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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1~150完)作者:狐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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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shongu
時間:
2016-2-27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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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1~150完)作者:狐十三
【內容簡介】女白領蘇子悅深夜歸家途中被劫到一個叫做魔都的奇幻世界,並被告知要想回家就要生下魔都中魔物的後代。蘇子悅下定決心要活著回家,於是她努力地在魔都中求生。
一、魔都之王
蘇子悅好不容易結束了今天的工作,走在下班的路上。此時已是深夜,自己所在的公司總是這樣壓搾員工,幾乎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
「不好意思啊,這位小姐!」
突然從陰影處竄出一個黑影,下了蘇子悅一跳,她戒備的望著眼前這個身材矮小略胖的男子,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浮現。
「您別害怕,我就是想向您問個路。」那男子猥瑣的一笑,說著從兜裡摸出一張紙,說:「就是這上面的地址,我怎麼也找不到,麻煩您幫著看看。」
蘇子悅狐疑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低頭湊近看那紙上的字。蘇子悅只覺得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氣,就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當蘇子悅再次醒來是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裡,她的頭仍然暈沈沈的,費了好大勁才想起來自己昏迷前的經過。她開始大量這個新的環境,這裡的光線很暗,細看之下才發現與其說這是間屋子,倒不如說是洞穴來的貼切些。這個洞穴的牆壁看樣子是石頭的,屋子裡佈滿了巨大的籐蔓,蘇子悅一時無法確定這是石洞還是樹洞。屋子很大,裡面擺放著正常的傢俱。
「你醒了。」從陰影裡傳來一個低沈而悅耳的聲音,蘇子悅嚇了一跳,這才發現遠處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弄到這來!」蘇子悅邊說,邊悄悄地想摸手機報警,卻發現自己的包不知去向。
「這裡是魔都,抓你來是為了……繁殖。」那人邊說邊走近蘇子悅,「我叫閔墨,是這裡的王。」
這人長得及其英俊,劍眉星眸,薄唇緊閉,不怒而威。長髮及肩,隨意的散在腦後,額間一抹黑色的火焰印記。他上身赤裸,結實的肌肉呈現出性感的姿態,身上印有奇怪的紋身,胸前和手臂上都帶了些金屬飾品。下身也只有一塊青色衫襟圍在腰間,遮住關鍵部位。腳蹬一雙黑色長靴。
眼前這個男人不禁讓蘇子悅看呆了。許久之後蘇子悅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收回目光。這男人看上去不像是個好脾氣的,但似乎對蘇子悅禮遇有加,對於她的失態也沒說什麼。
閔墨手指一揮,蘇子悅那一身標準的職業套裝變不翼而飛了,蘇子悅嚇得大叫一聲,急忙縮緊身體,叫道:「你這流氓!你要幹嘛!」
「在這裡你不需要這些。」閔墨面無表情地回答,似乎只是在闡述一件實事。閔墨說完手指一彈,攀附在周圍牆壁上的那些籐蔓瞬間朝蘇子悅襲來。那些籐蔓迅速的捲住蘇子悅的四肢,將其懸空吊起。
蘇子悅被眼前這場景嚇得渾身發抖,連驚叫都顧不上了,半晌才找回語言,抖著嗓音問閔墨:「你、你是什麼人……你想要幹嘛?」
「我是這裡的王,抓你來是為了繁殖。」閔墨第二次向蘇子悅解釋,卻沒有顯得不耐煩,只是例行公事的說道。
蘇子悅根本顧不上去理解閔墨口中的「王」「魔都」「繁殖」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哀求說:「你放我回去吧,只要你肯放了我,你要什麼都行。」
「既然到了魔都,只有一條路可以回去。」
蘇子悅眼前一亮,期待的望著閔墨。
閔墨緩緩說道:「為這裡的魔物繁衍後代,只要你能生下他們的後代並且活下來就可以成為這裡的王后,最後生下我的孩子,你就自由了。」
自己是被抓來做生產機器的!還是給怪物生孩子!蘇子悅被這條信息駭得久久回不過神來。只聽閔墨繼續說道:「放心,這裡和人界不一樣,你不會變老,只要你能活下來,就能回去。」
蘇子悅怒視著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為什麼是我!」
閔墨合上眼睛,沒有答話。過了一會他才說:「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盡快適應吧,這樣才能活下來。如果你還想回去的話,就努力活著。」
從事情發生到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容蘇子悅仔細琢磨,一大堆的疑問更是不知道從何問起,她甚至覺得這些太荒謬了,荒謬的不像是發生在現實生活中的事。
閔墨走進蘇子悅,在她下體處聞了聞。蘇子悅頓時覺得渾身的寒毛都立起來了,可是她此刻被那些籐蔓緊緊地鎖成大字型,雙腿大張,動彈不得。「子宮完全成熟,居然還是個處子。」
被一個長相頗為英俊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蘇子悅一時間窘迫的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才好。
正想著,就見閔墨伸出三指,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直直闖入了蘇子悅從來沒有人進入過的甬道,突破了那層薄膜。鮮血順著閔墨的手掌流出,他將手湊到嘴邊,細細的舔著那處子的鮮血,然後似乎覺得還不過癮,又將頭顱湊到蘇子悅雙腿間,伸出舌頭去舔。人間處女的鮮血對於魔物來說,是上等補品。閔墨將舌頭伸長,貪婪的舔舐著,直到再也嘗不到一絲血的味道。
蘇子悅失去了保留多年的處子之身,這一次經歷十分不愉快,沒有得到一絲疼愛甚至是憐憫,有的只有被撕裂的痛楚,更不要提什麼快感了。蘇子悅疼的淚流滿面,哭喊著:「你這畜生!混蛋!」
閔墨離開蘇子悅的身體,眼神清亮,沒有一絲慾望,似乎剛才的這一切就只是一個儀式而已。閔墨對著門外道:「好了,可以把她帶走了。」
從門外走進來兩隻高大的魔物,渾身青褐色,腦袋像狗和鳥再和人的結合品。四肢健壯,爪子尖利。胯下巨大醜陋的陽物沒有一絲遮擋,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他們兩個人走過來一人抓蘇子悅的左半身,也就是左胳膊左腿,一人抓蘇子悅右半身。那些籐蔓自動收了回去,那兩個魔物就這麼將蘇子悅抬了出去。
途中,蘇子悅企圖掙扎,但是她連那細細的籐蔓都掙脫不了,又怎麼掙得開這兩人粗壯的手臂?這讓蘇子悅認清一個事實,自己和這些魔物相比就是雞蛋和石頭的差距。如果想活著回去,就必須保護自己盡量不受傷害,盡量順從,不然保不準就被這些魔物撕成碎片了。
「我要活下去,我要回家。」蘇子悅對自己說。
二、巨型妖花(上)
那兩個人高馬大的怪物一路將蘇子悅抬到一片花的海洋,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全是同一品種的巨型花朵。每一朵花足有一人多高,這種花似乎沒有花莖,看上去就像是直接從地裡開出來的。花朵鮮紅巨大,看不到葉子,卻有好多條粗壯的綠色的籐蔓從根部長出,應該就是這種巨型花朵的「綠葉」。這花的花瓣巨大,最外層的花瓣完全展開,而最裡層的花瓣卻是閉合的,緊緊包裹住花蕊。
那兩個魔物在花海中前行了一段距離就輕手輕腳的將蘇子悅放下,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喂!你們要去哪?我怎麼辦啊!」蘇子悅從地上爬起來就急忙去追那二人,卻腳下一絆摔倒在地。只見絆住蘇子悅的是一條花籐,正纏在她的腳腕上。那籐蔓足有手臂般粗細,蘇子悅用力掙脫幾下無果,不得已只能坐下來用手將籐蔓扯松然後將腳從中扯出來。再抬頭看那兩個魔物已經沒了身影,蘇子悅挫敗的捶了一下地面。
這時,蘇子悅忽然覺得不對勁,那些盤根錯節在地面上的籐蔓好像在蠕動。蘇子悅大驚,細細的觀察,發現它們確實在動,而且動作似乎越來越快。蘇子悅想也不想爬起來就跑,也不管方向,只管一個勁兒的向前跑去。回頭再看那些籐蔓,已經如觸手般騰空,直奔蘇子悅追來。
那些籐蔓是有一定長度的,跑出它的勢力範圍內,就抓不住蘇子悅了,畢竟這巨花不像人類可以移動。但是無奈這遍地都是這種花,蘇子悅的跑動驚起無數條的籐蔓,向她飛來。最後蘇子悅終於躲閃不及被一條籐蔓纏住了腰,那籐蔓迅速收回,將蘇子悅帶到了其中一朵巨型花的上方。與此同時,其它沒有搶到人的籐蔓也都慢慢地垂到地上,盤結起來。
蘇子悅用力想扯開腰間的籐蔓,扯了幾下之後自己也覺得是徒勞,只得放棄。那籐蔓就是從蘇子悅下方這朵巨型花的根部長出來的,這時,又從根部伸出數條籐蔓分別纏住蘇子悅的四肢,最後竟有一條纏在了蘇子悅的脖子上。起先蘇子悅還在掙扎,但是她發現自己越掙扎脖子上那條籐蔓纏的就越緊。蘇子悅再也不敢亂動,靜靜地被懸在半空中。
過了一陣,感覺到蘇子悅不在掙扎後,巨型花包住花蕊的花瓣緩緩打開露出裡面的花蕊。那花蕊成深褐色,形狀極像男性的陽物,只是要粗大上數倍不止。那深褐色的陽物上呈螺旋狀纏著一圈圈嫩黃色的鬚子,待花瓣完全張開後,纏在陽物上的那些鬚子慢慢地離開那粗壯的陽物,像觸角一般蠕動著。待花蕊完全展開後,蘇子悅馬上就看明白了,那粗壯的陽具應該就相當於鮮花的花柱部分,剩下那些黃色的鬚子就是傳播花粉的雄蕊。
蘇子悅看到這不禁渾身發涼。然而更讓她驚恐的是那些嫩黃色的鬚子慢慢伸長,像觸手般纏住她的雙腿盤旋而上,所過之處留下一串粉末,必然是花粉了。那些鬚子緩緩探到蘇子悅的下體,逗弄著蘇子悅的下體,尤其不放過那隱秘的小核。蘇子悅雖然害怕,但是敏感的身體卻禁不住逗弄,那股羞恥的液體漸漸從甬道深處流出。蘇子悅只覺得自己那裡酸癢的厲害,恨不得馬上就能有什麼東西插進來。
蘇子悅這樣想著,可是那些鬚子並沒有進一步動作,依然在那裡逗弄著。蘇子悅終於忍不住開始呻吟:「嗯啊……不行了……啊……好癢……受不住了啊……嗯……」如果不是雙手背縛,她恨不得現在就自己扣弄起來。這時,忽然有一條鬚子緊緊地纏住了蘇子悅那漲得紅腫的小花核,用力收緊,蘇子悅瞬間達到高潮,一股液體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
雖然是洩了出來可是只覺得小穴裡面更加空虛,更想要什麼東西填充進來似的,蘇子悅不禁求饒道:「啊……插進來吧……啊啊……好想要啊……」雖然她也不知道是喊給誰聽得,卻仍然忍不住發洩出來。
待蘇子悅高潮之後,那些鬚子開始向甬道裡面前進,鬚子在小穴裡面肆意的扭動,狠狠撞擊蘇子悅小穴深處的那塊軟肉。隨著越來越多的鬚子擠進來,蘇子悅的下體就像撕裂般的疼著,她不住的求饒:「疼……不要再進來了……疼啊……恩……不行了……又要洩了……哈啊啊……嗯……」又是一股熱流從蘇子悅體內噴出。
那些鬚子似乎並不止於此,繼續像蘇子悅子宮深處扭動著前行,在蘇子悅子宮內胡亂的撞擊盤旋扭動。蘇子悅被干的瘋狂的甩頭浪叫,高潮一波高過一波,但是那些鬚子依然不停止。極度的高潮之後,蘇子悅意識漸遠,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覺得自己就要死過去了。
這時,纏著蘇子悅脖子的那條籐蔓圓圓的頭部探索著伸進了蘇子悅口中。蘇子悅甩著頭,想將拿東西吐出來,然而努力了半天也是徒勞。卻發現那籐蔓頭部流出一股甜甜的液體,蘇子悅渴極了,不管不顧的用力吮吸起來。那液體源源不斷的流進蘇子悅體內,喝了之後不但不渴,還有一股飽腹感,只是意識有些模糊,暈乎乎的如喝醉了一般,剛才的暈厥感卻又沒了。
飲過那蜜汁,蘇子悅渾身潮紅,淫蕩的扭動腰肢迎合著那些鬚子的插干,腦中意識模糊,只知享受那極致的快感。世間已經淡出蘇子悅的腦海,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鬚子盡數退出蘇子悅的身體,虛軟下去。此時蘇子悅體內已經滿是那噁心的粉末狀花粉了。蘇子悅尚有些意猶未盡的歎了口氣。
那些纏住蘇子悅的籐蔓將蘇子悅猛然拉下,那粗壯的花柱一下將蘇子悅貫穿,直插進子宮深處。「啊──」蘇子悅尖叫一聲,那些籐蔓就纏著蘇子悅開始飛快的起伏,那哪裡是人類能達到的速度。
「啊啊……要洩了……啊……好棒……不行了啊……啊啊……慢些啊…………」空曠的花海中迴盪著蘇子悅的喊聲,久久不停。
過了許久,蘇子悅只覺一股冰涼的液體直射進自己的子宮深處,激得蘇子悅又一次顫抖著洩了出來。
它射了,都結束了,蘇子悅這樣以為。可是事情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那花柱射過之後並不軟,那些籐蔓帶著她繼續抽動起來。
三、巨型妖花(下)
那籐蔓根本不顧蘇子悅剛剛洩過,也不帶停歇,向永動機一般上下運動著。巨型妖花那粗壯的花柱就像一隻巨大的塞子將那些花精牢牢地堵在了蘇子悅的子宮內,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發出「噗嘰噗嘰」淫靡的聲音。
纏住蘇子悅脖子的那根籐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將頂端送進蘇子悅嘴中,每當那時蘇子悅就大口的貪婪的吮吸著那甘甜的蜜汁,喝進去之後整個人就如磕了藥一般暈乎乎的,不知疲倦,在一次有一次的高潮中翻滾。
蘇子悅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被那妖花無休止的插幹了多久,蘇子悅朦朧之中看見一個人影立於自己對面。此時的蘇子悅被那妖花干的正高聲吟叫著,朱唇輕啟,淫靡的唾液順著嘴角溢出蘇子悅全然不知。
「啊……嗯哈……啊……不行了……要、要洩了啊啊啊──閔、閔墨……」蘇子悅剛經歷過一次難以言喻的高潮之後,才瞇著眼睛看清眼前人,不知此刻此人來這裡幹什麼。
「竟還帶回來個淫娃。」閔墨撤出一個帶著一些嘲笑的笑容。蘇子悅之前來到這裡的女人有很多,那些女性中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被嚇暈過好幾次的不在少數,也有的體力不行,沒幾次便奄奄一息了。像蘇子悅這樣的,且不說她來時還是處子,就說接連做了數天,還能活力滿滿浪叫的,他還是頭回碰見。
「啊……嗯啊……你、啊……撞、撞到花心了啊……慢些、慢些……不要了啊啊……要、要去了……」蘇子悅被源於身下的一波波快感,衝擊的無暇顧及閔墨說了些什麼,只知一味的享受著無上的快感。
閔墨看著眼前吟叫著的女人,一雙黑色的眸子霎時深沈起來,看著她淫亂的擺動腰肢迎合妖花的抽插,閔墨只覺一團火自胯下直燒到心頭。「把她拉過來。」閔墨的聲音被慾火折磨的有些沙啞,聽上去格外的性感。
那妖花竟似聽得懂一般停止了動作,籐蔓捲著蘇子悅來到閔墨跟前,依然在離地不遠的地方懸著。
蘇子悅馬上就要攀上頂峰,卻突然被抽空,一下就從雲端跌入谷底,有些慾求不滿的撅著小嘴不耐道:「你……你這混蛋要幹嘛?!」
閔墨一手摸了摸蘇子悅柔順的髮絲,一手將圍在腰間的衫襟撩開,一隻巨大的肉棒彈出到蘇子悅眼前。那肉棒粗壯的幾乎有些不合比例,棒身一條條突起的肉筋顯得格外猙獰。蘇子悅被這巨大的肉棒嚇了一跳,茫然的看著閔墨。
「吸它,都吃了對你有好處。」閔墨摸著蘇子悅的髮絲,似乎很喜歡那個手感,聲音裡隱約透著一絲溫柔。
蘇子悅狐疑的望著閔墨,那眼神就像是在說:「信你就有鬼了。」
閔墨嘴角上揚,笑道:「不會騙你的,想活著回去,就多吃些。」
蘇子悅看他樣子確實不像說謊,再加上她確實歸家心切,咬了咬牙,張大嘴將閔墨的肉棒納入口中。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直衝入蘇子悅口中,蘇子悅一時又有些恍惚。那棒子極粗,撐得蘇子悅小口漲漲的。蘇子悅的嘴被那花籐插了足有數日,幾乎是閔墨的棒子一入嘴就開始習慣性的吮吸起來,舌頭還不斷的舔弄著那棒子的頂端。
「嗯……」閔墨低低的呻吟一聲:「挺……擅長……的啊……嗯……誰教你……的……嗯?」
蘇子悅無暇回答他的提問,腹誹道自己來之前還是個處女能從哪學來的這不是顯而易見麼。蘇子悅在心中鄙視閔墨的智商,卻不知其實閔墨此刻也只是想聽一些甜蜜的情話罷了。蘇子悅賣力的吞吐著閔墨的肉棒,發出「滋滋」的聲音,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著嘴角溢出,無限的勾人心魄。
閔墨見她不答,眼睛有些不悅的瞇了起來,他盯著蘇子悅微微擺動的臀部道:「哼嗯……淫婦……很喜歡……這檔子事吧……瞧你那……小屁股扭的……嗯……很想被……棒子插吧……嗯?」
「唔……我嗯……要……滋……恩……回家……唔……」蘇子悅邊舔邊說,同時兩隻手上下套弄著沒辦法納入口中的那部分肉棒,時不時的還揉弄幾下那兩隻玉袋。繼續道:「我……唔……要給……恩……閔墨……生……唔……孩子……」
閔墨聽完心頭猛然一顫,他活了多少年自己都數不清出了,卻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說這樣動情的話。閔墨自動忽略了前半句,只覺心頭甜甜地,似有什麼東西在心中生根發芽。胯下的肉棒也跟著脹大了許多,蘇子悅的套弄顯然不能滿足閔墨的需求。他用手扶住蘇子悅的頭,自己擺胯向前挺動。顧不上蘇子悅的感受,閔墨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蘇子悅喉嚨裡,一下一下的快速抽動著。
「啊……要……射了……」閔墨又插了許久,蘇子悅幾乎要窒息死掉的時候,閔墨才做了一陣小幅度擺動,肉棒跳動著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噴進蘇子悅喉嚨深處。蘇子悅顧不上許多,大口大口的吞嚥著。
直到陽具完全疲軟,閔墨才緩緩地將其抽出。看著小臉憋得通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得蘇子悅說:「想回家就多吃些。」說完摸了摸她的頭髮,轉身離開了。
蘇子悅瞪著他瀟灑毫不留戀的背影,在心中狠狠地呸了一口。這時,蘇子悅才覺得吞下精液之後,從胃部開始就覺得暖暖的,那股暖意逐漸擴散到五臟六腑,整個人似乎都精神了許多。又過了些時候,似乎手腳都暖了。也許他真的沒騙她。
且說蘇子悅的小穴沒了那粗壯的花柱堵著,之前的淫液混著花精早已流了一地了,兩條大腿間濕的幾乎不像話。那籐蔓纏著蘇子悅,毫不留情的一下坐在那花柱上。「啊……」蘇子悅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那空虛了許久的小穴終於被填滿了。緊接著就是昏天黑地無休無止的上下起伏……
四、待產洞窟
在蘇子悅到達了數不清的高潮之後,那些纏著她的籐蔓終於停止了動作,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那株妖花邊上的空地上。蘇子悅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挺屍一樣的躺在地上琢磨著接下來干怎麼辦。
那些籐蔓將蘇子悅放穩妥後就鬆開了她的手腳以及脖子,其中一條籐蔓像觸手一般在她的小腹位置摩挲了一陣,隨後從本體上扯下一片巨大的花瓣蓋在蘇子悅身上。蘇子悅摸著那片火紅的花瓣,那感覺就好像絲綢般順滑,比少女的肌膚還要柔嫩許多,貼在身上很是舒服。
那條籐蔓又移到蘇子悅臉頰上輕輕地蹭著,蘇子悅被它蹭的臉頰發癢,忍不住伸手輕輕將那籐蔓觸手般的頂端捉住,嗔道:「癢死了,別鬧了。」說完她就愣住了,這株植物連五官都沒有,又怎麼能聽到自己說話呢。
只是這一愣神的功夫,就見眼前這株植物在瞬間枯萎了,原來那些豔紅色的花瓣全部變成了頹敗的深褐色,一片片剝落,那些籐蔓也都枯萎斷落了。蘇子悅驚的許久回不過神來,這瞬間的變化讓她以為是自己太累了所以產生了幻覺。蘇子悅閉上眼睛用力的甩了甩頭再睜開眼睛,看到的還是眼前這株枯萎了的干花。
蘇子悅撫摸著蓋在自己身上的那片依然鮮紅嫩滑的花瓣,一絲惆悵浮上心頭。它真的只是一株單純的植物麼?如果將這株巨型妖花擬人化的話,那麼它之前那些動作就可以解釋為一個准爸爸輕手輕腳的將懷孕的妻子抱到床上,然後將手放在寶寶位置感受著,最後滿足的摸摸妻子的臉龐。可是如果說它真的有人性的話,那這些妖花之前搶奪雌性和交配時粗暴的行為又絕對屬於動植物所特有的本能。蘇子悅想不明白了。
蘇子悅將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懷孕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一棵植物,那個植物在交配後就枯萎了,現在自己要生下它的「遺腹子」。這一連串荒謬至極的事情讓蘇子悅徹底無語,現在就是有人來告訴她人類滅絕了她也不會吃驚的。
發愣的功夫,就見兩個魔物朝她走了過來,樣子和送她過來的那兩個魔物很像,也許就是之前那兩人。見他們走近,蘇子悅急忙將身上的花瓣像包浴巾一樣裹在自己身上。那兩個人還像上回一樣,一人抓她一邊將蘇子悅抬了起來。
蘇子悅想到自己「丈夫」「臨終」前的「溫柔」,再看看現在提著自己手腳的這兩個粗手笨腳的魔物,不悅的說道:「我懷孕了,你們兩個小心點好不好!」
那兩個魔物互相對視了一會,估計從來沒遇見過這種狀況,用眼神溝通過後將蘇子悅放下,再由其中一人將蘇子悅橫抱在胸前。這樣走著的確穩當了也舒服了許多,我們蘇大小姐的氣焰這才消了下來。
那兩個魔物將蘇子悅帶到一個石洞裡面,一進到甬道裡面蘇子悅就覺得很溫暖,那溫暖的環境讓蘇子悅有些犯困。他們一直順著通道前行,這一路的通道四壁上都攀附著茂盛的植物。那兩個魔物又帶著蘇子悅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將她放下,用手指了指前面示意她自己走下去。
蘇子悅順著那魔物尖利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似乎前方不遠處就到了出口,裡面泛著柔柔的昏暗的燈光。蘇子悅繼續前行,只見通道盡頭是一個不算太大的洞穴。
石室正中央是一個水池,一眼就能看見水面上冒著熱氣,卻聞不到硫磺的味道。蘇子悅向那個水池走去,卻一腳才在一個軟軟的東西上,一個不穩險些摔倒。蘇子悅低頭,就見這石室的地面上是一層厚厚的綠瑩瑩的果凍狀固體。透過那透明的綠色固體還可以看見石室裡原有地面,估麼著這層固體鋪了足有幾米厚。這層果凍狀固體暖暖的,軟軟的,就算摔倒了也應該不會太疼。
石室的洞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被挖出一個格子,裡面燃燒著紅色的火焰。蘇子悅看了看離她最近的那簇火焰,只見那火焰是不需要任何助燃物就可以燃燒的,應該是魔法所致。剛才她遠遠的看到的「燈光」其實就是這火光。
除了這些之外,就再沒什麼好看的了。蘇子悅徑直向裡面那口泉水走去,想洗去身上的污垢。走到裡面之後,蘇子悅被自己所看到的情景嚇得「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只見石室中央,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女屍,那些女屍高高隆起的腹部尤為顯眼。聽見她的尖叫聲,那些屍體動了動,有的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又不動了,有的索性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會動、會喘氣,那就不是屍體,應該是和自己一樣被抓來的人。蘇子悅再向周圍看了看,只見還有一些人靠在洞穴裡天然形成的石柱上麻木的看著自己。粗略的數了數足有幾十人之多!
蘇子悅被這些白花花的身體驚的一時忘了洗澡,就那麼站著打量著這些人。這些人的精神狀態看上去都不太好,而且普遍都很消瘦,那些細的有些不正常的四肢更突顯出她們高高隆起的腹部。她們有些人的肚子和自己一樣並不太明顯,有些人的卻大的嚇人,那根本不是人類的孩子所能達到的大小,這樣怎麼能生的出來?蘇子悅頓時覺得自己的前途堪憂。
蘇子悅在石室裡僵直的站了許久,站到自己兩腿打軟才回過神來,斷斷續續的說:「呃……你們、好啊……我是……新來的,我叫蘇子悅……」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在這空蕩蕩的石洞裡卻顯得格外刺耳。
那些女人還是之前那副麻木的表情看著蘇子悅,有的乾脆閉上眼睛或是轉過身不去看她。
蘇子悅的冷汗不住的往外冒,是什麼讓她們變成這樣了?這些人被下藥了?還是她們吃的喝的東西有問題?蘇子悅馬上想到了那株巨型妖花餵給自己喝的那種甘甜的液體,難道是那個?還是閔墨的精液有問題?
如果都不是的話,就只能說她們所經歷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她們心理所能承受的範圍,神經系統開始自我保護,所以變成這副麻木不仁的樣子。蘇子悅聯想到電視裡那些被囚禁的少女,當警方解救出她們的時候多半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蘇子悅望著這些可以說是只剩下半條命的女人,心中更加堅定了要活下去這條信念。她用力握緊了拳頭,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一定要堅持。
五、飯量大的女人
蘇子悅跨入水中,熱水包裹著自己疲憊的身體,讓她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蘇子悅一邊洗掉黏在自己身上已經發乾的花粉裝固體,一邊思考著自己的未來。多日以來的疲憊讓她的大腦有些遲鈍,漸漸地眼皮越眨越慢,最後靠在池壁上睡了過去。
「蘇小姐!蘇小姐!」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蘇子悅被搖醒。她慢慢睜開眼睛,見叫醒她的人就是那些女人中的一個。見這女人眼神還算清明,蘇子悅提起的心才放了下來。見她醒來,那人繼續說道:「你在水裡睡了好久了,泡久了對身子不好,出來吧,一會該開飯了。」
「謝謝啊。」蘇子悅感激的笑了笑,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水泡的發白,無奈的歎了口氣,手腳並用的爬了出來。她這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就像是重新組裝過似的,動一動肌肉都疼得不行。上來之後她開始打量眼前這女子,這女人三十來歲模樣,頗有些姿色,不過看來有些憔悴。蘇子悅想了想,問道:「呃……不知道怎麼稱呼?」
「我姓趙,你叫我趙姐就行了。」
「趙姐,我有點渴,這裡有水麼?」
趙姐抬手指了指角落,蘇子悅順著趙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面石壁上有個圓孔,圓孔裡面有一根竹子被削出個截面做管道,細細的水流就從那裡面流出來,落到下面砌出來的池子裡。
「生水?乾淨麼?」蘇子悅皺著眉頭,顯然有些嫌棄這裡的生存條件。
趙姐點了點頭說:「很乾淨,甘甜可口,我們都喝那的水。」
趙姐這句話反倒要提醒了蘇子悅,她猶豫了一會才壓低聲音說:「那喝多了……會不會也變成她們那樣?」
趙姐沈默了好久才說:「哎……哪裡是水的原因?她們這是被逼成這樣的啊,天天被那群怪物迫害,有的女孩乾脆就自殺了。」趙姐說到這,眼圈一紅,流下兩行清淚。「你剛洗澡的那個池子不知道淹死了多少女人了!還有的女的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了,剩下這些也都麻木了,行屍走肉一樣。這些都是那些怪物害的啊!我就恨不得咬死他們!」趙姐說這些的時候那哭紅的眼中滿是殺意,就如黑夜裡的魔鬼一般。
蘇子悅看了看那個池子,用手將胳膊上乍起的寒毛撫平繼續問道:「那……那些瘋了的人去哪了?」
「被關到別處了吧。」趙姐看蘇子悅的眼神裡帶了些嘲弄,她說:「你還看不明白麼,來到這裡只要你還有一口氣,他們就不會放過你的。」
趙姐的眼神和口氣令蘇子悅感到有些不安,她不禁向後挪了挪身子說:「我來那天閔墨說只要能生下他的孩子就能回家了,難道不是麼?」
說到閔墨,趙姐的神情有些緩和,不過她馬上又嗤笑一聲,說道:「哼,還沒等你見到他,就已經被那些怪物折磨死了。」
「以後的事又有誰知道呢?」蘇子悅也歎了口氣。要是那天晚上沒走那條路,現在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如果沒來到這,現在自己還會像以前一樣上班下班。原本枯燥的生活現在竟成了求而不得,她再次歎氣。
蘇子悅自怨自艾了一會就馬上意識到自己不能在想以前的事了,不能想過去,想了只會讓自己心酸,不能想將來,想了只會讓自己絕望。像這種沒有希望的生活也就只能想想現在了,現在自己唯一的任務就是活下去,決不能像這些女人一樣,自己要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不過知道這些女人變成那個樣子和自己吃的東西沒有關係蘇子悅大半個心也就放下來了。她起身走到那泉水邊,用手接了一捧喝了起來。果真如趙姐所說,甘甜可口。
蘇子悅喝完水,回到趙姐身邊坐好,就見之前那兩個魔物抬了一箱東西進來了。蘇子悅決定給這兩個魔物命名為內務甲和內務乙,因為她感覺他們總是在做打雜的工作。那兩個魔物走到她們跟前,從箱子裡拿出一份飯菜放到每個人跟前就離開了。
蘇子悅以為能在魔都吃到什麼神奇的東西呢,結果不就是她們正常人吃的盒飯麼。只是量少的可憐,感覺比飛機上發的飯還要少了些。聞到飯菜的香氣蘇子悅才驚覺自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她三兩口就吃完了自己那份飯,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有些委屈地對趙姐說:「就給這麼點,他們這不是虐待孕婦麼。」
趙姐笑了笑,把自己的那份推給蘇子悅說:「你吃這個吧。」
蘇子悅這才發現趙姐的飯一點都沒有動過,她再看周圍,發現那些人和趙姐一樣,有些人只吃了幾口就停下了,有些人乾脆連看都不看。她皺著眉頭對趙姐說:「你不吃麼?」
趙姐搖頭。
蘇子悅又勸道:「不吃怎麼行?人是鐵飯是鋼,你瞧瞧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再怎麼樣也不能和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啊。你再多吃點,就是不為自己想,也得為肚子裡的孩子想想不是?」
蘇子悅這話不說還好,說完就見趙姐瘋狂的捶打自己隆起的腹部怒喊著:「孩子!?這哪裡是孩子!這是怪物!怪物!我就是要餓死這怪物!我就是死也要弄死它!」
蘇子悅這才明白,原來這個看似正常的趙姐其實也不正常,敢情這裡正常的還就她自己一個人。她手忙腳亂的制住趙姐的雙手,安慰說:「好好好,我不勸你吃了,我吃、我吃。你冷靜點、冷靜點……」直到趙姐不再掙扎,她才鬆開手,將趙姐那份飯也吃了。
吃過之後蘇子悅還是覺得有些餓,但是按自己正常的飯量來說,現在應該已經吃飽了。她想了想覺得大概是自己餓久了,加上身體裡的營養現在時兩個人共享了,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蘇子悅決定要多吃。於是蘇子悅來到一個女人身前,見她的飯沒動過,就問:「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這飯你還吃麼?」
那人虛弱的搖了搖頭。
蘇子悅厚著臉皮說:「你要是不吃的話,能不能給我啊?」
蘇子悅這輩子也是頭一回這麼要飯吃,問完她自己都覺得尷尬。好在那人點了點頭,沒拒絕,不然這臉就丟大了。蘇子悅有用同樣的辦法要了幾份飯,一圈下來也不覺得丟人了。蘇子悅又吃了好多,直到吃不下了才停下。
過了一段時間,內務甲和乙過來把她們吃剩的東西收走。內務甲走到蘇子悅跟前發現她前面扔著好幾個空飯盒,瞬間瞪大了他那黃色小眼睛,看怪物似的看著蘇子悅。
蘇子悅被看得面紅耳赤,知道自己吃的確實有點多。然而女人胡攪蠻纏的本性馬上指使這她吼了過去:「看什麼看!沒見過飯量大的女人啊!」
內務甲果真沒再看她,收拾完東西離開了。
六、生產
內務甲和乙將收拾回來的東西拿走丟掉之前,閔墨照例過來檢查這幫女子的飲食情況。發現這次的空盒子特別多,以為是大家胃口都變好了,頗感欣慰。誰知詢問之下才知道,這些盒子都是蘇子悅一個人吃的。
閔墨瞇起眼睛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旋即笑了,那個女人總是能讓他心情變得很好。
內務甲驚恐地瞪大他那雙小眼睛,魔王笑了!魔王居然笑了!
又到了開飯的時間,這次來送飯的不僅是內務甲和乙,跟在後面的還有魔王大人閔墨。閔墨徑直走到蘇子悅跟前,遞給她一盒飯。這盒飯足是上次飯量的兩倍多,蘇子悅看了看其他人,見她們都還是原來的份量。
蘇子悅強忍著將飯盒扣在閔墨臉上的衝動,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給我滾!」
閔墨見她還是這麼有活力,心情甚佳,也不與她多說,轉身去查看其他人的狀況。閔墨還是很關心她們的身體狀況的,他也希望她們能健健康康的生下孩子然後回家,但是狀況卻一直不容樂觀。他在每個人面前都蹲下來給她們把脈,然後仔細觀察她們的精神狀況。閔墨看著這些可憐的女子長歎一口氣,但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魔都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維持下去的。
閔墨離開後,趙姐對蘇子悅說:「其實閔墨是個不錯的人。」
蘇子悅冷哼一聲:「假仁假義!還不是他抓我們來的。」
趙姐無言以對。有時候人生就是這麼矛盾。
雖然石窟裡沒有鐘錶,但是時間還是一分一秒的流逝著。蘇子悅嘗試著通過吃飯的次數來計算時間,如果按一天三頓飯來計算的話,她在這裡已經呆了三個月左右了。這期間有的女人大著肚子被抬出去,肚子癟癟的被抬回來,有的被抬出去就再也沒回來過。
這一次輪到蘇子悅被抬出去了,問題是她的肚子還沒大起來,更別提什麼陣痛了。蘇子悅看了看趙姐比之三個月前又大了許多的肚子,再看自己微隆的小腹,這突起部分是因為孩子長大了還是因為自己吃多了,這真不好說。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蘇子悅對前來抬人的內務甲和乙說,一副拒絕配合的樣子。
內務甲和內務乙對視半晌,這樣的刺頭他們倆還真是頭回遇見。最後不得已使用暴力鎮壓之,將蘇子悅強行帶走了。
那二人帶蘇子悅來到上回那片花海處,她仔細打量周圍,驚訝地發現這次和上次自己去得那片花海還不一樣。雖然長得都是同一品種的巨型妖花,但這片土地上的花明顯小了很多,而且密度較低。
內務甲和乙挑了一塊空地把蘇子悅放下,並示意她躺好。於是蘇子悅就躺在地上,和這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用眼神告訴他們:「你看我就說吧,我這樣子哪像要生的?」
對於這個女人,內務甲和內務乙直接無視之。
過了很久,蘇子悅突然覺得小腹有些不對勁,那感覺就像是經期時的墜痛。原來自己真的要生了,她馬上緊張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下腹的疼痛倒是尚在自己的忍耐範圍之內,只是她不知道肚子裡那塊肉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要以什麼方式出來。
蘇子悅想坐起來看看自己下身的情況,可剛直起身子就被那兩個內務給壓了回去,於是她只能躺在地上等待時間流逝。又過了許久,她就能感覺著有什麼東西一點一點的從自己的陰道裡移動,最後完全脫離自己。這全過程她都能感覺到。
待那個東西徹底脫離自己的身體,蘇子悅顧不上那麼多了,用力揮開內務甲和乙壓制自己的手,迅速做起來看看自己的「孩子」到底是個生麼樣子。一看之下她差點沒吐出來,沒什麼好形容的,那根本就是個拳頭大小的肉瘤。
內務甲和乙無奈的看了看蘇子悅,那眼神就像在說:「我就說不讓你看吧,後悔了吧。」
那個肉瘤在空氣中放了一段時間之後,表面那層顏色開始變深,變硬,等待完全風乾後變成了深褐色,上面尖下面圓,有點像桃子的形狀。那顆褐色的肉瘤等自己的外皮完全變硬後原地滾了一圈,然後滾到蘇子悅大腿上蹭了蹭。蘇子悅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它,那外殼有些凹凸不平,摸上去感覺很堅硬。它顯得很喜歡被蘇子悅觸碰,高興地一顫一顫的震動。蘇子悅忍不住笑了:「挺可愛的嘛!」
蘇子悅又逗著它玩了一會,就看它忽然跳了起來,然後頭朝下像顆陀螺一樣旋轉著鑽進土裡了。蘇子悅茫然的看著它消失在土裡,喃喃道:「原來是顆種子……」
蘇子悅用手將那些溢出來的土撫平,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惆悵。
一切結束後,那兩個內務又一左一右的抬起蘇子悅離開了那片花海。走了許久之後,他們來到一個洞口前,那洞口是斜向下延伸的。那兩個人抬著蘇子悅沿著地道向下走了很久,地下的空氣有些冷,蘇子悅擔心的皺了皺眉,她怕自己在下面會著涼。
地道的盡頭是個空曠的地洞,裡面什麼都沒有。那兩個魔物將蘇子悅扔在一灘軟軟的爛泥上就走了。
這是什麼情況?蘇子悅傻傻的眨了眨眼睛,難道是讓自己在這坐月子?這條件差了點吧。要說是繼續繁殖,可也不見男主角出現啊。蘇子悅正低頭琢磨著,就發現不對的地方了,身下這攤爛泥,他好像是暖的!想到這裡,蘇子悅立刻從那灘泥身上跳開,離得遠遠地觀察著。
這灘泥很大,佔了整個地洞的二分之一多。邊緣很薄,但是蘇子悅猜它中間的部分一定比邊緣厚很多。放眼望去找不到五官,也看不到明顯的疑似生殖器的物體。她蹲下來想起抓泥一把仔細研究,卻發現自己的手指按下去根本抓不斷它。蘇子悅收回手,只見那五個圓潤的指洞緩緩彈回成原來的形狀。蘇子悅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縫,裡面沒有泥土的痕跡。她又趴在地上聞了聞,並無異味,如果是泥土肯定有泥土的腥氣。
這東西不是泥,它是軟的、暖的、無法分割的,也就是說這個泥土色的固體極有可能就是它本身的肉體。
七、會動的泥(上)
雖然知道了它不是普通的爛泥,但是蘇子悅還是決定叫它泥巴,因為它的肉體長得實在太像泥巴了。當蘇子悅研究出這些的時候,那些爛泥已經開始像蘇子悅腳下彙集,當它的面積縮小後才顯出它的體積之大。
它順著蘇子悅腳一路向上蔓延,迅速將蘇子悅的身體包裹起來,然後將她放倒。蘇子悅躺在上面,只覺得舒服異常,她試著翻了個身,那軟泥隨著她變換著角度,卻一直舒服的貼在身上。蘇子悅覺得這一定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床。
粗略的估計蘇子悅已經有三個多月沒睡過床了,他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正待入睡之時,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頂在了自己花穴的入口處。蘇子悅很好奇這塊泥巴的生殖器長得哪里長成什麼樣子。她不安分的扭動身體想爬出來,這塊泥巴顯然比那個妖花要溫柔許多,蘇子悅要爬走它便由著她鬧。
蘇子悅從泥裡面爬到外面,坐在它光滑的表面上。那塊泥又開始裹住蘇子悅的下身想將她包裹起來,蘇子悅是下了決心要看個究竟的,豈會讓它得逞?所以蘇子悅再一次躲開。
如此反覆幾次之後,這塊泥巴似乎悟出來了,原來這姑娘喜歡坐著來。於是,坐在泥巴上的蘇子悅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再次頂住了她的小穴。她抬起屁股一看,只見她身下的泥巴漸漸鼓起一塊類似男人陽具形狀的肉柱來。
蘇子悅轉了個身正對著那個肉柱觀察了一會發現和人類的還是有一定區別的,它沒有龜頭,是上下粗細差不多的,也沒有那兩顆小球。蘇子悅試著用手握住,觸感溫暖,比其它地方似乎有些硬。蘇子悅將手壓在那個肉棒頂端試著往下按,結果真的「噗」的一下被她按進去了。她嚇了一跳,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就在她發呆的時候,蘇子悅只覺得從她屁股下方又供起來一個肉柱。低頭一看,果不其然。她想了一下,然後躺在那塊泥巴上,撐起上身繼續看著。只見那個肉柱尋著蘇子悅小穴的方向彎出一個弧度,肉棒的頂端依然頂著她的小穴。這下蘇子悅可以肯定,這東西的棒子是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冒出來的,而且還有一定柔韌性。
那肉柱見蘇子悅的小穴終於不再亂跑了,顯得很高興。那肉柱的頂端像舌頭一下輕輕舔著蘇子悅的兩片花瓣,同時又從別處鼓出兩隻肉柱,一直延長到蘇子悅的乳尖處,和撥弄花穴的那個肉柱同樣頻率玩弄著蘇子悅的乳尖。
「嗯……嗯……好舒服……」蘇子悅被玩弄的渾身無力,軟軟的躺在那塊泥巴上面,任由它肆意玩弄。
蘇子悅的小穴很快就被那泥巴玩出水來,淫液順著甬道汩汩流出。有了愛液的潤滑,那肉柱猛的插進蘇子悅的花穴內。肉柱的頂端找到她的花心,開始頂著那花心研磨起來。蘇子悅只覺得下身酸麻難耐,忍不住叫出了聲:「嗯……啊……別、別磨了……嗯……啊……」那肉柱卻依舊在她的花心處磨個不停,蘇子悅渾身的慾火都被它磨了出來。「嗯……動一動……動一動……」
那肉柱又磨了一會,終於開始抽動著幹起了蘇子悅濕得不像話花穴。那肉柱力道極大,一下一下的撞擊在蘇子悅的花心上,撞得她的身子也跟著移動起來,胸前飽滿的胸部也因為那劇烈的動作上下起伏著。
「啊……啊……輕些……啊……」那肉柱每一下都撞得蘇子悅眼前一白,幾乎要暈過去一般。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愛,她的雙手無助的在那塊泥巴上移動,想要抓緊什麼。「啊……要……去了……嗯啊……啊──」那肉柱又撞擊了蘇子悅的花心十數下後,蘇子悅身下一酸,小穴猛的收縮起來,弓著身子洩了出來,一股滾燙的陰精就澆在那正忙著播種的肉柱頂端。
有了那炙熱的愛液的澆灌,蘇子悅體內的肉棒有些躁動。它不顧還未走出高潮餘韻的蘇子悅,又快速抽插兩下之後,猛的擠進蘇子悅的花心內。「疼──」蘇子悅痛的尖叫一聲,雙手扣進那泥巴的身體裡。
那肉柱似乎對蘇子悅的子宮非常感興趣,它的頂端輕輕地拂過子宮內壁的每一寸地方,惹得蘇子悅渾身顫抖。這時,原本不再動彈的泥巴再一次企圖將蘇子悅包裹起來。這一次蘇子悅沒有拒絕,任由那溫暖軟嫩的泥巴將自己的身體包裹住只留頭和脖子在外。
身體裡的肉棒停止裡抽動,只是輕輕觸碰蘇子悅的子宮壁,每一次觸碰就點燃一小簇慾望之火。蘇子悅很快就不滿足於此,她想被又大又粗的棒子狠狠的插干,就像之前那樣,每一下都好像要將她撞壞。
「嗯……別停下……嗯……快點插我……嗯……」蘇子悅不耐的扭動身子,這時,包裹著蘇子悅身體的泥巴就像長出好多小嘴一樣,吮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而她的敏感部位也被特別關照著,乳尖被兩張小嘴含住吮吸舔弄著,下體花核處也被含住了,蘇子悅被這感覺弄得幾乎要瘋狂。此刻的她理智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每一顆細胞都叫囂著想要多。「啊……給我……啊……快插我……啊……用又大又粗的棒子狠狠的插我……啊……快點給我……啊……快……快干我啊……」蘇子悅用力的擺動腰肢套弄身體裡那根肉柱,卻依然不能滿足自己,被慾望折磨的漲紅了小臉,就像一個熟透的果實等待採摘。
閔墨就是在蘇子悅高喊著「給我」的時候進來的,沈浸在慾望之中的蘇子悅並沒有發現閔墨。閔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一知道蘇子悅被送來受孕他就迫不及待的趕過來了。自從上次在花海中見到蘇子悅淫蕩的樣子,他就怎麼也忘不掉她,忘不掉她說過要給自己生孩子。有時做夢都是他將蘇子悅壓在身下恣意玩弄,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轉低吟著求饒。在見到蘇子悅之前,他從不知道人類的女子是這樣耀眼
八、會動的泥(下)
蘇子悅並不知道此時地洞裡已經多了一個人,她扭動著身子,一個勁兒的祈求著:「給我……嗯……給我……」
蘇子悅發浪的樣子令閔墨慾火中燒,只恨不能親自提槍上陣。
在很久以前,閔墨遇到過一個女孩。那女孩長得極美,閔墨不忍她受苦,沒讓她和任何一個魔物雲雨,自己直接寵幸了她,結果那女孩就死在自己身下。後來他才知道人類和魔物終究不是同一種族,沒經過諸多魔物淫液浸染是無法承受身為魔王的他身上的魔氣的,更不要提孕育下一代魔王。魔子身上的魔氣極重,母體受魔氣侵蝕長達十個月,稍不留意就是一屍兩命。所以要做魔界的王后,必須先要有個彪悍的身子。
從那次事件之後,閔墨對這些人類的女人就一直冷眼旁觀著,他沒想到會有那麼個女人讓自己體會到什麼叫迫不及待。即便是上回那個死掉的女孩,對她,閔墨也只是憐惜之情多一些的。
蘇子悅……閔墨在心中默念這個名字,只覺得胯下肉棒脹得更大了。這泥髓妖做這檔子事的時候就喜歡把對方包個嚴嚴實實,閔墨什麼都看不到也覺得無趣。加上他還要去別的受孕者處查看,沒辦法在這裡呆的太久。於是他覺得先解決掉自己脹得有些疼的棒子,就離開了。
閔墨走進那塊泥髓道:「讓她過來。」
蘇子悅這時才看見閔墨,先是嚇了一跳,然後立刻猜到他來的目的。想到上回吃下閔墨精液之後舒服的感覺,她不禁吞了吞口水,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閔墨胯下的小帳篷。
泥髓妖慢慢地移開包住蘇子悅的部分,然後蘇子悅體內的那根肉柱卻並沒有退出來。蘇子悅軟手軟腳的爬向閔墨,體內那根肉柱也跟著延長,就像她拖了條尾巴似的。
蘇子悅來到閔墨跟前,沒等他說什麼,就自行撩開閔墨圍在腰間的衫襟,握住他的肉棒,張口含住。
「嗯……」閔墨舒服的歎了一聲,瞇起眼睛享受蘇子悅的服務。一隻手輕輕撫摸蘇子悅的頭髮,對她的熱情主動顯得很是滿意。「嗯……就這麼著急……嗯……想要我的……肉棒嗯……幹你的……小嘴……嗯?」
「唔……」蘇子悅忙著嘴裡的活,含糊不清的應著。
閔墨心情大好,他執起蘇子悅的手,將其放到自己的兩顆球體上,說:「嗯……這裡也要關心一下……」
蘇子悅聽話的用手托住那兩顆球體,是不是輕輕撫弄幾下。後來她突發奇想,乾脆吐出肉棒,轉而將那顆小球含進嘴裡舔弄一番,然後再吐出來。
「啊……你這小妖精……嗯……」閔墨伸出一隻手握住蘇子悅的酥胸,發狠的揉弄著,「嗯……真想現在就干死你……」
蘇子悅含著閔墨的肉棒吞吐了許久也不見他有要射的跡象,不禁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閔墨知她的意思,就說:「你動作快再一點……不然出不來……」
於是蘇子悅只得加快了動作,又套弄了好一陣,依然無效。閔墨粗大的肉棒早就撐得蘇子悅雙頰酸疼,小臉都憋紅了,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最後她是在是累得不行,吐出閔墨的肉棒大口的喘著氣道:「不弄了……沒力氣了……」
閔墨歎了一口氣,把她的頭按到自己胯下,說:「張嘴含著,我動……」
蘇子悅張嘴含住閔墨的肉棒,閔墨一手固定住她的頭,然後擺胯開始快速的插了起來。閔墨插得很深,那粗大的龜頭總是擠進蘇子悅喉嚨深處弄得她很不舒服。就在蘇子悅快要被憋死的時候,閔墨小幅度的快速抽插了數下,噴出一股滾燙的精液。
蘇子悅將閔墨的精液盡數吞下,又意猶未盡的將閔墨有些疲軟的肉棒舔了個乾淨,舔得閔墨差點又硬了起來。蘇子悅滿足的歎了口氣,側身躺倒在那塊泥髓上,感受著那由內而外的溫暖。
閔墨有些不滿意蘇子悅吃干抹淨就不聞不問的態度,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然而蘇子悅閉著眼睛陷入了泥髓體內,根本就沒注意到。閔墨帶著一絲不甘的心情,頂著一張怨夫的臉,前往下一處去了。
那泥髓將蘇子悅包住,她忽然感覺有許多泥巴正源源不斷的向自己的子宮湧進,過了一會自己的子宮被填的滿滿的,墜在那裡讓她覺得自己的肚子變沈了。正疑惑著,自己子宮裡那堆東西突然蠕動起來,並且越來越快。
「啊……這是……什麼啊……啊……嗯……不……不要……啊……」那來自子宮深處的,不同於做愛的感覺讓蘇子悅感到害怕。那柔軟的泥巴磨蹭著她的子宮內壁,那種說不出的痛楚漸漸變成了一種別樣的愉悅。「嗯……啊……要……來了……啊……快些……啊……啊啊────」蘇子悅只覺得自己漸漸攀上了快感的高峰,她雙手緊緊抓緊泥髓的表面,弓起身子,腳趾緊緊地攢了起來。「啊啊啊啊──」劇烈的快感撲面而來,陰精一瀉千里。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子宮內的泥巴還在劇烈蠕動著,而後「噗」的一下在蘇子悅子宮中炸開。變成一堆黃色的液體,如失禁般從蘇子悅小穴中流出。這強大的快感已經讓蘇子悅由最初的顫抖變成了抽出,最後泥髓爆開時乾脆眼前一懵暈了過去。
雖然蘇子悅暈了過去,但是泥髓並沒有讓她休息。又有一個新的肉柱隆了起來,摩挲著插進她尚在收縮中的小穴裡,兀自抽動著。然後又重複著之前的那一系列動作,先是探進蘇子悅的子宮裡,然後越來越多的泥髓湧入子宮中,最後炸開,如此反覆不停歇。
蘇子悅就在這樣的反覆中,暈了醒,醒了又暈,昏昏沈沈的度過了一天又一天。餓了的時候那泥髓就會拱起一根肉柱,插進她嘴裡,將一股液體餵進她口中。那液體無色無味就像清水一樣,雖然不似巨型妖花的花蜜那般,喝了如磕了藥似的飄忽,但是卻有同樣的飽腹感。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少天,當蘇子悅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身下的泥髓已經變硬變干了,摸讓去毫無生機。蘇子悅想到了枯萎的巨花,不禁皺眉疑惑道:難道它也死了?她用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自己又懷孕了?
正想著,就見內務甲和乙又來接她了。這無疑肯定了蘇子悅的想法。蘇子悅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有那麼多的感慨,不知道是因為她已經麻木了還是因為她實在是太累了,大腦無法運轉。
內務甲還像上次那樣抱著她回到了石窟內,還沒等到石窟蘇子悅就在內務甲懷中睡了過去。這些天劇烈的、頻繁的高潮讓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九、資歷最深的女人
這一次那兩個內務不像上回那樣將蘇子悅放在洞窟入口處,而是一直將她送入洞窟裡面,放到地上。整個過程中蘇子悅一直處在睡眠狀態,直到被放到地上才稍微醒了一下。
她手腳並用的爬到趙姐身邊,囑咐道:「趙姐,我困死了。一會開飯我要是起不來你可千萬幫我把飯留下來啊。」這裡面也就趙姐還算是神智比較清晰的人了,除了她蘇子悅想不到還有誰能幫忙了。
趙姐知她貪吃,欣然應允下來。蘇子悅見狀便不再顧及其他,倒頭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蘇子悅完全是被餓醒的。四下看了看,果然看見自己旁邊放了幾盒飯。趙姐果然瞭解她,知她肯定餓壞了,還特意多留了幾盒。雖然飯菜都已經涼了,但是蘇子悅依然狼吞虎嚥的吃得很香。「趙姐,謝了啊。」
趙姐淡淡的說道:「沒事,反正你不吃也沒什麼人吃。」
等蘇子悅解決掉眼前那幾盒飯之後,閒下來又開始犯困。她有些疑惑,問道:「趙姐,我睡了多久?」
趙姐仔細想了一下說:「一共發了五次飯。」
聽了趙姐的話,蘇子悅的心往下一沈,按理說睡了這麼久不該還這麼困。對於這反常的現象蘇子悅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強打精神撐著恢復正常作息時間。可是轉念一想強撐著熬下去對身體肯定不好,再者孕婦本來就該多睡會的。這樣想著她索性放任自己吃了睡、睡了吃的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總是在睡覺的蘇子悅沒辦法計算吃飯次數,所以也就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當她睜開眼睛發現飯菜都在可是趙姐不見了的時候,大大的不安了一把。問了問別人,那些人顯然對周圍人的去向漠不關心,對蘇子悅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最初的不安過去後,蘇子悅馬上想到趙姐一定是去生產了。雖然趙姐不在了,但是兩個內務依然會每次都給蘇子悅留下足夠她吃的飯菜。這一點讓蘇子悅很感動,這兩個內務其實還是很細心的。
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蘇子悅才再次見到趙姐,她看上去比之前還要憔悴很多。蘇子悅直到她一定是生產之後又被送到別的魔物那裡,如今又懷孕了才被送回來。看著趙姐癟下去的肚子,蘇子悅又看了看自己的。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大了很多,五六個月的樣子。
雖然不是第一次受孕,但是蘇子悅還是第一次明顯的能看到自己肚子大了起來。這種新鮮感驅趕了原來的睡意,她撐著身子站起來在石窟裡來回走動。感覺腹部沈了許多,她不自覺的向前挺起了腰,用一隻手撐著,孕味十足。蘇子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發現並沒有像傳說中的那樣增加一個cup,她的胸部和過去沒什麼變化,這一點讓她感到有些悲催。
蘇子悅溜躂了一會就回到趙姐邊上,小心翼翼的坐下。她看了看趙姐更加消瘦的臉龐忍不住勸道:「趙姐,你又瘦了好多,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啊……」
趙姐嗤笑道:「管他是胖是瘦到頭來還不都是死路一條!」
蘇子悅正想勸她不該這麼想,就見閔墨進來了,和往常不同的是,他懷裡還抱了個女人。蘇子悅不禁感到詫異,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待遇這麼好,由魔王親自接送。
待閔墨放下那女人之後,蘇子悅仔細打量著她,發現這人之前自己並沒有見過。她瘦的已經脫了形,送到醫院去就能直接用來研究人體骨骼結構了,蘇子悅不敢再看,只覺得越看越可怕,越看越像個活骷髏。
「她是誰啊?」蘇子悅小聲問趙姐。
「聽說這女的是咱們這些人裡在這呆的時間最久的一個。我來的時候她就在了,至於她什麼時候來的,我就不知道了。」
蘇子悅點了點頭,沒敢問趙姐來了多久,怕她又開始發瘋。蘇子悅最在意的還是閔墨把她抱進來這件事,於是問道:「資歷最深就能有特殊待遇?」
趙姐被她問的愣住了,仔細回憶了一下說:「不知道。不過她每次好像都是閔墨來接送的。你瞧她那樣子,怕是……」
趙姐沒往下說,蘇子悅也明白她這個樣子撐不了多久的。就算萬幸能撐過去了,不知道閔墨面對這個活骷髏怎麼能硬的起來,蘇子悅有些壞心眼的想。
只見閔墨小心的將那個女人放到地上,然後輕聲問:「還好麼?」
那女人別過臉去沒有搭理閔墨。
閔墨想了一下,問道:「要吃點麼?」
那女子猶豫了一下,終究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就在蘇子悅思考著到底是要給她吃什麼的時候,閔墨撩開了裹在腰間的那條衫襟。這個姿勢對蘇子悅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她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在心中罵道:沒節操!
蘇子悅看見身邊的趙姐兩隻眼睛頂著閔墨的腰間眨也不眨,猶豫一下問道:「趙姐,你也……吃過?」
趙姐點了點頭,然後說:「吃那個對我們真的很好的,咱們也就只能在受孕的時候吃上一次,可是閔墨經常來餵那個女的。」趙姐說到這語氣中帶了些酸氣,但是隨即她又收回了這種嫉妒的口吻,說道:「不過你看她那個樣子,也就只能靠這個維持一下了吧。和一個將死之人還計較什麼。」
蘇子悅此刻的心情就像吃了蟑螂一樣噁心,咬著後槽牙擠出幾個字:「敢情那玩意還是公用的!」
蘇子悅用幾乎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瞪著閔墨,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生氣,但是那感覺就像是和人共用同一支牙刷一樣彆扭。
閔墨感受到蘇子悅龐大的殺人氣場,目光轉到了她這邊。只見她正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粉嫩的櫻唇微微撅起。他的目光順著蘇子悅光潔的頸子一路向下,瞇起眼睛看打量她飽滿的胸部,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兩朵粉紅嬌豔欲滴。微微隆起的腹部並沒有影響她的美,反而讓她更多了幾分女人味。
閔墨只覺得那胯下之物在自己手中慢慢覺醒,他死死地盯著蘇子悅,同時回想她那張小嘴吞吐自己分身的感覺。他的手飛快的套弄著自己已經硬到不行的肉棒,想著蘇子悅淫蕩的樣子,恨不能馬上就將她撲倒,把肉棒填進她身下的花穴裡
十、你別YY我
蘇子悅被閔墨這種眼神看的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女人敏感的本能讓她知道,這家夥現在腦子裡一定沒想好事。心中的那把火燒的更旺,心道:剛剛你還抱著別的女人,現在就來看著我打手槍,簡直是人渣!
蘇子悅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作弄他的想法,她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自己,就對著閔墨無聲的張開了雙腿。
閔墨猛地抽了一口氣,只見那通往極樂的大門就在自己面前緩緩打開,感覺身下的肉棒又脹大了幾分。
看著他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有所反應,蘇子悅感到很滿意,一股強烈的控制欲浮上心頭。她伸出一隻手在那片肉芽上輕輕地揉著,果然見閔墨長大了雙眼,似乎是不想錯過自己的每一個動作。蘇子悅乾脆將中指插進自己的小穴,象徵性的絞了兩下。就見閔墨呼吸粗重了許多,套弄自己肉棒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蘇子悅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壞笑起來,她抽出手指,緩緩地合上了雙腿。見到閔墨明顯的失望的表情之後,蘇子悅只覺得大快人心,得意的看著他。
閔墨看見她壞壞的笑容,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蘇子悅是故意的。他覺得這淘氣的丫頭真該好好懲罰一下,可是心裡卻還是開心的,他喜歡這種情人之間的玩鬧。閔墨大步走到蘇子悅面前,顧不上別人差異的目光,跪在蘇子悅面前。
蘇子悅見他突然給自己下跪差異的瞪著眼睛看著他。就在她吃驚的功夫,閔墨掐著她的下巴把那根粗大肉棒塞進了自己嘴裡,聲音有些沙啞的說:「你這小妖精,下次不許淘氣了。」說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抽動起來,閔墨粗魯的動作暗示著他之前多麼的期待這張小嘴的包裹。
蘇子悅「嗚嗚」的抗議著,無奈嘴巴被堵得嚴實,沒人知道她在說什麼。
閔墨用手固定住蘇子悅的頭,奮力插幹著那張小嘴。兩人都不是第一次做這事,彼此間已有了默契。閔墨又快速的抽插了數十下之後,滾燙的精液噴進蘇子悅口中。蘇子悅努力地將那些溫暖的精液吞進肚中,還有來不及嚥下的就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閔墨抽出還未完全疲軟的肉棒,用手指抹了蘇子悅嘴角的精液送入她口中。感受著她滑嫩的舌頭靈巧的舔舐自己的手指,胯下的肉棒再次蠢蠢欲動。他抽出手指,起身欲離開,這才驀地想起自己是要給那個最虛弱的女人補身體的,結果便宜了蘇子悅這丫頭。
閔墨有些尷尬的看著蘇子悅。
蘇子悅長著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著閔墨,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咳。」閔墨彆扭的清了清喉嚨,壓低聲音說:「再幫我一把。」
「你也不怕精盡人亡!」蘇子悅等了他一眼,別過頭去。
「你關心我?」閔墨的語氣中透著一絲愉悅問道。
「鬼才關心你,我那是諷刺,你聽不出來麼?」
閔墨湊到蘇子悅耳邊說:「你就是關心我,還狡辯。」說話間已帶了撒嬌的意味。見蘇子悅不理自己,全當她默認了,接著說:「再幫我一把,你看──」閔墨頓了一下,卻想不起來那個女人的名字,只好繼續說:「你看她那麼虛弱,再不補一下真的快不行了,你也不想她有事的對吧?」
蘇子悅冷哼一聲,道:「哼,我看你剛才自己擄得挺帶勁的。」
閔墨厚著臉皮說:「你在都這了,那還用得著我自己動手?」 他實在是貪戀蘇子悅那張柔軟濕潤的小嘴,比起自己的手要舒服不知道多少倍。男人,都是想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愛撫的。
蘇子悅怒視著眼前這人,簡直懷疑他的大腦構造和正常人不一樣。哪有讓一個女人去做這種事,還明目張膽的告訴這女人她這是為了幫另外一個女人的!?
這也不能怪閔墨不瞭解女人,這些被抓到這裡來受迫害的女人哪個不是最初見了他就尋死覓活,然後時間久了、麻木了乾脆直接無視他了。他這輩子見女人的後腦勺的次數比見女人的正臉次數還要多得多。閔墨本來不是個好脾氣的,無奈天天面對這些半死不活的女人,最後竟生生練就出一身無論女人怎麼鬧、怎麼罵、怎麼無視自己他都不急不躁的好本領。
閔墨見蘇子悅無視自己也不惱,他早就唱慣了獨角戲。閔墨想了一下,誘惑道:「你幫我這一次,等我有時間了帶你在魔都裡面轉轉可好?」
蘇子悅每天被關在石洞裡早就憋壞了,聽閔墨這樣一說她有些動心,如果動動嘴巴就能換來出去透口氣的機會,誰在乎他到底是為了哪個女人呢。
閔墨見她有些動心,便哄道:「好孩子,幫幫我,嗯?」說著執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疲軟的陽具上。
閔墨的分身此時小小的、軟軟的,蘇子悅覺得現在它的樣子要比完全立起來時猙獰的樣子可愛多了。蘇子悅伸出兩根手指頭夾住閔墨柔軟的分身,挑眉問道:「我叫什麼?」看那樣子大有答錯了就要上夾刑的架勢。
閔墨湊到她耳邊,呼著氣答:「蘇……子……悅……」蘇子悅渾身一震,只覺得他低沈的嗓音喊出自己的名字特別的好聽。
閔墨成功的解救了他脆弱的小兄弟。
蘇子悅低頭含住他的陽物,納入口中用舌頭慢慢喚醒它。閔墨彎腰在蘇子悅頭頂落下輕輕一吻,他很喜歡和她之間這樣互動。
這一次蘇子悅為了出去放風,難得的沒有喊累。閔墨閉著眼睛,享受蘇子悅全套服務。在最後關頭強忍著射進她小嘴裡的衝動,抽出肉棒將精液射在自己手掌中。
閔墨就著自己的手將精液餵給那個資歷最久的女人之後,轉身欲離開。蘇子悅慌忙叫住他,急道:「你不是說帶我出去玩的麼?你騙我!」
閔墨拍了拍她的頭說:「怎麼會?不是說好了等我有時間的麼?乖。」
蘇子悅的肺幾乎氣炸了,忍不住吼道:「閔墨你個混蛋!」
閔墨在蘇子悅的罵聲中,帶著兩個內務,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十一、魔蝶(上)
閔墨離開後,趙姐盯著蘇子悅看了好久,那眼神令蘇子悅渾身發毛。蘇子悅被她看的不自在,於是主動問道:「趙姐,有事?」
趙姐搖了搖頭說:「他對你真好。」
「這樣就算對我好?」蘇子悅著實有些無奈。
「或許你不覺得,但是你看這裡這麼多女人,卻沒有一個含過他的……」趙姐有些尷尬的將那個名詞跳了過去,「都是他射在手上交給我們的。」
蘇子悅狐疑的望著趙姐。
趙姐苦笑道:「我騙你這些幹什麼?他是這裡的王,照顧這些我們女人女人是他的職責所在,卻從不曾見他對誰像對你這樣。」
「趙姐,其實你是閔墨派來的托吧?」
「你不信就算了。」
蘇子悅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卻還是有些開心的。不管怎麼說,總算沒用了公共牙刷不是?
這件事過去之後,又過了些日子。蘇子悅再次被兩個內務抬去生產。這一次她被送到了一個地洞裡,蘇子悅覺得可能那些爛泥一樣的魔物就是在這種環境中生長的。
蘇子悅很幸運,她這一次生產也很順利。和上次一樣小腹也是墜痛,然後在她沒有感覺的情況下,那一小塊泥團就滑出體內了。它本就沒有固定的形態,像水一樣就流出來了,蘇子悅生的一點都不費力。那一小塊泥團生下來之後,蘇子悅仔細的看了看,發現它和它老爸長得還真是一模一樣,只是體積小了很多。
生完之後蘇子悅才意識到自己遇見大麻煩了,肚子裡都空了肚子卻依然像沒生的時候那樣鼓著。她看著自己的肚皮欲哭無淚。
這時,內務乙遞過來一碗草綠色的液體示意蘇子悅喝下去。
蘇子悅指了指自己的肚皮問道:「喝了這個能下去?」
見內務乙點頭,蘇子悅一咬牙一閉眼將那碗味道奇特的液體灌了下去。那液體入腹之後,肚子裡就像是有團火在燒一樣難受。才一會功夫蘇子悅就疼出一身冷汗,抱著肚子她就開始後悔,不就是肚子大點、難看點麼,好看又不能當飯吃,何苦遭這罪呢?可是還沒等蘇子悅自我檢討完,就被內務乙從背後一個手刀劈暈了。
當蘇子悅再次醒來時,是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上。肚子已經不疼了,而且奇跡般的恢復了原狀,沒有可怕的妊娠紋,那綠色液體簡直堪稱少婦之友。
蘇子悅從地上爬起來漫無目的的走著,總是從一個洞穴被送到另外一個洞穴的她很難有機會像現在這樣接觸大自然,所以她很珍惜這點時間。蘇子悅走了很久,她相信自己已經離醒來的地點很遠了。就在她坐下稍事休息時,只見遠遠地飛來一個人。
那人長了一對巨大的蝴蝶的翅膀,天藍色為主白色為輔。他的頭髮和翅膀一樣的顏色,頭頂有兩根纖長的觸角。他長得極美,明眸秀眉,朱唇皓齒。蘇子悅此刻就敢指天篤地的發誓這輩子不會再碰見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女人估計也沒有。就算世間極品的閔墨站在他面前,也只會被他奪取光彩。這只蝴蝶雖然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可身材越是一等一的爺們。他上身赤裸,身上有一些藍色的花紋,肌肉條理分明。那肌肉恰到好處,少一分略顯單薄,多一份則太過粗獷。
蘇子悅從沒見過這麼美的男人,癡癡地看著他出了神。那只蝴蝶見到蘇子悅顯然也很吃驚,紅唇輕啟呆了一小下。那美人發呆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恨不得撲過去蹂躪一番。這蝴蝶美人也只是愣了那麼一小下,隨即就像是遇見了什麼天大的好事一樣,看著蘇子悅甜甜地笑了起來,眼波流動間顧盼生輝。
這美人顯得很激動,在空中翻了個觔斗,背後的翅膀用力拍打著,顯示著自己此刻的心情。接著他便圍著蘇子悅飛來飛去,在她周圍進行花式表演。時不時的背對著蘇子悅,將自己的翅膀展示給她看。蘇子悅被美人的熱情弄得不知所措,坐在地上傻傻的看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隻又一隻的蝴蝶向著蘇子悅聚攏過來。她剛剛才發誓不會見到比那美人更漂亮的男人,這會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眼前這些新來的蝴蝶比起最初那隻,全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越來越多的蝴蝶圍繞著蘇子悅翩翩起舞,向她展示著自己的翅膀。他們之中有耀眼的紅色,夢幻的紫色,更有甚者的翅膀由幾種顏色共同組成,絢麗奪目。這群蝴蝶中也有像最初那只蝴蝶一樣的素色,比如黃色、藍色、綠色,但是他們和那些色彩斑斕的蝴蝶一比,就顯得是那麼的不起眼。
越來越多的競爭者出現,最初那只蝴蝶美人已經不想最開始那般開心了。自己沒有其他競爭者那樣美麗的翅膀,完全處於劣勢。他秀眉微蹙,一臉憂慮。
蘇子悅茫然的看著他們,不明白自己這是碰上什麼狀況了。直到其中一隻蝴蝶像蘇子悅伸出一隻手,蘇子悅才恍然大悟,他們這是在求偶,用自己的翅膀來吸引雌性。蘇子悅抬頭看著把手伸給自己的這只蝴蝶,他比蘇子悅見到的第一隻蝴蝶要漂亮許多。他此刻正對著自己勾人的笑著,媚眼如絲。他的翅膀應該是這群蝴蝶中最絢麗的了,有許多顏色組成漂亮的花紋。難怪他有自信對著自己伸手。
蘇子悅望著眼前這群美男,這個也好看,那個也喜歡,她簡直挑花了眼。忽然她發出一陣「嘿嘿嘿」的傻笑聲,福利!這絕對是福利!如果都能抱走就好了,後宮啊!
這只衝著蘇子悅伸手的蝴蝶見蘇子悅笑了,越發顯得勢在必得。然而身為一隻單純的蝴蝶,他是理解不了作為人類的蘇子悅那笑容背後的齷齪思想的。
蘇子悅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選她最初遇見的那只蝴蝶。畢竟是他先發現她的,這時他們之間的緣分。蘇子悅來到他面前,學著那只花蝴蝶的樣子對這只藍色的素蝶伸出了手。
那只藍色的素蝶顯得很吃驚,他此刻已經退到了最外圈,完全是抱著旁觀者的心態來看了,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蘇子悅會選擇如此平淡的自己。這就好像那只花蝴蝶想不明白蘇子悅為什麼不選他一樣,單純的蝴蝶不會理解人類的複雜。
十二、魔蝶(中)
那只素蝶將蘇子悅橫抱起來,煽動翅膀飛了起來。
「啊!」從沒試過飛行的蘇子悅尖叫著抱緊了素蝶的脖子,生怕他一不小心將自己掉下去。
素蝶無聲的笑了起來,覺得這個樣子的蘇子悅很是可愛。蘇子悅見他嘲笑自己,握緊拳頭用力的捶打素蝶的胸口。誰知她這一打不要緊,素蝶竟然一個不穩直直的摔了下去。
「啊──」蘇子悅嚇得尖叫著將臉埋進素蝶懷中。
他們下墜了一瞬之後,素蝶就將二人來了上來。蘇子悅只覺得這一顆心忽然落下又忽然被拉了上來。她抬頭看素蝶,只見他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蘇子悅剛才是真的被嚇著了,有些生氣的等著他問:「你故意的?」
素蝶見她生氣,斂去臉上的笑容,怯生生的望著蘇子悅,頭上的觸角都垂了下來。
蘇子悅看他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也不忍心再說什麼,無奈的歎了口氣。
素蝶不再玩鬧,抱著蘇子悅飛到了一棵巨大的古樹面前。樹身上有個樹洞,素蝶抱著她鑽了進去。樹洞裡面別有洞天,最顯眼的是一個很大的用不知名的草編程的草墊子,這應該是他的床,軟軟的,有青草的芳香。旁邊還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樹洞裡到處都用鮮花裝飾著。
他將蘇子悅放在那個草墊上,然後笑瞇瞇的看著她,似乎在問她滿不滿意這裡。
這裡自然比蘇子悅之前待得石窟好上百倍,如果可以,她覺得就這樣兩個人一直在這住著也不錯。蘇子悅笑答:「這挺好的,我很喜歡。」
素蝶顯得很高興,拿了些乾草將洞口掩住。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拳頭大小的、鮮紅的果子遞給蘇子悅。
蘇子悅接過果子,疑惑的看著他問:「給我吃的?」
素蝶點頭。
蘇子悅小小的咬了一口,發現那果子酸甜可口。她一喜,三兩口就將果子吃了個乾淨。然後意猶未盡的舔著手指道:「還有麼?」
素蝶望著她粉紅的小舌頭有些失神,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又另外遞給了她一個果子。蘇子悅一口氣吃了四五個果子,直到實在吃不下才停了下來,說:「我吃飽了。」
素蝶聽了她的話顯得很開心,一雙美眸期待地望著她,同時一隻手試探性的搭在了蘇子悅腿上。蘇子悅見他這幅樣子應該是想和自己愛愛了,他剛才給自己果子吃可能是想表達跟著我不會餓肚子的信息。就好像男人想哄女人上床總是以出來吃個飯為借口一樣,這是雄性的天性。
蘇子悅輕輕地點了點頭,就見他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撲倒。他上身赤裸,腰間有四片藍色的花瓣狀的布片,遮住他的前後左右,拼成一條短裙。腿和腳就赤裸著,雙腿光潔如少女般。
離近了蘇子悅才看到他那條裙子不是穿上的,而是直接從腰上長出來的。蘇子悅好奇的去撫摸那「裙子」的質地,只覺得觸感光滑柔軟,摸過之後手上沾了磷粉狀固體粉末。她忽然想知道這裙瓣下遮著的生殖器是個什麼樣子,想也沒想的就將前面的裙瓣掀了起來。
素蝶吃驚的往後退了一下,那裙瓣就從蘇子悅手中滑出,她什麼都沒看到。只見素蝶滿面通紅,那雙含春的眸子裡還透著那麼一絲恐懼,就好像害怕自己強了他似的。蘇子悅感到有些無奈,又有些尷尬。
素蝶愣了一會之後,又覺得其實雌性主動也沒什麼不好的。於是討好的湊了過去,執起蘇子悅的手,放在自己胯下。蘇子悅看著他,疑惑的問:「你確定?」
素蝶的頭垂的低低的,紅著臉點了一下頭。蘇子悅的注意力卻被他頭上長長地觸角吸引了過去。他垂著頭,那對觸角正好垂在蘇子悅面前。那圓球狀的頂端上張著一些細小的絨毛,摸上去一定很柔軟。這樣想著,蘇子悅伸出指尖輕輕地碰了那觸角頂端一下。
素蝶此刻就像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軟在蘇子悅懷中,一雙美眸水汪汪的看著她,那眼神中帶了一絲期待。蘇子悅想了一下,伸手再次觸碰那對觸角。素蝶朱唇輕啟,呼吸有些急促。如果他能說話,此刻一定是在呻吟。蘇子悅只覺得有些可惜,如果他能說話,聲音一定如天籟般吧。
蘇子悅只輕輕逗弄了素蝶的觸角幾下,他的胯下之物就已經昂首挺胸的立了起來,將前面那片裙瓣頂了起來。蘇子悅撩開那片裙瓣,終於得見他的胯下之物。這一看,驚的蘇子悅倒抽了一口冷氣。
素蝶的肉棒完全不像他的外貌那般美麗,那肉棒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細,碩大的龜頭微向上翹起,棒身佈滿了猙獰的肉刺。蘇子悅輕輕地碰了一下其中一跟肉刺,那肉刺竟然微微一動。素蝶的肉棒因蘇子悅這小小的動作亢奮的顫抖了一下,頂端溢出幾滴激動地液體。
蘇子悅看著這猙獰的棒子有些猶豫,這東西要是插進自己下面,自己還能有命在?她又看了看素蝶含春的粉面,暗道這麼精緻的人兒怎麼長了這麼醜陋的棒子?
見蘇子悅遲遲沒有動作,素蝶等不及的拉過蘇子悅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蘇子悅的手上下套弄了一下那根肉棒,只覺得那些肉刺全都像活了一般,輕輕搔弄自己的手心,弄得她心裡癢癢的,趕忙將手縮了回來。
素蝶見她臨陣退縮,於是放棄了讓她主動的念頭,將她壓在身下。他伸出手指探到蘇子悅的下體,發現那裡還有些乾澀。便用手指輕輕摩挲那兩片花瓣,時不時的揉弄一下花蒂。同時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舔蘇子悅粉紅的乳尖。
蘇子悅的乳尖在他的逗弄下漸漸挺立,那入細絲般的電流直像她的身下湧去。下面也在他的撫摸下開始產生麻癢的快感,甬道中漸漸有愛液流出。素蝶顯然並不擅長性愛前的調情手段,他伸出手指探進蘇子悅的花穴中,見甬道已經濕潤,便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肉棒,長驅而入。
作家的話:
十三、魔蝶(下)
那肉棒一進入蘇子悅的小穴,那些肉刺就開始移動著不斷刺激甬道的內壁,蘇子悅只覺得小學裡面算癢難耐,那種新奇的感覺讓蘇子悅不能忍受的扭動著腰磨蹭素蝶的肉棒,「啊……天啊……嗯……好癢……動一動……」
素蝶很喜歡蘇子悅的熱情,開心的用觸角碰了碰蘇子悅的額頭,然後擺動下身,開始抽插起來。素蝶沒有什麼技巧,只是一味的奮力抽插,在蘇子悅的小穴裡肆虐著。無意間撞到蘇子悅最為敏感的那一處,似的她原本細碎的呻吟聲陡然拔高:「啊……那……嗯……就是……那裡……啊……」
素蝶聞言,試著找到蘇子悅說的那一處,用粗大的堅挺頂住,用力研磨。惹得蘇子悅渾身顫抖著抱住素蝶,啞聲道:「別……嗯……別再磨了……酸死了……啊……」
蘇子悅伸出舌頭,用舌尖碰了一下素蝶的觸角,她認為那是他的敏感點,她也想讓他快樂。那濕潤柔軟的小舌碰到自己觸角,素蝶只覺得渾身一麻,猛的抽了一口氣,電光火石之間就丟盔棄甲射了出來。蘇子悅還在朦朧間就覺得一股熱流直擊花心,然後就見素蝶酥軟的伏在自己身上不再有動作。
蘇子悅就這樣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那裡,見素蝶那雙水潤的大眼睛飽含歉意的望著自己也不忍心責備她什麼。蘇子悅將素蝶推開,讓他仰面躺著。自己則埋首在他雙腿間,拿出對付閔墨的功夫來,張口含住素蝶有些疲軟的陽具。舌頭在他的龜頭處來迴旋轉的舔著,然後用柔軟的嘴唇上下套弄他的陽具。
素蝶從來不知道和雌性間還可以這樣做,他起先很詫異,急著想要抽開自己的陽物。但是自己的下體被蘇子悅含得實在是太舒服了,便不再反抗。他看著自己的陽物在她殷紅的唇瓣間慢慢脹大變硬,感受著她口腔的觸感。
蘇子悅見他重新硬了起來,便起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隻手扶著他粗大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緩緩地坐上去。素蝶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蘇子悅,兩隻眼睛瞪得賊亮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蘇子悅汗顏,原來不管什麼物種,只要是公的,就對新的姿勢充滿了無限嚮往之情。
蘇子悅也是第一次嘗試女上男下的姿勢,她坐穩後,找了個著力點,慢慢套弄著素蝶的肉棒。她的動作生疏僵硬,沒幾下就累得不想動了。素蝶見她不動,伸出手來托住他的臀部幫著他。借了素蝶的臂力,蘇子悅再動起來輕鬆很多。她控制著速度和力度,一下下撞著自己的那處軟肉。
「嗯……嗯……好棒……啊……」蘇子悅套弄了一會,那種酸麻的感覺便沿著脊椎迅速向上攀升,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可是她的身子也越發的酥軟。「幫我……嗯……快點……幫我……」她用手撐著素蝶的腿部,賣力的扭動腰肢。
素蝶托著她的臀部,同時腰用力向上挺,在她落下來的那一刻狠狠地撞擊她的小穴。素蝶這樣插得很深,每一下都能穿透她的花心頂進她的子宮深處。蘇子悅被那種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感覺折磨的瘋狂的甩著頭,高聲尖叫。在素蝶瘋狂的撞擊下她只覺得血液上湧、血壓升高,然後眼前一陣空白,渾身抽搐著到達了快樂的頂端。一股熱流從體內噴出,身下的小嘴一縮一縮緊緊夾著素蝶的肉棒。
蘇子悅洩過軟軟的趴在素蝶身上,一動也不想動。素蝶卻因為剛剛射過一次,此刻絲毫沒有洩意。他坐起身,連帶著蘇子悅沒地方趴,也只得隨著他一起坐起來。素蝶托著蘇子悅的臀部,上下動著。蘇子悅按著他的肩膀借力,身下起伏。
蘇子悅高潮過後的小穴更加敏感,緊緊地夾著素蝶的肉棒。素蝶托著蘇子悅瘋狂的撞擊了許久,才有了洩意。蘇子悅見他呼吸急促,像是要射得樣子,忽然玩心大起。她一隻手拉低素蝶的頭,含住他的一隻觸角,輕輕舔弄。同時伸出一隻手緊緊掐住素蝶肉棒的根部。
抵擋不住觸角被含的快感,素蝶很快顫抖著身子有了射精的動作。無奈被掐住,他的肉棒劇烈的抖動,身體顫抖。蘇子悅故意加快套弄他肉棒的頻率,然後逗弄素蝶觸角的舌頭也加快了速度。
素蝶劇烈的顫抖,貝齒緊緊咬住下唇,那本就殷紅的唇瓣此刻像是能滴出血來,他用一種懇求的目光望著蘇子悅,希望她能讓他解脫。蘇子悅看著他那一副任人蹂躪的樣子,忍不住又多套弄了幾下,才鬆開手。那炙熱的精液狠狠地噴在蘇子悅的子宮深處,蘇子悅被燙的渾身一顫,也跟著洩了出來。
高潮過後,素蝶擁著蘇子悅在草墊子上沈沈的睡了過去。等蘇子悅睡醒了,發現素蝶早已醒來,正笑瞇瞇的望著她。見她醒來,低頭用觸角碰了碰她的額頭。蘇子悅心中一暖,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朱唇上落下一吻。然後扁著嘴道:「我餓死了。」
素蝶帶著她離開樹洞,抱著她飛著去找吃的。蘇子悅已經有些習慣這樣飛行,這次沒有害怕。素蝶帶她來到一片花叢中,素蝶找到其中一朵鵝黃色的巨大的花朵,深了一根手指在那朵花的花蕊中鼓搗了一番,然後帶出一些無色透明的液體來。素蝶將手指湊到蘇子悅嘴邊,示意她舔一下。
蘇子悅猶豫了一下,張開嘴將他的手指含住。那液體甘甜可口,應該是花蜜,嚥下去之後渾身舒服得無以復加,她三兩下舔乾淨,然後覺得有些意猶未盡,說道:「還要。」
素蝶又用手指沾了些送到她嘴裡,感受著蘇子悅柔軟的舌頭舔弄自己的手指,那種麻癢的感覺從之見一直傳到心裡。這次蘇子悅吃完蜜,見她剛要鬆開嘴,他的另一隻手來到蘇子悅腦後,快速固定住她的脖子,同時那根手指來回撥弄她的舌頭。
作家的話:
十四、懷孕
「唔……」蘇子悅的舌頭被迫與他的手指糾纏在一起,來不及吞嚥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她伸出一隻手拍掉素蝶搗亂的手,嬌嗔道:「別鬧,我還要吃那個花蜜。」
素蝶又用手指沾了些蜜,塞進蘇子悅口中,趁機逗弄她的香舌。如此反覆幾次,當蘇子悅再次向他要花蜜時,他鄭重的搖了搖頭。這花蜜雖然好吃,吃多了卻會上癮對身體無益。
蘇子悅見他不給自己吃了,撅著小嘴不悅的說:「小氣。」
素蝶見她誤會,有些焦急地張開嘴想要解釋,可是蘇子悅聽不懂魔蝶的語言,而他又不會說蘇子悅的語言。想到這裡,素蝶倍感失望的胯下肩膀,連頭上的觸角都垂了下來。
蘇子悅見他一臉委屈的樣子,頓時母性氾濫。拍著他的頭安慰道:「好了,別難過了。不吃就不吃,也沒什。」
素蝶幽怨地看了蘇子悅一眼,依然沈浸在剛才的消極情緒中。
蘇子悅見他這幅樣子,決定採取另一種方式安慰他。她伸出舌頭舔了素蝶的觸角一下,見他入意料中的那樣渾身顫抖了一下。對他說道:「躺下。」
素蝶果然不再顧慮之前的事,迅速躺到草地上,一臉期待的看著蘇子悅。
蘇子悅四下望了望,「野合」兩個大字浮現在自己腦海中。不過她很快就釋然了,自己又不是沒幹過,來的第一天就和那朵花野合了好長時間呢。想到這裡,她頗具女王風範地跨過素蝶,將下體展現在他面前,命令道:「舔下試試。」同時自己也低頭含住素蝶尚且疲軟的陽具。
素蝶試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粉紅色的花瓣,蘇子悅第一次體會到這種細膩柔滑的觸感,渾身一顫,無力的趴在了素蝶身上。素蝶不得不用雙手扶住她的臀瓣,才能繼續自己的工作。他不知道應該舔哪裡,於是那濕滑的舌頭來來回回的在蘇子悅的下體上游移,沒放過任何一寸地方。
「啊……」當素蝶的舌頭碰到蘇子悅那嬌嫩的花核上時,蘇子悅忍不住輕輕叫了出來。大量愉悅的愛液從那條幽窄的甬道中流出。
素蝶見她這一處比較敏感,之後的動作中便對這小核有了特別的照顧。舔弄了半刻之後,蘇子悅的愛液流的更加洶湧。素蝶張嘴將那些蜜汁吸入口中,發現這比他平日吸食的花蜜都要美味可口許多。他將舌頭探入蘇子悅的小穴中,舔舐內壁上掛著的蜜汁。
「啊……你……嗯……誰教你的……嗯……」蘇子悅隨著他的動作擺動臀部,她的小穴被素蝶舔得酸麻難耐。此時此刻她根本顧不上素蝶的肉棒了,攥在手裡也沒有其它的動作,專心享受著素蝶的服務。
魔蝶一族通過吸食花蜜存活,他們的舌頭可以伸得很長,而且舌頭表面還長了細嫩的肉刺方便獲取花蜜。此刻,素蝶已經將舌頭伸得很長,舌尖舔弄著蘇子悅的子宮口。他展開舌頭上的肉刺,在蘇子悅小穴中貪婪的舔舐蜜汁。
「啊……你……什麼……啊……」蜜穴被舔得快感幾乎將蘇子悅淹沒,她瘋狂的擺動臀部,語不成句地呻吟著。
沈浸在肉慾中的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不遠處的一棵後,一個身影黯然離去。
閔墨本來是擔心蘇子悅的狀況,循著她的氣味找了過來,想著餵給她一些精液補補身子。卻沒有想到來了之後就見到兩個人用69式玩得不亦樂乎。按理說魔蝶不應該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如果不是刻意的忽略,就只能說明他此刻沈浸在快感中,忽略了周圍潛在的危險。
魔都的魔物不會知道那些人類喜歡的性愛姿勢,性愛對他們來說只是繁殖的手段。即便是身為高等魔物的魔蝶一族,也不會想到將陽具塞入伴侶口中,他們兩人現在這個樣子只能是蘇子悅主動教授的。想到這裡一絲酸澀湧上閔墨心頭,蘇子悅是他自己認定的王后,是他喜歡的人。可是她卻在主動為另一個男人做那種事,以前只有他的肉棒進到過她口中,更何況她還要給那個男人生孩子。閔墨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內心的憤怒。
如果只是單純的兩個男人爭一個女人,閔墨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將那只蝴蝶撕個粉碎。可是他是魔都的王,他必須負起責任為魔都中的魔物延續後代,這是千百年不便的規律。閔墨深吸了一口氣,斂去煞氣,轉身離開了。
素蝶的眼角瞄向閔墨離開的方向,一雙美眸陰沈下來。就這一次,這一次讓自己人任性一回。早在蘇子悅從眾多魔蝶中選中自己的時候,他就不想再放開手,只要他還活著,就絕對不要放開懷中這美好的人兒。
想到這裡,素蝶加快了口中舌頭的動作。同時用手指掐住那殷紅的小核用力揉捻,在這一刻,他有一種衝動,想要在這具身體上留下些屬於自己的痕跡,即使哪天自己消失了,她也會記得她。
「啊……不行了……要去了……啊……」蘇子悅在他瘋狂的愛撫下,飛上了雲端。一股炙熱的液體噴了出來,素蝶將那蜜汁盡數納入口中,這才作罷。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兩人每天除了滾床單,素蝶還會帶著蘇子悅到處逛逛,甜蜜的就像一對新婚夫婦。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後,某一日。
蘇子悅一覺睡醒之後就發現素蝶顯得特別興奮。他不斷地用觸角觸碰自己的額頭。蘇子悅壞心眼的含住他的觸角,用舌頭舔弄他觸角的尖端。不一會,就見素蝶的小弟弟昂首挺胸的站了起來。素蝶顯得有些無奈,小心翼翼的想抽回自己的觸角。蘇子悅連忙勾住他的脖子,斷了他的退路。就見素蝶嬌喘著任自己為所欲為,卻不敢推開自己。
過了一會,已有薄汗從素蝶額頭冒出,蘇子悅見他忍得難受,便張開雙腿,主動拋出橄欖枝。素蝶見了,深深地吸了口氣,硬是壓下自己的衝動。他嚴肅的搖了搖頭,然後用手輕輕地蓋住蘇子悅的小腹,幸福地笑著。
「我懷孕了?」蘇子悅喜道:「我們的寶寶是什麼樣的?是不是毛毛蟲?對了,你小時候其實很醜的吧?」
素蝶但笑不語,不願意承認自己小時候真的不怎麼好看。很少有哪只美麗高傲的蝴蝶能夠直面自己身為毛毛蟲的那段日子,即便是不怎麼豔麗的素蝶也是一樣。
十五、魔蝶外篇(上)
魔蝶一族華麗而盛大的求偶儀式結束後,族中最美的彩蝶望著蘇子悅和素蝶離去的背影憤憤地收起了那只伸向蘇子悅的手,一張嬌媚的俏臉上儘是不甘。他是魔蝶一族中最出色的,是首領一樣的存在,可是那個女人居然選擇了素蝶而不是自己。雖然周圍並沒有人說什麼,但是彩蝶還是感到了赤裸裸的侮辱。
彩蝶轉身忿然離去,雪白的貝齒將那殷紅的唇瓣咬得幾欲滴血。彩蝶一邊糾結著,一邊往自己巢穴的方向飛去。在經過湖畔時,他意外的發現湖邊的草地上躺這一個人類。猶豫了一下,彩蝶還是飛過去一探究竟。
那是一個人類的女子,身上穿著彩蝶從來沒有見過的衣物,此刻正趴在草坪上,似乎是昏迷了。彩蝶湊過去仔細的嗅了嗅,這是一個發育完全成熟的女體,但是從她身上聞不到任何魔物的氣味,這就說明她不是從魔王那裡送來的女子。那她是怎麼來到魔都的?
彩蝶知道此刻最好的處理辦法是將她交給魔王,可是他躊躇了許久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他四下望了望,見周圍並沒有其它魔物,他抱起那個昏迷的女子,飛快的向自己的巢穴飛去。
彩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之前蘇子悅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就選擇了素蝶的場景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浮現。沒有公平的競爭,就這樣佔有她,不給她選擇別人的機會。想到這裡,彩蝶樓進了懷中的女子,這個女人將只會屬於他一個人。雖然如果事情敗露,自己將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但是他並不後悔。
彩蝶將那個人類的女子放到草墊子上,撥開她凌亂的長髮,歪著腦袋打量這個將要成為自己伴侶的女人。她長得很一般,和他們魔蝶一族比起來那是天壤之別,但是要比選擇了素蝶的那個女人好看許多。彩蝶將鼻子湊近那個女人,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味道很好聞,是一種自己從來沒有聞過的香甜的氣息。
趁著她還沒有醒來,彩蝶出去採了許多新鮮的野果和大把的鮮花放在墊子周圍,然後就坐在一旁安靜地等著她醒過來。
過了很長時間,長到彩蝶幾乎要以為她不會醒來了,那個女人才悠悠轉醒。她茫然的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最後目光落在彩蝶身上。彩蝶看到她在見到自己之後,目光陡然變得驚豔起來。他十分自信地笑著拿起一顆野果送到她嘴邊,示意她吃下去。
那女子愣愣地望著彩蝶花癡了許久才開口問道:「我一定是在做夢!你是仙子麼?還是妖精?」
彩蝶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是只魔物,不過人類聽不懂蝴蝶的話,所以彩蝶沒辦法告訴她。
見他不答,那女子主觀的將他歸為妖精類,因為他的長相實在是太過妖豔,而仙子應該是清然優雅的。生怕自己嚇跑了眼前這美麗的蝴蝶妖精,她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長得真好看,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漂亮的人,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彩蝶無奈的拉起她的手,帶著她摸向了自己的胯下。她柔軟的手掌才剛碰到彩蝶的下身,就「嗖」地一下縮了回去。彩蝶不禁感到有些遺憾。
雖然只是那麼輕輕地一碰,她也感覺到了他胯下突起的那一處。她尷尬的說:「你告訴我就行啦,不用證明的。」說完她伸出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勢,說:「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顧惜,你呢?」
彩蝶不懂人類的禮節,他怔怔地望著顧惜伸向自己的手,自己也曾經像這樣將手伸給那個女人,可是她連看都沒有看。他又看向眼前這個微笑著的女人,自己什麼都沒有給她,甚至沒有讓她看自己的翅膀,她根本不知道這裡還有許多他的同類,也許她能遇見一隻更合意的蝴蝶,也許她也和那個女人一樣,喜歡素色的蝴蝶。想到這裡,彩蝶心中一痛。
顧惜伸出去的手舉了半天,她有些尷尬的想要收回手。彩蝶見她要把手收回去,忙伸手握住,那柔軟而又溫暖的觸感讓他再也不想放開這只主動伸向他的小手。
「你叫什麼名字?」顧惜又問。
彩蝶搖了搖頭,他沒有名字,他們魔蝶一族都是靠氣味分辨彼此的,也不需要名字。
「你該不會沒有名字吧?」顧惜笑著說,卻沒想到面前這美的無以復加的妖精居然認真的點了點頭,顧惜有些尷尬,說:「我們人類都是有名字的,像是代號一樣的存在。可能你們妖精的制度和我們不一樣,要不我幫你取一個人類的代號?」
彩蝶欣然點頭。
顧惜望著他美麗的翅膀說道:「就叫錦繡吧?」
彩蝶點點頭,開心地笑著然後將她樓進懷中。他很高興顧惜給了他一個名字,這是她將她當做同伴最好的證明,這說明她已經接納他了。
顧惜喃喃地說:「我一定是在做夢,不然怎麼會有這種豔遇。」
錦繡搖了搖頭。
顧惜臉色一變,忙問:「什麼?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那我要怎麼才能回去?」
錦繡原本溫柔的的笑容,在聽了她的話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用複雜的眼光望著顧惜,既然已經選擇了自己,又為什麼要離開?他不相信她也和那個女人一樣的沒眼光!錦繡摒棄了蝴蝶一貫的優雅,粗暴的將顧惜按在墊子上,瘋狂的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唔……放開……你快放開……唔……」顧惜在他身下奮力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她的掙扎適得其反,下身數次摩擦到錦繡的身下的肉棒。那原本處在休眠期的肉棒,此刻已經昂首挺胸地站了起來,將錦繡的「裙子」頂了起來。
他從草墊中抽出一根編織用的長而柔韌的纖草,將顧惜的雙手縛於她的頭頂處,然後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服。錦繡在顧惜的下體沒有完全濕潤的情況下就粗暴的衝進了那緊致而又乾澀的甬道中。
「疼──」那撕裂般的痛楚讓顧惜呼喊出聲,屈辱的淚水爬滿了臉頰。她不明白這只剛才還好好地蝴蝶,怎麼突然變了性子。
鮮血的味道換回了錦繡的理智,同時也讓他明白了她身上那股香甜的氣味是怎麼回事了,那是處子的芳香。他咬住嘴唇,後悔自己怎麼如此失控對她做出這種事來。從偷偷帶她回來,到粗暴的佔有他,這樣的自己,連錦繡都感到陌生。
錦繡用觸角碰了碰顧惜的額頭,不知道該如何挽回自己剛才所作的事情。
十六、魔蝶外篇(中)
錦繡抽出自己還沒有得到紓解的肉棒,拿過一隻熟透的果子放到顧惜嘴邊,示意她吃一口。顧惜看了一眼,就將頭扭向另一邊。
她不願意吃自己找來的東西。
錦繡伸出的手僵在那裡,無措地咬住下唇,額頭上的觸角也都垂了下來。自己粗暴的進入她的身體,她的下面一定很疼。想了一下,錦繡將果子放到一邊,從樹洞裡飛了出去。
顧惜見他離開,想趁這個功夫逃走。她走到洞口一看,這個樹洞距離地面足有十幾米高,根本沒法離開。顧惜懊惱的走到草墊上坐好,這才發現經過了剛才那件不愉快的事,此刻下身正疼得厲害。她雙手抱著膝蓋,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跌了一跤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個奇怪的世界裡了。她想要回去,卻不知道方法。也許錦繡撿到自己的地方和自己跌倒的地方是連接兩個時空的一條通道,回到最初的那個地點就有可能回去。雖然不能肯定,但這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而為一能幫她的人,就是錦繡。
剛想到這裡,就見錦繡從樹洞外鑽了進來。他的手上拿了一片葉子,那葉子捲成一個杯子的形狀,裡面似乎有什麼液體。錦繡來到顧惜身前,分開她的腿,用手指沾了些樹葉裡的液體,就要往她的私處抹。
顧惜首先想到的就是反抗,但是她立刻冷靜下來。錦繡是她回去的唯一希望,她不能得罪他。出於此,她表現出以外的順從。即使此刻錦繡想強要她,她也會配合的。不過錦繡並沒有做什麼,他帶回的液體塗在顧惜的身下,顧惜只覺得涼涼的,那種疼痛的感覺瞬間就減少了許多。
抹完藥之後,錦繡就摟著顧惜躺在草墊上,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一隻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就像是在哄她睡覺一般。顧惜在他那緩慢的頻率下漸漸入睡。
顧惜一覺醒來,就見錦繡張著一雙美眸,正關切地望著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在問自己下身還疼不疼。顧惜猶豫了一下之後答道:「我好多了。」
錦繡這才鬆了一口氣,釋然一笑,他拿出一隻野果遞給顧惜。已經餓了一天的顧惜這一次沒有拒絕他,順從的吃了。錦繡顯得更開心了。
接下來的日子錦繡對顧惜很好,再也沒有強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並且想盡辦法來討好她。錦繡採來各種各樣美麗的鮮花裝點他的樹洞,還用鮮花給顧惜做了花冠。他每日除了帶清水回來,還會帶一些甘甜的花蜜。但是有一點,他不允許顧惜離開樹洞。
這一日,顧惜用錦繡摘回來的鮮花編了一個花冠戴在錦繡頭上。錦繡的觸角一顫一顫的顯示出他此刻高興地心情。顧惜趁機說道:「你帶我出去轉轉吧?」
錦繡依然像平時那樣嚴肅的搖頭拒絕了。顧惜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錦繡不知道,但是魔都對於任何一個雌性還說都是充滿了致命的危險的,他覺得她呆在自己這裡也好過被抓去和許多魔物交配的好。自己是第一個觸碰顧惜的異性,出於私心,他不想別人知道她,她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
顧惜見他搖頭,也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只是捻起一根草墊上的線草說道:「這個草我很喜歡,你有時間就多採回來一些吧。」
這個草是顧惜前不久發現的,它質地柔韌,用力撕扯都不容易斷,顧惜想用它編一條足夠長的繩子,這樣自己就能夠安全的下到地面上。至於之後的事,顧惜也不知道,但是她想到處看看,弄清狀況再作打算。
錦繡聽說顧惜喜歡那種草,也不多想,他陸陸續續弄來了許多。顧惜就趁他不在的時候努力搓繩子,日子就這樣又過了許久。在這段日子裡,錦繡依然想過去那樣,除了不許她出去,沒有對她提出任何無禮的要求。
當顧惜的繩子終於能夠到達地面的時候,她將繩子的一頭拴在樹上,雙手緊抓著繩子,雙腳蹬著樹幹,小心翼翼地下到地面上。此時天已經快黑了,錦繡去找食物還沒回來。顧惜深深地吸了一口野外的新鮮空氣,那種重獲自由的喜悅之情,是任何一個沒有被囚禁過的人都不能體會的。
顧惜太懷念這種自由的感覺了,腳長在她腿上,她想去哪就去哪。想到這裡,她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圍的地勢,向著遠處一片茂密的樹林跑去。錦繡的翅膀很大,在樹林裡他不方便飛行,所以只要自己跑到樹林中,就不容易被抓回來。
顧惜想的很對,魔蝶一族很少在樹林中出沒,正是因為翅膀巨大,所以他一直都在平原一代活動。
顧惜一路跑著,向叢林深處前進。不知道跑了多久之後,她才停下來休息。顧惜只覺得這裡的溫度越來越低,而且也原來越暗。周圍的樹木盤根錯節地生長著,看上去無比猙獰。此刻,她的心瞬間跌入谷底。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冒冒失地跑進來,這不是找死麼。顧惜想到這裡就開始後悔。
就在這時,她聽到一陣陣野獸的咆哮聲。她從來沒想過這裡會有野獸出沒!因為錦繡的美貌,讓她下意識的以為這裡的生物都是眉毛而溫順的。
顧惜嚇得兩腿發軟,無論她怎麼努力也沒辦法站起來。就在這時,她聽到旁邊的樹叢窸窸窣窣地響了起來。就見黑暗中,一雙閃著紅光的眼睛出現在她身邊不遠處。緊接著又是一雙!一隻、兩隻、三隻……顧惜粗略的數了一下,這群野獸陸陸續續一共來了五隻!
錦繡覓食回來,就發現顧惜不見了。他看著那條一隻垂到地上的繩子,瞬間明白了事情經過。他急忙循著顧惜的味道找了去,發現她一路向著禁林的方向去了,心中更是焦急。禁林中住著魔都裡最兇猛的魔物,他們沒有思想,可以說是徹頭徹尾的猛獸。他們身材高大,有尖利的牙齒和能夠敲碎巨石的利爪,更可怕的是,他們都喜歡成群結隊的出現。他們不會像其他魔物那樣愛惜自己的伴侶,而是很有可能將她們玩弄致死。如果碰上這種低等魔物,顧惜只怕凶多吉少。
十七、魔蝶外篇(下)
錦繡急急地循著顧惜的味道在禁林中穿行,完全不顧自己美麗的翅膀已經被樹枝刮傷了數處。當錦繡找到顧惜時,她已經被一群魔物逼入角落中,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錦繡會這麼快趕來救自己,眼淚瞬間滑落臉龐,高聲呼喚道:「錦繡!」
顧惜的喊聲很快將那幾頭魔獸的注意力引到了錦繡身上。他們分兩組一組圍住顧惜,另一組向著錦繡攻去。
魔蝶一族一向和平,並不善戰,所以遇上這種以一敵眾的情況,錦繡應對起來也相當費力。不一會的功夫錦繡就已經被魔獸的利爪抓傷了許多處,但他也成功的撂倒了兩頭魔獸。
血的氣息引來了更多的魔獸,他很快就陷入苦戰之中。
禁林中濃重的血腥味漸漸飄向遠處,動靜驚動了就在不遠處的閔墨。閔墨本是見了素蝶和蘇子悅親熱之後心情不爽,在這附近緩緩走著,卻不想碰見了這一齣戲。閔墨趕到禁林,三兩下打跑了林中那一群野獸,救下了傷痕纍纍的錦繡和顧惜。
顧惜檢查著錦繡身上的傷口,自責的掉淚。如果不是自己,錦繡也不會傷成這樣。
錦繡則發愁怎麼向魔王交代自己私藏一個女人的問題,完全沒有心思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
最後還是閔墨最先開口問道:「女人,你是從哪裡來的?」
顧惜有些害怕眼前這板著臉的男人,她剛剛目睹了閔墨發起威的樣子,三兩下就將那些兇猛的怪獸解決掉了,現在他身上還沾著綠色的液體。她頗為顧忌的躲到錦繡身後,飛快的說:「我也不知道,醒來以後就在這了。」
閔墨聽完,瞇起眼睛看著錦繡。
錦繡不著痕跡地將顧惜掩在翅膀後面,他知道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滿是瞞不住了,便將撿到顧惜的過程說了出來。閔墨是魔界的王,自然能聽懂魔蝶一族的語言,錦繡最後說道:「錦繡犯了錯,自當領罰,還望魔王開恩放過顧惜。她本是意外落入魔都,不應該有和那些女人相同的命運。還求魔王放過顧惜,錦繡聽憑魔王處置。」
聽了錦繡的話,閔墨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沈。隔了半晌他才道:「你可願意發誓魔蝶一族從此效忠於我?今後魔蝶一族製作的花蜜也全部交給我?」
錦繡思考了很久,最後才終於痛下決心。他深吸一口氣,走到閔墨跟前跪下,宣誓道:「我以魔蝶一族首領之名起誓,從這一刻起,我魔蝶一族將永遠效忠魔王閔墨,至死不渝。若違此誓,魔蝶一族甘受滅亡之禍。」
閔墨用右手在錦繡額頭上一點,說道:「起來吧,我忠誠的勇士。既然你已經答應效忠於我,我也不多為難你。盡快讓這個女人生下你的孩子,之後,我會送她回去。」魔蝶一族雖然一向喜好和平,沒有什麼反叛的苗頭,但是和閔墨同樣身為高等魔物,況且族人眾多,這對閔墨來說始終是個威脅。如今錦繡肯發誓效忠,倒是去了他的一塊心病。
錦繡咬住下唇,目送閔墨離開。新舊交替,新的來到,舊的隕落,這是魔都始終不變的規律。唯一的例外就是神跡的出現,而他,能見到那個傳說中的神跡麼?錦繡將目光落在顧惜身上,那眼神包含了千言萬語。
回到樹洞之後,顧惜小心地為錦繡處理傷口,在傷口上塗抹錦繡之前找回來的那種液體。錦繡默默地由著她亂動,他的心情很沈重。自己剛才那個誓言就意味著將族人的生死交到了閔墨手中,就是閔墨要他們死,那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善良的族人,最終還是會原諒自己的自私。
顧惜見他額頭上的觸角無力地垂著,想到和剛才遇見那個很凶的人有關係。她看得出他們之間做了交易,卻不知道交易的內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她想了一下,說:「錦繡,謝謝你救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會亂跑了,就乖乖的呆在這裡等你。」
錦繡將她壓倒在草墊上,深深地吻著她的唇。一隻手不老實地探向顧惜身下,輕輕逗弄那軟嫩的唇瓣。
顧惜小小地掙扎了一下,說:「你身上還有傷呢,要不再等兩天?」錦繡聽了沒有任何反應,依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顧惜見他這幅猴急的樣子也沒有辦法,只能小心翼翼地盡量不要再碰傷他。
這一次,錦繡用最溫柔的動作彌補了上回的缺憾。
在錦繡努力地耕耘下,顧惜很快就懷孕了。錦繡摸著顧惜漸漸鼓起的肚子,喜憂摻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的流逝著,錦繡拼著最後的魔力強撐著等待顧惜生產,他趁著這段時間佈置好了她的產房。只等著孩子降臨,自己就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顧惜也察覺到了他最近有些不對勁,但是只以為他是「產前綜合症」,所以經常安慰他,並且向他保證自己和寶寶都會平安的。
每聽到顧惜這樣說,錦繡總是無奈的苦笑著,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
終於到了顧惜臨產的那一天,錦繡強撐著見到寶寶從顧惜下體滑了出來,將他放到了一張特別準備的極其柔軟的草墊上。最後輕輕吻了一下累得睡了過去的顧惜,再留戀的看了最後一眼自己一直住著的小屋,最後來到外面的一根樹枝上,倚在上面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
當顧惜醒來,發現屋內就剩自己一個人了。她撐起酸軟的身子,剛要起身,就見有個人從洞口鑽了進來,正是在禁林中救了自己和錦繡的那個人。
「跟我走吧,我送你回你的世界。」閔墨面無表情的說。
一股能夠回家的喜悅之情瞬間湧上顧惜心頭,但是很快她就想到了錦繡,問道:「錦繡呢?」
「錦繡?」
「就是那只蝴蝶,我的丈夫。」顧惜毫不猶豫的達到。
閔墨因為顧惜的措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死了,就在外面,不信你自己去看。」
顧惜大吃一驚,事情來得太突然,之前都是好好地,怎麼就……她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衝出樹洞,果然看見錦繡倚在旁邊的樹枝上早已沒了氣息。
她費力的將他的屍體搬回屋裡,放在草墊上。握著他冰涼的手,淚水無聲的滑落。這雙手就在剛才還是暖的,上面還有自己因為疼痛掐出來的痕跡。過往的點滴瞬間湧上心頭,她想到初見面時他的驚豔,想到他囚禁自己時候決絕,想到他去就自己時的無畏,想到他為自己放棄尊嚴時的痛苦,想到得知她懷孕之後的喜悅……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這麼多回憶。
「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呢?我以後怎麼辦呢?」顧惜撫摸著他精緻的臉龐,淚如泉湧。
「走吧。」閔墨催道。
顧惜不答。
「那我就當你放棄回去的權利了?」
顧惜依然不答,沈浸在痛苦中的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閔墨說了什麼。
閔墨唇角微揚,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無聲地退了出去。這只花蝴蝶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他這樣感歎著。
顧惜又哭了好久,恍惚中覺得那已經冰涼的屍體似乎動了動。她覺得自己是太難過了,產生了幻覺。就在她疑惑的時候,錦繡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原來我沒死……」他說。
顧惜的眼淚掉的更凶,哭道:「我就說你怎麼會丟下我和寶寶?剛才那個凶巴巴的人跑進說你死了,真是嚇死我了……」
錦繡擦掉她的眼淚,說:「別哭了,寶寶見了要笑你了。」
顧惜突然一怔,驚道:「你說話了!我聽到你說話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一個聲音在顧惜腦海中響起,那聲音溫柔而低沈,就和她想像中的一模一樣,彷彿她早就知道他的聲音是這樣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得好好給我說說,從頭說起,我糊塗著呢!」她抹了一把眼淚說。
「放心,我們有的是時間……」
百年不遇的神跡,來自情人的眼淚,生命延續的甘露。
──尾聲──
「寶寶、寶寶,你、你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行不?你……能不能先從媽媽腿上下去?」顧惜拚命克制著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的太厲害,她頗有顧忌的看著爬在自己腿上,比自己大臂還粗比小腿還長的那條巨型毛毛蟲。
雖然是自己的寶寶,但她還是無法忍受那種在自己身上蠕動時產生的觸感。不是嫌棄自己的孩子,只是她還需要時間適應。
錦繡適時趕到,捏起自己那個占老媽便宜佔得不亦樂乎的兒子,毫不留情的將他甩到一邊去。
「你別傷了他……」他動作絲毫不見溫柔,顧惜有些著急。
錦繡笑著吻住顧惜的唇,叫她分不出心思擔心兒子。
那條巨型毛毛蟲抖了抖短小的觸角,一副不大樂意的樣子。他雖然還是肉乎乎的樣子,但是身上斑斕的色彩也預示了他將來一定不會比自己的父親遜色。他一邊向樹洞外爬去,一邊回頭幽怨的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那兩個人又開始做那檔子事了,也不知道避嫌。他不屑地抖著自己短小的觸角,尋思著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像老爸那樣找到相伴一生的愛人。
老爸說了,對待雌性下手一定要快,不然她們很有可能被別的人搶跑了。
作家的話:
十三:篇幅有限,有些倉促~多多包涵~
十八、你要好好的
在蘇子悅懷孕之後的一段日子裡,所有的事情都很順利,只是有一點讓她十分放不下心,那就是素蝶看上去日漸憔悴。因為之前那兩次那兩個魔物都是在自己受孕之後立刻掛掉的,所以蘇子悅很擔心素蝶也會出事。她不止一次的問過素蝶:「你不會死吧?」
每次聽到蘇子悅這樣問,素蝶總是微笑著搖頭,似乎在嘲笑她太過操心了。
「你不會騙我的吧?不會吧?」蘇子悅依然不放心的追問。
素蝶搖了搖頭,然後用觸角碰了碰她的額頭。
日子就在蘇子悅的擔憂中飛快的過著,很快迎來了生產的日子。蘇子悅生產的過程中素蝶從頭到尾都陪著她,等到寶寶出來,素蝶將他安置到早已佈置好的小軟墊上。然後他起身搖搖晃晃地走了兩步,轟然倒地。
「不要!」蘇子悅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手腳並用的從草墊上爬起來,跑到素蝶身邊。她扶起他的身子,讓他靠著自己,然後顫抖著問道:「你騙我的對不對?」
素蝶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用手留戀的撫摸著蘇子悅的臉龐。他用盡最後的力氣,一邊又一遍的說著:「認識你真好,你一定要好好的。」
只可惜蘇子悅聽不到蝴蝶的語言。
素蝶就這樣在蘇子悅懷中緩緩的閉上了雙眼,蘇子悅感覺到懷中的身體漸漸變冷,淚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為什麼騙我……為什麼要死……」她吻上素蝶冰涼的唇。
如果當初沒有遇見該多好,如今也不會這樣難過。
就在此時,閔墨帶著內務甲和內務乙親自來領人了。他看了看抱著素蝶的屍體哭得不成人形的蘇子悅,直接吩咐道:「敲暈,帶走。」
那兩個內務不愧是閔墨的左膀右臂,辦事乾淨利落。手起掌落,蘇子悅就兩眼一番暈了過去。閔墨撫摸著蘇子悅蒼白的臉頰,猶豫了一下說道:「先送到我那去吧。」
當蘇子悅醒來,花了好長時間才想起被敲暈之前的事情,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醒了?」閔墨那熟悉的聲音在蘇子悅身邊想起。
蘇子悅點了點頭,這才注意到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這個石洞佈置的十分華麗。自己正躺在一張巨大的是床上,床上鋪著厚厚的軟軟的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皮毛。她疑惑著問道:「這是哪?」
「我的房間。」閔墨答完,又有些心虛的問道:「剛才睡的好麼?」
蘇子悅搖了搖頭,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總覺得有人不斷地對自己說:「你要好好的……你要好好的……」她疑惑的看了閔墨一會,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剛才……一直在這裡?」
閔墨點頭。
難道是他說的?蘇子悅又覺得聲音有些不像。蘇子悅想了許久也想不出答案,後腦被敲的地方頓頓地痛著,惹得她有些煩躁的鎖緊眉頭。
閔墨端來一碗草綠色的液體,說道:「喝了吧。」
蘇子悅聞著味道都知道是以前喝過的那個「少婦之友」,想到那詭異的味道,她搖了搖頭說:「你看我的肚皮,平平的,一點褶子都沒有,這次就不用喝了吧?」
魔王大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和手中這碗藥的顏色所差無幾,頭一次給喜歡的異性餵藥就遭到了拒絕,閔墨此刻殺人的心都有了。他板著臉說:「不行,喝了,一滴都不許剩。」
蘇子悅看了看閔墨草綠色的臉孔,扁了扁嘴,識相的將那碗藥一飲而盡。喝下去之後,腹中灼燒的感覺就和上回一模一樣,她痛苦的在石床上翻滾。藉著這股灼燒的痛苦她放聲大哭,哭自己的委屈,哭老天爺的不公平,為什麼自己要到這莫名其妙的地方受苦?憑什麼是她?她哭素蝶不能再陪著她,好不容易碰上一個自己喜歡的,卻就那麼輕易地死掉了。她將到了這裡以後心中的苦悶全都哭了出來,她瘋狂的發洩著自己壓抑已久的情緒。
閔墨一言不發的脫鞋上床,將哭的死去活來的蘇子悅摟在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過了一會,哭累了的蘇子悅在閔墨緩緩的節奏中沈沈的睡去。他說:「想活下去就堅強些。」
也不知道蘇子悅是聽到還是沒聽到,呼吸已經趨於平穩的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一次,蘇子悅是被飯的香氣叫起來的,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還是在那個熟悉的洞窟中。她大致看了看,似乎又有新的面孔來到。蘇子悅一邊吃飯,一邊看著那些憔悴的面孔,自己經歷過的魔物她們多半也經歷過,她不知道是不是在她們心中也住著一個已經死去的美麗而又溫柔的魔物?
蘇子悅只在洞窟裡吃了三頓飯,也就是第二天,她就又被帶走了。這次來接她的是閔墨。他說:「之前答應過帶你四處走走的,我送你去下一個地方,順便走走吧。」
能出去透氣自然是好的,蘇子悅欣然點頭。他們沿著通道一路向外走,魔都中的風景很好。
蘇子悅走的很慢,並且悄悄地記著自己走過的路。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只能聽見沙沙的走路聲。最後還是閔墨率先打破沈默,問道:「你還想他麼?」素蝶似乎成了他的心結,無論如何也解不開,就在那裡上不上下不下的。
蘇子悅點了點頭。
閔墨忍不住哼道:「他哪裡好了,你就這麼惦記他!?」
「他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長得好看、會逗我開心、聽我的話──」
蘇子悅還沒完,就被閔墨粗暴地打斷:「夠了!」他一掌敲在旁邊的一棵巨樹上,樹葉悉悉索索的飄落許多。閔墨咬著後槽牙說:「讓你總結,沒叫你列舉。」
蘇子悅點了點頭,說道:「總之什麼都好。」
閔墨身上的戾氣不可控制的向四周發散,周圍的花花草草都小心翼翼的收起自己枝枝葉葉,生怕遭了和那棵倒霉的巨樹一樣的無妄之災。
之後的路程兩個人誰都沒說話。他們走出樹林,外面竟然是一片蔚藍的大海,腥鹹的海風撲面而來,海浪怕打著礁石發出巨大的響聲。
「下去吧。」閔墨一指那片大海,人就不見了。
蘇子悅愕然。
十九、人魚唱晚
閔墨離開後,蘇子悅琢磨著他話中的意思,想他到底是讓自己下到哪裡去?海裡?她可是人類啊,下去了不就憋死了。思考間,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只有在魔都才能見到的巨大的白色的彎月從海上升起。海風吹在蘇子悅赤裸的身體上很冷,她抱成一團縮在一棵樹後,打量著海上的情況。
只見一個人從海水中浮了出來,他四下看了看,然後從水中一躍而起,坐到了一塊礁石上。由於距離很遠,加上天黑,蘇子悅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是他那修長有力的魚尾她看得一清二楚。他是一隻人魚!
蘇子悅吃驚的摀住嘴巴,遠遠地看著。只見那人魚面對著巨大的彎月,開始唱歌。蘇子悅聽不懂歌聲的內容,只覺得那歌詞像人類的語言但又不是。那曲調優美而悲傷,她從未聽過,聽上去給人的感覺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調子。
人魚是背對著蘇子悅的,黑暗中能看到他優美的線條,巨大的魚尾輕輕打著節拍。蘇子悅聽呆了,也看呆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有幾隻人魚浮上水面,對著月亮唱起那古老而詭秘的歌曲。
蘇子悅被歌聲吸引著,不知不覺就向著沙灘走去。等她發現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人已經站在海邊了,冰冷的海水拍打在她的腳面上,她瞬間清醒。
海中的人魚也發現了她的存在,他們紛紛躍入水中,並且迅速向她的方向靠攏過來。他們入水的姿勢矯健而優雅,在月下印刻出優美的剪影。蘇子悅完全看呆了。
當她回過神時,那幾隻人魚已經離自己很近了,她這才看清他們的容貌。蘇子悅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瞬間達到最高頻率,她迅速摀住自己的嘴,將那一聲驚叫聲吞了回了去。簡直是噩夢!之前蘇子悅一直都是只看到背影,哪知道他們的的長相如此凶殘,讓她有種把眼珠子挖出來的衝動。
這些人魚臉上佈滿青色的鱗片,雙目圓瞪,凶光畢露。臉頰兩側有鰓,張嘴之後能看見一口尖利的獠牙。他們上身為人身的樣子,肌肉發達,身上依舊佈滿青色的鱗片。手指間有蹼相連,指甲長而尖利。下身為魚尾狀,被堅硬的鱗片覆蓋。
人魚,又稱鮫人。上身為人,下身為魚。他們相貌醜陋,易怒,喜食生肉。鮫人佔有慾極強,凶殘好戰。他們會在夜晚浮出水面,對著月亮吟唱出優美動聽的曲調以吸引異性……
那些人魚在靠近蘇子悅的淺海處突然停止了前進,幾隻人魚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開始攻擊對方。那尖利的爪子毫不留情的向著對方攻去,招招致命。鮮血的味道很快瀰散開來,熏得蘇子悅幾乎要吐出來。她抬頭仰望那一輪巨大的彎月,一時之間迷茫不知身處何方。
戰鬥一直持續著,直到有幾隻傷勢過重,漸漸體力不支,他們才陸續游開。最後只剩一下一隻最為強狂的,他此刻身上已經佈滿了傷口,有一處最為嚴重,鮮紅的血液正汩汩流出。他向著蘇子悅伸出右手,指尖擺動,示意她過去。
蘇子悅見狀連退三五步,遠離這如夜叉一般的人魚。
水中的人魚焦躁的衝著蘇子悅張大了嘴,露出滿口尖牙,看上去更為可怖。
蘇子悅再退幾步,心想他那條尾巴總不可能在陸地上跟自己賽跑,真的過去了才是死路一條。
水中那只人魚氣急,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瞪著蘇子悅的目光就像是要將她撕成碎片。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那人魚突然再次開口唱起那優美動聽的歌曲。
蘇子悅再次被那古老的曲調吸引,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像水中的人魚走去。那人魚見她走進,一把將她撈進懷中,帶著她縱身一躍潛入水中。
蘇子悅一入水就捏住鼻子憋了一口氣,但是她很快就堅持不住了,掙扎著想要浮出水面。但是她哪裡掙脫的了人魚的控制,最終口中僅剩的那點空氣也被她吐了出去。就在她準備要放棄生命的時候,她忽然發現自己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和陸地毫無差別。
那鮫人抱著蘇子悅一直向深海潛去,但是血腥的味道在海中又吸引來一些鮫人。他將蘇子悅放在一旁,轉身投入戰鬥。這個鮫人極其威猛,連敗數人。將那些鮫人趕走後,他又抱起蘇子悅繼續下潛。
蘇子悅擔心他的血再次惹來麻煩,於是用雙手死死地壓住他身上最嚴重的那道傷口。
那鮫人蔚藍色的眸子盯著蘇子悅看了一會,用巨大的魚尾蹭了蹭她光潔的雙腿,然後夾起她,迅速下潛。
最後他們來到深海的一個地方,四周佈滿了珊瑚和水草,如果不認識路,一定會迷失在這片珊瑚群中。那鮫人輕車熟路的在珊瑚和水草中穿行,最後來到一塊巨大的礁石處。他撥開那些擋在礁石前的水草,露出一個洞口。他先將蘇子悅塞入洞中,自己才隨後跟了進來,再將那些水草重新掩好。
礁石洞中別有洞天,有石桌石椅石床,洞壁上裝飾著碩大的夜明珠和許多閃亮透明的晶體,將石洞點綴得如夢中仙境一般。
鮫人將蘇子悅放在石床上,他自己找來一些不知名的水草放入嘴中咬碎,然後塗在身上的傷口處。很快的,他的傷口就不再流血。他又不知道從哪裡鼓搗出一條活魚來,遞到蘇子悅嘴邊。
蘇子悅急忙將臉撇向另一邊,同時往後蹭了蹭,理他手中的魚遠了些。
鮫人的手緊跟著又湊了上去,同事說了一串蘇子悅聽不懂的話。那些話的發音很像人類的語言,但是又不是人類的語言。
蘇子悅一擺手,說:「我說話你聽得懂麼?」
那鮫人點頭說:「%^$#&^*」
蘇子悅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很好,你說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鮫人無語地望著她。
蘇子悅又說:「把你的魚拿走,我不吃生的。」
鮫人瞇起眼睛,不明白什麼叫不吃生的,他隨後將那魚拿到自己嘴邊,一口咬掉半邊。蘇子悅看得胃酸直往上返,小聲道:「野蠻。」
鮫人聽力極佳,蘇子悅話音未落,他就吼叫著衝著蘇子悅露出尖利的牙齒,同時將那還剩一半的魚遞到她嘴邊。
蘇子悅立刻別開頭,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二十、情趣海星
鮫人見她不吃,自己三兩口將那條魚吞掉。飛身一撲將蘇子悅壓在身下,直奔主題。他用手分開蘇子悅的雙腿,用自己的下體摩挲著蘇子悅柔軟的幽谷。
過了一會,蘇子悅只覺得有什麼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幽靜入口。她低頭一看,不禁大驚失色。只見那鮫人那個地方伸出來兩條粗長的陽具,將那個地方的鱗片都頂了起來。那兩根陽具上面長滿了倒刺,因該是防止做愛時滑脫而生成的。而最讓蘇子悅擔心的是不知道他要將那兩條粗長的棒子插到哪裡?一前一後?還是兩個一起插進自己的花穴裡?不管是哪種方法都是要了自己的命啊。
蘇子悅驚慌失措地推著鮫人,喊道:「別!先別進來!停下!停下!」
鮫人哪裡管他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用手固定住蘇子悅的雙腿,就要強行進入。蘇子悅慌亂中拚命地撕打鮫人的背,結果居然被她揪掉他一塊鱗片。
鮫人吃痛的抽了一口氣,然後猛地張開血盆大口咬住蘇子悅的肩膀。蘇子悅嬌嫩的肩膀哪裡是他尖利的牙齒的對手?鮫人就覺得自己還沒有用力,鮮血就已經湧進他的口腔了。那香甜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讓他的下身腫脹的更加粗大。他舔著蘇子悅流出的鮮血,然後忽然意識到自己身下這小東西渾身上下好像連一塊鱗片都沒有。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他收起鋒利的爪子,小心翼翼地將蘇子悅從頭到腳摸了個便。果然,別說沒有鱗片了,連厚實粗糙的皮都沒一塊。鮫人想了一下,將蘇子悅剛才撕扯自己鱗片的行為歸結為嫉妒。所以在他接下來的行為中,蘇子悅接連扯掉他好幾塊鱗片,他都難得的忍了下來。
怕傷到這柔軟的小東西,鮫人不能咬不能抓,只能輕輕的按著她。偏生蘇子悅還不是個老實的,踢打著死活非要揪自己的鱗片。鮫人最後怒吼一聲,飛身而去。
蘇子悅茫然的看著鮫人離開的背影,反抗成功了?但是很快她便是忘了,因為那鮫人出去抓了什麼東西,然後回來了。蘇子悅往他手中一看,只見他一手捉了一條很小的魚,另一隻手拿了幾隻不大的海星。又要給自己吃?
正在蘇子悅疑惑中,鮫人將兩隻海星貼到了蘇子悅胸前那兩抹誘人的粉紅上,那海星一趴到蘇子悅胸前,就開始蠕動著腹部,那感覺就好像有兩張柔軟的小嘴在吮吸蘇子悅的乳尖。她瞬間無禮的軟到在石床上。鮫人又將那一尾極小的魚迅速的塞進蘇子悅的花穴中,然後用一隻稍大的海星封住蘇子悅的下體。
「哈啊……恩……你這變態……啊!」那條小魚沒了氧氣,在蘇子悅窄小的甬道中拚命地搖擺著著身體,掙扎著想要撞破那細膩的肉壁衝出去。那小魚沒頭沒腦的撞擊著蘇子悅的花心,捨得她身下蜜汁狂流。那小穴外吸附著的海星,那海星的一條觸手剛好搭在蘇子悅小穴上方的陰蒂上,柔軟的觸手輕輕揉弄著她的小核。而她身後的菊穴也被海星的觸手關照到了,那觸手在她那朵菊花上輕輕揉弄著。海星的腹部也一刻不停地吮吸著蘇子悅花穴外的那兩片殷紅的花瓣。
身上多處敏感的地方同時被瘋狂的玩弄著,蘇子悅就如同離開水的魚一般,在石床上扭動著身體。她用雙腳著力,弓著腰,翹臀風騷的上下擺動著,就像是在邀請鮫人那粗壯的肉棒衝進她的小穴中狠狠地將她插穿。蘇子悅無力的嬌吟著:「放了我……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蘇子悅只覺得小穴中那酸麻的感覺越積越多,並且沿著脊椎不斷向上攀升。終於,她眼前一白,雙腿一軟躺在床上不再扭動。同時一股熱流從下浮流出,小穴劇烈的收縮,緊緊的夾住甬道中那條無辜的小魚。之後的一切都平靜下來,連小穴裡那條小魚都不再動彈。只有身上那三隻海星還在盡職盡責的吮吸著。
整個過程那鮫人看得津津有味,而身下的兩條肉棒絲毫不減疲軟之勢。他見好戲落幕,有些遺憾的撤掉蘇子悅身上那三隻海星,然後收了指甲,將兩根手指探入蘇子悅的花穴裡,絞弄一番之後,將那條小魚夾出。只見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小魚現在已經斷了氣了。
他將那尾小魚拎到蘇子悅面前晃了晃,說道:「@#¥@#&……」
蘇子悅瞪了他一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在說:「這麼會夾,活魚都叫你給夾死了。」諸如此類的話,沒準比自己想的還要淫蕩一些。
鮫人將那條從蘇子悅花穴中取出的小魚丟進嘴裡,三兩下吞入腹中,最後還用舌頭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嘴唇。
蘇子悅無視他的挑逗,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不和一條魚一般見識。
鮫人討了個沒趣,他搔了搔鼻子,然後扭著巨大的魚尾湊了過去,壓在蘇子悅身上。
蘇子悅剛剛高潮過,渾身酸軟無力。下面那張小嘴裡沒了東西空空的,此刻非常想有什麼粗壯的物體填充進來。所以這次蘇子悅沒有反抗,她乖乖的分開了雙腿,讓鮫人來到她腿間。
鮫人竊喜,他先將一根肉棒小心的擠進她的小穴中,只覺得蘇子悅的小穴溫暖而緊致,僅僅是插進一個龜頭就有些費勁了,她這柔軟的小穴要怎麼容納自己的兩根棒子?他向前一挺健臀,將整只肉棒推入。只覺得那柔嫩的甬道壁緊緊吸住了自己的棒身,只要稍一有動作那小穴裡的褶皺就向無數的小舌頭一般舔弄自己的肉棒。
他將第一根棒子插入蘇子悅的小穴之後,發現自己的另外一根棒子頂到了另一張小嘴。他疑惑的用食指探到蘇子悅菊穴的入口處,輕輕撫摸那篇褶皺,並且試著用力往裡壓去,他想要嘗試著進入她這裡。
他的手指一碰到蘇子悅的菊穴,蘇子悅就敏感的感覺到了。她嚇得尖叫一聲,身子不由得向上一挺,想要躲開他的手指。她忙說:「那裡不行,那裡不行,那是排泄用的,那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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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8 14:45 編輯
]
作者:
zshongu
時間:
2016-2-27 12:21
二十一、雙管齊下
鮫人只覺得她這一動,那緊致的小穴將他的肉棒吞得更深。由於緊張,蘇子悅將他夾得更緊,那褶皺輕輕舔著棒身,令他舒服的低吟了一聲。他依然不死心的用手玩弄著蘇子悅的菊穴,說道:「#¥%#……」
「廢話少說,我說不行就不行。」說完她用後腳跟重重的踢了他的魚屁股一下。
「EN……」這親密的動作讓鮫人的肉棒漲的更大,他顧不上其他,飛快的抽動起蘇子悅花穴裡的那根肉棒。那肉棒每一次都完全退出她的小穴,然後在猛地一插到底。他用蠻力狠命的撞擊著蘇子悅的花心。
「啊……輕點……啊……」蘇子悅無禮的呻吟,只覺得他每一下都像是要將自己的靈魂撞出肉體一般,分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
鮫人一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捏住蘇子悅高挺的胸脯,揉捏成各種形狀。他毫不留情的用指尖玩弄她那粉紅的乳尖,看著它們在自己的揉捏下漸漸挺立。她很柔軟,就好像自己稍一用力就能捏碎一般。想到這,就讓他更加亢奮。他拚命地壓制著捏碎她的衝動,瘋狂的抽動肉棒。
那小穴被他撞得「啪啪」直響,就好像是在宣洩著它的快樂一般。他粗大的龜頭頂住蘇子悅的花心,轉著圈的在上面研磨,只覺得那花嘴就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吮吸著自己的龜頭。他猛地一用力,龜頭就突破了花心,肉棒直衝進那快樂的源頭。
「啊──」蘇子悅尖叫一聲:「好疼……別……別再動了……啊……」她覺得自己的下身就像是被他撕裂了一樣,可是自己的身體卻還在淫蕩的搖擺著迎合他的每一次撞擊。漸漸地,她覺得最初的疼痛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快感。「啊……我……要去了……再快些……讓我去……啊……」
鮫人聞言,果然加快了動作,那已經不是人類能達到的速度了。他就如一台電動馬達一般,瘋狂的、不知疲倦的插著蘇子悅的小穴,開發她那些埋藏在體內深處的慾望。
一股酸麻順著蘇子悅的小穴一路攀升,她只覺得眼前一花,就洩了出來。蘇子悅蜷著腳尖,頭部向後仰去,臀部也弓了起來。她的花穴抽出著吐出一股滾燙的熱流,澆在鮫人碩大的龜頭上。
鮫人被她的陰精燙的渾身一顫,精關不穩,一下射了出來。又燙又濃的精液全部射進蘇子悅狹小的子宮內,一滴都沒有浪費。
蘇子悅還沒有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就有另外一根棒子插進了自己的小穴。那棒子剛剛在外面等了半天,此刻更是來勢兇猛。它一進到花穴內,就開始瘋狂的胡亂撞擊,全然不顧蘇子悅的感受。蘇子悅被他撞得眼前一片空白,連呻吟的力氣也都沒有了。她只能無助的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香舌微微探出。來不及吞嚥的津液,順著嘴角滑落,沿著她纖長的頸部滑向鎖骨。
鮫人將嘴湊過去,伸出舌頭去攔截那條銀線的去路,將蘇子悅的津液收入口中。然後沿著那銀線的來路,舌頭一路向上舔去,最終來到她的口中,和她粉嫩的小舌糾纏在一起。他將蘇子悅的小舌吞入口中,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將這滑嫩的小舌頭吞入腹中,這將會是他吃過的最美味可口的佳餚。
蘇子悅沈浸在鮫人帶給她的巨大的快感之中不可自拔,恍惚中,就覺得他的另外一根肉棒也在試圖擠進自己的花穴中。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剛剛積累的快感瞬間消失殆盡。她驚恐的睜開眼睛,警惕的問鮫人:「你要幹嘛?」
「#¥#@%¥……」他一邊解釋,一邊用手扶住自己那根剛射過一次此刻又蓄勢待發的肉棒,幫助他進入蘇子悅的花穴。
「不行!」蘇子悅掙扎著想逃,卻被失去耐性的鮫人按在是床上。
鮫人隨手拿了幾根柔韌的水草,將蘇子悅的雙手雙腳分別固定在石床的四角。蘇子悅就這樣成大字型被困在了石床上。(這經典的姿勢終於出現了,我想寫這個想很久了)
「放開我……」蘇子悅扭動著身子想逃走,卻發現鮫人困得很結實,憑自己的力氣,根本不可能。
蘇子悅扭動中小穴也扭動著,從不同角度刺激著鮫人在蘇子悅體內的那根肉棒,讓他更迫不及待的想把兩根一起塞進去。他將肉棒抽出,伸出一隻手兩指成V字形撐開蘇子悅的小穴,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兩根肉棒,努力往她緊致的小穴中推進。
那兩個碩大的龜頭並排插曲,蘇子悅疼得連叫喊的聲音都沒有了,她緊緊地咬住嘴唇強忍著那撕裂般的疼痛。淚水不知何時已經爬滿了她的臉頰,她無助的抽泣著。
兩根肉棒一起進入,那本就狹小的甬道顯得更加緊迫,夾得鮫人也有些疼了。魚不會出汗,否則相信鮫人現在也一定是大汗淋漓的。他抽出手指,兩根肉棒一鼓作氣挺進蘇子悅的小穴中,一直深入到花心處。
蘇子悅此刻疼得臉頰發白,渾身顫抖,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
鮫人完全進入後,伏在蘇子悅身上,沒有了動作。他不懂得調情的手段,不知道該怎麼讓她好受些,只能停下來讓她先適應一下自己的大小。這時,他注意到蘇子悅滿是淚水的臉頰,一下愣住了,她的眼睛怎麼會出水?她真是只妖精,不但下面會出水,嘴巴會出水,連眼睛都可以?
鮫人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蘇子悅的眼淚,發現那是和海水一樣的味道,鹹鹹的,有些苦澀。他很快喜歡上了這個味道,三兩下將她臉上的淚水舔了個乾淨,然後強忍著去舔她的眼珠的衝動,期待的看著她的眼睛,等待更多淚珠的出現。
蘇子悅漸漸適應了他的大小,下身也不再疼痛,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小穴,適應力還是比較彪悍的。蘇子悅看著他這個樣子,猜也能猜出來這家夥沒見過世面,連眼淚都要喝兩口。看著他兇惡的面孔,卻露出期待的表情,蘇子悅突然覺得有些搞笑,一下也哭不出來了。
鮫人等了半天未果,可憐巴巴的歎了口氣,然後埋首在在她高聳的胸脯間來回的舔弄磨蹭。
二十二、你懷孕了
鮫人等到蘇子悅下體完全放鬆下來,便開始試著慢慢抽動擠在她體內的那兩根肉棒。她的小穴緊緊的夾著自己的兩根肉棒,稍一移動,那兩根棒子便彼此摩擦,那種奇特的快感難以言喻。
鮫人稍一有動作,蘇子悅便疼得倒抽了一口氣,眼眶裡瞬間又蓄滿了淚珠。鮫人瞧見,轉了轉眼珠,動起了壞心眼。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兩根肉棒在蘇子悅的甬道中肆虐著撞擊她脆弱的花心,大有衝破花壺直達子宮之勢。
「啊……輕些……啊……疼啊……」蘇子悅皺著眉頭,痛苦的呻吟著。身體裡那兩根肉棒就像是要把自己的下身撐破插穿一般的動著,她完全適應不過來。心中惱他不知道憐惜自己,如果是自己沒有被溫柔的對待過也就罷了,可是素蝶偏生又是那般的溫柔。如果沒有遇見他,自己也就是像往常那樣的忍下來了吧。遇見素蝶到底是緣還是劫。思及此處,她心中一痛,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眼角滑落。
鮫人的奸計得逞,他湊到蘇子悅面前,貪婪的舔食著她臉上苦澀的淚珠。同時身下更加猛烈地蹂躪蘇子悅的小穴。蘇子悅越是痛苦,身體就繃得越近,那花穴也就更緊的夾著自己的肉棒,舒服的令他幾乎現在就要射出來了。
「啊……別……慢點……啊……我不行了……」蘇子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虐狂,為什麼明明那麼痛苦,卻又一股快感在沿著脊椎攀升。她不由自己的拱起腰肢,淫蕩的搖擺著臀部迎合鮫人的撞擊,讓他的肉棒每次都能更深入的插入自己的小穴深處。而她迎來的就是那伴隨著無限痛苦的一下重擊,撞得她眼前發白幾次都想要暈過去。蘇子悅就這樣被夾在痛苦與快樂的邊緣,欲仙欲死。
「啊……不行了……要去了……啊……」蘇子悅在鮫人這樣猛烈地抽插下,很快就又到達了高潮。在這極致的快感的衝擊下,她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扎進自己的手心裡,她卻渾然不知。
鮫人只覺得身下的小穴此刻收的緊緊的,幾乎要絞斷他的兩根肉棒。他咬緊牙關,沒有停下,而是繼續猛烈地撞擊著。他又抽插了數百下,這才射了出來。等他射出來時,蘇子悅早已暈厥過去多時了。他小心地解開綁著蘇子悅手腳的水草,輕輕撫摸她腕關節的紅印,然後下床將一種水草搗碎,抹在那些勒痕上。做完這些,他才在蘇子悅身邊躺下,摟著她滿足的睡著了。
鮫人很凶,但是他對蘇子悅很好。蘇子悅是他的戰利品,為了這個戰利品他受了很嚴重的傷。而這個戰利品也很知道體貼自己,在回到礁石屋的路上,她擔心他的血引來更多的鮫人,所以用力壓住自己的傷口,如果不是她這樣做,現在能夠得到她的人不一定是自己,當時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說不定稍微強壯一些的鮫人都能殺死自己。出於這些原因,鮫人很珍惜自己的這個戰利品。她小小的軟軟的稍一用力就會弄壞,她還很嬌氣又挑食,海裡她能吃的東西不多,他只能花費很多時間來尋找各種各樣的水草,只期盼有一種能讓她吃的開心。
有一次,他在去給她找吃的的路上發現一隻珍珠貝。他費盡心思撬開貝殼之後吃了那貝肉,結果發現裡面有顆碩大的珍珠。想著蘇子悅能喜歡,便拿回去了。結果她高興地合不攏嘴,那幾天蘇子悅見了自己一直笑瞇瞇的。之後,他就變著方的給蘇子悅找珍珠,弄得方圓幾百海里內的貝類見了他便溜得遠遠的。
「@#$#^*……」那個一向都如凶神惡煞一般的鮫人突然滿目柔情的拉起蘇子悅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他小腹上的鱗片很稀少,肌肉排除整齊的形狀,摸上去手感很好。鮫人的肚子應該算是他們比較柔弱的地方了,那裡沒有堅硬的鱗片覆蓋,鮫人肯讓自己摸他的腹部,說明是很相信自己。
蘇子悅想到這裡有些感動,她難得和顏悅色地變柔聲問道:「肚子疼?」
鮫人聞言,臉上原本的柔情瞬間消失,怒目瞪著蘇子悅。
蘇子悅只好再猜:「那……是餓了?」
「*%^@#%%!」鮫人瞪大眼睛看著蘇子悅,憤怒的說了一堆她聽不懂的話。
蘇子悅看了看他讓自己摸得那個位置,一個及其荒謬的念頭瞬間閃過她的腦中,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此話一出,剛才那個還如夜叉一般兇惡的鮫人,瞬間又恢復了之前溫柔的樣子,點了點頭,彷彿要努力做個賢妻良母似的。
蘇子悅頓時被雷得外焦裡嫩,這又是什麼受精原理?過了好一會,她才緩過勁來,問道:「既然你已經成功的懷孕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鮫人再次變臉,怒吼著向著蘇子悅一爪子揮了過去,爪子擦著蘇子悅的臉頰而過,落在她旁邊的石壁上。那石壁上頓時出現五個手指洞。
鮫人說的話被蘇子悅腦補為:「你這負心漢,吃干抹淨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了?找死!」想到這,她嚇得一動不敢動,她努力找回聲音,磕磕巴巴地說:「你、你別生氣啊,對、對孩子不好……冷靜、冷靜!衝動是魔鬼。」
聽她這麼說,鮫人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扇動著巨大的魚尾游出去覓食了。
蘇子悅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內心無比糾結。但是有一點她卻看出來了,雖然他對自己很凶,但是他還是很在意肚子裡的寶寶的,小心翼翼的想照顧好他們的寶寶。他發現自己有寶寶之後肯定是很開心的想和自己分享,可是自己……想到這,蘇子悅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混蛋了。
鮫人長的很凶脾氣很壞,這讓蘇子悅很快就忽略了他的感受。他和素蝶正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個體,素蝶美麗溫柔,蘇子悅總是把他的感覺放在第一位。其實,鮫人也一定有他可愛的一面,只是自己不願意去發現罷了。蘇子悅歎了口氣,覺得有些愧對於他。
────感謝讀者親的小劇場────
素蝶:「感謝大家對我的厚愛,才讓我從作者筆下死裡逃生,我會盡量找機會返場的。」
閔墨瞄向素蝶,冷哼一聲道:「為什麼他的人氣比我高?我要是死了你們會不會也去留言?會不會也為我感到難過?」
鮫人:「%*%$^$#&*@……」
蘇子悅:「可憐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在魔都受苦受難,求各位大爺高抬貴手給點票子吧。」
十三:「我是親媽!!!!!!!!!!!!!!!!!!!!!!!!!!!」
二十三、他生了
自從蘇子悅痛定思痛的自我檢討之後,她開始變著方的關心鮫人。既然鮫人承擔了女人的職責負責生育,那自己也應該承擔起男人的職責負責照顧好鮫人。於是,我們蘇大小姐開始嘗試著捕魚。結果,出師不利很不幸的遇上一條兇猛如鯊的不知名魔物。蘇子悅嚇得高聲呼救,最後終於被聞聲趕來的鮫人救下。
鮫人救下蘇子悅之後,怒視著她,不明白為什麼她要到處亂跑。
蘇子悅心知自己給他添了麻煩,心虛的不敢看他,半天才說道:「你別生氣了,我也是想幫你抓條魚吃,誰知道這麼倒霉。」
鮫人聞言一愣,旋即開心的笑了,原來她也是關心自己的。他拍了拍蘇子悅的頭,然後看了一眼那條被自己一爪子拍暈的大魚,將它拖回到礁石屋中飽餐了一頓。
有時到了晚上,鮫人也會帶蘇子悅到海面上去。起初的時候蘇子悅害怕那些其他的鮫人,所以她一直緊挨著鮫人不敢離開。但是後來她發現那些鮫人再也沒有像第一晚那樣撲過來,她猜想也許和鮫人肚子裡的孩子有關係。現在自己是有主的,他們應該不會貿然上前。蘇子悅這才放下心來,漸漸地也敢離開鮫人到岸上去溜躂一圈了。但是更多的時候,她還是和鮫人並排坐在礁石上。她喜歡靠著他寬闊的肩膀,聽他吟唱那些古老的歌曲。
鮫人如今的身形再也稱不上迷人,原本結實的小腹已經高高隆起。蘇子悅喜歡用手指戳他依然還堅實的胸肌然後問他:「會有奶麼?會有奶麼?」
鮫人聽到這樣的問題基本上就是怒視她兩眼,連話都懶得說一句。
總之這對新婚小夫妻就在各種各樣的摩擦中,磕磕碰碰的準備迎接鮫人肚子裡的小生命。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蘇子悅發現最近一段時間鮫人顯得很焦躁。他每天在自己領土巡視的時間比之過去幾乎增加了一倍,回到屋子裡之後也總是一有個風吹草動就一下緊張起來。蘇子悅猜測他可能是快要生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產前綜合症。
蘇子悅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對他說:「別擔心,一切都會順利的。我們的寶寶一定會健健康康的出生的,到時候你可以教他捕食,他一定會像你一樣英勇善戰的。」蘇子悅的話雖然不能從根本上起到什麼幫助鮫人的作用,但是聽了她的話,鮫人的情緒還是有些緩和的。
鮫人生產的過程中蘇子悅一直陪著他,就想素蝶也一直陪著她完成生產過程一樣。鮫人開始陣痛的時候,她想握住他的手,卻被他一把會開。她起先有些無措,但是隨後看見他的爪子生生抓緊了石床裡面,她便開始慶幸,幸虧那不是自己的手。
蘇子悅之前幾次生產都還算順利,可是鮫人就不同。她看的出,他是真的很疼。他整個面孔都疼得扭曲起來,雙目圓瞪,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疼得最厲害的時候,他用力甩動著魚尾,竟將石床的一角敲得粉碎。
蘇子悅嚇得哭了出來,身為一個女人,她對生產這件事極為敏感,她能體會他此刻的感受。蘇子悅顧不上會受傷,哭著撲了上去。她抱著鮫人的上半身,親吻著他的額頭,她哭著說:「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你別急,慢慢來,你和寶寶都會沒事的,相信我。」
鮫人怕傷到她,所以不敢在亂動,勉強控制著自己的動作。蘇子悅的淚水落在鮫人的臉上,他伸出舌頭將那苦澀的淚水收入口中,他喜歡這味道,永遠也忘不掉。強烈的陣痛很快又開始了,他一把將她推開,繼續承受這種折磨。幸虧是自己在生這寶寶,如果換成她,她怎麼能受得住?
鮫人折騰了很長時間,才將寶寶生下來。寶寶剛出生的時候是被包在胎衣裡面的,它很快就自己掙破胎衣在水中浮了起來。剛出生的寶寶將自己身上的胎衣全部都吃了下去,然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它四下看了看,最後將目光停在蘇子悅身上。
就在蘇子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它張著血盆大口徑直朝著蘇子悅撲了過來。蘇子悅驚呆了,這極短的時間內她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能傻傻的看著寶寶那一口尖利的牙齒。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石床上的鮫人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揚起魚尾,將寶寶重重的拍在地上。寶寶摔倒地上之後,暈了一小下,過了一會才晃晃悠悠的飄起來。它似乎還想朝蘇子悅撲過來,但是看了看床上的父親,最終還是猶豫著放棄了攻擊的行為。它雖然放棄了攻擊蘇子悅,但是卻像只沒頭蒼蠅似的,在屋子裡到處亂轉。
寶寶剛生下來時,需要吃很多的東西。為了訓練鮫人兇猛的天性,父輩是不會給他們準備食物的。鮫人指了指洞口,示意蘇子悅將寶寶放出去。
蘇子悅猶豫了一下,她想到了那天那條兇猛的魚類,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這樣……安全麼?」鮫人這麼不容易才將它生下來,如果就這麼喪生魚腹,蘇子悅恐怕真的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
鮫人點了點頭,弱肉強食,這就是他們一族的命運。
將寶寶放出去之後,蘇子悅來到石床邊,坐到了鮫人身旁。她伸手擦了擦鮫人的額頭,其實他根本沒有汗腺。蘇子悅問:「餓了麼?想睡覺還是吃東西?」
鮫人沒有回答蘇子悅的問題,只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蘇子悅,那眼神就好像是要將她永遠的刻在心裡一樣。
蘇子悅見他這樣,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然湧上心頭。她突然有些失控地高聲問道:「你那麼彪悍,所以不會有事的,對吧?你一巴掌能拍碎石頭,所以生個孩子什麼的全是小菜一碟,對吧?」
鮫人依然用那種眼神望著她,沒有回答。
二十四、鮫人泣珠
蘇子悅來到魔都以後,一共經歷過四次生離死別。若說前兩次都還只是低級魔物,沒有什麼思想,他們死去時蘇子悅也不是特別難過。但是素蝶和鮫人則不同,他們會笑會生氣有思想,除了外貌不一樣,其他的都和人類一樣。他們又都是和蘇子悅有過關係的最親密的人,他們是自己孩子的父親,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對蘇子悅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蘇子悅有些失控的抓著鮫人的肩膀,將虛弱的鮫人從石床上拉起來,說道:「我不許你死,你聽見沒有?我不許!」
鮫人用一種悲痛的眼光望著蘇子悅,那眼神中有訴不盡的離殤。只見他蔚藍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波光,接著一顆顆珍珠從他眼角滑落。
蘇子悅的肉眼看不清它們是怎麼形成的,她呆愣愣的看著那一串串珍珠劈啪劈啪的掉落在地上。她伸手接住,只覺得那珍珠冰涼而圓潤,比他之前給自己尋來那些珍珠要好的多的多。她問:「你哭了?」
鮫人倔強的搖了搖頭,他身為鮫人英勇善戰,他連流血犧牲都不怕怎麼會因為死亡而哭泣?他只是有點捨不得,有點捨不得這個較小柔軟的人類女子。喜歡她唯唯諾諾的樣子,喜歡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喜歡她的一顰一笑,喜歡她的一切。
蘇子悅撲進他的懷中,一口咬在他肩膀處堅硬的鱗片上,各的牙齒都要碎掉似的。她說:「你別死,求你了。」
鮫人怕她咬壞了牙齒,將她扶起。只見淚水已經爬滿了她姣好的臉龐。他將臉湊近她,伸出舌頭貪婪的舔舐她臉上的液體,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品嚐這樣的美味了吧。
蘇子悅就這樣任由他舔著自己的眼淚,忽然就覺得身上一沈,只覺得鮫人的重量全部壓倒了自己身上。她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她最不希望見到的事,又一次發生了。她抱著鮫人的屍體,無助的哭著。
閔墨這一次依然是親自來接蘇子悅,他一進來見到的就是一地的珍珠和抱著鮫人屍體痛苦的蘇子悅。見到她哭得這麼傷心這麼無助卻是為了別的男人,他心中浮現出說不出來的苦澀之情。他走過去,卻半天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次卻是蘇子悅先開口道:「你又來接我了?」
閔墨因為她這個「又」字心中無端一痛,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蘇子悅將鮫人的身體放倒在石床上,就像他平時睡覺的樣子。做完之後,蘇子悅回身對閔墨說:「走吧。」
頭一次面對這樣冷靜的蘇子悅,閔墨又是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又是愣了許久終於憋出一句:「你還好吧?」
蘇子悅搖了搖頭,說:「我累了。」
閔墨無言以對。
蘇子悅又說:「閔墨,我可不可以休息一段時間?我想要清淨一段日子。」
閔墨下意識的點頭應道:「好。」他好像是第一次聽她心平氣和的喊出自己的名字,他心頭一顫,覺得她喚自己時的聲音是那麼的好聽。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喊那兩個人的?
「謝謝你。咱們走吧。」蘇子悅說完,逕直離開了礁石屋。
閔墨愣了一下才急忙追出去,一把將她抓住,然後緊緊的摟在懷中。他不想放手,他怕自己一放手就會再也抓不住這個女子。他說:「我嫉妒他們。」
蘇子悅聞言身子一僵,她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繼續保持沈默。
「他們死了你就這麼難過?」閔墨又問。
蘇子悅輕輕地點了點頭,就覺得他將自己摟的更緊了,她幾乎要喘不過來氣了。
「要是我也死了你也會為我難過麼?」閔墨將頭埋進蘇子悅頸間,就像個孩子一樣問出這個問題。
蘇子悅猶豫了很久很久才說:「我不知道,真的。」
閔墨幾乎不可聞的歎了口氣,他接著說:「那……你願意為他們留下來麼?你願意放棄回到人類的社會去麼?」
蘇子悅離開閔墨的懷抱,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有此一問。卻見閔墨正色的望著自己,等著自己的答案。她想了很久,回想起自己初見素蝶時他欣喜若狂的樣子,回想起他無奈地由著自己撒嬌甩賴。接著她又回想起初見鮫人時,他對著明月歌唱時的樣子,回想起他平時雖然你總是對自己凶巴巴的,但是從來沒有真正的傷害過自己,甚至還是極其寵溺自己的。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窮其一生也不過是想找一個能夠真心疼愛自己的良人。如果能和他們其中的誰就像一對普通夫妻那樣過完一生,也一定都是幸福的。如果是這樣,留在這裡又有什麼不可以呢?這裡的魔物雖然兇猛、僅憑本能活著,但他們都是單純的,都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來愛著自己的伴侶。
想明白了這些,蘇子悅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願意。」說完就見閔墨眼神中閃過一絲明顯的痛楚的神色,她下意識的咬住嘴唇,心中忽然浮起一絲怨恨自己的情緒。自己的話一定傷到他了吧,可那確實是自己的真實想法。蘇子悅很矛盾。
閔墨過了半晌才說:「我嫉妒他們。」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所以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說出來。魔蝶沒死。」說完他歉意的看了蘇子悅一眼。
「沒死?」蘇子悅茫然的問。
「在魔都,千百年來都是新的生命來到,舊的生命隕落。新的寶寶降生之後,父親就會死去。而能夠挽回他們生命的,只有情人的眼淚。傳說情人的眼淚是解開這古老輪迴宿命的唯一的方法。只要雙方真心相愛,那女子的伴侶就不會死去。」
蘇子悅聽了他的話,久就會不過神來。她問:「那鮫人呢?」
閔墨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但如果你們真心相愛,他就不會死。之前我親自去接你就是怕你會愛上魔蝶,然後發現魔蝶醒來,所以我早早的就把你帶走了。這次也是一樣。我不想你心裡有別的人,所以這麼做了。你會恨我麼?」
蘇子悅搖了搖頭說:「愛都是自私的。」
閔墨在蘇子悅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蘇子悅,我等著你,等著你成為我的王后的那一天。現在,你去找他們吧,我讓你清淨一段日子。」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蘇子悅望了一眼礁石屋的方向,卻沒有動,而是調轉目光望向閔墨離去的方向。他那蕭索的背影讓蘇子悅心痛,他是魔都主宰一切的王,卻這般孤獨。
二十五、還需磨合
蘇子悅一直在外面站到閔墨消失不見,這才回過神來。她決定先回礁石屋看看鮫人的情況,也不知道這可憐的人兒到底活過來沒有。
回到屋內,就見鮫人依舊是剛才那個樣子躺在那裡。蘇子悅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卻感受不到一點氣流。蘇子悅歎了口氣,無力的在床邊坐下,還是不行麼?是自己不夠愛他還是他不夠愛自己?也許他要是長得稍微再好看一點就行了?
「歎什麼氣?」
蘇子悅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下子從床邊跳了起來,無比驚恐的望著床上剛才還生氣全無的鮫人說道:「你終於會說人話了?」
鮫人一皺眉,道:「是你能聽懂鮫人的語言了。」
「你活了?剛才你一點呼吸都沒有了,真是嚇死我了。」蘇子悅顫巍巍地將手指再次探到他鼻子底下,依然感覺不到他的呼吸。蘇子悅驚道:「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鮫人不耐煩的拍開蘇子悅的手,然後問道:「你見過哪條魚用鼻子呼吸的?」他將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兩頰處,蘇子悅果然能夠感覺到他的鰓在動。
蘇子悅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放鬆道:「真是嚇壞我了,不過你也是,又用不到那鼻子,長它做什麼。」
「我長個鼻子也礙著你了?」鮫人怒視蘇子悅,這女人總是很容易就能惹怒自己,不過能和她這樣吵吵感覺真好。他一把將蘇子悅拽入懷中,用手摩挲著她的背。問道:「我死了以後你是不是哭的特別傷心,嗯?」
蘇子悅一窘,胡亂說道:「胡說,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哭了?」
「不用看就知道。」鮫人說著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地撫摸起蘇子悅圓潤的翹臀。
蘇子悅急著想掙脫他的懷抱,一邊說:「別!才剛生完孩子,你怎麼又想著這事?」
鮫人一放手,任由她躲得老遠,說道:「我就是摸摸,又沒幹什麼。還是說你想幹什麼?」
蘇子悅眉毛一橫,說道:「你該慶幸之前你說話我都聽不懂,不然這次你死了我肯定不會難過,說不定還會笑出來呢。」
鮫人瞪了她一眼,沒說話。
安靜下來,蘇子悅才想到人魚寶寶,忙對鮫人說:「寶寶呢?都出去這麼久了,不會有事吧?」
鮫人搖了搖頭說:「怎麼可能?你也不想想我兒子能是只軟腳蝦麼?」
蘇子悅來回走了兩步,還是搖頭說道:「不行,你快去把他找回來,我不放心。」
鮫人有些不高興的蹬著蘇子悅說:「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我才剛給你生完孩子。」
蘇子悅覺得他這話說得有點彆扭,但是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她一咬牙說道:「那好,我去找去。」
鮫人看了一眼她白嫩較弱的身軀,她就這樣出去,不知道又會碰見什麼魔物,說不定最後還要寶寶去救她。於是鮫人撇了撇嘴說:「算了,我去。」
鮫人離開礁石屋,在海中用獨特的叫聲喚著自己的兒子。過了一會,一個微弱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飄了過來,看樣子自己的兒子似乎遇上什麼麻煩了。嘖,真沒用!還要老子去救。然而鮫人轉念一想,忽然覺得能夠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是一件特別奇特的事情。他自己連父親的樣子都不記得了,印象中自己一直是一個人。他的母親,一定沒有蘇子悅好,不然父親也不會死。能得到她,真是命運對自己的眷顧。
鮫人又游出去很遠才找到自己的兒子,發現他那小小的尾巴正被一顆巨大的老蚌牢牢夾住。估計是這小子貪嘴,但是因為經驗不足被這老蚌抓住了。鮫人一瞇眼,一股殺氣頓時散發出來。
老蚌一見來的居然是這鮫人,心中頓時叫遭。他屠殺自己同族數百人只為取出珍珠給他那小妻子圖個樂子,沒想到自己夾住這小東西居然是他兒子,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老蚌張開貝殼放了人魚寶寶,算是賣他個面子。誰想到自己剛一鬆口,就被鮫人如閃電般的爪子探入了貝殼內,緊跟著就是一陣劇痛。它再想合上貝殼的時候,卻發現它的殼已經被鮫人兩手牢牢抓住,並且用力向兩邊掰開。它長歎一聲:我命休矣……
父子倆分了貝肉飽餐了一頓,鮫人剜出貝殼上的珍珠帶回去給蘇子悅,沿路又訓了一些她喜歡的水草一併帶了回去。
等鮫人把寶寶帶回來,蘇子悅才有機會細細打量這孩子。只覺得這孩子長得和他父親一樣難看,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像自己的。蘇子悅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道:「怎麼長得一點都不像我?這真是咱倆的孩子麼?你不會──」抓錯了幾個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鮫人一爪子打斷。
鮫人那一爪子直直地敲進蘇子悅身邊的礁石中,那礁石登時裂開一條長長地細縫。只聽鮫人咬牙切齒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我還背著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成?」
蘇子悅被嚇得一愣一愣的連忙解釋道:「誤會、誤會,你聽我解釋,別衝動。我的意思是,你會不會找回來的不是我們倆的孩子,因為你看他長得一點都不像我。」
鮫人怒道:「你以為都像你似的,連自己兒子都認不出來?」說完他一把抓起人魚寶寶,舉到蘇子悅面前說:「你看他的眼睛。」說完自己也湊了過去。
蘇子悅仔細一看,發現寶寶的眼珠子是褐色的,而鮫人的眼珠卻是如大海一般的深藍色。她馬上開心的笑了,也不覺得這孩子難看了,在寶寶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鮫人一鬆手,寶寶得了自由立刻甩著尾巴游開了。只見他轉了一圈之後,瞄著他媽媽的大腿,張著大嘴,露著鋒利的牙齒,就衝了上去。虧得鮫人眼急尾快,一尾巴將他抽到一邊去,不然蘇子悅此刻的大腿怕是已經報廢了。
蘇子悅無奈,蹲在寶寶面前柔聲問道:「寶寶啊,你怎麼能總是想咬媽媽呢?這樣是不對的。」
人魚寶寶歪著小腦袋,嫩聲嫩語地道:「因為看著很好吃的樣子。」
蘇子悅無語。
聽了人魚寶寶說話,她才發現這孩子不但長得像鮫人,聲音也和鮫人一樣是極其好聽的。雖然他現在還是童音,不像他父親那樣渾厚低沈,但是蘇子悅相信,將來這孩子一定也能像他父親那樣吟唱出優美動聽的歌曲。
二十六、我回來了
晚上鮫人抱著蘇子悅睡覺,這一晚上他們過的很和諧,是蘇子悅見到鮫人以後第一個晚上沒有那個什麼的。蘇子悅被鮫人抱在懷裡「嗤嗤」的笑著。
鮫人被她笑的渾身發毛,忍不住問道:「你好端端的笑什麼。」
蘇子悅直言不諱地問道:「你生完孩子之後是不是就不行了?」
鮫人被她一句話說的登時火起,怒道:「誰說我不行了!?要不咱們試試!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我還怕你不成?你一天到晚的怎麼就盼著我不行啊?」
蘇子悅見他動怒了,急忙摟住他滅火,安撫道:「別生氣,別生氣。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剛生完孩子就那個對身體不好。」說完這些,她正色道:「有件正事要跟你說,明天我要上岸去……」蘇子悅斟酌了一下措辭說道:「見一個朋友。」
鮫人聞言「騰」的一聲從石床上坐了起來,吼道:「你能有什麼朋友?你明天是要去見哪個野男人?啊?」
蘇子悅聽他管素蝶叫野男人,心中很不高興,乾脆脖子一梗,哼道:「就是去見男人了,你能怎麼樣?我還給他生了個孩子呢。」
鮫人聽完,一把抓起邊上的寶寶,吼道:「那我還給你生了個孩子呢,你這就要拋棄我們孤兒寡母的去找那個野男人了?你狠得下心麼!」
蘇子悅不高興的說:「別老野男人野男人的叫,要論先來後到人家還要排在你前頭呢。」
鮫人聽了氣的半天雙不出話來,兩顆眼珠子幾乎就要瞪出眼眶了。半晌,他終於憋出一句來:「那好,明天我跟你一塊去。」
蘇子悅哼了一聲說:「人家可是在天上飛的,你行麼?」
鮫人聽了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怒道:「我怎麼就不行了?你是不是一天到晚盼著我不行好去找那野男人啊?天上飛的怎麼了,我還是水裡游的呢,他行麼他!」
蘇子悅氣得一翻身,不再跟他繼續糾纏,說道:「我睡覺了,你愛跟不跟。」
鮫人也哼了一聲,同樣轉身背對著她睡了。這是這小夫妻倆相識以來第一晚背對著對方而眠。
次日,蘇子悅醒來,就被鮫人嚇了一跳,原本還有幾分睡意的她在見到鮫人的新造型之後嚇得磕磕巴巴地說:「你、你、你的頭髮呢?」
鮫人本就長得兇惡,如今不知道為何剃了個光頭,就更沒法入眼了。他晃了晃手裡的一個小瓶子說:「去海巫那裡換了瓶藥,喝了就可以在陸地上行走。」
蘇子悅一愣,多熟悉的橋段啊。她忍不住追問道:「那你長出腿以後是不是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好多根針在扎一樣?是不是天一亮就要變成泡沫了?」
鮫人將瓶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然後難得平靜地看著蘇子悅說:「這麼想我倒霉,當初幹嘛還把我哭醒?」說完,執起蘇子悅的手,拉著她向海面浮去。
蘇子悅被他這一句話噎的無言以對,心道自己不就是喜歡和他開開玩笑麼,這麼彪悍的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啊。
(十三:對不起各位,我實在是太喜歡鮫人了,所以這孩子的戲份又加了,愁。我就是喜歡他明明長了強攻的身子,卻是個弱受的命。哈哈~)
蘇子悅帶著還不太會走路的鮫人,憑著記憶找到了當初那塊遇見素蝶的草坪。鮫人扭著兩條如麵條一般的腿,不住的催到:「怎麼還沒到?」
蘇子悅一邊艱難地認路,一邊安撫著說:「快了,快了。」
鮫人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道:「你這麼說了一路了!」
「這次是真的快到了。」蘇子悅不耐煩的說。越是接近素蝶,她就越是緊張,說不出為什麼。
蘇子悅花了好大力氣才找到素蝶的樹屋,她遠遠地就望見樹洞的門口坐著一個藍色的身影。就見那美人此刻正坐在一根樹杈上,纖手托著下巴,皺眉望向遠方,額頭上的觸角也是垂在眉間的,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蘇子悅張了張嘴想喚他一聲,可是話還沒出口,兩行清淚就先滑了下來,哽咽的竟說不出話來。她一邊哭著,一邊朝著美人跑去,直跑到樹下,抬頭仰望著素蝶,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素蝶呆呆的望著腳下那突然出現的朝思暮想的人兒,不知道自己這是不是在做夢。過了許久他才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你瘦了。」他的聲音很輕,彷彿再大一點聲音就會嚇跑這夢中的女子一般。
蘇子悅做夢也沒想到他見到自己第一面竟說出了這三個字,臉上的淚珠掉得更凶。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沒人關心過自己的健康狀況了?她的素蝶還是她的素蝶,一點都沒變。那個讓人疼到心坎裡去的素蝶。蘇子悅拚命的搖頭,用力擦著眼淚說道:「我能聽懂你說話了對不對?」
素蝶這時才如夢初醒般地躍下枝頭,直撲到蘇子悅面前,一把將她抱入懷中。他抱著她在空中飛快地轉著圈,額頭上的觸角不斷地觸碰蘇子悅的額頭,以表達此刻他雀躍的心情。素蝶道:「能再見到你真是命運的恩賜。」
蘇子悅望著他此刻因為激動而變得紅撲撲的小臉,半天移不開目光。她被素蝶抱在懷裡,倚著他結實的胸膛,仰著臉問道:「這些日子你還好麼?」
素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最後終是苦笑出來:「當時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知道了你的心意,覺得你能真心喜歡我,這世上也沒什麼能比這更幸福的了。可是之後又見不到你,擔心你在外面受委屈給人欺負了去,想見你又見不到,突然又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這樣的日子說不出是好還是不好。」
蘇子悅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忍不住流了出來,她將臉埋入素蝶胸前,悶聲道:「我想你了,可想可想了。」
素蝶將她摟的緊緊的,良久不能言語。只覺得要是能就這樣抱著她一輩子,就再也沒什麼可奢求的了。哪怕是只能遠遠地看著她,也好過自己一個人在一邊提心吊膽的胡亂猜測。素蝶就這樣無聲的抱著蘇子悅好久,才突然想到了蘇子悅還沒有見過他們的寶寶,忙問:「要不要看看寶寶?已經是蝴蝶模樣了。」
二十七、一加一等於三(上)
蘇子悅一聽到寶寶的消息,連傷感都顧不上了,忙道:「在哪?快叫我瞧瞧,他還能認出我嗎?」
素蝶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猶豫的說:「這個……說不好。總之我先去找他回來。」說完,他便飛走了。
素蝶走後就剩下蘇子悅和鮫人,鮫人這才湊過來盯著蘇子悅看了好一會。蘇子悅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忙問:「你怎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出什麼事了?」
鮫人一撇嘴,道:「瞧那小摸樣,比你都好看。」
蘇子悅聽了鮫人的話,一下臉色就變得鐵青鐵青的,哼了一句:「怎麼,你瞧上他了?」
鮫人怒道:「胡鬧!」
二人說話間,就見素蝶領回來一隻小蝴蝶。只見那孩子一雙美眸張得圓圓的,鼻子小巧挺直,一張小嘴紅如櫻桃。此刻正躲在素蝶身後,探出個小腦袋好奇地打量著蘇子悅。額頭上的一對小觸角頻繁的動來動去,足以顯示出他此刻正對蘇子悅產生出極大的興趣。
素蝶將這小東西從身後拽出來,推到蘇子悅面前說:「快叫媽媽。」
那小東西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著,死活就是不開口。僵持著的時候,這孩子忽然瞄見蘇子悅身邊的鮫人,嚇得尖叫著躲回了自己父親身後。這小蝴蝶從出生以後就一直混在魔蝶群中,哪裡見過鮫人這般醜陋兇惡地魔物,小家夥嚇得眼淚就在眼圈裡打轉,幾乎要哭出來。
鮫人見自己嚇到了小朋友,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光禿禿的頭頂,尷尬地對素蝶說:「嚇著你家閨女了,真不好意思啊。」
那小蝴蝶一聽,頓時來了脾氣,撅著嘴細聲細語道:「我才不是女孩呢。」
鮫人聽了小蝴蝶的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想到自己家那活力十足的小家夥。他緊接著就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說:「嘖,一個男孩子嬌氣成這樣,真是不像話。」
小蝴蝶聽了更不高興,糯著嗓音問道:「你是哪棵蔥哪頭蒜啊?」
小蝴蝶一句話說的素蝶和鮫人皆是顯得有些尷尬,兩人此時再看對方的目光中已經帶了些戒備的眼神。只有蘇子悅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說:「這孩子真是太可愛了,也不知道這性格是隨誰。」
素蝶想了一下,將小蝴蝶推了出去,說道:「你先出去玩會,爸爸和這位叔叔有點事情要解決一下。」
小蝴蝶有些不情願地被動挪動著步子,最後還戀戀不捨的看了蘇子悅一眼,額頭上的觸角動了動,不過依然沒有喊她一聲「媽媽」。蘇子悅也不在乎這些小事,衝著他揮了揮手說:「可別跑遠啊。」
小蝴蝶走了以後,蘇子悅才意識到面前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她一邊思考著要怎麼勸開兩個人,一邊思考著這兩個人如果真打起來誰會比較吃虧?雖然鮫人在戰鬥力上遠遠超過素蝶,可是他還不太適應用腿走路用鼻子呼吸,所以素蝶也許能夠爆冷門大勝鮫人也說不定。蘇子悅小心翼翼地勸導:「你們這是幹嘛?都是自己人,又不是敵人,不要再飆殺氣了。」
兩人對蘇子悅的話置若罔聞,素蝶一直採取沈默戰術,最後終是鮫人先開口挑釁道:「瞧你那副細皮嫩肉的樣子,就你這小模樣也能讓雌性在你身下快活?」說完他將手伸到胯下,飛快的擼了幾把。就見那原本沈睡的兩根毛毛蟲漸漸地甦醒並且壯大,最後昂首挺胸站在素蝶面前。鮫人一臉得意的看著素蝶,顯然對自己胯下這兩條玩意很是滿意。
素蝶看了看他那兩根肉棒,也沒有慌。他同樣也伸手在自己的胯下套弄了幾下,然後那原本軟趴趴的肉棒也硬了起來,那粗大的陽具上的肉刺此刻也都完全炸開,看上去竟比平常粗大了好幾倍,那肉刺抽動的樣子無比猙獰。
蘇子悅看著這兩個人用最原始的炫耀生殖器的辦法較量勝負,只覺得無比頭大,不得不說這裡的魔物一個一個還真是憑著本能做事。不過看樣子兩個人在生殖器的外型上誰也沒佔到便宜,他們依舊僵持了一會,最後同時將目光落在了蘇子悅身上。
蘇子悅無端端的打了個寒顫,似乎已經預料到將要發生的事,她小心翼翼的向後挪動步子,想不動聲色的溜走,結果卻被兩個人同時抓住胳膊。她哎叫一聲:「不是吧……」
這種跨越種族的雄性之間爭搶異性的事情素蝶和鮫人都是頭一次碰上,本來魔蝶一族憑的事色彩,鮫人一族憑的是武力,可現在這情況哪條都用不上。於是他們採取了最原始的手段,炫耀自己的性能力,擁有更強悍的繁殖能力的雄性得到異性,得到繁殖後代的機會。既然棒子是佔不到便宜,那就真槍實彈的來一回吧。
素蝶和鮫人捉住蘇子悅之後,二話不說就將她按在了地上。鮫人憑藉著武力搶到了先機,他用手固定住蘇子悅豐滿的臀部,伸手在她的小核上揉了兩把。依然覺得下面幹幹的,這種緊急情況下還要費力做準備工作讓他覺得很不爽。以前在海底的時候他總是無時無刻不讓蘇子悅貼幾隻海星在身上,所以那時的她總是雙目含春雙腿虛軟的。不管他什麼時候想要,她的下面都可以直接接受他的兩根棒子。此時此刻,鮫人只後悔當初沒帶幾隻海星出來。雖然不爽,卻也沒辦法,只好耐著性子在她花穴外的兩片粉紅上摸索著。另一隻手抓住蘇子悅圓潤的臀瓣,肆意揉捏。
蘇子悅小穴的入口此刻已經被鮫人粗大的龜頭堵住了,她依然不死心的說道:「其實一決勝負的法子有很多啊,不一定非要──唔……」
蘇子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素蝶的肉棒堵住了嘴巴。素蝶和蘇子悅分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素蝶早就想念蘇子悅的身體想得幾乎發狂了。他總能夢到自己在夢境中和蘇子悅抵死纏綿,然而醒來之後卻是更多的空虛。此刻被蘇子悅濕潤的小嘴含住自己飢渴了多時的肉棒,素蝶不禁舒服地輕歎出生:「嗯……」
作家的話:
提問:題目的含義有人知道嗎?:-D
二十八、一加一等於三(中)
鮫人從來沒被蘇子悅含過他那兩根棒子,所以如今看了素蝶和蘇子悅這個姿勢不禁傻了眼,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蘇子悅上面的那張小嘴也可以用來塞棒子。鮫人眼巴巴的看著蘇子悅含著素蝶的肉棒來回吞吐,嘴角有一絲銀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那淫靡的場面別提有多誘人了。鮫人完全忘了手上的動作,癡癡地望著她和素蝶。
「唔……」蘇子悅努力地吸著素蝶粗大的肉棒,口中不時發出「滋滋」的響聲。那飢渴了許久的肉棒第一次沒有顧忌蘇子悅的感受,在她口中瘋狂的撞擊著,有時撞到她口腔深處,令她幾欲作嘔。蘇子悅很能理解餓了許久的素蝶的心情,所以把那些不適都忍了下來,努力為他服務著。
鮫人望著蘇子悅殷紅的唇瓣,在素蝶的肉棒上來來回回的磨蹭著,再也抵擋不住那種致命的誘惑,他將頭湊過去,伸出舌頭,將蘇子悅嘴角的津液全部細細的舔入口中。鮫人在舔蘇子悅嘴唇的時候,舌頭時時碰到素蝶的肉棒,那種被同性愛撫的詭異感覺惹得素蝶不住的顫抖。鮫人沙啞著嗓音對蘇子悅說:「等他完事了,我也要幹你這裡。」
蘇子悅哀怨的望了鮫人一眼,心知今天是逃不過去了,只能在心中祈禱這兩個人能溫柔一些才好。
素蝶一邊用手撫摸著蘇子悅柔順的頭髮,一邊賣力的挺動腰肢。蘇子悅溫暖濕潤的口腔將自己的肉棒包裹的緊緊的,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嗯……你舔的我好舒服……啊……」許是很久沒有做過了,他又抽插了數十下之後,就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住了。於是便加快了抽動的速度,邊道:「我快出來了……再含緊些……啊……」他發出短促的呻吟聲,然後又飛快的抽插了數下,匆匆的射了出來。
素蝶出來之後,鮫人便迫不及待的將肉棒塞入蘇子悅口中,也顧不上她嘴裡那些屬於素蝶的精液了。蘇子悅的嘴沒辦法同時容納他兩根棒子,只能含住一根,人後用手去套弄另外那一根。這一點讓鮫人感到有些無奈,但是她的嘴又不想下面那樣那麼有張力,所以也只好忍了下來。
被嘴含住的感覺完全不同於往日陰道的觸感,鮫人一被蘇子悅的小嘴包裹,裡面那根肉棒就興奮的又脹大一分。他迫不及待的抽動著自己的肉棒,插干蘇子悅的小嘴,然後還不知足的呻吟著:「嗯……舔一下……用舌頭舔那頭部……快……恩……你真是太會舔了……別偷懶……嗯……」
蘇子悅無奈的遵從著他的指令完成他的一系列要求,不過由於太專注於嘴裡的動作,手上的活也就慢了下來。鮫人只好用手包裹住蘇子悅的小手,然後帶著她柔嫩的玉手快速套弄自己外面那根棒子。
素蝶見他們倆玩的火熱,便來到蘇子悅的下體處,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蘇子悅那兩片粉嫩的花瓣。這細微的動作也讓敏感的蘇子悅感覺到了,只見她渾身輕輕顫抖了一下,發出一個短促的單音:「嗯……」
素蝶見她因為自己的小動作而產生了快感,不禁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並想給她更多的快感。他將頭湊到蘇子悅的下體處,將她的腿微微分開,並且將嘴送了過去,然後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那濕潤的花瓣一下,只見蘇子悅更明顯的顫抖了一下。他乾脆將那小穴整個含住,然後賣力的吮吸起來。
素蝶的動作惹得蘇子悅不住的呻吟,然而聲音又都被鮫人都肉棒堵在喉嚨中,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鮫人看的雙目圓睜,直在心中感歎原來還可以這麼玩的,他忽然又覺得其實三個人玩也挺有意思的。然後他馬上甩了甩頭,將這個想法從腦海中趕了出去。只聽說過雄性為了爭搶雌性大打出手的,哪有過和平共處的分享原則的?他搖了搖頭,不再胡思亂想,而是專心享受蘇子悅溫暖濕潤的小嘴。
蘇子悅被素蝶舔的及其舒服,她那小穴中源源不斷的有淫液流出,皆被素蝶收入口中。她只覺得下身酸癢無比,不住的向後擺臀,讓小穴更貼近素蝶的臉,好讓他的舌頭能插的更深。素蝶知她所想,他用舌頭飛快的觸碰蘇子悅那紅腫的小核,同時兩指併攏插入她的小穴裡。素蝶精準的找到蘇子悅那片褶皺中的那塊軟肉,用手指飛快的撞擊著。
蘇子悅只覺得那酸麻的感覺順著脊背不斷向上攀升,然後便眼前一白,顫抖著洩了出來。身下那小穴裡吐出一股滾燙的蜜汁,同時收縮著用力夾住素蝶的手指,就像是捨不得它們離開自己的體內一樣。
鮫人第一次嘗試口交,所以被蘇子悅含住的那根肉棒和素蝶用了差不多同樣的時間,也射了出來。他又貪婪的將外面那根依然堅挺的肉棒塞進蘇子悅口中,抽插了數十下,這才算完。
終於滿足了這兩個家夥的蘇子悅,只覺得嘴巴酸疼的厲害,好像下巴都要掉下來似的。
然而素蝶和鮫人之間對於蘇子悅所有權的問題並沒有解決,因為兩個人的時間都差不多。鮫人略作思考之後說道:「如果我們一個一個來不好計算時間,不如我們一塊來,誰先射出來就算誰輸了,怎麼樣?」
素蝶猶豫了一下,有些擔心蘇子悅受不住。不過最終還是本性使然,答應了下來。
鮫人伸出手指摸上那朵他嚮往已久的菊花,輕輕揉了兩下,還沒來得及做出別的動作,就被蘇子悅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說:「這裡你想都別想!」說完又瞪向素蝶,惡狠狠地說:「你也一樣!」
素蝶原本聽到她拒絕鮫人之後心中還有些竊喜,以為自己能用那裡了,結果額頭上的觸角還沒來得及歡呼雀躍,就同樣被蘇子悅拒絕了。他垂下觸角,總覺得蘇子悅和鮫人在一塊之後變得越來越凶了,也許這只是自己的錯覺。
二十九、一加一等於三(下)
蘇子悅死活不讓兩個人動她的那朵菊花,兩個人也只能無奈的對視一眼,然後思考著怎麼分配她的花穴這個問題。最後依然是鮫人作出決定,他說:「我先進來,然後你再擠進來,辦得到麼?」
素蝶猶豫了一下說道:「能是能,只是……不知道子悅受不受得住。」
鮫人擺了擺手,說:「孩子都能生出來,有什麼受不住的?完事了多抹點藥就沒事了,你怎麼那麼婆婆媽媽的?還要不要來了?」
蘇子悅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期盼的目光望向素蝶,只盼他能放過自己。素蝶只覺得自己快被蘇子悅這種眼神燒穿了,但最後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鮫人的要求,因為自己如果在這個時刻放棄了,無疑就意味著放棄了對蘇子悅的所有權。素蝶美眸一閉,在蘇子悅額頭落下一個歉意的吻。
鮫人讓蘇子悅跪在二人中間,面向素蝶,自己則從她身後,扶著兩根剛剛又硬起來的棒子,小心翼翼地將它們送進蘇子悅的花穴中。
「嗯……」蘇子悅的小穴經過之前那段日子的磨合早已能適應鮫人的兩根棒子,她發出快慰的感歎聲,然後上身軟軟的跌進素蝶的懷抱中。蘇子悅的頭靠在素蝶的肩窩上,不住地磨蹭著他的脖頸。
「好了麼?我要進來了……」素蝶說完,將手探向蘇子悅的小穴,發現那裡已經被鮫人的肉棒填的滿滿的,這種狀況要怎麼再容納下自己的肉棒?
鮫人見他愣著不動,忍不住催道:「快點……她咬得太緊了,你再拖下去我就射了。」
素蝶一狠心,將兩根手指塞入蘇子悅的小穴中,只覺得懷中那美妙的人兒身軀開始輕輕顫抖。他的兩指在小穴中呈V字形擴張,然後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勉強擠了進去。
「疼……」蘇子悅疼得渾身顫抖,冷汗直往外冒。鮫人見她撐得實在痛苦,也有些心疼。他用一隻手在蘇子悅身下那敏感的小核上輕輕揉弄,另一隻手則撥弄她粉紅色的乳尖。希望藉以快感帶走蘇子悅的不適。
素蝶在鮫人的配合下終於艱難地將肉棒插進了蘇子悅的花穴中。他和鮫人的肉棒緊緊地擠在一起,稍一有動作就能感覺到彼此摩擦時產生的快感,這種和同性肉棒間摩擦所產生的快感二人還是頭一次體會到。
鮫人只覺得素蝶肉棒上的肉刺緩緩抽動著,撫在自己的肉棒上所產生的那種酸癢的感覺讓他迫不及待的想用力插幹這溫暖濕潤的小穴。見素蝶準備好了,二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開始配合著緩慢的一動彼此的肉棒。
「啊……不要……好疼……」這種下體被擴張的感覺令蘇子悅疼得緊緊抓住素蝶的肩膀,她渾身的力氣就想被這二人抽走了一般,如果不是有兩個人扶著,她此刻恐怕早已軟成一灘春水了。
「恩……忍一下……就好了……啊……」此時所產生的這種強烈的快感,素蝶已經分不出來是由蘇子悅小穴帶給他的,還是由於他和鮫人的肉棒彼此摩擦時所產生的。總之,他現在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享受這種極致的快感。
鮫人雙手掐著蘇子悅柔軟的胸部,將那一對豐滿高挺的玉乳揉捏成各種形狀。他邊說:「嗯……疼還夾得這麼緊?是舒服吧……瞧你這小穴濕的……」他說著抹了一把蘇子悅下體流出來的淫液,將手指湊到她的面前,讓她看個清楚。
「啊……那、那不是……啊……」蘇子悅在二人的愛撫下,漸漸地放鬆了身體,也開始享受這種瘋狂性愛所帶來的夾雜著一絲痛楚的極致快感。她慢慢的也開始隨著二人的動作,扭動起腰肢來迎合這二人。
「不是?」鮫人揚起聲調,那優美的嗓音此刻在蘇子悅耳邊低吟出醉人的音調,「不是你的……嗯……那難道是我們的……嗯?說說我們的液體是什麼樣的?你知道的吧……恩……你這張小嘴裡不是剛還吃過的麼?」說著鮫人將那沾了蘇子悅蜜汁的手指強行插入她的口中,在裡面蠻橫的絞著,直到更多的津液順著蘇子悅嘴角流出,他這才滿意的抽回手指。
「嗯……」蘇子悅被快感的浪潮顛簸的上下翻湧,她仰起頭,就看見素蝶額頭上那對正微微顫抖的觸角。它們此刻正因為素蝶劇烈的抽插動作,而被帶動著起伏著一顛一顛的上下晃動動。蘇子悅知道那是素蝶的敏感點,她伸手勾著素蝶的脖子將他的頭拉到自己眼前,然後張口含住了那對軟軟的觸角。
「啊……別……啊……現在不行……」那來自尖端的觸感讓素蝶渾身顫動,那股麻癢的感覺像觸電一般的一直傳到自己下體的炙熱之處,他險些就射了出來。他緊緊地咬住嘴唇,這是他和鮫人之間的競爭,他不能現在射出來。然而蘇子悅還在淘氣的舔弄那敏感的觸角頂端,素蝶不得不求饒道:「哈啊……求你……別再……恩……舔了……啊……」
鮫人和素蝶是面對面跪著的,所以他將此時素蝶那嫵媚的表情盡收眼底。饒是身為同性的鮫人,也不禁看得一個恍惚。素蝶本就美得不可方物,此刻那清秀的臉龐上平添了幾分嫵媚。鮫人怎麼也想不明白,身為一個雄性,怎麼能向雌性求饒呢?不是應該讓雌性臣服在自己身下麼?不過這只蝴蝶怎麼看也看不出來一點男人味。他搖了搖頭,開始加快速度奮力撞擊蘇子悅的小穴。
素蝶在鮫人的帶動下不得已也配合著加快了速度,這對他無疑更是一種艱難而幸福的折磨。
「啊……我不行了……啊……要去了……」蘇子悅被二人猛力的撞擊著自己那敏感的軟肉,只覺得快感逐漸攀升,她再也顧不上素蝶的觸角,昂首甩頭的尖聲叫著。終於,她身下一緊,一股滾燙的陰精從那小穴深處噴了出來。然後蘇子悅便覺得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素蝶懷中。
蘇子悅雖然失去了知覺,小穴卻盡職盡責的吮吸著體內的三隻肉棒。那滾燙的愛液澆在素蝶和鮫人敏感的龜頭上,二人皆是一顫,然後精關不穩,兩個人竟然同時射了出來。
三十、休假結束
經過這場抵死的纏綿,三人皆累得不行。鮫人和素蝶也顧不上分出勝負了,只想著早點休息。素蝶先將已經昏迷了的蘇子悅抱起來放入樹屋內的草墊上,然後再下來接鮫人。鮫人被素蝶抱著,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如果魚有汗毛,那鮫人現在一定是炸毛的狀態。鮫人看著素蝶那張近在咫尺的俏麗容顏,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剛才他仰首淫叫時的樣子。想到這裡,鮫人不禁打了個寒顫,自己想他做什麼?然後他又瞪了素蝶一眼,暗罵一個大男人長得比女人還漂亮,讓人看了就不忍心打下去,真是個禍害。要不是衝著他這張如雌性般地小臉,估計自己一見面就下狠手抽下去了。
回到樹屋之後,三人也顧不上別的,倒頭就睡。小蝴蝶回到家之後,看到的就是這幅十分少兒不宜的場景。他不高興的踢了一腳莫名其妙闖進自己家裡的鮫人,然後只覺得自己就想踢到一塊石頭一樣,那隻腳隱隱作痛。鮫人動了動,知道這是素蝶那「小閨女」回來了,實在是不足為懼,也就也沒搭理他,任由他胡鬧。
小蝴蝶最後將目光落到了自己傳中的母親身上,她長得難看極了,和自己一點都不像,她甚至連觸角都沒有。他走過去,蹲在蘇子悅身邊看了好久,然後伸出手指輕輕碰了她一下,軟軟的。他額頭上的觸角動了動,然後在蘇子悅身邊緊貼著她躺下了。
第二天蘇子悅醒來,就看到在自己懷中熟睡的小蝴蝶。這孩子小小的,就蜷成團縮在自己懷中,看著這樣的寶寶,她忍不住無聲的笑了起來。隨後,鮫人和素蝶醒來的動作驚醒了小蝴蝶,這孩子紅著小臉飛快的離開了蘇子悅的懷抱,就好像做錯事被抓到一樣,撲稜稜的飛走了。
蘇子悅看著飛走的小蝴蝶,想到了自己還在海裡的人魚寶寶,便對鮫人說:「我放心不下寶寶,咱們回去看看吧。」
鮫人擺了擺手說:「那孩子皮實的很,不用管他。當初我不是也沒人管,現在一樣活的好好的。」
素蝶聽了他的話,忍不住搖頭道:「那不一樣,不是每個孩子都有這個難得的機會的,所以才更應該珍惜。還是回去看看吧,不要留下遺憾。」
蘇子悅聽了更是使勁點頭。鮫人見她堅持也沒辦法,只好扭著那兩條麵條似的腿,認命的往回返。臨行前,他對蘇子悅鄭重的說:「你可想好了,別再來回折騰我了。」
蘇子悅聽他這樣一說,又有些放不下素蝶這邊。正在兩廂為難之際,還是素蝶善解人意的說:「不如我和寶寶搬去離海近的地方築巢吧,這樣小悅也能方便些。」
聽了素蝶的話,蘇子悅感激的擁抱了他一下。而鮫人則是惡狠狠地瞪了素蝶一眼,太不知趣了!躲都躲不開!
不管如何,素蝶還是盯著鮫人的壓力,帶著小蝴蝶在臨近海邊的地方選了一棵樹,重新築了巢。
自從那次會面之後,鮫人就再也沒離開過海裡,這用他的話說就是眼不見為淨。在之後的幾天裡,蘇子悅算是享盡齊人之福。她每天就在海裡和陸地上溜躂幾圈,和兩個小情人鬥鬥嘴再做點不和諧的運動,順便看看孩子。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了。
然而再愜意的日子也有到頭的那一天,當蘇子悅看見閔墨的那兩個內務時,便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如果沒有過過這麼輕鬆地日子,她也不會覺得接下來的生活有多麼不堪。她開始有些後悔,如果當初沒要求那麼多該多好?如果沒有要求休假,自己也就不會覺得那段日子有多麼痛苦。如果不知道鮫人和素蝶還活著,自己還會像以前一樣麻木的承受著,然後等著回家的那一天。
可是現在,她的心境再也回不到從前那般了,有些東西她必須捨棄了。她對那兩個內務說:「帶我去見閔墨吧,我有話跟他說。」
兩個內務互相看了一眼,覺得事情變得沒有以前那麼簡單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似乎要遇上麻煩事了。
兩個內務帶蘇子悅來到閔墨的房間便離開了,這個房間蘇子悅是第二次來。蘇子悅進去之後四下看了看,發現閔墨低著頭坐在一片陰影中。還沒等她開口,就聽閔墨說道:「用不用再休息一陣?我同意了,沒事的話你可以回去了。」
蘇子悅一愣,然後才說:「不是,我來不是想說這個。」
閔墨忽然打斷她的話說:「如果是別的,我現在沒時間聽,你改天再過來吧。」閔墨說這話時,情緒顯得有些激動,和以前那個淡定自若的他判若兩人。
蘇子悅沈默了半晌才說:「你……是不是知道我想說什麼?」
「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閔墨豪不配合的說道。
蘇子悅見他這樣無理取鬧,心中便已瞭然,她說:「我現在過的很幸福,我有兩個很愛我的男人,還有兩個很可愛的孩子,這樣的生活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就算……就算不回去也是一樣的。如果我留在這裡,就不用在和別的魔物那個了,對吧?」
回答蘇子悅的是「啪」的一聲,有什麼器具被打碎的聲音。蘇子悅看不見閔墨的表情,她只能說:「閔墨,你是個好人,謝謝你。」
蘇子悅的話似乎激怒了閔墨,他驀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掌拍在石桌上,將那石桌拍得粉碎。蘇子悅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印象中的閔墨雖然看著有些不善,但是對待她們這群女人一直都是禮遇有加的。
就見閔墨快步走到蘇子悅面前,雙手用力掐住她的肩膀,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記得你當初是怎麼跟我說的了麼?你說你要回家,你說你要給我生個孩子。那些話算什麼?」
蘇子悅茫然的看著閔墨,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對他承諾過那些?當初她急切的想回家是不假,不過她想不起來自己和閔墨說過那些話了。
就聽閔墨冷笑一聲,繼續說道:「誰稀罕做什麼狗屁好人?誰稀罕你的感謝?」
蘇子悅面對這樣的閔墨,完全的傻掉了,不知該如何面對。
三十一、魔王不容易
就在蘇子悅出神的功夫,閔墨一把將她推到石床上。雖然床上鋪著厚厚的皮毛,但是蘇子悅依然感覺的後背被摔得生疼。就聽閔墨惡狠狠地說:「告訴你,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我現在就可以要你死。」
閔墨很想不明白,之前二人之間的那些互動對於蘇子悅來說算什麼?那對他來說都是最甜蜜的回憶。然而這些都抵不過和那兩隻魔物相處的日子麼?他忽然很恨,恨眼前這個女人。如果沒有遇見她,自己還會是以前那個閔墨,不會為了她的情緒而牽動自己的心。閔墨憤恨的想:既然得不到她,那就毀了她。
閔墨想到這,便用嘴唇堵住蘇子悅的嘴。他瘋狂的啃咬著她柔嫩的唇瓣,天知道他想做這些事想做多久了,天知道他有多麼的不願意將她交給別的魔物。他霸道的用舌頭撬開蘇子悅的貝齒,然後強行擠入她的口腔中,逼迫她那濕潤柔軟的舌頭和自己的糾纏在一起。閔墨賣力的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汁,恨不得將那條滑嫩的小舌頭也一併吞進肚子。
「唔……」蘇子悅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隙,忙道:「別這樣……你冷靜些……我們談談……」
閔墨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一手固定住蘇子悅掙扎的雙手,一手撤掉腰間的衫襟,那胯下的陽具早已堅硬如鐵了,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他強行分開她的腿,躋身於她的雙腿間惡狠狠地對蘇子悅說:「我之前對你太仁慈了。」
閔墨用那只空閒的手探進蘇子悅的幽谷中,發現那裡依然乾澀。他一皺眉,然後俯身含住她的乳尖,用舌頭在那朵粉紅上輕輕舔弄,並且用牙齒輕咬那突起的部分,感受著它在自己的逗弄下漸漸變得堅硬。
就在他做這些的同時,閔墨的手也在蘇子悅身下的那兩片粉嫩的花瓣上摸索著,時不時的輕輕掐一下那敏感的小核。他用兩指夾住那兩片薄薄的花瓣,來回磨蹭著。然後見時機成熟,就將手指探入蘇子悅那溫暖的甬道中去。這是他的手指第二次進入到她這裡,第一次時她這裡還沒有任何人進來過。
閔墨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壁上摸索著,尋找她最敏感的那一處。他能感覺到蘇子悅在自己的身下不住的顫抖,他似乎也明白這是恐懼而不是因為快感而產生的顫抖。可是他在此刻選擇了忽略,反正她就要死了,是恐懼還是快樂又有什麼區別。
蘇子悅被這著了魔似的閔墨嚇得不行,然而她此時的思想卻是格外的清晰。其實這種事對她來說早已司空見慣,自己的貞操早在被抓來魔都的時候就被他奪走了,而之後的那些回憶中,又有幾次是自己真正心甘情願的?所以現在的她其實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被他強上了,對她而言只是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的區別而已。
蘇子悅只是覺得有些惋惜,她心中的那個閔墨不該是這樣子的。於是她對他說:「閔墨,你現在這個樣子和那些低等魔物又有什麼區別?」
閔墨的長槍此刻已經頂在了蘇子悅小穴的入口處,聽了她的話,他硬生生的停住了動作。望著在自己身下顫抖著的蘇子悅,明明已經嚇得不行,卻依然強作鎮定,看著這樣的她,他又不忍心傷害她了。就算她死了,也只會在這個世界上多幾個傷心的人而已,是自己太衝動了。
往日裡兩個人之間的那些小動作一幕幕地浮現在他腦海中,蘇子悅是第一個和他走得這般親近的女子,也是唯一一個讓他心動的女子。他喜歡她的堅強,喜歡她的俏皮,喜歡她的無私,喜歡她的一切一切,除了她那麼輕易就愛上了別人。她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自己,她又怎麼知道自己做的不會比那兩個人好呢?
閔墨忽然很恨,恨自己為什麼要是魔都的王。這麼多年以來,他第一次有了這種想法。閔墨長歎了一聲,離開蘇子悅的身體。差一點,差一點他就殺了這個嬌俏的女人。身為魔都的王,他差一點就殺了他子民的配偶。自己的職責違背了自己的本心,這個認知讓他痛不欲生。
她就是他的穿腸毒藥。
「你走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閔墨沙啞著嗓子說道。
蘇子悅被這樣的閔墨嚇壞了,聽到他肯放自己走了,急忙踉蹌著跑開了。
閔墨望著蘇子悅倉皇而去的背影,只覺得心都在淌血。他忽然覺得自己的父親是幸福的,他沒見過自己的父母,應該是父親順應自然規律在自己誕生後死去了,而母親也沒愛上父親,所以回到人類的社會去了。雖然不是完美的結局,但是父親等到了一個願意為他堅持到最後的女人。只是不知道父親有沒有愛上那個一直為他堅持著的女人?
蘇子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樹屋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找到素蝶的。她只知道自己見了素蝶之後,便一頭扎進他懷中,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素蝶被蘇子悅這幅樣子嚇壞了,他緊緊地抱著她,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在她的耳邊不住的呢喃著:「別怕,我在這,別怕……」
蘇子悅就這樣在素蝶懷中哭了很久才漸漸平靜下來,素蝶見她冷靜下來了,才小心翼翼的問她出了什麼事,是不是在閔墨那受了委屈。
蘇子悅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其實她什麼委屈也沒受,閔墨只是表情猙獰了些,聲音大了些,順帶毀了一張桌子。可是對自己,他什麼也沒做,他明明喊著要殺自己,可是自己現在卻好端端的站在素蝶面前。他最後甚至是同意了自己的要求的,他說:「你走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雖然有些波折,但總的來說還是順利的,她從現在開始就不用再面對那些魔物了。蘇子悅茫然的看著素蝶,那自己為什麼哭的那麼傷心?
三十二、不愉快的會面
素蝶見蘇子悅這幅樣子,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靜靜的等著她說出原由。蘇子悅沈默了一會,便將自己去找閔墨談話的事情說了出來。素蝶聽後也開始愁眉不展,他悄悄望了蘇子悅一眼,為什麼哭呢?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吧。見蘇子悅還在等著自己答話,他沈吟了半刻才說道:「你見過其他被抓到魔都來的女人麼?」
蘇子悅點頭答道:「見過。我們被關在一個是洞裡面,她們……身體狀況看上去很不樂觀。」
素蝶道:「其實那並不是全部的女人,還有很少很少一部分選擇放棄回到人類的社會,而是陪著伴侶留在這裡。」
蘇子悅聽完一愣。
素蝶又繼續說道:「雖然這樣的人很少,但也不是沒有的。魔都並不是每一種魔物都長得那麼兇惡,如果碰上一個真心相愛的,誰還願意去受那種苦?被那麼多人……」素蝶頓了一下,才說:「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的。」素蝶有些心疼的將蘇子悅納入懷中。
蘇子悅聽素蝶這麼說,似乎也明白了一點。自己見到的那些大部分都是心理承受能力或者體力比較差的,少有的強悍一些的女人也許現在正和自己的愛人呆在魔都中的某個角落裡。想到這,蘇子悅問道:「你為什麼突然和我說這些?」
素蝶說:「這就是為什麼魔王大人至今仍然孜然一身的原因。」
蘇子悅不解的問道:「那為什麼閔墨一定要撿別人用剩下的?」
素蝶為蘇子悅的措辭汗了一下,然後說道:「人類的身體和魔物的身體構造不同,魔物的身體裡帶著強烈的魔氣,魔王尤為甚。人類女子如果突然接受強大的魔氣,容易有性命之憂,所以只能從魔氣最少的開始,一點一點慢慢接受。」
蘇子悅一雙小手開始不規矩的在素蝶身上亂摸,邊道:「魔氣在哪裡?魔氣在哪裡?」
素蝶輕輕按住她四處搗亂的小手說:「在身體裡,在血液裡,反正到處都是。」
蘇子悅此刻化身為好奇寶寶,又問道:「那怎麼會傷害到我呢?」
就見素蝶臉一紅,不再回答蘇子悅的問題了。無論蘇子悅怎麼逼問,他就是咬緊牙關拒絕回答。最後蘇子悅含住他額頭上的觸角,將他挑逗的身下那小兄弟都激動不已,並且誘惑說:「告訴我就幫你射出來。」
素蝶被蘇子悅挑逗得雙頰滾燙,紅唇微張,大口的喘著氣,目光都不敢直視蘇子悅了,卻還是不好意思回答。
蘇子悅最後只好無奈的放棄,轉而去問鮫人。鮫人倒是大方,聽了之後拉過蘇子悅的小手在自己的胯下揉了幾把,就見他那兩根肉棒顫巍巍的站了起了。他說:「這個問題太簡單了,我示範給你就行。」
結果蘇子悅被鮫人按在那裡,任由他酣暢淋漓的爽了一把,最後射精的時候他說:「瞧,魔氣就是這麼瀉出來的,這個控制不住。所以魔王要想讓他的女人給他生孩子,只能等那個女人慢慢強大起來。」
蘇子悅聽得氣得要死,心道這麼簡單的兩句話你說給我聽不就得了,非要……然後又埋怨素蝶也真是的,連這麼簡單的兩句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害自己送上門的給這鮫人飽餐一頓。
想到這裡,蘇子悅對著鮫人最柔軟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腳,踹的自己腳疼。卻見鮫人在自己那小腳上安撫性的揉了兩把,然後吃飽喝足滿意的忙自己的事去了。蘇子悅恨得牙癢。
入夜,鮫人帶蘇子悅游到礁石上,對月歌唱。他們周圍還有別的鮫人,但是這些鮫人對蘇子悅都是禮遇有加的。就在鮫人復活之後,有一個晚上這些鮫人還都聚在一起給蘇子悅和鮫人唱了一首很長的歌曲。鮫人說,那是他們一族祝福的歌曲。
蘇子悅想著既然上來了,就順路去看看素蝶。於是便上了岸,往素蝶築巢的方向走去。卻沒想到,沿路碰上了熟人。正是剛和她吵過一架的閔墨,閔墨身後跟著他那個內務,那兩個內務還架著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
蘇子悅下意識的閃到一棵樹後,藉著月光打量那個女人。那女人看著很面生,蘇子悅猜她加入的時候自己不在洞窟裡,也許就是最近才被抓來的也說不定。那女人此刻哭的一張臉都扭曲在一起了,看不清長相。最令蘇子悅好奇地是,為什麼閔墨親自送她來?難道也是許諾帶著這女人四處走走?
就在蘇子悅胡思亂想的時候,閔墨一行人已經向著她這個方向走過來了。身為魔都的王,閔墨是何等的精明,他一走進便覺得這裡多出一個人的呼吸。擔心是有魔物要伏擊他們,閔墨怒喝一聲:「誰躲在那?還不快滾出來!」
話一出口,就見一棵樹後,磨磨蹭蹭的走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蘇子悅。閔墨一下就知道她為什麼在這裡,想必是從海裡出來透氣的。他深吸一口,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冷聲道:「晚上就別一個人出來亂晃了,到時候不要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魔王大人怎麼又親自送美人來啊?也是怕這姑娘跟別人跑了?」蘇子悅說出來就後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脫口而出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來。
閔墨聽了她的話眉頭緊緊地扭在了一起,他本來就被這新來的女人鬧騰的一個頭兩個大,不得已才親自押著這哭鬧不休的女人來「辦事」,現在又淪落到被蘇子悅諷刺,更是令他惱火。他說道:「蘇小姐管的太寬了,我既然都不管你了,你也不要來干預我的事。」
蘇子悅聽了,一股無名火突然燒了上來,她怒罵道:「渣男!之前還口口聲聲的說我拋棄你,現在就給這小美人做護花使者了。」
閔墨氣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被你拋棄這樣的話?就算我說過是你拋棄我了,難道我還冤枉你了?你敢說你沒丟下我一個人?再說了,你說別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好不好?那魔蝶和鮫人又怎麼算?要這麼算我哪比得過你?」
三十三、回去就回去
蘇子悅氣道:「你那石洞裡有一屋子女人等著你呢!」
「除了你我哪個女人也沒碰過啊!」閔墨此刻可以摸著自己的良心發誓,除了蘇子悅他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情。為了她們的身體健康,自己是貢獻出過不少精液。可是也只有和蘇子悅真刀真槍的幹過。自己當初看了她那副淫蕩的模樣真的是一時沒忍住用上了真家夥,除此之外,他都是用手的。
蘇子悅冷笑一聲道:「那你還怨我了?你也不想想是誰把我抓到這來的?是誰把我送去給那些怪物強的?」
此時被那兩個內務架著的女人已經看傻了,她完全的忘記了哭泣,呆呆的看著蘇子悅和閔墨打情罵俏,並且不住的佩服蘇子悅的勇氣。被抓到這種地方來,還能精神百倍的和魔王吵架,果然彪悍。
蘇子悅這一句話說的閔墨無言以對,過了一會才說了一句:「我不是嫌棄你……」他不是嫌棄她,只是嫉妒那些可以將她壓在身下,瘋狂的愛撫她的魔物。
蘇子悅聽他這麼說,忽然不忍心再和他爭吵下去了。她理解身為一個男人,沒人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上。可是他是魔都的王,他不但要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魔物上、給他們繁衍後代,甚至還要像現在這樣親自送這女人上門服務。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一種悲哀。
可是換個角度,又有哪個女人心甘情願被那些怪物強上的?若是有回家為動力還好,可是要是碰上素蝶那樣溫柔美麗的生物,這樣美妙的的魔物有誰能不動心?愛上之後又有哪個女人還願意繼續受苦?也許閔墨就注定要孤獨一輩子的。
閔墨見蘇子悅突然不說話,便將目光定格在她臉上,卻沒想到在她臉上看到了濃濃的悲哀之情。他不知道蘇子悅那是在可憐自己,只以為是自己話說重了,畢竟是自己害了她在先,又來諷刺她在後。閔墨心中一痛,有些後悔對她說那些氣話。他歎了一口氣說:「算了,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已經遇到你的幸福了,就不要再想別的了。在魔都女人的貞潔並不重要,這些魔物只要認定了自己的配偶,無論是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拋棄配偶的,我們不像人類那樣。」
「你在影射什麼?」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閔墨那句話本來就是安慰蘇子悅的,聽到蘇子悅這,卻覺得他是在暗示自己拋棄他那件事。說起來就覺得鬱悶,蘇子悅根本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承諾過這苦情的魔王大人什麼。現在倒弄得自己像陳世美在世一樣。
閔墨一愣,反問道:「我影射你什麼了?」
蘇子悅恨道:「你不就是想說我身為一個人類不守承諾,還不如你這裡那些魔物呢,難道不是?你口說無憑,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你生孩子了?」
閔墨見她這樣不相信自己,頓時來了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氣她不相信自己,還是氣她忘記了她說過的話,亦或是氣她隨隨便便就作出承諾。總之此刻的蘇子悅很讓閔墨來氣,他怒道:「我身為魔都的王還會騙你一個小姑娘?我說錯你了麼?你守承諾了?你要守承諾那你回來給我生個孩子啊!」
蘇子悅被閔墨氣得不行,她想都沒想便接口道:「回去就回去,我還怕你不成?」
聽她說完,兩個人都是一愣。他們互望著對方,誰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最後還是魔王大人反應快,他大手一揮指揮著他那兩個內務道:「你們兩個杵在那幹嘛?沒聽見她要回去麼?還不快點給我帶回去。」
兩個內務互望一眼,覺得還是自己頂頭上司的終身幸福比較重要,於是連忙扔掉手中那女人去抓蘇子悅。
被丟掉的那個女人親眼目睹了一場狗血言情劇,此刻完全處在當機狀態。她連逃跑都忘了,呆呆的看著閔墨一行人帶著蘇子悅走遠。
犯傻的不只那個女人一個,還有蘇子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就又被帶回來了?自己怎麼就那麼不爭氣因為一句話而輕易放棄了來之不易的自由?所以說衝動是魔鬼啊,女人吵架的時候所說的話都是不經大腦的,不算數啊!蘇子悅可憐巴巴地望向魔王大人。
閔墨此時此刻心情頗為愉悅,這煮熟的鴨子飛走了又自己飛回來了,這種好事可不是天天有的。他看著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蘇子悅更是覺得心情舒暢,問道:「怎麼?有事?」
蘇子悅用力點點頭說道:「我就這麼突然走了,素蝶和鮫人怎麼辦?」
此時的閔墨已經不是那個滿怒狀態下的黑暗閔墨了,所以他也沒生氣,只是哼了一聲說道:「我會派人通知他們的。」見蘇子悅還要說話,他又說道:「急什麼?他們倆就在那跑不掉的,等你給我生個孩子就放你回去。」
蘇子悅就這樣眼淚汪汪的被帶回到最初的那個待產石窟裡了,她四下望了望,趙姐已經不再了。她不知道她是被帶走了還是出了什麼意外,她只希望是因為趙姐也找到一個中意的魔物,而不用再在這裡受苦了。
蘇子悅靠在石壁上,只覺得此時此刻,分外淒涼。明天自己又要開始原來的那種生活了,不知道閔墨會怎麼對鮫人和素蝶說。估計鮫人聽了一定又會暴走,素蝶聽了肯定又要為自己擔心。也不知道孩子怎麼樣了,那人魚寶寶還是到處惹事,那小蝴蝶和自己的關係好不容易親近一些,這下估計又毀了。
她搖了搖頭,不讓自己胡思亂想。之前就已經想的通透了,在這裡想得越多只會把自己逼瘋,不會起到任何積極的作用。於是蘇子悅坐在溫暖的石洞裡,靜靜地等著那兩個內務來帶走她。
蘇子悅就這樣靠著石壁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覺醒來就到了吃飯的時候。很久沒有吃到人類的飯的蘇子悅很開心的放開肚子大吃了一頓,然後不出所料的被兩個內務帶走了。
三十四、恐怖的蜘蛛(上)
這一次蘇子悅被送到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周圍樹叢茂密所以顯得很陰暗,幾乎看不清東西。那兩個內務將蘇子悅送到之後就離開了,蘇子悅只得一個人摸索著前進。周圍的黑暗讓蘇子悅的各個感官格外敏感,她總覺得自己經過的樹叢裡面有東西在窸窸窣窣的動著,但是她看不到有什麼東西在那邊,這樣她感覺極度不安。
就在她摸索著前進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像線一樣的,粘粘的。蘇子悅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部都冒了出來,很多不好的想法浮現在她腦中。她想用手扯掉那細細的絲線,可結果卻是越扯那細線越多,最後竟纏的她的手臂上全是那密密麻麻的絲線。
這裡有蟲子!
這個認知讓蘇子悅感到無比恐怖,她越是想掙脫那些黏黏絲線,那些絲線就將她纏得越緊。就在慌亂中,蘇子悅忽然間抬頭看見了很多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就好像是恐怖片場景真實化一般,蘇子悅在那一刻嚇得全身血液都凝結了一般,緊跟著就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當蘇子悅醒過來時,她費了很大力氣去想自己為什麼在這裡。可是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就像是出現了一段空白一樣,那段暈倒前的記憶不見了。蘇子悅覺得很奇怪,她四下打量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周圍的環境有些暗,但還是可以看清的,看上去就像個洞穴的樣子。她低下頭,就發現自己被黏在一張巨大的蜘蛛網上,而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正蹲著一隻身材碩大花蜘蛛。
由於個體很大,所以蘇子悅可以清晰地看清它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那密密麻麻的細毛讓她感到不寒而慄。蘇子悅只覺得它那些眼睛格外恐怖,正冷冰冰的看著自己。此時此刻,蘇子悅才驀然想起昏迷前所見到的那些眼睛。自己昏迷前的片段迅速的在腦中重演。
蘇子悅被嚇得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只盼著能趕快再暈過去,好過在這裡受罪。她一直是個膽子很大的人,如果不是這一次,她真的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暈倒。她曾經對朋友玩笑說:「我就是那種怎麼嚇都暈不過去的倒霉鬼。」如今看來,自己說的這話真是諷刺。
那只碩大的蜘蛛一直盯著蘇子悅看,那些眼珠子在黑暗中閃著一絲詭異的光芒。
蘇子悅害怕的閉上眼睛,拚命地控制自己不去看,不去想。蘇子悅知道自己被它抓來是要被迫與它交配的,可是它又遲遲沒有動作。此時此刻被困在這張巨大的蜘蛛網上,每一秒對蘇子悅來說都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蘇子悅忍不住開始懷疑它抓自己來到底是為了吃掉還是為了交配。因為沒有哪知蜘蛛會把雌蜘蛛捆起來黏在蜘蛛網上,這是對待食物的方式。
但是幾乎是下一秒蘇子悅就覺得就這麼被吃掉也比被這恐怖的昆蟲強姦要好的多得多,蘇子悅來到魔都這麼久,才第一次體會到石窟裡那些女人的心情,第一次明白為什麼她們寧可死去也不願意生下這些魔物的孩子。「產卵」這兩個字眼浮現在蘇子悅腦海中,她一下子哭了出來。
此刻,蘇子悅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回來,她本來是可以有一個比較正常的生活的。她痛恨自己將魔都想的太簡單。那無法遏制的恐怖讓她有些喪失理智,她突然間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邊高聲呼喊:「來人啊!放我走!誰來救救我!」
蘇子悅的動作震動了那蜘蛛網,對面的蜘蛛也感到了蜘蛛網的震動,它動了動四肢,向蘇子悅靠近了一些。蘇子悅見它靠近,開始奮力掙扎,尖叫聲更加響亮。
卻見那蜘蛛在離蘇子悅不遠處便停了下來,開始不斷地舞動它那若干只腳。蘇子悅起先還在奮力掙扎,但是見到它舞動四肢後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它很有可能是在威懾自己,她不瞭解蜘蛛,不知道它們會不會吃掉不配合的雌性。蘇子悅此刻強忍著尖叫的衝動,努力讓自己顯得順從。
那只蜘蛛見蘇子悅不在有動作,便緩緩的放下它的那些腿,動作間顯出幾分疑惑來。他又如最先開始那樣蹲在了裡蘇子悅的不遠處。蘇子悅覺得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場煎熬,她忍不住對著那只蜘蛛吼道:「你到底要怎麼樣啊?你是想吃我還是想上我你動啊!你別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那只蜘蛛依舊蹲在那裡,對蘇子悅的話充耳不聞。蘇子悅再次開始掙扎,邊嚷道:「你把這該死的蜘蛛絲給我弄開!聽見沒有!你這醜八怪!」
那蜘蛛終於對她的叫喊聲有了反應,它再次開始張牙舞爪的威懾蘇子悅。如此反覆幾次之後,蘇子悅發現它其實也就至於威懾上面了,不管蘇子悅怎樣挑釁,它都沒有做出什麼傷害她的動作。見狀,蘇子悅開始無視它的威懾,奮力地想掙脫身上的蜘蛛絲。如果能掙脫,她一定會逃跑,就算外面死路一條,她也要跑!
那只蜘蛛見到蘇子悅開始反抗,顯得異常高興,那八隻腳甩得更帶勁了。只見它迅速向蘇子悅靠近,然後用八條腿配合著分開蘇子悅的雙腿。蘇子悅雖然害怕但是也不敢亂動,她怕這是一隻毒蜘蛛,怕它一不高興給自己一口。那只蜘蛛擺好姿勢之後就掉轉了一個方向,那圓滾滾的肚子子懸在蘇子悅。蘇子悅一愣,以為它是要自己含它的那個,暗道難道這蜘蛛也和閔墨一樣喜好這一口?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見有什麼疑似的物體伸出來,蘇子悅就知道不對了。只見那只蜘蛛用它嘴邊上的那兩隻「手」不斷地碰著蘇子悅的私處,並且大有要破門而入之勢。蘇子悅才驚覺它的生殖器很有可能是那兩隻「手」中的一隻或者和鮫人似的乾脆長了兩個。
原來蜘蛛的JJ長在臉上!蘇子悅的腦海中不合時宜的冒出這麼個詭異的念頭。
作家的話:
──科普部分──
雄蜘蛛舞動身體是吸引雌性,關於JJ那個部位專業名詞是觸肢器。具體的大家上網去查,雄蜘蛛的習性很有愛的~長相大家也都知道了,想著都覺得噁心~
這兩章沒有帥哥~對不住大家啦~哈哈~不過帥哥很快出現~乖乖等著你們的福利部分吧~
三十五、恐怖的蜘蛛(下)
蜘蛛沒有給蘇子悅更多的時間胡思亂想,它確定好她的小穴的位置之後就開始試圖將其中一隻「手」伸進那裡。蘇子悅嚇得失聲尖叫:「停!停!別把那個毛茸茸的東西塞進去,求你了。」
然而它並沒有理會蘇子悅的請求,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刻意為之。只見它將那只「手」小心翼翼的擠進蘇子悅的小穴中,它的前肢形狀不規則,並且十分粗壯,上面還不滿的細毛。當那粗大的東西插進蘇子悅的花穴中時,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好疼!快出去!」蘇子悅拚命地掙扎著,可是卻被蛛絲牢牢地固定在蜘蛛網上。她只能無助的哭泣。她感受到它腿上的細毛扎到自己柔軟的內壁上,疼得她渾身顫抖。
當那只蜘蛛將整個前肢塞進蘇子悅的小穴時,蘇子悅已經泣不成聲了。那只蜘蛛停了一下,似乎是給她時間叫她適應它的外生殖器,然後才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它是在沒有潤濕的情況下進入她的,這時蘇子悅卻感到了有液體溢出的感覺,她知道,那很有可能是自己那裡流血了。
那只蜘蛛逐漸加快它抽動速度,粗糙的觸肢頂端用力撞擊著蘇子悅小穴最深處的那片柔軟。他不規則的觸肢在蘇子悅的小學內來回進出,蘇子悅疼的冷汗直冒。只要她一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上快活的是一隻碩大的蜘蛛,而且自己還要產下它的卵,蘇子悅就噁心的想吐。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放鬆下來接受它的話,自己接下來的這幾天將會很難熬。
蘇子悅開始強迫自己放鬆身體接納它,並且不斷地自我催眠說這沒什麼,它是一隻很可愛的小生物。可是這些完全沒有起到作用,蘇子悅勉強堅持著,不知道它到底堅持了多久,只覺得就想過了一個世紀一般,那只蜘蛛終於停止了動作。最後一下,它蠻橫的用觸肢頂端突破蘇子悅宮頸口,將那粗大的頂端塞進蘇子悅的子宮內。蘇子悅只覺得不斷地有股股熱流射進自己的子宮內,這種射精狀態一直持續了好久。
當它終於結束後,蘇子悅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就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她因為受了驚嚇,而後又被蜘蛛粗暴的進入,所以顯得格外疲憊。可是蜘蛛並沒有給蘇子悅多少休息的時間,它很快又開了下一輪交配行為,用它那另一隻觸肢。這一次蘇子悅依然沒有做到放鬆的接納它。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這期間那只蜘蛛一直將蘇子玉困在蜘蛛網上,一旦休息夠了就過來和蘇子悅嘿咻。然而最要命的是它沒有給蘇子悅找任何吃的東西來,蘇子悅整個人憔悴的就像是受了什麼酷刑一樣,嘴唇乾裂,飢腸轆轆。蘇子悅覺得,她幾乎堅持不到明天了。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閔墨帶著他那兩個內務匆匆趕到。蘇子悅老遠就聞到了飯的香味,她看著內務手中熱騰騰的食物,兩眼幾乎冒出了綠光。閔墨快步走至蘇子悅跟前,命令那只蜘蛛道:「放她下來,快!」
閔墨話音剛落,就見那只蜘蛛用它那兩顆碩大的毒牙將纏在蘇子悅身上的蛛絲咬斷,蘇子悅一下子摔倒了地上,好在不是很高,並沒有受傷。蘇子悅顧不上傷痛,連爬帶走的撲向內務甲手中的水瓶。她仰起脖子一口氣灌下半瓶,又接過內務乙手中溫度正合適的稀粥,狼吞虎嚥了兩口。這才抽出空閒向敏魔告狀:「那只蜘蛛要餓死我。」說完,便委屈的哭了起來。
閔墨衝著那只蜘蛛招了招手,它便乖巧的爬了過來。敏魔拍了拍它毛茸茸的頭部說道:「其實你誤會它了。它在交合的過程中是不是將腹部對著你了?」
蘇子悅回憶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閔墨愛撫那蜘蛛的樣子令她毛骨悚然,她扭開頭,刻意不去看。
閔墨繼續說道:「它那是將自己貢獻出來,讓你吸食他的血肉呢。很偉大吧?」
蘇子悅聽完,打了個寒顫,險些將剛吃進去的粥吐出來。
閔墨見她這幅樣子,多少知道是蘇子悅害怕蜘蛛的外形。想了一下,他說道:「其實它也可以變成人形的,只是怕嚇到你才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對吧?」說完,他看了看那蜘蛛,似乎是在徵求它的意見。
那蜘蛛居然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蘇子悅再次打了個寒顫,心想能有什麼比現在這毛茸茸的花蜘蛛的摸樣更可怕了?想到這,她便說:「那就變來看看吧。」
那蜘蛛聞言,扭捏了幾下之後,終於還是變成了人的樣子。蘇子悅一見,便嚇得尖叫一聲撲進了離她最近的,捧著食盒的內務乙懷中。內務乙相貌醜陋可怖,前文有提。此刻蘇子悅都顧不上那麼多了,只因為那蜘蛛化成的人形太恐怖了。一個正常人大小的腦門上,同時擠了大大小小一共八隻眼睛,四隻胳膊四條腿的以蜘蛛的姿勢蹲在網上。見過這個姿態之後,蘇子悅忽然覺得那個毛茸茸的花蜘蛛也不是那麼惹人厭了。
溫香暖玉在懷的內務乙尷尬的看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一眼,就見閔墨正用殺人一般的眼神怒視著自己。內務乙忙識相的將蘇子悅推入閔墨懷中。蘇子悅窩在閔墨胸前甕聲甕氣地說:「快變回去,快叫它變回去!」
就這樣,蜘蛛變形的事情不了了之。閔墨拍著蘇子悅的後背,輕輕安慰著受了不少驚嚇的她。心中卻暗自竊喜著,還是這樣的魔物有安全感。閔墨就這樣又抱了蘇子悅一會,最後在內務的催促下不得已才將蘇子悅放開。
閔墨托起蘇子悅姣好的臉龐,對她說:「最近又有一些不知好歹的魔物蠢蠢欲動,我忙得厲害,可能沒時間來看你了。結束以後他們回來接你,到時我就不過來了,好麼?」
蘇子悅乖巧的點了點頭。
閔墨看著蘇子悅嫣紅的唇瓣,強壓下心頭的慾火,留下足夠的食品之後,帶著兩個內務離開了。
作家的話:
十三:昨天就睡了四小時,寫這章的時候我已經困得像孫子一樣了,本來都不想更了,但是覺得如果不更對不起大家的票子。所以如果親們發現有什麼極其離譜的錯誤請留言~天塌下來也等明天說了~趴窩去了~
三十六、閔墨是什麼?
閔墨離開蘇子悅之後,邊走邊不住的思考著。他剛剛才滅掉了整個火狐一族,狐狸這種生物總是陰險狡詐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更不要說魔都中的魔狐了。魔狐更加猖狂,甚至窺覷上了閔墨的位置。對付他們,要殺便要殺個乾淨,否則就是後患無窮。可是這次閔墨做的不徹底,還是叫幾隻逃到了人界去,後患無窮。
內務甲和內務乙小心的觀察著自己的頂頭上司的表情,猶豫著要不要把剛得到的消息報告出來,剛剛有個孕母產下了一隻魔狐。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閔墨在發愁的並不是火狐的問題,閔墨在發愁的是他自己來歷。閔墨從生下來就是人類的樣子,父親死了,母親離開了魔都,他是被身後這兩個魔物的父輩帶大的。如今有了他們,當年照顧他的那兩個魔物也都順應魔都規律經去世。不管如何,他們都有屬於他們的族群。
而閔墨,從來都是隻身一人。
自己到底是什麼?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閔墨。如果是他是人類,他卻有著人類無法承受的魔力,如果說他是一般魔物,他卻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族人。等將來自己有了孩子而死去,他的孩子依然孜然一身,這個問題也將會繼續困擾他,他連個詢問的對象都找不到。想到這裡,閔墨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該編寫些文獻以供後世參考,可他自己都沒弄清楚,又該如何下筆?
內務乙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將魔都最後的一隻小狐供了出來。剛剛出生,就在閔墨和蘇子悅摟摟抱抱的時候。
閔墨的思緒就這樣被打斷,他愣了一下才說:「帶我去看看。」他們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小狐出生的地方,母體已經被移走了,因為要等待閔墨的處置,所以小狐一直被放置在這裡。
剛出生的小狐只有閔墨巴掌大小,眼睛還沒有睜開,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眼看就不行了。閔墨一把將小狐抓了一起來,小狐感到閔墨掌心的溫暖,便不住的用腦袋蹭閔墨的手掌。空張著嘴,虛弱的已經叫不出聲了。這是敏魔第一次和這麼小的寶寶親密接觸,他一下僵在了原地。
小狐餓的不行,一口叼住閔墨的食指,像吸奶一般的含了起來。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閔墨起了惻隱之心,曾經的自己一定也是這般無助。他轉頭對那兩個內務說道:「愣著幹嘛?找個能餵奶的來!」
兩個內務對視了數秒,猶豫著要不要提醒自己的上司不要養虎為患,就聽閔墨自言自語道:「看著挺好玩的,等毛長全了拿給蘇子悅玩玩,她看了肯定喜歡。」
兩個內務瞬間收起之前的想法,淡定的轉身辦事去了。魔王大人正處在發情期,他們的勸告肯定敵不過雌性的誘惑。況且,為了魔王大人的終身大事,他們也不能阻礙領導追求異性不是?每一個種族都有他們追求異性的獨特方式,魔王大人從小孤零零一個人也沒有人交給他該怎樣追求異性,就讓他自己摸索吧。
閔墨這些日子異常忙碌,當蘇子悅終於結束了那場人和蜘蛛的噩夢之時,閔墨果然如之前所說的沒有現身。且說當蘇子悅看見那只蜘蛛終於翻著肚皮死過去的時候,別說蘇子悅哭不出來了,她簡直就想仰天大笑。可是旋即想到自己肚子裡還有那噁心巴拉的東西在,說不定還會蠕動,想到這她又高興不起來了。
蘇子悅此刻很脆弱,她問那兩個內務:「我能不能見見素蝶和鮫人?我想我的孩子了。」蘇子悅是看著小人魚出生的,所以她格外親那孩子,雖然他表達感情的方式有些極端。蘇子悅雖然不是看著小蝴蝶長大的,但是那孩子極其討喜,她也是極喜歡的。
內務乙搖了搖頭表示不行,然後又用手在肚子前比劃了一個大肚子的形狀。蘇子悅皺著眉頭才道:「因為懷孕了,所以不行?」
內務乙點頭。
蘇子悅又問:「那生出來就可以了?」
內務乙頓時僵住,這個問題不好回答,理論上講可以,可是自家老大那邊恐怕不可以……
好在蘇子悅不知道內務乙內心的掙扎,她猜測道:「這個你決定不了?要問閔墨對吧?」
內務乙忙用力點頭生怕蘇子悅看不清楚似的,而後長出了一口氣,白撿了一個台階下來了。
蘇子悅猶豫了一下問道:「那天你們來給我送飯的時候,閔墨說有魔物蠢蠢欲動,那是什麼意思?是造反的意思麼?他們不服閔墨的管制?」這個問題自從閔墨來過就一直困擾著蘇子悅,魔都在她眼中一直是以一個原始叢林的概念呈現出來的,即便有紛爭,她覺得也只應該是那種種族間的爭鬥。卻一直忽略了魔都有一個王的存在,也就是說,魔都早已不是單純原始社會了,而是處在王權統治階段。這多少都讓蘇子悅有些吃驚。
內務乙點了點頭。
蘇子悅接觸過的魔物雖不算多,但也不少了。就算凶殘如鮫人,恐怖如蜘蛛,都是很小心並且不會傷害到蘇子悅的。所以他一直以為這是個和諧社會,種族之間比起互不侵犯,原來也不過如此。想到這裡蘇子悅便不再往下問了,一路無話回到了最初那個洞窟。
進來之後蘇子悅細細打量了一下山洞裡這些女人,已經多出許多新面孔了。趙姐依然不在這其中,然而令她吃驚的是,那個極其瘦弱的女人居然還在。蘇子悅皺了皺眉,就那天看她虛弱的樣子蘇子悅覺得她活不了多久了,可是從自己離開到現在這段日子不短,她居然還在。這就說明她的意志力遠不像她的外表那樣,看上去那麼脆弱。
蘇子悅瞇起眼睛盯著她看了許久,見她就像以前那樣躺在那裡,彷彿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彷彿,蘇子悅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用了這個詞語。不再多想,她跨入溫泉水中,洗掉這段日子以來的疲勞。
作家的話:
美男就要出來了,但不是上文提到的狐狸~
提示:美麗的、高傲的……
三十七、謎一樣的女人
蘇子悅回來以後就過上了以前那種平靜的待產的生活,靠著吃飯的數量計算日期,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天鼓起來,卻無能為力。
這一日,蘇子悅像往常那樣正在水中泡澡。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際,忽然聽見「噗通」一聲巨響,接著就有巨大的水花濺到她身上。蘇子悅不高興的睜開眼睛,想看看是誰洗個澡還這麼大動靜。這麼大個人還跟孩子似的,見著水池子就往裡跳。
蘇子悅一看之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那個剛剛跳進來的女人一直沒有將頭冒出來。她們這個洗澡池不深,邊緣的地方可以坐靠,腦袋都能露出來,中間最深的地方也就一人多高。那女人跳下來之後一直沒有浮出水面只能說明她是故意自殺!
蘇子悅看著那飄在水面上的一大把頭髮,不禁打了個冷顫,她洗澡的這個水池不知道淹死了多少人了?蘇子悅麼辦法坐視一個大活人淹死在自己面前,她起身向她的方向走去。蘇子悅捉住她的肩膀,用力將她提出水面。那女人一冒頭,邊掙扎著喊道:「誰要你救我了?誰要你多管閒事了?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有什麼意思?」
蘇子悅不理會她的哭鬧,費了老大力氣才將她拖上岸。這期間她不斷的掙扎,蘇子悅身上被她抓傷好幾處。那女人上岸之後,似乎是想再跳一次,蘇子悅見狀怒道:「你要死去遠點死,別在這噁心活人。這水是我的洗澡水,你死在裡面叫我這些想活得人怎麼用這水?」
那女人顯然是一直處於被驚嚇的狀態下,所以沒了主見。見蘇子悅這樣說,她愣了一下,接著就嚶嚶地哭了起來。口中不斷地念著:「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蘇子悅盯著她看了一會,腦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念頭,她也許應該和這些人溝通一下。
這次回到山洞之後,因為趙姐不在的緣故,也沒了說話的人,蘇子悅多少感覺有些寂寞。她發現閔墨也不像過去那般頻繁的出現在這裡了。周圍多出來的那些新面孔雖然不像老人那樣虛弱,但是臉上都掛著絕望的表情。這些新人看著神智都還清醒先,應該不像那些老人那樣難搞。可是,到底該不該這樣做?蘇子悅有些猶豫。
蘇子悅的目光最後落在了那個來這裡時間最久的女人身上,比起這裡的其他人,蘇子悅明顯對她更感興趣。她想和她對話!這個念頭一經出現,便不斷地在蘇子悅腦中擴大著。她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從她登場的方式,到閔墨對她的態度,再到她活到現在的原因。無一不令蘇子悅感到疑惑。
蘇子悅最終抵擋不住好奇心的誘惑,向她走了過去。蘇子悅走到離她很近的地方坐下,她的動作驚動了正在閉目養神的那個女人。她正看眼睛淡淡的看了蘇子悅一眼,然後又恢復了剛才的狀態,不再看她。蘇子悅尷尬的開口:「你醒著?聊聊麼?」
蘇子悅說完之後,那女子半天沒有接話。蘇子悅以為她不會搭理自己了,然而就在蘇子悅幾乎放棄和她對話的時候,就聽那女人答道:「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麼?」她的聲音很低,乾澀而沙啞,有些難聽。
蘇子悅被她問的有些尷尬,她決定從自我介紹開始。於是她說道:「我叫蘇子悅,你呢?」
「裴葉。」
「這名字真好聽啊。」蘇子悅這樣說完,對話就在這裡中斷了。就在蘇子悅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對話的時候,那女子居然又開口道:「你對我感到好奇。」
這是一個陳述句,蘇子悅被她說中心事,不禁面上一紅,索性那女子一直閉著眼睛沒有看到她的窘態。蘇子悅想了一下,只得勉強解釋道:「其實我對這裡每一個人都好奇。你來了多久了?」
那女子沒有回答蘇子悅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來了多久了?」
蘇子悅被她問得啞口無言,她這才驚覺在這裡知曉準確的時間對她們這些女人來說已經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了。她沒有時鐘,沒有紙筆,全憑記憶計算三餐,根本不可能算出時間。就好像她已經忘了遇見素蝶之前在這山洞裡過了多久。蘇子悅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啊,問了廢話。」
裴葉不理會她,而是繼續說道:「你和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同。」她說這話時用了和剛才一樣的陳述句。
蘇子悅望著她骷髏一般的面孔,等著她的下文。
過了一會,就聽裴葉用她特有的那種語速緩緩說道:「因為你的獨特,所以他喜歡你。」
蘇子悅當然知道她說的「他」是指閔墨,聽到裴葉提起閔墨她心中一跳,下意識的想否定她的話。但是她最後還是決定暫且不表達自己的看法,自己對裴葉一無所知,所以她當然也要有所保留。
果然就聽裴葉問道:「那你呢?你喜歡他麼?」
蘇子悅那本就不算聰明的大腦在此刻高速的運轉了起來,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她已經在腦海裡拐了七八個彎之後,回到道:「為什麼這麼問?你喜歡他?」這個答案在談判中並沒有為蘇子悅取得多大利益,甚至是有些愚蠢的,但是蘇子悅覺得自己沒老實回答她的問題就已經做的很出色了。
只見裴葉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諷蘇子悅幼稚的回答,還是在嘲諷她自己會喜歡上閔墨。這個笑容出現在她皮包骨的面容上,顯得格外陰森,蘇子悅看著忍不住感到有些害怕。
裴葉沒有回答蘇子悅的問題,而是說:「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你懂得自我調節,所以你在這裡可以活的很好。」
「呃……」她莫名其妙的話令蘇子悅摸不著頭腦,不知該怎麼接話。
只聽裴葉繼續說:「可是我不一樣,我要回去!不管發生什麼,我都要回去。」她說這話的時候,突然睜開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蘇子悅。那突出的雙眼掛在乾瘦的臉頰上,顯得格外恐怖。蘇子悅嚇得身子往後一撤,同時倒抽一口冷氣。完全被她這幅摸樣震懾到了。
裴葉繼續惡狠狠地瞪著蘇子悅說:「你在這裡可以活的很好,所以那個回去的機會應該讓給我們這種想回家的人。」
回家的機會,應該指的是給閔墨生孩子這件事。蘇子悅震驚的望著裴葉,她完全沒想到她們之間的對話會以這句作為結束語。細回想起來,這女人似乎從對話的開始就掌握了主動權,好可怕!這是一種從骨頭深處冒出來的恐懼感,難以言喻。
作家的話:
不好意思,這章沒有帥哥~要過渡一下
相信你們對這謎一樣的女人一樣感興趣~
三十八、我要他
結束對話之後,蘇子悅先是覺得這女人太可怕了,然而冷靜下來又覺得她不足畏懼。就她現在這個虛弱狀態,自己一巴掌就能拍死她。這次談話雖然沒有給蘇子悅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幫助,但是卻讓她認清一點,裴葉這個女人不但不瘋癲,甚至是比自己還要清醒的。
最後,蘇子悅總結出兩點來:第一、離這女人遠點,第二、讓閔墨離這女人遠點。
時間不會因為女人之間那點小心思而停止流逝,蘇子悅終於迎來了生產的日子,生產就以為著解脫,徹底擺脫蜘蛛帶給她的陰影。她生產的地方就在那個蜘蛛的洞穴裡,陰暗潮濕,讓人覺得不舒服。那只蜘蛛的屍體就靜靜地躺在那,八隻眼睛幽幽的盯著蘇子悅。洞穴裡陰涼,屍體沒有腐爛發臭,這是令蘇子悅感到欣慰的唯一一個地方。
這一次生產,蘇子悅陣痛的方式和以往略有不同,她覺得那種疼痛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肚子裡蠕動而產生的。蘇子悅很希望那是自己的錯覺,可是隨著疼痛越來越厲害,那種感覺也越來越清晰。她只能努力地將肚子裡的東西推出產道,趕在它們咬破自己肚皮前將它們生出來。
當肚子裡的東西滑出體內時,蘇子悅注意到那些小蜘蛛的卵是被包在胎衣裡面的。胎衣裡面已經有最先孵化出來的小蜘蛛在奮力啃咬著那層薄薄的胎衣,蘇子悅看到這幅情景,不禁有些後怕。如果它們在自己肚子裡咬破了胎衣,後果不堪設想。
其實事情沒有蘇子悅想的那麼遭,那層胎衣是沒有辦法給剛出生的小蜘蛛咬破的,只能等它自己慢慢風乾破裂。在那層胎衣還是濕滑的時候,小蜘蛛尚柔軟的口腔是沒辦法將其咬破的。不過這些蘇子悅都不知道。
蘇子悅這次懷孕肚子並沒有明顯的突起,所以兩個內務也沒給她那碗綠油油的「少婦之友」喝,蘇子悅也樂得輕鬆。在去下一個場所的路上,蘇子悅問那兩個內務說:「小蝴蝶和人魚寶寶還好麼?」
兩個內務點了點頭。
「我很想他們,下次你們碰到閔墨能不能幫忙問問我什麼時候能見見我的孩子?」蘇子悅這一次很巧妙的避開了素蝶和鮫人,這樣也不會太刺激到閔墨那根脆弱的神經,自己成功的幾率還能高一些。
那兩個內務公式化的點了點頭,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讓蘇子悅忍不住又提醒了他們幾次。他們將蘇子悅送到一大片草地上就離開了,這片草地與魔蝶一族喜歡的生活環境有所不同,這裡多了許多低矮的灌木叢。說是低矮也只是相對於魔都中那些盤根錯節的蒼天古樹而言,這些樹的粗細也有人類社會普通樹木那麼粗了,只是矮了許多。
蘇子悅一個人繼續向前走著,同時一邊猜測下一個魔物會是什麼,這美麗的林子已經給蘇子悅留下不錯的印象了,住在這裡的魔物,必然恐怖不到哪裡去。過不起來,蘇子悅遠遠地就發現了衣著華麗的一群人,三三兩兩的談笑著。他們每個人都穿著色彩鮮豔的拖地長裙,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散步。如果不是早就知道魔都沒有雌性,蘇子悅一定要以為那是一群貴婦出來遊玩。這場景很美,蘇子悅幾乎不忍心過去打斷。但是職責所在,她還是快步跑了過去,順便看得更仔細些。
蘇子悅一跑進,就見那些人全部停下來,一瞬不瞬的看著蘇子悅。下一刻鐘,那十幾號人便齊刷刷的展開了自己華麗的尾羽。原來那不是裙子,而是孔雀的尾巴。正常大小的孔雀開屏本就漂亮,更不要說這些人個個都比蘇子悅高出一頭多,他們的尾翎更加壯觀。
蘇子悅現在就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於一群泰國人妖中,放眼望去這裡的每一隻孔雀臉上都像畫了濃妝一般,嫣紅的嘴唇,妖嬈的眼影。有幾隻最為豔麗的孔雀瞇起眼睛看著蘇子悅,那眼神幾乎能電酥蘇子悅。蘇子悅不敢在於他們對視,只能調低視線看著他們寬闊的胸膛和結實的腹肌,還有那胯下之物在羽毛下若隱若現。
這群孔雀極其熱情,他們見蘇子悅總是低眉順目的在那裡站著而沒有別的動作,有幾隻膽大的便主動靠了上來。他們用胸膛和肩膀若有若無的擦著蘇子悅的身體,那華麗的尾羽更是肆無忌憚的蹭過蘇子悅高挺的胸脯。蘇子悅最後終於忍無可忍的護住胸部高喊一聲:「你們有完沒完啊!別蹭了好不好啊?」
這時,就聽其中一人笑道:「快瞧瞧這沒毛的小家夥嚇成什麼樣了?要不要到哥哥這來?哥哥保護你啊。」
他說完,就聽另外幾人都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他們的聲音低沈雄厚,完全不像蘇子悅之前想像的太監嗓那般。然而最令她吃驚的還是他們說的話自己怎麼能聽懂。她呆呆的問道:「你們會說人話?」
聽完蘇子悅的話,這些騷包的孔雀笑得更歡了。他們是百鳥之王,他們有著世間最靈巧的舌頭,有什麼樣的語言是他們學不會的?可是他們並沒有好心告訴蘇子悅答案,而是繼續逗著她玩。
這時,蘇子悅的發現遠處的角落裡還坐著一個人。他是一隻純白的孔雀,僅僅一眼,蘇子悅的目光便被他牢牢地吸引住了。那人坐在一棵矮樹上,雪白的尾羽自然地垂下,那豐滿的尾羽上沒有一絲雜色。他的頭髮也是銀白色的,那長長的銀絲被微風拂動,飄揚出幾絲夢幻般的弧度。美得不可方物。
就在別的孔雀都急著尋找配偶的時候,他卻坐在樹枝上安靜地看著,一副事不關己置身事外的態度。那烏黑的眸子裡,甚至還帶了一絲鄙夷。
注意到蘇子悅的視線,他便收回目光,將注意力轉到自己修長的十指上。他低頭玩弄著自己尖銳的指甲,靜待這場鬧劇的結果。就在此時,他聽到那個女子乾脆的說道:「我要他!」白孔雀抬起頭,想看看最後是誰被選中了,卻發現那女孩的手正直直的指向自己。
三十九、傲慢的白孔雀
白孔雀看著蘇子悅白嫩的手指,瞇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圍繞在蘇子悅周圍的那些花俏的孔雀們在那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靜靜地看著蘇子悅和白孔雀之間詭異的互動。然後不知道是誰最先開口「嘖」了一聲,說道:「這沒毛的小家夥不會眼睛也有問題吧?」他話音一落,周圍一群孔雀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蘇子悅被這不尊重的語氣徹底惹怒,不悅的說道:「笑什麼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掉到了雞窩裡。」
蘇子悅話音一落,周圍那群騷包的孔雀果然不笑了,臉上還都出現了不高興的神情。倒是樹上那只白孔雀輕輕地笑了起來,那笑容裡帶著一絲譏誚,蘇子悅頓時就看呆了。只見他朝蘇子悅招了招手說:「小姑娘,你過來。」
白孔雀和蘇子悅只見有段距離,所以聲音傳過來時已經有些不真切了,如夢幻一般虛無。但是蘇子悅聽得一清二楚,她哪裡禁得起這種誘惑,連忙撥開圍在身邊的那些孔雀走了過去。
那群孔雀看著蘇子悅一路小跑過去,眼中紛紛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就見那白孔雀優雅的躍下樹枝,然後牽起蘇子悅的手,讓蘇子悅以他的手為中心轉了個圈,最後湊到蘇子悅耳邊親暱的說起了悄悄話。這場景看在這些孔雀眼中便顯得格外刺眼,便不在圍觀,轉身三三兩兩的離開了。
因為那些孔雀提早退場,所以他們都錯過了蘇子悅暴跳如雷的一幕。那白孔雀讓蘇子悅在自己面前轉了一圈,將她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看了個遍之後,湊到她耳邊說:「還真向他們說的那樣,沒有毛呢。」
那高傲的口氣令蘇子悅心中的火氣瞬間燒了起來,她自從一過來這群孔雀中間就開始不停的受到羞辱。饒是臉皮再厚的女人,碰上這種事也會受不了的。她一把推開白孔雀,抓著自己一頭烏黑的秀髮怒道:「哪裡沒毛了?那你說這是什麼?」
白孔雀不理會她手中的頭髮,而是將目光瞄到蘇子悅身下那處幽谷上,一挑眉笑道:「確實有些。」
蘇子悅被他的話羞紅了雙頰,她解釋說:「在我們那不看羽毛。」
白孔雀一愣,然後問道:「那看什麼?」
蘇子悅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道:「看臉蛋,看身材。」說完了又覺得不對,忙改口說:「不是,擇偶是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們要從各方面衡量一個人的好壞。但是最主要的還是看人品,人好什麼都不重要。」
白孔雀顯然沒有找到蘇子悅這段話的重點,因為他已經開始仔細觀察蘇子悅的臉蛋和身材了。蘇子悅被他看的有些窘迫,過了一會,就聽白孔雀問道:「那你這長相在你們那算是好的還是壞的?」
蘇子悅心知這白孔雀再見到人類女子的機會不多,就算見到了也是石窟裡那群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子,於是她厚著臉皮回答說:「當然是最好的。」說完,蘇子悅覺得不能總處在劣勢,便反問道:「那你呢,你這羽毛在你們這算不算最漂亮的?」
誰知這白孔雀被蘇子悅一句話問的瞬間變了臉色,他面色頗為不悅地等著蘇子悅,沒有說話。
蘇子悅被他瞪得莫名其妙,說道:「你等我幹什麼?難道你們這裡不是看羽毛的?那是怎麼看?看翅膀?」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她想到了素蝶,當初素蝶就是給自己看他的翅膀的。但是隨即她又想到一個常識性問題,孔雀是不會飛的,他們的翅膀早就退化了。蘇子悅一下子振奮了起來,總算給她抓到了反唇相譏的機會。她趕忙說:「說到翅膀,你有嗎?飛一個看看啊。」
蘇子悅說完,滿心期待的等著看那不可一世的白孔雀吃癟的表情。誰知他卻嗤笑一聲,然後「撲啦啦」從背後展開一對潔白的翅膀。蘇子悅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了跌落入魔都的天使,還沒待她反應過來,白孔雀就煽動翅膀飛了起來,那長長的尾翎在空中舞動出優美的波浪。他先是在蘇子悅正上方盤旋了幾圈,就像是在取笑蘇子悅的目光短淺,最後飛遠了。
蘇子悅仰頭目送他的身影逐漸變小最後消失不見,心中始終想不明白,孔雀怎麼會飛?會飛的孔雀那還能稱作孔雀麼?她拾起一根白孔雀掉在地上的羽毛,那羽毛有手掌大小,純白的,不是尾翎,是從他翅膀上掉下來的。把玩著手中的羽毛,蘇子悅首先想到了鳳凰,但是她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首先鳳凰這種神物不應該出現在陰暗的魔都,其次鳳凰應該更華麗才對。也許只是魔都裡的孔雀沒退化完全吧。
蘇子悅望了望空無一人的草坪上,暗道那傲慢的白孔雀不會就這麼把自己扔在這了吧?想想他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覺得這種事他絕對幹得出來。蘇子悅找了快地方坐下,後背靠在大樹上,尋思著接下來該怎麼辦。如果他不回來了,她就是回去被蜘蛛上也不要再來找這群孔雀了。他們給蘇子悅的第一印象奇差,極其高傲且不好相處。
蘇子悅靠在樹上昏昏欲睡,不知過了多久,蘇子悅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睡著了。她一側頭,便看見了那只白孔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自己旁邊,此刻正盯著自己手中那根羽毛看的出神。「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喏,這是你的,還你。」蘇子悅說完便將手中的羽毛遞還給他。
白孔雀沒有接,而是說:「你現在去找他們還來得及的。」
蘇子悅瞇著眼睛打量他,這才回想起當初他並沒有衝著自己開屏,自己到現在還沒有看過他的雀尾。也就是說他原先對自己並不感興趣,原來還是自己強人所難了。想一想覺得也有道理,他那麼漂亮、那麼特別,自然是看不上自己的。
蘇子悅「哼」了一聲說道:「強扭的瓜不甜,我知道被強迫的滋味不好受。你不樂意就走吧,我回去就是了。」
四十、白孔雀開屏
白孔雀看了看蘇子悅,然後挑眉問道:「你回去哪?你在這裡還有家?」
蘇子悅被他問得呼吸一窒,自己一直忽略不想的問題沒想到就這樣被這只白孔雀提了出來。她鼻子一酸險些哭了出來,但是她不想讓消極的情緒暴露在白孔雀面前,她故作輕鬆地說道:「怎麼,難不成你想給我蓋一個?」
白孔雀托起蘇子悅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然後說道:「你給我蓋個窩我就考慮考慮咱們兩個人的事。」
蘇子悅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們這還有這種規矩呢?」就見白孔雀煞有其事的點頭。蘇子悅躊躇了半晌最終放棄,說道:「我不會。」
白孔雀聞言,馬上顯得不高興起來,說道:「沒有窩你跟著我住在哪?」
蘇子悅驚呼道:「你不蓋窩嗎?那你平時都住哪的?」
白孔雀送了聳肩毫不在意的說道:「隨便找根樹枝就可以了,你行麼?」
蘇子悅顫抖著指向白孔雀最初坐著的那根樹枝,道:「那個就是?」
白孔雀點頭說道:「是。不過其他的孔雀都做窩,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話題又回到最初了,這其中有古怪。蘇子悅狐疑的上下打量白孔雀,為什麼千方百計要自己去找其他孔雀?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蘇子悅轉著眼珠想了一下說道:「看來也只能這樣了,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去找他們?」說完,她就關注著白孔雀的反應。
只見白孔雀又恢復了初見時的那種傲慢,他站起身來俯視蘇子悅。說道:「我可沒那閒工夫送你,你自己想辦法去吧。」語畢,他輕巧的跳上一根低矮的樹枝,身子靠著樹幹,閉上了眼睛。
白孔雀的臉上沒有其他孔雀那些豔麗的妝容,也許和他是白色的有關。沒了那些華麗的色彩,更顯出他的高貴與優雅來。但是他總是仰著下巴看人,眼神傲慢,時不時露出一個譏誚的笑容,更讓人覺得難以接近。然而這些都不影響他的美。
蘇子悅見他這幅樣子知道這人又開始鬧彆扭了,也沒有別的辦法,她就繼續在原地坐著。直到天黑,樹上的白孔雀才伸著懶腰做起來。只聽他說道:「怎麼還在這?天黑了外面可是很危險的。」
同樣的話閔墨也說過。
外面的氣溫比白天有些低了,蘇子悅抱著腿坐在樹下不答話。白孔雀縱身躍下樹枝,說道:「我的羽毛是白色的,你可想清楚了?」
蘇子悅被他問得莫名其妙,茫然的仰頭看著白孔雀。
白孔雀見蘇子悅這幅模樣就知道她果然像自己想的那樣,並不瞭解他們孔雀一族,便解釋說:「我是族群裡的異類,孔雀不應該有白色的,知道嗎?如果你選擇我,我的孩子很有可能也……」白孔雀說道這裡就沒有再往下說,他想到了自己不愉快的童年,他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也有同樣的經歷。
白孔雀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異性選中,所以蘇子悅最初來到時他連上前都沒有上前,只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被選中。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蘇子悅會在眾多孔雀中選中自己,自己甚至都沒有用雀尾吸引她的目光。他最初是想拒絕的,可是看到那些曾經嘲諷過自己的孔雀那憤恨的眼神,他又覺得實在是大快人心,便禁不住誘惑答應了下來。
再後來,那些孔雀離開了,他才想到關於後代的那些事,然後便試圖讓蘇子悅離開。本來在他飛走後就不打算回來的。可是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回來看她還在不在,眼前這小小的、軟軟的雌性並沒有想他想像的那樣離開,而是坐在那睡得正香。這種被等待的感覺很好,他禁不住誘惑又嘗試了一次。這一次他連飛都沒有飛走,就坐在樹枝上,偷偷打量她。
這樣美妙的人兒讓他不忍心放手,他想要她,就只能告訴她自己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
蘇子悅一直以為白孔雀是孔雀裡面的一個品種,而且屬於稀有品種所以罕見。原來他們和魔蝶一族一樣,都是越豔麗越受歡迎。她覺得白孔雀的傲慢是因為他彌足珍貴,誰能想到他的傲慢是他自卑的偽裝色?
蘇子悅想到素蝶,他也算是族人裡面比較不起眼的那種了。又想到鮫人,蘇子悅忽然驚覺如果以鮫人一族衡量美醜的標尺來講,鮫人很有可能算是個帥哥呢。因為他極其彪悍,當初幾隻鮫人都打不過他。蘇子悅忽然覺得這種種族間的差異很美妙,你覺得他長得醜他卻是最出眾的那一個,你覺得他美,他卻是被排斥的那一個。有些時候有些事,真的不能光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看去衡量,心才是永遠不會欺騙自己的那一個。
想到這裡,蘇子悅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安慰一下這個醜小子。便道:「白色怎麼了,我還沒有毛呢。」
蘇子悅之前就已經和白孔雀說過人類的審美,所以他自然知道她這是在安慰自己,也很領她的情。他將蘇子悅從地上拉起來,緊接著,他那一直收攏的雀尾就緩緩地展開在蘇子悅面前。他的雀尾只為她一個人而開,那雪白的雀尾打開成巨大的扇形,在月光下閃著銀白色的光芒,白孔雀那一頭銀髮也隨風飄揚,美得就如夢境一般。
蘇子悅震驚了,她簡直移不開自己的眼睛,這畫面太令人驚豔了。她撲進他懷裡,仰頭看著他說:「你是最美的,他們都比不上你,真的。今天就算不是我,別人也會選你的。」
白孔雀展開翅膀,將蘇子悅圈在懷中,翅膀上帶著的溫暖的氣息瞬間將蘇子悅包圍。白孔雀將頭湊到蘇子悅耳邊說:「我帶你回家。」
蘇子悅渾身一震,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提到「家」這個字。她忍不住將頭埋入白孔雀寬厚的胸膛中,淚珠不斷地滾落,同時將他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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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8 14:46 編輯
]
作者:
zshongu
時間:
2016-2-27 12:22
四十一、這只孔雀很懶
「抱好了,要飛了。」白孔雀說完,抱起蘇子悅向高空飛去。蘇子悅之前不是沒有被人抱著飛過,可是素蝶的飛行高度和速度都不及白孔雀。蘇子悅緊緊地勾住白孔雀的脖子,生怕他一不高興就將自己扔下去了。
白孔雀以為她害怕,將她摟緊的同時問道:「以前沒有飛過?」
蘇子悅搖了搖頭說:「飛過,但是沒飛過這麼高、這麼快。」
白孔雀聞言,騰出一隻手在她的後背上細細摸索,並沒有發現任何羽翼存在的痕跡,便問:「誰帶你飛過?」
蘇子悅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將素蝶的事說了出來,白孔雀聽後也沒說什麼。
白孔雀帶蘇子悅飛了很遠,最後找到一個被廢棄的樹洞。這個樹洞在一棵很高大的古樹上,進去之後有些潮濕,看上去就像是很久沒人管理的樣子。之前白孔雀說他自己不做窩,蘇子悅還以為那是在騙自己的,誰想到竟然還是真的。
「就在這裡湊合一下吧。」白孔雀撇了撇嘴,似乎對周圍的環境很不滿意。
蘇子悅看著這樣華麗的一隻白孔雀十分不協調地站在這破敗的樹洞中,不禁有些好笑。她指著樹洞裡那塊已經幹掉的草墊說:「這個草已經幹掉了,沒辦法睡了,去找些可以用的來吧?」
白孔雀詫異地看著蘇子悅,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他用那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問道:「我?」
蘇子悅沈默了幾秒鐘之後頓時就悟了,這只白孔雀很懶,指著他是沒希望了。她只好改口說:「帶我去吧。」
之前經常看著素蝶做這種草墊,所以蘇子悅也學會了不少。等她和白孔雀採了線草回來做成草墊,已經是深夜了。那個從頭到尾就只充當了交通工具的白孔雀伸了個懶腰,摟著蘇子悅躺倒在草墊上,說道:「這麼晚了,我們趕緊開始吧。」
對於白孔雀的直奔主題蘇子悅有些不適應,來到魔都這麼久,她早就習慣了魔都中的魔物在交配之前先給伴侶找些吃的。於是她戳了戳身邊的白孔雀說:「我有點餓了。」
那白孔雀聞言,翻身壓在蘇子悅身上,說道:「現在就餵飽你。」不給蘇子悅多言的機會,他低頭吻上她的唇。他靈巧的舌頭撬開蘇子悅的貝齒,探入她的口腔內,與她柔嫩的小舌糾纏在一處。
「唔……」蘇子悅發出一聲動情的吟哦,就覺得白孔雀分開自己的雙腿,一隻手順著自己大腿內側向上滑去,最後來到身下那處幽谷。白孔雀尖銳的指甲早在他沖蘇子悅招手時,蘇子悅就見識過了。所以她急忙攔住他的手,慌忙說道:「你指甲太長了,別碰那裡。」
白孔雀聞言,多少感到有些遺憾。這雌性雖然沒有毛,但是身上軟軟的嫩嫩的,摸著手感極好,想必那裡觸感也是不錯的。既然不讓用手,那就用嘴吧,白孔雀無師自通的將頭埋入蘇子悅雙腿間,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著蘇子悅蜜穴中的汁液。他發現那蜜汁不但舔不盡,而且有愈來愈多的趨勢。
白孔雀拉著蘇子悅的手來到自己的下體處,讓她握住那粗大的生殖器,帶著幾分炫耀的成分在裡面,說道:「怎麼樣,夠大吧,比你之前那些男人強多了吧。」他用的是陳述句的口氣,其自戀程度可見一斑。
白孔雀的陽具的確粗大不假,但是見過鮫人下面那一對之後,蘇子悅也不覺得有新奇。但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敢打擊這高傲的白孔雀強大的自尊心,便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同時用手握住那粗大的肉棒,來回套弄起來。
「唔……」白孔雀發出一聲快慰的歎息聲,他瞇起眼睛微仰著頭,享受蘇子悅為他服務的過程。就見他身後那長長地尾翎居然在此刻緩緩展開,最後如鮮花般盛開在蘇子悅面前。「可以進來了麼?」他的聲音中帶著濃厚的情慾的味道,似乎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蘇子悅點了點頭,然後就見白孔雀分開她的腿,一隻手握著自己粗壯的陽具,擠入了蘇子悅充滿蜜汁的小穴中。蘇子悅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叫聲:「啊……」
白孔雀聽了她的叫聲,顯得更加亢奮,也不給蘇子悅更多的時間適應自己,提著胯下銀槍便狠狠地抽插起來。他粗大的肉棒在蘇子悅的小穴內粗暴的抽動,那碩大的龜頭每一下都用力撞在蘇子悅小穴裡的那塊嫩肉上,惹得蘇子悅的叫聲拔到了又一個新的高度,白孔雀聽到,似乎更為滿意。
白孔雀的雙手來到蘇子悅胸前高挺的胸脯上,用手握住它們,肆意揉捏。他不知道這兩塊肉是幹什麼用的,但是摸上去手感很好。他忽然覺得沒有羽毛也沒什麼,這柔嫩的觸感要比那些煩人的羽毛舒服的多得多。
蘇子悅被白孔雀粗暴的行為撞得兩眼發花,忘情的叫著:「啊……別再撞了……要去了啊……」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擺動臀部,不斷地迎合著白孔雀的動作。他抽走,她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去,他插入,她便緊緊地將他含住。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白孔雀展開的尾羽將二人蓋住,蘇子悅頓時覺得溫暖起來。他湊到蘇子悅耳邊,一邊舔著她的耳垂,一邊低聲道:「你這小妖精……嗯……是想要我干你,還是不要了……到底要怎麼樣,嗯?」
「要……要……讓我去啊──」蘇子悅緊緊地抓著白孔雀的後背,亢奮中完全沒有意識的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白孔雀全然不覺。他專注的享受著蘇子悅的小穴中那種緊致的感覺,快到高潮的蘇子悅的小穴開始有節律的收縮起來,白孔雀只覺得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從兩個人的連接點向外擴散,他終於忍不住低吼著射了出來。
蘇子悅被白孔雀滾燙的精液射得渾身一凜,顫抖著達到了高潮,身下的小穴緊緊地吸住白孔雀正在射精的肉棒久久不肯鬆口。白孔雀被蘇子悅咬得無比快慰,那剛射過的肉棒居然再一次硬了起來。
蘇子悅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白孔雀就提刀拉開了另一輪戰事,蘇子悅只得無奈地迎合。兩個人本來開始的就晚,等白孔雀第二戰結束後,樹洞外面天已經大亮了。幾縷陽光透過洞口照了進來,但是絲毫不影響樹洞內兩個人休息。吃飽喝足的白孔雀展開寬大翅膀蓋在二人身上,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睡了過去。而蘇子悅也餓著肚子,累得睡著了。
四十二、我死以後,別哭
時近黃昏,白孔雀才從睡夢中醒來,他是被蘇子悅踢醒的。白孔雀張著一雙睡眼朦朧的美眸,不解的望著眼前面目扭曲的蘇子悅說:「瞧瞧你那是什麼表情?本來長得就不好看,現在五官都擠在一起了,更加不能看了。」
蘇子悅聽後,表情更加猙獰,怒道:「我餓了,弄些吃的來。」蘇子悅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餓醒了,胃裡空空的難受。她本來喊了白孔雀幾聲,對方卻完全沒反應,不得已才用上了腳。
白孔雀望了望天色,也知道現在必須出去覓食了,否則再晚些就不安全了。他伸了個懶腰,抱起蘇子悅飛了出去。白孔雀帶蘇子悅來到一棵果樹上,只見密密麻麻的果子掛滿了枝丫。只是滿樹的果子都是青綠色的,看上去就沒有熟的樣子。蘇子悅之前沒有吃過這種果子,她不禁疑惑地看向白孔雀。
白孔雀將蘇子悅放到樹枝上,自己也在旁邊坐好。順手摘了兩個果子,一個遞給蘇子悅,一個送進了自己口中。蘇子悅疑惑地問道:「孔雀不是吃蟲子的麼,你怎麼吃水果啊?」
白孔雀怒視蘇子悅一眼,蘇子悅識相的閉了嘴。蘇子悅歪著頭,見白孔雀一會功夫已經吃了兩隻果子,便認為這種果子成熟後可能就是這種青綠色的,也許吃著很好吃。想到這裡,她將手中那果子放入口中咬了一口,一股苦澀的液體溢滿口腔,蘇子悅的舌頭險些報廢掉。蘇子悅忙吐掉嘴裡的果肉,疑惑地對白孔雀說:「這果子沒熟,你吃不出來?」
白孔雀點了點說:「將就一下吧,附近就這棵樹了。」
蘇子悅一聽到「附近」這兩個字,瞬間炸了毛,她氣得將手中的果子丟在白孔雀身上,怒道:「你還是孔雀嗎?怎麼比豬都懶!」
白孔雀見蘇子悅真的生氣了,忙丟掉手中青澀的果子,將她攬入懷中哄道:「好嘛,別氣了,帶你去找好吃的,好不好?」說完,還像安撫小孩子一樣拍了拍蘇子悅的後背。說完,果真抱著蘇子悅飛走了。
蘇子悅窩在白孔雀懷中,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爸爸也和這只孔雀一樣懶,每次媽媽叫他收拾屋子,他都是把雜物從看得見的地方移到隱蔽的地方堆起來。直到被媽媽發現,大發脾氣之後,爸爸才老老實實的將雜物收拾好。男人都是這樣,能懶則懶。想到這裡,蘇子悅忽然覺得這只孔雀很親切,她摟住白孔雀的脖子,撒嬌地叫了聲:「老爸。」
「咳咳。」飛行中的白孔雀被口水嗆得咳了兩聲,險些從天上掉下來,他正色道:「別亂叫,差著輩分呢。」
最後幾經周折白孔雀終於找到一棵讓蘇子悅滿意的果樹,兩人飽餐一頓之後白孔雀抱起蘇子悅就要返航。蘇子悅卻攔住他說:「我們帶些果子回去,晚上餓了還能吃。」白孔雀第一次對蘇子悅露出了讚賞的目光,道:「看不出來,人長得不怎麼樣,頭腦不錯嘛。」
就這樣,兩個人滿載而歸了。回去的時候,白孔雀懷裡捧著蘇子悅,蘇子悅懷裡捧著一堆果子。
次日,當這堆果子將要吃完時,白孔雀居然主動出去覓食,著實令蘇子悅吃了一驚。可是白孔雀出去之後過了很久也沒有回來,蘇子悅在樹洞中開始坐立不安起來。那白孔雀看上去就是個沒用的,她擔心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直到入夜十分,白孔雀才遲遲歸來,手中捧著一大盆果子,正是蘇子悅喜歡吃的那種。蘇子悅急忙迎上去問他出了什麼事。
白孔雀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沒事,就是找這盆子費了些事。」
蘇子悅見他提到盆子,這才去打量他裝果子的容器。一看之下,蘇子悅險些背過氣去。那是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外殼,摸上去很堅硬,足有洗臉盆大小,裡面還隱約帶著些沒洗淨的血跡。蘇子悅顫抖的問道:「你、你怎麼找到的?」
白孔雀淡定地答道:「抓住之後殺了,把肉剝掉再洗乾淨就好了。只是這東西實在不好抓,耽誤了些時間。不過,以後就方便多了。」
蘇子悅徹底無語。
蘇子悅和白孔雀兩個人的小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隨著時間的推移,蘇子悅開始著手為寶寶出生做準備了,她已經不指望這只孔雀能有什麼覺悟了。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麼懷孕的徵兆,但是還是要早作打算的。她開始收集細嫩的草編織柔軟的草墊,準備足量的清水。做這些時,白孔雀盡職盡責的承擔著運輸任務。除此之外,他就是靠在一邊看著蘇子悅忙碌,臉上始終保持著高貴不可一世的微笑。
終於有一日,蘇子悅忍無可忍的發飆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白孔雀的鼻子說道:「你沒看見我在這忙嗎?就不能幫幫我嗎?」
白孔雀仔細觀察了一下蘇子悅的面目表情,見她是真的生氣了,便把她攬入懷中,安撫道:「乖,別生氣了,對寶寶不好。」經過之前那段日子的磨合,兩個人之間已經達成一種默契,蘇子悅生氣,白孔雀哄。
「我懷孕了?多久了?」蘇子悅差異的反問道。
白孔雀仔細回想了一下道:「有幾天了。」
「你怎麼不告訴我?」蘇子悅聽後更加生氣,掙扎著就要離開他的懷抱。
「我怕你知道了以後會緊張。」白孔雀說完,將她抱的更緊,說道:「別動,再讓我抱抱。等寶寶出來以後,想抱都沒機會了。」
蘇子悅身子一僵,這個問題是她一直不願去想的,沒想到卻被他主動提了出來。蘇子悅被白孔雀按在懷裡,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他輕輕地說:「我死以後,別哭。」
蘇子悅掙開白孔雀的禁錮,抬起頭望著他,見他並不是開玩笑的樣子。蘇子悅覺得這種氣氛有些壓抑,便挑了些輕鬆地說:「這憑什麼你說了算?你別瞎操心了,你對我那麼不好,說不定到時候我想哭都哭不出來呢。」
四十三、你會孵蛋麼
白孔雀難得溫柔的摸了摸蘇子悅的頭髮,笑道:「你不會的,你天生心腸軟,肯定會哭的。我死以後就再也沒人惹你生氣了,你也不用再做這些雜七雜八的瑣事了,多好。」
蘇子悅扭過頭,顧左右而言他道:「知道我不喜歡做這些破事,你還不說幫幫我。」
白孔雀笑著將她攬入懷中,親了親她的頭髮說:「我就是喜歡看你做事,喜歡看你生氣,喜歡你罵我。你凶起來的樣子丑極了。」
蘇子悅在白孔雀的腰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罵道:「犯賤。」關於哭與不哭的事情,就這樣帶過了,最後蘇子悅也沒有表態。
隨著蘇子悅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她行事也越發小心。這一晚二人正準備入睡的時候,白孔雀的手忽然不老實的在蘇子悅身上摸索起來。蘇子悅打掉他不聽話的手說道:「別鬧,我懷孕呢。」
白孔雀將手蓋在蘇子悅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說道:「我輕些,沒事的。讓這小子也學著些。」說完他埋首在蘇子悅雙腿間,用手分開她的雙腿,將嘴湊過去含住了蘇子悅身下那條小縫,同時用舌頭飛快的舔弄著蘇子悅的兩片花瓣。
「你這人怎麼……唔……沒個正經啊……嗯……」那從下體處源源不斷傳來的快感讓蘇子悅忍不住仰起頭輕聲呻吟,同時用手按住白孔雀的頭,讓他更貼近自己腿間那道細縫。也許是因為懷孕的關係,蘇子悅的身子變得格外敏感。只消幾下,她便顫抖著洩了出來。
白孔雀將蘇子悅的小穴中流出的蜜汁盡數收入口中,然後小心翼翼地讓蘇子悅換了個姿勢,跪趴在草墊上,這樣不會壓到肚子裡的寶寶。他一隻手扶著蘇子悅隆起的小腹,在上面輕輕撫摸著,一手握著自己早已腫脹不堪的肉棒,慢慢地插入蘇子悅濕潤的小穴內。進去之後他並沒有急著抽動,而是先問道:「怎麼樣,還好麼?」
「嗯……輕些……」蘇子悅的聲音有些顫抖,心中又是緊張寶寶又是期待著他的抽動。
「疼就告訴我。」白孔雀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動了起來。他用手抱住蘇子悅高挺的腹部,動作很輕地撞擊蘇子悅小穴裡的那塊軟肉。他的大手輕柔的撫摸過蘇子悅的腹部和胸部,挑逗著蘇子悅更深層的慾望,邊道:「夾得這麼緊,你也想要的吧?嗯……」
「啊……好棒……不、不行了……要去了……」蘇子悅隨著白孔雀的動作微微擺臀,迎合著他。自從到魔都之後,頭一次被這麼溫柔的對待,對方完全是考慮著自己的感受來,這次性愛可以算是她到目前為止最美好的一次。說話間,蘇子悅就又一次洩了出來。
滾燙的蜜汁澆在白孔雀碩大的龜頭上,燙的他渾身一顫。想更用力的佔有蘇子悅,卻又擔心她腹中的寶寶,於是他不得不強忍住心中慾望,又抽插了幾下便草草的射了出來。事後,他在蘇子悅隆起的腹部輕輕落上一吻,然後將昏昏欲睡的蘇子悅摟在懷中,讓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用溫暖的翅膀裹了起來。癡癡地望著她甜美的睡顏,白孔雀一夜未眠。
之後連續幾天,蘇子悅都在擔心寶寶的情況,她很後悔當時沒有抵擋住誘惑輕易地就從了那只孔雀。這幾天蘇子悅都在悄悄觀察白孔雀的狀況,發現他和以前並沒有什麼區別,沒有特別明顯的虛弱。蘇子悅清楚地記得之前自己懷孕時,不管是素蝶還是鮫人,都顯現出格外的疲倦,因為需要大量的消耗魔力維持生命的緣故。可是看白孔雀還有心情和自己做那檔子事,難道真驗證了禍害遺千年這句話?蘇子悅想不通。
蘇子悅生產那一天,已經當過幾次媽媽的她顯得格外鎮定。她有條不紊地安排好一件件事情之後,躺倒在乾淨的草墊上,準備生產。
這一天白孔雀顯得格外緊張,他握著蘇子悅的手極其冰涼,並且不斷地問她說:「感覺怎麼樣了?還好麼?」
於是蘇子悅不得不從一次強過一次的陣痛中分出神來安撫這只孔雀說:「我沒事的,很快就好了。」
陣痛最強烈的時候,蘇子悅的指甲深深地掐入白孔雀的手掌中,白孔雀緊張的都沒有察覺到。他不住的查看蘇子悅身下的情況,沒看一次臉色就要蒼白一分,最後竟與他的毛色有一拼了。當寶寶徹底從產道中滑出時,他翕動著蒼白的雙唇,顫抖地問蘇子悅道:「悅悅啊,你會孵蛋嗎?」說完,兩眼一翻,就在產床前暈了過去。
蘇子悅對孵蛋一竅不通!虛弱的她已經連踹這只孔雀一頓的力氣都沒有了,看了一眼白孔雀上下起伏的胸膛,知道他只是暈過去了,暗罵了一句:這廢柴怎麼不去死!她用盡渾身最後一點力氣,坐起來將剛產下的那一枚有嬰兒大小的蛋抱在懷中,最後累得倒頭睡了過去。
蘇子悅再次醒來的時候,白孔雀已經醒了。自己下身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他就躺在自己邊上,一手攬著自己。蘇子悅的第一反應就是查看懷中的蛋,問道:「寶寶沒事吧?」
白孔雀的臉色依舊不好,他搖了搖頭答道:「寶寶很好。」
聞言,蘇子悅便將懷中的蛋塞入白孔雀懷裡,道:「你負責孵蛋。」
白孔雀面露難色,鄭重道:「孵蛋是雌性的事。」
蘇子悅聽了便來了氣,從一開始自己就包攬了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只因為美色當前說不出拒絕的話。但是對於孵蛋這麼重大的事,她不敢擅自玩鬧。因為種族不同,她對此事毫無概念,怕自己處理不好傷了寶寶,所以這一次她絕不退讓。蘇子悅邊起身邊說道:「你要是不孵,就把它丟出去好了。我去給你拿些吃的。」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無論如何也捨不得丟出去的,於是白孔雀便認命的抱著蛋,躺在那裡。於是剛取了一些儲存好的事物回來的蘇子悅就看見了極富喜感的一幕,那個一向高傲優雅的孔雀懷中抱著一枚蛋倒在草墊上,蒼白的臉上的表情依然高貴……
四十四、幫手來了
蘇子悅舉著鮮紅的果子送到白孔雀的嘴邊,白孔雀朱唇輕啟正要咬住,就見蘇子悅飛快的收回手。然後在他眼前晃了晃果子,挑釁地說道:「有本事來吃啊。」
白孔雀瞇起眼睛,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打量了蘇子悅半晌才說道:「剛才沒準備好,再來一次。」說完就開始全神貫注地盯著蘇子悅手中的果子。
蘇子悅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掠食者盯上的獵物一般,她開始緊張地晃動起手中果子,緊跟著就見白孔雀快速張口一咬,那一口不偏不倚地咬在蘇子悅手上。蘇子悅吃痛的叫了一聲,收回手一看,就見一排牙印整齊地印在自己手上。從這以後,這種無聊的遊戲她再也不玩了。
樹洞裡儲存的果子一天就被吃完了,如果不出去覓食明天就要餓肚子了。這個樹洞的位置很高,單憑蘇子悅一人根本沒辦法出去,到時勢必要換白孔雀出去覓食。蘇子悅看白孔雀的臉上已經露出了若有若無的得意之色。很明顯的,他也不喜歡趴在那裡孵蛋。
就在蘇子悅一籌莫展之際,一個意外的訪客的到來解了蘇子悅的燃眉之急。就見素蝶彷彿從天而降的仙子一般悄然無息地出現在樹洞口,笑著說道:「聽魔王大人說你想小蝴蝶了,便帶他來看看你。」
「素蝶!」蘇子悅歡快地叫了一聲,然後直直地衝過去撲進素蝶懷中,力道之大險些將他撞下樹去。
素蝶扶著樹枝穩住身形,然後拍了拍懷中的蘇子悅說:「都是當媽媽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淘氣?給寶寶看見多不像樣。小蝴蝶可想你了,總是問你的事呢。」
素蝶說完,就見小蝴蝶從他身後不情願地閃出了半個身子,糯著嗓音道:「爸爸胡說的,我才沒想你。」
蘇子悅也不與他計較,將他從素蝶身後拽了出來,說道:「快讓媽媽看看你長個子了沒有。」
小蝴蝶背著手站在蘇子悅跟前,小腰桿挺得筆直,生怕自己會矮了幾公分一般。蘇子悅笑著揉了揉小蝴蝶的頭髮誇道:「好孩子。」
小蝴蝶一偏頭,便看見了臥在草墊上的白孔雀。此時的白孔雀又擺出那副高傲的偽裝色,不可一世地望著素蝶。即便是身在破敗的草墊上,懷中抱著一顆碩大的蛋,那氣勢依然不容置疑。小蝴蝶見狀,頓時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原來媽媽不在就是為了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蘇子悅走了過去,指著白孔雀手中的蛋說道:「過不久你就又多了一個弟弟了,開心嗎?」
小蝴蝶一把推開蘇子悅,跑到了素蝶身後。本來他一個人的時候見到母親的機會就不多,這下又要多出一個弟弟來分享媽媽,他才不要。
素蝶尷尬的看了蘇子悅一眼,蘇子悅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孩子嘛。」然後對白孔雀說道:「叫他們在這住到寶寶出生吧?這段時間我們去找吃的,你在這照顧寶寶,可以嗎?」又怕他不同意,蘇子悅又補充道:「我真的不會孵蛋,我怕弄不好傷到寶寶。」
白孔雀優雅的撫了撫額頭,然後咄咄逼人地問道:「那麼,他們是以什麼身份住在這呢?家人?客人?」
蘇子悅被問得無言以對。說是家人,素蝶和白孔雀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是兩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說是客人,素蝶是自己的丈夫,小蝴蝶又是自己嫡親的兒子。就在猶豫著要怎麼回答的時候,素蝶開口替她解了圍:「我和小蝴蝶就在旁邊的樹上做個窩好了,白天過來幫小悅一些忙。」
蘇子悅聽後,眼圈一紅,險些哭了出來。素蝶幾次都是這樣,默默地給自己解圍,永遠那麼體貼,這叫自己拿什麼來回報他?自己給他的除了一個孩子,再無其他。
白孔雀瞇著眼睛打量素蝶半晌之後,移開了目光。蘇子悅知道,這就算是勉強答應了。
自從素蝶來了之後,他和蘇子悅白天偶爾出去採些果子之後,便回到自己臨時做的樹洞中去。蘇子悅回去以後便拿著果子親手餵給白孔雀,看著他一點一點吃完自己手中的果子,一股強烈的佔有慾在心頭升起。他現在從某種意義上講是依附著自己生存的,沒有了自己餵他,白孔雀也無法生存。
蘇子悅每天盡量采多的果子回來餵他,可是白孔雀依然日漸憔悴。看著他蒼白的面容,蘇子悅似乎也明白了,寶寶出來,他就會死去。白孔雀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時候無多,這一次他又對蘇子悅說起了他死後的事。他再次說道:「悅悅,聽話,我死以後別哭。」
蘇子悅強忍著淚水鼓足勇氣問道:「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白孔雀搖了搖頭,他冰涼的手指滑過蘇子悅的臉龐,凝視了她許久才說:「怎麼會不喜歡?但是如果不能獨佔,我寧可死去。我不想和別人分享你的愛。」
蘇子悅低下頭,心中充滿了歉意,對白孔雀、對素蝶、對鮫人都是如此。她欠他們一份完整的愛。半晌她才喃喃道:「對不起,但是事情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知道。」白孔雀說完,將蘇子悅拉近自己,抬頭吻去她臉上溢出的淚珠。
這種凝重的氣氛讓蘇子悅忍不住想逃跑,她推開白孔雀說:「我去外面找點吃的來。」說完,她就喚來素蝶,二人帶著小蝴蝶三人一起去找吃的。
素蝶抱著蘇子悅也感受到了她沈重的心情,知道她在擔心白孔雀。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卻也無能為力。魔都中魔物無法擺脫的命運讓他們彼此之間多少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素蝶此刻是矛盾的,他不希望白孔雀有事,卻又不想多一個人分享蘇子悅,所以他此刻選擇了沈默。
素蝶找了一根樹枝坐下,將蘇子悅放到自己腿上。隨後,伸手摘了一顆果子遞到蘇子悅嘴邊,蘇子悅輕輕咬下一口,頓時便覺得苦澀的汁液充滿了口腔。她瞬間回過神來,吐掉嘴裡那塊不知道是什麼的物體,嗔怒地瞪著素蝶,就見素蝶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她用力地捶了素蝶的肩膀一拳,嬌嗔的說了句:「討厭。」心情比之剛才卻也好了許多。
四十五、意外
蘇子悅看著素蝶微微翹起的唇角,動起了壞心眼。她回身摟住素蝶的脖子,張口吻住了他的紅唇,然後帶著一絲苦澀味道的舌頭蠻橫的擠進素蝶口中。
魔蝶一族吸食花蜜,舌頭對味道極其敏感。一點點的苦味也能被他察覺到,所以此刻素蝶的眉頭都痛苦的擰在了一起。素蝶在心中苦笑,卻也捨不得推開蘇子悅柔軟的雙唇。
小蝴蝶獨自一人坐在另一根樹枝上,見這兩人吻得忘形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不由得心生怨氣。他伸腿用力踹了一腳蘇子悅和素蝶坐的那根樹枝一腳,樹枝劇烈的晃動起來,使得蘇子悅和素蝶不得不分開。
蘇子悅看了小蝴蝶一眼,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讓素蝶將自己放在小蝴蝶的邊上。她一手將小蝴蝶攬入懷中,一邊說:「小蝴蝶怎麼生媽媽氣了?」
小蝴蝶將頭扭向另一邊,彆扭地說道:「我才沒有。」說話時額頭上的觸角一動一動的,顯示了他此刻內心的不淡定。
蘇子悅注意到小蝴蝶額頭上那對小觸角比上一次見面時似乎長長了許多,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了碰那柔軟的觸角,說道:「哎呀,我們的小蝴蝶長大了呢!」
小蝴蝶被蘇子悅摸得渾身一個激靈,猛地掙開她的懷抱,撲稜稜飛了。動作之大險些將蘇子悅震到地上去,索性素蝶動作快,將她撈進懷中。蘇子悅望著小蝴蝶遠去的背影,茫然道:「這孩子是怎麼了?」
素蝶的臉紅了一下,將嘴湊到蘇子悅耳邊小聲說道:「那孩子已經開始發育了。」
蘇子悅愣了一下,小蝴蝶看上去也就像是人類小孩子五六歲的模樣,沒想到他們這麼小就開始發育那裡了。蘇子悅用手指逗弄著蘇子悅額頭上的一對觸角,然後壞笑著問道:「是不是這裡越大,下面就越大啊?」
素蝶怎麼也不可能像小蝴蝶那樣一把推開蘇子悅,所以他也就只能咬牙忍著。很快的,他的呼吸便粗重起來,胯下之物也昂首挺胸的站了起來。他卻依然隱忍著,只道:「小悅,別鬧。」
蘇子悅不依不饒的張口含住一隻觸角,用舌尖舔弄那柔軟的觸角的圓頭。「啊……」一絲動情地呻吟聲從素蝶微啟的紅唇間溢出,他忍不住抱緊蘇子悅,扶著她的腰,讓她圓潤的臀部在自己炙熱的肉棒上摩挲著。
蘇子悅一邊撫摸素蝶結實的胸膛,一邊帶著些挑逗的意味說道:「求我啊,求我我就幫你射出來。」說完,她將素蝶的一隻手放到自己豐滿的胸脯上。
素蝶的手順勢捏住掌下那柔軟挺拔的酥胸,同時另一隻手滑向蘇子悅早已潤濕的小穴,在那兩片花瓣上來回撫弄。他啞著嗓子答道:「求你……」
蘇子悅欠起身,扶住素蝶粗大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從上面坐下來。素蝶扶著她的腰肢,幫助她一起套弄自己的肉棒。
「啊……好棒……用力干我啊……」素蝶肉棒上那些猙獰的肉刺在蘇子悅小穴內壁上抽動,這種久違的快感讓她為之瘋狂。「快些……啊……」
二人就這樣在樹枝上做了起來。隨著素蝶動作的加快,那不算粗的樹枝終於支撐不住二人的重量,「嘎巴」一聲折了。
「啊──」蘇子悅尖叫一聲,那種由高處跌落的失重感覺讓她瞬間就高潮了。一股滾燙的蜜汁從洶湧而出,澆在素蝶粗壯的肉棒上,小穴緊緊夾住體內那根肉棒快速地收縮著。這突如其來的事故也讓素蝶同時達到高潮,濃稠的精液直噴進蘇子悅子宮深處。
他煽起翅膀,讓二人平穩的落地。
激情過後,蘇子悅靠在素蝶懷中歇了一小會,然後問道:「你後來見過鮫人麼?人魚寶寶還好麼?」
素蝶歎了口氣,剛剛還在自己懷中嬌吟的女子此刻就惦記起別的男人了。他壓下心中的不快,說道:「忘了告訴你了,鮫人讓我告訴你,說你要是想寶寶了就自己去看,他是不會來的。」
蘇子悅幾乎能想到鮫人說這話時兇惡的表情,兀自笑了一會之後說道:「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能忘了告訴我呢?」
素蝶有些不自然地說道:「一見你太高興,自然就忘了。」
蘇子悅笑道:「你確定不是故意忘的?」
素蝶低頭吻上蘇子悅的紅唇,沒有回答。
二人又親暱的耳鬢廝磨了一會之後,見天色不早,素蝶和蘇子悅趕緊採了些果子,叫回小蝴蝶,一行三人就往他們住的樹洞方向去了。在接近樹洞的地方,素蝶靈敏的嗅覺遠遠地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素蝶叫了聲:「不好!出事了。」就抱著蘇子悅加快速度飛向白孔雀所在的樹洞。
饒是蘇子悅的鼻子在接近洞口的地方也聞見了那厚重的血腥味,她心下一沈,沒等素蝶站穩便急急的跳進樹洞中。就見樹洞內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跡。白孔雀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一眼望去就能看到身上有幾處嚴重的傷口正汩汩地冒著鮮血,身上雪白的羽毛早已被染成了朱紅色。白孔雀尖利的爪子此刻正插在一條巨蟒身體裡。
那條巨蟒黑白花紋,足有幾米長,水桶粗細。巨蟒身上明顯可見數處傷痕,最致命的一處就是被白孔雀的爪子剖開這一處。那道傷口有半米長,應該是白孔雀的爪子抓進去之後沒有拔出直接豁開所造成的。饒是這樣,這條巨蟒依然沒死透,腹部仍然有著輕微的起伏。這條巨蟒只有一隻眼睛,長在額頭正中央,此刻已經半閉上了。它的口中叼著白孔雀的蛋,蛋殼早已破碎,從巨蟒嘴邊隱約可見一個已成型的嬰孩。
蘇子悅哪裡經受得起這種巨變,身子搖晃了幾下便暈了過去。
素蝶認得這種獨眼巨蟒,是魔都中的低等魔物之一。它們堅硬的頭部能夠鑽土,喜歡居住在地下,盤結在樹根附近。它們以蛋類為食,基本只在夜間出來活動,並且極少單獨行動。這一條巨蟒怕是餓極了才尋至此處的,也許這個樹洞當初就是因為這附近的巨蟒才被原來的主人遺棄。
素蝶上前乾淨利落的結果了那條奄奄一息的巨蟒,再看它口中的寶寶,寶寶幼小的身軀被巨蟒的一顆牙齒貫穿,早已死去多時了。擔心會有別的獨眼巨蟒來為這條死去的蟒蛇尋仇,素蝶忙對小蝴蝶說:「你快去找魔王大人來。」
小蝴蝶早就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素蝶喚了幾聲才反應過來,慌忙點頭,然後搖搖晃晃的飛走了。
四十六、留得青山在
小蝴蝶走後,素蝶檢查了一下白孔雀的狀況。他將手指放到白孔雀鼻子處,隱約有熱氣呼出。雖然暫時無礙,情況卻也不容樂觀,身上幾處傷都很嚴重。不過寶寶未出生就去世了,白孔雀的身體狀況應該會逐漸好起來。素蝶抬起白孔雀的手,看著那尖銳的指甲歎道:若不是因為身子太虛弱,這條蛇他不應該對付不來。
素蝶將白孔雀小心地移到草墊上,因為不敢留蘇子悅一人在此,他也不敢去採藥,只能焦急的等著閔墨來解決問題。
且說閔墨最近一直東奔西跑的忙著,小蝴蝶也是費了很大力氣才將他尋到。大概說了情況之後,閔墨命兩個內務拿了藥,就一起過來了。
這段時間對素蝶來說簡直就是煎熬,眼睜睜的看著白孔雀越來越虛弱,卻又無能為力。他不敢叫醒蘇子悅,與其醒來難受,還不如讓她再逃避一會。直到見了閔墨一行人,他這才鬆了口氣。
兩個內務給白孔雀上了藥,閔墨拿來的藥都是極好的,血很快就止住了。閔墨一進來便直奔蘇子悅而去,見她只是暈過去了,這才放下心來。他對素蝶說道:「還好留在這裡的不是她。」閔墨說完,蹲下來檢查那條已經死去的巨蟒。其實這種生生死死之事在魔都屢見不鮮,只是因為是蘇子悅,所以他才格外上心。
素蝶苦笑一下,點頭稱是,然後說道:「換個地方說話吧,這裡我怕不安全。」
閔墨一時間也想不出來應該把他們移去哪裡,最後素蝶提議去他們在海邊的那樹洞裡,想不到更好的方案也只能如此。一路上閔墨抱著蘇子悅,兩個內務抬著白孔雀,素蝶用一片巨大的葉子裹了寶寶的屍體跟在後面。
蘇子悅在閔墨抱起自己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她長著一雙大眼睛,直愣愣的望著天,閔墨和她說了許多話她一句也沒聽進去。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蘇子悅回到海邊的那個樹洞中,許是熟悉的環境讓她振作起來,她終於開口問道:「他沒事吧?」
閔墨搖頭道:「沒事,很快會好起來的。」他猶豫了一下,沒有將寶寶的狀況告訴蘇子悅。
卻聽蘇子悅主動問道:「寶寶……不在了吧?」
閔墨和素蝶對視一眼,同時保持了緘默。
蘇子悅心中早已瞭然,她輕輕地說道:「讓我看看他,還沒來得及見面呢。」
素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用葉子裹好的寶寶遞給了蘇子悅。蘇子悅打開葉子,就見一個血淋淋的傷口正好在寶寶的心口處。她輕輕地撫摸著寶寶還沒有長開的小臉,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滑落。她說:「寶寶啊,對不起。是媽媽害了你和你爸爸。」
閔墨一皺眉,說道:「只要那孔雀沒事,寶寶還會再有的。你也別太自責,今日就算是換了你在樹洞裡,也只是多了一條人命而已。」
蘇子悅搖了搖頭說道:「我當初應該聽他的,我應該留下孵蛋的。如果孵蛋的人是我,素蝶一定會留下來陪我的,事情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素蝶說:「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別再想了。況且當初如果是你留下來孵蛋,我也沒有理由留下來陪你。當務之急還是讓白孔雀養好身體。」
蘇子悅想沒有聽見這二人的安慰一般兀自說道:「他在和那條蛇廝殺的時候,我居然在……」蘇子悅說道這沒有說下去,嗚嗚的哭了起來。「寶寶不在了,我要怎麼向他交代?」
她在和自己做愛,為此,素蝶同讓愧疚,他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轉身默默地離開了。
見蘇子悅這個樣子,閔墨心疼得不行,可是自己安慰她的話她一句也聽不進去。他看了白孔雀一眼,恐怕現在只有他能讓蘇子悅振作起來了吧。想到這裡,閔墨走到白孔雀身邊,雙手交疊壓在他身上最嚴重的傷口上,慢慢將魔力匯聚在掌心處。就見一團紅光從閔墨掌下溢出,然後白孔雀的那一處傷口便緩慢癒合了。他又用同樣的方法治好了白孔雀身上其它幾處傷口。
過了一會,白孔雀便悠悠醒來,看上去卻依然虛弱。他愣了一下,見到閔墨後便猜到是他治好了自己的傷,他連忙起身行禮謝過閔墨。就聽閔墨道:「孩子沒了,她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你……」閔墨說到這裡頓住了,明明是自己牽腸掛肚的女人卻又要交給別的男人去安慰,這種情況讓他覺得自己很窩囊。
白孔雀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的。」
閔墨見狀便不再多言,在蘇子悅額頭落下一吻,帶著兩個內務離開了。
閔墨走後,白孔雀來到蘇子悅身邊,只看了一眼她懷裡的寶寶便迅速將目光移開了,不敢再看。他輕輕攬住蘇子悅說:「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他。可生我氣了?」
蘇子悅愣了一下,然後撲進他懷中大哭起來了,只重複地念著一句:「寶寶沒了。」
白孔雀眼圈一紅,他輕輕拍著蘇子悅的背說:「別難過了,他只是和我們沒有緣分。別哭了,寶寶見你這個樣子也會難過的。你看,我不是還在這麼。」他托起蘇子悅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然後問道:「我還活著你不開心嗎?」
雖然這樣問,但是白孔雀卻寧可是自己死掉,寶寶活下來。他對寶寶傾注了太多的愛,雖然沒有表示過,但是當寶寶出生那天他緊張極了,生怕他會有什麼事。知道他順利出生的那一刻,他的心才放下來,那種初為人父的喜悅感是難以言表的。可是誰能想到最終竟是這樣一個結果?
蘇子悅望著白孔雀幽深的雙眸,然後將他抱緊,說道:「還好你沒事……不然我該怎麼辦啊?」
見她終於開始往好的方面想,白孔雀才鬆了一口氣,他輕輕拍著蘇子悅的背,在她耳邊許諾說:「我向你保證,我們以後會有好多好多的寶寶。」
蘇子悅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將臉埋入白孔雀的胸膛,兩人就這樣一直抱著彼此坐了許久。
蘇子悅和白孔雀一起埋葬了寶寶,因為如果直接下葬會引來一些食腐屍的魔物,所以他們先將寶寶火化,然後將骨灰下葬。就葬在離海邊不遠的地方,洞是白孔雀親手挖的。寶寶去世這件事,蘇子悅之後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是她始終是自責的。白孔雀卻展現出了蘇子悅想像不到的堅強的一面。雖然他的難過不必蘇子悅少,但到底是個男人,雖然平時懶散了些,關鍵時刻他還是會為蘇子悅撐起一片天空。
四十七、鬼鬼祟祟的裴葉
埋葬了寶寶之後,蘇子悅和白孔雀在離素蝶家不遠的樹上做了個臨時的家。新家剛剛竣工,便見閔墨的兩個內務遠遠地走了過來,最後停在蘇子悅面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蘇子悅茫然的看著他們問道:「閔墨找我有事?」
兩個內務搖頭。
這是,白孔雀過來說「去吧,他們是帶來帶你回去的。」此時白孔雀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是氣色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可以看出來他正在一點一點的恢復著。
「回去?」蘇子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們是來帶自己回那個石窟裡的。忙問道:「怎麼會這樣,那咱們怎麼辦?你不是說還要生好多好多寶寶呢麼。」
「在魔都,每個人的機會都是平等的,我怎麼可能佔用兩次?」白孔雀摸了摸蘇子悅柔順的頭髮說道:「我就在這給你蓋一個房子,和素蝶一樣等著你回來,好嗎?」
素蝶和鮫人一樣還有寶寶陪著,可是如果自己走了就只剩白孔雀一個人了。蘇子悅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一個人行嗎?」
白孔雀毫不在意的笑道:「認識你之前我一直是一個人啊。」
蘇子悅心中一痛,又對自己當初的選擇產生了極度質疑。自己現在已經過的很好了,雖然人類社會的誘惑極大,但是她在這裡已經有家有寶寶了,為什麼自己還要強忍著去受罪?
白孔雀見她猶豫,以為是她不放心自己,就說:「我要是實在無聊了就去找素蝶,你別擔心。」
蘇子悅聞言「噗嗤」一聲笑了,說:「信你就有鬼了,每次人家來了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白孔雀在蘇子悅額頭處落下一吻,說道:「你可別扔下我們就這麼一去不回了啊。」說完,將蘇子悅推向那兩個內務。
「你等我回來啊。」蘇子悅一步三回首的說道。
回到了石窟,蘇子悅第一件事還是清點人數,順便看看有沒有自己認識的人。石窟裡除了上回那些新人外並沒有看到新面孔。裴葉依舊還在石窟中,只是肚子鼓了起來。這一次蘇子悅發現了上回閔墨親自送到海邊的那名女子,那女人顯然也認出了她,對著她友好的笑了笑。蘇子悅不知不覺中鬆了口氣,來自裴葉的壓力太大,她並不想四處樹敵。
蘇子悅抬腳想要坐到那個女孩子邊上,忽然發現裴葉那雙眼睛此刻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過去,緩緩地走向水池泡澡去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牴觸裴葉,她覺得裴葉把自己當成了假想情敵。可是仔細想想又不對,她當初說的是讓自己把機會讓給她們那些想回家的人。蘇子悅忽然覺得應該讓閔墨趕緊將這尊大佛送回人類社會去,反正繼承人有自己來生,留著裴葉在,蘇子悅總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過了一會就開飯了,這個石窟裡對蘇子悅唯一的吸引力恐怕就是來自人類社會的飯菜了。閔墨依然記得給她一份大的,這讓蘇子悅多少有些無奈。吃晚飯也沒人和自己聊天,她便無聊的靠著一棵石柱睡覺了。
迷糊中,蘇子悅便覺得有人在搖晃自己。睜開眼睛就看見是上次在海邊遇到的那個女人,蘇子悅剛要張嘴說話,就看她將食指放到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蘇子悅一愣,順著她眼神的方向望去,就見裴葉小心的挺著肚子,向洞口走去。蘇子悅快速的望了望四周,就見別的女人都閉著眼睛躺在地上,沒人關注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山洞裡的人基本都是麻木的等死,也沒人會去關心別人。
裴葉那骨瘦如柴的身形,如今挺了一個大肚子,整個人顯得極其不協調。這個樣子讓蘇子悅想到了蜘蛛,細細的四肢,搭配一個圓鼓鼓的肚子。
她要去哪?排泄的地方就在石窟裡的一個內室中,絕對不可能是往外走。見裴葉馬上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蘇子悅急忙用眼神示意那個叫醒自己的女子和自己一起跟過去看看。就見那女子飛快的搖頭,眼神中充滿了驚恐的表情。
蘇子悅也知道魔都中充滿了危險,但是她太好奇裴葉的去向了。從自己第一次見到她,再到她那天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這個女人簡直成了蘇子悅心中的一根刺。她太想弄清楚裴葉心中到底在想什麼了,而今天似乎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蘇子悅咬了咬牙,最終決定自己一個人跟過去。裴葉那樣虛弱的一個女人都敢出去,她沒道理不敢跟著。
番外小劇場之三人麻將
且說蘇子悅離開後白孔雀閒得發慌,便找來素蝶,一同將海裡的鮫人挖了出來,湊了一桌三人麻將。
大人們打牌小孩子自然是在一邊玩的,於是小蝴蝶和人魚寶寶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會面。
小蝴蝶初見人魚寶寶被嚇了一大跳,見不不敢相信這個醜八怪和自己是從同一個媽媽的肚子裡爬出來的,心道:這孩子看著簡直和怪物一樣。
人魚寶寶也是第一次見到小蝴蝶,將細皮嫩肉的小蝴蝶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打量了個遍之後在心中總結道:這孩子看著真好吃啊。
兩個孩子之間彼此猜忌,牌桌上的氣氛更是暗潮洶湧。
鮫人丟出一張東風後,說道:「嘖,那女人到底有沒有品位,竟撿些沒人要的。」
「碰。」一直被族人排擠的白孔雀咬著後槽牙叫了一聲,那磨牙的聲音饒是素蝶都能清楚。
又聽鮫人繼續說道:「要我說雄性就該有個雄性的樣子,臉蛋長得再好看也不能當飯吃,出了事也起不到作用。」
「四條。」素蝶不動聲色的打出一張牌,額頭上不住抽動的觸角卻顯示了他此刻內心的煩亂。魔蝶一族一向喜好和平,不善戰幾乎是眾所周知的。
「哎呀,點和。」鮫人高興的推倒了自己身前的牌。
白孔雀瞪了一眼點了下家炮的素蝶,素蝶幽怨地看了一眼白孔雀,似乎想拉一個戰友並肩作戰。白孔雀被他看得渾身發涼,差點沒炸毛。忙道:「再來再來。」
於是鮫人又躍躍欲試地加入了戰鬥。
這一天,鮫人成了最大的贏家。
四十八、淫蟲洞穴(上)
蘇子悅輕手輕腳的起身,那女子見她果真要跟出去急得抓住蘇子悅的胳膊使勁搖頭,示意她不要走。蘇子悅心中感激她的好意,但還是鄭重的搖了搖頭,然後將她的手拿開。在那女子焦慮的目光中,蘇子悅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
蘇子悅的身手顯然比虛弱且懷了孕的裴葉要好上許多,她在長長的通道中遠遠地尾隨著,裴葉全然不知。她一直往前走著,就在快接近外面時,裴葉忽然回頭。嚇得蘇子悅連忙側身貼在一塊微微凸出的石頭後面,蘇子悅嚇得心跳如雷,生怕自己暴露了行蹤。等了一會不見情況有異,蘇子悅悄悄探出腦袋一探究竟,卻發現洞口已經沒有了裴葉的身影。
蘇子悅急忙快步向洞口處奔去,看到裴葉的身影並沒有走的太遠,她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然後繼續尾行。出了洞窟之後,蘇子悅發現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夜晚的魔都極其危險,這樣蘇子悅更加懷疑裴葉此行目的。
蘇子悅一直跟著裴葉穿過平時回到洞窟的必經之路,然後來到一片低矮的樹林處,就見裴葉一閃身進了那片林子裡。蘇子悅望著黑乎乎的樹林猶豫了一下,但是又一想看裴葉這樣子應該是熟門熟路了,應該沒問題。想到這裡,她便也跟了進去。
進到樹林以後蘇子悅更加小心起來,她不敢跟得太近,怕自己走路的聲音被聽到。隨著裴葉在林中越走越深,蘇子悅開始有些害怕了,就這一不留神的時間,遠遠走在蘇子悅前面的裴葉忽然不見了。短短幾秒種的時間她不可能走遠,蘇子悅急忙向前走去。就在她快要走到裴葉消失的地方時,後腦上突然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悶棍。
蘇子悅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誰襲擊了自己,裴葉虛弱的身體不可能使出多大力氣,所以蘇子悅並沒有暈倒,但是卻也身形不穩地摔倒在地上。蘇子悅倒地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掙扎著要爬起來。
裴葉也知道不能讓她爬起來,於是她揮動手中胳膊粗的樹枝對著蘇子悅的腦袋輪了過去。蘇子悅飛快的用胳膊護住頭部,那一棍子打在她的胳膊上,生疼。打完這一棍子裴葉就再也使不出什麼力氣了,她扔掉手中的木棍,看著地上的蘇子悅。
蘇子悅見她停止攻擊,趕忙手腳並用的要爬起來。還沒等蘇子悅站直,裴葉就用力推了蘇子悅一把。蘇子悅向後踉蹌了幾步,再次跌倒在地。蘇子悅又嘗試了一次,然後又被裴葉推得後退幾步然後重心不穩摔到地上。她終於忍不住罵道:「X!你這女人瘋了吧!」
裴葉冷眼看著蘇子悅,並不作答。卻在蘇子悅再一次起來的時候,又推了她一把。
蘇子悅踉蹌中忽然意識到她這是要把自己推到什麼地方去,想到這一點,她心道:下一次我不起來了,看她怎麼辦。可是她覺悟的太晚了,此時蘇子悅已經感到腳下的地面一空,整個人重心不穩地向後仰去。慌亂之中她發揮出了最大的本能,她一把抓住裴葉推她時來不及收回去的胳膊。
此時的裴葉臉上終於露出了極度恐慌的表情,她試圖掙扎掉蘇子悅的手。可是虛弱的她哪有身強力壯的蘇子悅力量大,終是被蘇子悅帶著一起掉進了洞穴中。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裴葉想著,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
那個洞穴不深,即便如此蘇子悅跌進去之後也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碎了一樣。旁邊的裴葉要慘得多,只見她面色慘白的捂著肚子,口中不斷喊著疼。蘇子悅瞪了她一眼,罵了句:「活該。」這樣一摔,不把肚子裡的孩子摔出來才怪呢。
蘇子悅挨過一棍子的腦袋此刻頓頓的疼著,疼得似乎比剛才更厲害了,她擔心怕是有些輕微腦震盪。蘇子悅藉著月光打量這個洞穴,這應該是誰做出來的陷阱。洞口處被一些樹枝和樹葉遮蓋住了,如果不是她們掉進來破壞了這個洞口,根本看不出來這裡還有一個陷阱。那麼裴葉顯然是知道這個洞口的,蘇子悅不認為一個大肚子的孕婦能背著閔墨那兩個內務挖出這麼大的一個洞,那麼她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蘇子悅掙扎著站起來,想看看能不能從洞口爬出去。蘇子悅摸著洞壁走了一圈,四周沒什麼可以著力的地方。她試著跳起來去夠洞口,發現還差了那麼一截,於是她對裴葉說道:「你到這邊來跪一下,我們疊羅漢出去,我上去以後再想辦法把你拉上去。」蘇子悅這話的時候都在心中想好了,如果她拒絕,那自己就說她一個孕婦就算爬了也爬不出去。
誰知裴葉卻慘淡一笑,道:「來不及了。」
蘇子悅被她那骷髏一般的笑容嚇的打了一個冷戰,就聽周圍有一些窸窸窣窣的細小聲響。蘇子悅警覺的問道:「什麼聲響?」
裴葉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緊接著蘇子悅就看到有密密麻麻的蟲子從這個本就不算太寬敞的洞穴的各個角落湧了出來。在月光下蘇子悅看的不是太真切,只能大概分辨出這種蟲子數量很多,每一隻都有巴掌大小。它們長得有點像蜈蚣和蟹子的結合體,全身黝黑,多足,尾巴像蠍子那樣高高的翹在背上。他們迅速的湧出來,將蘇子悅和裴葉圍住。
蘇子悅懼怕昆蟲,更何況是這麼多蟲子。她此刻嚇的渾身哆嗦,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貼著洞壁,軟軟的滑坐在地上。她已經顧不上去想裴葉為什麼要把自己推到這裡來了,只知道抱著身體不住抽泣。
裴葉的狀況比蘇子悅要糟糕得多的多,她掉下來時肚子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那種鑽心的疼已經讓她忽略了本該有的恐懼感。此刻,裴葉感到身下有熱熱的液體流出來。她伸手抹了一把,是血。看來自己注定要在這裡生產了。
四十九、淫蟲洞穴(下)
那些蟲子迅速將兩個人包圍,蘇子悅站起來想跑,可是四面八方都是這種蟲子,根本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那些蟲子湧過來之後順著蘇子悅的小腿開始往上爬,蘇子悅抖掉一些後又會有新的爬上來,雙腿很快就被這種蟲子爬滿。
就在蘇子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時,忽然覺得腿上被咬了一下,緊接著又是數處被咬。被咬過的地方很快就變得麻木沒有知覺,最後蘇子悅的雙腿根本沒辦法支撐著她繼續站立,她的身子就那麼一軟,直挺挺的向後倒去。蘇子悅倒下時,身子壓在地上那些蟲子的身體上,所以並不覺得疼。可是卻壓死了一片蟲子,她能感覺到蟲子的身體爆裂開蹦出的汁液濺到自己的後背上,這種詭異的感覺讓她想吐。
蘇子悅倒下後,那些蟲子瞬間爬滿了她的身體。蘇子悅懷疑那些蟲子能夠分泌出麻痺神經的毒素,這些毒素擴散的很快,她現在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四肢了。之前被裴葉打過的後腦一直隱隱作痛,可就在自己被這些蟲子咬過不久之後,就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蘇子悅看著這些蟲子在自己下體處焦急的爬來爬去,似乎想找到入口進入。就見一隻蟲子爬到蘇子悅小穴的入口處,用它那些腳牢牢地抓住蘇子悅的兩片花瓣。那只蟲子原本翹在背上的尾巴開始一點一點脹大,最後竟比成年男子的陽具還要粗大幾分,這碩大的尾部比它的身體都還要大許多。待完全脹大後,那原本上翹的尾巴忽然翻了下來,乾脆利落的插入了蘇子悅還沒有潤濕的小穴中。
蘇子悅被貫穿的那一剎那終於放聲大哭了起來,她開始後悔了,後悔為什麼要跟著裴葉出來,惹上這些麻煩。之前還顧忌裴葉也在這洞中,因為不想被看扁,哭的時候也沒有出聲音。可現在,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她只想快點有人發現自己不見了,然後將她救出去。
這樣想著,她抬眼去看洞口,卻驚恐地發現有好多蟲子正在洞口處重新製作陷阱。它們有的叼著干樹葉,有的叼著樹枝,正在忙碌的修復著那個洞口。照這樣下去,也許不等天亮就能重新將洞口覆蓋住了。那閔墨他們還能找到自己嗎?蘇子悅開始擔心起來。
就在第一隻蟲子在蘇子悅的小穴中抽動的這短時間內,旁邊已經有許多蟲子的尾部長大起來,它們不斷加快的移動速度顯示出它們此刻的焦慮。周圍大片的蟲子身上挺著一隻粗壯的尾部,這種場景極其恐怖。
那一隻蟲子不知道在蘇子悅的小穴裡抽動了多久,終於射了出來。它在射精的時候尾部伸出來一根針一樣的物體,這根針直接扎入蘇子悅的宮頸中,將精液射在子宮中。這些細節蘇子悅並不知道,只是精液射進去一段時間之後蘇子悅覺得身下像是有團火燒了起來,並且開始有蜜液不斷地從小穴中湧出。蘇子悅並不知道這些蟲子排出精液的同時也會排出大量的性激素刺激生殖器,其功能作用與春藥無異。
第一隻蟲子射過之後,再也沒力氣掛在蘇子悅身上。它抽出已經疲軟的尾部,然後掉落在地上死去。很快便有第二隻蟲子接替了它的位置,掛在蘇子悅的下體上,將粗壯的尾部插入蘇子悅的小穴中。
此時的蘇子悅已經漸漸地失去了意識,渴望發洩的本能佔了主導地位。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她的口中溢出,她渴望被佔有,哪怕是蟲子也無所謂。她想抬起腰部迎合身體裡那只蟲子的抽動,可是由於那種麻痺的感覺沒有退去,她只能不斷地哀求道:「插進來……恩……再快點……啊……」
這種奇怪的蟲子的腰部極其靈活,抽動的速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蘇子悅隨著它的抽動,淫蕩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啊……要洩了……別再撞了……啊……不行了啊……」由於體內先前那只蟲子排出的春藥的緣故,蘇子悅只被插幹了一會,就顫抖達到了高潮。一股淫蕩的熱流從小學內噴出,澆在那只蟲子正在抽動的尾端。
那蟲子憑本能交配,並不管蘇子悅高潮後抽搐的身子,依然用之前那強烈的速度抽插著。蘇子悅大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旁邊那些發情的焦躁的蟲子有一些始終找不到入口的,終於迫不及待的將粗壯的尾部插入蘇子悅大張的口中。
「啊──唔……」蘇子悅的淫叫聲就這樣被堵在了喉嚨中,中能發出「嗚嗚」的悶哼聲。待趴在蘇子悅小穴上快活的那只蟲子噴出滾燙的精液後,又有大量的性激素被注射進蘇子悅體內。那只蟲子完成使命後從蘇子悅的身體上脫落,馬上又有蟲子補上那個位置。有的蟲子甚至因為爭搶而開始互相撕咬起來。
裴葉那邊的情況比蘇子悅要糟糕很多,她也一樣被這種蟲子叮咬了數下。她已經感覺不到腹部的疼痛,她不知道要怎麼樣在這種麻木的狀態下將孩子推出產道。更糟糕的是,一隻蟲子已經開始在她的小穴中抽動了。隨著蟲子的精液被注入進自己體內,小穴開始酸癢難耐。她已經顧不上肚子裡的孩子了,只能淫蕩的叫喊著迎接下一隻蟲子的抽插。
裴葉覺得有液體源源不斷的自小穴內湧出,她知道那不單是自己的淫液,還有血液,可是強烈的快感讓她無暇去顧及這些。就在被不知道第幾隻蟲子抽插的時候,那劇烈的快感使得裴葉的子宮強烈的收縮著。這種收縮感導致肚子裡的孩子終於被推了出來,裴葉感覺不到疼痛,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她尖叫一聲到達了高潮。
從甬道中滑出的胎囊直接頂掉了抓在裴葉小穴入口處的那只怪蟲,掉到地上。周圍的蟲子被這種突發狀況吸引過去,將那新生的胎囊團團圍住。孩子出生的過程中裴葉流了不少血,這種濃郁的血腥味瞬間飄散在洞中,這讓那些怪蟲更加狂躁。它們在那個新生兒周圍不斷地一動,最後發現那並不是可以交配的雌性後便一擁而上,開始撕咬起來。
作家的話:
這兩張比較重口味- -
五十、獲救
那些怪蟲一擁而上分食著裴葉剛剛誕下的孩子,蘇子悅幾乎可以聽到它們咀嚼那孩子尚且柔軟的骨頭時所發出的聲音,那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在洞口處忙碌的怪蟲終於將那個被破壞掉的陷阱修復完整了。隨著洞口被堵住,最後一絲月光也被遮擋在外面了。洞內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見蟲子移動時發出的窸窣聲,並且能夠聞到那濃郁的血腥味。
不過這些對於蘇子悅和裴葉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她們體內的淫毒讓她們無暇顧及周圍的壞境,只知道單純的享受身體所帶來的快感。
話分兩頭,且說閔墨是次日白天才知道蘇子悅和裴葉失蹤的。
早晨那兩個內務照舊送飯去到石窟中,卻發現少了兩個人,更重要的是他們頂頭上司心儀的女子也在其中。這下事情大條了,兩個內務頂著壓力將此事匯報給了閔墨,回應他們的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連個女人都看不住,我養著你們幹什麼用的?」
閔墨是從這件事的唯一一個目擊者那裡瞭解到事情經過的,閔墨本來是極其不喜歡這個動不動就哭哭啼啼,並且極其不配合他們的女人的,卻沒想到關鍵時刻她也派上了不少用場。雖然她一見到那兩個內務就開始哭鬧不休,但是在閔墨的威逼利誘下還是大致說出了事情經過:蘇子悅尾隨著一個大著肚子的骷髏一樣的女子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過。
魔都中的許多魔物的嗅覺都非常靈敏,憑借氣味找人並不是件難事。只是由於那些怪蟲將陷阱重新蓋住了,故此掩蓋了許多氣味,多少給搜救工程增加了些許難度。閔墨找到蘇子悅的時候已經是次日黃昏了,當時蘇子悅的口中和小穴中都被怪蟲的尾部填充著,看上去極其疲憊,但是眼神中卻依然渴望情慾的愛撫。洞穴裡遍佈著怪蟲的屍體,從這驚人的數量中就可以看出她們是怎樣被對待的。
閔墨在見到此情此景後,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戾氣讓那些低等的怪蟲瞬間哄散而去。他抱起依舊神志不清的蘇子悅,痛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轉身離開。兩個內務猶豫了一下,然後架起更加虛弱的裴葉跟著閔墨離開了。
閔墨抱著蘇子悅來到他的房間,將她放到床上,馬上便有一個毛茸茸的小家夥好奇的湊了過來。正是之前大難不死被閔墨留下的那一隻火狐。這小家夥還是第一次見到生人,圍著蘇子悅好奇地嗅來嗅去。閔墨不耐煩地將礙事的他掃到了一邊去,小家夥也不惱,抖了抖耳朵,張著大眼睛遠遠地看著閔墨的一舉一動。
這個小家夥長得很快,幾個月的功夫就已經從原來巴掌大小的小狐狸長到一尺多長了。天天跟在魔王身邊,這小家夥吸取著魔王散發出來的魔氣,長得膘肥體壯。如果不是閔墨禁錮了他的魔力,它應該比現在的體型還要大上一倍,並且已經能夠變成人類的模樣了。可是由於閔墨給他下了禁制,導致他只能像個寵物一樣天天跟在閔墨身邊轉悠。
那兩個內務端給閔墨一碗棕紅色的液體,閔墨扶起蘇子悅給她餵了下去。內務乙看了看內務甲,最後猶豫的問閔墨要不要給那個女人也送一碗去。閔墨聞言哼了一聲,瞇起的眸子中透著一股肅殺之氣。兩個內務見狀不敢多言,識相的退了下去,關於是不是給裴葉一萬藥汁的事,也就再也沒有被提起。
蘇子悅喝完藥之後大概過了有半小時左右,她開始不斷地嘔吐起來,嘔出的都是一種微微發黃的濃稠液體,同樣的液體也從小穴中不斷流出。吐過之後,閔墨一直緊繃的身體才稍微放鬆了下來。他又叫那兩個內務拿來了同樣的藥汁給蘇子悅喝下,然後清理掉了她排出來液體。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在那淡黃色的濃稠液體中發現細小的顆粒狀的卵。
第二天,蘇子悅氣色顯得好多了,卻依然神志不清,閔墨又給她餵下了第三碗藥汁。再到傍晚時分,蘇子悅才有轉醒的傾向。只見她的面色潮紅,朱唇輕啟,吐出的卻是一連串的呻吟聲:「嗯……給我……」
閔墨皺起眉頭將手指探向蘇子悅的小穴中,只見此處已經被淫液浸濕了。原來那些怪蟲分泌出的性激素並不能靠藥物排出,閔墨也是第一次才知道這些。他將三根手指併攏,插進蘇子悅緊致的小穴中,不斷攪動。在魔都經歷了那麼多魔物,她的小穴竟然依舊緊致的如同他初次進入她的那次一樣。
「嗯……快些……」身體已經能夠動彈的蘇子悅不耐煩地擺動臀部,想得到更多。她淫蕩的樣子讓閔墨那胯下的巨物漸漸甦醒,他有多久沒和她有身體上的接觸了?閔墨看著她嫣紅的小穴,腦中冒出一個瘋狂地想法來,他想佔有她。
蘇子悅自從來到魔都之後已經經歷過不少魔物了,雖然閔墨知道這並不代表她就能承受自己的魔氣了,但是他想嘗試一下。想到這裡,他翻身壓在蘇子悅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那柔軟的觸感讓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閔墨扶著自己猙獰著挺立的肉棒,緩緩送進蘇子悅蜜汁滿溢的小穴中。
「嗯……」那被填滿的感覺讓蘇子悅快慰地呻吟出聲,同時小穴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主動吮吸閔墨的肉棒。
「啊……」這種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讓閔墨發出一聲低吼。不知不覺中,他那原本黝黑的眼珠就已經變成了豎瞳,並且隱約透著一絲紅光。他開始緩緩抽動自己腫脹不堪的肉棒,在蘇子悅狹窄的甬道中開闢著一番天地。
「啊……快些……撞我……啊……」蘇子悅不滿他緩慢的速度,前後擺動著腰肢想要他更徹底的愛撫自己。
閔墨瞇著眼睛看著蘇子悅淫蕩的模樣,終於忍不住長歎一聲,然後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他每一次都完全的從蘇子悅的小穴中抽離,然後重重得插入,撞在她小穴深處的那塊軟肉上。
「啊……好棒……干我啊……」這瘋狂的性愛讓蘇子悅不住的尖叫,同時,一絲黑氣在不知不覺中順著蘇子悅的身體向上蔓延著,直達面頰。
作家的話:
還記得這小狐狸嗎?
五十一、小狐狸偷腥
正在蘇子悅身上瘋狂抽動的閔墨也注意到這一點了,他心中一驚,慌忙抽出那尚未得到發洩的肉棒。即便如此,那黑氣也並未消散。閔墨害怕極了,怕蘇子悅會因此有什麼意外,同時後悔自己勉強為之。
蘇子悅似乎並不知道自己身體的奇異狀況,她只知道閔墨的肉棒突然離開,導致她從雲端瞬間跌落谷底。蘇子悅的手順著閔墨結實的胸膛向下探去,最後來到閔墨那依然堅挺的肉棒上。蘇子悅柔嫩的小手一把將那炙熱的硬物握在手中,上下擼動起來。
「恩……別鬧了……」閔墨本來想專心觀察一下蘇子悅的情況,無奈被她一雙小手攪得心煩意亂,只想著快些發洩出來。見蘇子悅看上去身體狀況並無什麼大礙,閔墨乾脆將心一橫,在蘇子悅身上調轉身形。這樣一來,兩個人就成了經典的69姿勢。
蘇子悅瞇著眼睛看著懸在自己眼前的這只粗壯的肉棒,張開嘴,將這巨物含入自己溫暖濕潤的口腔中。與此同時,閔墨也低頭含住蘇子悅那兩片粉嫩的花瓣,用舌頭飛快地撥弄起來。
「唔……唔……」蘇子悅口中含著閔墨的肉棒,所以尚未發出的呻吟聲就全部被堵在了口中,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哼聲。下身的蜜穴在閔墨的逗弄下不斷地突出蜜汁,同時那小穴愈發覺得空虛起來,她想要更粗大的東西填滿自己的小穴。
閔墨並起三根手指,猛的插入蘇子悅那一張一合的小穴中,瘋狂地在裡面攪動起來。蘇子悅的腰肢跟著閔墨攪動的節奏不停的搖擺著,口中依然不忘吮吸著閔墨的肉棒。閔墨的手指準確的找到蘇子悅小穴中那塊軟肉,手指撫摸過那溫暖的層層褶皺,然後奮力地撞擊著那一處。
「唔……唔……」蘇子悅被閔墨的手指插得幾乎顧不上呼吸,她眼前一片空白,只覺得那酥麻的感覺從小穴中的那一處不斷地向外蔓延著,最後終於到達了極限。一股滾燙的液體噴湧而出,小穴如抽筋一般咬緊閔墨的手指。
閔墨將蘇子悅噴出的愛液盡數收入嘴中,擺動腰肢飛快的在蘇子悅口中抽動起來。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蘇子悅的喉嚨中,數下之後,終於也忍不住射出了滾燙的精液。蘇子悅大口大口的吞嚥著閔墨的精液,依然有許多來不及吞下的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她卻渾然不覺。
做完這一切,閔墨急忙查看蘇子悅身體裡的黑氣。那些黑氣較之剛才要稍微淡去一些,但是卻依然未消散,不過看樣子對蘇子悅的影響並不大。閔墨不敢想像如果剛才自己沒有及時停下來會有什麼後果發生。他輕輕地在蘇子悅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摟著蘇子悅小憩了一會。做這一切的時候,閔墨並沒有注意到在那角落裡,一直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二人。
當蘇子悅醒來,發現只自己一個人在閔墨的屋子裡。身體裡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她就是被這團火灼醒的。身下的小穴酸癢難耐,她並緊大腿,來回的摩擦著,試圖緩解這種不適感,可是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蘇子悅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人,便狠了狠心深處右手向身下那慾望的中心滑去。蘇子悅的手指靈巧的撥弄的自己那腫脹的花核,同時另一隻手握住自已一邊的胸脯,指尖夾住那一朵粉紅,肆意揉捏起來。「啊……嗯……」這種不同於異性帶給自己的快感讓蘇子悅忍不住呻吟出聲,那是一種自己可以掌控的快感,蘇子悅為之著迷。
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一團毛茸茸的物體靠近了自己的大腿,她嚇得停止了兩隻手上的動作,震驚的望著那團紅色的小球。小狐狸見她不動了,瞇起了一雙細長的狐狸眼睛,轉了轉眼珠,然後歪頭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蹭了蹭蘇子悅的大腿。
蘇子悅不知道閔墨是什麼時候養了這麼一隻寵物,但是小狐狸憨厚的樣子讓蘇子悅心生憐愛之情,她伸手揉了揉小狐狸毛茸茸的腦袋。小狐狸天天呆在閔墨身邊,吸食了不少魔王之氣,毛色油亮觸感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小狐狸見她放鬆了戒心,轉了轉眼珠,然後擠進蘇子悅的雙腿間。蘇子悅一驚,急忙想要推開他,卻沒想到這狐狸個子雖小,力氣卻不是一般的大。蘇子悅推了幾下未果,最終只好放棄。
小狐狸抬起鼻子在蘇子悅雙腿間用力地嗅著那腥甜的氣味,這氣味讓他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身後的尾巴亢奮的甩來甩去,狐狸尾巴尖上那一簇最為柔嫩的皮毛不住的磨蹭著蘇子悅的雙腿。這種奇異的感覺讓蘇子悅的小穴裡分泌出更多的蜜汁來。
小狐狸深處粉嫩的小舌頭,嘗試著舔了一下蘇子悅那兩片鮮紅欲滴的花瓣,那甜美的味道讓他享受的瞇起了細長的狐狸眼。
「嗯……」那種來自小獸的舌頭的奇異觸感讓蘇子悅渾身顫抖著呻吟出聲,她的身體頓時軟做一灘純水。雙腿無力的張開,似乎是在邀請小狐狸更進一步的品嚐。小狐狸見狀便不再客氣,學著閔墨的樣子開始賣力地舔舐蘇子悅的下體。
「啊……好棒……嗯……快些……」蘇子悅淫亂的扭動臀部,迎合小狐狸的舌頭。這種禁忌的性愛,讓蘇子悅以最快的速度達到了高潮。蜜汁從小穴內噴湧而出,小狐狸將嘴湊到那道小縫上,將那些蜜汁一滴不剩地吸入口中。
如此同時,原本閔墨留在蘇子悅體內的那些黑色的氣體,也都隨著蘇子悅的高潮而向下體處游移,最後竟然都被小狐狸吸入口中。這些蘇子悅並不知道,她只知道那原本可愛的小狐狸忽然一瞬間長大了數倍之多,原本可愛的樣子全無,變做一隻威風凜凜的成年狐狸。
小狐狸那原本只有一尺多長的身子在吸取了閔墨的魔氣之後瞬間成長起來,最後四肢著地的情況下竟然能夠完全將蘇子悅壓在身下。
這瞬間的變故讓蘇子悅目瞪口呆,小狐狸的前爪踩在蘇子悅的肩膀上,蘇子悅一眼便看到了他胯下那逐漸粗大起來的肉棒。那麼粗大的肉棒,這隻狐狸不會是想……
作家的話:
哺乳綱終於來了- -
五十二、火狐的厚黑學
正如蘇子悅所擔心的,那小狐狸焦躁的舔了幾下蘇子悅的胸脯,便試著進入她的身體。由於蘇子悅是平躺在床上的,小狐狸的四肢高出蘇子悅太多,即便是蹲下也很難進入她。小狐狸見蘇子悅並沒有要配合自己的意思,終於等得不耐煩了,他帶著些威脅的意味對著蘇子悅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
識時務者為俊傑,加之蘇子悅本身也十分想要,她便配合的翻身跪在床上,翹起屁股,等著小狐狸的進入。
小狐狸終於能夠挺著粗大的肉棒進入蘇子悅的小穴中了,那緊致的感覺讓他舒服的瞇起了一雙狐狸眼,心道:難怪魔王大人那麼想進來呢。他一進入那溫暖濕潤的甬道中,便憑著本能粗暴的撞擊起來。
「啊……不要……輕些啊……」那粗大的獸器直接穿過花心頂入蘇子悅子宮深處,蘇子悅被小狐狸粗暴的動作頂的要牢牢抓住床沿才能穩住身形。「唔……就是那裡……嗯……」
初試雲雨的小狐狸也顯得異常興奮,他不停地用舌頭舔著蘇子悅的後背,以表達自己的愛意。
就在二人皆漸入佳境之時,原本出去辦公事的魔王大人破門而入。沈著嗓子道了聲:「火狐。」自己養在身邊的小東西居然以下犯上吃了自己想吃卻吃不到女人,怎麼能不讓閔墨生氣。
原本還在蘇子悅身上快活的小狐狸瞬間停住動作,他看了一眼瘋狂地飆著戾氣的閔墨,又看了看身下雙目迷離的蘇子悅,轉了轉眼珠,然後忽然「噗」的一下子變回了原來的大小,瞬間從蘇子悅背部滑落。蘇子悅被眼前的突發狀況弄迷糊了,有些慾求不滿的歎了口氣。
閔墨大步走過去捏住小狐狸脖子後面那塊軟後,然後反手一甩,小狐狸被重重的摔在牆上,然後掉在地上。那小狐狸斷奶之後閔墨喂的便是自己魔氣,這樣小小一摔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可是小狐狸並沒有立刻爬起來,而是順勢趴在了地上,用那種小獸特有的聲音哀嚎了一聲,張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蘇子悅,不時的用舌頭舔一下自己根本就沒有受傷的前爪。
是的,他看的是蘇子悅。這毛茸茸的小狐狸流露出來的那種惹人憐愛的眼神恐怕任何一個女人都拒絕不了。果然,蘇子悅瞬間就忘了剛才還壓在自己身上威脅自己的那只強壯的狐狸。就見她快步下床走到小狐狸面前將他抱了起來,蘇子悅嗔怒地瞪了一眼閔墨,說道:「你那麼用力幹什麼?瞧瞧這小可憐,摔疼了沒有?」蘇子悅將毛茸茸的小狐狸抱在胸前,檢查了一下他的發現並沒有摔壞,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就這麼抱著他走到床邊坐下,用手指搔著小狐狸的下巴。
「小?」閔墨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這個字的,他狠狠瞪著那只此刻正趴在蘇子悅翹挺的胸脯上瞇著一雙狐狸眼朝自己示威的狐狸。原來不只養虎為患,養狐一樣為患。閔墨哼了一聲,心道:怎麼能讓你這麼囂張?想到這裡,他抬手動了動手指便解了自己原來下在小狐狸身上禁制。
沒有了閔墨的禁制,小狐狸瞬間就化作了一個十五六歲的美少年。他長得極美,一雙鳳目中透著狡黠的神色,鼻樑挺直,鼻尖小巧,一抹紅唇嫩的像是能滴出水來。那一頭火紅的長髮一直披到腰間,頭頂有一對毛茸茸的狐耳,時不時的抖動兩下。他渾身赤裸著,皮膚白皙細嫩,身後拖著一條長長地狐尾。
蘇子悅被懷中這赤裸的美少年嚇了一跳,瞬間就紅了雙頰。就見那美少年張著一雙水汪汪的美眸,直勾勾的望著自己。那勾人的樣子讓蘇子悅看了就不想移開眼睛,然而最終還是理智佔了上風,她連忙推開懷中這光溜溜的美少年,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小狐狸沒想到自己的靠山居然拋棄了自己,愣了一下,然後再看閔墨,就見魔王大人正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這樣下去,自己怕是討不到好果子吃。小狐狸轉了轉眼珠,然後瞇起一雙鳳目,只猶豫了半下便成竹於胸。下一秒鐘他已經一頭撲進了閔墨懷中,不單蘇子悅,連閔墨都被小狐狸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暈頭了。
小狐狸只是少年模樣,所以只及閔墨胸口高度。只見他撲在閔墨懷中,微揚著頭,一雙水汪汪的鳳眸可憐兮兮的看著閔墨,朱唇輕啟道了聲:「爸爸。」
聞言,閔墨險些被自己的一口氣給噎死。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去看蘇子悅的表情,然後又馬上反應過來不對,自己並沒有做什麼虧心事,自己心虛個什麼勁!閔墨忙指了指懷中的小狐狸,對蘇子悅解釋道:「不是親生的。」然後低頭瞪著小狐狸怒道:「你鬼叫什麼!哪裡來的爸爸!」
蘇子悅這時才反應過來,說道:「原來如此,我說你們兩個看著也不像嘛。」
閔墨沒心情和蘇子悅糾纏像與不像的問題,他試圖將那只黏在自己懷裡不放的狐狸扯開。沒想到這狐狸是鐵了心的抱住自己這塊靠山了,扯了幾下竟然未果。就見那小狐狸滿眼赤誠地說道:「我從小就是魔王大人養大的,吸取的都是魔王大人的魔氣,魔王大人自然是火狐的父親,這聲爸爸叫的難道有錯麼?」
閔墨當然不吃他這一套,氣道:「現在叫得倒是親近,怎麼不是你偷吃的時候了?」
美少年笑瞇瞇的答道:「爸爸教訓的是。」說完,他便示好得又變回了小狐狸的狀態,以表示自己對閔墨並不能造成什麼威脅。他繞著閔墨轉了幾圈,不住的用尾尖磨蹭閔墨的腿,以表示二人之間親密無間的關係。
「去去去。」閔墨被他纏的心煩,便將他一腳踢開。小狐狸被踢出去一段距離之後,趴在地上遇故伎重演,最終猶豫了一下還是抖了抖毛自己起來了。見閔墨瞇起眼睛,露出了一個還算是比較滿意的表情,小狐狸這才放下心來。他戀戀不捨的瞄了一眼蘇子悅柔軟的胸脯,然後識相的離開了。自己和閔墨之間的關係已經從主人和寵物變成了爸爸和兒子,雖然閔墨沒承認,但畢竟也沒否認。這已經是個不小的飛越了,一下子要求太多也成不了事,想到這裡,他再次回頭看了笑瞇瞇的蘇子悅一眼,然後出了屋子。
五十三、裴葉的恨
火狐走後,屋內一下就剩下了閔墨和蘇子悅兩個人,閔墨忙對蘇子悅解釋說:「那家夥裝的,你別信他。火狐一族一向詭計多端,不可放鬆警惕的。」
蘇子悅一邊看著閔墨,一邊「呵呵」的笑著,並不答話。
閔墨被她這種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他走到她身邊坐下,問道:「在笑什麼?我有那麼好笑?」
蘇子悅鄭重其事的點頭說道:「在想將來你當了爸爸會是什麼樣。」
閔墨皺眉,顯然他自己不太喜歡蘇子悅這個假定。他岔開話題問道:「身子還好嗎?」
蘇子悅的表情一僵,也會想起了之前的不愉快。她搖了搖頭,情緒顯得有些低落,說道:「感覺怪怪的。」
閔墨抬手撫了撫她的頭髮,說道:「之前已經喝過三次藥了,別擔心那些……東西,都已經吐出來了,不會有事的。只是還有一些催情的激素排不出來,不過過陣子應該就沒事了。」閔墨說完,仔細打量了一下蘇子悅的臉上,見上面找不到一絲的黑氣這才放心。他在心中考量了一下,覺得可是是被火狐吸走了,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告訴蘇子悅這些。
蘇子悅聞言,瞬間又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那一天的那種感受彷彿又回到了自己身上一樣。她撫平身上立起的汗毛,問閔墨道:「裴葉還活著?」
「裴葉?」閔墨愣了一下才反應出蘇子悅說的是那個來這裡時間最久的女人,他點了點頭道:「嗯。你們怎麼回事?半夜怎麼跑到那種地方了,我不是和你說過很多次麼,晚上不要在外面亂跑,你的腦子長到哪裡去了?」
蘇子悅一聽這話頓時來了氣,怒道:「你怎麼不去問裴葉?我看她半夜鬼鬼祟祟的跑出去,一時好奇才跟了出去。結果半路被她發現了,想要殺我滅口呢。那麼粗的棍子打上來,你摸摸,現在還腫著呢。」蘇子悅用兩隻手對起來比了一個有些誇張的圓,然後伸過脖子去給閔墨摸自己腦後腫起來的那個大包。
閔墨摸了摸蘇子悅的後腦,心裡有些心疼,卻又忍不住覺得好笑,道:「嘖嘖,這麼打都沒有事,你這女人果然彪悍。」
蘇子悅瞪了她一眼,氣道:「你怎麼就不能盼我點好?你這裡面都是黑的吧?」蘇子悅說著,用一隻手指用力地戳著閔墨結實的胸膛。
閔墨抓住蘇子悅不老實的那隻手,說道:「還有力氣生氣,我看你是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你那朋友就慘多了,恐怕沒有些日子恢復不過來了。」
「誰是她朋友!」蘇子悅想也不想的反駁道,她頓了一下,有些猶豫的又說道:「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說了,那女人……不地道,你離她遠些。實在不行就送她回去我們那吧,你不是說讓我給你生孩子嗎,那這裡其他的女人要怎麼處理?」
這一下倒把閔墨問倒了,魔都中好像從沒有過像他和蘇子悅這樣的狀況。之前幾代魔王都順應著魔都的輪迴選了第一個能夠接受他們的女人,而從沒有過中間跳過一個的情況出現。如果裴葉繼續留下,而且順利活著的話,是必要比蘇子悅更早成熟。如果自己將她跳過,那就意味著她並不需要繼續留在這裡了,她可以想走就走了。可是放眼魔都歷史,沒有除了魔後意外的女人活著回到人類的社會的。留在這裡和這裡的魔物生活,或是死亡,這是她們僅有的兩條路。
閔墨望了蘇子悅一眼,潛意識中不想讓她知道這殘酷的事實,可是又沒辦法回答她的問題。蘇子悅也不是傻子,閔墨這一停頓,就被她看出了端倪,她追問道:「是不是不能中途送走?那你的意思就是她會給你生孩子了?那我還在這費什麼勁啊?我趕緊回去過我的日子算了。」
蘇子悅說完站起身就要走,被閔墨一把按住,道:「你胡攪蠻纏什麼,聽我說啊。」於是閔墨便告訴了蘇子悅並沒有先例這件事,並且隱晦的表示了只有那兩條路可以選。
蘇子悅聽完皺著眉頭說道:「那你就不能開個先例嗎?要實在不行……你弄死她吧。那女人,真讓我覺得不舒服。」
閔墨詫異的看了蘇子悅一眼,沒想到眼前這小女人居然這麼心狠手辣。他想了一下之後說道:「咱們先想辦法弄清她半夜一個人是要去哪吧。」
「怎麼弄清楚?」
「先去問問她。」
「她要是肯告訴你就見鬼了。」
「那你說怎麼辦?像你似的半夜一個人跟出去,結果小命都差點都在那裡?」
蘇子悅被閔墨一句話噎得無言以對,只好乖乖的跟在他身後去找裴葉。
蘇子悅跟著閔墨走上了一條從未走過的小路,最終來到一個蘇子悅完全不知道的石室中。還未走進石室,就能聽到女人的呻吟聲迴盪在石室中,那種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聲音讓蘇子悅不禁又想到了那一晚。
閔墨見她停下了腳步,便用眼神詢問她要不要回去。蘇子悅看了看閔墨,又想到了裴葉,最終還是不放心這兩個人獨處。於是她斬釘截鐵的拒絕了閔墨的提議。閔墨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並且示意她做好心理準備。
二人進到石室中,就見裴葉躺在正中央的地上。原本已經生產過一次的肚子,此刻卻又鼓了起來,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那肚皮下面正有東西緩緩移動著。她雙腿大張,每隔一段時間便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白色肉球從她的下身滑出。隨著那肉球滑出,她便發出一聲似是痛苦似是愉悅的呻吟聲。與此同時,她的右手繞過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忘情的用手指在自己花穴前端的小核上揉捏著。那肉球掉到地上之後過了一會就伸展開身體,變成了之前那種怪蟲的幼蟲形態,然後順著挖好的通道迅速爬走了。
過了許久,裴葉才注意到石室中多出了兩個人。她張著一雙朦朧的眼睛望向蘇子悅,在看到蘇子悅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那雙眼睛中迸發出了濃濃的恨意。這是第一次裴葉如此直接的表現出她對蘇子悅的恨意,她恨明明兩個人一起經歷同樣的遭遇,結果蘇子悅安然無恙,自己卻要產下那淫蟲的後代。她恨閔墨給蘇子悅的特殊待遇。
五十四、裴葉的秘密
閔墨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用這種目光瞪著看,自然也不覺得有什麼。倒是蘇子悅,頭一次被人用那種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的眼神瞪著,感覺特別不自在。她看了閔墨一眼,暗道幸虧自己和魔王搞好了關係,混到一碗藥喝,不然自己現在肯定也躺在這裡了。
蘇子悅被人瞪著,想問的話自然問不出口,便用眼神示意閔墨來問。閔墨對待女人異常有耐心,他走過去,捧起裴葉的上半身,扶她做起來。然後問道:「為什麼半夜跑出去?」
裴葉冷哼一聲,別開腦袋不看他,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閔墨也不惱,繼而問道:「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舒服吧?你說出來我就叫他們去拿藥給你喝,好嗎?我們互相配合一下。」
裴葉聽到有藥喝,也有些心動,於是便對閔墨說道:「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一旁的蘇子悅聽了,瞬間炸毛,怒道:「隨便散散心你把我打成這樣?還把我往那個坑裡推?」
裴葉不慌不忙地說道:「誰教你鬼鬼祟祟跟在我後面的?我還以為你要對我意圖不軌呢。再說了,我怎麼知道那裡有個坑?我要是知道的話,我自己也會傻到跟著往裡跳?」
「我鬼鬼祟祟?我意圖不軌?」蘇子悅指著自己的鼻尖道,「你有什麼值得我不軌的啊?你這女人到底講不講理?要不是我關鍵時刻把你拖下去,你怎麼可能掉進那個坑裡?你根本是故意把我推進去的。你摸著良心說那天那條道你走了多少遍了?那天那麼黑你還走得那麼順,明顯不是一次兩次了。」
裴葉又哼了一聲,說道:「我一個女人,大著肚子,還能怎麼樣?蘇子悅,就算我想怎麼樣你,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啊。反倒是你,你如果想要掐死我那簡直是易如反掌。那天我只是覺得洞窟裡憋得慌,不舒服,所以出去走走。可是你跟在我後面,因為之前我跟你說過讓你把成為魔後的機會讓給我,可是你沒同意,如果這麼一直耗下去,我必然比你先得到這個機會,所以我擔心你想殺我了事。於是害怕之下有些自衛過度了,這就是你們要的事實,如果不信你們可以去查。不過既然不信,又何必來問我?」
閔墨想了一下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堅持。」
蘇子悅聽了閔墨的話,氣道:「你居然相信她的鬼話?」
閔墨沒有接蘇子悅的話,而是繼續說道:「不如這樣,我給你一個特權。你是在魔都帶的最久的一個人,我現在無條件送你回家如何?你不需要繼續受苦,也不需要成為魔後,就可以回家。」
蘇子悅聽完,兩隻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自己才是那個受害者,怎麼受益人反倒成了兇手?這不得不讓蘇子悅開始懷疑閔墨是不是對這骷髏一樣的女人動了什麼想法。
裴葉聽完,面上的神情一動,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閔墨。閔墨確信有那麼一瞬間她是對自己的話動了心的,可是卻聽裴葉拒絕道:「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閔墨道:「你可想清楚了,機會只有這一次,錯過了可沒地方哭去。」
裴葉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不需要。」
如果不是蘇子悅現在已經是拖家帶口的人了,她真想站出來高呼一聲:「她不要我要!」
閔墨將裴葉放回到地上,站起身說:「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不好強求了。」他對著蘇子悅招了招手說:「我們走吧。」
蘇子悅跟著閔墨離開了那個洞穴,直到走出去很遠,她都覺得裴葉那如刀子一般的視線一直紮在自己身上。她對閔墨說:「你看,我就說不可能問出來有用的信息吧。」
閔墨笑答:「誰說沒有的?」
蘇子悅眼前一亮,忙問:「那你都問出什麼了?」
「問出來一個隱藏在她背後的魔物。」閔墨皺了皺眉,然後接著說道:「只是不知道他隱藏在哪,我懷疑裴葉晚上出去就是為了去見他。」
蘇子悅忍不住問道:「你怎麼那麼確定她和別的魔物有聯繫?」
「我問你,成為魔後最大的好處是什麼?」
蘇子悅想也不想的回答說:「回家。」
「可是我剛才許諾她送她回家,她明明有些心動,卻沒有答應。說明她已經有了更令她心動的期盼。」
「是什麼?」
「成為魔後。」
蘇子悅一下被閔墨繞進去了,問道:「成為魔後不就是回家嗎?有區別?」
閔墨肯定的回答說:「對,說明有人已經告訴了她成為魔後真正意義上的好處。」
蘇子悅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諷刺道:「魔王大人,你還真是搶手啊。」
閔墨瞪了她一眼,沒說話。蘇子悅湊上前去,諂媚的笑道:「有什麼好處,能不能給我先透露一點?」
「瞧你那副沒出息的樣子。」閔墨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說道。
蘇子悅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說:「我這人就是沒什麼追求,隨遇而安。話說回來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們成為魔後真正的好處?如果誘人的話,應該有更多的人願意留下來吧。都露一點吧,閔墨大人。」
蘇子悅見閔墨依然不想說,繼續勸道:「你看,咱倆是什麼關係啊。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你騙來給你生孩子了,你還防著我幹什麼?」
閔墨一聽她這話就來了氣,怒道:「我哪裡騙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說的。」
提起這個蘇子悅就覺得自己冤枉,她始終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答應過閔墨給他生孩子,他也不說好心提醒自己一下。並且蘇子悅覺得即便是自己答應了,也肯定不是在神智清楚地情況下,這不應該算數的。可是閔墨再怎麼好脾氣也是魔都的王,蘇子悅沒什麼膽量總去扯他老人家那塊逆鱗,所以只好帶過此事,說道:「告訴我──」說到這裡,一個念頭飛一般的閃過蘇子悅的腦海,那就是眼前這個氣場強大的魔王其實內心孤獨並且缺乏安全感。他隱瞞了成為魔後的好處是因為不希望他的王后是因為那些好處才給他生孩子,蘇子悅猜測這也許和他孤單的成長歷程有關係。
五十五、魔後的權利
閔墨被蘇子悅纏的無可奈何,最後只好舉手投降,坦白道:「魔子誕生,魔王去世,在魔子長大成人之前的這段時間是空白的。也就是說,只要願意,魔後就可以留下來,統治魔都。等到魔子長成,在交還權利。魔子的成長週期和人類一樣很慢,所以那是很長一個空白期。」
蘇子悅聽完,頓時將閔墨自卑不自卑的問題拋到一邊去了,她瞪著閔墨的雙眼幾乎冒了綠光了。激動的說:「女王啊!那你們一共出過幾位女王?」
閔墨苦笑一下說道:「一個也沒有。」
蘇子悅一愣,然後感歎道:「果然還是回家更有吸引力啊。」
閔墨點頭表示同意,說道:「魔後的權利或許一開始對一些人還有些吸引力,可是經過了那麼殘酷的過程,沒有幾個女人願意堅持了。對於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一個安逸的家更有吸引力了。大部分女人對權利的慾望不大。」
「像裴葉那樣對權力充滿慾望的女人確實少見。」蘇子悅說。
閔墨搖了搖頭說道:「不對,是她背後的男人。她是為了那個男人這樣做的,否則她也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半夜跑出去。女人的感情很容易被利用。」閔墨找來了那兩個內務,吩咐道:「叫上魔都裡嗅覺最好的魔物,把裡面那個女人到魔都之後去過的每一個地方都給我查出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樣的方法。」
蘇子悅看著那兩個內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然後又消失了。她疑惑地問閔墨道:「裴葉背後的男人想讓裴葉給你生孩子,然後你死了以後裴葉成為魔後,再把他扶成魔都的王?魔後的權利有這麼大嗎?」
閔墨皺著眉頭道:「魔後的確有這個權利,但是關鍵是即便扶他做王,其他的魔物也不一定會同意。魔都是成王敗寇的地方,一切全靠實力說話。裴葉背後的男人一定是有幾分把握才敢這麼做的,到時候魔子又在他們手上,或許真能讓他成事也說不定。不過這也不能過早下定論,魔都從來沒有過類似的情況發生。」
蘇子悅說道:「閔墨啊,你說你該怎麼謝我啊?要不是遇上我,你死都不知道這些呢!你說那時候你死了還得讓別人睡你的王后,佔你的王位,沒準還會打你的娃。嘖嘖,換了我死都不能瞑目啊。就說我吧,別的不說,我起碼不會打你的娃啊,你那王座我也幫你給他看著,不會讓別人坐的。」蘇子悅說到這裡,不禁感慨了一下:「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好呢?」
閔墨給他說的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怒道:「有本事你也別讓別人睡我的女人啊!」
蘇子悅聞言嘿嘿一笑,然後突兀的轉開了話題,道:「嘿嘿嘿……不過說起來,魔王的權利大麼?讓那人如此處心積慮的謀權篡位。」
閔墨苦笑一聲說道:「是個苦差事,哪裡來的什麼權利,整天就操心你們這些女人了。」
蘇子悅不解道:「這不應該啊,你們已經形成了統治社會的形態,怎麼會沒有實權呢?沒有權利的話不就是意味著這個統治形態的存在其實是根本沒有必要的嗎?」
「也許……以前有吧。」閔墨瞇起一雙眸子,似乎在回憶很久遠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對於那些過去的事他一無所知。這時,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說來也奇了,最近一直都有魔物蠢蠢欲動,想要取我而代之。就是最近這一陣子才有的,難道他們知道些什麼了?」
「你這魔王是怎麼當的,他們都知道了,你居然不知道?」蘇子悅忍不住白了閔墨一眼教訓說:「你這魔王當的也太閉目塞聽了,丟了王位也怨不得別人。」
閔墨歎了一口氣說道:「有些大的種族人數眾多,關於一些魔都的古老秘密族人之間都會代代相傳下來。即便是父輩死了,也會有同族的長輩告訴那些小輩這些秘密,然後代代相傳。可是我生下來就只有自己一個人,也沒人跟我說那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魔都只有我是特殊的,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是魔王。」關於自己的身世,始終是閔墨心中的一個結。他想去探索,可是前人留下來的線索太少,僅有的一些也是從別的魔物口中聽來的。閔墨想自己臨死前一定要把這一生的經歷和自己所知道的關於魔都的事都寫下來,這樣將來自己兒子遇上困難了,也好有個參照。
蘇子悅歎了一口氣,轉身摟住閔墨,用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閔墨見狀也將蘇子悅摟緊,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一般。蘇子悅安慰他道:「別擔心,魔都這麼大,總會留下來一些痕跡的。我陪著你慢慢找,總有一天會找到的。」
「我還能等到那一天嗎?」閔墨悶悶的聲音從蘇子悅頭頂上方傳來。
蘇子悅抬起頭,用肯定的眼神望著閔墨,斬釘截鐵道:「能的。」說完,她又怕這中間的時間太長,閔墨有什麼不測,又補充說:「你要實在等不及了就抓幾個人過來拷問一下,就知道他們最近到底聽到了什麼風聲了。」
「你可真是個暴君,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我死以後,這叫我如何放心把我的子民和兒子交給你?」閔墨歎了一口氣,說這話時他完全忘了自己前一陣子還親手滅了火狐一族。
「你不是說魔王沒權利麼,他們連你的都不聽,又怎麼會聽我的?你就別瞎操心了,看看眼前裴葉這事怎麼辦才是真的。」蘇子悅說道。
閔墨摟著蘇子悅,將頭湊近她耳邊,沈著那迷人的嗓音說道:「我死以前,一定會把魔都裡所有的麻煩都擺平的。我會把一份完整的王權交到你和兒子手上的,相信我。」
閔墨的話每一個字都深深地敲進了蘇子悅心中,蘇子悅對閔墨的話深信不疑。雖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她堅信只要是閔墨,就一定能做到。這樣的男人,這樣的誓言沒有幾個女人能夠不為之動心。蘇子悅將頭埋進閔墨寬闊的胸膛,悶聲道:「這麼麻煩還不如你不死呢。」
「還不是你說了算?」閔墨輕輕一笑,微風揚起他的幾縷髮絲。明明看上去不是個好脾氣的,可是這樣的溫柔在他身上又是那麼的協調,彷彿他本身就該是這樣的一個人。
「那你可得好好表現。」
作家的話:
連著四章題目都是A的B這種形式的- -
五十六、火狐的功用(上)
就在蘇子悅和閔墨膩膩歪歪的抱在一起時,兩個內務帶來了一隊負責搜尋氣味的魔物。那是由幾十隻黑豹組成的隊伍,這裡的黑豹較之人類社會大自然中的黑豹顯得更加健壯,它們的體型是普通豹子的一倍多。就見那一群黑豹邁著矯健而不失優雅的步伐走到閔墨跟前蹲下,身體向前傾,然後齊刷刷的低下了頭,向閔墨行禮。
閔墨將手搭在為首的那只豹子頭部,說道:「我忠誠的勇士,請為我帶來我所要的。」
那幾十隻黑豹一同仰頭嘶吼了一聲,然後扭頭離開了。
蘇子悅望著那些豹子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道:「太帥了……」
閔墨聞言,酸溜溜的哼了一聲,說道:「這就看上人家了?你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麼叫矜持啊?」
蘇子悅瞪了亂吃飛醋的閔墨一眼,沒搭理他,轉身邁步離開了。閔墨急忙快步跟上。蘇子悅正色的問道:「裴葉怎麼辦啊?」
閔墨想了一下說:「找到她背後那個人之前先不要打草驚蛇。」
蘇子悅歎了口氣。
二人邊說話邊走回了閔墨的房間。
一進屋,就見小狐狸臥在閔墨的床上。小小的腦袋埋在尾巴下似乎是在睡覺,聽見他們二人進來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的甩了甩耳朵,然後跳下床,走到閔墨腿邊。
蘇子悅見他毛茸茸的樣子著實覺得可愛,便蹲下來撫摸他小小的腦袋。小狐狸瞇起一雙狐狸眼,十分享受蘇子悅的愛撫。最後還覺得不夠,便用身子貼著蘇子悅,圍著她繞圈。當繞道蘇子悅背後時,身子蹭過蘇子悅的翹臀,他忍不住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來。
一旁的閔墨將他那奸計得逞的笑容看在眼裡,他低沈的咳嗽了一聲,警告小狐狸適可而止。
小狐狸看了閔墨一眼,轉了轉眼珠,繞到了蘇子悅面前。他兩隻前抓搭在蘇子悅的膝蓋上,用鼻頭拱了拱蘇子悅的下巴。
蘇子悅看他可愛的樣子喜歡的不得了,便將他抱了起來。親暱的用臉頰蹭他毛茸茸的小腦袋。
小狐狸趴在蘇子悅豐滿的胸脯上,瞇著一雙狐狸眼,得意洋洋的看著閔墨。
閔墨黝黑的眼神中逐漸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來,他一把摟過蘇子悅,從背後抱著她。閔墨的一隻手繞到蘇子悅身前,撥開她身下那濃密的森林,來到那隱蔽的幽谷處。他伸出手指輕輕撥弄著蘇子悅小穴上方的那塊小核,同時伸出舌頭輕輕舔著蘇子悅的耳垂。
蘇子悅身體裡的性激素本就沒有完全散去,經閔墨這樣一番逗弄,立刻虛軟的靠在閔墨懷中,軟做一灘春水,渾身使不出一點力量。
閔墨打橫抱起蘇子悅,蘇子悅懷中尚抱著小狐狸。閔墨也不管她懷中那只詭計多端的狐狸,抱著蘇子悅向著自己的床上走去。閔墨將蘇子悅放到床上,一把撥開那礙事的小狐狸,低頭吻住蘇子悅的唇。閔墨口中喊著蘇子悅柔軟的唇瓣,在上邊用舌頭描繪著那誘人的形狀。
「嗯……」蘇子悅嬌吟一聲,抬起雙臂勾住閔墨的脖子。同時張開檀口迎接閔墨的進入。
閔墨將舌頭探入蘇子悅口中,先是上上下下輕舔著她的口腔內壁,最後才勾住那等的早已有些焦急的香舌。兩個人的舌頭瞬間糾纏在一處,一絲唾液順著蘇子悅的嘴角溢出,卻分不清是屬於誰的。
閔墨的大手蓋在蘇子悅翹挺的胸脯上,將那只柔軟的玉兔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閔墨身下那巨物早已迫不及待的挺立起來,頂在蘇子悅的身下,似乎想趁機而入。
「唔……」蘇子悅發出一聲動情的呻吟聲,此時她身下早已春水氾濫了。她有些不耐煩的挺起腰肢,邀請閔墨進入。
「小妖精,就這麼想要我?」閔墨離開蘇子悅嬌豔的紅唇,低頭看著她愛液四溢的小穴。然後伸出手指惡意撥弄她那兩片微微有些紅腫的花瓣。他用手指狠狠地掐了那粉嫩的花瓣一下,然後說道:「好好表現一下就給你。」
蘇子悅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但是也沒反對。她將閔墨推倒在床上,然後趴在他身上,伸出柔嫩的小舌輕輕舔弄閔墨胸前的兩顆小豆豆。然後那小舌頭一路下滑來到閔墨的肚臍處,用舌尖輕輕描繪了幾下那肚臍的外廓,便再度離開。直到最後,才來到閔墨那火熱的下身處。
閔墨瞇著眼睛享受著蘇子悅的愛撫,同時還不忘壞心眼的摸了摸一旁看得見吃不著的火狐。閔墨的手指輕輕搔著小狐狸的下巴,小狐狸舒服的瞇起了一雙狐狸眼,同時一順不順的望著蘇子悅的動作。他此刻是多麼的希望躺在那裡享受蘇子悅服務的人是自己啊,想到這裡,他幽怨地看了閔墨一眼。感受到火狐的怨念,閔墨終於露出一個舒坦的笑容。
蘇子悅伸手摀住閔墨的火熱,那粗大的肉棒讓她一隻手都握不攏。閔墨胯下那條炙熱的肉棒正猙獰的挺立在蘇子悅眼前,那碩大的龜頭微微上翹,宛如一條霸道的巨龍。蘇子悅用舌頭輕輕勾繪著閔墨肉棒的形狀,最後張口將那熱龍含入口中。
「嗯……」閔墨發出一聲快慰的感歎聲,同時微微抬起了腰肢,將自己的肉棒向蘇子悅口腔深處探入。
「唔……」蘇子悅被閔墨碩大的龜頭頂住嗓子,有些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她盡量保持自己呼吸順暢,同時賣力地吞吐口中的肉棒。蘇子悅伏在閔墨腿間,低頭套弄他的肉棒,那高高翹起的臀部也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擺動。蘇子悅並不知道屋內的兩隻雄性閔墨和小狐狸已經都不悅而動的將目光落在了她高高撅起的翹臀上。
小狐狸胯下的肉棒早就因為眼前這香豔的場景而硬了起來,無奈閔墨坐鎮,沒有他的允許小狐狸不敢輕易現出人形。可是胯下的肉棒腫脹難忍,他焦躁的轉了兩圈之後,不得已抬起後腿用舌頭輕輕地舔了起來。只有爪子沒有手的他,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舌頭了。小狐狸一邊舔著,一邊將閔墨在心中罵了個狗血淋頭。
作家的話:
汗,小狐狸的自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的就去罵閔墨吧~
飄過~
五十七、火狐的功用(中)
蘇子悅濕滑的口腔包裹著閔墨粗大的肉棒,那細嫩的觸感讓閔墨感到無比快慰。不過他還是戀戀不捨的將肉棒從蘇子悅口中抽了出來,說道:「過來讓我看看。」
蘇子悅張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的看著閔墨,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閔墨朝她招了招手,說道:「下面。」
蘇子悅小臉一紅,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慢吞吞的掉轉身子。就在這時,只聽閔墨道:「再這麼慢吞吞的你就自己解決了啊。」
聞言,蘇子悅和小狐狸同時在心中罵道:壞心眼!
閔墨用雙手捧著蘇子悅的臀瓣,然後輕輕掰開。映入眼簾的就是蘇子悅那粉嫩的蜜穴,他伸出手指輕輕撥弄那兩片柔嫩的花瓣,便有一縷蜜汁順著那道細縫流出。然後他的目光再向上移動,看到那朵含苞待放的菊花時,他目光一沈。
蘇子悅此時再次將閔墨的肉棒含入口中,輕輕套弄起來。忽然就覺得閔墨的手指順著自己的蜜穴向下滑動,最後來到了自己的後庭。她渾身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閔墨低沈著嗓音說道:「這麼敏感?才碰一下就緊張成這樣,不知道進去以後……」
蘇子悅忙道:「那裡不行的。」
「他們還沒碰過?」閔墨說著,用手指劃過那朵菊花外圍的褶皺,惹得蘇子悅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忙道:「沒有。」
閔墨聞言,不著痕跡的一笑。慢悠悠的說道:「那今天正好……」
蘇子悅大驚,心道現在不跑更待何時!想到這裡,她慌亂的從敏魔的身上爬了起來,就要向門口跑去。就在這時,房中原本爬在牆上一動不動的那些植物的籐蔓瞬間向蘇子悅撲了過來,眨眼的功夫就將她吊了起來。蘇子悅一邊掙扎一邊恨自己怎麼忘了這些植物,當時她來這裡的第一天就被這些籐蔓困在這裡,被眼前這混蛋男人奪走了第一次,現在居然要以同樣的方式丟了後面那一次,真是讓人無語。
閔墨斜倚在床上,優雅的吩咐道:「把她帶過來。」
話音一落,那些籐蔓就將蘇子悅送到了閔墨面前。她的身體被那些籐蔓成大字型打開,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閔墨起身,用手指托起蘇子悅蒼白的小臉,安撫道:「我一定比那一次溫柔,這次絕不讓你疼。」
「信你就有鬼了!」蘇子悅咬著後槽牙說道。
閔墨一笑,說道:「看你這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就打心眼裡喜歡……」說完,他低頭吻住蘇子悅的唇,將她後面的話堵在了嗓子眼簾。兩人的舌頭經過一番纏綿之後閔墨才放開蘇子悅,就見蘇子悅張著小嘴大口的喘著氣。閔墨說:「是不是又想罵我混蛋來著?」
蘇子悅一邊喘氣一邊回答:「算你有自知之明。」她剛才被閔墨吻得有些缺氧,所以此刻說話的聲音很輕,聽上去一點威脅的口氣都沒有,倒像是情人間的蜜語。
閔墨來到蘇子悅背後,掰開那白嫩的臀瓣,然後低下頭深處舌頭輕輕觸碰蘇子悅菊穴周圍那些褶皺,同時用手指揉捏蘇子悅前面的花蒂。如此反覆幾次之後,他便一用力,那舌尖就挺進了蘇子悅的菊穴中。蘇子悅緊致的菊穴緊緊夾住閔墨的舌尖,閔墨幾乎可以想像當自己進入之後那緊致的感覺會有多麼令人感到舒服。
「啊……嗯……」那不同於花穴被安撫的奇妙感受,加上那怪蟲留在體內的性激素讓蘇子悅漸漸沈浸在閔墨的安撫中。她小臉通紅,微仰起頭,一聲聲嬌吟不斷地從口中溢出。她的下半身也忍不住隨著閔墨舌頭的動作而輕輕向後擺動,似乎想讓他更深入的進入自己。
閔墨見時機成熟,便起身,緊貼著蘇子悅的後背站好。這時,他對著正在床上目不轉睛望著這裡的小狐狸說道:「火狐。」
小狐狸聽到閔墨叫自己,那尖尖的耳朵激動地晃了晃,便跳下床跑到閔墨腿邊,一雙大眼睛飽含期待的望著魔王。
「總不好讓你白喊我一聲爸爸。你到前面來,如果看到有黑氣便叫我停下來,切不可讓魔氣入腦。之後的就便宜你了。」
火狐聽完眼前一亮,忙連不迭的點頭。然後噗的一下,化作那美少年的摸樣從蘇子悅的前面貼了上來。
蘇子悅再一次見到這白嫩的美少年,忍不住再次紅了雙頰。她不敢去看火狐那妖媚的雙眸,乖乖的垂下眼睛,這一低頭,火狐那粗大的下身便跳進了蘇子悅眼中。她忍不住心頭一跳,那是一根屬於少年特有的粉嫩的肉棒,顏色鮮嫩,然而大小卻絲毫不比閔墨的遜色多少。此刻正有一滴透明的露珠從哪粉嫩的肉棒尖端冒出,顯得格外誘人。
閔墨用肉棒貼著蘇子悅的花瓣蹭了蹭,沾上她的蜜汁,然後便開始向那細嫩的菊花進攻。蘇子悅的菊穴很緊,閔墨只伸進去了一個龜頭就被她死死地夾住。
「疼──」那撕裂般的感覺讓蘇子悅尖叫出聲,淚珠不斷地在眼中打轉,眼瞅著就要哭了出來。
火狐連忙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痛苦的呼聲堵了回去。同時他伸手捏上蘇子悅翹挺的胸脯,這是他最喜歡蘇子悅身上的一個部位,他喜歡她抱著自己時這裡柔軟的感覺。從出生到現在只有一個人將自己抱在懷中,那就是蘇子悅。火狐一隻手掐著蘇子悅胸前的粉紅,一隻手來到蘇子悅的身下,不斷揉弄著蘇子悅濕漉漉的小穴。
蘇子悅在火狐的愛撫下漸漸地放鬆了下來,閔墨見狀便開始向更深處挺進,邊道:「乖,放鬆些,你夾得我有些疼。這樣咱們兩個都不好受,放鬆些讓我進去,一會你就該求著讓我干你了。」
蘇子悅也知道閔墨所言不假,她努力地讓自己放鬆下來。「啊……」隨著蘇子悅一聲尖叫,閔墨終於整跟沒入她的菊穴。一絲濕熱的液體從蘇子悅的菊穴中溢出,她和閔墨都很清楚那是什麼。就在這間房間裡,她的兩個第一次都給了身後這個男人。想到這裡,一絲苦澀浮上心頭,蘇子悅雙目一熱,兩行清淚便爬滿了臉頰。
五十八、火狐的功用(下)
首先是面對蘇子悅的火狐發現蘇子悅哭了,他愣了一下,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那種傳說中名叫眼淚的物體,就是這神秘的液體能夠使魔都中的魔物獲得新生。他愣愣的道:「你哭了?」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液體,苦澀至極。
蘇子悅瞪了他一眼,哭得更凶。倒是身後的閔墨說道:「疼極了?」
蘇子悅搖了搖頭,只管哭得更凶。閔墨被蘇子悅夾在體內,也不知道該不該動,有些尷尬。懂得察言觀色的小狐狸忙替自己新出爐的老爸說話,他說道:「不疼的話就讓爸爸動一動吧?一會就舒服了。」
蘇子悅抽噎著將頭埋進火狐的勁窩,悶悶地點了點頭。閔墨見狀便開始緩慢的抽動胯下的火熱,剛開始幾下十分的困難,但是因為有著血液的潤滑,閔墨抽插幾下之後便覺得進出不再那麼困難了。他伸手托起蘇子悅的腿,示意小狐狸從前面進入她的小穴,小狐狸受寵若驚的朝著閔墨展顏一笑,堪稱絕代芳華,饒是閔墨都被他笑得一愣。
小狐狸小心翼翼的將肉棒塞入蘇子悅的小穴中,由於閔墨的肉棒在後面頂著佔去了很大空間,所以蘇子悅的小穴顯得格外緊窄。小狐狸剛一沒入就忍不住咬著嘴唇嬌吟一聲:「嗯……」
這是蘇子悅背後響起閔墨低沈的嗓音:「可以了嗎?」
蘇子悅搖了搖頭,第一次被人前後夾擊的她覺得整個下半身都是麻木的。
卻聽背後閔墨又道:「我沒問你。火狐,可好了?」
蘇子悅頓時火冒三丈,覺得閔墨這人過河拆橋。那根肉棒還在自己體內的,就對自己不聞不問起來了。想到這裡,她用盡力氣身下狠狠一夾。就聽見一前一後兩聲抽氣的聲音。
「你這壞心眼的小妖精,想絞斷我嗎?」閔墨大掌在蘇子悅的翹臀上用力一拍,就覺得那小穴將自己吸得更緊了。他給了火狐一個眼色,然後迫不及待的抽動起來。
「啊……別……嗯……」後穴被插入的感覺完全不同於前面的小穴,蘇子悅忍不住緊緊地掐住小狐狸的肩膀,大口的喘著氣。剛開始並沒有什麼快感,可是隨著閔墨的抽動,一種奇快的酥麻的感覺逐漸順著脊椎骨向上攀升。體會到了這一絲別緻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渴求更多,只聽她呻吟道:「閔墨……給我……嗯……再快些……」
聞言,閔墨便加大動作放心的抽動起來。而身前的小狐狸也開始緩緩地揉動肉棒,蘇子悅那細膩的小穴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舒服的瞇起了眼睛。小狐狸在蘇子悅的小穴中探索她敏感的那一點,很快就讓他找到了那層層溫暖的褶皺,之後便認準了那一處,發力撞擊。
「啊……我要去了……啊……你們慢些……啊……」 蘇子悅已經完全處在任那二人隨意擺佈只知享受的狀態了,她瘋狂地擺動腰肢,迎合著二人。在這二人猛烈的前後夾擊下,她很快便到了高潮。蘇子悅只覺得眼前一片空白,然後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前後兩個小穴一下下有節律的吮吸著體內的兩根棒子。
「嗯……」
「唔……」
閔墨和小狐狸被她夾得同時發出舒服的呻吟聲,險些就要射了出來。兩人不約而同的停頓了一下,大口喘氣。待蘇子悅高潮過後,緩過勁的二人對視一眼,開始了第二輪更猛烈的撞擊。
「啊……要死了……好棒……」尚處在高潮的餘韻中的蘇子悅被這二人幹得甩頭浪叫。
就在這時,小狐狸驚訝的發現閔墨的瞳孔變作了豎瞳,他從來不知道閔墨的瞳孔還會有變化。就見一股黑氣順著蘇子悅的身體一直向頭部攀升,他忙喊道:「快停下,黑氣上來了。」
聞言,閔墨頗為遺憾的抽出了蘇子悅體內的那根肉棒。小狐狸也緊跟著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他們二人讓蘇子悅跪趴在床上。小狐狸趴在蘇子悅腿間,將嘴湊到蘇子悅那朵有些撕裂的菊花上,伸出舌頭輕輕舔著裡面的蜜汁。
「啊……好舒服……插進來啊……唔──」蘇子悅配合著小狐狸的動作搖擺著臀部,淫蕩的話語不住的從口中溢出。卻忽然被閔墨粗大的肉棒堵住了嘴,那些未及出口的詞句全部吞回了肚中,只能發出唔唔的悶哼聲。
小狐狸將嘴湊在那小穴上,就見閔墨留在蘇子悅體內的黑氣逐漸被他吸入腹中。那強烈的魔氣讓他原本烏黑的瞳孔瞬間變作獸瞳的模樣,緊接著就顯出了狐身,那只巨大的火狐。他用前爪壓制住蘇子悅的背,曲著後腿將肉棒送到蘇子悅蜜穴的入口處,然後長驅直入。
「唔……」那碩大的肉棒粗暴的挺進,讓蘇子悅驚呼一聲,卻由於被閔墨堵著嘴巴,沒能叫出來。
小狐狸在蘇子悅體內瘋狂地撞擊著,那種速度是獸類特有的。處在亢奮狀態下的火狐,不住的伸出舌頭愛撫地舔著蘇子悅的後背。時不時的亮出森白的牙齒輕輕咬住蘇子悅的脖頸,那是獸類交媾時特有的動作,因為怕雌性反抗,所以咬住她們的要害。
蘇子悅身前的閔墨用同樣的速度配合著小狐狸撞擊著蘇子悅的口腔。
「唔……嗯……」蘇子悅瞬間便被這極致地快感淹沒,沈浸在這瘋狂地性愛中無法自拔。她賣力的晃動臀部配合小狐狸的抽動,幾乎要扭到了纖腰。
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閔墨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同時滾燙的精液徑直噴入蘇子悅的口腔中。蘇子悅不假思索的將那些愛液盡數吞下,然後將閔墨尚未完全疲軟的肉棒前前後後舔了個乾淨,最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小狐狸隨後也射了出來,但是沒有閔墨的允許他不敢擅自射在蘇子悅體內。就在最後的那一刻,他猛地抽出肉棒,那滾燙的精液就全部噴在了蘇子悅的後背上,燙的她渾身一顫,也跟著洩了出來。
極致的高潮過後,這三人累得倒在床上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五十九、難纏的小狐狸
三人一直睡到兩個內務送飯菜來給蘇子悅。閔墨睜開眼睛就發現那只礙眼的狐狸睡在蘇子悅柔軟的胸前,而蘇子悅正被閔墨抱在懷中。這種姿勢讓閔墨有一種和同性同床共枕的錯覺,頓時讓他不爽的拎起小狐狸脖子後面的那塊軟皮,將他扔下床去。
沒有了熱乎乎的抱枕,蘇子悅也被涼醒了,剛要抱怨,卻看到了桌上熱乎乎的飯菜,頓時將這二人的事拋至腦後。閔墨和小狐狸面無表情的看著蘇子悅狼吞虎嚥起來,想不明白那油乎乎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小狐狸甚至跑過去湊到蘇子悅的飯盒邊上將鼻子探過去用力嗅了嗅,蘇子悅見他這樣子著實可愛,忍不住夾了一塊瘦肉遞到他嘴邊。小狐狸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那肉一下,然後就別過腦袋表示不感興趣。
此後,三人就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安逸的生活在同一屋簷下,這期間蘇子悅免不了被那二人壓搾一番。之後又過了十幾日,蘇子悅終於要離開閔墨的住處回到石窟中去了。畢竟她還要繼續接受別的魔物,並且不斷地向魔後的位置邁進。
這期間,閔墨派出去的黑豹隊伍一直沒有進展。他們查到了許多裴葉呆過的地方,但是發現和她發生過關係的魔物全都死掉了,沒有一個活下來,就更不可能半夜跑去私會了。這個調查結果說明裴葉背後的人隱藏的很深,他甚至能瞞過魔王。
這著實讓閔墨感到不安,他擔心那個暗中的人會在蘇子悅在野外和其他魔物一起的時候對蘇子悅下手,這樣裴葉就會順理成章的成為魔後。可是轉念一想,現在坐在魔王的位置上的人是自己,難道他們還能強迫自己上了裴葉不成?想到這裡他提起的心才稍微放了下來,不過他還是叫蘇子悅以後將火狐帶在身邊。
閔墨沒有封印住小狐狸,雖然他有些擔心小狐狸偷吃,但是總好過遇上危險不能變身,不能變身也就不能發揮出火狐最大的潛能。臨走前,火狐在閔墨面前啟示,表示沒有魔王的允許絕對不會擅自碰蘇子悅。不過對於狡詐的火狐的話,閔墨始終將信將疑。
不過能將小狐狸帶在身邊蘇子悅卻感到很高興,因為她發現晚上抱著暖暖的肉呼呼的小狐狸睡覺實在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蘇子悅抱著小狐狸美顛顛的回了那個洞窟,一進去她就開始下意識的尋找裴葉。果然在裴葉總躺著的地方發現了她,於此同時,裴葉也看到了蘇子悅。裴葉瞇著眼睛看了蘇子悅懷中的火狐一眼,然後淡漠的移開了目光,彷彿之前的種種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令蘇子悅吃驚的是,那個在海邊碰到的女子主動迎了上來,她關切的問道:「你離開了那麼久,沒事吧?那天晚上嚇壞我了,後來我好幾天都沒睡著覺。你們丟了以後那個魔王發了好大的脾氣,差點沒嚇死我……」那女人拉著蘇子悅,一直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
蘇子悅歎了口氣說道:「我沒事。」然後她看了裴葉一眼,故意很大聲的說道:「離那女人遠點,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差點給她害死。」
那個女人聽完蘇子悅的話忽然一愣,說道:「她和我說過同樣的話。」
蘇子悅一窒,沒想到裴葉居然惡人先告狀,氣道:「你看我們兩個誰比較正常?你信我還是信她?」
這女人也是個沒心眼的,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說她差點害死你,可是你看著起色那麼好,怎麼也不像是有人要害你的樣子。倒是她,前兩天回來的時候幾乎就剩一口氣了。」
蘇子悅怒道:「她那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要是信她就別和我說話!」說完甩開她的手,就要往水池裡去洗澡。
那女人猶豫了一下,雖然心理上仍然對蘇子悅的話表示懷疑,可是她不希望在這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連忙追過去說:「我信你還不行麼。我叫喬默然,你怎麼稱呼?」說話間,她碰著微微隆起的肚子也隨著蘇子悅泡到溫泉中。
「蘇子悅。」蘇子悅說話間已經下了水,那小狐狸似乎有些畏水,緊緊地抱著蘇子悅的脖子不放爪。
「這小狐狸真可愛,你在哪撿的?」喬默然說著,伸手摸了摸小狐狸沾了水而變得有些濕漉漉的腦袋。
「魔王那撿的。」蘇子悅閉著眼睛答道。
「你可真厲害,居然不怕那凶巴巴的家夥。」喬默然一臉羨慕的說道。
「還好吧。」蘇子悅忍不住拿了架子,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希望有女人發現閔墨的好,然後又多出一個和自己掙他的人。也許自己潛意識中已經把閔墨歸類成了她自己的私有物。
兩個人洗過澡之後又聊了一會,就各自睡覺去了。蘇子悅抱著小狐狸入睡,誰想到一覺醒來之後自己躺在一個赤裸的美少年懷中。自己枕著那美少年的胳膊,被美少年抱在懷中。蘇子悅發現後頓時紅了臉,嬌斥一聲:「誰叫你變回來的?你不是跟他保證不隨便碰我的嗎?」
少年被從夢中吵醒,有些不高興的撇了撇嘴說道:「我那天看他這麼抱著你之後早就想這麼做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你抱怨什麼?我說不擅自碰你的那個碰字是有更深層的意思的,你明白的,用不用我示範給你看?」
蘇子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斥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快變回去!」
美少年撅起紅唇,說道:「你睡著以後我挨個看過她們了,太瘦了。渾身上下加起來也沒多少肉,這裡就你最好看了。你這裡的肉最多。」說完少年伸出一隻白皙的玉手,纖長的手指落在蘇子悅胸前,充滿情色的揉捏起來。
蘇子悅「啪」的一聲拍掉少年的手,急道:「你胡鬧什麼!別給我找麻煩,快變回去。」
誰知小狐狸竟然翻身將蘇子悅壓在身下,胯下的火熱已經蓄勢待發的頂在了蘇子悅的小穴入口處。他用下巴蹭著蘇子悅的臉頰,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說道:「你幫我用嘴弄出來吧?就想那天你給他弄得那樣。好悅悅了。」
蘇子悅張口剛要訓斥他,就見那壓在自己身上的美少年刷地一下變回了小狐狸的樣子,乖乖趴在蘇子悅胸前。蘇子悅還在猶豫的時候,就見那兩個內務抬著飯走了進來。蘇子悅瞪了一眼那狡詐的狐狸,同時感歎閔墨怎麼找了個這麼不負責任的保鏢來,自己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作家的話:
我連著N多章題目都是A的B形式了
改不過來了啊,愁- -|||
六十、美男蛇
蘇子悅吃過飯之後,那兩個內務便示意她跟著他們走,蘇子悅默默地歎了口氣,又要開始了。蘇子悅極其配合的跟著那兩個內務出了洞窟,臨走時就被喬默然拽住了手臂。喬默然看那兩個內務的目光依舊充滿了敵意,卻對蘇子悅說道:「你……小心啊。」
聞言,蘇子悅鼻頭一酸。在這種地方能有個朋友發自內心的關心自己,多少還是令她有些感動的。她拍了拍喬默然的手,安撫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自己小心。」
蘇子悅跟著那兩個內務來到了全新的一塊領域,一片茂密的森林。兩個內務依舊是將她送到邊緣處並沒有進去就離開了,只留蘇子悅一人向森林深處走去。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蘇子悅也是極其害怕的,但是想到自己還有這只火狐在身邊,多少也能放下心來。想到狐狸,她轉身一看,就見那隻小狐狸跟在自己身後瑟瑟發抖。蘇子悅看見他那副不爭氣的樣子就忍不住問道:「害怕?」
小狐狸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點了點頭。
蘇子悅無奈地彎腰將他抱了起來,說道:「我看你變身之後不是挺彪悍的嗎?怎麼這會慫成這樣。」
蘇子悅並不知道小狐狸之所以能變成那只體形龐大的狐狸是因為得了閔墨當初留在蘇子悅體內的魔氣,這恐怕閔墨自己都不知道。說起來,這小狐狸也沒多大,只因得了閔墨的魔氣所以長得比較快。算起來到底還是個孩子,遇到這種情況難免害怕。閔墨如果知道他這保鏢請的如此不負責任,估計要鬱悶死了。
蘇子悅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聽見周圍一人多高的草叢中有「簌簌」的響聲,她害怕極了,意味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蟲子。卻不想看到了一截粗壯的蛇尾。蘇子悅本身就對那冰冷的蛇類沒什麼好感,加上自己和白孔雀的孩子又被之前那條獨眼巨蟒殺死了,所以她對蛇就更加厭惡了。蘇子悅停住腳步不再前行,皺著眉頭靜觀其變。
小狐狸無論是聽覺還是嗅覺都比蘇子悅要敏感許多,他早就感覺到了來自周圍的那群魔物的巨大的壓力,此刻在蘇子悅懷中抖得像篩糠一樣。蘇子悅輕輕撫摸他毛茸茸的腦袋,讓他不要太害怕。
那草叢中的蛇尾魔物見蘇子悅不動,便也停下不動。沒有了那「簌簌」的響聲周圍就只剩下風聲和樹葉只見摩挲的聲音,氣氛一時間變得極其詭異。雙方就這樣僵持了許久,蘇子悅只覺得站得腿都酸了。這時,草叢中的魔物終於按耐不住了,他以極快的速度從方便的一棵樹後竄了出來,擋在蘇子悅面前。
蘇子悅這才看清了來人,那是一個人身蛇尾的魔物,長得不但不可怕,還算是好看的。不是什麼恐怖的魔物,蘇子悅多少鬆了一口氣,可是對於蟒蛇的厭惡依然不減。就在二人僵持的時候,又聽旁邊草叢中一陣急促的「簌簌」聲響過之後,居然後竄出四條這種人身蛇尾的魔物。
就在蘇子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幾條蛇已經瞬間撲在一起扭打起來。那粗壯的蛇尾毫不留情的怕打在競爭者的身上,蘇子悅便站在一旁抱著小狐狸作壁上觀。就在這時,小狐狸兩隻前爪踏著蘇子悅的肩膀,將頭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大的那條還沒出來呢。」
蘇子悅一愣,就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蘇子悅連忙順著笑聲的方向望去。就見那人已經瞬間閃到蘇子悅身邊。
之前那五隻巨蟒的尾部都是暗淡的顏色,眼前這只卻是耀眼的金色。他的身上有不少傷疤,顯示了他兇猛好戰的本性。他的下巴尖尖的,長相也算是比較陰柔的那種。此刻他和蘇子悅只見的距離很近,進到蘇子悅可以清楚地看清他的眼睛是蛇眼的模樣,金色、豎瞳,透著幾分陰森的寒光。如果不是他的氣質過於陰冷,也可以稱得上是好看的。
就見他抬起手臂,那冰涼的手指劃過蘇子悅的臉龐,最後捏住她的下巴。他用手托著蘇子悅的下巴換了幾個角度,可以算是將她全方位的打量了一番,最後輕蔑的一笑。蘇子悅以為他是要嫌棄自己的相貌,卻沒想到這蛇男開口說道:「總算送來一隻還算像樣的了。」
蘇子悅不悅的皺了皺眉,很不滿意他用的那個量詞「只」,同時決定以後也用「條」來稱呼他。
就在蘇子悅愣神的時候,這條金色的巨蟒已經放開了蘇子悅,吐著長長地蛇信子向那五條稍遜色一些的蟒蛇撲去。他的動作極快,撲過去的同時兩隻手就已經分別抓住了兩個人的脖子,同時粗壯的尾巴用力一甩,又打飛了一個試圖從後面撲上來的人。他閃電一般的速度讓其他幾人根本沒有機會纏住他,最後他以一敵四,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蘇子悅親眼目睹了這場戰爭,她覺得自己是遇上蛇王了。
處理掉了那五人,巨蟒來到蘇子悅身前。蘇子悅不知道他是怎麼控制那條尾巴的,總之就見他鬼魅一般的「游」到了自己身前。就聽他陰沈的說道:「現在輪到你了。」
蘇子悅不敢輕舉妄動,這人身上的殺氣實在太重,那陰森的感覺讓蘇子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蘇子悅下意識的抱緊了懷中溫暖的小狐狸。這個小動作讓巨蟒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小狐狸身上,他伸出手,直接捏著住了小狐狸脖子後面那塊軟肉,把他拎在半空中打量起來。只聽他陰笑著道:「不是被滅族了,居然還剩下一隻?」
知道小狐狸在空中不安的掙扎起來,蘇子悅這才發現懷中的小狐狸已經被他抓起來了。說起來這還是蘇子悅第一次在魔都遇到這麼恐怖的人物,之前無論是哪個高等魔物對待自己這個異性都還是比較禮遇的,而一見面就彪殺氣的她倒是頭回遇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8 14:48 編輯
]
作者:
zshongu
時間:
2016-2-27 12:22
六十一、小狐狸的打算
被滅族?蘇子悅聽得一驚,再看眼前這人,無論外形氣質什麼的都的確很像幹得出這種事的人。如今又在這裡碰上小狐狸,不是給他送上門來了?想到這裡,蘇子悅慌忙伸手想接過小狐狸,邊勸道:「他還是個孩子呢,你別為難他。」
見蘇子悅想要抱回小狐狸,巨蟒便抬高了那只抓著小狐狸的手。然後一挑眉毛說道:「難為他?我?」說到這裡,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呵呵呵」地笑了起來,那笑聲中透著一股陰氣。
蘇子悅伸手撲了個空,就見巨蟒如逗貓一般用手中的小狐狸逗著蘇子悅,就是不讓她抱到。最後連被抓在蟒蛇手中的小狐狸都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蘇子悅見自己被小狐狸鄙視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兩手叉腰,氣道:「你殺了他吧,我不要了。」
就見小狐狸吃驚的睜大了兩隻狐狸眼,眼神中流露出那種小獸特有的被拋棄時的哀傷。蘇子悅看得心中一陣不忍,但是由於戰略戰術問題,所以她保持了沈默。
巨蟒見蘇子悅不要了,也覺得無趣,便將小狐狸丟還給了蘇子悅。蘇子悅連忙抱在懷中,就聽巨蟒陰沈的說道:「滅掉火狐一族的不是我,我也沒有那個本事。是閔墨帶著黑豹一族做的,至於原因……」巨蟒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你就要去問他自己了。」說完這話,他已有所指的看了小狐狸一眼。
小狐狸自從記事起,就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跟著魔王大人。魔王大人雖然對他不錯,卻也是有所提防的。就如自己這一身魔氣全部來自閔墨,閔墨給他這些時毫不吝嗇,可只要閔墨願意,這些屬於閔墨的魔氣他全部都能收回去。他之前也總在猜想自己為什麼不跟族人在一起,可是他不敢輕易問出口。這下,真相大白了,不過這卻讓他更不敢去問閔墨了。
火狐何其聰明,就在巨蟒說出真相的時候他便明白了巨蟒的目的──挑撥他和閔墨的關係。但是小狐狸不知道巨蟒這樣做的理由與目的,他也對那些並不感興趣。自己一個種族都被閔墨滅掉了,如果自己一個人去復仇不是以卵擊石嘛。就只用了這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小狐狸已經想好了以後的路,他要更好地抱緊閔墨的大腿,只要自己不死,就會有孩子,只要自己有了孩子就能將火狐一族繼續繁衍下去,那樣也算是對的起自己的族人。
想好了這些,他邊將頭埋入蘇子悅柔軟的胸脯間,表示他對巨蟒的話並不感興趣。巨蟒見狀,瞇了瞇眼睛,又繼續放出情報:「不過……似乎火狐一族還有幾隻跑得快的都逃到了人界去。」
火狐聞言心中一動,腦袋上的小耳朵因為激動地緣故不受控制的抖了幾下。這小小的細節也沒能逃過巨蟒的眼睛,他看到之後,滿意的扯了扯嘴角。而蘇子悅此時卻用一種疑惑地眼神望向巨蟒,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蘇子悅想了一下,最終將這個疑惑吞進了肚子裡。自己不是一個談判高手,她怕自己問起來反而驚動了眼前這人。有句古話叫做打草驚蛇,足以見證蛇類都是極其小心謹慎的生物,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跑得無影無蹤。
「你都說完了?說完了我們要走了。」蘇子悅見他半天沒有要帶自己走的意思,便覺得他只是出來威脅小狐狸的。於是便想早些離開,卻聽那巨蟒反問道:「去哪?」
去繁殖、去受孕、去找男人這幾個詞在蘇子悅腦中快速的過了一遍,最後都覺得不太文明,只得說道:「該去哪裡就去那裡,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那巨蟒移動尾巴圍著蘇子悅繞了一圈之後說道:「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把你攔下來?」
「你想和我?」蘇子悅有些疑惑地問道,因為他總覺得眼前這人不像是想和自己那個啥的感覺。
聞言,巨蟒冰涼的身體從蘇子悅身後貼了上來,手指輕輕拂過蘇子悅的臉頰,然後一路滑到蘇子悅細膩的脖頸處。因為他冰冷的身體和陰冷的氣場,蘇子悅身上的雞皮疙瘩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就聽巨蟒將嘴湊到蘇子悅耳邊說道:「我是來殺你的。」說話時,那血紅的蛇信子不住的觸碰蘇子悅的耳垂,蘇子悅不禁打了個冷顫。
蘇子悅此時忽然想到了一句武俠電影中經典的台詞「你我無冤無仇」,想了一下又覺得這樣說不太恰當,畢竟自己是在他的食物鏈中的。於是她努力控制住內心的怯懦,說道:「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閔墨找不到我你覺得他會善罷甘休?趕緊讓我走,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聞言,巨蟒再次「呵呵呵」地笑了起來,從口中呼出的氣體輕輕吹在蘇子悅耳邊,令她再次顫慄起來。巨蟒兀自笑了幾聲之後說道:「這傻丫頭,我說殺你你就信了?我費了這麼大力氣把你從他們那裡搶來,自然是要你給我生孩子的。」
說完他將蘇子悅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在草間飛快的移動起來。蘇子悅被他冰涼的身子抱著,顯得有些不自在,並且從心理上有些牴觸這反覆無常的巨蟒。巨蟒抱著蘇子悅走了好遠,他的速度極快,蘇子悅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就已經移動到下一處了。可是以他這種速度,兩人依然走了很久。蘇子悅就已經能夠估計出自己裡當初的地點已經很久了,沒來由的她心下一沈。按理說當初內務送她去的那片草叢才是他們蟒蛇的棲息地才對,為什麼他住的這麼遠?
巨蟒的窩是一棵古樹的根部,鑽下去後裡面豁然開朗。地上鋪了厚厚的乾草墊底,所以並不覺得潮濕,乾草上面還鋪了柔軟的鮮草,踩上去很軟。他領蘇子悅進來之後問道:「喜歡嗎?」
蘇子悅點了點頭,然後將小狐狸放下,狀似隨意的問道:「怎麼住的這麼遠啊?」
六十二、上藥
巨蟒狀似不經意的將小狐狸掃到了一邊去,他盤踞在蘇子悅身邊,冰冷的身子湊上來說道:「這裡更隱蔽,比那邊要安全的多。」說完他拉起蘇子悅的手,讓她的手一一撫摸過自己的傷疤,然後說道:「我有很多仇家,這裡對於你來說更安全。」巨蟒用尾尖輕輕掃著蘇子悅的大腿,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有句話說得好,如果你有一個兩個仇家,那可能是你被找麻煩了。但是如果你有一堆仇家,那就是你人品有問題了。蘇子悅不動聲色的抽回手,然後道了聲謝,便不再說話。樹洞裡便又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沈寂中,小狐狸將腦袋埋入自己毛茸茸的尾巴裡,不去看著兩個人調情。
僵持了一會,巨蟒先開口道:「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
蘇子悅早已熟悉了魔都中魔物的這些套路,於是欣然點頭。並且描述了自己很喜歡吃的一種果子,然後便見巨蟒滿頭黑線的出去了。巨蟒走了以後,蘇子悅拍了拍自己的膝蓋示意小狐狸坐上來。小狐狸見狀便樂顛顛地爬了上去。誰知他才趴好,蘇子悅就一把捏住他鼓鼓的臉蛋訓斥道:「你個沒用的,看你剛才那點出息,幾條蛇就哆嗦成那樣,閔墨還要你保護我?我看要是出了事你跑的比我都快。」
小狐狸被她捏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蘇子悅哪裡知道那幾條蛇就算抓了蘇子悅也只會待若上賓,但若是抓了同樣是雄性的小狐狸,吞了果腹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不過小狐狸也沒反駁她,就這樣任命的聽著蘇子悅抱怨。
時間過得很慢,知道蘇子悅一個人說得口乾舌燥的時候這才發現那條蛇出去很久了。蘇子悅有些奇怪,按理說採果子不應該這麼久,便開始胡亂猜測起來。仔細回想從二人相見到他離開,越想就越就覺得這巨蟒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又過了很久,蘇子悅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她都已經開始擔心如果巨蟒一去不回了,自己要怎麼找回去。就在此時巨蟒才從外面鑽了進來,身上帶著濃濃的血腥味。巨蟒將懷中的果子遞給蘇子悅的時候,蘇子悅發現他的身上又多了許多傷痕。蘇子悅忍不住諷刺道:「怎麼,采個果子也有人跟你搶?」
巨蟒抬手將蘇子悅腿上的小狐狸撥到一邊去,然後從角落裡翻出些樹葉,揉爛了一點一點敷在傷口上。蘇子悅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好不尷尬。過了一會才聽巨蟒答道:「沒什麼,只是順便出去吃個飯。」
雖然他這樣說,但是蘇子悅不太相信,以他的能力受這麼嚴重的傷應該是以一敵多所造成的。蘇子悅眼尖的在他身上找到幾處蛇類的牙印,她想了想然後走過去結果巨蟒手中的樹葉,主動幫她上要。
蘇子悅動作很輕,在她的手指碰上巨蟒的傷口的時候,感覺到他的身體明顯一僵,顯然很不適應。蘇子悅柔聲問道:「疼嗎?」
巨蟒低頭看著蘇子悅的動作,輕輕搖了搖頭,然後低聲說道:「險些丟了命的時候都有,這些傷算什麼。」
蘇子悅點了點頭說:「下次小心些。」
巨蟒似乎很不適應來自別人的關心,他開始不安的扭動身子。
蘇子悅忙呵斥道:「別動,上藥呢。」
聞言,那總是陰沈著臉的巨蟒竟然真的不動了,蘇子悅覺得有些好笑。她的手指拈了些揉碎的葉子,將它們蓋在一處牙齦上,狀似隨意地問道:「這蛇有毒嗎?這樣處理就可以嗎?」
巨蟒果然沒有懷疑蘇子悅的動機,答道:「有毒,但是沒事的。我不怕。」
蘇子悅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前面好了,轉過來。」
巨蟒聽話的轉身將後背交給蘇子悅,蘇子悅故意很大聲的抽了一口氣,歎道:「怎麼這麼多牙印?你被幾條蛇咬了?你一個人打得過他們嗎?」
「打得過,只有五條……」巨蟒下意識的回答,說完才驚覺自己透露了太多信息,但是此時才注意到已經有些晚了。
蘇子悅聞言瞬間皺起了眉頭,說道:「五條?白天碰見那五個人?」
這一次巨蟒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催促道:「快點上要藥吧,不早了,該睡了。」
蘇子悅點了點頭,才發現他正背對著自己看不到,只好開口應了一聲。想了一下又說道:「其實他們都被你打敗了,沒必要趕盡殺絕的,畢竟都是同族。」
蘇子悅專心上藥,所以沒看到一旁的小狐狸鄙視的眼神。那小狐狸一聽蘇子悅這話,便在心中感歎:這女人是瞎子嗎?一個金色的,其他的都是暗淡的灰褐色,成年體型相差那麼大,怎麼看也不像是同一種族啊。
巨蟒聽完,冷聲道:「我的事你不用管。」
蘇子悅見狀只好放棄了繼續打聽的想法,草草的的給他上完藥,囑咐了一句:「下次小心些。」就算完了。
巨蟒聽了她最後的叮囑又顯得有些不適應,看了蘇子悅幾眼,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終也沒說出口。蘇子悅看他這樣子就猜一定很少有人關心他,想到這裡她已經基本上知道知道以後該怎麼和他相處了。想到這裡,蘇子悅苦笑一下,經歷了這麼多男人,自己對待男人似乎越來越上手了。
蘇子悅給巨蟒上過藥之後就坐在一邊吃果子,看見趴在一旁的小狐狸,擔心他也餓了,就咬了一小口果子遞給他,想看看他吃不吃。就見小狐狸走過來聞了聞那塊果子,然後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一下,似乎覺得味道不錯,最後全部叼起來吃了。吃過之後又過去問蘇子悅要,蘇子悅遞給他一整只果子。就見他伸出前爪一打,那果子就滾遠了,然後小狐狸繼續眼巴巴的望著蘇子悅。
蘇子悅頓感無力,只好張嘴又咬了一口。剛要吐出來餵給小狐狸,就見巨蟒忽然將頭湊了過來。他伸出長長的蛇信子探到蘇子悅口中,直接將那口果子搶走,吞下。
蘇子悅目瞪口呆的看著巨蟒也不咀嚼直接將那塊果子吞下,半晌才呆呆地問道:「蛇不是吃活物的嗎?怎麼也吃水果啊?」
巨蟒也不解釋,居然放下身段和小狐狸一樣,乖乖等著蘇子悅繼續餵食。結果這一頓飯蘇子悅沒吃飽,果子都進了這兩個男人肚子裡。
六十三、你下面開花了(上)
吃過飯,蘇子悅摸了摸自己依然扁扁的胃,無聲的歎了口氣。就見巨蟒在樹洞裡晃了兩圈之後來到蘇子悅身旁,用尾巴將小狐狸甩到一個角落裡,然後纏上了蘇子悅的一條腿。他的尾巴一圈一圈的卷在蘇子悅腿上,他的身子則擠在蘇子悅雙腿間。蘇子悅頓時緊張的一動也不敢動,她知道只要他輕輕一用力,自己的腿就廢了。
巨蟒冰涼的身子伏在蘇子悅身上,他很滿意蘇子悅配合的態度,或者說是她識時務的態度。他一手捧起蘇子悅的後腦,一手撐著她的後背,將她抱在懷中,然後低頭吻住蘇子悅嫣紅的唇瓣。
蘇子悅在他冰涼的身體纏上來的時候就覺得很不適應,當他那粗長的蛇信子探入自己口中的時候,蘇子悅更是頭皮發麻。她下意識的想掙扎,可是感覺到纏在自己腿上的蛇尾瞬間收緊了,她嚇得不敢再動,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
巨蟒長長的蛇信子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輕觸蘇子悅口腔內壁,同時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汁。「唔……」這是一種人類的舌頭無法做到的動作,那種酥癢的感覺讓蘇子悅忍不住呻吟出聲。蘇子悅被巨蟒高超的吻技徹底征服,她抬起雙手勾住巨蟒的脖子,讓他可以吻得更深。
巨蟒長長的舌頭捲住蘇子悅的舌頭,兩人就這樣糾纏了一番,然後巨蟒的舌頭竟然一直向蘇子悅的喉嚨深處探去。蘇子悅有些不適應的哼了一聲,下意識的抓住了巨蟒一頭飄逸的長髮。巨蟒吃痛的皺起了眉頭,卻依舊沒有放過蘇子悅,依然繼續在她柔嫩的喉嚨深處探索。
小狐狸在一旁看的蠢蠢欲動,他焦躁的原地轉了兩圈,最終決定出去外面涼快著,眼不見為淨。
巨蟒和蘇子悅唇口相接的糾纏了很久才作罷,然後他順著蘇子悅纖長的頸子一路吻下來,來到她胸前那兩抹粉紅上。他鮮紅的蛇信子捲住其中一朵粉嫩的蓓蕾,然後逐漸收緊。那奇異的感覺令蘇子悅忍不住呻吟出聲,同時微微挺起胸脯,將豐滿的胸部送入他口中。
巨蟒用手握住她另一邊的豐滿,不住的揉捏著。胸前兩處敏感都被體貼的照顧著,一股酸麻的感覺不住的向外擴散起來。蘇子悅覺得一股熱流湧向身下的小穴,那裡也渴望被愛撫。她忍不住想夾緊雙腿,試圖緩解身下的不是。可是她忘了巨蟒還躋身於自己雙腿間,她這一夾的動作也被巨蟒察覺到了。只見他扯了扯唇角笑道:「怎麼,下面癢了?」
蘇子悅將臉扭開不看他,卻聽他繼續追問道:「想不想讓我幫你舔一下?」
蘇子悅聞言心中一動,不知道他那奇特的舌頭舔上去會是什麼感覺?想到這裡她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要怎麼回報我呢?小東西。」巨蟒用手指玩弄著她胸前的柔軟,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他喜歡這麼壓著蘇子悅,他都不知道女人原來可以這般的溫暖而柔軟,肉呼呼的,壓在身下感覺很舒服。
蘇子悅不知道他這麼問是想幹什麼,只能試探著問道:「要麼我也幫你舔一下?」
巨蟒聞言立馬吃驚的望著蘇子悅,蘇子悅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這可憐的孩子根本沒被人舔過。不過想想也是,這裡雌性資源短缺,自然也沒人告訴他這檔子事。不過如果沒人和他練習,他那超高的吻技是從哪裡學來的?
蘇子悅想了一下,然後示意巨蟒放開自己的腿,巨蟒猶豫了一下,似乎是怕她一會不配合,不過他最終還是按照蘇子悅的話做了。蘇子悅讓他平躺在草墊上,他聽了只是靜靜地看著蘇子悅,沒有照做。
蘇子悅想到蛇的肚皮算是他們比較薄弱的地方了,他肯定不願意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自己面前。想了一下之後,蘇子悅說道:「那你就這麼站著吧。」然後她自己則跪在他面前,蘇子悅這個姿勢正好可以平視他的胯間,結果發現那裡光禿禿的。她驚詫道:「你沒有小弟弟!」然後她抬起頭,不解的問道:「你沒有小弟弟,要怎麼做啊?」
巨蟒聞言瞬間一頭黑線,他沒想到蘇子悅膽子這麼大,不怕自己不說,居然還這麼熱情的和自己討論自己的勝利構造。他忍不住問道:「你不怕我?」
蘇子悅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然後指著他平滑的蛇尾說道:「你有什麼可怕地?起碼長得還算好看。你都不知道,我曾經掉進一個滿是怪蟲洞裡,那才噁心,那麼多只蟲子……」說道這裡,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然後止住了那個不愉快的話題,說道:「你都沒有,頂多有些奇怪罷了,不可怕的。」
巨蟒活了多少年自己都快記不住了,還是頭一次有人誇他長得好,還是個雌性,一種奇怪的感覺逐漸湧上心頭。結果卻聽蘇子悅又說自己沒有生殖器,頓時黑了臉,氣道:「既然你說不怕,給你看看也無妨。」
聽他這樣說完,蘇子悅就看著他的胯間漸漸地深處兩個白色的東西來。那兩個白色的東西一直不斷地脹大,肉棒的周圍還長著一圈螺旋狀的肉刺。不同於素蝶細小的肉刺,他的肉刺很大,就像花瓣一樣,讓他那兩根東西粗看上去就像兩朵白色的花一般。看上去很雅致美觀,但是一想到這東西還要插到自己的小穴中,之前的讚賞就全都是浮雲了。
蘇子悅抬手輕輕碰了碰那些肉刺,試了試那肉刺的軟硬程度。就聽到巨蟒輕微的抽氣聲,只聽他沙啞著嗓子問道:「不怕?」
蘇子悅搖了搖頭,說道:「像兩朵花似的,挺好看的。但是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
巨蟒聽到他說自己那裡好看,雄性的虛榮心頓時漲到了幾點,他聲音中飽含著對情慾的渴望,問道:「什麼事?」
蘇子悅用手指了指他肉棒上唯一沒有被肉刺包裹的龜頭部位說道:「一會做的時候你只進去這一小截可以嗎?下面那部分都進去的話恐怕會很疼,我怕疼。」
六十四、你下面開花了(下)
巨蟒聞言頓時冷了連,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蘇子悅,無聲的拒絕了。蘇子悅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難為他,他不肯配合自己也能理解。她絞了絞手指,最終一咬牙,道:「算了,早死早超生。」說完一閉眼,低頭含住了其中一朵花最上端的頭部。
「嗯……」巨蟒猛抽了一口氣,她溫暖而濕潤的口腔緊緊包裹了自己那慾望的源點,那種奇特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感覺過的。
蘇子悅靈巧的舌頭飛快的在他碩大的龜頭上滑動,並且伸出手握住另一便那一朵花,輕輕地用手指揉捏著。這時,巨蟒突然他斷蘇子悅手中的動作,沙啞著嗓音問道:「你剛才讓我躺下就是像這樣?」
蘇子悅點了點頭。
巨蟒複雜的看了蘇子悅一眼,然後說道:「好吧。」說完便原地平躺了下來。
蘇子悅雖然想不明白他為什麼又突然想通了,但是依然按照原計劃那樣背對著他的臉,跨坐在他冰涼的肚皮上。她感到自己碰到他的肚子的時候他的身體明顯的緊繃起來,她無奈地歎了口氣,不明白為什麼他明明不適應卻還要這麼做。她俯身再次含住他身下那朵白色的肉花,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工作。知道下身被愛撫,巨蟒緊繃著的身體才一點一點放鬆下來。
由於蘇子悅是趴在巨蟒肚皮上的,所以蘇子悅身下那粉嫩的小穴自然就展現在了巨蟒面前。見到這樣美麗的畫面,他忍不住瞇起了眼睛,饒有興趣地一笑,原來這就是她的目的。他輕輕抬起頭,嗅了嗅那香甜可口的蜜穴,然後吐出信子不斷地以極快的速度觸碰蘇子悅那兩片花瓣。
「啊……」那突如其來的快感讓蘇子悅忍不住吐出口中的肉棒,仰起頭輕聲呻吟。巨蟒見她喜歡,變更賣力的用信子愛撫著她的小穴。蘇子悅控制不住的扭動起腰肢,隨著他的動作擺動臀部,並且發出愉悅的呻吟聲。見蘇子悅的聲音逐漸高抗起來,巨蟒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用長長的蛇信子捲住她花穴上端的那個粉嫩的小核,信子一圈圈的繞在上面,然後他猛地將其收緊。
「啊──」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蘇子悅忍不住尖叫一聲到達了高潮,她的蜜穴不住的收縮,並且吐出大量的淫液。巨蟒湊過去將那蜜汁盡數收入口中,然後沈著她高潮的餘韻尚在,便將蛇信子探入她還在收縮的小穴內。
那溫暖而濕潤的感覺讓巨蟒滿意的瞇起雙眼,他的蛇信子在她的小穴內蠻橫的前進著,那靈巧的尖端可以靈巧的觸碰到她小穴內的每一個角落。著巨大的快感讓蘇子悅完全忘了取悅巨蟒的事情,只知道甩頭尖叫著享受著這種極致的快感。這樣的快感只有他能帶給她。
巨蟒的舌頭一直來到蘇子悅的子宮口,在上面不懷好意的來回舔弄著。蘇子悅被他舔的渾身顫抖,然不住求饒道:「啊……別……那裡不行……啊……」
巨蟒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繼續我行我素的舔著,那靈巧的舌尖最後停到了一個小小的圓孔上,並且嘗試著通過那裡擠進蘇子悅的子宮裡面。蘇子悅敏感的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她喊怕的說道:「嗯……求你……別……」
巨蟒哪管那麼多,只見他稍一用力就突破了那柔弱的防線,進到更加溫暖的子宮深處。他的舌頭不斷地觸碰著子宮壁,惹得蘇子悅尖叫連連。她已經覺不出那是快感還是痛苦了,只知道不住的呻吟。巨蟒忽然覺得那小小的宮頸突然加緊了自己的信子,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他更快速的用蛇信子愛撫著蘇子悅。同時一隻手探到了蘇子悅的菊穴上,輕輕揉著那粉嫩的褶皺。
蘇子悅哪裡禁得住這雙重愛撫,瞬間便丟盔卸甲,一股滾燙的淫液直噴入巨蟒口中,然後整個人都軟在他冰涼的身體上。剛剛高潮過的蘇子悅體溫比平時還要高一些,所以更顯得巨蟒的身體很涼。蘇子悅忍不住輕聲問道:「你冷不冷?」
巨蟒覺得她的問題幼稚之極,他也不回答,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啞聲道:「還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接下來可要有你受的了。」說完便用身下早已挺立的肉棒頂住蘇子悅的小穴,剛剛高潮過的小穴很滑,但是他也只是進去一個龜頭就卡住了,那些肉刺實在不好辦。他低下頭,輕輕吻了蘇子悅的鼻尖,說道:「嗯……忍一下……」說完用一挺身,直接以粗暴的方式將她貫穿。
「啊──」那肉刺刮過蘇子悅柔嫩的內壁,疼得她尖叫一聲險些哭了出來。她一口咬住巨蟒的肩膀,不住的在心中咒罵。
「還有一根,再忍忍……」巨蟒說完,將剩下那朵花對準了蘇子悅的菊穴。蘇子悅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她顫抖著嗓音問道:「一根一根來不行嗎?」
「我很久的。」巨蟒湊近她的耳朵,不知道是在安撫蘇子悅還是在炫耀自己的能力。說完,他吐出他靈巧的蛇信子,碰了碰蘇子悅的耳垂。蘇子悅的耳朵很敏感,她被他碰的渾身一顫。就這一瞬間的分神,已經讓他剩下那根肉棒瞬間突破了蘇子悅窄小的菊穴,直搗黃龍。
「唔……」這一次蘇子悅終於沒忍住輕聲嗚咽著哭了出來。巨蟒吐出信子舔乾她的淚水,安撫道:「別哭……一會就舒服了……相信我……嗯……」這樣說著,他開始緩緩抽動身下那兩根肉棒。他每抽動一次,蘇子悅便忍不住顫抖一下。
巨蟒不住的用手和蛇信子愛撫著蘇子悅身上敏感的幾處,試圖讓她盡早放鬆下來,自己也好加快速度。就這樣過了許久,蘇子悅才稍微適應了一些,起碼他抽動的時候她的身子不再顫抖了。巨蟒見狀,說道:「好了嗎?我要加快速度了。」話音一落,他便迫不及待的急速抽動起來。
他靈巧的腰肢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在運動著,那恐怖的速度鮮少有生物能達到。他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蘇子悅的小穴深處,肉棒上的肉刺在蘇子悅柔嫩的內壁上刮過,帶給了蘇子悅一種帶著些疼痛的快感。這樣極致的快感令蘇子悅瘋狂地尖叫著,她的兩條腿緊緊夾住巨蟒的腰肢,生怕他會將自己撞飛一般。
六十五、又上藥
「啊……別撞了啊……要死了……」蘇子悅此刻就彷彿是一條溺水的魚一般,她眼前一片空白,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我就是想弄死你這小東西……嗯……」巨蟒冰涼的雙手緊緊抓著蘇子悅的椒乳,鮮紅的蛇信子不斷地觸碰那一抹粉紅。
「啊……我不行了啊……」蘇子悅的手緊緊抱著巨蟒的脖子,指甲深深地扎進他的肩膀裡。「要去了……啊──」話音未落,就見蘇子悅弓起身子不住的顫抖。身下的小穴死死地咬住體內那兩根肉棒,收緊的小穴讓那些肉刺摩擦時所產生的快感更加劇烈。與此同時,一股滾燙的熱流從蘇子悅的花穴中噴出,澆在巨蟒那朵肉花的「花心」處,燙的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蘇子悅不斷收縮的小穴吸得巨蟒舒服極了,卻絲毫沒有射精的徵兆。他低下頭,咬住蘇子悅的乳尖,同時更加用力的撞擊蘇子悅的小穴,根本不顧她尚處在高潮的餘韻中。
「別──啊……不行……」蘇子悅被巨蟒撞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只是不住的顫抖,身下的小穴幾乎能夠絞斷體內那兩根肉棒。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子悅終於忍受不住這極致的快感暈了過去。
當蘇子悅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那巨蟒居然還在她的體內抽動。蘇子悅身下的小穴此刻火辣辣的疼著,她幾乎可以猜到他做了多久。她忍不住問道:「嗯……還要多久啊……」
巨蟒低頭碰了碰蘇子悅的鼻尖,安撫道:「快了……再忍一下……」
蘇子悅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剛進入魔都的那會,那時那朵巨型妖花和那塊泥巴都是這樣沒日沒夜的抽插。但是那時有那神奇的汁液,喝了就不覺得累,現在卻是全憑自己體力扛著。
只是這一小會的功夫,那種酸麻的快感又順著脊椎向上攀升了。蘇子悅忍不住再次呻吟著投入到與巨蟒歡愛之中,然後很快又高潮了。
巨蟒從來不知道居然會有女人這般淫蕩,忍不住道:「居然浪成這樣……嗯……你知不知道你都暈過去了,身下那兩個淫穴都還會緊緊地吸著我的肉棒……嗯……真想就這麼干死你……嗯……」
蘇子悅此時正在高潮中,卻依然不忘回嘴道:「哼嗯……也不怕啊……扭斷了腰……啊──」
蘇子悅的挑釁換來了巨蟒更加猛烈的攻勢,很快她只剩招架之力,再也顧不上挑釁了。二人就這樣又在一起糾纏了許久,巨蟒才漸露射精之意。蘇子悅見他抽插的速度加快,胸膛起伏劇烈,口中還發出低沈的呻吟聲,就知道他快要到了,便更加努力地加緊他的兩根肉棒,讓他獲得更多的快感。
「啊……啊……射死你這小妖精……」巨蟒說著,將蘇子悅的雙腿按到她的胸前,讓自己的肉棒直接突破花心插到子宮深處,他猛力的抽插了幾下,最後將炙熱的精液撒入其中。巨蟒滾燙的精液燙的蘇子悅渾身顫抖著達到了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他射的很多,大量的精液灌入蘇子悅的子宮中,讓她的小腹看上去就像懷孕一般微微隆起。
「嗯……」射完之後,巨蟒長舒了一口氣,這才將疲軟的肉棒抽出蘇子悅體內。蘇子悅的身子此刻就像是碎了一般,她雙腿大張還保持著之前被巨蟒插干時候姿勢。不是她不想把腿併攏,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巨蟒瞇著眼睛看著自己的精液從蘇子悅那兩個紅腫的小穴中流出,那淫靡的樣子讓他的胯下再次蠢蠢欲動起來。他知道以蘇子悅現在的狀態再來一次的話,自己一定不能盡興,所以也沒難為她。他將蘇子悅的雙腿合攏,然後用粗大的尾巴纏住。
蘇子悅企圖推開他冰冷的身子,卻都被巨蟒壓制了,最後只得作罷,就這樣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巨蟒不在身邊,只有小狐狸窩在自己的懷裡。她想坐起來,可是四肢就像被拆開再拼上一般的疼,更要命的是隨便動一動身下就火辣辣的疼著,蘇子悅只得認命地原地躺了回去。
從小狐狸口中蘇子悅知道他們一直從昨天傍晚做到次日中午,面對這樣彪悍的淫蛇,蘇子悅在猶豫要不要去最初那巨型妖花那裡採些花蜜來補補身子。
晚些時候,巨蟒便回來了。他懷裡有蘇子悅喜歡吃的那種果子,還用樹葉捲成一個杯子的形狀,裝了一些藥汁回來。他將那杯藥遞給蘇子悅說道:「抹在下面能消腫。」
蘇子悅結果來之後聞了聞,有種類似薄荷的香氣,卻比薄荷多了一種苦澀的味道。蘇子悅用眼神示意巨蟒迴避一下,自己好上藥。可是巨蟒雙手環胸,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再看小狐狸,這家夥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蘇子悅大怒,剛要發脾氣,就聽巨蟒說道:「你不抹也可以,反正下次做的時候疼的不是我。」
為了自己的身子著想,蘇子悅咬了咬牙,在巨蟒的注視下張開了雙腿。巨蟒瞇著眼睛看著她那紅腫的小穴,就見蘇子悅用手指沾了些綠色的液體,輕輕塗在那兩片花瓣上。「嗯……」那冰涼的感覺讓蘇子悅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她連忙咬住自己的嘴唇,將那呻吟聲吞回肚中。
就聽巨蟒在一旁指揮說:「你那裡面被肉刺劃得很厲害,不抹後果會很嚴重的。」
「你──」蘇子悅氣結,卻也沒有辦法。只得又用手指沾了些藥汁,然後將手指慢慢探入自己的小穴中。由於紅腫發炎,那裡的溫度變得很燙,柔軟濕潤的內壁緊緊地包裹住蘇子悅自己的手指,那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蘇子悅一點一點的將藥膏抹在內壁上,一些動作完成之後,蘇子悅的下面已經又溢出很多蜜汁了。當她的手指抽出來的時候,還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讓蘇子悅在巨蟒的注視下瞬間紅了雙頰。
之後,蘇子悅又在巨蟒的指揮下給自己的菊穴也上了藥。這一次劇烈的歡愛之後,饒是一向彪悍的蘇子悅,也是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
六十六、借刀殺人
等到蘇子悅可以行動自如的時候,便耐不住性子,在樹洞外面四處轉轉。她知道動物都是有領地意識的,在巨蟒的領地範圍內行動,一定是安全的。一連幾日,巨蟒見她實在是閒得無聊,便對她說道:「看你在這裡呆得也無聊,帶你出去轉轉怎麼樣?」
蘇子悅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不過她卻對這條陰森森的蛇始終保持著懷疑態度。就聽蘇子悅問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巨蟒哼了一聲,冷聲道:「去辦點事,順便帶上你。不去就算了,沒人勉強你。」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蘇子悅已經很清楚巨蟒每次要辦的事都只會是一件,那就是殺人,準確的說是殺別的魔物。蘇子悅也學著巨蟒的樣子壓著聲音說道:「我就怕你借刀殺人,萬一我有去無回怎麼辦?」
巨蟒聞言,將蘇子悅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最後蘇子悅都被他看毛了,才聽他無所謂地說道:「怕死就算了。」說完,轉身就出了樹洞。
蘇子悅其實也很想多瞭解魔都一些事,而瞭解一塊地方的風土民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到處走走。眼看著巨蟒就要走遠,蘇子悅急忙抓起小狐狸跟了出去,邊道:「你等等我啊!」
一路上蘇子悅就跟在巨蟒身邊走著,巨蟒不是個合格的導遊,一路上沈著臉也不說話。而不管走到哪方圓百里內的魔都都感受到他強大的氣場,全都有多遠躲多遠了,生怕晚了遭到無妄之災。蘇子悅就這樣跟著巨蟒走了很遠,直到她走的兩腿發軟的時候,才驚覺他們現在已經進了一個極其偏僻的樹林中。
這裡週遭的植被都已經不像是之前所見到的那些正常一點的植物了,這附近大樹全部是不長樹葉的,如果只是一棵還能理解為是它枯萎了,如果全部如此就只能說明這樹的本來面貌就是如此。周圍靜的就似乎連風聲都沒有了,就只有他們前進時所發出的窸窣聲。這裡的草都不同於普通的草,全部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形狀扭曲著生長。
蘇子悅停下腳步對巨蟒說:「你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啊?這裡太偏了,我總覺得怪恐怖的。」
巨蟒回頭看了她一眼,問道:「害怕了?」
蘇子悅此時已經顧不上面子問題了,她連不迭的點頭稱是。
巨蟒面無表情的回道:「那你就在這等我吧,別亂跑,我去去就回。」
「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蘇子悅忍不住提高了嗓音,喊道。
「那要麼一起走?」巨蟒不以為意的反問道。
蘇子悅猶豫了一下,自己又總覺得這人是要把自己騙到什麼杳無人煙的鬼地方殺掉滅口。所以前後斟酌了一下,她最終還是選擇原地留下來等他,若是碰上其他什麼魔物火狐好歹能撐上一段時間。於是她便對巨蟒說道:「我還是在這裡等你吧,你……快去快回,我有些害怕。」
巨蟒應了一聲,便轉身繼續向前走。蘇子悅望著他孤單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也許他當時真的只是想逗自己玩,畢竟如果一個人要殺死誰,不會堂而皇之的事先通知一聲。想到這裡,她急忙喊住巨蟒。
巨蟒有些不耐煩的回身說道:「怎麼,又變主意了?不怕我害你了?」
蘇子悅被他說的面上一紅,又不好意思跟上去了。只好叮囑道:「沒什麼,我就是想說你一個人小心些,我在這等你啊。」
巨蟒聞言,不禁愣了一下,他以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了蘇子悅許久,才搖了搖頭低聲說了句:「這傻丫頭。」
他的聲音極低,蘇子悅沒聽清楚,忙問:「你說什麼?」
巨蟒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什麼。」便轉身走了。
蘇子悅原地等了很久,約麼著巨蟒已經走遠,才問火狐道:「他剛才說什麼?」
小狐狸靠著蘇子悅柔軟的胸脯,聽到蘇子悅說話才抬起頭答道:「他說你傻。」
蘇子悅聞言頓時無語。
她抱著小狐狸就在原地等著,一邊提心吊膽的擔心有魔物殺出來,便顯得時間變得格外的漫長。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懷中的小狐狸低聲叫了一聲:「遭了,有東西靠過來了!」話音一落,他便已經竄出蘇子悅的懷中,化身為當初那名美少年了。只見火狐亮出長長地指甲,擺出備戰的姿勢。年紀尚有的他沒有閔墨的魔氣,變不出那個最佳的戰鬥形態,所以只能勉強用人形撐著再說。若是低等魔物,見到人形的高等魔物,一般不會輕易招惹。
就見不一會功夫就有三隻高大的魔物圍了上來,他們長得極其醜陋,一看便不是高等魔物。那魔物渾身呈青色,眼睛大如銅鈴,粗長的牙齒露在青紫色的嘴唇外面。他們的身體很健壯,筋肉佈滿了身軀。蘇子悅見了便在心中哀歎一聲:天要亡我啊!雖然是低級魔物,但是年紀尚幼的火狐以一敵三勝算很小啊。
蘇子悅第一反應就是喊巨蟒回來,可是想到他有可能離自己很遠,如果他聽不到卻招來更多的這種低等魔物更是麻煩。可是自己現在留在這無疑就成了火狐的負擔,蘇子悅四下看了看,最終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刻樹上。這一棵樹的枝丫很密集,目測感覺憑她的自己爬上應該不是問題。想到這裡,她飛快的對小狐狸說道:「你引住他們,我爬到樹上去。」
美少年點了點頭,然後以極快的速度移到那三隻魔物跟前,分別虛晃幾招,很容易便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蘇子悅就趁這個功夫飛快的跑到了樹下,然後便開始艱難地往上爬。而那邊,小狐狸已經和那三隻魔物鬥得如火如荼。
很不走運的,還未等蘇子悅爬到樹上,就有一隻魔物發現了她。那只魔物飛奔到她腳下,舉著爪子似乎想將她勾下來。蘇子悅嚇得尖叫一聲,死死抱住樹幹放手。小狐狸見狀急忙來幫她,慌忙中一下被那兩隻魔物抓傷好幾處。問道血腥的味道,那三隻魔物變得更加狂暴。
六十七、英雄救美
蘇子悅望著渾身滿是傷口的美少年,心中一陣懊惱,如果不是自己明知危險還非要跟來,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自己不該把火狐抱來的,那樣即便是死了好歹也不會拖上火狐這個墊背的,再怎麼說,他還是個孩子呢。蘇子悅又開始抱怨巨蟒,沒想到那該死的居然真的要殺死自己,真是蛇蠍心腸!
樹下和那三隻魔物糾纏在一起的美少年見蘇子悅就這樣危險的抱著樹幹隨時都有可能被魔物拽下來的可能性,不禁氣道:「你愣在那幹什麼?再往上爬爬啊!」
蘇子悅低頭看了美少年一眼,顫抖著嗓音說道:「我動不了了,腿軟。」
美少年無奈地歎了口氣,退而求其次說道:「那你可千萬掛住了,別掉下來就好,剩下的我來想辦法。」
蘇子悅在樹上很沒骨氣的答道:「那你盡快啊,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少年答道:「如果掉下來我可不管救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蘇子悅聞言,不禁更加努力地抱緊了樹幹。
樹下的戰鬥此時已經進入白熱化了,火狐是極聰明的,他見蘇子悅暫時不會有危險,便不再著重於吸引那三隻魔物的注意力,而是認準了一隻相對比較弱的單個擊破。
雖然少年又連續受了很多傷,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發揮出自己的實力,少年看準一個機會便將利爪伸向那只魔物,這只魔物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只有招架之力了,一個不防便被火狐扯斷了脖子。只見那魔物最後垂死掙扎了加下,最終還是沒能到過死亡的厄運。
「好樣的!」如果不是蘇子悅雙手雙腳都抱在樹幹上,她此刻真想鼓掌叫好。然而火狐並沒有心情分享蘇子悅此刻的喜悅,殺死那只魔物已經消耗了他太多體力,他此刻也沒有把握自己能撐多久。
又過了一會,就見火狐的攻擊越來越慢,而且頻頻受傷。不但如此,此刻樹上的蘇子悅手腳都開始脫力了,只聽她哀嚎一聲:「我掛不住啦──」就「砰」的一下掉在地上。蘇子悅被摔得眼前一黑,只是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就已經有一個魔物衝到了她面前。
那魔物一把抓住蘇子悅,在她身上不斷地嗅來嗅去,最後抓住她的雙腿用力向兩邊分開。那魔物的鼻子最後停留在她雙腿間的幽谷處,不斷地嗅著。就見那魔物粗大的胯下之物已經有甦醒之勢了。這魔物的意圖蘇子悅再清楚不過了,她不敢輕舉妄動,只是一隻手悄悄地握緊了一根剛才自己掉下來時碰斷的樹枝。
就在兩人逐漸陷入絕境之時,已經離去多時的巨蟒終於回來了。他身上多了不少傷口,有的正汩汩流著血,顯然剛才也經歷了一場惡戰。
巨蟒的突然出現令那兩隻魔物同時一分神,而蘇子悅就趁著自己身上那只魔物分神的那一瞬間,抓起那根樹枝扎向魔物的右眼。蘇子悅這一下扎得極準,只見那魔物哀嚎一聲摀住了眼睛。
巨蟒見狀也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軟軟的女子居然有這般勇氣對抗魔物,他不自覺地揚起嘴角,這才是他要找的人,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生下自己的孩子。
那只受傷的魔物狂怒之下一掌打向蘇子悅的肩膀,蘇子悅躲閃不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下來。只聽她哀嚎一聲,然後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個小團。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蘇子悅他們會遇到危險,但是在見到蘇子悅受傷之時,一股怒火還是不受控制的衝上巨蟒心頭。他已經顧不上最初的計劃了,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向著蘇子悅那邊奔去。
只見巨蟒衝過去迅速的用尾巴捲住那只受傷的魔物,然後逐漸的收緊,只聽「嘎巴嘎巴」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那魔物就一命歸西了。然後下一秒鐘便是一個華麗的轉身,甩著尾巴抽飛了剩下的那一隻魔物。那魔物見來了個一個彪悍的,權衡了一下利弊,最後還是選擇倉皇而逃。
巨蟒強大的戰鬥力令小狐狸久久回不過神來,也開始嚮往著快些長大,然後也能像他一樣威武。此刻徹底放鬆下來的少年,終於支撐不住再次顯出小狐狸的樣子。他蜷縮在那裡,不斷地舔著自己身上的傷口。
巨蟒來到蘇子悅身邊,想檢查她肩膀的狀況,卻被她掙脫看。蘇子悅此時疼的已經出了很多虛汗了,肩膀整個腫起來了,看樣子情況很不樂觀,可她卻不肯給巨蟒看自己的傷勢。就聽她咬著牙說道:「你不是想弄死我嗎?還回來幹嘛?」
巨蟒也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傷,看樣子骨頭斷了。拖下去後果很嚴重。」
蘇子悅瞪了他一眼說道:「用不著你假好心。我要見閔墨。」
巨蟒想也不想的答道:「不可能,這個你想也別想。我勸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有什麼後果你自己負責。」
蘇子悅怒道:「你威脅我!?你還不如直接弄死我乾脆一些,還回來幹什麼?」
巨蟒見她這個樣子便知道這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放鬆語調說道:「我之前被一群魔物纏住了,不然還能快些回來。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回來了,不是麼?我最後還是把你救出來了,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情況了。」
蘇子悅嗤笑一聲道:「信你就有鬼了!」
「我後悔了還不行嗎?」見她死活不肯配合,一向我行我素的巨蟒難得的低頭服軟。可是蘇子悅並不吃他這一套,哼了一聲,繼續反抗。巨蟒這輩子還真是頭一次碰上這麼難纏的事情,他乾脆照著蘇子悅的後腦來了一下,直接將她劈暈了。
巨蟒俯身抱起昏迷中的蘇子悅,然後看了小狐狸一眼,小狐狸識相的跳到蘇子悅身上。二人就這樣一路被巨蟒抱回了住處。
回到樹洞中,巨蟒將蘇子悅受傷的肩膀接好,塗好藥,最後用樹枝固定好。然後將藥遞給小狐狸,小狐狸顯出人形來給自己上藥,如今就連這小小的變身都累得他半死,可見他剛才在戰場上的消耗有多大。
六十八、關於巨蟒的猜想
上過藥之後蘇子悅一直安靜的睡著,小狐狸就窩在她身邊。巨蟒白天也受了傷,所以睡得也很早。大概是午夜時分,巨蟒睜開眼睛,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蘇子悅和小狐狸,然後無聲的起身,出了樹洞口。
巨蟒走後,原本正在熟睡的蘇子悅忽然睜開了雙眼,那雙眸子中看不出一絲的睡意。蘇子悅等了一會,估計巨蟒已經走遠,才問小狐狸道:「如果你現在出去跟著他被發現的幾率是多少?」
小狐狸甩了甩耳朵,回答說:「估計等不到被他發現我就先被某些不知名的魔物掛掉了。」
蘇子悅歎了口氣,表示有些遺憾,繼而說道:「外面天黑了吧?那天裴葉似乎就是這個時間從石窟裡摸出去的,可是因為我跟在她後面,所以那一天他們沒有見面。然後這條蛇就記恨上我了,我覺得他那天突然出現,然後殺死了五條蛇,就是想找機會把我弄死。你說這種可能性有多大?」
小狐狸想了一下說:「可能性不大,他要是想殺你機會多的是,可是他到現在都沒有下手啊。」
「他顧忌閔墨?」
小狐狸搖了搖頭道:「如果真的動了殺機,瞞過閔墨的辦法多得是。魔都這麼大,魔物這麼多,閔墨哪管得過來?光是那一石窟的女人就夠他頭疼的了。」
「那你說他半夜出去是為了什麼?不是搞陰謀難道是給我找水果吃?你說哪個可能性更大。」蘇子悅抬起那只沒受傷的手臂,摸了摸小狐狸毛茸茸的頭問道。
小狐狸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以他的性格……還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但是話說回來,就算是搞陰謀也不一定是和裴葉有關的啊,你怎麼就想到這了呢?」
「女人的直覺。」蘇子悅答道。
小狐狸頓時無語,半晌才道:「沒有證據就只能說明都是你自己在胡思亂想,他不可能認識裴葉的。你忘了麼,魔王大人查過了,裴葉的男人都死了。」
「偷情?」
「不會的,在魔都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交配期除了配偶不會有別的魔物碰你,就像現在我完全有機會,可是我不會那麼做。」小狐狸說道。
蘇子悅一下子來了興趣,問道:「為什麼?」
小狐狸答道:「多半是為了剩下來的孩子血統純正,這就像是一種習俗吧。」
「那如果是精神戀愛呢?」蘇子悅又問。
「什麼叫做精神戀愛?」小狐狸好奇的問道。
「就是只談情不做愛的意思。」蘇子悅說道。
小狐狸聞言,倒抽了一口冷氣說道:「要真是這樣這條蛇一定是個變態!」
蘇子悅聞言,無奈地歎了口氣,她在此刻看到了人類和魔物的本質區別。果然再高等的魔物都是靠著本能過活的。蘇子悅繼續猜道:「我們可不可以假設那條蛇就是裴葉的男人?」
「那他早就死的連骨頭都不剩了。」小狐狸哼了一聲答道。
「當初的調查結果是黑豹查的,也許黑豹也背叛閔墨了。」
「你把他想得太偉大了。」小狐狸用爪子抓了抓耳朵說:「其實你沒必要去糾結這些,如果你猜的都對,那你說他為什麼和裴葉保持聯繫,而這邊又不殺你?如果你的假設都是對的,那你們中間一定會有什麼必然聯繫或者是相同點。」
蘇子悅忽然驚呼一聲:「魔後!不是她就是我。」
小狐狸聞言,也來了精神,他的那雙狐狸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幽幽的光芒。小狐狸說道:「他想通過魔後問鼎王位。」
「如果是裴葉或許還說得通,但是如果是我做了魔後,一定不會讓他得逞。」蘇子悅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喜歡閔墨那家夥?」小狐狸斜著眼睛看著蘇子悅。
「嘖嘖。」蘇子悅搖頭道:「瞧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怎麼不叫魔王大人了,還爸爸?如今就變成那家夥了,你的敬語都就著飯吃了?」
小狐狸瞪了她一眼說道:「我們在說正事。」
「好吧。」蘇子悅點了點頭,說道:「那你來給我說說那條蛇的問鼎王位之路要怎麼走。」
小狐狸瞇著眼睛一邊分析一邊說道:「他和裴葉之間一定達成了什麼共識,裴葉做了魔後,他便為王。但是後來出現了一個不定因素,也就是你。你打亂了他們的計劃,所以他只好再擬定新計劃對付你。如果我是他,我一定會將這個不定因素盡快抹殺掉,所以我會趁現在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蘇子悅聞言,不禁打了個寒顫。她心目中的火狐始終是那個在她懷中撒嬌的小狐狸,所以狐火如今這冷颼颼的語調令蘇子悅有些不適應。她忍不住問道:「那你說說他為什麼還不殺我?今天白天他又為什麼救我?」
小狐狸坦白的說道:「這個我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想出來。」
蘇子悅不禁感歎道:「他這問鼎王位之路這也太複雜了吧。」
「真刀真槍他拼不過閔墨,在魔都沒人的魔力能出閔墨左右。」小狐狸說道。
蘇子悅聽完一愣,她真想不到閔墨的威力原來那麼大。那個天天像碎催一樣被女人瞪的男人,居然是魔都最兇猛的一個。蘇子悅想了一下,猶豫著說:「那集結別的魔物呢,人多力量大啊。」
小狐狸馬上否定道:「到時就算真的硬拚幹掉閔墨,那麼多人分一杯羹,好事也不一定能輪到他。更大的可能性是這邊和閔墨斗得兩敗俱傷,那邊就被別人佔了便宜,偷雞不成蝕把米。」
蘇子悅皺眉,不解道:「魔王有那麼好的嗎?這麼多人搶,你看閔墨,除了厲害點,別的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小狐狸瞇起眼睛,那一雙小獸的眼睛中閃出一絲陰冷,只聽他道:「沒有利益驅動這些魔物絕對不會輕易暴動,也就是說這裡一定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利益在其中的,也許閔墨自己都不知道。你既然說閔墨只有能力強大這一點特別之處,那麼這些魔物一定是衝著這強大的魔力去的。有人知道了什麼,可是我們不知道。」
六十九、巨蟒的身世(上)
「可是他知道。」蘇子悅接口道。
「對,所以我們要讓他來告訴咱們。」火狐說此話時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動,一對耳朵不住的抖動著。
蘇子悅聞言皺了皺眉說道:「如果咱們猜的都是真的,你是不是也惦記上那東西了?」蘇子悅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小狐狸的回答,就知道他是默認了。她不禁歎了口氣,用那只沒受傷的手將小狐狸摟到懷中,摸著他的頭說:「你還小呢,聽我的話,那個不是什麼好東西,別想了。如果閔墨知道了,恐怕不會饒你,想想你的族人。」
小狐狸也知道蘇子悅所言不假,保全實力的確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他自己之前也是這樣打算的。可是在知道這其中還有這些彎彎繞繞之後,他又有些按耐不住,畢竟仰人鼻息過日子是不好受的。
若是小狐狸的性子消極些,或許會抱怨為何閔墨當初獨留了自己一個人。但是他偏生不是這樣的人,既然活下來了,就想辦法活的更好。他想了想,然後在蘇子悅那柔軟的胸脯上蹭了蹭說道:「我知道了,但是就算是為了魔王大人咱們也該打聽清楚吧?」
蘇子悅嗤笑一聲說道:「竟是咱們倆在這裡瞎猜的,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小狐狸卻正色道:「所以才更改弄清楚啊!你難道不想知道他現在出去幹什麼了?不想知道他跟裴葉到底有沒有關係了?」
聽他這樣問,蘇子悅才歎了口氣說道:「怎麼不想?可是你說這種事要怎麼打聽啊?」
「你是他的女人,對他好些總沒錯的。」說到這裡,小狐狸便不再說話,於是二人就陷入了沈默中。
早晨天濛濛亮時,巨蟒才帶著一身的露水回到了樹洞中,他還採了一些蘇子悅愛吃的果子帶回來。蘇子悅聽到聲音便坐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巨蟒,一夜未眠的眼睛裡帶著一些血絲。巨蟒看了她一眼,問道:「醒了?要不要吃點果子?」
蘇子悅接過他遞給自己的果子,然後注意到他身上的那些傷。蘇子悅還在因為昨天的事而耿耿於懷,本不想多問,可是又想到昨天晚上小狐狸說的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對巨蟒說道:「你身上的傷上藥了嗎?」
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巨蟒本以為蘇子悅不會在和自己說話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天她還會關心自己傷口。他愣愣的盯著蘇子悅看了很久,蘇子悅被他那驚訝中帶著幾分欣喜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便悄悄地側了側身子。巨蟒見她被自己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急忙移開目光說道:「藥汁昨天都給你和那狐狸用了,還沒有採來新的。」
「所以你就沒上藥?」蘇子悅差異的問道,然後看了看他身上那些已經有點發炎趨勢的傷口,忍不住生氣的說道:「身上的傷都顧不上處理一下,你就那麼急著半夜跑出去?哎呦──」蘇子悅話還沒說完,就被小狐狸一口咬在腳腕上。小狐狸情急之下這一口咬得實在是不留情面,只見蘇子悅那白皙的腳腕上留著一排清晰地牙印。
巨蟒沒想到自己的行蹤居然暴露了,他看了一眼蘇子悅,然後又瞇起眼睛看了看她腳上那排牙印。就見他突然用力的甩了一下尾巴,那尾巴重重的砸在離小狐狸不遠處的地上,小狐狸嚇得渾身一哆嗦。就聽巨蟒說道:「跟我出去走走?」
「又走?」蘇子悅忍不住腹誹道:上回沒弄死我難道還要再來一次?
巨蟒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解釋道:「只是跟我去採些藥汁,如果不想去的話就算了。」
蘇子悅倒是大方的說道:「有什麼不敢去的,你要是真想弄死我在哪裡下手都一樣。再說了,說不定我肚子裡就已經有了你的寶寶,弄死我就是弄死你自己的寶寶,相信你也下不去這個手。」
巨蟒聞言渾身一僵,硬是愣了一會才緩過神來。他將蘇子悅打橫抱在懷中,說道:「現在還沒有,不過會有的。」說完,轉身便要走。
小狐狸見狀急忙站起身想要跟出去,卻被巨蟒的尾巴拍在地上。只聽巨蟒頭也不回的說道:「你不用跟來,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
小狐狸猶豫了一下,還沒分析出來他這句話的可信程度是多少,就見那兩個人已經走遠了。他歎了口氣,最終還是又趴了回去,也許自己不在一旁跟著,那條蛇更能對蘇子悅敞開心扉,只盼著他能透露出點有用信息才好。
蘇子悅一路被巨蟒抱著有些不自在,不停地掙扎著,一邊說道:「你快放我下來。」
見她掙扎,巨蟒將她抱的更緊,說道:「別亂動,小心肩膀。有人抱著你不用走路還不好?你的腳心太嫩了,赤足走路的滋味想必不好受。」
聽她這樣說,蘇子悅心中一熱。自己來到魔都之後一直是赤足,卻沒有誰注意過。因為這裡的魔物除了閔墨,沒人穿衣服穿鞋子,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了,所以沒人想到蘇子悅這個柔弱的人類不似他們那般皮糙肉厚,連腳底下的皮膚都是極嫩的。蘇子悅雖然心中有些感動,卻依然不足以抵消巨蟒昨日所犯下的錯誤,只聽她哼了一聲說道:「早先也沒見你抱著我。」
巨蟒看了一眼懷中這個矯情的女人,說道:「以後都抱著走路。」
說話間二人就到了目的地,這塊地方靠著一條小溪,綠茵茵的草坪上開滿了各色鮮花。巨蟒來到河邊,那河邊長著許多類似仙人掌的植物,圓圓鼓鼓的身體,上面沒有刺,摸上去很光滑。
只見巨蟒隨手摘了一片體積碩大的葉子,捲成杯子的形狀。然後再用指甲在那無刺仙人掌一劃,就見那綠色的液體汩汩流出,他再將葉子做的杯子湊過去接著。很快就接了有一小杯,他拿著接好的藥汁走到蘇子悅面前問道:「你現在可還願意再幫我上藥?」他很喜歡蘇子悅幫自己上藥的感覺,可是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估計她現在不會再管自己了。如果不是昨天一時心軟救下了她,自己也不會面對今天這樣的窘境。
蘇子悅此時正蹲在溪邊玩水,聽他這樣問便仰起頭來看著巨蟒。只見陽光打在他金色的鱗片上翻出耀眼的光芒,他整個人就如穿著金色鎧甲的戰神一般站在蘇子悅面前,威嚴卻又孤獨。蘇子悅最終還是站起身,接過巨蟒手中的藥。
七十、巨蟒的身世(中)
蘇子悅用手指沾了些藥汁,抹到巨蟒已經有些發炎的傷口上。只聽巨蟒道:「聽父親的一位故友說起過,我母親曾經也經常像這樣給我父親上藥的。」
「他們感情不錯?」蘇子悅邊上藥邊問道。
「嗯。」
「那很好呀。」
巨蟒苦笑了一下說道:「可是這卻是個悲劇結局,要聽麼?」蘇子悅抬頭看了巨蟒一眼示意他說下去,巨蟒與蘇子悅對視,然後拉起她的手說道:「我帶你去見見他。」說完就再度將她抱了起來。
蘇子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巨蟒就已經抱著她飛快的走了起來,他們來到河邊一處灌木叢後,蘇子悅就明白了,只見這極其隱蔽的地方有兩個鼓鼓的墳包,一大一小。巨蟒帶著蘇子悅來到那個大一點的墳包前,說道:「我父親就埋在這下邊,據說是我母親親手埋得。」
「他們不是感情很好嗎?怎麼還……」蘇子悅有些不解的問道,同時看了看旁邊那個小一點的墳包。
「我父親是被別的魔物殺死的,他搶走了母親卻還不罷休,回來殺了父親。」巨蟒一邊說著,一邊盤著尾巴尋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尾巴,示意蘇子悅坐上去。
蘇子悅乖順的照著做了,然後繼續給他上藥,同時問道:「那個人為什麼要那麼做?如果你母親不愛他,他就算搶了你母親,等你母親生下他的孩子,他不是一樣要死掉。」
巨蟒道:「所以他殺掉了父親,因為他知道他死以後母親一定會回去找父親。他得不到的,別的人也不能得到。他當初還要連我一併殺掉,幸虧父親早就猜到會這樣,托了那位朋友照顧我。當初也是費了一番周折才躲了過去,索性那時我還小,如今也不太記得了。」
蘇子悅聽了之後氣得不行,怒道:「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居然也幹得出來!如果他真的愛你母親,肯定不會這麼做的!這混蛋就這麼讓他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蘇子悅說這話的時候,因為情緒過於激動,所以手上的力道一時沒控制好,一下子重重的戳在了巨蟒的傷口上。
饒是一向彪悍的巨蟒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埋怨的瞪了一眼此刻正看著自己訕笑的蘇子悅。巨蟒摟著蘇子悅說道:「我昨天晚上還過來跟他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女人來著。」
蘇子悅沒想到他昨天晚上是出來偷偷拜祭自己的父親的,倒顯得自己小人之心了。她被巨蟒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擺了擺手說道:「你才見過幾個女人呀,其實我最貪生怕死了。」
「敢不敢看我蛇形的樣子?」巨蟒忽然問道。
蘇子悅點頭說:「這有什麼不敢的?」話音一落,就見剛才還抱著自己的那個男人已經變成了完整的一條蛇的模樣。這樣的巨蟒比之前更有威懾力,在這樣的他的面前,蘇子悅顯得更加渺小。她仰著頭看這巨蟒,不禁看呆了。
那只黃金巨蟒用身子纏住蘇子悅,吐著長長的信子,將頭湊至蘇子悅耳邊,低聲問道:「這樣敢不敢?」他此時的聲音比平時更加低沈,而嘶啞。說話間,蘇子悅已經能感覺到他身下那兩個粗大的陽具就頂在自己的身下了。
蘇子悅略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四下看了看說道:「這裡不太方便吧?你看你父母就在那,多不好啊……況且這荒郊野地的萬一你的哪個仇人找來了,你這樣跑都沒辦法跑。」
巨蟒「嘶嘶」的吐著信子,盯著蘇子悅看了一會,說道:「既然害怕就算了。」說完就鬆開了纏住蘇子悅的身子。
蘇子悅見狀急忙用雙臂抱住他粗壯的身體,同時兩條腿也夾著他的身體,掛在了他身上,只聽蘇子悅說道:「你別胡說,我哪裡怕了?我那是擔心你到時候遇上了死敵跑的時候把你下面那兩個玩意磨下來。到時候你可沒處哭去。」
「你這壞心眼的丫頭,我倒要看看誰敢來擾我好事。」巨蟒說完,便用那巨大的蛇嘴吻住了蘇子悅的嘴。蘇子悅掙扎著想躲開他的嘴,但是哪裡是他的對手,就見他長長的舌頭撬開蘇子悅的貝齒,直接探入她的口腔內。
蘇子悅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唔……你有沒有毒牙……唔……小心些,可千萬別咬我唔……」
巨蟒也不理會蘇子悅的擔憂,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然後那巨大的蛇頭來到蘇子悅的下體處,吐著血紅的信子捲住蘇子悅的那枚小核,來回的摩擦著。
「嗯……」蘇子悅被他吻得有些動情,一聲嬌吟從嘴邊溢出。
巨蟒又將長長地舌頭伸入蘇子悅的小穴中,通過花莖,直衝入那隱蔽的花房中,在裡面蠻橫的攪動著。
「啊……好深……嗯……」蘇子悅被他攪得身下淫水四溢,不停地搖擺著腰肢迎合他的舌頭。
巨蟒見時機成熟,便抽出了舌頭,然後身下一挺,將一朵花送入了蘇子悅的花穴中。
「啊……」蘇子悅尖叫著抱緊了巨蟒粗壯的身體。
巨蟒就覺得蘇子悅那柔軟的雙峰在自己身前磨蹭著,那感覺極其舒服。巨蟒用那極其沙啞的嗓音對蘇子悅說道:「我現在不方便,你自己抹些淫水抹到後面去,我要干你後面那張小嘴。」蘇子悅覺得這動作有些羞人,磨磨蹭蹭地不肯配合。就聽巨蟒威脅道:「那我就這樣直接進了啊,你可別哭。」
蘇子悅見他這樣威脅自己,只好伸出一隻手抹了一些蜜汁塗進自己菊穴中。當手指擠入菊穴中的時候,她幾乎可以摸出他前面插進來的那肉花的形狀。蘇子悅忍不住好奇的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捅了捅那肉花。
「啊……」只見那巨蟒低吼一聲,也不等不蘇子悅準備好,就提前開始瘋狂地抽動起來。「胡鬧……嗯……你這妖精……饒不了你的……」
「啊……輕些……疼……」蘇子悅慌忙抽出手來,抱著他的身子。那巨蟒便將另一朵肉花粗暴的插入蘇子悅的菊穴中,疼的她險些掉了眼淚。
七十一、巨蟒的身世(下)
蘇子悅手腳並用,緊緊地攀著巨蟒那粗壯的身體,並且不停地用拳頭捶打這他的背,以報復他弄疼了自己。可是蘇子悅這點力氣對於巨蟒來說,簡直比不上撓癢癢,就聽他說道:「省省力氣吧,打了半天手疼不疼?」
蘇子悅見他這般挑釁,瞇著眼睛想了一下。然後用手在他背上摸了摸,找準地方之後便用指甲挑起他一塊堅硬的鱗片,一用力,便將其撕了下來。這種長鱗片的魔物身上的鱗片長得其實是很結實的,只有用巧勁才能撕下。撕鱗這一招蘇子悅可是在鮫人那練過的,掌握了一定的技巧,絕對能做到快准狠,百試不爽。
「啊……」巨蟒低吼一聲,猛然加快了在蘇子悅體內衝撞的速度,同時張開了巨大的蛇口,作勢要咬蘇子悅的脖子。
蘇子悅才不管這些,又飛快的扯掉了一塊他的鱗片。只聽巨蟒又是一聲低吼,那吼聲中似乎還帶了些愉悅的味道,身下的動作依然亂了方寸。蘇子悅瞇起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再次扯掉他的一塊鱗片。
就見巨蟒瞇起眼睛仰頭嘶吼了一聲,同時更加瘋狂的在蘇子悅的小穴內抽動,幾乎要撞破蘇子悅肚子。他每一下都深深地撞進蘇子悅的花房內,蘇子悅的小腹被他撞得如懷孕一般微微凸起。
「啊……輕些……要撞死我了……」蘇子悅此時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了,她抱住巨蟒冰涼的身體,不斷地在上面磨蹭著以圖降低些溫度。若此時從遠處望向這二人,就見一個少女淫蕩的承歡在一條巨蟒身下,很難分辨是巨蟒纏住了少女,還是少女糾纏在巨蟒身上。蘇子悅用手撫摸著巨蟒的鱗片,邊道:「嗯……我好想更喜歡……和這樣的你做愛啊……完蛋了啊……啊……」
「唔……」巨蟒聞言不禁渾身一震,一股從未有過的喜悅之情在心底盪開,他湊到蘇子悅耳邊,低聲道:「嗯……你這妖精……天生就是該給我們這些魔物干的……人類哪能滿足你嗯……我真想把你吞進肚子裡去,怎麼辦?」
蘇子悅此時已被他撞得飄上了雲端,她一邊不斷地迎合著他,一邊放蕩的喊叫著:「吞吧……啊……吞吧……吃了我……啊──」說完就迎來了巨蟒瘋了一般的撞擊。蘇子悅被他撞得幾乎要暈死過去。那帶著些許痛苦的快感很快便讓蘇子悅洩了出來,她渾身顫抖著抱著巨蟒的身體,一股滾燙的蜜汁從花穴中噴了出來。
巨蟒也不管蘇子悅已經高潮,依然繼續那般猛烈地撞擊她的小穴。蘇子悅見他這般不憐惜自己,氣得不住的揪扯他的鱗片。
巨蟒身下的肉棒被蘇子悅緊緊地吸住,那幾乎要絞斷他一般的感覺,加上身上一陣一陣的的刺痛,讓他的幾近瘋狂。蘇子悅每撕掉一塊鱗片,他便覺得身下一酥。這樣沒堅持多一會,他便也射了出來。
一番激烈的歡愛結束後,蘇子悅趴在蛇身上。她晃了晃手裡的一把金色的鱗片,似乎是在顯擺自己的戰利品。蘇子悅點了點數量,然後故意氣他一般的說道:「嘖嘖,這麼多,夠給你做條項鏈的了。」
巨蟒吐出長長的蛇信子,舔了舔她的下巴,並不跟蘇子悅一般計較。今天這場如廝殺一般的帶著一絲疼痛的性愛,讓他滿足的骨頭都快酥掉了。他此刻就只想這麼抱著他回味剛才的高潮。
蘇子悅見他不理自己,便有些無聊的四處看著。最後將目光落在了那兩座墳包上,然後她指了指那較小的一個問道:「你母親葬在你父親邊上了?」
「沒有,她回到人類的社會去了。」巨蟒用尾巴尖輕輕地掃著蘇子悅的小腿,就像是逗弄自己養的小寵物一般。
「哦。」蘇子悅聞言點了點頭,過了一兩秒之後,她才猛地反應過來,尖叫道:「什麼?你說她回去了!?那她豈不是──」魔後兩個字蘇子悅沒有說出口。她撐著身子,瞪著那巨大的蛇頭,一時沒了語言。
「是,她就是魔都的上一位魔後。」巨蟒陰沈著嗓音說道。
「怪不得……敢這麼名正言順的搶人滅口也只有魔王才敢做了。」蘇子悅喃喃的說道:「那、那你和閔墨豈不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哼。」巨蟒嗤笑一聲,顯然很不屑這個身份。只聽他冷聲道:「我和他並非同族,豈能成為兄弟?他只是我的獵物。」
「果真是你想奪王位!」蘇子悅驚呼。
巨蟒淡淡的說道:「我只想完成父親的遺願報仇而已。」
「那是他爸做的,和他沒關係啊。你還說你不是想坐上王位?你只是在給你的野心找借口而已!」蘇子悅怒道。
巨蟒卻道:「只要他死,我可以不要那個王位,不要那份屬於魔王的力量。」
蘇子悅冷哼一聲說道:「都是狗屁,你要他死,他早晚都會死。等他的孩子出生以後,他就會死,你又何苦費那個勁?你根本圖的就是王位,少在這自欺欺人了。」
巨蟒答道:「是,可是若是你做了魔後,他不一定會死。」
「你怎麼知道──」蘇子悅說到這裡驀然頓住,「裴葉!果然是她,她告訴你的對不對。你果然認識她!」
巨蟒冷笑著說道:「何止認識,一直到昨夜之前她都以為我是愛她的。若不是我昨夜和她說明白了,她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其實不愛他。她太過怯懦了,甚至是有些怕我這個樣子的。」
這個消息讓蘇子悅極為震驚,她皺著眉頭,如何也想不通,只得問道:「這說不通,黑豹找過所有和裴葉在一起的魔物,根本沒找到你。」
巨蟒笑著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住在這麼偏的地方嗎?這裡長著一種不起眼的小草,它們能混淆黑豹的嗅覺,對別的魔物卻起不到作用。當初父親的朋友就是這樣帶著我躲過那些黑豹的追殺的。」
「你……」蘇子悅看著身下的巨蟒,一時沒了語言。
巨蟒忽然化作人形,然後用手托起蘇子悅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然後說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和她攤牌?因為她已經是一枚棄子了,只有你才配做我的妻。子悅,做他的王后,不要對他動心,好嗎?」
「你就是個瘋子!」蘇子悅一把推開巨蟒,怒道:「我要是不同意怎麼辦?殺了我?反正黑豹也找不到這裡來,你算的好仔細啊!」
巨蟒伸手將她攬過來,也不顧蘇子悅瘋狂地踢打自己,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他低頭在她的頭頂落下一吻,低聲說道:「晚了,他們都把這裡圍上了。」
七十二、殺戮
聽了巨蟒的話,蘇子悅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圍上了?」
巨蟒冷哼一聲道:「自然是你的那個魔王大人,帶著他的黑豹群。」
聞言,蘇子悅忘記了掙扎,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還說黑豹找不到你呢,這下人家都圍上來了。我奉勸你還是棄暗投明的比較好。」
正說著,那矮小的灌木叢便「窸窸窣窣」地響了起來,接著便看見閔墨大跨步的邁了進來,閔墨後面跟著那個滿身是傷的火狐美少年。美少年身後跟著一個枯瘦的女人,正是裴葉。裴葉在見到巨蟒懷中抱著蘇子悅之後,便憤怒的瞪著巨蟒,那眼神就彷彿恨不能將他抽筋剝皮。
「是你帶他們找到這裡來的?」巨蟒見到裴葉後似乎並不意外。
裴葉點頭,然後看著蘇子悅說道:「我就知道他會帶你來著,他是不是也給你講他那痛苦的童年了?他之前就是用他這些小手段這樣騙我的,枉我一直那麼信任你,那麼愛你。」最後一句話,裴葉是從她那乾枯的身體中嘶喊出來的。
巨蟒冷笑一聲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帶著他們找到這裡,出賣我。」
裴葉答道:「我這也只是為了我們死去的孩子報仇罷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居然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下得去手,你好狠的心啊。」
「我狠心?我若當真狠心昨天晚上就該殺了你的,豈會留你找了幫手來?」巨蟒說道這裡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殺它也是被逼無奈,如果等它孵化出來我就會死。因為我不愛你,我試過,但是沒辦法。」巨蟒說著,將目光落在了那個小一點的墳包上,那冰冷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動容。
閔墨此時才開口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放蘇子悅過來,然後我們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
巨蟒聞言非但沒有放開蘇子悅,反而將她禁錮在懷中,抬手掐住她的脖子說道:「閔墨,這就是挑中的王后?不得不說你眼光不錯。這是我最後的砝碼,我怎麼會放了她?」
閔墨望了一眼蘇子悅腿間緩緩流出的精液,然後看了巨蟒一眼。他無法想像這兩個人上一刻還在纏綿,此時他就拿她的命來威脅自己。閔墨搖頭道:「她保的了你一時,保不了你一世。只要你還在魔都,我有的是機會殺你。你不如少費些力氣趕快放了她。」
巨蟒掐著蘇子悅脖子的手漸漸收緊,他那尖利的指甲已經劃破了蘇子悅嬌嫩的肌膚。蘇子悅此刻已經喘不上氣了,她抬起手試圖掰開巨蟒的手,可是她的力氣如何同巨蟒的力氣相比?最後只得將求救的目光落到了閔墨身上。
閔墨望著痛苦的蘇子悅急道:「你掐死她只會讓你死的更快。」
巨蟒平靜的答道:「你現在讓位,自裁。我留她一命。」
閔墨聞言不怒反笑,道:「癡人說夢!」說完,一招手,指揮著黑豹道:「上!」然後自己也移動身形攻到巨蟒近前。
巨蟒沒想到閔墨這般決絕,一個晃神的功夫就已經被他攻到了面前。巨蟒慌忙揮動尾巴擋住閔墨推來的強大魔氣。他一邊移動身形應對閔墨的攻勢,一邊湊到蘇子悅耳邊道:「他是怎麼不管你的死活的你可看清楚了。」
喉嚨被掐了許久再放開之後,令蘇子悅劇烈的咳嗽了一陣。等她喘過氣來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勸架,她對著閔墨喊道:「能不能先別打了,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兄弟之間何必呢?」
蘇子悅這一句話就像是火上澆油一般令這二人鬥得更加激烈,蘇子悅很快便意識到在閔墨瘋狂地進攻之下,巨蟒很難再護自己周全,她很有可能被閔墨誤傷。於是她便改口道:「要麼你們先把我放到你一邊,再打?」
一句話便提醒了閔墨,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可能誤傷蘇子悅,於是再出手時便有些顧慮,攻擊力大不如前。巨蟒抓住這個機會,反守為攻。幾次三番糾纏下來,終於徹底激怒了閔墨,他開始不再顧忌蘇子悅,放開手攻擊巨蟒。
於是局勢被再度扭轉,巨蟒不但要應付周圍那些圍住自己的黑豹,還要勉強對抗閔墨,更要小心懷中的蘇子悅不要受傷。他很快便力不從心,敗勢漸露,身上也被那些豹子抓的幾乎沒了一塊好肉。
蘇子悅在他懷中,身上濺到了不少鮮血,有黑豹的,更多是巨蟒的,她自己卻完好無損。蘇子悅知那巨蟒是個面冷心熱的,她擔心在這樣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條,變哀求道:「你服個軟,求你了。」說話間,蘇子悅便已經淚流滿面。
「我早就沒了退路。」巨蟒在她耳邊低聲道。
「那你把我放到一邊去專心迎戰。」蘇子悅懇求道。
「想都別想,今天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你去陪我。」巨蟒說著,揮動粗壯的蛇尾將兩隻湊過來的豹子抽遠。
經過剛才那一番糾纏,閔墨早就看出了巨蟒是不會傷害蘇子悅的。急著結束這場戰鬥的閔墨便將心一恨,將魔氣聚於掌心,然後一掌拍向蘇子悅。蘇子悅和閔墨目光相對,她不可思議的瞪著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出這樣一招。蘇子悅在心中苦笑,不知道閔墨有沒有想過如果他算錯了,會怎麼樣?閔墨不會有事,巨蟒不會有事,而她……
巨蟒此時已經被閔墨逼進了死角,前後都被豹子圍了,他根本沒有地方躲。關鍵時刻,巨蟒苦笑一聲,將蘇子悅納入懷中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了閔墨。這一掌正中巨蟒的後心,他喉頭一甜,一口血就湧了出來。閔墨見他被自己魔氣所傷,知他大勢已去,便收住了攻勢。
裴葉見狀,眼圈一紅,始終是哭了出來。她神情複雜的望了巨蟒一眼,也不知道心中如何作想。她走到那小小的墳包面前跪下,輕輕撫摸著上面青草,低聲道:「孩子,媽媽幫你報仇了,之前你受的委屈媽媽居然不知道,對不起……媽媽向你保證,以後不會有事了。」
巨蟒靠在蘇子悅懷中,抬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說道:「他是怎麼做的都看到了吧?」
蘇子悅哭著點頭,巨蟒的手沒有將她臉上的淚水擦去,反而將手上的血蹭到了蘇子悅的臉上。
巨蟒笑了笑安慰蘇子悅道:「別哭,事情遲早都會變成這樣的。只怪我自己心軟了,早知會心動,當初一見面時我就該殺了你的。」
七十三、輸家與贏家
蘇子悅抬手蹭了蹭粘在臉上的血跡,哭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都這樣了還惦記著讓我死。你先上點藥吧,血都快流乾了。」蘇子悅說著,就開始找之前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得那杯藥。
巨蟒按住蘇子悅的,沒有理會她之前的話,而是說道:「你說如果我在認識裴葉之前認識你,結果會不會和現在不一樣?」
巨蟒此刻已經是出的氣比進的氣多了,眼瞅著就要不行了。蘇子悅連連搖頭說道:「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如果?聽話,快點治治你身上的傷吧。」說完,蘇子悅將哀求的目光落到了始作俑者閔墨身上,說道:「給他點藥吧?他快不行了。」
而閔墨只是一臉漠然的看著蘇子悅和巨蟒,然後說道:「他不會想活的。」
蘇子悅怒道:「你胡說什麼!快救他!」
巨蟒此刻反而釋然的笑道:「子悅,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如今認清了吧。」他抬手摸了摸蘇子悅平坦的小腹,說道:「只可惜我們連個孩子都沒有……這就是報應……誰叫我殺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到死也沒能……」巨蟒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當蘇子悅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他依然斷氣了。
蘇子悅茫然的抱著巨蟒的身體,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她才剛剛知道了巨蟒的目的,甚至還來不及罵他、恨他,眼前這人就已經死了。那麼彪悍的一個人,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閔墨一掌拍死了,而且還是為了救自己。這要她如何能接受這個事實?蘇子悅抬起頭,無助的問道:「他真的死了?」
那美少年見狀便靠了過來,仔細的檢查了巨蟒的鼻息以及心跳之後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猶豫了一下,又忽然說道:「他之前還說有他在你不會有事,沒想到竟是真的,居然一點也沒傷到你……」
聽到火狐肯定的回答之後,他剩下的的話蘇子悅已經聽不進去了。她此刻腦中一片混亂,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過了許久之後,蘇子悅才輕輕說道:「就把他埋在這吧,和他的父親和兒子在一起。」
閔墨聽後,無聲的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幫著蘇子悅挖坑。坑挖好之後,蘇子悅和裴葉合力將巨蟒的屍體放了進去。裴葉一如既往的堅強,她除了剛才為了她的孩子哭了,在見到巨蟒的屍體之後竟然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倒是蘇子悅,哭得如淚人一般。這兩個女人第一次平心靜氣的協力做事,卻是埋葬這個將她們二人的命運繫在一起的男人。
做完這一切之後,閔墨說道:「都回去吧,天快黑了,不安全。」
蘇子悅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之後,邁步剛要離開,卻響起了巨蟒曾經對她說的話。他說以後不會讓自己再赤腳走路,他說以後都會抱著自己走路。可是他們已經沒有以後了,蘇子悅苦笑一聲跟在黑豹的身後離開了。蘇子悅此刻不想去評論巨蟒的對與錯,她不願意去想他曾經試圖殺害自己,也不願去想他剛才救了自己。不管怎樣,人都已經不在了,想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的。
待黑豹等人全部離開之後,閔墨獨自一人站在巨蟒的墳前。他冷冷地注視著那剛剛建成的墳包,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小狐狸見狀,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離開,而是走到了閔墨身邊。他看著閔墨的側臉問道:「爸爸在想什麼?」
閔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他這人怎麼樣?」
小狐狸仔細的觀察著閔墨的表情,企圖猜測他此刻想聽些什麼。然而他發現從閔墨的表情上他並不能讀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便只好如何回答道:「我佩服他欺騙裴葉的方法,夠狠。先是百般的對她好,讓她愛上自己。在裴葉生完孩子之後假裝死而復生,讓裴葉以為他們真心相愛,並且心甘情願的為他辦事。卻在她回到洞窟後而孩子還未孵化出世的這段時間裡親手殺掉自己的孩子,保全自己。包括之後數次見到裴葉之後對她隱瞞的天衣無縫,如果不是裴葉親口說出來的,我不會想到。」小狐狸說完之後,再次觀察了一下閔墨的表情,發現他依然不為所動,便接著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都已經死了,他還是輸給了他自己。」
閔墨聽到這裡,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是這麼想的?你錯了,他才是真正的贏家。」
小狐狸差異的望了閔墨一眼說道:「再怎麼贏,人都已經死了,爸爸何必糾結於此。」
閔墨歎道:「聰明如他,為什麼會突然跑去找裴葉攤牌?不是因為他有多愛蘇子悅,而是他早就算到了裴葉會因愛生恨而出賣他,裴葉要出賣他必然便會來找我。他若是真的在乎蘇子悅,又怎麼會硬抱著她與我糾纏?他逼我在蘇子悅面前出手……」閔墨說到這裡頓了許久才接著說:「他最後的籌碼不是蘇子悅,而是他自己。他要蘇子悅恨我,他要我死。雖然他死在了前面,但是他達到目的了。」
小狐狸聽後,不禁再次將目光落到巨蟒的墳上。不得不說,他此刻是有些佩服這條巨蟒的,無論是從武力上,還是從智慧上。不過他及時打斷自己的思緒,而是對閔墨說道:「蘇子悅是個心軟的人,她倒時一定捨不得你死的。就算心裡有了隔閡,你有的是時間讓她重新愛上你。」
閔墨聞言苦笑一聲,道:「你以為有多少女人能忘記那個在自己懷裡斷氣的人?不管他們之前有什麼樣的恩怨,他是蘇子悅唯一一個死去的男人。你覺得蘇子悅會忘記這件事?不管怎麼樣,這個結都已經被牢牢地繫在她心裡了。解不開了,那個繫鈴人都已經死了。」
小狐狸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閔墨,只好繼續保持沈默。兩個人就這樣又在這裡站了很久,小狐狸不知道閔墨心裡在想什麼。直到太陽落山,閔墨才抬起頭望了望天色,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他對小狐狸說:「回去吧,還要去查這條蛇的父親的那個朋友,裴葉提起過的。」
小狐狸見到閔墨重新振作了起來,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然後跟著他回去了。
七十四、裴葉的結局
蘇子悅跟在黑豹的身後安靜的走著,蘇子悅和裴葉的速度到底還是太慢了,再加上地方離她們住的那個石窟很遠,眼看著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他們卻連一半的路程都沒走過。為首的那只黑豹想了一下,便示意另外一隻黑豹頓到裴葉面前。而他自己則伏在了蘇子悅面前,示意蘇子悅爬上來。
蘇子悅看了看裴葉,就見她已經伏在了黑豹背上。蘇子悅便也學著她的動作爬了上去,那黑豹極大,他四肢著地站起來之後伏在上面的蘇子悅的腳都碰不到地面。她一隻手裡還攥著從巨蟒身上揭下來金色鱗片,剩下那一隻手緊緊地抓著黑豹脖子後面的那塊軟肉。由於之用一隻手保持平衡她趴的很不穩,可是蘇子悅又怎麼也捨不得扔掉巨蟒掉下來的鱗片,畢竟這些鱗片是唯一能證明他曾經存在過的東西了。
為了保持平衡,蘇子悅便夾緊了雙腿,卻不知此刻身下那只黑豹渾身的肌肉都已經繃緊了。那黑豹只覺得蘇子悅的身體格外的柔軟,伏在自己身上舒服極了,她柔軟的胸部不住的磨蹭著他的後背。而此時,她偏偏又用雙腿夾住了黑豹的腰。黑豹一邊跑著,就覺得胯下那巨物漸漸地甦醒了過來,這讓他感到很尷尬。
他們走了一段路之後,蘇子悅忽然趴到黑豹耳邊說道:「你們來找我之前是不是已經去過我和巨蟒之前住的那個樹洞了?」
蘇子悅呼出的熱氣噴在黑豹耳邊,他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耳朵,然後點了點頭。
就聽蘇子悅又問道:「那你還記得路嗎?」
黑豹聞言再次點頭。
蘇子悅便說道:「那你今天晚上帶我去那吧,我不想回那個洞窟。」
蘇子悅柔軟的語調讓黑豹一顆雄性的心狂跳不已,他很想立刻就點頭答應,可是自己上頭還有個魔王坐鎮,哪裡輪的到自己說話。
蘇子悅見他猶豫不決,也知道沒有閔墨的命令他不敢擅做主張。於是蘇子悅想了一下又說:「你放心,有我在閔墨肯定不會找你麻煩的。他剛才辦了虧心事,肯定不會來觸我的霉頭的。明天回去再跟他解釋,沒事的。」話說到這裡,蘇子悅又補了一句:「求你了,我不想回去那個洞窟裡。」
黑豹聽她這可憐兮兮的語氣,又回頭望了一眼她手中的鱗片。終於一狠心,向著反方向跑去。
回來那個曾經和巨蟒住過的樹洞中,就發現這裡已經一片狼藉了,顯然是閔墨他們之前來這裡翻找過。蘇子悅大概的收拾了一下,就在草墊上躺了下來。她閉上眼睛,往日和巨蟒相處時的種種不斷在眼前浮現。不知何時,眼淚就爬滿了她嬌俏的臉龐。蘇子悅輕輕說道:「我跟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以前他活著的時候我可討厭他了。現在他死了,我倒覺得自己有些喜歡他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黑豹歎了口氣,湊過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她臉上的淚水,然後就窩在了蘇子悅的身邊。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依靠著睡了一晚。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蘇子悅兩隻眼睛腫的向桃子一般,她勉強睜開眼睛。有那麼一瞬間蘇子悅還以為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她用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就見黑豹已經起來了,並且催促她快些離開。
蘇子悅無奈地歎了口氣,有留戀的在這樹洞裡四處摸了摸,這才爬上了黑豹的後背。臨走時,她對黑豹說:「這真是個好地方,對吧?」
黑豹不答,只一個勁的想著洞窟的方向奔去。回到洞窟,就見閔墨和他那兩個內務已經在洞窟裡了,皆是一臉凝重的表情。蘇子悅以為他們是衝著自己來的,卻發現她回去以後並沒有人說什麼。
那些女人有的依舊表情麻木的或躺或坐在那裡無動於衷,而有些卻在「嚶嚶」的哭著。蘇子悅皺了皺眉,剛想問是怎麼回事。就看那兩個內務從她們洗澡的水池裡撈出一個人來,那枯瘦的身形正是裴葉。
裴葉自殺了,就在昨夜。
蘇子悅看著那兩個內務將她的屍體抬走,她不知道裴葉的心裡是恨著巨蟒,還是依然愛他。但是裴葉和巨蟒都已經死了,他們之間的故事再也沒有人能知道了。
這時,閔墨走了過來,站到了蘇子悅身邊,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後也沒出聲。倒是蘇子悅看他這個樣子輕輕一笑,說道:「昨天晚上我叫那只黑豹帶我去巨蟒的樹洞住了一宿,是我叫他這麼做的,他拗不過我。放心,什麼事都沒有。」
閔墨歎了口氣,猶豫著說道:「你……」然後便沒了下文。
蘇子悅猜測他大概是想問自己的情況,便回答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閔墨想跟蘇子悅解釋那條金蛇的真正企圖,可又覺得如果現在說出來總覺得自己太過矯情了。畢竟人都已經被自己殺了,再說這些話實在是不妥。閔墨最終長歎了一口氣,將那一肚子話嚥了回去。他的這些委屈又該去找誰訴苦啊?他看著蘇子悅問道:「你恨我嗎?」
蘇子悅搖了搖頭說:「不恨。」
「那你怪我殺了他嗎?」
蘇子悅又答:「不怪。」
閔墨看了蘇子悅一眼,他知道她還是在怨自己。昨天自己那一掌是瞄向蘇子悅的,她又怎麼可能不恨自己。可是這個問題他問不出口,怕會聽到一個肯定的答案。她昨夜一夜未歸,不就是在向自己無聲的抗議呢麼。
閔墨此時忽然恨恨的想道:就這樣放蘇子悅離開吧,裴葉死了,自己又要費盡一番心思去尋找下一個魔後的人選。這樣自己又能多活很久,要是讓那金蛇知道了,一定會氣得不行吧。想到那樣的場面,他才覺得有些舒心。不甘心就這樣被那巨蟒算計,又不甘心就這樣放蘇子悅離開。無論哪種選擇都不會讓自己舒心,那金蛇果然是恨透了自己,死都不讓自己踏實下來。
七十五、別再回來了
閔墨低頭歎了口氣,卻無意間瞥見蘇子悅手中那些金蛇身上的鱗片。閔墨只覺得自己呼吸一窒,只這麼一瞬間,他便做了決定,決定放手。即便自己真的放不下蘇子悅,也不應該為了自己的執念硬將她拴在身邊受苦。想到這裡,他苦笑一下,開口道:「你若不想繼續留在我身邊就回去找他們吧,別再回來了。」
蘇子悅用手指輕輕摩挲著手中的鱗片,問道:「怎麼,怕有一天你死了我哭不出來?」
閔墨也不回答,而是對著小狐狸說:「你送她去找魔蝶他們,速去速回。」說完便離開了。
小狐狸聽了閔墨前半句話,心中本來還雀躍了一小下,哪想到閔墨下一句話就將他的歡樂打壓了下去。小狐狸可憐巴巴的舔了舔蘇子悅的腳踝,示意她把自己抱起來。
蘇子悅彎腰將小狐狸抱在懷中,眼睛卻是始終望向閔墨離開的方向,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抱著小狐狸走出洞窟,就見閔墨正站在那只黑豹面前,說著:「現在想起我這個魔王了?昨天你違抗命令的時候想著什麼呢?」
那黑豹恭敬地垂著頭蹲在閔墨面前聽著他訓話,明明是蘇子悅讓他那麼做的,他卻沒有向閔墨辯解。蘇子悅擔心他是因為不會說話而吃了虧,便快步走過去對閔墨說道:「是我非讓他帶我去的,也沒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你別怪他。」
閔墨看了蘇子悅一眼,繼續說道:「該怎麼罰你自己心裡清楚,去領罰吧。」說完他掉頭便走。
蘇子悅連忙抓住他的胳膊問道:「要怎麼罰?」
閔墨淡淡一笑,說道:「抽幾鞭子而已,下次要是不想給別人找麻煩,就別再任性了。」
蘇子悅看著他那笑容就能猜到這幾鞭子一定不好挨,她歎了口氣,對黑豹道:「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
黑豹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蘇子悅一直目送他離開,才說道:「魔都裡真正肯效忠於你的魔物本來就不多,得到一個好部下不容易,你就是想出氣,也該換個法子。」
閔墨聞言渾身一震,他下意識的去看蘇子悅。卻見蘇子悅面色如常,閔墨終於忍不住將那句話問了出來:「你……恨我嗎?」
蘇子悅道:「我之前不是回答過這個問題麼。」
閔墨搖了搖頭說:「你恨我對你出手嗎?」
蘇子悅盯著他看了好久才搖了搖頭,輕輕說了句:「不恨。」
她越是這樣閔墨心中就越是不安,依著蘇子悅的性子,早該將自己罵得狗血淋頭了。如今她卻這麼平淡,顯然心中還是有個解不開的結。閔墨說道:「我若說他是有陰謀的你可信我?他若是真的在乎你,那日就不該抱著你同我交手,不該比我出手。」
蘇子悅歎了口氣,說道:「我什麼也沒說呀,是你想多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他都已經死了,就讓他清淨去吧。我先走了,你什麼時候想我了,就來看我。」蘇子悅說完,抱著小狐狸離開了。
魔都中道路體系極其複雜,周圍又總有奇怪的植物遮住視野。這種植物生長的極快,現在看它是這個樣子,說不定幾天以後就發展到完全認不出來的地步了。蘇子悅只走了一小段路就分辨不出來去找素蝶的路了,於是就把小狐狸放到了地上,讓他帶路。蘇子悅猜想這才是閔墨讓他來的目的,怕自己迷路。
蘇子悅本以為那小狐狸會乖乖帶路,哪想他一落地就化作了那個赤裸的美少年。火狐將蘇子悅壓到旁邊的一棵古樹上,他飛快的將蘇子悅的雙手壓在她的頭頂處,然後用身子將她夾在自己和古樹之間。
「你這是要幹什麼!你答應閔墨不碰我了,快放開!」蘇子悅用力地掙扎著,卻抵不過少年的力氣。反正發現應為自己不停地亂動,少年胯下那巨大已經緩緩地站了起來。
火狐伸出舌頭舔了舔蘇子悅的耳垂,胯下那物更是不住的在蘇子悅的雙腿間磨蹭著。只聽他沙啞著嗓子說道:「之前不碰你是因為你是他的女人,如今他不要你了,那保證自然不算數。」
「謬論!你快放了我。」之前剛發生過巨蟒的事,蘇子悅現在哪裡有心情想那檔子事。只覺得火狐這般糾纏讓她格外生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魔都居然也有人敢對她動粗。蘇子悅看著小狐狸正色道:「你停手,別讓我恨你。」
火狐嗤笑一聲,完全不將蘇子悅的威脅放在眼中。他輕輕咬著蘇子悅的脖子,說道:「好笑,你拿什麼來威脅我,嗯?恨?誰在乎那玩意……嗯……」
「我說了我現在不想,你要是用強信不信我告訴閔墨,讓他殺了你!」蘇子悅抬起膝蓋,用力地踢向小狐狸的身下。
可是蘇子悅這一下踢過去,那少年連哼都沒哼一下,繼續調戲著她。只聽那少年道:「嘖,你這小野貓,終於亮出爪子了?就這兩下子?呵呵……」少年一手固定著蘇子悅的雙手,另一隻手則握上了她翹挺的胸脯。
蘇子悅怒道:「就算我拿你沒辦法,你連閔墨都不忌諱了嗎?」
小狐狸的手此時已經又走到了蘇子悅身下那處幽谷,他輕輕地撥著蘇子悅身下的小核,然後說道:「你瞧,你總說閔墨、閔墨的。你也不想想如果他真的不要你了,你要在這魔都怎麼生活下去?被隨隨便便一個魔物抓到了,就是死路一條。你就那麼肯定你的那幾個男人能護得了你一輩子?」小狐狸說完,就放開了蘇子悅。
「你……」蘇子悅被他的所作所為弄得有些迷糊,本以為他是要胡來的,卻沒想到他說了那番話,而且並沒有對自己怎麼樣。蘇子悅疑惑地問道:「你是來替他遊說的?」
小狐狸庸懶的一笑,然後當著蘇子悅的面,將那兩根沾滿了蘇子悅小穴中流出來的蜜汁的手指放入嘴中嘖嘖有聲的吸吮著。最後歎了口氣說道:「真是敏感,被人用強的都能濕成這樣。嘴上說著不要,下面卻使勁放浪,真是有趣……」
七十六、歸家途中
「你!」蘇子悅氣結,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狐狸卻說:「走吧,送你去找你的男人。」他胯間那肉棒還昂首挺胸的站著,他卻像是沒有這麼一回事一般,招呼蘇子悅快走。
蘇子悅被這樣的小狐狸弄得有些迷糊,不知道他突然搞這麼一出是什麼意思。只得試探著問道:「你……是想勸我回去找閔墨?」
美少年輕輕勾起唇角,笑著看著蘇子悅,那一雙狐狸眼中滿是情慾的味道。他歪著頭問蘇子悅說:「你覺得呢?」
蘇子悅一皺眉,問道:「是閔墨叫你來說的?」
火狐搖了搖頭,說道:「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我自己想勸你一句。他再怎麼說也是魔都的王,有他護著你,對你來說怎麼都是利大於弊的。況且成為魔後不是很好嗎,到時在人類社會和魔都之間來去自由,是去是留還不都是你自己一句話的事。何苦因為一條蛇和他鬧彆扭,如果是我,就算是難受也會忍下來。」
蘇子悅看了小狐狸一眼,知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只是剛才那方法用的實在是有些讓人生氣。蘇子悅歎了口氣說道:「怎麼就成我跟他慪氣了,明明是他把我趕回來的。我可是什麼也沒說,你都看見了,我從頭到尾說他什麼了?」
小狐狸和蘇子悅並肩走著,一邊說道:「你是沒說,可你都表現出來了啊!這不是比說了更氣人麼。」
蘇子悅聽了,便來了火氣,怒道:「他都要殺我了,你難道還叫我笑臉相迎?你想沒想過要是巨蟒沒有替我擋那一掌,現在他們拖走埋掉的那個人就變成我了。如今我沒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就夠不錯的了,你還想要我做到什麼地步?」
小狐狸看了蘇子悅一眼,輕聲道:「那你看我呢,我族人都被他殺了。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要我的命,對他來講我不過是個玩物,我卻只能對他笑臉相迎。他好歹對你還是真心的,我卻沒有選擇,這麼說起來我不是更可悲?有什麼事是不能忍的,對吧。」
「你……」蘇子悅望著少年那姣好的臉龐,心中歎了口氣。他還是個孩子呢,就已經開始在心中計較這些事了,活的多累。再想想小蝴蝶和人魚寶寶,完全不用擔心這些。這樣想著,蘇子悅便覺得有些心疼。她抬手揉了揉火狐毛茸茸的耳朵,歎道:「好孩子,我知道你不容易。」
小狐狸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轉了轉眼珠,笑道:「那獎勵我一下吧?你瞧我這還硬著呢,就想你上回給魔王那麼弄得,幫我弄一下吧?好悅悅了……」火狐說著,抓著蘇子悅的手蓋在了自己那少年才有的粉嫩的肉棒上。
「你……」蘇子悅本來是沒那個心情的,可是看著這樣的小狐狸還是忍不住母愛氾濫起來,不忍心拒絕他。只好說道:「就這一次,下不為例。」說完就在美少年身前跪下,扶著他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用嘴含了進去。蘇子悅只顧著套弄嘴裡的那根肉棒,便錯過了小狐狸臉上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
「嗯……」小狐狸用手扶著蘇子悅的頭,指尖劃過她柔順的髮絲,說道:「好舒服啊……嗯……你就是嗯……這麼給他……啊哈……弄得?」
「唔……」蘇子悅輕輕點了下頭,小狐狸那勾人的叫聲讓她也不禁身下一酸,一股蜜汁便湧了出來。蘇子悅一手托住小狐狸那兩隻略有些冰涼的玉帶,然後輕輕撫弄著。只聽那火狐叫的更加放蕩。蘇子悅想不明白這樣就真有那麼舒服?她猜測主要是還是小狐狸的心理作用,總覺得閔墨能有的就是好的。
蘇子悅又給小狐狸套弄了一會,就聽他不住的催到:「嗯……再快些……啊……讓我射出來……」這樣說著,他卻已經等不了了。火狐一手固定住蘇子悅的頭部,然後快速的挺動腰肢,在蘇子悅口中做快速的小幅度的抽插。「唔……嗯……我要射了……啊……」
小狐狸最後這幾下插得很深,粗大的龜頭撞在蘇子悅喉嚨深處,弄得她直想吐。蘇子悅強忍著嘔吐的感覺,等待小狐狸射精。那美少年又飛快的抽動了數十下,這才戀戀不捨的將精液噴入蘇子悅的喉嚨深處,蘇子悅大口大口的將那滾燙的精液吞下。蘇子悅將火狐還未完全疲軟的肉棒來回舔乾淨,這才作罷。
美少年溫柔的看了蘇子悅一會,然後將她扶了起來,卻出其不意的在蘇子悅身下蹭了一把。火狐將沾著蘇子悅身下的淫液的手指聚到蘇子悅面前,調侃道:「嘖嘖,只是給我舔舔就濕成這樣,你剛才是不是特別想讓我那肉棒幹你的小穴來的?」
蘇子悅瞪了他一眼,暗道:要不是你叫得那麼放蕩,我也不會這麼動情。蘇子悅拍了拍膝蓋上的土說道:「廢話那麼多,現在可以走了吧?」
卻見那小狐狸笑盈盈的指著蘇子悅背後說道:「是想走來的,可是那小子躲在那邊看了許久了。我就是想問一下,你是不是認識他?」
蘇子悅一回頭,就見小蝴蝶躲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後。就見小蝴蝶咬著嘴唇,滿臉怒氣地瞪著蘇子悅。蘇子悅一陣尷尬,就好像偷情被孩子抓到一樣的彆扭。她朝著小蝴蝶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卻見小蝴蝶躲在樹後不為所動。蘇子悅怕這孩子想不開,便主動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蝴蝶見她走近,急忙轉身就要飛走。蘇子悅知道他要是飛了,自己就更抓不住他了,急忙叫道:「好寶寶,到媽媽這來好嗎?聽話,媽媽想你了。」
小蝴蝶的身形頓了頓,似乎是在猶豫。他低著頭,最後到底還是捨不得再向前飛了,但卻始終背對著蘇子悅不肯轉過身來。蘇子悅快步跑過去,蹲下來從後面抱住小蝴蝶,輕聲問道:「生媽媽氣了?」
小蝴蝶不回答,蘇子悅試圖將他的身子正過來,讓他面對自己。但是卻發現小蝴蝶和自己暗暗較著勁,不肯轉過身來。這孩子始終和自己不親近,這一點讓蘇子悅心中有些難過,便問道:「小蝴蝶是不是不喜歡媽媽?」這樣說著,蘇子悅眼圈便是一紅。
七十七、團聚
小蝴蝶見蘇子悅這樣說,又扭捏了兩下,最後還是不情願的轉過了身子。他低著頭,額頭上的一對小觸角不斷地顫抖著。小蝴蝶一轉過來,蘇子悅便知道他之前為何總是背對著自己了。原來是這孩子看了自己和火狐那個什麼之後,他……有反應了。蘇子悅見狀也覺得有些尷尬,就算是換了自己肯定也不願意轉過身的。
不過蘇子悅還是多少有些欣慰的,好歹不是厭惡自己。蘇子悅在腦海中思索著該如何勸道小蝴蝶,想了許久她才緩緩開口道:「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我的小蝴蝶長大了而已,每個男孩子都要經歷的。」
小蝴蝶聽了,依然低著頭不說話。
蘇子悅想了一下又說道:「小蝴蝶是不是不喜歡媽媽?」
小蝴蝶沈默了許久,才悶悶的搖了搖頭。
蘇子悅見他這樣不由得鬆了口氣,繼續說道:「那小蝴蝶是不喜歡媽媽和別的叔叔那樣?」
小蝴蝶聽了,這才點頭,然後悄悄地觀察了一下蘇子悅的臉色。
蘇子悅無聲的歎了口氣,暗恨自己怎麼就抵擋不住美色的誘惑,又怪這麼不小心被孩子看見。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向小蝴蝶解釋,抱著他半天才說道:「其實,不管媽媽和誰在一塊,心裡最喜歡的還是小蝴蝶。你是我的寶寶,是和我最親的人,媽媽心裡喜歡你多過任何一個人。不管發生什麼,媽媽始終愛你。」
小蝴蝶額頭的觸角動了動,然後歪頭看著蘇子悅問:「真的?」
蘇子悅展顏一笑,答道:「當然是真的。」
小蝴蝶撅著小嘴,雖然沒表示什麼,但是蘇子悅知道他心裡還是高興地。小蝴蝶掙扎著不想讓蘇子悅抱著,蘇子悅便說:「媽媽抱著你回去不好嗎?」
「我去告訴爸爸。」說著,就掙脫蘇子悅,撲稜稜飛走了。
他走以後,蘇子悅瞪了小狐狸一眼。就見小狐狸正望著自己出神,見自己看向他,他才急忙移開眼神。小狐狸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小子告狀去了?」
蘇子悅瞪了他一眼,說到:「這下你滿意了?快走吧。」
剩下的路程不遠,他們很快就走到了。遠遠地就見那三個人圍在一張石桌周圍,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小蝴蝶一直圍著他們飛來飛去,顯得很激動。人魚寶寶還小,不能離開水中太久,所以也沒見他的人影。蘇子悅猜他是在水裡,然後又有些埋怨鮫人居然把孩子一個人扔下,虧那孩子還是他自己生的呢。
小狐狸遠遠地就止住了腳步,對蘇子悅說道:「你過去吧,我這就回去了。」
「不過來坐坐?」蘇子悅問道。
小狐狸忍不住揚起了嘴角說道:「我這個姦夫現在過去,不是找打嗎?」
蘇子悅聽完忍不住「噗嗤」一笑,說道:「我以為你根本就不顧慮這些呢。」說完衝著他招了招手,向著那三人的方向走去。
走進了之後,蘇子悅才看見他們這是在玩一種葉子牌的遊戲,她之前從未見過。他們收集了許多葉子,有的相同,有的一眼就能看出不同來。蘇子悅來的時候他們一把還未打完,輸贏未定,好勝心強的三人誰也不願意就這樣放棄。於是就招呼蘇子悅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坐下,然後他們繼續手裡的遊戲。蘇子悅只好摟著小蝴蝶坐在一邊看著,不住的問小蝴蝶怎麼出牌,如何算輸贏之類的遊戲規則。
蘇子悅無意間一回頭,卻發現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小狐狸依然遠遠地站在那裡望著自己這邊。他們的熱鬧和小狐狸的形單影隻一下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蘇子悅心中一酸,正猶豫著要不要叫小狐狸過來一起玩,就發現小狐狸已經掉頭走了,他應該是發現自己的目光了。蘇子悅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出神,心中猶豫著要不要將小狐狸帶在自己身邊。跟著她總比跟著閔墨好。
小蝴蝶見蘇子悅望著火狐離去的方向出神,有些不高興的在蘇子悅腿上扭了扭。蘇子悅注意到小蝴蝶的反應,這才收了心思,將注意力放回到牌局上。
這把結束後,白孔雀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他撥弄了一下額前的頭髮,然後將胳膊肘支在石桌上,托著自己的下巴看向蘇子悅,不鹹不淡的問道:「終於知道回家了?」
蘇子悅被他說得面上一曬,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想著糊弄過去。
素蝶眼尖,一眼便瞧見了蘇子悅手中那金色的鱗片。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是什麼?」
蘇子悅低頭摸了摸那鱗片,說道:「一位故友的遺物。」
一句話便斷了那幾個人再繼續問下去的念頭,人都已經死了,打聽清楚了也沒什麼意思,只能讓蘇子悅煩心罷了。鮫人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說道:「不如一塊打葉子牌吧?人多了有意思。」說完,他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白孔雀也附和道:「嗯,四個人有四個人的玩法。三個人玩的時候,最後的結果是一贏兩輸,而四個人玩到最後卻是三贏一輸。不知道悅悅敢不敢玩啊?」
蘇子悅總覺得這兩個人笑得怪陰險的,她不禁望向素蝶,希望能從他這裡得到什麼信息。卻發現素蝶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也是一臉期盼的望向蘇子悅。蘇子悅便覺得是自己多心了,就答了句:「那玩就玩吧,你們再給我講講規則,我剛看的不是很明白。」
那三人聞言,很熱情的給蘇子悅講解了起來。他們說的很相信,不像是有所隱瞞的樣子,蘇子悅這才漸漸地放下心來。說完之後,白孔雀問了句:「聽明白了嗎?」
蘇子悅點點頭,問道:「能不能先試玩一次?」
那三人大方的點了點頭,於是四人便開始了一場你死我活的追逐。最後蘇子悅不出所料的輸了,雖然輸了,卻也摸到了一些門道。蘇子悅躍躍欲試地說道:「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就在此時,卻聽白孔雀說道:「就這樣開始多無趣?不如正式開始之後加些籌碼如何?輸了總要有些懲罰的。」
七十八、葉子牌
蘇子悅小心翼翼的問道:「要怎麼罰?」
「嗯……」白孔雀似乎也沒想好,托著下巴便開始思考起來了。
這時,鮫人將頭湊到白孔雀耳邊耳語了幾句。就見白孔雀不住的點頭,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淫蕩起來。蘇子悅看他那樣子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這兩個人再說些什麼。就見鮫人和白孔雀說完,白孔雀又將頭湊到坐在自己另一邊的素蝶耳邊。也不知道白孔雀和素蝶說了什麼,總之素蝶那一張俏臉瞬間變得通紅起來,卻也沒有出言反對。
不知道這三個人只見達成了什麼協議,就見鮫人率先站起來說道:「我回去拿些東西來。」
然後素蝶也緩緩站了起來,招呼蘇子悅懷裡的小蝴蝶說道:「小蝴蝶,和我回去拿些東西來。」
小蝴蝶聽了有些不高興,磨磨蹭蹭的從蘇子悅懷裡站了起來,跟在素蝶身後飛走了。
蘇子悅有些不高興的嘟囔道:「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還得叫著寶寶一起拿……」說完之後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白孔雀,問道:「你怎麼不回去拿東西?」
白孔雀笑道:「總要留個人看著你對吧?萬一跑了怎麼辦?」
蘇子悅瞪了他一眼,心道:我就是想跑能跑到哪去?她想了想問道:「你們商量好對輸家的懲罰了?」
白孔雀點了點頭,說:「這次的意見難得的一致。」
「透露點吧?」蘇子悅諂媚的笑道。
白孔雀說:「一會你見了,就明白了。」
蘇子悅見他不說也不再糾纏,便和他閒聊起來。蘇子悅問道:「上次我走之前你說給我蓋房子,蓋好了麼?」
白孔雀滿是自信的一笑說道:「蓋好了,你見了肯定就不想走了。」蘇子悅聽後,做出了一個不相信的表情。白孔雀見狀滿不在意的一笑,接著說:「要不然就不蓋,蓋就蓋最好的。」
他們兩個又隨便聊了一會,就見素蝶飛了回來。素蝶手中拿了一個葉子捲成的杯子,魔都中的魔物都用這樣的東西來裝液體,現在就連蘇子悅都知道怎麼做這種杯子了。蘇子悅看著他手中的那杯液體,忍不住說道:「就這麼一杯水也要小蝴蝶和你一起去拿?誒,說起來小蝴蝶哪去了?沒跟你一塊回來?」蘇子悅朝著素蝶身後望了望,卻不見小蝴蝶的身影。
素蝶搖了搖頭說道:「他一個小孩子哪裡閒得住,出去玩了。」素蝶說完,將杯子在桌子上放好,便入座了。蘇子悅湊過去看了看那杯中的液體,無色透明,有一股淡淡的芳香,應該是花蜜。
又過了沒多久,鮫人也回來了。他懷裡抱了一隻很大的貝殼。蘇子悅一看就知道這家夥一定是吃了人家的肉,又拿人家的殼做了儲物箱。蘇子悅想到這裡,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問道:「現在可以說了?」
鮫人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中的貝殼打了開。只見裡面放了大大小小許多珍珠,還有一些漂亮的小石塊,這些小石塊的表面有些凹凸不平。蘇子悅疑惑地看了看這三個人,不知道他們這是在搞什麼,這些在蘇子悅看來怎麼都像是獎勵而不是懲罰。只見鮫人拈起一顆珍珠對蘇子悅說道:「你要是輸了,就要塞一顆到你下面那小嘴裡去。」
蘇子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三個人是衝著這個來的。她瞇著眼睛想了想,那葉子牌的玩法自己已經基本掌握了。就算會輸,也不會把把都輸,沒道理以她這個高智商的人類玩不過這些魔物。她轉了轉眼珠,思考了一番之後說道:「就算塞進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醜話可說在前頭,要是你們誰輸了,同樣也得塞一顆到你們下面那張小嘴裡。」說完,蘇子悅學著鮫人的樣子也拈起了一顆珍珠。
素蝶聞言,忍不住輕輕咳了一下,然後一張小臉漲的通紅。那三個人交換了一下目光之後,都點頭同意了。蘇子悅又指著桌上那杯液體,問素蝶道:「那這個是幹什麼的?」
素蝶尷尬的看了看白孔雀,通過這一個動作蘇子悅就明白了不管這是什麼,都是白孔雀的主意。只聽素蝶小聲答道:「潤、潤滑的……」說這話的時候,他額頭上那一對不斷抖動的觸角顯示了他此刻內心的不淡定。
蘇子悅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們現在開始吧。」
四人就坐之後,便開始發牌。然後是一輪激烈的爭奪戰。最先取得勝利的是鮫人,素蝶隨後。白孔雀就像是故意一般,將蘇子悅一點一點逼入絕境之後還覺得不過癮,又一張一張吃掉她手裡所有的牌,最後才撂了牌說道:「哎呀,我也跑掉了。悅悅你輸了。」
蘇子悅放了牌,愣了一會,然後說道:「好吧,我輸了,再來。」
「要先罰過才行,小悅喜歡珍珠還是小石頭?」鮫人的手在那堆石頭裡攪來攪去,石頭和珍珠撞在一起發出「劈啪」的清脆響聲,煞是好聽。
蘇子悅想了一下說道:「就珍珠吧。」
她說完,就見鮫人拿起一顆珍珠,在那杯液體中沾了一下,然後指著石桌的桌面對蘇子悅說道:「坐上來,腿張開。」
蘇子悅有些猶豫地問道:「還要坐上去啊?」見那三人皆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只好極其不情願地坐了上去,然後面對這三個人將腿張開。只見那三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她那裡看,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火熱起來。蘇子悅怕這三個人就這樣賴賬不玩了,忙說道:「你們可不許就這麼不玩了啊!」
「當然要繼續玩。」鮫人說著,將那顆珍珠塞入蘇子悅的蜜穴中。三人看著那粉嫩的小穴一點點的將那顆珍珠含入口中,還有一點晶瑩的花蜜粘在在兩片花瓣上,看上去煞是可口,那三人胯下那肉棒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了。鮫人把手指塞入蘇子悅的小穴中,將那顆珍珠向裡推了推。
「嗯……」那細微的動作也惹得敏感的蘇子悅輕輕呻吟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一會你們要是輸了,可要跪在這上面把後面露出來的,不許反悔。」
「輸了自然會上去。」白孔雀笑著答道。
七十九、一輸到底
蘇子悅見他回答的那麼痛快不禁感到有些懷疑,問道:「你答應的這麼痛快,不會你們串通起來騙我一個吧?」
白孔雀嗤笑一聲,道:「你覺得我們有這麼無聊麼?」
蘇子悅聞言,用力點頭。
白孔雀撇了撇嘴,不屑道:「和你玩哪裡用得著作弊?」
「沒作弊最好,咱們走著瞧。」蘇子悅瞪了他們三個人一眼,然後合上了雙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新的一輪牌局就這樣再次開始了,為了防止他們作弊,這一次蘇子悅親自發牌,並且嚴格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可是到牌局結束時也沒有被她抓到任何可疑的地方,這三個人甚至連個眼神交流也沒有。桌子下面蘇子悅也看過了,並沒有什麼暗度陳倉的設備。或許因為這一把打得太分神了,蘇子悅還是輸了。這次的大贏家是素蝶,鮫人最後險勝蘇子悅。
蘇子悅再次不情願的坐到了石桌上,這一次沒有讓那三人廢話,她主動將雙腿張開。只聽素蝶問道:「還是要珍珠嗎?」蘇子悅點了點頭,然後示意他動作快些。就見素蝶拈起一顆珍珠,在那花蜜裡沾了一下,然後輕輕送入蘇子悅的蜜穴中。
「唔……」蘇子悅輕輕咬住了下唇,珍珠劃過小穴內壁時,她的下面忍不住緊緊地收了起來,將素蝶有些冰涼的手指含住,彷彿捨不得他離開一般。蘇子悅也因此輕輕呻吟出聲:「啊……還要沾那個啊……嗯……」
「看樣子是不用了呢,這麼多水。」素蝶的手指抽出蘇子悅的小穴時,帶出了長長地一根銀絲。
蘇子悅平穩了一下呼吸,這才說道:「再來。」
就這樣,第三把牌局開始了。這一次贏家是白孔雀,他輕輕點了點石桌,示意蘇子悅快些上來。蘇子悅撅著一張紅唇,磨磨蹭蹭的做到上面。白孔雀拈起一塊凹凸不平的小石頭,沾了沾花蜜,然後塞進蘇子悅的小穴中,邊塞邊說:「管它珍珠還是石頭,進去了還不都是一樣的。」
那粗糙的石頭表面劃過蘇子悅緊致的小穴時,帶給了她更多的快感。她忍不住輕輕抬起了腰肢,似乎是想將小穴送給他玩弄一般。連輸了三次蘇子悅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白嫩的肌膚上泛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潤。
那三人見狀,悄悄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招呼蘇子悅繼續。
「啊……」蘇子悅此時覺得自己有些暈乎乎的,跳下石桌的時候雙腿一軟險些摔倒。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說道:「不想玩了,感覺怪怪的。哪有你們三個人輪著贏的道理?」
就聽鮫人說道:「牌是你發的,監視你也監視了,還有什麼不行的?之前可是你說不能就這麼結束的,現在就反悔了?說不定下一把就輪到你了呢。」
蘇子悅將胳膊肘支在石桌上,用手托著小臉想了一會說道:「那你們誰要是輸了,一下要塞兩個。」
「好。」鮫人乾脆的應道,然後催促說:「快點發牌吧,我的大小姐。」
蘇子悅卻立刻指著他叫道:「回答的那麼乾脆,一定又貓膩!」
鮫人無奈,指著素蝶說:「你最信他對不對?不信你問他。」
蘇子悅一臉鄭重的站起身,做到素蝶懷中,勾著他的脖子問道:「真的沒作弊?」
素蝶只覺得身下那肉棒被蘇子悅蹭的更加硬了,他如實答道:「真的沒作弊。」
蘇子悅這才將信將疑的放開了素蝶,牌局繼續進行上了。一輪又一輪的牌局結束後,蘇子悅當真是一輸到底。只見白孔雀捻起一顆珍珠說道:「前面滿了,你可要夾緊些,可不能掉出來。這一顆我就塞進後面了。」
「啊……好癢……裡面好癢啊……」蘇子悅的小腹被那些石塊和珍珠頂的微微隆起,就想懷孕了一樣。她微微扭動身子,讓體內的石塊摩擦小穴的內壁,以曾強快感。她覺得他們沾的那花蜜一定不單是潤滑那麼簡單,她覺得還有春藥的成分在裡面。總之她現在腦子越來越混亂,牌局他們贏得更順暢。她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牌局了,只想著那三人的肉棒快些插進來。
當蘇子悅菊穴也被珍珠填滿的時候,她的身上已經像是著了火一般的滾燙了。她坐在最好說話的素蝶身上不住的磨蹭著,輕輕舔他額頭上的觸角,然後哀求道:「讓我贏一次吧,好素蝶了……嗯……」
「啊……小悅別鬧嗯……」素蝶的觸角被蘇子悅逗著,險些就這麼射了出來。他歎了口氣,不是他不肯讓她贏,而是他實在不想當著那兩個人的面,下面被塞進珍珠去。他看了白孔雀和鮫人一眼,估計那兩個人也是這麼想的吧。
鮫人和白孔雀見狀也沒心思玩下去了,他們走過來將蘇子悅抱到石桌上。那冰冷的桌面接觸到蘇子悅滾燙的身子,惹得她渾身一顫,居然就這樣洩了一次。她嬌吟著扭動身子,雙目迷離地望著那三人,然後慢慢地張開了雙腿,露出身下那被慾望折磨的淫水漣漣的小穴,無聲的邀請他們進入。
「下面都被填滿了,怎麼也要先取出來再說。」 素蝶說著,就將手指探入蘇子悅滾燙的蜜穴中。無奈那珍珠表面光滑,再加上花蜜和淫水的潤滑,他的手指根本夾不住。
這時,鮫人趕忙抓住素蝶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動作,然後說道:「就是這樣才有趣。」只聽他對蘇子悅說道:「自己吐出來吧,不然我們怎麼進去幹你下面那兩張小嘴?」
此時蘇子悅的小穴早已被淫藥浸透,她哪裡還顧得了面子。只見她雙手握住石桌的邊緣,努力用力將體內的珍珠和石塊排出。珍珠光滑圓潤,尚且容易。只是那表面粗糙的石塊,著實讓蘇子悅費力。只見她小臉憋得通紅,那石塊依然卡在那裡絲毫沒有移動的跡象。她不得不哀求道:「啊……幫幫我……啊……不行了啊……」
八十、四人同歡
蘇子悅的小穴突出那圓潤的珍珠的過程是一件極其養眼的事情,那三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那粉嫩的蜜穴輕輕張開小口,然後一顆乳白色的珍珠就會被緩緩吐出。輪到那些不光滑的小石塊的時候,就見那粉嫩的小嘴張張合合,卻不見有東西掉出。
旁邊的三人看得不住的吞嚥唾液,鮫人更是忍受不住了,自己用手握住那兩根猙獰的肉棒,來回套弄著,邊道:「我快忍不住了。」
那兩人聽他這樣一說,一個將手探進了蘇子悅的花穴中,將裡面那些小石塊一一取出。另一個則探入了菊穴,取出裡面的填充物。體內沒有了那些石塊和珍珠的填充,蘇子悅一下子就覺得空虛了許多。她忍不住開始搖擺著,邀請那幾個人的進入。她用那纖細的手指撥開身下那兩片被淫露沾濕的花瓣,露出那粉嫩蜜穴來。「嗯……進來……什麼都好……快進來……」
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最後素蝶一把將蘇子悅從是桌子上抱了起來,他兩隻胳膊分別托著蘇子悅的左右腿,讓她雙腿打開面對著白孔雀。白孔雀走了上來托著她的翹臀將自己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插入了蘇子悅蜜穴中,他一入到底深深地撞入蘇子悅的花房中。
「啊……」蘇子悅低吟一聲,然後雙臂抱緊了白孔雀,身子迫不及待的在他胸前磨蹭著。
素蝶先將蘇子悅的重量移到白孔雀身上,然後他便將那滿是肉刺的肉棒插入了蘇子悅的菊穴中。她的菊穴因為之前那些花蜜的作用,早已分泌出了許多腸液,潤滑程度絲毫不比花穴差。素蝶插入之後,便幫著白孔雀分擔了一半蘇子悅的體重。兩個人的肉棒同時擠在蘇子悅的體內,那緊致的感覺簡直不可言喻。
鮫人則跪在了旁邊的石桌上,肉棒剛好能夠送到被素蝶和白孔雀抱著的蘇子悅嘴邊。他見桌子上那葉子杯中還有一些花蜜,想了一下便拿了起來全都灌入了蘇子悅嘴中。蘇子悅喝下那甘甜的花蜜之後,不一會便覺得身體裡像是有把火在燒一般。她不安的扭動起了身體,對周圍環境的感知漸漸模糊了起來。鮫人將蘇子悅的頭扭了過來,她那小嘴只能容下他的一根肉棒。剩下那一根蘇子悅便用一隻手來回套弄著。
這三人準備好之後,便一起開始抽動。他們先是緩慢的動著,讓蘇子悅適應他們的肉棒。蘇子悅早就被體內的淫藥折磨的快要瘋狂,那緩慢的抽動哪裡滿足的了她。她一邊不斷扭動腰肢試圖加大快感,同時也不忘吞吐著嘴裡那根肉棒。由於嘴巴被堵住,所以那一聲聲嬌吟都被堵在了喉嚨中,只能聽到:「唔唔」的聲音。
那三個人適應了一下之後,便開始逐漸加快速度。全身上下三張小嘴同時被填滿的快感令蘇子悅幾乎是瞬間就達到了高潮,那的花穴和菊穴同時收緊,似乎是要講身體裡的那兩根肉棒絞斷。
鮫人此時抽出了蘇子悅口中的肉棒,說道:「聽不見她加幹著也無趣,不如我們都用她下面那兩張小嘴。」
素蝶和白孔雀對視一眼,然後素蝶慢慢地抽出了他的肉棒。他略有些擔憂的問道:「這樣小悅能受的了嗎?」
鮫人將手指探入蘇子悅口中,不斷地挑逗著她的香舌,惹出她一連串的嬌吟聲。只聽鮫人說道:「那麼多淫花的花蜜灌下去,怎麼會有事?瞧著小嘴,叫的多好聽?」說完,他便下了石桌,替了素蝶的位置。
白孔雀稍微動了動身子,給素蝶讓開一個位置。素蝶將手探向蘇子悅的花穴,那裡正緊緊地吸著白孔雀那根肉棒,不留一點縫隙。他只好先探進一陣手指去,想掀開一個縫隙,好讓自己的棒子鑽子進去。這時,就聽白孔雀抽了氣,怒道:「你摸我做什麼啊?」
素蝶一陣尷尬,忙解釋道:「這小穴吸得太緊了,不好進。」說完,他又兀自擺弄了一番,費了些力氣,這才塞了個頭部進去。他輕輕歎了口氣,然後一鼓作氣將整只肉棒都塞了進去。
「啊……」蘇子悅被素蝶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撞得嬌吟一聲,軟軟的倒進鮫人的懷中。鮫人將蘇子悅的重量交到那二人手上,然後小心翼翼的塞入一根肉棒,緊接著用兩根手指探入她的菊穴中,將它最大程度的撐開,然後飛快的將剩餘的拿一根肉棒也塞了進去。
蘇子悅的菊穴第一次被這麼粗大的兩根東西同時插入,更何況前面的花穴中還裝著兩根棒子。她疼得尖叫一聲,險些就哭了出來。「好疼!我不要了,出去,快出去!唔──」
白孔雀低頭吻住蘇子悅那不斷開合的小嘴,將她的反抗生堵了回去。他的舌頭靈巧的逗弄著蘇子悅粉嫩的小舌頭,讓她的和自己的舌頭緊緊地糾纏到一處。素蝶則騰出一隻手來到她花穴上端的那處花核上,在上面用手指輕輕地揉弄著。鮫人兩根肉棒都進入後,他則騰出一手伸到蘇子悅胸前,握住她的一方翹挺,不斷地揉弄著。他夾住她胸前的那抹粉紅,用手指輕輕地在上面摩挲著。
「唔……好癢……別……」蘇子悅一邊與白孔雀接吻,一邊含糊不清的呻吟道。她身上的數處敏感帶同時被逗弄著,令她漸漸地被安撫下來。強烈的快感逐漸取代了疼痛,她開始不安的扭動身子。然後說道:「唔……動一動……」
三人聞言開始同時挺動身子,蘇子悅體內那本就狹窄的空間,同時被四根棒子佔去,此時更顯得格外擁擠。他們的肉棒在蘇子悅體內彼此磨蹭著,更增強了抽動時的快感。不一會功夫,這三人身上就都出了一層薄汗。
「啊……我要死了……饒了我吧……」蘇子悅被他們撞得甩頭浪叫,也不管此處是野外。混沌的腦子讓她喪失了思考能力,只知道憑著本能享受著交媾所帶來的快感。「你們干死我了……啊……再快些……啊……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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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8 14:4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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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shongu
時間:
2016-2-27 12:22
八十一、持久戰
三人聞言,更加賣力的在蘇子悅體內抽動起來,他們瘋狂地撞擊著她小穴中的那塊軟肉,並且同時愛撫著她身上的數處敏感點。蘇子悅很快便被這種瘋狂地快感送到了雲端,一股滾燙的熱流從她的花穴中噴出,澆在花穴中的那兩根棒子頂端。同時前後兩個小穴也緊緊地吸住了體內那四根棒子。
三個人抽插的動作都減緩了下來,他們停下來,大口的喘著氣。努力穩住精關,不想就這樣射給蘇子悅。其實這一次這三個人堅持的時間都格外的久,都是因為不想首先射出來,在情敵面前丟了面子。
「啊……快些……怎麼都停了?」受體內淫藥的作用,剛剛洩過的蘇子悅並不覺得滿足,她不知疲憊的搖動纖細的腰肢,套弄著身體裡那四根肉棒。
「唔……你這妖精……要幾根棒子才能滿足你?嗯……」白孔雀一邊說著,一邊掐住了蘇子悅那翹挺的雙峰。
「嗯……疼……」蘇子悅雖然這樣說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脯,將自己的酥胸送到白孔雀掌中。蘇子悅一把將素蝶攬了過來,張口含住他額前的觸角。用舌尖不斷地挑逗著那柔軟的觸頭,蘇子悅格外喜歡那觸角細膩的口感,總也舔不夠似的。
「啊……小悅別鬧!」身體上最敏感的那一處被蘇子悅逗弄著,素蝶身下的肉棒瞬間就脹大了一圈。「別……」素蝶被她這樣逗著,很快便已經有射精的慾望。他咬住嘴唇,努力堅持著,不想就這樣當著兩個情敵的面首先射出來。
「想射就射,憋著多難受?」鮫人見到素蝶這幅模樣,忍不住說道。他心中無比期待著趕緊有誰先射出來,他自己都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了。
「小悅……」素蝶試圖將觸角從蘇子悅口中解救出來。 他以前總被她這樣含著,而蘇子悅從來沒有一次能夠輕易放過他的。可是這一次,出乎素蝶意料,蘇子悅玩弄了一會他的觸角便乖乖的放開了。就在素蝶晃神的功夫,就聽白孔雀驚呼一聲:「啊──你胡鬧什麼!」
就見蘇子悅的一隻小手繞到了白孔雀身後,探進他華麗的尾羽下,正試圖將手指塞進白孔雀的後花園中。白孔雀憤怒的制住蘇子悅胡鬧的那隻手,低頭吻住了蘇子悅的唇,這個吻霸道而狂野,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他幾乎是在她嫣紅的唇瓣上啃咬著。
「唔……」等白孔雀放開自己之後,蘇子悅大口的喘著氣,暗道:叫你們合夥欺負我,玩牌都不知道讓著我,早晚挨個爆了你們菊花。
蘇子悅看那三人彼此較勁的表情就猜到了他們在暗暗較勁,便有些壞心眼的用力夾緊了身下的兩個小穴。那三人同時倒抽了一口氣,然後同時都沒忍住,射了出來。
三人的低吟聲和蘇子悅高亢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譜寫出一曲淫亂的樂章。他們射過之後並不抽出肉棒,而是更加賣力的挑逗著蘇子悅,等待她小穴中的肉棒再起挺起。又一輪瘋狂地性愛隨之開展起來。
抽插了一陣之後,鮫人忽然道:「我們換位置,我想幹她前面那張小嘴。」他說完,就撤出了那兩根肉棒。隨著肉棒的抽出,他之前射進去的那些精液也緩緩地流了出來。
「別走……」蘇子悅急忙加緊菊穴,捨不得他的肉棒離開。
「浪成這樣,你說要多少人才能滿足你這淫蕩的小穴?別急,一會就給你。」鮫人說著,在她那白嫩的臀瓣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蘇子悅被他掐的蜜穴中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等素蝶和白孔雀抽出肉棒之後,鮫人迅速的堵了上去,將那還未來得及流出的精液堵在了她的小穴中。鮫人忽然突發奇想的問道:「你說如果我們都射在這小穴中,這裡能裝下多少我們的精液?」
「不如試試。」白孔雀說著,瞇起了眼睛。
就這樣,鮫人的兩根棒子插著蘇子悅的花穴,而素蝶和白孔雀共用她的菊穴。快要射精的時候,他們便從菊穴中抽出棒子,快速的插入她的花穴,將濃稠的精液射進去積累起來。
快到傍晚的時候,他們每人也只才射了兩次,三人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眾人商量了一下,便決定晚上繼續。素蝶和鮫人家中都有小孩,玩起來顯然不太方便,於是他們一同去了白孔雀新蓋起來的巢穴中。去之前,鮫人從那些珍珠中挑出了最大的一顆塞進蘇子悅的小穴中,將他們之前射進去的精液堵了進去。
到了白孔雀的新家,他們將蘇子悅放到了柔軟的草墊上。白孔雀拿起桌上放的果子,咬了一口,然後餵進了蘇子悅口中。蘇子悅喝過那花蜜之後並不覺得餓,但她還是順從的將嘴裡的果子吃了下去。
鮫人看了也覺得好玩,便拈起一顆細長形狀的小果子。那小果子如麼指般大小,他將這果子塞進了蘇子悅身下的菊穴中。然後自己湊了上去,再將它銜出來吐掉,因為他是只吃肉的。
眾人歇了一會,就開始了第三輪戰鬥。素蝶挑開蘇子悅花穴中那顆珍珠,將自己那滿是肉刺的棒子填了進去,而另外那二人保存實力,都是靠在一旁觀戰。他們三人就這樣交替上陣,到最後蘇子悅已經是麻木的在迎合了,如果不是之前飲了那小半杯的淫花花蜜,她現在估計早就暈厥過去了。
他們一直玩到天濛濛亮的時候,最後一個結束戰鬥的白孔雀抽出肉棒之後還不忘將那顆珍珠塞入蘇子悅的花穴中。他們三人耕耘了一晚上射出的精液全都留在了蘇子悅的花房中,令她的小腹都已經微微鼓起來了。
白孔雀抬手摸了摸蘇子悅那如同懷孕一般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禁有些懷念自己那還未出世就不幸夭折的孩子,他不禁輕輕歎了口氣。素蝶自然知道他在歎息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振作起來。之後,四個人就這樣相依偎著在草墊上睡了過去。
八十二、遇險
蘇子悅一覺睡到第二天黃昏時分,她朦朦朧朧之中就覺得肚子特別不舒服,於是不得不醒了過來。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坐了起來,就覺得身下怪怪的,她用手摸了摸肚子,呆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她伸手將那個被塞進自己小穴中的珍珠取了出來,那些存在腹中乳白色液體便洶湧而出。
蘇子悅頓時倍感尷尬,她怒視了一眼旁邊正在裝睡的三人,吼道:「誰幹的?」
三人被點名,這才緩緩的坐了起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說話。就從這流出的液體的數量來看,也不難猜到這幾個人都有份。於是蘇子悅換了一種問法,她陰森森地問道:「誰的主意?」
這一次素蝶和白孔雀的眼神不約而同的瞄向了鮫人,鮫人摸了摸他那起不到什麼實質作用的鼻子,說道:「大丈夫敢作敢當,就是我的主意。」
蘇子悅瞪了他許久,最後也找不到什麼罵他的詞句來,只好就這麼不了了之了。鮫人本來都做好了迎接暴風驟雨的準備了,誰知道居然就這樣盯著自己看看結束了。他反而不安的看了看素蝶和白孔雀,白孔雀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目光,素蝶則略有些擔憂的看著他。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讓他更加茫然。
這時蘇子悅站起身來說道:「我去洗洗。」隨著她起身的動作,更多的精液從那小穴中流出,順著她皙白的大腿緩緩下滑。那三人看著這淫靡的景象,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昨晚的瘋狂。此時的鮫人依然有些忐忑,便跟了出去說道:「天快黑了,我陪你去。」
他們生活的這片領域蘇子悅已經基本熟悉了,她駕輕就熟的來到一個很小很小的湖泊處,然後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這一路走來,那白色的液體已經有些凝固在腿上了,這讓她更加尷尬。此時已是黃昏時分,水溫有些涼了。她下到水裡之後不自覺的打了寒顫說道:「好冷啊,要是有溫泉就好了。我們之前住的那個石窟裡面有一口。」說到這裡,蘇子悅不禁歎了口氣。
「怎麼才回來就想著回去了?」鮫人說著就也跟著下了水。
「感慨一下罷了,以後要是能打水回去燒熱了洗澡就好了。」蘇子悅一邊洗著腿間的污垢,一邊說道。
鮫人見狀便湊過來要幫忙,被蘇子悅無情的拒絕了。他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看在我給你生個孩子的份上,你就讓我摸一下能死嗎?」
蘇子悅被他這話逗得一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捶了一下。等她捶過之後,鮫人才抓起她剛剛攻擊自己的那隻手,放在嘴邊吹了吹,故作關心的問道:「疼不疼?給你揉揉吧。」
「別胡鬧,想想正經事好不好?想辦法弄個能燒熱水的東西出來。」蘇子悅笑著將手抽了回來。
鮫人想了想說道:「這事我放心上了,容我想想辦法的。」說完,便一下潛入水底,蘇子悅便看不見了。他本就是水中的魔物,入水之後便幻出魚尾矯健的游了起來。就見他時而躍出水面,時而潛入水底。蘇子悅看著他從水中一躍而出,在空中優雅的轉身,那帥氣的動作讓蘇子悅不禁看呆了。
等鮫人玩夠了,游到蘇子悅身邊的時候,她才看著他,肯定的說道:「背影殺手。」
鮫人不明白蘇子悅是什麼意思,問她她又不肯說。他本來也不是個好性子的,見問不到也就不再問了。兩個人就聊起了小人魚,蘇子悅問了一些關於小人魚的近況,鮫人這個當爹的是一問三不知。蘇子悅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指著他的鼻子數落著:「虧他還是你親自生出來的呢,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啊!」
鮫人此時反而有些自豪的說道:「那小子結實著呢,哪像素蝶家那小閨女那麼嬌氣。那小子厲害著呢,估計比他大一點的小鮫人都能打過。」
蘇子悅捂著嘴笑了,自己那人魚寶寶長大以後肯定也像他爸爸這樣,是個沒心沒肺的,只是不知道他會給自己找個什麼樣的兒媳婦?想到這裡,她不禁又開始擔心起來,鮫人一族長得本來就兇惡不比,哪裡會有姑娘看上他?如果生了寶寶死了以後,自己該多難受啊。這樣想著,她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鮫人。
鮫人聽了以後,擺了擺手說道:「你有瞎擔心了,沒譜的事呢。你要是捨不得,咱們趕緊多生幾個吧,反正是我生,你也不用操心。」
蘇子悅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就沒個正經的。明天咱們早點起,回去看看寶寶吧?可想他了。」
鮫人點頭答應,兩人這樣一聊天天色便漸漸黑下來了。蘇子悅草草的洗乾淨了身子,拉上鮫人準備回去他們住的地方。鮫人上岸後,再次變出那兩條人類的腿,不禁感歎道:「哎,你說你們每天用這兩條東西走路,多難受啊!我要是能去換個翅膀就好了,想素蝶那樣,沒事就飄著,也比用這兩條東西走路強得多。」
蘇子悅瞪了他一眼說道:「野心不小,腿都沒用明白呢,就惦記上翅膀了。什麼兩條東西,那是腿,腿!」
就在蘇子悅絮絮叨叨的數落著鮫人的不是的時候,鮫人忽然一把將蘇子悅拽進了懷中。蘇子悅剛要掙扎就聽鮫人用極低的聲音對她說道:「咱們後面有個東西跟著。」
蘇子悅嚇了一跳,本以為他是跟自己開玩笑的,可是看他面色凝重的樣子蘇子悅也漸漸地斂去了笑容。她也壓低聲音問道:「那我們怎麼辦?我害怕,早知道髒死也不來洗澡了。」
鮫人用很小的聲音在蘇子悅耳邊囑咐道:「看見前面那條岔路了嗎?往左邊是回去的路。一會我說跑,你就使勁往家的方向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到時你腦子裡除了跑之外什麼都不要想,也不要回頭,這樣就不害怕了。」
「那你呢?」蘇子悅忙問。
鮫人答道:「我們後面只有一個東西,我來攔他。他要想去追你的話必須要經過那個岔路口,我就在岔路那攔下他。等我解決掉他,就回去找你們。」
蘇子悅不放心的問道:「你行嗎?」
「你一天到晚就總盼著我不行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蘇子悅聽他這樣說,才將心放下來。她此刻緊張的就只顧著盯著不遠處那條岔路看了,因而錯過了鮫人臉上沈重的表情。
八十三、生死未卜
鮫人和蘇子悅一直向著那個岔路口走著,這過程中鮫人一直緊緊抓著蘇子悅的手,似乎生怕一鬆手就再也抓不住了一般。可是蘇子悅此時太緊張了,根本沒有意識到鮫人的反常。他們又走進了一些之後,鮫人忽然壓低嗓子喊了句:「跑!」
蘇子悅這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緊緊拉住鮫人的說說:「咱們一塊跑吧?」
「現在不是玩鬧的時候,快走!別回頭。」說完,鮫人從後面推了蘇子悅一把,然後自己則轉身向後迎著身後那東西而去。
蘇子悅被鮫人推得踉蹌了幾步,剛想回頭看他如何,卻又想到了叫人說的話。蘇子悅想了一下,自己留下也只能給他徒增麻煩,想到這裡,她便頭也不回的向家的方向跑去。跑回去還能叫白孔雀一起來,那家夥雖然看著很不靠譜,但是攻擊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蘇子悅跑了許久,一直跑到了他們住的巢穴中。這中間她都沒有停下過,雖然她跑了沒多久就想停下來歇息了,但是掛心鮫人的安危,她還是堅持到了最後。到家之後已經喘得說不出來話了,只覺得喉頭腥甜得令人難受。白孔雀和素蝶一看她慌張的樣子,再看鮫人沒有跟著回來,就知道中間可能出事了。
由於蘇子悅說不出話來,只能比手畫腳的示意他們跟著自己走。最近魔都中風聲很緊,所以素蝶臨行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讓小蝴蝶去找閔墨報信。素蝶又看蘇子悅實在不像是能夠再跑回去的樣子,於是便將她抱在懷中。白孔雀在下面跑著,這樣一行三人順著原路返回了蘇子悅和鮫人出事的地方。
他們到了那個岔路口,四周安靜的可怕,根本不見鮫人的身影,周圍也不見打鬥過的痕跡。蘇子悅這時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她想了一下說:「當時我往那個望向跑,他是往我相反的方向跑過去的。我們往那邊找找看吧,也許追遠了也說不定。」她這樣說完,三人就又向著更遠的方向找去。
「這裡有血!」素蝶忽然驚呼一聲。那三人急忙圍過去一看,果然看見樹邊的草叢中有一些血跡。由於此刻天已經黑了,蘇子悅藉著月光,費力的辨析著那些血跡。只見她從那片草叢中捻起了幾塊鱗片,捧在手中仔細的端詳了一陣之後說道:「這是鮫人的鱗片,他受傷了。」
聽到蘇子悅這樣說,素蝶和白孔雀互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的心情頓時有些沈重。之前兩人還想著是鮫人太過戀戰,追著敵手跑了很遠。現在看了,事情未必像他們想的那麼順利。即便鮫人在陸地上的戰鬥力遠不如水中,但是魔都中能傷鮫人一族的魔物一定不是什麼好對付的。素蝶想了一下說道:「打鬥中受傷也是難免的,我們再順著這血跡往前找找。」說完,他們就又開始了尋找工作。
隨著他們越走越遠,就發現那血跡越來越多,蘇子悅的一顆心就像是沈入了海底一般沈重。那血跡持續了一段距離就不見了,三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他們都站在原地,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過了許久白孔雀才開口說道:「這裡不安全,我們現在最好先回去,等天亮在回來找。」
「我已經叫小蝴蝶去通知魔王大人了,他應該會帶人來找。」素蝶說完,便和白孔雀一起看向蘇子悅,等著她做決定。
蘇子悅看著自己手心中鮫人留下的血淋淋的鱗片,喃喃道:「怎麼又是鱗片……」蘇子悅覺得這是很不好的兆頭,巨蟒死後,留給她的就是那些鱗片。蘇子悅忽然抬頭問他們二人道:「你們說他還會活著麼?」
白孔雀想了一下說道:「我們一路找來有那麼多血跡,不可能完全都是鮫人的。即便那東西能傷他,想必那東西本身受傷也不輕,畢竟鮫人不是吃素的。現在就說他出事了還言之過早,我們並沒有找到什麼不好的線索不是嗎?這就說明起碼他現在還是沒事的。」
蘇子悅想了一下說道:「我們再找找吧?說不定他就在離咱們不遠的地方呢。也許襲擊我們的那個東西受了很嚴重的傷,跑不動了,於是他掩蓋了血跡,就躲在離這裡不遠的某處。咱們再找找吧?」蘇子悅看著白孔雀和素蝶的目光有些急切,藉著月光,他們可以看見她眼中的淚光。
素蝶歎了口氣說道:「那就找找吧,反正魔王一會就應該到了,應該沒事的。」
白孔雀點了點頭,看向蘇子悅的目光中有些擔憂。他和素蝶交換了一下目光,素蝶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們三個人就從血跡消失的地方開始向周圍分散開來尋找了很久,將每一處能夠藏人的地方都查過了,並沒有什麼發現。鮫人就想憑空消失了一般。
閔墨帶著幾隻黑豹沒過多久就趕到了,那些黑豹被空氣中的血腥味刺激的顯得十分亢奮。閔墨來了之後粗略的問了一下這裡的情況,便命令那些黑豹分頭去找。黑豹的嗅覺極其靈敏,是閔墨手下極其得力的一支團隊。
閔墨交代完這些之後,過來只看了失魂落魄的蘇子悅一眼就移開了目光。他對白孔雀和素蝶說道:「你們回去吧,人我來找。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雖然他這話是對著這兩個人說的,但是他們很清楚閔墨的話是說給蘇子悅聽得。只可惜她現在有些恍惚,並沒有在意閔墨說了些什麼。閔墨無奈地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這時一直呆愣著不說話的蘇子悅忽然開口道:「寶寶,我得去看看寶寶。他爸爸不在了,我得去看看他。」說完,淚珠便大滴答滴順著臉龐滑落。她抽噎著說道:「已經那麼晚了,為什麼非要去洗澡呢?」
素蝶和白孔雀不約而同的歎了口氣,閔墨說道:「去海裡的話,我送你回去吧。」說完他便用眼神示意素蝶和白孔雀離開,然後他率先走了幾步,等著蘇子悅跟上來。一路上,蘇子悅一直在哭,閔墨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短短的時間內,兩個人都出了這樣的事,蘇子悅想必倍受打擊。他歎了口氣說道:「相信我,鮫人會沒事的。」
八十四、屍體被找到
蘇子悅看了閔墨一眼,張了張口似乎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低下頭繼續走路沒有說話。閔墨見狀也不知道該如何再開口,兩人就這樣一直沈默著到了海邊。閔墨攬著她的腰縱身躍入海中,一路送她到鮫人住的洞口門口,看著她進去,這才離開。
蘇子悅回到那熟悉的石洞中,頓時百感交集。她四下看了看,發現不見寶寶的身影,蘇子悅便坐在那張石床上,靜靜地等著寶寶回來。石床少了一角,是鮫人生寶寶的時候用尾巴拍掉的,他後來也沒有補上。屋子裡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貝殼,每一個貝殼中都有一顆珍珠,最小的也有拳頭大,都是鮫人找來給蘇子悅的。
蘇子悅躺在床上,放聲大哭。她發現他們真正相處下來的時間太少了,等這件事技術以後,她一定寸步不離鮫人。蘇子悅哭著哭著就睡著了,等她醒了以後,發現寶寶就睡在自己邊上。蘇子悅一動,寶寶就跟著驚醒了。他睡得極輕,就連睡覺時都處在警惕狀態下,這一點和鮫人很像。
寶寶揉了揉眼睛,然後從邊上拿過來一株蘇子悅比較喜歡吃的水草。這是他回來以後發現媽媽回來了,復又出去採來的。他四下看了看,然後問道:「老爸不回來了?」寶寶清脆的娃娃音和他父親那低沈的優美的嗓音還有很大一段差距。
聽寶寶這樣一問,蘇子悅的眼眶又紅了。她沈默了許久才說道:「你爸爸可能被壞人抓走了。」
寶寶擺了擺小手,滿不在意地說道:「別擔心了,老爸那麼厲害,怎麼會有事?」
蘇子悅想到了那些血跡和鱗片,覺得情況不容樂觀,就算沒事如果不及時治療後果也不堪設想。但是她不願意破壞鮫人在寶寶心中的形象,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問道:「你爸爸教你的歌你都學會了嗎?」
人魚寶寶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然後蘇子悅便叫他唱一支出來聽聽。隨後他便有模有樣的用那純淨的娃娃音唱了起來,和鮫人那低沈的嗓音不同,聽上去是另一種感覺。蘇子悅不禁想到了她初見鮫人的那個晚上,自己被他的背影深深地吸引,卻沒想到正面那麼嚇人。想到這裡,她輕輕的笑了。
蘇子悅一直陪著寶寶過了好幾天,寶寶正是愛動好鬥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要跑出去惹是生非。偏偏蘇子悅又不是鮫人那什麼都想得開的性子,每天提心吊膽的,也沒什麼時間胡思亂想。
日子就這樣一連十幾天過去了,依舊沒有鮫人的消息。蘇子悅再也坐不住了,她想上岸去,可是又不放心寶寶一個人。寶寶還小,不能和那種藥水然後去到陸地上,這樣蘇子悅兩邊為難著。最後她還是等不住了,囑咐了寶寶幾句,便離開了。寶寶的性子倒是隨了鮫人七八分,臨走還叫蘇子悅給他老爸帶個好。
素蝶的家就在離海邊不遠的地方,蘇子悅一上岸便能看到。她回到家裡,就見素蝶正在屋內用草編織草墊。見到蘇子悅,素蝶便放下了手中的活。他將蘇子悅拉到懷中,抱著她,然後輕輕問:「還沒得到消息?」
蘇子悅搖了搖頭,說道:「我以為你們知道了,閔墨沒來過?」
素蝶搖了搖頭,然後又說:「你要是等著急了,我就帶你去找魔王大人。」
蘇子悅點了點頭,說道:「拖了這麼久了,我就怕他熬不過去……」她說到這裡,聲音不禁有些哽咽。
素蝶歎了口氣,卻也沒有說安慰的話,這也正是他所擔心的。他想了一下問道:「寶寶怎麼樣?鮫人那麼久沒回去,他沒事吧?」
蘇子悅歎了口,說道:「他把寶寶教的很好,根本不需要他在身邊。」說到這裡,她再也人不哭了出來。邊哭邊道:「我想他了,從來沒這麼想過,怎麼辦?」
素蝶聞言心中有些難過,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可是此時此刻卻偏偏窩在自己懷中念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最讓他難過的是自己還要壓下這心中的不快來安慰眼前這傷心欲絕的小女人,素蝶默默的歎了口氣,然後伸手抹去蘇子悅臉龐上的淚珠,說道:「先去找魔王大人吧。」說完,抱著她便向著閔墨的住所飛去。
素蝶見閔墨一樣也要通過那兩個內務使,那兩個內務稟報過閔墨之後就帶著他們進到了閔墨所在的屋內。這是素蝶第一次見到閔墨的房間,和他所想的金碧輝煌的豪華宮殿相差甚遠。他們的魔王是個很負責任的人,每天都忙著處理魔都中的大小事宜,卻似乎從沒有為自己張羅過什麼。
閔墨見到蘇子悅之後,忍不住迴避著她的目光,半晌之後才道:「對不起。」
蘇子悅不太明白他這句對不起的意思,便問:「還沒找到?」
「不是,昨天才找到的,他……」閔墨看了素蝶一眼,似乎是希望素蝶能在此時說些什麼。「黑豹找到他的時候就已經……」
蘇子悅聞言只覺得眼前一黑,她險些摔倒在地上,索性被素蝶扶住。閔墨又繼續說道:「去看看他吧,回來還有事跟你說商量。」
蘇子悅在內務甲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裝滿了冰塊的石洞中,那冰冷的溫度讓她渾身瑟縮。閔墨將鮫人安置在這裡應該就是想完整的保存著他的屍體,等蘇子悅來處理。只見石洞中央有一個冰做的平台,鮫人的屍體就靜靜地躺在石台上。蘇子悅走過去,就見他身上受了很多處傷,幾乎都是致命的。
蘇子悅將手塞進鮫人冰冷而僵硬的手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甚至連哭都忘了,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的屍體。她覺得似乎自己早就已經預料到這一時刻了,又覺得這一切其實根本不是真的。她就這樣呆坐了許久,才喃喃道:「你怎麼能這麼對我?」說完,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八十五、試探
蘇子悅醒來以後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正躺在閔墨的床上。閔墨坐在房間的一角的陰影中,蘇子悅看不清他的表情。她過了許久才開口道:「我不是在做夢吧?這些都是真的嗎?」閔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她知道他在聽著自己說話。她繼續說道:「你瞧,他之前還好好地和我聊天,之後就……這怎麼能讓人接受?」
閔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殺他的那魔物還沒有找到,黑豹找到鮫人的屍體的時候周圍什麼線索都沒有。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次是為什麼被攻擊?只是單純的碰上出來覓食的魔物,還是你和鮫人其中的某一個被盯上了?」
蘇子悅想了一下說道:「不知道,前者吧?我們為什麼會被盯上?」
閔墨沈思了一會說道:「如果是鮫人的話可能只是簡單的尋仇,如果他真正的目標是你的話,很有可能是衝著我來的。」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話,他無疑又是便向害了蘇子悅一次。他想了一下說道:「不如我們試試看能不能找出這個原因來?你敢不敢試試?」
蘇子悅愣了一下,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第二日,蘇子悅就回到了原來所在的石窟內,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重新回到這裡,有如隔世一般。石窟中喬默然見到蘇子悅回來,顯得有些吃驚,她湊過來說道:「這麼久沒見你,我還以為……」
蘇子悅輕輕一笑,說道:「沒事,我們只是剛好時間差開了。」
「最近還好嗎?」 喬默然問完,又兀自答道:「我可想家了。」
蘇子悅被她說得心中一酸,家這個字離她已經很遠很遠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在這裡也有家,可是我的家人前不久出事了。」
喬默然聞言微微一愣,然後就不再說話了。蘇子悅見狀釋然的一笑,能把這裡當家的人,在這些普通女子的眼中應該是怪物一樣的存在吧。就這樣又等了一會,便看見那兩個內務來送飯。那兩個內務見到蘇子悅之後都顯得很吃驚,之前她和閔墨鬧成那樣,他們都以為蘇子悅不會再回來了。
蘇子悅道是大方的一笑,說道:「沒想到我還會回來吧?」
那兩個內務對視了一眼,算是默認。
蘇子悅繼續解釋道:「我要回來走完我原本就要走的路,我會做閔墨的王后,我會給鮫人報仇。不管是誰,殺死他的人我絕不會放過。」
蘇子悅這一頓飯依舊吃了許多,她很懷念這來自人類社會的飯菜。吃過飯之後,那兩個內務就帶著蘇子悅前往下一個地點。因為之前發生了鮫人那件事,閔墨多少對蘇子悅的安全有些擔心,所以這一次他也跟了去。
送蘇子悅到了新的地點之後,和以往一樣,那兩個內務就不再向前走了,剩下的路程是屬於蘇子悅一個人的。她回頭望了身後這一大串人馬,然後堅定的向前走去。閔墨一直目送著蘇子悅的背影消失,這才對那兩個內務說道:「我們走吧。」
那兩個內務再次用眼神交換情報,無一不覺得自己頂頭上司的戀愛之路走得何其坎坷。
閔墨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又坐回了那片陰影中,似乎只有在那裡他才能感到片刻的平靜。他瞇著眼睛想著自己如今和蘇子悅越走越遠了,她認識的魔物越多,心就離自己越遠。其實他很懷念蘇子悅剛認識他的那段時間,那段時間裡蘇子悅雖然討厭他,心裡卻沒有別的男人。
閔墨多少有些期待這一次能夠證明之前襲擊蘇子悅他們的魔物是衝著鮫人去的,這樣自己也不會欠她太多,這樣他還能好過一些。可是如今他除了等待,什麼也做不了了。
之後幾天一直很平靜,閔墨偶爾去蘇子悅那裡看看她那邊的情況。就在他都要以為自己的希望變成了現實的時候,內務帶來了不好的消息:之前送蘇子悅去的那個地方被襲擊了。閔墨聽後一顆心頓時沈到了谷底,那個魔物果然是衝著蘇子悅來的。
閔墨火速趕到現場,那裡一片狼藉。巢穴的主人和他的伴侶都死了,自己安排在這附近埋伏著的黑豹也全部陣亡了。都死了,鮫人也好,這些人也好,所有見過那個隱藏在背後的魔物的人都死了。他留著兩個內務在那邊厚葬了那些犧牲的人,自己隻身離開了。
閔墨順著原路往那些女人住的石窟方向走去,卻在最後並沒有進到石窟內,而是繞到了一個隱蔽的很好的洞穴中。蘇子悅就被他安置在那裡,還有之前為了蘇子悅違抗過一次命令的那只黑豹。
當天他們送蘇子悅到了那個地方之後,就有幾隻黑豹將她接出,順著隱蔽的小路回到了這裡。而被那魔物找到的,只是閔墨派過去的替身而已。而他為了防止有意外發生,吩咐了幾隻黑豹埋伏在附近,如果有事就來報信。令閔墨怎麼也沒想到的是他的對手竟然這樣強大,他派去的黑豹連報信的機會都沒有就全部被殺死了。
那個背後的人並沒有直接對閔墨下手,閔墨猜他或許是因為實力不及自己,所以一直採取迂迴戰術,也許是他因為什麼特殊原因不能面對自己,又或者是他還有什麼別的陰謀,這些閔墨都不能確定。但是閔墨可以確定的是那個背後的人也著急了,他也知道蘇子悅離魔後之路不遠了,所以他慌了手腳。還有一點就是這個隱藏在背後的人的消息太過靈通了,從始至終都是,就好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能被他掌控一般。他的周圍一定還隱藏著誰,是那個人的奸細。這一次的試探雖然沒有將那背後的人抓出來,卻也確定了他的目的,最大的收貨還是知道了他有奸細安排在自己身邊。
蘇子悅看到閔墨進來,就知道有結果了。再看他那沈重的臉色,就知道結果不甚樂觀。所以她試探著問道:「那個人真的去了?」
閔墨點了點頭,之後兩人都陷入了沈默中。
八十六、寶寶的後爹
蘇子悅率先打破沈默問道:「人抓到了嗎?」見閔墨搖頭,又有繼續問道:「那人很厲害?」
閔墨沈默了一會才說道:「看樣子是的。」
「那天他真的是要殺我的?為什麼?那時我都已經不準備再做魔後了。」蘇子悅咬住了嘴唇,她這時忽然想到了小狐狸送她去找那三個人的路上對自己說的話,他說:「你就那麼肯定你的那幾個男人能護得了你一輩子?」之後鮫人就出事了。可轉念一想,小狐狸一直跟在閔墨身邊,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做。
閔墨說道:「他是衝著我來的。」
蘇子悅聽完,對他的答案感到很不滿意,她說話的語氣便急了起來:「那你這是什麼意思?人你又抓不到,那鮫人就這樣白白死了?你為什麼就一直無動於衷,為什麼不親自去抓他?你的手下抓不住他,你還不行嗎?你就那麼任由他囂張下去,然後自己就躲在這裡?」
閔墨答道:「敵在暗,我在明。就算我想去找他,也不知道如何找起。」
蘇子悅低下頭,盯著腳下的地面看了許久之後,才再次抬起頭來。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她對閔墨說道:「閔墨,我們合作吧。我做你的魔後,我們一起想辦法把那背後的人抓出來,我要親手殺了他。將來你死以後,我保證會照顧好你的孩子,幫他守著他的王位。」
聽到她的話,閔墨的身子輕輕地晃了一下。她說自己死了以後的事,她現在就已經確定了她不會再愛上自己了嗎?閔墨一直以為曾經她與他之間的距離已經很近了,甚至有段日子是還算親密的,可是誰能想到他們之間的距離竟然越走越遠了。
蘇子悅見閔墨一直不回答,默默的歎了口氣說道:「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但是就算是為了保全你自己,也要殺了那個一直隱藏在什麼地方的魔物。我要回去了。」說罷她就摸了摸黑豹的頭,示意他送她回去。
就在蘇子悅經過閔墨身邊的時候,閔墨伸手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他說道:「我答應你。」蘇子悅聽了,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稍稍的鬆了口氣。就聽閔墨說道:「那你要不要回去和他們打個招呼?」
蘇子悅聽他這樣一說,眼圈一下就紅了,說道:「我該怎麼和寶寶說啊,他還一直覺得他爸爸會回去呢。他還那麼小,我真不放心把他一個人放在大海裡。他又不是個老實的,總是到處惹事。我想把他帶在身邊,可是鮫人說過,寶寶還小,離不開水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說著,她就蹲了下來,嗚嗚的哭著。
閔墨走過去在她邊上蹲下,摟住她的肩膀說:「別怕,有我呢,我幫你想辦法。如果你不放心他,我就把他帶在身邊。他跟著我,你就放心了吧?」
蘇子悅猶豫了一下,然後吸了吸鼻子說道:「不是不可以嗎?」
閔墨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會有辦法的,回來辦,你無需擔心。」
蘇子悅歎了口氣,有些感慨地說道:「不管怎麼說,也沒人能取代他生父的位置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生離死別?一個最親密的突然就這麼沒了,就好像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被抽走了一樣,根本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我不知道如果我突然把他帶到你的身邊去,他會不會覺得我給他找了後爸?」
閔墨聽到蘇子悅說「後爸」這個詞的時候顯示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了過來。這是人類社會中母親改嫁之後孩子稱呼新父親的詞語,閔墨忽然很喜歡這個次,這讓他覺得蘇子悅已經是他明證言順的女人,讓他覺得他有責任將蘇子悅的孩子們納入自己的羽翼下呵護起來。想到這裡,閔墨率先起身說道:「我會照顧好他的。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寶寶。」
蘇子悅隨後起身,眼神中卻透出了一股狠厲之情,她說:「閔墨,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人,不管他是誰。」
閔墨和蘇子悅下到水中,來到鮫人住的地方,發現人魚寶寶並不在家中。蘇子悅氣得雙手叉腰說道:「那野小子又不知道上哪惹事去了!這叫人怎麼放得下心。」
閔墨說道:「孩子只是出去找東西吃了,鮫人善戰,這是他們的本性。那孩子這樣說明他將來能成為他父親那樣的勇士,如果連這一點都要扼殺,未免也太苛刻了。」
蘇子悅頓時被閔墨說的啞口無言,她氣呼呼地坐在了石床上。看著屋內熟悉的陳設,蘇子悅又不由自已的開始睹物思人。看她一臉悲哀的樣子,閔墨就知道她又想鮫人了。這也讓他知道了鮫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完全不同於那被自己殺掉的巨蟒。她應該是將他和那兩個魔物看做家人了,畢竟他們之間共同養育過一個生命。
過了許久之後,人魚寶寶才回來,看他鼓鼓的小肚子就知道他在外面收穫一定不小。蘇子悅回來了他顯得很高興,但是在見到閔墨之後又有些不悅。他本來以為父親會跟著母親一起回來的,哪想到回來的居然是魔王大人。他有些警惕的看著閔墨,什麼話都沒說。
蘇子悅朝著寶寶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這來。就見人魚寶寶一掀尾巴,在水中翻了個觔斗,然後一頭扎進蘇子悅懷中。這樣子就像是展示蘇子悅的所有權是屬於他的一樣。蘇子悅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抱著他說道:「寶寶,你爸爸他……死了。他是為了就媽媽才死的……」說著,她又開始掉眼淚。
人魚寶寶聽了蘇子悅的話之後愣了好久,似乎不敢相信他那個所向披靡的父親也會有離開他的這一天。沈寂了許久之後,他抬起胳膊。用小手抹掉蘇子悅臉頰上的淚珠說道:「媽媽別怕,以後我保護你。」
蘇子悅聽完之後哭得更凶了,這時閔墨在一旁主動向人魚寶寶示好,他說道:「寶寶要不要去看看你父親的……遺體。」說完之後,他想展示一下自己父愛,便走過去把人魚寶寶從蘇子悅懷中抱到了自己懷中。
人魚寶寶從來沒被陌生的雄性抱過,頓時不自在起來。此時他也顧不上閔墨是魔都的王了,張口就咬在閔墨肌肉緊實的右臂上。
八十七、走入正軌
雖然人魚寶寶的牙齒還沒有像他父親那樣的尖利,但是殺傷力也不容小覷。閔墨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卻不想在蘇子悅面前丟了面子,於是硬是忍了下來。結果氣氛一下載尷尬了起來,蘇子悅小心地對寶寶說道:「你也知道,你父親他……不在了。媽媽還要為你父親報仇,所以不能總陪在你身邊。媽媽不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所以……」她看了閔墨一眼,然後繼續說道:「你願不願意先跟著魔王大人過一段日子?等你長大了,像你爸爸那樣厲害了,媽媽就不管你了。」
人魚寶寶的尾巴不高興地怕打了起來,用行動表示著自己的不滿。蘇子悅見狀,只能繼續苦口婆心的繼續勸導。這時,閔墨開口說道:「也不急著今天非要帶他走,而且還要準備些東西才行。他還那麼小,父親剛剛沒了肯定不好過。你現在這樣勸,只會讓他反感。不如先帶他去看看他父親。」
蘇子悅聽完也點了點頭,再看向人魚寶寶,只見他極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閔墨此時才鬆了一口,覺得自己總算體蘇子悅辦成一件事了。他說道:「我用我的魔氣護著他,但是他依然不能在陸地上呆的時間太久,我們要盡快。等我找到方法之後再帶他出來。」
當他們一行人回到地面上,人魚寶寶便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情況。這是他第一次離開水裡,他發現這裡比水中還要漂亮,這裡長滿的一種綠色的水草,還有高大的杉樹幾乎要頂到天上去。其實,也許就這樣和媽媽住在陸地上也不錯,但是他還是更希望像以前那樣和父親生活在一起。
人魚寶寶在冰室中見到了鮫人的遺體,他並沒有哭,而是用自己的額頭碰了鮫人的額頭。他用雙手摀住鮫人的右手,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父親,以後我會承擔起你的責任。我會照顧好家裡的事,保護好母親。我會成為族裡最強壯的人,我會做一個讓你驕傲的兒子。」他說完之後,再次用額頭碰了鮫人的頭。就像是完成了某種儀式一般,他才對蘇子悅說道:「媽媽,我已經和父親告別了,請把父親的遺體帶回海中安葬吧。」
蘇子悅呆呆的點了點頭,人魚寶寶的堅強讓她感到吃驚,同時又有點心痛。他還是個孩子呢,在這樣天真的無憂無慮的年齡裡,卻要承受失去父親的痛苦。蘇子悅送人魚寶寶回到海中,這一晚她是陪著寶寶度過的。第二天她又去同素蝶和白孔雀道別,告訴了他們自己的計劃。
那二人都只是歎了口氣,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感歎她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上,這就好像有人冥冥中安排好的一樣。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修正她走錯的路線,不遺餘力的將她推上原有的路線。
回到洞窟之後,閔墨沒有讓蘇子悅回到那群女人中間,而是讓她住回了之前她藏身的那個石洞。給她送飯的也變成了那只黑豹,每次他都叼著她一個人的飯菜來,然後再走。蘇子悅覺得自己似乎是被隔離保護起來了,在一起見到閔墨之後,她便問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閔墨就把自己懷疑有內奸的事情告訴了蘇子悅。
蘇子悅聽完之後,又擔心的問道:「那你不懷疑給我送飯的那只黑豹?」
閔墨搖了搖頭說:「你完全可以不用擔心他們,黑豹一族是發過誓要效忠魔王的。從我即位的那一刻起,直到我退位的那一天止。你看他們從沒有現出人形的時候,就是因為那個誓言,除非我的孩子即位之後,否則他們就會以這樣的形式保護我。」
蘇子悅不禁詫異地問道:「為什麼?他們自願這樣做的?」
閔墨說道:「這是從很久以前傳承下來的習俗,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我退位之後,這一批黑豹也就完成了使命,會有下一批黑豹重新發誓效忠我的孩子。」
蘇子悅有些詫異,想不到一直保護自己的這只黑豹還算是皇家護衛隊的成員。她感歎之後又問道:「那你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搞特殊化,不怕敵人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閔墨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擔心他一次不成、再次不成,這更加深了他的怒氣,總要防著些的。」
「你想過內奸可能是誰嗎?」蘇子悅忽然問道。
「似乎誰都有嫌疑,不過不管他是誰,遲早要露出馬腳的。」閔墨忽然正色道:「這段時間裡你的行蹤將會是被保密的,如果這期間任何人以任何借口去找你,都不要輕易離開。一旦你去到別的魔物的領地上,我沒辦法時時看著你,很容易被有心人得逞,你要處處小心。」
蘇子悅鄭重的點頭。
次日,蘇子悅就在幾隻黑豹的護送下悄悄離開了。蘇子悅趴在與她最為親近的那只黑豹背上,他們跑起來的速度很快,饒是這樣,也依然走了半日才到達目的地。蘇子悅見這裡離閔墨住的地方很遠,心中便有些忐忑。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就算是想去通知閔墨,來回耽誤的時間也夠自己死個三四次了。她也明白閔墨為什麼要這麼做,畢竟離他近了更容易被那個奸細注意到。
到達目的地之後,這些黑豹也像那兩個內務一樣,不會踏上不同種族的領地。他們靜靜地看著蘇子悅走向林子深處,然後就四散開找藏身之處。看樣子自己在這裡的這短時間內,他們是要在這周圍保護自己的。
蘇子悅忐忑不安的向前走著,她發現自己竟然比第一次去那片花海時還要緊張,她害怕的是自己被那個神秘找到。當她走了一段路之後,就聽到周圍的草叢「嘩嘩」的響了起來。只見一群高大健壯的男子忽然從四周包圍了上來。
這些人的頭頂全部都長著一對獸耳,他們赤裸著上身,筋肉緊實,很多人的身上都帶著或多或少的傷疤。他們腰間圍著不同的獸皮,腳上蹬著的靴子也是用不同野獸的皮毛做成的。這些人都是食肉動物!這是第一個在蘇子悅腦海中閃過念頭。
八十八、狼來了
那群人當中有幾個人湊到了蘇子悅身邊,他們用鼻子靠近她的身上,不斷地嗅著什麼。蘇子悅被他們這樣的舉動嚇得寒毛都立了起來,她有些不自在的護住自己的前胸。其實自從來到魔都被強迫剝掉衣服以後,她早就適應了全裸地回歸本性,這一次居然也感到不自在了。
那些人見她這幅模樣,不約而同的壞笑起來。他們一笑,便露出了兩顆尖尖的犬齒。這樣蘇子悅更加覺得彆扭,她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卻撞上了一具溫暖的身體。只聽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瞧瞧這可憐的小老鼠,在向爺投懷送抱呢。」
他話音一落,旁邊那群人就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無比放肆,毫無顧忌,顯然在他們的領土上沒有別的魔物能與他們抗衡了。蘇子悅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們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那人聽完蘇子悅的話,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抱緊了。他說道:「回去?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你是來幹什麼的嗎?」他說完這些之後,扭頭對其他人說道:「這小老鼠爺要了,你們就等下一次吧。」
「嘖嘖,難得碰到一隻有肉的,還叫你搶去了,真是無趣。」旁邊有一個人說道。
蘇子悅聽完一愣,想要回頭看抱住自己這個人是什麼樣子。可是就在她剛要轉頭的時候身後的人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他的手抓住了蘇子悅的下巴,固定住了她的頭,不讓她回頭看他。蘇子悅說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什麼了?不是應該我挑你們嗎?」
身後那人聽了再次哈哈大笑,他的身子就貼在蘇子悅後背上,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笑起來之後腹部的起伏。只聽他說道:「怎麼,你這小老鼠胃口還不小啊,你還瞧不上爺?那你說說你這是瞧上誰了?」
此時蘇子悅又想回頭看那個人的樣子,下巴卻再次被那人制住。她氣道:「你幹嘛總不讓我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是長得特別丑?不敢見人?」這一次不光蘇子悅身後的人笑了,連周圍那些人都笑了起來。
蘇子悅身後那人悶聲笑了一會之後說道:「黑毛,你過來讓這小老鼠看看。」說完,他又對蘇子悅說:「黑毛可是有了名的帥哥,你看看喜歡嗎?」
那個被喚作黑毛的人走到了蘇子悅面前,笑瞇瞇的看著她。那表情就像是在問:「怎麼,小妞,看上我沒有?」
她身後那人說的沒錯,這個人果然很帥。但是蘇子悅又看了看其他人,大家長得都很出眾,這人並沒有帥得多誇張。反而是身後那人,越是不讓她看他的樣子,她就越是好奇。看他們種族的整體水平就很高,都是很硬朗的美男。她甚至是想如果身後那人能丑出他們的平均水平線,那也算是特殊的。
蘇子悅轉了轉眼珠,她將右手飛快的像腦後摸去。在摸到那人的頭髮之後,就用力的將它抓緊,然後使勁向前拉扯。那人沒想到蘇子悅會來這一招,他防不勝防,被她扯得頭皮發麻。但是饒是這樣,他也沒放開固定住蘇子悅的手。他發出一聲「嘶」的抽氣聲,然後說道:「原來不是只小老鼠,而是一隻長了爪子的小野貓。」
蘇子悅也沒心軟,和她僵持了一會之後胳膊酸了,她只好放了手,然後說道:「這樣都不給看,看來是醜得可以了。那我就選剛才那個黑毛了。」蘇子悅用手指隨便一指,就這樣決定了。
她身後那人「呵呵」的笑了兩聲之後說道:「就是讓你看看,哪輪得到你選?」說完他又沈著嗓音對周圍那群人說道:「都愣這幹嘛?還想看爺幹這小野貓啊?」
就聽那個黑毛說道:「看看也不錯啊,我們自己擼,不礙著你辦事不就得了?你害羞什麼?」他說完,周圍那一群人又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黑毛說完,伸手就要摸蘇子悅那翹挺的胸脯。蘇子悅身後那人飛快用手抓住的黑毛的手腕,同時喉嚨中發出「嗚嗚」的警告聲。
蘇子悅趁著他抓著那個人的空擋,飛快的回過頭去看那人的樣子。卻沒想到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她的嘴唇一下親在了那個人的下巴上。那是一個很好看的下巴,蘇子悅這樣想著。
突然被蘇子悅親到,那人喉嚨中的低鳴聲嘎然停止。他低下頭,一抹又震驚又彆扭的表情從他臉上飛快的閃過。這時旁邊有人打趣道:「這小野貓現在就迫不及待的獻吻了呢,呵呵呵……」那人話音一落,旁邊那些人又開始哄笑起來。
蘇子悅趁著這空擋使勁的打量眼前這人,他不但不像自己想的那麼醜,她甚至覺得他要比那些人都好看上幾分的。不知道是不是期望值太低,所以一下爆點了。只見那男人一頭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散亂在身後,之所以凌亂,是因為被蘇子悅搗了一爪子。兩道劍眉斜插入鬢。那一雙眼睛竟然是蔚藍色的,美得就像兩汪幽潭,看久了就會陷進去。他鼻樑挺直,嘴唇略有些薄。此刻正被那群人弄得有些窘迫,更顯出幾分不搭調的可愛來。他張開嘴,露出了兩顆犬齒,瞇著眼睛朝著那些人「嗚嗚」地低吼。
「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走吧走吧,咱們再不走,這家夥要咬人了呢。」那人群中的一個人說著,就招呼著其他人散了。這下就剩下了蘇子悅和身後那個人,蘇子悅望著那些人遠去的背影,著覺得他們一走一下安靜了許多。似乎自從她來到魔都以後就從來沒這麼熱鬧過,那些人彼此間的調侃讓她想到了她曾經的那些好友。
「都走遠了還看?這是惦記著誰呢?」那人的聲音將蘇子悅拽回了現實中。
蘇子悅也不搭理他話裡帶刺的問題,而是問道:「剛才那人叫黑毛,那你叫什麼?」
那人一挑眉,答道:「他們都叫爺頭狼。」
八十九、山洞
蘇子悅抽了一口氣,問道:「狼?」說完,她探頭往頭狼身後看了看。
頭狼連忙一閃身子,警惕的問道:「你看什麼呢?」
蘇子悅道:「光看見耳朵了,看看有沒有尾巴。」
頭狼瞇著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忽然笑了。他笑得很壞,露出兩顆犬齒。他抓住蘇子悅的手,往自己身後摸去,一邊說道:「現在沒有,不過你好好摸摸爺後面,尾巴說不定就出來了。」
蘇子悅用力抽回手,然後瞪了他一眼,然後就不說話了。
頭狼也覺得有些無趣,他摸了摸鼻子說道:「嘖嘖,你這小野貓,這樣就生氣了?爺也沒幹什麼啊。」想了一下之後,他一把將蘇子悅扛上了肩頭說道:「走吧,爺肚子餓了,帶你找點吃的去。」
頭狼扛著蘇子悅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那是一個很隱蔽的山洞,洞口外面的空地上長著很高的一種奇怪植物,如果只是從遠處看去根本不會發現這裡有個山洞。山洞裡面有一堆篝火,已經快燃盡了。
頭狼帶蘇子悅進到裡面之後,把她放在一塊草墊上。那草墊下面點了許多乾草,很是柔軟。之後頭狼又從地上撿起了幾根樹枝,丟到那快燃盡的篝火中。他從邊上拿起一個陶罐遞給蘇子悅說:「喝點水吧,你在這等著爺,爺給你抓好吃的去。」
蘇子悅接過陶罐,並且用一種奇特的眼神看著頭狼,說道:「你還會燒陶罐呢?看不出來啊。」
頭狼不以為意的一笑,說道:「我老媽教的,生火也是她交給爺的。」頭狼說這些話的時候,蘇子悅正在喝陶罐中水的。聽了他的話之後,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頭狼無奈地拍著蘇子悅的後背說道:「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連喝水都能嗆到?」
待蘇子悅好不容易順過氣來之後,說道:「你說你媽她……留在魔都了?」
「是呀。」頭狼有些自豪的說道。
「那你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嗎?」蘇子悅忙問道。
頭狼皺著眉想了許久之後說道:「很久以前了,那會還是另外一個魔王呢。你沒瞧見爺都這麼大歲數了嘛。」
蘇子悅聽後眼前一亮,巨蟒死之前跟她說過關於他小時候的事情,那個一直想除掉自己的神秘的魔物極有可能就是他父親的朋友。如果她能找到頭狼的父母打聽一下當年的一些事,對閔墨抓出那個幕後的神秘人一定會有幫助。雖然他們不一定會知道的有多詳細,但不管任何線索對他們來說都是有幫助的。想到這裡,她對頭狼說道:「不知道有時間的時候能不能去拜訪一下你母親?」
頭狼聽了蘇子悅的話,有些詫異的看著她。他想了一下說道:「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就是我家那老頭子有些煩人。等哪天爺高興了就帶你去看看,也沒什麼。」
蘇子悅聽完,衝著頭狼展顏一笑。頭狼又顯得有些尷尬,他彆扭的摸了摸鼻子,轉身出去覓食了。蘇子悅一個人在山洞裡用樹枝撥弄著那堆篝火,並且往裡面又添了些樹枝。山洞裡到處都有頭狼吃剩下的白骨,顯得有些陰森。反正蘇子悅閒著也是胡思亂想,便起身一點一點將那些白骨丟到了洞口外面。
等頭狼回到山洞中,看到的便是一個極其整潔的山洞,如果不是蘇子悅在草墊上坐著,他都要以為自己進錯門了。頭狼忍不住咧嘴一笑,然後問蘇子悅道:「你怎麼沒跑啊?」
「為什麼要跑?」蘇子悅詫異的問道。
頭狼抬手抓了抓自己毛茸茸的耳朵說道:「當年我媽跑了好幾次呢,不過都被那老頭子抓回來了。」
蘇子悅笑了笑說道:「聽上去你父母感情不錯。」
頭狼嘿嘿一笑,然後將肩上扛著的獵物卸了下來。這個獵物他已經在外面剝皮洗淨了,這是他家那老頭子教他的,說是這些人類的女人嬌貴的很,見不得他們殺生剝皮。頭狼伸手從那不知道是什麼魔物身上最柔軟的腹部上撕下來一塊肉,串到樹枝上,然後放在火上烤著。他自己則從那腿上直接撕下來一塊肉放到嘴裡嚼著。
蘇子悅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她拿起那個穿著肉的樹枝,不斷地翻動著在火上烤,乖乖的坐在那裡等著自己那份肉烤熟。頭狼見她這麼乖,倒覺得心裡總有些忐忑。這怎麼和那老頭子教的差了這麼多?她不是應該痛罵自己吃生肉,並且多次試圖逃跑嗎?
這時,蘇子悅開口說道:「頭狼,你能不能……幫我做身衣服?就像你身上那件那樣的,還有鞋子。」
頭狼第一次聽到蘇子悅叫自己的名字,渾身不禁一激靈,他頭一回覺得自己這名字聽上去很好聽。他拍著胸脯說道:「你放心,爺改天抓幾隻皮毛好看的魔物來給你做衣服,保證你喜歡。」
聽頭狼說皮毛好看的,蘇子悅一下就想到了白孔雀那樣的中看不中用的魔物,覺得這些好看的魔物還是應該多留一些給魔都中那些可憐的女人。想了一下她說道:「不用好看,能穿就行了。」
不一會,蘇子悅的肉就烤熟了,肉香四溢。她不禁吞了吞口水,然後握著樹枝一邊吹著那塊肉,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她吃飯的時候,頭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蘇子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皺著眉說道:「你不吃飯看我幹什麼?」
頭狼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犬齒,說道:「你吃飯的樣子真好看,嘿嘿。爺喜歡。」
蘇子悅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吃自己的肉。
吃過飯以後,蘇子悅將那些骨頭都丟到了山洞外面去。而頭狼一直跟在她屁股後面轉來轉去的,雙眼飽含著期待望著蘇子悅。如果他是一條狗,他此刻一定在搖尾巴。蘇子悅當然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所以她故意放慢了動作,不急不慌的在山洞裡走來走去。
最後頭狼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將她撲住,說道:「你磨蹭什麼呢,快點跟爺辦正經事。」
九十、正經事(上)
蘇子悅被他抱住之後身子一僵,不過她很快就放鬆下來了。頭狼將她輕輕地放到草墊上,然後壓了上去。他在蘇子悅身上細細的嗅著,從脖子一直到她身下那處幽谷。頭狼湊到她那花瓣出,他的鼻尖頂在她那朵花核上輕輕地磨蹭著。
「嗯……」蘇子悅被頭狼這樣嗅著,感到十分窘迫。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邊道:「你別聞了,怪彆扭的。」
「你怎麼那麼多事?爺聞聞都不行了?」頭狼有些不高興的甩了甩頭頂的一對耳朵。說完,他伸出舌頭,舔過蘇子悅那兩片粉嫩的花瓣,頓時給它們刷上一抹亮晶晶的顏色。
「唔嗯……」蘇子悅的身體隨著頭狼的舌頭的動作微微顫抖,雙腿情不自禁的加緊了他的頭部。
頭狼見蘇子悅喜歡自己的動作,便更加的努力的讓她舒服。他的舌頭飛快的在她的兩片花瓣上舔弄著,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拍打著她的花瓣。他輕輕將蘇子悅的雙腿分得更開,讓那小穴更加完全地展現在自己面前。頭狼伸出一根手指緩緩地插進蘇子悅那緊致的小穴中,只覺得那柔軟的內壁緊緊地吸吮著自己手指。這種舒服的感覺讓他恨不能馬上將自己胯下的肉棒送入她的小穴中,可是他還是忍下來了,他想再仔細看看她的身體。
頭狼的手指貼著蘇子悅的內壁一寸一寸的探索者,當他摸到她身體內的某一處柔軟時,蘇子悅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聲。他將手指停留在那裡,不住的在上面研磨著。就聽蘇子悅說道:「嗯……別玩那裡啊……」她這樣說著,頭狼反而更加努力的蹂躪著她小穴裡的那塊軟肉。蘇子悅隨著頭狼手指的動作輕輕扭動著腰肢,邊道:「啊……別……好酸……嗯……插進來……」
頭狼繼續著手中的動作,咧嘴嘿嘿一笑邊道:「你求爺啊,求爺爺就給你。」
「嗯……你混蛋……啊……嗯……」蘇子悅抬起腿一腳提在頭狼的胸口上。頭狼飛快抓住蘇子悅的腳腕,張口便將她那軟潤的腳趾含到嘴中。蘇子悅尖叫一聲,只覺得一股麻癢的感覺如同電流一般從腳尖直衝到心頭,她不禁渾身顫抖了一下。「你瘋子……髒死了……」
「哪有你這樣自己嫌自己髒的,爺都不嫌棄你,你怕什麼?」頭狼壞笑著掐了蘇子悅那有些凸起的陰核一把。
「你這人真煩,做不做?不做就睡覺去。」蘇子悅試圖把被他抓住的腳從他手中拯救出來,可試了幾次都是徒勞。
只聽頭狼說道:「爺今天就非要你求爺不可了。」頭狼說著,就開始更加賣力的挑逗蘇子悅。他趴在蘇子悅身上,從她胸前的那處粉紅開始細細的吻著,然後一路吻向她身下那處幽谷。他含住她那因為興奮而有些突出的小核,用牙齒輕輕地咬著。
蘇子悅被他逗弄得忍不住發出如小獸一般的嗚咽聲,這讓頭狼更加興奮,只覺得身下的肉棒已經硬的像是要炸開一樣了。他繼續一個溫暖而緊致的小洞給他身下那小兄弟緩解一下壓力。這時,蘇子悅忽然做出了一個令頭狼感到非常吃驚的動作,她竟然將他推翻在地,然後一下跨坐在她身上。
蘇子悅握住頭狼那粗大肉棒,用手不住的揉捏推擠。「想要的話就求我啊。」蘇子悅說完,張口含住了頭狼那粗碩的龜頭,她用舌尖飛快地舔著那大家夥。
「唔……你、你……啊……」頭狼舒服的瞇起了雙眼,伸手撫摸著蘇子悅柔軟的頭髮。一邊歎道:「嗯……好舒服……快些……都給爺含進去……」
「求我啊。」蘇子悅含著頭狼的肉棒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這小野貓,想讓爺求你,下輩子吧。」說著頭狼便反客為主,他用手固定住蘇子悅的頭部,然後挺動腰肢,乾脆地在蘇子悅口中抽動起來。
「唔……唔……」頭狼好不憐惜的動作讓蘇子悅幾乎要窒息,她的眼中很快就蓄滿了眼淚。不是她想哭,而是因為喉嚨中那不舒服的感覺讓眼淚不自覺的湧了出來。
頭狼見她要哭了,連忙抽出自己的肉棒,整個人都顯得有些侷促。他不安的問道:「你沒事吧?怎麼說哭就哭了呢?都是爺不好,你想讓爺怎麼插你?爺保證讓你舒服了好不好?」
蘇子悅得了自由,趕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邊罵道:「瘋子,哪有你那麼插的?想憋死我嗎?」
頭狼無措地抓了抓耳朵,說道:「爺這不是沒經驗嘛。」
蘇子悅轉著眼珠想了一下然後衝著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將耳朵湊過來。她在他耳邊不知道嘀咕了幾句什麼,就見頭狼用力搖頭說道:「不行。」
「我都覺得可以,你有什麼不行的?害羞?讓我看看吧。」蘇子悅抱著他的手臂,那豐滿的胸脯在他的胳膊上若有若無的磨蹭著。她繼續誘惑說:「肯定很舒服的。」
頭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抵不過蘇子悅的央求,他說道:「那你轉過去,好了我叫你。」
蘇子悅點頭,挺話的轉了過去。過了一會,就覺得一個有些濕濕涼涼的東西碰了碰自己的後腰。蘇子悅急忙回身,就見一頭威風凜凜的巨狼站在自己面前。他四肢著地時就有蘇子悅胸口那麼高,他很大,剛剛碰自己正是他的鼻頭。濕濕涼涼的,表示他很健康。他的毛色是灰白相間的,很好看,有些不厚道的說就像一隻大狗狗一樣可愛。
蘇子悅這樣想著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頭狼不知道她為什麼笑,衝著她露出了尖尖的牙齒,有些威脅的意味在其中。蘇子悅撲過去一把抱住他,說道:「好可愛啊。」聽到被形容成可愛,頭狼有些鬱悶的瞇起了眼睛。他背上的毛有些硬,沒有想像中那麼柔軟。蘇子悅便將手伸向他的腹部,那裡的毛摸上去手感一定更好。
蘇子悅本來沒什麼惡意,卻忘了動物從來不會輕易向別人展示自己的腹部,那時他們最脆弱的地方。就在蘇子悅的手剛剛碰到頭狼那軟乎乎的肚子的時候,就被他一下撲到在地上。他用前肢壓著蘇子悅的肩,有些不悅地衝著她露出了尖牙。
九十一、正經事(下)
蘇子悅先是一愣,可能因為之前她接觸過的男人對於展示腹部這件事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牴觸心理,這才導致她剛才忽略掉了這件事。頭狼的爪子踩得她肩膀很疼,她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壓疼我了,把手拿開。」
頭狼並沒有聽話的把手移開,不過蘇子悅感覺到壓在自己肩膀上的重量減輕了。頭狼伸出舌頭,不懷好意的舔了一下她胸前那抹粉紅。他的舌頭上有著細細的肉刺,從身上刮過的那種感覺很奇異,蘇子悅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一絲呻吟聲不受控制的從嘴邊溢出。
頭狼用鼻子拱開她的雙頭,涼涼的鼻頭湊到她那裡輕輕地嗅著。他出其不意地伸出舌頭,舔過她新嫩的花瓣。蘇子悅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他毛茸茸的腦袋磨蹭著她敏感的大腿內側,使得那一處又溢出許多蜜汁。蘇子悅隨著頭狼的動作發出悅耳的呻吟聲:「嗯……那裡,舔哪裡……嗯……」
頭狼聽話的用舌頭舔著蘇子悅有些鼓起的花核,他舌頭上的那些細小的肉刺簡直令蘇子悅瘋狂,她很快的就被他的舌頭帶上第一個高潮。她的雙腿緊緊夾住頭狼的腦袋,身子微微拱起,一股熱液從小穴中洶湧而出。
頭狼看著那粉嫩的小穴在自己面前一張一合地翕動,再也忍不住一挺身將自己那碩大的肉棒插入蘇子悅的小穴中。他低下頭,看著蘇子悅的小穴將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地吞下去,這淫靡的畫面令他的肉棒又大了幾分。
「嗯……好大……」當頭狼的肉棒完全沒入蘇子悅的小穴中時,她發出了快慰的歎息聲。他粗壯的肉棒將她的小穴填的滿滿的,蘇子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盤住他的腰,準備迎接他的進攻。
頭狼的喉嚨中發出「咕嚕嚕」的響聲,看樣子是被她夾得很舒服。當蘇子悅抬腿勾住他的腰時,她的小穴隨著抬腿的動作而收緊。頭狼因為這小小動作而低吼一聲,就迫不及待的開了抽動。他在蘇子悅那緊致的小穴中大刀闊斧地開闢著自己的天地,那粗壯的龜頭毫不客氣地撞破她的花莖直接衝入花房。
蘇子悅被他撞得連連求饒道:「啊……輕些……嗯……要死了啊……」她低下頭,就發現隨著他每一次的深入,自己的小腹都會被微微頂起,不難想像自己體內那根肉棒是多麼的兇猛。想到這裡,蘇子悅覺得自己肚子裡就像是要被融化了一樣,雙腿也軟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頭狼才不管蘇子悅的哀求,他飛快的晃動著腰肢,以一種極其瘋狂的速度插幹著蘇子悅的嫩穴。他時不時的用舌頭舔過蘇子悅的胸部和脖子,他似乎特別喜歡蘇子悅纖細的脖子,總是在那裡流連。蘇子悅都有些擔心他動情的時候會一不小心張嘴咬斷自己的脖子,這種對性命的擔憂讓蘇子悅變得更加敏感。她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似乎都是張開的。她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用臉蹭著他毛茸茸的頭部。
「嗯……我不行了……慢些啊……你要干死我了……嗯……干死我吧……讓我去……啊……」蘇子悅用力的擺動腰肢,努力地迎合著頭狼的動作。她只覺得頭狼每一下都撞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撞得她頭腦一陣一陣的暈眩。自己就好像隨時都會窒息一樣,蘇子悅大張著嘴,努力地呼吸著空氣。一絲來不及嚥下的津液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淌下,她卻沈浸在慾望的海洋中渾然不覺。
「啊……要去了……啊啊啊──」隨著快感的累積,蘇子悅又一次到達了高潮。她的手緊緊地揪住了頭狼脖子後的皮毛,小穴飛快地收縮著,就像是要將頭狼的肉棒吞下去一般。一股滾燙的愛液從蜜穴中噴出,澆在頭狼堅挺的肉棒上。
頭狼低吼一聲,不顧還在高潮中顫抖的蘇子悅,陡然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和撞擊力道。蘇子悅像瘋了一般失聲尖叫:「死了……停下!停……」
頭狼才不管這些,他叼住她的脖子,做著最後的衝刺。就在蘇子悅顫抖的如痙攣一般的時候,頭狼終於脊背一麻,那劇烈的快感迅速向上攀升,一股濃稠的精液盡數噴在蘇子悅的子宮內。他射完之後將肉棒抽出,雖然剛剛已經射過一波,可是他的肉棒並沒有因此而疲軟。
蘇子悅見那磨人的東西終於從自己體內離開了,她剛要鬆口氣的時候,就被頭狼用前爪翻了個身。蘇子悅渾身軟的如一團棉花一般,只能任由頭狼擺佈。頭狼讓她跪趴在地上,就在蘇子悅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頭狼揮動胯下那根長槍,長驅直入一下將她貫穿。
「啊……」蘇子悅無力的尖叫,嗓音有些沙啞。「不要了……嗯……不要唔了……可不可以……」頭狼長長地舌頭刷過蘇子悅的脊背,惹得她渾身一震顫慄。「嗯……饒了我、嗯……好不好?今天不要了……唔……求你……」
頭狼溫暖的腹部上的軟毛不斷地磨蹭著蘇子悅的後背,那美妙的感覺很快就讓她再次動情。她此刻已經累得不行,卻依然無力的搖動著腰肢試圖迎合頭狼的動作。她剛剛射過一次的小穴顯得異常敏感,吞嚥頭狼肉棒的動作顯得更加頻繁起來。頭狼之前射進去的精液被他這一次的動作帶了出來,混合著蘇子悅的淫水被漸得到處都是。
「嗯……不行了……唔……」頭狼從後面能夠更深入的插進蘇子悅的小穴,她被他撞得連呻吟的力氣幾乎都沒有了,像只小貓一樣的嗚咽著,只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暈過去。
而年輕力壯的頭狼,初嘗雲雨之事,哪肯輕易罷休?直到蘇子悅在第N個高潮之後,被他做得暈了過去,他依然不知疲倦的在蘇子悅身上馳騁著。
九十二、拜見公婆
次日,蘇子悅是被烤肉的香氣喚醒的。她睜開眼睛之後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根本記不起頭狼昨天是在什麼時候結束的。她瞪了一眼那只正衝著自己咧嘴直笑的大尾巴狼,說道:「我餓了。」
頭狼一邊翻著火上的肉一邊說道:「已經烤熟了,可以吃了。」
蘇子悅庸懶的翻了個身,就覺得有汩汩地液體從自己身下流出。她說道:「不想動,你拿過來吧。」
頭狼樂顛顛地舉著串著烤肉的樹枝來到了蘇子悅面前,問道:「用不用爺餵你吃啊?」
蘇子悅看了他這一扶吃飽喝足瞎得瑟的樣子就來氣,氣他昨天晚上都不知道憐惜自己,氣他不讓自己摸他的肚子。想到這裡,蘇子悅瞄著他結實的腹部肌肉,然後抬腳踹了過去。頭狼一把抓住她的腳腕,根本沒有給她接觸自己腹部的機會。只聽頭狼說道:「你這小野貓,昨天還沒要夠?先乖乖吃飯,吃完飯爺保證餵飽你。」
蘇子悅將自己的腳腕從頭狼手中抽出,罵了句:「豬頭」就轉過身子背對著他了。頭狼被她罵得一頭霧水,覺得被罵成豬令他的「狼格」受到了嚴重的侮辱。他一手把蘇子悅翻了過來,一本正經的問道:「爺哪里長得像豬了?你給爺說清楚了。」
蘇子悅看他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先是一愣,然後忽然大笑起來:「你怎麼還當真了?不是說你長得像,那是討厭的意思。」
頭狼依舊不依不饒地問道:「那爺哪裡討厭了?」
蘇子悅撅起小嘴想也不想的說道:「哪裡都討厭,不讓我摸你肚子最討厭了。」
頭狼皺著眉頭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不讓她摸肚子的事。他不禁有些鬱悶地說道:「爺什麼時候不讓你摸了?」
蘇子悅便將昨天自己要摸他肚子他威脅自己的事,和剛剛抓住自己腳腕的事列舉了出來。頭狼聽完之後頗有些無奈地說道:「爺這不是習慣了麼,那下次你要摸之前提前告訴爺,爺讓你摸。」
「那我現在就要摸。」蘇子悅此時也來了精神,一骨碌從草墊上坐了起來。
頭狼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結實的小腹上。蘇子悅只覺得他肚子上的肌肉硬硬的,摸上去手感很好。但這不是蘇子悅想摸的,她有些矯情地說道:「我不摸這個,我要摸有毛的。」頭狼聞言,就拉著蘇子悅的小手順著他肌肉條理分明的小腹一路下滑來到他的胯下。蘇子悅的手自然摸到了他那東西周圍的濃密的毛髮,也無可避免的碰到了那滾燙的家夥。蘇子悅嚇得抽回手罵了句:「變態!誰說我要摸那個了?我要摸你的狼肚子!」
頭狼聽了有些遺憾,本來還以為剛才是那小野貓在變相的向自己求歡呢。他將手中的烤肉遞給蘇子悅,然後乖乖的變回狼形。他側躺在地上,露出自己腹部的白色皮毛。蘇子悅見他真的肯給自己摸,心中多少是有些歡喜的。她抬手輕輕碰了碰他柔軟的腹部,就見頭狼動了動爪子,似乎是想按住自己,可是最終還是克制了下來。
蘇子悅一邊蹂躪他軟軟的小肚子,一邊笑道:「你那肌肉哪去了?怎麼摸不到了?」她摸著摸著就覺得頭狼的反應有些不對勁,那粗大的胯下之物已經慢慢挺立起來了。就見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看著蘇子悅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深沈了。
蘇子悅故意無視他的生理變化,然後將頭枕在他的肚子上,舒服地吃著烤肉。結果這一天頭狼勉強堅持到蘇子悅吃完手中的肉,就將她撲倒在地,酣暢淋漓的大幹了一場。他就像是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一樣,一有機會就壓著蘇子悅做那檔事。
又過了些日子,頭狼終於肯帶著蘇子悅去見自己的父母了。蘇子悅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很開心,她將想要問的問題在腦子裡都整理好,生怕倒是遺忘了哪一條。興奮過後,她突然開始緊張起來,再怎麼說對方也是頭狼的父母,自己名義上的公公婆婆,她就這麼去了會不會太突兀了。
去見他們之前,蘇子悅努力得讓自己變得體面起來。她催促著頭狼給自己做了一件抹胸一條裙子,和一雙靴子。頭狼不知道殺死了什麼魔物,居然給她湊了一身雪白的毛皮。那白色的毛皮摸上去手感很柔軟,有點像兔子和小貓的毛。就因為自己的一己私念,不知道哪家的魔物又倒了霉。
蘇子悅又叫頭狼去獵了一些獵物,而她自己則去採了一些果子。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二人帶著這些去了頭狼的家。頭狼的父母住的地方離蘇子悅他們並不遠,狼是喜好群居,這一點不難理解。讓蘇子悅感到詫異的是,頭狼的父母竟然搭了茅草屋住。
頭狼敲響了家門,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和蘇子悅差不多的二十多歲的女人。蘇子悅頓時鬱悶了,這要她怎麼開的了口?頭狼看上去少說也得二十幾了,就算魔物發育的再快,她也不能這麼年輕吧?她究竟是幾歲生的頭狼?閔墨那家夥怎麼連幼女都下得去手?
那女子見了頭狼顯得很高興的樣子,她一下撲了過去,試圖將高大的頭狼摟在懷中。一邊說著:「小寶兒,你可算來看媽媽了,真是想死我了。最近過得還好嗎?沒欺負你弟弟吧?」
這時,從門內走出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長了一雙和頭狼一樣的藍色的眼眸,這肯定就是頭狼的父親。他看上去比頭狼成熟許多,多了幾分王者的霸氣,很是賞心悅目。只聽他低低地咳了一聲,頭狼就連忙將自己的母親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後偷偷瞄了他父親一眼。
做完這些之後,頭狼又有些鬱悶。自己明明沒做什麼虧心事,他心虛什麼?還自己平白在蘇子悅面前丟了面子。想到這裡,他瞪了自己的父親一眼。都怪他從小就不讓自己和母親親近,害自己養成了習慣,對著母親稍微撒個嬌都覺得有些心虛。
九十三、當年的事
頭狼將站在自己身後的蘇子悅推到自己父母面前,蘇子悅有些尷尬的看著他們,萬分彆扭的憋出一句:「公公婆婆好」,他們實在是太年輕了。頭狼的母親見到蘇子悅之後先是大吃一驚,然後笑得嘴都合不上。她感覺到蘇子悅的尷尬,拉著她的手說道:「你別看我們長得那麼年輕,其實我已經和你母親一個歲數啦。說起來,我家這小子怎麼樣?對你還溫柔嗎?我從小就教他怎麼和女孩子相處。」
蘇子悅聞言狠狠地瞪了頭狼一眼,他每次不把自己做暈是絕對不會罷手的,哪裡有半點溫柔的樣子。頭狼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率先進了屋。頭狼的母親急忙把蘇子悅讓進屋,然後就進進出出的張羅飯食。
吃飯的時候,蘇子悅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道:「你們在魔都這麼久了,一定見過上一位魔王吧?」
蘇子悅問完,就見頭狼的父母對視了一眼。頭狼的父親沒有說話,最後還是他的母親輕輕點了一下頭。她一邊給蘇子悅填菜一邊問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蘇子悅看了一眼頭狼,只見他也是一頭霧水的模樣。她在心中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將實情告訴他們,頭狼的父親看著很是精明的樣子,如果自己說謊想必他都是能看出來的。如果她想要他們告訴自己實話,自己勢必要首先坦誠相待的。於是蘇子悅便將自己幾次險些遇害的事如實相告,他們聽過之後都是一臉凝重的樣子。尤其是頭狼的臉色更加難看,想必是在糾結蘇子悅和別的男人的事。
沈默了許久之後頭狼的母親才口說道:「我見過上一代的魔王,他……是個很狂妄的人。和現在的魔王大人完全不一樣,他目中無人、殘暴,很不受魔都裡面的魔物歡迎。他完全不顧一般女子接受不了他的魔氣,玩弄死了不少女人,大家都很怕他。」
蘇子悅聽到這裡不禁一愣,她一直以為魔都歷代魔王都會像閔墨那樣,任勞任怨的服務大眾,卻沒想到他居然有那樣一個父親。這時頭狼的母親繼續說著:「我記得當時魔都發生了一場叛亂,許多魔物都參加了。有相應反叛者的,也有保護上一位魔王的守舊派。由於當時我正懷著小寶兒,所以我老公就沒參加那場惡戰。也幸虧他沒參加,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那後來呢?」頭狼看樣子也從沒聽長輩提起過當年的事,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後來叛亂者輸了,所有背叛了上一代魔王的魔物都被魔王殺掉了,一個不剩。」頭狼的母親說。
蘇子悅聽後久久回不過神來,想不到這看似平靜的魔都竟然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她問頭狼的母親說:「那閔墨知道這些事嗎?」
頭狼的母親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這裡沒有人類那樣的文字記錄,所有的故事都是代代相傳下去的。如果沒有老人像魔王大人提起,那麼他十有八九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那他也不知道他有個凶殘的老爸?」蘇子悅詫異地問道。
頭狼的母親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
此時,一直沈默著的頭狼的父親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沈而有力,他說道:「閔墨的父親要比閔墨強大許多,但是聽族裡的老人說他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以為魔王,同時也是最殘暴的。我們不知道魔王的力量從哪裡繼承的,所以上一代魔王異常強大的魔力引起許多魔族的懷疑。」
「那你知道當時參加那場戰鬥的魔族都有哪些嗎?」蘇子悅問道。
頭狼的父親瞇著眼睛想了一會之後說道:「是以蝙蝠一族為首的,包括了金蟒和古籐妖這三大魔族,他們都被上一代魔王滅族了。剩下的還有一些小種族參加,這些小種族大多數都有活下來族人,對於魔王來說這些小的種族不足畏懼。」
蘇子悅聽到他提到金蟒,不禁心頭一跳,連忙問道:「你說的金蟒被滅族了,但是我前不久才見過的。雖然只有他一個人……」她說到這裡聲音忽然小了下去,不管巨蟒當年是不是成功逃離了上一代魔王的追殺,如今他都已經死了。自己還在這裡試圖證明什麼呢?想到這裡,她不禁覺得有些可笑。
頭狼的父親看了蘇子悅一眼,什麼都沒說。過了一會,蘇子悅又問頭狼的母親說:「你知不知道上一代魔後的事情?她是不是、是不是喜歡金蟒一族裡的一個人,然後被上一代魔王強行拆散了?」
頭狼的母親托著腦袋想了一會,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現在的魔王大人是上一代魔王的遺腹子。也只是聽說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蘇子悅聽後震驚的張大了嘴,半晌才道:「那他的父親是怎麼死的?難道閔墨其實是金蟒一族的後代?」
頭狼的母親也顯得很感興趣的樣子,在這一個女人八卦的本性盡顯無疑。頭狼的父親適時的清了清嗓子,打斷了這二人的臆想。他說道:「你們別瞎猜了,雖然魔王大人是遺腹子,但是他的血統沒有問題。」
話題到這裡就結束了,蘇子悅無奈地歎了口氣,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估計閔墨自己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這些,雖然每個人都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這些多少有些不光彩,不知道閔墨能不能接受那樣一個不受歡迎的老爸。
這時候一直沈默的頭狼忽然開口問道:「最重要的部分你們沒說呀,當年為什麼會有那麼多魔族反抗上一代魔王?就因為他的殘暴?魔都中的魔物向來都是屈服於強大的魔物,絕對不會因為殘暴這樣愚蠢的理由而發起那樣大型的戰鬥的。」
頭狼的父親有些欣賞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說道:「的確,但是當年那場戰爭的原因至今仍不明確。大多數的猜測是蝙蝠一族想要謀反,可是正如你所說,能令魔物著迷的向來只有力量,權勢那一類的東西我們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於是就產生了第二種猜想。」
九十四、離真相越來越近
頭狼的父親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拿起桌上頭狼母親燒製出來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他是一個很會講故事的人,知道怎麼樣吊住聆聽者的胃口。此刻大家都緊張的盯著他,想讓他趕緊說出最重要的後半句。
只聽頭狼的父親不緊不慢的說道:「第二種猜想就是魔都的王之所以能夠那麼強大,是因為他們掌握了某種力量,上一代魔王發現了這個秘密,所以他格外強大。而蝙蝠或是金蟒一族機緣巧合之下知道了魔王的秘密,便合力欲取而代之,佔有那神秘力量。但是他們都失敗了,知道這個秘密的頭領應該都已經被滅口了。而你剛剛提到的那隻金蟒……」說到這裡,頭狼的父親意味深長的看了蘇子悅一眼。
蘇子悅歎了口氣答道:「他已經死了,至於他知不知道這個秘密我不知道,總之他什麼都沒跟我說。」蘇子悅說到這裡,忽然想到有誰似乎和自己提起過這神秘的力量。是小狐狸!當時在巨蟒住的地方,他光憑猜想就猜到這了些。
又是小狐狸,他會不會是閔墨說的內奸?蘇子悅細細的想了一下,小狐狸是閔墨一直帶在身邊的,應該不會有機會與那隱藏在背後的神秘人聯繫。從她個人角度將,她不願意去往那方面想,她寧願相信那是火狐的智慧。那樣俏皮可愛的美少年,不應該活在這些陰謀中。
這頓家宴因為蘇子悅提出的話題而顯得有些沈重,這樣她感到很愧疚。吃過飯,頭狼便起身告辭了。臨走前頭狼的母親給了他們許多香料,這都是她自己慢慢發現的。最後,她就像天下間所有母親那樣,拉住了自己兒媳婦的手,和蘇子悅說起了悄悄話。
她對蘇子悅說:「我家那小子雖然大大咧咧的,但也是個會疼人的,給他些時間你就會知道了。你能選中他我很高興,為人父母的總有些私心,我就是想跟你說身為他的母親,我還是希望你能愛上他。我知道我這麼說有些自私,但是……」
蘇子悅偷偷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心說明明是你兒子把我搶過來的,怎麼就成了我選的。她對頭狼的母親說道:「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感情這種事誰都說不好,我只能說我會盡力的。」
拜別了頭狼的父母,蘇子悅和頭狼這對新婚小夫妻就踏上了歸家之路。蘇子悅走了幾步就不想走了,她拉著頭狼的胳膊帶著些撒嬌的意味說道:「我累了,你變成狼馱著我走吧?」
「那怎麼行?這裡隨時都會有狼族經過,要是讓他們看見了,爺的面子往哪放?」雖然蘇子悅的撒嬌讓頭狼感到很開心,但他還是覺得面子重要。想了一下,他折中的說道:「要麼爺抱著你走吧?」
「誰要你抱?我就要騎著你走。」蘇子悅不依不饒的說。
「行,爺回去讓你騎個夠。」說著,頭狼便將蘇子悅打橫抱起,快步走回了住的地方。然後蘇子悅就被迫「騎」了頭狼一晚上,幾乎扭斷那把小蠻腰。
過了幾日之後,蘇子悅通過蹲在狼族聚居地附近留守的黑豹找到了閔墨。頭狼見到閔墨就有些不高興的衝著他呲了呲牙齒,很是不友善的樣子。閔墨倒也不跟他計較,這性子顯然不是從他老爸那裡遺傳過來的。
蘇子悅和閔墨在林子裡尋了處僻靜的地方坐下,蘇子悅上來就先問了人魚寶寶的近況。閔墨聽到她問起寶寶的事,額頭上克制不住的蹦出兩根青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很好,起碼比我好多了。」
蘇子悅聽了「呵呵」的笑著打趣他說道:「後爹不好當吧?」。二人之後又閒談了一會,蘇子悅才將話頭拉到正題上。她將從頭狼父母那裡聽來的一一講給閔墨聽,其中也包括他父親的事,卻隱瞞了自己對小狐狸的猜想。閔墨沒想到蘇子悅此時還惦記著自己的事,心中很是感動。當聽完之後,他就沈默了。
蘇子悅知道一下子跟他說這麼多,他肯定是很難接受的。她問道:「這些你之前一點都沒聽說過?」
閔墨點了點頭。
「那兩個內務不是看著你長大的,他們不說?」蘇子悅有些不解地問。
閔墨說道:「不說。雖然是看著我長大,但也是君與臣的關係,他們不會說這些的。」
蘇子悅歎了口氣說:「我剛才和你說的這些也都是別人的猜想罷了,不見得都是對的,你父親的事你也別太往心裡去。」
閔墨聽他這麼說不禁展顏一笑,他抬手揉了揉蘇子悅的頭髮,她的頭髮最近又長長了不少。他說:「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我不是因為他的事不開心。他是他我是我,我們是不同的個體,我不會混淆的。我剛剛只是在想他們說的神秘的力量的事,他們說我是遺腹子,這就更能說明為什麼我對魔都的事知道那麼少了。也許我父親去的匆忙,有一些事沒來得及交代給我。」
蘇子悅點了點頭,然後突發奇想的說道:「你說,你母親現在會不會在人類的社會裡活的很好?要是能找到她會不會能問出什麼?」
閔墨苦笑一下說道:「怎麼找?」
蘇子悅一下洩了氣,然後又說道:「都怪你殺了巨蟒,就算你恨他把他關起來也好啊,不然也能問出什麼的。」閔墨看了蘇子悅,知道她心裡還是在埋怨自己的,故此沒有說話。蘇子悅突然說道:「如果說當年聯手的是金蟒和蝙蝠,那巨蟒父親的朋友有沒有可能是蝙蝠一族的某個人?他對巨蟒說過他帶著巨蟒躲避上一任魔王的追捕,但他給出的原因是上一任魔王要搶巨蟒的母親。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那個蝙蝠騙了巨蟒,或是頭狼父親的猜測是錯的,不是因為神秘力量而是因為女人。」
閔墨聽後眼前一亮,說道:「這個可能性很大,如果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證明你的猜測就更好了。」
蘇子悅問道:「那被神秘人殺死的屍體上有沒有吸血鬼留下的牙印什麼的?類似這樣的證據有沒有?」
閔墨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們是被魔氣所傷。但是很有可能是他為了掩蓋身份才這麼做的,畢竟如果留下牙印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九十五、吃醋
蘇子悅站了起來,雙手握拳給自己打氣道:「也只能慢慢找破綻了,但好歹有了努力方向,離成功不遠了。加油!」
閔墨將這樣的蘇子悅看在眼裡,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她這些日子以來似乎一直消沈著。閔墨忍不住伸手一拉,蘇子悅便跌坐在他懷中。許久沒被他這樣抱過,她有些不習慣的動了動,然後便想起來。閔墨緊緊地圈著她,壓低聲音說道:「讓我抱抱,好長時間都沒這樣抱過你了。」
閔墨這有些撒嬌的動作讓蘇子悅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由著他去了。閔墨將頭抵在蘇子悅的頸窩處,輕輕蹭了兩下說道:「有什麼辦法能讓你不恨我?」
蘇子悅說道:「我不恨你。」
「那喜歡我呢?」閔墨有些得寸進尺得問道。
「不知道……」蘇子悅猶豫了一下才答道。
「以前不是這樣的。」閔墨說道。
蘇子悅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所以只好選擇保持沈默。
閔墨一隻緩緩蓋住了蘇子悅的翹臀,他摩挲著穿在外面的皮毛說道:「雪兔,他倒是捨得下手。倘若你見了他們的樣子,一定不忍心將這皮毛穿在身上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麼要緊事,不如帶你去那邊走走如何?」
蘇子悅回身捶了閔墨一拳,嗔道:「你這人真討厭,好端端的說這些幹嘛,怪嚇人的。」
閔墨的手又不規矩的抹上了她胸前的抹胸,被蘇子悅擋了回去。閔墨說道:「嚇人就脫了吧,我不喜歡你穿別人給你做的衣服。」
「那你給我做一件啊。」蘇子說道。
「那些皮毛好看些的,只要你說的出,我就找給你。」閔墨說道。
「算了,哪有君王提著刀去殺自己的子民的道理。」蘇子悅說。
閔墨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說道:「我帶他們來了,他們知道你的位置了。」
蘇子悅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你是說你那兩個內務?你懷疑他們?」
「我只是想排除他們的可能性。」閔墨說到。
蘇子悅能明白他心裡想的,畢竟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人,他一定不希望他們就是內奸,所以最先試探他們,想排除他們的可能性。可是她馬上想到自己的安危問題,大聲道:「那要是的話,我可怎麼辦啊?」
閔墨將蘇子悅摟緊,說道:「我們不能總是處在被動的位置,可要想揪出他們,我只能試探。」
蘇子悅歎了口氣說道:「哎,算了,誰叫我想做王后呢。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不過話說回來,你可以定要保護好我啊,我還要留著命報仇雪恨呢。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閔墨扳過蘇子悅的頭,二話不說便對著她殷紅的唇瓣吻了下去。他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牙齒啃咬著她柔軟的唇瓣。然後用舌頭撬開蘇子悅的兩排貝齒,找到她的香舌不斷地挑逗著。
「唔……你……」蘇子悅發出些口齒不清抗議聲。
閔墨怕她溜走,便用手托著她的後腦,斷了她的退路。蘇子悅被閔墨吻著,他舌頭靈巧的勾著她的小舌,讓她不自覺的便開始回應他的吻。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津液。二人吻得正是忘情的時候,就聽見一聲不悅的咳嗽聲。
那聲音聽著像是頭狼的,蘇子悅頓時生出一種背夫偷漢然後被人捉姦在床的感覺來。她急忙擺頭想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可是腦袋偏偏被閔墨緊緊地控制住。情急之下她便咬了閔墨一口,直到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散開,閔墨才不情願的放開了她。
閔墨擦了擦唇邊的血跡,對頭狼說道:「看了這麼久都不出聲,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看下去呢。」
蘇子悅的嘴裡沾了不少閔墨的血,嘗起來竟有一些甜甜的味道。蘇子悅忍不住將目光落在閔墨被咬破的嘴唇上,想確定到底是他的血的味道和別人不一樣,還是自己產生了錯覺。
頭狼看著蘇子悅當著自己的面還明目張膽的盯著別的男人的嘴看,只覺得肚子裡有一團火不住的往上竄著。他顧不上魔王還在唱,走過來一把將蘇子悅扯到自己懷中,訓斥道:「還看呢?有那麼好吃嗎?爺的嘴你又不是沒吃過。」
蘇子悅此時才回過神來,做賊心虛的她也不敢替自己辯解,尷尬地衝著頭狼嘿嘿直笑。頭狼瞪了他一眼,然後將她打橫抱起,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爺要不來找你,你還就不回去了?」
「我沒有,就是一說話就忘了時間。」蘇子悅有些心虛的看了頭狼一眼。
頭狼說道「你有幾個男人爺不管,但現在你是爺一個人的,爺就不許你想著別的男人。」
「霸道。」蘇子悅撅起小嘴嘟囔了一句。
「別以為你小聲說話爺就聽不到了。」頭狼的聲音在蘇子悅頭頂上響起。蘇子悅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然後衝著閔墨揮了揮手。就聽頭狼又說:「還看呢?這麼捨不得?」
閔墨望著他們的身影遠去,蘇子悅的溫度彷彿還留在自己的懷中。蘇子悅出現之前他一直就是一個人,可那時卻從不覺得孤單。可是遇見她之後,如果她不在身邊,他就會覺得心裡有些空落落的。閔墨又獨自一人坐了許久才起身離開。
頭狼帶著蘇子悅回家後,將她放到柔軟的草墊上整個人便壓在了蘇子悅身上。他一句廢話都沒有的便吻住了蘇子悅的唇,就像是想將閔墨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洗去一樣。他瘋狂的啃咬著蘇子悅的唇,吻得她幾乎不能呼吸。當頭狼的唇離開後,蘇子悅的嘴唇已經微微有些紅腫了。
蘇子悅摸著自己微微有些刺痛的嘴唇說道:「你真是的,輕點會死啊──」還沒等她說完,頭狼就已經掀開她的裙子,將那堅挺的肉棒插入蘇子悅的花穴中了。雖然之前剛剛親吻過,但是她下面的花穴並不夠濕潤,所以頭狼進入時她疼得叫了出來
九十六、奸細
蘇子悅的五官痛苦的扭在一起,她努力地放鬆著自己的身體來容納頭狼巨大的肉棒。頭狼絲毫沒有憐惜蘇子悅的意思,進入她之後就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蘇子悅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草墊,咬牙承受他的撞擊。頭狼抽插了十幾下之後,她才漸漸感覺舒服起來,此時身下也有更多的蜜汁流出了。
這一晚頭狼就像是證明自己的所有權一樣,霸道的要了蘇子悅一整晚。第二天蘇子悅一直睡到晌午,渾身酸痛的一點都不想動。蘇子悅醒來之後喊了兩聲,發現頭狼並不在家。她頓時緊張起來,因為昨天閔墨帶了有可能是內奸的人來,她害怕頭狼不在會有人對自己不利。
頭狼其實只是像往常一樣出去狩獵了,可是這段時間對於蘇子悅來說,顯得是那麼的漫長。她焦急地等在洞口,當看見頭狼扛著獵物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中的時候,她一下衝了出去,撲進頭狼懷中。
頭狼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原本以為自己昨天那麼粗魯地對她,她今日一定會生氣的,所以他特意出去打了她喜歡吃的獵物來。沒想到如今蘇子悅非但沒有發脾氣,看樣子似乎更是依賴自己了。頭狼這樣想著,不禁咧嘴一笑。原來這小野貓喜歡粗暴的,看來自己以後還要更加努力才對。
頭狼放下獵物,在蘇子悅翹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說道:「怎麼才不見爺,就想了?」
蘇子悅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才回來?最近你不要亂跑了,如果非要出去的話也要帶著我。」
頭狼聽了蘇子悅的話之後微微一愣,看她的表情這事似乎還很嚴重,他便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蘇子悅便將閔墨昨天說的事告訴了頭狼,並且告訴他可能會有人來殺自己。想了一下之後,她又補充說:「這事最好也告訴你父母,讓他們也提高警惕。不不,應該告訴所有的狼族,大家都警戒起來。」
頭狼聽後表情顯得有些凝重,他拍了拍蘇子悅說:「這事你不用擔心,交給爺就行了。狼族厲害著呢,不會叫你輕易給別人欺負了去的。」
之後的幾天,蘇子悅便寸步不離的跟在頭狼身邊。可是一連十幾日過去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蘇子悅猜測可能閔墨身邊的奸細並不是那兩個內務,如今耽誤之際也許應該再想想別的辦法試探其他的人。
又過了幾日,內務甲忽然出現在了狼族的領地上。他找到蘇子悅的時候蘇子悅警惕地看著他,難道真的給閔墨才對了?就見內務甲身上多了幾處傷口,那些血液看樣子是剛剛才凝固的。他用肢體語言焦急的比劃著什麼。
蘇子悅猜不出完整的意思,只是有一個手詩她看的很明白,那是一個「殺」的動作。她試探性的問道:「你是說有人被殺了?」內務甲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蘇子悅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又猜道:「那是受傷了?」
內務甲連忙點頭。蘇子悅看著內務甲焦急的樣子猛然想到他們是閔墨御用的魔物,能讓他們那麼著急的一定是閔墨。她忙問道:「是閔墨對不對?閔墨受傷了?」
那內務連忙點頭。
蘇子悅急道:「他那麼厲害怎麼會受傷?是暗算?怎麼樣了他現在,嚴不嚴重?」
那內務甲不住的點頭,並且示意蘇子悅和他去看閔墨。蘇子悅來不及多想,知會了頭狼一聲,便跟著他去了。雖然蘇子悅路上還是有些忐忑的,但是想到這是在狼族的領地上他應該不會亂來。出了狼族的領地便有閔墨安排的黑豹,自己應該會沒事的。
蘇子悅跟在內務甲的身後走著,他來找蘇子悅的時候就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如今天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蘇子悅越走就越有些擔心,總覺得眼前的路越來越陌生。當她看到周圍已經出現了一些自己從未見過的植物的時候便停住了腳步,她對內務甲說道:「都走到這了,還裝什麼?是誰叫你來的?」
那內務聽蘇子悅這樣說,乾脆也不走了,回身冷冷的盯著蘇子悅看,眼中泛出一絲殺氣。他猙獰的面孔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可怖,他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亮出了爪子便向蘇子悅撲了過來。那內務強壯有力,卻沒有多靈活。蘇子悅在他撲過來的時候險險地閃過他的攻擊,她不確定這裡還是不是狼族的領地,但她覺得頭狼應該跟在自己後面的。
內務甲見一擊不中,憤怒的朝天大吼了一聲,然後再次揮著爪子向蘇子悅撲來。蘇子悅急急忙忙向回去的方向奔跑,沒跑出幾步,就見月光下竄出一抹銀灰色的身影。那影子奔跑的速度很快,蘇子悅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直到他高高的竄起撲向內務甲,蘇子悅這才看清那是頭狼。他灰白的毛色被月光鍍上了一抹銀色的光亮,頭狼將內務甲撲到,斷了他追逐蘇子悅的去路。
頭狼回頭,低吼著示意蘇子悅快走。蘇子悅見狀急忙往家的方向跑去,回到狼族的領地上就能搬來救兵了。可跑了兩步她又停了下來,她想到了鮫人。上次就是這樣,自己留下他先跑去搬救兵了,可回來卻連他的屍體都找不到了。蘇子悅此刻很猶豫,留下來她幫不上頭狼的忙,可她又不想就這麼跑開,上一次的事情給她留下了太大的心裡陰影。
此時頭狼已經和內務甲激烈的鬥到一處,就見頭狼竄起來想咬住內務甲,結果被他一掌揮開。他的力道很大,頭狼重重的摔了出去。他飛快的站起來,甩了甩有些暈得腦袋,再次撲了上去。
狼是群居動物,他們攻擊獵物時擅長的是合作圍捕,而不是單打獨鬥。蘇子悅有些揪心的看著頭狼,因為自己又一個無辜的人被牽扯了進來。她想上前去幫頭狼,可四下找了找連一件襯手的武器都找不到。回去以後,一定要找把刀才行。
九十七、化險為夷
蘇子悅低著頭,四下尋覓著任何可以當做武器的工具。樹枝也好,石頭也好,堅韌一點的籐草也好,總之出現一樣吧。蘇子悅尋找凶器的時候,頭狼和內務甲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了。頭狼身上被內務甲的爪子抓傷數處,內務甲的腿上也被頭狼咬下一大塊肉來,鮮血從傷口鼓鼓的流出,在這樣下去,這血腥的味道只怕會惹來更多的魔物。
所謂天無絕人之路,經過一番地毯式的的搜索,蘇子悅終於找到了一截小腿粗細的樹枝。雖然這截樹枝的殺傷力欠佳,但是了勝於無。蘇子悅大笑著撿起那截樹枝,向頭狼的方向跑去。蘇子悅跑回戰場,她雙手緊握著那截樹枝,等待時機去幫頭狼。
就在頭狼咬住內務甲的一直胳膊,拖住他不放的時候,蘇子悅飛快的跑了過去,用盡渾身所有的力量,掄起樹枝朝內務甲的後腦打去。「咚」的一聲悶響後,那截樹枝生生被蘇子悅打成了兩節。強大的力道震得蘇子悅虎口處都疼了起來。她後退了兩步這才穩住身形。
內務甲被蘇子悅打得眼前一花,就趁這電光石火的一瞬間,頭狼高高竄起將他撲倒在地上,一口咬住他的喉管。當內務甲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揮起爪子深深抓入頭狼的腹中。在內務甲出手的時候頭狼就已經洞察了他的目的,他有足夠的時間閃開,可他並沒有那麼做。那劇烈的疼痛讓他更用力的咬住內務甲的脖子,內務甲又掙扎了幾下之後,終於斷氣了。
蘇子悅見內務甲許久未動,便走過去查看他是否斷氣。就見頭狼此時還是死死咬住他的脖子不放,喉嚨中發出「嗚嗚」地威脅聲。「頭狼,沒事了,沒事了。」蘇子悅伸手想撫摸頭狼的頭,就見他幽藍色的眸子射出一股殺人般的目光看向她。
蘇子悅嚇了一跳,連忙縮回手。她緩了一下之後說道:「沒事了,頭狼。是我,蘇子悅。你先放開他,他死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好嗎?」蘇子悅一邊說著,一邊試圖將內務甲從他口中拖走。
頭狼又過了一會才真正緩了過來,他鬆開了內務甲的脖子,無力的倒向一邊。此時他腹部的白毛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看上去格外的觸目驚心。他又喘息了一陣之後,費力地化出人形來。蘇子悅急忙過去捧起他的頭,讓他靠在自己懷中。
蘇子悅輕輕地摸著頭狼的臉頰,說了許多安慰的話。兩個人就這樣抱了一會之後,蘇子悅說道:「咱們得快點走,這裡太危險了。我扶你去你父母那好不好?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那樣還安全些。」
「爺不去!爺傷成這樣哪有面子回去,不是送上門去讓那老頭子嘲笑爺嗎?」頭狼說話時牽動了傷口,疼得他直呲牙。
「你還能動嗎現在?」蘇子悅先起身然後吃力的扶起頭狼。
「笑話,爺像是不能動的嗎?爺現在就可以把你按在地上大幹一場──哎呦,你輕點,這麼使勁,謀殺親夫啊!」
「你不是挺行的嗎?喊什麼疼。」蘇子悅將頭狼的一隻胳膊搭在肩膀上,支撐他的重量,一隻手扶著他的腰。她讓他用剩下的那隻手用力壓住自己的傷口,然後兩個人就這樣攙扶著往頭狼父母家的方向走去。
「爺當然行了!哎,你這是要去哪?爺說了,爺就是死在這也不去見那老頭子!快扶爺回家去!」頭狼被蘇子悅攙扶著,嘴巴卻依舊不閒著。
「你要是有力氣回去,就走啊,我也沒攔著你回家啊。」頭狼的重量都壓在蘇子悅身上,她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說話也有些喘了。
頭狼見蘇子悅疲憊的樣子便不再與她爭吵,兩個人悶頭趕路。到了頭狼父母住的茅草屋前,蘇子悅用最後的力氣叩響了房門。來開門的是頭狼的母親,她見到渾身是血的頭狼和蘇子悅之後嚇了一大跳,連忙將二人讓進屋內。
此時頭狼的父親已經拿出了止血的草藥,想必是他遠遠地就聞見了自己兒子和血的味道。蘇子悅將頭狼放到床上後,就脫力地軟到一邊,頭狼的母親細心地拿來了溫水給她喝。她一口氣喝完了一杯水之後,開始斷斷續續地將他們的遭遇講給頭狼的父母聽。
頭狼的父親此時正在給頭狼上藥,聽完之後哼了一聲說道:「哼,不過區區一個中等魔物,你就傷成這幅德行,真是沒用。」說著,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頭狼疼得「嗷嗷」直叫,忍不住爆了髒字:「X!你輕點行不行?爺還是不是你親生兒子了?這麼下狠手。你以為爺想來見你這老頭子嗎?要不是那女人囉囉嗦嗦的,爺就是死在路上也不會來的。哎呦,輕點、輕點!」
給頭狼包紮好傷口之後,頭狼就睡了過去,蘇子悅坐在床邊擔心的看著他。他流了那麼多血,要是在人類的社會一定是要輸血的,可是在這裡,蘇子悅不確定他能不能撐過去。這時,頭狼的父親走過來說道:「別擔心,他只是有些累了,睡一覺就好了,我的藥很管用。你也去睡吧,不早了。」
蘇子悅點了點頭,然後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在頭狼身邊躺下了。蘇子悅這一覺渾渾噩噩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兩眼就看見頭狼露出兩顆犬齒笑瞇瞇的看著自己。見她醒了,頭狼忍不住開始抱怨:「你是怎麼照顧病人的?居然睡得比爺還死,真是的。」
蘇子悅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坐了起來。頭狼看上去氣色比昨天好了許多,她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蘇子悅摸了摸他的頭髮,說道:「真是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不然我要怎麼向你父母交代啊?」
「原來你是怕沒法向我父母交代才這麼著急的?要不是他們倆在,爺的死活就和你沒關係了?你這女人是想氣死爺是不是啊?」頭狼衝著蘇子悅吼得底氣充足,就好像沒受過那麼重的傷一樣。蘇子悅覺得這人的身體素質簡直和外星人一個檔次的。
「誰說我不擔心了?我都快嚇死了你知不知道?」蘇子悅瞪了他一眼,說道:「我要是不擔心你,早把你一人扔到那裡自生自滅了。」
九十八、懷孕了
頭狼聽完「嘿嘿」一笑,連那兩顆犬齒都顯得得意洋洋的,他說:「瞧瞧,心裡還是喜歡爺的不是?過來讓爺親一口。」
蘇子悅被頭狼說的小臉緋紅,她在頭狼包紮好的傷口上用力戳了一把說道:「都傷成這樣了還沒個正經的。」
頭狼這一次傷的很重,在老爸老媽家養了十幾天才見好。頭狼的傷口才剛剛結痂這家夥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這天晚上將熟睡的蘇子悅弄醒了,然後用早已挺立的肉棒磨蹭著蘇子悅的翹臀。
蘇子悅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之後連忙阻止說:「你瘋了啊?你爸媽就在隔壁,會聽見的。你再忍兩天咱們回家去弄行不?」
小聲說道:「爺都忍了這麼久了,再忍下去就廢了,你小聲點,他們聽不見的。」說著,他埋頭在蘇子悅腿間,貪婪的舔著那香甜的蜜穴。
「唔……」蘇子悅也許久沒做,所以這一次她格外動情,不出一會功夫,身下就泥濘不堪了。她用力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可依然有不少的呻吟聲從嘴邊溢出:「嗯……別再弄了好不好?我、我幫你……啊……用嘴嗯……弄出來……好不好?」
頭狼哪裡管得了這麼多,待到蘇子悅的小穴潤濕後,他便提著長槍直搗黃龍。他壓低嗓門說:「嗯……先讓爺射一次,然後你在用嘴給爺含。瞧你這小淫穴,幾天不干就緊成這樣……唔……像是要把爺的大家夥吞進去似的……唔……還說不要……屁股扭得這麼歡……」
「啊……我怕、怕他們聽見啊……嗯……輕些……唔……」頭狼一下下地用力撞在蘇子悅小穴內的那塊軟肉上,她不得不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唇才能堵住那些淫蕩的叫聲。
這時頭狼將蘇子悅的手從嘴邊撥開,說道:「聽見又能怎麼樣?別堵著,也喜歡聽你叫……讓那老頭子也聽聽爺是怎麼幹你這淫蕩的小穴的……唔……你叫起來爺幹得才爽呢……」說完,頭狼更加猛烈的撞擊著蘇子悅的小穴。
蘇子悅的雙手被頭狼固定住,她只好緊緊地咬住牙關,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聲音。蘇子悅這幅隱忍的模樣讓頭狼看得慾火更勝,他忍不住更加賣力地折磨她。這一夜他瘋狂的要了蘇子悅一次又一次,而這樣不知節制的後果就是頭狼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崩開了。
第二天,蘇子悅給頭狼重新上藥的時候,頭狼的父親頂著一對黑眼圈走了過來。他對著頭狼怒道:「都有力氣干女人了還賴在老子這裡幹什麼?給我哪來的滾回哪去!」
「你以為爺想住嗎?爺現在就走!」說著拉起蘇子悅就要走,邊走還邊說:「瞧那老頭子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老媽沒讓他上。」
回應頭狼的是他父親摔杯子的聲音。蘇子悅和傷口未癒的頭狼就這樣被趕回了自己的小窩,之後養傷的這段日子裡頭狼也沒閒著,以至於傷口合合開開地總是反覆。直到蘇子悅懷孕了,頭狼這才消停下來。
蘇子悅之前幾次懷孕生子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可是這一次她懷孕的反應特別明顯。幾乎是吃什麼吐什麼,心情時好時壞,稍有不順心的地方就哭得一塌糊塗,乳房也開始脹痛起來。這段時間的蘇子悅對於頭狼來說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經常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被罵得狗血淋頭,又或者是莫名其妙的她就哭得委屈的像是誰欠了她一條人命一樣。這段日子裡,頭狼小心翼翼的照顧著蘇子悅,並且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懷孕初期過後,蘇子悅的狀況就穩定了下來,心情也好了,肚子也挺起來了,胸圍更是脹大了不只一圈。這樣的蘇子悅看在頭狼眼裡那簡直是韻味十足,憋了許久的他看著蘇子悅的眼神時常放著綠光。
「頭狼,我腰酸,幫我揉揉腰吧?」蘇子悅雙手撐著腰,挺著圓圓的小肚子走到頭狼面前,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說著。
頭狼聞言頓時喜上眉梢,對於送上門來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他讓蘇子悅側躺在柔軟的草墊上,自己溫暖的大手扶在蘇子悅的腰上,輕輕地揉著。按摩了一會之後他便問道:「這樣可以嗎?」
「嗯……」蘇子悅就像是一隻吃飽了的小貓一樣,庸懶的瞇著眼睛,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頭狼的手揉了一會之後就開始不規矩起來,他一邊說著:「爺再順便幫你揉揉腿吧?看你整天挺著個肚子走路怪累的。」一雙手就開始順著蘇子悅的翹臀往下滑。
頭狼的手在蘇子悅滑嫩的大腿上來來回回的摩挲著,最後在她的大腿根處流連著不肯離開。他見蘇子悅瞇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也沒出聲反對,手指便更加大膽的往她那處幽谷探去。蘇子悅本來都要睡著了,卻被那身下傳來的陣陣酸麻弄得清醒了過來。
蘇子悅抬腿向頭狼踹去,嗔道:「別胡鬧,我懷孕呢。」
頭狼抓住她的腳將她的雙腿分開,更加變本加厲的擠進她的雙腿間。他張口含住蘇子悅那因為懷孕而變得更加肥嫩的兩片花瓣,用舌頭飛快地舔著。
「嗯……你這頭大色狼……嗯……連孕婦都不放過……嗯……」懷孕的蘇子悅變得更加敏感,她用手抓住頭狼的頭髮,將他的頭向自己腿間按去,邊道:「啊……你求、求我,說不定嗯……我還能嗯……網開一面,讓你那大家夥啊……進來……啊……」
頭狼從蘇子悅腿間抬起頭,用手指擦了擦自己嘴邊沾上的她的淫液,咧嘴一笑,露出兩顆犬齒,說道:「想讓爺求你?下輩子吧!」說完,他就扶住蘇子悅的腿,將自己胯下那粗碩的肉棒緩緩插進蘇子悅的小穴中。
因為怕傷到蘇子悅肚子裡的孩子,所以這一次頭狼難得的溫柔了一把。他進入蘇子悅的小穴之後,給了她一會適應的時候,這才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他將蘇子悅因為懷孕而變得更加圓潤的酥胸捏在掌中,不住的把玩起來。不一會,他就發現從蘇子悅粉嫩的花蕾中溢出了一些乳汁來。
九十九、爺死以後必須哭
頭狼將嘴巴湊過去,貪婪的吮吸著蘇子悅胸前溢出的乳汁。同時他更大力的揉捏著她圓潤的胸脯,擠出更多的乳汁來。蘇子悅低頭看著頭狼像孩子一樣在自己胸前胡鬧,忍不住說道:「嗯……別弄它……啊……多大了還、還沒……嗯……斷奶?」
頭狼一直以一種緩緩地速度抽動,蘇子悅被他磨了一會便忍不住繳械投降了。她一邊撫摸著頭狼結實的胸膛一邊說道:「好酸……唔……別磨了……」她的手撫摸過頭狼肚子上的那道傷疤,她輕輕地在那道黑的、醜陋的疤痕上摩挲。
頭狼握住蘇子悅搭在自己胸前的那只白皙的小手,有些自豪的說道:「瞧瞧,爺就是為了救你受的這傷,感動吧?」
蘇子悅不答,只是甜甜的笑著。她的手又從頭狼的胸前游移到他的背後,手指一一劃過他胸前和背後上的那一道道傷疤,緩緩地說道:「那你身上這些傷疤是為了誰留下的呢?嗯?親愛的……」蘇子悅那軟軟的一聲「親愛的」叫的頭狼身子一軟,險些就射了出來。還未等頭狼答話,就聽蘇子悅說道:「其實你肚子上這道傷雖然深,但要不是你傷沒好就幹壞事的話,也不至於留下這麼難看的疤痕。那你說說,你身上著其他的傷疤是幹了多少壞事留下的?唔──」
還未等蘇子悅說完,頭狼便低頭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頭狼含著蘇子悅的香舌不斷地吮吸著,同時加重了身下的力道。他的嗓音因情慾的緣故而變得有些沙啞,他低聲問道:「這樣可以嗎?那小子還好嗎?」
「唔……」蘇子悅點了點頭,又有些安奈不住的說道:「再快些……嗯……好酸……我想要你……」
頭狼見蘇子悅這幅動情的模樣,心裡就想有只小手在亂抓一樣。他輕輕地將蘇子悅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柔軟的草墊上,這樣自己一會馳騁起來也不會傷到她和寶寶。頭狼用手扶著蘇子悅圓鼓鼓的肚子,然後再次挺身進入她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淫穴中。
「唔……這麼濕……這麼想讓爺干你?嗯?」頭狼一邊撞擊著,一邊用手捏住蘇子悅鼓鼓的乳頭。乳白色的乳汁不斷地被他擠出來,沾濕了蘇子悅身下的草墊。「你瞧你這淫蕩的模樣……嗯……下面流水,上面也流……爺幹得你爽不爽?嗯?」
「爽……嗯……啊……別撞那裡啊……要瘋了了……我要去了……啊……」蘇子悅此時已經帶了哭腔,懷孕的她變得格外敏感,不出幾下,就顫抖著丟了出來。高潮中的小穴更是緊緊地吸著頭狼的肉棒,恨不得將那讓人又愛又恨的棒子吞下去一樣。
頭狼難得好心的讓蘇子悅歇了一會,肉棒離開她的花穴的時候,一股淫水隨之噴了出來。頭狼笑道:「爺就是喜歡你隨便碰碰都能出這麼多水。」待蘇子悅休息片刻之後他再次進入她的小穴,他也不敢讓蘇子悅太累,所以並沒有堅持多久。抽插了數十下之後,隨著快感的累積,他的動作也漸漸地快了起來。蘇子悅豐滿的胸脯和鼓鼓的小腹都被他撞得不住的前後擺動。
「啊……我不行了……你快射呀……啊……寶寶、好像、好像動了……唔……你快別撞了啊……啊……頭狼……嗯……」蘇子悅撫著肚子,寶寶剛才的突然地動作讓她感到害怕。
「啊……別夾那麼緊……」蘇子悅因為緊張而突然收緊的小穴夾得頭狼忍不住呻吟出聲:「嗯……讓那小子動去吧……嗯……只要他不出來,爺就一直做下去啊……爺要射了,夾緊些……嗯啊──」頭狼說完,又快速的小幅度抽插了數十下,終於低吼一聲,將那滾燙的精液盡數射進蘇子悅的小穴中。
而蘇子悅也被他那炙熱的溫度燙的身子一顫,便又洩了出來。高潮過後,蘇子悅軟軟的倒在了草墊上。頭狼緊挨著她躺下,體貼的替她按摩後背,緩解因懷孕而產生的酸痛。就在頭狼昏昏欲睡之際,蘇子悅突然問道:「頭狼,要是有一天我跟你媽同時掉水裡了,你先救誰啊?」
頭狼被蘇子悅問得一愣,他認真地思考了很久之後才說道:「爺不會游泳啊,你以後離那些水坑遠點,爺不放心。」
「你怎麼那麼煩啊?別捏了,睡覺!」蘇子悅忽然沒來由的發了脾氣。
這是頭狼第N次面對這種奇怪的問題,同樣也是第N次因為沒答對問題而挨罵。頭狼心中叫苦連連,心說前不久明明沒事了,今天怎麼突然又問這種永遠也沒有正確答案的問題。他小心翼翼地修正了自己的答案,說道:「爺剛說錯了,爺就是淹死也先把你撈上來,你看行不?」
「你都淹死了怎麼撈我啊?睡覺!困著呢。」蘇子悅有些矯情地推了頭狼一把,然後閉上了眼睛。
頭狼皺著眉頭,思考了半晌之後又說:「那爺明天就去學游泳,這總行了吧?」回答他的是蘇子悅平穩的呼吸聲,她已經睡著了。頭狼看著愛妻甜美的睡顏,無奈地笑了笑,然後也摟著她睡了。
隨著日子的推移,蘇子悅的身子越來越重,她離生產的日子也越來越近。蘇子悅有條不紊的準備生產的諸多事宜,而頭狼的媽媽也經常來看她。蘇子悅擔心頭狼母親的安全,幾次三番的勸說,可她依舊總往這邊跑。蘇子悅知道,她除了擔心自己的孫子之外,更擔心的是頭狼。
這些日子,頭狼就像沒事人一樣,彷彿一點都沒意識到孩子出生以後他就大限將至了。蘇子悅看他那副吊郎當的樣子就忍不住提醒他說:「你怎麼一點覺悟都沒有,都是要死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你說,你死以後我要是哭不出來怎麼辦?」
「你敢!」頭狼聞言,頓時怒視著蘇子悅說道:「爺死了以後你必須哭,聽見沒有!不然爺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和你那幾個男人的。」
蘇子悅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說道:「沒見過你這麼霸道、不講道理的人。」
一百、生產
「爺對你這麼好你還說爺霸道?你這小沒良心的。」頭狼抱蘇子悅坐在自己腿上,蘇子悅比懷孕前重了許多,這種抱著老婆兒子的感覺令頭狼覺得倍感滿足。他一手摸著蘇子悅的肚子說道:「爺的兒子將來肯定跟爺一樣,英俊瀟灑、英雄善戰。」
就在這時,頭狼就覺得蘇子悅肚子裡那小子隔著她的肚皮動了動,他不禁傻笑了起來。卻見蘇子悅突然一臉凝重的說道:「我好像要生了。」
頭狼一下愣了,抱著蘇子悅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到草墊上,然後問道:「那怎麼辦啊?你現在想幹什麼嗎?喝水?吃飯?」然後又盯著蘇子悅的肚子說:「那爺現在做什麼?這小子怎麼說出來就出來了,真是個誇不得的。」
蘇子悅看頭狼那個樣子就知道他緊張了,她安撫的笑了笑說道:「你別瞎著急了,還要疼好一會呢。你要是沒事做的話就去燒盆熱水吧。」
「爺不去,爺想看著你。」頭狼想也不想的答道。
蘇子悅氣結,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找點事做的,現在自己給他安排事了,他又不做。蘇子悅無奈地說道:「那你扶我起來,我去燒水。」
頭狼哪放心蘇子悅自己去這些事,於是便主動去燒水了。蘇子悅則安靜的躺在床上等待陣痛的來臨,同時還要應付頭狼,他每隔幾分鐘就會問一句:「疼不疼?」
蘇子悅生這一胎很疼,之前的她一直都沒受什麼罪的,雖然也疼,但是基本上生產的時間很短。這一次她已經哀嚎了許久,下身不斷地流血。蘇子悅這一次心裡也很慌,之前沒有這麼多血的,她害怕自己不能順產,這鬼地方連個醫生都沒有。她也不敢叫頭狼去找閔墨,怕他不在了自己一個人出了事都沒人知道。
頭狼這時已經急了,罵道:「X!這小崽子怎麼還不給爺滾出來!要麼他就別出來了,出來爺就要他好看!你沒事吧?要不要去找我媽?」
頭狼的母親昨天才來過,見沒有什麼事情就回去了,哪知道今天蘇子悅就生了。蘇子悅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別走,我沒事的。」頭狼也沒見過女人生孩子,他也不知都這到底算不算正常。其實蘇子悅心裡也沒底,她這一次懷孕就跟前幾次不一樣,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正常的。她越想越害怕,忽然哭了起來,說道:「頭狼,你說這次我會不會死在你前頭?」
「你胡說什麼!」頭狼安慰說道:「小狼崽子剛出生的時候就巴掌大小,沒事的,一會就出來了,你再堅持堅持,我去找我媽過來。」
蘇子悅當然不信他的鬼話,巴掌大小怎麼可能這麼費勁。她一把抓住頭狼的胳膊,一邊疼的哀嚎,一邊有氣無力地說道:「你不許走!我一個人害怕,你要是走我就不生了。」
頭狼沒辦法,只能繼續留在這裡忍受煎熬。蘇子悅這一次一直從晌午十分折騰到第二天上午才把小狼寶寶生下來,小狼看著肉呼呼的似乎很健康。倒是蘇子悅渾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幾乎只剩一口氣了。當她感覺到寶寶滑出產道的時候,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頭狼將剛出生的小寶寶抓到蘇子悅胸前,那小崽子很健康,雖然還沒有睜看眼,但是已經摸索著找到乳頭吸奶了。頭狼見她們母子平安,這才鬆了一口。這一放鬆,這段時間以來他勉強提起的那股支撐自己生命的魔氣便散了去。緊接著,頭狼口一痛,身體忽然變得有千斤重一般,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向後倒去。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卻感覺不到痛。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可是意識卻是清晰的。他此刻只盼著蘇子悅不要睡得太久,他不知道自己的精神還能在身體裡呆多久,若是精神散了,就算蘇子悅哭瞎了眼睛估計也喚不回自己的命。
蘇子悅這一下一直睡到半夜才醒來,渾身就像是碎了一樣。肚子裡空空的,而且還疼得厲害。蘇子悅此時就覺得胸口上熱乎乎的,低頭一看,就見那剛出生不久的小狼吃飽了便在蘇子悅胸前睡著了。蘇子悅微微一笑,猜到了是頭狼將它放上來的。想到頭狼,她猛地一驚。
蘇子悅小心翼翼的將小狼放到一邊,然後勉強支撐著身體坐起來,就見到頭狼橫躺在地上,胸口一點起伏全無。蘇子悅嚇得半死,顧不上自己滿身的血污,強撐著身體搖搖晃晃的像頭狼走去。走到他身邊,蘇子悅伸手一摸,發現他的身體冰涼,顯然已經死去多時了。
蘇子悅愣了許久,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鼻頭一酸,忍不住失聲痛哭。她此時是沒有多少力氣的,她伏在頭狼冰涼的身體上,不斷地自我埋怨:「嗚嗚嗚……我從來就沒想過你會死啊!你對我那麼好,我哪捨得?嗚嗚……都怪我,我怎麼就睡過去了呢?你死之前怎麼就不叫我一下呢?我怎麼辦啊?你怎麼死的這麼冤啊……我怎麼向你爸媽交代啊?這、這……嗚嗚……」 蘇子悅趴在頭狼身上泣不成聲,剛生完孩子的本就虛弱的她沒多久就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
頭狼此時的意識已經非常模糊了,他根本沒有聽到蘇子悅的聲音。但是冥冥中卻又一股力量將他的精神體重新聚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這才慢慢地有了意識。當重新恢復意識之後,雖然還不能馬上控制自己的身體。他胸口只覺得胸口像是被壓住一樣,呼吸很費力。他費力地呼出第一口氣之後,這才放下心來。那隻小野貓動作總不算太慢。
頭狼一感覺到自己的魔氣重新聚合,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他憑藉著意志力努力地讓自己在最快的時間內清醒了過來。睜開雙眼之後,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悅。不光是重生的喜悅,更多的是自己找到了相愛的人,自己有了一個家。
頭狼此刻只覺得感慨萬千,原來這就是魔都中所流傳神跡。他此時才感覺到了生命的完整,這樣的一生,他死而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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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8 14:49 編輯
]
作者:
zshongu
時間:
2016-2-27 12:23
一百零一、閔墨姍姍來遲
頭狼一低頭,就看到了趴在自己胸前的蘇子悅。難怪他會覺得胸口不舒服,原來是她壓的。他輕輕扶起蘇子悅,將她抱到染了許多血的草墊上。之前燒的熱水早就涼了,頭狼便轉身出去重新燒水。他將蘇子悅身上的血跡一點一點的擦乾,又給剛出生的小狼洗了身子。
此時天已經亮了,頭狼本想出去採些新鮮的線草,將那髒了的草墊換下的。可是考慮到自己現在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加之平時樹敵又多,所以猶豫了一下他最終還是將此事忍了下來。
頭狼捏起小狼脖子後面的軟肉,將他放到了蘇子悅胸前。剛出生的小狼正是貪吃的時候,這樣做自己的兒子只要餓了,乳頭就在嘴邊。做完這些之後,頭狼便躺在蘇子悅身邊睡下了。
蘇子悅半夜驚醒了一次,發現頭狼熱乎乎的身體就睡在自己的身邊。她一下沒反應過來,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之後,疼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疼真好,原來不是夢,太好了。
頭狼被她嚇醒,揉著額頭問道:「怎麼了?」
蘇子悅邊哭邊說:「你沒死真好……」
原本熟睡的小狼被蘇子悅胸前的起伏吵醒,不安的動了動。蘇子悅見狀便不敢再哭了,使勁憋著。頭狼將蘇子悅摟在懷中安撫了許久,她這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閔墨才來到頭狼的住處。按理說,蘇子悅生產後內務就應該趕到的,只是因為其中一個被頭狼殺了,令了一個閔墨也有些忌憚不敢用。可見沒有了內務,魔都中的工作效率是多麼的低。幾乎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閔墨自己頭上,雖然他正在努力培植新的手下,但是依然需要一段時間。
蘇子悅見到閔墨之後大吃一驚,就見他胸前纏著厚厚的繃帶。蘇子悅詫異地問道:「你受傷了?什麼時候?」
閔墨則擺了擺手說道:「有段日子了,還是我那個手下死之前的事情。說起來話長。」閔墨說著就在他們的木桌前坐下,自己動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頭狼見狀不高興的扯了扯嘴唇,但是對方是魔王,他也不好說什麼。
「那、那那天內務甲來找我的時候說你受了傷,都是真的?」蘇子悅擔憂的說道:「怎麼這麼久還不好?」和他差不多同一時期受傷的頭狼,傷口反反覆覆地崩裂如今都已經沒有事了。他要傷到什麼程度才能養到如今還沒好全,蘇子悅幾乎不敢去想當時的場景。蘇子悅想到這裡又有些生氣,她忍不住埋怨說:「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都不告訴我?你說了我還能去看看你。」
閔墨歎道:「怎麼沒通知你?誰知道我派來通知你的人居然是奸細,最後竟鬧出了這樣一場事。」
蘇子悅想到她當時見到內務甲的時候他身上也有傷,當時蘇子悅相信他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傷口。事後,她以為那傷口都是內務甲弄出來欺騙自己的。可是如今聽閔墨這麼一說,她倒覺得也許那天他們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之後閔墨讓內務甲來找自己,他便順水推舟想將自己除掉。想到這裡,蘇子悅連忙追問閔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見閔墨一臉興奮地說道:「雖然他傷了我,但是我見到他了!真的就是你懷疑的那樣,他是蝙蝠一族的餘孽。」
閔墨喝了一口水,然後將那一天的事情緩緩道出。那一日,他帶著兩個內務在魔都中巡視。那一天他們走的些遠,地方很偏。那裡到處是蒼天古樹,按理說這樣的地貌應該是魔物喜歡居住的地方,可是在這裡,閔墨幾乎感覺不到什麼魔氣。這太不正常了,閔墨打量著那裡的地形,決定深入裡面再看看。
閔墨在林子裡面穿行,依舊沒有發現什麼魔物存在的痕跡,此時他就覺得有些不對了。當閔墨穿過那片林子時,居然有出現一個懸崖。就在這裡,閔墨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魔氣。閔墨扒著崖邊,發現那峭壁上被人開出一個山洞來。那山洞位於峭壁中央,前後不接。如果靠攀爬是無論如何也到達不了的,所以此物必然會飛。
此時,閔墨揚聲道:「魔王在此,還不速速出來拜見。」閔墨說完,半天無人應答。而那強大的魔氣似乎有所波動。閔墨抬起右手,將魔氣在掌中聚集,那黑色的魔氣瞬間化作一條巨蟒像那山洞撲去。
閔墨操縱著巨蟒與那山洞中的人都在一處,那人似乎很強,巨蟒幾次欲咬都被他擋了回來。閔墨此時道:「何人在此?再不現身莫怪我不留情面!」
那人依舊沒有反應,他害怕被閔墨識破真面目,說明他心中有鬼。閔墨想到了蘇子悅之前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他會飛,此時正是白天,不敢與自己相見會不會是因為他怕見光?閔墨不著痕跡的笑了,他竟然藏身此處。
只可惜那山洞在峭壁之上,閔墨過不去,不然一定趁他最虛弱的時候除掉他。他竟給自己尋了這樣好的藏身之處。而此刻閔墨只能操縱著自己的魔氣與他糾纏,那人很強,到後來見閔墨沒有要走的意思估計也知道自己被識破了,便不再隱忍,開始主動攻擊。
二人這一斗便不可開交,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漸漸落山。閔墨心中暗暗叫遭,以他的實力,夜晚只怕會更加難纏。閔墨是魔都的王,能和他打個平手的人,著實可怕。雖然閔墨知道自己此刻最好的選擇是撤退,可是如果自己退了,這狡猾的魔物一定會再次躲起來。所以閔墨現在必須逼他出來,見到他的真面目。
當最後一縷陽光也消失在空中的時候,一抹巨大的黑影猛地從那峭壁上的山洞中竄出。他直直的便衝向閔墨,邊用沙啞而蒼老的聲音說道:「算你走運,能找到這裡來。我不去找你,你竟找上門來!如今定要你好看!」
一百零二、父慈子孝
閔墨避開他的攻擊,帶著兩個內務一起想他進攻。此時離近了,閔墨才看清那人長相,他的相貌並不想他的聲音那樣蒼老。他面色蒼白,雙目卻很有神,此刻正透著一股殺氣。他身後被這一對黑色的翅膀,佔了會飛的先機,閔墨即使在如何強大,也佔不到便宜。
一場激鬥下來閔墨和兩個內務的身上都受了許多傷,在這兩下去閔墨唯恐形勢會對自己不利。於是他故意將自己的破綻露出,那蝙蝠果不其然的揮掌向他攻來。閔墨挺身迎上,然後聚集了週身的魔氣向那蝙蝠攻了過去。閔墨身上最嚴重的那道傷疤就是在此時留下的,但是那蝙蝠也沒有佔到多大的便宜,被閔墨一掌拍的幾乎丟了半條命。
那蝙蝠不敢再戀戰,看閔墨重傷沒有能力追上自己,便扇動翅膀遁去。閔墨狠狠地望著那蝙蝠離去的方向,幾乎咬碎後槽牙。那兩個內務見自己的頂頭上司這般生氣,便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追殺那人。不過好在閔墨還是有些理智的,他擺了擺手,示意那兩個內務跟自己回去。
也正是因為這一戰,讓閔墨降低了對那兩個內務的戒備心。他回來之後處理好傷口,便叫內務去找蘇子悅,迫不及待的想將今天的事說給她聽,同時也抱著一些順便撒嬌邀功的心理。哪知道那個內務甲剛好將錯就錯的去找了蘇子悅,想將她殺死。
如今這事過去了,閔墨和蘇子悅再一分析,覺得有可能是那蝙蝠的身份暴露了,內務甲有點亂了陣腳,做出了之前那件事。但是不管怎麼說,也因禍得福找到了隱藏在背後的那個人,還除掉了奸細。
二人說道這裡,一直熟睡的小狼醒了過來。蘇子悅很自然的走過去抱著他讓他喝奶,因為她之前一直是赤身裸體的面對閔墨,所以如今當著他的面餵奶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見閔墨和頭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蘇子悅那豐滿的胸脯,就見小狼那粉嫩的小舌頭在蘇子悅的乳頭上舔了幾下,便有乳白色的液體流了出來。小狼舔了幾口,最後將嘴巴湊了上去吸了起來。
那兩個男人看到這幅場景之後都不約而同的吞了吞口水,蘇子悅卻只顧著懷裡的小狼,絲毫沒注意氣氛的變化。小狼很能吃,吃完左邊又吃右邊,吃飽之後小肚子鼓鼓的。蘇子悅笑著去撓他的小肚子,然後又讓頭狼和閔墨看,此時才發現兩個人的注意力還在她的胸脯上。
蘇子悅罵了一句:「不正經!」然後又想到了人魚寶寶,又問了問人魚寶寶的近況。閔墨自然說好,至於是真好假好,依然有待求證。閔墨此時才想到自己這次來的目的,他拿出一些草藥,對頭狼說:「我那兩個助手都不在了,我也沒時間熬藥,你們自己熬了喝吧。這個藥是產後恢復身體的。」說完他用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劃了個圓。
蘇子悅生完孩子時候就用一塊獸皮將自己皺皺巴巴的肚子圍了起來,如今見到閔墨來送藥不禁喜上眉梢。這應該就是之前自己喝過的那種極其難喝的綠色藥汁,喝完了那難看的鬆鬆垮垮的小肚子就不見了。蘇子悅迫不及待的催著頭狼去熬藥。
頭狼走後閔墨和蘇子悅沈默了一陣,他最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等孩子斷了奶,我來接你。最近你注意安全,最好不要到處亂跑。好在這裡是狼族的地盤,一般人也不太敢亂來。」
蘇子悅說道:「嗯,那你自己多注意身體,小心那個蝙蝠去偷襲你。」
二人說到這,就沒了話,於是閔墨起身告辭。第二天,頭狼的母親這才出現。當她發現自己的孫子已經出生,而兒子還奇跡般的活著的時候,不禁失聲痛哭。都是做母親的人,蘇子悅很能理解頭狼母親的心情。她一邊安慰她,自己一紅了眼圈。
頭狼見不得這兩個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就將他老媽打發回去了,說是等寶寶大一些,再抱去給老頭子看看。頭狼的母親千叮嚀萬囑咐蘇子悅要注意身體,實在不行就搬去和她住,這才離開。
時間飛快的過著,小狼也在這段日子裡努力吃奶努力成長。小狼眼睛也睜開了,身上的毛也長得濃密了些,和他的父親一樣是灰白色的。這段日子裡,小狼成了蘇子悅生活的重心,沒事的時候就抱著他逗他玩,而頭狼早被她拋到了腦後。
這天,蘇子悅正躺在草墊上逗著小狼玩。就見頭狼走了過來有些不高興的用手將小狼撥到了一邊去,自己躺了過去。蘇子悅瞪了頭狼一眼,抱著小狼就要走。頭狼飛快的轉了轉眼珠,然後捏起小狼脖子後面的那塊皮毛,將他放到了自己胸口上。
蘇子悅也覺得小狼趴在頭狼胸口上的樣子挺有意思的,便也湊了過去逗小狼。感受到蘇子悅柔軟的身體靠到了自己身邊,頭狼這才順了氣,伸手摟過蘇子悅,讓她靠在自己肩上。小狼在自己父親胸前趴了沒一會便不耐煩了,他起身欲回到自己母親身邊。這時就見頭狼伸出手指搔了搔小狼的下巴,同時不著痕跡地衝著小狼呲了呲牙齒,頗有些威脅的意味。小狼見狀連忙識時務地趴了回去,瞇起眼睛仰著腦袋享受自己父親的愛撫,只差沒搖尾巴了。小狼瞇起眼睛偷偷看蘇子悅,發現她根本沒發現自己被父親威脅了,他此刻只覺得欲哭無淚。
此時頭狼父母的到訪將他從自己父親的魔掌中解救了出來。原來頭狼的母親回去後左等右等可是這麼久的時間頭狼都不帶著孩子去看她,她等不及了,就抓了頭狼的父親一起來看孫子。她抱著小狼給頭狼的父親看,直說:「瞧瞧,和那小子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頭狼的父親看了看頭狼,又看了看小狼,說道:「我瞧著比那小子小時候可愛多了。」
一百零三、人馬
頭狼難得的沒有跟他老爸計較,反而自豪的拍了拍胸脯說道:「那是,爺的兒子,能不可愛嗎?」
頭狼的父親見欺負不到頭狼,便也覺得無趣,不再廢話,專心的逗孫子。比起威脅過自己的父親,小狼顯然更喜歡這位慈祥的爺爺,在他懷裡鑽來鑽去的。這時,頭狼的父親說道:「這孩子也不小了,是該帶他出去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了。」說完,他便化身成狼形,叼著小狼走了出去。
頭狼的父親是一隻比頭狼體積還要大的狼,也是灰白色的皮毛。蘇子悅一下看傻了,這麼強壯的狼,顯然還是壯年,怎麼就把頭狼的位置讓給了自己這不靠譜的老公了呢?蘇子悅一時半會想不明白。這時,就聽頭狼酸溜溜的說道:「還看呢?不過是個老頭子,哪有爺好看。」
蘇子悅這才回過神來,問道:「他把寶寶帶去哪了?」
頭狼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孩子大了,讓他去野外玩玩,叫他些捕獵的技巧。」
蘇子悅頓時一臉鄙夷地說道:「這些事你這當爹的怎麼都不張羅?」
頭狼聳了聳肩說道:「爺準備過些天教的,哪知被他搶了先。不過你放心,那老頭子可是狼群裡最厲害的,他肯教,是那小子的福氣。哎,要是他能天天來教就好了,省得爺費勁。」
蘇子悅瞪了頭狼一眼,就去幫著他母親準備飯去了。頭狼本來也就是隨口說說,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之後真的每天都來教小狼捕獵的技巧了。頭狼的父親想必是極喜歡小狼的,不然也不會這麼上心。
頭狼還曾酸溜溜地說道:「當初教爺都沒見你這老頭子這麼上心過。」
頭狼的父親斜了頭狼一眼說道:「當年就教出你這麼個失敗作品來,這一次我可要重寫我的人生。」
頭狼憤憤地說道:「想教兒子叫老媽再給你生一個去啊,幹嘛沒事老來搶爺的兒子。」
頭狼的父親聽後,不悅的瞇起了眼睛,衝著頭狼露出了一排森白的牙齒。頭狼頓時老實了,晃悠著去纏蘇子悅了。
又過了一些日子,小狼的牙齒變得鋒利起來了,這就意味著該斷奶了。蘇子悅那大把的奶水就便宜了頭狼,當頭狼趴在蘇子悅胸前貪婪的吮吸著的時候,小狼只能在一邊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還不會化形,自己的牙齒又會咬傷軟軟的母親,這讓他很鬱悶。而頭狼則看著一臉糾結的小狼,得意的甩了甩耳朵。
不久後,閔墨如約而至,身後跟著蘇子悅認識的那只黑豹。蘇子悅見到老朋友顯得很高興,開心的撲過去抱住了黑豹。在閔墨和頭狼狂飆的殺氣下,黑豹不安的抖了抖尾巴,卻也沒掙脫蘇子悅的懷抱。
蘇子悅和頭狼一起去想頭狼的父母道別,之後又依依不捨的和小狼告別之後,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頭狼的領地。蘇子悅走的時候帶了幾件頭狼做給她的衣服,用皮毛裹了帶走。
在到達目的之後,閔墨和黑豹就停住不前了,剩下的那段路依然需要蘇子悅自己走下去。閔墨揮了揮手,示意黑豹先離開,然後他抬起蘇子悅的下巴,說道:「這是最後一個了。」
蘇子悅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了過來:「你是說、你是說然後就可以和你……」說到這裡蘇子悅忽然紅了臉。然後又暗罵自己沒出息,都已經身經百戰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再說兩個人之間又不是沒有過。
「是,到時我會來接你,我等著你成為我的王后的那一天。」閔墨說完,在蘇子悅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便離開了。
蘇子悅望著閔墨離去的背影,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樣一個問題:要怎麼當魔後?她一邊思索著,一邊心不在焉的走著。經過一棵果樹的時候,蘇子悅停下了腳步,那是她最愛吃的一種果子,甜中帶酸。
蘇子悅踮起腳,摘了最靠近她的那一枚果子,摘下來之後就放進她裝衣服的包裹裡,準備一會去水邊將果子浸涼了再吃。摘完之後她抬起頭,見還有一隻果子也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內,抬手便去抓那一枚。哪知道那果子看著低,實際上她也是夠不到的。蘇子悅跳起來去抓那果子,試了幾次未果。
就在此時,忽然有一隻大手從蘇子悅背後伸了過來,將那枚果子取下。蘇子悅嚇了一大跳,急忙回過神去看。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人好高!自己平視他就只能看到他小腹上發達的肌肉。再往下一看,蘇子悅幾乎暈過去他竟然長了一個馬的四肢。自己居然見到了傳說中的人馬。
眼前這男子很健壯,古銅色的皮膚,筋肉糾結在一起。蘇子悅之前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他的肌肉多,他的下身是黑色的馬身。同樣也是肌肉緊實,從他腿上的肌肉就能看出他一定有著強大的爆發力。
他的雙腿間並沒有男人那個東西,蘇子悅忍不住彎腰看了看,就見他馬身的後腿處掛著一個巨大的黑色物體。還是疲軟狀態下就已經那麼大了,大得嚇人。這麼彪悍的人,自己、自己會不會被他玩死啊?蘇子悅這種擔心不帶一絲情色的思想,純粹是擔心自己未來。
那人馬似乎猜到了蘇子悅在看什麼,他不安的挪動蹄子退了兩步。俊美的面頰上多出了一抹害羞的紅色。蘇子悅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她尷尬的咳了一聲,問道:「這裡是人馬的領地?」
那人馬點了點頭,然後將剛才摘下來的那枚果子遞給了蘇子悅。蘇子悅知道,在魔都要是有異性給自己食物那是絕對不能輕易接下來的,這代表著他們xxoo的前奏。蘇子悅沒有接他的果子,而是仔細打量著他的樣子。他的五官硬朗,劍眉星目,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從他的五官上看他應該不算年輕,蘇子悅甚至覺得他應該是和頭狼的父親一個輩分的。不過這有可能是他們整個部落的人長得都顯老。
那人馬見蘇子悅不肯接自己的果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彎腰將那枚果子放到了蘇子悅之前摘下來的那枚果子旁邊,自己則緩緩地走開了。
一百零四、啞巴
還沒等那匹人馬走遠,就從遠處響起一陣「噠噠噠」的馬蹄聲。那聲音很大,可以想像數量之多。他們攔住了蘇子悅之前遇到的那匹人馬的去路,那人馬不安的動著蹄子,身上的肌肉都繃緊了,似乎隨時準備著與他們戰鬥。
待那群人馬站定,蘇子悅這才發現那些人的相貌普遍年輕,原來自己遇見的那只真的是大叔級人物了。
後來的那些人馬中為首的那匹很不友善的看了看那匹落單的人馬,然後嗤笑道:「怎麼,又被拒絕了?你不要嚇壞了人家小姑娘,啞巴。」說罷,他就自顧笑了起來,他身後的那群人馬隨後也跟著他笑了起來。
蘇子悅不禁皺起了眉頭,其實這種現象在魔都屢見不鮮。魔物都是屈從於力量強大者,鄙視弱小者。可是那匹落單的人馬看著不像是弱者啊,那肌肉比起那群人也不差啊。蘇子悅馬上就意識到問題所在了,他們叫他「啞巴」。他可能不會說話,於是就被族群排斥在外了。像這些追求完美的族群,排斥有身體缺陷的同伴也不足為奇。
那匹人馬回頭看了看蘇子悅,顯得有些窘迫。而那群人馬中,有一匹人馬率先走了出來,用肩膀撞了一下那匹啞巴人馬。那匹人馬目光灼灼地望著蘇子悅,似乎是很期待被她選中。通過起伏弱勢群體來展現自己的能力,這被受過高等教育的蘇子悅深深地鄙視了。她甚至是有些厭惡的瞪了那個出頭的人馬一眼。
那人馬焦躁的動著前蹄,又不能把怒火撒在蘇子悅身上,便瞄準了那匹啞巴人馬。他衝了過去揮拳便要打那啞巴人馬,哪知那啞巴人馬也不是好惹的。他抬手一擋,然後一用力,竟將那匹人馬生生絆倒。他的所作所為瞬間激怒了那一群人馬,他們憤怒的踏著蹄子就要衝向那啞巴人馬。
蘇子悅見狀急忙制止了他們之間的戰爭,她一揚手,高聲叫道:「都停一下!」那些人馬聞言都乖乖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看著蘇子悅。就聽蘇子悅繼續說道:「你們別爭了,我已經選好了,就他吧。」說著她的手指向了那匹被圍在中間的中年人馬大叔。
外圍的那些人馬詫異的挪動蹄子給蘇子悅讓出一條路來,而中間那匹啞巴人馬顯然更震驚。在魔都,顯然是只有優秀的魔物才能獲得交配權,有時為了取得交配權甚至不惜大打出手的。他不明白眼前那嬌小可人的人類女子為什麼會挑上有缺陷的自己。他此時並不知道蘇子悅的那些男人裡被族群鄙視的佔了大多數,不知道如果哪一天他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那些人馬都是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雖然對這個結果有些不滿意,但是也不會像潑婦一樣找茬,都陸陸續續地離開了。從蘇子悅選中那啞巴人馬之後,他就一直盯著蘇子悅看,就好像要穿過她的皮肉看到她骨子裡去一樣。蘇子悅被他看得有些彆扭,就說到:「走吧,總在這愣著幹什麼?」
那人馬此時才反應過來,他走進蘇子悅將她打橫抱起,然後轉身就欲離開。此時蘇子悅有些厚顏無恥的說道:「我不想被抱著,我想騎馬。」說完,她指了指人馬的馬背。
人馬看了看嬌小的蘇子悅,後看了看自己的身後,然後有些無奈地屈膝跪下,好讓她上來。蘇子悅是沒騎過馬的,雖然她之前一直都很想策馬狂奔,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機會。如今好不容易給她碰上了,當然不會錯過。
蘇子悅將自己的包裹遞給人馬讓他拿著,然後自己則以一種極其難看的姿勢爬上了他的背。蘇子悅坐穩之後雙手抱住人馬的腰,說道:「你走慢點,我是第一次……」
蘇子悅是沒有穿底褲的,她柔軟的下體就這樣磨蹭著人馬的後背。人馬也是個雄性,也有著雄性的本能,他自然知道那裡是用來幹什麼。想到這些,他不禁喉頭一緊,胯下那巨物也漸漸硬了起來。她之前還盯著自己那裡看來的,她選中了自己是因為對自己的生殖器滿意嗎?那自己一會可一定要好好表現才行。
蘇子悅的雙臂環住人馬之後,他不禁渾身一僵,整個人的筋肉都繃緊了,他只覺得自己胯下那物脹得愈發難受了。他起身,就覺得蘇子悅一下緊緊地抱住了自己,只聽她尖聲道:「啊!你、你怎麼這麼高?你可要慢些啊,千萬不要把我掉下來。」
人馬點了點頭,雖然答應了蘇子悅,可是被下半身驅使著的他還是有些著急的。他沒有跑起來,只是挪動蹄子小步的顛著走。這就苦了馬背上的蘇子悅,她緊緊地抱著人馬的腰,只覺得自己的腦漿子都快被墊出來了。她忍不住放棄了騎馬的打算,說道:「我不想騎了,你抱著我吧,在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
人馬回頭看了看苦著一張臉的蘇子悅,然後將手背到後面安撫的摸了摸蘇子悅的纖腰,但是並沒有讓蘇子悅下來。蘇子悅此時整個人都趴在自己的背上,死死地抱著自己。她軟軟的胸脯緊緊地貼著自己,而她呼出的氣體也都噴在自己的後背上。他甚至能感覺到蘇子悅身下那小穴已經被自己的馬背磨出了蜜汁來,潤濕了那片地方。如果自己只是抱著她,哪裡有這種享受?
雖然人馬沒有放蘇子悅下來,卻也放慢了腳步。此時離他住的地方已經不遠了,他不在墊步,而是緩緩地走著。蘇子悅這才漸漸地緩過勁來,她用力地捶了人馬結實的後背一下,抱怨道:「真是的,明明可以慢慢走,剛才為什麼走的那麼快?」當然不會有人回答她的問題,於是她又繼續說道:「其實我很好奇,您今年幾歲了啊,大叔?」
人馬被蘇子悅的稱呼弄得面上一紅,有些尷尬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不是後悔選擇了自己。就見蘇子悅衝他咧嘴一笑,說道:「大叔,今天就讓我來結束你的處男生涯吧。」
一百零五、常歡
人馬不高興的皺了皺眉,很嚴肅的看著蘇子悅。他想不明白這小姑娘怎麼這麼膽大,連這種隱秘的事情都敢掛在嘴邊說。
蘇子悅「嘿嘿」一笑,然後有些無賴的拉扯了人馬的臉頰,說道:「笑一笑嘛,板著臉嚇死人了。」
人馬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帶著蘇子悅回了自己的住處。人馬住在一個很大的山洞中,進去之後空蕩蕩的只有一張符合人馬身高的石桌,桌子上隨隨便便放了些凌亂的東西。這屋子裡別說沒有床了,連塊草墊都沒有。蘇子悅感歎道:「我睡哪啊?總不能睡桌子上吧?」
人馬睡覺時也是站著的,所以他家裡根本就不需要床。他本來也在發愁蘇子悅的睡覺問題,聽她這麼一說,發現那桌子長短卻時也差不多。他不禁有些慶幸自己當初打了一張大一點的石桌。他將石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掃到地上去,然後將蘇子悅抱了上去。
蘇子悅在桌子上不安的扭了扭,說道:「不會真睡桌子上吧?」
人馬點了點頭,然後示意蘇子悅留在這裡,自己出去找些鋪的東西來。
蘇子悅忙道:「我也一起去吧?」
人馬搖了搖頭,表示蘇子悅走的太慢。蘇子悅無話可說,畢竟兩條腿的比不過四條腿的,偏偏自己又不會騎馬。於是蘇子悅只好詳細的描述了線草的樣子,然後讓他找來。索性那種草在魔都到處都是,找起來倒也不費勁。
人馬走後,蘇子悅便跳下桌子,將他之前掃到地上的那些弄西撿起來,分門別類的放到了石壁角落處。然後又有些想念頭狼家的那些盆盆罐罐,想到自己這段日子又要開始吃素了不禁有些鬱悶。想到吃肉,她便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從包裹裡取出一枚果子吃了,還得人馬留了一枚。
等人馬回來時,蘇子悅已經無聊的快睡著了。只見人馬除了採了許多蘇子悅要的線草之外,還帶回了她最愛吃的那種果子。他直接折了一大截樹杈回來,那樹枝上掛著三四枚果子。蘇子悅笑著接過樹枝,從上面摘下一枚遞給了人馬。
人馬微微一愣,便接了下來。蘇子悅又抱起那堆線草,熟練地編起草墊來,一邊編一邊說:「你這樣子不行的,屋子裡東西太少了,將來要生寶寶怎麼辦?要多弄些東西回來呀,看著冷冷清清的多沒意思。」
人馬聽後先是一愣,然後很開心的笑了。他點頭答應,然後就想過去幫蘇子悅編草墊。蘇子悅本來是不想讓他幫忙的,可是見他這麼執著又不好拒絕,便一邊演示著一邊告訴他編織的方法。
人馬的雙手十指有力,專門用來打架的。對付便草墊這種事他顯然不怎麼在行,笨手笨腳的總是將線草弄斷。最後蘇子悅不耐煩了,說什麼也不讓他幫忙了。他只好踏著碎步,圍著蘇子悅坐的石桌周圍轉來轉去的。
其實人馬是在盤算著要怎麼和蘇子悅開始最重要的那個環節,自己這個小妻子看著小小的,他總怕自己要是貿然過去,會嚇到她。他本來想著兩個人一起做些什麼,氣氛自然會搞上去的,哪知道自己這麼不爭氣,反而惹她生氣了。人馬想到這裡,偷偷地看了蘇子悅一眼。發現她專注著手上的工作,並沒有注意到自己。
人馬無奈地歎了口氣,拿起一枚自己剛採回來的果子,遞到了蘇子悅嘴邊。蘇子悅低頭看了一眼那果子,然後張嘴咬下一口,繼續編織草墊。她是想趕在睡覺之前將草墊編出來,不然自己今晚可就有的受了。
人馬見蘇子悅終於肯吃自己給她的食物了,顯得很開心。他走到蘇子悅面前,輕輕地環住她,讓她看著自己。蘇子悅這才意識到他有些無聊了,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天,手上的速度依然不減。說是聊天,卻也是她一直在說。
當蘇子悅說到人馬的那些族人時,忽然抬起頭,正色道:「你的那些族人就一直叫你啞巴?」人馬點了點頭,就見蘇子悅很氣憤地說道:「太過分了!以後他們再這麼叫你你不要理他們,我幫你想個名字……」蘇子悅低頭沈思了許久之後才說道:「我以後叫你常歡吧,歡樂常在的意思。我希望你一直開開心心的,不要去理會你的那些族人。這名字你喜歡嗎?其實我也不怎麼擅長取名字這種事。」
人馬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很喜歡這個名字。於是常歡這個名字就這麼定了下來。這是蘇子悅第一次給別人取名字,不知道她那幾個男人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鬱悶死。
當蘇子悅的草墊完成後,常歡已經餵她吃了三枚果子。等她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肚子鼓鼓的,蘇子悅又反過來餵了常歡兩枚果子。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吃過飯的兩個人都不知道該幹什麼。
蘇子悅一直是坐在石桌上的,她看了看常歡的高度,又看了看自己的,不禁有些發愁:高度差這麼多,他的那個又長在很靠後的地方,這要怎麼來啊?常歡不知道蘇子悅在發愁什麼,只以為她在緊張。他抬手撫摸著蘇子悅烏黑的長髮,示意她安心,然後低頭吻住了蘇子悅柔軟的唇瓣。
蘇子悅感受到他陽剛的氣息之後不禁心頭一跳,她抬手環住了常歡的脖子,然後打開兩排貝齒迎接常歡的舌頭。兩個人的舌頭在一起糾纏了一會之後,常歡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輕輕扯掉蘇子悅圍在身上的獸皮,一隻手撫摸著蘇子悅光潔的後背,另一隻手則蓋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常歡用手蓋住蘇子悅翹挺的胸脯,輕輕地把玩著。忽然他便覺得掌中一濕,常歡有些不解的低頭一看,便見蘇子悅胸前溢出了許多乳汁,連另外一邊自己還沒有碰到的乳頭也吐出了乳汁。
蘇子悅有些尷尬地說道:「我前段時間生了孩子,寶寶已經過了哺乳期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奶水到現在還有。」
一百零六、高難度的
常歡低頭看了一會,然後將頭湊了上去。他用手托起蘇子悅豐滿的胸部,張嘴含住了那乳汁四溢的乳頭。他輕輕地吮吸著那甘甜的乳汁,彷彿憶起了很多年以前還未斷奶時感覺,模糊的、遙遠的記憶。
蘇子悅的乳汁很好,幾乎不需要常歡吸就會主動溢出來。蘇子悅微揚著頭,瞇起眼睛享受著這種哺乳帶給她的快感。她抬手摸著常歡柔軟的頭髮,就好像懷裡抱著自己的小狼一樣。在常歡的舔弄下,蘇子悅只覺得一股電流順著那一處向上攀升,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聲:「嗯……」
常歡聽到蘇子悅的聲音,只覺的胯下的肉棒脹得更大了。他有些等不及的抬起兩條前腿,然後將腿搭在蘇子悅身下的石桌上,他胯下那烏黑粗碩的巨物就這樣出現在蘇子悅面前。那粗大的肉棒比蘇子悅白天時看到的未勃起的狀態下要粗大很多,幾乎到了嚇人的狀態。蘇子悅嚇了一跳,她不禁有些害怕的向後挪了挪身子,說道:「不行,那個太大了,絕對進不去的,要死人的。」
常歡用前腿將蘇子悅固定住,斷了她的退路。他那粗壯的肉棒強硬的擠開蘇子悅的雙腿,在她身下那處嫩肉上摩挲著。蘇子悅的小穴已經有些濕了,可是由於常歡的肉棒實在太過粗大,他試了幾次都沒能順利的擠入那狹窄的小穴中。常歡此刻顯得有些焦躁,他那碩大的龜頭不斷地磨蹭著蘇子悅粉嫩的小穴,卻始終不能進入,這讓他有些失去了耐性。
蘇子悅見常歡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有些擔心他這樣下去會弄傷自己。便說道:「你先別急,我幫你。」說完蘇子悅翻身跪趴在石桌上,然後將自己調整到最合適人馬的高度。她一手握住人馬的肉棒,只覺得那滾燙的家夥在被自己握住之後似乎又脹大了幾分。蘇子悅在心中感歎:處男大叔的攻擊力不可小覷啊。
「你千萬別動,我來幫你進去。」蘇子悅不讓他動,是怕他一下衝壞了自己。她扶著那肉棒將它送到自己的小穴口,然後盡量放鬆身體,分開雙腿,一點一點將那粗碩的龜頭吞下。他的肉棒才進去一點點蘇子悅就已經感覺到身下有些疼了,她皺著眉頭,努力的讓自己適應他的粗大。
常歡聽著蘇子悅因為疼痛而產生的抽氣聲,忍不住心中一痛,暗恨自己為什麼長了那麼大的一根。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弄傷她的,這樣想著,常歡忽然抽身,將那好不容易進去的龜頭抽了出來。
蘇子悅有些不明所以得望著他。就見常歡十分疼惜的用手擦乾了蘇子悅額頭的汗,然後低頭吻了她的鼻尖一下。最後他搖了搖頭,表示不做了,然後就讓她去睡覺。蘇子悅看他胯下那物依然猙獰的挺立著,猜他是心疼自己才不做的。她心中不禁多了幾分感動,但是她明白就算常歡今天不來以後也是會要的,不然他們兩個就只能這樣停滯不前,違背了魔物繁殖的自然規律。
蘇子悅想到這裡,就故意對他說道:「怎麼就不做了?我還想要呢。」蘇子悅張開雙腿,將那粉嫩的蜜穴展現在常歡面前。她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小穴上方的那一粒小核,然後隨著自己的動作緩緩地擺動腰肢。邊道:「嗯……你不想要我嗎?這裡嗯……很想要常歡的大肉棒呢……啊……」她只揉了幾下,那小穴中便吐出了更多的蜜汁。蘇子悅注意到常歡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沈了。她便更加賣力的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呻吟聲一波高過一波。
常歡是魔物不是聖人,面對蘇子悅這樣的挑逗他哪裡忍得了。他用手將蘇子悅恢復成之前跪趴的姿勢,然後再次踏上石桌。他粗大的肉棒頂住蘇子悅的小穴便欲突破,嚇得蘇子悅連忙握住他那嚇人的肉棒,連聲道:「我來、我來,你再忍一忍。」
蘇子悅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那肉棒送到自己的小穴中,此時她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了。那小穴被常歡的肉棒填的滿滿的,可依然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常歡只覺得那小穴將他的肉棒緊緊地夾住,甚至稍微動上一動都有些困難。他開始試著抽動肉棒,就聽到蘇子悅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他嚇得連忙止住動作,拚命地克制自己體內的慾望,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結實的胸膛不斷滑落。
「唔……你動一動……一會就好了……」蘇子悅顫抖著聲音說道。
常歡聞言便開始緩緩抽動肉棒,蘇子悅緊致的小穴夾得他也有些疼,可更多的還是被那柔軟的內壁緊緊包裹所給他帶來的快感。隨著他肉棒輕輕地在小穴內抽動,那摩擦所產生的電流令常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險些就這樣射了出來。
「啊……輕些,好疼。」常歡才一動,蘇子悅便忍不住開始喊疼。那粗大的肉棒將自己的小穴無情的撐開,如果不是自己小心的將它送進去,此刻一定會撕裂的。
常歡聽了不禁有些心疼蘇子悅,他更加小心的抽動起自己的肉棒來。雖然他也忍得很辛苦,但他相信蘇子悅一定比他更難過。人馬就這樣慢慢地在蘇子悅的小穴中磨了很久,蘇子悅的呼吸這才逐漸趨於平穩。常歡見狀便嘗試著開始著力抽動起來。當常歡的肉棒撞到她小穴中的某一處時,只聽蘇子悅嬌吟一聲:「啊……那裡……」
這樣的聲音不同於她之前的痛苦,常歡瞇著眼睛想了一下,便再次像那裡撞去。果然蘇子悅發出了愉悅的聲音回應他,他便提槍向那處軟肉撞去。他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加快,力道一次比一次加快,那強烈的快感讓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蘇子悅被常歡那粗大的肉棒頂的小腹都略有些突起,她伸手摸著自己被他頂起的小腹,隔著肚皮都能感覺到他在自己體內的撞擊。「啊……你要干穿我了……啊……要頂壞那裡了啊……啊……」
一百零七、挑燈夜戰
常歡只覺得自己一撞到蘇子悅小穴內的那一處柔軟,那小穴便會用力收縮一次,將自己的肉棒包裹的緊緊地。屈從於這種極致的快感,常歡顧不上蘇子悅的求饒聲,一次又一次的向那一處軟肉挺進。汗珠順著他結實的肌肉滑落,他喘著粗氣,抽動的速度和力度卻絲毫不減。
「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啊……」蘇子悅被那粗大的肉棒撞得眼前一片空白,他的每一次撞擊都幾乎要將蘇子悅的靈魂撞出她的軀殼。再經過幾次撞擊後,蘇子悅終於被送上了雲端。她的身子微微拱起,不住的抽出著。一股蜜汁從小穴內洶湧而出,澆在常歡的肉棒上。
常歡被蘇子悅的小穴夾得幾乎就要射了出來,可他又不想這麼快就給她,於是他便將肉棒從她的小學內抽了出來。隨著肉棒的抽出,便有一小股淫液從那裡面流了出來。只見蘇子悅那粉嫩的小穴正一張一合的抽搐著,同時突出更多的蜜汁。
常歡用手指輕輕撥弄那兩片有些充血的花瓣,他才碰到那兩瓣花瓣蘇子悅便更加劇烈的抽動起身子。常歡思索了一下,他捏住蘇子悅小穴上方的那枚小核,用力一捏。只聽蘇子悅尖叫一聲,同時身子猛地一抽,她帶著些哭腔道:「啊……別──別那麼玩……」
常歡將手指伸進蘇子悅的小穴中,只覺得那尚在抽搐中的小穴一緊一鬆的銜著他的手指。這麼小的蜜穴,被自己那大家夥插過之後,怎麼還這麼緊?常歡等那小穴漸漸恢復平靜之後,這才提槍再次衝入。
他這一次沒有猶豫,上來便直搗黃龍。那長長的肉棒直接突破花莖,直衝花房,他想將自己的整跟肉棒都送入蘇子悅的體內。那粗大的龜頭強硬的突破子宮口時,蘇子悅疼的叫了出來:「疼……啊……別進那麼多……啊……要被你弄壞了……啊……」
常歡也不理會,將自己整跟肉棒沒入蘇子悅的小穴中。整跟肉棒全部被溫暖的小穴包裹住的感覺更勝之前,他的肉棒在蘇子悅狹窄的宮頸中進出,夾得他沒幾下之後便有了射意。他在蘇子悅的體內做起快速的小幅度抽插,不幾下之後便射了出來。
常歡滾燙的精液直接噴進了蘇子悅的子宮中,蘇子悅被燙的渾身一顫,再度高潮。他射的精液很多,源源不斷的噴進蘇子悅的子宮中,將她的小腹都撐得鼓了起來。常歡將那已有些疲軟的肉棒從蘇子悅的小穴內抽出,只見隨著那小穴的收縮,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精液被她吐出。常歡忍不住伸出手指想將那些精液送回她的體內,他想讓自己的東西留在她的身體裡。
蘇子悅此時軟軟的倒在了石桌上,媚眼如絲的回望著常歡,似乎還沈浸在剛才的高潮之中。這時,她作出了一個大大出乎常歡意料的動作。她雙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後將他那根沾滿他的精液的手指納入口中。常歡只覺得蘇子悅柔嫩的小舌在自己的指尖上遊走,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胯下那尚未疲軟的肉棒居然又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常歡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小丫頭簡直是在玩火。他不顧蘇子悅的疲憊,一把將她撈起,讓她雙腿站在地上,上身伏在石桌上,然後他又一次從她的身後進入了她的花穴。
「啊……你怎麼又、又硬了……啊……大叔……不要吧……常歡……啊……嗯……」蘇子悅的哀求聲最後漸漸地被呻吟聲所取代。她被他撞得雙腿發軟幾乎沒辦法站穩,雙手必須緊緊地扶住石桌,才不會滑到桌子底下去。「唔嗯……好累啊……快點……快點射出來啊……」
常歡聽了她那些淫蕩的話語,抽動的速度猛然提高了。蘇子悅見他如此,便問道:「嗯……你是不是啊……喜歡我這麼說?嗯?」回應蘇子悅的是常歡更激烈的動作。她又問道:「嗯……想聽嗎?」她說完之後,不等常歡回答,便自顧說道:「喜歡的吧……唔……看你都要干穿我了……嗯……快些……我喜歡你啊……用大肉棒干我的小穴……啊啊啊……」
蘇子悅在常歡瘋狂的撞擊下昏昏沈沈的呻吟著,胡亂的說著淫蕩的情話,最後在高潮下喊了許多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句子。蘇子悅在他激烈的疼愛下,又高潮了好幾次,到最後她都記不起來具體的數字了。
當常歡終於肯射給她的時候,她已經昏昏沈沈的不知所以了。最後還是常歡將她抱上了石桌,她倒頭便睡了過去。常歡在她旁邊,就那樣站著閉起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蘇子悅睜開眼睛,就看見常歡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邊上,雙眼緊閉。蘇子悅嚇得尖叫一聲:「鬼啊──」
常歡猛地驚醒,機警的四下看了看,發現並無什麼特別的。想想也是,如果有什麼危險自己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現,哪裡還輪的到這小丫頭鬼叫。於是常歡疑惑地望向了蘇子悅。只聽蘇子悅說道:「你、你大早起來不睡覺,站在我床邊上幹什麼?嚇死人了啊。」
常歡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做出一個睡覺的姿勢來。蘇子悅吃驚的長大了嘴巴,過了一會才說:「你的腿又不是不能彎,為什麼不臥下睡覺?站著多累啊,你能睡著嗎?」
常歡點了點頭,然後又比劃著告訴蘇子悅自己一直都是這樣的,已經習慣了。蘇子悅不禁豎起了大麼指,說道:「這樣都能睡著,真是神人。」
蘇子悅之後又在石桌上賴了一會床,便起身下地了。她雙腳才一落地,便雙腿一軟,堪堪向前倒去。常歡手疾眼快,一把將她撈進懷中。蘇子悅抬頭,便見常歡雙目含笑地望著自己。她忍不住捶了捶他的胸口,嗔道:「還笑,都怪你!今天晚上你別想了。」
一百零八、詛咒
常歡聞言面上的表情不禁一僵,他望向蘇子悅的表情不由得帶了些撒嬌的意味。蘇子悅見狀就著他的懷抱便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蘇子悅和常歡的「婚後生活」過的就想老夫老妻一樣,雖然平淡卻也幸福。雖然偶爾會碰上那群並不友善的人馬,動手是經常有的事,但他們也並沒有下過狠手要傷害同伴。他們也都知道了蘇子悅給常歡起了名字,他們卻更加變本加厲的稱呼常歡為「啞巴」。這在蘇子悅看來,多少有些羨慕嫉妒恨的意味在其中。
這段日子裡,蘇子悅已經不滿足於那張石桌了。她讓常歡做了各種各樣的傢俱擺在石洞中,原本那空曠的石洞此刻更多了許多家的感覺。
這段日子裡,閔墨又來拜訪過幾次。閔墨帶來的消息都是消極的,上次只露了一面的蝙蝠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不管閔墨派出去多少黑豹,都找不到他的蹤跡。蘇子悅甚至是懷疑他是逃到了人類社會去的。想到這裡,蘇子悅就跟閔墨開玩笑說:「如果把魔物都放到人類社會去,不就像是到了天堂一樣?美女那是大把大把的有,我要是那蝙蝠,去了就不想回來了。」
閔墨卻說道:「魔都同往人界的入口只有我知道,而且也必須要我才能開啟。那你說他又怎麼可能去到人界呢?正是因為怕魔物全部衝到人界社會作亂,才會設置這許多結界的。」
蘇子悅馬上反駁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那當初把我抓來魔都的那個猥瑣的中年人類大叔又怎麼解釋?」
閔墨聞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解釋說:「魔都中有一種特殊的藥水,你之前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就是喝過那種藥水的內務。從人類的社會帶適齡女子來魔都也是他們的任務之一。」說到這裡,閔墨也不禁起了疑心。如果說之前那個奸細知道了那個入口,那蝙蝠知道的幾率就很高。之前他剿滅火狐一族的時候,也有狐族逃去了人界,也就是說除了自己還有開啟那入口的辦法。想到這裡,閔墨不禁更加發愁,這樣太不安全了,他害怕會給人界造成麻煩。
蘇子悅拍了拍閔墨的肩膀,安撫道:「別擔心,他還惦記著你的寶座呢,會回來的。」
閔墨無奈地搖了搖頭,將蘇子悅摟在懷中。說道:「他要是不會來了,我就省心了。乾脆哪天叫人將那入口封死,也省得麻煩。」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閔墨也清楚,自己不能這麼斷了魔都中魔物繁衍生息的唯一途徑。
蘇子悅忽然摟住閔墨的胳膊,帶了些撒嬌的意味說道:「既然他們都能來去自如了,那我能不能回家看看?」閔墨聞言,抱著蘇子悅的身子頓時一僵。蘇子悅敏感的察覺到了閔墨的變化,連忙補充道:「我就回去看看,一定會回來的。我的孩子和家都在魔都呢,我怎麼可能會不會來?」
雖然蘇子悅這樣說了,但是閔墨也只是敷衍的說了句:「再說吧,當務之急是將眼前這些事解決了。」
蘇子悅聽閔墨這樣說,便知道他心裡還是不願意自己離開的。蘇子悅並不著急,她知道自己有的是時間去說服閔墨,並不急於一時。想到這裡,她便不再糾纏此事,而是問道:「對了,你說,魔都中為什麼沒有雌性?這是不符合常理的。如果沒有雌性不就注定了這些魔物的滅亡?就算你現在從人類社會抓女人來,我相信魔物也是一代比一代要少的。」
閔墨瞇起了眼睛,似乎是在回憶什麼。過了半晌才道:「我也是偶然間聽一些老人說起的,魔都中的魔物全是受了詛咒的,所有的魔物都注定滅亡。本來根本沒有機會繁衍後代,是我的一位祖先想出的從人類社會抓女人來繁衍後代的。但是因為詛咒的緣故,一旦後代出世,父輩便會死去。但是有詛咒便會有與其相生相剋的破解辦法,那邊是情人的眼淚。我也是這麼聽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蘇子悅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說道:「我聽著可信度很高,說的怪嚇人的,詛咒什麼的……難道就沒有個根本的解決方案嗎?」
閔墨低頭將頭埋進蘇子悅高聳的雙峰中,悶聲道:「沒有。」他抬手掀開蘇子悅胸前的皮衣,用手揉捏著她豐滿的胸部。半晌才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道:「怎麼沒有奶了?」
蘇子悅用手捶了他的胸膛一下,氣道:「你們男人也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還想小娃娃一樣要喝奶。斷奶好久了,早就沒有了。你要想喝,等我生完寶寶趕早吧。」蘇子悅說完,就想將自己的舌頭咬掉,只見閔墨兩眼冒著綠光認真的點了點頭。
之後閔墨還有補充道:「這一次你終於是我的了,我都等不及了,怎麼辦?」說道這裡,他便低頭含住了蘇子悅的乳頭。
蘇子悅連忙推開閔墨的頭,說道:「你別在這胡來,都等了那麼久了再等幾天就不行了?」
閔墨無奈的歎了口氣,罵了句:「偏心」。之後他又坐了一會,和蘇子悅聊了聊人魚寶寶的事情,就起身告辭了。
之後的日子裡,安全問題依然是蘇子悅最擔心的。她經常叮囑常歡不要再外面久待,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著,蘇子悅很快便再次有了寶寶。這一次蘇子悅雖然懷孕的反應不大,但卻更令她擔心。她的肚子出奇的大,才不過十幾天的功夫就趕上上了懷小狼時中期的大小。
蘇子悅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最終會長到多大,她經常會擔憂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常歡一樣的擔心,他們人馬一族的孩子一直是不好被生下來的。每次見到蘇子悅擔憂,他便將她摟緊懷中,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這種時候他真的很恨自己不會說話,心中安慰的語句全都無法表達出來。
其實蘇子悅是懂他的,每次常歡安慰她時,她都會回抱他一下,然後勉強扯出一抹笑容讓他安心。
一百零九、難產
隨著日子的一天天推移,蘇子悅的肚子越來越大,她經常沒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歇歇。蘇子悅曾經在那個待產洞窟中見過那些肚子出奇的大的女人,當時她還在想這麼大的肚子要怎麼生出來,如今她自己便輪到這個問題了。
若說常歡之前還能安慰安慰蘇子悅,如今他是比蘇子悅還要擔心。兩個人的生活就這樣被一片愁雲所籠罩。終於有一天,蘇子悅忍不住問了常歡這個問題:「我會死嗎?」
常歡聞言將蘇子悅緊緊地摟住,在心中默默地念著:我怎麼會讓你有事?常歡伸手摸了摸蘇子悅的肚子,肚子裡那孩子感受到常歡手掌的溫度,忍不住動了動。他最近的活動越來越頻繁,證明蘇子悅離產期越來越近了。果不其然,當天晚上蘇子悅就開始了陣痛。
蘇子悅一邊躺在床上等待生產,一邊指揮著常歡做一些準備工作。當天晚上蘇子悅疼得並不是很厲害,她還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第二天白天閔墨就趕到了,這一次他來的很及時,想必是知道蘇子悅這一胎生的會很痛苦。
閔墨有一句沒一句的拉著蘇子悅聊天,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白天的時候又餵給她一些吃的東西。到了當天晚上的時候,蘇子悅已經沒有心情和閔墨聊天了,那劇烈的疼痛讓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注意閔墨說了些什麼。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一直到了第二天,孩子卻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樣子。閔墨又讓常歡熬了一副他帶過來的草藥,給蘇子悅灌下去,她這才恢復了一些精神頭。可是再到晚些時候,蘇子悅的神智就有些不清楚了,她有氣無力地不斷的念叨著:「給我一刀吧……給我一刀吧……」
蘇子悅說的是想要開刀剖腹產,可是常歡和閔墨不懂這些,只以為她疼得厲害,喪失了對生活的信心。閔墨趕忙安慰道:「你快別說了,再忍忍孩子就出來了。如果你現在放棄了,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蘇子悅此時處在神智不清的狀態下,她一會喊疼,一會「媽媽」。常歡見了心中難受的要命,閔墨與常歡對視許久。之後二人之間似乎達成了統一意見,常歡默默地起身,拿起閔墨放在桌上的一包藥,出去熬藥了。
當常歡端著冒著熱氣的藥汁回來時,只見他兩眼通紅,不知是燒火時被煙熏的還是什麼別的原因。閔墨撐起蘇子悅的頭,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嘴吞嚥那苦澀的藥汁。蘇子悅喝完之後沒過多久,便覺得腹中一陣劇痛。這種絞痛和之前子宮收縮的疼痛很不一樣。她痛苦的抱住了腹部,縮成一團不住的抽搐。
常歡後來又熬了兩次那種深褐色的藥汁,全部都給蘇子悅灌了下去。在灌後來那兩碗藥的時候,蘇子悅早就已經疼暈了過去。常歡望著昏迷中不斷說著囈語的蘇子悅,目光中儘是痛苦。閔墨拍了拍常歡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但是那樣耗下去的結果只會比現在更壞。留得青山在何愁沒柴燒?你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常歡點了點頭,表示能夠理解,然而這種自己親手殺掉親生骨肉的痛苦卻不是誰能夠理解的。那三碗藥都喝下去之後沒過多久,蘇子悅的肚子便開始流血。是那種大塊大塊的血塊混著鮮血從下體流出,常歡見狀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由於擔心那些大量的血液引來別的魔物,閔墨不得不在常歡的住處外面挖了一個很深洞,將那些血塊和血水全部倒了進去。蘇子悅的血流了一天多才逐漸趨於正常,雖然母體也有出血,但那些流出來的,更多是寶寶的血肉。閔墨見不在有血塊排出,便將那個坑填上了。最後上面又堆了一些土,弄成墳包的樣子。
蘇子悅一直昏睡了兩天多才逐漸轉醒,這兩天內閔墨和常歡給她灌了各種各樣的許多藥汁。蘇子悅醒後就覺得肚子裡面空空的,她四下看了看,啞著嗓子問道:「寶寶呢?」蘇子悅說話的聲音驚醒了正在淺眠的閔墨和常歡。二人相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蘇子悅低頭看了看自己腫脹的胸部,又問道:「他還沒吃奶吧?」
蘇子悅又問了幾遍之後,才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因為她之前那幾天一直處在昏迷狀態中,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隱約的記得自己的肚子很疼。她馬上警覺地問道:「寶寶是不是沒了?」
閔墨沒想到蘇子悅會問得這麼直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倒是一直沈默的常歡走過來握住了蘇子悅的手,然後沈痛的點了點頭。
「是因為我的原因對不對?我記得的,我生不出來……」蘇子悅喃喃的說道。
常歡摸了摸蘇子悅的頭髮,因為之前被汗水浸濕,又一直沒有洗過,她的頭髮已經沒有以前那般柔順了。常歡用手將她的頭髮捋順,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閔墨說道:「不是的,你別瞎想。這種事在魔都很常見,如果寶寶的體型比母親大許多,在這種不好生產的情況下我們通常會選擇抱住母親的生命。」
「經常發生?」蘇子悅望向常歡。
常歡點了點頭。閔墨又說道:「有的母親在順利生下寶寶之前基本上要嘗試兩三胎的失敗。你別太自責,你們有的事機會。當務之急是把身子養好。」
其實蘇子悅早就做好了這種可能生不出來的心理準備,可是如今事情真的發生了,她心中依然有些接受不了。之前總抱著一絲希望,也許魔都會有什麼奇特的偏方能把孩子生出來。卻怎麼也沒想到魔都的偏方就是把孩子打掉。
蘇子悅無力的靠在常歡懷中發了許久的呆,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沾濕了常歡的胸膛。等她好不容易睡了過去以後,閔墨這才離開。臨走前他對常歡說道:「我等她養好了身子,再來接她。」臨走前拍了拍常歡的肩膀。
一百一十、並不繁盛的後宮的建立(上)
閔墨離去後,常歡摸著蘇子悅蒼白的臉頰幽幽的歎了口氣。她是唯一一個為自己駐足的女子,自己卻什麼也給不了她,連孩子都要親手打掉。想到這裡,他不禁長歎一聲。常歡出了屋子,又在埋著自己骨肉墳前站了好久,知道天已經擦黑,這才回了山洞。
蘇子悅一覺睡到第二天,吃了常歡摘回來的新鮮的果子,又被他灌了各種各樣的藥汁。那藥汁一碗比一碗難喝,蘇子悅忍不住痛苦的皺起了眉頭,她到最後根本已經償不出來苦澀的味道了,就好像舌頭麻木了一樣。
這幾日常歡就像是和蘇子悅約好了一樣,兩個人都對孩子的事情閉口不談,生怕說出來會讓對方傷心。隨著日子一天天的推移,蘇子悅的身體也漸漸地恢復了之前的健康狀態。蘇子悅似乎有所察覺的說道:「我好了以後是不是閔墨就要來接我了?」
常歡點了點頭。
蘇子悅又道:「可是我還不想走怎麼辦?我要是走了就剩你一個人,你怎麼辦呀?」
常歡苦笑著摸了摸蘇子悅柔順的長髮,然後他指了指山洞,又拉起蘇子悅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經過這麼久的磨合,蘇子悅已經很容易的就能夠明白常歡的肢體語言,他說他會在這裡等自己。
蘇子悅撅起小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帶你一起走吧?要不,我帶你去找其他人?」蘇子悅說道這裡,忽然眼前一亮。她偷偷看了常歡一眼,然後絞著手指說道:「他們就是……就是我的前幾個……男人。」說完她急忙在觀察常歡的臉色。只見他面色有些發黑,但是並沒有發脾氣的跡象。於是她繼續說道:「你去和他們住在一起吧?這樣我還能放心些,要是我不在的時候那些人馬又來找你麻煩可怎麼辦?」
常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在這裡也很好。畢竟都已經一個人這麼多年了,他依然過得很好。
「好常歡了,求你了……」蘇子悅張著一雙滿懷期待的眸子,望向常歡。面對這樣可憐巴巴的蘇子悅常歡雖然有些動心,最終卻還是搖頭拒絕。最後蘇子悅不得不使出了殺手!,雖然有點卑鄙,但是一定奏效。蘇子悅扁起嘴,雙眸頓時蓄滿了眼淚,她一眨眼,便留下兩行清淚。只聽她抽噎著道:「你在怨我對不對?我沒能給你生下孩子……嗚嗚……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嗚嗚……」
常歡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這小丫頭還真是什麼話傷人挑了什麼話說。她心裡明知道自己從沒有怪過她的,只要她要,自己這條命都是她的。如果讓自己在她和孩子之間選擇,自己一定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她。
常歡將蘇子悅摟在懷中,低頭輕輕的問了她的頭頂。然後拉了拉她的手,做出一個走的動作。蘇子悅見他讓步,這才覺得自己戳人痛處的法子實在有點自私。她抓了抓頭髮,衝著常歡諂媚的一笑,說道:「大叔,我最愛你了。」說完攀著常歡健壯的身子爬上去在他唇邊落下一吻。
常歡聽了蘇子悅突如其來的表白,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自然的緋紅。他托住蘇子悅的翹臀,怕她一不小心摔下去。二人就這樣抱在一起膩歪了許久,蘇子悅為了表達自己的感激,特意爬到常歡胯下,貢獻出了自己的手和嘴。這讓禁慾已久的常歡大大的爽了一把,他都還不知道原來夫妻之間還可以這麼玩。而蘇子悅則是下巴酸得幾乎合攏嘴,她那天連飯都沒吃,只喝了些水。
第二天蘇子悅和常歡就開始收拾東西出發,此時蘇子悅又發現了常歡的一大優點,負重能力超強。他肩能挑、手能提、馬背上還能抗。蘇子悅直誇常歡是居家必備的好男人,常歡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滿臉的鬱悶。
蘇子悅和常歡在閔墨留下來的黑豹的帶領下回到了素蝶和白孔雀的住處,那兩個人感受到蘇子悅的氣息遠遠地就迎了過來。蘇子悅高興地朝他們招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小蝴蝶如一枚原子彈一般空投到蘇子悅懷中。蘇子悅下意識的接住,小蝴蝶又長大了不少,蘇子悅幾乎抱不動他。她向後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索性常歡從背後扶了她一把,她這才倖免遇難。
蘇子悅親了親小蝴蝶的額頭,笑道:「長得這麼快,媽媽都抱不動了。」
這時素蝶急忙趕過來從蘇子悅懷中接下小蝴蝶,訓斥道:「都多大的孩子了?怎麼還撒嬌?將來可怎麼辦?」
蘇子悅想到自家那頭大尾巴狼,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啦,在父母身邊長大的孩子,總是嬌慣著些的。」說完,她又向那二人介紹常歡:「這是常歡,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要彼此照顧。常歡這是白孔雀,這是素蝶。只是我的寶寶小蝴蝶,很漂亮吧?我還有個寶寶寄養在閔墨那,是條小人魚,唱歌很好聽。」
百孔卻打量著常歡,發現他身邊並沒有孩子跟著。他又看了看常歡與蘇子悅只見身量的差距,很快就猜到了他是怎麼回事。而與此同時,常歡也在打量白孔雀。他之前只看到了那魔蝶的孩子,並不見他的孩子,而且蘇子悅也沒有提及,難道是他也發生過類似自己的意外?
白孔雀與常歡的目光不經意的接觸,卻在剎那間交換了許多信息。之後那二人不覺各自在心中一歎,感歎命運的無情。這一瞥之間二人已生出了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覺來,即便如此,白孔雀還是話中帶刺地說道:「不管怎麼說又能湊出一桌葉子牌了,之前真是無聊的要死。」說完幽怨地看了蘇子悅一眼。
素蝶倒是沒說什麼,不過敏感的他早就注意到了蘇子悅稱呼那人馬為「常歡」。魔都中的魔物沒有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必然是蘇子悅取得。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那麼特殊?素蝶細細打量著常歡,復又看向蘇子悅,開口道:「小蝴蝶也不小了,子悅是不是也該給他取個名字了?」那口氣中的怨念不比白孔雀少多少。
蘇子悅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暗道:這是後院要起火呀……
一百一十一、並不繁盛的後宮的建立(中)
蘇子悅想了一下說道:「小蝴蝶的名字自然是要取的,我這個人不太會取名字,容我好好想想的。耽誤之急是先給常歡找個住處,天色快黑了。」
白孔雀經過素蝶的提醒,也注意到了常歡的名字問題,不鹹不淡的接口道:「我瞧著你倒是挺會取名的。」
蘇子悅聽他們這麼說,連忙回頭去看常歡的表情,她擔心常歡心裡不舒服。常歡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放在心上。他知道他們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在埋怨蘇子悅。如果只是魔物之間的恩怨,他們通常喜歡用武力來解決。而現在只是言語間的,明顯是針對蘇子悅的。可是當事人明顯沒明白這二人的用意,常歡反而替那兩個人鬱悶了一把。
蘇子悅見常歡沒事,就說:「我們先去把住處安排好了,等忙完這一陣咱們大家一起吃個飯,就像一家人似的。」蘇子悅興致勃勃的說著,她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她想蓋一個很大的房子,然後大家都住在一起,那樣才有家的感覺。可是轉念一想,這麼大的工程,魔都裡的條件好像達成不了。
想著想著,蘇子悅就把腦筋動到了閔墨住的地方上去了。雖然閔墨也是住在石洞裡,可是他住的那是一片連在一起的洞穴,其中構造錯綜複雜,房間極多。到時候就是一人一間也不愁沒地方住,蘇子悅這樣想著,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成為魔後,然後光明正大的搶佔閔墨的地盤。
常歡見蘇子悅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露出來了極其貪婪的笑容。他扯了扯她的胳膊,示意她回神。蘇子悅這才「嘿嘿」一笑,拉著他走了。
白孔雀和素蝶說是住在一起,其實也只是很近罷了。之前因為有鮫人的緣故,他們選在靠海地地方,後來鮫人死後,他們就又將巢穴搬回林子裡。選了個相對比較利於隱蔽的地方安頓下來。
蘇子悅和常歡在那附近找了很久,才選定一個山洞。那山洞看樣子棄置了很久,他們進去好一番打掃這才勉強能下腳。趁著常歡去採集線草的時候,蘇子悅想起了頭狼。她覺得如果他也能住在一起就好了。可是狼是群居動物,不知道他肯不肯跟自己走,更何況他的父母還在那邊。可是他住的離她們這麼遠,大家想一起吃個飯都很難。
晚上,常歡抱著蘇子悅,聽她說話。蘇子悅湊到他耳邊說道:「常歡,我以後給你生好多好多寶寶,你別難過,以後也要開開心心的。雖然白孔雀和素蝶看著很不好相處的樣子,但是他們都是好人,不想你的族人那樣。」
常歡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第二天一早,蘇子悅就坐不住了,她想去找頭狼。然後大家一起吃個飯,畢竟閔墨說過,自己不用再經歷別的魔物了,這就意味著,以後家裡的成員就只會是這幾個人了。
常歡本來想陪著蘇子悅去的,可是蘇子悅怕頭狼見到常歡會覺得自己帶人來押他一樣,所以拒絕了常歡的好意。蘇子悅在黑豹的帶領下到了頭狼住的山洞,她還沒進到裡面去,就見一抹銀灰色的影子朝自己撲來。
那影子小小的,正是小狼。蘇子悅蹲下將他抱了起來,用臉頰蹭他毛茸茸的腦袋說:「好寶寶,想媽媽了吧。」
蘇子悅抱著小狼進了山洞,就見頭狼翹著腿,大咧咧的躺在草墊上,見了蘇子悅涼颼颼地說道:「呦,還知道回來呢?」
蘇子悅走過去,坐在頭狼邊上,說道:「跟你商量個事吧?你一定要答應啊。」
「你先說說是什麼事,爺得考慮考慮。」頭狼道。
「其實吧,這事……有點困難。」蘇子悅猶豫著說道。
這時,被蘇子悅抱著的小狼因為習慣了之前被她抱著餵奶。他習慣性的咬開了蘇子悅胸前裹著的獸皮,涼涼的鼻頭嗅著奶的味道就拱到了蘇子悅的乳首處。頭狼見狀,狠狠的拍了小狼的腦袋一下,教訓道:「多大了還吃奶?那是你能碰的嗎?那是爺的。」
蘇子悅瞪了他一眼,一邊揉著小狼的頭,一邊說道:「你怎麼下手沒輕沒重的?這還是不是你親兒子了。」
被小狼這一鬧,之前的話題也就斷了。反而是頭狼發現了蘇子悅回來的有些早,說道:「不對呀,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那孩子這麼快就斷奶了?」
蘇子悅歎了口氣,將難纏的事講給了頭狼聽。頭狼聽後將蘇子悅拉到懷中,拍著她的背說道:「別難過了,這種事在魔都常有的。大不了以後你多給爺生幾個孩子,爺送給他個兒子。倒是你,身子沒事吧?」
蘇子悅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一拳,嗔道:「淨胡說,那是能隨便給的嗎?沒個正行。對了,說正經的,我是過來叫你帶著孩子過去吃個飯的。」
「過去?」頭狼一挑眉,問道:「過到哪去?」
「就是……他們都在那邊住呢。」蘇子悅說道。
「怎麼不叫他們過來爺這吃飯?」頭狼氣道。
「畢竟是先遇到的他們嘛,我還想讓你搬到那邊去住呢,你看行嗎?到時候我想見你和孩子也方便。」蘇子悅張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頭狼。
「聽你這口氣,是要住到那邊去了?」頭狼問道。
蘇子悅點了點頭說:「應該是的,畢竟大家都在那邊嘛。」
頭狼氣道:「敢情在這等著爺呢!你都住過去了,爺能怎麼辦?爺要不過去看著你,那不是更讓他們偷著樂了?想得倒美。爺得過去,也現在就得過去。」說著他就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開始收拾東西。
「誒,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慢慢搬吧,這麼多東西也不是一下兩下能搬過去的。」蘇子悅連忙起身說道:「先過去吃個飯?」
頭狼猶豫了一下,最後歎了口氣道:「也只能這樣了,老頭子那邊還要大聲招呼呢。」
蘇子悅這時說出了心裡擔憂的事情:「那……你不在了,狼群行嗎?而且你以後打獵方便嗎?」
頭狼歎了口氣,也有些捨不得的樣子,不過最終還是搖頭道:「沒事的,爺厲害著著呢,別說的好像爺離開他們活不了似的。」
蘇子悅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要是那不認識的我還懶得管呢。」
一百一十二、並不繁盛的後宮的建立(下)
頭狼聽蘇子悅這樣說,心裡這才舒服了些,便和蘇子悅起身前往素蝶那些人住的地方。因為只有頭狼是吃肉的,所以他還抗了一塊肉一併帶了過去。當他們到達的時候,白孔雀和常歡已經採了許多果子了,素蝶也採了一些花蜜來,就等著蘇子悅來一起開飯了。
蘇子悅給大家介紹過後,指著小狼對小蝴蝶說:「小蝴蝶,這是弟弟,以後要好好照顧弟弟,知道嗎?」
小蝴蝶雖然不怎麼喜歡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弟弟,但是既然蘇子悅都那麼說了,他只好點了點頭,然後過去勉強拍了拍小狼的頭。小狼似乎很喜歡這個漂亮哥哥,叼了自己的一塊肉,放到了小蝴蝶跟前。小蝴蝶皺了皺眉,明顯厭惡的往後退了退。
蘇子悅連忙舀了一些花蜜放在一個小罐裡遞給小狼,說道:「小哥哥不吃肉,他吃這個,來,把這個給小哥哥。」
小狼聽話的叼起那裝著花蜜的小罐放到了小蝴蝶面前,然後張著大眼睛看著他。小蝴蝶見狀,也只能拿起那罐沾了小狼口水的花蜜仰頭下。喝完便覺得無比鬱悶,味道似乎都有些不對勁了。
而蘇子悅則是滿意的說了句:「乖。」然後便去招呼大人了。只剩下這兩隻小的大一塊大眼瞪小眼。
吃飯的時候蘇子悅小心翼翼的調動氣氛,生怕這幾個人尷尬,這一頓飯吃的倒也算是溫馨。飯後,眾人也沒什麼事幹,白孔雀便提議打葉子牌。蘇子悅詫異的看了白孔雀一眼,這才想明白一件事。原來這白孔雀喜歡打牌,難怪總把葉子牌掛在嘴邊。因為有過之前那一次慘痛的經歷,蘇子悅馬上搖頭道:「我才不打呢。」
頭狼也是個喜歡熱鬧的,見蘇子悅不玩,便說道:「你不玩我們玩,男人家打牌,女人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蘇子悅聞言,詫異的瞪了頭狼一眼,不知道他這莫名其妙的話是跟誰學的。就見那四人已經將石桌收拾了出來,四人各守一邊。因為蘇子悅和白孔雀和素蝶很久沒見了,她便搬椅子坐到了那二人之間。兩個孩子一邊一個守在她身邊。
蘇子悅看了兩把之後才發現他們這次的玩法和上回又不一樣了,這一次明顯比上次複雜許多。在牌桌上,四個男人毫不手下留情的互相廝殺,魔物的好戰在這一刻盡顯無疑。蘇子悅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坐鎮,這四個人怕是要打起來的。
蘇子悅望著牌桌上的這幾個人,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之前那一次打牌的經歷。那時鮫人還在,大家在一起也是這麼開心。可如今,已經物是人非了。想到這裡,她有些傷感的歎了口氣,要是鮫人還在該多好?
坐在蘇子悅邊上的素蝶敏感的注意到了蘇子悅的變化,他悄悄地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了蘇子悅的手。蘇子悅扭過頭去看素蝶,就見素蝶衝她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還是他最懂她,蘇子悅見狀忍不住眼圈一紅,然後她急忙轉過頭去調整了情緒。
蘇子悅看了幾把之後,也摸出了一些門道。她便開始躍躍欲試地給身邊那兩個人支招,她一會指著白孔雀手裡的一片葉子說:「出這個!出這個!」一會湊到素蝶那邊說:「哎呀,你有這個,還不快把桌上那片紫信葉子收回來?」
那兩個人見蘇子悅這麼開心的樣子,哪裡捨得拒絕她?結果在蘇子悅的爛支招下,白孔雀和素蝶成了牌桌上最大的兩個輸家。魔蝶本就不是好戰的種族,所以素蝶倒是很無所謂的。倒是白孔雀,堅持了幾把之後忍不住甩了葉子對蘇子悅說:「你看,都是你!又輸了吧?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那兩個人派來的奸細了!總瞎支招,要不你來打?」
蘇子悅氣道:「不贏房不贏地的,你生什麼氣?我打就我打。」說完便替了白孔雀的位置。結果幾把下來蘇子悅輸的慘不忍睹。
白孔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真是笨死你了,那麼好的牌都輸!去去去,我來替你打。」說完便將蘇子悅擠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蘇子悅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牌桌,撅著嘴說道:「真是的,明明是你讓我打的。」之後,她便不再招惹這打牌上癮的白孔雀,禍害素蝶一個人去了。幾把牌下來,蘇子悅徹底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真的沒有打葉子牌的天賦。
幾個人一直打到天色漸晚還不盡興,便將戰場轉移到了常歡的新家中。原因是哪裡比較空蕩,能容下這麼多人。回到山洞裡以後,那四人繼續戰鬥,而蘇子悅則舀了水給那兩個孩子洗了洗,帶著孩子先睡了。至於那四個人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她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時,就見常歡站在牌桌旁瞇著眼睛休息,而那三人乾脆直接趴在桌上睡的。蘇子悅無聲的笑了出來,這才有家的感覺。
直到今天,才有黑豹將昨天蘇子悅和大家一起吃飯並且眾人同穴而眠的事情報道閔墨那裡,閔墨氣得一掌拍碎了一張石桌。正在床上瞇著眼睛養神的小狐狸被那響聲吵醒,忍不住不高興的甩了甩耳朵。閔墨的房間裡不知何時拓寬了許多,多了一個很大的池子。池子裡面注的是新鮮的海水,而人魚寶寶正在裡面悠閒的游著。
閔墨走到池子邊,將人魚寶寶從水中撈起抱在懷裡。對他說道:「瞧瞧你那沒良心的媽,就這麼把我們孤兒寡父的扔在這裡了!真是氣死我了,你生不生氣?你媽和你哥哥和弟弟一起吃飯,獨獨沒叫上你。」
人魚寶寶甩了甩尾巴,張口咬在閔墨的肩上。閔墨皺了皺眉,卻不以為意。只見他結實的肩膀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細小的牙印,一看便是人魚寶寶咬的。其實這也不怪寶寶,就是鮫人活著的時候,也沒這麼頻繁的抱過他。而閔墨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把他抱在懷裡,他很不適應。
閔墨對黑豹道:「我看她身子是養好了,既然這樣,你們現在就去把她接來吧。就說這孩子想她了。」
黑豹聽完閔墨的吩咐,恭敬地伏下身子,然後便離開了。床上的小狐狸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耳朵由於興奮的緣故,也一甩一甩的動著。
聖誕節特別篇
聖誕節到了,先劇透一下閔墨的原型~↑
知道是什麼嗎?猜中送到魔都體驗生活一天~
狐十三:閨女啊,聖誕節到了,有什麼願望嗎?
蘇子悅:我要回家……(痛苦)
狐十三:這個,就是我同意,閔墨也不同意啊。
蘇子悅:他同不同意還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
狐十三:這個,就算我同意,讀者也不同意啊。
蘇子悅:什麼都不同意你還來問我願望幹什麼?
狐十三:你可以想點別的實用的嘛。
蘇子悅:你算哪門子親媽?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狐十三:這個,好吧。
十三:魔王大人,聖誕節到了,有什麼願望嗎?
閔墨:魔都什麼時候多了個女人我居然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和那個蝙蝠是什麼關係?
十三:汗,誤會。我是你丈母娘,也就是作者,所以我可以隨意進出。
閔墨:什麼是丈母娘?
十三:我是蘇子悅的媽!
閔墨:原來是岳母。(坐立不安狀)
十三:乖,聖誕節有什麼願望嗎?
閔墨:什麼是聖誕節?人類社會的節日?
十三:是的,你有什麼特別想實現的願望嗎?
閔墨:我想讓蘇子悅成為我一個人的女人。
十三:這個,就算我同意,蘇子悅也不同意啊。
閔墨:她同不同意還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嗎?
十三:這個,就算她同意,讀者也不同意啊。
閔墨:什麼都不同意你還來問我願望幹什麼?給我哪來的回哪去,少在這礙眼。
十三:果然是夫妻啊……(掩面狂奔)
十三:素蝶啊,聖誕節到了,有什麼願望嗎?
素蝶: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十三:我是來滿足你願望的仙女。
素蝶:仙女可以出現在魔都嗎?(不解狀)
十三:好吧,魔女。滿足你一個願望。
素蝶:我、我……我只要子悅幸福,我就滿足了。(含羞狀)
十三:哎,你這傻孩子呀……(感動)
十三:鮫人啊,聖誕節有什麼願望嗎?
鮫人:我要復活!
十三:這個……
鮫人:你再敢說讀者不同意我就吃了你。(露尖牙)
十三:唔,這個,就算讀者同意,我也不同意啊。這不符合邏輯呀。其實,現在也挺好的呀。(擦汗)
鮫人:好?覺得好你來試試。不同意你還來問我?成心想氣我嗎?(一尾巴抽飛)
狐十三:白孔雀啊,聖誕節有什麼願望嗎?
白孔雀:(斜瞄一眼、玩弄指甲、媚態十足)
狐十三:你說吧,只要你說我都答應你。(被誘惑中)
白孔雀:我想要好多好多的孩子。
狐十三:那我家閨女豈不要一直生下去了?很痛苦的。
白孔雀:你欠我一個孩子。(陰森狀)
狐十三:我沒說不行呀,只要我閨女同意,我就同意。(擦汗,狂奔)
十三:唔,該誰了?對了,巨蟒。聖誕節就要到了你有什麼願望嗎?復活神馬的就表提了。
金蛇:那還不滾?(斜眼)
十三:好、好,小的這就滾。(滾動中)
十三:頭狼呀,聖誕節到了,有什麼願望啊──
頭狼:哪來的狐狸?(一爪子踩住)
十三:大俠饒命、咳咳……(吐血)我是蘇子悅的親媽……
頭狼:原來是岳母大人啊,失敬失敬。(松爪)
十三:有什麼願望嗎?
頭狼:什麼願望都可以?
十三:也不是,合理的才可以。機會有限,請考慮清楚,不要浪費哦。
頭狼:爺想要金槍不倒。
十三:你……好吧,壯陽藥我會快遞過來的,親記得好評哦。(擦汗)
十三:常歡啊,聖誕節到了,有什麼願望嗎?
常歡:……(點頭)
十三:好吧,那是什麼呢?
常歡……(比劃中)
十三:……(不解狀)
常歡:……(比劃中)
十三:……(不解狀)
【以上動作無限循環中】
十三:小狐狸啊,聖誕節到了,有什麼願望嗎?
火狐:我想做主角。
十三:這個難啊,姐手頭金費有限啊。
火狐:小氣。(怒視)
十三:大家都是同類,何苦呢?
火狐:那我要個番外。
十三:姐懶得寫呀
火狐:你給我滾!
十三:什麼時候輪到你小子在姐面前犯渾了?信不信姐寫死你?
火狐:姐姐最好了……(美少年現身)
十三:姐哪捨得讓你死?(被迷惑中)
火狐:那我想要做主角。
十三:這個,我回頭幫你問問閔墨。
十三:黑豹啊,聖誕節到了,有什麼願望嗎?
黑豹:……
十三:好吧,再見。
十三:你們幾個小蘿蔔頭,聖誕節到了,有什麼願望嗎?
人魚寶寶、小蝴蝶、小狼:我想媽媽成為我一個人的。(異口同聲)
十三:這個就是我同意你們的爹也不同意呀。
【幾隻小的被各自的爹修理中】
一百一十三、兄弟情深
閔墨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的瞄向了臥在床上的小狐狸,他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然後瞇起眼睛討好的望向閔墨。閔墨這才不動聲色的將目光移向旁處,見閔墨不再關注自己,小狐狸這才鬆了口氣。
蘇子悅是傍晚時分到的,當她站到閔墨面前時,懷裡抱著小狼,身後跟著小蝴蝶。閔墨皺著眉頭,頗為不悅地望向蘇子悅。她把他這裡當成什麼了?兒童樂園?閔墨沈著嗓子,話中帶刺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的爹也掛了?」
蘇子悅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不是,就是那幾個混蛋成天就知道打牌,孩子都不管了。我不放心把他們兩個放在那邊,還是你這裡可靠一些。」
閔墨本來還想發作些什麼的,但是聽到蘇子悅說那幾個人混蛋而自己可靠之後,心裡又舒服了許多,於是便將這口氣嚥了回來。閔墨看了看正在水池裡嬉戲的人魚寶寶,那孩子還是離不開那池子的。然後又看了看蘇子悅帶來的那兩隻,最後無奈地說道:「這間石洞就留給他們幾個吧,你我再去尋處地方吧。」
蘇子悅見他同意了,忍不住開心的一笑,復又恭維了魔王大人幾句。其實蘇子悅帶孩子來是另有打算的,她想將閔墨的地盤佔為己有。魔物的領地意識極強,如果要讓那四隻住進來閔墨肯定不會同意。所以她決定一點一點的將這裡佔領,而她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先把不具威脅的孩子帶過來。等不知不覺中大家都搬進來之後,閔墨再發現那也晚了。
小蝴蝶在發現自己那個醜陋的弟弟之後明顯地吃了一驚,他迅速的向水面撲過去。自從鮫人死後,小蝴蝶就再也沒見過人魚寶寶,之前很擔心他的去向,卻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他。小蝴蝶飛過去問道:「是魔王大人把你關在這裡的?」
人魚寶寶看了看閔墨,然後對著小蝴蝶點了點頭。小蝴蝶氣憤的對閔墨說道:「魔王大人,就算鮫人叔叔不在了,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他的兒子呀。」說完又對人魚寶寶說:「弟弟別怕,以後我保護你。」
小蝴蝶這一番話說完,在場的人都鬱悶了。閔墨聽了之後氣得牙癢癢,自己沒有孩子,對人魚寶寶那真是掏心挖肺的疼,那再怎麼說也是蘇子悅的孩子。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沒想到最後連一句好話都沒得到,還落下一句埋怨。而人魚寶寶則是細細的打量著小蝴蝶那細嫩的肉皮,暗道:就這小胳膊小腿的,還不知道是誰保護誰呢。
蘇子悅有些詫異的打量著小蝴蝶,她之前一直覺得這個孩子的性格有些不合群。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些話,或許是人魚寶寶的身世激發了他保護的慾望。也許趁著這個機會,讓這幾個孩子好好相處一下是個不錯的主意。
蘇子悅走到小蝴蝶跟前說道:「不是魔王大人把弟弟關在這裡的,是媽媽讓他幫著照顧弟弟的。那以後就由你來照顧弟弟們好嗎?」說完蘇子悅便將懷裡的小狼遞給小蝴蝶。
小蝴蝶開始不願意接,但是又不好讓蘇子悅的胳膊一直在那裡舉著,只好硬著頭皮接了過來。第一次觸碰到這種毛茸茸的生物,小蝴蝶控制不住地狠狠地打了個寒顫。小狼好奇的在小蝴蝶懷裡嗅來嗅去,顯得很是興奮的樣子。蘇子悅見狀便也放下心來,摸了摸小蝴蝶的額頭說道:「真是媽媽的好寶寶,那媽媽現在走了可以嗎?」
小蝴蝶點了點頭,一張嫣紅的小嘴卻撅得老高,明顯的不樂意。蘇子悅笑著親了小蝴蝶的額頭一下,不小心碰到他軟軟的那對小觸角,嚇得小蝴蝶險些將懷裡的小狼丟到水裡去。小狼暖暖的身體在小蝴蝶懷中拱來拱去的,那感覺很奇特。
閔墨和蘇子悅兩人出了屋子,就見小狐狸也跟著出來了。閔墨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去看著那三個孩子去,別出了事。」
小狐狸有些難過的垂下了耳朵,可憐巴巴地望著蘇子悅。蘇子悅看了看閔墨的臉色,然後蹲下來對小狐狸說:「你先幫我看著孩子,我就在這裡哪也不去,以後有的是見面的機會。好嗎?」
小狐狸不情願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進了屋子。進到屋子以後,眼中便閃出一絲的不甘心來。他怨閔墨過河拆橋,如今不需要他了,便讓他在這裡看孩子。其實小狐狸也沒有成年,只不過嘗了甜頭的他,哪裡忘得了那滋味?
閔墨和蘇子悅並肩走著,他一時竟然不知打該說些什麼。經歷了那麼多事,自己想要的女人如今終於能站在自己身邊了。自己馬上也會有個孩子……他先在心中的喜悅之情根本不能用語言來表達。認識蘇子悅之前,自己會有這一刻他連想都不敢想。
倒是蘇子悅先開口問道:「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是都把我忘了吧?要麼就是瞧上哪個新來的姑娘了?」
閔墨笑道:「哪個新來的姑娘能有你活蹦亂跳的?」他看了蘇子悅一眼,然後說道:「那些,就是玩起來也沒意思,只會喊救命的。」蘇子悅聞言,一張小臉瞬間扳了起來。閔墨見狀笑著摟住她的腰,刮了她翹挺的鼻頭一下。看樣子很是滿足,他又說道:「剛才只是在想我父親遇到我母親時,是不是也想我現在這樣,高興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蘇子悅歎了口氣,他這一說,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又想過電影一般地從她腦中閃過。她馬上又開始擔心起那蝙蝠的情況來。做他的王后,真累。蘇子悅問道:「查的怎麼樣了?那蝙蝠真的去了人類社會?」
閔墨聽蘇子悅提起蝙蝠,臉上輕鬆地表情漸漸淡去,道:「查不到,一點痕跡都沒有。不過他會回來的,我就在這隨時等著他。」說完,他又有些遺憾地說道:「上一次他被我傷的不輕,不知道躲在哪裡養傷呢。如果要是能趁早找出他來,會好辦的多。」
一百一十四、簡陋的新房
蘇子悅不想讓閔墨總想這些不高興的話題,便說道:「你總想他幹什麼?找個住處是真的,以後都在住在那呢,挑個好點的。」
對蘇子悅來說,他們的房間對她而言應該像是新房一樣華麗。可是對於閔墨來說,屋子能住人就行了。聽蘇子悅這麼說,閔墨以為她著急了,便拐進了理他們最近的一個石洞裡。那石洞一直空著,裡面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
那石洞的牆壁上爬滿了那種綠色的籐蔓,在閔墨住的地方,這種籐蔓隨處可見。閔墨揮了揮手,那些籐蔓便飛舞著在空中編織出一張吊床來。做完這些之後,閔墨對蘇子悅說道:「我現在手底下缺人,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不過我新培植的內務很快就能上任了,在那之前委屈你了。」
蘇子悅看著那空中的吊床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來:「我睡覺不老實。」
閔墨笑道:「沒事,我摟著你睡。」閔墨摟著蘇子悅,腳一點地,便飛身上了吊床。
蘇子悅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就連上下床都有困難,她想了想說道:「要不,咱們回去和孩子們擠兩天再說吧?」
閔墨一雙手不老實的在蘇子悅身上遊走,然後邊說道:「可以嗎?我就怕教壞了孩子怎麼辦?」
「你……忍忍不行嗎?」蘇子悅無奈的推開閔墨的手。
「我都忍了那麼久了,你真忍心我就這麼一直忍下去?」閔墨將頭湊到蘇子悅耳邊,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我等這一刻都等了好久了。」
蘇子悅想躲開他的嘴唇,卻不想自己本來的位置就靠近吊床邊緣,這一躲就險些掉了下去。她嚇得尖叫一聲,然後勾住了閔墨的脖子。閔墨「呵呵」的笑著將她摟緊,說道:「這麼迫不及待就投懷送抱了?」
蘇子悅嚇得臉都白了,顫抖著嗓音說道:「你、你可千萬別讓我掉下去啊。」
「看你表現了。」閔墨笑著扯開了蘇子悅裹在身上的皮衣,說道:「這麼好看的身子裹住了多難看?」
蘇子悅不甘示弱的撤掉了閔墨腰間的那條襟衫說道:「那你呢,這麼雄偉裹著幹嘛?」
「我要是給別的女人看了,你還不知道怎麼吃醋呢,當然要遮上了。」閔墨說著,握住了蘇子悅的一方椒乳,在手心中把玩著。蘇子悅還在哺乳期,所以他玩了沒兩下便有白色的乳汁從粉嫩的乳頭處溢了出來。閔墨眼前一亮,低吟了一聲,然後張口含住了她的乳首。
「嗯……誰說我會吃醋……嗯……你給誰看,我才不管呢……」蘇子悅一手按住閔墨的頭,就像在撫摸寶寶的身子一樣,輕輕撫摸著閔墨的頭。「啊……你沒吃飯嗎?都快……嗯……把我、吞下去了……」
閔墨吃完了一邊,然後玩弄著蘇子悅另一邊道:「你看,我還沒碰這邊呢,它就自己流出來。等不急了吧?讓我看看下面濕沒濕……」說著,他便將手探到了蘇子悅的身下。之間那處幽谷果不其然已經淫水連連了。閔墨不禁輕輕笑了出來,說道:「這麼淫蕩……不愧是被那麼多魔物調教出來的。你在給小狼餵奶時,也濕成這樣?那天我在頭狼那裡,你給小狼餵奶,下面是不是也像現在一樣流著這麼淫蕩的液體,嗯?」閔墨說著,將那沾滿蘇子悅蜜汁的手指含到嘴裡,品嚐著那甜美的味道。
「不是……嗯……」蘇子悅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那小穴微微翕動,似乎已經準備好迎接男人的入侵。
「這乳汁,你還沒嘗過吧……」說完,他低頭含住蘇子悅的乳首,吸了一大口乳汁之後來到她的唇邊。
「好變態,不要……唔──」蘇子悅本能的拒絕吞嚥自己產出來的乳汁,卻被閔墨掐住了下巴。他的舌頭霸道的撬開了蘇子悅的兩排貝齒,然後將乳汁灌了下去。蘇子悅被迫大口的吞下那甘甜的乳汁,不得不說味道不錯,可那是從她自己身上出來的,始終覺得有些怪怪的。「嗯……你……變態……」
閔墨輕輕的在蘇子悅額頭落下一吻,然後道:「這麼好喝,為什麼不喜歡?那下次不逗你了,乖。」閔墨招了招手,便從旁邊的牆壁上探出了四根籐蔓,那四根籐蔓分別纏住蘇子悅的四肢將她提了起來,浮在空中。
這姿勢讓蘇子悅想到了剛來到魔都的時候,閔墨也是這樣困住自己,無情的奪走了自己的處子之身,沒有一絲的情感。蘇子悅不禁心中一酸,她開始奮力的掙扎起來,邊道:「你放我下來,你這樣玩過多少女人了?你舔過她們那裡對吧?你放我下來……」
閔墨只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他家這打醋缸又打碎了,他揉了揉眉心,讓那籐蔓將蘇子悅送到了自己懷中。他摟著懷裡蘇子悅,耐心的解釋說:「遇見你以後就沒有了,真的。送到魔都的處女本來就很少,後來我都是直接就送走了,不信你可以去問那些魔物,他們高興了好一陣呢。乖,聽話。你知道我這個魔王不好當的。」
蘇子悅也覺得自己有些矯情,因為她自己之前也是有過許多男人的,從這點上,他們扯平。可是蘇子悅難過的是自己第一次就那樣的被奪走了,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心寒。可是這些話她沒法跟閔墨說,男人是不懂女人這些細微的心理變化的。更何況閔墨還是魔都裡的男人,他更不懂女人。蘇子悅無奈的歎了口氣,輕聲道:「沒事,你繼續吧。我就是……不喜歡被吊在上面。」
閔墨點了點頭,然後吻上了她殷紅的唇瓣。他細細的品味著她的唇,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安撫她受驚的情緒。閔墨的唇順著她的下巴吻到了她白嫩的頸子上,蘇子悅配合的揚起了頭,任他為所欲為。
一百一十五、妖異的花朵
閔墨的唇順著蘇子悅雪白的胸膛一路下滑,在她的肚臍上留戀的舔著那格外細嫩的皮膚。他的唇一路來到蘇子悅身下的那片幽谷處,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只見那兩篇粉嫩的花瓣上沾了幾點晶瑩的露珠。
閔墨的手指輕輕撥弄著那兩片花瓣,不一會的功夫便有更多的蜜汁湧出。他俯首於蘇子悅的雙腿間,張口含住那粉嫩的小穴。只聽蘇子悅嬌吟一聲,下意識的便想將雙腿併攏,只是隔著閔墨的頭,她沒辦法合上腿。
閔墨的舌頭在蘇子悅那兩片花瓣上舔了兩下,便迫不急待得擠入她緊致的小穴中。雖然生過那麼多個孩子,可是蘇子悅的小穴依然粉嫩緊致的就像閔墨第一次見她時的那樣。閔墨的舌頭在她的小穴內抽動,嘴巴含住那道細縫深深地吮吸著。蜜汁源源不斷的湧入的他的口中,他都盡數吞下。
「嗯……」蘇子悅難耐的扭動腰肢,迎合著閔墨的動作。被他這樣挑逗著,讓她忍不住渴求更多,那空虛的小穴已經不再是他的舌頭能夠滿足的了。她搖晃著腰肢,嬌吟道:「我要……給我……」
「唔……不是在給你嗎?嗯?還想……要什麼?」閔墨嘖嘖有聲的吸著蘇子悅的小穴,然後故意問出這樣令人難堪的話語來。
「嗯……要你的……唔……大肉棒……給我……嗯……閔墨……給我……」蘇子悅呻吟著說道。
閔墨喜歡聽蘇子悅一邊呻吟一邊喊著他的名字,那樣令他格外動情。他伸手在自己早已挺立起來的肉棒上擼了兩把,然後扶著它慢慢地探進了蘇子悅的小穴中。他碩大的龜頭慢慢突破蘇子悅那狹窄的甬道,一直進到最頂端。閔墨用龜頭頂住蘇子悅小穴深處的那塊軟肉,在上面轉著圈的研磨著。
蘇子悅難耐的道:「嗯……好酸……啊……別、別磨了……唔……癢……給我吧……求你……唔……」
「唔……這麼緊……這小穴簡直生來就是給魔物玩的……嗯……叫我的名字……就給你。」閔墨沙啞著嗓音說道。
「嗯……閔墨……給我……求你給我……啊……」蘇子悅話還沒說完,閔墨便迫不及待的抽動起來。他的肉棒在蘇子悅體內蠻橫的衝撞,毫不憐惜的撞在她的那塊軟肉上,幾乎要將她貫穿。「啊……好大……要壞了……啊……好棒……閔墨……啊……」
隨著閔墨動作的加快,就見一股黑氣順著蘇子悅的身下不斷地向她的胸前聚攏。閔墨嚇了一跳,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明明是按照章程來的,經歷了那麼多的高等魔物,不應該有事的呀?
「嗯……閔墨?」蘇子悅不知道閔墨為什麼會突然停下,將雲端上的她就這樣拋了下來。她不安分的扭動起腰肢,主動套弄著閔墨的肉棒。「怎麼了?動一動啊……嗯……好難受……」
閔墨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冒險一試。他低吻住蘇子悅柔嫩的唇瓣,一邊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處,一邊再次展開身下的攻勢。隨著他的動作,那些黑氣不斷地向蘇子悅的胸前聚攏。最後那團黑氣竟然盤結成了一朵花的形狀,就像是一幅水墨畫。黑色的花朵盤踞在蘇子悅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妖異。
閔墨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異景,很多年前他也曾和一個女子發生過關係,那女子過後便死去了。當時也有黑氣出現在她的身上,可是並沒有形成什麼圖案。
「啊……啊……好棒……要去了……嗯……那裡……不行了……」蘇子悅緊緊地摟住閔墨,顫抖著到達了高潮。她的小穴劇烈的收縮著吮吸著閔墨那硬的像鐵一般的肉棒,一股滾燙的淫液從小穴中噴出,澆在閔墨碩大的龜頭上。
蘇子悅高潮後的的小穴變得滾燙而且開始有節律的翕動起來,閔墨被她夾得很快就有了射意。他又在蘇子悅的小穴中抽插了數十下,卻在最後那一刻將肉棒抽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全都噴在了蘇子悅的腹部上。
「怎麼不射在裡面?」蘇子悅不解的問道,這一低頭的時候,她也看見了自己胸前的那朵花。她詫異的道:「這是什麼?我怎麼了?是不是……還是會死?」
「不是的,我只是……有些害怕……」閔墨低聲道:「你已經經歷了許多高等魔物,按理說是完全可以接受我的。可是我害怕萬一……我簡直不敢想下去。」閔墨揉了揉眉心,顯得很痛苦的樣子。
蘇子悅歎了口氣,坐起身子,將他攬入自己的胸前安慰道:「沒事的,你別瞎想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們都走到這一步了,怎麼你先打了退堂鼓呢?」
閔墨緊緊地摟著蘇子悅纖細的腰肢,此刻的他就像個孩子一樣脆弱。他看著蘇子悅的眼睛,說道:「你要發誓你不會離開我……」
蘇子悅看著這樣脆弱的閔墨,心中一痛。他從小就沒有親人,一個人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就連最親近他的,養育他長大的那兩個魔物最後也選擇了背叛他。或許在遇到自己之前,他會以為裴葉最後能成為他的王后,可是裴葉最後也背叛了她。他,或許是怕了吧。蘇子悅低頭吻了他的頭髮,一字一頓的說道:「閔墨,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除非是你先不要我。」
閔墨聞言,將蘇子悅摟緊懷中。他緊緊地抱著她,就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二人就這樣相擁了片刻,閔墨說道:「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儀式?我現在就去吩咐他們準備,一定要是盛大的,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魔都的王后。這就是我們的婚禮,我要給你一個最隆重的婚禮。」
一百一十六、神秘力量
蘇子悅卻抓著他的手說道:「如果現在聲張出來,勢必會打草驚蛇,只怕逼急了會和咱們來個魚死網破。閔墨,如果現在和他打起來,你有幾分勝算?」
閔墨想了一下答道:「如果是在白天,我必勝。」
蘇子悅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傻子才會跟你在白天打,那晚上呢?」
閔墨思考了一下之後回答道:「上次和他交手,他的確很強,不過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就是同歸於盡罷了。」
蘇子悅氣道:「同歸於盡?虧你想得出來,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就算除了他,你人都不在了,有什麼用?」
閔墨在蘇子悅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說道:「不是還有你和兒子呢麼,只要你們安全,我就是死也能安心了。」
「兒子?」蘇子悅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上面還留著閔墨的精液,她笑道:「你兒子都在這呢,連個影子也沒有,你就別瞎操心了。」
閔墨被她說得面上一曬,然後說道:「你這是在抱怨我?看來我不努力是不行了。」說完閔墨就壓在了蘇子悅身上,說道:「這一次是一定要射進去了。」
蘇子悅卻推開閔墨說道:「你先別胡鬧,我有個想法要跟你說。」閔墨趴在蘇子悅身上,做了一個「你說」的表情。
於是蘇子悅繼續說道:「上次在頭狼家,聽他的父親說起過。他說魔都裡一直有個傳言,你父親之所以能夠那麼強大是因為他發現了魔都的秘密,擁有了一份神秘的力量。我就在想,如果我們能找到這個神秘的力量並且據為己用的話別說一隻蝙蝠了,就是一群咱們也不懼啊。對了,他還猜測,之所以有魔物造反,就是因為知道了這神秘力量的事情,想將這力量佔為己有。但是看樣子似乎只有魔王才能取得,所以他們才會拚死一搏想要篡位。」
閔墨聽蘇子悅說起這事,便也沒了和她雲雨的心思。他翻身做了起來,說道:「你都說了那份力量已經被我父親得到了,哪裡還有我的份?再說了,也只是傳聞和猜測而已,信不得的。」
蘇子悅則說道:「話可不能說的那麼死,在我們的社會,那些狗仔隊抓來的小道消息十有八九都是真實的。人民群眾私下傳的一些事情往往比官方給出的更具真實性。所以我覺得頭狼父親說的那些傳聞多半是對的,而且你想,你祖先世世代代都是甲級水平,突然冒出來一個超甲級水平的人來,你不覺得奇怪嗎?」
閔墨說道:「就算都是真的,你說能去哪找?也許父親並不是特意尋找出來的,而是偶然間發現的也說不定。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蘇子悅神秘兮兮地湊近閔墨說道:「你不是說,黑豹一族誓死效忠魔王嗎?他們代代相傳肯定會知道的。」
閔墨笑道:「原來你把主意打在他們身上了,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在我退位之前他們都只能以豹子的形態存在,不能說話的。等新王繼位,才能解除合約,那時你要問也許行。」
「這是什麼破規矩啊,這麼不人道。」蘇子悅皺著眉想了想又說:「那當年效忠你老爹的那群黑豹呢?他們肯定知道的更清楚。」
「你也說他們是效忠我爹的了,哪裡肯跟我講?」閔墨想了想說道:「要不然,咱們趕緊生個孩子讓他繼位?」
「我就是害怕事情不會那麼順利的,如果我是他,一定不會讓孩子出來的。」蘇子悅說。
閔墨之前一直岔開蘇子悅的話題,就是不希望她壓力太大。閔墨之前的打算是只要蘇子悅懷孕,如果那蝙蝠敢出來,他就破釜沈舟的和他一搏。他到底沒有魔王的力量,除非他先自己一步找到那神秘力量,否則他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最差的情況也不過是同歸於盡罷了。到那時閔墨已經有了後代,就算自己死了,蘇子悅也可以過得很好。可是如今蘇子悅總是提起這件事,閔墨也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好好地與她商量起來。
閔墨沈思了片刻之後說道:「雖然那些效忠過我父親的黑豹不會對我開口,但是魔都中的魔物到底心性單純,如果是他們信任的伴侶提起這事,他們肯定會說的。你要是認定這神秘力量的存在不如去用個美人計,一定能問出來些什麼的。」閔墨說道這裡臉色有些難看。
雖然蘇子悅也認為這是個不錯的但是,但是她沒敢答應。看閔墨那臉色綠的已經像一條青瓜一樣了,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雖然嘴上那麼說,心裡是不想自己再有別的男人的。他允許自己有之前那些男人是因為那時他不能佔有自己,之前的路是必須走的。那些男人出現在他之前,他沒辦法左右。而之後的,他恐怕就不會那麼容易接受了。
其實就蘇子悅本人來說她也不想再有別的男人了,每一次都生離死別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況且之前那些男人或許可以說是情勢所迫,但是如果自己再有別的男人,就有些對自己那幾個男人不負責任了
。蘇子悅笑了笑寬慰閔墨說道:「你別瞎想了,我可沒那精力再找別的男人了。就算用美人計,他們知道了我是你的女人之後,也不一定會告訴我實情。美人計也不一定是要我親自來啊,只可惜你這裡沒有能信得過的女人。」蘇子悅說道這裡,忽然笑了,說道:「別說信得過的了,連精神正常的都沒幾個。」
閔墨一聽她提起那群精神多少都有些失控的女人,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伸手揉了揉眉心,抱怨道:「虧你還笑的出來。」
這時,蘇子悅眼前忽然靈光一閃,叫道:「喬默然。」閔墨茫然的看著蘇子悅,不知道她在說誰。蘇子悅興奮地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被裴葉騙到蟲子洞穴裡那次給你報信的那個女人?」
閔墨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是說那個哭起來就沒完沒了的女人?她……行嗎?」閔墨想到那女人哭鬧的樣子,不禁有些懷疑她的辦事能力。
蘇子悅掐著下巴說道:「我覺得行,雖然她是有些愛哭了,但是條理還是很清楚的。起碼比起其他人正常許多,咱們也沒資本挑來挑去了,我說是她就是她。」蘇子悅說這話時,儼然已經拿出了魔後的架子來了。
閔墨無奈的搖頭,也只能由著她胡鬧去了。
一百一十七、黑豹外篇(一)
喬默然被蘇子悅找上的時候,正坐在石窟的一角,漠然的等著自己被抓到下一個魔物那裡去。初見到蘇子悅的時候她不禁一愣,她對這個女人印象很深,她敢和閔墨爭吵,不得不說喬默然是有些佩服她的。可是佩服歸佩服,她一時竟然想不起來她的名字了。喬默然站起身來,避開呼喚名字的那個環節直接說道:「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最近還好嗎?」
蘇子悅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她的肚子。喬默然的肚子癟癟的,顯然自己來的時間正好。蘇子悅想了一下說道:「最近怎麼樣?」說完,便拉著喬默然走到一個更加隱蔽的角落去了。
喬默然被蘇子悅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的,在她印象中的蘇子悅不是這麼熱情的一個人,起碼對於自己一直都是有些戒心的。不過她很高興有個能聊天的人,她如實回答道:「都快瘋了,我覺得我在這裡也就是等死罷了。」
「這就對了,正常人都是這個心理。」蘇子悅說道:「想家嗎?」
喬默然默不作聲得點了點頭,面上露出幾分惆悵的表情。
蘇子悅見她這幅模樣,心中更多出幾分勝算來。她看著喬默然正色道:「我有一件事求你辦,我已經和閔墨說好了,只要你能辦成這件事,就放你回家。不用等到你達成閔墨當初說的那個數目,這樣會快很多。」
喬默然是個沒心眼的,她見蘇子悅這樣說便深信不疑,因為她之前見過閔墨有多在乎這個女人。她連忙答道:「好,我答應你。是什麼事情?」
喬默然的爽快讓蘇子悅有些訝異,她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簡單。她說道:「你下一個配偶會是黑豹,是那批從上一代魔王那邊退伍下來的戰士。我要你選中他們的頭領,然後色誘他,幫我取得一些情報。」
喬默然沒有想到會是這種事,她有些猶豫。比起和那些恐怖的魔物做那檔子事,她寧可去做一些賣命的高危險活動。她想了想說道:「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選的那個黑豹會告訴我你要的那些信息?」
蘇子悅說道:「我不能肯定,所以要你去想辦法。但是不管怎麼說只要你想回家,都是要和這些魔物交配的。動動腦筋打聽一些消息就能換回自由,對你來說不虧的。」
喬默然被蘇子悅說的有些心動,猶豫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說道:「那好,我盡力吧。如果我做到了,你也要旅行諾言。」
蘇子悅點頭答應,然後將神秘力量的事情大概和她說了,並且再三叮囑不要暴露是自己和閔墨讓她打聽的。喬默然聽罷,表示明白。蘇子悅又不放心的囑咐了許多,這才讓閔墨新培植的兩名內務帶著喬默然走了。
喬默然出了那石窟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再問一遍她的名字,不然將來自己找她都費勁。她一邊罵著自己沒腦子,一邊著內務來到了一片廣闊的草地前。內務依舊是沒有走進,只是看著她一個人前進。
這一次喬默然心中多少有些底了,因為知道是退役下來的黑豹,心中少了些忐忑。走到深處,喬默然便被一群黑豹無聲無息的圍住了。她是個膽小的,見到這麼多呲著獠牙的豹子,兩條腿不禁有些發顫。她仔細地打量這些豹子,卻怎麼也猜不出來哪個才是頭領。如果她認錯了,就相當於浪費掉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思考了一下之後,她指著那群豹子撞著膽子說道:「叫你們領導出來說話。」
那些黑豹被喬默然莫名其奧妙的這句話弄得面面相覷,過了一會才從那些豹子身後走出一隻黑豹來。這群豹子的體積比人類社會的豹子要大許多,而後來走出來的這只比其他的豹子還要健壯。他一雙金色的眸子中透著一分冷冽,四肢有力,肌肉矯健。豹子是貓科動物,有著貓科動物特有的一份優雅。他走到喬默然面前,開口道:「想幹什麼?」
眼前這黑豹就像是一個掌握大局的王者,似乎自己那點小心思都能被他一眼看穿。喬默然不禁有些心虛,她深吸了一口氣,答道:「就、就你了,帶我走吧。」
那黑豹瞇起了眼睛,冰冷的視線落在喬默然身上,她不禁打了個冷顫。那黑豹回過頭,然後抬了抬下巴,示意其他的豹子離開。待所有的黑豹都散盡之後,他走到喬默然身前,優雅地屈下身子,然後說道:「上來吧。」
喬默然此刻是光著身子的,她的衣服在來到魔都之後就被收走了。如果她此刻騎到黑豹身上,自己最隱蔽的那一處不就和他有了直接的接觸嗎?她有些猶豫,可是這豹子看著似乎比閔墨更厲害,是個不好惹的,她不敢拒絕他,怕他一口咬死自己。她想了一下,便側坐在了黑豹背上。側坐總比直接騎著好一些,起碼從心理上是這樣的。
喬默然用手抓著黑豹脖子後的那塊軟肉,做好之後說道:「我好了。」
黑豹起身然後慢慢地走著,可是沒走多遠就覺得背後突然一輕,只聽「咕咚」一聲,喬默然就那麼仰到地上去了。黑豹無力的在心中歎了口氣,自己明明已經那麼小心了,她怎麼這樣都能摔下來?
喬默然見黑豹看著自己,也顧不上後背的疼痛,急忙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可別生氣昂。」
黑豹繞過喬默然查看她背後的傷勢,走近她的時候用尾巴尖若有若無的勾了她的小腿一下,弄得她腿上癢癢的。黑豹發現她的後背擦傷了好幾處,有深的地方已經滲出血珠了。他伸出舌頭,舔過她背後的傷口。
「嘶……」喬默然抽痛的吸了一口氣,說道:「疼,你別管它了,它過兩天就自己好了。」
黑豹沒有理會喬默然,固執的用自己的方法給她處理傷口。喬默然當然也不敢與他叫板,只能咬牙忍著。處理好傷口之後,黑豹再次示意喬默然上到自己背上。喬默然膽怯的看了黑豹一眼,見他目光灼灼,不像是能打商量的樣子,只能硬著頭皮再次坐了上去。
黑豹見她依然是側坐,便回頭冷冷的瞄了她一眼。喬默然趕緊跳了下來,乖乖的將姿勢改成了跨坐。又聽那黑豹說道:「伏在我身上,抱著我的脖子,我要走快了。」雖然心中有一百個不情願,但她還是照做了。她也不想被顛下來摔死。
一百一十八、黑豹外篇(二)
喬默然按著黑豹要求的姿勢趴到了他的背上。黑豹的毛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柔軟,它是微微有些硬的,紮在她的身上癢癢的。黑豹感覺到她軟軟的胸脯壓到了自己的背上,那感覺很舒服。他等她趴好後就起身繼續前進了,他開始走的很慢,後來漸漸的加快了速度。喬默然見他加速,害怕的加緊了雙腿,同時雙手將他的脖子摟的更緊,生怕他將自己摔下去。
黑豹感受著喬默然柔軟的嬌軀,這一路跑得都有些分神,幾次還差點走錯路。由於心理著急,所以他越跑越快,等到了他住的洞穴中的時候喬默然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了。她之前由於過於緊張,所以黑豹都已經停下了,她都還沒反應過來。黑豹不得不催促道:「到了,下來吧。」
過了半晌,才聽背後那小人僵硬的說道:「動、動不了了……」
黑豹無聲的歎了口氣,然後一抖後背,將喬默然甩到了柔軟的草墊上。喬默然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落地,然後說道:「胳膊都僵了,你等我緩緩,馬上就好。」
黑豹則說道:「不用,這樣剛好。」說完他便壓在了喬默然身上。早在它伏到自己的背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反應,這一路下來,那處早已腫脹不堪了。喬默然那僵硬的雙腿之間的距離剛好是他腰的粗細,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粉嫩的乳首,舌頭上的肉刺劃的喬默然一陣顫慄。
「現在就來?可是我還沒準備好呢……能不能等等?」喬默然顫聲道。
「不用你準備什麼,把眼睛閉上就好。」黑豹說著,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舔到了她身下的那處幽谷。黑豹是豹群裡的首領,更是前代魔王的得力助手。他管理手下那群豹子習慣了,所以說出的話都是命令式的。而喬默然又是個膽小的,除了哭鬧就在也不會什麼別的技能了,所以面對這樣的黑豹,她自然是害怕的閉上了雙眼。
黑豹看著喬默然這一副毅然赴死的模樣,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又說道:「把眼睛睜開。」喬默然聽話的睜開眼睛,不解地望著他。只聽他道:「不許閉眼,看著我。」說完他就忙著自己的去了。
黑豹的舌頭滑過喬默然身下粉嫩的花瓣,惹得她不住的顫抖,口中發出幼貓一樣的呻吟聲。那聲音簡直讓黑豹發狂,他迫不及待的將舌頭擠進她狹窄的甬道中,肆意的舔弄起來。感覺到那柔嫩的小穴漸漸被蜜汁充滿,他這才滿意的離開。然後操著身下那柄長槍,一個挺身沒入了喬默然的小穴中。
喬默然一直聽話的睜著眼睛,就見黑豹在自己身上馳騁時不住的發出滿足的低吟聲,而從他粗喘時微張開的唇間就能看到他那一口森白的牙齒。喬默然真的很怕他一激動一口咬在自己那纖細的脖子上,那自己哪還有命在?她越想越害怕,眼中不斷的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黑豹見狀,不禁有些生氣。明明是她點名了要的自己,為什麼現在又露出這種苦不堪言的表情?難道她看重的就只是自己頭領的榮耀?想到這裡,他冷聲道:「把眼睛閉上。」
喬默然本來就害怕,又聽到他這凶巴巴的聲音,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一會睜一會閉的,我長個眼睛也礙著你了?嗚嗚嗚……我不幹了……你送我回去吧……」她一邊抽噎著一邊擦眼淚。
黑豹皺眉,這要是他的部下,早就一腳踹出去了。可是眼前這個嬌小的人兒他怎麼下的去手?於是他退了一步說道:「行了,行了,你那眼睛隨便你怎麼著吧。」
可是喬默然哪裡肯依,依舊哭著,同時還掙扎著想要離開。她掙扎間身下將黑豹的肉棒夾得更緊,扭動身子時又從給個角度刺激著他的肉棒。這種強烈的快感幾乎將他逼瘋,他輕輕咬住她的脖子,嚇唬道:「再鬧我就咬死你。」
黑豹不知道平時膽小的喬默然鬧起來就變成不要命的了。只聽她哭道:「好啊,我也省得在這鬼地方受罪了,一了百了!你咬死我吧,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嗚嗚嗚……」
喬默然掙扎間黑豹已經感覺到了血腥味,自己都還沒有使勁,他的牙齒就蹭破了喬默的脖子。他急忙收口,並用舌頭舔著她劃破的地方。喬默然依然哭鬧不住,他硬的不行只能換了軟的,說道:「你別哭了,我頭疼。」
「你頭疼關我什麼事?」喬默然哭著道。
如果閔墨在場,一定會大笑出來,此刻終於有人能夠領教到喬默然的難纏了。之前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在受罪。
黑豹見她怎麼說都不行,乾脆用爪子將她翻了過來。讓她規趴在自己面前,他則從背後進入了她。雖然她仍然在哭,但好歹看不見她那委屈的樣子了。
喬默然哭了一會之後就累了,再加上黑豹地不斷進攻,她也顧不上那許多了,嬌聲道:「啊……你輕些……啊……」
黑豹舔了喬默然的後背一下,然後說道:「那你不許再哭了。」
「嗯……不哭了……你輕點……」喬默然隨著黑豹的動作搖擺著纖細的腰肢去迎合他的動作。黑豹同時也放輕了撞擊的力度,溫柔的疼愛著她的小穴。
黑豹的溫柔令喬默然瘋狂,那剛好適中的力度一下啊……下的撞擊著她體內最敏感的那處小穴。「好舒服……小黑你撞的我好舒服……啊……我要去了……嗯……不行了……」
黑豹聽見她稱呼自己小黑,鬱悶的差點早洩。這是什麼鬼名字?當他是條狗嗎?見她就要到了,黑豹便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同時用那帶著軟刺的舌頭刮著喬默然的後背。黑豹又抽動了十幾下之後,喬默然便顫抖著洩了出來。她的小穴緊緊的咬住黑豹的肉棒,賣力的吮吸著。
喬默然的小穴此刻就像是生出了無數根小舌頭一般,全方位的舔弄著黑豹粗碩的肉棒。黑豹被她夾得也堅持不住了,他又急促的抽動了十幾下之後,便低吼一聲,射在了喬默然的小穴中。
一百一十九、黑豹外篇(三)
黑豹射過之後,那粗大的陽具並沒有疲軟,而是繼續再戰一場。喬默然被黑豹做的昏昏沈沈的幾欲暈厥,好不容易熬到他結束,她倒頭便睡。此時外面的天已經濛濛亮了,她覺得黑豹之前給前代魔王做下屬時的壓抑之情似乎都在昨夜發洩到自己身上了。
等喬默然睡醒,黑豹已經準備好了甜甜的果子等著她。看著她吃掉了自己準備的食物,黑豹二話不說再次操刀進攻。喬默然這段新婚的日子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去了,而蘇子悅交代給她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有心力去關心了。
好不容易等黑豹過了這新鮮勁,喬默然這才再次活了過了。此時,她也才開始著手去做間諜工作。說老實話,在不暴露蘇子悅和閔墨的前提下完成她交代下來的事,難度確實有點大。
這一天,喬默然見黑豹心情似乎不錯,便主動開口與他聊天。說道:「你看著心情不錯啊,有什麼好事嗎?」
黑豹警覺的動了動耳朵,看向喬默然。這小妞很少主動與自己說話,更多的時候都是怯生生的遠遠地看著自己,心裡不知道在盤算什麼。今天她這是怎麼了,而且她是怎麼從自己這張豹子的臉上看出自己心情不錯了?他想了一下之後說道:「沒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
喬默然不禁有些尷尬,暗罵這人不會聊天。她只好再次找話說道:「是嗎?那我心情不錯,你陪我聊會天吧。」
黑豹在心中歎道:原來是她想聊天了,難怪……不過她肯主動與自己說話,黑豹多少是有些開心的。這說明她不再害怕自己,並且開始接受自己了。他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喬默然身邊,貼著她白嫩的大腿臥下。
在黑豹靠近的那一瞬間,喬默然覺得自己的寒毛似乎都立起來了。她努力壓下心中那不適應的感覺,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道:「嗯,那就說說你吧,你今年多大了?」喬默然想從年齡插入到職業,只要黑豹提及前代魔王,那麼自己就能開始打聽更多的有用信息了。
黑豹說道:「我活了太久了,自己都不記得了。在魔都大家都不太計算年齡這種東西的,你們人類很看重這個?你多大了?」
喬默然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們人類每年都會慶祝自己又長了一歲。我今年26歲了。也許是因為人類的壽命和你們比起來太短了吧,所以我們很在乎自己多大了。在每個年齡都要做一些固定的事情,這樣想想確實有些好笑。」
黑豹問道:「你們每增長一歲就意味著離死亡更近一步,為什麼還要慶祝,是在迎接死亡嗎?」
喬默然瞪了黑豹一眼說道:「哪有人會迎接那種東西的?我最怕死了。人生那麼美好,要是能不死該多好。」
黑豹看了她一眼說道:「如果你一直留在魔都,雖然不會不死,但是也會衰老的很慢,是普通人類的好幾倍。等到死的那一天,想必你也活夠了。」
喬默然詫異的說道:「真的?我都還不知道呢。不過活那麼久有意思嗎?」
黑豹沈吟了片刻之後,認真的說道:「以前沒有,不過現在有了。」說完,他看了喬默然一眼。
喬默然自然知道他在說什麼,不禁紅了雙頰,低下頭,不敢再看他。這次聊天就這麼結束了,她毫無收穫。事實證明,也許她真的不是個當間諜的材料。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喬默然打聽到的消息很少。直到她發現自己懷孕了,這才重視起來。她不能再拖了,等孩子出生,黑豹就會死去,自己就浪費掉這次機會了。下定決心之後,她這次決定開門見山,掌握主動權。這段日子的相處下來,因為要幫蘇子悅打聽事情,所以喬默然經常找黑豹聊天。這樣一來二去的,她已經不像過去那麼害怕他了。
喬默然趁著晚上黑豹剛剛在自己身上發洩過,滿足的閉目養神的時候,摟著他的脖子嬌聲道:「小黑。」
「嗯?」黑豹慵懶的道:「怎麼,還沒滿足你?」
喬默然嬌嗔道:「胡說什麼呢,我們聊聊天吧,說說你的事情吧,之前總是我在說我的事情。」
「我有什麼好說的?」黑豹睜開那金色的眸子看著喬默然。
喬默然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她避開他的眼神說道:「說說你認識我之前的事,我一點都不瞭解你呢。」
黑豹見喬默然願意瞭解自己,心中多少有些感動。他伸出舌頭,親暱的舔了舔喬默然的臉頰,難得的放下多年養成的戒備的心態,說道:「那你都想知道什麼?」
喬默然心頭一跳,然後強壓住自己興奮地心情說道:「說說你以前在魔都都是怎麼生活的。」
黑豹說道:「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就被長輩挑選出來參加特別的訓練,學習效忠前代魔王。在我正式成為前魔王親衛隊隊員之前,我們所有人都要發誓誓死效忠魔王,直到魔王退位我們才能恢復自由身。我在那一隊豹子裡表現很出眾,沒過多久就被魔王提為了頭領。後來現在的魔王繼位了,我也就退役了。那天你看到的那些人,都是當初和我一起服役的。其實最初的群體更加龐大,許多人都戰死了……」黑豹說道這裡,眼神中流露出哀傷之情。
喬默然心疼的親了親他的額頭說道:「你們的工作很危險?」
黑豹說道:「最開始不是的,可是後來……上一代魔王殘暴,喜好殺戮,總是稍有不順便要將某個種族滅族。因為這個原因,我們的工作自然也不好做了。」
喬默然憤慨地說道:「那他真是死有餘辜了,應該更早些死才好的。」
黑豹搖了搖頭說道:「不要那麼說他,他本來也不是那樣的。我可以說是和他一起長大的,他小的時候很好。其實現在的魔王的性格和他很像,只是他後來追求的力量,讓他失了本心而已。落得那樣的下場,也是個可憐人。」
喬默然聽到這裡,不禁眼前一亮,她覺得自己離目標越來越近了。她又問道:「什麼叫失了本心?他走火入魔瘋了?」
一百二十、黑豹外篇(四)
黑豹說道:「也差不多吧。在一次巡視的途中,他發現了一個洞穴,那裡面記載了一種古老的魔咒,能夠讓人變得強大無比。他抵擋不住那種誘惑,學習了那魔咒。怎麼想到那魔咒會食人心智,當我們想勸他的時候,他已經聽不進去了。」黑豹說到這裡,語氣中全是惋惜之情。似乎是在為自己去世的朋友而難過一般。
喬默然愣了幾秒鐘來消化黑豹所講的這些事情,他說的這古老的魔咒應該就是蘇子悅所說的神秘力量,也就是說蘇子悅都猜測都是真的。接下來就是要打聽黑豹所說的那個洞穴在什麼地方了,這個難度實在有點高。她想了想說道:「你知道這麼多內情,先代魔王都沒殺你滅口,說明他還是沒有瘋的很徹底的。」
黑豹點了點頭說道:「他有時也能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但是他控制不了這些。」
「這個魔咒這麼危險,也許魔都以前的王就知道它的存在,所以才把它封印在你說的那個山洞裡面了吧。」喬默然說。
「也許是這樣吧,以前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黑豹頓了頓又說道:「我只知道前代魔王臨終前的遺言是永遠不要讓現在的魔王知道這種力量的存在。」說完,黑豹意味深長的看了喬默然一眼。
喬默然覺得他那眼神似乎能洞察一切,但是仔細想想確定自己並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來,這才放下了心。她又說道:「這個你可以放心啦,知道那個秘密的就只有你們這些人,只要你們不說,魔王也發現不了的。」喬默然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下去,雖說他們已經退役,可他們卻效忠過前代魔王,而如今前代魔王又有遺訓,他會告訴自己那個洞的位置嗎?喬默然覺得十有八九是否定的答案。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一早,喬默然就迫不及待的動身離開黑豹的地盤,回到那個洞窟中去給蘇子悅通風報信。她回去的時候蘇子悅不在那個洞窟裡,其實喬默然還不知道蘇子悅叫什麼,於是她只能連描述帶比劃的給那兩個新上任的內務解釋。這時,一個脆生生的童音在喬默然背後響起:「你找我媽媽做什麼?」
喬默然回頭,就見一個八九歲孩童模樣的男孩站在自己身後。那孩子漂亮的就像從畫裡走出來的一樣,五官極其精緻,即便是再挑剔的人也要讚一聲「美」的。那孩子背後長著一對藍色的蝴蝶翅膀,懷中還抱著一隻小狗。喬默然喃喃道:「咦,蝴蝶?」
那孩子並沒有理會喬默然的疑惑,而是重複道:「你找我媽媽做什麼?」
「你媽媽?」喬默然愣了一下。
那小蝴蝶又說道:「對,你剛要找的那個人就是我媽媽。」那隻小蝴蝶說道這裡的時候,眼中已經流露出明顯的不耐煩。顯然是有些鄙視喬默然的智商。
喬默然此時才反應過來說道:「原來你是她兒子啊,長得可真漂亮。你媽媽之前要我幫她打聽一些事,我已經打聽到了,現在回來告訴她。」
小蝴蝶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找她。」
那兩個新上任的內務自然是認得小蝴蝶的,照顧魔後的幾個孩子也是他們工作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所以他們並沒有阻攔小蝴蝶帶著喬默然進到裡面的洞穴中。喬默然一見小蝴蝶就很喜歡,所以一路上便主動和他聊天:「小朋友,你叫什麼呀?」
小蝴蝶聽了她的問題,瞬間冷下臉來沒有回答。他始終在為蘇子悅沒有給自己取名字的這件事而耿耿於懷,他想要個好聽的名字,可是又不願意主動向蘇子悅提起這事,於是就一直拖到現在。
喬默然見小蝴蝶不答話,又換了話題說道:「你懷裡報的小狗是你的寵物嗎?真可愛。」
小蝴蝶聽後不悅的說道:「這是我弟弟。」聽到這女人說小狼可愛而忽略了自己,小蝴蝶對眼前這女人又生出幾分厭惡之情來。
遲鈍如喬默然此刻也感覺出來眼前這小孩有些不高興了,於是識相的選擇了沈默。她有些鬱悶,長得這麼可愛的孩子脾氣居然這麼不好。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在心中憤憤的想:有什麼的,我回頭也生個比他還可愛的兒子出來玩。
找到蘇子悅的時候,蘇子悅正在閔墨原來住的屋子裡逗人魚寶寶,小狐狸也賴在邊上起哄。見到喬默然來到,蘇子悅眼前一亮,便將她單獨拉到了一間僻靜的屋子裡。
喬默然將從黑豹那裡打聽來的消息都如實告知蘇子悅,蘇子悅聽後面色凝重。本來她想藉著神秘力量除掉蝙蝠,但是這麼想來那力量又用不得了,副作用太厲害。就在蘇子悅猶豫著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時候,喬默然開口問道:「那現在怎麼辦?你還想要知道那個魔咒的具體位置嗎?」
蘇子悅思考了片刻之後回答道:「雖然你說的會走火入魔,但是位置最好還是能打聽出來。如果知道了位置,主動權就在我們這邊了,到時拿或不拿,那又另當別論了。」
喬默然皺著眉頭說道:「可是之前的魔王有遺訓,不能給現在的魔王知道,我怕小黑他不會告訴我。」
蘇子悅說道:「你只管盡力,如果實在打聽不出來就算了。記住,最重要的是不要暴露我們的身份。」
喬默然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又問道:「那你答應我的事……」
蘇子悅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不管你有沒有打聽到那魔咒的位置,都會送你回去。我說到的一定做到,等你給黑豹生完孩子就送你回去。這之前的這段時間裡,一定要想辦法幫我打聽出更多的信息來,拜託了。」
喬默然告別了蘇子悅之後,回到了黑豹的住處。一進山洞便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盤腿坐在自家的草墊上。那男子長得極英俊,兩道劍眉斜插入鬢,鼻樑高挺,一雙金色的眸子裡透出清冷的目光,兩篇薄唇緊緊地抿著,一頭黑亮的長髮一直垂到腰間。喬默然不禁看呆了,愣了幾秒鐘之後才反應過來,怒道:「你是什麼人?在我們家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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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8 14:51 編輯
]
作者:
zshongu
時間:
2016-2-27 12:23
一百二十一、黑豹外篇(五)
那個陌生男子沒有答話,而是起身走至喬默然身前。他的身材很好,肌肉條理分明。他的步伐很優雅,讓喬默然想到了自家那頭豹子。她顫抖著指著那陌生男子說道:「你不會就是小黑吧?」
那男子走到喬默然跟前,低著頭看著她。他個子很高,喬默然頓時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她不禁後退了兩步將二人之間的距離拉開。那男子向前垮了一步,再度貼上喬默然,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然後開口道:「你都告訴他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你想知道的,還回來做什麼?還不滾?」
那聲音就是喬默然所熟悉的黑豹的聲音,只是此時透著濃濃的恨意。他掐著喬默然下巴的手很用力,幾乎要將她的下巴捏碎。喬默然此刻也顧不上疼痛,喃喃的道:「你……怎麼知道的?」
「黑豹一族的跟蹤和反跟蹤技能都是受過特訓的,你以為你的那點小伎倆瞞的過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傻子嗎?」黑豹冷聲道:「滾。」說完便放開了喬默然的下巴,她的下巴已經被他捏紅了。
「我……」喬默然低頭絞著手指,不敢直視他憤怒的雙眼。
「還愣在這做什麼,沒聽見我的話嗎?」黑豹說到這裡,瞇起眼睛想了一會,然後冷笑道:「哼,我道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來打聽那山洞的位置的?好啊,我倒要看看,這次你還有什麼手段。」說完,他雙手抱胸,等著喬默然的行動。
「我……」喬默然想說自己沒用過什麼手段,可是細想想又覺得不對,自己明明是騙過他的。不知不覺她俏麗的臉蛋上就已經被淚水爬滿了,這似乎是她第一次無聲無息的哭泣。
黑豹見她哭得那麼無助,心中多少有些不忍,可是又不願意就這麼原諒她的所作所為。他一把將她按到自己的胯下,說道:「不如這樣,你把你在床上那些手段都用出來,讓它舒服了,我就帶你去找那山洞。」
黑豹的動作黑粗魯,喬默然毫無準備的跪倒在地上,那巨大的衝力讓她腹中一痛。她連忙道:「你別這樣,我懷孕了,會傷到孩子的。」
「孩子?原來你也在乎這孩子。沒了不是更好,省得你平白受那罪。」黑豹見她哭得更加傷心,卻沒辯解一句話,他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他提起她的胳膊,拖著她就往外走,便道:「也罷,我現在就告訴你,然後你就哪來的滾回哪去。」
「你別這樣!」喬默然哭著掙脫了他的禁錮,然後小聲道:「我……不是因為想知道地點才回來的。她說就是不知道具體位置也可以。」
「他到底給了什麼樣的好處讓你這麼願意為他賣命?這都是他的主意?把你送來我這」黑豹此時都有心掐死眼前這個嬌小的人類女子。
其實他並沒有奢求與他長久,只想著好好對她和她然後開心的過完人生最後的這段日子。這段日子也確實是他漫長的一生最幸福的時光,看著她從最開始的害怕自己到後來的可以自己聊天開玩笑,甚至是主動親密的動作。這過程讓黑豹充滿了喜悅之情,就像是征服了一隻不肯聽話的小獸一般。可是他最後換來的是什麼?一場騙局,一開始就計劃好了的。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背叛與欺騙,偏巧她都佔全了。
「她……她給了我一個承諾……那對我很重要。」喬默然低著頭說道。
「承諾?他承諾你做他的魔後了?你就那麼迫不及待了?」黑豹氣道。其實這個原因他早就猜到了。他想來想去也不明白閔墨哪裡吸引著喬默然,不認為她是那種被權力慾望所吸引的女子,所以他猜是因為閔墨的外形。
黑豹退役之後就可以恢復人形了,只是以豹子的形態存在久了,他很不習慣兩條腿走路,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一直沒有以人形出現的原因。發現喬默然的去向之後,回到這裡,他就下意識地顯出了人的姿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難道只是想證明自己不比閔墨差?還是想挽回什麼?
「不是的,她答應我如果我打聽到了那些消息就送我回家。我才不想當什麼魔後。」喬默然說道。
聽到這裡,黑豹心裡忽然好受了一些,好在不是因為別的男人。黑豹此時臉上的表情才稍有緩和,他歎了一口氣說道:「走吧,我帶你去找那個山洞。反正你也知道這麼多了,不差這一點了。」黑豹說到這裡,抬頭看了看山洞的頂部,說道:「然後就回家去吧……」
喬默然搖了搖頭說道:「她說也可以不知道地點的,所以不必了。你答應過前代魔王保守秘密的,之前騙了你是我不對,你不用再為了我違背誓言了。」喬默然說完便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默默地掉著眼淚。
之後的日子裡,黑豹和喬默然的關係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她盡量避免和他說話,也不再親暱地叫他「小黑」。她的情緒一直很低落,吃的也很少。是黑豹自己親手將之前的努力結果毀掉了,她還懷著自己的孩子就要受這樣的罪,黑豹忽然覺得自己很混蛋,簡直死有餘辜。
這天,黑豹採了一些喬默然最愛吃的嫩草來。這種草顏色顏色碧綠,裡面有很多汁液,清香甜美。這種嫩草很少見,他找了一個上午也不過採了一小把。他將那嫩草遞給喬默然,說道:「你吃的太少了,還懷著孩子呢,多吃點吧。」
喬默然沒有接他的東西,而是轉過頭說道:「你放心,我就是自己餓死也不會讓你的孩子有事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想讓你多吃點。」黑豹皺著眉,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女人。他受過各種各樣的訓練,卻從來沒人教過他怎麼哄女人。黑豹想也許自己該去請教閔墨,起碼和女人打交道是他最擅長的。
一百二十二、黑豹外篇(完)
喬默然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抽噎著說道:「你都趕我走了,還管我死活幹什麼?」
黑豹說道:「是你自己要走的。」
「你剛剛明明要我滾來的。」喬默然哭著說道。
黑豹氣道:「那我不讓你走,你就會留下嗎?」
喬默然被問得一下止住了哭泣,她絞著手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機會對於喬默然來說是得來不易的,雖然早就打定了主意離開,可是在聽到他的那個「滾」字之後,她頓時就從心底裡難過起來。這段日子以來,她和黑豹相處的很好。他雖然會命令自己做這做那,但是一直以來他都是在以他的方式關心著自己的。
他有尖牙,可那尖牙從來不曾傷害過喬默然。他有利爪,可那利爪從來不曾在她面前展露過。他知道自己害怕這些,就盡量避免嚇到自己。在自己面前他不像豹子,倒更像一隻大貓。她現在幾乎已經把這個山洞當做自己的家了,這裡有她喜歡的花朵,有她愛吃的果子,都是黑豹給自己尋來的。如今他讓自己滾,喬默然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貓一般可憐。可當初明明是自己選擇的這條路,她此刻很矛盾。
喬默然一把抓起黑豹採來的嫩草,一邊哭著,一邊將那些嫩草放到大口的嚼著。黑豹看著這樣可憐巴巴的喬默然忍不住心中一痛,事情發展的如今這種地步,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日子就在兩個人的僵持中一天一天的過著,隨著喬默然臨產的日子越來越近,黑豹也變得越來越虛弱。這天,他趴伏在喬默然跟前說道:「走吧,我帶你去找那個山洞。」
喬默然聽後,頭搖的像只撥浪鼓一樣,連聲道:「我不去,我不想知道,真的。」說著又紅了眼圈,眼看著就要大哭一場。
黑豹歎了口氣說道:「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等孩子出生了到時我就……在魔都,我恐怕是唯一一個知道那地點的人了,如果我死了這個秘密恐怕又要被淹沒數百年。我現在把它告訴你,由你決定要不要告訴魔王大人。前代魔王大人只囑咐我不要讓如今的魔王大人知道,如果是你告訴他的,我也不算是違背了當初的諾言。」
聽黑豹這麼說,喬默然這才意識到自己和這隻大貓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不多了。她打量著他,他似乎比自己初見他時消瘦了許多。喬默然低聲道:「我哪也不想去,我也不想知道那個秘密。」然後又在心裡小聲念道:我也不想讓你死。喬默然想到這裡,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我都說了我不想知道,你幹嘛老逼我去那個地方?我本來就欠你那麼多了,你幹嘛老是讓人那麼窩心?你就會欺負人……嗚嗚嗚……」
喬默然越哭越傷心,黑豹圍在她身邊驕躁的轉著圈圈,嘴裡不斷地念叨著:「好了好了,你別哭了,我不帶你去就是了。」
喬默然哭了一會忽然止住了哭聲,她一臉凝重的說道:「小黑,我肚子疼……」喬默然不是沒生過孩子的,所以她自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黑豹聞言不禁一愣,他之前算過日子,孩子出生的日子不應該是今天,這孩子來的比預計的時間早了許多。這可能是因為喬默然哭得太凶,或是這一段時間都不開心的緣故,孩子早產了。自己能陪在她身邊的日子又短了,黑豹想到這裡不禁有些難過,不過他很快就止住思緒。他顯出人形,將喬默然抱到了草墊上,說道:「沒事,我在這裡。」
喬默然肚子裡的孩子似乎很是急著來到這個世界,她陣痛的頻率在很快的時間內就達到了很高的頻率。喬默然用手緊緊地抓著黑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天生頓感,但是直到此刻她才感到了深深地恐懼。她邊哭便道:「我不想生了……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不要出來的?」喬默然此刻疼的臉色蒼白,卻還是在努力忍著,她想延緩這孩子到來的時間,她想多和黑豹相處一段時間。
「你連一個孩子都不肯留給我?」黑豹握著她的手,顫抖著嗓音說道。
喬默然用力的搖頭,此刻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頭髮。她哭著說道:「我不想讓你死,求你了。我不走了,你別丟下我一個人……我們可以不要孩子,真的……我不想回家了……我就想和你在一塊……你別凶我就可以……他要出來了,我害怕啊……」
黑豹聽了喬默然的話久久沒能回過神來,直到喬默然痛苦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他這才反應過來。他握著喬默然的手,在她白嫩的小手上落下一吻。他的唇邊不禁露出一抹笑容,說道:「我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先讓孩子出來,好嗎?」說著他分開了蘇子悅的雙腿,在她那血淋淋的私處,觀察著目前的情況。
「你……不許騙我……」喬默然的聲音此刻已經有些無力了。
「不騙你。」黑豹斬釘截鐵的說道。
隨著黑豹的話音一落,一個裹著胎衣的小家夥就從喬默然身下滑了出來。因為是不足月就出生,那小家夥簡直小的可憐,看上去就是一副養不活的樣子。黑豹看著自己的兒子,唇角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接著整個人就向後倒去。
黑豹恍惚中就覺得自己的精神似乎已經脫離了肉體,恍恍惚惚的就像是要飄散。可他一直能夠聽到那個人類女子的哭聲,她一邊哭鬧著一邊詛咒自己不得好死,因為自己欺騙了她。黑豹此時想笑,可是自己的嘴就好像石塊一樣僵硬。他努力的想掌控自己的身體,這過程就比替前代魔王完成最艱苦的任務還要痛苦。
當黑豹終於睜開了雙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手抱著小豹子一手拉扯自己身體的喬默然。喬默然哭得像個醜八怪一樣,與「梨花帶雨」這四個字毫無關係。她見黑豹睜開眼睛,嚇得止住了哭聲,斷斷續續的說道:「詐、詐屍了……你別吃我,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黑豹用那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孩子該吃奶了。」
早已經習慣了服從黑豹命令的喬默然下意識地就將乳頭塞到了小豹子口中,早就餓壞了的小豹子立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而喬默然依舊用那種驚恐的眼神看著詐屍的黑豹,並且一點一點的向後挪動身體。
黑豹扯了扯嘴角,說道:「你聽過魔都的一個傳說嗎?」
「什麼傳說?」喬默然警惕的問道。
「一個關於愛人的眼淚的傳說……」
福利章節:
我叫咪咪,我的名字是我媽媽給我取的。媽媽說因為她懷我的時候爸爸老氣他,所以我生下來的時候身子很弱,就像小貓一樣。媽媽說我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貓,爸爸說我不是貓是只柔弱的豹子。比起柔弱的豹子,我還是更想當世界上最可愛的小貓。
我最喜歡的人是媽媽,最喜歡的事是窩在媽媽柔軟的胸脯前撒嬌。我喜歡媽媽的手溫柔的摸我的頭,我喜歡她親我時的感覺。我最討厭的人是爸爸,最討厭的事是被爸爸一巴掌從媽媽的懷裡拍飛。我討厭爸爸總霸佔著媽媽,討厭他教我各種各樣奇怪的動作,雖然他說那是黑豹的生存本領,可我是隻貓呀!學那些做什麼?
爸爸說,我將來要給一個叫做魔子的人當護衛。媽媽說,我的身子太弱了不應該去幹那倒霉的差事。我問爸爸魔子在哪裡?爸爸說魔子還沒出生呢。我又問他為什麼我要給一個還沒出生的人做護衛?他說這是黑豹一族的使命。我說可我是隻貓呀!結果被爸爸抽飛。
我討厭爸爸。
一百二十三、交到朋友了
蘇子悅使用的美人計獲得了顯著地成果,她迫不及待的就像閔墨顯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消息。閔墨在聽到自己的父親是因為那神秘的力量而變得殘暴的之後,心中多少有些釋懷了。又不禁感到有些遺憾,若果他當時沒有繼承那種力量,也許今天就不會是現在這種結果了。可他隨即又開始發愁起來,如果不借助那種力量,他又怎麼來贏那只蝙蝠呢?他看了蘇子悅一眼,這女子顯然不希望自己與那只蝙蝠同歸於盡。
就在這時,閔墨新上任的那兩個內務進來了。他們與閔墨用魔族的語言交談了幾句之後,閔墨對蘇子悅說道:「你派去的那位美人剛生了孩子,要不要去看看?」
「喬默然?那當然去啊,我還答應她送她回去呢。哎,我還想讓她給我父母帶封信呢。」
「帶信?要怎麼說?說你掉到魔窟裡受苦受難了?」閔墨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當然不是啦,先報一下平安,讓他們別擔心,說我過的很好,要他們不要再找我了,諸如此類的。如果不說,他們會一直擔心下去,讓我這個做女兒的怎麼能安心?」蘇子悅說著就紅了眼圈。
閔墨抬手摸了摸蘇子悅的頭,然後說道:「這些女人離開魔都後就不會記得在這裡發生過的事,她們在這裡的記憶都會被消除。所以那個女人恐怕沒辦法幫你帶信了。」
蘇子悅一愣,然後忽然問道:「我在人類的社會的時候經常能看到一些小道新聞,說有一些人失蹤一段時間之後又突然重現,但是失蹤這段日子的記憶卻沒有了。我們那裡把這解釋為進入異次元空間或者是被外星人綁架了,難道說真相是他們被你抓來魔都了?」
閔墨反問蘇子悅說道:「其實,你也可以把魔都解釋為異次元空間,把魔物解釋為外星人,你們人類的猜測也未必就是錯的。」
閔墨給出的答案令蘇子悅震驚了許久,不知不覺間二人就走到了喬默然和黑豹所住的地方。蘇子悅進到屋內的時候,喬默然正抱著小豹子餵奶,而黑豹則坐在床邊,目不轉睛的望著喬默然的胸脯。
黑豹的聽覺和嗅覺極其敏銳,他很快的就發現之前喬默然身上有過一絲淡淡的生人味道,而那味道就是眼前這個女人。閔墨進到屋內之後看到黑豹還活著多少顯出了一些驚訝,但是黑豹是自己父親的親信,他對他還是有幾分尊重的。黑豹對著閔墨微微頷首,算是招呼。
閔墨將那碗「少婦之友」放到了桌上,然後開口說道:「我是不是不用帶這女人走了?」
黑豹看了看喬默然然後低聲說道:「是的。」
「那我們走吧。」閔墨說完揮了揮手,示意那兩個內務和自己離開。
「誒?這是什麼情況?」蘇子悅一時還沒能反應過來,於是問喬默然道:「你不走了?」
喬默然紅著臉點了點頭。
蘇子悅想了一下說道:「那……要麼你再想想別的什麼事情想要做的告訴我,不然我總覺得虧欠你好多。」說完她有些心虛的看了黑豹一眼。
黑豹見這兩個女人似乎是要說悄悄話了,於是起身說道:「我去外面和魔王大人說會話,你們慢慢聊。」說完,便走了出去。
蘇子悅笑道:「悄悄,雖然看著凶巴巴的,其實還是很體貼的嘛。」說著她就走到了之前黑豹坐的位置坐下,然後又說:「你還有別的要求嗎?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答應你的。」
喬默然搖了搖頭說:「沒什麼了,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蘇子悅連忙說道:「那怎麼行?那我……」
喬默然打斷她說道:「你也不用想太多,其實要不是你讓我來這裡,我也許還不會碰到小黑呢。你要是心裡真的過意不去沒事的時候就過來陪我說說話吧,反正我在這裡也沒什麼朋友。」
蘇子悅高興的說道:「那太好了,正好我也沒人說話呢。」
喬默然微微的一吃驚,她打量了一下蘇子悅,看她那開心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家。她有些疑惑的說道:「你……你也想和我做朋友?可是之前幾次見你,你都防著我的。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不願意和別人說話的人。在那個石窟裡也是這樣,我找你說話,你也總是敷衍我。」
蘇子悅被喬默然說的有些尷尬,她解釋道:「哎,其實我這也是沒辦法。之前裴葉害我的事你也知道個大概了,我不得不妨啊。不過你我之間經歷了這麼些事,黑豹又是效忠魔王的,我沒必要防你了。當然願意和你做朋友。」
喬默然詫異的說道:「那一次真的是裴葉害你?」
蘇子悅鬱悶的反問道:「你還不信呢?」
喬默然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最後說道:「哪有被害人反而比害人的人過的好的道理?」
蘇子悅氣道:「你這是什麼思想?不知道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嗎?她那是活該。」說道這裡又覺得有些尷尬,因為裴葉也確實是個苦命的人。於是蘇子悅用喬默然懷中的小豹子轉移了話題,她說道:「這寶寶真可愛,取名字了嗎?」
喬默然聽她說道寶寶,臉上浮現出慈愛的神情,說道:「取了,叫咪咪。這孩子早產,身體弱的很。明明是只豹子,卻小的像只小貓,連叫聲都是有氣無力的,也不知道能不能……」
蘇子悅連忙打斷她說道:「瞎說什麼呢,我瞧著挺好的。回頭我讓人去找找有沒有什麼補身體的東給你帶來。」
二人說到這裡,咪咪也吃飽了。喬默然便把他遞給蘇子悅說道:「你要抱抱嗎?那天我在石窟那邊看見你兒子了,是一隻小蝴蝶,長得可真漂亮,他懷裡抱了一隻小狗。一個小蘿蔔頭帶了一個小小蘿蔔頭,當時就覺得好可愛啊。」
蘇子悅結果咪咪,果真如喬默然說的那樣,這寶寶很小很輕,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只豹子。蘇子悅說道:「那不是狗,是只小狼。」蘇子悅親了親咪咪的頭說道:「這孩子可真可愛,等以後你沒事的時候一定要多去我那走走啊,可以讓孩子沒在一塊玩玩。然後咱倆還可以一塊聊聊天,就像在人類社會那樣串門一樣。」
作家的話:
貓科PK犬科:
黑豹─優雅的超喬默然勾了勾手指,低聲道:過來。
頭狼─大咧咧的扯著嗓子喊:蘇子悅,你給爺過來!
咪咪─在喬默然身邊開心的追自己尾巴繞圈圈。
小狼─露出一排小尖牙說:小爺我要吃肉!
一百二十四、魔王要努力(上)
提到人類社會,二人多少都有些惆悵。她們又聊了一會之後,蘇子悅就告辭了。出門之後,發現黑豹和閔墨正在聊天,見到她之後就都停了下來。黑豹優雅的頷首,與閔墨道別。在回去的路上蘇子悅一再打聽閔墨和黑豹說了什麼,閔墨都沒有告訴她。
回到石窟之後,閔墨臉上多少顯示出一些不高興來。他沒有像平時那樣很快出去忙他那些忙不完的事情,而是賴到了他和蘇子悅的小窩裡不肯走。現在這裡已經被新上任的兩個內務打掃過,看上去比之前好了許多,但是和發達的人類社會還是沒什麼可比性的。蘇子悅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準是剛才和黑豹聊了什麼,這家夥心裡不爽了。剛才當著那兩個內務的面他不好發作,現在沒了外人就全表現出來了。蘇子悅走到他身邊坐下,帶著一些撒嬌的意味說道:「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出氣去。」
閔墨悶聲說道:「不就是有個兒子麼,有什麼好顯擺的?」
蘇子悅轉著眼珠想了想,估計剛才黑豹和他聊天的時候說了一些孩子的事情。初為人父的黑豹難免會多說兩句,其實不一定就是故意刺激他的,只是說著無心聽者有意。蘇子悅笑著拱了拱閔墨說道:「誰叫你不努力的?」說這話的時候,她豐滿的胸脯若有若無的蹭過閔墨的胳膊。
閔墨此時臉上的神情才緩和了下來,他摟住蘇子悅的腰,然後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邊道:「唔……今天開始,我什麼都不幹了……嗯……就陪著你努力……」說完就勢將蘇子悅壓到了新建起來的床上。他的唇順著蘇子悅白皙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在她精緻的鎖骨處不斷地親吻細咬著。
「嗯……昏君……啊……」蘇子悅雖然嘴上這樣說,雙手卻勾住了閔墨的脖子,將他抱的死死的。
閔墨低低笑了兩聲,說道:「小妖精,這兩天憋壞了吧?」
「嗯……胡扯,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嗎?」蘇子悅說著,兩條勻稱的大腿就盤住了閔墨的腰,又聽她繼續說道:「這些日子我可是為了打聽你的事一直操心呢,哪有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你這小騙子,你可是那麼多魔物用精液養出來的,說不想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閔墨說著,手指便撐開了蘇子悅的獸皮短裙,撥弄著她那早已有些潤濕了的花瓣說道:「你沒聽說過嗎?妖怪的精液就是最好的催情要,接觸的越久,身子就越淫蕩。你現在要是回去,恐怕人類男人都滿足不了你這身子了呢。」
蘇子悅聞言不禁渾身一僵,說道:「那些……嗯……都是小說裡瞎編的,我才不信啊……」
「天底下沒有空穴來風的事,你以為他們為什麼那麼說?多少是有些根據的。」閔墨說到這裡忽然彈起一個響指,緊接著就見那些原本盤結在牆上起裝飾作用的籐蔓,全部都活了一般揮舞著蛇一樣的身體向蘇子悅圍了過來。閔墨笑著說道:「以後我要是忙起來,就讓這些籐蔓先慰藉一下你那可憐的小淫穴吧。」
閔墨說完,那些籐蔓就迫不及待的將蘇子悅纏了起來。因為蘇子悅說過她不喜歡被吊在空中,所以它們這次只是纏上來,並沒有將她托起。那數條籐蔓分別纏住了蘇子悅的四肢和腰部,她的雙峰也被兩根籐蔓纏住,籐蔓圓潤如龜頭一樣的頂端正輕輕逗弄著蘇子悅的乳首。纏住她雙腿的那兩根籐蔓順著她的腿一路向上攀沿,來到她的花穴和菊穴外,用頂端在外面摩挲著,引出了更多的蜜汁。
「啊……閔墨……啊……你這變態!啊……你怎麼在屋裡養這種東西……嗯……這也是公的?」那籐蔓摩挲的頻率讓蘇子悅的小穴又酸又癢,她想摩擦雙腿以緩解蜜穴的不適,可是雙腿被籐蔓固定著,她的動作反而讓那兩條籐蔓將她的雙腿拉的更開,最後幾乎形成一個一字。蘇子悅那粉嫩帶著露珠的蜜穴和菊穴就這樣完整的展現在了閔墨面前,他瞇著雙眼盯著蘇子悅的小穴,然後解開了腰間的襟衫,用手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上揉捏著。
蘇子悅胸前的那兩根籐蔓也在不知休止的揉捏著她的雙峰,就像是有兩隻手在玩弄她的胸脯一樣,那籐蔓的頂端還不住的在蘇子悅胸前的那兩抹粉紅上繞著圈圈,不時的將那挺立起的乳首深深地向下按去。還有一些籐蔓沒有搶佔到有力地勢,只能在她的身上遊走,甚至有的籐蔓繞到她的腳心處不斷地逗弄著。這全方位的挑逗令蘇子悅幾乎要發瘋,她難耐的搖著臀部哀求道:「插進來……啊……給我……我受不住了……下面好癢……唔……閔墨啊……讓它們插進來……啊……狠狠地干我的小穴……給我啊……閔墨……」
只見閔墨輕輕地揮了揮手,纏在蘇子悅身下的那兩條籐蔓就一同進入了蘇子悅前後兩個小穴中。蘇子悅發出了滿足的尖叫聲。那兩根籐蔓進入她的小穴之後,一刻也沒有停留的開始了抽動。這時,又有兩根籐蔓來到了蘇子悅的小穴外,它們在小穴周圍不安的磨蹭著,最後找準了時機就這麼硬擠了進去。那些籐蔓其實並沒有多粗,所以進去也是太困難。它們進入之後很快就適應了新的環境,配合著之前的那兩根籐蔓一起抽動起來。而外面又增加了兩根新的籐蔓,它們磨蹭著蘇子悅的小穴,做著準備工作。
蘇子悅見還要有東西進來便慌了神,忙道:「啊……不能再進了……唔……好漲……啊……叫它們停……啊……會撐壞我的……唔……」
閔墨站起身走到蘇子悅面前,然後將自己粗大堅硬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嘴中。閔墨舒服的歎息道:「唔……好久沒用你這裡了……嗯……還是和以前一樣……這些雖然是低等魔物,卻也是有分寸的,嗯……養在這裡做個寵物也是挺有趣的……啊……不會玩壞你的……」閔墨說著就開始抽動,蘇子悅後面的話就都被他的肉棒堵了回去。
一百二十五、魔王要努力(中)
「唔……嗯……」蘇子悅用嘴含著閔墨粗大的肉棒,用舌頭來回的舔弄著。她的身上都被那些籐蔓纏著,所以活動起來很不方便,於是閔墨便扶住她的頭,移動臀部將她的嘴當做小穴那樣抽插起來。閔墨的動作很大,每一下幾乎都頂到蘇子悅的喉嚨深處。
「嗯……真懷念你這張小嘴啊……還是這麼會舔……嗯……」閔墨撫摸著蘇子悅的頭髮說道。
蘇子悅身下的籐蔓不斷地聚集著,將她的兩個粉穴撐出了可怕的形狀,但同時帶來的快感也是無與倫比的。那些籐蔓的頂端順著蘇子悅的花徑進入到她的子宮內,在裡面不斷地扭動頂撞著。而蘇子悅菊穴內的那些籐蔓則乾脆幾條盤結在一起扭成了一根粗大的肉棒形狀,那根粗大的籐蔓肉棒一進一出的撞擊著蘇子悅的菊穴,將那小穴內的嫩肉都帶了出來。閔墨見到這樣的場面,只覺得胯下的肉棒更加的堅硬了。
蘇子悅被身體裡的那些籐蔓玩弄的幾乎要瘋掉,快感一波強過一波。在短短的時間內她就已經洩了數次,她的身體在高潮中不斷地顫抖,同時也將嘴裡的肉棒吸得更緊。閔墨猛烈地在蘇子悅的口中撞擊著,肉棒本蘇子悅吸得格外舒服。他又抽插了數十下也漸漸有了洩意,他又快速地在她口中抽動了幾下,便覺得脊背一麻。閔墨低吼著將那乳白色的液體射到了蘇子悅的喉嚨深處。
蘇子悅被閔墨的精液嗆得幾乎窒息,可那些液體依舊源源不斷地射向自己喉嚨裡。那些精液幾乎是沒有經過口腔就直接射進了蘇子悅的胃部。閔墨射過之後,將已經有些疲軟卻依舊粗大的肉棒從蘇子悅口中抽出,然後揮了揮手,那些籐蔓便都撤回去了。蘇子悅此時才得了空,她在床上蜷成了一團,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來,幫我硬起來。」閔墨休息了一會之後拍了拍蘇子悅白嫩的翹臀。蘇子悅被那些籐蔓玩弄的有些疲憊,愛答不理的擺了擺手。就聽閔墨說道:「小悅乖,你剛不是還叫我努力的嗎?」
蘇子悅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可沒叫你努力射進我嘴巴裡。」
閔墨的手在蘇子悅的臀瓣上不住的揉捏著,然後說道:「吃下去對你好,你現在不是舒服的要死?」
閔墨說的沒錯,那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射進去之後,自己的身體裡從胃部開始就覺得暖暖的。蘇子悅又在床上賴了一會之後終於架不住閔墨的抱怨,撐著酥軟的身子坐了起來。閔墨連忙將自己肉棒送到蘇子悅嘴邊,他已經軟下來的陽物軟軟的小小的,看上去比硬起來是要可愛去多。蘇子悅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那柔嫩的小毛毛蟲,笑道:「瞧這小東西,多可愛呀。」說完,又壞心眼的捏了一下。
「唔嗯……」閔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仰起了頭,歎道:「嗯……看它一會硬了……嗯……怎麼收拾你。」
「你這麼說,我就有一種衝動想讓它永遠也硬不起來……啊……」蘇子悅突然被閔墨掐住了胸前那兩抹粉紅,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她不敢再胡說刺激閔墨,乖乖的用舌頭將那陽物納入口中。
在閔墨的肉棒足夠硬了之後,他將肉棒抽了出來。閔墨翻身將蘇子悅壓倒了床上,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來的?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他就輕輕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蘇子悅渾身一個輕微的顫慄,那酥麻的感覺一直從耳邊爬到她的心裡去。可是她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嗯……你可真是……忘恩負義,也不想想啊……是誰讓你硬起來的,嗯?你這是……過河拆橋啊……」
閔墨低低的笑了兩聲之後說道:「我這是吃水不忘打井人吧?」閔墨說著,讓蘇子悅側躺在床上,他則托起了蘇子悅的一條腿,然後一個猛力的挺身,直接從蘇子悅後方將她貫穿。
這是蘇子悅第一次嘗試這種體位,大腿被高高的抬起來,胯下那粉穴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這讓她不禁產生出幾分羞澀來。她嬌喘著說道:「嗯……把我的腿……嗯……放下來吧……啊……」
「為什麼,嗯?你的腿不是好好地嗎?有什麼不對的……嗯……」閔墨一邊說著,一邊飛快地挺動身體,在蘇子悅的體內馳騁著。從這個角度能進入到平時不常碰到的地方,那小穴裡面溫暖而緊致,如果不是剛剛才射過一次,他現在恐怕就要射出來了。這小穴一點也不像是剛剛才被那麼多籐蔓擴張過的,緊的就如處子一般。
「啊……別、別碰那裡……好奇怪……唔……啊……別……」閔墨的肉棒不知道撞到了蘇子悅的小穴中的哪一塊,蘇子悅突然尖聲叫了出來。
「嗯……平時……很難碰到這裡吧?喜歡嗎,嗯?」閔墨說著,更加賣力的朝那個方向撞擊起來。
「才、才不喜歡……啊……快停下……不行了……這樣下去很快……就、就要……嗯……要去了……啊……閔墨,我要、要……去了……」蘇子悅的雙手緊緊地握住了床上鋪的軟草,身體已經開始緊繃起來。
「嗯……我現在騰不出手來,你自己玩你自己的胸脯給我看。」閔墨說著含住了蘇子悅的耳垂,用舌尖不斷地撥弄著。
「不……不要……」蘇子悅艱難的搖了搖頭。
閔墨威脅一般又朝著新探索出來的那一處敏感帶用力撞著,弄得蘇子悅連連求饒。閔墨這才說道:「玩不玩,嗯?還是你想讓我替你玩?」
「我玩……我往……唔……你輕些……啊……」蘇子悅說著就將手象徵性的搭在了胸前。
只聽閔墨又說道:「你這樣算什麼?用手指捏出那兩個乳頭,狠狠地揉捏。」
一百二十六、魔王要努力(下)
蘇子悅按照閔墨說的,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自己那已經挺立在空氣中的蓓蕾,然後微微一用力,便覺得一股電流順著胸前一直延續到身下。她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我……啊……不、不能在碰了……不能這麼玩……唔……」
「你不玩的話,我只能叫那些小東西幫你了……呵呵……」閔墨話音一落,那些本來已經散去的籐蔓就又一次聚集了過來。有兩根籐蔓分別纏住了蘇子悅的兩隻椒乳,用頂端撥弄著她的乳首。更有幾根膽大的籐蔓,則繞到了她的身下,撥弄著她身下那處小核。
「啊……別……啊……閔墨……啊……別……」那強烈的快感就如洪水一般席捲了蘇子悅的全身,可那些籐蔓依然沒有停止的一絲,反而更加賣力的玩弄著她身上的幾處敏感點。甚至有一根籐蔓擠到了她的身後,試圖鑽進她的後穴。、
閔墨聽到蘇子悅叫他的名字,身下的肉棒又硬了幾分,他沙啞著嗓音說道:「叫我……嗯……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閔墨……嗯……啊……閔墨……」蘇子悅的手伸到背後,樓主了閔墨的脖子。閔墨將頭湊到蘇子悅嘴邊,張口銜住了她的唇。蘇子悅伸出舌頭,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鑽進閔墨口中。「閔墨……嗯……吻我……」
閔墨卻像是故意逗她一般,張口將將含住她的舌頭,卻又很快的放開了。他唇角含笑的說道:「求我……」
「你……趁人之危……啊……」蘇子悅還沒說完就覺得身下的那根炙熱的肉棒更加猛烈的撞擊起來。「我憑什麼……啊……求你……嗯……」
「不求嗎,嗯?」閔墨用舌尖輕輕舔著蘇子悅的唇,卻在她張口想要含住自己的舌頭的時候靈巧的避開。
蘇子悅張口含了幾次卻都未果,便來了氣。她一下推開了閔墨,閔墨微微一愣,以為蘇子悅生氣了。就在他思考著要怎麼去哄蘇子悅的時候,蘇子悅已經將他反撲在身下了。閔墨只愣了幾秒,就忍不住笑著說道:「夫人今天這是要怎麼玩?」
蘇子悅瞇著眼睛說道:「我怎麼玩還不是得要魔王大人您配合才行嘛。」
「你玩你的我不動就是。」閔墨此時顯得心情很好,滿是期待的對蘇子悅說道。
蘇子悅衝著閔墨甜甜一笑,看的閔墨幾乎分了神。就聽蘇子悅對著那些籐蔓揮了揮手說道:「給我捆上,捆結實些。」蘇子悅話音一落,那些籐蔓當真就將閔墨手腳捆了個結實。
閔墨頓時臉就綠了,乾笑幾聲道:「我還真不知道原來夫人好這一口。」其實要是閔墨用力掙脫,那些籐蔓哪裡困得住他?只是自己養了那麼多年的植物,他實在是不忍心破壞。
蘇子悅趴在閔墨身上,用手掐著他的下巴然後低頭吻住了他的唇。就像是在報復他之前不讓自己親一樣,蘇子悅用力的啃咬著他的唇瓣,勾著他的舌頭與自己的糾纏在一起,彼此摩挲著。等到蘇子悅滿意的離開他的唇時,閔墨的唇瓣已經微微的有些紅腫了。蘇子悅看著他有些充血的嘴唇,滿意的點了點頭。
蘇子悅又順著他的下巴,一路啃咬到他的鎖骨處,留下了一連串的吻痕。此時,閔墨的呼吸越發的粗重起來,他忍不住從下面挺起臀部,讓自己腫脹的肉棒摩擦蘇子悅的大腿。然後催促著:「快些……下面都要漲爆了……嗯……」
蘇子悅得意的揚了揚眉毛,說道:「你求我啊,求我就給你。」說著她一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閔墨的命根子。她用手熟練地揉捏著,就是不給他一個痛快。
「你這小妖精,嗯……做事可別不顧後果……啊……這些東西哪裡困得住我?小心我一會收拾你……唔……」閔墨一邊粗喘著,一邊說道。
蘇子悅對閔墨還是有幾分忌憚的,她連忙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剛剛才說好隨我怎麼玩的。」
「你……」閔墨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虧你還是魔王呢,言而無信。沒意思,我不玩了。」蘇子悅說著,作勢就要從閔墨身上起來。
閔墨連忙攔道:「別,難得有時間這麼玩一次,哪能不讓夫人盡興?」閔墨頓了頓之後,時分彆扭的說道:「求你了……」
「求我什麼?」蘇子悅趁勢問道。
「求你上我……」閔墨說完,就覺得兩頰像是有團火在燒一樣,他這輩子頭一回這麼丟人。不過對方是自己老婆,倒也無所謂。
蘇子悅笑瞇瞇的騎到了閔墨肚子上,說道:「你這小妖精,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給你吧。」說著她就扶著閔墨那粗大的有些恐怖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做了上去。因為是坐著,所以那肉棒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小穴中,直頂子宮口。「天啊……好深……啊……你別動……唔……還不行……啊……啊……誰、誰准你擅自……啊……你要弄死我了……我不玩了……啊……」
蘇子悅才一套上閔墨的肉棒,他就迫不及待的從下面頂了起來。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用力撞進蘇子悅的子宮深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挽回自己剛剛丟掉的面子。「嗯……你不是挺行的嗎?啊……怎麼這會求饒了?」閔墨一邊向上頂著蘇子悅,一邊說道。
「啊……誰說我……唔……求饒了……還會怕你?嗯……」蘇子悅不服輸的說著,然後也開始迎合著閔墨的動作套弄起他的肉棒來。她還故意用力夾住身體裡的那根肉棒,大有要將它絞斷的意思。
蘇子悅夾得閔墨頭皮一麻,要不是剛剛射過一次,此刻怕是早就丟盔棄甲了。他咬緊牙關,更加賣力的衝撞,邊道:「不愧是我閔墨的女人……有骨氣,嗯?唔……今天非干的你討饒不可……」
「啊……不要……那裡不行……唔……你作弊……」蘇子悅伸手掐住了閔墨胸前的一粒小豆子,用力一掐,說道:「你不是說……啊……要這麼玩麼?」
「啊──」閔墨被她掐的忍不住高聲叫了出來,恨恨的道:「看我今天不玩死你……嗯……」
一百二十七、喬默然來訪
閔墨的叫聲讓蘇子悅覺得更加興奮,可卻也抵不過閔墨猛烈地撞擊。只一會功夫她便覺得身下一緊,便要洩出來了。蘇子悅不甘心就這樣讓閔墨得逞,於是嬌吟道:「嗯……閔墨……唔……我要去了……我們一起吧……啊……」
閔墨深吸一口氣,沈聲道:「嗯……哪裡有這麼好的事?」
「啊……閔墨……唔……親愛的……啊……射給我……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唔……給我吧……把你的、精液……嗯……都射給我……親愛的……」蘇子悅繼續說道。
「你這妖精……唔……」蘇子悅一口一個「親愛的」,喊得閔墨心頭一熱,他看著蘇子悅胸前那朵不知何時出現的奇異的花朵,奮力的向上頂了幾下。他粗大的肉棒直插進蘇子悅的子宮深處。然後用快速的抽動了幾下,最後將那滾燙的精液射進了蘇子悅的小穴中。
「啊……我……我……」蘇子悅在閔墨身上止不住的顫抖,一股熱流從體內噴湧而出,直澆在閔墨碩大的鬼頭上,於此同時身下的小穴緊緊地纏住閔墨那根棒子。閔墨又繼續向上搗了幾下延長自己射精的快感,這才作罷。蘇子悅洩過之後軟倒在閔墨胸前,揪著他的那兩處敏感,媚眼如絲的說道:「你剛不是還要做死我呢麼,怎麼這就洩了,嗯?魔王大人……」
那些籐蔓在此時都乖乖的散去了,閔墨用手撫摸著蘇子悅滿是香汗的後背說道:「還不是你一個勁的叫著讓我射。」說著他的雙手就停在了蘇子悅圓潤的臀瓣上,輕輕地捏著。
「我叫你射你就射了,我叫你輕些的時候你怎麼不輕些?」蘇子悅不依不饒的說道。
「那麼會夾又會叫的,有幾個男人忍得住?」閔墨說著拍打了她的臀瓣,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說道:「這次你叫破天也沒人管你了。」
蘇子悅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罵了幾句「變態、流氓」的也就由著他去了。這一次閔墨下手極重,沒一會功夫蘇子悅身上就留下了許多痕跡。沒幾下蘇子悅就沒骨氣的討了饒,可是閔墨也沒手下留情。一直做得蘇子悅又洩了幾次,這才作罷。蘇子悅暈了醒醒了暈,最後這才老老實實的窩在閔墨懷中睡了過去。一連幾天,蘇子悅都沒有膽量去招惹魔王氣場全開的閔墨。
這一天,蘇子悅正和小狐狸陪著那幾個孩子在外面瘋鬧,就看見喬默然和黑豹遠遠地走過來。蘇子悅高興的迎了上去,問道:「身子都好了?那藥還管用吧。」說著她又逗了逗喬默然懷裡的小豹子,誇道:「瞧著孩子可真好看,看著簡直和黑豹一模一樣。」
黑豹眉頭一根青筋忍不住跳了出來,這女人也太會說鬼話了,她連自己黑豹的形態都沒見過吧,就在這鬼扯。可是喬默然並沒有注意到這些,開心的應道:「是啊,我也覺得像呢,可他偏說不像。」
喬默然懷中的小豹子伸出粉嫩嫩的舌頭舔了舔蘇子悅伸過來的手指,這時蘇子悅那幾個孩子也都好奇的圍了過來,想看看小豹子。而小豹子則是害怕的往喬默然懷裡躲了躲,黑豹則是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小豹子。
這時,就聽喬默然說道:「我們這次是來找你有些正經事的。」
蘇子悅看了看小狐狸,然後示意他將孩子們帶走。小狐狸瞇著一雙金色的眸子,思考了片刻,便將幾個孩子帶走了。
等他們走後,喬默然這才說道:「我和小黑想了許久之後決定還是把那個山洞的位置告訴你,我們是告訴你,不是告訴魔王大人,所以小黑也不算是違背當初的諾言。」
蘇子悅差異的看了一眼這只黑豹,問道:「你一直都沒提起過這事,怎麼如今突然倒跑過來和我說了?你可別說是我這一出美人計奏效了。」
黑豹有些彆扭的摸了摸鼻頭,然後示意喬默然說話。蘇子悅撇了撇嘴,也沒跟他計較,就聽喬默然說道:「小黑說,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那個也許能幫得上魔王大人。」
蘇子悅馬上打斷,咄咄逼人的說道:「那神秘力量怎麼會是幫他?閔墨他老爸的下場你最清楚不過了吧?你如今突然出現在這裡,我實在是……不敢信任你。」
這時黑豹才終於開口說道:「我黑豹一族世代效忠魔王,雖然如今我已經退役,但是我兒子將來也是要效忠魔王的,就算你是王后也容不得你在這裡污蔑黑豹一族的衷心。把那神秘的力量告訴你,至於怎麼使用就是你和閔墨的問題了。我說出來,是擔心敵人佔了先機。」
喬默然以為他們兩個人要吵起來了,正猶豫著要怎麼勸架,就見蘇子悅鬆了一口氣般的說道:「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如今的局勢想必你也明白,我已經草木皆兵了。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能告訴我這件事。」說完,她又看了喬默然懷中如小貓一般的小豹子,說道:「你兒子……用不用我給他個特赦令,就不用服役了吧。」
喬默然眼前一亮,剛要說道謝的話,就聽黑豹沒好氣的拒絕道:「胡扯,我兒子哪用的著那些?他會成為下一屆黑豹的頭領的,你就等著瞧吧!」如果不是礙於蘇子悅的身份,此刻黑豹早就發飆了。喬默然可憐兮兮的看了黑豹一眼,多少都覺得有些遺憾。蘇子悅衝著喬默然眨了眨眼睛,那神情就像是在說:有我在呢,別擔心。喬默然這才把一顆心放了下來。
「小黑說我們要去的地方有些遠,他……沒辦法負重兩人,所以你……」喬默然吞吞吐吐的說到這裡,不禁紅了臉頰,低下頭去。
蘇子悅沈思了片刻之後決定去找常歡,雖然比起常歡來黑豹一族更加值得信任,但是黑豹是聽令閔墨的,蘇子悅擔心如果閔墨施壓,黑豹會把地點告訴他。其實,蘇子悅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牴觸那種神秘力量的,她不希望閔墨變得像他老爸那般殘忍。再者,常歡不會說話,就算將來出了什麼意外,也不用擔心這秘密會被洩露出去。
一百二十八、山洞(上)
蘇子悅和喬默然一家先是到了常歡等人的住處,如今那四人已經按照蘇子悅希望的那樣將房子蓋到了一處去。那幾人見到了蘇子悅都顯得很高興的樣子,蘇子悅給他們說了孩子們的近況,讓他們放心。見蘇子悅來了,素蝶便張羅這要去弄些吃的款待喬默然和黑豹。
蘇子悅急忙將他攔了下來,說道:「你別忙活了,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辦,我來是想找常歡的。我得麻煩他載我去個地方。」
素蝶聞言,多少生出點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感覺來。一旁的白孔雀瞇著眼將上下打量了蘇子悅半晌,最後從鼻子裡擠出一個「哼」來,就也沒再說話。倒是頭狼氣憤的說道:「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還非得指定他?你倒是說說,有什麼地方是爺去不了的?」
「就衝你這破脾氣你就去不了!」蘇子悅照著頭狼結實的胸脯上捶了一拳,邊道。
頭狼一指素蝶,接著說道:「那他這性子總可以吧?」
「他性子是沒問題,可是……」蘇子悅正在支支吾吾的編著理由,就聽素蝶輕聲道:「算了,小悅這麼決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們不要再問了。」說完,他輕輕垂下了眼簾,那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打出一小塊陰影來。
「我……」蘇子悅見素蝶都有些不高興了,心裡更是著急,越急就越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那人馬是我指定的,他算是跟我出個任務。這下,你們還有問題嗎?」令蘇子悅想像不到的是,一直沈默著的黑豹在此時開了口。聽他這樣說,蘇子悅對他頓時生出了許多好感。
黑豹的身份這些魔物是最清楚不過的了,見他這樣說,他們也就不說什麼了。頭狼仰著下巴,瞇起眼睛打量了黑豹許久,帶著些威脅的意味衝他露出了兩顆犬齒。
蘇子悅帶著常歡正要走,就看見了喬默然懷中的小豹子,她想了一下說道:「去那種地方總抱著他也不太好,不如讓他們幫你帶一下孩子吧?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再接回去。」
喬默然想了想覺得也是,最壞的情況講萬一路上出了意外,好歹孩子不會有事。她點了點頭,然後將咪咪交給了離自己最近的白孔雀,有千恩萬謝了一通。白孔雀抱著軟軟的小豹子,面上的表情頓時柔和了許多。
小豹子見老爸老媽把他扔在這裡就走了,急著就要去追,小小的他嘴裡發出如小貓一般的叫聲。頭狼聽了忍不住皺著眉對黑豹說道:「你確定這是你兒子?」
黑豹聽完瞬間炸了毛,掄起拳頭就往頭狼身上招呼。邊道:「你爸當年也是條漢子,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不著調的兒子來?真是欠揍。論輩分你還該叫我聲叔叔呢,豈容的你在這亂吠?」
頭狼也不是吃素的,硬著他的拳頭就與他扭打到一處,一邊打一邊嚷嚷著:「爺就隨口那麼一問,你這人怎麼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一旁的眾人七手八腳的將這二人分開,蘇子悅連不跌的向黑豹陪著不是。最後還是常歡憑藉著強壯的身體將黑豹連拖帶拉的弄出了屋子,這樣四人才再次啟程上路。
一路上蘇子悅和喬默然都是騎在各自老公身上的,所以也不覺得累,有說有笑的像是遠足一樣開心。黑豹是個不愛說話的,常歡又說不了話,所以這兩人一直都盡職盡責的承擔著交通工具的使命。
常歡和黑豹的速度很快,他們一早出發,中午時分就已經穿過了一片林子,到了一座蘇子悅從未見過的山前。蘇子悅猜這裡已經理他們住的地方很遠了,周圍安靜的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陷阱在等著獵物的到來。蘇子悅不禁打了個寒顫,然後從背後抱緊了常歡的腰。喬默然似乎也有了同樣的想法,她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摟著黑豹的脖子抖個不停。
「那山洞就在山上,我們上去吧。」黑豹說完,顯出了人形,率先爬了上去。
他們之前走過的路都是平坦的,所以對常歡來講並不費力。可如今要爬山,他的馬蹄就顯得很吃力了。蘇子悅跳下常歡的背,拉著他的手慢慢的走著,不停地提醒他小心。此時蘇子悅心中多少有些後悔,她很擔心常歡走不慣山路會滑下去。要是叫素蝶或是白孔雀來,就比現在容易多了。她擔憂的抬起頭看了常歡一眼,就見常歡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蘇子悅心中一酸,握著他的手攥得更緊了。
好在他們並沒有爬多高,就見黑豹用一指前方,說道:「就在那裡了。」這座山不算陡峭,佈滿了奇怪的大樹和灌木。蘇子悅茫然的看向黑豹所指的方向,只見前方是很平常的一些灌木,灌木背後隱約可以看到山壁,並沒有看到山洞的入口。黑豹又繼續說道:「剩下的路程只有魔都的王才能過去,我們是不被允許的。你別擔心,過去就會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
聽黑豹說完,蘇子悅就感覺到常歡身上的肌肉瞬間就繃緊了。她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她與常歡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臂膀,說道:「你在這等我,我去看看情況。」
常歡看了看蘇子悅,又瞇著眼睛看向黑豹,猶豫了片刻這才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蘇子悅看了常歡一眼,再將目光落到了喬默然身上,最後又回到常歡身上。常歡會意的瞇起了眼睛,表示明白。蘇子悅這是在示意常歡如果自己有事,先從喬默然下手。而黑豹就彷彿完全沒有察覺到蘇子悅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樣,一直站在那裡等著。喬默然是個沒心眼的,只一個勁的囑咐著蘇子悅小心。
蘇子悅抬腳正要往前走,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回頭道:「咱們這一路沒人跟著吧?」
「我是沒有發現什麼。」黑豹說完又轉頭問常歡道:「你呢?」見常歡也搖頭他便對蘇子悅說道:「我們兩個都沒有發現,那應該就是沒有了。如果有,那就是實力遠超出我們的……」說到這裡,黑豹就沒有往下說。
「常歡,一會萬一有什麼意外,你別猶豫,馬上回去找閔墨知道嗎?」蘇子悅說完,又對喬默然說道:「讓你們夫婦陪我冒這個險,我這心裡真是過意不去。但願一切都順利吧。」說完,蘇子悅便大步黑豹所指的方向走去。
作家的話:
豹子的舌頭,什麼也不說了,乃們懂的~
一百二十九、山洞(中)
蘇子悅一直走到黑豹指給她的那個位置上,貼近了看,依舊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回頭望向黑豹,扯著嗓子喊:「是我現在站的這裡嗎?」然後就見黑豹遠遠地點了點頭。蘇子悅不禁更加疑惑起來,難道不是魔王的血統就不能進來嗎?
蘇子悅一邊想,一邊伸手在山壁上摸索。就在這時,蘇子悅發現自己只要自己微微一用力就能將手推進去。她嘗試著不斷地往前推進,就發現自己的半條胳膊已經在洞裡面了。她發現這個秘密之後,連忙回頭喊道:「我好想找到了,我是不是要從這裡鑽啊────」蘇子悅話還沒說完,就尖叫了一聲,接著整個人就被扯入了山洞中。是的,她是被一股力量扯進去的。
穿過洞壁的時候,她有著幾秒鐘的窒息,接著就跌入了那個傳說中的山洞內。蘇子悅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同時四下打量這個山洞。這裡面很暗,唯一的光源是遠處的一團幽紫色的光團。那光團離這裡很遠,蘇子悅沒有想到這山洞中居然這麼大。
就在她拍拍身上的土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個蒼老而又沙啞的聲音在她身旁響起:「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蘇子悅嚇了一跳,連忙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由於山洞裡太暗,能見度實在不高,所以她乍一看就只見一張蒼白的臉漂浮在空中。蘇子悅嚇得渾身一機靈,尖叫一聲幾乎要暈倒。可是再看之下發現這人是有身子的,只是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所以融入了黑暗中看不太出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問道:「你是看守這個山洞的人嗎?」
「哈哈哈……」那人用他那沙啞的聲音笑著,那種乾澀的嗓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只聽他說道:「我要是這裡的看守就好了,但是很不幸,我不是。」這個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幾歲的模樣,而且長得還很好看,只是聲音卻像是七十多歲的老年人發出來的。
「你……」蘇子悅這時心中已經浮起了一絲不祥的感覺。
「對,我就是閔墨一隻在找的那個敵人。怎麼樣,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吧?老實說,我也有些意外呢。」那人說道。
蘇子悅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黑豹背叛了!她此刻恨得幾乎想親手撕爛那只豹子,虧自己還給他送去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接著她便開始擔心起外面的情形,不知道常歡能不能鬥過他?還有閔墨,自己落到這個人手裡了對閔墨顯然不是件好事。她似乎給閔墨惹上了大麻煩呢。
蘇子悅抬頭打量著這個人,她此刻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安全問題。她想了想問道:「你不會殺我的對吧?」
那人嗤笑一聲道:「這麼簡單地問題都猜錯,真是笨丫頭啊。」
那人雖然是用著開玩笑的語氣,可讓人聽後更加不寒而慄。蘇子悅思考了片刻之後答道:「你留著我總有些用的吧,比如閔墨來了還能威脅他。」雖然這樣做有些可恥,但為了活命蘇子悅也只能賣了閔墨了。想了想又覺得有些可悲,他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全部將他推到了浪尖上,這樣想著蘇子悅又有些心疼。可是她更多的是想活命。
「威脅是要威脅的,可威脅後你也是要死的。」那人說完掐住了蘇子悅的下巴。他的手冰涼的嚇人,指甲又長又尖。那人將她帶入懷中,將頭貼到了蘇子悅的肩膀上。
蘇子悅此刻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也不敢亂動,僵硬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說完便覺得他伸出了濕滑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來回舔著。那滑膩的感覺令她十分不舒服。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刺痛,忍不住輕呼出聲:「疼……」
那刺痛只有一下就過去了,接著耳邊就傳來了那人吞嚥時的聲音。他在吸自己的血液!冷汗順著蘇子悅的額頭流下,之前已經知道他是只蝙蝠了,只是沒想到還是個吸血的。她顫抖著嗓音說道:「您、您少喝點行不行啊?讓我多活一會吧,我還想見閔墨最後一面……」
那人根本不理會蘇子悅的請求,只一個勁的喝著,就像是餓了許久一般。過了一會蘇子悅便覺得自己頭有些暈,口有些渴。這些都是失血過多的症狀,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只是單純的心裡作用,急的都快哭了。
許是蘇子悅在山洞中呆的太久,外面的人等的有些急了,外面傳來了黑豹的呼喚聲,同時一隻手從剛才自己進來的那個入口處伸了進來,那是常歡的手。蘇子悅大驚,她使勁喊道:「常歡快走!他在這裡!快走!」
只見那隻手的動作一僵,接著便更向前了,但是馬上就被另一股力量拉了回去,接著便傳來了黑豹的聲音:「糟了,怎麼會這樣?咱們快去報信,說不定還來得及。」接著就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而後就是黑豹焦急的聲音:「人馬,你快放了她。你相信我,我根本呢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沒想害她。你就算不信我,我兒子還在你們手上,當務之急是去找魔王大人,你先放開她,咱們快走。」
接著那兩個人似乎又僵持了一會,最後常歡還是妥協了。蘇子悅聽著他們的腳步聲漸遠,眼淚瞬間便滑了下來。她害怕常歡像鮫人那樣,突然的就離開了自己。而自己似乎總是讓他們陷入危機,在這一刻蘇子悅是有些恨自己的。
還有閔墨,這一次自己真的給他惹了大麻煩。她很想告訴常歡不要去找閔墨了,就讓自己死在這裡算了。可是她想活下去,她不甘心就這樣死去。當初來到魔都受了那麼多委屈就是為了活著回去,可不是為了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的。
身後那人聽到了他們去找閔墨,這才放開了蘇子悅。蘇子悅連忙用手壓住他剛剛咬過的地方,那裡是頸動脈,她沒學過醫,不知道這樣壓著能不能止住那裡的血。離開了那只蝙蝠冰冷的懷抱,蘇子悅跌坐在地上渾身發抖。
「別壓了,血已經止住了。」那人此時說話的底氣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看來是吃飽喝足了。他將目光落在了那處那團紫色光團上,半晌才道:「真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倒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了。」
一百三十、山洞(下)
蘇子悅聽了那人的話不覺得有些迷惑,問道:「不是你讓黑豹引我過來的嗎?怎麼就成了措手不及了?」
那人回頭望了蘇子悅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孤身一人藏身此處,哪裡來的同夥?你誤打誤撞到此處,反而壞了我的計劃。」
「你的計劃?」蘇子悅趁機問道:「什麼計劃?」
那人又看了她一眼,就不再說話,起身向那處光團走去,蘇子悅見狀急忙跟上。走進了才看到那光團是漂浮在一個四四方方的石台上的,走到這裡他便不再前進,而是開口道:「我只能走到這裡,在前面被加上了結界,只有魔王才能過去。」
蘇子悅有些不解,她試著將手探過去,果然感覺到了一股灼燒的感覺,疼得她連忙收回手。她有些納悶的說道:「取都取不到還為了這個只能看著的光團爭得你死我活,你們也太幼稚了吧?」
那人卻答:「這個結界應該是上一任魔王留下的,在那之前不該是這這樣。」
蘇子悅聽完微微吃了一驚,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對這裡這麼熟悉?關於這裡的流言就是你放出去的吧?」那人不答話,只是抓過蘇子悅又開始吸血。蘇子悅一邊懇求他千萬要給自己留條活路,不要一口氣吸乾,一邊在心中默默懺悔,眼瞅著就要PK了,自己居然還把boss餵飽了,她對不起閔墨啊。
蘇子悅眼淚汪汪的望著洞口,等著閔墨來救自己。她在等待的每一秒都覺得是一種煎熬,她期盼著閔墨快些出現,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身體裡還剩多少血液能跟這吸血鬼這麼耗下去。
當看著閔墨跨過洞口出現在山洞裡時,蘇子悅鼻子一酸委屈的哭了出來,她說:「閔墨,我對不起你,我給你惹麻煩了。」
閔墨看了蘇子悅一眼,然後大步走了過來。在他身後又陸續出現了常歡和他的黑豹護衛隊。而喬默然和她老公卻沒有在其中,想來是因為有加害蘇子悅的嫌疑給關起來了。閔墨見到蝙蝠之後並沒有顯得多驚訝,早在黑豹與常歡來找他的時候,他就想到有可能是這蝙蝠在作怪了。也難怪自己幾乎將魔都翻過來都沒有找到他,竟然躲在這麼隱秘的地方。閔墨想著又忘了那幽紫色的光團一眼,目光有些深邃。
蘇子悅身後那只蝙蝠見到閔墨,這才停了口。他用舌頭在蘇子悅的傷口上輕輕舔了幾下,那傷口便癒合了。有了蘇子悅血液的滋潤,蝙蝠那蒼白的臉頰上也終於有了些血色。他用手掐著蘇子悅的脖子,看著閔墨說道:「這地方是禁地,你倒真不客氣,一下帶這麼多人來。」
閔墨也不與他廢話,單刀直入道:「放人。」
那蝙蝠並不以為然,慢悠悠的說道:「你來之前,這丫頭跟我說可以用她的命來威脅你。現在我倒想看看她這注意靈光不靈光呢。」說到這裡,他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來。
「不是,你別聽他胡說,我不是故意想要挾你的,我就是怕他殺了我才那麼說的。」蘇子悅連忙向閔墨解釋著,自從在這裡見到閔墨之後,他面上一直看不出什麼表情來,讓蘇子悅沒辦法猜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
「瞧瞧,這就是你這小妻子,為了保命毫不猶豫的出賣你。留著她的命真有那麼重要嗎?」那蝙蝠又繼續挑撥著。
「要挾我什麼?說來聽聽,我倒看看值不值。」閔墨說道。蘇子悅聽完,本來就因為失血而有些蒼白的臉頰更加沒有血色了。
蝙蝠用下巴一點那團幽紫色的光團,說道:「我也不要別的,就那神秘力量便可。」說完,他血紅的嘴唇撤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來。
閔墨看了那紫色的光團一眼,心中有些迷惑,想要自己去拿啊,難道還有什麼陷阱之類的東西存在?想到這裡,他謹慎的望了望周圍。蘇子悅知道他是第一次來這裡,人還有些迷惑,便說道:「那力量周圍被布了結界,除了有魔王血統的人別人都不能近前。你……」蘇子悅頓了頓,有些言不由衷的說道:「你別給他,他得了那力量肯定要殺了咱們的。」
閔墨聽到這裡終於才露出一個笑容來,說道:「不給他?你心裡真是這麼想的?」
看到閔墨的笑容,蘇子悅心裡這才踏實了下來。雖然她此刻也很想像電影小說中的女主角那樣喊出一句「你別管我,快點走」之類的話來,但是話道嘴邊就像是卡住了一樣說不出來。蘇子悅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悲哀,這就是自己對他的愛嗎?那要是換了素蝶或是頭狼來呢,結果恐怕是一樣的。她在此刻才看清自己原來竟是如此自私的一個人。
閔墨小心翼翼的走向那團紫光,卻聽那蝙蝠說:「你離那光團遠些!」
閔墨瞇起眼睛,知道他怕自己取走那力量,他回頭看著那蝙蝠,輕笑道:「不過去我怎麼幫你取來那東西?還是說,你就想一直這麼耗下去?」
那蝙蝠猶豫了片刻之後說道:「我們一起過去。」說完他便推搡著蘇子悅向閔墨那邊走去。只是他不敢走的太近,只是在周圍時刻監視著閔墨的一舉一動。
閔墨走到那石台邊上,抬起了右手。只見一道光芒閃過,便有一道屏障一樣的東西出現在眼前,蘇子悅知道,那就是他們所說的結界。閔墨低聲說道:「這結界我可以替解開,不過你要先放了她。」
那蝙蝠也不是吃素的,並不肯輕易放人,他帶著蘇子悅又向那屏障靠近了一些,說道:「你解開屏障的時候我便會放開她,但是現在不行,你當我是傻子麼?」
閔墨此時深深地望了蘇子悅一眼,然後說道:「一會跑快些知道嗎?」
就在這一瞬間,蘇子悅搖頭道:「閔墨,別給他了,我改主意。他要是拿了會殺了咱們的,一個人死總好過兩個人死。你走吧,好好照顧我的孩子。」說完她便哭了出來。蘇子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最後一刻改變主意,只是閔墨剛才的那句讓蘇子悅覺得窩心。如果不是自己,他不會就這樣將那神秘力量拱手讓人的。她哭著說道:「閔墨……你罵我吧,這樣我心裡還好受些。」
一百三十一、搶奪
「等回去在罵你,一會可得機靈些。」閔墨說完,便開始動手除掉那結界。就在結界被除去那一瞬間,閔墨抬手衝著蝙蝠揮去一掌。蘇子悅被他的掌風掀起摔到了一邊去,常歡和幾隻黑豹馬上就過去將她護了起來。
常歡彎腰將蘇子悅從地上抱起來便要帶她離開,蘇子悅連忙掙扎說道:「別走,去幫他。我們人多,我們圍毆那該死的吸血鬼。」蘇子悅被常歡抱著,卻依然回頭望著閔墨那邊。
且說那蝙蝠在察覺到閔墨的動作之後,蘇子悅已經被閔墨打來的那一掌擊了出去。閔墨那一掌不帶任何魔氣,只是為了將蘇子悅彈開,所以蝙蝠被擊中,也沒並無大礙。他只稍微的分了一下神,便馬上將精力集中到了那紫色光團上。
之前的結界已經被閔墨撤去,蝙蝠飛身上前欲取那光團。閔墨哪裡肯讓,快速上前迎戰,蝙蝠並不吃驚,早就料到他會攔自己,只是蘇子悅被他救走讓他少了一分勝算。蝙蝠與閔墨迅速的鬥到了一處,動作快的幾乎令人看不清。
那結界一消失,蘇子悅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魔氣衝了出來。那強大的氣流激得她渾身劇烈的痛著,她連忙縮進常歡的懷中。一旁的常歡和黑豹也不好受,被那流轉的魔氣沖的連連後退。可是光團邊上糾纏著的那二人卻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那些黑豹試圖上前幫忙,可都被那強勁的魔氣逼退了。那蝙蝠之前喝了新鮮的血液,再加上此處黑暗沒有光亮,所以一時竟和閔墨斗了個不分上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二人身上都受了不少傷。旁邊那一群黑豹雖不能近身,卻也都虎視眈眈的望著這邊。蝙蝠知道在這麼下去吃虧的只會是自己,他看了那光球一眼,最後決定破釜沈舟,也不管閔墨的攻擊,只是伸手過去欲將那光球吸過來。
閔墨見狀急忙也開始吸取那光球,只見那光球漂浮在空中,一會偏向蝙蝠那邊一會又偏向閔墨那一邊。蘇子悅的一顆心幾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緊張的望著那光球,恨不能自己上前去幫閔墨一把。
就在這時,出乎眾人意料的,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第三股力量也開始吸取那光球。由蝙蝠與閔墨一直互相抗衡著,那光球勉強處於中間狀態,可是突然出現了第三股力量,這光球便一下被那邊吸取了。
蘇子悅順著那股力量望去,只見那端站著的竟然是那個明眸皓齒的美少年。「小狐狸……他怎麼會在這裡?閔墨帶來的?」蘇子悅問道。常歡搖了搖頭,面色有些凝重。他們並沒有帶那少年來,而來的路上又極其匆忙,也許被跟蹤了都沒發現。
蘇子悅看著小狐狸,心裡忽然有些失落。雖然他的背叛並不出乎她的意料,可是她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他還那麼小,就已經開始學著算計,接觸這個黑暗的世界,這是蘇子悅最不想看到的。她其實是很喜歡這個絕色的美少年的,之前她一直不讓自己往壞的方面想,即便是現在她也是一廂情願的希望小狐狸只是憑藉著小聰明猜到了常歡他們的去向所以偷偷跟在後面,而並沒有參與蝙蝠的謀反。
閔墨與蝙蝠互望一眼,如果他們二人再繼續互不相讓的話,結果只會讓漁翁得利,可是若此時他們二人誰先撤掉了自己的力量,就相當於撤出了這場決鬥。他們二人不管是誰的魔力都遠在小狐狸之上,如果一方罷手,那光團便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被另一方吸收。眼看著那光團離小狐狸越來越近,那二人面上就愈顯焦急。
蝙蝠此刻已經急了,他雙眸血紅,體內魔氣翻湧。就在閔墨發愁要怎麼對付他是,只見他那慘白的臉頰上逐漸盤踞起一縷縷的黑氣。那黑氣一絲絲的漸漸攏做了一朵花的形狀,正是與蘇子悅歡愛時出現在她胸口上那那朵。再看蝙蝠,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這些變化一樣。閔墨很快猜到了他一定是喝了蘇子悅的血,將蘇子悅血液中的東西帶到了他的體內。只是不知道這黑氣對他是有利還是有害?
只見隨著黑氣的增多,蝙蝠顯得越來越狂躁,一絲絲黑氣從他頭頂冒出。他也漸漸顯出吃力的樣子來,大滴的汗水順著額頭滑落。他又勉力支撐了片刻,最後終於忍不住仰天狂吼一聲,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閔墨抓緊時機撤掉了與蝙蝠相抗衡的力量,轉而努力將那紫色的光團向著自己吸來。小狐狸根本不是閔墨的對手,那光團瞬間就被閔墨吸了過來,鑽入閔墨掌中不見了。蘇子悅摀住了嘴巴,腦海中一片空白。
閔墨一甩手,他的魔氣便在空中糾結成一條巨蟒向小狐狸撲去。小狐狸被那巨蟒甩到了洞壁上,然後又重重的掉到了地上。他張口嘔出一口鮮血來,再也無力維持人形,化作了那小狐狸的模樣,虛弱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看樣子似乎是傷到了骨頭。
閔墨冷冷的看了小狐狸一眼,便轉向了蝙蝠。蝙蝠此刻已經被那黑氣奪取了理智,通紅的眸子中滿是殺氣。他向閔墨撲了過來,閔墨輕鬆閃過,然後再次將那巨蟒召喚出來纏住了蝙蝠。吸取了那神秘力量之後的閔墨無論是敏捷度還是力量上都比之前強了不止一個等級,他們打鬥時的魔氣震得這山洞幾乎是搖搖欲墜,很快便有碎石屑掉落下來,這都是之前沒有的。
蘇子悅抬頭看了看山洞,覺得這裡似乎撐不了多久了。再看閔墨,不過幾招就將已經處在癲狂狀態下的蝙蝠制服了。最後,他右手成爪狀,逕直從蝙蝠胸口穿過。從蘇子悅的方向正好能看見他從蝙蝠背後探出來的手,那上邊血淋淋的。應該沾的都是自己的血液,蘇子悅這樣想著。
戰鬥到這裡應該就算是結束了,閔墨整個人就像定格了一樣在那裡喘著粗氣。周圍的豹子都看傻了,一時間都愣在那裡接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蘇子悅急忙從常歡身上跳下來,跑過去查看閔墨的傷勢。
就見閔墨如一頭野獸一般回過頭來瞪著蘇子悅,那眼眸中泛著一股幽紫色的光芒。蘇子悅心中「咯!」一下,這神秘力量的副作用來了。
一百三十二、閔墨的原身
閔墨用那種野獸一般的眼神看著蘇子悅,喉嚨中發出「唔唔」的低吼聲,彷彿只要她再向前進一步,他就會撲上來將她撕成碎片。蘇子悅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據黑豹所說,上一代魔王也只是殘暴而已,並沒有聽說翻臉不認人這樣的記錄。蘇子悅試著叫了一聲:「閔墨?」
閔墨聞言冷漠的望向蘇子悅,蘇子悅正準備再向他靠近的時候卻被常歡拉住了,他對她搖了搖頭。蘇子悅說道:「沒事的,他──」蘇子悅話還沒說完,就聽閔墨痛苦的低吼了一聲,然後整個人都蜷縮在了地上。他抱著身子,疼的直打哆嗦。
接著,蘇子悅就看見閔墨的皮膚開始被皮毛覆蓋,她之前一直以為閔墨是人類,因為從未見他以獸形出現過。他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變成了一種蘇子悅從未見過的生物,有點像金錢豹,有點像老虎,還有點像短尾貓,他的尾巴只有很短的一截,耳朵上面直立著兩撮黑毛,顯得威風凜凜的樣子。他的體積大的嚇人,雖然魔都中的魔物普遍要比人類社會中的動物大許多,但眼前這只比普通的魔物還要強壯矯健許多。周圍的黑豹已經不由自主的伏下了身子來膜拜他們的王,就連常歡也向他屈膝行禮。他那泛著幽紫色光芒的眸子冷冰冰的掃過眼前這些人,蘇子悅被他看得不寒而慄。
雙方這麼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最後蘇子悅率先打破僵局說道:「閔墨,事情也解決完了,咱們走吧。」
蘇子悅話音未落,就見已經變作獸型的閔墨猛地朝自己撲了過來,那速度快的她根本來不及反應。一旁的常歡手疾眼快,一把將蘇子悅推開,自己卻來不及躲閃,被閔墨的爪子抓傷。鮮血的味道瞬間瀰散在山洞中,只見常歡的傷疤肩膀上有著很長几道傷口。那傷口很深,裡面的肉都翻了出來。再看閔墨正如貓一般瞇著眼睛舔著自己爪子上的血跡,似乎很滿意那腥甜的味道。
山洞裡這些豹子都是新手,根本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更不可能知道如何處理這樣的魔王大人,唯一的知情人還很有可能被閔墨關起來了。而常歡肩膀的傷口又不能不處理,小狐狸那邊的狀況也不容樂觀。蘇子悅思來想去最後終於說道:「常歡,你帶著小狐狸回去療傷,然後讓黑豹帶著止血的藥過來這裡,閔墨身上的傷也要治。如果有口服的補血藥的話,也一併帶來給我。」
常歡馬上搖頭,然後用沒受傷的那邊的手緊緊地抓著蘇子悅,示意她和自己一起回去。蘇子悅看了看正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這邊的閔墨,然後問道:「那他呢?他這樣肯定不會乖乖跟咱們走的,可是他身上的傷也不輕,我怎麼能把他一個人扔在這。」
常歡又比了一個手勢,示意自己要留下來陪著蘇子悅,看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放心將蘇子悅留下來陪那個處在異變狀態下閔墨。蘇子悅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常歡訓道:「你不走我就叫那些豹子打暈你拖走!你的傷不處理哪行?」蘇子悅見他滿臉的堅持,最後終於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不回去就不回去吧,那你自己壓好傷口,等他們送藥來。」
蘇子悅安排了幾隻豹子呆著重傷的小狐狸回去醫治,她在小狐狸面前蹲下,無奈的揉了揉他毛柔柔的小腦袋,然後囑咐他聽話。小狐狸伸出柔軟的小舌頭輕輕地舔了舔她的手指,算是應下。蘇子悅又忍不住安慰道:「別怕,會好的。」小狐狸扭過臉,不再看她。他心裡很很明白,就算身上的傷會好,自己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這時過來一隻豹子,叼起小狐狸脖子後面的那塊軟肉將他提起來離開了。
蘇子悅派了好幾隻豹子離開,這下他們的戰鬥力又削弱了許多。蘇子悅四下看了看,確定這是一個封閉的洞穴後就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先出山洞去等著。她害怕如果閔墨在突然攻擊的話,對自己這邊不利。
剩下的那些黑豹最先開始撤退,這過程中蘇子悅一直緊盯著閔墨,發現他除了警惕的看著他們之外也就沒有了別的動作。等最後才是蘇子悅和常歡,他們一邊看著閔墨的反應,一邊小心地向洞口移動著。
就在蘇子悅快要跨出洞口的時候,閔墨突然縱身一躍,一下就跳到了蘇子悅面前。常歡臉色一邊,迎著閔墨便要攻擊。就算常歡沒有受傷的時候都不是閔墨的對手,更何況是剛被閔墨抓過一爪子的他了。蘇子悅使出吃奶的力氣拖住常歡說道:「你別亂來,你先出去再說。」
可是常歡就好像沒聽到一樣,渾身都泛著殺氣望著閔墨,如果不是蘇子悅拖著他,只怕他此時已經衝上去了。蘇子悅記得哭了出來,說道:「常歡,你今天怎麼這麼不要命?你這是在送死啊!你想沒想過你要是死了,我該怎麼辦啊?你就別讓我操心了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
閔墨聽到此處,直接撲過來將蘇子悅壓在爪子下,然後挑釁一般的看著常歡。蘇子悅哭喊著叫了一聲:「常歡千萬別過來,他不會傷我的!」
常歡整個人似乎陷入了強烈的矛盾之中,一邊是蘇子悅的懇求,一邊又是自己想保護愛人的那顆心。最後他見閔墨雖然用爪子踩著蘇子悅,可那鋒利的指甲全部都收著呢,確實不像是要傷害蘇子悅的樣子。他這才稍稍的放下心,然後極其不甘心的退出洞外。
蘇子悅一直看著常歡安全離開,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就在這時,她覺得踩在自己胸口上的爪子突然用力一壓,疼的她幾乎叫了出來。她急忙收回目光望向閔墨,就見那不知是貓是虎還是豹的奇怪生物扯了扯嘴角,用沙啞的嗓音說道:「人都走了,還看呢?」那聲音確實是閔墨的,不過更像是壞了嗓子的閔墨。
「閔墨?」蘇子悅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還能有誰?你還想見誰?」閔墨反問道。
「你嗓子怎麼了?」蘇子悅皺著眉頭問道。
「與你何干?」閔墨道。
「你沒事吧?幹嘛老用疑問句回答問題?」蘇子悅剛說完,就見閔墨一直壓著自己的那只爪子的尖利的指甲都露了出來,已經有些扎進自己的肉裡去了,她疼的驚呼一聲:「哎呦,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先把爪子拿開行不行?」
作家的話:
八一八閔墨的原型:在《聖誕特別篇》中有圖,是猞猁,很漂亮~(未皖清楓親猜對過的,有時間空投到魔都體驗生活一天,至於會趕上什麼魔物就真說不好了~捂嘴笑~)
當初看動物世界講猞猁,發現猞猁真是很有趣的動物。它們很神秘,數量很少,很少有人能見到它們。我看到交配的那一段時,說公猞猁在交配期會到母猞猁的領地上去,一直賴在母猞猁身邊,捕食的時候也陪著。我看的那個節目上面,那只公的想和那母猞猁xxoo,母猞猁前夫的兒子就在一邊看著,那公的也不管那小的。我覺得這不符合自然規律,我感覺正常的雄性動物應該會排斥雌性和前夫的孩子吧?(盡個人觀點,我比較孤陋寡聞,猜錯勿怪,大家互相交流,共同進步嘛~)倒是那小的可能不習慣有陌生人纏著媽媽,一直在邊上警惕的看著,後來還跑過去搗亂,那公的都沒生氣,後來還是母的生氣了~他們當著孩子面那啥的勇氣我也很佩服~
於是就有了我們閔墨大人,神秘(幾乎沒人見過真身,蘇子悅那不爭氣的見了還認不出來是什麼)、數量少(汗,就一個人)、強大,對待女性卻很溫柔、會照顧前夫的孩子、至於他會不會在孩子面前xxoo,這我真的不確定= =
一百三十三、神秘力量的副作用
閔墨沒有按照蘇子悅的話去做,反而將指甲扎的更深。蘇子悅氣的抬起腳踢了他柔軟的腹部,罵道:「瘋子!」閔墨剛才和蝙蝠糾纏的時候腹部受了傷,此刻正滴答的躺著鮮血。被蘇子悅踢了一腳之後,他痛的呲了呲牙齒,然後憤怒的吼了一聲,低頭咬住了蘇子悅脆弱的脖子。蘇子悅氣的又踢了他的肚子一腳,喊道:「你還想咬死我?沒良心的東西!」
閔墨氣的喉嚨中不斷地發出低吼聲,但是始終卻是下不去嘴。蘇子悅見狀更加肆無忌憚的踹了他幾腳,就在二人僵持的時候,閔墨眼睛一翻,整個人就倒了下去。他龐大的身體壓在蘇子悅身上,壓得她幾乎斷氣,心道這廝絕對是打擊報復,誠心想要壓死自己。
蘇子悅費力的推開閔墨,暈倒的他就像一隻大貓一樣無害。她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然後開始檢查他身上的傷口。有幾處還是很深的,一直在流血。她又出去檢查了常歡的傷勢,常歡一見她胸口的傷,氣的就要往山洞裡去找閔墨算賬。蘇子悅連忙攔住他,說閔墨暈過去了。
等蘇子悅終於等到了來送藥的黑豹,她趕緊將閔墨的情況說給他聽。黑豹似乎並不意外,只說當年上一代魔王也是這樣。蘇子悅又問他知不知道閔墨變身以後是什麼,黑豹則搖頭說沒見過上代魔王變身後的樣子。蘇子悅帶黑豹進到山洞裡,想給他看閔墨現在的樣子,卻發現他已經變成了人的樣子。
黑豹以最快的速度給閔墨上好藥,趁著他還暈著,眾人決定趕緊帶他回去。他們七手八腳的將他扶上了常歡的背,常歡馱著閔墨,多少顯出些不高興來。於是蘇子悅又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勸了好久這才作罷。蘇子悅趴在她之前就已經相熟了的那只豹子身上,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閔墨住所。蘇子悅想事情應該就這樣過去了,隱患已經出去,比她想的要輕鬆一些。可閔墨的情況實在讓她擔心,如果他走上了他父親的老路,那不就等於自己的孩子又要重複閔墨的路嗎?
回到住處,蘇子悅讓他們給自己找了些補血的藥喝下去,然後又叫人放了黑豹夫婦,陪著他們去接回了小豹子。家裡那幾隻見到蘇子悅白嫩的胸口上觸目驚心的傷口時,恨得牙根癢癢。他們想留蘇子悅在家,可是蘇子悅始終放心不下閔墨,擔心他醒了以後發脾氣,堅持要回去。最後那幾隻一咬牙,決定和蘇子悅一起去。若是往常,蘇子悅肯定會答應下來的,畢竟構建一個後宮是她的下一個目標。可是如今閔墨情緒不穩定,她擔心他獸性大發傷了這幾人。於是她斟酌了許久,最終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只道如果受了欺負,一定會回來找他們的。
回去以後蘇子悅就躺在閔墨身邊昏昏沈沈的睡下了,這一通鬧下來她也很累。閔墨大概是半夜時分醒來的,他一動便驚醒了蘇子悅。只見閔墨此時的眼神已經比之前在山洞中清明了許多,他想坐起身來,卻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的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醒了?還好嗎?」蘇子悅帶著濃濃的睡意問道。
「不好,還沒找你算賬呢。一個人跑到那種地方去,不是找死麼?如果我要沒去,你就等著那蝙蝠吸乾你的血嗎?」閔墨才一醒便開始教訓蘇子悅。
蘇子悅被他說得也不困了,坐起來問他:「你正常了?」
「我什麼時候不正常了?」閔墨氣道。
蘇子悅掀開自己胸前的獸皮,將被他抓出來的傷口展示出來,委屈的說道:「都是你抓的,你也真下的去手。」
「我當初就應該抓的再深點,讓你到處亂跑,連招呼都不打。」閔墨說到這裡,瞇起了眼睛,說道:「你之前踢我那幾腳還沒找你算賬呢。」
蘇子悅仔細的觀察著閔墨的表情,從他臉上看不出有什麼狂躁的症狀。她又問他道:「你知道你當時變成什麼了嗎?你還能再變回去嗎?」
閔墨仔細想了許久才說:「不知道當時是怎麼變得,也不知道怎麼變回去。那山洞裡沒有可以反光的物體,我也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麼。說起來,我到底是什麼?」閔墨說到這裡,眼神裡帶了些期盼的目光。
「呃……」蘇子悅一下被他問住,只能給他描述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有點像金錢豹和老虎的結合體,是貓科總是沒錯的。不過只有半截尾巴,你以前受過傷嗎?對了,耳朵上還有兩撮毛,體積很大,總的來說還是很帥氣的。」
閔墨眉頭緊皺,似乎在腦補蘇子悅描述的動物,但是怎麼也不能將這幾種特徵拼湊在一起,最後只得放棄。他撐著身子坐起來就要下床,蘇子悅連忙扶著問道:「這麼晚了你幹嘛去?」
「去處理一下火狐和黑豹的問題。」閔墨說著就要離開。
蘇子悅抓著他的手將他拉住,說道:「黑豹夫婦我已經放他們回去了,都是誤會,他們並不知情。小狐狸還在養傷呢,有什麼事等他傷好了再說吧?」
「誰叫你擅做主張的?那黑豹知道的太多,留著始終是個隱患。」閔墨的聲音透出一絲冰冷來,又道:「居然被自己養的狐狸反咬一口,留他無用,還治什麼傷。」他甩開蘇子悅的手,就要離開。
蘇子悅愣了好久,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閔墨已經走出去好遠了。她覺得閔墨似乎有什麼不對勁,但又不敢確定。她不死心的追上去,拽住他,問道:「那我知道的也很多,你是不是也要殺我?」
閔墨挑起她的下巴,笑著說道:「你不會的。」
「如果我會呢?」蘇子悅不死心的又問。
「那我也留你不得。」閔墨說這話時斂去了笑容,這樣的閔墨讓蘇子悅覺得陌生。好在是因為那神秘的力量才會這樣,閔墨本身是不壞的。蘇子悅這樣想著,便重新提起了面對他的勇氣,她笑著拖著他的手,帶著些撒嬌的味道說道:「你傷的這麼重,先回去休息吧?等好一點再操心這些事好嗎?」見他不為所動,蘇子悅又道:「就算是陪我好嗎?」
聽了這話,閔墨才點了點頭,然後打橫將她抱起來,笑著說道:「這次就依你,下次撒嬌可不一定管用了。」
一百三十四、黑豹的小算盤
蘇子悅盯著閔墨看,似乎是想看到他心裡去,可她依舊絲毫沒有所獲。躺回床上,閔墨將蘇子悅攬進臂彎中。蘇子悅乖巧的依偎著他,可心中想的卻是怎麼解決黑豹夫婦的事情,說到底這禍事是蘇子悅招出來的,沒道理平白搭上黑豹的命,更何況那還是自己唯一的一個說的上話的好朋友的丈夫。這二人相遇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同床異夢了。
第二天蘇子悅睜開兩眼,閔墨早已不見了蹤影,嚇得她連臉都顧不上洗,就一路小跑向著黑豹住的地方去了。到了他們的住處之後見到了一臉睡意的喬默然和有些不高興的黑豹之後,她這一顆懸起的心才放了下來。她喘著粗氣說道:「太好了,你們都還活著。不說這些了,當務之急是趕緊跑路吧。你們快點收拾收拾,帶著孩子逃吧。閔墨變異了,他要殺你呢。」
黑豹打發喬默然回去繼續睡覺,自己則和蘇子悅走到了外面,他低聲說道:「我能逃去哪裡?只要不出魔都,始終都會被他找到的。如果我不逃還好,逃了他反而更疑我了。」
「那現在怎麼辦啊?」蘇子悅有些自暴自棄的蹲坐在地上,撿起一根樹脂在地上胡亂的塗抹著,道:「你說我怎麼就惹出這麼多麻煩來呢?我真的對不起你和喬默然,也對不起閔墨。」
「這和你沒關係,說到底,還是我自己決定要告訴你的。至於碰上蝙蝠,也只是個意外罷了。你無須自責。」黑豹說道。
蘇子悅聽了黑豹的話,眼圈一熱,站起身來拍著胸脯說道:「黑哥你放心,你要有我蘇子悅一天在,我就一定要保護你和喬默然過的好好地。」說這話時,動作有些大,拍疼了被閔墨抓傷的胸脯,疼的她直呲牙。
黑豹沒有接話,兩個人沈默了一會之後,蘇子悅忽然問道:「我聽說之前閔墨剿滅火狐一族的時候,有幾隻狐狸逃到人界去了,你知道人界和魔都的交界處在哪裡嗎?」
黑豹聞言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半晌才道:「這件事是誰和你說的?」
「一個已經去世的朋友。」蘇子悅不願再多提起巨蟒的事情,所以只是輕輕帶過。
黑豹歎了口氣說道:「據我所知,魔都和人類居住地的交界只有一處。那裡有專門的魔物看守,能通過的就只有平時總跟著閔墨的那兩個魔物。而且即便是他們,也一定要有閔墨的令牌才行。你想從那裡走,根本不可能。你聽到的傳聞一定是錯的。」
蘇子悅瞇著眼睛思考了片刻,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說道:「現在的黑豹頭領,他一定知道!當初就是黑豹一族和閔墨去圍剿的火狐一族,如果有人逃跑,他們會知道。再假設如果他們追趕那幾個逃跑的人到了某一處之後,忽然失去了線索,那我就能將魔都的另一個出口定位在更精確的位置上了。」
蘇子悅說完,掉頭便要往回走,卻被黑豹抓住了胳膊。他看著蘇子悅,一臉凝重的說道:「別再打聽這些秘密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想拖更多的人下水嗎?」
蘇子悅聞言不禁一愣,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她迎上黑豹灼灼的目光,一字一頓的說道:「可是閔墨現在要殺你和小狐狸,以後還不知道會殺誰。如果我去找了,雖然會牽扯進來更多的人,可是如果我找到那個出口了,那就能救你們了呀。」說到這裡,蘇子悅再也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有些傷感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真的不知道啊。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那喬默然怎麼辦,小豹子辦?就這樣你甘心嗎?」
黑豹聽到這裡,便垂下眼簾不再言語,但是一直緊抓著蘇子悅胳膊的手卻鬆開了。蘇子悅見狀苦笑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正轉身欲走,就聽黑豹說道:「你怎麼還不給他生個孩子?」
蘇子悅一下沒反應過來,剛要問他怎麼突然扯到這上面了,這才反應過來他隱藏在字面後的意思來。她不禁覺得脊背發寒,半晌竟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她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是你問我該怎麼辦的。」黑豹答道。
「別開玩笑了,就算我給他生孩子你想的那事也不會發生的。」蘇子悅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手。黑豹不再說話,轉身欲回山洞去,卻被蘇子悅叫住,只聽她又問道:「我聽說閔墨是上一代魔王的遺腹子,是真的嗎?」
黑豹回頭瞥了一眼蘇子悅,帶了些諷刺的意味說道:「王后的小道消息還真不少,這又是聽哪個朋友說的?」
蘇子悅這一次沒再與他廢話,只道:「我再問你話呢,你別岔開話題。」
黑豹這才答道:「是真的。」
蘇子悅馬上問道:「是不是和那力量有關係?」
黑豹一笑,只說了句:「那神秘力量最好還是少用,這句話你還是早點跟他說了為妙。」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子悅望著他的背影,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如果自己不問,他是不是要一直沈默下去了?在這一刻,她有些動搖了,自己是不是應該站在閔墨那一邊去?畢竟他才是自己的丈夫。說到底這只黑豹是效忠於上一代魔王的,對閔墨多少是沒那麼在乎的。
在魔都,是不是每個魔物都有自己的私心?對於他們來說,是不是只有自己的伴侶才是唯一可以信任,值得交心的人?如果不是為了傳承後代,如果不是那古老的詛咒,他們是不是對待伴侶也不會這樣真心實意了?不愧是魔物,黑心黑肺的,難怪當初要給他們這個詛咒。蘇子悅在心中狠狠地罵了句:活該!
蘇子悅站在原地,躊躇了許久,最後決定她要再回到那山洞裡去看看。她希望能在那裡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剛才的事讓她意識到如果只是去打聽的話,太片面了,值得她信任的只有自己的眼睛。去那山洞的路極其複雜,她根本就不認識。而那黑豹她是如何都不敢再用的,於是她只能去找還帶著傷的常歡。
一百三十五、準備再返山洞
蘇子悅步行回到常歡他們住的地方,因為走得比較急,到家的時候身上已經出了微微一層薄汗。進了屋子才發現根本沒人出來迎她,往日裡不應該是這樣啊,每次都是自己剛一走到那幾隻就聞著氣味迎出來了。蘇子悅進到屋內,就看見那幾人正在圍著桌子打葉子牌。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前還想著魔都中的魔物都陰險狡詐,再看自己家這幾隻,一個沒心沒肺,一個他好、你好,我就好,還有一個滿腦子的葉子牌,再一個隱忍了大半輩子的大叔,哪一個也沒有那麼多心眼。
「呦,你還知道回來啊?你現在一邊等會,等爺贏了他們幾個的。」頭狼抬頭看了蘇子悅一眼,然後很快便將注意力轉移到牌桌上了。
蘇子悅看著他們,瞬間便打消了讓常歡和自己一起去的念頭,她不能再將他們牽扯進來了。她暫時將閔墨的事拋到腦後,然後走到頭狼身邊坐下。她探頭看了看桌上打出的葉子,又瞄了瞄頭狼手裡的葉子,然後等輪到頭狼出牌的時候她飛快地從他手裡扯出兩兩片葉子丟到了桌子上。
「哈,我贏了!剛好差這兩片。」坐在頭狼下家的白孔雀飛快地將葉子撂到了桌上。
頭狼瞪著蘇子悅,氣的一張俊臉都有些扭曲了,他衝著蘇子悅吼道:「你誠心害死爺是吧?那兩張牌是能打的嗎?」
白孔雀笑著攬過蘇子悅,說道:「瞧瞧那頭小氣的狼,不過是輸個牌就炸毛了。咱們家小悅悅當然是向著我的,你說是不?」說完,他衝著頭狼挑釁的揚了揚眉毛。
素蝶將桌子上的葉子迅速的收起來,然後咬著紅唇看著蘇子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蘇子悅連問了好幾聲,這才小聲的說道:「晚上還回去嗎?」說完,臉便紅的像只蘋果一樣。
蘇子悅正想應下,卻又歎了口氣。她還是想回去先看看小狐狸的狀況,還有閔墨,她實在擔心他再搞出什麼亂子來。幾人見她這個樣子,大概也知道些什麼。昨天具體發生了什麼他們都不清楚,只見到了渾身是血的常歡和蘇子悅,和陰沈著臉將孩子接走的黑豹夫婦。他們與黑豹自然是說不上話的,常歡又不會說話,問他什麼都只是無奈的搖頭。
幾個人互相交換了一個人眼神,頭狼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白孔雀用眼神瞪住。素蝶問道:「餓嗎?要吃東西嗎?」見蘇子悅點頭,便地給她一隻她最愛吃的果子。
蘇子悅接過來咬了一口之後,指著頭狼說道:「我要吃肉。」
頭狼氣道:「剛害爺輸了牌,還好意思問爺要肉吃?沒有。」
「小氣。」蘇子悅嘟著嘴小聲嘀咕了一句。氣的頭狼掉頭就走,蘇子悅連忙將他喊住,問道:「你幹嘛去啊?生氣了?」
頭狼沒好氣得回道:「還不是給你找肉去?」
蘇子悅衝他嘿嘿一笑,顯然是滿意。那頓飯蘇子悅和頭狼兩人吃的滿嘴流油,而旁邊那幾人則堅持素食。到了晚上,閔墨新上任的那兩個內務便到了。兩人顫巍巍的用動作表達著請蘇子悅回去的意思,想來應該是閔墨等得不耐煩了。蘇子悅充滿歉意的看了看那幾人,然後離開了。自己虧欠他們太多了,蘇子悅這樣在心中想著。
回到住處,就見閔墨正跟幾個孩子在一起,他蹲在那裡逗著小狼玩。小狼那沒心沒肺的抱著閔墨的手使勁的啃著,真將他當成了磨牙的骨頭。蘇子悅看的頭皮發麻,心道那是魔王啊,全魔都敢這麼啃他真是找不出來幾個了。
閔墨見到蘇子悅回來,便將小狼抱在懷中,說道:「我還以為你們這不負責任的媽不要你們了。」
他這話雖然是對著小狼說的,可蘇子悅聽著脊背發寒,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閔墨走過來在蘇子悅身上嗅了嗅,然後說道:「去洗個澡吧,你身上有他們的味道。」
蘇子悅點頭稱是,然後拉著閔墨離開了幾個孩子住的房間。臨走時小蝴蝶一直憂心重重的望著蘇子悅,這孩子極其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蘇子悅想著哪天將幾個孩子送回去他們父親身邊養著,之前是想著建立個後宮,如今這個夢想連個地基都沒打出來就成了泡影。她哪裡有勇氣現在這個閔墨眼皮子底下折騰?
閔墨讓蘇子悅洗乾淨,可晚上並沒有做什麼。快睡覺的時候,蘇子悅小心翼翼的問他小狐狸的情況。閔墨說:「今天還沒來得及處理這事,如今沒工夫搭理他。蝙蝠剛死,趁現在立威是最好不過的時候。」
蘇子悅猶豫了片刻,這才說道:「閔墨,什麼時候你忙完了能不能陪我回那個山洞看看?」
「那山洞還有不妥的地方?」閔墨問道。
「不知道,我總覺得那麼大的一個山洞,裡面不應該這麼簡單才對。咱們那天走的匆忙,我有些不放心。」蘇子悅答道。
「好,我明天陪你回去。」閔墨說完,在蘇子悅額頭落下一吻。
蘇子悅推開他,說道:「你不是忙著敲打那些對你有異心的人嗎,怎麼這又有時間了?」
閔墨聽完呵呵一笑,說道:「聽你這話是巴不得我騰出些時間來處理那隻狐狸和黑豹的事了?」
「我可沒那麼說。」蘇子悅說完,翻了個身用背對著閔墨。
閔墨強行將蘇子悅翻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摟著她睡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蘇子悅就被閔墨從床上挖了起來。還沒睡飽的蘇子悅用雙腿夾著被子不肯起床,閔墨乾脆連著被子將她一起抱了起來,催促道:「不是你說要去的麼?快點起來,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時間。再不起來,我可直接把你扔地上去了。」
蘇子悅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頸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這才跳下地揉著惺忪的睡眼洗漱去了。閔墨吃痛的揉了揉脖子,笑道:「被那蝙蝠咬了幾口,怎麼還惹上這毛病了?」
一百三十六、魔咒與光團
蘇子悅與閔墨重新回到了那個山洞裡,因為上一次的戰鬥使得山洞裡面佈滿了碎石。蘇子悅小心的跨過那些碎石,沿著山洞壁走著。這一次她帶了火把來,她將火把舉著照在洞壁上,希望能夠發現一些記錄用的壁畫或者是文字。閔墨也跟在她身後,仔細的找著。說實話,閔墨對這次搜尋活動並不抱太大希望,因為魔族從來沒有作記錄的習慣。
蘇子悅一邊走著一邊說道:「閔墨,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閔墨瞇起了眼睛,半晌才道:「說。」
「那天那個蝙蝠突然失控的時候,臉上佈滿了黑氣,和我胸口上那些有什麼關係嗎?」蘇子悅問道。
「十有八九是這樣的,因為你的血液將那些魔氣帶入了他體內,而他顯然接受不了那魔氣。」閔墨道。
「那是傳說中的魔王的魔氣嗎?就是你之前說的我需要和別的魔物……才能接受的那種東西。」蘇子悅問道。
這倒真將閔墨問住了,他思索了片刻才道:「也許是吧,我也就你這麼一個王后,之前也沒見到過這樣的情景。」
蘇子悅略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然後又有些擔心的問道:「你看,那麼彪悍的蝙蝠一下就抽了,我、我將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有我在呢,別怕。」閔墨低低的說道。
閔墨的話令蘇子悅感到安心,她便不再多說,專心的尋找著蛛絲馬跡。他們來到了之前那個存放光團的石桌前,發現那邊的地上還有他們之前打鬥時留下的乾涸的血跡,蘇子悅只覺得渾身發涼。她蹲下身子仔細的查看石台下面,卻一無所獲。
蘇子悅起身繼續往裡面去,發現裡面竟然還有一個活板,推開可以進到裡面的內室。如果不是她拿著火把,是根本不可能發現那塊活板的。她連忙招呼閔墨和自己進到裡面去,裡面是一間很小的石室,但是火把晃過,可以看到許多壁畫,和奇怪的文字。蘇子悅驚喜的叫了出來:「你看,我就說會有吧。就好像買電器一樣,一定會有說明書的。」
蘇子悅湊過去看那些壁畫,上面用簡單的線條描繪著動物打獵的場景。那畫上面的主要掠食者都是同一種生物,蘇子悅外頭看了一會,突然頓悟道:「哎呦,這上面畫的就是你啊!你就是這個!」她指著壁畫,激動的讓閔墨看。
閔墨湊近了,盯著那壁畫看,也許是那壁畫實在是太抽像了,所以他的眼神有些迷茫。
蘇子悅又指著畫面上的幾隻那種魔物說道:「你看,那時你們還是有族群的。」
閔墨的手指輕輕劃過畫面上的那幾隻動物,眼神裡多少流露出一些落寞之情來。他始終是孤單的,蘇子悅歎了口氣,輕輕地從後面抱住了他,安慰道:「別想了,等有了寶寶就有人陪你了。我們可以多生幾個,然後寶寶又有寶寶,就可以重現你們種族的輝煌了。你瞧那畫上始終就那麼幾隻,說明你們始終是稀有的,別想太多了。」
閔墨沒說話,也沒做任何表示,只是繼續看著石壁上的畫。蘇子悅討了個沒趣,只好裝模作樣的去研究那些文字。那些字是蘇子悅從來沒有見過的,不像是甲骨文或者是象形文字,或者楔形文字之類的,在她看來,那些更像是鬼畫符。於是她問閔墨道:「這是什麼字?這上面寫的什麼?」
「這是魔都的文字。」閔墨答道。
「原來你們也有文字,那為什麼不多寫一些文獻之類的記錄體書籍,你看弄得現在一團糟,想知道什麼都要花這麼多力氣自己調查。」蘇子悅說道。
「在魔都,大部分父輩在孩子出生以後就去世了,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學習這些文字。如果中間有一代斷了,那麼他的後代就都不會識字,除非是有極好的叔父輩人傳授。所以在魔都只有極少數的魔物識字,也許這也是為什麼沒有文獻記錄的緣故,即便寫下來,也不一定有人去看。」閔墨說道。
蘇子悅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認得這些字嗎?」
閔墨看了蘇子悅一眼,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便答道:「雖然我沒有父親,但是他的一個部下曾經教過我這些。」
「不會是喬默然的老公吧?」蘇子悅問道。
閔墨搖頭道:「怎麼可能?他……很久以前就死了。不過他的孩子依然在為我效力,他是一名出色的戰士,他的孩子也一樣是優秀的。」閔墨說到這裡,不自覺的帶出了些笑容,顯然是很為他那名老師而驕傲,想來二人關係不錯。
「那就那只黑豹吧?我認識的那隻。」蘇子悅說道。閔墨點頭稱是,蘇子悅又問:「那他認識這種字嗎?」
「不認識,在他出生的時候他父親就死了。」閔墨道。
「哎……」蘇子悅歎了口氣說道:「不是每個人都是那麼幸運的。我們不說這些傷感的了,上面寫了什麼?」
閔墨大致的看了看之後說道:「這上面記載了……一種古老的魔咒,說是學習之後會變的很強大。」
蘇子悅此時猛然想到當初喬默然和自己提到的也是魔咒,而不是光團。之前她並沒有深究光團與魔咒的差別,現在想來咒語確實應該是以書面形式存在的。她急急的問道:「那你那天搶到的是什麼?你不是也變得強大了嗎?」而且脾氣也變了,她沒敢當著閔墨說這話,只能自己在心裡默默地補充。
閔墨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蘇子悅見他盯著牆上那些魔咒看,連忙制止道:「你別看了,這魔咒有副作用,當年你爸就是練了這邪功走火入魔死的。」蘇子悅說完,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然後捏在手裡用力的去塗抹那牆上的字。
「你瘋了!」閔墨一把將蘇子悅推開,蘇子悅嬌小的身子被重重的甩在牆壁上。她疼的幾乎哭了出來,卻依舊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撿回那塊石頭,繼續塗抹著。蘇子悅的動作明顯的激怒了閔墨,他這一次直接抓住她的手將她向外拖去,說道:「回去。」
一百三十六、山洞中的歡愛(上)
「我不!」蘇子悅掙脫不了閔墨的控制,被他抓的生疼,不住的叫嚷:「你放開!你想捏斷我的手嗎?疼死了!」
「你回去。」閔墨不管蘇子悅的反抗,拉著她向洞外走去。
蘇子悅一急,張口咬在閔墨的手腕上。閔墨吃疼的鬆開了抓著她的手,然後皺著眉頭瞪著她。蘇子悅將自己被他握得有些淤青的手腕舉到他眼前,另一手指著牆壁的方向說道:「你就那麼在乎那個什麼魔咒?你和它過去吧,姑奶奶我不伺候了。」說罷她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你給我站住!」閔墨在她身後叫道。
蘇子悅的腳步頓了頓,卻依舊沒有為他停下。她又向前走了幾步,就被一股力量扯了回去。蘇子悅腳步不穩,最後跌進閔墨的懷中。閔墨低沈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誰准你離開的?」
「笑話,不是你嚷嚷著讓我走的嗎?」蘇子悅邊說邊掙扎的想離開。
「我讓你回去,沒讓你離開我身邊。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開,除非你死。」閔墨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道。
蘇子悅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只覺得閔墨的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摸上了自己的脖子。她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然後說道:「閔墨,你瘋了。」
閔墨的身子一僵,然後將她放開。轉身走向那面牆,邊道:「你就是現在走,也不認識回去的路,自己亂跑又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到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你就老實的在這裡呆著。」
這無疑是閔墨的一種退讓,蘇子悅無力的蹲坐在地上,不知道自己是該見好就收,還是索性撕破臉好。她撿起手邊的一塊碎石,用力的向閔墨的後背丟去。閔墨不著痕跡的一閃身,那石塊便打偏了,撞在牆上然後反彈到不遠處的地上,最後滾入陰影中不見了。
蘇子悅長長的歎了口氣,望著那石塊不見的方向說道:「閔墨,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你就真的準備放任自己這麼下去?」蘇子悅潛意識裡覺得他是有感覺的,只是他不願意面對。蘇子悅想了想又說:「我覺得你變得不是很多,別學那個魔咒了,好嗎?就算我……求你了。」
閔墨是背對著蘇子悅的,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半天都沒有動作上來看,他似乎並不像採納自己的意見。這樣的閔墨讓她感到厭倦,想走卻又走不掉,蘇子悅只能做出最後的退讓,說道:「那等你學完那個魔咒之後,讓我把牆壁上的那些字抹掉吧。這樣總可以吧?」
聽了這話,閔墨終於回過頭,看著蘇子悅問道:「為什麼?」
蘇子悅低頭把玩著一塊碎石,說道:「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只是怕如果有了孩子,他將來也會找到這個魔咒。我不管你,但我不希望看著自己的孩子送死。」蘇子悅沒有抬頭,但是她能感覺到一股強大壓迫感向自己襲來。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惹到他了,也沒興趣知道,只是低著頭擺弄那塊石頭。
整個山洞被閔墨所散發出來的戾氣充滿,如果要是有別的魔物在,恐怕此刻已經開始發抖了。可惜蘇子悅不是魔都的人,除了感到有些壓迫感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反應了。二人就這樣又僵持了一會,蘇子悅忽然被閔墨一把從地上扯了起來。蘇子悅抬頭就看見了雙眸泛著紫光的閔墨,她心下一沈,暗道這人又犯病了。
他拖著她走到了外面那個石台邊,然後將她按在了上面,自己隨後壓了上去,用力扯開蘇子悅的衣裙。他低頭含住她的唇,粗暴的吻著。他用牙齒叼住蘇子悅的唇,然後用力一咬,便覺得有腥甜的鮮血充斥在自己口中。他貪婪地吮吸著蘇子悅流血的唇瓣,知道蘇子悅不能呼吸開始在他身下掙扎,他這才將她放開。
重獲自由之後的蘇子悅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她試圖推開他,雙手卻被他壓在了頭頂。閔墨的手指沿著蘇子悅的手腕畫了個圈,便有一道紫色的光線如繩索一般的捆住了蘇子悅的手。蘇子悅掙扎了幾下,發現根本動彈不得,氣的罵道:「你怎麼竟學些下流的東西?」
「注意你的措辭……」閔墨湊近蘇子悅耳邊,用那充滿情慾的嗓音說道。他伸出舌頭,勾住蘇子悅可愛的耳垂,含進口中不斷地吮吸著。同時一隻手探向蘇子悅的下身。
「別在這,等回去再……」蘇子悅緊緊地夾著雙腿,不讓他的手繼續在自己的大腿上滑動。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閔墨強行分開蘇子悅的雙腿,然後擠進她的雙腿間,讓她的腿不能再合上。他扯掉腰間的襟衫,握著自己身下的火熱,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硬闖入那塊禁地中。
「停下!好疼……」蘇子悅痛苦的弓起身子,一點點的挪動著向後退。
「疼也要受著。」閔墨按住她的身子,猛力向前一挺身,直接將她貫穿。
身下的刺痛讓蘇子悅紅了雙眼,她等著閔墨的那雙紫眸,嘴唇微微顫抖,最後終於擠出幾個字來:「閔墨,我不欠你的……你放開我。」
蘇子悅的話反而更加激怒了閔墨,他飛快的挺身在蘇子悅乾澀的甬道中抽動起來。幾下之後,她敏感的身子漸漸適應了他的粗暴,開始分泌出甜美的液體來,閔墨的出去不再感到乾澀,卻依舊緊致。
閔墨對蘇子悅的身子再熟悉不過,他每一下都撞在她體內最脆弱的那一處,快速而且有力。蘇子悅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可那滅頂的快感卻源源不斷的傳向她的大腦,令她控制不住的想大聲呻吟。她不敢張嘴說話,怕那些就在嘴邊的呻吟聲溢出來,所以只能用眼神傳達著自己的不滿。可是更糟糕的是隨著閔墨的抽插,蘇子悅的眼神也漸漸地變得迷離起來。那鋪天蓋地的快感令她沈醉,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蘇子悅僅憑著最後的理智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你還在忍什麼呢?你這身子早就違背你的心了……嗯……瞧瞧這小屁股扭的多淫蕩?嗯……你知道你下面那張小嘴吸我吸得多緊嗎?生怕我會跑了一樣……啊……」
「別、別……說了……啊……嗯……別……唔……」一旦開口,那呻吟聲便不可抑制從蘇子悅口中的湧了出來。
一百四十四、交易
「呵呵。」閔墨低聲的笑著道:「嗯……好,既然你都這麼求我了,就停下來讓你歇會吧。」說完他便將肉棒從蘇子悅的小穴中抽出,沒有了這巨大的肉棒填補,更多的淫水從蘇子悅的小穴中流出。
蘇子悅本來都已經被閔墨推入了雲端,他卻突然抽身,蘇子悅瞬間便跌落谷底,身體空虛的令人難以承受,只想著他用那粗大的肉棒將她填滿。她簡直懷疑閔墨是故意這麼做的,蘇子悅難耐的扭動身子,催促道:「別走,給我……讓我去吧……」
「不是你說要停下的麼?」閔墨托起蘇子悅那張因為情慾而顯得愈發迷人的小臉,笑著說道:「怎麼這麼快就變了。」
蘇子悅不得不改口道:「你繼續吧……我要……求你了閔墨……這樣好難受……嗯……」蘇子悅扭動身子磨蹭著閔墨的肉棒,藉以慰藉自己空虛的身子。
閔墨也被她磨得有些難耐,低低的吼了一聲,便再次插進她淫水漣漣的小穴中去。他忍不住歎道:「唔……真想就這麼干死你這妖精……嗯……省得你啊……繼續這麼磨人……唔……」
那二人完全沈浸在情慾的世界中,完全忽略了周圍這一山洞的女人。她們面紅耳赤的聽著這兩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檔子事,有幾個甚至已經難耐的想找人來消火了。頭一次的,她們有些期待下一個魔物,不管怎麼說這裡的魔物床上功夫都還是很持久的。
閔墨將蘇子悅抵在那裡又抽插了數百下,這才滿足的射了出來。這期間蘇子悅又洩了好幾次身,當閔墨的肉棒扯出她的身體時,她雙腿一軟,如果不是被閔墨及時扶住,就要跌倒在地上了。閔墨將她打橫抱起,向著內室走去。蘇子悅靠在閔墨肩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要帶我去哪?我是來找你談事的。」
閔墨聽了她的話不禁的皺起了眉頭,自己這麼賣力這女人怎麼還是想著那隻狐狸的事。他冷著臉說道:「我現在沒心情跟你談事。」
蘇子悅笑著湊近他耳旁,低聲說道:「我要說的這件事,你肯定特別感興趣。」閔墨挑了挑眉毛,示意她說下去。她此刻笑的就像個會蠱惑人的魔女一般,她吹著氣說道:「我發現了一個通往人類社會的出口,不知道魔王大人有沒有興趣和我談談呢?」
閔墨聽完蘇子悅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蘇子悅光是看著他這多遍的表情便覺得自己這一趟真是來對了,否則就要錯過這精彩的變臉表演了。過了好一會,閔墨這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敢威脅我?」
蘇子悅聽後微微一愣,不知道他的思維是怎麼跳躍到威脅上面去的。她解釋說:「沒有威脅那麼嚴重啦,就是想做個交換條件。」
原本抱著蘇子悅的閔墨此刻一鬆手,要不是蘇子悅反應快及時站了起來,她就要被他扔在地上了。蘇子悅瞪了他一眼,卻見閔墨的眼睛瞪的更大,他衝著她吼道:「如果這都不算威脅,那什麼算?我真不知道哪天你要威脅起我來,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蘇子悅覺得自從獲得了那神秘的光團力量之後的閔墨就好像更年期的中年婦女一樣難纏、喜怒不定,她深吸了一口氣,更加詳盡的解釋道:「你聽我說,首先,我並不是出於惡意來告訴你這些的,我只是不想你傷害小狐狸,沒有別的意思。如果我想怎麼樣的話,早就離開了。可是我沒走,我現在站在這裡想把那個出口告訴你,之後你是想將它封死或是怎麼樣的,隨便你怎麼處理那個地方,我都不會說什麼。但是在那之前,我想讓你將小狐狸放到人類社會去,我知道他還有同族的人在我們那邊。」
「你的消息倒還真是靈通啊,連這個都知道了。」閔墨咬牙切齒的說道:「那麼,現在說說,是誰帶你去找那個出口的。」
「還有誰能知道那裡你心裡也清楚的很吧,還用我說嗎?其實不是他帶我找的,我只問他要了一個火狐一族逃跑時的路線,是我自己找到那個出口的。」蘇子悅說道。
「你信不信我殺了他?」閔墨一拳捶在蘇子悅身邊的牆壁上,以洩心頭的憤怒之情。
「你不會的,黑豹一族是你唯一能信任的魔物了。你不會殺了自己的左右手的,那樣太不明智了。」蘇子悅說到這裡,她輕輕地環住閔墨的腰,將頭靠在閔墨胸口處,輕聲道:「閔墨,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與你作對,不是為了背叛你,你明白嗎?你知道回家的意義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可是我沒走,不單是為了救小狐狸的命。而是因為我不想背叛你啊,閔墨。別總是懷疑我,我是那個你可以相信的人啊。你知道那天你說的話有多傷人嗎,我難過了好久。」
蘇子悅說道這裡,忍不住嚶嚶的哭了起來,「這麼久了,我是為了什麼一直堅持到現在的?如今都走到這一步了你又說我不配做你的妻子。閔墨,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不管是不是因為那該死的光團,你都是!」她一邊綴泣一邊數落著閔墨的不是:「你表面上裝得對女人多溫柔似的,其實你根本就不是從心眼裡尊重女性的,你不過把這個當做工作的一部分罷了。你自大又自卑,簡直不可理喻。你變態,就喜歡玩花樣折磨人。你說話根本不顧及別人的感受,臭屁又狂妄。你殘暴不仁、喜怒無常、不聽人勸……」
閔墨越聽下去臉色越難看,他用手托起蘇子悅的頭,說道:「我不過對你說了幾句重話,你還要怎麼編排我才肯罷休?」
蘇子悅吸著鼻子說道:「我那些話句句屬實,別人不跟你說是因為他們怕你不敢說。就我跟你說了,你還不願意聽,這就是你狂妄的一種表現形式。你都那麼說我了,我還不計前嫌,上趕著過了,我……」
「好了好了。」閔墨皺著眉打斷她問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跟我談事還是來說教的?」
蘇子悅眼前一亮,問道:「你終於肯跟我談事了?」
一百四十五、小狐狸的去留
閔墨抬手替蘇子悅擦掉他臉上的淚珠,說道:「明明是你在罵我,怎麼自己倒是哭得那麼傷心?我要是真像你說那麼十惡不赦,你還回來幹嘛?」
蘇子悅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說道:「我就不能來給自己討個公道了?」
閔墨歎了口氣說道:「您想怎麼樣,誰攔的住?說吧,你這次又想怎麼樣了?」
蘇子悅一邊觀察著他的臉色,一邊說道:「你把小狐狸放了吧,雖然說他之前做了錯事,可還是個孩子呢,實在不至於殺了他這麼嚴重。把他送到人類社會去吧,你也不用擔心他將來會怎麼樣你了。」閔墨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蘇子悅又說道:「然後作為回報,我帶你去找那個地方。」
閔墨卻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個回報並不吸引我。你之前也說了,順著火狐當時逃跑的路線找就能找到。我若下狠心去找,一樣也可以。」
蘇子悅咬住了嘴唇,一時無言以對。畢竟閔墨誘她出來,主動權就已經掌握在他手上了。蘇子悅半晌才道:「那,你說怎麼樣才能讓你滿意?」
閔墨上上下下將蘇子悅打量了個遍,看得她不禁有些不安的向後退了幾步。閔墨看了她的反應似乎很滿意,這才開口道:「想來想去我也就對你這身子比較滿意了……」
蘇子悅聽完,臉色一下沈了下來,氣道:「你之前還說了我不配做你妻子,怎麼現在又對我身子感興趣了?我都不是你妻子了,我身子自然也和你沒關係。」
閔墨當然拉不下那個臉皮承認當時自己是說的氣話,只好硬生生忍了下來,生硬的說道:「反正那狐狸的時間也不多了,明天之前你都還有時間考慮。」說話間,這二人已經回到了他們之前住的地方。
閔墨將蘇子悅送到之後轉身便要離開,蘇子悅叫住閔墨,道:「我還沒考慮好,我明天一早再來給你答覆吧,我答應了他們很快回去的,我怕他們等不到我著急。」
閔墨頭也不回的答道:「他們那邊我自然會替你通知到,你就在這裡考慮吧。」
蘇子悅自然不知道閔墨是怎麼替她轉達的,問他他也不說。當天晚上閔墨回來的格外的早,拉著蘇子悅滾了一晚上的床單,讓她肯本沒什麼時間考慮。蘇子悅半強迫半自願的被他拉著折騰了一晚上,到最後不得不連連求饒,這才有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而餓了許久終於飽足了的閔墨,第二天神清氣爽的起床,張羅著要收拾小狐狸。
閔墨托起蘇子悅那一張睡眠不足的小臉,說道:「那火狐的皮毛極其珍貴,加上他還算是只幼狐,就更加柔軟了。看在你昨夜伺候的那麼賣力的份上,給你做條皮裙子可好?也算是留個念想了。」
蘇子悅有氣無力的說道:「自從我到了你這,幫幫你做了多少事啊,你如今就這樣對我。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歪打正著的毒死了那只蝙蝠,你現在哪可能悠哉的坐在這裡說風涼話?你就是這麼回報你的救命恩人的?」
閔墨笑著在蘇子悅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道:「我也不是沒給你機會選擇啊,況且……我瞧著你不是挺喜歡的嗎。昨天晚上你那小屁股搖的那麼賣力,夾我夾得那麼緊,連我都快有些吃不消了。」
「你,你胡說什麼……還不是你……」蘇子悅沒想到這人居然把昨天的事拿出來說,紅著臉不敢看他。
「是我胡說嗎?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求著我用力幹她。」說著閔墨轉過身去,讓蘇子悅看自己身後的那一道道被指甲抓出來的痕跡,說道:「這也不知道是哪只小野貓高潮的時候抓出來的,嘖嘖,光是想想我這裡就挺了。」他說到這,抓起蘇子悅的手想自己的胯下摸去,那裡果然如他說的那般昂首挺立著。說完這些閔墨便怔了怔衣服離開了,只留一句:「你等著我的皮裙子吧。」
「等等!我答應你!」蘇子悅連忙叫住他,閔墨滿意的露出一個微笑,繼而裝作一副沒所謂的模樣轉身對蘇子悅道:「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過有一點,你要是再敢碰別的女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蘇子悅咬牙切齒的對著閔墨說道。
「你吃醋?」閔墨問道。
「鬼才吃你的醋。帶我去找小狐狸吧。」蘇子悅此刻覺得自己就像是和他簽署了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一樣,一點好處都沒落到,還陪上了不少東西。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他肯放小狐狸走了,這樣小狐狸以後就不用再受他控制了。雖然他一直狐妖在人界也不會太好過,但是終究要比這裡自有許多的。如果他能找到他的族人就更好了,蘇子悅這樣想著。
閔墨帶蘇子悅去看小狐狸,他很識趣的沒有跟進去,而是留給他們一個單獨的空間。小狐狸的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見自己走了以後閔墨也沒有難為他。說明閔墨還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也不會對他這麼上心了,這多少讓蘇子悅感到一些安慰。
小狐狸見到蘇子悅,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她的手指,他似乎也知道閔墨要殺死自己了,顯得有些憂鬱。蘇子悅抱起小狐狸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邊摸著他毛茸茸的頭,一邊說道:「你還是個孩子呢,他這麼對你確實很過分。不過別擔心,閔墨已經答應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了。這麼久了,一直呆在自己的仇人身邊,對你來說也不好過吧?」
小狐狸聽到閔墨不殺自己了,金色的眸子猛然一亮,可也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就黯淡下去了。只要閔墨還在,他的生死就永遠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今天閔墨心情好了可以容下他,哪天閔墨心情不好了,他還是一樣要死。
蘇子悅又繼續說道:「你應該也清楚你自己的族人有逃到我們人類那邊去的吧?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找他們?雖然那邊也很危險,而且能不能夠找到你的族人還是個未知數。但是起碼你在那邊才能真的獲得自由,不用再仰人鼻息。閔墨已經答應肯放你走了,如果你不願意去他也不會殺你的。你可以自己選擇是去還是留.」
一百四十六、封後
小狐狸說道:「如果我就這麼逃掉了,會不會很沒用?」
「傻孩子,你已經很棒了。你嘗試過去反抗,並且差一點就成功了。都怪閔墨那混蛋太厲害了,這不是你的錯,就算你的族人見到你也會為你而驕傲的。」蘇子悅說道。
「那我走了以後還會在見到你麼?」小狐狸用頭蹭著蘇子悅柔軟的胸脯,撒嬌的說道。
蘇子悅沈默了,她想說多半不會了,可是最終還是沒忍心說出來。而是說道:「你能幫我帶一封信給我父母嗎?我不著急,等你適應了那邊的生活以後再寄就行。」
小狐狸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你幫了我這麼多,我一定會幫你把信帶到的。」
就這樣,蘇子悅抱著小狐狸出來找閔墨,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找出口。」
閔墨皺著眉頭捏著小狐狸脖子後面的那塊軟肉,將他從蘇子悅懷中拎了出來扔到地上讓他自己走路。閔墨這一次沒有帶任何人跟來,他和小狐狸跟著蘇子悅本以為是要直接去找出口的,沒想到蘇子悅卻先回家去找白孔雀。那四人見到閔墨和小狐狸都有些吃驚,閔墨的臉色更是難看,估計已經在琢磨著要不要殺人滅口了。
白孔雀領著他們找到了那個出口,閔墨發現當初他帶著黑豹就是追到這裡放棄的。因為那時候沒有去過存放神秘力量的那個山洞,所以並不知道原來魔都還存在著這樣一種石頭。想到這裡,閔墨心中一驚,這樣的石頭在魔都中究竟有多少?是不是說,魔都其實存在著許多他不知道密室或是出口?想到這裡,閔墨只覺得不寒而慄。
蘇子悅遞給小狐狸一封心說:「這上面是我家的地址,如果你要是找不到自己的族人,也可以去找我的父母,我在信裡有說讓他們照顧你。他們都是很好的人,一定會喜歡你的。」
小狐狸用嘴叼著蘇子悅的信,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這時閔墨開口道:「你曾叫我一聲爸爸,父子一場,如今到了分別的時刻我也該送你點東西才是。」閔墨說道這裡,一揮手,便將之前他從小狐狸身上取走的魔力盡數還給了他,並且還傳給了他很多自己的魔力。
小狐狸取回了自己魔力,便可以維持那個美少年的形象了。而且因為得了閔墨的魔力,原本頭上毛茸茸的耳朵也不見了,現在的他就如人類的少年一樣。閔墨說道:「如果不是你背叛在先,就一直讓你呆在我身邊也是無所謂的。不過想想我是你滅族的仇人,想讓你安分的在這裡呆下去,似乎也不太可能。也許正如子悅說的,放你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蘇子悅囑咐道:「你到了那邊也一定要按照那裡的生活方式來,不能因為自己有魔力就亂來,知道嗎?」
小狐狸點了點頭,然後將蘇子悅摟在懷中,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會想你的,如果你在這裡呆不下去了,就回去找我,知道嗎?」蘇子悅點了點頭,小狐狸又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無視閔墨的殺氣,轉身離開了。
小狐狸走了以後,蘇子悅忍不住哭了起來,邊哭邊說:「他走了我這心裡空落落的,也許以後都見不到了。」這麼想著,她哭得也就越發上心了。
閔墨看著蘇子悅那可憐的模樣忍不住安慰道:「說不定還能再見到呢,以後的事誰都說不好。」
之後閔墨用結界將這個出口封印上,蘇子悅想到那邊就是自己的家,哭得傷心欲絕。白孔雀頂著閔墨殺人一般的眼神,抱著蘇子悅輕聲安慰。之後閔墨就帶著蘇子悅回了住處,蘇子悅的情緒一直到第二天才恢復。
蘇子悅睡醒的時候閔墨已經不見人影了,他接下來一連幾天都早出晚歸,蘇子悅沒醒的時候他就離開,基本上要等她睡著以後才會回來。有時候他會讓她一覺睡到天亮,但是更多的時候是不管她還在熟睡,直接提槍直搗黃龍。蘇子悅為此經常叫苦連連。
直到有一天,蘇子悅一大早就被閔墨從被窩裡挖出來。她睡眼朦朧的抱怨說:「幹什麼啊,大清早的,昨天晚上折騰了半夜,還讓不讓我活了。」
閔墨不管她的抱怨直接替她胡亂的裹上衣服,扛了出去。蘇子悅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被他抱到了什麼地方,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山坡上,山坡下烏壓壓的站了好多人。她的瞌睡一下全都跑光了,緊張問閔墨這是要什麼。
就聽閔墨朗聲道:「我,閔墨,現在宣佈蘇子悅為我的妻子我的王后。我要你們效忠她就如效忠我一樣,今後不管在什麼地點什麼時間,她都可以代表我。即便有一天我不在了也是一樣,你們明白了嗎?」閔墨的聲音洪亮,響徹了這片山谷的每一個角落。
而山坡下那些魔物也都發出了各種各樣的叫聲,蘇子悅也不明白他們這種嘶吼是代表了歡迎還是鄙視。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暗暗埋怨這麼大的事閔墨為什麼不事先跟自己說一聲,結果害得她蓬頭垢面的來才加這麼鄭重的冊封儀式。
其實這也沒有蘇子悅想的那麼正式,基本上閔墨說完這些以後大家就都各自散了。別說王冠了,甚至連個花環都沒給蘇子悅。閔墨將蘇子悅送回到住處,便又要往外走,卻被蘇子悅叫住:「閔墨,你給我站住!不解釋清楚了你今天別想出這個門。」
閔墨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她提問。於是蘇子悅問道:「你不是說我不配做你妻子嗎?怎麼現在又變卦了?」
「氣話你也當真?」閔墨不緊不慢的反問道。
蘇子悅心底的火蹭的就竄了上來,衝著他喊道:「你說了那麼傷人的話,一句氣話就算是解釋了?你倒是挺會想的啊。再說了,我還沒答應當你的王后呢,你就單方面的公佈出去了,這算什麼?」
閔墨好脾氣的摟住蘇子悅,讓她坐下,然後說道:「乖,別生氣,對孩子不好。」
一百四十七、懷孕
「孩子?」蘇子悅還一時沒反應過來,剛要反問哪來的孩子,這才頓悟過來,改口問道:「你是說我懷孕了?」
「不然還能有誰?聽話,再睡一會吧?」閔墨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地說道。
蘇子悅冷著臉問道:「多久了?」
「時間不長,也就幾天前吧。」閔墨說完將蘇子悅抱回了床上,說道:「你這幾天瞌睡的厲害,再睡會吧。」
「你這麼著急對外宣佈我的事是不是就是因為我懷孕了?」蘇子悅躺在床上背對著閔墨問道。
「沒有,之前一直在忙這事,趕巧了。」閔墨從善如流的回答,似乎早有準備。
「你明知道我都懷孕了,昨天晚上你還拉著我做那事,你瘋了吧。要是寶寶出事了怎麼辦?」蘇子悅依舊不依不饒的找茬道。
一大滴冷汗從閔墨額頭滑落,他覺得自己每回答一個問題就都像是走在懸崖邊上一樣,隨便答錯哪個,前方就是萬丈深淵。發現自己要當爹之後,魔王大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蘇子悅那幾位有了經驗的老公取經。
頭狼拉著閔墨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了自己當時回答問題時的慘狀,並告訴閔墨說:「蘇子悅的問題是沒有正解的,無論你怎麼答都是死路一條。早就聽我家那老頭子說懷孕的女人難纏,但是我覺得懷孕的蘇子悅更加難纏呀。」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不明白自己當時怎麼沒有趕上這種特殊時期。
此時此刻,閔墨面對蘇子悅,小心翼翼的說道:「你有魔氣護體,孩子沒事的。」
「那我呢?我有事就行了?」蘇子悅說到這裡,乾脆坐了起來,對著閔墨說道:「我告訴你,等孩子出生以後這就是我們母子的地盤了,你靠邊站去吧。你最近最好反省反省你以前對我做過的事,趁現在改過自新也許還來得及,省得到時候你出事了我哭不出來。」
閔墨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泛著淡淡的紫光,他低沈著嗓音說道:「我出去一趟,晚些時候回來。」說完就快步離開了。蘇子悅看著閔墨的背影,用力的哼了一聲。房門在閔墨身後重重的合上,顯示了他此刻內心的憤怒。
一連幾日閔墨都是早出晚歸讓蘇子悅找不到機會發洩心中的不滿,後來我們蘇大小姐學精了,她稍稍的改變了一下自己的作息時間,於是之後閔墨每次回來都能看到蘇子悅坐在床上笑臉相迎。有時笑的如春風一般溫暖,有時笑的如寒風一般陰冷。閔墨的日子就在新上任不久的魔後反覆無常的情緒中一點一點的過著。
有一天閔墨無事,加上蘇子悅心情不錯,他便將她抱到腿上,摟著她說道:「你把孩子接回來吧?」
蘇子悅詫異的看著閔墨,之前因為他沒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喜歡她另外那幾個孩子也是說的過去的。如今他的寶寶都在自己肚子裡了,他還提出這樣的要求,就只能說明他真的是一個喜歡孩子的人。認識到這一點,蘇子悅心裡頓時覺得暖暖的,一個男人如果能連自己和別的男人的孩子都接受,說明他真的很在乎自己了。蘇子悅心裡甜甜的,嘴上卻偏不說,只道:「孩子們離不開父親。」
閔墨歪頭看著蘇子悅,忽然笑了起來,最後無奈的說道:「你當初把那幾個孩子養在我這,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句話吧?」
蘇子悅嘿嘿一笑,摟著他的脖子說道:「不愧是我男人,好瞭解我哦。那魔王大人看,是把孩子接過來呢,還是不接過來?」蘇子悅用額頭蹭著閔墨的脖子。
閔墨用手托住蘇子悅的翹臀,低聲道:「那要看你今天晚上怎麼表現了。」
蘇子悅有些猶豫的摸了摸自己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是不放心的問道:「真的可以嗎?在我們那裡這時候是不讓的。」
閔墨將大手蓋在蘇子悅的小腹上,說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再說了,這是我兒子,我還能讓他出事?」
蘇子悅頓時冷下臉說道:「那你就能讓我出事了?」
閔墨深吸一口氣,想到了頭狼的忠告,想到了自己的難兄難弟,閔墨突然說道:「把孩子接來吧……」
「真的?愛死你了。」蘇子悅一下撲住閔墨,然後吻上他的唇:「唔……今天晚上我在上面……」
閔墨用手扶著蘇子悅的後腦,將她的頭固定,然後搶回了主導地位,說道:「你想怎樣都行,只是我等不到晚上了。」說完,他便撤掉了蘇子悅胸前圍著的獸皮,捏住她渾圓的雙峰,那裡正因為蘇子悅懷孕而顯得更加豐滿。
「嗯……」蘇子悅推倒閔墨,然後騎在他身上。她用手褪掉閔墨腰間的那條襟衫,用手熟練地揉捏他胯間柔軟的陽具。閔墨許久沒能近蘇子悅的身,因此那裡格外敏感。她不過輕輕逗弄了幾下,便硬的像塊鐵一般。
蘇子悅扶著他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緩緩地坐下來。「啊……好大……唔……」等到身體適應他的粗大,她這才開始緩緩地搖擺自己的身體。這樣的體位讓閔墨的肉棒插的更深,蘇子悅覺得那棒子幾乎要穿過宮頸戳入自己的子宮內了。因此她就不敢大幅的移動身子,只是趴在閔墨身上輕輕地動著。
這樣對閔墨來說簡直就是煎熬,他忍了一會便翻身將蘇子悅壓在身下,說道:「你那樣要磨到什麼時候?還是我來吧,你乖乖躺著就好。」說完,他抽出一個枕頭墊在蘇子悅腰間。她的腰肢被枕頭墊高,那小穴便完全呈現在閔墨眼前。
雙腿被閔墨分開,臀部又被墊高,這樣的姿勢讓蘇子悅感到羞恥。她用手推著閔墨的胸膛,小聲道:「你別看……」
閔墨伸出手指撥弄她掛著少許露出的花瓣,說道:「這裡我看也看了,親也親了,干也干了,怎麼現在倒害羞了?」說道這裡,他埋首在她腿間,用嘴吸住了那道窄縫
一百四十八、夫妻之間的較量
閔墨用舌尖撥弄蘇子悅的同時還將手指放到了她身下的那個小核上,用力的揉捏著。她的小穴中湧出大量的蜜汁,都被他吸入口中。蘇子悅弓起腰肢,讓自己的小穴更加貼近他的唇,令他的舌頭可以進的更深,她不耐煩的催促道:「嗯……快點……我要你的肉棒……不要舌頭……快點……」
「唔……就是這麼求人的?」閔墨一邊吸著,一邊口吃不清的說道。
「求你……快點……」蘇子悅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
「嘖嘖,一點誠意都沒有呢。」閔墨說著,在她的花核上輕輕地掐了一下,接著便聽到蘇子悅尖叫一聲,同時大量的溫熱的蜜汁噴入他的口中。他抬起頭來,說道:「這樣就洩了?真是沒用的孩子呀。」
剛剛洩過的小穴顯得更加空虛了,她恨不得立刻就有粗大的肉棒插進來來填補那種空虛。蘇子悅見閔墨完全沒有要幫自己的意思,乾脆自己伸手摸向身下。她的手指靈巧的鑽進自己的小穴裡,進進出出的抽動起來。
閔墨捉住蘇子悅的手,抽出腰帶固定在她的頭頂,邊道:「真是不該教會你自己玩啊,現在上癮了?真是個小淫婦。」
蘇子悅無奈的擺動腰肢,用眼神祈求閔墨快點進來。「嗯……好難受……閔墨……幫幫我……嗯……嗯……那裡想要閔墨的大肉幫插進來……嗯……」蘇子悅身下的小穴一張一合的吐出晶瑩的露珠,閔墨看的血脈噴張。他扶著肉棒,讓那碩大的龜頭在蘇子悅那兩片花瓣上不斷磨蹭著,卻就是遲遲不肯進去。
蘇子悅被他折磨的幾乎要發瘋,她開始嘗試著向上挺動腰肢,試圖將那棒子吞下去,可是每次都被閔墨閃過去了。閔墨似乎覺得這樣很有趣,更加頻繁的逗著蘇子悅的小穴去咬自己的肉棒。
不過幾下蘇子悅便累出了一身薄汗,她瞇起眼睛微微喘息著,卻忽然痛苦的皺著眉頭叫道:「唔……我肚子痛……嗯……」她的身子像一隻小蝦米一樣弓了起了,不斷的扭動。
閔墨嚇壞了,慌忙解開綁著她的腰帶,然後將手掌蓋在她的小腹上,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怎麼突然這樣……不應該有事的呀,很疼嗎?」閔墨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子悅撲倒在床上。
蘇子悅跨坐在他的腰間,拿起那根腰帶麻利的學著他之前捆自己的手法把閔墨的手捆了起來,並且說道:「警告你不許掙開,不然我就帶著你兒子離家出走。」
閔墨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她耍了,他稍稍的鬆了口氣,剛才他的一顆心幾乎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他瞪了一眼不知輕重的蘇子悅,卻也沒說什麼,乖乖的躺著任她胡鬧。
「嗯……」蘇子悅扶著閔墨的肉棒坐了上去,空虛了許久的小穴終於被填滿時,她發出了長長的滿足的歎息聲。蘇子悅坐定之後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動了起來,她的身子高高的翹起然後重重的坐下去,胸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擺動。閔墨瞇著眼睛看著那兩隻淘氣的小白兔,很像掙脫開幫助自己的繩子然後握上去,可是又怕蘇子悅生氣,硬是生生的將那種衝動忍了下來。
「啊……好深啊……嗯……」蘇子悅隨著自己的動作甩動頭部,完全沈浸在醉人的慾望之中。每一次落下,閔墨的肉棒都深深的插入她的小穴中,那樣的深度,她覺得那肉棒都會撞壞寶寶的。可是她卻停不下來,只想追求洩身時的快感。
閔墨由著她動了一會之後,便開始從下面向上坐挺身動作。起先他只是迎合著蘇子悅的動作,後來他便漸漸地加快速度和力道,將主動權不知不覺中帶回了自己這邊。蘇子悅由之前的控制大局,漸漸變成了迎合,再後來,便有些跟不上閔墨的動作了。
「唔……慢些……啊……為、為什麼……你別動啊……啊……我、我不行了……唔……」蘇子悅扶著閔墨的胸膛,勉強跟著他的節奏。「不許……唔……混、混蛋啊……你、弄疼我了,肚子……嗯……」
「嗯……剛剛才說過謊話,我現在怎麼會信你?瞧你那表情……哪裡像是疼的樣子?嘴上說著不行,那表情分明是在求我用力插你那淫蕩的小穴。嗯……還說不是?你下面夾那麼緊幹什麼?嗯?」閔墨不管她,依舊我行我素的自下方差幹著蘇子悅的小穴。
蘇子悅累的趴在閔墨胸前,淚眼汪汪的看著他,試圖用眼神打動他。閔墨笑著說道:「累了?下來躺著吧。」蘇子悅搖頭,死守著自己好不容易騙來的位置不肯讓賢。「呵……真是傻得可愛啊……夫人……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嗯……」閔墨說著便開始了又一波攻擊。
「啊……我……要去了……啊……」蘇子悅勉強著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那種極致的快感順著她的脊背向上攀升。下一秒鐘,她就已經顫抖著軟在閔墨胸前了。閔墨這一次沒有像以前那樣不停的抽動,而是停了下來安靜的等著她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
閔墨的手輕鬆地掙開綁著的腰帶,輕輕地撫摸著蘇子悅因為高潮而微微有些泛紅的後背。「舒服了,我的小妖精?」
「親愛的……」蘇子悅趴在他胸前,用手在他胸前一處粉紅周圍劃著圈圈。蘇子悅這一聲親愛的叫的閔墨嘴角不受控制的揚起,暗道女人果然還是要餵飽了才會聽話。就聽蘇子悅用她最動聽的語調說道:「親愛的,我最愛你了。我想爆你菊花。」
閔墨的笑臉瞬間僵硬扭曲,大手順勢在蘇子悅的翹臀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那聲音格外清脆。打下去的時候他的手幾乎是被彈起來的,那樣柔軟的彈性讓閔墨不由得想多打幾下。他沈著嗓音道:「瞎說什麼的?誰教你這些亂七八糟的?簡直該死。」
「你不愛我吧?為什麼這點要求都不肯答應我?」蘇子悅扁著嘴,眼瞅著就要哭了的樣子。
閔墨疑惑的看著她,難道說女人懷孕以後還有這種要求?他在心裡飛快地盤算著該不該去找頭狼問一問,也許他已經從了蘇子悅了?想到這裡閔墨只覺得身後的菊花一緊。
一百四十九、後宮終於建立
蘇子悅見閔墨遲遲沒有回答,又再催到:「行不行嘛?」
「我……再想想的,這次先算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乖。」閔墨敷衍道。然後見她似乎也緩過來了,便提槍再戰。不過此後閔墨一直想著菊花的事,也沒了多大的心情,又草草的抽動了數十下,便射了出來。之後他又摟著蘇子悅歇了一會,在心裡期盼著蘇子悅只是一時興起,過陣子興許就會把這事忘了。
他躺了一會,便起身去準備把那幾個人接來住的事情了。首先是騰出幾間空房間來,即便是同住在一個山體內,閔墨還是找了相距很遠的幾處山洞,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領地,免得以後見面尷尬。又讓那兩個內務把屋子裡面打掃乾淨,這才算是結束。至於去接那幾個人,這麼丟臉的事,閔墨不想讓他的人去,於是就打發蘇子悅自己去傳話。雖然閔墨告訴蘇子悅時口氣很不善,可是後者卻笑瞇瞇的向他道了謝,並且說了一堆好話。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閔墨也只能無奈的搖頭。
蘇子悅美得屁顛屁顛的回到了素蝶他們住的地方,蘇子悅封後的那天他們都去了,因此並不吃驚。只是他們哪個也沒想到閔墨會真的答應蘇子悅的無理要求,把他們幾個人接過去住。這樣荒唐的事,恐怕還是開天闢地頭一遭。幾個人聽了都是喜憂參半,喜得是經常能見到蘇子悅了,憂的是閔墨恐怕不是那麼好應付的。
素蝶提出了不去可不可以,但是最後還是被否決了。一是拗不過蘇子悅撒嬌,二是擔心閔墨會下不來台。他魔王大人都拉下臉皮請他們過去了,幾個人再不去,恐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而常歡的擔憂則比另外三人還要多,出事那一天他是在場的,他看到了閔墨吸收了那種神秘力量之後是如何發狂的。這樣狀態下的閔墨怎麼會好心要請大家住到一起?常歡很擔心以後的事情。
趁著那三人和孩子們忙著收拾東西,常歡單獨拉著蘇子悅到了一塊僻靜的地方。常歡用肢體語言向蘇子悅表示:她應該去弄清楚閔墨現在的身體狀況。蘇子悅愣了一會才想明白過來他說的身體狀況是指什麼,她小心翼翼的確認道:「你是說那個光團的事?」果不其然,常歡聽了以後用力點頭。
蘇子悅說道:「現在看來應該是沒事的,似乎只要不過分運用那個能量就沒事──」說到這裡,她猛地頓住。常歡不應該是單純的關心閔墨的身體狀況,那就一定是關於那個副作用的。他擔心閔墨什麼時候抽風把他們幾個人和孩子的性命都搭進去。雖然閔墨在那之後確實有點喜怒無常,可是並沒有像前代魔王那樣那麼誇張。而且說起來那神秘力量是被刻在牆壁上的魔咒,並不是閔墨吸進去的光團。說到底,閔墨到底吸進了什麼,她都還是一無所知的。
想到這裡,她點了點頭說道:「你的話我明白了,我會盡快搞清楚的。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閔墨雖然情緒有些不穩定,但並沒有到瘋狂的地步。他自己做了什麼,他心裡都還是有數的。」
於是一行人分了來回數次,才將家裡的東西全部搬到了新家去,並且重新鋪了鮮草。他們做這些時閔墨一直沒有露面,只在最後一切安頓好了之後才象徵性的說了幾句客套話。幾個人也都心知肚明,小心翼翼的不去戳他的軟肋。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蘇子悅在閔墨眼皮子底下建立了一個繁盛的後宮這件事不出幾日的時間就在魔都內傳的沸沸揚揚,閔墨夫綱不振成了魔物當下最熱衷討論的一個問題。一個女人同時擁有幾個不同的交配夥伴在魔都也並不是沒有過,但是以前的幾代魔後卻都是從來都只有魔王一個丈夫的。大家說到這裡就又將閔墨的父親拎出來說,傳說先代為了獨佔王后,還殺了王后深愛的男人,云云。最後那事越穿越離譜,根本已經找不出最初版本的影子了。閔墨的臉色更是一天比一天難看。
蘇子悅也是直到此時才知道因為自己的突發奇想帶給了閔墨和素蝶他們多少麻煩,她找到閔墨,提出了讓他們回原來的地方住這個想法。閔墨聽了以後卻說道:「我說住著,你就讓他們安心住下。不過是些流言蜚語罷了,我還怕他們不成?倘若他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那才是被看了笑話。你安心養胎,別胡思亂想了。」
「那你……那些話你別太往心裡去,他們也是無聊傳傳罷了,畢竟日子過得太單調了。」說到這裡,蘇子悅想起了之前常歡的擔心。她想著二人也難得談一次心,既然今天說起來了,乾脆就問個清楚。於是她又說道:「說起來,我一直有件事想不明白,不知道自己想過沒有。那天咱們在山洞的石壁上刻得那些字才是黑豹當初說的神秘力量,那你那次吸收的那個光團又是什麼?我這陣子一直在想這事,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閔墨拍了拍蘇子悅的背,安撫道:「那個不會有事的,你別瞎想,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哪有那豹子說的那麼邪乎?」
蘇子悅見閔墨說的這般肯定,便猜他已經知道了那個光團的來歷。想到這裡,蘇子悅有些不高興了,她生氣的說道:「閔墨,我有什麼事都和你商量,可你呢?你知道了那光團的來歷都不告訴我,害我還在這替你擔心著,你好意嗎?虧你還說我丈夫呢,你哪裡配了?」此刻蘇子悅終於找到機會將閔墨說給她的話原封不動的送了回去,說完之後便覺得神清氣爽。
閔墨見蘇子悅似乎又要開始說教了,連忙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也就一直沒說,今天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好了。那紫色的光團其實是我父親的力量。」閔墨說著,扶著挺著肚子的蘇子悅到椅子上坐好。
一百五十、全文完
「你父親的力量?這種東西還能傳承呢?」蘇子悅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還記得那些牆壁上的字嗎?你不懂這裡的語言所以看不出,文字的最後一段時候來有人寫上去的,因為字體不一樣。」閔墨說到這裡,看了蘇子悅一眼,才慢慢說道:「寫那段文字的,就是我父親。」
「他說什麼了?」蘇子悅問道。
閔墨垂下眼簾,半晌才道:「大概就是說他學了那神秘的魔咒之後雖然變得越來越強大,可是卻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做出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最後他在事情變得更糟糕之前將自己的力量分離了出來存放在那個山洞裡。我吸收的就是他的力量,也許是因為沒有直接接觸過那個魔咒,所以我的反應並不很嚴重。即便是脾氣有些難以控制,但是不會做出荒唐的事來。我父親他還說……他很愛我和我母親。」
「閔墨……」蘇子悅輕輕地叫了一聲,然後向他張開了雙臂。閔墨走過去蹲在她面前,讓她摟住自己,輕輕地撫摸自己的頭髮。而閔墨則將臉貼在蘇子悅隆起的腹部,安靜的呆著。蘇子悅不想讓他因為過去的事情而難過,便岔開話題問道:「你說寶寶長得會像誰呢?」因為沒有了性別的懸念,蘇子悅也只能猜測一下長相了。
「當然像我,魔都的孩子長得都像爸爸。」閔墨瞬間打破了蘇子悅的幻想。
原本的好氣氛因為閔墨這一句話而消失殆盡,蘇子悅的「孕婦病」一下就上來了,她臉色一沈,諷刺道:「像你短尾巴貓的那個樣子?」
「你……你還好意思說,好不容易給你見到了真身,還認不出來是什麼,真是沒用。」說到這裡,他又歎了口氣說道:「我父親也真是的,有時間寫那些還不如寫寫我到底是什麼來的有用。」
「閔墨,說正經的,你應該開始記錄魔都的一些事情了,知道多少就寫下來多少。這樣以後的人也有個考究,不然太可惜了。而且,如果我是你,我就會請個老師教那些孩子們你們的文字。這是一種文化,不該丟棄的。」蘇子悅捧起閔墨的臉看著他的眼睛正色的說道。
「好。」閔墨點了點頭,輕易的就應下了這件事。
蘇子悅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問閔墨道:「你看,你有什麼事都瞞著我,並且對我一點都不好,我瞧著等孩子出生以後我是鐵定哭不出來的。」
閔墨釋然的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死了,這魔都就是你和孩子的。你放心,但凡是有異心的魔族,我都已經處理過了,直到這孩子有能力自保之前絕對不會有事的。我說過,我會把這些事收拾妥當再把魔都交給你,不用擔心。到時候黑豹一族,我想還有頭狼,他十有八九也是要繼承他父親首領的地位的,你有這兩個強大的魔族,不會出事。」
「你真掃興。」蘇子悅不高興打斷閔墨,她本來也只是開玩笑的隨便說說,想聽他哄自己兩句,沒想到閔墨卻在這裡像交代遺言一樣的說了這麼多。
閔墨將蘇子悅從椅子上抱了起來,向著屋裡走去,邊走邊道:「怎麼,心疼了?我就知道你捨不得。你從來就是個心軟的人,不然後面也不會住了那麼多男人。」蘇子悅用力捶了閔墨的胸口一拳,沒接他的話,算是默認了。
隨著日子的推移,越到臨近生產的日子蘇子悅越發的張狂起來,她最經常做的一件事就是一手撐起圓鼓鼓的腹部,一手指著閔墨做茶壺狀,訓斥道:「看你還能囂張幾天,有你哭的時候,到時候我帶著你兒子養一群小白臉。」
閔墨這時也只能無奈的搖頭道:「我這還在呢,你小白臉還少養了?外面怎麼傳我的你最清楚了吧?嗯……這謠言別是你傳出去的吧?」
五年後。
一個黑頭髮大眼睛的小男孩倚在石壁後鬼鬼祟祟的探出頭打量著四周,見四下無人,這小家夥撒腿便向外跑去。還沒跑出幾步就被一隻大手抓住領子拎了起來,那小男孩頓時變得垂頭喪氣起來,一張小嘴撅的老高。只聽頭頂那人問道:「怎麼,又想跑?」
「老爸,我將來真的不想當什麼見鬼的魔王,你讓我出去玩會吧。」那小男孩抱著那高挑男人修長的大腿哀求道。
「不當魔王你還能當什麼?」那男人生氣的訓斥著:「做魔王就是你的責任!真是氣死我了,怎麼生出你這麼個不爭氣的兒子來。」
「你才不爭氣呢,老媽不是老說上樑不正下樑歪麼,她說我都是隨你才這樣的。」那小男孩氣鼓鼓的說道。
「胡扯!我小時候哪有你這麼淘氣?我比你還小的時候就能把魔都裡好些事搭理的有條不紊了,再瞧瞧你,除了玩你還會什麼?你媽就會瞎說,別聽她的。」男人試圖將那小孩從腿上扒開,但那小孩就像是黏在他腿上一般,怎麼拽都不下來。
那小男孩突然大叫道:「媽,媽!老爸又說你壞話了。」
那高大男人頓時身形一僵,向後望去,卻見後面出了空氣什麼也沒有。就是這一個愣神的功夫,那小男孩已經一溜煙的跑出去了。那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寵壞你了。」說完之後,便認命的往回走去。既然工作推不給兒子,就只能他去安撫那些哭哭啼啼外加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了。
而此時,魔都中對於魔王的傳言早已經不是之前的夫綱不振了,而是說這任魔王是魔都有史以來最有本事的一位。不僅讓魔後心甘情願的給他生下了魔子,還陪他著一起管理魔都。魔後是個親切的人,給了魔都中的女人許多寬厚的福利,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願意接受這些魔物了。而魔王也開始撰寫魔都編年史,記錄魔都中的一些重要事件,還將魔都中的文字最大化的推廣了。而魔王那有些混亂的家庭生活,已經不再是大家關心的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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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8 14:5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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