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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蔭露 (亂倫、群交) (1~19 全) 原創:清·臨川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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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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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8-24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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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蔭露 (亂倫、群交) (1~19 全) 原創:清·臨川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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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萌露
原創:清·臨川山人
著:蛀書蟲
2014-3-9發表於龍壇
第一回:無奈兒勾回好姻緣
詩云: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拋卻給髮妻,建蕩逞色相。
黃天須有報,叫他屍拋荒。
話說歷代君王俱知守成艱難,遂挖空心思欲網盡天下人才為他所用,故開科
試以攬英才,另設舉薦一途,後稱「舉孝廉郎」。一旦薦作「孝廉郎」,頃刻補
人知縣、知府候補名額,若逢聖上龍思浩蕩,禦筆欽點,頓時峨冠翎帶,官袍加
身矣!
平常百姓兒女,便存了僥?心腸,至小飽讀聖賢書,平生做盡仁義事,希圖
博個好名譽,萬一機緣湊合,豈不久仕為官,光宗顯姓,青史駐名乎!卻有極貪
圖富貴者,行賄弄巧,施盡齷齪手段,只求舉為孝郎廉,即使被人汙了妻女,他
亦視作平常,轉而竊想:他淫我妻女,吾蟄伏不語,待我掌權執政,吾亦淫人妻
女,不亦樂乎?此輩實乃豬狗不如。幸蒼天有眼,善惡自有報應,後人當戒之。
此處所言卻是另番蹺蹊事,一心向建之頑兒,入他後娘,且不題,卻淫人妻
女,那被汙人家老爺反與他孝廉郎做,真個是曠古絕今;不曾再有,遂輯之慣於
世人,僅博一笑耳。
卻說世宗嘉靖中葉,權臣嚴嵩把持朝政,士大大趨附若雲。
王老綰時年五十有二,他自幼父母雙亡,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餘桃幫工混飯
吃,壯年投軍,後人嚴府聽差,現置守門官職。
俗話說,宰相門人七品官,此話確然,欲巴結嚴太師之流,必先捨銀子與老
綰,故他守門雖僅七年,竟累積五萬多兩白銀,連他自家亦不敢信。
子夜,其妻劉氏久不能寐,唯恐賊子自天而降搶了財寶,故雖年僅四十有七,
卻已熬成花甲老婦矣,王老綰嫌她漸覺膩煩,竊思:早晚去了也順眼。
其子王景,年方十歲,生得獐頭鼠目。人嚴府私塾充嚴太師之孫陪讀,四年
拲o本百家姓,子曰詩雲之類,他僅知「關關唯鳩,君子好逑」數句。
逾年,劉氏偶染風寒速亡,老綰草草埋了不提。家裡銀兩愈神愈多,他心裡
活絡:「想我辛苦大半輩子攢下財富,景地尚小,花消亦少,趁現時還能動,為
甚不尋歡快話一場?」他原想揣上銀子至勾欄覓個相好,臨鏡自照,只見自家老
朽呆納,似那枯枝犒木,誰個瞧得起?他只得冷了心腸,悶悶不樂。
無巧不成書,另一門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其妻喚做余娘,三十有八,雖是
半老徐娘,卻風韻尚存,烏絲雲鬢,梨花帶雨,粉妝素衣,掩不住飽滿胸懷,遮
不住撩情身段。王老綰早先識得余娘,驚?不已,現見她形只影孤,姿態迷人,
心裡便有那層意思,他又想人家人才一表,絕計瞧他不上,唯有太息,卻了慾念
不題,偶爾路見,亦垂頭疾閃。
再說余娘自夫亡過,日子愈來愈據節,緣何?只因肖三平生嗜賭,今日若掙
得十兩,明日定輸他十二、三兩,他夫妻一直入不敷出,甚是緊張,肖三在時,
尚借得到幾兩銀子過活,而今卻不方便。余娘來嫁肖三前,本是勾欄妓女,她雖
有重操舊業之意,無奈珠黃人老,沒幾成賣相,嗟歎之餘,徒自憂傷,雖有花三
柳四來纏,不過貪一晌之歡而已,她思忖曰:「此時倘若有個財主,就算他無能
行房取樂,只要一日三餐無憂,我也願從他。」
正是:王老綰蓄財欲求伴。
風流婦窘迫憂三餐。
一日,王景閒逛,適值余娘外出,王景橫跨一步,攔住余娘,露淫邪相,說
道:「我聽得說,你原是陪人睡的,新近沒了相公,權陪我睡一睡罷!」路人聞
言竊喜,俱閃一旁,看余娘作何對待。
余娘又氣又惱又覺好笑。氣的是眾人俱無勸阻之意,分明欲看他笑話;惱的
是丈夫新亡,便有人當眾調戲,俟後光景可想而知;好笑的是當眾逞強的竟是一
頑皮小兒。余娘見他一雙賊眼錐子樣盯著自家起伏墜閃的胸懷,便知這小兒不是
善類,她惱怒罵道:「黃毛小子,閃過一旁!」
誰知王景卻是個膽大的,敢情平時依仗豪權放肆慣了。只見他自懷中掏出兩
錠白晃晃銀子,硬要塞給余娘,一面理直氣壯地叫嚷:「我不會白睡你,依了我
罷,依了我罷!」
某人識得他來處,遙指嚴府道:「別小覷了他,他家老子是太師守門官,銀
子總是不缺的,可憐役了內室,誰從了他,也是享福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且說余娘正欲發作,聽了旁人一席話罷,心裡驚乍:
「該不是月老牽線罷!」她拿眼瞅王景一陣,沉臉說道:「小子,這銀子八成是
偷來的罷!」
王景頓時紅了脖子,扯直嗓門喊道:「笑話!我家多的是,裝了滿滿的幾櫃
子。」
余娘呵呵冷笑,只是搖頭,她心道:「總想辦法入他家,才知真假。」遂撇
下王景,逕直欲走,眾人哄笑,將散。
王景見眾人笑得暖昧,以為眾人俱疑他偷人銀子,只急得一蹦老高,恨恨罵
余娘道:「賣肉的,挨千刀的,你才偷人銀子哩!還偷人哩!」
余娘聽他汙言穢語,正中下懷,佯裝怒極,返身,拎王景左耳,逕奔嚴府大
門去,口中發狠道:「我找你家長評理去。」眾人見事鬧大,悄然四散。
話說王老綰侍立嚴府門坊,遠遠見一絕色婦人扯著自家小兒過來,他便知定
是王景又惹了禍,乃擠笑顏遂迎上去,不待余娘開口,他先請罪道:「小娘子,
犬子開罪與你,實乃為父之過,望釋了他罷。」
余娘抬眼,見一萎縮老兒至誠鞠躬,心中惋惜:「我見他兒年小,還以為他
正值虎狼之年,誰知卻一老五,奴家命薄。」她強笑答道:「官人勿驚,實因汝
兒欺人太甚,我方擒他來。」
王景卻不服,爭辯道:「父親,她說我偷人銀子,我才罵她偷人。」
「放肆!」王老綰斥喝,抬頭一望,才知絕色婦人是余娘,他見她杏臉桃腮,
體態豐腴,不禁舊念泛起:「今生若得她陪睡一遭,即便即刻死了,也是值得的。」
欲心飛掠,急火攻心,霎那,老綰胯中軟物憑空撐起,硬挺熱燙,大異尋常,
他怔怔道:「肖三乃吾同門,小娘子有甚難處,但說無妨。」
余娘本欲離開,聽他言辭,便知老兒起了邪念,轉而思忖:「他雖其貌不揚,
穿戴倒也齊整,亦非沒蕩之輩,將計過活原是不賴,只是他的銀子。」余娘拿捏
不定,一時無語。
王老綰見她沉吟不語,秀眉壤春,別有風韻,不由呆了。他只覺腰中硬物挺
翹,無法收拾。時值換班,另一守門官戲言:「汝去罷!余娘亦是單身,乾脆你
倆湊一處罷。」
余娘佯怒,疾行,王老綰跌跌撞撞見追不捨,他深深一揖,說道:「小娘子
若不嫌棄,請至寒舍小坐。」
余娘不言語,心裡亂念迭起:「想肖三舊時,日進十多兩銀子,可惜全花了
去,若存積些,妾身何至今日這般狼狽!挑個行貨大的,你貪我愛,快活至極!
也罷,權去瞅瞅,適機試試老兒功夫,若還過得去,從了他也無妨!他已是
半百老兒,待奴家施展奪命絕招,催他到了地府,銀子便是我的!「
不說余娘心如蛇蝸,單說王景見婦人胸襟凸起,宛若一對玉碗倒扣,他壯膽
把手去摸把握不住,又軟又硬,美妙無比,王景大道有趣,他見余娘揚手將打,
忽閃一旁,只是笑。
王老綰大窘,奔上前扇他兩耳光,怒罵:「無恥之舉,小娘子乃他姬化身,
怎敢放肆!」王景啼哭道:「八成你看上他了,亦欲摸耍,見我搶先便扇我。」
「滾!」王老綰聽被王景說破心事,不禁火冒三丈,猛的一推,王景跌坐在
地,號哭不止,余娘懶得理會,埋首隨王老綰而去。
「小娘子勿要見怪,小兒愚劣,還望賜教!」王老綰說畢,心頭突突亂跳,
因他說漏了嘴:王景與余娘無甚瓜葛,為甚托她教誨?除非余娘她做王景後母。
余娘心知深義,只是不答,忖道:「這老兒恁急色了些,想他尊居已久,不
曾洩火,可諒可諒,若他?夥碩大愈者愈硬,倒也是奇貨可居!」余娘想得熱烈,
心裡色慾沸沸,自不待言,方才又經王景捏拿玉乳,那久曠之物勃勃挺挺,凡欲
破衣而出,雙頰桃花隱隱,下陰處便添了無限酥癢,甚是難受,但行走在外,無
法立行人事,騷余娘只得挾持大腿,一蹭一蹭前行,皮肉擦著皮肉,皮肉碰上衣
物,雖不比如意郎耕耘犁把那般解急,卻也能煞煞火兒,救急自慰。
有詩為證:半百老兒動慾念,腰下厥物硬如掀。
妖冶尤物色小心,蹭蹭擦擦兀自玩。
自嚴府門坊至老綰居處,不過一柱香工夫,他倆卻如行了兩三個時辰,王老
綰推門駐足,欣然道:「寒舍粗陋,仙姑駕臨,小老兒不勝感激,尚請納足入戶,
王老綰搜出平生攢到的華麗辭句,恭敬余娘。」
余娘定睛看他一眼,見他滿臉誠摯,激情洋洋,便知老兒有異。只見他腰中
別出一物,撐翹而出,雖被皂色官衣蓋著,不知具體,卻也幾近肖三舊物,她喜
忖:「月老果遂吾願否!」遂舉步入門。
老綰緊隨其後,余娘故意停頓,老綰厥物先行,猛然戳入余娘豐臀,陷入幾
分,余娘芳心亂跳:「粗硬火燙,老而有用!」王老綰心跳不止,如鼓樣擂擊:
「肥美沃厚,幾近涼粉,小老兒有緣乎?」他一面想那妙物,一面不由自主聳身
推近硬物,哪想余娘猛跨大步,閃過─邊,王老綰若觸牆老牛,牆既拆,老牛前
趨,踉踉蹌蹌幾步,亦屬正常。
余娘笑語:「官人勿怪,奴身還以為官人手握門槓,無意碰上賤身,故閃避
耳。」
王老綰面紅耳赤,幾欲滴血,倉慌應道:「娘子所言不假,門槓橫擔,不利
行走,故拆耳。」
不說王老綰左顧右盼言它,單說水娘心中主意:「老娘我若僅為求歡,恐怕
京城裡排上十萬八萬你老五世輪不上,今兒雖然一時火起,實因汝家銀子太誘人
矣!政且忍耐片刻,打探實在後,方可下手。」
王老綰挺著硬物沏茶待客,心念急問:「今兒老天開眼,余娘勞駕光臨,我
為甚不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只要把她抱上了床,她還有甚話說?」王老綰老實一
輩子,為何瞬時便生歹念?皆因色膽包天乃人之本性也,他想得莽烈,卻遲遲下
不了手。忽然,他腰中硬物一聳一聳,抽打得水櫃「??」直響,只因他慾火熾
熱迅猛,兀自洩火了。
余娘見他異狀,覺得好笑,心道:「老牛反芻也!」只見她連眨妙目,假意
說道:「官人居家多年,實該另結新居,若此破房,鼠兒多否?」
老老綰不解其意,急道:「小娘子但請放心,吾家雖顯粗陋,卻無鼠子!」
余娘故作驚訝:「怪哉,既無鼠,何來啃噬之聲?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招
鼠入櫃中央!何不啟櫃清除,奴家亦當效力!」
王老綰方理會她將自家陽物抽擊大櫃響聲比作鼠叫,不覺好笑,但又不便點
破,只得依了余娘,掀開木櫃,佯查。
余娘趨前視之,乃一雜物櫃子,油鹽醬醋,淩亂不堪,老綰窘笑,道:「老
妻逝去已久,不曾收拾,徒令仙子笑話。」
「何笑之有?男外婦內,古訓也,官人失婦,誠可悲也。」余娘移視它櫃。
王老綰幡然而悟:「此好精明至致,託言驗鼠,實查吾家底。」王老綰猶豫
不決,擔心余娘另有它圖,因他時常聽人言及某家某家銀兩不翼而飛之奇事,他
雖急色,卻心有所惕,磨蹭不啟另櫃。
余娘肚內齒冷:「小老兒外拙內精,看某家施個手段。」余娘自懷裡拽出一
番帕兒,操了揉眼,哀哀的,似哭似訴:「想我那冤家,丟下我先去了,冤家,
心肝尖兒寶貝。」
王老綰聽她情真意切悼夫,心中頓添幾分感慨:「此等人絕不至為非作歹。」
繼而乜視余娘,見她杏仁眼兒似閉欲閉,琥拍淚珠兒團團湧流,白玉般淨潔
細嫩臉蛋地上扭行著兩條濕漉漉的淚痕兒,真是:麗婦假哭排亡失,老天真情寄
美婦。
余娘擠出幾趟淚水,見王老綰癡癡的望她發愣,便知他著了道兒,三五兩下
撇了個哭腔,著帕子擦拭乾淨,道個萬福,扭捏作態,嚶嚶道:「官人,擾你興
致,奴家請罪了。」
王老綰晃自夢中驟醒,慌張說道:「不妨事,不妨事。」他見余娘頷首,不
知甚時,脖頸處那顆布紐也自個散開了,酥雪也似的白嫩肉兒坦露手掌大一塊,
衣襟兒半扇著若隱若現,老綰恨不能即刻順那縫兒鑽了過去,一睹為快。
余娘假裝不知,湊上前去,頓時,泌人心脾之香氣薰昏了老綰,他顧不上許
多,猛力握牢余娘玉腕,切切說道:「仙子納於寒舍,可否?」
餘根拂甩衣袖,勃然作聲:「妾身乃良家婦女,雖不希圖貞女烈婦之美名,
卻亦願三年不嫁,為夫守基。」
王老綰頓覺無話可說,心底泛生涼意,可那胯下硬物閃閃躍躍,他雙膝撲地,
拽余娘裙裾道:「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余娘莞爾一笑,款款彎腰,貼近老綰耳語:「官人請起,來日方長,何必急
在一時?何況,你家櫃中尚有老鼠未除,噬壞了物件,甚是可惜。」
王老綰大步流星,逐個逐個掀開五個大水櫃,慷慨而語:「小娘子何須再看,
餘櫃中俱是黃白之物,縱有鼠,亦無憂耳。」
余娘芳心劇震,想她做妓女時,也曾見闊戶筐載馬拉白銀,但僅不及此老兒
家蓄財產十之一,他雙手額慶曰:「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妾身下半生有靠了!」
喜極而泣,狀若瘋癲。
「娘子。」王老綰知他願意,雀躍而起,攔腰抱起余娘踏向臥室。
余娘心裡眼裡僅是白銀,仿若那白銀幻變成一翩翩郎君,扯住她欲行那雲雨
事。
卻說王老綰性急如火,撕下余娘外褲,亮出自家陽物,只圖立馬入了進去。
無奈余娘下衣褲帶系得甚是?雜,他胡亂扯,竟系成個死結,急得他老臉漲
紅,只有持自家硬物往那高高聳聳肉堆兒上亂捅。
且說余娘自狂喜中醒來,星目猛睜,見一老醜兒在自傢俬處猛戳,心中快意
先減幾分,但她甚是明白他乃白銀主人,故又現出幾絲笑意。她見他只管胡來,
不得章法,心中慨歎:「枉他過活半百,尚不知這等事乃精雕細作之活計,哪有
像他這般莽撞的?」她爽性閉眼,由他瞎操。
王老綰急語:「娘子幫我。」
余娘初時不理。卻說她私處被老兒隔山打炮般弄了許久,心底裡慾火卻也燒
撩開來,陰戶裡淫淫春雨下個不停,又滑又癢,令她忍禁不住。
王老綰見她內褲潤濕,喜道:「娘子亦耐不住火了。」
果然,余娘騰地坐起身來,朝老兒胯中望去,只見一根烏精賊亮肉根兒斜插
向天,雖不巨大,卻見冠頭開放,飽滿如熟桃,她心中喜孜孜想:「果不教人失
望,但不知耐得久否?」只見她玉手捉住硬物,便往自家兩腿間塞,她亦忘了未
解下衣。
「娘子,使不上勁。」王老綰從未見過婦人主動若此的,又驚又喜,高聲提
醒。
「忽煞我也,先將就解解饞!」余娘只覺戶內騷熱流火燙,似有一大堆莫名
蟲兒又叮又咬,她只望老兒那根大蟲殺進,將那小蟲兒全部碾死,方才解恨。
王老綰瞄準那片浸濕處,猛烈撞擊,他甚覺有趣,這等玩法乃他平生想也未
想,故而賣力得緊。他風急火燎地擊打了五百餘下,自家那根兒熱硬更勝此前,
心頭旺火熊熊大著,恨不能將整個身子都入將進去。
「快!快拿刀來!」余娘急切喊道,只見她玉勝烏紅,香汗泌額,櫻桃口兒
圓張,似若空中懸掛一串解渴的葡萄,不論她怎樣掙動,就是夠不著、吃不到。
有詩為證:急色男人急惶惶,隔山打炮兀自忙。
久曠怨婦酒似醉,癡言狂態難舒暢。
婦喊拿把利刀來,割個縫兒忙入將。
王老綰抱著余娘亂入,雙雙僅覺未落到實處,心裡癢極,身子癢極,俱覺裡
裡外外?滿了蟲家,情急色慌,余娘疾喝拿刀來。
欲知她要刀來做甚麼用?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老綰貪戀租稅銷魂
詩雲:世人皆把裙被戀,老綰識味難忘懷;
頹兒順便咂復摸,卻道後娘好個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歸鄉賽神仙;
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兒丟魂赴陽台。
話說王老綰聽得麗婦要刀,頓時驚得厥根疾疾倒縮,他還以為余娘羞憤,要
尋短見。
又說余娘急切間見老兒退去,那戶內騷癢得天麻地麻,不由惱恨道:「你退
甚?快拿刀來!」
王老綰聽她並無恨意,壯膽相問:「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裡卻蜜如糖餞:「親親漢子,你不是入不進去麼?奴家要
刀,是要替你劃個縫兒,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嬌言亂語,一面扯他陽物,恨他瞬時短了幾分,待會撓不著花心,豈
不可惜!
「拿!」王老綰聽她言語原是為他著想,心裡歡呼,那硬物趁勢漲了幾分,
余娘瞧在眼裡,樂在心上,說在口頭:「乖乖兒,再長,再長!」
卻說王老綰解下床頭佩劍,心頭激盪,手腕突突亂抖,他瞧著那堆高高迭迭
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許是水泡漲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見那三尺長劍,便生貪念:「若他有這等寶貝,即使
入到心尖兒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綰見那妙物閃閃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來,那還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罵老綰。
「娘子,老兒不敢!」老綰滿臉惶恐。
「甚麼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奪過寶劍,右手自右腿內側擠入,探至花心
處,上勾二指,撐出空檔,把劍尖往下遂沉。「哎喲!」只聽他驚喊,王老綰驚
惶失措,以為佩劍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權當見紅,官人,你就當替奴家破瓜罷!」余娘兩手
各出數指,持那下衣裂口往兩邊撕扯,「嘩」的一聲,那紅紅白白肥肥暖暖一堆
美物蹦將出來,看得王老綰三魂去了兩魂。從前行房事,黑燈瞎火,亂捕亂射了
事,只知有個肉眼,何曾見過這等陣仗?
「呆子,還不行事?」余娘口裡熱氣騰騰,胯下亦是熱煙騰騰,只見那兩片
紫晶油亮的臘肉中間,粉嫩科閃的皺肉中心,圓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卻不見
眼珠。王老綰知她嫌自家反應遲緩,卻不著惱,他挺槍上前,往那獨眼裡衝刺,
「啾」的一聲,余娘盡吞沒了硬物,口中卻還在叫:「還有無?還有無?」
老綰心存詫異,脫口而問:「每人均只一根,怎會還有?」余娘惱道:「你
若長有兩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寶了,我問能否再長些?」老綰猛力一挫,算是回
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暢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會長了,只得自家夾
持緊些,聳癲擺扭,多處尋找刺激,堆堆殺殺慾火。
王老綰只覺裡處熱辣無比,仿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場,自裡至外俱是燙的,俱
是舒暢的。初還聽從余娘吩咐,後卻如野馬狂奔,一氣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
大汗涔涔,喘氣如牛,而肉體似若已不復屬他所有,只管聳了又退,退了又聳。
「我、我、我快丟了!」王老綰漲的滿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來!」余娘跌下高高聳起的胯部,騰出手捏緊老兒那根
紫簫般的硬物,只見它頭如蛋卵,亂蹦亂跳,宛若脫兔。余娘知它將洩,便手做
環狀套住龜頭冠溝處,意欲迫精退回,再圖酣戰,但老綰心意難收,恨不能連魂
兒都洩飛了去,余娘見那龜頭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狀白物如飛蝗射出,敷了她一個滿麵糊塗。
洩畢,王老綰歡然而語:「娘子,平生聽那傳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
流』,甚覺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兒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
做我娘親,我亦是甘願的。」
余娘本欲再戰方解饞,聽老兒言語,就知他暫無此興,她本欲施那品簫弄笛
的技藝,又怕駭退了老綰,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後,再顯絕技。
王老綰元陽大洩,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話,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騷興未盡,
胯下淅瀝之物,狀若蛛絲,長長短短,綿綿不絕,老綰初還以手掩面,僅餘指縫
窺視,後見余娘坦然,遂貼近蹲下觀摩,深以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
若銀絲,如此進展,一趟小便豈不費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竊笑曰:「官人少見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見棄,
嗅之若有香氣,嘗之似覺甘甜,奴身還知,常飲此品可駐守元陽,養顏防治。」
老綰搖頭不言,余娘傾潑余茶,接之,先輟一口,咽之,老綰始信,端杯一
飲而盡,絕無異味,甘甜滑膩,餘香滿口。
余娘見他知趣,便分開玉腿,仰臥床沿,令老綰悉數舔舐。
老綰羞得抬不起頭來,余娘作色曰:「官人以為妾身何許人也?妾身知你年
老,方才元陽大洩,於身有虧,便尋個秘法替你滋補,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
多操此心了!」
王老綰慌忙勸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歲,不知人倫之樂至此,娘
子垂露,老身定當全飲。」
余娘回喚作喜,依舊仰於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綰試行,不得其法,余娘
騷浪平息,陰戶回復平坦,其左側三分出露劍痕,寸餘長,一分見深,淡紅血水
溱流,余娘始覺疼痛,老綰驚道:「果然有傷!當時未覺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極之時,只要人操,即便天塌地陷,也無從理會,
況區區皮肉外傷。」
老綰默想,頷首稱是。他見余娘面現桃紅,鮮嫩更勝以前,心頭慾火勃然迸
發,陽物兀自提了幾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卻不允,道:「此事有興方為,奴
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強弄狠,定會討得不愉快,敗了下回雅興。況私處有傷,
須得將息幾月。」
王老綰默然認可,他自櫃中揀五錠白銀,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
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為奴家何種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
萬銀,奴家亦視之若糞土。」
老綰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棄不肯,今兒既然私成夫妻,只要
娘子不悔,老身怎會失言!這些銀兩,你先拿去花消,我定會風風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銀兩,整理衣衫,戀戀不捨離開。王老綰送別,甚是依戀,回頭細
想,才知今日實在大意,匆忙行樂,竟未來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膚,
至今想起來,心裡便只有那個熱熱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聳聳的潔白肉片兒,尚
有一床香鬱之熱氣,還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艷香。
王老綰天舔舔嘴皮,竟覺出血腥氣,趨於銀鏡前,視之,滿嘴血紅,不禁大
驚,細思之,又覺趣妙無比,原來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戶時,沾上了私處附近傷痕
處的血漿。愈想愈覺覺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個鯉魚打挺,硬將起來,無奈余娘
遠去,何以洩火?老兒抱住余娘墊背用過的被褥,閉上眼,權當摟緊余娘,胡亂
抽插起來。
「咦!」王景溜進來,看到父親臥於床上,抱著被褥翻滾,甚是驚訝。
王老綰聽得小兒驚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見那根硬物,便曲身拋膝,
坐於床上。口裡乾渴至極,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親,你剛剛吃甚麼?」王景見父親嘴唇桃紅,便以為他背著吃好東
西,大為不滿。
「沒吃!」那等事怎能講出口,王老綰拿定心思不講。王景不依,湊上前來
看,大驚:「生肉味兒,胭脂味兒,香味兒,對了,父親一定吃了那女人。」
「胡說!」王老綰佯怒,眼角卻堆出無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
我說說。」
「好吃至極!香噴噴的,熱燙燙的,甜津津的,總之,普天之下無出右者。」
王老綰迷戀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遺憾。
有詩為證:巧婦佯言驅鼠,老夫提起陽物。
三爪兩手扒褲,硬物瞄著妙物。
唐突難行好事,洩得威風全無。
騷婦浪動恁大,哄得老兒口酥。
稚子喚得妙咪,放言也要觸觸。
且說王老綰與余娘交歡之後,頓覺豁然開朗,眼界為之發亮,念念不忘余娘
妙處,打熬不住,俄頃備上禮物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雖然閉屋不出,卻時時
瞅那窗外動靜,此時億及那幾櫃白亮亮勾人魂魄黃白之物,心目突突跳個不停,
心道:「那老兒行貸雖不差,卻如初生幼兒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盡心教化教
化,他樂,我亦樂。」
當日傍晚,媒婆上門提家,三詞兩語,你倩我願,即刻擇了黃道吉日,拜作
夫妻入洞房。
某人鬧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對聯:橫聯:整舊入新莊聯:兩套舊象佩你凹
我凸不配也配萬般配,右聯:一對新夫妻你情我願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綰得遂心願,不禁多飲幾杯,臉紅心跳,走起路來搖擺不定,他東倒西
歪入了洞房,卻見余娘端坐床沿,遮著頭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還做什麼戲?扯掉罷,我早就熱不得
了!」老綰─面亂說,一面搶過去抱緊余娘。
余娘紋絲未動,沉聲道:「相公,奴家雖是殘花弱柳,今兒卻是明媒正娶的。
聖人雲:男主外而女主內,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將家中之物全?予我,
使我名符其實。「
王老綰只求於飛之樂,指著枕邊一小匣,道:「我家中無甚要緊物,只有幾
櫃銀子而已,鑰匙俱在此處,夫人若喜歡,便取了去。」
余娘見他言辭坦蕩,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蓋頭,露出一張俏生生紅撲
撲的臉兒,一雙杏眼流露出無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裝扮,著了一件花團錦簇
的對襟長裙,穿了一雙鮮艷奪目的紅緞繡鞋,一對玉乳聳疊而起,頂端圓物隱隱
可見,細腰兒窄可把握,豐臀兒滾圓豐滿,王老綰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樣撩
人,今兒摟著天仙般妙人兒行樂,縱是死他九遍也是樂意的。」
老綰低語:「娘子,上次匆忙,顧不上品你妙味兒,今夜當讓為夫一飽眼福。」
余娘見他有趣味,心頭亦喜,垂首低語:「從令往後,奴家便是你的了,你
想怎麼樂,就怎麼樂,奴家安敢推辭!」
老綰強壓心頭慾火,但腰中陽物突突跳將起來,蹭在余娘柔軟溫暖的大腿側
邊,幾欲抽動,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輕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漢子,不要
慌張,待會管他。」
老綰伸手解除余娘對襟布扣,六個倒有四個早已解開,余娘羞語:「親親漢
子,奴家怕你─時解不脫,便先卸了。」老綰心有感激,輕柔卸下長裙,溜圓滑
膩的粉肩兒,鮮藕般的玉臂,粉紅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臍眼,萬般妙
處呈現出來,老綰看得心神俱蕩,一般慾火自丹田處升騰而起,瞬時遍及全身,
他三五幾把扯脫自家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只是那陽物卻如掄圓甩忽的鋼鞭,
亦如頭戴紅盔的將軍,威風凜凜,怒氣勃勃,他自家亦覺奇怪:「今日這物怎的
恁般雄壯?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罷!」
老綰慌忙朝余娘私處望去,今兒不見那彆扭的下衣,老綰心甚奇怪,又聽余
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罷,奴家便不著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萬請夫君
勿笑。」
「豈敢!豈敢!」王老綰又喜又愛,雙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余
娘胸衣向上翻捲,一對圓潤挺拔的玉乳躍然跳出,渾圓如御用白瓷碗,豐挺如長
腰冬瓜,有風時抖,無風時顫,嫩閃閃,白燦燦。王老綰歡欣若狂,用力把手接
了又掛,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層嫩皮兒,當他輕輕握著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家
身處何處了,口裡喃喃祈禱:「娘娘勿怪老兒粗野,實乃情不自禁也。」他低頭
輕輕噙那亮亮乳頭兒,那小點瞬然漲大挺長,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寶石,一處妙而
通體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細皮嫩肉!」老綰自報慚愧。
余娘不斷拉扯他陽物,大不以為然:「只要小漢子賣力,夫復可刺。」
王老綰又往下看,燭光搖拽,陰影正迭,閃爍難辨,唯見一撮黝黑毛叢,老
綰大驚:「娘子,幾天不見,怎的生出?子來?」
余娘哂笑,對答:「上次並非沒有,而是夫君專寵仙洞,況衣裙未解,毛髮
不現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罷!」余娘想必思念許久,明戶洞開,紅唇
外翻,白白亮亮液體汨汨流出,順著大腿向腳跟流去。
老綰細看,只見毛叢下端生有黃豆般大小鳥紅之物,他童心不泯,竟伸拇指
頭左右搖弄,甚覺有趣,說道:「今日方有大發現!娘子亦生小陰莖!」余娘只
覺他撥弄一下,心裡便動彈一下,仿?心臟全納於小物之內,那東西亦如陰莖般
愈撥愈硬愈長,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綰玩弄不止,余娘五內俱熱俱麻俱酥,似
無從忍,卻又捨不得喚老兒停手。
更有奇者,余娘陰戶中仿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圓之物動搖,戶內隱丸亦彈,
余娘甚覺受用,竟然把持不住,陰戶憑空起來,面紅兒躁,口內囈語不斷,銷魂
蝕骨,莫過於此。
余娘陰戶奇癢難忍,遂捉住老綰陽物往裡塞,老胡綰只得停下手上動作,進
進出出抽將起來。只一下,他便覺自家陽物沾滿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餅上裹滿了
甜漿,抽送起來特別順暢,外緊內闊,好似開著小門的大廳,豎著身子出入,裡
面倒可以橫著打滾。
余娘直挺挺一聳,肉體僵硬,呈硬弓狀,動也不動,口裡氣若游絲,王老綰
哪裡知她明精將洩,只管急速抽送,擠得液漿汨汨漸射,狀若飛絮,此乃老綰平
生未見之大奇觀。
猛地,余娘「啊」一聲喚,似從酣夢裡才醒來,只見她縱身挺腰,抱緊老綰,
再也不動,春宮裡卻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現萬千變化。老綰只覺一陣熱
雨劈頭蓋臉潑將下來,潑了一遭又一遭,澆得他陽器閃閃跳動,一團熱氣呈箭射
之勢,從丹田處向外湧出,眩暈得感覺捏住他的身心,他明白自家洩了。
他倆擁成一團,昏沉睡去不提。
有詩為證:舊人新房花燭夜,輕車熟路郎探莖。
偶然摸著櫻桃兒,萬般奇妙法歸宗。
麗人可心郎賣力,雙雙對洩擁春眠。
第三回:父於連台各得其所
詩云:
天生一個神仙洞,無限風光在玉峰。
老綰專定神仙洞,劣兒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連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話說王老綰娶了余娘,明戀她風情萬種,余娘賞他家資殷厚,兩下俱覺遂心,
花燭之夜肉搏酣戰,哪想老頭兒誤打誤撞促住余娘『小陰莖』猛耍,搔弄得余娘
心花怒放,汪洋而泄。老綰不過就那旺火爐螳裡橇了幾撬,竟將根堅硬鐵實的肉
棍兒熔化了,從此,他倆燕爾新婚,如膠似膝,見空就幹,老綰竟如回復壯年,
額頭皺痕漸少了些。
余娘晚睡早起,漸覺煩悶,遂合老館商量買了兩個丫頭,一個喚做金兒,一
個喚做銀兒,他便擺出家主母架式,唬得兩個小女子畏手畏腳。
王景見家裡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兒,遂無心思出去亂逛,他時時纏著余娘,
要陪他睡,老綰微笑不語,余娘斥他,他卻是個臉厚的,嘻嘻一笑,折轉身又去
逗金兒銀兒。
金兒銀兒合他年歲相當,亦是半醒半暈,倘未識得風月,畢竟女孩子家臉皮
兒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雞東戳西戳,他倆便羞紅著臉跑散,王景又來纏後娘,
余娘見他機靈,終也不甚嫌他,允他狠眼兒般看耍,許他在大腿上蹭蹭,王景漸
漸膽大,有時隔著布衫兒撓捏後娘玉乳,余娘眼角兒笑,眉毛兒彎彎閃閃,似怒
乍喜,王景總覺得不過癮,存心找機會要攀玉峰見真章。
一回晌午,暖風和和,王老綰合余娘雙雙午睡,老兒酣然眠去,皆因在間連
戰不休,累得他來不起帳,趁機補補磕睡。
余娘卻睡不著,他忖道:「銀子有了,男人也有了。這日子遠勝從前。可還
覺空蕩蕩的。緣何?只因老綰年歲偏大。體力有限,初婚表現尚可圈可點之外,
近日多呈乏相。多則抽三五百下,有時剛剛插入便泄個精光,雖他買力撥弄『小
陰莖』補償。卻終比不上那熱熱燙燙肉棍兒鬧騰得舒服。」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幾,正當虎狼之秋,沒個壯實夥計湊興,長期於這
隔靴騷癢的把戲,那怎行,他家小兒雖有風趣,卻恁小,行貨不管用;這日子也
不快活。」
且說余娘一門心思想那尋歡作樂事,心底騷情更如河水般漫將起來。麻醉酥,
辣乎乎,無法自禁,他見老兒還在沉睡,便掀開被褥解他衣褲,只見老兒胯中夾
著那焉不溜秋一根。龜頭歪歪,單眼吹成一條線,四周圍一圈灰醬灰醬皺皮兒。
宛似嬰兒裹于繈褓中那般,根部又征又黑毛兒簇生,下面墜一橘皮袋兒,甚是可
笑,偏這可笑之物牽人心腸,余娘戶內騷水溢將出來。將他一把『黑鬍子』糊成
一柄毛刷。
余娘玉手作環,捏住那蔫物又捋又拉,它似濃睡才醒,伸頭張望,緩緩的挺
起身子來,餘釀著得親切,索性嘗他個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圓頭,又隨又吮,
啪啪聲如魚跳水。只見那物頓時昂揚起來,竟比剛才粗了幾圈,長了一倍,龜頭
漲如蛋卵,腰身挺如槍桿。周身佈滿管絡。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叢須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用,翻身跨坐老綰腰上。
一手掰開自家陰戶,一手扶那堅硬陽物納於戶中,回臀遂沉,竟連根吞入,
戶內紅白嫩肉向四周散去,淫水啦啦連響,余娘又樁又套。
不歇勁幹了五百來下,初時尚覺龜頭抵至花心,酥酥癢癢,受用無比,後來
只覺空若無物,甚不解饞,皆因淫水多多,澆得那陽物竟朝後縮,偏那皮套兒愈
撐愈長,故令余娘苦心不滿,余娘胡亂咒駡,只恨老綰為何不生根馬鞭!
恨歸恨,弄歸弄。余娘只得歇馬一程,重又伏于老兒胯部,嘔吮龜頭,扯拉
陰莖,適其冠膨莖粗時,重又騎坐於上,樁套琢磨,樂此不疲。
卻說老綰原已醒來,他見余娘又出新招,況自家坐享其成。故假寐不醒,余
娘幾次隨他陽物。他的魂兒魄兒似乎全湧至龜頭被他吮了去,飄飄蕩蕩,不知今
夕何夕,他竊念:就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覺舒暢。倘若魂兒魄兒出了竅,
死翹翹了,也是莫大幸事。後來。他居然暈暈糊糊睡將過去。
單說王景無心讀書,悄悄溜出私塾,他知余娘午睡習慣,便風兒般飛回來。
又說金兒銀兒午睡未起,家裡一時寂靜無聲。
王景徑直朝余娘臥室去,步至門前,他心尖兒發緊發澀,不由自主,小兒停
步不前,他底猜想:老父該去輪班了罷,現在甚時?大約該出去了罷!譽他呢!
反正不是我親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會怪我的。
他人小色心盛,靠著門扉輕輕一靠。那門裂開一條縫兒,他倘來不及瞅,便
被室內奇怪聲響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豬咂食般響個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婦歡暢聲!
「天!大白天也幹那事!」
他心裡甚想那事,但從未親眼目睹究竟該怎弄,今兒湊巧,讓他趕個正著,
他小臉兒泌著興奮神色,一雙鼠眼爍爍生輝,他輕輕靠靠門扉,只聽得嘰嗚一聲
響,門扉半並,王景抬頭望,只聽老爹仰臥床上,後母跨坐其上。起伏跌盪,忙
個不停,粉肩兒一聳一聳,嫩肉兒一閃一閃。
小兒郎看得癡了,余娘面朝裡,又忙,故未發現有人擅入,他一門心思幹事,
就算土匪要挖地銀子,他也覺得與已無關。
有詩為證: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不須關心。
咂他,吮他,弄聳他,他他才是親親。
且說王景一下癡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誰,更不知自家來此何干,心兒
隨他後娘後背聳聳,顫微微得,余娘亦不知自己幹了多少下,只覺得欲心熾盛,
最惱人的,是那肉杆兒不夠挺長,十之八九撓不著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
就敗了興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兩下,令余娘欲仙欲飛,實指望它大幹猛幹,它
卻又連連落空,待那麻癢勁兒消退,偏它又捅了幾下,如此這般,令他食之不飽,
棄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戰,余娘忍不住喊道:「親親漢子,心肝答答,你再長一
分就夠了。」
王景聽他喊聲,這才回了魂。他見後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卻又半蹲,
只聽「啦」一聲奇響,只見老父那大大陽物脫巢而出,紅紅白白膠液嘩嘩向下滾
落,又見後娘揚起圓臀地肥肥嫩嫩兩匹肉山之間,鼓著緊緊蹦蹦一張桃紅綠唇,
維唇腫漲翻卷,好似被那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後娘不過三十七八歲,怎地口裡全沒了牙齒!」
原來,小王景見那紅唇裡一穴口開開合合,便以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
便有牙齒。這是小兒思維,難怪他驚詫莫名。
卻說余娘伏下頭部,一口吞了那陽物,咂吮著,叼扯著,好似母狗銜著一節
香腸,王景見老父一動不動,又見後娘噬他陽物,便以為父親被她算計,則叱喝
一聲:「不可胡來,不可胡來。」
余娘猛然聽到男人聲音,一時駭得禁聲不語,竟然顧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
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過氣。
王景見他倆俱不動彈,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動了。」
余娘翻個白眼,終於回轉氣息,慌亂吐出那物。回頭望見王景。不禁臭駡:
「小龜頭,誰讓你闖進來的,還不快滾。」
王景梗著脖子,不服道:「你把父親大人弄死了也。」
「混帳!」余娘笑駡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樂趣。」
適值老綰伸手打個呵欠,他倆以為吵醒了他,誰知老兒原樣睡下。
余娘揮揮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還要做正事。」
王景知知父無事,他那劣性兒便發作了,一雙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閃閃
跳跳玉乳,口裡津液汨汨流出,誕水順著嘴角流將出來,再也捨不得去。
余娘陰戶騷癢無比,心房窩裡似有無數把九齒釘耙在摘挖,難受至極,他見
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陽物咂吸數下,翻身坐著,他這次換了方向,背對老
綰。
說來奇妙,他這一變居然效果立現,老兒陽物幾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癢
舒服,受活勝過從前,余娘騷態萌發。雙手亂揮亂舞,一手挽著自家小陰莖,一
手擠弄著鼓鼓漲漲圓圓凸凸的雙乳。
王景一對眼珠兒隨著乳頭躍動,他見後娘淫得可以,心頭似有烈火焚燒,胯
下小雞鳴竟也硬挺橫起。狀若弱筍嫩鞭,紅潤白淨,又似削皮紫荊藤,硬則硬矣,
只是太小,王景扯下褲頭,瞅瞅老父陽物,又瞅瞅自家小雞,自家也覺相去甚遠,
余娘戲道:「小兒甭急,來時方長,啊,乖乖,癢癢,幫我撓撓。」
王景雀躍而至,急切相問:「撓哪?撓哪?」
余娘正處十萬火急當口。全身每處俱覺酥癢難止,尤以雙乳為緊,他以手拍
拍自家圓物,目不能張,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個乳頭,擰搓不
止,口裡附漸亂語,揉了幾搓,似覺不上勁,便以頭抵余娘下巴,銜住頂端紫亮
圓柱一陣叮咬,又一陣狂吮,左左右右,忙個不停。
王景說不出妙在何處,只覺心房裡鑼響鐵嗚,令人陶醉,令人銷魂。
余娘弄那老兒陽物,王景吮余娘雙乳,老兒香夢中亦見仙女被他梳理,三人
各獲所需,其情其狀何須多言。
且說余娘啊晴一聲,便自高處跌下,雙腿緊緊鐵槽老兒陽物,雙眼一翻,死
狗般伏於床上不動,王景沒了著落,急得嗷嗷大叫。這下吵醒了老綰,老綰挺身
而起,殺余娘一個回馬槍,乒乒乓乓,三五十抽,便大泄如注。
王景見父親精液噴灑後娘後背,點點滴滴。狀如蝌蚪,深覺有趣,他說道:
「父親撒的尿像米湯。」
又見余娘陰戶湧流一團白白亮亮稠物,大驚:「父親,不好了,後娘他拉稀
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來,敲他一個響頭:「這是精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他雙乳,余娘以手擋之,道:「盡興之後,渾身便以沒了頭,碰
也碰不得。」
自此以後,他爺兒便宿一床。
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傳授要領,王景一點既通。王老綰見兒年幼,不以
為然,也覺有趣好耍。
誰知某夜鄰會治史出禁,聽他屋裡熱鬧,便於窗縫往裡看,見他爺仨膠成一
團,大呼小叫,老叟以為奇事,逾日說與眾人,眾人爭用傳聞,一日不到,大半
個京城俱知這件奇趣事兒,真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為貪片刻放,臭了半邊城。
余娘甚少出門,無緣聞及自家得風流事。
王老綰初時以為傳誦的是人的故事,待他詳聽內容,只臊得老臉滾燙,慌忙
歸家謂余娘說了。
余娘玉唇一撇,說道:「關他甚是?這是我家裡事,隨他嚼爛舌根,我們只
管快活!」
老綰這才卻了顧慮,任憑他人評說,反正回家後,他仍依然樂成一團。
因這事鬧得滿成風雨,余娘遂想道:「反正銀子多。這輩子是花不完的,老
綰年歲漸高,大概沒有幾年快活光景樂,不如勸他告老歸鄉。購置田舍房產,做
一個闊闊綽綽的土財主,運出做人家奴才自在。還可成天變法兒樂。」
且說余娘把自家心裡合老綰說了,老綰猛拍大腿,贊道:「娘子高見,我告
老還鄉可風光幾年,日日守那大門,實在煩悶得緊。」
老綰遂辭了守門官職,攜妻帶子衣錦還鄉,金兒銀兒爺跟樂去,王老綰花了
千把兩銀子買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畝田地,果真做個體面鄉紳,當地縣府亦知他
原是嚴府門官,遂視他為當地宿老,大凡縣府有甚舉措,還特地派員投個貼兒與
老綰,老綰便仿摩著做官駕式,捋把鬍鬚。說幾句不關痛癢漂亮話兒。
遂心如意的事雖不少,但令他心煩的事也不少。
且說余娘欲火愈來愈盛,只要鬧樂,不分晝暮,只求尋歡盡興,老綰漸有招
架不住之感。
某晚樂罷,老綰突覺下身冰涼,凡不能移,幸虧余娘蒙頭睡去,他便援熱麻
冷身子,忙了近兩個時辰,方能自如走動。正是:
閉門勤練歡喜功,誰知年邁幾不動。
此時方知色是刀。無奈心頭戀肉紅。
卻說老綰獨自悲傷一陣,次日,無心戀戰,至縣城閑耍,方士麻春知他底細,
扯著他胡謅:「官人福祿一生,無憂無慮,近年威地臨運,享盡春色,只是……」
麻春見老綰神色凜凜,便心喜:今兒又蒙對了!故於緊要處拿捏不語。
老綰摸出二兩銀子與他,急語:「但說無妨。」
麻春揣了銀子又道:「只是高夀有限,大運逢流年,應在五年之後。不過,
乾上祖宗有德,子孫當有紫袍它記,應在三年後,這便巧了,屆時乾君子孫臨官
而見喜,定可沖減乾拓之凶災也。」
麻春自家胡謅亦不知是何含義。老綰卻一一記在心頭,一路鬱鬱不樂,琢磨
不已。
歸家,老綰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當趁有生之年狂樂享受。
余娘雖是妖嬈,來幾易人手,熟是熟極,只不鮮矣。待我討個黃花閨女弄弄,豈
不快活。』
老綰拿定主意,是夜,余娘跨于老綰頭部,喚老綰吮食陰戶之輕水,老綰欣
然咽之,自不免—番瘋癲,老綰盡力而為,竟然拍了八百餘下,余娘叫死叫活:
「親親漢子,乖乖答答,奴家將泄矣!」
老綰射出精液,伏于余娘胯間,張口以待,熱辣辣陰精如洪水湧流,骨骨幾
聲,老綰悉數吃了,老綰亦覺神清氣爽,遂知此物功效非凡,心中一動,道:
「娘子,老夫一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受活夠了,心情舒暢,應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須開口,奴家
焉敢亂紀常。」
老綰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將歸冥府,幸逢娘子,方知人世
快活至此,故小老兒乞請娘子本懷大量,乞置一兩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聽此言,差點氣背,只見她花容慘澹,皺額撫眉,似欲發作,老綰心
虛,急切間跪於床上,低語:「娘子休怒!權當小老兒未說罷樂。」
余娘沉思:「初時瞧他銀子實在,曲嫁於他,又見他陽物稍大,勉合我心,
奴家便斂了騷心,一心一意合他過活,豈料老醜兒得隴望蜀,嫌吾老舊。欲擇鮮
貨樂,將之奈何?若不允他,如今他有頭有面,惱了他,難料不做苟合之事。若
允了他,自家這具皮肉與誰交待,也罷!想他老朽,本已虧空,若添小妾,勢必
若決提之水一泄千里,待他黃泉去,我自風流罷。」
且說余娘思侍良久,臉色由陰轉晴,玉手扶老綰起來,溫婉而語:「老爺有
財萬貫,添幾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擔心你年高,故隱忍不提,現
今老爺果有此意,妾身當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綰心喜若狂,抱緊余娘,順嘴捏乳,意欲行樂以謝,無奈胯下物疲軟勿舉,
眼見一勝美意將化水,余娘陰陰一笑,自荷包裡掏出一面帕兒,呵呵笑道:「老
爺,離京時節,奴家遇從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幾忘以,今見老爺不舉,方想
起此物妙用。」
老綰知他前身,亦不怪她,見他手持巴掌大白白淨淨尋常小帕,不知何用之
有?他不解道:「尋常之物,于事何補?」
余娘不言語,跪於床,扶老綰萎萎陽物,張口銜之,卻不吮吸,只吐沫,手
指徐之,未見,老綰陽物遍沾濕,余娘將小帕兒纏緊老綰陽物,笑道:「老爺勿
動,此物名曰:『起陽帕』,不論老幼,著此物襄陽物,片刻即昂舉通常,堅如
冷鐵,久交方泄。」
老綰不信,正欲搖頭,卻覺胯下異常,額首視之,果見自家陽物自那帕兒中
躍出,粗大長硬,宛若一把小鋤,非平時之態可比也,只見那物搖搖晃晃,似喝
醉酒的壯漢,一面漲大。一面張望,老綰方信此帕神效,遂謂余娘:「娘子當早
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陽帕』於荷包,曰:「百用百靈,老爺勿憂。」
余娘仰于床沿,挪枕包墊於臀部,將肥肥美美紅紅白白妙物高高聳現出來,
兩片紅唇兀自分開,內中肉眼淫水淋淋。
老綰看得大咽口水,他跳落床前,站于余娘胯間,雙手分執余娘小腿扛于肩
上,將那小鋤似的陽物抵住余娘『小陰莖』,輕旋輕擦,並不疾速挺入正宮。
且說老綰經余娘調教,于那房事之技甚有長進,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卻
仍不插進,只把陽物置於外陰,令龜頭朝地,自家左右擰動腰肢,只擦得余娘要
死要活,余娘陰唇包住陽物腰身,吞不進,卻捨不得吐,騷水如潮,滴滴吐峪,
可巧納於余娘紅繡鞋裡,一盞茶工夫,膠樣亮水便自鞋裡外溢,不題。
又說余娘本欲令老綰大泄,因那『起陽帕』乃權宜之物,只管得一時,卻管
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壽,緣何余娘此時方條出奪命法寶,只因醋老綰欲納小
妾。便下狠心把老綰往黃泉道上攆,正是:婦心賽蛇蠍,暗施催命符。
老綰卻道他體已可心,欲施全力報答,細梳慢碾,展胸中學問,輕扣緩擦,
施平生手段,老綰此舉又出余娘意外,方知他對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後將
有人分享快活,心裡又生若許得意,但陰戶騷癢奇熱,巴巴指望那鐵棍兒去捅去
撓,心裡又生若許情意來。
余娘被他撩拔得魂魄浪蕩,便放聲喝喊:「親答答,入進去吧!入進去吧!
奴家癢得要死了。」
老綰聽她言語。知良時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聳屁,長驅直入,那棍又比平
時又粗又長,只一捅,便沖至花心,老綰吃一驚:「片刻不弄,他裡面卻生出瘤
子來!」遂問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
余娘正品嘗銷魂妙味,聽他可笑言語。呻吟道:「好漢子,你我相交至久,
今日才見真心,那物什便是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撓它,有工夫,便捉它出來也無
妨!」
老綰聽畢,了無顧忌,長身挺進,左右擠弄,上下騷那花心,亦覺自家龜頭
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時只覺渾身通泰,後來卻是魂飛魄散,昏死過去了。
老綰弄得乏了,喉處濃痰呼呼亂響,卻又捨不得停歇,只顧拼命搗鼓,即如
推車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處,要麼咬牙逾山而去。要麼鬆懈一退千里,正是:
銷魂蝕骨正當時,抵死纏綿逞英豪。
可他畢竟老朽,于那極樂峰巔之前,突的一閃,便跌了下去。老綰只覺自家
心底噴出一團熱物,源源不絕向外湧去,他知自家陽精泄了,使竊想。『余娘年
歲不大,或可孕子,適他不覺,我便與他下種,說不準生根萌芽,珠胎暗結,那
方上說我子孫臨官有喜,莫非應在此時?』
老綰此念、為何將那王景排除在外,只因他知王景愚劣,聖賢書讀不得,正
經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為官厚望寄予他,可老綰又輸余娘一著,因外藥激發之
精乃無氣之精,無法結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來,見老綰陽物萎萎然,雖覺還未吃飽,也只得作罷
了。
話說翌日清晨,余娘導自家繡掛,卻見一灘明膠難住了那一雙弓鞋,只見外
結厚厚透明物內裡紅豔可愛,余娘推醒老綰,老綰見之大笑:「真奇事也,聞所
未聞。」
余娘撒起嬌來,要老綰把那堆透明物當早茶吃了,老綰拗不過,只得葡伏在
地,試吮之,觸之冰涼,方知其固凝久矣,余娘喚金兒銀兒盛之于缽,熬之,拌
人砂糖,老綰果食,甘冽爽口,銀耳燕窩不及也,連呼「此物只應天上有,皇帝
老兒不曾食。」
王景聽了,只道好吃,違爭食之。
有詩為證:
東床酣戰消淫水,弓鞋盛之不堪容。
誰料天涼好個秋。凝冰堆雪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卻道人間無此物。
小兒聞官只管搶。俄頃淫物落腸肚。
第四回:蘭台酣戰老綰技窮
詩云:半百老翁色心旺,連納三妾逞癲狂。
話說王老綰意欲納妾,余娘只得依了他,老綰已是當地豪門,當日放話出去,
便有無數謀人前來。
老綰端坐客廳,正經而語:「老身膝下僅一子,然家業龐大,故欲再蔭子嗣,
承蒙諸位捧場,事成必有重謝,然老身卻有條件:一者須二人佳人,品端貌正,
二者須黃花閨女!」眾媒聞言,即有數人然聲而退。
只因世風日下,城鎮繁華之地,竟相建樂,二八佳麗兼黃花身者,直如鳳毛
鱗角。權貴人家一委數妾,凡見誰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
瓜以樂,醜女亦私擇良人建樂,黃花身者,只有十二、三歲之幼女也,然胚芽萌
發,稚嫩弱柔,焉能敵成人之大陽物!
有詩為證:巧笑睇兮楊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綰娶金下得重,聞者唯歎息爾。卻有媒婆祖上乃山鄉之人,她返回故里,
果然擇得幾名二八黃花女,?轎徑直泊至老綰府上。
老綰倒履喜迎,余娘強顏作笑,裡外張羅,媒婆說道:「王相公果是有緣人,
俺故里五名閨女若合心意,一併納了罷!」
老綰尚未開口,余娘笑罵媒婆,道:「你當他是鐵打的,還有老娘我哩!先
別鼓吹,喚她們進來,讓我瞧瞧貨色。」
媒婆唱個諾,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長裙,雲鬢高挽,低
眉頜首,金蓮寸步。老綰看得腰中陽物鼓鼓凸凸,心道:「個個皆如我意,全納
了罷。」又恐余娘不幹,真是珍珠瑪瑙,無從取捨。余娘見他一副癡迷相,忍不
住醋語:「新人既到,老爺作主罷。」老綰驚醒,知自家失態,便推辭道:「五
個實多了些,兩三個足矣,但請夫人作主。」
媒婆稍顯不悅,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悅人多矣,你這五個,
至少有兩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驚:「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實說罷,回家一趟,只得了三個黃花
女,卻花了若干銀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兩個丫鬟湊個數,不想讓失八二眼
看穿。我家丫鬟確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過的了,即如此,你兩個退下,按老
爺心思,便納了這三個罷。」
老綰聽得內中曲折,直贊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爺,這三個確是未破之
身,若你受得便納了她們罷。」
「受得,受得!」老綰忙不迭應道,唯恐夜長夢多,又說走一個兩個。
媒婆對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爺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個勿要害羞,報
個名兒來。」
三女忸怩半天,內中一個大方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喚做玉兒,小的
給老爺、主母請安了。」另女細細道:「小的喚做蝶兒,給主母、老爺請安了。」
末女嚶嚶道:「小的喚做蛾兒,給老爺、主母請安了。」
王老綰歡聲道:「甚麼大的小的,今晚成親,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罷
了,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幾乎當場氣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嚇唬嚇唬她們,叫他曉得高下厲害,誰
知那老醜兒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馬要做新郎君,當作眾人面,她只得依了他。
媒婆得了賞銀,癲癲樂樂去了不題。
且說王老綰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親,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
各有各的妙處,一時不知先與誰會房了,只見他一忽兒跑入玉娘房中,揭開蓋頭,
玉娘生得苗條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兒,變腰纖細,只是嫌瘦了些,老綰卻想:
「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於搬動,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
娘乳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時捨不得卻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兒換成紅面兒,老綰順勢貼近,挺陽物探她小腹,玉娘
卻依依道:「老爺,明晚來妾身房裡,恐主母作性!」老綰遂出房往余娘房去,
將至房門,他卻想道:「日日弄她,洞兒日見鬆軟,歇她幾日,養得緊迫些,再
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裡,蛾娘卻已自御蓋頭,偎依床頭,似有所思,她見老綰進
房,慌慌站起,道個萬福,道:「小妾想老爺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王老綰
見她大方有禮,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豈能偏愛?」
蛾娘又道:「小妾乃窮家女,一入富門,舉止失當則個,乞老爺垂傳。」老
綰聽她言辭,便知是正經人家兒女,心生敬愛,上前攬她腰身,滑膩結實,遂忖
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撫其
乳房,大如履確,挺如玉筍,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遞生先寵兒女之心,腰中職物亦躍躍欲出,他率蛾娘手撫其陽物,蛾娘掙
脫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爺還是先幸他人罷!」老綰見她正經,便
不捨道:「恐冷了愛妾心。」蛾娘道:「不妨。老爺不必擔心,妾身身弱質虛,
又兼行了遠路,宜將養兩夜。」王老綰只得按下心頭慾火,奔蝶兒房裡去。
卻說王老綰行至蝶兒房門前,只聽得室內傳出嘻笑之聲,他大吃一驚:「莫
非這賤人是帶了姦夫來的?」不禁心頭無名火起,順手擒一木棍,踢開房門,喝
道:「好賤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嚇了一跳,一貓身鑽入木床下面,王老綰見蝶兒嚇得顫顫兢兢,
全身衣衫齊整,顯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頭火略減幾分,只用木棍指著蝶兒問:
「小賤人,那男子是誰?從實招來!」
蝶兒未語淚先流,只見她撲騰跪地,泣咽而語:「老爺,小妾亦不知他是說
目與個消宵小人,他便入房來,初時我以為是老爺,便由他,及至他扛了蓋頭,
我才知他並非老爺你,卻是個半大小子,死不從他,他卻死皮賴臉纏我,我只不
依,他卻動手動腳,小妾欲喊,他卻說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無用。正糾纏間,
老爺你便來了。老爺,小妾初來乍到,焉有何人識得?他在床下,逼他出來一審
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馬分屍,也是情願的。」
老綰聽她言辭激烈,又思她所說之人,心裡頓時明白了九分,遂丟了木棍,
望床下喚回:「景兒,景兒。」
王景知道不脫,只得委賴:「父親,是我。我見你連娶三個,一次用不完,
便逗來耍耍。要我出來不難,只是不得打我,否則,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
好事。」
老綰又氣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勸道:「景兒,你出來罷,為父絕不打你,
快去睡,明日還得讀書,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長幾歲,為父給你討一房好媳
婦。」
王景卻道:「你卻有了四房,只給我討一房,不幹,不幹,至少五房。」老
綰只得依他:「好,你出來罷。」
王景「嗖」地自床底簾出,灰頭土臉,宛若南戲小丑,咧嘴笑道:「父親,
這女子屁股恁大,當心壓死你。」老綰揚手欲打,王景抱頭鼠竄。真是:老醜兒
忙個不停,小丑兒捷足先登。
雛蝶兒聽得心驚,家主母和兒有情?且說老綰知怨了蝶兒,遂好言安慰:
「蝶娘,只怪我管教不嚴,讓你受驚。」蝶兒似未聽到老爺言語,自言自語:
「他說大娘和他睡過,怪事,怪事。」老綰忙接口道:「大娘是和他睡過,因他
那時幼小,大娘便接著餵奶哄他睡。」蝶兒立悟,急道:「原來如此!」
老綰見蝶兒還跪在地上,只見圓蹦蹦臀兒宛似一扇磨盤,卻見腰肢又細得可
憐,粉白臉蛋兒上掛著點點雪粒般淚珠,柔柔睫毛尖兒上沾著淚花兒,他心裡便
不安起來:「蝶娘,快起來罷!老夫疼你。」
卻說蝶兒在家,時聞父母房樂者語,雖未破身,卻早慕那事兒,適才又被王
景摸摸摳摳逗得全身燥熱,芳心早已飛落,今見老爺憐她愛她,便嬌聲道:「老
爺,小妾腿卻麻了。」
王老綰聽她言語,知她識得情趣,不禁慾火重熾,陽物暴漲,只得堪堪彎腰
去扶她,卻被陽物梗著不甚方便,蝶兒伸手來撈,不意扯住那火燙燙陽物,她驚
道:「老爺,你感冒了罷,怎的恁熱?」
老綰更覺暢快,知道今晚找對人了,便道:「蝶娘,抬頭望望,我這手還要
吃人哩!」
蝶兒抬眼一覷,卻見自家把持著老爺胯中長物,雖然隔著衣褲,也覺軟軟硬
硬非尋常物,遂欲鬆手,老綰卻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擼之,助其長,才好行那
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放手,俊紅嫩臉,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嬌羞無比。她自動靠攏老
爺前胸,依偎作態,十分可人。
老綰被她擦得慾火中燒,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裡,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
蝶娘是個膽大的人,也覺新奇,遂張口噙住吮吸,一股冰涼爽透勁兒沿舌根
滯入老綰心海,老綰更覺此女可愛,遂吸她紅舌過來,又咬又咂,「吧吧」之聲
不絕於耳。
老手解開外裙,順肩撫她小巧乳房,恰恰把握,老綰便覺捏住渾圓石榴般,
光光硬硬,非余娘鬆鬆大物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漸漸春
情勃發,她見老綰摸她皮肉,便忖道:「他摸得我好癢,我亦摸得他!」遂鬆開
陽物,抽脫老綰腰帶,拔拉出老綰陽物,瞅了一眼,嚇了一驚:「如此大物,戳
將進去,豈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見那大物長約七寸,粗若杯口,冠頂血口禽合不停,
莖身麻錢般血網隱約可辨,心裡雖覺驚懼,卻又忖道:「平生見公牛爬母牛,其
物更長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間之物有容納得了的,平時並未聽說誰家女
子被丈夫入死了的,何懼之有?」遂壯了膽,雙手套握陽物又捏又搓。
老綰之物自經「起陽帕」激發後,確比原時粗長許多,現被蝶娘雙手捏摸之
後,竟還外露一截。老綰見她無師自通,心裡歡呼不已,那大物跳跳騰騰,閃閃
縮縮,艷紅龜頭髮紫發亮。蝶娘瞧得心熱,不解道:「老爺,你這花兒愈開愈大
了?」
老綰亦戲言:「世間婦人只盼其大,愈大愈入得快活,蝶娘急欲試否?」
蝶娘亦答道:「老爺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綰不解道:「何出此語?」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見龜頭朝前直撲,遂道:「老爺不見它向前縱跳麼?
我幼時觀小兒跳水,光站立於懸崖,撲撲便跳,也是這般光景。」
王老綰聽得有趣,亦道:「老夫急於跳河是實,可河在何處?望小娘指點迷
津。」蝶浪頓時啞然。
老綰不再言語,左手滑過平坦小腹,深入內褲,又掂得幾根茸毛兒於指間;
再下移,便摸著鼓鼓凸凸熱熱燙燙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摳著
一條窄窄縫兒,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兒。老綰捏提許久,指頭沾了黏黏水
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尋著河灣了。」
蝶娘已然忘了適才戲語,反問:「河灣在哪?」
老綰用力提他私處,道:「在此,在此!河水雖淺,亦可游矣。」
蝶娘會意,頓急道:「淺水僅可蝦戲。」
老綰終解她意,遂開導她:「外灘水淺,月內有閘環,老夫今有一鋤,挖個
缺口,大水洩流,龍游其間,說不定還嫌寬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時,戶內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漲得緊。聽他意思要
開工,心裡雖樂意,口裡卻道:「小女恐怕大鋤掘挖。」
老綰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圖的是個長久,怎能放蕩,壞了小浪器
具。蝶娘只管放心,老夫淺挖則可,淺挖則可。」
且說老綰哄得蝶娘解盡衣衫,他見蝶娘圓臀果然豐滿,以手拍立,閃閃跳跳,
白光閃爍。只見胯下黃毛稀疏,兩片脫為路分,小小櫻桃兒尖尖豎起,下處確實
一團嫣紅,不見肉洞,便知此女真黃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褲,蝶娘看他瘦骨鱗鱗
其一大蝦公也,忍不住笑。老綰便說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僅餘硬骨,
初不可口,卻有回味。」
他一面說話,一面將蝶娘擁至桌前,先抱棉被鋪陳其上,再抱蝶娘於桌上,
令其上身後仰;玉腿垂吊,他則站立於蝶娘雙腿之間,一手撫蝶娘乳房,以分其
心,一手持自家陽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輕輕扣擊數下,只見大腿內側嫩
肉顫跳不止,稀疏黃毛均被陽物獨眼中之液黏得東歪西倒。
蝶兒初時面色蒼白,全身緊扭,後見老綰並不著急,臉色復轉紅,全身鬆弛,
心想:「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個嚇自個了!」
老綰緩緩移動陽物,一路敲打,始見那兩片紅肉瞬地奔兩邊而去,似那嘴唇
打開,老綰趁勢餵入大龜頭。它果然傷了它,老綰亦不聳進,只是左右衝撞,至
此,蝶娘才知自家剛才會錯了意。這陣經老爺撓搔,心裡癢得好似幾千隻跳蚤兒
一齊叮咬,陰戶內更是熱癢酥麻,令她實難忍受,遂邀請:「老爺,拿你那手去
裡面撓撓騷!」
老綰只等他這句,頓時猛地一挺,碩大一顆龜頭如鏵般犁入沃土之中,「哎
呀!」蝶娘痛得慘叫:「親爹,不行,好痛,快退出來!」老綰果然依他,略退
一退,問:「如何?」
蝶娘粉臉泌汗,「滋滋」的只顧吸氣,老綰見未深入,卻持著陽物就地轉圈
兒,不久,蝶娘又覺戶內淫水泥田,卻流不出來,心裡騷癢卻撓不著,又催老爺
想法。
老綰勸道:「蝶娘,頭一遭定會痛的,不捅破那膜兒,我這手就撓不著騷處
矣。」
蝶娘心想:「反正鋤兒已挖壞了河堤,護著也不管值價錢,似這般進不得退
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鋤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時。」想到狠處猛銀牙一咬,
道:「老爺,小妾黃花身已交給你了,你乾脆放開做罷,好歹痛它一回。」
老綰即如再得了將令,拖了拖陽物,復又猛擲過去,只聽得「噗噗」直響,
眨眼間,那七寸長東西便陷沒五寸,尚餘二寸在外觀光。蝶娘顯是痛極,她卻不
吱聲,閉眼咬牙,一副狼狽相。
老綰又不動,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陰戶,他見隙間溢出血紅油亮珠兒,便知銀
屏乍破,心裡歡喜十分,又覺緊緊窄窄,宛若一緊箍套兒,那套兒正圈圈緊縮,
擠壓得他陽物又漲又憋,他遂咬牙吸氣意欲反彈,不讓蝶娘緊箍套兒得逞。蝶娘
終於緩過勁來,那痛楚漸漸退了,唯陰戶被一硬物塞得擠擠滿滿,可內處淫水卻
有增無減,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覺全身發漲,遂大叫:「親親老爺,取
出來罷!」
老綰知道她渡過難關,便依她拔出陽物,只聽「啵」一聲,宛若拔蘿?那般
的脆響,待陽物全部取離後,那肉唇兒卻又自動合攏,只是紅紅白白晶亮液汨汨
冒出,宛似剛掘通的水源那般流個不停。
此時,蝶娘雖不覺漲,卻又覺內裡騷癢異常,遂又急呼:「親親老爺,入進
去罷!」
老綰知她離不開自家這大物了,乃復又插入,進進出出,緊緊慢慢入了三百
餘下。蝶娘初時更覺隱隱作痛且滯澀不暢,又覺被那大頭衝撞得內裡舒服萬分,
真如撓著了最癢處,頓覺離他不得。老綰想快則快,想慢則慢,任意無比,他還
是擔心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嘗滋味,便覺得他抽慢了些,卻又不好意思點明,只得自家微微聳聳
胯部來接會去送,亦如恩愛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綰也覺初時甚緊,現則滑暢順當,遂卻了憐愛心腸,大抽大送,漸至全根
殺入,復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爺留了一手,遂喜道:「還有幾許,全送進來罷!」
老綰無心調笑,只管理頭苦幹,鳳車般扯扯送送,一氣提了五百餘提,入得
蝶娘閉了眼兒「嘿嘿」歡叫,全身扭錯不止,宛似一條白蛇蜷曲伸縮。因她圓臀
的豐厚,故根基甚精,老綰瞧得心甚激盪,遂狂送狂擲,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
般頻揮利劍,又抽五百餘下,蝶娘受活得緊,只是不好意思開口叫喊,上牙咬著
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覺內處一緊,一縮,又一挺,似有無數東西滾將出來,源源不
斷,全身則虛脫了一般,軟沓沓的,遂喊道:「老爺,小妾裡面去了甚麼啦?」
老綰聽她丟了,自家心頭一鬆,「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幾趟,卻見紅白液體
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陰戶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
被人提擠一般。老綰憶及余娘話語他說處子明精乃上佳補品,遂漸吮吸食之,卻
又捨不得拔離自家陽物。
正猶豫間,蝶娘卻自個兒端著圓臀兒左右扭擺,讓那粗大之物擦摩陰戶筒壁,
老綰見她征興又起,便整個身子撲壓在她胯部,緊緊壓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下
轉圈兒,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綰漸覺體力恢復,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
插狠入,蝶娘亦大方多了,撐起上身,雙手抱著老綰腰,待他入時,她便往裡頂;
他退時,她便往後拖,致使陽物下下入得實在,抽送得亦愈來愈快。
老綰猛地一聳入,便不敢動了,因他知曉自家陽精即洩,便如膠般黏住蝶娘
陰戶。蝶娘不知內情,依然掙扎陰戶,一拉扯,老綰便覺心裡裂了開去,陽精汨
汨射出,蝶娘以為老綰施展新招數,開心道:「老爺,奴家內裡被你射穿了!」
老綰苦笑,道:「小娘,我洩光了,你也沒得樂了。」
蝶娘奇道:「射歸射,樂歸樂,有甚相干?」
老綰不言,自陰戶裡提出自家陽具,剛剛還是怒髮衝冠一偉丈夫,現卻成了
萎萎頓頓一小老兒,皺巴巴蜷縮一團,瞧著讓人可憐。
蝶娘以手扯扯,喚道:「大蟲兒,快醒來,奴家這裡有好吃的給你。」
老綰無奈道:「你便有龍肉,它亦不理他。」
蝶娘失望道:「怎辦?老爺,奴家才嘗著味兒,你卻這般了。」
老綰默然,他望了望蝶娘陰戶,見那兩片紅肉兒向外翻捲,內中生一小孔,
時合時閉,亮渾水兒仍在流淌,他心意一閃:「快吃了它,滋補滋補,說不定有
奇效。」只見他湊近蝶娘陰戶,大口大口舔掀起來。
蝶娘大為驚訝,覺得嘴皮兒擦著紅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舒服,就哼
哼叫起來。漸覺戶內騷癢,那嘴皮兒夠不著花心,一氣之下,她按住老爺頭顱,
恨不能頭大顆的陽物去撞去沖,老綰只覺鼻尖陷入戶內,熱乎乎一團嗆入鼻中,
他差點被嗆昏過去,梗著脖子一擺,方脫了危險。
蝶娘卻急了,一手扯住老爺陽物硬往陰戶裡塞,可它軟如麵條,毫無勁道可
言,怎地也塞不進去,她遂叫道:「親爹好漢子,行回好事罷!我受不了啦!」
老綰見她實在難受,遂將中指掏入戶內攪動,勘勘解了蝶娘的急處。
卻說老綰覺得羞愧,擁著蝶娘上床,只覺全身溫溫熱熱如塊暖玉,心裡愛煞,
本欲再行房事取樂,無奈腰中物閃閃撲撲幾下,終直不起腰。蝶娘心裡也想,卻
見老爺難處,遂說道:「老爺,奴家已知足了,你將養將養身子,明日後日還有
兩處呢,從今往後,機會還多呢!」
她愈是這般說,老綰愈覺對她不住,突然,腦內靈光一閃:「瞧我這記性,
余娘那裡不是有塊」起陽帕「嗎?這不正趕上用場。」
想到妙處,老綰起身對蝶娘說:「小娘子先躺會,老夫須方便─下。」他胡
亂套件衣衫,直奔余娘臥房去。真是: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說余娘見老綰丟開自家會新娘去了,心裡雖有怒氣,卻又無處可發,亦無
人可以發,只得抵懶臥床,偏又睡不著,便又想那事,此時若從天降下個惡鬼來,
只要他有那話兒,只要他和她行房取樂,縱是事畢被他索了命去,余娘也是願意
的,只可惜,連個飛蟲也沒有。余娘突地憶及作妓女時,實在打熬不住,便從龜
奴處要個「角先生」來殺殺火也管事,她便後悔當初為甚不從京城帶個來,現在
後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內,甚想尋個物件充當「角先生」洩洩火,三尺佩劍太長,廣
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兒太扁,蠟燭桿兒太細,尋找許久,無一會心之物,可她陰
戶內騷水團團轉,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聲:「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見茶盤裡橫臥一根青皮黃瓜,長約一尺,兩頭渾圓,一頭大,一頭
小,粗及兩寸,尺寸、形狀均和男人陽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
余娘急切的抓它過來,忍不住親它幾個香嘴,叉開雙腿仰坐床上,一手掰開
陰戶,一手握那黃瓜大頭,先用小頭刺入陰戶緩緩用力,漸至推進,沒至八、九
寸處,終於抵至花心,復抽出,復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個回合。
余娘喜曰:「老醜兒,你會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曠,讓這大物弄開闊些,讓
你日後吃些苦頭。」
正當余娘弄得興起,那門扉卻「吱唔」一聲開了,余娘只道老綰記舊情回家
安撫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聽「噗哧」一聲笑,余娘聽出非老醜兒,遂夾緊雙腿,惶惶忙忙扯過被褥
掩了私處,紅臉叱道:「誰?如此大膽!」
一顆黑頭自門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兒來看你來了。」
余娘聽是王景,遂放心道:「既來看我,為甚不入房來,在門外瞅甚麼?」
王景鱉入,掩門,樂道:「大娘聰明至極,那法兒管用麼?」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且平時胡鬧慣了的,便拉開被褥,說道:「總比沒有的
強。景兒,為娘入得胳膊發酸,你代勞一陣。」
王景卻道:「有何好處?」
余娘拍拍豐乳道:「管飽!」
王景不以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煩了!乾脆,大娘,我入你罷。」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搖頭曰:「太小太小,不解癢。」
王景不服氣道:「最近長了些,還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過來,讓為娘看看。」
王景依言過來,解開褲頭,露出一根白蠟燭樣陽物,果然粗長了許多,根部
露出幾根黃毛。
余娘笑言:「景兒長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陽物,右手托陰囊,又揉
又扯,未幾,王景陽物鼓鼓欲挺,只覺得酥癢難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
不得,使不得,景兒,吸口氣,往下沉。」
王景欲行樂事,頓時依言而行,余娘見它挺立不穩,遂噙之吮吸,那物果然
勃勃而堅,雖不粗長,卻也有三寸長,勉強可弄。余娘搖搖頭,顯然嫌它太小,
她歪頭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裡取出「起陽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
景陽物又長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可以入了罷?」
余娘叉開雙腿,卻見黃瓜沒了頂兒,只得摳入肉洞,攥住大頭,使勁拔出,
砰然一聲,液漿亂漸,飛了王景一臉。王景不管許多,爬到余娘身上,挺著小鋼
炮入了過去,只覺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僅十來抽,便洩出一灘清水兒,
洩得王景心裡發麻發昏。余娘又拿那帕兒扶他陽物挺拔,王景又入,這趟入得恁
久才洩,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戲言:「不可同日而語,老兒之物若飛鷹,汝之物僅若小雞,入得我無
甚反應,亦如螞蟻咬腳心??一點也不當事。」
王景怒道:「不入也罷。」
余娘見他生氣,便低語道:「我兒,為娘教你個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問:「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兒,你物還小,前房空蕩,
你走不得,後門窄曲,你入入如何?」
王景見小手指大小一個烏眼,稀拉拉幾根黑毛,甚不好看,想及平時屙洩髒
物,便道:「又髒又小,怎能入?」
余娘又道:「我兒,為娘不誑你,你入一回,好玩便入,不好玩便不入。」
王景提起陽物置於後庭,聳了一聳,艱澀難進,又欲放棄,余娘自前庭刮來
一把黏液,塗於王景陽物尖頭,兩指挾緊,遞至後庭,將身子往後一聳,王景趨
勢往前一挺,眼見著那根便沒了進去。王景覺得內裡緊湊綿軟,也似有趣,便進
進出出抽將起來。
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癢癢,又用黃瓜投入陰戶,這次顫了個兒,大頭在前,擠
得戶內嫩肉匆匆湧向四周,雖覺略痛,但經它進出幾趟後,反倒覺得刺激有趣。
有詩為證:前庭吞吐黃瓜,後庭劣兒開花。
誰造人間奇觀,舉世第一淫娃。
又說老綰奔余娘臥室而來,聽得室內「唧唧咕咕」亂響,便知余娘正與人弄
事,他忽忖:「方曠你一夜,便找人弄聳,日後曠得久了,天知要弄出多少醜事
來?」老綰怒氣??推門而人,又見王景臥於床上,已然睡了,只見余娘手持黃
瓜抽插陰戶,雖覺可愛,更覺可憐。
余娘見老綰搶入,並不驚詫,亦不停止手上動作,只拿眼角瞅他,老綰取出
「起陽帕」纏於陽物上,對余娘道:「娘子,今晚冷落了你,你不怨我罷?」余
娘曰:「怨倒不怨,只是騷得緊,故出此下策,老爺不見笑才是。」
老綰陽物己然勃立,原想立馬走人,又覺過意不去,遂說道:「娘子,丟了
那物,讓我幹事!」
余娘求之不得,拔出黃瓜放於枕邊,弓身挺腰,僅雙腳雙手著床,搭成─張
彎弓陰戶挺露,老綰揚槍上馬,順勢聳入。兩個亦不言語,你來我往,大戰七百
餘回合,還是老綰先敗下陣,隨後余娘亦丟了。
老綰又著帕兒纏陽物,余娘懨懨欲睡,遂道:「夫君取了用去,只是別忘了
舊人。」
老綰道聲豈敢,滿心歡喜,遂出,心道:「如今有了寶貝,還怕誰來?」
真是:浪余娘愈浪急不知恥,老醜兒越老越不要命。
欲知王老綰拿那邪神帕兒,欲做出什麼驚人事件,且待下回分說。
第五回:春窗苦短良人無奈
詩云:余娘巧施絕夫計,老綰甘願墜進來。
但求做個風流客,牡丹叢裡偎酥懷。
話說王老綰昂揚著陽物,重入蝶娘房中,因耽擱久了,蝶娘便先睡了。
老綰看─粉嘟嘟美人睡在那裡,心裡亦覺受用,因她從今往後便是他的人了,
他想甚時快活,便甚時快活。他撩開被角,窺她鼓鼓漲漲乳房,窺她平平滑滑小
腹,窺她紅紅腫腫陰戶,胯中陽物便在半空中揮了幾揮,老綰本欲鑽入棉被裡弄
他一弄,卻想她乃頭一遭,已連丟幾回,遂不忍心驚擾麗人佳夢。
可他陽物卻如一根生鐵棍兒,堅硬挺拔,橫亙腰間,甚不方便,心裡興奮不
已,難以入睡,他便想起玉娘、蛾娘各自的妙處來,心裡便如著了火般,又如揣
了只跳蹦蹦兔兒。他在房內轉了幾圈,那陽物反倒更見威風,他便喜孜孜忖道:
「此乃天欲令我─夜成功爾!」
老綰拽著帕兒,捨了蝶娘奔玉娘去。
玉娘廂房緊鄰余娘,老綰躡手規足,唯恐讓余娘知了不好受。門扉閉而未關,
輕推即入,兩支胳膊大的紅燭只剩小半,淡紅火苗兀自閃撲,房內瀰漫熱乎乎蠟
香味兒。老綰見玉娘外套長裙擱於春凳,爽然忖道:「如此甚妙,免得耽誤春光!」
他見玉娘甜睡,便輕輕掀開被角溜了進去,借燭光看她下身,花花綠綠之下
裳籠住了私處,卻見腰肢纖細異常,仿?湯碗口粗細,老綰著手丈量,幾乎被他
一把捏住,他便心道:「此女弱小,方小心些,萬一弄折了腰,老夫豈非少一愛
妾?」
且說王老綰一心只存品玉之意,便不急於將她呼醒,先自胸衣裡拔出玉乳,
果然精巧,含之咂吮,復遣舌尖左右撩撥乳頭。並不多時,一個小小物事挺上朝
天,峰端尖尖若指,硬不可屈,老綰以兩指兒扶持環繞,左搬右彈,右擦左跳,
亦如活寶,老綰玩得有趣,更吮咂,但巴不得她醒來。
卻說玉娘並未睡著,初見老爺入房,心竊喜之,想起娘親臨別囑語:「吾女
初入富門,凡事忍讓為上。」遂假推辭,老綰果然退出,玉娘雖說自歎轉不回來,
仍解衣就寢。聞聽隔壁蛾娘與老爺嘀咕,遂潛心聽,不多時,又聽老爺沙沙出門,
推門聲、叱罵聲、關門聲,靜默片刻,悉悉索索聲,唧唧咕咕聲,吱吱嗚嗚聲,
及至聽到女聲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爭喜了,心有不滿語:「騷答答的,叫什
麼春!不是我讓,叫的該是我哩!」
復聽,話語聲、碰撞聲、哀叫聲、沙沙行走聲,及那沙沙聲由遠而近,玉娘
心跳異常,以為老爺將入已房連軸大戰,又驚又喜,雙手捂那私處,卻治得滿掌
稀瀝,乃因聽春心動,不由自主,春水氾濫,玉娘便假寐,及那腳步聲響過門前,
她心裡又怨又恨:想是解癢便去罷!
卻聽隔壁「吱呀」一聲,玉娘遂想到隔壁乃蘭母居處,乃移至牙床那頭,貼
牆再聽,嗡嗡對話聲、「啵啵」聲,主母呀呀浪叫聲,關門聲,沙沙行走聲,玉
娘急切想:「這回該輪上我了。」不料沙沙聲又走去,玉娘怨極:「蝶兒這騷蹄
子,浪聲叫得大,又未知謙讓,有福大家享嘛!」
再聽,推門聲,沙沙腳步聲,關門聲,玉娘氣極,今夜無望了,睡罷!這回
她卻錯了,俟他剛剛躺下,又聽戶外沙沙行走聲,遂心想:「老爺又幹甚麼?難
道每弄一回小姐,須回主母好交待一次?」
正進出間,沙沙聲止於門外,玉娘心過:「天答答,你可開了眼。」及「吱
嗚」推門聲響,玉娘便知此夜不虛渡也,卻醉紅了臉,閉目作沉睡狀,及至老爺
溜上床玩她玉乳,她心裡樂極,卻仍作不知狀。
老綰瞅她臉面緋紅,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澀,故於耳畔輕喚:「玉娘醒
來。」
玉娘遂睜眼瞅之,羞語:「老爺甚時來的?也不告知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綰以手撫其面道:「我來久矣,稚女嗜睡。我將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語畢,才知自
家洩了底細,垂首蜷身,不勝嬌媚。
有詩為證:二八春女聽春音,左房右牆皆淫聲。
更兼朗導沙沙行,可否入房臨妾身?
老綰聽她急語,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調戲道:「小娘關心老夫,老夫深以
為興。不過,老夫甚累,恐難續戰,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爺連幸蝶娘、主母,皆入得她們歡歡而叫,獨厭小女乎?」
老綰聽她真心話,乃大笑道:「你瘦小,腰肢細,老夫恐傷及依,你既不怕,
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方幸耳。」
玉娘復喜,追問道:「何事?快快說來。」
老綰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須說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線,若無差錯,
吾竭力弄聳,包你快活;若錯一處,便讓你空候整日!」老綰見她懼意全無,即
知有場酣戰,乃取帕兒敷於陽物之上,意欲再壯大─些。
玉娘心道:「何難之有?」遂一一述說,絲毫不差耳。
老綰擁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話說,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定全力
以赴,圖小娘召個快活!」
玉娘摘那帕兒於几案,笑道:「小妾只聞女相羞,不聞郎君亦知羞。」
老綰扯脫她下衣,但見小腿間一片晶亮,以指點觸皆黏液,吮之,微甘而苦,
遂道:「小浪打熬久矣!」
玉娘見他陽物挺長壯碩,亦生懼意:「老爺,恁的片刻工夫,又見長了?」
老綰得意萬分,捋之道:「它聽你語言,寵你憐你,便又長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見它獨眼大開,流出清清亮水,玉娘拍龜頭云:「樂
事將至,何哭乎?」老綰以手拍玉娘陰戶,答道:「小娘不聞」喜極而泣「之語
乎?」
他見玉娘陰戶坦坦,兩片紅肉亦如兩片豬耳垂復,經他撥弄,那豬耳送往兩
邊而去,得出一片沼澤,扁扁圓圓,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層透明薄膜封閉,此處
雖水波蕩漾,中間針尖大一小孔卻被黏黏晶液遮蓋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
凍。
老綰詫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此女看似嬌小,卻有一闊大花房,不知
深淺如何?若又闊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
不說老綰驚詫,卻說玉娘聽了一夜春鶯雁語,心裡亦極想行那事兒,戶內早
已潤澤滑膩,只待老爺開山斧一劈,那淫潮將卷席而出。現又被老爺撩撥幾番,
更覺騷不可耐,徒增了對那充塞物之欲意,只恨老爺磨磨蹭蹭,卻不好直說,遂
望窗外道:「老爺,窗紙發白,恐天將亮矣。」
老綰聞言,亦覺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斂憐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兒全不報
效,一戳即破,僅邊沿處浸溢淡紅血水。老綰見陽物陷入寸許,遂停一停,旋一
旋,但四邊不見岸,驚道:「果然寬闊!」
久蓄淫水洶洶湧流,頓時打濕了墊縟,玉娘只覺私處被螞蟻吐了一下,瞬間
即逝,卻無甚異樣感覺,久見老爺不前,乃急推其後:「愣甚麼?會有銅板抵住
了?」老綰才知此女果然異常,遂大力聳進,一下陷入五寸。
龜頭果然抵住了銅板,只這銅板軟軟彈彈,抵它,便凹進幾分,略一鬆動,
卻又彈了回來,老綰愈發令人刮目了,遂牽引陽物,左右上下移動,果然尋著一
個小穴,約略手指粗,任老綰如何用力,總不能入,老綰不捨放棄,重擊輕合,
一氣點刺六百餘刺,玉娘受活得呀呀亂語,鶯語曰:「果然銷魂!怪不得人人思
春!」
老綰弄得上氣不接下氣,終未尋到深入內宮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陣,只輕輕
攪動陽物,底處龜頭貼著四邊幫沿,唯莖桿找不著靠處,靠攏這邊,那邊合余指
縫寬閒處;觸了那岸,這頭卻是一衣春水蕩漾,老綰問曰:「玉娘,老夫登堂入
室否?」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魂兒快出竅了,暢快無比,見官人發問,喘息答道:
「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問?」
老綰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闊下收,痛心處余一小
眼。
有詩為證:蝶娘飛魂玉娘春,老綰今宵遇奇情。
問君深深深幾許?卻道坦坦坦鍋耳!
又向寬寬寬多少?且道闊闊闊水流!
且說老綰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覺勇戰了二千餘回合,老綰樂極,忖曰:
「如此奇物,時時入之,永不厭耳。」玉娘私下丟了幾回,她卻不曉此乃極樂顛
峰,只覺清醒一陣,昏睡一陣。清醒時覺陰戶四邊癢極,遂左扭右擺,蹭之止癢;
昏睡時只覺魂兒飛飛,上不著天,下不落地,如此這般,樂了又樂。老綰唯覺戶
內春水愈聚愈多,當其陽物攪動,水被濺起,噴得兩人小腹大腿斑駁一片,因陽
物沉不到底,故兩人陰私處黏不到一處,此乃老綰唯一遺憾處。
且說余娘見老綰漸漸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戶內騷癢大著,遂謂老爺
曰:「郎君,你亦累了罷?不如讓奴家代勞。」
老綰聞而從立,乃拔出陽物,因見玉娘戶內春水充溢,遂飲之。呼呼數目,
宛若平時吸灑,待水盡底現,老綰視之,果是坦坦蕩蕩一鍋耳!
玉娘見他吃自家淫水,奇而愛之,私忖:「皆道婦人胯下水乃世上極穢之物,
老爺卻飲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內感動,因此行事更見慇勤。她見老爺
仰面躺下,腰中陽物似不及初時那般壯大,遂忖道:「老爺吮我私物,我當咂之
以報。」她亦不吭聲,只管埋頭吞那龜頭,及至龜頭冠溝處,又驅細牙輕叮冠溝,
且大力吸吮。
老綰不意她也學,心中大驚,亦大喜,故而閘門頓開,熱辣辣陽精汨汨噴出;
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為老爺溺尿,欲嘔,及至嘗了滋味,又無臊味,遂咽之,
連咽數口。方盡,老綰奇而問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卻又不醉,
似瓊漿卻不甘,似豆漿卻勝其滑暢,似清泉卻勝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覺得歡暢。」
老綰意欲又戰,玉娘止之曰:「天時亮矣,老爺將息身子要緊,還有一位啦!」
老綰知她不曉自家有「起陽帕」,亦不點破,遂令玉娘俯臥,擁而眠,痛處
陽物恰恰入於陰戶之內,宛若玉兔眠於巢穴,不擠不靠,寬鬆舒坦,老綰只覺熱
熱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無窮。」
須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綰實未眠目,他回味今宵樂事,只覺從
前幾十年真白活了,又覺亦是命運使然。前五十年窮愁困苦,縱有此心,亦無能
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門旺勝,有甚不敢為!他又憶及府春之語,說他五年之
後將有災厄,卻又有子孫入什,災厄自天落,凡人無能為力,於私入仕,真會應
在王景身上?老綰甚覺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識武,嬌不嬌,貴不貴,實乃一小
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綰又想,此一時,彼一時,也難說,嚴太師從孫還不是鼠眉蝦樣的壞種,
將來不是也會出將入相兒?景兒知他孤於乃舊好,莫非應驗在他身上?老綰左思
右想,恁睡不著,猛地想起蛾娘,今夜連幸兩位新人,獨留她,她會作何想?她
還以為我偏心,豈不恁全添了糾葛?也罷,幹出─並做了。
老綰想及蛾娘結實腰肢,她不動則矣,動則如虎似狼,雙手揉揉自家鬆軟陽
物,卻又心生畏懼:「害怕甚!我有寶物哩!」老綰側身抬手拿起陽帕兒覆於陽
物上,未見,果又壯碩粗長,更勝從前。
且說王老綰離了玉娘來到蛾娘房中,見蛾娘和衣朝內而眠,知他乃負激女子,
故不敢用強,遂拍其後背,喚道:「蛾娘醒醒。」
蛾娘騰地坐起,揉揉眼道:「誰?驚我好夢。」復見老爺赤身裸體,襠下挺
一又粗又長紫烏大物,遂紅了臉,掩面不語。
老綰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後脖,溫言道:「小娘作何好夢?不妨說與老夫
聽聽。」
蛾娘初以為他要用強,心道:「用強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簷下,誰敢不低
頭。」現見老爺彬彬有禮,乃細述細說。
「我夢到一輪紅日當空照,妾身正行走間,卻聽人大喊:」我來也!「我回
顧不見人跡,乃倉皇逃跑,又聽喊聲自天上來:」我來也!「卻不知是何妖怪,
壯膽抬頭望,只見紅日遂墜,妾身正驚慌間,卻被老爺你給拍醒了。」
王老綰匆匆執其手,追問:「果真如此?」
蛾娘本欲掙脫,卻不便,遂嘟噥道:「夢中所指,原當不得真的!」又覺腰
間被那大物頂著,遂動也不動。
王老綰以橫額望天而謝曰:「前日方士說我子孫入仕做官,我卻半信半疑,
今自蛾娘得此好勢。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明白,拿眼詢他。
老綰極喜,擁蛾娘道:「古時趙洪恩妻王氏忽夢日落懷中,遂生出個大宋皇
帝來,今愛妾夢紅陽墜落懷中,不是正應了子孫臨官入仕之說?小娘,快和老夫
行房,播個龍胎虎種,讓我王家也揚名立萬一回。」老綰心裡急切,伸手欲解蛾
娘衣衫。
蛾娘聽他說得有頭有尾,並不疑他,任其解衣松帶,索性將胸衣下衣全數掠
盡,裸體相呈。老綰見她全身紅潤,肌膚結實細膩,滑如羊脂,每一處都令人愛
煞,一時不知從何入手?
蛾娘側臥於床,以肘撐起上半身,因扭曲著身子,那雙乳變得一小一大,皆
挺拔細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蒼白,卻比她們之物有韻。老綰雙手摩撫大乳,吮
其烏紅乳頭,乳頭狀若大顆葡萄,吸入微覺澀苦,大概農家女勤於勞作,積存若
許汗垢,也是應當的。
老綰吮了片刻,見蛾娘亦大聲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慇勤作法,用手撫
其陰戶,但覺緊緊紮扎只容一指可入,老綰並不著急,換其陰唇,摳其皮肉,捋
其毛髮,摩其「小陰莖」,一隻魔手交換多端,只不離那肥沃之地。
忽然,老綰覺得蛾娘陰戶朝前一挺,俟他再摸,乃鼓凸而出,狀若緊緊蹦蹦
熱熱滾燙饅頭,只中間縫兒更見狹小,若那崇山峻嶺之間,唯有一條羊腸小道可
入,王老綰出小指輕輕摁入,卻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覺反彈力道甚大,奇樂:
「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訴曰:「怎麼?平時俱撒得出尿來,想必是通了的!」
老綰大笑:「撒尿之竅和交合之竅不同也,兩竅非一竅也。小娘平生可否排
泄穢物?」
蛾娘被他逗得渾身酸脹,乃從實道來:「半年前始排爾!烏血黑塊,怪嚇人
的。」
老綰卻了心頭疑慮,遂問道:「汝竅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強破之,恐爾
有事。」
蛾娘陰戶又是一挺,只覺戶內淫水鼓蕩,外庭溢鼓,略比剛才高出幾分,那
裂縫也竟然彌平,老綰手指也自脫出。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麼光景,
乃以手猛撬「小陰莖」。
蛾娘已如待發之箭,急語:「老爺,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裡裡外外俱
癢,須你想個法兒解解。」
老綰見她全身桃紅,唯那陰戶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態,此時宛若埋了白白嫩
嫩大地瓜在戶外,老綰提起陽物,瞄準那細縫兒往裡塞,卻水到渠成,門庭可進,
蛾娘唯覺大龜頭觸及時,心裡驚,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兒,遂呼道:
「老爺,放那大鳥飛過去?!奴家裡面有若許小魚餵它!」
老綰聽她話語新奇,遂問:「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語:「細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長魚又長甚?再說這時癢得緊,
一定是那魚兒擺尾甩頭弄的。」
老綰單說閒話,但陽物卻未閒了,幾番衝擊結果,俱被白皮鐵門兒擋住,一
面怒氣勃勃,一面重振雄風,只見老綰猛吸一口氣,手持大陽物,望蛾娘陰戶憑
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條。只見白皮門兒「咚」一聲響,彈了幾彈,陽物
便歪至一邊,那門兒卻絲毫未損,摧香又告失敗。
老綰又破又打,均無建樹,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絲亦膠結成一條轡,
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門難開,奴家該從娘家帶把錐子來。」
且說老綰弄聳多時,依然無法撬開蛾娘春宮大門。老綰思忖:「她既非石女,
只要她現存洞兒撬,還怕揭不開這軟皮兒。」
老綰遂將錦被疊成方墩,把蛾娘橫擔其上,讓她兩頭著床,胯部上掀,蹲下,
將指刮除膜兒上黏物,細細審視起來。找不見洞兒,老綰又問:「小娘子,果真
洩了?」
「洩了,洩了,洩了幾趟了!」蛾娘答非所問。她忍耐不住,被老爺弄得洩
了三次陰精,只排不洩,故那陰戶越鼓越漲,把那一白皮兒繃得甚緊,洞兒也抹
沒了,她聽老爺問她,便如實報來。
老綰眼見窗外天已微明,隱有雄雞啼叫,估摸已至寅時,再不設法,恐今晚
不能破之,雖無大礙,卻甚難為情。
俗話說,急中生巧智,老綰沉思片刻,果斷伏於蛾娘陰戶,鼓凸嘴唇呈橫狀,
先哈出肺裡氣息,似陰莖投於陰戶,大力吮之,「嗖嗖」之聲不絕於耳,仿?
自那綢絹上抽絲,蛾娘戶內淫水呈線狀從那洞兒射出,老綰悉數咽之。
約莫一袋煙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減低幾分,最令王老綰歡慶的是,他終
於尋著那針尖般大小洞兒,戶內淫水洩也,白膜此亦鬆弛了許多,老綰乘勢衝鋒,
他著帕兒扶得陽物更加強硬,一手撐蛾娘外陰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陽物,瞄
那細肉洞兒猛搗,一氣搗了五十餘下,猶似村中老農搗米,一棒比一棒賣力,搗
得蛾娘歡唱連天:「親親老爺,親親老爺,親親男人,親答答,入得奴家快沒魂
了!」
她喊得緊,老綰亦搗得凶,因他五內慾火騰騰燎燒,陽物亦漲得筋絡鼓凸,
宛若一支烏金的錘。
且說老綰搗了又搗,只見那白膜兒陷進若許,整個龜頭亦陷沒了,他以為大
功告成,誰知陽物甫一鬆勁,那膜兒又彈了回來,內中洞兒確比初時大了許多,
淫淫春水箭簇般任處噴射,誰知蛾娘又洩了幾回?只見她白眼兒上翻,口裡氣息
喘喘,只是戶內騷癢勁兒解除不了,令她難受不已。
老綰暫歇一歇,以手指套入肉洞,本想彎指作勾撕破了它,卻怕蛾娘受不了
痛,更兼自已亦沒了男人體面,故只撐了幾撐便鬆了,雖然收效不大,但有進展,
亦不氣餒。
蛾娘以為老爺放棄不幹,遂急道:「老爺,奴家這裡面恐怕被蟲子吃爛了,
乾脆,找把刀來割開算了。」
老綰一笑,遂記起余娘拿刀劃縫的趣事,心頭頻添若許英雄氣,他令蛾娘自
家把手掰開陰戶,他則後退數步,雙手平端陽物,瞄那膜兒奔殺進去。
只聽得「噗哧」一聲響,老綰陽物終於攻城拔寨,將那膜兒撞成碎屑,蛾娘
「啊呦」一聲,痛得花容失色,全身亂抖,老綰亦知旗開得勝之猛將,哪有憐惜
之意,只管大力衝刺,風車般劈了五百餘下,砍得蛾娘漸漸沒了知覺,老綰急火
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黃花閨女走頭遭,卻如正和余娘交鋒。
又提了三百餘下,蛾娘回復知覺,只覺得自出那環兒捏著扯著核桃般一個芋
頭,芋頭衝撞往返,撓著了癢處,擦著了騷處,卻又添了若許癢處和騷處,只恨
他上面不長倒勾兒,若那勾兒拉拉扯扯,豈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覺暢快,卻覺穴口處有種火燒火灼的辣味兒,但到底快活勝過苦頭,
遂芳心大慰,任老綰狠提深入。
老綰又覺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陰戶穴口甚緊,捏得他陽物酥酸麻癢,入時,
龜頭漲大,抽時,龜頭腫脹,而內裡卻甚滑順,亦不太緊,只覺得柔柔嫩嫩的肉
兒親親熱熱擠挨著陽物,它進,它們則閃,它退,它們則跟,人間之樂,此樂最
樂!
巧的是,蛾娘陰戶亦不太深,老綰陽物下下俱抵著實在處,及至後來,老綰
不似初時那般風急了,全根挺入之後,略頓一頓,左右挫一挫,只因這一挫,卻
挫得蛾娘飄飄欲仙,要死要活,老綰見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聳得蛾娘喊爺
叫娘,一聲高於一聲,竟然蓋得雄雞亦凝耳駐聽不再啼叫。
有詩為證:人間愁苦多,唯有行房樂。
入得婦喚爺,抵得爺叫娘。
爺娘亦無空,齊齊喊祖宗。
且說王老綰奮戰多時方入得蛾娘快活,前後約抽了千餘二百抽,老綰便汪洋
大洩,蛾娘隨之亦洩,她竟不知今霄洩幾番了。王老綰記掛子孫入仕為官一事,
遂伏於蛾娘身上,不取陽物出來,蛾娘陰戶頸口確實狹小,連老兒萎縮之物亦含
得緊緊密密,了無縫隙。
老綰覺得時間不短,遂抽自家陽物,竟然將那疲軟之物拉成一根胡蘿?,老
綰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立即,蛾娘陰戶緊閉,雖然比初時少了一層膜兒,
卻瞧不出那肉洞地,只是老綰用力太猛,竟然將外陰弄得腫了起來,紅紅亮亮,
宛似拿紅油澆得東坡肘子。
是日午時,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後自廂房中出來,行走時俱是一拐一
拐,皺著眉兒,裂著嘴兒,吸著氣兒。玉娘、蛾娘、蝶娘處子初破,傷了皮肉,
當在情理之中,緣何舊婦余娘亦是這般狼狽?想她歷人萬千,老綰陽物並非天下
至大,況只弄她一回,只因臨時替代物老黃瓜個兒太大,余娘極貪吃,不小心傷
了內裡嫩肉,豁否?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家均無閒話,只蛾娘傷得重些,一雙玉腿被迫扭個外八字,金
兒、銀兒竊竊直笑,余娘笑謂:「兩個小蹄子,哪天讓老爺也收了。」金兒、銀
兒卻道:「收就收罷!」為何她倆不怕痛?只因她倆見昨日三個少女無甚笑顏,
只一夜光景,雖俱成了瘸腿,卻眼角兒含情,眉梢兒帶笑,想是心裡快活之極,
故他倆亦欲試試。
且說王定綰一覺醒來,卻不見蛾娘身影,見自家衣衫齊整放於枕邊,便心道
蛾娘體己。穿戴完畢,至各夫人廂房探望,均無人影,抬首望天,卻見天上掛著
兩個太陽,此乃甚麼緣故?只因他─夜連戰四人,元陽大洩,故神智昏昏,自古
只有一個太陽,他卻看出了兩個太陽。老綰只覺步伐沉重,如灌沉鉛,他卻不以
為然:「累極而已,將養一日半宿,便無妨。」
他蹣跚行至客廳,卻聽余娘正宣諭家法:「我雖是家主母,爾等亦是拜堂夫
人,從今往後,我等四人共侍老爺,家用銀兩俱目均等,日後去買三個丫鬟回來,
你仨各領一個,金兒、銀兒依舊。老爺年邁,爾等乃少年之人,貪玩嗜睡,我操
持家務,夜夜難以入眠。」
老綰越聽越糊塗,不知余娘下文。他從窗外望那三個小婦人,只見個個水靈
靈,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頓時見得老了,老綰心裡樂呵呵:「而今夜夜有
新人,真個銷魂十分。」
他正想得人迷,卻聽余娘又說道:「說了許多,想必爾等亦明?,具體說來,
每旬首尾,老爺入我房,剩下幾日,爾等每人兩日,尚餘兩日,一日將養,一日
機動。至於你仨如何輪轉,各視詳情商定,從今以後,吾四人和和睦睦,共理家
政。」玉娘、蛾娘、蝶娘諾諾應承。
老綰站於窗外惋惜,他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入誰便入誰,還講什麼次
序?」但他素來不敢違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內坐了。一同吃飯,余娘、玉娘、蛾
娘、蝶娘俱夾塊肉兒送他碗裡,他只得一併吃了,唯恐剩了誰的惹了她嘔氣。偏
偏余娘又挨一塊肉他碗裡,甜滋滋說道:「老爺昨晚勞苦功高,今晚該將養將養,
奴家輔枕以待!」
至此,眾女並老綰才明白,所詔「將養」,不過巧立名目讓家主母多入一晚
罷了。
是晚,老綰於親娘房中將養,前後共入送余娘三千餘下,費了三個時辰,翌
日晨,他又看見兩個太陽掛天上。次晚宿於玉娘房中,只入她幾百餘抽,玉娘便
說免戰,老綰不捨,又入二百多下,洩了才罷。再次晚宿於蝶娘房中,蝶娘玩個
倒澆蠟,雖入了二千餘下,老綰卻不嫌累,最後宿於蛾娘房中。蛾娘來個後坐式,
僅入六百餘下,老綰便大洩如注。蛾娘本要和他再入,卻見老書困乏至極,便由
他睡了。
次日,余娘謂眾人道:「今日老爺入我房,此曰機動。」
眾女皆有怒氣,然不敢發,老綰亦覺無奈,只得機動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
噴香,酸酸道:「老爺娶了新婦,對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過錯,望君自好或是。」
老綰知她意,只得著「起陽帕」扶立陽物,勉強入她三、五百下洩完便睡,
余娘卻未吃飽,又獨個兒吮吸陽物,施千般手段,玩耍兩個時辰方罷。
有詩為證:首尾入我房,接著要將養;中間還機動,郎君別打誑。
爾等小婦人,入你便不錯;夜夜有人入,癡心又妄想。
且說老綰輪半年不到,便折磨得瘦骨伶仃,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只是兩個太陽
了,似若滿天都是太陽,還金光燦燦的。
第六回:父喪子立漸入庭堂
詩雲:戀紅臠納了老命,臨終悔千囑萬叮。
頑劣子豈從父命,入座堂淬鍛鐵炳。
話說王老綰貪戀女色乃至神昏志迷,余娘見他老朽不中用,便廢了那輪宿規
矩,著玉娘、蛾娘、蝶娘照料他,自己夜夜自個兒取樂。一年四季,瓜果蔬菜中
亦有許多狀如男人陽物的,她便撿拾著,以便夜間享用,實覺得不受活了,便喚
王景入內,前面掏掏後面挖挖,亦能殺火入帳。
次年春,王老綰於蛾娘房中臥床不起,蓋了三床棉被,尚還抖個不停,郎中
把了把脈,搖頭去了,眾人皆知老爺將去,蛾娘、蝶娘、玉娘皆號啕大哭,唯余
娘抹了兩把,乾嚎兩聲便止住了,她知老綰即將歸天,先自他腰間取了殺人不見
血的「起陽帕」端了,再寸步不離老爺身邊,她唯恐老爺臨終說什麼不利於她的
言語。
蛾娘、蝶娘、玉娘原是農家女子,並無多少心計,自從嫁於老綰,衣食不愁,
初時也享了幾月如魚得水的恩愛日子,她們心裡對老爺全是敬愛,如今見大限將
至,又想及今後幾十年難熬,不由得悲從心發,淚如雨下。
挨了五日,老綰已是氣息奄奄,申時,老綰睜開蠟黃眼睛,似乎恢復若許光
輝,他握住蛾娘玉手,連連呼叫:「景兒,景兒。」
余娘搶至床前搶著說道:「老爺安心靜養,會好起來的。」
老綰搖搖頭,吃力的說:「你等從我,沒過幾天快活日子,我走以後,大家
好好過活。」
眾人見他將去,此乃斷腸遺言也,俱泣不成聲,只是咬緊唇皮兒,使勁點頭。
須臾,王景急步走入,跪於老綰床前,乾哭幾聲,便垂頭不語。老綰盯他一
陣,搖了搖頭,想一陣,又頷了頷首。
王景不知何意,乃執父親手道:「父親大人,有甚麼話,只管說。」
老綰雙眼突地睜大,紛呈異彩,他掙紮著坐起來,對兒子道:「景兒,我今
生只養你一子,平時疏於管教,致使你不學無術,吃喝嫖賭,無所不為。聖人曰:
『子不教,父之過。』而今我要去了。從今以後,你要走正道,求學問,力爭博
個功名,若此,老夫死亦瞑目。景兒,附耳過來,為父有一句話要對你講。」
王景依言附耳過去,只聽老綰一字一頓說道:「為父一生,無甚悔的,悔只
悔求看破一個色宇,我兒切記,色乃世間第一大害。」言畢,老綰脖於一歪,口
吐白沫而亡,余娘裡外張羅,隆重埋過不題。
卻說老綰死後,王景只不快活了兩天,他便又如平常那般了。王景已然十有
四歲,個頭中等,只是鼠頭尖腮,一副潑猴相,王老綰在時,專為他請了一個學
究先生,專教他做那考取功名的八股文章,他卻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而今老爺
既亡,他更如脫?卅野馬,哪裡還顧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慪氣,找余娘告狀,余
娘聽他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兒與他結了帳,給了賞錢打發他去了。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裡除了王景一個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余娘
甚是難熬,她和玉娘她們合不攏,她們在一起便說起農家事,嘰嘰喳喳甚是熱鬧,
余娘聽不懂,也為己思聽。一到夜裡更難熬,玉娘她們擠在一處睡,你摸我摳嘻
嘻哈哈,便打發了,余娘自個兒入得手發麻也不洩,甚覺投趣,不久也覺沒趣,
這才念起王老綰的好處來,悔不該著那「起陽帕」誘他連番征戰,以至虧空元陽
而亡,若他還在,尚可入幾入,殺殺慾火。
不說余娘難熬,且說老綰埋後第七日,王景攜金兒、銀兒至陵墓做「頭七」
祭日,墓地陰森寒冷,霧氣沉沉,王景點了香蠟磕了頭焚了紙錢,金兒、銀兒自
提籃裡取供品擺好,站立一旁說老爺好話。
且說金兒、銀兒自十歲入王家已然四年了,她倆出落得俏生生嫩閃閃,宛若
才結蓬的豆莢,平時余娘做那事亦不避她倆眼目,雖然從未體驗過那滋味,卻亦
知道不會無趣無味,否則,主母她幾個爭著要和老爺睡做甚?
再說王景拜了幾拜後,想起父親臨終遣言,不覺訕笑,想你活在,一夜連入
數女,快活夠了,臨終卻說甚麼色誡,敢怕我入了你的幾房夫人罷,真沒啥意思。
況大娘早就邀我入了她,你老亦是知曉的,只是空空蕩蕩如游大江,料她被
你開山牛犁闊了,故如此爾,我便找幾個未入過的,嘗嘗鮮味,想是不同。王景
遂於老綰墓前想那淫樂之事,不由癡了,他乃少年人,血氣方剛,平時又經余娘
點化,想了一陣,襠中小物便翹翹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兒眼尖,覷公子懷裡聳起一物,以為他懷裡藏了蠟燭,遂叫道:「銀兒快
看,公子把蠟燭揣懷裡哩!」甚覺有趣。
有詩有證:老子亡魂尚未定,淫兒焚香思春緊;無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懷中
蠟根挺。
卻說此蠟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
且說王景思春物挺,金兒、銀兒卻道蠟燭入懷,王景被她倆驚醒,低頭看,
果見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卻見她倆粉眉窖山,盼顧生情,玉頸酥懷,
玉免驚科,一色兒小紅短襟攏不住凹凸骨肉,大腿中間一條縫兒流淌出若許柔情。
王景瞅瞅金兒襠部,又瞅瞅銀兒襠部,一個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壩冒小丘;
一個尖尖鼓鼓,似新插稻種萌芽出。
王景平時咂她倆香嘴,摸她倆胸懷,已然熟諗十分,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風光,
此時淫心既動,便欲下手。
卻聽嘩嘩風急,冷氣襲人,她倆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語試探:「今晚恁冷,
寒夜如何且過?」
金兒道:「室外雖冷,室內置有火爐,公子勿慮。」
王景又道:「想我父親大人,?然寡居荒山,為兒心卻不安,今晚伴他一宿。」
銀兒詫道:「公子今日言語頗見孝心,只平時不甚恭敬,老爺在天之靈聽你
言語,定欣喜不已。」
金兒道:「天氣實冷,公子宿於荒家,恐凍壞了身子,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
待,還是早回為安。」
王景隱隱笑道:「今晚宿此,那是不改的,金兒回去,著人打點過夜物什,
快去快來。」金兒只得去了。
銀兒被冷風凍紫了臉,另是一番風景。王景怔怔看了一陣,銀兒遂顧左右而
言:「公子,小的身上有甚處礙眼麼?」
王景大笑道:「處處順眼,處處令我心熱。銀兒,過來偎我,相互取暖才是。」
銀兒略愣,卻被王景把手拉入懷中,處子芳香濃郁,王景嗅了又嗅,腰中物
更見挺拔,它抵住銀兒小腹,且不停跳動,銀兒甚覺彆扭,以手撥之曰:「公子,
把這物兒取走,方偎得緊。」
王景歡聲道:「好銀兒,只要你納了它,便偎攏了。」一面說,一面湊嘴伸
舌舔她紅唇,只覺甘冽溫暖,艷香無比。
銀兒遂道:「拿了便拿了。」她便出手拿它,拿捏在手,卻覺熱燙,心道偎
得久了自然如是。一扯,卻不出,只覺得滑膩膩溜了,她又扯之道:「甚物,好
似泥鰍般,還跑哩!可給我擒住了,公子,你放手才是。」
王景初曉風情,哪有如此遭遇,頓時魂兒都軟了,聽銀兒趣語,遂道:「銀
兒,你拿不走的,我是讓你納它入你體裡去。」
銀兒似不解,卻恍惚解得,遂鬆手訕笑道:「公子說笑罷。」
王景情急起來,伸舌別入銀兒口裡,拌動、咂吮,撈過銀兒香舌叮咬,抽空
吱唔:「我原想你該懂得的,誰知你是玉潔冰清,甚好,少爺今日替你開苞,圖
日後有個樂處。」
銀兒被他吮咂得芳心緊緊縮縮,聽他言語,頓時明白,直紅了臉,心道:
「小的是他家買入的,爭也沒用,不如從了他,說不準熬個側房夫人,也算一生
富貴。」便乖乖由他玩耍。王景見她溫順,大喜,乃將手入她懷裡,擰她柔嫩花
房,好似捂著那剝殼兒毛雞蛋,熱熱嫩嫩,奇妙無比。
王景雖被余娘破了重身,卻不知前戲手段,他只覺自家陽物漲,便急急扯銀
兒衣褲,把手一摸,尖尖聳聳一花苞兒,心裡發急,遞撈自家陽物,凶巴巴入將
進去。
「哎!」銀兒驚喊,只覺得火辣辣痛,遂哭道:「公子,不得了啦,你入破
了我撒尿眼兒!」
王景正覺如抵頑石,聽銀兒喊,才知找錯了地方,遂拔它出來,朝稍下處插
入。「嗖」一聲響,好似撕了綢緞,王景只覺陽物被甚擋了一下,卻未擋住,他
便只管朝裡入,心裡快活地想:「這回成了。」
銀兒頓覺萬箭穿心般疼痛,小手兒攥住王景衣褲,捏得滴出水來,原是她痛
得手心冒汗,汗多了,便被捏了出來。
公子只管入送,即若小兒見了最可口的糕點,只管吃,哪管飽否,大約入了
二百餘下,他便全身抽搐,昏天昏地,洩了。
且說金兒已緩過勁來,漸覺戶裡滑順,被公子蠟梗兒撓得癢癢酥酥,便忘了
方才痛苦,呀呀咿咿唱起了小曲兒:「傻便角,我的哥!和塊黃泥兒捏咱兩個,
捏一個兒你,捏一個兒我,捏的來一似活托,捏的來同在床上歇臥。將泥人兒掉
破,著水兒重和過,再捏─個你,再捏一個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
有哥哥。」
王景正洩,聽她曲兒動聽,便問:「銀兒,還來否?」銀兒正疑惑那根兒怎
地不動了,只覺一團接一團熱熱的東西擊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怪舒適的,聽公
子言語,才知他完了事,雖覺得不甚滿意,卻不好意思再要,且說這一猶豫,陰
戶門口卻火燎般痛起來,才知道這事兒亦是苦樂參半,遂以手擋拒道:「不來也,
公子,我這小袋兒恐被你撕裂了罷!」
王景陽物既軟,遂退了出來,見他尖尖聳聳之物成了平頂,平頂上腥紅斑斑,
果被自家破了苞,遂道:「頭一回,總免不了痛,下一回便有妙味了。」
銀兒只顧吸氣,且拿小手輕攘痛處,裂牙苦笑,甚是難受。
王景雖然洩了,想及裡面緊緊紮紮暖暖和和趣味,小陽物又跳跳的彈,王景
興奮莫名,望著自家陽物吶喊:「起!起!起!」
鋃兒瞥將過來,見他小雀兒展翅欲飛,不禁氣咻咻道:「可惡雀兒,哪天割
來?熟吃了。」
且說王景將銀兒開了苞,銀兒正痛得緊,他卻挺小雀兒又要入,銀兒忙回:
「公子可憐則個,今兒歇歇,明兒再入。」
王景不從,正拉扯間,卻見遠處亮一桔紅燈籠,銀兒慌慌張張摟起褲兒,道:
「公子,金兒來也,要入,你尋她入罷。」
王景聞言竊喜,遂提起褲兒遮了陽物,只俟金兒前來。
須臾,蛾娘和金兒來了,王景一見蛾娘,暗道不妙,好事做不成也,可腰間
陽物卻不聽使喚,依舊朝天聳立,他便閃至小樹後,拉樹枝擋於襠前,方堪堪跡
了醜物。
蛾娘和金兒、銀兒忙乎一陣,於那避風處搭一帆布帳篷,安置被褥,備下點
心。完畢,蛾娘謂王景曰:「景兒,難得你一番孝心。老爺知了,定會保佑你早
入仕途,明早我來接你。金兒、銀兒跟我回去。」
王景一聽,頓時覺得無趣,宛若迎頭澆飄冷水,只見他雙腿一骨碌,咚地跪
於老綰墓前,喃喃道:「父親大人可憐孩兒則個,千萬和鄰居打個招呼,勿將孩
兒分來吃了。」
蛾娘聽畢,遂對銀兒道:「銀兒侍候公子罷。」
銀兒撚衣角,慌慌道:「小的甚怕天黑,恐不行罷。」
蛾娘遂道:「金兒你陪一夜罷。」
金兒扭扭身兒道:「不成,不成。」蛾娘不知所措。
王景又於老父墓前叨念:「老爺平素待金兒、銀兒如同親生兒女,今日要她
守夜,都卻推三阻四,可見人心都是鐵鑄的,沒─個記得情份二字。」
金兒、銀兒聽了,撲撲跪地,叩頭表白:「小主人勿生氣,小的今晚就守─
夜罷。」
蛾娘獨自歸家不題。
有詩為證:無奈之人詭計多,欲於墓首築淫窩;挑罷銀兒又?金,老綰氣得
死啟動。
且說王景略施小計留下金兒、銀兒陪宿,銀兒知其心意,唯金兒誠惶誠恐。
王景見蛾娘去遠,雀躍而起,至金兒前,指著腰中翹物道:「金兒,你看這
蠟可點得麼?」
金兒見他衣衫淩亂,且眼神淫蕩,又見銀兒走路一瘸一拐,想及主母及三房
夫人曾被老爺入得亦是這般,心裡頓時明白八九分。金兒卻是有心計的,她略一
沉吟,便道:「公子苦心,小的明白,只是我乃奴才命,焉配得上公子?此事恐
不能行,若讓家主母知曉了,還道奴才貪公子榮華富貴,罪莫大焉,下人吃罪不起。」
王景見他?嗦,遂不悅道:「什麼小的奴才,只要入得快活,便是好的。金
兒,依了我罷。」
金兒跪下,低泣曰:「奴才乃公子家買來的眼兒,哪日瞧著不順眼說不准又
拉出去轉賣,若果破了身子,奴才便不值一文。」
王景心忖:「哄她高興了,?了她身子,若快活溫順,也便罷了,若有閃失,
屆時照舊賣了,你奈我何?」遂扶起金兒、銀兒道:「你兩個不要悲悲切切,想
我家有萬貫,便終生養你二人,不是甚打緊事,只要從我依我,我日後便扶你倆
做兩房太太。」
金兒、銀兒聽罷,頓時破啼為笑,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帳篷,銀兒鋪展床鋪,
金兒擺設點心。王景吃喝完畢,遂喚銀兒道:「銀兒過來,我恐金兒害怕,先和
你入一回,讓她看你何等快活,豈不甚妙?」
銀兒羞紅了臉,金兒倒是落落大方,道:「如此甚好!」
遂上前解除銀兒衣褲,他見銀兒襠部油油亮亮、紅虹腫腫,遂戲道:「銀兒
私物被馬蜂蟄了?」
銀兒以手掩之喚道:「公子,小的還痛得緊,不如金兒先上罷!」
金兒拍他臀兒啪啪響:「你一身好肉,又白又嫩,我見猶憐。我乃醜陋之輩,
公子恐生厭爾,你先逗發公子興致,我便撿個順手人情罷。」
王景聽金兒言語,不似歷頭遭樣,遂道:「恐金兒乃過來人罷?」
金兒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誤。皆因老爺主母行事,吾常留心,故
抬牙慧,安敢以殘花敗柳欺哄主人。」
王景聽罷甚喜,金兒助他脫了衣衫,只見胯中硬物糾糾昂昂,金兒把手擼之,
奇道,「吾見老爺頭冠開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卻如一根毫筆,尖尖鼓鼓,
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爺乃半百之人,恐弄得久了,故還不了原;我卻禾苗初成,
敢是未到開花季節罷!」
銀兒見他倆盡說閒話,遂催道:「要入便入,這風冷得緊。」
王景聽了,急拉她過來,令其仰臥,雙手捉玉腿分開,且挾持腋下,挺陽物
盡極而入,俟陽物沾上陰戶,銀兒痛得叫起來:「不入也罷,親哥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她死活,送送退退,越入越快,只恨自己不能鑽了進去。銀兒煞白
著小臉,不再言語,似是沒了氣息,金兒大驚,以手搭其鼻息,驚道:「公子別
入了,銀兒死了。」
王景心裡只有一個字:入,入,入!哪有閒心聽金兒言語,入有三百餘下,
銀兒卻又活轉過來,只見她眉開眼笑,雙手撫公子胸脯,笑吟吟道:「公子爺,
小的嘗到甜頭了,儘管入,再叫的便不是人。」
金兒見她歡愉逾常,心有不解,但見金兒私處吞著公子陽物,聳聳跌跌,千
篇─律,益發不解,反反覆覆就一樣套弄,有甚樂趣,即如騎馬好玩,騎久了也
覺無趣。
正當她覺得膩煩,銀兒卻亂動起來,兩條玉腿不斷掙動,胯部亦扭動不止,
口中急道:「公子爺,左邊癢得緊,撓撓;右邊也癢,搔搔底處騷麻,大力搔,
哎,再搔……親哥哥,寶哥哥,我……我癢死了。」
金兒瞧得目瞪口呆,突覺下腹裡噴出一團火熱之物,她亦嚇一跳:甚麼東西
掉了?只覺戶內潮潮潤潤,麻辣酥癢,非平生所有。心道:「原來裡面癢極,故
用那根兒搔撓。」
且說王景又再抽三百餘抽,嘩啦洩了,銀兒卻喊道:「公子爺,再入,再入!」
金兒心跳異常,裡處騷癢酸麻,故棄了羞怯,拍銀兒小腹道:「騷蹄子,才
說再叫的不是人,如今叫的山響,是什麼呢?」
銀兒笑曰:「算我不是人,你若屆時不叫,我便終生服了你。」
且說王景丟了陽精,只顧大口大口喘粗氣,心道:「入得快活,只這物兒要
洩,若生得根鐵硬之物,那才入得舒服!」
金兒見公子之物較之剛才甚小,遂不滿意道:「家主人偏心,拿大的餵她,
卻留小的待我。」
公子操揉軟物,無奈道:「剛剛洩了,故又軟又小,待我休養片刻,待它大
而硬時,包入得你快活。」
金兒眨了眨眼,拉住銀兒道:「公子也聽到了,她說她不是人,便算是狗!
而今主人有難,需狗出力了。「因她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爺陽物情節,遂拿話
套銀兒。
銀兒漲紅了臉,張張嘴,卻甚也說不出,王景知金兒意,遂道:「金兒聰明,
銀兒,我這裡有根新鮮腸兒,你叼了去罷!」
銀兒本欲公子幫她解圍,今聽公子亦如此說,她遂認了。只見她閉眼湊近公
子陽物,金兒卻欲玩耍,先伸拇指於前,銀兒吞進,吮了一吮,心道:「奇怪,
公子物兒怎的生個硬蓋兒來,若是如此,怎的會軟呢?」
王景忍不住笑,銀兒便知金兒促狹她,睜眼,果見一隻自嫩手兒貼近嘴唇,
假意不知,大力咬之。
金兒痛喝:「銀兒母狗,你咬斷我拇指了!」
有詩為證:雛此亦歌連台戲,誰想器具不爭氣。
欲知金兒拇指斷否,且所下回分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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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5-8-25 11:54 編輯
]
作者:
liutenent
時間:
2015-8-24 13:06
仿佛从哪个长篇里面节选的?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5-8-24 18:12
標題:
花萌露 (7~12)作者:蛀書蟲
花萌露
作者:蛀書蟲
第七回:挑金戳銀欲練鐵柄
詩雲:金兒銀兒細軟軟,大娘後庭似砧板;
玉娘蝶娘亦湊歡,蛾娘被逼被子玩。
話說銀兒痛咬金兒拇指,金兒痛得大喊,王景亦怪銀兒:「大家逗樂,何必
計較。」
銀兒遂道:「俗語說,舊人哪有新人好!今兒果應了。」
金兒趁機扯出拇指,只見牙痕深深,遂狠語道:「銀兒沒良心的,適才入得
你昏死,我還替你緊張,公子,下次入死她!」
銀兒哂道:「入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搖搖自家陽物:「磨
甚麼閉牙,我這物兒都晾冷了,銀兒,快咂,下次入你快活。」
稍瞥一眼,遂捧公子陽物入口吮咂,王景卻不浪費光陰,他拉金兒以手探入
胸懷,捏她核桃般大小乳房,奇道:「你這物兒恁硬,宛若一對玉石珠,還溜溜
的滑哩!」
金兒柔聲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則個。」
王景聽得心軟,才知金兒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輕重。
他要金兒湊過頭來,金兒依他,他便噙她唇兒,頓咂有聲,金兒亦覺妙趣,
丁香微吐,逗逗縮縮,王景遂抵紅舌過去,頓時,兩根妙物繞纏一處,又吮又旋,
津波頻生,誰知口沫兒濺落於王景陽物上,銀兒初時不覺得,遂舔舐入口,及她
覺味兒不對,已然嚥了,遂笑罵:「兩頭小牛碰嘴,磕豁了牙,掉口水哩!」
金兒和王景正吃得歡暢,無法分心應戰,銀兒便大口吞了陽物,如擠雪花膏
往外吐,待吐盡了,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覆覆。
且說王景一面和金兒親嘴,一面捏她花房,一面以手扯脫金兒下衣,五指如
按五絃琴般撥弄起來。因他目不能及金兒陰戶,只覺高高陡陡狀小丘,他遂於丘
頂亂彈,直彈得金兒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裡便哼哼不斷。
卻說銀兒忙了一陣,那軟物似知她辛苦,遂突突跳幾下,漸變漸粗,銀兒見
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復大吹,誰知卻吹開了王景尖尖龜頭,那一圈折折皺皺
紅皮兒兀自退去,只見中間紅紅嫩嫩圓物鼓凸出來,銀兒遂捨了全部只咂頂端圓
物,柔柔軟軟,似那丁香花瓣兒,銀兒唯恐銀牙劃破了它,乃出嫩舌左右撩撥。
未幾,那圓頭鼓漲開來,竟如大顆龍眼,銀兒遂生醋意:「金兒蹄子竟吃大
物,罷了,趁他倆上面熱鬧,我先偷吃一回。」
且說銀兒忽見公子陽物比入她時又粗又長,遂生私心,只見她貓著腰兒反身
蹲於公子胯上,把手扶陽物入於自家陰戶,果然此番更有妙味,只覺那大頭過處,
將內裡肉壁都擠得東倒西歪,一圈兒俱舒服,一圈兒俱騷癢,尤那大頭抽時,四
邊稜兒刮得嫩肉兒跑個不停,淫水亦被掏出許多,底處亦不覺漲,銀兒巴巴地想:
「你倆多親親嘴,讓我吃醉了,我自然喚你。」
王景覺得胯下有異,騰手去摸,卻摸著光光滑滑後背,他奇道:「銀兒,你
怎地成了光頭?」
銀兒雖覺好笑,卻怕驚動金兒,遂道:「公子爺,你摸著奴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見玉乳和縫兒,益發奇怪,道:「不對罷?前面我是清楚的,
上面有兩座山,下面有條河,而今─馬平川。」
銀兒遽扭轉頭,不料頂著金兒前胸,毛髮纏住乳頭,令金兒癢癢欲笑,銀兒
又道:「公子爺,你這物兒大了若許,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
頭呢?」
王景和金兒聽她言語閃爍不定,心知有鬼,卻又捨不得放棄口中活計,王景
再摸,卻捉住銀兒胳膊,只覺胳膊晃晃搖搖,極有節律,不似捏著物什那般。至
此,王景方知銀兒偷吃,亦不點破,遂分心挺聳陽物。
金兒甚是精明,覺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離嘴兒道:「公子,小的頸項酸痛,
換個法兒樂。」
卻說銀兒套弄得正上勁,聽金兒要換玩法,知她必與她爭搶,一氣,以手扳
過金兒胯部,便往她陰唇上咂玩不停。金兒正欲惱怒,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邊口
兒,銀兒只要她不搶自家陽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兒神魂顛倒。
王景雙手緊捏金兒乳房,嘴裡舌頭亦如烏江長龍般放肆扭擺,金兒上下俱被
堵了,焉能出聲,戶裡淫水連冒,口裡津液汨汨,銀兒只覺時不我待,遂盡根吞
沒王景陽物,讓那大頭衝來撞去,有時幅度過大,覺全根扯脫,直急得雙手亂逮,
真如雞兒出了籠。
他套弄六百餘下,突覺戶內猛地一吐,頓時,麻辣酸癢味兒湧上心頭,公子
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頭抵於洞底,銀兒「啊啊」叫一聲,大洩。
王景龜頭如浴蘭湯,撲傷得扭了幾扭,幾欲大洩,虧銀兒醒神早,急急升臂
提脫,置陽物於空處。她知公子洩了必軟,而她又得變回狗,遂提了臀兒,只見
她股間嘩嘩流落若許亮物,一片連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蘿?片。
此時,她只顧得自己快活,遂棄了金兒陰戶,公子亦疑神體味銷魂滋味,亦
停舌不吭,金兒頓覺兩頭落實,掙脫而視,頓時怒罵:「銀兒貪心鬼,又偷吃一
回。」
銀兒脖子一梗,道:「實乃公子之物慾入,你不知,故我入了,不算數的。」
有詩為證:入你入我皆是入,你入我入也是入。
入到魂飛魄散時,紫荊棍兒也能入。
且說王景見二女爭吵,遂調解道:「你倆不要吵,只要店兒開了張,還怕攬
不到活計?金兒,你那扇門兒尚未啟開,便和人搶生意,這便是你的不對了,來
罷!讓我掀了它。」
金兒聞言,果至,卻不知站著好,還是躺下好。銀兒遂笑道:「爬下罷,只
須翹起,把那小門亮開就行。」
銀兒原是戲言,金兒卻當真伏於床上,翹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
果將那扇小門亮將出來,宛似老母豬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後,扶著陽物去揭門,卻低了幾寸,銀兒以手拍臀,且道:「略
降降,好罷!」
王景陽物果然又大許多,龜頭紫亮,好似一顆小洋蔥,單眼裡亮水汪汪,呈
絲狀懸於空中,將斷未斷,好似被風吹散的蛛絲。他以手分開金兒陰唇,挺陽物
住了幾柱,猛一戳,味溜一聲,那大頭便鑽了進去,金兒只覺全身一震,又覺戶
內添了一圓頭棍兒,火燙燙的。
王景以為她要喊叫,誰知她竟如無事一般,逐拚命頂入,頂得內裡紅肉紛紛
閃避,王景只覺得深不可測,又攪一攪,卻被周圍柔手兒捏得甚緊,只得原路退
出,又頂,又退,金兒只不哼聲,由他頂,亦覺得戶內騷癢鬆了些,內裡之淫水
亦流了若許出來,全身遂覺舒服了些。
王景才知此物和銀兒那物不同,遂大力入送,越入越快,竟連喘氣的工夫亦
沒有了,一氣入了三百餘下,終憋不住了,只得停了呵氣。
金兒卻急了:「公子,怎的停了?就似剛才那般入法,才解癢,這般放著不
動,只覺得它如一隻大蟲,咬得人癢癢得欲笑。」
王景聽了,不禁暗自吃驚:「天!那般風騷,誰受得了。」
銀兒見金兒宛若常態,遂曰:「公子,她這物兒特別,似久弄不爽的,你可
得悠著點。」
金兒聽她言語,遂罵道:「騷蹄子,誰像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夠了,倒說
風流話。」
王景見她倆閒著便生口角,遂憋足一口氣,十萬火急般入她二百餘下,自家
卻先洩了。
金兒歡叫:「公子,你這幾下入得人爽透了,一下接一下,擊打奴家花心,
雖軟卻硬,下下中的,不好了,我又掉東西了。」
王景正喘粗氣,聽她亦洩了,這才定心,遂拔出陽物,卻見那物兒還兀自一
挺又一挺的,獨眼間歇洩吐清水。
銀兒看得眼熱,心道:「入了她,又該入我了罷!」遂上前咂他,那物兒卻
不理會,萎萎地耷拉下去,龜頭亦小了許多,灰溜溜縮回皮帽裡去了。
金兒見銀兒騷騷的,遂道:「銀兒滅殺的。公子連入兩趟,且都丟了元陽,
你又去騷擾,存心取公子性命麼?」
銀兒駁道:「入得快活,怎就取公子性命?一旦沒人可入了,那才要人命呢!
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雖然入得快活,但亦需將息片刻。金兒、銀兒,我全身酥酥的,
沒甚氣力了。」
金兒一面擺出點心,一面說道:「公子,老爺確是入得太頻才虧了身子,你
千萬不要那樣,奴家願您入─輩子的。」
王景聽她說得情真意切,遂忖道:「只恨我這物兒不夠長不夠大,入得又不
長久,誰有法兒弄它如驢鞭那樣,他就要我性命,我亦是捨得的。」銀兒和金兒
爭相喂公子吃了點心,三人擠作一團,睡了不題。
有詩為證:劣地初得入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龜。
翌日,蛾娘遣人接他仨歸家。
且說余娘久不得人入她,心裡慌慌的不是個滋味,她見銀兒、金兒姿態,便
知其非處子身也,遂審金兒、銀兒。二女不敢隱瞞,俱如實道來,聽得余娘戶內
淫水亂湧,未見便打濕了下衣。
且說那淫水奇多,竟自襠裡浸出滴於地上,須臾即潤了地面,偏銀兒多嘴,
問道:「主母,你溺尿了罷?」余娘竟不能動,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兒替她
圓場:「想必主母才換了下衣,竟忘卻奴家方洗了它,故有水自出也。」余娘連
連點頭,稱此女奇才。遂對銀兒道:「你去叫公子來。」
金兒猜知主母意圖,急欲離開,余娘直言相告:「老爺過世已久,我亦曠了
許久。景兒年小,其物短小,偶爾弄弄後庭稍可,今既弄了你倆,不知其物大否?」
金兒不知如何作答,瞅瞅余娘床頭,見一蔫胡蘿?,長約六寸,粗約二寸許,
遂拾於手,斷去一寸五分,即道:「和此物相似。」
余娘知其長進不小,遂暗讚:「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余娘想了想,又
問:「大頭何如?」
金兒指胡蘿?根部,不語。
余娘拍手讚道:「萌牙既出土,吾願可償也,爾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
賞賜。」
銀兒領王景入房,余娘閃身關閉房門,轉身笑道:「欣聞吾兒大有長進,竟
探金兒、銀兒花心,令其大樂,可否示物一見?」
王景坐於床沿,戲道:「此乃吾之舊床,大娘何作新人語,吾物雖見長,料
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兒墜大江,深不見底,兩
頭不見岸,唯呼救命可爾!」
余娘當侍女面,竟不能揮灑自如,金兒冰雪聰明,乃近前跪於公子胯前,道:
「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見羞,既羞,你閉眼罷,讓奴才代勞。」言畢,熟諸
自襠中捉出焉焉陽物,竟如大拇指粗細。
余娘視之,知其征伐頗頻,乃敲王景響頭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頻征頻
洩,若耗得多了,終縮歸膛裡,亦不舉,奈之何?」
王景驚道:「初時甚小,經金兒、銀兒用後,竟漲大矣,兒便以為用則大,
用則挺,不意尚有隱患,大娘乃過來人,望乞賜教。」
銀兒亦不甘寂寞,並金兒跪於兩旁,俱吐紅舌吮舔王景陽物,陽物遂醒,自
皮囊裡伸出艷紅龜頭,漸至大矣。
余娘笑道:「景兒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難怪久不入娘房,我明白矣。」
王景陽物昂昂揚揚,竟如蛇頭自叢林中伸出,余娘目測,知其將至五寸,雖
可一用,但仍顯短了些,余娘笑語:「景兒漸成人矣,尚差火候,為娘深藏一物,
可以助長,增其壯。」言畢,自荷包掏出「起陽帕」,至前,纏於陽物上。
須臾,余娘說道:「可矣!」
銀兒揭帕,陽物果然增長變粗,長約六寸,粗若杯口,威風凜凜,不怒而威,
銀兒欲揣帕入懷,余娘拿回:「此乃寶物,快還與我。」銀兒焉敢不從,只得還
了。
金兒視又長又大陽物,竊道:「此物足以填我戶。」
王景狂喜,騰地躍起,扯脫余娘衣褲,見其陰戶淫水膠結,一撮「黑?子」
竟成餅狀,乃曰:「大娘久曠,今日大澇,恐?涮景兒至渤海乎!」
余娘無心調笑,逕直分開陰戶,沾一把淫水塗於龜頭,急牽入,送胯挺戶,
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撓癢,吾兒有用。」遂雙手抱王景臀,將其提高,自仰
於床,復提王景坐於凳上,雙手或升或墜,忽左忽右,自始至終,王景陽物不脫
其陰戶,真乃前輩也。
有詩為證:只要功夫深,鐵千磨成針。
金兒、銀兒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結舌,敬佩不已。
王景雖覺不費氣力,卻不自在,直若小地狀!遂掙紮不顧她意,自由揮舞塵
柄,誰料入二百餘下,竟守不住,大洩。余娘埋怨他道:「非我不由你,實因你
根基尚淺,技藝不精,只知莽入,故有挫敗。」
王景甚覺有理,遂問道:「入之法,要領何在?」
余娘概而答道:「我只知入得大家俱快活,方謂得法。」
公子再問,余娘竟不答。
銀兒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兒,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圖再戰?」
公子以為是,余娘卻道:「此物乃臨時之舉也,勿能濫用,久用則耗元陽,
元陽耗則入元神,我昔日聞道,只有一種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問道:「是哪種人?」
余娘答道:「交而不洩之人,亦曰鐵柄者。」
王景訝然不語,金兒不以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洩乃人倫
正道,不洩之人,乃無物之人。」
余娘怒道:「黃毛丫頭亦知道乎!」
金兒、銀兒垂首順眉,不敢反駁。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洩之人,時時出任遊玩,留心房考文獻,終不得
道。
一日,王景自余娘廂房出來,只覺腳酸手麻,只因余娘陰戶深廣,必八千餘
才能洩火,而金兒、銀兒伺候多時,不入入又覺於心不忍,一場入將下來,王景
雖覺快活,亦覺累極困極。
他不甘心一生只三女,近見玉娘、蝶娘頻拋媚眼,心知她倆亦不甘寂寞,幾
次想下手,又恐自家本錢不夠份量;兼之應付余娘、金兒、銀兒,已甚感艱難,
若再添玉娘、蝶娘,豈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濟事?
王景踱出院門,望縣城而去,忖道:「若能練就交而不洩之絕技,何憂玉娘
蝶娘,連蛾娘一併入了,也覺得不夠數哩!」
王景只顧埋頭想事,突覺身子拉一堵軟牆上,驚抬頭,卻見一峨冠紫袍道人
正拿眼瞪他,王景蠻橫慣了的,不理會他,亦拿眼瞪他一回,恨恨的走開。
行不幾步,卻聽道人高聲吟哦:「色門乃空門,陰門乃喪門。佛現小官人,
夜夜入喪門。」
王景畢竟進了幾年私塾,聽道人作詩咒他,不覺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搶拳
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八回:余娘獻身歡會驢鞭
詩曰:奇中奇來巧中巧,佛法無過道有道。
守獻大娘不合藝,無恥兒練奇淫技。
龜如蛋卵桿如旗,連戰連伐尋常事。
話說王景撞了道人卻要滋事,道人見他掄拳就打,遂不發話,只手王景背部
一點,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頭高舉,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遇上高人了,遂收斂凶相,求饒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與你
銀子。」
道士乃於王景後脖一抹,王景才恢復如常,他窘得滿臉通紅,只得掏出一錠
銀子遞與道士。
道士亦不客氣,收了銀子,道:「小官人,不要氣憤,若適才言語有誤,小
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認了。」
王景細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稱奇,心道:「道士所言確實不假,奇怪,他
從何得知?難道我入大娘及丫鬟之事,已廣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問:
「高人所言屬實,汝從何得知?請直言,我再與你銀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問,貧道實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
門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聽他言語,便知道士能掐會算,不由來了興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
知我心裡想甚麼?」
道士望他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說對,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說錯,我便退
你那錠銀子,再倒貼你十兩,只是不許耍賴。」
王景認真道:「你說罷!絕不耍賴。」
道士娓娓道來:「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學那禦女之法。」
王景聞言大驚,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禦女之法而不得,遂鬱鬱不
樂,仙人既然知我心事,料想亦精通禦女之道,望仙師教之,劣徒當重謝。」
道士扶他起來,說道:「禦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欲學哪一種?」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遂道:「交而不洩之法。若如我願,終生難忘。」
道士面有難色:「此法甚是難學,須那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方可練得,不
知官人是否願做那類人?」
王景急語:「請教仙師,何為薄情?何為寡義?何為無父?何為無母?」
道士見他問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他,只知人與我,不知我
與人,此為薄情。見親亡而無淚,見子死而不悲,此為寡義。不思養育之思,只
怨父之無能,此為無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覺母之累墜,此為無母,不知官人是
否?」
王景低頭沉思良久,方道:「吾年歲尚小,不曉人道,只知天地間,唯我第
一,不顧我心者,咒之、罵之、責之、毀之,順我心者,用之、廢之、棄之,有
如是心腸者,可否算太薄情寡義?」
道土聽其言語,字字出於肺腑,乃頷首道「可爾!如是之人,誠謂薄情寡義
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確實不悲,只覺從此自由自在,
快活十分,依我想來,亦算無父無母之人了。再說件事與仙師聽,吾父續絃大娘
側立三房,我皆欲入之,且於祭日當晚,於墓前淫侍女,可否列人無父無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遊數省,今日得通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徒,你既為如
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銀子,你必不肯與,若你肯與,則又名不符實也,故我只
有一個條件。」
王景聞官大喜,遽道:「仙師但說無妨。」
道士笑語:「我道行高深,禦女有術。故不敢臨幸尋常女子,我觀汝面相,
即知汝父因房樂而死,故我欲擇汝後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應允,忙不迭和盤托出:「仙師果然高人,我父確死於房事過頻,
我大娘乃奇淫之輩,其陰闊能納拳,深不見底,每每令我如游大海。仙師既精此
術,陽物必然粗大,可否見示?」
道士笑道:「見示亦可,只是你需站穩腳跟!」
王景奇道:「為何?」
道士道:「見過即知。」遂於樹前後撩開道袍,亮出一物,只見道士腰間繫
著一特大陽物,長約一尺,粗若嬰兒手臂,青筋暴突粗若手指,此乃尋常狀態,
不知勃發後又是什麼樣子?
王景既驚且?:「仙師有此神物,若我物有此一半,亦足願耳。」
道士拖了大物,道:「官人勿急,只要依我,你之物亦將大耳。你不知,我
修煉六十年,才得此壯物,卻不得偶,乃三十年未交矣!故其愈來愈壯,大亦有
大的難處。」
主景狂喜不已,心道:「天遂我願,我將有大陽物矣,且交而不洩,音也且
乎,音也且乎!」他又忖道:「道士陽物既偉且壯,大娘與交,恐不能受,若陰
破而亡,我將受累。且容我想想,如何推脫幹係。」
道士覷他數眼,讚道:「官人果然名符其實,實乃天下第一也。」
王景見他識破自家技倆,乾脆從實道來:「仙師既巳明白,劣徒不妨直言,
我擔心你入死大娘,故欲想個法兒推脫幹係。不如我和你同歸家捨,我先與大娘
商議,他渴求大物久,必然應允,仙師送與大娘先行房,若你入死了她,責任便
是你的,見官入獄和我無關係;若她過了你這─關,事便成了,你需授我禦女之
法,何如?」
道士拍手稱道:「果萬無─失,如此甚好。」
有詩為證:何方道士生驢物,劣兒將他牽入屋。
先讓大娘與他入,再與他學房中術。
且說王景領道士歸家,他喚金兒、銀兒沏茶款待道士,告聲諾,遁入余娘房
中。余娘午睡未起,見王景溜入,乃道:「吾兒慌慌張張,有甚要緊事?」
王景連比帶劃,把道士之物說與余娘聽,余娘不信,笑語:「吾兒癡人說夢
罷!恐白日想大物,想出毛病了,喚金兒、銀兒去找郎中來。」
王景急語:「須臾便知。」
他出房喚來道士,掩了房門,撩開道土衣袍,余娘見了,驚道:「此真驢道
士也!」
道士單掌豎立,唱聲諾,說道:「娘子真仙姬也,我果然姓盧,單名鞭,雙
率人士。我觀娘子風流體態,然久曠不雨,恐有大禍將至,值貧道相與一會,各
得其所。娘子亦不須驚慌,我乃有道之人,不會行強也。」
余娘戀他陽物昂偉,又聽他言辭有利,遂淫心頓起,款款一笑,掀開被褥,
坦陣以待。
王景急退,鎖之,守於門口不去。
且說道士見王景既追,又見余娘陰戶淫水滔滔,腰中陽物騰一聲,竟自行扯
斷了系他之繩斜斜掉於胯下,衣袍憑空凸出個大包來。道士不慌不忙(缺數字)
余娘見他身體偉岸腰間繫一小(缺數字)物奇大奇長,敢幹時乃以繩縛於腰
間。
余娘視他胯下陽物,此物奇粗奇長,粗約四寸,長約二尺,烏紅龜頭亦如兩
對寶拳相並,莖身?滿大拇指血管,深藍而黑,內裡血漿湧動,隱隱可見。
道士以手按壓陽物,陽物垂至膝蓋上,復以手扶立陽物,陽物竟超過小腹上
達胸懷。他緩緩移至床前,說道:「娘子,此物三十年未與人交,魯莽之處,尚
乞見諒。」
余娘看得心快化為水了,恨不得立馬試試奇大妙物的妙處。她張大口,試著
噙它,卻只咬著了半邊,竟不能入,遂棄之,復雙手環握,堆堆捏住,乃擼之,
及至龜頭,復不能捏。大物經他拔弄,更見堅挺,余娘雙手墜之,竟不能曲,僅
微微閃了閃。
道士取一粒丸,拍開余娘陰戶,置於內宮,余娘奇之,道士笑道:「吾物奇
大,恐入裂陰戶,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順,二者擴其徑圍。」
未幾,余娘果覺戶內淫水湧泉而出,且陰戶遠較平時闊大,不由對盧道士生
了好感,嚶嚶道:「偉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
盧道士卻道:「你我之緣,只在今日,吾乃遊道之人,久居一處,違了無意。」
余娘不捨道:「若得偉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盧道士又道:「汝非喜盧道士也,乃喜驢鞭之偉也。你我行房之後,將有驢
鞭新生。娘子,春宵苦短,我們行樂罷。」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分開玉腿,騎於陽物之上,陽物穿胯而過,尚餘五寸露
於臀後,余娘反手扳之,呵呵淫笑,盧道士覺她有趣,遂挺陽物於室內走一圈,
余娘宛若騎於龍背在大海裡遊玩。
揮耍一陣,余娘只覺全身騷癢,遂自陽物跳下,雙手捉住陽物,瞄準陰戶,
徐徐移動身軀,欲納它入宮。
盧道士喚余娘仰於床上,他蹲於床下,緩緩推進陽物,龜頭捐住余娘陰戶,
那兩片紅肉嵌於陰戶頸口,頓時阻滯勿行。余娘以手掏出陰唇,掰至兩側,龜頭
方餵進半寸,即使如此,余娘亦覺欲開欲裂,只是欲心熾盛,捨不得叫它停下。
盧道士亦覺推不動,遂按兵不動,余娘自己聳了幾聳,直漲得裂嘴嚙牙,方
才打住。
余娘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見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難道卻無
福消受?」想至傷悲處,不由怔怔。
盧道士退出陽物,伸出拳頭往陰戶裡頂,竟悉數吞了,他輕輕轉了幾轉,亦
覺無甚阻礙,乃笑道:「娘子勿悲,貧道有法入進去了。」
余娘悲極而喜,如望天神般望著親親驢道士。
只覺盧道士深深吸一口氣,小腹咕咕響,片刻後,又見盧道士噓噓吐氣,一
口氣吐了約半柱香工夫。吐至最後,盧道士猛收小腹,卻見那頂大龜頭由圓斯扁,
漸呈條狀,雖然長了半寸,卻瘦了一圈。
余娘見機不可失,急扶陽物往裡入,雖仍覺疼痛,好歹過了頸口難關,盧道
士復吸氣,余娘又覺戶內龜頭鼓鼓輪輪,想必又恢復原狀。
行功完畢,盧道士輕輕往外提一提,卻扯得余娘一個踉蹌,只因陰戶頸口卡
住龜頭冠泡,不讓它溜出。只因這一跌,粗大陽物卻入進五寸,余娘躬身欲退,
因內裡憋得實在難受,雖然不甚痛,卻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
盧道士扶著余娘,笑道:「娘子最好抵住牆壁,雙手扶緊床靠背,免得生意
外,貧道要行道了。」
余娘依言而行,口裡卻道:「你入罷,入死了也情願,因你入死了我,我之
陰戶但冷,勢必變狹變小,汝之陽物取不出,故你只得一輩子抱著我入,我即便
到了冥府,亦要找閻王還魂,再與汝入。」
道土聽了余娘言語,稱謝道:「娘子真仙姑也,一席妙語讓貧道悟透若許高
深道理。我與你實乃奇緣天淩,娘子,貧道必不負汝。」
余娘朝前挺了挺陽戶,陽物又入三寸,至此,堪堪入了小半,余娘卻覺得似
已抵到了小腹,她又扭了幾扭,戶內嫩肉被陽物攪得亂紛紛。
盧道士卻不入進,退了一退,余娘正覺奇怪,他卻入了進來,此次一入即進
一尺,余娘並不覺得疼痛,只覺酸脹。盧道士又退了退,又大入一下,竟又入進
兩寸,如此這般,前後共往返六、七下,竟然將二尺長的陽物悉數入到余娘戶內
了。
余娘只覺得小膛裡漲得緊,卻又舒暢十分,她亦覺奇怪:自家竟能吞進如此
巨物!
盧道士見余娘亦如常態,遂狂喜而動,悠悠抽出巨物,方深深淺淺入至盡根,
小心翼翼進退有度。
大約入了二百餘下,竟耗去三個多時辰,余娘亦不知自家洩了幾趟,只覺每
時每刻都在洩一般,奇熱大癢,又酸又麻。當那巨物悠悠抽出,晶亮液滴便如雪
花般飛散,及至後來,整床全是那亮亮閃閃水液,直如一方池塘。
盧道士喜極而泣:「想我苦練六十年,三十年未交,今日遇此佳人,實乃蒼
天有眼。」余娘卻糾正道:「非蒼天有眼,乃佳人有眼。」
盧道士又入三百餘下,余娘樂得昏睡過去,盧道士知她極樂,遂行那九淺一
深之法,雖淺卻快,雖深卻緩,極有禮節,且極有分寸,又入五百餘下。
余娘漸覺如常物耳,遂扭胯送臀。又入七百餘下,盧道士急道:「娘子站穩
了,貧道要射了。」
余娘笑道:「入都入了,還怕射麼?」
盧道士陽物如一根巨蟒般彈來甩去,直摔得余娘左撲右歪,亦覺戶內如有三
千尺瀑布臨空?下,一股熱燙燙之物不間歇射了約有一袋煙工夫,漸漸的,余娘
小腹如蚊似盆。
盧道士只覺全身通泰,他柔聲道:「娘子,我三十年精華全部播釋在你戶內
了,貧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娘大聲問:「文王之道何若?」
盧道士侃侃而談:「陰陽相交謂之道也。」
余娘遂笑道:「誠然。」
余娘似覺尚未盡興,又催盧道士:「你先取了大陽,讓肚裡的水流盡了,重
新入過。」
盧道士笑道:「貧道亦有此願,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試著後退,卻不能動,那巨物若被膠黏了一般。
盧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精,一定濃稠無比,如膠似漆,適才只
管言語,卻忘了動彈,想必膠結了。」
余娘又退,依然不動。
盧道士出手扶住余娘雙肩,自身望後便倒,余娘驚道:「又出新招?」盧道
士苦笑:「實無奈也。」
有詩為證:二尺巨物入淫娃,卅年老精似漆膠;盧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寶劍
出皮套。
且說盧道士仰臥於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頂著余娘,盧道士便左右搬動
余娘雙肩,搬了幾搬,復搖了幾搖,方覺戶內有了動靜,遂徐徐坐起,余娘急忙
往後退,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來。及至龜頭冠溝,卻復被頸四卡住,因它洩了,
故未卡死,盧道士把手拍了幾拍,方勉強拔將出來。
大龜頭剛出頸口,內裡液物便排山倒海般洩了出來,紅紅白白,濃濃稠稠,
直流了足足三大碗公。地上堆了一大灘,逐漸鋪展開來,竟將室內地面全敷了一
層,盧道士和余娘赤腳行走,踩得「滋滋」響,他倆欲尋一乾淨處,竟不能得。
盧道士和余娘送躺於幾桌上,道士在下,余娘在上,那巨物雖然洩了,卻仍
長有尺有五寸,粗約三寸,余娘以手把玩一陣,復如初時。余娘既已被入,遂不
畏耳,逕直坐套,艱澀而入,她亦一口吞進,復一拔而出,又一入全進,復一扯
全出,被樁得凡欲昏厥,及套了他三、五十套後,方得妙味,她遂一氣樁了八百
餘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盧道士曰:「如此入法,豈非永無止境?」
余娘曰:「入罷!宜入得全沒了氣,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
至此,道士亦覺余娘實非媚淫,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遂詢余娘生庚推演,
遂知她實乃天公山萬年淫雉之化身也,該物渾然天生,唯淫舉事,八百年方至人
間走一回,他亦不敢點破,又和自家生庚對應,方知今日之會乃天意也。道士亦
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每日朝暮,俱聞山上淫雉歡叫,遂動了淫心,
數欲與交,難無緣照面,故追至陽世,今日幸會,方了五千年之夙願。
道士再推,沉哦不語,余娘知其法術高強,追問不捨,盧道士無奈道:「今
日之會實卻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顧,予你我三日限期,五年之後,貧道方能再和
娘子交歡。」
余娘聽罷亦喜亦悲,喜的是尚有兩日纏綿,且有五年之約;悲的是盧鞭一去,
何鞭又來?雖有鞭入,且其短小,焉樂之有?余娘乃垂淚而泣。
盧道士亦悲語:「想我苦練六十年,此時憶之,如彈指間隙耳,再想及另過
娘子,竟逾五年復享此樂,猶如萬年耳,道無道矣,何其太久!」
且說王景自申時守至醜時,初聽余娘驚叫,以為入死了她,方欲投足報官,
復聽余娘樂淘淘笑,亦聽大物「咚咚咚」奏聲,乃知大娘納了巨物,遂喜。忖曰:
「我願將成矣,料大娘不能久納,必片刻即完事,盧入士,快些了帳!」誰知又
響「滋滋」聲,宛若麵餅初入滾沸油鍋那般,竟久熬不熟,又如滾燙鐵餅驟置於
水池之中那般,竟久淬不涼。
王景聽異響不斷,竟自由時至酉時,酉時又至戍時,方聽道士說要余娘站穩,
王景知他將洩,乃聽「嗖嗖」似箭射出那般,竟響二百餘下,王景以為事畢,欲
啟鎖,復聽幾桌「沙沙沙」響,宛若即將散架那般,遂知室內重新開工。
王景觀天,明月當空,星輝漫漫,知至子時矣,腹內空空直響,然室內妙響
不斷,他撫自家小物,亦水淋淋似落湯雞,竟不知洩了幾番矣!
醜時既至,寒氣升騰,王景空腹,元陽既失,遂覺全身鐵冷,唯室內響聲不
歇,知其酣戰,遂恨恨道:「入死也罷,累我受罪。」復悔曰:「仙師恕罪,弟
子無心之過,只要學得秘法,站守乃平常事爾,跪守亦可。」復又欲走開覓食,
順便入入金兒、銀兒。方舉步,忖曰:「聽其景像,大娘與道主乃天配地設,恩
愛無度,知我離開,星夜逸去,我如之奈何?」遂苦守之。
不說王景萬念沸紛,且說余娘聽盧鞭腹內咕咕叫喚,才覺自家亦未進食,遂
暫停樁套,道:「親親道爺,奴身叫些點心來,且食且入,何如?」
盧道士急應:「甚合我心。」
且說王景聽他二人言語,唯恐道士傳授余娘奇招異式,遂以耳貼門,聆聽,
卻聽不清,正懊惱,那門「吱呀」一聲,裂出條縫,竟將王景閃入室內。
王景舉步欲行,卻覺腳下黏黏的挪不動,復聞及腥腥臊臊之味甚濃,心下凜
然,驚悚忖道:「他竟是先淫後殺復劫財的汪洋大盜不成?」王景只覺自家魂魂
俱失,全身癱軟,凡欲昏倒。
有詩為證:咿呀門扉開,劣兒跌進來。
腳踩黏黏物,復聞腿臊味。
心裡生疑竇,競遇強人來?
先把大娘入,再把她命裁?
後把我擒住,劫持盜錢財?
欲知余娘室內到底出了甚驚天動地事,且聽下回分解。
第九回:入士去兮淫地練功
詩雲:大娘盧鞭幸會畢,公手歡喜得秘笈;
一招一式不馬虎,小有所成急欲試。
話說王景心道出了血案正欲驚喊,卻聽余娘笑道:「原是個不成器的,哪有
窺視娘親被人入的?」
王景聽她欣慰不已,才覺太平大吉,忖道:「想那腥臊味必發自陽精陰精,
它本是精血聚化而成。可足下黏黏如膠,又是何物?」想不明白,逆問:「大娘,
你把甚物沒門口了?膠我不動。」
余娘藉門縫月光一覷,只見室內光光亮亮似一水池,既驚且喜,道:「吾兒
不知屋漏大雨乎?」
王景忖自己一直守於戶外,絕無雨下,遂猜道:「總不是仙師洩物罷?」
盧道土讚道:「促兒可教也,果是貧道三十年之老精也!」
王景愕然,順月光望去,只見龐然一柱撐於幾案上,大娘在上,若雲似被,
道士在下,如床似褥,王景以為奇觀也,復想日後亦有此樂,竟喜極而搔首撓發
不可自持。
余娘又道:「吾兒聽著,今有大事著你去辦。我會道爺有三日之會,汝速直
紅蠟六枝,被褥數床,酒肉糕點若干,送至我處,三日後,汝願將成耳。」
王景聽畢,不禁氣惱:「尚有三日苦等。」卻不便發作。
盧道士補充道:「徒兒速去,吾絕不負汝,另加兩隻便桶。」
余娘搶道:「室內已有一隻,不要也罷。」
盧道士卻道:「必加一隻方可。」
余娘不解:「三日能洩多少?」
盧道士不耐煩道:「一隻盛屎尿,一隻盛精液。」
余娘恍然大悟,道:「換只米桶來罷。」
盧道士不解,問:「米桶何用?」
余娘爽笑:「奴家昔聞:精液乃天地日月之魂也,食之甚補,我想道爺三十
年老精,補益無窮,遂欲以之熬粥而飲,不知可否?」
盧道士大為歎服:「汝實乃吾之師也。」
且說王景欲行,卻不能動,棄鞋赤足出,著眾人打點物件,送入余娘房中不
題。
有詩為證:天地際會欲大幹,大娘示地換新氈。
遭士欲添兩便桶,大娘不解從中攔。
一個用來好方便,一個用來盛精閉。
又說余娘和道士戰於廂房,因全屋皆濕,余娘便將數床被褥鋪開墊平,二人
且入且食,自幾上跌地上,泊地上移床上,自床上翻地上,千姿百態,無所不用
其極。二人連入兩夜,俱感疲勞,遂相擁欲眠,余娘懷抱軟軟巨物,令其罷於雙
乳間,捏乳欲包裹之,道土覺得陽物又起,遂拔出涼於側邊,余娘愛不能捨,乃
頭枕巨物,且不能眠,復移陽物於脖頸,只覺柔柔軟軟,酥軟非常,竟把手撈起,
含龜頭於櫻唇,吮吸咂舔,愛不釋口。
道士道:「娘子勿驚擾它,且待吾倆歇息片刻,它必邀戰耳。」
余娘戲言:「道爺你獨去罷,且留此物伺弄奴家,今生無憾矣。」
道士驚道:「娘子雖至誠之語,亦狠心之語也。」
余娘遂不樂意道:「平生素食蘿?,亦覺甘美,不意偶食人參,方知蘿?乃
俗物,既食參,復合蘿?將無味耳!道爺修道,必知奴家心意。」
道士撫慰曰:「吾知矣,故欲造一參以待娘子,娘子勿怨。」
三日將至,余娘會道士依依不捨,纏纏綿綿,專心致意大入一場。入有萬有
五千,道士方洩,余娘氣息懼入,仿若死昏,道士以口渡氣,方回魂醒來。
道士拔出陽物,陽物亦流淚不止,滿目??,芳草顫慄。
余娘抱道士不放,直道:「入死我也心甘,只是別去。」
道士感懷傷別,遂執玉壺傾碧液於杯,蒙語:「今與君別,五年復見,實乃
天意,非我強離。」
余娘乃執陽物朝天,咒道:「入死天,入死天。」
道士慌忙止之,切切道:「終將一別,娘子允我一事,可乎?」
余娘執手偎懷,溫順道:「即使你入破我心,我亦無悔,況它事乎!」
道士乃不言語,抵陽物於余娘唇邊,傾碧液而徐淋之,酒洗陽物,復流入余
娘口中,余娘悉數咽之,道士:「此乃惜別佳釀,貧道僅此獻仙姑矣。」
余娘直覺甘爽滑暢,非手生之物能比,遂感極而泣道:「君以瑤池碧漿酬謝
我,我復何報?」
道士道:「今日一別,吾當五年不交,唯恐復大且長,再見之日,恐仙姑勿
能受用,故汝當求大物交之。」余娘頷首稱是。
道士傾玉壺,指余娘陰戶:「此亦淋也,汝當允我一嘗。」
余娘淚眼濛濛,坦明而道:「君既以為杯,飲之即可,何須拘禮?」
道士乃倒碧波於陰戶。玉壺滴春,碧液流盡,余娘陰戶竟不滿,余娘撐上身,
漸次傾斜,碧液蕩漾即出,道士張口嘬之,須臾即盡,道主乃道:「貧道濁物汙
娘子玉杯,離別在即,復洗之淨之還與汝,此洗之後,汝杯即復原耳,尋常物入
之亦得妙味。」
金娘感恩戴泣,傾玉山而謝:「盧君真體貼丈夫矣,妾永誌難忘,今雖物復
原態,然心裡卻只有盧君。」
道士束陽物於腰間,整理衣冠。既畢,自懷中取一笈本,遞與余娘道:「小
官人之願,依此錘練可。宜漸進,忌冒昧。汝當助之。」復自懷中摸出數物,一
一放於幾桌,道:「此乃輔助器械,當依法用之。」
道士啟門欲出,余娘大哭,扯其腰帶,求道士:「可否再入一回?」
道士眼中亦滴淚,只搖頭道:「會乃天意,別亦天意。汝當記五年之約,此
屋此時,不見不離,天地有證,鬼神為憑!」
余娘知不能入,放手,道士急出,望空一拜,即無蹤影矣。
余娘只聽道士遺歌曰:「淫樂如食肉,不食渴復求,久食必生軀,吾員守苦
界,今日遂心入,像鼻入雉屁,世人皆不信,而今逍遣遊。
道心卻難平,唯念五年後。「
余娘聽後,覺他陽具既偉情義且深,復大哭,不止,不題。
且說王景聞大娘大哭不止,以為她戶被道士入破矣,遂搶入,唯見大娘,不
見道土,愕然失色,厲聲問道:「道士何在?大娘,我既把他交與你,你須還我
個道士來。」
余娘傷心不止,無暇答他。
王景復以為怪,以為道士施法術致大娘哭,遂不敢相逼太甚,因他知道士有
異術。又視大娘陰戶,一如平時,益奇,驚問道:「大娘,仙師陽具如驢,和他
連弄三日,不裂已是奇事,為何連皮兒都未翻呢?」
依他料想,大娘被他入過,陰戶一定紅腫外翻,那才是常理正道,此時所見
大出意外,遂有此問。
余娘漸止哭泣,乃道:「入士遁去久矣。」
王景頓時火冒:「甚麼入士?是道土!大娘,我今可不依你,你只須還我個
道士來,否則,嘿,別怪我不認親。」
余娘聽他言辭,亦翻臉道:「為娘聽入士說,你乃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
我還不信,此時聽你言語,果是不假。」
王景橫抱雙肘,冷冷道:「你知便好,況你是我後娘,惱了我,我甚都做得
出。」
余娘頓吃一驚,見王景冷淩神色,知惹他不起,遂笑道:「景兒,你好狠心,
為娘被他弄了三日,還不是全為你,怎敢忘了你的大事?為娘已自入士處討得秘
笈在此,我兒心願可成矣,只是別忘了我的好處。」
王景一聽,頓時樂了:「親親大娘,包入你快活,快遞與我,快遞與我。」
余娘遂將秘笈遞與王景,王景匆匆閱之,從小至今,從未見他如此專心讀書。
余娘多少識得幾個字,亦湊過去看。
王景粗略一翻,乃知大意,甚喜,復從頭細細閱讀。
秘笈首頁如是:禦女上乘秘法──交而不洩之法。
次頁如是:統此法者,必須那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方能練之。
再次頁乃是正文,如是:世人禦女,大凡入不過千,便洩。練丹養氣之輩,
亦不過數千入,便洋洋呼曰:「吾得道矣!」予竊笑之,彫蟲小技,安敢炫於眾
人,真不知羞也。
予以為,禦女上乘之法,要訣僅有一條,乃交而不洩,既交不洩,何止數千
入,又何止數萬入。交而不洩之法,意即入不計數,女不計數,只管入,永不洩。
遍規塵世,恐無永不洩之人,然,只須依法演練,不僅入數漸增,數千數萬
入乃尋常事爾,更兼陽物漸次漲大,逾常人數倍,女戶忡縮頁度,若以大物者入
之,下下實在,其必不能久耐,遂早洩而眠,故乎常法入千餘洩者,依此法入她
三五百下,亦將大洩,其必謂君神勇,心既戀之愛之,忠心服們,雖禦女,實禦
其心也。
此法又稱鐵柄法,意即可將塵柄練成類鐵之物。鐵者,豎而彌硬也,試想類
鐵陽物入女,女心暢悅,芳心一系,雖鐵卻熱,亦可促其早洩也。
欲結此法,先欲調撥淫興,令陽物不入自硬。宜置數絕色女子於前,或玩其
穴,或摸其乳,或令其吮咂陽物,或可直入數下。又須置一熱囊於枕席之間,且
須置冰雪類物於近身之器,上述之物乃必備也,另置沐液、毛巾、繩環等物,因
時而異,因地取材,不必拘泥。
閱及此處,必有問者:何為熱囊?況四季交替,非時時有冰雪之物,豈非徒
抗清心徒增煩惱平!
然!卻道:不然。
熱囊者,即熱燙灼手而能蓄熱保溫之囊也。可以熱毛巾替之,可以皮囊代之,
上乘者,乃既交淫女之陰戶也,其戶必須闊而深,不入自空,容拳出入者最佳,
試極此等之熱,年年熱之,時時熱之,有緣者夜夜幸之,何難之有?
冰雪之物者,即冰冷塞濕之物也。若有天然冰雪,最妙,若無,亦無須化之。
寒泉幽澧之水,霜結露濡之濕物,性冷質寒之玉石,皆可用也。
沐液宜酸性,家常醋即可。
蠅環須量體而作,以破之陽物徑圍為準,厚薄不定,須先滑柔和,免傷皮肉。
諸物既備,則練之,詳法備考於下,以饗眾生。
如前所述,當以物挑興,俟陽物勃發而挺,遂以沐液淋水澆之,洗及陰囊,
除其塵垢,順其脈絡,發其毛孔。既洗,乃入熱囊貯之,熱囊須口須以繩環?緊,
令其自成一境,同時以美女建詞春畫挑情,令陽物脹脹欲洩,遣脫囊,以冰雪之
物擦洗,閉目;吸氣,置寒於不顧,待陽物萎縮,漫涼水中,令其舒展,可以手
搓捏,拉扯。不宜大力,待陽物還復常態,復以美女淫洞青畫挑情,初練者總洩
元陽,若洩,別前功盡棄,可入陰戶,宜自守有度,此乃嗜淫之我最難之處,故
以吐蚋法佐之。
欲陽物漲大,可納氣於丹田,迫向陽物,以氣入血,助其速挺,欲陽物萎縮,
乃提腹縮胯,氣遊胸膈,若將洩,而不欲其洩,圓張顎口,疾吐胸中氣,乃有奇
效。
練氣者可以丹藥順理,凡藥既吞,宜意守丹田。欲淫時想它雪膚酥懷,妙不
可言,欲靜時想它全身腐爛惡氣薰天。若以陰戶代熱囊,不宜以口咂吮,恐陽氣
偷渡,反誤事爾。
初練者切忌心浮氣臊,功未顯而欲入。強入者,恐元陽大失,其物反不及不
練時粗大。持之以?,不間斷,少至七天,多至半月,忽覺陽物別別跳,此乃第
一層也,當其時,宜入熱囊貯之,微動,促其洩,洩畢仍貯之,待其漲大,當比
原物大若許,再動,待其欲洩時,入一未孕之女,若洩,不出,貯於陰戶至漲大,
出而視之,又大若許,至此,一層功法完備,當以二女試之,必連入二女不洩。
若欲功法再進,當依法再練,少至一月,多至三月。忽覺陽物奇癢,此乃第
二層也,當以滾熱沐液反覆搓洗,令毛孔舒展,洗約一個時辰,又覺陽物漲大,
且莖身血脈暴突,當令女雙手捏陽物根部,另女按壓龜頭,漸至龜頭大至原物一
倍,乃以繞?冠溝,以冰雪之物擦洗陽物,陽物萎而龜頭挺,反覆三次,鬆繩,
至此,二層功洗完畢,可禦四女試之,必不洩。
三層功時日更慢,少則半年,多則一半,忽覺龜頭酥癢,當以冰雪擦洗,若
其再癢,送入陰戶,令女旋轉陰戶,不宜聳顛,將洩,乃把雙手捏壓龜頭,其必
圓而長,反覆三次,此層功亦成也,龜頭既長且大,可禦十有六女試之,必不洩。
四層功須三年以上方成,以常法練,忽一日,陽物脈絡扭曲,以沐液搓洗,
把手朝前擼之,即至陽精洩出,脈絡清晰可辨,粗若筷尾,狀若根莖,永不埋矣,
此法若成,可禦數百女而不洩。
五層功至少須勤練二十年以上,此法成,禦女數千數萬,永不洩耳。
常人練至三層也屬不易,至二層者居多,不可奢望,只須下工夫,功法自然成。
人間百事皆學問,行房禦女學問深;一二三四五層功,若是練成便是神。
話說王景一氣讀完,只覺陽物挺挺,似若已然大了許多,解褲視之,仍未變
矣,遂急促問道,「仙師還說甚麼?」
余娘亦覺功法奇妙,若得一兩層,不僅陽物壯大,且能連戰不洩,遂感盧鞭
之恩,道:「仙師讓我助你,因我有一好皮囊也。」
王景笑道:「我快活,你亦快活,何虧之有?」他斜乜一眼,見幾桌置有器
械,細看,乃繩環、毛巾、棕色沐液也,喜而拜道:「仙師留下數物與我,敢是
知我必成耳。大娘,我欲立即修練,你當替我安排,一旦功成,汝將晝夜永樂,
我當抵死入你,何若?」
余娘笑道:「屆時別嫌我老醜,也就罷了。」
且說王景看人打點必需物件,因覺道士沐液甚少,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酣擱
於余娘廂房中,又著人買來毛巾若干條,銅盆兩隻,淋壺若干,於余娘房內砌兩
個石水缸,一書「熱」字,一書「冰」字,時值寒冬,乃?一老農至深山,以毛
驢馱回寒泉水,每日酉時出發,子時取水,寅時必須返回,兩頭不見大,意欲取
其寒,又?一老婦專門燒熱火。一切安排妥當,亦是三日之後。
余娘對眾人說,景兒近日得怪病,他須日夜護守,他人不得擅人,金兒、銀
兒聽差遣,眾人相互笑笑。
卻說王景獨獨忘了一事,他未弄那春畫淫詞來,皆因忙昏了頭,至他想及,
余娘巳閉了門窗。
室內只有王景、金兒、銀兒、余娘四人,三女皆自解衣物,王景亦光了身子,
一時春光瀰漫。三女之中,余娘最為風騷,乳房大,陰戶外翻,凸凹有致,金兒、
銀兒嬌小未熟,卻也別有風騷。王景摸摸乳房、撓撓陰戶,也不放意去尋,順手
便弄,金兒、銀兒處處讓著余娘,余娘樂得高興,笑個不止。
且說王景陽物突地挺起,他卻起了貪心,戀戀不捨道:「趁還未正式動工,
不如我先把你仨入一回,免得空熬幾天,只能看,不能入,真夠人受的。」
三女和王景裸體相呈,心裡早就春情綿綿,只是誰也不先開口,故熬到現在,
今聽王景提議,遂默許了他。
銀兒心直口快:「也對,反正這回是白入,入了不多這一回,不入卻少這一
回。」
余娘見王景拿眼望自己,遂大模大樣說道:「入和不入,都無甚關係,公子
練功最緊。如此好了,公子入她倆各兩百入,先入金兒,銀兒計數,隨後換位,
若洩了,便不入我,若不洩,便入我,洩了才算。」
金兒、銀兒俱嫌兩百入太少,但不便駁家主母臉面,遂頷首認了。
金兒投懷以抱,拉著公子便欲行事,公子陽物方抵住陰戶,銀兒便數道:
「一入矣。」
金兒頓時氣極,駁道:「尚未入,不算數的。」
銀兒不管,又數道:「二入矣。」
金兒見她將送當一入,又將抽當一入,甚覺氣惱,乃向余娘伸冤:「主母,
銀兒亂數,本一入不倒,她偏當二入。」
余娘耳聞目睹,知是銀兒錯了,遂道:「銀兒,你那數法不對,一進一出方
一入。我知你惱她先入,故欲數她完事,好得入你,但事有規矩,不得亂來,我
最後入都不急,價急甚?」
銀兒遂不樂意道:「算一入罷。」
王景見三女各執一詞,遂調侃道:「實該各自記數才對。」
余娘大笑,道:「豈不更加亂了?你入我,便入數千下,我亦當一入未完。」
金兒詫道:「為甚?」
余娘道:「依我的規矩,不管咋入,抵著花心才算一入,憑公子現在的行貨,
根本就入不著我花心,不是不當一入麼?」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當真要入你數千數萬,到時你還嘴硬。」
余娘頗不以為然:「秘笈上說,要練至五成功法,須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練
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洩,恐到了五成罷。他入我,三日累計不過二萬餘入,卻
洩了六次,他那陽物才是天下至強亦不過如此,你能練到三層便不錯了,對付這
些黃毛丫頭,想是綽綽有餘,欲和我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後,入士還來
會我,想他五年苦練,功法更上層樓,那陽物更長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
了,已對他人無多少興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兒,我要你入,實是
為五年後作準備。」
銀兒大叫道:「夠矣,夠矣,多入一下。公子,待會亦入我兩百又一下。」
金兒老大不情願,急急猛挺陰戶,玉腿挾持甚緊,口裡亂道,「不好,不好!
入別處去了,恐─時取不出。」
銀兒知她不捨,掰著金兒雙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鉗斷了。」
金兒只好作罷,末了擰銀兒耳朵,悄悄說道:「蠢貨,你便多數五十,我便
多數六十與你,偏要爭食,入得大家不快活。」
銀兒遂後悔道:「你怎不早說?」
且說王景入罷三女,余娘便令金兒、銀兒輪番咂吮他陽物,須臾便立,昂揚
挺翹。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陽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罷,
王景又道:「將其貯於熱囊。」
余娘聞言,便於床沿仰臥,金兒著毛巾擦乾陽物,雙手捧著它,牽入余娘陰
戶,未入,銀兒急道:「未套環也。」
王景才知忘了加環,急道:「快快加上。」金兒、銀兒手上拿過柔柔軟軟環
兒,套至陽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陽物置於余娘戶中貼緊不動,只覺得內裡熱熱暖暖舒服十分,卻覺後
背涼風噴噴,遂道:「金兒,提火爐來。」
余娘卻道:「不行!火爐會烘熱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
未練出鐵柄,便把我凍成鐵棍了。」
余娘無奈道:「如衣蓋被,俱可,只不允火爐來。」
未見,王景便覺自家守不住,欲洩,乃慌慌溜了,奔至銅盆前,道:「改冰
雪之物擦洗。」
銀兒日起寒泉水,迎著龜頭淋下,王景只覺萬箭穿心般痛,遂罵道:「騷蹄
子,欲凍死我。」銀兒甚覺委曲,幽嚶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說的做事,
怎的也錯了?」
王景益發冒火,道:「入死你,入死你!」
銀兒破蹄為笑,余娘亦覺不解。
唯金兒懂她心事:「主人說入死她,她便覺得快活。」
四人俱笑。
有詩為證:橫眉怒罵入死你,破啼為笑樂滋滋。
眾人俱覺此女呆,他說大家有些疾。
要入你時方有情,情深似海才入死。
且說王景為遂心願,竟冬日赤身裸體,自願讓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許
苦處,他幾次欲放棄,卻被余娘勸轉心思,且說他想到日後有大陽物,徹夜交歡
而不洩之上上風光,他亦皺著眉頭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緊,他忖道:「這道士莫非騙我不成?怎的全無反應,若
真被騙了,倒讓他無端入了大娘。」
余娘卻是堅信不疑的,她勸道:「笈更上寫了,一層功要練七日至半月,今
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擾。」她亦攬緊王景,不讓他亂動,恐亂了功法。
後時,王景剛入陽物至余娘戶內,突覺陽物別別跳,他欣喜得頓時忘了功法,
虧余娘清醒,因她亦覺陽物有異,且澎大若許,乃知功法將顯也。她覺王景欲大
入,急箍其腰,道:「景兒,別亂動,讓我微動。」
王景如聞驚雷,神智頓時清醒,果不敢動,任余娘陰戶蠕動。
余娘一面蠕動陰戶,一面覺出陽物果然漲大若許,初覺空蕩蕩的,現亦覺略
有脹意,遂扭動腰肢。約一個時辰,王景只覺熱辣辣陽精滔滔湧出,洩畢,又依
法貯於陰戶,動也不動,未見,陽物果又漲大。
余娘覺得他陽物似長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父老綰之大物了,遂心
喜道:「陽物若此,入來方覺有趣。」
王景戲言:「大娘,我這陽物宛似那擱幹了的黃豆,初時甚小,終泡大了,
你不要一口吞了它。」
銀兒急語:「公子,上次你先入金兒,這回便先入了我罷。」
金兒不屑道:「先入後入俱要入,熬了十日,還熬不住一時半時麼?」
銀兒道:「這便不同了,這十日大家都不得入,雖急得緊,尚熬得住,而今
要我守著看著入你,我恐怕實拿刀子捅你個血窟窿。」
金兒駭得變了臉色,推銀兒至公子身前,道:「入你罷,入你罷。」
且說王景覺得自家陽物不再漲了,遂騰身自余娘戶中抽將出來,三女急觀,
只見它昂頭晃腦,得意洋洋,紅紅紫紫龜頭好似顆熟透的桃,比起原時,它竟然
長亦長了一倍還多,粗亦粗了兩圈。
銀兒既喜又驚,道:「公子,你這大物怕有─尺了吧!亦粗壯了許多。我怕
吃不下他,金兒,還是你先入。」
金兒嘻嘻道:「我怕你拿刀子桶我,我讓你入,讓你入。」
王景顯是等不及了,一面說道:「?嗦甚?」一面拉銀兒入懷,以手撐開她
水汪汪小陰戶,將大物抵入之,銀兒痛叫:「親公子,好漢子,奴才痛哩!」王
景惱道:「頭兒才入了一半,你便叫死叫活,你不是要我入死你麼?」銀兒還嘴
道:「恐不入便死了!」王景恨恨道:「我便入戶,總之要入你,你上天我入,
你下地我亦入!」
銀兒陰戶尚淺,公子陽物既長,只要放了進去,她亦是受活的,偏這龜頭恁
大,一時擠不進去,況公子又是個急色鬼,他亦不知以退為進,只管直挺挺硬插,
銀兒覺著痛,也是情理之中。
余娘見他陽物初成便欲逞兇,心裡有氣,便道:「景兒,得饒人處且饒人,
銀兒幼小,一時吃不過,讓我代她一陣。」
王景恁狠,道:「你真還以為你是個沒底的洞兒,總有一日,我要戳穿它,
今日便入死了她,我亦是要入她一回。」
且說公子強入銀兒卻入不進,他便發狠死入。金兒一側觀看,見陽物擠在銀
兒陰戶頸口,總進不去,她心裡亦覺驚慌,若銀兒吞它不進,她亦吞不進它。她
蹲下查看良久,終於找出原因,遂伸手捉陽物龜頭,往根部套擼幾下,又將它牽
入銀兒頸口,順便左右旋了旋,只聽「蔔」一聲,那根長物便如大蟒入了洞,溜
溜入了進去,擠得淫水飛濺。
王景只管風輪般動,陽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進,金兒看得眼花塗亂。銀兒
覺得自個快要死了,一根梭標下下刺在她心尖兒上,痛!之後便沒有了知覺。待
她醒來,她卻笑了起來,原來苦去甘來,陰戶裡又酥又癢,恰那陽物下下搔著要
害,直覺得自個兒飛了起來,飄飄逸逸,如沐春風。
她叫得更歡:「親親冤家兒,乖乖主人漢子,奴家的心肝答答,小的飛上天
了!」
金兒聽得心兒亂顫,恨不能拔那長物過來入自家的肉洞兒,她那產門兀自開
開合合,不斷吐出些許白沫兒亮泡兒。
金兒見銀兒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縮的,想知她洩了,遂拽公子手臂曰:「乖乖
公子哥,銀兒飽了,快入我罷!」
王景正入得興起,不屑道:「這浪妮子,我才入他三、四百下,便洩了,不
行,我要入她千餘下,方知我功法成效。」
金兒無奈,只得苦挨。
且說余娘見王景陽物如雞啄米般在銀兒陰戶亂點,又聽金兒急邀之語,心裡
亦如亂麻,本想扯回公子再入她一回,又恐兩個丫鬟心裡埋怨,至外面抖她隱私,
她只得咬牙閉目,不去看他入她快活風景,可那淫詞浪語卻如長了翅膀般飛入她
心裡,又如攜了無數針尖兒錐到得她心緊緊縮縮,她遂想起盧入士,只哀哀地叫:
「冤家,游甚麼方?老娘前院有草,花庭有花,任你日日遊,夜夜遊,時時遊都
可,偏說什麼天意,配定甚五年之約,你讓奴家上何處去尋那驢樣肉具?」
有詩為證:日睹兒郎入女郎,偏偏想起那驢郎。
前院曠來後庭荒,一般鋤兒做不了。
只盼盧鞭早早歸,入死老娘雙雙飛。
且說王景入銀兒至千餘二百下,忽聽銀兒慘叫。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
解。
第十回:金箍鎖陽眾娘受罰
詩雲:淫兒試法眾娘汙,隔院鄰女有妙戶;
今夜窺罷不得入,茶思飯想有計出。
話說王景入得銀兒慘叫,只因公子覺得直入直出沒甚趣味,乃橫豎拐了幾拐,
且說銀兒陰戶尚小,況嫩且薄,故覺得內壁似漲裂了,痛不可耐,慘叫聲聲。
公子聽她可憐,估摸入她逾千,換了平時,恐早洩了去,今日卻覺如飲米酒,
溫順甜暢,無不適處,乃知仙師功法果妙,遂拉金兒並列,讓她翹臂以待,狠心
於銀兒戶內攪了幾攪,撞了幾撞,閃電扯出,復閃電而入,見銀兒果被入死,遂
側轉一步,抵陽物於金兒門戶。
金兒乖巧,甜甜道:「心肝公子哥兒,待奴家先與它親熱親熱。」金兒反手
捉它,竟不能握,復雙手圈捏,自龜頭往後擼套,直弄得公子「嗷嗷」叫,卻讚
歎:「金兒心肝,你捏得我實在快活,再捏幾捏。」
金兒復擼,且牽入戶口指沾若許淫水,金兒捏得龜頭變成扁扁長條,遂聳戶
納之。公子快活,一時手舞足蹈,暫忘入她,金兒覺得自家陰戶似塞入火燙燙圓
頭紅鐵,復摸,龜頭入進三之有二,尚餘一圈,再摸,遂大不安,因這一圈如冠
似帽扣於陰戶頸口,金兒狠命聳納,竟無進展。
余娘瞧得心驚,恐裂了陰戶,終生不得入,遂掏自家陰戶淫水於掌,淋塗龜
頭,復以虎口把握龜頭外圈,一面喊道:「金兒聳聳。」
卻說余娘用力甚猛,捏得王景慘號,罵道:「餘老騷物,汝捏碎了我大頭!」
金兒聽余娘招呼,急聳陰戶,果吞了大頭,芳心甜蜜,回頭望余娘道:「主
母重恩,奴才終生不忘。」
王景亦覺陽物似擠入窄縫,遂大力聳動,忙了一陣,只入兩寸餘,急道:
「大娘教我。」
余娘以手拍他後頸,罵道:「小龜頭,剛罵我恁凶,這下用著我了,又呼大
娘。」
王景嘻嘻─笑,道:「劇痛之下,罵罵不妨,待會我入你五千謝罪。」
余娘莞爾媚笑,道:「汝物既大,當習些行房技巧才是。如是狀況,乃因汝
物甚大,而金兒陰戶狹窄,況其初成,且皆初入,大物乃將淫水抵退,故陽物與
肉壁間無滑物潤之,乃不能進,既知緣由,汝當思對策。」
王景思無良策,復道:「大娘舉世聰明,無人能及,愚兒劣極,懇請見教。」
余娘遂敲他響頭道:「只想入!虧你讀了十年書,不知以守代攻,以退為進
之法麼?」
王景依言而行,退了半寸,立覺內裡熱辣辣液體蜂湧而至,復推入,果覺滑
暢,一下入了四寸餘,乃大喜道:「大娘真不虧被萬人入過,累積若許絕技,當
悉數教我。」
余娘怒罵:「果是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才得我好處,轉眼便罵我。」
王景辯道:「大娘息怒,小兒不過說句實話,既然厭之,我不說便是。」
卻說銀兒悠悠醒來,見公子陽物尚餘大半未入,乃一躍而起道:「親親公子
爺,入死她!」
金兒大驚,怒道:「銀兒忘了,我剛幫你一回。」
余娘亦道:「銀兒休待胡鬧,你倆既然願作公子人物,當和睦相處才是。」
王景復退復入,終盡根而入,方回頭笑道:「大娘只會說話,卻和玉娘三人
處不來。」
余娘哂笑不答。
王景忖道:「我物既大,且久交不洩,僅入她仨,恐厭了,設計入了玉娘仁
人,若有六女供我入,方不負我刻苦一番。」想了想,復以言挑道:「大娘,吾
聽玉娘她仁說你閒話哩!」
余娘急問:「說甚?」
王景一面抽送陽物,一面道:「仙師初來,坐於客堂,因大物自腰間別出,
被玉娘三人瞥見,後見仙師入大娘房中三日,不出。我竊聽她倆道:」道長之物
比驢還長,大娘今番死定了。「仙師既然走了,我復聽她仁道:」天答答,大娘
竟吃得驢物,定是天下第一淫婦矣。「復聽又道:」驢入心,馬入肺,那物恐怕
抵至大娘嗓門了。「云云不題。」
余娘臉色遽變,啐道:「放肆,瞧我怎的懲治她倆!」
且說余娘聽了王景言語,直氣得坐立不安,遂喚銀兒道:「銀兒,你和我穿
了衣服,且去瞧瞧那三個正做甚。」
銀兒原想待公子入了金兒,再換她入,今聽主母言辭,只得戀戀不捨湊至公
子胯下,俟陽物退出大半,乃出舌親之道:「親親大爺,小女暫別了去!」
余娘被他逗得忍禁不住,笑罵道:「小淫貨,恐入得你怕了。」銀兒和余娘
出了房門,不題。
且說王景只覺金兒陰戶既窄且曲,他幾番欲大抽大入,卻入不盡根,間或全
入進去,急拔之下,卻如被一張小口銜住了,不能俐落抽出,故只得左拔右蕩,
方能入得出得,心裡酥酥熱熱,既奇且妙。
金兒初覺大物硬挺,撬得戶內隱痛,待入了一百餘入,亦覺順暢,又入二百
餘下,突覺戶底豁地裂了,她以為被大物戳漏了,花容慘慘,禁不能語。須臾,
直覺得全身涼爽至極,連骨頭縫兒基都是酥酥的,遂私忖:「我戶底竟有一洞乎?」
又覺得公子大物竟亦擠了進去,乃提心吊膽,卻覺得那洞兒似欲閉合,無奈
公子大物塞住了口兒,遵放鬆身心,那口兒又下墜,亦開了些。幾番提放,漸覺
妙不可言,不吱聲,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復全身心去體會。
公子入得甚慢,卻覺得沒趣,捨了莽撞之心,竟亦精雕細作起來。
有詩為證:劣兒一心莽莽入,卻遇別有仙洞物;無奈緩緩精心作,亦得入中
奇妙趣。
且說公子入有三千餘下,金兒便津津洩了,洩畢,底處仙洞逕自閉了,不再
開合。公子又入五十餘下,甚覺艱澀,且淫水合陰精被他掏盡流出,金兒戶內乾
澀,入得金兒甚覺難受,皆因金兒陰戶乃有德之物,入過了,便不欲入。乃自閉
了穴口斷了淫物,恁你逞兇,入不快活,你總該不入罷手!
且說王景頗覺難受,每入一下,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他亦欲扯出
不入,無奈陽物巨大,每每抽至陰戶頸口,卻被龜頭冠溝卡緊,取不出,公子把
手強拔,似覺得繩兒捆了龜頭兀自收繞,令他痛不可忍。
金兒亦痛得喊天叫地,汗水涔涔,她央求公子:「痛死我也!親親公子爺,
不入了罷,不入了罷!」
王景亦惱火道:「我正取它出來哩,卻被你噙住不放,我亦無可奈何。」
有詩為證:入得快活時喊爺喚娘,取不出來時呼天叫地。
且說他倆俱覺苦痛,只得聯成一體,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騷情母狗,
幹那緊要處遭了驚嚇,二物便死黏在一處,脫臼不出,金兒哭道:「天,這怎辦?」
王景亦惱道:「我還想連入玉娘她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辦?」氣極之
下,乃以掌狠擊金兒嫩臀,「啪啪」大響不斷,眨眼之間,一白生生圓臀被他拍
得青斑紫雲般。
金兒大哭,全身緊縮,那肉洞益趨小,勒得王景劇痛,以手抱頭道:「金兒
浪女,你報復我呢!」
金兒惶恐,爭辯道:「小的哪敢?公子爺,你饒了我罷!」
王景益發氣惱:「明明是你鉗鋏我不放,你卻怨我,我入不死你,我亦踢死
你!」說罷,抬起一腳,望金兒小腹勾踢。
且說王景望金兒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後便倒,陰戶頸口卡住他龜頭
不放,公子頓時覺得陽物似要折斷了,他殺豬般哭叫。金兒被他扯的咧嘴嚙牙,
身子亦望後仰下,騰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陽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來:「公
子爺,恐被你戳漏了罷。」
王景一聽,惡狠狠道:「果戳漏了才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說罷,邪念頓
起,凶煞惡抻說道:「弄把刀子來,劃破你物,方取得出。」
金兒聽他說得認真,頓時唬得魂飛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爺,千萬使不得,
你入我數回,亦有許多妙味,今兒破了它,奴才恐沒了命罷。」
王景不為所動,冷冷道:「適才大娘說我乃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誠然,
只得我物出,你死活與我何干?奴才,爬起來,隨我去尋刀子來。」
且說余娘氣恨恨入房,見他倆扭成一團,哭作一團,罵成一團,便知不是甚
好事。
金兒見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撲來抱余娘腿,卻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
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聽她悲憤言辭,又見她晶淚進流,忖道:「果被景兒弄破了?」又見公
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當回事兒。余娘不解,急問:
「甚事?」
金兒泣道:「主人入我,初時快活,後卻取物不出,遂罵我打我,且尋刀子
劃我戶。」
余娘大驚,不信,復問:「是否?」
王景默然頷首,遂亮出陽物,余娘瞅見一根紅紫長棍套於那小戶頸口,入不
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鑄就的一般無差,乃出手搖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氣
呼痛,余娘奇而笑道:「從來只聞犬交驚而不得脫,今兒開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脫,你戶亦曠,有甚好處?想個法兒罷。」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確甚不便,終生便如狗般爬行,豈不太丟人?
若外人知道了,我臉上亦無光。」遂托腮思索,短時不得法。
有詩為證:二人膠結若犬交,大娘見之亦呼妙;又覺此亦人間羞,苦無良策
空用腦。
且說銀兒自外閃入,急促問道:「公子爺,入完金兒否?」
余娘道:「小騷精,入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兒鉗死了。」
銀兒一聽,頓時歡呼:「豈不更妙,終生有得入,時時有得入,豈不快活!
只便宜金兒了,我之戶誰入乎?」
金兒亦道:「若你取它出來,我便不入罷了,全讓你入。」
銀兒眨巴眼臍,小聲問道:「果真如此??」
金兒正欲答話,卻聽余娘道:「騷蹄子,你便欲一個入,公子恐也不幹,快
說法兒,明日我置件新衣與你。」
銀兒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練功之時,欲其小乃以
冰雪之物擦洗,此時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覺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將出,乃問余娘道:「大娘,你如何處
置玉娘仨人?」
不待余娘回答,銀兒搶先道:「主母詢問,她仨不認。直呼找人對質,主母
便著我搬出家法,罰她仨跪於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還跪著罷。」
王景遂催銀兒道:「速淋之,我和她仨對質去。」
余娘頓時醒悟,以指戳王景額,笑罵:「小龜頭,恐你嚼舌罷?」王景笑而
不答。
且說銀兒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陽物,初無變化,唯覺寒痛,淋逾五瓢,陽物果
然鬆動,金兒亦覺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銀兒姐姐,從今以後,你便如
我親生姐姐,凡事俱由你。」銀兒益喜,續淋不止。未見,公子陽物漸小,遂著
手拔出,視之,慶幸道:「二哥兒,今日恐丟了你。」不題。
有詩為證:幸得銀兒有巧法,淋得陽物出竅來;
公子方得自由身,匆匆欲尋眾娘去。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既汙眾娘且望鄰女
詩雲:老夫死後夜夜空,今得後兒時時捅;
淫兒從茲花叢駐,偶望鄰女心思弄。
話說王景自金兒陰戶取出陽物,便欲去看玉娘她仨。
余娘卻扯住他:「我兒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勝再進,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日,方樂一樂,又被驚駭一場,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
待我四處逛逛,理理家務,再練不遲罷。」
余娘見他眼波閃動,知他心事,沉吟片刻,道:「我兒既知人道,亦該理理
家務才是,閒耍兩日,再練罷。」
王景舉步欲出,余娘扯住他道:「我兒,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
景見挨不過,只得堪堪止步,欲入她戶,可惜陽物萎萎不舉,銀兒想喝口剩湯,
乃慇勤道:「方纔洗縮了,此時當貯於熱處。」遂銜之,塗唾沫於陽物,復擼而
咂之,余娘嫌進展緩慢,乃無師自通說道:「寒泉洗之既縮,燙水洗之必脹,銀
兒金兒,伺侯公子淋洗。」
銀兒拎來滾沸熱水,金兒只覺太燙,王景道:「練了十日,我於寒熱反應不
敏,何不以燙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娘亦道:「試一試罷,想我陰戶,熱氣騰
騰,公子尚能承受,於這燙水,恐亦能受罷。」
且說金兒銀兒以燙水淋浴王景陽物,王景直覺熱燙無比無不適感,復覺陽物
漲大,竟至一尺二寸,龜頭扁長狀蛇頭,似比適才略細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
寸,龜頭脹大,只莖桿又細了些,王景狂癲喜道:「我姐,兒恐至二層工夫罷!」
銀兒金兒復喜,再洗之,銀兒叨叨念:「再長再長。」陽物彌堅,唯不長矣。
余娘奇道:「我兒奇遇,一日連進兩重,該歸功於金兒,因她鉗你陽物,於
那極粗極壯之時拉之扯之,故助其長而不得復,唯細了些。」
王景見自家陽物垂至膝蓋,宛若一苗蒜草,乃謂余娘道:「細長細長,入死
老娘。」
余娘大笑:「一戰方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闖關而入,終抵戶底,只周邊有些空隙,略略旋轉,
亦能觸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進,直道:「我姐,兒之物比仙師物如何?」
余娘挺了幾挺,扭幾扭,歡笑道:「長不能比,粗不能比,卻比你老爹之物
強十倍,以我閱歷審之,你當列天下第二爾。」
王景不服道:「兒僅練十日,便居第二,若亦練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
大者,屆時,仙師亦當拜我為師矣。」
有詩為?:奇緣湊巧兼弄險,淫兒之物大如掀。
只道今日長是福,誰知禍事從此添。
且說王景入了余娘千餘五百下,余娘只不洩,王景卻無心入她了,遂道:
「我娘,我欲連幸四女試試功法是否已至二層,今入你多時,你戶闊,吾物不能
全滿,待我練至三層,再入你,那時必快活不疑。」
至此,余娘確知他安心要入玉娘她仨了,遂忖道:「不讓他入,恐不行,一
者他是王家根骨,這家早遲他作主;二者她仨直說閒話,讓我心不安穩。今由他
入了,她仨同流合污,只圖快活,巴結我還忙不及,還說甚閒話?入了最好不過。」
權衡再三,乃道:「我兒,再入我千入便罷。只是四女不足數,你拿甚主張?」
王景還未說話,銀兒搶道:「金兒、銀兒在此,各入兩輪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她,道:「你二人年齡尚小,尚未成人,兩個只算一女,堂屋不是跪
了三個美嬌娘麼?一併入了,豈不正好。」
金兒被他入得怕了,遂道:「銀兒代我罷,公子入她兩入。」
王景乃道:「必入你,你那物兒甚妙,竟助我瞬間成了兩層功法,我最後入
你,若又助我更上層樓,吾當連入你五日五夜。」
金兒道:「恐又脫它不出。」
銀兒卻道:「有我哩,脫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入我─回再入金
兒,對也不對?」
王景想想:「好罷。」
轉眼便入滿千數,王景額外加入二百餘數,提槍出洞,胡亂穿件長袍,裡面
不著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兒銀兒欲跟去,俱被余娘喝住,不題。
且說王景進了堂屋,果見三位後娘一字兒跪於堂前,遂咳了咳,方大聲道:
「甚人如此膽大,敢令三位長輩長跪於此?我乃王家單傳長男,如此大事,怎不
通報與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請起,為兒這廂陪罪了。」
玉娘、蝶娘聽了王景言語,似欲站起,若有所思,只不言語,唯蛾娘跪行兩
步,道:「景兒雖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罷?」
王景痛罵:「這是甚話!直古道:『無父乃容,長子為父』,她縱然輩份高,
終是女流,凡事總得依我。」遂出手欲扶蛾娘,唯腰間長物不便。娥娘見他腰裡
別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貞烈,遂移視它物,自行爬起,謂王景道:
「景兒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須查問,著人喚我。」言畢,正色引退。
王景張嘴欲喚,心裡卻想:「她平時甚是威嚴,我總怕他,暫去也好,待我
入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從我。」
且說王景見蛾娘去了,亦伏於地,跪行數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
「兩位娘親緣何不起?孩兒心實慚愧,家法不振,害你倆吃苦!」拜了幾拜,挺
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長袍,露出胯下長物,佯裝不知。
玉娘正欲回話,卻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見蝶娘圓張著嘴,雙目鼓凸
欲出,仿?見到吊睛白額大蟲一般,她亦順眼望去,頓時便呆了癡了,只覺胯下
一熱,淫水湧泉而出。
因王景陽物本未萎縮,袍內未著一物,他撩起長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
二位後娘。他見倆瞠目結舌,便知此招奇效,遂雙手撩袍結於小腹,讓巨物凶相
畢露,因他心內淫火猛患,陽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綰亡過,玉娘、蝶娘便覺長夜難過,時聞大娘房中淫聲浪語,芳心便騷
騷的,甚不快活,想尋個小倌弄弄,又恐壞了門風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
偶爾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覺他和她們乃母子關係,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
便上手,入亦入不快活,萬一事敗,恐沒得活路,遂卻了春心不題。
今兒猛見王景陽物壯昂,長達尺半,粗過杯口,龜頭更如熟桃,且於腰間閃
閃騰騰,直如一把大鋤正挖地除草那般亂點,她倆便動了春心,羞於情面,只戀
戀的看,捨不得棄,亦忘了此時何時,此地何地。
王景見時機成熱,見蝶娘小腹一鼓一縮的,便知道她慾火攻心,遂移前扶其
雙肩道:「三娘恁的亂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嚶嚶一聲,全身酥軟,趁勢倒入王景懷裡,胡言亂語道:「我兒,為娘
久病矣,恐無方可治。」玉娘雖然心動,卻一時不敢下手,今見蝶娘如此,遂羞
答答掩了火燙燙臉面,卻又留個縫兒去瞅那偉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騰手撫玉娘玉乳道:「二娘,我久欲親近矣,只是陽
物渺小,羞於示人,今得高人指點,練出大物,故匆匆來獻,冒昧之處,見諒則
個,現三娘病重,我當救人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闖入,二娘宜掩門守
之。」
玉娘只覺芳魂飄蕩,又覺被他手捏處似惹著了火,灼燒不止,聽他言語,遂
緊緊挾著酥癢陰戶,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門,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題。
且說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見,露出白白淨淨苗苗條條身兒,王景咂
她雙乳,摸她陰戶,只覺溫溫厚厚堆聳甚高,乃奇道:「三娘既已被人,為何高
高聳聳,宛若處子?」
蝶娘乃道:「初經汝父開苞,快活不過三月,便不曾讓人入過,故又還原了。」
王景喜道:「既見我物,欲我入你乎?」
蝶娘俯身把住陽物,見它竟頂到自家乳房下緣,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
陽物堵住嗓眼,嗆得她咳個不止。王景以手撫其背道:「方纔你道有病,我還以
為假裝,今咳得厲害,果是有病,何以為治?」
蝶娘聽得芳心大慰道:「我以為你乃急色君子,實乃大趣人也,我兒只須止
我騷癢,便無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撓圓臀,道:「此處癢乎?」又移至雙乳:「此處癢乎?」
一連換了數處,總不言陰戶。
蝶娘皆道:「癢極。」後拉他手撓陰戶:「唯此處最癢。」
王景乃雙手撓得花心亂顫,蝶娘嬌語連連:「此法徒添癢爾!」她站起身,
把龜頭抵於陰戶頸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餘,方止,且道:「裡處最癢
且騷,唯我兒長臂方能觸及。」
王景聞言,把她雙肩,猛地往下按壓,陽物又進三寸,蝶娘掙紮欲起:「君
之物恁長且挺,我勉強納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憐惜。」
王景假意應承,乃令蝶娘伏於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於她股後。蝶娘乃
過來人,恐他大入,乃反手套住陽物根部,不讓他盡根聳入。王景見她機靈,遂
疾速抽插不止,入得蝶兒花心彈彈,只覺數年怨艾化煙飛去,心道:「守了這幾
年活寡,幸老天爺開眼,賜來如此大物,一入便覺快活無比,但願從此夜夜不空
才是。」
有詩為?:有道婦人個個淫,方入頭遭盼二頓,
頓頓入她三五千,三年不斷芳魂散。
且說王景輕易入了蝶娘身子,入至八百餘下,蝶娘「啊啊」叫了幾聲,遂撒
手伏於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開大入,一氣又入千二百餘下,只見蝶娘如死人般
動也不動。
且說玉娘初不看他入她,及至蝶娘淫聲不斷,方勾了她魂兒,遂定睛望那長
桿兒自蝶娘陰門進進出出,看得眼熱心跳,襠內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驚不矣:
「景兒竟有如此大物,那大頭不比我拳頭小,且比他父親長若許,昔日他父親入
我,下下擦著花心,但徑圍不夠,令我次次不得盡興,今日他這大物入我,我當
主動套之,萬一他猛插猛進,我這淺鍋恐被他砸了底。」
她眼裡看心裡想,似覺戶內有物了,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戶探摸,無
物,取手,又覺有物,復探,依然無物,遂置手不取,方覺出陰戶四邊兀自彈動
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會大物至矣!」
後見蝶娘伏地不動,知其洩矣,心道:「挨了多時,終至我了。」復見公子
全根聳入,遂驚,急忖:「這般入法,恐入死了罷!」
玉娘和蝶娘平時交好,她遂趨至蝶娘頭部,出手摸她鼻口,氣息弱弱欲斷,
乃大驚道:「景兒,入死你娘矣!」
王景聽後亦驚,急扯大物出戶,果見龜頭沾有紅物,站而視之,似血也,入
口含之,非血也。正驚悚間,忽聽蝶娘低語:「我至瑤池裡走一回矣,王母詢我
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鳥叨來。「王母又問:」大鳥安在?「我亦不知大鳥
飛哪去了,王母命我歸來尋大鳥。」言畢,躍起,抱住王景巨大陽物親而咂之,
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鳥在此!我不示於你,恐你亦貪它,獨?了去。」
玉娘從她手中搶過大物,嘻嘻道:「雖不見示王母娘娘,可否見示於姐妹乎?」
蝶娘無言以對,悻悻道:「拿去入罷,我亦累了,不過,景兒若欲強入,為
娘亦不好拒他,景兒,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順勢騎驢──立馬就上,可王
景卻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後,大家樂樂一堂,不分
彼此,且你累極,需休養一陣。」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遂雙手把他陽物挑刺陰戶,且說玉娘陰唇肥大,竟倒捲
入戶內,阻住龜頭不動。玉娘甚不解:「他物縱然恁大,我戶本亦開闊,若最闊
處不能入,漸入漸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撫自家門戶,才知別兩扇肉門,別
至內裡去了,自言自語道:「難怪不開竅,門反著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聳進,玉娘已把手翻出兩片紅肉,大物輕鬆躍入,王景驚忖:
「我道大娘已是闊戶,誰知又遇一大闊戶,不知她深幾許,若深過大娘,我可要
費些氣力了。」
且說王景急欲探個究竟,逐盡根而人,又說玉娘自知深淺,忙雙手環套陽物,
不允他大入,王景不悅道:「既已登堂入室,總得讓我到處逛逛,今二娘鎖後院,
恐有甚私處見不得人麼?」
玉娘忙陪笑道:「景兒不知,我院殘陋,恐你莽撞,弄穿後牆,便不好耍了。」
王景又道:「兒知了,原是間大弄堂,那我便左右顧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鬆了一把,放心任他去逛。
誰知王景施的是緩兵之計,待她一放鬆,乃突掘猛進,一入便進了七寸許,
虧玉娘只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覺後牆搖搖欲裂,幾欲累死,
直痛得雙眼飛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兒誑我。」
王景亦覺龜頭如撞鋼板,莖桿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幾曲,俟他略抽,長物方
直了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屬不易,她雖快活,卻留我在外吹冷風,也罷,
我不信它如此淺短。」遂驅遣龜頭到處亂撞,只覺光光滑滑玉壁一體,唯底處中
心有一軟處,乃大力頂之,似久困囚犯終探得高牆有洞,故欲擴而爬去。
他只往一處用力,玉娘卻覺陰戶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隨那大物一提一撞,
四壁竟也抖動不矣。於那抖動之中,玉娘卻獲無窮銷魂滋味,況她手把大物,有
時故意歪歪,那莖桿偏向一處,擦得淫水亂濺,好像她是扶?的,王景卻是掄錘
擊打的,鐵釘底端木移位,咬住一處不放,而?身卻東倒西歪,玉娘心裡受活,
口裡哼哼。
王景一氣撞頂九百餘下,仍覺底處軟軟彈彈,似不能入。忽然,玉娘陰戶緊
縮,底處似生磁力般膠住龜頭不放,戶內淫水泥沼亂冒,王景知她洩了,遂大力
拔出陽物,復大力插入,竟入了九寸餘,龜頭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
乃不得再進。
玉娘只覺戶內底必似裂了個大眼,乃驚叫:「我兒,你果撞倒後牆了!」
王景心自歡喜,聽她驚語,亦擔心弄穿了,復移陽物視之,若破,必有血漿,
卻見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心道:「二娘,勿憂耳!想必有個內花園,今被
我闖進了。」乃大力入之,居然多數抵落凹坑,偶爾撞在台階上,只一滑,便落
了去。
玉娘奇道:「想老爺那時,勤練三月,亦不得入內院,我便以為我物淺短,
今日經景兒大物開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兒,大力夯之,能否再入
尺寸,我願吃盡長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窮而擅之,五百餘下,玉娘又洩,遂放手道:「願自進一丈,方如我
願。」
王景復鑿,仍入尺約,只覺它物漸至狹小,不解,問於玉娘。
玉娘道:「想必將內裡餘水擠了出來,故縮緊了些,我兒賣力入之,再擠些
水出來才妙。」
且說王景將玉娘入了多時,玉娘洩了三通,她見王景不洩,遂奇,且喜,問
道:「我兒何不洩也?」
王景方知自己貧嘴,竟吃一物多時不放,只因此物異於從前所入之物,便逗
起他興致,自此,他方醒悟,道:「我還有二女未入,焉能洩?」
蝶娘看他入玉娘多時不洩,心生不滿,候伺多時,欲他補入,今聽他另有二
女未入,便道:「我兒不去也罷!蛾娘性烈,恐惹出事來,暫讓我代她這回,徐
圖不遲。」
王景只道世間婦人皆喜大物入之,今既有了大物,遂欲入遍平生所遇之婦,
他聽了蝶娘言語,哂道:「她既允我父入,必允我入。」
玉娘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輩皆是父子同入麼?」
王景竟不解她譏諷意,反問道:「你入我入皆入,一個入之也是入,兩人入
之也是入,既生器物,棄而不入,有違天理,故蛾娘必允我入她,現她已知我物
遠勝於我父之物,入必暢之,焉有不欲我入之理?」
且說王景棄了玉娘、蝶娘,逕直入娥娘廂房裡,蛾娘正做女紅,抬頭斥喝:
「景兒何不知禮乎?」
王景急語:「人道重於禮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罵訓:「知有父母,方為人道,汝今無禮子母,談何
人道?速退。」
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樂乃人倫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欲事,
今兒特來代父行樂,雖有無父無母之嫌,卻還人道之本也,況我物巨大,入之甚
妙,四娘勿推,兒將盡力入之,不樂不退。」
蛾娘見他巨物,亦覺吃驚,但她素知禮義,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於母,
過不甚大,竟欲行那禽獸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
行,為娘將割頸自盡爾!」蛾娘說罷,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頸,毫無懼意。
有詩為?:欲曉大義於牲畜,誰知他意強要入。
烈女摸剪不皺眉,欲全節義於王府。
且說王景見四娘欲自盡完節,便知今進入不成矣,只見他雙眼急轉,跪地悔
道:「四娘勿行錯事,孩兒知錯了!孩兒知錯了!只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
去,從此不提此事。」
蛾娘聽他言語,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兒既知悔改,為娘亦不追究。你亦
大了,待我和大娘說,給你娶房媳婦,也讓你有個寄?。」
王景諾諾而退。
卻說他至余娘房中,悶悶不樂道:「蛾娘死不從我,大娘當助我。」
銀兒趨前道:「公子爺,先入我,我卻有主張。」
王景卻道:「先說主張,若是妙計,入你不遲。」
銀兒原只想入,並無甚麼主張,直急得抓耳搔首,謂金兒道:「金兒,你平
時甚聰明,當有妙計教我,入了我亦是要入你的。」金兒卻不言語。
余娘忖之:「如今不入她也不行了。聽景兒言語,怕玉娘、蝶娘俱和他入過
了,只有蛾娘不從。不行!要做淫女娼婦,乾脆大家─並做了,免得節外生枝,
她道:「我兒,你先入了金兒銀兒,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遂扯銀兒入之,銀兒陰戶甚潮潤,一挺便入,不多時,
銀兒便沒命叫起來,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他慢了。公子連入數場,竟覺疲乏
了,乃令銀兒自行扭動,銀兒頓時玩出新花樣,一忽兒朝前,一忽兒朝後,一忽
兒左右扭擺,一忽兒旋轉不止,須臾,她便弄得自家洩了。
王景被她逗得興起,且體力恢復,乃雙手提其二腿扛於肩上,復把手握其腰
肢,陽物一鼓而入,將手轉其腰身,宜人得他無一處不舒服,無一時不喝喊。即
如木匠一面蹬鑽釘穿孔,一面將木板反向擰動;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
飛撒。
如此這般鑽了近一個時辰,銀兒亦覺受不住了,只覺陰戶灼痛不已,好似正
被一紅鐵棍兒烙燒著,她終哀哀叫起來:「公子爺,饒了我罷!你把它鑽闊了,
再入便不快活了。」
王景笑道:「小娼婦兒,入夠了你罷,見著便要入。」
銀兒卻不討饒:「這回不入了罷,下回還是要入的。」
有詩為證:天生淫物直須入,入她三魂掉兩魂。
餘下那魂尚在叫,這回罷了下回續。
且說王景見入不服她,只得棄了她。金兒見公子那般入法,心先虛了,想起
取物不出那番光景,更覺心驚膽寒,遂指銀兒道:「銀兒姐姐,代我一陣。」
公子偏不放她,捉她拖入懷裡,笑道:「不入他人皆可,唯你非入不可,你
亦不須擔心,我留意便是。」
金兒知推不脫,只得分開雙腿,因她心生恐懼,故淫水未至,戶內尚幹,公
子抵陽物蹭了蹭,不得入。卻說銀兒戶內淫水流個不停,她遂持杯接住,約半杯
還多,近前,把公子大物擱於金兒小腹,手撈淫水,遍塗,復傾杯口於金兒門戶,
徐徐注之。余娘見她短時之內即通曉房事要領,遂謂王景道:「我兒,乾脆你先
娶了金兒、銀兒,亦避去許多閒話。」
王景卻道:「正室未立,側室何太急?」余娘無言以對。
且說銀兒見金兒甚是緊張,乃摸其乳房道:「你只想入時快活味兒,便有淫
水自流,如此慌張總是你自己吃苦。」
金兒遂閉了眼,就如囚犯候斬那般,大叫道:「公子,你入罷,若破了,我
便削髮為尼。」
王景知金兒門戶甚窄,偏這窄窄珠曲之物入來最妙,怎捨得棄她不入,亦知
只要入進去了,便大功告成。遂雙手捏龜頭,令其扁脹,點點啄入,這番光景如
金雞啄米那般。
余娘走過來,拉王景手捏金兒陰戶上端珍珠樣圓物,捏了幾捏,金兒竟哼哼
出了聲,且戶內溢出若許熱熱液物,那口兒似張了張,好似那珍珠圓物乃是這肉
門的樞紐。公子得了秘法,甚喜,復捏且撓,一面抵陽物於戶口,金兒叫了起來:
「公子爺,入進去罷,我裡處甚騷!」
王景知她動了淫興,乃─鋌而入,竟滑了進去,復施那以退為進之法,入有
尺餘便不能進,知她陰戶如此,便不強入。
公子見那圓物鼓凸起來,宛似螃蟹棒眼挺立,遂不停撓它搔它。未幾,金兒
便洩了,公子趁勢挺聳,遂覺戶內似寬敞了些,乃大入大抽,雖覺緊促,卻不似
剛才那般艱難,甚喜,道:「至今方知趣味,我亦放心矣。」
言畢,即如駿馬狂奔,一氣入了千有五百餘入,金兒又洩了。戶內更加滑順,
公子復狂抽狂插,金兒亦漸漸「呀呀」叫。
余娘似覺門外有人走動,乃自門縫觀之,乃玉娘、蝶娘也,心知她倆既和公
子入過,必戀其趣味,如今不喚自來,僅圖一入耳,遂拉門戶,說,「兩位賢人
尚不入否?」
二婦聽候巳久,只見粉面含春,玉腿顫顫,今見余娘和顏悅色,乃搶入道:
「你仨入得太久矣,何不早些與我等明說,亦不生若許閒語?」
王景乃笑道:「你等果然說大娘閒話?」他口裡說話,陽物卻仍大聳大入,
復加了些挑、刺、勾、揉等細小變數。
玉娘亦笑道:「說是說過,只是不該有人知道才對!」
蝶娘詳語:「因我倆說的是耳語,三步之外必聽不到,不知誰之功夫如此高
強?」
余娘笑道:「如今大家被一物共入,更是一家人了,我告訴你們罷,是景兒
告訴我的!」
二婦大蠕驚:「乃物巨大,我們是領教過的,誰知你耳功更絕。」
王景大笑,道:「我哪裡聽得到,不過欲與汝等同樂,遂假辭耳!誰知不謀
而合,由此看來,我與你二人實有緣矣!大娘,若爾允之,我欲再入她倆一回,
舊帳從此─筆勾銷!如何?」
二婦甚喜,渴望余娘。余娘乃指王景,謂二婦道:「此兒不僅入得,還會做
人。」
王景遂自金兒戶中拔出大物,以陽物指玉娘道:「先入你罷,免你說我不公。」
玉娘撩起長裙,裡處竟無下衣,王景一鋌而入,他倆便站於房中入開了。
余娘復提蝶娘長裙,裡處亦是一絲不掛,只見陰戶水汪汪,黏黏亮物如斷頭
絲線墜落,乃擁其肩道:「吾仨真姐妹也。」
淫物終聚會,復以姐妹稱姐兒喜驢鞭,妹兒戀大物只要有得入,管他是何物
且說王景入玉娘九百餘下,玉娘便洩,王景復入蝶娘,竟至二千餘下,蝶娘方洩。
余娘欲顯功夫,拉王景入她,入至五千餘下,王景卻嗷嗷叫,洩如汪洋,余
娘竟不洩,玉娘、蝶娘乃咋舌稱道:「真不愧大娘也。」
王景揉著陽物,喜滋滋道:「今日連入五婦方洩,仙師功法果然不賴。此時
大約酉時了罷,容我將養兩個時辰,今晚子時再入蛾娘。」
玉娘卻道:「蛾娘之事急不得,恐鬧出人命案,惹上官司,全家人不快活!」
蝶娘亦道:「蛾娘性強且烈,強人不得,攻心為上。」
余娘想想,遂道:「你仨是一塊的,所說定然不假,且罷,容我想個完全之
策。」
王景卻不滿,怒道:「我不信她是石人,竟不動情的。」
余娘沉思,卻道:「景兒,我看你先娶個正室,再把金兒、銀兒娶了,我們
往來亦方便些。」
玉娘、蝶娘俱說有理,金兒、銀兒亦是喜滋滋的。
王景卻皺了眉頭,說道:「娶便娶!只是娶她之前,我要先入了她,一者驗
身,二者知她入得入不得,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只須依了這三件,我便
娶,否則,免談。」
余娘道:「天!如今的黃花閨女本少得緊,你卻要先入後娶,且要她淫性十
足,這便更難了。她既淫,便非黃花閨女,如是之女,難尋難尋。」
玉娘驚喜道:「離我家三裡處,乃知縣大人府宅,前日,我和蝶娘路過,見
一絕色女兒在繡樓憑欄遠望,約有十四、五歲,黛眉含春,聽人說便是知縣千金,
恐和景兒有緣,何不著人去撮合撮合?」
王景頓時有了興致,擼擼陽物道:「容我養足精力,親自前往。」
余娘笑道:「瞧這幅猴急相,才說不要,這才聽著個影兒,便如真的了。」
銀兒亦道:「讓我和公子一道去。」
余娘不解,問他:「你去做甚?」
銀兒答道:「公子若要入她,恐她不曉事,喊起來,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
若她不知入法,我亦可教她;若她承受不起,我亦可代她。」
眾人大笑。
銀兒認真道:「我說的是正事,汝等笑甚麼?」
王景止住笑,說道:「雖然聽來可笑,卻甚有理!銀兒,虧你一片情,你便
扮我書僮。」
有詩為證:淫兒將娶親,卻要先入人。
既允你先入,料他亦淫人。
你淫我亦淫,卻也堪配對。
欲知王景和淫女相親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相親淫母薦郎入女
詩雲:世間奇事務,相親先相母。
母先把郎上,再薦郎入女。
話說王景將養一夜,次日令銀兒扮成書僮,於午時前往知縣府上提親。
未見,便至知縣府宅。
王景取二兩銀子遞與門倌,門倌欣喜接了,王景詢問府上情形,他叨叨說個
不停,知縣乃本地人士,姓李名宗,字開元,進士出身,做了五年知縣,便於此
處圈地築了宅院,果有一女,乳名喚玲兒,芳齡十四,花貌月容,亦小有才氣,
上門提親的絡繹不絕,似無中意者。
王景耐著性子聽完,復問:「知縣夫人貴姓?貴庚幾何?」
門倌奇之,卻見王景銀子大方,他遂答道:「夫人姓林,名宛兒,時年三十
有二,老爺是四十歲才續的她,當年夫人才十五歲。」
王景復拈了幾塊碎銀與他,甩手進了知縣府宅,門倌亦樂顛顛前往稟報。
公子未及客廳,門倌便轉身來,悄語道:「老爺清晨到省府去了,大約五日
方還,夫人叫公子到客廳小坐。」
王景暗道:「天助我也。」銀兒亦步亦趨,至客廳門口,王景叫她候至申時,
若他不出,便自回府去。
王景雙目瞠瞠,作軒昂狀,挺身踱進客廳,卻見一美貌少婦先已坐定,只見
她略施粉黛,杏眼桃膚,絳唇豐潤,眼波閃動間,似有道不完幽怨,說不盡風流。
王景瞧得怔怔發神,又見她青衣拖裙,雙肩窄滑而圓,酥胸高聳,腰肢略粗。
王景只覺似曾相識,胯下巨物昂昂而起,慌得他連忙頷首,撩長袖遮住面前
醜態,雙手抱著揖了一揖,說道:「夫人在上,生員乃王府單子,名景,時年十
有六矣,尚未婚配,似聞夫人自京城來,家慈曾做嚴太師府上門倌,亦有數年,
故欲來認個親戚,不知可否?若擾了夫人清靜,萬請夫人見諒。」
夫人見他其貌不揚,便冷冷道:「公子恐聽錯矣,我乃本地人氏。公子尚無
它事,老爺外出未歸,恐不方便,恕我不陪了。」夫人說罷,起身欲入內房。
王景急得又揖了輯,道:「生員一來認親,二來議親,聞老爺夫人育有一女,
芳齡二七,才藝俱佳,貌端品正。生員有一堂兄,貌若潘安,才比李杜,另有特
長,久仰小姐,自去年元霄遠睹花容一面,歸家不忘,時時念之,幾致癡呆,為
弟不忍英才寂寞,遂鬥膽前來議親,乞夫人萬勿輕拒!」
夫人聽他言辭懇切,復坐,吩咐丫鬟沏茶,且招呼公子打對坐下。
且說王景俟丫鬟退下,遂長歎著氣,只不言語,夫人一時語塞。
靜坐片刻,王景咳了一聲,道:「生員剛才之意,不知夫人以為何如?」
夫人斟酌道:「老爺不在府上,小女亦復苛求,恐我作不了主。」
王景乃道:「既聞夫人說小姐苛求,願聞其詳。」
夫人道:「一者要求非讀書郎不可,要有才氣,最好有文稿見示;二者要求
根骨要佳;三者亦不是寒門。」
王景拍手道:「真乃天設地配,想我堂兄才高八斗,富有萬貫,根骨亦佳。
夫人允了罷。」
夫人為難道:「公子雖是佳人,但無甚憑?,若有才子文稿,可見示於我,
我亦知會文墨。」
王景托腮思索,須臾,方道:「出門甚急,未帶堂兄文稿,他近日做了─首
五言詩,我亦不解其意,今念與夫人聽。」
王景見夫人點頭,顧盼之間,風流神態備現,乃知機會來矣,他緩緩吟道:
「腰懸菠蘿劍,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風自飄灑。」
且說林夫人聽罷,垂頭默思,臉亦紅了,似欲發作,又無從發作,因王景先
說他不知意,發作了反令自家出醜,猶豫之間,心裡卻出生別樣情趣來。聽他情
詞,便知乃風流公子,若他果英俊飄灑,善解人意,倒也不妨;若是個催花狂客,
便令人生厭了!
夫人猛一抬頭,望見對面公子雙眼閃爍,盡相他標緻風流處,遂於心裡罵道:
「你小子賴哈蟆一個,亦想吃天鵝肉!若你亦有潘安貌,老娘染指,也是甘願的。」
若換了正經女人,早已將王景轟出門去,偏那林夫人亦是風流坯子,自嫁與
李老爺,新婚燕爾,行樂戲耍,只可惜李老爺器物平常且元陽既虧,教她夜夜不
得快樂,加之她剛入虎狼之年,更覺苦寂寞非常,時時哀歎,渡日如年。
王景幾番試探,便知林夫人性情,乃於桌下撩開衣襟,亮出自家長物,復於
桌下猛跌一腳,欲引夫人去瞧。
夫人聽得腳踏聲,不知何意,本欲去看,又覺不妥,因響聲自那公子腳下傳
來。
王景見他臉色變幻不定,知她心存顧慮,復跺雙腳,並於口中疾喝:「夫人,
怎的有鼠?」
林夫人亦覺吃了一驚,乃慌慌張張低頭去看,這一看,卻看出了一段風流事。
有詩為證:淫兒挺舉菠羅劍,腳踏口呼有鼠竄;誘得夫人抵頭看,果有巨鼠
繫腰間。
且說林夫人低頭一看,哪裡有鼠,正欲收回目光,卻見一長物自上而下垂吊,
顫顫跳跳,幾欲觸地,夫人大驚,忖道:「感情眼花了罷,天地間怎會生此巨物?」
她揉揉眼,瞥了瞥對面公子,見他正別有情意盯她,她亦紅了臉,止不住好
奇,復低頭去看,果見一根烏紅紫亮陽物在那公子腰間上下沉浮,長約尺半,龜
頭鼓如蛋卵,挺昂粗壯,果如寶劍。
林夫人騷騷的想:「想老爺陽物,長約五寸,拇指粗細,與之相比,真是?
煞人也!」她心裡便有了情意,復乜公子幾眼,直覺他恁順眼了,林夫人心道:
「以他之意,究是看上我家女兒!先別管他,且讓我入一入,大是極大,恐久弄
不得,亦是好看不好吃。若得實用,再議不遲。」
且說王景見林夫人不惱他,且拿眼遞萬種風情與他,便益發膽大,竟於桌下
挺過陽物,直入林夫人胯下,居然堪堪抵住她陰戶,他嘴裡緩緩呤道:「腰懸菠
蘿割,欲入牡丹花。」
夫人既驚又奇,復喜,乃低頭看那大物在自家陰戶外亂點,亦覺得戶內騷癢
難耐,遂把手去握龜頭,竟不能全握,復擼之,捏其莖,堪堪把握,值此,夫人
已無一絲一毫羞怯之意,乃大膽謂公子道:「公子之意,奴家領會。現已時至時,
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處?」
王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入了她,又恐她家人雜,喜孜孜道:「但憑夫人
安置。」
夫人只覺胯下淫水淋淋,遂捏陽物甚緊,不捨,牽於陰戶,隔衣摩擦。
公子道:「夫人,若你喜歡,我便送與你。」復低聲央求:「心肝寶貝兒,
若你真喜歡我,便賞他個香嘴罷。」
夫人聽畢,遂低頭噙住龜頭,且咂且吮,不捨吐出,公子聽裡處響起腳步聲,
急忙一扯,縮回胯下,覆衣遮物,正襟危坐,夫人亦端杯喝茶。
果有丫鬟來報,道:「小姐知人議親,欲面試,遣小的稟告主母。」
林夫人卻道:「非議親者,乃吾娘家親戚,回她不必來罷。」丫鬟乃退。
王景咂咂嘴,道:「夫人月貌花容,實乃萬中無一,料小姐定有傾國傾城之
貌了。」
夫人睇笑,道:「公子勿貪,若得我喜,它事方便,公子若屬意小姐,我亦
不阻攔,只憑物大,終是不行。」
王景跪而求之:「夫人放心用之,我物乃經久不疲之物,定如你意。然我意
在小姐,聽夫人言辭,恐小生無望矣,夫人若撮合此事,你亦可探女省親,時與
小婿共效於飛之樂,豈非兩全其美乎?」
且說林夫人聽了王景言語,遂扶他起來,道:「公子跪地,恐巨物觸地而沾
灰,甚不雅也。你既求我,我便先送些底細與你,只須不要忘了才好。」
王景見四下無人,乃遂擁夫人腰,復以手挖其陰戶道:「夫人若不見棄,我
當立入庭堂,樂上一樂,再議親事不遲。」
夫人只覺芳心似醉,陰戶被他五指抓撓幾下,立浸淫水不止。她卻乃穩重之
人,急阻道:「公子勿急,我當以內親待公子,下人亦不生疑,且放手,容我和
你說小姐事。」
王景捏她陰唇,只覺豐厚溫潤,如把暖玉,心蓬蓬跳,喜忖:「我之艷福匪
淺,所遇之婦個個非凡,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後聽夫人之語,遂出手,嗅之,
復舔之,且道:「仙霜花香,似不及耳。」
夫人整整衣裙,方道:「小女平生自負才高,曾有無數才子議親,俱被她兩
幅對聯考退。吾先說與你,你得了下聯,方可議親。」
王景心內著慌,若論入女,一萬個亦嫌少;若論詩文,一句卻覺多,既欲入
她,只得應承才是。他遂道問:「但請夫人指數。」
夫人道:「一聯上句是:沙沙沙,鐵馬沙場飛沙。
只此一聯,便不好對,老爺雖進士出身,亦對不出。「
王景促眉苦想,只覺頭昏腦漲,似如一團亂麻,一個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
了抹汗津津前額,啞聲又問:「另聯呢?」
夫人又道:「百朵,千朵,萬朵,丁香花。」
王景一聽,突覺靈感頓發,遂道:「丁香亦即紅舌也,既然紅舌吐花,恐是
被入得快活無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他,道:「公子說笑,雖有別解,恐不合小姐意,我個先說與你,非
逼公子立出絕對,你只須記於心上,早晚思之,復求教於高人,亦無不可。久聞
公子家白銀積倉,亦可出榜買對無妨,我已把親生骨生私許與你,該怎樣謝我?」
夫人雙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蕩,亦如波濤。
王景復示大物,一挺,竟抵達夫人頸下,且道:「入得你樂,可否?」
夫人搖搖欲墜,急喘,嬌語:「公子隨我至廂房。」
且說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廂房,立掩門扉,夫人倚靠門柱,低語:「我恐不能
移步,魂既散骨似無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聳,似乎懷抱─巨球耳。入房,他便除卻衣衫,又聽夫人淫
語,他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將魂飛何處,說與我,我這大鳥飛去叼回它。」
夫人拍拍陰戶,語不成聲:「一魂飛天,─魂入地,一魂納於玉盒,公子獨
手且長,先攪攪玉盒,打撈它罷。」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只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復擼她下衣,只見下衣底處
淫水已結,似冰若油脂,閃閃亮亮,猶貝母狀。夫人見他發呆,乃喚語:「急君
何止乎?非初見乎?」
王景復擼之,脫至膝處便止,出三指撮其陰戶,戶乃開,夫人又道:「何其
短也?焉能洩火?」王景捉長物,塞於陰戶,抵之,不入,夫人復道:「勿以拳
撐之,恐破!」王景方道:「此拳乃肉拳也!撐之無憂!」夫人神智似昏,詫道:
「拳乃骨之會也,其肉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樂,且入罷。」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連扣數下,龜頭撞及陰戶,遂發「盆盆盆」聲響,
其情狀宛似金雞玉盆啄米。
且說王景甚覺有趣,乃復扣之,腦內靈光閃躍,遂問夫人道:「夫人,小姐
第一對聯何句?」
夫人聽他於這緊要處提及它事,心生不悅,且戶內騷熱,唯其長物能至,故
只得回他:「沙沙沙,鐵馬沙場飛沙。公子快入罷!如此難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入了,小姐亦允我入了。」
夫人甚驚,逐問:「公子何有此說?」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搖頭晃腦,下面亦晃腦搖頭,只不久進,於那玉盆邊沿
輕啄輕扣,且會其節拍吟道:「盆盆盆,金雞盆沿啄盒。」
「夫人,我之絕對妙否?」
夫人聽之,吟之,復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異才矣,竟自房樂中悟出佳
對,天下第一,奴身佩服至極,小姐有聞,亦合芳心。」
王景聽得歡喜,遂大力聳挺,這回金雞變烏龍,宜搗而入,夫人心亦驚:
「果大至拳,虧我開鑿經年,亦覺隱痛,若是處子,必出血案。」又覺長物長驅
而入,一鼓而至花心,那騷癢味兒才勻了些,只覺處處俱騷俱癢,不似未及前只
一處癢。復覺全身俱癢,乃自動,且催陽物:「大物快攪!」
王景卻道:「夫人,你之物兒甚緊,雖覺舒適,但僅八、九寸,餘物將之奈
何?」
夫人大驚:「平時唯覺老爺物淺短,公子既入,吾花房充填,心願足矣,亦
覺我戶有容乃大,誰知差公子遠矣。」復把手摸,兩手把它,尚餘幾分,遂求公
子道:「奴身嘗聞,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長,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撐之長之,
今日初度,乞有度爾!」
王景聽她一番理論,復憶及玉娘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
今撐它長一寸,明日復撐長一寸,日復一日,五日撐長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心人也,多入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別。」
公子驚道:「聞老爺五日而歸,既歸,何處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內情,老爺五日而歸官府,他必於官宅長睡一日,方歸。」
公子不解,一面入送,一面問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爺器物雖短,卻嗜欲上癮,既至省府,必晝席旦樂,即
歸,復交待於我,必於官宅休養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撐它長一寸,故下下著力,他見夫人受用,不似他人喊
叫,遂問:「夫人器短,我亦大入,自覺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復大笑,俄傾方止,細語細說:「你雖然物大,見識卻也短,你不聞俗
話說:」女器若桶,男具若錘。「錘之使法乃甩而擊之,既入桶內,施展不開,
只得聳定攪之,若洗錘也。況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見底板均以膠黏,而固板僅以
竹蔑箍之,更兼老爺僅於桶沿洗錘,若將積垢蓄於底處,故愈積愈淺,今得你之
長錘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時撬出,此亦吾之器淺之因也。公子徐圖,切忌
一掘而就,恐傷了器具,窩工數日,此曰循序漸進,雖緩卻疾,切忌急捅,反令
欲速則不達也。」
有詩為證:一且長物搔撓之,便笑舊物不中意。
可歎癡男枉用情,不及鐵錘錘幾錘!
且說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餘下,直掏得夫人喝喊連天:「入得好,入得好!
三十年得遇一入,亦不虧耳。」且說且洩了陰精。
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說:「自嫁與老爺,每次他入,俱是他洩了完事,我
便以為只有男子有洩爾,今遇公子入之,公子久不洩奴家卻先洩了,此實乃今生
第一洩也,若以洩與未洩論處女,則妾尚是處子也,今方破與公子,昔日嘗聞騷
客書『花蔭滴露』之句,一直未解,今日今時方知此句含義,誠公子之功也!」
公子聽她滿口艷辭,餘香無窮,亦覺此婦異於從前所禦之眾女。他見夫人似
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興正濃,器物且勇,待我再入─回罷。」
夫人驚道:「你巳入了一個時辰,已似我從前一旬累積之時也!再入,恐又
至─旬。」
公子益發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釋道:「老爺每次入我,八百餘下,快是極快,卻無甚滋味;公子入我
千餘二百餘下,下下實在,一入抵他敷入,如此算來,從前之入皆不算數矣。」
公子聽得糊塗,便翹起陽物,塞她上衣裡,頂她乳房,夫人驚道:「大蛇入
懷,必孕貴子。」
王景戲語:「夫人欲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爺久欲得子,經年死入,終不如願,幾番求我寺廟進香,
我拒之,後竟引光頭和尚至室,謂我道:『吾出十金買他─子,節婦當允之入。』
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種,乃李家緣份至矣。」說罷席致盈欲跪。
且說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見她至誠,乃抵陽物至她嘴邊,因著力過猛,竟
將夫人上衣撕裂了,那對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懷裡蹦出,左右甩拂,真如玉兔
竄躍,趣妙無窮。王景見了,更覺淫興大熾,他卻不入,謂夫人道:「你且犒勞
犒勞它,我便與你一子,只恐汝不能久受,況汝物乃舊器,不甚緊,欲它洩,恐
兩日不歇地入,亦不能洩。」
夫人聽罷,圓張大嘴,龜頭似長了眼,立即竄了進去,抵她上顎,令她欲張
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聲。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擼套,一面驚道:「願聞詳情。」
公子遂道:「因我巳練至上乖禦女功交而不洩之法第二層,昨日試法,竟連
禦五女方洩,且每人數千,累積逾二萬數,若僅入你─人而使之洩,恐甚難也,
此乃?中實情,夫人勿疑。」
夫人聽畢,竟垂淚道:「天欲絕我李家乎?偌大家園,將成荒軍,實悲哉乎?」
王景嘎嘎的笑,只不語。夫人不悅道:「你我至交,況吾私許女給你,亦是
李家半子,何見我悲爾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說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數下,輕摩龜頭,喚道:「親親我
兒,遂我宿願,我遂你心,更以千年老參作謝,助汝既長且壯,實乃東床第一嬌
客矣。」
王景聽她一番言辭,便知此事成與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撓其戶,戶內尚
積淫液,沾於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懸於唇邊,讓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
二滴、三滴,只滴落三下,便盡,王景且咽且思:「只得了三滴,三滴!」
突然,他想起小姐對聯上聯:「百朵,千餘,萬朵,丁香花」,他送拍夫人
雙乳道:「有了,又有了!小姐必允我入!」
夫人聽他又提小姐,雖是母女,卻亦醋道:「怎的恁記住她,嫌我老麼?」
王景自言自語:「一滴,兩滴,三滴,花蔭露。岳母,此聯妙乎?」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對,復吟:「百朵,千朵,萬朵,丁香花。一滴,兩滴,
三滴,花蔭露。果然絕對。」遂賀道:「賢婿果是才學過人,根骨最佳,家有萬
貫,定合吾女心願。」
王景欣喜,挺妙物入聳夫人,說道:「岳母,若果欲得子,即可與小姐議親,
且於今夜與我入,汝方得願償。」
夫人被他入得騷興大發,意忘了人間大義,乃樂滋滋道:「願聞其詳。」
且說王景見夫人竟無不悅之意,遂和盤道出:「小姐定處子,我先入你兩洩,
你便拿言辭誘了她來,和我入了她。因她初入,生得緊,故有奇效,入她兩入,
我亦將洩,那時,我再入你,定當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問道:「此次算不算數?」
王景知他允之,乃暢聲笑道:「僅入得三百來下,權當洗錘耳。」
夫人自聳自顛,道:「賢婿可大幹,入我洩了,和我尋小姐議親。」
王景即刻狠命入她,竟有數次盡根而沒,唯覺角頭被甚鉗了一下,復退,竟
又如常。夫人只哼哼一下,似苦猶甘,果不多入,僅添三百餘入,她便洩了個滿
面桃花。
夫人整好衣衫,謂公子道:「你只道是我婊侄即可,走罷。」
有詩為證:若得邪念?胸懷,萬般醜事不覺壞。
淫婦成心把女害,弱女是否辨明白?
欲知王景和小姐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5-8-24 19:01
接上文(13~15)
第十三回:母觀女淫同榻共枕
詩雲:父母皆是淫蕩客,生得才女亦喪德。
母女掙入世間稀,淫兒喜得銷魂魄。
敢問人間正道何?至理從來曲中得。
話說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繡樓,此時已至申時末,王景心道:「銀兒想巳回了,
今晚我雖快括,她等卻不好耍;亦好,讓她們熬熬火,才知我的妙處。」即刻想
到蛾娘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罷,容我娶了親,把物件再練大些,那時
有你好受。」
且說李家小姐閨房苦悶,順手拾折南戲來看,寫的是那張生和崔鴛鴦錦帳初
樂之景,他叨叨念出了聲:「溫香軟玉抱滿懷,露滴牡丹開。」只覺五竅出火,
渾身癢癢,但她終不曉人事,只得悻悻丟了摺子。遂想起午後有人來議親之事,
聽丫鬟說那相公賊眉鼠眼,便欲下繡樓羞辱他,卻被母親攔住不題。
她忖道:「想我漸大成人,雖是獨女,終是要嫁出去的,只須選個才貌雙全
有情有義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傾國傾城絕世貌。幾年光景,提親議親的車拉船
載,只可惜有才無貌,有貌無才者居多,間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門子弟,
終被父親摒退。」
且不說李家小姐於閨房徒生煩惱,又說林夫人和王景同至閨房,夫人指公子
謂小姐說:「玲兒,此乃為娘至親內侄王景,居家前面三裡處,今日來認親,你
喚他表哥罷。你倆年歲相當,才貌甚合,我亦著人相了八字,也是鑒配的,玲兒,
許是天意,我欲應了這門親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覷,只見千獐頭鼠眉醜鬼叉著腿兒戳那裡,頓時氣得七竊生煙五
內冒火,但礙於母親情面,不便發作,便在心裡啐他:「呸!呸!呸!也不屙泡
稀屎照照,活脫脫一個小丑,唱戲去罷。」瞧也不瞧,只拿冷淡言語搪塞:「表
哥想來四十好幾了罷,尚未婚配,真是笑話!小女弱質嬌嫩,哪裡配得上!」
王景見小姐果然生得天姿國色,遠勝其母,那細腰兒閃閃浪浪,那花苞兒鼓
鼓凸凸,那嘴唇兒紅紅艷艷,直瞧得他猛吞口水,恨不能頃刻擁她入懷行那樂事。
又見她白白淨淨玉臉兒一陣紅,一陣紫,他便以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
「表妹你說笑罷,我今年方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齡十四,豈不正好相當?」
小姐見他竟不知退讓,乃站起身來,踱至窗邊,唯恐他唾液沾髒了自家衣衫,
似覺王景不曾在場一般,謂母親說:「母親大人,怎的就冒出房親戚來,恐有詐
罷?」噎得林夫人無言以對。
王景才知小姐瞧他不上,直丟臉色與夫人。夫人開口道:「玲兒,這世道亂,
災荒連年不斷,他家自小便和我家離散,今日認了,當是喜事。況表侄家有田宅,
富甲一方,女兒縱嫁了他,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只不言語,遂抓起摺子看戲,她哪有心情看甚戲,只覺得滿腹幽恨無處
訴說,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轉。
有詩為證:小姐初聞嫁醜鬼,幽恨滿懷無人省。
焉知醜鬼懷絕技,更兼腰拳巨厥根。
一入兩入三入罷,你便把他叫親親。
且說王景見小姐手裡拿的是《張生月夜會西廂》,即知小姐思春,他心中竊
喜:「只道你冷冰冰如鐵石人,原亦是背地裡思春情。」他遂直言道:「未來貴
府時,聽得李家小姐蘭心惠質,賢淑聰穎,舉世無雙,今既見識,乃知亦不過尋
常小戶人家。」
小姐猛─聽罷,氣極,直道今日撞著鬼了,氣後一想,亦覺自家卻也有不是
處,恁的看他貌醜,便冷面冷言與他。小姐撩著氣惱,遂道:「表哥此言既出,
想必才高藝精,表妹只得見識見識一番,才是正理。」說罷,便擰眉兒思索。
王景心裡甚是緊張,宛似揣著一對幼兔般跳蕩,心道:「若你生得個新聯兒
來,恐要現我原形,菩薩保佑。」
正忐忑間,卻聽夫人說:「玲兒,一時恐難有甚好題目,不如還拿老聯兒考
他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騷客。」
小姐一時確想不出甚好主張,既聽娘親如是說,便依她主意,道:「母親,
我恐他答不出,故想個簡單的試一試,母親既已發話,我便說兩個聯兒與你聽,
一時對不出,亦不要緊,既是親戚,歇上幾日慢慢想罷。」
且說小姐輕啟玉唇,珠現滾落:「沙沙沙,沙場鐵馬飛沙。」
王景一聽,暗道:「此女恁精,竟顛了次序,不過,難不住我。」他望夫人
一笑,夫人頓時紅了臉,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題。
卻說王景假意思忖一陣,又道:「還有一聯,一併和我說了,忍先出了它,
亦難料得緊。」
小姐遂道:「百朵,千朵,萬朵,丁香花,」
王景復背手踱了幾圈,夫人頷首,面露甜笑,宛似口裡噙了糖兒,心裡也甜
如蜜,小姐復奇之。
王景呵呵─笑,雙手─撫,道:「有了,有了。我說恐出了後聯,果然應了
那話。」
小姐甚詫,問道:「吟來聽聽。」
王景遵做出騷客顛狂樣,吟哦道:「─滴,兩滴,三滴,花蔭露。」
小姐聞之,甚詫,吟詠再三,只覺對仗工整,上聯丁香結花,下聯花蔭垂露,
僅是那極有情趣事兒,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學果然不凡,聽他辭意,
亦是那知情知趣風月妙人,只可惜其貌甚醜。」遂歎惜:「老天,你怎的如此安
排,既給他一肚子花團般錦繡文章,何給他─副不堪入目醜面皮?」復又忖道:
「宋有黑包拯為相,復有賀方回亦詞界泰斗,我恁地存了這以貌取人世俗心。」
想罷,玉臉兒綻出如花笑靨,道個萬福,嬌滴滴道:「表哥,表妹適才多有
得罪,乞不見恨才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入她矣!」只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搓,
甜膩膩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適才胡謅,可合芳心否?」雖說王景胸
無點墨,卻生得好詐,平生極好女色,故於那淫辭浪曲亦下了些工夫,適才這一
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極有講究。
小姐不假思索,連連道:「合,合!」言畢,方覺失言,急羞羞的掩了臉面,
玉面緋紅,芳心猛跳,心道:「他雖面醜,卻果是風流人兒。」遂順指間覷他,
卻見他雙目頻睇,盯自家酥胸不捨,又見其腰間鼓蚊,似有一物扭動。小姐怪之,
不知究裡。
王景見小姐如此情態,心道:「果然成了。」遂提高聲音,又大呼:「怎的
又有了!今日怎的文思泉湧?」
夫人亦歡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兒乃前世原配夫妻,今日方至一處,故天亦
顯靈。」
小姐宜羞得頷首疾呼「母親」,夫人便止了口。小姐再瞧王景,亦覺他光彩
熠熠甚是順眼,邃丁香微吐,鶯聲燕語:「表哥才思捷敏,直追曹郎。」王景差
點問那「曹郎」是誰,虧小姐話語甚急,方不至他出醜。「曹郎」乃三國七步成
詩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他甚郎,一入便知!」
小姐急忙道:「敢問對之安出?表妹洗耳恭聽。」
王景笑吟吟道:「盆盆盆,盆緣金雞啄盆。」
有詩為證:他說丁香結花朵朵香,他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他說花蔭垂霜滴滴妙,他道花蔭滴露戶戶開。
他說鐵馬飛沙沙沙響,他道金雞啄盆盆盆鮮。
他原是閨中女清純純,他卻是色中鬼淫歪歪。
只可惜丁香香花蔭妙,只管要丁香甜花蔭俏。
且說小姐聽了公子絕對,芳心急墜:「天!小女子今日幾鑄大錯矣!虧他仗
義直言點醒夢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鴛鴦對,讓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冤家,
今番既已會,切莫急急歸,待奴家與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說小姐心思,卻說夫人見事將成,遂拿出母親模樣,正經問道:「玲兒,
表哥既已出對,依娘看,亦是絕妙無比。你表哥家資確也豐厚,根骨亦是人間少
有。不知你屬意否?」
小姐逐掩了臉面,柔柔道:「一切但請母親大人作主。」
王景凡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卻聽夫人說道:「玲兒,我便作主
將你許配表哥。你倆說說話兒,玩耍玩耍,我去廚房弄些酒菜來,與你表哥餞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說甚好,卻聽得母親說如意郎剛聚輒別,她那心裡便覺萬般
難受,埋下頭,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從何說起。
且說公子見夫人既已下樓,復見小姐?楚哀惋,黛眉顰鎖,似有無限情意,
遂躍至小姐身旁,以手攬其腰道:「小姐何故煩惱,說與表哥可否?」
小姐甚覺為難,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開我!讓人見了,叫我
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復抱緊她,急語:「小姐,依了我罷!我一見小姐,便覺魂魄俱失。但
願化股煙兒纏著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機會,你便讓我親近
親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聽他癡言蝶語,只覺心坎坎裡如灌蜜漿,復覺他緊緊貼著自家腰身,亦
覺暖烘烘酥癢無比,遂想起那「軟香溫玉抱滿懷」的淫辭艷語來。又癡癡的想:
「不知那」露滴牡丹開「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覺間,竟將腰身依了過去。
有詩為證:淫母弄巧薦淫郎,小姐春心亦屬郎;軟香溫玉方抱罷,便思牡丹
滴露漿。
且說王景見她初拒復依,心別別跳:「快入矣!快入矣!」他知她乃處子,
故不敢立示長物與她,只拿手兒撫她後背,只覺凝滑無比,溫軟無比。小姐被他
撫得癢癢的,乃輕輕掙動起來,卻覺腰間抵─火燙燙硬物,乃以手捏之,問道:
「表哥,此復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機靈一動,乃道:「此乃金雞也!」言畢亦笑。
小姐雖不知行房具體,但朦朦朧朧亦知曉些,遂猜它可能乃陽物也,心突突
跳,忖道:「不會罷,皆言陽物生於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見她發怔,遂伸舌抵她唇邊,復吮而咂之。初時,小姐掙了幾掙,終甩
他不脫,並覺被他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時塗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他。王景
左手滑至腰邊,竟不知不覺滑了進去,輕輕摩她玉乳,只覺柔嫩溫暖,右手卻偷
偷滑至小腹處,悄悄解他束帶;紅舌亦突地伸出,抵她口裡,攪動,復一吮,吸
她香舌入口,咂而吮之。
小姐漸覺芳心飄忽,渾身滾燙,又覺下身裡處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脫落。她
復憶及「露滴牡丹開」之句,又覺迷糊:「牡丹何在?」
在她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大力捏她玉乳,竟不能扭,心道:「她物甚大,
又軟,待會當美美咂之。」固他用力過大,小姐亦覺酥懷裡添了一爪,乃羞語道:
「郎君汙我乎?既已許你,遲早是你的人,何必急這─時?快放手。」
王景竟不答她,口裡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小姐漸漸沒了聲息,雖覺羞
澀,亦覺被捏處似有火灼,復覺心裡騷癢難忍。此時,王景右手已偷襲得手,他
五指一彈,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陰戶,捏、揉、搓、摩,施盡千般手段。
小姐既驚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開了嘴,她氣喘吁吁道:「表哥何太急
也!今日恐不行罷。」王景聽她言辭似拒非拒,乃單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
小姐拿了走,今日你不從我我便不知東西南北,將胡亂逝去,權亦一無魂鬼耳!
有幸撞下懸崖去,歸了地府也罷!「說罷,竟不起,雙手只抓著玉乳和私處,
亦不擺弄。
小姐頓覺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騷騷的、癢癢的,甚不是個滋味,又聽他言
辭墾切,情深意重,乃拉他,且道:「非奴身不從你也,實乃有違禮教,亦恐表
哥薄情,始亂終棄。若此,小女僅死耳。」
王景見火候已到,躍起,抱緊小姐,誓道:「若小生負了小姐,天打雷劈,
五馬分屍。黃天在上,日月可鑒。」
有曲兒道:無奈兒撥弄手段,雛女兒上了蘭台。
他道心肝寶貝兒,他道寶貝心肝兒。
一旦椿沒那膜兒,他只管入你眼兒。
若他再得新洞兒,他便要變臉色兒。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
且說小姐聽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況全身已被他摸遍,私處亦被他揉得狼藉
不堪,她心裡亦酥癢難耐,遂嚶嚶嚀嚀道:「郎君,今日由你罷!只我幼女初成,
質嫩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頓覺淫慾狂發,將那按捺多時一腔慾火一併釋放出來。俐落解盡她衣衫,
見小姐全身粉妝玉砌,果不同於尋常女兒,遂欣喜得拿嘴亂拱,欲嘗她肉味兒,
果覺香鬱。復見小姐陰戶上蓋一布囊,嗅之,奇香撲鼻,遂奇道:「小姐,此乃
甚物?」
小姐杏眼微睜,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內裝香草貝母數物,除其穢氣以待
君爾!」言畢,玉臉復紅,漸至玉乳,亦是紅艷艷的。
王景只覺她全身每一處都是香的、妙的,雙手忙個不停,一張嘴亦如鴨嘴亂
呷,噙那玉乳頭兒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彈彈跳跳。那窄腰約尺許,光光滑
滑,無一瑕斑;那小臀兒渾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兒。王景只顧撫她、揉她、吮她、
咂她。
小姐亦覺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還溫馨十分、騷浪十分,遂棄了處子風範,
並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須臾即除。王景以指鑽入香囊中心,輕輕按
壓,似著住了水袋,只見亮亮清水自香囊四邊溢了出來,復按,又溢出若許,公
子沾而食之,似飲甘露。
小姐經他搔弄,只覺心緊緊的、浪浪的,遂扯開細嗓地哼叫:「心肝寶貝兒,
取了香囊罷,裡處騷得緊,且由著你幹,只要解了騷癢,你便是我的寶貝心肝兒。」
小姐好似做詩一般吟哦不斷。
王景見她閉著雙眼亂叫,遂把手遞陽物於她手中,小姐詫道:「心肝兒,你
這手怎的恁燙?怎的全一般粗?怎的還是個無指光頭?恐不是手罷!恁怪,我怎
的不生此物?」
王景見她反覆摩巨大陽物,乃摘了香囊,遂見一紅薯置擱那兒,高高挺挺,
憑空超出陰戶兩邊三寸餘,似一球狀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禦數女中最奇
特者,不知入來是何妙味?亦不知它裡究是水多,還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
拱,復出舌舔了幾圈,只覺香氣濃鬱,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瑤池來否?」
小姐睜眼瞅他以嘴噬她私處,且驚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聞所
未聞也!」
王景拿眼望他,問道:「小姐以為該怎的交?」
小姐羞語:「我嘗見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洞穴。料想人交亦應如此,不
知對否?」
王景追問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問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陰戶:「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無指光頭相交,以那啄盆金雞相交。」
小姐立視手中巨物,訝道:「此乃君之陽物乎?何偉昂至此!」
公子反問:「依小姐意,陽物又該怎樣?」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窺《濃情快史》,知常人陽物四、五寸而矣,
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餘五寸長,粗若手腕,光頭恁大,
超乎鵝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辦?」
她不再閉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見它蹦蹦跳跳不停,光頭頂處獨眼泣出亮
物。
公子把手牽大物抵小姐小腹,謂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裡逛
逛罷。它流淚哩,它給你磕頭哩!」一面說,一面搬動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頭
和尚拜觀音。
有詩為證:光頭偏偏拜觀音,不言不語只流淚。
南海風光無限好,珊瑚叢裡??墜。
??墜罷復戲水,嗆得光頭撲撲吹。
且說小姐心裡早耐不住,淫水流得下身稀稀瀝瀝,只擔心大物恁凶,遂只敢
巴巴地望著它,心裡卻一個勁兒拜佛:「佛法無邊,讓它變小些,好進來耍!也
解了我的難處!」
公子見小姐眼露驚慌,乃道:「小姐,和你說實話吧,我家一個丫鬟被我入
了,她的器兒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況你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裡還有尺
許,豈不正好?」
小姐便低聲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與你了,你可別入死我。雖聞物兒愈
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顧不了許多,再耽擱下去,奴心恐被蟲蟻
噬了去,你且入罷。」說畢,遂閉了眼,竟如赴刑場那般。
公子頓生憐惜之情,乃不急入,以口咂吮那紅壺兒,直咂得「吱吱」響,淫
水亦斷線般掉落,小姐遂嘶聲催道:「心肝兒,你入罷,既便入死了,我亦顧不
了!」
公子聞言,乃按下昂偉大物,真如金雞啄食那般啄那紅壺兒,果然發出「盆
盆盆」的聲響,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雞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撓得亂彈亂扭,口裡直呼:「妙也!妙也!恐入進去更妙。」
王景亦覺自家陽物突突顫個不停,似欲將洩,他乃驚道:「未入即洩,恐小
姐笑話我,快入她罷!」只因他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鋌而未倒,
這番乾熬比那入著更急,故有先洩之嫌,幸虧他練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
大洩。
小姐似不放心,著手把龜頭悠悠住戶裡塞,忽然詫道:「我曾視之,我戶僅
有黃豆粒大小眼,焉能入得進?」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閨女兒也。亦如茶壺,整兒上有個小眼,欲往裡放
水,總該揭那蓋兒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復道:「你那物恁大,進得去出不來,那才羞!亦如茶壺裡
蒸饅頭。」
有曲兒道:一個道:壺裡放水須揭蓋。
一個道:壺裡蒸饃取不出。
一個是黃花閨女蒙睞未知,一個是摧花狂客調情挑意。
俟揭了蓋兒放了水兒,蒸饃亦變成了小雞兒。
哺哺哺,小鳥幾飛出了那紅壺兒。
且說他倆騷情澤說,俱把那心弦兒撞得錚錚響。
公子俯首望,只見那膜兒中心正鼓著泡兒,便知她確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
持陽物瞄著小姐陰戶,先抵住膜兒,緩緩加力,未幾,大半個龜頭便沉了下去,
但那膜兒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擔憂弄壞了這上等貨兒,乃朝前挪
一小步,巔了巔臀部,陽物亦聳了聳,龜頭又落幾分,那膜兒亦由乳白變成了水
亮,薄如蟬翼,內裡紅紅嫩嫩肉圈兒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經驗,乃於這
緊要當口大力一聳,只聽「嘶」一聲,那膜兒便軟軟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
一面退龜頭出,一面問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蠟黃了臉,似剛自萬丈懸崖爬了上來。她徐徐吐氣,方怯怯道:「晃若
泰山壓頂,五臟六腑俱被甚捏緊了,又不知它甚時扯甚時松,心懸懸的。如今好
些,雖略覺痛,亦是痛這一回。公子,我騷得緊,你快想法兒!」
王景乃挺陽物入小姐陰戶,亦是緩緩的,入有多時,僅入兩寸。更令王景奇
怪的是,那高高挺挺陰戶亦在漲大,他入了多少,陰戶相應部位亦鼓了起來,竟
比原時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復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亂抖,淫聲浪語,叫個
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個袋兒,裝了陽物,提那袋兒便提著陽物。」
他又挺聳一陣,復進五寸,陰戶挺出部位似入盡了,裡處似也至底處了,王
景詫道:「怎的恁淺?我觀它露出一截,只道它長如竹筒,裡處置它不下,故冒
了一段,原這般淺短,難道小姐陰戶竟全露在外面了?這有甚入頭?」他再用力
弄聳,只進寸餘,便再無進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頭了。搔弄得我恁舒暢,全身都覺開著孔兒,原是這
般妙。公子,入罷,入罷!我真如銜一糖棍兒。」
王景拉小姐手撫他大個陽物,且道:「小姐,你這器物好像崖上燕窩,又似
牆上笆簍,只管看卻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慚愧道:「概有尺餘未入罷。天生我物淺短,我亦無法。
乞公子見諒!」
王景雖不如願,卻覺此物稀有,並不懶隋,頻頻入深起來。
她物淺短,行程亦短,公子只需輕輕抖幾抖,便入得小姐喊爺喚娘,聽那淫
聲,竟不似剛剛剛開苞。
王景亦不知入了多少入,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樂過數回,小姐全身紅
遍,剛才粉嘟嘟人兒變成紅撲撲大孩兒,只那雙乳又大若許,宛若一對盛滿辣醬
的扁壺,王景愛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搖。
卻說小姐心裡甚覺過意不去,乃雙手套擼公子大物,將那未入部份反覆捏搓,
並弄得火燙燙的,好像一柄紅燭。小姐累極,卻不捨入,遂把捏住陰戶外部,輕
輕搖動,亦覺受活不已。
兩人身子俱不動,只把手扭錯陰戶,戶內卻如地動山搖般。王景遂覺此物實
妙,他只不動,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入法,便是入上百年千年,他亦不耗
絲毫氣力。
王景復喜,道:「小姐之物妙絕天下,恐普天之下僅有一物爾。我今入之,
實乃三生有幸。」遂雙手把住小姐陰戶旋轉,連自家陽物鼓凸經脈亦摸得出。此
陰戶實如一皮套也,即若劍鞘。
不知又入了多少入,公子看小姐洩得全身亂聳,乃道:「小姐尚願入否?我
若閒庭散步而矣,我觀你連洩數回,恐傷了元氣。」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爾,不如讓我來服侍你罷。」
王景奇之,樂而從她,遂側臥於床,長物自腰間橫出。小姐雙膝跪於床,一
手捉陽物,一手扯自己陰戶套之,不得入,乃塞龜頭於頸口,以下至上擼自家陰
戶,誰知那陰戶竟如一根豬大腸,愈翻愈薄,愈翻愈長,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長物
全裝容了。入之大喜,大力扯抽陽物,竟不能脫,以手擼之,陽物方能轉動,抽
至戶口,公子復送入,艱難而至底處,再擼再扯,一不小心,竟全根脫出。
令王景大吃一驚的是,那薄薄陰戶竟然筆立不軟,長約尺五,略比陽物細許,
自遠觀之,亦如一陽物矣,只裡處空虛,是一圓洞,王景探頭觀之,只見底處紅
肉翻捲,另有兩小眼。王景以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復以手按壓,緩
緩下沉,漸累漸厚,及至底處,復如原狀。
小姐見他反覆玩耍,且眼露驚詫,遂問:「我乃怪物乎,它女復不如此乎?」
王景笑語:「果然怪物,入來甚妙,可深可淺,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實一
變形皮囊也。它女我已入五、六,她等陰戶俱深埋不露,入來費勁,唯小姐之物
入來輕鬆!且讓我再入一回。」
他歪頭想想,,猛地伏於陰戶邊,以手把之緊湊於嘴,鼓氣而吹,一鼓,二
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勃立起來,至有一尺,竟不再長。公子乃入陽物,抽送
不停,一氣入有三千餘入,那皮囊愈來愈硬,愈來愈緊,公子似欲將洩。小姐只
覺入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擼陰戶,公子愈覺緊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壓。
小姐愈擼愈快,及至後來,雙手輪流,如飛梭旋轉。
公子復覺將洩,乃說道:「夫人怎地不來?」
小姐聞言,頓覺羞澀,想及兩個時辰之前自家還羞答答不敢應戰,此時卻忙
得不亦樂樂,乃吃吃笑,公子追問緣故。
小姐遂道:「想我獨守春閨十四載,今日方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
該羞怒,但我現時心裡樂不可支,只覺人生之樂,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
大物也入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離你了。公子或以為羞,而我以為此乃人之本
性也。」
且說王景聽了小姐浪語,忖道:「他和我真乃天生一對。我欲求娶先人,今
果人願。又怕她不淫,入她幾入便洩,甚是麻纏,她亦淫淫乎如飲蘭漿,器物奇
妙,入數千數萬亦可,果又入得,堪與我匹配。如今只剩一件,不知他允不允我
和大娘她們入。若她母親上樓,入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色兒貨,入時不管高下,
入過才認父母。」
且說王景一面入聳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樓。因他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緊,
出出進進肉根兒貼著紅肉兒摩擦,無一處閃避得開,且又入了數千回合,便守不
住元陽,頃刻將洩。小姐漸覺巨物亦比初時粗壯,不知究裡,乃以手把捏道:
「心肝兒,大物又大矣,恐撐裂了這肉筒罷!」
王景被她捏得酥癢難耐,況她那話兒柔柔可哥,亦如纖纖棉條兒湧著他腋窩
了,遂欣欣一笑,道:「寶貝兒,從此跟了我去,想入便入。況你物突出,站著
可入,蹲可入,躺著可入,抱著可入,走著亦可入,豈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著入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入得,又得體面,
公子欲知否?」
公子心癢癢的,大力聳他,急道:「此乃我倆體己話也,小姐不說與我,況
有情郎乎?」因他尚記著「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他,嬌語:「我十四載足不出戶,唯見父親乃老郎也!今日得你,勝
卻十郎百郎,復有他心乎?!我說與你罷,走著入時,當於你我腹間置─面盆,
復覆闊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入。因有面巾遮著,他人看它不見,故遮
著矣,他等便道我夫妻合力抬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聽罷,大呼:「真如諸葛矣!」復大挺大聳,面部亦泌汗爾!他知將洩
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來?」
小姐甚詫,乃想起諸多疑處,甚覺蹊蹺,乃變色詢道:「既入我,若洩,我
必納之於戶,公子何故呼我母親?」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復咬牙道:「吾得洩矣,故呼汝母。因她欲借精孕
子,提前和我約好,我當不負她才是。」
小姐聞言,方知另有隱情,遂退,欲取器物,公子見狀,雙手環抱細腰,只
管大入大抽,真個是疾如閃電,迅若驚霄,轉跟頂入百八十下,大呼道:「吾洩
矣!吾洩矣!」只見他挺挺聳聳,大洩不止,唯漲得小姐器物望後退縮,片刻,
即將公子大物溢出三寸餘,想必肉筒底部亦盛了三寸餘深陽精罷。公子之物漸萎,
然龜頭被小姐陰戶噙住,只因交往過密,以至親密無間,合二為一矣。
小姐似被他射得沒了魂魄,全身癱軟若泥,只得偎他懷裡,怨怨道:「冤家,
你恐是我命中?星罷。雖知你隱瞞於我,心生憤恨,卻被你一陣勁射,如入天堂。
故我思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況陽精猛浸,我亦大洩,恐吾家孩兒感而孕矣。罷
了,既如此,你只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入它人,只要她願你入,便不管她高低
上下。我乃婦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戀敖曹而欲捨杜計,我亦
不會郎君矣!」
有詩為證:武皇娘貪敖曹物,雛女兒戀巨陽入。
問塵世千萬嬌女,既如此當與嫁驢!
且說王景洩得心花怒放,兼聞小姐軟語,便知她臣服於他矣,乃扶其粉肩道:
「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領也,我自功成至今,僅洩三次,首次連入三女
方洩,次乃連入五女方洩,今僅入你─個,便洋洋大洩,只得你允我入,不說一
件,便是百件萬件,也沒得說。」
小姐方知他乃人間入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強,吾
今雖快活萬分,亦覺疲乏,故思必有數女與你入,方得快活。今既從了你,亦欲
心肝兒快活,我才快活。只有一件,從今日算起,每日必入我三千入,方可,若
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驚而喜道:「我還當要我上天摘星星與你。既如此說,我便加你─千入,
何如?」
小姐把他陽物埋頭咂吮數下,似樂女吹笛一般,亦發出「吱吱」妙響,乃感
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日得四千入,實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入了萬
餘,權當二日數罷,乞公子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雙乳搖之,亦如旱地拔胡蘿?,只扯得長,卻拔不出,
樂道:「今日試入,不計數。容我陽物勃起,當與小姐再入。」
小姐樂爾且樂,忽低頭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誤之,公子當
逐日補入,方可,想我等女兒家,每月僅有數日入不得,若僅算三日,一年便有
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歲,當有五年空曠不入,一日四
千入,五年便有七百餘萬入憑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兩銀子,一生便損七萬
餘兩銀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兒家小心腸,細細算之卻甚龐大,故捨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頭暈腦脹,直道:「管它幾萬兩,我一併收了便是,逐日以入
數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戶中拔出陽物,視之,雖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龜頭而品,
手把而按捏,賞玩不矣。
且說小姐正忙著品簫鼓樂,忽聽床幃後有人道:「我兒且樂也乎?」
小姐聽是母親聲音,遽變臉色,捨棄了陽物,低頭不語。
公子遺憾道:「嶽台母來遲矣!且待。」
林夫人自後而出,只見她釵橫鬢散,滿臉桃虹,她望女兒一眼,道:「我上
樓久矣,只因你倆樂而忘懷,故不知覺。我亦驚吾女之器,以為她乃陰陽女也,
故暗中視之良久,乃至賢婿將洩,吾欲出,又恐玲兒驚變,遂捨了心思。後見吾
女器物雖異,卻亦陰器也,納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兒,你恁膽大,亦恁精明,
且恁貪心,每日入四千入,恐受不住罷!」
小姐以為母將怒責,聽她言語,復憶及公子言語,遂齒冷道:「母親好伎倆,
既獻自身,又獻女兒。」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響不語,欲言又止,竟不知從何說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實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動。
她愛女心切,遂薦大物與你事之,你當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話說,『肥水
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頓時介面道:「賢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兒,事已至此,我不瞞你罷。
只因我嫁與老爺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許多歡笑,但是掛在臉上給外人瞧的,
今日初得公子巨物入之,一入即銷魂耳。故我想玲兒亦說:擇婿要他根骨好。我
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緊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兒心自明白。況我李家無後,
我便欲借他根骨一用,亦是為了列祖列家體面,為娘一番苦心,我兒怎知?」
小姐聽得頻頻頜首,遂欠身道個萬福,道:「母親,女兒知罪了。汝乃蒼海
之婦,登巫山,會蘭台久矣,父親之物比於郎君,何若?」實因小姐年幼,好奇
心勝,故有此問。
林夫人搖頭道:「我兒,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賢婿之物,世間稀罕,我雖
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來綽綽有餘。以我兒之戶,唯此大物入之,若以平
常物人,如大海洗貝,江漂魚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入得入天入地,渾身舒泰,只覺全身如一朵牡丹,人
到銷魂處,直如花朵幾條然綻放罷。」
公子聽他母女言論,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與汝等一論言
辭,我卻沒那閒工夫。小姐,夫人,時至醜時,一併睡了罷!」
夫人紅了臉,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見母親體態嬌美,亦「嘖
嘖」讚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併兒躺下,調
侃公子道:「本欲你先入我母,我卻難熬;若你先入我,母亦難熬,不若一併同
入,首輪各入二百,然後左入百入,右入百入,輪換不息。將洩,只入母,郎意
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邊,牽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軟軟長物,道:
「既欲共用,亦當共同出力,令它挺壯,方可入之。」
夫人道:「那是當然。」
小姐亦道:「我乃雛兒,乞母救之。」
有詩為證:天剛地常人倫道,而今如沙隨水淘。
相親淫母已亂套,母女並入浪騷騷。
雷公若得睜眼見,鋼錘砸落正人道。
且說王景上床,站於夫人小姐之間,左手掏夫人陰戶,右手捏小姐肉壺,小
姐及夫人正忙,一個噙龜頭咂吮,一個含莖桿以舌舔科,長物受活十分,別別跳
跳亂彈,須臾挺昂粗壯。
夫人急道:「賢婿,可入矣!」
小姐亦道:「郎君,入了罷!」
公子遂拖著長槍,於她倆滿身亂扣亂點,擊中之處,白白嫩嫩肉兒遽變得烏
紅,並遺下一點亮液,須臾,那亮液乃幹翹翹,似魚鱗片兒,皆因夫人小姐心頭
淫慾似火,全身亦騷燙燙,熱滾滾,況點點亮液,即若放林冰茶於她倆胯間,恐
亦被蒸得熱煙裊裊矣。
閒話少說,書歸正傳。公子見母女二人身披鮮甲,光芒閃耀,乃戲語:「我
今番與魚同樂!」
小姐聰穎,亦戲之道:「古稱美人若魚,又稱如魚得水,你我皆魚也!」
夫人卻道:「說甚麼魚!入了才好!」
公子抵巨物於夫人戶口,卻不聳入,乃道:「我乃大魚,夫人亦大江,為何
波濤不舉,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陰戶,以手拘之,只擠得淫水橫濺,隨:「峽谷幽深,不平之處甚
不平也,隱礁暗流,其勢也大。」
小姐似覺母親言辭頗含譏諷,乃拔挺陰戶道:「赴湯蹈火,促添悲壯。金雞
玉盆,實乃妙對。」
公子知她母女有爭寵之意,雖不直言,卻頗有針尖對麥芒之勢,遂躍下床去,
於妝台玉盆拿一玉珮,道:「先入後入,本無甚緊要,我亦覺難辦。不若以無意
決之。」
有詩為證:同榻共枕行樂事,永入母女暗爭先;
淫兒難處請天意,玉珮落身便入你。
且說夫人小姐聽罷公子言論,竟齊齊翻身坐起,齊齊問:「怎的辦?」
王景便道:「我持玉珮於手心,捏之勿動,你倆便猜玉塊朝向,猜對者便先
入,再賞一百入與她。」言畢,乃出手讓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東,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視,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
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爭了先,乃喜孜孜牽公子
巨物入之,口中念道:「二百入,恐只搔個癢兒。」
夫人怨道:「還道我是長輩,你既入萬數,便讓個先,也無虧處,況你日日
有得入,真是養女不如餵豬。」
公子乃慰撫她:「岳母相待,我入你時,力道大些,再挫它幾挫,豈非就趕
出來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縱是母女情緣,入時亦要翻臉。
且說公子入小姐二百入,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親生氣,乃假數道:「一
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親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語,只管大聳大挺。
夫人卻慎道:「玲兒,你當我鄉間農婦,不識數乎?你既入二百五十入,我
亦入二百五十入,不過,你違規在先,當加五十入與我,以示罰懲。」
小姐似欲反駁,卻見公子頗拋眼色與她,乃默認不語。
公子果入夫人三百入。自此時起,他便左入一百,右入一百,大約入罷十輪,
夫人只覺魂魄漾漾欲飛,她知將洩,卻謂他兩人道:「吾將洩矣,又恐洩後你不
入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樂得昏死了獨入自家,遂道:「母親儘管洩罷,我
數著呢!若你洩了,公子入我多少,你醒來便入你多少。」
夫人搖頭,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報與我!」
公子急道:「岳母,應信我!」
夫人亦搖頭道:「你道我不知罷?初時你使眼色與玲兒,我便知存了私心。
岳母雖好,終不及兩口兒朝夕以樂,況她物妙,你必欺與我!「
公子和小姐相視而笑,讚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極,晚輩深慚勿如。」
夫人只覺胯中波瀾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搖地晃,知即洩,苦於無法計數,
直道:「樂死我也,難死我也!」
俗語說,「急中生巧智」,夫人四處望,見床櫃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
「我有法子了,小輩無欺與我!此時已至十─輪,十輪整數,小計二千入,第
一輪我入三百入,玲兒入二百五十入,合計二千五百又五十入,恐我將受五十
餘入即洩。且算二千五百入整數。我記得醜時開工,此時將至寅時,便是一個
時辰入二千五百入。妥矣!我不管你怎的入,待我醒來,我一算便知!天!入
我心裡去了……啊……洩矣!洩矣!寅時已至。」
有詩為證:入得妙時亦將洩,又恐郎君欺我穴;暗中扣減無從知,幸虧沙
圭報時節。
管你入她歇不歇,該入我的我不捨,圭兒圭兒何以謝,來世化人入我穴!
且說夫人果然洩了,「啊啊呀呀」叫一陣,歪頭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
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入,亦可趁機將養片刻,遂仰於床沿,小姐跨
而騎之,急套急擼,疾風驟雨般亂扭拉擺。初時覺左側癢,她便捏搓左側,又
覺右側癢,她便捏搓右側,復覺頸口癢,她便扭操頸口,又覺底處騷,她便把
那桿兒,使勁搗,邊搗邊擰,邊擰邊椿,及至後來,竟覺裡處無處不癢,無處
不騷,遂亂動亂扭,狂搗狂擰,全無章法。
約入了兩盞茶功夫,小姐樂得鶯聲巧語:「一個人悠悠閒閒,二人入唯恐
脫先,若三人、四人同入,恐更鮮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數女並入那番天地了,他聽小姐言辭,乃道:
「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當數女並入,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數是雷打不動的,並入的,不算數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願,乃連聲道:「那晚,我當連入你五千上萬,均不算數。」
小姐聽得淫心飄飄,乃問:「郎君知我此時入多少入了?」
公子亦不知確鑿數,乃推測道:「以你這風車般轉,恐抵他五六千入罷!」
約摸又入一盞茶功夫,小姐似將洩矣,正緊要間,夫人卻醒了,她直道:
「賢婿,輪入我了罷?」
分子正欲拖槍另入,只見小姐雙手把住巨物道:「極樂將至,天王老子,我
也不讓他。」一面說,一面浪翹翹又聳又躍,須臾,便「呀呀」洩了。不題。
公子方得提出陽物來入夫人,夫人喜不勝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
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個時辰的半之半,你領入我二千五百餘入的半之半,乃六
百二十有五矣,湊個整數,入我六百五十入罷。恐我又洩了,你便又入她,若入
得她洩,又輪入我。如此輪番,實乃大妙。」
且說王景連入幾個時辰,況洩與小姐一番,又經他母女倆如此擠兌,覺漸有
疲乏之感。他一面入夫人,一面忖道:「洩了罷!好讓我歇歇!歇一陣再入!」
欲知王景何時方洩,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岳父酬婿薦孝廉郎
詩雲:人淫妻女他復喜,因得香火有人繼。
再贈奇帕起陽器,弄令官兒薦與婿。
且說王景並入林夫人母女多時,甚累,便欲洩了將息。
俟小姐自極樂世界歸采,他竟不顧母子情份,硬生生扯公子與他交,夫人本
欲論理,卻慮及他乃正份,自家是順路捎上的,且圖日後長久,故嚥了怨氣不題。
王景且入日想:若這般輪番入,恐多時不得洩。因每人百入便要將陽物拔出,空
氣甚冷竟將陽物勃勃怒氣生一一化解。
他亦知他母女恨不能不歇勁的入,但他卻記掛著尚未入成的蛾娘,遂欲趕回
家去。
想及蛾娘,他便不解:似林夫人已有得入了,竟還這般騷浪,而蛾娘自老父
亡過,久入不成,他反不與他這大物入,真真令人難以理會!恐他陰戶甚小,入
不得!唉,小的亦可撐大,他耽憂甚!
只聽夫人喝道:「賢婿,己入九十九入,餘入一八,便輪我矣!」
王景被他打斷思緒,乃道:「岳母,小婿與你會計個事兒。
不如我大入小姐四千,恐不久將洩,我直入你。一者小姐入了多時,恐累了,
二者你亦可入個夠,且容我直洩於陰戶,汝孕育機會亦大些。不知可否?「
夫人思忖片刻,乃頷首認同。
小姐卻笑道:「你儘管入幾時,我都不覺累的,恐郎君累了罷!依你得了。
言畢,卻喚夫人過來。夫人湊近,小姐牽他手把住陰戶,耳語道:「母親,
公子確是累了,你幫幫我,直管捏,擠我這皮囊,亦當捏住了公子大物,雖不得
入,亦能玩之,豈不有趣?」
夫人樂而從命,遂雙手捏擠,直如捏著公子大物一般,公子一聳,那大龜頭
便自他手中滑過,熱熱的,硬硬的,宛若滾過一顆剛剛出窩的大鵝蛋,公子又抽,
那火燙燙桿兒滋滋滑過,復撞著龜頭冠溝,勁道甚大,似行不過,夫人便略鬆一
鬆手,那大物便溜了,亦見小姐陰戶時而腫漲,時而乾癟,宛若被人鼓吹的氣囊,
心裡便癢癢的,騷騷的,眼珠兒挺挺的,亮亮的,口裡止不住的叫:「恐夠數了
罷!恐將洩矣!」
公子亦如鐵馬飛馳,那隻大碗兒猛踩花心,淫水沫兒撲撲亂飛。公子想起小
姐命題上聯,大笑而吟:「沙沙沙,鐵馬沙場飛沙。」
小姐聽他出對,怔了一怔,立即應聲而出:「盆盆盆,金雞盆沿啄企。」
夫人便想起此番好事,全賴他功勞,今見公子只知有小姐,似有冷淡地之意,
乃大聲道:「公子得此快活,亦當重謝與我!」
公子卻不買帳,一面入聳小姐,一面揚聲而道:「你雖洩題與我,實乃我即
興所得,憑的亦是真才實學,小姐真以為如何?」
小姐方知母親亦將他底細悉數抖落,今見他孤單苦楚,心裡受活十分,笑道:
「公子亦可算捷才!汝僅提前幾個時辰得之,就思得絕對,那些才子名士,苦呤
一年兩年,卻無一人出對,恐呤白頭亦對不出,而今我亦知天下學問,全在一人
字上,人得快活,上天入地,游天堂,逛瑤池,遊東海,臨蓬萊,無往而不至,
無處不飛花,無處不風光,無處不快活,快活之餘,文思如湧泉耳,縱是李杜,
縱是歐蘇,縱是屈宋,終至不及,況區區一對乎。若入得不快活,芳心淒楚,春
眉緊鎖,唯渴思苦想而不得,乃怨天咒地,如僧尼終日敲水竭禪,清苦有加,若
囚犯一生苦熬苦作,怨衍難平。公子快活否?奴家樂淘掏不能自接矣!」
有曲兒道:母把女戶動婿摧花,只見那大頭君來來往往春水如沙。
婿入女戶鐵馬飛湯,只聳得妙人兒呤呤哦哦麗語如花。
女得大物金雞啄盆,又樂得芳心兒飄飄蕩蕩魄魂飛罷。
母道一聲:怨家。他怨的是婿無思女無情丟下他一個人難熬煞!
婿道一聲:怨家。他喜的是母亦入女亦奇從今兒齊樸樸全入罷!
女道一聲:怨家。他樂的是才且捷物且巨只入得從今遭便是那快
活娃!
母再道一聲:快快入我罷。我這花心兒水淋淋騷答答實令老身癢!
婿亦道一聲:且待片刻罷。吾這大烏兒火燙燙急忙忙正把矯娃來!
女亦道一聲:你再耐耐罷。奴這玉盆兒騷癢癢麻酸酸還要郎君啄!
且說林夫人見公子合小姐樂得神魂癲倒,心裡生了怨氣不題。
卻說小姐突覺花心鼓凸,一團燙物倏地飛出,他卻怨道:「怎的恁就洩矣!」
公子亦覺他戶裡淫水滔滔,洶洶湧滾,慌的他扯出大物,暗道:好險!因地
亦知自家將池,若被他陰精劈頭蓋面洗個熱水臉,恐已聳聳挺挺全丟他戶裡矣。
一番辛苦化為烏有,又得從頭幹起。
林夫人頓時喜形於色,掀倒公子,跪他腰上,把陽物牽入紅艷艷戶口旁,喜
滋滋道:「賢婿,你亦允我騎回馬,蹄回沙罷!」
公子正累的緊,便道:「由你罷!」
夫人遂一口吞了三犢,馬不停蹄聳動圓臀,如篩糖那般。
他這招式乃是平時會老爺行房,每每被他搔撥得浪騷騷,偏他肉具淺短,抵
不到花心,夫人只得如此,亦可摩得頸口如刺笆兒抓,權洩洩火。他今已熬辛苦,
遂施出看家本領矣!
誰道公子巨物非同人響,大龜頭在花心橫豎衝撞,鐵桿兒在頸口左右搖晃,
上下一體,一動俱動,似要把那肉碗兒端將出來矣!夫人面覺快活,一面覺酸疼,
因他那器物不似小姐之物露掛在外。左歪歪,右捺捺,權當人醉了酒跌斤斗。他
那肉碗兒納於深處,如此這般顛聳,恐將底穿耳!他心知此番不同於適才。將有
香火侄兒從巨物裡跑將出來,故他下了狠心要逼他陽精出來,遂鐵定心腸狂聳狂
癲,心裡亦道:「既便穿了底兒,我亦無悔!只他丟下香火種子!」
公子被他弄得爽極且暈極,竟不知此時此處何地何處了。
驚道:生薑果是老的辣,家有大娘逞兇,又有岳母如狼狂噬,只有銀兒小貓,
碰頭便要吃幾口!想到險處,公子卻恁地生股豪氣:「想我天下第二巨物,恐怯
了你幾個不成,即日當將這幹人兒容於一室,讓我大顯身手。」他觸目夫人酥胸,
只見那一對圓挺大物上下左右旋轉不停,且濺射閃閃爍爍之光芒,遂出手去捉,
竟捉它不住,因夫人此時正如疾速旋轉之陀螺,一圈兒接一圈兒猛轉。
公子突覺腹下長物大跳,心知要洩,乃猛一挺聳,竟將夫人直挺挺掀將過去,
眼見胯下之物即將脫離肉洞,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公子來個鯉魚打挺,不待巨
物落過,這廂卻頂了進去。
夫人塵埃落定,一雙杏眼兒激情似火,一張櫻桃口兒啟啟合合:「我的心肝
好賢婿,你再入一入我罷。」
「來也!」公子且應且挺槍刺入,一下全根樁入,只這一樁,夫人便把那口
兒閉了,似這大物自下而上,抵至他喉嚨處了,只聽得哦哦叫幾聲,便似吃飽了
那般懨懨睡去。
公子只不理他,只管入他挺他頂他擅他聳他樁他,一忽兒施出十八般武藝來,
且下下實在,招招見底,只聽得滋滋滋滋連響不停,竟不以過去那般先「撲」再
「滋滋」的,唱小曲兒的,未開口,先把碟兒敲,今廂卻是烈馬馳於高原,猛虎
撲下山崗,雄獅吼於峰巔,一時氣勢若虹,且古少見。
且說公子一時如狼似虎,竟不顧他受得受不得,只挺那一尺五寸既長且大物
兒抵死插入。末及半個時辰,竟入了他六七千數,林夫人洩過幾巡?公子不知,
他自家亦不知,只見他陰戶下處淫水流個不止,那紅紅嫩嫩肉臀兒卻有小半淹浸
在那粘粘亮物中!
公子且將他抵推到床頭,虧有床框地靠在牆上,若不如此,恐亦將床兒推下
牆去矣。
公子知將洩矣,乃稍稍減了疾衝俯馳。只把那勁兒用在入字決上,只見他入
沒至根時,乃重重地頂,復挫幾挫,略抽兩寸,卻復擅入,宛似搗那缽兒,只怕
有甚物兒彈了去,教如此精雕細琢。復聞唧唧咕咕聲音響起,此亦何故?因公子
勁道用得大了,整個床兒溜移抵牆,當公子一挫一挫時,那床亦一閃一閃的,只
這聲音還不是床兒發出的,乃是床頭抵住了老牆。且這牆乃用黃荊棍兒編織,外
敷黃泥而成。今廂便是床頭撞響了老牆,那唧唧咕咕聲便是老牆發出,怪不得似
那老醜婦人唧唧咕咕抱怨聲。
且說公子又入千餘,正埋頭苦幹。卻聽「吧」一聲驟響,他亦不管,只管做
活,突然,他復覺陽物別別大跳,他知這廂定洩了。果然,一股陽精噴瀉而出,
直如狂龍吐泉,飛蟒揚信,惡虎剪尾,宜奔林夫人巢穴底處而去。
洋洋灑灑洩罷,公子見夫人雙目緊閉,亦不喚他,遂悠悠抽出自家大物,於
夫人小腹處拖著餘精寫了兩個白字:「已洩」
公子正覺有趣,卻覺背頸處似有一隻貓舌在舔,他卻動了玩興,轉身欲捉貓
兒來,讓他舔舔夫人陰戶及胯下如膠淫水,俟他轉身,卻撞上柔柔嫩嫩暖暖熱熱
一團肉,他知小姐復醒,且驚,忖道:「若他果真要入,我亦推他不脫,今日便
是洞房花燭夜,亦該讓他盡興才是。」說來甚奇,自他入了小姐後,他心裡便生
些許憐花惜玉心情,恐是天老爺設計罷。
未待公子說話,小姐卻開口道:「親親心肝寶貝兒,奴家已醒了一陣,見你
盡心盡力用功,故未驚擾你,既交工,且待我合你說知心話兒,公子意下何如?」
王景聽他香言軟語,頓覺如飲甘醪,轉身抱他,咂他嘴兒,提他乳房,道:
「小姐情重如山,愚夫心實歡然。不知小姐盡興否?意足否?尚復有求。愚夫竭
力效命,萬死不辭。」
小姐媚笑,道:「尚未過房,卻稱愚夫,羞也不羞。」他口裡道羞,手卻把
公子陽物,硬往自家肉囊裡套。
公子以為他還要,便道:「此時入不得!若欲入,將養片刻即成。」
小姐乜他,嬌語:「我非欲立入也。春宵苦短,來日方長,亦不急在片刻。
我見他垂頭喪氣,實也可憐,故欲邀他到我這廂房裡歇歇。」
公子心道:妙哉!因他想及仙師功法,雲男物洩後,若得入熱囊養之,將有
奇效!今見小姐蘭心惠質。冰雪聰明,竟將那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心斂了去,乃
竊竊私語:「小姐合我恐真前世姻緣!為甚處處令人可心,處處令人愛戀,處處
令人不捨。」
小姐終將大物套入,果不動。只偎公子懷裡嚶嚶道:「今日說得花香鳥語。
明日見了絕色女子,恐復鸚鵡學舌罷!」
公子卻不惱他,道:「苦於昨日,我定如你所說,今日卻不會如此!我心只
掛小姐一人,它婦我亦將入它,只當地乃小姐另戶而矣。唯覺小姐乃小姐也!」
若換另外女子,定惱他,亦不甚解得其中情義,只小姐合他性靈相通,復柔
語道:「今生得通公子,我願亦足,明日娶了我罷,從此永不分離。你入他婦,
奴家亦當助你,絕不惱你也。」他見公子怔怔不語,且眼色裡添些別樣情愫,知
他感動。乃問:「公子可有近作?」
王景一下驚醒,心道:「平生僅有一作,因欲來此處議親,挖空心思做得一
首歪詩。恐岳母尚無暇見示與他,合我與他吟來聽聽,或可搪塞!」遂復小姐道:
「自見小姐,小生便覺平生學問花煙飛去,唯欲入得小姐,既入,又思汝快樂否,
故把才情全用一入字上,實無新作,只我昨日叩岳母,口占一絕,未知小姐肯賞
耳否?」
小姐聽他花言巧語,甚是受活,乃道:「昨日之作,亦乃近作,吟來聽聽。
公子未吟詩前,卻挺聳大物,小姐止之,道:「只管吟詩,卻又入甚?」
公子乃道:「此乃我之生花妙筆也,未吟前,先草擬之。」小姐益覺有趣。
公子玩了一刻,方朗聲吟來:「腰懸菠蘿劍,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
風自飄灑。」
小姐乃極聰穎人,立會詩意,乃道:「妙哉,奴身亦成一絕,乞公子聆之。
小姐遂吟道:「憑空玉人來,露滴牡丹開;自茲隨君行,願作貯劍袋。」
小姐吟畢,垂首投懷,嬌羞粉面,竊竊道:「可否?」
公子平生少學,但於色入二字,卻費了若許心思,小姐辭意,他既知矣,復
見小姐兒女情態,乃道:「我平生且知有我。今遇小姐,便知道這心中,原就盛
著小姐,只今日方現身與我,實該責也。」
有詩為征:來入你時花宮巧語;入得你時狂言浪語;
既入你時甜言蜜語;時之逝兮且待何語?
且說王景合小姐正說體己話兒,說到激情處,二人均覺心裡癢癢,公子大物
顫顫跳跳昂起,小姐戶裡春河放匣,故不言不語搖了起來,今廂他倆俱站於地上,
恐有聲響吵醒了夫人,若他摻入卻不美妙。因公子長物甚長,令他倆遙遙隔了尺
餘,連著了一處卻不得它處相擁。故長亦有長的不妙處。公子入時,小姐玉乳尚
能堪堪頂碰公子胸懷,公子抽時,卻必退一大步,小姐遂把玉手遞於公子,公子
亦把手遞與小姐,他倆乃相互咂那姆指聊以解渴。如此一來,便有三處入著。
有曲兒道:你入得我花苞兒漸次綻放;
我入得你檀口兒涎水長淌;
你入得我偏偏欲倒玉乳兒亂晃;
我入得你歪歪斜斜金槍兒亂撞;
入得我也麼哥今生不把別人想;
入得你也麼哥從茲不把奴家忘。
且說公子合小姐入得欲死欲仙。林夫人果真無動靜否?非也!
他早於公子合小姐未入時便已醒來,他只覺小腹裡鼓鼓漲漲,令他欲洩不能
欲嘔不得,他是過來人,乃知此亦授精孕子之前兆也。極喜。乃以手輕扣之,略
響,復覺指端若粘沾,還俯首視之,乃「已洩」二字,復喜,欲起而謝婿,略動,
卻覺胯下劇痛,若火灼針刺,復視,只覺紅紅腫腫,光光亮亮,大異從前,彌合
無縫,似石女也。他驚付:「恐裂罷」,乃以手撫之,並無血跡,以小指輕掏而
入之,似不能入,略沉,方入。俄傾稀物洩出,驚而縮指,合眼,大懼,乃忖:
恐已穿底!稀物非血漿否?舉而嗅之,亦腥亦臊!復舐之,亦腥亦臊!遂悲而暗
呼:「賢婿害我匪淺唉!果穿,今生難過矣!」來怨:「若死,亦快事也!只這
般器毀獨活,不復入得,心如火煎力割,生不如死也。」悲極而泣。淚流嬌靨,
乃拭之,方見指端並無紅血,乃狂喜,暗喝:「非血漿,乃稠精也!」
夫人目視公子合小姐聳顫,甚怒,復知小腹鼓漲之緣由,乃因陰戶腫而彌合,
精不能出,故納貯於內,貯久,精亦凝止。夫人復怪之:緣何老爺前番反應平淡,
獨此次如吞猛魚乎?俟視公子長物入挺,遂解心中疑團:賢婿物且長,他必欲我
得手,乃深而入之,物僅尺半,苦其用力,亦可達尺八處,既有尺八,亦抵內宮,
故精播於此而立結珠胎,況其物偉長,洩孔亦粗亦長,即若尺半管糟,亦勝常人
五六倍矣,至此,夫人方解個中淵源。
既喜,且樂,見公子入小姐至忘情處,淫興乃發,方動,下處腫痛難忍,無
奈而偎,令歎息:便宜我家孩兒也!
且說林夫人心中既無驚疑,乃忖道:「老爺若知我有孕,心喜。吾當算算時
日,與他說及,託言他昨日寅時所為。雖差一天,料無大礙。當編個話兒,把這
功勞延及心肝賢婿才是。他雖家有萬貫,亦有天下最佳根骨,卻無官職,若我合
老爺給他弄個官兒,一采盡享朝廷俸祿,二來感我恩情,必不厭我而久入,三來
亦可擇其左右而監之。使他不得亂入,保元陽而傳我母女。真所謂石三鳥也。」
他聽得賢婿吼道:「親親心肝兒,這番又被你弄得將洩。將洩何處?」復聽
小姐亂語:「親親寶貝兒,且洩我心窩窩裡罷!」乃見公子如牛般喘息不平,胯
下亦挺挺聳聳,約有一袋煙工夫,方見他開口道:「此番洩得恁多,且猛且疾,
小姐心兒知否?」又聽小姐道:「宛若平生洗蘭湯,只覺蘭湯籟籟流來,既暢且
快,洗得瞇了眼兒,且捋一把,是那滾熱熱水兒,再捋一把,亦是那物,持之復
捋,遂閉眼由他澆灌。只這廂洗的是玲瓏珍珠心兒,迷的亦是那心眼兒。」
夫人聽得如此妙語,不禁撫手讚歎:「平生聽人謂,吾女才華出眾。我亦覺
平常耳。今聽玲兒妙言,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盤,鏘然有韻而散香乎!賢婿得女若
此,亦當足矣!」
公子聽他母女言辭,知他今生入定矣,且喜且道:「若岳母生個孩兒,吾妻
亦生個孩兒,且於同年同月同日生,豈非我的吃虧!」
小姐不解其意。
夫人笑道:「我孩兒叫你姐夫,你吃甚虧!況這世上有幾人入得丈母娘!不
說笑罷,我正欲和你倆說正事。公子當於近日將玲兒娶去,因你兩番洩於他戶,
遲些恐日後出醜。另外,我合計著與賢婿弄個官職。不知可否?」
公子卻道:「做甚鳥官!日日有得入,頓頓有得吃,便罷了!似岳父這般,
辛辛苦苦當差,數日不歸,家中妻女被人入,我才不幹這虧本事兒!」
小姐啐他,笑道:「似你這般大物兒的,天下有得幾人?況我母女只欲合作
淫。想娶我的成千上萬,我何時讓他得手。再說,弄個官兒,一來顯宗耀祖,二
來俸祿銀兩不缺。有比沒有的好!郎君,當聽母言才是!」
公子灑道:「說甚顯宗耀祖,全是做與人看的。入得否!?銀子我家多的是,
再添十口八口,吃他兩世也有餘!要弄官,就弄個閒官兒,天天有得入,有得玩,
有得銀兩滾進來,也有趣兒!」
夫人聽他終於應承,遂吩咐他倆只須如此如此。
有詩為證:淫幾天性不欲官,有女入得賽神仙。
他道銀子隨水來,顯宗耀祖亦枉然。
且說余娘合眾女在家苦守一夜。雖俱知公子今番有入定不歸家人他等,卻又
巴巴的想:「小姐若不從他,便好!」余娘喚來銀兒詢問數番,方知知縣年高,
夫人剛入而立壯年,便知公子今番必得手無疑,他謂家人道:「只要景兒入得丈
母娘,小姐便如籠中雀,縱他是金孔雀,亦必被景兒入聳。更況知縣五日方歸。
俟老烏紗歸家。夫人那行貸恐納得下知縣那頂烏龜帽矣!」
眾人俱笑。熬過一夜不題。
次日晨。余娘又造銀兒前去打探。
銀兒仍是書僮打扮。至知官府宅,門綰識得他,乃道:「公子乃夫人婊親,
想他姑侄聚合,一時是分不得的。」銀兒詫之,卻不敢問,只請門綰通報。須臾,
門綰即出,告之道:「姑爺亦與小姐走親。本欲歸府,卻待老爺歸家,故近日不
得回矣。他讓小的轉告,回去只管說事成,著家裡準備娶親。準時於六日後午時
花轎侍候。且喚你家夫人一個帕兒與他。銀兒再問,門綰仍如此說,他只得轉回,
一路卻怨:想是得了新洞兒,便把家裡一排兒舊洞都空著,著實可惱,不知小姐
是甚怪物,意留得住他連入五日,天!還要那帕兒,真不知是甚東西!?天!五
日入將下來,恐成活仙姑!對,成了仙姑甚妙,他便時時遠遊,便留小主人合我
等入!小姐快成仙罷!」
不說銀兒一路胡思亂想,卻說余娘眾人聽了銀兒稟報,口裡都道好,心裡卻
哀哀的不是個滋味,玉娘蝶娘尤怨:既如此,你便不先入我等罷!待新婦事畢,
再來入我,亦不至我等才得益味,便不能吃!余娘終老練些,乃謂眾女道:「公
子成親是好事,大家亦了卻一樁心事。自今日起,大家忙親事罷。」眾人諾諾不
題。
余娘立遣銀兒送那「起陽帕」與公子,心道:「甚怪物,敢與我比!」
有詩為證:巨物既去洞亦空,家中眾女懶鬆鬆;
天塌地陷我不急,若有入聳咚咚咚;
騷情貓兒隨後走,只因淫水流腳丫。
且說六日既過,李家老爺果自官宅至家。林夫人喜孜孜迎他坐於客廳,摒退
左右,說出一番蹊蹺趣事兒:「老爺,此番臨別那日清晨寅時,你入我而洩,我
只當平常事,誰知午寐不醒意見一紅臉漢子抱著我道:」吾乃關雲長是也,念你
家李宗老爺求子心誠,今特顯靈與你。張翼德吾之義弟也,欲合我共赴你家。然
汝僅一腹,僅孕其一。故吾弟隨後未時將至,望汝等勿以貌取人。那腰垂尺八陽
物者,乃汝女之夫也,當合他倆即日交歡而感孕也。吾與三弟情深意重,故各名
轉投汝家,日後一為文臣首領,一為武將元帥,共效朝堂,汝當善養之,今日事
雖有違禮教但義氣當先,望無慮也!「我竟如常所見,羞而奇之。正當此時,門
綰未報,說一奇醜公子前來打聽老爺合我及女兒姓氏。我亦道奇,待他坐定,他
說他乃嚴太師王姓門官單子,姓王名景。我見他甚醜,欲退之,卻想起關帝夢中
託言,乃留之。他果議親,我想玲兒眼界甚高,遂詳說具情,他卻道,此番既來,
不歸也!我甚怒。」夫人大概講得急了,禁不住咳起來。
李宗老爺窄額扁鼻。一張吊崖嘴兒占臉部二之一。他見夫人咳得急,遂推茶
杯與他,責他道:「既是關帝顯聖,他便要那醜漢人你,你亦該應他才是,怎的
如此不知輕重!想日後,我李家何等風光,子孫威名播於天下,我合你亦沾光爾!
且說後事。」
且說夫人徽微笑,抿嘴咂吧紅唇兒,復道:「小姐丫環上樓去告與她,玲兒
便氣沖沖來,那醜公子卻一跪不起,只言要小姐今日嫁他。我亦無奈,遂將奇夢
告於玲兒,玲此亦道:」我亦剛得一夢,夢一醜漢持丈人蛇矛刺我小腹處,正驚
悚間,丫環便報有人滋事。「玲兒問我該合他怎的辦?我便說,看他奇醜,詩文
定當不佳,便著小姐與他考核。」
李老爺猛拍桌案,怒聲道:「無知!無知!定是張飛大爺顯靈來也,汝既知,
怎的如此?真乃婦人心胸。快講,後來怎的了?」
夫人故作驚恐狀,徐徐道:「老爺,為婦但曉禮教,我乃書香門弟,焉能那
般倉促行事一且說玲兒便要他口占一絕。」
老爺復擊桌,憤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時是怎的說,怎的作。說的是
與人聽的,只圖搏個好名聲,作的那一件不是合我有益之事。如今這個世道,講
什麼真禮教!這番至行省,又花去我幾千銀子。誰與你論禮教!不說也罷!你快
一口道出,結果怎的了?」
夫人故意拿捏他,抿茶,悠悠咽之,方緩緩道:「正當我自以為得計,誰知
那醜公子立占一絕。」「好!張飛雖武將,恐這幾百年過去,定當讀了不少書典。」
老爺急催夫人再講。
夫人不悅道:「你別急,讓我一氣說完才好!他吟道:」腰懸菠蘿劍,欲入
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風自飄灑。「玲兒聽罷,不解其意,他說對仗工整,律
韻亦當。我知辭意,焉能講出。卻又合了夢中語,甚奇。玲兒又與他出那兩幅對
聯考較。」
老爺復忍不住,嗟歎:「小女子不知從權,只知逞性。那對聯亦太難。大江
南北,不知難煞多少文人墨客,我雖飽讀詩書,卻亦一字也對不出,」
夫人灑笑,道:「那醜公子卻哈哈一笑,立即應聲而出。」
李老爺騰地站起拍手稱道:「此乃天意!雖你等婦人作梗,自有關帝庇護。
想關帝長夜秉燭而讀,定有佳對。」
林夫人亦站起,在室內繞一圈,背手且行且吟:「盆盆盆,盆沿金雞啄盆。」
「一滴,二滴,三滴,花蔭露。」
只見李老爺咚的樁疏於地,雙手扶地,以額叩地道:「關老夫子在上,李宗
得此大恩,當與汝修茸廟宇,重塑金縣。」
林夫人詫道:「豈不要耗許多銀子?」
老爺微笑道:「真乃婦道人家,我只須張榜一出,全縣人人便須捐半兩白銀,
亦是上萬之數,我既還了願,又可從中撈他幾千!豈不甚妙?」
林夫人方放心講道:「至此,我只得信了夢中託言,乃與小姐講明,小姐亦
慕其才,只是老爺不在,若在,可當即拜堂成親入洞房。我只允他親事,著她與
小姐於書房玩耍。誰知他竟汙了玲兒。我復撞見,見其陽物果長,狀如蛇矛,約
尺八許。玲兒甚喜之,我悄然退出,只道家醜不可外揚。故待老爺你回來處置此
事。」
「汙得好!」老爺拍手讚道,復奇道:「其物果長至此。」
林夫人紅丁臉,啐道:「我又不曾被他入,只瞥一眼,只見玲兒吞之,雙手
套捏,還多若許。恐果如關帝如言,想張飛生前用慣丈八鐵矛,今番便與他尺八
之物,取其以一當十之意!」
老爺且喜且樂,於書房踱來踱去:「好!好!好!想你初時糊塗,我直欲家
法與你。既玲兒已由他汙了,合當盡快娶親才是。此子尚在否?」
林夫人灑道:「想必倘在玲兒閨房。我亦拿他無法。玲兒既喜而不捨,我只
當沒瞅見。」
老爺急趨,且道:「如今世風日下,哪家不是明娼暗妓,管那做甚。夫人,
且著人喚他來。」
夫人乃喚丫環去喚,復調老爺道:「他家亦多銀子。況離此不遠,不若把這
幾裡地圈與他,再著他個官兒,每年亦有些進帳,方不虧了後代。」
老爺乃扶夫人背頸,喜道:「似你這番言語,才是我的如意夫人。今番回來,
乃是替朝庭選撥」孝廉郎「也,名額甚少,我花了三千銀票才買一名額,原想一
萬三千兩白銀賣出,賺他一堆元寶,今既有了好女婿,當與他才是。」
且說王景合小姐知老爺既回,兩個遂於繡房候其呼喚。待得久了,他倆便又
入聳開來。
正興奮而為,丫環闖入,驚道:「官人好大物也!奇哉,小姐亦有陽物乎?
二陽相對,怎的弄?「公子聽他言語事,便知丫環必被人弄了,遂捨小姐而
捉之,道:」大物入著甚妙,我當合你入入,讓你開開眼,何如!「丫環竟不知
羞,乃持其陽物道:」我才竊聽夫人言官人物如蛇矛,長有尺八,我不信,此時
把而量之,竟有六把,我手寬三寸,三六便尺八矣!誠巨陽也!小的果欲合你入,
恐此時不行,夫人著我喚你去見老爺。改日入罷,親親大物,小姐允之乎?小姐,
與我一回何如?」
小姐笑道:「入與不入,我概不管也。公子只須一日四千數交帳便是。」
丫環驚而歎道:「一日四千入!天老爺!豈不足抵老爺入我兩旬乎?況此物
粗長,當加倍論之,否!當再加倍論之!小姐乃福人也,竟得如此巨物!」
且說老爺夫人於樓下等候多時,不見動靜。夫人恐他二人正入聳,一時不能
收工,復遣另一丫環上樓呼之。
有詩為證:丈入蛇矛攪天庭,尺入巨物擾乾坤。
人見人道入我罷,縱被入死也不悔。
欲知公子是否入成丫環兼老爺何時得見公子,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轎兒顛顛春雨漫漫
有詩為證:洞房花燭開肉鋪,三四五六七八教。
你方洩罷我又入,子丑寅卯展己午。
且說丫環上了繡樓,見夥兒撫著公子大物不棄,乃大驚呼:「天答答!真似
個吹火筒兒,?面杖兒,入起來更是個銷魂棍兒。」
王景聽倆丫環言語,便知老爺平時所為,雖未見老爺,他亦心道:「我初時
以為他定被仁義禮數染得乏味兒,不想實一趣人。只他物小,也罷,我且將那神
奇帕兒送與他。」
小姐詫道:「兩小妖精,怎的都會王屠戶的女兒那般……」一丫環道:「小
姐恐不知內情,老爺早開了我倆的苞,只他器具平常,弄久了,我等洞兒鬆了大
了,每次合他入,即如鍋鏟兒當掀使不抵事兒。小姐合官人入了,甚味?甚味?
合小的說說。」
小姐便洋洋灑笑,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入過便知。」
兩丫環拍手道:「聽小姐言語;允官人入我倆了。」他倆雙手把那肉根兒,
用力住杯裡抱,只弄個勢均力敵平分秋色,那肉棍兒還在小姐戶裡。公子甚覺有
趣,乃道:「你倆千脆一左一右用力入聳,待把小姐伺弄舒暢,我便入你們。兩
個一起入,何如?」
兩丫環俱不吱聲,果把那拉力改成衝力,即若門戶緊鎖,復丟了鑰匙,不待
已乃以大根夯拉之。這番入法乃盤古開天劈地來,恐是第一回,真可謂古今奇歡,
歎為觀止!
且說老爺等了近半個時辰,心裡不安地想:貴人久不下來,恐是小女開罪與
他,老身雖為嶽台長輩,只因我家見世英名繫於他一身,罷了,老夫折身去請他
罷。且想且舉步,欲爬樓梯。
夫人雙手攔住,道:「恐行不得,恐行不得。他心裡知他倆必行樂事未果,
若老爺闖入,女兒臉面何在,遂道:」老爺稍安勿燥,待拙荊先去探探。「老爺
想想,便於太師椅上坐定。
卻說夫人一面爬樓,一面忖道:「等亦等了多時,即便行房,也該完畢,若
我趕個尾聲,合他入四五百入,亦是管用,且讓老爺再待待。只須遣丫環說姑爺
濃睡方起,更衣著帽,也得些時辰。」
夫人匆匆上得繡樓,卻聽得室內叮叮咯咯腳步聲甚急。奇道:「此乃甚陣仗,
賢婿竟並入三女乎?但腳步聲甚是齊整,又非一人所有,這就怪了。」復聽玲兒
道:「小騷精用勁,雖入三千,我亦將洩,餘數候補吧。噓,噓,噓。」
夫人心熱道:聽把他樂的,還吹哩!只可借老爺還在世,若他去了,我亦可
隨女而去,豈不日日有得入。若一日人我一千,一年便有三十六萬餘,三十年亦
有千萬餘入。若果如願,關帝老爺,奴身與你叩十萬個響頭!
且說夫人進得屋來,見那陣仗,頓時驚呆,只顧挺出眼珠兒,卻忘了今廂上
樓做甚。
小姐見了母親,嚶嚶喚道:「母親,你來晚矣。若想入,卻輪至丫環後矣。」
丫環一聽,頓時羞慚難當,慌慌的棄了陽物,垂手立於床旁。公子小姐依舊
故我酣戰不休。
夫人自驚愕中醒來,佯怒,斥道:「老爺既歸,久待賢婿。我著兩個奴才上
樓來喚,不想他倆亦鬼迷心竅,做這汙濁事,還不快滾。下樓只說:『姑爺小姐
方起,即刻便至。』多講一句,小心我割了爾等舌頭!」二丫誠惶誠恐,溜溜下
樓不題。
夫人見他倆弄得鏗鏗鏘鏘大響,乃道:「稍稍弄小聲些,老爺在樓下哩!」
公子卻道:「岳母,當喚岳台大人來一睹小婿風姿。他亦可學些功夫,與你
行樂。」
夫人把嘴一捺:「功夫高不如行貨好,他哪小雀雀,恁飛也不不上天去。」
小姐道:「母親,小女將洩,欲要人入,盡快才是。」
公子亦道:「料想岳母妙計已安天下。我亦當賞你二番,不用解衣,只撩裙
衩即可,我之長槍隨時可入。」
小姐果然洩了。夫人即刻上前,他早撩起長裙,只裡處未著下衣,便抬起左
腳搭於床沿,那熱騰騰肉眼兒便露了出來,因夫人陰戶紅腫尚未全消,這幾日只
含得五六寸。公子便如投標一般將長物射過來,因僅一腿抬起,那肉洞兒便有些
歪,長槍投過兩遭,方堪堪中的,公子便入送,夫人卻叫:「親親,輕輕,這耙
兒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兒道:哪管肉兒紅腫;哪管眼兒歪歪;哪管乖女兒在一旁看;哪管那老
烏龜在客房空等待;只要搶兒挑中了肉眼;只要鳥兒叼住了奴心肝肝;只要奴身
得了這片刻歡;只要樓不塌地不陷。奴便合他雙飛雙棲賽神仙!
且說公子入挺夫人一陣,竟然弄至八百餘下,夫人方洩。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發,喘著粗氣兒道:「我且下樓,賢婿再來,玲兒稍
待亦來,不要忘了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幾步,忽的折轉對公子道:「記住,你
那物兒長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兒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謝,道:「虧岳母提醒,方才著帕兒扶成尺八,如今入聳一陣,竟縮
了些!小姐,快幫護我!」
小姐遂爬過來,噙著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響。幾經訪探,如今他亦能
堪堪納入龜頭於口裡了。此法要訣,只在一處,含它時,必盡力輔齒方可。若齒
不縮,龜頭怕痛,它自個兒辦會往後縱跳。小姐咂得大龜頭又紅又亮,復出舌吮
舔莖桿處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幾今日欲見老丈人,須於乾淨淨才體面風光。」
夫人怔怔地瞧,羨幕不已,忖道:真是個寶物,誰不鍾愛。乃彎腰亦舔舔,
方依依作別。
小姐愈舔愈有興致,竟忘了纏它帕兒,公子急道:「小姐先別急,今日到了
新房,討你吃飽,快著帕兒。」
小姐臉紅嬌羞,道:「奴家這心裡,就只它在裡跳,故捨不得。罷了,著你
帕兒,我收拾一番,一併去見父親,他亦知了大概,料無大礙。」
公子點頭稱是,忽然,他驚道:「怎的忘了這等大事?」
小姐亦被嚇得變了顏色,慌慌的問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揚大物道:「長是長了,只我著何衣衫去拜見岳父大人。恐穿甚
都不方便!總鼓個包,難看在次,緊要的是行動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慮,百密一疏」。皺緊春山,良久方道:「我們女兒家有
些系發紅繩,不若將它束於腰際,公子以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為歎服:「小姐絕世聰穎。你這一說,我才想破起昔時
仙師亦是紅頭繩拴它在腰。可心人兒,快尋繩兒與我。」
小姐翻弄一陣,終得一把兒紅繩,串結一根,一頭繫於龜頭冠溝,一頭纏在
公子腰間,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壯碩,與平
日疲軟態大不同。
有詩為證;賢婿特拜老丈人,反問長物硬挺挺。
女兒尋根紅頭繩,欲繫腰間卻不能。
但得真人來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蠅。
且說王景見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慾往懷裡抱,他倆一
齊用力,呼地幾處同響:一處是公子口裡「哎哎」叫,一處是小姐「登登」退,
一處是紅繩「呼呼」響,一處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強來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斷了根,可找不著專醫它的郎
中。」
小姐唯恐他有個閃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寶貝,忖道:「即便郎君斷臂掉腿,
只要那大物兒在,他就是個寶物。」公子把紅繩重新繫好,復按陽物於左腿內側,
堪堪將其壓服,宛若放牛娃按牛頭強行欲他喝水那般,公子按著它,示意小姐把
繩兒纏它,小姐果亦縛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須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齊整,正欲雙雙出廂房下繡樓,卻聽公子襠下錚一
聲響,公子衣袍朝前飛揚,拋得恁高,腰間玉珮嘩嘩嘩亂響,原是巨物力大,不
甘屈服,竟將幾捆紅繩兒掙斷!衣袍扇了幾扇,復亦掉落下來,卻長物撐起,宛
似一根晾衣竿挑著。
公子抓耳撓頭,無奈問道:「怎的辦?」
小姐復搜出兩根衣袍束帶,串一處,跪於公子襠下,一頭繫於龜頭冠溝,然
後將束帶自公子胯下遞至後背,本欲反繫於腰間,但那帶兒卻擦得公子卵囊甚痛。
小姐復於公子長袍掉邊後檔處剪一小孔,將來帶穿過,挽於自家手裡,道:
「心肝兒,只好這般行事,你於前走,我跟你於後,你不管它,只我來管他,他
走,我則朝後拉它,它便大頭朝地,它老軟了,那當然好!」
公子道:「一時難得軟下去。那帕兒功效大。只好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
人問,你則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說公子衣抱若此。我恐髒了,便挽著。」
公子道:「似無絕好托辭,只這般說法。」
且說公子偕小姐於至客廳拜見老爺。
老爺拿眼望,只見一豬頭鼠目華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裡,自家玉樹臨風般女
兒跟墜其後,那眼眶眶裡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雙手抱拳,先作個輯,然後撩衣袍跪地上說道:「岳父岳母在上,請受
小婿一拜。」他本欲一跪到底,卻不能,似有甚物撐著他,令他跪不下去。老爺
正奇怪,夫人風眉抖抖,立刻想到其中緣由,乃急急扶公子道:「都是自家人,
何必講這些禮數……」老爺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家出身,怎的不想入仕為官,
封妻蔭子,造福於子孫?」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盜,恐汙了我名聲。」
老爺驚道:「公子一語中的,入木三分。而今果是官不如盜。盜乃明盜,官
而暗搶,令人防不勝防。不過,世風使然,你不搶,總有人搶,他搶不如我搶,
故須把名聲二字拋遠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況汝乃應天而至,
我是感激不盡的。賢婿,吾已決定薦你為孝廉郎,只須報個名兒便成,這事就這
麼著,你不必記掛於心,一旦公文下達,我將把你我兩家之間這三裡地一併劃與
你。依我看,你合小女當於今日成婚才是。」
王景知夫人功勞,故順理成章至此。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爺之意,
已吩咐家人午時準時花轎來娶!唐突之處,望夫人老爺勿怪。」
二老相互望望,復笑,老爺道:「賢婿真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興尚來不
及哩,現已已時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罷!」
他一面說話,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他陽物尺八許,我亦見他挺
挺聳聳,恐不假!又見他幾番欲跪,卻似有另一隻腿撐著。難道人世間果有如此
奇物,待我親視,若真不假,我便討個法兒,把我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繡樓,小姐無奈,只得上樓,他又不敢丟下手中束帶,恐大物
洩漏,遭人笑,雖入得快活,若讓家人俱知他得大物人之,恐傳將出去,說他淫
蕩。小姐不知怎的辦,只有牽著束帶走,這邊王景卻被它扯得甚痛,因他知小姐
上樓他不便跟去,故沒有跟他走,仍陪老爺說話。
只聽「彭」一聲脆響,那束帶斷了。不巧,公子湊近老爺,老爺正端茶盅抿
茶,那物兒來得太久,一旦放鬆,便怒氣勃勃發作起來,迅疾無比自胯下彈起,
好像一隻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爺手中的茶杯,只聽「當兒」一聲,青
瓷茶碗兒竟自老爺手中飛掠甩出,砸於後牆上,裂成碎片。
老爺驚恐至極,盛怒。但他記著夫人之夢,乃強抑怒火斥道:「賢婿這是作
甚,欲暗算本官否。」
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將下去,道:「岳父,事出意外,實乃無
心之過,無心之過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闖了禍,依然要昂起頭來。此時之公子,
狀若栗於水面之長頸鵝,不管他怎的扎猛子,那長頸卻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見這廂闖了禍,唯恐老爺怒責公子,急將內情稟告母親。夫人掩嘴竊笑,
扭扭怩怩過來,風情萬千瞟公子一眼,遂貼近老爺耳畔悄話。
未幾,老爺亦哧哧的笑,復不相信似的,問道:「賢婿無驚,老夫亦知內情
了。」說罷欲言又止,乃推夫人道:「去罷,母女倆談談知心話,我與賢婿有事
相議。」
且說老爺見夫人小姐離去,乃喝退左右閒人,淫邪的笑一陣,謂公子道:
「皆言公子異物,復見異物發作,幾欲駭煞老夫,公子可否將它示我?」
公子初覺難為情,但見丈人一再懇求,且眼露異光,便允了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覺驚詫:因那巨物又紅又腫,真如嬰兒小腿,長亦只尺八,
只龜頭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陽帕」是用時才
起,他今兒卻久不用它,復壓迫於它,故血脈貢張,又漲一圈。
老爺瞧得如睹妖怪,許久說不出話,尺八陽物本己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
使是驢,亦無它粗壯。良久,他問道:「賢婿是人還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驚壞,悔婚不把女兒嫁與他,乃詳盡道明其中線由。老爺聽了,方
嘖嘖讚道:「賢婿真奇人也!仙師真高人也!若請賢婿賜教,肯否?」
公子卻道:「非我不欲見教於岳父,實困苦處太多。若岳父其心欲練,我當
將秘發內容抄錄與你。此外,岳父若不見棄,我這裡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岳父
笑納。」公子言畢,拘出那帕兒遞與老爺,且講了用法。老爺樂不可支,接過帕
兒立即溜入後園,將那帕兒掛於自家陽物上。
有詩為證:吊不大物若紫籐,人人皆欲有一根,老男問計於賢婿,起陽帕兒
搜他魂。
午時,余娘所派接親花轎準時而至。
且說公子攜了小姐,如飛上轎。
夫人亦欲隨轎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見有丈母娘和女兒同乘一轎的他只得怨怨
的道:「大鳥兒飛了,大鳥兒飛了!」又氣又惱且無奈檔的,是那兩個丫環。他
們本存今晚合那大物入的心思兒,今見花轎一走,他倆徒覺空落落的,正當他倆
無精打采時,老爺卻招呼他倆去。
走進書房,老爺且驚且喜亮出自家陽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長
了些?是否硬了些?」
二女視之,撫之,揉之,果見小雀兒長粗了許多,亦復梗長了脖子,竟亦有
七寸餘。二女心道:雖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己逝,只有權當小雞做大
雞,填填再說。
老爺急道:「我憋得緊,先入幾入罷。」二女心中亦癢癢,正欲近前,卻聽
有人自外來,他倆急急欲外去。剛至門口,則見夫人急匆匆趕來。他問:「老爺
在否?」
二女點頭疾退,夫人進屋,謂老爺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兒早被賢婿開了
苞,若明日婆家欲見紅,他拿甚與人看?他人小,不懂事,我今趕去,幫他想個
法才行!」
老爺亦驚,道:「先時只顧歡喜,卻忘了這等大事,若讓外人知道知縣大人
的女兒亦是個舊貨,恐我老臉亦無光,夫人,你有甚法,說來聽聽。」
夫人嘻嘻一笑,道:「捉隻公雞,將那頭跺了,著熱血噴棉帕兒上便成。你
這張帕兒正好!我去也!」
老爺急急扯住他,在那帕兒回來,追;「這是賢婿送與我的,妙用無窮,不
能亂用!」
夫人故意道:「一張帕兒,有甚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說且退,心道:
「你著我不知你那花花心腸,著那怕兒弄大陽物,欲與丫環行好事。如今我亦去
尋那大鳥兒去也,你且樂罷。」
有詩為證:大鳥飛出知縣府,夫人心裡亂撲撲,苦思冥想得一計,慌慌張張
追大物。
且說王景於花轎中抱住小姐,著他玉手玩自家大物,小姐亦驚:「怎的又粗
若許?」
公子示意他不說話,他倆便一聲不吭相互撫摸。公子並三指插入小姐陰戶。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這套兒能否容得了他?」
小姐撫他陽物,亦不無擔心的說道:「恐有些艱難,且試試罷!親親公子,
千萬不要他往粗裡長,長些也無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見四周人跡稀少,便探頭對轎夫們說道:「夥計們,
我著你們每人一兩銀錢,你們只管慢些行。可否?」
轎夫們高聲喊,俱道:「官人的話,怎敢不聽。」遂俱駐步不前,公子亦知
其意,乃拋入兩銀子與他們不提。
小姐卻不解:「銀子定付了的,還給做甚?」
王景攬小姐腰道:「我欲與你在花轎裡入,一恐他們搗亂,二恐他們跑的風
快,我倆定入不舒暢,故合幾兩銀子買個快話,值與不值?」
小姐被他話兒打動,乃道:「值!」且說且自公子胯下撈出大物,將那紅紅
光頭拍得梆梆響,一面出舌繞而舔之,一面牽公子手復撫陰戶。公子驚道:「一
片刻工夫,這肉壺兒卻俱是水了?」
小姐欣欣答曰:「有時只一個字,一句話,一個眼色,一個動作,便逗得人
淫水漫漫,如江河倒轉。」
公子且捏他陰戶,且問:「今兒是哪一個逗發了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牽大物入胯間,說道:「只一個入字,我說卻無甚效應,
我只聽你說了那個入字,我這戶裡便覺脹脹的,似這大物已在裡面攪動了,春心
漾漾,春水自溢。入罷,心肝公子爺!」
公子聽得這等言辭,焉有不入之理!先自坐下,復抱小姐於杯,把龜頭塞於
陰門,恰值大轎一顛一聳,那碗口大菠蘿倒擠了過去。公子卻故意問:「入得否?
進去否?」
小姐只不答話,猛一挺腰,便吞了兒寸,較之平時,更覺緊繃,更覺熱燙,
亦更覺銷魂。公子把手擄他陰戶,那皮套兒乃層層卷卷席捲而去。未見,便把公
子那根且長且粗巨物全含了過去,他倆低頭視之,只見那肉皮兒繃得恁緊,乃薄
薄亮亮的,公子陽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清,且龜頭冠溝亦見輪廓。
公子喜道:「心肝寶貝,你這物兒是既不懼長,且不怕粗的。我想,有天這
麼大一根巨物,你這皮囊兒亦將他包得下的。」
小姐聽公子讚他,乃益覺春心大慰,況他心中己無優慮,自坐這入大轎,他
便知自家已是穩當當王家少奶奶;且每日四千入定打不繞,還有老爺將想法給郎
君弄個官兒當,一塊土地自拉拉劃入王家宅區,一年一大堆白花花銀子和一擔擔
糧食亦將收歸他們所有。人生若此,還有甚不順心,不舒暢呢?況在雙喜大轎裡,
可心人兒正和自家做那可心事兒。小姐心裡笑,臉上笑,遂急急地動了起來,可
今廂不同往日,今廂大鳥兒又大了肥了,皮囊兒若膠精般捆在表面,即便動,亦
輕易扭不動,若不動,恐愈貼愈牢終扯不脫。小姐自左往右轉,公子自右往左轉,
他倆好似兩口兒正擰那濕被面兒,擰一轉,復擰一轉,只擰得淫水兒汩汩流出,
滴咕吱掉轎板兒上,復流到地面,轎夫並未發覺地面異狀,唯幾條大黃狗嗅著了
氣息,乃一路舔一路尾隨其後。有一群正在搬運食物的螞蟻卻遭了殃,不幸膠雨
從天降,把他們凝固了,復被幾條黃狗咽進了嘴裡。
有詩為證:大紅花橋抬新娘,新郎抱住新娘搗。
搖得新娘騷浪浪,瑩瑩水兒濕花轎。
水兒流至地面上,螞蟻不幸卻遭殃。
先被淫水鋪天蓋,鍵而黃狗當食糧。
且說林夫人慌慌出門來追大鳥兒,雖說相距不遠,但從未走動,故他識不得
路,轎夫亦不太清楚,直急得林夫人四處打探;有知曉的,有不知曉的,還有晃
惚記得的。弄得林夫人亦覺難為。
忽然,林夫人見路面上星星點點濕印兒,彎彎曲曲向遠處延去,自出現後,
便沒有間斷,他嘀咕道:「此乃甚緣由?若是女婿花轎,感情轎裡還放有茶水?」
夫人著轎夫追那濕印兒走,走不多時,復見幾條黃狗一面舔,一面望前方噢
叫。林夫人頓時明瞭,騷騷的想:一定是我那好女婿合寶貝女兒在花轎裡人聳,
淫水兒一路掉下來,故引了黃狗來。
林夫人想一陣,怔一陣,只覺戶內騷烘烘濕淋淋,直催轎夫急行:「只認那
濕印兒,快快追。」
轎失笑道:「夫人千萬別弄錯,或許乃農戶人家挑水酒的!」
夫人道:「只管追!我女兒走時,我送他一壺菜油,擱花轎裡,恐摔掉了蓋
兒,快快追!晚了」恐油滑完矣。」
有詩為證:母親匆匆追嬌女,不辯道路怎的走?
安見路面星星雨,復見黃狗添復嗅!
不知母親羞不羞?汝女轎裡被郎摟!
入得春水一路流,騷水勾來大黃狗!
他道轎裡放菜油,蓋兒沒了油要汙。
蓋兒早巳被郎偷,壺兒早已屬郎有。
洞兒早已被郎挾,揍得水兒長相流。
且說王景合小姐於花轎裡入,入至五百餘下,王景乃大入大挺開來,壓得花
轎叭咕叭咕亂叫,轎夫道:「官人,轎裡恐有老鼠罷!恐咬了新人屁股!」
轎夫亦約略知他倆在幹樂事,只做這一行的,卻有個忌諱,叫做「寧願抬喪
不願抬雙。」轎夫稱轎裡有鼠。
不得已,公子只得輕輕的入,且入且說道:「哪有甚鼠?是我的玉珮在響哩,
我已把它收拾好了。」約入有八百餘下,公子終覺不殺火,復欲大聳大抽,小姐
止之道:「恐人笑話耳!郎君,附耳過來,我有個法兒。」
公子知小姐心靈,乃附耳過來,聽他嘴兒吐氣若蘭:「他只管叫他們曲著走,
不要直著走便成。」公子心道:「妙極。」復謂轎夫道:「夥計們,今兒是我喜
事,這麼悶悶的走,沒趣兒,不若你們走個之字步,讓咱這轎兒亦跳亦顛,以示
慶賀罷。歸家,我叫大娘多封些人情與你們,何若?」
轎夫聽說有賞,遂齊齊道聲好,開始走那之字步,左行三步,發右行三步,
如此這般,循環不已。那花轎亦緩緩的舞蹈起來,一忽兒左擺,一忽兒右甩,煞
是愛看。
小姐合公子早已打橫坐了,那轎兒左擺,公子那大物便入挺進去,那轎兒右
擺,公子那大物便抽扯,雖悠悠晃晃,怎緩,但下下實在,入得到底,尚能揉幾
揉挫幾挫,辦能頓幾頓,拐幾拐。一絲兒也不行多花氣力,一點多餘聲響也沒有,
只那淫水兒卻如篩簇那般,左右拂甩,掉在地上亦是一縷復一線。
猛地,一轎夫腳下一滑,他低頭一甥,鼻子一抽,見它亮亮稠稠,復有股燥
味兒,他便明瞭,乃道:「官人,你把簾兒打開罷,看你倆熱的掉汗哩。」小姐
正樂得魂兒欲飛欲仙,恐公子拐了簾兒,他倆便得分開,那怎使得。公子亦不願
扯那根兒出離陰戶,沉思片刻,說道:「今兒風大,簾兒不揭也罷。剛才起轎時
走得猛了些,小姐不太適應,腸胃裡有些暈,故吐了些暈水兒。夥計們,你們慢
慢地走之字步,小姐他快好了哩!」
轎夫們心裡明瞭,但不能挑明,此亦是行規。抬轎的是奴,坐轎的是主!最
緊要的是,白花花銀子還在主子手中。
公子合小姐聯到一處,俱不願分開。小姐終覺戶裡一熱,一團接一團熱物嘩
嘩湧了出來。換了平時,王景便一動也不動,由他洩。可今兒由不了他倆,那轎
兒一顛覆一顛,故公子大物仍是一下連一下捅他那酥酥軟軟花心兒,小姐便覺實
難忍禁,既舒暢且難受的喊起了小號:噯喲!噯喲!
終有一個轎夫道:「官人,恐顛得小姐小腹痛罷,他怎的直叫喚,要麼歇歇
再行罷!」
小姐竭力想止住不喊,但那棍兒撓得他忍不住想喊。公子忙道:「夥計們,
不要停。只管走。剛剛是我刀兒碰了小姐,虧那刀兒不帶刃,故無大礙,他喚幾
聲便舒服矣!」
有詩為證:新娘新郎轎裡搔,壓得嘰嘰咕咕叫,
轎夫地說有老鼠,恐咬新人嫩屁股,
新郎忙道玉珮響,且說且入新娘笑。
新郎得計喚轎夫,你等且走之字步。
左晃右搖入復出,悠悠蕩蕩真舒服。
春雨濕地轎夫絆,他說新人在滴汗,為甚不把簾兒掀,新娘入聳正喜歡,豈
容簾掀春光顯,新郎又道女腹痛,水兒吐得冒發酸。且入且樂新婦洩,噯兒噯兒
叫得歡,只因棍兒捅心肝,轎夫又說且歇罷,難恐新婦痛不堪,新郎忙道你且行,
皆我客刀劈了人,容刀終是無利刃,昂揚大蛇正咬人,咬得新婦魂兒掉,聽得轎
夫竊竊笑。
且說王景合小姐把那娶親大轎當作了牙房,亦當作新床,歡歡喜喜入將入將,
不題。
小姐又洩,公子捏他吊鐘般玉乳,道:「今日之樂不復有矣!」
小姐頗不以為然:「怎的會勿有哩!歸家買了此轎,有閒功夫,便雇凡人抬
著樂,既便從縣裡抬到京城,亦是成的。」小姐且說且把手捏公子大物,驚道:
「怎的又粗矣!天,一路人至家恐有奴家脖頸粗哩,怎的扯得脫?」只因公子此
番沒有盡根拔出過,至朵拉出尺餘,便又入聳進去,故那皮囊根部便愈來愈鼓,
直繃得那肉皮兒宛似盛滿氣泡的豬屁泡,鼓鼓的,亮亮的,兒至紅絲線般的脈絡,
亦現得清清楚楚,唯頸口數寸卻烏紫黑亮,乍一看,整個兒好似一緊口花瓶也。
更兼公子陰毛亦被淫水膠沾于小姐陰戶頸口,且裡處俱被治緊,恐實難分也。
公子聽小姐言語,乃憶及功法初成時入聳金兒那番光景,益覺有趣。心道:
「即使一時扯不落,也不打甚緊,想家中曠了他等六日,欲與我入者多多,屆時,
我只須說,欲合我入者,沒法取出巨陽,即可也。」
不說公子怔怔的想美事,且說小姐心裡甚是憂慮,遂試著欲分離那對兒,待
他弓腰後縮,唯見大龜頭如潛水牛頭那般往後退,小姐看得心驚:「恐泡大子些,
龜頭竟又漲大矣。此番欲出,更難矣!」但他仍未停止後縮,忽覺龜頭被卡,動
也不動,小姐略用力一頓一挫,公子竟發出一聲殺豬似的驚喊。
眾轎夫初聽新婦叫,復聽新郎慘叫,大驚,歇轎,一轎夫欲出手掀簾兒瞅瞅。
公子見停了轎,乃慌慌舉起衣袖擋住簾兒口,恰轎夫探進頭來,唯見官人衣
袖,遂問道:「官人刀兒自傷耶?緊要乎?」
小姐忙介面道:「刀兒被鞘套死,公子用力撥,肘部撞轎上,故大驚,無妨,
汝等且行且行。」轎夫不知究裡,只覺有趣,笑笑,縮頭,謂眾人道:「刀兒套
死,用力過大,恐時碰麻而矣。」眾人俱笑,起轎復行。
公子方撤下衣袖,悄語:「幾昏死矣,小姐用力過猛矣!」小姐方知自家適
才確實莽撞。扯痛了公子陽物根部,因陰毛沾連,故皮肉劇痛。小姐出手揉而又
揉,卻道:「真扯不脫矣,怎的辦?」
公子見他憂心仲仲,乃慰他道:「勿憂,歸家,大娘自有妙計。」
小姐卻道:「這般模樣,怎的去拜堂?」
公子啞然,正行走間,忽見後面傳來嗖嗖急促聲,似有箭芒飛來。眾人驚回
首,只見遠處數條大黃狗飛奔而來。
有詩為證:新郎驚呼花轎歇,轎夫探頭往裡覷。
唯見官人舉衣袍,復聽新婦說刀緊。
眾人笑笑復將行,回首卻見黃狗追。
恐有腥物掛轎中,誘得狗兒追不捨。
且說眾轎夫不明究裡,那群黃狗追至近處便歇了,只是浚巡不去。某轎夫遂
斥罵不斷。另轎夫勸止道:「刀兒均想吃肉,況狗乎?」
眾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體,復又入將起來,復聽後面有人驚喊:「停轎,停
轎!」眾人大驚。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聽下回分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10-14 13:17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5-8-25 11:43
接上文(16~19 全文完)
第十六回:洞房花簇眾女心酸
詩雲:洞房之夜紅燭照,眾女皆欲入個飽。
誰知大物被套牢,新婦撐得受不了。
千方百計方取出,雞鳴狗叫火雲燒。
且話說眾人聽得有人喚停轎,便慌慌的停了,那喊話的原是個騎驢兒的漢子,
他遠遠於驢背上作個揖,問道:「請教諸位大哥,轎星可是知縣府上千金?」
公子聽一男子喚轎,已覺詫異,更聽他直問小姐,他心裡頗不好受,乃想起
小姐曾說:「表哥才思敏捷,直追曹郎。」之句,心裡便道:「恐這曹郎乃小姐
舊人,今聞小姐嫁出,心不甘,乃騎驢追來耶!我且不言,看小姐如何應對!」
小姐亦覺甚奇:「何人如此大膽,敢無故攔我花橋!且讓我訓他一頓,方顯
我何縣千金風度。」乃於轎內斥喝:「大膽狂徒,何故追攔我轎,待我稟過知縣
老爺父親大人,定治汝罪,還不退避!」
騎驢漢子頓現喜色、於驢上抱一抱拳:「多有打擾。我去也。」
遂提驢繩,沿原路返回。
公子甚覺蹊蹺,既是曹郎來,當多說幾句,何故如此?他斷不知我己於轎內,
該扯幾句淫辭艷語以惑小姐芳心才是,乃大聲問:「汝乃何人?」
那漢子於驢背上答:「我乃一賣驢郎也,受一麗婦所托而矣。」
言畢,禦驢逮去。
小姐聽道:「受一麗婦所托而矣。」便忖:「公子曾禦數女,此麗婦恐念他
大物妙處,知其今日娶我,故一路追來,以圖再入矣。」
心裡雖覺酸楚,但想到每日亨得四千入,亦是福緣匪淺,況此時我啥大物不
放,他即使欲捨我,亦不能耳!遂戲言:「恐公子舊好,欲圖再合也。」
公子見小姐坦坦蕩蕩,乃棄了猜疑之心,又想開苞妙處,復覺欣喜,胡言答
道:「今日便是娘親,亦須請他閒過,且讓我入飽新人再說。」
且說花轎抬進王府院門,余娘乃眾女俱來迎那新人,一睹地容貌,二看他脾
性,三乃心中有氣欲藉機尋個機會洩洩。
眾轎夫齊道:「官人新娘,至矣,快下來罷,我等還趕另處。」
小姐合公子聞言大驚,俱忖:這等光景,怎的能下轎,小姐羞紅臉,真急得
拿紅蓋頭搭住公子陽物和自家陰戶,偏那蓋頭乃絲絹織成甚滑,竟哧哧欲往下墜,
小姐遂纏裹緊了。只見尺餘紅柱連接他倆下身,甚是可笑。
公子知此法不行,乃道:「大娘,買了這花轎,我日後另有妙用。」
余娘遂知他倆一定弄出事了,見不得人,又想到今夜有得入了,遂不心疼銀
子,取二十兩白銀買了花轎不題。
余娘遂於轎外喝道:「景兒,牽新人出轎,拜堂便入洞房。」
王景急語:「今番出不得也。」
余娘驚問道:「何故,新人不慣坐轎,昏否?」
公子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方道:「大娘,邀人把橋抬入新房罷!」
余娘心道:「你既入他五六日,怎的捨不得這片刻工夫。我倒要看看,她是
怎樣一個如花似玉人兒,竟令公子一刻也捨不得。」
余娘且想且揭轎簾,王景心道要出醜,忙轉身以背抵轎門,慌慌的說:「大
娘,新娘不巧患風寒,既見不得光,亦吹不得風!你且著人抬轎進房,再看她不
遲。」
余娘不悅道:「堂面子事總得做一做!景兒,列祖列宗要看新人哩。」
王景窘迫至極,乃狠狠的說道:「今日且入洞房,明日拜堂不遲。」
眾人掩嘴竊笑,銀兒氣急,道:「公子爺恁偏心!親近了這幾日,也該歇歇
罷。」唯獨蛾娘不笑,知醜事已經做下,此時不宜僵持,便上前謂余娘道:「大
娘。景兒今已娶親,他亦是家主身份,且依他說罷。」
轎裡小姐聽得感恩不盡,悄語謂公子道:「此乃何人,頗有家主母風範,奴
當敬之。」公子乃想起蛾娘之事未果,百感交集,一時不語。
余娘會蛾娘送調遣眾女及家中雜婦,約有十二三人,於眾人哄笑中將花轎抬
人洞房,虧那門乃雙扇大門,花轎堪堪進得屋中。
余娘遣散眾人,掩了門,竊竊的笑,且笑且道:「我兒,新人恐是一絲不掛
罷?抱出來罷,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見了面,便合一物入,沒甚羞的。」
公子聽得大笑不止,小姐知他乃家主母大娘是也,亦知他甚是入得,故棄了
羞怯,大方喚道:「大娘,拙媳這廂有禮了。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醜,只恐
這事兒亦需大娘籌畫才是。」
余娘聽他駕聲燕語,委實動聽,拿捏亦甚得當,心道:「果是大戶人家兒女!」
他亦回道:「新人來嫁,老婦勞累些,亦是常情,即入一間,便不生分,我
合公子事體,料賢媳亦知。適才言辭,頗當礙耳,還請賢媳見諒村婦鄙語,只不
知出了甚事?可否見示。」
小姐急謂公子道:「大姐進來罷!」
余娘入得花轎,只覺轎裡香氣氨氛,熱氣騰騰,又見他倆衣冠不整,鬢斜發
亂,心道:果不出我所料。又見新婦天姿國色,雍容華貴,猶見他一把窄窄溜溜
小蠻腰,遂折服忖道:「難怪景兒久入不厭,只這腰兒。便令千萬男人跪拜不起
矣!」乃贊曰:「我兒果得佳婦。如此良人,夫復何求!」
小姐見大娘體態豐腴,宛新婚少婦,亦嘖嘖稱道:「大娘若二八麗人,小女
子勿及也。」
王景聽得高興,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入的!」
余娘敲他一記響頭,罵道:「新人乍見,景兒禮貌才是。」他見他倆無甚不
適,遂驚道:「既如常態,有何難堪?」因轎內昏暗,他視那紅柱模模糊糊一團,
以為公子手捏蓋頭拉著新娘親熱。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陽具偉長粗壯,而小女子器具淺薄外露,如今
入得進,卻取不出。如何是好?」
余娘見公子掀去蓋頭,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細之長物,他以手把之曰:「此乃
景兒肉具,竟復長尺寸又粗幾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開簾子,拍著粗頭說道:「我之大物被他包住了,大娘,瞧仔細些。」
余娘仔細看來,只見公子大物外面果然被一皮囊緊緊包住,雖形狀立現,但
均不見其身,唯見細嫩包友而矣,余娘如視怪物般看小姐一陣,方道:「想我幼
年人勾欄,陽具見過不少,陰器又何止百十,只未見過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
之物至闊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婦竟生如此妙物!從今此後,吾家首推
你第一也。」
小姐垂頭道:「大娘閱歷豐富,頗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雖奇,卻不
敢妄稱第一也!只須解了今日困境,此物才屬我也!」
公子渾不當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余娘陰戶,嘻嘻道:「管誰第一,
俱是我人也。」
余娘觀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龜頭,覺龜頭大如碗口,又見小姐陰器頸口約
似杯口,便知癥結何在,至於陰毛沾聯小事,以開水沖洗即解矣,她拎來茶壺,
傾溫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脫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稱女界泰斗,天下難事,弄巧亦成。」
余娘卻搖頭道:「公子勿喜,汝物龜頭甚大,他戶預口太細,須另想它法。」
他把住小姐陰戶,亦意公子縮腰後退。龜頭果動,僅滑尺餘,暫止,再動,
小姐亦隨他去了。小姐驚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見轎內狹窄。乃令他倆出
轎,他倆於屋裡搗弄一陣,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著銀兒來,上次虧他妙法。」余娘方醒悟道:「只顧瞎忙,忘
了他等。」速出,不題。
小姐盈盈一笑,謂公子道:「若女俱來。汝當避之。方不羞爾。」
公子卻說:「若我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來。久不合我人,他們渴得
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將依掃地入門矣。」
正調笑間,余娘領著玉娘蝶娘金兒銀兒一干婦人喳喳而來。恐他等已知大概。
個個臉露興奮之色。亦笑亦譏。
銀兒率先破門而入,視之,驚歎:「又長矣。又粗矣!真一頂門槓也!主母
真個賽昭君比飛燕,天下少見!天!生得這等怪器!乖乖!從今日起,若公子爺
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兒不解其意,公女亦驚亦詫,俱咧開紅唇不語。余娘笑銀兒:「狗奴才見
了新主人就不理舊主人哩!」銀兒忽紅了臉,忙道:「我見少主母陰器狀若陽具,
雖一空洞,於那緊要關興大上一人,亦能洩火解譯。政欲陪他睡。」
眾女大笑。只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奇狀,上前捏小姐陰戶,
實乃捏公子巨大陽物也,俱各心道:「幾日未見。又壯又長,恐我入得否!新人
真福人也,入得進,便抱了它不放,這等好事,怎輪不上我?」
獨金兒知真利害,乃謂小姐:「痛與不痛。」
小姐灑笑,道:「何痛之有?只漲得慌。我那小便洞兒亦在裡處,恐被堵死
了罷。」眾女復大笑。
有詩為證:花轎慌慌進洞房,且先入罷再拜堂。
眾婦紛紛鬧洞房,得見天下第一槓。
既喜郎器亦見長,且驚新婦怪友囊。
唯有銀兒多心腸,他道從茲陪新娘。
余娘笑罵奴才相,銀兒原來有主張。
不得入時若火旺,且讓新娘來入將。
雖然它是蠟頭搶,空洞桿兒亦解癢。
且說眾女看他倆膠粘一處不得脫,心裡癢癢騷騷,既慕且忌。漸覺渾身滾燙,
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謂小姐道:「賢媳。既知新郎習性,當不見怪才是。」
小姐粉臉微紅,回道:「大娘但請方便。他合我六日相處,亦將家底告訴與
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請大家方便,才覺好耍。」
銀兒聽了他話,頓也除了衣衫,光著身子奔來,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喚
他:「亦除了我的罷。」
金兒盡奴才義務,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眾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將
初時那明爭暗比之心悄俏收斂。
小姐又道:「我與公子巧緣天成,今已成親。然我非小家氣兒人,放公子應
我每日四千入,只要了帳,我便不管他和誰入,只須人家與他入,亦是他福分。
各位舊人放心。」
銀兒驚道:「一日四千,恐魂兒都散了,骨兒都化水了罷。」
余娘卻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話說:外八千,內五千。賢媳只要四千,堪
堪是個半飽。景兒,你當盡力而為,多湊些數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婦,我亦不會忘記舊人,只要閒下,我便合大家入。
只是眼下情況特殊,只得合新人入耳。」
小姐望望大家,致謙道:「非我欲獨入也!奈何大鳥兒收了翅膀,飛不出。
故我只得代你等一併入矣!」
銀兒搶道:「若得一百年不脫,豈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穩穩一笑,方道:「汝等還不明白他兩口兒心腸,只須讓這大鳥兒飛出
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闊天空了!是也不是?兩口兒!」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頜首,且道:「大娘洞若觀火。我倆正有此意。」
玉娘湊上前去,把手往後擄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陣,那肉皮兒好似鑄就在陽
物表面;只見紅腫,不見動彈。蝶娘推開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兩拔,
分別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兩邊拉扯,恐使得罷。」
余娘道:「此法雖愚笨,但可一試。」果然,他五人分兩拔,余娘和金兒玉
兒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發一聲喊,遂開了,若似武士比較力氣那般。扯了
幾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眾人遂不敢再拉,恐將那大鳥兒拉飛了,雖取得出,
卻是一隻死鳥,飛不得,掙不動,有甚用處。
且說眾女正巧思苦慮,卻聽門人在外裹報:「知縣夫人林夫人拜會親家。」
余娘乃家親母,急急應道:「著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來。」
公子悄語:「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況岳母亦合我入過,甚喜愚兒,
不若索性著他進來從家同樂,況他亦多閱歷,說不準有妙法兒。」余娘望小姐一
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兒果入了丈母娘!嗨,有甚驚奇的,我等幾個姨
娘。還不是被他入了!只有蛾娘寡婦,哼,諒你也挨不脫。淫便大家俱淫,豈容
你獨自高掛貞節坊。」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艱,我母親等你哩!」
余娘謂外面門官道:「罷了,你引他至我廂房。汝便立去。」
銀兒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纏,既然公子爺說己把他入了,料想也是愛入
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還穿衣來帶。」
余娘隱隱,笑道:「小妖婦你懂甚。」且說且移開梳妝台下雜物箱,只見一
兩尺見方洞口只忽忽開那裡。銀兒道:「豈不是供貓兒狗兒爬的麼?」
余娘啐他,拎他耳罵道:「你敢罵老娘,著,稍待片刻,便著你變回狗,去
把親家接來。」
眾人方明白洞房緊挨余娘廂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時我以為
新人或許不甚習慣,便存了私心,今見他胸襟坦蕩,我便會底托出,你等也勿多
心。除了賢媳該多大些,便輪我了。」眾人無語。
銀兒涎著臉笑:「反正我已變過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應當。」
須臾,眾人聽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驚,屏氣。
余娘聽得門官遠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親大人,是你麼?」
隔壁夫人聽是女兒聲音,立即喜道:「玲兒,母親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聲道:「岳母大人,請過來罷。」
夫人歡聲應道:「賢婚,老婦心裡就欠著你哩!你倆正入罷!且入罷!我怎
的過得來?」
余娘聽他言語,便知是個爽快的,遂叫道:「親家,我家婦人俱在這裡快活。
若你不介意,便過來裡,我叫人來接你!」
夫人亦喜道:「聽親家說話,便知是個大方爽快人。你們倒好,近水樓月先
得月,似我這番苦追苦趕的苦頭,你等定未吃過哩。」
余娘截住他話頭:「親家,大家都是過來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兒趕
上快活日子,就別說那不快活話兒,免得掃了興致。銀兒,快接夫人過來。」
銀兒貓腰鑽過去。只聽他說道:「夫人,小的來接你哩!乾脆也脫光,免得
明日不好尋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聽得夫人言語:「俱是光身子麼?那我也
不做那假正經。好呢,從這洞兒鑽。也罷,變回拘,圖那快活,亦是值得。」
眾人還未來得及笑,一光滑滑麗婦便從那洞兒拱了過來。
有詩為證:大娘替他選新房,隔壁這間便甚好。
先打洞兒遮掩了,一旦騷癢忍不了。
變狗穿洞叼大鳥,享很快活樂淘淘。
且說夫人抬頭望,果清一色妙人兒,果一律兒光身兒,他見公子巨物橫在女
兒戶內,粗粗的,漲漲的,卻不入,心裡便騷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
道:「親家,就這般擱著它,不用,豈非虛度光陰?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
余娘皺眉道:「他倆在花轎裡入,入得甚快活,便不取,時間久了,便扯不
脫,此時大家都拿他沒轍。親家,女兒是你的,你拿個主張才是。」
夫人撫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們剛走,我便出門來追,但不知
路,走且問,亦不太明瞭。我見幾條黃狗在舐地皮,又見一路兒全是水黑黑濕印,
我便想一定是你倆在轎裡入。弄出水兒來了。我便著轎夫去追,正追得上勁,卻
見路面上沒了浮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兩根子雇一賣驢郎順那黃狗味兒追。因
黃狗屎臭,驢能辯之,末幾,賣驢郎追回,果言正是你倆,我便使勁兒追。不巧,
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槓。待弄來抬槓,我方追到這裡。否則,早就到矣,還好,
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齊道:「我道甚人攔轎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沒水了?賢婿早洩乎?」
小姐拍那大槓彭彭響:「他洩便好,大物疲軟,早拔脫了。偏他不洩,反而
愈入愈粗,竟將我戶口封死,故水兒全在我處,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團。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兒怯怯道:「聽親家主母說洩,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入,洩了豈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銀兒有巧計,此番金兒出妙計。得,賢媳合親傢俱在此,
乾脆將這對趣人兒配與公子,立成偏房。我兒奇物,定當養他百十個孫兒,何若?」
夫人心道:「眾多人俱要他入。恐我輪不上幾回矣。」雖有不悅,只不言語。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歡,多多益善。」
金兒甜笑,卻又道:「還是先取它出來,犒勞大家,才是緊要事。」銀兒一
改平時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這騷蹄子平時大呼小叫,一聽有了名份,
便假正經,做大哩。」
銀兒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說」外八千,內五千「,恐要公子洩,恐近萬
數,豈不讓我等空待一個時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兒,立等可取的法兒。」
余娘道:「上回金兒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陽物,果有奇效,今日
套用恐不成,因賢媳套兒在外,先冰皮兒,後才冰著棒兒,恐愈來愈緊哩。」
銀兒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這廂使用沸水燙之,少奶奶皮兒必先放大,
公子陽物乃可動矣!」
夫人亦道:「此法兒妙。只不可用沸水,溫水可矣,恐燙破了皮兒,玲兒豈
非受苦。」
須臾,銀兒金兒備齊各類用具,眾人便圍一圈兒,七手八腳一動起來。小姐
覺那熱水兒燙陰戶裡亦緊緊的,公子亦一扯一聳地動了起來。雖然頸口部位箝得
甚緊,但裡處還是能動的,公子大物在裡處衝去滑來,亦將小姐陰戶揉了又扯,
揉時扁扁的如壺。扯時圓圓的如筒,裡處淫水亦咪恍響,聽得眾人心裡七上八下,
甚不是個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兒,偶爾瞥瞥,雙目亦是亮光如矩,每當公子抽扯,
他倆便在心裡暗暗喝喊:「脫也!脫也!」直望得他倆脖頸發酸,俱無成效。
銀兒比誰都忙,且澆熱水,且把手套那頸口處揉擄,似離了,待他鬆手細看,
只見大物在裡處動,唯頸口還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陣,還是沒有反應。
余娘終於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入,一面冷熱交替進行,先
冷令其俱縮,小姐皮兒先縮,必欲挪移,公子陽物後縮,亦不會如原班兒配。再
令其熱,小姐皮兒先漲,公子陽物後漲,如此後復,多來幾遍,必脫矣!」
眾女依其法,須臾,果見公子陽物與小姐皮兒分家,俱喜,謂公子道:「恐
早有四千矣,取它出來,我個新窩兒,豈不甚妙?」
公子試著扯出尺餘,唯龜頭泡得太久太漲,依然拖不出來。試過幾番,俱不
得脫,竟將小姐拉著在屋裡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洩了才取得出罷!」大家無言,唯嫌時辰過得太慢,又覺公子
入得甚慢,銀兒便拉公子骼腰,助其進退。眾人亦耐不住,紛紛上前,或助公子
進退,或扶小姐進退,約半個時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氣靜,幫忙的卻累得挑
花粉面,香汗滲滲,氣喘吁吁。
且說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眾女心裡便盤算:總該我先入罷。
夫人心道:「若讓玲兒點將,他當列我第二,方不負我養他一常再說余大娘
亦當讓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讓景兒選,他當選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
母身份,誰敢合我搶。林夫人嘛,我人過方是他,俗話說。客隨主便。」玉娘忖
道。「大娘既得盧鞭,又得公子時時入之,當不似我等飢渴,該讓我第二人矣。
方顯他主母風範。「蝶娘忖道:」
若論貨色,我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家太太,似不與我爭才是,這第二的,
宜當是我。「銀兒心想:」我和金兒已是側室,況金兒早認我做姐,正室入過,
該我二房矣。「金兒心想:」想公子覺我物最妙,今他入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極,
當與我入;他亦可將息將息,以利再入。「眾人心裡各想各的,眼珠兒卻是一致
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戶內衝撞。人人俱盼他早洩了帳,個個胯下俱淌著淫水。一
時間,洞房裡鴉雀無聲。唯聽到公子陽物在小姐戶內攪得恍恍響,大家都屏著氣
息,公子和小姐亦屏著氣,約略入上兩三個回合。他倆便不約而同地」噓噓「直
吹。吹得眾人全身漲漲的,癢癢的。竟也跟著他倆吹。
有詩為證:公子小姐顛覆聳,眾女心頭亂嗡嗡。
一面酸酸道洩罷,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該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入送?
大有一個多時辰,小姐又洩,公子終守不住,大洩矣。眾女聽他精液擊抽得
淫水啪啪響,復聽小姐呀呀亂叫:「心肝兒,寶貝兒,親親漢子,乖乖夫君,我
丟魂矣!我飛天矣!我跳海矣!爸諗蟻睬依幀!?」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洩矣。
須臾,王景洩畢,陽物果出。眾女發聲喊團團圍攏,看那心肝兒,見他半歪
著光頭。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桿兒紅皺皺的,顯出幾分疲倦。
公子望望眾女,道:「有勞大家出力,方得出來,我當竭盡力報答大家。」
銀兒甚是活躍,率先把陽物噙它龜頭,如舔冰糖葫蘆那般,吃得吧吧滋滋,
蝶娘復忍不住,亦與銀兒去爭食那糖葫蘆,玉娘亦搶著去食,金兒遂把桿兒擄套。
初時,銀兒、蝶娘、玉娘輪番吃那龜頭,三人各出一隻手,把那桿兒堪堪往自家
懷裡搬,互不相讓,竟將桿兒立於中心,誰也休想獨吞,遂俱各伸出紅舌去舔,
虧那龜頭甚大,即使洩了亦如嬰兒拳頭,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爾舌邊擦著舌
邊,只相互一盯,一笑了之。
未幾,大物又昂揚矣,今卻只有尺半矣,龜頭亦比適才縮了一圈。
眾女心道:「該我入矣。」大家相互望望,只不吱聲,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余娘合夫人雙雙站起,踐至公子左右兩邊。拿眼瞟他,千般言語萬般風騷全
在那一雙雙妙目裡。公子只覺淫興復發,卻動彈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著他陽
物,誰也不肯相讓。
且說公子頗覺躊躇,一時難以決斷,小姐從暈眩中醒來,他一看,便知眾婦
俱想佔先,他咳一聲,道;「此時方至酉時,即便你們每人入一個時辰,亦不過
雞鳴頭遍。若這般挨下去,浪費的是每個人的歡樂。我有個法兒,可令大家早日
開工。」眾女俱望著他,不言語,只待他說話兒,若公平,則從,若不公平,則
不認帳,因他是林夫人親生女,大家俱耽心他胳膊肘往內扭。
小姐知大家顧慮,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入多時,且洩,而你等一
干六人。故我欲公子仰臥於床,他只不動。你等六人圍坐一回,輪著數數。我且
不說怎樣數,你等贊不讚問這法兒?」
公子亦道:「今晚讓你們把我當馬前,改日我再讓你等變狗!賢妻之法甚是
有趣,允了罷!時不我待矣!」眾女俱首肯。遂圍一圈兒。
小姐方徐徐道:「第一個誰先上?只須輪流數數,從一數起,數二百伍十為
第一圈。誰數著二百五十,誰便先入。從誰開頭呢?我先數,銀兒接上!」
銀兒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兒道:「五」,蝶
娘道:「六」,余娘道:「七」。
余娘數了「七」後,小姐又道:「因我今日入有萬數,故我不參與矣。如此
這般輪流數,輪第一入之人便與公子入,餘下伍人接著數,每數三百三十又三為
一後,當數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入之人便歸隊,輪第二人入,為防止提前猜計,
故有反數順數之分,若此輪從左往右數,下輪便從右往左數。大家想想,誰猜得
出?」
眾女口裡叼叼念一陣,俱不知自己該幾輪人,故覺此法有趣,且每週三百三
十又三,若動得快,一局亦能入二百入,亦不算少。
余娘笑道:「這法兒公正,依了罷。」眾女頃首。
余娘說道:「若難得了先,除了夫人外,其它人俱該讓我先入。
輪到我入時,你再入。「大家似有憤色,卻不敢發作。唯銀兒道:」家主母,
這事兒不讓!既便明日你罰我跪瓦當,我亦情願,只不讓。「眾女只說不讓。余
娘只得苦笑。
有詩為證:小姐無奈出怪招,眾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要人讓,銀兒立馬遞反招。
時時事事唯你高,唯有入事最緊要。
入後隨便大娘吵,這件事兒偏不饒。
且說六婦圍一圈,啪啪啪啪數一陣,終是夫人佔了頭籌。
他便洋洋灑灑抱著那長桿兒往陰戶裡放。因他陰戶紅腫,不宜入得太深,他
只好蹲著左右擺動。
且說剩下五女便吧吧吧又數起來,唯恐夫人多入。數得甚急,銀兒嗆得連咳
數聲,余娘氣得直罵:「浪蹄子,平時甚精靈,怎的這陣麻纏?」
小姐悠悠道:「欲速則不達也。」
且說夫人堪堪入了百八十餘回合,這廂便數至三百三十又三數矣。果是余娘,
眾人亦無話可說,朵娘乃道:「汝幾個妖精,別聯手整治老娘!」夫人戀戀不捨
棄了大物,臨別時親熱咂地一下才歸坐,五人又是一陣疾數。
余娘戶闊且深,況經盧鞭大物開鑿,故他輕易吞了公子大物,下下盡根而入
盡根而出,又髒又套,熟練無比,看得小姐心誠悅服。
他居然入了二百四十又三個回合,又被玉娘替了下來。
這廂又數,壬娘器淺,故他且樁且搖,弄得僻僻叭叭亂響,宛似在滾燙鐵鍋
上炒豆子。他只覺不下湧到癢處,口裡便呀呀唯呻的叫個不停。竟也大了二百又
五回,卻被銀兒一把扯歪了。可他尚未來得及吐出堅挺大物,只聽際一聲,那巨
物硬生生擠進去尺餘,玉娘只覺麻辣酸脹一併發作,銀兒豈容他再入,硬別別自
玉娘戶中扯出,牽入自家戶裡,乒乒兵乓入將起來,小妮子裂著嘴兒翹著唇兒滋
滋的吸吮。
且說玉娘卻怔怔的,因最後那一人聳,竟勝過從前所有工夫,麻球酸脹之後,
宛如戶裡布了個道場,錢兒磐兒鼓兒鎊兒一齊響,還有喇叭兒在吹,玉娘如食仙
桃如飲蘭槳,只悵悵的想:唯那光頭和尚去了,若他再左晃晃右晃晃撈個錘兒四
處眶,那才美死人哩!
那邊卻急煞了蝶娘和金兒,只他倆一人未入,誤了時日白白便宜了銀兒。玉
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介面數起來。即使如此,銀兒竟風車般入了三百五十餘入。
待金兒換他時,他卻說:「且待一待,恐入一百餘入將洩矣,金兒,下輪我
還你便是。」
金兒竟拿他無甚法,小姐充中人,雙手抱銀兒腰,銀牙狠咬,居然把銀兒憑
空懸掉著,銀兒無奈,口裡騷騷的叫,出手去溝小姐陰戶,小姐斥道:「浪蹄子,
你做甚?」
銀兒懇求道:「你入我罷。」
余娘見他騷得緊,遂高聲道:「金兒已入多時矣!銀兒,快數數!」
銀兒方回過神,慌慌的道:「那麻味兒終散去矣,幾致忘了正事。調他擔心
別人用時多,故他則將少入!」
且說金兒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他頸口細且裡處窄曲,遂捏扁龜頭喂將進去。
金兒心裡浪極,卻終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燙大頭抵住戶口,他反覺陰戶緊
縮,公子急道:「金兒勿憂,進得去就出得來。」遂把他窄腰,用力一頓,那條
火紅肉棍兒便擠了過去,金兒仍呼痛,掙紮欲起,公子侯他升了幾寸,復把腰往
下挫頓,如此如此,反覆五次方抵至陽戶內壁。金兒方覺妙味兒向四處散漫,遂
悠悠的提而復沉。
堪堪往返五十餘回合,蝶娘便飛了過去。金兒只得萬分不捨千般不願的吐了
大物復歸坐處數數兒,可陰戶裡緊癢難耐,終致並二指又挖又掏,弄得鞏鞏直響。
銀兒如獲至寶,並三指伸入陰戶,直入直出,迅捷無比,無管誰數一聲,他
便入了一回。
且說蝶娘怨怨的吞了陽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脫,故下下盡根全入,
直抵得他嘴兒歪歪,倒吸冷氣,但他仍不放棄那念頭,心道:「一旦扯不脫,我
便一輩子要他入!既便老得牙齒掉光,只要他入,我亦無悔!」因他做得實在,
故僅入了百五十餘人。他終沒如小姐那般扯不脫,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
「待我下輪入,我還是這般入,若人一萬散,有一次扯不脫,但可入一世!何其
幸運且乎!」
銀兒卻得了第二輪首局,因他一直並手摳掏,故其門戶洞開且淫水滴滴吧吧
掉個不停,公子尚未挺聳,他便圓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鑽般又扭又擺。
余娘道:「這騷蹄子招數還真多!」
夫人卻說道:「他將洩矣,恐我等還未數完,他便要落馬了。」
果然,夫人話剛落口,銀兒嘴角一歪臉色鳥紅,嗚嗚道:「親親公子爺,我
的魂兒被你掏走了也!」言罷,咕咯一聲,跌倒下來,便如醉泥般癱軟不起。
蝶娘如飛而至,切切道:「且讓我補他餘數。」
誰知小姐卻說:「這等小數目,便讓我代了罷!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惱恨蝶娘捷足先登,聽小姐如此話語,乃紛紛嚷道:「三娘,你這廂
還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詩為證:坐一圈兒數數兒,誰先誰後自然知。
輕重快緩無人管,到時有人將你攆。
大鳥如今換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說如此這般入罷七輪,林林總總計有萬餘數,便有銀兒、玉娘、夫人、金
兒、蝶娘先後洩了,他們只覺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鳥兒啄食,俱伏在床
沿喘粗氣。讓大家爭分搶秒大肆入聳,竟將陰戶兒一併弄得又紅又腫,此時,心
裡雖想再入幾人,可胯下火燒火僚般痛。
唯有餘娘未洩,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經入,我便讓他們幾輪又何妨!如今
甚妙,僅我入矣!」入有三千餘數,小姐卻道:「大娘,美食不可獨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飽了!怎的還會我爭鍋底餘湯。」他乃長輩,不便
如此說,只得且入且道:「待我這番入夠五千,我合你便輪番入,各入三千。何
如?」
小姐無奈,只得依他。
確有詩為證:初時唯恐少一人,而今洩了全身酥。
飛去飛進好大物,只恨自身僅一物。
且說余娘入夠五千數,翻身下馬,小姐復入,三千數畢,余娘復入。
忽聽窗外有人道:「你等幹得好事!」
眾人大驚,嚷聲若蟬。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終於來也!」
欲知來者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彩峨兒飛入孝廉府
詩雲:不做糊塗官,只圖入得歡。
孝廉築長廊,玉蝶銀蛾翩。
此端至彼端,入余金玲宛。
話說王景於花燭之夜享盡人倫之歡。夫人銀兒金兒玉娘蝶娘一干五人俱被入
得洩了,唯余娘錦囊妙物經久耐入,故欲獨吞昂揚巨物,哪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小姐終與他共用,他倆乃各入三千輪番上陣。正入得滋滋鏗鏗瓊漿飛濺,卻聽窗
外有人言語:「你等幹得好事。」
眾人皆驚獨余娘胸有成竹。小姐恐有人搶人,遂翻身落馬站於公子身旁,卻
見公子雙目緊閉,小姐驚忖:怎的被入得沒氣矣?遽出纖指拍胸摸鼻,砰砰呼呼
一如常態,玉人放心,綻笑不題。
卻說余娘莊欲喚金兒銀兒去開門,卻見他倆酥軟若辭海,全身紅白相間,只
是站立不起,乃笑道:「若真有惡人來,你等恐被他等戳得渾身是洞。」他移金
蓮邁玉腿扭圓臀顛雙乳,笑吟吟拉開門栓,喚道:「妹子,而今就差你一人方湊
一桌。」
眾人聽得驚詫莫名,卻聽室外妙人妙語:「公子合你七人,豈不團圓一桌,
添我豈非多餘?」
余娘正色道:「汝素知禮義,安出非禮言語?公子為陽為君為天為幹為王,
焉合我等同類?且其巨物天下第二,當是人界一方霸主,我等幸而待之,己是福
分菲淺,不敢奢求耳!」
窗外人道:「謹受教!」
余娘回首望眾女一笑,方拉開門靡,道:「賢妹請,望無推矣!」
玉娘蝶娘金兒銀兒驚喝:「蛾娘!」
蛾娘莞兒一笑,顰眉嬌語:「玉蝶既入彩蛾飛,金銀魚兒碗裡遊,洞房之夜
倒澆蠟,巨玲頻搖巨蟒醒。」
眾人愕然,唯小姐解其語,乃把公子尺半巨物,且搖且道:「巨蟒既醒,彩
蛾可歌矣!」至此,眾人俱知蛾娘此番淩晨來訪,亦為入事而來,既驚益善,笑
臉相向。
余娘大笑,道:「盧入士果妙算,亦神乎?亦仙乎?」
眾人復疑之。
有詩為證:仙師廟算驚鬼神,焉用作法才成真?
世事從來皆天定,姻緣來到且暫忍。
彩蛾自古效於飛,雙翅翩翩且共情。
夫人驚道:「親家敢合驢入麼?想它巨大,恐真死矣!」
余娘復笑,釋道:「非驢入死,乃盧入士,又名盧鞭。」
夫人益驚:「親家何須多言,且牽驢來,讓我等一睹驢鞭風範,且將巨鞭與
賢婿巨物比較,可否。」
余娘浪笑,似手揉巨乳道:「入士乃字,鞭乃名,盧入士即盧鞭也,一宇內
道土耳。」
夫人掩嘴灑笑,且道:「中央之國,方塊字千千萬萬數,獨用這幾字,亦怪
物矣!」夫人淫笑不止。不題。
有詩為證:盧鞭入士本一人,卻道盧鞭入死人。
忙道盧鞭有驢鞭,那還不把人入死。
且說蛾娘逕自上得床來,撩起自家長裙,翻捲而脫,裡處不著一物,頓現下
身紅撲撲肉兒、玉乳緋紅,乳頭圓挺若珍珠,腰肢紅潤,胯骨突突似金玉,雙腿
艷紅,欣長挺直宛紅銅,瞧得眾人驚羨不已:真一紅孩兒也!
唯其胯下更誘人,飄飄拂拂一把兒栗紅長毛遮掩著尖尖圓圓瑪瑙般圓粒,不
及乳頭粗卻比乳頭長,晃眼看去,宛似一顆美人痣。為何老綰人時未見此番風光,
皆因美女初成未破瓜矣。及至破瓜之後,未及風景漸成卻亡矣,故其無緣睹得蛾
娘絕世風光,此亦無意使然耳。
且說蛾娘陰器雖破,卻圓圓滿滿似末破那般,眾女亦驚:老爺獨留此女未入
乎?
非也。
皆因空曠已久,故復回還舊貌宛若處女也!
蛾娘真如天外飛來仙女那般,一笑一顰,皆自先飄逸絕塵之氣,一舉一動,
皆輕盈純熟渾然天成矣。
俟他騎持公子朝天大物,他卻一反常態,不牽龜頭入戶,卻左手把捏公子龜
頭,竭力上搬,右手免公子卵囊,搓揉不止,那大物果如大鳥一般,撲撲挺挺欲
飛去,及自眾人目瞪口呆百思不解時,他方亮開自家陰戶,以外陰噙巨物莖桿中
部,上下滑動,宛似賽龍舟時舟首望風定向之女那般,上上下下,摩了約有兩百
餘回合,眾女視其陰戶大開,兩片紅紅嫩嫩肉兒自左右包了分子桿兒,復抱成一
環,憑空搭成一個懸洞,蛾娘仍然悠悠移動,雙肩一扇一扇的,好似彩蛾飛舞,
那整個兒更如仙女乘鶴,將欲飛去。
既如余娘歷千上萬,亦覺此情此狀大出意外,心誠悅服道:「我道其愚守自
苦,原以他呆板促狹,器陋質劣,不想今日一開合,便是一朵槓上花。」
眾人聽那「槓上花」一詞,只覺妥貼十分香艷十分,唯此語方道盡那萬般意
味。銀兒看得心魂跳蕩,一雙大眼恐將湊至公子龜頭。
一忽然,他大驚失色,慘然道:「大事不好矣!大事不好矣!」
眾人飄飄灑灑欲入仙境,卻被他驚得自天上跌落到凡塵,小姐道:「驚作甚!
一睹絕世之交,只覺欲仙欲飛耳。」
銀兒遽指公子陽物,哀哀的,道:「雖是好看,恐大馬被傷矣!」
眾女大驚,追問。
銀兒似欲滴出淚來,淒冷的說道:「他一進來,我便覺神神鬼鬼!快看,如
今公子大物上沾了一層紅紅枯液,恐他施甚毒手,欲把這大鳥兒弄死矣。若此,
大夥兒沒得入的,恐真要找驢鞭方解癢哩。」
眾女搶前顧盼,俱見公子陽物外塗一層紅紅艷艷稀瀝之物,不是血漿又是甚?
小姐舉手欲捆蛾娘。余娘止之道:「賢娘息怒,待我審問。」
余娘見蛾娘如常態只顧自己取樂。欲問,卻忖道:若公子被傷,必慘號不止,
何其鎮靜若無人,恐己弄死了罷!出手扣於鼻口,卻覺熱乎乎氣息吹得他手心酥
癢。方安心下來,且跪於公子陽物前,靜觀,良久,笑謂眾人道:「勿憂,蛾娘
乃天下奇貨,我觀之物器,紅紅亮亮,且溢出粘粘紅液,恐他從裡至外,由表及
心俱是紅紅的罷。」
眾人且驚且疑。
銀兒遂出手沾抹,果染得數指紅艷艷無比。驚道:「四娘真仙女乎,恐是蟠
桃仙子不成?」
小姐聽他言語有趣,追問:「怎的說?」
銀兒道:「人言桃花紅,且桃兒熟了,白裡至表俱是紅艷艷的,只那皮兒上
淺淡,內裡卻是天下最紅的。四娘定是蟠桃園裡摘桃仙子,故可頓頓噬桃,幾千
幾萬年下來,還不裡裡外外俱是紅的,既便吃了白米白麵喝了白水,亦被染紅了,
故她淫水亦是紅的了。」眾人聽他滿嘴紅詞兒不斷,乃笑。
有詩為證:抱陽籠囊銜大桿,上下下下狀若仙。
忽如紅唇左右扇,鮮艷桃藥紅艷艷。
人道此為槓上花,卻驚紅槳裹大掀。
唯恐仙子弄法術,你看我瞅皆鑽研。
裡外紅遍溢紅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說眾女見大物無癢,這其興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鳥兒。只見他滑上復滑下,
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聳聳的,比剛才更見雄壯挺昂,蛾娘
胯下那兩片晶紅肉兒亦愈來愈豐厚,宛似糖澆倒扣蒸肉,微閃閃的,紅紅淫水順
陽物脈絡流自根部,亦染紅了陰毛,復浸紅了屁股尖尖,宛若一隻紅屁股猴兒,
公子卻依然沉睡。說也奇怪,他那巨大陽物卻挺昂無比,敢請他酣夢裡亦在入罷。
蛾娘似受不了那般摩擦矣,他哧哧的喘氣兒,忽地挺胸提臂,坐那龜頭上往
下沉,眾女眼見那紅亮圓頭沒了過去,蛾娘卻咧了紅唇,正欲脫出,哪想玉娘蝶
娘一左一右按他肩膀,只聽「嘩」的一聲,那大物若錐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
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他胳膊,俟陽物吐出。復按他坐入,復提他起來,復按他
坐入,如此這般弄了二百餘下,蛾娘似覺通泰,遂自個兒加快節奏坐套,復套弄
五百餘下,他大叫一聲:「我醒也!」
余娘笑嘻嘻道:「弄了這多時,怎的才醒?恐適才夢中成!」
蛾娘左右環顧,見大家清一色光身兒露胯的,遽道:「勿笑,適才果是在夢
中。」
蝶娘笑道:「您得這等好夢,卻是天下第一怪夢了?」
蛾娘認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飲了兩杯米酒,回屋便覺頭重尾輕進房
倒下便睡。只覺魂兒飄飄忽忽如上九天。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園裡,唯覺口渴的
慌,遂摘了幾個桃子吃了,那桃兒熟得紅透,吃起來香甜可口,非凡品可比,忽
見一天姿國貌貴婦走出,道:『彩蝶兒,你今遭可飛回來矣。』我奇怪他怎知道
我乳名,復見他和顏悅色,便問此處何處?他道他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
園,並說我乃桃園仙子之一,說我等一併七人咽天柱山萬年九尾淫雉晝夜交歡,
淫聲喧喧,惹得我等心動,乃私降凡間,故一併聚於九尾淫雉處,適值桃園一根
三千年桃樹因其吸了天地日月精華漸有靈性。我等昔日於桃園內玩耍。屢俱屢抱
其桿莖,而它亦窺我等私處,既見我等落凡塵,它便跟著來了。我將信將疑,娘
娘又道:『那桃樹精奇醜,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為塵根,塵根愈長愈粗,且其
龜頭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從。』我聽得句句屬實,乃道:『娘娘既言,我等
和他甚熟,且他追我等不捨,可有姻緣否?』娘娘笑道:『汝有此問,可見汝亦
動心耳?』我道:『既為凡人,又經開鑿,初得妙味,且其陽物偉昂,入來定然
暢快,怎不動心?只我和他母子身份,為禮教所束,焉能苟從?』娘娘又道:
『凡間禮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他雖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門星
宿官設障耳,此亦他分內事。或為他母,或為他婢,唯玲兒機靈,以縮身術隱於
宛兒衣內,故謀正位。吾知你素來莊重,兼為禮教所累,致不苟合,然姻緣早定,
恐汝亦擺脫不去。我自目睹景兒大物後,心內確實難安,見他行強,幾欲允他入
之,唯念禮教,故堅辭耳,然在夜獨宿,聽你等淫樂喧喧,我亦甚是難熬,故我
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紅水突流,我便允他入之。我亦知不能如願,故堅辭不從。』
娘娘見我埋頭思忖,乃道:『彩蛾兒,你且去,今日舊人聚合#,獨缺汝耳。汝
不必顧忌,必如願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有詐耳!』
我醒來方知入夢,唯覺陰戶騷癢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覺稀瀝,大異平常,乃舉
而視之,適值月朗星稠,驚見指端紅湯,我暗忖:吾之穢物方洩五日,今日怎得
又洩?乃嗅之。唯覺香鬱。乃知天從我願耳。實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口,又累
禮教,今既仙娘點化,乃且神仙姻緣,放棄塵俗之念,晃晃若仙;研來此處,致
有方才作為,搔弄良久,魂飛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覺未把陽物在懷,唯覺於那
桃園中抱樹莖繞而玩樂,只覺粗莖挺桿,紅桃艷艷,故欲食之方盡我興,方欲行
動,忽聽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時將至,恐雞啼耳,我已將你送歸人間,汝當長
享此樂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復本性。」
眾人聽他長篇鬼話,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心既欲他入你,今番入了,
又恐我等笑你,故編此鬼話騙我等。
林夫人曾托夢證李知縣,知其奧妙,今聽蛾娘之夢,猶覺亦真亦幻,於那可
信處含仙詭處,於那他詭處含可信處,誠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兒
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視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紅紅艷艷,園園漲漲,中心凹處蓄
泉樣清水,似積蓄天地間露水。復視莖桿,果然風筋龍脊,突兀不平,且堅挺軒
昂,果如桃樹,底處鬚根叢叢,亦宛樹根也,故他確信此物乃播桃圓之靈性桃樹
根也。
銀兒急道:「且入罷。雖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況你言我等俱是
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
余娘乃暗忖:若他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人,乃萬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
罷!因娘娘有言「會於九尾淫錐處」,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說餘情心思,且說蛾娘終忍不住,遂牽龜頭抵於陰戶頸口,弄聳多時而不
得人。只見紅水滔滔不絕,看得眾人心驚肉跳,金兒道。
「若果是血液,恐己流盡暈死,唯語紅水,方恰當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
不假。主母乃萬年九尾淫雉也!」
眾女笑望余娘。
余娘大方道:「如此說來,我亦天下淫貨之首領也。既如此,我當教化你等,
方不虧我名號。」言畢,乃把公子陽物,搖搖晃晃,時左對右,復令蛾娘左右晃
蕩,須奧,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謂:「既食之,美乎?」
蛾娘徐徐套養,吃進尺餘,復緩緩升起,循環往復,漸至純熟,只不能全根
而沒,至此,方得空答余娘:「初時,似覺嵌頓,若食蟠桃啃那皮兒,雖甜,卻
有澀味,乃至皮兒剝完,再食,方覺酣暢淋漓,滿口滿腹皆香甜,當此時,宜忌
量大速猛,當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覺回味悠悠,天下至絕。」
銀兒欽佩道:「聽四娘妙語,我方明白此中真味,故我時時欲入之,入後又
覺似未入,皆因貪吃貪量,入得自家暈了,既使草莖兒搔撓,亦覺不出有甚區別。
似我那待入法,入一萬次也覺一入,若依四娘這等入法,入一回便覺回味無窮,
抵我萬次入,於今往後,我當學而時習之。」
余娘又問蛾娘:「舊時苦守比今日之樂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守舊,實因禮教封殺,今得此樂,猶覺苦時之不可棄,緣
何?唯知其苦之堅,方曉其樂也甚!若人得此臥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當樂而守
之,因三年後之樂當遠甚今日之樂也!」
玉娘揶揄道:「恐你心裡時時念之不忘,雖守也堅,心卻思淫之極耳。」
蛾娘道:「誠然。想老爺初去,吾時對思樂而不得,遂獨宿錦帳,只思老爺
之物,晃今飽今,似舉那物兒置吾戶中入之,時時思之,故得時時入也,唯清醒
又責耳!卻又不捨,故復思之人之。漸成習慣,吾心亦如常態。後視公子巨物,
便思巨物入之,只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甚罪過。」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節婦守節之法矣。時時思一巨物入戶,故可抵見
物人之之樂也。恐愈是節婦便愈淫,因巨物撥入,恐男兒小物入之不爽,故只心
入而不允凡品入,其心也且樂。於外人眼中,只覺此婦剛烈貞節,其實都是礙眼
法術。如此守節,實不如我等真誠!」
夫人亦悟道:「吾曾會見禦賜節婦,倔傲不馴,擅甚獨宿,尤其臥室幽暗,
宛似洞穴。今日方知其意:特求詭誘氛圍,一旦上床。便可夢入幻景而與大物入
也!」
蛾娘已顧不上合大家言語,只是上下復上下,左右復左右,忙得全身細汗淋
淋,啟口呼道:「我兒,你怎把桃核兒丟我口裡了,溜溜滑滑的,抉掏出去罷,
他紮得我又疼又麻。」
銀兒趨前道:「恐他飽矣,不若我來嘗嘗。」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入到快活處,便覺這戶兒是多餘的,只
覺底處有一卵蛋般滑塊,棄之不捨,存之又癢,故要那桿兒又揚又撓,又錘又拇,
及樂罷,復思那卵蛋,哪裡還有?這便是老天爺的法術!他讓你樂過了,便把那
卵蛋兒收上天去了。」
金兒忽拍手道:「我知矣,恐天上神仙日日頓頓吃的便是那卵蛋兒,怪不得
神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奇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嬌娘。恐那淫蛋兒吃
多了,守不住,便下凡來吐那物兒,那物兒復又被天上神仙吞了,待地上人吐盡
而亡。那餵飽了的又到凡間,如此看來,天上人間都只一個淫字了得。人人俱是
仙,只多數不知前身為何仙耳!」
有詩為證:大得妙時成神仙,眾女妙語澤淫樂,
節婦才是大淫貨,神仙頓頓食卵蛋。
誰辨此中真共假,凡人仙班俱各歡。
且說蛾娘坐大一千餘數,便汩汩洩了。唯其陰精亦是紅亮亮的;直染得床單
似從紅染缸裡撈出來似的。
「啊哈,樂死我也。」公子一躍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雙手著地雙膝
跪地,公子於後又聳又挺,尺半長物呼呼著響,擠得紅水濺於蛾娘後背。蛾娘被
他抽得唉唉直叫:「寶貝兒,那桃核兒恐被捶碎矣,內裡渣渣的,懲不好受。」
公子直知將軍騎馬飛奔,猛一頓繩,馬兒仍收不祝蛾娘卻又叫道:「勿停才
好,乾脆把它碾成末兒,磨成粉兒,兌成漿兒,流出來最好。」
公子猛入三千餘入,伏於蛾娘後背,嗷嗷歡叫:「洩矣,洩矣。」約合二刻,
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縮矣。俟那龜頭方出,只見一團紅白交加亮液嘩
嘩滾出,果如桃漿也。公子喚銀兒持杯容之,連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謂眾女
道:「此乃蟠桃園之血脈水也,我等俱是園中人。雖大娘另居別處,乃我等之師。
今目聚會,當共飲此杯同樂。」言畢,一飲而荊眾人亦飲。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無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當之無愧耳,
只今日無奈飲此濁物,奈何!」
銀兒復把杯去接,卻瞧見清水矣!乃驚:「直奇事也,四娘之淫水無紅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紅水,只流出時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語,似合蛾娘言辭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抑或久醒!」
公子道:「我不知耳。仙師來否?」
余娘急問:「盧鞭何在?」
銀兒道:「在驢下腹處。」
眾人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夢耳。我見仙師聳立蛾眉金山頂端,遂
急喚之,仙師乃自山頂下來,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只覺風聲嘩嘩,我便閉了眼,
侯我睜眼,仙師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緣何方來?」我說洞房之夜入事
第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他師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緣未盡,
只還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與你入幾年,汝定當勤入才是。」我答允他,
只覺心中有無窮欲問處,乃道:「仙師道術。果是天下第一,方時我便以為自已
真是無父無母薄情寡義之人,只欲天下人合我好處才樂。誰知遇了玲兒小姐,心
裡竟為之一變,雖然更覺大事第一卻又生若許情愫,只覺與我入的個個捨不得,
恐當不得薄情寡義之說,又恐因此破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師指點迷津。」仙
師撫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早知你乃天姥山蟠桃園之三千年桃樹精
怪化身,雖生有如老樹之醜面目,卻日日時時想那風流事,且知你實乃追尋桃園
七仙女而來,故合功法開發你之根骨,那七仙乃受了天柱山萬年九尾淫雉誘惑,
乃思凡人之樂。且因他等常於園中嬉戲,抱你摟你爬你,無所不為,你和你父均
自桃園而來,此亦播桃娘娘法旨威力,他恐七仙女被凡品汙了,亂了桃園純種,
故著你父子來開鑿他等。唯彩蛾兒囚於人間禮教,故娘娘將於今晚誘導他合你交
合。自今日起,你便擁有七仙一雉,不復再圖矣。你等本是一園之物,情愫早就
埋下不題,況入出入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精血染。故有不捨之意,亦乃
天定。只恐近日有災厄降,汝須妥善為之!」仙師言畢將去,我復問災厄何解,
仙師只道:「天解之」,我只好作罷。仙師囑我:「功法不需練耳,會七仙一精
日日開鑿便是功。」人生若得如此,夫復何來?既知此乃天數,吾心歡暢不矣,
遂邀仙師同樂,仙師謂我道:「我只合九尾淫雉有緣耳,不復它求。」言畢,乃
遁。我便瀟瀟遙遙歸家。且聽蛾娘妙語,「我喜而入之,益信仙師之言是真。從
此大家不必心中隔閡,我父合我,實一人而矣,故無子入母之說也。」
有詩為證:天緣地巧奇中奇,入出入進喜復喜,
神仙姻緣當如此,從此化解心中疑。
欲知究竟有何災厄降臨,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知縣丟命公子避災
且話說王景自一濁兒幻變成沾了仙氣的三千年桃樹精怪,怪不得他平生只想
做那風流事。只要入得歡,甚事也不管。不題。
單說李家知縣老爺嫁女兒竟連夫人俱嫁了,他卻躲房裡直樂:「老肉去了,
我得妙物,當盡揀新鮮貨兒入之,方享人間歡樂。」遂十分感激女婿,乃於書房
中修書一封,著人送與押司,要他三日之內辦妥申報王景為孝廉郎一事,又著人
尋來當地裡長,索了那一方土地地契,只說:「汝立即遣散現居人口,三天之後,
此處便是孝廉府宅。」裡長諾諾而去。
他一面處理事務。一面挾著腿兒不敢邁步,緣何?只因那起陽帕還包裹著他
的陽物。他那物兒翹得似要上天了,待清靜下來,他便喚來丫環,撩起他倆裙子,
一左一右入將起來,果比平時不同,因帕兒捂得久,他那陽物雖不見長,卻粗腫
無比,竟如玉人小腿那般,他便狠勁兒入挺丫環,真入得兩丫環慘號不止。因他
前戲未行,陰戶乾澀,且暴燥妄行。未見,兩丫環便昏睡不起,一個胯下紅漿湧
流,恐弄破了罷。
他老見自家並入二女不洩,心道:「真神物也!」當尋處女來入。遂喚來差
役,令他等務必擒五名處子來交差,眾役不解。
老爺道:「我將行道法祭告天地降福與我縣百姓,當便處子侍堂,方靈驗。」
是日只著二名處子。老爺連夜奸之,一女羞憤,撞壁而亡,另女年僅十歲,
器物甚小,被老爺撐破陰戶,血盡而亡。
次日只尋一女,老爺奸而又奸,終至該女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一時全縣轟動,民怨沸揚。可他乃當地天子,誰也管他不得。
夫人於王景家遣人來說,女兒初嫁,一時捨他不得,故欲多呆幾日方回。老
爺歡喜道:「且呆罷,我著人即刻送他盤纏衣物。」他心裡道:「不回來才好哩,
免得我夜夜須人你舊物。」
有詩為證:平肘凜凜威儀貌,一似明鏡懸高堂,
雖欲夜夜做新郎,只因胯下雀兒校
今日偶然得妙方,入得全縣呼老娘,
蒼天有眼應有報,只是時侯尚未到。
卻說知縣老爺連連五日僅是黃花閨女合他入,直樂得懸巖嘴兒上翻,卻忘記
自家那雀兒已有兩日未排便矣。只因他時時把那神奇帕兒搭於龜頭,龜頭腫大至
極,卻連裡處俱腫了,遂封堵了它那洩孔。六深夜,老爺入罷數女,似覺已洩,
卻不見陽精溢出,心不在意,須臾,便覺雀兒漲漲欲裂,復入女,又覺又洩,復
不漏出。老爺昏叫三聲:「樂死我也!憋死我也!痛死我也!」隨從急尋郎中診
之,郎中寫了一洩方兒,熬而服之,半夜醜時,老爺覺胯下稀烯無比,又覺劇痛。
急喚從人視之,只見半白半紅之物悠悠流淌,似無止意,約半個時辰,乃流
那清亮操水,臭不可聞,及至寅時,再流那烏紅血漿,老爺昏迷,從人無策,唯
執蠟而現矣。清晨,從人方策馬報與夫人,夫人歸而示之,老爺下身血膿膠裹似
的,口鼻俱無氣息,全身冰冷,恐魂兒早至豐都府報道矣。
有詩為證:極樂復極悲,平生萬念灰。
縱有次樂享,只與未亡人。
且說夫人悲而詢問,眾人皆訴之以實情,夫人無語,隆重殯葬不題。守了幾
日孝,終熬不過,復驅親家處去,一同與那大鳥兒玩耍。
卻說王景心境果與從前不同,他見自己一番好意卻害了岳丈,心頗不安。於
那安葬之日歸家,竟獨宿一夜,不與眾人玩樂。
次日,小姐探視,王景道:「賢妻,想我平生之淫,勝過岳父千萬倍,何其
應報也速!何我應報恁緩!」
小姐垂眉凝月,思忖良久,方道:「其為官,淫萬民之兒女,故無惡之,故
其報應也速!汝為夫,淫命中應得之妻女,行天道,故天不惡,恐勿惡報!」
王景又道:「岳父用強,其報也重!想我得玉蝶蛾,入汝母及奸賢妻,俱巧
言妄行而誘惑,雖末用強,亦同用強無差,恐報將至矣。」
小姐徐徐道:「誘而惑之,是謂用心,心動而從汝,若有報,亦報眾人,何
獨報與你!況我憶及你我之見,我初時惡你,而你竟能忍之,復以絕對折服奴心,
汝戲我,實我之所願耳,故心心相應,絕無用強之嫌。且蛾娘之事,為妻後辦聞
之,汝雖欲強入,但攝於威儀而棄之,心雖不樂,卻能隱忍,乃至洞房之夜入他
,雖汝之宿願,亦他之夙願也,致勿用強之說。為妻只耽心夫君溉為孝廉郎,若
將來做官,遇妙人而以強權擄之而人,恐有惡報!無與我父差別!」
王景聞言,大汗淋漓,伏地而拜小組,稱謝再三:「賢妻之言,如雷貫耳!
吾正有此心矣!想將來若入仕,將再入天下美婦,使知我巨物霸天下。亦乃
揚威顯名,光宗耀祖之舉耳!賢妻謹言,我當時時銘記於心,永不忘爾。「
須臾,王景攜玲兒小組會於堂屋,合眾婦齊拜列租到宗,道:「我將永不入
仕。一旦入仕,若生惡念,則為害天下百姓,罪莫大焉。
我合眾女將永享桃園之樂,唯嬉戲耳,雖有子入母,亦乃天數使然。
縱有報,當王景一人受之,勿責眾人。「即刻歸於書房,合眾女行樂如常,
心襟坦蕩蕩若君子。
小姐見一人接一人入之太緩,乃出妙計,謂眾女道:「吾等幾人共用一物,
雖樂也融融,但不得同時而樂。我有一法,可令二女同樂,大家以為然否?」
銀兒恁急,他奔將去執小姐手道:「我知汝法矣,與汝肉轟中塞一硬物,辦
可替夫君入我等,是否?若是,我當第一試也。」眾人大笑。
小姐甩脫銀兒,正色道:「我乃為眾人謀歡樂,若你等不甚,我不說也罷!」
余娘聽他言詞,不似說笑,而斂容而問:「賢媳果有妙計,當說與我聽才是。」
小姐才道:「我觀蛾娘之入法,新奇而有效,因夫君陽物又比原時初了許多,
故我等外陰不能一戶包之,我想八人分作四組,兩人一對,對坐於夫君陽物兩側,
合而抱之,上下摩而旋之,豈不兩全乎!」
眾人猶末解意,小姐乃拉金兒環坐於公子巨物兩側,貼陰戶而含陽物莖桿,
上下移動,且摩且擦,須臾,二女即伊伊叫暢。
眾人果覺奇妙。急欲一試。夫人卻道:「妙是妙,只最終只得一人而入之,
剩下一人豈不乾熬!」眾人面面相娜,似無良法。
公子拍手道:「賢妻此法可行。乃至皆欲內入之時,雖只得一人含物而入,
但我可以指權入另女,俟吞物之入既洩,另女復入,可否?」
眾女聞言,頓時歡呼雀躍,乃雙雙對對其試新穎入法,果是奇妙。
有詩為證:一心只入桃園歡,揖卻塵俗不為官。
為官作惡報應顯,只因百姓心頭怨。
關門閉戶只行樂,雙雙對對撫蕭管。
吹得花房新樂綻,喜得春婦妙語連。
且說王景心頭既釋嫌疑,遂覺輕鬆無比。日日只與幾位嬌娘尋樂作歡,變得
法兒玩耍,不題。
一日王景合眾婦又在做那入事,正樂得魂不附體,卻說門官在外飛報:「主
人快出來罷!門口有官差來。」王景一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欲知官差來此何干,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桃園長廓其樂無窮
詩雲:情願入陰門,入來且銷魂。
不願入官門,官門陰森森。
世人當記與,謹言教子孫。
且說王景正合八位麗人變著法兒取樂,卻聽門官在外驚道:「主人快來,外
有官差求見。」
王景心道:我只與這女色二字有緣,甚時又勾上甚官差!正欲回絕。
卻說小姐合夫人乃官家出身,知這官差是推不得的。小姐乃道:「夫君,著
衣去見見無妨。若是好事,自然不怕它多!若是麻煩事,我父生前亦有個三朋四
友,大不了整些銀子便罷。」
夫人勸道:「你只顧樂。肯定忘了孝廉郎一事。亡夫定替你報了,且我家裡
存著築修孝廉府的地契。今日官差來,恐與此事相關。各位,暫且停歇一陣,各
自收拾,若朝庭准了賢婿孝廉郎,那官差當是來報喜的。」眾人聞言,急忙收拾。
未幾,王景合小姐雙雙迎幾名官差於客堂。那為首的從懷申扯出一封公涵遞
上來,且道:「王老爺,此乃首輔廣太師親筆信,他叫我等務必面呈孝廉郎。」
王景慌慌的接過公涵,不知下麵該做甚了。小姐乃精明人,急令丫環奉上等
清茶,並給各差官封了十兩喜錢。差官捏銀在手,只覺沉甸甸的,臉上便添了喜
色。俱各說幾句賀喜話兒,夫人已著人備來酒菜,差官們歡歡喜喜吃喝完畢,便
至縣府去了。
王景把會函遞與小姐,小姐閱畢,乃道:「太師信中說,他記得你是他昔日
門官王老綰的獨子,今日舉為孝廉郎,亦為他嚴府增光,他說,若你有甚心思,
可函件與他說,他當替你謀劃席甚事不順,也合他說,他使與你順心,如此如此。」
王景聽得頭漲欲裂,他道:「我如今事事順心,唯覺不順心的,就是怕不知
甚時封個不大不小的官兒,辭它不得,做它無心腸,一來自己不快活,又來拖累
大家不快活,這心思可合他說麼?」
小姐聽他言出至誠,甚喜,且道:「若夫君果是這般心思,這函件便由我遞
你回,可否?」
王景大喜,把小姐窄腰,道:「今日可入你八千,以謝代勞之功。」小姐爛
笑如桃花初綻。
須臾,小姐回了公函,著人送去縣府交給官差不題。
且說新任知縣見當初首輔親筆書信與孝廉郎,當即驚魂,遂遞個門生帕兒來
拜王景,公子勉強應之,知縣道:「明日即著人修府宅與孝廉郎。每年俸祿如數
奉上。」等等不題。
有詩為證:公子無意孝廉郎,太師公涵驚知縣。
先稱門生再侍俸,只圖太師前美言,
一旦踏上青雲路,到時誰看誰的臉。
且說知縣去了,王景方長長出口濁氣,道:「平白浪費許多時月,今日我才
知為官難難為官的苦處,若你得勢,便有若許不沾邊的人來與你好處,他的意思
是要想個法兒與他好處。若不得勢了,誰都可踩你一腳。由此可見,還是不為官
才好,我快活,便我快活,無人想法兒把這快活與我分了去。且若我真生惡意,
我只害你幾人而矣,若是為宜,那便害煞若許人,這為官一事,最是凶險不過。」
小姐亦道:「為官清正最苦,不僅自己吃苦。還得家人跟著吃苦。若不清正,
僅圖片刻歡娛,卻心裡不踏實,一來擔心上峰監察;二來擔心老天報應。故不為
官最好。」
公子道:「做甚麼官,入甚麼仕,哪有我這日子舒心。」
次日,縣府果然著人築修孝廉府。三月竣工。王景乃著人於府內置了一片桃
園,寬約五十餘丈,長約半裡。並於中心修了一個大堂,書一匾,上書「快活堂」
三字。又於四周修了八間閣亭。
那八間閣亭合大堂組成一朵開得正艷的桃花,及那紅日東昇之時,只見金燦
燦紅艷艷一團,及那落日黃昏之時,又見霞光萬道金壁輝煌。真是此景只應天上
有。
王景合眾女商量,每旬頭尾兩日,大家於那快活堂匯合,變著法兒交歡娛樂。
餘下八日,八位麗人分處幾間閣享,王景自余娘始入,再至金兒亭中,漸次
大玉娘、蝶娘、銀兒、蛾娘,最後入小姐合夫人。循環往復拍復一日。
且說這順序排列並非隨意而為,而是小姐按各人陰器特點羅列研究三日方排
定次序。
余娘戶闊而深,且精於房中術,唯排其首,方令他得享快活。
金兒戶窄而曲,且適於緩入,輪排第二以減入余娘之辛苦。
玉娘戶闊而淺,適於左右晃搖,唯入金兒之後,公子器均粗挺逾常,大頭入
鬧戶,宜其當也。
蝶娘戶狹而長,適於大挺大入,故排玉娘之後,不至陽物根部不入戶而萎縮。
銀兒騷浪,戶平常,任意入之均可,然其性急,必糾纏不休,故列於蛾娘之
前,不生隙也!
蛾娘器優,且入法有禮有節,愈入愈覺陽氣旺盛,此乃且入且將蜒養之秘法
史小姐器物特異,且入時太久,故令蛾娘壯陽物,方可與小姐久交。
夫人人時最短,強弩之末即可令其洩矣。
且說公子依此順序入過幾巡後,果覺小姐見識英明,一深一淺,一闊一窄,
一緩一急,一短一長,間雜有序,他入來頗覺順手,余娘、玉娘、玉兒,小姐適
於正面抱而入之,而金兒、蝶娘大適於背後跪而入之,這二前二後亦是間錯排列。
令人久入而不生厭,因其變化多端,姿態萬千也。
小姐閒了,便將公子與他相親絕對書寫出來,拓於這快活堂的入口和出口。
口在正東方位,取其陽氣自東方來之意,左右二柱懸的是:
右聯:沙沙沙,沙場鐵馬飛沙。
左聯:盆盆盆,血緣金雞啄盆。
橫聯:出將入將。
出口在正西方位,取其陰氣自西方生之意,左右二柱懸的是:
右聯:百朵千朵萬朵,丁香花。
左聯:一滴兩滴三滴,花蔭露。
橫聯:洩矣謝矣
小姐又書一字匾懸於快活堂正中,那匾上寫的是:
腰懸菠蘿劍,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風自飄灑。
初時,大家只覺字兒甚會場景,乃至夫人忍不祝將那一段趣事講與眾人聽。
眾人俱道:「公子憑這二聯一絕,便可搏個狀元,可見這孝廉郎還有此屈才
了。」
王景大笑,道:「做甚麼文狀元武狀元,我只求做個入狀元!又做甚麼孝廉
郎,我只圖做個如意郎!」言畢,扯住一女便入,一女洩罷,一女自動接上,入
罷兩輪,恐有三萬入數,王景方洩,如此這般,快活有加。
有詩為證:菠蘿劍直入玉盒,牡丹花綻放沙常
說甚麼文武狀元,又道什麼孝廉郎。
有緣做得入狀元,管讓他花蔭垂容。
有份做得如意郎,定叫他丁香生花。
一段蹊蹺趣事,到此卻也圓滿。只那盧道士合余娘有五年之約。
果然,一日,余娘垂淚謂眾人道:「入士今日來接我矣!我當歸舊房以待。」
言畢,遂至舊時臥房,將渾身上下擦洗得千乾淨淨,一絲不掛臥於床上,靜
待盧鞭前來。
未幾,眾人聞得空中叮噹作響。余娘房中現出一峨冠紫袍道士,果盧入士也。
道士解衣除袍,挺昂揚大物上床,余娘且驚且喜,道:「又長矣,益粗矣。」
眾人於窗外聞人言語,俱掩嘴竊笑,夫人沾口水於窗紙,窺之,果見那男子
長了三條一般粗的腿,只中間那條要短尺許,金娘戶裂如海碗口,紅光閃閃,深
不見底,夫人大驚:「果盧鞭也!卻遇一大海峽,亦只能洗洗鞭而矣!」
小姐卻道:「我們且去吧,人家久別重逢,入死入活,只是他倆的事。」
公子大聲道:「仙師久住否?弟子當妥善為之!」
道士且入且道:「徒兒只管去樂,我合他入滿五萬入數,便會升天而去矣。」
眾人知他異術高明,不以為奇。
公子乃率眾婦入快活堂而群戲。
及至次日卯時,忽聽空中「喔喔」幾聲長嘯,復聽空中傳來道土宏亮聲音:
「徒兒,我合他去矣。你那對聯甚妙,我將帶至天上去考考眾仙。只須改一改罷!」
王景望空而拜:「仙師大恩,莫齒難忘,只那對聯怎改,望仙師指教。」只
見空中僻叭幾聲響,數縷金光飛向出口廊柱。眾人驚叫,須臾,一切回復如初,
萬賴俱靜,王景復喊仙師,無人回答。
晨,王景合夫人至出口,驚見對聯已改,那右聯是:一朵,二朵,三朵,丁
香花;那左聯是:百滴,千滴,萬滴,花蔭露。
小姐道:「果然改得妙!」
王景亦道:「仙師境界,弟子恐不及耳。」
有詩為證:丁香生花不宜多,一二三朵使足矣!
花蔭滴露何其少,百千萬滴只管流!
且說王景似覺師父有勸誠之意,默默無語,入房。
未及五年,夫人、玉娘、蝶娘、蛾娘乃相續無疾而終。只留小姐、金兒、銀
兒終生相伴。
王景謂家人道:「我等出遊,若三年未歸,你等便各自散去,只將財物捐出,
周濟貧苦人家。」翌日,他攜三婦出遊。三年未歸。家人便散了財物,各自散了。
有詩為證:奇且奇來巧復巧,只因奸臣坐廟堂。
居官必做齷齪事,不若夜夜做淫郎。
入得女喊入狀元,樂得娘叫如意郎。
雖然世人多微辭,卻勝為官傷天良。
【全文完】
作者:
阮敏
時間:
2015-8-28 11:02
標題:
不像是清人所作,疑是后人托名伪作。
白话文学得不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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