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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天地沉浮之獵豔大陸 (楔子+第一章) 作者:頹廢的豆漿 [打印本頁]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5-12-10 13:48     標題: 天地沉浮之獵豔大陸 (楔子+第一章) 作者:頹廢的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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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沉浮之獵豔大陸


作者:頹廢的豆漿
2015.12.10發於第一會所

                     楔子

  是夜,天鷹帝國境內一片連綿起伏的山坳內,一間破敗荒廢的小木屋內閃著
點點燈光,裡邊傳出陣陣的男女喘息聲,正是一男一女行使著天倫之事,男人高
大精壯,面容剛毅,赤身裸體著,地上脫下的衣服反射著光亮,上好稠料附上華
美繡圖,無不表示它的主人非權即貴。

    女人身材嬌小,紗衣並沒有退下,朦朧處半遮半掩分外誘人,皮膚玉潤,秀
髮濡濕淌過面門遮住了上半張臉,不過從那不停嬌喘的櫻唇,細挺的瓊鼻來看絕
不失為一個美人,不斷撻伐下女人晶瑩的汗珠沿著身體那恰到好處的輪廓緩緩流
淌而下,更為女人點綴出萬千媚態。

  「陛下,菲兒要,狠狠地幹死菲兒吧。」在男人剛剛射過一炮尚未停歇片刻,
自稱菲兒的女人便主動的扭起臀部把那剛要拔出的巨龍又吸了進來,言語間浪叫
不斷滿面春意不減。

  「哦——哦,真是迷人的小妖精,寢宮裡裝的那麼死板嚴肅,我還以為是石
女呢,原來是野外才肯露出本性。」

    說著男人就在那光亮白潔的屁股上抽了幾巴掌,女人呢,非但沒有躲閃,越
抽打還越湊得近乎,呻吟一聲賽過一聲,讓人骨骼酥麻。

    就這樣又連續大戰了一個多小時,女子滿身香汗淋漓,男人也大口喘著粗氣,
「容我歇一下吧,你可真是磨死人不償命哦。」輕捏著女人的臉蛋戲謔的說道。

  「陛下,菲兒還要!」轉過身窩著身子的女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話,眼裡有
希冀,儘管那上面沾滿男女交媾產生的各種汁液,偷偷抿嘴唇的動作正被男人看
個正著,二目相對又害羞的避過臉去。

    「想嘗嘗是不是?我這麼多女奴,她們都說我偏寵你,為何?還不是你讓我
全身心的舒爽,來,吃來吧。哦,哦,小口點兒,別大口噎到,唔……」話說到
一半,小腦袋就探到襠前,仿佛吮吸著什麼稀世美味,含弄時吧嗒吧嗒的,口水
線一直滴落到卵囊上,女人微閉著眼睛鼻子裡透出嬌媚的哼哼聲,極其享受陶醉
其中。

    男人也放鬆著身體仰躺著,美的說不出話來,男人心想自己調教的眾多女奴,
讓做什麼也都聽話,多少有點兒切切諾諾,逆來順受,內心都有不情願。像這個
無論是鞭打、操弄、侮辱對方都在享受一般,還變著法的浪,平生僅見,真叫撿
到寶了。腦力裡神遊著,嘴裡也漸漸發出鼾聲。

  不知什麼時候女人睜開眼睛一直看著男人的臉了,當男子安詳的輕眠時那雙
眼媚意全消轉瞬淩厲起來,右手撚起石子啤的一彈直接把屋內油燈的燈芯打滅。

  燈一滅唦唦的閃進好幾個黑影,一齊摸出短刀撲了過來。

  「何方鼠輩!」短刀將至,男子陡然間坐起身子,怒目圓睜,鬥氣凝聚於雙
拳,就著黑暗的閃爍的點點刀影,只聽「啊!噗!啊!噗!啊!」

    朦朧的血霧飄降在女人的臉上,就這一瞬而已,幾名身經百戰的刺客被王者
鬥氣擊個粉碎,連骨頭渣都沒剩下,趁著他被分神,女子鬥氣聚於銀牙,一口就
要盡根咬斷那話,從認識格魯尼亞王的開始四個月來一直隱藏著自己的身手,讓
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個嬌滴滴的弱女子,承受著百般淫辱,甚至用放浪之太勾引
他獲得寵倖,自然天地間二人世界才能展示最歡愉本性為藉口把他隻身帶到荒僻
地殺掉,還是低估了他,只知他一身武力修為高強,如今看甚至不下於奎斯蒂教
國的最強聖騎士,豁出去了打不了與他同歸於盡。

  「啊!!!!賤人!你竟敢如此!」咆哮的格魯尼亞王被這一咬立即想明瞭
前因後果,忍著劇痛揮拳就要把女子打成肉泥,幾乎在同時屋內又竄進一道黑影,
身法之快遠勝其餘刺客,就著格魯尼亞王怒起中的破綻,從背後對著心臟刺出一
劍,劍柄頂在背脊,戳了個透心涼,劍尖銳氣方消。格魯尼亞王稍稍騰挪了一點
身子,險而又險的避過致命一擊,但也受了極重的傷,面目猙獰,全身鬥氣迸發,
口中一陣狂嘯。

  一男一女眼見如此各自閃身竄出屋外,小屋瞬間炸開化作靡粉,正中的格魯
尼亞王黑髮飄蕩,渾身鬥氣環繞,胸口和褲襠血流不住,「我要殺了你們!」

  「昏君,今天我就要取你狗命。」此刻女人身上不著片縷,光滑圓潤的身體
上還粘黏不久前兩人雲雨時對方的精液,這一說話滿口都是白白紅紅的,更是沿
著嘴角流出一縷,緩緩至下巴。那是精液與血的混合,這女人!格魯尼亞王恨得
牙根直顫,腳下的地面也微微顫動,接著是是木屑和小石子抖著從地上飄了起來。

  「小心!這魔頭要拼命了!」說話的是背刺得手的那男子,嗓音渾厚。就在
他話音剛落,毫無徵兆的一道白光掠過,左臂齊肩炸裂血肉模糊,對方竟然可以
做到鬥氣外放!

    女人那邊則承受了不一樣的招式,直逼靈魂的一種壓抑感讓人喘不過氣來,
一股震盪波傳遍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轉瞬而過,整個人脫水了一樣,滿
身冷汗。起身再想進攻才發現竟凝不起一絲鬥氣,「我被廢了!馬修你快逃,鬥
氣外放對體力消耗極大,這昏君止不住傷口也活不成的。」

  正如女人所說,兩招過來格魯尼亞王也不能再外放出那麼淩厲的鬥氣。膽對
手不清楚他的餘力,叫做馬修的刺客弓起身子,口中輕念:流水加速。身體像炸
彈一樣產生了爆音加速,身形左右閃動,刺客的面罩也甩開了,一張俊美不凡的
臉,帥哥中的帥哥。格魯尼亞王掌上凝聚出一個鬥氣環,就在等對方突進的刹那
出手。每閃動一次就留下一道殘像,當殘像達到十個,忽然所有殘像一起動了起
來,全都執著短劍飛速刺向格魯尼亞王。

  「天真!」格魯尼亞王對那些殘像看也沒看,回掌對著身後虛空打去,顯現
出了馬修的身影,直刺的短劍在對方的掌中寸寸碎斷,眼看右臂也要被撕碎,接
著就是粉身碎骨,身形突化作一道殘像,終是差了一線,半張臉被對方的掌風擦
過,臉皮、血肉、頭髮、眼睛、耳朵都被撕扯了下來,頭骨都露在了外面,「啊!

  菲兒,我一定救你離開這裡!「拼了命的集中意志發動了神影殘像,閃現到
幾乎沒力氣支撐身體的菲兒面前,抱著她的身子連續數個閃動消失了。

  格魯尼亞王站在那裡沒有追趕,已經沒有力氣去追了,身體也漸漸發冷,自
己竟然死於宵小之輩,過了許久這高大的身體站在那裡也一動未動。


           第一章 風雨中成長的少年

  天鷹帝國約克郡的山多羅村,村民們在小河邊發現了一個赤裸的女人,躺在
曬衣石上,她長的很美,全身多處受傷,這是一個民風淳樸的村落,二話不說大
夥救起她送到了醫生那裡,醫生診治出很不好的結果,她的骨骼筋肉受過強震盪,
數個月內她都不會有任何行動能力,和癱瘓的人一樣。

    不過呢還有一個好消息,她已經懷胎四個月了,胎兒很健康沒有受到任何影
響,之後住到了一戶好心的老年夫婦家裡,兩位老人像對待女兒一樣照顧她。

    但是當她醒來時知道這事就聲嘶力竭的喊著要把孩子打掉,幸好她暫時沒有
行動力,不然看她的樣子真會把孩子弄死在肚子裡,老人猜測可能是被強姦,但
不管發生了什麼,也不該把仇怨怪到孩子身上,這是一個已經成型的生命,連隔
壁的大嬸也常過來照看,生怕她什麼時候能動了傷及胎兒和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菲兒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來,這段時間吃喝拉撒
都由老婦人照顧,對老人很是感激,看著老人看自己肚子就像盼孫子一樣,心裡
就更是矛盾了,不管會怎樣,這孩子是絕對不能生下的。

    撐著剛恢復一點行動力的嬌柔身體,故意跌到把肚子去磕碰一些尖銳棱角,
差一點就動了胎氣,把老人也嚇出一身汗。

    這倒好,幾個隔壁好心的大嬸們輪流的全天看護她直到生產,成功的阻止了
她每一次做「傻事」的行為,各種講人生講道理的勸慰,即便她如何的懊惱掙脫,
甚至辱駡這些村民,好心的村民們一副理解的表情,哪怕孩子的父親是土匪強盜,
孩子一出生母親也是捨不得的,會疼愛他的,到時她還會感謝我們今天的所作所
為。

  終於在一個平凡的夜晚,屋裡屋外婦女們進進出出,端進一盆一盆的溫水。

  接生出了一個很怪的孩子,沒有哇哇墜地的哭聲,一個很懂的婦人立即倒提
起孩子打屁股,可是孩子還是不哭,而且這個孩子很快就睜開了眼睛,還怒視著
打他屁股的婦人,不過一轉眼就認出了親媽伸著小手很想投入媽媽的懷抱,圍觀
的大夥都很高興,真是母子連心呐。

  哥尼瑪的穿越了,我擦,這小身子,不是吧,穿越成嬰兒了。疼死老子了,
我看你個老娘們再打一下試試,信不信小爺給你拿拿龍。哪個是孩子媽?哎呦,
這躺著的小美人,夠騷夠靚,是你生的啊,趕緊給小爺抱過去餵奶,這小粉乳頭
真誘人。周圍圍著的一圈人絕對不會有人想到這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的內心獨白。

  孩子母親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看著剛出生的孩子也露出了慈祥而關愛的神情,
抱起貼到側臉上感受孩子的肌膚,又在額頭親了一口。看著人家母子如此親昵,
大夥心想:看吧,之前多不想要只要生出來,沒有不愛孩子的媽。大家很自覺的
慢慢離開各忙各的去了,給人家母子二人幸福的獨處時間。

  正當懷裡的這個「小嬰孩」猶在抱怨怎麼還不給奶吃的時候,剛還一派寵溺
表情的母親就銀牙緊咬,滿臉的憤恨。用手掐著孩子的脖子力量越來越大,那手
抄起剛才接生婆用過的剪刀也對準了孩子。

  這尼瑪是哪一出?什麼情況?發現老子穿越把你兒子空白的靈魂擠佔了?她
不可能有這靈覺啊,剛穿過來老子就要死了嗎?呼吸好困難啊……要自救,咋辦,
對了,喚醒這毒婦的人性良心,應該可以的,努力嘗試著發生聲音:媽……媽。

  實際上一下手菲兒自己也猶豫了,臉色陰晴不定,眼睛裡忽明忽暗,明滅變
化,看著小生命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漸漸流逝的生命。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鋪灑在菲兒的臉上,手上的力氣漸漸弱了,再聽到這一聲
剛出生孩子就不可思議的很微弱的叫媽媽的聲音,再也下不去手了,複又把孩子
摟緊懷裡:「媽媽在,寶寶不怕,乖。」自此孩子得名羅南,老夫婦給起的。

  接下來的日子本來也能過得挺好,就是這倒楣孩子,吃奶不老實很像男人對
女人調情一樣,菲兒一下子就勾起格魯尼亞王淫辱自己時的回憶,技巧不遑多讓,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殺意越來越濃,有一種直接摔死他的衝動。

    並且菲兒還發現這孩子智商情商未免成長的太快了點,撲閃著大眼睛擺出一
副很乖很聽話的樣子,然後一句媽媽我餓,就奔著自己的胸來了,甚至還能解開
自己胸襟系著的領口。他才十幾天大而已。被這孩子吮吸撫弄自己的乳房,有一
次自己竟然發出了舒爽的呻吟聲,下體都濡濕了。被自己孩子吃奶吃到自己高潮
了!這事讓菲兒一時羞憤難當,怨恨自己做母親簡直失格。

  揉著奶子吃著囃的幸福小時光僅僅持續了三個月。村裡來了一個看起來很嚇
人的男人,殘臂,半張臉俊美不凡另半張臉沒有皮肉,骨頭都露在外面。這個叫
菲兒的小娘們一見到他就雙目流淚的撲到他懷裡。

    接下來兩人很自然的就住到了
一起。當那個男人看到自己時那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臉,小羅南就知道這絕對不是
這肉身的爹,搞不好他們還是情敵關係。而且這男的跟小娘們說要殺了小爺,那
小娘們非但不管還默認了,幸好他兩談話被小爺聽到了,羅南第一時間霸赤著小
腳丫跑到了隔壁「爺爺奶奶」那裡。這男的是真要下手殺人,只不過他想做的隱
蔽點兒,不想讓村人知道,因此羅南才能躲過一劫。

    接連的日子小羅南一直住在「爺爺奶奶」家,他在找尋各種的機會暗中殺掉
羅南,卻總是被對方僥倖逃脫,一來二去他的耐性乏了,要不管不顧直接動手殺
人。

    那小娘們終於說了句看似公道的話:費盡心機的去殺一個孩子簡直丟人!因
為這句話姦夫淫婦大吵了一架,最後男的認慫了,兩人反倒互相諒解去床上找激
情,這一等殘廢還挺猛,連老頭做的木頭床鋪都給操碎了,雲雨過後兩人濃情蜜
意的互相摟著,讓羅南看了很火大。

    就連老夫婦也討厭他,來到村子後對任何人愛答不理,自行就住到老夫婦家,
雖說殘臂力氣卻大得很,從來不幫忙幹任何農活,比起來嬌弱的菲兒就懂事得多,
什麼精細活都能幹,老兩口還心疼她哩。本來想勸男人接受羅南這個孩子,有一
次竟然看到他把孩子按到澡盆裡竟想要淹死羅南,老夫婦氣憤的當場就要轟他走。

  在菲兒的哀求下才作罷,老兩口多次勸慰菲兒換個男人,村裡的棒小夥多得
是。

  小羅南自此就再沒吃過親娘的奶,一直住在「爺爺奶奶」這邊,那親媽也不
怎麼過來看他,天天沒事就跟那一等殘廢床上嘎呦,也有了成果,沒幾個月菲兒
的肚子又大了起來。也看到了這個殘廢的另一幅嘴臉,對著肚子又摸又聽的,小
心呵護備至,對小娘們也越發恭順,甚至主動去幹起了農活。

    直到再次生產,恭喜你是個女娃,就知道他生不出兒子。這孫子見是女娃絲
毫沒皺眉頭,立馬就抱起來哄著高興地眉飛色舞,當即給女兒起名艾麗西亞,比
孩子媽摟著女兒還親,這貨不是變態吧?

  自打這殘廢來了之後羅南就一直在這邊喝糊糊,老兩口也挺看不過,這不女
兒出生了那殘廢又過來要糊糊,看他那不好意思的淫笑勁兒就知道奶都被誰喝了,
老婦人遞給糊糊也是趕蒼蠅一樣把他轟走。

    一晃又兩年過去,那小丫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像跟屁蟲一樣就總是跟在羅
南後邊,還學會了叫「哥哥」,趕也趕不走。老夫婦兩口在一次去縣城買東西自
後就再沒回來,平白的失蹤了,叫「爺爺奶奶」也習慣了,現在二老失蹤還真有
失去親人的感覺。

    菲兒有好幾次想讓羅南能叫馬修爸爸,多次嘗試都是失敗的,那個叫馬修的
殘廢又總想弄出意外事故的樣子來殺死羅南,菲兒那個小娘們還是睜一隻眼閉一
隻眼的放任著,羅南知道老兩口不在之後,小娘們也不再受良心顧忌,就算跟她
挑明瞭那個殘廢要殺自己,她也不見得會看在母子的情分上饒過自己,畢竟不到
一歲的時候和這個所謂的母親就生疏了,她對孩子的疼愛也都轉嫁到了更小的妹
妹身上。

  羅南靈魂來自一個現代化社會的青年,頗有一些處事應變能力,那個小跟屁
蟲非但沒有再趕她走反而去疼愛她,有好吃的先給她吃,還時不時做點兒討她歡
心的事,就是讓她喜歡膩在哥哥身邊,那個殘廢對女兒是不敢吼不敢罵,連著勸
說女兒不要跟著羅南,小丫頭任性的很從來不聽他的話還哭鬧起來,他也就默認
了,還威脅羅南說敢讓妹妹受傷就給你好看。

    羅南內心是真想狂笑,你這個數次是想要結果老子性命的殘廢,這威脅還有
什麼意義,老子讓小跟屁蟲粘著自己就是在你要加害老子時先把你女兒抓做人質
用。這殘廢以為小爺是真正的小孩子不記事,把以往他的所作所為都忘了?

  在一次姦夫淫婦兩人都喝得大醉時候兩人又吵了一架,羅南聽了是真想直接
把他弄死。

  菲兒:「你又想殺了他?現在女兒天天和他在一起,你想過女兒看到爸爸殺
死哥哥的情形是怎樣的感受嗎?馬修,我願意跟你帶著女兒離開這裡,但他什麼
都不知道,交給其他人收養不就可以了,我畢竟是他的媽媽,每一次你要害他的
時候我就想起他喊我媽媽的情景,你就放過他吧。」

  馬修:「你忘了這是誰的孽種?怎麼可以讓他活著?要不是那對礙事的老混
蛋阻攔我早就得手了,現在女兒總是跟在他身邊,他又總往每個鄰居家亂跑,幾
乎每刻都在人們的視線內。」

  「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絕不展示武力絕不惹出是非,你要是能做的像個意外我
也就忍了,做不到就放過他!」

  「那兩個老混蛋的死我就是做的很好嘛。」

  「什麼?二老竟不是失蹤,是你殺了他們?他們對我有救命之恩,你怎麼可
以這樣!」

  「別傻了,他們知道咱們的底細太多了,你不知道那兩個老東西打算把咱們
的身份報官,我是為了咱們的未來才這麼做的。」

  「什麼未來?組織已經很久沒有聯繫我們了,我們就一直等嗎?或者讓我和
你帶著女兒去投奔森林精靈?你是精靈,他們又能否容納我們母女呢?你總是這
樣自私,做什麼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決定了我的事情,那大半年你扔下我又去了
哪?」

  「我扔下你?我還不是為了引開追兵,你知道追兵是誰嗎?天鷹帝國皇家直
屬殺手部隊獵鷹,我用神影殘像的身法把他們引到這個國家的另一端這才趕回來,
難道把你放在這個窮鄉僻壤我就放心嗎?你又在怪我殺了那兩個老東西嗎?」

  「我是你的女人,即便你做個過分的事我就要跟你反目嗎?你是歌唱家我就
是伴奏的舞女,你是殺手,我就是殺手的幫兇。不管你做什麼?我永遠站在你這
邊。」

  「我的菲兒。」說完兩個賤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這小娘們根本就沒有三觀,她漢子讓她幹啥她就會幹啥,殺了救命之恩的老
夫婦就這樣原諒了這殘廢,殘廢執意要殺自己的話她絕對不會攔著。

    不過聽他們
說話也知道他們有秘密不敢暴露身份,只要自己出事鄰居會懷疑到他,他就不敢
行動。掌握這一點羅南又戰戰兢兢的活過了幾年,他也確實不再那麼執著的要殺
自己,但是羅南知道那殘廢一直在等待機會。

    現在羅南七歲了,跟屁蟲五歲了,
跟屁蟲長成了一個瓷娃娃般可愛的小丫頭,在村子裡一個肥婆的小店裡買炸火腿,
肥婆遞過火腿張口親切的問道:「你的小尾巴呢。」

    現在全村人都知道羅南有個
小尾巴,「河邊呢,我得趕緊過去了,離開我一會她就會四處跑的找哥哥,大嬸,
我走了。」

    跑到小河邊,入眼一掃沒看到她,蘆葦蕩旁邊露出個小腦袋,「哥哥,在這,
快給我擦屁股。」

    「我手裡拿著火腿呢,你自己擦。」

    「不嘛,哥哥,我就要哥哥擦屁股。」 嘟著嘴就要哭,從她學會磨人的第一
天起第一個磨人的對象就是羅南這個哥哥。

    「好了,好了,真是的。」把炸火腿放在河邊的曬衣石上,再轉身到蘆葦旁
邊,「站出來一些,屁股撅高點兒。」

    「恩。」妹妹很自覺很配合的照著做,摘了幾張棉葉子一手按著她的小白屁
股一手給她擦大便,這種事不知道給她做過多少次了,她四歲的時候就跟媽媽說
不用媽媽可以自己擦屁股了,其實代替這個工作的是哥哥了,起初也沒什麼,次
數多了也有點兒心猿意馬,主要還是這具身體還沒發育到男性功能的成熟。這稚
嫩的小屁眼和小逼摸一摸手感還是不錯的。

  「哥哥?」

  「什麼事?」

  「剛剛尿噓噓,尿到裙子上了。」說著羞羞的低下了頭。羅南不知道這個妹
妹對哥哥的依賴畸形到了什麼程度,這種事就算是對媽媽也不會去說的,羅南也
說不清對這個妹妹是什麼想法,有幾分疼愛,幾分玩弄的想法,幾分變態的淫欲。

  疼愛是因為妹妹的關係,玩弄只是想報復那個殘廢,淫欲是因為羅南體內是
個成年男子的靈魂,這丫頭也是剛五歲就如此水嫩可愛,對禁忌的一種嚮往。

  「脫掉吧,哥哥給你洗,便便完屁眼也要洗乾淨。」

  「哥哥,給我洗屁屁。」她很俐落的就脫掉了裙子扔到地上,光著下半身蹲
到小溪涓流的地方對著哥哥撅著屁股。

  手指沾弄溪水摳挖著妹妹艾麗西亞的嫩菊花式的屁眼,艾麗西亞不哭不鬧的,
時不時發出類似呻吟的哼哼聲,儘管她現在什麼都不懂,但有一次她悄悄的跟羅
南說被哥哥搞屁眼很舒服,一旦和哥哥獨處她就總是要求哥哥把手伸到裙子下隔
著小褲褲給她揉屁眼,羅南就決定調教著妹妹長大,讓她變成自己忠心的小愛奴。

  「哥哥,噓噓的那裡有一點點兒癢。」現在的艾麗西亞,對哥哥簡直是無所
顧忌,連對媽媽都會覺得難為情的事對哥哥說就理所當然,想尿尿了跟哥哥說哥
哥就會給自己揉肚子,還會撥開噓噓那裡周圍的肉肉讓自己噓噓的更直接,甚至
還給自己那裡親親。能托著自己屁股抱著自己最多的也是哥哥,比媽媽都多。最
喜歡的還是和哥哥親嘴,能親親好久,媽媽也只不過親自己的臉頰一下而已。

  「乖,哥哥這就給你舔一舔,乾乾淨淨的就不癢了。」雖說身體還不能勃起,
但興奮是掩蓋不住的,立刻捧起白嫩的小屁股放在圓石上,直接就用舌頭撬開那
光禿禿的無毛嫩縫,嘴唇也貼上去撥弄那稚嫩的蚌肉,沒有女人放浪時流出的液
體她還沒到那個年齡,淡淡的沁人肉香裹著無味的微酸澀的尿液殘汁。

    無論哥哥作任何事都是乖乖的任由哥哥,本來不喜歡哥哥舔那裡的感覺,因
為會更癢,當看到哥哥舔自己那裡就會變得很興奮很愉快,就騙哥哥說舔那裡最
舒服了,久而久之只要哥哥舒服自己也就舒服,世上最重要的最疼愛自己的不是
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哥哥,我要與哥哥永遠在一起,艾麗西亞如是想。

  臨近黃昏,兄妹兩也玩累了正在回家的半路,村口的另一頭出現了十多個身
穿黑色斗篷罩袍的人,有高有矮身高不等,甚至還有一個個子很小跟羅南差不多
高,領頭人抬起護腕,一個球狀的玻璃製品,裡邊是類似指南針的裝置,他看著
指標停擺指向村子的一戶人家——正是菲兒所住的地方。

    「去吧,做的乾淨些,不要留下任何我們來過的證明。」

    「是!」十餘人分散到村子各個角落,領頭的直奔菲兒的家。

  沒過多大會村子就變得死寂死寂的,沒有人在街上行走,炸火腿店的肥婆坐
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羅南兄妹兩正好奇的過來,「大嬸,再給我來一份炸火腿,
剛才的被水沖走了。」

    肥婆坐在那沒有任何回應,甚至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
「大嬸?」

    羅南輕輕碰了一下她,這二百多斤的肉啪的就倒在地上,眼神凝固著看著前
方。她死了,羅南看到她的死相心裡大驚,死者沒有任何表情,就死了,甚至就
保持她平常看攤的動作,眼神也不是那種死不瞑目的驚恐,是非常突然的死掉。

    羅南心覺不對勁,一腳踹開小店後她家的房門,她的丈夫、公公、婆婆和兒
子都坐在飯桌前,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吃飯,小胖墩正向前撅著身子去夾肉,老爺
爺也是笑呵呵的正在倒酒,像照片裡的人一樣安靜,過去輕輕一碰身體都僵死
了。

    「哥哥,他們怎麼都不動了,我也想吃肉。」艾麗西亞看著碗裡的肉流著口
水,她還什麼都不懂,根本不知道人是會死的,在她看來只是大家都一動不動的
很怪。

  「不要想吃肉了,快,跟我回家!」

    羅南拉著妹妹就往家裡跑,正看到一群黑衣人在圍攻一個獨臂人,只見那獨
臂人一個閃身掠出陣陣殘影,這殘廢這麼厲害呢!這是羅南的第一感覺,有這等
身手殺自己還不是捏死螞蟻一樣,幸好小娘們這麼多年管著他不讓他用武力,小
娘們!

    一看家裡的門上菲兒被扒個精光,一把把的冰刀把她釘在了門上,手心、肘
關節、肩、膝蓋、踝關節被尖銳的冰刀刺穿釘在門上血液沿著冰刀流淌出來,臉
上是很痛苦的表情,她還活著。

    殘廢雖然厲害,面對多人圍攻也逐漸不支,那些黑衣人出手都會帶出一些冰
霧。有黑衣人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兩個孩子,正要衝過來,殘廢一閃就過來抵擋住
了他,嘴裡喊著:「快跑!」

  跑?哪裡跑?其餘的黑衣人也都盯了過來,羅南緊緊摟著妹妹警惕著這些人。

  馬修也再不能抵擋住,數把冰刀插在身上,瞬間,一道白光閃過,跟自己差
不多高的一個小黑衣人,手起刀落,那美醜參半的人頭也落到了地上,「馬修!」
那邊被釘在門上的菲兒淚眼婆娑,聲嘶力竭的喊著,「你們放過孩子們吧!」

  艾麗西亞看著爸爸的人頭滾落在地上,儘管她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死,沒有哭
也沒有鬧,直勾勾的看著爸爸的眼睛,哥哥拽她跑也不動。

    正這時不知從哪沖出一匹神駿的黑馬,一手持長槍漆黑鎧甲的騎士翻身上馬,
「擋我者死!」大開大合的沖過來,一把抄起兩個孩子,縱馬而去,竄起幾名黑
衣人上前阻攔,只見黑騎持槍卷起一層光幕護罩,把那些黑衣人打出的冰霧都彈
了回去,馬踏前行把一個被反噬的黑衣人一蹄子踩碎,血液肉體凝固的黑衣人就
像碎冰塊一樣。

    眾黑衣人正要合力圍堵,那首領說了句:「停,不要攔了,先處理現場。」
黑馬一溜煙沖出村子,其餘的黑衣人滿村的放火,首領走到菲兒面前,「你要活
著帶回去,這是殿下的意思。」

  一路疾馳,離開村子也有了四五十裡,羅南認出了這匹馬,這好像是村東磨
盤那的騾子,黑騎士也摘下來頭盔,是村裡理髮的老伯。撲通,人和馬一起摔到
了地上,那只馬掙扎著要起身,動了幾下就僵住了,死死的躺在那。

    老伯護著兄妹兩也沒有摔傷,「孩子,不管你們的父母得罪了怎樣的仇家,
反正村子已經毀了,你們逃到別處生活,千萬不要說來歷,那些殺手恐怕還會找
上門的,全部修習的寒冰鬥氣,不要想著報仇,武者的世界相對普通人完全是另
一個世界,你們要好好活下去。」

  「那您呢,伯伯,不和我們一起嗎?」羅南回問。

  久久沒有回話,老伯的身體僵住了,老人用鬥氣護住心脈,但一路消耗體力,
還是被殘餘的寒冰鬥氣侵體。

    「艾麗西亞,妹妹。」艾麗西亞眼神癡癡的,從那天開始妹妹艾麗西亞就再
說過一句話,不哭也不笑什麼表情都沒有,唯獨還一直聽哥哥的話。

    逃亡生活輾轉幾地,用不了一兩年那些殺手就會追蹤過來,羅南就專挑一些
武者多的大城鎮生活,有成效,他們不再那麼明目張膽的大肆殺戮,小心謹慎的
多,這就給羅南有了逃跑的機會,那些殺手也想不明白一個孩子怎麼能和自己周
旋這麼久。

    羅南可沒有聽從當初老伯的忠告,一年又一年的走訪各位學習武技,最後在
洛恩城的大橡樹果傭兵工會紮了根,還加入了盛名的紅獅子傭兵團,團長叫約克,
來自韋塞克斯王國,一頭紅發,喜好到各地冒險,很豪爽的就接納了羅南,一直
親自指導羅南武技,羅南也越來越出類拔萃,跟團出過不少任務,也越來越震驚
當初那些黑衣人和殘廢的武力。

  幾年的隨團生活,跟傭兵團眾的關係也很親密,還給約克團長當了乾兒子,
團長已經自行拍板決定把女兒許給羅南了,雖說他那遠在故國的女兒羅南從來沒
見過也爽快的答應了。

    妹妹艾麗西亞一直在傭兵工會做服務生,儘管不說話也沒表情,但服務周到
長的也漂亮也並不招顧客反感。

    這時羅南19歲,艾麗西亞17歲,也長成了大姑娘,長的並不像她媽媽,
隨她爸爸,不得不說她那殘廢老爹的精靈基因真棒,臉龐精緻身形纖細,除了沒
有長出長耳朵,胸和臀繼承自她媽媽也和羅南的常年愛撫有關,前凸後翹,森林
精靈是絕對發育不出這麼S 有型的身材的。

  這些年妹妹全身上下哪都被羅南親過摸過,尤其奶子和屁股發育起來之後機
會每天都被羅南揉捏,妹妹也確實很乖,也享受著哥哥對自己的任何的愛,艾麗
西亞是患上了自閉症才不說話,但是智商情商卻沒受到影響,她有一手高超的調
酒技術,工會大小任務多數由她書寫張貼。

    這些年她也從不和別人親近,城裡的一個別的朋友也沒有,強硬的讓她跟那
些女孩湊在一起去買衣服、瞎逛啊她也不去,男女之間的事她也明白了,更明白
兄妹之間這樣是禁忌,每天下班就要找哥哥,跟小時候一樣還是要哥哥抱著還是
喜歡被哥哥揉屁眼,對哥哥添加的新項目揉奶子也欣然接受,睡覺本來是兩個床,
總會哥哥熟睡了偷偷鑽到哥哥的被窩,如果哥哥外出做任務了,就會縮在哥哥的
被子裡。人多的時候從不纏著哥哥,等四下無人時就毫無禁忌的膩在哥哥懷裡。

  儘管如此,妹妹的一血羅南一直沒有拿,妹妹的這種畸戀完全是自己造成的,
現在她是無論如何也離不開自己這個哥哥,她的一切也只能是自己的,也早就對
妹妹的肉體垂涎已久,但是不治好她怎麼行,那個任性又可愛的妹妹才是想要的,
至少要讓她歡聲笑語,拜訪過眾多的牧師、醫生、煉金師,得出的結論是只要她
一開口病就好了,只有再受一次大刺激才能使她說話,如果是一次更悲慘的刺激
的話也可能使她崩潰。

  現在也知道那些殺手如何找到自己的了,他們護腕上帶著的那個定位儀,水
平高的煉金師才能做,滴入誰的血液進去就會指向誰或和她血緣親近的人。也了
解到寒冰鬥氣只有純陰體質可以修煉,這種體質的人很少,萬中挑一,也不是說
有這種體質就能練成,還需要很強的毅力,能打出冰霧更是高手,傭兵工會人來
人往,這麼幾年也僅見一個人練就寒冰鬥氣,他尚不能打出冰霧,卻已是各團拉
攏的對象。

  羅南本不想連累他人,但自己又是絕對應對不了的,又跟工會眾人打成一片,
也就成心坦言,自己一直在遭受一群修習寒冰鬥氣的高手追殺,大家倒是都很仗
義,紛紛表示來了就消滅他們,但羅南看出他們對自己說的高手很不以為然,羅
南還描述過當初那殘廢一個閃身留下一道殘影的招式,眾人紛紛表示不可能,只
有一個精靈弓箭手表示這種招式叫神影殘像,是精靈族利用風系魔法輔助的一種
武技,已經失傳很久了。

  洛恩城門附近站著十餘個穿著黑色罩袍的人,看樣子剛進城不久,其中一人
抬起手腕看了很久的定位儀,然後對著中間的一人說:「首領,在這裡,這個位
置應該是傭兵工會,我們要不要等等。」

  「沒那個必要,我們直接進工會看看,不主動招惹是非的話他們也不會把我
們怎麼樣。」首領用低沉的嗓音說道,這一追捕持續十幾年了,眾人也都想早日
完成這個任務。

  羅南一直警惕著,也瞭解那些人的手段,他們雖然沒有留下過任何罪證,也
不知他們長相,但是穿著一直沒變化,十余個穿著黑衣罩袍的人倒也醒目。這時
城門衛的鴿子飛了進來,城門衛可是羅南防患這些殺手的眼線,每到一地都會結
交這些人,多加拉攏,就為了提前預警,這種大城那些殺手斷不敢鬼鬼祟祟的進
來,必正常走城門。

  正好團長也在,小聲的告之,團長立即召集了眾人分坐在工會各角落假意飲
酒,其實都藏好武器暗帶來敵,大家也都想看看讓羅南如此驚懼的殺手究竟有多
厲害。一切安排妥當生意照舊,整個工會分為看不出與平日有何不同。羅南則躲
在二樓的一個偏窗下一直盯著街上。

  來了,十餘人高矮胖瘦都有,步伐有大有小,但行進速度卻是整齊劃一,三
人一排,兩兩間隔一直保持一步遠不多不少。

    一夥人進了工會並未站停一刻,直接找了張桌子,看不出為尋人倒像是來喝
酒一般。這十餘人警覺何其之高,一進門就發覺不對,那一張張眼睛經意不經意
都往這邊瞧了一眼,那手上喝酒的動作也稍有停頓。這是等著自己這夥人呢,未
結仇怨何故?

    看來多年來追殺的這小子真不是省油的燈啊,已經不能善了,只有先下手為
強,趁著服務生去端酒的功夫,十餘人已在桌前用手勢做了一番安排,對屋裡各
路人馬做了個簡單分析,只等酒來摔杯為號殺他個片甲不留。

  約克團長也看出一點不對,這十餘黑衣人有兩一個微微弓了下身子,不好!

  對方有準備了,不能按他們的節奏走,「動手!」清亮的嗓音振聲一吼,匡,
匡,門窗就自動關上了,眾人抽傢伙刷的就擺開陣型呈合圍之勢。

  「任務要緊!」咚的一響,黑衣人首領揚手就是一道鬥氣波,直接把樓板打
穿,那位置正是羅南的腳底下,羅南徑直掉落下來,一道赤紅的劍氣飛了過來,
貼著羅南的臉頰擦過,哧的一聲跟黑衣首領的短匕首碰到了一起,團長約克及時
的救下羅南一命,並欺身上來一把把羅南隔著木窗扔了出去並與首領戰在一處。

    「追!」首領一聲令,也僅有身材最纖弱的一名手下追了出去,其餘的立即
被工會眾人攔了下來。

    約克團長新近能打出劍氣之後多少有些天下舍我其誰的味道,現在一個照面
就把自己打醒了,對手那道鬥氣比自己純熟的多,自己借劍鬥氣變成劍氣才能打
出同等威力,己方輕敵了,睨了一眼碎窗:可千萬要挺住啊,羅南。

  與團長對戰的黑衣人首領也吃了一驚,一個傭兵工會竟遇到這等高手,其餘
傭兵也不是善茬,被包圍在了公會裡,室內戰鬥不能催發寒冰鬥氣,冰霧散不出
去的話很容易把自己人也凍死,所以實際打起來黑衣刺客們實力大打折扣,只有
招架之力。

  沖出的羅南沒跑走多遠背後就追來一個黑衣人,是他!這個相對來說身材纖
細瘦小的黑衣人羅南太有印象了,當初斬落殘廢頭顱的就是他,起先自己只以為
那是個矬子殺手,慢慢的隨後幾次遭遇,那竟然是跟自己年諾相仿的傢伙,這些
年來他的身高也在一點一點變高,雖然現在自己對對手身高高了一頭,身體也很
結實強壯,對上對手可是沒任何信心的,人家小毛孩的時候就是高手了,自己這
幾年習得真傳,團長連家族絕技都傳給了自己,真當女婿看待了。

    回身對了一招,只一合自己的短劍被擊飛了,手臂還被劃出一道傷口,純粹
靠的經驗和技巧,對方甚至沒有用強勁的鬥氣壓制,人跟人比死的心都有,試想
這幾年闖蕩也是小有見聞,各國各地的少年天才比比皆是,就連那些所謂的百年
一遇的少年奇才,自己也與之交手過尚有一戰之力。如果他們知道一個來路不明
的少年殺手實力遠超江湖上那些天才奇才,不知道會驚訝成什麼樣子。

  恰逢身邊有個小石橋,只有賭一下了,對方短匕首再次襲來,羅南沒有躲閃,
閃也不一定閃得過,正面迎著倒退一步氣息微調張嘴用處了絕技「獅子戰吼」,
猝不及防下對方嘴裡發出的震盪波使黑衣殺手也慌了一下,羅南跟著就飛起一腳
像對方胸口踹去借勢一頭紮進河裡,那一腳的感覺軟綿綿,女人!讓自己沒有還
手之力的竟是個女人,更是千萬個草泥馬從內心飄過。這一吼目的也達到了,瞄
准的就是她手腕上的那個偵測定位儀,再一個就是賭對方水性不如自己。

  令人臥槽的是,對手從懷裡又掏出一個新的,汲取一點剛才自己的滴落在地
的血液,羅南沿著下游要多遠遊多遠,妹妹躲在工會地窖裡應該是安全的,定位
儀汲取新鮮血液調試需要一個小時左右才能用,接下來要逃到哪裡呢,整日被這
些殺手盯著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工會有人打起來了的消息很快被外界知道,城防守衛們可不敢摻和工會的事,
城主也是個小心謹慎的人,立即的通知了不遠處駐防的盛輝騎士團,騎士團長可
是聖騎士。

    早在多年前奎斯蒂教國就派往各國駐防聖騎士,各國都有不少奎斯蒂教信徒,
何況他們還打打山賊,講講經,心情好聖騎士還會用聖力給人治病,在百姓中口
碑很好,儘管各地的國王很反感這些聖騎士團,礙於聖教協議(早年間異族頻繁
入侵人類各國,各國因此團結一致,當初以內陸中心的奎斯蒂教國為首簽訂的一
份奎斯蒂教國可以任意派兵援助各國的協議)也就睜隻眼閉隻眼。

  噠噠不斷的馬蹄聲直接進入城內,也只有他們會進城不下馬,直奔至傭兵工
會,高大威武的聖騎士衛隊們破門而入,中間銀白騎士鎧的聖騎士團長踹開門威
嚴而穩重的說道:「不要放走任何一個人。」

    此時的傭兵團張身上傷痕累累,與殺手首領的對戰逐漸下風已有些不支,一
看到聖騎士趕到心也放鬆了一些,退到騎士團長身邊背對著說道:「小心,那殺
手很強。咕!你!」

    騎士劍直接從約克團長的背心刺透穿出前胸,「我已經說了不放走任何一人,
沒說不包括你們。」,騎士團長還是慢而沉穩的語氣。

    「呃!啊!」一聲聲慘叫,拼戰久矣的兩方人無論傭兵們還是殺手面對突然
出現的聖騎士皆不敵,一個個倒在血泊中。

  城裡的百姓們可不知道這些,依舊市井繁榮,街道上人群來往不息,他們只
是感覺傭兵工會這邊好像一下子安靜了不少,這時大橡樹果傭兵工裡只有一個人
還撐著沒有倒下,就是所有人中實力最強的殺手首領,「你們為誰做事?」

    殺手首領依舊是低沉的聲音,聽不出慌亂和緊張,但全身血粼粼的傷勢證明
他已是強弩之末,騎士團長撿起被平滑斬斷的右前臂,口念「生命祝福」企圖接
續上斷臂,聖光持續護持,斷臂和殘臂兩邊的寒氣絲毫未減,隨即聖騎士果斷的
連著肩膀整個斬斷,鮮血噴薄,沒有痛哼一聲再次釋放咒語止住傷口,「不虧是
天鷹帝國皇家獵鷹,光是這份實力就值得尊敬,我就讓你死的明白一些吧,我以
教皇直屬第四聖騎士海諾斯的身份告訴你,你一直效力的那個殿下,就是馬上要
繼承王位的那個傢伙,當年你們那個喪失性能力的老國王從一個戰火沖天的城裡
救出一個生命頑強的孩子認作義子,之後更是把他當作接班人培養。我們研究過
你們國王性格,那孩子與國王相遇的種種表現都是我們精心計畫好的,這個孩子
即你現在的殿下只不過是我奎斯蒂教國養的一隻狗,當好他的傀儡就好,但這個
雜碎以為翅膀硬了多次違抗教令。哼,哈哈,哈哈哈,說起來你們這些殺手也是
可悲,尤其是你,你從不敢正視你們的老國王,不敢冒犯分毫,如果你仔細端詳
過他,又怎麼會追殺他的親子十幾年呢,你就沒發現你追殺多年的目標跟你們老
國王年輕時的長相一模一樣嗎?」

  黑衣首領一直在靜靜地聽著,當聽到最後幾句時跌坐在地上,愣愣的眼神沒
有任何表情,良久,騎士們早已離開,黑衣首領的身上像個刺蝟一樣插滿了劍,
身邊裡三圈外三圈都是騎士的屍體,那沒有任何生機的身體雙目都是複雜的神情,
悔恨、憤怒、不甘等,就那麼一直睜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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