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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扒灰趣聞 作者:不詳 + 「扒灰」典故 [打印本頁]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5-12-22 01:48     標題: 扒灰趣聞 作者:不詳 + 「扒灰」典故

             扒灰趣聞

            作者:不詳


  「扒灰」一詞從滿清時就出現了,在曹雪芹先生《紅樓夢》一書中,從管家
焦大的口中說出,意思是老不正經的公公上了兒媳婦的炕做愛,稱之為「耍掏扒
」也叫「扒灰」,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家醜不可外揚,悄悄地壓下就算了,兒媳婦
吃了啞巴虧,兒子受了窩囊氣也不敢聲張,所以都是耳聞,誰也不敢叫准,我說
的這碼事卻是人家自己不聲張不行的故事,現在我就說說這丟人現眼的「掏扒匠
兒」。

  此人姓于名長茂,是俺們鎮子上的頭面人物,文革時還當過村領導什麼的,
雖然長得獐頭鼠目、尖嘴猴腮,跟京劇十五貫中的婁阿鼠一個德性樣,可這人腦
子特殊好使,別看骨瘦如柴,干地裡活不中用,可靠著他那片嘴唇和算計工夫,
還是把日子過得有模有樣的,此人自己長得不咋地,可借老婆的光,生的兩個兒
子倒是個個「帥呆」了,要個頭有個頭,要人品有人品,在本鎮是數得著的漂亮
小伙兒,俗話說:「兒子象媽的多,女兒象爹的多,這老於頭老婆生得可是材料
人兒,足足比丈夫高多半個頭,模樣也是標緻人兒,可惜一朵鮮花楞插在於家糞
堆上,多虧了這老於頭用本事彌補了自己長相上的不足,才使兩口子在一起穩穩
當當過了幾十個春秋。

  要說這老於頭兒,平生有三大:色癮大、龜頭大、說話水份大。他的禍事就
出自他的色癮大、龜頭大,這老東西自打年青時起,就對長頭髮的娘們感興趣兒
,大概是他人長得其貌不揚,沒有女人搭理他的緣故,他只有自己主動去撩撥女
人了,他自從在自己下屋偷窺到表哥和他對像幹那種事以後,就算是啥都明白了
,他自己專門尋模著找個女人做媳婦,可總是沒法實現,一直到了文革時,他咋
咋乎乎的當了造反司令,這才藉著保護受迫害群眾的名義取得了老丈人的歡心,
這才把人家如花似玉的閨女弄到了手,到了後期,他的輝煌沒了,又轉眼下海搞
經濟,趕上了致富這幫車,憑他那張會吹的嘴,不幾年就把家業發起來了,有了
錢,兒媳婦當然不用愁了,先後為兒子娶了媳婦,長得個個水蔥兒似的漂亮,他
當村幹部時就沒少收拾老娘們,如今誰說有錢,可要是天天琢磨那個事兒,也怕
讓人笑話。可心裡總還是拱拱鬆鬆的放不下,隨著兩房如花似玉的兒媳婦娶進院
子,他那顆色心又蠢蠢欲動了,早晨起來妯倆穿著小衣服出來洗滌,他站在窗戶
台前仔細地打量著兩個兒媳婦的模樣和身材,大兒媳婦雖然先過門幾年,可還沒
有孩子,老二家的孩子快週歲了,身子和當姑娘時一樣苗條,他呆呆地看著兒媳
婦彎腰涮牙時後面露出那條雪白的後腰皮膚,心裡頭說不上啥滋味,慢慢地從腰
上的肉兒聯想到屁股上的肉兒,再到屁股下面那條騷肉兒,不知不覺的下面那個
東西硬了起來,他趕緊回炕上再躺上一會兒,免得老婆回來罵他沒出息。

  要說這大房兒媳婦,娶得還真是挺有戲劇性,她的媽媽和她原本不是這鎮子
上的坐地戶,是修水庫時的動遷戶,剛搬來不久,她爸爸就一病不起了,老於頭
當時是村上的領導,當然要經常過去看看了,親家母長得和這兒媳婦一個模樣,
在鎮子上是數得著的美人,他這麼一關心,慢慢的就有了意思,他有一次和她去
縣城為她那病老公看病,回鎮子的路上他就動手了,兩人早就是眉來眼去的了,
老於頭路上稍稍一撩那娘們就上套了,兩人進高梁地成了好事,再往後兩人就公
開了,他經常和他們倆口子睡在一鋪炕上,幹事也不背著那個半死的男人,沒多
久那連氣帶病的窩囊廢就一命嗚呼了,他幫著把病人下了葬,兩人暗暗地來往著
,她覺得長此以往這樣下去會有人說閒話的,他又不能娶她,就依著她的意思在
本鎮給她找了個對象,他給找的人家是他親叔伯弟弟,是個老光棍兒,也是個老
實本份的人,對媳婦可說是畢恭畢敬的,老於原以為可以繼續來往的,可那個老
實不答應,差點兒反了臉,他也就不敢再勾搭人家了,不過,這娘們也不是沒良
心的人,女兒大了她上趕著把姑娘許給了他的老大,兩家算是結了親,老伴雖然
風言風語聽說他們有些那個,可總沒抓著影兒,也就沒往心裡去,自己年紀也大
了,這種事也早就淡薄了,所以,家裡倒也平安無事。可往往男人在這個年紀是
最不好過的,老婆不中用了,可自己還是工夫不減當年,天天早上雞巴硬得跟鐵
棍似的就是最好的證明。那年月還沒有公開的小姐可以解渴,想偷偷摸摸的找個
相好,自己又不是那個歲數了,因此,他天天用偷窺兒媳婦的法子為自己解煩。

  大兒子倆口子一直沒孩子,對老於頭來說是塊心病,可能是一直沒開懷的原
因吧,這大兒媳婦雖然比小兒媳婦大幾歲,可從表面上看,卻比小兒媳婦要年青
不少,老於頭知道自己兒子那方面差勁是年青時時修水庫時落下的毛病,睪丸被
涼水潑壞了,回來就說下面總出虛汗,有下墜感覺,當時光顧著掐工分了也沒去
看,後來慢慢的好了也就應該幹啥幹啥了,待到結婚了才知道自己那東西幹事時
總覺得有點力不從心,可這媳婦偏偏也有個毛病,就是男人的東西一進去,她就
覺得不舒服,嚴重了還會抽筋兒,把丈夫雞巴夾得也好不舒服,倆口感情倒是不
錯,可在這方面總是不那麼完美,日子長了也就無所謂了,老於頭和老婆背地裡
沒少為他們的事著急,可人家自己不急也沒辦法,這些年兒子跟自己學著在外面
做些生意賺了不少錢,日子過得不錯,唯一遺憾的就是沒孩子了。老於頭當年和
這兒媳婦的媽媽有過一腿,現在年紀倒是大了,可色心仍然旺盛,他天天從屋子
裡看著兒媳婦長得越發水靈了,心裡那股勁兒早就憋不住了,終於有一天,她趁
兒子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跑生意,老婆又陪小兒媳婦進城看病去了,院子只剩他
們倆個了,才敢行動,他先是用語言和兒媳婦挑逗了一番。見兒媳婦沒怎麼惱怒
才把膽子大了起來,他叫開了兒媳婦的房門,鑽進去就上炕,兒媳婦雖然有些拘
束,可自己天天見的老公公要做這事,況且他和自己家的交往是那樣的親切,她
從十來歲就管他叫大爺,他也沒少抱著他親熱,兩人可以說是無所顧慮了,可她
從來也沒往這方面想過的,這可是好說不好聽的事情啊。他上了炕揭開兒媳婦的
被子,見她下身是光溜溜的,伸手摸了一把,見下面身子早已是濕滑滑的了,兒
媳婦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用手一個勁的推他也無濟於事,他脫下自己的褲子爬了
上去,兒媳婦用手捏著公公硬梆梆的雞巴不讓進,他喘息著命令兒媳婦握住那個
東西往自己的陰道裡送,兒媳婦雖然握住了也不敢送,就覺得老公公這個傢伙比
自己丈夫的要大得多,架不住公公一個勁兒的催促,只好放在自己的陰道口上,
待到了門兒上才知道公公的東西非比尋常,她把腿往大張開,咬著牙把那個若大
的龜頭送進了自己的屄裡面,老於頭上下一抽送,兒媳婦馬上就暈了,哎呀,天
底下原來還有如此美妙的滋味,她活了三十多年,結婚也有好幾年了,肚子下面
哪償過這味道啊,她哼哼吱吱的捧著公公的瘦屁股,品味著超過一切的人間美味
,別看這老於頭五十八九歲了,當年的工夫一點兒也沒減,他抖擻精神,頭一炮
把個兒媳婦伺侯得舒舒服服,他一口氣抽送了二十多分鐘,才心滿意足地把自己
的精液射進了兒媳婦的肚子,沒等他從兒媳婦身上下來,那騷娘們卻不樂意了,
她還沒滿足呢,她找茬兒說:「爹啊,你把自己那個東西出在我身子裡面,這要
是生個娃兒叫你兒子管他叫啥呀?」老公公被兒媳婦的話鬧楞了,他氣喘噓噓地
說:「哪會呢?別擔心就是了,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沒事的。」兒媳婦一聽,卻
真的惱了,她一把推下公公說:「你倒是沒事了,我咋辦?不行,你必須給我弄
出來才行。」老公公說:「怎麼弄啊,你說怎麼弄我做就是了。」兒媳婦狡猾地
笑了笑說:「我要你給我吸出來。」公公皺了皺眉頭說:「這怎麼吸啊,埋了埋
汰的。」兒媳婦卻不依不饒地說:「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做,以後你少來碰我。」
老公公這才答應,這騷娘們一腳踢開被子,叉開兩條雪白的大腿,把自己長滿黑
毛的陰戶暴露在公公的眼前,老於頭自己的老婆子是地地道道農村長大的姑娘,
封建思想還是很嚴重的,剛結婚那會兒倆口子做愛時連燈都不許他開,他從來也
沒有仔細的看過女人這東西的模樣,如今兒媳婦這嫩得出水的玩意就展示在他的
眼前,他那種興奮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了。

  他把自己嘴湊在兒媳婦散發著騷味兒的陰道口上,他眼看著媳婦小屄門上慢
慢流出的精液,只好閉上眼睛一口吸了進去,他覺得嘴一股鹹滋滋的東西,他趕
緊一口吐在地下的尿盆中,他用手撥弄著兒媳婦宛如皮凍兒般的小陰唇,再向上
找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陰蒂,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兒媳婦全身抖動起來,他心裡暗
暗的想;原來女人都怕碰這地方啊,今天我非報仇不可,他憋足了氣,緊緊抱住
兒媳婦的屁股,把嘴貼在陰蒂頭上,一口吸了進去,兒媳婦猛然受到如此強烈的
剌激,全身不禁顫抖起來,她想推開公公的腦袋,可公公那股牛勁一上來,女人
哪能推得動啊,他牢牢地控制了媳婦的身子,拚命地吸吮著,兒媳婦先是顫動著
全身,再往後就是嚎叫了,他不管兒媳婦怎麼顫抖著要他立即停止,仍然狠狠地
剌激她的敏感神經,那娘們突然發瘋似的一陣全身抽搐,一股熱烘烘的尿液從裡
面噴湧而出,公公沒提防,被兒媳婦的臊尿噴了一臉,嘴裡滿是鹹了巴嘰的娘們
尿水,他吃了虧,心裡卻是美滋滋的,他抬起身子,放開兒媳婦的屁股,一面擦
拭臉上的尿水,一面對兒媳婦說:「這回你舒服了吧?」兒媳婦趕緊跳起身找東
西處理褥子上的尿水,屋子裡面充滿了騷烘烘的氣味兒,兩人忙碌了一會兒,終
於恢復了了正常。老公公穿好衣服坐在兒媳婦身邊繼續說話,兒媳婦也不起來,
下面仍然是光光的,兒媳婦對公公頭一回和她做感到很滿意,她捏著公公的手說
:「你說我剛才是咋回事啊?像過電似的感覺,連肚子裡面的尿都控制不住了,
那滋味真好受啊,和你兒子結婚這麼些年哪有這感覺啊。真是白活了三十多年了
。」公公淫穢地看著她說:「傻孩子,這就是女人的性高潮啊,你連尿都出來了
,這叫射陰精,女人這時侯是最舒服的吧?」兒媳婦羞愧地點了點頭說:「我以
後還要這感覺你能給我嗎?」公公連忙說:「行啊,你啥時要我都給就是了,只
可惜我那小子真是不爭氣,讓我老頭子做這缺德事啦。」老頭把手伸進媳婦被子
裡面,又在裡面撫摸了一會兒小屄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兒媳婦的房間。

  從此以後,一有機會老於頭就鑽進兒媳婦房間快活,而二小子那娃兒三天兩
頭有毛病,老太太就得陪得去縣上醫院去看病,他們也就隔三叉五的快活著,也
是合該出事兒,家裡又只剩他們倆的時侯,他偷偷溜進兒媳婦屋子裡痛痛快快地
玩了一晚上,他卻不肯回去睡覺,非要睡在房裡過夜不可,兒媳婦也有點捨不得
似的,惦記著早晨起床時再來一炮才好,所以老於頭就沒走,兩人摟抱著睡眠到
天亮,雞叫聲音把他們喚醒,老於頭伸手撫摸著兒媳婦兩腿間粘乎乎的大陰唇,
下面那個東西說硬就硬了,分開兒媳婦的雙腿,自己悄悄地把雞巴插了進去,要
說老於頭這根雞巴真是獨一無二的好東西,妙就妙在他的龜頭照比別人要大得多
,說有雞蛋大小一點都不誇張,雞巴桿兒和別人差不多,可光頭子大這一優點就
夠老娘們喜歡的啦,那東西在老娘們屄心裡一抽送,哪個能不好受啊,這東西要
是干個處女的小屄兒,那處女膜早就五花六瓣了,難怪他老伴年青時總打怵他這
超級大龜頭呢,一直到生了娃兒才漸漸適應了。這大兒媳婦從來沒開過懷生過孩
子,真給為她這小屄兒夠能撐的了。她閉上眼睛享受著老公公這頭號大龜頭的抽
送,心裡別提有多美了。

  他們正在偷償美味兒,突然間門外面傳來老伴兒的喊聲:「老頭子,快出來
給我開大門哪。」老於頭做夢也沒想走了兩天的老伴兒會在早晨回家來,趕緊要
抽出雞巴下地給老婆開門,可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兒媳婦猛然受到剌激,一緊
張不要緊,從前犯過的毛病又出現了,她的陰道一陣顫抖,立即把老於頭的大龜
頭夾在陰道裡面拔不出來了,無論老於頭怎麼樣用力也無即於事,再用力就要把
龜頭弄疼了,他不敢再折騰了,只有俯在兒媳婦身上喘粗氣了,而那個可憐的兒
媳婦這時已外於昏迷狀態,渾身的抽搐使她的陰道收縮得更緊了。

  再說老於頭的老伴兒在外面喊了半天沒人答應,只好繞到鄰居的院子裡從牆
頭跳了過來,進了自己和老頭的房間才發現炕上空無一人,這才驚慌起來,趕緊
到兒媳婦屋子叫門,這兒媳婦樂昏了頭和公公歡樂,哪還記得插門哪,老太太推
開門進去了屋子,一眼看見兩人躺在炕上的醜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剛要
動手揍死老頭子一通解恨,卻發現兒媳婦面色發青,一點反應都沒有,而疼得滿
頭大汗的老於頭瞪眼看著他也不能說話,她有些害怕了,哆嗦著問老伴兒是咋回
事,老於頭羞愧難當地告訴了她的原因,她哪經過這檔子事啊,頓時嚇得渾身發
軟,老於頭此時也顧不得寒慘了,趕緊告訴老伴兒快去找人送他們去醫院,老伴
尋思了半天也不知道去找誰幫忙,還是老於頭提醒了她,她立即到了村東頭找到
了本家兄弟於大奎,也就是兒媳婦的後爹家,他和妻子來到了於家,馬上張羅臨
時綁了個擔架,老太太把兩人捂蓋嚴實了,才招呼左鄰右舍來幫忙抬人,就說是
兒媳婦要生產要上醫院,這邊大奎兩口子倆口子和老太太把這倆「現世報」弄上
擔架,叫大家進來抬人,眾人以為這是婦道人家的病也不好多問,幾個身強力壯
的大老爺們抬上就走,一路上眾人哪見過這麼大的擔架啊,吩吩議論說:「這女
人的肚子真夠大的,不會是四胞胎吧。」老太太跟在後面也不吱聲,一路直奔鎮
衛生院而來。

  六七個膀老爺們兒互相輪換抬著沉重的擔架,滿頭大汗地進了衛生院的大門
,老太太一眼看到自己的娘家外甥女胡大夫正往辦公室走,她趕緊上前一把拉住
了她說:「你快救救你姨夫吧,他要不行了。」胡大夫見她那慌張的樣子嚇了一
跳,連忙問是怎麼回事,老太太把她拉到一邊悄悄地告訴了她是怎麼回事,胡大
夫的臉羞得通紅,上前吩咐把擔架抬到急救室,只留下老太太,其他人都出去。
等大家都退出了房間,她輕輕揭開被子,發現兩人赤身裸體躺在裡面,老頭閉上
眼睛哼哼著,兒媳婦已是面色青紫,處於休克狀態,她立即叫來護士準備搶救,
老太太也被她趕到外面。

  至於裡面是怎麼搶救的到現在也沒人知道,反正老於頭的雞巴是從兒媳婦的
屄裡面抽出來了,胡大夫悄悄給老於頭借了身男人衣服穿上偷偷溜回了家,兒媳
婦又在衛生院住了幾天也就出院回家了,一切都風平浪靜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過。兒子從外面做生意回來也沒有人敢告訴他,只有老太太心中有數,她再也不
敢把老於頭和兒媳婦單獨剩在家中了。可沒有不透風的牆,這醜事不知怎麼還是
被人傳了出去,有人還給編了個順口溜:「老於『扒灰』抖精神,龜頭插進媳婦
門,老伴一喊就鎖住,丟盡寒磣羞死人。」

  從此以後,這老於頭再也不敢咋乎了,整天頭上帶個長沿旅行帽,搭拉腦袋
,走在街上只要你不跟他打招呼,他就不說話,真是蔫巴到家了。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5 16:58 編輯 ]
作者: 北雁南    時間: 2015-12-22 15:18

这事我们这里真实发生过,基本类似,不同的是是儿子用草席把两人一卷放在板车上拉到医院的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5-12-25 16:23

                “扒灰”典故

  民間把法老公公和兒媳婦之間的曖昧關係叫扒灰。

  這種說法的來歷,有人解釋說:扒灰要彎腰跪在地上,這樣就會把膝蓋弄髒


  膝和媳同音,弄髒了膝蓋,隱義就是弄髒了媳婦。

  因此公公偷兒媳婦的隱喻的說法叫扒灰。

  這種說法出自李元複《常談叢錄》第八卷:「俗以淫於子婦者為扒灰,蓋為
汙媳之隱語,膝、媳音同,扒行灰上則膝汙也。」

  扒灰還有另外一些說法。

  有一種說法是廟裏燒香的香爐,天天焚燒錫箔,時間長了,錫箔熔化積攢成
了大塊,和尚們就扒出來賣錢用。

  後來被一些人知道後,也來香爐裏偷錫。

  因為錫媳同音,就引申成為老公公偷兒媳的隱語。

  再有說法是:民間的錫匠給顧客做錫壺,清理型砂時故意多刮下來一些錫,
借此來偷去顧客的料。

  刮下來的錫就藏在爐灰中。

  等灰中的錫積攢多了就扒出來打成錫壺賣。

  這種說法的隱義和上面的意思相同。

  還有一種說法是和宋朝的王安石有關。

  王安石的兒子死後,他擔心兒媳紅杏出牆,經常去兒媳婦居住的院子監視,
兒媳誤會了,就在牆上題詩說:風流不落別人家。

  王安石見到後,用指甲把這句詩給扣掉了。

  牆是石灰牆,王安石的舉動就被說成了扒灰。

  還有一個版本說:有一次王安石走過兒媳的房間,看見兒媳睡在透明紗帳的
床上,兒媳婦的肉體勾氣了王安石的欲望,褲襠裏的玩意兒漸漸支了起來。

  詩人王安石登時詩興大發,在落滿灰塵的牆上寫了一句:「清紗帳中一琵琶
,縱有曲意不能彈。」

  兒媳看到公公在牆上留下這樣的詞句,心裏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就在公公的
詩句後續上了一句:「願借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王安石看到兒媳的續詩,暗自高興,正想和兒媳婦共赴巫山雲雨,沒想到兒
子出現,他慌忙用袖子去擦拭牆上的字跡。

  兒子奇怪,問老父在做什麼,王安石說:「在扒灰。」

  但是還聽到一位冬烘先生說過,扒灰一詞不是出於王安石,而是出自大學士
蘇東坡。

  他說:一個炎熱的夏天,蘇東坡坐作屋子裏,看到兒媳婦從窗前走過,在陽
光的照射下,蘇東坡透過兒媳婦的紗裙,看到兒媳婦兩天美腿若隱若現,心裏很
衝動,就在落滿灰塵的桌子上寫道:「紗羅裙中兩琵琶,欲彈琵琶禮上差……」

  正寫著,兒媳婦走進了屋子,蘇東坡不好意思寫下去了,就藉故走出了屋子


  兒媳婦看到蘇東坡的詩句,抿嘴一笑,在蘇東坡的詩句後面寫道:「借與公
公彈一曲,肥水不入旁人家。」

  蘇東坡看到兒媳婦的詩句大窘,趕緊把桌子上的詩句擦掉。

  因為詩句是寫在落滿灰塵的桌子上,蘇東坡此舉被稱為扒灰。

  扒灰不管是出自王安石也好,蘇東坡也好,反正結果都是一樣:扒灰就是公
公要幹兒媳婦。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6-6-10 09:1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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