫廚房裏弄了幾個好菜,大家就喝一點酒罷。”

  見老太太發話了,衆人就開大喝特喝起來,寶玉到了外面輕松一下,回來一
看,桌子上的熊掌已經沒有了,就問:“熊掌呢?”

  黛玉笑道:“好東西還能剩的下?早就進了雲丫頭的肚子了。”

  湘雲嘿嘿笑道:“這可不怪我,誰讓廚子做的這麽好吃呢!又不是沒有了,
再讓他們做一個就是。”

  探春道:“怎麽,你還沒吃飽?一隻熊掌大半進了你的五髒廟了,你還能吃
得下别的?”

  湘雲努着嘴道:“我這可是宰相的肚子,可不是那麽容易飽的。來,愛哥哥,
咱們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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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42     標題: 9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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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衆女酒醉

  賈母在一旁笑迷迷地看着這一幫小輩,想着寶玉也很争氣,賈家後繼有人了,
心中倍感幸福。見寶玉與湘雲在争熊掌,就說道:“讓廚子再做一個罷。”

  寶玉也是與湘雲開開玩笑,哪能讓廚子再去做?就說道:“老太太,還有這
麽多好東西沒有吃呢,就不用了。”

  賈母見寶玉也不是真的想吃熊掌,也就沒有吩咐人去做,她身體還沒有大好,
陪着衆小輩熱鬧了一會,也沒吃多少東西,喝了一點燕窩湯,就下席休息去了。

  賈母一走,衆女也就放松起來,好不容易有放開一切喝酒的機會,連平常不
大說笑的李纨也放縱了一回,加入寶玉與衆女喝酒的隊伍中。

  最後還是李纨說道:“寶兄弟,時間也不早了,大家也都喝了不少酒,你身
子也才大好,我看今天就到這裏吧。”

  大家這才散席,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寶玉醉醺醺的離開賈母的屋子,隻覺得
有些頭昏腦脹。見寶玉腳步踉跄,黛玉忙上前将寶玉扶住,一臉關切的問道:
“怎麽了?才喝了這點酒就站不住了?”

  但見寶玉臉色酡紅,神色頗有迷醉之态。探春道:“二哥哥,你身子剛好,
不要又喝壞了?”

  寶玉醉眼朦胧的倚靠在黛玉身上,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湘雲白了寶玉一眼,
道:“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都比他喝的多,可是我不是沒醉嗎?”

  寶琴一聲嬌笑,道:“雲姐姐,你喝的可都是兌了水的酒。”

  湘雲忙捂住寶琴的嘴,嗔道:“誰說的,我喝的都是酒。”

  寶玉拖着有些麻木的舌頭,道:“原來如此,我就覺得不對勁。依你那個酒
量,喝那麽多酒早就躺下了。”

  黛玉掩着口鼻,嗔道:“你快回去歇息吧,這一嘴的酒氣,熏死我了。也沒
人逼你,喝那麽多酒,何苦來得?”

  探春也道:“是啊,聽說父親不是讓你晚上過去嗎。你這醉醺醺的過去,還
不得招來一頓臭罵?”

  寶玉擺擺手道:“不妨事,老爺那兒可不去,我回去洗個澡睡一覺就好了。”

  探春笑道:“二哥哥自從上次睡了兩天兩夜醒了後,就不象是以前的你了,
連父親也讓你三分。”

  迎春也道:“是啊,二哥哥,你說你在睡覺的那兩天裏做什麽了?爲什麽醒
後就有了這麽大的變化?”

  湘雲笑道:“我看愛哥哥沒有什麽變化,這隻是他故意做的罷了?”

  寶玉嘿嘿笑道:“隻是以前我還小,在睡了一覺後到神仙住處轉了一圈。書
上不是說過‘天上一天,人間一年’麽?雖然我睡的是兩天,但大腦卻長了兩年,
就長大懂事了。”話未說完,寶玉便打了個長長的飽嗝。

  黛玉黛眉緊皺,嗔道:“又在胡說,熏死我了。我可不管你了,你快回去吧。”

  寶钗也是後退一步,道:“真是胡說。莺兒,你扶二爺回去。”

  探春、惜春、李纨等衆女也道寶玉在那兒胡說。

  見寶玉在莺兒攙扶下踉踉跄跄的離開,寶钗這才說道:“我們大家都回去吧,
天色也不早了。”

  李纨也道:“是啊,早點回去歇息。”衆人也都喝了不少酒,此時酒氣上湧,
都是感覺有些困乏,便都各自回去。湘雲和寶琴兩個湊到一處,也不知叽叽喳喳
的計較什麽。

  寶钗拉着黛玉的手,道:“妹妹,到我那裏坐會子吧,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黛玉也是閑來無事,便跟着寶钗去了她那兒。

  回到自己的屋裏,醉醺醺的寶玉躺在炕上不斷想着今日之事。也許真是喝的
多了,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到底過了多長時間,寶玉這才清醒。見襲人在收拾着什麽,擡頭望窗
外看看,見外面又飄起了雪花。揉了揉有些暈乎乎的腦袋,寶玉道:“襲人,你
收拾東西做什麽?”

  見寶玉醒來,襲人忙給他端了杯茶。寶玉此時正是口渴的很,一口氣将茶杯
喝了個底朝天。

  襲人不由得笑道:“沒那麽大酒量就少喝點,喝多了還不是你自己難受?”

  寶玉長舒口氣,道:“嘿嘿,今兒我還真沒多喝。”

  襲人問道:“沒喝多怎麽醉成這副模樣?”

  寶玉拍拍腦袋,道:“我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抑或是醉于一室蘭花香。”

  賈母的屋子裏的美女個個脫去外衣,雖然沒有寶玉來自的那個世界那麽露,
卻也少見的了,并且她們個個滿頭香汗,直熏得滿屋子都是醉人的體香。有如此
美景在前,寶玉焉能不醉?

  見襲人一臉不信任的微笑,寶玉忙岔開話題道:“襲人,你收拾東西做什麽?
難道又要回家不成?”

  襲人一臉绯紅的坐到寶玉身旁,道:“老太太說了,快過年,就準我回家去
看看。我收拾下東西準備回家去看看,這幾天讓晴雯她們陪你就是。”

  寶玉拉着襲人的手,道:“怎麽沒有聽你說要回去?”在寶玉的印象中,襲
人是回家去了一趟,但好象不是現在這個時間啊?

  襲人笑道:“這幾個月來你一直在忙着讀你的書,且大多數的時間在學堂裏,
我們這兒的事你就有很多不知道了。”

  寶玉摟着襲人說道:“說說,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們在幹什麽?”

  襲人笑道:“也沒有做什麽,隻是在家做做女紅罷了。”

  寶玉一臉關切道:“那你有什麽事要在快過年且這麽冷的天回去?萬一要是
有個什麽閃失,那怎麽辦?”

  襲人說道:“我一個做丫環的,苦慣了,還怕這點雪天?”

  寶玉把襲人摟得更緊了,說道:“不管是誰,在這麽冷的天氣裏都不會舒服
的,要回去,等明兒天氣晴好了,我陪你一個塊回去看一看。”

  襲人聽了,不由得低下峨眉,輕聲道:“我不過是個丫頭罷了,哪裏能要你
陪我回家?并且我家裏也不是你這樣的公子哥去的地方。”

  寶玉愛憐的摟住襲人,道:“怎麽又胡說?你也不看看,這賈府上下哪個敢
把你當丫頭看?”

  襲人有些感動,但她也不想爲難寶玉,忙道:“我可沒有把自己當什麽人,
再怎麽說我還是丫環,可不能壞了自己的身份。”

  寶玉輕撫襲人的秀發,歎道:“傻丫頭,隻要我沒有把你當做丫環就行了,
你怎麽這麽傻?”

  寶玉将襲人擁入懷中,過了一會,站起身來,道:“去取我的鬥笠來,我這
就去老爺那邊。你現在不用急着回去,等我回來再說吧。”

  襲人不知寶玉有何事,答應了一聲,就在家裏等着。

  此時不過下午五點左右,可是正下着雪,天陰霾的很,看起來倒是不早了。
到了王夫人正房時,賈政正和王夫人一起吃晚飯。見寶玉進來,王夫人忙問道:
“寶玉,你身子還剛好,下這麽大的雪還過來做什?可吃了晚飯了?”

  寶玉請了安,道:“一直惦記着父親讓我過來,今兒雪大,所以這才趁天還
沒黑過來。”

  賈政道:“可吃了飯了?沒吃就過來一起吃。”

  寶玉道:“回父親話,兒子中午吃的晚,現在還不餓呢!”

  賈政道:“也好,你到書房去等等吧。”

  王夫人忙道:“書房裏冷,有什麽事還得避着人不成?我吃好了,我去外間,
你們爺倆說吧。”

  說完,王夫人果然下了炕去了外間。賈政不由得暗自搖頭,暗歎老婆實在是
太寵着兒子了。

  漱了口,賈政端起茶杯飲了一口,以茶爲引子,開口說道:“飲茶之道看似
輕淺,實則門道頗多。綠茶、紅茶、黑茶、烏龍茶、黃茶、白茶,這每一種都有
各種的功效。特别是功夫茶,更有講究。”

  寶玉笑道:“父親,你覺得這杯中之茶可好?”

  賈政咂了咂嘴,颔首道:“不錯,不錯,比宮裏的都好。”

  寶玉道:“這茶都是我前段時間讓鳳姐直接派人從産地運來的,要的就是新
鮮。宮裏的茶是什麽樣的您也是知道的,這兩種茶根本沒得比。”

  賈政放下茶杯,道:“話雖如此,這樣的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啊!寶玉,
對明年春上的會試你有什麽想法?”

  寶玉疑惑道:“也沒有什麽具體的打算,隻是想要取得好一點的成績罷。”

  賈政說道:“沒有一個具體的打算也不成,但反過來一想,會試誰也沒有把
握,隻要盡力了就行。”

  寶玉忙起身道:“謝謝父親大人的教誨。”

  賈政見寶玉真的懂事了,長出口氣,道:“寶玉,爲父做了大半輩子的官,
到現在對這爲官之道也隻是一知半解。下一步,賈府是否興旺還要靠你了。”

  寶玉體會到賈政對賈赦、賈珍、賈琏、賈蓉等人的失望,說道:“父親請放
心,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我不會象以前那樣了。”

  賈政歎道:“寶玉,爲父雖希望你能封侯拜相、光宗耀祖,可是更希望你能
一輩子平平安安!你大哥哥去的早,環小子也不争氣,爲父和你娘這後半生可就
指着你了。爲父也想好了,若是你能金榜題名爲父便告老歸農。到鄉下去享受田
園風光。”

  寶玉不由得笑道:“父親這是想學陶淵明種豆南山下。若是父親真想尋個清
淨之所,兒子這就吩咐他們準備準備,等父親得了閑去住住試試。若是有什麽不
妥,也好提前讓他們收拾好。”

  賈政擺擺手,笑道:“也好,也好。等得了空去散散心也好。到時候請老太
太一起過去,成日的悶在家裏也不是個事。”

  賈政瞅了瞅窗外,道:“時候不早了,這雪還下着,你也别久坐了,快回去
吧。”

  寶玉打了個躬,道:“父親放心就是,這官場之事孩兒雖不甚精通,别的不
敢多說,自保絕無問題。”

  賈政點點頭道:“嗯,如此也好。寶玉你要謹記,萬萬不能像你大伯和珍大
哥哥那樣。做官不能爲了發家,爲了發家做官必定是個貪官。”

  寶玉躬身道:“兒子銘記在心。”





             第九十二章真情流露

  見寶玉退至外間,王夫人放下手裏的活計,道:“寶玉,你過來。”等寶玉
來到跟前,王夫人歎口氣道:“哎,兒子大了不由娘啊!”

  寶玉忙躬身道:“娘,不論兒子多大也是您的兒子啊!可是兒子做錯了什麽
惹娘生氣?”

  王夫人不由得一笑,臉上本不多的皺紋竟都展開,道:“沒什麽大事,隻是
娘也不得不服老啊!”

  寶玉笑道:“娘,您怎麽會老呢?你現在看起來就跟三十歲似的……”

  王夫人擺擺手,笑道:“我已經四十多歲了,要象你所說的跟三十歲似的,
那不成了妖精了?”

  寶玉坐下,手扒在王夫人膝前,道:“我看娘就是妖精……”

  見寶玉這幅賴皮模樣,王夫人不由笑道:“我看你就該打,哪有說娘象妖精
的?”

  寶玉笑道:“娘,這是你自己說的吧?”

  王夫人婆娑着寶玉的腦袋,道:“不說這個了,寶玉,若是你大哥哥還在,
我和你父親斷然不會讓你去做官的。以你以前的性子,我真怕你吃虧。”

  見王夫人撲簌簌落下淚來,寶玉忙道:“母親,您放心,兒子定然不會有事。
大姐是娘娘,還有北靜王爺扶持,斷不會有事的。兒子也想明白了,隻有出人頭
地,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寶玉還未說完,便聽王夫人道:“好了,好了,這些娘都知道。你是娘身上
掉下來的一塊肉,你是什麽性子,我還能不知道?這些都是你父親逼的。你父親
成日的忙于公務,基本上不在家,而你現在又要離開我了,你說我不傷心嗎?時
候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寶玉擡起頭,看着傷心的王夫人,忙站起來,把頭埋入王夫的懷裏,說道:
“若是娘喜歡我在身邊,以前我天天在娘身邊便是。”

  王夫人不由轉笑道:“那有那麽好的事?隻要你有這份心就成了,也說明你
懂事了。往日裏我和老太太爲你求神拜佛的,現在可算是顯了靈,這幾個月來我
可真是省了不少心。想想前幾年你做的那些糊塗事……”

  寶玉把頭埋在王夫人溫暖而又豐滿的胸前,感受着王夫人的飽滿,真不知紅
樓中的諸女是怎樣長的,即使她們刻意地把自己胸前的又乳束緊,也都還高高地
挺立着。總不能做手術把它們割掉吧?

  感受着王夫人的豐滿、頭腦中想着這些事,不知王夫人比薛姨媽兩個人哪個
大?一想起薛姨媽的風韻,寶玉的心不由得活躍起來,下身玉莖也就挺起,他不
由得吓了一跳,趕緊站起:“娘,我走了。”

  王夫人正在享受與寶玉擁在一起時的美好感覺,見寶玉要走,雖然有些失望,
但她也不能表露出來,隻是叮囑:“要注意身子,不要再生什麽病了。”

  剛回了怡紅院,寶玉便見襲人和晴雯、麝月、三個正在一處擲骰子玩。見四
人眼前各自堆着一堆銅錢,寶玉笑道:“喲喲喲喲喲……往日裏你們總說那些老
婆子們夜飲聚賭的,現如今你們怎麽也如此?”

  一旁的芳官過來給寶玉撣掉身上的雪花,脫去了鬥笠和外袍。寶玉坐到麝月
身旁,問道:“怎樣,是赢了還是輸了?”

  麝月沒好氣的道:“哼,這你都看不出來?”

  晴雯嬌笑道:“一局十個大子,這丫頭已經輸了快一吊了。”

  寶玉将晴雯拉起來,道:“你去鋪床,我替你玩幾局。輸了算我的,赢了算
你的。”

  晴雯笑道:“你說話可算數,可别拿我的錢去讨人情!”

  寶玉道:“爺們說話怎會不算數?橫豎輸了與你無幹。”

  也不知是踩了狗屎、抑或是撞了掃把星,寶玉竟然真的連輸十幾局。眼看着
自己眼前的銅錢越來越少,寶玉也是動了真格的,道:“我就不信邪了,竟然把
把都是癟三。”

  麝月此時也回了些本,笑道:“咱們比的是點數多少,可不管你什麽豹子、
闆凳的。”

  寶玉伸手将眼前的銅錢都推了出去,道:“一局定輸赢,橫豎就是這一把了。
我若輸了這些都歸你們,若赢了你們把方才赢我的還回來就成。敢不敢與我賭?”

  襲人笑道:“你可是走了一晚上黴運了,我還怕你來這一手?賭就賭。”

  麝月也道:“哼,還怕了你不成?我先來。”

  麝月拿起三粒骰子,放在手裏搖晃了好一會兒,叫聲“中”将骰子扔了出去。
三粒骰子滴溜溜轉了好一會兒,最終是一個五兩個二,一共九點。寶玉不由得笑
道:“不過九點,看我怎麽赢你。襲人,你來。”

  襲人拿起骰子就擲了出去,卻是擲了三個三,也是九點。寶玉拿起骰子,怪
叫道:“哈哈,又是一個九。看我來個豹子六。”

  誰知用的力大了,兩隻篩子竟滾下了桌子。桌上一粒骰子最終擲出個六點,
再往桌下看時,正見兩個碩大的紅點如兩粒殷紅的櫻桃般傲然挺立。

  “哈哈……”麝月笑道:“六一一,一共八點,我們赢了。”

  裏間裏晴雯聽見麝月大笑,忙出來問道:“怎麽了,怎麽了,誰赢了?”

  麝月指指寶玉,笑道:“這位爺還不如你呢,現如今已然輸的光溜溜了。”

  等安歇之時,見晴雯一直嘟着嘴,寶玉不由得笑道:“好了,好了,不就是
輸了兩吊錢嗎,反正也沒輸給外人。我不是說了嗎,輸了算我的。”

  晴雯氣哼哼的道:“本來挺開心的,讓你這一通輸弄的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早知道賭桌上你是孔夫子搬家,橫豎也不該讓你替我的。”

  寶玉将晴雯拉到懷裏,道:“好了好了,我這搬家也不過是挪了個箱子罷了,
不還是在這園子裏嗎?”

  晴雯有些害羞,用了下力,想掙脫寶玉的懷,但沒有起作用,就用手抵着寶
玉的胸口,低頭問道:“襲人收拾東西做什麽?”

  寶玉愕然道:“怎麽,襲人沒告訴你?”

  晴雯說道:“問她她總是一問三不知,想着法兒的轉移話題。這定然是有什
麽事瞞着我,要不然她不會如此支吾。”

  寶玉笑道:“你先給我捂着被窩,我去洗把臉回來就給你說。”

  晴雯嬌嗔道:“這炕燒得這麽暖和,哪裏還用得着捂?”

  寶玉笑道:“炕再暖也不如你暖,也沒有你香啊!好晴雯,快去。”

  晴雯不依地離開寶玉的懷,說道:“今個兒你是怎麽了?盡說些瘋話?”

  寶玉拉着晴雯的手,道:“怎麽了?睛雯?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對你的情意嗎?”

  晴雯笑着逃開寶玉拉着自己的手,說道:“你對襲人也是這樣吧?是不是與
她已經那個了?”

  寶玉伸出雙手,從她的衣襟裏抓她的腋窩,說道:“你還敢胡說?”

  晴雯怕癢,不住地扭動着身子,寶玉不想讓她逃脫,就把手向前伸,想把她
的腰肢抱緊,那知一下子抓到晴雯高挺的豐乳上,感覺到硬硬的,寶玉就下意識
地在上面抓了幾下。

  晴雯這個處子哪裏經過這樣的事,被寶玉抓了幾下,身子一下子就軟了,癱
倒在寶玉的懷裏,滿臉醉紅,緊閉着又眼,口中吐着如蘭的香氣,也不再掙紮,
喘着粗氣,雙手緊緊地抓住着寶玉的背部。

  看着嬌嗔的美麗少女,寶玉心中一熱,隻覺手腕相觸之處溫軟柔滑,近在咫
尺的玉人笑顔如花,縷縷幽香侵入了他的心海之内,化作一片“烈焰”熊熊燃燒,
眼前的晴雯此刻可謂是如花解語、比玉生香!醉人的秀色讓他未飲先醉,雙目癡
迷。

  腦海之内绮念盤旋的寶玉借勢雙手一用力,手腕自然而然的一翻,更緊地握
住了少女顧此豐挺的玉乳,漫不經心的用力緊了一緊。此時的晴雯腦中一片空白,
失去了以往的精明。

  寶玉的大手溫暖厚實,陌生的悸動在少女心房一掠而現,擡眼偷偷地看了寶
玉一眼,眼見他飄逸的身影挺拔軒昂,全無往日的脂粉習氣,少女眼底不由閃現
一絲詫異,随即被一縷異彩掩蓋,細膩紅潤的玉臉悄然爬上了紅雲,映襯得情窦
初開的佳人是明豔照人,容光煥發。

  在賈府此等豪族之家,主子身邊的貼身丫鬟,其實就是沒有正式入門的伺妾,
她們是沒有自由選擇的權利的,唯一的希望就是隻盼遇到一個好主子,不會把她
們玩厭後掃地出門,賣給從未謀面的陌生人。

  晴雯雖是麗質天生,不在賈府幾位大家閨秀之下,但她卻沒有如此好命,丫
鬟之身的她也隻能無奈的聽從命運的擺布。

  起初,被賈母指派到寶玉身邊的她是又喜又悲,喜得是寶玉心性善良,不是
奸邪之輩,對待丫鬟們可謂是好之又好;悲得是寶玉身爲男兒,卻比女子還不如,
一身脂粉氣,空自錦繡皮,完全的無能草包一個!

  正因如此,心性頗高的晴雯雖也是盡心服侍,但卻不象襲人般隻是溫柔無語,
她時不時的發點小性子,就是爲了發洩心中對未來的迷惘與恐懼,讓她委身于寶
玉她是心有不甘。

  不料天意變換,幾個月之前,寶玉一場大病之後,變得氣宇軒昂,更爲賈儲
立下汗馬功勞,他的身份在賈府一下子升到最高級别,而襲人、晴雯、麝月等寶
玉的貼身丫環的地位也無形中升了很多。這對襲人、晴雯等貼身丫鬟而說,這無
疑是喜從天降!後來見寶玉與自已親熱之後,一顆芳心自然的開始淪陷;少女情
懷總是詩,浪漫總是随着激情欣然降臨,不可抵擋!

  明白少女複雜心思的寶玉不由緊緊的将她擁抱,用自己有力的雙臂帶給了晴
雯強大的信心。二人無聲的相擁,沒有如蜜的甜言,沒有花哨的低語,有的隻是
縷縷情絲自心間迸出,于虛空交織在一起,最後織出了一張完美的“情網”,将
寶玉與晴雯同時網在了其中,讓寶玉在心中發誓:一定要讓晴雯好好地活下去,
與她相愛,生生世世,矢志不渝。





           第九十三章晴雯之心(一)

  寶玉深情的凝視自己愛上的這個女子,心中一片溫暖,激情的熱流不斷的沖
擊着他理智的堤防,在真情的牽引下,他火熱的雙唇緩緩的向少女紅潤的檀口接
近。

  晴雯的玉臉深埋在意中人胸前,寶玉雙手在她胸前明顯的動作讓她芳心陣陣
震顫,從未經曆如此陣仗的少女下意識的就想“臨陣退縮”,但她心中對真情摯
愛的追求卻給了少女無比的勇氣,秀長微翹的睫毛顫抖不休,如水的美眸微閉,
少女緊張的期待那動人瞬間的來臨。

  火熱的氣息清晰可聞,晴雯心中情海翻騰,玉手十指緊握寶玉雙臂,紅潤的
朱唇微張,不停呼出充盈心房的灼熱情火。

  寶玉逐分逐寸的接近目标,隻見佳人嬌喘籲籲,情動不已;縷縷少女幽香随
着她火熱的氣息鑽入寶玉心海,化作熊熊的情火在寶玉心中燃燒,他隻覺腦海一
熱,因在學堂讀書而多日未近女色的他再也不可自制,雙臂一緊,就欲“狠狠”
的與晴雯親熱一番。

  寶玉見她俏臉潮紅粉額見汗,隻覺分外豔麗,心中生出要吻她的念頭,手臂
不知不覺環住了她的纖腰。

  晴雯輕吟一聲,把頭靠在他身上,嬌喘細細道:“二爺,我好熱。”

  寶玉喘道:“我也是,越來越熱哩。”

  寶玉從晴雯胸前抽出手,朝她臉上摸去,觸手一片滾燙粉膩,突感掌心一滑,
晴雯竟然用舌兒舔了他的手指。

  寶玉悶哼一聲,裆内已膨脹的巨物刹那間勃得硬如鐵鑄。

  晴雯仰起臉來,柔聲問:“怎麽了?”

  寶玉見她嬌羞滿眼春意酥慵,倏地将她俏臉捧住,俯下頭去用嘴罩住了她的
朱唇。

  晴雯“嘤咛”一聲,粉臂挂上了他的脖子,感覺到心上人在努力尋幽探秘,
心中一酥,朱唇悄啓,把那泥鳅般的舌頭偷偷放了進來。

  寶玉在她檀口内亂挑亂逗,攪得香津滿溢,又不時将舌收回,誘了幾次,終
引得美人的嫩舌兒跟了過來,趕忙用力噙住,狠狠一陣咂吮狎戲。

  晴雯何曾嘗過這種滋味,頓給心上人撩得渾身發燙鼻息如炙,卻仍吐着丁香
任其輕薄。

  此刻兩邊都覺對方格外誘人,上邊貼着熱吻,底下的身體也在相互糾纏厮磨,
心底皆想就此化做一團,寶玉按捺不住,突放過晴雯的香舌,俯首吻上了她的下
巴。

  晴雯香汗淋漓地癱軟在寶玉身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會,又感到下巴上傳
來陣陣酥癢,感覺到寶玉正用滾燙的舌頭在自己下巴上來回舔舐,剛才明明十分
渴望,這時又吃羞起來,縮了縮肩幾欲逃遁,嬌吟道:“二爺……你……你好壞
……”

  寶玉猛擡起頭來,嘴唇這次襲擊的目标卻是她那雪膩的粉頸。

  晴雯嬌軀時繃時舒,蓦覺花底一燙,似有什麽軟軟的東西掉了出來,慌得低
哼一聲,手兒掐着心上人臂膀道:“我……我快……快死了,要……要燒起來了!”

  寶玉鼻口中呼出的熱氣在她玉頸上流蕩,粗喘道:“那……那把衣服脫了好
不好?”

  過了好一會,才聽晴雯嘤聲道:“你……你幫我。”

  寶玉迷糊中掠過一道狂喜,手忙腳亂了好一會,才解開她腰上的束帶,将緊
身衣拉開,隻見裏邊并無肚兜,而是一條果綠的抹胸緊緊纏裹在玉峰之上,所露
肌膚無不欺霜賽雪滑如凝脂,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子。

  晴雯乜見他眼睛都直了,忙把雙手抱在胸前,雙頰如火地嬌嗔道:“别瞧…
…别瞧……二爺!”

  誰知不擋還好,這一遮掩立惹得寶玉狂性大發,雙手猛掰她兩腕,拽住果綠
抹胸用力一扯,登時彈露出兩隻嬌嬌挺挺的翹乳兒來。

  晴雯低呼一聲,雙手又要抱回胸前,但寶玉的臉已迅速貼了上來,滾燙的嘴
唇罩住了其中一粒嬌嫩鮮豔的紅梅……

  兩人的最後一絲理智終也給欲焰焚燒殆盡,也不管在外面的襲人等衆丫環。
也許晴雯知道了寶玉與襲人的事後,也想與寶玉放縱一番。

  晴雯通體如燒,被寶玉襲上酥胸,滾燙的嘴唇噙住峰頂的嬌嫩紅梅,整個人
立時寸寸酥軟,花底又似有什麽東西不由自主地掉了出來,弄得腿心裏一片黏滑
溫膩,更慌得香魂無主,伴随了她十幾年的矜持猶作最後掙紮,嘤嘤嬌咛道:
“不要……不要……”

  寶玉粗喘着,忘乎所以地埋首于玉人香懷,火燙如炙的氣息一陣陣噴吐到吹
彈得破的嫩膚之上,唔嗚悶聲道:“晴雯,讓我親一下,就一下。”說是一下,
可唇舌卻如饑似渴地吮舔了無數次,把少女那從未經曆過半點挑逗的乳蒂兒撩惹
得尖尖翹了起來。

  晴雯羞慌已極,想要推開寶玉,卻又昏昏思道:“寶玉雖然是主子,卻從同
時把我象丫環那樣對待。且有對我還可謂情深意重,這般想要,難道我還不答應
麽……”

  晴雯的想法一轉變,推人的手反繞到寶玉的頸後,羞羞地摟住了心上人,隻
覺道道奇異的感覺從乳峰流蕩向全身,整個人酥酥麻麻飄飄欲仙,底下止不住地
湧出一股股黏膩,初經人事的她,哪曉得是怎麽回事?

  寶玉嘴裏噙着晴雯的乳蒂兒,眼角睨着旁邊另外一粒,也覺嬌嬌嫩嫩好不可
愛,于是又移過去吃了起來,昏亂中感覺玉人軟滑的粉臂貼繞到自己的頸上,更
是難以把持,兩手摸到下邊捉住女孩褲頭猛然一扒……

  晴雯失聲低呼,不覺伸手去捂,但她腰間束帶早已被解,刹那間,外邊的綢
褲連同裏邊的亵褲一塊給褪至股下,無瑕的肌膚在墨色的衣褲襯托下更顯粉膩酥
融。

  寶玉赤着眼捉住她兩隻腕兒,直勾勾地望向玉人花底,那印着一塊濕迹的軟
紗褲底,那一隻如饅的腴膩雪阜,那一叢半露出的烏黑毛兒……無不令他口幹舌
燥百脈贲張。

  晴雯雙頰如火渾身嬌顫,待欲掙開男兒的挾制,偏又酸軟無力,腦子裏迷迷
糊糊道:“給他瞧去了,給這人瞧去了,就是……就是這個人了……”兩手無法
去阻攔,隻得将雙腿縮團起來,緊緊地夾藏住秘處。

  寶玉眼前绮景一閃而逝,急得丢下女孩的腕兒,一手直追過去,插入了玉人
的腿心間,上邊又把嘴來索吻櫻唇。

  晴雯嬌軀亂掙,蓦地一震,櫻口在男人的唇裏悶唔道:“你……你……”芳
心“怦怦”狂跳:“他居然在碰那兒……他居然在摸那兒……嗚……”少女最隐
秘的地方給心上人觸着,最後的一絲矜持終也潰不成軍。

  寶玉癡癡地領略着玉人那薄含幽怨美不可言的眼神,侵襲的手所觸皆是奇嬌
異嫩之物,待到突感一注溫暖的滑液淋到指上,哪裏還能自制,另一手摸到身上
開始猛扯自己的衣裳。

  晴雯四肢百骸都融癱了,不敢看人地嬌喘:“你……你要……要做什麽?”

  寶玉喘如風爐,汗流滿面悶哼道:“晴雯,我要你。”

  晴雯顫聲道:“你要我?你想……要我?”那條扯開的果綠抹胸猶不經意地
垂挂于兩隻酥峰之間,美麗地蜿蜒過鵝脂雪腹,入眼愈是勾魂奪魄。

  寶玉聲音如泣:“我要你,我要你!晴雯給……給我好不好?”

  晴雯深深吸了口氣,剪水雙瞳如煙如霧地凝視了眼前男兒好一會,終于輕輕
點了下頭,暈着天邊麗霞般的雙頰緩緩閉上了秀眸。

  寶玉狂喜,情與欲皆已令他迫不及待,眼角掠見花棚那邊的花架甚是空闊,
便一把抱起晴雯,三步做兩步跌撞到床前,将她擺放其上,飛快的褪了自己的褲
子,俯身壓了上去。

  晴雯似知非知似懂非懂,腿根給一條熱乎乎的怪物碰來撞去,芳心又酥又怯
緊張得幾欲暈眩過去:“他就要來……要我了麽……”身子若有所感,花底霎又
泌出一大股膩液來。

  寶玉分開她兩腿,目垂花底,見花蜜已打濕了她周遭的細軟纖茸,悄露出兩
片流浸得油油潤潤的玉色嫩貝,粉嫩中已現出一絲紅豔豔的縫兒來,仿佛正準備
着迎接自己的進入,心中如癡如醉,顫着手握住硬如鐵鑄的玉莖抵了上去,隻把
龜頭輕輕一撥,立将蚌縫揉開一線,前端已噙到裏邊奇滑異嫩的妙物,身子刹那
酥融了一半。

  晴雯如遭雷擊,嬌軀不由自主往後縮去,誰知纖腰早給男人的臂膀箍緊,哪
裏能逃得掉,嘤咛一聲,兩隻手兒已在推人。

  寶玉如中魔魇,平日裏的憐香惜玉一概不見,粗喘着隻一味往女孩的嬌嫩裏
猛突狠刺。

  晴雯倏又大哼一聲,嬌媚得難以描摹,兩條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通體輕顫個不住。

  寶玉猛然一擡一送,隻覺莖頭在酥美中陡然一暢,前端似撐破了什麽東西的
箍束,随之整根肉棒沒入了一團凝脂之中,所觸皆是潤膩滑嫩之物,迷亂中心明
已得到了晴雯最寶貴的東西,擡起頭來,瞧見玉人粉靥上淚光點點,不覺魂銷魄
融,忙以唇噙拭,心中雖然萬般不忍,但欲望已如脫缰之馬令他無法駕馭,底下
的抽送半點緩慢不下來。

  晴雯嬌軀緊繃螓首亂搖,颦着秀眉絲絲顫哼,内裏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
卻偏偏又似十分渴望這種要命的感覺。

  寶玉隻覺糾緊如箍,又感滑溜異常,隻爽得龇牙咧嘴,漸突漸深間猛一下刺
得盡了,龜頭前端忽觸到一粒什麽東西,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異常,整根肉棒
頓然一陣發木。

  晴雯倏地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雞皮疙瘩,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兒,隻覺似酸
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絲要尿的感覺,嬌哼一聲,櫻口
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寶玉兩臂箍緊玉人柳腰,龜頭盡在深處留戀,果然連連勾弄着那粒奇物,隻
美得骨頭都酥了,心知采到了花心,迷醉思道:“奇怪,晴雯這兒怎麽與别人大
不一樣?唔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巨碩的肉棒仿佛又暴漲了一圍,更勃得
如鐵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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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44     標題: 9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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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晴雯之心(二)

  寶玉現在的經驗極爲豐富,過不片刻,晴雯便覺苦盡甘來,雙頰桃花豔豔,
鼻中蘭息急急,口裏也微有嬌聲流出,香軀已如棉花般松軟了下來,玉容不嬌自
媚,美眸癡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歡女愛便是這
樣麽?竟然這等羞人的……”

  寶玉觸着她那襲人目光,通體更是如熾如焚,一下下窮兇極狠地大弄大創起
來,隻扯得佳人粉股亂抛纖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極。

  寶玉玉莖巨碩非常,晴雯又是嬌花初放,既覺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鑽心,真
謂五味雜陳,張啓櫻口咬住一物,卻是纏繞在身上的那條果綠抹胸,模樣樂苦難
辨,她原就嬌美絕倫,此際愈是可人至極。

  抽聳間,寶玉乜見晴雯那仍穿着靴子的一對腳兒在兩邊不住亂晃,心頭倏地
一辣,這可是與家裏的幾個女人歡好時從未見過的景象,隻覺那雙墨色蠻靴襯得
她兩截腿肚兒誘人萬分,不單線條奇美,膚色更在靴皮的對比下顯得滑嫩如酥,
當下幾欲射出精來,昏昏想道:“原來女人穿靴子竟是這等撩人的……”

  兩個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燒着對方,寶玉抽聳之勢愈來
愈疾愈來愈狠,晴雯的嬌吟聲也越來越嬌越來越媚,蓦地聽她急叫道:“我……
我我……嗳呀!不能了……”兩隻手兒又來推人。

  寶玉隻感身底玉人嬌軀一抖,刺到深處的龜頭突搗出一團熱乎乎滑溜溜的軟
漿來,同時,一陣冰涼的氣流從晴雯的體内順着自己的玉莖流到體内,在體内流
轉不休。

  寶玉知道自己的威龍心法又在運行,這下,吸取晴雯的處子精元,不知又增
長多少功力,他整根陰莖頓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幾下,
一股股精漿伴着在體内流轉了幾個周天的内氣,從玉莖沖向晴雯的體内……原來
兩人情濃似火,是以未及百抽便已雙雙挨将不過,一前一後洩了身子。但寶玉的
玉莖還硬硬地挺好立在晴雯的體内。

  晴雯花心正啓,猛覺一注炙燙的東西襲了過來,仿佛透入了身體的極深處,
侵蝕得花眼内的嫩物絞蠕個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幾股花漿出來,隻丢得玉容失色
香魂欲化,如泣啼道:“你……你……我……嗚……怎麽尿…尿了……嗚……”

  忽聽“嘩啦”一聲破裂聲響,原來她的腳兒亂蹬,竟将架上一隻鈞瓷花盆踢
落地上,摔得粉碎,正是鳳姐剛派人送過來的,說是被譽爲“天下第一香”的天
蘭液。

  寶玉隻顧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奇滑異脆的嫩心子上激射,顫哼道:“不怕不…
…不怕,不是尿。”晴雯羞不可遏,偏又快美欲仙,嬌軀痙攣個不住,兩條玉腿
又收了回來,死死的勾夾住男人的腰股,猶啼道:“怎……怎會這樣?我……我
……我不要……嗚……都是你……你……你害人……”寶玉再哄不了她,倏地猛
仰起上身,底下卻送得更深更盡,龜頭狠抵在佳人的嫩心上百般蹂躏,仿佛欲将
那粒滑脆妙物搗碎才罷。

  這一洩真謂淋漓盡緻,兩個欲仙欲死了一陣後,居然仍覺意猶未盡,依舊如
膠似漆地粘膩做一團。

  寶玉從峰頂沖過,終能說出話來,粗喘道:“晴雯,别害怕,男女快活極了
便會這樣。”

  晴雯乃是初承雨露,又遇上寶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陽至精,早已魂魄皆化,哪
裏還能開得了口,但見她烏雲墜落星眸迷朦,宛若中酒般酥軟如泥地癱在碧玉花
架上,無比的嬌慵可人。

  寶玉滿懷柔情蜜意,待乜見晴雯兩腿内側的點點腥紅,心中更是無比憐愛,
情不自禁唇遊玉人肌膚,一寸寸地輕吻柔舐,兩手也做百般撫慰。

  晴雯何曾領略過這樣的銷魂,況且對方又是心中得意的人兒,甜絲絲醉醺醺
地思道:“今生的男人便是這個了……原來就是這個呢……寶玉……寶玉……”

  晴雯隻軟軟地依在寶玉懷裏任由溫存,此際就是還有力氣,也懶得說半個字。

  寶玉底下動了一動,發覺自己竟沒軟掉,他雖然精力健旺,與别的女人歡好
時常常是梅開數度,但卻從未有過這種經曆,心中既是快活又感奇怪:“今回怎
能這等強勁?射過後仍然半點不軟?”心中想道這可能是威龍心法起的作用吧?

  “唔……”晴雯嬌吟了一下,感覺出心上人又在不老實了,深處的某個地方
猶敏感如初,隻要給輕輕地碰觸到一下,酸癢便會直鑽到心兒裏去。

  寶玉忍不住悄悄往深處勾探,棒頭又噙吻到晴雯那粒又滑又脆奇趣異常的小
花心,他已曾與幾個女人歡好過,卻從未遇見過這樣的寶貝兒,每碰一下,肉棒
便會木上一陣,稍加貪戀,便連脊椎都麻了。

  擡眼再去瞧玉人,見她面上豔若塗脂,正羞不可奈地偷睨自己,不覺心酥魂
蕩,輕輕柔喚:“晴雯……”

  晴雯咬着唇兒,鼻中嬌嗯一聲,也低喚道:“二爺……”彼此各有所感,不
禁兩下銷魂。

  寶玉見她給彩色的蠟燭的光線一照,通體朦朦胧胧的宛如美玉,仿佛置身于
夢幻之中,呓聲道:“我不是在做夢吧?怎麽懷裏有個小仙子……”晴雯似嗔非
嗔似笑非笑道:“欺負了人,便當是做夢麽?”忽地秀眉微颦,原來底下又開始
辣痛了起來。

  寶玉慌忙道:“不是不是,我快活過了頭呢,隻是有點不敢相信我們……我
們已經……已經在一起了。”

  晴雯聽了“在一起”這三字,心中又羞又甜,把滾燙的臉貼在愛郎胸前,細
若蚊聲地呢喃道:“不是做夢,從今以後,晴雯就是你的了。”

  寶玉十分歡喜,記得自己一直在挖空心如何能得到她,如今卻已是佳人在懷,
不由一陣飄然得意:“連晴雯這樣的女子都被我所收,還有什麽是我做不到的?
……”正在陶醉,眼前忽又浮現出一個纖瘦袅娜的俏影來,心中猛然一震,不禁
迷茫起來。

  晴雯吃驚道:“怎麽了?你覺得怎樣?”

  寶玉怔了一下,不明道:“什麽?我……我很快活呢。”

  晴雯羞道:“不是問這個,你身上覺得怎麽樣了?适才爲什麽打顫?”

  寶玉道:“嗯……還是很熱……”瞧了瞧眼前的美人,把“還想與你親熱”
這後半句吞了下去。

  晴雯若有所思,這才想起襲人那些人,說道:“寶玉,我們怎麽會忽然這…
…這樣的?襲人她們呢?”

  寶玉從側面癡癡地望去,似乎被她那長長的睫毛撩到了心裏邊去,酥酥然道
:“我們情投意合,自然就有些情不自禁哩……”說着移唇過去,在她嫩滑的臉
蛋上親了一下。

  晴雯面若紅布,道:“那些不算,嗯,襲人她們在哪兒?……”

  寶玉道:“不知道她們到哪兒去了,可能到别處玩去了也說不定。”

  晴雯也知道寶玉是胡扯,說道:“都怪你,羞死人了。”

  寶玉道:“這有什麽?我們倆人情投意合,做這樣的事才是正常不過的了。”

  晴雯聽他說得不像話,在他手臂上擰了一下,大嗔道:“說什麽呢!現在你
高興了,可我以後怎麽在襲人、秋紋、麝月面前擡得起頭?”

  寶玉見她羞不可遏妩媚絕倫,情不自禁将之抱緊,吻了粉靥幾下笑道:“什
麽擡不起頭?我們這不是‘有情人終成眷屬’麽?”

  晴雯心中歡喜甜蜜,臉上卻挂不住,佯怒道:“沒句正經話,不與你說了!”
一轉身,便覺寶玉的東西滑溜了出去,也不知給刮着了什麽地方,玉軀頓時嬌嬌
地顫了一下。

  寶玉一陣銷魂,從後邊瞧去,見她鵝頸纖秀,香肩若削,線條無不是出奇柔
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膚裏透出一層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又貼緊上去,
雙臂繞到前邊摟圍住她,把唇遊吻秀發粉頸。

  晴雯給他摟腰扪腹,心中隻感親昵無比,享受了片刻,情不自禁側過臉去,
與愛郎又粘吻做一處。

  兩人耳鬓厮磨,肌膚貼偎,寶玉自是心猿意馬,晴雯也覺意猶未盡,你憐我
愛中又漸迷亂起來。

  寶玉手上越來越放肆,把玉人一隻酥乳捏揉成千形萬狀,底下又在悄悄地尋
幽探秘。

  晴雯忽道:“好香啊,好象比先前還更香了呢……”

  寶玉乜眼架下,瞧見摔在地上的碎花盆,笑道:“是那瓶天蘭液呢,适才不
知誰把它踢了下去,裏面的汁液流淌出來,所以就有香味了。”

  晴雯随他目光望去,俏臉飛紅道:“還不是某人害的,這瓶香水真的不錯。
可惜可惜……這麽稀罕的香水竟給毀了。”說着俯下身子去,撿了一片沾着香水
的瓷片來,兩人稍微吸嗅,頓覺一縷奇香直透肺腑,不禁神魂俱酥。

  寶玉也覺可惜,笑道:“此香真是世間罕有,既然已損,何不拿來浴身沐發,
免得暴殄天物。”

  女兒家天生愛香,晴雯一聽有理,便用手抹了那瓶底還末流完的滑液,輕輕
塗抹在秀發之上,續而又接了一些塗抹在手腕臂彎處。

  寶玉隻覺她姿态奇美,情不自禁又從後邊環抱佳人,色迷迷道:“果然極妙,
讓我香一香。”說着鼻子嘴巴直往人家姑娘發上身上亂嗅亂拱。

  晴雯心裏酥酥麻麻的,并不如何推拒,忽細細聲道:“二爺,我們……我們
這樣,算是……成親了麽?”

  寶玉說道:“還怎麽算?……得等拜過天地洞房花燭才算……”怕她着惱,
忙加一句道:“其實也算,我們已這般天地爲媒并蒂連枝自然該算的。”

  晴雯聽了,以爲他暗示日後要明媒正娶,心中愈喜愈甜,低聲道:“那你先
叫人家一下。”

  寶玉略微一怔,遂明玉人期盼,當下把唇移到她臉側,在其耳心柔情似水地
輕喚:“娘子,我的親親小娘子。”





           第九十五章夜空射月(一)

  晴雯見寶玉果真叫自己娘子,心裏是又喜又愛,心想:從今以後,自己就是
他的人了。

  晴雯也叫道:“二爺,我可以叫你相公嗎?”

  寶玉應道:“既然你已經是我娘子了,我自然是你相公,有什麽不可以叫的?”

  “相公!”晴雯輕輕地叫了地聲,羞得把臉拱到寶玉的懷裏,寶玉應了一聲
“哎”,見晴雯拟是吓着一般地喂在自己的懷裏,沒有以往的那種潑辣勁,心痛
不已,就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

  晴雯感受到與寶玉在一起的幸福,趟在他懷裏一動也不動,過了一會,她擡
起頭,問:“你物襲人在一起有多長時間了?”

  寶玉低頭看着晴雯問:“有一段時間了,你問這幹嗎?”

  “沒什麽,我說好長時間以來,襲人就有些不正常,原來果真已經與你在一
起了。”晴雯說道:“你跟我們這樣,老太太、老爺還有太太他們會同意你這麽
作嗎?”

  寶玉堅定地說道:“晴雯,隻要是我願意的,他們能不同意嗎?”

  看着寶玉堅定的神色還有那種滿身的英氣,晴雯相信:現在的賈府中,隻要
寶玉同意,沒有人會反駁寶玉的。

  “襲人今天爲什麽收拾東西?”晴雯還記得剛剛與寶玉開始時問他的問題。

  “她說是老太太同意的,要回家一趟,好象是家裏有什麽事。”寶玉說道:
“你睡會,我去看看,襲人她們在幹什麽。”

  “襲人好象已經回家了。”晴雯說道:“可能是麝月在外面。”

  寶玉問:“我還讓她等等呢?沒有想到襲人會走得這麽急。”

  寶玉說着話,爲了方便,就隻穿着外衣起來,并對晴雯說道:“你好好地睡
罷,我去去就來。”

  晴雯應了一聲,說道:“我也是猜的,襲人也許并沒有走吧,你出去看看就
知道了。可是,她知道了我們的事,明天叫我怎麽見她們呀?都怪你!”

  說完她就羞得閉上眼睛,寶玉笑道:“怕什麽,你們總歸是我的人,隻是早
點遲點的關系。”

  晴雯剛剛知道襲人早就與寶玉在一起了,對于麝月還有秋紋等人,她還能對
會,就放下心來。可能剛才與寶玉在一起時活動量過大,晴雯感覺到很累,寶玉
走了沒一會,她就睡着了。

  寶玉出來,昏暗中,見襲人的床上睡着一個人,心想:襲人原來并沒有走,
聽到我與晴雯在裏面,她也不好意思進來,就先睡了,現在就安慰安慰她罷。

  想到這裏,寶玉也不點蠟,就脫下外衣,光着身子鑽進被窩,伸手把襲人摟
住,一隻手向上,鑽到她的肚兜裏,抓在她豐滿、堅硬的乳房上,一隻手向下,
鑽進她的内褲中,撫在她的兩腿之間的嬌嫩處。

  就在寶玉上下齊手,用力撫弄之時,懷中少女感覺到有一赤裸男人在自己的
被窩之中,不由驚駭至極,朱唇一張就欲開口呼救。

  早有準備的寶玉見懷中的玉人身子一震,張口噴出熱氣,雖然看不清她的動
作,但知道她要幹什麽,還未等眼前的可人兒呼叫出聲,大嘴一張搶先封住了她
紅潤的小嘴。

  “是我!”良久之後,寶玉才松開了一直不停反抗的襲人,湊嘴在她耳邊親
昵的說道:“襲人寶貝兒,剛才苦了你了,是不是想與我來個鴛鴦戲被?!”寶
玉以爲表明身份後,必會引來佳人激情的投懷送抱,不料佳人微微一愣,然後依
然是一聲壓抑着的、但也很驚慌的驚叫。

  “啊!”寶玉吓了一跳,撫在她胸前的大手急忙抽出,伸到襲人見嘴上,封
住了襲人還想驚叫的小嘴,暗自詫異她爲何如此反常?

  寶玉懷中的少女這次并未極力掙紮,隻是不停地扭動嬌軀,意圖脫離寶玉的
魔掌;寶玉不着片縷,她也隻是穿着很少的内衣,兩人又是緊緊摟抱在一起,她
嬌嫩的乳珠在隔着一層薄薄的肚兜,在寶玉胸膛上磨來擦去!

  兩人起初都未在意,不過在少女不停的扭動下,激情纏繞的男女都意識到了
這嚴重的問題,少女是玉體一片嫣紅,羞澀難當;而寶玉卻是情火肆虐,欲望的
狂潮洶湧澎湃,一發不可收拾!火熱的異物更是堅挺無比,膨漲欲裂。

  片刻後,不知少女是放棄了反抗,還是不好意思與寶玉貼身斯磨?嬌軀一僵
一軟之後,她無奈的停止了扭動,不過玉體依然盡力往後退縮,以避開寶玉火熱
的身體。

  寶玉此時雙目終于适應了朦胧的環境,大手一松剛欲開口調戲襲人,不料暗
中的佳人現出真容後,讓他大出意料,猝不及防下,難堪的與少女四目相視、木
然呆視!

  “麝月,怎麽會是你?!這不是襲人的床嗎?”片刻後,寶玉終于清醒過來,
在尴尬之餘心中升起一絲竊喜,這也算錯有錯着了,寶玉早就想把晴雯、麝月、
秋紋等丫頭收到自己的懷中,剛剛解決了晴雯,現在又遇到了麝月,再就隻剩下
一個秋紋了,今日也算是天賜良機,身爲多情公子的寶玉怎會拒絕這上天的美意?!

  麝月嬌軀一矮,将誘人的嬌柔身軀藏進了被中,隻剩下微圓的玉臉露被窩處
面,說道:“二爺,你怎麽能這樣?襲人她剛剛回家了,要我留下照顧你,想不
到你剛與晴雯那個了,現在又出來……”少女羞澀的說不下去,美麗黑亮的雙眸
一轉:“我早就覺得你與襲人不對勁,還有裏面的晴雯,這下我看她們還怎麽狡
辯,嘻、嘻……”。

  “這也真巧了!”寶玉并未爲襲人、晴雯兩人辯解,他心中的欲望早已天翻
地覆,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火熱的身軀緩緩的向少女移去,意圖再次将她擁
入懷中。

  “你幹什麽?”敏感的麝月意識到了寶玉不軌的企圖,見他看清了是自己卻
色心不改,少女芳心不由慌亂起來:“你還不出去,我可不是你的襲人寶貝兒!”

  少女的嬌嗔并未能阻止寶玉的步伐,她話語裏一絲若有若無的酸意反而更加
助長了寶玉心中的情火,一縷喜悅浮上他的腦海,麝月對自己也不是沒有情意!
這個寶玉在平時也能感覺出來,隻是她上面還有襲人、晴雯等人,她的個性又不
是那麽潑辣,把自己掩藏得很深罷了。

  “唔……”少女欲開口嗔責,但寶玉已經猶如山嶽般逼到了近前,灼熱的雙
唇一張,再次封住了她的小嘴,少女還未出口的話語化作了動人的呻吟聲在狹小
的空間回蕩不休。

  寶玉的紅舌強力的攻入了麝月的小嘴内,靈活的遊遍了少女口内的每一寸領
土,最後緊緊的叼住了她的細滑小香舌,動情的吸吮她幽香的味道。

  兩唇相觸,麝月隻覺腦海“轟”的一巨響,猶如重錘砸在心間,将她矜持的
反抗之心瞬間擊潰,世間萬物迅速的離她而去,隻留下那醉人的酥麻在心房流轉
;酥麻化作強大的熱流充盈在少女體内,膩滑如玉的雙峰被無盡的燥熱填充得鼓
脹飽滿,峰頂那點誘人的嫣紅更是高高挺立,随着佳人急促的呼息顫抖不休,好
似挂在枝頭迎風搖擺的兩粒紅紅櫻桃,令人魂消魄蕩、不能自己!

  寶玉被少女動人的乳波晃得頭暈目眩,不克自制的大手熟練的在麝月柔膩的
酥胸與渾圓翹挺的香臀上盡情肆虐,随着大手的遊走,少女的豐盈與香腴在指縫
間變幻出各種淫糜的形狀;寶玉眼見自己親手制造的無邊波浪,不由更是欲火焚
身,膨脹欲裂!

  初經如此陣仗的麝月隻覺芳心的燥熱越積越多,尤其胸前的雙峰更是漲得難
受無比,隻有寶玉溫柔與狂野交加的揉捏擠壓才能緩解那火熱的漲痛,但燥熱一
退再來,取而代之的是更大更難受的情火燎原。

  少女心中理智的堤防在灼熱的情火焚燒下逐分逐寸的燒毀,十幾年來深藏心
海深處的情欲洪流奔湧而出,以不可抵擋的威勢猛沖而下,直奔少女神秘的幽谷
而去。

  “啊!”麝月一聲誘人的呻吟,嬌軀主動貼上了寶玉強健的陽剛之軀,她隻
覺自己下體是又酸又麻、又癢又熱,修長白皙的玉腿不由難耐的扭動起來。

  可以稱之爲花叢老手的寶玉,大手一揮,輕輕的劃過麝月平坦的小腹,直入
幾縷芳草掩蓋的桃源溪口,當他靈活的手指在那誘人的珍珠上輕撚,在豐潤的玉
門外慢揉之時,麝月在激情的呻吟中徹底失去了理智,迎來了平生第一次令人飄
飄欲仙的無邊快感!

  寶玉見少女嬌軀軟軟的躺在自己身下,一臉紅暈,盡顯妩媚的春情。

  他隻覺自己再也難以忍受無邊的欲望,一聲虎吼,發情的猛獸般地将少女雙
腿一分,身體往前一移,讓自己火熱的玉莖緊抵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不要……不要……在這兒。”麝月意識到自己作爲少女的最後一刻即将來
臨,玉臉在羞澀之中再添紅暈:“晴雯還在裏面。等她們都不在時你再來吧,我
自會從你!”

  已被情欲沖昏了頭腦的寶玉并未理會麝月的說辭,說道:“晴雯已經睡着了,
剛才我與她在一起時,你不也在處面?她都沒有說什麽,你又怕什?”

  麝月隻是有些害羞,剛才聽到寶玉與晴雯在裏面翻天覆,她隻覺得給她的刺
激是那麽強烈!當時就想進去也與寶玉一起,現在她又怎會輕易放棄這别樣的享
受?!

  火燙的玉莖準确的找到了少女紅潤的桃源玉門,在水流的幫助下,寶玉虎軀
輕重有度的向前一挺,寶玉的“金箍棒”在麝月柔膩的夾擊中毫不猶豫的刺入了
少女花心之内。

  “啊!”随着兩瓣紅潤柔唇往内一陷,少女痛叫聲油然而生,莫明的清淚相
伴而出,春情蕩漾的面頰嬌羞無比,攜帶着麝月的少女純真與癡心一片在寶玉身
畔回繞不休!






           第九十六章夜空射月(二)

  盞茶時間的沈寂後,少女麝月的幽谷深處生出絲絲酥麻,羞人的快感消弭了
先前破身的痛楚,嘗到甜頭的蜜穴不由自主微微顫動、緩緩收縮;身經百戰的寶
玉如奉綸音般心中大喜,強健的腰身緩慢但有力的不停擺動起來,醉人的春色在
婉轉低沈的交響曲中正式降臨。

  “噢!二爺!”麝月在寶玉瘋狂的抽插下陷入了狂亂之中,小嘴不停迸射出
沒有具體含義的意節,其妩媚之處卻是誘人心神、惑人神智!

  寶玉一手輕拖起佳人香腴,將她兩條修長的玉腿高高挂在自己雙肩之上,一
手在俏麗少女挺拔的豐盈上盡情揉捏,不時用兩指輕輕夾起佳人那漲大的乳珠,
夾、磨、拉、壓、轉,嫺熟的手法花樣百出,不停將麝月送上一次高過一次的情
欲狂潮之尖、快感顛峰之頂!

  “啊!寶玉……”少女激情的狂呼起來,她已不知是多少次嬌軀酥麻,春潮
狂湧,十指用力的在寶玉肩背抓出了一道道清晰的“愛痕”。

  見佳人確實已是強弩之末再也不堪撻伐,寶玉爲了加快最後快感的來臨,有
意催動體內情火沖擊微麻的精關,“威龍心法”不但能使他久戰不疲,還能令他
隨意控制“火山”迸發的時間,這才是真正的神奇之術!

  “呀!”一聲虎吼後,灼熱的“岩漿”悉數灌入了少女麝月的幽谷深處,精
元之氣在少女體內發生著神奇的微妙的變化,逐分逐寸發改造著她的凡胎肉體,
同時,寶玉也在吸取少女麝月的處子元陰,使自己的功力不斷壯大。

  “威龍心法”秘術自然非同凡響,在寶玉前生、後世的修煉下,更是超越平
凡,神奇無比!

  “啊!”本已癱軟如水的佳人被寶玉的灼熱“岩漿”灌溉,立刻再次“複活”
過來,一聲前所未有的激情尖叫穿雲裂空,初承恩澤的少女在最後的沖擊下昏迷
在無盡快感之中。

  激情過後,理智再次回到了寶玉腦海,他憐惜的拭去了懷中昏厥佳人臉上的
汗珠,見自己竟然沖動的在麝月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她奪去了的童貞,不由
臉現歉疚之色,不過那縷別樣刺激的誘惑卻已深刻他的心田,再也難以抹去!

  黑暗中,寶玉看著因爲高潮而昏睡過去的麝月而嘿嘿一笑,難怪人們常說不
同的環境會有全新的感受,隻要是有機會,誰不愛美女?何況他的“威龍心法”
在處子元陰的資助下,更容易煉習,前世他是沒有這麽多的機會,現在,有這麽
多的美女,並且她們還是自願的。寶玉更因此可以挽救她們的命運,他更沒有拒
絕的理由了。

  一對縱情歡愉的男女並未察覺,一個嬌俏的身影此刻正在外間悄然離去。

  聽到麝月叫聲的秋紋一臉酸意的離開了裏間的門邊,嘴裏喃喃自語:“這個
麝月,難怪願意留下來照顧二爺,原來是要趁襲人走時與二爺偷會,真是個不要
臉的狐狸精!”

  秋紋越想芳心越恨,不由連寶玉恨上了:“寶玉也太偏心,枉費我對他一心
一意,卻先與麝月好上了,恐怕襲人與晴雯也早已與他勾搭上了,真是奸夫淫婦!”
心性本不狹窄的秋紋,在此種情況下也是醋意大生。隻是她還不知道,寶玉正在
找機會把她也收歸房中呢?

  時光悄然流逝,麝月自甜夢中蘇醒過來,眼簾微顫緩緩開啓,如水的雙眸帶
著一絲妩媚與慵懶,剛剛醒轉的佳人一時還未完全清醒,習慣的玉手微伸,在床
榻上舒展腰肢。

  “啊!”驚叫聲脫口而出,麝月的手指摸到了一個火熱的物體,她隨即偏頭
一瞧,一個赤裸的男子背影側臥於旁,受到驚嚇的少女……現在應該是少婦的麝
月不由得尖叫起來!

  “怎麽啦?出什麽事了?”寶玉被麝月的尖叫聲驚醒,翻過身來關心的將佳
人擁入了懷中。

  麝月這才看清了寶玉的面容,因嬌軀的移動而牽扯到了下體的“傷勢”,明
顯的刺痛終於喚回了少女的記憶,那羞人的畫面清晰的在她腦海裏回放,不堪如
此“刺激”的麝月隻覺心房一熱,借勢偎入了寶玉懷中,布滿紅霞的玉臉深深的
藏在了愛郎胸前。

  不明情況的寶玉以爲佳人情動,欣喜之餘不由“狼性”大發,下身的異物再
度昂首挺胸,“殺”氣騰騰!

  依偎在寶玉懷中的麝月立刻發現了他“可怕”的變化,嬌軀下意識的一抖,
又羞又怯,語帶哀求道:“二爺,我不行了!我不能再弄了!你到裏面去找晴雯
吧。”

  寶玉雖對麝月欲大於情,但天性多情的他面對美女時,更是心軟萬分,聞言
立刻強自壓下體內激蕩的情欲,見佳人一臉驚駭與不安,他不由升起幾縷憐愛之
心:“寶貝兒,別怕!這隻是自然反應,誰叫你的身體讓我這麽著迷呢?!你放
心,我現在去找晴雯,等你完全恢複後我再……”。

  雖然由麝月嘴裏說出來讓寶玉找晴雯的話,但寶玉這樣說還是激怒了麝月,
寶玉這番調侃加調戲的話音未完,麝月已是再難忍受心中的“憤怒”,伸手狠狠
的在寶玉大腿上制造了一串漂亮的花朵:“你真是個大色狼!快去找你的晴雯吧!”

  被麝月稱爲“大色狼”的寶玉一邊:“冤枉啊,不是你叫我去找晴雯的嗎?”
一邊反擊,麝月則說道:“我叫你去你就去啊?先前我沒有叫你跟晴雯那個,你
不還是跟她那個了?”一對歡情男女就此你攻我守的嬉戲起來,如若不是少女先
前“受創”過重,此刻必然又是一場天翻地覆的大戰!

  笑鬧過後,寶玉平靜的擁抱著麝月,旖旎的情愫就在無聲的空間內悄然滋生,
將倆人的心靈一步步的拉到了一塊兒!

  一番嬉戲後,佳人麝月倦意襲來,就此躺在寶二爺懷中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待麝月完全熟睡之後,寶玉悄悄起身,來到自己的床上,把也在熟睡中的晴
雯擁在懷中,慢慢地也睡著了。

  第二天,寶玉被懷中的動靜弄醒,他睜眼一看,隻見晴雯已經醒來,她正掙
紮著要從自已的懷裏出去,可又怕把自己弄醒,很是困難,好象感覺到寶玉在看
著她一般,在寶玉的眼光看向晴雯時,她停止了掙脫寶玉的行動,望向寶玉,見
他正睜大眼睛看著自己,臉色不由一紅:“二爺,我太貪睡了。”

  寶玉愛憐地撫著她的臉頰,說道:“這麽冷的天,起那麽早做什?”

  “可外面的丫環都起來了,我再不起來,就……”晴雯小聲地說道。

  寶玉下意識的向四周環視一圈,見襲人床上的麝月不見了,雙眸透出濃濃的
深情,憐愛萬分的對少女柔聲道:“好吧,再讓我抱一會,就讓你起床!”情懷
激蕩的寶玉不由自主的雙臂一展,將絕美少女摟入懷中。

  晴雯刹那間由調皮的野貓變成了溫順的小兔,乖乖的依偎在寶玉懷中,雙目
閃現癡迷之色,陷入愛河的少女爲能與意中人在一起而高興不已。

  寶玉嘴角微翹,自然的挂上了怡然的笑意,手指親密的在晴雯精緻的的瓊鼻
上刮過,輕言笑語道:“晴雯,昨晚你可快活?”

  “你說什麽呀?”初爲人婦的晴雯還很害羞,聽了寶玉挑情的話,臉色更紅
了,明亮深邃的美眸閃現縷縷情意,幽幽低語道:“隻要能與二爺你在一起,隻
要二爺你能高興,我就是快樂的!”

  “好晴雯,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幸福快樂的!”寶玉深深沈醉在美少女柔情蜜
意之中,動情的大手輕撫佳人發髻,語帶挑逗地在少女耳邊低語:“隻是以後你
要聽我的話了。”

  “嗯!”晴雯沒有了她的潑辣,象隻小貓似的喂在寶玉的懷裏,把又羞又喜
的玉臉緊緊埋入了寶玉胸膛中,片刻後方才將翻騰的情海平複下來,少女發自真
心的話語好似飓風般刮過寶玉心房:“我不管你將來是否還能象現在一樣富貴、
貧賤,隻要能與你在一起,我自然就開心了!”聽著這“熟悉”的情話,寶玉眼
前不由閃過前世的女友關玉琳美麗的面容,心中暗自歎息:前世的自己真的是一
無所有,可美麗的關玉琳卻義無反顧地愛上了自己,而自己還沒有跟她走完人生,
就穿越到紅樓來了,也不知她現在過得可好?

  而寶玉來到紅樓後,發現紅樓諸女女子都是真情真義的女子!隻是紅樓中的
男人太讓人失望了,才讓紅樓這座在廈在不久之後,轟然倒塌,給紅樓諸女帶來
悲慘的命運。

  自己這“假”寶玉運氣也真好,身邊竟然都是摯真摯誠的有情人兒,看來這
“時空之旅”真是上天的恩賜!但他也要完成自己的夙願:在前世,他無法讓女
友關玉琳與自己一生相伴、也無法給她以幸福,但現在,他要以自己的力量挽救
賈府,讓紅樓諸女有個幸福的人生!

  濃濃的情意帶起了點點情火的燃燒,激情蕩漾的寶玉不由自主向晴雯紅潤的
朱唇吻去,情到濃時自是不克自制,精神交融後方是情欲升華。

  兩唇在悄無聲息中重合在一起,醉人的春色頑強的在床上中爭取了一席之地,
真摯的情絲越來越多,隨著二人“橋梁”的搭建,倆人心靈首次在情絲牽繞下奇
迹般共鳴起來。

  觸電般的酥麻隨著唇齒相依油然而生,旖旎情愫於相擁人兒之間回蕩流轉,
最後融入情絲之中編成了又一張情網,牢牢的將寶玉與晴雯網在了其中,生生世
世再也不能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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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45     標題: 9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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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爲愛而試

  晴雯對寶玉已是芳心早許、情根深重,昨晚也是適逢其會,時機湊巧。此刻
她可謂是心有所係、願有所成,無盡的情流歡呼雀躍、奔騰而出,隨著倆人愛吻
的檀口傳入了寶玉心間;遊弋在佳人情意之海的寶玉感受到了那份珍貴的愛戀,
讓天性多情的寶玉心房顫抖,毫無抵抗的陷入了晴雯愛河之中,心靈瞬間再次失
陷,將又一個絕美少女的倩影融入了生命烙印之中。

  晴雯昨晚首次經曆男女之事,本性率真的少女,在昨晚最初的笨拙與緊張過
後,現在就如她的性格一般,隨即變得主動起來,熱情如火,大出寶玉意料。

  處子醉人的幽香伴隨著少女細滑香舌反攻入寶玉口中,聰明的少女現學現賣,
將意中人適才的手段全部重演了一遍。

  香舌雖然細小,但追逐起寶玉火熱的紅舌也毫不遜色,兩舌相偎、兩心相依,
就在這溫馨的纏綿之中,寶玉體內的“威龍心法”悄然運轉起來,在他體內運轉
一周之後,又從他與晴雯相接的口中渡入晴雯的體內,改造著她的體質。

  然後,混合了晴雯處子元陰的精氣,又流回寶玉體內,晴雯那少女如蘭似麝
的幽香氣息,化作勃勃生機,給予了寶玉無窮無盡的活力來源。

  寶玉的心法每運行一個周天,其渾厚的程度就增加一分,雖隻是微弱的點滴,
但其修煉的快速與神奇已經足以在人世間創下其他人難以企及的記錄。

  細細感受著少女的熱情,隨著激情的升溫,寶玉心中欲望的火苗也逐步成長,
最後化爲了熊熊的欲火瘋狂燃燒起來。

  “不要,天已大亮了!”晴雯在無限癡迷之中隻覺自己雙峰一震,已然落入
了寶玉指掌之中,受到突然襲擊的少女猛然驚醒過來,嬌喘籲籲的哀求寶玉。

  寶玉不聽話的大手在晴雯挺拔玉峰盡情柔捏一番後,見少女晴雯極力閃躲,
再加上天色卻實已大亮,門外傳來衆丫環的說笑聲,確實不是男歡女愛的時間,
滿心火熱的他隻得無奈放棄。

  “好晴雯,你先起來,讓我歇會吧。”寶玉邊說邊忍不住又向少女禁區抓去。

  “嘻、嘻……你真是個大色狼!”可惜這次晴雯早有防備,媚眼如絲的絕美
少女一把抓住魔手,嬌嗔不休:“好了,別鬧了!要是被其他人撞見,告訴了老
太太,看她傷不傷心?你還是先睡會吧!”晴雯也知道寶玉現在起來不得,很明
顯地感到寶玉的寶貝早已挺起。

  已起床穿衣的晴雯見寶玉的眼色紅紅的,走上前,主動親吻寶玉面頰:“忍
忍吧,晚上我會讓你弄個夠。”

  晴雯這句話又點燃了寶玉欲火,寶玉雙目透出灼熱之光,伸手摟著晴雯,眼
帶深情凝視佳人,火熱氣息自少女耳中直接鑽入了她的心田。晴雯也想與寶玉再
溫存一番,奈何外面的丫環早已起來,她的臉色在瞬間發生微妙的變化後,全部
化作無盡的羞澀紅雲掠上了她絕美的玉容。

  晴雯的情意濃濃與羞澀,風情誘人的朦胧美眸更是看得寶玉心火大熱,激動
不已的寶玉又向晴雯吻去。

  “二爺,不能這樣!”絕美少女玉手緩緩拂過寶玉胸膛,把他推開,不學就
會的風情挑逗,輕易勾起了寶玉的滿天情火:“今晚我早點來……”寶玉無法,
也隻好放晴雯離開。

  晴雯羞羞答答的站起來,剛告別處子的那種風情,令寶玉興奮如狂,忍不住
雙臂一張又想將佳人摟入懷中大大的親熱一番。

  晴雯嬌軀一晃,靈活的自寶玉雙臂下鑽了出去,嬌嗔不已:“二爺,你真是
的……”

  寶玉雙臂不好意思的在虛空揮動兩下,情深深地說道:“誰叫你是個小妖精
啊……”

  晴雯不依道:“二爺,你這是什麽話?誰是小妖精?咯、咯……”晴雯大笑
著走出了屋子。

  早上來給賈政請安,他告訴寶玉,朝廷已下達旨意,要在明年二月進行會試,
三月進行殿試,要寶玉把握好這次機會,爲賈府爭光。

  寶玉應聲道:“是!父親。”

  賈政又說道:“雖然你現在已經是四品在身,但還沒有功名,服不得衆的,
隻要你在明年三月這三年一次的會試中,能取得好成績,你就可出外做官,別人
也說不上閑話了同,那時我也可以退休。”

  寶玉知道明年三月就是自己能不能實現自己的夢想,拯救紅樓諸女的關鍵時
刻。他從賈政房中出來後,就下定決心,就是不吃不喝也要進入前三名。

                ……

  接下來的日子裏,寶玉定下心,爲了不讓人打擾自己,使自己能安下心來學
習,他就來到已放假的學堂,用起心來,賈代儒見寶玉這麽用功,也來到學堂陪
讀。就是在過年的時候,寶玉也隻是在家裏呆半個響午,又來到學堂,弄得賈母
不住埋怨賈政,說是要把寶玉弄成怎樣,她也不活了。

  大家過了一個熱門的春節,寶玉還是象苦行僧一樣,吃住在學堂,這在前世
是平常事,在參加高考時,比這要苦多了,因此,寶玉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麽苦處,
隻是讓老太太、王夫人心疼不已。不過見寶玉能這樣,賈府上下都高興不已。

  在這段時間裏,寶玉說要是學習八股文的文字結構。八股文以四書、五經中
的文句做題目,隻能依照題義闡述其中的義理。措詞要用古人語氣,即所謂曆代
聖賢立言。格式很死。結構有一定程式,字數有一定限制,句法要求對偶。八股
文又稱制義、制藝、時文、時藝、八比文、四書文。即用八個排偶組成的文章,
一般分爲六段。以首句破題,兩句承題,然後闡述爲什麽,謂之起源。八股文的
主要部分,是起股、中股、後股、束股四個段落,每個段落各有兩段。篇末用大
結,稱複收大結。

  對於四書五經,寶玉已經很熟悉、並有很深的研究了,隻是他對八股文的格
式很是頭痛,但爲了賈府(其實是爲了賈府中諸女)的命運,他也不得不攻讀他
平時最討厭的固定其思維的格式了。好在他的進步很快,讓賈代儒、賈政等人很
是高興。

  時間到了二月份,經過三天的考試,寶玉以第四名的成績進入殿試,本來,
寶玉的成績應該在第一名,也就是“會元”,可是他的觀點太過驚世駭俗,經過
衆考官的高議,給他定了個第四,把他一下子推到皇帝面前,等在殿試時,讓皇
上來定奪。

  寶玉更緊張了,在到殿試這段時間裏,他著重培訓與皇帝見面的禮節、及策
問的要點等等,好在他已見過皇上一面,心情也不大緊張,後來的幾天,寶玉輕
松了很多,他把前世的方法帶到現在,越是在最後越是要輕松。

  轉眼到了三月十五殿試的這一天,寶玉隨著入圍的考生到了大殿,面見皇上,
在一番訓話之後,皇上開始發問。寶主就根據自己在前世的治國見解,進行論述,
觀點當然有些太超前,好在這個皇帝也是個喜歡新潮人的,除了欣賞寶玉的博學
之外,對寶玉用孔子的名義總結出什麽用道德和禮教來治理國家即“以德治國”、
用荀子的名義總結出用道德來維持社會內部秩序即構建“和諧社會”、以老子的
名義提出無爲而有爲即科學發展觀,最後引伸到用韓非子的名義總結出以法制國
的觀點等等,皇上也很贊同。

  寶玉實際上就在此提出了一整套的治國策略,皇上雖然很贊同,但也隻是贊
同而已,在當時的社會是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就是在過了不知多少年後的未來,
中國也沒有做到法治,保況處在封建社會的當時?

  當寶玉論述完畢,皇上當即大筆一揮,把寶玉定爲狀元。

  第三天放榜時,整個賈府是熱門非凡,除一般親戚之外,有鎮國公牛清之孫
現襲一等伯牛繼宗,理國公柳彪之孫現襲一等子柳芳,齊國公陳翼之孫世襲三品
威鎮將軍陳瑞文,治國公馬魁之孫世襲三品威遠將軍馬尚,修國公侯曉明之孫世
襲一等子侯孝康,繕國公诰命亡故,故其孫石光珠守孝不曾來得。這六家與甯榮
二家,當日所稱" 八公" 的便是。餘者更有東平王府,南安郡王之孫,西甯郡王
之孫,北靜郡王水溶,忠靖侯史鼎,平原侯之孫世襲二等男蔣子甯,定城侯之孫
世襲二等男兼京營遊擊謝鯨,襄陽侯之孫世襲二等男戚建輝,景田侯之孫五城兵
馬司裘良。餘者錦鄉伯公子韓奇,神武將軍公子馮紫英,陳也俊,衛若蘭等諸王
孫公子,不可枚數。元春更是派人前來祝賀。一連熱鬧了十多天,賈府光是金銀
就花了數十萬兩,當然收的彩禮就更多了。

  熱鬧過後,寶玉被授爲翰林院修撰,以前寶玉因救北靜王有功,已經是從四
品了,這次他考中狀元後,直接入朝爲官,等待空缺。

  一切安定之後,已是四月,賈府這才走入正軌,鳳姐主持修建的省親別院也
正在要緊關頭。

  一日的半下午,寶玉把事都做完,想起很長時間沒有見鳳姐了,也不知省親
別院的事進行得怎樣?自己推薦她主持這項工作,讓她不得閑,她是否抱怨自己?
於是,他就一人來到鳳姐爲修建省親別院而在東府專設的院子,鳳姐正在忙著吩
咐下人幹活,見寶玉進來,向他一笑,對站立的五六人說道:“你們就按我說的
去辦,還象以前一樣,那個做是好,這個月的工錢我就往上加。”

  那些人應答一聲就出去了。

  寶玉見左右無人,上前擁著鳳姐,說道:“鳳姐,想死我了。”

  鳳姐嬌笑著說道:“寶兄弟,可不能這樣,你是狀元、是朝廷的官員,我怎
麽敢高攀?”

  寶玉抱著鳳姐,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吻了幾口,直到鳳姐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
說道:“這是處罰,再說這樣的話,我還有更厲害的。”





            第九十八章躺在床上謀劃

  鳳姐反手一勾,把寶玉抱得更緊:“你說想死我了,我何嘗不是一樣?但想
到你要準備考試,老太太想你想得吃不進飯、姑媽想你想到流眼淚,她們都沒有
讓人去喊你回來,我們賈府上下哪個還敢打擾你?”

  寶玉見了鳳姐那副嬌懶慵厭的美態,積攢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動,身子
緊鳳姐,下身的玉莖高高地翹起,頂在鳳姐的小腹之上,手也不規矩起來,悄悄
地摸索到了鳳姐的胸脯上。姐弟倆默默對望,鳳姐的臉上暈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紅。

  半晌,鳳姐才想出了件事,放開寶玉,把外面的小丫環喚進來,吩咐道:
“等會除了平兒回來,任何人來找我,都說我有事不在家。”

  那丫環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寶玉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平兒呢?”

  鳳姐聽見寶玉這麽一說,內心非常高興,說明寶玉一直把她放在心裏,連平
兒也忘了,可她嘴上卻說道:“看你這個沒良心的,平兒把姑娘之身都給了你,
你卻把她忘記了。”

  寶玉摟著鳳姐,手也伸到鳳姐的衣服裏面撫摸著,笑著賠禮道:“這不是太
想鳳姐你了嗎?另外你也太漂亮了,見了你把什麽人也忘記了。”

  鳳姐說道:“算你吧,還沒有忘記我。”暈著臉任寶玉在懷裏亂摸。

  不一會兒,鳳姐不自在起來,隻覺底下膩津津的,微喘道:“姐姐我有些不
舒服,你還來鬧哩!”

  寶玉笑道:“我來幫姐姐出一身‘風流汗' ,身上的不舒服說不定就好了。”
說著,寶玉抱著鳳姐就要向床上走去。

  其實鳳姐生得形容袅娜、性格風流,很早就對寶玉有意思,隻是寶玉還小,
加上她又不知道寶玉的心意,也就不敢對寶玉有什麽表示,這也就是鳳姐爲什麽
對寶玉一直很親熱的原因。後來,在去甯國府的路上,與寶玉同乘一座轎子時,
寶玉主動在她身上撫弄,她也借勢與寶玉捅破那層薄紙,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
後來就有了男女之間的荒唐事,鳳姐沒有想到寶玉在這方面也是個好手,竟然讓
她嘗到從沒有嘗到的男女之間的快活,也讓鳳姐對寶玉死心塌地,從那以後就沒
有與賈琏在一起過,直到他出外做官。

  鳳姐見寶玉要向床上走去,忙推開寶玉,呢聲道:“還是大白天呢,等天黑
了我們再在一起吧。”

  寶玉不以爲然,說道:“以前我們也不是沒有在白天玩過,你還怕什麽?”

  鳳姐道:“可是……”她嘴上這樣說,可腳步並沒有停止,隨著寶玉向裏間
的臥室走去。

  寶玉撇嘴道:“沒有什麽可是,難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鳳姐拿寶玉沒法子,況且幾個月沒與寶玉在一起,在寶玉剛進來時,她的下
身就已經濕得一塌胡塗,心裏十分渴望立即與寶玉在一起,就欲拒還迎的,被寶
玉擁著來到床上,兩人鑽進了被窩裏,一輪猥弄,褪了一身的衣物,露了一身的
粉滑柔膩。

  姐弟倆一塊喘息,胡鬧了一會,寶玉笑起來,說:“姐姐剛才還做樣子,底
下這麽濕了呢!很想我是不是?”

  鳳姐羞紅了臉,半晌才說:“哪你呢?”

  寶玉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鳳姐哪肯去摸他那兒,啐道:“你有嗎?哼,我看你現在心裏隻有個什麽襲
人、晴雯的,哪裏還有我這個鳳姐呢!”

  寶玉聽出了鳳姐話裏的醋意,隻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窩裏脫了褲子,握住那
根硬翹翹細長長的陰莖,將龜頭在鳳姐的嫩花溪裏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嬌吟,
腿也張開了,突然屁股猛的一聳,肉莖插入一團軟軟的嬌嫩,眨眼就沒根了。

  鳳姐“哎呀”一聲嬌叫,雙臂摟住了寶玉的熊腰,嬌軀一陣顫抖。

  寶玉先抽添了一陣,解了些饞,笑道:“姐,今天要問你一句話,你說我把
琏二哥弄走了,你開不開心?”

  鳳姐說道:“我的心你還不知道?還在這兒明之故問。”轉而她又擔憂地問
:“可賈琏總總歸還是要回來的,那時我們怎麽辦?”

  寶玉說道:“這就是我上次要跟你說的事,你手裏的私房錢有多少?”

  鳳姐說道:“上次我本想拿出來,可你不讓我拿,我也沒有個具體的數,總
歸有幾萬兩吧。”

  這也在寶玉的意料之內,接著問:“這段時間,你主持省親別院,應該對建
築也很熟練了,你說說看,如果我們要做一個院子,象榮府那麽大,不要那麽奢
華,你說得多少銀子?”

  鳳姐沒有回答寶玉的話,而是問:“你問這個幹什麽?”

  “先不要問我做什麽。”寶玉說道。

  鳳姐沈吟了一下,說道:“如果隻是蓋相同的房子,裏面布置不那麽豪華的
話,有三二十萬兩銀子總差不多吧?”

  寶玉說道:“要這麽多?”

  鳳姐說道:“我這還是往少裏算的呢,蓋這個園子,你知道吧?總的算起來
要差不多一百六十萬兩銀子,如果建我們榮府那樣的房子,隻比這個園子小一半,
在規模、人工費上減去一半,得八十萬兩銀子。再不用那麽奢華,添置上簡單一
些、布置上少一些,花園、假山不用等等,可減少五十萬兩的開支,這麽算下來,
是不是得三十萬兩銀子?”

  鳳姐這麽一算,聽得寶玉很服氣,他也一時被這麽大的數目弄呆了,心想自
己的計劃短時間內是實施不了了,就呆呆地想著自己的問題,連在鳳姐身上活動
的手也停了下來。

  鳳姐感覺有異,就問:“寶兄弟,我的問題回答完了,你再該回答我的問題
了吧?你問這個幹什麽?”

  寶玉回過神來,說道:“我想在外蓋一座紅樓別院,將來賈府萬一有個什麽
不測,我們也好用來住。”

  鳳姐明白過來:“你是想爲我們賈府留個後路?”

  寶玉說道:“不僅僅是這樣,你現在跟我在一起了,還有尤氏、奏氏等人,
我總要給你們一個名分,在這兒是不可能的了,我是想讓你們住到那兒去。另外,
別看我們賈府現在風光無限,古人說盛極必衰,別人看不出來,我還是要留個心,
萬一到那時,我們賈府幾百號人到哪兒去住?到哪兒去吃?總不能向別人討要吧?”

  鳳姐沒有作聲,她也是爲寶玉想著她們這些人而感動,同時也爲寶玉考慮這
麽長遠而佩服。從寶玉現在的地位,他是賈府未來的當家人那是肯定的了,現在
他在賈府說的話也很有份量,隻是現在還沒有真正當家作主而已。

  “要不這樣吧?”鳳姐思量著說道:“我這兒有一份省親別院的預算,總數
需要二百餘萬兩銀子,經過我二個多月的重新計算,發現隻要一百六十萬兩就夠
了,準備按我的計算來作。現在你既然需要蓋另外一個紅樓別院,那麽我還按原
先的預算來弄,隻是把節約下來的錢用來蓋你那個紅樓別院,你看行不?”

  “這樣行嗎?”寶玉有些猶豫。

  鳳姐見寶玉的口不很緊,接著說道:“怎麽不行?這些錢如果不是我來主持,
還不知會落到哪些人的腰包裏面去了呢?現在我隻是把它花在它應該花的地方,
有什麽不對?”

  寶玉也想開了,將來如果在自己無力挽回賈府的命運時,提前做下這處房子,
也好讓那些無處可去的女子有個落身之處,也算是賈府的一處家業吧。

  把問題解決了,寶玉的心思又回到鳳姐身上,他突然問出一個問題:“鳳姐,
我跟琏二哥比,那個強些?”

  鳳姐裝胡塗,說道:“當然你比他強了同,年紀輕輕地就做了狀元。”

  寶玉說道:“我問的不是這。”

  鳳姐問:“那問的是什麽?”

  寶玉把放在她體內的玉莖挺了幾下,說:“就是這東西。”

  鳳姐羞紅了臉,啐道:“不知道!”

  寶玉不依,他熟知鳳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龜頭在那上邊挑了幾挑,
隻挑得鳳姐混身酸軟,柳腰亂扭,嬌呼道:“不要這樣啊……不要……碰到姐我
姐那兒啦……要死了……”

  寶玉道:“你說不說?”

  鳳姐搖搖頭,又挨了一陣狠挑,直到真有點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你好
……你好……我的寶弟弟最好……”

  寶玉還要問:“爲什麽呢?”

  鳳姐抱住寶玉的頭,在他臉上親吻道:“因爲寶弟弟的……長……還粗……
每一下都好象紮到了我心坎上,叫姐姐……姐我姐的魂兒都要飛啦,而且……”

  寶玉聽得高興,問道:“而且什麽?”

  鳳姐陶醉地說:“而且寶弟弟最知道怎麽讓姐姐我舒服了,不像那個死種那
樣一得意起來就不顧人家,所以寶弟弟的比他好。”

  這卻真的是鳳姐的心裏話,盡管賈琏十分溫柔體貼,一直象是在做自己的工
作那樣,無法給她那一種蘊含著真情的甜蜜感覺,況且這一種感覺還深深隱藏著
一絲不能去想的邪穢淫亂,這更是撩動她情欲的秘密。

  寶玉大喜,又興奮非常,當下盡心盡力,狠挑巧刺。他那陰莖十分粗長,龜
頭幾乎下下可插到鳳姐那幽深處的嬌嫩花心上,這一下真是美妙,直搞得他這個
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軟,如癡如醉,那滑膩膩的淫水流了一股,濕了一大塊床單。

  鳳姐想起要拿條汗巾墊住,免得平兒看見,又要笑畫她,偏偏酥美得通體皆
軟,動都懶得動。被寶玉又一輪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陣奇癢,子宮都麻痹了,
不禁又驚又沮喪,暗道:“怎麽與寶玉在一起,就這樣容易丟身子呢?”

  這時,寶玉突然狠插了十來下,猛的拔出滑膩不堪的長莖,叫道:“姐姐…
…我……要……要出來了……”





             第九十九章不要亂吃

  鳳姐熟知她這個寶弟弟的癖好,顧不得一陣極度的空虛難過,忙努力坐起來,
把一隻手繞到寶玉後邊的股縫上,抱緊他的屁股,另一隻手握住寶玉的陰莖,張
口吞進嘴裏,還沒舔弄幾下,寶玉的玉莖就一陣抖動,迸出豆漿般的熱汁來,鳳
姐就喉嚨吞食,把寶玉的精華都吞進肚裏,在把寶玉的玉莖從她嘴裏抽出時,竟
有一滴濺上了她那羞澀而美麗的臉龐,嫩嫩的粉紅與濃濃乳白相映襯,份外動人。

  寶玉一下下抽搐著,看著鳳姐那的比花嬌豔的玉容,悶哼道:“姐姐的手真
滑……姐姐的口技也更好了。”

  鳳姐嬌嗔道:“你好了,可我還好難過呢。”

  寶玉說道:“我也是這段時間太用功了,身子也虧了很多,不然的話那能這
麽快就洩了身子?”

  鳳姐說道:“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受了累,也沒有怪你。”

  兩人就這樣說著話,躺在床上相擁纏膩,鳳姐有些惶惶不安,想叫寶玉起來,
好生地坐一會,但自己又沒有好、還沒有丟身子,感覺又癢又難過,想與寶玉再
弄一回,卻又怕他累著身子。

  不一會,寶玉的玉莖又挺了起來,寶玉翻身壓到鳳姐的身上,鳳姐說道:
“寶兄弟,你還是歇歇吧,不要把身體累壞了。”

  寶玉說道:“這有什麽?我隻精神上有些累,身子可強著呢,怎麽能讓我年
裏鳳姐不快活?”

  鳳姐嬌嗔著在寶玉身上捶打了一下,剛要說話,就被寶玉的大嘴蓋了下來。

  寶玉抱住他鳳姐,臉龐在她那嬌彈軟綿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
我就是累點又算得了什麽?”

  鳳姐隻好溺著他,對這個寶貝弟弟她從來硬不起心腸。

  鳳姐說道:“這樣吧,你休息一會,等體力好點我們再玩好不好?”

  寶玉聽說,就從鳳姐身上下來,與她一起說著話,過了一會,寶玉又從床上
爬起來,拉開床頭的暗奁亂翻,那裏邊藏著許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兒。

  鳳姐嗔道:“寶兄弟,別弄亂了,那些東西可都是大人的東西,你們看不得
的。”

  寶玉卻笑嘻嘻地說道:“難道我還沒有長大嗎?”鳳姐懶得跟他鬧,轉過身
去閉目養神。

  寶玉又拉開一格,見裏面盡是些春宮冊兒,翻了幾本,都是看過的,再抽出
一格,卻見放裏邊著一隻精緻的白玉雲紋缽子,掀起蓋子,頓時一陣異香撲鼻,
整個人竟有些飄飄然起來,想起這味道以前在鳳姐的房裏似曾聞過,見缽子裏盛
著五、六分極細膩的淡紅粉未,問道:“這是什麽呢?”伸指挑了一點送進嘴裏,
隻覺甜膩膩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熱從食道流下,直達丹田,眨眼間又
傳蕩周身,整個人都燙熱了起來,不禁嚇了一跳,叫出聲來。

  鳳姐回過頭,見狀忙坐起來蓋上缽子,又驚又惱道:“什麽都能亂吃的嗎?
吃了多少?怎麽樣了?”

  寶玉眼睛卻落到鳳姐跑出棉被的一對雪膩豐美的玉乳上,隻覺比往日更加誘
人,笑嘻嘻說:“也沒怎麽樣呀,就是全身都熱乎乎的,下邊的寶貝更熱、更硬
了,好象比以前還硬哩,姐姐你摸摸。”

  鳳姐探手到被裏一摸,果然硬了幾分,而且還有幾分燙手,心兒不由一蕩,
好氣又好笑道:“這可是用來放在香爐裏燒的,你卻拿去吃了,看不急壞你哩…
…”原來這缽子裏盛的東西名日“春風散”,是賈琏以前好不容易從“春風閣”
弄來的寶貝,價格不菲,平時隻要在房裏的香爐裏放上一丁點燃了,便異香滿屋,
催人情欲,令男女歡好時更加動興,賈琏最是喜歡,幾乎每次跟鳳姐行房時都要
用上一點。

  寶玉喘息起來,隻覺鳳姐此時份外妩媚動人,一把摟在懷裏,上下其手,狀
若饑渴。誰知竟撩起鳳姐深藏於心底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陣搖蕩,
想起那天與平兒兩人服侍寶玉的事,心道:“都是叫這東西惹出來的……”

  竟脫口道:“寶兄弟……你跟襲人、晴雯她們……她們……”半天也沒說完
整。

  寶玉聽鳳姐說起襲人和晴雯她們,想到上次與晴雯弄了之後,又把麝月收了
所做的胡天胡帝的事,心中一熱,笑道:“她們怎麽啦?”

  鳳姐瞧著寶弟弟的臉,悄聲道:“你是不是把她們也收了?……”

  寶玉說道:“什麽收了?她們也不是東西怎麽收?”

  鳳姐在寶玉腰上用力擰了一下,說道:“我跟你說正經你,你還這樣……”

  寶玉說道:“我告訴你真話,你可不要認爲我花心啊。更不許聽懂醋。”

  鳳姐一聽,臉上燒了起來,蹙眉道:“我是那樣的人麽?”心兒“通通”亂
跳,暗想道:“寶玉真是個花心的人,有了這麽多的女人,將來還不知會有多少
……”

  寶玉說道:“雖然我與她們已經那個了,但因爲我愛她們,並且她們也愛我,
我才與她們在一起,並且我還會爲她們負責的……”他頓了頓,又神秘秘的在鳳
姐耳邊說:“就象跟你在一起一樣,是不是?”

  鳳姐不動聲色道:“是這樣啊?”心裏卻也感到幸福,因爲剛才寶玉就爲她
們著想,想蓋一座= 紅樓別院,來解決她們將來的歸宿。

  寶玉小聲道:“要不要我把與她們在一起的經過說說?或者那天我帶她們過
來與你一起玩玩?”

  鳳姐剛才正逢欲丟未丟就嘎然而止,聽他弟弟這麽一說,渾身都不自在了,
暈著臉道:“誰願意聽你那些荒唐事?誰要與她們一起啊?”話一出口,便不由
暗恨自已的虛僞──那天自己也不是與平兒睡在這張床上與寶玉一起玩過?還不
是很快活嗎?與襲人在一起也會是這樣吧?……

  寶玉見鳳姐臉上不住地變色,知道她心動了,就在鳳姐耳畔低語道:“姐姐
不要害羞,那天我把她們幾個都帶來,我們來個大被同眠。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
害。”

  鳳姐大羞,粉耳通紅,這個寶弟弟這句放肆而淫蕩的話有點著惱,但又似有
一種不明了的快感,再擰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我才不跟你們這些丫頭小
子胡鬧哩……”

  按歲數鳳姐卻要比寶玉長上六、七歲,所以這句丫頭小子叫得也當很順口。

  寶玉神出望外道:“要是我們這些人能時時在一起玩耍,我們可真就成神仙
了。”想到這裏,不禁癡了。

  鳳姐歎了口氣說:“寶兄弟,姐姐真替你擔心哩,跟女子在一起也要注意一
下,不要損了身子!”

  寶玉嘻皮賴臉笑道:“還是姐姐疼我,我會注意的。”又握住那硬起來的肉
棒往鳳姐的玉蛤內頂。

  雖然鳳姐在外人面前是個厲害的角色,但寶玉對這個極疼他的鳳姐向來恣情
盡意。鳳姐也習慣了,張開腿,迎入親愛的兄弟的玉莖,裏頭尚含滑膩,被一刺
至底,準準的插在嫩花心上,嬌哼一聲說:“你的東西現在就這麽大,不知你長
大後會長成什麽樣子?”

  寶玉刺入鳳姐那嬌美的玉蛤,一輪深深地抽插,細細領領略每一絲傳過來的
銷魂快感,笑道:“那時你再看看或試試,不就知道了?”

  鳳姐筋麻骨軟,已說不出話來,不知是被她這個寶貝弟弟說的還是被他插的,
接著隻覺寶玉那尖尖硬硬的龜頭一下下頂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
了,忽陰內一麻,股心抽搐起來,不由心中一驚,雖說剛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該
這麽快就要丟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鳳姐自從與寶玉在一起後,不知怎麽,幽深處的那嫩花心就變得非常敏感,
隻要與寶玉在一起,竟然十分不耐,動不動就要丟身子,剛才要不是寶玉洩的快,
她就已經丟一回了。

  寶玉一邊抽添,一邊看著鳳姐鮮媚絕倫欲仙欲死的模樣,心裏暗道:“能得
到紅樓中出名的鳳姐,來到此處也就無憾了。”

  抽插了一會,寶玉覺得身上悶熱,便一把將被子掀掉,瞧見鳳姐那一身雪膩
嬌嫩的肌膚,更是情難自禁,雙手又撈起鳳姐那一雙柔潤不見骨的雙腳,分開擔
在兩邊肩上,又是一輪狠插猛刺,下下沒根。

  他吃了那“春風散”,隻覺得下邊那寶貝格外雄勁,似比往日粗了幾分,心
裏暗贊道:“這可能就是古代的春藥吧?看起來比未來的什麽偉哥強多了。”

  定玉邊想邊抽插著,還不到百下,忽聽鳳姐急促的嬌聲道:“寶……寶兄弟,
就……就在那兒好了……姐姐……姐姐我好象……好象要來了……丟了……”

  鳳姐口中叫著,下邊隨著寶玉抽動的玉莖,冒出一大股滑膩膩的透明花蜜來,
流得股溝皆滿。兩人顛鸾倒鳳,早不是剛才的位置,又弄濕了另一大塊床單,鳳
姐心裏叫苦,卻已顧不得許多,隻求寶弟再來幾下美的。

  寶玉已經跟鳳姐玩過幾回了,見狀立知是鳳姐要丟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
鳳姐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兒,幾乎整個人都躍了起來。隻十來下,又聽鳳姐哆嗦嬌
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給寶弟弟了……”

  寶玉隻覺龜頭上被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下來,先是龜頭,接著整根莖身都麻了
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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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47     標題: 10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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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龍戲雙鳳(一)

  寶玉知道他這個鳳姐丟出來的東西最厲害,不比他處過的另外幾個女人,一
觸準得射,從未能免,雖說寶玉與鳳姐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但他卻掌握了鳳姐
的特點。

  狂插了幾下,再忍不住,寶玉一咬牙把玉莖拔了出來,見鳳姐已酥醉成一團,
隻好自己忍住……然後,寶玉把鳳姐摟在懷中,吻上她的紅唇。他們這對男女抵
死纏綿洩得一塌糊塗。

  寶玉笑道:“鳳姐,你流出來的東西最好了,麻得人骨頭都酥了。”

  鳳姐一縷曲卷的秀發掉到臉上,痙攣的深處不住排出一股股銷魂的濃漿,顫
叫道:“親親我!”

  寶玉聽鳳姐叫自己親她,忙俯下頭去,鳳姐雙臂柔柔地纏住他的脖子,姐弟
倆一陣神魂顛倒的親吻。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門簾外傳來:“好啊,你們倆個大白天在屋裏做這樣
的好事!”

  正處在抵一死纏綿中的一對男女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等看清進來的
是平兒時,鳳姐罵了一句:“你個小蹄子,要死呀?嚇我們一大跳。”

  平兒笑道:“不人不做虧心事,還怕半夜鬼敲門?”

  鳳姐也不顧自己是赤裸裸的身子,從床上跳起來,把平兒拉到床邊,交到寶
玉手裏,說道:“你在這兒嚷什麽?不就是想跟寶玉那個嗎?我現在把寶玉交給
你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平兒嬌笑著要逃,但鳳姐那還能讓她跑?她一手抓著平兒,扭過頭對寶玉說
道:“這死蹄子早就想你想得瘋了,你還不把她就地正法?”

  寶玉笑著把平兒拉到床上,鳳姐還不解氣,動手把平兒的外衣全部脫掉。

  寶玉仔細一瞧,但見平兒頂上束著一條紫錦描金抹額,穿著薄如輕煙的玄色
軟絲小衣,內裏一隻水綠肚兜,下邊一條也是玄色的軟綢亵褲,香豔之極。

  但見平兒星眸迷朦,嬌態難勝。

  寶玉心中酥蕩,忍不住在她粉臉上香了一下,又吐舌頭去舔她朱唇,戲耍片
刻,欲焰漸漸熾燃,便把手探進肚兜裏去,輕輕揉握那對腴膩如酥的軟綿玉峰。

  平兒嬌羞難堪,寶玉見她此時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塞到她綢
褲裏去…

  毛手毛腳了一陣,力道不知不覺越來越重,平兒夢呓般道:“不……寶玉…
…不能這樣……”

  寶玉哪會聽她的話,更上上下其手起來,狎戲了許久,一身欲火愈燒愈旺,
裆處挑起了個高高的帳篷,把平兒的手拉到自己的雙腿之間,說道:“平兒,你
看我這兒多難受……”

  平兒的手觸到寶玉那火燙的玉莖,心中一陣意亂情迷,就下意識地用玉手緊
握他的玉莖,並在上面套弄著。寶玉給她冰涼的柔荑扶握住肉棒,鼻血差點沒當
場迸湧出來,心頭突突直跳,猛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往她俏臉上亂香亂拱。

  平兒大嗔道:“剛剛還與人弄個,現在又這麽急性子……”把手去推寶玉。

  寶玉隻不理睬,嘴唇遊吻過她的眼簾眉毛,又往臉側移去,熱熱地在耳廓上
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內裏鑽去……

  平兒登時軟了半邊,隻覺寶玉的熱舌在耳內細細挑舔勾舐,竟是往時從未有
過的溫柔細膩,心中微感異樣,漸漸酥了起來,微喘道:“寶玉,你從哪兒學來
這些花樣?”

  鳳姐在一旁看著笑道:“怎麽?你這個死蹄子不正需要麽?”

  平兒說道:“你就不需要?剛剛是誰在哪兒叫得死去活來的?”

  寶玉也不管她們,讓她們倆鬥嘴,隻把舌頭從平兒耳心退出,卻又舔到粉頸
上去。

  鳳姐又說道:“我看你能撐到幾時,等會怕比我還不如呢?”

  平兒乜了酥軟在一邊的鳳姐兒,笑嘻嘻道:“哪也比你剛才要好。”

  寶玉笑道:“你們倆也不用爭,等會不就知道了麽?”口中說著話,見到平
兒的嬌俏妩媚,心中一陣沖動,眼睛盯住了她那誘人的粉嫩櫻唇。

  平兒心如鹿撞,知道自己在寶玉面前也把持不住,就強笑道:“那就看看吧。”

  寶玉再不再言語,慢慢將臉欺近前去……

  平兒說道:“剛剛我走回來,腦瓜裏還暈乎乎的,讓我歇會兒吧?”方要逃
開,已給寶玉捧住了臉,一口噙住櫻唇,雙手忙去推拒,誰知卻是軟綿綿的毫無
力氣。

  鳳姐說道:“現在想逃了?怕也遲了吧……”

  寶玉摟著平兒,輕憐蜜吻了一陣,又把舌頭往她唇縫裏鑽。

  平兒堅持不住,更沒空與鳳姐鬥嘴,櫻唇微微一松,立給寶玉攻陷瓠犀,他
那火燙的舌頭鑽入平兒的口中,這回卻是全酥了,嬌軀軟軟的隻往床下溜。

  寶玉趕忙抱住,舌頭在她檀口內亂探亂撥,兩手也隔著小衣輕輕撫摸起來,
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嬌喘籲籲。

  不知多久,平兒忽從寶玉的熱吻中掙脫,捂著胸口輕笑道:“喘不過氣兒來
了。”

  鳳姐見其面紅眼濕,甚似動情,不覺欲焰複熾,底下又濕得一塌糊塗。就把
嘴湊到寶玉耳心,低聲道:“你們快點好不好?”

  雖然鳳姐聲音很低,平兒還是聽到了,就笑嘻嘻道:“鳳奶奶,怎麽了?現
在就受不了了?要不你和寶二爺還來一次?”臉上竟是一副輕狂的模樣。

  鳳姐大窘,把手伸到平兒的胸前,撫壓著她的雙乳,說道:“你這兒早就硬
起來了,還在那兒嘴硬?”

  平兒把鳳姐的手打開,寶玉這時抓著平兒的手,壓在自己的玉莖上。平兒的
柔荑突然觸著一根朝天高翹的巨棒,感覺比剛才大多了,登時嚇了一跳,怔道:
“你……你怎麽……怎麽又比剛才變大了?……”

  寶玉見她面露訝色,得意道:“你知道麽?我這東西會長。”一掌已插入她
腰裏去了,掠過柔軟的毛發,摸到了一團嬌嫩上。

  平兒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見男人那根東西竟如童臂,比往時不知粗巨了多少,
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邊弄了什麽藥兒回來是不是?”

  寶玉隻顧細細探究平兒澗底的情形,含糊應道:“我會是吃藥的主?”

  平兒道:“哪你怎麽會這樣?難怪鳳姐適才給你弄得那樣。”

  平兒不知給男人碰著了哪裏,蓦地春情暴發,身子卻跟面條似的直軟下去,
忙用臂肘支住床面,嬌嬌地顫了一會,還是撐不住,軟軟地倒在床上。

  寶玉兩根手指東撚西拈,怎奈平兒花澗春潮泛濫,始終捉不住她上面那一粒
小小的嬌嫩珠子。

  平兒嬌羞滿眼,朝側榻上躺著的風姐乜了一下,見鳳姐緊閉著眼睛,喘著粗
氣,知鳳姐動情了,心也放了下來。

  寶玉方知平兒是怕給鳳姐兒調笑,心中大動,一手急急拉她的亵褲,在平兒
耳邊小聲地喘道:“再不怕了吧?你沒見她這樣了麽?等會把你弄完後,我再讓
她也死一遍,比你肯定還要慘!”

  平兒見鳳姐這個樣子,春心大動,給惹得如饑似渴,當下不再言語,隻躺在
床上,任由寶玉擺布。

  寶玉褪下她那淺绛色軟綢亵褲,入眼即見一隻姣美文靜的玉蛤,周遭毛發纖
柔稀疏,上邊已隱有水光閃爍,心忖:“平兒這個妙物,比鳳姐還要好看啊。”
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輕剝蓮瓣觀賞其內。

  平兒登時大羞,搶手要來遮掩,卻給寶玉用臂攔住,隻好軟聲求道:“二爺,
不要看……二爺!”

  寶玉哪肯理睬她,瞧見她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兒,表皮繃得殷
紅光亮,心覺可愛之極,心道:“適才捉不住你,這會還往哪裏逃。”忽把臉欺
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齒間。

  平兒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髒
哩……”

  寶玉隻顧細細啜吮,又用舌尖挑挑點點,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潑潑地嬌顫不
住。

  平兒僵了身子,忽覺一股東西從裏面湧了出來,忙叫:“快走,我……我…
…”話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澆到男人的臉上。

  寶玉給淋得下巴一片溫膩濕滑,笑嘻嘻地直起身來,道:“你來瞧瞧。”

  平兒面紅耳赤,心底卻甚覺甜蜜,嬌嗔道:“誰叫你!……我……我去拿條
巾子來。”

  寶玉片刻也不願放開玉人,笑道:“不用,一會就幹了。”

  平兒想了想,從懷裏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寶玉忙仰臉讓她擦拭,但聞帕上一縷幽香傳來,底下愈是硬如鐵鑄,悄悄欺
身前移,龜頭探到花澗裏輕輕攪拌。

  平兒嬌軀忽爾一彎,再也無法幫主子擦拭,雪藕似的雙臂搭住男人肩膀,眯
了眼兒嬌嬌顫抖,過了好一會,卻仍不見動靜,忍不住嘤聲道:“進來。”

  寶玉已把棒頭染著油油潤潤,卻因見慣了她平日裏的矜持,想再領略這閨中
的風情,隻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進哪?”

  平兒立知男人戲弄自己,俏臉紅得益發嬌豔,道:“不知道!”

  寶玉見她羞得厲害,心中更覺銷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該往哪兒去了。”

  平兒今回這般動情,委實很少見,不想這人反倒來急自己了,咬牙道:“沒
良心的東西,到手了卻又擺布人,下回還想我答應你!”

  寶玉說道:“下回想怎麽樣?”不等平兒回答,便又笑道:“下回是下回,
大不了到時你也急我一回。”說著底下又是一挑,火燙的龜頭從蛤嘴下角劃到上
方,揉住了平兒的花蒂兒。

  平兒嬌哼一聲,臉色紅紅的,憋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突地把臉埋入寶玉
懷裏,幽咽如泣道:“爺,人家……受不了啦。”嬌軀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膩
的熱汁掉在寶玉的大龜頭上。





           第一百零一章龍戲雙鳳(二)

  一旁的鳳姐見此情境,心中大熱,不住叫道:“你這個死寶玉,怎麽這麽會
弄?我……我也受不了……了……”就在此時,她的身子一陣抖動,身子底下也
噴出一股密汁,伸手就把寶玉與平兒兩人都抱住。

  平兒此時也陷入了滔天的情欲之中,也沒有感覺到鳳姐的異常人,隻是在那
兒喘著粗氣,口中發出股股的呻吟聲。

  寶玉一時還沒有功夫理會鳳姐,見平兒妩媚入骨、楚楚可憐的樣子,再不忍
心戲弄這個俏丫鬟,當下腰股一聳,巨碩無朋的龜頭已破脂陷沒,莖身宛如遊龍
般隨之揉入。

  平兒嬌吟一聲,頓覺漲滿似裂,奇的是竟無絲毫痛楚之感,隻感那巨物通體
炙燙,煨得徑內似酥似融,突爾花心被采,渾身立時一麻。

  寶玉盯著她那張嬌俏秀麗的臉兒,說道:“平兒,怎麽樣?”

  平兒隻是緊緊地摟著寶玉,聞言口中隻是“唔”了一聲,一動也不動。

  寶玉不覺一陣銷魂蝕骨,就緩緩抽送起來,勾探了數下,方在幽深處感覺出
花心,卻是小小的一團嫩膩,倒與外邊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襯,均爲小巧玲
珑一類。

  不過數十抽,平兒已是目饧神迷如癡如醉,玉軀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嬌媚
煞人。

  寶玉又思道:“真真該謝我前世學得那《威龍心法》哩,否則,莫說讓紅樓
諸女幸福,就是她們兩個,我怕都弄不過哩……今天我得好好把她們弄弄,讓她
們對我死心塌地。”想到此處,當即脫了平兒上邊的月白密羅衫,又繞到她背後
去解肚兜的係帶。

  平兒婉轉相承,媚眼如絲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視線觸著那對清澈如水的眼睛,
心中忽爾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來,仿佛眼前的這個主子乃是另外一個人,一個不
是這個時代的人兒,心中不覺一陣迷醉。

  寶玉折騰半天,仍沒能將平兒後背的係帶松脫出來,心中焦灼,遂把平兒翻
過身去,讓她趴伏在床上,這回三兩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來,終將玉人剝了個精
光,但見她肌若凝脂,膚如初雪,真個令人魂爲之奪魄爲之銷。

  平兒離了那雙眼睛,神志蓦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怎麽會有
這樣的想法?當真真是胡思亂想!”她轉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飄向寶玉,膩
聲道:“二爺,再親我一下好麽?”

  寶玉忙長身上前,將手勾住雪頸,把嘴再次罩住櫻口,一輪炙烈如火的吸咂
舔吮,臀部再度用力頂動起來。

  平兒頓感陰內壓力加大,突不知給頂著了哪兒,一道強烈的酥酸從花房襲上
心頭,奈不住嬌哼了一聲。

  寶玉心中一動,又去勾探那段花徑,幾個來回,龜頭便在上端揉著了一小片
略微凸浮的柔韌肉壁,忽記起鳳姐兒最怕自己弄這地方,頑心頓起,隨即再去頂
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平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這兒,嬌軀驟然繃緊,花房也緊緊地糾握
住了寶玉。

  寶玉察覺到平兒內裏的變化,越發對那個點兒百般關照,龜眼噙吻到那片浮
肉,隻覺比別處略加粗糙,抵磨起來卻是刺激非常,心忖:“紅樓中現在與我在
一起的幾個女子都有這個地方,並且我一弄她們這兒,她們都忍受不了,是不是
人們所說的G點?”

  平兒不能遏制地嬌啼起來,原先她因鳳姐兒在旁邊,一直都強自按捺,此時
卻再亦顧之不得,绮聲澀語盡情吐出:“二爺你……你……啊!……你……真…
真好……啊!……啊!……我……我……啊!……要丟了……啊!……不敢了…
…啊!……不敢碰那兒了,酸……酸死了……平兒不敢啦!……啊!……啊!…
…”

  平兒口中胡亂地大叫,身子底下瓷器般的兩條美腿張得大開,交接處的妙景
绮情俱落入寶玉的眼中。

  寶玉聽她叫得驚心動魄,就是前兩次也沒有這樣。如非親眼所見,怎知這個
平日溫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蕩魄的時候,心中酥酥麻麻,愈發把肉棒往
那妙處狠抵猛刺,又從後邊細細領略玉人各個迷人妙處,竭力記於心中,暗道:
“平姐姐真是可人兒,不是與她在一起,怎麽能知道她的秒處?”

  平兒時繃時舒,兩隻包著雪白羅襪的玉足不住蹬扭,將炕上的軟毯揉得波瀾
起伏,斷腸似地繼啼:“二爺……真不敢了……再……再……不敢隻弄那兒了…
…啊!……啊!……二爺……丟了……”

  寶玉仿若未聞,早已給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槍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於
那一小片軟中帶硬的肉壁之上,瞧見平兒那雪滑玉腿著實可愛,忽將一條抱起曲
架在肩膀上,果見其姿越發淫亵撩人,心裏瘋迷了一般,隨即半立起身,腰股直
上直下,幾將整個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個要命的點上。

  平兒張口結舌,無聲無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擡起另一條腿,急急呼道:“快!
……把這也放到你肩膀上……用力……”

  寶玉應道:“嗯。”竟又將玉人的另一條美腿也搬到自己的肩膀上。

  如此一來,平兒的密處全部擡起,更方便寶玉的玉莖插入,受力更是非同小
可,平兒腦中蓦地空白,通體唯餘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
要……要尿了!……嗚……”

  寶玉聽了,隻道她是要丟身子,心頭大酥,竟脫口道:“平兒娘子,快給我。”

  所幸平兒此際心緒已迷,早已不能思索,隻悶哼道:“什麽?”

  寶玉猶未知覺,再道:“平兒娘子,丟一回與我。”又是數下打樁般地狠敦。

  平兒汗如漿出,渾身皆木,倏地一下奇暢,心道“死了”,猛記起手上還抓
著條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觸著花底,一大泡熱液就滾了出來,霎已浸得帕子
通透,一縷縷從指縫蜿蜒而出,順著腿側流淌到床面,把身下的軟單注濕了一大
片。

  寶玉見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陰精,心跳道:“難道真的是
尿了?是了是了,鳳姐姐那一次也這樣哩。”

  平兒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四肢俱松地伏在床上,周身線條出奇柔美,喘了
好一會才有氣無力道:“你這個壞蛋,還不放人家下來!”

  寶玉既感銷魂又覺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兩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後一坐,
把她的雙腿放下,探頭往前,見女孩雙腿中間紅腫了一大片,忙把手放上,爲其
輕輕撫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兒在他的手撫上自己的密處時,心中一跳,心道:“倘若這人能一輩子皆
似今兒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

  鳳姐這時突然說道:“死蹄子,這下沒話說了吧?”

  平兒這時才想起鳳姐一直在旁,臉一下子羞得通紅,說道:“二爺還沒好呢,
我把他讓給你好了。”說到這裏,平兒想起一事,忽道:“二爺,你適才叫我什
麽?”

  寶玉這才想起方的語言,笑道:“叫你姐姐。”

  平兒側過臉來,盯著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娘子哩。”

  做丫環的,與主子在一起了,最多也就是小妾,這還是好的,有些人最後還
被主子嫁出去,那遭遇就會更慘了。因此,寶玉剛才叫娘子,平兒雖然在意亂情
迷之中,一時沒有覺察,但也在她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才有這一問。

  寶玉想調笑一下平兒,道:“我有這樣叫過嗎?。”

  平兒疑惑道:“我好象真的聽見了。”

  寶玉忙轉而言他,拈起丟在一邊幾上的濕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
道:“適才怎麽那樣了?”

  平兒大羞,轉回頭去背對寶玉,咬牙道:“二奶頭來笑話我,圖你受用了,
你也笑話人,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應你!”

  寶玉猶未射精,底下堅強地挺了一挺,笑道:“這回還沒完,怎麽就說下回
了?”

  平兒雖然依舊春情蕩漾,但她卻渾身無力了,就嬌笑道:“怎麽沒完,怎麽
才算完?”

  寶玉在她耳心低聲道:“我沒出來呢。”

  平兒道:“那是你自個的事,我不管。”

  寶玉道:“你浪得人上火,焉能丟下不管。”突往上大頂了一下。

  平兒輕哼一聲,卻笑道:“我浪我的,誰叫你上火了?”

  寶玉動手在她脅下輕呵,道:“到底管不管?”

  平兒笑得花枝亂顛,仍道:“不管!不是有個人在邊上嗎?她的心正燒著火
呢,你不去找她,老是問我做什麽?”

  寶玉加大威懾,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後問一次,管不管?”

  平兒立時軟了,仰臉對著男人,道:“你答應一件事,我就管了。”

  寶玉低下臉去,與她貼在一起,問道:“哪件事?”

  平兒輕聲道:“你再叫我娘子。”

  倘是其他人,還真不會把平兒當回事,但對寶玉來說,他是把每一個跟自己
在一起的人都當做了自己的女人,更不會始亂終棄的,聞聽平兒的言語後,立刻
柔聲呼喚:“娘子,平兒我的好娘子!”

  平兒霎又一呆,心中感動,伸手摟緊寶玉的後背,輕輕說道:“這是真的麽?”

  寶玉一陣情動,身下緩緩聳動起來,口中說道:“平兒,我說的話是真的,
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

  平兒眯著秀目,流出一滴感動的淚水,口中不覺又吟了一聲:“相公。”

  寶玉答應一聲:“哎!”

  鳳姐在一旁笑道:“你們倆個郎情妾意,真感動人!”

  平兒轉過頭,看著鳳姐說道:“奶奶,你不是我們,不會知道我們的心意的。”

  鳳姐哪會不知平兒的心意,伸手扭了平兒臉龐一把:“這下遂了心意吧?還
不好好地服侍爺?”





           第一百零二章龍戲雙鳳(三)

  平兒沒有接鳳姐的話,隻是把寶玉摟得緊緊地,雙腿擡起,夾在寶玉的腰上。

  這個意思寶玉哪能不明白,平兒今兒是豁出去了,任由寶玉玩弄。

  寶玉低下頭,垂眼觀看底下兩人交接處的妙景,但見一下抽得盡了,冠溝竟
從蛤嘴裏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幾乎透明的粉嫩紅脂來,心覺有趣,旋又淺淺地連挑
了數下,隻攪得紅翻脂碎蜜液橫流。

  平兒卻凝視著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飄到了哪裏,目光漸漸恍惚。

  寶玉道:“好娘子,你也動一動,不是答應我了麽?”

  平兒每聽他喚一聲娘子,心頭就悸動一下,竟柔聲道:“你想妾身怎樣?”

  寶玉湊到她耳心悄聲道:“你浪一浪,才管得了我。”

  平兒嬌靥深酡,半晌卻道:“我不會。”

  寶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壓上,道:“那你叫甜甜的。”兩手捉住平兒那對
饅頭似的雪乳又揉又握,忙個不亦樂乎。

  平兒笑嘻嘻地乜著身上的男人,道:“旁邊的人早已等不及了,你不去找她,
老是在我身上做什麽?”

  寶玉說道:“因爲我在你身上還沒有玩好呀?”

  平兒急忙道:“你在那個人身上不一樣能玩好麽?快去吧。”平兒說著,就
把寶玉往鳳姐那邊推。

  寶玉看著旁邊眼睛冒火的鳳姐,知道她已到情欲崩潰的邊緣,再不與她來一
次,她會把平兒吃掉的,於是道:“好吧,等我把這個主子弄好後,你再給我一
次。”

  平兒心中怦怦亂跳,雖然她下身有些疼痛,但她也還想與寶玉再來。可她看
到旁邊的鳳姐,搖頭道:“你先與她來了再說吧。”

  鳳姐雙眼冒火,瞪著平兒,很想硬氣起來,讓寶玉把她弄得死去活來之後,
她再上,但她卻忍不住心中的欲火,隻好伸手到平兒的腰肢,死死地扭了她一把。

  平兒嬌笑著躲開了,並把身上的寶玉推了下來:“快點吧,不然的話,二奶
頭會吃了我的。”

  寶玉轉身從平兒身上下來,輕笑一聲,將右掌塞入鳳姐的股下,撫弄她的臀
尖。

  鳳姐一聲輕哼,抻手摟住寶玉的脖頸,身子就貼了上來。寶玉兩手推開鳳姐
的雙腿,把朝天高翹的玉莖抵在她那早已洪水泛濫的密縫上,腰股一沈,用力朝
內壓去。鳳姐忍禁不住,不住地扭動著屁股,寶玉擎棒揉潤了幾下,把自己巨大
的玉莖緩緩插入。

  不知是何原因,鳳姐兒內裏竟似比剛剛窄緊了許多,寶玉卻倍感新鮮刺激,
龇牙咧嘴地奮鬥了二、三十下,玉莖方才沒到根處,突覺棒端一酥,龜頭吻著了
一粒肥美無比的嫩滑肉兒,心知終又采到了這如仙子般姐姐的花心子,爽得長長
地吐了口氣。

  寶玉邊玩邊插,每至深處,便去感覺鳳姐的花心子,細心之度非比往常,而
鳳姐兒也不是躺在床上毫不動彈地任其琢磨,也在下面配合著寶玉的動作。過不
一會,寶玉清清楚楚地知道了那粒神秘肉兒的模樣,心道:“果然大如雞卵,又
似能含住人,至少該算珍品,待我再試試那。”

  初時,寶玉還記得輕添緩送,幾十抽後,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覺頻頻
深入,抽聳力道也越來越重。

  鳳姐兒酥胸起伏漸劇,鼻中也有微聲透出,臉上益發嬌豔鮮媚,四肢仍是緊
擁寶玉,身子軟軟的任由寶玉在上抽添。

  寶玉插著、瞧著,愈瞧愈覺這鳳姐更爲迷人,心中一陣悸動,兩手倏插入她
腰下,把美婦人整個抱了起來,玩了個觀音坐蓮,也有人把這個姿式喚做“鯉翻
錦浪”。寶玉便把掌捧住她兩瓣軟綿玉股,左右擺晃起來,頓覺肉莖給嫩瓤緊緊
地糾纏研磨,果然趣味橫生。

  鳳姐兒軟軟地癱在少年懷內,全身仿佛給抽光了骨頭,口中開始柔柔呻吟起
來,盡任人家縱情狎淫,花底又見絲絲蜜汁流注,大有愈來愈泛濫之勢。

  寶玉給她粉靥貼靠在脖頸處,滾燙燙地煨著,不禁一陣銷魂,回味從前,這
美婦人竟似從未這般嬌弱過,心中更是狂蕩,腰股連連挺挫,從底下往上猛頂。

  他天生異禀,又學了“威龍心法”,玉莖既長又碩,龜頭始終填滿花房,隻
要深至池底,無須尋探對準,便能幾乎全中花心。

  弄了一會兒,等鳳姐正在興頭上時,寶玉把玉莖從她那兒抽出,壓在她的小
腹處,一動因也不動。

  寶玉一抽離鳳姐的身子,她頓覺難過萬分,扭動著腰肢,用自己的花密去尋
找寶玉的玉莖,秀眉大蹙、花容困頓,哼道:“寶玉,你又鬧姐姐哩……”

  寶玉說道:“這不是姐姐所願麽?……”看成著鳳姐處在半瘋狂、昏迷的狀
態,寶玉情懷一陣激蕩,欲念益發狂野,倏將美人整個托高,覆唇噙往她雪峰頂
處的俏翹紅梅,如饑似渴地狠咂勇吮起來。

  鳳姐兒鼻音如絲,雪膩的肌膚泛起片片暈紅來,隻是身子發軟,仍不能動,
她甚爲豐腴,整個人一味往下墜,寶玉托得久了,漸覺兩臂酸軟,便又重新把她
放平下去,眼角瞥見炕首那邊有幾隻靠枕,便抓了過來,把一隻塞入婦人腰下,
內裏立覺花心浮出,心中一蕩,遂又加塞了一隻,才把玉莖狠力地插入她的體內。

  鳳姐身子一顫,口中“呀!”地大叫一聲,雙手雙腳把寶玉纏得死緊,生怕
他又抽離自己的身子。

  鳳姐兒花心本就極爲肥腴,如此一來,更顯凸碩非常,寶玉隻挑了幾下,反
覺那粒妙物顫巍巍活潑潑地反彈過來,軟軟地甩打在大龜頭上,直美得筋麻骨軟
連連吸氣,心忖:“真是個尤物,真想不到賈琏以前放著這樣的美人在家,還出
去糊弄,是怎麽想的,自己能把這兩個美人弄收伏,也真是有幸。”想到此處,
寶玉當下奮力深聳猛刺,他要鳳姐覺得跟著自己是人生中的幸事,同時也盼能次
次嘗到與鳳姐在一起時的那種極度的銷魂。

  寶玉發狠了數十下,鳳姐兒的嫩心幾給搗碎,哼吟之聲越來越大,迷迷糊糊
嬌啼道:“寶兄弟……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寶玉仿若入魔,對婦人的嬌呼充耳不聞,仍隻兇狠依舊,旁邊的平兒瞪大眼
睛盯著鳳姐,看得心驚膽顫。

  鳳姐兒亦是如中夢魇,明明感到萬分難挨,想動動身子,可偏偏絲毫動彈不
得,就連眼皮也擡不起來,隻好繼續任人魚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樂,突爾心
髒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時尿床前的那一刻……

  寶玉已渾身是汗,一連幾下重擊,龜頭都似陷入了鳳姐那粒肥美無比的嫩肉
之中,暗喜道:“刺著了解她的花心了,待我再加把勁。”緊緊捧住婦人那給淫
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著全身的力氣撞向
目標。

  誰知這一下用力太過,反而大失準頭,棒首竟往下直沖而去,深深地卡入花
心下面的小窩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喚躁石、昆石,最是嬌嫩,專用來彙聚男精,以便送
入玉宮受孕,位處極深,又有花心護著,常人根本無法到達,偏偏寶玉長碩非凡,
這一下又恰歪打正著,力道正巧頂開花心,鐵鑄般的龜頭便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頓見鳳姐兒通體痙攣,嬌軀抖個不住,雪腹劇烈地抽搐起來,一下子就丟了
身子。

  寶玉隻覺龜頭陷入一處嫩不可言的所在,差點就要射出精來,心道:“莫非
刺入子宮了?”

  才要仔細感受,他的玉莖竟忽爾給擠溜了出來,蓦地,一股熱乎乎的濃漿滾
來,迎頭裹住肉棒,又從塞住的縫隙中迸湧而出,立知鳳姐兒給自己弄丟了,這
回顧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隻盼能再次進入適才到過的地方。

  誰知連頂十幾下,激著鳳姐兒大丟不止,卻再也尋不著適才的美妙仙鄉,不
禁懊喪萬分:“怎麽會這樣的,怎麽一下子就不見了?”心中不甘,又奮力朝深
處亂刺,龜頭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頂。

  鳳姐兒香汗淋漓,整個人仿佛剛剛從水裏打撈出來,口中瘋狂叫著,聲音之
大,讓平兒也驚異不已。

  寶玉膠著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
知去到了哪兒,一團團奇滑異嫩之物從四周軟綿綿地包圍過來,裹著龜頭不住蠕
動,雖不象適才那小窩光滑如緞,嬌嫩之度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心中一陣激動,身心俱達暢美峰頂,腰肢聳動得更加厲害,運起“威龍心
法”,把真氣彙集在單田之中,然後運到玉莖上,通過鳳姐的花心,輸入到鳳姐
的體內,在她的體內流轉,在吸取她的元陰的同時,也把寶玉自身的純陽之氣渡
到她的體中,打能她體內的於集之氣。

  鳳姐隻覺全身如沐在春風之中,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坦。在寶玉真氣
掃過之處,鳳姐兒隻覺如一道電流流過,讓她身子不住顫抖,酥麻無比,下體的
花密中噴出股股的密汁,口中叫道:“啊!……死了!……”便陷入一片昏迷之
中。

  這下,鳳姐兒她美目翻白,身子軟軟地癱睡在寶玉的身下,口中呼著粗氣,
再無一絲聲響,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身軟如泥,此際更是酥做一團,仰
睡在寶玉的身下,一動也不動,就似死去了般。

  一旁的平兒何曾見過她這模樣,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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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48     標題: 103-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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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龍戲雙鳳(四)

  寶玉回過神來,龜頭已不知何時給擠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軟,又給女人的
花徑緩緩逼出,渾身一陣舒松,放下鳳姐,自己也翻身躺倒在鳳姐兒身側,瞧見
平兒正呆呆地望着這邊,就把手伸到她的身上。

  平兒見寶玉從鳳姐體内抽出的玉莖似乎更大了,再看到鳳姐快活得昏迷過去,
她的體内也如洪水一般,洩出了不少密汁。呆呆地看着鳳姐的狀況,寶玉的大手
又伸了過來,她也沒有感覺。

  到寶玉在她身上撥弄之時,平兒才回過神來,說道:“二爺,你把奶奶弄得
怎樣了?”

  寶玉道:“你沒有看到嗎?她快活得死過去了。”

  平兒斜轉回頭,望鳳姐昏睡的樣子,一時情懷大亂。

  寶玉柔聲道:“來,我們玩吧,等會我也要讓你這樣。”

  說着話,寶玉就伏到平兒的身上,把還帶着鳳姐密汁、濕漉漉的玉莖插入到
平兒的體内。

  平兒一下子感受到脹滿的舒意,口中“啊”地叫了一聲,寶玉聽了,以爲她
又吃痛起來,底下的抽送放緩了許多,溫柔款款起來。

  平兒顫抖,口中顫泣道:“二爺,我……我怕……”

  寶玉說道:“你怕什麽?……”

  平兒小小聲道:“二爺……”

  寶玉身子一震,道:“什麽?”

  平兒又喚:“二爺……我喜歡你……”她還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說出愛的話
來。

  寶玉心頭感動,猛将懷中女子翻轉過來,與之面對着面,說道:“我也愛你,
我會讓你一生幸福的!”

  平兒頰豔似火眸光如水,夢呓般道:“我今兒就感到很幸福,也感覺到二爺
不是在玩我們。”

  寶玉點點頭,說道:“沒錯。”

  平兒續道:“我跟二奶奶都是喜歡你的,在很早很早之前。”

  寶玉也明白鳳姐和平兒對自己的愛慕之情,應道:“這個我知道!隻是以前
我小,沒有體會出你們對我後面愛,現在我知道了!”

  寶玉說着話,又把平兒的雙腿擡起,扛到肩膀上,挺動自己的腰肢,在平兒
那嬌嫩裏大創了數記。

  平兒顫聲浪叫道:“寶……寶二爺……我的小親親……”平兒口中叫着,花
底倏掉一小股津液來,沖淌在寶玉的腿根上,如蜜黏膩,猶餘溫熱。

  寶玉感受到平兒的真愛,興奮欲狂,當下将玉人百般擺布、縱情狎淫,底下
的肉棒硬得有如銅澆鐵鑄,且仿佛比從前更粗了一圍,不時喝問:“舒服嗎?”

  平兒從未如此迷醉過,昏昏沉沉的宛若夢中,閉着眼兒胡亂答應:“寶二爺
……我便服啊……快活死了……我……”恍惚間,她感覺到好象升到天堂一般。

  寶玉把女孩兩條瓷般美腿高高擎起,捏拿住腿彎朝上方推去,緊緊地壓在她
的酥胸前,巨莖在花徑裏斜斜挑刺,又問:“想不想一直跟我這樣?想不想一直
這樣舒服下去?”

  平兒的蜜液四溢,流得滿股皆滑,濕潤了身下的訂單,口中哆嗦道:“想啊
……寶二爺……我……”停了一停,竟又道:“我天天想……夜夜想……想把你
這個東西永遠塞在身子裏!……”

  寶玉想不到平兒會這麽回答,象烈油遇到火星身般,周身烘地一聲,全燃燒
起來。如置烈焰之中,瘋狂地挺動腰肢,下下疾如流星,記記力道千鈞,棒頭俱
送池底,顫聲道:“我要叫你感覺到我時時在你體内,讓你快活得什麽都忘記掉!”

  平兒漸覺花心麻了起來,感覺也漸漸達到頂峰,口中發出啜泣之聲:“寶二
爺……我要死了……我願意死在你身下……”

  寶玉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快活!”

  平兒眼角竟有淚水溢了出來,嬌顫道:“我就是快活得要死了!你是姐姐心
裏天天想、夜夜想的人兒!姐姐愛死你了!”這一刻,平兒已将所有顧慮丢得幹
幹淨淨,連做夢也不敢說的話都傾吐了出來。

  寶玉猛俯下頭去,罩着玉人滾燙的檀口一陣熱吻,含糊道:“平兒姐姐,你
丢給我吧。”

  平兒點點頭,悶唔道:“我……要丢了!……要死了!……再狠點!……”
平兒說着話,兩條雪滑粉臂死死摟住了寶玉的脖子,雙腿緊緊地纏繞在寶玉的腰
部,下體挺動着,迎着寶玉的撞擊,努力拱擡起來,腰股均離了床面,縷縷蜜汁
從股縫湧出,沿着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濕了大大的一塊床單。

  寶玉聞言,愈發大弄大創,兇狠之度又比适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鐵鑄的大棒
頭毫不憐惜地頻頻撞擊平兒的嫩心子。

  平兒也覺痛快無比,忽爾失神,竟哆哆嗦嗦道:“你……我……要死了!”

  寶玉見其目饧唇顫,又感花徑有力地陣陣收束,心知她已經差不多了,忘乎
所以地悶哼道:“我要你丢!要你快活!”

  平兒卻不言語了,蓦地蠻腰一弓,身子打擺子似地痙攣了起來,平坦如玉的
白腹亦一下下地抽搐,妩媚絕倫地丢了身子。

  寶玉隻覺數股細細的漿兒迎面襲來,塗抹得棒頭微微酥麻,當下就拚力盡入,
一邊在她池底狠揉猛搗,一邊運起“威龍心法”輸送真氣到平兒體内。過不了數
下,就把平兒花密内那些漿兒打成滑溜溜的一團。

  平兒本是媚眼如絲,感覺到體内有股暖氣在流動,渾身舒坦無比,好象進入
天堂一般,突然秀目睜得溜圓,訝異萬分地望着寶玉,櫻口張了張,卻哪裏說得
出話來,刹那已給寶玉的玄陽至精麻壞,嬌軀便似融化掉一般,泛濫的蜜汁玉漿
注透了厚厚床單。

  寶玉奇暢異美了許久,方才漸漸松緩下來,見底下玉人一副魂魄俱化的模樣,
心中好不憐惜,低低柔喚了數聲,始終不見答應,再瞧另一邊的鳳姐兒,依舊爛
醉如泥,便将二女抱在懷裏一齊溫存,心道:“我得了這一對神仙妃子的相愛,
也算是豔福無邊了。”

  寶玉摟着二女,迷迷糊糊中也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寶玉被一陣癢癢弄醒,睜眼一看,原來是平兒用頭發撥弄他
的耳朵,寶玉一把抱住平兒,在她臉上狂吻。

  忽聽耳邊傳來一聲歎息:“寶兄弟,你還沒有好啊?”

  平兒笑道:“奶奶還想弄呢,你去弄她罷。”

  寶玉聽說,心頭一動,将平兒翻過身去,讓她在錦被上趴着,把玉莖從後邊
插了進去,龜頭尋着她花徑淺處一片柔韌肉壁,一下下研磨起來,笑道:“這樣
是不是更好了?”

  平兒玉首亂晃,繃了身子嬌聲嚷起來:“痛呀!”寶玉知她是亂叫,也不管
她,片刻後竟不叫嚷了。

  鳳姐在一旁瞧到這,不由淫意翻湧,想着剛剛被寶玉捱弄時的滋味,更是難
以自已,情不自禁貼上前去,抱住寶玉,朱唇在他胸膛上亂吻,不時還吐出香舌
去撩舔他那乳頭。

  寶玉興起,笑道:“剛剛睡了一覺,是不是精神頭又來了?瞧我這樣玩平兒,
你也饞了?好哩,一塊上來捱着吧。”

  說着,寶玉便把平兒翻過身來,讓她平躺,又抱過鳳姐,将她叠放在平兒身
上,讓她與平兒嘴對嘴、乳壓乳,兩隻玉蛤上下貼在一起。

  然後,寶玉從後把自已的肉棒插入下面平兒的蛤中上下抽插。同時,讓伏在
上面原鳳姐身子向下用力,把她的蛤嘴壓在自己的玉棒上,這樣在抽插平兒的同
時,寶玉的玉棒也在抽壓着鳳姐玉蛤中的小粒、壓磨着鳳姐張開的小唇。過了一
會,寶玉從平兒的玉蛤中抽出玉棒,插進鳳姐的玉蛤裏……一時間,弄得她們倆
個口中大呼小叫不已。

  就這樣,寶玉時上時下,在兩朵嬌花裏玉飛舞穿梭,真似那蜂兒采蜜,忙個
不停,嘴裏說道:“你們爽不爽啊?這叫一箭雙雕啊!”鳳姐與平兒哪還顧得答
他的話,口中隻是嬌哼吟叫個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濃濃。

  躺在底下的平兒突咬住自已的手背,混身緊張,仿佛要死一般。寶玉覺察後,
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兒忍不住又叫了起來:“要尿了……二爺……不要……不
要啦!……”

  寶玉哼道:“你就給我尿出來吧。”

  寶玉說着話,龜頭隻在花徑淺處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覺平兒下邊不知從哪冒
出一大股汁水來,溫溫熱熱的,與陰精不同,又非淫水,心裏說道:“她真的又
尿出來了?”

  伏在上面的鳳姐隻覺下邊有一注熱液潑了上來,淋到自已的肉蛤口,麻麻綿
綿的,身上的寶玉又盡力往下壓,卻隻在平兒底下掏刺,心裏明了幾分,呢聲問
寶玉道:“平兒出來了?”

  寶玉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

  鳳姐兒知道那滋味,嬌吟一聲,張胯貼緊寶玉,嬌嫩處夾着他的根部,用力
研磨,隻覺那根寶貝緊繃怒顫,頓被烙得那滑膩膩的花蜜如泉湧出。

  底下的平兒陷入昏迷之中,抱着身上的鳳姐,也不管是她是誰,嘴把就壓在
鳳姐的嘴上,舌頭也伸到她的口中。鳳姐身子一震,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情不自
禁地回吻起來。還用力地磨壓着胸部,讓她和平兒對着的四乳互相壓弄起來。

  寶玉把玉莖從平兒體内抽出,插入到鳳姐的玉蛤中,狠力抽插,并把鳳姐的
上半身子拉起,用雙手揉搓着鳳姐的豐乳。

  這時,失去鳳姐的平兒不幹了,她雙手還緊緊地摟着鳳姐的脖頸,跟着挺起
上半身,嘴吧吻不上鳳姐的嘴唇,就順着她的頸部下滑,在鳳姐身上亂拱,混亂
中,意亂情迷中的平兒的嘴唇碰到鳳姐的乳尖,一下子,她就把鳳姐的乳兒吸到
嘴中,狂亂地吸吮起來。





            第一百零四章寶玉露真相

  後面是寶玉暴雨狂風般地抽插,下邊是平兒胡亂地啃咬。特别是寶玉的雙手、
平兒的嘴巴都在她的豐乳上撫弄、啃咬,下邊還給寶玉巨大的玉莖充滿,次次被
寶玉頂到花心,給了鳳姐以巨大的刺激。

  一時之間,鳳姐也快活得亂叫,雙手也在平兒的身上胡亂地抓弄着。嘴裏哼
哼吟吟,又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卻仍沒丢。

  鳳姐哼哼叫道:“要來了……好寶玉……深一點!……再深一些!……用力!
……啊……”

  聽着鳳姐的淫詞亂語,看着最下面平兒的浪蕩模樣,寶玉也欲火大升,在鳳
姐身後拚命前突,奮力深探,龜頭又數下頂到鳳姐幽深處那肥美之物。

  鳳姐還嬌呼不住:“再深一點兒!……還有一點點!……就快出來哩……”

  不一會,鳳姐在下邊嬌顫道:“就快……快出來了,你……你……别……嗳
呀……别動啦……”終于,鳳姐花心綻放,渾身酥麻了起來。

  寶玉忽見鳳姐的雪足挺得筆直,又不住的輕輕細顫,知是鳳姐丢了,而平兒
還在下面吻弄她的雙乳,還把手伸到鳳姐的雙腿間,在那裏扣弄。

  寶玉說道:“平兒,你好了麽?”

  平兒的嘴裏隻是哼哼,并沒有停止她的動作。隻聽鳳姐兒在下邊哆嗦嬌呼道
:“你揉……你揉哩……你們倆個欺負……我一個……弄死我了!”底下噴出一
股股的花密,淋濕了平兒正在那兒扣弄的手指,也流到平兒與鳳姐疊在一起的秘
處,與她那噴出的花密混合在一起,順着平兒的臀部向床面流去,弄濕了大大的
一塊床單。

  平兒也渾身發軟,腳尖繃直,花密也突突地往出直冒,她又丢了一次。

  過了好一會,鳳姐才從平兒身上下來,一左一右把寶玉夾在中間,說着情話。
這次鳳姐與平兒也不一互相嘲笑了,因爲她們倆個不分彼此,在寶玉面前都迷失
了自我。

  “你們什麽時候學會互相弄了?”寶玉躺在她們倆人中間,雙手一邊撫在一
人的身上,不懷好意地問她們倆人。

  平兒這才害起羞來,想起自己剛才在意亂情迷之中,在鳳姐身上做的那些事,
而鳳姐也在她身上做着同樣的動作,想想都很害羞。可現在回想起來,也很快活。

  平兒紅着臉說道:“那個時候,什麽也沒有想,就想抱着一個人,洩露心中
的快意。”

  寶玉笑着說道:“那以後我不再時,你們倆要是興緻來了,就可以互相弄了,
也可快活啊!”

  鳳姐伸手在寶玉身上扭了一把,瞪目嗔道:“剛才的情形還不是你害的?沒
有想到你年紀不大,倒是學了不少花花腸子。剛才的花式我家裏的那些春宮上也
沒有。”

  寶玉擡頭奏到鳳姐胸前,在她豐乳上吻了一口,說道:“我還有很多花花腸
子沒有使出來呢。現在天氣還有些涼,等到六七月天氣暖和起來時,我再把那些
花花腸子弄來與你和平兒一起使,你們可能要死幾回才肯罷休呢。”

  寶玉這一說,鳳姐覺察到下身又有水兒流出,心中暗嗎自已怎麽如此淫蕩,
拿開寶玉在自己胸前撫弄的雙手,說道:“也不知你是怎麽長的,一年前你還跟
小孩子一樣,怎麽突然就有了這些東西?性子也大變,還考上了狀元。這要是在
去年,我還真不敢想象。”

  寶玉笑道:“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去年那一次在奏氏房中睡的那兩天兩夜,
我到神仙住的地方去了,所有的東西都是跟她們學的。”

  寶玉知道要實行自己改變紅樓諸女命運的計劃,就要把自己隻是借用寶玉的
身體,而體内的意識并不是寶玉的事要慢慢透露出來,讓紅樓中諸女知道,好解
開她們的心結,就象元春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寶玉一樣。

  讓紅樓中迎春、探春、惜春等女孩,在有可能的情況下還有王夫人等這些真
寶玉的至親,知道他并不是真正的寶玉,就是與寶玉在一起,并沒有違背社會的
道德,也使寶玉的計劃實施起來沒有阻力。

  而讓王熙鳳擔當這個角色很重要,賈府衆人中就數她的能力最棒,威信也最
高,再加上她一直就跟寶玉的關系最好,她說出來的話沒有人會懷疑。

  平兒很感興趣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到的地方叫什麽?有些什麽神仙?
做了些什麽事?”

  鳳姐對平兒嗔道:“寶玉說的瘋話你也相信?”

  寶玉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去的地方是‘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
裏面住的都是仙女,她們的頭叫警幻仙姑,就是她教會我這些男女之事,後來還
讓我與一個仙姑做了一次。那神仙住處又有一名叫‘孽海情天’,裏面有‘癡情
司’、‘結怨司’、‘朝啼司’、‘夜怨司’、‘春感司’、‘秋悲司’、‘薄
命司’等各處,我也看不了那許多,隻到薄命司裏年看了看,那裏面有全國各省
著名女子的終身檔案。”

  鳳姐見寶玉說得很真實,就問:“你沒有說胡話?”

  平兒早已相信了寶玉的話,說道:“不要打斷,讓寶玉說下去。”

  寶玉沒有理會鳳姐的疑問,而是繼續說道:“我沒有看其它省的,就撿我省
的看了看,看到有上面的封條寫得隻是‘金陵十二钗正冊’,就問警幻仙姑,說
天下那麽多女子,金陵怎麽會隻有十二個女子?你道她怎麽回答?”

  鳳姐也被寶玉講的吸引了,問:“仙姑怎麽回答的?”

  寶玉說道:“她說道:”貴省女子固多,不過擇其緊要者錄之,下邊二廚則
又次之,餘者庸常之輩,則無冊可錄矣。‘我聽了望下一看,下面又有果然寫着
’金陵十二钗副冊‘、又一個寫着’金陵十二钗又副冊‘的廚櫃,我就從又副冊
看起,見那上面都是人物命運的批注,有畫、有詩句。後來我又看了副冊、正冊,
但那仙姑不讓我看那麽多。“

  平兒聽得入迷,很向往寶玉能到仙境走一趟,而鳳姐則心中一動,問:“上
面都寫的是人物命運?你知道寫的都是誰?”

  寶玉說道:“當時時間那麽緊,我也沒有來得及思考,就随着仙姑到了後面,
可後面衆仙子不願見我,警幻仙姑就說了一番話,那些仙子就演練了紅樓十二曲
給我聽。”

  平兒也進入了角色,奇道:“那仙姑說了什麽話?這麽管用?”

  寶玉道:“警幻仙姑正色道:”你等不知原委:今日原欲往榮府去接绛珠,
适從甯府所過,偶遇甯榮二公之靈,囑吾雲:“吾家自國朝定鼎以來,功名奕世,
富貴傳流,雖曆百年,奈運終數盡,不可挽回者。故遺之子孫雖多,竟無可以繼
業。其中惟嫡孫寶玉一人,禀性乖張,生性怪谲,雖聰明靈慧,略可望成,無奈
吾家運數合終,恐無人規引入正。幸仙姑偶來,萬望先以情欲聲色等事警其癡頑,
或能使彼跳出迷人圈子,然後入于正路,亦吾兄弟之幸矣。' 如此囑吾,故發慈
心,引彼至此。先以彼家上中下三等女子之終身冊籍,令彼熟玩,尚未覺悟,故
引彼再至此處,令其再曆飲馔聲色之幻,或冀将來一悟,亦未可知也。‘”

  平兒沒有讀過書,對這一番話似懂非懂,鳳姐雖然讀書也不多,但生長在大
戶人家,見識多廣,也對寶玉這番話聽懂了七七八八,聽了寶玉的話,問了寶玉
一句:“這麽說來,你看的都是我賈府衆人的終身冊籍了?結局會是怎麽樣的?”

  寶玉長歎一聲:“雖然沒有全部看完,但十二正冊我全部都記得,副冊也記
住了幾人,又副冊也記住了幾人,結局都很悲慘。”

  鳳姐聽了不語,寶玉又說道:“不僅僅是這些人,還有榮甯二府也要遭逢大
災,我這才要你建設紅樓别府,留個後路。”

  鳳姐歎道:“可那些女子呢?她們終究逃不脫悲慘的命運啊。”

  寶玉故意說道:“還有重要的事,我想告訴你們,但怕你們禁不住在外亂說。”

  平兒還沒有想得很多,沒有鳳姐那種爲即将面臨災難時的悲痛之情,而饒有
興趣地問:“什麽事?這麽神秘?還怕我們說出去?”

  鳳姐說道:“寶玉,你說吧,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寶玉别有用心地說道:“我也不是擔心别的,就怕說出去後,對賈府不好。
隻要不讓賈府以外的人知道就沒有什麽事了。”

  平兒無比興奮:“那還有什麽怕的?我們總不能到外面随便見一個人就說你
的事吧?”

  “那我就說了。”寶玉說道,然後看着鳳姐與平兒的反應:“我不是真正的
寶玉,而是另外一個人。”

  平兒笑道:“你不是寶玉?你是不是又發病了?”

  鳳姐卻有些明白,說道:“平兒,不要打叉,讓寶玉說下去。”

  “我本是另外一人,當時也正在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跟在茫茫大士和渺
渺真人後面,他們見寶玉快到結束時,還茫然無知,就對我說道:”這個人當不
得重任,你去罷,救救那些女子,也了卻一場紅塵冤孽。‘說完不等我發話,那
茫茫大士就推我一把,說道:“去罷。’于是我就醒了。”

  鳳姐恍然大悟大悟:“怪不得你開始醒時,有些癡癡呆呆,失去了記憶。後
來的表現又比以前大不一樣,我們還以爲你是因爲睡了兩天所帶來的變化,沒有
想到你已經不是那個人了。”

  平兒這才醒悟過來:“你真的不是寶玉?”她擡起身看着寶玉的臉,說道:
“不對呀?你明明是寶玉嗎?”





             第105章越來越穩

  李纨見了她們三人,笑道:「我算定你們要來,預先在這裏迎接。」

  探春笑道:「我也是聽耳報神報道,大嫂子高興賞花,來湊趣的。」

  紋、绮姐妹都和她們久别初逢,不免寒喧問候。李紋道:「那回在這園子裏
釣魚玩,還在眼前似的,我在家裏做的夢一半都在這裏。想不到真又來了。」

  湘雲道:「這幾年裏頭不但三姐姐去過南邊,咱們在城裏的也沒得見面,叫
我好想。」

  李绮道:「真是的,姐夫的事,我們姐妹總也沒得去瞧你。頭一件,先不知
道住址。第二件,除掉來這裏,我媽也不放我們出去應酬,隻在家裏悶着。」

  李紋道:「可惜琴姐姐不在這裏,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來呢?」

  李纨道:「我聽寶妹妹說,那梅家不久也要起身來京了。」

  探春道:「提起釣魚來,我還想起二哥哥裝姜太公的樣兒,未免可笑。那回
我們都得了彩頭,隻他沒得着,到底不大好。」

  大家想起寶玉,各自歎息了一回。李紋道:「我聽說這園子荒廢久了,又常
鬧鬼。到了這兒看看還沒改樣,住着也很安頓,可見那些話都靠不住。」

  惜春道:「那些話本來是造出來的,倒是荒廢是真的。新近小修理了,才有
這個樣兒。」

  李纨又引衆人步至花下玩賞。此時杏花隻開了三四成,恰到好處。湘雲道:
「這杏花的枝幹很像梅花,隻沒有那種清香。」

  探春道:「南方的梅花,還不如杏花呢!那年我從海門路過永嘉,見着觀察
使陸公的夫人,她約我茶山去探梅,那花全是單瓣兒,又開透了,白稀稀的沒什
麽看頭。他們說鄧尉的香雪海也是如此,不過花多罷了。」

  李紋道:「我逛過虎邱的寒香院,有百十棵梅花,倒都是雙瓣兒,也有砂綠
萼,走近了就聞見一股清香,那品格當然在杏花之上。」

  湘雲道:「杏花也有綠萼的,我叔叔聽太常寺老爺們說起,社稷壇後面有一
棵白杏花,開了花就同綠萼梅一樣。花了錢找着老公,去偷看過一趟,果然不錯。
可惜那地方咱們走不到的。」

  衆人在花林裏徘徊了許久,李纨道:「今兒陰天,春寒很重,你們屋裏坐吧。」

  湘雲等也覺微寒,就一同進屋坐定。素雲沏了新茶送上,大家喝着,仍舊說
笑。探春笑道:「這可該說到正文了,今兒專誠拜谒,請稻香村老農做個社主,
這樣好杏花,還不該開個杏花社麽?」

  湘雲道:「今年杏花開得比往年都盛,好像知道我們來了似的,不可辜負了
他。」

  李纨道:「從前做了許多詩,總沒詠過杏花。唐宋人的詩單詠杏花的也不多,
倒是個好題目。就是今兒太倉猝,這裏地方又窄,筆硯也不齊,怎麽起詩社呢?」

  探春:「改日子又得重約,就是今兒吧。隻要說定了,到我那裏去,也是一
樣的。」

  李纨道:「咱們先點點人數,除我不算,蕉下客、枕霞、藕榭,和我兩個妹
子,也有五個人,不算很少了。」

  惜春忙道:「我是隻會看花不會做詩的,不要算上我。」

  李纨道:「還是照舊推藕榭譽錄監場吧,我另想起一個人來,咱們把邢大妹
妹也約了來,好不好呢?」

  探春道:「她住得遠,今兒來不及了。」

  李纨道:「你不知道麽,姨媽家又搬到梨香院前邊,打這裏便過去,很近便
的。」

  湘雲道:「蘅蕪君是種們社裏的台柱子,豈可短了她。」

  李纨:「她眼看就要恭喜,就是滿心要來,太太也不許的。我們把題目送了
去,做不做由她吧。」

  探春忙着打發人去請邢岫煙,一面同衆人回秋爽齋來。湘雲見齋中陳設已備,
每人一個檀幾,幾上各色舊磁花瓶,都插着杏花,筆硯詩箋,位置妥貼。便笑對
探春道:「三妹妹真是善用兵法,你什麽交代的呢?」

  原來探春商定在秋爽齋集社,暗地裏遞個眼色與侍書,令她回來布置。衆人
正在說得熱鬧,哪裏理會,當下見湘雲笑她,便也笑道:「我們還會做賊呢?你
不信,隻問王善保家的就知道了。」

  李纨瞅了探春一眼,又拿話岔她道:「三妹妹你把題目先議定了,還是稻香
村賞杏花,還是專詠紅杏?」

  探春道:「若提出稻香村來,便要替你們頌聖。蘭哥兒不是要曲江簪杏麽?
那麽着倒俗了,還是專詠紅杏的好。」

  李纨取過一幅砑紅窄花箋,寫了「賦得紅杏」四個字,便要限韻。探春道:
「那回詠紅梅,二哥哥再三央及,不要限韻。我看限韻也太拘束,随各人做去吧。」

  湘雲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簽洞,有二寸多高,象牙制成,雕刻精巧。說道:
「我有個玩意兒,這是韻筒,按着詩韻配的簽,各人抽着什麽簽,就用什麽韻,
各憑天斷。」

  探春笑道:「怪不得你剛才去了半天,巴巴的把這撈什子帶了來,我還當什
麽要緊的關防匣子呢!」

  說得大家都笑了。正笑着,人回薛媽來了。衆人忙起立招呼,岫煙一一見過,
又和紋、绮姐妹說了一會兒話。李纨先替寶钗拈韻,抄了題目,打發老婆子送去,
然後衆人各自抽簽定韻。最後是湘雲拿着牙筒,似拜佛求簽的樣子,高舉頻搖,
口中念道:「南無大陳芳國主菩薩,給我一個好簽。」

  少時掉下了一根,湘雲拈起看了,向桌上一摔道:「偏又碰着他,真是該死
十三元了!」

  衆人又複大笑。翠墨點起一要龍涎香來,這才各自凝神構思。探春靠着欄幹,
看庭外的梧桐,口中不住吟哦,一時得了六句,先要去寫,見湘雲坐在樹蔭下一
塊太湖石上,手拈着一枝杏花,在那裏出神。叫了兩聲史妹妹,也沒有聽見,便
回身進屋。就擅幾花箋寫了出來。李纨看是:「賦得紅杏」拈得東韻。九萬春花
占早紅,裁成豔錦仗天工。凝脂影蘸村簾雨,散绮香兜牧笛風。簪向上林吟鬃濕,
宴回曲苑醉顔融。尋芳試過長安陌,十裏輕塵一色中。詩後寫着「蕉下客」三字,
不免吟哦贊賞。探春笑道:「我說不頌聖,還是頌聖。簪向上林,宴回曲苑,都
是預賀蘭哥兒的。社主應該特别獎勵才是。」

  李纨笑道:「你沒聽見新近一個翰林因爲全篇頌聖,倒把館元丢了麽?」

  此時邢岫煙正在座上憑幾支頤,紋绮二人出去,在花林中散步,一直至沁橋
畔,看那兩棵杏花,好一會子才回來。陸續吟就,交與惜春,譽在一幅冰紋長箋。
第一首就是探春的,底下依次交卷先後爲序,挨次看去,是:「賦得紅杏」拈得
侵韻。李绮如燒花義破嫩陰,奉誠園近惬憑臨。汝濃恐被啼鵑染,香暗重教語燕
尋。歌罷樓台春雨濕,酒旗城郭夕陽沉。倚雲此日芳韶好,何況聽莺近上林。
「賦得紅杏」拈得麻韻。李紋如向花前見麗華,水邊林下亦橫斜。光分彩管吟香
榭,影界青簾贳酒家。洗淡風光防有雨,堆來春色看成霞。不須更按燕山曲,自
揀繁枝伴绛紗。「賦得紅杏」拈得庚韻。邢岫煙桃花東園一笑輕,風前鬥豔見盈
盈。影扶睛旭分瓊苑,顔逐飛霞過赤城。寶炬烘春花心冁,錦钿沾雨酒微醒。繁
華付與閑莺燕,濃淡看渠總有情。李纨念一句,稱贊一句,衆人也都趕來同看。
邢岫煙道:「紋妹妹『洗淡風光,堆來春色』兩句不着烘托,全用正面寫法,真
見功力。」

  探春道:「我倒愛绮妹妹『妝濃、香暗』兩句,有底有面,不同泛作。」

  李绮道:「你看邢大姐姐那首,句句扣題,句句都有新意,那才是有底有面
呢!」

  邢岫煙正要謙遜幾句,李纨道:「香都點完了,史妹妹到哪裏去了?怎麽還
沒交卷?」

  探春便拉着邢岫煙去尋,尋到院外,見湘雲尚坐在太湖石上寂然不動,隻是
入定的樣子,手中還拿着杏花。探春道:「我看她坐在這裏已經大半天了,别是
坐化了吧。」

  剛好地下掉了一朵大玉半花,便拾起來向湘雲扔去,正打在臉上,不禁嗳喲
一聲,瞅着探春、岫煙還在發愣。探春笑道:「雲丫頭,你怎麽啦?有什麽不舒
服麽?」

  湘雲方才覺悟,說道:「你們不好好作詩,瞎鬧些什麽?」

  探春道:「我們卷都交齊了,單等你呢!你向來催人的,今兒怎麽落在大後
頭了。」

  湘雲也不禁自笑,忙至屋内,一面想着,一面寫着,衆人圍繞争着。寫的是:
裁绮爲帷錦作幡,東風昨夜到閑門。李纨道:「這兩句就好,不用杏花的典故,
又确是杏花。」

  探春笑道:「她拿着杏花,捉摸了那麽半天,把杏花的神都勾了來,焉得不
好呢?」

  湘雲掩着詩箋道:「你們再打趣我,我就不寫了。」

  李纨忙道:「讓她寫吧,不要攪亂她的詩思。」

  于是衆人走開,自去閑談。等了一會兒,湘雲才寫完了,又圍着來看。接續
寫的是:流霞引入花天夢,飄雨催醒杜宇魂。绛阙影回扶彩袂,朱樓春滿勸金尊。
輕煙淡粉休摹拟,夢到江南牧笛村。探春看了笑道:「雲妹妹人有仙心,詩也有
仙氣,真要讓她獨步了。」

  邢岫煙道:「此詩妙在一片神行,毫無斧雕痕迹,誰知道她是苦思得來的呢?」

  紋绮二人也痛贊了一番。惜春道:「詩都齊了,還不清社主評定麽?」

  探春便請了李纨過來,将各人所做從頭細閱。笑道:「都是好的,叫我怎麽
去取呢?必要分給甲乙,當然首推枕霞,邢妹妹次之,再其次是绮妹妹紋妹妹,
隻是三妹妹要抱屈了。」

  探春道:「公允得很,我那首本來不好,預備抛磚引玉的。」

  李绮道:「我們做的一樣是刻畫紅杏,隻不如史邢一首,把紅杏的神髓都透
寫出來。邢姐姐那結句『濃淡看渠總有情』更見得身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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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6 21:49     標題: 106-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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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遊大觀園

  注:這一章是紅樓中原著内容,隻是略作修改,有偷懶之嫌。但因這章在紅
樓中很重要,明裏寫了大觀園的美景及建築之美,因爲大觀園早已跳出單純文學
虛構的範疇,成爲3000年以來中華造園傳統最完整、最宏大的典範。實是暗
示紅樓整書情節、構思,完成《紅樓夢》綱目的介紹,還有很多隐寓,這就需要
大家仔細體會。因此,很有欣賞的必要。寶玉聽了,就來到園前,方轉過彎,頂
頭賈政引衆客來了,就在一邊站了等着他們走近一塊跟着進了園子。賈政等一行
十幾人剛至園門前,隻見賈珍帶領許多執事人來,一旁侍立。賈政道:「你且把
園門都關上,我們先瞧了外面再進去。」

  賈珍聽說,命人将門關了。賈政先秉正看門。隻見正門五間,上面桶瓦泥鳅
脊,那門欄窗台,皆是細雕新鮮花樣,并無朱粉塗飾,一色水磨群牆,下面白石
台矶,鑿成西番草花樣。左右一望,皆雪白粉牆,下面虎皮石,随勢砌去,果然
不落富麗俗套,自是歡喜。遂命開門,隻見迎面一帶翠嶂擋在前面。衆清客都道:
「好山,好山。」

  賈政道:「非此一山,一進來園中所有之景悉入目中,則有何趣。」

  衆人道:「極是。非胸中大有邱壑,焉想及此。」

  說畢,往前一望,見白石聳立,或如鬼怪,或如猛獸,縱橫拱立,上面苔藓
成斑,藤蘿掩映,其中微露羊腸小徑。賈政道:「我們就從此小徑遊去,回來由
那一邊出去,方可遍覽。」

  說畢,命賈珍在前引導,自己扶了寶玉,逶迤進入山口。擡頭忽見山上有鏡
面白石一塊,正是迎面留題處。賈政回頭笑道:「諸公請看,此處題以何名方妙?」

  衆人聽說,也有說該題「疊翠」二字,也有說該提「錦嶂」的,又有說「賽
香爐」的,又有說「小終南」的,種種名色,不止幾十個。原來衆客心中見新進
狀元寶玉在此,他們哪還敢在寶玉前面賣弄?隻将些俗套來敷衍。寶玉亦料定這
些人有此意,再者前世他已經知道元妃肯定了哪些題額對聯,也不怕說的不對,
因此心中也不開口,隻等賈政前來詢問。果然,賈政聽了,便回頭命寶玉拟來。
寶玉道:「嘗聞古人有雲:」編新不如述舊,刻古終勝雕今。' 況此處并非主山
正景,原無可題之處,不過是探景一進步耳。莫若直書『曲徑通幽處' 這句舊詩
在上,倒還大方氣派。「

  衆人聽了,都贊道:「是極!二世兄天分高,才情遠,不似我們讀腐了書的。」

  賈政笑道:「不可謬獎。他年小,不過以一知充十用,取笑罷了。再俟選拟。」

  說着,進入石洞來。隻見佳木茏蔥,奇花閃灼,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
瀉于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樓繡檻,皆
隐于山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雲,白石爲欄,環抱池沿,石
橋三港,獸面銜吐。橋上有亭。賈政與諸人上了亭子,倚欄坐了,因問:「諸公
以何題此?」

  諸人都道:「當日歐陽公《醉翁亭記》有雲:」有亭翼然『,就名』翼然'.


  賈政笑道:「『翼然' 雖佳,但此亭壓水而成,還須偏于水題方稱。依我拙
裁,歐陽公之』瀉出于兩峰之間' ,竟用他這一個『瀉' 字。」

  有一客道:「是極,是極。竟是『瀉玉' 二字妙。」

  賈政拈髯尋思,擡頭見寶玉侍側,便笑命他也拟一個來。寶玉聽說,連忙回
道:「老爺方才所議已是。但是如今追究了去,似乎當日歐陽公題釀泉用一『瀉
' 字,則妥,今日此泉若亦用』瀉' 字,則覺不妥。況此處雖雲省親駐跸别墅,
亦當入于應制之例,用此等字眼,亦覺粗陋不雅。求再拟較此蘊籍含蓄者。」

  賈政笑道:「諸公聽此論若何?方才衆人編新,你又說不如述古,如今我們
述古,你又說粗陋不妥。你且說你的來我聽。」

  寶玉道:「有用『瀉玉' 二字,則莫若』沁芳' 二字,豈不新雅?」

  賈政拈髯點頭不語。衆人都忙迎合,贊寶玉才情不凡。賈政道:「匾上二字
容易。再作一副七言對聯來。」

  寶玉聽說,心想這有何難?前世他都把這些對聯都記在心上,隻是此時情景
有所變化而已,他立于亭上,四顧一望,便念道:繞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
脈香。賈政聽了,點頭微笑。衆人先稱贊不已。于是出亭過池,一山一石,一花
一木,莫不着意觀覽。忽擡頭看見前面一帶粉垣,裏面數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
遮映。衆人都道:「好個所在!」

  寶玉也是第一次到此園中,一路走到現在,對園中景觀也不由暗自稱贊。于
是大家進入,隻見入門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兩三間房舍,
一明兩暗,裏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幾椅案。從裏間房内又得一小門,出去則
是後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兩間小小退步。後院牆下忽開一隙,得泉一
派,開溝僅尺許,灌入牆内,繞階緣屋至前院,盤旋竹下而出。賈政笑道:「這
一處還罷了。若能月夜坐此窗下讀書,不枉虛生一世。」

  寶玉說道:「此處的匾該題四個字。」

  賈政笑問:「那四字?」

  寶玉道:「這是第一處行幸之處,必須頌聖方可。這四個字就是『有鳳來儀
'.」

  衆人聽了都哄然叫妙。賈政點頭道:「再題一聯來。」

  寶玉便念道:寶鼎茶閑煙尚綠,幽窗棋罷指猶涼。賈政搖頭說道:「也未見
長。」

  說畢,引衆人出來。倏爾青山斜阻。轉過山懷中,隐隐露出一帶黃泥築就矮
牆,牆頭皆用稻莖掩護。有幾百株杏花,如噴火蒸霞一般。裏面數楹茅屋。外面
卻是桑、榆、槿、柘,各色樹稚新條,随其曲折,編就兩溜青籬。籬外山坡之下,
有一土井,旁有桔槔辘ち之屬。下面分畦列畝,佳蔬菜花,漫然無際。賈政笑道:
「倒是此處有些道理。固然系人力穿鑿,此時一見,未免勾引起我歸農之意。我
們且進去歇息歇息。」

  說畢,方欲進籬門去,忽見路旁有一石碣,亦爲留題之備。衆人笑道:「更
妙,更妙,此處若懸匾待題,則田舍家風一洗盡矣。立此一碣,又覺生色許多,
非範石湖田家之詠不足以盡其妙。」

  賈政道:「諸公請題。」

  衆人道:「

  方才世兄有雲,『編新不如述舊' ,此處古人已道盡矣,莫若直書』杏花村
' 妙極。「

  賈政聽了,笑向賈珍道:「正虧提醒了我。此處都妙極,隻是還少一個酒幌。
明日竟作一個,不必華麗,就依外面村莊的式樣作來,用竹竿挑在樹梢。」

  賈珍答應了,又回道:「此處竟還不可養别的雀鳥,隻是買些鵝鴨雞類,才
都相稱了。」

  賈政與衆人都道:「更妙。」

  賈政又向衆人道:「『杏花村' 固佳,隻是犯了正名,村名直待請名方可。」

  衆客都道:「

  是呀。如今虛的,便是什麽字樣好?「

  大家想着,寶玉卻等不得了,也不等賈政的命,便說道:「舊詩有雲:」紅
杏梢頭挂酒旗'.如今莫若『杏簾在望' 四字。「

  衆人都道:「好個杏簾在望' !又暗合『杏花村' 意。」

  寶玉又笑道:「村名若用『杏花' 二字,則俗陋不堪了。又有古人詩雲:」
柴門臨水稻花香' ,何不就用』稻香村' 的妙?「

  衆人聽了,亦發哄聲拍手道:「妙!」

  賈政搖搖頭也沒說話,就引人步入茆堂,裏面紙窗木榻,富貴氣象一洗皆盡。
賈政心中自是歡喜,卻瞅寶玉道。「此處如何?」

  寶玉應聲道:「不及『有鳳來儀' 多矣。」

  賈政聽了道:「你還是年輕了,隻知朱樓畫棟,惡賴富麗爲佳,那裏知道這
清幽氣象?」

  寶玉忙答道:「老爺教訓的固是,但古人常雲『天然' 二字,不知何意?」

  衆人見寶玉問『天然' 二字,忙道:「别的都明白,爲何連』天然' 不知?
『天然' 者,天之自然而有,非人力之所成也。」

  寶玉道:「此處置一田莊,分明見得人力穿鑿扭捏而成。遠無鄰村,近不負
郭,背山山無脈,臨水水無源,高無隐寺之塔,下無通市之橋,峭然孤出,似非
大觀。争似先處有自然之理,得自然之氣,雖種竹引泉,亦不傷于穿鑿。古人雲
『天然圖畫' 四字,正畏非其地而強爲地,非其山而強爲山,雖百般精而終不相
宜……」

  賈政見寶玉說得有理,命他再題一聯。寶玉隻得念道:新漲綠添浣葛處,好
雲香護采芹人。賈政聽了,又是搖搖頭,沒有說話。一面引人出來,轉過山坡,
穿花度柳,撫石依泉,過了荼蘼架,再入木香棚,越牡丹亭,度芍藥圃,入薔薇
院,出芭蕉塢,盤旋曲折。忽聞水聲潺潺,瀉出石洞,上則蘿薜倒垂,下則落花
浮蕩。衆人都道:「好景,好景!」

  賈政道:「諸公題以何名?」

  衆人道:「再不必拟了,恰恰乎是『武陵源' 三個字。」

  賈政笑道:「又落實了,而且陳舊。」

  衆人笑道:「不然就用『秦人舊舍' 四字也罷了。」

  寶玉道:「這越發過露了。『秦人舊舍' 說避亂之意,如何使得?莫若』花
溆' 兩字。」

  賈政聽了點點頭。賈珍在前導引,大家攀藤撫樹過去。隻見水上落花愈多,
其水愈清,溶溶蕩蕩,曲折萦迂。池邊兩行垂柳,雜着桃杏,遮天蔽日,真無一
些塵土。忽見柳陰中又露出一個折帶朱欄闆橋來,度過橋去,諸路可通,便見一
所清涼瓦舍,一色水磨磚牆,清瓦花堵。那大主山所分之脈,皆穿牆而過。步入
門時,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來,四面群繞各式石塊,竟把裏面所有房屋
悉皆遮住,而且一株花木也無。隻見許多異草:或有牽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
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繞柱,萦砌盤階,或如翠帶飄揚,或如金繩盤屈,或
實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氣馥,非花香之可比。賈政不禁笑道:「這些東西
還非常有趣!隻是不大認識。」

             第107章雙玉戲嘻

  注:這一章延續上章情節,在紅樓中很重要,明裏寫了大觀園的美景及建築
之美,因爲大觀園早已跳出單純文學虛構的範疇,成爲3000年以來中華造園
傳統最完整、最宏大的典範。實是暗示紅樓整書情節、構思,完成《紅樓夢》綱
目的介紹,還有很多隐寓,這就需要大家仔細體會,因此很有欣賞的必要。

  有的說:「是薜荔藤蘿。」

  賈政道:「薜荔藤蘿不得如此異香。」

  寶玉道:「果然不是。這些之中也有藤蘿薜荔,那香的是杜若蘅蕪,那一種
大約是(上爲艹,下爲臣,但臣的中間爲口)蘭,這一種大約是清葛,那一種是
金(上爲艹,下爲登)草,這一種是玉(上爲艹,下爲路)藤,紅的自然是紫芸,
綠的定是青芷。想來《離騷》《文選》等書上所有的那些異草,也有叫作什麽藿
(上爲艹,下爲納)姜荨的,也有叫什麽綸組紫绛的,還有石帆、水松、扶留等
樣,又有叫作什麽綠荑的,還有什麽丹椒、蘼蕪、風連。如今年深歲改,人不能
識,故皆象形奪名,漸漸的喚差了,也是有的。」衆人都稱贊寶玉博學。

  賈政因見兩邊俱是超手遊廊,便順着遊廊步入。隻見上面五間清廈連着卷棚,
四面出廊,綠窗油壁,更比前幾處清雅不同。賈政歎道:「此軒中煮茶操琴,亦
不必再焚名香矣。此造已出意外,諸公必有佳作新題以顔其額,方不負此。」

  衆人笑道:「再莫若『蘭風結蕙露- 貼切了。」

  賈政道:「也隻好用這四字。其聯若何?」

  一人道:「我倒想了一對,大家批削改正。」念道是:麝蘭芳霭斜陽院,杜
若香飄明月洲。

  衆人道:「妙則妙矣,隻是『斜陽' 二字不妥。」

  那人道:「古人詩雲『蘼蕪滿手泣斜晖'.」

  衆人道:「頹喪,頹喪。」

  又一人道:「我也有一聯,諸公評閱評閱。」因念道:三徑香風飄玉蕙,一
庭明月照金蘭。

  賈政拈髯沉吟,意欲也題一聯。忽擡頭見寶玉在旁沒有作聲,就問道:「寶
玉,你有什麽想法?」

  寶玉聽說,回道:「此處并沒有什麽『蘭麝' 、』明月' 、『洲渚' 之類,
匾上莫若』蘅芷清芬' 四字。對聯則是:吟成豆蔻才猶豔,睡足荼蘼夢亦香。

  賈政笑道:「這是套的『書成蕉葉文猶綠' ,不足爲奇。」

  衆客道:「李太白『鳳凰台' 之作,全套』黃鶴樓' ,隻要套得妙。如今細
評起來,方才這一聯,竟比『書成蕉葉' 猶覺幽娴活潑。視』書成' 之句,竟似
套此而來。」

  賈政笑道:「豈有此理!」

  說着,大家出來。行不多遠,則見崇閣巍峨,層樓高起,面面琳宮合抱,迢
迢複道萦纡,青松拂檐,玉欄繞砌,金輝獸面,彩煥螭頭。

  賈政道:「這是正殿了,隻是太富麗了些。」

  衆人都道:「要如此方是。雖然貴妃崇節尚儉,天性惡繁悅樸,然今日之尊,
禮儀如此,不爲過也。」

  一面說,一面走,隻見正面現出一座玉石牌坊來,上面龍蟠螭護,玲珑鑿就。

  賈政道:「此處書以何文?」

  衆人道:「必是『蓬萊仙境' 方妙。」

  賈政搖頭不語。寶玉見了這個所在,心中忽有所動,尋思起來,倒象太虛幻
境一般。賈政正要命寶玉作題,見寶玉隻顧細思前景,也不知其意,也就作罷。

  于是引人出來,再一觀望,原來自進門起,所行至此,才遊了十之五六。又
值人來回,有雨村處遣人回話。賈政笑道:「此數處不能遊了。雖如此,到底從
那一邊出去,縱不能細觀,也可稍覽。」

  說着,引客行來,至一大橋前,見水如晶簾一般奔入。原來這橋便是通外河
之閘,引泉而入者。賈政因問:「此閘何名?」

  寶玉道:「此乃沁芳泉之正源,就名『沁芳閘'.」

  賈政看了寶玉一眼,又帶衆人一路行來,或清堂茅舍,或堆石爲垣,或編花
爲牖,或山下得幽尼佛寺,或林中藏女道丹房,或長廊曲洞,或方廈圓亭,賈政
皆不及進去。因說半日腿酸,未嘗歇息,忽又見前面又露出一所院落來,賈政笑
道:「到此可要進去歇息歇息了。」

  說着,一徑引人繞着碧桃花,穿過一層竹籬花障編就的月洞門,俄見粉牆環
護,綠柳周垂。賈政與衆人進去,一入門,兩邊都是遊廊相接。院中點襯幾塊山
石,一邊種着數本芭蕉,那一邊乃是一棵西府海棠,其勢若傘,絲垂翠縷,葩吐
丹砂。

  衆人贊道:「好花,好花!從來也見過許多海棠,那裏有這樣妙的。」

  賈政道:「這叫作『女兒棠' ,乃是外國之種。俗傳系出』女兒國' 中,雲
彼國此種最盛,亦荒唐不經之說罷了。」

  衆人笑道:「然雖不經,如何此名傳久了?」

  寶玉道:「大約騷人詠士,以此花之色紅暈若施脂,輕弱似扶病,大近乎閨
閣風度,所以以『女兒' 命名。想因被世間俗惡聽了,他便以野史纂入爲證,以
俗傳俗,以訛傳訛,都認真了。」

  衆人都搖身贊妙。一面說話,一面都在廊外抱廈下打就的榻上坐了。賈政因
問:「想幾個什麽新鮮字來題此?」

  一客道:「『蕉鶴' 二字最妙。」

  又一個道:「『崇光泛彩' 方妙。」賈政與衆人都道:「好個』崇光泛彩' !」

  寶玉也道:「妙極。」又歎:「隻是可惜了。」衆人問:「如何可惜?」

  寶玉道:「此處蕉棠兩植,其意暗蓄『紅' 、』綠' 二字在内。若隻說蕉,
則棠無着落,若隻說棠,蕉亦無着落。固有蕉無棠不可,有棠無蕉更不可。」

  賈政道:「依你如何?」

  寶玉道:「依我,題『紅香綠玉' 四字,方兩全其妙。」

  賈政搖頭道:「也不見得就好!」

  說着,引人進入房内。隻見這幾間房内收拾的與别處不同,竟分不出間隔來
的。原來四面皆是雕空玲珑木闆,或「流雲百蝠」,或「歲寒三友」,或山水人
物,或翎毛花卉,或集錦,或博古,或萬福萬壽各種花樣,皆是名手雕镂,五彩
銷金嵌寶的。一隔一隔,或有貯書處,或有設鼎處,或安置筆硯處,或供花設瓶,
安放盆景處。其隔各式各樣,或天圓地方,或葵花蕉葉,或連環半璧。真是花團
錦簇,剔透玲珑。倏爾五色紗糊就,竟系小窗,倏爾彩淩輕覆,竟系幽戶。且滿
牆滿壁,皆系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摳成的槽子。諸如琴,劍,懸瓶,桌屏之類,雖
懸于壁,卻都是與壁相平的。

  衆人都贊:「好精緻想頭!難爲怎麽想來,」

  原來賈政等走了進來,未進兩層,便都迷了舊路,左瞧也有門可通,右瞧又
有窗暫隔,及到了跟前,又被一架書擋住。回頭再走,又有窗紗明透,門徑可行,
及至門前,忽見迎面也進來了一群人,都與自己形相一樣,- 卻是一架玻璃大鏡
相照。及轉過鏡去,益發見門子多了。

  賈珍笑道:「老爺随我來。從這門出去,便是後院,從後院出去,倒比先近
了。」說着,又轉了兩層紗廚錦隔,果得一門出去,院中滿架薔薇、寶相。轉過
花障,則見青溪前阻。

  衆人咤異:「這股水又是從何而來?」

  賈珍遙指道:「原從那閘起流至那洞口,從東北山坳裏引到那村莊裏,又開
一道岔口,引到西南上,共總流到這裏,仍舊合在一處,從那牆下出去。」

  衆人聽了,都道:「神妙之極,」說着,忽見大山阻路。衆人都道「迷了路
了。」

  賈珍又笑道:「随我來。」仍在前導引,衆人随他,直由山腳邊忽一轉,便
是平坦寬闊大路,豁然大門前見。衆人都道:「有趣,有趣,真搜神奪巧之至!」
于是大家出來。那寶玉向賈政告知一聲,退了出來。

  寶玉來至院外,就有跟賈政的幾個小厮上來攔腰抱住,都說:「人人都說,
你才那些詩比世人的都強。今兒得了這樣的彩頭。該賞我們了。」

  寶玉笑道:「每人一吊錢。」

  衆人道:「誰沒見那一吊錢!把這荷包賞了罷。」說着,這一個上來解荷包,
那一個就解扇囊,不容分說,将寶玉所佩之物盡行解去。又道:「好生送上去,
罷。」一個抱了起來,幾個圍繞,送至賈母二門前。那時賈母已命人看了幾次。
衆奶娘丫鬟跟上來,見過賈母,知寶玉試才,心中自是歡喜。

  少時襲人倒了茶來,見身邊佩物一件無存,因笑道:「帶的東西又是那起沒
臉的東西們解了去了。」

  林黛玉聽說,走來瞧瞧,果然一件無存,因向寶玉道:「我給的那個荷包也
給他們了?你明兒再想我的東西,可不能夠了!」

  說畢,賭氣回房,将前日寶玉所煩他作的那個香袋兒——才做了一半——賭
氣拿過來就鉸。寶玉見他生氣,便知不妥,忙趕過來,早剪破了。寶玉已見過這
香囊,雖尚未完,卻十分精巧,費了許多工夫。今見無故剪了,卻也可氣。因忙
把衣領解了,從裏面紅襖襟上将黛玉所給的那荷包解了下來,遞與黛玉瞧道:
「你瞧瞧,這是什麽!我那一回把你的東西給人了?」

  林黛玉見他如此珍重,帶在裏面,可知是怕人拿去之意,因此又自悔莽撞,
未見皂白,就剪了香袋。因此又愧又氣,低頭一言不發。

  寶玉道:「妹妹,你還不知我的心麽?」黛玉見寶玉這樣說,心中越發後悔
起來,聲咽氣堵,又汪汪的滾下淚來。寶玉見他如此,忙伸手摟住她,笑道:
「好妹妹,不要這樣,否則我也會難過的。」

  黛玉拭淚說道:「我總是這樣,你是不是很煩我?」

  寶玉說道:「我怎麽會煩你呢?這也因爲你愛我,不相幹的人怎麽會這樣?」

  黛玉臉羞紅了,說道:「在這裏說什麽瘋話,誰愛你了?」

  說着,黛就撲倒在床上,面向被裏,寶玉也睡到床上,伸手在黛玉背上撫弄,
不一會,他把黛玉的臉扭了過來,讓她看着自己,還把嘴巴向黛玉伸過去。

             第108章雙玉情深

  前面賈母一片聲找寶玉,衆奶娘丫鬟們忙回說:「在林姑娘房裏呢。」

  賈母聽說道:「好,好,好!讓他與姊妹們一處頑頑罷。剛才在園子裏鬧了
半天,讓他歇一會子,隻别叫他們拌嘴,不許扭了他。」衆人答應着。

  黛玉聽外面的人在說話,見寶玉伸過嘴唇,知道他想幹什麽,吓得從床上起
來,說道:「外面這麽多人,你想幹什麽?」

  寶玉笑道:「我們也不作聲,他們哪知道我們在做什麽?」

  黛玉伸手擋住寶玉要伸過來社的嘴巴,說道:「又要瘋了是不是?你再這樣,
我就告訴老祖宗去。」

  說完,黛玉又忍不住「嗤」的又笑起來。

  寶玉道:「好妹妹,你就忍心讓我爲你受苦?」黛玉道:「這怎麽叫受苦?
你自己要發瘋,難道還要讓别人陪你一起瘋不成?」

  寶玉哪裏還想放過黛玉,他知道黛玉面子薄,上次還是趁黛玉傷心、心情激
蕩之時,她才接受了寶玉的表白,也與寶玉有了之親。自那次之後,黛玉清醒過
來,就再也沒有給寶玉這樣的機會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寶玉要進行考前培訓,也沒有時間跟黛玉進行很多的接觸,
有時見見面也打打招呼,這次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寶玉能輕易放過?

  寶玉站起身來走到黛玉床前,随即直接躺了下去。黛玉見他躺下,扭頭問道:
「怎麽又躺到床上了?不是才起來的?」

  寶玉閉着眼,深吸口氣道:「我剛才在園子裏跟一大群四十多歲以上的男人
在一起,你說我困不困?再說了,我也喜歡你床上的香味。」

  黛玉見他說的有趣,又撲哧一笑,轉過頭去道:「誰叫你表現得比他們還好?
他們又沒有考上狀元,所以你應該受點苦。奇怪了,我又不喜歡熏香,哪裏來的
香味?」

  寶玉道:「你不懂的,這不是熏香的味道。」

  黛玉奇道:「那是什麽香味。」

  寶玉坐起身來道:「林妹妹,你過來。」黛玉莫名其妙,隻得走到床邊。

  寶玉拉着黛玉的手讓她坐在床上,這才道:「好妹妹,我見你這些日子身子
好了許多了,咳嗽也比以前輕了不少。若是這樣下去,不要多長時間你的病就會
全好了。」

  黛玉低頭道:「這還不是你的功勞?上次你給我的那些方子真的很好,并且
你又說我平日裏想的太多,才容易生病,這一段時間以來,我便努力做到什麽都
不想。感覺到病也好了許多。」

  寶玉伸開手臂輕輕摟住黛玉道:「這樣就對了,不管怎麽說,身子骨是自己
的,隻有身體好了,才能享受生活的幸福,你說是不是?」

  黛玉輕輕靠在寶玉身上道:「我明白了。二哥哥,你這段時間覺得做官愉快
嗎?」

  寶玉道:「如果單純以做事來說,還沒有什麽,但那些人的嘴臉确實很讨厭。」

  黛玉擡頭看着寶玉道:「你以前是最讨厭做官的,真是難爲你了。」

  寶玉握住黛玉小手道:「以前讨厭做官,因爲那時候我還沒有明白自己身上
有多重的擔子。現在我明白了,如果不做一些事,将來我怎麽能養活我的林妹妹?
怎麽能讓她過得幸福?總不能讓我的好妹妹跟着我當乞丐吧?」

  黛玉緊緊靠在寶玉身上,似是按摩般捶打着寶玉的雙腿。黛玉嬌羞萬分,低
聲道:「你就會欺負我。」

  寶玉将頭埋進黛玉長發之中,深吸口氣道:「好香啊!」

  黛玉擡頭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麽香啊?」

  寶玉神色暧昧,笑道:「是你身上的香。」

  黛玉道:「我向來不喜熏香的,哪裏來的香。想是紫鵑她們熏香的味道吧。」

  寶玉搖搖頭道:「都說了你不懂的,這可不是熏來的香,這是你身子的香氣。」

  黛玉立馬羞的不可自抑,幾乎将頭埋在懷裏道:「我可是正正經經地問你呢,
你怎麽又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你說我身上有香味,我怎麽不知道。」

  寶玉摟緊了黛玉道:「豈不聞,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你天天聞着這氣
味,怎麽還會感覺到。我可是聞的清楚,這就是你身子的香味。都說女人是溫柔
鄉,想來你也應該是香的。」

  黛玉嗔道:「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歪理,小心别人聽去了告訴老爺。」

  寶玉笑道:「方才老爺還誇了我呢,怎麽會聽别人胡說。好妹妹,我們可真
是上天注定的一對,我們合起來可就是『暖玉溫香』。」

  黛玉嬌羞道:「玉是暖的不假,可這香怎麽是溫的呢?你不是還有『金玉良
緣』麽」

  寶玉拉着黛玉的手放在她的心口道:「雖然有『金玉良緣』之說,但你還不
明白我的心?再者,因爲你這心是熱的,所以你這香便是溫的。」

  黛玉有些感動,哽咽着說道:「二哥哥,我這一生可都托付給你了,你如果
哭了,我就不會笑。如果你高興,我就不會哭。」

  寶玉感動之極,以前要是跟黛玉說點親熱的話,她就不依不饒的,更不用說
她能親口說出這樣的話了,現在說明她是把認定寶玉了。忙道:「我一定不會哭
的,因爲我要我的林妹妹一輩子都要笑。」

  說完,寶玉還摘下挂在胸前的玉放在黛玉手中。黛玉問道:「你這是做什麽?」

  寶玉握住黛玉的手,伏在她耳邊道:「我這玉放在你這裏,算是我的心就放
到你這裏了。」

  黛玉又幸福又恐慌,忙推辭道:「這可使不得,若是老太太、太太看見你沒
帶着玉豈不又要生氣,弄不好又要惹出許多事情。隻要你有這心就可以了,玉還
是放在你那裏吧。」

  寶玉說道:「沒事的。若是老太太和太太問起,我就說,素來我是閑不住的,
怕這玉弄丢了,想着林妹妹心細,所以才放在她那裏的。而且這一日裏咱們在一
起的時間也是不短的,這玉放在你那裏和帶在我身上也沒有什麽分别。」

  黛玉終于忍不住落下淚來,哽咽道:「二哥哥,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但
玉還是不能放在我這裏,你還是好好地帶着罷。」

  寶玉見黛玉很堅決,知道她是決不肯帶自己的玉了,就笑道:「怎麽又哭了,
再哭,可是要變醜的。過些日子大姐回家省親,若是看見你滿面的淚痕,定要訓
我道:」寶玉,怎麽林妹妹一臉淚痕。想來又是你欺負她了,左右,與我将這欺
負妹妹的潑皮重打一頓『。「

  黛玉被寶玉逗笑,笑道:「貴妃娘娘這麽疼你,怎麽舍得打你。不過,我知
你的心便是。再不哭了。」

  寶玉擁着黛玉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妹妹。」這時聽到外面丫環在喊,說是
大家要到王夫人那兒去,問寶玉去不去,寶玉答應一聲,兩人這才一面說,一面
二人出房,到王夫人上房中去了,可巧寶钗亦在那裏。

  此時王夫人那邊熱鬧非常。原來賈薔已從姑蘇采買了十二個女孩子——并聘
了教習——以及行頭等事來了。那時薛姨媽另遷于東北上一所幽靜房舍居住,将
梨香院早已騰挪出來,另行修理了,就令教習在此教演女戲。又另派家中舊有曾
演學過歌唱的女人們——如今皆已皤然老妪了,着他們帶領管理。就令賈薔總理
其日用出入銀錢等事,以及諸凡大小所需之物料賬目。

  又有林之孝家的來回:「采訪聘買得十個小尼姑,小道姑都有了,連新作的
二十分道袍也有了。外有一個帶發修行的,本是蘇州人氏,祖上也是讀書仕宦之
家。因生了這位姑娘自小多病,買了許多替身兒皆不中用,到底這位姑娘親自入
了空門,方才好了,所以帶發修行,今年才十八歲,法名妙玉。如今父母俱已亡
故,身邊隻有兩個老嬷嬷,一個小丫頭伏侍。文墨也極通,經文也不用學了,摸
樣兒又極好。因聽見『長安' 都中有觀音遺迹并貝葉遺文,去歲随了師父上來,
現在西門外牟尼院住着。他師父極精演先天神數,于去冬圓寂了。妙玉本欲扶靈
回鄉的,他師父臨寂遺言,說她』衣食起居不宜回鄉。在此靜居,後來自然有你
的結果『。所以她竟未回鄉。」

  王夫人不等回完,便說:「既這樣,我們何不接了她來。」

  林之孝家的回道:「請她,她說『侯門公府,必以貴勢壓人,我再不去的。』」

  王夫人笑道:「她既是官宦小姐,自然驕傲些,就下個帖子請她何妨。」

  林之孝家的答應了出去,命書啓相公寫請帖去請妙玉。次日遣人備車轎去接
等後話。

  寶玉知道妙玉是什麽樣的人,但他此時不能表白,也不能表現出什麽,暫且
擱過。

  當下又有人回,工程上等着糊東西的紗绫,請鳳姐去開樓揀紗绫,又有人來
回,請鳳姐開庫,收金銀器皿。連王夫人并上房丫鬟等衆,皆一時不得閑的。

  寶钗便說:「咱們别在這裏礙手礙腳,找探丫頭去。」說着,同寶玉、黛玉
往迎春等房中來閑頑。

  王夫人等日日忙亂,直到十月将盡,幸皆全備:各處監管都交清賬目,各處
古董文玩,皆已陳設齊備,采辦鳥雀的,自仙鶴、孔雀以及鹿、兔、雞、鵝等類,
悉已買全,交于園中各處像景飼養;賈薔那邊也演出二十出雜戲來,小尼姑,道
姑也都學會了念幾卷經咒。賈政方略心意寬暢,又請賈母等進園,色色斟酌,點
綴妥當,再無一些遺漏不當之處了。于是賈政方擇日與寶玉一起題本。本上之日,
奉朱批準奏:次年正月十五上元之日,恩準賈妃省親。賈府領了此恩旨,益發晝
夜不閑,年也不曾好生過的。

             第109章元妃省親

  展眼元宵在迩,自正月初八日,就有太監出來先看方向:何處更衣、何處燕
坐、何處受禮、何處開宴、何處退息。又有巡察地方總理關防太監等,帶了許多
小太監出來,各處關防等等,指示賈宅人員何處退、何處跪、何處進膳、何處啓
事,種種儀注不一。外面又有工部官員并五城兵備道打掃街道,攆逐閑人。賈赦
等督率匠人紮花燈煙火之類,至十四日,俱已停妥。這一夜,上下通不曾睡。

  至十五日五鼓,自賈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妝。園内各處,帳舞蟠龍,簾
飛彩鳳,金銀煥彩,珠寶争輝,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長春之蕊,靜悄無人咳嗽。
賈赦等在西街門外,賈母等在榮府大門外。街頭巷口,俱系圍嚴擋嚴。

  天剛黑定,賈府傳人一擔一擔的挑進蠟燭來,各處點燈。方點完時,忽聽外
邊馬跑之聲。一時,有十來個太監都喘籲籲跑來拍手兒。這些太監會意,都知道
是「來了,來了」,各按方向站住。

  賈赦領合族子侄在西街門外,賈母領合族女眷在大門外迎接。半日靜悄悄的。
忽見一對紅衣太監騎馬緩緩的走來,至西街門下了馬,将馬趕出圍欄之外,便垂
手面西站住。半日又是一對,亦是如此。少時便來了十來對,方聞得隐隐細樂之
聲。一對對龍旌鳳旗,雉羽夔頭,又有銷金提爐焚着禦香,然後一把曲柄七鳳黃
金傘過來,便是冠袍帶履。又有值事太監捧着香珠,繡帕,漱盂,拂塵等類。一
隊隊過完,後面方是八個太監擡着一頂金頂金黃繡鳳版輿,緩緩行來。

  賈母等連忙路旁跪下。早飛跑過幾個太監來,扶起賈母,邢夫人,王夫人來。
那版輿擡進大門,入儀門往東去,到一所院落門前,有執拂太監跪請下輿更衣。
于是擡輿入門,太監等散去,隻有昭容,彩嫔等引領元春下輿。

  隻見院内各色花燈爛灼,皆照系紗绫紮成,精緻非常。上面有一匾燈,寫着
「體仁沐德」四字。元春入室,更衣畢複出,上輿進園。隻見園中香煙缭繞,花
彩缤紛,處處燈光相映,時時細樂聲喧,說不盡這太平氣象,富貴風流。按此時
之景,即作一賦一贊,也不能形容得盡其妙,即不作賦贊,其豪華富麗,觀者諸
公亦可想而知矣。

  且說賈妃在轎内看此園内外如此豪華,因默默歎息奢華過費。忽又見執拂太
監跪請登舟,賈妃乃下輿。隻見清流一帶,勢如遊龍,兩邊石欄上,皆系水晶玻
璃各色風燈,點的如銀花雪浪,上面柳杏諸樹雖無花葉,然皆用通草綢绫紙絹依
勢作成,粘于枝上的,每一株懸燈數盞,更兼池中荷荇凫鹭之屬,亦皆系螺蚌羽
毛之類作就的。諸燈上下争輝,真系玻璃世界,珠寶乾坤。船上亦系各種精緻盆
景諸燈,珠簾繡ぜ,桂楫蘭桡,自不必說。

  已而入一石港,港上一面匾燈,明現着「花溆」二字。并「有鳳來儀」等處,
皆系上回賈政偶然一試寶玉之課藝才情耳。

  賈妃看了二字,笑道:「『花溆』二字不錯。」不多時,舟臨内岸,複棄舟
上輿,便見琳宮綽約,桂殿巍峨。石牌坊上明顯「天仙寶境」四字,賈妃忙命換
「省親别墅」四字。

  于是進入行宮。但見庭燎燒空,香屑布地,火樹琪花,金窗玉檻。說不盡簾
卷蝦須,毯鋪魚獺,鼎飄麝腦之香,屏列雉尾之扇。真是:金門玉戶神仙府,桂
殿蘭宮妃子家。

  賈妃乃問:「此殿何無匾額?」

  随侍太監跪啓曰:「此系正殿,外臣未敢擅拟。」賈妃點頭不語。禮儀太監
跪請升座受禮,兩陛樂起。

  茶已三獻,賈妃降座,樂止。退入側殿更衣,方備省親車駕出園。至賈母正
室,欲行家禮,賈母等俱跪止不叠。賈妃滿眼垂淚,方彼此上前厮見,一手攙賈
母,一手攙王夫人,三個人滿心裏皆有許多話,隻是俱說不出,隻管嗚咽對泣。

  邢夫人,李纨,王熙鳳,迎,探,惜三姊妹等,俱在旁圍繞,垂淚無言。半
日,賈妃方忍悲強笑,安慰賈母,王夫人道:「當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見人的去處,
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兒們一會,不說說笑笑,反倒哭起來。一會子我去了,又不知
多早晚才來!」說到這句,不禁又哽咽起來。

  邢夫人等忙上來解勸。賈母等讓賈妃歸座,又逐次一一見過,又不免哭泣一
番。然後東西兩府掌家執事人丁在廳外行禮,及兩府掌家執事媳婦領丫鬟等行禮
畢。

  賈妃因問:「薛姨媽,寶钗,黛玉因何不見?」

  王夫人啓曰:「外眷無職,未敢擅入。」

  賈妃聽了,忙命快請。一時,薛姨媽等進來,欲行國禮,亦命免過,上前各
叙闊别寒溫。又有賈妃原帶進宮去的丫鬟抱琴等上來叩見,賈母等連忙扶起,命
人别室款待。執事太監及彩嫔,昭容各侍從人等,甯國府及賈赦那宅兩處自有人
款待,隻留三四個小太監答應。母女姊妹深叙些離别情景,及家務私情。

  又有賈政至簾外問安,賈妃垂簾行參等事。又隔簾含淚謂其父曰:「田舍之
家,雖齑鹽布帛,終能聚天倫之樂,今雖富貴已極,骨肉各方,然終無意趣!」

  賈政啓道:「園中所有亭台軒館,皆系寶玉所題,如果有一二稍可寓目者,
請别賜名爲幸。」

  元妃聽了是寶玉題字,便含笑說:「果然有狀元風範。」賈政退出。賈妃見
寶,林二人亦發比别姊妹不同,真是姣花軟玉一般。想起寶玉與自己的荒唐事來,
心中羞澀無比,又充滿溫馨,含羞問衆人:「寶玉爲何不進見?」

  賈母乃啓:「無谕,外男不敢擅入。」元妃命快引進來。小太監出去引寶玉
進來,先行國禮畢,元妃命他進前,攜手攔于懷内,又撫其頭頸笑道:「比上回
又長高了好些……」一語未終,淚如雨下。

  寶玉抻出一手撫上元妃的臉龐,抹去她的淚水,說道:「元妃姐姐,我們這
等見面,應該高興才是。」另一手伸到她的後背,在衆人看不見的地方,輕撫元
妃的腰肢,以示思念之情。

  元妃會意,情切切地看着寶玉,點點頭,含淚而笑,回道:「我這是高興呢。」

  賈母等人聽說,也一齊說道:「極是,大家都高興着呢。」

  衆人就說着一些家常話,寶玉隻是伏在元妃的懷裏,也不作聲,而元妃也收
拾情懷,回應着賈母等人的話。

  過了不多一會,尤氏,鳳姐等上來啓道:「筵宴齊備,請貴妃遊幸。」

  元妃起身,命寶玉導引,遂同諸人步至園門前,早見燈光火樹之中,諸般羅
列非常。進園來先從「有鳳來儀」,「紅香綠玉」,「杏簾在望」看起,妃極加
獎贊,又勸:「以後不可太奢,此皆過分之極。」已而至正殿,谕免禮歸座,大
開筵宴。賈母等在下相陪,尤氏,李纨,鳳姐等親捧羹把盞。

  吃完飯,元妃乃命傳筆硯伺候,親搦湘管,擇其幾處最喜者賜名。按其書雲:
顧恩思義。天地啓宏慈,赤子蒼頭同感戴,古今垂曠典,九州萬國被恩榮。此一
匾一聯,書于正殿大觀園「有鳳來儀」、「紅香綠」、「蘅芷清芬」、「杏簾在
望」閣,更有「蓼風軒」,「藕香榭」,「紫菱洲」,「荇葉渚」等名,又有四
字的匾額十數個,諸如「梨花春雨」,「桐剪秋風」,「荻蘆夜雪」等名,此時
悉難全記。又命舊有匾聯俱不必摘去。于是先題一絕雲:銜山抱水建來精,多少
工夫築始成。

  天上人間諸景備,芳園應錫大觀名。

  寫畢,向諸姊妹笑道:「我素乏捷才,且不長于吟詠,妹輩素所深知。今夜
聊以塞責,不負斯景而已。異日少暇,必補撰《大觀園記》并《省親頌》等文,
以記今日之事。妹輩亦各題一匾一詩,随才之長短,亦暫吟成,不可因我微才所
縛。且喜寶玉竟知題詠,是我意外之想。此中『潇湘館' ,』蘅蕪苑' 二處,我
所極愛,次之『怡紅院' ,』浣葛山莊' ,此四大處,必得别有章句題詠方妙。
前所題之聯雖佳,如今再各賦五言律一首,使我當面試過,方不負我自幼教授之
苦心。」寶玉隻得答應了,下來自去構思。

  迎,探,惜三人之中,要算探春又出于姊妹之上,然自忖亦難與薛林争衡,
隻得勉強随衆塞責而已。李纨也勉強湊成一律。賈妃先挨次看姊妹們的,寫道是:

             曠性怡情匾額迎春

  園成景備特精奇,奉命羞題額曠怡。

  誰信世間有此境,遊來甯不暢神思?

             萬象争輝匾額探春

  名園築出勢巍巍,奉命何慚學淺微。

  精妙一時言不出,果然萬物生光輝。

             文章造化匾額惜春

  山水橫拖千裏外,樓台高起五雲中。

  園修日月光輝裏,景奪文章造化功。

             文采風流匾額李纨

  秀水明山抱複回,風流文采勝蓬萊。

  綠裁歌扇迷芳草,紅襯湘裙舞落梅。

  珠玉自應傳盛世,神仙何幸下瑤台。

  名園一自邀遊賞,未許凡人到此來。

             凝晖鍾瑞匾額薛寶钗

  芳園築向帝城西,華日祥雲籠罩奇。

  高柳喜遷莺出谷,修篁時待鳳來儀。

  文風已著宸遊夕,孝化應隆歸省時。

  睿藻仙才盈彩筆,自慚何敢再爲辭。

             世外仙源匾額林黛玉

  名園築何處,仙境别紅塵。

  借得山川秀,添來景物新。

  香融金谷酒,花媚玉堂人。

  何幸邀恩寵,宮車過往頻。

  賈妃看畢,稱賞一番,又笑道:「終是薛林二妹之作與衆不同,非愚姊妹可
同列者。」原來林黛玉安心今夜大展奇才,将衆人壓倒,不想賈妃隻命一匾一詠,
倒不好違谕多作,隻胡亂作一首五言律應景罷了。

           第110章元妃召見(一)

  此時的這個寶玉,早已把紅樓中的詩句記過亂熟,在衆人剛寫完。寶玉也寫
好四首恭楷呈上。賈妃看道:

             有鳳來儀臣寶玉謹題

  秀玉初成實,堪宜待鳳凰。

  竿竿青欲滴,個個綠生涼。

  迸砌妨階水,穿簾礙鼎香。活莫搖清碎影,好夢晝初長。

               蘅芷清芬

  蘅蕪滿淨苑,蘿薜助芬芳。

  軟襯三春草,柔拖一縷香。

  輕煙迷曲徑,冷翠滴回廊。

  誰謂池塘曲,謝家幽夢長。

               怡紅快綠

  深庭長日靜,兩兩出婵娟。

  綠蠟春猶卷,紅妝夜未眠。

  憑欄垂绛袖,倚石護青煙。

  對立東風裏,主人應解憐。

               杏簾在望

  杏簾招客飲,在望有山莊。

  菱荇鵝兒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綠,十裏稻花香。

  盛世無饑餒,何須耕織忙。

  賈妃看畢,喜之不盡,說:「寶玉果然與衆不同!」又指「杏簾」一首爲前
三首之冠,遂将「浣葛山莊」改爲「稻香村」。又命探春另以彩箋謄錄出方才一
共十數首詩,出令太監傳與外廂。賈政等看了,都稱頌不已。賈政又進《歸省頌》。
元春又命以瓊酥金脍等物,賜與寶玉并賈蘭。此時賈蘭極幼,未達諸事,隻不過
随母依叔行禮,故無别傳。賈環從年内染病未痊,自有閑處調養,故亦無傳。

  那時賈薔帶領十二個女戲,在樓下正等的不耐煩,隻見一太監飛來說:「作
完了詩,快拿戲目來!」賈薔急将錦冊呈上,并十二個花名單子。少時,太監出
來,隻點了四出戲:第一出,《豪宴》,第二出,《乞巧》,第三出,《仙緣》,
第四出,《離魂》。

  把戲看完,元春又讓太監開始發放賞賜衆人之物。賈母的是金、玉如意各一
柄,沉香拐拄一根,伽楠念珠一串,「富貴長春」宮緞四匹,「福壽綿長」宮綢
四匹,紫金「筆錠如意」锞十錠,「吉慶有魚」銀锞十錠。邢夫人,王夫人二分,
隻減了如意,拐,珠四樣。賈敬,賈赦,賈政等,每分禦制新書二部,寶墨二匣,
金,銀爵各二隻,表禮按前。寶钗,黛玉諸姊妹等,每人新書一部,寶硯一方,
新樣格式金銀锞二對。寶玉亦同此。賈蘭則是金銀項圈二個,金銀锞二對。尤氏,
李纨,鳳姐等,皆金銀锞四錠,表禮四端。外表禮二十四端,清錢一百串,是賜
與賈母,王夫人及諸姊妹房中奶娘衆丫鬟的。賈珍,賈琏,賈環,賈蓉等,皆是
表禮一分,金锞一雙。其餘彩緞百端,金銀千兩,禦酒華筵,是賜東西兩府凡園
中管理工程,陳設,答應及司戲,掌燈諸人的。外有清錢五百串,是賜廚役,優
憐,百戲,雜行人丁的。

  衆人謝恩已畢,執事太監啓道:「時已醜正三刻,請駕回銮。」

  賈妃聽了,對執事太監說道:「走時皇上囑咐我道:」如果省親的時間太緊
的話,可以多住一些日。『再說今日我也有些累了,可否在此園子歇息一日再回?


  執事太監回道:「既然皇上有此恩旨,娘娘可以多歇息一日,隻是皇上問起
時,娘娘要爲我等擔待。」

  元妃說道:「那個當然!」

  寶玉雖然與元春呆在一起,但沒有單獨送話的機會,就是他想看元春一眼也
不行,因爲元春根本沒有正眼看過他,就是在看寶玉時,也是一幅正氣凜然的樣
子,寶玉也知道她是不敢露出與自己的私情。

  因此,寶玉隻能苦苦等待時機,心裏盼着衆人散去後,能有單獨跟元春說話
的機會,但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寶玉心中一歎:「這次是不行的了,隻能以後
找機會進宮,再與元春相聚吧。」因爲寶玉知道三更一過,元春就要回宮了。

  就在寶玉以爲這次元春省親,沒有機會與她相聚時,卻聽見她說出這一番話
來,心中一喜,知道她已經制造了一個與自己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隻是時機沒有
到而已。

  在元春對太監說這番話時,寶玉向元春偷偷地看過去,卻發現元春正笑盈盈
地看過來,從她的眼神中看到元春似乎在說:「你着什麽急?我還不知道安排麽?」

  定玉心發怒放,但他也不敢放肆,隻是乘乘地與衆人一起,還盡量不與元春
多說話,怕引起衆人的懷疑。

  賈母,王夫人等人也自是非常高興,但見時間已經很晚,就告辭出來,并再
四叮咛:「好生歇息,明天我等再來看望娘娘。」

  衆人剛剛告辭出去,元妃就讓抱琴偷偷告訴寶玉,讓其在外廂等候,等會再
與抱琴一起進來,不要讓任何人知曉。

  寶玉就乘乘地留下來,并囑咐跟着自己的襲人,說回去後早點睡,不要等他,
并不可告訴任何人自己沒有回去之事。因爲寶玉在這段時間以來,經常不回自己
的住處睡覺,襲人也沒有覺得有什麽異常。

  過了大約一刻鍾的功夫,抱琴來找寶玉,并把他領到元妃歇息的地方,抱琴
自己在外間守候。

  一進屋,寶玉隻見裏間燒着幾大盆炭火,弄得屋内溫暖如春,元春坐在椅子
上,含笑看着寶玉。

  寶玉進門時,尚有些節制,到後來隻是癡癡望着元春,見她滿臉羞态,耳根
子都紅了,心中不禁一蕩,口水差點兒沒掉下來,就走上前去,握住元春的玉手,
說道:「姐姐,你可讓我見着你了。」

  元春嬌軀一震,低下頭,回道:「适才你傻了麽,你當我不想早點見你麽?
若被這些人看出端倪來怎麽辦?」

  寶玉說道:「我知道,可是我心急啊?姐姐,你比上回更漂亮了。隻是比上
回也清瘦了。」

  元春小聲道:「我比你還心急呢。」

  寶玉湊近,在元春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低聲道:「姐姐,我想你想得覺
也睡不着,沒有得到你要召見,也不敢冒然去找你,就等着這個機會了。」

  元中一熱,俏臉生暈,道:「我也是在等這回呢,因此前段時間也就沒有找
借口傳你進宮。」

  「對了。」元春好象想起什麽事,又說道:「我看皇帝對我有些在意了,如
果他要到我那兒睡覺,你說怎麽辦?」

  寶玉也不由得一楞,想起皇帝要是想臨幸元春,她還真沒有辦法。還要想出
一個蒙混過關、騙過于寶玉的方法。

  看着寶玉有些怔怔的樣子,元春知道寶玉也有些爲難了,就低聲說道:「皇
上真要來找我,那我就出個意外,死也不會把身子給他的。」

  寶玉回過神來,看元春說的很輕巧,但知道她心裏肯定早就打好了這樣的主
意,那樣一來,自己不僅沒有改變元春悲慘的命運,反而加快了她悲慘命運到來
的速度。

  「肯定不能這樣,我一定要想一個辦法出來。」寶玉在内心說了這句話後,
就對元春說道:「姐姐,你不要着急,回宮後你要表現得邋遢一點,再顯出更大
的才氣、更大的傲氣。就是那種持才自傲、不修邊幅的樣子,皇上可能會打消到
你那兒去的心思。」

  元春眼睛一亮,她也知道皇上喜歡什麽樣的女人,隻是她一直沒有想到向皇
上不喜歡的方向去發展,也正因爲如此,皇上這段時間見了她幾次面後,感覺到
了她的漂亮、還有可愛的一面,這才蒙發了臨幸她的念頭。

  「對,就按你說的辦,不過這段時間你也要忍着不要見我。」元春說道:
「那時你不人以爲我不理睬你啊。」

  元春在說這話時,雖然顯得很端莊,但她那神态舉止,自有一股天生的風流
妩媚透出,瞧得寶玉幾乎癡了,他情不自禁張臂将其抱住,柔聲道:「姐姐,你
若真的不再理睬我,明兒我就出家當和尚去。」

  解決了心中的大事,元春立時活潑起來,聽了寶玉這話,她嫣然一笑,旋又
繃了臉,道:「我不理睬你了。」寶玉心神蕩漾,猛一口罩住她的櫻唇,不由分
說,便強索香吻。

  元春掙紮了幾下,身子就軟了,雙臂繞在寶玉的脖子上,如火如焰地與他一
起燃燒。

  兩人這一吻,真是如癡如醉難解難分,舌頭如魚兒般你來我往地遊梭接喋,
渾不知身在何處了。

  過了許久,元春才努力将寶玉推開,嬌喘道:「吃飽了麽,我們還是先洗洗
吧,身上髒兮兮的怪難受的。」

  寶玉道:「不行,沒吃飽呢l」把她施到床沿,又強行親吻起來,肚裏明明
有千百句話要說,偏偏嘴上太忙。

  元春也想極了這個夢中人兒,癡癡迷迷地又與寶玉熱吻了許久,嬌軀早已寸
寸酥掉,站立不住,整個人兒乎都癱在他身上。

  寶玉道:「姐姐,這些日來我可想死你了,中間有幾次就差點找理由到宮内
去尋你。」

  元春嘤聲道:「我也是,有天晚上都……都……唔……」她原想矜持一點,
不想說出朱的話,卻變成了這樣子。

  寶玉見地雙頰知火,眼波似醉,嬌豔不可方物,手上忍不住放肆起來,所觸
皆是滾燙一片。

  元春覺察到寶玉的舉動,嘤聲道:「不要……不要……身上很髒,我們還是
洗了再弄吧。」

  寶玉卻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愈演愈烈,隔著衣裳一把握住了她的酥乳,用
力揉捏撫慰,嘴也湊到她雪頸裏親吻見寶玉又到了外間,襲人問道:「你不是要
睡覺嗎,怎麽又出來了?」

  寶玉打了個哈欠,道:「今年冬天冷的離譜,真有點受不了了。」

  襲人也是縮了縮脖子,道:「是啊,卻是冷的厲害。聽說今年府裏用的木炭
比往年多了好些。」

  寶玉道:「我看你們幾個的冬衣也都是半新的,穿着定然不暖和。等明兒你
取出些錢來,給咱們院裏的丫頭小子添置些新棉衣。」

           第111章元妃召見(二)

  如今卻說賈府新年過後,漸漸春融,史湘雲家去了,探春因周統制奉旨來京
陛見,姑爺随侍同來,在什錦街賃下住宅,也搬回另住。一時榮府中不免寂寞,
那日薛姨媽來看寶钗,先至王夫人處。王夫人迎着笑道:「姨太太這回可隔得太
久了,什麽事這麽忙喲?」薛姨媽道:「我惦記着寶丫頭,早就要來的,新年上
不舒服好幾天,我剛好,小孩子又出花,那孩子自從香菱過去了,就跟着我,一
出花更離不開啦。幸虧托姨太太的福,出得倒很順當。蝌兒媳婦見我有年紀,實
在累不動,她才領了過去。這些時孩子跟她也混熟了,我才騰得出身子來。」王
夫人道:「那寶蟾近來還好吧?」薛姨媽道:「她近來還知道安分,不挑三窩四
的,隻不會理家。這也怪不得她,那夏家何曾教導過這個呢!」

  此時,寶钗聽人說姨太太來了,也忙至上房見禮。薛姨媽瞅着寶钗道:「你
月份也這麽大了,瞧着倒不大顯。」王夫人道:「可不是麽,她這衣服還是平常
穿的,我給她放大腰身,新做了兩套,還沒有穿上呢。」薛姨媽道:「這可是大
喜,我見過多了,是養小子的身子總小,你沒見我帶寶丫頭的時候,才五個月比
人家七八個月的還要足實。」

  王夫人道:「雖然如此,到了這個月份,也要保重着點。我叫她沒事隻管在
房裏歇着,她哪裏肯聽呢?」薛姨媽道:「走動走動也好,走得多,養得快,隻
留神不要閃着碰着的。」王夫人道:「我要跟姨太太商量,她月份一天大一天了,
總得有人常在身邊照應她才好。别人我也不放心,你若家放得下,就搬來和她一
起住着,設或三更半夜有個發動,也省得慌張。」薛姨媽道:「我也是這麽想,
隻是家裏看孩子管家務,全交給蝌兒媳婦,哪裏放心呢?她倒安得貧,耐得富,
一步不亂走的。就管小孩子也細心,究竟還是新媳婦,有許多事摸不着門,還得
我替她領略呢。」

  王夫人道:「姨太太若肯住在這裏,我還有個主意。那梨香院外邊兩所房子,
你不是住過的麽?此刻還空着,索性把他們也搬了來,那裏通園子的便門開了,
也如同一家子似的,你若不放心,白天回去瞧瞧,有什麽要緊事,他們也好來問
你的。」寶钗道:「現在不比以前,一則園子裏荒着,那便門開了,保不住你來
我往,多走幾趟。萬一有事,倒分不清責任了。二則寶瞻那蹄子又膘又嘴硬,雖
說學好,我總信不過她。不要吵鬧起來,叫這邊爺們笑話。太太和媽媽細想想,
我這話對不對?」

  王夫人道:「你這慮得太寬總了,那便門平常關着,有事再開,可有什麽妨
礙?再說誰家沒有個争雞鵝鬥的。那回鳳丫頭生日,什麽抱二家的,背二家的,
在老太太面前鬧得那麽大,誰又笑過她們呢?」薛姨媽道:「咱們自己人,誰瞞
得了誰,就是死鬼媳婦的事若不仗着這邊爺們,還壓不下去呢,要笑早就笑掉了
下颏啦。」又對寶钗道:「既然你太太這樣說,就依着她老人家吧,我今兒就住
下了,你打發人去告訴蟠兒、蝌兒,擇個日子搬來就是啦。」

  寶钗答應了,連忙打發小厮通知薛蟠弟兄,一面帶同莺兒、秋紋等料理薛媽
的床帳被褥,看着她們鋪設,薛姨媽見她走來走去的忙碌,便着急道:「姑奶奶,
你不要張羅我了,萬一閃着了我可擔不起,由她們弄去吧。」

  從此,薛姨媽就在榮府住下,那薛蟠素來任性,狂嫖濫賭,從無檢束,在監
裏圈了兩年,雖然仗着錢上下打點不曾受苦,卻也關得他火星亂迸。及至遇赦贖
罪回來。薛姨媽唯恐他在外惹禍,終日看緊了,不放他出去。偶然借故出門,尋
訪馮子英等一幫朋友,或是到錦香院中閑逛,總也不得暢意。聽說搬回賈府,又
可與賈琏、賈蓉等浪蕩子弟尋花縱酒,朝夕追歡,心中先自歡喜,趕忙催着家人
收拾,不到五日便已搬來,那上房是個大四合院子,也還寬敞,又另有書房客廳。
薛蝌隻占了書房三間,自去帷用功。薛蟠卻忙着去尋賈府爺們。

  此時賈珍正約合一般勳貴子弟在甯府校場練習騎射。原來賈珍素性好武,前
此也曾校射賭酒,也因染了公子哥兒的義氣。又不善擇交,漸漸的賭勝于射,這
聲氣傳出去,惹得台谏們紛紛彈劾。後來身到海疆,目睹海氛不靖,兵備績馳,
更激動他戮力從戎之意。此番回來,整理莊産,甄汰家丁,漸已就緒。見了那些
世舊,提起結會校射,大家都甚踴躍。

  那會芳園圍牆以内本有一大段空地,是甯國公當日點兵的校場。賈珍命小厮
們鏟去荒榛,堅起射鹄,又添了雕弓駿馬,便按日演習起來。同時鎮國公之孫牛
繼宗,理國公之孫柳芳,治國公之孫馬尚清,齊國公之孫陳瑞文,平原侯之孫蔣
子甯,襄陽之孫戚建光,錦鄉伯之子韓奇,以及陳也俊、馮紫英、衛若蘭等華宗
貴裔,鹹來與會。本家子弟如賈琏、賈璜、賈珩、賈菖、賈菱等,有的真來習武,
有的借此親近貿珍,卻也來了不少。

  榮府中也遣賈環、賈琮來此,随同肆習。日間輪枝騎射,晚間聚飲而散。賈
珍定下規約,輪流互作東道,隻較優劣,不賭勝負,也是懲前毖後的意思。薛蟠
知有此會,心想念書既然耽誤了,借此習武立功也還不晚。尋着賈珍,願來湊趣。
他本是前次校射有分的,賈珍自無不允。從此薛蟠便也按日赴會。

  一日,尤氏無事,因素未見過騎射,命小厮們在校場邊三間小廳安設竹簾妙
屏,帶着偕鸾和丫頭們到那裏隔屏偷看。隻見那校場約有二十來畝,周圍遍種垂
楊,一般子弟們各騎駿馬,正在繞場試聘。少時會旗高揮,一隊騎馬的有十數騎
直向箭牌跑去,箭牌上畫的是黃質斑紋的虎頭,第一箭專射虎額,二、三箭分射
左右虎目。

  尤氏隻見那箭從馬上似飛雨般發出,射畢各攏馬退下。不知那個射中?少時
有一個騎雕鞍菊花青馬的,似是馮紫英,督着人在簡牌下驗看。原來簡上都刻着
各人姓名及一、二、三等字。驗完了在牌下标出名榜,三箭皆中的隻有五人,賈
珍有内,這五個重又比較。射那柳樹上的葉字,連中的卻隻有三人,賈珍外是戚
建光、柳芳。

  歇了一會兒,忽聽一陣鼓聲似怒雷突起,一隊十多馬風馳電掣的跑去,各自
争先鬥捷,箭牌前豎着标旗,眼看那個朱鞍鐵青馬的先要趕到,卻被兩匹馬,一
匹是金鞍赤骝,一匹是銀鞍黃骢,從馬後飛趕過去。都比鐵青馬先到,隻是赤骝
稍後,差了半個馬頭。

  尤氏瞧那騎赤骝的正是賈珍,餘者都不認識。忙叫丫頭悄問跟随的小厮,方
知騎鐵青馬是的蔣子甯,騎黃骢馬的是馬尚清。又見賈珍等緩緩回來,校場上擺
起青綠木山,分爲數層,高矮不等。一會子,這十多匹馬重又飛跑越山而過,有
的蹿不過去;有的過山失勢,前蹄雙跪;有的穿山太猛,幾乎墜鞍。尤氏瞧着替
他們提心,哪知道都是練熟的了,到要緊時各能控縱如意。及至搶到标旗,卻是
賈珍第一,馬尚清第二,蔣子甯也算到了,卻差着一大段。賈珍等下了馬,都在
那邊柳樹下坐着歇息。緊跟着第二隊十多匹馬又要上來。

  尤氏正看得有趣,佩鳳忽從上房走來悄回道:「西廂裏珠大奶奶來了。」隻
得進去,和李纨叙談了一會兒,要拉她出來同看,李纨不肯,方罷。這裏一般弟
直演習到日色沉山,方赴大廳會飲。席間無非談論些用兵的韬略,備兵的險要。
薛蟠隻跟着喝酒,總插不上嘴。他向來善騎,卻因體肥身笨,屢次落後。但秉性
好勝,豈肯甘心輸人,随後便另買一匹大馬,通身漆黑,銀頂雪蹄,寄養在甯府
馬号。天一亮就拉到校場,獨自來回馳騁。有時遇見賈蓉,笑他道:「薛大叔,
大清早起的騎馬往哪裏去,還要到葦塘裏調情去麽?」薛蟠哼了一聲,仍舊騎他
的馬。賈蓉便笑着去了。

  薛蝌見他哥哥朝出夜歸,幾天見不着一面,疑惑他在外頭胡闖。問知每日皆
在東府裏練習騎射,方才放心。薛姨媽卻不知底細,每回家裏人來,問起大爺,
總說一早就出去了,心中更多疑慮。那日專爲些事住在家裏,候至深夜,薛蟠才
醉醺醺的回來。忙至薛姨媽處請安,說道:「媽今兒回來了。」薛姨媽道:「我
不回來還得了麽?你失魂落魄的,一天到晚不着家,這裏被人擡了去還沒人知道
呢?我也沒見過你種人,三番兩次的招事惹禍,刀架在脖子上,好容易救下來的,
還不收心學好,教我指望誰呢!」

  薛蟠道:「媽别這麽說,我若不學好,還不出去呢。媽不信,隻問東府裏,
我哪天不在那裏練弓馬。文的我幹不來,這不是一條正路麽?」薛姨媽道:「那
東府裏的事我還不知道麽,明着習箭,暗地聚賭,不爲了這個還不會抄家呢!」
薛蟠道:「這回可大不相同了,一把子都是正經人家的子弟,從前邢大舅、王仁
那一幫全刷了,我這一陣子何曾摸過色子牌呢!」薛姨媽道:「這在你自己,再
要賭出漏子來,我也管不了。」薛蟠道:「媽隻管放心,我将來還要仗着弓馬混
一官半職給媽請诰封呢?」

           第112章元妃召見(三)

  賈蘭赴試春闱,王夫人、李纨未免懸念。探春因爲替王夫人解悶,便向周瓊
說明了,回來暫住。此時李紋、李绮雖已許字,但未出閣,李嬸娘怕李纨煩悶,
也叫她們姐妹來此作伴。

  一時頓覺熱鬧。探春本愛園居,此來正值春暖花七,韶光绮麗,便回了王夫
人,帶同侍書、翠墨和跟來的婆子們,搬至秋爽齋住下。又撺掇李纨和紋、绮姐
妹,都移住稻香村。李纨久有此意,自然樂從。王夫人因園中久荒,先吩咐賈琏
傳知管事們,多派人役打掃房屋,修整花樹。有些坍壞破損的都重修了。

  隻消旬月工夫,便覺氣象一新,荒埃盡掃。寶钗又對探春說起替湘雲一番打
算,探春與湘雲素來相得,也覺得這麽安頓最爲妥當。趁便和探春商量定了,便
去回王夫人。王夫人道:「雲丫頭寡婦失業的,沒有投奔,怪可憐的。咱們平常
白養着許多閑人,她又是在這裏住慣了的,難道還多着她麽?若來了,隻管同在
家裏一樣,不要生分才好。」探春道:「史妹妹那人是沒有心眼的,和四妹妹也
說得來,太太不用張羅,她隻交給四妹妹就得啦。」

  當下說定了,就告知寶钗,打發人去接。剛好有南邊新來的京官要尋找住宅,
湘雲把那房子賃給他,那邊粗家具也作了價,隻帶着衣箱和幾隻書籍,搬至攏翠
庵,和惜春同住。仍是翠縷貼身服侍。白天尋姐妹們談笑,有時逛逛園景,夜裏
自去參閱道書,比在家裏倒舒服了。

  那天早上,探春從王夫人處畫請安回來,走過沁芳橋畔,見兩棵杏花開得似
雲蒸霞蔚,許多密蜂圍繞着花枝上飛來飛去,嗡嗡不絕。想到唐人「紅杏枝頭春
意鬧」的詩句,這個「鬧」字真形容得妙,那稻香村一帶杏林不知更開得如何繁
盛?便想尋惜春、湘雲同去玩賞。又覺得身上微涼,走到岔路,吩咐侍書回去取
衣服,獨自向攏翠庵而來。此時庵畔梅林已是綠明青子的時候,淨爐清磬,分外
幽靜。

  探春見門内無人,徑自進去。則進前廊,廊上挂着一架白鹦鹉,陡然念了一
句「南無觀世音菩薩」,冷不防吓了一跳。笑道:「四姑娘這裏連鹦哥都通禅了。」
湘雲在惜春屋裏坐着,聽見了忙迎了出來。說道:「三姐姐真起得早。」探春道:
「你們不是都有早課麽?怎麽今兒這麽清閑?」湘雲道:「四妹妹天沒亮就起來,
忙了一早起,剛念完了,我可有什麽早課呢?說是修道,也不過是一句話,隻算
當攏翠庵的香婆罷了。」

  惜春問道:「大嫂子搬到園子裏沒有?」探春道:「你真是世外之人,一切
不聞不問。大嫂子搬來好幾天,連紋妹妹绮妹妹也一起住下了呢。」湘雲道:
「這都是三姐姐要重興詩社鬼使神差的把她們都送了來啦。」探春笑道:「我正
爲這個來找你們。剛才我瞧見杏花盛開,想和大嫂子商量,開個杏花社,她那裏
杏花最多,想必更盛,咱們同去看看如何?」惜春道:「去一趟也好,她們來了,
我還沒有見着呢。」

  正說着,侍書取了一件春羅薄棉襖來,探春一面換衣服,說道:「杏花都開
透了,天氣還這麽涼,也是少有的。」侍書道:「聽他們說,前兩天西山還下雪
呢!」惜春看她換了衣服,說道:「三姐姐要到稻香村去,這就去吧。」正要走,
湘雲忙道:「等我拿件東西帶了去。」大家等她,回來卻仍舊空手。探春笑道:
「你拿的東西呢?」湘雲笑而不答。

  一路走着,正值春陰天氣,隻見遠近各處重樓疊榭,夾着許多花樹,綠便是
一堆煙柳,淡紅淡白發煙似霧的便是一片開乏了的山桃,又有翠檻藏花,紅亭枕
水,處處賞心怡目。将近稻香村,便見前面一帶綠疇圍繞,高高下下千萬枝杏花
通紅如火,緊接着土垣茅舍,一帶竹籬。門外站着一班人,正是李纨和紋、绮姐
妹,帶着丫環們在那裏看花。

  李纨見了她們三人,笑道:「我算定你們要來,預先在這裏迎接。」探春笑
道:「我也是聽耳報神報道,大嫂子高興賞花,來湊趣的。」紋、绮姐妹都和她
們久别初逢,不免寒喧問候。李紋道:「那回在這園子裏釣魚玩,還在眼前似的,
我在家裏做的夢一半都在這裏。想不到真又來了。」湘雲道:「這幾年裏頭不但
三姐姐去過南邊,咱們在城裏的也沒得見面,叫我好想。」李绮道:「真是的,
姐夫的事,我們姐妹總也沒得去瞧你。頭一件,先不知道住址。第二件,除掉來
這裏,我媽也不放我們出去應酬,隻在家裏悶着。」李紋道:「可惜琴姐姐不在
這裏,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來呢?」李纨道:「我聽寶妹妹說,那梅家不久也
要起身來京了。」探春道:「提起釣魚來,我還想起二哥哥裝姜太公的樣兒,未
免可笑。那回我們都得了彩頭,隻他沒得着,到底不大好。」

  大家想起寶玉,各自歎息了一回。李紋道:「我聽說這園子荒廢久了,又常
鬧鬼。到了這兒看看還沒改樣,住着也很安頓,可見那些話都靠不住。」惜春道:
「那些話本來是造出來的,倒是荒廢是真的。新近小修理了,才有這個樣兒。」
李纨又引衆人步至花下玩賞。

  此時杏花隻開了三四成,恰到好處。湘雲道:「這杏花的枝幹很像梅花,隻
沒有那種清香。」探春道:「南方的梅花,還不如杏花呢!那年我從海門路過永
嘉,見着觀察使陸公的夫人,她約我茶山去探梅,那花全是單瓣兒,又開透了,
白稀稀的沒什麽看頭。他們說鄧尉的香雪海也是如此,不過花多罷了。」李紋道:
「我逛過虎邱的寒香院,有百十棵梅花,倒都是雙瓣兒,也有砂綠萼,走近了就
聞見一股清香,那品格當然在杏花之上。」湘雲道:「杏花也有綠萼的,我叔叔
聽太常寺老爺們說起,社稷壇後面有一棵白杏花,開了花就同綠萼梅一樣。花了
錢找着老公,去偷看過一趟,果然不錯。可惜那地方咱們走不到的。」

  衆人在花林裏徘徊了許久,李纨道:「今兒陰天,春寒很重,你們屋裏坐吧。」
湘雲等也覺微寒,就一同進屋坐定。素雲沏了新茶送上,大家喝着,仍舊說笑。
探春笑道:「這可該說到正文了,今兒專誠拜谒,請稻香村老農做個社主,這樣
好杏花,還不該開個杏花社麽?」湘雲道:「今年杏花開得比往年都盛,好像知
道我們來了似的,不可辜負了他。」李纨道:「從前做了許多詩,總沒詠過杏花。
唐宋人的詩單詠杏花的也不多,倒是個好題目。就是今兒太倉猝,這裏地方又窄,
筆硯也不齊,怎麽起詩社呢?」探春:「改日子又得重約,就是今兒吧。隻要說
定了,到我那裏去,也是一樣的。」李纨道:「咱們先點點人數,除我不算,蕉
下客、枕霞、藕榭,和我兩個妹子,也有五個人,不算很少了。」

  惜春忙道:「我是隻會看花不會做詩的,不要算上我。」李纨道:「還是照
舊推藕榭譽錄監場吧,我另想起一個人來,咱們把邢大妹妹也約了來,好不好呢?」
探春道:「她住得遠,今兒來不及了。」李纨道:「你不知道麽,姨媽家又搬到
梨香院前邊,打這裏便過去,很近便的。」湘雲道:「蘅蕪君是種們社裏的台柱
子,豈可短了她。」李纨:「她眼看就要恭喜,就是滿心要來,太太也不許的。
我們把題目送了去,做不做由她吧。」探春忙着打發人去請邢岫煙,一面同衆人
回秋爽齋來。

  湘雲見齋中陳設已備,每人一個檀幾,幾上各色舊磁花瓶,都插着杏花,筆
硯詩箋,位置妥貼。便笑對探春道:「三妹妹真是善用兵法,你什麽交代的呢?」
原來探春商定在秋爽齋集社,暗地裏遞個眼色與侍書,令她回來布置。衆人正在
說得熱鬧,哪裏理會,當下見湘雲笑她,便也笑道:「我們還會做賊呢?你不信,
隻問王善保家的就知道了。」

  李纨瞅了探春一眼,又拿話岔她道:「三妹妹你把題目先議定了,還是稻香
村賞杏花,還是專詠紅杏?」探春道:「若提出稻香村來,便要替你們頌聖。蘭
哥兒不是要曲江簪杏麽?那麽着倒俗了,還是專詠紅杏的好。」李纨取過一幅砑
紅窄花箋,寫了「賦得紅杏」四個字,便要限韻。探春道:「那回詠紅梅,二哥
哥再三央及,不要限韻。我看限韻也太拘束,随各人做去吧。」

  湘雲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簽洞,有二寸多高,象牙制成,雕刻精巧。說道:
「我有個玩意兒,這是韻筒,按着詩韻配的簽,各人抽着什麽簽,就用什麽韻,
各憑天斷。」探春笑道:「怪不得你剛才去了半天,巴巴的把這撈什子帶了來,
我還當什麽要緊的關防匣子呢!」說得大家都笑了。

  正笑着,人回薛二奶媽來了。衆人忙起立招呼,岫煙一一見過,又和紋、绮
姐妹說了一會兒話。李纨先替寶钗拈韻,抄了題目,打發老婆子送去,然後衆人
各自抽簽定韻。最後是湘雲拿着牙筒,似拜佛求簽的樣子,高舉頻搖,口中念道:
「南無大陳芳國主菩薩,給我一個好簽。」少時掉下了一根,湘雲拈起看了,向
桌上一摔道:「偏又碰着他,真是該死十三元了!」衆人又複大笑。

           第113章元妃召見(四)

  寶玉玉莖巨碩非常,元春覺酥美透骨,張啓櫻口咬住一物,卻是纏繞在身上
的那條果綠抹胸,模樣樂苦難辨,她原就嬌美絕倫,此際愈是可人至極。

  抽聳間,寶玉乜見元春那一對蓮花腳兒在兩邊不住亂晃,心頭倏地一辣,這
可是與家裏的幾個女人歡好時從未見過的景象,隻覺她兩雙蓮花腳丫兒誘人萬分,
不單線條奇美,膚色更顯得滑嫩如酥,當下幾欲射出精來,昏昏想道:「原來女
人的蓮花小腳竟然這等撩人……」

  …………

  李纨念一句,稱贊一句,衆人也都趕來同看。邢岫煙道:「紋妹妹『洗淡風
光,堆來春色』兩句不着烘托,全用正面寫法,真見功力。」探春道:「我倒愛
绮妹妹『妝濃、香暗』兩句,有底有面,不同泛作。」李绮道:「你看邢大姐姐
那首,句句扣題,句句都有新意,那才是有底有面呢!」

  邢岫煙正要謙遜幾句,李纨夜道:「香都點完了,史妹妹到哪裏去了?怎麽
還沒交卷?」探春便拉着邢岫煙去尋,尋到院外,見湘雲尚坐在太湖石上寂然不
動,隻是入定的樣子,手中還拿着杏花。探春道:「我看她坐在這裏已經大半天
了,别是坐化了吧。」剛好地下掉了一朵大玉半花,便拾起來向湘雲扔去,正打
在臉上,不禁嗳喲一聲,瞅着探春、岫煙還在發愣。

  探春笑道:「雲丫頭,你怎麽啦?有什麽不舒服麽?」湘雲方才覺悟,說道:
「你們不好好作詩,瞎鬧些什麽?」探春道:「我們卷都交齊了,單等你呢!你
向來催人的,今兒怎麽落在大後頭了。」湘雲也不禁自笑,忙至屋内,一面想着,
一面寫着,衆人圍繞争着。寫的是:裁绮爲帷錦作幡,東風昨夜到閑門。

  李纨道:「這兩句就好,不用杏花的典故,又确是杏花。」探春笑道:「她
拿着杏花,捉摸了那麽半天,把杏花的神都勾了來,焉得不好呢?」湘雲掩着詩
箋道:「你們再打趣我,我就不寫了。」李纨忙道:「讓她寫吧,不要攪亂她的
詩思。」于是衆人走開,自去閑談。等了一會兒,湘雲才寫完了,又圍着來看。
接續寫的是:流霞引入花天夢,飄雨催醒杜宇魂。

  绛阙影回扶彩袂,朱樓春滿勸金尊。

  輕煙淡粉休摹拟,夢到江南牧笛村。

  探春看了笑道:「雲妹妹人有仙心,詩也有仙氣,真要讓她獨步了。」邢岫
煙道:「此詩妙在一片神行,毫無斧雕痕迹,誰知道她是苦思得來的呢?」紋绮
二人也痛贊了一番。惜春道:「詩都齊了,還不清社主評定麽?」探春便請了李
纨過來,将各人所做從頭細閱。笑道:「都是好的,叫我怎麽去取呢?必要分給
甲乙,當然首推枕霞,邢妹妹次之,再其次是绮妹妹紋妹妹,隻是三妹妹要抱屈
了。」探春道:「公允得很,我那首本來不好,預備抛磚引玉的。」李绮道:
「我們做的一樣是刻畫紅杏,隻不如史邢一首,把紅杏的神髓都透寫出來。邢姐
姐那結句『濃淡看渠總有情』更見得身分呢!」

  評論未了,翠墨領着莺兒進來,手裏捧着一隻花籃,用新鮮柳枝編成,籃内
播着玉蘭、木筆、繡球、鸾枝、金雀各色新花,配着色更見新鮮。見到探春諸人,
都請了安,說道:「這花籃是我編的玩意兒,三姑奶奶留下解解悶吧。」探春細
看了一回,說道:「這真難爲你,我倒不知你有這個手藝。」莺兒笑道:「這還
是我小時弄着玩的,今兒進園子來,瞧見那堤上的新柳嬌黃嫩綠,怪可愛的,一
時高興,插了些花兒,弄了這麽一個。若拿回去,我們姑娘又要說我,隻可送到
這兒來了。」

  湘雲道:「我聽說你的手兒巧得很,還會打絡子呢,你明兒空的時候給我打
一兩件吧。」莺兒道:「我橫豎也沒多少事,姑奶奶要打什麽呢?」湘雲道:
「明兒再說吧。」李纨道:「你們姑娘做什麽呢?」莺兒道:「姑娘正做詩呢。
姨太太叨叨着不叫用心,也攔不住,剛才太太和平奶奶都去了,說了半天話,等
太太走了姨太太說給平奶奶,玉奶奶也說不要用心的好。那知道平奶奶剛走,姨
太太在裏屋歇着,姑娘又動起筆來了。」李纨道:「太太、奶奶一大堆,你們聽
她說得多麽利落,若是寶二奶奶當了家,她不是第二個平兒麽?隻可惜寶二爺沒
那福氣。」探春聽了,不覺長歎。

  隻見秋紋匆匆走來,手裏拿着信箋折疊的方勝兒,一見莺兒,忙道:「二奶
奶叫你快回去!還說你這麽大了,還這麽貪玩,一到園子裏就不想回來了。」莺
兒答應了,先自趕回,這裏秋紋見李纨将方勝兒呈上。說道:「寶二奶奶叫我送
來的,還叫我回大奶奶,若是詩社的詩看完了,交給我帶回去,寶二奶奶要借看
呢。」李纨先展開信箋與衆人同看,那上面寫的是:名園清話,獨阻芳塵。吟社
重開,欣傳盛箋,振璇閨之雅緒,知玉尺之總持。韻藻載揚,赓酬有續。溪桃堤
柳,頓洗荒寒。莺榭燕簾,複逢韶麗。幸叨分韻,俾遙附于骥旄。爰感求音,聊
自鳴其蚓曲,敢惜畫脂之陋。請追結軌之歡,譬猶霜鍾有例,應以銅山,庶免春
宴無詩,罰從金谷。

  衆人都道:「很好的一篇尺牍。」再看那詩,是:骀宕東風正及辰,九光散
入绮羅塵。

  乍融绛蠟餘妝淚,錯認紅裙是幻身。

  春色酒痕仙苑夢,雨聲燈影小樓人。

  牽思愁問雕梁燕,明日來看綠葉新。

  湘雲道:「不但小啓雅隽,這首詩也要數她壓卷,隻是言外有無限感慨,她
向來不肯說衰飒話,如今也未能免俗了。」探春道:「這詩隻覺凄婉,卻很含蓄,
究竟是蘅蕪君的吐屬。」李纨道:「話到傷感,也不能怪她,一時有一時的心境,
我們設身處地,又當如何呢?」侍書來回道:「飯擺齊了。」

  探春忙将衆人詩稿交秋紋帶去,一面邀岫煙、湘雲、紋、绮等入坐席間,肴
馔不豐,卻甚精美,連替惜春預備的疏菜也非常可口。李纨正在稱贊,說道:
「三妹妹真會調度,今兒倉促,主人也預備得如此齊整。」忽見彩雲走來,向探
春悄悄的說了幾句話,探春登時變色,連忙催着上萊,衆人不便問得,一時飯罷,
知探春有事,也就散了。

  原來王夫人尋探春爲的是商量賈環之事。那賈環在東府裏随同練習騎射,起
先以爲珍蓉父子必是借此爲名,暗中有些玩耍。數日之後,見那幫都是正經人,
弓馬以外不過飲酒高談,他就不願常去,卻要借此出門。尋着賈芸、賈芹那些下
流子弟,狂嫖濫賭、無所不爲。在外用錢無非拖借撞騙,有時從家裏偷了出去,
賈政隻道他在東府習武,哪知道這些事呢。

  有一天,在錦香院挑了一個唱曲的,名叫紅嬌,那紅嬌另交了一位闊公子,
乃是京營謝遊擊之子謝麟,見謝公子有錢有勢,自然傾心于他,哪裏把賈環看在
眼裏。賈環心中不忿,暗地裏買了一幫地棍,在花街柳巷截住謝麟,飽打了一頓,
謝麟本來地面熟習,偵知是賈環所爲,恨之切齒,卻因老輩與賈府世交,又事由
歌院而起,回家不敢明說,想來想去隻可暗圖報複,尚未下手。

  賈環隻當他甘心吃了啞吧虧,那膽子越發壯了,勾結了許多狐群狗黨,在京
城内外訛詐鋪戶,搶劫娼寮,已非一次。那天在西海子茶棚裏閑坐,跟着十來個
地棍,都是他的打手。剛剛好遇見一個老頭子帶着女兒走過,那女兒才十五、六
歲,油頭粉面,也有七、八分姿色。見賈環打扮得邪氣,無意中瞧他一眼,勾起
賈環邪火,立時起個暗号,七、八個地棍蜂擁直前,把那女兒搶去,任她啼哭叫
喊,也沒人理會。

  那老頭子如何肯舍,拼命大喊道:「救命哪!搶人啦!」卻被地棍們趕回來,
找補了一頓好打,許多看熱鬧的心中隻管不平,卻怕吃眼前虧。等到他們走遠才
敢去看那老頭子,有替他上傷藥的,也有替他雇跑海車,還有說幾句公道話安慰
他的。這已經是仗義的了,你道那老翁是誰?等他說出姓名,方知也是賈氏同宗,
單名一個沅字,論起輩分比賈政還大兩輩。隻因家寒系遠,又不肯攀附華宗,所
以榮、甯兩府沒人認識。

  回到家裏,又是自己悲恨,又是心疼女兒,氣得要拼老命。幸虧受傷并不甚
重,過幾天體傷平複,各處打聽,才知道搶他女兒的便是賈環。心想這真應了大
水沖龍王廟的那句俗話,當下便自己做了一張狀子,預備向五營衙門及順天府各
處投訴。

  他本是刀筆秀才,做的狀辭十分痛切,又想起告狀必得一筆需用,不是空手
能進衙門的,此時身無餘錢,親友中隻有賈代儒叙過同宗,又同案進學,向來關
切,聞說他近來光景還好,就特地來訪代儒,向他商借。代德剛從家塾回來,見
他名帖,忙即請進,賈沅氣憤未平,一見代儒,不及寒暄款叙,便将那天被搶被
毆的情形都說了,又拿出狀詞和代儒商酌。

  代儒聽見賈環如此縱惡,也非常生氣,對賈沅說了許多氣話。及至看到那張
狀詞叙述得淋漓盡緻,并涉及賈政縱子,心中忖量,這張狀子出去,事情可鬧得
大了,咱們姓賈的還有什麽臉見人。況且環小子又是己門教出這樣學生來,自己
更沒有顔面。

           第114章元妃召見(五)

  因對賈沅道:「就事論事,這種辦法原不爲過,隻是狀子寫得不能透徹,不
能動聽。寫得太透切了,咱們阖族的臉面還在其次,姑娘将來怎麽出門子呢?依
我之見,把環小子找來,重重罰他一頓,勒令他磕頭賠罪,将姑娘即日送還,另
外再想個法子給老叔平平氣,不比張揚出去好得多麽?」賈沅道:「他們府裏要
面子,我一個窮儒要什麽臉面?倒是你說起女孩子的話,不能全豁出去。若迫到
我沒路可走,也就顧不得了。你瞧着辦吧,總是底子面子都過得去。光磕幾個狗
頭當個什麽?」代儒也看出他的意思,說道:「這件事交給我,你那狀子先不要
遞,聽我的信呢。」

  賈沅走後,代儒本意尋賈環,替他了事,好幾天總沒尋着。沒法子方來見賈
政,此時賈政在外書房和詹光在下棋,吃了詹光一塊有二、三十子,他又要悔着。
正在争持,人回:「學裏儒大太爺來了。」忙即請進,放下棋子相見。說道:
「太爺輕易不大出來的,有什麽事寫個字條兒,打發人來就得了,何必親自勞步
呢?」代儒道:「無事我也懶得出門,隻因此事曲折甚多,非面談不可,你聽了
可不要生氣。」賈政急問:「何事?」代儒便将賈環搶及祖姑,賈沅受傷痛女,
要具狀控告,經自己力勸暫擱,詳細備述了一遍。

  賈政沒等說完,已氣得暴跳如雷,拍着桌子把棋子丢了一地。喘籲籲的道:
「這畜生真真真不要活着了,若不結實打死,我有何面目上見祖宗!」又叫小厮
們:「立刻把那畜生捆了來!」代儒道:「訓子是應該的,也要嚴在平時,既出
了事,還是了事要緊。事了之後,任你怎麽責罰還不遲呢!」賈政道:「了什麽
呢?我跟這畜生拼了!不是他死就是我死?等我打死了他,再到沅太爺那裏登門
請罪去!」又催問小厮們:「怎麽還不給我捆了來?」

  問了兩、三遍,小厮們方回到:「三爺好幾天沒回來了,奴才傳老爺的話,
叫外頭打發人飛馬找去。」賈政拍着桌子道:「這畜生好多天不着家,你們也不
來回我,這就該死!一找着給我捆了來!一面先預備大闆子伺候。等我帶到宗祠
裏活活的打死他,以謝我養育禽獸之罪。」又吩咐小厮們道:「你們誰也不許到
上房說去,誰說了也一齊打死!」小厮們連連答應:「是!是!」

  歇了一會兒,代儒又道:「生政老你暫且平平氣,在氣頭上什麽話也不能說,
我還有個萬全的辦法呢!」賈政瞅着代儒道:「我豁出去打死他,還要什麽萬全,
難道還顧全這禽獸不成?天下弑父弑君的大事都是委屈求全釀出來的!儒太爺若
有什麽高見,且等我打死這畜生再說。」代儒見賈政氣到如此,無從進言,悄地
出去,喚一個常跟賈政的小厮,叫他快到東院,請大老爺來,大家勸解。

  那小厮慌慌張張的跑去,正遇彩雲從邢夫人處回來。問他:「何事?」小厮
把賈環搶人,賈政生氣,代儒命請賈赦勸解,都說個大概。彩雲早就跟賈環好,
豈有不關心的,回去就悄回了王夫人。王夫人不得主意,又打發彩雲尋探春。

  探春聽了,又是氣,又是恨,氣的是賈環不上進,做出此等滅倫之事;恨的
是賈芹、賈芸等引他爲惡,又怕氣環了賈政。因此心緒紛亂勉強陪李纨、湘雲等
吃了飯,便至王夫人處。

  不知她們母女說得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探春來至上房,王夫人将所聞賈環之事告訴她,又道:「眼下老爺因爲這事,
氣攤在外書房裏,儒太爺大老爺和清客們都在那裏,我又不好去得,你想個說詞,
把老爺請進來,我們大家勸他平平氣,想辦法要緊。不然氣壞了身子,又怎麽樣
呢?」探春答應:「是」。又道:「環兄弟本來下流,我料他要惹禍的,如今犯
了得罪祖宗的極惡,就依老爺主意,活活的打死是該的。隻是他雖不肖,也是一
條性命,打不死攆了出去,保不定又闖出什麽亂子,依我說不如把他圈起來,不
許出外見人,隻當他死了一樣。萬一他自己悔罪知改,那不是老爺太太的修積麽?」

  王夫人道:「我也想到這裏,所以找你商量,既你這麽說,比我見的更透澈
了。等一會子見了老爺,你先說說看,老爺若是聽了呢,總算他的造化。其實管
教兒子也不是容易的,你老爺平時不會管,一生了氣不活活打死,也要打個半死,
那是正經辦法呢?」

  正說着,賈政咳聲歎氣的背着手踱了進來,他不許小厮們向上房說去,怎麽
自己倒走到上房呢?原來代儒将賈赦請來,見着賈政,也勸了許多話。無奈都是
着三不着四的,賈政聽了更氣。說道:「這孽畜背叛名教,得罪祖宗,還不該死
麽?我若不打死他,連我也對不起祖宗了。」賈赦又遭:「本來名教二字宋人認
得太嚴,其實古人并不如此,你看齊侯通于魯夫人,就是他的胞妹,做書的何曾
替他遮瞞?晉文公一代霸主,娶的懷嬴,還是他侄兒藏媳婦。那髒唐臭漢什麽事
情沒有,後人還說他文治勝過前古呢?自從宋儒學說盛行,把世上癡男怨女坑死
了不少,物極必反,将來一定另有一班人出來把名教迂論打破,改造成一種世界,
你瞧着吧。」賈政道:「那麽着人道就滅絕了,還能成世界麽?」

  賈赦尚在信口胡說,還說着:「就拿環子說,二老爺你就錯了,這麽大的孩
子,不給他娶親,又不給他放丫頭,再不然放他自己出去挑一個合适的,弄回家
來了就算了。偏都不肯,單叫他一個人耍光棍,怎麽怪得他狗急跳牆呢?」

  賈政心中大爲不悅,卻不肯和哥哥吵嘴,隻冷笑道:「依大老爺說這畜生倒
搶的對了?」清客們見賈赦愈說愈遠,也幫着從旁勸慰。東一句,西一句,更說
得驢頭不對馬嘴。賈政聽了更煩,便借事走了進去。王夫人、探春連忙起迎。賈
政本來不告訴他們的,此時想起還是自己人痛癢相關,就将賈環之事氣哄哄的又
從頭說了一遍。還說道:「這畜生除非死在外頭,若叫我找着了,非結實打死不
可!」王夫人道:「環兒這般混帳,真該打死!老爺身子要緊,不要因此氣壞了,
倒不值得。你我都有了年紀,珠兒死了,寶玉又出了家,眼前就剩這個畜生,雖
然有個好孫子,究竟隔了一層。」

  說至此眼淚繞着眼圈,總也忍不住。賈政生氣道:「我就是絕了後也不要這
禽獸做兒子,像他做的這些事,帶累我怎麽見人呢?」王夫人含淚說道:「俗話
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剛才三丫頭她先聽見了,想出一個主意,等環兒找回來
把他圈起,叫人看着,永不許他見人,也同他死了一樣。不然,打不死他,他又
闖出去,不定還鬧什麽大亂子呢!」探春道:「環兄弟這種無行,死不足惜。我
是爲老爺的聲名,若不把他罪惡揭穿了,人家要說老爺無故殺子,他犯的罪惡又
是不可告人的,一說出去咱們府裏的臉面可丢盡了。萬一被南城外頭那班瘋狗知
道,還不定怎麽亂汪汪呢!倒是從嚴圈起,可免後患。」

  賈政躊躇了一會兒,說道:「你說得也不錯,隻是人家那姑娘尚無下落,就
肯白饒了我麽?」探春道:「這個容易,女婿同五營的人都熟識,找營裏熟人掏
他們的私窩子,把那姑娘救回來,送還了人家,那家子很窮,頂多再破費幾個錢,
有什麽事不了,老爺盡管放心。」賈政道:「随你們辦去吧,我是要臉面的,不
要弄砸了。」探春領命,當天便回周家去了。過幾天回來,禀覆賈政、王夫人,
果然已将此事辦妥。

  那賈沅見他女兒救了回來,背地裏又得了好處,便也無話可說。隻賈環聞信
先逃,不知去向。賈政頓足歎恨道:「便宜了這畜生,這一跑還要鬧亂子呢!」
究竟不知是那幫孤群狗黨,得着信通知他的;還是探春夫婦,背地裏放他走的?
此是疑窦。

  轉眼已到三月十六,正是接場之日。王夫人李纨一早起來,又加派了幾個得
力家丁到舉場去接,都像擔着心事,唯恐或有閃失。可巧那天賈蘭出場甚早,到
了家裏不過未牌時候,王夫人、李纨見了他自是歡喜,問長道短,搬東接西,忙
亂了好一陣。賈蘭又去見了賈赦、賈政、拿出場作呈閱。賈政見那文章做得氣象
發皇,理法細密。說道:「很有幾分可望。」又叫他謄了清稿,送給學裏太爺去
看。原來場中首藝,欽命題目是爲政一章,于賈蘭筆路本近,又受賈政之教,才
敢揚才使氣,倒深合了當時的風氣。代儒閱過,又濃圈密點,加了批語,着實誇
獎了一番,說是必中的。在候榜期内,仍舊用他的折卷工夫。

  此時,王夫人卻因賈琏急欲回南,家事乏人照料,正在籌慮。原來鳳姐靈柩
那年由賈蓉運回南邊安葬,賈蓉于墓工本不在行,未免簡率。又趕上春令多雨,
坍壞了一大片。賈琏得信,想起鳳姐生前好處,便要親自去修墓。先叫平兒回了
王夫人,這天又親自至王夫人處商量。

  王夫人道:「你們夫婦的情誼去一趟是應該的,隻是你那年送林妹妹回南,
家裏全虧鳳丫頭撐着,後來鳳丫頭沒了,你上一趟台站就鬧得七零八落,如今可
交給誰呢?我想平兒人還明白,一切情形也熟悉,隻可叫她暫管幾天,橫豎你就
要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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