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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契约】第五夜——平靜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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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inhe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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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1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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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契约】第五夜——平靜的夢
第五夜——平靜的夢
作者:linheyan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拖著疲累的身軀躺倒在簡單的鋪墊了些墊子的堅硬地板,抓緊時間回復精力,不需要照鏡子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虛脫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流淌出來,把原本華美威嚴的華服潤得濕透了,頭髮也疏於打理隨意的披散開,一副狼狽的樣子,毫無儀態可言。
“真是,累死我了。我還要休息多久?”摁著像是要被活活撕碎的顱骨,我忍不住的向著墨菲抱怨道。
我的友人,則是一臉淡定的鉗起準備好的夜宵,還仔細的蘸了醬,這才答道:“我也沒辦法,在中夜開始,我就注意到你的臉色越來越差,經過檢查是靈力過度的透支之後開始從身體中抽取生命力了,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一個節點,於是感覺把你喚醒。這情況也是理所應當的,說真的,我還小小的吃了一驚呢,在你取得了第二個夢境的控制權,居然使用‘世紀’中隱藏的秘境和那個巫女的記憶扭曲融合。哪怕是巫女本身已經喪失了抵抗,但是光憑那個秘境本身的使用,就需要強大的靈力來開啟和維持。這種狀況已經是最好的了。”
大概吧,我搖了搖頭,那深入骨髓的酸痛揮之不去,像是輕微的挪動身體,全身的骨架都要發出咯吱咯吱的噪音。我不由得隨口找個話題,希望能夠稍稍轉移下注意力,“所謂的秘境,到底是什麼?”
墨菲斟酌了下,開口說道:“嗯,煉金術的這種行為,很難對外行解釋。你可以簡單的理解成,秘境是煉金術師對於某種遠古的往事或者是某段離奇的想像混合著對應世界的規則的詮釋和重演。例如說吧,你在“世紀”中使用的那個秘境,取自的就是十六世紀自居為“東羅馬最後的正統傳承者”的一位惡魔學者生命中最後的祭禮的往事。我的某位先祖剛好在當時為這位術者提供……嗯……必要的學術支持。可以說是從始至終地目睹了整個惡魔召喚祭祀的全過程——包括對方被趕來的聖騎士打斷儀式,最終召喚惡魔失敗,被失控的惡魔吞沒,化作烏焰。這段記憶被精巧的剪裁下來,當作素材被記錄進入‘世紀’中,並且被精心的加工,以備後人使用,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段秘境就是獨立於現實之外的昔年的那段時間和空間的重現。我倒是很驚奇,你作為初學者,居然使用了那個秘境,看來你很有使用者的天賦嘛。”
“嗯,我當時也是靈光一閃罷了。”我比較謙虛。
“不,不,我可不是在胡亂的誇讚。雖說‘世紀’被喻為濃縮了無數個時代的記憶,堪稱是若干個小世界。但是要知道,哪怕是我們家族的術士,使用秘境也往往是把它作為遠古往事的回溯縮影,然後將自己的精神投入其中,作為額外的見證者借助秘境來瞭解古老的傳說罷了。”
我回應道,“嗯,其實我只是組合了下,自從通過你的煉金神器‘世紀’以及契靈的鏈接,林夢櫻的記憶和思維越來越多的出現到了我的腦子裏,就像是我本來就有過她的記憶一樣。老實說,我和她相處了還不到一周,不過恐怕要比她的親爹都要理解她了。”
“外面的世界廣闊無涯,而心靈的世界同樣浩瀚無邊。誠實的說,通過贗品,我沒法很詳細的觀察,而且就目前的回饋來說,我並不是很理解你的行為,你是在自外而內的修改她的記憶?”墨菲搖了搖脖子上的掛墜,眯起眼睛問道。
“差不多,只不過我先行一步破壞她對於自己記憶的信任,隨後再趁虛而入,逐漸的修改她的記憶,現在,林夢櫻的記憶裏恐怕已經有我的存在了。時間、記憶、體驗構成了生命,我沒法修改生命的本質,只能退而求其次破壞記憶了。而這一切其實原理其實不復雜,還記得西蒙的話麼,所謂心靈的壁壘,所謂的信念的堅守,高貴或者卑劣,歸根到底也不過是一段段根深蒂固的執念構成的。一個高貴的淑女對於隨意性交是深惡痛絕的,而一個自幼在妓女窟裏長大的女孩,她們根本不知道貞潔的含義,對於她們而言,性交不過是平常的交易行為。如果把所有的記憶都修改了,人就不再是那個人了。”
“嗯,不過完全的逆轉記憶,意識重塑可是傳說級別的大魔法,你我加起來都做不到的。”墨菲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當然,完全的記憶篡改,你的幻想護符-世紀有可能有這個潛能,不過恐怕真的超越了我的駕馭範圍。所以我只是在針對記憶的節點,也就是人生的轉捩點在進行修改。”大概是墨菲的話激起了我的談性,我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林夢櫻的夢境的實際擁有者,我只有在她‘認可’的情況下才能夠行動,所幸,她的記憶被短暫封印,再加上她的潛意識裏以為那個世界是真實的,並沒有過多限定。而那個村莊的邪教祭祀本來也是曾經真實存在的,只不過我在中途把和式的神廟的外殼替換成了秘境裏的神殿是實質,再把曾經現實裏原本應該和夢櫻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以‘為村民采藥’的名義合情合理地調開,又把村長的形象和那位秘境中的阿拉伯惡魔學者結合,諸如此類的替換和結合。於是便出現了當時的情景。”
墨菲挑了挑眉,揚起手來,輕輕地鼓掌,“很好,很好。這樣一來,我對你的信心就越充足了。這個故事的素材很好,或許,新的秘境能夠在我的手中誕生呢。”
“我挺好奇的,為什麼你們這群阿莫爾-墨菲家族的術師這麼癡迷於記錄歷史和往事呢。”我隨意的問道。
墨菲聳了聳肩,“正如西方有上帝以己身為原型,創造人類的傳說,東方也同樣有媧神以自己為參照,捏泥造人的神話。在我們煉金術師看來,人類源自於神,其實本身就是最偉大的煉金造物。我們相信,理解人類本身,就是通向至高的階梯。甚至我們家族裏有個傳言,當幻想護符-世紀積攢了足夠多的秘境之後,賢者之石的奧秘就會自然而然地向阿莫爾-墨菲家族展現。”
我則是苦著臉,翻弄著墨菲喚醒我的時候就遞過來的精緻玻璃瓶子。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墨菲揚了揚眉,“哦,是最強效的精力補充藥劑,由本人親自製成。我看你這幅表情,本以為你早知道的。”
我的臉拉得很長,說道:“這個色澤,的確很難讓我忘記啊,讓我想到了一段很難過的往事。你確定我不會因為藥效一過就當場昏迷?!”
墨菲攤開手,一臉“我無所謂,隨意你”的表情,“這可是在當年的藥劑基礎上的改良品。當年那件事情可賴不上我,是你自己好勇鬥狠,連續在考試前夜接下了幾單決鬥申請,要在幾天的時間內無傷戰勝,並且保存足夠的精力應付考試。這可不是凡人能夠做到的,作為友人,我只是收取了必要的成本費用就提供了精力補充藥劑,讓你能夠把一天的24個小時扳開來花,等於是憑空多出來幾十個小時。再加上急速癒合傷口和注意力集中的附加功效,簡直是無敵的煉金配方。”
我苦笑起來,提醒道:“之後我可是萎靡了將近一個月啊,連說話都沒力氣。而且原本以為急速癒合好了的傷口,在藥效過後就當場迸裂,你管這叫無敵配方!”
“當然,時間和時間的價格是不一樣的。生命的意義不在於長度,而在於濃度,在老友你鐵了心要連戰2場真劍決鬥外加一場法術對決,那麼,為了取勝就必須下猛藥。支付未來的時間和健康換得當前的勝利,雖說並不值得提倡,但是機會往往短暫而易逝。為了就在眼前觸手可及的光輝,只要代價不是高昂得不可接受,那麼就是值得的。”墨菲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認真地說道。
“好吧好吧,你總是很有道理的。”無需墨菲再說,從一開始決心就早已經下定了,我歎了口氣,打開嚴實的瓶塞,皺著眉將那不辨味道的藥劑一股腦的灌下。
“加油了。”墨菲鼓勵道。
“好,我儘量畢其功於一役。晚安。”再一次摳出鼻中的辛辣的固態煉金藥塊,讓屋內彌散的靡靡香氣再度充斥身體,我緊握著護符繼續陷入夢境。
“晚安……嗯,其實朝霞都快要出來了呢”墨菲看了看窗外那泛藍的天空,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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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哪里?我是誰呢?”一陣恍惚,稚嫩的幼女回過神來,呆呆的望著手裏鮮嫩的小小白花,從那尚沾著晨間微寒的露珠來看,應該是剛摘下來的吧。
可是,自己對此卻一點記憶都沒有。無論是怎麼來到這裏的,怎麼看到這朵花的,又是如何把它攥到手心,都完全沒有絲毫的印象。
腳下是鬆軟的草地,草地整整齊齊的排列著,視線的盡頭,是在樹蔭下若隱若現的磚紅色牆壁,這不是野外該有的景象。想必,自己正在哪里的花園中吧。
“林夢櫻。”接著,一個名字自然而然地出現在幼女的腦海中,這個名字讓幼女覺得無比熟悉,無比親切。想必,這就是自己的名字吧。
像是從回憶的結果裏得到了鼓勵,幼女接著思考,“自己究竟為什麼在這裏呢?!”
果然,下一刻,一個答案便像是蹦跳的兔子一樣出現在少女的大腦裏,“這裏是我家的神社,今天,是祭典的大日子呢!”
為了紀念那數百年前,率領族人逃避追殺,躲離中原來到海的另一邊的島嶼安頓下來的故事,再參雜著林氏對於永遠留在中原故土上無法探望的祖先墓地的哀思。從最初的族長領導族人在新土地上痛苦著遙祭故地為開端。久而久之,每當中元節,林家內部都要舉行祭典。除非是在異地有大事無法趕回的族人外,其他各地的族人都會集聚一堂,共同在禮堂裏表達著自己的哀思和祈願。
這也是家族一年中難得的會議,往往也是家族中重大事務的討論和發佈的時候。
幼女低了低頭,身上那潔淨素白的衣裳也印證了這個判斷。
“那麼,我該去禮堂等著了?”小丫頭又向著大腦裏發問道。
“不,在這裏等著。”腦海裏傳來自己的想法,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並沒有反對的理由,幼女安靜的站在那等著。
無聊的撥弄著手頭的小白花,幼女百無聊賴的看著四周,旁邊就有一個小水塘,平靜無波的水面如同一張鏡子般映照出幼女的面容。
水中的倒影,身著樸素白淨的白衣,自幼開始蓄發的青絲被精心的紮成兩團,用布帶綁好,形似兩團包子。瓊口瑤鼻,如漆的兩顆雙瞳出神地望著水面,圓潤的臉龐上嘴角上弧,帶著純淨的天真微笑,看上去嬌憨極了。
只是,看著自己的這個模樣,林夢櫻只覺得一陣迷茫,仿佛自己本不該是這個樣子,可是仔細回想,卻又沒有絲毫端倪,記憶中也的確是存在著這樣的自己的容貌,明明每日在鏡子裏梳妝都能夠見到,本該是無比熟悉的面容。可是卻在這一刻顯得無比陌生,仿佛,距離上一次看到已經隔了無數個歲月。
“櫻。”正在女孩呆呆的望著水面出神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林夢櫻的胡思亂想。
一個人急匆匆的正向著自己走來。
“是?”幼女張開口,欲言又止。這個人看上去很熟悉,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來。不過,看到他的到來,自己心裏感到一陣陣的放鬆,一定是自己很熟悉的人了。
“是哥哥呢!”當男子站在幼女的面前後,一瞬間,仿佛滯澀的記憶打開了閘口,始終在喉嚨口盤旋的話語終於脫口而出。幼女欣喜的撲了過來,拉住了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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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記憶,再一次的被改寫了。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終於讓我接近了最後的中樞,更底層的意識,也在緩慢的讀取著我為少女編寫的“劇本”。如果說最開始,我還必須假借女孩記憶中已有的形象進入夢境的話,此時此刻,我已經能夠一定程度上修改夢境和記憶,以自己的真實形象進入夢境。現在的我,是林夢櫻關係親密的遠房親戚,從林夢櫻的表現來看,這個改變也已經被徹底的接受了。
拋棄掉無聊的感慨,我看著幼女眼眸中天真的信賴,輕撫著丫頭的小腦袋,微微一笑。
所有的女性,都有著這樣的可愛童年時期啊。如果說,最初見到的林夢櫻的氣質是冷凜聰慧,有種不可侵犯的神聖感覺,那麼現在的她,還並沒有太多後天而來的那些經過艱苦鍛煉的質感,僅有著與生俱來的純澈天真。
雖說並沒有照鏡子,不過我的化身的情況也成熟不到哪去,作為修正,我的年齡也被同樣程度的調整了,身形僅僅比林夢櫻高出一個頭,原本粗糙的古銅色皮膚也盡數化為男童的嫩白,現實裏久經鍛煉的手臂也變得纖細無比。
不過這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我牽起幼女的小手,“走吧。”
“嗯,好的。”林夢櫻聽話的點點頭,隨著我的牽引亦步亦趨。
“哥哥是你一生中最值得信任的人,你一定要好好記牢。”在深層的記憶中,林夢櫻已經開始接納著我為她預留的資訊。而在夢境裏,我開始反復地給小女孩強調著事先灌輸好的信念。
“嗯,本來就是啊。”幼女未經懷疑,理所當然的接受了這個說法。
“那麼,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我都是你最信任的人,你會對我無保留的信任,聽我的話,服從哥哥的指示,知道嗎?”
林夢櫻的回答依舊毫不猶豫,“嗯,嗯,好的,知道了。”
我表面上不動聲色,心底裏實際已經樂開了花,嘴裏還是非常嚴肅的繼續道:“你最信任哥哥也最喜歡哥哥了,心裏如果憋了什麼事情,有什麼疑惑的,不要藏著掖著,都要先跟哥哥說哦。”
“嗯嗯!”
在走出庭園的“無人”路上,我一路的強調著“重點”。 一直到我們倆來到禮堂。
雖然被稱作禮堂,實際上說是廟宇、神殿也不為過了。以林夢櫻的印象為骨架重現的神殿,方方正正,巍峨高大。進入內部,更是別具一格。
以數十米高的四根石柱為支撐,石柱的底端,雕刻著龍頭龜身的異獸,栩栩如生,宛若從古老的書中復活重生,正在這方小小天地中支撐著陰陽。抬頭上視,頭頂的頂蓋的石塊也散發著通透光明的空靈質感,朝陽的晨曦之光通過質感透剔的石塊隱約的給整個大殿披灑上神聖的金黃色,細小的文字在光芒中一列列的組成了線條,化成了天花板上的雲紋,更是給人無比震撼的感覺。而垂首下看,腳底下的石頭,也是清一色是純淨無垢的雪白,歷經歲月卻保持著令人不敢置信的纖塵不染。石塊上還細細密密的撰刻了蠅頭大小的小字,玄妙神奇的文字以環繞圓心的形狀層層疊疊地排列著,仿佛是遠古時代的“道”託付文字,自天而落,在地面上濺起了如水波般的漣漪。哪怕是在夢中的不完全再現,仔細望久了也有種仿佛自身的存在都被這整方天地所覆蓋,魂魄都要被迷離其中的恐懼感。在大殿的最前端,那供奉的堂前空無一物,但使用靈覺去感覺,又仿佛放置著某種難言難述的物體。那個物體似大似小,似長似短,若有若無。除此之外,整個大殿裏並無外物。
以林夢櫻的完整的記憶構建而成的幻境,猶如是真實世界的另一個鏡中倒影,雖然虛幻,但在神器“世紀”的加持下,已然和真實相距不遠。在看不透的情況下,等同真實。
神殿裏非常安靜,仿佛連只蒼蠅飛進來都可以毫不費勁的聽到它翅膀翁動的聲音。裏面卻跪滿了人。一個個身著素白禮服的男男女女,以古禮最正統守舊的正襟危坐的姿勢跪坐在地,身體挺得筆直,如此多的人數,卻默然無聲。後來的幾個站著進來的人在看准位置後也是悄然的走過去,看到熟識的親戚挺多是點頭致意,不發一言。整個殿內的氛圍如同是隨時準備聆聽聖訓般肅穆。
拉著小小的林夢櫻到殿堂的偏角坐好,兩人安安靜靜的呆在角落。
偶爾過往的術者來來去去,也只是隨便的瞥了眼,並沒有說話。
趁著這個功夫,我打量起身旁的女孩。提取自林夢櫻本身的回憶,這個樣子的幼女也正是她本人最真實的寫照。
和成年後的貌美文靜類似,此時的女孩也同樣有種淡雅沉靜的氣質,林夢櫻和周圍的眾人一樣,身穿著樸素潔白的衣服,衣物上並沒有特別的裝飾,顯得非常乾淨清爽。我只要稍稍低頭,就可以聞到女孩後頸上傳來的一股淡淡的混合著肌膚氣息的獨特香氣。
不過小丫頭的眉宇間更多的是小孩子對於世間的好奇和天真。看得出,使用正襟跪坐的方式和現場的靜穆氣氛讓天性好奇的女孩有些不耐,小林夢櫻沒有像其他大人那樣保持著固定的一個動作,而是左顧右盼,搖晃著小腦袋環顧四周。絲毫沒有長女的自覺。
細細說起來,這也是女孩人生的折點呢。我“早已知曉”的笑了笑,從記憶裏結果來看,也正是在這一天,林夢櫻被宣佈為家族的繼承人,從此必須將生命都徹底奉獻給家族,從始至終。
我悄悄的探出手,五指併攏,平放到少女的肩頭,輕輕的一拉,將小丫頭摟靠到自己的身邊。在觸碰的瞬間,小林夢櫻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過並沒有抵抗,順從的偎依了過來。
看到女孩如此順從乖巧的模樣,我心裏更是樂開了花。不過我也沒有繼續淫穢的動作,只是摟抱著她,把手放在小丫頭的頭上,緩緩地撫摸著,等候著時光的流逝,到達我所指定的節點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殿堂裏面已經不知不覺的坐滿了人。而在神殿的最前頭,那位早就候立多時的美婦移步到神案前,明麗的視線掃過全場,在逐一確定過在場族人的身份後,女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揚起了手。
刹那,神殿的風變了。不,並非是空氣的流動。應該說,在那美婦揚手之後,一股由充沛的靈力構成的膜覆蓋了整個大殿,將整個殿堂和外界隔離開來。原本在偏角靠外還可以依稀聽到的窗外的鳥鳴聲也斷絕不見了。
在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臺前後,美婦人開口了。整個殿堂至少上千平米,雄偉的大殿此刻也成了聲音傳播的最大阻礙。而美婦的聲音卻清晰可聞,清楚得就像是湊在每個人的耳邊低聲輕語一般,仿佛空氣中有無數的小妖精把美婦人脫口而出的話語搜集起來,然後即刻的帶到每一個參會者耳邊一樣。毫無疑問,這又是另外一種靈力的獨特運用方式。
而參會者若是有意見,同樣可以舉手表示,而說出來的話,同樣能夠在每個人的耳邊清晰的響起。著實是一種異常先進的會議方式。
不過我只是聳拉著腦袋,摟抱著小小的林夢櫻上下撫弄,並沒有對會議的內容抱以太多關注。畢竟,距離那場真實的會議事實上已經過去了十數年之久,純粹的舊聞完全提不起我的興致。
我就像是一個亟待課堂下課的學生,度時如年的等待著一個個議題的過去。
終於,美婦人宛若天仙的聲音傳來,“那麼,還有一個事情,各位可能也有所瞭解,我——林潤心宣佈,將自己的長女正式許配給源光。由於雙方年幼,先舉行訂婚的儀式,準備就近選擇黃道吉日,和領主大人磋商之後,準備定在明天了。”
聞言,我精神一振,心知苦等的事情終於開始了。而小林夢櫻在聽到母親的宣佈,猛地一驚,馬上想要掙脫我的環抱,規規矩矩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我當然不准備讓她如願,擁著小丫頭的雙臂微微用力,而女孩明顯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掙扎,輕輕的動彈了幾下之後,還是乖乖的任由我抱著她。
大殿中的眾人神色如常,對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所有人都對於家族的嫡系重要的繼承人的突兀宣佈的訂婚毫無疑問,仿佛僅僅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頂多有幾個人回過頭來,瞥了眼小丫頭,也沒有人對於家族的長女抱在別的男人——哪怕是名義上的未婚夫的懷裏有任何禮儀上的異議,恍若無事的轉過頭。
在全員無異議的情況下,訂婚宣告順理成章的通過了。緊接著,臺前的美婦沒有多做停頓,繼續轉入到下一個事情上。
臺前的滔滔不絕的聲音已經不能再讓我分心了,對我而言,今天的這場會議已經結束了。我擁抱著懷裏的小丫頭,低下頭來將視線注意到女孩的臉上,看到林夢櫻的小臉上脹的紅紅的,身體保持著不動的姿勢。或者說,是僵立的姿勢。
在剛才美婦人宣佈訂婚的事情後,小丫頭又劇烈的扭了扭身體,在脫離了我的擁抱後就再不動了,在那裏保持著僵立不動的姿態。
此時此刻,小丫頭的頭倚靠在我的肩上,大半個背部都貼在了我的胸前,一只手撐在我跪坐的大腿上,而另外一只空著的手就那麼懸浮在虛空中,我們兩人就以這麼親密的姿勢坐在一起。不過我感覺到,小丫頭並沒有把支撐的力道都放在我的身上,偎依在我胸前的後背繃緊著,以不自然的姿勢幾不可見的微微搖擺著,看來這種姿勢保持起來非常的累。
看著這位始終保持著冷傲的巫女以蘿莉的模樣難得的表現出了如此的嬌羞,我心裏暗喜著,空著的雙手移動著,一只蓋到蘿莉林夢櫻的腹部,向我的方向拉來,打破她那勉強的強撐著的僵硬姿態,把她緊緊的貼到我的身上,另外一只手,則輕輕的拍了拍女孩的額頭。
“哎,別這樣,很害羞的,很多人的,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啦!”小林夢櫻的語調變得急促起來,但又不敢大聲,羞紅著臉向我抗議道,不過身體並沒有抵抗,任由我把她從腰間攬起,抱在膝蓋上。
我的情緒也是大好,湊到小丫頭的耳邊,故意的將吹了口氣了過去,“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以後還會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呢!”
大概是直沖耳道的氣讓人非常的癢,小林夢櫻連連搖著頭避開我,本來就已經像是紅蘋果般的小臉更加好看,嘟嚷道,“啊……哥哥,別,別在這裏……”
“那就是我不在這裏,在其他地方都可以隨便咯。”我壞笑起來。
“不……也不是這樣,是……是……”小小的女孩明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只是把小手拖住發紅的兩腮,羞得支支吾吾的像是舌頭打結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雖然我是這麼隨口的挑逗著小丫頭,但是倒並沒有要真的現場做下去的意思。畢竟哪怕是夢境,在上百口外人的殿堂裏公然野合,也挺讓我羞澀的。況且,我本來已經預訂好了另外一個節目,就沒必要把精力胡亂的發洩了。
夜間,燭火通明,雖說西洋來的電燈還遠未在這相對保守的神社安裝,若干個兒臂大小的蠟燭將房間映得亮堂堂的。
門窗緊鎖,房間裏是喜慶的明紅色。
我大搖大擺的坐在床上,而我的“未婚妻子”林夢櫻則是站得直直的,低頭垂目,雙手交叉,,時而不安的回頭看看我,忐忑不安的靜候著訓話。
當然,訓話的並非是我。而是女孩的“母親”。
對於“丈母娘”,我並非不尊重,但是凡人膜拜泥塑的神像是因為心有所求,而我如果恭恭敬敬的膜拜“自己手捏出來的偶像”,總有種滑稽的感覺。
所幸,丈母娘也並不是很在意我的無禮,或者說,“她”根本沒有能力來怒斥我的失禮。
林潤心落落大方的站在我和林夢櫻的面前,一雙妙目緩緩的在我和她的女兒之間來回移動。神光內斂,眸子中帶有慈悲與堅然,從那清亮的眼神來看,根本看不出這只是個虛空的幻影。
我也不由得在心裏暗暗讚歎,哪怕是僅僅是取自林夢櫻本身記憶中的印象,就如此傲人,那真正的本人到來,那該是何等驚豔。
自我上任擔任代理領主以來,都很恰巧的,我總是和這位族長的時間錯得很開,這還是我第一次仔細的看到那位傳說中的林氏的族長的樣子,不論是從相貌還是性格上看,都和她的女兒林夢櫻極為相似,兩人恰似曾經和未來的縮影。和尋常到了三四十歲就開始顯露衰態的婦人不同,或許是修為精湛的緣故,林潤心的外貌竟是和二八芳齡的少女並沒有多大區別,從外面的雪白肌膚完全看不出一絲皺紋,完全讓人猜不透她的真實年紀。白天的樸素的白色外套,絲毫不顯得粗鄙,穿在這個美婦人的身上隱隱表現出一種清新脫俗的飄逸風采,竟有種仙子神女般的雍容尊貴。
如果非要找到美婦和林夢櫻最大的差異,乃是那象徵著母性的豐腴乳房。就這個明顯的雌性特徵而言,無論是“現在”的小丫頭林夢櫻,和實際上的林夢櫻,其實都是難以和這位母親相提並論的。沒有華服的襯托,去掉了不必要的裝飾。單單的純白色外衣,反倒更顯得這位美婦窈窕嬌嫩的魔鬼身材。
然後,我看到那個美婦皺了皺眉頭,雖然還沒有說話,不過這個表情已經明顯表露出不悅。
我一愣,仔細思索片刻後心裏一跳,莫非是夢境推演。要知道,幻想護符——世紀的力量雖然號稱是可以在幻想中創造無數個媲美真實的世界。但是,既然是夢境,那麼,一定是有著做夢的人。而夢中人的邏輯,無疑也是影響著夢境的重要砝碼。也就是說,夢境本身,在按照我的劇本主劇情進行外,也是會根據自有邏輯自行演化的。
作為一個遵守“禮”到了嚴苛的和國,我這種舉動無疑是違背慣常的。
“哥哥。”仿佛是理解了我的心意,或許也是看到了母親的臉色,小丫頭怯怯的走過來,喚著我,拉著我的手想牽起我來。
我趕緊順勢而起,老老實實的站好。
好在林潤心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隨後,在我倆的面前寬衣解帶,白色的衣袍順著地心引力從美婦那勝似新雪的潤滑肌膚上卸下,將修長上身如白玉般溫潤華美的大片大片肌膚裸露出來,也將那身原本被寬大衣袍遮掩下的凹凸有致的傲人酮體展露無遺。
“媽媽,你這是在做什麼?”事情發展得太快,林夢櫻愣住了,驚疑的問道。我倒是心裏暗暗的長舒了口氣,看來,劇情的發展還是“正常”的進行下去了。
美婦在聽到女孩的疑問後,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繼續手上的動作,由於身上的外套已經褪得一乾二淨,只剩下繡著潔白荷蓮的的肚兜,挺拔的豐乳將薄薄的絲綢高高撐起,僅剩寸縷的肚兜完全無法掩飾那嫵媚誘人的S型曲線,在解開頸上的束帶,林潤心再將順勢落下的肚兜、以及散落地上的衣物收好疊起。直到做完這一切後,才平靜的回答道:“嗯,以往你年紀還小,而且神社裏的功課也著實太多。所以母親並沒有仔細的教授你男女之間的事情,不過既然你已經要訂婚了,那麼有些事情也終於到了必須告訴你的地步。”
“那也不用脫衣服吧?”小丫頭瞪大著眼眸,明顯對這個說法並不信服。
林潤心輕輕的搖了搖頭,恬靜的表情上充滿了不可辯駁的自信,“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夢櫻,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們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知行合一,明天你就要正式訂婚了,雖說離得正式的婚期還有段時間,不過如果還是這麼懵懵懂懂的話,叫別人看了要鬧笑話的。”
在母親的殷殷教誨下,小林夢櫻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去,只得呐呐的點了點頭。
看到女兒沒有意見了之後,美婦移動視線過來,纖白的蔥指對著我,“好了,這裏也沒有外人了,你們兩個把衣服都脫了吧。”
我自然沒有多餘的意見,按照丈母娘的命令將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而小丫頭那邊就拖遝得多了,雖說在母親的勸誡下,林夢櫻輕易的接受了殷切的教誨,不過在某種“似乎總覺得不對”的直覺下,女孩的動作拖拖拉拉,老半天沒有拉下一件。
這次,考慮到慣常,我作為紳士的“未婚夫”可不敢在丈母娘的目前公然行孟浪之事了。
終於,林潤心再度蹙起了那好看的秀眉,緩緩的開口了“夢櫻,我不記得我有教你這麼失禮的事情了,故意拖拖拉拉讓夫婿久等是你該做的嗎?”
美婦的聲音並不很響亮,稱得上是平淡的語調中也沒有多少嚴厲、強迫的情緒,但聽到耳裏,總有種動人心魄的感覺,催人忍不住加緊行動的衝動。
林夢櫻嬌軀一震,很快,在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後,小丫頭本來並不複雜的衣物也被褪下,屋裏的三人此時身上不著寸縷。
在確定三人都徹底將肌膚裸露出來後,美婦神色自若,看向少女,“夢櫻,你要記住,夫妻之道,首重信任。而信任的基礎在於坦誠的溝通,只有兩人都坦誠無猜,夫妻生活才能過得和諧。”
這樣平常的大道理,自然是正確無誤的。小丫頭應道:“是的,我知道了,母親大人。”
林潤心繼續講解:“而心靈和肉體上的坦誠都是非常重要的。為了保持和夫婿的順暢溝通,作為妻子必須坦誠相對,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必須將肉體上的那些不必要的遮蔽給完全的去除,將與生俱來的赤條條的酮體呈現給他。同時,在心靈上也必須坦然,無論是所思所想、所見所聞,只要夫婿表露出想知道的意思,你都應該主動的彙報給他。”
說到這裏,美婦似乎注意到女兒嚅囁著雙唇,欲言又止,淡淡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啊~我覺得……”小小的女孩張口欲言,可是質疑的詞句剛在大腦裏組織成型,便消散得無影無蹤了。仿佛有股喧囂的颶風席捲著整個腦海,將任何有序的念頭都吹得支離破碎,只剩下一片荒野。在直達靈魂的冷冽之風下,女孩覺得自己只能不由自主的隨風飄蕩,頭腦仿佛是浸過冰水般清醒,又好似無法掌控的迷蒙不清。
從始至終都沒有想到任何不對的地方,最後,小丫頭只好默然的點頭贊同。“是的,母親大人,我明白了。”
美婦繼續娓娓道來,“夫婦有別,上下有序。我也是以前教過你三綱五常的。夫為主,妻為從。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丈夫的話就是你人生的意義,你應當歡欣的執行丈夫的要求,不要試圖違逆,更不要嘗試超越他的命令。”
這次,小林夢櫻沒有再試圖反駁,腦海裏的質疑被颶風橫掃一空,女孩的雙眼呆滯著,仔細地傾聽著“母親”的教誨,將淳淳教導和心底裏那些竊竊的低語結合起來,慢慢的重組構成了少女的人生信念。
“是的!”在母親說完好半天後,林夢櫻才仿佛最終的接受了這個認識,慢慢的回應道。
對女兒的狀態恍然未覺般的美婦繼續道,“夫妻之間,舉案齊眉,也是本份。做妻子的,理應好好的服飾丈夫。丈夫的喜悅,就是妻子的快樂。夢櫻,你應該想盡辦法讓丈夫快樂,順從他,服從他的意願,而不要抵抗他,拒絕他。”
“好的。”小丫頭在吸收完母親貌似正確的話後,櫻唇裏輕輕的吐出全然贊同。
“內外有別,井然有禮。在外頭,對於外人要有外人的禮節,不能憑自的掉了矜持。在內頭,對於丈夫要全心全意的奉上身心。知道嗎?”美婦人繼續道。
“是的。我瞭解……”
美婦的叮囑持續了小半天,相當的關鍵點可謂是翻來覆去的強調,將內容牢牢的印刻在林夢櫻的記憶深處。
“好了,道理的部分已經說完了。接下來,要教授你行動篇了。由於單純的講解效果不好,我先示範一下,之後你在繼續,鞏固下學習進程。”林潤心對著女兒說道。
在說完這句看似正常的話之後,美婦踏前幾步,走到我的身邊。
本來,這是非常正常的舉動。但對於未著寸縷的女人而言,可就不那麼正常了。赤裸裸的酮體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中,原本站立不動也就罷了,一經走動,那修整得整整齊齊的芳草萋萋的三角洲就大大咧咧的全露了出來,再考慮到少年的身形較矮,那道迷人的縫隙隨著步伐微微的張合,簡直扣人心弦。
“夫尊妻卑,做妻子的理應主動,舉案齊眉,不僅僅指的是將做好的飯舉高呈上。奉上肉身給予夫君愉悅也是妻子應行的義務。”一邊說著,林潤心作出了更加驚人的動作。美婦健美有型的雙腿張大、叉開,將私密的肉穴徹底的呈現到了我的面前。
似乎並不滿足這樣的動作,在雙腿叉開的同時,美婦人將豐腴的蚌唇竭力的前挺,再挺。而豐滿的臀部也隨著蚌唇的前凸而自下而上的抬起,為了保持平衡,林潤心的上身不得不隨之後仰,盡力的把重心維持到不至於摔倒的地步。
修長的雙腿和長期的武術鍛煉在此時發揮了作用,哪怕是大半個肥美的屁股都裸到了我的面前,整個的陰穴都張開著。整個身子誇張的弓起得看上去搖搖欲墜,林潤心居然始終穩如泰山,連微顫都沒有半下。
在完成了這樣高難度的淫靡動作後,美婦才轉頭對女兒說道:“奉上自己其實和做菜一樣,講究色香味,色為先,香次之,最後是味。雖說味為本質,色排最前,可是也一點不可以馬虎,一定要帶給夫君最大的體驗。”
接著,女人的頭轉向我,道:“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我那不成器的女兒了。在此之前,還請你先指教下。”
“不……不必這麼客氣。”老實說,林夢櫻和我共同的夢境居然會出現如此的推演,讓我也稍感詫異,不過既然好菜已經呈上來了,自然沒有不收之理。
身形縮回少年的我高度堪堪到了美婦的腰間,只消稍稍低頭,入目之處就是那近在咫尺的丈母娘的肉穴。原本嚴實緊閉著的牝戶,在大大叉開的雙腿下不情願的微微咧出一條縫隙,紅中帶粉,隱匿其中的小小朱果隱隱若現。眼前這道誘人的陰穴,完全看不出是生過孩子的,散發著異樣的誘惑。
我不由得咽了口水,在林潤心帶著聖潔表情的含笑注視下,手指像是被那粉紅的誘惑吸住般情不自禁的探了過去,停留在那撩人的裂谷上。被豐富的營養滋養得黑黝黝的芳草地摸起來手感順滑,並沒有粗糙的感覺。指尖在芳草地上漫步了幾下後,便順著毛髮滑落到兩瓣肥美的蚌唇之中。懷著唐突佳人的心態,手指輕輕的探入了一個指節。
倘若是在平常這麼做的話,恐怕我已經被拖出去打到半死了,然而,美婦卻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反而微笑的沖著我微笑,卻是向著女兒講解道:“看得出,源藤很喜歡這種類型的呈現方式呢。”
受到鼓舞,我也大膽起來,提出了一個難題,“說得也是,不過如果是以上菜來比喻的話,上桌的同時也應該有把蓋著菜盤的罩子拿開的義務吧。”
林潤心楞了下,隨後展顏笑道:“那是當然,您的指教很有道理,是我失禮了。”
接下來,林潤心微微的吐了口氣,活動了下腰身,隨後反躬著的後背繼續下移,之前平放在腰間的雙手也在後背弓到翻轉的地步後隨之撐地,在轉變了保持的重心後,整個滑嫩的肚皮高高朝天,原本的肥美碩大的屁股順理成章的繼續上抬,在四肢的穩固支撐下抬高到了我的眼前。
整個人以翻身貼地式的C型蜿蜒後,林潤心的嬌俏臉蛋從大張的胯間延伸了出來,場面淫靡悶騷簡直到了驚心動魄的地步。原本豐腴性感的肉體,在這樣誇張的動作下更是把傲人的身材凸顯到極致。
不過淫摯的丈母一點沒有異樣的自覺,帶著滿臉的溫婉笑意,“不知道這次還可曾讓你滿意?”
回答她的是我的手,按耐不住的雙手只需要輕輕抬起就可以放到那送到手邊的凸聳豐臀,沉甸甸的圓潤外型下有著絕佳的驚人彈性,只是用力的一揉搓,兩瓣橢圓的屁股劇烈的抖動著,帶給我無比享受的厚實溫熱觸感。
當我胡亂遊走的時候,林潤心繼續說話,話語中開始漸漸的帶上了一絲媚意,“餐前的開胃小菜已經用好了罷,接下來該是正餐的時候了。”
我從善如流,在林潤心的建議剛提完後,雙手並用,一條如同長蛇般遊到了女子的胯間。指尖如蛇信般精准的點到了那胯間的凹陷處中若隱若現的充血朱珠。而另一條則是蜿蜒而上,戳入到屁股後那毫無防備的屁眼裏,前後夾擊,換來的是林潤心的短促尖叫。
“這可不對啊,作為菜肴,怎麼可以發出驚擾客人的尖叫呢!這可是不對的。”我壞笑著,已經突入的手指順勢攪拌著溫熱的秘道。
“對不起……是我的錯。請原諒,請多……多多指教。”美婦的聲音開始帶上喘息,連聲的向我道歉著。
“一定是平時鍛煉少了,可得加緊鍛煉啊。” 我充滿“理解”的諒解道。雙手加緊的抽弄著,直搗上下兩邊淫穢的穴穴而去,全力的協助其鍛煉。
在急速的抽送下,林潤心的雙頰染上了動人的紅霞,原本堅如磐石的穩固下體微微顫動,以幾不可見的弧度微微的向我的方向靠近。
看到了林潤心的小動作,我也只是笑而不語,在屁眼的菊蕾裏,夾擊的手中已經滿滿的塞入了三個指節,深挖著膣內的肉壁。而頂端的蜜壺上,深深嵌入的中指鍥而不捨的在顫慄的蕾芯裏打著轉,不斷的往內推擠。而其他的四指同樣沒有閑著,隨性的在撐開的蜜縫中若有若無的遊走著,在不斷努力的上下把玩下,原本乾燥的穴道開始濕潤、溫熱起來,變得粘糊糊的。
女體上也隨著動作的加劇泌出了濕熱的汗珠,白溜溜的赤裸肉體,開始緩緩的發熱起來,情欲打開的毛孔中散逸出成熟雌性特有的香氣。
像是對於大力搓弄的反作用力,兩邊指上也不住的傳來陣陣的腔肉擠壓回縮的感覺,菊肛裏的手指仿佛是被章魚的觸鬚死死纏住一般,緊窄大力到難以言喻。而曾經通過小小的夢櫻的蜜穴由於長期的無人開墾,也以不遑多讓的觸感緊緊的吸住另外的手指。
美婦是敏感的,才撥弄了沒太久,和她做著負距離接觸的我已經透過指尖,清晰的感覺到那身體內部的急速升溫的灼熱。而停留在胯下的原本平靜的臉龐的嘴角大幅上翹,明顯的表露出愉悅陶醉之意,半眯起的眼神迷離的翻白,配合上那腮邊的紅霞,現出迷惑眾生的動人嬌媚。恐怕身體裏的快感已經累積到驚人的地步。
看到情況差不多了,我趁著林潤心陶醉在酥麻的愉悅不能自拔的時候,猛吸口氣,快速的抽出蜜穴中的手,接著朝著那秘道口用力的吹了過去,帶著涼意的風冷不防地撫到包覆著秘肉真珠的豆莢時,越過被手指撐得大大的還沒有來得及封閉的穴口,沖入到那美婦最深的底處。
這一下成了最後一根稻草,大概是對於生理和心理上都造成了雙重的震撼,美婦忘我的呻吟著,嘴角發出甜甜的歎息。
四肢著地的穩定姿勢也不由自主的大弧度搖晃起來,穴口上流出的淫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到了地上。
待到女人恢復平靜後,才終於從地上撐起那疲累的身軀,向我慚愧的致意道:“抱歉。剛剛有些忘情了。”
“不必在意。色和香都品味過了,該到味了。”我連連擺手,示意進入下一階段。順勢看了眼一旁的林夢櫻。可愛的女孩雙眼迷離,出神的看著這場淫靡的前戲,本來就酡紅的臉蛋變得愈發嬌豔動人,小嘴裏隱約發出微微的喘息。
很好,看來肏母給女兒看很有效果,也不枉我做了這麼久的前戲了。
我喜悅的望向林潤心,美婦早已心領神會的躺倒在床上,回避了我那堪堪只到腰間的正太身形帶來不便的劣勢,重新擺出先前那副M型的姿勢。不過這次由於後背緊貼床沿,比起最開始躬身彎腰的高難度動作可正常多了。少婦的蜜穴裏在先前的高潮中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濕淋淋的穴口興奮的蠕動著,還在繼續潺潺的露著水。
看了看自己的本錢,硬若堅鐵的肉棒青筋橫露,扶好挺立的肉棒對準林潤心的下體,筆挺挺的沖了進去。
帶著勢不可擋之勢,堅挺的肉棒一下子就穿進去了大半,被那泥濘不堪的花徑所緊緊包裹著。火熱滾燙的陽具,一下子就進到了一個溫軟濕滑的所在。
緊窄的陰道緊實有力的包裹著那雄壯的肉棒,然而又像是多情的婦人,緊窄之餘又多了些寬容,只要肉棒繼續保持著鍥而不捨的精神前沖,那美妙的腔道又像是早已通好招呼般稍稍一松,放任肉棒的深入,一圈圈的蜜肉箍住我的肉棒摩擦,溫柔細緻的服侍著遠來的客人。
而當我的肉棒稍微露出退卻的意思,那層層的腔肉又緊緊的親吻著它,戀戀不捨的挽留著。隨後又被進來的客人的再度來訪而喜出望外,以更加美麗的摩擦慷慨的回饋報答著。
美婦的名字中帶有水,人如其名,熟透的雌性酮體的下腹部被不斷流出的淫液濕透,和進進出出的肉棒一道,發出了咕啪咕啪啪的淫靡彈奏。
“啊,好啊,哈呼~ 太好了!”林潤心從鼻腔深處響徹著心滿意足的交換,混雜著身體汁液綻放出來的歌曲,毫不遲疑的用誘人的音調和周圍的親人分享著自己的快樂。腰間也順著我的抽插上下挺立,全身心的迎合著我的動作。
裹著我的肉棒的媚肉越來越緊,每次拔出時候的那美婦身體深處腔肉 箍緊的戀戀不捨和那不斷地從陰道裏帶出來晶瑩“淚花”,外加上老馬識途般毫不停滯的再度插入時與冰涼的空氣對比起來越來越提升的溫度,都顯示了林潤心的即將再度攀上高峰的喜悅誠意。
而酥麻癱軟的電流,也在我那赤色充血的肉棒裏積累著,痛快宣洩的念頭,也取代了其他的想法,佔據了我的每一分神經。
隨著絕色的美婦的一聲浪過一聲的嬌吟,到了最後一刻,像是我們兩人在一瞬間達成了某種默契,蓄積在肉棒中的閃電一閃而過,穿過脊柱徑直在腦袋中耀出照亮整個天際的光芒。而體下的美婦,更是發出一聲絕叫,在一陣短而急促的痙攣之後,隱藏在穴內的大量透明洪水決堤而出,連處於大腦一片空白的我都能隱約感覺到。
當兩人重新回過神來後,還是林潤心首先行動,妖媚的美婦合十鞠躬,用高潮後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招待不周。”
我也急忙回禮:“謝謝款待。”
在飄飄然到飛天的感覺之後,林潤心望向女兒,以母親的身份向著摯愛的女兒說出剛才的事實,“這,就是妻子的義務了。也是女人最大的快感。”
在看看一邊林夢櫻,見識了這一番意亂情迷的情景之後,小丫頭的俏臉已經紅豔得快要滴出血來,瞪大的雙眸裏滿是躍躍欲試的羞澀。“那麼,我也要和媽媽一樣……這樣嗎?”
說到這裏,小林夢櫻的手忍不住的搓弄起身上的白衣,明黑的秀麗雙瞳像是兩汪水泉,水泉裏閃動著期待、羞澀、不安、惶惶的目光。在那汪水泉裏,我看到了我的倒影。
我看著倒影中的自己,讓染上淫靡的色彩的思維被清泉沖淨。
我期盼已久的,可不是一次短暫而虛浮的夢境幻旅。
回復清明,我握住了女孩的手,搖了搖頭後,緩緩的開口。“當然,但是,絕對不是現在。你現在的年紀還太小了,這個時候也不適合我們。我們也才只是訂婚呢。在你成年之後,我們再進行真正的夫妻的義務。你一定要記住哦。”
“當然,哥哥,我肯定會記得牢牢的。”小丫頭看著我,稚嫩清脆的童音許下了承諾。
“很好”我抱起林夢櫻,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輕輕的一吻。
作者:
千羊
時間:
2015-11-23 08:30
真乃鴻篇巨制,不知走向是否會后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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