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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代的性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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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6-2-22 16:55
標題:
那個年代的性事 作者:佚名
那個年代的性事
作者:佚名
大學畢業後,我們那個年代工作都是統一分配,由於沒有什麼背景,再加上
我在學校背了個處分,所以被分在一個城市邊緣的工廠。
剛到那個廠時,看著那破舊的廠房整個人都傻了,心想那是廠嗎?簡直就是
個豬圈嘛!那時的心情非常的失落,空有一生抱負,卻無處可以施展。蒼天啊!
為何如此的不公?
失落歸失落,為了能填飽肚子也沒有辦法。
我直奔辦公室去報導,辦公室裡冷冷清清的,只有一個40多歲的男人在看報
紙,他打量了我幾眼,就讓我到廠長室等等。
我在那坐了大概五分鐘,這時來了個男的,大概45歲左右,對我說了些歡迎
之類的客氣話,就說先安排我進車間實習。在那個年代實習是必須的。廠長帶我
到縫紉車間,把我交給車間主任,車間主任是個快60的瘦老頭,他帶我進了車間。
一到車間時,那時的心情真不知道怎麼表達好,全是些半老徐娘,但也沒有
辦法,誰叫我沒有靠山,哎……先做了再說吧!
車間主任帶我穿過車間,來到後門的一個房間,說讓我在維修班,就扭頭走
了。房間裡坐著兩個40多歲的男人,看上去很樸實,對我也很熱情,讓我回家準
備準備,明天來上班。
第二天強提精神早早的來到了廠裡(第一天上班嘛,總得要表現好一點啊)
,我去的比較早,車間還沒有幾個人,我呢把房間打掃了一下,泡了一杯茶,也
沒有什麼事,就坐在那看著門外工人陸續來上班,發呆,就在我神遊的時候,突
然眼前一亮,只見走進一個身材苗條,臉蛋精緻的美女,玲瓏的身材穿著一件紅
色的襯衣,下面穿著緊身的牛仔褲,配著一雙平底運動鞋,看起來覺得很精神。
她已經走了辦公室,我忙跟她打了個招呼,她也淡淡的和我點了一下頭,算
是和我打過招呼了!然後問我:「你就是新來的大學生?」
我忙點頭,她說:「好啊,主任交待讓你跟著我學維修。」她自我介紹她姓
冉。我很有禮貌的說道:「冉師父,以後請您多多關照!」
「好說,好說,只是我看你也就二十二、三吧,我呢比你大,你以後就不要
叫我冉師父了,就叫我冉姐好了!」
「是的,冉姐!」我很乖巧的回答道。
她也朝我笑笑,看來她對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你先出去,我要換工裝。」
「好的,謝謝冉姐!」我回答著出了房間,聽到裡面換衣服的聲音,我想像
著她脫光了的樣子。
門開了,她讓我進去,這時她已經換上了工作服,由於工作服是敞領低胸的
,露出她白皙的脖子和一片胸部。
冉姐對我說維修分早晚兩個班,過去兩個男師傅一個班,她自己一人一個班
,所以昨天沒有看見我,現在由我和她一班,她一邊說一邊收拾出個更衣櫃,說
是給我的。
我早已被她的體香熏得心迷意亂了!她說一句我答應一句,然後她又帶我去
領工作服和工具。來到昨天的辦公室,裡面已經坐了5、6個人,由於工廠不大,
設備、動力、調度,全在一起,那幾個男人年紀全在四、五十歲,看見冉姐個個
露出一副淫笑,冉姐不理他們,幫我清點工作服和工具,其中一個一邊斜眼盯著
冉姐一邊對我說:「小嫩秧,要想學得好,就和師傅搞,要想學得會,就和師傅
睡。」
冉姐順手把他桌子上的東西全扇到了地上,一句話也沒有領著我走了。
我換上工作服,冉姐帶我巡視車間,車間裡有七八十台電動縫紉機,全是日
本和德國製造的,我沒想到這麼個破廠,設備還不錯。那些女師傅們對我也很不
錯。
中間有幾次機器出些小故障,冉姐帶著我去修,由於工作服比較肥大,在冉
姐低下身的時候,裡面可以一覽無遺地看到她雪白的胸罩。
中午我在食堂吃飯,冉姐自己帶的飯,我(吃完飯後)回來,冉姐說:「我
要睡一陣,你要困了也睡會。」說完把鞋脫了,往上鋪爬,我看見她穿著白色的
襪子,箍出一雙腳的形狀很好看。
我躺在下鋪,外面機器的噪音使我根本無法入睡,可冉姐卻在上面打起了輕
微的鼾聲。
其實我對成熟的女性情有獨鍾,我在13歲的時候就認識了一個愛畫畫的姐姐
,並且一直發生了關係,直到參加高考,我們分別考上了大學,我學工科,姐姐
學美術,我倆的關係才淡一些,變成每星期一次,後來姐姐有了男朋友,我們聚
的時間就少了。
第一天就這樣子過去了,之後的幾天也是在乏味枯燥度過。多虧有冉姐,她
的舉手投足我都覺得別有一番風韻。在這其間我瞭解到冉姐已經結婚幾年了,今
年29歲,沒有小孩,丈夫在部隊,駐紮在外地,兩人感情不錯。
我到工廠才10天,就趕上發工資,我大學畢業實習工資是60元,冉姐是二級
工,才40元。趕上工廠要趕一批外貿服裝,大家加班,可機器偏偏出問題,我和
冉姐忙了一天。
等下班已經是晚上8點了,這時我早已連累帶餓快站不住了,而冉姐也沒有
吃,於是我對冉姐說:「姐,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不用了,你自己去吃吧。」冉姐沒有考慮一下就回絕了。
我不死心,說:「反正我也一個人吃,你這麼關照我,我怎麼也要請你一頓。」
她想了一下說:「好吧,我再不去也沒有理由了。」
我來到這也不久,也不知道哪裡有吃飯的地方,所以對冉姐說:「姐,我對
這裡不熟,哪裡好吃點你帶我去吧!」
她直接把我帶到一個餃子館,要了一斤餃子,我問道:「姐,你喝酒嗎?」
「會一點,喝不多。」(在以後的生活中,我才知道千萬不要相信女人的話
,她們說會一點,那一點會整死你的。)
於是叫了兩瓶啤酒,可那個年代,要啤酒一定要點菜才買,我們點了幾個涼
菜,每人一瓶,我還沒來得及敬酒,冉姐拿著啤酒瓶,沒兩下一瓶酒就完了,我
看了看說:「姐,你的這一點點真的很少嘛。」
她不好意思笑笑說:「就一點就一點。」那樣子嫵媚之至,看得我心中一陣
翻騰。
接著我再叫了幾瓶,我們邊喝酒邊聊,起先聊的都是我的事,聊我們大學的
生活,那時,大學生很少,有些天之驕子的感覺,就這樣我這個那個的和她說了
一大堆,她也似乎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我呢也胡亂的和她吹侃,把她說得一愣
一愣的。
每人喝了三四瓶後,我看她似乎也喝得差不多了,這只我說:「姐,你看剛
才說的都是我的事,你也應該把你的事說給我聽聽嘛。」當我說完這話時,我發
覺得她的眼神似乎有點暗淡,但馬上就消失了。
「沒有什麼好說的。」那語氣明顯的走調了,透出點淡淡的哀傷。
「我要聽嘛,要不然太不公平了!」我哪能放過。
「好吧,要聽我就說給你聽吧!我初中畢業,16歲就去插隊,回來安排在現
在工廠,然後就嫁了個家在外地的小軍官,完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直覺告訴我,她應該過得並不幸福。
這時我們兩人都喝了有五六瓶酒了,冉姐的臉上泛著紅暈,眼睛閃閃放光,
更覺得可愛。我對她說:「姐,你住哪裡?」
她把她住的地方告訴了我,沒想到她住的地方離我不遠。
我推上自行車,送冉姐到公共汽車站,到了站才發現已經過了9點半,通向
城裡的末班車已經過去了。冉姐說她回廠裡睡,我說我騎車帶她吧,反正順路,
否則明天休息,她還要趕回家。
她盯著我看了看,說:「好吧,就坐你的二等車。」
我騎上車,冉姐橫坐在後座上,馬路有些顛,她的手摟住我的腰,把頭靠在
了我的背上。
騎了40分鐘,冉姐說:「我到了,你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來!今天太晚了
,就不要叫你進屋坐了。」
「姐,不要太客氣了。也確實太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睡,下次
我再請姐好好的吃過。」
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說:「你回去吧。」
在我說要再請她吃飯的時候,她的眼裡露出了興奮的眼神,不過一下子沒有
了!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在我跟她說再見的時候,她的眼神裡明顯的顯得不捨得的樣子,所以也只咬
咬牙離開她的住所了!
在這之後,遇到加班我就與冉姐一起吃飯,我故意把時間拖到錯過晚班車,
然後騎車帶冉姐回家,她也沒有拒絕,平時她要做了好吃的,就帶來工廠給我吃。
終於,有一天,我把冉姐帶到家門口,冉姐說:「兄弟,上來坐坐,喝杯茶
吧。」
我鎖上車,跟冉姐上樓。這是一棟辦公樓改成宿舍的筒子樓,冉姐住在一樓
。進到房間我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冉姐打開燈,我看到房間裡面的陳設很簡陋
,有一張雙人木床、一個大衣櫃、一個低櫃、一張可折疊的圓桌,幾把木椅子,
窗台上擺了幾盆花,雖然簡陋但很整潔。
冉姐拉過一把椅子讓我坐下,拿起暖瓶說:「水還是早上燒的,可能沏不開
,你就湊合來杯白開水吧。」
我在接過冉姐遞過的水杯時順勢握住她的手,她輕輕抽了一下就再沒有動任
我握著。我能感覺到她手心比較粗糙,這是常幹活的手,我用拇指撫摸她手背的
指節,這對有些女人很管用,彷彿是在撫摸她的膝蓋,然後向上撫摸她手指的指
縫,彷彿是撫摸她的腿根部。
冉姐也坐下,任我握著她的手,低眼看著我的手,我用火辣辣的眼睛看著她
,我看到她的睫毛跳動了幾下,鼻翼的開合開始變得急促。
我拉起冉姐,把她的另只手放在我肩上,我的另只手摟著她的腰,輕輕的一
推,在房間裡無聲地跳起慢四步,我故意把身體與她保持一定距離。冉姐低著頭
跟著慢慢移動,漸漸地她的身體靠近我,我往電燈開關處移動,冉姐伸手把燈關
上了。
我們誰也沒說話,又移動到床邊,放開冉姐,她開始脫衣服,雖然關了燈,
可是路燈的光透過窗簾,我能看到冉姐的眼睛裡的光。
冉姐脫得只剩胸罩和內褲時,就上到床上,拉過被子,在被子裡脫去胸罩和
內褲,順手塞在枕頭下面,閉上眼,呼吸變得急促,我也脫光衣服,輕輕撩開被
子,看到冉姐一隻手護著胸部一隻手護著下面,雙腿並得緊緊的,我把她的手拉
開,她的身體僵直地挺起一下,我趴倒她身上,雙腿放在她兩側,開始用胸部輕
柔地摩擦她的胸部,慢慢地冉姐打開了雙腿,我把腿放在她的腿中間,一面輕吻
她的脖子,一面漸漸地進入她的身體。
漸漸地冉姐的身體不再僵直,而是配合著我的節奏,呼吸的聲音越來越大,
再後來她用腿盤住我,幫著我用力,呻吟中不時伴隨著一聲輕喊。
我把姿勢變成跪在她兩腿之間,把她的雙腿抬起放在我肩上,這樣可以更加
深入,冉姐用牙咬著自己的一隻手,免得發出喊聲,她的身體又變得僵直,我用
下巴上的胡茬摩擦她的腳心,她的腳繃成了弓型。
快要噴發了,我想抽出來,冉姐卻抱緊我,輕聲說:「射裡面,現在是安全
期。」
當我想翻身下來時冉姐抱著我,要我繼續壓在她身上,她的身體一陣陣顫抖。
冉姐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之後,放鬆了身體,我翻身躺在她旁邊,冉姐的身體
又是一顫,飛快地從枕頭下抽出自己的內衣褲墊在身下,接著說了聲:「哎呀,
不行,太小了。」就又把枕巾墊在下面,然後坐起來擦拭,口裡絮絮叨叨:「壞
了,壞了,床單都濕了。」
我在朦朧中從側面欣賞著冉姐的身體,冉姐屬於苗條型的女人,胸部不大,
但很堅挺,四肢修長,我看著看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冉姐把我搖醒:「兄弟,你快回家吧,你爸媽要等急了。」藉著外面的燈光
,我看到冉姐已經穿上了一件雪白的小背心,下面套著白天穿的牛仔褲。
我說:「我爸媽早就不管我了,我今晚就睡你這。」
冉姐換成了哀求的語調:「不行啊,兄弟快回家,都是姐不要臉誘引你,你
可千萬別說出去。」
我知道女人這時是最脆弱的,很容易就可以把她的防線摧毀,我也已經憋了
太久時間了,睡了一陣又恢復了體力,我把冉姐按倒在床上,她掙扎著,我把她
的背心向上脫,當脫到頭頂後就用力一擰,等於是把她的手綁上了,騰出一隻手
瘋狂地蹂躪她的身體,冉姐在我身下扭動著,慢慢地變成了享受我的蹂躪,我繼
續向下,解開牛仔褲的扣子,拉開拉鏈,脫去,冉姐裡面居然沒有穿內褲。這次
與第一次形成對比,完全是暴風驟雨,時間雖然短些,但冉姐完全屈服了,我知
道今後她會對我百依百順。
我再醒來,覺得透過窗簾的陽光有些刺眼,轉過頭看見冉姐搬了張椅子,坐
在床邊溫柔地看著我,桌子上放著油條、豆漿,她已經出去買了早點。
她見我醒了,就說:「你可不是個小嫩秧,快起來吃飯吧。」
我側身用一隻手支著頭打量起冉姐來,由於荷爾蒙的刺激,她臉上泛著紅,
上面穿件紅色短袖襯衣,下面還是那條牛仔褲,她催我起來吃飯,我說:「你把
衣服脫了我就起來。」
冉姐跳起來:「別胡說八道了,快起來。」
我又躺下:「你不脫我就不起來。」
冉姐看著我,我看著她,到底她沒有頂住我的目光,歎了口氣:「真拿你沒
辦法。」於是動手解扣子,不時含著一絲羞怯地看我一眼。
她脫了襯衣,上身只剩胸罩,說:「好了,起來吧。」
我搖頭:「不行,褲子。」冉姐就又脫褲子,脫完又看我,見我搖頭,就歎
口氣,把胸罩內褲全脫了,然後說:「現在總可以了吧?」
我說:「還有襪子。」冉姐只好又把襪子脫去,全身上下只有腳上的一雙拖
鞋,她下面的毛又黑又密。
真脫光了,她卻不羞怯了,大大方方笑盈盈地讓我看,然後說:「這總可以
了吧。」
我穿上短褲起來坐到桌邊,冉姐往兩個碗裡盛了豆漿,擺上筷子,剛坐下就
叫了聲「涼」跳了起來,我順勢把一絲不掛的冉姐拉到我腿上坐著,她用腿盡量
支撐著地怕壓著我,我耍賴地說:「姐,你餵我。」
三根油條一碗豆漿下肚,我打了個飽嗝,冉姐問我:「吃飽了?」
我一面揉搓著她一面說:「沒飽,我還要吃你的奶。」
冉姐刮我鼻子:「不行了,貪得無厭,累壞了身子。」
我用另只手撫摸她的大腿,然後一路向上,抵達隱秘處,冉姐夾緊雙腿想低
檔,可女人的下面是有縫隙的,我可以彈動手指,終於她軟了下來,用手摟著我
脖子,分開了腿。
我把她抱到床上,一上午,我從頭髮到腳趾,享受著她每一寸肌膚,不放過
每一個縫隙,冉姐任我為所欲為地擺弄她的身體,迎合著我動作,在我從她背後
進入時,看到她扭動著身體,雙手揉搓著床單,她的腳由於興奮而呈弓型,腳趾
不自覺地相互摩擦時,很久沒有過的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
在上班時,我們裝做一般關係,下班我總要到冉姐家過夜,而冉姐總勸我回
家陪父母,到了休息的日子,我一定在冉姐家,在家裡不許她穿衣服,連襪子也
不許穿,好讓我隨時可以使用她的身體,我讓她給我做模特,為她畫像,畫她做
家務時的裸體速寫,還把家裡的錄影機般來,一起看黃色錄影,然後按定格鍵,
按電視畫面畫男女交合,只是把女人改成冉姐,並誇張地刻畫局部。
冉姐任我胡鬧,只是不許我把畫帶走,等我再去她家向她索要時,冉姐總說
給燒掉了,我就假裝氣憤,用各種錄影裡學來的古怪方法對付她的身體,美其名
曰補償,她總是無條件地順從我,讓我對她身體可以胡作非為。然後我就再畫,
她就再燒,覺得其樂無窮。
冉姐跟我說到了她自己,16歲上山下鄉,年幼無知,懷孕,打胎,回城後好
的對象不敢找,經人介紹嫁給個小軍官,一次他丈夫喝多了,罵她是二鍋頭,不
過他丈夫現在沒打算離婚,主要是想復員時好在城裡安置,將來如何,聽天由命
了。
我也向冉姐說了我的事:在大學時認識了個比我大6、7歲的百貨商場的售貨
員,後來她因為流氓罪(現在早廢除了這一罪名)被公安抓了,查到了我,考慮
到我是個大學生,屬於被挽救的,就沒有拘我,學校給了個記大過處分。又說起
教我畫畫的姐姐,如何輔導我功課,使我順利考上大學。
冉姐沉吟了很久,對我說:「兄弟,咱們玩也玩夠了,鬧也鬧夠了,你背著
個處分,很難抬頭,還是要按你那個姐姐說的,別荒了學問,想辦法出國吧,否
則你在這麼個小廠裡混,什麼時候出頭啊。」
我聽了她的話,之後在工廠裡每天的維修全是冉姐去幹,她讓我躲在房間裡
讀書、學外語,只有休息日才可以到她家,由她為我敗火。
這樣將近一年,我考取了美國一所大學,而且有半額獎學金,家裡又湊了點
錢,我就準備出國了。一切有了眉目,我就每天睡在冉姐家。
冉姐有探親假,去部隊會她丈夫,而我所有的手續也辦全了,直到我出國她
也沒回來,我竟然沒有見她一面,等若干年後,我再回國,我們家一帶包括冉姐
家早拆遷了,到工廠去看,那裡也已是一片高級商務區,工廠也解散了,我也再
沒找到冉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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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0 14:2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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