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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天盛會的筆記 01-20 作者: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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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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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9-27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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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天盛會的筆記 01-20 作者:無方
各位鄉親父老,巴打絲打。 小弟初來貼文,也是第一次寫文,無非想是圓個夢。圓甚麼夢?那請先聽聽小弟一言。 小弟自少有個「作家夢」,不過僅僅在腦內想想,學習?練習?統統也沒有,一直只是幻想。慵懶的我虛度了學習的時光,眨眼已經在社會工作幾年。中五畢業別說「作家夢」,連工作也沒甚麼可以幹,就一直做做搬運工,做做推銷員⋯⋯ 而在這幾年的沈悶工作中,我醒覺到「人生雖要努力耕耘」,但可惜已經太遲。低學歷的我儘管現在如何努力往上爬,也只能如機械人一樣日復一日做同樣的工作⋯⋯ 忽然有一日,我辭職了⋯⋯就來試試耕耘「當年的夢」。 老實說,做作家?哈!太遠了。其實只是想寫一篇,了了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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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11-26 14:11 編輯
]
作者:
u157
時間:
2015-9-27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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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快樂的人
話說係二零一四年,海南省海口市。有一名絕世好男子,姓田名徵明,年二十八。怎樣好法?
「佢不煙不酒,不嫖不賭,紅燈唔過馬路,說話唔講粗口。天生神力無窮,力能舉鼎。身材挺拔巨似山,心思慎密細如塵。」
正氣到不得之了,再加之上心地善良,凡遇到行乞的都給三五七元碎銀,儘管可能係假乞丐。凡遇見老翁倒地必然上去扶一把,即使可能是真騙子。被坑了,他全然不放在心上。其善行在小區薄有名氣,人們稱他為「海甸島雷鋒」,壞心眼的稱他為「傻子」。
早五年徵明拿着父母遺產的十多萬作本錢,在遊客區開間小鋪,賣些珠繩、椰雕、匙扣、公仔。看帖的,別認為賣這些小傢子,賺不了錢。如今他已買下鋪位。兼且娶得美豔嬌妻,姓顏名倩,二十五歲。兩小口結婚一年,育有一嬰,一家三口,生活不愁。
且說這顏倩怎麼美豔法?
「佢又白又美,又瘦又萌,出門不施胭脂,開口嬌聲醉人。穿得衣裝素雅,樸素簡單。身材玲瓏難遮蓋,貌如仙女落凡塵。」
她走在大街之上,一百個男人九十九個回頭,是公認的大大美人,平日愛梳齊瀏海長黑髮,清純到不得了。為人賢良淑德,又大方得體,最支持老公施財行善。你說能夠娶得這樣的好老婆,怎會不爽,怎會不樂?所以徵明常對老婆說:「我啊!是全中國最快樂的人。」
直至到徵明收到一個包裹。
註:海甸島,乃海口市小區名稱,與島嶼無關。
作者:
u157
時間:
2015-9-27 19:13
標題:
二.包着火的包裹
這日下午滂沱大雨,徵明獨自在家臥床發呆。事關平日消遣的電視壞了,顔倩攜兒返三亞娘家掃墓,住五日,電腦本是顏倩常用,也跟去了。想出外又遇着滂沱大雨,興致全消。所以甚麼都沒得干,只得發呆,悶到非常,恨不得有些刺激事。
叮噹一聲,門鈴響起。徵明霎時精神,彈起床就去開門,門一開,見一速遞小弟,全身沒有一片是乾的,遞來濕漉漉的包裹說:「哥,請簽收。」
徵明接來一看,單子上寄件人、寄件人地址、收件人通通化了,獨獨只剩下收件人地址尚算能看。徵明邊簽邊問:「怎搞的?這樣子裡面還能看嗎?」
小弟自信地答:「包好!都防水的。」收過爛溶溶的底單,自去了。
徵明在廳拆開包裹,一拆開,即瀉出小杯水來,他唉歎兩聲,用手䄂隨意抹抹了事。再看包裹內有一張「黑色光碟」、「一疊淺粉紅色紙」和「一堆相片」。不看由自可,一看目瞪口呆,這相片全是裸體、做愛、亂交狂歡,女主角眼睛不是被遮住就被打碼。
第一張,特寫女性陰部插着「萬寶龍」、「卡地亞」等名筆。
第二張,影着一裸女鬥四男,相中女左揸一枝,右握一枝,上含一枝,下呑一枝,香汗淋漓,極之淫亂。
第三張,影一「SM女」矇着眼罩,光天化日匍匐在地任人插,淫亂之極。
徵明閒時也不看些色情雜誌、色情電影,是個正直高潔之人。看了幾張相片,只覺太淫褻,放下推作一邊,不看。這時徵明只覺奇怪,心想:「甚麼東西?」,即信手拿來「一疊紙」,一看,上高寫着:
「從此,我開始了淫亂的生活。」
作者:
pikaqiu916
時間:
2015-9-28 00:22
有点港式古文的感觉,妻子回家扫墓了,结果却沦落成任人淫辱的碧池,并且沉浸其中,好文
作者:
u157
時間:
2015-9-28 00:43
標題:
三.百萬贊好的倩影
若問我現在有甚麼感覺?
只有一個字「痛」,
如果可以時光倒流,我希望可以回到六天前。
2013年3月30日 晴
今天,我跟了好朋友小任去當車模。
車模的挑選非常嚴格,高最少要170釐米,胸最少「34C」,腰不能過25吋,加上要外貌娟好和有專業模特兒經驗,方可錄用。
我雖然171釐米高,「36D」胸,24吋腰,絕好美貌,清純的外表,但沒有模特兒經驗。
本來不夠資格的我,全賴小任的推薦,才擭得這份工作。雖然明知道做車模要賣弄性感,但在時薪三百元和花紅的誘惑下,再多的性感也不是問題。
初初工作的時候,我認為車模只不過是在車前照照相,騷首弄姿,行行企企的簡單工作,但做過才知道,站一小時保持各種微笑,各種姿勢,是比侍應干活還要辛苦。而且站一小時,只得半小時休息,其間一來一回,又要補妝,又要換衫,根本坑爹。
隨着時間的流逝,衣服的布料也跟着流逝。初時只是穿個無䄂旗袍,這沒甚麼問題。之後要扮賽車女郎,所謂賽車女郎裝就是一條包胸布,穿個包臀裙,這都沒甚麼所謂,畢竟是做模特兒。再來就要穿比基尼,比基尼也不是問題,問題是這比基尼不是一般的比基尼,就是「他媽的一根繩」。
心想:「這麼少布怎穿得下?」
但見眾女在更衣室穿得面無懼色,態然自若,我也不敢出聲只得跟着穿了。
穿了一半,看起「T-Back」才驚然記起「毛」。糟啦!因為我不是專業模特,又未到夏天,平日怎會修剪?我馬上把包包全翻,手機、粉餅、小鏡子、止汗香薰、梳子、日記本、香口珠⋯⋯沒有刮刀,只有一盒強力除毛貼⋯⋯
貼⋯⋯嚓⋯⋯貼⋯⋯嚓⋯⋯貼⋯⋯嚓⋯⋯
這件比基尼的性感程度確實誇張,穿了整個「南半球」蹦出來,白滑美胸大放送。下身的「T-Back」更是誇張,遮陰布料只有三隻手指寬,而遮臀的布料就是一根繩。而且超級緊緻,穿上了感覺就被勒著一樣。我雖然穿得辛苦,但四周的男人看得舒服,興奮照相。
有的說:「嘩!淡妝美妞!仙女㖿!」咔嚓
有的說:「大眼清純妹子!殺死人啦」咔嚓
有的說:「怎可以胸大又腰瘦,太犯規了吧!」咔嚓咔嚓
有的說:「全場最美!身材又好!我的女神呀~⋯⋯操!電話沒電。」
聽到讚美說話,多少有些自豪,感覺挺好!但有的借故挨近,乘機揩油,左摸右摸,那就十分討厭。但沒辦法,總不能打他呀!所以能擋則擋,擋不了的只能勉強陪笑。
而我的好友小任和我卻全然不同,她穿得興奮,着得快樂。合照時與男人互搭膊頭,這妞胸大「F-Cup」的,所以男人們都挨近身體擦來擦去擦波邊,她不但不擋,還高興地扮整理泳衣,拉來拉去,春光側漏,偶爾還拉彈胸前繩帶,浪到不行。
男人們一見如此,怎忍得住?所以愈發倡狂,掃臀撥髮,摟摟抱抱。基本上只差就地開幹。
一小時後,比基尼表演結束,我又回到化妝間按摩面皮。
初初我認為「他媽的一根繩」已經是服裝界的極限,但很快我知道我錯了。所謂:「衣著無下限,淫亂無極限」。
這次經理竟然叫我穿個「C字褲」,胸前貼兩個「OK繃」就跑出去。我心想道:「靠!這叫做衣服?」
經理見我面有難色遂問:「小倩,怎麼啦?工作有問題?」
見經理是一位型男,我決定用運用美色說服他。
我裝作可憐巴巴說:「這個太難為情啦~怎穿得下~」
經理說:「哎喲!是呢。」
見經理認同,我就和應:「是呢,是呢。」
正當認為經理能夠幫我的時候。
經理高興地和應:「是呢,是呢。」
⋯⋯⋯⋯???
我疑惑地問:「那麼不用穿了嗎?」
經理高興地說:「是呢,是呢。要穿呀!」
這人說話十分古怪。
我見美色不行,唯有明辨是非。我認真地問:「這個不能算是衣服吧,經理能不能向公司反映?」
經理說:「哎喲!也是呢。」
我和應:「是呢,是呢。」
經理更高興地和應:「是呢,是呢。」
⋯⋯⋯⋯操你媽又在逗我!
我完全明白這渣根本是逗着我玩,沒半點兒的心幫我。
為了擺脫險境,我決定跟他說:「但是我不⋯⋯
但我未曾說得五個字,經理已搶先開口說:「但是公司規定,如果未完成表演,不能發薪。都最後啦,小倩,忍一忍吧!」
一說到沒錢,沒奈何,只得「穿」了。
我在鏡子看到自己近乎赤裸:上身雪白乳房就只貼了兩塊「OK繃」勉強遮遮乳頭,全身雪白肌膚,纖纖小蠻腰,一露無遺;下身只有一條黑邊白底「C字褲」。誘惑鼠蹊,可愛小腹,白滑美腿,翹彈小臀,任人觀賞。這「頭箍」(C字褲)遮陰很低,如果還有一條毛,也肯定露出來。
本來,我認為穿個「OK繃裝」出去露一露便成事。但忘了這些禽獸最愛拍照,發微博。
一出門,咔嚓一聲,我不自覺的喊了聲:「啊!」
這些禽獸愈加興奮,叫囂起來,瘋狂影相,嚇得我雙手遮胸跑回更衣室。
化妝間內,經理一見到我慌慌忙忙,開口便安撫:「小倩,怎麼啦?」
我扮楚楚可憐地答:「這個,布太少啦。」
經理又楚楚可憐的安撫說:「哎喲,是呢!」然後拿起一盒「OK繃」為我胸部每邊多貼一塊,形成個「X」字。
經理滿足地說:「看!多了一倍!」接着說:「公司規定,如果未完成表演,不能發薪。都最後啦,小倩,忍一忍吧!」
一聽到這渣說話,就一股怒氣由腳底直衝上腦門,忍不得啦!
「我操你媽個忍一忍!X你媽個多一倍!我忍得色狼,忍不得你。」在我腦袋內瘋狂咒罵,但沒有說出口,畢竟他是米飯班主,辱罵不得,只得忍住啖氣。
而對着他簡直多一秒都噁心,我怒火沖天快步重回到展覽會場,其間用手按住快掉下的「C字褲」。
雖然車場上美女如雲,但論樣貌怎敵得過我?如今我胸前只貼着「X型OK繃」就站在車前,樣子就跟裸體差不多。色狼一見如此,狼性大發。合照時,明明穿長袖裇衫的也要捋起個袖,扮換姿勢用手臂狂磨我的胸,有的直接摟腰再撫摸我肚臍,各種食豆腐,越來越過份。還說要甚麼大合照,個個三九唔識七,合照個屁?根本是大揩油,又攬又摸,有的用褲襠磨我,有的從後撫摸我大腿內側,有的在後面拉拉彈彈我的「C字褲」,還捉住我的手,不讓我整理。我顧得上顧不得下,擋得左擋不得右,「C字褲」又就來跌,尷尬到不得了。
四周的人看到嬌羞美女光天化日被人圍住欺負,只說:「大膽!」馬上出手!
怎樣出手?瘋狂照相;我操你媽!根本沒人看車。這時全身上下左右東南西北都是手,我宣布全面失陷。
我想向小任求救⋯⋯
註一:包臀裙=摟Hi裙
註二:鼠蹊部,乃身體部位,即下身三角位。
作者:
u157
時間:
2015-9-28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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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性愛女神任習元
小任已經開幹,就在車蓋上。
小任,少時相識的同年姊妹,大學本科畢業,公認的超級超級美女。她常常滿面笑容,甜美又燦爛,又時不時裝個古靈精怪的表情,撒嬌賣萌,活像是青春少女。
她樣子像少女,身體也像少女。全身肌膚白晢,吹彈可破,加上身材極好「37F」堅挺巨胸,23吋小蠻腰,33吋小翹臀,而且乳頭粉小,任揉不變,兼之天然白虎妞,任插不黑。
她全名任習元。為甚麼叫習元?根據她的說法,習即練習,元是象型字代表下半身張開,習元的意思就是練習腿張開。
中學時,小任已經淫冠三亞,不知羞恥為何物。怎淫法?凡是帥的、壯的、運動的、有錢的、無錢的,不論高班低班,統統跟她搞上,天天在校開轟趴,人數無上限,發射無限制。體育倉庫、男生浴堂、男廁、走廊、天台、樓梯⋯⋯處處都有她汗水。最誇張的一次是上學時間就在學校正門開轟趴,還高喊「快來點名!」。所以同班的滋事哥兒都不叫她小任,叫她小淫,還作了個句兒笑她:
「佢愛姣愛騷,愛淫愛浪,開口舌送丁香,張腿呑吐玉龍。最喜除裙脫褲,赤身露體,不怕布衫遮身少,只嫌雞巴不夠多。」
小任聽了竟還口:「幹嗎?要做愛?」
大學時,小任已經淫冠中華,不知貞操為何物。怎淫法?在校男生全部有她電話,來電圖片沒有一張不是裸照,天天在校開轟趴,時間無上限,地點無限制。泳池、圖書館、公園、男生宿舍、飯堂⋯⋯處處都有她蜜汁。凡泳池開放必去裸泳,凡裸模招聘必去應徵,凡睡覺必定一絲不掛,凡做愛必定上傳直播。
你說這直播要收幾錢?就是免費。
你說這直播有誰能看?全校學生。
最愛穿比基尼流連健身房,這比基尼也不是普通的比基尼,就是他媽的一個「V」,硬是要搞到香汗淋漓,頭髮濕漉。專問男人:「可不可以教我操!」
又愛穿透視裙漫遊圖書館,這透視裙也不是普通的透視裙,就是他媽的一層紗。硬是要走到扭來扭去,攀上爬下。專問男人:「可不可以扶梯子!」
最經常的是一路開轟趴,一路做直播,還要買個高清鏡頭放房間,拍個清楚;
最歡樂的是天天開轟趴,天天做主角,還要拍下清秀樣子任人看,絕不遮藏。
能裸露的地方她必然裸露,不能裸露的地方也偶爾裸露;
能做愛的地方她必然做愛,不能做愛的地方也經常做愛。
你說做愛多過揭書,成績如何?全校第一;操你媽根本學霸!
你說做愛多過瞓覺,身體如何?猶如處女;操你媽根本犯規!!!
除做愛時,根本女王,樂觀、自信、聰慧、溫柔,沒有破綻;
如做愛時,根本淫娃,顏射、呑漿、中出、潮吹,沒有限制。
你說這樣做愛會否生病?連敏感也沒有,況如天生免疫!!
你說這樣做愛同窗怎說?女呼「絕世淫娃」,男稱「性愛女神!」
現在這淫妞竟然還扮羞,說甚麼:「不要,不要⋯⋯」「未做過,不可以」「媽媽會罵的」。作個蹙眉蹙額,咬單邊下唇,握拳遮頷;我看你根本爽翻天呢!
啪啪良久,這淫妞已經完全解放,與人十指緊扣地「啪啪啪」,她胸上的「=型OK繃」早已轉去對家的乳頭上。旁邊的野獸,瘋狂地擼管。她全然不顧,還張口說:「哎喲!射污了車子怎辦?公司說~要買走的哦~」野獸們的血循環系統,早已被精液佔據,恨不得射之而後快。慾火焚身,別說買一輛汽車,就算是一架飛機,他們照買不誤。
由於小任的極度淫亂,使得色狼們相繼放棄摸我,轉去排隊找小任發炮。而沒有人氣的我每次看小任,她都在車的不同位置以不同的體位與不同的人做愛。甚麼抬腿式、交叉式、正入式、老漢推車、隔山取火⋯⋯⋯⋯多到數不出也記不到。小任如痴如醉的浪叫:
「啊!好舒服哦~」
「啊!好厲害~位置中啦~」
「就是這~就是這~繼續~繼續~」
「唔!好大..好硬..嗯~」
「噢!插得好深~哎喲~」⋯⋯
小任的叫床聲特別消魂,女人的我聽着聽着都濕了。
至於為甚麼沒有人阻止?保安在那裡?呀!保安,排隊排第八個在擼管的正是保安。
離開時,我見到小任負責的名車上,有一條條裝滿子孫的避孕套整齊地排在擋風玻璃,把整塊擋風玻璃都遮蔽了。我幻想如果抽取這淫妞「DNA」去研製春藥,諾貝爾獎無誤!
——————
在化妝室等發薪水的時候,
我問小任:「花紅有多少?」
小任秒答:「最少一千。」
而當我拆開信封,卻只有一千二百元。小任解釋,原來要賣出你負責介紹的名車才有花紅。
我罵:「靠!全場根本得我是認真介紹汽車,卻只有我沒開單⋯⋯」
撥着支票的小任挽着我安撫說:「這丁點算了吧~今晚跟着姊,姊帶你去賺大錢,十倍好賺。」
我:「⋯⋯」
小任看見我嬌羞滿面,接着解釋說:「淡定,就是陪些公子哥玩玩遊戲,喝喝酒,賺個小費。」
雖然我已經知道陪酒免不了要被吃豆腐,但得聽得「十倍好賺」,所以被吃再多豆腐也不是問題。
我扮作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當夜,我穿了小任篋裏最保守的晚裝。
後記——
我的好朋友小任絕對是一名放盪女,但我認為她與一般的放盪女有些許分別。
先不說倚靠出賣身體去換取金錢、關懷的人。只說滿足性慾的放盪女(男)
一般的放盪女(男)往往是利用身體去滿足性愛的慾望,在過程中往往會受到道德觀念,而產生一種自我否定(掙扎)。甚至受到被工具化,被輕蔑的影響,而有較低下的自我形象。
例如:他們會不敢公開其放盪行為,而需要以另一副面目去面前他所認識的人。
例二:若果其放盪行為受到外人的非議時,其內心往往是不堪一撃,無法反駁。
而任習元同樣也是利用身體去滿足性愛的慾望,但她不會有任何的自我否定,而在過程中也不會受到被工具化和輕蔑的影響,其「自我形象」的構成是完全由自我信念所産生,半點也不受外人所影響。所以她能完全公開其放盪行為。而當其放盪行為受到外人的非議時,也能自信地反駁。可以說她所奉行的是另一種道德信念。
至於是好是壞?我不知道。
註:轟趴,即亂交派對
作者:
u157
時間:
2015-9-28 16:54
標題:
五.美麗的凱天盛會
凱天盛會表面上是國際生活方式文化交流展,奢侈品的天堂;實際上是淫亂生活方式文化交配展,富二代的巢穴。而當時的我卻不知道。
這夜,我和小任出席第一夜的凱天盛會。
也是我由兼職車模轉為陪酒女的開始。
我穿着一件「桃紅色全露肩超低胸包臀連身裙」。梳內扣齊瀏海扎大花苞頭。對我來說這衣服的性感程度絕對誇張,露肩露背又露腿,北半球連乳溝大放送。因為超低胸我還得故意把裙拉高一點,不然連「NuBar」都遮不住,拉高裙子下身又⋯⋯唉算了,遮得住就算了。收腹超緊,包臀又超緊,為了不露痕,不得不穿丁字褲。但是我沒帶丁字褲,唯有向小任借,小任卻說「我沒有內褲。」⋯⋯時間緊迫,我只得把小褲褲剪改了。
小任穿的已經不能用性感二字來形容,應該要用暴露。她聲稱她穿的是「純白色吊帶低胸高叉晚裝」而我稱之為「Y字裝」,因為從正面看,就只看到個「Y」字。那吊帶吊到胸才有條小垂布遮遮,兩邊巨胸各露兩邊,中門大開過臍。兩腿之間垂條長布,美腿全露。從側面看,這妞根本沒穿衣服,只是腰間掛根繩,加上這妞胸大,掙得吊帶離膚,垂布離腹,整個胸部只得乳頭有布,春光無限賣大包。從後面看,她扎捲髮馬尾,白背全露,下身直露出一寸股溝,往下才垂條長布,翹臀全露。說實在我不肯定這是不是晚裝,甚至是不是衣服。
海天盛會舉行在候鳥大酒店。
酒店外,裝修豪華得有如外國宮殿,大理石地板,希臘的柱子,有一種優雅感覺。
東面有個大泳池,聚着眾多比基尼美女在碧波𣈱泳。
西面有個大公園,有石板路、小街燈和茵綠的草坪。
酒店內,有個大舞池。
舞池旁,有個長長的自助餐桌,桌上全是五星級酒店食品,絕無半滴地溝油。又有個長長的吧擡,內裡枝枝真酒,絕無舊瓶新酒的可能。
出席派對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全都是些紳商巨賈、高官二代或社會名流,可以說得上是星光熠熠,而這些大人物的女伴個個胸大又高瘦,且一副明星臉。我目測都非「C」即「D」;以我估計她們全是假面假胸妹,個個靠整變美女。
小任挽着我繞場走,飲香檳,自拍照,周圍玩樂。但見凡是雄的必以好色的眼神盯住我們,其中多數在我們面前不敢怎盯,等到走過了頭才回頭盯,我起個名字叫做「浪子回頭盯」。有些大膽的,就從正面已經兩眼發光,這叫做「厚顏無恥盯」。更有的色膽包天的,更跟着我們狂盯,這叫做「痴漢追魂盯」。
小任察覺了卻不是小心些防走光,而是故意扭臀製造走光,一條裙擺飄呀飄,還回眸一笑向觀眾們含情脈脈的拋媚眼,放放電。電得個「浪子回頭」也變成「痴漢追魂」。
我們走着走着,不知不覺走到公園偏僻處,後面跟着眾多男人。
我問小任:「怎麼辦?後面很多人。」
小任認真地說:「淡定,你在這裡等等姊。」
說完就走回頭扮跌倒,一頭撞進男人堆裏。眾男爭先恐後搶扶她。
小任攤坐在地,全身放鬆一點力也沒有,就挨着男人胸膛,顰蹙眉頭說:「哎喲~腿很酸。」
眾男:「那怎辦?」
小任繼續顰蹙眉頭懇求:「我腿不行啦~快幫我揉一揉~」
眾男爭先恐後地搶着搓揉小腿。
小任微微笑着,嘴角咬指含春,嬌羞地懇求:「大腿也要~」
眾多狼手搓揉着大腿。
小任咱個兒把腿分開些少,繼續嬌羞地懇求:「內側也要~」
眾多狼手擠擁地撫揉着大腿內側。
小任繼續顰蹙眉頭,咬指含春。然後,含情脈脈的望着男人們懇求:「哎唷~我胸口很悶,要揉一揉~」
眾多狼手揸揉着胸口和撫摸大腿內側⋯⋯
⋯⋯
小任一身「Y字裝」本來站着已經走光。她還嫌不夠,扭來扭去,把雙腿越分越開,開到暴露無遺,就可憐巴巴地說:「誒~不要呀~走光啦!」
眾男:「那怎麼?」
小任扮作不滿,噘嘴說:「我給人看光光啦~你們這些沒天良的,不幫我遮遮?」
眾男把裙擺放好,遮住小穴。
誰知放好才沒五秒,小任就一手撥開裙擺,欲哭不哭的說:「誒~又吹走啦。你們雙手明明閑得很~怎麼不幫我遮實~」
所謂:「家有患難,鄰保相助。」如今美女有難,眾男怎能不幫?
眾男馬上幫忙,用手遮住小穴,按得實一實,確保不再走光。
誰知遮實才沒十秒,小任就雙目含露,蹙眉咬指,消魂無比地懇求:「誒~小穴裏面要揉一揉~快點~」
所謂:「幫人幫到底 送佛送到西。」如今美女有難,眾男怎能不幫?
眾男爭相幫忙,馬上「幫到底,送到西」,但狼手眾多,穴位有限。所以,有位的就幫忙揉小穴內壁,沒位的就幫忙揉小穴陰唇。
沒位的眾男問:「還有位置需要揉嗎?」
小任神情舒暢,呼吸急速地說:「謝謝你們,沒有啦。你們有位置需要揉嗎?」
⋯⋯
我就一直站在旁邊看着小任「被救助」,站着站着破爛小褲褲的鋸齒扎得我下體超痕。很想搔,但眾目睽睽,加上這樣境況,怎可把手伸進下體?所以只得忍住。
忍着忍着,又怎忍得下體痕痒?所以我決定在旁散步,把大脾緊夾扭着走,以求摩擦下體舒痕。
磨着磨着,又怎解得下體痕痒?所以我趁着在散步轉身之際,背靠他們,把握這個沒人看到的空當,快速把手伸進下體搔癢。
轉着轉着,每次只搔得兩下怎麼足夠?所以我面壁背靠着他們瘋狂騷痕;好舒服呀~我還把快要破爛的小褲扯斷,小褲褲變成了箍腰橡筋。然後再騷⋯⋯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小倩,舒不舒服呀?」轉身一看全部都是人;天呀!如果現在有個洞,我馬上就跳進去⋯⋯
小任繼續挽着我繞場散步,行來行去,三不五時就碰見剛才的男人,他們都用溫柔的微笑向我點頭;天呀!我再受不了。
我拉着小任懇求:「哎吔,我們早點找地方坐下吧。」
小任會意,笑了一笑問:「要跟有錢的坐,還是跟有樣的坐?」
雖然陪酒是為了賺錢,但要找當然要找個高富帥。
我答:「當然要有樣的啦。」
小任從小手袋拿出手機,打開圖片庫讓我挑選。
最後,我選了一名帥哥-蔣家樂。
作者:
u157
時間:
2015-9-28 18:25
標題:
六.草莽帥哥蔣家樂
圖片上,蔣家樂皮光肉滑,唇紅齒白,一臉稚氣,像個人畜無害的小帥哥。
路途上,小任聽聞說:「蔣家樂是漁業廳捕撈處處長獨子,人稱蔣少,二十歲,年紀輕輕已經花錢如流水,是個超級敗家子。」
我聽見是敗家子,疑惑的問:「捕撈處處長?不是個小官嗎?他兒子那來錢敗?」
小任專業的答:「漁業廳捕撈處處長雖是個的小官職,但他可以在審批漁船捕撈許可證的工作中,索取賄賂,也可以公然向企業索要安排宴請,吃拿卡要。是個大肥官。」接著反問:「你說他兒子會沒錢嗎?」
我聽後滿心歡喜。
小任和我進入了蔣少的包間——「R1」
包間內,梳化上,沒有女伴的是蔣少隨從,摟着女伴的是蔣少朋友,臥着女人大腿的就是蔣少。
蔣少瞟了我們一眼,欠身起來趕走身旁的女伴騰出位子,笑容滿面的招手喊:「那來的絕世美女,快來坐!快來坐。」
我嬌嬌的應了聲:「好的~」就坐他左邊,小任坐在我的左邊。
四周的雄性全盯住我們的胸。小任只是說熱,把胸前的一繩子拉拉撥撥扮扇涼。
蔣少自我介紹:「Jason,兩位美女怎稱呼?」
我嬌嬌說:「人家叫青青~」我起了個假名。
小任一聽,瞟我一眼起個奸笑。再笑着答:「我叫小顏。」
我操!這淫妞根本找渣。
飲酒聊天期間,蔣少時不時盯住我的胸罅,又故意親熱挨近,而我沒有反抗,隨他親近,以期有更多小費。而蔣爺的朋友們目不轉睛地盯住小任的胸,小任只是說熱,用手抹胸抹汗。
我疑惑的問:「你很熱嗎?」
小任繼續抹胸心,與男人對視着答:「我很熱呀~~」
——————
聊了一會兒,我好奇地問:「Jason,你讀那科的呀?」
蔣少自豪地答:「英國文學,劍橋。」
⋯⋯嘩!猛!
我裝作知性美女,說:「剛巧,我也喜歡文學,你最喜歡那部作品?」我的所謂文學就是《愛麗絲學園》和《純情浪漫史》。
蔣少苦苦皺起雙眉思考一分鐘後,答:「《羅密歐與朱麗葉》。」
小任說:「真是悲劇!」
——————
聊了一會兒,我好奇地問:「Jason,劍橋有甚麼風景?」
蔣少答:「劍橋,風景很好。」
我有點不解,再嬌嬌地問:「有甚麼特別好看的~呀?」
蔣少苦苦皺起雙眉思索一分鐘後,答:「有一座『康橋』特別好看。」接着說:「沒有別了,它最好看。」
小任說:「真是奇蹟!」
——————
聊了一會兒,我好奇地問:「Jason,你讀文學是要做作家嗎?」
蔣少答:「當然。」
我裝作知性美女問:「那你喜歡那個作家?」其實十個我也說不出來。
蔣少苦苦皺起雙眉沉思一分鐘後,答:「魯迅,魯迅的特別有意思。」
小任忍笑說:「我覺《阿Q正傳》的阿Q很像你,你很有『阿Q精神』。」
蔣少自豪地答:「當然,當然。」
——————
幾輪暢飲,我的酒杯空了,蔣少察見,即向手下撥個手勢。幾分鐘後,手下捧來杯粉紅色的東東。
小任用手踭撞一撞我,說:「閃了。」我看這淫妞已經按捺不住,要衝出去做愛,所以不理會她。
我向蔣少驚奇的問:「這是甚麼啊?」
蔣少眉開眼笑,拿過來說:「『Pink Ledy』,『紅粉佳人』,我為你特別準備的。」
「哦真棒!」我說
正想試飲,小任一手劈來搶去,大啖的吸。
小任不耐煩的說:「這個不適合你喝,交換吧!」
我帶着不滿的嘮叨兩句,也只得跟她交換。
酒過三巡,玩過骰盅、划拳、猜大小,我們就玩真心話大冒險,這簡直是小任至愛。小任次次都選大冒險,越玩越開放,在座的男人一見如此,跟著都選大冒險,對象全是小任。這那是真心話大冒險,根本是大冒險與大冒險。而且全部都是下流要求,親嘴、箍腰、搖乳、抓胸、張腿、摸穴、脫衣服、捋雞巴⋯⋯小任次次欣然接受,玩得歡樂。最後連樽都懶得轉,直接冒險。我看見小任湮沒在男人堆裏,只剩下兩隻腿兒在搖。
坐着無聊的我,偷飲了剩下一啖的「紅粉佳人」;「哇!超苦」就開始迷迷糊糊,神智不清。
「從此我開始了淫亂的生活。」
作者:
u157
時間:
2015-9-28 18:26
標題:
七.第一夜.崩壞
原來我偷飲的這杯「紅粉佳人」落了一種強力春藥,名為「洛神夜夜嬌」。此藥狀如糖果,顏色粉紅,可溶於水。服者淫性大發,不能自控,全身熾熱想裸奔,凡碰着棒狀物,即愛不釋手起勢捋,能把個貞貞烈烈的孟姜女變為淫淫盪盪的潘金蓮。
不用多久,蔣少察知我藥性發作,即時強吻,把舌頭伸進來一圈一圈的轉,轉得我渾身酥麻。潘金蓮上身的我,已經不知節操為何物。竟把自己的連身裙拉下,「D-Cup」巨乳即時彈出。蔣少即把雙手來抓,把我一雙軟奶捧上捧下的玩弄。
滿腦子都是棒棒的我,被區區揉胸疊脷,怎消得身上慾火?我立馬解開了蔣少褲子抓住雞巴起勢捋。捋呀捋,捋得這小雞雞成長為大雞雞。捋呀捋,捋得這大雞雞震抖抖。捋呀捋,雞雞口吐白沫,死了。
我失望地說:「哎喲!這麼快射了?那怎辦,還能硬嗎?⋯⋯
不等我說完,蔣少即把滿是精液的雞巴塞進我口裡。根據蔣爺的邏輯,這叫做「男人最快讓女人收聲的方法。」我口腔傳來一陣腥臭的味道,卻不討厭。我舌轉龜頭品嘗着雞巴的味道,再收窄嘴巴吸吸吮吮,嗅着陰毛間的男人氣息,感覺興奮。
不一會,吮得雞巴放大。蔣少雄峰再起,即大力按住我的頭顱推拉推拉起勢搖,抽插着我這嫩嫩的小咀,十分激烈。
但激烈持續不了多久,蔣少緊按住我的頭把雞巴捅到最盡。我感覺到有液體流進喉嚨,暖暖的漿着。
我邊抺嘴唇邊無語的看着他,心想:「快槍手都沒他這麼快,簡直就是機關槍。」
蔣少滿面羞愧說:「等一等,等一等。」
蔣少對於性愛有一種絕不認輸的信念。他咱個兒玩弄雞巴,以求起死回生。捋呀捋,才不過三分鐘。
蔣少邊擼管邊興奮說:「行啦!」
我立即轉身臥在几子上,把包臀裙捋起大開「M」腿,淫聲說:「快來插我!」
殊不知,蔣少未曾上陣已經走火,一放開雞巴,射了。更準確的說法是「濺出了幾滴水。」
唉!「來匆匆,去匆匆⋯⋯」我冷冷的哼着歌。
蔣少聽了怒罵:「操你媽的!婊子,我要操爆你!」
我一臉欠吊的挑釁說:「哎喲!好怕哦。幾時?明天?後天?」
我說了蔣少有一種絕不認輸的信念,怎受得嘲諷?他轉身,從脫下的褲子掏出一粒藥丸呑下。
我問:「這甚麼呀?」
蔣少答:「關帝不倒丹。」
我疑惑的問:「國貨,行不行?」
蔣少自豪說:「英國製造,劍橋研發。」
不說劍橋由自可,一說頓時巨劍聳立。蔣爺奮力抽插,快若馬達,插得我腰弓如橋,兩個酥胸盪啊盪,兩隻腿兒搖啊搖;「爽呀!」
我:「哎呀~哎喲~太⋯⋯太猛了,慢一點~慢一點⋯⋯」
蔣少:「操爆你個婊子!」
我:「啊~呀,人家~啊呀~人家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壞掉了~⋯⋯」
蔣少:「操爆你個婊子!」
我:「呀啊~呀啊~呀啊~呀啊⋯⋯」
經過一小時的瘋狂抽插,我如痴如醉的沉迷於慾海之中,甚麼都不顧;哎呀~做愛真的太舒服啦~
我:「哥~再來~再來~啊~哥~哥呀~再來~」
蔣少:「操爆你個婊子!」
我:「操爆我吧~操爆我吧~操爆我吧~⋯⋯」
這夜當所有人倒下,我們仍然在茶几上瘋狂地做愛。
他再射了三次。
作者:
u157
時間:
2015-9-28 18:27
標題:
八.恐懼的人
「真正的恐懼是來自外在的環境,還是腦內的幻想?」
不經不覺,已經入夜。徵明放下「那疊紙」充滿疑惑思忖:「甚麼東西?怎會寄來?且問問老婆,問個明白。」即拿起手機撥電,不通。再打,通了。
顏倩嬌嬌的說:「怎麼啦,親~」
徵明聽到嘈雜人聲,就問:「在那?這麼吵。孩子呢?」
顏倩嗲嗲的答:「同朋友聚會呢!孩子在媽那兒。」
徵明說:「今天速遞送來個⋯⋯」
未等徵明說完,只聽得顏倩喊了一聲:「啊~呀~」
掛了。徵明再連撥幾次電話,全部不通。
徵明這人雖然高大,但腦袋兒就是天真。只心想:「怎麼?不是有甚麼意外吧?」但也沒奈何,只得等待。
徵明雖然正直,但又怎擋得住好奇,遂又拿起相片看看,所謂沒有最淫亂只有更淫亂,
第一張,影着女舔女陰,女吮女陰,連綿不絕,圍成一圈,活像「人型蜈蚣」。
第二張,影着一裸女眼綁領呔,癱軟地倒臥精液泊中,全身上下斑駁着條條精液,面露喜悅之情。
第三張,眾男捧起一面具裸女,把雙腿掰成「M」字,陰部倒插著個紅酒樽,她卻面露笑容,雙手舉「V」字手勢。
徵明看着看着相片思忖:「雖看不清樣子,但應是同一妞。」再看相片,見一黑色長髮女子,胸前貼藥水膠布,在車前騷首弄姿。
徵明大驚:「老婆!」隨即又想:「不!這看不清,或許人有相似。」
徵明再看幾張全看不清楚,就放下照片不理。只想着:「人有相似,人有相似,人有相似⋯⋯」
是晚,徵明照樣煮飯食飯生活如常,但腦海中時常浮現黑色長髮女與老婆重疊的身姿,然後滿腦子都是老婆亂交的畫面。徵明只覺心煩氣悶,無明火起。再撥電給老婆,不通,留言,不回。
徵明悄悄冷靜下來,打電話給岳母,通了。
徵明也不打招呼直接問:「岳母娘,顏倩在那?」
岳母:「呀⋯⋯你是誰?」
徵明:「我是徵明,你女婿。」
岳母:「徵明?住那裡。」
徵明:「海口市海甸島海名軒。」
岳母:「哎呀,真的是徵明。對不起唷,你知得現在世道不好,很多騙子,對不起,對不起,呀我的好女婿,怎麼打來呢,你好天都不打來,掛死我啦,你近來⋯⋯
三分鐘後
徵明搶着說:「岳母娘,岳母娘,對不起你先聽我說,你女兒在那?」
岳母:「女兒呀,女兒跟朋友出去啦。娃兒寄在我這,這娃兒怎這麼漂亮,眼大大,嘴小小,水靈靈的,長大一定是個美女。這娃兒呀⋯⋯」
五分鐘後
徵明搶着說:「岳母娘,岳母娘,對不起!有工作呀!先掛了,再見。」
徵明找不着顏倩,唯有拿起「那疊紙」再往下讀,寫着:
「我很快樂」
作者:
u157
時間:
2015-9-29 00:07
標題:
九.存摺內的魔鬼
2013年3月31日 晴
「餐桌上,有很多苦瓜,有青菜,只有幾片肉片。我的小手捻着筷子,總是夾不起肉片,爸爸就會夾起肉片放進我的小碗⋯⋯肉片很美味,苦瓜很苦⋯⋯但是爸爸的碗只有苦瓜青菜,沒有肉片⋯⋯而我把肉片吃光了,爸爸仍笑着為我擦嘴⋯⋯」
中午時份,夢醒過來,我睡在床上全身一絲不掛,旁邊有五疊鈔票和包包,找遍整間房都沒有一件衣服,只有一對高跟鞋。
我用浴巾捲裹身體,回想起昨晚段段畫面——
龍舟掛鼓啪啪啪⋯⋯
老漢推車啪啪啪⋯⋯
觀音坐蓮啪啪啪⋯⋯
泰山壓頂啪啪啪⋯⋯
「我操你媽!蔣家樂竟敢迷姦我⋯⋯」
回復清醒的我懊惱萬分,恨不得提告強姦,一槍斃了這個賤人。但官二代有權有勢,如之奈何?只得數數鈔票,數一數,一疊五千元,五疊合共二萬五。嘩!天文數字,在三亞最低工資才1050元,即民工要工作兩年才賺到,就算是我也要不吃不喝儲足一年。
貧窮的我見到這疊厚厚鈔票又怎會不開心?不過我堅稱這絕對不是「肉金」,這是「精神賠償」。
這時的我雖然歡天喜地拿着鈔票,但仍然只想回家。可是沒有衣服怎麼脫身?唯有打電話給小任求助。
我:「小任,你在那?我不知給甚麼人拐去酒店,沒有衣服。你快來救我!」
小任:「淡定,姊扶你來的。」背景響着啪啪之聲。
我:「怎麼扶?我衣服呢?」
小任:「全裸的扶,沒有衣服。」
我:「我操你媽%#^¥?£&⋯⋯」
小任:「淡定,姊也是全裸呀,而且不是我不給你穿,是你自己把衣服扯爛。而且沿路大叫『我要做愛』,見到男人還⋯⋯
我慌忙喊住:「別說了,別說了!」
小任:「嘿嘿!小倩很大膽呢。」
我求饒道:「哎唷,別說啦~快來救我!」
小任:「行!等我一等。」
話筒傳出小任的喊聲:「全部一起來!」
小任:「姊要忙,先掛了。」
隨後我發現這裡是派對樓上的酒店,我只是裸體走了一小段路。
三小時後,叮噹一聲,小任來了。她穿一件大碼的「純白色的男裝襯衫」,全身香汗淋漓,拖着個旅行篋。
我一開門即問:「搞甚麼?這麼久?」
小任站在門外輕快的答:「搞得久所以這麼久。」
我問:「衣服呢?」
小任說:「衣服在篋,你咱個兒挑衣服吧。姊很熱要去洗澡。」
說完就在走廊之上脫下襯衫頓時全裸,把襯衫掉在地上,然後才慢慢的走進浴室。
我打開小任篋子找衣服,裡面根本沒有一件是能穿的,甚麼「露乳托胸內衣」、「透視連身裙」、「蕾絲馬甲」、「蕾絲情趣肚兜」、「流蘇情趣短裙」、幾件「蕾絲旗袍」、一綑類似「他媽的一根繩」、一堆「C字褲」、幾條「開檔絲襪」⋯⋯。基本上都是穿了比沒穿更加淫亂的衣服,這些怎穿得回家?
找着找着發現一本銀行存摺,我趁著小任洗澡,偷偷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有三百多萬;嘩!嘩!嘩!超天文數字!
三百萬是普通人工作一輩子也賺不了的錢,看着這存摺的我頓時財迷心竅,喚醒了心中的魔鬼——
「我在餐廳辛辛苦苦幹活,幹得手都粗啦,一個月才二千一百元,幹十年才得二十萬,幹一百年才二百萬。幹得千辛萬苦才得個屁,倒不如被人幹?」
「女人青春有限,三十過後就老啦。我都二十四啦,還有多少年?還不如趁早賺個錢。別說賺三百萬這麼多,賺個三十萬也可開個鋪子,再找人嫁了。生活不愁,下輩子安安樂樂,不好?」
「反正已虧了一次,不如一次虧個夠。一次,一百次有啥分別?幹個一百次,回去有啥包包買不起?這個叫做轉虧為盈。」
「現在還有三天,幹個三天後回家,照樣食飯,照樣睡覺,有誰知道我陪人睡覺?」
「又不是偷又不是搶,又不是殺人放火,你情我願,這叫做交易呀,交易,做個交易有啥錯?」
「反正洗澡也自己搞,倒不如讓人幫我搞,又省力又賺錢,還可以圖個快活,去那裡找呀?」
「做吧!沒有人知的。」
「做吧!」
「做吧!」
⋯⋯
⋯⋯
⋯⋯
⋯⋯
⋯⋯
⋯⋯
⋯⋯
人的信念,可以轉變得很快。當小任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穿上衣服。
我説:「今晚找那個玩?」
——————
後記——
曾經,我真的腦子一股熱想去提告強姦,但細想之後⋯⋯
告蔣家樂強姦?簡直是天方夜談,所謂:「官官相衛」「官字兩個口」。這廝是處長獨子,是個官二代,像我這些小百姓要告他?根本告不到,沒有這個選項。如果奇蹟出現提告成功,也沒得贏,搞不好還被他反告,說是我強姦他,拉我去槍斃。
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 18:26
標題:
十.享受的感覺
「儘管世上萬物有價,但不是任何東西都可以交易。」
這夜,我和小任出席第二夜的凱天盛會。
也是由陪酒女轉為陪睡女的開始。
我穿一件「粉紅色長開叉蕾絲旗袍」,內穿一件情趣肚兜和比基尼(他媽的一根繩)。梳斜瀏海扎一條四股麻花辮放肩前。全身肌膚若隱若現,高叉開至盤骨,大露白腿美腿。如果我爸見到我這樣子在街跑,肯定把我打個半死。
小任扎低馬尾,穿一件「無下裝淺紫色透視網紗娃娃旗袍」,不穿胸罩不貼乳貼,只戴一個「C字褲」,全身肌膚一覽無遺,露出胸部任人看,透出乳頭任君賞,比高清電視還要高清,這衣服我稱之為「國王的新衣」。如果我爸見到我這樣子在街跑,肯定心臟病發。
小任和我自走出房門起,四周的「厚顏無恥盯」和「痴漢追魂盯」大量湧現。小任察覺了卻不是故意走光,而是主動去問這些男人「電梯在那?可不可以帶我去?」⋯⋯很擠⋯⋯
來到派對,我感覺氣氛與昨晚全然不同,若以音樂來說,像由幽雅的古典音樂換成狂野的搖滾樂曲。四周迷煙滾滾,七彩霓虹燈轉呀轉,綱管舞女轉呀轉。男男女女摟摟錫錫旁若無人,有的拿着烈酒灌妞,有的在女人胸上索粉沫,有的在女人內褲裏塞錢。還有一妞捧着一籃避孕套四處派。
去到舞池,小任興致沖沖嚷着要跳舞,但要我跳入這個免費「揩油大會」,怎麼可能?所以小任把我安置在旁邊的吧檯獨坐,叮囑我千萬不要飲雞尾酒,也不要喝別人送來的酒,然後向酒保高喊:「給這位小姐一杯牛奶!」一溜煙走了。
——————
舞池中央,四個男人圍住小任大跳貼身辣舞,前一個攬頸親嘴,後一個摟腰揉胸,右一個摸臀撫背,左一個抱腿撩陰,腿成「卩」字。小任全身放鬆,任人玩弄,嘴角稍上,表情享受。
——————
我獨坐在酒吧喝牛奶,抵禦着三不五時來搭訕的男人。他們說的全都是說:
「我叫Anson!我很有錢。」
「我叫Brown!我是八間公司的老闆。」
「我叫Cosmo!我爸是市長。」
「我叫Derek!你奶這麼大還飲奶?要不要飲些豆漿?」瘋子㖿,一世自己擼管吧!
他們都是冷冰冰的人,說話都是在炫耀自己的財富和權力,希望她人投懷送抱,然後做愛。所以我都答:「你看看這邊。」然後指着小任。
——————
舞池中央,八個男人圍住小任非禮,兩個一左一右扶抱抓奶,兩個一右一左掰腿玩穴,扶弄小任坐成個「大」字,供人觀看。再左一個纏舌,右一個䑛頸,底下一個吮臀,旁邊一個獨自擼管。「大」字型的小任全身放鬆,任人玩弄,任人觀賞,面露笑容,神情歡愉,渾身粉汗,頭髮濕漉,其間不時放浪妖媚的望住我——好像要告訴我,她玩得很歡樂!
——————
我獨坐在酒吧喝清水,拒絕着三不五時來搭訕的男人,當中有一特別男生。
他說:「你好!我叫施正!怎樣稱呼你?」
竟然介紹全名!這裡可是夜場哩。我看他誠懇,像一個沒有機心的小男孩,就估且跟你玩玩。
我笑着答:「呀~我叫小倩。你好年輕呀~」
施正說:「我今年十八歲。」
⋯⋯這孩子十八歲就來這裡?難道是「蔣少二號」。
我問:「你來這裡做甚麼呀?」
施正誠懇地說:「我是來認識你。」
⋯⋯這麼直接?看來這孩子已經迷上了我,感覺也不錯。
我笑着說:「多謝~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施正說:「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莫非又是迷姦黨?
我帶着疑惑答:「好呀~多謝~」看看他葫蘆賣啥藥?
果然他送來一杯「紅粉佳人」,吃過苦的我怎麼可能再吃虧?
我當下即說:「這肯定下了藥,你想迷姦我!沒門!」
奇怪的是施正沒有心虛,也沒有發怒,只是笑了笑說:「沒有藥,下的都我心意。」
⋯⋯這人怎這樣說話?太直接了吧。
我疑惑地說:「呀,多謝。」就疑惑地收下,但一口也沒飲。
隨後我們繼續聊天,得知他是酒店早班的廚師學徒,下班偷偷來這兒看看。
與他聊天很快樂,他不像一些只懂炫耀自己的財富和權力的枯燥男人。他很單純,很開朗,很溫柔,很細心,很直接,是個會考慮別人多於自己又很會表達自己情感的真誠男人。但很可惜他是個窮小子。
最後,施正說:「姐,要不要出去走走!」由於我大他六年,所以她叫我姐。
我遺憾地答:「不行呢,我在等朋友。」
施正有點失望。然後,向酒保拿了兩張白紙,摺幾摺,摺成一朵玫瑰花。
施正把紙玫瑰遞過來,說:「送給你。」
⋯⋯嘩!真漂亮!
老實說,花,我收得多了;紙花,真的一次也沒收過,而且親手摺,很有意思。
我接過紙玫瑰,高興地說:「多謝!很漂亮呢!」
我凝視着他送的紙花,笑着;他就凝視着我的臉龐,笑着。
沒多久,他隱約有一點不捨地向我告辭,走了。
我看着他一步步離去,也一啖啖吸飲他送我的「紅粉佳人」;很甜!
——————
舞台之上,四個男人擺弄着小任掰成「M」腿,露出小穴,供所有人看。兩個一左一右逗着巨乳挑上擺下的玩弄着,玩得一雙軟奶彈彈跳,另兩個一右一左指探玉洞一出一入的抽搠着,弄得一門蜜壺水濺濺。小任面向台下觀眾挨着男人,全身放鬆,任人玩弄,任人觀賞,任人拍照,笑容燦爛,表情神往,渾身粉汗,頭髮濕漉,嬌喘連連,呻吟不絕,她爽到不得之了,彷彿越多男人看她,她就越爽。往後越來越多男人衝上台,小任就在我的視野中消失了。
——————
廁所內,我坐着馬桶,立誓再不飲國奶。聽着隔壁傳來的啪啪聲,
我回應:「我操!做愛回房啦!」
她回應:「操我!做愛太爽啦~」
我說:「傻屄!」
她說:「屄爽!」
我喊:「你婊子,怎這麼浪!」
她喊:「我妹子,怎這麼餓!」
我罵:「操你媽!你這個淫娃!」
她罵:「操我吧!我是個淫娃!」
我哮:「操你個大屄子!」
她哮:「操大我個屄子~」
⋯⋯
⋯⋯
我與瘋妞吵了足足半小時。
再半小時後,我回到酒吧,小任已經衣髮整齊的等着我。
我疲累說:「我累了,不如找地方坐下吧。」
小任笑着說:「嘿嘿!小倩變大膽呢。」掏出手機遞過來。
意思是叫我挑帥哥。
我羞答答地問:「那個男人是又帥又有錢的?」
小任說:「全部都有錢,只差合不合你眼緣。」
最後我挑了一名五官端正的男人——紀宗瑞
後記——
我曾問施正為甚麼要選「紅粉佳人」。他答:「你一身粉紅,連鞋也是粉紅,我想你一定很喜歡粉紅色。所以,點一杯粉紅色的 送你。」
其實我並不特別喜歡粉紅色。不過,我也笑着答:「是呀!多謝!」
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 18:26
標題:
十一.下流太子紀宗瑞
小任聽聞說:「紀宗瑞,人稱瑞哥,是填新集團的太子爺,三十歲。雖然五官端正,但一口黃牙,而且為人最是下流好色!不過小費動輒萬萬計,特好賺。」
我疑惑地問:「填新?是不是大集團?瑞哥很有錢的嗎?」
小任專業地答:「說不上大集團,不過上市公司就是了。這填新集團是專做土地收購,搬遷居民的生意,是個土地發展商。而發展商勾結村干部,平價買土地,這些先閣下不說。只說這填新逼遷,人家搬遷費要十萬,牠只出一萬。不肯?牠就放蛇、潑糞、鎖閘、打黑槍、鎖眼裡灌膠水、掛死人相嚇阿婆,甚至放火燒屋。嚇得人人紛紛遷出。本來要花十萬,結果用一萬就行,你說賺不賺錢?」接着反問:「集團的太子爺會沒錢?」
雖然這集團很畜生!
不過知得太子爺這麼有錢,
我滿心歡喜。
我們進入紀宗瑞的包間——「R2」
包間內,梳化上,摟住一個女伴是瑞哥朋友;摟住兩個女伴是瑞哥的好色朋友;摟住三個女伴的就是瑞哥。
我和小任才剛進包間。眾男(瑞哥的朋友們)頓時起閧,向着小任又喊又叫又吹哨,興奮不已。這個,我完全不意外,事關小任一身網紗旗袍猶如赤裸,叫男人怎不興奮?
瑞哥更即時推開女伴站起來,笑容燦爛招手說:「絕色美人~請坐!請坐!」示意我們坐在身旁。
我嬌嬌的應了聲:「是~」就坐在瑞哥右邊,小任就坐我右邊。
眾男全部盯住小任;瑞哥就盯住我的腿。
瑞哥自我介紹:「比我年輕的朋友都叫我瑞哥,兩位美女怎稱呼?」
我嗲說:「人家叫青青~」繼續用上次的假名
小任說:「我叫小顏~」
飲酒聊天期間,瑞哥時不時盯着我大腿,又撫摸我大腿,但我沒有反抗,隨他任摸,以期討得更多小費。眾男就口涎欲滴,目不斜視,直直的盯住小任全身,而穿「國王的新衣」近乎赤裸的小任,不遮不擋,還向他們揮手放電。
眾男中有一「眼鏡兄」問小任:「你這身是甚麼衣服?」
小任挺胸突乳向眾男說:「好不好看?」
眾男:「好看!好看!這衣服很性感。」
小任噘嘴說:「我不是問你們衣服。我是問,「我」好不好看?」
眾男:「好看!好看!」
小任蹙眉扮不滿說:「好看好看,我不性感嗎?」然後鼓起臉頰。
眾男:「性感!性感!」
小任雙掌衴後頸,擺個淫亂姿勢問:「我那一處性感?」
眾男:「身材!身材!」
小任蹙眉問:「身材?你們看清楚了嗎?」
眾男:「清楚!清楚!」
小任不滿問:「你們看清楚了嗎?」
眾男:「清楚!清楚!」
小任雙手捧起乳房,拋眉眼,問:「你們看清楚了嗎?」
⋯⋯
——————
而瑞哥繼續撫摸我大腿,越摸越上,還用手指撩大腿內則。我本身也是個敏感女,如今被他這樣撩,早已撩得我渾身酥麻,感覺已經跟被愛撫差不多。
為了暫緩他的撫摸,我決定要跟他打開話匣子。
我嬌嬌問瑞哥:「平時你喜歡做甚麼呀?」
瑞哥淫笑着答:「當然是做愛啦!你喜不喜歡?」
嘩!嘩!嘩!一來就開黃腔?這傢伙果然下流。
我扮嬌羞說:「人家不跟你說!你欺負我~」
瑞哥淫笑,哈哈兩聲。
——————
瑞哥撩了一會,也聊了一會。
我嬌嬌地問:「瑞哥,你在台灣留過學的吧!那兒有甚麼玩?」
瑞哥淫笑着答:「當然是做愛啦!你喜不喜歡?」
嘩!怎麼問甚麼問題也是做愛?
我轉臉,說:「人家不跟你說~」
瑞哥淫笑,哈哈兩聲。
——————
瑞哥撩了一會,也聊了一會。
我嬌嬌地問:「你工作要做甚麼的呀?」我明知故問,該不會也是做愛吧!
瑞哥淫笑着答:「當然是做愛啦!你喜不喜歡?」
⋯⋯???上班就是上秘書?工作就是作雲雨?
我說:「人家,不。」
瑞哥淫笑,哈哈兩聲,問:「不?那你工作要做甚麼的呀?」
⋯⋯操你媽!
——————
瑞哥撩了一會,也聊了一會。
我問:「你不做愛會做甚麼?」
瑞哥淫笑着答:「當然是搵愛做,然後做愛啦!」
⋯⋯我還能說甚麼呢。
瑞哥一直撩着我,撩得我渾身火辣辣。而「談話」的內⋯⋯呀!與其說是「談話」,更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性騷擾」。而「性騷擾」的內容都圍繞着「當然是做愛啦」和問我「喜不喜歡做愛」,相當滋擾。
這個男人能令到女人感到如此不舒服、不自在、不專重,甚至噁心,也能夠左擁右抱。你說,除了錢作怪,還有甚麼可能?我很相信,如果他沒有錢,只不過是一個變態佬。但可惜,現今世界評論男人好壞的准則,不是他的心好還是壞,而是他的錢包肥還是瘦。
——————
話分兩頭,當瑞哥和我「談愛說愛」的時候⋯⋯
小任雙手捧起乳房,拋眉眼,問:「你們看清楚了嗎?」
眾男:「⋯⋯不清楚!不清楚!」
小任雙手自揸乳房,捻了一下,拋眉眼,說:「你們~想不想看清楚點~」
眾男興奮說:「好呀!好呀!」
小任交叉手遮住乳房,扭來扭去,嬌羞說:「㖿~不給~」
眾男:「⋯⋯」
——————
一會兒,
小任拿起酒杯飲酒,一路飲,嘴角就一路流,流到滿衫都是酒。本來,這衫未濕已經把乳頭露出來,現在濕了,衣服黏附巨奶,整個奶就透現出來。老實說,已經跟沒穿沒分別,甚至說,穿了更淫盪。
明明紙巾就在檯面,就在小任面前。
小任卻說:「哎喲!濕了,你們有紙巾嗎?」
眼鏡兄遞上紙巾,說:「給你。」
小任單手拿着杯說:「誒~我拿着杯,怎會有手喎~你幫我抹吧~」
眼鏡兄用力抹掃乳房,抹得乳房擺來擺去。
小任爽快呻吟了句:「嗄~舒服。」
——————
一會兒,
小任拿起酒杯,不慎倒瀉,半杯酒倒落衫。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第一滴酒滴落小任身體的那一刻,眾男像「餓狗爭肉」一樣撲向紙巾盒。
小任說:「哎喲!倒瀉啦,你們~有紙巾嗎?」
眾男一齊遞上紙巾,說:「給你。」
小任噘嘴說:「誒~我都說~我拿着杯囉~」
眾男不停抺掃上身。
小任笑着呻吟了句:「嗄~嗄~舒服。」
——————
一會兒,
小任拿起酒杯,笑着望住男人,慢慢把酒倒向自己,一條水柱直插胸罅,濺出層層水花。
小任驚訝地說:「哎喲!又倒瀉啦,你們說~怎辦?」
眾男不停抺掃上身。
小任不滿說:「㖿~你們真沒心肝,不見我腿~也濕了嗎?」悄悄張腿。
眾男不停抺掃上身,大腿。
眼鏡兄:「我看不清楚,腿那裡濕了?」
小任嬌羞遮面,把腿再掰開,羞澀地說:「你⋯你看清楚了嗎?很⋯很濕呢~」
眼鏡兄用手抺掃大腿內側。
小任愉悅呻吟了句:「嗄~嗄呀~繼續。」
——————
一會兒,
小任拿起杯冰,拉開衣領,望住男人咬唇放電,逐粒逐粒冰倒入衫內,倒個精光。
小任驚訝地說:「哎喲!又倒瀉啦~好冰~好冰呀~」身體扭來扭去。
眾男拿着紙巾不停抹掃。
小任楚楚可憐地說:「你們不幫我拿出來~」
小任衫內全身都是手,揉來揉去。
小任歡愉呻吟:「啊唷~我溶啦~⋯⋯
眼鏡兄向某男說:「我勒個去!你真把冰掏出來?快放回去!」
——————
冰塊溶光了之後,
小任請求:「衣服太冰啦~媽媽說要脫掉的~」
眼鏡兄說:「那沒辦法,媽媽說的一定要聽。」
說完,眾男一齊把小任脫個清光。
小任摩挲裸體,表情無助地說:「媽媽說~冷了要摩擦~熱身體~」
眾男盡力幫助小任。有的摩挲腰,有的摩挲腿,大量的摩挲胸,有的摩挲乳頭,有的摩挲口腔。小任全身上下少說也有十對手,摩得小任爽快淋漓,張口呻吟:「嗄~嗄呀~嗄~嗄呀~嗄~嗄呀~
⋯⋯
最後,小任在梳化上,掰開「M」腿摩挲小穴,蹙眉咬唇,可憐兮兮的哀求:「誒~裏面很冷~要摩擦~」
太可憐啦!男人一見,怎能不幫?
抱住「助人為快樂之本」的眼鏡兄說:「情況嚴重,摩擦是不夠的。我媽媽說要用暖漿熱敷,等我幫你吧。」
⋯⋯
——————
根據瑞哥的邏輯,「這場面還有甚麼好做?『當然是做愛啦!』」
所以瑞哥喊:
「咱們,上房吧!」
後記——
上房的路途上,眼鏡兄以「公主抱」抱着全裸的小任。但這不是普通的公主抱,我起個名字叫「厂式公主抱」。
先說,「厂」字是甚麼字?「厂」字讀「看」音,解「洞」的意思。
再說,「厂式公主抱」是怎樣抱?就是只抱一條腿的公主抱,任由另一條「條條揈」。令懷中公主雙腿掰開,腿成「厂」字樣。
赤裸的小任,就這樣掰開雙腿,面向觀眾,由走廊到電梯,再由電梯出走廊,進入房間。
小任說,這種抱法肉體不太舒適,不過心靈就非常舒暢⋯⋯(還說,要把這種抱法推廣開去。」
當時的我聽到此番偉論,久久答不出半句話。
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 18:27
標題:
十二.第二夜.放縱
人往往會受四周環境影響,而迷失方向,失去了自己的原則。
我是人,也不例外。
相信在四年大學生活中,全校女生只有兩個沒有看島國「愛情動作片」,第一個是任習元,第二個就是同房的我。我每日置身於「任習完群交片場」之中,看着小任高潮迭起爽翻天。老實說,怎會沒幻想自己是女主角?
被強吻、被脫衣、被揉胸、被抽插、被口交、被綁縛、被亂搞、被顏射、被强姦、被群交⋯⋯
當中最瘋狂的想法是攤在無數雞巴的海洋之上,被無數雞巴圍住,讓無數雞巴侵犯我每一吋肌膚,口裏盡量塞來,小穴抽搠不止,鷄巴拍打屁股,拍打臉頰,拍打乳頭,拍打⋯⋯不停蹂躪着我。我掙扎不成,又繼續被蹂躪着;想起都爽!
但幻想始終是幻想。現實是,佢天天玩雞巴,我日日玩青瓜;佢晚晚騎龜頭,我夜夜騎衴頭,四年騎爛十六個。
你說,沒男人要騎我嗎?
絕對不是!當年,想騎我的,由三亞排到海口呢!
只不過當時,我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小女孩,那麼不知廉恥的事,叫人家怎做得出來~
——————
現在,房間內有兩張床,並列只距兩米。
小任跟八個男人輪住玩,睡一張。
我被瑞哥玩,睡一張。
我依然穿着旗袍,衣衫整齊攤在床上,全身放鬆,只露出一雙美腿讓瑞哥玩弄。而瑞哥像狗一樣趴着舔大腿,舔得我大腿酥麻。
我嗲說:「溫柔點~呀~人家受不了~」
瑞哥淫笑說:「放心!我會錫住你⋯⋯嗒啵⋯嗒啵」繼續舔
初初我也擔心這個「床戰老手」會不會很粗暴?但聽得這句,頓時安心,還覺得他也懂得憐香惜玉,不算太差。
瑞哥淫笑說:「被舔,舒服麼?」
我嗲說:「唔~當然舒服啦~」
瑞哥淫笑說:「那叫床吧!叫床才爽呢!」
我淫叫:「呀啊~呀啊~呀啊~呀啊⋯⋯
被舔腿又怎會爽到叫床?當然是扮出來的。因為我知道女人叫床對男人真的非常重要,所以估且叫叫,讓他爽爽。
這時,被舔的我沒事幹,就看看小任床戰男人。
——————
床上,小任就騎着眼鏡兄趷上趷下,而眼鏡兄頂着小任瘋狂抽插,兩邊齊用力,啪啪響不停。好一個「觀音坐蓮」。小任被頂得興奮,插得開心,滿面笑容,表情七分陽光又帶三分淫盪,就像女朋友望着最心愛的男朋友一樣。而全身赤裸的她,越趷越興奮,趷得一雙巨奶彈上彈下,一條馬尾拂上拂落。
「FUCK ME!!」小任爽到非常,大喊一句。
眼鏡兄雙掌衴頭,冷靜非常,說:「In progress.」
小任淫叫:「Make faster progress,please!」
眼鏡兄:「Good girl.」
⋯⋯
一會兒,小任爽到非常,大喊一句:
「OH MY GOD!!」
眼鏡兄:「What's your faith?」
小任淫叫:「PENIES~~!」
眼鏡兄:「Good girl.」
⋯⋯
——————
一小時過去了。
我看着小任的穴被瘋狂抽插,看着眼鏡兄的棒瘋狂插穴。望着他們,我已經口水長流,甚麼「玉潔冰清」、貞操、節操;操媽的!早已飛到九宵雲外。恨不得,蓋張被子,馬上雲雨巫山,搞個欲仙欲死。但溫柔的瑞哥卻由舔吮我大腿變成舔吮我小腿,弄得我滿腿口水。
瑞哥淫笑說:「好美!好味!好美味!⋯⋯嗒啵,㗳啵⋯⋯」又舔腿。
我嗲說:「瑞哥~我的腿有那麼好味嗎?」
瑞哥淫笑說:「好味!又滑,又白,又軟,又輕。太好味啦⋯⋯嗒啵,㗳啵⋯⋯」又舔。
我嗲說:「會不會?有『其他地方』會更好味?」
瑞哥驚醒!淫笑說:「我明白啦!」立即,抓住我腳踝大力掰腿,然後伸進自己的囗,吸吮腳趾。
瑞哥淫笑說:「太好味啦⋯⋯嗒啵,㗳啵⋯⋯」
我:「⋯⋯」
瑞哥淫笑說:「被舔,舒服麼?」
我冷冷說:「舒,服。」
瑞哥淫笑說:「那叫床吧!叫床才爽呢!」
我敷衍叫:「呀啊,呀啊,呀啊,呀啊⋯⋯
這時被舔的我,無得幹,唯有看看小任大戰男人們。
——————
一枝雞巴抽插小穴,又怎滿足到「絕世淫娃」任習元?所以多來兩枝雞巴一左一右對準太陽穴。小任繼續騎住眼鏡兄趷上趷下,一雙軟奶任人揸,再左擼擼,右含含;右含含,又左擼擼。玩摸着兩枝肉棒,就像小女孩拿到棒棒糖一樣,表情開心到不得了。
而眼鏡兄始終雙掌衴頭,冷靜非常。
⋯⋯
一會兒,小任:「呀啊~哎啊~呀啊~我要噴啦~~」噴~~
眼鏡兄:「嘿,妹子,噴得不少呢。」
小任:「我妹子多的是水,就等你來抽~~取。」
眼鏡兄:「好妹子。」
⋯⋯
一會兒,眼鏡兄:「唔⋯嗄⋯唔⋯唔⋯呼⋯射啦⋯⋯」射~~
小任:「嘩!哥,射得不少呢!」
眼鏡兄:「我小弟多的是精,就等你來抽取。」
小任:「還行?」
眼鏡兄:「嘿,戰到清晨。」
小任興奮地喊:「好弟弟!」歡喜若狂,狂趷不止
⋯⋯
——————
一小時又過去了。
我看着眼鏡兄被噴得一身是水,看着小任被射得一穴是精。望着他們,我已經淫水長流,甚麼女兒家難為情、怕羞、害羞;羞你娘!早已飛出九大行星。巴不得,蓋張被子,搞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但狗一樣的瑞哥卻繼續吮腳趾,弄得我滿腳口水。
瑞哥淫笑說:「好香!好甜!好香甜!⋯⋯嗒啵,㗳啵⋯⋯」
操你媽的!我前日才穿拖鞋踩狗⋯⋯太髒啦,不說了。總之,我死也不跟他接吻。
我說:「瑞哥,我的腳趾有那麼香甜嗎?」
瑞哥淫笑說:「好正!腳趾頭、二趾頭、三趾頭、四趾頭、尾趾頭,隻隻不同味⋯⋯嗒啵,㗳啵⋯⋯」
⋯⋯?????這是甚麼東西。
我定一定神,再悄悄掰開腿,手按小穴,說:「呀~啊,會不會?有「其他~地方」會更好味?好像有個空隙的呢,伸東西進去的呢。」
瑞哥驚醒!淫笑說:「我明白啦!差點漏了趾罅。」即時掰開我趾間的空隙,把舌頭伸進去舔。
⋯⋯OMG
瑞哥淫笑說:「太好味啦⋯⋯嗒啵,㗳啵⋯⋯」
我:「⋯⋯」
瑞哥淫笑說:「被舔舒服麼?」
我:「⋯⋯」
瑞哥淫笑說:「那叫床吧!叫床才爽呢!」
我:「⋯⋯」
瑞哥淫笑說:「就叫叫床吧!」
我:「床,床,床,床,床,床,床,床⋯⋯
這時叫着床的我,無得幹,唯有看看小任大戰男人,望梅止渴。
——————
才搞了兩個小時,怎會滿足到「性愛女神」任習元?不過,女神也有筋疲力軟的時候。
一直維持「觀音坐蓮」的小任,大大話話已經趷了兩個小時。現在,氣力用盡,就渾身癱軟的攤在床上。
臥在旁邊的眼鏡兄問:「要睡了嗎?」
小任驚訝說:「誒~不是要『戰到清晨』嗎?」說完,即大大掰開雙腿。
眼鏡兄會意,即時起身繼續作戰。現在,戰鬥已由女上男下轉為男上女下。
床上,眼鏡兄的屁股趷前趷後,快若馬達,彷彿見到四個屁股;小任就一雙巨奶抖上抖下,動如彈彈波,竟看不清乳頭在那。好一個「正入式」。
小任本來渾身無力,如死魚一樣。現在,被眼鏡兄插兩插,竟然如魚得水又活過來,瘋狂淫叫:「哥~啊呀~太強啦~哦唷~太勁啦~哥⋯哥呀~你太強勁啦~⋯⋯
這時候,眼鏡兄盡享魚水之歡,固然是爽。可憐眾男眼巴巴苦等了兩個小時,見到片刻休戰,正認為輪到自己。誰知,眼鏡兄繼續雲雨。怎忍得過,遂起身走來問眼鏡兄:「大哥,我們都快爆啦,你一味自己爽,幾時輪到我們兄弟?」
未等眼鏡兄回答,小任即說:「別輪啦!輪甚麼?全部一齊來!我的口閑得很呢!」
眾男一聽,興奮之極,即時脫個精光,就把小任團團圍住,摸個爽快,射個痛快。
小任歡歡樂樂臥在床上任人玩。要插穴的任你插,要捅口的任你捅,要乳交的任你搞,要顏射的任你射,要腳交的幫你踩,要捋棒的幫你捋。全身任人摸,任人揸,任人插,任人射。呑精,中出無問題。這個陣勢我起了個名字叫「臥床『任』砌」。
而在小任享受着八枝肉棒的時候,我如痴如醉的盯住眼鏡兄,看着他額上斗大粒的汗水慢慢留下,劃過瘦削的面頰,流進微微的胸肌之間,再滑過凹凹凸凸的腹肌,滴在硬梆梆的肉棒上,最後,被送進神秘花園。
就在汗水停留在肉棒的一瞬間,我看到硬梆梆的肉棒,啡肉色又隱約透現淡淡的粉紅色,而在粉紅色的筋肉上,又帶幾根青青藍藍的血管,散發出一種力的感覺。而在包皮的摺紋之間⋯⋯(下刪一萬字);太美麗啦~
老實說,我曾幾次想跳去隔離床,一齊爽爽開轟趴,但半秒就打消念頭。畢竟是大群交,怎麼可能真的做出來?
——————
我看着小任大戰八男,已經過了一小時。
觀賞了三小時活春宮,腦袋已經開始迷迷糊糊,開眼見的是真實的雞巴;閉目見的是幻想的雞巴海洋。若果,有一粒流星飛過,我肯定許願:「請給我一條雞巴!」⋯⋯「呀!不是。請給一條雞巴插我!」
想雞巴想得瘋瘋顛顛的我,竟然大膽問瑞哥:「你喜不喜歡做愛?」
瑞哥淫笑問:「那要不要做愛?」
我興奮說:「當然要做愛啦!」
瑞哥惋惜說:「不行啦。」
!!!!!
我驚訝地問:「為甚麼!你不是很喜歡的嗎?」
瑞哥惋惜說:「當然是啦!就是太喜歡,早上做了一次,中午做了一次,下午茶做了一次,晚飯後又做了一次。射光光啦!硬不起來。」
我說:「大哥!那摸摸我的穴也行吧!」
瑞哥驚訝說:「原來你喜歡玩摸穴,你早說呀!我之前問你喜不喜歡做愛,你又說『不』,又說甚麼『溫柔點,人家受不了』。」
⋯⋯操媽的!你真的錫住我!
我掰開雙腿,高興說:「現在又喜歡啦。來!來!來!」
瑞哥揮揮手,說:「不行啦,射太多,累啦。先睡。」
說完倒頭就睡。
慾火纏身的我,望着如死豬一樣的瑞哥,唉嘆兩聲,內心默念幾句粗囗。就蓋着被子自己搞。攪着攪着,只覺沒甚味道,就慢慢開始睏。然後,在一片淫聲浪叫中不知不覺睡去。
⋯⋯zzz
⋯⋯zzZ
⋯⋯zZZ
⋯⋯ZZZ
註:嗒啵,即舔吮聲。
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 18:29
標題:
十三.升上天堂的時刻
慾火纏身的我,望着如死豬一樣的瑞哥,唉嘆兩聲,內心默念幾句粗囗。就蓋着被子自己搞。攪着攪着,只覺沒甚味道,就慢慢開始睏。然後,在一片淫聲浪叫中不知不覺睡去。
⋯⋯zzz
⋯⋯zzZ
⋯⋯zZZ
⋯⋯ZZZ
天未光,我就突然醒來,所有人都睡了。房間四周燈光微暗,獨獨有一盞石英燈亮着,白光光的照射着眼鏡兄,而眼鏡兄全身赤裸,坐在梳化啣着一口菸,噴出迷迷濃霧。
我不能自控地看着他聳立的雞巴,他察覺了就望着我,我又望着他,我們互相對望。
這時我腦海盡是眼鏡兄做愛的畫面。
幻想:「唔⋯嗄⋯唔⋯唔⋯呼⋯射啦⋯⋯」
我再忍不住身體的慾望,就一扭一扭走到眼鏡兄面前,一手奪走他口中的菸,滅在煙碟之上。
眼鏡兄:「搞甚麼?」
我在他耳邊小聲說:「搞我。」
眼鏡兄:「Good girl。」就一把摟着我強吻。
兩條舌頭,轉來轉去,轉得我腦袋酥麻泛起念頭:「佔據我吧,佔有我吧,隨你搞,爽⋯爽⋯爽呀⋯」
疊舌良久,他就一把摟住我,擰轉,面向眾人,慢慢撕破我的衣服,脫下旗袍;脫下肚兜;脫下「T-Back」。
而我就坐在眼鏡兄大腿之上,面向睡着的小任、瑞哥和七個赤裸裸的男人,慢慢被撕脫衣服,露出樣子;露出胸部;露出小穴,感覺好興奮。就像在學校躲草叢,脫光光玩青瓜,再一路玩青瓜一路望着旁邊打籃球的男生,想着:「別把籃球投過來~別投過來~投過來我就被看光啦~」
——————
他開始撫揉我的乳房,用姆指,食指搓捻我的乳頭,拉拉彈彈
我感覺全身觸電一樣,不自覺地抖了一抖。
眼鏡兄說:「很敏感呢!喊出來吧!」
我小聲說:「怎麼可能?所有人都在呢!」
「絕對!絕對不可以被人發現。」我想道,
——————
十分鐘後,他把一隻手指轉摩我的陰唇,抽搠我的小穴。
我感覺小穴觸電一樣,陰道肌肉抽搐不停,濕潤起來,
眼鏡兄小聲說:「很濕潤呢!喊出來吧!」
我牙關咬緊,輕聲吚唔:「吚⋯唔⋯吚⋯唔⋯不可能⋯吚⋯唔⋯吚⋯唔」
「絕對不可以被人發現。」我想道,
——————
十分鐘後,他把兩隻手指抽搠我的小穴,再另一隻手摩弄我的陰蒂、陰唇。
我感覺腦袋觸電一樣,迷迷糊糊想道:「太舒服啦⋯⋯隨他吧」。
兩腿不停地微微震抖,陰道抽搐不停流出淫水。
眼鏡兄小聲說:「很多水呢!喊出來吧!」
我張口閉目,輕聲呻吟:「嗄唏⋯嗄唏⋯不⋯不⋯可以的⋯嗄唏⋯嗄唏⋯嗄唏⋯嗄唏⋯
他繼續用手指抽搠,慢慢,我有一種很想尿尿的感覺,小穴裏面抖抖收縮。
我臉頰紅紅地說:「我⋯我要去洗手間,放開我。」
眼鏡兄沒有答話,即雙手把我分腿成「M」字抱起,面向眾人,但不是抱我去洗手間,而是把雞巴插進來,奮力抽插,插得我身體搖上搖下,腳兒揈揈。
我口齒不清說:「哥⋯哥⋯我⋯不行啦⋯放⋯⋯
未及說完,突然,小腹收縮一下,小穴抖動,淫水即時湧噴而出,向四周隨意亂噴。這刻
,我腦袋一片空白,全身幾乎融化,沈浸於女人的幸福之中無法自拔,全身充斥欲仙欲死無比快樂的感覺;甚麼都沒所謂了。
眼鏡兄:「噴了挺多呀!爽不爽~」
我大汗淋漓,呼吸急速地說:「噴⋯這麼⋯多⋯行不行?」
眼鏡兄:「行!我幫你,噴足一晩吧!」
我笑了。
——————
⋯⋯噴了~
⋯⋯噴了~
⋯⋯噴了~
我再噴了三次水,每一次都死死的盯住小穴,看着她可愛地抽搐幾下,就噴出大量淫水,一次是四散亂噴,一波又一波;另兩次,是一條長長的美麗水柱。看着自己妹妹竟然可以噴出這麼多水,驚奇着自己竟然可以像「A片」女主角一樣潮吹。(自慰八年,幻想無數次的夢想呀。)
這時候,我腦袋已經像跳掣一樣,「啪」,壞掉了;做愛做愛做愛⋯⋯
眼鏡兄:「很舒服吧!喊出來。」
我翻眼張口,小聲呻吟:「啊⋯唏⋯太舒服了⋯但很口渴⋯啊⋯唏⋯啊⋯唏⋯
眼鏡兄:「那去飲水吧!」
眼鏡兄正想放下我的時候,我慌忙喊住:「千萬別拔出來~一路插住一路去拿水吧!」
——————
他繼續抱起我,瘋狂抽插小穴,還把我拋上拋落,粗暴地頂撞小穴。
眼鏡兄:「痛嗎?」
我:「繼續!」
眼鏡兄笑了。
這時,我已經爽到升上天堂,腦袋已經接受性愛為唯一的信仰;「PENIS~」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臉部表情,也不想理會甚麼表情,隨它吧!
我面向着眾人,蹙眉翻眼,開口伸脷,嘴角流涎,完全一副「高潮崩壞」的樣子。
眼鏡兄:「表情不錯。」
我:「多謝~嘻~」
——————
當我身處於性愛天堂的時候,眼鏡兄忽然停止抽插,說:「喊出來,你喊來讓所有人都聽到,我才繼續插你!」
我即由天堂掉落地獄,淫聲哀求:「誒~哥呀~哥~別停呀~做愛~一直做~我甚麼都依你~⋯⋯
眼鏡兄:「嘿!挺好!繼續喊,大聲喊!」
說完,就繼續抽插。
從回天堂的我,大聲淫叫:「Oh!MY GOD!繼續~呀啊~爽~永遠⋯別停了⋯舒服⋯⋯
由於我大聲吵鬧,眾人漸漸醒來。
本來,趁着眾人睡覺偷偷做愛,已經興奮到不得了。現在,被人發現更覺開心。即刻雙手張開,露出搖搖軟乳,再把雙腿掰到最開,好讓所有人都看清楚被抽插的可愛小穴,再淫聲高喊:「看到了嗎?看到了嗎?看到我有幾需要你們嗎?⋯⋯
小任醒來,豎起大姆指,問:「哎喲!小倩,爽不爽呀?」
我也豎起大姆指,淫叫:「啊~呀~爽呀~好爽呀~爽翻天啦~快來一起爽呀~啊哎~」
小任走來,吸啜我左邊乳頭。
——————
瑞哥醒來,問:「青青!你在做甚麼呀?」
我豎起兩隻大姆指,淫叫:「當然是做愛啦~啊~我很喜歡做愛~你也喜歡吧~來啦~快來呀~」
瑞哥走來,吸啜我右邊乳頭。
——————
男人醒來,問:「誒!怎的我全身濕了?」
我䜿起兩隻大姆指,指住自己,淫叫:「是我噴的~嘻嘻⋯嘻~~⋯⋯
男人:「操媽的!髒死啦!」
我:「別操我媽。操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操我。」接著張開口,伸脷打圈,喊:「誒~噴我~噴我~噴我~噴我~噴我~噴我⋯⋯
男人走來,握住陽具說:「見你孝順,給你含吧!」
我即時彎身含肉棒。
漸漸男人們開始圍過來⋯⋯
——————
面對十個人,九條陽具。
我「大字型」坐在梳化之上,享受着眾多狼手,侵犯着我,亂揸亂捻乳房;亂摸亂撩陰蒂。再享受着眾多雞巴,蹂躪着我,一條接一條雞巴「內射」小穴;一枝接一枝肉棒「口爆」小嘴。
若然,口中無雞巴,即大吵大嚷,有如窩中爭食的小鳥;
如當,口中有雞巴,即安安靜靜,有如獲得糖果的女孩。
若然,穴中無肉棒,即苦苦哀求,有如餓鬼求食;
如當,穴中有肉棒,即神情滿足,有如飲飽食醉。
但他們不會讓我吵多過三秒,也不會讓我餓多過五秒。我甚麼都不用想,甚麼都不用做,甚麼力也不用出,就有人不停滿足我身體的慾望,賜予我無窮的快樂。
「太⋯爽⋯了」
如果,天堂真的存在,身處天堂一定是這樣的感覺。
正當我享受雞巴天堂,品嘗美味精液的時候,大門呯啪一響,打開,強光之中站着一個男人黑影。
我定睛一看——
「爸爸!」
後記——
小任曾說過一句話:「女人在高潮的一刻,大腦中掌管情緒的區域會停止作用,掌管恐懼的區域也完全停擺,而你將暫時失去對危險的警覺。」
註:吚唔,這裡指呼吸聲,吚為吸,唔為呼。
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4 19:46
標題:
十四.誠實的商人
2013年4月1日 晴
「正當我享受雞巴天堂,品嘗美味精液的時候,大門呯啪一響,打開,強光之中站着一個男人黑影。我定睛一看⋯⋯」
「爸爸!」我大喊
一覺醒來,渾身冷汗,原來是一場春夢,也是惡夢一場。
我臥在床上,心有餘悸,想道:「糟啦!如果,爸爸發現我賣身,肯定把我打死。」隨即又想道:「唏!不會的,他又不能來,這兒的富豪又不會說,我又不說。他怎會知道呢?沒事的,沒事的。」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勾當密密實實,兩天後回家,無人知曉。心裡就平靜下來,只覺渾身濕汗,黏附旗袍,非常不適,而下身更覺是黏黏糊糊,我掀起被子看看,裙襬、被子、床單通通濕了,頓時心驚,想道:「不是?尿了吧!」然後伸手摸摸濕漉的「T-Back」,再在鼻子嗅嗅。幸好!雖然有些少尿臊味,但不是尿。
我瞟一眼床頭時鐘,才不過九點,早到不得了,不是人類應該起床的時間。所以,我決定睡個回籠覺。但閉上眼完全睡不着,一來,房間不停響起啪啪聲,規律而響亮;二來,這根本就是做愛的聲音,聽得我心亂神迷,靜不下來。
被啪啪聲吵得無法入眠的我,欠身起床,欲去洗澡。忽見,床邊有一疊雪花花的鈔票,瞄一瞄,已知是一萬大元。心想道:「發達啦!被人舔兩舔都有一萬!讓他舔足一年也行!」歡天喜地的我,即時拿起鈔票,點數起來。數完一遍,明明是一萬,也禁不住又數一遍,足足數了三遍,仍然捨不得放開鈔票。
我再想:「陪睡不賣身也有一萬,那不用賣身啦!就陪人睡幾天,讓人摸摸,賺個三萬五萬,已經等於兩年人工。往後,再陪富豪睡睡,豈不是當上富婆!」
——————
對面床上,小任像狗狗一樣趴着,後面瑞哥一棒捅穴,小任就彈向前;前面眼鏡兄一棒捅口,小任就彈向後。他們捅來捅去,小任就彈來彈去。這招式我起個名字叫「兩漢推車」。
小任見我已經醒來數鈔票,就豎起拇指,説:「唔哦~」
大概意思應該是早晨,不過她口部太忙了,沒說清楚。
我一手拿着鈔票,另一隻手豎起拇指,愉快地回應:「早晨!」
眼鏡兄說:「早晨,來不來一起玩。」
我嬌滴滴地說:「哥~你找錯人啦~我不賣身的~」
我拒絕有兩個原因,一則,我認為陪睡也可以發達,所以不須要加入「推車遊戲」。二則,我全身濕汗,冷冰冰的,衣服還帶着少少異味,非常討厭,只想盡快洗澡。
我掀開被子,下床,一步也未踏出。小任就發出呻吟:「唔哦~唔哦~唔哦~⋯⋯」
大概意思應該是:「好爽~好爽~繼續~⋯⋯」
我見她實在太淫,就嘲諷說:「你說甚麼呀?含着肉棒我聽不清楚呀!」
小任指着床單,再百忙之中抽出寶貴的時間,快說:「瀬尿~瀬尿~瀬尿~」再含。
我即時嚇到眼珠子彈出來,回頭一看,見被子掀起,濕漉漉的床單盡收眼底。即手忙腳亂的蓋上被子,遮掩濕污,但一切已經太遲,他們三個人六隻眼,齊齊望着我,露出欲笑不笑的詭異表情。
我羞得面紅紫脹,慌忙說:「不是!不是!別誤會!」
小任笑着說:「誒?這甚麼呀?整灘子尿,還不是尿床?」再含
我揮動雙手胡言亂語:「不是呀!只是普通的水!」
小任取笑說:「哈哈!水甚麼呀,明明是尿~」再含
明明不是尿,卻被人屈成尿,天大冤屈壓心底。
我一時頭腦發熱,竟然大聲呼訴:「不是尿呀!是淫水!」
這一刻,他們停止了「推車」,驚奇地望着我。
⋯⋯真他媽的丢人呀!
眼鏡兄托着眼鏡冷靜地說:「潮吹,的確有可能,我相信你。」
⋯⋯請你塞住小任的嘴吧!
小任搖着頭不屑地說:「原來,你是這麼好色的!太不知廉恥啦!」
⋯⋯操你這個千人騎,萬人插,竟然說我!
瑞哥興奮雀躍,張開口說:「哇!正哦!噴泉妹子!快噴噴我!」繼續張開口。
⋯⋯滾開!死變態!
瑞哥更高興到跳下床,一把抓住我⋯⋯
——————
原來,這瑞哥最喜歡清純妹子,而我正正合他的胃口,而且越看越歡喜,把我當作女神。昨天,只可惜彈藥用盡,未能大戰,但夢中依然念念不忘,盡是激戰。
今朝,他一早醒來,朝氣勃勃,精力充沛,高興到即時把內褲脫掉,準備與女神大戰三千回合。一掀起被子,驚見女神大大的一灘尿:「靠!」即時女神幻滅,興致全消。
現在,真相大白,原來是淫水。即時女神復活,還加多三分歡喜。
瑞哥高高興興地跳下床,一把抓住我,說:「來一起做吧!昨晚你不是說很喜歡做愛的嗎?」
我心情不爽,故冷漠地說:「現在又不喜歡啦,放開我!」
瑞哥之前見我歡天喜地數鈔票,已知我是個貪錢妞。如今求歡不遂,唯有用錢買歡,從公事包掏出一疊鈔票,丟在床上,淫笑說:「嘿,現在,喜~不~喜歡?」
我瞟一眼,已知是五千元,就冷笑道:「哈!你當我甚麼?放手。」
瑞哥又丟出一疊鈔票,淫笑說:「嘿!現在喜歡了吧!」
我瞟一眼鈔票,已有三分心動,但繼續冷笑道:「哈!這算甚麼呀?放手。」
瑞哥再丟出鈔票,正色道:「妹子,這裡萬五,就操你一炮!」
我瞟一眼鈔票,已有七分心動,但望也不望瑞哥一眼,冷笑一聲:「哈!」
瑞哥再丟出一疊鈔票,忿忿地說:「這裡合共兩萬。最後的啦!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我不哼一聲,撒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衝進浴室。
三分鐘後,清潔完畢。呯啪,浴室門開,我全身赤裸,濕漉漉的倚在門框,妖媚地說:「現在又喜歡啦。來~吧~」
後記——
後來,我發現瑞哥公事包裡面的東西——
第一格,大量避孕套
第二格,大量現金
第三格,即影即有相機和一疊淫照,
第四格,迷姦藥「洛神夜夜嬌」十二粒和「XXX」牌壯陽保腎丸空瓶子三個。
第五格,五條不同款式的女人內褲和一圈絲襪。
這些東西壓根兒與填新集團的公事無關,或許,是和瑞哥的「宿娼公事」有關。
註:借字,吊=屌=肉棒
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4 19:46
標題:
十五.沈淪的感覺
做愛——我已經看過無數次,也和幾個男朋友做過,內心早已經有個底,知道是甚麼的一回事。但這次的感覺卻是另一回事,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我和小任像狗狗一樣爬在床上,胸貼胸擁抱在一起。後面的瑞哥一棒捅穴,我就彈向前;小任後面的眼鏡兄一棒捅穴,小任也彈向前。我和小任即撞在一起,幸好兩對巨奶就像安全氣袋一樣,為我們抵消衝撃,彈回向後。他們捅來捅去,我和小任就彈來彈去,兩個巨乳撞不停。這招式我起個名字叫「兩漢炒車」。
瑞哥的肥大肉棒從後面插入,動作很粗野很急促就像狂風暴雨一樣。我從未試過如此激烈的抽插,小穴有一點被撐開的感覺,我有點擔心會壞掉。但隨後瑞哥問我:「青青,會不會太激烈?」我沒氣沒力的答:「嗄⋯唏⋯繼⋯繼續⋯壞掉就壞掉吧⋯」
炒足半小時,他們終於要射精。我和小任繼續香汗淋漓的擁抱着,瑞哥從我的小穴拔出滿是淫水的肉棒,捅進小任的口,快速抽插,衝擊得小任頭顱搖不停。小任只是高興,等待被餵食濃郁美味的豆漿。
而眼鏡兄知道我不喜歡口交,就沒有拔出來,繼續抽插小任。他們已經是老對手,早已知道對方的習性,所以,問都沒問,捅到最深,直接中出,灌個腿間流精。小任盡是歡喜,還豎起姆指,表示「Good Job!」(做得好!)
不多時,瑞哥大力按住小任的頭,一棒捅進口腔最深處,把大量精液直接灌進喉嚨,灌個五六秒才拔出來。瑞哥一拔出來,小任又含住,舔吮肉棒上剩餘的寶貴精液,舔得光光淨淨就傷心着說:「㖿~不依呀~把豆漿都射到喉嚨,人家嚐不到味道啦~~」
瑞哥樂到不得了,即時丟兩萬在床,喊:「再來一炮!」
我們舉起雙手,興奮地喊:「好㖿!」
雖然,我們齊呼「好㖿!」但原因卻大相徑庭,我是七分為鈔票,三分為肉棒;小任是七分為肉棒,三分為精液。
隨後,我們四人在房間四周瘋狂地做愛,「龍舟掛鼓」吊住走;「火車便當」抱着行。床上、地下、梳化、浴室、窗台,處處是戰場。十分之瘋狂,簡直是島國「AV」的情節。
這場戰鬥,最後由小任吃下所有炮彈作為終結。狂歡過後,我們實在太累了,就沒有洗澡,四個人渾身是汗的堆在一張床上,睡了。
以前,我從來沒有試過這樣子做愛,完全沒有理智,沒有控制。或許,我潛意識一直渴望瘋狂做愛、「4P」,現在終於得嘗所願,心靈和肉體,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嘗到甜蜜滋味,我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不過沒有所謂,就誠實地成為淫娃吧!
——————
中午時份,我們四人已經醒來,不過仍然賴在床上,不願起身,也不願穿衣服,就赤裸裸的兩對人兒摟在一起,談情說愛。眼鏡兄和小任一對兒睡在床頭;瑞哥和我一對兒睡在床尾,兩對人互相對望,毫不害羞。
小任和眼鏡兄,特別甜蜜。女的挨在男的胸膛,含情脈脈;男的搭着女的膊頭,情意綿綿。兩小囗彷如新婚夫妻,說的都是「哥(妹子)~我不能沒有你~」之類的甜蜜話。我感覺小任特別喜歡眼鏡兄。
而瑞哥對我也挺好,雖然他很好色,但很溫柔,不會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而強迫我做不願之事。只不過他有個缺點,就是說話,他三句之內必然有一句下流話,說的都是「喜不喜歡做愛?」「喜不喜歡群交?」之類,有點變態。幸好!他五官端正,雖說不上十分帥,但帥哥這個稱號也是冠得上的;他的樣貌算是補回變態的分數吧!
隨後,瑞哥提議再玩一日,小任一口答應,這個不意外,因為小任答應時還摟着眼鏡兄呢!而我也玩得很歡樂,已有五分願意,盤算只要六萬就行,但瑞哥卻開出十萬,我高興得跳起來,一啖親過去,表示答應。⋯⋯然後,衝去刷牙。
——————
我們住的是最大的雙人房,浴室很寬敞,浴缸,淋浴,化妝檯一應俱全。
我,瑞哥,小任和眼鏡兄,四個人赤條條的走進浴室,浴缸很大,是鵝蛋形的。但也容不進四個人。我們商量了一下,由瑞哥,小任,眼鏡兄先進浴缸,我就坐小凳子在浴缸旁淋浴。
浴缸內注滿暖暖的肥皂水,瑞哥和眼鏡兄一左一右坐着,小任就坐在中間挨着浴缸,一副沒氣沒力的樣子。我知道這是小任的把戲,裝作軟趴趴的,好讓被人恣意淫玩。瑞哥和眼鏡兄摟着小任的腰,輕輕的幫她洗刷身體。浴缸內泡沫很多,小任的一雙豪乳就像又白又軟的小兔子一樣在泡沫跳上跳下,粉紅櫻桃半隱半現。
小任還嫌不爽,搶了瑞哥和眼鏡兄的浴球,一把丟了。像小孩扭計般說:「誒~不用手搓~怎洗得乾淨喎~」
瑞哥,眼鏡兄會意,笑了一笑,就徒手搓揉着小任乳房。乳房隨着手掌變形,隨着手指凹陷,鬆手又回復平常,既彈又軟。瑞哥更忍不住撥開肥皂吸啜她胸前的粉嫩乳頭。小任呻吟兩聲,反倒一把抱住他的頭,閉上雙眼,緊咬下唇,表情好像很享受又壓抑着甚麼的。
小任已經很爽,但未夠,她開始轉換姿勢,挨着浴缸望着天,兩隻腳兒掛缸邊,雙腿大大分開。撒嬌撒痴的說:「誒~裏面要洗~快點~」
眼鏡兄:「裏面骯髒嗎?」
小任扮不滿說:「都是你,是你把裏面弄污的~快點洗啊~」
眼鏡兄:「洗乾淨要做甚麼?」
小任羞搭搭的說:「誒~當然是⋯再弄污啦~」
瑞哥和眼鏡兄一人一指愛撫小任,並不是愛惜小任,只是小任的穴很窄,兩隻手指已經很緊。小任的身體很奇特,天天被插,仍然可以保持少女般的身體,彷彿是上天眷顧,專為做愛而出世。
——————
我一直在等,但他們沒有完事的意思,而且越玩越開心。我眼巴巴看着他們歡樂嬉戲,陪伴我身邊的就只得個花灑,很悶,沒有趣味。我渴望跳進浴缸,被男人的臂彎,男人的舌頭,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肉棒觸碰我的身體。
滿腦男人的我已經按捺不住,遂問:「洗乾淨了沒有?」
小任驚奇地說:「誒~才剛剛開始洗,怎會乾淨~」
我忿忿地說:「你的穴究竟有多髒呀,洗半小時啦,還剛剛開始?」
小任即兩腳用力,撐起下身成拱橋形,屁股離開水面,露出被撩的小穴。向男人說:「誒~我看不到呢~髒不髒~幫我看看~」
瑞哥即說:「不髒,很乾淨~」繼續撩小穴。
眼鏡兄就撩來撩去,撐開一點,細細觀看,才托一托眼鏡,說:「不髒,不過要繼續洗。」
小任即說:「聰明!親一個~」
小任即和眼鏡兄進行法式熱吻,還繼續保持拱橋姿勢,顯露被撩的小穴。好像在向我宣示:「姐被撩得很爽呢!不過,沒有你的份兒~哈哈~」
⋯⋯操媽的,幾時先輪到我!
我繼續等,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火急如焚,恨不得時間快些過去,即時輪到我;我繼續等,就像潘金蓮看見武二,慾火焚身,恨不得有條大雞巴捅得我死去活來;我繼續⋯⋯
——————
小任已經超爽,但還未夠,她一手抓一雞巴,兩手抓兩雞巴,玩摸起來。再望住男人,眼神七分妖媚帶三分淫盪,張口舔唇微微笑。這個表情只有一個解讀,就是:「我很餓~搞我~」
眼鏡兄:「搞甚麼?」
小任扮委屈地說:「唔~你們下面骯髒~要清洗~」
眼鏡兄站起來說:「清洗?不用口洗,怎洗得乾淨。」
小任恍然大悟:「有道理!」
即時,跪在浴缸內,一口含住肉棒,吸吸啜啜,用口水清洗肉棒。
眼鏡兄輕輕撫摸小任的頭,說:「Good Girl.」
瑞哥也領悟這個新道理,十分認同,所以跟着站起來,讓小任「清洗」肉棒,但肉棒有兩枝,嘴只有一張。所以,每次只能「清洗」一枝,另一枝唯有暫時用手搓洗。瑞哥喊一聲,小任就先為他「清洗」;眼鏡兄咳一聲,小任又去為他「清洗」。小任轉來轉去,忙個不停,臉上盡是幸福的笑容。
——————
之前,我最不願意口交,只覺萬分骯髒又變態,打死我也做不出來。現在,我被性慾沖昏頭腦,變得瘋瘋癲癲,開始出現奇怪的幻想⋯⋯
我盯着瑞哥肥肥脹脹的肉棒,漸漸模糊,漸漸變成暗綠色的青瓜,覺得它很美味,很想含,很想舔,很想把它放入口。
我盯着眼鏡兄堅硬如鐵的肉棒,漸漸模糊,漸漸變成巧克力冰棒,覺得它很甜,很想含,很想舔,很想把它放入口。
我在骯髒與美味之間掙扎,躊躇多時。最終,食慾擊敗了骯髒。頓時,完全瘋了,滿腦子:「青瓜冰棒青瓜冰棒青瓜冰棒青瓜冰棒⋯⋯」即時起跑去含吊,三步當作兩步,直跑到浴缸邊,張開口直奔青瓜(肉棒),就離成功只差一秒鐘。瑞哥竟然射了,透明的玉液,盡灑小任臉上;「太可惜啦!」
但不要緊,還有眼鏡兄,我即轉身張口直奔冰棒(肉棒),就離成功只差半秒鐘。眼鏡兄竟然射了,濃郁的瓊漿,盡射到小任口中,半滴不浪費。
我如生意失敗的破産者,趴在浴缸邊,仰望着小任。她鄙視着我,露出勝利者的笑容,舔一舔嘴角的精液,像是嘲笑着我。
這場鴛鴦戲水,瑞哥最早上岸,精疲力竭的攤在床上睡了。其次,眼鏡兄在餵飼了小任後,就抱起她甜甜蜜蜜的離開。
大大間浴室只剩下我一個人孤獨地洗澡,花灑的水,很軟,很弱,很冰冷。
——————
整個中午,瑞哥睡得死豬一樣;我就包着浴巾,倚在床上,玩手機,休息休息。而眼鏡兄和小任這對活寶貝,卻好像有無窮精力一樣,非常活潑,一直玩奇奇怪怪的遊戲。
有一個「扮強姦」遊戲,小任包着浴巾,蓋着被子,裹作一團。眼鏡兄就掀扯被子,掀扯浴巾,扮作強姦。小任一邊掙扎,一邊求饒:「唔好⋯唔好⋯停呀⋯⋯」。隨後,掉轉角色,再玩一次。
有一個「兵捉賊」遊戲,眼鏡兄追着小任,赤裸裸的小任就扮逃跑,通房間的蹦蹦跳,被抓到就扮抵抗,抵抗不了就隨他摸,摟攬、強吻、抓胸、𢭃屁股、撩小穴,亂搞一通。
有一個「模仿『AV女優』」遊戲,眼鏡兄用電話尋找女優照片,小任就跟着照片的樣子發姣發痴,擺淫亂姿勢。
連點餐也能夠玩,服務生把午餐送進房間,小任赤裸裸的攤在床上,把硬幣撒向自己身體,說是小費,讓服務生撿起來。
看着這對淫夫盪婦「玩遊戲」,我開始明白小任為甚麼會迷上眼鏡兄,好聽一點叫做「意氣相合」,正確的說法叫「臭味相投」。
最後,在小小的房間內,他們已經玩無可玩,小任就建議:「我們去遊水吧!」這個邀請也包括我在內,而我也跟去了。原因,不是我喜歡遊泳,也不是喜歡穿最少布的衣服,合理地行走。只是好奇,想看看小任的荒唐行徑。
——————
在這房間內,我們沒有泳衣,也沒有衣服。小任就披着眼鏡兄的裇杉,出門,把篋子運過來。
小任回來後,我就把兩天的收入七萬多元整整齊齊存放在小任篋子,好好保存。畢竟,這麼多錢放在手袋,拿來拿去,實在太危險了。
而小任卻把白花花的鈔票隨意亂拋,求其丟在篋子裏就算了。
剛丟完錢,小任就拿起「一堆繩子」向眼鏡兄說:「挑一件,幫我穿~」
——————
後記——
小任曾經說過一段話:「根據英國的《新科學人》的研究顯示,經常飲精液的女性極少會患妊娠毒血症,它是女性懷孕前可能遇到的一種危險的血壓升高綜合症。而且,精子還帶有一種叫做轉化生長因子-β的物質,它可以提高女性體內殺手細胞的活性──這些殺手細胞能殺死致癌的壞細胞。⋯⋯」
當時,我心想:「操他媽的鬼子,搞個爛報告騙女人飲精!」
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4 19:47
標題:
十六.奇怪情侶的話劇
所謂泳衣——
在中國海灘一般來說有,「一件頭」、「兩件頭」、「三點式」。
在外國海灘不一般來說有,Monokini(單件式比基尼)、Microkini(他媽的一根繩)、Sling bikini(他媽的一個V)
如果,在中國的海灘碰到個大膽妞穿這些泳衣,簡直是上天眷顧,再加上閣下中六合彩的運氣。
而在小任篋子裏有,「Y」字Microkini(他媽的一根幼繩)、透明泳衣(國王的泳衣)和「???」(我稱為「任習元kini」)
假設,有一個大膽妞(或者說是小任)穿這些「泳衣」走上海灘,走不過十步,肯定被人圍成一圈子照相,只消十五分鐘,最少三億微博用戶分享照片,中央想「河蟹」也「河蟹」不了。
——————
小任高興地拿着一堆最少布的泳衣讓眼鏡兄挑選。老實說,她不穿泳衣跳進泳池裸泳也沒甚麼所謂,穿泳衣只不過為了產生神秘感,一種在露與不露之間的誘惑,去吸引男士的眼球。
眼鏡兄和小任用不了許多時間,就挑了一件「禮物裝泳衣」,為甚麼叫「禮物裝泳衣」呢?因為這泳衣的設計就像禮物盒上的絲帶一樣。這泳衣就是用一條粉紅色帶,在身上綁個「十」字,扎個蝴蝶結。而這帶子的寬道只有一隻手指寛。小任穿上去僅僅遮掩乳頭,也遮不住乳暈。眼鏡兄還故意把胸前的蝴蝶結子扎緊,使得帶子繃直的勒住陰部和屁股,露出陰唇。眼鏡兄越勒得緊,小任就愈笑得開心。
小任精心打理的梳個斜瀏海,挑個最喜歡的髮繩,扎條側馬尾,就高高興興的跳着芭蕾舞,轉幾圈,蹦上眼鏡兄身上,騎在側面,雙腳摟腰,雙手搭膊箍頸,像澳洲樹熊一像,準備出發。
——————
而我對着這篋繩子,真的無語了,挑來挑去,也沒找到一件可以穿的。小任等得不耐煩,就開始向我建議穿(Y字型的窗簾繩)、(l 字型的狗帶)、(透明的學校泳衣)、(破了洞的比基尼)、(人體彩繪)⋯⋯總之,都是些不正常的東西。
最後,我在暗格找到了一件Microkini,布料竟有兩隻手指寬,可以遮掩重要部位。即時,認定穿它了。小任卻說:「誒~這件不正常的~怎挑了它?」有時,我真弄不明白小任腦子裏到底甚麼算是正常,甚麼算是不正常。
這件黑色的Microkini,我稱之為「T媽的一個X」。因為這件泳衣的設計就是下身一個「T」字和上身一個「X」字。穿上身,只見雪白的肌膚被黑色的布帶勒住,有幾分盪婦的妖媚,和我清純的外表不相搭配。這泳衣的布料很薄,豐滿的乳房緊撐布料,乳頭的輪廓完全突顯出來,很色情。
由於小任再三催趕,我草草梳個瀏海,梳順直髮,搽些防曬霜,包條浴巾上身,拿個手袋,就趕頭趕命的會合小任和眼鏡兄,一同出發了。
至於瑞哥?眼鏡兄曾嘗試喚醒他。他囈語幾句:「行,行,你們去,我後到。」繼續睡。睡成這樣子,我們也不打擾他了。
——————
根據過往經驗,和小任出門都會湧現大量的「厚顏無恥盯」和「痴漢追魂盯」。但這次卻有點不同⋯⋯
自出門到泳池,眼鏡兄右手都環抱着個性感美人——小任。小任繼續像樹熊一樣攬着眼鏡兄,更向他吹耳朵,挨膊頭,親面頰,一副痴情迷戀樣子,還說甚麼:「誒~哥呀~要親親~」之類的甜蜜話。而眼鏡兄始終保持着他冷面書生的表情,好像很平常的樣子。
而四周的男人看在眼裏,妒忌又憤怒,都狠狠的瞪着眼鏡兄,當他是殺父仇人。如果,這裡是美國,人人有把槍,眼鏡兄應該一命嗚呼了。
我看着男人們嬲爆爆的表情,覺得很有趣,就主動摟着眼鏡兄左手,與他十指緊扣,說:「哥哥~人家也要親親~」
四周的男人,全部火山爆發了。
——————
一般的泳池來說,泳客的目的不外乎是嬉水,游水,曬太陽。但泳池派對,卻大大的不一樣,參與者所求的是鴛鴦戲水,水乳交融,曬身材。簡單來說,就是泡妞,釣男人。
來得泳池泡妞的,多是二三十歳的年青哥兒。畢竟,泡妞太花心機,花時間,老男人沒這個閒情逸致。他們都傾向用較經濟的方法——付鈔票。
而來泳池釣男人的妞並不多,都是些姿色平庸的剩貨。畢竟,美女們早已被富豪包下,還在房間呼呼大睡呢!
慾男多,女人少。需求與供給的極不平衡,造成到處都是饑餓剩男的現象。
——————
來到泳池,眼鏡兄依然耀眼,他是全泳池唯一一位「一男拖二女」。而且不是普通的妞,是我和小任這兩個絕世美女。而眼鏡兄卻繼續保持着他冷面書生的表情,一副冷淡平常的樣子。
四周的眾男(饑餓剩男們)三五成群的在泳池各處仇視着眼鏡兄。雖然,各路人馬不同,互不相識,但他們口中不約而同都在喃喃自語,像是說:「&$@%☆¥⋯⋯」
在又高又巨大的太陽傘下,排着兩張太陽椅,我躺一張,小任趴一張,眼鏡兄就夾在中間,為小任搽太陽油,而搽的方式是——手指揉大腿,手背撫纖腰,手掌拍屁股。
周邊的眾男看在眼裏,捶胸又跺腳,亂抓頭,狂爆粗,忿恨到非常。如果,這裡是新疆,人人腰掛小刀,眼鏡兄應該又一命嗚呼了。
眼鏡兄察覺了,卻不是停手,而是越加調戲小任,刺激他們。還一手扯起「禮物裝泳衣」,扯得繩離屁股,緊勒小穴。小任被勒得屁股凌空翹起,唔唔哦哦,呻吟不絕。
眾男看到眼球珠子都快蹦出來,額頭上的青筋都伸廷到頸子。恨不得,一輪暴栗,空拳把眼鏡兄打死。但怎真的做出來?所以,只能揮拳打空氣,起腳踢欄杆,大聲疾呼:「&$@%☆¥⋯⋯」
眼鏡兄和小任這對淫夫盪婦,玩得歡樂,看得過癮,但還嫌不夠,低頭竊竊私語,細聲講大聲笑,不知商量甚麼。隨後,小任如常趴下,眼鏡兄就向眾男招手,問:「有沒有太陽油?」
最後,招募了九個男人,三枝太陽油。加上眼鏡兄,十個男人團團圍成一圈,為小任搽太陽油。
——————
這個戲碼,我起個名字,叫「淫賤哥哥褻玩白痴妹妹」
小任趴在太陽椅上,身上只得一條十字帶子,露肉的程度跟赤裸差不多,還多添了微妙的淫盪感覺。而眾男看着小任的,就像探險家發現黃金寶藏一樣,頭的向下望,兩眼發光,禁不住的興奮,然後伸手觸摸⋯⋯
眼鏡兄擰開太陽油,一條閃亮亮的油,直瀉在小任背上,倒光了。二十隻手揉撫着小任全身搽,有的搽肩膀,有的搽美背⋯⋯大量的搽屁股。
小任驚訝問:「誒~為甚麼一直抓我屁股~」
眾男心虛,個個支支吾吾。
只有眼鏡兄正色道:「沒有辦法,屁股的皮膚最是嫩滑,要好好保護,防止曬傷。」
小任疑惑問:「真的嗎?」
眾男:「真的!千真萬確!」
小任臉紅紅地說:「哦,原來這樣~多謝哥哥~」
——————
十個人就是快手,不消一會,小任的白滑美背和小屁股滿是油,光鋥鋥,帶出一種很誘惑的感覺。
小任無奈地說:「太陽油⋯搽完未⋯很痒⋯」
眾男不捨得停手,個個支支吾吾。
只有眼鏡兄正色道:「搽完了!轉身!」
小任委屈地說:「誒,轉身?為⋯為甚麼?」
眼鏡兄:「搽太陽油,當然要搽全身。」
小任轉身面向眾人,一臉無辜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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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兄又擰開太陽油,一條閃亮亮的油,直插在小任巨乳,濺得油光四濺,倒光了。二十隻手撫摸着小任全身,有的撫小蠻腰,有的揉大腿⋯⋯大量的揸胸部。
小任驚訝地說:「誒~為⋯為甚麼?一直抓⋯抓胸?」
眾男已經沒有出聲,等待老大開口。
眼鏡兄正色道:「沒有辦法,你躺下來的時候,胸部是最接近太陽,所以要好好保護,防止曬傷。」
小任:「真的嗎?」
眾男:「真的!千真萬確!」
小任臉紅耳赤地說:「哦,原⋯原來這樣,多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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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人本應快手,但他們卻慢慢搽,而且主力都是搽胸部,搽了很久,才搽得小任的全身油淋淋,光鋥鋥,滑溜溜,感覺就像滿身精油的色情按摩師。
小任胸前有個蝴蝶結,就是整件泳衣的扣位,眼鏡兄伸手抓住帶子,一拉,一扯,頓時脫光光。
小任嚇到花容失色,一手遮胸,一手遮陰,可憐欲哭地說:「誒!哥哥,你⋯你做甚麼呀?」
眼鏡兄:「你不知道嗎?凡曬太陽必須要全裸,不然會有痕的。」
小任疑惑問:「真的嗎?」
眾男:「真的!千真萬確!」
眼鏡兄更命令小任,「l 字型」直直的躺在太陽椅,舉起雙手,露出腋下,露出胸部,露出小穴。
小任依足哥哥命令,只是一臉無辜有點不知所措。
——————
眼鏡兄再擰開太陽油,像開香檳的亂潑,一滴滴閃亮亮的油,濺潑小任全身。二十隻手盡其所能的幫助小任搽太陽油,力求「慢工出細貨」。有的輕撩腋下,有的搓捻乳頭⋯⋯大量的揸捻胸部。
小任可憐兮兮地說:「哥哥~曬太陽,真的要⋯要這樣子嗎?」
眼鏡兄打破了一貫的冷靜,激動地說:「不是!!!」話音剛落,他即手抓小任雙腿,一掰,掰到最盡,成「M」字型,露出不紅不黑,如膚色的一樣的可愛小穴。接着正色道:「這樣才是曬太陽的正確姿勢。」
小任疑惑問:「真的嗎?」
眾男:「真的!千真萬確!」
小任苦惱地說:「誒~但下面⋯會不會曬傷?」
眼鏡兄正色道:「別擔心,哥哥幫你塞住。」即兩指插入不停撩,一掌遮穴起勢磨。
小任沒氣沒力地說:「多⋯多謝哥哥~」
——————
十個人就是人多,從外面看,圍一圈子的男人背瘠,看不到被二十隻手非禮的小任。這樣子並不符合眼鏡兄的意思,所以喝令眾男站開,開出一條大罅隙,供所有人觀賞。而罅隙的位置正正就是小任「M」腿的正前方。
男人經過,瞥見小任,無不立足觀賞。
小任就繼續維持舉手掰腿的姿勢,任由無數的手撫摸全身,任由無數的手搓捻巨乳,任由無數的手撩撥陰唇陰蒂,任由眼鏡兄插搠小穴,任由所有人觀看。
小任欲仙欲死地說:「哥哥⋯我⋯我感覺好奇怪⋯」
眼鏡兄:「這是曬太陽的功效,很正常的。如果你想喊,就喊出來,功效更佳。」
小任即浪叫:「啊~呀⋯啊~呀⋯啊~呀⋯哥哥呀⋯⋯
——————
一會兒,罅隙外已經人山人海,聚成一座小山子,齊齊觀賞小任。觀看的人,多數只求保養一下眼睛,已經心滿意足。少數的,很想參與其中,不過膽子小,不好意思走過來,只是繼續站着保養眼睛,算了。
再過一會兒,觀看的人繼續增加,罅隙已經容不下大量的觀眾,就開始有人搬檯搬凳,站得高高的細細欣賞,形成一座大山子。而人數眾多,甚麼樣的人也堆在一起,就有幾個膽粗的小伙子,血氣方剛,再忍不住,走過來大膽問:「要不要幫手!」
本來,他們心中打定輸數,只是問問,博個機會。誰知,眼鏡兄招手點頭,表示答應。小任更加誇張,竟然淫叫:「快點~快點來~」
這幾個有勇氣的小伙子,就像探險家開發新航線到達新大陸一樣,成為英雄。從此,有大量移民加入,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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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大量新朋友加入,我已經數不清有多少男人,更數不清有多少隻手。只看見小任露出頭部,下身被無數的手覆蓋,手不停地蠕動着,撫揉小任身上每一寸肌膚,蠕動得越激烈,小任愈笑得開心。看到這個畫面,使我自自然然聯想起島國的一套「卡通片」《觸手と妹妹》。
隨着時間的推移,姿勢也有多種改變。
其中,有一個姿勢我稱為「斷了前腿的狗狗」。其實,就是趴在太陽椅,高高的翹起屁股,悄悄張腿。根據小任的說法,這姿勢的好處是,當小穴被抽搠,會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羞恥感,特別的緊張,特別的興奮。屁股沐浴在男人的視線之中,愉悅的感覺油然而生。再從自己兩腿之間看見侵犯自己的男人,那種⋯⋯(下刪二萬字)。
又有一個姿勢我稱為「蜘蛛網上的獵物」。其實,就是攤在眾男的手上。根據眼鏡兄的說法,這姿勢的好處是,底下一層手,面上一層手,全身都是手,半寸不浪費。
再有一個姿勢我稱為「被高舉的辛巴」。其實,就是被眾男舉得高高。根據我的看法,這姿勢的好處是,可以讓山下的禽獸看得清清楚楚。
無論男人們要求任何姿勢,小任都全力配合,儘管被搞到上氣唔接下氣,也毫無怨言,臉上盡是愉快,歡樂,享受。
眼鏡兄:「喜歡曬太陽嗎?」
小任:「好⋯好舒服呀~曬太陽⋯我最喜歡⋯曬太陽⋯」
眼鏡兄:「不過曬完了。」
小任懇求:「誒~為甚麼~不要停呀~拜託~拜託⋯⋯
眼鏡兄:「不能曬太久,接着要做熱身運動。」
小任上氣唔接下氣,笑着說:「好呀⋯好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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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中時,「處女老師」曾說過一句話:「哼!戀愛?女人墜入愛河,只會變得幼稚。⋯⋯」
今天,我看到小任的髮繩,是红色的,掛有一個心型裝飾,有點兒孩子氣,與她平日的性格不太相配。或許,小任的行為,正中了「處女老師」的話。
小任從小就是大美人,五官特別標緻,一泓秋水,笑容甜美。追求者絡繹不絕,但當他們知道小任的性生活如此瘋狂,就個個鳥獸散。雖然如此,也曾有幾個照樣和小任發展,他們希望可以改變小任,然後一雙一對的過日子,當然是失敗收場。更有的自以為忍受得了,結果也是分手收場。
小任的情路總是崎嶇,雖然她每次分手都是毫髮無損,很沒所謂的樣子。但我知道她每一段感情都像小女孩一樣,全情投入,全無保留。而在她身旁的我,也暗暗為她擔心。
現在,小任身旁出現了眼鏡兄,雖然是個奇怪的傢伙,小任和他一起只會令生活走向更奇怪的方向。不過,見到小任如此歡喜,眼鏡兄也不像壞人,他們又如此合拍,我也不好說甚麼,但願他們有好結果吧!
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4 19:47
標題:
十七.神經的戰爭
在小任被男人圍住的時候,我倚在太陽椅,時不時從小小的罅隙,看看她的荒唐鬧劇。而這場鬧劇女主角只有一個,男主角卻有十個,後來還添了大量配角。人數太多了,舞台容不下。就有些當不了演員的,只能當觀眾。
觀眾個個看得褲襠鼓鼓脹,其中有些膽粗的年青人,血氣方剛,再忍不住,就鼓起勇氣,去開發新大陸——我。
幾個年青人拿着太陽油走過來,當中有一個光頭仔問我:「要不要幫手?」
我⋯⋯
光頭仔張口掰掰說:「妹子⋯⋯好嗎?」
而我回應⋯⋯
——————
這些探險家抱着一個思維——「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認為好人應該跟好人在一起,壞人應該跟壞人在一起,淫妞也應該跟淫妞在一起。接着推論:
小任是淫妞,
淫妞旁邊是我,
我也是淫妞。
雖然,理論錯誤,但答案正確。我的確是淫妞。
老實說,在一小時前,小任脫光光開始,我已經想脫光光跳進男人堆裏,一齊被男人摸。當然,只是想想而已,怎可能真的做出來?一來,這是免費讓人玩,做完,半分錢兒也沒有。二來,這裏是公眾地方,眾目睽睽之下全裸,實在沒有膽子,也過不了自己心關。
但我確實很想被摸,所以,我看準後面沒人,就卷曲雙腿,成攣弓蝦米的樣子,再行所無事的玩手機,慢慢把手機移向下,至到陰部,暗暗地用尾指撫摸小穴。
因為是在公共場所自慰,我一直很擔心被發現,但又忍不住的繼續摸,愈摸就愈擔心被發現,愈擔心被發現就愈興奮,愈興奮就愈要繼續摸,周而復始,愈發嚴重,無法自制。
摸着摸着,只覺得完全不夠,我就開始大膽起來,把尾指插進去撩。
撩得舒服,撩得暢快,但仍然不夠,我就更大膽起來,用無名指抽插小穴。
插得超舒服,插得極暢快,但還差一點,我就打開手機的影片庫,觀看我心愛的片子,來彌補這一份不足。這些片子只有幾分鐘長,內容都是特寫女性陰部被陽具瘋狂抽插。
看着影片中的小穴被瘋狂抽插,插到陰唇翻皮,十分激烈,我開始出現奇奇怪怪的思想——影片中的小穴,就是我的小穴;我的手指,其實就是雞巴,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現在被男人瘋狂的抽插着;「呀啊~雞巴~好舒服呀~繼續~繼續~⋯⋯」
我咱個兒的自慰,還把自己催眠得瘋瘋癲癲,幻想得像真實一樣。身體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但過不了很久。突然,小任大喊:「小倩!你在做甚麼?」
嚇得我半死,慌忙把手指拔出來,故作鎮定答:「沒甚麼,就是玩玩手機。」
小任:「玩手機?怎的扭來扭去?」
我:「玩賽車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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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搞到一半,就如炒飯炒到一半,是對絕不可以中止的。所以,過了一會,我看準無人注視,就再把手指插進小穴,暗暗地瘋狂抽插。為了不再被人發現,我克制住身體不再扭動,也把黃片關了,裝作若無其事的玩手機。
這個方法很成功,可以維持瘋狂抽插,又不會被發現,直至——小任被舉起(被高舉的辛巴)。
她居高臨下,大喊:「小倩!你在做甚麼?」
嚇得我半死,慌忙把手指拔出來,回答:「沒甚麼,就是玩玩手機。」
小任:「玩賽車,怎的手指抖個不停?」
我:「轉了!現在玩『水果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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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淫妞搗破了兩次,但自慰搞到一半,就如做愛做到一半,是絕對不可以中止的。我靜待了一會,看準無人注視,即把手指插進小穴。為了不再被人發現,這次我只是暗暗地撩,不再抽插。從外看,只是看到我在玩手機,完全沒有異樣,天衣無縫。
這個方法非常成功,完全不會被發現。但是——
小任大喊:「小倩!你在做甚麼?」
我快速把手指拔出來,煩躁地回答:「又甚麼啦,就是玩手機呢!」
小任:「現在玩甚麼遊戲了?」
我:「就看着『開心農場』的西瓜,等收成,忙得很呢!拜託別叫我,行不行?」
其實,這淫妞完全看不到我,就是在瞎叫,搞破壞,阻止我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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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爲了進行第四次自慰,苦苦思索各種自慰方案的時候。有幾個年青人拿着太陽油走過來,當中有一名光頭仔問我:「要不要幫手?」
我望着光頭仔的臉,剎那間,腦海掀起一場天使與魔鬼的戰爭——
突然間,我站在白雲之上,聽着天使和魔鬼的辨論。
天使笑着說:「快點拒絕他們吧!他們全都是他媽的射精怪,很危險的。」
魔鬼正色道:「說真的,別這樣,做人要客氣一點,他們一番好意,就讓他們幫忙吧。當是年青人交流一下,交個朋友,有甚麼不好?聽我說,答應吧,答應吧,答應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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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笑說:「交流你媽媽!胡說八道。」「他們壓根兒就是想揸你個波,玩你個穴,當你玩具,你明知道還答應?你妹。別這麼賤行不行?」
魔鬼道:「說真的,不是 玩具不玩具,是大家一起玩,無分高下,一起圖個快樂,開心開心一下而已,『Just for fun games!』」「其實,你也很想要吧!為甚麼不跟他們玩玩呢?又不會少塊肉,你情我願,『WinWin』雙贏。聽我說,一於做吧,做吧,做吧⋯⋯」
我:「我⋯我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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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說:「操你媽的。不會少塊肉?會多塊肉呢!」「你別聽這個賤廝說話,他就是一個賤,還拉埋你去賤!不是我嚇你,你隨隨便便的讓男人吊,吊到屄子都大了,殘了,臭了,男人就會當你垃圾掉。到時,誰愛你呀?你聽我說,凡做女兒家的,要潔身自愛,珍惜自己身體,守住貞操,這樣自愛,別人才會愛你呢。」
魔鬼道:「『What?』貞操?哈!說真的,現在是甚麼時代,廿一世紀,自由社會,婚前性行為就像是出街食飯一樣,人人都在做,是最平常不過的活動,有啥問題?她們照樣個個結婚。」「別讓這個假仁義嚇倒你。做愛是廿一世紀女性平等、自由、自主的表現,無論男女都有權自由地享受性愛的樂趣,不要再被舊社會的框框困住了,解放出來吧!做個快樂自主的新時代女性。解放吧!解放吧!解放吧!⋯⋯」
我:「好⋯好像是呢!」
——————
天使說:「我操爆你媽個屄?解放你娘親個穴!說起解放我就火起啦!甚麼叫做解放?解放是在思想上,而不是在衣服上。還甚麼平等、自由⋯⋯媽的!通通跟做愛有個屁關係呀!」「你聽我說,所謂做愛,不是請客食飯這麼簡單的一回事,是一種很親密的活動,一種情感交流的活動,一種把靈魂互相奉獻的活動。如果要做,雙方要有濃厚的感情基礎才行。如果,你硬是要搞婚前性行為,我也沒甚麼話好說,但也要找個有感情的,愛的,可以付託終生的,你才好張開腿呢!」
我有如醍醐灌頂,頓時恍然大悟說:「對呢!做愛不是請客食飯!要收錢的!」
我內心的糾結完全解開,有如撥開雲霧見青天。我望着天使,祂張口掰掰的不知道說甚麼,畫面漸漸模糊,天使的面容漸漸轉變,漸漸,漸漸變成了光頭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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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一定神,看到光頭仔張口掰掰說:「妹子⋯妹子⋯妹子。好嗎?」
我有迷迷糊糊,問:「好⋯呀⋯好⋯甚麼?」
光頭仔聽到個「好」字,高興到跳起,說:「當然是塗太陽油嘍!」
我一聽到「搽太陽油」,即時清醒,馬上拒絕:「呀⋯我⋯我咱個兒搽完了。」
我撒完這個謊也覺得尷尬,還包着浴巾,竟然說搽完太陽油。但光頭仔明知是託詞,仍然不死心,忿忿地說:「你的背未塗,我來幫你!」
話音未落,光頭仔即伸手過來,強扯浴巾,欲要見我的白滑美背。我怎麼肯呢?我是一名貞潔的女孩子,平白無故我是不會讓人看身體的。我拼命按實浴巾,保護我純潔的身體。
吵嚷一輪,一輪拉扯,小女子又怎抗得過大男人?浴巾漸漸走向他的手裏,我身上的浴巾漸漸離開。我很害怕,怕的也不是快將要露出身體,而是光頭仔,他很兇惡,很粗暴,說的都是很難聽的話,像是個黑幫惡霸。
我從未遇過這麼兇惡的人,心中寒寒的震抖,害怕得快要哭出來,不知道要怎麼辦。這時,有一隻手霎地飛出,一把抓住光頭仔手腕,說:「小兄弟,我朋友好像不太願意。」
我抬頭一看,英雄正是眼鏡兄,感覺他好像變得很高大,很強壯。
光頭仔:「四眼的,別多事,鬆手!」即撒手,但掙脫不得。
眼鏡兄:「小兄弟,人家姑娘不願意,你看不出來嗎?」
光頭仔:「誰是你兄弟,鬆手!不然,命也沒有!」即大力撒手,也是掙脫不得。
眼鏡兄:「這兒是高級地方,你別用強。」
光頭仔:「這就是我的地方,我就是喜歡用強。」即向手下打個眼色,六七個小伙子把眼鏡兄團團圍住,兇神惡殺,揎拳擦掌。
在這個險境之中,眼鏡兄仍然保持冷靜,全無懼色,神情輕鬆,不慌不忙的從銀包取出全部鈔票,雙手遞出去,說:「這裡應該夠買好幾個妞,不如賞個面,就這樣算了吧。」
光頭仔搶過鈔票,哼了一聲,就一把丟在眼鏡兄臉上,頓時銀紙四散,鈔票滿天。
光頭仔竪指大罵:「操你娘的狗娘養!我就是看你不順!」向手下打個手勢,六七個小伙子舉起拳頭直衝向眼鏡兄。
「等等!」眼鏡兄大喝一聲,非常威武,喝退眾人。他自握手腕扭兩扭,對視着光頭仔,全無懼色,冷笑一下,神情輕鬆,不慌不忙的脫下腕錶,雙手遞出,說:「這裡應該夠買十幾個妞,不如賞個薄面,就這樣算了吧。」
光頭仔搶過手錶,哼了一聲,就一把丟在眼鏡兄額上,頓時額頭擦破,眼鏡掉地。
光頭仔上前一踏,踩破眼鏡,竪指大罵:「操你娘的狗娘養!我都說了,就是看你不順眼!要打!」再喊喚手下:「不許停,給我打!」六七個小伙子舉起拳頭直衝向眼鏡兄。
在這個絕境之中,我覺得眼鏡兄真的要一命嗚呼了。誰知,手下們才剛動身,還未踏出一步。忽地跳出個全裸小任,一把攬住眼鏡兄,一句「寶貝兒」,親一啖;一句「小乖乖」,又親一啖,說:「心肝呀~痛不痛哦~誒~唔~哦~⋯⋯
小任把打手全部震住了。而在這個關節眼上,眼鏡兄繼續保持最欠打的樣子「冷面書生的表情」。
光頭仔忿怒到跳起來,向手下大罵:「幹你娘的又停甚麼?給我打!向他的臉!打!」
「等等!」小任大喝一聲,英姿喚發!喝止眾人,再振臂一呼:「圍!」
二三十個「饑餓剩男」圍成一個大圈,把光頭仔和手下們團團包圍,他們沒有揎拳擦掌,也沒有兇神惡殺,反而神情愉悅,手不停的抖。事關他們剛剛在自慰,搞到一半,急急過來幫手,而自慰搞到一半是不能夠中止的,所以⋯⋯
即時形勢大逆轉。這個情況,只有少數男性能夠淡定,而光頭仔屬於多數。所以他氣焰全消,還有點驚慌,縮在手下身旁,沒有說話。
小任還要古靈精怪的作個手槍手勢,向光頭仔:「呯!」「呯!」「呯!」「呯!」⋯⋯
這時,我十分高興,簡直要買爆谷,看大壞蛋跪地求饒。但眼鏡兄為人厚道,不喜歡結冤仇,即時幫壞蛋打完場。他舉起雙手向眾男勸說:「別這樣,別這樣。朋友聊聊天而已,怎的圍過來?快快散開。」
眾男接過命令,站開,現出一條大罅隙。
光頭仔見有路可逃,狠狠的拋下一句:「山水有相逢!」就領着手下急急落荒而逃,轉眼間消失不見了。
敵軍全面撤出,我軍以炮陣威嚇取得重大勝利,成功保衛浴巾一條。我非常高興,張開口拍掌大笑起來,但笑容只是維持了三秒,三秒後,空中有一條白色炮彈向我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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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兄的眼鏡,是黑色膠框,長方鏡片的類型,和他冷靜的性格挺相配的。現在,給踩碎了鏡片,只剩下框架,但他仍然戴着。幸好!他度數不深,真的不深,400度而已,勉強還可以看路。
至於瑞哥?眼鏡兄曾嘗試打電話給他。他朦朦朧朧囈語幾句:「呀⋯呀⋯我⋯我約了人,不來了,你們玩,你們玩,晚上見。」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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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4 19:49
標題:
十八.奇妙的感覺
敵軍全面撤出,我軍以炮陣威嚇取得重大勝利,成功保衛浴巾一條。我非常高興,張開口拍掌大笑起來,但笑容只是維持了三秒,三秒後,空中有一條白色炮彈向我飛來⋯⋯
炮彈實在太快,即使見得到,身體也來不及做反應,只得吃下炮彈。一條白色的精液柱直直的射在我胸前,劃至腹部。幸好!有浴巾包身,不然?一身是精。
雖然,身體幸保不失,但實在噁心。我站起來,邊脫下浴巾邊罵:「吔!你⋯你搞甚麼呀!」
青年甲:「對⋯對不起,走火了。停不下來。」
看在他認真道歉和嚇跑光頭仔的份上,我也惱不了他。況且,自慰是不可中止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唉!算⋯⋯
還未說完,後方又一條炮彈打過來;幸好!射程不夠,墜落在太陽椅上。
未及反應,左方又一條炮彈打過來;幸好!軌道偏差,打在小任屁股上。(做得十分之好!)
啟口未合,右方又一條炮彈打過來;「慘嘍!」直接命中,打在我的嘴上。
我啐一口白精,一手抹嘴,即怒罵:「靠!操你⋯⋯
還未罵完,只見四方八面,炮火連連,眼前盡是一條又一條精液條!這時刻,無論有多大的憤怒,也要先擱下一邊,逃命要緊。我即緊閉雙唇,內心默念平生所學的全部粗口,拿着浴巾向前擋,直衝出重圍。
小任喊叫:「小倩!去那呀!」
這淫妞在此時此刻竟然還敢張開囗,我實在沒有這個膽子,所以沒有答話,一直衝,一直衝⋯⋯
而小任在一片炮火之中已經身中多炮,仍然態若自然的為眼鏡兄額頭貼藥水膠布,好像很浪漫,很溫馨,但感覺超奇怪,無法理解。
眼鏡兄則在一片炮火之中安然無恙。事關,他是眾男的大哥,小弟們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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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衝⋯⋯我身上已經中了數炮,小腿、大腿、手臂都沾有精液。由於太過噁心,走出重圍後,我沒有停下腳步,直跑到泳池旁,掉下浴巾,即跳下水。
本來,我只想沾些水洗刷身上精液,殊不知,一跳進水,腳兒竟沾不到底。不會游泳的我即時溺水,大呼救命,胡亂拍水。
這時,整整一個大泳池竟然沒有一位泳客,只得一隻旱鴨子——我,而操蛋的救生員,正在高台之上,拿着望遠鏡全神貫注的觀看小任。
我拼命拍水,連呼救命,可是完全沒有人發覺。最後,我用盡最後一口氣大喊:「我操你媽的!」
⋯咕咕咕⋯咕咕咕⋯
這一喊,把我肺內的氣都喊了出來,身體直往下沉。水中,感覺一切好像緩慢起來,時間也過得很慢,池水很清澈,光線很明亮,四周很寧靜,沒有任何聲音。我一直沉,好像到不了底,漸漸覺得很疲倦,光線漸漸減弱⋯⋯
四周漆黑一片,我知道我可能要死了。
這時,有一雙巨大的手把我拉進堅實的胸膛,再緊緊抱住我的身體,灑一聲,頓時頭出水面,白光刺眼。我倚靠着男人肩膊,連咳幾口水,只覺頭昏腦脹,眼前白花花。
男人溫柔地說:「姐,你沒事吧。」
我氣喘吁吁地答:「還好⋯謝謝。」
我定睛一看,看看救命恩人是誰,原來是昨晚酒吧遇見的青年——施正。
我內心很驚喜,不過無力表達,只沒氣沒力地說:「是你⋯太帥了吧。」
施正帶點害羞的笑着答:「還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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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一會,施正就送我上水。剛上水,我就轉身坐在泳池邊,才坐不夠一秒,施正連梯子都不用扶,兩臂撐起,急急上水,即脫下濕漉漉廚師袍,蓋在我身上。
我感覺他是保護着我,不過有點奇怪,遂笑着問:「怎的把濕衣服蓋着我?」
施正低着頭臉紅紅地說:「呀⋯泳衣⋯整理一下。」
我微微掀開廚袍窺看自己的身體,泳衣歪七扭八,完全變形,胸前兩個粉嫩櫻桃一露無遺。此時,真的非常尷尬,尷尬的原因不是乳頭讓人看見,而是不知怎樣面對施正。
施正看到我面紅耳熱,低頭尷尬的樣子,就主動說:「你休息休息,我先走。」來解開這尷尬的局面。他站起來,轉身,才踏出一步,我就拉着他的褲腳,說:「別走。」
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會這樣做,就是腦子一股熱,回過神來已經拉着他褲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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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正穿着濕漉漉的廚師工作服;我披着水滴滴的廚師袍。我倆繞池散步,沒有說話,亦沒有對望,只是默默地步行,在干燥的地板上劃下兩道並排的水痕。
我一直行,就一直盯着泳池,藍色的水映着白色的雲,粼粼波光,忽明忽滅。
其實,看甚麼是沒有意義,只是腦海一片空白,找點東西盯住。
在我呆呆的時候,施正有點緊張地說:「我⋯能不能⋯叫你小倩。」
不知為甚麼,我不敢望着他,只低着頭盯住地板,輕聲說:「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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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繼續走,我就一直盯着椰子樹幹,一節啡色連着一節白色,一節白色又連着一節啡色,一節啡色⋯⋯
在我白白痴痴數樹枝的時候,施正突然說:「你的朋友在那?」
我即時清醒,慌張地答:「沒有~哈,那來的朋友。就我一個。」
我撒了個謊,這很正常,試問我怎麼可能告訴他:「看!臥在太陽椅上全身精液的淫妞就是我十六年的好姊妹,而在捅她的穴,戴眼鏡的傢伙就是我的同行朋友。」
——————
我們繼續走,走不了幾步,正是:
「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見到一群男人,像火車一樣衝來,為首的火車頭正是小任、眼鏡兄和眾男。小任面向前方,全身赤裸,張開手露出彈彈巨乳,掰「M」腿露出一線小鮑,「大」字型的坐着,任由男人們搬運,向四周巡遊。
我看到這個陣勢,嚇了一跳。
不特止,小任還向我大大揮手,張口掰掰的喊話,雖然距離遠,未聽到,但憑經驗我已經推測到是:「小倩!你在做甚麼?」這句最煩人,最搞破壞的話。
這時,小任在前方快速逼近,我望望施正,再望望小任,再望望施正,再望望小任。
⋯⋯操媽的,靠!
即時向右邊飛奔,一跳,蹦進草叢,躲在椰子樹後,蹲下來,躲避小任。施正見我這麼奇怪,亦跟着跨進草叢,蹲下來,問:「小倩,你在做甚麼?」
怎麼可能告訴他真相呢?所以,我施展影后級的演技作個:
「雙拳緊握放胸前,顰蹙扁嘴裝可憐!」
我驚恐地說:「剛剛⋯剛剛有變態㖿~」
雖然表情是假的,但這句一定是千真萬確。
施正認同說:「是呢,有點瘋狂。」
我嬌滴滴地說:「我很害怕哦~」
施正輕哈一聲,微笑着說:「小倩,你真可愛。」
男人的讚美,我聽得多,老早習慣了,沒有太大的感覺。但從施正口中說出,感覺有點不一樣,很開心。
——————
隨後,我們繼續散步。這次,我沒有發呆,打醒十二分精神四處張望,提防「小任火車」。
在我東張西望的時候,施正突然說:「小倩,可以讓我照幅相嗎?」
其實,這是很細微的要求,我馬上就答應,擺出甜美的笑容,讓他拍照。奇怪的是,施正沒有拿出手機,只是凝視着我的臉,一直凝視,沒有說話,沒有動作。我察覺到有點奇怪,但沒有說出來,只是維持着笑容,仰望着他的眼睛。
涼風吹拂,一片卷葉,離枝而下,吹來我倆之間,一葉遮目,葉過飄落,我倆目光依舊,凝視對方。這時 花草的香甜氣息,特別香,特別甜。
在這美麗的詩畫中,卻由一聲罵叫劃破。
「龜孫子!老子找得你 苦啦!竟然在泡妞!」喊這話的是近處一個老頭。他戴白廚帽,穿白廚袍,非常明顯,他是施正的老大。
施正裝作鎭定,但很明顯有點慌張,演技太差了,有一點搞笑。
施正:「呀⋯老師父,怎麼走出來了?」
老師父罵:「就是來尋你這個孫子,滿單啦!還不走!」
施正要回去工作了,他臨別時向我說:「袍子穿着,別着涼哦!」一溜煙追上老師父。
我看着他漸漸離開的背影,不停被老師父打罵,漸漸⋯⋯施正跑了回來。
施正低頭愧疚說:「呀⋯老師父說,袍子⋯⋯
聽了幾句,我已經完全明白,即時脫下廚袍塞在他胸懷,笑着說:「回去工作吧!今天謝謝你。」雖然他要帶走廚袍,但滿滿的心意早已留在我心中。
施正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散步再沒有趣味。
我交叉手遮胸,慢慢的走,回想着剛剛的點滴,時不時暗暗傻笑,像瘋子一樣。
——————
由下午至到黄昏,我出來泳池已經有兩個小時,有點累,只想回房休息,就急急回去拿手袋,準備離開⋯⋯
當我回到去,只見我的太陽椅已經被人佔據,而且不是一個人,是一大圈子的人!
一大圈子的男人!
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4 19:50
標題:
十九 悲哀的女孩
當我回到去,只見我的太陽椅已經被人佔據,而且不是一個人,是一大圈子的人!一大圈子的男人!
這個情況,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圈子的中心就是我好朋友,甚至已經知道她在做甚麼,而眼鏡兄就在圈子外聊電話,神情有點凝重。
本來,我想找眼鏡兄幫忙拿個手袋,但走近一聽好像是談公事,甚麼違約,甚麼罰款。這樣子的對話,真的不敢打擾。
而貿然衝入男人圈子中,肯定會重蹈覆轍再吃一炮。這情況進去不是,離開又無處可去,躊躇片刻,就站上椅子居高臨下看看小任情況,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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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層大圈子把小任重重包圍,內裡的有一小圈子男人圍着小任身體,瘋狂捋棒;再有一小小圈子男人圍着小任的臉,瘋狂擼管。兩圈子加起來,少說都有十五枝肉棒。
小任面對一圈子肉棒,一副欲笑又忍笑的樣子,內心盡是期待和興奮。她臥在太陽椅上,擺出「l」字型姿勢,腰背微微拱起,使得豐滿的乳房更加突出,雪白的身體更加誘人。這姿勢已經很淫娃,但「絕世淫娃」仍不滿足,還要緩緩地持續地扭動身體,裝作伸懶腰的模樣。
見到這個狀況我有少許意外,原因不是太過淫盪,而是不夠淫盪,與我腦海中的畫面有些少差別。
在我看得入神之時,眼鏡兄輕輕敲碰我手背,主動問道:「你要做甚麼?」原來,在我躊躇之時,眼鏡兄已經察覺有異,故特來相問。
我說:「沒甚麼特別,就是想拿個手袋。」
眼鏡兄二話不說就走入圈中,捻揉小任乳房,表示打招呼;小任就拉下眼鏡兄泳褲,一口含棒,表示歡迎。二人互相打過招呼,眼鏡兄就拿起手袋,向小任交談幾句,甜甜蜜蜜,再走出圈外,遞來手袋。我雙手接過手袋,稱謝。他只揮揮手,表示小事一樁,又拿起電話談公事,走開去了。我拿回手袋後亦自去了。
離開時,我心中暗暗稱嘆,眼鏡兄確實是個好人,同時也暗暗稱奇,他的確了解小任。
——————
回房途中,泳池旁伴,我看見一位染金頭髮的男人,臉容粗野,皮膚黝黑,像本地人。他握着女性泳衣,快速地跑,直奔向酒店。
隨後,我看見一名女子,臉容愁怨,皮膚很白,而且是白裏透紅,很自然的白,這種皮膚肯定不是海南人。她上身沒穿泳衣,只用手遮掩胸部,走得鬼鬼祟祟,慌慌張張。我就知道她被剛剛的扒衣黨搶了泳衣。
我不是一個多事的人,一般路見不平,也直行直過,不是我黑心,只是騙子太多了,坑太多,想當好人也當不了。但今次不同,這女子面容愁怨,眼眶紅紅,令人動容,況且橫看豎看也不像騙子。
大發善心的我上前慰問:「小姐,要幫忙嗎?我認得賊人樣子,要不要報警?」
白臉女沒有停下腳步,只哀傷地揮揮手嘆道:「沒用的。」就擦身而過,走過幾步才回頭,勉強擠出笑容說:「孩子呀。謝謝你。」
她年紀沒大我很多,看起來才二十五六歲,說話已經很蒼老,很無力。我不知道她究竟經歷了甚麼,只覺得她很可憐。
當白臉女看見泳池邊有條浴巾,微露喜悅之情,一手抄起,包裹身體,向酒店方向去了。這條浴巾,正正是我丟下那條浴巾。我亦曾經猶豫好不好告訴她真相,但見她包得自在,毫無問題,也不好把壞消息告訴她。
隨她吧!
這時候我一心回房休息,進入酒店大堂,快步踏進電梯。誰知?剛踏進電梯,抬頭一望,竟然遇着瑞哥。
——————
電梯內,只有我和瑞哥兩個人。其間,瑞哥沒有一秒不是盯住我的身體,儘管我和他談話,他亦不會望着我的臉,只繼續盯胸瞄腿。
我問:「你去那啦?」
瑞哥:「沒甚麼,有個朋友進醫院去,看看罷了。」
我問:「嚴重嗎?」
瑞哥:「沒事,其實不太親的,只是一群朋友說去望望,揍個熱鬧而已。」接着問:「游泳好玩不?」
我胡謅:「挺好的,如果你能來就更好。」
我很奇怪「三句內必有下流」的瑞哥竟然可以正常地談話。誰知?下一秒瑞哥就一把摟着我攬腰摸腿。
瑞哥:「我現在來了,做吧!」
我嬌滴滴說:「吔~洗澡先~」
瑞哥:「行呀!一起洗。」
雖然瑞哥很下流,但如果我拒絕,他也不會強迫我做愛。只不過他答應付十萬元買我一夜,如果這點兒要求也不答應他,我害怕他打退堂鼓。而且他樣子端正,骨子裡也算是善良,跟他做愛,不但沒有反感,還有少少願意。
作者:
u157
時間:
2015-10-14 19:53
標題:
二十.世上最傻的女子
瑞哥是個急色的人,滿腦子盡是「做愛除衫做愛除衫」,所以剛進房間,門一關上,即時除衣脫褲。他除的當然是我的衣,脫的也當然是我的褲。當下二人衣衫盡淨,瑞哥就抱起我步入浴室,盡情玩樂。
浴室內玩的地方可以很多,不過最舒服的,始終都是浴缸。這鵝蛋形的浴缸很大,本可容納三個人有餘,現在容納兩個人更是綽綽有餘,玩甚麼招式也可以。
瑞哥半躺在浴缸,我趴在瑞哥身上,二人摟作一堆。暖暖的水從水龍頭流出,慢慢注進白色的浴缸。瑞哥把皂液倒在我身上,而我就像小孩子鑽被窩一樣,鑽來鑽去,把身體的皂液塗在瑞哥身上。
一陣陣薰衣草香撲面而來。
我好奇地問:「很香,甚麼牌子那麼香。」
瑞哥說:「嘿!L'ERBOLARIO(蕾莉歐)」
我問:「很貴的嗎?」
瑞哥響亮地說:「哈!還好,四千九百九十九元而已。不貴,不貴,真的不貴。」
我這輩子也未用過超過一百元的沐浴液,用的都二三十元的平貨。現在竟然說有沐浴液賣五千塊,實在太驚奇了!可以肯定它有神奇的護膚功效。
我即把寶貴的沐浴液均勻地塗在每一寸肌膚,連趾甲縫也不能錯過。
隨後,水漸漸注滿浴缸,我就躺在瑞哥身上,靜靜地休息,體會這美妙的沐浴液。
——————
正當我沈浸於滿缸子「神奇護膚水」,感受着皮膚的微微變化⋯⋯
突然,閛啪一聲,浴室門開。小任站在門框全身赤裸,身上斑駁着條條精液,嚷着要洗澡,即急步衝過來,喝也止不住,罵也叫不聽,一直衝,直跳進浴缸。
⋯⋯靠!
小任一跳進水,我和瑞哥有如水中見鯊魚,搶着爬上水,即時騰出浴缸讓小任獨用。我們就站在浴缸旁邊,一邊睥睨着小任享用「神奇護膚水」,一邊拿着花灑淋浴。
看到寶貴的「神奇護膚水」被沾污了,我非常之不滿,本應要問候小任娘親,不過瑞哥在旁,不好發作,只得忿忿地說:「搞甚麼呀你!等等不行嗎?」
小任趕急地答:「不行呀,姐趕時間。」
她真的很趕,擦身體的速度非常之快,才兩三分鐘就擦完,跨出浴缸。但洗一次是不夠乾淨的,必須要再洗一次。她就站在浴缸旁,拿着「L'ERBOLARIO」沐浴液倒頭澆,搶過我手上的花灑,把空瓶放到我手上,再次快速地洗頭洗澡。
看到寶貴的「神奇沐浴液」被用光光,氣炸我了!本應要由小任太祖母起開始問候,問到她未來女兒,不過瑞哥在旁,不好發作,只得恨恨地罵:「你趕去那啊?去死呀!」
小任沒有理會,直等三分鐘後才趕急地答:「不說了,姐要去機場一趟。」
說完,她就丟下花灑,在浴架上拿條浴巾,一邊抹身,一邊走路,水滴滴的走出浴室,臨走前她留下一句:「呀!還有 這沐浴液挺香的。」
⋯⋯&$@%☆¥
小任有如暴風急雨般襲來,一輪掃蕩又急急消散,弄得浴室七零八落,留下了一缸污水。
——————
小任匆匆的洗完澡,就忙忙的打開篋子,挑了件最多布的衣服穿上。但所謂最多布的衣服,對於我的尺度來說,依然不屬於多布的衣服。
她穿了一件「黑色 蕾絲馬甲」充當內衣;
上身穿了一件「純白色 仿真絲 無袖 女裝襯衫」;
下身穿了一條「黑色 薄紗 前開衩 包臀短裙」。
小任穿上這套衣服,感覺有點像女教師,除了⋯⋯
衣服太薄,薄如窗紗,把肌膚和內衣的顏色 透現出來;
袖口太大,腋下直開,把側乳連胸圍帶子 也顯露出來;
裙子太緊,緊似繃帶,把屁股和內褲的形狀 呈現出來;
衩子太長,腿前直開,把大腿連馬甲吊帶 也暴露出來。
如果真的有教師穿這身衣服上學校,肯定進不了教室,一整天都要待在校長室。如果進得了教室,男同學必定連一加一也計成三。
雖然如此,這身衣服只能算是超性感,屬於正常世界的範圍,穿上街也不會被警察抓掉。
小任穿好衣服後,又急急衝進浴室⋯⋯
——————
這時,瑞哥已經草草地洗完澡,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浴室,只剩下我一個人站在梳妝檯前,對着大鏡子,用吹風機吹頭髮。
突然,閛啪一聲,浴室門開,「靠!」又是小任這個神經刀,她喊一句:「先借來用。」就一手搶了我的吹風機,自己用起來。
新仇加上舊恨,我萬分不滿,正想開口大罵,但見鏡中小任鼻子紅紅,一臉焦急得快哭的樣子,猛力撥髮吹頭。這樣子叫我怎罵得出口?頓時心腸軟下來,還有點不知所措。
我與小任認識了十六年,她一直都是快快樂樂的樣子。笑臉,鬼臉?天天都見;至於苦臉?非常少見;哭臉?更加一次也沒見過;流淚?我更認為沒這個可能。
見小任這個樣子,我有點想知道她發生甚麼事,我問:「你去機場幹嘛,送人?」
小任沒有答話,就一直吹頭髮;我亦不敢追問,就一直在旁看着她,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直至兩分鐘後,她頭髮仍未乾透就草草扎條側馬尾,她一邊扎頭髮一邊趕急地說:「姐去去就回,別擔心,你自個兒小心點。」說完這話,她就匆匆忙忙的走出浴室。
當時我心想:「哼!都這個樣子,還裝強。」
這時候是晚上六點半。
——————
小任究竟趕甚麼?這先要談談眼鏡兄。
眼鏡兄姓顏,是上海人,十年前他父親離世。當時年僅十九歲的他 就子承父業,接管了父親的公司「景興樓宇裝修」。
那時候「景興」只是間小公司,承接些新居裝修,舊屋翻新之類的生意,每單工程賺個幾千、幾萬元。這看起來好像不錯,但裝修這門生意不比別的穩定,一月兩月沒有工程也是常有的事,而且還要冒着收不到尾款的風險,所以只能算是餓不着,飽不了的小公司。
當年眼鏡兄接管公司後,憑着他做人厚道,處事公正的性格,加上懂規矩,知人情的老練,深得各大客戶信任,營運十年,把一間小小的公司搖身一變,變成包攬整棟樓宇裝修的大大公司,每單工程利潤高至幾十萬、幾百萬,非常厲害。
這樣的風光,這樣的成就,本來是一帆風順,可恨同行中有幾個黑心的,眼紅眼鏡兄,巴不得他一敗塗地,好分下他的生意,遂合在一起尋個機會,買通工程經理;串通工程判頭;勾結消防部門,佈下瞞天死局,要置眼鏡兄于死地。
怎麼樣的死局呢?
第一,買通「景興」的工程經理,搞偷龍轉鳳,偷偷把施工用的防火油漆全部換成不合格的防火油漆,再挪用公司圖章,偽造個假單據,說明「景興」購入大量劣質油漆,好讓計謀實現之時,即交與各大傳媒,做個大大報道。
第二,勾結消防部門,使「景興」在施工時的消防檢查全部過關,好把眼鏡兄蒙在鼓裡。直等到工程結束,樓盤預售之際,即宣布消防檢查全部不合格,判定工程嚴重違規,向「景興」開出五十萬罰款信,並勒令樓盤停售,必須重新裝修,再領取消防合格證。
第三,串通工程判頭,使得違規工程可以照樣執行,再囑咐他聘請大量黑工,農民工幹活,在工程結束前幾星期開始拖欠薪金,向工人訛稱是「景興」拖欠款項。最後,等工程結束就一走了之,賴在「景興」頭上。
可憐這個眼鏡兄被人算計卻完全不知,直到奸計得逞,無法回天,才接到秘書一通電話⋯⋯
這時,「景興」門外已堆滿采訪的記者,討薪的黑工;「景興」門內堆滿了消防處的罰款單,地產商的律師信。看來一切已成敗局,可憐:
「十年辛苦一朝毀,兩代經營盡化灰。」
——————
日落已盡,餘暉漸散,紫色的晚霞漸去,漆色的夜空近來。在候鳥大酒店,泳池旁畔,站着一個懊惱的男人。
眼鏡兄放下電話,緊閉雙目,緊握雙拳,深吸幾囗冷氣,長吁幾口暖氣,仍無法平息內心的慍怒與鬰恨。他張開眼瞟見旁邊一張白色膠椅子,自自然的伸出雙手捻着椅背,暗暗用力屈曲,啪一聲,椅背裂開一條大縫。
平日的眼鏡兄最是冷靜,但他望着好好的一張膠椅變成破爛,就變得眼眶紅紅,腦中像斷了線一樣,內心無可計量的怨屈、愁苦、憤怒、悲痛,再也無法遮藏,再也無法忍住。他起腳一踢,破膠椅有如砲彈似的飛進泳池,擊起四散水花。
這一腳,嚇得全泳池的人無不停手停腳注視着眼鏡兄。
小任是個聰慧妹子,一見眼鏡兄如此激動,已知事情非小,即撥開人群,走在他面前,溫柔地安慰說:「有甚麼事,告訴我吧。」
眼鏡兄是一個「爺們」,不喜歡把脆弱的一面暴露於人前,尤其是女人,所以他穩住情緒,輕描淡寫地說:「沒甚麼,公司有點事兒,要回去一趟 。」
小任聽出是哄她的話,但不說穿,只問:「那⋯甚麼時候要走?明天?凌晨?」
眼鏡兄說:「八點三十五,在鳳凰機場飛。」
小任知道眼鏡兄現在就要走,心知事情重大,留不住,也不能留,她依依不捨的說出三個字:
「我送你。」
——————
小任想着「每慢一秒,見面的時間就少一秒」,就急急跑回房間,匆匆的洗澡,忙忙的換衣服,整理頭髮,拿個小手袋,穿上高跟鞋,就衝出房間,急急腳半行半跑的趕往會合。
在酒店大堂,眾多旅客,住客,員工都注視着一個女人——小任。她頭髮蓬鬆,衣衫歪七扭八,氣喘噓噓的跑着。
這時,剛巧有個發昏員工拖地,忘了掛「小心地滑」牌子。剛巧小任急如星火閃電,啥也顧不上,一腳䟕在濕地板上,即時滑倒,「呯!」地一聲大響,整個人兒倒在堅硬的地板上。眾人紛紛圍觀,也有好幾個男人出手幫助。但小任甚麼也不理會,自個兒強行站起來,哼也不哼一聲,推開眾人,蹩着腳走路。
眾人看着小任的背影喊道:
「妹子呀,先坐下來,看看腿吧。」
「急還急,你這樣子扭得不輕呀,別逞強了!」
「腳踝子要緊啦!小姐⋯⋯小姐⋯⋯」
小任蹩腳走路,五官扭作一團,痛到不得之了;但當走出酒店大門與眼鏡兄相見,她就強作走路如常,微微笑着。
這時,眼鏡兄一身挺拔的灰色西裝,穿上棕色的尖頭皮鞋,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他掏出手帕為小任擦去額上汗珠,他說:「不用急,還有時間嘛。」
小任盯着他眼睛,深情地說:「有,但不多了。」
——————
黑夜中,計程車在馬路上奔馳,越過一枝又一枝街燈。
車內燈光昏暗,窗外閃爍着昏黃的燈光,小任和眼鏡兄坐在車廂後座,她挨在他的肩膀;他挨在她的頭,兩人互相靠着挨作一團。
眼鏡兄看見小任額上透出微微的汗珠,他就掏出手帕為小任擦拭,他一邊抹一邊問:「流了挺多汗,是不是 有甚麼地方不舒服?」
小任展開燦爛笑容,抬頭望着眼鏡兄,嬌滴滴地答:「沒事呀~別亂說~」
小任的笑容總是很甜美,大大的眼睛笑得微微瞇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微微的酒窩浮現在嘴邊上,看起活像歡樂愉快的少女。眼鏡兄看着這甜美的笑容也稍稍減輕煩惱的情緒,展現出和悅的神色。
眼鏡兄握着小任的手,關心地問:「你的手怎的這麼熱?」
小任嘻皮笑臉地說:「嘻嘻,你握着我,我就變成這個樣子。」接着問:「你甚麼時候可以回來呀?」
沈默片刻,眼鏡兄望出窗外,彷彿自語般說:「這個⋯說不準。」
這一個答案,這一副表情,把樂觀的小任瞬間石化,笑容頓散,一顆心直往下沉,只覺胸口郁悶,不能呼吸。
呆了半晌,小任擠出燦爛笑容問:「你會回⋯⋯
鈴!⋯鈴!⋯鈴!⋯⋯
剛問到一半,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小任的問話。
眼鏡兄掏出電話,接聽來電,他說:「喂。」
⋯⋯
隨後,眼鏡兄一直聽着電話,沒講出一句話,沒說出一隻字。不知道通電的內容是甚麼,只見他臉上的和悅的神色漸漸消失,變成一臉凝重,雙眉深鎖的嚴肅臉。
在這片靜默之中,小任猜測到是繁重的公務佔據着這個的男人。小任就握住他的手掌,挨着他的肩膊,沒有說話,一直等,一直等,等一個機會再次問他——「你會回來找我嗎?」
小任一直等,沒有問,只把萬般疑問擱在心中,反覆思量。
當她幻想眼鏡兄答「我一定會回來」,就不自覺的笑了出來,甜蜜又燦爛,活像蜜運中的女孩。
當她幻想眼鏡兄答「那個⋯說不準」,心內就害怕起來,傷心起來,眉皺皺,鼻酸酸,活像是失戀的女人。
⋯⋯
⋯⋯
她就這樣子想來想去,心內如翻江倒海,時笑時哭,時喜時憂。直到車子停下來。
眼鏡兄就說了一句:「等我回來。」
只可惜,這句話並不是向小任說。
——————
在機場外,馬路旁,早站着一個穿白裇衫,着西裝褲的伙計恭候眼鏡兄,他叫老范,四十來歲,是先來一步為老闆打點一切的副手。
眼鏡兄剛一下車,踏上行人路。老范即慌忙向老闆報告:「顏總(眼鏡兄)!事情大條了!「中華建業」那邊告我們⋯⋯
眼鏡兄擺一擺手搶截道:「老范,小聲點,我聽得到⋯⋯。」
二人就開始低下頭,密密談公事,
老范小聲說:「傳媒那邊兒通天了。銀行的借貸又快到期,他們說⋯⋯」
眼鏡兄蹙一下眉頭,他答:「一落機,先給我約陳大班吃頓飯。」
老范又小聲說:「門口的黑工說,如果今晚還收不到錢,就衝進公司打砸搶,還⋯⋯」
眼鏡兄用手臼輕輕敲了兩下腦袋,他答:「先叫黃秘書穩住他們,等我回來 親自跟工頭談。」
老范再小聲說:「黃秘書說,消防那邊不賣我們的帳,還多開了兩張罰單,說天花板⋯⋯」
眼鏡兄閉上眼,舉起單手把手指尖按在太陽穴轉了三圈,他張開眼答:「副市長後天做壽,你給我備分大禮,我親自拜訪。」
⋯⋯
⋯⋯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盡是天大的事情。
小任等到眼鏡兄下車後,她先檢查一下腳踝子,驚見它發起腫來,腫成一個紫色小球。她伸手觸摸一下,即時痛得皺眉閉眼,牙關緊咬。但她沒有想過要去醫院,亦沒有想到扭傷腳踝的嚴重性,她只一心要送眼鏡兄上飛機。
小任深吸一口氣,踏出車廂,剛一踏地,一陣削骨般的劇痛襲來,幾乎要喊出來,但她沒有喊出聲,只單單屏着一口氣,把萬千痛楚呑在肚子裏。
老范察見小任面容痛苦 扭作一堆,他驚訝地問:「小姐,你沒事吧?」
小任慌忙擠出笑容,揮着手說:「沒甚麼,剛起身撞了一下手,不痛的。」
眼鏡兄和老范沒有懷疑的理由,就簡單問候兩句,又低下頭談起公事來。隨後,老范提好行李,二人就快步走進機場。
而小任就像個小女孩一樣,死死的跟在他們後面,人家走向東她就跟向東,人家走向西她就跟向西。其間,沒有人理會她,沒有人跟她說話,她亦不敢插嘴說話,亦不會選擇插嘴說話。只痴迷地望着她最心愛的男人,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跟隨着,步入機場。
——————
鳳凰機場內,寬大廣闊,燈光明亮,像是鋪上雲石地板的大球場,一望無邊。
在進入機場之後,眼鏡兄和老范的腳步越來越快,把小任拋在後方。小任就時快時慢的緊緊跟隨眼鏡兄,她把目光都投在眼鏡兄的頭上,當看到眼鏡兄往前看,她就一拐一拐的趕路;當看到眼鏡兄往後瞟,她就一步一步的走路,笑容滿面,裝作平常無事的樣子。
其間,小任一直望着眼鏡兄,腦裏就反覆推演自己和眼鏡兄對話,你一言我一句,欲要盤算出最好的語調,最好的句子來獲取眼鏡兄的芳心。她幻想得瘋瘋顛顛還把腦海中的對話喃喃自語般說出來。
走了一會兒,
眼鏡兄看一看錶,時間是七點半,離飛機起飛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多點點,還有一大堆登機手續要辦,又要提早三十分鐘登機,剩下來的時間非常趕急。他轉身向小任提議:
「元元,不如你先找個地方歇着,我和老范辦完手續回頭找你,好不好?」
小任一聽到眼鏡兄的聲音,如夢中初醒,也不理會眼鏡兄說些甚麼內容,只顧把自己的心底話掏出來,她伸手輕撫眼鏡兄的臉頰,情意綿綿地細說:「你會回來找我嗎?」
眼鏡兄看一眼手錶,就匆匆忙忙地說:「時間上應該可以。你 先歇着,我們回頭見。」
說完這話,眼鏡兄就轉身拍了一下老范背脊,他說:「走嘍。」兩人就放步躦行起來,如箭如飛的去了。
小任眼巴巴的看着眼鏡兄背影,她招着手 焦急地喊喚:「哥!不是呀⋯⋯
廣闊的機場大堂只剩下小任了,她站在原地看着眼鏡兄快將消失的微小背影,她心中害怕眼鏡兄會遇到阻礙沒有回來,從此消失不見了。小任萬分苦惱的站在原地,躊躇片刻,她深深吸一口氣屏住,開始一枴一拐的走路,追尋眼鏡兄早已消失的腳印。
——————
在一條機場走廊,寬闊明亮,長得像沒有盡頭。女人,老人,小孩都以憐憫又驚異的目光注視着一個女人——小任。
小任因為痛楚而流出的汗水已經沾濕了輕薄的白襯衫,她的黑色內衣清晰可見,她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只痴呆地望向前方,一拐一拐的走路。
四周的男人忍不住一眼又一眼從小任身上掃過,當中有個穿耳環的流氓看見大美人一拐一拐的,就帶領四個小嘍囉走去小任的前方,齊齊張開雙手攔截小任。
耳環男輕挑地說:「妹子呀,哥們帶你去看醫生吧。」
這時小任滿腦子都是眼鏡兄,壓根兒就不想跟這幫男人糾纏。
小任瞥了流氓一眼,沒有理會就向左邊拐,那些傢伙就向左邊攔截;
小任低下頭沒有理會就向右邊拐,那些傢伙就向右邊攔截。
小任瞟向左邊,看到人牆之間有個空隙,她就大步大步奔跑起來,才跑上兩步,一腳踏空,她受傷的腳踝兒一扭,腳踝即時傳來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
小任發出一聲慘叫:「啊!~」頓時眼前一片白茫茫,整個人如沒有骨頭般倒下了。
不知是福是禍,就在小任快要撲倒在地之際,這幾個大膽的流氓瞄準機會,一人一手從底下抄起 挺住小任,他們一邊以最緊張的神情呼喊:「小姐⋯小姐⋯」一邊把全身的感覺神經集中在手掌之上去為小任「觸診」。
小任失神一剎,轉瞬醒來,她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己躺在流氓們的手上,背脊還感覺到他們手指 不規矩的觸摸,她舉起手刀快速地撥開幾隻男人的手,尋了個空當子就靠着單腳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流氓們摸了美人幾下背脊,已經心滿意足了,加上他們認為美人暈倒自己多少要負些責任,就再沒有糾纏小任了。
小任站起來後,她撿回小手袋,整理一下裙子,就像甚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沒有說話,沒有表情,繼續眼神空洞的望向前方一拐一拐的走路。
耳環男瞄了小任的腳踝一眼,伸手一把抓住小任的手腕,他緊張地罵:「妹子呀,你剛暈了!還去甚麼地方呀你!」
小任全然不理,舉起手刀向着自己與男人的牽連之間一刀劈下去,她見劈一刀分不開就發狂似的連劈幾刀,仍然劈不開,她垂下手傷心欲絕嗚嗚咽咽的說:「讓我走⋯」
耳環男嘆了一口氣就放開了手,他搖頭嘆道:「瘋妞。」
——————
在航空公司櫃檯前,人頭湧湧,人來人往,眾多的旅客排成長龍等待辦理報到手續,行李托運。
眼鏡兄和老范用了十分鐘排隊和辦理報到手續,隨後眼睛兄就把剩餘的繁瑣手續交給老范處理。他走到櫃檯附近的一根四方大柱子旁邊,才剛剛拿起電話,電話就響起來,他接通電話用幼稚的語調說:
「清清呀,找爸爸幹甚麼啦?」
⋯⋯
人海茫茫之中,小任一拐一拐的走路,四周的旅客都以奇異的目光投向這個奇怪的女人,但小任的眼睛裏卻像沒有看見他人似的,她的目光只是為了找尋她最喜歡的男人。不知走過了多少路,轉過了多少圈,小任看見眼鏡兄站在柱子旁邊聊電話,她苦瓜乾的面口頓時換成幸福的笑容。
在見愛人之前,小任用手背抹去臉上的汗水,用手掌輕拍幾下面頰,用手指撥揚幾下頭髮,梳理幾下馬尾,拉扯幾下衣衫,把自己整理成平常的漂亮樣子。
眼鏡兄站在柱子北面,小任就偷偷走到柱子東面。小任沒有拍叫眼鏡兄,也沒有在眼鏡兄面前晃來晃去,她倚着柱子的一角含情脈脈地盯着愛人的臉 靜靜地等待眼鏡兄放下繁重的公務。
菱形大柱,一隅之隔,站着一男一女,
右邊的男人挑望遠方,心在萬里之外;
左邊的女人凝眸近處,夢繫旁側之君。
小任倚在柱子的一角,聽到眼鏡兄以幼稚的語調向電話說:
「今天學了甚麼呀?」
⋯⋯
「哦,那畫了些甚麼?」
⋯⋯
「哈,真乖,還把爸爸畫進去。」
⋯⋯
「唔嗯,要乖,要聽話,知不知道?」
⋯⋯
小任一動不動的站在柱子旁,小手袋撲通一聲掉在地上,眼鏡兄響着一句又一句幼稚話:「真乖!」。小任就像石頭一樣站着,在這燈光明亮的機場,小任的眼睛裏一片漆黑,她彷彿突然盲了聾了,一時間甚麼也看不見,甚麼也聽不到。小任雖生猶死的站了三分鐘多,眼睛逐漸明亮起來,前方的影像還未清晰,她受傷的腳踝就傳來一陣劇痛,雙腿一軟就向前撲倒⋯⋯
那一刻小任想着:「有誰會喜歡我這樣的人⋯⋯」
——————
機場上,有很多匆忙趕飛機的人,但有更多是等飛機的人,這些等飛機的人悶到發慌,閑到不行,剛好有個大美女渾身濕漉漉站着發呆,他們雖然不知道是甚麼回事,只知道肯定有戲,就紛紛圍觀這個大美女看熱鬧。
眼鏡兄剛剛談完電話,發現四周多了一大群觀眾,排成半圓型觀看柱子,他蹙一下眉頭,就邁開腳步轉過柱角,小任撲通就倒在眼鏡兄胸膛。眼鏡兄往下瞄了這個女人一眼,就立即抓住小任的臂膀,他微微的彎下腰,瞪大眼睛盯着小任的臉,他緊張地問:
「元元,出甚麼事了,濕漉漉的?」
小任抬頭望了眼鏡兄一眼,沒有答理,就垂下了頭嗚嗚咽咽的抽泣起來。
眼鏡兄脫去西裝外套披在濕漉漉的小任身上,一把將小任拉入懷中緊緊抱實,他在小任的耳邊溫柔安慰:「誰欺負你啦,告訴我吧。」
小任的頭貼在眼睛兄寬闊的胸膛前,她嗚嗚咽咽地說:「你⋯為甚麼要對我這麼好?」
眼睛兄晃了一下腦袋,他在小任耳邊小聲說:「我不對你好,還對誰好?」
小任向眼鏡兄輕輕的推了一下,推不開就垂下了手,繼續貼在眼睛兄的胸膛前嗚嗚咽咽地說:「騙子,我甚麼都知道啦。」
眼睛兄蹙一下眉頭,輕輕哈了一口氣,好像若有所思的樣子。他輕輕撫摸小任的頭,他說:「我知道 你知道了甚麼,我問你,你是不是聽到我聊電話?」
小任貼在眼睛兄的胸膛前點頭。
眼睛兄說:「你呀,是不是認為我結婚了?」
小任抬起頭驚喜地望着眼鏡兄,她問:「不是嗎?」
眼鏡兄嘆道:「婚是結了,可是我妻子她⋯兩年前生病 走了。」
小任充滿喜悅的笑了一秒,隨即把笑容收起來。
眼睛兄看了小任的表情,肉笑皮不笑的哼了一聲,他裝作嚴肅地問:「你剛剛是不是笑了?」
小任慌忙地說:「沒有呀,沒有,我⋯我那有呀⋯⋯」
小任知道眼鏡兄喪妻之後,內心充滿了喜悅,她的眼睛停止流出悲傷的淚水。在小任望着眼鏡兄的時候,她眼睛裏的光芒像鼓風爐裏的火炎一樣熱烈。小任準備把擱在心裏多時的重要話重新搬出來。
小任把目光投向眼鏡兄的眼睛,無限深情地問:「你回到上海後,會不會回來找我?」
眼鏡兄搖頭嘆道:「我不知道⋯
⋯⋯
三秒過後,眼鏡兄提着小任的下巴,得意地說:「或者,我會接你去上海。」
小任的眼睛噙滿喜悅的淚水,她舉起輕飄飄的拳頭不斷錘打眼鏡兄的胸膛,嬌嗔地喊:「甚麼時候啦~還玩,人家,人家⋯⋯」眼鏡兄踏前一步,伸出雙手緊緊攬抱着小任。小任的雙手被眼鏡兄堅實的胸膛壓着,再也無法錘打,她一頭撞進眼鏡的胸口,喜悅的涙水沾濕了眼鏡兄胸前的裇衫。這刻小任心中想道:「願了⋯⋯」
在人頭湧湧的機場,黑壓壓的人頭圍成一圈,觀看着眼鏡兄和小任這對情侶。那時候方柱上的大螢幕顯示着情人巧克力廣告,一個大大的粉紅色心型圖案映在這對情人的側旁。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在這浪漫的影畫之中,卻有一聲喊叫⋯⋯
「顏總!事情大條了!⋯⋯」喊這話的是老范,他在不遠處拿着電話向眼鏡兄慌忙地喊叫。
眼鏡兄單手攬抱着小任,向老范伸出了一個「五」,再收成一指放到嘴脣中間,作了一個無聲的「噓」。
——————
機場的大柱子上高掛着一個復古大時鐘,秒針嘀嗒嘀嗒地計算着時間的流逝,秒針走完一圈,分針也走完一圈,時針大大的跳動一下指向「8」字。機場的廣播嗽叭傳出廣播員字正腔圓的報時⋯⋯
眼鏡兄從擁抱中鬆開了手,面對面向小任說:「要走了,送我去禁區吧。」
小任伸出手搭在眼鏡兄的肩膊上,她嬌滴滴地說:「背我吧~」
眼鏡兄向左邊瞟一眼,再向右邊瞟一眼,他在小任耳邊說:「大庭廣眾,不好看。」
小任對眼鏡兄的說話千依百順般認同,她垂下了手 高興地說:「也是呢~」
這時候眼鏡兄一心要趕上飛機,把小任濕漉漉的事情拋諸腦後。眼鏡兄牽着小任的手大步大步走向禁區,小任也牽着眼鏡兄的手大步大步走向禁區,他們兩人手牽手大步大步走向禁區。那時陣形轉變了,由眼鏡兄和小任走在前,老范孤零零的跟隨其後。
他們三人的路途走到一半,還剩下一半,小任突然立住腳,鬆開了眼鏡兄的手,眼鏡兄回頭去看她時⋯⋯
小任暗暗地喘氣,卻又擠出燦爛笑容,她故意輕快地說:「我不送你啦~你去吧~」
眼鏡兄回頭看了小任一眼,隨即眼睛瞪得像龍眼一樣大,他的眼睛裏看見,小任的頭在微微震抖,臉上佈滿斗大的汗珠,臉色慘白得像沒有血液,活像一個重症的病人。眼鏡兄快步上前,伸手觸摸小任的額頭,他感覺就像摸着一杯冷飲料,皮膚和汗水全是冷冰冰的。
眼鏡兄抓住小任的膀臂,掃視小任的身體,他語帶擔憂地說:「你怎麼啦,那兒不舒服?」
小任把受傷的腳踝子移到另一隻腳的後腳跟,她撥開眼鏡兄的手,她故意輕快地說:「沒事呀~傻瓜蛋~快去上機吧⋯⋯
眼鏡兄往下瞄,驚見小任的腳踝腫成一個紫色小球,他盯着腳踝肉痛地罵:「還裝甚麼裝,腳都發紫啦。」
小任向下撥手,她慌忙地說:「我⋯我沒事⋯沒事呀⋯不痛的⋯你去幹事吧你,快去快去⋯⋯
眼鏡兄像沒有聽到小任的說話,他抬頭看了一眼機場的「班次顯示版」,用手臼敲了兩下腦袋,再按摩了太陽穴三圈,他突然微微蹲下,雙手橫抱起小任,他萬分緊張地向小任說:「我送你去醫院!」喊完這句,眼鏡兄把小任緊緊抱實,拔腿奔跑起來,眨眼間已經穿過老范。
老范被眼鏡兄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即他轉身追趕着眼鏡兄喊喚:
「顏總!飛機要飛哪,還去那呀?」
「顏總!顏總!全世界等着你呢!」
「我的爺呀,那我咋辦呀?」
⋯⋯
眼鏡兄對老范喊叫,置若罔聞。那刻眼鏡兄的心只關注在小任身上,他緊張地質問小任:
「為甚麼不去醫院?」
小任的眼眶噙滿了淚水,她聲音振抖地說:「如果⋯如果我去了,就送不到你啦。」
眼鏡兄心疼地罵了一句:「傻女人!」
在大庭廣眾之下,四周的旅客都以驚異的目光望着眼鏡兄,他們不明白為甚麼眼鏡兄以「公主抱」抱住小任仍然可以如箭如飛地奔跑,他們覺得很神奇紛紛拿出手機拍照、拍影片。眼鏡兄全然不理他人的目光,他的眼睛只望向機場的出口處,拼命地奔跑,他臉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小任胸前的襯衫,這一滴一滴的汗水在小任眼裏是一滴一滴的幸福。
小任沈浸於幸福之中,淚光點點,嘴脣微抖,再也無法說出半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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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墾三亞醫院
小任進入醫院後,原本要交一元的掛號費,眼鏡兄卻替小任交了一疊紅色的鈔票。小任瞬間就成為醫院的「VVlP」貴賓,甚麼護士分流,甚麼打吊針,甚麼確診後交費,通通不用。
小任被直接送進急救站的治療室。這治療室本來已經排滿了人,每個人也要排隊才可以接受治療,但小任是「VVlP」,急救主任馬上從治療室中,把一個糊裡糊塗的病老頭拉出來,掉在一旁,把小任換進去,馬上治療。
隨後,小任被送去照「X光」。這「X光」室也是排滿了人,每個人進入「X光」室之前要順着號碼叫籌,就像「101」,「102」,「103」那樣叫籌,但小任是「VVlP」,「X光」室主任喊叫:「『103.5』號籌!」,就把小任插進隊裏,送進「X光」室,馬上檢查。
經過一輪治療後,小任被送進病房。這病房本來已經沒有床位,但小任是「VVlP」,病房主任把兩個糊裡糊塗的老頭擠在同一張床上,騰出了一張空床,留給小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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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的病房裏,小任仍然披着眼鏡兄的西裝外套 半躺在病床之上,她的腳踝接受了二十分鐘的冰敷治療後,被彈性繃帶緊緊包紮,避免患處繼續腫脹,在繃帶之外還戴上護踝固定患處。
醫生叮囑小任:「你的腳踝有輕微骨折,幸好沒有錯位,不用開刀,但要好好休養一個月,這一個月內你的右腳不能落地,你出入最好用輪椅代步吧!⋯⋯」
聽完醫生的囑咐,眼鏡兄和小任虔誠地向醫生道謝。
隨後,小任半躺在病床上,眼鏡兄坐在床邊陪伴她,他們沒有親嘴,沒有攬抱,只是握住對方的手聊天,互訴童年往事,細說閒時興趣。
眼鏡兄是一個沈悶的人,他自小接管公司,壓根兒沒有時間培養別的興趣,所以他談話的內容總是圍繞着工作,但小任仍然聽得如痴如醉,好像少女聽着偶像歌手說話一樣。
而小任則完全不同,她是天生的學霸,天生的才女,雖然嚴格來說她的興趣只有一個,但她學會的興趣仍然非常之多,芭蕾舞,彈鋼琴,畫畫,唱歌,吟詩,好像甚麼也會一樣,她談得天花龍鳳,談得眉飛色舞,眼鏡兄聽得一頭霧水,但也微笑着點頭,嗯兩聲表示應同。
⋯⋯
歡樂的時光總有結束的時候。眼鏡兄看一眼手錶,已經是十一點,他需要趕上十二點半去上海的飛機,現在是道別的時候。
眼鏡兄說:「是時候 走了。」
小任脫下視如寶貝的西裝外套,交還給眼鏡兄。
眼鏡兄接過西裝外套,揮手一揚,把西裝外套又披在小任身上,他一邊為這件西裝外套扣上鈕釦,一邊苦口婆心地向小任說:「你呀,不會保護自己,讓我來保護你吧。」
小任是一位大美人,遇過的男人多如牛毛,但每個男人都要脫掉她的裙子,沒有一個男人曾為她披上衣衫,她感覺到被這個男人保護着,內心有一種甜蜜的幸福滋味。小任一手抓住眼鏡兄的手,一手解掉頭上的馬尾,把「掛有心形裝飾的髮繩」穿在眼鏡兄的無名指上,她一臉幸福的凝視着眼鏡兄 無限深情地說:
「我就交給你 保護了。」
眼鏡兄破開了一向冰冷的臉龐,展開了燦爛的笑容,他把自己的「黑框眼鏡」除下來 給小任戴上,他向着小任自信滿滿地保證:
「看清楚吧!我 會一直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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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神經刀,內地俚語。指不按常理出牌,捉摸不定,不穩定的意思。(在香港另有一個意思,不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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