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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龍舌蘭 (01-21)作者:ft3020997 [打印本頁]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5 16:36     標題: 龍舌蘭 (01-21)作者:ft3020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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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舌蘭】 (01-03)





作者:ft3020997



字數:13.2萬

  

一、故事的開端


  「砰」的一聲從臥室內傳來,隨後便是一男一女的爭吵聲,此起彼伏。

  「你明明知道你年紀也不小了,咱們說好了的,今年年內要孩子,你現在卻
要出國,真不知道你們女人怎麽想的!」男人氣憤的說道。

  「這又有什麽辦法,都是公司指派出去的,難道我還把工作辭了不成,等著
你養我麽?!那樣我們倆早都餓死了,更別說要孩子!」女人含

  著淚,回擊道。

  「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瞧不起我的工作呗!?那你想我一個私家偵探能怎
樣,莫非出去偷出去搶麽!」憤怒之後,男人緩和了一會兒,「

  好,你說得是。我收入確實是比你低點,你堂堂世紀公司銷售部主管助理,
我怎麽能比。你們那公司,誰還不知道錢是怎麽來的呢!」

  女人瞪了男人一眼,「你的話太傷人了,我不想呆在這跟你說話」。話畢,
女人用力地甩上大門,穿上黑色高跟鞋出門了,隻剩男人獨自坐

  在沙發上,面對著這一殘局,面對著這一空曠的屋子。

  風卷殘雲般的爭吵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或者說不是近些年來的第一次了。

  男人仰臥在沙發上,看著窗外寂寥的夜空,開始回想過去的點點滴滴。這個
男人叫楊立,身高177cm,身材偏瘦,得益於曾經的鍛煉,人到30

  ,依舊保養得很好,從警察學校畢業後,沒有像大多數他的同學一樣,進入
警察部門或者到政府機關單位工作,反而選擇了極具挑戰性的私

  家偵探作爲首選職業。由剛開始從業的菜鳥,成長到後來知名的私家偵探,
光景好的時候,也曾經月入數萬,當然高收入伴隨而來的也是需

  要承擔各種case的高風險。也正是因爲楊立神秘而充滿激情的職業,讓
當時還是就讀於工商學院的學生思琪對其迷戀得無法自拔,最終兩人

  墜入愛河。妻子思琪比丈夫楊立小3歲,在學校時,雖然算不上校花級別,
但是在學院裏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人物,楊立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

  面時的場景,一襲黑色的長發斜劉海,精緻的五官,有點略像韓國明星,1
65CM的偏瘦身材卻挺著C cup,雖然沒有妖豔女星那樣的豐乳翹臀

  ,但是這樣的氣質型美女很讓楊立心動和滿意,從最初交往的青澀到後來的
相知相戀,並最終走入婚姻殿堂,兩人也算是經曆了很多事情,

  十指相扣時的甜蜜、兩唇相交時的熱戀、情侶旅館裏的激情、神聖教堂裏的
山盟海誓,這一切的一切都被現實的生活磨得平平淡淡,最終變

  成如今的磕磕絆絆。

  楊立雖然人到30卻未能立,對待生活和私家偵探的工作也逐漸缺乏了激情
,再加上近些日子生活的諸多不順,隻是被動的得過且過。經濟的

  壓力自然壓到了妻子思琪的身上,還好思琪有着優秀的學曆和出衆的交際能
力,在工作中還算如魚得水。幾年的職場磨練後,清純的妝容轉

  變成成熟的OL妝,中分的亞麻色長發也凸顯出幾分強勢,而對于皮膚和身
材的保養女人是絲毫不會懈怠。很多女性在家庭和工作中逐漸占據

  主導地位後,随之而來的則是與另一半的矛盾,開頭的争吵已經是家常便飯
,隻是這一次話語更重而已。

  「也許她的心已經不在我這了。」楊立自言自語道,雖然身爲私家偵探,他
卻始終對自己的另一半給予足夠的信任,沒有使用過任何手段去

  調查,隻是這一次他猶豫了,可是又很矛盾,「思琪應該不會的,不管怎樣
,她都是我最愛的人,我到底在想些什麽」。說罷,楊立走到冰

  箱前,取出了一瓶純的伏特加,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裏灌,任憑思緒雜亂,
胡言亂語,他隻想一醉解千愁。

  海濱城市的夜晚,風總是格外的大,在這開春的3月份,還帶着一絲絲涼意
,思琪踩着高跟鞋,沮喪地走進海邊的一家小酒吧--藍月酒吧--這

  也是楊立跟思琪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在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上,他們倆也是
在那相識相戀。每次吵架,楊立或者思琪都會回到這裏,也許是

  回憶一下,初識時的美好,以慰藉現在煩亂的日子。

  進門之後,徑直找到那張靠近吧台的老位子,隻不過現在是孤身一人,點了
一杯冰飲料,靜靜地聽着酒吧裏的慢音樂,企圖讓波動起伏的情

  緒得到平伏。一個穿着黑色職業裝肉色絲襪的美女,坐在吧台旁,正托着下
巴,不安地攪動着杯中的飲料,眼神中帶着一絲憂傷,或許任何

  男人看到都會想上前安慰安慰。

  果然,一個端着洋酒的男人走到思琪旁邊,很有禮貌地問到,「美女,能請
你喝一杯嗎?」。思琪對着這樣的搭讪已經習以爲常,不屑地瞅

  了瞅眼前的這個男人,比楊立稍微高一點,身材比較壯實。

  「今天沒心情,我想自己靜一靜」,思琪完全沒心情理睬眼前任何人,即便
是個大帥哥在眼前。

  「看樣子美女是遇到什麽難題了,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的,都應該樂觀面對
,生活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情。」盡管思琪不想理睬,搭讪的

  帥哥依舊糾纏着,「這樣吧,我請你喝杯酒,你從來未嘗過的,如果你喝完
之後不能打開你的心結,我自己會離開,而且今晚你所有的點單

  算我的。」思琪雖然知道酒吧裏有很多不懷好意的人,可是在這裏她是熟悉
得不能再熟悉,即便出了什麽事情,這裏相識的老闆也會幫着他

  ,就答應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銀色的扁形小酒罐,問吧台的調酒師借了調酒杯和些
許調酒料。十分鍾後,一杯墨綠色打底的洋酒呈現在思琪面前,

  「這是什麽酒?顔色看起來很奇怪。」思琪警惕地問道。

  「這是我特調的龍舌蘭,基酒是從墨西哥的一個小村莊弄來的,世面很少有
,味道也很獨特,當地人都叫它」聖侶「」。男人解釋道。

  深沉的墨綠色正好映襯着思琪郁悶的心情,這一抹深綠的顔色好像在不斷地
吸引着眼前的美女,似乎讓她一飲而盡。男人說到,「感受它最

  好的方法就是一飲而盡,你敢喝麽?」。幾年的職場生活,已經讓思琪的性
格變得更倔強,她最無法忍受的就是别人的嘲諷。她端起酒杯,

  那一朵墨綠色順着思琪嬌豔的粉色唇彩,飄進了喉嚨。思琪想着,「這杯酒
不像平常的龍舌蘭口感那麽重,反而倒是覺得很順口,喝完之後

  ,雖然沒有這人說的能讓我心情愉悅興奮,不過口感倒是不錯,一股植物的
清香還留在咽喉中,完全沒有酒的感覺。想來眼前這男人也不過

  是個搭讪的騙子而已吧,心情還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當思琪正想開口,讓眼前人離開的時候。一股燥熱從腹部襲來,伴随而來的
還有從上至下的清涼刺激着白嫩皮膚的每一個毛孔,兩種截然不

  同的感覺在身體裏彙集,心跳不斷加速,煩悶枯燥的心情被突然而至的快感
代替,甚至一種想犯罪的心理活動在驅使着這位美女。

  「想不想出去走走?」一種難以抗拒地男聲漂進思琪的耳朵。在一陣似催眠
的話語之後,思琪竟然跟着眼前的男人走出了酒吧門口。

  對于思琪來說,也許這将是神奇而美妙的一夜,然後罪惡的種子也埋在她心
裏,逐步生根發芽。楊立在家中早已伶仃大醉,躺在客房的床上

  酣然入睡,似乎思琪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與他無關,甚至是整個世界這時候都
與他無關。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晃醒了剛剛經曆過宿醉的楊立,抹了抹眼睛,搖搖晃
晃起身喝水,宿醉的後勁不是一時半會能清醒的。「昨晚思琪去

  哪兒了,晚上沒聽到開門的聲音,莫非一宿未回?平時吵架也不會這樣啊。
」小聲嘀咕着,說罷便走向主卧,看到一個安詳的睡美人縮在床

  上,幾锊秀發散落在枕頭上,被毯剛好披到胸部,露出淺淺的乳溝和撩人的
香肩,隻是那一絲酒味破壞了這一和諧的畫面。

  人們都說讓男人掌握不住的女人才最有吸引力,确實是這樣,思琪這樣的老
婆讓楊立又恨又愛,楊立歎了一口氣,輕輕關上房門,走向洗漱

  間,想換洗掉身上帶着酒味的髒衣服。思琪昨晚穿的OL裝還扔在洗衣機裏
,作爲老公幫忙整理一下髒衣服,也算是份内之事。可是正整理的

  時候,細心的楊立發現,思琪的OL裝上有一股似曾相似的罂粟味,不同于
思琪身上淡淡的香奈兒香水味,拿出來仔細檢查了一下,一步裙和

  上衣有些黏黏的液體,有部分已經變幹結成白色小塊,楊立拿出來聞了又聞
,苦思冥想,多年的男人經驗告訴楊立,這可能是男人的精液!

  。男人可以忍受妻子的怒火,可是無法忍受妻子給自己帶綠帽子。一股怒火
頓時冒上心頭,楊立拽着衣服,想找思琪對質,可是轉念一想,

  她現在肯定不會承認的,而且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說明什麽。「好,既然你
不仁也别怪我不義,哼哼,張思琪,你真狠啊!」作爲一個曾經

  小有名氣的私家偵探,他決定通過自己的職業手段來找出這第三者。

  楊立分析了一下「案情」,決定先從監控畫面入手。他打開電腦,調出在網
上跟黑客購買的程序侵入監控系統主幹,查看昨晚思琪出門時間

  之後所有的監控錄像。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搜尋,終于有所發現,吵架之後,
思琪沿着海濱路去了他們常去的藍月酒吧,呆了估計差不多一個

  小時,跟着一個陌生男人走了出來,繞進了酒吧後面偏僻的小巷子裏。小巷
子裏沒有監控攝像頭,監控錄像隻能跟到他們走進巷口,以及這

  對男女先後離開時的畫面。正當楊立納悶的時候,忽然想到,當年酒吧後巷
經常有打架鬧事和小偷,他曾經幫酒吧的老闆裝過一個私人的監

  控,在那之後,就很少有人去光顧這個地方,甚至被人遺忘。

  「那攝像頭興許還能用用,隻不過那個私人監控的主機在酒吧裏。」想到這
兒,楊立簡單地洗漱後,披上幾件衣服,顧不得理睬還在熟睡的

  思琪,急急忙忙地奔藍月酒吧去了。

  趕到酒吧,就直接奔進去。「老楊!」突然一個男聲把楊立叫住,楊立頓了
一下,扭頭一看是酒吧老闆。

  「你怎麽這麽早來這?不會是一大早來買醉吧,哈哈。」酒吧老闆跟楊立和
思琪都太熟了,平時見面也比較愛開玩笑。

  可是這會兒楊立絲毫興趣都沒有,心裏隻想着能看到昨晚的監控,「哦,我
……我那個是想來看看昨晚監控的,這段時間接了個case,是這

  附近的,想找找有沒有什麽線索。」出軌這種事情即便是熟人也難以啓齒,
隻能編個謊言。

  「昂,你随便看,反正都是你裝的,就在設備間裏面,密碼什麽的,你都知
道的,我這還得出去一趟,就不陪你了。」說完,酒吧老闆安心

  地出門去了。

  楊立沖進設備間,火急火燎地操作起來,果然,攝像頭依舊好用,雖然巷子
内光線不太好,可是在黃色路燈的映照下,還是能認清人,隻不

  過沒有聲音錄入設備。打開錄像,快進到昨晚那個時間段的視頻,一幅男女
交纏在一起的畫面震驚了楊立。穿着黑色OL裝的女人正是自己老

  婆思琪,陌生的男人正上下摸索着思琪的身體,與思琪雙唇相接,思琪非但
沒反抗,反而一手反複摩挲着男人的下體,享受着陌生男人的愛

  撫,就是楊立也極少看到自己老婆如此淫蕩的樣子。這時,男人在思琪耳邊
耳語了幾句,思琪迷惑地點了點頭。忽然間,兩人緊緊地包在一

  團,四片嘴唇更加緊緊地貼在一起,似乎是想吞掉對方。過了數分鍾,兩人
才分開,思琪一臉的迷茫,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體,嘴唇動了動

  ,好像在跟男人說些什麽,男人隻是露出一絲壞笑。接下來的這一幕,更讓
楊立百思不得其解。

  男人這時拉開自己的拉鏈,蹲了下來,一隻手伸入褲内,好像在不斷地摸索
什麽東西,另一手則拉這思琪的一步裙,拉低肉色絲襪和黑色的

  蕾絲内褲至大腿,伸向了那濃密的毛發間,在尋找。看到這楊立就不明白了
,「莫非這不是我老婆?思琪對于毛毛什麽的,除了我的胡須,

  其他的她都比較讨厭,平時身上都用脫毛膏把所有體毛都脫掉,包括下體的
,甚至是我的陰莖毛。繼續看看。」

  一條巨龍被在男人的愛撫下,從雜毛中伸出來,那是一條男人的陽具,長在
美女思琪的身下!「這是什麽回事!!」楊立幾乎心要從嗓子眼

  奔出來。思琪一頭黑色的長發,穿着黑色OL裝,踩着高跟鞋,肉色絲襪連
同内褲一齊被退下,那本應該是花園的私密處,卻聳立着一根男人

  的棒子,并在男人的愛撫下有噴發之勢。陽具受到愛撫,這樣另類的感覺是
思琪從未享受過的,此時此刻她已經被胯下這根大陽具和男人出

  色的愛撫所俘獲,一臉淫欲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男人起身,與思琪又繼續吻
了起來,并引導她的手伸入自己的褲裆的裏,就像兩個互相愛撫

  的情侶。思琪剛把手伸入男人褲裆時,先是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摸索了一會
兒之後,露出了奇怪地壞笑。男人又在思琪耳邊說了幾句,可惜

  監控沒有錄入聲音。兩人更加放蕩地互相撫摸對方的性器,思琪的陽具越摸
越大,幾乎快到立到她的腰部,而男人受到思琪的愛撫,則全身

  時不時地顫抖一陣,随着一陣陣如電流般的顫抖,滿足的表情顯而易見。男
人也似乎加速了手上的動作,并不是地換着打手槍的動作,如同

  扭瓶蓋一樣刺激着思琪的龜頭,思琪一個驚異地表情之後,下半身不斷地顫
抖,一股液體從思琪的陽具中噴出,噴出好多,射在她的衣服和

  男人的身上。她也在享受着作爲男人高潮的第一次,眼睛微閉兩片嘴唇時長
時閉,銷魂般快感過後,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聊了一會兒天,

  之後兩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先後離開了小巷。

  「這...這...」楊立看完之後,目瞪口呆,雖然聽不到這香豔畫面的
錄音,可是看完錄像之後,自己的陽具居然不自覺的挺立了。

  這下該如何是好?爲什麽思琪會這樣?那男人到底是誰?滿腦的疑問在這個
私家偵探的腦中迸發出來,托着腦袋,坐在設備間裏苦惱着。畢

  竟思琪與自己結婚已經有好幾年時間,愛愛的次數絕對不在少數,彼此都了
解得一清二楚。即便他們近些日子争吵得很激烈,但他實在是無

  法把自己平時漂亮可愛的妻子形象與視頻裏那個長着大陽具的淫蕩女聯系在
一起。

  「滴嘟滴嘟滴嘟」這時,手機電話響起,把楊立拉回現實中來,他提起三星
手機,看了一下屏幕來電顯示,「思琪老婆」。

  龍舌蘭(第二章)

  二、背叛?假象?

  楊立發呆地看着手機上顯示的号碼,不知道如何面對現在的「老婆」。長長
地歎了口氣,楊立按下了手機的通話鍵。

  「老公,你在哪兒?」電話那頭傳來懶洋洋的女聲,很明顯,思琪剛剛睡醒
,而且不知道楊立這邊正在進行着調查。

  「呃...哦...我...我在外面辦些事情,一會兒回去。」楊立看完
視頻之後,完全懵了,不知所措,他決定回家之後再質問自己的老婆,「你

  在家等我,我回去有些事情問你。」

  「嗯啦,好的,老公,我等你回來哦。」電話的那頭異常的乖巧,讓這位剛
受完刺激的楊立覺得有些意外,完全摸不透這一切是什麽情況。

  「看來那個陌生男人應該值得我注意一下,他應該是整個事件的關鍵,找到
這個男人很有必要。」,解鈴還須系鈴人,作爲一個職業的私家

  偵探冷靜地分析之後,決定先從這個陌生男人入手。雖然這隻是酒吧的私人
監控,可是楊立爲了保存這個秘密或者說醜聞,他将視頻從監視

  主機的硬盤裏剪切出來,拷貝到自己的U盤上,一般來說,除了酒吧老闆和
楊立,不會有什麽人來查詢監控錄像。臨走之時,楊立還詢問了幾

  個酒吧的工作人員,是否最近有可疑的陌生男人在酒吧出沒,可惜酒吧這種
人來人往的公衆場所,即便真有人可疑人物混進來,也難以發覺

  。

  楊立離開酒吧,走在回家的路上,腦海中始終回想着整個事情的經過,以及
那錯綜複雜的男女淫亂場面。捉奸這種事情,是每個私家偵探所

  必經手的基礎案件,然後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楊立卻毫無頭緒
,更何況這真的是「出軌」麽?

  邊走邊分析着,大約走了兩個街道,楊立本能地感覺到似乎有人在刻意地跟
着他,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楊立警惕地拿出手機,打開前置攝

  像頭,放慢腳步,把攝像頭往後方照了照--蹒跚的老人,坐在街邊長椅上
的情侶,打扮時髦背向而行的女郎,以及幾位匆匆忙忙的行人,似

  乎每個人都不是很可疑。「也許是我神經繃得太緊了,想多了吧。」說罷,
便大步朝家的方向走去。然而,往往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奇妙的,

  一個陌生的身影遠遠地跟在楊立的身後。

  掏出鑰匙,開門的那一刹那,楊立還猶豫了一下,故作鎮定地開門,進屋。
整齊幹淨的大廳,陽台上曬着剛清洗幹淨的職業裝,主卧裏空無

  一人,很顯然,思琪已經起來收拾「殘局」,興許這會兒已經出去了,楊立
自己推斷着,此時此刻,研讀過多種犯罪心理學的他不知道該如

  何去質問自己的老婆,「不在也好,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話音剛畢,
一個盤着頭發,化着淡妝的女人從廚房裏露個小腦袋,乖巧地說

  了一聲,「老公,你回來啦,自己在嘟囔什麽呢?」

  楊立楞了一會兒,沒想到思琪還在家裏,「呃...哦...那個...沒
什麽,我前面去見了個客戶,你今天沒去上班麽?在廚房做什麽呢?」

  思琪從廚房裏蹦出來,活像一個17、8歲的小女生,「我今天跟主管說身
體不舒服,請假了,在給你弄點吃的呗,平時工作忙,你也很久沒吃

  我做的菜了」,說罷,她走上來雙手攬住楊立,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老
公,我不想吵架,我也不出國了,我在這陪着你。」

  思琪的轉變讓楊立很驚訝,是出軌後的内疚還是僞裝的假象?自己老婆态度
的180度轉變,也隻是在這一夜間,「你怎麽啦?出國深造不一直

  是你的夢想嗎?」楊立想了想昨晚的那一幕,冷冷地問道。

  「我舍不得離開這個城市,也舍不得你。」女人的眼淚說來就來,才說了兩
三句,聲音就哽咽了起來。

  楊立從來都是個疼老婆的好男人,也見不得女人落淚,心特軟,「好吧,不
去就不去吧。乖,不哭了不哭了,咱們吃飯去。」說完他還輕輕

  吻了一下思琪的額頭。得到自己丈夫的認可,女人也破涕爲笑,在男人懷裏
撒着嬌。事實上,楊立這會兒腦子裏的疑問更多了,本想問的事

  情也壓到嘴邊,沒說出口。「罷了,還是先找到那個神秘的男人再說吧。」
他想了想,便想松開懷裏的美人,去廚房弄點吃的。

  這時,一雙嬌嫩的紅唇貼了上來,楊立有些愕然,隻聞到思琪身上淡淡的香
水味,讓他放松、迷離、逐漸墜入溫柔鄉中,他化被動爲主動,

  與思琪舌吻起來,完全忘記了昨晚這條香舌曾經被别的男人吸食過。他把思
琪狠狠地壓到方形的飯桌上,粗魯地撫摸着思琪的全身,似乎在

  宣洩着這一陣緊張的情緒,而思琪也非常享受地配合着這爆發的激情,并伸
手解開自己老公的褲帶,隔着内褲不斷地愛撫着變粗的陽具,思

  琪每一下的撫摸都能觸摸到陽具的敏感處,似乎對男根的構造非常的了解,
思琪從未有過的欲求不滿地表情也讓楊立格外的興奮,楊立迅速

  脫掉褲子露出壓抑已經的男根,讓思琪反趴在餐桌上,褪下褐色居家小短褲
,用正準備進入那早已泛濫的淫穴。

  「是女人的小穴,不是昨晚那話兒。」楊立還保有着一絲理智,看到那性器
,停止了動作,聯想到了與昨晚形成巨大反差的場景。

  「老公,快點嘛,人家小穴好癢哦,等着你呢。」老婆一臉淫蕩地回過頭,
懇求着老公發力,還淫蕩地扭着屁股用小穴迎合大陽具。

  這小兩口由于近段時間的争吵,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享受夫妻生活了。望着眼
前銷魂的老婆,楊立最後一絲理智,也被性欲給泯滅了,借着淫

  水把整根JB深入那私密處,狠狠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特别深特别用力,
嘴邊還不時地發出低沉的喘氣聲,仿佛一隻公性的雄獅在宣誓着自

  己的主權。客廳裏也回蕩着男女時斷時續的喘息聲,一男人正用力的抽插一
女人的下體,雙手透過寬大的白色T恤握着雙乳。這一幅幅激戰的

  畫面,在家裏不同地方用不同姿勢上演着。此時此刻,大門外一陌生男人邊
收拾各種竊聽和偷拍器材邊準備離開,嘴角露出讓人難以捉摸的

  奸笑。

  瘋狂的性愛過後,主卧裏兩具赤裸的身體滿足的相擁而眠,溫存着這份陌生
又熟悉的甜蜜感覺。

  經過幾場經典的床上戰役之後,換來的是夫妻雙方的和平協議--回歸平靜
的小夫妻生活,思琪沒有選擇出國,依舊在原公司盡心盡力地工作

  ,壓力雖然比較大,可是辛苦的汗水換來了晉升的機會,得到領導的大力提
拔;楊立在那之後不僅平息了後院紛争,也在自己的工作上收複

  失地,迎來了事業的第二春,市裏那段時間多了不少人口失蹤的案子,在警
署工作的老同學經常委托他幫忙,每天過着的也是起早摸黑的日

  子,楊立雖然沒有詢問思琪那晚的事情,可是他依舊利用各方資源在尋找那
名神秘男子。在這段恬靜且安詳的日子裏,小兩口日出而作,日

  落而歸,工作雖然都比較忙碌,但是一到周末兩口子也不忘溫存一下,并且
每次思琪都能給楊立帶來新的性愛感受。

  這又是一個普通的周末晚上,卻又有着不一樣的故事。

  「啊啊啊啊,老公,用力點,頂得人家好舒服。」思琪正穿着粉色的小護士
情趣制服,胸口的扣子早已被解開,能很清晰地看到一對白乳,

  正随着女人的動作有節奏的上下搖擺着,一頭剛燙的長卷發随意的披在肩膀
上,女人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男人,正賣力地頂着女人的蜜穴。

  「嗯...哼....親愛的..你真性感,我快受不了...我得加速了
..啊...啊..」随着男人的一聲嘶吼,一股熱浪沖進了女人的體内,陽具
還不斷

  地跳動着。

  「太舒服了,老婆,你真是性感極了,真想每天都跟你做。」

  「老公,你也好棒,弄得人家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女人在男人的臉頰上
親了一下,當做獎賞,「不過下周公司派我去日本出差幾天,明

  天早上就得出發,可能不能陪你愛愛咯,你得管好自己的那個哦。」說罷,
還調皮地用小穴緊了緊還插着的男根。

  「好嘛,去外地注意安全,還有,不要讓我在日本的DVD上看到你哦,要
不然,哼哼,看我怎麽收拾你。」說罷,一翻身把思琪壓在身下,來

  上被子,卧室裏又傳來一陣男女的嬉笑打鬧聲。

  周一的陽光總是格外的刺眼,讓人不得不在這每周的第一個工作日早起。楊
立睜開睡眼,伸了個懶腰,身邊的老婆估計早已經出發去機場的

  路上了。他照舊開電腦,洗漱,沖杯黑咖啡,收發電郵,忽然看到一個匿名
的郵件,标題是「你有多了解你的老婆」,「估計又是什麽無聊

  人的惡作劇或者推銷廣告吧」楊立心想着,随意的點開了那封郵件,可是郵
件的正文和一張預覽圖,讓楊立目瞪口呆。

  郵件的正文:

  楊大偵探,你好,周末過得還挺滋潤吧,不對,應該說近段時間的每個周末
都很滋潤吧。哈哈,跟你老婆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有沒有想

  到過你老婆的另一面?

  附上的圖片:是一個穿着暴露的酒紅色長發的女人,黑色的胸托,黑色長筒
吊帶襪,穿着漏陰的黑色蕾絲内褲,從内褲的中縫裏露一條熱情

  巨大的陰莖,正被這女人一手握住,似乎在套弄,臉上還向鏡頭展示着淫邪
的表情,仔細一看,這照片中的女人正是自己的老婆思琪。

  大偵探,你無須懷疑這張圖片的真實性,完全沒有PS過,這個你自己都可
以驗證。我知道你近段時間一直沒有放棄追尋我的行蹤,也許在看

  完這張圖片以後,你更想知道我在哪?我是誰?不過我還有更刺激的東西,
在郵件附件裏,看完之後也許你就有答案了,順便說一下,你老

  婆真的夠風騷夠勁兒啊,你小子還挺有豔福。

  楊立急忙把郵件的視窗拖到最下面,點擊下載附件,是一個壓縮包,沒有密
碼。「會不會是病毒或者别人的陰謀?」楊立還稍微警惕了一下

  ,「不管了,先看看再說,反正我電腦裏也沒什麽重要資料。」

  解壓文件後,出現一個20多分鍾的視頻。播放之後,出現在畫面裏的是一
個酒店房間的畫面,非常清晰,應該是使用了高清晰度的攝像頭,

  而且應該是偷拍,鏡頭畫面正對着床鋪,畫面的底部還有些許遮掩物,這個
錄像的偷拍還錄入了聲音,能聽得到房間裏有些雜音。這些東西

  對于一名專業的私家偵探來說并不陌生。這時,聽到房間敲門的聲音,一男
子從鏡頭前走過,隻能看到一個身影從鏡頭前晃過,沒有捕捉到

  男人的正面。

  「你來了。」一個溫和的男聲說道。

  「恩啦,我都累死了,上了一整天的班,事情又多,明天早上召集部門的員
工開會。」女人一進門就抱怨道,隻是這女人的聲音讓楊立聽起

  來覺得異常熟悉。女人進屋之後,把手包往床上一扔,徑直坐到床鋪的邊沿
上,側對着鏡頭。楊立看到鏡頭捕捉到的女人,那正是自己的老

  婆--思琪,還穿着白天上班的OL裝,隻不過這一身是楊立在思琪升值的
那個周末陪着去買的,半截袖的收腰白色小西服,裏面穿着絲制的藏

  青色打底衫護到胸口的位子,事業線若隐若現,下着搭配的包臀白色短裙,
照舊是肉色絲襪和粉色高跟鞋。

  「好啦,你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一會兒咱們喝一杯,好好放松放松。」
說罷,男人便遞給思琪一包衣服,轉身走到旁邊去取東西,能聽

  到瓶瓶罐罐碰撞的聲音。

  思琪坐在床沿邊上,打開袋子看了一眼裏面裝的東西,狡黠地壞笑了一下,
「每次你都能給我不一樣的刺激。」說罷還歎了口氣,說道,「

  也隻有在你這能夠讓我忘卻那些煩惱,享受不一樣的生活!」聽到這兒,坐
在電腦前的楊立滿腔怒火,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是

  思琪的話語已經足夠讓一個丈夫火冒三丈。

  生氣是必然的,但是楊立還是決定把這個視頻看完。思琪拿起袋子,往洗手
間走去。攝像頭稍靠前一點的桌子上,被男人放了兩隻洋酒杯,

  男人用各種基酒和材料,細心地調制着每一杯酒,最顯眼的應該是一瓶綠色
的液體,男人非常小心的比兌着份量。從視頻裏面還能夠聽到浴

  室裏傳來的水聲。楊立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按了幾下快
進鍵,卻忽然發現視頻跳了一大截,映入楊立眼前的是一個穿着

  PU漆皮女王裝的思琪,正在撫摸着穿着思琪OL裝帶着假發的男人?楊立
急忙回退了一下,想看看發生了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麽,前一段視頻

  的最後一幀是男人在調酒,下一幀就是着女王裝的思琪正在與穿着白色OL
服的男人激吻。「中間發生的過程被人爲的減掉了。」楊立斷定,

  看來這個人還在隐藏着什麽,繼續看看後面發生的情況。

  從視頻來看很顯然,穿着思琪OL服雖然看起來像女人,有着和思琪不相上
下的身材,可是他的黑色長直假發和手臂都出賣了他本體,「這男

  的居然還有這個嗜好,喜歡扮僞娘,還穿着思琪的衣服。」楊立自言自語道
,再觀察老婆思琪,酒紅色的中分小卷發(印象裏自己的老婆重

  來沒有弄過這樣的發型),長的黑色漆皮手套,長筒黑色皮褲襪,半包身的
黑色緊身衣襯托出思琪豐滿的上圍,整件衣服成馬甲線包裹着思

  琪緊繃的下體,臉上還化着濃厚的夜店妝容,嫣然一幅女王樣。即便是作爲
老公,楊立也從未看過思琪如此狂野的打扮。畫面中,女王思琪

  與OL僞娘激吻着,思琪還主動把手伸入到僞娘的一步裙裏,順着臀部向下
摸索。

  「你還真是淫蕩呢,才這麽一會兒,下面就濕了。」思琪壞笑着對眼前的僞
娘說到。「想要本女王的恩賜麽?」

  「都是你太性感了,再說這麽濕,能怪我麽,還不都是你的東西。」黑色的
假發擋住了僞娘大部分的臉,可是從聲音來判斷應該就是那名陌

  生男子。僞娘還故作嬌嗔地說到,「好嘛,讓思琪小奴奴來服侍你。」聽到
這兒,楊立又迷惑了,爲什麽這僞娘這樣稱呼自己。可是這根本

  就是整個視頻的冰山一角,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讓楊立更加震驚。

  思琪聽到僞娘說的之後,蠻力地把僞娘直接推到在床上平躺着,自己着兩腿
分開跨坐在僞娘的胸前,下體正對着僞娘的臉,一雙戴着漆皮的

  手套還上下摸索着下體的處的拉鏈,似乎在引誘着身下的那位,「既然想要
,思琪小奴奴就自己動手吧。」像聽到命令一樣,僞娘拉下緊身

  衣的下體拉鏈,一根粗大紅漲的陰莖蹦了出來,雖然無法估量尺寸,但這樣
雄起的姿勢,足以讓每個男人嫉妒,女人羨慕,更何況現在還是

  長在一個美女的身下,陰莖偏黑的顔色與美女妖豔的妝容、白暫的皮膚,形
成了強烈的視差。僞娘很溫柔的上下套弄着這根寶貝,時不時還

  用舌頭調皮地舔幾下。「好好地替本女主含着,要是本主不高興,一會兒有
你好受的。」思琪發話使令,還回過上半身用手伸進一步裙裏狠

  狠地捏了一下,僞娘被這一刺激,立即把整根含入嘴巴裏,前後動着腦袋吸
吮着。

  楊立心裏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畫面,更不知道該如何聯系起昨晚還在他跨下
呻吟、妩媚的老婆。不過随着視頻的播放,楊立的内心起了變

  化--居然産生了一絲絲興奮,下體更是用挺立還出賣了他的本性。淫亂倒
錯的畫面依舊在上映着,楊立現在已經能夠看到那男人的側面,可

  是也化了濃濃的妝容,讓人看起來完全就是成熟女人的臉龐,更别人依據這
個去尋人。僞娘很專心地幹着口活,偶爾把大陽具吐出來,用舌

  頭刺激着龜頭,「真是舒服,你的口技又比前幾次進步多了,再快一點,本
主漲得難受。」思琪一臉淫欲地俯視着胯下的小奴,雙手也沒閑

  着,不斷地玩弄着受聚攏而顯得更大的雙乳,下體前後地配合着口交的頻率
抽送。

  「這...前幾次...這麽說思琪跟這個男人長期保持着這樣的關系..
.媽的!」楊立聽到這兒,既氣憤也無奈,他立即掏出手機撥給自己的老婆

  ,聽到的全是關機的消息,「也許在出差的飛機上...」楊立也隻能這樣
假想到。

  「啊~啊~嗯哼~好舒服,再快一點,小賤貨,再快點!」一陣急促的女性
喘息聲把楊立又吸引回視頻中來,思琪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并不斷的

  用各種話語侮辱着僞娘,而僞娘也非常識趣地深入淺出,感覺思琪雄壯的男
根能刺破僞娘的嗓子眼,甚至連身爲男人的楊立也有點自歎不如

  。在一陣沖刺之後,思琪低哼一聲,拔出粗大的陽具,從馬眼持續地噴射出
乳白色的精液,給僞娘來了個顔射,滿足的表情布滿了思琪化着

  濃妝的臉龐,長長的假睫毛也随着高潮上下一眨一眨,似乎在宣洩着整周工
作積累的壓力。思琪射完之後,倒坐在一旁,穿着OL的僞娘顧不

  上滿臉的精液爬過去用舌頭清理着思琪胯間的獨龍,一隻手還伸入到裙底反
複的摩擦着下體。

  「你真的是太棒了,感覺你的這根在我這好粗哦,比我老公的還要大呢,嘻
嘻。」思琪說出一句讓楊立震驚的話,從未想過平時可愛、知書

  達理的老婆會說出這樣的話語,更是傷透了楊立的心。楊立聽到這兒,立即
拉下褲子,望着自己的男根,再看看視頻裏思琪胯下的大陽具,

  嫉妒的感覺油然而生。

  「你的小穴在我這不也是,夾得那麽緊,感覺那麽強烈,弄的我好興奮,估
計都把你的内褲都弄濕透了。」僞娘說完還咯咯咯的像一個小女

  生一樣直笑。「不過女人的高潮的感覺比男生持續的時間更長,而且遍布全
身,比我以前用男人性器的高潮爽多了。」

  「我倒是覺得有這麽粗這麽硬的男根比較痛快哦,尤其是能夠掌握整個做愛
的節奏,高高在上征服女人的感覺真好,我現在終于知道男人爲

  什麽喜歡做愛,并熱衷于跟不同的女人做愛。」思琪得意洋洋地說道,還一
邊用手上下地套弄着自己剛射完的陽具,一邊湊過去舔了舔僞娘

  臉上的精液。「想不到你化妝之後這麽漂亮,還穿着我的衣服,真有幾分神
似呢。」

  「你這麽喜歡當男人,等過段時間再弄點更刺激的給你解解壓。」說完,還
從内褲裏拔一顆還沾着淫水的震動小跳蛋,跳蛋從小穴出來的時

  候還嬌嗔了一聲。

  聽到這兒,楊立理了理思路,大概了解了目前的情況,原來兩人的性器互換
了,可是在這科學的年代,這樣荒唐的事情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這男人究竟是誰,能有這麽大的能耐!思琪看來也是受他引誘,再加上平時
繁忙工作帶來的壓力,一步一步地陷入神秘男人的戲法中。當務

  之急,是得趕緊找到這個神秘人。

  想到這裏,視頻畫面變黑,出現了幾行字:

  嘿嘿,看完有沒有覺得很興奮呢?

  沒有想到你老婆會如此的淫蕩吧,還有更多你想不到的事情,這視頻隻是其
中之一,就當做是見面禮吧。

  如果你想知道這一切的答案,這個月13号下午3點到沙灣區的濱海大酒店
606找我,錯過的話,那就讓你老婆多陪我玩一段時間咯。

  楊立立刻看了一下郵件的發送時間,11号上午10點19分發送,「今天
是12号,也就是明天下午。可是,這個很可能是他安排的一個陷阱。」

  楊立認真地分析着每一個細節,甚至想過用技術手段去從視頻和郵件裏獲取
更多信息,可是對方早就已經把重要的信息給加密屏蔽掉了。「

  好像他的每一步都設計好了,都比我快一步,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明天早點
去看看現場再說吧。」

  思索再三後,楊立還是決定要去看個究竟,這又不是普通的case,即便
去報案,也無法讓人信服,而且自己也未親眼認證,實在難以相信思

  琪會「背叛」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計劃了一番之後,楊立整理了一下材料
,正準備關電腦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封郵件正文裏思琪的照片,

  猶豫了一下,又重新點開了那個視頻,并拉開了自己褲裆的拉鏈。

  龍舌蘭

  三、重逢

  13對于西方人來說是個忌諱的數字,被認爲是不幸的象征。

  今日正好是13日,一個對于其他人來說是個平凡的日子,而對于楊立,他
的心情沉重又複雜,從早上起床開始就愁眉不展,一宿的倦意刻在

  他堅毅的臉上,或許他自己也明白,這次他要面臨的是個嚴峻的對手,總是
能夠提前算計他一步,并且這還聯系到自己的愛人思琪。昨天撥

  打思琪的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态,直到淩晨的時候,思琪才通過微
信給楊立留了言:「老公,飛機延誤了很長時間,我剛到日本關

  西國際機場,這三星手機被網絡鎖鎖起來了還不能夠使用,我現在用小ip
ad連了wifi告訴你一聲,不用擔心哦。明天一早我還得去開會,可

  能不能聯系你,你要乖乖的哦,愛你。」楊立早已被視頻給攪亂了腦子,沒
有任何情緒來回複自己的老婆,隻是翻開手機微信,把這條信息

  看了又看,百感交集。

  「不管如何,這件事應該有個了斷了。」楊立緊緊地握了握拳頭,起身走向
衣櫃,穿上平時辦案的正裝,白色修身襯衫,黑色的西褲,抹得

  發亮的黑皮鞋。他對着衣櫃的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神情專注地望着櫃門上
貼的甜蜜合照,不禁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随後,他兩隻手伸到

  衣櫃的最下層,似乎在使勁地搬動什麽東西,不一會兒翻出一個用牛皮紙包
裹着的盒子,撕開牛皮紙,露出黑色的長方形鐵盒。楊立神情凝

  重地緩緩打開,裏面居然是一把中國QSG92式手槍,深沉壓抑的黑色卻
讓人滲得慌。楊立迅速把槍卸開,仔細的檢查着每一個部件,這把手槍

  原本配備15發子彈,剛好滿滿一個彈匣,如今卻少了兩發子彈,隻剩下1
3顆。這也是楊立最不願意提起的回憶,這把手槍隻是在很多年前使

  用過一次,那時候楊立剛出道,接了一個廠礦老闆的案列,去調查他的競争
對手,可是越深入調查越深陷各種困境,最後托朋友從中緬邊境

  搞了這支手槍,也沒曾想到在最後關頭救了楊立一命,不過爲了僞造各種證
據,免于受罪,這把槍被藏起來很多年未使用。看來這一次,楊

  立是要玩真的了,他決定要獨創虎穴,揪出幕後人。

  披上黑色的西服外套,背上槍套,藏在腹部側面,一方面便于拔槍,另一方
面也是便于隐藏,畢竟在天朝,如果不是執勤警察,随身攜帶槍

  支是要被逮起來的。出門前,楊立還沖着全身鏡,嘗試了幾個标準的拔槍動
作,冷峻的眼神,帥氣的西服,均稱的身材,這樣一個警察學校

  畢業的大帥哥當年也是風靡一時。「不管結果如何,不管要面對的是誰,我
一定會抓到那個家夥的。」說罷,便開門而出,驅車前往約定好

  的目的地--濱海大酒店,隻不過比預計的時間早了4個小時,可能楊立也
是另有打算。

  溫和的海風,燦爛的陽光,身材姣好的泳裝美女,這些都是海濱城市特有的
元素。可是楊立此時此刻已經無心享受這些美景,沿着海濱路一

  路呼嘯至濱海大酒店。四星的标準配置,背山面海的優良地理位置,讓氣勢
堂皇的海濱大酒店成爲衆多旅客和當地居民度假住店的第一首選

  ,人流量自然也不少,要在每天上千人的人流中找出那從未謀面的神秘人就
如同大海撈針一樣困難。因此,楊立決定先從房間入手。

  半個小時的車程,到達海濱大酒店差不多中午12點了,停好自己的沃爾沃
V40,楊立提了個手提包當做身份的掩飾,緩慢地步入大廳,警惕地

  環望了一周,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而在外人看來,楊立這一身打扮更像
是來做商務的,不像電影裏披着風衣帶着墨鏡和大邊沿帽的私家

  偵探。

  楊立徑直走向前台,一位滿帶笑容的女服務生熱情地迎了上來,「歡迎光臨
,先生,請問有什麽能夠幫助您?」

  「呃,是這樣的,我電話前面丢了,剛好約了位朋友,住在你們這606房
間,不知道他來了沒?」楊立說罷,還向女服務生展示了一下自己頗

  具魅力的微笑,在這個男色女色紛飛的年代,優秀的外在形象總會給别人好
感。

  「好的,請您稍等一會兒,我幫您撥打一下606房間。」女服務生一直帶
着微笑回答着,說罷,查詢了一下電腦記錄,便提起前台的電話撥了

  過去,估計過了半分鍾,電話始終無人接聽,「先生,您朋友的房間是已經
訂好了,可是房間的電話無人接聽。」

  「昂,這樣啊。」楊立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那能麻煩你一下,給我提供
一下他訂房的手機嗎?或者幫我撥通他手機,我現在有些急事想

  找他。」

  「對不起,先生,我們對于住店旅客的信息是保密,不能對外公布。」女服
務生聽到這兒,警惕起來,但臉上依然挂着标準的微笑。

  楊立扭頭望了望後面,從上衣内口袋裏,抽出了一份警官證,往櫃台裏遞了
進去,并輕聲說道,「,你好,我是警察,跟我的同事在便衣辦

  案,麻煩您幫忙查詢一下606房間的客人。」說完,還豎起一根手指,比
在嘴邊,示意讓女服務生保密。女服務生查看了一下警官證,又四處

  張望了一會兒,抿了抿嘴唇說道,「先生,您稍等一下。」說罷,便操作起
電腦來。

  對于扮警察這一招,楊立是屢試不爽,而那本警官證是真的警官證,畢竟自
己是警校畢業,警号是真的,隻不過畢業後本應該被回收,可是

  作爲私家偵探經常幫警察老同學解決難題,就托警署的老同學給自己辦了這
麽一張「通行證」,在天朝這有關系,很好辦事情,當然他也是

  跟老同學約法三章,盡量少用少招搖,要是事情鬧大了誰也保不了誰。

  「先生,這是您要的消費單。」女服務生還是挺機靈的,聽說警察辦案還會
察言觀色,邊示意點頭,邊遞上一張打印好的單子以及楊立的「

  警官證」。

  「好的,謝謝您。」「不客氣,歡迎您下次光臨。」

  楊立心中竊喜,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您好,
請幫我check in一下。」那聲音沒有銀鈴般動聽,卻溫婉柔和如

  初夏的微風沁人心脾。

  「請提供您的名字和證件,謝謝。」前台有禮貌的回答到。

  「王蕊可。」女聲簡潔地回到道。

  「王蕊可!」聽到這個名字,楊立的心髒如被注入一針強心劑,心跳驟然加
速,難以平複,猛地一擡頭,看到一位個子不高約莫160左右,留

  着齊肩黃色梨花燙中長發,一雙略帶疲憊的大眼睛正專注地望着旅客入住單
,淡紅色的唇彩正上下相碰,似乎在跟着眼睛閱讀文字。「蕊可!

  」楊立望着身旁的美女,輕聲地叫道,那綿柔略帶情意的叫喚,引起了美女
的注意,美女一開始隻是瞟了幾眼,然後仔細地打量起旁邊這位

  陌生的旅客後,也呆呆地望着楊立,想說些什麽卻又哽咽着開不了口。

  緣分天注定,此時此刻,眼前的這個叫王蕊可的女人,正是楊立還在警校讀
書時的初戀情人。時過境遷,繁華過世。當年的青蔥少年和羞澀

  女孩,如今都已到兒立之年。唯一不變的是兩人深情凝望彼此的眼神,似乎
在訴說着這十年過隙間的恩恩怨怨。重逢的場景,楊立沒少幻想

  ,但是在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時間點相見,卻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好久不見。」楊立一句簡單的話語打破僵持,「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楊立本以爲會很自然地面對,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再次相見

  ,勾起彼此的回憶時,還是用這麽俗套的台詞來打招呼,因爲這個時候,楊
立腦海中一片空白,隻是最本能地說出這一句。

  「呵呵,是啊,好久不見了呢,這幾年馬馬虎虎吧,勉強湊合着過。」說完
,蕊可退後了兩步,仔仔細細地把楊立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你還是這麽帥氣,比當年是有過之無不及啊,楊警官。」再說到楊警官這個
詞的時候,還特意拖長了尾音。

  楊立看看了手中的警官證,不好意思的收了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
,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呃...這個..不是這樣的...我來這裏辦

  事情...你呢?」面對自己的前任又是初戀,楊立比任何時候都慌張,甚
至有些語無倫次。自從畢業前那會兒分手後,已經很久沒見到蕊可了

  ,在他眼裏,面前這個年近30歲的女人依舊很有魅力,高挺的胸部完全不
同于思琪的,雖然楊立從未與蕊可發生性關系,但上學那會兒可沒

  少摸這對柔軟的寶貝,如今的蕊可少了幾分青澀,卻增添了幾份成熟女人的
魅力,一襲深V的雪紡白色連衣褲,外面披着橙紅色的小西服,金

  色的配飾布滿脖子和手腕,名媛範十足,良好的保養和精緻的妝容,讓眼前
這個女人完全看不出是年近30的女人。

  「我剛從美國回來,參加朋友的婚禮,父母都已經随我移民去美國了,房子
也賣掉了,所以就隻能暫時住這裏了。」蕊可平緩地解釋道,邊

  說還邊瞅着楊立,捂着嘴笑了笑,「你們來辦案穿得還挺正式啊,以前你可
是從來不穿黑皮鞋的,帆布鞋和牛仔褲那時候才是你的最愛,你

  真是長大了呢。」

  「你也變了不少啊,以前都不愛穿高跟鞋,走幾步就說腿疼,那時候還讓我
背你呢,現在不一樣踩着恨天高,你還說我呢。」楊立笑了笑,

  打趣地回擊道,眼睛卻不太老實地盯着蕊可的深V事業線,能隐約地看到稍
微外露的小性感。不過男人都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是想

  占有她。

  蕊可聽後不太高興,立即露出一幅大小姐模樣,癟了癟嘴,還特意用高跟鞋
輕輕地蹬了幾下地闆,「怎麽啦,楊大警官對我的高跟鞋有意見

  嗎?」

  「不敢不敢,我怎麽敢對你有意見,你知道的,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特
别聽你的話。」楊立低下頭含蓄地一笑,往往就是這些不經意的

  動作能夠打動女人的芳心。

  蕊可聽後,撲哧一笑,「你着急去辦事嗎?這麽久不見了,要不要去那邊的
咖啡廳喝一杯,叙叙舊?」蕊可指了指酒店大廳一角的咖啡廳,

  問道。

  楊立看了看手表,想到,「現在才差不多1點,不着急,反正606的旅客
名單我已經弄到手了,那房間也沒人,去那邊坐着等看看有什麽人經

  過。」他匆匆忙忙地看了一眼旅客名字,「606房間 陳琳峰」,真是一
個不男不女的名字。「走吧,咱們去坐會,也好久不見了,這樣的重

  逢也算是緣分吧。」說完,便收起資料跟着蕊可走向咖啡廳,隻是在遠方的
暗處,一雙眼睛正盯着這對男女。

  「兩杯黑咖啡,不加糖!」「兩杯黑咖啡,不加糖!」男人女人剛坐下,便
異口同聲地跟服務員說道,說完之後,兩人還會心地相視一笑。

  這麽多年過去了,依舊記得對方的口味和小嗜好,難得的默契也讓兩人産生
一絲暖暖的情意。兩人也借着這迅速回溫的情感,彼此問候着近

  幾年的境遇。

  「婚姻生活還挺滋潤的吧?」蕊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楊立手指上戴的婚戒,
臉上還帶着一絲不悅。有一句話說得好,「前任永遠是現任的情

  敵」。畢竟任何前任在遇到這樣的情況時,都不會開心起來,更别說是祝福
了,尤其是在自己的生活遭遇不順的時候。

  楊立望了一眼手上的戒指,又回想到這幾天發生的各種事情,有種一言難盡
的感覺,「還湊合着過吧。」楊立抛下這麽一句話,很明顯是敷

  衍了事,「你呢?過得怎麽樣?結婚了嗎?」楊立沒發現蕊可的婚戒,自從
兩人分手之後,蕊可遠赴大洋東岸去留學,就再也沒有聯系過。

  「嗯,婚是結了,我的那位是在美國遇到的,現在應該說是前任吧。一位美
籍華人,剛開始的時候對我還挺好的,到後來他生意越做越大,

  我們聚少離多,就分開了。」說到這,蕊可端起桌上的黑咖啡淺淺地抿了一
口,簡單的幾句描述卻飽含着吐不盡的心酸,正如這杯中的黑咖

  啡,千回百轉,看似顔色平淡,隻有自己親自嘗一口才能體會其中的滋味。

  楊立聽後,無奈地點點頭,事實上心中更多的是替自己初戀感到不公,甚至
是有一絲愧疚,或許他在想着,要不是當年自己那麽倔強,也不

  會讓蕊可落到這般地步。可是,這發生的一切又能怪得了誰呢,哪一個人不
是命運的棋子?

  「那你這次回來準備停留多久?」楊立沉思了一會兒又問到。

  「這次回來,也算是故地重遊,當做散心吧。時間也不固定,反正我在美國
的工作也辭掉了,或許說不好,我要留下來也不一定哦。」蕊可

  的語氣裏還特意強調了一下最後一句話,說的時候,偷偷地瞄了一眼楊立的
表情。

  男人對于女人的暗示永遠都是遲鈍的,楊立也沒太注意到蕊可的話語,隻是
淡淡的「哦」了一聲。随後,他看了看手表,現在是下午時間2點

  10分,不知不覺已經跟蕊可待了一個多小時,這時,楊立的手機忽然響起
來,他拿出自己的手機,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本地電話,本以爲

  會是推銷電話,可是在楊立接通之後,電話那頭的聲音就讓楊立出了一聲冷
汗,「楊大偵探,我是陳琳峰,你是在找我嗎?」電話那頭傳來

  冷冷的聲音。

  楊立不想讓眼前的女人知道太多,便跟蕊可随便編了個理由,去了趟廁所接
電話,「你怎麽知道我的電話的?你就是給我發郵件的那個人?

  」楊立當仁不讓,惡狠狠地回複到。

  「哈哈哈,你老婆每周都來跟我玩玩,你的電話還不容易弄到手,看來你的
智商在結婚後真是退步了啊。」對方每一句話都在刺激着楊立。

  「你這個畜生,你想怎樣?」楊立作爲一個男人,還是警校畢業的鐵血漢子
,在面對犯罪分子的時候是毫不退縮。

  「我也不能把你怎樣,你楊大偵探的本事,我還不了解嘛。不過如果你想知
道更多關于你老婆的事情,現在你就來606,我等着你。」說罷,

  電話就被掐斷了,隻剩下斷線的嘟嘟聲。

  楊立已經憤怒無比,他再次檢查了一下槍套裏的手槍,

  确認能夠在關鍵的時候派上用場。他走到廁所的洗臉池,用冷水澆了一下臉
,至少在

  蕊可面前不可以出現這幅模樣,更不能讓她卷入這場奇怪的「案件」。思索
了一會兒,楊立走出衛生間,回到咖啡廳的座位上,「蕊可,我

  可能得先走了,還有個案子要辦,咱們有空再約時間。」說罷,楊立還僞裝
着露出标準的微笑。

  「哼,肯定是家裏的老婆召喚你了吧,還神神秘秘的。」蕊可順勢擺出一副
吃醋的樣子,還用塗着黑色指甲油的食指在桌面上畫圈圈,「行

  啦,我自己再坐一會兒,你有事兒就先去吧,有空再約了。」

  看到前任女友蕊可醋意大發,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又不能跟蕊可說出
真相,「呵呵,好了,改天我請你吃飯,真的先走了。」男人對

  于前任總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妥協性,換句話說,應該是對前任尤其是初戀總
是戀戀不忘。說罷,把杯子裏剩下的黑咖啡一飲而盡,匆匆忙忙

  地離開咖啡廳,奔向酒店的電梯口。

  此時此刻,楊立的心裏就隻有一個念頭,「如果那小子敢造次,我就斃了他
。」楊立在電梯口踱來踱去,焦急地等待着電梯,還不時用手戳

  按鈕,似乎是想催促電梯快一點到來。

  漫長的幾十秒等待,在這一會兒卻被無限拉長,而楊立的腦海裏也浮現出各
種虐殺陳琳峰的幻想。

  跨入電梯,按下6樓的按鈕,急迫與緊張交集在楊立的心頭,心跳随着電梯
的上升越來越快,手心也不斷地滲出汗水,耳朵也因此受了影響,

  似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隻能夠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窄小的電梯,再加上
繃緊的神經,讓楊立有些透不過氣,手也不自覺地握緊衣服裏藏

  着的武器。還好旁邊隻有一位帶着墨鏡的長發女孩,正低頭擺弄着手機,絲
毫沒注意到楊立。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六樓,楊立喘着粗氣,邁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
步慢慢地挪向606房間,手槍也被從槍套裏拔了出來,打開保險,

  用另一隻手遮住持在腰間。「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我大大小小的案件也辦
了幾十件了,也從未有過現在這種狀态,頭有點暈,身體也好沉

  。」楊立靠着走廊邊的牆壁,一邊喘着粗氣,一邊使勁地搖了搖腦袋。「糟
了,我可能被下毒了,是在什麽時候?咖啡廳,電梯裏?應該不

  會啊。」憑借着多年的偵探經驗,楊立很清楚現在自己的危險處境,他第一
反應就是先想找個地方把毒解了,這個狀态去尋仇是必死無疑的

  ,正當他想掉頭走掉的時候,背部傳來一陣刺痛,楊立迅速全身麻痹,側倒
在走廊的地毯上,眼睛還盯着606房間的方向,就前方住不遠處,

  而他昏迷過去的最後一個畫面--前面那個在電梯裏的帶着墨鏡的長發美女
手中正持着一個電擊棒。

  「嗒..嗒嗒嗒..嗒..」好像是高跟鞋踏在地闆上的聲音,讓楊立從昏
迷中漸漸蘇醒,很顯然,電擊和麻藥的效力還沒完全退去,楊立很難集

  中精神和力量,但是視力正在慢慢恢複中,他發現自己平躺在一個寬敞的房
間裏,标準的客房配置。這時,一個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從衛生間

  裏面走出來,「嘿嘿,你醒啦?感覺如何啊?」楊立努力地集中精神打量着
眼前的這個打扮時尚的女人,黑色長發,畫着厚厚的濃妝-黑色眼

  線液、柚紅色唇膏,簡單的女款白色T恤卻遮擋不住胸前凸起的雙峰,粉色
包臀短裙緊緊地包裹着豐臀,黑色薄絲襪把兩條腿修飾得又長又直

  ,楊立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女人比自己的老婆和蕊可的姿色有過之而不無
及。不過感到疑惑的是,貌似在哪裏見過,卻又感覺很陌生。

  這時,美女看出了楊立眼中的迷惑,嘴邊露出一絲奸詐的壞笑,與臉上挂着
的妝容完全不符,「哈哈哈哈,楊大偵探,你還真行啊,看到自

  己的仇家還能夠勃起。」一陣陰柔的男聲從美女的口中冒出來,讓楊立吃了
一驚,不過這個聲音楊立絕對不會忘記,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者

  說男人,就是他要找的人--陳琳峰!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不男不女的家夥!」楊立立刻清醒了一大半,
可惜身體還是無法使勁。

  「我?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要找的陳琳峰!怎麽?前面在電梯裏沒認
出來,現在可以好好地認一下了。」陰柔的男聲與眼前打扮時髦

  的美女顯得格格不入,「你還敢說我不男不女,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
麽情況。」

  楊立聽完後,心瞪了一下,也許是麻藥的作用,醒來後除了注意身邊的環境
,完全沒顧忌得上自己的身體。他吃力地擡了擡腦袋,卻看到自

  己的全身被黑色的乳膠衣緊緊的包裹着,從上身到腳趾頭,隻露出私處正勃
起的男根和後庭那一部分很小的位置,腰間還被黑色的蕾絲腰封

  緊緊的束縛着,并拖着胸前一堆沉重的雙峰--這是我的乳房?可是他感覺
不到胸前的這一對,隻是有沉重的感覺。他想努力地翻身,身體還

  是使不上力氣,隻能放棄這個想法。他側了一下腦袋,從床鋪旁的大落地鏡
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臉部也被黑色的乳膠衣包裹着,似乎這整

  件乳膠衣是一體的,隻露出頭部的雙眼、鼻孔、嘴巴以及頭部後面接着的黑
色高馬尾頭發,更恐怖的是,自己臉部露出來的部分被畫上了濃

  濃的妝,紫色妖豔的眼影,沾有睫毛膏的長長假睫毛,黑色的眼線液勾勒出
魅惑的大眼,嘴唇上也被抹上了血紅色的唇彩,從一個男人變成

  了一個欲求不滿的妓女,隻剩胯下那蠢蠢欲動的男根還證明着自己男人的身
份。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有種就放開我,咱們單挑!」粗犷憤怒的男聲從這
樣的「妓女」口中說出來,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反而覺得有一絲

  滑稽。

  陳琳峰輕蔑地「切」一聲,完全不把楊立放在眼裏,「也沒什麽,隻是想讓
楊大偵探你體驗體驗不一樣的人生。」說完,陳琳峰還淫蕩地用

  雙手托了托胸前的巨乳。

  兩個現在都有着近乎完美女體的男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互鬥着,如果不停
聲音,别人還以爲這是正室捉小三的現場呢。在古代戰争場上,

  武鬥之前往往都是文鬥,各種排兵布陣各種罵戰譏諷,很顯然的是,在現代
這場文鬥中,楊立現在正處于下風。

  「思琪呢?你把她藏哪兒了?」楊立在處于下風之時,還不忘惦記着自己的
愛人思琪。

  「昂,她啊?你就不用操心了,這幾天她快活着呢。你這不也是剛剛會見你
的初戀情人嗎?沒跟你的初戀補十年前的那一炮?哈哈哈哈哈。

  」陳琳峰說完,如喪心病狂般笑了起來,一雙手還不停地摸索着被絲襪和短
裙包裹着的下體。

  「你!」楊立愣住了,完全沒曾想到陳琳峰會知道蕊可的事情,「這一切都
是你安排好的?我跟你到底有什麽仇?思琪和蕊可她們現在在哪

  ?」身爲一名職業偵探,懷疑心是從來都不可以缺少的,短短幾秒地分析,
已經讓楊立對蕊可和陳琳峰的關系起了疑心。

  「我可沒幹什麽,這一切不都是你自願的,飛蛾撲火——自取滅亡。不過我
不會讓你那麽輕易死去的,今天既然是個重逢的好日子,一會兒

  我還給你安排了精彩的節目,楊哥哥,你不用感激我,自己好好地享受哦。
」陳琳峰用女生纖細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手槍,還特意用女生的

  僞音強調了最後兩句話。說罷,便放下手槍,帶着一臉陰沉的表情走向床上
躺着的楊立,手中還拎着一塊濕潤的白色棉布。

  「陳!琳!峰!你...」楊立被棉布捂住嘴巴前,最後吐出了幾個字。

  「叮咚」房間傳來門鈴聲,陳琳峰險惡地笑了笑,猜想應該是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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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2-20 21:01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5 16:37     標題: 【龍舌蘭】 (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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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亂戰

  楊立昏迷之後,隐隐約約地聽到一些對話的聲音,可是他已經無法集中注意
力,隻是慢慢地更深沉地睡了過去。在睡夢中,楊立置身于一個空曠的白色空間
,沒有邊界沒有其他物品,眼前隻站着一個落魄的女人背景--那是自己的老婆
思琪,正逐步向正前方走去,盡管楊立奮力地向前跑去,思琪卻慢慢地遠離他而
去,沒有回頭也沒有任何表情,隻剩下楊立着急地奔跑着。正當楊立想大喊思琪
的名字,卻被一陣刺痛抽回到現實當中。

  痛疼感越來越真實,也讓楊立從夢境中蘇醒過來,可是眼前的景象遠比夢境
還要殘酷。眼前一位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嘗試用她發燙的陽具進入楊立的陰戶。
女人帶着金色的半臉假面面具遮住了大部分的面龐,顯得格外神秘,黑色的蕾絲
聚攏胸罩隻能遮住豐滿乳房的三分之一,白花花的大腿上還套着細網格的黑色絲
襪。而眼前的女人完全沒注意到楊立蘇醒過來,隻是全神貫注地用手調整着陽具
嘗試進入還未完全濕潤的陰道。

  楊立雖然大部分意識已經清醒了,可是四肢和身體依舊軟弱無力,意識也是
時而清醒時而模糊,就像喝酒喝了7、8分醉一樣。楊立努力地想挪動身體,卻
被一雙細手給按住了,定睛一看,發現正是女性化的陳琳峰,他還換了一頂黃褐
色的假發,一臉壞笑地看着楊立。楊立正想怒噴眼前人,發現嘴巴被擴嘴器撐開
呈O型,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夠咬合牙齒,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地瞪着陳琳
峰。

  「美女表情那麽兇幹嘛?是不是我們的思琪大小姐把你弄疼了啊?」陳琳峰
嘲諷地看着楊立問道,一邊手還撫摸着楊立被膠衣包裹着的臉龐,「還真是嫩滑
呢,你可要好好地疼愛一下這位美女哦。」陳琳峰扭過頭跟眼前的女人示意了一
下。

  「思琪?!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楊立由憤怒轉爲疑惑,仔細地
打量着眼前這位神秘的女子,從臉龐到身材,除了胸部比思琪的更豐滿更白嫩,
确實是有很多相似之處,「可是眼前女子的下體,還有我的下體,這是怎麽一回
事?」楊立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女子胯下的男根,正努力地一寸寸往自己身體裏
進入,他由于嘴巴被限制,隻能發出「嗚嗚唔」的聲音。

  「這嗚嗚嗚地叫喚什麽呢?一會兒有得你舒服的,嘻嘻。」思琪邊得意地看
着胯下爆乳蜂腰的「乳膠美女」,還一邊用手刺激了一下男人的陰蒂。

  楊立聽到女人的聲音後,确認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思琪,雖然皮
膚比原來的老婆更白嫩,臉部被金色的假面面具遮住半臉,可是聲音是無法作假
的。楊立還沉浸在前兩天跟思琪恩愛的場景中,現在卻置身于此,忽然覺得很悲
哀也很困惑,呆呆地望着思琪上下套弄自己新生的男性器官,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思琪什麽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還跟陳琳峰這樣的人爲伍,而且更糟糕的是,自
己馬上就要像個娼婦一樣去迎合自己的老婆。想到這裏,楊立極力地掙紮着,很
努力地發出聲音,似乎是想告訴思琪眼前的這個性感的「娼婦」正是她的老公。

  正當楊立想掙紮着從床鋪上起來的時候,陳琳峰趕緊從旁邊床頭櫃的包裏取
出了一瓶G點興奮霜和一包粉末,擠出一點興奮霜抹在楊立的陰蒂上,還把一小
包粉末順着擴嘴器喂進了楊立的嘴裏,「哼哼,還這麽調皮,一會兒你就會老老
實實的啦。」說完,陳琳峰撩起自己的短裙,用自己的下體前後磨蹭着楊立的臉


  「你剛剛給他喂了什麽東西啊?這抹在下體的東西摸起來涼飕飕的。」思琪
把剛剛推入一點的陰莖拔出來,上上套弄着,關心地問道。「這個可是我的小穴
啊,你别玩壞了。」

  「沒事,那個粉末隻是sexpower女性催情劑,抹的那瓶是G點興奮
霜,過一會兒她就會四肢無力,渾身發熱,任憑你怎麽玩都行,這些藥使用少量
的話,副作用比較小,不用擔心哈。」陳琳峰像個推銷員一樣給思琪解釋道,「
再說了,要玩也是你自己插自己的小穴啊,如果你心疼的話,也可以換回來嘛。
」說完,還用自己的女性化的小手握住思琪發燙的陽具,假裝想要拿走的意思。

  「哼,不許拿走我的寶貝!」思琪着急地拿手護住自己的男根,生怕被别人
搶走了自己心愛的玩具,「你可不可以幫我口交一下,讓它更硬一點。」思琪還
沒完全進入狀态,略帶害羞地對眼前女性裝扮的陳琳峰說道。

  陳琳峰捂着嘴笑了笑,毫不猶豫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隻留下一條黑色的
女性内褲遮蓋着私密處。豐乳細腰的魔鬼身材,白嫩似少女的肌膚,如果撇開不
聽聲音,完全看不出半點男人的痕迹。陳琳峰當着楊立面的,上下套弄着思琪的
陽具,還一邊用挑逗的眼神觀察着思琪享受的表情,估計他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刺
激,把思琪按倒在床尾,用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給思琪做乳交,時不時地還用嘴
唇親吻那根寶貝。思琪身爲女人從未享受過别的女人如此爲自己服務,再加上錯
亂的快感和身旁「陌生人」的觀戰,讓她不自覺地低聲呻吟,還用雙手不斷地揉
搓着胸前的巨乳,變換出不同的形狀。

  楊立看到這番場景,本應該是憤怒和激動,但是他此時此刻能做的就是靜靜
地觀看着這場由自己老婆和陌生男人上演的活春宮。也可能是受了藥物的影響,
他感到自己渾身發熱發軟,下體不斷地有蜜汁滲出,思琪低聲地吟叫和滿臉地愉
悅感更是勾起了自己的性趣。他通過床鋪旁的全身鏡,看到思琪胯下的陽具越變
越大,楊立的陰戶傳來無比空虛和瘙癢的感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快守不住男人
的尊嚴了。

  「好了,不要再玩我了,我覺得下面好硬好燙,想找個東西來插一下試試。
」思琪滿足地托着陳琳峰的下巴,示意讓他停止。随後,思琪起身半立在床上,
她把楊立呈M字開腿,用自己的火熱的陽具不斷地挑逗着楊立的淫穴口,由于受
到藥物的作用,楊立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放棄了男性尊嚴最後的抵抗,努力地扭
着屁股迎合着思琪的陽物。蹲在一旁的陳琳峰也沒閑着,他從思琪背後摸上來,
雙手握住思琪的雙乳,腦袋靠在思琪的左肩上,從秀發縫中正壞笑着欣賞着眼前
的傑作。楊立也完全沒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更别提憤怒,滿眼春光的他在用迷
離地眼神渴求着自己的老婆快點進入自己。

  思琪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在一陣摸索之後,終于找到了突破口,「嘻嘻
,小美女,想要哥哥我的大雞巴嗎?」她用自己的陽具頂在入口處,挑逗地問胯
下的「美女」。思琪受到性器的影響漸漸入戲,把自己當做男性的身份,而楊立
已經完全被藥物給征服,又不能夠說話,隻能努力地稍微扭動下身迎合着思琪的
寶貝。思琪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把整根雞巴插入到楊立的淫穴裏,從未感受過
女性快感的楊立此時怎能受得這樣的刺激,他失神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

  「啊,真舒服,又緊又暖。原來我老公以前用肉棒插進去,是這種感覺,太
爽了。」同樣從未嘗試過男性感覺的思琪,也感到極大的滿足,全身的快感都集
中在一根陽具上的感覺,與女性遍布全身的快感是完全不同的。「真是太棒了,
覺得我的肉棒好漲哦,看來今天我得好好幹幾次。」思琪抓住楊立被束縛住的細
腰,開始慢慢地抽動陽具,還回頭跟身後的陳琳峰舌吻起來。

  楊立從被插入的快感中緩過神來,下體又随着思琪的抽動,傳來如觸電般的
快感,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夠止住小穴的瘙癢,并帶出部分淫水。看到眼前自己的
老婆與陳琳峰像戀人般的舌吻,再轉向自己與思琪的結合處,楊立非但沒有生氣
,反而竭力地扭動着腰部,配合思琪每一下的抽插,嘴巴裏還發出有節奏的喘息
聲,似乎在央求着自己的老婆能夠加速速度和力度。

  「你也是第一次體驗幹女人的感覺,讓我來教你一些小技巧。」舌吻了一會
兒,陳琳峰便用手指用畫圈圈的方式不斷地挑逗着思琪的乳頭,偶爾還會使勁地
捏整個乳房,「你不要用蠻力來捅,你老公幹你的時候,應該也很有節奏的吧,
比如九淺一深、五淺一深。這樣的節奏更能夠讓人瘋狂,自己也能省不少力氣。
」說完,還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下,正在享受女性快感的楊立,這些話不僅僅是
說給思琪聽,更是想刺激刺激楊立。

  「原來還可以這樣,有了男根,我也可以掌握整個性愛過程的。」思琪聽完
陳琳峰的話之後,自己也嘗試了一下,滿滿地征服欲充斥了思琪的心裏,便開始
挑逗地抽插小淫穴,楊立本來就有點吃不消女性的快感,再受到這樣刺激隻能讓
他更瘋狂。「哈,還真是個小賤貨,舌頭都伸出來了,是不是很想要哥哥我的大
雞巴,叫幾聲動聽的來聽聽。」思琪觀察到楊立發情的樣子,更加大力度地連續
幾次插到陰莖根部,還不時的用各種言語來羞辱眼前這名陌生的「妓女」。

  陳琳峰躲在思琪的身後望着這一幕,露出了奸詐的笑容,似乎這正是他摧垮
楊立意志的第一步,也沒有什麽能比被自己老婆在床上反過來羞辱更恥辱的事情
。想到這兒,興奮的他松開思琪的雙乳,走到一旁,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隻留
一下一條黑色的内褲和一雙黑色豎條紋長筒襪。他走到正在嗚嗚呻吟的楊立身旁
,半躺了下來,很自然的劈開修長的雙腿,用自己的靈巧的手指愛撫着自己的下
體,「老顧着自己享受,完全忘了我的存在呢,想不想看看我這内褲下裝着什麽
?」陳琳峰一臉情欲地望着思琪,似乎在等待着她解開謎底。

  「嘿嘿,你下面有的,我現在也有,你要不要來試試這小妓女的後庭,我還
從來沒試過身爲男人角色的3P哦。」思琪一邊享受着抽插小穴帶來的快感,一
邊舔着嘴唇對陳琳峰說到。

  「别忘了,我現在這對巨乳完全不輸你,而且你身上那一對怎麽來的,你還
不清楚我的能力嗎?」陳琳峰更挑逗地分開兩腿,并引導思琪的一隻手來褪掉自
己的内褲。

  楊立雖然沉浸在女性的快感之中,可是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又不免擔心起
來,「陳琳峰有調換性器官的能力?現在小穴被弄得好舒服,我都快受不了,如
果再來一個陳琳峰來上我,我今天會不會爽死在這裏。」想着想着,忽然沒把控
好自己,下體傳來一陣急促的快感,強烈地快感如強電流一般直湧上大腦,瞬間
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也本能地弓了起來,伴随着一陣陣地抽搐,「莫非這是女性
的高潮?」

  思琪也沒預料到這個情況,下體受到小穴猛的一夾,差點射了出來,還好繃
緊了神經鎖住了馬眼,當然這一切都是出于本能的反應,「這個...這個小賤
人居然先高潮了,哈哈哈,哥哥我的大雞巴有這麽舒服嗎?」思琪望着眼前還沉
浸在高潮餘溫中的「妓女」,得意地笑了,好像是用自己的力量征服了眼前的女
人,這會兒她也能夠稍微休息一會兒,畢竟她的身體還是女性身體,何況胸前還
挂着兩隻白花花的乳房,耐力始終是不及男人的持久。當然她也沒閑着,開始摸
索着陳琳峰的私處,并疑惑地褪掉他的黑色内褲。黑色的小内内順着兩條筆直的
白腿緩緩褪下,出現在思琪眼前的竟然一個半濕潤的陰戶,而不是她曾經使用過
的大陰莖。

  「你..你..你這是怎麽回事?你把自己的那根也換掉了?!」思琪望着
眼前完美的女體,疑惑又嫉妒地問道。

  完美的女體,加上略加修飾的臉龐和逼真的黃褐色假發,眼前的陳琳峰完全
就是一個長身細腰巨乳美女。看到思琪的疑惑,陳琳峰笑了笑,「既然換了就換
全套嘛,人家現在可是長身美女哦,思琪哥哥不想來疼愛一下我嘛?」陳琳峰用
女性僞音對思琪撒嬌道,還把自己的中指伸到半濕潤的小穴裏摳了摳。

  「既然這樣,思琪哥哥就來滿足你!」思琪已經完全進入男性角色,拔出剛
剛還插在楊立體内的陰莖,撲向了身旁的陳琳峰,也許是受到下體的支配,她火
急火燎地硬頂進了陳琳峰的還未完全濕潤的下體。「也讓你嘗嘗前面你教我的那
些小技巧,嘿嘿。」

  楊立雖然緩過神來,能夠輕微地移動軀體,但是依舊受藥物的影響,全身疲
軟燥熱,看到自己的老婆剛上完自己又撲在陳琳峰的身上,心裏産生了一絲絲醋
意,似乎還想要思琪的那根來疼愛自己。陳琳峰一直觀察着楊立的表情變化,很
顯然這一絲微妙的表情也被捕捉到了,他扭過頭對思琪說到,「那旁邊這位美女
怎麽辦,她好像還沒解饞呢,怎麽說你這根也是從她這兒來的,也要有始有終嘛
。」

  這一下讓思琪有點不知所措,陷入了爲難之中--隻有一根寶貝能用,估計
她也從未想到自己的第一次3P竟然是以男性角色跟兩位「美女」。看到思琪的
爲難,陳琳峰噗嗤一下笑了,從床頭櫃的背包裏拿出了一隻大尺寸的假陽具,那
個形狀比思琪現在身上的這根還要略大一點。「哈,還是你想得周到,連這個都
帶來了,記得上一次你用這個的時候還是用我的小穴呢。」思琪捂着嘴偷偷地笑
了笑。「既然他有這個來用了,那我們就繼續吧。」剛說完,思琪便努力地前後
扭動起屁股,使勁地幹起了陳琳峰的小穴,「每個女人的小穴還真是不一樣呢,
這個雖然沒有我的那個小穴緊,但是才抽動一會就出這麽多水,而且好像陰道也
沒有我那個長哦,好像頂到子宮口了,有個小東西正在吸我的龜頭。啊啊啊啊,
真是爽爆了,看思琪哥哥我狠狠地抽死你。」思琪忘情地抽插着,極度膨脹的征
服欲和控制欲布滿了思琪扭曲的臉龐。

  陳琳峰貌似不是第一次使用女體,很快就進入了狀态,娴熟地用雙腳扣住思
琪的腰部,配合着抽插扭動着細腰,一雙手也沒閑着,呈環繞狀捧住自己胸前的
一對晃動的美乳,偶爾還用眼角的餘光偷偷地看一下楊立的眼神。楊立看到眼前
的場景,既着急又興奮,着急是因爲害怕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而興奮則是
因爲眼前香豔的場景和下體正在震動的假陽具。身旁傳來有節奏的肉體啪啪聲,
思琪的兩頰泛着梅花似的紅暈,整個身體壓在陳琳峰的身上,下體正很有技巧地
進攻着淫水泛濫的小穴,上身四隻乳房疊壓在一起,随着前後的節奏擺動,陳琳
峰則雙手雙腳緊緊地扣着思琪的身體,邊用僞聲放蕩地淫叫邊伸出小舌頭時不時
地挑逗着思琪的唇彩。

  「咱們來換個姿勢吧。」思琪貌似還不是很盡興,她讓陳琳峰像狗狗一樣趴
在床上,臉正沖着楊立,思琪用後入式開始進攻淫靡的小穴,陳琳峰一聲又一聲
地浪叫充斥着整個房間,「以前我跟我老公做的時候,他也特别喜歡這個姿勢,
我經常被他弄得筋疲力盡,我可是很清楚這個姿勢女性的快感哦。」說道快感一
詞的時候,思琪還特意給了狠狠的一抽特意強調了一下,「不過作爲以男人的角
度,還真是有意思呢。夾得又緊,又可以玩弄前面的兩個球,難怪我老公也這麽
喜歡這個姿勢。」

  思琪帶着金色半遮臉的假面面具,打扮得像個女王一樣,正用一根憤怒地陰
莖幹着另一個男人或許該叫女人,楊立看到這一幕,聽到前面的對話,怎麽也無
法把這段時間溫婉乖巧的老婆與眼前的這個接近變态心理的女王聯系在一起,而
他自己現在也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玩物,高聳鼓起的雙峰幾乎能遮擋住眼前的
視線,自己泛濫的淫穴還有一根假陰莖在震動着,若不是親眼看到,跟别人說起
這樣的場景,估計也沒人會相信。

  就在這時,陳琳峰忽然啊地長叫一聲,眼神放空,一張一合的嘴裏正胡言亂
語着,「太舒服了,思琪的大雞雞好粗,快射給我,射...射給我,我...
我...不行了,我...要去了!啊~~!」思琪聽到陳琳峰的淫叫,也加速
地大力抽插着以示回應,一對白乳也随着速度的加快前後晃動,她也能感覺到陳
琳峰的陰道越來越緊,而她自己也算是連禦「兩女」,快到了自己的極限,沉重
的喘氣聲帶着含糊的話語,「妹妹的小穴好棒,夾得我的大雞雞好舒服,我也快
要射了,我全部都射給你,灌滿你的小穴穴。」剛說罷,思琪全身一抖,下體緊
緊地埋着陳琳峰的圓臀裏,兩人一前一後地達到高潮,陳琳峰高潮時從嘴邊滴下
的口水都漏到楊立的黑膠衣上。随後,思琪從後面抱着陳琳峰,握住他的白嫩的
雙峰,兩人癱軟地倒在床上,下體的性器還插在一起,流出一些白色混濁的液體
。身旁的兩人都已經達到了高潮,可是楊立身體下的玩具還在努力工作着,而旁
邊的兩人絲毫沒有注意到,還在回味高潮的餘溫。

  「真的好棒哦,雖然高潮的快感不及女人那麽長,隻是瞬間的那一刹那。可
是在整個做愛過程中,都掌握着主動權,還有陰莖的集中性,都是女性無法比拟
的。」思琪一臉滿足地回想着前面享受的過程,還伸手去拿身旁的紙巾,準備清
理一下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陽具。

  陳琳峰捂着下體,從思琪懷裏抽出來,壞笑着說道,「我們這裏有個專門幫
忙清理,何必要自己動手的。」說完,他自己拖着虛弱的身體,坐到楊立的臉上
,淫靡的淫穴正對着楊立的擴嘴器,他松開捂着下體的手,一股腥臭的液體傾瀉
了下來,直接趟入了楊立的嘴裏,直到流得差不多了才肯起身。而接受了自己精
液和大量淫水的楊立,幾乎想嘔吐出來,他從來也未曾想過自己的精液在加上女
人淫水是如此的惡心,正當他想側身嘔掉時,嘴巴裏又被伸入了另一樣東西--
思琪的男根,或許說是自己的男根。

  「哈,既然這麽說,我也要試試,平常我老公也喜歡叫我吞掉他射出來的精
液呢,是不是男人都喜歡這樣?」思琪把整根陽具塞進楊立的嘴裏,楊立試圖用
舌頭把那根給頂出來,但是卻恰得其反,反而舔幹淨了思琪的陽具。陳琳峰恰巧
用手機拍下了眼前的這一幕。

  「啊...哼...原來射精之後的男根這麽敏感,她的舌頭每碰一下都像
觸電一樣呢。」思琪把陰莖從楊立的口中拔出來,剛想站起身來,腿一軟又倒在
床鋪上,「真是痛快的感覺呢,這段時間的煩惱全部都」射「出去了,可不可以
再來一次?」

  「好啦,也别玩得太過了,一會兒把這個給他喝了,你也喝一個,先把性器
換回來。我晚一點還有其他事情呢,你也得」出差回家「了不是?」陳琳峰終于
拔出楊立下體的玩具,然後走到套房小廳的衣櫃裏取出了兩支小試管狀的乳白色
液體,取東西的時候,還不自覺的對着衣櫃裏邪惡的笑了笑。

  思琪看到那兩支液體,嘟着嘴一臉不高興地說道,「要換回來了嗎?還沒玩
夠呢。」說罷,還戀戀不舍地握住自己正逐漸消腫的下體。

  「先換回來再說啦,還有得玩的哦,你知道該怎麽做吧。」陳琳峰自己苦笑
了一下,感歎女人的貪欲像個無底洞一樣。

  思琪娴熟的擰開小試管的木塞,滴了幾滴自己的唾液進去,把混合着唾液的
白色液體,直接從楊立的嘴裏灌了進去。楊立現在感知已經恢複了5、6成,身
上的力氣也恢複了一些,幾次想要起身又被陳琳峰給按了下去,前面喝的那一支
液體似乎不是解迷藥,身體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思琪把另一支白色液體自己喝
了下去,她并沒有提取楊立的唾液,反而是用自己胯下略顯疲憊的陰莖慢慢塞入
楊立的小穴裏。

  楊立完全是被性愛沖昏了頭腦,更不知道思琪正在做什麽。當楊立還在思考
的時候,感覺到與思琪連接着的下體,逐漸變得又熱又濕潤,他看了看眼前的思
琪,卻是略帶興奮的表情,兩人的下體始終緊緊地貼着,幾乎可以感受到對方細
小的陰毛在相互摩擦。楊立的陰道也緊緊地包裹思琪的陰莖,甚至能夠控制這個
不聽話的陽具,隻是連接處變得更加濕熱,思琪似乎也有着同樣的感覺,不斷地
發出唔嗚的低吟聲,直到思琪猛地一顫腰部,打破了彼此的連接。而楊立在那一
瞬間腦袋放空,如同喝醉之後「斷片」一樣,等他再回過神的時候,看到思琪正
起身,緩慢地把她的小穴抽離楊立的男根。「器官又換回來了。」楊立驚奇地看
着這一切恢複原狀。

  「真讨厭,都怪我自己太賣力了,現在下面還有一點疼呢。」思琪的略紅腫
的下體正一張一合地感受着濕潤的淫水,眼睛卻還定定地看着楊立身下縮成一團
的小弟弟,「不過,這就換回來了,感覺下面好空虛哦,空蕩蕩的。」

  「好啦,玩與不玩都是由你決定的。現在你舒服了吧,趕緊穿上衣服回家好
好陪你的老公吧,當你的小女人吧。」說完,陳琳峰拾起地上的淩亂的衣服,遞
給思琪,還一臉嚴肅地說到,「近段時間,我可能不能陪你玩了,你也不用找我
,有機會我會自己聯系你的。記住了,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如果洩露出去了,
對誰都沒有好處!」

  「怎麽了,你要出遠門嗎?」思琪不情願地一件一件整理身上的衣物,臉上
露出厭惡的表情。「那我豈不是要等很久才能有新的玩具。」

  「放心啦,你把我背包裏的那些東西都帶回去吧,你看我用了這麽多次,你
也知道該如何使用了。拿回去,說不定你還能跟你老公一起玩呢。」陳琳峰看了
看床上還躺着的楊立,笑着對思琪說道。

  「真的可以嗎?不過我怕這些東西把他吓到,再怎麽說,他也是我老公,我
也不能強行上了他啊。」思琪滿臉疑惑地望着陳琳峰,而這些話語如釘子一般紮
在楊立的心裏,事實上她前面已經把她老公給強奸了,隻是楊立全身都被掩飾過
了,沒認出來。

  「沒事的,我覺得你能夠處理好的,而且你老公也不會是死木頭。不過能不
能用,就看你的本事咯。」陳琳峰抽出背包中一個沉甸甸的布袋遞給思琪,自己
則檢查了一下背包内袋中兩瓶深墨綠色的試管,「收拾好東西就趕緊回去吧,别
忘了東西和你的旅行行李。這裏的事情都交給我了,我還有些私事要辦,」

  「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回來?」思琪握緊了手中的布袋,關切地問道,「這些
東西我先幫你保管着吧,反正放家裏我老公也不會主動去翻我的東西,平時他自
己的東西都經常找不到。」

  「什麽時候回來就不好說了,也可能下一次你遇到我,又不是現在這個模樣
了,嘿嘿。」陳琳峰自戀地撫摸着自己光滑的臉蛋,隻是陰柔的男聲與這副美女
面容顯得格外怪異。「再說了,哪一次的表現沒讓你滿意的。你看看你自己,現
在這副誘惑的身體,你老公一定愛死你了。」

  「那是當然,你的那些小把戲還真挺有用的,嘿嘿,這可是我和我老公夢寐
以求的身材呢。我确實要多謝你。」剛說完一會兒,思琪又露出爲難的表情,「
話說跟我交換器官的女孩子,真的不會有意見嗎?畢竟這是她的東西。」思琪穿
上胸罩的時候,還特意用手把玩了一下自己的富有彈性的豐乳。

  「放心吧,沒事的,你們都是各取所需,即便是有事情我會替你擔着的,你
就想好怎麽給你老公解釋就好了。」陳琳峰早就看穿了思琪的心思,「哎,你們
女人也是夠貪心的,總是對自己的身材不夠滿意,喜歡折騰自己。」說完,他用
手順着自己豐滿的胸部往下摸,還作歎氣樣說道。

  看到這一幕,思琪的表情立即由陰轉晴,「我已經想好啦,平時他都有嘲笑
我的身材,就跟他說是去日本出差的時候,爲他做微整形了,他肯定會愛死我的
,嘻嘻。」思琪伸過手去假裝想抓住陳琳峰的一隻白乳,「你現在這個樣子,要
是我還有下體的利器,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你。」

  聽到思琪說道這,躺着的楊立心如刀割,他雖然平時偶爾會拿思琪的身材開
玩笑,但是從未嫌棄過自己妻子的身材。現在當着自己的面,聽到妻子這樣的謊
言,恐怕沒有幾個人是難以忍受的。可是除了忍受,他現在又能夠做些什麽呢?
既不能說又不能動,隻是眼睜睜地看着這出鬧劇。

  「好了,那我先走了,有時間再聯系。對了,這是你上次跟我要的,我們公
司的高層領導資料,這份是複印件,不要洩露出去哦,否則很麻煩的。」思琪從
手包裏抽出一份厚厚地A4打印紙,遞給了陳琳峰。

  「知道啦,我隻是在找一位」老朋友「,謝謝思琪姐姐。」陳琳峰嘟着嘴擺
出一副少女的無辜樣,用嗲嗲地僞聲說道。

  「好的,那我先走咯。」說罷,思琪踩着黑色高跟鞋邁着小步子,帶上門出
去了。房間裏隻剩下裸體的陳琳峰和穿着黑膠衣還躺着的楊立。

  「還真是痛快的愛愛經曆呢,是不是啊,楊大偵探?」陳琳峰用力地抓了一
下楊立的高聳的乳房,諷刺地說道。前面做愛的快感逐漸褪去,恢複理性的他想
出聲回擊陳琳峰,卻隻能發出嗚嗚嗚的抗議聲。

  「實在是對不起,我都忘了,你還不能夠說話。」陳琳峰假裝抱歉的樣子,
上前去卸下楊立嘴中的擴嘴器。剛一卸下,楊立深深地吸了口氣,自己的嘴巴終
于能夠自由活動了,隻是滿嘴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幾乎讓他作嘔。

  「陳琳峰,你這個王八蛋,等我恢複力氣,我一定會宰了你。」楊立從未受
到如此的屈辱,從他暴怒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若是讓他恢複力氣,他肯定是言
出必行的。他不僅用言語還擊,還努力地挪動着身體,似乎想站起來與眼前的僞
娘一決高下,可是他自己卻忘記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化了妝的面龐,加上性感迷
人的身材,說出這番話,多少讓人覺得有些滑稽。

  「你不是應該感激我嗎?我看你前面也很享受女性的快感,被自己的老婆操
得爽吧?不過确實也是,如此美妙的快感讓我也很迷戀,我這裏還裝着你老婆數
以億計的」孩子「呢,要不要把它生下來呢?」陳琳峰淫蕩地扭曲着自己的身體
,一雙細手還不老實地撫摸着混合着粘液的小穴。

  楊立對于陳琳峰的百般諷刺除了辱罵回擊,已經無可奈何了。可是話說回來
,身爲一個職業的私家偵探,在如此不利的條件下,他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冷靜下
來,分析一下這個來曆不明的強勁對手,「陳琳峰,我們究竟有什麽過節,你要
這樣來玩弄我和我的家人。」

  「過節?!」一絲冷峻地笑容掠過陳琳峰的精心修飾面龐,讓人覺得不寒而
栗,「哼哼,楊大偵探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楊立仔細地打量了陳琳峰的模樣,努力地在自己的腦海裏回憶「陳琳峰」三
個字,隻是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望着楊立疑惑的表情,陳琳峰得意地笑了
笑,「我們之間的事情可沒那麽簡單,我的名字是改過的,也難怪楊大偵探想不
起來,不過有一個人我覺得你絕對不會忘記--陳建國!」在念到最後這個名字
的時候,陳琳峰的眉宇間露出一絲兇光,雙眼狠狠地瞪着楊立。而這個名字顯然
對楊立有着不可估量地打擊力,讓楊立本就不安的心髒狠狠地蹬了一下!

  楊立瞪大了雙眼望着眼前人,「你...你是...不對...這絕對不可
能!不可能!」

  五、天責

  《涅盤經》講:「業有三報,一現報,現作善惡之報,現受苦樂之報;二生
報,或前生作業今生報,或今生作業來生報;三速報,眼前作業,目下受報」。

  世間萬事,因果循環。楊立自從選擇了私家偵探這一行業,就避免不了沾染
一些不幹不淨的東西,尤其是在剛出道的那幾年,爲了賺足金錢和名聲,他也接
了不少肮髒的活兒,當年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他也并未覺得那些能給他帶來大量金
錢和名聲的「事情」能有什麽大影響。直到與思琪墜入愛河,并攜手步入婚姻殿
堂,甜蜜的新婚生活才使得他的職業方向發生改變,讓他重新審視了自己的價值
觀,并爲自己的事業和整個家庭的未來做好了新規劃。從業多年以來,這一系列
見不了光的事情他很少跟别人提起,就連對自己的愛妻思琪他也從來都是閉口不
談。然而,真正迫使他轉回正道的卻是那一件讓他永遠也不願意提起的悔事,也
是他的最後一件髒活兒。可是,事與願違,既然先前種下了惡果,必有因果報應
之說,眼前這個忽然闖入楊立生活的陳琳峰卻又使得他不得不回想起那件隐瞞多
年的case。

  此時此刻,不安的躁動情緒籠罩着整個房間,楊立與陳琳峰就在這樣沉悶壓
抑的境況下對峙着,偌大的套房内陷入一片死寂,仿佛隻剩下昏黃色的房燈活躍
在這個幽暗的氛圍裏,似乎預示着一件大事一觸即發。

  「陳建國?!」楊立打破了屋内片刻的死寂,驚訝且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你....你..你不可能是他,他已經死了!是...是被我...」

  陳琳峰理了理頭上的假發,不慌不忙地收拾起地上的衣服,自己慢悠悠地念
叨着,「人對于死亡的定義各有不同,對于我而言,死亡可能隻是虛幻的假象而
已。我..」

  「别說這些虛的!也别裝神弄鬼!你不是他!他已經死了!」楊立立刻打斷
陳琳峰的話語,話鋒逼人。「你到底是誰?」

  「楊大偵探,看來當年你剛出道的時候,隻顧着收錢和接單子,對于敵人的
情報收集不是很到位啊,完全忽略了我這個可有可無的人物。不過我可是對你下
了一番苦心呢!」陳琳峰從衣服堆中分揀出自己的黑色蕾絲内衣褲,熟練地穿上
,遮擋住重要部位。「自從那件案子之後,你近幾年的工作境況過得不是很順心
啊,就連你的老婆跟我抱怨你的收入和個人魅力大不如前,也難怪她選擇出來跟
我偷腥,畢竟女人還是了解女人嘛,哈哈。」

  「你!」一旦提到思琪,楊立立即怒目瞪圓,企圖用兇狠的眼神殺死眼前這
個與自己老婆有聯系的人。

  「你急什麽?我還沒說完呢!我知道你現在特别狠我,甚至想斃了我。可是
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誰嗎?你老婆爲什麽會變成這樣嗎?」經陳琳峰這麽一
說,楊立稍微冷靜了下來,開始動用他剛清醒的偵探大腦,回憶起眼前的這個神
秘人物。

  「陳建國...陳琳峰...」楊立自己在心中念念有詞,努力地回憶這兩
個人的聯系。「莫非...你...你是陳建國的兒子?!」

  聽到楊立這樣的假設,陳琳峰苦笑一聲,眼神由之前的妖媚轉爲了心酸,也
許此時各種不堪回首的過往回憶一一浮現在他腦海裏,「父親,呵呵,說得沒錯
,陳建國,他是我的父親,換句話說,你是我的殺父仇人!陳琳峰這個名字,是
我自己根據原名同音改的,我原名叫陳林峰--木必成林,山必成峰,是父親給
了我這個名字,可是爲了逃避你們的滅口,我不得不改名換性,讓我現在變成這
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提到自己的身世和姓名時,陳琳峰情緒激動,幾度哽
咽。

  「哎,人命天注定,該來的,還是來了。」楊立長歎了一口氣,不自覺地放
低眼神,呐呐自語道。「我...我不知道該怎麽給你解釋,當年的事情很複雜
。但是不管怎樣,人是我殺的,要殺要剮任你處置。」

  「你TM的真以爲我不敢嘛!!!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你!」陳琳峰明
顯是被楊立這種無所謂的态度激紅了眼,沖到電視櫃旁抽出櫃子裏藏着的手槍,
「就是這把槍,對不對?!你就是用這把槍殺了我父親!」陳琳峰熟練地上膛撥
開手槍的保險栓指着床鋪上躺着的楊立,如果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你會看到一個
穿着黑色蕾絲内衣褲的長身爆乳美女,正憤怒地用微微顫抖的手托着槍指着床鋪
上的黑膠衣豔美人。這個時候,被人用真槍指着,這不可是鬧着玩的,楊立心裏
也非常明白,現在有武器的人往往更占據主動權,陳琳峰這會兒隻需要扣動扳機
,眼前的男人随時都可能喪命。

  「等會兒!」心裏上串下跳的楊立突然沖着陳琳峰大吼一聲。

  「哈哈哈,我還以爲我們身經百戰的楊大偵探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你也有
怕死的時候!」近乎變态的笑容扭曲着化着彩妝的面龐,陳琳峰垂下了手中的槍
,坐到電視櫃上,俨然一副女王樣,「怎麽,你還有什麽後事需要交代的嗎?」

  「陳琳峰,我知道我今天不太可能活着走出這個門,隻求你一件事,不要傷
害思琪和蕊可,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包括我的命你也可以拿走,複仇隻
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旁人。」從未向任何人低過頭的楊立,在面臨死亡
威脅的時候,還是惦記着自己最親的人,可是在這會兒思琪和蕊可也許根本就不
知道楊立的用心良苦。

  「哼,不要牽扯旁人,這句話你還真是說得出口啊!當年你怎麽不放過我跟
我家人?!都到這個時候了,我勸你還是自保吧,都到這個時候,你還有腦子惦
記着自己的老婆和情人,還真是個情種啊!」陳琳峰冷冷地說道,還用眼角的餘
光瞄了一眼衣櫃,「不過話說回來,我的目标主要就是你,她們也不過是附和物
罷了,等我玩膩了,我可以考慮考慮換别的女人。撇開生理的享受不說,這女人
的待遇就是比男人優越,尤其是年輕的美女,真要遇到什麽事情,扮起女人還真
容易蒙混過關呢。」

  「你!」楊立再一次被陳琳峰激得怒紅了眼,話都快說不出來,如果楊立還
存有力氣或者手持手槍,早就把眼前的男人給打爆了。任何男人都容不得别人侮
辱自己的老婆和最美好的初戀,恰巧這兩樣現在都被陳琳峰湊齊了。

  「你什麽你,有話你說出來,看你這騷貨樣,哪點長得像男人!」陳琳峰沖
上去朝憤怒的楊立甩了一耳光,狠狠地打在被黑膠面具套牢的面龐上,口紅還被
這一巴掌給抹花了,似乎這還不過瘾,陳琳峰空出一隻手,緊緊地卡住楊立的脖
子,「楊立!我現在就成全了你,讓你下去給我父母陪葬,然後再玩弄你的老婆
和情人,你又能把我怎麽樣?!當年你槍殺我父親時無助的感覺,我也要讓你感
受一下!」楊立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了一跳,身上的藥勁也醒了大半,可是仍
然不能夠恢複到自己男人時的力量,再加上胸前随着身體晃動的那兩坨沉甸甸物
體,他隻能夠在床上極力掙紮,試圖用軟弱的手臂力量掰開陳琳峰的手腕。

  一個隻穿着黑色内衣褲皮膚白嫩的女子,正一隻手掐住身材凹凸有緻的黑膠
衣女性的脖子,要置其于死地,本應該是極其殘忍的畫面,卻被兩個「女人」演
繹得香豔無比,讓人想入非非。然而事實上,楊立正感到呼吸急促,眼前的視線
漸漸模糊,一步一步面臨着死亡的威脅,行兇者看着楊立被卡住生命的呼吸,逐
漸地失去意識,喪失抵抗能力,幾乎撐爆眼眶的紅色眼球,陳琳峰不僅沒覺得殘
忍,反而一種複仇的興奮感油然而生,因爲他清楚地知道隻要自己再加大一些手
上的力度,過不了多久眼下的這個仇人就得魂歸西路了。可是,偏偏在這生與死
的臨界點,香汗淋漓的陳琳峰卻松開了卡住楊立脖子的手腕,讓楊立得以逃過一
劫,自己則慢悠悠地背身走向另一旁,他這一舉動是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打算?

  從死亡邊緣緩過氣的楊立在慶幸之餘,也對陳琳峰的這個舉動感到十分的迷
惑,「差一點,隻差一點也許就真的不行了,這個家夥這是要幹什麽?」剛剛從
生死邊緣回過神來的楊立,又開始擔心這個瘋子的下一步舉措。

  「楊大偵探,瀕臨死亡的感覺如何?」陳琳峰在電視櫃上放下手中槍,從自
己的背包裏不慌不忙地摸索着一些東西,「我可不會讓你這麽輕易就死去,我要
讓你和我一樣,感受一下被人玩弄、遺棄、追殺、羞辱,讓你感受一下生不如死
的感覺!」

  「咳咳,你在說什麽?咳咳...咳咳...我不明白,追殺?誰在追殺你
?」楊立用手撫摸着自己的脖子,讓自己能夠恢複正常的呼吸和說話。

  「你别裝了,如果我跟我母親一日不死,你怎麽又能脫罪呢?斬草除根,這
麽簡單的道理,即便是幾年前的我都能夠明白。」陳琳峰側過頭,面無表情地對
着床鋪上的楊立說道,「我父親出事之後,母親帶着我準備偷渡去美國,若不是
當時我們母子兩被當地警方監視着,也用不着去偷渡,更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話剛說到一半,陳琳峰抿了抿嘴唇,回過頭繼續忙活着手中的東西,楊立從
陳琳峰身旁的縫隙觀察到,陳琳峰正在擺弄着背包裏剩下的兩瓶墨綠色的液體,
還不斷地往兩隻洋酒杯裏添加各種調酒。

  「既然你們都偷渡去美國了,爲什麽你又要回來?」楊立爲了拖延點時間,
讓自己身上的藥勁趕緊散發掉,不斷地試探性跟陳琳峰套話,也許他也是爲了更
了解之後的事情,畢竟楊立對于他們母子兩往後的遭遇是真的一無所知,很顯然
他想從中了解詳情,否則自己永遠都是被蒙在霧裏,即便死了他也好歹知道自己
的死因。

  陳琳峰聽到這兒,停下了手中的活兒,悠悠地轉過身來,「你是真傻還是故
意忘了那些事情?你以爲你不記得,就能洗白自己的過去嗎?!真是可笑!如果
我們真的去了美國,或許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幕,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哼
哼,我今天不殺你,我是要你感受我曾經受過的所有痛苦和淩辱,讓你看着你自
己的世界慢慢毀掉,到時候你真是生不如死,光是想想都覺得興奮!」似乎遭遇
過重創後的陳琳峰,已經完全是個病态的心理,而往往是這種不要命的精神病卻
是最讓人覺得驚恐的,因爲你永遠都不知道哪一刻會以怎樣的方式死在他手裏。

  楊立聽到陳琳峰的這些可怕的話語,一言不發或許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
是屏住呼吸眼睛直直地望着眼前身材曼妙的「男人」扭着身體走向自己,手上各
捧着一杯調好的墨綠色液體。

  「這是什麽東西?」楊立看着陳琳峰雙手捧着的奇怪液體,既感到好奇又有
些害怕,因爲他可是從視頻上親眼見到過自己的老婆思琪喝下這杯東西後的反應


  「楊哥哥,看我這麽漂亮,你不想跟喝一杯嗎?哈哈,是不是覺得這兩杯有
些眼熟啊?我特别調配的龍舌蘭調酒,思琪姐姐可是喜歡得很呢,哥哥你也來嘗
一嘗嘛。不過人家可以坦白的跟你說哦,這兩杯東西跟之前的有些不太一樣,具
體功效如何,一會兒你我親自試了之後,你就明白了,到時候哥哥你可要對人家
負責哦。」陳琳峰用着嗲嗲的僞音一字一句地對楊立說道。楊立雖說是見過世面
的人,可是遇到這樣奇怪的事情也難免感到有些害怕,畢竟這杯東西似乎有着魔
法般的效果或者說是精神毒藥。陳琳峰望着楊立略顯驚慌的表情,握着兩杯自己
的傑作,精緻妝容的面龐露出得意表情。

  「你...你...這些東西都是哪兒來的?」楊立望着陳琳峰距離自己越
來越近,自己的心跳也越來越快,絕望的無奈和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如同灰色的漁
網一樣籠罩着他的心頭。「那究竟是什麽東西,會不會喝完之後,我也會變得跟
思琪一樣沉淪下去?思琪和蕊可,你們到底怎樣了?」

  陳琳峰似乎看穿了楊立的心思,「好哥哥,放心吧,從哪兒來的,你就暫時
别管了,有機會以後再告訴你。喝完這杯之後,你會慢慢愛上這個感覺的,估計
到時候你得求我不成,這些墨西哥龍舌蘭調酒可是我專門爲你準備的,量少物貴
,好好享用哦。」說完,陳琳峰按住楊立的臉頰,撐開了楊立的嘴巴,将那深墨
綠色的一抹強行灌了進去,「楊大偵探,我的手藝如何?我可是專門在國外學的
哦,不要浪費了。」陳琳峰又換回了自己陰柔的男聲,看着楊立享用自己的成品
,還用塗着紅色指甲油的中指把漏出來的調酒小心地抹進楊立的口中,似乎每一
滴都是精華萃取,舍不得浪費。

  也許是喝得太快的緣故,或者是酒精的沖勁兒,楊立被刺激的龍舌蘭味嗆得
一直在咳嗽,話都沒法回應。楊立雖然平時也喜歡喝各式各樣的酒,可是如此刺
激的龍舌蘭洋酒他确實是第一次遇到。而陳琳峰饒有興趣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還不時用小舌頭舔着自己手中酒杯的杯沿。「味道應該很不錯吧,楊哥哥,人家
一會就來陪你哦。」撩人的話音剛落,陳琳峰揚起手中的酒杯,把一整杯的墨綠
色一飲而盡,興奮之餘雙乳還在酒精的刺激下随着身體輕微抖動。

  「咳咳,陳琳峰你這個王八蛋,你究竟在裏面放了什麽?」楊立也顧不得自
己的處境,嗓子剛恢複一點,就開始破口大罵。

  「哼,真是不識貨的家夥,這些龍舌蘭提取液可是隻有墨西哥有呢,而且隻
能夠在雷雨季節才能夠尋得到。」陳琳峰舔了舔嘴唇,一臉欲望地盯着床上楊立
,「嘿嘿,不過,你也沒有必要知道那麽多。再過一會兒還有更好玩,你就準備
好跟自己說再見吧,哈哈哈。」

  楊立聽到陳琳峰這麽一說,心裏頓時亂了套,「他該不會給我喝的是什麽毒
藥吧,可是他自己也喝了啊,怎麽覺得身上的皮膚好癢好熱,還出了好多汗。」
楊立努力地擡起頭,看到自己的下體又重新腫脹了起來,青筋暴露,如同一條躁
動的巨龍,比自己平時的尺寸要大得多。

  「時間差不多了,你身上的麻藥估計一會兒也過勁了,要是再耽誤下去,估
計我就降不住你了。唔,你應該跟我一樣吧,妹妹我身上也好熱好癢,下面好濕
哦。」看樣子,陳琳峰也是受到那特調酒的影響,開始發情了,妩媚地爬上床鋪
,用自己性感的肉體纏在楊立的身上上下摩挲,一邊手扯開自己的黑色内褲,把
楊立粗大的下體硬塞到了自己早已濕潤的淫穴裏,被黑色眼線液勾勒得格外妖豔
的雙眼正含情脈脈地望着楊立,用動聽的女聲說到,「楊哥哥,人家下面濕透了
,來狠狠地要了人家嘛,就像你跟思琪姐姐在家做的那樣。」楊立這會兒也雙眼
迷離,視神經似乎也出了問題,被一層白霧給籠罩着,他使勁地眨着眼睛,想要
讓自己清醒一點,提醒他眼前的這個假女人是自己的對手。可是,越想看清卻越
模糊,清醒與半清醒之間,他仿佛看到了思琪的影子,思琪豐滿的理想身材正赤
裸裸地呈現在他眼前,而楊立這會兒像被下了咒語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
緒,擡起頭來與陳琳峰戀人如一般激吻起來,剛恢複一些力量的手臂,摟着陳琳
峰,不斷地愛撫着陳琳峰頭上的假發,若是思琪或者蕊可看到兩個假女人上演的
這誘人一幕,不知道該如何作想。

  陳琳峰也盡情地投入到這出肉戲當中,主動伸出舌頭迎合着楊立的激吻,還
不斷地扭動着下體上下套弄紅腫的陰莖,兩人都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之中,完全沒
注意到衣櫃裏發出的微弱聲音。也許陳琳峰受了酒精的控制,也許是他想速戰速
決,他不斷地加快腰部扭動頻率,粗暴地套弄着楊立的男根,在别人看來完全就
是一個女人在強奸着一個人妖的畫面。而楊立被舌頭堵着的嘴巴發出嗚嗚的聲音
,似乎是愉悅的舒展又像是痛苦的低吟,天堂或地獄,這一刻楊立已經完全分不
清,他變成了一隻欲求不滿的雄性野獸,隻是本能地用下體進攻着能給他帶來愉
悅的小穴。陳琳峰覺察到了這一點,每一下都深入淺出,還配合着用自己的大腿
夾住楊立臀部的兩側,以便能讓抽插的力量更大。忽然間,兩人身體一抖,楊立
止不住用下體狠狠地頂着陳琳峰的小穴,幾乎是要把那一張小口給頂穿了一樣,
兩人胸前四隻高的乳房緊緊地擠壓成一片,楊立在陳琳峰的體内射精了!激烈而
短暫的性愛高潮過後,兩人便擁成一團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仇人還是情人,激情還是仇情,這一瞬間完全就分不清。糾纏在一塊睡過去
的兩人,這關系變得更加複雜。這錯綜複雜的性愛場景,卻被衣櫃裏的一雙睜大
的眼睛完全記錄了下來。

  時間一秒一分的過去,也不知道兩人睡過了多久,昏過去多長時間,仿佛時
間的概念,在這個房間裏是完全無效的。楊立昏昏沉沉中,有意識無意識地受到
一股力量牽引着,他正走在一條完全黑暗看不出空間感的狹長走到,一切事物在
這個空間裏都不存在,沒有退路沒有岔道,隻能夠看到走道的盡頭有一絲光亮,
那也是唯一的希望,楊立在心中默默地回想着,「我這是死了嗎?陳琳峰那個家
夥呢?難不成前面那杯是毒藥,這就是老人家口中常說的通往陰間的小路?」如
同行屍般走着的楊立,扭過頭打探了一下周遭,卻什麽都看不到,他自己也無法
停止自己的腳步,隻是本能地走向那個光亮點。想到自己已經死了,楊立有點絕
望,這會兒,忽然想起小時候聽老人家常說過的話,人生在世數十年,你走過的
路有多長,你通往下一世的路就得走多長,這是天人的安排。如果你在世時,作
孽多端,轉世之路就會更長更崎岖,甚至要上刀山過火海。現在他回想了一下自
己曾經做過的那些不堪回首的案件,感到十分的悔恨,他清楚的明白,自己這一
世雖不是壞人可也不能算是好人,人生在世,孰能無過,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要走
多長的路經過多少磨難才能夠到達那個生的出口。

  人往往在絕望的時候,老天又會給予另一個生的希望。楊立正納悶自己的遭
遇,卻被一股從身後湧來的力量給使勁拉了回去,那感覺就像坐過山車一樣那種
受慣性支配的力量,眼看着離前方的亮點越來越遠,楊立扭頭看了看身後,原來
這一股力量是來自另一個光點,那個光點越來越亮并且在不斷地擴大,如同一個
圓形的門瞬間拉扯并吞沒了楊立的身影。忽然之間,楊立驚醒過來,他發現自己
回到了之前的那個房間,又能感受到肉體和呼吸的感覺,他第一次覺得能呼吸真
好,活着真好。可是他卻又覺得自己的視野怪怪的,自己的下體還有腫脹的感覺
,卻不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男根,當他的視野移向床鋪時,他瞬間驚呆了,如同看
到了鬼魂一樣,那是原本他那被調教的穿着黑膠衣的身體,是他原來的身體!「
那我又是誰?!」楊立驚恐地打量着自己的全身,白嫩的皮膚,纖細的身材,一
對挺拔的巨乳,他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他轉向床鋪旁的全身鏡發現一個驚
慌失措的美女正騎坐在一個黑膠衣人身上,「我變成了陳琳峰?!那陳琳峰呢?
!」楊立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這個科學的年代,這樣荒誕的事情怎麽可能發
生在自己身上,前面那瀕臨死亡的場景又是如此的真實!楊立急忙量了一下原本
自己身體的呼吸和脈搏,不知道是穿緊身衣的關系還是自己的真身已經死亡,幾
乎是測不到任何生命迹象。看到自己的身體死去,再加上自己在仇人的身體裏,
幾乎讓他覺得崩潰,以後該如何用這副身體去面對思琪和蕊可,還有自己的家人
和朋友,人現在是死在這一個房間裏,警察來了怎麽交代?衆多的疑問和難題圍
繞在楊立的心頭。

  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從衣櫃那邊傳來,也吸引了楊立的注意力,他扭
頭一看,發現衣櫃裏竟然掉出了一個穿着白色雪紡連衣褲的女人,被反綁住手腳
勒着嘴巴,似乎也是受了迷藥的影響,身上的力氣不是很足,這個女人,好像很
眼熟。「蕊可!」楊立在這個時候,看到熟人,禁不住脫口而出喊出了名字,然
後這不像自己原來那樣渾厚充滿磁性的嗓音,反而帶着陰柔偏女性的聲音,這也
讓楊立自己吓了一跳。

  蕊可看到眼前人,又聽到這陰柔而驚悚的聲音叫喚着自己的名字,她立即縮
成一團,眼淚止不住順着煞白的臉龐流下來,嘴裏還發出嗚嗚聲和哭咽聲,一副
可憐兮兮的樣子估計是在乞求眼前的「陳琳峰」不要加害于她。

  六、錯體

  「蕊可。」被困在陳琳峰身體裏的楊立似乎想向眼前驚慌失措的女人解釋這
一切,可是他自己也完全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試圖掙紮着從自己原來
的身體上站起來,可是下體還緊緊地夾着自己的射精過後的陰莖,受過女性高潮
洗禮後的女體身體發軟,楊立隻能先一點點地把下體的陰莖給抽出來,可是每出
來一寸,所帶來的刺激讓楊立渾身發抖,可能是陳琳峰原先這具女體本身就很敏
感也可能是楊立還沒适應女性的身體。蕊可看着眼前女人扭動着纖細的腰肢,努
力地想從床上爬起來,再望向躺着的楊立的身體,絲毫沒有反應,也不知道究竟
是死是活,眼前的這個女人現在體内到底是誰在占據身體主動權。

  「蕊可,不要...不要慌張,我是楊立。」上氣不接下氣的女人用陰柔的
男聲對還被捆綁着的蕊可說道,「我..我來..幫你解綁,你等會兒。」

  蕊可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這位身材好到爆的美女,似乎這發生的一切已經超
乎了她的想象和所能接受的範圍,思索了一會兒之後,她原本驚恐的表情被委屈
的淚水所替代,隻是眼睜睜地望着變身後的楊立,不經意察覺,委屈的眼神中還
帶着一絲愧疚。

  也許是女體太過于刺激,弄得想盡快擺脫現狀的楊立渾身香汗淋漓,一滴滴
汗液順着粉嫩的脖子滑到挺巧的雙乳上,簡直就是高潮過後的場景。楊立腰部使
勁向上提,結合手撐在床上的力量,噗的一聲,原本自己還微硬的男根從他的小
穴裏抽了出來,夾雜着白色的混濁液體,楊立定了定神,舒展了一下自己新的身
體,胸前的重量以及身上的肌肉力量讓他還無法完全适應,與之前強壯時期的男
人身體相比,女人的身體更柔軟,重心和敏感處也完全不一樣,他現在整個身體
一控制不好就會向前傾,敏感的大腿内側皮膚與床單摩擦也讓他有了新的感官感
受。而蕊可這時候躺在地上,卻發出嗚嗚嗚急促的聲音,好像是在警示楊立什麽


  「蕊可,你不要亂動,我過去。」楊立手腳并用,想從床上站起來,朝蕊可
那邊過去。

  可是,楊立剛嘗試了一會兒,卻被一隻有力的手緊緊滴抓住了自己的腳,這
一舉動也讓楊立心一驚,「難不成!」他扭頭朝原本自己的身體看過去,發現一
雙熟悉的眼睛用着不一樣的詭異眼神盯着自己,嘴角還露出了得意的壞笑。

  「小美女,剛跟楊哥哥我做完,就想走啊?你要跑去哪?」本該是自己最熟
悉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就如同魔鬼的召喚一般。

  「你...楊...不對...陳琳峰!?」擁有着陳琳峰女體的楊立,這
一下也搞不清楚了對方的身份,甚至還有些懷疑自己的身份。「你...你..
前面不是...死了..?」

  「哈哈哈,你就這麽期望我死,還是說你不再想要你自己的身體了?!」陳
琳峰一隻手緊緊地拽住楊立的小腿,另一隻手撐着床鋪緩緩起身,也許是之前就
是男體的緣故,陳琳峰對新的身體适應得很快,當然作爲男人,力量也比以前女
體的要強大得多。他把現在被他控制住楊立當做玩物一樣,拽在手心裏,慢悠悠
地說道,「我之前就說過,死亡有時候隻不過是虛幻的假象而已,你還沒聽完我
要說的下一句話呢。」

  「快把我的身體換回來,你這個變态!」說着,楊立還翻身嘗試用另一條腿
狠狠地踢向自己原來的身體,卻不料被陳琳峰穩穩地接住。

  「真是白嫩細長的大腿啊,這可是跟一個嫩模換的腿呢,不過若不是她貪心
,也不會丢了這雙美腿。」陳琳峰現在一邊手捉住楊立一隻白花花的長腿,還特
意用雙手分開兩腿,讓略紅腫的陰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野裏,顯然是羞辱一下
自己的仇人,「看你這淫蕩的小穴,我現在該叫你楊大偵探呢,還是陳美女呢?


  楊立喘着粗氣,雙峰也随着呼吸上下浮動,他正盯着陳琳峰的每一個動作,
也許他現在也清楚地明白,目前這個身體即便是在健康的情況下,也不一定有十
足的把握能夠跟自己原來的身體相抗衡,更何況他也沒有辦法對「自己」下得了
狠手,畢竟那是他自己的身體,如果有機會他還是想要拿回來的。而擁有着楊立
男體的陳琳峰,似乎十分滿意現在的身體,不僅炫耀着自己的力量,還對現在掌
控整個局勢的主動權得意洋洋。

  「喲,想不到從這個角度看自己的身體,竟然是這麽有趣的事情。」陳琳峰
支開楊立的兩條腿,如同欣賞玩物一樣看着楊立的私處和身材,無能爲力的楊立
隻能夠老老實實地接受陳琳峰的視奸,隻是他看到從自己本來的面目上所表現出
來的變态表情,這讓他最接受不了。陳琳峰貌似覺察到了這一點,他看着幾乎被
自己力量征服的「美女」,得意地笑着說,「美女,要不要楊哥哥來疼疼你啊,
還是我去照顧一下那邊那位美女,人家記得好像是我的初戀情人哦。」猥瑣略帶
女性語氣的話語借着楊立的聲音說出來,讓真正的楊立和蕊可都覺得眼前的男人
既别扭又恐怖。

  「陳琳峰!不許你動她!」楊立一聽到陳琳峰說要碰蕊可,美女的表情立刻
變兇起來,眼神惡狠狠地瞪着陳琳峰,隻是在現在這個情況下,一個美女生氣是
完全沒有殺傷力,反而是增添讓人征服的欲望。楊立吼完之後,自己也注意到了
這一點,作爲一個女人在這樣情況下的威脅是毫無威力的。雖然楊立被換了女身
,可是精神和思想還是他自己的,他環顧了四周,發現了電視櫃上擺放着的手槍
,他靈機一動,借着前面恢複的體力和對身體的适應,他猛地一下雙腳一收再同
時使勁向自己的身體蹬去,擺脫了陳琳峰的雙手,并在第一時間連滾帶爬沖到電
視櫃前奪下了手槍。陳琳峰雖然有着楊立經過警校和實戰訓練的身體,但是他本
人顯然沒有預料到楊立如此頑強,走到這一步還想着奪回局勢的主動權。

  可是,話說回來,陳琳峰一點也不擔心楊立這樣的行爲,因爲他有着最有利
的資本---楊立的肉體,陳琳峰低頭苦笑了一聲,居然爲楊立的行爲鼓起了掌
,一邊雙手鼓掌喝彩,一邊慢悠悠地從床上立起來,「楊大偵探就是不一樣,都
這副德行了,還不忘職業操守啊,哈哈哈。興許你以後用這副身體去查案,可能
破案率會更高啊!」陳琳峰雖然年紀比楊立小很多,可是他對于瓦解人的内心,
有他自己獨到的一套,要不然思琪、楊立以及蕊可怎麽可能會栽在他手裏,在現
在社會中,往往善于使用攻心計比武器有用得,甚至可以借刀殺人。

  「陳琳峰,你給我老實點,呆在那兒别動!你TM的要是敢動一動,老子就
斃了你!」楊立顯然是被急紅了眼,也可能是用現在這個女體持槍不習慣,需要
兩隻修長的嫩手才能握得住手槍,否則一隻手持槍一直在發抖。好不容易占據了
主動權,楊立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去讓陳琳峰換回身體,而是正對着陳琳峰慢慢挪
到蕊可的身旁,一隻手先解開了封着蕊可嘴巴的布條,好讓她先得以喘口氣并能
夠說話,楊立用餘光瞟了一眼地上的蕊可,關切地問道,「蕊可,你怎麽樣,你
沒事吧?」

  蕊可理了理嗓子,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回答道,「我....我...我
還好,你..真的是..楊立?!」顯而易見,蕊可對于目前這個狀況不是很确
信,她這一詢問是想再确認一下,畢竟任何人看到這麽荒誕的事情都是無法相信
的,除非親身經曆。

  「嗯,我是。」楊立聽到蕊可的詢問,他并未感到奇怪,其實也不知道該如
何回答蕊可,心裏亂成一團的他隻能簡單的回應着,「喝了那兩杯東西,現在我
原來的身體裏是陳琳峰,我現在在他的身體裏。」

  陳琳峰并不畏懼手槍的威脅,反而是徑直走下床來,一步一步逼近楊立和蕊
可,從正面來看,眼前就是一個身材凹凸有緻穿着黑膠衣說着男聲的變态狂。而
看到陳琳峰如此大膽,楊立也是雙手握緊手槍,守在蕊可身前,并不斷恐吓逼近
的陳琳峰,「你别在過來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打斷你一條腿!」

  「那你開槍吧,把我這個楊立打死,反正我記得陳琳峰的身上還帶着幾件案
子呢,多一個殺人罪也沒什麽。」陳琳峰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而背過身來,開
始卸下身上的裝備,黑膠頭套,塑腰,緊身衣,一件接着一件,楊立也緊張地看
着自己原來的身體在自己面前表演起了「脫衣舞」,事實上楊立緊張的是,擔心
自己身上的器官也被這個變态狂給換掉了。可是當陳琳峰脫完全部裝備之後,轉
過身來,卻讓楊立和蕊可都吓了一跳。眼前的男人露出結實的男性肉體,胸前挂
着兩個仿真義乳,臀部被粘着兩片假臀片,臉上還帶着前面被調教時畫的彩妝,
一根高馬尾假發被這男人随手扔在地上。楊立看到自己的身體除了被變裝了之外
,并沒有其他大礙,這是讓他唯一覺得欣慰的,剩下來的事情就是想着如何解決
身體互換這個難題。

  「怎麽樣?不枉我學了這麽多年的僞裝術,我的化妝技術還可以吧,把你這
麽一個大男人變成一個身材大一号的人妖蕩婦,你老婆都沒認出來,哈哈。」陳
琳峰邊說邊随手去了一個酒店提供的濕巾,開始擦拭臉上剩餘的彩妝,以便恢複
自己原本的男性外貌。

  「陳琳峰,你這個變态狂,也虧你想得出來,你趕緊把我變回來,興許我還
能放你一條生路。」楊立可能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會用槍指着「自己」的身體,
他看着眼前陰陽怪氣的「楊立」,實在是無法忍受現在這個身份對調的場景,他
所期望的最好的結果就是能夠換回自己的身體,其他的暫時都不願意去考慮。

  「呵呵,有本事你就沖着自己的身體開槍啊,打中任何一個部分都可以,反
正我是賤命一條,很多年以前我就死了,我還有什麽可怕的!來,沖着自己這裏
來一槍,多痛快!」陳琳峰扔下用過的濕巾,走到楊立跟前,用自己的胸膛頂着
手槍,一幅完全不怕死的樣子。

  楊立沒想到陳琳峰會以自己的本體作爲要挾,可是如果現在不制止這個惡魔
,誰又知道下一步他會怎樣,看了一眼縮在自己身後的蕊可,楊立這回進退兩難
,開槍--自己和蕊可都能得救,但是自己的本體就要跟着陳琳峰一起下地獄了
;若是不開槍--這個變态指不定會對自己和蕊可還有思琪做出什麽傷害的事情
。由于高度緊張,楊立心跳加速香汗淋漓,手中的槍也是握得越來越緊,整個房
間的氣氛都陷入到了千鈞一發的狀态。

  這時,陳琳峰用楊立的聲音先開口了,「對了,在你開槍之前,有件事情我
覺得應該讓你知道。」

  「什麽事情?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持着手槍氣質冷豔的高挑美女,一張
嘴卻是男人味十足的粗魯語氣。

  「喲,美女,這麽兇幹嘛,難道你不想知道你是怎麽被我下毒的?」陳琳峰
在緊張之餘還不忘調侃眼前的美女。

  提到中毒這個事情,楊立的毛孔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因爲他一直覺得陳琳
峰不可能一個人設計整個圈套,應該會有一個幫兇。身爲私家偵探多年,他穩了
穩自己的情緒,冷靜地回想整個過程,家裏、酒店、咖啡廳、電梯、走廊,在進
門之前所有的場景都一一浮現在楊立的腦海裏,似乎他也想到了些什麽,隻不過
對自己的猜測還持着懷疑的态度,因此他選擇沉默,也是在等待着陳琳峰揭開這
個謎底。

  「說到這個下毒這個事情,楊大偵探,哦,不!應該是楊大美女,虧你還當
了這麽多年的偵探,你還是太大意了,人處在危險的懸崖邊,往往就是身旁的人
成了行兇者。」陳琳峰悠然自得地對楊立說到,看着陳琳峰用自己的模樣擺出一
副運籌帷幄的樣子,楊立不僅覺得厭惡還有種想沖上去揍人的沖動,可是冷靜下
來分析陳琳峰的話語,「身旁的人...蕊可?」雖然之前楊立已經猜中了八分
,可是蕊可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初戀情人,他始終是難以相信自己曾經最愛的人會
背叛自己,接受不了殘酷現實的楊立扭過頭望着縮在自己身後的蕊可,蕊可貌似
是被陳琳峰說中了命害,愧疚地低下頭,沉默不語,甚至都不敢與楊立有眼神上
的接觸,這一系列的舉動都默認了蕊可就是陳琳峰的幫兇。

  「蕊可,爲什麽要這麽做?」受到巨大心靈打擊的楊立,質問着身後的蕊可
,可是蕊可依舊是一言不發,剛哭紅的雙眼又淌下了悔恨的淚珠,都說眼淚是專
屬于女人的武器,本來身材就比較嬌小的蕊可,這一哭軟化了楊立的心頭,更無
從說責備和訓斥。「這麽多年,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麽?爲什麽要跟這樣的人爲伍
?!」如果說思琪的出軌是晴天霹靂,那麽蕊可的這一出猶如一把尖刀狠狠地紮
在楊立的心髒上,略顯激動的楊立,用顫顫巍巍地女聲問到,「蕊可,你是不是
被眼前這個家夥逼的,是不是?!快告訴我!告訴我你是有苦衷的!」無法接受
被出賣這個現實的楊立,幾乎用吼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楊立也不願意再逼問沉默的蕊可,隻是扭過頭失落地望着房間煞白的牆壁。
就在這分神的空隙間,陳琳峰反手扭住楊立的手腕,一把奪過了手槍,而楊立并
沒有做過多的抵抗,任由陳琳峰搶走手上的武器。也許這時候,楊立的整個内心
世界都随着真相的解開而慢慢崩塌,來自舊愛的出賣,再加上來自思琪的性暴力
,這一切似乎都是被安排好的,自己隻不過是圈套中的困獸或者說牢籠中的性奴
。當一個人的内心被擊垮的時候,生與死,愛與恨,已經變得完全不重要了。

  陳琳峰奪過槍後,迅速退了兩步,用槍指着楊立,卻發現眼前這個穿着黑色
内衣褲的曼妙女體不爲所動,隻是呆呆地站着有點不知所措。看到這一幕,陳琳
峰得意地放低手中的槍,因爲他清楚地知道,現在的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楊立,也不怕告訴你,在美國的時候,我就已經盯上你的情人了,她那時候的
狀态也跟我第一次遇到思琪差不多,還是我安撫了她那失落的情緒,當然啦,我
們也是各有所需,我幫助她,她幫助我,很合理嘛。」

  「蕊可,你跟他之間到底有什麽糾葛?告訴我。」幾近絕望的楊立冷靜了一
會兒之後,對已經停止了哭泣的蕊可說道,絲毫不理會站在一旁的陳琳峰。楊立
畢竟還是個感情豐富的人,對自己最美好的初戀還抱有一絲期望,他心裏想着,
也許蕊可真的是有什麽苦衷。

  「我...」蕊可剛想說些什麽,她看了看擁有着楊立本體的陳琳峰正叉着
雙手輕蔑地看着自己,已經提到了嘴邊的話語又吞了回去。

  陳琳峰看到蕊可欲言又止,他自己安奈不住補充說到,「如果你現在不想說
,恐怕以後也沒機會說咯。不過話說回來,我跟她之間的交易已經結束了,具體
是什麽交易,以後你們可以慢慢讨論。現在蕊可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我把
她完完整整地還給你,順便還附送了一些東西哦,說不定你們會愛上那玩意兒。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陳琳峰伸出單手做出一個歸還的手勢,對楊立來說這次
是被自己身體赤裸裸地嘲諷了。

  懷揣着不安情緒的楊立咬着塗滿唇彩的嘴唇,上下打量着縮在自己身後的蕊
可,不知覺間不争氣的眼淚順着臉頰滴了下來,本應該是男兒身的楊立是真的傷
心了,回想着這前前後後的一切,都是陳琳峰布好的局,誘餌是自己的老婆和情
人,就等着他自己上鈎,而楊立的麻痹大意和對自己情感的縱容,讓他這一次吃
了苦果。了解到後果嚴重性的蕊可一直低着頭,獨自一人念叨着,「對不起..
.對不起...是我不好..對不起...」可是,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女人也
不過是個幫兇罷了或許也隻是個充數的棋子,都是因爲楊立自己讓身旁的人卷入
了這場是非之中。這一次,楊立選擇了原諒或者說是放棄,他緩慢地彎下身,爲
自己的舊愛松綁,可能此時他想着,「已經無所謂了,我已經不是我了,又到了
現在這個地步,還能怎樣?想起了一首歌名:Nothing to lose
。」

  「陳琳峰,你赢了,我不想再讓其他人卷進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了,你想怎
樣,你說吧。」楊立小心地扶起蕊可,淡淡地對眼前的「自己」說道。

  陳琳峰并不着急回答,而是在房間裏尋找着原本屬于楊立的衣物,「我之前
說過,要你的命太簡單了,我要讓你嘗試一下我曾經受過的痛苦!現在我才是大
偵探楊立,而你不過是個變态的喜歡被人内射的騷貨陳琳峰!至于我接下來要做
什麽,你就别管了,我勸你還是好好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體哦,你老婆和我都在
你裏面内射了,不知道會懷上誰的孩子呢,不對,好像都是這一根陰莖的,哈哈
。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前段時間在追查幾宗失蹤人口的案件,都是我做的,
昂,不是不是,弄錯了,我可是失蹤案件的協助調查人啊,應該是」你「做的!
」在強調這個「你」的時候,陳琳峰還特意用手指指了指楊立現在的身體,也就
是陳琳峰的肉體,「還有你身旁的幫兇,說回來,還真得感謝你的老相好呢,要
不是她,我也不會釣到那麽多那麽美妙的女體,更不會有現在你這令男人一見就
垂涎的軀體。」

  聽到這些,楊立覺得肺都快氣炸了,自己不僅變成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帶
着綁架案罪名的罪犯,初戀情人蕊可也備受牽連,想到這些,楊立提高自己的陰
柔的嗓音,氣憤地吼道,「不會有人相信你說的話的!你才是真正的罪犯!把我
的生活換給我!」說罷,他便一股腦地沖上去,企圖與陳琳峰搏鬥,可是楊立這
會兒哪兒是「自己」肉體的對手,光是拼力量,女人就不是男人的對手。陳琳峰
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楊立的臉龐上,楊立挨了這重重的一下,手捂着紅辣辣的
臉龐,像足了一個受到家暴的妻子。

  「楊立,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麽叫你,我也警告你,不要來妨礙」我的生活「
。你給我好好地當你的婊子,我就不揭發你們,若是讓我知道你敢再踏入楊立的
生活圈子,以任何形式聯系任何人,我就把你們綁架案的事情,報給你當警察的
同學們,讓他們親手來逮捕你,說不定你的那些警察同學還會給我獎金呢,想想
都興奮,嘿嘿,你聽清楚了沒?」陳琳峰把受了委屈的楊立支起來,用自己結實
的身體把楊立整個人按在牆上,就像被人按在牆上猥瑣的畫面一樣,陳琳峰一臉
淫笑地看着楊立,一雙大手還上下摸索着楊立凹凸有緻的身材,看着這一幅身份
倒錯的畫面,很難想象一個陽光正氣的偵探正在猥瑣一個有着模特身材的僞娘,
「你也别想着去告發我,沒有人會相信這麽荒誕的事情,即便是你的老婆。不過
今天的事情要是透露出去了,讓我聽到半點風聲,你們兩個都别想好過!」

  「思琪...思琪她不會相信你的!你不是我!你不是楊立!」被按在牆上
的楊立,半張着嘴唇喘着氣說道。陳琳峰對這個女體太熟悉了,才摸了幾下,就
已經勾起了楊立肉體上的欲望,他聽到楊立這麽說,立刻用兩根手指撥開了内褲
挑逗着那遮蓋的私處。

  「你知道些什麽,這幾個月你都在查案子,除了你們下班回家和周末定時的
約炮,你不知道其他時間都是我在陪你老婆嗎?哈哈,雖然沒有你的記憶,但是
我會盡量把你扮演的很逼真的,不對不對,這不對,我本來就是楊立是思琪的丈
夫,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監視你,收集你的資料你的一舉一動,你家裏面被我裝滿
了攝像頭,你不知道吧?我連你跟你對象第一次約會的酒吧和情形,思琪都跟我
描述得詳詳細細,誰讓你老婆那麽在乎你,在乎那些快樂的日子,隻是近期的她
缺少一個需要傾訴的人,還好我及時出現了,現在我還擔心什麽,我如此的」深
入「了解你,我還擔心什麽!」陳琳峰開始模仿着楊立的說話語調,一字一句地
說着,在說到「深入」兩個字,陳琳峰還用力地用兩根手指插入了楊立的陰道,
楊立的臉還被打得紅辣辣的,下體卻開始不老實地扭動起來,似乎被自己羞辱讓
楊立有種錯亂的快感。陳琳峰停頓了一會兒,又補充說道,「說到了解,我記得
家裏還有個風騷的老婆要操,她那個身材還真是迷死人呐,操起來肯定帶勁兒!
」楊立已經開始沉浸在陳琳峰手指挑逗的快感中,無法回應陳琳峰的話語諷刺。

  「陳琳峰,你夠了,别太過分了。」一聲尖銳的女聲,打斷了兩人的動作,
前面一直保持沉默的蕊可實在看不下去了,沖上去想給楊立解圍,卻被陳琳峰一
把推開直接倒在地上。

  「怎麽?!看我欺負你的情人,你心疼他?」陳琳峰越說越興奮,還加大兩
指抽插的力度。「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這兒沒你什麽事兒了,你趕緊滾吧!要
不然别怪我一會兒不客氣!」

  聽到陳琳峰的話語,楊立心裏一驚,「蕊可...你快走...快走...
走啊!」倒在地上的蕊可沉默不語,既生氣又無奈,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
自己選的,若是當初沒有上陳琳峰這艘賊船,又或者說提前警告楊立,也不會鬧
成現在這樣。悔恨,在現實前面是毫無用處的,隻能添加一個人的負面情緒。

  看到蕊可依然不爲所動,逐漸失去身體主動權的楊立,忽然心生一計,提到
最大嗓門沖着蕊可說到,「你這個賤貨,快滾,我不想再見到你!」剛說完這句
話,楊立還故意擺出一副淫蕩的樣子,接受着陳琳峰的淩辱。可是,事實上,楊
立比誰都難過,他爲了讓蕊可盡快離開,避免後續不必要的傷害,隻能出此下策


  聽到楊立都嚷着讓自己離開,蕊可也明白自己處在這個地步,進退兩難,隻
有離開或許是最好的選擇。蕊可抹了抹多餘的眼淚,默默地走向了門口,可是剛
走了幾步卻又停了下來。

  陳琳峰饒有興緻地看着被自己牽制的兩人,心中的優越感油然而生,「能夠
支配别人命運的感覺真是太棒了,你們這對狗男女也團聚夠了,既然蕊可你也不
想走,一會兒我也送你一程,要知道你差一點就壞了我的大事。」受盡了辱罵和
淩辱,楊立和蕊可兩人已經無言相視。而陳琳峰也是狠了心的,完全不知道憐香
惜玉,他一把推開了被按住的楊立,絲毫不顧及那曾經是他的肉體,狠狠地朝女
人補了一腳,楊立現在軟弱的女體怎麽受得了這樣的擊打,他整個人縮成一團在
地上疼得發抖,蕊可看到這一幕,急忙跑上前去護住楊立,也許蕊可本身是女人
的緣故,陳琳峰并沒有這樣狠心地對待她,匆匆忙忙地從她身旁走過,隻管着收
拾自己的東西或許說是楊立原來的東西,衣服、證件、槍等等,似乎他也在尋找
着一個關鍵的道具。

  楊立知道自己快大事不妙,他前面挨的那一腳還疼得無法起身,用眼神示意
蕊可,趁着陳琳峰找東西的這個間隙趕緊逃出去。可是女人往往到了關鍵時候,
是感性戰勝理性,蕊可哪肯丢下楊立一個人,撇開别的不說畢竟自己對不起楊立
在先,這會兒再顧着自己逃命就更對不起他了。他倆眼睜睜地看着假楊立收拾着
自己的東西,裝扮自己「楊立」的身份,本以爲陳琳峰收拾好了之後就會用手槍
把他倆一個一個解決掉,可是他們倆都想錯了,這麽一個有着血海深仇的變态狂
,怎麽可能輕易地放過他們。待陳琳峰收拾好東西,轉過身的時候,手裏赫然拿
着一個熟悉的明晃晃的電擊棒,還不斷地發出滋滋滋地電流聲,「我想到了一個
更好玩的遊戲,你們都準備好了嗎?」渾厚且帶着磁性的楊立男聲,讓兩人頓時
覺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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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5 16:38     標題: 【龍舌蘭】 (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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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回首

  秋風漸起,海濱城市的秋天總是會提前到來,深夜與清晨的時間段尤其能讓
人感覺到絲絲的涼意。

  初秋的夜晚,在老城區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裏,一個身穿黑色内衣褲的暴露
美女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身旁時不時竄過幾隻流浪的野貓和被追逐的老鼠。
這時,一輛收拾廢舊的垃圾車駛進了小巷子口,随着刺眼的汽車遠光燈照射,整
個小巷在漆黑的夜幕中顯得格外亮眼。

  「喲,這還有個人躺在這兒,還是個美女!」從垃圾車上走下來一滿身污垢
的中年人,緩緩地步行着女人跟前,還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察看是否
有什麽異常,因爲這一片老城區本來治安就不是很好,突然掉下來個這麽性感的
美女,着實讓人感到意外。

  「二哥,這可咋辦啊?這女娃會不會被人給搶劫了?怎麽衣服也不穿啊?」
車上探出個黑乎乎的臉蛋,年紀稍微年輕一點,略帶緊張地對着中年人說道。

  「看你這慫樣!就算是被打劫,那也不是咱們幹的。咱們哥倆辛苦一整天了
,這大晚上的正好有個妞給我們暖暖身子。」中年人也顧不上車上年輕人的唠叨
,大膽地用自己油膩的毛手順着美女的大腿根部向上摸了起來,還不時地用塞滿
污漬的黑指甲輕輕地觸碰着女人白皙的皮膚。「真是個極品尤物啊,也算是老天
對我的恩賜了,嘿嘿。」

  還在沉睡着的女人似乎也本能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将遇到危險,渾身一顫,
猛地一下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可是當她醒來之後,卻發現還有比噩夢更真實的事
情,自己正在被一個中年大叔猥瑣着。而中年人看到蘇醒過來的驚慌美女,完全
沒有要退下的意思,他反而想上前去捉住女子的手臂,用蠻力制服眼前的獵物。
可是,身材凹凸有緻的美女也并不着急,雙手撐地耐心地等待着中年人一步一步
逼近自己,等到足夠近的距離後,美女半躺着借着着腰部和腿部的力量,狠狠地
朝男人的下體踢去,迅猛的力量,精準的角度,是中年大叔沒有料到的,他完全
沒有防備,重重地挨了一腳,但是這并未結束,美女迅速爬起身,手指并攏在一
起做長矛穿刺狀精确地擊打在中年人的脖頸上,男人應聲倒地,痛苦不堪。女人
望了一眼車上看呆了的年輕人,顧不上自己的身體狀況,踉踉跄跄地朝巷子口的
另一頭跑去。

  整個巷子并不長,可是女人的身體狀态不是很好,邊跑邊喘着粗氣,前面那
一刻的爆發也許隻是腎上腺激素的瞬間作用罷了。黑暗的巷子如同會吞噬人的腳
步,讓美女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視線卻堅毅地盯着巷子口閃爍着的路燈。
也不知過了長時間,也許是幾分鍾也許是十多分鍾或許更長,人在高度緊張的時
候,時間都會變得尤其漫長。好不容易跑到了巷子口,印入女人眼前的卻是陳舊
的磚瓦樓與水泥混凝土的結合建築物,昏暗的街道上幾乎沒有人,隻剩下稀稀散
散的幾戶人家亮着房燈。這時,一雙手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女人,本來就遭受了
驚吓的女人更是深了口冷氣,「是誰?!」

  女人扭過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是個熟悉的面龐,「蕊可!」在這種糟糕的情
況下,遇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就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楊立,是我。别擔心,先披上這個。」依舊穿着白色雪紡連體褲的蕊可給
眼前這個叫做楊立的女人,披上一件不知道哪兒弄來的舊床單。

  「我...我...嗯...我是楊立...蕊可,你怎麽在這裏?」剛剛
醒過來就遭受驚吓的女人,腦子似乎還有些不太清醒,稍微定了定神,看到蕊可
原本幹淨的白色雪紡也染了些灰灰土土,似乎跟自己躺在地上的情況差不多。

  「我們先離開這裏再慢慢跟你說。」蕊可望了望巷子另一頭傳來的罵罵咧咧
的男人聲音,她示意楊立趕緊離開這裏。兩人也沒有遲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互相攙扶着快步離開巷子口,在路上蕊可邊走邊跟楊立解釋到,「我醒來的時候
,就發現我們在一個舊物堆旁,我本想叫醒你,可是不管我怎麽推你打你,你都
一點反應都沒有,看到你隻穿着内衣褲,我就想着先去給你找件衣服,就偷了别
人這件舊床單。」

  看到身旁的這個女人對自己不離不棄,楊立的心中激起了一層層的漣漪。「
那我們是怎麽到這裏的?我怎麽一點也想不起來。」楊立捂着自己的腦袋,撩撥
着長發,使勁回想着昏迷之前的事情,卻隻有些零星的片段--房間、酒杯、明
晃晃的物體。

  「我也不知道我們是怎麽到這兒的,我隻記得被陳琳峰電暈之後,最後一個
畫面就是他一步一步地逼向你。」從蕊可一臉迷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也不知
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可是當蕊可說到「陳琳峰」三個字的時候,楊立全身的神經
都被刺激得繃緊起來,酒店房間裏發生的一幕幕場景猶如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中
回放起來。

  「我好像是想起來了。」楊立扶着自己的腦袋,理了理頭緒,「我記得是,
他先把你電暈後,就朝我走過來,在我的腹部電擊了一下,雖然我覺得很疼,可
是我沒有立即暈過去。我看着他去提起房間的座機,可是我不記得他說些什麽了
,隻知道他回過頭來,發現我還沒暈過去,他就又朝着我的脖頸處狠狠地電了一
下,之後的事情就都不記得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毛手毛腳收垃
圾的人。」

  「原來是這樣,這一切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也不會讓你變成現在這樣。」
蕊可看着身旁擁有着陳琳峰女體的楊立,深感愧疚,畢竟陳琳峰的計劃之所以能
成功,都是利用了楊立對蕊可的信任。

  「不說這些了,後面那兩人好像快追上來了,要是被那兩人抓住了,估計我
們兩人就有得受的了,還是先找個地方先躲起來吧。」楊立回頭望了望那個漆黑
又陌生的巷口,汽車大燈放射出的光線讓巷口越來越亮,而貨車轟轟的發動機聲
音也是逼得越來越近。楊立看了看前方路口的用黑色派克筆寫滿小廣告的路牌,
思索了一會兒,說到,「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我的避難所。」

  「你的避難所?」蕊可撲閃着眼睛疑惑地看着楊立。

  「嗯,以前我在那住過,除了我沒有人知道那個地方。」楊立信心滿滿地對
蕊可說到,其實也是在安慰蕊可失落的情緒。畢竟現在兩人都是有家不能回,有
朋友也不能找,又身無分文,去楊立所謂的「避難所」也是唯一且最後的選擇。

  話說回來,楊立并不是當地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與許多在外漂泊的年輕人一
樣,懷揣着年輕的夢想來到這座美麗的海濱城市,讀書,奮鬥,遇見,最終爲了
選擇與戀家的蕊可在一起,而放棄了回家工作的機會,決定長期留下來,可是好
景不長,臨近畢業時的不同選擇卻讓兩人有緣無分,戀家的人選擇了去大洋彼岸
留學,而楊立卻成了長久居住的異鄉人。回首一下往事,再看看現在淪落到如此
落魄的地步,以及自己與蕊可這麽多年來的轉變,往事的變遷與人心的變幻,讓
人不禁感慨人生就是充滿了殘酷的現實與命運的嘲弄。

  深夜瑟瑟的秋風中,兩個衣着單薄的美女在人煙寥寥的古城區裏互相依偎攙
扶着前行,在小巷子間七拐八繞,雖然甩掉了變态的中年大叔,但是這路程并不
像楊立說的那麽簡單,兩人緩慢步行了約一個小時,最後走進了一個狹長漆黑的
小巷子裏,古老的磚瓦樓沿着小巷整齊地排列在兩旁,發黃的木門,褪色的春聯
,好幾戶空置的荒涼老樓,巷子深處偶爾傳出的狗吠聲,無疑不讓蕊可這熟悉大
都市生活的時尚女郎有一絲絲滲得慌。看着一幅驚悚的景象,蕊可不自覺地往楊
立懷裏縮了縮,手臂還不小心擠壓到了楊立挺拔的乳房上。

  被蕊可那麽一碰,楊立的女體本能地躲了躲身體,「蕊可,你怎麽啦?」說
完,他看到蕊可驚恐的樣子,卻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哈哈,你還怕鬧鬼不成?
好啦,不用擔心,這個地方白天人多,容易藏匿。不過晚上人少鬼多,你看,前
面那追趕我們的那兩人就是色鬼。」楊立還偷偷揭開自己身上的舊床單,瞄了一
眼自己挺起的雙峰,透過乳溝還能夠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

  「這時候你還有心情說笑,趕緊找你的地方,真想不到你會挑這個破地方,
連個路燈都沒有!」蕊可管不住自己的嘴,把不滿的情緒全部宣洩出來。

  楊立朝着思琪無奈地笑了笑,「到了,你先在這休息等我一會,我去拿點東
西。」楊立松開躲在自己懷裏的女人,徑直走到一戶貼着門神的木門前,彎下身
子小心翼翼地揭開一塊地磚,被地磚壓着的底層用黑色膠布嚴嚴實實地覆蓋着一
個凸起的物體,揭開膠布之後,楊立取出了一把銀色物件--正是這老房子的鑰
匙。他擦了擦取出來的鑰匙,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看到除了在扭腳的蕊可之
外,确認旁邊沒有可疑之人後,才小心翼翼地打開木門上的鏈鎖。

  「你原來是住裏面的嗎?好像很久沒回來過的樣子。」蕊可看着楊立準備推
開木門,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驚悚片裏舊木門打開時的場景,門後會不會有什麽妖
魔鬼怪或者機關暗器等着他們。

  畢竟曾經是自己的舊愛,楊立看出了蕊可的心思,他故意打趣地說道,「既
然你擔心裏面不安全,你就在外面等着吧。」說罷,楊立輕輕地推開一邊的木門
,探了半個身子進去,最後整個人消失在黑暗的木門後面。五分鍾,十分鍾,十
五分鍾過去了,蕊可踩着高跟鞋孤零零地站在鋪着石闆路的巷道上,一言不發,
任由着凄涼的秋風刮過自己身旁。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屋内依舊沒有動靜,蕊
可在外面焦急不安,心裏默默地念叨着楊立的名字,想喊出聲卻又擔心在這荒涼
的小巷子裏面招惹來其他麻煩。這時,一道溫暖的黃光燈照亮了整個磚瓦房,從
一旁的木門内斜着伸出張美女的臉龐,還露出半個香肩,「嘿嘿,等着急了吧,
快進來,我前面弄電閘去了。」還是陳琳峰那陰柔的男聲與格格不符的美人面龐
。此時此刻,蕊可多希望看到的是楊立那俊朗的外表,聽到那熟悉沉穩的男聲,
雖然她知道現在眼前這個僞娘體内的靈魂是自己熟悉的楊立,可是外貌與現實的
差距還是讓這個女人的小心思有一點點失落。

  楊立領着蕊可走進屋子裏,蕊可仔細地打量這幾乎荒廢的容身處,布滿蜘蛛
網的灰色天花闆,地面上和木制的家具上也積滿了厚厚的灰塵,這是一個兩層樓
的結構,有一個靠牆的扶梯繞上二樓的小閣樓,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對于這兩個
暫時無家可歸的人來說,這算是目前最好的避風港灣。

  「這個地方小是小了點,不過屋子的設施和房屋結構還算可以的,一會兒我
打掃一下屋子。第二層的小閣樓是卧室,今晚你睡上面,我睡客廳這裏。」楊立
用手指了指二樓說道。

  「你這裏多久沒人住了?」蕊可随手打開了客廳旁的一個櫃子,裏面一股黴
味撲鼻而來,印入眼前的是一堆發黴發臭的衣物。

  楊立看到櫃子裏發黴的物件,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好像是讓自己心愛
的女生看到髒亂的宿舍一樣,「嗯,很長時間沒來了。糟糕,這個櫃子裏面的東
西都發黴了,我得再去二樓看看,要是那個櫃子裏面的東西也遭殃了,就真完蛋
了。」說罷,楊立便三步并作兩步沖上二樓,似乎二樓的櫃子裏有着比鋪蓋更重
要的東西。

  蕊可看到楊立着急的樣子,也小心地跟着男人順着扶梯走上二樓。楊立顧不
上身上滑落的舊床單,猛地奔到二樓一個被大隔離袋包裹着的衣櫃前,手忙腳亂
地扒開隔離袋,打開衣櫃,看到櫃子裏的物品安然無恙,這才讓楊立送了口氣。
隻穿着黑色内衣褲的楊立正男性化的岔開腿蹲在櫃子前,緊繃的小内褲明顯的勒
出了女陰的形狀,蕊可看到這副别扭的場景,趕緊撿起地上掉落的舊床單,重新
披到楊立身上,當她走進衣櫃的時候,才看到櫃子裏堆放着一些鋪蓋,被真空包
裝袋嚴嚴實實地保護着,随着日常用品一件一件被楊立取出來,隻剩下櫃子底部
一塊看起來有點奇怪的深色木闆,楊立用手用力一按,木闆的一端瞬間就彈開了
,裏面鋪滿了一層又一層的現鈔,全部都是白花花的鈔票!

  「楊立,你這是...哪來這麽多錢...」蕊可顯然是被這大量的現金給
驚呆了,在這破敗不堪的小木屋裏,居然藏着這麽多錢,也不知道眼前的楊立是
怎麽想的,有可能這屋子裏還藏着些别的秘密。面對蕊可的疑問,楊立保持了沉
默,大緻檢查了一下錢的數目後,取出了晚上睡覺用的鋪蓋和日常用品,默默地
關上衣櫃裏的暗門。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爲好。」楊立短促并伴随着陳琳峰陰柔的聲音
,讓蕊可對眼前這個本是熟悉的人感到一絲絲後怕和陌生。「這裏是晚上的鋪蓋
,隻剩這一床能用的了,恐怕晚上得一起睡了。」說完之後,楊立望向還在思索
的蕊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看到楊立那熟悉的害羞動作,确認眼前的這個女人體内還是自己熟悉的楊立
,蕊可也打消了前面的小顧慮,「行啦,今晚你陪我一起睡吧,一個人睡在這個
陰森森的地方也感覺挺害怕的。」

  「好吧,那我去洗個澡,順便幫你收拾一下洗澡間。」盡管楊立被迫變成了
女人,可是對于蕊可,他還是把她當做自己呵護的對象,無論蕊可曾經做過什麽
對不起他的事情,也許楊立已經選擇了原諒,至少把眼前人當成是共患難的戰友


  楊立從真空包裝袋裏簡單地挑選了幾件以前自己的T恤和薄褲子,默默地關
上洗澡間的門,雖然屋子的外表破舊不堪,可是内部的設備還算是齊全的,至少
還有個電熱水器可用來洗澡。楊立脫掉了身上沾滿污垢的黑色bra和小内褲,
他擰開熱水閥,讓剛升溫的熱水流淌過自己疲憊的身軀。當一個人遭受屈辱和挫
折的時候,這一縷縷的暖流是治愈身體和心靈上最好的良藥。楊立盡情地享受着
暖水帶來的舒适,絲毫沒有覺察到門縫上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心情
剛剛得到舒緩的楊立哪顧得了這麽多,反倒是女人不一樣的觸感驅使了他體内不
安的好奇心,「年輕女生的身體真敏感,還是陳琳峰這副身體太淫蕩了,剛摸了
幾下,内心就有點躁動不安了,真是奇怪的感覺。」楊立望向洗澡間裏面老舊的
半身鏡,一個胸部豐滿臀部挺翹的美女直立站着,雖略顯疲憊,卻無法抵擋的女
人美妙身材的誘惑,「這難道就是現在的我麽?好美麗的身體。」第一次用女體
洗澡的楊立被自己的容貌和軀體深深地吸引住了,他順着嘩嘩流淌的暖水,開始
慢慢地撫摸起自己的身體,左手半緊半松地握住自己的一隻乳房,另一隻手在胯
下來回的摸索,每一次稍微用力地愛撫,都幾乎讓他喊出聲來,但是他清楚地知
道,蕊可正在樓上,若是自己這副淫蕩模樣被她看到,會有多麽的尴尬。想到這
兒,楊立立即把頭埋進了噴頭的水流裏,好讓自己的發熱的大腦能夠清醒一下,
也順便能夠洗掉臉上殘餘的妝容。剛淋了一會兒熱水,楊立就發現頭發有點不太
對勁,随着積水頭頂變得越來越沉,忽然間想到陳琳峰原本的身體戴的是一頂假
發,「那他原本的樣貌到底是什麽樣?」

  楊立緩緩走到半身鏡前,沿着發際線小心地揭掉了頭上濕漉漉的黑色假發和
發網,一頭齊脖子的亞麻色中發散落了下來,柔順的頭發看來陳琳峰沒少保養。
楊立用手指輕輕點了點眼睛旁花掉的眼線液,發現臉上的化妝品還沒完全洗掉,
他拿起手旁沾有熱水的毛巾一點一點地擦掉臉蛋上的殘妝,終于露出了陳琳峰的
真容,「這個變态居然是這個樣子!」楊立出神地看着鏡子裏照應出的人影,清
秀白淨的面龐,高挺的鼻梁,紅潤似染過的小嘴,搭配着雙眼皮的圓眼,即便平
日是不化妝出門,别人也會認爲是個漂亮的鄰家女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陳琳峰
陰柔的中性聲音。

  就在楊立還沉迷于自己身體的時候,洗澡間的門卻被蕊可給推開了,兩人正
好撞了個照面,而楊立此時身上全裸着,正濕漉漉地滴着水滴,剛受過熱水沐浴
的臉頰還泛着紅暈,猶如一朵嬌豔的玫瑰。兩人遇到這番場景,都覺得有些不好
意思,楊立下意識地用手護住胸前和下陰,蕊可見狀也轉過身去,羞答答地說到
,「我看你洗了這麽久,怕你出事兒,就過來看看,結果這個門一推就開了。」

  「呃...我...我..剛洗好,我收拾收拾衣服,這熱水還挺舒服的,
就多呆了一會兒,我出去了你洗吧。」楊立手忙腳亂地拿起寬大的T恤和褲子往
身上套,卻發現以前自己的褲子怎麽也套不上身,T恤倒是足夠長和寬,垂下來
剛好能夠蓋住自己的臀部。

  就在楊立發愁穿不上褲子的時候,背身站着的蕊可,回頭看了一眼,「沒事
,現在你我都是女人,你就别穿了,随便套一件T恤就當睡衣好了,原來的内衣
褲就放在那兒吧,一會兒我幫你洗了。」聽到蕊可這麽說,既然女生都不介意,
自己也就無所謂了,何況現在自己也是女生呢。楊立無奈地挑了一件自己原來的
純灰色長袖T恤,在别人看來,感覺就像女孩子穿上自己男友的衣服一樣。看到
這幅滑稽的場景,蕊可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了一會兒,「記得我們在一起的那會兒
,我還經常穿着你的襯衫和熱褲出門吃宵夜呢。」

  蕊可的話語又勾起楊立記憶裏那段天真無邪的歲月,沒有性的吸引也沒有金
錢的誘惑,隻是單純的喜歡着依賴着彼此,一天24小時的時間都恨不得黏在一
起。可是,年輕人的脆弱感情還是抵擋不過殘酷現實的分離,兩人各自度過了這
截然不同的十年,這十年間的成長、磨難和渡劫都讓兩人有了不一樣的人生觀。
「如果還能夠回到十年前,我們還會再分開嗎?」楊立吐露出了心底藏了很久的
這句話,他望着蕊可微微濕潤的眼眶,咬着嘴唇忐忑不安,其實女人最好的回答
就是沉默,避免了直接回答的尴尬也默認了事實。

  灰暗的黃色瓦斯燈忽明忽暗,把兩人矗立着的影子交錯在一起。如果是十年
之前,楊立可能會選擇倔強的離開,可是此情此景,他再無逃避的理由,也顧不
上性别的相斥,他徑直走到蕊可面前,一手摟住蕊可的腰部,另一隻手環抱到背
後,微微低下頭與蕊可吻住了蕊可的小嘴。世間的一切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分離
十年的舊情人跨過時間和性别,在這破舊的小屋内激吻起來,背叛、傷痛、淩辱
--這些在這時已經變得不那麽重要,受到舊愛擁抱的蕊可,也欣然接受楊立的
擁吻,盡管她想要的是那個英姿飒爽的楊立,可是蕊可依舊能夠從他的熟悉眼神
中看到那個曾經視她如生命般重要的男人,她用雙手緊緊地扣住楊立纖細的腰部
,踮起腳尖熱情地迎接着眼前女子對自己的愛。

  「我們現在這情況算不算百合戀情?」稍微恢複點理智的蕊可,弱聲地問道
,雙手依然環繞在楊立的身後。

  「我本以爲我不會再記得你的容顔,不會被你的聲音所砰然心動,可是在酒
店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發現我想錯了,你的一抿一笑在我記憶中的印象從未褪
去,原來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你。十年的感情沉澱,隻能讓我更加想你。不管你
我變成什麽樣,你在我心裏的模樣永遠都是那個綁着馬尾辮的20歲女孩。」楊
立一字一句地說着,或許是受到女性荷爾蒙的影響,整個人變得更加感性更容易
動情,說到動情之處,原本身爲男人的他還不自覺地飄落出幾滴淚花。

  「我這幾年過得很不好,我也很想你,可是我又不能找你,直到陳琳峰來找
到我。」比楊立現在的身體矮10cm的蕊可一幅心酸的表情,腦袋順勢就靠在
了楊立性感的鎖骨上。

  「陳琳峰...他...」話還沒說完,蕊可的小嘴又堵了上來,很有技巧
地深入淺出挑逗着楊立的小舌頭,這分明就是女人做愛前的性暗示。楊立顯然是
被自己的舊情人給激起了性欲,兩隻白嫩的細手也毫不客氣開始摸索蕊可的全身
,略過光滑的背部,轉到身體的前方握住蕊可豐滿的乳房,時而整手握住時而用
細指在乳頭處畫圈圈,楊立正運用着男人熟悉的手法,一步一步讓蕊可陷入迷離
的愛巢漩渦。當楊立想進行最後的探索,把手指從乳房滑動到下體時,蕊可卻像
收到警告一般,觸電式地分開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讓意猶未盡的楊立有點不
知所措,「蕊可?!」

  「我...我...人家...那個...還沒洗澡呢,你先上樓等我。」
蕊可有點吞吞吐吐的感覺,似乎是想隐瞞些什麽。

  看到蕊可扭扭捏捏的樣子,楊立覺得或許是兩人太久未見面了,還是有點不
好意思,因此,他也不強求什麽,輕輕地吻了一下蕊可的額頭,随手關上洗澡間
的門,徑直到樓上躺着去了。

  洗澡間裏嘩啦啦的水聲,伴随着百無聊賴的夜晚,本就疲憊不堪的楊立在簡
陋的床上躺了不到十分鍾,便開始昏昏沉沉進入夢鄉。就在他睡得很舒服很惬意
的時候,他感覺得到有一雙柔軟的手從身後抱住了自己。楊立沒有抗拒,知道那
應該是剛洗完澡的蕊可的,甚至還能夠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他微閉着
眼睛,讓這雙手肆意地撫摸着自己的高挺的白嫩巨乳。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年近
30的蕊可一改以前溫柔腼腆的個性,主動挑逗着擁有着女體的楊立,被挑起性
欲的楊立也積極地回應着蕊可的攻勢,轉過身來,看到滿眼迷離的蕊可在微暗的
燈光下顯得格外妩媚。楊立迎上去,兩張嬌嫩的嘴唇交錯在一起,糾纏、撕咬、
分離,如同兩人分分合合的複雜關系一樣。

  「我現在是女生,我沒法滿足你。」楊立稍微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有點
失望的對蕊可說道。

  「楊立,你還愛我嗎?」蕊可深情地凝望着眼前的男人,忽然冒出這一句。

  「愛!你一直都藏在我心底。」楊立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若是這會兒讓思琪
知道楊立的行爲,真不知道思琪會如何處置楊立。

  「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你别嫌棄我。」蕊可低着頭,咬着下嘴唇難爲
情地說到。

  「說吧,我們都已經變成這樣了,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會在這陪着你。」
楊立信誓旦旦地說到。男人出于逞強的個性,總是不自覺間就對女人做出了承諾
,身爲人夫的楊立剛對蕊可說完這些話就有些後悔,畢竟他還有個老婆需要照顧
,可是他又沒法拒絕眼前的舊愛。

  蕊可聽完楊立的誓言,沒有再說話,挪動着自己的身體靠近楊立,并引導着
楊立的一隻手往自己的下體摸去。作爲床上曾經的男性角色,楊立知道快有戲了
,他也顧不上自己女體的身份,輕車熟路地順着蕊可的細手向下探索,那畢竟是
他想了十年的向往之地。可是,在楊立的不斷探索下,卻發現觸摸的手感越來越
熟悉,不是女性平坦的下體感覺,那突如其來的突兀感吓了楊立一跳,「蕊可,
你!」楊立爲了确認自己的猜測,直接把手伸進了蕊可的女性内褲裏,握住了一
根男性火熱粗大的陽具。

  「蕊可,這是怎麽一回事?」楊立緊張地看着蕊可,并猜測着可能發生的情
況。

  「我就知道你會嫌棄我!」蕊可像個小女生一樣扭過頭到一旁,略帶着哭腔


  「我不是嫌棄你,我隻是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我不想永遠被人蒙在鼓裏。
」楊立其實已經猜得十有八九,畢竟能做到這一步的,隻有陳琳峰一人。

  「是...是陳琳峰...是他逼我跟他換的,現在你下面的小妹妹原本是
我的器官,我之前不敢告訴你,就是擔心你讨厭我嫌棄我,嗚嗚嗚。」女人的眼
淚說來就來,蕊可立起身來,盤坐在墊子上,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着頭。

  楊立想着自己現在的身體,有一部分居然是來自自己的舊情人,可是回想一
下,有一個問題讓他覺得十分費解,「蕊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隻能想
個解決的辦法,找到陳琳峰本人,我們才能換回來。」楊立這幾天遇見的荒謬事
情已經不少了,聽到蕊可這麽一說,反而是顯得很淡定,「可是,在那之前,有
個問題,我想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你跟陳琳峰之間有什麽交易?」

  「我跟他的那些事情根本算不上交易,一切起因和結果都是因爲我的私心。
」蕊可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訴說着,「既然你想知道,我就也不怕告訴你。我第一
次碰到陳琳峰的時候是在國外,那個時候,我在美國的日子過得很不順,本來幸
福美滿的婚姻生活,卻因爲我前夫的生意起了變數,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樣
,前三年生活得過于安逸,後三年的日子老天是爲了故意刁難我而安排。前夫的
生意慢慢做得風生水起,步入生意正軌的他讓我辭去了文員的工作了,呆在家裏
做全職太太,剛開始的時候,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認爲我是幸運兒,可以不用朝
九晚五的工作,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生活的蜜糖裏,可是随着我年齡的變大和常年
的聚少離多,我前夫也逐漸地開始疏遠我,也許他對我已經厭倦或者說缺失了愛
人之間的新鮮感,可能你們男人就是這種喜新厭舊下體思考的動物吧。」說到這
兒,楊立沒有說話反駁,隻是靜靜地反思起自己與思琪的婚姻生活,這幾年的争
吵可能有一部分也是來源于這個原因吧,從起初的相愛包容到矛盾分歧,人類真
的是一種很複雜的情感動物。

  蕊可微微擡起手,輕輕地撫飾着自己的妝容,「久而久之,他在外面就有了
别的女人。這對于一個年近30歲沒有工作沒有孩子的女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巨
大的打擊。那段時間,我非常難過,你也知道的,國外的交際圈不像國内這麽複
雜,再加上我辭去工作多時,因此我貼心朋友也很少,連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
。我也承認,那段時間我特别的想你,想念以前我們曾經快樂簡單的日子,有時
候甚至會假象一下如果我們還在一起會是什麽樣。」

  「那你爲什麽沒聯系我?」男人的單線思維永遠都搞不懂女人的複雜的情感
需求。

  蕊可輕輕地搖了搖頭,淡然地說到,「那時候,我已經聽說你結婚了,有個
很好的老婆。我自己也放不下面子去找你。」蕊可頓了頓語氣,「跟前任離婚之
後,我分到了一筆離婚财産,可是迷茫的我依舊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幾乎每天晚
上都流連往返于各個club之間,用酒精麻痹自己失落的情緒。」

  「然後你就在酒吧裏遇到了陳琳峰?」楊立根據思琪的遭遇,能夠猜測得出
來陳琳峰慣用的攻心手法。

  蕊可愧疚地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一下,繼續說到,「他請我
喝酒,與我談心,讓我空虛的内心降低了對這個陌生人的防備。到後來,他讓我
見識了他所謂的聖侶的能力,其實就是他特别調制的龍舌蘭酒,他隻跟我說是從
墨西哥那邊弄到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本來情緒跌到谷底的我,就已經無所謂
陌生人的酒了,可是有了第一次神奇的體驗之後,我發現我慢慢地愛上了那種感
覺,甚至期望能夠借助他的龍舌蘭報複我的前夫。很顯然,他爲了達成他的目的
,他同意幫助我,但是有個讓我本難以接受的前提條件。」

  「前提條件?是什麽條件?」楊立聽到條件這個詞,反射性地打斷蕊可的說
話,仿佛想從這個詞裏能夠找到任何蛛絲馬迹。

  「前提條件,就是幫助他對付你。」蕊可小聲地說着,聲音低到幾乎聽不到
的程度,說完之後,還偷偷地觀察了一下楊立臉上糾結的表情,「一開始我是不
肯答應的,雖然我很久沒見過你了,也不知道你過得如何,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傷
害你以及你的家人。其實,很早之前,陳琳峰就開始跟蹤調查你,他看我不肯答
應幫忙,不斷地用你和你老婆恩愛的照片來刺激我脆弱的神經,還給我增加使用
龍舌蘭的次數,每一次還給我不一樣的性愛體驗。說實在的,他非常地有耐心,
在他的利誘和遊說下,我終于成功的報複了我的前夫,并答應了他的要求。」

  「那你前夫他怎麽樣了,還活着嗎?」女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往往會做出
讓人意想不到的抉擇,楊立想到這兒,再回想一下思琪的經曆,或許自己對于思
琪的變化也有一定的責任。

  「我還沒到喪心病狂殺人的地步,隻是用我前夫的那話兒,狠狠地教訓了他
的菊花,還問候了那個奪走我一切的年輕女人。我覺得這樣的報複已經足夠了,
完事之後,還給他們拍了很多淫穢的照片,作爲日後的要挾。」本來就不淡定的
楊立聽完蕊可的陳述之後,頓時感覺到腹黑的女人真心很可怕,尤其是受傷的女
人。「可是,我就是沒法對你下狠手,即便是陳琳峰給我看了你們恩愛的照片,
以及後來偷拍的性愛視頻,但是在我面對面看到你真人的那一刻,我所有的怨恨
都煙消雲散,腦海中想起的卻是我們過往的點點滴滴。」說罷,眼前這感性的女
人又流下了悔恨眼淚,晶瑩透亮的淚珠在黃色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

  楊立平日裏最受不了女人的哭哭啼啼,可是這會兒他選擇了沉默不語,慢慢
地拾起地上的薄毛毯,給穿着單薄的蕊可披上,「那你爲什麽最後還是往我的咖
啡裏下毒了?」

  「因爲這個。」蕊可低下頭指了指胯間萎靡的陰莖,似乎跟它現在的主人一
樣情緒低落,「遇見你的前一天,陳琳峰忽然說要跟我換,我覺得非常的迷惑,
不過後來又答應我,隻要按照他的話照做了,他會給我換年輕的器官和皮膚,否
則讓我做一輩子的人妖。作爲一個快30歲的女人,有這樣的機會,誰又肯讓自
己逐漸衰老,誰不想獲得第二次年輕的機會。」

  楊立長歎了一口氣,看着蕊可胯下黝黑的陰莖與她格格不入的嫩白色膚色,
一時間複雜的話語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你會恨我嗎?」懊悔的蕊可抱緊自己的雙腿,可憐兮兮地縮成一團,胯間
的男根也被她緊緊地夾住。

  楊立無奈地搖搖頭,用自己的身軀靠近蕊可,還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着蕊
可的秀發,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麽好責怪的,況且現在蕊可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多一個幫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隻是還有一個疑點還困擾着楊立,「在酒店房
間的時候,他爲什麽要把你綁起來關櫃子裏?」

  蕊可看到楊立沒有責怪自己,反而還充當起了安慰者的角色,她也順勢一頭
倒在楊立豐滿的胸部上尋求安慰,「你暈倒之後,陳琳峰本想着讓我幫助他一起
淩辱你刺激你。我沒答應,還向他求情讓他放了你,因爲聽了他之後說的換身計
劃,我也很後悔我的所作所爲。他似乎是志在必得,看我不遵從他的意願,便威
脅我說不給我換回器官。所以當時在争吵之下,我就想拿走他所有的龍舌蘭液作
爲要挾,可是被他提前一步把我綁了起來鎖進了櫃子裏,勒住我嘴巴的那條毛巾
還是帶有迷藥的。」蕊可一字一句地認真述說着事情發生的經過。

  「那之後發生的事情,包括思琪進來發生的一切你都看到了?」楊立低聲地
問到,那淫亂倒錯的一幕是楊立最不願意提起也不希望讓第四個人知道。可是,
偏偏蕊可就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

  「雖然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對不起,可是我是真的很後悔對你做這樣的事情
,我嘗試過去挽回事情的發生,可是我沒能阻止他。立,你别怪我,好嗎?我不
想再失去你。」說罷,蕊可緊緊地摟住楊立的脖子,四隻乳房隔着衣物擠壓在一
塊。

  「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雖然現在身爲女人,可是
在蕊可面前楊立還是充當了男性的角色,不斷地像個大姐姐一樣,安撫着懷中哭
泣的小女生,「今天的事情已經發生得夠多了,咱們先休息吧,有什麽安排明天
再說,好嗎?」楊立安慰性地親吻了一下蕊可,摟着她緩緩躺下,披上同一條薄
毛毯,兩個美女就在這簡陋的卧室裏安然睡去。這一夜,注定無夢。而在城市的
另一頭,與這祥和的畫面不同的是,楊立原本的家裏卻傳出一陣陣女人的浪叫聲


  古城區的早晨似乎來得特别晚,由于城市其他區域的大力開發,古城區已經
喪失了昔日的輝煌,許多年輕人都選擇搬出去,現在古城區變成了老人們的療養
聖地。安靜的磚瓦樓宇間,偶爾穿梭過幾輛老式自行車或者電瓶車,少了機動車
刺耳的噪音,磚瓦樓現在格外的甯靜。而在那簡陋的屋子内,疲倦的楊立依舊安
詳地睡着,直到正午的陽光透過閣樓的窗戶照射進來,才喚醒了這位沉睡已久的
美人。楊立伸展着柔軟的四肢,充足的睡眠讓又圓又大的眼睛充滿靈性,隻是醒
來之後滿嘴的頭發讓楊立有些不太适應。他摸了摸身邊的女人,想試探一下蕊可
睡醒了沒有,卻沒想到撲了個空。楊立呆呆地坐起身來,打了個哈欠,薄床單從
肩膀滑落至腰部,露出一對被包裹着的高挺巨乳,胸前的兩個凸點還透過灰色T
恤随着身體的上下晃動。楊立醒來之後,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找到蕊可的蹤影
,也不知道這女人又跑哪兒去了,就在楊立納悶的時候,他卻吃驚地發現閣樓衣
櫃的暗闆被人給打開了!

  「蕊可...」

  第八章、迷情

  正午的陽光透過舊式的木窗,斜射入陳舊的磚瓦房内,把本來昏暗的屋子照
得明亮起來。可是在屋内,一個穿着寬大T恤衫有着模特般身材的美女卻一臉惆
然地跪在泛黃的衣櫃前,正在仔細地檢查着衣櫃内的物品,不安和焦急的情緒布
滿女神的白嫩臉蛋。

  「蕊可,人去哪兒了,現在手機也沒有,真是急死人了。」美女輕歎了聲氣
,順勢一屁股坐在地上,用陰柔的男聲獨自念念道,「她應該不會背叛我的,昨
晚說得好好的,而且這錢隻是少了一部分,完全沒有理由說偷錢隻拿一部分的。


  楊立輕輕地向後撥了一下黑發,讓自己剛睡醒的頭腦趕緊運作起來,「這也
不好說,這女人的心思,我還是有點猜不透。我還是出去轉轉,看看是什麽情況
?」楊立想到這兒,雙手撐地站了起來,T恤衫順着垂下來恰好遮住他豐滿的翹
臀,若是再少一分或者稍微彎腰,下體的春光就會漏出來。起身之後,楊立才發
現自己沒有一件合适的衣服能夠出門,而昨天被蕊可洗幹淨的衣服隻剩下原本陳
琳峰穿的黑色内衣褲,蕊可那一身白色雪紡已經從晾衣架上消失了。想出門卻沒
有可遮體的衣服,可是幹在這兒着急也于事無補,楊立雙手交叉在胸前,原本挺
拔的雙峰更加明顯的豐滿。

  「這下該怎麽辦?」楊立看了看窗外,開始不耐煩地在屋内踱來踱去,想尋
求一個出門的辦法。

  這個時候,樓下的木門傳來咚咚咚渾厚的敲門聲,「估計是那女人回來了!
」楊立焦慮地等待了許久,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迅速沖到樓下,也毫無考慮門
外人是誰,一股勁兒地大力打開一邊木門,正準備沖着門外人怒吼的時候卻呆住
了。門口正呆呆地立着一位中等身材的男人,從還略顯稚嫩的動作來砍歲數不是
很大,可是黝黑的皮膚和顯現的皮膚紋理很明顯是常年在外風吹雨曬,也許是前
面被開門的猛勁給吓到,或許是在這古城區許久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美女,小男人
隻是定定地看着眼前身材凹凸有緻的女人,眼睛還不太老實地時不時望下楊立露
在T恤衫外面的一雙筆直大白腿。楊立也沒想到會有一個陌生男人來敲門,毫無
準備地就打開了門,看到男人沉醉的表情後,楊立也注意到現在自己是一具誘人
的女體,大多數男人看了都會露出本能的反應,這讓他不得不尴尬地扯了扯T恤
衫的下沿,企圖遮擋住男人赤裸裸地色目光。

  陌生男人可能未涉世太深,看到女人害羞地遮掩動作,也回過神來想到自己
來此處的工作,「呃,不好意思,美女,你好,我是這個街道的管理員,你們這
個屋子好像很久沒人住了,昨晚我看到有燈光亮,覺得有人回來了,所以今天過
來跟你确認一些事情。這個屋子是屬于王立先生的,您是他的親戚或者朋友嗎?
」說完,男管理員從口袋裏抽出一本皺巴巴的綠色筆記本。

  「王立?」楊立覺得名字有點熟悉,稍微停頓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些什麽,
正準備開口,剛蹦出了一個字的男聲,楊立就趕緊住嘴,隻能夠用點頭表示默認


  「昂,好的。事情是這樣的,王立先生原來是委托我幫忙看管這間屋子,跟
我說以後偶爾會回來住幾天,然後當時給了我一筆費用作爲管理屋子的報酬和處
理房屋産生的雜費,現在這筆費用不足了,這幾個月的電費和水費還是我先墊付
的,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補齊這幾個月的費用?」男管理員很細心地一頁一頁核對
着筆記本上記錄的數目,隻是在低頭看筆記本的時候,還不忘偶爾偷瞄一下楊立
的美腿。

  事實上,這件屋子是楊立用化名「王立」購買的,王立的身份自然也是托黑
市的朋友幫忙弄的假身份,這間屋子他隻是會偶爾回來一下,因爲每次離開時,
楊立都會給一筆錢給街道的管理員委托他看管屋子,隻是從簡陋的屋子裏布滿灰
塵的情況來看,這個男人并沒有好好地打理屋内的衛生。楊立現在也不想跟他過
于糾纏,畢竟現在自己是女人,跟眼前的男人鬧翻了,吃虧的隻有自己。無奈的
楊立用手比出一個OK的手勢,也顧不上地面上的灰塵,光着小腳迅速地朝閣樓
三步并做兩步地走去。在上樓梯的空隙間,也許是步伐邁得太大,兩腿之間的陰
唇不小心露了出來,讓樓下等着收錢的小哥撿了個便宜,看得直吞口水。

  不一會兒,楊立捏着一疊紅色人民币遞給男管理員,看到鈔票,男人的眼光
立刻從楊立身上轉移到紅色的鈔票上,半轉過身體仔細地一張一張數了起來,俨
然一副守财奴的模樣。不過如今的生活壓力這麽大,也難怪許多人變得唯利是圖
,或許隻有等到生活得到保障之後,對于金錢和名利的追逐腳步才會逐漸放緩。
楊立每次交納的管理費用都是同樣的數目,他也不管這筆費用能夠用多久,反正
自己的屋子擺在這裏,由于當初楊立沒有給男管理員留下任何聯系方式,隻是每
次回來的時候,這男人都會上門收取一段時間的管理費。在确認數目無誤之後,
男管理員堆着一臉猥瑣的笑容,邊往後退邊點頭哈腰地說道,「謝謝,老闆娘,
謝謝,老闆娘。」

  楊立無奈地搖搖頭,緩緩地把門關上,整個身體癱軟似地倚在木門上,長長
地歎了口氣,「我這個聲音和身體差點就把我害慘了,以後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
出門了。」稍微歇息了一會兒,楊立忽然感覺到自己下體涼飕飕的,起來之後他
就一直處于真空狀态,内衣褲都沒穿,也難怪被男人視奸。「還是先把内衣褲穿
上,有點安全感。」說完,楊立正準備上樓拾取已經清洗幹淨的内衣褲,可是正
走到樓梯間的一半,木門又被人敲響了,隻是這一次敲門聲明顯小了很多。

  「這還有完沒完?」剛吃了虧的楊立小心翼翼俯下身,從樓梯間的側窗看了
看門外的來人,隻能看到女人的側面,而且窗戶沾染了灰塵看得不是很清楚。可
是這時候,如果換一個角度,從楊立的身後觀察,就會看到一個夾着肥厚陰唇的
豐滿臀部正暴露在空氣當中,隻是當事人完全不知情,仍然全神貫注地注視着窗
外。

  觀望了一會兒,楊立蹑手蹑腳地走到門後,輕輕地拉開一條門縫,仔細地觀
察着門外的時尚打扮的女人,「蕊可!」

  女人脫掉戴着的GUCCI墨鏡,露出自己的真面目,「還不幫我提一下這
些東西,沉死了。」說罷,便把手中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往楊立身上扔過去,而門
口的地上還放着若幹隻黃黃綠綠的購物紙袋。

  接過蕊可砸過來的購物袋,楊立一臉疑惑地問道,「蕊可,你這是幹嘛去了
?一大早起來,我就看不到你人了!出去也不告訴我一聲!」楊立對于蕊可不辭
而别顯然還是很生氣的。

  「我...我這不是給你買東西去了嘛,這裏什麽都沒有,你醒了之後穿什
麽啊,我們總要能有衣服穿吧。我本來想叫你一起去的,可是看你睡得那麽好,
昨天又受了折騰,我就自己到暗格裏取了一部分現金去購置東西了。人家拿那麽
多東西,那麽沉,回來就受你一頓教訓。」蕊可略帶委屈地小聲回答道。

  楊立看着蕊可委屈地嘟着塗着櫻桃色唇彩的小嘴,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也
就不想再跟她追究什麽了。「好吧,這次就算了,可是記得下一次,你要單獨出
門的時候,一定一定要先跟我說一聲。因爲現在情況比較特殊,說不定陳琳峰還
在外面的什麽地方監視着我們的行動,在弄清楚他的目的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知道啦,楊警官!」倔強的蕊可不服氣地回答道,她對于自己行爲沒得到
楊立的認可,反而遭到訓斥,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好了,别生氣了,讓我看看你都買什麽好東西。」楊立非常清楚蕊可的倔
脾氣,知道自己再糾結下去,肯定會鬧僵不可。于是,他機智地岔開話題,把重
點轉移到購置的物品上。

  一說到購物,女人的精神瞬間就提上來了,蕊可不厭其煩地介紹着她購買的
戰利品,還向楊立炫耀她新買的一身裝扮。楊立退後了兩步,仔細地打量起女人
的新裝扮,細白色豎條紋的黑色高腰女式西褲,配上自然褶皺的白色小款襯衣,
外面披着一件黑色修身女性小西服,搭配着被盤起的長發,一個時尚簡約的城市
OL形象躍然出現在楊立眼前,「我還去MAC、香奈兒,買了很多化妝品哦,
你看我這睫毛膏,漂亮嗎?」蕊可還得意地朝着楊立眨了眨眼睛,楊立瞅了一眼
蕊可精心打扮地妝容,再望向地上一堆的購物袋,不免覺得有些感慨,「購物真
的是女人的第一生命。」

  雖然現在同樣身爲女人,可是作爲男人靈魂的楊立還是對這些未使用過的女
性用品沒有任何興趣,隻是淡淡地說道,「買這麽多東西,你用得完嗎?」

  「這些東西不多啊,而且很多都是打折的,再說了,現在屋子裏不僅僅是我
一個女人,難道你還想白天穿着内衣出去嗎?」蕊可指了指幾乎一絲不挂的楊立
,從地上的購物袋裏挑出一件新的黑色長袖襯衫遞給楊立,「一會兒把這個試一
下,我也是估摸着買的,你的身材應該能穿

  。」

  楊立接過黑色長袖襯衫,簡單地翻看了一下,襯衫的扣子也不解直接套在了
身上,可能是蕊可不了解楊立現在的身材,楊立穿上之後,原本得體大方的女式
襯衫變成了緊身性感的款式,胸前一對巨乳幾乎要把襯衫擠爆,沒穿内衣的胸部
還激凸出兩點,纖細的腰部也在衣服的陪襯下顯得格外纖細,「這...這衣服
,穿倒是可以穿,但這是不是買小了點。」

  「呃,可能我沒好好地挑,貌似是小了點,不過這樣穿,也很好看啊,不會
有什麽大問題。你再把這條牛仔褲一起穿上身試試,我怕你穿不習慣裙子,就給
你買了牛仔褲。」蕊可又遞給楊立一條淺色修身的levis牛仔褲和匡威經典
款海軍藍帆布鞋,示意讓楊立穿上試試。

  楊立無奈地接了過來,在下身比劃了一下,慢慢地順着褲管穿上身,對于女
性的這些東西,楊立也是在與思琪交往同居之後才慢慢了解的,之前作爲一個百
分百的男人,他可是從未嘗試過這些衣物。待楊立穿好之後,一個穿着緊身黑色
襯衫淺色修身牛仔褲的女性出現在屋子裏,楊立本來纖腰爆乳的身材經過衣服的
搭配之後,完美地展現出來,再加上陳琳峰原本清秀的外貌和黑色中長發,讓站
在一旁的蕊可都覺得有一絲嫉妒,「你這一身打扮看起來就像個女大學生一樣。
」說完,蕊可還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好了,都變成這樣了,你還取笑我。」楊立用男性的眼光欣賞半身鏡裏自
己漂亮的新模樣,可是一開口出來的陰柔男聲,就完全破壞了這一幅美麗的畫像
。楊立由于沒有穿戴内衣褲,敏感的乳頭和下體的小穴,每晃動一下身體,都會
被新買的衣物摩擦一下,這也讓楊立有意無意地在整理衣服的時候,會用手磨蹭
一下敏感點。而站在一旁的蕊可顯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她輕輕地咬了幾下自己
的嘴唇,踩着黑色亮皮低幫高跟鞋的兩腿還不自覺地互相摩擦一下。

  「我還給你買了一幅胸托,沒有肩帶的,你沒穿過,我幫你試一下吧。」蕊
可拿起藍色的棉質胸托,徑直朝楊立走去,解開楊立胸前的扣子,一對富有彈性
的巨乳立即從黑色襯衫裏蹦了出來,蕊可看着這一對波濤洶湧的寶貝,既有女人
的嫉妒又帶着男性内心想要占有的欲望。

  「蕊可,我...我還是自己來吧。」楊立可能是注意到蕊可的表情不太對
勁,正當他想伸手去胸托的時候,卻蕊可一把按在牆上,随後蕊可的嫩唇就貼了
上來,狠狠地吻住了楊立的小嘴。楊立顯然是被蕊可的這一舉動給吓懵了,可是
事實上,經過昨晚的挑逗,楊立的内心也早已燃起了點點性欲之火,他想極力掙
紮,卻又期待着與自己的初戀情人發生些什麽。蕊可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與
穿着帆布鞋的楊立幾乎等高,楊立這時候雖然想掙紮,可是同樣身爲女性身體的
他卻隻是被蕊可用全身的力量壓在牆上,「享受」着這突如其來的激吻。

  「立,我喜歡你,我好想要你。」蕊可分開了兩人的激吻,一臉欲求不滿地
對楊立說到,「昨晚我偷看你在廁所洗澡的時候,就好想跟你做愛,我也不知道
我是怎麽了,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下面還是硬硬的。立,你愛我嗎?」

  「蕊可,我...」話還未說完,楊立的小嘴又貼了上去,用實際行動回答
了蕊可的疑問,楊立心中也顧不得其他事情,隻是用自己火熱的舌頭不斷地挑逗
着蕊可的香舌,一雙小手也不老實地上下摸索着蕊可的豐乳和翹臀,而蕊可也沒
閑着,不斷地揉捏楊立胸前挺拔的巨乳,讓楊立嬌喘連連。

  已經欲火焚身的楊立輕輕地推開蕊可的唇,讓她一頭埋進自己的雙峰之間,
盡情地享受着這柔軟的兩瓣。蕊可也毫不客氣地開始吮吸和親吻楊立的雙乳,兩
手還一一解開楊立的黑色襯衫扣子,讓兩隻小白兔得以全部解放出來。楊立則一
手有節奏地愛撫着蕊可的秀發,另一手則緩緩地解開蕊可下身的西褲,不經意間
還觸碰到了那蓄勢待發的男根。

  「蕊可,你下面像男人一樣硬了诶。」臉頰泛着紅潤的楊立被蕊可愛撫得嬌
喘連連,還不時地像小女生一樣挑逗着蕊可,「要不要我幫幫你?」

  「你還說我呢,你嬌喘的時候完全就是小女生的聲音,聽得人家的下面也好
興奮。」已經被性愛沖昏頭腦的蕊可,也顧不上彼此的性别,隻是随着本性脫口
而出,「你快幫我揉揉,下面真的好難受。」說完,蕊可還用引導着楊立小手伸
進自己已經解開的褲子裏,隔着黑色的蕾絲内褲不斷摩擦着男根。若是站在一旁
,觀看這香豔的場景,就像一對OL和女大學生的僞百合正在忘情地親熱。

  楊立畢竟曾經身爲男性,知道如何取悅男人的性器官,他很有技巧的上下揉
搓蕊可的男根,時不時還用小手包裹住龜頭輕輕地握住作吸盤狀,蕊可的陽具似
乎也很吃這一套,在楊立很有技巧的愛撫下,早已堅硬如鐵,女性的黑絲内褲根
本無法遮住兇猛的陽具,楊立也索性一把拉下蕊可的内褲,讓陽具和雜亂的陰毛
暴露在空氣當中。而蕊可似乎也被楊立這一粗暴的動作激起了心中的性欲困獸,
一口緊緊地吸住楊立白嫩乳房皮膚,久久不肯松開,帶給楊立的不是痛楚反而是
觸電般的快感,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蕊可已經在自己的白嫩乳房上留下
一顆血紅的「草莓」,平常在與思琪做愛的時候,他也會在思琪的脖頸和乳房留
下自己的印記,如今卻是被自己的初戀情人留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若是靜下來想
想,這又是多麽荒誕的事情。

  可是,這個時候,楊立并沒有做過多的思考,他的注意力都被下體的空虛感
和蕊可下體晃動的巨根給吸引住了,他滴了幾滴自己的口水在掌心,一手握住蕊
可的陽具有節奏的上下套弄起來,蕊可也不甘示弱,解開楊立的淺色牛仔褲用手
指開始探索她那熟悉的陰戶,并輕輕地舔着楊立的耳朵,耳朵是女人的一個敏感
點,掌握技巧的愛撫和親吻能夠讓女性迅速的堕入性愛的漩渦當中,很明顯做了
近30年女人的蕊可深谙此道。邊舔着的時候,蕊可略帶央求的語氣在楊立耳邊
說着悄悄話,「立,我下面好漲哦,可以用嘴給我含一下嗎?」

  雖然楊立受到蕊可的愛撫,自己的性欲也高漲,可是曾經身爲男性的他,還
是無法做到用嘴爲别人服務,尤其眼前提出央求的還是自己的初戀情人,「蕊可
,我...我...還不會。」其實,平日在家裏思琪沒少給楊立做口活,隻是
這會兒楊立确實是有點難以啓齒。

  「那我下面好漲好熱,怎麽辦?靠手好像解決不了,你下面難受嗎?」蕊可
輕撫着楊立秀麗的臉蛋,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正妖媚地望着他。

  「那...那...你從下面進來吧,下體好像很濕的樣子,感覺好空虛,
想找些東西來插進去。」楊立也退了一步,或許說是現在自己的身體也有需求,
他準許蕊可把男根插進自己的小穴裏。

  蕊可像得到了許可命令一樣,迅速地褪下楊立下身的牛仔褲長褲,楊立也很
配合的褪掉自己的褲子和鞋子,擡起自己的一條長腿搭在旁邊的牆壁上,另一條
腿則作爲支點保持平衡,讓自己的陰戶也赤裸裸的暴露在蕊可面前。看到楊立下
體晶瑩透亮的水滴布滿陰道口,加上那熟悉的淫靡味道,這大大的催化了蕊可的
性欲,她握住自己粗大到極緻的陽具摸索着準備進入本該是自己身上的小穴,而
現在身爲女性角色的楊立則頓時覺得蕊可下身的恐怖的大家夥,他十分懷疑自己
的小穴能夠容納陳琳峰的這個巨根。

  蕊可望了望有點擔心的楊立,溫柔地說道,「不用怕,我會慢慢進去的。」
聽完之後,楊立微微點了點頭,兩條香舌又交纏在一起。忽然之間,楊立感覺到
自己的下體有種被巨物撐開的感覺,幾乎是撐開他的整個下體,他急忙推開蕊可
的香吻,很銷魂地「啊」了一聲,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那一刻上面。而蕊可
似乎也從未用男性的陽具進入過自己的陰道,腫脹的感覺被溫柔緊緊地包容住,
這種奇妙的倒錯感覺讓兩人都不自覺地激發出最本能的求歡欲望。

  「蕊可,這個會不會太大了,我感覺撐得好厲害。」楊立從未感受過下體被
插入的感覺,擔心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吃不消這個大家夥,特意用手捏住蕊可陰莖
的根部,示意讓她先停一下。

  蕊可溫柔地安撫了一下楊立的臉蛋,「我之前也沒有這些經驗,最多就是用
手自己弄一下,要是弄疼你了,記得告訴我。」蕊可之前對自己的前任丈夫進行
報複時,有過男性的性愛經驗,可是這一次面對的是自己的初戀情人,作爲重視
氣氛的女人,她并不想把期待已久的「約會」氛圍給破壞,「立,你曾經想過如
果我們一直在一起會有未來嗎?」說罷,蕊可一臉期待地等待着楊立的回答。

  「有!」腦袋被性欲沖昏頭腦的楊立毫不思索地回答了蕊可,他直接吻住蕊
可的香唇,自己緩緩地扭動着下半身,示意讓蕊可趕緊動起來滿足自己的生理需
求。作爲一個年近三十的女人,情感經驗和性愛經驗豐富的蕊可開始用她獨特的
方法取悅眼前的「女學生」,她并不像大多數年輕男人一樣猛幹猛抽,反而用粗
大的陽具緩慢深沉地進出着楊立的小陰穴,并順着楊立的脖頸處一直親吻到乳頭
,她非常清楚地明白女人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每一個親吻每一個抽插都恰到好
處,既不過于猛烈能夠吊住楊立的胃口,又能保證每一下都頂到位,這種細膩而
溫柔搞得楊立作爲一個女人欲罷不能,隻能夠咿咿呀呀地嬌喘着回應蕊可的每一
次進攻。

  在性愛當中,充當男性角色的總是能保持一些理智,雖然蕊可現在也非常興
奮,可是當她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有些吃不消的時候,她還是會放緩抽插的速度
照顧一下愛人的感受,「啊...嗯...立,我的陰穴,不對,你的小穴穴好
暖好舒服,你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先休息會兒?」說罷,便想把下身的大陽具抽
出陰戶。

  可就在這時,楊立卻一把扶住了蕊可的腰部,半睜着迷離的眼睛,滿眼春光
望着蕊可的雙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對蕊可說,「蕊可,好舒服,啊啊啊,不
要停不要停,繼續幹我,我從來沒有這麽快樂過,哈啊啊嗯。」楊立顯然是被女
性的快感打敗了自己男性的理智,開始放肆地淫叫,一隻手還扣在蕊可的背部,
細長的手指直接隔着女式襯衫緊緊地摳在蕊可背部的肉裏,似乎是擔心一松手就
會失去這份快感。

  聽到自己情人的要求,蕊可身上從陰莖處冒上來一股蠻勁,她心底的性愛困
獸被徹底釋放出來,整個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狠狠地操死眼前的騷女人,蕊
可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和情人的感受,像個男人一樣一手扶着楊立的細腰,另一
手幫忙扶着擡起的細腿,開始快速地一上一下抽插起小穴,偶爾還會用狠勁猛猛
地頂一下陰道的底部,震得楊立全身發抖,伴随着的還有楊立那似男似女的浪叫
聲。

  「啊啊啊哈啊,蕊可,好舒服,幹死我了,蕊可,啊啊嗯啊啊,你的雞巴好
大好粗,比我之前的用手指還要舒服。」楊立放聲浪叫着,還特意拱起自己的細
腰,擡起自己圓潤的臀部,像個浪女一樣哀求着蕊可帶給她更多的性愛快感。

  占了便宜的蕊可一邊猛幹着一邊饒有興趣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立,我.
..啊...我好愛你,好愛你的小穴,我真想多插你幾下。」說罷,蕊可又加
快下體的挺進速度,每一下深入都全根沒入到小穴最深處,往外拔的時候又故意
向外拉一下陰莖,讓陰莖能夠多摩擦一下陰部的内輪廓,畢竟楊立身上的陰道曾
經是自己使用了近30年,每一個敏感處和痛處她都十分的了解。

  「親愛的好妹妹,你快插死人家了,比我做男人時候還要舒服得多。」止不
住淫叫的楊立還不時地低下頭透過雙峰的縫隙間觀察自己與蕊可的交合處,看到
一根粗大的充血陽具正奮力進出着自己下身的小洞,外陰唇由于被摩擦得太厲害
已經變得紅腫不堪。不過,下體抽插的刺激和胸前一對巨乳的晃動,讓楊立淡忘
了疼痛,隻有飛上雲端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腦,「如果我能夠一直享受這種另類
的感覺,也不是件壞事。」正當楊立還想着多享受一會兒性愛的快感,忽然感覺
到下體的小穴被大大地撐開,一股暖流急速地湧進自己的體内。雖然蕊可一直占
據着性愛的主動權,可是前面那幾下的突然爆發,還是讓身爲女性的蕊可有些體
力不支,再加上楊立這一幅美妙身材的勾引,蕊可一時之間沒能很好的把持住直
接射了出來。達到男性高潮的蕊可,失去了做愛時支持的力量,在給了楊立一個
安慰性的親吻後,便一頭倒在了楊立的挺拔的雙峰上,一上一下的随着巨乳的起
伏,傾聽着楊立淩亂的呼吸。

  未達到高潮的楊立似乎并沒有從倒錯的性愛中解脫出來,貪婪地吮吸自己的
嘴唇,閉起眼睛繼續享受着還插在自己下體的大雞巴帶來的餘溫。這倒錯的迷情
讓本應該是情侶的兩人,如今卻使用着不同的身份在這舊瓦房裏進行愛的結合,
也不知道是老天的安排還是凡人的詭計。

  龍舌蘭

  第九章、深幕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着,或快或慢,被人忘卻了的時間偶爾又會讓人銘記于心
。激烈的倒錯性愛過後,昔日的情人戀戀不舍地相擁而睡,閣樓的床鋪旁女性衣
物散落了一地,各種大大小小的購物袋也擺滿了屋子的角落,破舊的小閣樓内氣
氛安詳,唯獨隻有一人内心不能平靜,也無法安然入睡。

  睡不着的楊立躺在鋪蓋裏,無神的眼睛正直勾勾地望着木制結構的屋頂,一
幅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居然跟我的初戀女友做愛了,而且我還是被動的那一方
,我還像個妓女一樣淫叫哀求,我到底怎麽了?」雖然這幾天發生的荒誕事情已
經不少了,可是與蕊可的性愛,他是從未想象過的,尤其是以這樣倒錯的方式。
現在性愛的高潮褪去,冷靜下來的楊立開始認真地思考自己與蕊可複雜的感情,
他轉過頭望了望躺在身旁的蕊可,蕊可像個小女生一樣倚着楊立的一隻手臂,不
時地還往楊立的懷裏鑽,睡覺時微微張開的小嘴不免讓人想親吻一下,「蕊可變
了不少,也可能是我們都變了吧。」楊立望着身旁熟睡的女人,思緒雜亂,他不
知道等再見到自己老婆時該如何面對,又該如何解釋這段理不盡的糾葛。

  一聯想到還被蒙在鼓裏的思琪,楊立的心情就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他微微
地挪動了一下身體,想抽出被蕊可壓着的手臂,卻不小心驚醒了熟睡的美女,兩
人正好四目相對,楊立的眼神中充滿着不安和尴尬,而蕊可則是一副睡眼惺忪的
樣子。

  「你睡醒啦?」楊立用柔軟的男聲問道。蕊可揉了揉眼睛,輕輕地點點頭,
顯然是大戰過後精力不足的模樣,還一個勁地往楊立的懷裏鑽,臉龐不斷地觸碰
着楊立挺拔的豐乳。楊立的體内還是保有着大部分男性的思想,沒有扭扭捏捏,
反而很大方的讓蕊可占自己的便宜。

  「睡得好嗎?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楊立溫柔地看着蕊可,還輕輕地用嘴
唇在蕊可額頭上點了一下,蕊可沒有吱聲,隻是像個小女人一樣享受着與自己愛
人的每一刻時光,盡管現在楊立是個火辣的美女,不能算是個标準的男友。也許
是想到自己的處境還有自己的老婆思琪,楊立知道自己不能夠再耽擱了,「我得
出去一趟,你要不就在這等我?」

  「你要去哪兒?」蕊可一臉疑惑地望着自己的「男人」。

  「去看看陳琳峰用我的身體幹什麽去了,順便想看看思琪怎樣了。」在說到
「思琪」的時候,楊立的聲音忽然變得虛了起來,事實上他認爲自己與蕊可的倒
錯性愛算是一種出軌,是對思琪的背叛,可是在複雜的情況下,又如何分得清到
底誰對誰錯呢。

  「我跟你去!」一聽說楊立要出門,蕊可頓時就精神了起來,「你現在這個
情況還不是個百分百的女人,你這陰陽怪氣的聲音配上你這副惹火的身材,要是
出門一會兒,别人早就懷疑了。」

  蕊可還沒說完,就被楊立堅決地打斷了,「不用了,我就是想出門弄個上網
的筆記本,可以連接到家裏卧室的電腦,那個電腦的攝像頭我是24小時開着的
,有我設置的網路密碼,原來是打算用來防盜用的。我是想看看陳琳峰在幹些什
麽。你就在這兒等我好了。」

  「你不讓我去,你這個模樣怎麽出門,你現在可是女人,總不能亂糟糟的出
門吧?」蕊可一幅不服氣的樣子,似乎她是鐵了心要跟楊立出門去。

  「好了,不跟你争了,那就趕緊起來收拾收拾,然後出門。」楊立知道自己
倔不過蕊可,再吵下去隻會浪費時間,所以隻好答應。

  「給我十分鍾,我把你變成大美女。」蕊可興高采烈地從床鋪上起身,蹦向
她今天剛血拼回來的購物袋們,不時地還翻出各種瓶瓶罐罐和衣物。而楊立則顯
得比較淡定,默默地走到櫃子的暗格前清點着錢數,思索着下一步的計劃。

  說道出門打扮,女人所說的時間往往是最不可信的,女人所說的十分鍾,往
往可能是一個小時或者更久。好在蕊可打扮經驗比較豐富,也不像年輕少女那般
爲了一個眼影的顔色而喋喋不休。半個小時過後,兩個時尚大方的美女出現在眼
前。蕊可給自己和楊立化了個簡單的淡妝,并沒有過分的修飾。倒是楊立第一次
穿女性的服裝,反而覺得有些不太自在,修身的瘦款淺色牛仔褲,黑色女式襯衫
外加短款咖啡色小夾克,簡單的中性打扮,不妖豔不招搖但是卻把楊立這副女體
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尤其是碩大的胸部把襯衫鼓得緊緊的,似乎多動彈一會胸
前的扣子就會蹦出來。蕊可剛剛換好自己的衣服,厚款黑絲襪加皮質短褲,上身
一件寬松的白色長袖T恤,外套一件黑色的短褲皮衣,感覺蕊可是估計給自己和
楊立挑了姐妹裝。

  「把這雙平底鞋換上吧,你現在還穿不習慣高跟鞋。」說完,蕊可遞給楊立
一雙平底的海藍色匡威帆布鞋,自己則穿上了一雙黑色的恨天高。有時候真的是
搞不懂女人,明明知道穿高跟鞋對腳踝不好,可是爲了好看和攀比的虛榮心理,
女人就喜歡折騰自己。

  「一會兒出門了,要是想說什麽,告訴我,我幫你說。」蕊可出門之前還特
别叮囑了一下楊立。

  「好啦,大不了我也可以學一下女性的僞聲。」說完,還特意學了幾下,也
許是陳琳峰這具身體長期使用僞聲的原因,有幾個聲調還真的特别像女性的聲音


  蕊可聽完之後,捂着嘴自己樂個不停,「你先嘗試着慢慢說,别着急嘛,把
聲音音調調高點,我們女生說話的時候,都是以口腔發音爲主,鼻腔和頭腔爲輔
。」蕊可邊自己偷着樂,還一邊饒有興趣地指導楊立如何學習女聲。

  「不鬧了,就先這樣吧,現在都快晚上7點了。」說完之後,楊立覺得自己
在蕊可面前學僞聲特别的不好意思,爲了避免尴尬,他匆匆忙忙地拿了些現金塞
進了蕊可的手提袋裏,催促着還在樂呵的女人趕緊出門。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市内的主幹道上閃爍着川流不息的車流,大大小小的
社區裏炊煙袅袅,懶散的空氣裏彌漫着百家菜的味道。相比于繁華的市中心,老
城區的夜晚則顯得相對冷清不少,熙熙攘攘的些許燈火,散落的車輛随意地停靠
在馬路兩旁,寂靜的街道上偶爾會傳來一兩聲人語。

  「思琪,你現在怎麽樣了?」楊立眉頭緊鎖,用小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正透
過出租車的玻璃呆呆盯着窗外的夜景,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若是按照正常的作
息,這會兒應該是他與自己的老婆共進晚餐的時間,可是現在自己淪落到女人的
模樣,自己的身體還被仇人給控制着。

  「你怎麽啦?」一雙溫暖的細手從旁邊悄悄地摸了過來,捂在了楊立略爲冰
冷的手背上。

  楊立扭過頭望了望身旁的女人,這一瞬間溫暖的錯覺,他竟認爲那是自己的
老婆思琪,還沒等開口就緩過神來才發現,蕊可一雙閃爍的大眼睛正定定地望着
自己,略顯憂慮又帶着妩媚。「呃...哦...我好像有一點點疲憊,可能沒
休息好,也可能還沒習慣這樣的生活。」楊立複雜的心情也不知道該如何向蕊可
表達,若是告訴她自己正在想念思琪,那他跟蕊可之間的感情又該何去何從。

  蕊可畢竟是女人,還經曆過失敗的婚姻,對于情感方面自己比楊立要成熟得
多,楊立一思一念都被蕊可看在眼裏,「估計你還沒習慣這樣的身體出門吧,放
心,有我陪着你,沒事的。」蕊可真正想說的話也沒有說出口,她也不想揭穿楊
立謊言下的真話,更多的她隻是享受與自己愛人在一起的每時每刻。

  「我一定會抓緊陳琳峰的,我會把我們都恢複原樣!」楊立斬釘截鐵地說到
,畫着淡眼線的雙眼也顯露出與樣貌不符的堅毅眼神。而一旁的蕊可隻是靜靜地
看着陪着,沉默不語。

  這時,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逐漸多了起來,路旁的建築物也随着出租車的前行
由簡陋的建築物變得高樓聳立。不一會兒,出租車在一個大商場的路旁靠邊緩緩
停下,從前排的駕駛座上探出半個頭來,「美女,你們的目的地到了,一共46
元,謝謝。」說話的時候,還不時地用眼神打量着後排上兩個神情暧昧的美女,
也許是聽到了兩位美女奇怪的對話,又或者是被楊立奇怪的嗓音和火辣的身材所
迷惑。

  楊立看到這一幕後,也不好多說,急急忙忙地付錢後下車,甚至都不敢多看
司機一眼,生怕招來麻煩。

  「不用這麽着急吧,你覺得那個司機有問題?」後下車的蕊可追上前去抓住
楊立的手腕,她對匆忙的楊立感到十分的疑惑。「你是不是神經繃得太緊張了,
沒事的,你就先把自己當做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你越是表現得不正常就越會引起
别人的注意。」聽到蕊可的勸解,楊立也覺得不無道理,稍微放松了一下緊繃的
心情。

  「我隻是覺得自己這個模樣出門,不太自在,可能是還沒習慣吧,畢竟兩天
之前我還是個純正的男人。」楊立對于自己女人這個新身份還不是很适應,尤其
還是個身材凹凸有緻的美女,自然會比别人接受更多的目光。「我盡量去習慣吧
。走吧,咱們先去看看一樓賣電子設備的地方。」

  說罷,楊立便拉着自己女人的手

  步入了市中心的商場。

  「要不然我們去看看michael kors的包包吧,好像是新品诶。
」剛路過賣包包的專賣店,蕊可作爲一個愛打扮的女性,商場自然充滿着各式各
樣的誘惑力。

  雖然楊立現在身體是女性,但是他的男性思維引導着他對于購物還是直奔主
題,不會像大多數女性一樣停留在某一品牌的櫥窗前或者浪費大量的時間在挑選
不必要的商品上。對于蕊可各種購物情緒,楊立還是比較反感,「看什麽看,買
完電腦,趕緊回家,有什麽好逛的。」楊立還特意加強了訓斥的語氣,雖然他自
己說得重了一些,可是,楊立的心裏也顧不上滿足蕊可,隻是一股腦的往電子設
備區奔去。

  隻剩下蕊可嘟着小嘴,一臉不高興的跟着楊立走走停停。楊立好不容易才把
身旁的購物狂給拖到了目的地,本想着借着心中的不安情緒對蕊可的不配合給宣
洩一番,還沒等楊立張口。一個熱情的銷售員帥哥迎了上來,「兩位美女,有什
麽可以幫忙的嗎?」

  這一問倒是把楊立給難住了,他不知道是開口還是乖乖着蕊可幫他解圍,看
看了身邊的蕊可一臉無辜樣,仿佛在告訴他,「你行你就自己來呗」,顯然還在
爲剛才逛商店的事情發小脾氣,「你先自己慢慢挑電腦吧,我去旁邊的内衣店看
看,一會兒回來找你。」說罷,蕊可竟然丢下楊立一人,自己鑽進了旁邊的内衣
店裏。

  「我...」剛想開口,楊立就意識到自己陰柔的男聲,無奈之下,他隻能
操着他那略顯生硬的僞聲對着銷售員帥哥說到,「我...人家...想買台高
配置的電腦,呃...我還要一個4G上網卡。」說完之後,楊立自己都覺得自
己的聲音難以入耳,甚至有些發嗲。他不經意間還偷偷看了一眼濃眉大眼的銷售
員帥哥,發現男性還是挺吃這一套的,完全把他當做一個無知的電腦白癡女生,
開始給她一一介紹各式各樣的新款筆記本,也許是楊立簡單打扮後清秀的面龐和
惹火的身材彌補了自己的聲音的不足,銷售員帥哥沒有過于在意楊立奇怪的僞聲
,反而更加體貼地給他推薦産品,偶爾還會打量一下他玲珑有緻的身材,這是他
做男人時候從未享受過的待遇。楊立也不想過多的糾纏,聽了部分介紹後,就選
定了一款性能較好的筆記本,還買了4G上網卡,正準備掏錢包到收銀台付錢的
時候,卻發現自己沒有帶包,大部分現金都在蕊可的包裏。

  「這女人又跑哪兒去了?前面還在内衣店裏的。」楊立心底不滿地嘀咕道。

  「小姐,這是你的小票,請到收銀台付款,還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熱
情的銷售員有點讓楊立這個「假女人」有點吃不消。

  「啊...呃...沒其他事情了,謝謝你喲。」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
還特意給了一個甜美的微笑,銷售員被迷得有點神魂颠倒。事實上,楊立一面強
裝微笑一面心裏咒罵着蕊可的不幫忙。「也許是自己太緊張了,好不容易出次門
,應該陪她逛逛的。」楊立自己也覺得情緒太緊張了,現在靠自己都能夠大膽地
跟别人交流,其實也沒什麽特别之處,何況自己還有着這副美女的身體優勢,有
多少男的會過于在意女人的聲音,在公共場所無非就是看臉看身材。自己反省了
一會兒,楊立也就放開了,在一樓的商店裏四處閑逛,等待着蕊可回來。

  不過對于逛街,男心女身的楊立還是沒有多大興趣,隻是無聊的閑逛,偶爾
對着鏡子用衣服比劃自己的身材。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商店的試衣鏡裏閃
過,那是思琪!身旁還有個男人!楊立全身的腎上腺素湧了上來,他立即警覺地
環視四周,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人物跟着他,在确認自己的安全之後,他望下試衣
鏡反射的方向,在商店的櫥窗外面,也就是說思琪剛剛跟一個男人從這個商店的
櫥窗外走過。想到這兒,楊立也顧不上尋找蕊可,直接奔出了商店門口,看到思
琪正好挽着一個男人的手臂經過拐角處,由于男人的半邊身影正好被拐角擋住,
楊立也沒看清那男人到底是誰,隻是覺得身影有些陌生又熟悉。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着楊立的蠢蠢欲動的心裏,他試想着沖上前拉住思琪進行
解釋,可是他擔心這是陳琳峰的又一個局,再說了自己跟思琪解釋,思琪能夠相
信這樣荒謬的事實嗎?萬般考慮之下,他決定先遠遠地跟着思琪和那個男人,看
看他們要做些什麽,自己再做打算。

  楊立一邊跟着一邊警惕地藏匿自己的行蹤,生怕被她們發現或者被他人給加
以迫害,他一直尾随着,跟到一個商場拐角的時候,發現兩人都沒了,懊悔和憤
怒頓時湧上心頭,急得楊立用自己的細腿狠狠地往地上跺。極有可能錯失這次機
會的,就要等到很久之後了。往往天無絕人之路,楊立焦急之中忽然發現自己的
側面是一個直達電梯,看到這部直達電梯順着樓層一層一層往下走,到了負三層
的停車場,「也許她們去停車場了,在這幹等着着急,不如下去确認一下。」想
到這兒,楊立鼓起勇氣,打開電梯旁的安全門,順着幽暗的樓梯道,下最黑暗的
負三層邁下去,也不知道在最下層,等待着他的會是什麽。

  楊立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現在這個身體的體力,才走了三層的樓梯,居然開始
冒汗并伴有輕微地喘氣,也可能是他自己下樓太匆忙,短時間的爆發對于一個長
期缺乏鍛煉的女生身體來說是比較困難的。比較慶幸的是,這隻是三層樓梯,不
算太長的距離。楊立站在負三層的樓梯口喘了一會兒,警惕地貼着安全門的玻璃
往外望,确認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後,他才貓着身子從安全門裏出來。剛從樓道裏
出來,就隐隐約約聽到男女對話的聲音,他尋着聲音找過去,在停車場最角落的
地方發現了自己那輛熟悉的沃爾沃V40,而一男一女,正貼着臉頰在說着些什
麽。楊立椅着牆面,小心地露出半個腦袋偷瞄着男女的行蹤,可是當他仔細觀察
後,他被男人的容貌給震驚了,那個男人正是自己的本體,是楊立,或者說可能
是陳琳峰控制的楊立!畢竟楊立現在也弄不清楚陳琳峰的計劃,不知道原本自己
的身體裏還是不是陳琳峰。有那麽一瞬間的思維短路,楊立的内心忽然詢問起自
己,如果那時楊立,是思琪的合法老公,那我又是誰?

  「老公,不要啦,不要在這裏。」忽然傳來自己老婆思琪的聲音,讓楊立頓
時又精神起來,隻不過老公這一聲不是叫的他,而是思琪跟前的那個男人。

  「什麽不要,明明都濕了,前面逛商場的時候,你不是還說要買套情趣制服
回去玩的嗎?」接着說話的,是自己本體楊立渾厚略帶磁性的男聲,但是語氣明
顯猥瑣了不少,以往也隻有跟自己老婆在床上的時候會這樣,可是現在在公共場
所,雖然是商場的最底層最角落的停車場,人迹稀少,可是放在以往,他也不會
跟老婆在公共場所進行愛撫。倒是假楊立十分放得開,不僅一把粗魯地用自己的
嘴堵住思琪的嬌豔的粉唇,另一手還不安分的徘徊在思琪凸起的内衣之上,他站
立着用身體的力量把思琪壓在後車門上,用膝蓋分開思琪的穿着黑色短裙的雙腿
上下摸索着思琪的私處,弄得思琪的表情十分複雜,既不安又感到興奮。

  而在一旁觀戰的楊立,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憤怒還是無奈,他不敢以現在這
個身份上前制止,又不想退回去避開這尴尬的一幕生怕錯過任何蛛絲馬迹。就這
樣,楊立隻能夠躲在一旁偷瞄着陌生男人用自己本體跟自己老婆上演的一出室外
活春宮。

  「老公,不要在這裏啦,要不我們回家再做嘛,或者我們到車上做,這裏會
被人看到的。」思琪緊緊地摟着假楊立,緊張和興奮的情緒充斥着面目表情,塗
着粉色唇彩的兩片薄嘴唇随着自己老公的動作一張一合,氣息也逐漸淩亂起來。
聽到這裏,楊立覺得有些沮喪又有些氣憤,自己的老婆算是背叛了嗎,可是眼前
的這兩人是合法夫妻,自己現在隻是個無名無分甚至還是有犯罪案底的人,又能
怎樣呢,如果眼前人真是陳琳峰,他手上拿着我這副身體和蕊可的犯罪證據,要
是我這會兒出現,他肯定不會饒了我跟蕊可的,揭穿他可能思琪都會有危險。

  「昨天我們都在車上做過了,一開始你不是還嚷着不行,到後來還主動騎上
來。前面進去看你試情趣制服的時候,我就興奮得不行,老婆你實在是太誘人了
。」假楊立把埋在思琪雙峰間忙碌的頭緩緩擡起,望着思琪充滿欲望的眼睛說道


  「啊...嗯..哦哦..老公...哈啊..你這幾天怎麽欲望這麽強烈
,你要是在這樣玩弄我,我也快忍不住了。」思琪迷離的眼神告訴假楊立自己也
快把握不住理智了,绯色的雲彩浮現在她修飾得精緻的臉龐上,一隻小手已經不
知不覺間深入到了自己老公的牛仔褲裏。

  「你是我的好老婆嘛,我當然要滿足你啦,何況你還去日本豐了胸,我怎麽
能不好好回報你!」說完,假楊立還狠狠地用手捏了捏思琪的豐乳,得意的笑容
并帶着有些猥瑣的表情。這些表情就是楊立以前自己都無法察覺到的,可能隻有
在床上跟思琪翻雲覆雨的時候,自己老婆才能看到,現在以第三人稱的視角來看
,還真有些别扭。不過話說回來,思琪的豐胸這一事是假,楊立自己心裏清楚是
怎麽一回事,都是陳琳峰在其中借助龍舌蘭液的作用。

  假楊立不斷地施展着自己的口技,用舌尖挑逗思琪的耳垂,順着臉頰親吻,
一路向下直達雙峰之間,思琪也被挑逗得欲火中燒,主動解開紫色上衣的扣子,
讓自己的老公盡情地享受那一對新生的乳房,「老公,人家都是爲了你才做改變
的哦,你要好好對人家。」被挑逗的思琪開始胡言亂語,也顧不上在公共場合,
隻是盡量的放低聲音,配合自己老公的淫欲,她主動解開假楊立的牛仔褲,卻一
時半會打不開皮帶,着急的表情讓假楊立得意不已。「好老公,我受不了了,把
你的寶貝給我,下面好像又開始癢了。」

  聽到自己愛人的要求,假楊立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尤其是在征服别人的老婆
,優越感和征服感油然而生,他把思琪轉過身來,背對着自己,肆無忌憚地褪下
自己的牛仔褲和短褲到大腿,露出腫脹已久的大雞巴,伏在自己老婆的耳邊,「
想要嗎,小騷貨老婆,想要就求我。」

  楊立在這一旁幾乎要看不下去了,自己的老婆正在被一個陌生靈魂調教羞辱
,卻還沉迷其中,他也顧不上什麽威脅或者帶罪之身,腦子一熱正準備上前去暴
揍自己的本體一頓。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楊立被一雙小手給拉住了,回頭一看
發現是一個滿臉紅霞的女子,「蕊可,你去哪兒了?」

  「我看到你下樓,後來我也就跟着下來了,我在遠一點的那個地方看了很久
了。」蕊可悄悄地貼着楊立的耳邊說道,生怕聲音再大一點,就會吵到正在交歡
的男女。

  「别攔着我,我不能再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楊立打着口語對蕊可說,
臉上憤怒的表情把眼睛睜得瞪圓。

  「你冷靜一下,你現在這樣上去,也解決不了問題,思琪會相信你嗎,而且
就我們兩現在這個身體能打得過你原來的身體嗎?」蕊可試圖讓楊立冷靜下來,
不能意氣用事。楊立聽了蕊可的話語後,沉默了一會兒,慢慢地松開了握緊的小
粉拳,扭過頭去繼續觀察着兩人。

  假楊立似乎并不着急着插入,反而是緩緩褪下思琪的黑色短裙,黑色薄絲襪
,最後是紫色的丁字褲,在以前楊立的印象裏,思琪可是很少穿這麽性感的丁字
褲,可是現在的思琪卻是變得又騷又有性魅力。假楊立得意地欣賞着自己的作品
,完全顧不上身旁的環境,反正這個身體不是他自己的,他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停頓了一會兒之後,握着思琪圓潤的後臀,将自己的巨龍一插到底,受到刺激的
思琪幾乎就要尖叫出來,還好她咬住自己的嘴唇,讓這個快感的淫蕩聲回蕩在自
己體内,若不是自己老公扶着後臀和腰部,她那穿着高跟鞋的雙腿肯定會軟下來
。插入之後,假楊立并沒有開始抽送,反而是思琪淫蕩地扭動着臀部,渴求自己
老公的動作。假楊立得意地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麽,他從旁邊的購物袋裏取出
了一樣商品,撕開包裝盒--是一枚全新的紫紅色的跳蛋,他用舌尖猥瑣地舔了
舔思琪嬌嫩地面龐,對還被插入陰莖的思琪說到,「親愛的,今天就先這樣,一
會兒送你一樣小禮物,咱們玩點好玩的。明天我還要去你公司,在你辦公室裏再
狠狠地教訓你不乖的小穴穴。」說罷,他便抽出思琪體内的大陰莖,還伴随着分
泌出來的淫水,思琪正在疑惑下體空虛的時候,被強行塞入一件異物,随後而來
的震動感更是讓她欲罷不能。

  「老公,不要啦,快拿出來,不要這樣玩人家,受不了啦。」思琪想自己伸
手到下體拔出體内的跳蛋,卻被假楊立有力地制止住,還幫她穿上短褲絲襪短裙


  「不可以拿出來哦,親愛的,至少回家之前不可以拿出,趕緊上車,要是動
作能快點,趁棒棒還沒軟下來,回去還能好好幹一場。」假楊立羞辱着自己的老
婆,還很溫馨地在思琪的額頭吻了一下,自己則繞到車子的另一邊,開鎖上車。
思琪則扶着車門,雙腿夾緊,一步一步地走到車子的副駕駛處,期間還不時發出
「唔嗚」地低吟聲。

  随着汽車發動的聲音,本想着繼續跟蹤的楊立也不得不暫時放棄自己的想法
,回過頭望了望滿臉通紅的蕊可,他更加無奈的抿嘴一笑,輕輕地擺擺手,示意
讓蕊可退回到樓道内,要不然等車開出來經過轉角的時候,會讓被她們給看到。
汽車逐漸遠去的聲音,似乎也在示意着楊立,自己的老婆也在與自己漸行漸遠。
可是,通過偷聽她們的之前的對話,楊立的心裏已經清楚了十有八九,隻是等待
回去查一些資料确認一下。

  回家的道路顯得格外的昏暗和漫長,黃色的路燈随着車行不間斷地閃爍着,
最後轉爲消失在後視鏡的遠景裏。楊立與蕊可都安靜地坐在出租車上,一路無話
,楊立出神地望着窗外,輕盈的手指不斷地敲擊着車門上的扶手,陷入了深深地
沉思當中,而蕊可則把包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兩腳并得緊緊地,時不時還上下
摩擦着黑絲襪,雙手安分地搭在包包,偶爾還會回過頭來瞅幾眼楊立,欲言又止


  回到家裏,兩人依舊保持着這種沉默的語境,楊立急急忙忙地拆開新買的筆
記本和上網卡,開始認真地做起了自己的工作,似乎在他心裏已經有一個成型的
計劃,能夠讓他挽回這種劣勢。蕊可放下手中的東西後,給專注于工作的楊立端
了一杯水,默默地放在桌子旁,她自己拿了幾件衣物往洗澡間洗澡去了,也不做
過多的打擾。她清楚地明白,現在楊立的腦子裏除了奪回身體,更重要的就是就
出自己的老婆思琪,對她而言,思琪可能更爲重要。

  時間一分一秒地悄悄流逝,楊立專心地檢索着以前的陳建國案件的資料,仔
細地記錄每一個細節,分析着每一個環節。「假設還在我體内的是陳琳峰,那麽
他明天要去思琪公司的目的是什麽,這個我非常不理解。」想到這兒,楊立決定
把破解的重點轉移到思琪的公司,可是自己又沒有思琪公司詳細的資料,這也讓
他十分苦惱,「不管這麽多了,明天我也去思琪的公司看看再說」。一想到思琪
,前面看到的種種淫穢畫面又浮現在楊立的眼前,讓他不知覺間心跳加速,下體
隐隐發熱,他撩了撩自己的秀發,長歎了一口氣,想讓自己能夠保持清醒。待他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才發現他已經默默地工作了很長時間了,而忽視了身旁的蕊
可,扭頭環視了屋子一周,也沒看到蕊可的影子,閣樓上也是空無一人,「估計
在洗澡間裏吧。」也可能是楊立太專注于工作,腦子還有點發懵,連門都不敲,
直接推開洗澡間的門就徑直走進去,剛想開口,「蕊可...你!」眼前的畫面
卻讓他大吃一驚。

  洗完澡後的蕊可,渾身上下白裏透紅,洗澡間冒着熱騰騰的霧氣,黃色的暖
光燈把小空間的氣氛照得格外的暧昧,蕊可此時正半椅着牆壁,一手捏住自己的
奶子,一邊正緊緊地握住紅腫得有些發紫的粗壯男根,那勃起的尺度讓楊立也覺
得吃驚,雖然今天白天才跟蕊可做過愛,可是也沒來得急好好地觀察蕊可的那話
兒,現在全部暴露在楊立的視野之下。反而蕊可沒有想到楊立會忽然闖進來,她
有些不好意思,卻又不肯松開握住陰莖的小手,她順着濕潤地大理石地闆,走到
楊立身旁,一眼妩媚地勾搭着楊立的雙瞳,「立,我下面好難受,來幫幫我。」
妖魅般的聲音,凹凸有緻的少婦身材,無時無刻不勾引楊立那脆弱的心理防線,
小空間裏隻剩下水聲滴答滴答地作響。想到白天性愛後的快感,再加上前面老婆
跟「别人」偷歡的淫亂場景,看到蕊可白嫩地兩跨之間聳立的巨物,楊立輕輕地
奪過了蕊可的紅潤的香唇,然後握住蕊可的大陽具,自己則慢慢地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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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5 16:39     標題: 【龍舌蘭】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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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恩怨

  半醒半睡間,楊立模模糊糊地醒來,他輕輕扶了扶自己沉重的腦袋,将遮住
眼睛的長發撥到一邊,疑惑的眼神環顧着四周,這一下他才猛然發現自己并不是
在熟悉的破舊的老房子裏,四周布滿着黑色的攝影布,大功率的鎂光燈正迸射着
刺眼的光線。

  「這到底是個什麽地方?」陌生的環境讓楊立頓時緊張起來,他似乎還沒完
全緩過神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一絲不挂,自己不是在那熟悉的
男體内,依舊是陳琳峰「賜予」他的那副誘人惹火的身材,胸前挺拔的雙峰幾乎
要遮住他向下打量的視線,這對山巒還随着自己的呼吸上下起伏。楊立不敢輕易
輕舉妄動,生怕這又是落入了别人的陷阱,正在他緩緩起身的時候,右手手臂忽
然被人強有力地抓住,這突如其來的舉措讓楊立心中一驚,因爲之前他并未發現
任何人在周圍,順着力量的來源看去,抓住自己的人居然是蕊可,她也全裸着身
體,豐滿的身材暴露在楊立的眼前,隻是下體那粗壯紅腫的陽具正上下搏動着,
而蕊可的臉上絲毫沒有愛意和憐憫,反而充滿了淫欲和輕蔑,在楊立看來就像一
雙性女王正準備侵犯她的奴隸。

  「蕊可,你...」還沒等楊立把話說完,蕊可就毫無留情地把自己下體的
大陽具給挺進了楊立的私處,而且是狠狠地一插到底,這刹那間的性愛快感立刻
讓楊立丢了神,沒有任何前戲和預兆,一根熾熱的大肉棒插入了自己的陰戶,痛
疼和快感幾乎讓楊立這個原本的男人快哭了出來。而蕊可隻是像頭發情地雄性野
馬,用背入式狠狠地抽插着楊立的陰戶,沒有任何話語隻剩下沉重的喘息聲。楊
立好不容易能夠緩過神來,掙脫自己被束縛住的右手,雙手撐着地上,保持着身
體的平衡,稍微舒緩了一下情緒之後,他正想跟自己的初戀情人說些什麽,回過
頭去隻看到蕊可妖媚的臉龐除了淫欲并沒有多餘的表情,一對豐滿的乳房正随着
抽插節奏前後擺動,雙手正扶着自己的馬甲線,像男人一樣在自己的身體揮灑汗
水。

  「蕊可,不,不要這樣!快停下來!」被羞辱的楊立帶着斷斷續續地呻吟和
顫抖的聲音說道,正說着話的楊立被人用手溫柔地把臉龐給轉到正面,這雙溫柔
的小手還一邊安慰着楊立,試圖去安撫他那痛苦的情緒。楊立擡起頭,望向身前
穿着OL裝,大方得體的時尚女性,一絲疑惑之後帶來的是萬分的震驚,眼前面
帶微笑,如陽光般溫暖的女性正是自己的老婆思琪。楊立驚愕地望着自己的老婆
,略帶着一絲羞愧,而身後的蕊可依舊在奮力抽插着楊立的小穴,還伴随着噗呲
噗呲的愉悅之聲。

  楊立被别人羞辱的場面被自己老婆看到,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而思琪似
乎并沒有做過激的舉措或者表情,仍然是寬容和溫柔地愛撫着楊立,這一切看起
來溫暖的舉措卻又讓人心生寒意。「思琪,你怎麽在這?」楊立好不容易從激烈
的性愛縫隙間蹦出這麽一句話,思琪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帶過一絲難以捉
摸的微笑。随後,她輕輕地掀起自己的黑色一步裙,緩緩褪下自己腿上的黑色薄
褲襪和黑色小三角底褲,一條男性的象征出現在思琪的下體,雖然跟蕊可的那一
隻不可比拟,但是它粗壯略發黑還伴随着濃濃的腥臭味,跟思琪整個人OL的形
象大不相符。

  「思琪,你要幹嘛?」楊立看到思琪的舉動,恐懼感如同潮水般襲來。思琪
沒有回答,在與蕊可互相使了個眼神之後,把自己下體腥臭的陰莖強行塞入了楊
立的口中,還不斷地運用雙手引導自己的老公給自己口交。就這樣,楊立被自己
的初戀情人和老婆一前一後地幹着,蕊可猛烈而奮力,思琪則溫柔而技巧,錯亂
的感覺幾乎讓楊立無法思考,隻是沉浸在這性愛的漩渦當中,幾次似乎要掉入漩
渦的中心卻又被後面莫名的吸力給拉回來。小穴可能早已經被蕊可給幹紅腫,而
自己的小嘴也盡是思琪男根腥臭的味道。他本想閉上眼睛去逃避這一切,卻又不
自主地睜開,眼神的餘光瞟見不遠處的黑色攝影布前正站着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影
冷眼觀看---正是自己熟悉的男體,或許說現在是陳琳峰的身體,他得意地看
着眼前的活春宮,冷峻面龐盡是扭曲的壞笑。

  「不!這不是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楊立内心絕望地嘶喊着,仿佛通
過心底最後的呐喊來喚醒自己。

  就在這時,他聞到一股甯靜的香味,随後傳來熟悉的女聲,「立,立,你快
起來,快醒醒。」楊立聽到那熟悉的女聲後,眼前的畫面開始分崩離析,不斷地
混濁扭曲。當他重新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蕊可熟悉而略帶緊張的面龐,周圍是
破舊的老房子一切擺設都依舊安靜如初,在确認前面的畫面都隻是夢境時楊立才
長長地緩了一口氣,他也收起了自己驚恐的眼神,慢慢地望向身旁的蕊可,「你
怎麽啦,這麽緊張的樣子?」

  「不是我緊張,我看你前面睡覺的時候好像非常緊張焦慮的樣子,還迷迷糊
糊地說着夢話,就趕緊把你叫醒。」蕊可一臉擔心的表情,跟前面夢裏那個充滿
淫欲的蕊可大相徑庭,她頓了頓又說到,「而且你...」

  「我怎麽啦?」楊立看到蕊可的表情,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麽夢話,趕緊繼續
追問,「快說,别吞吞吐吐的。」男聲般的語氣從楊立現在這個美女的口中說出
來,多多少少會覺得有些别扭。

  「那個,你來月經了。」蕊可小聲地說到,「床單都全部染紅了,你來了很
多。」

  「怎麽可能!我明明是男...」疑惑的楊立剛想說自己是男人,可是望向
自己凹凸有緻的身體,他又沉默了。

  「沒事啦,你别擔心,你先呆着别動,我去幫你買衛生巾。」看到楊立疑惑
又沉默的樣子,蕊可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你就先呆着這個墊子上或者到馬桶
上坐着吧,等我回來。」說完,蕊可就從被子裏鑽出來,舒緩一下柔軟的身軀,
狹長的黑色内褲下緊緊地包裹着晨勃的男根,幾乎要崩裂出來。

  看到昨晚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男根,楊立粉嫩的臉蛋掠過一絲绯紅,他也
不敢在那男根上作過多的視線停留。蕊可似乎注意到了這一點,終于把前面憋住
的笑容給釋放出來,「沒事啦,女人經期的前後時間段,都是色色的,性欲望特
别強,你現在隻是受這副身體影響啦,我以前做女人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說完
,蕊可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緊繃的内褲,似乎她也在爲自己不用遭受經期的痛
苦而略感到一絲慶幸。

  「以前我都不知道經期會這麽難受,身體忽冷忽熱,全身乏力,認爲你們女
人都是裝出來的,今天我算是深有體會了。」現在深有感悟的楊立開始同情起女
人經期的遭遇,也許上帝在創造女性的時候,就賦予了她們更強烈的性愛感覺和
每個月必定遭受的經期之苦,「現在回想一下,那時候我都不知道去照顧你,還
有思琪。」說到思琪的時候,楊立把頭扭到一旁,焦慮的眼神無奈地盯着窗外。

  蕊可一下就看出了楊立的心思,「放心吧,我們會救回思琪的,你先安心養
着,我收拾一會兒就出門給你買衛生巾去。」蕊可或許也是爲了避免尴尬,匆匆
忙忙收拾之後妝也沒畫就出門去了。寂靜的小屋内,隻剩下一個穿着長袖T恤的
美女,裸露着白嫩的大腿呆坐在被經血染紅的床單上,出神地望着窗外肆意揮灑
的細雨。楊立心裏雜亂的思緒混淆着身體女性荷爾蒙的爆發,完全攪亂了他的大
腦,不自覺地開始聯想到自己與蕊可的過去,與思琪曾經幸福的生活,以後自己
落難後的種種不幸。想着這些,楊立居然不自覺的眼角開始濕潤,當他用自己的
纖纖細指擦拭眼淚時,他才猛然緩過神來,自己怎麽忽然就哭了。「我這是怎麽
了,覺得自己的情感防線變得好脆弱,光是想着想着就哭了。」楊立捂着自己的
腦袋,讓自己盡量不去想那些容易勾起他傷心或者溫暖的畫面。「我得給自己找
點事情做,我得保持理智,不能再這樣拖時間了。」

  想到這兒,楊立拿出昨天新買的電腦和無限網卡,開始慢慢調試網絡和新電
腦。可是敲敲打打了半天,連網絡也沒裝起來,腦子裏一片混亂,一氣之下他差
點把新電腦給摔下閣樓,還好蕊可及時趕回,制止了楊立愚蠢的行爲,「我也不
知道自己怎麽變得這麽煩躁多變,也難怪,女人一到經期就變得多愁善感,還喜
歡吵架。我現在自己就是這種情況,坐立不安,」一臉無奈的楊立自己低聲地嘀
咕到。

  「好了,别想那麽多了,我幫你墊上衛生巾,然後你就簡單吃點東西吧。這
幾天你還是好好休息,一般來說,第一第二天是比較難受的,尤其是昨晚我們還
做得那麽激烈。」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蕊可也有點不好意思,故意放低了聲
量。「你先好好休息,用這新的鋪蓋,我去收拾一下被你弄髒的床單。」既然遇
上經期這種突發事件,楊立也隻好暫時聽從蕊可的安排,放棄自己原先的計劃。

  秋季的雨總是短暫而稀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随性地散下幾滴,或許那些
水滴也不過是夏末的結束。就這樣,日子一晃兩天過去了,楊立也度過了比較難
熬的前兩天,曾經身爲男性的他,也實實在在地體驗了一次女性經期的痛苦,時
而肚子傳來揪心的痛疼,時而全身發寒,也不知道原來陳琳峰用這副身體是如何
度過這些日子的。好在這段時間都有蕊可精心的陪伴和照顧,讓楊立的飲食和休
息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也着實讓楊立開始重新審視自己與蕊可的這段虐戀


  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之後,楊立也并未放棄自己原先的計劃,重新開始了自己
的工作。搭建好網絡,黑入自己家裏的監視,一切事情都在身體恢複正常之後變
得順利起來。這段時間裏,楊立極少出門,所有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調查當年陳
琳峰的案件上,一切衣食住行都是靠蕊可幫忙照顧,而蕊可也是毫無怨言,一如
既往的守在楊立身旁。

  這已經是自從上次在停車場見過思琪後的第五天,楊立跟往常一樣,穿着休
閑的家居服,盤着腿坐在電腦前,專心緻志地盯着電腦屏幕,如果是男人時這副
模樣肯定會被别人認爲是死宅男或者是技術宅,可是換到美女來做這些事情,一
切都變得理所當然,白嫩的雙腿很自然地蜷曲着,楊立在蕊可的幫助下打理起了
長發,束成了高馬尾。他自己也認爲這種發型比較适合工作,沒有長發會幹擾到
自己的視線,反而顯得幹練簡潔。

  「今天有什麽發現嗎?」蕊可端來一杯熱茶,關切地問到,事實上,蕊可這
段時間也特别關注事情的進展,而且好幾次都想着追問楊立當年陳琳峰案件的細
節,可是每次一說到陳琳峰及其父親陳建國的案子時,楊立就自動打斷對話轉到
别的話題上。

  「暫時還沒有,昨天的監控視頻正在壓縮傳送過來,估計還得等一會兒。」
楊立一邊認真地操作着電腦,一邊機械性地回答着蕊可的問題。

  「立,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跟陳琳峰的恩怨,根據前段時間跟他的接觸來
看,還有他的計劃,似乎他并不是僅僅想對你進行複仇這麽簡單。」蕊可手捧着
茶杯,十分不安地在杯壁來回摩擦着。

  「好了,還有幾分鍾就能夠看到昨天的視頻了。」楊立并不着急回答,而是
先把手頭上的工作完成了。他停下了敲擊鍵盤的手指,回過神來,慢悠悠地對蕊
可說道,「現在我還沒完全确定,等我弄清楚之後,我會全部告訴你的。」

  蕊可有些不滿楊立敷衍的回答,壓抑了許久的怒火終于爆發出來,「有什麽
事情我們不能夠共同承擔的呢,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瞞着我?」

  「同樣的,在這之前,你也有很多事情瞞着我,不是嗎?」楊立也許是被工
作弄得心煩意亂,也顧不上蕊可的感受,毫不留情地回擊道。

  蕊可聽到楊立的狠話後,蕊可覺得特别的委屈,女人的眼淚也是說來就來,
蕊可轉過身去,豆大的淚珠順着蕊可精緻的面龐上滑落下來。而楊立畢竟靈魂還
是男人,看到哭泣的女人,他還是會變得心軟,他湊上前去,給蕊可遞去紙巾,
一邊安慰自己的初戀情人,一邊說道,「對不起,我這段時間翻資料,查信息,
弄得我自己都有點暈頭轉向的了,前面我說的話是重了點,别介意,等到我完全
弄清楚了,我一定會告訴你詳情的,我保證。」男人往往最愚蠢的時候,就是在
自己心軟的時候給女人承諾,而這些承諾極有可能實現不了。

  「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許再這樣兇我。」委屈地蕊可抹着眼淚,兩眼通紅,
楊立也是看在眼裏痛在心裏,因爲畢竟他不想再傷害蕊可第二次,上一次給予蕊
可重大心靈創傷的時候,也許是分手的時候。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别哭了。」楊立也是出于無奈,或許說
是看到女人的眼淚就會心軟。

  就在這時,電腦上傳來訊息聲,楊立也顧不上蕊可,又被拉回到電腦旁工作
。原來是昨天的監控錄像傳輸過來了,楊立迫不及待地點開監控錄像,開始查看
昨天的信息。每天的監控錄像都是從淩晨0點到當天的24點,正好24小時的
監控,不過監控錄像并沒有聲音僅僅是圖像而已。這幾天收到的監控錄像,大多
數是思琪跟自己的本體或者說是跟陳琳峰的生活視頻,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很
多淫蕩的性愛錄像。每當看到自己老婆在别的男人面前像個妓女一樣賣弄風騷,
楊立就怒火中燒,有時候甚至還會把怒火傾瀉到蕊可身上。可是一想到在視頻那
頭的男主角是自己本來的男體,人家夫妻間的性愛似乎也是理所當然,隻是可憐
思琪并不知曉自己的老公已經被一個變态給取代了。一想到這兒,楊立也就逐漸
平靜下來,爲了救回自己的老婆,他必須拿出自己私家偵探的心理素質,把這一
切當成工作來進行,否則這麽畫面隻會讓自己心智大亂。

  這會兒監控錄像的畫面上,又出現了思琪和假楊立的性愛畫面。說來也奇怪
,自從楊立原來的本體被取代之後,對于性的欲望特别強烈,這幾天傳來的監控
錄像來看,幾乎每天他們都要做愛,有時候甚至一天兩次。而過度的淫欲并沒有
讓思琪察覺到什麽異常,反而讓思琪更加粘着假楊立。監控視頻裏,思琪正一臉
淫蕩地背坐在假楊立身上,雙手愛撫着自己滿意的巨乳,濕潤的陰部正上下吞吐
着楊立那根熟悉的陰莖,如果仔細觀察還能夠發現,思琪的後庭似乎還插着情趣
用具。躺在床上的假楊立似乎一邊在享受着思琪的服務,一邊還淫笑着說着些什
麽,不過從假楊立的臉上可以看出,複仇的快感遠勝于性愛帶來的享受。

  楊立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發脹的額頭,爲這幾天頻繁地看到這些性愛畫面而
感到頭疼,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坐在身旁的蕊可正津津有味地盯着屏幕上
激烈運動的男女,一隻細手還時不時地摩擦自己的下體,完全沒有注意到楊立已
經察覺到自己。看到這個情況,楊立趕緊按下快進鍵,把視頻的時間推到第二天
早上,這一突然的舉措才讓蕊可從性愛視頻中回過神來,卻發現楊立正帶着一臉
無奈笑容地盯着自己。

  「怎麽了嘛,我就是看看而已,我...」蕊可還想努力狡辯,可是她略帶
绯紅的臉龐和緊促的喘息聲已經表明了她現在的狀态,尤其是她女性睡裙下那明
顯的凸起物,更是說明了一切,「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有了下面這根
,我也感覺自己變得很奇怪,經常喜歡看美女,還有這些錄像。」蕊可紅着臉,
嘟嚷了幾句後便離開了楊立身旁。

  楊立隻好無奈地微笑着搖搖頭,他再望向窗外明媚燦爛的陽光,然後此刻他
的心情卻無法高興起來。「也許這身體的變化也或多或少的影響了我們的本性。
」看到視頻中思琪和假楊立的表現,再看看現在的自己和蕊可,人的本性或許真
的會随着肉體的變化而逐漸地産生微妙的質變。記得前兩天楊立來例假的時候,
爲了滿足蕊可的欲望,他自己還放下男性的自尊幫蕊可口交和打手槍了。雖然事
後,兩人都覺得非常尴尬,可是這也算是一種奇妙的體驗吧。「還是别想這麽多
了,把思琪救出來比較重要。」想到這兒,楊立又把視線重新移回到監控錄像上
,一個時間段一個時間段地查看監控,可是似乎從昨天整個早上的情況來看,除
了思琪出門上班前假楊立多交代了幾句,其他并沒有特殊的事情發生。「也許我
真的應該親自回家一趟,或者直接找思琪說明白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楊立低
下頭抿了一口茶,自己小聲地自言自語道。

  「有什麽新發現嗎?」蕊可從後面走過來,貼心地給楊立添上茶水。有點沮
喪的楊立回過頭來,用塗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個圓圈,跟上來詢
問的蕊可示意毫無進展。可是,就在這時,蕊可卻瞪大了眼睛盯緊了屏幕,一臉
驚訝的表情,并用手指示意楊立快看屏幕。楊立不以爲然地轉向顯示屏,終于讓
他找到了這幾天來最爲有用的信息。

  監控視頻裏,兩個穿着長袖白襯衫黑色西褲的壯漢挾持着思琪走進了他們的
卧室,似乎還非常強勢地說了很多狠話,甚至有威脅的舉措。「這兩個是什麽人
?怎麽會挾持着思琪?」楊立緊張地自言自語道,緊鎖的眉頭一直凝聚着焦慮和
不安。迫于無奈的思琪,不得已打開了房間内的保險箱,取出了一包沉甸甸的布
袋,用雙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遞給了其中一名壯漢。毫無疑問,楊立一眼就認出
了這包東西,正是當時自己在酒店時,思琪臨走前陳琳峰交給她的龍舌蘭液和解
藥!

  拿到物品的壯漢似乎并不着急查看,轉身往後退了幾步,把這包「寶貴」的
物品畢恭畢敬地遞給了一個中等身材略顯發福的中年人,中年人從視頻的遠處逐
漸走到房間内,毫不客氣地找了張凳子在房間内翹起二郎腿坐了下來,他卻完全
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監控錄像的畫面之内。他坐下來打開布袋确認了一下,得意地
點了點頭,然後揮手示意了自己的兩個手下。其中一人立刻把思琪給拖出了屋外
,另一人則開始清點房間内的物品,翻箱倒櫃,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櫃子都被檢查
得清清楚楚,假楊立藏回家裏面的手槍被搜了出來,視頻攝像頭的電源也在翻查
過程中被切斷。

  「這些都是什麽人?好像沒看到陳琳峰本人。」疑惑的蕊可看着這靜默的圖
像,完全不知道這裏面發生了什麽。可是,坐在電腦前的楊立卻瞪大了眼睛,握
住鼠标的右手微微地顫抖,身體緊張得有些僵硬起來,「居然會是他!」

  蕊可望着一臉高度緊張的楊立,心中更加疑惑也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着急,
「立,怎麽啦?你認識他嗎?」楊立用細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緊緊地閉上自己明媚的雙瞳,狠狠地點了點頭。

  「那,那他是什麽人?黑社會嗎,你怎麽會認識這樣的人?」蕊可惶恐的眼
神直勾勾地盯着楊立,就像無數把細劍要刺穿楊立這沉默的屏障,「你倒是說話
啊,你這樣幹坐着,能救思琪嗎?」

  提到思琪,楊立才緩過神來,「這件事情,你别管,我得出去一趟,找個人
。」淡淡地話語卻隐藏了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行!」蕊可一聲呵斥,充滿了憤怒,「你說過,等你弄清楚了,你會告
訴我這一切的真相的!」帶着淚花的蕊可緊緊地上前去抱住楊立,似乎不讓他一
個人獨自離去。楊立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好用白嫩的胳膊摟住蕊可,
試圖給她一絲安慰,兩個美女就這樣相擁在一起,似乎是生死前的告别。

  「好了,蕊可,你先坐下來,我告訴你真相,關于陳琳峰之前的事情。」楊
立輕輕地推開情緒激動的蕊可,讓她安坐在凳子,自己也用手揉了揉光滑的臉蛋
,理了理思緒,「剛入行那幾年,我接了一個鋼鐵企業大老闆的case,薪酬
很誘惑,當時一無所有的我沒法拒絕。他讓我去調查另一家鋼鐵企業的總裁,也
就是陳琳峰的父親--陳建國。他是想讓我去找到陳建國的把柄,從而能夠利用
合理的法律途徑來擊敗他強有力的競争對手。一開始而言,我認爲這隻是個簡單
的調查案件,可是沒有想到,在調查的過程中,我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一時半會
找不到能夠指控陳建國及其企業的證據,甚至我自己在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說
道這兒,楊立意味深長地歎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似乎他還認爲自己在以
前受過傷的男體裏。

  蕊可看到楊立帶着一絲痛苦的表情,上前去安慰性地伸手幫他揉了揉肩膀。
楊立擡起頭來,繼續說道,「那次我傷得挺重,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從那之後
,我的雇主讓人給我帶來了一包物品,裏面是一把手槍和一張50萬的支票,還
附上了一張紙條--下周之前,查不到證據,就辦了陳建國,其他事情我來幫你
處理;否則你小心自己的安危。」

  「所以,所以你就槍殺了陳建國?」蕊可顫抖的聲音不願意相信本來一身正
氣的初戀男友竟會成爲殺人犯。

  楊立微微搖了搖頭,「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去殺害任何人,我隻想爲自己争取
更多的名聲和财富。也因爲我年輕時的傲性和血性,我決定重新開始調查,期望
在一周之内找到雇主想要的東西。我嘗試着各種方法去刺探消息、利誘對方企業
的高層,甚至想過去綁架還是學生的陳琳峰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可能就是因爲我
逼迫得太緊。在一個安靜的晚上,我賄賂了門衛,溜進了陳建國的辦公室,卻未
曾想到陳建國和他的一個同事在我離開之前趕了回來,還對我大打出手,由于我
是被突然襲擊,沒有任何防禦,一直處于被動局勢。無奈之下,我拔出了随身攜
帶的手槍...」楊立沒有繼續往下說,隻是用手指作了個手槍的手勢,對着空
氣比劃了兩下,眼中布滿了悔恨的眼淚,似乎昨天開槍殺人的那一幕依舊在眼前
重現。

  「那之後呢?」蕊可看到楊立情緒起伏不定,小心地問道。

  楊立用顫抖的右手舉起茶杯,喝了口水穩定一下情緒,「之後,我就愣住了
,一個勁地往外逃,路上給我的雇主打了電話,他給我安排了個地方讓我安頓下
來,之後的事情都是他找人處理的。我在一個小縣城躲了小半年,等風頭過了,
我回來看了新聞才知道那個案件被定性爲殺人入室搶劫,陳氏一家也在那之後杳
無音訊。回到城裏,我在家呆了一個月都不敢出門,直到有一天有個人給我用行
李箱送來了100萬現鈔,還跟我說了些其他的事情。」

  「那你的雇主是誰?」蕊可非常着急地想知道幕後黑手。

  「就是這個人。」楊立指了指定格在屏幕上的畫面,近距離的畫面顯示出一
個圓臉濃眉毛頭發稀疏的中年男人的形象,「他叫趙富元,當時也是一家鋼鐵企
業的老闆,不過他的企業長年受到陳氏企業的打壓,心有不甘,早就想伺機報複
。」楊立出神地望着屏幕中的人物,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你之後還有跟他聯系嗎?」蕊可幫楊立整理了一下他那露出半隻乳房的
淩亂家居服,一邊繼續追問。

  「我們有協議,我不會再去找他,我也不願意去調查或者找他,那隻會提醒
我,我曾經是一個殺人兇手。」楊立搖搖頭,無奈地說道。說道這兒,兩人都沉
寂了下來,一言不發,電腦屏幕閃爍着微微顫抖的白光,時間的秒針還在滴答前
行,楊立深邃地望了一眼蕊可,用自己的香唇給了她一個安慰性的吻,随後一字
一句嚴肅地對蕊可說道,「明天,我先回家一趟,你在這兒等我。

  龍舌蘭

  第十一章、仇敵?故人?

  秋季的陽光格外的刺眼,強勁的海風不斷地卷起地上的沙土又重重地落下。
翌日中午,一個安靜祥和的居民社區裏,迎來了兩位穿着時尚身材姣好的女人。
兩人正有目的地向某一住宅單元走去,還不時地注意着巷道兩旁整齊停靠的轎車
,一扇扇黑色的車窗印出兩人的縮影。

  」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你在這兒等我。「楊立望了望前方的第10住宅
單元的入口,小聲地對蕊可說道,還揉了揉被太陽光晃得酸疼的雙眼。

  」你今天精神看起來很差,我不太放心你一個人去。「蕊可關懷之餘,還用
手指輕輕地擦拭了一下楊立濃重的黑眼圈,」你看你這段時間太焦慮了,現在整
個人都沒什麽精神,皮膚也比前幾天差多了。「

  楊立聽到蕊可這麽說,不自覺地把頭向後縮了縮,試圖在躲避蕊可地觀察,
」我不知道樓上會有什麽人在等着我們,萬一有危險怎麽辦?「

  」如果你在上面出事了,你覺得我一個人在樓下會安全嗎?咱們一起上去吧
。「蕊可聽到楊立不讓自己上樓,臉上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楊立默默地點了點頭,拉着蕊可的小手往自己原本的家走去。每個家庭都會
有留鑰匙的習慣,以防遇到特殊情況沒有鑰匙進門。楊立熟悉地走到自己的家門
前,他也并不急着敲門或者打探裏面的情況,而是打開了家門旁的木制信箱,撥
開信箱頂部的暗格,一把銅質的鑰匙掉落到楊立的手中。

  」這個暗格是你自己做的嗎?不擔心别人拿走鑰匙麽?「蕊可瞪着大眼睛好
奇地打量着信箱的内部。

  」現在有快遞了,信箱都很少用了。再說了,誰會給我們兩口子寫信。「楊
立剛說到」兩口子「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看略帶一絲失落的蕊可。楊
立心裏十分地清楚,眼前的女人經曆了一段失敗的婚姻,在她的内心中,肯定無
比渴望着能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蕊可,這件事完了以後,别走了,留下來好
嗎?「楊立看到女人失落的模樣,雖然現在身體是女體,但是他内心深處男人的
憐憫之情油然而發。

  」那,那思琪怎麽辦?「聽到楊立挽留的話語,蕊可失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
光亮。

  」她...她...「不管思琪現在變成什麽樣,她終究是楊立的愛人,有
着割舍不斷的夫妻之情,可是對于患難見真情的舊愛,楊立又不知道該如何取舍
。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楊立捋了捋自己黑色的秀發,輕歎了一口氣,」等我們都
變回原來的身體,再說這個事情吧。「

  楊立不敢再思考太多兒女情長,他拿出鑰匙,耳朵緊緊地貼着鐵門,仔細地
傾聽着屋内的任何聲響,雖然現在是幹燥煩熱的秋季,但這一刻空氣都幾乎凝固
到了冰點。隻聽」哐當「一聲,楊立打開了自己家的大門。楊立透過半開的門縫
,往屋子裏小心翼翼地觀察着。房子窗戶緊閉,空氣中彌漫着皮制家具的味道和
四處飄蕩的細微灰塵,屋内的東西都亂作一團,仿佛被人洗劫了一番,所有櫃子
的東西都被翻了出來,地面上到處是紙屑、衣物等雜物。

  」進來吧,屋子裏沒人,就是有點亂,你進來的時候小心一點,别刮到自己
了「楊立一邊往主卧室走去,一邊收拾着地上被翻出來的雜物。

  蕊可慢慢踱步走入屋内,第一個進入她視線的就是楊立與思琪的結婚照,大
大方方地擺在客廳的正牆上,」喲,小日子還過得挺甜蜜的嘛。「女人的話語裏
帶着濃濃的醋意,畫着黑色眼線的眼睛迸發出情敵的怒火。

  無可奈何的楊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辯解,隻好假裝收拾屋子,當做沒聽
到蕊可的話語。可是,當楊立看到卧室内的保險箱被打開時,他本來稚嫩的眉心
卻微微鎖緊了起來,」看來趙富元在找那個東西。「

  」他在找什麽東西?龍舌蘭液嗎?「蕊可不太理解楊立所提到的」那個東西
「。」立,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着我?「

  楊立沒有多說,他也不想讓蕊可陷入到他與趙富元的糾葛中。這幾年在危險
中摸爬滾過來的偵探生涯,讓他十分清楚地明白,身邊的人知道得越多反而情況
越危險。想到這兒,楊立走到卧室的寫字台前,随便從地上撿起一支黑筆和一張
白紙,在上面寫了一個名字、一個奇怪的短語和電話号碼,然後臉色陰沉地把紙
片遞給了蕊可,」蕊可,你現在聽我說,假如,我說的是假如,我或者你遇到任
何危及生命的情況,用這個電話去找這個人。「蕊可疑惑地接過紙片,琢磨了半
天又瞅了瞅楊立嚴肅的眼神。楊立又補充說道,」這個人我們可以信賴,記得說
上面我寫給你的暗号,快點記下這些信息,然後把紙片毀掉。「在确認蕊可記下
信息之後,楊立立即用打火機燒毀了那張紙片。

  」這個人是誰啊?還有那個短語是什麽意思?「蕊可看到楊立低着頭隻顧着
整理保險箱内掉落的物品,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她隻好蹲到楊立的旁邊試圖引起
他的注意。

  」這個人手上有趙富元想要的東西,确切的說應該算是趙富元的罪證,那件
東西可以保我們所有人的性命。「楊立咬了咬塗着淡色唇彩的嘴唇,停頓了一會
兒又說道,」不過,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使用到那件東西。「楊立說完之後
,心情異常沉重,整個人的情緒也随着慢慢挖掘出來的往事起伏不定,似乎預示
着一些不好的兆頭。

  正當楊立還在猶豫之時,忽然傳來屋子開門的聲音,警惕的楊立第一時間沖
到卧室門前,發現兩個陌生的男人打開大門闖了進來。」他們怎麽會有我家的鑰
匙?不好!「驚恐的情緒即刻籠罩着密閉的房間,楊立看到那兩個高大的男人一
步步逼近,他立刻反鎖上主卧的房門,用自己羸弱纖細的女體死死地頂住木制的
房門。

  蕊可還在收拾着雜亂的房間,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楊立臉上驚
慌失措的表情讓她吓得有些發懵,」怎麽啦?!「

  」蕊可,快走!把高跟鞋脫了,窗戶邊上有排水管道,順着那爬下去,下樓
去叫小區的保安上來!「楊立對着呆住的蕊可大喊道,他用自己的身體頂住門外
的撞擊力,可是木制的門鎖結構再加上現在這副女體,外面的陌生男人進來也隻
是時間問題。

  蕊可聽到楊立地警告聲,她迅速脫掉自己腳上的恨天高,往窗外望了望,還
好楊立的家是在三樓不是特别高。人往往在迫于無奈的時候,自己内在的潛力才
會爆發出來。在外面看來蕊可隻是個身材嬌小讓人憐憫的漂亮女性,可是迫于這
種緊急情況之下,蕊可毫無選擇,隻能懸空探出窗外,一手抓住窗沿邊,另一隻
手勾住排水管道,她張開穿着裙子的腿試圖去攀上排水管道的壁沿,若是從樓下
看,蕊可裙底的風光将展露無疑,她好不容易把整個身體挪到了排水管道上,小
心翼翼地順着管道一節一節往下爬。雖說樓層不高,可是從三樓的高度摔下去,
即便不死也會多處骨折。

  看到蕊可順着管道下去了,楊立稍微松了口氣,可是就在這時,他自己本人
連帶着房門都被一塊撞翻,兩個陌生的男人像得勝的土匪一樣大搖大擺地走進卧
室裏。楊立起身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後背,才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兩人,」你們是
誰?怎麽會有我家的鑰匙?「楊立企圖去吓唬眼前的兩個壯漢,卻沒有考慮到自
己現在是女性的身份,他依舊用着他那奇怪的偏男性的嗓音沖着兩人喊道,」你
們再不離開,一會兒保安來了,你們都别想走!「兩名壯漢依舊不爲所動,眼神
卻猥瑣地盯着楊立那從長袖白色T恤裏半露出來的豐滿乳房和紫色内衣,由于前
面被撞倒,稍微寬大款的T恤領子滑落到了一旁的香肩上,領口的風光展露無疑
,再加上楊立半躺着的樣子整個就是一副勾引男性的畫面。楊立看到兩人貪婪的
眼神,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也不着急起身,等着讓兩人一步一步向前
。就在他想着故技重施,用對付收垃圾大叔那般先踢下體再取喉部,正當楊立想
動腳襲擊其中一人時,卻不料被那男人一手擒住了細腿,那力量之大足夠讓楊立
的柔軟的細腿感到疼痛,可是他也無暇顧及,立刻伸出右手畫作穿刺狀向男人刺
去,男人也不着急去擋,整個身體向後一仰,順帶着拉扯着楊立的小腿,讓楊立
整個人重心一亂無法發力。還沒等楊立緩過神來,一個火辣辣的耳光打在他精緻
打扮的小臉上,腦袋也跟着有點發懵,随後兩記重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腹部和腦門
上,讓他整個人痛不堪言,完全失去了還擊能力。

  」媽的,這妞兒還真夠辣啊,還想着襲擊本大爺,不過這對奶子倒是真的又
圓又大,真想在這裏狠狠地把她給幹了。「前面與楊立激鬥的壯男,一隻手肆無
忌憚地伸到楊立的内衣中,不斷地揉捏着圓潤挺拔的乳房,似乎在刺激眼前這位
失敗者。

  」那女的跑了,估計叫人去了,咱們先把她弄回去,要不然一會兒有人來就
麻煩了。「另一名在窗邊觀察的男子對着還沉浸在楊立曼妙身材的壯漢說道,」
快走,别玩了。我先下樓打個電話跟老闆彙報一下,你把她抗上車去。「說完之
後,一男人扛起處于半昏迷狀态的楊立跟随着另一人匆匆忙忙地往樓下趕。

  半昏半醒之中,楊立看到自己離開那熟悉的家門,恍恍惚惚間行進在幽暗的
樓梯道内,從光線暗淡的環境中又被抽離到光線強勁足以讓人覺得刺眼的環境裏
,最後被人一把扔進密閉黑暗的車子後備箱裏,隻透過細長的縫隙透露出幾絲光
線。他企圖敲打車壁大聲求救,可是連日來的精神疲憊和前面所遭受的身體重創
,讓他再也無法支撐下去,在晃蕩且缺氧的後備箱中迷迷糊糊地昏迷過去。

  車子晃晃悠悠地開了很長時間,楊立也是半昏半醒地躺在黑暗密閉的環境裏
,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道現在身處何處,隻是随着汽車轟鳴的引擎聲一路前
行,他心裏非常清楚地明白,現在自己的命運完全是被掌握在别人手裏。

  一個突然地急轉彎,讓楊立整個人重重地撞倒了後備箱的一側,猛烈地撞擊
力讓半昏迷的楊立如夢初醒。他開始察覺到自己的雙手雙腳被人用麻繩捆着,嘴
上還塞着自己原來男性的内褲,估計是當時那男人在家裏綁走他時随手撿來堵住
他的嘴。他知道自己一時半會逃不出去,隻能夠靜靜地等待命運的安排,」也不
知道蕊可怎樣了,不知道她逃出去沒?「隻是在擔心自己之餘,他還顧及起了蕊
可的安危。這時,順着一陣急促地刹車聲,車子停了下來,四周悄然無聲,如同
死寂一般。楊立緊張地情緒幾乎是到了極點,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手心冒出的
汗液,整個狹窄死寂的空間内隻剩下自己急促地喘氣聲。

  這時,從汽車的遠處傳來一些腳步聲,聽起來像皮鞋踩在光滑水泥地上的聲
音,車子也微微晃動,似乎車上的兩人也下了車,正随着腳步聲逼近車子的後備
箱。随着」嘩啦「的一聲,後備箱被人給打開,明亮的燈光讓在黑暗中呆久了的
楊立覺得格外的刺眼,還等他回過神,兩雙強有力的大手就把他整個人從後備箱
中抽了出來。楊立使勁地眨了眨眼,讓自己的眼睛重新适應光亮的環境,他四處
查看了一會,發現這空間原本應該是一個小型的倉庫,尤其是這空間的内高度超
出了一般正常房屋的高度,可是遠處精裝修的房間和各種設施又讓楊立感到疑惑


  」喲,我們楊大偵探終于來啦。「一個熟悉的渾厚的男聲從遠處傳來。楊立
離得還比較遠,而且中年男人靠着老闆椅背對着楊立的方向。

  楊立被那兩個陌生男人架着,順着聲音的方向拖着過去,這時他才發現,那
聲音的來源處旁邊還有幾個穿着黑色衣服面露兇光的男人。背對着楊立的男人轉
了過來,一隻手夾着支燒了一半的香煙,粗大的鼻頭下還緩緩地噴出徐徐的煙霧


  楊立被兩個保镖放到了一張桌椅上,隔着一張寬大的寫字桌,與中年男人面
對面地坐着。看到中年男人輕蔑的面龐,楊立收起了前面驚慌失措的表情,反而
顯得異常鎮定,語氣也變得老沉而平緩,」趙富元,别來無恙啊。「

  」首先有兩點我要聲明一下。「中年男人狡猾地笑了笑,放下了手中還剩一
半的香煙,」第一,我現在已經不叫趙富元了,他們雖然都叫我趙總,不過我已
經不是當年那個趙富元了,是現在這家投資集團的執行董事趙福源,得福而思源
。「

  」切,少來這套,還不是這麽俗氣的名字。「楊立故意側過臉,裝作一副不
屑的樣子,嘴角還留有少許的血迹,應該是前面搏鬥的時候被擊打留下的。剛說
完話,身旁一名穿黑衣服的保镖立刻沖上來拽住了楊立黑色的長發,感覺到疼痛
的楊立隻好順着力量的方向傾斜過去。

  」诶诶诶,放手放手,我看起來像是這麽喜歡使用武力的人嗎?「趙福源擺
擺手示意他的手下松開楊立,」再說了,楊大偵探怎麽說也是客人,你們趕緊給
人松綁。「說罷之後,他輕輕地揮了揮手,讓他的身旁保镖松開楊立的手腳,還
讓穿黑衣服的保镖們退下,隻留下自己的心腹二人,似乎他也不擔心楊立會在他
的地盤上造次。

  楊立用手緩了緩被勒出血印的細嫩手腕,看到趙福源這個中年男人正一臉淫
笑地打量着自己的衣冠不整半露着的乳房,他急忙整理了一下的穿着,擺出之前
那一副高傲的模樣,」既然大家都還是朋友,我也就攤開了說吧。我來這裏很簡
單,我要帶走我的老婆,其他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聽到楊立說完之後,趙福源忽然哈哈大笑,整個拱起的啤酒肚都在顫抖,」
楊立啊楊立啊,你現在憑什麽跟我做交易?!當年若不是你擺我一道,你還能坐
在這兒!「收起了笑容的趙福源忽然變得兇狠起來,眼睛瞪大睜圓,顴骨上的肥
肉也在顫抖,」我現在要是說個不字,你能把我怎樣!「

  」當年你不殺我滅口,我能夠活到現在,還不是因爲我留有一手,把我們交
易的對話給偷偷錄音了。「鎮定自如的楊立絲毫不受趙福源的威脅,反而感覺占
了上風,」如果你今天不把思琪交給我,大不了當年的事情我就捅出來,大家兩
敗俱傷。我一個小小的偵探,無所謂,賤命一條,你趙總可不一樣,權高身貴,
那段錄音要是經我朋友的手傳到網上或者發給刑偵大隊,估計趙總難下得了台啊
。「

  」哼,楊立,難道你就沒想過我怎麽知道你現在在這副女人身體裏,我還知
道你的身份嗎?「趙福源狡詐地笑了笑,手指還輕輕地敲了敲紅木制的辦公桌。
」下面是我想跟你說的第二點,把那個人帶出來!「

  」那個人?「楊立沒想到自己的計謀沒有威懾到趙福源,心裏也是顯露出一
絲捉急,手指微微地相互摩擦以消除自己的緊張情緒。

  不一會兒,一個上身衣服布滿斑點血迹,滿臉淤青的男人被從一個小房間裏
拖了出來,雖然男人被嚴刑拷打過,但是楊立還是一眼認出了那個身體---正
是自己的男體楊立,不過他不敢确定,自己的男體裏是否還是那個詭計多端的陳
琳峰。

  」怎樣,楊大偵探,這個人你應該很熟悉吧?哈哈哈,我第一次看到他時,
還真以爲是你,結果發現他的各種行爲舉止都不像你的作風,還處處調查我跟蹤
我。想必你們是見過面了的吧?「趙福源看到楊立驚訝又帶着心疼的表情,更得
意的說,」不過抓到他可是很容易,他那會兒,正忙着跟你老婆在海堤邊上車震
呢,哈哈哈,話說你老婆身材真是火爆啊。「

  」王八蛋!「聽了趙福源的描述,楊立起身想抽趙福源一耳光,可是剛站起
來,就把前面的火氣給收了回去,他清楚地知道在這裏跟他動粗,隻會讓自己吃
不了兜着走。楊立再轉頭看向自己原本的男體,正眨着淤青的眼睛望着自己,試
圖想說些什麽,又不敢發出聲。

  」楊大偵探,别太激動,雖然他有你的身體,但是他倒是沒有你那麽倔強,
多給他吃點苦頭,他就什麽都招了。陳琳峰,想報仇你也得估量估量自己的實力
啊。「趙福源用手指剔了剔牙,似乎在告訴眼前這兩人誰才是強硬的老大。

  楊立沉默了一陣,繼續說到,」既然你的仇家都抓到了,我想也正好可以了
結那件事。我們也可以省得清淨不少,對于你如何處理陳琳峰,我沒有任何意見
,我隻要找回我老婆。「楊立雙手插在胸前,更加襯托出自己胸圍的雙峰。而一
旁的陳琳峰聽到楊立的這一番話,隻是往一旁吐了口血水,還帶着輕蔑的一笑。
這一舉動顯然是招來了旁邊兩個壯男的不滿,兩人不由分說立即上前去一頓拳腳
相加,直到陳琳峰倒地失去知覺。看到自己原本的身體被打成這樣,楊立的心裏
還是很難受的,可是另一方面他又爲陳琳峰的自負和所作所爲感到罪有應得。

  」話說陳家的這個事情,也是萦繞我心頭多年,每次我都很擔心有一天我會
從自己辦公室裏被警察帶走。不過...「趙福源從辦公桌一個鎖着的抽屜裏拿
出了那布袋裝好的龍舌蘭液,」不過,我覺得我應該有另一種辦法去解決這個問
題。「

  楊立再次看到那袋龍舌蘭液,又想到自己過去的種種,以及趙福源前面的一
番話,他突然似哭似笑起來,」愚蠢至極,實在是愚蠢,你以爲你換個身份是那
麽容易的事情嗎?啊?你變成另一個人,意味着你将失去你曾經擁有的一切!你
的家人,你的事業,你的朋友!再說了,你知道怎麽使用這玩意兒嗎,弄不好會
死人的!你還是省省吧!「

  也許是楊立的話語刺到了趙福源的痛楚,趙福源猛地一下站起身來,走到楊
立面前,惡狠狠地掐住楊立粉嫩的脖子說道,」你知道些什麽!除了幫我拿槍殺
人,那天晚上那個局還是我安排好的!你懂些什麽!!我的家人,我的事業,都
無所謂!有了這些龍舌蘭液,我又可以重新開始我的人生!「看到楊立幾乎喘不
上氣來,趙福源才松開了他有力的大手,」老實告訴你也無妨,我的家人早就離
我而去,遠赴國外定居去了,至于我的事業嘛,雖然是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
,可是我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不過有了這些墨綠色的液體,也就給了我新的希
望!哈哈哈,至于用法,那小子在嚴刑拷打之下,早就招了,隻不過還沒有親身
試驗過。話說你這副女體,還真的是很誘人啊,除了聲音是唯一的瑕疵,這乳房
這皮膚真是光滑。「趙福源順着楊立粉嫩的脖子,一直摸到内衣裏面,還用自己
粗糙的手指挑逗楊立的乳頭。

  楊立感覺受到了性刺激,立刻使勁用手推開趙福源粗糙的大手,」都是你的
所作所爲讓你到這般地步!「

  」嘿,都變成女人了,性格還跟爺們似的,還挺倔強,老子玩的女人不少,
還真少見你這麽漂亮還有這麽有個性的。今天我還真是要嘗試一下!「說罷,趙
福源使上蠻勁,一隻手卡主楊立的尖下巴,一隻手伸到雙乳之間,不斷地揉搓遊
走,還時不時地挑逗敏感的乳頭。自己曾經作爲男人,當然不肯受到自己的羞辱
,可是性事豐富的趙福源的每一次挑逗都恰到好處,讓楊立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
聲。爲了避免自己被羞辱,楊立使出了女人常用的武器,他一口咬在了趙福源手
掌的虎口上,痛得趙福源急忙抽手回來,還忍不住扇了楊立一耳光,忿忿不平地
罵道,」媽的,真是個賤貨,還咬人,把他老婆帶出去。「趙福源的心腹二人把
昏迷過去的陳琳峰關回小屋内,帶出了楊立許久未見的思琪。

  思琪穿得非常的單薄,一頭亞麻色的微卷發順着肩膀披落到胸前,前凸後翹
的身材更是展露無遺,除了黑色的内衣内褲外,隻有一件像睡袍一樣的男性衣服
披在身上,或許正如趙福源所說,抓到陳琳峰的時候,兩人正在海堤邊上車震。
雖然這些事情讓楊立很生氣,可是當他看到紅腫着雙眼的思琪時,他的内心又柔
軟了下來,」老婆...「

  」立,真的是你麽?「思琪想多上前一步,立刻被身旁的兩人給按住肩膀。

  楊立也多日未見到自己的老婆,這段時間還發生了這麽多事情,眼圈也不知
不覺紅了起來,他哽咽着想說些什麽,又擔心現在自己的聲音讓思琪感到陌生,
他隻能夠默默地點點頭。

  」真是溫馨的重逢啊,哈哈。「趙福源看到這一幕不禁得意得笑了出來,他
向兩個保镖揮揮手,做出一個抓的手勢,兩個心腹立刻心領神會,一個人把持着
思琪,另一個人抓住思琪的頭發,」楊大偵探,這下如何...「

  」趙福源,你!!「楊立立即反射性地起身,美目瞪得睜圓,就像多把利劍
要刺穿眼前這位身材微微發胖的中年男人。

  」前面你不是很有個性嗎?現在我命令你來服侍我,要不然我兩位弟兄就有
口福了,上演一出現場3P美少婦。「趙福源得意地看着楊立,還一邊解開自己
的皮帶,嚣張地等待着楊立的答複。楊立看着思琪被兩個高大的男人挾持着,很
難想象自己的老婆在自己面前被強暴,但是自己在自己老婆面前服侍别的男人,
這又如何是好。焦急的楊立攥緊了拳頭,幾乎想沖上去跟眼前嚣張的趙福源拼命
,可是他明白自己女體的弱勢,基本沒有任何赢的勝算。

  」趙福源,你欺人太甚!「楊立怒紅了雙眼,還帶着委屈的淚花。他望了望
不斷掙紮地思琪,最後還是妥協了。

  」來吧,楊大偵探,哦不對,現在應該叫楊大美女了,讓我看看做了一段時
間的女人,你都學會了些什麽。「趙福源用手指挑逗着楊立的尖下巴,」快點給
我跪下,好好服侍我,要是想傷害我或者耍花樣,一會兒就把保镖們叫進來輪奸
你和你老婆!「趙福源高高在上就像個得勝的大将軍,他強行按住楊立的性感的
鎖骨,把他整個身體往下壓,跪在地上,讓他的臉正對着自己的還處于癱軟狀态
的陰莖。

  情緒不安的楊立剛湊近趙福源的陰莖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腥臭味和尿騷味,幾
乎想要嘔吐出來,雖然之前他有過幫蕊可口交的經曆,可是那也是在蕊可清潔之
後。趙福源看眼前的美女不肯就範,就用大手掐開他的小嘴,強行把自己的男根
放入到那溫柔的櫻桃中。他兩隻手把持住楊立的頭,開始一前一後地扭動他那略
肥胖的啤酒肚。而楊立隻能夠閉着眼睛,被動地接受着自己的小嘴被男根強奸着


  在一旁觀看的思琪則捂着嘴偷偷地哭泣,可能她不能夠接受眼前殘酷的現實
。而站在兩旁的壯男正當青壯之年,看到這刺激的場面,自然本能地支起了帳篷
。楊立心中隻是祈禱着這一切快點過去,不會持續太長,趙福源似乎也很久沒享
受到這樣的服務,原本軟軟的下體開始變得粗硬起來,雖然長度和硬度都沒法跟
之前蕊可那根相比,但是在他這個年紀能夠保持這樣的活力也實屬難得,估計平
時也沒少去風月場所尋歡作樂。

  」你這個小賤貨,嘴巴真舒服啊,前面不是還很高傲嘛!現在感覺如何?「
趙福源一邊加快抽插速度,一邊用言語羞辱着楊立,」快點用舌頭幫我舔!你現
在比你老婆還要有女人味!「說完之後,趙福源還一把扯開楊立紫色的胸罩,讓
這對挺拔圓潤的雙峰随着抽插在T恤裏前後擺動,從上往下俯視,隻看到一個長
發披肩的美女抹着淡淡地紅唇,正賣力地吞吐着黑色帶着褶皺的陽具,一對嬌嫩
的玉乳還如同水珠一般在空氣中顫動。

  」賤貨,賤貨!!啊啊啊,要射,要射你!啊!「趙福源可能是心裏刺激太
大,一下子沒控制住,就把自己的老邁混濁的精液射進了楊立的嘴裏,」不許吐
出來,全部喝下去!「趙福源本來就是個控制欲比較強的人,他看到楊立覺得惡
心想吐,立刻命令他吞下去。

  覺得惡心的楊立,哪裏吞得下,一惡心,精液從那淡紅的唇彩順着嘴角滴落
到地闆上和自己白嫩的乳房上,混濁的精液與楊立白嫩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時此刻,半跪着的楊立和靠在辦公桌上享受餘溫的趙福源,就如同一年輕漂
亮的女秘書,剛剛爲年過半百的董事長服侍過後,美麗與醜陋,聖潔與淫穢。

  」想不到你變成女人後,連身體反應都像女人了。我做了幾十年的男人,經
常出力不讨好,受過各種男人所承受過的苦,也享受過帝王式的待遇。我今天還
真想嘗試一下,做女人被人照顧,不出力就能得到享受的生活。「說完之後,趙
福源揮一揮讓保镖把思琪帶到自己跟前,并排讓她跟楊立跪着,他自己則開始擺
弄龍舌蘭液,按照從陳琳峰那得到的配方開始調配。

  」趙福源,你想幹嘛!「楊立吐了幾個唾沫,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口腔,
看到趙福源開始調配龍舌蘭液,這一舉動讓他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你不是說我現在的生活是我自己造成的嘛,我現在就要來改變自己的生活
,我要嘗試着去做女人,去嘗試不同的生活。「趙福源近乎變态的面龐顯露出貪
婪與狡詐的表情,」對于你嘛,現在給你一個選擇。「趙福源調試了兩杯全量的
龍舌蘭液,跟上次楊立跟陳琳峰換身的液體應該是一樣的,他望向衣冠不整的楊
立,又望向楊立身旁美豔的思琪,」這一杯當然是給我的,另一杯嘛,如果不是
你喝,就是你老婆,你來選吧。「

  第十二章、抉擇

  」啪「的一聲,趙福源把調配好的深墨綠色液體擺在桌子前,正好放在楊立
和思琪中間,自己另一隻手則握着另一杯龍舌蘭液,」楊大偵探,怎麽樣?想好
了嗎?「趙福源先是用眼角的餘光瞅了瞅瑟瑟發抖地思琪,然後一臉得意地望着
楊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楊立用手抹了抹嘴唇,把前面口交殘留下來的精液和自己的唇彩都清理幹淨
,惡狠狠地盯着眼前得意的中年男人,」趙福源,你真的确定,陳琳峰給你的是
正确的配方麽?「

  趙福源聽完楊立的話語後,輕蔑一笑,」你真以爲我沒試過這玩意兒?「他
輕輕搖了搖手中綠色的酒液,繼續說道,」可能你還不知道,爲什麽我把那小子
折磨成那模樣吧,無非就是爲了獲取這個配方,爲此,我還犧牲了我一個最忠心
的手下,真是可惜了。「趙福源還假惺惺地作出一幅惋惜的表情,也許故意扮給
眼前兩個手下看的。

  」你!「楊立顫抖着握緊拳頭,他全然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會用自己忠
實的助手來做犧牲品,」趙福源,你太卑鄙了!「

  不得不說,趙福源這幾年在商戰中的摸爬滾打,已經讓他變成了一個圓滑的
社會演員,剛剛還處在難過情緒中的他立刻又迸發出兇狠險惡的目光,」我等這
一天等了很久了,楊立,你趕緊選一個吧!我可沒有什麽耐心!「

  」我不會選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楊立雖然身爲柔弱的女性,他體内的
男性意識卻一直在驅使着他不屈不饒地反抗,被人按住肩膀他還想着乘機擺脫被
控制,掙紮着的身體讓他胸前的一對巨乳不斷晃動。

  」不選?好!我看你嘴硬到什麽時候!「趙福源示意按住思琪的黑衣服手下
,黑衣服壯漢很有默契地點了點頭,從身後的拔出一隻手槍,」哢擦「清脆的聲
音,壯漢熟練地打開手槍的保險栓,拉槍上膛,一氣呵成,忽然壯漢把裝彈上膛
的手槍頂住思琪的太陽穴。這一舉動完全超出了楊立和思琪的意料,沒有遇到過
絕境的思琪,沒有大聲地哭喊,隻是緊緊地閉上眼睛,恐懼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而在跪在這一旁的楊立卻變得緊張起來,因爲以他對趙福源的了解,眼前這個身
體略胖看似和藹的中年男人,背地裏卻是什麽黑手都做得出來的殺人犯,隻不過
他從來都不自己動手。

  」楊大美女,看你的表現了。「趙福源一臉淫邪地看了看,嘴角略過一絲壞
笑,還把擺在桌面上的綠色酒杯特意的往前推了推,似乎趙福源對楊立這具高挑
近似模特身材的身體更加的滿意。

  楊立也從趙福源蹦出浴火的眼光中明白了,思琪也不過是來威脅自己的一顆
棋子罷了,趙福源真正想要的就是現在自己這副誘人的女體。可是一想到,自己
在跟他交換時,還要跟如此惡心且仇恨的人做愛,也許可能還要爲他背負那一身
的罪名,遠離自己原本的生活。再看看身旁因驚悚而感到抱着自己縮成一團的老
婆,楊立他自己也想到,思琪的遭遇,蕊可的變幻,自己身體的磨難,也許這一
切都是他自己因果報應照成的,既然從他這裏開始,就将這一切從他這裏結束吧


  楊立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拿過桌面上那杯墨綠色的液體,雙手端在胸前,幾
次想要一飲而盡卻又遲遲未動。這時,楊立稍微定了定神,」趙福源!如果我按
你的意思做了,你要答應我,放了思琪,陳琳峰和我随你處置。「楊立本來絕望
驚恐的雙眼又迸射出犀利的目光,似乎也是垂死掙紮的最後一絲希望。

  」好,如果你選擇你自己喝下這杯,然後替我去頂罪,還有帶上你原本那具
身體,也就是陳琳峰!我就答應你!「趙福源心中早有打算,似乎他的計劃比陳
琳峰的還要險惡。

  」你确定,你要這麽做?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會讓你放棄你現在所有的一切
!「楊立反駁道。

  」哪又如何?!總比做一個待罪之身強!這十幾年來,我什麽沒享受過,但
是也受到的煎熬比别人更多,如果我被抓了,我的一切将會灰飛煙滅,甚至我将
直接面臨死亡。如果你說的是我的權和勢,我當然就早有打算,再加上有個年輕
有活力的身體,說不定未來又會有個新的商界美女總裁出現呢!哈哈哈哈!「趙
福源還未得到楊立的女體,就已經得意地放肆大笑,老臉上的橫肉也随着微微顫
動。」别說那麽多廢話了!你自己喝,還是我幫你喂你老婆喝!「說罷,還示意
讓自己的手下用槍頂緊思琪的額頭,催促着身旁猶豫不決的楊立。

  」好,趙福源,别亂來!我按你的說的做,這....這是我們的最後一個
交易!「楊立望了望身旁一臉絕望的思琪,然後仰頭,舉杯,一飲而盡,跪在一
旁的思琪看到這一幕,把壓抑已久的情緒喊了出來,」立,不要!不要喝!我甯
可去死!「。

  楊立喝完那杯墨綠色的液體後,手中的玻璃杯從手中哐當一聲滑落到灰色的
薄地毯上,他沒有過激的表情,沒有悲哀沒有難過也沒有驚恐,他從未感覺世界
如此的安靜,沒有争鬥沒有喧嚣,他清楚地知道随着那一股刺激的酒精從他的喉
嚨掠過,事實上已經宣告着他的這一生已經走到了盡頭,接下來他将受到屈辱、
逮捕、審判,最後可能無法逃脫的是死亡,而真正的兇手可能正用着他那火辣的
女體在新的生活裏跟别人巫山風雨。不過,這一切結果如何,楊立滿眼淚水地看
了看身旁同樣滿眼淚水的思琪,隻是希望趙福源能夠信守承諾。

  看到楊立選擇了自己飲下,趙福源更加得意地搖曳着手中墨綠色的液體,他
緩緩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邊用淫邪的目光盯着楊立曼妙的女體一邊美美地享用着
手中的」美酒「。趙福源從辦公桌後面走到楊立跟前,主動解開褲帶,露出那剛
剛射精完還尚未恢複的陰莖,上面還燦爛着些許白色的精液。他放下手中喝盡的
酒杯,對楊立示意道,」來吧,大美女,咱們來完成最後一步。不過你得先幫幫
我,現在它還是感到有點無趣。「也許龍舌蘭的效果還沒有那麽快展現,也或許
是趙福源這中年男人的身體恢複得比較慢,他用手上擒住楊立的腦袋,雙手還挑
逗地撩動着楊立黑色的直發。

  楊立似乎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或許說是遭受巨大的精神打擊後,已經不想再
反抗,任随着自己在命運的長河中飄蕩。楊立用纖細的小手輕輕地握住趙福源布
滿褶子的黑陽具,用眼角的餘光望了一眼身旁的思琪,然後緊緊地閉上眼睛,開
始用他的小嘴和靈活的小舌頭開始爲趙福源口交。趙福源的陰莖似乎依舊沒有什
麽起色,萎靡地縮成一團,楊立則跪在地上,雙手扶着趙福源的大腿,一口包住
那萎靡的男根,清秀的臉頰一凹一凸的吮吸着,他也并不注重什麽技巧,畢竟對
他而言,給自己的仇人口交,這是極大的侮辱,他隻想盡快結束這一切。

  在楊立賣力而急促地吮吸下,趙福源開始有了生理反應,臉上時不時地露出
愉悅地快感,然而似乎這樣程度的刺激還不夠,趙福源忽然抓住楊立的領口,猛
地一使勁從T恤的領口直接撕開上身的衣物,連同内衣一起被剝落下來,上身豐
滿的乳房和誘人的馬甲線立刻暴露在人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舉措,明顯讓如同機
械般的楊立吃了一驚,急忙吐出口中已經興奮勃起的陰莖,試圖去拾起地面上衣
服的碎片來遮住自己的女體。但是這一舉動被眼前的趙福源給制止了,他把暴露
在空氣中急劇腫大的陽具頂到楊立跟前,一雙充滿淫欲的眼神正虎視眈眈地盯着
楊立胸前一起一伏的雙峰。

  」快點給老子繼續!媽的,真他媽爽啊,老子從30歲之後,好久沒這麽硬
過了!「趙福源挺着下體那跟腫得發黑的陽具,還能夠清楚地看到上面搏動的青
筋,看這個樣子,應該是龍舌蘭液的開始發揮作用了。

  可是在一旁的楊立并沒有像趙福源這般性興奮,反而心中多了一絲疑慮,」
莫非龍舌蘭液對自己不起作用了?「可是,迫于趙福源的淫威和脅迫,楊立還是
不得不繼續爲他服務。由于楊立鮮嫩爆滿的小嘴已經無法容納這巨大的陰莖,他
隻能夠用嘴唇含着陰莖的前半部分,一前一後地扭動着腦袋,一隻手企圖半遮住
自己豐滿的雙峰。

  」楊大偵探,怎麽變得這麽斯文了,要不要我幫幫你?「趙福源寫滿滄桑的
臉上,露出一絲狠勁,他用手上使勁地按住楊立的腦袋,毫不憐香惜玉地開始把
自己的大陰莖往楊立的小嘴裏抽插,每一下都是深入淺出,就像是操着女人的下
體一樣。而楊立的口腔顯得是受不了這樣的屈辱,即便是他給蕊可口交的時候,
也是溫柔有技巧的服務,現在他隻能夠嗚嗚嗚地發出痛苦地呻吟。幾乎每一次的
深入,都讓楊立痛苦得想要用雙手撐開眼前可惡的中年男人,但是這樣的舉動隻
能夠讓他放棄胸前的掩飾,讓自己的口水混濁着男性的前列腺液滴到自己雙峰上
,整個畫面淫靡不堪。

  正當楊立感到快受不了,幾乎要窒息的時候,趙福源才松開楊立的腦袋,這
痛苦且屈辱的口交顯然沒有給楊立帶來絲毫快感。」哈哈,你的小嘴真棒,真想
要了你的身體,接下來也該辦正事了。「說罷,陽氣十足的趙福源挺着大陽具,
走回到辦公桌後面,似乎在摸索着什麽東西。雖然楊立對他這一舉措十分不解,
可是他已經力氣全無,癱坐在一旁,因爲他清楚地知道無論發生什麽,今天将是
自己的末日。就在這時,趙福源忽然從辦公桌下的一個矮櫃上拿出另一杯綠色的
液體。

  」咳咳,咳,趙福源,你,你這是要幹什麽!「滿臉疑惑的楊立對于這一杯
」新的綠色液體「感到十分的疑惑。

  」嘿嘿,你以爲你前面喝的那杯真的是龍舌蘭液嗎?那杯确實是龍舌蘭酒,
隻不過是普通的調酒,我前面背地裏調配龍舌蘭的時候,特地爲你調了這一杯,
話說這龍舌蘭酒還是我這私人會所的窖藏呢,你也算是有口福了。「中年男人用
手指了指跪坐在地上楊立,然後緩緩地端起那一杯龍舌蘭液,手中還拿了一副銀
閃閃的手铐,慢慢地踱步到了楊立跟前,」之前就是想試試你的反應,沒想到你
還是挺愛你老婆的嘛。你也知道我的爲人,我就是喜歡折磨别人,因爲我就是在
這樣痛苦與煎熬的環境中走過來的!今天也讓你試試!你越是想救你老婆,我就
偏要奪走你的最愛,讓你跟我一樣,家破人亡!哈哈哈!「有着這種扭曲變态心
理的趙福源如同喪心病狂般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刺耳而又尖銳。

  各種髒話立刻從半裸的暴怒的美女口中迸發出來,」操你大爺的!趙福源!
你不得好死!你這個孬種!有種沖我來!「被趙福源刺激得有些喪失理智的楊立
,幾乎是想沖上前去,用他最後一口氣殺了眼前變态的中年人。可是,他現在始
終是一個弱女人,他掙紮着搖晃着自己的白嫩的巨乳,細長的腰肢也随着瘋狂的
情緒左右擺動,他一切掙紮的努力在外人看來都是滑稽之舉,都是徒勞無功的。
白衣保镖接過趙福源手中的手铐,輕而易舉地制服了暴躁的美女,把他反手拷在
沉重的木制沙發腳上。而他眼前正對着另一張長沙發,思琪已經被黑衣保镖給扔
到了沙發上,死死地按住掙紮的思琪。思琪一邊搖晃着腦袋,一邊撕心裂肺地喊
道」老公,救我..「可是,在一旁的楊立除了極力掙紮,一邊謾罵趙福源,他
無可作爲。

  趙福源也是急紅了眼,看到極力掙紮的思琪,他一隻手狠狠地掐住思琪的下
巴,用狠勁捏開她緊閉的紅唇,把那一抹詭秘而深沉的龍舌蘭液直接倒了進去。
看着龍舌蘭液一點一滴地被思琪喝下,趙福源得意地咧開了嘴,露出那經過多年
煙酒考驗微黃的門牙。随後,他把手中空蕩蕩的被子往旁邊一扔,就迫不及待地
想帶着自己堅挺的陽具進入思琪的小穴。可是女人的保護意識也是極強,不斷用
四肢及身體各部分的力量做最後的抵抗,甚至用腳把趙福源給踹下沙發。

  」媽的,真是婊子一個!給老子把她翻過來!一會兒就操翻你!「趙福源命
令着黑衣男人,自己也協助着抓住思琪筆直白暫的小腿,把沙發上掙紮的女人給
翻了過來,讓思琪身體正面朝下,他自己則從背部用自己發福的身體壓住身下的
女人,讓女人有力無處使,一隻手則扶着自己的陰莖摸索着進入思琪的蜜穴。

  」趙福源!我求求你!你放了思琪!我什麽都答應你!我什麽都願意幫你做
!「楊立由之前的暴躁變成了乞求,畢竟思琪是他的愛人,他不想讓自己的愛人
遭受傷害,更别被淩辱,還要被奪取身體,對于任何丈夫來說,這無疑是精神和
身體上是重大地打擊。

  正處在性興奮狀态中的趙福源哪裏聽得進去,貪婪的他扶好自己的粗壯的陽
具,上面混合着楊立的口水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把那紅腫的陽具直接深入到思琪
的尚未濕潤的紅嫩小穴中。他本想着一鼓作氣地插到底,卻受到了陰道的阻力。
」媽的,真雞巴緊啊!一會兒讓你舒服了,看你還緊不緊!「說罷,趙福源開始
伏在思琪曼妙的軀體上,一前一後地扭動着自己的臀部,緩緩地抽插着小穴。思
琪保持得纖細的身材,在中年男人發福的身形下,幾乎要被掩蓋住。隻剩下思琪
白嫩的皮膚與趙福源粗糙略泛黃且帶着褶皺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經過長時間掙紮的思琪被異物插入之後,也慢慢喪失了反抗的能力,任由着
中年男人在自己背後爲所欲爲,隻能夠嘴上微弱地哀求着」不要「。趙福源從背
後一邊有節奏地抽搐着胯下的美少婦,一邊用他那混合着煙酒味的粗糙大嘴,親
吻着思琪白嫩無瑕疵的美背,」這麽光滑的皮膚,這麽漂亮的美女,一會兒都是
我的,都是我的!「在龍舌蘭液刺激下的趙福源變得活力十足,甚至有些進入瘋
狂的狀态,你也顧不上陰道阻力的緊繃,他一個勁地往裏操,每一次都會稍微往
裏深入一點距離。而一旁的楊立早已經淚流滿面,心如刀割,濕潤地淚珠還抹花
了臉上蕊可幫畫的淡妝。

  随着不斷地深入和抽插,再加上龍舌蘭液的性刺激,女人的陰道也開始大量
地泛出淫水,甚至濕潤了男人雜亂的陰毛。看到胯下的女人開始發情,中年男人
也開始得意起來,慢慢地放開壓住女人雙肩的手臂,不斷地撫摸着女人完美的背
部和經常鍛煉保持的馬甲線,進而緩緩地扒開自己與女人的結合處,觀察那巨龍
插入蜜穴那淫靡的畫面。」想不到結婚這麽多年,下體還是保持着紅色呢,雖然
不如20歲女孩那般嬌嫩,但是這也别有一番風味。畢竟這是别人的老婆,還是
咱們楊大偵探的愛妻啊!「說完之後,趙福源還使勁把整個陽具插入到小穴中,
直接吞沒到男根的根部,他還得意地扭過頭看看沙發對面被禁锢的另一個美女楊
立,似乎是在得意地炫耀自己的勝利。楊立一邊搖着頭,一邊緊緊地握住身後的
沙發腳,緊張又無助。

  思琪細長勻稱的雙腿在沙發露出沙發外,随着趙福源抽插的節奏,淩亂地晃
動着,她的陰道被這碩大的陽物撐大,幾乎是超越了之前楊立男根的寬度和硬度
。思琪開始漸漸地發生呻吟聲,既痛苦又似快感,可以看出,思琪一直在理性與
淫欲之間掙紮。每當趙福源要求她喊自己老公的時候,思琪又會恢複那一絲的理
性,緊閉着自己的嘴唇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音。可是在趙福源急速地抽插下,思琪
又會喪失自己的理性,張開自己紅潤的小嘴,發出那撩人的呻吟聲,甚至不時地
用小舌頭撩動着自己的上唇。看到這一幕,趙福源揮動着自己發福的小肚子,用
整個腰部的力量使勁地抽插發騷的女人,如同發動機一般,不知道疲憊。女人在
性愛之中一般都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也或許是龍舌蘭液開始刺激這副年輕的身
體,思琪被這急促且充實的抽插激起了掩飾已久的性欲,她扭過頭一臉魅惑地望
着身後的男人,紅唇微微張開,似乎在向身後的男人索求着愛撫。趙福源見狀,
也毫無遲疑,他靠過頭去,也不着急着滿足女人親吻的要求,而是從口中流出幾
滴自己惡心的唾液,讓身下的美女伸出香舌一一接住并要求她喝掉。思琪也是被
性愛沖昏了頭腦,像頭發情的雌性野獸,也顧不上羞恥和屈辱,不僅喝掉了趙福
源的口中滴下來的唾液,甚至還用自己的靈活的小舌頭把漏在嘴巴外面的口水也
舔了個幹淨。

  」你是不是個小騷貨?「趙福源開始用言語刺激着胯下的女人,可是思琪似
乎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隻是發出」啊啊啊哼哼「的叫床聲。他用手拽住思琪
的頭發,望向被困住的楊立,」看看眼前的這個身材火辣的女人,這是你老公,
剛剛給我口交過,現在你又在我胯下呻吟,你們這一家人真是淫蕩啊!「思琪滿
眼春光無神地望着楊立的方向,除了臉上的愉悅感卻沒有多餘的表情。

  」思琪!思琪!「無奈的楊立朝着思琪叫喚了兩聲,可是沒有收到任何反應


  」媽的,太緊了太漲了!「趙福源畢竟是年過中旬,抽插了十多分鍾,即便
是靠着藥物的支撐,也快達到了身體的極限。」美人,我就要出來了,你,我,
你馬上就是我的了!「逼近高潮的趙福源開始胡言亂語,也同時加快了下體的抽
插的速度,白色的淫沫從兩人的結合處不斷地湧出,中年男人感到馬眼快失去防
線,他立刻用自己肮髒的大嘴緊緊地含住思琪的小嘴,兩人如同情侶一般吻了起
來。隻聽到趙福源沉重地哼了一聲,同時也緊緊地頂住了思琪的下體,兩人的身
體似乎都達到了高潮,這一中年的肮髒身體和年輕的美麗身體相擁在一起,持續
了數秒的顫抖,随後,兩人如同失去意識一般一起重重地倒在了沙發上。

  短短的時間,對于楊立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他仰着腦袋重重地靠在了沙
發蹲上,雙手依舊被手铐限制着自由。他清楚地知道,趙福源的奸計得逞了,現
在他隻能夠靜靜地等待着這邪惡的中年男人醒來之後如何處置他們。牆上的挂鍾
滴答滴答地走着,一分一秒悄然流逝,紅色的秒針每一下的顫動,就如同楊立的
心髒一樣,現在每一次搏動都會滴血。而從頭到尾觀看了這場活春宮的兩名保镖
,也是有些驚呆了,從微微隆起的褲裆,能夠看出還略有些興奮。此時,他們有
點不知所措,隻是把疊在一起的兩人分開,女人依舊躺在沙發,中年男人則被放
到了地面的地毯上。就在他們剛剛把趙福源挪動到地毯上的時候,沙發上的女人
卻緩緩地睜開的眼睛,她扶着自己的有些發疼的額頭,慢慢地坐了起來,一臉陌
生地望着身旁的一切。

  」我,我這是怎麽啦?「悅耳又略帶着尖細的女聲。

  」你,你到底現在是誰?「黑衣保镖警惕地握住手中的手槍,同時還遠離地
面上還是沉睡的趙福源。

  」思琪,是你嗎?「本來絕望的楊立一下子也被攪暈了頭腦,他小心翼翼地
問着眼前坐起來的女人。

  」啊!這是什麽!「女人望下自己因激烈性愛而紅腫的下體,一股混濁的大
量白色液體從私處緩緩淌下,甚至滴到了沙發上,女人趕緊用手握住自己沒有毛
毛的白虎,另一隻拾起自己的内衣褲,也顧不上下體淫穢的液體,直接拉上底褲
,把自己外露的胸部放入内衣裏。随後,她便有點恍惚地走到楊立跟前,」老公
,這是怎麽回事?「

  這一句話讓楊立着實意外,」莫非龍舌蘭液沒起作用,反而抹掉了之前的記
憶?「楊立心中頓時泛起了嘀咕。女人一邊疑惑地問着一邊幫楊立抹掉臉上的淚
水和花掉的淡妝。看着眼前女人疑惑的模樣,再望向還在地上熟睡的中年男人,
楊立忽然感到一絲絲欣慰,畢竟趙福源的奸計應該是沒有得逞。」可是如果真的
隻是失憶,爲什麽思琪還知道自己現在在這具女體裏。「種種的疑問萦繞着楊立
的心頭。

  」你們,你們都是什麽人,爲什麽把我老公綁在這裏!快放開他!「說罷,
女人便大吵大鬧地朝白衣保镖走去,還使勁地用自己的小粉拳砸着白衣男子強壯
的胸肌。

  楊立看到思琪發瘋似地襲擊白衣男子,他立刻喊道,」思琪,别鬧了,離那
個男人...「可是,當他還沒把話說完,卻看到思琪一手撫摸着白衣男人強壯
的胸肌,一手不老實地揉搓着男人的下體,滿臉淫邪的表情與思琪原來端莊大方
的氣質完全不符。

  」哈哈,楊大偵探,前面我這一出夫妻重逢的戲,演得如何?「熟悉的聲音
卻是陌生的語氣,楊立頓時愣住了,前面剛剛積攢的一絲希望也在這一刻被完全
毀掉,他再望下地毯上躺着的那個腹部微微隆起,粗胳膊粗腿,滿臉橫肉的中年
男人,身體内竟然會是自己魅力十足的妻子,這簡直就是老天跟他開的一個大玩
笑。

  」前面真是辛苦你們兩個了!「趙福源扭着水蛇腰,撫弄着自己新獲得的女
體,一幅得意十足的樣子,」不管怎樣,我也是算重獲新生了。「

  」老闆,前面您真是吓到我們了,還以爲出了什麽差錯!「前面一直處于緊
張狀态的黑衣男人放松了手中的手槍,湊上來跟眼前妖豔神态的趙福源說道,」
老闆,那您原來的身體,要不要我們給把他做掉!「黑衣保镖還用手在脖子上作
了個抹殺的姿勢。

  」真是蠢貨,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現在就處理掉,那我公司怎麽辦?
「本來一臉淫欲表情的趙福源立刻收斂起了表情,雙手插在凸起的胸前,像個女
王一樣訓斥自己的手下,黑衣保镖也爲首示瞻,連連點頭認錯。

  」不過看在你們這麽忠心耿耿的情況下,大哥我,哦,不對,應該是本美女
,給你們甜頭嘗嘗。「說罷,便把兩人召集到自己跟前,兩隻小手開始隔着褲子
撫摸兩人早就勃起的陽具,」看了這麽久的活春宮,是不是很難受啊。「趙福源
甩了甩自己的微卷的秀發,在自己的兩個手下面前,用自己的舌頭挑逗性地舔着
上下紅潤的嘴唇。

  」趙福源,不要用思琪的身體亂來,給我停手!「楊立借着那孱弱的男聲,
幾乎是想咆哮而出,可惜沒有任何殺傷力。

  」昂,人家差點忘了,我的美女老公也很想要你們的大雞巴呢。「趙福源用
女聲撒嬌地說道,他順着把兩個保镖領到楊立跟前,一左一右地站着,拉開兩個
壯男的褲子拉鏈,勃起且壓抑已久的陰莖立刻跳了出來,」來吧,你們兩看着眼
前這個大美女,有着高挑身體,還巨乳嫩顔。「趙福源一邊用思琪的女聲羞辱着
楊立,一邊用保養得姣好的細長手指爲兩個手下打起了手槍,他還時不時地扭動
着自己的細腰,時而貼近身旁的男子做出挑逗的表情,時而一臉得意地望着身下
的楊立。楊立也許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自己的老婆被一個邪惡的中年男
人靈魂占領着,還當着自己的面給兩個壯漢打手槍,賣弄風騷。

  兩個壯漢正是壯年,男根的大小不分伯仲,即便是趙福源用思琪纖細的手也
是剛好能夠握住,如果是之前的思琪,是最讨厭多陰毛的,可是趙福源奪取了思
琪的身體之後,開始毫無顧忌,即便兩個保镖的下體雜毛叢生,還能聞到一股腥
臭味,可是趙福源依舊一副滿意的表情,」看到這麽粗的陽具,真的好想要,人
家下面都濕了。不過人家思琪是有夫之婦,不可以這麽亂來啦。「趙福源現在還
是穿着思琪之前那一身内衣,故作姿态刺激楊立,還用筆直潔淨的雙腳不斷地摩
擦着私處的。

  也不知道是被趙福源這新生的美妙的女體所刺激,還是從未得到過老闆的這
般待遇,兩人在趙福源熟練的打手槍手法下,不一會兒就準備要射了,」老闆,
我,我快不行了!啊!!!「白衣男子首先鎖不住馬眼的刺激,達到了高潮,趙
福源立刻捏住白衣手下的陽具對着坐在地上的楊立,一股白濁滾燙的液體澆到了
楊立白嫩挺拔的乳房和臉上。

  随後,趙福源又扭過頭來,睜大眼睛妩媚地望着黑衣人,還用發嗲的聲音說
道,」好哥哥,美女老闆給你打手槍舒服麽?「聽到這如淫魔般的催喚聲,過了
僅一分鍾,黑衣男人也忍不住這身份倒錯的刺激,」老闆,啊,射了,謝謝美女
老闆!哼!!「黑衣保镖低沉地哼了一聲,然後也繳槍投降,同樣地,趙福源特
地也讓他把所有的精液留在了楊立的身上。白濁的液體,美白如玉的肌膚,高挑
修長的身材,再加上臉上花了的淡妝,這一切都仿佛是A片裏面淩辱的橋段。趙
福源舔了舔紅唇,用雙手滿足地揉搓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豐乳,」下次可以試試幫
你們乳交一下,這對胸部真大真嫩「。

  」啊!「突如其來的一聲,驚醒了還處在興奮中的三人,還有處于被羞辱狀
态的楊立。原本趙福源的中年身體忽然坐了起來,肚子上的贅肉幾乎快疊在了一
層,他驚恐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思琪!「剛剛還處在低沉狀态的楊立,忽
然叫了一聲,」快跑!「。這一聲似乎驚醒了還處于被動換身中的思琪,她聽到
楊立的警告後,立刻拔腿,就往門口跑去。而還在回味性高潮的趙福源和他的保
镖們,過了十多秒才反應過來,立刻示意讓黑衣手下去追。兩個保镖立刻下意識
地收好自己的寶貝,正準備沖過去,追趕企圖逃跑的思琪。黑衣男子卻攔住白衣
人,他熟練地擡槍,瞄準往門口跑去的」中年男人「。

  看到這生死一線間,楊立心急如焚,可是這時趙福源比誰都着急,他顧不上
自己的被弄亂的内衣,外面還露着半隻白嫩的乳房,沖過去訓斥道,」媽的,你
他媽是不是瘋了,那是老子原來的身體,你打死他了,我們的資産怎麽轉移!打
死他,不就便宜我那老婆和孩子了!「趙福源一邊叉着雙手罵着黑衣人,一邊扭
動着自己姣好的女體。趙福源跟黑衣人急促地簡單地交代了一番之後,讓他趕緊
追上去。在這不經意間,趙福源暴露了他原本真實的計劃,讓楊立知曉了爲什麽
他不立即處理掉自己原本的身體。

  看到思琪帶着那一副中年男人略略發福的身體,努力地朝着門口奔跑着,身
上的肥肉還一抖一抖地顫動着,楊立感到既心酸又略感欣慰。黑衣男人可能剛剛
射精完,似乎還有些腿軟,沒有在思琪逃出門外之前抓住她,他隻好立刻緊跟着
,出了大門。楊立依着沙發腳,看着思琪最後的身影消失在倉庫紅色的小門外,
他安慰性地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5 16:40     標題: 【龍舌蘭】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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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苦澀

  新年的禮花剛剛劃破漆黑的夜空,綻放出奪目的光彩,這也預示着新的一年
到來了。街道上到處張燈結彩,商鋪也特例的通宵達旦營業,這喜氣洋洋的氣氛
感染着街道上的每一個人,他們簇擁在街道上,互相問候、擁抱,慶祝新年的到
來。

  在市中心最高檔的希爾頓酒店裏,一男一女正盡情地享受着性愛的快感中,
完全顧不上外面炫目的禮花。女人甩着一頭亞麻色柔軟的中分長發,正岔開細長
白暫的雙腿,跨坐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上,她不斷地搖曳着自己修長的腰身配合
着男人的抽插。中年男人也過了男性的鼎盛時期,甚至可以說是步入中晚年的年
紀了,兩鬓帶着些許斑白,但是眼睛卻色眯眯地盯着女人起伏的雙峰。而坐着他
身上淫叫的女人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若是在外面,别人估計會認爲這是他女兒
也完全不過分。可是就是這樣年齡差距很大的兩人,卻在這酒店的高檔套房裏行
魚水之歡。

  」啊,嗯,啊,琳兒,你,你動得太快了,下面還夾得那麽緊,别動那麽快
,我怕我會不行了。「中年男人伸出自己帶有老人斑和些許皺紋的雙手,握住女
人纖細白嫩的腰杆子,想讓騎在身上的女人動得慢一些。

  女人聽到這兒并沒有放慢速度的意思,她如白玉般雙手柔軟地撫摸着男人皺
巴巴的皮膚,還順勢調整了插入的姿勢,她甩了甩散落在眼前的發絲,露出了自
己畫着淡煙熏妝的面龐,深色的眼影搭配玫瑰紅的唇彩,再加上本身精緻的五官
,這誘人的外形足以讓所有男人淪陷。

  半趟在床上的男人,一邊欣賞着眼前的尤物,一邊撫摸着女人身上的每一寸
地方,當然那一對挺拔的随着抽插節奏地上下跳動着巨乳是最讓人青睐的。也許
是年事已高的緣故,中年男人開始面露略帶痛苦或極度興奮的表情,他緊緊握住
女人的雙乳,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他不自覺地加快下體與女人蜜處的抽插
,随着窗外一聲禮花直上雲霄」砰「的一聲,男人也達到了自己性愛的頂點,把
自己的子孫悉數繳納到女人的私處當中。受到精液熱流的沖擊,以及雙乳被緊緊
握住刺激的快感,女人開始失神地顫抖着軀體,感受着體内一波一波的熱流湧進
,绯紅的臉龐透着細膩的汗珠。激烈的性愛過後,疲倦的女人也順勢倒在了男性
胸前,靜靜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和那不時升起的絢爛禮花,她似乎在出神地想
着一些人一些事,隻留下男人獨自回味之前的性愛餘溫。

  親吻了一會兒,中年男人依舊戀戀不舍地從背後抱着懷裏這香豔的獵物,又
啃又舔,用他那張混合着煙酒味的大嘴吮吸着這具年輕的肉體。直到男人的手機
響起,才讓他不甘心地松開懷裏的女人,」啊,你們到樓下了,好好好,我收拾
一會兒就下去。讓小張上來,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然後我就下去跟你
們彙合。「男人望了一眼身旁側身躺着的女人,還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她豐滿的
臀部,可是女人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也不作出任何反抗,任由着老男人玩弄自
己身體的每一寸。男人又玩捏了一把之後,才心滿意足地開始挑揀地上散落的衣
服。

  」琳兒,我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好好陪你。「中年男人很迅速地穿上襯衣
西服,經過簡單地打扮之後,整個人立刻精神了不少,完全就是一成功人士的形
象,與之前床上猥瑣的老男人有天壤之别,果然」人靠衣裝「這句話說的很有道
理。而女人隻是裹着床上回過頭,咬着玫瑰紅的嘴唇輕輕點了點頭,随後又把眼
神投入到深邃的夜色中。

  」叮咚「一聲,門外傳來響鈴的聲音,應該有有訪客到,男人也不避諱,徑
直走到門口,打開房門。一個穿着緊身職業裝的女人出現在門外,淡紫色的齊肩
短發,修飾得精緻的五官,鼻梁上還架着一副不帶鏡片的紅黑色大框眼鏡,讓本
來閃亮的大眼更加有神和充滿魅力。

  」喲,小張,今天打扮得這麽漂亮,準備去哪兒?「無論任何年齡段的男人
都是視覺動物,看到眼前出現另一個美女,男人立刻又迸發出火一樣的侵略目光
,不斷地上下打量着門外美女飽滿的身段,尤其是黑絲加豹紋高跟讓男人眼前一
亮,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呵呵,今天是新年嘛,自然特意打扮一番啦。不過王總不要這樣看人家嘛
,人家思琪怪不好意思的。「說完,她還特意扭動了一下自己充滿女性魅力的身
姿。原來門外這個打扮看起來時尚内在透着騷氣的女人正是思琪,聽到門外的對
話,前面還坐在床上凝視窗外的女人扭過頭來瞪了一眼。思琪也覺察到床上女人
傳來的憤怒的目光,她轉而對中年男人說道,」好啦,王總,不要調侃人家啦,
人家都結婚了啦,想着早點下班回家陪老公。「

  」嘿嘿,要是你能陪陪我,我們公司正好缺個人事部副總監的職位,不知道
你有沒有興趣?「老男人非常清楚自己的優勢是什麽,不斷地試圖去籠絡眼前女
人的心思,完全顧不上剛跟他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女人。

  」别鬧啦,我們公司的盧總還在樓下的餐廳等着呢。「思琪一邊說着一邊假
裝躲避着老男人的目光,可是暗地裏卻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壞笑。老男人對着門
口的全身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頭,對着思琪說道,」那,這邊就交給你了,你
們公司那個事情,我知道該怎麽弄了,放心。「臨走之前,這個年過半百的王總
還特意強調了一下放心二字。

  」诶喲,那真是麻煩您了!有勞您挂心了,如果趙總回來了,我一定安排他
跟您吃個飯。「思琪聽到之後,立刻露出一副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和客套。

  」老趙,有你這個助手,真是他的好運氣啊,這麽會打點事情。「說完,老
男人提起公文包邁着穩重且愉悅的步伐出門去了,隻留下屋内兩人豔麗的美女。

  兩人互相都沒說話,隻是床上的女人也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
身上穿,臉上還挂着一副沮喪的表情。沉寂的房間裏,不時地閃爍着窗外禮花絢
爛的光彩,一閃一閃好似單反的閃光燈,記錄着這凝聚的空氣。

  」怎麽樣?這個王總讓你舒服了嗎?「思琪毫不客氣地坐到了沙發上,還習
慣性地翹起了二郎腿,雖然坐姿還略顯男性化,但被黑絲包裹的細腿曲線頓時展
露無遺,身上迷人的原罪香水讓人毫無懷疑這個充滿魅力的女性。

  」趙福源!「女人穿起了她紫色絲綢制的晚禮服,整個白嫩細緻的後背風光
展露無遺,兩條深陷的漂亮鎖骨線也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再加上她自身高挑的
身材和妖豔的面龐,足以媲美紅毯女星,隻是她的聲音還略顯中性偏柔,如果不
注意聽也不會覺察出來,她略帶憤怒地吼道」你别欺人太甚!「。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原來是被趙福源入替後的思琪。也許是當思琪這個角色
的時間比較長了,他聽到别人直呼自己的本名,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你叫誰
呢?趙福源是誰,我可不認識,人家現在可是年輕貌美的少婦呢,記得還有個老
公叫楊立。「說完,他還一臉猥瑣地摸了自己豐滿的胸部一把,與他現在這身大
方時尚的打扮顯得格格不入,」反而倒是你,打扮得這麽妖豔,前面在床上叫得
還挺舒坦啊,我們楊大偵探想要勾引誰啊?「

  」你..個王八蛋!「站在窗台旁的女人頓時瞪圓了眼睛,正想說些什麽,
看到趙福源得勢的小人樣,她也隻好把噴到嘴邊的罵語收了回去。

  」怎麽啦?咱們現在楊大偵探還不能說了?!這麽大脾氣呢?!「趙福源站
起身來,扭着自己的臀部,踩着豹紋恨天高,一步一步地踱向窗台邊,他靠近身
邊的女人悄悄地說道,」現在應該是叫你職場名媛琳兒呢,還是楊立呢,或者叫
你陳琳峰?我都記不清你是誰了呢。「趙福源還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女人敏感的
耳根。

  原來站在窗台前,穿着紫色高貴晚禮服的妖豔女人,竟是陳琳峰那女性化的
身體,或者說内在是原本身爲男兒身的楊立。他扭過頭用眼角的餘光怨念地看了
一眼趙福源,打量着這個占領着自己老婆身體的中年男人,不得不承認,在過去
的這幾個月裏,趙福源由一個中年男人變成思琪,讓思琪這具本來大方得體的女
性身體變得更加妩媚,渾身上下散發着魅惑的女人氣息。而楊立自己,則被困在
陳琳峰這具火辣的女性化身體中,過去的這段時間裏還受限于趙福源,任由他擺
布,」你什麽時候離開我老婆的身體?「楊立抿了抿嘴,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說道。

  」離開?呃,先讓我想想。「趙福源收起了鼻梁上戴着的紅黑大框眼鏡,他
對着身旁的化妝鏡輕輕抹了抹眼角多餘的眼線,」等我找到一副更好的女體,我
自然就把你老婆還給你。「

  」什麽?!當初我們的約定不是這樣的!「楊立聽到趙福源完全沒有想要歸
還思琪身體的意思,他那修飾得如粉黛般的妝容立刻變得憤怒起來,三步并作兩
步走上前去,雙手緊緊抓住趙福源的肩膀,」我已經任由你擺布了,你還想怎麽
樣?!「

  趙福源看到眼前氣急敗壞的女人,他立刻抖開楊立抓住自己肩膀的雙手,又
向前邁了一步,狠狠地說道,」那又如何?!我又沒說不讓你走,你現在完全可
以走啊。隻要琳兒你走了,明天躺在床上的可就是我,也就是你老婆思琪的身體
,我還真是期待在床上被男人愛撫的快感呢。「趙福源說完還特意舔了一下自己
鮮紅的嘴唇,手也不自覺地往下體磨蹭了幾下,臉上還露出愉悅的表情。

  楊立雖然看着一個中年男人用自己老婆的身體做出猥瑣的東西,他卻不能夠
做任何事情,或許說在過去的這幾個月時間裏,對于這樣的事情他已經變得麻木
了。甚至比這更誇張的,他還曾經看到過這個男人當着他的面用粗大的自慰棒填
補自己的空虛。不過,之前楊立跟趙福源還做了個交易,趙福源不能夠用思琪的
身體跟别的男人發生關系,代價是楊立自己甘願受控于趙福源,聽任他的任何差
遣。或許是趙福源也明白楊立手上還握着他本體以及他公司的罪證,隻是那些罪
證現在不在楊立手上,而自己還需要一個情色傀儡又可以在精神上不斷地折磨楊
立,所以他才決定暫時留着楊立的性命。盡管趙福源已經變成思琪的身份有幾個
月的時間了,但是曾經作爲男人的他,确實還沒法立刻讓自己投入到女性的角色
中,尤其是一個放蕩的妓女,不過女性的快感正在逐漸地改變着他的想法。

  」咱們走吧,我不想呆在這兒了。「楊立沉默了,他抿了抿自己玫瑰紅的唇
彩,自己往後退了幾步。他走到床頭,拾起一片早已準備好的事後避孕藥,不假
思索地吞了下去。披上厚重的女式風衣,穿上過膝長筒靴,楊立獨自一人走在前
,趙福源踩着高跟鞋不急不慢地跟在後面,饒有興趣地觀賞着楊立窈窕的身姿,
似乎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當中。兩人乘電梯下了樓,直接搭上了一輛奔馳商務
車,一黑一白兩個高壯的保镖早已經守候多時了。要是外人看來,或許還認爲這
是兩個女明星準備外出的場景。

  可是,一路上兩人沒有任何交流,趙福源倒是忙碌着給兩個保镖分配任務,
兩個高壯的男人卻不斷地給一個穿着OL裝的漂亮女人點頭哈腰。而楊立完全沒
有心情,孤獨地坐在靠窗邊的位子,出神地望着外面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他已
經很久沒有自己活動的空間了。自從變成趙福源的傀儡或者說是交易的籌碼之後
,他每天的行程就是從家裏到酒店,完事之後又從酒店返回家裏,全程都由兩個
保镖和趙福源親自監視着。平時呆在趙福源的豪宅裏,他還不能夠外出,不過每
天都會有人來家更換他衣櫃裏的衣服,偶爾也會有化妝師來家裏向他傳授化妝技
巧,趙福源自然是非常欣喜地接受這一切,而楊立隻能夠被迫地去學習。長久壓
抑的心情,猶如這漫長沉悶的黑夜,他一直期盼着那一束絢爛的禮花能夠照亮這
漆黑的長空。

  車子緩緩開動,車窗外的景色不斷地變幻,由寂靜變得喧鬧,由黑暗變得光
明。可是這路過的風景對于楊立來說,完全沒有一絲留戀。伴随着暧昧的夜景,
他開始回想起這幾個月來各種點點滴滴的事情。

  幾個月前,趙福源他自己的本體被思琪帶跑了,可是公司依舊需要運作,而
且少了他自己的本體,他其中的一些計劃完全被打亂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手上還
握住楊立和陳琳峰這兩個人質,以及那滿滿一包的神奇龍舌蘭液,始終是占據着
優勢。于是,他爲了穩住現在公司的運作,他用自己的郵箱和口吻向公司的人事
總監發了封郵件,對外宣傳他本人要遠赴歐洲去休假,委任思琪爲總裁助理,輔
佐公司的盧總處理各項事務。事實上,他隻是把他自己重新指派到處理公司的正
常業務上,畢竟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他可不想就這樣看着它垮掉了。公司的
這個盧總跟趙福源還算得上是個親戚,按照複雜的血緣關系,還得叫趙福源一聲
表哥,雖然姓盧的身居公司副總的職位,可是也不是什麽好貨色,跟趙福源打天
下的時候就是一類人。自從趙福源告訴姓盧的這些小秘密後,兩人對于趙福源的
計劃竟然不拍而合,姓盧的也非常樂意的爲趙福源打點各項事情,繼續維持公司
地運作。

  而本來就詭計多端的趙福源,就更是想法設法地運用楊立現在這具誘惑的女
體來爲自己鋪路,或許說是從肉體和心裏上雙重折磨楊立。一開始的時候,趙福
源各種威逼利誘,楊立堅守着自己的信念,死活不肯答應。可是在趙福源使出了
殺手锏,要用思琪的身體作爲資本去作爲性賄賂的工具時,楊立對于這一點沒有
任何辦法抗拒,他不敢想象這樣一個心裏變态的中年男人會用他老婆的身體做出
什麽樣下賤的事情。爲了跟趙福源妥協,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内,如果能夠找回趙
福源的本體也就是把思琪找回來,趙福源就必須歸還思琪的肉體,作爲交換,楊
立也會把曾經跟趙福源交易的錄音給交出來。至于陳琳峰,楊立已經好幾個月沒
見過這個人了,而與趙福源的交易内容裏也完全沒有涉及到這個占據楊立男體的
仇人。也許,就連楊立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曾經的自己。隻是他清楚的明
白,現在他對于趙福源的妥協,也無非是想多拖延一點時間,他還設想着思琪或
者蕊可能夠來解救自己,雖然成功的概率很低。

  過去的幾個月裏,楊立由青澀到熟練逐漸變成了趙福源性賄賂屢試不爽的工
具,唯一的缺陷就是擔心自己陰柔的聲音被别人識破,可是試了幾次僞音之後,
發現完全沒有别人認出來,或許說這些衣冠正緊的商務人士一看到他這樣的美女
,就完全沒有了招架之力。隻要楊立畫好妝往床上一趟衣服一脫,男人自然就心
甘情願地變成他的階下囚。一個男人不管他有多成功,到最後還是會被美女的魅
力所蒙蔽。幾個月的時間裏,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打扮得像個高貴冷漠的名媛一
樣,可是一到床上他就變得下賤熱情,有時還會主動去迎合男人們的喜好。至今
爲止,他已經無法記清楚自己跟多少男人睡過,稍顯老邁的年輕力壯的甚至是外
國人,幾個月淫靡壓抑的生活已經讓他的身心俱疲,現在每一次交易完成後,他
隻喜歡靜靜地躺着,享受着高潮後那一刻短暫的平靜。盡管有些男人很溫柔在床
上很賣力,讓他嘗到了不少做女人的甜頭,可是每一次高潮過後的清醒,都會讓
他覺得自己龌蹉不已,也更加深了他對趙福源的仇恨。他嘗試過逃跑,也嘗試過
去想一死了之,可是每次他都會想到趙福源那個肮髒變态的靈魂在思琪的體内,
他就覺得不甘心,不能夠讓這樣無恥之徒得逞。

  道路兩邊的路燈和過往的車燈一閃一閃地向後退,剛剛跨年過後的人群也逐
漸地散開,稀稀疏疏或等候或急促行走。楊立貼着車窗,小嘴裏呼出的香氣在冰
冷的車窗上結成了一圈霧氣。她百無聊賴地看着車窗外喧鬧的人群,他非常想奪
門而出,融入到那熱鬧的氣氛當中。可是,對于他這隻囚鳥而言,也隻能夠是想
想就罷了。這時,他的眼前忽然出現兩個熟悉的身影,混雜在人群當中,他立刻
擦掉車窗上的霧氣,然後警惕地看了看身旁正忙着跟保镖交談無暇顧及的趙福源
。楊立又貼近車窗,仔細确認一下了街道另一側那挽着手的一男一女,居然是她
們!楊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那正是思琪和蕊可--正确的說應
該是趙福源的男體和蕊可正挽着手穿梭在人群中。這突如其來出現的兩人,以及
她們的舉動讓楊立的心頭充滿了疑惑和費解,」爲什麽她們這般親密無間?爲什
麽她們會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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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偏執

  寬大明亮的落地窗台上,正安靜地窩着一個年輕的女子,她穿着舒适的紫色
家居服,享受着暖氣帶來的溫度,身旁的小茶幾上端放着姜湯和點心,但是她卻
無心顧及。她出神地望着窗外肆意飄灑的雪花,眼神定定地鎖定在遠處的湖面上
。一朵碩大的雪花落在了窗沿上,打亂了年輕女子的思緒,她緊緊地皺了皺眉頭
,用細嫩的小手輕輕地撥弄了一下散落的細絲。

  女子輕輕地挪了挪紅唇,自言自語道,」蕊可,思琪,你們現在在哪兒?過
得還好麽?「這個坐在窗前如貓一樣的女子,正是被困在陳琳峰女體裏的楊立,
他精緻的臉蛋上粉飾着淡妝,如聖潔的雪花又透着蜜桃紅,然後再好看的妝容也
掩蓋不住他内心的失落和無助。

  自從上次聖誕節在路上」偶遇「手挽着手的思琪和蕊可,或許說是蕊可挽着
有着趙福源中年男體的思琪,兩人親密奇妙的關系,讓楊立百感交集,到底發生
了什麽事情,讓她們兩人走到了一起,而思琪又是如何識别出趙福源男體裏的思
琪呢?想到這裏,這一切的疑團讓楊立感動頭疼,他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有些發疼
的腦袋,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過話說回來,近些日子,趙福源很少讓他去做錢色交易,或許也是迫近中
國的新年,生意上的來往也少了許多。最近的一次就是前一周趙福源帶着他去出
席一個所謂的企業家聚會,在會上趙福源不斷地慫恿着他去給一個姓林的領導敬
酒,還從中暧昧着兩人的關系。在成爲女人之前,楊立的酒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
的,跟親朋好友喝酒幾乎沒有醉過。可是,那天在聚會上,楊立本以爲借着自己
酒量,這樣的局面應該不成問題,可是幾杯洋酒下肚之後,意識就開始逐漸模糊
,身體發熱發紅,而趙福源不僅沒有阻止他們之間的敬酒反而添油加醋地讓楊立
喝得更多,直到最後不省人事,倒在了沙發上。

  等他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酒店的套房裏,自己身上的紫色晚禮服
早已經被褪下,隻剩下黑色的胸托還穿着,而身上正壓着前面給自己敬酒的那位
姓林的領導,自己的私處還塞着他的略帶萎靡的男根。也許是借着酒精的作用或
許是這樣的尺寸不能滿足,楊立内心壓抑許久的性欲也爆發出來,不斷扭動着下
體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發出啪啪啪愉悅的交合聲。楊立本來應該能夠清醒過來的
,可是後勁兒十足的洋酒,讓楊立在清醒與昏睡之間搖擺了一會兒之後,又産生
了沉重的睡意,可是在他昏睡之前,卻看到有着思琪女體的趙福源,穿着性感的
黑色内衣出現在男人的身後,一雙塗着黑指甲的細手還誘惑地摸索着中年男人寬
闊的胸膛。男人看了一眼妖豔的趙福源,嘴角落出一絲壞笑,用他那醜陋肥大的
面龐迎了上去,與趙福源來了個深深的濕吻。本來楊立跟趙福源是有約在先,隻
要楊立答應做趙福源的傀儡,趙福源就不得用思琪的女體做肮髒的交易,隻是在
這節骨眼上,楊立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伴随着厚重的酒勁兒又昏睡了過去。

  等到次日的早晨,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趙福源的别墅裏。可是
對于這件事,楊立一直耿耿于懷,強壓着火氣,想要找趙福源當面對峙。說來也
奇怪,自從那次之後,趙福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連多日都看不到人影,每
天也隻剩下黑衣服的保镖來送些日常用品。每當楊立向黑衣保镖詢問趙福源的去
向時,他都是閉口不談。待在這空蕩蕩的大房子裏,沒有任何通訊設備和網絡,
隻留下楊立一人,孤零零地等待着他未知的命運。

  」媽的,這個趙福源到底去哪兒了,還真是擔心他用思琪的身體亂來。「楊
立一邊玩弄着自己的發梢,一邊低聲抱怨着,」這個事情我得跟他問清楚「。

  楊立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高跟鞋腳步聲,」說曹操,曹操就到
!應該是他回來了!「楊立立刻起身想去開門查看一下,卻沒曾想到房門被搶先
一步打開,」哐「的一聲狠狠地摔在了開門的牆壁上,可想而知開門的力道是有
多大。」思琪...呃...怎麽是你?「楊立看到來人第一反應還是先想到思
琪,或許說進來的不是别人正是有着思琪的女體的趙福源,他重新設計了自己的
酒紅色齊肩BOBO頭,臉上抹着豔麗的濃妝,一雙恨天高把他姣好的身段凸顯
無疑。

  趙福源進屋之後,聳了聳肩直接把身上的皮制風衣散落到地上,露出裏面穿
着的一整套标準的OL制服,細腿上裹着的保暖款肉絲,讓楊立不得不承認的是
,趙福源現在的舉手投足之間越來越有女人味,甚至把之前思琪不能夠表現出來
的另一面都展現得淋漓盡緻,或許說是隻有男人最了解男人的需求,趙福源現在
的打扮足夠籠絡大部分的男性。

  進門之後,趙福源并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站在門口,修建的一字眉間還透
露着一絲怒氣。可是,楊立卻完全沒有覺察到這一點,他的心中一直惦記着那晚
上的事情,」趙福源,我們說好的協議!你那晚是...「

  還沒等楊立把話說完,趙福源徑直走上前,沖着楊立狠狠地摔了一個耳光,
美女打美女的場景并不少見,可是有着思琪女體的趙福源跟楊立的模特身材比起
來還差了一截,被比自己矮一截的女生打了一個耳光,卻敢怒不敢言,這樣的場
景多少讓人覺得有些捉摸不透。

  」趙福源,你!「楊立捂着自己被扇紅的半邊臉蛋,眼睛怒視着眼前身材凹
凸有緻的女人,既疑惑又憤怒。

  」我,我,我什麽我!「趙福源完全失去了思琪端莊妩媚的女性形象,舉手
投足間都充斥着一個暴怒的男人形象,他依舊不依不饒,走過去一把拽住楊立的
黑色長直發,把他硬生生地拖到床前,」你還不看看你自己這個婊子樣,自己身
體裏是個男人,都在多少男人胯下呻吟過了,你還有資格跟我談協議!「

  被拽得頭皮發疼的楊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清楚的明白目前
站在他眼前這個有着女體的中年男人十分生氣,可能自己的任何一絲舉動都有可
能牽動他蓄勢待發的神經。若是作爲男人,楊立早就一拳回敬過去了,可是現在
身爲女性的他,不僅僅沒有了力氣,而且還受制于眼前這個得勢的趙福源。

  」媽的,真是個賤貨!「一口難以入耳的罵聲從趙福源塗着玫瑰色唇彩的口
中蹦出,與他現有的OL形象大相徑庭,」真想把你跟困在地下室那個姓陳的小
子給嘣掉!「在趙福源暴怒的一瞬間,還暴露了許久沒露面的陳琳峰,畢竟陳琳
峰占據着楊立曾經的男體。當趙福源提到的時候,許久未有自己男體消息的楊立
還是被揪動了一下。

  楊立稍微緩了一會兒,望着眼前怒氣難消的趙福源正雙手交叉在挺拔的胸前
,惡狠狠的眼神好似要将自己給整個吞掉。」我怎麽啦,我?!這一切還不都是
你安排的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你這麽生氣?!「楊立小心翼翼地問着,一方
面試圖了解更多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怕自己又觸怒了還在氣頭上的趙福源。

  」發生什麽了?!這你他媽還好意思問我,你這個婊子!你不過是個替我去
陪睡的婊子,你還有什麽資格來質問我!「趙福源用他腳上黑色的高跟鞋用力地
踢了一腳楊立的小腿,疼得楊立立刻抱起腳來縮成一團。似乎這猛的一腳還不能
夠讓趙福源解氣,他俯下身來,用力撕開楊立的紫色家居服,露出了他那對高挺
的雙峰,還沒等楊立來得及護住自己的雙乳,趙福源已經用他那黑色的指甲重重
地掐了一下楊立晃動的左乳,留下了一道紅色的血印。

  淩辱了楊立一番之後,似乎趙福源的怒火稍微降了一些,他稍微整理了一下
自己身上黑色的OL服,扯了扯自己的一步裙,坐在了床鋪邊上,冷冷地看着癱
坐在一旁的楊立。楊立本來是想當面質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是被趙福源這
突如其來的淩辱洩憤之後,卻不該如何是好,身上固然疼痛無比,可是腦海中的
疑惑頓時又多了一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能夠讓趙福源這樣的中年人如此
大發雷霆。「

  靜坐的兩人都若有所思,緊皺着眉頭,房間裏陷入了似冰點的沉默,隻聽到
外面的雪花敲打窗戶的哒哒聲和暖氣在管道中嘩嘩的水聲。

  」其實也沒什麽,隻不過...「趙福源冷冷地笑了笑,賣了個關子,他從
自己的黑色蛇皮手袋裏掏出一個U盤,」這個東西是我今天早上收到的,是我的
手下寄過來的,裏面有很精彩的内容!「

  楊立收拾了一下自己被扯破的家居服,一知半解地接過趙福源手裏的U盤,
自己琢磨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麽名堂。」這裏面是什麽?「

  」抽屜裏有台不聯網的筆記本,你可以自己看一下。「趙福源遲疑了一下,
還用手挑撥了一下楊立散落在肩膀上的長發,繼續說道,」不過,裏面的内容估
計你不太想看到。「

  」裏面都是些什麽内容?「楊立意識到裏面可能有自己想知道的重要信息,
畢竟爲趙福源當了這麽久的傀儡,與世隔絕了這麽長時間,心裏也逐漸對各種新
鮮的事情好奇了起來。

  」哼哼,等我走了,你自己慢慢看就知道了。「趙福源輕蔑地笑了一聲,又
恢複了以往冷峻自傲的OL風範,他走到房門口拾起地上掉落的皮毛風衣。

  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楊立一口叫住了他,」你又準備躲起來嗎?!上次
的賬...「

  還沒等楊立說完,趙福源就甩下一句狠話,」從現在開始,我跟你之間的協
議取消!我愛幹嘛就幹嘛去!要不要今晚就去找個男人呢?「趙福源還故作撒嬌
地用手指撥了一下自己的紅唇。楊立聽完之後,頓時覺得有些錯愕,不知道出于
什麽原因,趙福源居然要求取消他們之間的」協議「。雖然之前楊立就知道,他
們所謂的協議很脆弱,随時都有可能瓦解,但是也沒曾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趙
福源一旦取消了他們所謂的」協議「,也就意味着他可以用思琪的身體去做任何
他想做的事情,甚至去跟别的男人暧昧做愛。然後,他之前苦苦守候的思琪身體
的清白,就可能由此葬送,自己所遭受的一切淩辱和玩弄都将付出流水。」另外
說一句,如果你還在等着她們來解救你,我勸你還是死了心吧!你已經被她們給
遺忘了,她們正快活着呢!「趙福源還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你!「楊立站起身來,拽緊自己的拳頭,幾乎要沖上去與趙福源搏命。可
是趙福源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故意扭着自己豐滿的臀部,得意地關上門離開了
。楊立實在是琢磨不透趙福源這變幻莫測的情緒,一會兒似霹靂一會兒又似陰雲


  唯一一個楊立可以确定的就是,如果現在沖出去與他拼命,隻會被門外的保
镖攔住,自己這副身體又缺乏鍛煉,早就喪失了反擊的能力,現在能做的也隻是
在床上使使勁兒。百般無奈之下,他看了看手中的U盤,決定一探究竟,看看裏
面的内容到底是什麽,能夠讓趙福源如此這般得意。

  楊立把手中的U盤接上筆記本電腦,打開了裏面唯一的一個視頻文件」總裁
與秘書.avi「。一個看起來像普通A片的視頻文件名,裏面的内容卻讓楊立
大吃一驚。

  首先出現在鏡頭前的,正是趙福源本人或者說是擁有着趙福源男體的思琪,
最讓楊立驚訝的是趙福源的男體全身赤裸,呈狗爬式趴在地上,脖子上還戴着一
個皮制的狗項圈,也不知道出于什麽用意,鏡頭還特意給他的臉部來了個特寫,
這個中年男體的臉上擺出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不斷地用舌頭舔着自己油膩肥大
的嘴唇,既猥瑣又惡心,絲毫沒有任何美感,但是在他的舉手投足之間卻略帶着
一絲女性的氣息。楊立繼續仔細觀察着趙福源男體的每一個表情,尤其是他的眼
神,因爲不管一個人的肉體如何變換,他的眼神始終是反應着他内在最真實的靈
魂,趙福源的男體會間歇性地眨眼睛,正是這一個動作讓楊立忽然想到,以前思
琪在跟自己做愛前也喜歡用同樣的方式裏挑逗自己,」莫非思琪還是在趙福源的
體内?「楊立又把視頻回播了一下,再次确認了一遍,」對,沒錯,思琪還在趙
福源體内,她還安好,隻是這一切是怎麽回事呢?「楊立确認自己老婆安然無恙
之後,既驚喜又感到疑惑。

  他穩了穩自己的情緒,繼續看着視頻。小小的視頻框裏出現了第二個人物,
一個全身穿着緊身黑色漆皮女王裝的女人,她身材豐滿而勻稱,梳着一頭高馬尾
,臉上還帶着黑色的假面,似乎故意讓人猜不透的她的身份。她金色的眼影搭配
着黑色的濃烈眼妝,一對嬌豔似血的豐唇正緊閉,臉上除了冷豔沒有多餘的表情
,雖然她身材不是特别高挑,可是俨然一副女王高高在上的樣子。相比之下,趙
福源(思琪)則一改昔日霸道總裁的範兒,變成了冷豔女王的階下囚。女王不急
不慢地揮動着手中的黑色馬鞭,饒有興趣地挑逗着趙福源(思琪)的每一寸肌膚
,順着背脊延伸到後庭,最後停留在男性的挺拔處。也許趙福源(思琪)從未感
受過男性的快感,更加沒有體驗過身爲男性被SM的經曆,他的陽具早已經挺立
在身體下方,順着女王皮鞭的節奏在兩腿之間微微顫抖。

  假面女王繞着趴在地上的趙福源(思琪)玩弄了一圈,她緩緩地擡起趙福源
(思琪)的臉部,讓她正對着自己的下體,而趙福源(思琪)也非常識趣地舍出
自己厚重笨拙的舌頭像久逢甘露般舔食着女王的下體的漆皮短褲,她不僅沒有一
絲的違背,反而滿臉欣喜地苛求着女王的下體,滿足着女王的每一項需求。穿着
黑色漆皮緊身衣的女王似乎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開始一隻手揉搓着自己高聳的
胸部,一隻手愛撫性地摸着趙福源(思琪)的已經秃頂的頭發。

  趙福源(思琪)依舊賣力地舔着女人的下體,女王也有了生理反應,然而不
同于正常女人的生理反應,女王下體的漆皮短褲竟然逐漸地支起了小帳篷,女王
立刻一把推開趙福源(思琪)的臉部,迫不及待地拉開自己短褲的拉鏈,一根紅
腫粗大的陰莖立刻蹦了出來,而趙福源(思琪)看到那粗大的男根沒有一絲猶豫
,立刻湊上去用自己的大嘴包裹住那根熾熱的男根,如吃雪糕般舔玩起來。看到
這一幕的時候,楊立完全是被驚呆了,」如果趙福源男體裏真的是思琪,她爲什
麽要這樣做呢,而且完全不反抗,這不太像是思琪的風格,可是舉手投足間又讓
我覺得很熟悉。「

  楊立暫停了視頻,将自己面前的秀發裏了裏,扶着額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一會
兒,」不會的,思琪不會就這樣堕落的。「楊立又看了一眼視頻中的兩人,眼睛
頓時瞪得睜圓,」這個女王,她的身材還有性征,感覺跟蕊可很像啊!莫非這女
王是蕊可?!她們爲什麽會做這些事情?「一個又一個的謎團浮現在楊立的腦海
裏,強烈的好奇心驅使着他繼續播放了視頻。

  黑衣女王高高在上,扶着趙福源(思琪)的頭部一前一後地運動着,她臉上
冷豔的表情逐漸褪去,欲望和不滿開始占據了她的大腦。她在中年男人口中每一
下的抽送都特别深入,每一次用力地抽動都會帶出多餘的液體,順着趙福源(思
琪)的下巴滴到地闆上。女王似乎不太滿足于自己奴隸的口活,她輕蔑地拍了拍
奴隸的臉部,示意讓她把大陽具吐出來,自己則扭着臀部走到男人的後方。

  」沒錯,這個女王應該就是蕊可!她的神态她的各種性特征,就是她!「楊
立驚訝萬分,還差點把蕊可的名字喊了出來。

  女王一隻手饒有興趣地愛撫着中年男人的後庭,另一隻手則前後抽動着自己
的大陽具。當鏡頭拉近靠近女王的面部時,她還特意做了個親舔自己紅唇的淫蕩
表情。這時,她也不給男人的後庭任何前戲的機會,徑直把自己媲美歐美男人尺
度的大陽具插了進去。趙福源(思琪)的臉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可是一會兒
之後,又恢複成淫蕩索求的笑容,在這虛僞的笑容之下可見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蕊可感覺到趙福源(思琪)的後庭幹澀可怕無法一次性進入,就從身旁取了一
些藥劑潤滑兩人的連接處。在潤滑劑的幫助下,蕊可粗大紅腫的陽具很順利地就
進入了男人的後庭,她扭動着自己豐滿的臀部,先是慢慢地抽插,然後再逐漸加
大力度加快速度,由于陽具太大或者是趙福源(思琪)的後庭從未被開發過,每
一次的抽出幾乎都要扯動後庭的肉壁。兩人就一直保持着狗爬式的性愛姿勢,趙
福源(思琪)在後庭的刺激下,居然開始像個女人一樣愉悅地呻吟起來。

  看到這荒謬的倒錯一幕,楊立本來就躁動的内心開始觸動着全身的器官,他
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入自己的下體,用白嫩的細指挑逗自己的私處,另一隻手則緊
緊地握住自己的前面被趙福源掐紅的乳房。也許是這幾個月,成爲别人的性傀儡
之後,開發了這個身體各個敏感的部位,隻要稍微挑逗,就會變得敏感起來。再
加上近段時間,趙福源并沒有讓他外出和陪客,空虛寂寞的感覺在淫穢的畫面刺
激下,爆發得淋漓盡緻。渴望的快感如同洪水猛獸一般,侵襲着楊立的每一寸肌
膚,甚至期望自己能夠代替思琪,趴在地上苛求蕊可的大陽具。視頻中的兩人動
作越來越快,聲音也如潮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而作爲觀衆的楊立開始不間斷地
呻吟起來,似乎他早已經不排斥用自己的僞聲,反而有時候會覺得更加的有魅力
和誘惑。在他雙指的刺激下,他的淫穴變得淫靡不堪,半仰着的粉嫩臉蛋也不斷
地發出愉悅的呼聲。伴随着視頻裏抽插的動作,楊立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他修
長的雙腿猛地一夾,全身不斷地顫抖,粉唇緊閉,發出低聲的悶哼聲。

  高潮過後,楊立緩了許久才從之前的狀态中清醒過來,視頻中的兩人依舊在
不懈怠地抽插着,蕊可身下的大陽具已經腫大得發紅發紫,趙福源(思琪)長期
趴在地上保持着一個姿勢,身上的膘肉也布滿了星星點點的汗液。

  」我這是怎麽了?!我...「楊立自己手淫過後,腦袋反而清醒了不少,
爲自己之前的行爲感到錯愕和深深的負罪感。想到這裏,楊立已經無法相信眼前
的事實,他立刻合上電腦,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疑惑的表情,兩眼放空,呆呆地盯
着慘白色的牆壁。」我居然對着自己的老婆和初戀情人倒錯性愛的黃色錄像手淫
了,天啊,我到底變成什麽樣了!「楊立不敢再繼續坐在電腦前,他起身走到衣
櫃的全身鏡前,望着鏡子那個身材高挑,凹凸有緻,如同模特一般的美女,雙頰
還略帶高潮後的绯紅。」我真的變成女人了嗎?我的想法,我的意識,我的全部
,包括蕊可和思琪,她們也淪陷不能自拔了麽?!「也許面對這一切的一切,他
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也不知道如同行屍走肉般的自己是否還有活着的必要


  楊立雙手抱着自己的腦袋,攤坐在地毯上,」不會的,不會的!我爲她們付
出了這麽多!蕊可和思琪肯定會來救我的!「楊立的雙眼早已經灑滿了失望的淚
光,也許他心底最後一絲的執着是他不放棄的理由,」也許這一切都是她們的計
劃之内!我不能放棄自己!我不可以...我不可以...我...「

  第十五章、重逢

  元宵夜,寒風呼嘯,冷月圓亮。

  熱鬧的節日氣氛早已把海城的城區變成了普通百姓歡聚的樂塘,商鋪裏燈火
輝煌,街道上人頭攢動。一輛黑色的悍馬越野正在擁堵地街道上,緩緩前行,無
心顧及周邊繁華的氣氛。

  豪華裝飾的越野車裏,前排坐着一黑一白兩個壯實的男子,正神情專注地留
意着四周,謹防任何意外的發生。車子的後排坐着兩個穿着性感晚禮服臉上帶着
豔麗濃妝的年輕女子,其中一個身材高挑豐胸細腰,似高冷的模特;另一個身材
勻稱豐臀爆乳,卻别有一番少婦和OL的氣質。四人坐在車上,一言不發,沉默
的氣氛與車窗外喧鬧的環境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這時候,樣貌稍微成熟一點的女子打破了車内的沉默,」你今天穿得很漂亮
。「她對着坐在身旁的年輕女子說道,那語調似誇獎又帶着嫉妒的口吻。

  年輕女子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冷冷地說道,」你也不錯。「她并也沒有
過多的表情和言語,隻是眼神在略過身旁穿着深V領紫色晚禮服女子時,嫉妒的
目光在她那豐滿的胸部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長相稍微成熟一點的女子,肩膀上圍着毛絨披肩,」我的好琳兒,不要這麽
一副冷冷的表情嘛。多不好啊,來,讓姐姐幫你暖暖身子。「說罷,她伸出自己
戴着厚款紫色印花長手套,直接放到了旁邊年輕女子的黑色晚禮服裏,開始揉搓
那對豐滿挺拔的乳房。」确實是跟我的這對大寶貝不同呢,更年輕更有彈性。「

  年輕女子顯然是被這一突然的舉動給吓了一跳,急忙用手拔出伸到衣服裏的
紫手套,」趙福源!你别太過分!我都按照你說的去做了,你還想怎樣!「聽到
這裏,正在實施猥亵的成熟女子狠狠地掐了一下年輕女子的挺乳,然後很知趣地
把手收了回來。

  擁有着思琪成熟女體的趙福源,正如捕獲獵物一般,用男人獨有的淫穢目光
打量着身旁年輕豔麗的女子,」琳兒,還真調皮,不過我有個東西可以讓你乖乖
聽話,哼哼。「得意的趙福源舔了一下自己塗得猩紅的小嘴,從旁邊的手包裏拿
出一個隻有化妝盒大小的黑色方形物體,上面還帶有滑動的按鈕。

  」你!「年輕女子看到這個黑色方形物體,頓時緊張了起來,不自覺地收緊
了自己的雙腿,挪到座位的另一側,一副試圖保護自己的樣子。」趙福源,你想
幹嘛?不要用那個!「

  」怎麽啦,我們的楊大偵探這麽緊張,要不要我讓你放松一下?「一個如鈴
音般的女聲萦繞在楊立的耳旁。

  」不,不要,不要在這...啊...「趙福源在楊立不知覺的時候,已經
打開了手中的開關。楊立感覺到有異物感的私處傳來強烈的震動感,話剛說了一
半的他,已經忍不住刺激開始低聲淫叫起來。這幾個月作爲趙福源的性工具,已
經讓楊立現在這副陳琳峰的女體已經變得對性欲十分渴望,隻要稍微刺激一下,
全身都會變得敏感起來。」不要,不要再玩那個東西了,快關掉!「快忍不住性
刺激的楊立,揮舞着白嫩的細手,企圖去奪下趙福源手中的遙控器。

  而趙福源顯然是想看楊立被挑逗的糗樣,他直接把手中的遙控器夾在了自己
的雙峰之間,還故意用雙手推擠自己胸部,試圖讓楊立去觸碰他那雙碩大豐滿的
寶貝。下體傳來的性刺激,一浪高過一浪,讓楊立本來粉飾好的臉蛋變得更加绯
紅,黑色的裹胸晚禮服還因爲身體的扭動而滑落了下來,露出了裏面的黑色無痕
内衣。他本想着去搶奪趙福源手上的遙控器,卻沒曾想到趙福源會用這樣的方式
羞辱自己,把要控制器夾在本屬于自己老婆身體的雙乳間。兩個衣着性感的美女
,就在車子的後排上演着一出微調教的戲碼。而坐在前排的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聽到後排傳來的呻吟聲,也忍不住通過後視鏡來觀望後方的狀況。趙福源發現這
個狀況後,立刻假裝咳嗽一聲,讓前排的兩個男人春夢初醒,他自己也知道現在
不是玩鬧的時候,就把胸前的遙控器收了回來,看了一眼身旁咬緊嘴唇,還在享
受着跳蛋快感的楊立。趙福源得意地笑了笑。」哼,這次就放過你,一會兒還有
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呢,不能讓你這麽快就丢了,可得讓你光鮮亮麗着。「說罷
,趙福源把遙控器調到最低檔位,然後順勢扔進了包裏。

  」啊,啊哈,啊,趙福源,你!「楊立慢慢地從性快感中回過神來,他看到
前排的兩個保镖還在透過後視鏡偷窺半裸的自己,女性的羞恥心讓他立即扶好自
己的裹胸晚禮服,整理一下自己略淩亂的長直發。

  」喲,就你這樣的貨色,還知道羞恥啊。怕什麽,反正你都已經跟這麽多男
的睡過了,還怕别人看嗎?「趙福源拿出Dior手包裏的化妝盒,開始給自己
的臉上補起妝,還不忘趁機羞辱楊立一番。

  對于這樣的冷嘲熱諷,楊立已經不是第一次遭受了,他知道自己現在被困在
女人的身體裏,反抗是毫無意義的,他唯一能夠的做的就是去忽略它。楊立整理
好自己的着裝,又恢複了之前冰山模特的樣貌,隻是下體微微顫動的刺激會偶爾
讓他覺得不安。他扭過頭看着窗外漸行漸遠的人群,冷冷地說道,」我們這是去
哪兒?「

  趙福源抿了一下剛剛補好的口紅,說道,」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

  」重要的宴會?「楊立有點疑惑,因爲按照趙福源以前的作風,是不會帶自
己去參加這種人多的活動。」是要去見誰?「

  」重要的宴會,當然是見重要的人物!「趙福源輕撫着楊立穿着加厚肉絲的
長腿,楊立不堪再被趙福源騷擾,直接幹脆地把他的手給撩到了一旁。随着路程
漸行漸遠,趙福源也開始變得認真起來,時不時地跟坐在前排的兩名保镖小聲地
交代起了安排,還一邊拿出手機不斷地敲弄着,似乎今天要見的客人并不一般。

  不一會兒,車子緩緩地在海城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楊立一眼就認出了這個
是非之地,正是這個地方讓他失去了他的男體,讓他見證了許多荒謬的事情,但
也讓他重新見到了自己的初戀情人,這仇與狠,恩與愛,複雜地交織在這個罪惡
之地。

  」我們來這裏幹嘛?「很顯然,楊立對這個地方沒有一絲的好感,反而覺得
這一次進去又是另一個陷阱在等待着他。

  」問那麽多幹嘛,給我下車。「趙福源沒有過多精力回答楊立,跟他的兩個
手下簡單交代了一下之後,就催着楊立趕緊下車。楊立也知道自己沒有商量的餘
地,隻好帶上自己的褐色風衣,踩着黑色的漆皮高跟靴子跟在趙福源的後面。伴
随着悅耳的高跟鞋觸碰地闆的聲音,兩個性感的美女就這樣一前一後地步入酒店
大堂。

  」這個趙福源,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就在楊立心裏還在犯嘀咕的時候,趙
福源把他領進了一個寬敞明亮的宴會廳裏,擁擁攘攘地聚滿了穿着華麗的男男女
女,男士都西裝筆挺,女士都身着華貴晚禮服,人們都是一小團一小團地聚集在
一起,手中端着金色的香槟杯,彬彬有禮地交談着。

  或許是許久沒有來過這樣人多的大場面,楊立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隻是
呆呆地站在門口,望着那璀璨奪目的高頂吊燈,那來來往往地穿梭在身邊的」貴
族們「。然後,他所沒注意到的是,自己的身段和樣貌再加上性感的裝扮,已經
吸引了會場裏大部分男性貪婪的目光,以及女人嫉妒的眼神。忽然,他感到下體
傳來一陣強烈的性刺激,讓他瞬時間回過神來。他看到已經走到遠處的趙福源一
隻手放在自己的手包裏,一邊饒有興趣地看着他,還擺頭示意他讓他趕緊跟過去
。敢怒而不敢言地楊立,隻好強忍着下體如觸電般的快感,一步一步緩慢地向趙
福源走去。

  」怎麽樣啊,我們的小琳兒好像很受宴會裏男人的歡迎哦,要不要讓他們挨
個來操一下你啊?「趙福源故意挑逗性地諷刺着楊立,也流露出他對于這樣誘惑
身體的渴望。

  下體的刺激慢慢減弱了很多,可是前面短短的一段路讓楊立扶着牆壁足足走
了差不多十分鍾,被人視奸和下體的刺激幾乎讓他叫出聲來,性别倒錯的性别也
讓楊立的内心也逐漸變得狂野起來。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楊立,憋紅了臉蛋,怒
視着眼前這個擁有着美豔少婦身體的中年男人,」我們,我,到底要去哪兒?「

  」已經到了,你很快就會見到很多熟人。「趙福源站在宴會廳一個小包間門
前輕描淡寫地說道,兩個保镖停好車之後,也迅速趕回了他的身後。這些一舉一
動,楊立全部都看在眼裏,他清楚地知道,這門後坐着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趙福源跟兩個保镖點頭示意之後,便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房間并不大,
但是沙發,圓餐桌,各種必要的宴席設施應有盡有。坐在圓餐桌遠端的是一男一
女。楊立像以往一樣,低着頭悶不吭聲,像被點單的KTV公主一樣跟在趙福源
這個」媽咪「的身後,靜靜地等待着自己的客人來臨幸自己。

  」立!「直到有人呼喚了他的本名,而且這樣的叫喚理應隻有他的老婆專用
,可是那聲音雖柔情似水,卻又帶着中年男人略帶沙啞的低沉音調。

  楊立順着聲音望過去,在圓餐桌的另一端,一個穿着西裝打扮得如同成功人
士一般的中年男人,正矗立在桌子旁,神情緊張的望着穿着暴露的楊立。那個男
人正是趙福源的男體,或許說是被困在中年男人身體裏的思琪。而坐在思琪身旁
的,正是打扮成熟的蕊可,她穿着U領亮色晚禮服,頭發被高高地盤起,俨然像
個貴婦一樣,然而她的臉上則是寫滿了緊張與驚喜,尤其是看到楊立這一身性感
高貴的女性化打扮略顯驚訝。對于被淩辱與孤立的楊立來說,這熟悉的人,這久
違的重逢讓他這本來的大男人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與激動,熱淚禁不住順着绯
紅的臉頰滑落了下來。楊立輕輕地用細手抹掉了眼角的淚珠,他不想讓自己在愛
人的面前過多地顯露出自己懦弱的一面。

  」立,你還好嗎?「聽到一聲中年男人低沉的音調從思琪口中發出,卻充滿
了百般的關心和憐惜。

  楊立抿着淡紫色的嘴唇默默地點點了頭,又看了看思琪身旁一直安靜地端坐
着的蕊可。事實上,他想說些什麽,可是又無從說起,尤其是看到魅力依舊的蕊
可,還有被換到趙福源男體裏的思琪坐到一塊,他自己又聯想到那日看到他們上
演的真人AV電影,以及趙福源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楊立不敢輕舉妄動,他不
清楚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隻是站在一旁觀察着局勢的變幻。

  」喲,這不是咱們的趙總嗎?「擁有着思琪成熟女體的趙福源故意挑釁地說
道,看到趙福源(思琪)憤恨地瞪着他,思琪(趙福源)又繼續得意起來,」你
可得好好照顧我的身體啊,不過,話說你這個女體讓我還是挺享受的,真有點不
舍得了呢。「說罷,思琪(趙福源)還特意用手隔着紫色晚禮服猥瑣地摸了一把
自己的胸部,試圖去激怒對方。

  趙福源(思琪)看到别人用自己的身體做出如此猥瑣的動作,暴怒的情緒達
到了極點,他立刻想從座位上跳起來,用現在這副肥胖男人的身體與眼前這個占
據着自己女體的中年男人拼命。警惕地黑白保镖第一時間護到思琪(趙福源)身
前,做出防禦的姿态。而一直靜靜坐着的蕊可也再也靜不住,拉住了身旁的趙福
源(思琪),跟她輕輕地擺擺頭示意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占了上風的思琪(趙福源)得意洋洋地推開護在身前的保镖,拉着楊立坐到
了桌子的另一端,兩個壯男保镖也很自然地站到了身後靠門的位置。整個屋子裏
從之前火藥味十足的氣氛又跌入了冰冷的零點,甚至都能夠聽到外面大廳裏緩慢
的舞曲聲。

  這時,沉默許久地蕊可開口打破了屋内的死寂,她擺出一副女強人談判的氣
勢,」我們提的條件,你都知道了?「蕊可跟之前剛碰到楊立時,氣場完全不同
,現在的她顯得強勢而霸道,似乎從她口中說的話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思琪(趙福源)也是久經商場,在談判桌上摸爬滾打出來的人,他不緊不慢
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留下一個紅色的唇印在白色瓷杯上,斜着眼瞟了瞟眼前的
成熟女子,」條件我知道了,視頻我也看了。現在呢,藥水我按照我們的約定帶
來了一支,這人我也帶來了。我還是很守信用的,至于你們呢?「

  坐在一旁的楊立依舊被私處活躍着的跳蛋困擾着,臉上露出一陣陣的潮紅,
還好臉上打的粉底和腮紅遮住了大部分顔色,不容易被人覺察出來。他也在一旁
很努力地專心聽着桌面上的談話,也許自己被趙福源禁锢了太久,對于外面世界
發生的一切他都不了解,對于他們之間的談話更加感到重重疑問。這短短的幾句
話間,就發現自己成爲了交易的一部分。

  楊立本以爲隻有自己是交易的一部分,蕊可卻突然轉了語調,」不對!你沒
有完全按照我們的約定來!還少了一個人!「

  」還少了一個人?蕊可她們不是爲了救我嗎?「楊立或許這段時間被性愛沖
昏了頭腦,也可能是被困在女體裏太久,被女性的荷爾蒙蒙蔽了自己理性的思維
,他本來強大的邏輯思維已經大不如前。

  」你說的是陳琳峰呢,還是我們楊大偵探的本體呢?「思琪(趙福源)饒有
趣味地看了看身旁擁有着陳琳峰女體的楊立。」旁邊這位,既可以是你們的舊愛
陳琳峰,也可以是你們的愛人楊立。你們是要他的身體還是靈魂?「

  」少來這一套,你知道我們說的是誰?!「趙福源(思琪)一改以往女性的
口音,聲調變得強硬而略帶憤怒,這突如其然的一吼,讓原本身爲思琪老公的楊
立也吃了一驚。而這個時候,楊立才醒悟過來,他們所提的另一個交易内容裏的
那個人,正是占據着楊立男體的陳琳峰。話說回來,他自己也許久沒有看到過自
己的本體了,現在每天照鏡子都會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原來那個男人的
影子在他的腦海中已經變得很模糊。

  老奸巨猾的思琪(趙福源)顯然是沒有兌現蕊可她們的要求,換句話說,他
隻承兌了一半,楊立和一支龍舌蘭液他帶來了,而占據着楊立身體的陳琳峰依舊
不知所蹤。

  」我當然要留一手。「思琪(趙福源)賣了個關子,撩動了一下自己垂下來
的酒紅色短發,」要是我今天要說不呢?而且我還要把你們一起帶走!你們又能
耐我何!「思琪(趙福源)收起來了之前客套的假笑,露出了自己特有的冷漠和
陰險,這個表情在思琪的女體上顯露出來,讓人不禁想起黑寡婦那樣冷峻的氣勢
。聽到思琪(趙福源)這般說辭,楊立不禁吸了口冷氣,想到蕊可和趙福源(思
琪)這樣的做法也太冒險了。如果勒索思琪(趙福源)不成,反而會把自己給賠
進去。

  」你以爲我們今天隻來了兩個人嗎?「蕊可絲毫不怯場,反而透露着一股狠
勁,她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也沒打算接聽,就一直放在桌面上。伴随着電話嘟
嘟嘟的長鳴聲,屋子裏陷入了緊張的氣氛。思琪(趙福源)看到蕊可這副嚣張的
氣勢,他自己也停住了話匣子,安靜地坐在位子上,還不時地回過頭用眼神示意
兩個保镖。而楊立則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錯愕地看着氣場強大的蕊可與思琪
(趙福源)對峙。過了緊緊幾分鍾,包房的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三四個壯實的男
子,身材與思琪(趙福源)的黑白雙煞差不多,身上還帶着稀奇古怪的紋身,濃
重的江湖氣息讓黑白保镖立刻緊張了不少。

  」我懂了,原來是找到靠山了。「思琪(趙福源)自己微微點了點頭,畫着
濃妝的臉上帶着一絲苦笑,」入廟拜佛,先進山門。既然是某些人想要陳琳峰,
那就有機會讓你們背後的靠山親自來見我吧。「姜還是老的辣,簡單地試探就讓
思琪(趙福源)明白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少廢話,今天不告訴我們,陳琳峰在哪兒,恐怕你走不出這個房間。「蕊
可身材雖然瘦小,可是脾氣卻不是一般大,之前年輕時楊立與她交往,還真是沒
有少受罪。這會兒的強勢,也多少讓楊立看到了當時年輕氣盛時的蕊可。

  」現在要是在這個小屋子裏面火拼,估計誰也占不到便宜,隻會兩敗俱傷。
而且你們選了這麽一個外面這麽多人的地方,想必也不想把事情弄大吧?!哼哼
。「思琪(趙福源)冷靜地分析道,一方面也是爲了穩住現在千鈞一發的局面。
在場的所有人聽完之後,都是一言不發,靜靜地等待着這場暴風雨的來臨。思琪
(趙福源)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态度來了個180度大轉變,把桌面上擺放好的
一支龍舌蘭液往前推了推,」這樣吧,現在這副女體我還得多享用幾天。今天,
人你可以帶走一個,龍舌蘭你也可以拿走一支,不過你還得跟我保證,不會再在
網上上傳有損我形象的視頻。如果你的東家想要陳琳峰,讓他親自來跟我談。「

  蕊可看了看楊立期待的目光,又露出了爲難的表情。這時,趙福源(思琪)
拍了拍桌子,很堅決地說道,」好,就這麽決定了,三天後,帶上陳琳峰,我也
會回來拿回我的身體,到時候咱們互不相欠!「趙福源(思琪)眼神中帶着一絲
血色,似乎想把眼前自己那副女體給吞噬掉一樣。蕊可斜着眼望了望趙福源(思
琪)堅決的神情,又想到思琪的身體都被這樣一個中年男人占據多幾天,她本人
都沒有什麽意見,因此蕊可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她眉間一皺略過一絲憂慮。

  思琪(趙福源)轉過頭,輕輕地捏了捏楊立粉嫩的尖下巴,」我們的琳兒馬
上就要自由了,不過沒關系,我相信你很快就會自動回到我身邊的。别忘了取走
你下體的那個小玩具哦。「楊立咬着嘴唇,用手甩開思琪(趙福源)那細嫩的小
白手,不屑一顧地把頭扭過一旁。思琪(趙福源)踩着高跟鞋,招呼着兩個手下
,頭也不回,徑直出門去了。

  包間的門剛剛被關上,三人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蕊可和思琪也卸下自己強
勢的僞裝,直奔楊立坐着的地方走過來,估計蕊可和思琪也強硬地撐了很長時間
,卸下沉重的」盔甲「,兩人的情緒也徹底地宣洩了出來。這個時候,他們也顧
不上身份的尴尬,三人立刻緊緊地抱在一團,思琪那張老男人的臉上也落下了激
動的眼淚。

  」沒事了沒事了,你們都平平安安地就好。「楊立強硬着下體的刺激,先安
慰起了身旁的兩人,還用自己的一雙細手去幫思琪抹去眼角的落淚。幾個站在身
旁不知情的保镖,反而覺得奇怪,一個大男人卻需要一個穿着性感靓麗的年輕美
女來安慰,在他們這些小年輕看來,更多的是用自己的褲裆向眼前這位暴露的美
女」緻敬「。楊立現在作爲女人,内心的警惕性比以前也要高得多,畢竟女性天
生就缺乏安全感,他能感覺到身旁正有人不懷好意的盯着他。他輕輕地拍了拍蕊
可和思琪,然後自己開始遮掩裸露在晚禮服裙下的白嫩長腿,還怨念地瞪了一眼
身旁的幾個小弟。

  」他們是從哪請來的?「三人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後,楊立對身邊這幾個來曆
不明卻江湖氣息很濃的保镖産生了疑問。蕊可和思琪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滿
複雜的故事,都不知從何說起。

  」是不是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楊立感覺到有一絲的不對勁。

  蕊可望着楊立疑惑的眼神,說道」立,記得你讓我找的那個人麽?就是你被
趙福源手下帶走前的,讓我去找的那個人。「

  」昂,我記起來了,你說的是楊老大吧?「楊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露出一
股傻勁兒,可是這發生在美女身上卻顯得可愛起來。原來楊立在年輕時辦案,意
外的救過當地黑幫的楊老大。這些江湖上的老大還是比較仗義的,而且兩人都姓
楊,性格也比較合拍,幾頓酒局之後,從此就跟楊立成了生死相交的好兄弟。盡
管這位楊老大一直力邀楊立入夥,可是楊立認爲自己不是混這趟渾水的料子,婉
拒之後,楊老大就給他撂下誓言,若以後有需要的地方,隻管招呼。也許這一次
,楊立确實感覺大事不妙,才事先做好了打算。

  楊立又關心地問道,」這麽說,這些都是楊老大的手下?他人怎麽樣,還好
嗎?「蕊可和思琪聽完之後,輕輕地搖了搖頭,看到兩人失落的眼神,楊立頓時
又緊張起來,」那,那他怎麽樣了?「

  蕊可扶了扶楊立裸露出來的香肩,試圖穩定一下他的情緒,」你有沒有發現
你已經很久沒有跟楊老大聯系了?「蕊可停頓了一下,望了一眼身旁默不作聲的
思琪,繼續說道,」事實上,楊老大兩年前的一個晚上中了仇家的埋伏,已經走
了。「

  」什麽!「顯然這個晴天霹靂對于楊立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那,那這些
人都是誰?是誰的手下?「

  蕊可和思琪眼睛裏含着委屈的淚花,也許她們在尋找生存希望的過程中遭受
了不少委屈,」新的楊老大,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或許,我們應該叫她楊太太
。「

  第十六章 倒錯

  微醉入夜,夜色迷離。

  被軟禁許久的楊立,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由的暢快。随着黑色的SUV馳騁在
寬敞的高速公路上,煩擾喧嘩的城市已經被遠遠的抛在腦後。正享受着片刻欣慰
的楊立,仰靠着車窗欲睡卻又易醒。他下體微微震動的跳蛋讓他渾身上下久久不
得安甯,幾次路途的颠簸幾乎讓他在衆人面前赴上高潮。對于他現在這副誘人的
女體而言,每一次的忍受既是煎熬又是享受。

  坐在一旁的思琪似乎看出了端倪,也許現在被困在男人身體裏,身旁穿着晚
禮服打扮性感的女性讓她有着獨特的吸引力,自從上車之後,就時不時地偷瞄自
己老公的堅挺的雙峰,偶爾也會露出爲難的表情,或許她體内女性的靈魂與她不
相符的中年男人肉體做着艱難的抉擇。坐在身旁的楊立顯然是沒有心情關注這些
,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老婆身陷男人身體所帶來的細微改變,而是更多的關心自己
的下體那偶爾的異常。相比之下,蕊可則顯得淡定得多了,她緊緊地握着趙福源
交易帶來的那一隻可貴的龍舌蘭液,一邊望着窗外的閃爍的車燈,似乎在爲難地
思索着些許困擾。

  」我們這是去哪兒?還有多久能到?「楊立忍了忍下體傳來顫動感,憋了一
口氣後,緩緩地說道。思琪和蕊可互相望了望,誰也先說話,而是更加沉默地低
下了頭。

  」怎麽了?你們有話倒是說啊?「顯得有些着急的楊立,望着前方漆黑的路
口,開始耐不住性子,也對自己的前途産生了擔憂。

  思琪和蕊可依舊無言,反而是前面開車的馬仔發了話,」我們現在去見大姐
。一會兒就到了。「

  」大姐?莫非蕊可說的那個心腸歹毒的新的楊老大?「楊立想到這兒,心裏
不禁瞪了一下。盡管之前跟楊老大的關系很不錯,可是社團易主,就相當于得重
新認識當頭的人。這些混黑道的人,有些很好相處,講道義講情面,有些則很難
融入,甚至有些心裏缺陷。之前就聽過一個私家偵探因爲調查黑幫老大,造成了
被毀屍滅迹的悲慘下場。或許習慣了女人的角度思索問題,想到這兒,楊立的心
裏又蒙上了一層陰影和不安。

  SUV忽然的一個急轉彎,拐進了一個筆直的道路上,路兩旁标志着地種植
着北方特有的白楊樹。遭遇寒冬的白楊,都脫掉了厚重的葉子,顯露出光秃秃的
枝幹,在車燈的照射下顯得像魔鬼的爪牙,一步一步逼近車子的四周。

  過了許久,車子穿過一個自動打開的鐵門,兩棟亮白的别墅霎時展現在眼前
。楊立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這方圓百裏除了這一戶,沒有任何人迹的星火,
隻有隔着馬路的遠處閃爍着幾點微弱的燈光。而蕊可和思琪則似乎習慣了這周圍
的一切,并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反而是蕊可的不安變得更加凝重。

  車子剛剛停穩,蕊可就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領着楊立和思琪邁向了其中一
棟别墅。一個身材豐滿精緻,一個身材高挑誘惑,跟在後面的則是微挺着小腹但
精神滿滿地中年男人。她們三人站在亮白色的門前,正門處竟然沒有一扇窗戶,
楊立想一探究竟都沒辦法。這時,蕊可并沒有急着敲門,而是扭過頭來跟楊立說
道,」一會兒不管遇到什麽事情,你都不要沖動。盡量少說話,少跟她有眼神接
觸。知道了嗎?「

  望着蕊可緊張而認真的眼神,楊立隻能默默地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門後有
什麽更危險的人物在等待着她們。

  蕊可用特有的三長兩短的暗号敲了敲大門,可是門内依舊一片死寂。耐不住
性子的楊立說道,」怎麽沒有反應,不會是出了什麽亂子了吧?「待楊立話音剛
落,大門就被緩緩打開,裏面寬敞明亮的大廳裏上上下下部署着時刻戒備着的守
衛,雖然沒有如同電影裏黑衣墨鏡的打扮,可是清一色的青壯年男子神情嚴肅地
注視着來人,也着實讓楊立她們驚了一身冷汗。

  蕊可率先走了進去,楊立并不熟悉這裏的情況,雖然曾經身爲男人,可是目
前看來即便是蕊可也比他更有男人氣概,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方面。伴随着踏踏
踏的高跟鞋聲音和守門們嚴肅的目光下,她們三人往大廳裏走了約十多步,終于
看清了别墅的構造。這是一個複式結構裝潢華麗的房子,金色的高吊頂大燈,旋
轉式地樓梯直通二樓的卧室。大廳的正中央擺放着皮制的沙發,一個穿着恨天高
的女子,正一手捏着女式香煙,一手焦急地在扶手上滑動,似乎在等待着很重要
的東西。

  」大姐,東西和人我們都帶回來了,隻不過...「蕊可雙手敬畏地奉上手
中的龍舌蘭液,話卻隻敢說了一半。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緩緩站起了身。這時,楊立終于能夠看清她的真面目。
一個化妝精緻的女人,如果按照年紀來說,或許比蕊可大一點,她留着黑色的大
卷發,全部梳往一側,一身黑色西褲小西服打扮,小西服内還袒露着嫩白的乳溝
,仔細觀察,還能夠發現這個女人的鎖骨着還有着一道深深地傷痕,隻不過大部
分都被西服給遮蓋住。她踱着腳下豹紋款的恨天高,邁着驕傲的步子走向了蕊可
,」隻不過什麽?!「她嚴厲地語氣似乎讓人不敢正面回答。

  」陳琳峰,趙福源一直不肯交出來,說是讓您...「蕊可小聲地交代着前
面發生的事情,話剛說了一半,隻聽到」不肯交出來「這幾個字,她立刻憤怒地
把煙頭彈向蕊可的身上,吓得驚慌失措的蕊可連忙道歉,并往後退了一大步。

  蕊可怎麽說也是楊立的初戀情人,看到這一幕,他内心的男性保護意識立刻
激起了他的行動,他走上前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蕊可,盡管現在看來隻是一個
身材高挑的美女護住自己的年長的姐姐一般。也不知道是楊立的氣勢還是他的所
作所爲吓唬住了眼前的女人,黑幫女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定定地望着眼前的
楊立,尤其是他的眼神和面龐。楊立也從黑幫女人的神情中看出了一絲異常,或
許說是憐憫之心,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兩方就如此僵持了許久,這時,楊立鼓足了勇氣,鎮定地說道,」不知道該
怎麽稱呼您?楊老大生前,我跟他也算是拜把子的兄弟。如果我們有做得不對的
地方,還望多包涵。「畢竟曾經跟黑道打過交道,這些客套話從楊立的口中說出
來也是一闆一眼的,隻不過他陰陽怪氣的女聲,倒是引來了旁人的非議。

  聽到對方的言語,黑幫女人立刻緩過神來。她雙手交叉在胸前,向前逼近了
一步。楊立立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顫顫巍巍的蕊可,擔心這瘋女人還會做出什麽
傷人的事情來。忽然,黑幫女人伸出塗着黑指甲的手掌想着立刻扇楊立一耳光,
而楊立也閉上眼睛等待着這一施暴,可是聽到」啪「的一聲清脆掌聲後,卻沒發
覺自己臉上有任何異常。等他睜開眼睛卻發現,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旁邊
思琪的臉上,一個中年男子被一少婦年齡的女子掌哐之後,也不敢有絲毫反抗,
隻是捂着臉躲在一旁。

  」你!「楊立看到眼前的女人當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老婆,盡管思琪現在是
在趙福源的男體裏,而楊立被困在這具性感的女體裏,可是這一施暴也讓楊立極
度不爽,隻是現在的他也無能爲力。

  」這是你們應得的。我告訴過你們,不完成交易不許回來!「強勢的女性語
氣讓人沒有喘息的機會。

  」趙福源說了,如果要陳琳峰,必須您親自去跟他談。「蕊可小聲地嘀咕着


  還沒等女人說話,楊立又補充道,」而且我們還帶回了你要的龍舌蘭液,你
也不應該打人啊!難道就是這麽欺負女人的嗎?「楊立似乎被黑幫女人前面的行
爲感到十分的憤慨。

  黑幫女人看了看楊立,露出複雜的眼神包含着愛護和疑惑。她頓了頓嗓子,
」回答你兩個問題。一,你可以稱呼我娟姐或者大姐,不要指手畫腳地說你;二
,我是讓她們兩個去把龍舌蘭和我要的人帶回來,才把手下借給她們的,既然沒
有完成交易,受罰也是合乎情理的,這還算輕的了。「眼前自稱娟姐成熟女人說
話不帶一絲感情。

  看不下去的楊立,還想着去争論一下,卻被身旁的蕊可給拉住了。他看了看
神情慌張的蕊可和思琪,明白了眼前的娟姐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也不想再因此與
眼前的人結下梁子,畢竟自己還是她給救出來的。

  」既然姓趙的,讓我當面去領人,好,那我就安排安排。你們也都累了,先
上樓上休息去吧。有什麽事兒明兒再說。「娟姐轉過身背對着楊立她們,輕輕地
揮了揮手,示意讓她們走開。蕊可和思琪異口同聲地應答了一聲,就拉着楊立往
樓上走去。楊立一邊緩慢地踱着步,一邊憋着悶氣,而他陰道内傳來的震動感,
早都被心裏的悶氣給掩蓋掉。

  楊立被思琪給拉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内,蕊可則有些不甘心地進入了隔壁的
房間。事實上,這是兩個共通的房間,共享着同一個衛生間,屋内的裝飾都不亞
于客廳的豪華。楊立也許是被腳上的高跟鞋給折磨得有些煩躁,他直接坐到了床
上,對于之前的事情還有些忿忿不平,正當他想開口抱怨的時候,卻看到思琪坐
在床角的一旁郁郁寡歡。在外人看來,這隻是一個落魄的中年男人形象,可是在
楊立看來,不管思琪變化成什麽模樣,他依舊十分關心眼前的這個弱女子的靈魂


  楊立立刻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很貼心地從身後抱了上去,像安慰自己的男
人一樣安慰着思琪,」老婆,在想什麽呢?「

  思琪用自己肥大粗糙的手掌輕輕地推開了楊立環抱的細手,」還是别叫我老
婆了,你我現在這副模樣,不合适。「

  」有什麽不合适的?!不管你變成什麽樣,但是從你的眼神裏,我依舊能夠
看到你就是我的老婆,是思琪!「楊立不顧思琪的推讓,使出自己的小蠻勁,緊
緊地抱住眼前的中年男人,這也是幾個月以來楊立擁抱的老男人中,唯一能夠讓
他感受到溫暖的擁抱

  。

  」可是,我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副身體,還有你現在的這具身體,也讓我感覺
到陌生,甚至有點奇怪...「思琪用着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小聲地嘀咕着。

  」我們隻是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所以你才這麽覺得的,而且很快我們可以
拿回自己的身體。「楊立看到思琪沮喪的表情,隻是一個勁地給自己的老婆鼓氣
,并沒有很認真地注意思琪語氣的變化。

  都說女人對于言語特别敏感,這句話不假。思琪輕輕地歎了口氣,轉過身來
,一臉深情地望着眼前妩媚女體化的楊立,」立,你,你,你先把胸前的衣服往
上拉點。「說完,還指了指楊立半露着的高挺乳房,早已禁不住小禮服的遮蓋跑
了出來。楊立立刻遮了遮自己走光的胸部,擡起頭來看到思琪充滿欲望的雙眼,
那已不是自己思琪充滿愛意和妩媚的眼神,而是雄性激素刺激後顯露出的攻擊神
态。

  」思琪,你,這幾個月怎麽熬過來的?「楊立試探性地詢問着。思琪皺了皺
眉頭,似乎不是很理解楊立的意思。

  」我是說,這幾個月在男性的身體裏,你是怎麽解決生理問題的?「楊立也
顧不上掩飾,直接單刀直入地問起了自己老婆男性生理的問題,這是在以前是從
未有過的,最多也是楊立偶爾說些挑逗性的情話。而此刻一直在自己下體微微顫
動的小跳蛋也讓楊立的雙頰露出了少女般的紅霞。

  」這個...「思琪不好意思地扭過頭,似乎想着避免直接地回答這些問題
,她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大多數時間自己用手,每次自己手淫完都有種深
深的罪惡感,還感到情緒低落空虛,有時候會特别想你,想回國從前的生活。「
說着說着,思琪的眼角竟流下了幾滴混濁的眼淚。

  看到自己老婆流下委屈的眼淚,再加上自己壓抑已久的情緒,楊立也顧不上
現在的處境,他雙手摟住思琪的肥厚的脖頸,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濕吻。一個妙齡
美女,一個發福的中年男人,兩人像情侶般忘我的激吻,超越了肉體的限制,似
乎每一次唇舌的交纏都能夠接觸到那深處的靈魂。

  思琪也不再拘束自己的行爲,或者她清楚地知道,盡管眼前不是自己老公的
肉體,可是他的每一個愛撫的動作,每一句言語都影射着楊立的模樣。她大膽地
回應着楊立的索求和激吻,但是她并沒有進一步地舉措,就像以往跟楊立做愛一
樣處于被動的一方。楊立似乎也找回了夫妻間的默契,找回了遺失許久的性主動
權和溫暖,他像隻尋找獵物的雌獸瘋狂地親吻着思琪厚實的嘴唇,盡管趙福源這
張大嘴裏還帶着日積月累地煙酒味,而不是思琪原本可口香甜的氣息,可是這也
并不影響楊立的性趣。他開始一件一件脫掉思琪身上的男式襯衣,西褲,皮鞋,
隻剩下一條灰色的男式三角内褲挂在思琪身上。思琪出于女性的保護心理,用自
己長毛的大手遮住下體的私處和上身的兩點,呈人字型躺在床上,一雙充滿欲望
的眼睛卻定定地盯着正在脫自己衣服的楊立。

  楊立緩緩地褪掉身上穿着的晚禮服,甩動了一下自己黑色的長發,自己模特
般的身材一展無遺,他穿着黑色無痕内衣,黑蕾絲包臀内褲,這些女性的必殺武
器讓楊立的魔鬼身段更加得到凸顯。讓原本身爲漂亮女性的思琪,也不禁嫉妒起
來,複雜的情緒中又帶着男性占有的欲望,她捂着的小内褲間立起了一個小帳篷
。看到自己老婆有了男性的生理興奮,楊立想笑卻又覺得無可奈何,有時候不得
不承認男人的軀體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輕輕地俯身靠近思琪,能夠感受到思琪逐漸沉重的男性氣息,思琪的雙手
也随着呼吸和楊立胸前起伏的雙峰,慢慢地摸索到了楊立光滑的美背,順着細膩
的皮膚一直滑到臀部,卻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立,你的臀部好像有東西在動。


  聽到思琪這麽一說,楊立才反應過來,隻顧着下體刺激的舒服,卻忘了把那
隻調皮的小跳蛋給取出來,」老婆,先幫我把燈關了。「楊立并不想在自己愛人
面前出洋相,似乎讓她把大燈關了。思琪關上房間的大燈,卻點起了床頭溫暖的
黃色夜燈,這也是他們夫妻間最默契的顔色,以往做愛時,楊立也喜歡留一盞夜
燈,既能夠增加暧昧的氣氛,又能夠隐約地看到思琪誘人的表情和妩媚的女性曲
線。隻不過今天,兩人的角色來了個翻轉,卻絲毫沒有降低兩人的情愫。

  燈光變暗之後,楊立一邊低頭與思琪索吻,一邊悄悄地摳出小穴内微微顫動
的跳蛋,随手甩到了床鋪下面。畢竟被趙福源調戲這尴尬的情節,他不想讓自己
的愛人知道得太多。楊立松開思琪的大嘴,溫柔地說道,」親愛的,你隻要放松
就好,讓我來,就像從前一樣。「思琪聽到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用趙福源那濃
眉老臉露出了一絲少女的情懷。這一舉措,讓楊立既心疼又無奈,他輕吻了一下
思琪的有着川字紋的額頭。

  思琪安靜地躺着,十分信任眼前這個熟悉且陌生的美豔女子,愛撫着身體的
每一處。楊立幫助思琪褪下灰色的男式三角褲,一根不是很壯碩卻十分堅挺的陽
具蹦了出來。對于男性的這個東西,曾經身爲男人的楊立再熟悉不夠,再經過這
幾個月情色的交易,讓他更加明白如何去取悅男人。楊立用自己細嫩的白手,輕
輕地撸動着思琪興奮的陽具,受到下體刺激的思琪也悶哼着回應。也許是太久沒
有受到異性的愛撫,思琪的表情變得扭曲而興奮,一隻大手還不斷地扭捏着楊立
的豐胸,變幻出不同的形狀。

  」舒服嗎?親愛的。「楊立一臉妩媚地望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既帶着愛意又
有着情欲。

  」不,不要,不要弄這麽快,立,我,我覺得下面好漲。「思琪開始微微挺
立着自己水桶般的腰腹,每一下都配合着楊立手上的抽動。」立,快給我,我下
面好漲。「

  聽到自己老婆的呼喚,楊立也松開了手上撸動的陽具,他橫坐在思琪肥大的
身軀上,用手撩開黑色的内褲,扶着思琪那火熱堅挺的雞巴在自己的陰道口不斷
摸索着。由于之前跳蛋的緣故,他的下體已經足夠濕潤,在他還嘗試着摸索的時
候,思琪已經被男性激素沖昏了頭腦,一股勁地把陽具往自己老公的淫穴裏鑽,
借助着淫水的潤滑,整根陽具全部沒入了楊立淫靡的陰道裏,盡管趙福源的這話
不算很大,可是楊立還是經不住這突然的刺激,直接倒在了思琪寬闊厚實的胸前
,一對巨乳也貼了上去。

  聞到女人體香的思琪,像是收到訊号的機器,開始扭動着下體抽送。或許是
自己身體處于中年的緣故,又或許是之前從陳琳峰那裏學到的男性技巧,思琪并
不像大多數年輕人一樣猛抽猛送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兒,而是很有技巧的淺入淺出
,挑逗得趴在她身上的楊立一陣陣浪叫,性欲隻會欲求不滿。

  」老公,你的下面好暖,好舒服,我,我能夠感覺得到。「思琪的語氣強硬
而有力,她也逐漸丢失了前面的節奏,開始每一次都盡可能的深入到陰道深處。

  稍微緩過神來的楊立,立刻被下體傳來的快感給緊緊包裹住,禁不住刺激的
他開始胡言亂語,」啊啊,哼,老婆,你的那根,好棒,好熱啊,比之前那些男
的好,好太多了。「被頂到花心的時候,楊立跟大多數女人一樣,禁不住說出了
不該說的話。

  」什麽?!哪些男人?!「男人在性愛中,永遠都是能夠保持頭腦清晰的那
一個,聽到楊立這麽一說,思琪立刻停下了動作,吃驚地望着眼前這個讓他有點
陌生的性感女人。看到思琪眼中的困惑,恢複了些許神智的楊立咬了咬自己的紅
唇,委屈的眼淚順着完美的面龐流了下來,滴到了思琪寬闊的胸懷上。

  楊立抹掉了眼角的淚花,湊到思琪耳邊說道,」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今
晚我隻想好好地愛你。「說罷,還在思琪的耳垂邊舌吻了一下。待思琪思考了片
刻之後,也回應了楊立一個意味深長的濕吻。

  」今晚讓我來。「奪回主動權的楊立,緩慢地起身,拔出體内燥熱的男根,
他讓思琪兩腿呈M字打開,自己則把思琪的陽具逐漸向後壓,自己對準之後便緩
緩坐了下去。他用瘦弱的雙臂把思琪滿是雜毛的大粗腿放到肩膀上,來了一個标
準的」逆騎乘式「。在第三人看來,這就是一個标準的美女怒草中年大叔的姿勢
。可是對于楊立和思琪這對夫妻來說,這确實再熟悉不夠的姿勢,盡管他們都不
再是自己的身體裏。

  楊立開始扭動自己細緻的腰杆,套弄着下體腫脹的陽具,思琪也陪合着自己
的愛人躺在身下,享受着這片刻的溫暖和倒錯的刺激,讓她覺得自己仿佛又回到
了女體裏,正與自己的愛人交纏着。楊立很賣力地上下套弄着思琪的陽具,這耗
體力的姿勢也讓他渾身大汗,幾度想要休息,下體的刺激卻又催動着他不斷扭動
,他控制着每一次的深度和力度,完完全全掌控着性愛的過程,他的胯部和思琪
粗糙的臀部發出啪啪啪有節奏的響聲。

  」老公,我覺得,好,好像要射了。下面好緊。「思琪用大手緊緊地握住楊
立懸着的巨乳,緊張的情緒在臉上顯而易見。

  楊立這時候也是沉浸在這性愛之中,顧不上思琪的話語,隻是想盡可能地獲
取更多的快感,他那緊實的陰穴讓思琪年邁的身體開始慢慢招架不住,她開始大
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幾度想要忍住這快感,最終還是在楊立快速地套弄下,迸射
出了趙福源的混濁熾熱的精華。楊立感受到下體的異常,也停止了套弄的動作,
享受着與自己愛人運動後的結晶。

  趙福源年邁的身體始終還是吃不消楊立這具誘人年輕的女體,兩人相擁在一
塊,久久無言,可是彼此凝望的眼神和挂在嘴角的笑容卻釋然了一切。

  楊立像以往一樣,在思琪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我去沖洗一下下面,你先趟
一會兒。「說罷,楊立便松開思琪的手臂,穿着睡袍向衛生間走去。

  這共享的衛生間還是非常齊全的,集浴室于一體。楊立長長地歎了口氣,打
開了熱騰的熱水,也許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用這樣的姿态和身份與自己的
老婆做愛,更何況自己的老婆還被困在一個中年大叔的身體裏。這荒謬的一切,
正如浮現在他臉龐的少女紅暈一樣,在以前來看是不可能出現的。想到這兒,他
立刻沖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不過今天的性愛并沒有讓他覺得惡心或者有負罪感
,反而心滿意足,有種釋然的感覺,甚至第一次覺得即便維持現狀也是不錯的選
擇。

  簡單的清洗之後,楊立就披上睡衣,準備回房,剛走到房間就聽到卧室裏傳
來男人呼呼的雷鳴聲,原來思琪也染上了男人的這一套習慣,做愛滿足之後就會
呼呼大睡。楊立走過去,無奈地笑了笑,給她披上被子之後,卻又開始挂心起屋
子對面的蕊可來,如果蕊可聽到他們做愛的叫聲,這又是何等的尴尬。想到這兒
,沒有絲毫睡意的楊立,徑直走向了衛生間相連的另一扇門。他禮貌性地敲了敲
門,卻沒有絲毫的回應,心生多疑的楊立慢慢地擰開了銅質的門鎖,卻發現蕊可
的卧室裏空無一人。床鋪上也沒有人睡過的痕迹。」蕊可,這麽晚了,都去哪裏
了?「

  」既然都沒有睡意,這個房子又這麽大,還是到處走走吧,正好找杯水喝。
「楊立自己嘀咕道,他穿着白色的睡袍,白色的小拖鞋,一個人在這空曠的大房
子裏踱來踱去。這時,他隐隐約約聽到一些聲響,從卧室長廊的盡頭傳來。」這
個房子除了我們三個,莫非那個娟姐老大也住在這裏?「說罷,他順着聲響尋去
,走到一個木制金邊的房間前,聲音變得更加明顯。楊立仔細一聽,竟然是女人
做愛的嬌喘聲,還伴随着女人的辱罵聲。這一下讓他覺得更加好奇,他輕輕地擰
開門鎖,也不知道裏面尋歡作樂的兩人有沒有發現。可是等到他打開門鎖的那一
刻,眼前的這一幅難堪的畫面讓他完全意想不到。娟姐正挺着大陽具,兇狠地抽
插着被按在寫字台上的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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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osment    時間: 2016-1-5 22:12

很有创意啊,男女交换性器。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怀孕怎么办?
作者: vul3ej94    時間: 2016-1-6 13:19

這文我之前有找過..
是在cdbook上連載的
那論壇就如"催眠物戀"一般不好進
所以,就沒消息了..

聽說完結篇了
不知道有沒17以後的文章...
作者: vul3ej94    時間: 2016-2-1 11:35

請問,沒有完結篇的內容流出嗎??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2-6 08:27

龍舌蘭 17真相

翌日。早晨。
衣物雜亂的房間內,安靜地躺著一個身材曲線苗條的年輕女性。柔軟的黑色長發順著紫色的枕頭鋪撒下來,卷縮在被褥里的美人依舊靜靜地沉睡著,安詳而韻律,似乎很長時間沒有安心地睡上一覺。
房間內的暖氣發出哧哧的聲音,微微略進的涼風不斷地煽動著薄紗制的窗簾。
這時,木質的房門傳來金屬扭動的聲音,刺耳的金屬扭動聲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也驚醒了床上的睡美人。她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細嫩的手臂在空中畫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本來蓋在身上的被褥也划到了胸部,露出挺拔的胸線。她睜了睜眼睛,習慣性地摸了摸身旁,想尋求一下枕邊人的擁抱,卻不料扑了個空。枕邊人何時清醒,年輕女性完全不知情,這不免讓她吃了一驚,立刻回過神,警惕地打量著周圍,另一只手則防范性著提著被褥遮蓋著自己的胸部。

她皺著嫵媚的一字眉,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似熟悉又陌生。這一覺醒來,讓女人精力充沛,卻又隱隱約約地覺得自己遺忘了些事情,仿佛覺得現在身旁的一切都是虛幻不真實的。
“立,你起來啦?”一個沉穩又熟悉的女聲把還漂浮在自己幻想里的楊立拉回到現實世界中,“昨晚睡得好嗎?”
楊立用手把自己黝黑的長發撥到腦后,望著說話的女人,站在床邊的女人穿著端庄大方的嫩黃色職業裝,臉上還帶著清新自然的淡妝,微紅色的齊耳短發整齊地梳到一側,凸顯出成熟女人的魅力。
“立,你怎麼啦?怎麼這樣看著我?”女人看到楊立有些呆滯的表情,又走近了些距離,側著腿坐到了床沿上,還試圖伸手試探一下楊立的反應。直到女人的細手伸到楊立面前,這才讓楊立回過神來,立刻不好意思地躲避著女人的愛撫。
他定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緩緩說道,“蕊可,你…你怎麼這身打扮?”
蕊可有點小吃驚,瞪打了圓潤的眼睛看著楊立,兩個美女就這麼目光對峙了一會儿,蕊可緩緩站起身來,在原地轉了個圈,說道,“我怎麼啦?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她還略帶著小情緒,嘟著個小嘴,像個戀愛中的女人一樣。
“啊,哦,沒,沒什麼,只是覺得你今天特別漂亮。”楊立雖然現在身為女人,可是他對于眼前這位初戀情人的感情卻依舊不減,甚至在這患難之后,有過之而無不及。楊立也是許久沒有見過蕊可這身打扮,可是在他的模糊記憶中,昨天晚上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畫面,可是仔細一想,又無法回憶起來只留下后腦勺的疼痛感。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聰明的蕊可望著楊立那雙疑惑的大眼,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她也想著辯解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也許她也是在等待著對方先開口。
楊立自己一邊穿著家居服一邊低頭努力回憶著那些零碎的記憶片段,還時不時地偷瞄著神采奕奕的蕊可。而蕊可也是悶不做聲地幫忙收拾地面上散落的衣服。尷尬的氣氛已經代替了燦爛的陽光。

“娟姐人呢?今天感覺外面很安靜。”楊立為了避免尷尬,隨便拋出了個話題。
“她帶著大部分手下出門去了,據說今天是要去跟趙福源要人。”蕊可抬起來頭望著眼前正在整理黑色bra的楊立,輕輕地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你的身体要回來。”
“什麼?!她們出門多久了?!”楊立聽到娟姐帶著手下要去談判的事情,眼神立刻變得犀利而緊張起來,他扶了扶自己挺拔的乳房,把衣物穿好,又追問道,“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跟我們商量一下!”
聽到楊立有些生氣的語氣,蕊可小聲地回應到,“這是她的做事風格,做起事情來就是喜歡雷厲風行,而且她也是為了去救她弟弟。”
“她弟弟?!”楊立更加吃驚地望著蕊可,“你是說楊立,哦,不,在我身体里的陳琳峰是娟姐的弟弟?!”經歷了身份錯亂的楊立已經有些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了,再加上這麼復雜的人物關系,不免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處境,“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系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蕊可抿著嘴一言不發,踩著白色的高跟鞋矗立在楊立身旁。
“那陳,她,娟姐她到底是敵是友?”楊立聽到自己呆在仇人姐姐的巢穴里,呼吸和情緒都變得緊張起來。可是看到蕊可委屈的表情,楊立又不敢怪罪于她,畢竟從頭到尾這一切事情都是他以前種下的惡因,“蕊可,你老實告訴我,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我不想被蒙在鼓里。”
“好吧。”蕊可深深地吸了口氣,似乎在理清自己的頭緒,准備把心中隱藏的所有秘密都說出來:
“那天,你幫我擋著趙福源的手下,讓我逃出來找你的好兄弟--楊老大,一開始我打通你給我的那個卡片背后的電話號碼,可是一直沒有人接聽。看到卡片里面還附有一個夜總會的地址,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那里打聽了一下。當時夜總會的保衛人員聽說我要找楊老大,都非常警惕,還告訴我沒有這個人。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夠每天都是那里打聽消息,有時候很多男性客人還以為我是在那里做女公關的或者夜總會常客,受不了侮辱,可是我心里又著急,只能夠在那里打探楊老大的消息。”
說到受到別的男人的侮辱,楊立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走上前去輕輕地撫摸著蕊可的面龐,試圖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可是這其中的艱辛万苦,恐怕只有蕊可自己最清楚。
蕊可咽了咽口水,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之后就打聽到一個新的楊老大,就是現在的娟姐,你的好兄弟已經在黑幫的火拼中離世了,他的老婆楊娟接管了這一切,道上的人都尊稱她娟姐,畢竟幫派的勢力還在,而且她的行事作風也比較强硬。不過,按理來說,如果她跟陳琳峰是親姐弟,她應該姓陳才對,這個事情,我並沒有問過她,也沒人知道。”
“也許,我知道。”楊立懊惱地垂著腦袋,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估計都是被趙福源逼的,說到底起因也是我,害得他們家破人亡,不得不逃離國內。反正當時趙福源雇了不少道上的人追殺她們全家,我之前有勸過趙福源不要斬草除根,可是他那樣險惡歹毒的人是不可能放過任何機會的。之后的事情,我沒有參與也不知道到底怎樣了,不過陳琳峰確實有個姐姐,當時在國外讀書,比陳琳峰年長不少。我沒有見過面,我記得她的本名應該叫陳琳琳,估計就是現在的娟姐。”楊立一臉悔意地望著不知情的蕊可,這些隱藏在他心中多年的秘密一直不敢告訴別人,即便是自己的老婆思琪。
聽到這里,蕊可估計也猜到一二,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畢竟沒有這般痛苦的過去,也不會促成娟姐現在變幻無常的脾性。停了一會儿,她又繼續說道,“后來我才知道娟姐掌管著幫派的一切事物,起初我不敢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畢竟還不了解她的為人和厲害關系,可是我心里又著急著救你出來。于是就只好幫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她,尤其當我提到你和陳琳峰以及龍舌蘭液的時候,她就變得很緊張。自打那時起,她就讓我跟著她做事,說是幫我找人。就這麼跟著她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其實在這段時間里,我覺得奇怪的是,既然娟姐如此有勢力,為什麼不直接向趙福源報復,反而采取暗地里的行動。”
“這個,這個,說實話的,我也不太清楚。趙福源也算是比較有勢力的吧,而且現在他的生意都合法化了,受法律保護,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趙福源有這神奇可怕的龍舌蘭液吧,莫非娟姐對這也有興趣?!”楊立擺出一副推理的模樣,一邊摸著自己誘人的尖下巴一邊,他抬起頭來卻看到蕊可一副難為情的表情,莫非昨晚看到娟姐和蕊可的那一幕不是夢境,是真實的?楊立在腦海深處努力地回憶著。
“后來,呃,后來,娟姐的手下在老城區的街道里遇到了失魂落魄的趙福源,哦,不對,當時應該是思琪,聽說當時為了抓到她,還費了好一陣功夫,思琪也沒少挨拳腳。可是,不管怎麼折磨她,她始終不肯承認自己是趙福源,也不願意透露半點龍舌蘭的事情,直到后來在我跟娟姐面前坦白。”
聽到自己的老婆當時被人當做中年大叔一樣欺負,楊立卻無能為力,只能夠在心中默默地臭罵自己的無能。看透楊立心思的蕊可,挨著楊立坐到了床沿上,給予眼前身材曼妙的少女些許安慰。楊立抬起來頭,看到一臉歉意的蕊可,他輕輕地在蕊可額頭吻了一下,既抱歉又是無奈。“那她當時怎麼肯跟你跟娟姐坦白的?”楊立追問道。
蕊可這一下被問住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不斷地擰捏著自己的手指,緩緩說道,“我覺得這事儿有蹊蹺,就直接詢問她龍舌蘭和你以及陳琳峰的事情,她才肯相信我們。”楊立半信半疑的“嗯”了一聲,卻還是定定地看著蕊可遮遮掩掩的眼神。蕊可被楊立這般盯著,知道事情說到這個地步,已經沒辦法再瞞住,“其實,你應該也看過一個視頻,是我跟思琪的…”說到思琪兩個字的時候,几乎聽不到蕊可的聲音,也許這也是讓她最難為情的一件事儿。
“好啦,我知道,那是你們故意演給趙福源看的,也由不得你。”楊立知道蕊可自己也有苦衷,提前接過了話,讓蕊可得以解脫。可是,楊立自己想到蕊可用那巨大的陽具抽插著在中年男人身体里的思琪,那刺激的倒錯畫面讓他的內心又泛起了一絲漣漪,自己的細手還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裸露在睡袍外的白腿。
“是的,當時確實也是被娟姐脅迫,不過也是為了逼趙福源現身,才出此下策。”蕊可很正經地接著楊立的話說道。
看到蕊可變回一臉正經的神情,楊立也不得不收斂了一些,事實上自從在老城區與蕊可有過激情之后,逐漸催生的雌性激素也促使著楊立會偶爾思念起蕊可胯下的巨根。想到蕊可胯下的男性特征,又勾起楊立昨晚零碎的記憶。看著眼前端庄大方的蕊可,又聯想到昨晚看到被娟姐摁在桌面上浪叫的蕊可,强烈的好奇心驅使著楊立把憋在心中的疑問終于拋了出來,“蕊可,我,我想問你一件事儿,你必須誠實回答我。”楊立對于昨晚的事情感到又好奇又有些不好意思。
蕊可大概也猜了事情的一二,她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一雙充滿信任和愛護的眼神直直地望著眼前的愛人,即便他現在是女儿身。
“昨晚我看到,你跟娟姐做了。”楊立小聲地說道,還時不時地偷瞄著蕊可神情的變化,“而且她是主動,你是被動,可是后來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這些都是真實的嗎?”楊立鼓起勇氣,把心中的疑問全部釋放了出來,靜靜地等待著蕊可的答案。
蕊可聽到楊立這麼問,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靜靜地站起身。房間里靜得出奇,只聽到蕊可的高跟鞋挪動腳步的嗒嗒聲。楊立依舊坐在床沿邊上看著蕊可的一舉一動,只見蕊可開始慢慢地解開自己職業裝的裙扣,順著勻稱的雙腿褪下,露出迷人的女性臀部曲線,而那私處修剪得整整齊齊地小三角陰毛直通女性的最隱秘處,讓楊立最震驚的是,蕊可那根曾經讓他如痴如醉的粗大男根如今被一個女性的私處所代替,做回完全女性的蕊可還不好意思地扭捏著豐滿迷人的臀部。
“蕊可,你的那!”話還沒說完,楊立已經戛然而止,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不知道讓他是該擔憂還是該歡喜,“蕊可,你這是怎麼回事?”
“就像你昨晚看到的那樣,其實那都是真實的。只不過你被娟姐的手下誤認為是威脅,被打暈了。”由于蕊可沒有穿內褲,裹在肉絲里的私處在楊立面前一覽無余,而楊立也明顯被驚訝到了,也不知道是該祝賀蕊可重新做回女人,還是為她失去那讓他痴醉的男性雄風而感到難過。
“那這麼說,娟姐跟你用了龍舌蘭液?可是她居然知道怎麼使用那玩意儿,而且還樂于做男人?”一系列的謎團籠罩在楊立的心頭,百思不得其解。
“娟姐都沒有告訴我太多,只是她說那話儿是她陳家的寶貝。另外,在你來這里之前,我跟思琪都受了不少委屈。”蕊可抿了抿嘴,這其中似乎另有隱情,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娟姐一直是很强勢的女人,這段時間里我几乎都快被變成了她晚上的玩物。”說道這里,蕊可的眼角漸漸濕潤,停住了話匣子。
“好了,別說了,不管怎樣,你現在變回女儿身就好了,而且娟姐應該會替我們做主的。至少她也會為她弟弟出這口氣,我們都會好好的。”楊立看到委屈的蕊可,立刻安慰起眼前的情人,還一邊說著一邊幫忙把蕊可的職業裙拾起來。

蕊可聽到楊立說“我們”,女人的直覺和醋意立刻升了上來,她臉上立刻收起了眼淚,認真地說道,“立,你有想過,如果我們都恢復正常了,我們三人的關系該怎麼抉擇嗎?”
聽到這句話,即便楊立現在是個美女的軀体,可是他的內心卻是個實實在在的男人。不管對于哪個男人來說,選擇女人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一個是破鏡重圓的妻子,另一個是患難與共的初戀情人,無論取舍哪一邊,對于楊立來說都是件非常難以抉擇的事情。
楊立一時半會儿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默默地幫蕊可把職業裙提到腰部。這短短的几秒鐘思考時間,讓楊立覺得異常漫長,他的腦海中也不斷地飄過蕊可曾經的千言万語。楊立抬起沒有修飾卻清秀的面龐,深情地說道,“蕊可,我…”
楊立還沒說完,房門砰的一聲被突然打開,而房間內的畫面正好凝固在楊立提著蕊可職業裙的畫面,蕊可還一臉緋紅,聽到響聲立刻下意識地收拾自己的著裝。伴隨著房門被打開,衝進來一個身材略帶浮腫的中年男人,趙福源!哦,應該是有著趙福源身体的思琪,正好撞到這個尷尬的畫面。房間內的空氣几乎凝聚到了零點,比窗外凌冽的寒風還要凍人。
楊立還想著該如何向思琪解釋,卻看到思琪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兩人衝過來,印著歲月皺紋的眉宇間顯示出從未有過的慌張神情。楊立生怕蕊可和思琪兩人在自己面前發生爭執,卻聽到思琪大聲吼道,“快走!趙福源的人要殺上來了!”
楊立和蕊可思琪三人立刻奔出門外,看到几個娟姐的几個手下正在艱難地盯著被衝撞的大門,透過窗戶可以清楚的看到門外擁擠著几十個手持利器,來勢洶洶的打手。其中為首的還是擁有著思琪成熟女体的趙福源,她妖嬈的身軀站在數十個打手身后,一邊吆喝著手下攻門,一邊還搔首弄姿地顯擺自己誘惑的女体,十足的女王范,完全掩蓋了以前思琪大方善良可人的小妻子形象。“趙福源?!怎麼會?”楊立也是大吃一驚,他做夢都沒曉得,趙福源會趁著娟姐帶人出門的時機,來這里搶人,更何況趙福源是如何知道娟姐這個秘密場所的。




龍舌蘭 18 追逝

“砰砰砰”,大門外傳來凶狠地謾罵聲和猛烈地撞門聲,重重地敲擊著楊立的慌亂的心神,這陣陣的聲響仿佛昨日楊立誤殺陳琳峰的父親時,那刺耳而清脆手槍射擊聲,縈繞在楊立心頭多日,久久不能散去,緊張而復雜的心情也使得楊立呆滯地看著窗外,那擁有著自己賢惠老婆曼妙女体的趙福源,如今卻像個黑幫女老大一樣,指點著小弟攻城拔寨,似乎這一次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也許這一切都是報應。”楊立看著逐漸被撞開的大門,又望著身旁同樣不知所措的蕊可和思琪,她們也因為楊立過去的所作所為導致了今日的牽連。蕊可蒙受了巨大的屈辱,而自己的老婆思琪則是被仇家羞辱之后還被强行換身到了仇家丑陋的中年男子身体里,門外本來那端庄大方身材曼妙的女性身体卻被一個丑陋且充滿貪欲的男性靈魂所占有。

“楊大美人儿,別來無恙吧!”門外傳來趙福源甜美的女聲卻帶著諷刺和嘲笑,盡管楊立和思琪十分熟悉這聲線,可是說話的語氣早已經變了味,他繼續說道,“小美人,我說過,你很快就會回到我身邊的!哈哈,這下我們又見面了!”

“臭婊子,那天在酒店里就應該斃了你!”思琪看到自己曾經的身体被一個如此邪惡的人所糟蹋,她也顧不上自己的身份,竟然把擁有著自己原本女体的趙福源罵做婊子。思琪大吼大叫的形象,就像一個慘遭背叛的中年男人,充滿著憤怒和不滿。

站在門外的趙福源依舊搔首弄姿,顯然十分滿意現在自己這副年輕美麗的女体,還大聲吆喝著小弟加快破門速度,完全沒有理會思琪的罵語。他還繼續得意地說道,“楊大美女,回去還是乖乖地做我的性奴吧。我供你吃好喝好的,順便把你的那個老相好也帶上,咱們還可以一切玩玩儿。”趙福源故意挑釁地扯到蕊可,也是為了激怒屋里的眾人。

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楊立也忍不住了,他大聲回應道,“趙福源!你他媽有事儿衝我來,這是你我的恩怨,關其他人什麼事儿!”被激怒的楊立,也不甘示弱,立刻撈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女人那纖細的手臂,但是氣勢上卻像足了要干架的老爺們,只是畫面讓旁人看起來有點滑稽。

“喲!想不到你還真的在里面呢!還以為你早都跑了呢!”趙福源扯著女人的嗓音喊道,“小美人,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還多虧了我給你的那個小玩具,才讓我找到你!”

“小玩具?”思琪和蕊可都面面相覷,最后眼神都雙雙落在了楊立身上。聽到這里,楊立也懊悔不已,趙福源所說的小玩具應該就是當時去酒店赴約時的那只塞入他蜜穴,讓他瘙癢難耐的小跳蛋,估計早已經被趙福源做過手腳了。可是,面對思琪和蕊可兩個曾經的女人的眼神質問,楊立也不好意思跟她們提起,只好尷尬地低下頭假裝思考來避過。

這時,門外有些不耐煩的打手,開始通過窗戶向屋子內投入小石塊,乒乒乓乓地砸落在窗戶和室內的家具上,而頂在大門內的几個手下似乎也快筋疲力盡,眼開兩撥黑勢力就要在這別墅里展開血斗。蕊可急匆匆地從房間里跑了回來,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避一避把,估計娟姐很快就會帶人回來的。”她的手里還緊緊地握著半瓶綠色的試管狀液体,也許是昨天蕊可跟娟姐用剩下的龍舌蘭。那綠油油的液体在瓶中晃蕩,伴隨著空氣散發出一股誘惑且生冷的感覺,讓盯著它的楊立覺得又愛又怕。

就在他們遲疑之時,伴隨著“嘭”一聲巨響,大門被外面黑壓壓的打手强行突破,外面積攢了數十人,而屋內僅留有几個娟姐的手下,即便是飛龍猛將,也雙拳難敵四手。看到這里,楊立再也不敢猶豫,他清晰地記得自己的臥室后面是一大片桉樹林,現在唯一的逃生通道就是樹林這片掩体。楊立也顧不上樓下几個手下的生死,到了這生死攸關的時候,每個人都是力求自保。他匆匆忙忙地拉著蕊可和思琪,示意讓她們趕緊回到臥室里,而此刻的樓下則傳來了被砍殺毆打的慘叫聲,楊立清楚地明白如果他們不能逃出去,也許后果也會跟樓下的那几個手下一樣。

趙福源踩著黑色的高跟鞋,扭著臀部,手里還握著原來楊立曾經使用過的手槍,在一幫手下的開路引導下,慢慢地踱步走入屋內,完全沒有了思琪少婦的影子,反而像一個詭計多端冷血貪婪的女殺手。他還不斷地揮舞著涂抹著亮色紫黑色指甲的細手,示意著手下,讓他們趕緊衝上二樓抓人。

楊立等人回到臥室里后,他們三人合力把衣櫃推到,並艱難地推在房門處。楊立和蕊可現在都是女性的身体,思琪那本來無用丑陋的中年男体,這個時候卻派上了用場,大部分的体力活都是思琪來操作,也讓她第一次感受到男性荷爾蒙的有力,這是女性無法比擬的。

“快點把床單絞起來,做成逃生繩!”楊立觀察了一下屋后的地形,計算了樓層的高度,企圖從這未知的領域做最后的逃脫。盡管楊立被換身到了女性身体,可是之前上警校時的培訓卻想天生的記憶一樣,每到緊要關頭總是能夠提供幫助。

三人也不敢怠慢,慌慌張張地收拾著床單,集束,打結,加固。以前楊立像大多數男人一樣,最討厭整理床單,可這個時候他纖細的手指顯得格外的靈活,反而是平時做家務的思琪卻變得笨手笨腳,連個床單的頭尾都翻弄不明白,還好楊立還有蕊可這個得力助手。也不知道到底是靈魂影響軀体,還是軀体的本身的肉体記憶影響靈魂。

走廊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還能夠清晰地聽到隔壁房門被打開搜房的動靜。好在二樓的房間比較多,還能夠為他們三人爭取到多一點時間。就在三人還在慶幸的時候,房間的木門被重重撞了一下,發出“嘭”的巨響,給這個偌大的房間發出一聲强有力的警告。

“他們來了!咱們快點!”楊立換了一雙櫃子里的男士皮鞋和白色襯衫,也顧不上合不合尺碼。立刻跑到窗前,協助蕊可和思琪系緊窗沿。蕊可瞟了一眼楊立,看到他上半生穿著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衫,下半身裸著白長的雙腿,腿上還掛著男士的黑色皮鞋,在外人看來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穿著男友衣物胡鬧的小女生。“別看了,咱們快試試這個,他們要進來了!”楊立看到房門被連續地衝撞,衣櫃已經微微移位,房門也被衝開了一小道門縫,外面的人還不斷地呼喊著,“在這里!那兩個婊子在這里!”“媽的!門被擋住了!”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多,撞擊門的力量也越來越大。砰砰砰連續地撞門聲,就像死神的召喚,奪命的鐮刀一步一步地接近著屋內的三人。“先把我放下去,看看結實不結實。”蕊可還沒等楊立和思琪來得及反應,就已經搶先爬到窗台上准備順著逃生繩往下滑,卻被楊立一只細手給牢牢地系住。

“不行,還不知道這些床單系成的繩結實不結實,這個別墅的樓層到地面又這麼高。万一…”楊立想把蕊可給拽回來,蕊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楊立又瞟了瞟焦急不安的思琪。盡管夫妻這兩人現在都處于錯亂的性別狀態,丈夫被困到妙齡美女身体里,妻子被强行換入到丑陋的中年男子身体,可是從兩人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們依舊是一對是原配的愛人。蕊可早已覺察到了這一點,她微微地笑了笑,用力地推開楊立握住的手臂,順著牆沿緩緩滑了下去。而楊立和思琪則是緊緊地拽住窗沿邊的逃生繩生怕蕊可出什麼意外。

過了小半會儿,他兩感覺到手中的繩子一松,另一頭頓時沒了重量。緊張的楊立趕緊探出頭去,怕蕊可出了什麼意外。這時,在牆沿邊上,蕊可扶著自己的雙腿,大口喘著氣說道“快下來吧,繩子還是挺結實的!”聽到這儿,樓上的兩人才稍微松了一口氣。楊立看著思琪帶著肥胖的身軀在旁邊踱來踱去,“你,老,老婆,你先下去,我幫你拽著。”思琪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中年啤酒肚,還估量了一下自己肥胖粗大的四肢,“老公,你先走吧,我來幫你拽住繩子,我最后下去。”

“不行!你快下去!聽我的話!”楊立几乎用命令的口吻吼道,身体還顫了一下,胸前的雙峰失去了內衣的束縛也隨著上下抖動。“別磨蹭了,快點!”

思琪看一眼被撞出一手寬的房門,而且間距還在不斷擴大。她走到楊立跟前,粗燥地大手一把摟過楊立,給了楊立溫軟的小嘴一個深情的熱吻,“老公,這一次讓我照顧你一回儿吧,你呵護了我這麼長時間,今天就讓我保護你吧!”說完之后,就立刻把楊立往窗台上推。被這一系列行為蒙昏了眼的楊立,也不知所措,自己的老婆也從未像今天這樣溫情,或許是因為自己現在是女人的身軀,也或者只有在這緊要關頭才能見真情。楊立扶著繩子,摸著思琪粗燥的男人手,回應著“那我下去之后,你趕緊下來!”思琪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雙手緊緊地握住逃生繩,就像握住自己的最寶貝的性命一樣。

楊立依依不舍地開始沿著牆壁往下滑,站在牆沿下的蕊可早已在等候。順著牆壁往上看,蕊可還能清楚的看到楊立那雙搖晃的白腿之間,一條小小的黑色丁字褲鑲嵌在他那豐滿的臀部之間,被包裹著的私密處時不時還隨著擺動露出來。“離地還有2米,1米半…”楊立已經盡可能快地往下滑,心中也不斷估算著高度,也是盡可能地給自己的老婆思琪預留更多的時間,無奈現在這副女体實在是太弱了,想動作稍微快些都沒辦法。

突然之間,在離地還有1米半的時候,手中的逃生繩忽然失去了力量,讓他重重地摔在了地面的草地上,好在距離不高並沒有什麼大的損傷。“這是怎麼回事?思琪呢?”掉到地面上的楊立意識到上面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回過神來跟蕊可接話,可是蕊可也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楊立想到自己的老婆可能有危險,也不顧蕊可的阻攔,執意要順著逃生繩爬上去。這時,原本被綁在上面窗沿邊的逃生繩被整條解開然后給扔了下來。還聽到思琪用趙福源那粗獷的男聲吼道,“立,蕊可姐,快逃!!!”

聽到這警告性的嘶喊,地面上的兩人知道情況不妙,立刻拔腿就往森林里跑。楊立一邊奔命著還一邊回過頭看著漸行漸遠的窗台,既憤恨自己的無能又痛恨趙福源這個小人的狡詐。他離開別墅一段距離后,透過窗戶看到思琪被一群打手給死死按住,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得意地走到窗台前。她不急不慢地舉起了手中握住已久的手槍,紫黑色的指甲輕輕地靠在了扳機上,瞄准了正在逃命的兩人。楊立看到這儿,知道情況不妙,衝著蕊可喊道,“蕊可,快完樹林里跑!”話剛剛說完,子彈就在他們腳旁的地面上開了花,還能夠清楚地聽到子彈在空氣中划過的聲音。

逃亡的兩人像遇到洪水猛獸的螞蟻,沒有目的地往森林里面竄,也顧不上互相扶持彼此,也算不清到底趙福源站在窗台上放了多少槍。反正手槍發射的聲音在他們兩的耳旁似乎就從未停息過。奔進樹林,錯綜雜亂的樹干零零散散地錯落著,交織成一幅復雜的地形,就像此刻兩人的心情一樣。楊立清晰地記得趙福源用自己老婆的女体,手握著他的手槍,向他們兩開槍的場景,似諷刺又似無法憤恨。因為他做夢都沒想到,一個丑惡的男性靈魂占據著他愛人的身体,更無法聯系到思琪原本那柔軟的女性面龐又怎麼可能跟殺手般的氣勢聯系在一起,然后不管怎樣,前面向他們開槍的,企圖致他們于死地的正是自己老婆的身体。多麼荒謬可笑的一幕,現實往往就是如此的殘忍。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楊立感覺再也跑不動了,他扶著一根樹干,大口地喘著氣,偏冷的空氣遇到楊立小嘴里呼出的熱氣變成一陣陣白色氣團,飄散。他環顧了四周,發現這會儿蕊可才晃晃悠悠地從后面走上來,一只手還捂住自己的腹部,也許是因為前面瘋狂地逃命,這會儿也累垮了。楊立看到蕊可,又聯想到為了救自己脫困而被趙福源抓獲的思琪,他感到既沮喪又無能,各種消極的負面情緒猶如這密密麻麻的樹葉遮蓋住光明的希望,只留下這陰暗冷峻的空氣。

楊立靠著一個筆直的樹干緩緩坐下,凝望著這陌生的環境,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到底該何去何從,繼續向前行,不知道自己還能躲到哪里去;往回走又擔心趙福源的手下還在等待著她們。就在楊立還在惆悵之時,想到了還落在身后的蕊可,他緩緩起身,想查看一下蕊可的人影卻發現靜悄悄地森林里只有他一人獨自站立著,“蕊可呢?”楊立看到不遠處的地面上躺著一個米黃色的身影,玲瓏有致的身段隨著急促地呼吸上下起伏。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著楊立的心頭,他踉蹌著一步步走近,心里一直默念著自己的愛人不要出什麼大事儿。可是當楊立走近之后,才意識到現實的情況遠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楊立看到蕊可的右手緊緊地捂住腹部,米黃色的上衣已經被鮮紅甚至有些偏黑的血液給染成了恐怖的紅色,止不住的血還順著流到了地面上,與身旁的枯葉融為了一体。“蕊可!”雖然久經沙場的楊立見過了許多死傷的場面,也開過槍打過架,甚至殺過人。可是這樣緊急的情況發生在自己愛人身上,而且還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也難免讓他這樣的美女嚇得慌了神。陌生的環境,匱乏的醫療條件,楊立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蹲下來按壓住蕊可不斷冒血的傷口,也不敢挪動蕊可,只能靜靜地陪伴在蕊可身旁,等待著奇跡救援的出現。緊張的神情寫滿了楊立那張清秀的面龐,稚嫩的額頭並起了深深的川字眉,帶著濕潤的眼神始終不敢離開蕊可那痛苦的表情,生怕他一眨眼,眼前的愛人就會立即逝去。

看到楊立那悲痛欲絕的神情,蕊可挪了挪蒼白的嘴唇,試圖想說些什麼,卻被楊立給制止住了。“蕊可,你別說話,你要撐住!撐住啊!”楊立看著蕊可那因痛苦而逐漸扭曲的面部表情,他內心的痛楚也隨著蕊可的冒出的鮮血而變得更加凝重,“立,立,你,你,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儿。” 瀕臨死亡邊緣的蕊可還嘗試著去安慰心情跌到谷底的楊立,試圖去安慰自己的情郎不要因為自己而太難過。可是現實往往是殘忍的,除了立刻接受治療,否則只有神仙能夠救回眼前這個奄奄一息的弱女子。

人在死亡的瞬間,往往看到的不會是絕望也不會是黑暗,更多的是沁人的溫暖和值得回味的記憶。反而留給身邊陪伴的人悲傷,絕望,痛楚。楊立一直靜靜地陪伴著蕊可,在死神面前,他無能為力。眼看著蕊可就要不行了,曾經作為男人的楊立也第一次崩潰掉了情緒,嘗到了自己痛苦的眼淚,“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好不容易又在一起,為什麼!”楊立十分不甘心地接受這般悲劇的結局,反而是蕊可忍著傷口的痛楚,蒼白的面龐正努力地擠出一絲微笑,還微微地搖搖頭,鎮定地接受著命運的安排,似乎在告訴自己身旁的愛人,不要太在意自己的離去,一切的相遇不過是久別重逢,只是這一次再遇的時間會更長一些罷了。

“立,你還在嗎?”蕊可忽然一下子來了精神,眼睛仿佛又充滿了神采,可是眼神中卻沒有了焦點,一只顫抖著的手還緩緩支起似乎在尋找著身旁的愛人。楊立知道這是老人們常說的回光返照,他立刻松開捂住傷口的雙手,用那沾滿鮮血的細手握住蕊可的小手,俯下了自己的身子貼到蕊可嘴邊,小心地聆聽著她最后的遺言,“蕊可,我在這儿,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楊立的聲音几乎帶著哭腔。

“我,我想,想讓你永遠記住,記住我的聲音…”蕊可顫顫巍巍地說完了人生的最后一句話,她再也沒有力氣支撐下去,只剩下逐漸散去的生命之瞳。楊立聽到這儿,眼淚奪眶而出,像個遭遇挫折的小女生一樣眼淚禁不住往下掉。他看到奄奄一息的蕊可,憶起了昔日青蔥年華時的快樂歲月和那重逢之后的驚喜與激情,種種過去的點點滴滴在他的腦海中如幻燈片一樣播放,也許此時此刻在蕊可的腦海中也是播放著同樣的溫馨畫面。

回憶著與蕊可的甜蜜時光,楊立自言自語道,“蕊可,之前你問我,以后生活是選你還是選思琪,其實我想你們兩個都好好的。”楊立面對著蒼白面龐的蕊可,終于說出了自己隱藏在心中的答案,他看了一眼蕊可身旁那半管綠油油的龍舌蘭液。他毫不猶豫,也顧不上份量的多少,開蓋,仰頭,一飲而盡。短短的半管綠色液体瞬間就消失了,他瀟灑地把試管扔到一旁,半只豐乳還從襯衣內跑了出來,但是在氣勢上,這一次他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優雅地俯身給了蕊可最后一個深吻。




龍舌蘭 第十九章、犧牲  

“滴答滴答...”生命的秒針在圓形的表盤上不斷輪回著,每一次細微地聲響都回應著楊立微弱的心跳。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感官變得模糊,失去感觸,甚至是知覺。可是他的頭腦卻越發的清醒,能夠記起自己過去三十年里的點點滴滴,第一次害羞地托起異性的小手,第一次享受擁抱的幸福,他也能夠回憶起被陳琳峰和趙福源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恥辱。這一切痛苦或快樂的回憶,像播放老電影般在他的腦海里一幕又一幕地上映,他沒法快進也不可以倒退,只是一個第三者的身份看著這些與他相關的回憶,直到播放最后一幕,他飲下了那半只綠色幽深的龍舌蘭液,黑白的畫面定格在--他與蕊可生死之吻的那一瞬間。


看到這最后一幕,楊立忽然感到自己的面部有著强烈的灼燒感又如同螞蟻食人一般叮咬著自己的皮膚,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逐漸擴散到他的全身,他試圖大聲嘶喊又發現自己的喉嚨無法發出任何響聲,又或者是已經發聲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這種坐以待斃的感覺逐漸開始侵襲他的呼吸系統,急促地呼吸在强烈的灼燒感下開始變得平緩,微弱,最后泯滅。


楊立發現,他自己的感官已經沒法正常工作,甚至視力也一片漆黑,如同走在沒有燈光和月光的山洞里,伸手不見五指。他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呈一種松弛的狀態,呈一個伸展開的人字在無邊無盡的黑暗空間里,不斷墜落,飄零,似乎下墜的趨勢過了很長時間,可是一心尋死的楊立早已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他現在所想的只是用自己最后的微薄之力挽回愛人的生命。就這樣,如同飄零在黑暗中最后一絲生命之火,最終還是落到了黑暗的底部。


這時,如同羽毛般的觸感支撐著楊立的背部,溫暖又柔軟。在這舒服的黑色羽毛懷抱中,楊立逐漸恢復了人類正常的知覺,他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發現自己的感官又變得正常了,能聽能說能嗅,這短暫的失而復得的感覺就能讓楊立欣喜万分。人往往都是這樣,只有失去了才能學會珍惜。

“這是什麼地方?我死了嗎?”楊立緩緩站起身,自言自語道,他的聲音在這個漫無邊界的黑暗空間里一次又一次的回蕩著,“我...”等到他再次聽到自己聲音的時候,不再是以前陳琳峰女体那半陰柔的假女聲,而是他實實在在聽了二十多年的男聲,“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我變回來了!”楊立觀察著自己的身体,覺得渾身上下又充滿了男性的力量,以前那粗糙的皮膚又重新附在了自己堅實的軀干上。

可是,缺少了胸前那對誘人雄偉的雙峰和纖細妖媚的細腰,讓楊立不免心中有一絲失落。畢竟那副身体也陪伴了他大半年,這段女体的生活早已讓他習慣了作為一個年輕女子的身份。如今換回自己熟悉的身軀,卻又一種熟悉的陌生感。他自己搖搖頭,苦笑了一聲。不管怎樣,能夠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可是,蕊可在哪里?”他嘗試著用自己熟悉的男性聲線自言自語道。

楊立環顧了四周一圈,除了黑色虛無的邊界,只有踩在腳下的黑色羽毛能夠算得上是實物,盡管羽毛樣式的地毯十分柔軟,但是步行在上面卻能夠像陸地般平穩。“也許,我真的是已經死了,現實生活中哪里會有這樣的地方。”楊立想到自己已死的情況,心里不免有些遺憾,“也不知道我最后魯莽的舉動,能不能挽回蕊可的命。”即便自己身處在死亡之地,卻依舊心念著自己的情人。

就在楊立惆悵之時,他的正前方約50米處裂開了一道光亮,還隱隱約約能夠聽到些許人聲。

“也許還有希望呢?”想到這儿,既驚喜又害怕的楊立在好奇心和恐懼感的脅迫下,一步一步向著那道似求生之門的光亮慢慢邁去。他的每一步都很輕,几乎沒有一絲聲音,似乎也是怕驚擾了那求生門內的人,然而就是這種靜得發慌的氣氛卻又逼得讓人發狂。一步,兩步...十步...二十步...三十步...離門的距離越來越近,里面傳出來的聲音也越發的清晰,楊立甚至能夠辨別得出有男有女。

“這原來是一道門。”貼著那發出光亮的地方,楊立看到一扇圓形的門結構,沒有把手也沒有上鎖,只需要他用手輕輕一推就能夠打開。他顫抖著雙手,扶到門壁上,畢竟經歷了這麼多,即便是死了,心里還是會有所顧慮,“不管門后是什麼,這也許是最后的出路了。”想到這可能是最后的希望,楊立有些激動又帶著不安。他穩定了一下情緒,深深地吸了口氣,雙手一推,門也順勢被打開。

“蕊可!”第一個印入他瞳孔里的人物,竟然是他想用命換來的情人。

可是,當他再仔細察看的時候,發現蕊可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反而滿臉潮紅,全身松軟,如櫻桃紅般的小嘴里還時不時地吞吐著浪叫聲。而在她身后賣力的,正是有著蕊可之前陽具的娟姐,她也沒有注意到楊立,只是如同蠻牛一般,挺著大陽具扭動著自己的豐腴的腰身,賣力地抽插著蕊可已經有些紅腫的小穴,甚至小穴內壁的肉也被翻了一些出來,她臉上卻毫無憐惜之情,只是貪婪地享受著這男性的快感,兩人的四只乳房還隨著抽插的動作,一前一后的搖擺著,擺出一幅人妖與美女的活春宮。

楊立看到這儿,已經有些震驚了,他想上前去阻止正在交歡的兩人,卻發現這光亮空間是呈個懸空的狀態,使得他不敢離開自己黑色羽毛的地毯半步。情急之下,他只能大喊一聲,“蕊可!快醒醒!你在干嘛!快離開那儿!”貌似這大聲地嘶喊聲被那懸空的空間給完全吸收了,正在興頭上的兩人沒有停下的趨勢,反而動作越來越快。娟姐胯下的陽具每一次抽插都會拔出蕊可体內大量的淫水。

“快,快,老公快給我!”一個熟悉的女聲從另一旁傳到了楊立的耳朵里。

楊立側過頭,看向光亮空間的另一側,發現那女聲的來源處竟然是自己的老婆思琪,她正甩著那一頭酒紅色的頭發,如妓女一般騎坐在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身上,下体的小穴還不斷地吸納著男人腫脹的陰莖。而那男人則一臉痴迷地望著身上的女子,一雙肥大粗糙的雙手還緊緊地握住思琪的豐乳,挑逗,扭捏著,不斷變化出各種形狀。楊立仔細望著那令人憎惡的男人面龐,竟然是自己的仇家趙福源。

“這,這,不可能!”楊立扶著門沿邊,卻沒法躍入雷池半步。只能夠焦急著怕打著門壁,惡狠狠地罵向正在享受的趙福源。“王八蛋,趙福源,你不得好死!有本事衝我來,找這麼多人來殺我,還算是男人嘛!”'

“你是在說我嗎?”說罷,前面正騎在趙福源身上的思琪停下了身上的動作,緩緩回過頭來。楊立看到回過頭來的思琪,不由得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的面龐並不是思琪那嫵媚動人的女性面龐,反而是趙福源那丑惡且肥頭大耳的面龐,頭發也不再是那一頭誘人的酒紅色中長發,脖子以下的部位卻還是思琪那美麗動人的少婦女体,從她口中蹦出的聲音也是趙福源那雄厚寬闊的男聲。楊立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眼前,這個男頭女身的怪物。

“老公,救我,我,救...”被趙福源那女体壓在身下的男人忽然開口,卻是思琪那熟悉的女聲。楊立觀察著,發現原本趙福源的頭部也逐漸轉換成思琪那如紅月般彎彎的小嘴,五官變得清晰漂亮,皮膚也逐漸變得細膩,頭發開始快速生長變成思琪那一頭酒紅色的中長發,可是他的脖子以下卻還是趙福源那肥胖的中年男体,肚腩上肥膩的啤酒肚與思琪那精致的女性面龐格格不入。

“叫什麼叫!給我好好插小穴!”趙福源憤怒地擰過思琪那俏麗的面龐,他又開始扭動自己風騷的女体,用自己下身的淫穴快速地套弄著思琪紅腫的陰莖,像個變態且欲求不滿的女王一樣要求擁有著中年男子身体的思琪為自己服務。思琪似乎像接到命令一樣,立著自己滿是腿毛的大粗腿,用下体的男根熟練地頂著原本屬于自己的陰穴,一雙毛手還不安分地撫摸著趙福源身上那對熟悉的豐乳。

“哈哈哈,真是痛快呢!女人的身体實在是太爽了!”趙福源搖晃著自己肥大的腦袋,下身纖細的女体卻從未閑過,追求著性別倒錯和身份錯位帶來的雙錯快感。“真的太爽了,老公快點插我,我要用你的身体懷上自己的小孩。”趙福源粗獷的男聲卻說出這樣的言語,讓人感到十分錯愕。尤其是在看到一個女頭男身的中年男人在淫虐著一個男頭女身的妙齡少婦,整個畫面已經無法用過多的言語來形容驚訝這個詞。

“思琪!你等我!我來救你!”楊立完全推開那扇圓門,企圖衝進那懸空的空間里。看到自己的情人和老婆同時被人凌辱著,他已經無法顧忌太多。就在他准備起跳的一瞬間,卻被一個男人攔住了!"

“我們的好琳儿,你准備去哪儿呀?不來陪大爺玩玩嗎?”一個略帶磁性且熟悉的嗓音留住了衝動的楊立。

“琳儿?我...”楊立對這個詞以及面前的男人覺得十分奇怪,一是他已經恢復了男人的身份,二則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面龐十分熟悉,濃眉大眼,長得干干淨淨,器宇軒昂,只是眉宇之間多了一絲陰柔---“這是我!”楊立忽然識別出來,眼前這個男人正是自己的面龐,或許是就是自己!

“你...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假扮我?”楊立支支吾吾,驚訝得有些合不攏嘴。

“我?你是在問我嗎?”眼前的似楊立的男人隨著那懸空的空間緩慢靠近楊立,不急不慢地說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我的好琳儿。”眼前的男人越走越近,几乎要貼到處在黑暗空間這邊的楊立。兩人一個在黑,一個在白,一個是真一個是假,或許世間的一切都像如此吧,亦真亦假,亦正亦邪。

“陳琳峰!”楊立從眼前人的眼神里認出了他,想到眼前的人讓自己變到這般地步,怒火立刻燃上心頭。“我才不是什麼琳儿!我已經變回來了!”

“喲,還挺有脾氣啊。那你這一身女体,就能說你已經變回來了?!”陳琳峰調侃道,還如變發戲般的揮了揮手。就在那一瞬間,楊立看著自己剛剛恢復的强健男体又變回了陳琳峰“賜予”他的性感大波長身女体,“不不不,不要變回去!”從他口中發出的聲音也變回了那曾經半陰柔的假聲。“陳琳峰,你個混蛋,到底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啊,只是想讓你加入我們,讓我們一起墮落下去!”話音剛落,陳琳峰猛地一拽楊立那纖細的手臂,他整個人隨著陳琳峰一起墜下那無底深淵地光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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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立最后的記憶,就是在耀眼的光亮和無止境地嘶喊中,落入了空間的深處。

過了許久,也許一秒,十分鐘,兩小時,5天,或許更久,楊立已經無法識別出時間和空間,只是處于一種混沌的狀態。在他昏迷之時,忽然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他怎麼樣了?還有救嗎?”“也許死了也好,省事儿。”“不要胡說。”“他好像有點意識了。”“讓我看看。

聽到這儿,楊立慢慢地睜開自己的雙眼,看到的依舊是無盡的光亮。可是少許片刻之后,那光亮逐漸消失,他的瞳孔還未能適應這略顯黑暗的世界,他使勁眨了眨眼睛,讓自己的視力恢復並適應現在的環境。又過了數十秒,緊緊閉著眼睛的楊立才緩慢張開雙眼,看到了漆白的天花板和木制的床架,床的旁邊還安靜地呆著兩人。

“娟姐?”楊立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是黑幫的女老大娟姐。她正安靜地坐在窗沿邊,手里還握著一個醫用的小手電筒,床鋪旁還擺放著聽診器和一大堆藥品。“我,我,你怎麼在這,你也死了嗎?”腦袋還有些混亂的楊立不知道該如何描述之前看到的景象,卻有些胡言亂語。

娟姐聽到這儿,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時,一個帶有磁性的男人聲音從娟姐身后冒了出來,“如果沒有她,你早就死了。”楊立覺得奇怪,這聲音好似熟悉,聲調卻又有些不像自己記憶中的語氣。他輕輕側過腦袋,尋聲望去,發現站在娟姐身后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把他害得如此地步,在夢里還不肯放過他的---陳琳峰!或許是說有著楊立原本男体的陳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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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前面在夢里遭受他如此大辱,還有之前這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因為他而起。楊立之前燃燒在心中的怒火,立刻爆騰出他的身体,他也顧不上身体的狀況,掀開被子,從床上蹦起來,瞪圓了眼睛,一個猛扑把陳琳峰摁到在地,可是在扑倒之后楊立再無任何体力去懲罰眼前人,只能夠癱軟在地板上。而被楊立這副女体扑倒的陳琳峰,也好不到哪儿,一個勁地咳嗽,還捂著自己打有繃帶的手臂,撫摸著頭上包扎的傷口。

楊立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絲異樣,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半跪著趴在地板上,喘著粗氣,定定地望著眼前這個原本有著他身体的男人。陳琳峰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全身上下多處掛彩,手臂上還裹著厚厚的石膏,腿上還夾著護腿板,貌似在趙福源那儿呆的几個月受了不少苦。看到原本自己的身体多處受傷,楊立也感覺一絲心疼,畢竟那曾經是陪伴了自己多年的身体,如今卻是這般地步。

“別打了!”娟姐放下手中的物件,從床上站起來,腳上還踩著10里面的黑色高跟鞋,儼然一副女王高高在上的樣子,“小峰,你先出去,我有話跟他說。”聽到這儿,陳琳峰在几個手下的攙扶下,艱難地爬起身,與之前那個玩弄別人于鼓掌的得意小人完全兩個樣,又或許是回到了自己姐姐身邊,變回了那個愛戴家人溫順的弟弟。

楊立逐漸恢復了些力氣,從地上慢慢站起來,企圖走回床上。等到他起身的時候才發現,他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一對豐滿挺拔的雙峰還有彈性地蹦了蹦,細膩的腰肢下一雙光溜溜的大長腿支持著自己,只是膝蓋和小腿處受了几處刮傷。“我,我,我好像感覺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樣。聲音好像也變了一些。”楊立撫摸著自己的面部,身体各種,就像一個剛剛學會自慰的少女一般,觸摸著自己的新器官。“對了,娟姐,蕊可呢?”

娟姐聽到這儿,輕輕地搖了搖頭,看到娟姐這一否定的回答,楊立的雙腿立刻軟了下來。還好在娟姐的攙扶下,楊立沒有立刻摔倒下去。“怎麼會?我明明已經...”楊立想說的是,他已經用自己的性命換了蕊可的,為什麼他人在這儿,蕊可卻...

“你先回到床上,聽我說。”娟姐似命令的口吻,對楊立說道。

楊立在娟姐的攙扶下,又躲回了那溫暖的被褥里。他腦袋里卻久久不能平靜,不斷地回放著蕊可奄奄一息地痛苦表情。

“你看看這個,但是我勸你不要太驚訝。”娟姐從房間里的梳妝台里拿了一面鏡子,遞給楊立,並示意他不要太激動。

楊立小心翼翼地結果化妝鏡,定定地看著鏡中人,只過了半會儿,楊立的眼角立刻流下了痛楚的淚珠。“蕊可...”原來,楊立從鏡中看到的不是別人,那五官及臉上的每一處細微的褶皺都几乎跟蕊可一模一樣,簡直就是用復刻版從蕊可的臉上拓下來再貼到楊立的臉上,頭發和脖子以下還是保持著陳琳峰那具模特般的女体。“怎麼會這樣?”楊立抹掉眼角的淚珠,一臉期待地等待著娟姐的回答。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具体情況。按照小峰的解釋是,他得到的這種神奇的龍舌蘭液,按照一定的比例飲用能夠交換飲用者的身体或者部分器官。可是,也很有風險,要是沒有正確使用或者說配取比例不對,有可能直接導致全身麻痹,甚至器官死亡。你這樣的情況,他也沒見過,或許說算是你幸運吧,撿回一條命。”娟姐有點感慨地說道,她停頓了一下,發現了楊立眼中的不確定因素,繼續說道,“在趙福源來搶人的時候,我帶著人去救小峰了,或許是趙福源故意放出的信號彈,調虎離山。對于蕊可的遭遇,我只能說很抱歉。”

楊立的情緒本來已經不穩定,聽到蕊可這個詞,他的淚腺又忍不住軟了下來。他垂著頭,一頭長發掩蓋住了他失望和難過的面龐,也不敢跟娟姐對視,只是靜靜地聽著身旁人的敘說。

娟姐看到楊立沒有說話,她又補充道,“小峰說,他是在墨西哥的一個山區里得到這種特殊的龍舌蘭的。當地人一直用這些植物榨取成汁,配合著酒水使用,據說是能夠助興。具体怎麼使用和得到,他一定不肯跟我說。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這種液体飲用多了會有一定的成癮性,而且嘗試多次別人的身体之后,會想要更多,變得更加貪婪,他也曾經迷失過自己。被趙福源折磨的這段時間里,他很后悔對不起你以及你的家人,盡管你是扣動扳機,殺害我們父親的人,可是你也是被人利用,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恩怨就到此為止?!”已經沮喪到極點的楊立無奈地拋出一句話。“我老婆還在他們手里,還被困在趙福源那具肮髒的男体里,還有龍舌蘭液都在他們手里!”楊立忽然變了個眼神,用蕊可那成熟的面龐顯露出几分憤怒,著實讓娟姐有些忌憚,似乎像是已亡人從地獄里傳來的伸冤和不安。

娟姐畢竟是老江湖了,她定了定神,說道“我知道。現在我們這邊也損失了好几個兄弟,而且藏在屋子里的一些武器還被他們拿走了,再加上趙福源又更換了藏匿的地點。就這些情況,我也不敢說有十成的勝算的把握,可是仇,是一定要報的;人,我也會替你找回來。畢竟你們是在我的地方出了事儿,我也需要對你們負責。”娟姐也畢竟在道上混久了,知道仁義和名聲很重要  


聽到這些不利的形勢,以及娟姐的承諾,楊立稍微安心了一些,又多了些許安慰。“那你打算怎麼辦?”楊立追問道。

“在你昏迷的這兩天里,我已經派人去私處查探了,有消息會第一時間向我彙報的。”原來娟姐早已胸有成竹。

“我昏迷了兩天?!”楊立從未想過自己暈過去這麼長時間,“那蕊可的...遺体呢?”想到這儿,他又聯想到已經安穩睡去的蕊可

“放心吧,她的后事已經全部處理好了。”娟姐嘆了口氣,感到一絲遺憾。在娟姐手下干活的這段日子里,蕊可也算得上娟姐的半個助手,為了解救楊立一直都是盡心盡力,卻沒想到落得如此下場,唯一的欣慰就是救回了自己“已故”的弟弟。而楊立則是剛剛與初戀情人重逢,卻沒想到是陷阱深淵,冰釋前嫌,甜蜜相處,最后卻落得陰陽相隔,好夢不常在。

“娟姐,能夠再擺脫你個事儿。”楊立小聲地嘀咕著,聲音雖小卻很清晰。

“你先說。”娟姐交叉著腿坐在床沿上,一對均勻的小腿透露出她姣好的腿部曲線。

“等這個事情完了,可否讓人送蕊可回老家。畢竟回家是她漂泊海外多年的願望,我現在是這副模樣已經沒法去見她父母,否則...”楊立仰著頭,長嘆一聲,眼睛發紅,一副傷心人的模樣。

“我明白。”娟姐言簡意賅,也不想多說什麼。楊立聽完后,連連點頭致謝。

房間里在銀灰色的夕陽余暉下,襯托著這沉重的話題,兩人也沉默無言,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對話。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沒等娟姐喊進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小弟就闖了進來。面對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娟姐立刻瞪圓了眼睛,表情變得如雌獸護仔般凶狠,微微翹起的鼻尖,似乎還在表達著不滿!

“娟,娟姐,別,別,別生氣...我。”來人看到了娟姐几乎要暴怒的傾向,畢竟娟姐交代別人不要輕易來打擾。來人又看了一眼床上這個有著嫵媚臉龐,魔鬼S型身段的女子,頓時呆滯了几秒,也許那一瞬間各種淫穢的想象畫面從他腦海里一閃而過。

“誰讓你進來的!媽的!”娟姐破口大罵,像足了一個大姐頭的范儿,她憤怒地眼神几乎可以殺死這個微不足道的來人。

正在大喘氣的男子,也許是一路奔跑過來的,他斷斷續續地說道,“找,找,找到,找到趙福源了!”



龍舌蘭 第二十章 密謀

落雨紛紛,陰霾的天空嚴嚴實實地籠罩著海城。

在城郊處一處不起眼的小旅館里,一對男女正在床上賣力地肉搏。女人身材高挑,黑色蕾絲BRA已經被扒掉一邊露出一只沒有束縛的豐挺翹乳,女人的乳峰很大,另一半BRA也只是剛好遮住翹乳的一半,微紅色的乳暈隨著她有節奏的起伏動作忽隱忽現。女子年紀不是很大,身材苗條靚麗卻面貌成熟嫵媚,她的臉龐沒有過多的修飾,連眼妝和唇彩都沒有畫,只是修飾了一層淡淡的粉,試圖去掩蓋她表情中的無奈和悲傷。

頂在年輕女人身下的是一成熟精壯的男子,他手臂上還綁在厚厚的繃帶,只是賣力地用自己下体紅腫强壯的男根頂撞著女人淫水泛濫的私處,女子斑點粉色三角褲都還沒脫掉,只是被拉到一側,一根男性的巨龍在那狹窄之處盡情地吞沒進出。也許是身体受傷的緣故,男人沒法變幻更多的性愛姿勢,只能夠采用這種最省力的男下女上位。可是,他半眯著的眼睛里卻充滿了欲望和報復,盡情地享受著身上的女体帶來的强烈性刺激。

女人在整個性愛的過程中,嬌小嫩紅的嘴巴里叼著一只灰色的男性內褲,只能夠發出唔嗚的呻吟,沒法盡情地宣泄心中壓抑的性快感和不滿,從她幽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于被身下男人的凌辱所反饋出的不滿和憎恨。倘若她手中有刀,或許此刻她會毫不猶豫地直接刺穿男人的心髒。

可是,她不能,她無法做到,在她胯下凌辱她,視奸著她的正是她原本的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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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楊大偵探,噢,不,我們的小美人可要好好地叼著我的內褲啊,不要讓它掉下來哦,否則我們之間的約定就沒法實現了。”躺在床上享受的男人,用著輕蔑半命令的口吻調戲著正起伏在他身上的年輕女子。年輕女子用著那如媚絲的雙眼輕皺著眉頭想還以男人一個凶狠的眼神,卻被下体一陣快速地抽插快感給彌蓋了過去,只能夠仰著頭,露出性感光滑的脖頸對以男人的挑釁,半服從半抗拒地接受著這般凌辱。

在床上愉悅的不是別人,正是有著高挑凹凸模特身材的楊立,在與自己的初戀情人換臉之后,之前青澀的神態變得更加成熟嫵媚,不難想象一個有著年輕靚麗身材的性感模特加上少婦如紅酒般動人的面龐,這樣的誘惑有多少個男人能夠抵抗。即便是擁有著楊立之前男体的陳琳峰,現在作為一個正直壯年時期的男人,也無法拒絕這份誘惑,何況是兩人都憋在娟姐的安全別墅里那麼長時間,積攢了很多的怨念和情欲。

“小美人,你的腰部真細啊,腿也是又滑又長,真是恨不得跟你多來几個回合。”陳琳峰的一邊手打著繃帶,另一邊手卻可以自由活動,他不安分地愛撫著楊立光滑的細腿,柔軟的細腰,順著肚臍眼一直向上滑去,直到裸露在外面的大乳房。“話說我曾經也用過這副女体,怎麼就沒發現這具身体如此誘惑呢,啊啊,嗯,啊,下体的小穴還這麼緊。”陳琳峰一邊刺激著楊立上下晃動的乳頭,受到乳尖刺激的楊立,再加上陳琳峰言語的羞辱,小嘴上還叼著陳琳峰穿過的男性內褲,讓他更加地覺得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內心和外在的雙重刺激下,讓他几乎快要提前高潮,淫穴也開始一顫一顫地收縮。

“小騷貨,啊啊啊,你可真是帶勁儿啊。看到你臉上這副蕊可的模樣,真是給你添加了几分姿色呢。”陳琳峰一邊加快下体的抽插速度,一邊揉捏著楊立嫩紅的乳尖。

可是,楊立這一次並沒有興奮,而是在聽到陳琳峰提到蕊可的時候,眼角默默地滴下了几滴柔弱的淚花。是的,他又想起了蕊可,那個原為她付出一切的小女人。


時間回到几個小時之前

伴隨著春雨滴答的隕落聲,一處不起眼的公墓里,正靜靜地矗立著一個撐著黑色雨傘的女子,木制的傘架穩穩地靠在她的肩頭。她身著素蘭色的風衣,從高領處一直覆蓋到小腿,卻遮蓋不住她高挑的身材。一副毫無修飾的灰色墨鏡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靜謐而沉重。

“蕊可,我來看你了。”女子矗立了好一會儿,終于低聲地拋出一句話。她聲音顯得沉穩又略帶著些許哽咽,不如青澀女孩那般輕盈而歡快。她向著墓碑邁了一小步,懷著愧疚的心情把手中的一束白百合倚在墓碑前。那是一塊沒有名字的墓碑,雖然墓碑的尺寸如同其他的公墓墓碑一樣大小,卻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曾如玫瑰般綻放的愛人”。

“蕊可,你留給我的一切,是為了讓我永遠的記住你嗎?”女子緩緩地摘下灰色的墨鏡,露出她那淡妝修飾過的成熟面龐,沒有艷麗的唇彩,沒有妖嬈的眼妝,只是淡淡地粉底輕撫著。“我是多麼希望,能夠站在這里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楊立!我是個男人,本應該保護你,保護我的女人,我沒用,我...”說到動情處,她再也忍不住哽咽的情緒,晶瑩的淚珠如同春雨般順著臉頰一顆接一顆的往下落。楊立用手捂著自己嘴巴,忍住最后一顆眼淚,讓它在眼瞼處徘徊著,不想讓自己的悲傷打擾了安睡的天使。2 E( H1 c&

“別哭了,哭再多,人生也不能復生。”這時,楊立身旁傳來一個熟悉生冷的低沉男聲,楊立循著這冷漠的聲音望去,那正是楊立自己本來的男体,或許該稱呼他--陳琳峰,他慢慢地踱著腳步靠近楊立,似乎身体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康復。確實也是,畢竟趙福源如此心狠手辣,能夠留下他半條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怎麼來這儿了?!”楊立看到這個占據著自己身体的男人,忽然一股怒氣直上心頭,完全覆蓋了之前悲傷的情緒。雖然楊立看在娟姐的面子上,跟陳琳峰算是協議上的妥協,可是在楊立的心底卻一直對于這個把他弄得家破人亡的劊子手保有十万分的抵觸情緒。若不是陳琳峰被困在自己原本的男体里,楊立或許早就跟他放手一搏了。有時候,楊立甚至會認識是陳琳峰間接地害死了蕊可,把龍舌蘭液這種罪惡之源引入了他的生活之中。

“再怎麼說,跟蕊可也算相識一場,來看看也無妨吧?”陳琳峰看到了滿臉怒氣的楊立,或許說是看到了蕊可生前那標致的面龐。可是如今看來,卻像是看到了蕊可從那死亡深處傳來的怨念。他頓了頓語氣,沒有理會楊立的怒氣,只是把手中拎著的一束雛菊輕輕地擺放在墓碑旁,恭敬地向后退了几步。他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我不是個好人,你也對我有著深深的恨意,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自己心里也明白,你殺過人!你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也皆因你之前的深埋的惡果所致。簡單來說,你和我,都!不!是!好!人!”陳琳峰用楊立原來的男聲一字一句地强調著,似乎也是在刺激和摧毀楊立心中的防線。

聽到之前自己熟悉的男聲,卻是用冰冷陰險的語氣說出,楊立的心底不禁對眼前的男人又多了一絲厭惡。他惡狠狠地瞪了陳琳峰一眼,卻始終沒法對原本自己的模樣產生更多的敵意,畢竟那曾是跟隨了自己近30年的模樣。楊立沒有吱聲,只是用他那女性的細嫩的手指理了理耳邊黑色的垂發,帶著無奈的眼神定定地看著蕊可的墓碑。

“話說回來,不管我們之前有什麼恩怨,現在我們都算是在一條船上的人了。”陳琳峰向楊立走近了几步,試圖去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可是陳琳峰之前的所作所為,再加上蕊可的枉死,讓楊立對于此人已經恨之入骨,戒備心很强的楊立下意識的側過身來,用自己高挑的女性身軀企圖做出防御的姿態。看到這一幕,陳琳峰也很識趣地向后退了一小步,他舉起自己握緊的拳頭說道,“現在,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趙福源,他是我的殺父仇人,也是你當年的幕后指使人,再加上他現在還侵占著你老婆思琪的身体。假如,聽著,我說的是假如,你不盡快找到趙福源,救出你老婆,就說不定等你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什麼樣了,趙福源這個變態老男人你是知道的。”陳琳峰故意挑明了話語,向楊立點明了現在緊急的情況。他停頓了一會儿,繼續說道“所以,只有我們團結起來,可能才能夠鋤掉這個人渣。”陳琳峰這會儿擺出一副替天行道的模樣,可是依據他陰柔不定,居心叵測的性格,他心底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也許連他的親姐姐也無從得知。

“趙福源的位置已經被娟姐的手下確認了,能否除掉他,也只是時間問題。”楊立知道陳琳峰話中有話,他雙手交叉擺在胸前,本來就挺拔的雙峰變得更加胸圍,而臉上卻故意擺出不在乎的樣子,事實上就是想套出陳琳峰內在的言語。畢竟楊立還是在私人偵探這一塊摸爬滾打多年,對于人心的猜測還是能夠有几分把握的。可是他一副老練的姿態,與現在的高挑魅力的女体顯得十分不符


“原來你還在妄想著靠我姐的勢力去除掉趙福源?哼,簡直白日做夢。”陳琳峰故意打擊了一下楊立,楊立雖然心有不悅,卻依舊保持毫不在乎的模樣。陳琳峰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煙,給楊立點了支,自己才悠閑地點了起來,吞吐了几口煙圈之后,他說道,“我姐雖然現在是頭,可是要跟趙福源搶人,那也是要犧牲人力和物力的。再說了,現在我已經回來了,如果我乖乖地給她當弟弟,她還有什麼理由去冒這個險?


楊立剛剛抽了一口接上手的煙,卻嗆得連連咳嗽,憋回去的眼淚都快咳出來了。也許是現在這副女体受不了煙草的勁儿,楊立只好把煙給踩滅。他一邊狠狠地跺著煙頭一邊回想著陳琳峰說的每一句話,“事實上,距離上次知曉趙福源藏身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遲遲未見娟姐動手或者籌備的意思,再這麼拖下去,思琪會不會...”想到思琪,楊立本來故作淡定的面龐又變得有些焦慮起來,而這細微的變化卻被陳琳峰給牢牢抓住。

“哎,話說你要靠我姐給你搶人,可能難咯。而且,我發現她最近好像挺喜歡她那個新器官的,又大又粗,好几次趁她洗澡的時候,我都去旁邊偷聽她自己一個人打飛機時的嬌喘,聽得我自己都興奮得不行。可惜你男体始終沒有女体興奮,射過之后就沒了。”陳琳峰似乎在諷刺著擁有著性感女体的楊立,也在暗諷著楊立原本那副男体的虛弱。

“你...你這個變態!連自己姐姐都放不過!”楊立怒氣直上心頭,可是面對的是自己曾經的身体,再加上現在自己這副嫵媚的女体,也無法用武力發泄心中的怨恨。他只好無奈地扭頭轉身,准備離開。


“如果你想救你老婆,我倒是有辦法可以幫你!”陳琳峰從身后追了上來,還故意從楊立肩膀旁邊輕輕掠過,卻沒有說過多的話語。

聽到陳琳峰這麼一說,本來就救妻心切的楊立頓時來了精神,如果真能夠救出思琪,也值得冒一次險,可是轉念一想,陳琳峰這個狡猾的混蛋肯定還有別的陰謀。楊立為了確認他的想法,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趕上陳琳峰,想問個究竟,可是姓陳的只是嘴角咧出一絲壞笑,沒有說話,順著墓園的階梯向來時的轎車走去。楊立一時間也拿他沒辦法,只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兩人過了一會儿,坐到了來時的轎車上,外面的雨變得更加大了,嘩啦啦地從天上撒了下來,敲打著車窗的玻璃,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音。這一男一女在車里都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等待著這場大雨的洗禮。

“你知道今天為什麼我要送你來看蕊可嗎?”沉默了許久,陳琳峰終于打開了話匣子,還從駕駛座上轉過頭來認真地望著楊立那成熟略帶嫵媚的少婦面龐。

“不是娟姐讓你送我來了麼?”楊立故意躲閃著陳琳峰的眼神,畢竟那曾經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盯著自己的眼睛總有種奇怪的詭異感。

“切!她,她就關心她的小弟,也順帶關心一下我,說不定這會儿還在屋里自己玩自己呢。”陳琳峰對于他姐姐的感情似乎不像楊立所想的那般深刻,反而更讓楊立感受到陳琳峰的自私。陳繼續說道,“我前面說了,我能夠幫助你。是因為我也不想再拖下去了,真他媽煩,天天躲在郊區。”

“如果你能夠幫我,你打算怎麼幫?”楊立柔柔地女聲特意反問了一句,“條件呢?”

陳琳峰得意地笑了笑,那輕蔑地壞笑只有年輕人所特有的,可是在之前楊立的男体上顯露出來有那麼一絲怪異,“你可以試想一下,我是她弟弟,也是她唯一的親人,如果我出事儿了,你覺得你會繼續按兵不動嗎?哼哼。”陳琳峰得意地透過車窗的雨簾望向遠方,似乎他的雄心壯志很快就要雨過天晴了,“至于條件嘛?等你答應了我,再告訴你。不過有一點我很確定,就是...”陳琳峰說到一半,卻伸出了還算是健康的一只手,摸向了楊立那被大衣包裹住的豐滿左乳。感受到被人侵犯的楊立,很女性化地撇開陳琳峰的大手,雙手護住胸前的巨乳。

“你,你,他媽的,你想干嘛?!我們都是男人,你,你這個變態。”楊立看著自己曾經的男体,如今一副色欲滿滿的模樣,想罵出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始。

“我?我當然是男人,可是你現在這副身体,哎,還真不算是呢。那天晚上我聽到你在房間里自慰的聲音了。既然大家都有需要,何況我現在還是你曾經自己的男体,又有什麼關系呢,就當做是解解饞咯。”陳琳峰想再次伸手索要的時候,楊立牢牢地鎖住了他的手腕。奈何他有一只手無法自由動彈,想使用蠻勁卻發現身上各種疼痛,“啊啊啊,嗯啊!”陳琳峰故意把痛疼的嘶喊聲提高了N倍,嚇得楊立立刻松開鎖住的手腕,畢竟這還是他曾經的男体,說不定哪一天還會再換回來。

陳琳峰自知現在使用蠻力無法得手,很識趣地縮回了駕駛座,他忿忿不平道,“好吧,既然你不答應我,就等著給你老婆收屍吧,或者看著她被困在老男人的身体里一輩子!不識相!本還想...”陳琳峰一字一句憤恨地說著,差點把隱藏的真相說漏了嘴。

聽到陳琳峰這麼一說,楊立又聯想到當初趙福源來搶人,自己的老婆思琪用趙福源那肥胖的中年男体抵擋住出路,為他和蕊可斷后,自己卻被趙福源給擄走。盡管蕊可最后殞命,自己卻這般苟且偷生的活著,真不是東西。想到這儿,楊立沉默了許久,徑直從陳琳峰的外套里,摸了出一支煙,點上火。他用自己細嫩的白手,顫抖地夾著點燃的香煙,縹緲的煙圈縈繞著車廂里,伴隨著窗外滴答的雨聲飄飄起舞。他不敢像以前做男人那般猛吸尼古丁,而是久久地才放到嘴邊吻一小口,伴隨著細碎的涼氣一起順著喉嚨進入身体里,尋找那一絲片刻的寧靜。

“怎麼樣?想好了嗎?我也跟你直說了吧。我是打算我們一起去找趙福源,反正我記得地方,到時候之后,我自然會給我老姐打電話,說我們被趙福源抓住了,到時候我相信她寧可犧牲千軍万馬也會把趙福源鏟平的。到時候,趁著人多勢亂,你救你的老婆,我取我的龍舌蘭液,事成之后換到你們想要的生活,然后各奔天涯,井水不犯河水。”陳琳峰揉動了一下前面被捏疼的手臂,插入汽車鑰匙,汽車的引擎聲開始轟轟作響,他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前方兩條分叉的小路,似乎也是在給楊立最后選擇的機會。


楊立實在沒想到,陳琳峰為了達到目的竟然連自己的姐姐都想坑,不過不得不承認,他這一招激將法確實是可行,到時候就會逼得娟姐不得不采取行動。盡管這樣突如其來的攻擊,可能會給思琪帶來危險,可也是無奈中最好辦法了。楊立最后地深深吸了一口淡褐色的煙嘴,把剩下那半支煙遞給了陳琳峰。“好,我答應你。”陳琳峰得到這最后確切的答案,臉上得意的神情頓時多了几分,嘴上也很自然地銜過了楊立那小香唇抽過的香煙。“可是,假如你對我有隱瞞,陷我于不義,我寧可與你同歸于盡。”楊立用那如粉黛般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陳琳峰,一股似要把他給吞掉的氣勢。這股破釜沉舟的姿態,也讓陳琳峰那本來得意的面龐頓時減彩了不少。

“好吧,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一致了。那我之前說的,你可得先幫幫我。我記得這最近的鎮上就有家旅館。”說完之后,陳琳峰又露出了他那淫邪的笑容,還用他那唯一一只健康的手解開了褲子上鳥門的拉鏈,撥開內褲之后,一只紅腫的陰莖伸了出來,在空氣中顫抖腫脹變大,青筋橫行的陰莖上似乎還沾著几根掉落的陰毛,“現在,也許需要你表明一下誠意了。”  

楊立看著陳琳峰那根,應該是他原本男体的那話儿,腫脹得如此粗大健壯,他自己卻從未知道。如今看來,那就像一根聳立的長槍,向他耀武揚威,那股熟悉的男性臊氣也吸引著他体內激增的女性荷爾蒙,催促他去安撫一下那個曾經屬于自己的男根,用他那柔軟溫暖的小嘴去清理這股臊氣。楊立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看了一眼正在期待著的陳琳峰,那是屬于他原本的充滿淫欲的表情,只有之前的老婆思琪看到過,如今自己看來,卻少了几分厭惡,反而多了些許親切感。

楊立解開自己大衣上面的兩顆扣子,橫過半個駕駛座,小嘴一點一滴地靠近著那股親切的臊氣,那熾熱的快感很快就伸進了自己的小嘴,他閉上眼睛,看到的是無盡的黑暗,可是口中溫暖且撐漲的感覺卻讓他心中有了一絲歡愉。

陳琳峰被舌尖觸碰到龜頭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吸了個冷氣,臉上迸射出前所有未有的精神快感。他熟練的掛檔,送剎車,進油,將車子緩緩向附近的鎮上駛去。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8-2-6 08:27

龍舌蘭 第二十一章 終章

楊立瘋狂扭動著他如水蛇般的腰部,不斷地套弄著陳琳峰的男根或者說是盡情地享受著他曾經擁有的東西,那如觸電般的快感一陣一陣地刺激著他身上的每一個器官。再加上嘴上被陳琳峰命令叼著的男性內褲,那內褲上沾有的男性液体也散發出熟悉的騷味,被限制的呻吟也壓抑得楊立變得如同欲望的野獸,淫水泛濫的小穴也不斷地吞沒著陳琳峰的男根。

看到楊立如此瘋狂的渴求,陳琳峰既興奮又有些把持不住,即便他擁有著楊立這樣强壯的男体,可是楊立這般年輕妖嬈的女性軀体,卻几乎快把那憋在馬眼許久的精液給噴射出來。“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哈,楊大偵探,小美女,你真是夠騷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哼,你自己曾經的身体都快要受不了你了,你慢點儿。哈啊,啊啊。”他企圖用能夠活動的那只手去穩定住楊立瘋狂扭動的腰部,卻不料被楊立一只手牢牢地扣住,死死地壓在枕頭上。這一舉動讓陳琳峰本來有肩傷的痛楚開始蔓延出來,可是腫脹的男根被楊立柔軟潤滑的私處上下套弄,發出滋滋滋的水聲,這痛楚與性快感交織著上升,讓陳琳峰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作為男人性愛的被動。

也不知道楊立這番舉動是故意而為還是被性愛所驅使,他此刻就像一個高挑豐滿的痴女不斷地向身下的男人索取著,他搖晃著自己的挺拔的雙峰,一雙長腿扣在陳琳峰腰部的外側,如同職業的女騎手一般順著規律上下揉動,自己還一臉魅色地觀察著男人復雜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愉悅,這更加大大地刺激了楊立的感官,第一次覺得作為女人還能夠主動地控制性愛的過程和男性的情緒。

兩人又奮戰了几十下,楊立絲毫沒有疲倦的意思,反而越來越主動,他特意吐掉了叼在嘴上的內褲,還饒有興趣地挑釁起了陳琳峰,“來啊,小子,哈啊啊啊啊,你姐姐我,你,嗯哼啊啊哈,你不是要上我嗎?哈哈哈,你倒是來啊,姐姐我就在這儿等你干呢。唔嗚嗚啊啊,我以前,我做,做男人的時候,可比你厲害多了。”楊立一邊挑釁著痛苦且歡愉的陳琳峰,一只手握住裸露在外面的乳房,似乎在向陳琳峰示威著,告訴他自己可是個要强的女人或男人。

陳琳峰從小就飽受各種磨難,性格也格外的要强,他也不甘示弱,顧不上快射精的節奏,使勁地衝擊著楊立已經溢出白汁的下体。這時,陳琳峰感到身体下方變得越來越熱漲,腦子開始逐漸變得空白,只是一心地想把体內最熾熱的液体噴射到楊立的淫穴中。“啊...”伴隨著一聲低沉有力地嘶吼,一股白濁熾熱的液体高速射進了楊立的体內,楊立也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精浪强有力地衝擊著自己的子宮,一陣接著一陣的熱浪拍打著体內,讓楊立敏感的身体發出嗚嗚的低吟聲。

楊立在榨出陳琳峰最后一滴精液后,也癱軟在陳琳峰廣闊的胸口上,他也從未感受到原來自己曾經的胸膛是如此的舒服和溫暖,難怪每次跟思琪愛愛完之后,自己的老婆都喜歡粘在他身上久久不肯離去。經過一番歇斯底里的大戰后,兩人都有些筋疲力盡,大口地喘著粗氣,似乎這一次的性愛都是彼此此生最后一次做愛。

稍微緩過神的楊立,抬起了自己如潮紅般的面龐,卻看到了陳琳峰那熟悉但卻陌生的眼神。是的,那本來是屬于楊立的男体,那一眼一皺紋都是伴隨著楊立三十年的紋理,可是那陌生的眼神和神情卻是他從未看到過的。有些失望的楊立,緩緩立起身,試圖把插在下体的陰莖給拔出來。兩人剛剛激情過后,如今理智又重新占領了上風,看到彼此裸体,回憶前面所發生的那荒謬的一幕,兩人都感到有一絲的尷尬,更何況曾經兩人還是針鋒相對的死敵,如今卻在一張床上行魚水之歡。

楊立艱難地拔出下体軟掉的男根,一溜儿白濁色的液体也順著雜亂的陰穴口趟了出來。楊立沒有任何言語,也不想跟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有任何眼神交流,想徑直往廁所邁去,可是腳剛一落地,整個身子就軟了下來,几乎快要從床上直接摔下去。


“你沒事儿吧?”陳琳峰假裝好心地詢問了一聲,臉上還帶著高潮后愉悅的笑容,似乎他的計划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關你什麼事儿!走開!”楊立撇開了陳琳峰的援手,可是當他想再次起立的時候,筆直的雙腿依舊沒有勁儿,看來前面只顧著興奮,做得有些過頭了。


“你還是先躺著吧,我先去洗好了。男性始終還是比較有力量,大戰之后還能夠自如地活動。”說罷,陳琳峰翻身下床,性愛過后的他似乎身上的傷也不是那麼疼痛了,步伐也變得輕盈了起來,就是肩膀被楊立限制住那几下還有些撕痛感。

聽到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楊立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回想著前面荒謬的一幕幕,在車上為陳琳峰口交,兩人一起開房,行歡。雖然自己內心依舊厭惡著陳琳峰,可是之前做愛的時候,卻只感覺到一些久違的親切感。楊立一邊回味著前面作為女性主動的刺激,一邊又忍不住撫摸了一把胸前的雙峰,心里想著“或許救出思琪之后,這樣也不錯。但願陳琳峰能夠遵守偌言,實施他所謂的計划,也是最后的計划了。”說曹操,曹操到。陳琳峰伴隨著熱騰騰的霧氣從浴室里出來,身上已經穿好了前面的行裝。他看著床上凹凸有致的楊立,嘴巴掠過一絲壞笑。可是,他也沒有過多的想法,畢竟前面才領教了楊立作為女性在床上的厲害,現在的身体還不允許他進行第二次進攻。他走到床頭櫃前,拿起車鑰匙,就准備往外走。

“你,你這是要跑路了嗎?”楊立有些緊張地看著陳琳峰,生怕他不兌現之前的諾言。

“跑路?你還真是疑心重,果然還是不相信我。”陳琳峰呵呵一笑,也許是自嘲又或者是對于楊立不解的回應,“我們都有過魚水之歡了,跑什麼跑,還想再來一次呢。哈哈哈。我只是去把車挪進旅館的車庫里,以防我姐他們找來這里。”陳琳峰至此還不忘調侃楊立一番。看到楊立疑惑的表情,他又解釋道,“我們不回去了,要是回我姐那儿,哪有這麼容易再出來啊。只有營造出,我們確實是被趙福源綁架的事實,我姐才會著急。對了,電話不要開機,電池也拔了。晚上回來了,我們再好好弄一次,伺候好了,我明天就帶你去救人。

“滾!再來弄一次,我保證弄斷你的肩膀!”楊立臉上有些怒氣,尤其是看到陳琳峰離開之前還不忘視奸一下他那完美誘惑的模特身材。

看著外面逐漸變暗的天色,楊立一個人縮著腿坐在這簡陋的旅館里,想到明天就要去面對那心狠手辣的趙福源,可能會就此赴死,頓時感到有些凄涼和悲傷。楊立圓潤的眼珠子轉了轉,一個點子浮上他的心頭,打開了手機,給娟姐留了一條短信。


這一晚,楊立始終無法睡安穩,只聽到躺在身旁的陳琳峰傳出沉重的呼吸聲。
次日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楊立睜開眼睛,昨天的大雨洗刷了窗外放晴的天空。他覺察到身邊沒有陳琳峰的人影,四處查看也沒有蹤跡,“莫非這混蛋真的跑路了?媽的!”楊立瞬間從床上蹦起來,急匆匆地穿上乳罩內褲,女式襯衣,外套,一邊穿戴著他還一邊罵咧咧道,“早知道這王八蛋不可靠!”他甚至都想不到要洗漱一下,徑直衝著房間門外跑去。

就在這時,門“吱”的一聲,被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又出來在了他的眼前。這個熟悉的身影,沒打繃帶的手里還提著一個黑色的旅行袋。他咧嘴一笑,露出楊立那潔白的牙齒“喲,美女這麼早就醒啦,穿得這麼匆忙,是要去哪里啊?想念我的大雞巴啦?”來人正是陳琳峰,用著楊立那一貫的音調調侃著,下体故意做出一個頂起的動作。

“你去哪儿了?”楊立陰沉著臉,沒有過多的言語。陳琳峰看到楊立難看的臉色后,也不敢再造次,他用一只手把看起來很沉重的旅行袋扔到床上,默默地打開袋子,里面靜靜地躺著各種冷冽刺骨的凶器,兩把匕首,一把砍刀,甚至還冰冷地躺著一支雙發的獵槍,數發子彈散落在旅行袋里。

“好家伙。你去哪儿搞的這些東西?”楊立看到后,雖然身為嬌弱的女体,可是曾經作為私家偵探,看到這些防身用的家伙時,還不免有些小興奮起來。說著的時候,他還抽出其中的獵槍,卻發現以他現在纖弱的手臂力量,穩定住這家伙有些困難,“莫非自己的力量只能在床上使使了?”想到這儿,楊立不免有些苦笑。

“這些東西都是在附近的鎮上買的,這里離城區遠,地下的東西也比較容易搞,不過也僅限于這些了。”陳琳峰有力地接過楊立手中的獵槍,放回袋子里,又挑出了一把較長的黑色匕首,“獵槍可能對你來說有些太沉了,你現在只是一個女輩之流,沒有那麼大力量,這把匕首適合你防身,到時候你跟我在我后面就行,我們之間可以有口頭約定的,不要反悔了,楊大偵探。”陳琳峰意味深長地點了楊立几句。

“哼哼,你這點身手行嗎?跟黑社會打過架嗎?臭小子。”楊立也不敢示弱,憑借著老一輩的混道經驗教訓著陳琳峰,他還整理了一下自己不合適的內衣,把身上雜亂的衣物整理好,匕首藏在了貼緊的袖口處。

兩人簡單的早飯之后,就驅車趕往陳琳峰那印象中的地點。

這一天,黃歷上寫著:[
“庚不經絡織機虛張 子不問卜自惹禍殃”
“宜:祭祀,沐浴,入殮,交易,謝土”
“忌:入宅,開市,動土,出行”。

轎車驅使向前,無暇顧及兩旁變幻的美景,略過城市的邊沿,緩緩進入海城新區的一處開發區里。隨著離目的地,越來越近,車內的兩人也變得越來越緊張起來。楊立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陳琳峰握住手的方向盤滲出的汗液,而他自己本身也覺得胸口變悶,呼吸不太順暢,解開了自己上衣的兩顆扣子,露出誘人的乳線,而他心里更是像揣著一只小鹿七上八下的。

“你有想過事儿成之后去哪儿嗎?”楊立試圖用自己平和的女聲去安撫一下彼此緊張的情緒。可是,陳琳峰沒有說話,只是警惕地觀望著四周出奇安靜地豪華自建房,偶爾會從遠處傳來一兩聲奇怪的人聲。

看到陳琳峰沒有搭話,楊立自言自語道,“我到時候想跟著思琪回老家,過些平靜的日子,受夠了這大城市里的喧囂。”此時,楊立就像個愛幻想的小女生似的,低著頭玩弄著自己長長的發梢。

“他媽的別吵吵了!”陳琳峰作為男人立刻吼了一句,頓時整個車里恢復了平靜。楊立沒敢多做聲,靜靜地呆望著前方,也許這個地方對于陳琳峰而言,如同魔鬼般的煉獄一樣,勾起了許多痛苦的回憶,絲毫沒有閑情聽楊立談論自己的白日夢。

“就在這儿!”陳琳峰有些小興奮地吼道,眼睛里布滿了血絲,呈現出一種暴怒的狀態。楊立循著路望去,那是一棟比較特殊的豪宅,大鐵門還敞開著,門口雜亂地停靠著各式各樣的面包車,房子里面不時還會跑出几個小年輕,渾身是血,后面几個持利器的小混混還凶狠地追砍著。“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好像是我姐的人?”陳琳峰本來的小興奮頓時變成了疑惑。  

“是我昨晚發信息告訴你姐的,說我們今早會來搶人。”楊立冷靜地說道,“只是沒想到她會來得這麼快。”楊立扭過頭,看到的盡是陳琳峰感覺被背叛的憤怒。

“媽的,壞我好事儿!婊子!”陳琳峰使勁推了楊立一把,處于女身的楊立受到這樣强壯身体的推力,差點從副駕撞上車窗玻璃。陳琳峰只是一個勁儿地說“壞事了!”,一邊抽出那把獵槍和數發子彈,一瘸一拐地向豪宅里跑去。楊立也不敢再耽擱,擔心自己原本的男体万一有個閃失,就要跟自己過去的生活永遠說再見了,他立刻掏出匕首,也跟在陳琳峰身后進入了豪宅里。

這確實是一間豪宅,滿堂貼金,高聳的屋頂,白玉石的地面。可是,如今卻變成了人間煉獄,地面上,豪華的沙發上,到處是躺下抽搐著的小青年,艷紅的鮮血几乎覆蓋了白玉石的地面。可是看打斗的情況來看,似乎也是剛開始不久。剛一進門,几個殺紅了眼的小混混就揮著砍刀向陳琳峰和楊立衝了上來,陳琳峰眼疾手快,左手持槍右手手臂搭著,連續發射了兩槍,聽到刺耳的槍響,身旁的小混混也不敢再上前來。這一下,楊立才看清了局勢,手臂上纏有青色絲帶的是娟姐的人,意味著之前的幫派前身--青幫,而其他一派雜人都應該是趙福源的手下。

“媽的,都是你壞的好事儿!老子的寶貝!”陳琳峰仗著自己手里有槍,衝著楊立連連吼道,自己還不斷地在砍殺的人群中邁進。楊立也不太清楚,陳琳峰當時的計划是怎樣的,只是知道他對于他的龍舌蘭液一直都是鍥而不舍,甚至是痴迷。

“還是先找你姐吧!她肯定也為你來了!”楊立推了推陳琳峰,無奈力氣太小,也倔不過陳琳峰對龍舌蘭如痴如醉的渴望。現在在陳琳峰眼里,龍舌蘭可能才是最關鍵的,只見他一意孤行,只要有人敢衝上來攔他,他就會毫不猶豫地裝彈開槍。楊立知道自己勸不動陳琳峰,只能夠一邊比划著手中的利器,一邊跟著一步一步地向前走。這時,楊立隱約能夠聽到路上傳來的警笛聲,奈何這幫人都是些亡命之徒,絲毫不在乎警笛聲,只顧著賣命地搏殺。“要是警察來了,那一切都完了,龍舌蘭液,思琪,全部都會被帶走。”想到這里,楊立更加堅定跟著陳琳峰這個曾經屬于自己高大健壯的背影。

忽然,從豪宅的樓上傳出了几聲刺耳的槍聲,楊立聽到后,知道那可能是娟姐和趙福源火拼的聲音,畢竟這些小嘍啰們也沒有几個拿槍的,而且在國內槍支始終是被嚴格控制的。“陳琳峰,樓上!”楊立示意了一番,陳琳峰猶豫了片刻,也顧不上自己的腿疼,三步並作兩步地邁上樓梯,在腎上腺激素的刺激下快速前進著。而楊立現在這副女体,則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胸部太沉,重心不穩,而且見血之后雙腿還有一絲發軟。就在上樓梯的時候,楊立還一不小心踩到了血跡斑斑的地板,滑了一跤,整個人趴在了地板上,而前方的陳琳峰並沒有理會楊立,只是向著人少的樓頂小心地邁去。“媽的,這個貨!”楊立爬起身來,渾身上下沾滿了別人的鮮血,臉上還貼上了一道血跡,簡直就像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一樣。)

“這小子跑哪儿去了?”楊立順著走道,一間房一間房地查看,卻看到了趙福源最得力的兩個手下,白衣人和黑衣人,只是此刻白衣人早已經躺在了牆邊,腹部中彈,滲透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色衣服。而黑衣服的卻還手持著大砍刀,以一敵五,原本楊立的那把手槍也不知道蹤影,他一邊招架著眼前的五個小弟,一邊罵咧咧地往后退,“來啊,砍死你們這幫王八蛋!弄死你們!操!”躲在門邊的楊立悄悄地掏出了黑色的匕首,等著黑衣服的聲音離門邊越來越近,“一步,兩步,三!”說時遲,那時快,楊立衝上前去,干淨利落地把鋒利的匕首從黑衣服身后捅了進去,加上自己身体的力量,用自己高聳的胸部貼近黑衣人的后背,楊立把積攢已久的怨氣全部撒在了這凶狠的一刀上,他惡狠狠地瞪著緩緩扭過頭的黑衣保鏢,說道,“你不是說,很喜歡我的大胸嗎?現在讓你再感受一次!!”說罷,楊立還從前面一手抓住黑衣保鏢的腹部,挺起自己的胸部,握住匕首又往里捅了一寸。黑衣保鏢應聲倒地,匕首透過背后直插心髒,也無法再拔出來了。看到曾經羞辱自己的敵人,慘死己手,楊立非但沒有任何殺人的悔感,反而有一絲絲復仇的快意。几個娟姐的手下看著眼前這個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但渾身是血的女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是好。

這時,豪宅的天台上,又傳來几聲槍響,“不好,可能要出事儿了,你們娟姐可能在樓頂!快去!”聽到楊立尖銳的女聲,如同命令一般,几個小弟也顧不上敵我,迅速往樓上跑去。也許是聽到了楊立那熟悉的蕊可聲音,房間的側臥里,傳來一陣顫抖小心的女聲,“蕊...可姐...蕊可...”聽到這個聲音,楊立一輩子都忘不了,這是他老婆思琪的聲音。楊立循著聲音,往內室里走去,在隔壁的房間里還看到了許多趙福源公司里任職的心腹,以及各種男男女女,地面上還雜亂地布滿了破碎試管的玻璃。而遭受非命的男男女女有一些還全身裸体或穿著暴露的衣物,非常令人驚奇的是,有些男男女女的器官還並非本人的,有些身材姣好的女性下体長著男的萎靡的陽具,有些是女性靚麗的面龐下半身卻是大叔類型肥胖的身軀,更有甚者是男人長著女性豐滿的乳房下体也是女性的器官。然而,不管怎樣,這些現在都只是一副副死去的軀体,里面還包括了趙福源在公司的得力助手。這一幕幕荒唐的畫面,應該都是龍舌蘭液給弄出來的,看來昨天晚上趙福源舉辦了一場淫亂的Party。

楊立不確定側臥的衣櫃里,是不是躲著真正的思琪或者是有其他的危險,畢竟前面看到的那一幕已經讓他十分心驚膽戰了。他順勢從地上拾起了一根鋼管,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打開衣櫃門,只看到一個身著暴露服裝的女子蜷縮在衣櫃里,一雙淚眼抹花了眼睛的濃妝,正楚楚可憐地望著她,“蕊可姐。”那是思琪的聲音,確認無誤,人也是思琪的女体。楊立看到思琪穿著黑色筒襪,紫黑色束身馬甲,光著腳丫,“思琪,怎麼穿成這樣?”這一幅可憐的模樣,他很想衝上去抱住自己的女人,可是又擔心這具女体現在被別人占據著。

“你先別急著叫,我不是蕊可,蕊可已經走了。”楊立也沒有表明身份,只是拋出蕊可已經去世這一引子。

“什麼?!蕊可姐已經死掉了!怎麼會!那你是?”女子似乎對這個消息很驚訝,眼淚立刻順著擦著腮紅的臉頰流了下來,很自然地收緊雙臂抱著自己的胸部,做出保護的姿態,“那你是立?老公?”

楊立强忍住內心地激動,微微地點了點頭,“我現在還不能夠確定你是誰,你得先回答我几個問題。”楊立雖然已經有些動心,可是心中的防線始終不肯松懈,“楊立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家庭住址?什麼時候結的婚,婚宴在哪里擺的?快說!!”楊立也顯得有些著急,他非常想確認眼前的這個是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老婆。如果是的話,那最好,皆大歡喜;如果不是,自己是要動手還是要把她帶走。

“老公,你不相信我麼?”櫃子的女子緩緩站起了身,露出了身上那豐滿的体態,圓翹的臀部,略有小肉的腰部,豐滿傲人的上圍。楊立看到女子起身后,立刻握緊了手中的鋼管,局勢一觸即發。女子知道自己沒得選擇,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緩緩說出了楊立正確的住址,然后是生日。她抹了抹臉上的淚珠,原本的濃妝變得更加花了,“老公,現在你不相信我是你老婆了嗎?還要繼續說嘛?”

看到思琪委屈的模樣,再加上樓下的警察示警的槍聲,楊立本來著急的內心,頓時軟了下來。找遍千山万水,自己還在猶豫什麼呢,這不是朝思暮想的人儿嗎?楊立松開了手上的凶器,張開雙手迎接著思琪的擁抱,“老婆,你,我好想你,對不起,對不起...”四只乳房就這樣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楊立一個勁儿地對思琪說抱歉的話,此時夫妻的重逢已經沒有過多的言語。

“老公,沒事啦,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趙福源那個混蛋,不斷地折磨我,好難受。”思琪緊緊地跟楊立抱在一起,兩人雖然都是女儿身,可是重新團聚的感情卻比任何仇恨來得還要强烈。

“老婆,為什麼你身体換回來了?趙福源呢?”楊立松開懷里的思琪,幫她撥弄好凌亂的紫色中長發。

“那個王八蛋上次把我擄回來后,就跟我換回來了,他還逼我做她的性奴,昨晚他還要開什麼狂交派對,我...嗚嗚嗚...”說到一半,思琪又忍不住哭啼了起來,楊立作為曾經的男人不斷地安慰著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趙福源這個變態的手段,畢竟他自己也曾經作為趙福源的性奴長達數個月之久。他順著思琪的屁股摸下去,那私處之間還留著男人干涸的精液,這一系列的事情讓楊立暴怒不已。他給思琪圍上了自己帶血的大衣,拉著他往天台上走,似乎要親手除掉趙福源這個王八蛋。

樓下警察的叫喚聲越來越明顯,這更加加快了楊立和思琪的腳步,無奈思琪光著腳,沒法走得太快。兩人在通往樓頂的通道上看到各種被槍械射擊過的痕跡,雙方各有死傷,思琪看到有些面目全非的死人,還雙腿發軟一個勁儿地往楊立的懷里鑽,可是楊立現在是一個有著挺拔大胸的女人,每觸碰一下,楊立就感到絲絲的酥麻感。

兩人到了天台,可是天台上出現的場景卻讓兩人都驚呆了。兩伙人各持著槍械對峙著,娟姐手持著一把半自動手槍,肩膀上還掛著傷,卻遲遲不肯松下手中的手槍;陳琳峰則依舊用著楊立威風的男体,扛著那把獵槍,只不過肩膀和背部都受了不少刀傷,血還順著身体留到地面上。而另一邊則四個年輕的小弟,只有兩人手持著槍械,另外兩人都是手持刀械護在中年男人趙福源身前,只是趙福源神情有些恍惚,手里還緊緊地攥著几瓶綠油油的龍舌蘭液,或許是昨晚派對的服用了迷藥現在都還未清醒。這些有錢人們平常衣冠楚楚,一旦玩起來,都是不要命的,嗑藥酗酒亂性。

有兩個小青年還互相交談著說,“黑哥,怎麼還不上來?這...”小青年們對于這個一觸即發的架勢有些膽顫。

“你們趕緊走吧,這里沒你們什麼事儿。你們年紀還小,不值得!”娟姐在江湖畢竟飄了几年,憑借她的經驗,這只是几個誤入歧途的小嘍啰。娟姐看他們有些許動搖,又繼續說道,“等到你們老板倒台了,你們的處境也一樣好不到哪儿。你們還可以有機會,快走吧,留下趙福源,我們不動你。”娟姐連續喊了几次,几個小嘍啰開始慢慢地放低手中的凶器,而趙福源依舊是迷離的眼神,還不斷地微微點著頭,似乎藥勁很猛還沒過。

几個小嘍啰放下了手中的利器,沿著沒有欄杆的天台邊上,向出口小心翼翼地走去,生怕一不小心敵人就會變卦。娟姐為了示好,也放低了手中的手槍。可是,就在這時,砰砰兩聲槍響,兩個小嘍啰順應著子彈的去向掉下了差不多四層樓高的地面。循著槍聲看去,陳琳峰正持著冒煙的獵槍,臉上一股得意的壞笑。娟姐立刻衝上去,狠狠地推了一把陳琳峰,“小峰,你這是干嘛!”表現出憤怒與不滿。

“姐,你,你太仁慈了,你知道嗎?你今天放過他們,明天他們一樣會報復回來的!知道不知道什麼叫斬草除根!”陳琳峰的眼中寫滿了仇恨,沒有道義和仁慈這一說。娟姐看到自己的弟弟可怕的表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陳琳峰甩開娟姐安慰的手,從上衣口袋里摸出子彈,准備給獵槍裝彈,而眼前剩下的兩個小嘍啰早已經慌得跑沒了人影。“切,還跑了兩個。”陳琳峰本來那張楊立的正義面龐上如今卻寫滿了仇恨和邪惡。.

陳琳峰看著眼前的神情恍惚的趙福源,以及他手中那綠油油的龍舌蘭液,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他一邊輕吟地吹著口哨,還一邊裝著子彈。也許是前面高度緊張,這會儿娟姐和陳琳峰才注意到思琪和楊立已經站在身后多時。“思琪?楊立?”娟姐也有了同樣的疑問。而站在楊立身旁的思琪很聽話的迎上去,跟娟姐打招呼。陳琳峰則一瘸一拐地向趙福源走去,他的眼中現在只有龍舌蘭液。娟姐則是十分失望地看著自己弟弟的背影,一點一滴地繼續淪落。

可是,就在這時,思琪忽然猛錘娟姐受傷的肩部,娟姐痛苦地呻吟了一下,而她手里的手槍也被思琪給直接奪走。雖然娟姐大聲的嘶喊已經給了陳琳峰一個警告,可是還未等陳琳峰反應過來,思琪已經干脆利落地衝著陳琳峰的大腿“砰”的開了一槍,陳琳峰立即應聲跪倒,發出凄慘的痛楚聲。這一系列的動作,完全就不是一個女人的行為,這最簡單的接受就是,現在的思琪女人仍然是被別的男人占有著。可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究竟是誰?

“思琪!”看到這一切,也打碎了楊立與老婆短暫重逢的喜悅,他万万沒想到,思琪本來善良高尚的氣質,竟然會被人入替之后變得如此心狠手辣,“趙福源?”

楊立嘗試著每一個可能的名字,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最有可能的就是這一個。“哈哈哈哈,你還不算笨嘛,楊大偵探,你的老婆在那邊站著呢,你現在這副誘人的女体,剛好可以跟她湊一對哦。”趙福源抖掉身上楊立給披上的大衣,露出她那紫黑色的馬甲和黑色長筒襪,如同變態的女王般得意,只是這一切的表情和動作都是通過思琪這具少婦身体表現出來的。

“失算了,趙福源你也別太得意,警察在樓下,我們都走不了。”娟姐捂著還在流血的肩膀,冷靜地說道。


“誰他媽說我走不了,把你們全部干掉,沒有人證,我可以說我是被抓來這里的。我還可以裝無辜哦。”說罷,趙福源這個中年男人還用思琪花掉的面龐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是這副模樣前面把楊立都給騙了。“哈哈,女人的身体就是好騙人,還好我之前就對楊立做過調查,記得他的部分信息,要不然他也不會領我到這儿,還真得多謝你呢。”說罷,還向楊立作為一個飛吻的表情,似挑釁一般,“對了,我也得多謝你老婆的身体呢,真得是太棒了,昨晚我都不記得被多少個男的給內射了。不過第一個,是站在那邊那個大叔哦,她真沒什麼技巧呢,給她服了點藥,才瘋狂起來,哈哈哈。”

聽到這里,楊立已經快氣炸了,他立刻向前邁了一大步,企圖用現在這具女体去跟手持槍械的趙福源搏斗。可是,趙福源很聰明,立刻用手槍指向了還半坐在地上掙扎的陳琳峰,“這具可是你曾經的男体,如果你想跟自己男人的生活說拜拜,我就幫你一把,順便也讓你們姐弟兩來個最后的告別。”

站在一旁的娟姐,看到趙福源用他那細嫩飽滿的紅色指甲搭上了扳機,立刻攔住想要搏命的楊立,情緒也變得緊張了起來,“你想怎樣?你說吧。只要不傷害小峰就行,其他的一切都答應你。”聽到娟姐這麼一說,原本就帶著愧疚之情的陳琳峰不禁苦笑了起來


“果然是識相的人,你不要動,先讓楊立去把龍舌蘭液給我拿過來。”趙福源擺了擺手,示意楊立乖乖聽話,否則楊立原本的男体,以及自己老婆思琪的肉体全部都遭殃。"

楊立挪著沉重的腳步,走向還神志不清的思琪,或許說是有著趙福源這具中年男人身体的思琪。“老婆。”楊立試探性地呼喚著,試圖能夠讓思琪清醒一下,可是這絲毫沒有任何作用,完全抵不過强烈的藥效。楊立看到備受折磨后神志不清的妻子,還是處于這種惡心的男体里,楊立安慰性地拉著思琪先遠離屋頂邊上,從她的手中奪過那一支支墨綠色的液体。看著這些晶瑩透亮的誘惑,楊立有種衝動想把這些惡魔給扔得遠遠的,不要再來侵擾他的生活。可是,他不能,看到擁有著思琪性感少婦女体的趙福源正用槍指著擁有自己男体的陳琳峰,這本來應該是恩愛的一對肉体,如今卻變成了別人復仇、淫欲、貪婪的玩物。再看向有著粗大男根的娟姐,坐在一旁精神渙散的為中年男人身軀的老婆思琪,自己又是一副多個人器官組成的逆天性質的大美女。現在每一個在這屋頂上的人都不是正常的狀態。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軀体腐化了靈魂,還是靈魂玩弄著身体?

楊立一步一步靠近搔首弄姿眼神凶狠地趙福源,緩緩地遞上那一瓶瓶地龍舌蘭液。趙福源睜大那花了眼妝的大眼睛,露出貪婪、得意的眼神,那抹了口紅的小嘴也咧開露出一絲不符的奸笑。笑聲越來越大,他身上的那一對豐乳都隨著顫抖,“好了,現在,你們全部都得死!”趙福源把手槍第一個指向了娟姐,或許這個女人最棘手還讓他死了這麼多弟兄。娟姐也因傷勢喘著粗氣,她知道這一次或許插翅難飛,最后親切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然后緊緊地閉上眼睛等待著這最后的一刻。樓道里也傳來了嘈雜的人聲,或許是警察或許是小混混,可是一切都快來不及了。

“趙!福!源!”擁有著楊立男体的陳琳峰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喊,用盡最后的力量,雙手一撐,腰部使勁,用自己的整個身軀撞向舉著槍的趙福源。由于趙福源現在是思琪的女身,重量較輕,兩人同時失去平衡,向著屋頂外飛去。趙福源手中的槍械還在半空中放了一槍,“砰”的一聲定住了所有人,娟姐聽到陳琳峰的呼喊聲,猛地一睜眼,卻看到自己的弟弟跟趙福源雙雙跌落出屋頂外。也許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最后一眼看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是只是一個墜落的背影。

不出半秒鐘,地面上就傳來砰砰兩聲跌落的巨響,楊立攙扶著娟姐挪到屋頂邊上,無奈地看著跌落下去的兩人,血肉模糊,衣物凌亂,身旁還散落著一些綠油油的液体。看著自己弟弟最后這悲壯的落幕,娟姐再也忍不住心中壓抑已久的痛楚,頓時間卸掉自己女强人的面具,開始嚎啕大哭,這或許也是為她唯一的親人所最后一次流淚吧。

這一次,楊立則沒有哭泣,他跟思琪活了下來,或許說他們也已經死了。他們夫妻兩跟過去的生活,過去的家人和朋友,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說再見。他們生活中所有的愛與恨都隨著那本來該為甜蜜夫妻的兩具肉体,如今一起摔死在這豪宅邊上。“再見了,我的一切。”楊立輕輕說道,淡淡地,沒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就如同著微風一般消散在這荒郊野嶺。

而此時,警察也衝上屋頂,控制住了屋頂上面的三人。



六個月后。

在趙氏企業的總裁辦公室里,一個身材姣好穿著OL制服的女人,正光著下身,腳上還扣著黑色的高跟鞋,正伏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体上,上下扭動著身体用自己最濕潤柔軟的陰穴套弄著中年男人有些疲軟的陽具。中年男子一雙有些發黑的大手正不安分地揉搓著女人挺翹的圓臀,他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女人年輕的身姿,喘著粗氣說道,“呼,啊啊,呼,老公,要不然我們晚上回家再玩吧,我一會儿還得開會,晚上還得陪警察局那邊的領導吃飯呢。”女子嬌喘著,有些撒嬌地回應道“老婆,就一會儿嘛,你昨晚還喝醉了。人家想你了才來辦公室找你的,這几天財務部那几個老色鬼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都懶得理他們呢。”說完,女子把自己櫻紅色的小嘴貼上了中年男人帶著隔夜酒味的大嘴,還伸出香舌不斷地索取。

在這豪華寬敞的辦公室里,一個頗有權勢的中年董事長卻稱呼一個黑色長發的妙齡女子為老公,兩人還在甜蜜地交融著。在辦公室里的沙發上擺放著一張報紙,上面的一個版面寫著,“為恩怨,黑幫火拼,死傷數十人,另救獲人質三名。其中,趙氏企業董事長被發現服用禁藥,將進行强制戒毒並罰款5万元。”,

旁邊放著的女式手包里,手機卻一直在震動,來電顯示的是“娟姐”。


龍舌蘭-第一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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