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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领主契约】第五夜-续 [打印本頁]

作者: linheyan    時間: 2015-11-21 13:36     標題: 【领主契约】第五夜-续

作者linheyan,接上文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96960


然後,是徹底的黑暗,無法區分時光的虛無。

再然後,就有了光,時間的概念再次誕生。

緊隨著時間之後的,是知覺的恢復,如同一口氣穿過了無盡混沌、創世紀的漫長時代,自虛無中被賦予的固定的形體。

“這裏是,哪里?”我將這固定的形體放在眼前,握緊、鬆開,茫然地低首凝視,僅僅一眼,就讓我得出了結論——這不是我。

絕對不是。

我很確定——我的膚色沒有如此的蒼白,這肥膩厚實、但卻綿軟細弱手腕也絕不該是屬於我的。

而且,我也絕沒有穿著這樣花邊長袍的愛好。

但是,如此活動自如的充實感是怎麼回事?毫無任何不協調的滯澀感, 就仿佛,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光是這個想像本身已經讓我毛骨悚然了,我將肥手藏在衣袖之下,暗暗地攥了攥,努力地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好在,很快,回復的記憶像是破堤的洪水,急速地灌滿在這副初生的肉體之中,我想起來了……

徹底想起來了……

像是要握住那根救命稻草,我急急的撫住脖子,感受著脖子上的那股已經充盈著我體溫的金屬質感的項鏈,長舒了口氣。

我知道我是誰了,我是源光,我是薩摩的代理領主,我是林夢櫻的契約主,另外,我也是這個虛幻空間的村裏正,當然,只要我願意,同時不被林夢櫻拒絕的話,我也可以是一切。

原來如此,所以我的身邊房屋整齊排列,卻不自然的空無一人啊。的確如此,只因夢的主人還沒有“來到”或者說是“想到”這裏,僅憑著記憶裏的房屋,這裏本來就不會有任何活物的存在,林夢櫻沒有“想到”的地方,存在本身就沒有意義。

項鏈在我的胸前異樣的發熱,提示著關於林夢櫻的訊息,我咧了咧嘴,感覺到這肥厚的大臉哆嗦地擠出一笑,隨即站起身來,抬腳向著村外走去。

說是抬腳,其實也未必正確。虛幻之中,不存在絕對的距離,數千米之遙,也是轉瞬即到。只有在夢之主人的注意範圍之內,設定的“規則”才會有界限。下一刻,我便出現到了村口。

偏僻的小道上,少女急匆匆地走過。這正是在自我的夢境之中徘徊的林夢櫻。女孩的表情默然著,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哀樂,身上還是披著最初我們相見時的巫女外袍,頭也不抬地向前走過。看來是想要從村子邊繞過去。

大概,這就是阿莫爾-墨菲所說的夢境是對於現實的期待吧。看來,回家的執念已經深到夢境之中,甚至連一絲來自表意識的扭曲都沒有呢。也可能,這個女孩子甚至根本沒有理解到自己正在陷入到了一個無比真實的夢境之中。

“林姬~”我——肥胖的村裏正佯作一副偶遇的樣子,揚著手,熱情的迎面走去。

女孩警惕的退後幾步,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之後,才停步直視著我,待走進之後看到的,是林夢櫻一副明顯蒼白憔悴的臉,女孩從缺乏血色的俏臉上硬擠出幾分生硬的笑容,娓娓開口道:“是……伊藤叔叔啊。”

女孩的提示讓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也想到了阿莫爾-墨菲對我的再三告誡——別看林夢櫻此時一副又饑又渴的疲乏樣子,但是在夢境之中,女孩的靈魂實際上是自由不受約束的,盈滿的靈力將會是對我的重要威脅。

沒辦法,只能智取。

頂著這幅肥頭大耳的富態形象,我咧了咧嘴,相信在女孩的眼中,此刻的伊藤裏正也在微笑著,只是接下來,伊藤的的話讓可憐的巫女的心裏涼了半截。

“你這是怎麼了,搞的這麼狼狽,你回來得也正好,在下從村子裏聽到一個不太好的傳聞,據說這是從一個叫做奉太郎的孩子口裏傳出來的傳聞啦,說是什麼你在野外的草地上,和一個陌生的武士大人偷情。”用著中年男子的厚重嗓音說著,我故意地停頓了一下。

果然,林夢櫻在聽到我的前言的時候,臉色驟然大變,沒有血色的俏臉上露出不自然的殷紅。女孩的雙手也合在一起,異常的攥緊著。

我並沒有給少女太多思考的時間,繼續以相當嚴肅的語氣說道:“這樣的事情在村裏傳得沸沸揚揚的,好在在下及時得知,立馬就將這造謠生事的孩子給關押了起來,免得他在村裏繼續胡言亂語下去,敗壞了你的清譽。”

我注意到,女孩並不擅長遮掩,明顯的長舒了口氣,用輕如蚊呐的聲音道了聲,“嗯,謝謝~”

我暗笑了下,搓了搓手,做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不過這也不是一回事啊,謠言已經傳出去了,我是非常相信你的,但是村民們也有些犯了疑心病的,居然真有人對那孩子的胡言瘋語深信不疑,這樣子,可是很難辦啊。”

“什麼……我當然是清白的。”大概是面對昔日的熟人,林夢櫻的表情已經窘迫得說不出話來,目光閃爍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叔叔肯定是相信你的,林家良好的家風,我們村子裏的人也是看在眼裏的,可是壞事傳千裏,謠言也是這樣。如果不趕緊闢謠,這終究還是會讓人以為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我也故作歎息。

以家族榮耀作為要脅,果然是戳中了少女的軟肋,林夢櫻的嘴唇微微顫抖起來,渾身也哆嗦了幾下,原本憔悴的身體也顯得更加狼狽,“我……我……我”

可是一連說出了幾個“我”字,少女還是沒有吐露出什麼有意義的話語。和初見時的靈敏機智的形象大相徑庭。看來這段時間的折磨和醜聞曝光的震撼,已經大大的損害了她的判斷力。

我心中暗暗點頭,看來,阿莫爾-墨菲的策略是確實有效的。由於夢境是在林夢櫻的腦海中誕生的,夢境的生滅源自於巫女的想像。雖然“世紀”的力量能夠給予我一定限度篡改女孩夢境的力量,但也必須在夢境依附上對應的形象才可。也只有不住的刺激,引導林夢櫻的思考向著我希望的方向發展,才能夠最大限度的發揮“世紀”的力量,成功實現改變林夢櫻深層意志的目標。

沒有再步步緊逼,我以退為進,笑呵呵的道:“不要擔心,村子裏有很多值得信賴的婆婆,她們的經驗豐富,資歷深厚。也是德高望重值得大家信任的,從她們嘴裏得出的結論,哪怕是最挑剔的村民也不敢質疑的。”

一邊說著貌似體貼的話,由我化形而成的“伊藤裏正”不容置疑的牽起了林夢櫻的小手,半強迫的將少女拉到村子裏去。

果然,當林夢櫻到達村子之中後,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有了“人煙”。幼童們成群結隊的在村邊跑動、嬉鬧。而年邁的老人正眯著眼,在陽光底下享受著溫暖……

我偷看了一眼正急促不安的小巫女,故意牽她到村中央的地方大聲道:“各位,林姬已經回來了,這樣一來,奉太郎那孩子的謊言也就等於是不攻自破了。”

其實,雖然是背對著林夢櫻,但我這洪亮清晰的聲音只為她一人而發。

看似抬頭,露出或驚訝或喜悅,亦或者平淡冷漠表情的村民,他們仿佛有血有肉,但其實,在擁有“幻像護符-世紀”的我的眼中,它們如同旁邊的木房,腳邊的野草,全是一些虛無縹緲的夢境存在。

這也是我之所以要全力誘導林夢櫻的原因,只要在她的認知裏,該有這些人的出現,那麼“他們”必會出現。在夢幻之中,做夢者就猶如這方小世界的主人——唯一真神。祂覺得,要有光,此地就真的有了光。

當然,我並非毫無優勢,我最大的優勢則在於,我已經清楚地知道,這裏是夢境,同時借助靈器——幻想護符的力量,我可以在不被林夢櫻發覺的情況進行一定程度的夢境篡改,而被迫陷入到沉眠的少女,卻是在藥物的作用下被簡單的清洗了神智,模糊認知,誤以為這裏依舊是現實。而被迫受到自己認知的“現實邏輯”的束縛,不得脫身。

就像是阿莫爾-墨菲所說的那樣,人類是自己夢境的主人,但也不全能掌控。否則的話,那人人都期求好夢,令人心悸的噩夢又是如何發生的呢。夢境扭曲現實,也扭曲著做夢的人。

首先,我需要一次成功,然後才能走向一次次的勝利。

眼見著“村民”在我的一嗓子的號召下真的聚集過來,我滿意的點點頭,繼續正對著“村民們”大聲喊話:“各位,相信大家也知道,奉太郎那孩子昨天回來的時候就開始胡言亂語了,胡扯什麼在野外看到林小姐的事情。林家嚴明的門風,我們村的大家都是看得到的。奉太郎那孩子的話,我伊藤是肯定不信的。可是總有些人是非要犯了這個疑心病,居然會誤信了孩子的謊話,林小姐清白無辜,甘願接受檢查,我也要以理服人,現在只能讓村裏的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來見證下,好叫大家心服口服。”

說著,我拍拍手,點出若干位鬚髮全白的老叟,示意他們出列。

直到這時,我才回首詢問林夢櫻的意見,“林大小姐,你看,這幾位可以把?”

到了眾目睽睽之下,以家譽視作性命的少女又怎麼可能說不呢,林夢櫻已經勢成騎虎,只能面帶苦色,半猶豫地點了點頭。

接著,“一心要為林夢櫻洗清冤屈的伊藤裏正”安排了村裏的一戶人家作為檢查的場所,而圍觀的”村民們“則被分成了兩撥,一撥是指定的村民,被分在了屋外等候結果,另外一撥則全是被點名了的老者,他們負責在屋內進行檢驗。

“好了,這裏沒外人,脫吧。”屋內,若干老態龍鍾、滿身皺紋的老者圍繞著一個少女,一片沉重的氣氛。半餉,一個老婆婆站了出來,說道。

“嗯……恩雅婆婆,好的。”大概是對於熟悉的人,少女沒有太多防備的意識,又或者是老者的年齡和威望讓少女全無反抗之心,稍稍猶豫了下,林夢櫻便伸手放在外袍上,將千早脫去,隨後是下麵的白衣,接著是肌襦袢……

一開始她還有幾分遲疑,很快動作就變得順暢起來。

心中有愧的少女沒敢抬頭和村裏的長輩對視,所以始終也未能發現,圍觀著自己的老者眼神中若隱若現閃耀著相同的奇異光彩。每一個人,都仿佛在蒼老的外殼之下還有著其他的靈魂,正在肆無忌憚的從每個角度觀察著自己。

很快,所有的衣物都褪盡,林夢櫻雪白動人的酮體再度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只是林夢櫻似乎還很不習慣在人前裸露,拘束的用手捂住胸前的關鍵部位。

沒錯,都是我。由於“世紀”的幻力,讓我接管了每一個被夢櫻夢裏幻想出來的人物。等同是,屋子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化身。如果說,這整個夢境都是屬於林夢櫻的世界,那這個小屋裏的一切,就是我的小小天地。


這種感覺無比玄妙,難以言喻,忽然間有了無數雙眼睛,能夠肆無忌憚、光明正大的同時看到純潔巫女的乳房,脊背、會陰、臀部,前方後邊,側面背部,一切盡收眼底,白花花的耀了人眼,也是種難得的體驗。

時而,我的意識游離在夢境之中,虛空之中的命運之手,操縱著那些栩栩如生的提線木偶聚攏,用著腹語賦予人偶們說話的能力。時而,我親自變成木偶們的一員,親自上陣,用自己的手實際感受著少女的溫熱和美好。

更妙的是,在林夢櫻的夢境多呆一刻,她的夢境中的記憶也會隨之進入我的腦海,充實著我的設定。讓我在儘量不大改的情況下,盡可能的以原有人物的方法發聲。

“很好,很好。這麼多年了,當年的小丫頭愈發標緻了。”我用著名為恩雅的老太婆的沙啞聲音說著,像是在稱讚巫女年輕的嬌軀,“丫頭,把腿腳分開,讓我來看看你還是不是完璧之身。”

林夢櫻點了點頭,站在地上,聽話的分開了腿,將那兩條瑩潤如玉的潔白雙腿大大的岔開,露出了羞答答地深藏其中的小穴。

如果是以前的我,恐怕早就興奮的爬過去肆意撥弄把玩了。不過好歹我還記得,現在我所借用的形象,可是一副七八十歲的枯朽老太太。

我蹲下身子,滿意的看著巫女聽話的樣子,從這個角度湊近的看過去,林夢櫻身體上飽滿而白嫩的大腿盡收眼底,連些許的纖毛也毫釐畢露,沒有絲毫掩飾。

伸出乾枯如柴火的枝幹,扒開少女隱私的蜜處,由我附著的夢境化身——“恩雅老太太”眯起眼睛,嘴裏不住的念叨:“啊呀,這裏光線太暗了,老婆看不清楚啊。哎,現在年紀大了,腿腳也不行了,實在是不能久蹲啊,你站高點啊,把腿再分開點。”

一邊說著,“恩雅”佯作老眼昏花,把頭向上湊了湊,扳開少女粉色肉穴的手臂也隨之向上托了托,“一不小心”就戳進了林夢櫻的肉洞。

在誤戳陰唇之後,“恩雅”立即抽離手指,只是或許是年老力衰,林夢櫻只覺得婆婆抽離時的動作顯得特別拖遝,乾枯的手指在敏感的蚌殼上劃拉了幾道後才緩緩離開,接著,“老婆婆”用著沙啞的聲音連聲感歎,“啊呀,老婆子真是老了,太不中用咯,眼睛花,手又麻,看也看不清楚,手指也不聽使喚,真是不行咯。”

“嗯啊~”敏感的部位被不經意的觸碰,林夢櫻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嚶嚀,叉開的雙腿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隨之少女立即清醒過來,面對這些屋裏站著不動聲色的諸多長輩,大羞,臉頰上紅了一片。

急於對剛才那尷尬的失態做掩飾,林夢櫻急急的說道,語速快得近乎聽不清楚:“不……不要緊的,恩雅婆婆,我再抬高一點,沒關係的。”

說著,少女挪到了牆邊,一條腿牢牢的筆挺站直,然後將一條腿高高的舉起,直直的豎立起放在牆邊,如同天鵝揚頸長歌。欣長的少女軀幹隨著自己的動作筆挺挺的聳立,雪白的膚色下再無一絲遮蔽。任由屋內的視線在自己的白玉無瑕的純潔酮體上掃來掃去。

在少女完全主動的配合下,恩雅婆婆站起身來,佝僂的身子探到了林夢櫻那完全展開裸露的胯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來。

兩只如同雞爪一樣的尖細手指,又一次的攀到了林夢櫻的胯部。老太婆的手指早就失去了青春的滋養,時間流逝下缺乏保養的手指佈滿了橫橫豎豎的皺紋,甚是粗糙。如同附加上了一層松樹樹皮的手指勾住了林夢櫻的肉唇,接著用力拉開。

“嘻嘻,小小的處女膜還完好無損的保留著呢,看來夢櫻的的確確是黃花閨女呢。”負責檢驗的“恩雅婆婆”笑了笑,卻沒有停手,像是撫摸極品美玉般在林夢櫻光溜溜的酮體上打磨,轉圈。時不時還用力掐上幾把少女的美肉,讓潔白的肉體在枯掌上不斷翻弄,變換著形態。

在恩雅做出自己尚是純潔之身的論斷之後,年輕的巫女緊繃起來的心情一松,輕舒了口氣,才小聲的說道:“恩雅婆婆,現在可以讓我穿回衣服了嗎?”

埋首在林夢櫻下方的“恩雅婆婆”沒有回話,卻忽然張開大嘴,細長的舌頭對準她門戶大開的陰叢肉核上輕輕一彈。

櫻子渾身劇烈的震動起來,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同樣張大的櫻唇裏卻是發出少女酥軟哀麻的嬌吟,黏稠的液體隨之像是山泉般從蚌戶的縫隙中滴滴的滲透出來。

直到此時,“恩雅”抬起頭來,眼神忽然不復老媼的死氣沉沉,變得無比的明亮,一邊露出詭譎的微笑,“果然呢,我就知道,夢櫻的身體裏明明就有著豐富的淫賤氣息,這可瞞不住我老人家的眼睛和鼻子,只有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已婚少婦才會有的特質,是怎麼會出現在一個註定侍奉神明的純淨巫女身上的呢。”

“不,這不可能……我才不是……什麼淫賤的女人”林夢櫻瞠目結舌,拼命的搖頭否定,張口想要辯駁。

“若要人不知。”一個粗厚雄渾的男音打斷了少女的話。

“除非己莫為啊。”在屋內,又一個老翁持著尖細的嗓音開口附和道。

“你看看你,就連村外來的遊妓也不會做出你這樣的摸樣啊。女子應有的德、容、言、工,你看你做到了哪點,張開大腿,成何體統!”緊接著,又是一個白首老媼指手說道,聲音中氣十足。

“不然的話,老朽手上這些黏黏的汁液是什麼呢?”“恩雅”此刻站起身來,雞爪般的手掌裏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團不定形的液體,粘稠的液體還在老太婆一張一合的枯瘦手爪下拉伸泛著淫靡的銀色絲線。

“沒錯,看看你的背後,那上面還有你和野男人歡好的痕跡呢。”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道……

…………

“不,這不可能……”林夢櫻不可置信的看著屋裏的每一個人,少女無助的眼睛中,映照著的是一副副不屑、嫌棄、懷疑、猜忌、痛心的表情,以往疼愛自己,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他們的面容,已經是如此這般模樣了嗎?

看著這群老去的長輩們反常的模樣,像是整個世界都被顛覆、詛咒了一樣,不可言喻的恐懼在心底蔓延著,外頭的太陽還高掛天空,通風不暢的屋內本是悶熱得像個蒸爐,林夢櫻卻覺得自己仿佛被扔進了一個冰窖,寒意席捲全身,冰冷刺骨。先前的拼命掙扎刹那間停止了,無可阻擋的無力感傳滿了少女全身。

少女張大嘴,卻覺得連空氣也被這股寒意牢牢地凝固在空中一樣,無法呼吸,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就在局勢即將陷入到了徹底的僵局的時候。

“啊呀啊呀,你們不要這個樣子啦,夢櫻也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大家都是過來人啦,也不要聽風就是雨。到底是與不是,還是要試試看才能知道的。咯咯咯~”角落裏,一個富態的老太太站了出來,有著一張的圓滾滾的臉,眼睛始終呈現出一副彎月般的眯縫,未語先笑,一看就是和藹可親的樣子。

“三笠太太~”林夢櫻對著出來打圓場的老太太有些感激的點點頭。

“哦,是嗎?那我手上的液體你以為什麼呢?如果你覺得夢櫻是純潔無辜的,那你說要怎麼試呢?”“恩雅婆婆”舉起手又跳起來說道,林夢櫻的臉色又僵了起來。

面對“恩雅”的質詢,“三笠太太”毫無被挑釁的不悅意思,掩嘴笑道:“哦呵呵呵~這很簡單啊。剛才恩雅婆婆你可是無恥的偷襲,做不得數的。經過十數年修持的處女巫女,平素一向平心靜氣、清心寡欲,面對外邪也絕對不會輕易動搖。而被男子漢開發過的女孩子,可就不復潔淨,恐怕難以阻擋情欲了,我建議我們在屋子可以試試夢櫻……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只要這次夢櫻能夠抵抗種種調情手法能夠不泄身,還會有比這更有力的證明嗎?”

說完後,富態的“三笠太太”還向林夢櫻掩著嘴歉意的笑了笑,仿佛對自己的提議頗為不好意思。

“這可不對啊,要我說,剛才那下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恩雅”皺著眉頭,搖頭否定。

“可不要這麼說啊,我也覺得三笠太太的話有點道理,也可以考慮考慮。畢竟,裏正大人拜託我們證明夢櫻的清白,不做得讓人心服口服可不行啊。”又是一個聲音加入話局。

“我覺得吧……”

很快,小屋內陷入了一片爭論……老翁老媼們七嘴八舌的吵在一起。

“夢櫻,你自己怎麼想呢?”最後,還是發言的“三笠太太”揚了揚手,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問道。

“好,我接受。我願意證明自己的清白。”最終,少女打斷了諸人的爭論,臉色陰晴不定的接受了這個條件。說完之後,林夢櫻像是因為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用盡了最後一分力氣,無力的低下頭。只是這樣一來,少女沒有注意到,屋內的所有人,或男或女,或胖或瘦,眼睛裏都無聲的閃過了一絲嘲諷的神色。

在我看來,這實在是個有趣的人偶遊戲,讓我想起了小的時候,父親曾經為我買回的木兵雕刻,那個時候,幼小的我是手握著手持兵刃的小人,左右手揮舞著打鬥,弄得木器蹦蹦作響。現在,我同樣是緊握著“幻像護符-世紀”,只不過是更複雜的在一個個人偶間穿行,借著他們的嘴臉說著預想中的話,操縱著節奏。

林夢櫻,在她以為這個夢境是真實的時候,在她踏入這個屋子的時候,她已經主動坐上了這張不幸的賭桌,臺面上,桌上的賭局似乎真的是有條不紊的在進行著,暗地裏,荷官、、桌子、道具、對手、盟友乃至圍觀的看客閒人,卻全都是被同樣一只手所操縱的,此局,她必敗!

……

屋內的正中央,少女仰面平躺在細軟的榻榻米上,秀長如瀑的黑色頭髮平鋪在女孩的背下,雙手和雙腳大大的分開,組成了一個“大”字型。林夢櫻溫馴的靜靜呆在上面,任由自己的潔白溫潤的美好裸體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如同等待吉時獻祭的羔羊。

無數的面色枯朽的白髮蒼蒼者,圍繞在少女的周圍,表情各異,居高臨下的端詳著少女。望著這些本該是無比熟悉的面容,林夢櫻卻有些不安的咬緊自己的嘴唇,不由自主的輕顫著身體。

“要開始了哦。”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媼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宣言道。

周圍的幾個老朽者也隨著這聲宣言向前踏出一步,像是迫不及待地享受美餐的食客,晃動著手臂向著靜臥著的少女襲來。

再一次的,枯瘦的手指攀上了少女潔嫩的酮體上,不過這一次,是足足的六只手臂。十二雙眼睛,不……十二雙眼睛的背後,更多的眼睛在無聲的注視著巫女。

不過很快,林夢櫻就沒有工夫注意那些沉默者了,年輕巫女的注意力完全被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給吸引住了。

最先動身的是位於左右的兩個老者,無疑,胸前碗型的橢圓型的裸露雙奶如同高聳的山峰般引人注目,也是首當其衝的被左右包夾而來的枯瘦手掌握牢在手心,接著,握住雙乳的兩個老者相視一笑,像是做出什麼默契約定一樣,其中左側老者那抓握著左乳的手猛地大張,像是誓要把林夢櫻那顆碩大的乳房徹底攫取在手心裏一樣,原本粗如細枝的手掌竟是又向外延伸了一兩分,隨後猛的再一使勁,五根手指用力的按壓下去,深深地嵌入到女孩的形狀完美的碩乳之中,林夢櫻羞澀難堪的看到,猶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般的美肉,褻瀆般的在黑瘦的扁長形指頭的邊緣上鼓起,而那老者並不停歇,更是以外表的枯瘦毫不相稱的力道猛烈揉搓起來,伴以上下拉動,充滿了青春彈性的美乳隨著對方的行動快速抖動起來,泛起一陣陣淫靡的肉浪。

而同時的,掌握著右側大奶的老人也不閑著,在對方猛力的搖動林夢櫻的奶房之時,居然是主動縮回了手,卻是以退為進,專攻一點,老頭俯下身子,身子弓成一個蝦形,驀地張開大口,舌尖飛離,一下就精准的點在了林夢櫻豐滿的巨奶的那頂端紅豆上。

“嗯……嗚嗚~”這一下子輕觸卻是比方才那大力的搓弄還要來得舒爽,難以抑制的快美嬌吟險些從林夢櫻的嘴裏脫口而出,所幸少女從一開始就牙關緊閉,才沒出醜,只是從鼻腔裏還是不自主的發出聲輕哼。

可那右側的攻勢並未就此終止,老人的舌頭還帶著黃白色斑點的舌苔,卻以遠超手腳的靈敏,如有靈性的妖蛇在少女的乳丘上自由遊走。忽而在左,忽而向右,卻始終不遠離女孩那顆敏感的乳蒂。隨著少女潔白乳房上面被留下了一道道口水的濕黏痕跡,林夢櫻只覺得身體裏的火,又要開始燒起來了。拼命的忍住隨時可能脫口而出的呻吟,女孩原本潔白的小臉已經脹得酡紅,瘋狂的搖擺著頭,嘴角裏發出嗚咽嗚咽的抗拒之聲。

接下來,兩側的兩個人沉默著上來了,這次,卻是前後兩位。其中的一位徑直走到榻榻米的頂端,蹲下身子,也不說話,以女孩的頭顱為中央,兩條腿如同關閉的門扉般併攏合上,強行將巫女的頭部固定在自己的腿間。雙手也不顧女孩的抵抗,強制的按在林夢櫻的額頭上,蓋住了她的眼臉。

失去了視覺的女孩只能無助的晃動著身軀,做出不成樣子的抗拒。而來到女孩胯下的老者,明顯是個老手,根本沒有理會少女那不成形的抗拒,先是塞了個枕頭到女孩的身下,特別將她臀部墊高。

接下來,老媼用和自己年齡和性別完全不匹配的大力毫不客氣地將少女兩條蜷縮著消極抵抗的白皙玉腿直接拉直伸開,搭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再用自己的身體向前擠進女孩的胯間,逼迫得林夢櫻無法合攏雙腿。

“啊~不要~”林夢櫻的眼睛被蒙上,又擺脫不開怪力的控制,少女只覺得有一雙粗手正按進自己的牝戶,將保護著內部的大陰唇生生的扒開,任由珍貴的蜜處裸露在冰冷空氣之中。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的哆嗦起來。

“哼哼,真是柔滑的觸感呢。”似乎僅僅滿足於淺嘗輒止,老媼並沒有深入,林夢櫻只感受到老媼的手指在大腿內側、鼠蹊部、牝戶周圍打轉繞圈,用力的摩擦著。

同時,蒙住林夢櫻眼部的前方的老者,也開始用手指在少女的臉頰,脖頸部不斷的輕觸、摩挲起來。

猛烈的官能攻勢暫時告一段落,林夢櫻稍微感覺有點輕鬆下來的時候,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再度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哪怕是被捂住了雙眼,林夢櫻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在一邊,噁心濕黏的舌頭像是在攀登山峰的蝸牛一般,極有耐性的慢慢地在少女細白的乳丘上慢慢的攀沿吸舔,每一次舌爬都像是要用自己的氣味把少女的清甜體味徹底地覆蓋一樣,不斷地給沿途留下大灘大灘的濕噠噠的痕跡,而另一邊的老頭像是要發揮愚公移山般的精神在胸前大力的抓起放下,帶得一團乳肉不住的晃悠著,兩位老人的愛撫方式都完全跟溫柔扯不上聯系,也完全沒有愛戀的感覺,只是一味的舔舐著撫弄著少女的胸懷,將女孩發育良好的白嫩酥乳作為有趣把玩的玩具,可是這樣持之以恆的無間斷接觸,竟然帶著引人癱軟的快感,女孩甚至甚至不敢開口對這樣的待遇表現不滿,生怕自己一張嘴,又是一聲嬌吟傳來,那就羞死人了。

正在女孩患得患失的時候,下體忽然一陣鼓脹的充實感突兀傳來,當即給努力保持清明的巫女的心裏帶來異樣的衝擊,女孩像是打了個激靈一樣劇烈的抖了抖,當場就忍不住尖叫了出聲:“啊~不要插弄那裏啊~不可以的~”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們可是很耐心的在幫夢櫻你檢查身體啊。”並沒有因為少女軟綿綿的斥責而停手,新加入的老媼仿佛天經地義樣的回答著,來自菊穴的抽插反倒更加變本加厲起來。乾燥的菊穴迎來突兀的外客,緊縮著以示抗拒。卻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外來的侵入一指節一指節的深入,在盈滿了第三個指節,無可再入之時退出,臨走時老媼還不忘在女孩敏感的腔道裏勾上一把。接著,重新找準時機進入。女孩的雙眼被完全遮蔽,只能依照觸覺來查探周圍,輕微的痛感反倒變成了刺激神經的催化劑,在指節退出的時候,林夢櫻的心裏居然湧現出一種莫名的患得患失的感覺。

緊接著,柔軟的腹部上也出現了一股陌生的觸感,少女知道,那六只手臂的最後一人也上陣了,新加入者的指尖正正的戳立在少女的肚臍上,和手指摩擦起來令人生痛粗糙皮膚觸感匹配,猶如一顆古樹深深的嵌入到了女孩凹陷的肚臍。隨後保持不動的姿態,按壓的力道也不輕不重,只是在少女時而的抽抖身體才能感受到這股異樣的存在。

林夢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才好,只好咬牙強忍。在無知的黑暗中等待著下一波的攻勢。少女發覺自己清心靜氣的能力似乎完全消失了,以往只是稍稍閉目冥神即可進入的清淨狀態,卻無論如何也進入不下去。比這還要糟糕的是,林夢櫻敏銳的發覺,自己竟然是懷著既恐懼又期待的心情來迎接接下來的無法反抗、莫名未知的愛撫。

很快的,令少女既緊張又隱懷著莫名期待的觸碰可謂是不間斷的持續著。六個人以完全不同的手段手法不住的在少女身上打著轉,或粗暴或輕柔,或動或靜,不一而具。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封鎖得嚴嚴實實的密閉房間裏的燃燒著的炭火,無可避免的累積起來。不需要使用雙眼去確定了,從肌膚和空氣的溫差感覺中,少女就能知曉自身體溫正在急劇上升,汗液也是壓抑到了極限,再也不發忍耐地不斷沿著舒張的毛孔向外滲出。

林夢櫻咬牙屏氣,脹得俏臉通紅,但是周身的毛孔卻早已經主動投誠,違背了大腦的意願舒張開來,泌出汗液,釋放出女體的荷爾蒙氣息。

被這樣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稱不上正常的手法挑逗發情,自己的身體像是變成了別人遊樂的郊外,我真的是如恩雅婆婆說的那樣,已經是一個連遊妓也不如的淫蕩女孩子嗎?林夢櫻悲哀的心想,悲哀的情緒像是一個哀怨的幽魂在心裏遊蕩,卻是無可奈何的看著自己的堅守被一點點侵蝕。可是被快樂的官能電流酥軟癱麻的大腦,卻是發出和主體意志不符的指令讓雙腿張得更開,不滿足的索求著更多。

少女微睜雙眼,縫隙中的眼神迷離而狂散,紅潤的嘴角沾濕了唾液,銀白色的絲線沿著白嫩的臉頰滑落,平素注重儀錶的嚴謹巫女也恍然未覺。平常常常抿著以作嚴肅的唇角,此時不合時宜的以一個扭曲的弧度張著,讓人難以分辨這是屬於痛苦的哭泣,還是歡樂的吟笑。

如此美貌的臉蛋上痛苦和喜悅交織,女孩的內心的深處,善和欲也在渾濁交融,在如山般的巨大重壓之下,女孩的思緒卻游離萬千,浮離不定。昏昏沉沉的大腦裏,雜亂無章的念頭如潮水般洶湧,劇烈翻騰著驚濤駭浪。

捍衛家族的榮耀和尊嚴的堅定執念,唯恐真相被揭穿的惶惶不安,與生俱來的良善,對於一路遊歷看到的哀慟景象的不忍,對落井下石的少年領主的複雜情愫,像是無數把鈍厚的刀刃一點一點的切割著少女的內心,自己做了很多,但是此間的一切都無法向任何人訴說,哪怕是自己的親人。少女是聰明的,她也深知,哪怕是減低了賦稅暫時性的拯救了饑餓的人民,但是以這種手段也是不可能得到感謝的。一旦公開,自己反倒是會被陷入萬眾鄙夷的漩渦,甚至連帶著家族也會失去光輝,墮入嘲笑的焦點。

誠實的來說,女孩並不是一開始就存著犧牲自己的念頭的,甚至是緩步走向那改變自己一生的領主大府,純潔剔透的心靈也不曾想過使用肉體亦或者是術法來引導對方意念的心思。林夢櫻只不過是,懷揣著理想的信念,以擔憂著現世的念頭向著對方提出勸諫。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對方說出及其無禮的威脅的時候,巫女甚至起了拂袖而去的動作。但是,那個與自己同齡的少年卻莫名其妙的做出了一個建議,自己在那個時候也不知為何起了衝動,明知少年領主手持的絕非是善正之法器,卻依舊同意了對方的契約。

至此,一切的劫難因此而起。

後悔嗎?

已經沒有必要了。修持言靈的巫女自然知曉諾言的重要性。對方也的確信守承諾,在簽訂契約的當天,就起草好了赦免賦稅的敕令,並且在自己的眼前蓋章,簽字,一一交代吩咐下去。而哪怕是在調教的間隙,對方也的確曾將各地回復而來的關於減免賦稅的文書交給自己翻閱,以示信守諾言。

至少,真的有人因為自己的犧牲而暫免死亡,這樣,就夠了。

至少,確實有人因為自己現在滾燙火熱的肉體,而不必腹部腫脹如硬鼓,四肢如柴,卻有口難言,有嘴難張,一點一點的冰冷下去要好。

至少,在此時此刻,那些誕生在人心深處,因絕望和死亡而生,無論如何都淨化不完的魑魅魍魎可以不必如蟻群般大量滋生。

修道之路,漫漫長長,如果,僅僅只是7天,那麼並不漫長。只是希望,那個和自己同齡的領主能夠始終信守承諾……

不對,七天之期尚在,自己,究竟是怎麼來到這裏的呢?

自己,究竟是……

……

剛才,究竟是想起了什麼呢?

現界,以端正跪姿正坐在地的阿莫爾-墨菲猛地睜開了眼,沉吟片刻,方才將始終牢握在手心中的暗紅色水晶輕輕鬆開,身居在參雜著死者之夢的冷色燭火之中,始終嗅著那平淡之下暗藏妖邪的異香,似乎對阿莫爾-墨菲沒有絲毫影響。站起身來的阿莫爾-墨菲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少女那徹底弓起且發紅的身姿,對於女孩小嘴裏時不時洩露出來的嬌美呻吟也不為所動,平淡的態度就像是自己身旁的不過是一只體型稍大些的等身悶熟的大蝦。

視線並沒有在那副絕美的身體上多停留幾秒,異國的青年抬起手腕,看了看指針,接著像是確定了什麼般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才走了過去,小心的避免碰到沿著少女擺放的銅蛇容器,接近林夢櫻後俯下身去,一只手扶起少女的臉蛋,將少女的頭部輕輕托起,另一只手則是小心的翻開女孩的眼皮,動作輕柔、迅疾,不帶絲毫遲疑,無一不顯示著這位出色的煉金術師的出色細膩的手法。

封閉的眼眶內,少女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混沌的胡亂運動著,在感受到暗室裏的輕微光線時,林夢櫻的眼球輕輕的顫了顫,突然圓睜,瞪得大大的,像是要掙扎著醒來。阿莫爾-墨菲眉頭一皺,隨後胸前掛著的暗紅水晶閃了閃,發出幾不可查的細微異芒,被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紅光一閃之後,少女好不容易凝聚的靈性又再度消退,重新陷入到無序的混沌。哪怕是被強行撐開眼皮,失去了意識沉淪在秘境幻影之中的少女,也無法再從這心靈的窗口之中窺見到真實的光芒。

感受著胸前的暗紅水晶的悸動,阿莫爾-墨菲知曉,這是屬於幻像護符-世紀的贗品對於真品的共鳴,雖然比起原品來粗劣不堪,但終究是“世紀”的複製,這也是能夠通過器皿勉強的追查世紀所創造夢境的手段之一了。

端詳著重新陷入沉睡的巫女的臉龐,阿莫爾-墨菲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的兄弟在夢境裏進展還不夠順利啊,我得小小拉他一把。不過也不必太過暴烈,那麼,就用3號試劑好了。”接著,煉金術師將女孩的臉托平微仰,從懷中的束帶裏掏出整組瓶子,隨後小心的選擇了其中之一給女孩灌下。

夢境中,少女的秀眉淺淺蹙起,迷茫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可愛。不知道為什麼,女孩覺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麼,但是仔細回憶,又什麼也沒記起。就像是閃電劃破天幕,突如其來,一瞬間的光芒可以劃破黑暗照亮一切,片刻之後卻再無蹤跡。被照亮的,再度被無際的黑色覆蓋。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應該不重要吧。少女暗忖道。更多的紛繁雜念像是蜂群般嗡嗡而動,那股回光返照般的靈光一閃像是疾風中的碎紙,一眨眼就縹緲無蹤了。

還未等少女深想,一股熱流夾雜著惹人酥軟的電流從下腹部蔓延開來,突如其來的快感將紛擾的思緒擊的粉碎,林夢櫻渾身一抖,佈滿汗液的潔白身軀大幅度的弓起扭動,活像是一尾被無辜拋到岸邊正在垂死掙扎的白魚。混沌的眼神裏沒有一絲焦距,紅潤的小嘴此刻張得大大的,紅紅的少女小舌順著唾液誕出的痕跡不雅的掛在嘴角,原本俏白的小臉脹得通紅,也真的像是脫離的水體的魚在極度渴求著氧氣,胸前卻沒有一絲起伏,呼吸完全停滯下來。

女孩仿佛是周身的時間全部凝結成了透明的晶體,將這條誘人可愛的酮體完全的包裹起來。緊張的窒息感化成了一雙大手,在林夢櫻的腦漿裏胡亂的攪拌著,讓女孩原本就紛雜的思路變得徹底渾濁。

“哈伊~~”伴隨著一聲滿足的幽幽長歎,少女輕吐出肺裏剩餘的空氣,怪異扭曲
的弓起的酮體也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支撐,搖搖晃晃的墜回地面。像是要彌補剛才的絕美窒息快感,女孩劇烈的喘息著,胸前高聳的雪肌高峰在汗液和興奮的作用下也宛如抹上了層油脂般的亮澤豔紅。

在猛烈高潮後的迷離之後,癱軟的酮體感受到的並非是極致的空虛,恰恰相反,林夢櫻敏感的感受到,下一波洶湧的熱流正在下腹部醞釀著,惹得渾身酥麻的電流在全身上下湧動,帶動著下一波的浪潮的徵兆。

少女無神的撐開眼皮,呆滯的眼球失去了原有的靈慧光彩,一動不動。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正是俯身在少女的乳豆上辛勤“勞作”的口舌男,老人的嘴大大的咧開著,露出一個扭曲的邪笑,臉上早已不復任何跟和藹、慈祥、智慧有任何瓜葛的神情,在看到小巫女那迷離的眼神後,老者只是促狹的猥瑣一笑,像是為自己示威一般,那條如同靈動如蛇的舌頭帶著濕潤冰涼的觸感,彎曲著緊緊包裹在林夢櫻那充血膨脹後大小如同花生一般的乳頭上,用力的連帶著同樣充血殷紅的乳肉一同揪起卷動,扯得少女軟滑如玉的胸脯上下顫抖的,盡顯淫靡的色彩。

“嗯啊,唔………唔……不要啊……好惡心……好變態啊……。”眼見著這樣難以言訴的淫靡景象,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的大腦木然的透過雙眼感知著這一切,甚至還未能理解這代表了什麼。已經被調教開發的微熟肉體上,卻隨著對方囂張猥瑣的舔舐做出了平日裏難以想像的回應,嘴巴裏毫無遮掩的發出興奮的嬌叫聲。後方的老媼吃吃的笑了起來,“哼哼,剛才這裏的小嘴,可是吐出了好多的水呢,幸好被我老婆子給接住了。”

老媼揚了揚手上那滿是水痕的白巾,另一只手也不肯閑著。用銳利尖細的指甲刮弄起少女微張的牝戶肉壁,在如此柔弱纖嫩的性器內部的用力撓刮,本該讓任何一個遭受此慘待的女子痛苦慘呼,卻是是讓林夢櫻發出了夾雜著急劇興奮和痛苦的絕美哀鳴。體內的火,瘋狂騰起,本來就迷離惘然的神智,在被這欲火一烘之後,更加昏沉了。

“好熱,好燙啊~”本該是惹人厭惡的疼痛刺激,在情欲的催化下,回饋到林夢櫻腦海中的情感卻像是墨汁徹底打碎渾濁起來,化作了似酥似麻的意味難明的興奮感覺。快感的電流惹來無窮無盡的遐思,女孩只覺得自己忘卻了一切,只能擺動著身體不住的哀嚎,身體裏也熱得要命,壓根提不起一絲一毫抗拒的心思。相反的,在身上一連串狂風暴雨的淫邪攻勢下,少女不自主的攤開雙腿,挺腰迎合,追求著快樂。身不由己向著墮落的黑暗深淵滑落……墜下。

染滿了炙熱氣息的高貴身軀不再潔淨,少女的酮體潤濕的汗液淪為是淫魔加餐的鹹味調料,扭動的酮體始終脫不開那些淫邪的手的肆意撫摸。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致命快感傳遍了渾身,整個心靈都浸潤在這股歡欣喜悅的墮落快感中了。

身體則是在心靈之前就早早做好了準備,汗漿混雜著地上的汙跡塗滿了全身,蜜液也從胯間不住的蜿蜿流出。在失去清明心靈的抑制之後,林夢櫻徹底的放棄了掙扎,嬌軀依舊扭動著,但是確是早已經背離了原本做著的逃離動作的初心,而是墮成了把自己的女體更近一步的湊向那些淫靡的魔掌的本能舉動。

頑固堅守著內心底線的巫女,也終於徹底放棄了抵抗,不再強抑著自己咬牙保持沉默,無法自製的從櫻唇中不住地逸出歡喜的絕美歎息,並不斷的大聲的求歡告饒著。“好的,好舒服啊……忍不住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咿。”

並沒有先前的短暫高潮而喪失敏感度,在反復的觸摸撚弄下,快感再一次的累積了起來。已經被玩弄得亂七八糟的林夢櫻在如斯的快樂中昏了頭,任由著那些手舌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為著。饑渴的身軀甚至還不知羞恥的向著那些“能夠給自己帶來快樂的源泉”湊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已經站滿了人,嘴、菊穴、肉穴,這些凹陷的孔洞不斷的被貫穿著,像是久旱逢甘霖,離第一次高潮還沒有多久,少女的整個身軀就又一次的開始劇烈的收縮,繃直地痙攣起來,明顯又是一波高潮即將到來的前兆。

在過度快感的驅使下,林夢櫻迷迷糊糊地不斷搖晃著小腦袋,仿佛這樣劇烈的搖擺能夠將身體裏的無名熱氣甩出去一樣。不斷旋轉著的迷離視線裏,只能看到在那一個時刻,所有的人,無論是動著的,還是僵立停滯的,無論是老朽的男人,還是同樣衰老的女人,不同的臉上忽然間都露出了一副熟悉的年輕笑容。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連綿不絕的聲音在林夢櫻的耳邊響起,像是祝福、像是詛咒、像是律令、像是勸諫,所有的聲音迴響著,發生著,反射著,層層疊疊的,如那身體裏崩騰澎湃的快感,在潰堤高潮的瞬間穿透響徹到少女失神的整片心靈。

“啊……咿啊啊……噗……咿……”林夢櫻失聲尖叫著,興奮得不成語句的胡言亂語著,在“眾人”的眾目睽睽下無助地痙攣著、顫抖著,再度達到生命中的另一個高潮。

“呵呵呵,真的不愧是林家的孩子呢。我早就知道山上的巫女們都是浪蹄子……”

“我們可是從小看著林夢櫻長大的,想不到這樣清純的外表下麵,居然有著這樣變態可恥的肉體,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麼恩雅婆婆的話現在看來就是鐵證如山咯,連林家的長女也是胯間流水如泉啊,比那最淫最浪的母豬還要羞人呢……”

“嘿嘿嘿嘿……果然是天生淫賤下流啊,看她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我就有所懷疑了,果然啊。”


充滿惡意的話語,像是直接越過了耳朵徑直在林夢櫻的心中響起,輕易地挑撥著女孩的心弦。被幹得整個人都幾乎虛脫,癱軟在地的少女,像是被抓住命脈,甚至沒有發覺古怪聲音的不合理性,近乎於本能的立即反駁道:“不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啊。”

只是少女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小聲而虛弱,每說一個字,就要耗費掉那僅存的力量一般,聲音愈發細微到了最後幾如蚊納。

“是嗎? 真的是這樣嗎? 那麼好好看看你自己吧。”如雷霆轟鳴般巨大的聲音直直響起。

林夢櫻打了個激靈,不由自主地垂首下望。

胯間蜜液如同石縫中的溪流在方才激烈的潮吹中潤濕了整個地面,而自己的身軀上遍佈著各種各樣的紅痕,腫脹著的乳蒂和胯下的蜜珠還裸露在外界的空氣中,而解除了束縛的少女纖手還不知羞恥地停留在自己的乳蒂和蜜珠上不停地蠕動,追求重複著被淫弄時的快感。

這樣的自己,無論如何都談不上冰清玉潔了吧。

顫顫巍巍地回過頭來,所有的長者前輩都靜靜地站著,熟悉的臉、熟悉的樣子,森冷的眼神裏卻看不出一絲的熱度,也沒有人說話,但這股壓迫感卻反倒更是強烈,是那種如同位居在山嶽聳立的陰影下般的唑唑逼人。


“嗡~”在這股巨大的恥辱感和打擊之下,林夢櫻只覺得頭腦一陣昏沉,恍惚間,巫女看到一股如蛆附骨般的龐大黑影像是在自己的身下蝕出了一道幽深到無邊無際的深坑,吸允著自己墜落下去。

仿佛神魂分離開來,但靈魂又能夠清晰地意識到是自己的身體,林夢櫻恍惚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是在墜落……快速的墜落著。

林夢櫻繃緊了身體,想要凝聚靈力,抗拒這樣的未來,可是……抬起頭來,看向那想要回歸的地方,如同坐居井底的生物抬頭仰望藍天的救贖。

似真似幻環境中,少女只看到,“井”的那頭,無數熟悉的前輩長者冷冷的盯著自己,沒有絲毫表情的面容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不帶絲毫感情的圍繞著那個漆黑的大洞俯視著墜落的自己,看著自己愈陷愈深。

好像,自己已經被下了什麼最惡毒的詛咒般,曾經幫助過的人、衷心守護過的村民、再熟悉不過的人,如今一個個,就在自己的面前……全部的都變成了荒淫恐怖的瘋狂野獸。

不知不覺間,少女的心裏誕生出了一個從未想過的疑問。我究竟犯了什麼錯,為什麼,我非要守護著這樣的人們呢?

為什麼,我要執著於家族的榮耀呢,為什麼?為什麼? 已經很煩悶了,很倦了,很累了。就讓我,好好的休息吧。

繃緊的身體再度放鬆下來,心灰意冷的身體帶著一抹嘲諷的微笑,少女放棄了抵抗,任由著自己掉落著……下墜著……

夢境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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