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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01-05)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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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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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2-3 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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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01-05)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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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01-03)
作者:不詳
字數:43436
(一)名貴的女奴
在2139年,人類的貪婪和欲望使世界再一次地進入了奴隸社會。那些生
活困苦的人們爲了生存,不得不把自己的兒女賣到奴隸市場去,來換取一些糧食
來爲生。男奴隸被奴隸主買去做苦力,女奴隸被奴隸主買去做家務。一些殘暴的
人們有時也會将女奴隸買去用于商業比賽,比如女奴摔交和性虐大賽等等。這些
女奴最終的命運也就隻有死在人們的遊戲之中,她們沒有人身權利,可以任由主
人對她們的肆意宰割。
我出生在一個貴族家庭,父親早期是做外貿生意的。我們家族在本地很受大
家的尊敬,不是因爲擁有顯赫的背景,而是父親曾經在性虐大賽上得過冠軍,曾
被譽爲調教之王的美稱。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近些年來,性虐大賽一直是
歐美等國家的專利。自從父親得過一次冠軍之後,亞洲人就沒有再進過決賽。在
性虐大賽上歐美等國家總是以非常血腥的虐待來赢取冠軍,說是虐待其實還不如
說是屠殺呢。
從那以後,父親隻是有時在家鄉朋友面前表演一些簡單的性虐表演,使用的
女奴全是我家自己的女奴。我家很有錢,養着差不多20幾個女奴吧。她們都年
輕漂亮,但是大多都來自歐洲。平時她們都是一絲不挂地帶着鐐铐在家裏幹活,
伺候我們一家人。晚上她們會被關到地下室去,由管家和仆人一個一個地檢查她
們的衛生狀況之後方才能休息。從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開始教我如何調教女奴和
一些性虐技巧,但是父親從來就沒有允許我碰過女奴們。母親每次都警告我,不
許對女奴産生感情,說她們都是不幹淨的東西,要是對她們好的話,她們就會反
過來殺了我。現在想一想那些騙人的話還真是天真。不過我還是很乖的,對母親
的話都是一百個順從。
時間慢慢地過去了,記得在我18歲那年,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剛剛
出差回來的父親在飯桌上和母親說:「這次我去南方,做完生意之後聽說那裏正
舉辦女奴交易大會。我被吸引了過去,去随便參觀了一下。那裏真是熱鬧,來自
全世界的性奴隸公司都到了。最後我來到了世界頂級性奴隸公司- 美國SNY的
展台前站住了,那裏圍了好多人,都在看台上一個個美麗的女奴呢。那些一絲不
挂的女奴身前都挂着自己的資料和價格正等待着一會的公開拍賣。我走過去摸了
摸她們的皮膚,看了看她們的手腳,陰道和肛門。的确都是一等一的貨色。哎!
可惜咱家女奴太多了,我也就沒有興緻購買了。當拍賣完之後,我以爲結束了準
備離開。他們公司宣布出售曾經是非賣品的一個女奴。我回頭一看,讓我驚呆了。
那女奴是亞洲人,平時SNY公司都是出售歐美女奴,今天卻出售了一個亞洲女
奴,這令我挺感興趣的。我便又走回去看個究竟,因爲工作人員不允許大家用手
接觸她,所以我也就隻是在她旁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有1米70左右的身高,
全身的皮膚白嫩清透,像玉石一樣晶瑩。發育成熟的乳房略微上翹,展現了她年
輕的活力。兩條修長的雙腿下是一雙如若無骨的玉足,聽SNY公司的人介紹。
她今年17歲,從去年淪爲女奴後就一直光着腳走路,按照一般女奴來說,一年
的赤腳生活都會使她的雙腳變得扁平。而她的玉足在一年之後仍然擁有優美的曲
線,走起路來顯得非常地好看。更特别的是她的身體平時散發出來的汗液味道清
香誘人。尤其是她的乳房和玉足,味道更是明顯。SNY公司的人讓這女孩圍着
人群走了一圈,當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的确聞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我又認
真地看了一眼她的玉足,她走起路來的确很美,十隻像嫩蔥一般細長的腳趾緊緊
地并攏在一起,腳掌接觸和離開地面的時候都會畫出優美地曲線。在場的人們都
看得入神,我擡起頭看了一眼她的臉。那長長地秀發直垂到臀部,清秀的臉蛋上
有一雙楚楚動人的雙眼。那雙眼睛好象訴說着悲慘的故事,是那麽地另人憐惜。
令我産生了想得到她的想法。」
母親趕忙追問:「你買了沒,聽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想見見這女奴。要是照
你所說一定很貴吧。」
「貴,那是當然的了。先不說就這個女奴,就那個SNY公司就沒有賣過便
宜貨。這些美國佬真會賺錢。當他們開出起始價格的時候,人群裏就有一半人感
到失望了。最後地競争隻局限于我與兩個英國富商的争奪。要知道他們一個是做
石油生意的,一個是做珠寶生意的,個個财大氣粗。不過我沒給他們機會,我第
二次叫價就已經讓他們歎息了。」父親有些驕傲地回答。
母親急切地問:「你買下了,在那呢?」
「别着急,定金我已經交了。他們把那個女奴帶到我身邊,那女奴很溫順地
叫了我一聲主人。工作人員将她的雙手擰到身後,用一副白金打造地手铐铐了起
來,又給她的腳腕帶上了白金腳鐐。當時因爲我帶着她走很不方便,就與SNY
公司的人達成協議。讓他們在幾天後帶着相關手續送到咱們家來。」聽完父親的
這翻話,坐在一旁的我也急切地想見一見這個女奴。
沒過幾天,他們就把女奴給我家送來了。那天我記得很清楚,父親将女奴帶
進了客廳。母親還有管家,仆人将這女奴圍了好幾圈,大家都在品頭論足地評論
着她。母親,父親走到女奴的身邊。認真仔細地打量着,母親連連地誇父親眼光
好,物有所值。父親也被母親誇地非常開心。站在一旁的我看着女奴的臉,經過
一年的奴隸生涯,她還是顯得有些羞澀。她沒有躲閃,就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讓大
家欣賞着自己的玉體。母親把我叫了過去,讓我給女奴起個名字。因爲我家的女
奴都是有名字的,以前的名字都是父親,母親随便起的,今天母親卻讓我起。我
上下打量了女奴一下,對母親說:「她得皮膚很好,像白玉一樣。就叫她玉兒吧!」
父親母親非常同意我起得這個名字。我看了看玉兒,她顯然對這個名字很喜
歡。
她對我說:「謝謝你,主人。賜給我名字。」說完,父親就将玉兒帶走了。
母親告戒我,不要忘記她的話。我當然沒有忘記。雖然玉兒很美,但她也隻是個
女奴隸。按母親的話來說,她還沒有資格得到我的愛呢。
當我再次見到玉兒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了。父親每天出去談生意都
把玉兒帶在身邊。在這個世界裏,出門将女奴帶在身邊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在吃
晚飯的時候,玉兒站在父母的身邊伺候他們。她沒有帶着手铐,隻是一直裸行的
玉足被一條金屬腳鐐約束着。我發現玉兒身上到處都是被繩子勒過的痕迹,我想
父親一定是捆綁過玉兒吧。晚上玉兒是不會在地下室休息的,這也是我後來才發
現的。我問過母親,但是母親沒有告訴我。
直到有一次,父親把我叫到了一間屋子裏。這是一間很特别的屋子,我從來
都沒有來過。它位于我家四樓,父母從來都不允許我去四樓。走進屋子,我就看
見玉兒正站在裏邊呢。父親把我叫到身邊對我說:「今天我要教你如何捆綁女奴,
這是一種繩子的藝術。你要好好學。」說完,父親拿來了幾根繩子。他命令玉兒
将雙手背過去。父親将玉兒的雙手在背後交叉打了一個結,然後向上提,玉兒被
綁在身後的雙手被提得很高。兩個腳後跟也随之擡了起來。父親圍繞着玉兒的雙
臂和乳房一圈一圈地纏繞,最後又在雙手處打結。父親對我說:「你看這樣就将
女奴的上體捆綁完了,接下來是下體。」首先父親用一根繩子在玉兒的腹部纏繞
了一圈,然後在肚臍下方打上一個結後向下拉。父親讓玉兒分開雙腿,然後他将
麻繩卡在玉兒兩片陰唇的中間,再将剩餘的繩子拉到身後與雙手相連。之後父親
又分别拿來三條繩子,将玉兒的大腿,小腿,腳腕綁成了8字型。這樣玉兒的全
身已經被父親捆綁了個結實,繩子綁得很緊。深深地勒進了玉兒那白嫩的肌膚當
中。看着她被綁成一段一段地,我感覺這時候的玉兒很美。父親解開了玉兒身上
的繩子,讓我也來試試。開始的時候,我還需要父親教我,那是由于我沒有捆綁
過女奴,所以不會用那股勁兒。我捆綁後玉兒身上的繩子顯得很松弛。也沒有父
親綁得好看。
在之後的幾天裏,每天晚上父親都會叫我去那個房間捆綁玉兒。時間一長,
我不但可以将玉兒捆綁得很緊,而且動作也很快,幾下就可以将玉兒捆綁得不能
動彈。有一次,父親沒有來,讓我自己練習。我按照父親教過得将玉兒捆綁起來
以後。覺得老是練這一套沒有創意。索性我回到我的屋裏取來了一條釣魚線,跑
回來将玉兒的兩隻大腳趾捆在一起。我捆得很緊,白色的釣魚線與玉兒雪白的兩
隻大腳趾容爲一體。我又将一張桌子擡了過來,放在玉兒的腳下。将玉兒的那一
頭長發用繩子綁起來,與天花闆上可以升降的鐵鏈相連接,然後向上拉,使玉兒
隻能用前腳掌接觸到桌面。我拿來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仔細欣賞着玉兒的一
雙玉足。不知道爲什麽,看着玉兒的一雙可憐無助的小腳在我面前,我感覺很興
奮,下邊的東西也不自主的直了起來。玉兒顯得很痛苦,被掉起來的她隻能一動
不動筆直地站在桌子上。時間一長她好象就有些堅持不住了。被綁在一起的雙腳
顫動着,有些站不穩的感覺。我探過頭用鼻子去聞她的一雙玉足。啊!好清香,
看來玉兒的體味真的很香。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沖動,用舌頭去舔那十隻并攏在一
起的腳趾。我真有一種想吃掉它們的感覺。玉兒的兩隻大腳趾現在已經由剛才的
紅潤變的有些發紫。我想應該是因爲釣魚線綁得太緊,使腳趾充血的原因吧。
我對玉兒說:「玉兒,你願意做我的女奴嗎?」
「願意,我願意爲小主人做任何事,那怕是死。玉兒願意永遠侍奉小主人。」
我很滿意玉兒的回答,就對玉兒說:「恩,真是一個乖奴隸。玉兒,你的這
雙腳丫很美。改天我要好好爲它們下點工夫。你願意讓我玩弄你的腳丫嗎?」
「主人想做的事,玉兒是沒有辦法選擇的。玉兒的一切全屬于你,你願意怎
麽玩弄虐待都可以。」看來玉兒還真是一個乖奴隸。——第二天,我聽父親說,
因爲我用釣魚線捆了玉兒的腳趾。玉兒一整天都疼得沒法正常走路,兩隻大腳趾
一直是翹着的,都沒敢接觸地面。父親誇我還真會玩,并問我是怎麽想出來這招
的。我坦白的告訴了父親,說我很喜歡女奴的腳丫,尤其是玉兒的玉足。父親說
我是他的兒子,和他真像,他也喜歡女人的腳。之後每天父親還是教我捆綁,我
在父親那學會了很多新綁法,比如日試捆綁的菱形縛,全身縛。中國特有的五花
大綁。我學得很快,父親經常誇我是性虐天才。
早晨父親帶着玉兒出去了,留我自己在家。我在書房裏看着性虐書籍,學習
和了解着歐美一些性虐強國的技術和理論。我看到了歐美一些國家的性虐比賽上
都采用了極其殘忍的虐待手段。當比賽結束後,很少有女奴能活下來。我想他們
爲了錢真的是什麽事都可以做出來了。這時候電話響了,是我朋友的電話。他約
我去他家裏玩,說實在的我也有幾個死黨。這個打電話的人叫王磊,家裏很有錢,
和我一樣喜歡性虐。所以我們經常在一起交流經驗。
我坐着車來到了他家,一下車就被王磊拉進了屋子裏。屋子裏還有一個人,
他向我介紹了一下。那個人叫陳峰,是個留學生。曾經在德國學過性虐技術,今
天叫我來就是要在一起讨論一下。(呵!王磊這個人挺實在的,就是有一點不好,
喜歡妄想。他從小就崇拜我的父親,幻想能在世界性虐大賽上拿個冠軍,真是異
想天開。)我們三個人坐在客廳裏,陳峰說:「現在歐美的性虐技術實在是發展
的太快。人家的女奴調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沒有事,最後爲主人獻出生命,
你說人家能不得冠軍嗎?」我說:「那樣會不會太殘忍了,我可下不去那個手啊!」
王磊說:「怕什麽,你又不疼,女奴本來就是咱們花錢買回來的。要是能爲
咱們得個冠軍,那榮譽可比什麽都珍貴啊。」
「說得是啊,現在歐美的醫療技術很先進,有的女奴乳房都給割下來了。但
經過治療後,不但完好無損,連傷痕都找不到。真懷疑表演是不是真的。」陳峰
很贊同王磊的說法。王磊開始唠叨我了:「你啊,你就是太軟弱。真的不像你的
父親,我的偶像啊!對了,我最近剛買來了一個女奴,一會讓你看看我是怎麽虐
待女奴的。我現在一直都爲3年後的性虐大賽做準備啊!」
聊完之後,王磊叫上我和陳峰來到了他的私人刑訊室。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
比我的訓練室要大得多。裏邊擺放着各式各樣的SM工具,有的我在書上見過,
有的沒有見過,王磊讓仆人将女奴帶過來。一會門口就走進了一個身材嬌小的姑
娘。
她長得很稚氣,看起來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全身光裸着,雙手用粗麻繩
綁在身後。釺細的腳腕上鎖着一副沉重的腳鐐,光着的兩隻腳丫蹭着地面拖着腳
鐐走了過來。王磊告訴我們,她叫小美,是雲南傣族的女孩。今年16歲,體重
隻有80斤。一會他要表演他最新導演的一個節目。我和陳峰站到了一邊,王磊
将天花闆上滑下來的鐵鈎,鈎住了小美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向上拉滑輪,使小美
全身被拉到離地面約一米的高度。由于小美的雙手是反綁着的,所以是她的大臂
和鎖骨非常地疼痛。王磊接着将一個鐵桶鎖在小美腳鐐的鐵鏈上。之後他跑到屋
子的一角取過來一個水管子,向鐵桶裏邊灌水。等水桶的水灌滿之後,小美的兩
臂已經被拉到了人身體的極限,遙遙欲斷。她顯得十分的痛苦,眼淚伴着汗水從
臉上留下來。「疼啊!疼!我受不了了!主人,放過我!」王磊顯得很生氣,說
道:「小母狗,别給我丢人,再喊虐死你。」王磊接着邀請我和陳峰過去用鞭子
抽打小美。
我沒有過去,陳峰和王磊各持一把皮鞭,抽打着掉在空中的小美。小美拼命
的喊叫:「哎呀!胳膊要斷了。救救我啊!」抽打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停了下
來。
王磊說:「走,我們出去休息一會。」我說「那把她放下來吧。」「放她下
來,不行。今天就這樣叫她吊一夜吧。」小美是他的女奴,我也沒有權利去管,
不過我挺心疼小美的。
我與陳峰,王磊走到了客廳。王磊說我是個懦夫,丢我父親的人了。我忙辯
解:「我怎麽是懦夫了,你把話說清楚。别侮辱人。」
王磊說:「你對女奴太仁慈了,将來怎麽能有大作爲呢?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陳峰說:「女奴就是個玩具,生死都無所謂。王磊說的對,你是太軟弱了。」
「我不是懦夫。将來我一定能奪得性虐大賽的冠軍。」我都不知道我怎麽一
激動,吹了這麽一個大牛。
「你就吹吧,有本事下星期你也給我表演一個節目,讓我和陳峰服你。」
「演就演,誰怕誰啊!下星期你們來我家。我一定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我起身便走了。
話是說出去了,可是說到性虐待,我還真玩不出什麽花樣來。父親也沒有真
正的教過我,不知道怎麽收場呢。哎!自己沒那個本事,何必逞強呢。
晚上我來到了我的訓練室,看着站在屋子中間的玉兒,我真的沒有心情在練
習下去了。「小主人,你怎麽了。不開心嗎?」
「恩,我心情今天很不好」
玉兒很體諒的問到:「爲什麽,玉兒什麽地方做的不對了嗎?」
「不是,不管你的事。」
「那小主人可以把事情說給玉兒聽,看看玉兒能不能爲你解憂呢!」
哎!反正也沒有可以訴說心事的人了,講給玉兒聽也無妨。我就将事情的經
過說給了玉兒聽。玉兒知道了以後對我說:「小主人,玉兒不怕疼。我們就和他
們比一比,掙這口氣回來。」
「可是我玩不出他們那麽多花樣來,就隻會單純的捆綁。會叫他們笑掉大牙
的。」
「沒關系的,小主人,隻要你喜歡做什麽就可以自由發揮。玉兒什麽都能堅
持住,小主人一定行的。」
正在這時,父親走了近來,他對玉兒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兒子專用的
性奴隸了。」父親走到我身邊對我說:「孩子,隻要你用心去苦練,将來一定能
有一翻作爲的。」聽了父親的這翻話,我覺得我可以把一切都做的很好。我可以
讓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一個懦夫。
從那次以後,我變了一個人。開始冷酷無情,經常把玉兒掉起來,用鞭子抽
打。我決心讓大家重新認識我。我要告訴大家我對奴隸是沒有感情和同情的。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王磊和陳峰果然來了。他們一進屋就看見了站在我身
邊服侍我的玉兒,王磊忙問:「哇,這是誰啊!她真美。你哪買的女奴。」陳峰
早就楞在一旁了。
我就将玉兒的來曆告訴了他們,并告訴他們一會我要表演時的用具就是玉兒。
還沒有表演,他倆就已經很興奮了,他們一定是急于看玉兒被虐的樣子。看
着他倆的樣子,我知道我已經赢了一半。但是我不是靠玉兒的容貌赢的,我是靠
我的實力征服大家的。
我帶着王磊和陳峰來到了我新改造的地下室,這是專門訓練女奴的地下室。
這裏邊應有盡有,還有一些我自制的刑具。當我們進入房間以後,玉兒已經
早早地在房間等候了。她的雙手反铐在身後,一絲不挂直挺挺地站在房屋的中間。
看見我們近來了,就對我們說:「幾位主人好,玉兒今天身體很不錯,可以供主
人們盡情的享用。」
這幾句話可不是我教的,卻給王磊和陳峰美上了天。他們也許活這麽大都沒
有見過這麽完美的尤物吧!我請王磊他們先在一旁觀看,我自己走到玉兒身邊。
打開了铐着她的手铐,然後用繩子将玉兒的雙手和上體捆綁個結實,就連兩
隻乳頭都沒有放過。然後我将玉兒那絲絨般的秀發與天花闆上滑下來的滑輪相連
接,滑輪向上拉玉兒的身體。玉兒慢慢地直起身子,直到用腳尖支撐地面的那一
刻。
滑輪停了下來。我找來了一條帶刺的皮鞭,對準玉兒的前胸猛抽打。皮鞭抽
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條鞭痕,還帶着血珠。玉兒沒有像别的女奴那樣瘋狂地喊叫,
隻是閉着眼,緊咬牙關地堅持着。
大約過了20分鍾,我是滿頭大汗了,玉兒的胸前已經滿是傷痕。我停了下
來,放下皮鞭。走到了一邊,在旁邊的桌子上拿來了一塊木闆。然後走到玉兒的
左側面,對着她左邊的乳房拍了下去。一下,兩下。剛才被刺破的乳房,現在在
木闆的拍打下滲出了好多的血珠,然後一滴一滴地向下流。因爲玉兒的乳房是被
用繩子捆着的,所以血液很不容易流通。沒打幾下就已經變紫發黑了。我轉到了
另一邊接着拍打她右邊的乳房,玉兒顯得有些抗不住了,畢竟被繩子捆着頭發,
足尖已經支撐了半個多小時了。在加上我的抽打,她的臉上聚集了很多的汗水。
我蹲下身看着玉兒的一雙赤足,那十隻腳趾緊緊地并在一起,大腳趾略微上翹,
其餘的腳趾曲折着抓緊地面。仔細看她的雙腳似乎在不停的顫抖,我知道她一定
是怕失去平衡,那後果可想而知。
我把王磊和陳峰叫到身邊,我讓他們去聞玉兒雙腳的味道。他們早已經堅持
不住了,其實剛才他們兩個就一直向玉兒身邊靠,想看清楚。這時候更是像餓了
很久的人聽見開飯時的感覺。他們跑過來仔細地大量着玉兒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王磊說:「這女奴真棒,賣給我吧,多少錢,你開個價。」我告訴他玉兒是
非賣品。
陳峰突然說:「怎麽會這麽香呢?」我便把玉兒的獨到之處告訴了他們,他
們開始并不相信我的話,可後來他們靠近玉兒的脖子和乳房時,才肯定了我的話。
我接開了玉兒頭上的繩子,玉兒一下就攤到在地上了,我知道她很累了。今
天的訓練要比平時嚴酷很多。可是我覺得還沒有過瘾,我就用一條鐵鏈将玉兒的
脖子鎖了起來。然後将玉兒拉起來。我命令她站好,玉兒一直都很聽話,她一如
既往的站地筆直。玉兒上體的繩子我并爲給她解開,反而我又給她加了一副腳鐐。
我牽着玉兒向屋子的一個角落走去。王磊和陳峰緊緊地跟在後邊。
走到一個滑輪底下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将玉兒脖子上的鐵鏈與滑輪相連,
接着向上拉滑輪。隻到将玉兒的雙腳拉到離開地面時才停止,玉兒馬上顫動起來,
臉被勒得通紅。我趕快将一個滑闆放在玉兒腳下。這可不是普通的滑闆,它上邊
排列着密密麻麻地細小鋼針。玉兒接觸了滑闆的雙腳馬上就被刺進了小鋼針,既
要保持平衡,又要忍受鋼針的刺痛,這次還真難爲了玉兒。玉兒的雙腳從剛才到
現在都在一直地顫抖,王磊很陳峰走到她腳前,去聞那汗液的清香。這兩個壞蛋
怎麽能就這麽罷手,他們一邊聞一邊點燃了手中的蠟燭。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開
始在玉兒的腳面上滴起蠟油來。他們滴的很認真,直到将玉兒的腳面全都滴滿才
肯罷手。然後王磊找來了兩根藤條,他們一個蹲下抽打玉兒的兩隻可憐的腳丫,
一個抽打玉兒的乳房和陰道,我則拿來一塊大木闆抽打玉兒的屁股和背部。這時
的玉兒渾身全是傷口,脖子被鎖鏈勒破了,胸前一道道新傷口正覆蓋着舊傷口。
臀部,大腿,陰道到處是傷痕。那雙站在鋼針闆上的一雙赤腳還在領略着王
磊的襲擊,腳面已經被王磊打腫了,腳趾還是并在一起。一動不動地讓王磊的藤
條抽打着,隐約可以看見腳趾縫隙中有向外滲出的鮮血。
經過了3個多小時的虐待,玉兒已經快要昏迷了。我和王磊,陳峰一起将玉
兒擡進了浴室,沖洗完以後,陳峰将從德國帶回來的外傷藥劑給玉兒塗抹上了。
他告訴我這藥很管用,保證使用三天後一切皮外傷就會痊愈,連痕迹都看不
出來。
這種藥對我很有用,我既要玩刺激的虐待,又不願意玉兒受到永久地傷害,
所以我向陳峰購置了一些外傷藥。我們把玉兒擡到了客廳的桌子上,我将她的雙
手铐在身前,腳上的鐐铐是一直都有的。我們三個坐在玉兒的四周,一邊聊一邊
欣賞着玉兒無暇的玉體。王磊他們對我今天的表現很是佩服,覺得他們都沒有我
這麽有天賦,我告訴王磊有一天我一定要讓全世界的人都佩服我。那天我們聊的
很晚,最後大家都爬在桌子上睡着了。空氣中彌漫着陣陣地清香。
正如陳峰說的,玉兒沒到3天就已經完全恢複了。身上真的找不到一點傷痕,
甚至就連被鋼針刺破的腳底闆都沒有一絲痕迹。玉兒每天還是伺候我,我還是每
天給玉兒上課。隻是王磊他們最近頻繁地來找我,我知道那不是來找我,他們是
來玩玉兒來了。有的時候他們甚至不讓我進地下室,他倆單獨帶着玉兒進去,隻
知道每次玉兒出來後都是傷痕累累。沒過多久父親在意大利來信告訴我過去幫他
一陣子忙。大概需要兩個月吧。我臨行前,王磊和陳峰非纏着我要把玉兒借走兩
個月。說會幫我好好照顧玉兒的。既然是要遠行,帶着玉兒也不太方便,所以也
就答應了,後來當我回來以後才聽王磊說起那兩個月發生的事。
(二)通向地獄的表演
我走了兩天以後,王磊和陳峰來到了我家,向我媽媽說明了來曆。媽媽自然
不會管我們之間的事,隻是把玉兒交到了王磊的手中。王磊将玉兒的上半身牢牢
地捆緊,接着給玉兒帶上了一副又粗又短的腳鐐。玉兒走起路來顯得很笨拙。
在來到王磊家的第二天,玉兒就被王磊和陳峰帶到了一個遠離内陸的島上。
那裏每年的七,八月份都要舉行一場女奴生死大逃亡比賽,獎金是很可觀的。
來參加比賽的女奴很多,玉兒沒費多大力氣就面試通過了,其實是主辦者的陰謀
得逞了。
終于輪到了比賽的那天,地點是在島中央的一個競技場上舉行。所有的女奴
都被反綁着雙手,赤腳帶着腳鐐站在競技場的正中央。
解說員将這107名美麗的女奴介紹完畢之後,由島主人介紹比賽規則:
「每名女奴上場之後,都要盡量地展示自己的能力,隻有意志力強的才能活下來。
假如在比賽中犯規,裁判會給予一定的處罰。隻有完全按照規則進行的女奴才有
機會生存。在比賽中死去的女奴的所有權将歸本島所有,一般會被處死制作成标
本。
規則完畢,現在比賽正式開始。「
這一聲開始令來自世界各地的10幾萬觀衆沸騰起來。按比賽的規定,女奴
是不允許都在場等候的,隻有在前一個女奴進入比賽場地,後一個才能進入場地
外邊做準備。所以王磊也隻知道玉兒前邊的女奴的比賽情況。73号女奴安娜進
場,74号女奴玉兒做準備。
王磊看見一個非常苗條的美麗女奴被帶到比賽場的入場門口處。她擁有高挑
的個子,一頭金黃色的長發。她的雙手铐在了身後,解說員告訴大家。她叫安娜,
來自法國。今年21歲。待解說完畢之後。工作人員爲安娜做最後的準備,他們
給她換上了一副又粗又長的腳鐐,然後将她的雙手铐在了前邊。按照她主人抽簽
決定,安娜将完成C組的逃離任務。比賽的門被打開了,安娜被推了進去,門馬
上被關緊。然後在旁邊的一些小洞裏爬出來了一些蟒蛇,按比賽的規定,安娜要
在這裏堅持40分鍾,下一道門才會被打開。不到一分鍾,洞子裏爬出來的蟒蛇
已經快爬滿了地面。有幾隻已經朝安娜的方向爬去,安娜的赤腳帶着沉重的鐐铐
向後小心的移動着。這時候裁判命令女奴安娜,不允許向後退。要走過去與它們
進行一次搏鬥,然後才能逃脫。安娜按裁判的意思走了過去。
巨蟒們馬上将安娜包圍起來,安娜伸出右腳去試探一下蟒蛇。蟒蛇一個冷不
防突然将安娜的右腳纏繞住,那幾條蟒蛇也迅速地纏繞在安娜的身上了。安娜被
放到在地,她铐在身前的雙手奮力地扭動着蟒蛇的身體。想試圖逃走,可是她那
裏是幾隻蟒蛇的對手,更别說身上的鐐铐将她拘束着了。40分鍾過去了,按照
規則,安娜雖然與蟒蛇搏鬥了,但是她并沒有如實地逃脫。所以裁判給予安娜背
铐的懲罰。
工作人員拉出了被蟒蛇勒得透不過氣來的安娜,将她的雙手铐到了背後,然
後推進了下一個門裏。這個門裏的地面上種了很多花和草,非常的美麗。安娜用
左腳輕輕地踩在上邊,感覺很舒服,很柔軟。她本以爲可以簡單地通過這一關,
可是她不清楚,她那雙赤足下生長的是南美的一種神秘的食人花。當她走出幾步
之後,感覺雙腳異常的疼痛。她不知道是怎麽會事。其實那是她腳上紮滿了那種
花上特有的一種小毒刺,被它紮上以後。雙腳先是感覺巨痛,接着就會又麻又痛。
最後将倒在花中,直至全身紮滿了小刺後疼死,最後花會将人的蛋白質吸幹。
安娜一步一步艱難地向前走。雙腳慢慢的僵硬起來,走到一半的時候她跪下了。
她這時也許明白,如果就這樣在這多停留,用不了一會她便會死去。所以她決定
一步一步跪着向前走。走了幾十米後她的小腿和腳面被磨破了,鮮血染在花瓣上。
但最後她還是堅持走過了這片死亡地帶。
工作人員将她推進了下一個房間裏。她嘗試着站了起來。雖然雙腳有點疼,
但是還是可以走動的。這一關裏邊全是機關,屋頂,兩邊的牆壁,地面。到處都
是緻命的機關。安娜向前走了幾步,發現前邊的地闆是網狀的,下邊還在燃燒着
火焰。安娜看着被燒得通紅的地闆,她決定跳過去。雙腿用力一跳,剛好跳了過
去。踩在前邊地闆上。
還沒等她繼續向前跳的時候,她踩着的地闆上突然刺出了好幾排鋼針,她查
點失去平衡摔到在炙熱的地闆上。剛才那一幕也許安娜沒有看清楚。競技場的大
型電視上播放了剛才的慢動作,安娜那一雙腳的前腳掌支起身體,準備跳的時候。
地闆下越有六,七厘米長的鋼針猛地刺進了安娜的腳心裏。頓時腳心被這一
下刺得鮮血四濺,在場的觀衆爲這血腥的高潮不停的歡呼着。安娜不顧腳下鑽心
的巨痛,又跳過了另一塊炙熱的鐵闆。但在她落地的時候,隻是用兩隻腳的前腳
掌着地,而腳心卻沒有放下去。鮮血還在一滴一滴地向下流着,安娜踮着腳向前
走着。
這時牆壁四周彈出了好幾道鎖鏈,将安娜牢牢地固定在路中間。安娜想拔出
雙腳逃脫。可是雙腳好像被什麽東西卡住了一樣,怎麽也拔不出來。這時燈光全
都照在安娜身上和腳上。安娜的雙腳卡在了機器齒輪裏,全身被鐵鏈緊緊地纏繞
着。就在這時安娜發出了尖叫聲,因爲在地上伸出了一根很粗而且布滿了刺的鐵
棍子,插進了安娜的陰道裏。而且還在慢慢地向上伸,到達指定位置的時候,它
開始順時針旋轉。安娜的陰道頓時被刺劃破,鮮血直流。安娜的雙腳也難逃厄運,
剛才卡住她雙腳的齒輪其實是一個機關。在足底下,兩根帶着電流的鋼針深深地
紮入了安娜的腳心裏。十隻嫩腳趾被帶刺的齒輪來回地擠壓着。鮮血順着雙腳的
輪廓流向四周。就在安娜正飽受着這些痛苦的時候。她身邊兩旁的牆壁上,各射
出了一個鐵鈎,分别鈎在安娜的左右乳房上,鈎子被鐵鏈連接,将安娜的一對乳
房向兩邊拉扯着。
這時候的安娜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10分鍾之後,安娜下邊的鐵棍收了回
去,她的雙腳也被那機關拖了上來,牆壁兩旁的鐵鏈全都收回去了。隻有那兩條
帶着鐵鈎的鏈子還在拉着已經半跪在地上的安娜。安娜全身都在淌着血。陰道留
得最多,有時鮮血會混雜着尿液被噴出來,像座小火山一樣。一雙曆經種種磨難
的雙腳已經不在動彈了,繃得直直的。向人們訴說着它受到過的痛苦。十隻細長
的腳趾已經不會彎曲了,可以肯定剛才那帶刺的齒輪一定将它們全部碾斷。兩隻
鐵鈎深深地紮進了乳房,但是用不了多久,它們就會将乳房扯下來,因爲乳房是
禁不住身體的重量的。裁判走到安娜身邊,問她還願意繼續前進嗎?安娜搖了搖
頭。
裁判揮手叫來了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将安娜雙乳的鐵鈎拔了出來,安娜這才
完全的倒在血泊當中。他們打開了安娜身上的鐐铐,取而代之的是繩子,他們将
安娜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腳并排地綁在一起。然後由競技場旁邊巨大的塔吊,将
安娜倒吊起來,吊到了貴賓台上島主面前。
島主看着淹淹一息地安娜,對她說:「女奴,你的生命已經屬于我了。作爲
對你的處罰,你将會被處予絞刑,并制作成幹屍。」說完,安娜被倒吊着繞場一
圈。然後被放到絞刑台下,安娜被換上腳鐐,腳鐐的鐵鏈很短,約束了移動距離。
裁判命令安娜走上絞刑台,安娜在左右兩名工作人員的攙扶下,緩緩地向上
走。
這絞刑台的每一層台階都被撒上了碎石頭子,每走一步的安娜都會被石頭子
紮滿腳底。然後帶起來濺到四周,落在四周的石頭子上沾滿了鮮血。兩個工作人
員在後邊還用削的很鋒利的竹子刺安娜的臀部,恐怕她走得慢。終于走到了絞刑
台上,工作人員命令安娜站到一塊木闆上,然後他們将一個用粗木頭削尖的錐形
體塞進了安娜的陰道。他們解開了安娜的繩子和鐐铐,換上幾條嶄新的繩子。将
安娜的乳房,雙手,大腿,小腿,腳腕緊緊地捆綁起來。然後把絞刑台上放下的
繩子将安娜的脖子牢牢捆住。在工作人員将兩個大鐵球分别栓在安娜的左右大腳
趾上以後,一切就緒了。
裁判拿着鋼鞭走了上來,用力地抽打安娜那赤裸裸的身體。場内的攝象機全
都聚集在安娜身上,觀衆們可以清楚的看見每一鞭都落在安娜最敏感的部位。最
後裁判拉動了開關,安娜迅速的掉了下去。由于兩個鐵球的作用,安娜被拉得筆
直,身體在半空中來回的蕩漾。過了幾分鍾之後,她的身體就停在空中了。安娜
在确認死亡以後被放了下來,然後被丢進了絞刑台旁邊的一個水池裏。這個水池
裏裝滿了藥物,它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将人的身體縮小,制作成幹屍。這個來自古
老的土着族的神秘藥水最後可以将人的頭顱縮成拳頭大小,很奇妙的是人的相貌
不會因爲縮小而有所變化。據說現在的科學隻能知道它的成分,卻不能了解它的
原理。
不一會兒,工作人員用魚網将安娜的幹屍撈了上來,安娜現在也就有60厘
米左右,像一個芭比娃娃一樣。他們擦幹了安娜身上的藥水,将她的屍體挂在鐵
鈎上。塔吊拉起安娜的幹屍環繞競技場一周,然後停在了島主面前。島主看了看
這珍貴的紀念品,覺得品質還不錯,就命令随從将她拿下去收藏起來。剛才看見
安娜幹屍的觀衆們都争先恐後地向島主揮手,願意購買幹屍。其實這裏的比賽除
了可以看見殘虐女奴的表演外,還可以在賽後向島主購買女奴縮小後的幹屍來收
藏,這也是島主舉辦這次比賽的主要收入所在。在賽後島主都會将幹屍公開拍賣,
隻要記下喜歡的那名女奴編号就可以了。——島主宣布比賽繼續進行,該玉兒了。
74号女奴玉兒進場,75号女奴瑪利亞做準備。
王磊和陳峰帶着玉兒走進了競技場,當攝象機全都集中在玉兒身上的時候,
在場的觀衆頓時給予熱烈的掌聲。随着鏡頭從玉兒雙腳慢慢地向上移動着,解說
員開始介紹了,她叫玉兒,來自亞洲,今年18歲。當解說完畢之後,觀衆又一
次給予了熱烈的掌聲,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麗的亞洲女孩子。想着一會
就要被比賽帶走生命,制作成精美的幹屍。大家的興奮度達到了極限。
裁判員走到玉兒身邊,上下仔細的大量了一下。然後跑到了島主身邊,小聲
地嘀咕了一會,之後島主對觀衆說:「今天這名女奴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一名女
奴了,所以我會特别的獎勵她一套特殊的刑具。」說完裁判帶着幾名工作人員來
到玉兒身邊。
他們開始就把玉兒的雙手铐在了身後。剛一铐,玉兒就叫了一聲,隻見铐玉
兒雙手的手铐内環裏布滿了鐵刺。鐵刺并沒有紮得很深,隻是在表皮做了些文章。
接着是玉兒的雙腳也帶上了這樣的腳鐐。還有腰間和脖子,都被帶上了這樣
的刑具。最後用一條很長的鐵鏈将脖子,雙手,腰,雙腳,連接在一起。王磊覺
得不公平,就找裁判理論。裁判說:「這是島主的賞賜,你若不喜歡,那就是棄
權。
你可以走了,但是你的女奴要留下。「王磊不能留下玉兒,所以也就沒有再
說什麽。根據陳峰的抽簽,玉兒要完成F組的逃離任務。
門打開了,玉兒帶着這一身特殊的刑具走進了那扇決定命運的大門。門關上
了,裏邊什麽也沒有,玉兒拖着鐐铐小心地向前走着。這時候地上升起了一台儀
器,玉兒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裁判告訴玉兒,叫她走過去,站到儀器上。玉兒
走了過去,仔細地看了看這個東西。這台機器有2米多高,前後是空的,兩邊有
鐵壁。機器顯得很複雜,上邊有好多露在外邊的零件。
玉兒走上了那個鐵闆,裁判告訴玉兒将雙腳放在鐵闆上正确的位置上。玉兒
低下頭才發現,在鐵闆上畫着兩隻腳該放的位置。玉兒按照位置将雙腳放好,兩
腳之間越10厘米遠。這時鐵闆上伸出了幾道鐵環,将玉兒的腳面和兩隻大腳趾
鎖在鐵闆上了。在兩腳之間又伸出一根鐵管,插進了玉兒的陰道裏。然後隻聽見
玉兒~ 啊!……地一聲,誰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有玉兒自己知道,因爲鐵管内
射出了一根鐵陽具深深紮進了玉兒的陰道裏。那鐵陽具到達陰道以後然後打開,
卡在陰道裏。在看玉兒的上半身,胸前背後出現了兩塊帶着鋼針的鋼闆。然後向
一起靠攏,最後鋼針紮進了玉兒的乳房和後背裏邊。之後鋼闆并沒有停止,而是
繼續擠壓着玉兒的乳房,使玉兒就連呼吸都很困難。兩隻乳房馬上充血,鮮血被
一滴滴地擠出來。滴落在腳下的地闆上。與此同時陰道的鐵管開始将電流送到玉
兒的身體裏,前所未有的疼痛使玉兒在機器上拼命的掙紮,玉兒從未展開過的腳
趾也被電得展開了。再看被固定的大腳趾和腳面也在流血,原來這台機器的設計
者早就知道受刑的人因爲疼痛會拼命的拔雙腳。所以設計者是用鐵片固定雙腳的,
鐵片很薄,兩邊很鋒利。玉兒的大腳趾和腳面被鐵片咬得很緊,在加上她掙紮,
所以很快就磨出了血。就這樣玉兒在這台瘋狂地機器上整整呆了一個小時。
在機器停止并放下玉兒的時候,渾身是血的玉兒倒下了,倒在地上的玉兒還
在不停的抽動。當裁判問玉兒是否繼續的時候,玉兒沒有搖頭,她吃力地站了起
來,一晃一擺地走向了下一個門。玉兒走進了這扇門,這是一條很長的路,屋子
上邊有一個滑輪,滑道伸向遠方。工作人員将玉兒的手铐與滑輪相連接,玉兒反
剪着雙手被吊了起來。他們又将玉兒的腳鐐與一個50斤重的鐵球連接在一起,
重量帶來的巨痛聚集在玉兒的兩臂上,玉兒感覺兩臂像折了一樣。滑輪開始向前
移動了,地面升起了火焰,由于玉兒雙腳被鐵球墜着。她那雙玉足不能躲避火苗。
兩隻腳在層層的火焰中穿梭着,烤得油亮光彩,由于高度的原因火焰隻能帶
來痛苦而不能帶來傷害。屋子裏的溫度很高,使玉兒全身在不停地流汗,空氣中
彌漫着清香的味道。屋子兩邊的牆壁時爾噴出火焰,燎烤着她的玉體,屋頂是用
蠟做的。因爲溫度的升高,它們在一滴滴地向下邊滴落着蠟油,無數的蠟油像雨
一樣滴落下來,很是壯觀。它們滴落在玉兒身上,令她身上出現了無數的紅色斑
點。
玉兒在這高溫的環境下全身通紅,她的呼吸很急促,顯得呼吸很困難。盡管
被上一關留在她陰道的鐵陽具塞着,但尿液還是噴了出來,夾雜着血絲。最後玉
兒在下一關的門口被放了下來,工作人員用涼水給她降了溫,她躺在地上,渾身
還在冒着熱氣,乳房和陰道還在留着血。
裁判沒有問玉兒是否繼續走,就将她拖進了下一關的門裏,這一關裏邊很是
恐怖。地面上全是人的内髒和器官,鮮血染紅了整個房間。慢慢緩過來一口氣的
玉兒,翻了個身,慢慢地站了起來。她隻是感覺渾身被燒得軟弱無力,而且很疼
痛。像在傷口灑了鹽一樣的疼痛主要體現在乳房和雙腳上。玉兒向前慢慢地走着,
鮮血染紅了玉兒的一雙玉足。正在這時,房間旁邊的門打開了。這就是今天的角
鬥士米羅,他已經在這個門裏令六個女奴甘願死去了。他告訴玉兒說她是第七個。
他看見玉兒是那麽地美麗,所以他有個更好的注意,他要慢慢地虐爛玉兒,
然後再制作成幹屍。他拿着一根棒球棍,朝着一個手無寸鐵,赤足帶着鐐铐的女
奴走了過去。觀衆們看到最精彩的地方就要來臨了,所以大家開始歡呼起來。
「虐死她,虐死她。」這句話成了大家共同的語言。
玉兒踏着鮮血向後退着,退了幾步感覺腳下好像很疼。原來在血泊當中豎立
着一些鐵釘子,血泊将他們隐藏起來。而玉兒的赤腳不知不覺就踩了在上邊,然
後馬上腳底就會被刺穿。米羅因爲穿着靴子,所以鐵釘是紮不透的。米羅走到了
玉兒的面前,面對着這個小生命,他輪起棒子朝玉兒打了過來。幸好玉兒躲得及
時,要不骨頭一定會被打碎不可。可是當玉兒躲那一棒子的時候,右腳正好踩在
釘子上。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米羅一腳揣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看起來像
個怪物的米羅用一隻手拉住玉兒腳上的鐵鏈,一提就将玉兒甩到了身後。他将鐵
鏈拉到身前,玉兒就被倒吊了起來,被米羅背着走了。最後他将玉兒背到另一個
房間,然後丢在地上。這個房間裏吊着幾具等待處理的女屍,她們都很年輕,都
很漂亮。
米羅拿來了一些工具,來到了玉兒的面前。他彎下腰将玉兒的一雙沾滿了鮮
血的玉足拉到面前,用舌頭舔着那一雙尤物。玉兒已經昏迷了很久了,全身一動
也不動,任由米羅把玩着自己的腳丫。米羅用舌頭将玉兒的玉體舔了個夠,最後
他抱起玉兒将她放在一張木台子上。将玉兒的身體沖洗幹淨以後,他解開了玉兒
身上的鐐铐,用繩子将玉兒的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腳并排地捆在一起。他拿來了
虐待玉兒的工具,一幾根粗鐵絲。他用鐵絲将玉兒的兩隻乳房纏繞住,之後拿着
鉗子用力的擰緊乳房。米羅的力量大家是知道的,玉兒的乳房被擰得想兩隻熟透
了的番茄。鐵絲深深地吃進乳房跟部的肉裏,剛才被刺破了的乳房向外滲着鮮血。
米羅擰緊玉兒的乳房之後,用繩子将擰緊乳房的鐵絲接頭連接在一起,之後
向上拉,直到玉兒的雙腳慢慢地離開了地面才肯把手。玉兒被懸吊在起來,兩隻
紅腫的乳房遙遙欲斷。
撕裂的疼痛令玉兒清醒過來,拼命的求饒:「疼啊!……求求你了,放了我
吧。我忍受不住了,我願意去死,快放了我吧。
米羅那肯罷手,觀看大屏幕的觀衆們也不願意米羅就這樣罷手。米羅又拿來
了一根鐵絲,将玉兒的小腹纏繞了一圈,又穿過了兩隻大腿之間,拉進了陰唇之
中。然後在身後與後腰上的鐵絲相連,他在玉兒身後用力的擰着鐵絲。鐵絲馬上
勒進了陰道與小腹之中。玉兒的陰戶又在向外噴血了,尿液令它的流量曾大。而
小腹上的鐵絲将腹部勒得上下如葫蘆一樣,漸漸地玉兒嘴角開始向外流血。她面
部肌肉緊繃着,顯得十分痛苦。雙眼緊緊地閉在一起,眼角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
下來。
最後米羅看着玉兒嘴角的鮮血不停的流淌着,知道如果在用力。就會将女奴
過早的殺死,會招來觀衆與島主的不滿,所以他才肯放手。他沒有停下接下來的
工作,又取來了一根鐵絲,然後蹲在玉兒的身前,将玉兒緊緊并攏在一起的大腳
趾掰開,用鐵絲栓在一起。用力地擰着,玉兒的腳趾很漂亮,這是所有人公認的。
十隻白嫩柔軟的腳趾有序地排列着,形成了足尖那優美的輪廓。兩隻大腳趾
略微上翹,挑逗着那些戀足者的心。十隻腳趾被主人塗上了淡紅色的指甲油,晶
瑩剔透。如紅櫻桃一般水靈靈的泛着光澤。白嫩的玉足配上這十隻塗着淡紅色的
腳趾甲,白裏透紅,性感迷人。全場的觀衆都被這雙玉足所征服了。米羅擰得更
是賣力,兩隻大腳趾跟部緊緊地并在一起,與鐵絲混成了一體。
漸漸地,從腳指甲與腳趾之間連接的縫隙處在向外慢慢地滲着血。米羅距離
雙腳最近,他可以清楚的聽見,腳趾裏的骨頭在咯吱咯吱作響。米羅站了起來,
拿來了一條皮鞭和一根竹棍,他先用皮鞭去抽打玉兒的全身,之後又用竹棍去挑
弄玉兒身上的性器官。玉兒在巨痛的作用下,再一次地昏迷了。米羅拿來了最後
一根用來結束玉兒生命的鐵絲,勒在了玉兒的脖子上。然後用力地擰着,脖子立
刻被勒出一道血痕,就在大觀衆都以爲玉兒就這樣的死去了的時候。都在私下商
量着出多少錢能購買到這樣美麗的女奴幹屍,有人還在抱怨着島主,說他一定會
在這女奴身上賺足了黑心錢。
就在大家都盼望着玉兒被制作成幹屍的時候,玉兒醒了過來。用盡全力擡起
了雙腳揣向了米羅的生殖器官,其實就憑被捆綁的如此結實的玉兒是無法對如野
獸一般的米羅造成傷害的。但就是那麽巧,由于這一擊很突然,米羅本能地向後
躲避了一下。地上都是血很滑另米羅不小心摔到在地上。一根樹立在地闆上的鐵
釘剛好紮進了他的頸部,米羅倒在地上痛苦掙紮了一會就死了。玉兒險些死在米
羅的手上,衆人看着淹淹一息被吊在半空中的玉兒,感覺很可惜,裁判的判罰卻
另大家又激動起來了。
裁判判罰玉兒嚴重犯規,要受到極刑處決。并制做成幹屍。工作人員将栓着
乳房的繩子放了下來,并用塔吊吊向了空中。然後吊到了島主面前,島主看着滿
是傷痕的玉兒。對在場的觀衆說:「這個女奴已經完成了最後的任務,我是很将
信用的。所以宣布她是本次比賽的冠軍。」
在場的觀衆和裁判都在抱怨着島主的決定,因爲他們已經沒有機會購買玉兒
的屍體了。島主命令手下解開了玉兒身上的鐵絲和繩索,換上玉兒主人的鐐铐,
然後讓玉兒跪在領獎台上。島主宣布:「女奴玉兒爲這次比賽的冠軍。她的主人
将得到五百萬美圓的獎金。王磊和陳峰這才回過神來,剛才以爲要是玉兒死了,
他們真不知道怎麽向我交代。現在可好了獎也拿到了,玉兒還安然無恙,真是大
喜事。陳峰爲玉兒檢查了身體,發現玉兒身體上留下了很多傷痕,還有就是陰道
裏塞的那個鐵陽具。他們帶着玉兒去了德國。花重金爲玉兒做了身體完全修複手
術,這個手術花了很長時間,使兩個月後回來的我一直找不到王磊很陳峰。
4個月之後一天,我剛好在家休息。晚上王磊和陳峰将玉兒還給了我。我仔
細的檢查了玉兒的身體,發現和以前一模一樣,也就放心了。後來聽王磊說完了
那件事。我很氣憤,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把玉兒借給他們了。每天晚上看着一如
既往的玉兒,我覺得好險啊,差一點就失去了我最可愛的女奴。玉兒每天還是親
切地喊我主人,我覺得玉兒已經不能在離開我了。她是我私有的财産,不允許任
何人用來賺錢。從那之後王磊幾次找我道歉,我在考慮之後決定原諒他,畢竟我
們是從小一起張大的好朋友。之後王磊和陳峰再來我家的時候,再也不敢提向我
借玉兒去地下室的事了。我們在一起聊天,玉兒就跪在我坐的沙發右邊。我可以
一邊聊一邊輕扶着玉兒如絲的秀發。
(三)危險的遊戲
我已經20歲了,父親給了我他手下的一家在華公司。所以我每天白天都會
去公司上班,使得我的白天過得很充實。每天早上我都會帶着玉兒坐着車去到公
司上班。玉兒一直是放在後備箱裏邊的,因爲我的車艙内放滿了文件和材料。當
我牽着玉兒穿梭在公司職員的身邊時,總會覺得很驕傲,因爲我有的他們沒有人
會有。雖然他們當中也會有人有能力購買女奴在公司伺候他們,可是那些垃圾産
品怎麽能和我的玉兒媲美呢。在公司裏,我隻給玉兒帶着腳鐐。因爲我吩咐過玉
兒要爲我傳送材料,帶着手铐是很不方便的。在公司裏,全身赤裸的玉兒在衆多
白領的面前不僅沒有顯得害羞。而且還與他們混得很熟,大家有時在休息時間還
經常拿玉兒找樂。他們讓玉兒站在辦公室比較寬敞的地方爲他們跳舞,玉兒光着
腳踩在冰涼的地闆上。揮動着雙手,時而擡起一隻腳在空中擺動,時而扭動着纖
美的細腰。有些很壞的男員工還在倉庫抓來了好多蟑螂,放在玉兒身邊,讓玉兒
一邊跳舞一邊踩死蟑螂。玉兒的雙腳一邊走着舞步,一邊去尋找着蟑螂,之後将
腳放在上邊,踩下去。她雙腳離開之後都會留下被踩扁的蟑螂和一些粘糊糊的髒
東西。大家一邊看一邊哈哈大笑,還吩咐玉兒要用力一些。看着玉兒滑稽的樣子,
我也忍不住在一旁笑了起來。我并不是一個吃毒食的人,看着大家喜歡拿玉兒取
樂,隻要不做出緻命的舉動,我也就不會去制止了。隻是在事後告戒玉兒在跳完
舞之後,要把那雙踩滿令人作惡的黏東西洗幹淨。玉兒每天都要到水池旁洗好幾
次腳,之後再回來讓我檢查完才能繼續工作。自從玉兒來到公司以後,職工的工
作熱情明顯升高。職工們爲了早早地去玩弄玉兒,看玉兒表演,都會提前完成公
司每天的任務。當一些來公司定單的老闆看見玉兒的表演之後,都很願意爲我簽
定下較長時間的合同。
職員們知道我的父親是一位很有傳奇色彩的性虐大師,所以大家經常邀請我
展示一下虐技。在大家的一再請求下,我決定爲我的家族争一口氣。我将玉兒帶
到倉庫裏,後邊跟着的職員馬上就把倉庫圍了好幾圈。我在倉庫裏随便找了幾件
用具就開始了我的表演。我首先将捆舊箱子用的繩子将玉兒的雙手拉到背後,交
叉着捆綁在一起。然後将繩索向上提,拉到脖子處,将脖子纏繞一圈再拉到身後
向下邊拉。玉兒的雙手在身後被提得很高,豐滿的胸部也挺了起來。我将剩下的
繩子在玉兒雙手處打上結,又迅速的抄起另一條繩子,在玉兒的胸前與背後之間
來回的纏繞。最後用力拉緊,與被拉到接近後胸的雙手綁在一起。接下來是小腹
和陰道了。小腹容易捆綁,将繩子中間的那段在腰後邊拉到前邊,拉緊打結就可
以。這樣會剩下很長的兩股繩子,穿過兩條大腿之間,勒進陰道然後在身後與腰
間的繩子打結再在腰間多纏繞幾圈之後在身後與雙手連接在一起。這樣就會使玉
兒不能蹲下了,隻要一蹲下,陰唇之間的繩子就會向裏邊咬,會很疼的。下身隻
要在大腿,小腿,腳腕處用三條繩子橫着繞幾圈,再在兩腿或兩腳腕的中縫處豎
着繞幾圈,隻要力量夠足,我保證她無法逃脫。
這時玉兒已經被牢牢地捆綁住了,這種簡單的全身縛還是令衆多的觀衆大開
了眼界。我扶起玉兒,然後用繩子捆住她的頭發根。向上拉,在穿過屋頂上的一
個鐵環之後再向下拉。玉兒的身體被拉直了,腳後跟慢慢地擡了起來。在經過幾
年這樣的訓練之後,玉兒踮起腳站立已經不是什麽難題了。在不用任何力量的牽
引下,玉兒可以踮着腳尖站立五到六個小時之久。
固定好繩索之後,我走到一旁,在一個大紙盒子裏拿出了一袋鐵夾子。拿着
鐵夾子的我在玉兒身上随意地夾着。首先我的目标就是兩隻乳頭,乳頭是女性很
敏感的部位之一,假如它受到一點的刺激都會感覺很疼。夾完兩個乳頭之後,我
在乳房的周圍大擺開了公式,兩隻乳房到處都夾上了我勝利的旗幟。夾完乳房之
後,就是臀部。玉兒的夾緊的雙腿令我無法夾到陰唇,取而代之的是陰毛。玉兒
的陰毛很薄,淡淡的。再夾上三隻夾子之後,我确定它們很堅固,也許夾的是肉
也說不定。
我将裝夾子的口袋遞給了一個職員,告訴他給大家分分,讓大家也施展施展
自己的本領。大家顯然是不遜于我,大家拿着夾子蜂擁而上,将玉兒圍了個裏三
層外三層。在大家退去之後,再看看玉兒。真是被虐的夠慘的,耳朵鼻子,腦門
都被夾滿了,玉兒的小嘴被三個夾子夾得像鴨子嘴。不知道誰那麽壞,把玉兒的
雙眼的上下眼皮夾在了一起,使玉兒什麽也看不見了。胸部,胳膊,小腹,後背,
大腿,小腿,腳面到處都夾上了夾子。哦!對了,還有兩隻小腳趾。
大家都在旁議論着自己的傑作,我又來到旁邊的一隻箱子旁,在裏邊我将報
廢了的CPU主闆搬了出來,放到了玉兒的腳底下。主闆上布滿了焊接的小刺,
它們很小,放在腳下隻會很疼,卻紮不穿腳底。玉兒将兩隻前腳掌平放在上邊,
接受着喜歡虐足的主人我給予的獎勵。玉兒曾經踩過釘子,對這小小的疼痛根本
不會放在心裏的。即使是紮破流血,我想玉兒也會堅持得住。大家看得很激動,
都在稱贊我的虐技,我的虛榮心也得到了滿足。
一個半小時之後,我放下了玉兒,但沒有給她松綁,隻是将夾子都摘了下來。
然後令大家都回去工作了。我将玉兒抱到了我的辦公室,放在桌子上。我的
辦公室的屋頂上沒有鐵環和滑輪,隻是在桌子上的吊燈旁有一個鐵鈎,是用來鈎
吊燈用的。我将栓玉兒頭發根的繩子向上拉,看着玉兒雙腳略微的擡起之後,再
将繩子栓在鐵鈎上。我跳下了桌子,坐在我的老闆椅上。認真地欣賞着玉兒那雙
白嫩的玉足。我用鋼筆撥弄着那十隻精緻的腳趾,玉兒沒有任何反應。這是我教
育她的,我告訴她在主人玩弄她身體的時候,她不允許發出任何聲音。我還将她
的主人隻有我一個的這句話強調了好幾遍。我手中的鋼筆鍬開了玉兒每一隻并攏
在一起的腳趾,我并不反對她将腳趾并攏,但我爲她腳趾是否能展開而感到好奇。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虐足的好注意,下身的東西也随着我的思想而直了起
來。我的道具很簡單,隻有一個訂書器。我将訂書釘裝進了訂書器,然後将玉兒
左腳的小腳趾放在了訂書器的鐵盤上。待我調整好位置用力的壓下去的時候,我
擡頭看着玉兒的表情。她緊閉着雙眼不敢去看腳下發生的一切,那潔白整齊的牙
齒咬得緊緊的,令我知道她這時候很疼。在聽見咔嚓一聲之後,我放開了訂書器,
訂書器剛好釘在了玉兒小腳趾的趾肚上。我來了精神,将左腳的另外三隻腳趾也
全都訂上了。在大腳趾上我訂了兩下,左邊一下,右邊一下,接着是右腳。訂完
之後,我又拿出藥水将玉兒腳趾上的指甲油洗了下去,因爲最近我喜歡粉色。我
特意托人在意大利購買了一瓶價值三千元的粉色指甲油,這種指甲油不但顯得更
加亮麗,而且還有保護指甲的作用。最後我放下了玉兒,并且用鑷子将那些訂書
釘取了下來。我解開了玉兒身上的繩索,她的全身已經被繩子勒出了好多深深的
痕迹。我将從陳峰那裏買來的藥水遞給了玉兒,叫她塗在身上的傷痕處,然後用
那指甲油将手指甲也塗成粉色。玉兒先是蹲下身,将腳鐐鎖在自己剛解脫出來的
腳腕上,然後拿着兩瓶藥水和指甲油走了出去。
馬上要接近立夏了,這年的五月份與每年相比,顯然熱的比較早。媽媽讓我
陪着她去夏威夷去看她的妹妹,我與媽媽還有管家和傭人一起坐上了輪船。女奴
是不允許進船艙的,這是法律,誰也不可以違背。玉兒在經過檢查之後被船員帶
進了船艙底下的一個關押奴隸與寵物的鐵牢裏。那鐵牢什麽樣子我沒有見過,隻
聽說那裏過得也可以。船員會一天送三次食物,奴隸和寵物一天可以去三次衛生
間。隻是由于奴隸和寵物都很貴重,所以都是用鏈子鎖在牆壁旁邊的鐵環上的。
貓狗簡單的鎖上就可以了,而奴隸就不行了。他們的雙手會被铐在身後,雙
腳夾在一塊鐵闆裏。
後來下船之後玉兒告訴我,在她身邊的兩位都是來自日本的男奴,送到美洲
用來伺候富婆的。她們那一間鐵籠子裏鎖着将近30多名奴隸,其中都是年輕的
少男和少女,最大的也隻有26歲。
坐了幾個小時的汽車,我們到達了姨媽的家中。她的家坐落在離海邊不遠的
地方,這裏的風景甚是美麗。我喜歡看海,更喜歡聽海浪的聲音,呼吸大海的味
道。姨媽家很大,是一所大别墅,一共有三層樓和一個地下室。家裏除了姨媽和
姨夫之外,還有我的一個小弟弟。他擁有一個外國名字,叫傑尼,今年隻有14
歲,還在上中學。一進門他就圍着我身後的玉兒轉。母親爲姨夫和姨媽介紹了玉
兒,我的那個淘氣的小弟弟非叫我将玉兒交給他玩幾天。他才14歲呀,我可不
能讓他将心思都放在玉兒身上而忘記了學習。可是在他的一再強求下,我還是心
軟了,畢竟他是我最疼愛的弟弟了。我将玉兒的雙手铐在了身後,又将她腳鐐之
間的鐵鏈截去了一節,然後交給了傑尼。傑尼帶着玉兒出去玩了。姨媽問媽媽要
在這裏住多久,媽媽告訴他們說過了夏天就回去。姨媽很高興,媽媽終于能陪她
多呆些日子了。
之後的日子,我每天都會陪姨夫去釣魚,媽媽與姨媽在家裏休息聊天,而還
沒有放假的傑尼每天都會帶着玉兒去上學。按照美國法律規定,奴隸是不允許進
入課堂的,所以每天陪着傑尼上學的玉兒會被鎖在花園旁邊的一個大樹上。每天
來來往往的學生看見一個全身赤裸的亞洲女奴被鎖在樹幹上時,他們像見到外星
人一樣好奇。下課後都會有好多人圍在玉兒身邊,有些學生走到玉兒身旁,指着
乳房和陰部小聲的嘀咕着,這還算是不錯的了。有時一些淘氣的學生在上體育課
時會跑到玉兒身邊,用小鏟子在玉兒腳下挖一個深坑,将玉兒的雙腳和小腿埋在
裏邊,然後他們走到遠處用水槍将玉兒沖的水淋淋的。因爲他們沒法打開玉兒身
上的鎖頭,所以玉兒也就沒有丢失過。玉兒對小朋友的玩弄很感興趣,她覺得這
些小孩子很有意思,也很有創意,所以她都是一直極力地配合着。直到最後小孩
子将她埋得更深,隻剩下腦袋的時候,差點将她憋死。最後傑尼隻能将玉兒鎖在
學校門口的一根電線杆上,因爲那裏路過的人還是比較文明的。來往的過路人都
在用雙眼瞄着玉兒的裸體看,那些以賣藝爲生的乞丐還會坐在玉兒身邊,不時地
用手摸着玉兒的陰道。當雨過之後,每天過路的汽車都會将泥水濺在玉兒身上,
弄得玉兒髒兮兮的。
我弟弟有個愛好,就是放學不會家,跑到樹林子裏抓小昆蟲,然後回家制作
成标本。姨媽看見那些昆蟲就會起雞皮疙瘩,她也就明令禁止捕捉昆蟲,更不允
許将之帶回家。弟弟每次都是将昆蟲藏起來,偷偷地帶回家。玉兒赤裸的雙腳踩
在郊外樹林的土路上,有時會被帶刺的熱帶樹枝紮傷。傑尼才不會理會她呢,看
着傑尼認真地尋找着昆蟲的樣子,玉兒也隻能忍着痛跟着向樹林深處走。
每次傑尼放學回來之後,都會拉着玉兒進自己的房間,然後關起門來,誰也
不允許進去。姨媽擔心起來之後讓我去問個究竟。玉兒在我的逼問下,如實的招
供了。她說傑尼每次都會将抓來的一些稀有昆蟲放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裏,傑尼不
允許她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在内,否則傑尼會很生氣的。我将這件事告訴了姨媽,
姨媽知道後很生氣,狠狠地打了傑尼一頓,後來傑尼将這一肚子火全撒在玉兒身
上了。
放學後他約好幾個小夥伴到森林裏,然後将玉兒雙手铐在一個很粗壯的大樹
上,玉兒的雙臂無法在身後铐起來,那幾個小夥伴分成兩組用雙手分别握着玉兒
的手臂,腳踹着樹幹向後拉,最後勉強地将兩個手腕铐在一起,手铐将玉兒的手
腕磨出了血痕。他們命令玉兒背靠着大樹坐下,将雙腿并直平放在地面上,雙腳
并攏在一起。傑尼拿來制作标本用的強烈膠水将玉兒的兩隻大腳趾粘在一起,被
一幫小孩子圍着的玉兒看起來像隻待宰的羔羊。一切準備完畢了,傑尼指揮着小
朋友在遠處挖來了許多泥土。然後他讓玉兒張開嘴,一把一把的将泥土塞進了玉
兒的嘴裏,塞得鼓鼓的,之後用膠帶粘好。他對玉兒說:「叫你多嘴出賣我,今
天我要給你點顔色看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出賣我。」
他們在旁邊升起了篝火,然後取出木炭去燙玉兒的腳底闆,腳趾,乳房,和
陰道。玉兒發出了~ 嗚嗚~ 地叫聲。在幾個小夥伴玩夠了之後,傑尼并沒有解下
玉兒,他們起來将身上的塵土拍幹淨之後轉身就走了。那晚傑尼對我們說,他将
玉兒放在學校的停車場裏,忘記帶回來了。大家雖有點半信半疑,可也就沒有追
問。
第二天放學,他們又來到了樹林裏。這時的玉兒滿身爬滿了螞蟻和蜘蛛,迷
着眼忍受着大自然給予她的懲罰。她昨天被燙傷的乳房,陰唇,大腿,小腿,小
腹,脖子還有雙腳流出的濃水已經凝結了,十隻腳趾都被粘在了一起。頭發髒兮
兮,滿身是泥土的玉兒顯得像一個精神病患者一樣,雙眼無神。幾個小孩子又再
次升起了篝火,對玉兒進行了第二輪的攻擊,玉兒還是~ 嗚嗚~ 地叫着。這次他
們将一根燒得通紅的木炭插在了玉兒的肚臍眼裏。玉兒拼命的掙紮着,兩眼流着
淚水,腦袋用力地向後磕着樹幹。傑尼覺得還不夠過瘾,他指揮着幾個小夥伴将
玉兒铐在樹後雙手解開了。然後将被燙得半死的玉兒翻了個身,背部朝上,然後
又将雙手铐在身後。玉兒一動也動地等着傑尼的緊縛,因爲她的左臂已經骨折了。
看着玉兒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地上,幾個小夥伴有點膽怯了。他們怕把玉兒弄
死,所以就退到一邊。
有個小男孩對傑尼說:「别燙她了,她會死的。」
傑尼說:「她死了又怎麽樣,一個讓人随意宰割的女奴,我哥哥家有很多呢!
又不在乎這一個。好吧!再來一次,我們就走。「
說完,傑尼自己在旁邊的篝火堆中挑選了一根最粗的。他叫小夥伴拔開玉兒
的肛門,然後他用帶着手套的雙手握住火紅的木炭插進了玉兒的肛門裏。玉兒~
嗚~ 的一聲,這次比以前的聲音都大,令人毛骨悚然。玉兒被鎖着的身體像膳魚
一樣在地上撲撲地掙紮。傑尼走上前去,對準露在玉兒肛門外邊的木炭棍就是一
腳,将木炭棍又向裏邊踹進了一節。玉兒掙紮了一會就不動了,肛門開始向外滲
出鮮血。
大家都以爲玉兒死了呢,傑尼說:「哪那麽容易死,我來看看。」
他将玉兒翻了過來,當他用手接近玉兒正留着血的鼻孔時,發現玉兒真的沒
有了呼吸。他吓壞了,趕緊叫着小夥伴離開了森林。
晚上,傑尼沮喪的回到了家。當大家向他幾次問起發生了什麽事之後,他因
爲害怕,所以講出了事情的全部經過。當我得知傑尼最後給警察打了電話,告訴
警察在郊外的樹林裏發現一具女奴的屍體之後,我立即驅車趕到了警察局。到了
警局我才知道,原來玉兒并沒有死,隻是由于疼痛而休克了,現在正關在警署的
監室裏等待她主人的認領呢。我來到了關着玉兒的監室門口,看見了已經不像是
人的玉兒。渾身的傷痕模糊腐爛,她因肛門裏被插着木棍所以沒有辦法坐下和躺
下。她的雙手被鎖在屋頂上落下的手铐裏,雙腳離開地面被吊在半空中。我走到
了玉兒身旁,自己地打量着這可憐的女奴。我意外的看到了,她的乳頭還有腳面
上有被煙頭燙過的痕迹,在她腳下還留着一些煙蒂。我似乎明白了什麽,開始詛
咒着這裏的警察。她的兩隻大腳趾已經從縫隙中用小刀被切開,可以清楚地看見
左邊腳趾的表皮還粘在右邊腳趾上。十隻塗着粉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在監室微弱的
燈光下,還在閃閃發光。這也使我了解爲什麽他們會用煙頭燙她的雙腳而不是陰
道了。她的左邊腳腕子上挂着一張卡片,我拿下來在燈光下仔細地看了看。上邊
寫着,一名無人認領的女奴,可能來自亞洲,估計年齡在十七,八歲左右。身體
多處嚴重燙傷,如果在無人認領期間内死亡,請将屍體處理掉。後着明地址是:
醫療室。我讓傭人和警察将玉兒放了下來,我走出了監室,馬上給遠在地球另一
邊的陳峰打電話,告訴他我這邊的情況,叫他火速趕來。
在醫院經過搶救後的玉兒命是保住了,但能不能站起來或是蘇醒就難說了。
第二天下午陳峰來到了醫院,他看了看玉兒身上的傷情告訴我,要将玉兒身
上的傷全部醫治好是可以的,但需要很多的錢。他說用這些錢可以買三到四個女
奴,勸我還是放棄吧。我不答應,馬上在兜裏掏出了支票在上邊寫了我的名字,
交給了陳峰。告訴他一定要把玉兒治好,我會在家等他的。次日,他帶着玉兒坐
上了飛往德國的班機。這件事令我心情很是不愉快,雖然弟弟已經向我們全家人
承認了錯誤,我也并未記恨弟弟,因爲他畢竟還小,玉兒畢竟是一個沒有人權的
女奴,但是我還是惦記着遠在德國治療的玉兒。夏天很快的過去了,我和媽媽還
有随從坐上了回家的輪船。回到家後,我拼命的工作,來緩解生活中沒有玉兒陪
伴的痛苦,這一年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年的四月十七号是我的生日,每次都會來好多人來爲我慶祝,今年也不
例外。看着一屋子賓客和朋友,我隻是覺得少了點什麽。宴會廳裏擺放着生日蛋
糕,大家讓我将蠟燭吹滅來許個心願。我的心願很多,每次我在這時都會很貪心
地許上幾個心願。今年的我希望日後能獲得性虐大賽的冠軍,還有就是快點見到
我的乖玉兒。随着宴會的燈光暗下來,我的眼前就隻看見蠟燭在燃燒,我将之吹
滅。在大家的歡呼聲中,我又大了一歲,21歲的我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無憂無
慮了。
這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走近來的是王磊,他推着一張餐桌慢慢地走向我這
裏。這張餐桌上放着一個長方型的木盒子,木盒子的上邊蓋着幾塊木闆,每塊木
闆都會用鎖頭鎖起來。王磊将它推到了我身邊,對我說:「大家都知道你很想念
玉兒,可是現在玉兒在治療階段,我也隻好送你這個生日禮物來取代她了。」王
磊拿出了鑰匙打開了第一把鎖頭,木蓋子被揭開了,裏邊是兩隻小腿和一雙玉足。
在小腿和腳腕上都用紅色的尼絨繩緊緊地捆綁在一起,我仔細打量着這雙玉
足,它真的太美了。精巧細嫩,每一隻腳趾上幹淨清透。腳指甲塗着透明的指甲
油,晶瑩剔透,更顯的它純真可愛。每一隻腳趾縫中都夾着一片檸檬,散發着淡
淡的清香。王磊見我很滿意,就又打開了另一塊蓋子。這下邊是大腿和小腹還有
乳房,我看着那纖細的腰骨,高高向上翹着的乳頭。周圍的乳暈成淡粉色,可以
斷定她一定很年輕。她的雙手蓋着淡黑色的陰毛,兩隻大手指交叉着捆在一起,
顯得十分害羞。胸前,小腹上放滿了果肉,四逸飄香。看着小腹來回地起伏着,
就知道她一定很富有活力。
現在就剩下最後一個蓋子了,王磊問我還滿意嗎?我點了點頭。他問我還喜
歡玉兒嗎?我告訴他誰也不能和我的玉兒比,比叫他把這箱子擡出去。他對我說:
「别忙,這個女奴很漂亮,你一定會喜歡的。」說完,他打開了最後一塊蓋子。
當蓋子揭開的時候,我驚呆了。裏邊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玉兒。她正嘴裏含
着一個小櫻桃,甜甜地看着我笑呢。我叫王磊快将所有的繩子和蓋子拿開,放我
的玉兒出來。
這時候,門外又走進了一個人,他說:「不行,你要先将玉兒嘴裏的櫻桃吃
掉才可以。」那人就是陳峰,我說:「你這個混蛋,怎麽才将我的玉兒帶回來啊。」
我來不及聽他的解釋,趕忙摘下玉兒嘴裏的櫻桃,然後放在我嘴裏,感覺是
那麽的甜。王磊和陳峰一邊解着玉兒身上的繩子和蓋子一邊告訴我:「你知道嗎。
玉兒現在的身體是用了德國的頂尖科技恢複的,那時晶體修複手術,要一點一點
的調式才能完成呢。你以爲要把你的玉兒恢複原樣是那麽簡單的事嗎?」我看着
玉兒的一雙玉足從桌子上伸向地面,當她站穩之後。我趕忙走過去,拉着她的手
就走出了房間。大家都在後邊默默地看着我,媽媽對大家說:「叫他們去吧。」
我将玉兒拉到我的房間,嚴厲地對她說:「你怎麽才回來,知道我多擔心你
嗎?」玉兒很委屈地回答:「主人,玉兒知道錯了,願意承受主人的責罵和懲罰。
玉兒也很想念主人,玉兒知道自己的命是主人救回來的,玉兒非常感激主人。
「
我開始故意捉弄她了,因爲我今天真的很開心:「去,把腳鐐先帶上,然後
去拿指甲油将指甲塗成我喜歡的粉色。」玉兒走到桌子前拿起腳鐐然後扣在自己
的兩隻腳腕上,接着蹲在一旁仔細地指甲油塗着自己的腳趾和手指。我沒有管她,
隻是在一旁看書。今天的性虐雜志上刊登的都是明天的性虐大賽的事,我便歎起
氣來。塗完指甲油的玉兒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怎麽了,主人,玉兒的腳丫
不如以前好看了嗎?還是玉兒的乳房不夠豐滿,還是玉兒看起來已經不夠漂亮了。
要是那樣主人可以将玉兒殺掉或是賣掉,玉兒希望将曾經的美麗永遠留在主
人的記憶中。「我告訴她不是因爲她,而是因爲明年的性虐大賽的事,因爲我現
在還沒有合适的女奴去參加比賽呢。玉兒對我說:」主人,玉兒就是你最合适的
女奴呀!「我告訴她,比賽是很殘酷的,在比賽中女奴很可能有生命危險,我不
想讓她去。玉兒跪在我的身邊,将頭帖在我的腿上,堅定地告訴我:」玉兒不怕,
玉兒真的不怕。隻要能讓主人開心,玉兒的生命算不了什麽的。「夜晚的月色是
那麽的美麗無暇,看着玉兒那雙忠實的眼睛,我答應了下來。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3 06:05
標題:
【玉兒】(04-05)
.
(四)性虐大賽
接下來就是報名了,這次比賽設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的歌劇院舉行。比賽引
來了衆多世界頂級的性虐高手和優秀女奴。每位女奴賽前的每天都要在主人精湛
的捆綁下,站立在市中心的廣場上拉選票,隻有在第一回合得到足夠的選票才能
不會被淘汰。我和陳峰還有王磊帶着玉兒和一些随從來到了這座美麗的城市。剛
到這裏的時候,每天我都會叫王磊和陳峰去訓練玉兒,令她能達到最佳狀态,而
我則是天天埋頭去研究比賽上将要用到的虐技。阿姆斯特丹的冬天來的特别的早,
而這一年的冬天很短。第二年的春天我們就要開始了第一輪的比賽。每天早上我
都會将玉兒全身捆綁起來,然後陳峰和王磊會将玉兒帶到廣場上讓各位觀衆盡情
地欣賞。當王磊他們走了之後,我閑得無聊,便會去逛逛這座城市的鬧市區。這
裏什麽都有,每天的遊客都會将商業街擠得水洩不通。當我轉到一家首飾店的時
候,被一隻漂亮的指環所吸引。這是一枚白金戒指,它上邊用希臘語刻着「我要
用愛來鎖住你」這幾個字。正當我看着戒指思索的時候,服務員走過來,向我介
紹起這枚戒指了。她告訴我:「這是一枚很神奇的戒指,隻要将它帶在你心中最
愛的人的手上,那她将永遠也不會離開你了。」我對她這翻話很感興趣,所以我
随後就掏出了信用卡将這枚戒指買了下來。我想等玉兒在這次比賽之後,将它帶
在玉兒手上。讓玉兒永遠,永遠地陪在我身邊,做我的乖奴兒。走出了商店,我
看着街上的人都圍在電視機旁觀看着女奴大賽預賽的直播節目。在電視上我看見
了我的玉兒站在一塊石台子上,旁邊王磊和陳峰正忙碌地向站在一旁地觀衆介紹
着玉兒,這時候屏幕上呈現出玉兒的數據來。女奴玉兒,21歲。身高1米73,
體重52公斤………聽着我周圍的群衆都在相互肯定着玉兒的表現,我覺得這個
預賽玉兒一定通過了。結果真的如此,玉兒在300多名選手當中以選票第一名
的成績進入了下一輪。在之後的比賽中,憑借我精湛的繩藝和玉兒脫俗的外表,
我們一路殺進了決賽。
今天是決賽的日子,一大早我就和陳峰,王磊,玉兒來到了歌劇院。今天的
歌劇院坐無虛席,來的都是一些世界權威人士和性虐專家。今天的裁判分别來自
荷蘭,德國,法國,英國,還有美國和日本。今天比賽的規則是每位參賽選手在
比他人的比賽中隻能在後場準備休息,禁止觀看他人比賽。因爲性虐比賽中,可
以随時進行一些改動,那麽最後出場的一定會很占優勢的。所以爲了公平比賽,
裁判組做了這樣的安排。我并不知道我前邊一共進行了幾場比賽,隻知道下一個
要輪到我上場了。我很緊張,玉兒也一樣。低下頭認真地看着自己的雙腳,她的
腳趾扭動着,顯出她現在心情很亂。輪到我上場了,我還有陳峰,王磊和玉兒一
起走到了舞台下邊。陳鋒和王磊告訴我:「别緊張,你一定行的。」在燈光集中
得照射下,我拉着玉兒的手走上了舞台。主人牽着女奴的手一直是奴隸社會的一
大忌諱,所以馬上迎來了場下一片噓聲。我沒有理睬他們,将玉兒拉到了場中央。
我告訴大家,我将要表演的是他們從沒有見過的表演,也是我父親一直都沒
有創作出來的節目。說完,場下又迎來第二次噓聲。我打開工具箱,在裏邊拿出
了幾條特殊的繩子。爲何特殊,因爲它們并非繩子,而是導火鎖。我命令玉兒站
好,首先将導火鎖捆住了玉兒背到身後的雙手,之後分成兩段繞過雙肩拉到胸前。
之後在身前身後不停地交叉着,最後編制出了美麗的菱形縛。最後将繩子在身後
的雙手處打結,之後向下拉。我令玉兒張開雙腿,用兩片陰唇将導火鎖夾緊。在
陰唇卡住它之後,流利地在身前打上一個結,然後拉到大腿處,将并在一起的大
腿,小腿,腳腕子捆綁成8字型。捆綁結實之後我讓玉兒擡起腳後跟,然後将分
開的兩股導火鎖交叉地纏繞在玉兒的腳底和腳面上,最後将兩隻大腳趾并排地捆
綁在一起,在腳趾上打上了一個蝴蝶結。這個蝴蝶結令玉兒一雙潔白的腳丫,看
見來像是一具藝術品。我回到了工具箱那,從裏邊又拿出來一根很細的導火鎖。
之後插進了玉兒的兩隻大腳趾的縫隙裏,然後拉到了場下,交給了我的助手王磊,
我告訴他一會再燈光熄滅之後将之點燃。這時一直在場下不斷發出噓聲的人們也
爲我的所吸引住了,因爲他們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表演,更欽佩我那精湛的繩技。
菱形縛被來就很不容易捆綁,更何況是用一根繩子。玉兒身上的繩子被我捆
綁的前後左右的比例均勻,隻用了一根繩子就将玉兒從頭到腳趾頭捆綁在一起,
這技術與我從小的培養是密不可分的。
我走到了玉兒身邊,雙手扶着她的雙肩。我告訴她:「一會的表演也許是她
一生最後的一次公開表演了。在這次比賽之後,我要将她永遠地囚禁在我的身邊,
永遠也不會再讓她離開我。」我對她說:「一會的表演可能會很疼,你可以堅持
下去嗎?」玉兒聽完了我剛才将過的話,雙眼已經激動地留下淚來。她認真地看
着我的雙眼,真摯地對我說:「玉兒會堅持下去的,玉兒願永遠囚禁在主人身邊。
玉兒的身體和靈魂永遠屬于主人,永遠,永遠。「我緊緊地靠緊了玉兒,用
寬廣的手臂将她摟在了懷中。我吻住了她的雙唇,這是我早就應該給予她的。她
顯得很吃驚,雙眼掙得很大,看着已經沉醉了的我。這時候燈光暗了下來,隻到
最後一絲光線消失在舞台之上。在舞台下一根火線被點燃了,它慢慢地向舞台中
央燃燒過去,最後不知道在什麽地方開始盤旋着上升了。它在離開地面幾十厘米
的地方來回地旋轉,之後升到一米的地方,然後一米五的地方,整個歌劇院一片
寂靜,隻能隐約得聽見有人在小聲地呻吟,之後伴來的是急切地呼吸聲。在導火
鎖最終熄滅的時候,場上的燈光亮了起來,全部的燈光都集中在我和玉兒的身上。
隻見已經因爲昏迷玉兒而躺在了我的懷裏,她身上被導火鎖燙出了一身的菱形傷
痕,上邊還冒着青煙。我還在深深地吻着玉兒,我知道她會承受火焰的劇烈疼痛,
也隻有我的吻才能令她平靜下來。看到場上一切的觀衆們用熱烈的掌聲,表達了
他們對我和玉兒的祝賀。在場的一些女士還被這真情所打動,激動地流出了熱淚。
幾位裁判都亮出了全場最高分,王磊和陳峰也在場下激動地擁抱在一起。我
扶着漸漸蘇醒過來的玉兒走下了舞台,在場下等待着主裁判的最後判決。這時主
裁判走上了舞台,王磊和陳峰一口同聲:「怎麽會是他?」我忙追問是誰。王磊
告訴我,那主裁判是當年玉兒在那個島上比賽時的裁判。
當比賽場下的聲音漸漸地安靜下來之後,主裁判宣布了剛才比賽的判決。他
說:「剛才那一對新人的比賽的确很精彩。但是比賽過程太短,而且血腥場面太
少。因剛才我了解到上場比賽的女奴因失血過多休克死亡的消息之後,我決定将
這次比賽的冠軍給予上一名女奴。盡管在場的裁判都給予了這對新人很高的分數,
但是我的決定是不會變的。除非………」台下都忙着追問除非什麽。
「除非剛才比賽的這名女奴願意用生命去換,那冠軍就無可挑剔地獎給這名
年輕人。」在場的觀衆全都驚呆了,就連我對這個殘酷的消息也差一點暈過去。
主裁判告訴我,讓我好好地考慮考慮。我現在很亂,我不知道怎麽辦。多少
年的夢想就差着一步之遙,而交換的條件又是我最心愛的女奴,我用力地思考着。
這時候一個聲音在我身邊傳了出來:「我願意獻出我的生命,來換取那無限
輝煌的冠軍。我願意用我的身體,去報答我主人對我的恩賜。」在場的觀衆還有
王磊他們都驚呆了,他們将所有的目光轉移到我的身上。我沒有說話,因爲我不
知道哪一個對我更重要,也許沉默就等于默認吧。主裁判決定讓玉兒準備十分鍾,
十分鍾之後再走上舞台,爲大家進行一次最後的表演。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我
看着玉兒緩緩地走上了舞台,我真不知道我那時候爲什麽說不出一句話來,難道
說榮譽在我心裏是最重要的嗎?在玉兒要邁上樓梯的時候,陳峰跑到玉兒身邊,
在她的胳膊上注射了一針。我問陳峰給她注射的是什麽,陳峰說:「現在玉兒的
身體狀況很不好,我給她打了一針去痛藥,讓她鎮定下來。」
玉兒走上了舞台,走到了主裁判已經爲她準備好的刑台。主裁判走到玉兒身
邊,小聲的對玉兒說:「你知道嗎?幾年前被你踹死的米羅其實是我的親弟弟,
我叫米加。我等了今天不知道等了多久呢,今天我要爲我的弟弟報仇。」
玉兒告訴主裁判,說她會讓主裁判報仇的,更會積極地配合。但是她想在她
死之前對這裏的觀衆講幾句話。主裁判同意了她的要求,允許她講完自己的遺言。
玉兒對着觀衆說:「我是一名女奴,我叫玉兒,我主人一直對我很好。他珍
愛我的全部,也喜歡我的身體。我如若無骨的玉足,纖美修長的雙腿,像花蕊一
般紅潤的陰道,還有已經接近成熟了的乳房。我的主人是不允許别人随意地殘虐
我的玉體的,而今天爲了主人能實現夢想,玉兒隻有用我的全部來換取那個冠軍
了。
接下來我會用我這完美的身體爲大家帶來無盡的精神享受,我會盡我的所能
配合主裁判,讓他用最精彩的表演來處理我身體的每個地方。好了,玉兒的話講
完了,請主裁判開始吧。「
聽完這些話,我流下了眼淚。我真想制止這一些,但我沒有那麽做。——主
裁判宣布處決儀式正式開始,玉兒被叫到了他的身邊。米加叫兩名助手擡來用具,
兩名助手将一台小冰櫃擡了過來。米加打開了冰櫃,從裏邊取出還被冷凍着的繩
子。他拿過來,一邊梳理着繩子,一邊将這種繩子介紹給大家。他說:「這種繩
子是用非洲熱帶雨林的一種特殊的青草制作而成。在它保持濕潤的時候,它會一
直地保持着長度。但當在溫度的升高之後,則會迅速地收縮起來。它的力量很大,
甚至可以将石頭勒出一道痕迹來。今天我表演時用地就是它,目的是讓它去咬破
女奴的身體。
他拿出了一股繩子,走到玉兒身後,将玉兒的雙手拉到身後,捆綁在一起。
然後以後背爲中心,在玉兒乳房的上邊和下邊來回地纏繞起來,最後在後背
打上結。再将剩餘的繩子勒住玉兒的脖子,然後拉到身後,與雙手捆綁在一起。
他并沒有急于捆綁别的地方,而且叫手下拿來了一根長越一米五左右的鋼管。鋼
管的一端被削磨的很尖,米加讓玉兒在地上平躺好。在玉兒的積極配合下,米加
将這隻鋼管那尖的一端插進了玉兒的肛門。他插得很賣力,畢竟玉兒的肛門實際
要比鋼管看起來窄小,但還是被頑固的米加插了進去。鋼管被插進去越八厘米左
右,這時在鋼管上出現了一個小孔,米加将一把磨地非常鋒利的月牙彎刀的末端
連接在鋼管上的那個小孔中。這顯然是預先準備好的,彎刀很合适,不大不小地
剛好卡在了小孔之中。同時也緊緊地貼在玉兒的兩片陰唇和陰部上,刀尖還紮在
了小腹上,這顯然是沒有設計好的。米加拿過來了繩子,将玉兒的大腿,小腿,
腳腕牢牢地捆在那根鋼管上,最後還将玉兒的兩隻大腳趾捆在了一起。
一切準備就緒了,他将舞台之上放下來的兩根用鐵鏈連接着的鐵鈎,分别鈎
在了玉兒的兩隻豐滿的乳房上。隻見在鐵鈎紮穿乳房的另一端時,一屢血柱也緊
跟着噴了出來,濺在玉兒的大臂和地面上。玉兒~ 啊~ 的一聲,像米加表示着,
這一招使玉兒感覺到疼了。随着米加的指揮,天花闆上的鐵鏈慢慢地升起,兩隻
無情地鐵鈎拉着玉兒已滿是鮮血的乳房升了起來。場下的觀衆對着血腥的開場給
予了熱烈的掌聲,那些還有些良心的人們已經先後地退場了,而大多數人還是留
在了現場。他們喜歡看着這名美麗的女奴受盡種種酷刑最終死去,他們盼望着主
裁判能虐爛女奴的一雙腳丫,剖開女奴的陰戶,割下女奴的兩隻乳房,砍下女奴
的那美麗的頭顱。
表演繼續進行着,在兩名助手的幫助下,插進玉兒肛門的鋼管平穩得豎立在
地面上。而玉兒則已經被拉到半空中了,她的雙腳離地面越有幾十厘米左右之間
的距離。那鋼管已經深深地紮進了玉兒的肛門,在肛門口處開始向下滲着鮮血。
陰道和小腹則重重地壓在那把彎刀之上,彎刀已經将玉兒的陰道到小腹那一
端割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刀壁已經被染成了紅色。米加叫助手擡來了一個鐵爐
子,裏邊盛滿了火紅的木炭。在他的指揮下,天花闆上的鐵鏈又被向上拉了起來。
當他們将那鋼管深深地插進了鐵爐當中的一個凹槽裏之後,天花闆上的鐵鏈随之
又放了下來。助手離開了,舞台上隻剩下米加和玉兒了。玉兒已經被平穩地固定
在鋼管上,而這所謂的平穩都是用鮮血換來的。玉兒的腳掌向上鈎着,因爲它們
已經快要接近于木炭了,那熊熊地火焰正烤着這雙玉足。米加記得他弟弟是怎麽
死的,他是不會犯同樣的錯誤的。他走到玉兒身邊,蹲了下來,欣賞着被火焰熏
烤着的雙腳。這雙腳看起來很無助,盡管拼命地向上提,也不能躲開火焰的追擊。
米加不慌不忙地從兜裏掏出了一個鐵環,這鐵環的一端非常尖銳,像針頭一
樣。他掰開鐵環的斷口,然後握住了玉兒右腳的大腳趾。從大腳趾的内側将鐵環
穿了進去,在穿過另一端的時候,那鐵針尖已經被染紅了。……啊!!……玉兒
盡量想低下頭,看看腳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可她根本看不見。米加感到很興奮,
又用同樣的手法将這刺出的鐵環頭從玉兒左腳的大腳趾外側穿了進去。當從另一
邊穿出來之後,米加将這鐵環捏成了原形。然後他找來了一根小鐵鏈,将鐵環與
爐底連接在一起。玉兒的腳面在這樣的安排下,被迫繃得直直地。腳趾部分已經
插進了木炭當中,不一會木炭的溫度就将腳面熏黑了。台下的觀衆再次将熱烈的
掌聲給予了主裁判。
玉兒現在已經是滿頭大汗,剛才一直安靜着的她,現在開始亂搖,拼命地掙
紮隻會另她的乳房,肛門,陰道感覺到撕裂一樣的疼痛。滿頭的大汗使她不停的
喊叫:「疼啊……我渾身好疼啊!主人,玉兒實在堅持不住了。」而當這句話傳
到了我的耳朵裏,像是什麽也沒有聽見似的。已經麻木地站在舞台下的我現在好
象木頭人一樣,我的内心好痛苦。
讓我們将視線在轉移到舞台上邊那受刑的玉兒身上吧,捆綁她的繩子由于外
界的溫度升高。開始了劇烈的萎縮,已經深深地咬進了玉兒的肉裏,在已經破裂
的嫩肉旁隻是不停地在向下流着血液。玉兒身上的血液一滴滴落在木炭上,另木
炭不時地升起白煙。随着時間的推移,玉兒的聲音漸漸地微弱下來了。滿頭大汗
的她低下頭,盡情地享受着這酷刑帶給她的痛苦,她嘴裏還不停地發出那用最後
呼吸換來的呻吟聲。
米加看時機已經成熟了,就将手下叫了上來。他們将插進鐵爐的鋼管拔了出
來,然後将鐵爐子拿掉。天花闆上的鐵鏈也随着米加的指令慢慢地放了下來,将
玉兒平放在地面上。在米加的指揮下,他的助手費力地将玉兒肛門裏的鋼管拔了
出來,還有那帶着鮮血的彎刀。被放下來的玉兒平躺在地面上,全身在不停地顫
抖。身體沒有一處幸免遇難,不一會的工夫就在地面上積攢出一潭血來。米加拔
出了紮在玉兒兩隻乳房裏的鐵鈎,然後他拿着鐵鈎走到了玉兒雙腳的旁邊。
他看見玉兒曾經那雙迷人的玉足已經被烤得烏黑,十隻腳趾腐爛地粘在一起。
有幾隻小腳趾的腳指甲已經被烤得脫落掉了,自己透過烏黑發焦的腳趾還可
以看見那底下鮮紅的嫩肉。米加帶上了手套,因爲他不喜歡摸肮髒的東西。他拽
起兩隻快要被繩子勒斷的雙腳,将那兩根鐵鈎從玉兒那兩隻烏黑的腳心中一邊一
根地穿了進去,鐵鈎帶着血從腳面上穿出來。然後他命令天花闆上的滑輪升起。
被穿透了腳心的玉兒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能她的生命已經接近到終點了吧。
被倒掉在空中的玉兒來回地擺擋着自己殘缺的身體,一頭烏黑的修發伸向了
地面,全身流出得鮮血随着修發流向了地面。有的觀衆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
站起來觀看表演了。米加最後将一台醫療設備推到了玉兒身旁,他将兩根電線分
别粘在了玉兒的左乳房和太陽穴上。打開儀器,上邊顯示出玉兒微弱的心跳。米
加最後拿來一條鐵鏈鎖在了玉兒的脖子上,餘下的鐵鏈垂在半空中。他又拿來了
一個鐵球,然後挂在了鐵鏈上,玉兒的身體馬上向下降了一些,雙腳上的鐵鈎又
在腳面上向上升了一些。
已經無法控制的我瘋狂地喊叫起來:「全都停下來,全都停下來。我受不了
了,沒有冠軍獎杯的我可以活下去,而沒有玉兒的我無法生存。我愛她,我需要
她。我不要什麽冠軍了,你們快放下她。」
就在我的聲音停止的時候,玉兒的心跳也随之停止了。看着儀器上的那幾條
平行的直線,我楞住了,我想那時候我的呼吸也停止了吧。我眼前全是以前和玉
兒在一起那些快樂的時光,而我的腦海裏不停的聽見那樣一個聲音「玉兒希望将
曾經的美麗永遠留在主人心中」。
主裁判将玉兒放了下來,然後将玉兒兩隻大腳趾上那鐵環鈎在了冠軍領獎台
旁的一根木柱子上。王磊和陳峰将已經接近癡呆了的我扶到了冠軍獎台上,主裁
判将冠軍獎杯遞給了我,我已經沒有力氣拿住這沉甸甸的獎杯了。所有記者都跑
到台上爲這次的冠軍照着相片,然後他們又跑到玉兒身旁,拍攝着玉兒倒挂着的
屍體。拍着她那被烤糊撕爛的雙腳,被剖開的陰道,刺穿的乳房,還有就是她那
曾經美麗動人而現在卻面無表情,蒼白的面容。我知道第二天我倆的相片就會被
傳到世界的各個角落,我也會因此而出名,我的家族也會因此而得到無上的榮譽,
我也将會永遠地失去了玉兒,這一切都顯得那麽滑稽。
在頒獎儀式結束之後,主裁判要求我留下玉兒的屍體,以供日後醫療解剖研
究時使用。我拒絕了,我想這會是所有看這片日記的人都支持我拒絕的。我放下
了獎杯,走到了玉兒屍體旁邊,将倒吊着的她摘了下來。我把她的屍體平放在地
面上,我用盡了我所有的繩藝技巧和力量,可卻解不開那些捆綁她屍體的繩子。
王磊拿來了一把剪刀,遞給了我。我含着淚将剪刀紮進玉兒的肉體裏,然後
再向外挑開那些繩子,最後我将玉兒腳趾上的鐵環也摘了下去。我抱起了玉兒的
屍體,緩緩地走出了這座歌劇院,我的眼淚揮灑了一路。當我走到門口時,陳峰
已經将車停在門口等候我了。我抱着玉兒坐上了車,我想這也許是玉兒第一次坐
在車艙裏吧。當王磊也坐上車之後,汽車開動了起來。
陳峰遞給了我幾袋血袋叫我給玉兒輸上,我憤怒地罵了陳峰:「你個混蛋,
她已經死了,你還要折磨她的靈魂。」
陳峰壞笑了一下對我說:「她沒有死,你還記得之前我爲她注射的藥水嗎?
其實那不是止疼針,而是一種分解開的毒藥。它可以令服下的人在兩小時以
後成爲假死狀态。隻要将解藥爲她服下,那她就會恢複心跳和生命的。這藥還真
管用,我算了一下,剛好兩個小時。你一邊給她輸血,一邊将解藥爲她服上。隻
要血不流幹,我想她一定有救。「
聽了這翻話,我由絕望中轉爲了希望。我爲玉兒服下了解藥,十分鍾後,玉
兒果然醒了過來。
她微微地睜開眼,看着我說:「主人,我怎麽會在地獄見到你了啊。」
我激動地笑着對她說:「你沒有死,玉兒,我會将你醫治好的。我們以後再
也不會分開了。陳峰,加快速度,我要去德國。」
經過了将近一年的特殊治療和護理,玉兒康複了起來。躺在病床上的她身上
纏滿了繃帶,像個活木乃伊一樣。我和王磊還有陳峰經常會拿她那滑稽的樣子取
樂。我輕輕地按着玉兒被繃帶裹着的陰道,對她說:「來,叫我看看這裏邊有沒
有寶藏。」在場的人都笑了,玉兒也露出了微笑,我想這樣也許會令她康複的更
快一些。在玉兒拆除全身的藥線以後,一副依舊完美的身軀展現在我們眼前。那
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和以前一樣,這次是我親眼看見了晶體修複手術的神奇所在
了。
兩個月之後,玉兒還和以前一樣,全身赤裸帶着鐐铐光着一雙腳丫在屋子裏
走來走去。有時我還有王磊,陳峰會在院子裏和我媽在一起打麻将,院子裏站滿
了傭人。玉兒那光滑的玉體坐在我的腿上,我會撫摩着她的乳房還有陰道。并命
令她爲我摸牌,在她那雙帶着手铐的小手努力地去摸牌時,可以看見她右手的無
名指上帶着那枚白金指環。那上邊清晰地刻着那幾個字「我要用愛來鎖住你」。
(五)玉兒的末日
自從得了性虐大賽的冠軍以後,我每天都沉寂在勝利的喜悅當中,人也變的
傲慢了。我每天都會打理着公司的事情,生意上的忙碌叫我沒有時間去想該如何
調理自己的情緒。而陳峰和王磊還在努力地研究和探索着SM,王磊現在拿我當
他心目中的偶像,有事沒事就往我家跑。王磊這人很實在,他是我從小到大最忠
誠的朋友,從小學到大學,他都一直陪着我。哪怕是學習跟不上,也要花高價錢
留校,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恨我還是念我了。而現在每當我開車回到家門口的時
候,隻要看見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我家門口,我都會掉頭走掉。到隔壁的
咖啡屋去喝上幾個小時,隻到管家告訴我他走掉了才回來。不是我故意疏遠他,
隻是我現在隻想好好的經商,不願意與他過多的浪費時間。
我想這個世界什麽地方也沒有家裏溫欣,回到家的我鑽進了自己的房間,一
遍一遍地翻閱的堆成山的資料。玉兒站在我的身邊,爲我整理着看完後丢到一旁
的帳目本子。她的動作很輕,生怕打擾了我的思路。她知道現在的我已經和從前
不一樣了,高傲自大的我現在的心思全在生意上,根本不會過多的理睬她。記得
前些日子的一天,我正在預算着資金的留入情況,玉兒自己在屋子裏寂寞的走來
走去。腳上的腳鐐叮當作響,聲聲入耳。我越來越煩悶,腦子裏的那些數字也都
對不上了。忍無可忍的我站起身來,将玉兒拖到房間的一個角落裏,抄起我的高
爾伏球棒狠狠地抽打她。她躺在地上猥瑣起來,被拷在一起的雙手護着腦袋。我
一遍又一遍地抽打着她的臀部和上體,直到将它們打得青紅才放手。我告訴她如
果再讓鐐铐發出聲音,我就将她轟出家門。玉兒很害怕,她知道如果将她轟出家
門,赤裸的她會被外邊世界的惡浪吃掉的。所以她團縮在一起,背靠着牆壁,坐
在房間的一角呆呆地一聲也不吭了。她是最了解我的人,她知道現在的我不會吓
唬她。我又坐到辦公桌前,繼續着我的工作。直到深夜,我收拾完資料,才覺得
很累。我站起身扭動了幾下腰闆,活動活動筋骨。如果我要經常這樣工作,我想
我的頸椎一定會得病的。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牆角落的玉兒,我走到她身邊,看着她。玉兒現在正低着
頭發呆呢,我看見她的腹部和大腿有好幾處都腫了起來,而且表皮發紫還帶有血
絲,也許剛才的我下手是重了一些。我蹲了下去,用手撫摩着她身上被我抽打的
地方。我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她的眼眶裏滿是淚水,也許她真的很痛吧。我拿
來了創傷膏爲她塗在傷口處,對她說:「以後我工作的時候你要安靜一點,最近
的一筆大生意令我情緒很亂。」
玉兒看着我說:「主人,對不起,玉兒不知道主人的心思。以後玉兒一定會
小心一點,主人不要再怪罪玉兒了,更不要把玉兒哄出家門。」看着她淚流滿面
的樣子,我也隻好一笑了之了。
半個月之後,我要遠赴南美,去巴西做一筆橡膠生意。現在的買家真的很過
分,總是他什麽時間有空才通知你過去。還要給你限制時間,我怕錯過這次生意,
當天就定了一張去南美的船票。本來是想乘飛機着,可是近些日子由于氣候原因,
很多遠程飛機都停航了。家鄉的氣溫也開始降低,站在碼頭的我感覺到威風中的
涼意。我登上了客輪,跟在後邊的玉兒拿着行李也上了船。最新的法令已經通過
了奴隸可以陪同主人上任何交通工具,隻是要在身上圍上布巾,來遮擋着私處。
我爲玉兒買了一套粉色的棉布巾,給她的手铐鐵鏈也加長了一些。雖然有點
重,但是活動範圍有所加強。因爲法律沒有規定奴隸的雙腳爲私處,所以玉兒依
然是光着腳的,也許這是她身份的象征吧。給她帶的腳鐐不是很長,我想要是太
長,拖着走會很不方便的。船起錨了,慢慢地駛出了港口。坐船的感覺真不爽,
每天都會晃悠得我暈頭轉向。玉兒和我一樣,暈船!看着她蒼白的臉,就知道她
剛才又吐了幾回了。當船行駛在浩瀚的大海中的時候。有一夜,我正躺在船的頭
等艙裏睡覺,玉兒把我搖醒了,朦胧中我聽見有人在外邊喊叫。走廊裏開始變的
熱鬧起來,急促的腳步聲在我的門前來回的走動着。我問玉兒怎麽回事,玉兒說:
「主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拉着玉兒走出了房門,船艙的走廊裏已經聚集了好多的人,他們一邊系着
沒有整理好衣扣,一邊匆忙地向夾闆走去。我也随着人群走上了夾闆。當我走到
夾闆之後,才知道,外邊正在下大暴雨。大家都在看着遠方,我順着他們的視線
看去,遠方的天空已經挂滿了間隔很短的閃電,海面上一波又一波的大浪拍打着
我們這隻渺小的客輪。
船長發出了緊急通知,告訴我們:「緊急通知,由于惡劣天氣的影響,我們
現在已經與指揮中心失去了聯系,而且偏離了航道。請大家返回船艙,扶好身邊
固定的物品,以免風浪給您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大家開始有些驚慌了,有的人
在人群中來回的奔跑穿梭着,有的婦女和兒童開始哭泣,有的正雙手握緊祈禱上
帝的幫助。我拉着玉兒向船上的救生艇的方向走去,不是爲了别的,隻是因爲我
覺得如果出事,我們離救生艇比較近,可能會早一點逃離。
天空的暴雨越下越大,遠處的閃電似乎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幾個大浪打在船
甲闆上,船夾闆上的人們開始嘈雜起來,在嘈雜中玉兒好象對我說着什麽。可是
我一句也沒有聽見,哪怕她就在我身邊。這時周圍的人都喊叫起來,有幾個已經
驚呆了,好多人都向着船艙跑。當我轉過臉,眼前的是一個蓋天的巨浪,打在了
船夾闆上。将我們這些人卷到了大海裏邊,當我清醒過來之後,發現我已經在離
已經翻倒了的客輪有很遠的距離了。我身邊的玉兒已經不在了,我開始拼命的向
船那邊遊去。船的旁邊到處是落水求救的人們,我找不到玉兒。我看見離我不遠
的地方有一條被打在水中的橡膠艇。我遊了過去,爬上了橡膠艇。在橡膠艇上我
看見在我右前邊越二十米的地方,玉兒正扶着一個大木箱拼命地掙紮着。嘴裏喊
叫着:「主人,主人!你在那裏。」
由于身上鐐铐的約束和鐐铐的重量,我看見玉兒的頭一會兒埋進水裏,一會
兒,又浮出水面,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木箱。我知道她支撐不了多久,我奮力地
将皮艇劃到了她的身邊,将她拉上了皮艇。看着遠方還在掙紮的人們,我知道隻
能乘坐兩個人的小皮艇坐不了這麽多人,我也隻能祈禱上帝保佑他們了。
我劃着船遠離了客輪,在汪洋的大海中我看見我們客輪那邊是汪洋的火海。
不知道過了多久暴風雨漸漸地停了,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來了,看見玉
兒正費力地搖着船漿,她雙手的鐐铐叮當地響着。我對她說:「怎麽回事,怎麽
換你劃了?」
玉兒說:「主人,你醒來了。劃了很久的你睡着了,我看你實在太累了,所
以我就劃了起來。主人你快看那邊,有陸地了。」
我轉身看了一眼身後,果然是到了内陸,我們有救了。我想要是能劃到巴西
那就太好了,不會耽誤我的生意。
剛登上岸,玉兒就癱倒在海灘上。我知道她帶着鐐铐劃了一夜的船實在是太
累了,如果不是我的行禮箱丢了,我一定會拿出鑰匙爲她打開鐐铐的。稍加休息
了一會,我們開始起程了。在一座大山上我們看見遠方有一座規模很大的城市,
我真感謝上天不會把我們丢到一個荒島上。走了幾裏地,我們到了城市的郊外,
這裏很落後,周圍的人還穿着十八世紀的服裝。我走到了一個擺小攤的小販面前,
用不是很流利的英語問他:「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
還好他懂英語,他告訴我這裏是孟拉國。是很多阿拉伯商人居住的地方。在
他的描述下,我了解了這裏原來基本與世外隔絕了。他們還過着十八世紀的生活
呢,隻有一些阿拉伯過往的商船在此停留的時候會給他們一些外邊的知識,真不
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國度。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我現在是身無分
文,隻有帶着玉兒向市中心走,希望上帝能保佑我碰見一些商業場上的熟人。這
個城市裏到處可以看見奴隸,他們這點到是很接近與外邊的社會。這些奴隸大多
都是歐美人,也有些黑人攙雜在裏邊。
在馬路上,馬車是他們的主要交通工具。這時候遠處過來了一個車隊,前邊
有幾個騎着馬的衛兵。後邊是一輛很豪華的馬車,這兩馬車不是由馬拉動的,而
是由十幾名全身赤裸,手足帶着鐐铐的女奴拉動的。在車艙前邊有一個平台,上
邊站着一名車夫,正揮舞的皮鞭抽打着這些可憐的奴隸。當馬車開到我身旁的時
候,我清楚的看見車裏坐着的是一名越有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身着着華麗的服飾,
此時目光正投向我這邊。我知道他一定是很少見過穿西裝的人,被我這一身打扮
吸引住了。他要是願意用他那一身珠寶的衣服和我換,我一定不會拒絕,起碼現
在破落的我不會拒絕。還在暗自得意的我才發現,其實他的目光是在看着我身邊
的玉兒,看來他被玉兒的美貌所吸引了。我心想「看什麽,玉兒可是我的。就是
用這隊伍加馬車還有你身上那幾件破衣服也換不來的。」
當馬車行駛而過以後,我想,如果叫他看見我那輛08版的瑪莎拉蒂,他會
想上帝一定與我是兄弟。我拉着玉兒繼續走,在這座城市裏卻沒有唐人街。我實
在走不動了,就在市中心廣場的台階上坐了下來。玉兒跪在我的身邊,也在用好
奇的眼光看着這周圍的一切。就像過往的人們看着我倆一樣,他們也許從來沒有
見過我們倆這樣的亞洲人吧。太陽已經落山了,才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我可是一
天都沒有吃東西了。看着遠處的一家面包店,我走了過去,空氣中彌漫的香味使
我更加覺得還是有錢好。我在想「我是拉下臉去乞讨一塊面包,還是留着臉等死
好呢?」
玉兒看出了我的心事,她拖着鐐铐走進了這家面包店。玉兒的英語要比我強
得多,畢竟她從小就在美國做女奴,所以和他們交流也方便一些。我站在店外邊
看着玉兒正用低下的表情懇求店主的同情,我才知道身邊有一個女奴還有有必要
的。不一會兒,有兩個衛兵走了過來,他們走進了店裏邊,用手中的膠皮棍抽打
着玉兒,玉兒被抽打得倒在地上。兩個衛兵,還有店主和夥計一起圍住玉兒就是
一頓拳打腳踢。打得玉兒最後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一動也不動。店主告訴衛兵叫
他們把女奴拖出去,别死在店裏邊。兩個衛兵一個抓着玉兒兩隻裸露的腳腕,一
個拉着玉兒手铐上的鐵鏈将玉兒擡出了面包店,到了外邊他倆來回地蕩着玉兒的
身體,蕩了幾下之後,他倆同時松開了手。玉兒的身體被抛到了半空中,重重地
摔在了地上。這兩個衛兵嘴還嘀咕着:「媽的,濺母狗還學别人乞讨來了。再敢
騷擾這家店,把你帶回去切成肉片喂狗。」
我趕忙跑到玉兒身邊,将她扶起來。我看見她的臍蓋,胳膊都已經擦破了,
全身都是臃腫的傷痕。玉兒的臉上都是土,嘴裏含着血對我說:「主人,對不起。
玉兒沒有辦法要到面包。「
我說:「玉兒,不怨你,等我回去了,一定會好好報複這些惡狗們。」
我将玉兒抱了起來,放在旁邊屋檐下的一個石台子上,我坐在她旁邊。已經
進入深夜了,一天沒有吃飯的我感覺全身發冷。這裏的氣候真是糟糕,爲什麽白
天與夜晚的溫度相差這麽多,我全身打着寒戰。這時,一件棉布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轉過臉,看見了玉兒全裸的身體,才知道她将她遮擋身體的衣服脫給了我。
這件已經滿是塵土的棉布裹在了我的身上,略微的帶來了一點溫暖。我問玉兒:
「你不冷嗎?」
「主人,玉兒已經裸露慣了,這點溫度算得了什麽。玉兒不冷。」赤裸的她
哆嗦着對我說。
我背靠在一根木柱子上,緊緊地裹緊了衣服和棉布。我讓玉兒平直得躺在我
的前面,将雙腳伸進我的衣服裏。我曾聽媽媽說,人隻要腳不冷,全身都不會冷
的。我用雙手握着玉兒的一雙已經染沾滿灰塵和泥土的裸足,希望能給她帶來一
點溫暖吧。
夜晚我真不敢睡,怕第二天就這樣睡死在街頭。想着這裏的一切,我開始絕
望了。一天可以堅持,兩天可以忍耐。那三天呢……以後呢?難道我就這樣的死
去。這一夜是我睡得最不安穩的一夜。
當溫暖的太陽再次照在我倆身上的時候,我倆卻沒有感覺到多少暖意。饑餓
使我身心疲憊不堪,身體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扶着身邊的石柱子站了起來,
玉兒也醒過來了。她半迷着眼睛,無精打采地看着我,我想她也一定很餓了。我
用棉布巾将玉兒的裸體裹好,扶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上街頭。冷靜地大街上漸漸地
變得熱鬧起來,小商販們也開始了一天地工作,擺放着他們的小攤子。我真不敢
用眼去看那攤位上的蔬菜和水果,我想如果可以,我可以一口氣吃下兩根大白菜,
我想是沒問題。路上來來往往地行人都在看着我和玉兒,混得如此落魄,我的内
心有說不出的羞辱感。
走着走着,我被路邊牆上的一則廣告吸引住了。這則廣告是招聘廣告,上邊
寫着招收十五歲到二十五歲之間的女工作人員,要求相貌端正,身體健康,月收
入面意。我看着廣告想了想,也許我和玉兒應該找兩份工作來維持生活,還可以
攢些錢回家。所以我順着廣告所給的位置,帶着玉兒來到了這家店鋪。這是一家
供大家休閑娛樂的酒吧,我想也就應該叫酒吧,即使那店牌上寫着閑樂園。在說
明我的來意之後,我見到了老闆莫吉。他聽了我的苦訴之後,決定收下玉兒做他
們的服務員工。莫吉讓我打開玉兒的鐐铐,還有棉布巾。我告訴他鐐铐的鑰匙我
已經丢了,現在我也沒有辦法打開,當莫吉驚訝地看着玉兒赤裸的玉體之後,他
告訴我打不打開鐐铐都是小事,女奴就應該赤裸帶鐐,我想他一定是被玉兒完美
的玉體所征服了。其實莫吉是個很善良的人,他首先就給了我們一些食物還有安
置費。等我與玉兒飽飽地吃完飯之後,我告訴玉兒我去找個住所,晚上我會回來
接她的。
轉來轉去也沒有找到一家廉價的住所,最後我選擇了一間位于窮人區的小木
樓。這間屋子的主人很熱情友好,也許是同情窮人罷了。他同意我們先使用着房
間,日後再算帳。順着他的指引,我來到了二層的這所屋子裏,屋子雖然不到,
家具雖然簡陋,但是總得感覺還是挺幹淨的。我想再找也就是這樣了,所以我決
定住下了。
晚上玉兒快下班了,我來到了閑樂園,我要告訴她,我們有住所了,讓她高
興一下。在閑樂園的後門等了很久之後,玉兒終于出來了。她看見我之後馬上露
出了笑容,我拉着她慢慢地向家走着。在路上我問她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她告訴
我說:「不,主人,工作一點也不辛苦,莫吉老闆對我很好,還爲我發了一套工
作服,你看。」她打開了手裏的袋子,我将裏邊的東西拿出來一看。裏邊裝的是
用幹草編制的胸罩和裙子,還有一雙編制得挺精美的平底涼鞋。我心想莫吉這個
人還真會做生意,這些破衣服一定很便宜。玉兒在一旁笑着對我說:「主人,你
可知道,我從來都沒有穿過鞋子,今天我第一次感覺到穿鞋子的舒适感了。」我
告訴她,等我們離開這鬼地方之後,我會買好多鞋子和衣服讓玉兒穿。她用疑惑
的眼光看着我說:「真的,主人。你真的會買衣服鞋子給玉兒嗎?」我肯定地向
她點了點頭。晚上回到了我們的住所,玉兒一進屋子興趣更是高漲。看着眼前這
個小住所,她激動地一會拿布擦擦這,一會又擦擦那,最後還爲我做了一頓豐盛
的晚餐。雖然隻是一些青菜,但我覺得比那些山珍海味還好吃。玉兒的收入告訴
我,我們以後也就隻能吃這些了。
第二天,玉兒穿上了那些編制的衣服,走出了住所。臨走前我叮囑她,叫她
下班早點回來,我不會去接她了。這一天過得很慢,因爲沒有人陪我說話。我在
屋裏無聊地走來走去,多想回到我遙遠的家啊。玉兒晚上回來帶回來了一條大魚,
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魚了,玉兒告訴我以後每天她都會爲我做魚吃。我真感謝上
天能賜給我這樣一個女奴,感謝真主阿拉。就這樣,我們在這裏已經生活了好幾
個星期了。雖然玉兒工作得很辛苦,可是她的工資實在是太低了。我想要是這樣
攢下去,我們要好幾年才能攢夠一張船票,可是事情變得還不如我想象中的美好
呢。有一次玉兒回家,當她脫下衣服的時候,我發現她身上隐約有好多的傷痕。
我把她按到地上,在她的乳房和陰唇上,全是燙傷,臀部還有被鞭打過的痕
迹。
我問她:「這是怎麽回事,難道莫吉打你了?」
她對我說:「不是,主人,這些是玉兒不小心弄傷的。」
玉兒似乎要隐瞞什麽。之後每一天玉兒身上都會多幾處新的傷痕,直到有一
天,我才明白是怎麽回事。那天玉兒上班之後,我來到了屋主那裏,我與他閑聊。
他問起我每天回來的那個帶着鐐铐的女孩是誰。我告訴他那是我的女奴,現
在在閑樂園工作。他微微地歎了口氣,對我說:「哎!年輕人,你還真狠心啊!
将那麽漂亮的女孩子送到那種鬼地方去,那不是糟蹋了嘛!」我追問他什麽意思?
他告訴我讓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帶着種種的疑惑,我來到了閑樂園,我要看看玉兒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我
在一個光線比較暗空桌子旁坐了下來,點了一杯白開水。這裏挺熱鬧的,周圍坐
滿了賓客。整個大廳被幾盞懸挂地火把照亮着,這裏的服務小姐都穿着性感的衣
服,有的穿得和玉兒一樣,有的還裸露着乳房和陰部。每個服務員都很年輕漂亮,
那些賓客還不時地抓幾下她們的身體,來取樂。過了一會兒房間裏開始沸騰起來,
我順着他們的視線,看見莫吉和玉兒走到了大廳的中央。
這被桌椅圍繞的大廳中央,有一塊不大的圓台子。在圓台子周圍,圍繞着一
圈火把,把這台子照得很亮。莫吉讓大家安靜一下,他拿過旁邊的服務小姐提給
他的皮鞭,抽打了一下玉兒,命令玉兒脫掉身上的衣服。玉兒很聽話地一件一件
脫着,台下又一次歡呼起來。我離得很遠,看得不是很清楚。隐約看見莫吉在玉
兒脫衣服的同時還在用皮鞭繼續得抽打着玉兒的身體,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
麽。
在玉兒完全赤裸之後,他讓玉兒将雙手背到身後。由于玉兒手上帶着鐐铐,
所以她隻能擡起腳,将鐵鏈邁過去,像跳繩一樣。莫吉拿來了幾條麻繩,迅速地
将玉兒的雙手在身後捆綁好。然後将剩餘的繩子穿過屋頂上的鐵鈎,再将玉兒的
身體拉了起來。玉兒被拉到離地面約有一米的距離,她的兩隻光腳丫在空中亂蹬
着。由于雙手是被反剪拉起的,所以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臂和肩膀上。玉兒顯
得很痛苦,不停地叫着。莫吉在旁邊拿過來了一根粗木頭,粗木頭的兩斷被幾根
鋼管架了起來。被架在鋼管上的木頭是會活動的,莫吉轉動了一下鋼架上的木頭,
台下又一次歡呼起來。
我離得太遠,看不清是怎麽回事。旁邊的一位觀衆告訴我,那是莫吉的十大
法寶之一,叫做蠍子輪。他告訴我這木頭上布滿了鋼釘,人要是赤腳踩在上邊,
就像是被萬隻毒蠍子蟄了一樣疼。由于木頭會動,腳踩在上邊又不穩,所以雙腳
爲了保持平衡,就會來回地踩這些鋼釘,最後腳掌一定會被這蠍子輪給哲蟄爛的。
我這才認識到,莫吉原來是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人,我真後悔當初把玉兒送
到他手裏工作。
我沖過了人群,大聲對莫吉說:「你這個混蛋,我看錯你了。你把玉兒放下
來,我們不幹了。」莫吉看見我先是一楞,然後他向旁邊一揮手。這時候在台子
旁邊突然出現了幾個打手,沖着我就是一頓拳腳。然後他們反剪着我的雙手将我
壓倒在地上,他們想讓我跪下,我那能讓他們擺布。我奮力地掙紮着,可還是寡
不敵衆,被他們制服了。
我單臍半跪在地上,莫吉告訴我說:「你以爲你是誰啊?以前要不是我給你
們飯吃,你早就餓死了。現在還敢罵我?告訴你,這丫頭已經賣給我了。她的命
就是我的,是死是活也由不得你,你就好好地看她是怎麽爽死的吧。」說完他将
那架着木頭的鋼架子推到了玉兒的腳下,惡狠狠地對玉兒說:「濺母狗,快把你
那兩隻狗蹄子踩在上邊。你要是踩不穩或是擡起雙腳的話,我就把你那窮主人的
腿打斷喽。」
跪在一旁的我對玉兒說:「不能踩,媽的。我不怕腿斷,玉兒你不能踩啊!」
這世界大多時候都是事與願違的。玉兒沒有聽我的話,她将她那雙雪白的赤
腳踩在了木頭上。雙臂解脫出來了,而全身的重量使雙腳很快地紮進了鋼釘。啊
……!啊~ 呀!~ 啊~ 玉兒痛得不停得叫着,每一秒,疼痛都在發生着變化。鋼
釘越紮越深,疼痛也就越來越明顯。台下繼續着歡呼聲。
幾秒鍾之後,玉兒的雙腳已經完全接觸到木頭了,那些在木頭表面的鋼釘深
深地紮進了玉兒的雙腳裏,十隻腳趾已經被鮮血重新勾畫了輪廓。莫吉對台下的
觀衆說:「隻要誰願意掏十枚銀币,我就可以爲他轉動一下木頭。」
台下歡呼起來,各位賓客紛紛掏着自己的錢袋。莫吉接過那些人的錢,開始
轉動起木頭來。玉兒的那雙帶着腳鐐的玉足還要将那些鋼釘拔出來,接着踩在下
一塊木頭的上。重複了幾圈,玉兒腳下的木頭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圈,過多鮮血
一滴滴流下地面。那雙玉足也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十隻受了重傷的腳趾向上翹着,
微微地顫動着。可以看得出它們是多麽地可憐和無助,還有它們那未知的恐懼感。
待玉兒的雙腳被紮爛之後,莫吉讓玉兒分開雙腿,使觀衆能夠清楚地看清玉
兒的陰道。玉兒的陰道因爲劇烈地疼痛而小便失禁了,腥臊的尿液一柱柱地湧出
來。
這時候莫吉惡吼到:「媽的,你這條濺母狗,把尿濺到我身上了,看我怎麽
懲罰你那狗逼。莫吉拿起皮鞭沖着玉兒的陰部猛得抽打起來,每一下都會在肚臍
下留下一道血痕。玉兒的兩片如花蕊一般美麗的陰唇被莫吉抽打得紅腫發紫,之
後莫吉又來到了玉兒的身後,抽打她的臀部。玉兒臀部上那交錯的傷痕讓台下的
觀衆爲莫吉歡呼着,他們覺得今天的表演很充實。
抽打了有一個小時了,玉兒已經是滿頭大汗,她無力地低着頭,一頭秀發垂
在胸前。一聲也不吭,任由莫吉的施虐。我知道她是爲我而這樣的。我想如果不
是爲我,曾經踹死米羅的玉兒,現在遭受着如此劇烈地痛苦,一定會将莫吉踹倒
的。即使她現在的雙腳受了重傷,即使她被捆綁着,即使雙腳上那沉重的腳鐐的
約束,我想她也是可以做到的。
莫吉還沒有放過玉兒,他用麻繩将玉兒的兩隻乳房捆綁起來,麻繩剩餘的繩
子栓在了一個籃子上。然後莫吉告訴觀衆,隻需要五枚銀币就可以讓他在籃子裏
放上一瓶葡萄酒。在觀衆的金錢作用下,莫吉将六瓶葡萄酒放在了籃子裏。玉兒
的雙乳被拉扯得變長,葡萄酒得重量使玉兒乳房的血液已經不流通了。黑紫色的
乳房搖搖欲墜,樣子非常地恐怖。玉兒擡起頭,看了一眼得意的莫吉,她的表情
中充滿了憎恨。可當玉兒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我之後,她又無奈地低下頭,讓莫
吉繼續着對她的摧殘。莫吉一直虐待了玉兒四個小時,之後他讓手下放下了玉兒,
将我和玉兒關進了他的地窖裏。說明天讓玉兒好好休息休息,明天繼續表演。
陰暗潮濕的地窖裏,隻能靠着通風口的照射近來的月光,勉強地看見周圍的
環境。我背靠在一根木柱子旁,懷裏樓着受盡摧殘的玉兒。玉兒累壞了,現在她
已經睡去了。莫吉這個混蛋,他爲了懲罰我們,在玉兒受刑後沒有給我們食物吃。
看着滿身傷痕地玉兒,我難過地流下了眼淚。這個人吃人的世界裏,沒有人
會同情幫助我們的。想到明天玉兒還要爲莫吉賺錢表演,我真不知道她還能撐多
久。
就在我擔心難過的時候,地窖的門打開了。進來的人是房東,這使我吃了一
驚。我問他:「房東你怎麽會在這?」
他對我說:「快點帶這女孩走,要來不及了。」聽了他的話之後,我站了起
來,抱起玉兒,随着他走出了地窖。到了外邊我們我将玉兒放在了房東的馬車上,
房東駕着馬車帶我們逃離了莫吉的閑樂園。
一路上房東告訴我:「我晚上看你沒有回來,就知道出事了。随後我幾經周
折才知道,莫吉把你們關進了地窖裏。我不能看着你們死在他手上,所以我決定
來救你們,我想也隻有我們窮人自己幫自己了。租給你們的房子,你們還是别回
去那了,房租我就不要了。我這還有些錢,你們還是躲一躲吧,莫吉的勢力挺大
的。」
房東将我和玉兒送到了郊外的一個樹林子裏,之後他駕着馬車要走。我感激
房東的救命之恩,我告訴他,我日後一定會報答他。房東激動得給我講述了他的
故事,房東曾經有一個很懂事的女兒,叫美琳達。擁有歐洲人血統的美琳達很漂
亮。最後房東爲了謀生,聽了莫吉的謊話,讓美琳達去閑樂園工作了。記得那一
年冬天,鄰居告訴房東,叫他快去救美琳達,因爲莫吉要用美琳達的身體爲他的
閑樂園做廣告了。房東跑到了閑樂園門口,看見這裏已經圍上了好多的人。
一會兒,莫吉拉着美琳達走了出來。他命令美琳達當衆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
美琳達沒有照他的話做,莫吉用皮鞭痕痕地抽打着她。房東擠過人群,用身體擋
着美琳達,莫吉叫手下狠狠地踢打着房東,房東被打得躺在厚厚地積雪當中。美
琳達見他的父親被蹄打的頭破血流,就對莫吉說:「你放過我的父親,我聽你的。」
莫吉叫手下把房東扔到了一旁,再一次地命令美琳達脫掉所以的衣服。美琳
達照做了,她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将單薄地外套脫了下來,之後又解開了裙子上
的扣子,一松手,裙子也滑落在地面上了。窮人家的孩子是沒有多餘的錢買内衣
内褲的,所以這時候美琳達瘦弱地玉體就已經展現在大家眼前了。莫吉惡毒地命
令美琳達将鞋子也脫掉,美琳達解開了鞋帶,将皮靴子脫了下來。她沒有穿棉襪,
瘦小的裸足踩在了雪地上,比冰雪還要潔白。莫吉看着美琳達赤裸着身體筆直地
站在雪地裏,眼前掠過一道淫光。他讓手下拿來了繩子,将美琳達的雙手擰到身
後捆綁起來,然後将一條鐵鏈纏繞住美琳達的脖子。多餘的鐵鏈,拴在了馬車後
邊的木欄子上。美琳達的兩隻腳腕被一條很粗的腳鐐鎖住,莫吉坐上馬車,他告
訴美琳達,讓她不停地大聲說:「我是美琳達,是閑樂園的濺母狗,如果大家想
看我的主人莫吉是怎樣摧殘我的身體的話,就到閑樂園來。」
美琳達是個懂事的孩子,她爲了不讓父親受到傷害,所以乖乖地聽着莫吉的
話,将莫吉教她的那幾句話不停地說着。莫吉揮動了馬鞭,馬車走了,拉着美琳
達地裸體走了。他們要讓馬車緩慢地繞城市一圈,這要用上半天的時間。美琳達
的脖子拴在馬車上,隻能緊緊跟住馬車,腳上的鐵鏈約束地她必須要快速地邁着
小步子才能跟得上。一雙赤腳踩在冰冷的積雪上,那積雪下邊就是凹凸不平的路
面,路面上布滿了碎石子。沒走多遠,美琳達的腳掌就已經被碎石子磨破了。在
美琳達走過的路上,都會留下鮮血的腳印,和雪白的大地形成鮮明地對比。盡管
美琳達一句句大聲地說着莫吉讓她說的話,但莫吉的皮鞭就沒有停過,一邊走,
一邊抽打着美琳達。
房東說到着,情緒略有些激動。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要知道那時那孩
子才19歲啊!他告訴我,後來的事他都是聽别人說的了。之後莫吉在黃昏的時
候才把美琳達牽了回來,關進了地窖裏。從那之後,閑樂園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
大家都是來看莫吉是如何殘虐美琳達的。在莫吉的安排下,美琳達幾乎嘗遍了莫
吉的所有酷刑。他們曾經讓美琳達踩在鋼針闆子上跳舞,用燒紅的木炭塞進美琳
達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陰道裏,用鋼釘釘乳房。有的時候美琳達要踩在蠍子輪上
七,八個小時。
在短短地半個月裏,美琳達已經被他們折磨地不成人型,身上沒有一處完整
的肌膚。在美琳達已經不能再吸引顧客之後,莫吉也沒有放過她,莫吉叫手下在
閑樂園的門口釘上了一根木樁子,他将美琳達像狗一樣雙手反捆在身後,鎖在木
樁子上,美琳達就這樣整天蜷縮着身體躺在冰雪當中。莫吉每天會給美琳達一口
食物,使她不至于餓死。開始的時候美琳達還可以用嘴和舌頭舔着吃,後來連吃
飯的力氣都沒有了,莫吉就叫人将美琳達擡進了閑樂園的後院。從那之後,就再
也沒有人再見過美琳達了。房東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傷痛了,帶着悲傷他駕着馬
車緩緩地離開了。我的心情和他一樣,我想如果我能活着離開這裏,我一定會爲
曾經像美琳達一樣的姑娘讨回公道。夜已經深了,我找來了幾片大樹葉蓋在了玉
兒的身上,之後摟着玉兒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我才發現,玉兒的身上的傷口已經發炎了。尤其是雙腳被那些
肮髒地鋼釘紮過之後,兩隻腳掌現在腫的厲害,像熊掌一樣。玉兒現在發着高燒,
如果不馬上治療,我想她一定會死去的。玉兒是爲了我才受重傷的,爲了她我決
定搏一搏。我背起玉兒朝着城市走去,最後我找到了一家私人診所,醫生給玉兒
打了消炎針,還給玉兒身上的傷口扶上了藥。最後在醫生要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錢,
我知道他一定會這麽做的,因爲醫生從來都不會同情窮苦的病人。住了幾天之後,
玉兒的傷口明顯有了好轉,雙腳已經消腫,都可以下床行走了。待玉兒的病情還
未痊愈的時候,醫生就已經把我倆趕出了診所,我和玉兒又再一次地流浪街頭了。
夜晚,我帶着玉兒來到了一條巷子裏,這裏路邊到處躺着貧民和流浪的人。
找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我扶着玉兒坐下了。晚風還是那麽寒冷,我倆肚子
裏隻有早上在診所喝的那幾口稀粥。真不知道明天該如何過,又該接受什麽樣的
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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