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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野史外傳 黃蓉篇 01-04 作者:sdf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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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iner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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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9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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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野史外傳 黃蓉篇 01-04 作者:sdfgame
女俠野史外傳 黃蓉篇
作者:sdfgame
第一章 風月無情
南宋都城臨安一帶有許多小村落,其中就有牛家村、包家村和蕭家村。
牛家村,一對年輕的夫婦正立於竹牆內欣賞春景。
美婦人對她的丈夫說:「這女娃兒,你給取個名呀,看看怎麼喚她。」
美婦見園中蘭花盛放,煞是好看,提議道:「蘭花敷面,青柳眼兒,你瞧睢,
真是粉雕玉琢,等日後長大了,定然美極,這個小美人兒叫她郭襄好不好?」
女嬰笑的很甜,齒白唇紅,粉雕玉琢,頗討人喜。男子道:「啊?我早已想好
,生男孩就叫破虜,女兒就叫郭芙,和你正是一對兒。」
美婦抱起女娃兒說:「郭芙?好啊!只是等我老啦,這個女娃子才能長大成人
!到那時我容姿已去,做不成一對兒啦。」
「哈哈!蓉兒怎可氣餒?等芙兒長大了,恐還不如你好看呢。」
美人天生媚骨,體態撩人,最近那身段兒又豐滿了不少。
中年男子忍耐不住,從後方摸向了美婦那個色授魂與的腰肢兒,一隻手兒伸入
美人雙腿內,掀開紫袍,在黃紋絲褲摸索起來。
美婦啐道:「又想要了!?」
「已經很晚了,明天再走吧!」她還想說呢,哪知中年男人開始回應她,手還
隔著紫袍一個勁的揉搓自己那對飽滿挺拔的雪峰。
「嗯。」
女人身體很敏感,所以不一會兒,她就來了感覺,並在中年男人手指的刺激下
乳頭流出了不少的母乳。
「不知為何,我最近總覺你越來越美了,可惜大師傅說了,三五年內要盡量少
做房事,否則會有陰陽不調之災!」
「聽他的做甚!」美婦啐道。
看著中年男子那不捨的眸子熠熠望著自己,美婦便覺心臟微微一跳,有種難以
言語的感覺。
中年男子大手猛然間扯開包裹著美婦豐腴身材的絲袍,裸露出裡頭嫩白碩大的
乳房。
「不呀!回屋裡弄。」
這幾月美婦生育後,肚腹微隆,何況為了餵奶,便沒有再穿戴肚兜了,這一下
被拉開了長裙,一對豪乳便彈了出來。
二人回了屋子裡,不久便剝光了衣服。
眼看就要劍及履及,忽然門口傳來聲響,是此屋房主回來了。
「定是徐先生來了,我們鎖緊房門,不必管他。」丈夫欲罷不能。
「啊--不要--」美婦大驚失色,連耳根子都臊紅了,她哪料到平日對她百
般遷就的丈夫,今天會一反常態,要在此野合。
「此事雖早有所料,但不料在今日發生,其實女人心中也很明白,丈夫的慾望
與日俱增,早一點晚一點,總要在旅途之中為他出精,而非以往那樣,只能躲在密
室裡苟合。
可惜丈夫一旦在房中做起這事兒來,不弄出精,定然停不下來。美婦倒也大膽
,腰身忽然如水蛇般激烈扭動起來,男子肉莖一錯,沒能成功進洞,只把大陰唇扯
得往外翻起。正待重新調整姿勢,美婦身軀一個誇張的後弓,咯咯而笑,上身猛然
彈了起來,丈夫知她要逃,那裡肯放手了,呵呵大笑,他平日腦瓜蠢笨得很,偏偏
在武學一道上頗有急智,突然鬆開了托住美婦肥臀的雙手,往後急退,美婦趁勢而
退,光著身子背靠窗欄坐起,狠狠瞪了丈夫一眼,只道他就此收手,不了雙腿忽然
一麻,竟被襲了下身。
「靖哥哥,你今日怎得--」
定睛一看,卻是啞然失笑。
男子強行握住了美婦大腳,忽生興致,點了她的穴道,美婦暗自一歎,料知丈
夫要在別人家中行房中之術,二人做起房中術早已熟稔無比,美婦不忌此道,果然
也不再抗拒,主動把大腿分了。
「唉,你這頭蠢牛,今日就依你了--」
「哈哈,夫人果然懂我,且待為夫日你。」
美婦失去托承的屁股沿著窗欄,滑落至床,被愛撫良久,已不再管那窗欄之外
,是否有路人經過,美婦飢渴難耐,高聲嬌吟不已,雙腿不斷踢磨床板,雙眼翻媚
,丈夫興致勃發,緊要關頭,全身功力運至肉根,壓緊女子牝戶,此男子粗魯不堪
,做房事便如練功,兩耳不聞窗邊事,一心只干身下穴,整個就是一條筋的無腦之
輩。
以至於耳目失聰,又有美婦胸前一對美乳罩住了窗欄,竟是沒有發現,有人潛
至了窗下偷看。美婦被點了穴道,本也一點兒也不知曉,那回到家中的徐先生,聽
到此間動向,已經悄悄爬至了窗欄下面。
待美婦看清楚以後,「啊唷」一聲,震驚尖叫,可惜丈夫蠢笨已極,未曾被那
夫人點明。美婦
徐先生以手掩口,噓聲作勢,美婦腦袋伸在外面,本待高聲叫喚,豈料丈夫蹭
到她雙腿間,更是用強壯的大腿肉夾住了她白嫩的雙足,令她身子一半兒在外,一
半兒在內,一邊不停的用肉柱搗弄撐大了她的陰門。
美婦腰肢酸軟,趴在窗紙上,哼哼吁吁,竟不能動了,徐先生哪裡還能猶豫?
立時爬樹一般往美婦身上攀去,竟從下方抱住了她外探在窗欄外面的小半個身子。
「呵呵,蓉兒,你這身子真是淫亂,是男人看到了就都想要。」丈夫以面貼背
,正在深吻妻子的玉背腰肢,不想曾發現二人抱在一起。
不知為何,美婦竟也媚眼橫生,一時羞愧難以開言。
「操,真是淫賤。」徐先生狠狠一嚥口水,只以為這女子在勾引自己,他已失
去理智。由是放下心來,藏在窗下,饒有興致的看著不時伸出窗外的一對美白豪乳
,在窗口上搖晃震動,美婦自知被他看了個精光,再縮回身子已經遲了。
也算此人知趣,偷抱了一下美婦的身子,急忙又藏於窗下,此時倒也不好去揭
穿他。美婦熄了心思,就著散落地上的衣衫坐下,任丈夫攀爬上她身,玩弄她的玉
乳,一顆心卻落在了窗外男子的身上。
只見美婦扭動著身子,把碩大白嫩的乳房「啪」的拍到窗欄上,丈夫一邊不停
的把她的乳頭搓直,擠出奶汁,還刻意壓緊美婦的身子,舌頭對著美婦的玉背深深
的舔了起來。
徐先生忍耐不住,趁機嘴巴塞了上去,半個腦袋已經抵在了美婦的巨球之下,
他倒也猥瑣,美婦一邊呻吟哀求:「咿--好漲--呀--奶子--不要--」聽
到眼前美人竟然在恬不知恥的呻吟,徐先生不由興奮得直欲發狂,自己朝思暮想也
料不到有眼前這一遭,當下也不管有沒有被發現,半蹲的身子趴在窗欄口下,張口
就噙住乳珠用力吸吮起來。
「嗯--」美婦舒服得呻吟出來,一隻手緊緊的把徐先生的頭壓向自己胸脯,
一手卻是掌指如刀,狠狠切在他的頸部大動脈口上,那徐先生兩眼一番,立時口出
白沫,倒地不起。
原來美婦竟是一直在演戲!她被丈夫封了穴道,警惕心卻遠甚丈夫,而且手上
力道也大,一掌就打暈了窗下偷腥的徐先生。
窗外傳來「啪」的一聲輕響,丈夫驚道:「何人在此偷窺!?」
美婦笑道:「無甚事情,剛才一隻大鳥兒過來啄我,已被我趕走了。」
丈夫便信了,也笑道:「這鳥兒倒也風趣得緊,還敢來採花,欺負我家蓉兒。」
「嗯--啊--是啊,靖哥哥--」忽而聽見屋裡邊傳來男女呻吟之聲,分明
是有男女在交媾,只見原本典雅端莊的美婦,正赤身裸體的跨坐在一名黑瘦精壯男
子身上,浪叫不已,美婦背靠窗簷,玉門縮動,男子不停的把頭壓向她渾圓碩大的
胸脯,女子赤裸著斜倚在窗簷上,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與男子抱在一起,「撲哧--
撲哧--」饒有興致的做著上下交媾的機械動作。
佳人一絲不掛,高聳挺立的碩乳充滿了淫靡的氣味。乳房頂端兩顆嫣紅的肉豆
,早就被擠脹,奶水泉湧。
「啊!靖哥哥,不要了。」美婦察覺以後,不由大羞,雙手掩住胸前兩點。此
刻美婦盤在丈夫腰上大腿早已發軟,她生育後還不曾恢復體力。差點就要摔倒在床
板上。男子見狀,忙雙手撫緊她玉臀,手掌貼緊兩團火燙肥大的臀肉,下腹巨蟒怒
然支起,軟肉滿懷。
美婦強裝出鎮定自若的樣子,抱緊了男子,直起腰,以玉門狠狠套弄那根怒漲
的陽具,突覺男子小腹一抖,陽具直挺挺的插向自己的宮胎深處,幾番脹縮。美婦
便知丈夫快要射了,果然不過片刻,立覺宮腹縮麻,漸漸一個大龜頭頂穿了子宮頸
,花心更緊,美婦宮胎劇烈收縮,「啊喔」「啊喔」的歡叫著,眼見便要高潮。
「靖哥哥,不要停,快--快到了--」
「噗哧--噗哧--噗哧哧哧--」
有她收緊宮胎配合,男子抽插起來自然爽極,豈料此時他突然「啊」的一聲。
美婦立覺子宮之內,有一種粘稠噴灑感。
幾次之後,男子陽物一鬆,狠狠縮了回去。
美婦眼角餘光悄悄瞄向身下,見到那朝思暮想的東西,不戰而退,兩個卵蛋子
迅速縮小,胯下小腹內高高支起的帳篷,迅速退出她的玉門,美婦赤裸的嬌軀一陣
嫣紅。
「唉--」美婦玉面微紅、媚眼如絲,一副春情勃發的模樣。
「蓉兒,你美嗎?」丈夫狀似憨厚,話裡卻透出抑不住的疲意。
「嗯,好,好舒服。」美婦顯得心不在焉,
美婦知他心中所想,媚眼一橫,敷衍了一句,一手伸出,手指往外指了指,又
說:「你先到門外守著,不要讓人接近,我自要換衣起來,你不要進來。"
「哦。」丈夫轉過身去,抱著女兒磨磨蹭蹭的往外走,他自不知徐先生那檔子
事。
屋內漸漸聲息全無,「啊呀」一聲,徐先生幽幽醒轉,回頭一看,卻是悚然而
驚。只見美婦穿著齊整,手上提著一把寒光四射的寶劍,杏眼圓瞪,不怒而威。
美婦咬碎銀牙,想到剛才自己的表現,恨不得把此人一刀梟首。眼底一陣殺機
湧動。
徐先生暗暗叫苦,臉上裝作無知的問道:「怎麼啦夫人?」
美婦盯著他,殺意慢慢消去,一字一頓的說:「剛才的事,天知,地知,你知
,我知。不可以說出去,你明白嗎?」
徐先生鬆了口氣,會意的說:「在下不敢,今天的事如有第三人知曉,定教我
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美婦心慈,得了承諾,揮揮手,讓他從窗外遁走。
誰知那徐先生回頭道:「夫人有恩,無以為報,想我雖薄有身家,但能入夫
人法眼的,怕也就那些許米糧,明日我便開倉放糧,以揚夫人與郭大俠善名。只是
今日事,畢竟是我徐家家醜,還望夫人不要外傳,我也會約束下人不要多嘴。」
美婦淡然開口:「如此,便勞煩徐東家了。」
徐先生一步三回頭,念念不忘的說:「夫人啊,你還會回來看我嗎?」
美婦被他氣樂了,笑罵:「有緣自會相見,還不快滾!!」
「啊,是是是!!」徐先生也怕她尋機生事,忙不迭的抱躬告退。
黃蓉也不惱了,心底還隱隱萌生了一絲偷腥後的蕩然。
夫妻二人便是郭靖黃蓉。
郭靖大好男兒,緣何龍精虎猛的肉根卻一擊而洩,看似全然與那早洩一般?
原因何在?
並非郭靖無能,而在他所修之降龍十八掌剛猛無儔,講究一擊出全力,那肉根
兒長在丹田上,收不得力,平時日久操持掌法,漸漸便也習慣了躺臥站蹲,一擊而
大力,丹田都不肯松勁,他內功雖然深厚絕倫,本無此弊端,卻又偏偏非要苦練重
陽宮心法,十年如一日,漸至精進,生出道障。
重陽宮中人講究把精氣陽精歸於一處,化作功力吸入丹田溫養,不可貪戀女色
,郭靖的陽精自也收於一起,做起房中術來,也如尹志平辱小龍女,草草了事,精
氣並無正真進入胎道,多半噴在了內陰處子膜,或頂穿處子膜,射在了肉唇門口陰
脂肉鮑之上,便是如尹志平般少許插入陰門,卻也無關緊要,也只有如郭靖這般直
來直往,長驅直入半個多時辰,才能做到正真的交媾瀟灑,才能放心大膽真正暢快
洩身,完成那房中美事。
重陽宮內功皆為道教養身功法,不可近女色,近則洩陽而功散,上至重陽祖師
。下至淫道尹志平郭靖之流,皆是如此,所以尹志平迷姦小龍女時,也不曾散功,
所以他並未洩陽在小龍女體內。
此人一身武藝與郭靖一樣全靠苦練,化作本能,並不熟練精囊小巧轉勁之法,
雖會丹田卸力的法門,但因行走江湖,心神始終警惕,全神灌注力道,就是在行房
洩身,也依然保持武者應有的清醒,不肯鬆弛,而放鬆丹田精氣,這尹志平與郭靖
受他們平日練功所累,那陽關一鬆,自然厚積薄發,聚多而射多,如此一旦功散,
並不如尋常之輩,交媾多次,依然龍精虎猛,還能再射陽精出來。
且最近這事兒做的多了,似乎丹田再也無法收縮自如,定要一洩而盡,成為早
洩之症,除非他肯散去丹田精氣,自毀重陽功法,否則這輩子就只能如尹志平王重
陽那般,一個終身不娶,一個始終洩於女子體外,而一事無成。就算郭靖功力蓋世
,再以九陰神功調和精氣,用那肉棍兒徐徐蠕之黃蓉陰門,也不能久持,否則就如
今日,激爽之時必定一洩而出,不可久持!
此年楊鐵心已死,楊康伏誅,穆念慈皆已故去,唯獨大金國王妃包惜弱萬念俱
灰之下,自殺成仁,卻被一個叫京子的日本尼姑復活,今日被郭靖尋得蹤跡,聽聞
有疑似楊伯母之人在牛家村祭拜,特來探訪,可惜包惜弱行蹤詭秘,二人一路查訪
,最終一無所獲,不甚唏噓。
包惜弱隱居在楊家老宅附近的雪香庵裡,早已帶髮修行,不問世事了,此地早
年曾發生過瘟疫,穆念慈因此染病而死,包惜弱並不知自己媳婦也在此地,她隱居
避世,與郭靖黃蓉一般,並不知道穆念慈還生了一個四歲大的兒子,叫做楊過,此
後便有了神雕俠侶一書,本文不再敘述。
歲月如梭,十二年後,郭靖黃蓉帶著女兒郭芙與兩個徒弟奔赴襄陽,建立抗蒙
義軍。
我的文章都是參照其他小說改編的,當然也有原創內容,寫的多阿發的少,
今天過來發一點,順便yourking1離開了表示遺憾。
吐槽:論壇真的不好進,我從昨天刷新,今天總算打開頁面了。
女俠野史外傳 黃蓉篇
作者:sdfgame
第二章 白衣仙子
襄陽城繁華依舊,寬闊的大街兩旁一排排商舖。
夥計們在清晨的陽光裡賣力的吆喝,叫賣,清新的空氣夾雜著各種小吃的香氣
,一片喧鬧景相。
楓林渡口,劍竹小莊。
這依山伴水的莊園正是郭大俠夫婦的私居,旁邊一座小一點兒的蝸居毗鄰而建
,渡口上車水馬龍,穿梭如織。
郭靖擊退金輪法王與霍都以後,成為武林盟主,當夜便回去找呂文德商議今後
的對策。
呂府金雀園,客房。
呂夫人和黃蓉在房中說了好一陣子話。呂夫人給她泡了一壺熱茶,這才回前邊
來張羅,卻見丈夫和郭大俠把炭爐搬在桌上,燙了酒,兩人早在吃喝了。
郭靖道:「呂夫人,我們不等你了,快來請坐。」古時人家在自家裡聚會喝酒
,不講究什麼男女避嫌的禮法。呂夫人微笑答應,在炭爐中添了些炭,拿一隻酒杯
來斟了酒,坐在丈夫下首。
呂夫人見兩人臉上都怒氣難平,笑問:「又有什麼事,惹得哥兒倆生氣了?」
呂文德道:「我們正在說蒙古人幹的混帳事。」
郭靖問道:「蓉兒還沒有來嗎?她身子可好些了?」
呂夫人答:「尊夫人正在後院廂房休息,我已和她說了,郭大俠軍務操勞,等
一下便要去城外巡視,要她不必等你,就在呂府住幾天。」
郭靖笑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煩呂夫人了。」
呂夫人道:「郭大俠太客氣了,今日我呂宅事忙,尤其大人要批閱樊城公文,
只怕今夜不能隨郭大俠出城守營矣。」
郭靖說道:「我一人出城足矣,不勞呂大人出馬。」
呂夫人道:「那怎麼行呢?大人沒有空,妾身派人陪郭大俠出巡便是。」
呂文德說道:「好了!妙靜,等一下你持我的印信,親自送郭大俠去軍營,一
為幫郭大俠帶路,二來麼,也有你陪著,正好做個調解女官,免得軍中將士多疑神
疑鬼,不信郭大俠的,不肯聽他調度。」
郭靖一想也好,便抱拳道:「那就有勞大人了!」
呂文德舉杯道:「來,來,正事談完,咱們喝酒!我敬壯士一杯!」呂夫人自
斟一杯,也端到郭靖面前,不避嫌的與他對碰了一下。
「這,是,呂夫人不用了--」郭靖想要吃罷了酒便回軍營守夜,那料呂夫人
熱情,要與他對酒。
一個婦道人家,又非蓉兒,他怎敢放肆?
呂夫人也道:「郭大俠你就喝下嘛,本城的少年英雄,非你莫屬,本夫人向來
是敬仰的,何況郭大俠就要帶兵打仗了,身邊又怎能少得了女將跟隨,我們襄陽城
裡可是有一支出了名的駝鈴新丁營呢,郭大俠如此婆媽,不敢與我對酒,若是出門
遇著了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兵,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到時我看你如何支招?」
呂文德哈哈大笑:「既然是妙靜要和郭大俠對酒,定是心生敬仰,郭大俠還是
喝下吧,不過,只此一杯,下不為例啊!」
郭靖遲疑道:「那,恭敬不如從命!」說罷端起酒杯,一口乾了,卻是早已面
紅耳赤。
其實郭靖已然三十有四,不算少年了,但他十多年來,勤修重陽功法與九陰真
經,功力漸至精進,特別是最近幾年,特意減少房事。面貌又有了返老還童的跡象
,如今與黃蓉一般養顏有術,粗看之下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
呂文德似乎想起一事,意有所指:「哈哈!那是妙靜召集城村中的精壯婦女,
組成的後勤女兵新丁營,當不得真,只是燒火食的,郭大俠莫要聽她胡言,這些女
人啊武藝不精,但也能說會道,還會修補兵家軟甲,製作紗布巧具,乃是不上沙場
的女官妙子,郭大俠去了一看便知,只是你要小心那女丁營裡的四位首領,駝鈴四
女,她們的本事可是非同小可。又是女兵,身份特殊,雖受你掌控,但脾氣不小,
可千萬不要鬧翻了。」
郭靖細細打聽之下,也是一驚,原來這襄陽城有如此眾多的女兵,定是這狗官
貪花好色,圈養在鎮裡的,這可卻有些麻煩了,自古女子不入軍伍,郭靖心中不喜
,但還是保證道:「大人請放心,我定處理妥當,只是演練軍陣,容不得馬虎。若
違軍令,我自會懲處於她們。大人不必多慮!」言下之意,要呂文德不必多管。
呂文德自無不允,酒足飯飽,酒席方散。
已近深夜,呂文德單獨前往了黃蓉的廂房,探望已有身孕正在歇養的黃幫主。
郭靖被呂夫人親自送出府邸,接入藺花鎮軍營交接上任公文。
襄陽城軍營大帳外,呂夫人身邊的兩個丫鬟捂嘴而笑,呂夫人和郭靖聊片刻,
才知有些孟浪了,這時呵呵笑道:「別看你一副少年長相,好像還是個小伙子呢,
卻已然是武林盟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好了,不逗你玩了,本夫人要回去找蓉妹
妹說話,我們打道回府吧!」
「是的,夫人!」
「對了,郭大俠,你的丹田無恙吧?」
「我倒是沒有什麼,只是與金輪法王對掌,損傷了些真氣而已,調息一下便好
,不勞呂夫人多送,還請快回!」
呂府別院,一間客房裡,分別立著一男一女。
男子乃呂文德。
女子一襲白裙飄逸出塵,膚如凝脂,舉手投足間,美目盼顧,散發萬種風情。
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垂落腰際,星眸燦然,璀璨奪魂,櫻唇淡紅,光澤瑩潤,一
張小嘴散發誘惑味道。
這素顏淡然的女子,未施薄妝。顯然剛剛沐浴完畢,還來不及盤起頭上髮髻
,就已有客來訪,便只能先接見了他。
呂文德望著猶如不食五穀、如夢似幻的香艷女子,目呆眼洩,嘴角哈喇子一
下子便流出來。
「啊!!這、這是那兒來的女子?天姿靈秀,真是意氣殊高潔,莫非,這是
一位滴落凡塵的姑射仙子,她、她該不會是黃幫主吧?」呂文德這回遇著了郭大
俠的老婆,立時驚為天人,雙目瞪圓,似難以置信,世間竟有如此絕色,就連皇
帝的老婆,還有楊艷妃,或他曾癡迷過的才女太后謝道清,都遠不如此女之美,
光是這臉,只看一眼就令他終身難忘,記憶深刻。
「呂大人!呂大人!」
「啊!這女子,這女子?好美!好美啊!」呂文德如丟了魂一般,直勾勾的
盯著黃蓉猛瞧,一點也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
黃蓉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呂大人,你再看啊,我就把你這對眼珠
都摳出來了!」
呂文德聞言神色一滯,有些訕訕,他剛才的確被驚到了,哪會想到慣常稱作街
上乞丐,那位傳說中的丐幫女幫主,居然會是如此嬌滴滴的一個美人?
口齒不清的道:「尊,尊駕可是郭夫人?」
黃蓉不由一怔。
「呂大人,你到我房裡來做什麼?」
黃蓉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撲哧一笑:「瞧你這傻帽,我不叫郭夫人,還有哪
個叫郭夫人?」
呂文德也不著惱,訕訕一笑:「嘿嘿嘿!下官聽聞郭大俠舊傷復發,現在蒙古
人打來了,下官正擔心這偌大的襄陽城裡,少了郭大俠該派何人防守,下官心急,
便過來瞧個究竟,不料走錯門了,竟到了夫人的屋裡。」
黃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哦?我看呂大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呂文德立時義憤膺之狀,拂袖言道:「下官豈是那等下作之徒?我確實來找郭
大俠,商議調配襄陽守備府裡的軍糧問題!」
「你到底有何事?給我老實招來!」黃蓉豈容他繞彎子,立時逼問道。
「無事!沒有他事了!下官確實擔心蒙古人來襲,找郭大俠商議而已。」呂文
德抵死不認,來此私會黃幫主。
郭靖方才出府,他便來了,黃蓉哪裡信他,立時面色一變,就待把他趕了出去。
但畢竟此人與郭靖交好,黃蓉不能剛至襄陽便惡了他,便略一思索,展顏笑道
:「大人無需擔心,不是還有我在嗎?本夫人一定會竭力助大人守好襄陽城啊!大
人若無他事,還是請屋歇息。」
呂文德笑說:「素聞郭夫人智謀過人,更有丐幫十萬弟子兵在手,既然夫人有
此志向,失志守城,那下官也就放心了。」
黃蓉心下一定,又問他:「本夫人才疏學淺,什麼叫矢志守城?」
「這個矢志守城嘛!就是矢志不渝的守好此城了!」
「呵呵?原來是這個意思,呂大人真是用詞簡單,令人佩服!」
呂文德哈哈大笑:「黃幫主過獎、過獎啦!」
「嘿嘿,其實下官更想令郭夫人失節守寡,郭大俠去軍營了,此後多的是機會
與郭夫人徹夜長談。。。」此念在呂文德心底一閃而過,並未宣洩於口。
呂文德本來想找郭夫人商談他兒子呂謙學武拜師於郭大俠門下之事,這時口快
說錯了話,便不能改口了,否則豈非當真成了走郭夫人客房後門的無恥小人?
「這樣,下官還要去守備府查賬,何況郭夫人一人留宿於此,這孤男寡女共處
一室,多有不便啊,下官還是就此告退吧!」
黃蓉道:「哼!原來呂大人也知禮義廉恥了?!」
「只是呂大人怎麼把襄陽守備重責交給我一個婦道人家督管呢?要我一個沒錢
沒兵的女人,領著那幫乞丐叫花子打仗嗎?」
呂文德啊耶一聲,突然說道:「下官糊塗了竟然忘記此事,這不就給郭夫人送
資糧信函來了,如今的樊城戰事告急,下官還得籌備兵馬,七日之後親自過去督戰
,至於這襄陽之地,也算要道,下官自會派犬子與郭夫人好好研究一下城防事宜。
由我兒呂謙暫接郭大俠的位子,待郭大俠傷勢恢復,從軍營返回,再交接回來就是
。反正我兒閒著也是閒著,請郭夫人統籌軍餉後勤到時與我部將們細細研究城防運
輸事宜。」
「呂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既然是後勤物資,本夫人就愧領啦,我還要處理公
務,慢走不送!」
黃蓉如今加入襄陽軍伍,豈有不知軍中底細,她早打探清楚,這呂謙年紀甚輕
,還是有名的襄陽紈褲,貪杯好色,若非靖哥哥與金輪法王爭奪武林盟主受到掌傷
,三五個月內實在不宜劇烈廝殺,否則又豈有此等小兒插手軍務的餘地?
她也並未諫言呂文德,要罷免那小兒的功勞,料來狗官也不會應承的。
呂文德笑道:「郭夫人不要那麼絕情嘛!下個月的月利餉銀,記得找下官來拿
,到時若有閒暇,下官還可以單獨帶夫人出城狩獵,這多備物資,還要下官與夫人
單獨--」
黃蓉卻也心下一跳,這狗官該不會以為和姑奶奶混熟了,就想贅上我?男人就
是見一個就想上一個的德行?行啊,真論長相身材,我還真不比你身邊的小妾們差
了,你這死爆發戶有本事就來贅我啊!
黃蓉鄙夷一笑,見他一個勁兒的說個不休,言語滑稽可笑,立時嗔道:「多嘴
!後勤物資姑奶奶自會料理,豈容你多事!找打!」立時一頓亂棒打了出去。
「啊!啊!郭夫人,手下留情!痛煞我也--」
黃蓉綠玉竹棒一引一旋,把這呂文德身子卷歪,倒也沒下重手,便見著一道肥
胖的身影「啊啊」慘叫著,連滾帶爬的滾出了金雀園黃蓉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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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7 13:3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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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ainerye
時間:
2015-11-29 17:00
第三章 駝鈴折枝
藺花鎮人煙稠密,為襄陽城的駐兵集散之地。
此鎮距襄陽城路程頗近,約莫十一二里,但郭靖既然駐軍藺花鎮內,自要觀察
民情,操練兵法,即日起,便也無需刻意的往返於襄陽城之內,於兩地之間疲勞奔
走。
郭靖一早便於軍中大帳議事,直到午時將近,便獨自牽了一批大黑馬,來到帳
外的小道,打馬奔到最近的小鎮裡,一家大酒店外面東張西望,腹中飢餓,便把馬
繫在門前馬樁之上,進店入座,要了一盤牛肉,兩斤麵餅。
並非他吃不慣軍營裡的火食,而是習慣於行走江湖便要住客棧裡,一時沒有改
過來這個習慣。
軍帳左邊的密林裡有一個小村子,乃女兵駐地,也算軍中負責燒飯的火食糧倉
重地,每日都會有女兵前來送飯,可他不懂規矩,早走了一刻鐘,飯食已至,他卻
未曾趕上。
郭靖隨意的進了一家客棧,正撕了一塊麵餅丟入口中,忽然聽得一陣悠揚悅耳
的駝鈴之聲,四個全身雪白的女子騎著白駝,慢悠悠的來至店中。
郭靖一生長於蒙古,可從未見過如此怪異打扮的女子,一身聖潔,卻褲衩斷裂
,領口低懸,正是現代服裝的暴露款式,俗稱露逼超短裙,白色連衣裙,白裝肉絲
。緣何現代服裝會流落在古代?這就要說起十年前在襄陽城上空出現的黑洞,掉落
下來四個女子,在這裡鬧得風生水起,還建立了俱樂部,一開始叫極樂俱樂部,後
改名神秘教派--極樂神教。那極樂聖母正是日本女皇伊京雪子,如今化名京子,
扮尼姑之狀。從空間節點而來的日本人。
日本人所建立的奇怪教派,規矩獨特,第一,一旦加入,無分男女,都不可再
辱對方身體,不可行姦淫之事,一切出於自願。但不禁賣淫。第二,男子加入,就
再無多少規定了,和嫖客差不多,而女子則必須舉行入教儀式,方可加入極樂神教
。其三,女子入教必著奇裝,其四,男子不可對女子隨意動手動腳,除非雙方是夫
妻關係,此為例外,而男子亦可以在妻子自願的情況下租借自己的妻子與他人享用
,或妻子自願被他人享用,聽起來就如日本群P。所以此教派雖為異數,但卻聲稱嚴
於律己,遵守操守,其實天良喪盡,更是奢華淫窩。
緣何京子要創立這個教派?當時也只是為了在此城立足,僅僅圖個自保而已。
如今吸納了西域邪僧,白駝山莊眾女子,野心膨脹,即將霍亂天下。
隨京子一道穿越而來的日本女子,如今只有三人存活,便是她們四個草創的極
樂神教,所以此教派女子多穿著絲襪行走江湖,風貌獨特。
這四個全身雪白的女子,乃是從已經加入極樂神教的姐妹處借來的白絲肉裝,
並非極樂神教的教徒,她們也正是郭靖軍營裡的四大女將。
這女子的衣著打扮倒也暴露,本為白駝山莊歐陽克的妻妾女弟子,後來歐陽鋒
身亡,白駝山莊名存實亡,眾奴僕各奔前程,眾女弟子來到江南討生活。大半都投
入到了極樂神教裡幹起了賣淫的勾當。
她們四個本性善良,乃是被歐陽克俘虜而來,本就在青春年華,又心繫國事,
乃是漢人,眾姐妹商議一陣,不肯加入極樂神教,便仗著一手花俏劍法,投襄陽軍
伍而來,加入義軍討伐蒙古。其後經歷,大致便是於藺花鎮落腳入籍,因為她們武
功高強,也算俠女,藺花鎮的後勤女兵新丁營,也因此佔了風光,四女是女兵營的
首領,穿著暴露,又一身雪白,騎著駱駝,叮噹作響,便給稱作駝鈴四女了。
呂夫人戲稱此地有駝鈴女兵營,便是說的她們率領的燒飯部隊。
如此奇裝,郭靖不覺伸長了脖子,瞪眼凝視,只見四個乘客都是二十二三歲年
紀,眉清目秀,沒一個不是塞外罕見的美姑娘。
四個女子躍下駝背,走進飯店,身法利落。郭靖見四人一色白絲白袍,頸中都
翻出一條珍貴的狐裘,不禁瞧得呆了。
一個女子被郭靖看得一陣紅暈湧上臉頰,低下了頭。另一個卻向郭靖怒目喝道
:「楞小子,瞧什麼?」郭靖一驚,忙把頭轉了開去,那四女低聲說了一陣子話,
齊聲嘻笑,隱隱聽得一人笑道:「恭喜,恭喜,這傻小子瞧中你啦!」
郭靖知她們在說自己,耳根一陣發熱,匆匆吃畢,起身訂了一間客房,跑出了
這間酒店。
四女哈哈大笑,她們雖然本性善良,但畢竟被歐陽克玩弄久了,行為自是騷浪
無比。
待到傍晚,郭靖返回酒店,牽馬回營,四個女子已經不在,突覺心中空蕩蕩的。
入夜,軍帳之內,郭靖睡得正香,下體頂如帳篷,正是發了春夢。忽覺胸口遽
冷,他睜開眼來,卻見粉香入懷,花香騷鼻。正是店裡遇著的四個駝鈴少婦,此時
他下體光溜,一柱擎天,顯然已被她們脫去了褲子。
他正覺一陣頭暈,渾不覺自己胯下早已被四女打了淫針,腫脹無比,此針有個
講究,叫做注射藥液,把春藥直接注入經脈血管,發作奇快無比。
針筒自然是她們托關係從極樂神教的小鎮裡買的護士針筒,藥液則是三兩二錢
的西域奇藥:無色軟筋散,再混合磨成粉末的三粒一夜不倒丸,一旦藥成,注入巨
吊,便就如郭靖這樣,一身內力盡數化去,還能金槍筆直,一夜不歪,他啊的一聲
,竟覺精力無處發洩,不日穴不暢快了,「姑娘,你們為何脫掉我的褲子?」
一個嬌柔的聲音說道:「這還不懂?我們想和你玩啊。」
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娘子笑道:「小伙子,怕什麼?過來喲,又不會吃了你的。
」此女赤著雙腿,趴在床上,雙手翻弄郭靖脹大的雞巴。
「小伙子,好奇怪喔,長著一根又大又粗的棒子,定是想害女人了。」
此女名叫靈香子,乃白駝山莊歐陽克的年輕寵姬,歐陽克門下女弟子眾多,
皆為他的性奴,這些寵姬武功不高,卻會下毒害人,手段歹毒,幸而今日乃為打野
食而來,這歐陽克武功雖高,卻是一採花淫賊,最終不得善終,慘死於黃蓉之手,
他之寵姬,自然也是採花淫女。
美婦戲謔道:「小伙子啊,棗丸這邊有沒有異樣?熱不熱?姐姐來幫你檢查。」
郭靖臉上一陣發燒,正在發愣,暗想竟著了女飛賊的手段,渾身乏力,下身那尿
尿的兩個蛋子卻給她們摸的十分舒爽。
另一個叫靈細子的娘子低沉一笑:「我四姐妹看上你,算你的福氣!你的寶貝不
壞啊,來,也給我瞧瞧。」聽她語氣,全是對小孩子說話的口氣。郭靖心中有氣,但
老二高山壁立,被那女子握在手中搓弄,心中大癢,呵啊大叫:「喂!喂!你們--
你們怎能脫下我的褲子?好男不跟女鬥,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靈香子把他雞巴一捏,淫聲道:「哈哈,臭小子的雞巴好硬哦,說!姐姐弄得你
爽不爽快。」
「呼哧哧--」
這三個白衣女子雙手細嫩,渾身皆香,郭靖雖氣,但下身早已昂然而起,當下動
手推她,可惜力道全無。
靈香子氣勢逼人,用手指狠狠架住兩個卵蛋,令郭靖動作一洩,「啊」的一聲,
不敢造次,又自躺平了。靈香子趁勢道:「臭小子,好大的物事兒啊,果然有料,你
再大聲嚷嚷,引來營中兵丁,哼哼,到時看你一個大男子如何分辨!還不老實下來,
給姐姐玩一次。」
「郭大俠,教你個乖,軍帳之內一定要有親兵把守。輪流睡覺,哈哈,連這都不
懂,一個人睡得跟頭死豬似的,還領軍打仗呢?豈不是笑死人了?」
「啟稟郭大俠,我們正是襄陽女丁營的四位首領,大姐靈叉子,二姐靈香子,三
姐靈細子,四妹靈嗚子。」
「大姐仰慕郭大俠的武藝,只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今夜就派我們三個前來試探
,不料郭大俠如此膿包,下一子就中了迷香,哈哈,落入我等手中,你說大姐她有多
失望?所以大姐下令,今夜怎麼著也要給郭大俠一個下馬威呢。」
「哈哈,所以我們要給郭大俠吃一點苦頭,教你記得這個乖。」
「啊!原來如此,你們竟是我手下那群女兵?」郭靖心中大震,「軍隊之中怎麼
會有如此淫賤的女子,她們本是良民,還是義軍,果然被呂夫人說中啦,我竟然著了
她們的道,遇到如此生猛的潑辣娘子,莫非是在水中給我下了藥物?」
郭靖果然偃旗息鼓,腦中靈光閃爍,想起了大師父的教誨:「大師父和蓉兒叫我
看見女人不必動手,只管策馬跑過去,不得糾纏,我卻是不能還手的,可怎生是好?」
靈香子脫掉了外衫,只留半塊肚兜圍在胸下,此女乳尖隱約,玉溝深陷,望不見
底,郭靖瞧著不禁小腹一熱。
靈香子膩聲道:「小伙子,戲已演完,該辦生兒子的正經事了,姐姐這裡大不大
,想摸嗎?」
三個女子皆嬌聲嗤笑:「小伙子定然想女人啦,你看他那兒都硬邦邦的,翹得老
高哦,好粗好硬,可惜就是有點短。」其實郭靖那話兒也不短了,足有五寸長,三女
閱人無數,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乃是故意拿話擠兌他,讓他六神無主。
郭靖吭吭哧哧,被說的面紅耳赤,有了男子本能的死扛反應。
靈香子也自一笑,雙指一夾巨吊,為他慢慢剝去一層皮,露出其內圓頂,小舌吞
卷,把那硬挺圓球納入口中,「簌簌」而吸,想來是塗抹了透明唇膏,漸漸的把那龜
頭圈上抹了一點粉色。郭靖啊呀一下,老二似脫了層皮,感覺到有一絲疼痛,卻也暗
自硬撐,那龜頭又大了一圈,進入女子喉管,郭靖雖痛,卻也爽極,暗哼「哎呀呀!
好妙的感覺!好暖和!好快活!原來這就是女子的嘴巴,和蓉兒的果然有點不一樣呢
!」這卻是她們塗抹唇膏的關係,乃是便於潤滑龜頭,自然比黃蓉口交的感覺更滑。
四周女子瞧著郭靖那尷尬的樣兒,皆癡癡而笑,她們便喜玩這等青澀壯年。
郭靖一張國字臉,紅中帶青,臊的即羞且愧,此時真想找個地洞兒鑽進去,可憐
又捨不得三個嬌娘子,只好一聲不吭。
「小伙子,躲什麼呢?姐姐教你好玩的呦--」
靈香子口技驚人,吞吐肉棒,舌功極猛,郭靖何曾受過此等銷魂待遇,很快被她
「噗嗤--噗嗤--」吸軟了包皮,肉棒活絡起來。
三女中,另一個叫靈嗚子的姑娘,方才十八,她最小,不似靈香子那般賢惠,如
良家婦人,但說起話來,圓圓潤潤,也十分可喜,她姿色出眾,穴兒也是極品,這嬌
柔的生殖器曾深得歐陽克喜愛。但她被歐陽克在四歲時破了身子,心中總留著陰鬱的
情緒,其餘幾女也是大同小異,總也想著要報復歐陽克,報復其他男子,思想怪異、
開放、淫亂,帳下幾百寵姬平日廝混久了,哪有不偷食之理?
靈嗚子看得眼饞,首先叉開腿,撩起衣裙,縱身上鋪,虛蹲在郭靖腦門之上,就
要坐下。
郭靖見勢不妙,雙掌探出,往上扶緊此女大腿臀部,只覺入手處柔若無骨,滑溜
之極,他心中一震,不敢用力。
屋中有燈,靈嗚子赤露牝門,玉門清香帶有一些奶味,許是離得近了,郭靖看得
一清二楚,且這穴兒紅中帶紫,味道極濃,乃是她刻意塗抹了百合花精。
郭靖鼻口一動,深吸一口牝門之味,但覺腦袋暈眩,不知身在何處,那托緊靈嗚
子大腿的手掌,已不知不覺撫摸起來,靈嗚子連忙不顧羞恥的狠狠坐下。
「這女子雙腿間真是好聞!」此便是助興之香料,但凡男人,皆受不得女子多次
挑逗,何況此女雙腿下蹲,幾乎在用屁股磨他的大臉。郭靖心中嗚咽道,「當真可恨
!」但終於忍耐不住生出舌頭來舔吸女子的下體,他細細聞之,但覺這地兒美味,深
深吻了一下耐不住的狂吸起來,這一吃便吃出了幾分酸澀的味道,還有一點甜酒味。
「喂,你等一下。」靈嗚子的玉門被襲,猝不及防的『哎呦』『哎呦』,她手扶
床幔,雙腿曲蹲,正拿牝門壓著郭靖臉門騷弄,郭靖雙眼狂瞪,此時突覺龜頭聳動,
遽然兒頻繁來了感覺。正是到了關鍵時刻。
靈嗚子表情淫亂,連連催聲:「小伙子,快!快吸!再吸!」
郭靖如癡如醉,吻上牝門,糊里糊塗的竟是聽了她的話,莫名有了幾分喜意,還
有羞惱,只因他可不是什麼小伙子,乃是貨真價實的三十四歲的猛漢子,就是當她們
三個的爹,還大著幾歲呢。卻是全然把那營帳被襲之事丟到了腦後。
三女體香淡雅,郭靖身在溫柔鄉,腦袋昏沉,只覺刺激無比,而下身爽利,似有
水液噴出,靈香子把他的龜頭吸得「滋滋」作響,雙方皆舔吸良久。郭靖早洩,首先
堅持不住,一聲怪吼,老二遽然賁起,終於被吸出了陽精。
噗嗤嗤嗤~~~!!
精囊顫動,陽精盡數射入靈香子嘴內,被她『咕嘟咕嘟』吞嚥吃了,郭靖心有愧
意,仰面無語。他本就只有一發之貨,但中了淫藥,陽具依然剛硬,與以往截然不同。
靈香子只盼一夕之合,自不停手,又為他搓起蛋來,並用一根手指截入他的後庭
,連聲催促:「小伙子,想射就射,不用害羞,都射給我呦!這才像個男人呦!」
郭靖的肛門被戳,哪裡還忍得住,
「啊呀呀~~~噗嗤嗤~~!!!」
不多久,屋內又聞一聲怪吼,這中年漢子被一雙白嫩巧手征服,又射出了不少赤
白色的灼熱精液。
屋中頓時響起一片嘲笑之音。如此輕易便連續射出,郭靖也覺得不秒。急喊:「
姑娘,我漏了--容我方便去!」此話逗得三女大笑。
靈香子面子酥紅,紅脖染霞,她用沾滿陽精的一雙巧手,撫弄耳際柳絲,突然一
低頭,呵呵笑著用嘴含緊了郭靖噴射後,那萎靡不振的一根雞巴,含糊不清的吸道:
「不、不礙事的,姐姐來幫你舔乾淨。」以靈香子二十五歲芳齡,吸入男精,也覺羞
恥。
靈香子小舌緊纏龜頭,「簌簌」而吞,老練已極,不久她便把郭靖馬眼內殘餘的
精液吸盡,吞嚥而下,此乃白駝山莊女子雙修之法,定要把男精吸盡,不可遺漏!可
增加自身功力!
「小伙子,不要害怕喲,是男人的就插進來,姐姐這個洞兒給你玩呦--」
靈香子舔食了一下玉唇,就在床榻之上撩起裙子,玉手捏緊這稚兒的陽物,緩緩
坐下。
郭靖初射二發,那物不覺又脹大三分,也令他驚奇不已,悶哼一聲,老二往內便
鑽,一下子頂入了靈香子體內。
郭靖頭一回幹這個姿勢,老二倒也聽話,只一下便頂進去了。
「啊,姑娘,你這樣,疼不疼?」郭靖傻傻的道,他方知女子下面這個洞兒,可
以蹲插。
「小伙子,姐姐很舒服,用力頂呦!」靈香子扭動了一下蛇腰,似乎剛剛插進來
,還有一些乾燥與不適。
「大俠不必客氣,越頂她越舒服。」
靈嗚子咯咯直笑,蛇身上下擺動,她突然手扶床幔,把白裙也解了,身上脫得一
絲不掛。
「小伙子,也幫我吸呀,莫停口。」靈嗚子撒嬌似的用自己的牝門摩挲郭靖的四
方臉,她與郭靖貼面而坐,卻背對著身後的靈香子,如此一來,那完美的身段兒和碩
大的乳球便落在了郭靖眼低。
郭靖看得眼都直了,這一對巨球堪稱巨乳,比黃蓉的豪乳大奶還大著一號呢,自
有震撼感,郭靖如開了竅一般,終於抱緊了她的屁股,肉舌急舔,把靈嗚子弄得喔喔
直叫,郭靖功力深厚,體內的迷藥在方才二發之間,已然盡數排盡,但下身依然還如
離弦之箭,頂入靈香子體內,正是離家兒郎初嘗性事,全忘了禮義廉恥。
「姐妹們,再加把勁兒,這個小將軍啊,特不老實呢!」三女心有靈犀,皆脫光
了衣衫,赤身上床,她們趴在郭靖身上,吸取陽精,一番淫戲,輪番上陣,直如餓虎
撲食,雌威赫赫。
郭靖乃是初次群交,雖然長得壯實,卻那曾經得起三個絕色少婦如此折騰。
郭靖連射八次,正想下床休息,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攬住他的腰。靈細子瑩瑩望著
他,好看的臉上多了幾絲狐媚。
「來啊!」
郭靖腦袋裡閃過無數的念頭,心中暗暗叫苦:「今夜要糟!苦矣。枉費我七尺男
兒,頂天立地,竟遭此妖女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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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7 13:34 編輯
]
作者:
diemonk
時間:
2015-11-30 01:10
靠,不能不吐槽几句,第一章时间节点不对,明明黄蓉刚怀上郭芙,郭靖会是中年男?穆念慈也还没死呢。第二章又说郭靖三十多其实看上去才二十多,第一章的中年男就更不对了。第三章的郭靖的表现,是刚出江湖,射雕前期的表现,连射雕后期的郭靖都不会这样,更不用说神雕中期了。
作者:
painerye
時間:
2015-12-5 19:28
第四章 浣紗弄足
襄陽城西南之地,約莫三十餘里之外。
「聖姑,您來啦?裡面請!」
「看那個女子!俺們這的聖女果然檔次不俗!」
「好怪的女子!這便是洋妞麼?大家快跟上,過去瞧瞧。」
一村婦忙問道:「這聖姑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她很厲害嗎?」
一人答:「這洋妞好像會一點兒仙法,那個裙子叫做修女袍。聖姑是極樂神教裡
的三大聖女,柔骨聖女(本名:松下大宗)。聽說這妞是從海外來的方外之洋女,思
想怪異的很,以肉身佈施傳教,普渡眾生!你看她腿上兩條黑泥鰍,連上面一截大白
肉都走光了,這便是外洋女子的衣服了。」
那村婦定睛一看,嘔喲驚叫。可不是嘛,女子看似穿著褲子,大腿上面早是空空
如也了,屁股蛋子還露了一半兒多,她面一紅,捂嘴罵道:「啊!真是傷風敗俗,屁
股後面還開了一個洞。」
「這種漏屁股漏大腿的衣裙,她也敢穿出來啊?」一女人不恥道。
「真是無法無天了!狗蛋,給我回屋裡待著去,小心看了得針眼!」一個婦女伸
開手,拉扯著自己十四歲大的兒子,往屋內急帶。
京子穿越神雕世界以來,衣服毛髮盡數給化去,乃一絲不掛降臨,自此當過半年
的尼姑生涯,可惜這些日本女人別無所長,只懂得吟風弄月,勾搭男人,必然不聽雪
香庵老尼之教化,她們穿越而來,果然於此世界之人不同,竟會重裝機兵裡的電擊復
活術,只要屍首完整,便能以雷電導體,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而後九年半,四女藏在
牛家村雪香庵裡,查清楚了這異界的虛實風貌,隨後便大膽外出,這下還真找回了幾
箱子伴隨她們一道降臨而來的生活空降品,大多為人造皮膚用品,類似於仿製肉身,
也唯有這肉身和人之三魂六魄,才有一定幾率可以通過神雕世界的空間節點。
如此襄陽城也作為其據點,發展出了不少的日美制塑膠遊戲盔,塑膠按摩用品,
包括奇怪的絲襪產品,全部都是抗電擊的塑膠服飾,自此京子野心勃發,並以現代科
學技術掌握了不少符合此界特色的奇功妙術,用以開發現代產品,再經過商貿,騙取
古人財貨,有了源源不斷的資金以後,京子便也乘勢而起,建立極樂俱樂部,也即如
今的極樂神教。
「鐵柱她媳婦,我告訴你啊,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學不得,但確實會打扮啊,你
看,真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李狗蛋這小子平日裡裝斯文假正經,仗著他爹是
村長誰都不鳥,現在倒好,跟著這個隔壁村裡過來的洋妞大婦到處瞎轉悠,可不就撞
了邪麼?」
李狗蛋耳尖,回過頭,苦著臉道:「好啦,好啦,大爺,別光顧著說我,我扶您
走,反正這些洋妞說要開教立壇,佈施香火,裡面不僅有女人玩,還可以學仙術,大
家就去長長見識,全當結交江湖俠女!」
村中一個老漢正色道:「狗蛋子,別去!這些女人會妖法的,小心把你魂都勾走
了!」
「不會,不會,我李狗蛋也是粗通拳腳的人物,豈會三兩下被這個洋妞點倒?俺
們也不能弱了村裡的風頭不是?」李狗蛋搖了搖頭說。
一眾地痞道:「呸!去就去!這麼風騷的婊子,不玩白不玩啊!兄弟幾個,先走
一步!」這些地痞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追在化名柔骨聖女的日本女忍身後而去。
酒樓雅閣裡,一個白巾遮面,辨認不清面容的女子輕笑道:「這些中原人還真是
沒見過世面,什麼黑泥鰍白大腿啊,分明就是黑絲吊帶襪子嘛,玫瑰女祭祀,昨日叫
你去藺花鎮接觸郭大俠,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勾住他的魂?征服了他?」
「啟稟聖母,我們的行動失敗了,駝鈴四女雖非我教人員,但武功不俗,在我們
教內還沒這樣的高手,連她們都失敗了,恐怕這郭靖光以美色難以馴服,昨日駝鈴四
女沒有一個能回來的,可能是被俘了。」
極樂聖母擺擺手道:「不必再管她們的死活了,駝鈴四女本就不服本教管束,和
我方是僱傭關係,你再給她們一筆錢,就此讓她們跟著郭大俠,每日好好伺候著,若
不聽話就算了,若肯聽話,待擺平了郭大俠,自有大好處賞賜給她們享用,這樣才能
方便我們繼續開展事業,不過這個郭靖看年歲也不大,就是一個小將軍的身份,現在
南宋還和蒙古人開戰了,也不必太在意那邊,我們重點還是要發展水上艦隊。」
襄陽城內,郭府綠竹林。
「大武,你都快十八的人了,也該娶老婆管一管啦。」
「啊!?不成,我不離開師母!」一個少年搖頭不已。
黃蓉笑道:「我幫你看過了,是大石村張家的姑娘,俊俏,賢慧,也不知你哪世
修來的福分,--你真不要?可莫要後悔!」
「--這?!我還是伺候師母舒坦,再說那些女人哪有芙妹、師母漂亮,要娶也
要娶一個如師母這樣美的!」少年遲疑一下,說道。
黃蓉罵道:「莫說假話?我幾時騙過你,算了,你既然喜歡芙兒,那我再和你師
傅通通氣,幫你拿個主意出來,只是芙兒脾氣大,此事若不成,你也莫要怪到師母頭
上來啊!」
少年撓撓頭,訕訕笑了:「嘿嘿,說說也好!那就拜託師母了。」
黃蓉咯咯輕笑,擺擺手:「快去看看我的菜,莫要燒糊了。」
「好嘞!」少年跑了出去。
「這個傻小子!」黃蓉提一方木盒,紅漆閃閃,到芙兒房中放下。這幾個小傢伙
吵著要到軍營中去歷練,她和郭靖便也允了,她懷孕一月,已感行走不便,便只能應
下,今日為他們做一頓好吃的送行。
一會兒功夫,大武提一方木盒過來,裡面盛的正是黃蓉燒的紅燒獅子頭。
黃蓉朝木盒盤子裡指點著:「紅燒獅子頭,水晶肘子,紅煨羊肉,蜜滾雞腿,八
香雞丁,還有四個素菜,夠吃一頓的了。」
「嗯,不錯。」黃蓉一邊說著,一邊催道:「一會兒啊,別忘了喊小武和芙兒先
回家,把飯吃飽了再走,我已吃過,去小睡片刻。不到午時,不得過來打擾於我。」
「知道啦!」少年跟在黃蓉身後,一走送到翠竹居門前,悄悄看著黃蓉沉步入門
,風姿隱去。
日上竿頭,時已至午,黃蓉醒轉,此刻除了腿間的紫褲,嬌軀竟一絲不掛。
正準備穿上衣服,才想起今日還忘了一件大事。
「曖呦!」
她往下身摸索,陰戶裡黏糊糊的,低頭看看,陰蒂肉豆上就沾滿了白精。粘稠無
比,不由得心中苦悶。
再回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體和肚腹,穿在大腿上的一雙又薄又滑的透明紫絲長內褲
褲襠上面都有一大片乾涸的陰液痕跡。
「難怪,要不是靖哥哥平日使壞,我又怎會夜夜遺精?--莫非,那洞兒若不經
常搗蛋,就要留精出來?」黃蓉想著,清絕如玉的臉頰霎時紅透。
「這個小東西又給我使壞了!」黃蓉摸摸肚子,又哪裡知曉,這一胎乃是龍鳳胎
,每睡醒時,陰門內必多分泌物,排泄口處的淫稠白精自然要比平時多。
這幾日,又哪有一天不用換過一對乾淨的長褲了?
這座府邸是郭靖半年前耗資所建,家中的奴女都在桃花島上,她與郭靖至此方住
九日,尚還未有使喚的丫鬟,三小又都走了,誰來給她做飯?如此在招募合適的婢女
、廚娘、花匠等之前,黃蓉還是只能多駐留於呂府之內做客,由呂夫人照應周全。
此刻換過了衣衫,穿著一身紫色的寬敞宮絲長裙。
三小前來拜別,黃蓉好一番叮囑,三小卻覺她煩,一溜煙的跑遠了,看得黃蓉一
陣好氣,郭芙大小武在家中呆膩又不想練功,這才去軍營中玩耍,躲避於她,只是軍
營生涯何等枯燥無味?指不定還要被郭靖捉去當小兵。
家中冷清,黃蓉想起還有一事,要去呂府交辦公文,順便見見呂文德的兒子,如
今的守備府小將軍呂謙,呂府離她家只隔一條街。
呂府之中。
呂文德聽聞黃蓉來訪,登時出府相迎,哈哈大笑:「貴客來訪!有失遠迎!」
黃蓉輕輕一笑:「冒昧造訪,呂大人不會怪我唐突吧?」
「哪裡哪裡!下官一日未見郭夫人,如隔三秋啊,昨日下官還叨念郭夫人來著,
快請進來!」呂文德渾然忘了自己方纔所說離府之言,急忙揮退眾兵士,讓他們自去
巡邏守城,「可惜啊,郭夫人,芙兒去了軍營?下官來晚一步啊。」
他又問:「郭大俠可曾回來過?」
「不曾回返!妙靜姐姐呢?」黃蓉一手撩起柳梢髮絲,挽在耳際道。
「她啊,一早陪雲溪上街去矣!」呂文德心中突然一動:如今兩個娘子皆不在,
豈非可以和郭夫人獨處--啊?不妥,不妥,郭夫人武藝高強,正是守城良將,我怎
可胡思亂想?行荒淫之事?
「你兒呂謙又在何處?昨日便不見其蹤影,大人既要自己的兒子領兵出戰,總當
要與我見過一面才是!」
「這--我兒可能又去翠花樓喝酒了,稍候,不,我這便命人叫他回來!」呂文
德苦笑道。
黃蓉不喜行為不檢點的公子哥兒,說道:「既然他不想不當差,就不必喊他回來
,何況運輸糧餉,協助守城,豈同兒戲!」
呂文德賠笑說:「是是是!但總要見上一面,此等大事,便交由郭夫人督管了,
只是我兒頑劣,郭夫人有空閒的話,還是替我多管教管教他。」
黃蓉心懷大暢,笑道:「好!既如此,本夫人便代管了,只是你兒若頑劣,本夫
人可要下重手的。」
二人邊走邊說,步入了金雀圓中,黃蓉的房內。
黃藥師早年創了一套五行顛倒大陣,正適合給郭靖用來佈陣操演兵法,這狗官癡
纏自己,她也無法去金雀園與陳妙靜研讀兵書。
呂文德瞪眼道:「這個不孝順的東西!是該多學一點本事了,如今我襄陽城兵丁
死傷過半,小東西再不醒悟,為時晚矣,郭夫人責罵便是,下官絕不多問!」
「好!」黃蓉暗暗點頭,心中頗為贊同,也對這狗官高看了一眼。
呂文德有三房妻妾,呂夫人程妙靜是原配,生有一子,二房已經故去,三夫人姓
白名雲溪,生來愛賭,這時侯若也在此,必定要拉黃蓉搓麻。
說起這搓麻,便在於一個四四方方的桌面裡,擺牌大戰賭鬥,於沙盤軍陣戰鬥,
有些相似,但是搓麻講究速成做大之法,而沙盤軍旗擺陣包羅萬象,豈是那搓麻可比
得?
呂文德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昨日夜裡郭靖酒席上所說的操練兵法,傳授新
兵武穆兵法軍陣演練之奇事,便與郭夫人說了,「下官聽聞郭大俠有一本岳武穆的兵
法,不知是否當真?!其實下官對於沙盤佈陣也有研究,如此我若習得武穆兵法定也
有些助益!」
「哦?呂大人竟要借書?」黃蓉幼年觀覽群書,博聞強記,正喜到處找人切磋較
量技藝,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吃喝玩樂嫖賭,樣樣精通,正是好玩成癡的妖女,如
今改邪歸正,按照舊時所記,獨研兵法,乃教授於郭靖,教授之念極強,呂文德又是
襄樊兩地的太守,若能教會他兵法,正是靖哥哥的好幫手,此事絕無拒絕的道理。
黃蓉想罷便笑說:「甚好啊,我也正想找個人推演武穆兵法呢,呂大人真是勤
奮好學,此事不難,也不必專門找靖哥哥去了,此兵法我早背下啦,我看大人公務繁
忙,不如本夫人於你相約,晚上便與你切磋沙盤對陣,可好?」
呂文德喜道:「甚好!」
黃蓉掩嘴笑道:「那便約好了,待太陽落山後,本夫人恭候大架!不見不散!」
「哈哈,不見不散!春梅,冬喜兒,藍荷兒,柳燕,憐當,喬娃兒,你們都留
在郭夫人身邊!好好伺候著,記住,要與伺候老爺我一般,不可怠慢了郭夫人一絲
一毫,聽明白了沒有?若敢怠慢,老爺我回頭就家法伺候。」
侍立房中的丫鬟們慌忙答曰:「是!老爺!」
呂文德告誡了一番,乃抬步離開。
「唉,總算把他給打發走了啊!」黃蓉展顏而笑,一對柳眉兒彎起來,甚是嬌
柔好看。
「呵呵,是啊,夫人,老爺平時可色了,夫人可要當心一點!」藍荷兒忍不住
提醒她。
「都過來,和我說說,你們老爺平時都愛幹些什麼啊?」黃蓉乃一幫之主,素
有威嚴,發號施令,眾女莫敢不從,紛紛嘰嘰喳喳的說了,但多為些無聊的事情,
只有一件,黃蓉聽了心中一震,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當朝太后謝道清竟然來過呂
府,賜下密詔,似乎是臨安城中有盜匪猖獗,要他徵兵平亂,黃蓉早就聽聞當朝宰
相賈似道與謝太后不和睦,如今換了一個皇帝,賈似道失勢,這平亂的對象,恰好
在賈似道權柄被架空時,到底是皇宮平匪,還是剷除朝中奸妄,黃蓉內心自然清明。
待吃過晚飯,黃蓉揮退丫鬟,養足了精神,這時呂文德已經過來相邀了,進門
便道:「郭夫人,下官依約而來,來來來,下官帶路,先去茶室擺陣。」
「呂大人可是要與本夫人切磋那沙盤對陣?」此女聲音濡軟如蜜,好聽之極,
又是風韻猶存的年紀,呂文德渾身激爽,一陣輕快,說道:「正是如此!」
黃蓉便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請帶路吧!」
呂文德心中喜悅難以自禁:「啊!真是做夢也想不到,我竟勾搭上了黃女俠!」
「呵呵,這狗官一無是處,若非姑奶奶要利用他的聲望在襄陽城募兵,又哪裡
會如此與他好相與了?」黃蓉心中腹誹著。
她若與郭靖起義抗蒙,最多也就是與綠林草莽之輩建立山寨討伐蒙古,此事耗
資、耗物、耗時,就是耗盡桃花島財力,盡力相助郭靖,也絕非一朝一夕,也絕非
武林莽夫好勇鬥狠就可一戰而成之事。
何況她爹三年前出海,至今未返,也不知去了何地,渺無音訊。若要大量消耗
桃花島的財物,還得經過她爹同意才行,哪有籠絡襄樊太守來的快捷?這種狗東西
就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利用其深厚的背景,發展軍力,方才上策。
黃蓉貿然相邀這個狗才於深夜夜深人靜之中操演兵法,自覺有失自己品行,喪
了婦德,但既已答應郭靖以襄陽的微弱兵力,抵抗蒙古鐵騎,此事便不得以要傾力
而為了。
呂文德走起路來,已是飄飄然。
往前笑道:「哈哈,在下為郭夫人帶路,應該的,應該的,啊,這便到了,就
是此間茶室,再往內走,就是在下的書房,且容在下施展茶藝,給郭夫人泡一杯熱
茶暖身壓驚。」
「你要給我泡茶暖身?」
黃蓉心思靈活,觀其言表,便知他不懷好意,面色一沉,她近日有了宮縮之症
,急需找來郭靖與她推宮過血,活絡血脈。此等羞恥之事,本來是不可以讓他人代
勞的,怎奈今夜郭靖領軍,不在府中,也不知何日回來,她只能自個兒推宮過血了
。此乃黃蓉每日必做的養胎功課,與練功無異,若在行功之前,泡一杯熱茶暖暖肚
皮,也是好的。
呂文德眉頭一跳,問道:「怎麼?難道郭夫人連下官一杯淡茶,都不肯喝麼?」
「笑話,量你也不敢在茶裡動手腳,喝就喝!」
黃蓉美眸悄然一瞥呂文德,緊抿著嘴巴,不悅道:「不過,呂大人,此室風大
,何況陣圖之事需慎重而為,還是找一間靜室詳談吧!」黃蓉藝高人膽大,怎會懼
怕,她往前緊隨而去,只是那對胸脯腳尖墊起,也是一震顫抖,生養之後奶水充足
,玉乳著實豐碩了不少。
呂文德嘿嘿笑道:「下官愛民如子,又怎會在茶裡下藥害人。」忽然他腳下一
頓,原是實在耐不住看黃蓉那對奶子摩,便要一個前撲,過來樓她腰身:「只是,
下官確實愛慕郭夫人啊,來!你過來!」
「你!狗官無恥!」黃蓉玉面紅霞飛閃,虧她見機得早,連忙退後半步,與那
呂文德錯身而過。
「啊喲喲!跌死本官了!」
呂文德收勢不及,噗的一下,如惡豬撲食,一個前啃,翻落在地。
「哈哈!呂大人,你真是急色啊!怎麼?還敢動強欺辱姑奶奶不成?」黃蓉咯
咯輕笑,此時心中震怒,但也並不能就此遷怒於他,便只作不知。
令呂文德趴在地上,暗恨不已,他自知不是黃蓉的對手,雖然暗恨這黃蓉屢次
三番在他面前隱隱勾搭誘惑,也不曾翻臉。如今吃足黃蓉的苦頭,見她走近,竟是
心中發寒,有了懼意,黃蓉下手狠辣,絕非尋常女子。
呂文德一分好處也未得到,還跌了一身灰,狼狽不堪的爬起來道:「咳哼!既
然郭夫人畏寒,咱們便去茶室暗房吧!那裡四壁無窗,只有一個小門可以出入,我
們把布簾一遮,清靜的很,別人也找不到,下官為郭夫人帶路。」為掩飾自己之無
能,呂文德也只能以袖遮面,一聲不吭,匆匆帶路。
「怎麼,呂大人果真生氣了?」黃蓉以袖掩面,咯咯而笑。
暗室之中,二人分賓主落座,呂文德正煮水砌茶,透過郭夫人身後的一面水晶
壁,將她姣美的坐姿盡數納入眼中。
「是啊!郭夫人,你好高名的身法!下官方才摔得屁股都開花了,不過啊。你
可得把這碗熱茶喝下,為下官壓壓驚!」
黃蓉拿起茶碗,說道:「好吧,我就給你賠不是了!」說完,自飲一口。
此屋乃是呂府的會客茶屋,四壁內並無過多裝飾,但屋中那桌子,似木非木,
有金屬光滑的質地,雕刻著黑木紋畫,可謂是一件奇怪的烏色桌具,通體漆黑,桌
布也由黑絲綢緞編織,十分沉重,極盡華美,除此之外,一應茶具桌燈,都比較簡
陋,不似大富大貴之家。
桃花島的紫桑茶被黃蓉栽種在襄陽的新府,在後花園接近後山的竹林藥園當中
,而黃蓉也落居於此,雖然是半年前才移栽的新茶,但是最近正逢天地異變,倒是
出了不少的靈藥,比如巨雕巨蟒,絕情谷數種怪異花草魚怪,都是在最近幾年方才
為人發掘而出,為人利用,還有那楊過不知服食了什麼食物,變得力大無窮,還得
了玄鐵劍,幾次天地的變化所產生的造化機緣,如黃蓉這般嬌貴的美婦便無福消受
了,懷胎之後,黃蓉已很少再行走江湖,只在自個的家中種植花草,有她精心栽培
,這些花草的品相比以前可要好看多了。
黃蓉僅靠栽種藥種,煉製山藥草丸,也都能憑空增加許多煉丹的經驗與技藝,
九花玉露丸隨手拈來,正是失之東偶收之桑榆。
這些茶葉雖然新植,但已是不同凡響,被黃蓉收集研磨了不少的茶粉。
如今黃蓉茶屋中用來招待貴客的,便是竹林藥園中的名貴茶粉。
這般的茶粉,味道和普通茶葉豈能相同?就是貢茶也大有不如,何況此茶乃是
黃蓉親手泡製,又如何是呂府區區一杯粗茶所能相比?
她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了,還在那茶水中添加了些許香料,似乎正在用自家
秘藥,改良茶質。
黃幫主今夜孤身作陪,呂文德坐立不安,和黃幫主府內的景物相比,他府中的
那些個擺設還真不是什麼高檔的玩意。
世人皆以呂府奢華,只有呂文德自己心中明白,他的府邸只是從一座小茅屋,
慢慢蓋起來的大房子,如今初具規模,又當了朝廷命官,但還是有很多的竹篷草蓋
,只是別人看不出來罷了。
黃蓉捻起茶碗,指甲瑰麗白皙,可要比呂夫人好看得多了。
茶湯擺來,香氣撲鼻,黃蓉放下佐料,又為呂文德泡了一小碗,指著這個小碗
說道:「呂大人,你這茶實在不合我的嘴,還請試一試我親自泡的茶水!」
黃蓉自顧喝了一口,不言不語,眼鼻觀心,用玉手捻著茶碗。
「好!好!好!」
呂文德目眩神迷,拿起紫桑茶,深深的嗅了一口,此茶紫中帶藍,一股清香伴
隨著一道讓人通體舒暢的藥力,直接衝入呂文德鼻孔當中。光是一下聞香,就已讓
他忍耐不住,口水滴答掉落,那是止也止不住了。
呂文德可不懂什麼極品茶藝,如牛嚼牡丹一口喝下,那種清香的味道,幾乎沁
透了身體,讓他全身都徜徉在香海當中,就是他這種從不品茶的粗人,也明白此茶
名貴奢華。更不用說隨著茶香,還有一股清爽的藥力,清洗經脈,增進食慾,呂文
德口含茶味,連聲道好,吸聞著黃幫主的體香,不覺食指大動,此茶乃滋補增功之
藥茶,味道濃郁,也能增欲、但也有缺點,便是只能口嘗,若抹在肌膚上會渾身作
癢,恰到好處的口味,讓呂文德直欲飄飄而起,心中甜蜜,只這一杯茶水,便洗去
了呂文德一日之疲乏,頓感精力澎湃,有使不完的力道,無處發洩。
一口茶水下去,呂文德才發出一聲輕歎。
「這般美味,哪裡是茶?應稱為仙湯!郭夫人的廚藝冠絕中原,堪稱天下絕頂!」
「也就是圖一個新鮮,算不得多大的本事啊。」
今夜黃蓉與呂文德可說是若即若離,也算郭靖蠢笨,不懂討黃蓉的歡心,最近
更是接連二日在外練兵,操演陣法,夜間不曾回府,黃蓉也實在無聊得緊,今夜才
會與這狗官相談甚歡,還要教他兵法。
黃蓉已有半年未曾和郭靖同榻,且這房事做多了,一旦停止,便也有些寂寞難
耐,言語之中,多有挑逗暗示。
呂文德心懷大暢,早已忘了方才不愉快的事情,眉飛色舞。
二人默默品茗。
此時正值春末時分,天氣略有濕熱,黃蓉穿了新裝一件絲製宮衣和及膝紫裙,
都薄如蟬翼。呂文德從未和黃蓉如此親近過,這時雙手一滑,竟是摸到了黃蓉的玉
掌手指,只感到黃蓉那溫軟的肌膚熱氣不斷傳來,鼻中更是聞到如蘭花芬芳一般的
氣息,黃蓉悄然收回手指,玉面閃過一道素紅,烏黑秀髮下雪白的粉頸,像玉石一
般晶瑩動人,呂文德只覺頭腦一陣暈眩,在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廉恥,便想將身前嬌
嬈嫵媚誘人的肉體緊緊摟在懷中。
呂文德道:「啊呀!郭夫人,於情於理,我都不該冒犯於您,但是這個茶碗剛
好斜了,下官為了把它扶好,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指。」
「呂大人,再敢如此,姑奶奶就用竹棒把你趕出去!」
黃蓉妙目射來,嬌媚的瞪了一眼,正在考慮,是否就此散席。
呂文德自知難堪,突然眼珠一轉,驚叫:「哎呦!!郭夫人,我竟忘了一件事
,襄陽城的軍陣佈防要圖,還請郭夫人畫與我看,明日下官還要趕往各處佈置一下。」
黃蓉面色一變,忽然揮掌,打滅了桌燈裡的燭火說:「禁聲,有人來了!」
黃蓉用腳踢踢身旁的呂文德,低聲道:「有客來訪!你悄悄的爬起來,先躲到
屋後,由我來應變。」
「這--不太好吧,本官畢竟是朝廷命官,這裡又是呂府,還是讓在下出面,
打發了賊人便是!」
呂文德府邸兵丁眾多,又有何懼?好不容易逮著這個機會,自然要表現表現。
他眼珠亂溜,絞盡腦汁,突然靈機一動,生出一條淫計,撩起桌布,爬到桌底
,見黃幫主沒有刻意迴避,想起她武藝高強,必然也不會害怕來犯的刺客,急忙道
:「郭夫人,下官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是躲在桌底下吧,現在出來也晚了。」
黃蓉頓時氣極,狠狠一跺腳,踢他道:「你既然不肯出來,就先藏在我的腳旁
!莫要多嘴!」
「是,下官自會見機行事!」他一把捏住了黃蓉的腳,若不是桌幔遮著,呂文
德藏在桌下早已穿幫。
只聽得屋頂上果然有人哈哈一笑,一人朗聲道:「小可前來下戰書,豈難道南
朝禮節是暗中接見賓客麼?倘若有何見不得人之事,小可少待再來如何?」聽口音
是法王的弟子霍都王子。
屋中漆黑,霍都不敢貿然入內。黃蓉也生來謹慎,若所料不差,此人必是來呂
府行刺。
卻說今年鐵木真駕崩,蒙古諸雄攻打南宋,氣勢如虹,連破十餘地,未嘗一敗
。一時之間,江湖上謠言四起,更有不少江湖宵小暗地裡投靠蒙古,做了蒙古人的
屠刀,這霍都是蒙古王子,與南宋武林郭靖黃蓉等早已成勢不兩立之勢,這時碰面
,自然刀兵相向,雙方絕無談和的道理。
茶室門口,萬籟無聲,呂文德藏在黃蓉胯間,一面撫摸大腿,一面有桌幔遮擋
,行那無恥之事。
口中還道:「郭夫人,為了不穿幫,容下官分開你的大腿,往中間擠擠。」
黃蓉嗯了一聲,朝門外朗聲道:「南朝禮節,因人而施,於光天化日之時,接
待光明正大的貴客;在此燭滅星沉之夜,會晤你這等鬼鬼祟祟的惡客,何曾失禮了
?」
「咦!?可是黃幫主芳架?呵呵!小王幸會了!」霍都心中一沉,有黃蓉在此
守著,法王所交代的破城計策便不成矣。
他登時醒悟,輕輕躍下庭中,說道:「我有書信一通,送呈郭靖郭大俠。」
黃蓉手一揮,打出兩枚隨身小物打開房門,說道:「請進來罷。」
霍都見房內黑沉沉的,不敢舉步便進,站在房門外道:「書信在此,便請取去。」
黃蓉道:「自稱賓客,何不進屋?」
突然,黃蓉覺得腳下不穩,原來是呂文德伸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纖細的腳踝,一
副將趁她站立未穩,跟著上去就是兩刀,將黃蓉鞋前的蝴蝶結扣一下割斷,黃蓉的
整套半透明的花絲藍布纏腳襪幾乎都露了出來。
黃蓉從未有過此等脫鞋玩腳的經歷,心中一驚,一時也不知如何對付這呂文德
,便被他脫下了鞋子,心神一緊,不知這呂文德要如何弄自己,黃蓉一猶豫,便給
呂文德進一步可趁之機了。
呂文德雙手一陣亂戳,勉強著她小腳一記緊握,接連三搓。
只三下,黃蓉便輕啊了一聲,她這才覺得不妙,於半空中立刻矮身坐下。
呂文德等黃蓉落座,又分開黃蓉腳背,狠狠的打在了黃蓉的玉足背部,將她整
個人都打的一陣酥軟。
呂文德緊緊抓住了黃蓉一雙小腳,再次揉捏她的腳心腳背,五個足趾。感覺纖
嫩足趾著手光滑細膩,雪白而柔軟,十個足趾頭指甲尖尖的、腳掌柔若無骨,摸起
來異常舒服,連忙一口含住了,把五個足趾放入嘴中溫存,雙手齊施,死命吸搓。
「呀啊!!......噢!......」黃蓉頓覺天塌地陷,小腳兒也軟麻起來。
但他也不敢過分拍捏疼了她,生怕那黃蓉踹他一腿,那可受不住,所以他極盡
挑逗,動作輕緩,又極為溫柔的愛撫著黃蓉足底,舔吸足趾。
「呀?!......」黃蓉的大腿被呂文德就是一陣亂戳,好在她身手敏捷,只是
那褲腳兒卻裂開了,遮腿長裙已經完全被呂文德割落,露出裙下一截褲腳,小腿上
只剩下誘人的藍絲纏腳布襪,她的這件女妝宮裙,幾乎被呂文德割成了裙擺很低的
無底裙,剛剛能遮住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
呂文德見黃蓉大腿上如此香艷的藍絲,全身血氣翻騰,任由黃蓉如何扭捏躲閃
,他打定了主意,要偷偷割光黃蓉腿上的藍褲,讓她嘗嘗自己的手段,狗官平日聲
色犬馬,玩盡了世間女子,既然搞上黃蓉便不再客氣。
黃蓉突感私處一陣酥麻,原來是桌下呂文德見著黃蓉正襟危坐,雖然房內漆黑
一片,但在桌下的呂文德吹亮一隻火摺子,利用微弱的火光,看著黃蓉桌面下的下
半身,看著寬鬆的褲子兩條白肉,此時火光噼啪一向,爆出幾點火星,燙得兩條雪
白大肉腿微微一顫,褲摺顯現出兩腿間的隱秘地帶,呂文德忍耐不住,隨手摸了黃
蓉私處一把,他取出那把割開褲裙的小刀,故意用刀背貼緊黃蓉大腿,令她不敢妄
動。
「該死,這狗官好像在割我的--割我的那裡?」黃蓉心中大跳,大敵當前,
她正襟危坐,竟真不敢妄動。
那刀就架在黃蓉雙腿之間,何況大敵當前,黃蓉暗思自己妊娠有孕,功力難聚
、招數身法施展不便,屋內漆黑無光,難以認穴點穴,況且這狗官還強硬得緊,呂
文德隱於桌布之下,桌布寬大遮住底腳,黃蓉自己倒也看不真切。
此時若霍都發難,依照目前的身體狀況,自己還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只有先應
付眼前大敵,不能讓他察覺到桌下的情況,被他欺近身來。
隨著涼冰冰的小刀抵住雪膚,黃蓉下半身便鬆了勁,讓呂文德慢慢分開自己的
下身。
黃蓉的大腿相當豐腴,腰肉極細,肌膚柔滑,十分耐玩,雪玉瑩然的皮膚在火
摺子的照射下更顯得白裡透亮,看得呂文德的雞巴當場就硬了起來。
她平日也多有半躺於桌面,或坐在桌旁倒立吊腿,讓大小武觀摩自己身體細微
變化之處,此乃教學武術之道,何況只是讓呂文德坐近一些,還有布匹隔開,並無
越禮之處,黃蓉想來已默默答應於他,便不能拒絕。
霍都冷笑道:「君子不處危地,須防暗箭傷人。」
黃蓉玉面羞紅道:「世間豈有君子而以小人之心度之?」霍都心想這黃幫主口
齒厲害,當不與她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他畢竟是蒙古王子身份,當下一言不發,雙
手送出書信。
呂文德在桌底下歎了口氣,低聲念道:「黃幫主,得罪了,這按腿之術原本和
武學中穴道經絡有莫大聯繫,今日在下孟浪,為你添足,還望黃幫主應允,但男女
有別,本官也不逼你,便以桌幔遮之。若黃幫主有暇,可於我到閨房之中,與你較
量。」
黃蓉飯前飲了少許烈酒,此刻仍是八分酒意,加上平素便不拘禮節,聽得呂文
德如此一說,暗道:被他舔舔腳也無不可。
黃蓉藉著幾分酒意,今日也有些無拘無束起來,對他自稱的按摩之術頗是好奇
,但她在此間室內讓其人摩身子已是不該,怎會答應去他府中做下流之事。
呂文德微沉吟,又道:「既然夫人不答話,我便當你肯了,呂某定當獻醜。不
過此處卻非合適之地,也少了一些器具,改日若黃女俠有意,我們可以先去在下專
門建造為家母推拿按摩及用作研習的偏房參觀指點一下。」
呂文德癡纏得緊,黃蓉要防備那霍都,心想以後自己不去他府中便是,黃蓉雖
然應下了此事,但口中還是推辭道:「呂大人私宅,我一個婦道人家怎好擅入?這
以後的事嘛,還是以後再說。」
呂文德沉吟笑道:「既然郭夫人不願,下官也不能勉強,只是今夜無人相擾,
下官就在這桌底下給夫人摸摸腿,按摩一下?」
黃蓉似笑非笑的撩起桌幔,看了桌底一眼,見著他一本正經,卻肥頭大耳的滑
稽模樣,不覺心中一暢。正當呂文德以為她要開口拒絕時,黃蓉口風一轉說:「甚
好,你且爬過來,給我按按腳。」
呂文德大喜,說道:「下官遵命!」呂文德撩起黃蓉胯間短裙,鑽到她腳下。
黃蓉不料他真做跪爬狗蹲之勢,本待讓他知難而退,豈料狗官大膽,自賤身份
,乃輕薄於她,黃蓉神色一亂,藉著酒意,玩性正濃,卻也不想和他真搞上了,只
是覺得呂大人如此模樣,非常有趣,這種視奸摸腳,且高高在上坐著被摸腳的趣事
,可是郭靖平日不曾給予的,便當答應之時,突聽屋頂上喀的一聲輕響。黃蓉不及
細想,左掌一揮,又滅了桌底燭火。
呂文德啊耶一聲,不料有此驚變,正一下子拿走了蓋在黃蓉雙腿上的遮羞布匹。
黃蓉啊的一聲,暗自羞惱。
「嚓!!」
呂文德趁她於霍都對峙之際,忙又點了一個火褶子,照亮黃蓉的胯間。
霍都持信雙手甫一過房門,黃蓉上半身揮出竹棒,出招奇快,嗖的一下那棒子
便點向了霍都的面門。霍都嚇了一跳,向後躍開數尺,但覺手中已空,那通書信不
知去向,原來黃蓉將棒端在信上一搭,乘他後躍之時,已使黏勁將信黏了過來。
霍都心下吃驚道:這信中之毒,必以肉掌接觸,與她掌棒相接,實為不智,不
如弄清房內虛實,看那黃蓉有沒有中了信中之毒。
黃蓉嘴裡應付著霍都言語,雙手隨時戒備,心中卻一直痛罵呂文德這狗官。
呂文德卻是趁著黃蓉無暇顧及他,隔著衣裳撫摸著黃蓉尚無隆起的小腹與私處
,下手輕柔而仔細,帶著微微顫抖與興奮。
黃蓉心想著:「這狗才,此時此刻,如何這般不知輕重?!剛才我便依他了,
但這私處怎能讓他亂摸?」
便見呂文德厚大的喉結不停滾動,手也慢慢的滑到黃蓉肥潤的臀部上,輕輕揉
搓。
便在此刻,信中射出一道煙霧,無聲無息進入了黃蓉鼻孔,黃蓉分神之下中了
迷煙,立時惱恨,但為時已晚,吸入不少毒煙。
她與這毒煙相持沒三兩息,忽然驚覺下身一片清涼,原來是呂文德竟然利用隨
身小刀,將黃蓉的褲子,由褲底沿著縫線割到褲帶邊,再將褲帶繩索割斷,使得黃
蓉大腿兩側忽然一空,雪白肌膚陰門露了出來。
黃蓉妊娠小半月,雖然肚腹不隆,但也不願再見外客,加上此時如果離座,下
身肯定整個赤裸裸的暴露在敵人面前,是以始終不與敵人朝相,何況她也怕呂文德
小刀誤傷自己大腿,是以也不能隨便踩滅桌底下的火摺子,便只能任他觀瞧自己的
屄穴。
霍都幾番語塞之下,大為氣餒,他乃送信而來,大聲道:「信已送到,請黃幫
主起身一見,小可便想離去了!」
黃蓉心想:「既已中毒,卻不能露出破綻,這襄陽城由得你直進直出、囂張狂
妄,豈非輕視我城中無人?只是現在我下身赤裸一片,又加上功力難聚,不能正面
擒敵,也罷,且略施小計教訓,逼他逃去。」順手拿起桌上茶壺,向外一抖,一壺
新泡的熱茶,自壺嘴中如一條線般射了出去。
霍都早自全神戒備,只怕房中發出暗器,但這荼水射出來時無聲無息,不似一
般暗器先有風聲,待得警覺,頸中、胸口、右手都已濺到茶水,只覺熱辣辣的燙人
,一驚之下,「啊喲」一聲叫了出來,急忙向旁閃避。
呂文德鼻子聳動,一陣香風從黃蓉腿間撲鼻襲來,卻是他靠近了過來,正準備
扒掀開黃蓉腿間已被他割裂的半截褻衣,看看黃蓉的隱密私處,黃蓉突然起身,也
不管褲子散落整個下身赤裸,乘霍都立足未定,竹棒伸出,施展打狗棒法的「絆」
字訣。
騰的一下,將霍都絆了一交。霍都縱身上躍,但那「絆」字棒法乃是一棒快似
一棒,第一棒若能避過,立時躲開,方能設法擋架第二棒,現下一棒即被絆倒,爬
起身來想要擋過第二棒,真是談何容易?但覺得腳下猶如陷入了泥沼,又似纏在無
數枝之中,一交摔倒,爬起來又是一交摔倒。
霍都的武功原本不弱,若與黃蓉正式動手,雖然終須輸她一籌,但亦不致一上
手便給摔得如此狼狽,只因身上陡然被潑燙水,料想此番丟了顏面,忙喊道:「黃
幫主,你這是何暗器?」
正當霍都驚魂不定之際,黃蓉突然襲擊,第一棒即已受挫,第二棒更無還手餘
地,黑暗中只摔得鼻青目腫,當下也顧不得黃蓉有沒有中了他的毒藥,語罷,飛身
而逃。
黃蓉不慎被霍都種下淫藥,以她內力無法驅散這種毒素,此藥是百年前的靈鷲
宮服用的一種春藥--百慕合歡巧淫散,此淫散口服可曾功力,但是撒在肌膚上卻
奇淫無比,靈鷲宮中並無男人,女人要排解慾念,便只有撒下此淫散,乃是她們逍
遙催淫,排解性慾的不二法門。
女人中了此藥必奇癢入骨,除了靈鷲宮的秘製解藥,便只有與男人交配,方可
解除,連霍都自己也沒有解藥,而且唯此獨一份,世上再無巧淫散了。本來他想去
終南山古墓,用此藥對付小龍女,可惜被郭靖攪黃,現在把這藥倒在他老婆的身上。
霍都所施春毒奇淫無比,而他自己不懂這藥珍貴之處,以為被黃蓉化解,暗道
可惜,這郭靖黃蓉數次與他做對,還每每得手,就如他的剋星一般。
黃蓉懷孕之體被春毒侵胎,在三息之內逼出大半毒物,瘙癢頓止,便也當作化
解了春毒。
黃蓉一擊得手,光著屁股站在門口也是不妥,無奈還是快速返回了坐椅之上。
黃蓉把椅子前移,將赤裸的下半身藏在桌布之下,並夾緊修長雙腿,臀部向椅
背靠攏將椅子滿坐,免得桌下呂文德再施輕薄。看著霍都站在門外,想進又不敢進
的樣子,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哪裡知道呂文德手掌斜斜一搓,要頂開她的膝蓋,黃蓉努力夾緊膝蓋,但一個
女人夾膝之力,哪比得過壯漢的手腕?腳一鬆軟,玉腿張開,黃蓉整個陰戶、陰唇
、花瓣都暴露在狗官面前,火摺子一熄,狗官馬上再點亮一支,那火星子燙得黃蓉
陰門肌膚生疼,陰門肉縫不覺蠕動了一陣,滲出淫水,黃蓉不自覺把大腿悄悄的分
開了一些,才覺得火摺子不太燙穴,如此正好讓呂文德幫她騷弄,而呂文德絲毫不
放過窺視良機。
接著,黃蓉驚覺兩隻厚實的手掌,竟開始撫摸自己的下體,一個手掌沿著花瓣
肉縫來回游移,搓弄著尚未充血的肉豆,另一個手掌摸過黃蓉緊繃的大腿,抱上了
豐腴的屁股。
黃蓉不知這霍都灑出的書信之中早已混入了烈性淫粉,此刻吸入不少,已然亂
性,進入幻覺。
黃蓉卻也厲害,將霍都生生擊出門外,霍都在門外苦等片刻,見得那黃蓉生的
絕美,卻依然冷眼相對,毫無中毒之淫態,他不知這桌底下有人為黃蓉緩解了淫毒
,全當黃蓉機警,並未看信,那毒自然不起作用。
已嘗甜頭的呂文德哪肯放過黃蓉,索將整個手掌覆蓋住黃蓉的下體,努力想把
那肉縫擠開一些,也想略抬起黃蓉的大腿,使自己更易於撫弄親吻黃蓉的下體。
黃蓉把布幔一掀,低頭嗔道:「呂大人,你怎麼可以!」
黃蓉忍耐力驚人,陰門縮緊,輕微一哼,蠕動起了私處,順便閉合自己的陰門
,這是她從小練就的縮陰功法,可保女子貞潔不失,只要有一口氣不松,陰門不開
,以呂文德之力絕無法分開她的小陰唇。但此時被脫光了褲子,也丟盡了顏面,索
性便分開了大腿,讓呂文德吸吮自己的陰門肉唇。
呂文德奸計得逞,忙說道:「郭夫人,還請噤聲!我來給你按摩陰戶了!」
黃蓉渾圓的豐臀高高翹立著,粉紅的小穴在臀縫中若隱若現。呂文德忍不住伸
出手輕輕撫摸,黃蓉觸電一般,輕輕晃動屁股躲避著呂文德撫摸的大手。
然在這時,兩具火熱的肉條,忽然從後頭夾住了他頭,面頰被兩團彈性驚人的
軟肉擠壓著,正是黃蓉忍耐不住,將大腿伸開以剪刀之狀架緊了呂文德脖子,滾燙
滾燙的大腿,讓他不禁有幾分反應,雙眼平視近在咫尺的美玉白蓮洞,自然嘴巴張
大,深吻起了肉縫性器。
「嗯--啊--不要--」黃蓉輕吟道,本能的想把腿合攏,誰知道這樣反而
令呂文德的臉與她的豐臀結合的更深。
呂文德耳邊響著動人的嬌吟,臉上摩擦著豐滿又滿是彈性的臀瓣,鼻尖不時頂
碰著溫儀誘人的花蕾,舌頭在小穴中攪動。黃蓉的呻吟越來越大,渾身發熱,屁股
開始劇烈的顫抖,很快,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抽動,陰唇一陣張合,透明的淫液向
外蜂擁而出。
呂文德顧不得擦掉黃蓉陰門尿道裡噴在他臉上的淫水,三下五除二解開下身的
束縛,早已等待多時的肉棒一彈而出,堅硬的沖天聳立,一副擇人而噬的凶狠幹勁。
專屬與丈夫的高貴私處突然受到其他男子的輕薄,黃蓉一時不知所措,又不能
在此時對外頭大敵掉以輕心,如此一來,無形中給了呂文德一些充裕的時間。
呂文德一舔黃蓉玉門,說道:「郭夫人,賊子定料不到下官藏在桌底,郭夫人
裝作不知,很快我便可令你舒暢瀉出,到時郭夫人便知這其中的樂趣!」
膝蓋兩分的黃蓉,不知不覺襠部濕透,屁股竟微微扭動,原來是呂文德趁黃蓉
抵抗掙扎時,偷偷用手將椅子拉近一些,因此,當黃蓉為了閃避下體被撫摸而閃躲
、移動時,再坐回椅子上,臀部就只坐到桌子近前,整個微開的肉縫,就湊近在呂
文德五官之前。
呂文德見巧計得逞,一面視奸黃蓉,一面馬上將嘴湊上黃蓉的花瓣,一手也跟
著撫摸撐開黃蓉兩條鎖死自己脖子的大腿。舌尖、指尖就在黃蓉的陰蒂、肉縫上移
來移去,但竟然鑽不進去!
黃蓉感覺到自己的私處,一些屬於臭男人的手指、舌頭正貼在花瓣與肉縫上吸
弄,想要跳開閃躲卻又怕霍都此時闖入,反而遭敵窺視自己的重要隱密處,一時之
間,雖非艱深危難,卻也暫時無法可解。
門內外的對峙,使黃蓉無法分心應付桌下的狗官,呂文德更加肆無忌憚,用力
將黃蓉雙腿張到最開,黃蓉因為雙腿被拉到了桌下,也開始配合狗官的撫摸,吸吮
、舔弄自己的花瓣陰唇,呂文德的雙手由衣服下擺穿過裡層,撫摸黃蓉尚未隆起的
小腹與因懷孕而更為碩大豐潤的乳球。
黃蓉忽然不自覺嬌喘了一聲,發現自己在這個男人的玩弄撫摸下,肉穴濕淋淋
一片,一陣悸動由下體傳來,黃蓉不禁臉一紅,默不作聲,伸開手緩緩摟緊呂文德
的腦袋,一股情慾漸漸蔓延,兩隻剪刀腿早已掛在了桌腳,變作了大八字。
「呂大人,不--不行--」
黃蓉身體在不斷的發抖。嬌嫩的小穴就在眼前,粉嫩的陰唇像花瓣一樣微微綻
放,隱約可見的肉縫上掛著點點細小的水珠,應該是洗澡後未擦拭乾淨的水滴。呂
文德往前一湊,吻了上去。
呂文德雙手手指扒開溫儀的穴肉,舌頭盡量往裡伸,舌尖舔舐著敏感的陰蒂,
時而作抽插狀,時而瘋狂的上下掃動。
「郭夫人,快活吧--嗚嗚--快活吧--哈哈,本官肏死你--」
「嗯--喔--」黃蓉整個陰門已然擴大,玉洞噗哧噗哧,幾道淫水射出,身
子無力的癱軟下去,黃蓉禁慾甚久,這一番久曠日下的奸辱,果然還是被他舔出了
陰精,如果不是呂文德雙手撐扶著她的腰身,恐怕她此刻已經整個坐倒在了地上。
何況此時此刻,黃蓉下半身未著片縷、空蕩赤裸,根本無法站起面敵,也不能
有什麼驚動敵人的大動作,只好雙腿放鬆,架在呂文德肩頭,靠呂文德舔吸自己的
胯間與撫摸自己的小足美臀的大手保持坐姿。
「這狗官,嗯--啊--不能再如此了--」黃蓉一時岔了氣,陰門洞開,縮
陰功法登時被破。
呂文德用手指將黃蓉的小足一陣把玩舔弄,黃蓉適時小足踮起,肉縫花瓣口裡
竟也分泌出一道白色的液體,呂文德一邊用手指逗弄著黃蓉張開的濕潤蜜穴,一邊
吸吮蜜穴上方充血變大的陰蒂肉豆、舔著黃蓉花瓣內流出的陰液,此時猶如色鬼上
身,絲毫無懼於後果,並將雙手食指與中指合攏,順勢緩緩的將手指肏入黃蓉陰門
屄縫深處,撐開陰門口,口一含,緊緊吸住黃蓉的陰蒂。
呂文德就將唇貼在黃蓉的桃源洞口,大舌頭與黃蓉胯間的櫻桃小口搜尋、吸吮
,激情的吻吮著、頂搓著黃蓉玉色雪亮的陰蒂,五指抓緊豐滿臀部。
「啊,這狗官,大敵當前,如何還這般不分輕重!」
黃蓉心念電轉間,呂文德舌尖在陰蒂一掃而過,黃蓉體內竟有一種異常的灼熱
感傳回下腹。
呂文德舌頭已經對準黃蓉肉洞,前端沒入黃蓉的花穴之中,整只舌尖肏入花瓣
,正在其內做抽送狀伸伸縮縮,黃蓉氣極,小腹收緊,便待站起,哪知道呂文德雙
手抓在她後臀之後,癡纏得緊,黃蓉一下竟沒有擺脫,玉容方自一紅,還要保持坐
姿,便覺陰蒂發脹,一陣酥麻。
玉門驟然一緊,子宮之內絲絲灼熱之意猶如江河決堤,蠢蠢欲動。
她一驚之下,當即洩身,一股陰液自宮胎腹內隨著子宮頸狂瀉而出。
黃蓉啊的一下,惱怒間雙手忽然伸出,摟緊呂文德的腦袋,頓覺絲絲清涼之意
透遍小穴,灼熱感隨著洩身竟是被舔出了不少,春毒盡去,但淫味尚在,她心中生
出一種本不該有的暢快波瀾,頓時覺得如此下去,定是不妥了。
這時霍都心中驚懼,飛身躍起,已自上了牆頭,雙手一拱,叫道:「黃幫主,
好厲害的茶水,你在茶中下了毒水?」
黃蓉下體一片濕潤,身邊衣裳破碎不整,此時又不好去拿新衣裳,只有先若無
其事,靜觀霍都動靜,見霍都即將翻牆而去,只心道:「好險!但非挫挫你的銳氣!」
黃蓉肉縫早已濕透,無法見到桌下狗官正進行些什麼,忽然覺得整個陰核被含
住吸吮,帶來一陣陣溫熱舒適,而且有兩隻手指一寸一寸地肏入屄門深處,接著,
當手指整支肏到底後,開始快速的抽送進出,自己陰道緊緊夾著兩隻手指,她懷孕
以後,妊娠期陰道軟肉擴張何止千倍,鎖陰大法早已被呂文德兩根手指弄鬆了,手
指不斷抽送帶來交合的快感,又不時夾雜舌頭舔著花瓣的奇異感覺,花瓣內淫水跟
著氾濫飆出,濕遍大腿根部。
黃蓉全身赤裸,強自鎮定,笑道:「你身上既中毒水,旁人豈能再伸手觸你了?」
霍都一聽,只嚇得心膽俱裂:「這毒水燙人肌膚,又帶著一股霧水污氣,不知
是何等古怪的藥物?」
一陣抽送,黃蓉玉洞快意襲來,飽滿胸脯隨著快速的抽送,呼吸沉重,抓住狗
官的頭,按向自己的私處,黃蓉不斷擺動腰枝,將下體往前抬送,一時之間,暢快
難言,竟懶得搭理門外霍都這個大敵。
呂文德此時見黃蓉竟主動配合,大喜若狂,將黃蓉抱離椅子,讓她翹起屁股,
趴桌站立。火摺子此時已滅,房內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呂文德托起黃蓉的粉臀,將
整個私處抬至嘴邊,繼續親舔充血的陰蒂、陰唇、撫摸黃蓉濕潤的花瓣、肉縫,黃
蓉不禁腰挺直,發出幾聲低沉呻吟。
黃蓉猜度他的心意,一時倒也任其施為,又不能驚動屋外霍都,只得說道:「
你、你中了劇毒,可是連毒水的名兒也不知道,死得不明不白,諒來難以瞑目。好
罷,說給你聽那也不妨,這毒水叫作子午、子午見骨茶,啊--」
霍都喃喃的道:「子午見骨茶?」黃蓉道:「不錯,只要肌膚上中了一滴,全
身潰爛見骨,子不過午,午不過子,你還有六個時辰可活,快快回去罷,嗯--嗯
--啊呀--莫要多話--」
說著說著,黃蓉渾身騷熱了起來,不自覺之間,她的雙手已經攀上了自己豐滿
的乳房,「啊--」
--黃蓉只覺渾身無力,身體再也支持不住,輕哼起來。
呂文德按緊她的肩膀,雙手握其雙球。
好大,好圓!黃蓉若隱若現的衣裙令呂文德血脈賁張,呂文德緊緊的盯著那對
豐滿巨大的乳肉,真想扒開她的衣服瞧清楚。呂文德看的口乾舌燥,心跳急促,那
肉棍一下便筆直了。
「黃幫主,脫掉裙子,對,裹衣也要脫掉--趴在桌子上!自己把屁股撅起來
!」呂文德在得意的喘息!
呂文德撩起黃蓉寬鬆的絲衣,讓她露出兩個圓潤乳房,開始撫摸、吸吮黃蓉飽
滿而光潔的香脖,順便解開上衣繩扣,再用鋒利的小刀將黃蓉整個背部衣裳、衣袖
劃開,緩慢脫掉黃蓉長擺寬鬆上衣,光華細膩肌膚越露越多,在呂文德的逗弄下黃
蓉的腰肢如水蛇般蠕動搖晃,並發出一些奇異的聲音。
「呂大人,你那天不就想日我嗎?來啊,只要你有這個膽,我就給你日!」
呂文德初聞之下,只道陰謀敗露,不禁心虛發慌,但隨後便不克自己的升起了
深深的佔有慾,只因黃蓉現在威風不在,正趴在桌上等操,我怎可逃走?
黃蓉也把裙子撩起,俯身彎腰,再把裙擺往上翻捲,露出了她雪白豐腴的圓臀
,她雙手撐在木桌上。
因為懷孕關係,肚兜與其它內裡穿著不便,上衣裡頭只有貼身褻衣,沒多久,
黃蓉別具風味的冰肌玉膚,就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呂文德面前,只是房內漆黑,呂文
德只能憑身體接觸感覺黃蓉的存在。
呂文德小腹用力啪、啪的撞向黃蓉的屁股,大鳥不斷前頂操搓黃蓉的大陰唇,
他胡亂前頂,一時倒也插不進去,肉棍記記錯開大陰唇,擠開玉洞,雙手撫摸著黃
蓉的玉乳,一身肥肉壓緊著黃蓉光滑的玉背,下體連連挺動,撞擊黃蓉豐潤的臀部。
「噼--噼--啪--啪--」
好滑!好軟!
呂文德摸緊玉乳,不時偶然藉故擦碰她乳奶旁的軟肉,也不敢多玩,屁股肥肉
一顫,急促的喘息著,拿開了手掌。
呂文德強壓心頭激動,努力控制住嗓音,激動得有些發顫的雙手,又暗暗按緊
了黃蓉身子,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慢慢日她。
黃蓉香肩變沉,因快意而手、腳微微顫抖,幾度因為呂文德深吻其腰肢,而差
點腳軟跌倒,最後在呂文德扶著她大腿的情況下,她感覺到屁股後一個陽物藉著前
後虛晃,反覆擦弄自己下體的生殖器。
黃蓉終於鬆開了大腿的力道,雙腿掘開,配合呂文德找準穴門的位置,讓他插
入進來。
黃蓉如此忘形,皆為書信中暗暗飄灑的春粉之故,只因今日倉促變故,房中黑
漆一片,只有在黃蓉雙腿之間,有一點微弱銀光,但給桌下布幔擋住,大家視線幾
乎不可相觸,黃蓉腦中萬般幻想。
呂文德握著雞巴在黃蓉花瓣縫中移動,並經雞巴前端放入桃源洞口,只等肏入
交合。二人已成失控之態。
霍都聽見房內聲音有異,好似男女交歡聲音,又見到忽隱忽現的微弱光點,一
方面害怕是陷阱不敢進入,一方面又想闖入一探,大聲道:「黃幫主,你、你對我
動了什麼手腳?!」那茶水潑在身上,竟有些麻癢難耐。
一語驚醒夢中人,黃蓉突然驚覺,貞潔快要喪盡在呂文德身上。
黃蓉玉門縮緊,左支右擋,一個龜物還是頂了進來,有些招架不住,肉壁濕潤
,本欲撤開大腿,但卻讓呂文德纏住了四肢,難以脫身。
「狗官竟敢,猥褻於我!?」
此刻黃蓉心中嗔怒,幾乎立即要殺了他。
黃蓉已無初時矜持,渾身衣裙撩起掛在香脖下,一對豪乳乳頭翹立著,粉色的
乳尖已經挺拔,被玩至酥硬,一身褻衣割破,扔在腳下,呂文德的雙手在黃蓉豪乳
上揉搓著,下肢肉棍早已頂入她之玉門。
「噗嗤--噗滋--啪--啪--噗嗤--噗滋--」
「都濕了,還裝啥呀!來,把著桌子。」呂文德讓黃蓉雙手把著黑紋桌,翹著
屁股,勃起的陰莖一記記撞擊在黃蓉渾圓雪白的屁股上,撐大她的肉縫,在黃蓉濕
潤的生殖器裡快速滑動。
黃蓉媚眼半瞇、秋波轉冷,玉臀一震,將肉棒震出肉縫,正待反手點他穴道。
呂文德卻提起黃蓉兩條酥腿,一把將她的大腿彎起再拎直。
黃蓉驚呼:「哎呀--」黃蓉怕被霍都撞見,輕聲的說:「呂大人,還不快放
我下來!」此時下身如劈腿一般分往兩邊,陰門暴露而出,那肉縫因為多次交合,
已插成一個圓洞,大陰唇濕濡外翻,小陰唇也早沒有了緊縮之感。
霍都素知丐幫黃幫主武功既強、智謀計策更是人所難測,她父親黃藥師所學淵
博之極,名字都叫作「藥師」,自是精於藥理,以她聰明才智與家傳之學,調製這
子午見骨藥茶自是易如反掌,一時呆在牆頭,不知該當回去挨命,還是低頭求她賜
予解藥。
黃蓉知道霍都實非蠢人,毒水之說,只能愚他一時,她身邊哪有毒藥,方才不
過是把正在服用的保胎藥混入茶水,這藥乃是養胎之用,但喝下之後有一點麻癢罷
了,時刻長了,必被瞧出破綻,考慮一番後,高聲說道:「我與你本來無冤無仇,
你若非言語無禮,也不致枉自送了性命。」
霍都從這幾句話中聽出一線生機,當下再也顧不得什麼身份骨氣,躍下牆頭,
一躬到地,說道:「小人無禮,求黃幫主恕罪。」
「呂大人,你還不停下來!討打麼?」
黃蓉見他中計,微微歎息,心神鬆動,一對渾圓雙峰起伏不定。
她手撐桌沿,下半身幾乎被呂文德如槓鈴一般舉起,小穴大大的張著,呂文德
提緊了她的小腿,悄聲道:「郭夫人既已答允,何故如此?快不要反抗了!」
「不要--不要啊--」
黃蓉雙腿分得如此之廣,幾乎已成直線,尿口自然裂了一個小口子,呂文德看
得明白,再也無法忍耐,小腹迅速動作,大肉棒摩擦起黃蓉的陰蒂來,在黃蓉花瓣
上越動越快,黃蓉鼻、喉不禁發出陣陣嬌喘浪音。霎時,陽物一口作氣,再度卡入
黃蓉大腿根肉縫之內。
「啊--」
呂文德陽物粘入花瓣,緩緩陷入肉縫,利用黃蓉下體騰空之力,陽物頂在黃蓉
的陰門之處,呂文德就將肉莖往內頂入,黃蓉稍微配合一下,充血濕潤的大陰唇自
動把這龜頭納入。
「受不了了吧?寶貝兒--本官來了!」呂文德雙手扶住了黃蓉的屁股,下身
用力一頂,「咕唧」一聲連根插入,黃蓉腳尖作直,「啊--」輕叫了一聲。
呂文德一下插進去,手縮到黃蓉大腿下一邊把玩著黃蓉的玉腿軟肉,一邊開始
抽送。黃蓉垂著頭,「嗯--嗯--嗯--」輕聲的哼著。呂文德抽送的速度越來
越快,黃蓉的下身也越來越濕,水漬的摩擦聲「呱嘰、呱嘰」的不停的響。
「啊--啊--啊啊啊啊--哎喲--啊--」黃蓉的呻吟也已經變成了短促
的輕叫,頭不停的向上仰著,屁股也用力的翹起著。
「郭夫人噤聲--莫要被賊人聽到了--」呂文德終於緊緊的頂在黃蓉屁股後
,「噗滋--噗滋--」狠狠奸弄她,肉棍極力搗弄,好不快活。
「黃幫主,小人知罪了,還請賜藥!」
忽然,一聲清脆的長嘯傳來。黃蓉一下從慾望中清醒了過來。
黃蓉一驚之下,猛的一咬舌尖,強烈的劇痛讓她脫離幻境,終究沒有就此犯下
完全的錯事,但也不由的冷汗淋漓。
呂文德之百煉精鋼已化作繞指柔,正在噗滋噗滋的狠狠操她屄兒。
黃蓉心中狂震,小穴顫動開合,陣陣酥麻,頓時惱了,也不管身體平衡,玉指
忽的伸出,手臂竟然一拐,噠噠兩下,已點了狗官的頸下穴道,呂文德哼都沒哼一
下,「呯--」肥大的腦袋搭在黃蓉玉背之上,竟是昏了。
黃蓉隱身在門後,壓低赤裸胴體,手指輕彈,彈出一顆九花玉露丸,高聲說道
:「急速服下罷。」霍都伸手接過,這是救命的仙丹,那敢怠慢,急忙送入口中,
只覺一股清香透入丹田,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受用,當下又是一躬,說道:「謝黃幫
主賜藥!」
這時他氣全消,緩緩倒退,這才翻牆而出,急速出城去了。至於在信中下的那
包藥粉,乃是他私人所為,金輪法王並不知曉,既然今夜沒有拿下黃蓉,那毒藥便
也白下了,此事他倒也不敢聲張。
黃蓉玉體癱軟,一時也全然無了反應,呂文德還壓緊著黃蓉身子,做狗爬之姿
,肉棍慢慢蠕動陰門,噌的一下緩緩拔出。
一股乳白色的陰液從微微敞開的陰唇中間緩緩的流出來--
也不知是這狗官洩身,還是黃蓉丟精了。
黃蓉渾身軟軟的靠在桌子上,渾身衣物都掛在了腳邊,披頭散髮,渾身散發出
一種別樣的魅力。
過了好半響,黃蓉才從高潮中回味過來,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精液,回到屋裡。
先確定四下無人,重新穿好割破的衣裳,解開呂文德的穴道,發覺這頭死豬已
然睡死過去,想起方纔他的輕薄,雖然以計挫敵,心中殊無得意之情,她以打狗棒
法絆跌霍都,使的固是巧勁,但又加上妄動情慾、狗官無禮,也已累得腹中隱隱作
酸,當下坐在椅上,調息半晌。
「狗官竟敢誤我大事!定要整治於他。」
黃蓉按捺下火氣,提著這狗官出府而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7 13:35 編輯
]
作者:
我心一
時間:
2016-1-12 16:20
很精彩,黄蓉好像是公认的女神了。虽然是老桥段,但方式方法都有创新,看好你,加油继续,别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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