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當時明月在——第三章(風雲突變)
[打印本頁]
作者:
黑夜7758258
時間:
2015-7-28 07:15
標題:
當時明月在——第三章(風雲突變)
作者:黑夜7758258(迷楠)
2015/07/28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字數:8000
第三章 風雲突變
「壁立萬峰叢,綠柳陰濃石洞沖。金蓮挑起鳳頭紅,雙玉柱,豎當空,誰想
桃花開洞口,一竅暗相通!」
只因一石之隔就是宇文鐸在顛鸞倒鳳,故此明月和李子涵說話都細弱蚊蠅,
也因此兩個貼的格外的近。
明月驚異的看著手中的愛吧物,通紅滾熱從不甚濃密的毛發中驕矜的昂首而
立,雖不像那個什麼王爺的那麼大一只,自己的兩個小手卻還捉不住,即便捉住
了,竟然還在亂跳,明月怕它脫手掉了無意的用力的抓起來,指甲好死不死的正
好抓在冠溝上。
「噯,噯,你輕點啊!」李子涵被他弄得彎下腰,牢牢地鉗住明月的肩,單
手去拆解他的手。
明月見他痛楚,唬了一跳,便不再敢用力,可也不肯放開,李子涵想要拿開
她的手,她偏用小手捉著棒頭就不松,這般躲閃糾纏卻似用嫩嫩的掌心揉搓那棒
頭一般。扭著揉著李子涵突然神色一緊,深深吸氣,原來不知不覺鈴口給揉的酥
酥的,於是竟壓著她的手去揉,去找。
這滋味竟這麼美到心去,又是舒暢又是慌亂,李子涵也分不清紛至遝來的
感覺,本能的挺動陽物往那小手心消,頂,又按著它攏緊,包成一團蹭那鈴口。
「哎呀,流出什麼啦,濕濕滑滑的,你弄髒了我的手!」明月感覺掌心潮熱
滑膩,便抬頭去和李子涵抱怨,卻見這少年這麼一會的功夫竟然滿頭是汗,鼻孔
翕張,原本白皙的臉滿是紅暈,那紅暈還似要往脖頸蔓延,咬著唇一臉痛苦難
挨的表情。
「我,我弄痛你了?對不住,對不住,我不碰你了!」明月以為自己弄壞了
他,嚇得連忙要松開,卻哪纈葧開,李子涵更加牢牢地鉗著他的肩,也不知到
底要什麼,本能的不肯讓他離開。
突然一聲高亢的嬌啼從假山那邊傳來,喚醒了些許李子涵的神智。他沖明月
噓了一下,同明月臉貼著臉又湊近那孔竅瞧去。
鶯歌俯在燕舞的身上,一雙素荑按著燕舞高高翹起的筍足,自己的一對小腳
卻從背後彎起,被燕舞捉在手,兩個牝戶一上一下的交疊,宇文鐸的肉莖就在
這兩個水穴羈插往來,也不知弄了多久,下面在燕舞的嫩瓤中剜剔鑽研,上面
的鶯歌就一股股的丟著陰精,輪至堵住鶯歌泉湧的蛤口,下面的燕舞又開始水花
飛濺,一時商音大盛,征伐金兵之音和在柔美的溪水聲驚心動魄。
宇文鐸看著從那貝肉間噴出的猶帶淺粉處子血跡的水色,一串串的濺在假山
石上,心中酣暢豪爽,這滋味屠了揚州之時也曾有過,難怪美人能和江山相提並
論,一時胡思亂想,一時卻毫不手軟的繼續撻伐,彩蝶雙飛,這姿勢真是惹人,
美得棒頭突突亂跳,益發大肆穿插,好似狂蜂采蜜又似浪蝶摧花,把那漿汁吸出
來,塗抹的東一團西一團,這一抹,那一抹,漿白乳膩亂雲橫斜,一下頂的狠了,
竟帶著大大的一團順著鶯歌的菊穴,捅到了尾椎下的漩渦。隨著玉股飛快的聳
動,那一團白漿就在漩渦不停的震顫。
明月悄悄地把小嘴湊到李子涵的耳邊,說了句,「那兩個女孩子是在尿尿嗎?」
暖暖的蘭麝之氣撲的吹進李子涵的耳蝸。
李子涵正看得睚眥欲裂欲火翕張血脈欲爆,哪膈得住她這般一問,這軟軟
的氣息一吹入耳內,他猛地一偏頭,吻住明月的紅唇,下面抵著明月的小手無聲
無息的怒射,一跳一跳的噴將起來。
「娘,娘,爹要罰我了,救命呀!」明月大呼小喊的跑進梅娘的房間,見梅
娘坐在床沿就撲到她的膝上撒嬌。
雪白的地毯上,梅娘後得的一對兒子謝瑜謝瑾面對面的坐在一起玩著幾片蝶
翅幾,他們小哥倆就差了兩歲,都猴精猴精的,見姐姐回來了,笑呵呵的丟了手
的木板,也撲了過來。
「姐姐,你又被先生告狀了?」
「肯定不是,你看姐姐穿的這個衣服,定是偷溜出去被爹爹撞著啦!」謝瑜
故作老成打斷弟弟的話,旋即擠眉弄腮的露出猴樣,「姐,你跟我說說,你去哪
,好不好玩?下次帶我一起去吧,我肯定聽你的話。」
「好了,你們這兩個小猴越來越沒章法了,就欠你爹捶你們一頓。養娘呢?
帶少爺們下去洗澡,等會好吃湃過的果子。」梅娘柳眉彎彎,嗔著笑著讓養娘們
把謝瑜謝瑾哄了出去。這才摟過明月,細細打量,又攬在懷揉搓安撫。
「娘的乖寶寶兒,這半日沒見你,又跑去哪了啊?噯,午飯用了沒?有沒
有人跟著你?熱著沒?怎麼又裝起這幌子?怨不得你爹見你就惱,娘的小乖乖就
該漂漂亮亮的!」梅娘只為養了明月,接二連三的就有了謝瑜謝瑾,故此深信明
月是觀音駕前玉女轉世,疼她倒比疼兩個兒子更厲害,凡事無不由著她的性子,
因此,明月每次惹禍都是求她來打圓場。
「娘,娘,爹就要過來了,你先把月兒藏起來吧,這次是真的,爹真的要打
女兒了!」明月是真的害怕了,謝襄一路上鐵青著臉,進了二門就吩咐去取家法,
明月見勢不妙,一溜煙的跑進來求母親。
「明月,你給我過來!」謝襄滿臉怒氣的走進來,眉毛氣的都豎了起來,手
拎著一把竹做的戒尺,堵在門口。
梅娘忙站起來擋在明月的身前,勸道:「相公,有話慢慢說,孩子還小,你
教給她她就懂了,她細皮嫩肉的,哪膈得起你一板子,這麼大熱的天,你打壞
了她豈不是要叫我疼死!」
「你還護著她,你倒是問問她今天都做了什麼好事?膽子益發的大了!什麼
地方都敢亂跑!」謝襄一疊聲的喝著。
「你別急,消消氣,縱然孩子有點什麼不是,你也要曉得保重自己,倒別把
你氣個好歹!」梅娘見他氣的額頭的青筋都崩出來,便斟了一盞桑菊飲遞到他手
邊,柔聲勸他先緩口氣,一時又說,「明月雖然有些個頑皮,倒也不是一味的不
知輕重不分皂白的孩子,她縱然做出什麼不是,想必也有個緣故,你好歹聽她分
辨分辨才是!」說著悄悄地拉拉明月的小手,推她出來辯白。
明月從沒見過爹爹氣成這樣過,從來自己頑皮爹爹縱然一時惱了眼總是還
帶著笑的,自己柔聲央求幾聲就哄過去了,今日這般盛怒著實嚇壞了她,躲在梅
娘的裙後便不敢出來。見梅娘拉他,只探出小腦袋,怯怯的說,「爹爹,都是月
兒不乖,你莫要氣壞了身體,月兒再不敢亂跑了!」
謝襄被梅娘婉轉的勸著,又聽她認錯,怒氣稍定,便又喝道,「你知錯就好,
你娘說你倒有個緣故,你給我說來聽聽!我不許你去棲梧山莊,你倒敢扮成個小
廝跟了去,還敢叫松煙幫你瞞我,膽大包天!你要氣死我了!」
梅娘這才知道明月竟然大膽的偷跑出府,雖見她安妥的站在一邊,也不免後
怕擔憂,倒也跟著生氣,把明月拉到身前說道,「月兒,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
要出府逛去,稟了父母帶上養娘丫頭,讓侍衛護著,爹娘也不會不答應,怎好自
己亂跑,這要被人拐了騙了去,你可讓娘如何是好?」說著說著竟紅了眼圈。
明月咬著唇站在他兩中間,碎米細牙咬著唇,低著頭欲言又止。
「爹爹,那日我在祖母房歇午覺,睡到半截因口渴醒來,就聽祖母和王媽
媽閑話,她們說,她們說……」
謝襄怔了一下,凝神聽她往下說。
「王媽媽說三爺現在有了兒子倒是穩當了,也肯在家歇住腳了!祖母就歎氣,
說,現在看著倒好,你不知道那些年我白擔了多少的心,我這兒媳婦也是個好的,
偏偏絆不住他,竟叫那些個狐媚子得了勢,好好的一個兒子一年倒有半年給留在
外頭。只盼著再不出這些么蛾子了,你不知道,他一出去赴宴我就愁,那就隔
得開了!」
明月站在那學兩個老太太說話,竟連神情語氣一起模仿,小模樣引人發嚎。
可兩個大人誰都笑不出來,謝襄竟從沒聽過母親還有這樣的擔心,梅娘卻想起自
己這些年的幽怨,悲從中來,心酸楚捏著帕子揉成一團。
「我,月兒想,跟著爹爹一起赴宴,要是見了狐媚子就好跟它們說,我爹爹
現在有娘親有月兒有弟弟們,再不能住外面了!爹,狐媚子是狐狸麼,我今天沒
見到有狐狸啊!」
梅娘聽到這,一把攬住她,握著嘴,眼淚連珠般的滾落。
「娘,我說錯話了嗎?你別哭啊?月兒以後不亂跑了,再不敢了,爹,月兒
知錯了!爹爹,你別打月兒好不好,好疼的!娘也疼!爹,你打月兒你也心疼,
還是別打了吧?」小滑頭說到最後又賴皮起來。
謝襄滿腹怒氣如被雪澆,這一番話聽得他五味雜陳,看著無聲綴泣的梅娘長
歎一聲。為前緣所誤,那些年流連花叢,還不是貪看她一顰一笑,可惜,縱是那
一顰一笑,如今也看不到。
那竹板跌落地上,謝襄走上前來揉揉明月的胡亂綁的發髻,心不由得想起
她的親娘,那般冰雪聰慧的,人方才有這聰明天成的女兒,想到此處心更軟,方
要柔聲對明月說句話,忽的轉了念,故意繃住臉沉聲道,「月兒,你年紀
還小,有什麼事情不好告訴爹娘和爹娘商量的?今日這般膽大莽撞自作主張,可
見平日先生說你浮躁是有的,縱然事出有因可以原諒一二,可還是要罰,爹就罰
你去無色庵修心養性一個月,你可聽到了?」
梅娘在旁一聽頓時收了淚,張口欲要說話,卻被謝襄狠瞪了一眼,掩了口心
思忖著待晚上只剩夫妻兩個再好好央求。
明月一聽小臉滿是不願,只是今天謝襄惱的狠了不敢猴上去撒嬌,連連眨著
大眼睛偷偷看梅娘,見娘親微微沖自己點頭,心稍定,只是嘟著嘴,謝襄又瞪
著她,方才嘟嘟囔囔的小小聲說句,「月兒聽到了!」說完一頓腳,眼圈一紅跑
了出去。
梅娘急道,「相公,月兒此番闖禍其情可憫,你……」
謝襄此刻怒意全消,攬著梅娘坐在窗前,方才說道,「你莫急,我懂你的意
思,你且聽我說!我疼明月的心是和你一樣的,罰她我哪有不心疼的!夫人,你
也是書香門第出身,豈不聞縱子如殺子,月兒越長越標致,膽子也益發的大了,
全家老幼都疼她眼珠子似的,只有疼她愛她的,可做父母的能護她一時豈能護她
一世,待到她大了總要出閣,若是離得我們遠了,哪瞈禋周全?這是一層,再
一層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八九,上有天家規矩,下有祖宗禮法,哪有事事都能
由著她的心意的道理,與其日後被她闖出禍來,不如今日我們做父母的狠心點好
生扳過她來!你不知道,今日宴無好宴,那主客就是昔年屠了揚州的宇文鐸,那
麼個殺人魔頭在場,月兒冒冒失失的闖將進去,若是出了一星半點差池……我至
今想起還心頭亂跳!」
梅娘聽丈夫這般一說,勸他莫要再罰明月的心思打消了去,回神想想,教養
子女本是自己的本份,可是明月,罷了,自己著實難以呵斥一聲,只好忍心聽憑
丈夫管教了!
「問生意如何,打得開,收得攏看世情怎樣,醒的少,醉的多」
迎送樓是通州碼頭上最高最大也是位置最好的酒樓,坐北朝南,毗鄰大運河,
對面就是熙熙攘攘的漕運碼頭,與一河之隔的燃燈塔對面峙立,從樓上遙望碼頭,
牌樓下鎮水獸的鱗甲都清晰可辨,因此,迎送樓也成了貴人們經停通州首選的小
憩之所。
迎送樓三層臨窗的一間雅室內,平南王府的管家李忠焦急的轉著圈,不時的
湊到窗邊遠眺看不到盡頭的大運河。「賣包子,皮薄餡大肉包子,兩文錢一個
~ 」「炸油圈,炸油圈,又香又脆好吃不貴~ 」碼頭上小買賣人的吆喝聲被風一
吹,隱約送上樓來,眼見斜暉漸漸的漫過『過斛廳』綠色的琉璃瓦頂,風漸漸大
了起來,獵獵作響的旗幟不時地卷到『日進鬥金』的大字上,李忠益發的心急如
焚,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狠狠地把手的茶盞往桌上一頓。
李忠正欲呵斥小么兒換茶的檔口,忽的從窗口乜見運河遠遠地馳來一艘官船,
船艙兩側本該懸掛字號的燈籠空空如也。李忠毫不猶豫地下樓,小子們緊跟在他
的身後,一隊人飛快的奔向碼頭。
那船來的甚快,一會子功夫就到了岸邊,李忠看到船艙走出來熟悉的身影,
心下頓時靜下來,候在跳板一側,第一時間拜了下了。「小的李忠給爺見禮,爺
一路舟車勞頓了!」
「爺鞍馬天下,做個船勞頓個鳥,滾你娘的蛋!」宇文鐸笑罵了一句。
李忠被他這一罵,心更加妥帖,焦躁又減了三分。此時,船艙又下來幾
個帶著薄紗帷帽的女眷,身材嬌小窈窕,風擺楊柳般的魚貫下船,李忠看了一下
身邊的小么兒,那小么兒立刻去喚來早已等候多時的馬車。
「委屈爺了,因爺吩咐務須仔細慎密,小的安排的是街面上最常見的車!」宇文鐸看
了看眼前的棕蓋桐油車,滿意的點點頭,率先上了車。李忠忙跟著上車,跪在門畔,
從懷拿出一根掐絲琺琅的梅花鐲,雙手遞了過去。
宇文鐸輕輕地按了按其中一朵梅花的花萼,又把那花萼來回旋轉撥弄,鐲子
突然從中間斷開,露出一小卷紙條。宇文鐸慢慢的打開:帝已賓天,秘不發喪,
深宮翹首,待君主持大局!
宇文鐸忽的變色,「去神武門!快!」幾輛馬車飛快的奔馳起來,隨行的護
衛騎在高頭大馬上,不時地呵斥路人讓行,也有那避閃不及的被踢翻了挑子,哭
訴聲遠遠地被拋在後面。最後一輛車坐著鶯歌燕舞姐妹,顛簸旋轉的車廂兩
個東倒西歪花容失色,相互扶持著勉強穩住身形,不禁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
看到了相同的驚疑,礙於車內的侍女,只是不敢出聲。突然馬車似是轉過一個急
彎,兩個才留頭的小丫鬟跌成一團,鶯歌趁勢摔在她們身上,燕舞飛快的掀開一
線布簾,正看見打頭的那架馬車岔入一條胡同,消失在視線。
六宮副都太監和順籠著手一臉陰冷的候在神武門外,在冷風中眯縫著一對小
眼睛,似乎在看高大的宮門上的浮漚釘,九橫九縱金黃色的銅釘泛著冷光,益發的
襯出宮門豔色,宛如血潑。和順打了個激靈,遠遠地看見宇文鐸從一處暗影下
了馬車,忙不迭的接著從一側角門進了宮。
當班的一個新晉的小侍衛嘀咕了一句,「不是說平南王去了江南嘛?怎麼這
會子沒聲沒息的就回來了?」身邊那個也不知是凍得還是氣的,滿臉鐵青,狠狠
地給了他一奔兒婁兒,「說了幾次了,不看不聽不說,想死回家死去,別連累一
隊人陪你!」
宇文鐸熟門熟路的從禦花園一處人跡罕至的小徑抄行,轉過一處假山,就是
原來福安太後供奉菩薩的一處佛堂,名叫長春齋。和順跟著宇文鐸從佛堂後門穿
出去,一帶修竹掩著月亮門,羽宮幾層宮殿和這連成一片,端的隱秘非常。
宇文鐸從這處進了羽宮,和順就守在月亮門內候著。北方春天來得晚,最
後一場雪還未化盡,靴子踩在殘雪上嘎吱嘎吱的,宇文鐸的心忽起忽落,說不清
什麼滋味。悄悄地推開茶水間的小門,從厚重的帷幕後出來,滿室暈黃。他眨了
一下眼,才看清原本綺麗華美的宮殿擺設撤的幹幹淨淨,一座巨大的水晶棺森然
的擺在大殿正中。
棺前錦團上跪坐了一個素衣美人,銀色的發帶松松的綰著委地的萬千青絲,
風姿卓越,那背影讓宇文鐸想起有次在雪窩子見到的一枝被凍住的淩霄花,冷到
了極處,也豔到了極處。她聽見聲音抬頭望了過來,頓時幽暗的殿宇似乎亮了幾
分,像雨後的晴空一碧如洗,玉容清麗,可惜帶著微微淚痕,黛眉微蹙,似含萬
千心事,原本燦若紅霞的嬌唇也因愁緒變得淺淡,一襲白衣下柔若無骨,弱不勝
衣,正是當今寵冠後宮的宸妃越卿塵,也是宇文鐸藏諸心尖的可人兒。
宇文鐸快步上前抄起越卿塵,緊緊地摟在懷,不由自主的向她身後的棺材
望去。越卿塵隨著他的視線轉動眼波,在透明的棺蓋下,素日桀驁的帝王收起
了爪牙,仿佛熟睡般安靜的待在陀羅尼經被下。若不是耳後三個凸起的贅疣證實,
宇文鐸真的不敢相信躺在這的會是錦雲皇朝的開國皇帝宇文弘,會是他那鐵蹄踏
碎三千河山的大哥,會是那個笑著奪取他心頭肉的仇敵。
宇文鐸想到此處心頭泛惡,狠狠地收攏手臂,向越卿塵纖細的脖頸吻去,大
手從越卿塵的衣領插了下去,一把握住滑膩的椒乳揉捏起來。
越卿塵不禁驚呼,「六郎,不要,別在這!」
宇文鐸把她擠在自己與水晶棺之間,雙手扯住她交疊的左衽用力一撕,素衣
裹著香乳的墨色肚兜露了出來,系帶也斷了開來,松松的墜著。宇文鐸咬住斷
了的系帶往下拉,頓時一團裹著幽香的嫩乳彈了出來,嬌小的乳蒂子貼在了他的
鼻端。
越卿塵的後腰貼著冰冷的棺材,身前被男人這般褻玩著,如同九幽地獄燃
起的孽火,騰地把她連皮帶骨燒的粉豔。她搖擺著螓首,青絲在棺蓋上散落,惶
恐夾雜期待,期待中還有對未來說不清楚的恐懼,所有的這些讓她拱起腰,貼
近身前的男人,遠離身後的巨棺。
宇文鐸見她迎合益發的放肆,雙手插到她的身下托住翹臀,隔著絲料,那咬手
的滑膩似乎都透的過來。他用力的捏住往兩邊掰開再合攏,合攏再掰開,看著一
國寵妃因為羞恥露出的動人神情,忍不住突的咬了一下已經盈盈翹起的乳蒂子。
「卿卿,我早就想在他的眼前狠狠地欺負你,讓他看著你是怎麼因為我尖叫
放浪的!」
越卿塵聽到這句話周身一顫,眼角斜睨,在發絲間乜見身下的宇文弘,似乎
隨時會睜開眼睛。這種感覺讓她的心跳劇烈飛快,若是被他看見我這般的偷人,
若是,呀,這念頭讓她腰下一酸,一股熱熱的潮水湧了出來。
宇文鐸嗤笑一聲,手背貼著裘褲磨蹭,那潮意慢慢氤氳,不多時竟如尿了一
般濕透一大片,宇文鐸用力一扯,撕拉一聲,褲子從中間被撕裂,紅脂粉玉遮擋
不及被瞧了個正著。
越卿塵又羞又驚,扭動腰肢往後縮,卻不知她這一動帶著桃源變遷,那穴口
一收一縮,貝肉攏緊,更誘人蹂躪下去。水晶棺內的寒冰被熱氣一熏,在棺頂化
作水漬,越卿塵身下冰涼一片,身體箈艓烈火澆油般的翻滾。
宇文鐸把她用力一翻,讓她趴在棺蓋上,也不知哪燒起的邪火,竟一點也
耐不住性子,不由分說的握著早已腫硬的碩物狠狠地弄了進去。原以為龍歸深海
能暫緩那份灼熱,熟料心魔難過,這些年在宇文鐸禦下種種失意不甘夾雜著對越
卿塵的欲化成了焚天毀地的颶風狂浪,連他自己都不由自主的狂暴起來。
越卿塵俯在水晶棺上,身體的陽物仿佛滾熱的鐵杵,像要捅穿她的肺腑,
招招挫骨,下下噬魂,盯准了女孩子最挨不住的嫩芯鞭笞。從沒領略過宇文澈這
般暴虐的越卿塵再挨不住,抽泣著扭著腰哀求,卻不知這求饒聲引得他更加肆意
妄為,竟讓用卵大的龜首去擠壓嫩芯,重重撞擊深深研磨。
越卿塵以為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可蜜穴的春水越越淌越急,滑濘之極竟
幾次讓宇文鐸的龜首偏了方向,一下撞得狠了,擦著腫脹的花心子往下襲去,瞬
間沒入一處淺淺的軟窩,深深地被裹夾住。越卿塵星眸猛地睜開又合攏,一聲嬌
啼,頓時腰椎又麻又木,也不知是舒服還是爽快,嫩穴緊緊收攏,一股瑩亮的水
花噴到了水晶棺上。
「六郎饒了卿卿,六郎,呵……啊……六郎……」那嬌啼如絲如雨,連綿織
成銷魂蝕骨的羅網,落在網中的宇文鐸意氣風發,只覺龜首處綿軟非常,緊澀有
趣,用了一拔身下嬌軀就會劇烈抖動,狠狠一送又會瞬間如被暖漿沒頂,每個毛
孔舒爽的都要炸開。若是用棒頭挑弄上方的蕊蒂,越卿塵益發的抖成一團,穴內
的秘肉似要絞斷他般收攏,絞的他不住抽氣。
「六郎,卿卿不成了,卿卿要死了,饒了我!」
「饒你不難,跟宇文鐸說,我在幹什麼?」宇文鐸雙掌握住那對在水晶棺上
彈跳的椒乳,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早已硬的猶如小石頭般的乳蒂子。
「啊……不要,我,我說,皇上,你的六弟在操弄你的愛妃,你看到了沒有?」
越卿塵的聲音抖得不像話,霞飛雙靨,迷離的眸子似乎透過萬水千山看著館中的
宇文弘,嬌媚浪蕩的聲音回蕩在殿宇,像無數次她被他寵幸時一般模樣。
「跟他說,我在用什麼弄你?」
「嗚嗚,六郎慢點,別,別扯了,啊,皇上,六郎在用他的肉棍調理卿卿呢,
哎呀,好六郎,啊,好哥哥,別揉花心子了,卿卿的命都要給你揉去了!」
「自己捧著揉給他看,他不是最愛你這模樣麼,如今他要走了,你還不讓他
瞧個夠!」
宇文鐸抓起越卿塵的一雙小手放在滿是紅痕的雪乳上,迫她自己揉擠。
越卿塵捧著酥乳不自覺的收攏,看著宇文鐸眉上的寒霜,忽的隱約想起有一
年自己撒嬌要看玉泉山的紅梅,他策馬來去,回來也是這般寒霜掛眉。為什麼自
己只記得他的不好呢?這念頭不過閃現那,就被宇文澈撞得粉碎,泥濘的花徑
被他剖割的支離破碎,每次方要凝聚就被狠狠打散,如浪巔浮萍,浮沉俱不由己。
「皇上,你看呀,看到沒,卿塵這般你喜不喜歡,你睜開眼瞧瞧呀,哦,你
喜歡卿塵這樣~ 」越卿塵此際腦中一片茫然,雪白的玉股泛著豔色,纖細的足兒
貼著棺材亂踢,不多時繡鞋就被踢了開去,足趾碰到冰冷的棺材讓她神智勉強清
醒一瞬,可也就是一瞬,隨即看著自己捏著兩朵乳蒂對磨的浪蕩模樣,抽泣的小
丟起來。
「卿卿,你看,低頭看,看你噴出的水水,嘖嘖,不知道皇兄在地下會不會
覺得被浪淹沒了!」宇文鐸故意惡意的把陽物抽出寸許,嘰嘰咕咕的逗著越卿塵的
淫水淌的更快。那棺蓋本來就未封嚴,些許乳白漿汁竟也滲滴下去,斑斑駁駁的
墜在陀羅尼經被上,無上的莊嚴被無邊的淫靡褻瀆,越卿塵仿若踩著紅蓮的色女蓮
花重生,看的宇文鐸心頭亂跳,棒頭跟著亂跳,眼看就要噴精,於是再無遲疑的狠
狠頂弄。
「卿卿,卿卿,要不要?要不要?」
「要~ 啊,六郎,我要~ 」
「要什麼,說!」
「要六郎澆灌卿卿,啊,六郎給我。」越卿塵被宇文鐸迫著說著浪蕩以及羞人
的話,心頭跟著發緊,只覺瀉意迫在眉睫,扭著蠻腰抽泣的追逐。
「再說一次,告訴皇兄,你要什麼?」
「啊,皇上,卿卿要宇文鐸,要六郎灌滿卿卿,要給六郎弄大肚皮,啊~ 」
越卿塵再也忍不住身體心靈雙重的刺激,被宇文鐸捏著肩用力向後一掰,尖叫著
泄了起來,星眸失神的地盯著棺內的帝王,可身體不受控制的丟著,花心全部綻
開,大股的陰精噴在棺上,簌簌流淌。
[
本帖最後由 黑夜7758258 於 2015-7-28 07:24 編輯
]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Powered by Discuz! 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