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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第1-48章 完篇).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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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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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7-21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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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第1-48章 完篇).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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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第1-2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6358
第一章
今天是星期五。優染明天就要結婚了,這是她婚禮前的最後一天上班,過了
今天,她就要成新娘子了,再也不用去工作,優染很樂意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全職
太太——如果這也算是工作的話,再也沒有比這更讓她開心的工作了,優染心裏
這樣想。
自打去年春節公司聚餐的時候,優染醉醺醺地要老闆送她回家之後,這個大
腹便便一臉嚴肅的中年男人對她一直很好,在公司裏很是照顧她。今天也不例外,
打字機旁邊這朵象征百年好合的百合花就是老闆送的禮物,放着百合花的紙盒裏
還有一個紅包,這個一貫锱铢必較的老闆盡然在裏面放了八百張嶄新的一百元的
票子——這是多麽難得的事啊!在優染從座位上站起來低聲地跟他說「謝謝」的
時候,這個卑微的老闆弓着腰,臉兒漲得通紅,不敢對視她的眼睛,連連說着
「新婚快樂」「新婚快樂」……,一溜煙踢踢踏踏跑進辦公室裏去了,在辦公室
裏把抽屜拉出來又推進去,弄得咔哒咔哒直響。
過了好一會兒,老闆又「踢踢踏踏」地跑出來,愉快地看着滿臉幸福神不守
舍的優染說:「畢竟,今天是工作日。」他遞給優染一個U盤,叫優染把裏面的
兩封郵件打印出來再寄出去,這就是優染整個上午的工作了。優染心裏也明白,
沒有什麽人(包括主管經理)再給她攤派什麽任務了,因爲這是她結婚的前一天,
大家心裏都明白:「結婚可是隻有一次!」想到這裏,優染嘴角不由自主地浮起
一絲驕傲的微笑。可是當她看見老闆在辦公室裏馬不停蹄地忙了好一陣子,終于
把一個光盤交給打字中心的時候,她也有些過意不去了,老闆真的是太關照她了
——本來應該交給優染去做的工作自己一個人承擔了下來。
快要下班的時候,公司裏已經全然沒有了往日的規矩,小小地騷動起來。姑
娘們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擠在優染的桌子旁邊笑成一團,一次次地要翻看優
染手機上的的照片,看她和阿喆的合影。每一次都會禁不住啧啧稱贊:「啊喲,
他真帥!還很可愛的呢!」,還有的說:「你看喔,優染和他真相配,天造地設
的一對哩!」……聽着這些不絕于耳的甜言蜜語,優染感覺自己都快輕飄飄地飛
起來了,心裏暖哄哄的。就連平日裏老是馬着個臉的主管也不好意思掃她們得得
興,隻是遠遠地站着,和藹地笑着。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公司破例開了一個個小小的派對,公司裏所有的女員工
都到齊了,十六個女人,有的結婚了有的還沒有結婚,無一例外都到齊了。在公
司裏喝酒可是不允許的,可是誰還管這些呢?姑娘們都争先恐後地向優染舉杯祝
福,說了很多祝福的話語,什麽「百年好合」「喜結連理」……,連說「早生貴
子」的也不在少數,啤酒把她們的臉龐兒催得紅撲撲的,優染也有些暈暈乎乎的
了。姑娘們都很羨慕優染找到了一個好丈夫,很是懷念大家在一起開心的日子,
一起回憶以前那些美好的點點滴滴。優染不停地說着「謝謝」、「你們太好了」、
「我會想大家的」之類的話,說得嘴巴兒都酸了,周圍的祝福聲在她的腦袋裏嗡
嗡直響。直到主管再也忍住了,不安地提醒她們今天是工作日,她們才怏怏地散
了。末了還送了優染一個大大的輝煌的牌匾,四周都是金色的鑲框,豎起來都和
優染的乳房上面差不多高了,裏面的刺繡上面繡着鮮豔的牡丹花的枝葉,最醒目
的是「家和萬事興」那五個隸書的打字——濃濃的姐妹之情都包含在這五個字裏
面了,這是大家夥湊份子特意買的。
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阿喆打電話到前台來了,優染像隻快活的鳥兒
向前台飛過去。「你在做什麽,快要下班了吧?寶貝兒。」他在那頭興高采烈地
問。她還來不及回答,他迫不及待地接着說:「給你說個好消息,你猜我今天收
到了什麽?」
「不知道啊,是花還是什麽?我猜肯定是花啦!」她說,除了花她不知道他
還會收到什麽特别的東西了。
「哎,不對,一千塊錢,知道吧,一千塊哩!」她好像看見他說這話時難以
掩飾地把嘴角向上翹起,對很多事情阿喆常常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隻有說道錢
的時候才這麽認真,優染無奈地笑了。
「呵呵,那真好啊,這是我們迄今爲止收到的最大一筆禮金啊!」她盡量想
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也像他那樣興高采烈,可是這真的不容易,這幾天來飯也吃
不好覺也睡不香,整天倦得沒精打采的。
「對啊,對啊!這真的是個意外啊!」他在電話那頭笑着說,「這可是我姨
媽給我的,你知道吧,我跟你說過的,我有個姑媽,打小就沒見過她,今天出然
出現在我的面前地給我一個紅包,我還以爲是别的什麽人呢!要不是爸爸叫她妹
妹,我還一點也反應不過來呢。她微微地笑着說:' 打開看看,阿喆!打開。'
我就打開來,我的天,這可是目前爲止送得最多的一筆禮金了!一起來的還有一
個表姐,比我大兩歲呢……」阿喆在電話那頭小聲地笑着說。
「噢,你還有個表姐啊?!」優染從來沒有聽阿喆說起過他有個表姐過,心
裏可笑地緊張了一下,阿喆今年二十六歲了吧,也不是很清楚,那麽他這個表姐
最少也得二十八九歲了吧。
「可不是嘛,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我還有個表姐,還是個兒科醫生呢,我媽媽
見到她就像見到自己的孩子一樣,喜歡得不得了,非要給她在醫院安排一個工作,
好時時刻刻能見到她,你說可笑不可笑?」阿喆還在自顧自地說下去,興奮勁頭
一點也不見減退。
優染不由得心裏咯噔了一下,「那真好啊!你這個表姐結婚了吧?」她急切
地問,二十八九也該結婚了的吧?
「還沒呢!」阿喆停頓了一下,似乎聽出了優染的語調裏有一絲不高興,
「你在想什麽呢?我不會對她有意思的啦,我不喜歡抽煙的女孩,你是知道的 .」
阿喆連忙解釋說。
「噢,還會抽煙啊,這可不好!」優染終于有些放下心來了,這年頭抽煙的
女孩子随處可見,可是沒有見過像阿喆這麽讨厭女孩子抽煙的男人。
「住在我們附近也好,這相當于我們有了家庭醫生啊。」阿喆樂滋滋地說 .
「要什麽家庭醫生哦,我們社區不是有醫院麽?」優染很不耐煩地說。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表姐可是個兒科醫生呢,要是到時候我們有了小孩
……」阿喆認真地說。
「你可想得真夠遠的,有小孩哪是那麽容易的事?沒點兒正經!」優染高興
起來,心裏就想着了未來的胖乎乎的小子,可是自己連愛都沒做過,這小孩該怎
麽生得出來呢?她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結了婚就很容易生小孩的啦!」阿喆涎着臉在電話那頭說,「我今晚什麽
時候過來找你呢?」
「噢,這個我可不知道了,你盡早過來吧,這樣好些。」優染還沒單獨和阿
喆單獨在一起過。
「沒問題,不過,我得去KTV和我的好哥們聚一聚,他們要單獨爲我開一
個小派對的呢,所以我是這樣打算的:下班了我先去KTV,然後回家吃完飯就
過來,大概八九點的樣子,你看可好?」
「好啊,聽着,你準備得差不多了嗎?」優染惴惴不安地問,她知道阿喆總
是磨磨蹭蹭的,不得不叮咛他。
「昨天就拿到了定做的西裝了,穿在身上真合身,那裁縫不錯,你呢?也準
備好了吧?」聽起來還不錯。
「那好吧,晚上見,親愛的!」優染挂了電話,蓦然覺得「親愛的」這個詞
好陌生,還沒叫習慣。她永遠記得她是在什麽時候叫他「親愛的」,那是他決定
嫁給他的時候在電話裏這樣叫的,她還記得阿喆當時也吓了一跳。
第二章
她開始清理自己的物品放到一個大紙箱裏,準備下班了,再過十分鍾,她就
又要離開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該死的公司了。在清理物品的當兒,她甚至有了一
絲莫名的驚慌:我就要嫁給他了,可是我根本不了解他!可是有誰說過非要了解
才可以嫁給一個人呢?有誰說過呢?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就是這種感覺讓她有些
驚慌。她還記得妹妹昨天說過的那些話,直到現在還影響着她。
「我說姐,你怎麽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定的呢?」梨香說,昨天可能是爲了籌
備婚禮,優染看起來有些疲倦不堪。
「不過也難怪啦,你們是相親結婚的嘛,對對方也沒有太多的了解,很正常
不過啦!不過,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給他?」梨香雖然比優染小兩歲,隻是個二十
歲的大學生,可是在男女問題上,可比姐姐經驗豐富多了,男朋友走馬燈似的換,
現在正和一個叫阿拓的混小子厮混,優染一點也不喜歡這個說話流裏流氣的愣頭
小子,簡直就跟街邊的小混混沒什麽兩樣——要是把他大學生的頭銜拿走的話。
「噢,我想清楚了,不就是那麽回事嘛,我覺得阿喆靠得住。」優染沒好氣
的說,這個問題她想了不止一兩天了,現在還要逼着她去想?
「我的意思是說,萬一,他是個戀童癖或者同性戀怎麽辦?」梨香老練地說,
一點也不顧及姐姐的感受。
「這怎麽可能?!阿喆是很喜歡小孩子,可是也不至于到病态的程度啊,至
于同性戀嘛,他又不是那種娘娘腔的小白臉,沒有人會打他的主意了!」優染反
駁說。
「唉!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我單純的姐姐!」梨香歎了口氣說,「即便不
是戀童癖和同性戀,萬一是個性虐狂你就等着哭吧!」梨香越說越吓人了。
「你是說' SM' ?」就在前一天晚上,在梨香的那淫穢的小屋裏——她經
常把阿拓帶來家裏關起門做愛,爸爸媽媽都睡覺了以後,梨香給這個冰清玉潔的
姐姐普及了SM的最新知識,聽得優染嘴巴張大得合不攏來,想不明白那究竟是
怎樣一種恐怖的情況。這個好爲人師的妹妹看見姐姐大惑不解的樣子,連忙打開
電腦給優染看了兩段SM的視頻,優染知道怎麽樣做愛,可是不知道愛還可以這
樣做,男人就像對待奴隸一樣把女人用繩子捆綁起來,用鞭子在女人赤裸的身體
上抽打,把「嗚嗚」振動着的跳蛋和碩大的假陰莖塞到女人的陰道和肛門裏攪動,
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工具和各式各樣的制服。看着片子裏的女優殺豬般的叫聲,
優染捂着臉不敢看下去了,回到房間裏大半夜睡不着覺,好不容睡着了,卻做了
一個恐怖的夢,赫然就是有關SM的春夢。
就在那間布置好的新房裏,房間裏閃爍着變幻不定的霓虹燈光,又恍惚覺得
像在KTV裏轉動的水晶燈下,紫色、玫紅色、藍紫色的光塊像飄渺的雲霧一般
在眼前緩緩移動。她就跪在阿喆面前,仰起頭看着阿喆拿了根亞麻色的繩子,很
認真地在她赤裸的肉體上纏繞,繞了一圈又一圈,然後打結再束緊,挺翹的乳房
被勒得鼓滿了出來。看到他打結時那種認真而細緻的表情,優染莫名其妙地感到
有些開心。直到雙手被反綁到背後,整個蜷縮着的身子被粗魯地扔到床上的時候,
她才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動彈,心裏馬上失去了可靠的安全感,開始在床上想徒勞
地掙紮起來,想拼命地嘶喊出來,可是根本就無法移動身子,嘴裏被一塊綢布塞
得滿滿的,隻有喉嚨裏發出「嗚嗚」的低鳴。優染隻覺得心裏充滿無盡的恥辱,
覺得自己「下賤」得和一條母狗沒什麽兩樣。她不知道阿喆接下來會做什麽,心
裏十分害怕。阿喆也會想象視頻裏面的那些扭曲了臉龐的男人用鞭子打她的臀部
麽?也會把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塞到她的下體裏面麽?還是直接就把那話兒推進
來抽送?……「下賤!」阿喆的腳步聲和辱罵聲從身後傳過來,優染回頭一看,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阿喆麽?阿喆已經不是那個溫文儒雅的白面帥哥,
他赤裸着上身,在迷離的霓虹燈下袒露着結實的胸脯,好一身梆子肉,平日裏穿
着西裝一點也看不出來啊!下身穿了條網紋的絲襪,内褲穿在絲襪的外面,内褲
中央那鼓鼓的隆起如此分明,手中握着一條皮鞭——跟SM視頻裏面皮鞭一模一
樣,赤着腳獰笑着向她走過來,在五顔六色的燈光下,那張被欲望扭曲的臉龐讓
阿喆看起來像個可怖猙獰的魔鬼,這個魔鬼正在向她一步步地靠近。
優染心裏的恐懼随着阿喆的靠近在升級,她試着蠕動着轉過身來面對這阿喆,
企望用兇狠的眼神讓阿喆望而卻步,可是稍稍一動,肩膀上的繩子就像蜈蚣一樣
把肩頭勒得又麻又痛——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和雙腳反綁在一起,優染隻能
腹部支撐在床上,仰起頭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呆闆的小船。
正在優染苦苦掙紮的時候,阿喆把她的眼睛緊緊地蒙住了,周圍很黑,一絲
光也沒有——至少從她的角度來看,布是黑色的,而且很光滑,可是就算是光滑
如絲也給不了她絲毫的安慰,此刻在她的心裏隻有無窮無盡的恐懼。她被絲綢布
塞住的嘴并沒有用膠布貼牢,說明阿喆并不擔心她喊出來,事實上也是如此,舌
頭拼命地抵拱絲綢布起不到絲毫效果。優染拼命地忍住了發不出來的尖叫聲,告
訴自己隻有冷靜下來,她試着深呼吸、深呼吸……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了,她側耳
傾聽,關注身後一絲一毫的動靜,想弄清楚阿喆究竟會對她做什麽,是用那無情
的皮鞭抽在自己嬌嫩的皮膚上麽?
皮鞭并沒有像她想的那樣「啪啪」地落在自己的身上,後面是窸窸窣窣爬上
床來的聲音,一團熱氣正從她的身後靠近來,熱感越來越近了……這頭惡魔究竟
要幹什麽?有什麽東西正向她的大腿根部伸過來,是阿喆的東西麽——在内褲裏
隆起的那團東西?優染禁不住有些渴望,二十二年了,她還沒有在現實中見過男
人那東西,不過在梨香的電腦上看見那些活色生香的彩畫,看到女人那陶醉的樣
子,她肯定那是條好東西,今晚這一刻,她就要知道這東西的滋味了,自己是不
是也會像她們那樣陶醉?她不确定,在這黑暗的深淵裏,在那一個時刻,沒有了
視覺,隻剩下聽覺和嗅覺,還有皮膚對外界的感覺,沒有什麽是可以确定的。
優染再一次失望了,伸過來的不是讓她害怕而又渴望的熱乎乎的陰莖,而是
阿喆的手指,它正在把優染的花瓣輕柔地剝開,剝得越來越開,讓那裏感覺到了
吹過來的絲絲涼風。長大後除了梨香,還沒有人親眼目睹過優染那神秘的花園,
如今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親手掀開花園的大門,她感覺得到自己純潔無暇的肉體受
到了玷污,宛如自己年輕的生命被剝奪了一樣。
當冰涼的東西漸漸地貼到她的肉瓣的時候,優染終于明白了,這是皮鞭的手
柄!阿喆竟然想用皮鞭的手柄奪取她寶貴的初夜,這頭披着人皮的狼啊!當初怎
麽就沒有看清楚他龌蹉的本性。她一直對阿喆心儀有加,想不到他竟然是頭禽獸,
自己真是瞎了眼,優染感覺得到自己真是咎由自取,罪孽深重。
冰涼的感覺一點點向裏面慢慢延伸,眼看二十二年的完璧就要破碎了,優染
拼了命掙紮起來,她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太卑鄙太荒謬了!她什麽都可以
給阿喆,但是絕對不會給沒有知覺的冰涼的皮鞭手柄!她的胸腔裏從滿了怒火,
想大聲地叫出來。
「啊……」優染終于尖叫了出來,原來卻是南柯一夢。優染氣喘籲籲地坐起
來,渾身酸痛難忍,仿佛繩子還緊緊地捆在身上一樣,夢裏的情景依然曆曆在目。
她伸手摸了摸額頭,額頭上滿是冰涼的汗珠,大腿根部也涼飕飕的,把手沿着睡
褲到内褲裏一探,已然濕哒哒一片。優染趕緊拉亮了床頭燈,爬下床來到洗手間
裏把内褲脫下來,帶着恥辱和慶幸的感覺把那裏清洗幹淨,換上幹淨的内褲出來
喝了一杯白開水躺進了被子裏的時候,她才松了一口氣——還好隻是夢!阿喆一
定不會是這樣的人的,他有着幹淨的笑容,對誰都和和氣氣的,還有一絲不易覺
察的羞澀,像個大男孩似的,這麽單純的人怎麽可能是性虐狂?她在心裏這樣安
慰自己,可能從訂婚之後自己就有點緊張,加上這幾天爲了籌備婚禮累得夠嗆,
加上梨香那小妮子放了那些該死的視頻,才導緻自己做這樣的夢!這樣想着才舒
服了一些,在暖烘烘的被子裏慢慢地睡着了。
姑娘們嘻嘻哈哈的笑聲從打字機那邊傳過來,打斷了優染的思路,使她吃了
一驚。她擡頭望去,看見兩個女同事在那邊咧開嘴笑,「我們看見你走神了!走
神了!」其中那個平胸的女孩指了指她模仿者說唱歌手的腔調唱道。「又走神了,
啊,我們看見你走神了!優染!」另外一個邊說邊把手肘支在下巴上,像模像樣
地模仿她出神的樣子,樣子很是滑稽。模仿完了站起來對她眨了眨眼,兩個女孩
笑得東倒西歪的。
優染定了定神,連忙恢複了平日裏單純、開朗的模樣,對她們友好地笑了笑,
現在要做的事情是趕在下班之前把東西都裝到紙箱裏去。辦公室裏的東西又多又
雜,不可能全部都能帶走,很多東西都扔掉不要了,就算這樣也整整花了優染差
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才整理完畢,裝了滿滿兩大紙箱,想着梨香說的那些話和那
個荒誕的夢就讓她的腦袋隐隐地作痛,忍不住歎了口氣,結婚本身的障礙并不在
物質上,而是心理上承受的壓力啊。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2-7 07:50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2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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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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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真好笑!」梨香在他們第一次約會後這樣對她說,那天梨香也去了- -
不過那天阿喆卻不是約會的主角,因爲姐姐怎麽也鼓不起勇氣來,在妹妹的慫恿
下才戰戰兢兢地去了,感覺還不錯。阿喆一表人才,腰闆挺得筆直,說話也幽默
風趣,隻是有點小小的口齒不清,「他把' 衛生間' 說成' 衛星間' !」梨香打
趣地說,優染咯咯地笑了,輕微的口吃反而讓她覺得阿喆格外可愛。
有一段時間優染對妹妹的崇拜簡直達到了狂熱的程度,覺得妹妹在每件有關
男女的事情的看法上都是對的。梨香剛開始是不太支持姐姐和阿喆交往的,就因
爲那可愛的口吃,但是整個秋天阿喆都在锲而不舍地追求優染。到了秋天快要結
束的時候,優染開始站在阿喆一邊了。
「梨香!你爲什麽就是不喜歡阿喆呢?」優染有一次鄭重地問梨香,「他人
真的很好啊!」
「這個世界上的好人多了去了!」梨香輕描淡寫地說,「每個人都很好,那
隻是結婚之前戀愛的時候,結了婚簡直完全是兩個人,要不哪來這麽多離婚的啊?」
梨香的話聽起來合情合理,她正在小心翼翼地往指甲上塗亮粉色的指甲油,這時
她擡起頭來,「他連' 衛生間' 和' 衛星間' 都說不清楚,難道以後你一直上'
衛星間' 嗎?」
「我不懂這有什麽關系,這和他是個好人有什麽關系嗎……」
「哎喲,姐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在說什麽嗎?我的
姐姐這麽漂亮,就像一塊完美無瑕的白玉一樣,完全有條件找一個十全十美的男
人,有一點瑕疵都不行!」梨香斬釘截鐵地說。
「可是,你要知道,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東西呢……」優染試圖說服妹妹,
可是看到梨香說完就低着頭皺着眉塗她的指甲油——表示她不願再和天真的姐姐
把談話繼續下去了,優染隻好知趣地打住不說了。
整個冬天優染都很迷茫,直到阿喆托了媒人來提親,她才覺得不能一拖再拖
了,該是做出最後的決定的時候了。當時還有兩個男人在追她,一個就是她在上
班的這家廣告公司的老闆,公司不大,但是十多年奮鬥下來,也有上百萬的積蓄,
隻是歲月催生出來的大肚子讓人看着怪不舒服,最讓人可氣的是他是一個已經有
家室的人,孩子都有兩個了,最大的那個女兒也已經上初中了,這種男人打什麽
主意優染心裏清楚得很,當然不在優染的考慮範圍之内。另外一個是阿喆家的鄰
居吳琦,在市裏重點中學教高三,還是班主任,人也長得不錯,方方正正的國字
臉,顯得老成持重,對優染簡直是有求必應,随叫随到,不過自從聽說他和班上
一個叫什麽堤綠的女生不清不白起,優染就和他斷絕了任何往來。相比之下,阿
喆不像老闆那樣有錢,也沒有吳琦那樣穩重,隻不過是一家茅台酒公司的推銷員,
一個月也就萬把塊錢的薪水,不過在重慶這個城市還是夠用的了,何況他爸爸還
給了他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無論從哪方面看,阿喆都是最佳人選。她把阿喆帶
回來見了父母,父母也覺得不錯,他們也去見了阿喆的父母,老兩口看着這水靈
靈的小美人就要成爲自己的兒媳婦,嘴都笑得合不攏來,這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定在來年的五月六号——也就是明天了,據說是請陰陽師看的日子,大利結婚,
老人就愛信這個。
說到梨香,這個妹妹一直要求自己甯缺毋濫,可是她自己呢?也不過是跟那
些不三不四的小流氓些混在一起,經常整夜不回家,這可讓爸爸媽媽傷透了心,
唉聲歎氣地抱怨怎麽不像優染一樣聽話。想到這裏,優染不禁苦笑了一下,聽話
又有什麽好呢?自己連個主意都拿不定,從小到大一切事情都聽父母的安排,唯
獨這一次,是她自己選擇的。
到了下班時間了,公司裏的所有人一直送優染到了大街上,兩個男同事一左
一右地擡着那大大的牌匾走在最前面,老闆自告奮勇地一個人抱起兩個大紙箱,
一瘸一拐地拖着笨重的身子跟在送行的隊伍後面,一直把優染送到了車上 .牌匾
太長,出租車裏橫着放不下,隻能豎着放。
「好了,優染,」老闆憨厚地拍着手掌說,「祝你永遠幸福。」他拉了拉弄
歪了的領帶,眼圈紅紅的。
「謝謝你!」優染真誠地說,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搖下車窗像他們揮手告别。
姑娘們全都圍過來,争着向她道别。
「再見了,優染。」
「到時候拍了婚紗照放到QQ空間裏給我們看哦。」
「新婚快樂,萬事如意,寶貝。」
「晚安,早點睡,明天才有精神。」
有幾個女生還止不住地哭了,優染心裏也很舍不得他們,畢竟上了兩年多的
班,感情還是有的,雖然有個别女生有些小心眼,可是在這離别的時刻,一切都
不那麽重要了,心裏湧動着滿滿的留戀。當的士司機鳴笛把車開上主幹道的時候,
他們還站在人行道上朝着優染揮手,優染忍不住要把頭伸出去朝他們大喊,被出
租車司機一聲「危險」給呵止住了。「我一定還會來看你們的!」出租車卷入了
滾滾的車流的時候,優染隻能在心裏默默地想。
太陽漸漸地落到城市的另一邊去了,天色開始漸漸暗下來。優染坐在出租車
裏看着飛馳而過車輛像大大的甲殼蟲從身邊飛速地掠過,自己是什麽時候開始考
慮嫁給阿喆的呢?絕對不是媒人來提親的時候,媒人隻是個催化劑罷了。應該是
國慶節的時候,直到那時優染在心底裏才最終接受了他。
那時候公司放了三天假,組織了一場大型的聯歡舞會,那已經不知道是他們
第幾次約會了,那晚他們也去了,當然還有梨香這條小尾巴。當樂隊在舞台上奏
響了梁靜茹的《我喜歡》的伴樂,一個甜美的女生在閃爍的聚光燈中拿着話筒,
袅袅婷婷地從舞台一邊走到舞台中央去的時候,阿喆緊緊地擁着優染,擁得那麽
用力,幾乎讓優染動彈不得。梨香剛才還在旁邊載歌載舞地,接了一個電話就不
見人影了,大概又是和阿拓鬼混去了。阿喆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哼着開場的旋律,
鼻孔裏飄進了男人淡淡的香味,很好聞。她在心裏吃了一驚,從來不曾奢望阿喆
會有這麽浪漫的舉動,在她的印象裏,阿喆一直是個不解風情的乖乖男罷了,不
曾想他也會如此甜蜜溫柔——很可能就在從那一刻開始,她就開始想着和這個男
人共度一生的事情了,盡管并沒有下定決心嫁給他。阿喆緊緊地摟着她,沙啞的
吟唱聲和着有股男人獨有的誘人心脾的香味穿過她的發絲,鑽進她的耳朵裏,細
細地敲打着她的耳膜,優染禁不住輕盈地搖曳起來,跟着他的歌聲輕輕地唱和:
「看藍藍的天空下
綿綿的白雲停在你臉上
愛在巴黎的塞納河畔上面晀望
趕不上的玻璃船
卻不覺得遺憾
早已沉醉在你暖暖的手掌
緊握住我不放
偷偷的聞着你
帶着孩子氣的男人香……「
仿佛就是在那讓人沉醉的歌聲裏,在那滿天星鬥的夜晚,她決定與這個幹淨
的男人長相厮守了。那天晚上回到家裏的時候,她迫不及待地把這個想法告訴了
梨香,還要梨香幫她保密,不要讓父母直到。到現在他還記得梨香聽完她激動地
傾吐心聲之後,臉上那種像見了外星人一樣的說不清是驚訝還是嘲諷的表情。
「姐姐,你不會……是說真的吧,你喝醉了嗎?」梨香還伸過頭來在她的嘴邊嗅
來嗅去,想确定她究竟有沒有喝醉,「你可要想清楚哦,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呢!
我覺得他配不上你……誰也不會喜歡口吃的男人的,除了你——我的傻姐姐!…
…」
「你别說了!别說了!閉嘴!」優染終于壓抑不住心裏的憤怒,對妹妹勃然
大怒,從小到大,她還沒有對誰這麽大聲地說過話,她傷心地哭了一晚上。到現
在她還有些恨梨香。不過即便是現在,她兩眼茫然地穿過車窗玻璃盯着前方變化
着數字的紅燈,心裏想到明天就要嫁給阿喆了,萬一梨香是對的呢——她指的是
阿喆有可能是性虐狂,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口吃從來就不是她喜歡阿喆
的障礙,何況還是輕微的口吃。
【待續】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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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2015-7-23 11:42
標題: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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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5756
第四章
回到家門口,優染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梨香。「快出來幫我搬東
西,我一個人搬不了。」挂了電話,就看見梨香蹦蹦跳跳地從大門竄出來,穿着
一身素雅的格子連衣短裙,活潑地搖晃着齊耳的短發,看上去很苗條。
「嗨,我家大小姐,眼圈怎麽紅紅的,是誰欺負你了?」梨香一邊把牌匾扛
在肩頭上一邊問,幹起活來完全就是一個小夥子的樣。
「哦,沒有人欺負我,」優染說。「大家對我都很好,好得不得了!」到了
屋裏,兩姐妹都累得氣喘籲籲的,優染把兩個紙箱放下,把手提包放在沙發上,
一屁股坐了下去。
「喲,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優染叫起來,她看到整個客廳都被打掃拭擦過
了,「你幹的?」她歪着頭問梨香。
「噢,不是我難道是你呀,」梨香說着臉紅了一下,優染很少看見她會這麽
腼腆過,「我隻是想,明天有客人光顧的話,看起來整潔點。」一向懶惰成性的
妹妹突然間好像長大了,懂事了一般,這讓優染覺得很是欣慰。
「哦哦,爸爸和媽呢?」優染從一進門開始就沒有看見父母。
「去阿喆家了呗!還不是爲了明天你們的婚禮能順順當當地進行!」梨香說
着笑了。
「我不知道這有什麽好商量的,都商量好幾回了,搞得人心惶惶的。」一想
到媽媽那張布滿皺紋的純樸而快樂的臉龐,優染心裏就一陣刺痛。
「哎呀,飯要燒焦了,」梨香尖叫起來,飛快地系上圍裙一溜煙跑到廚房去
了,「還好,在晚一步就糟糕了!」梨香又在廚房裏僥幸地尖叫起來。
真是讓人吃驚!梨香從來都不下廚房的,今天不知吃錯了什麽藥,一下就像
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勤快起來了,還會燒飯了。優染躺在沙發上看着廚房裏的
妹妹拿着一把油乎乎的鍋鏟,遠遠地與鐵鍋保持着相當的距離,夠着腰在鍋裏翻
攪着什麽,聞着飄溢到客廳裏味道,優染聞出來這是熬排骨的味道。
「剛剛下鍋,估計也得有兩個小時吧?」梨香朝着姐姐投來征詢的目光,不
确定要煮多久。
「先大火把水燒開煮十五分鍾,在把火調小慢慢炖,炖得越久越香,差不多
兩個小時吧,」梨香支起身子來有氣無力地說,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我上樓
去躺一會兒,開飯了叫我。」優染說完抓上手提包就上樓去了。
到了樓上,優染把長裙脫下來放在床頭,換上吊帶和家居短褲,躺倒在床上
給阿喆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鬧哄哄的,音樂開得很大聲,混雜着勸酒的吆喝
聲和杯盤的撞擊聲,聽不清楚優染在說什麽,隻聽清楚了優染說的叫他少喝點酒
早點回來那句話,連聲說「是是是」便挂了電話。五月的重慶已經有點夏天的味
道了,不冷也不熱,剛剛好,優染扯過一條薄毛毯來蓋在身上便迷迷糊糊地睡着
了。
優染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肚子裏咕咕直叫,準确地說是被餓醒的。卧室裏
漆黑一片,她支起身子來伸手去按床頭燈的開關,燈光的亮光刺得她的眼眯縫起
來,爬下床來靸上拖鞋走到床前把窗簾打開,近處的小區公寓樓的窗戶裏已經亮
起了溫暖的燈光,遠處的高樓上的标志牌乍一看像是大海裏的燈塔。不知道梨香
做飯做好了沒有,怎麽不見來叫她吃飯,優染心裏很是納悶,抓過手機來看了一
下,原來自己才睡了一個小時,排骨熬熟還有一個小時,可能是自己餓極了才提
早醒了過來的。
她走到樓口叫了一下:「梨香,梨香!」沒有人回答,這小妮子不會是睡着
了或者是跑出去玩了吧?不知道她調的火力是大還是小。優染連忙走下樓來,客
廳裏還亮着燈,卻空無一人。優染跑到廚房裏一看,電飯煲是拔了插頭的,顯然
已經煮熟了,隻有鍋裏咝咝地響,揭開鍋蓋一看,香噴噴的熱氣升騰起來,謝天
謝地,還好,水是加足了的,火力也調得剛好,看來梨香挺聰明的嘛,一說就會,
孺子可教啊!聰明倒是聰明,就是太貪玩了,優染的目光穿過客廳看了看沙發那
頭梨香緊閉着的卧室門,無奈地搖了搖頭,拉開冰箱準備拿杯牛奶喝,就在「嗤
啦」一聲拉開冰箱門的瞬間,聽到了沙發那邊有人走動的腳步聲,心一下緊縮起
來,連忙循聲望過去,沙發周圍空無一人,難道是梨香出去這會兒家裏近了小偷,
就藏在沙發的後面,又或者是誰家的貓咪跑到家裏來了……梨香也顧不得關上冰
箱門了,心裏砰砰直跳,本能地回過頭來一把攥住鍋裏的鍋鏟,蹑手蹑足悄無聲
息地朝沙發後面走過去,最好是隻貓就好了,要是小偷怎麽辦?小偷有可能奪門
而出,也可能向她撲過來傷害她,不管什麽情況,隻要是小偷,優染就準備好放
聲尖叫,要是向她撲過來,就尖叫着用鍋鏟狠狠地拍她的頭或者随便什麽地方都
行……就快到沙發了,優染的心跳得越來越厲害了,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來了,太
陽穴嗡嗡作響,額頭上都沁出了汗水,兩隻腳感覺都快站立不住了,顫顫巍巍地
向前緩慢地移動。到了沙發扶手邊上,優染攥住鍋鏟的手心都出汗了,她不知哪
來的勇氣,一個箭步跨過去,我的天,什麽也沒有,純屬自己吓自己虛驚一場,
心裏的石頭驟然落下,優染「嗨」地一聲把憋在胸口的氣吐出來,無力地蹲在地
上用手背插着額頭上的汗珠,自己是聽錯了,疑神疑鬼的,優染真想給自己兩大
耳光。
正在優染剛要起身回到廚房去的時候,那腳步聲又響了起來,這回她聽清楚
了,在梨香的房間裏面,聽起來有些忙亂,窸窸窣窣地好像再翻什麽東西,優染
心裏落下去的石頭又懸了起來,不過經過剛才那麽一吓,她沒有剛才那麽害怕了,
變得理智起來——正好來個關門打狗,如果自己先叫起來的話,等鄰居趕到的話
小偷肯定要奪門而出,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不行,優染覺得自己應該從外面死
死地拽住門把手,以防自己呼救的時候小偷奪門而逃。主意已定,房間裏面的腳
步聲越來越急促,形式刻不容緩,優染一激靈站起身來,輕跳幾步躍過去,到了
房間門前,正要伸手握住門把手的時候,裏面突然「蓬」地一聲,好像什麽重物
倒在了床上,「啊!不,姐姐在樓上睡覺,你小聲點。」是梨香的聲音,她在喃
喃的請求。
哦!這小妮子!肯定又是阿拓!優染知道梨香在家裏沒人的時候總是把阿拓
帶到房間裏來,有好幾次下班回來都被她在大門口撞了個正着,不過都已經完事
了,沒機會看見他們的現場直播。其實上大學之前梨香也像姐姐一樣文靜,自從
上了大學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就像一隻發春的母貓,逮着沒有人的機會時
候就和她那些男朋友幹那事。梨香老是逮住機會就給姐姐灌輸性知識,有時候還
給姐姐放那些叫什麽來着——AV片,仿佛姐姐就是一個一竅不通的榆木疙瘩。
看那種片子的時候,優染都濕過好幾回,和阿喆戀愛之後,常常想象片子裏女主
角就是自己,男主角就是阿喆,下面就濕得更厲害了,有時候一個片子看完了,
不得不換新的内褲。顯而易見,梨香正和阿阿拓在房間裏幹着AV片裏的事情呢,
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得去看看——優染心裏有個魔鬼的聲音這樣叫着。優染還
沒有看見過現實中真槍實彈的性愛呢,再說明天自己就要出嫁了,這可是第一次
也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啊!可是房門緊鎖着,自己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推開門看,
那樣會發出聲音來的。
第五章
優染小心翼翼幽腳幽手地走出大門,順着牆角繞到房子後面,那裏有一扇窗
戶。優染一邊走一邊祈禱:千萬不要拉上窗簾!千萬不要拉上窗簾!……走到牆
角的時候,優染勾着腰看了一下,謝天謝地,窗戶裏有光射出來投射到了後花園
的草坪上,靜寂的空氣裏,隻有灌木叢裏傳來幾聲蛐蛐的叫聲。她的心裏興奮得
就像小鹿一樣亂撞,鼓足勇氣走到窗前來,結果大失所望,窗簾原來是關着的,
房間裏面開了燈也能射出光來的啊,還有誰家做愛開着燈還拉開窗簾的?優染在
心裏嘲笑自己真是幼稚,她靜靜地立着把耳朵湊過去的聽了一聽 .
「這幾天都沒見你,你去哪裏了嘛?你去哪裏了嘛?」梨香的聲音中帶着嗔
怪,「通通通」的捶打胸膛的聲音響個不停。
「忙嘛,我姑媽家搬家,過去幫了幾天忙。」阿拓小心翼翼地陪着不是。
「忙得電話都不接?我看你是和哪個學妹鬼混去了吧!」梨香說話從來都是
伶牙俐齒的,出口不饒人。
「我哪有?我這不是來了嘛。我心裏隻有你一個,永遠永遠!我發誓……」
阿拓壓着嗓子說,優染在外面聽得都要吐了,這麽老土的話都能叫妹妹上當,梨
香的智商真的值得商榷。
「你說真的?你真的隻想我一個……」梨香還真的是上當了,當起真來。
阿拓的的聲音似乎變得不均勻起來,說話也斷斷續續的:「我……好想你,
我好想……好……想要你……」「騙子,就想着幹人家這裏,我這裏有什麽好的?」
梨香的話讓優染的覺得真是家門不幸啊。
「啊——」阿拓突然大叫起來,「快松口!快松口!姑奶奶,求你了!」他
的聲音裏帶着哭腔,一叠聲央求着。
「這一口要你永遠都隻記得我一個!」梨香似乎松口了,調皮地說。
阿拓「哎喲」「哎喲」地喘着粗氣厲聲說:「你居然咬我的臉,看我不幹死
你,幹死你這騷貨!」接下來是床墊被擠壓得「吱呀、吱呀」直響的聲音,含混
不清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彌漫了整個房間,波及了站在窗側的優染,優染的心都要
跳出來了,呼吸一霎間也跟着急促起來,面色也漲得通紅了。他能想象得到房間
裏這對幹柴烈火的男女糾纏的模樣,就像片子裏演的那樣活色生香,優染的心裏
就像被貓的爪子撓扒着一樣,恨不得一睹爲快。
優染遲疑了一下,輕手輕腳地轉到窗戶的另一側去,真是太好了,那裏的窗
簾并沒有拉嚴實,确切地說是根本無法拉嚴實——窗簾的一角由于太陳舊而向内
翻卷,在窗腳露出了斜斜的一小绺剔骨刀樣的縫隙,把眼睛貼近去,整張床上的
情況盡收眼底。她用手按住胸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氣,兀自屏息凝神站在窗
口偷看。她剛開始以爲看一看就走回去的,然而到了一看之下,腳跟竟如同被釘
子釘在地上了一樣,動也不能動了。
隻見阿拓那小子壓在妹妹的身子上,俯下頭來像隻狼狗一樣伸着舌頭,舔吮
梨香的光潔的額頭,舔過泛着紅暈的臉頰,找到梨香那花瓣一般微微翕開的嘴唇,
把舌頭伸了進去。梨香竟然盡力嘴巴張大含住這條餓狼的舌頭,貪婪地吸吮起來,
發出「啧啧」的聲響,喉嚨裏「咕咕」作響,仿佛吞下了甜美的瓊漿玉液。阿拓
的雙手也不安分,在梨香鼓滿的胸脯上隔着衣服胡亂地抓捏。梨香的手從腋下穿
上來緊緊地摟住阿拓的肩頭一放不放,生怕一松手這頭狼就飛也似地逃跑了一樣。
優染大氣也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她面上的筋肉,不由自主地痙攣起
來。
阿拓的雙手滑向妹妹的臀部,把裙擺往上掀開,妹妹那肥肥白白的臀部便露
了出來。就在阿拓伸手去抓住紫黑色的三角内褲,正準備往下拉的時候。梨香
「嘤咛」一聲甩開頭來,抓住了那隻魔掌,一鼓勁翻身馬趴在阿拓的身上,阿拓
伸手來拉,卻被梨香抓住手腕甩在一邊。阿拓無可奈何地把雙手一攤,仰着頭閉
上眼一動不動了,一副放棄了掙紮,任人爲所欲爲的樣子。梨香低着頭盯着下面
望了好一會,仿佛下不定決心似的。優染順着她的目光看下去,隻見阿拓的裆部
已經凸起了一個小帳篷,梨香在害怕什麽?裏面裝着的男人的東西不正是她想要
的嗎?
梨香皺着眉頭小心翼翼而又麻利地「踏」的一聲挑開皮帶扣,抓住皮帶頭
「嗤啦」一聲把皮帶抽出來。優雅地摔在床下,回過頭來「吱溜」一聲拉開拉鏈,
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自然。梨香俯下身來抓住阿拓牛仔褲的褲腰,使勁兒
往下拉。阿拓「唔」地悶哼了一聲,把臀部挺起來,梨香才順利地把褲子拉下來
了,一直拉到大腿彎處才停下來。優染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好大的一根陰莖!
就像是雨後剛出土的紅蘑菇,是那樣的可愛而粗壯,緊繃繃地在燈光下閃透着迷
人的光亮,血管虬結在一起,還在突突地不停跳動,仿佛有什麽不安分的東西在
裏面奔突,晶瑩的液體迷蒙了馬眼,在蘑菇的頂端閃閃發亮。優染第一次真真切
切地看見男人的東西,忍不住一聲低呼,連忙用手捂住了嘴 .
梨香像隻發現老鼠的貓,一下子聚精會神起來,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可愛的蘑
菇,手腳并用小心翼翼地爬過去,目光變得妖冶迷離起來,這種目光讓優染感到
陌生,她從來沒有見過妹妹露出過這樣的目光。當梨香伸出纖長的手指來,輕柔
地握住男人的命根子的時候,阿拓掙紮着楊起上身來張開眼看了一眼,「唔喔」
一聲歎息無助地有倒了下去,恢複了剛才的模樣。梨香似乎很迷戀這根粗壯的蘑
菇,握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上下套動起來。阿拓變得有些氣喘籲籲的,把頭在枕
頭上難受的左右擺動,就像被抓住了七寸的蛇頭,那鮮紅的肉棍似乎越發顯得長,
越發顯得硬了。
阿拓有些氣喘籲籲地問:「你姐姐不會醒來了吧?」「不知道,應該不會吧,
她才睡了一個小時還不到!」梨香一邊套弄一邊歪着頭喃喃地說。「你真是想找
的?!」「恩……」阿拓掙紮着撐起身子來,抓着裙擺網上提,「我想你的逼了,
想你的小嘴巴了,快!快啊!」梨香被提起來的格子連衣裙蒙住了頭,在衣服裏
面甕聲甕氣地說:「這麽說,你隻是想我的身體,不想我的心了?」一邊把阿拓
笨拙的雙手撥開,自己把衣服從頭上取了下來。
「都……都想!」阿拓的聲音仿佛變了個調,聽起來怪怪的,好像感動得随
時都有可能泣不成聲的樣子。
這小妮子,竟然沒有戴乳罩!對此優染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梨香放學回到家
裏第一件事就是把這束縛解除掉,直到早上要去學校的時候才戴上,極度讨厭這
束縛她生長發育的物件,誰叫妙齡少女都有一副堅挺不下垂的乳房呢?!那一雙
雪樣半球形的乳峰!那一雙颀長流暢的白腿子!這全身玲珑曼妙的曲線!跟優染
的簡直如出一轍。雖然比姐姐小兩歲,梨香似乎比優染還要高一些,臉盤也像優
染的一樣是可愛清秀的瓜子臉,要是梨香留着長發,燙成海藻般的樣子,身體再
稍稍豐腴一點點,換上成熟優雅的裙裝,舉手投足像姐姐一樣文靜而不張狂,外
人絕對會誤以爲她們是孿生姐妹呢!
随着連衣裙卷成一團無辜地落到了地闆上,在頂上飛利浦圓形的吸頂燈均勻
的燈光裏,一副玲珑曼妙的少女的身體,不知羞恥地裸露在阿拓和優染的眼前,
大小适中的乳房在空氣中結結實實地靜默着,全身的肌膚在燈光裏泛着微微的白
光,渾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梨香身上就隻剩下那條镂空的紫黑色的蕾絲内
褲了,這就是少女身上最後的屏障了!優染的心裏止不住替妹妹惋惜起來,梨香
的一點也不珍惜自己完美的身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胴體産生的不可估量的
美麗,輕而易舉就給予每一個像哈巴狗一樣讨好她的男生,而這些男生的品種良
莠不齊,就像騎在她身下的阿拓,長得不怎麽樣說話還流裏流氣的,不知上輩子
修了什麽福業,竟然也能一親芳澤!優染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在心裏暗
暗發誓:自己的身體是屬于阿喆的,隻有阿喆才可以得到,才可以享用。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4 07:21
.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3380
第六章
優染擡起頭來再次望去的時候,阿拓身上那件花哨的襯衫已經不翼而飛,袒
露着上身把梨香緊緊地摟在胸前,把頭在梨香的脖頸上亂啃亂咬,直咬得她仰着
頭對着天花闆「呼哧哧」地喘氣,抱着阿拓的脖子不住把乳房往阿拓的胸脯上蹭
壓,壓擠得變了形狀歪擠開來。阿拓的雙手不安分地在梨香光滑的背部忙亂地撫
摸着,在玲珑的肩頭抓捏着,不知所措的手掌有時候從後面的内褲邊上插進去,
在肥滿結實的臀肉上揉捏不休。
本部分設定了隐藏,您已回複過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阿拓終于停止了在梨
香脖頸上的啃咬,抽出一隻手來沿着小腹滑進紫黑色的内褲裏面去了。梨香「咦
喔」一聲嬌吟,身子向後倒去,雙手撐在身後的床上,挺起腰胯迎合着指尖的掏
弄。優染面上同火燒的一樣,喉嚨眼也幹渴得就像火燒一樣,感覺到自己的那裏
開始燥熱起來,忍不住伸出手别進内褲去輕輕探了一下,口子上已經濕哒哒的了,
裏面就像有螞蟻在内壁上簌簌地爬動,奇癢難耐。那裏就像有種魔力一樣,使優
染不由自主地伸出指尖從那柔軟的縫隙中間陷進去——優染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
幹了,裏面已經是沼澤一片,指尖被溫熱的的肉瓣包裹着,裏面的肉褶正在細微
地顫動着,那口子就像一張小嘴巴,随着優染指頭伸出時微微地翕開向外翻吐,
手指往裏深入時緊緊向内收吸,吞吐着優染寂寞的指尖。不大一會兒,裏面黏黏
滑滑的愛液流溢出來,沾滿了光秃秃的陰阜,優染的指縫間和手掌心裏滿是這種
滑滑的液體。房間裏面的那對人兒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阿拓的手指在梨香的雙胯
間急速地掏弄,發出「嘁嘁喳喳」的聲響。梨香張着嘴亂哼亂叫起來,嘴裏罵着
讓優染臉紅心跳的粗話,「雜種……幹我呀……幹我呀……快幹老娘的騷穴!」
罵聲不絕于耳。
突然梨香直起身來,猛地推了阿拓的胸膛一把,阿拓「啊喲」一聲往後便倒,
手掌從内褲裏掙脫出來,攤開在床沿,整隻手掌就像被浸到水裏再抽出來的一般,
在燈光下發着淫靡的光澤。梨香驕傲地直立着坐在阿拓的大腿上,挺着純白的流
線型的身體,乳尖鮮紅的兩點就像是熟透了的兩枚櫻桃,周圍是一小圈淡淡的褐
色的乳暈。梨香麻利地伸出雙手來,把臉頰上的短發攏到腦後,卡在耳朵上,然
後用膝蓋支撐着身體,把雙腿叉得更開了些,伸手把她的内褲扒在一邊,低頭看
了看那濕潤的洞穴,那鼓蓬蓬的饅頭上烏黑黑的毛從小小的一片,中間是在燈光
的陰影裏微微泛白的口子,性感誘人的天堂之門啊!這是優染所熟悉的——從小
到現在兩姐妹都是一起洗澡的,梨香經常把那雙腿間的尤物掰開給姐姐看,告訴
姐姐哪裏是大陰唇?哪裏是小陰唇?哪裏是陰蒂?處女膜在什麽位置?……不用
說,妹妹是自己的性啓蒙老師,此刻的梨香想必早已經不是處女了吧?多虧了妹
妹,自己才沒有在自慰的時候把手指插得很深,因爲梨香告訴過她處女膜是很嬌
嫩的,每個女孩隻有一次,她要把這寶貴的薄膜在新婚之夜留給阿喆!優染一邊
想着,一邊看着房間裏活色生香的默片,手指在小穴裏緩緩淺淺地撇捺着,期待
着梨香接下來的動作。
梨香用左手那根倔強的蘑菇扳直起來,用手指掬住陰莖龜頭的下面,右手把
内褲拉住往邊上理了理,用手拉住邊沿,膝行挪動着臀部來靠近,把她可愛的蘑
菇頭抵在裂隙上,搖動着臀部用濕哒哒的陰唇濡了濡,扶着粗壯的肉杵對準口子,
慢慢坐了上去。肉饅頭的縫隙一點點地吞沒粗大的肉棒的時候,梨香緊閉了雙眼
「噢……」地一聲,嘴裏拖着長長的滿足的詠歎調,紅紅的臉上挂着幸福的表情,
仿佛完全陶醉在被充滿的快感中。阿拓也不由自主彈起上身來又跌落下去,鼻孔
裏「呼呼」地冒着粗氣。梨香繃直了起身子,仰起頭來長大嘴巴閉着眼對着天花
闆,這個姿勢保持了好幾秒鍾,才開始緩緩地把臀部搖動起來,就像在平靜寬闊
的湖面上劃一條小船,要到達那布滿鮮花的彼岸去。
她們都沒有發出太大聲音來,梨香用一隻手捂住嘴巴,阿拓則是張大嘴巴深
深地緩慢地喘息,可能是害怕太大的聲音吵醒了樓上「酣睡着的姐姐」。此刻的
優染心裏非常害怕,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心裏非常羞怯又非常喜歡,明天
晚上,夜闌人散之後,洞房花燭之下,她就可以和阿喆像他們這樣纏綿了,她也
想要劃船,溫柔地劃阿喆這條華麗的小船,一起到夢裏的天堂去。
阿拓伸過手來握住梨香的白玉似的大腿,緊緊地按着往自己的胯間拉動,看
起來很不滿足女孩的緩慢的節奏,試圖拉着梨香的臀部迫不及待地向他的中央湧
動。可是梨香直立着的身子卻把他壓得死死的,使他無法實現自己的企圖 .梨香
熟練地扭動腰部,像風中的垂柳婀娜搖曳生姿,動作那麽優美,那麽緩慢,她像
一個經驗豐富的船夫,駕着一條躁動不安的小木船出海了,那麽沉着地搖着橹。
「求求你了,快點搖吧,動快點啊!」阿拓急切地說,幾乎是在哀求梨香了,
仿佛一個着急的趕路人要求艄公快點把船搖到對岸去,好踏上歸家的路 .
梨香也不言語,隻是不再前後聳動了,開始把臀部轉着圈推磨一樣旋轉起來,
交合的地方發出濕潤的「查查」的聲響,還是緩緩的節奏沒變。阿拓無助的呻吟
着,伸出指尖往發出聲音來的地方探索着,像在找什麽細小的東西,最後終于找
到了,食指按着輕輕地轉動起來?陰蒂!這個詞在優染腦海裏電光火石般閃爍了
一下,梨香曾給她看過那裏,就像大豆大小的那麽一點,揉一揉就會鼓鼓地冒出
來,梨香在洗手間裏還親自給她演示了一下,真的就像有活着的一樣會凸露出來,
梨香一邊演示一邊還很專業的解說,「别小看這小小的豆子,裏面含有豐富敏感
的神經末梢,不需要男人,單靠指尖的刺激就可以達到性高潮……」,優染記得
梨香就是這麽說的,自己隻是半信半疑,從來沒有嘗試過。優染把手指放到陰唇
的結合處摸索,果然找到了的一小團軟軟肉瘤,指尖剛觸碰到那團肉的時候,就
像被電擊了一般,全身止不住打了一個冷噤,這感覺讓她感到怪舒服的。優染把
指尖貼在陰蒂上揉動,那神奇的肉丁便慢慢的脹大着伸展開來,一直有指頭那麽
大那麽高了,這陌生的突起物讓優染感到新鮮而又驚奇,羞怯而又舒服。
梨香捂住嘴巴的手已經放開了,開始加快了速度,歡快地搖動起來,再也顧
不得樓上「睡着了的姐姐」,放心大膽地搖動起來,沒有章法地吟哦起來,在她
那撩人的歌聲裏,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搖曳的身姿就像沉醉在曼妙的音樂裏
舞蹈一般。優染看了看下面的阿拓,他正用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牙齒緊緊地咬
住下嘴皮,臉上的神情萬分痛苦,死死地在忍耐着不可抗拒的快感,喉嚨裏發出
沉悶的低吼,交合處的聲音也跟着雜亂無章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優染才發現經過這番來來回回的運動,梨香早已香汗淋漓,
胴體上在燈光下開始泛出了亮光,呈現着一片晶瑩的水膜的顔色,下面的阿拓的
胸脯上也是如此。阿拓此刻好像緩過氣來了,伸手握着梨香的乳房,那對鼓鼓滿
滿的尤物在粗大的手掌中扭曲變形,婉轉成梨香嬌滴滴的呻吟。
「你快到了吧,啊?」阿拓嘶啞着嗓音問。
梨香沒有說話。
「你停住,我們一起吧?」阿拓又問,顯然快支持不住了。梨香隻是把汗津
津的額頭點了點,随即更加瘋狂地扭動起來。優染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胯間
聚集的樣子,不由自主地也加快速度揉動起來,優染自慰時有過高潮的經驗,知
道自己也快了。
梨香就這樣枝亂顫地甩着頭搖擺着,口裏「啊啊啊」地浪叫着,過了不大一
會兒,「裏……面……癢啊!癢……都快癢死了啊!」梨香聲嘶力竭地一邊喊叫
一邊扭動。交合處仿佛有團熊熊的烈火,燒得她的臉頰绯紅起來,燒得她大汗淋
漓,房間裏的空氣就快燃燒起來了,交合處「噼噼啪啪」一陣狂響。外面的優染
更加難受,水兒流了一波又一波,不得不戰栗着夾緊雙腿來,企圖減輕這難耐的
奇癢。
下面的阿拓咬着牙「嗚嗚」地強忍着,太陽穴上的筋道都鼓滿了出來。「好
了!好了!我不行了!」梨香尖聲嬌叫起來,一下子挺直了上身,頭使勁地往後
仰去,僵住不動了,就像一尊定型了的塑像。隻剩下臀部緊緊地貼着阿拓的胯間
一陣陣地抽搐,優染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肉穴在一陣陣地收縮,一陣陣地抽搐,有
一股電流般的酥麻的感覺從陰蒂頂端傳遍全身,一股勁道從全身瞬間聚集到洞穴
的四壁上來,我在這股勁道的湧動下,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咕咕」地奔流而出
……幾乎同時,和妹妹繃緊的身子一同癱了下來,全身的力氣就像被抽走了一樣。
梨香的身體癱伏下來,像隻八爪魚一樣趴在阿托的胸脯上,「呼哧哧」直喘粗氣。
梨香不知道,她和姐姐同時到達了快感的巅峰。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5 08:46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3474
第七章
「我要來了,要來了……快起來!」在下面的阿拓還一直兀自不停地聳動着,
突然一聲低吼,把梨香從身上粗魯地掀翻下來,肉體分離時發出一聲「嘁嚓」聲,
濕漉漉的沾滿白液的肉棒就像一隻水槍,從頂端「噼噼噗噗」斷斷續續地射出濃
濃白白的液體,遠遠地設在他的脖頸上,射在旁邊的枕頭上,有的射在了床單上,
最後有的滴落在肚皮上、胸脯上。
房間裏的兩個人兒都汗水淋漓,仰面躺着「呼哧呼哧」地喘着氣,平息不下
來。過了好一會兒梨香才平靜下來,調皮地伸出手指來蘸着白色的精液在阿拓起
伏不定的胸脯上塗抹,還伸出舌頭來嘗了嘗味道,阿拓喘息着停不下來,伸手在
梨香的乳尖上輕輕滴捏弄着。梨香翻下床來找毛巾的時候。優染連忙把手從褲裆
裏抽出來,把濕漉漉的手掌在短褲上匆匆地随便擦了兩下,一聲也不響,三步并
着兩步繞過牆角,進了大門穿過客廳,跑上樓上去了。
優染跑到了房間裏,把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下來,内褲中央濕了好大一片哩!
伸手抓來一塊新毛巾在雙胯間把那裏揩擦幹淨。優染倒在床上又羞又悔,自己剛
才都幹了些什麽啊?像個賊一樣偷窺妹妹做愛,伸出手來一邊自家打了自家兩下
嘴巴,打完了扯過被子來蒙頭便睡。可是在被窩裏翻來覆去,總睡不着,便把頭
伸出被窩來立起了兩耳,聽起樓下的動靜來。她聽到有腳步聲穿過客廳,帶着衣
服料子相互摩擦時發出的「嚓嚓」聲一直走到門外去了。再接着又有腳步聲從沙
發那頭過來,一直往洗手間方向進去了,洗手間傳來水流的「嘩嘩」聲,随後腳
步聲從洗手間出來,直往廚房去了,那一定是梨香去看排骨炖好了沒有,虧她還
記着呢!
想睡又睡不着,肚子裏「咕咕」地鬧騰起來,原來優染早餓得不行了,經過
剛才這一番折騰,把饑餓這等大事給忘卻了,現在又發作起來,更加餓得慌了。
優染翻下床來到衣櫃裏取下浴袍披在身上,束上腰帶晃晃悠悠地蹭下樓來 .梨香
已經擺好了飯菜,優染洗了個手便開始吃起來。
「姐姐,你的臉怎麽那麽紅啊?」梨香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優染的臉說,優染
夾起一塊肉多的排骨,正準備大開吃戒。
「哪有?」優染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龐,确實還有些燙燙的,「你的還不是紅
紅的?」優染沒好氣地看了看梨香的臉,梨香的臉上依然殘紅未褪。
「明天就要嫁過去了,興奮的吧?」梨香尴尬地怔了一下,随即笑嘻嘻地打
趣着優染。
「嫁就嫁嘛,有什麽好興奮的哦?」優染沒好氣地說。
「要入洞房的呢,你知道入洞房要做什麽嗎?阿喆哥就要給你破瓜了,真是
便宜了他!」梨香涎着臉說,真的把姐姐當着一無所知的傻瓜了。
優染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惱羞成怒地說:「閉上你的臭嘴,快吃飯,淨瞎
說什麽呢!沒點正經的東西!」「好嘛好嘛!不說就不說啦,明兒你就知道了!」
看到姐姐真的生氣了,梨香也不敢再開玩笑了,低着頭乖乖地吃飯。
「姐姐,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很讨厭?」梨香似乎想了很久,放下手中的筷子
有點怯怯地問。
優染迷茫地擡起頭來,「我怎麽會讨厭你呢,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我的
好妹妹!千萬别這麽說,」優染又想了一想又,覺得奇怪,就說,「可是,你怎
麽要說這樣的話呢?」「——嗯,」理想遲疑着,吞吞吐吐地說:「我是……說,
我想說的是……」「什麽?」「嗯,好吧,這句話我憋在心裏很久了,」梨香像
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挺了挺腰杆,鄭重其事地說:「我現在要爲向姐姐道歉……」
「道什麽歉?」優染被搞得一頭霧水,搞不清楚這個一向大大喇喇的妹妹究竟想
說什麽。
「我以前說過的那些關于阿喆哥哥的壞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沒有評頭論
足的權利,隻要你喜歡就好了。說實話,阿喆哥真的是個好小夥,可愛又帥氣。
我——我們全家,打心眼裏都喜歡他,真的。」梨香一口氣把話說完,感覺自己
心裏暢快多了。
「就這些?」優染忍不住笑了,心裏一陣感激和欣慰,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
「嗯嗯嗯,就這些。」梨香連連點頭,窘迫着連忙低下頭去了。
「喔,我知道,我知道,你隻是舍不得我,隻是擔心我被阿喆搶走了……」
優染瞟了梨香一眼,看見她的眼眶紅紅的,就把想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地咽了回
去,心裏止不住竟有些傷感起來。
吃完飯,梨香洗完碗就出去了,爸爸媽媽還沒有回來。優染給爸爸打了一個
電話了,說估計還要半夜才開車回來。房子裏顯得空空蕩蕩的,隻剩下了虛幻的
寂靜。優染不知道阿喆那邊進行得怎麽樣了,于是又給阿喆打了個電話,電話那
頭還是鬧哄哄一片,玩興正酣呢!阿喆說開完派對馬上就趕回來。
優染把大門反鎖了,走到洗手間裏,放了一大缸水,撒上昨天買來的洗澡用
的玫瑰花瓣。看着水面上漂浮着浮萍似的花瓣,熱氣騰騰的水氣把幽幽的玫瑰花
香蒸發出來,氤氲地籠罩在浴室的空氣中,馥郁的花香鑽進優染的鼻孔來,鑽到
心肺裏去了,使她禁不住有些意亂情迷起來。優染把浴袍脫下,披散着海藻般的
長發,赤裸着亭亭玉立在浴鏡前打量自己,白玉般的身子渾如天成,肌膚嬌嫩得
吹彈可破,少女身上曼妙的流蘇樣曲線展露無遺,粉嫩嫩的修長的藕腿,白玉錦
團一般豐滿圓實的臀部,全身上下優雅絕俗,顧盼之間嬌媚柔婉,卻自成一種清
靈的氣質。優染低了頭看了看大腿根部,那女人的尤物鼓蓬蓬的凸起來,上面光
溜溜的的沒有半點茸毛——雖是一母所生,卻與梨香的烏黑油亮的恥毛迥然有異,
仿佛隆起剛出爐的白花花香噴噴的饅頭,她把手指按在那白花花饅頭看下面那條
細小的縫隙,經過劇烈的抽插,竟有些微微地紅腫起來了,上面殘留的愛液在燈
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色,沿着縫隙的口子那麽一小绺,她甚至看到了邊上粉紅色的
肉褶,她知道從這縫隙往裏靠下的地方,藏着令世間男人心醉的仙人洞,她心裏
很清楚她的魅力,可是這一切都不在重要了,這魅力隻屬于阿喆,永永遠遠。優
染直起身子來,挺立着的兩個完美的半球形乳房驕傲地指向前方,好像成熟了的
蟠桃,要是能咬上一口,裏面定是滿滿的甜甜的汁液。乳房靜靜地立在浴鏡前面,
兩粒粉紅色的蓓蕾驕傲地點綴在上面,煞是誘人。
梨香望着鏡子裏的完美無瑕的胴體,這感覺熟悉而又陌生,癡癡地怔了好久,
才轉身跨進浴缸裏面,像條美人魚一樣緩緩地沉入溫暖的水裏,讓花瓣淹沒了自
己迷人的胴體。溫暖的水波調皮地在優染鼓鼓的胸脯上蕩漾着,弄得優染的乳頭
癢酥酥的,被水濡濕了的秀發像水草一樣在身後水面上鋪散開來,随着水波一起
蕩漾。優染捧起一捧清亮芳香的溫水來,挺起婀娜的腰身,向後仰着臉,柔指微
張,讓水從纖細柔軟指縫間迎面澆下來,晶瑩的水珠就像斷了線的珍珠,簌簌地
落在她秀美的臉龐上,遲疑着滑過白皙的臉頰,淌過細長的頸項,調皮地遊過完
美的鎖骨,流到白酥酥軟鼓鼓的胸脯上,滾上鮮紅如蟠桃尖的乳頭,滴落在起伏
不定的波面上不見了。優染把完美的腳踝翹出水面來,搭在浴缸的邊沿上,用手
掌在滑如凝脂的腿肉上和着水迹摩挲着,和着泛香的溫水揉搓乳房,直到乳房鼓
鼓地脹大起來,在燈光下發着美輪美奂的肉光,優染又把手伸到水下面去,把陰
唇翻開,裏面還殘留着黏黏滑滑的液體,把指尖塞進去仔仔細細淘洗了一回……
明天,明天晚上,她就要把這冰清玉潔的身子交給阿喆了,連同她那顆熾熱的心
一起,和阿喆一起走完人生的道路。
優染暢暢快快地泡了個花瓣澡,又花了很長時間仔仔細細地擦幹了身體,擦
完後在浴鏡前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帶着奇怪的興奮的心情,孤芳自賞地玩耍了
好一會兒才上樓回到卧室裏來。卧室裏的一角是一大推這兩天精心采購來各種東
西,還有親戚朋友送來的系着絲綢帶子的禮盒,占了很大一片地方。她打開衣櫃,
在那堆爲結婚準備的薄衫衣衫中翻找着,抽出那套最心愛的透明白尼龍睡衣和白
色的配套的吊帶睡裙來,把浴袍換下來穿上後,又在衣櫃的鏡子前照起來,鏡子
裏的人兒宛若童話裏的白雪公主那般清麗脫俗起來。優染以前從來沒有穿過透明
的衣服,肌膚在衣衫裏若隐若現,别有一番朦胧的韻味,她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
前所未有的新鮮的感覺。再過一會兒,阿喆結束了那讨厭的派對之後就過來了,
她想知道如果阿喆看見她這幅打扮,不知道會呈現出什麽樣的驚奇的表情——想
到這裏,優染忍不住抿着嘴偷笑起來,在鏡子前轉着圈兒輕聲哼唱着,睡衣的下
擺随風飄起又落下,猶如一隻美麗的白色蝴蝶扇動着輕盈的翅膀翩翩起舞。直到
頭都轉得暈了她才停息下來,然後隻留下床頭燈,把其餘的燈都關掉,爬上床來
窩在被子裏等他來。等了好一會兒,電話就像睡着了一般沒有絲毫動靜,她又翻
下床來走下樓去,接了一杯清水,在冰箱裏拿了幾個不同的水果,一起放在托盤
裏端上來放在床頭櫃上,又爬上床去,抓起一個微微泛紅的雪梨,把頭伸出床沿
來小口小口地咬着,耐心地等待着阿喆的電話。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6 08:05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3255
第八章
阿喆下班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心裏覺得有些失望,老闆居然什麽表示也沒有。
在回家的路上,阿喆越想越覺得窩囊,自己一年到頭都給公司辛辛苦苦地賣力,
屬下要結婚,多少也該表示一下吧,封個紅包也好啊,就算裏面隻放了一百塊,
心裏也舒服些呀,想到這裏,他連辭職的念頭都有了。直到回到家裏,突然冒出
一個姨媽來慷慨遞給了一千塊的紅包,阿喆的心情才晴朗起來——不管怎麽說,
總算彌補了在公司得不到的安慰,婚禮前的這個星期五還是充滿期待的。
上班吃中午飯的時候,公司裏的同事們合夥買了一瓶一千多塊的白蘭地送給
他,他們知道阿喆喜歡在家裏的時候習慣一個人小酌兩杯——阿喆隻是覺得喝酒
的男人才叫男人,就這樣跟他們說了,鬼才知道阿喆一個人的時候要喝酒呢。這
瓶白蘭地讓阿喆大跌眼鏡,就在這當兒,吳琦打來了電話,說要給阿喆舉行一個
真正的派對——阿喆内心裏實在太需要在結婚前有一場派對了。吳琦從小就和阿
喆是小夥伴,同在一個小區,一起長大,一起玩耍,盡管從學校畢業之後各忙各
的事業去了,可是回到家裏兩個單身的男人經常相約在一起胡侃,有時候還一起
去相親,優染當時就是和吳琦相親時認識阿喆的。
阿喆把表姐給的紅包揣在懷裏,飯也不吃就往吳琦說好的那家叫「耶派」的
KTV去了,就像一年之中的随便哪個晚上一樣。阿喆心裏打算開完派對再吃飯,
然後坐車趕回來找優染,在她哪裏帶上一兩個小時再回家,家裏還有一大堆零碎
事等着他去處理呢。到了KTV阿喆才發現自己來早了——吳琦還沒有來,這個
家夥又放鴿子。隻是今天不同往日,阿喆心頭隐隐作痛,不知不覺有些郁悶起來。
他斜簽着身子靠在吧台上,百無聊奈地喝着啤酒等吳琦來。
算來算去,吳琦才是阿喆最好的朋友,他在阿喆眼中可是一個理想中的好男
人,最先追求優染的也是他,是在這家KTV不遠處的一家酒吧相的親,三個人
在那裏見的面,他還記得那天從酒吧出來和吳琦說的第一句話:「哇,這女孩好
靓,好大的一對波啊!」「是嗎?她那個妹妹長得怎麽樣?」吳琦裂開嘴笑了,
那天梨香也去了,不知他是對梨香有意思呢還是想撮合梨香跟阿喆。
「啊,你不會喜歡她妹妹吧?唔,看起來也不錯啦,可是吳琦,你要知道,
她妹妹還是個學生呢,想結婚,沒戲的。」阿喆搖了搖頭說,「要是我是你,我
是不會喜歡她妹妹的,說起話來咋咋呼呼的,舉頭投足全然沒有女人的樣子,可
是她姐姐,這個優染——兄弟夥,标準的魔鬼身材呀!一看就是未來的賢妻良母。」
阿喆那時并不知道吳琦——這個高三的班主任鍾情于師生戀,正和班上一個叫綠
子的女孩暧昧不清呢。
回到家後,阿喆惴惴地給優染發了一個短信,優染居然回複了,從此阿喆和
優染有了第一次單獨約會,以後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都是背着吳琦秘密進
行的,他可不想失去這個好朋友。可是紙最終還是包不住火的,天下哪有不透風
的牆,吳琦還是知道到了,好長一段時間都不和阿喆聯系,直到去年冬天訂婚以
後才突然給阿喆打了個電話來祝賀,兩人的之間的誤會才冰消雲散了 .
打那以後,阿喆每次約會回來,都要把每次約會的樂趣——甚至還有想象中
的樂趣同吳琦分享,還要在傾訴的時候不時地添油加醋一番,詳細地描述他和優
染是怎麽接吻的,怎麽撫摸對方的,有一次還誇張地說在那天夜晚在公園裏摸到
了優染的那裏,摸到了優染短短茸茸的糙手的恥毛,直摸到下面都流出水來了,
「就差那麽一點點了,差那麽一毫米的距離我!的手指就伸進裏面去了啊!」阿
喆記得當時他就是這麽說的,還裝出萬分惋惜的神情來,要吳琦出主意接下來該
怎麽行動。可能隻有阿喆自己才知道了,自己連牽優染的手的時候,手緊張得都
像凍僵了一樣柔軟不起來,手心裏滿是虛汗,接吻這個事情倒是有的,不過是在
說這話之後了,當優染仰起頭閉着眼,把花瓣一般的嘴唇伸過來,在空氣中久久
地等待的時候,阿喆心裏慌慌張張的,心裏就像有幾頭小鹿在踢騰,最後抖抖索
索地在優染冰涼了嘴唇上蜻蜓點水地貼了一下,随即匆忙把肮髒的嘴巴測了回來,
很短的時間卻讓阿喆記得了優染嘴唇上的香甜柔軟的味道,一整晚都想着那味道
翻來覆去睡不着覺,好幾天洗臉都舍不得擦拭嘴唇,生怕把那味道擦去了,再也
找不到。阿喆也從來沒有告訴過别人,除了在電腦上見過那些讓人臉紅心跳得圖
片之外,連A片都不知道從哪裏下載,又不好意思去問别人,更不要說在現實裏
見過女人的那裏了,可他卻要在同事和朋友面前裝出經驗很豐富的樣子,大談獵
豔經曆,甚至有時候在和優染約會的時候,也有意無意地透露有好幾個女孩子對
他很有感覺。每當這種時候,優染和吳琦的反應幾乎是一樣的,都是不置可否
「呵呵」笑着,臉上挂着不介意的表情,說着笑話輕松地打趣他。那些同事對他
的話都信以爲真,這種感覺真好- - 可是明天,最遲在明天晚上,自己就要原形
畢露了,不知到時候優染知道他還是處男的話會不會惱怒起來,因此而輕視他?
前台的電視上正在播一場國家隊的足球比賽,阿喆百無聊聊地看着,看着身
邊成雙入對的紅男綠女,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讓他有些失落,喉嚨有些腫痛起來。
二十多年來,他幾乎都在緻力于建立和改善與男人之間的友誼,努力做一個好朋
友,可是到頭來身邊的朋友依然少得可憐,連一個知心的朋友也沒有,吳琦也不
是。過了今天,從今以後,這許許多多的孤獨都将被抛在身後,再也不能像以前
一樣對任何人傾訴了,一切全都會變了個樣,也許就連友誼都會變得和以前不一
樣。優染是無法理解友誼這種東西的,她的眼裏隻有阿喆,仿佛全世界都隻有
「愛情」這種空氣。
阿喆趴在吧台上看電視,電視上半天不見一個球被射進球門,球員們懶洋洋
地在球場上跑來跑去;一局結束,廣告開始了。終于,吳琦用硬梆梆的手指從後
面戳了戳他的屁股,算是打招呼。「小子,你在幹嘛?」阿喆慢慢地轉過身來,
眯起眼睛看着這張遲到了的國字臉,厭惡地說:「你遲到啦,幹什麽去了?你把
路走錯了?……」阿喆正想數落他一頓,卻看見吳琦背後有張清秀的學生的臉伸
出來向他張望,邊止住話頭不說了。
「你急什麽呀?——明天才是結婚日子呢!」渡邊滿臉歉意地說,說話的時
候嘴皮幾乎不動,「你就不能多等幾分鍾嗎?今天放開耍耍,我請客。」他懶懶
地走到吧台前,向前台接待定了一個包間,要了一件啤酒,優雅地把身子轉了半
個圈轉回來,挽着阿喆的脖子往包間走去。
走廊上的侍應生一邊對他們點頭問好一邊指引他們,阿喆沉着臉一聲不吭,
這個派對和期望中的距離太大了,「就我們兩個人?」快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
阿喆終于忍不住問道。
「是啊,兩個人還不夠麽?」吳琦一邊推開KTV包間的門一邊說。
「兩個人,這算什麽派對?」阿喆惱火地說,一邊跟着走進包間。
吳琦繞過阿喆的身邊,把一個學生拉到前面來,說:「誰說我們是兩個人呢?
還有她呢。」阿喆這才看見這就是剛才那個在吧台前歪着臉看他的那個女學生,
一直跟在身後他都沒有察覺,吳琦這個家夥,帶了人來都不說一聲,搞的什麽鬼?
「你好,我叫綠子。」女孩大方地伸出手來和阿喆握手,臉上掠過一絲不易
察覺的羞澀。
「阿喆,吳琦的好朋友,我們是鄰居。」阿喆簡潔地說。綠子握完手就跳到
吳琦的身旁,踮着腳用手遮住嘴巴在吳琦的耳朵旁小聲地說着悄悄話,說完拉開
門出去上洗手間了,吳琦和阿喆在沙發上,把粗大的眉毛揚了一揚,看了看阿喆
說:「她說你真帥哩!」「你把未成年帶到這種地方來?」阿喆看見綠子穿着吳
琦執教的那個中學的學生裝,滿心不悅地質問他。
「什麽未成年,都十八歲了,現在的學生早熟着呢!還行吧?」吳琦朝他擠
了擠眼睛。
阿喆也沒看清楚,不過在包間迷離的燈光下看起來蠻清純的,身材也不錯,
「你說什麽呢?我都快結婚的人了,還說這些幹什麽哩!」「我說兄弟夥,你還
真是不開竅呐,這不是還沒結婚嘛,結了婚我保證你再也沒有機會這樣放開玩耍
了,錢鍾書說婚姻就像一座圍城,圍城,進去了可就出不來了,何不放開,開心
耍耍?」吳琦一邊走到點歌機邊點了一首節奏輕緩的歌曲一邊說,教師就是教師,
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7 07:43
標題:
【夫妻成長記】(第9章)
.
【夫妻成長記】(第9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第九章
啤酒送進來了,吳琦打點了侍應生小費,開始把啤酒斟在杯子裏對阿喆舉起
了酒杯,阿喆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提前祝你喜結良緣,新婚快樂,幹杯!」吳
琦說完仰脖一飲而盡。
阿喆把就幹完,吳琦又開始喋喋不休了,每次喝完酒都是這樣,「那麽,你
真的打算結婚了?」他一邊斟酒一邊吊二郎當地說。
「你這不是廢話麽?萬事俱備,就差明天了啊!」阿喆聳了聳肩膀,「聽着,
我今天收到了一千塊的紅包呢!」「是嗎?」吳琦說,「不錯呀,我可沒有紅包
給你,不過我有禮物送給你。」「你是說這個綠子的女孩?」阿喆瞪大了眼睛,
這禮物可真特别啊,阿喆心裏想。
「你喜歡的話今天就給你玩,不過她可是我的,用完了還我,」吳琦說,搖
着杯子裏的啤酒,「她可不是我說的禮物哦?」他的表情神神秘秘的,讓人猜不
透。
「禮物是什麽?」阿喆急切地問。
「等會兒,等會兒,你着急什麽,在我家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吳琦又
喝了一口酒,走出了包間,留下了一臉茫然的阿喆。
包間索尼牌的寬屏熒光屏幕上正放着歌曲,緩緩的曲調彌漫了整個包間,頭
上吸頂的圓盤燈罩上,五顔六色的光速交替閃爍着斜斜地投下來,看起來就像在
地面上移動的光柱,紫藍色的、粉橙色的、綠黃色的、還有青紫色……把整個昏
暗的包間裏輝映得迷離倘恍,沙發上方是檸檬黃的小射燈,把溫馨的微微弱弱的
光投在绛紫色的真皮長沙發上,中央是一張長橢圓形的鋼化玻璃條桌,上面是明
亮的五顔六色的方塊圖案,他和吳琦都很喜歡這家KTV,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
因爲這些精當的裝飾。
阿喆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着杯子裏的啤酒,等着他們回來。包間的門被推開了,
卻是綠子站在門口向包間裏張望,借着走廊上的燈光,阿喆才看清了她的打扮:
上身穿一件純白色的棉質的帶領白襯衫,靠胸的地方别着一方小小的校牌,外面
是一條湖藍色的牛仔吊帶裙,腳上穿着高幫的白色帆布鞋,身上還背着個可愛的
咖啡貓的書包,别有一番清純的韻味。
「吳琦老師呢?」她看見了閃爍的燈光裏的阿喆,像隻歡快的小鳥蹦蹦跳跳
地朝裏走來,一邊問一邊在阿喆的旁邊坐下。
「不知道呢,剛剛還在這兒的,才出去沒多大會兒……」阿喆拿過杯子來問
她,「你要喝酒的嗎?」「恩恩,」綠子使勁點了點頭,端着阿喆遞過來的酒放
在嘴邊沾了沾,很文秀地呷了一口便放下了,盯着屏幕上的畫面和着音樂的節奏,
拿起麥克風輕輕地唱起來,她唱歌的聲音真好聽,淸脆悅耳而又變化多端,稚嫩
顫動的嗓音裏透露着她有些小小的緊張。
阿喆把杯子裏的酒喝完,就坐到對面的點歌機上去了,一邊點歌一邊偷瞟綠
子。綠子留着齊耳的短發,剪着學生式的整齊的劉海,頭發的顔色漆黑透亮,柔
順地随着她輕聲的歌唱輕輕地抖動。滿月般清秀的臉盤是可愛的杏子圓臉,一對
清澈透亮的大眼睛,兩道彎彎的清朗的新月眉,長長的睫毛,雙眼皮,沒有眼影
和假睫毛與美瞳之類的修飾,可是整張卻光亮照人。玲珑的鼻子,那張小小豐滿
的嘴唇開始唱歌發聲時,鼻翼也跟着微微顫動。如含苞待放的花苞一般的嘴唇翕
開的時候,一對潔白的小兔牙就露出來,顯得越加讨人喜愛。下巴珠圓玉潤,頸
項上白晳的皮膚光滑如緞,沒有一丁點兒皺褶,一身合體的湖藍色水磨牛仔吊帶
裙,修身的白色短袖襯衫包裹不住鼓鼓的胸部,那裏已經有了成熟的女人的樣子,
吳琦這個禽獸,或許早已光顧那裏許多次了吧——阿喆就是這樣胡亂猜測的。
阿喆一直盯着眼前的女孩看得出了神,冷不防被綠子的目光瞥過來看見了,
阿喆尴尬對着她微微一笑,打着手勢讓她繼續。她卻不好意思起來,放下麥克風
不唱了,站起身來扯了扯臀部壓皺了的裙擺,捏着裙擺小心翼翼地重新坐了下去。
就在她站立起來的那一瞬間,阿喆看到了她那好看的臀部,出乎意料地挺翹,顯
然是被過早地開發了。她低着頭扯膝上的裙擺,在沙發邊上長長地耷拉着兩條修
長筆直的腿子,不安地在地闆上晃悠着那一雙蓮藕般的長腿——這是雙異常誘人
心魄的大腿啊!腿部的線條很勻稱,細膩雪白的皮膚在檸檬色射燈下泛着迷人的
肉色,結實而有力地晃悠着,把阿喆的心也搖得晃蕩起來。扯完裙擺她又絞着雙
手自顧自地玩耍起來,不過臉上的神色已經安靜了許多,臉上正帶着無比溫柔、
無比沉靜的神情盯着地上看,仿佛要找出變幻的光束中最細小的變化來……這真
是個羞澀漂亮的女孩子呀!渾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魅力,阿喆心裏隐隐地嫉妒起
吳琦來,這個家夥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從來沒有在阿喆面前提起過這個叫「綠
子」的女孩來。這種不施脂粉的素顔使綠子有一股子純正的學生氣,是和優染那
種成熟了的甯靜優雅的美麗有着明顯的區别的,不過她們卻有許多相互重合的地
方:都沒脂粉氣,沒妖豔氣,都健康而妩媚,純真而甜美,最明顯的标志就是那
羞澀的表情簡直如出一轍。眼前的這個也許還不知道有多少居心叵測的男人會醉
心于她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身子,她還不懂得怎樣讓自己的在男人面前盡情地綻放。
不知道吳琦剛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阿喆真後悔剛才他說「你喜歡的話今天就給
你玩」的時候沒有立刻應承下來,不過眼下他得先打破這尴尬的沉默再說。
阿喆清了清嗓子,綠子聽到了聲響,循聲朝阿喆看過來,阿喆張開嘴來真準
備說話的時候,外面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包間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吳琦摟
着一個豐乳豐臀的妖豔的女郎晃蕩着腳步走進來。這幾杯酒就讓他醉了?這是不
可能的事,隻有一個解釋,他又在别的地方喝了酒,阿喆有些看不慣他這種假模
假式的作風,不過也不是一天兩天,早就習慣了。
「你們就這樣一個坐在一邊?哎呀,還真是老實啊!」吳琦走進來驚訝地瞪
大了眼睛叫起來,手卻沒有閑着,在那個女郎的屁股又抓又捏,被女郎嬌嗔着
「壞死了」打了兩下才縮回來。阿喆朝綠子看過去,綠子擡起頭來尴尬地笑了笑,
阿喆便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了,但是還不敢貼着坐到一起。
吳琦招呼那個女郎在對面的旋轉圓凳上坐下,自己也脫了外套,拉過一張圓
凳來在女郎的身邊坐下,開始麻利地倒起酒來。四個杯子都滿上了,「嘁嘁喳喳」
地泛着白色的泡沫,「這是阿喆,我的好哥們,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明天就要結
婚了。」他指了指阿喆,又指了指綠子,「這是綠子,阿喆的,不是新娘!」女
子被他诙諧的介紹逗得「咯咯」地笑了,隔着條桌站起來朝阿喆和綠子俯下身去,
伸出潔白豐潤的手掌來,阿喆連忙站前來,欠了欠身握着搖了搖,「新婚快樂!,
我叫青青,青草的青。」女子笑吟吟地說,她身上穿的卻不是青色,是粉色齊膝
的修身薄衫長裙。
「幸會,幸會!」阿喆一邊客氣地說,眼睛卻不聽話,朝着領口往裏偷了一
眼,深深的乳溝,好大的的一對波啊,比優染的還要大得多。
綠子也站起身來同青青握了握手,學者阿喆的腔調說「幸會」,青青「噗嗤」
一聲笑了,點了點頭坐了回來,大家都笑了,羞得綠子把頭都快低到桌子下面去
了,氣氛也輕松了許多。
「來,大家先幹一杯,爲了我的好兄弟幸福的婚姻,祝他永遠幸福!」吳琦
站起身來端着酒杯說,杯盞交碰,大家又幹了一杯,綠子好像不太習慣喝酒,一
杯下肚滿臉通紅得像個蘋果一般。
「你知道我爲什麽明天不來參加你的婚禮,對吧?」吳琦點燃一支煙,把另
一隻手撐在膝蓋上,身體朝前微傾,滿含醉意地說。
「噢,當然知道,」阿喆說,實際上他一直覺得對不起吳琦,再怎麽說自己
也算是橫刀奪愛吧——雖然他們并沒有開始談戀愛,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
阿喆好長一段時間都覺得自己很不厚道,「對不起……」「别說這個,都過去了
是不是?我們還是好兄弟嘛!」吳琦把大手一揮,大度地說,端起酒杯來和阿喆
單獨碰了一杯,阿喆心裏才好過了一些。這時電話突然響了,阿喆拿出來一看,
優染的電話,這會兒她應該到家了吧?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28 21:39
標題:
夫妻成長記 (第10章)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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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 (第10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第十章。
阿喆把屁股挪到沙發的一端,接通了電話。
優染在那邊說她已經躺在床上了,飯還沒有做好,梨香正在煮排骨,問要不
要給他留著回來吃。阿喆說要,可是音樂的聲音太大了,優染又說了一些什麽,
大概是叮囑他少喝點酒早點回來那個意思,說了幾遍阿喆還是聽不清——那個青
青點了歌,拿著麥克風要一展歌喉,自己渾身沒勁兒,又不想走到走廊上去,料
想也沒什麽要緊的事,連聲嘟哝著說「是是是」,便挂了電話。
阿喆坐回到綠子的身邊來,大家纏著要他唱周華健的《明天就要嫁給你啦》,
這首歌雖然不好唱,可是阿喆也早有準備,唱的像模像樣的,青青在旁邊的伴唱
也很到位,贏得了熱烈的掌聲,特別是綠子的小手掌拍得格外起勁。
大家輪流點歌,不一會兒半小時就過去了,酒瓶在條桌上放了橫七豎八地放
了一大片,一件酒就剩下三四瓶了,大家都滿臉通紅,腳步趔趄,在沙發上東倒
西歪的。綠子最後嘟囔著要唱孟庭葦的《暗戀》,大家也懶怠動,綠子便歪歪斜
斜地走過去,自個兒點了歌,和著歡快的節拍唱起來:
「……而我站在最接近月亮的地方
啦……啦……
用美麗的姿態捕捉暧昧的幻想
有一首歌在風中吟唱
有一個人在心裏遊蕩
我似乎迷失了方向
透明的欲望
淡淡的憂傷
一顆心忐忑不安
思念怎麽會令人倉惶失措……「
一邊唱一邊把深情的目光來看阿喆,幽幽的目光在彩燈下面是如此的動人,
朦朦胧胧地看的阿喆都癡了。一曲終了,在一旁一直乜斜著雙眼喘氣的吳琦突然
從沙發上彈起來,一邊鼓掌一邊大叫:「好!好!好!」羞得綠子「嘤咛一聲扔
了話筒,撲過來往阿喆的懷裏就鑽,早已沒有了開始的矜持。
酒也喝完了,吳琦提議要蹦迪,換了一曲DJ舞曲,濃濃的點子震蕩著耳膜 ,
大家不由自主地從沙發上掙紮著站起來走到包間中央,在水晶燈站所的燈光下搖
擺起來。綠子一直把身子往阿喆的身上蹭,柔軟的乳房貼著阿喆的心窩子,溫暖
的溫度隔著衣服傳過來,像電流一樣在阿喆的身上擴散開來。
阿喆看了看吳琦,一直摟著青青,跳著跳著就把輕輕擁到包間的角落去了,
把青青推在牆上抵住,一顆黑乎乎的頭在胸脯上滾來滾去地亂拱。哦!這個該死
的家夥!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這時就像一隻發情了公狗,不會在這裏就幹
上了吧?阿喆的腦袋裏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下面那話兒開始不安分地活動起來,
綠子正撅著屁股把背貼著他跳得起勁呢,把那豐滿結實的屁股在他的裆部不住蹭
磨,阿喆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下面已經變得直戳戳的了,在褲裆裏搭起了高
高的帳篷,所幸的是,飄移不定的水晶燈的光束幫了大忙,才讓阿喆的羞恥不至
於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下!綠子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反手準確地探著了這根硬
硬的欲望的樹樁,一邊兀自大汗淋漓地歡快地地跳著,一邊在阿喆那脹大的輪廓
上輕柔地摩挲著。
阿喆扭過頭來看了看了看角落裏的男女,女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麽被剝光了
摔在沙發的扶手上,已然變成了白花花的肉團,在水晶燈五彩斑斓圓圓的光點下,
就像一條掙紮的蟒蛇在掙紮,在尖叫著呻吟。吳琦這小子,這麽快就真刀真槍上
演了!剛才也沒細看這個叫青青的女人,現在想起來好像個子還是挺高的,大概
都有一米六幾了,隻不過有些微胖,才顯得不那麽高了,一張被酒色腐蝕已久的
臉龐,被過度開發的豐滿的乳房,還有那碩大結實的臀部,看起來就像是混迹於
風塵中的女子,不會是吳琦臨時叫來救急的粉頭吧?虧他想得出來,不過皮膚很
是白皙,眉目顧盼之間風騷流轉,倒也別有一番情趣,想不到一向道貌岸然爲人
師表的吳琦居然也有這種癖好。不過阿喆心裏還是蠻感激他的,要不是爲了把綠
子讓給他,吳琦也不會這樣隨便找個妓女來濫竽充數的吧?
阿喆試著伸手去觸碰綠子的臀部,心裏「砰砰」直跳,剛觸碰到在綠子結實
而有彈性的臀肉的時候,綠子轉過身來打了他的手一下,搞得阿喆納悶不堪——
她摸自己就可以,爲什麽自己摸她就不行女人?這不是明擺著的「隻許州官放火,
不許百姓點燈」嗎?阿喆有點搞不明白了,這小妞兒,這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綠子雙手攀上阿喆的肩頭,開始貼著他的胸脯踮著腳熱舞起來,目光卻越過
阿喆的肩頭,盯著角落裏的那對男女目不轉睛邊跳邊看起來,清澈的的眸子裏有
團無形的火焰在燃燒。不用看也知道她看到了什麽,那邊「噼噼啪啪」的聲響越
來越大聲。綠子的呼吸漸漸地越來越急促,抓住阿喆的肩頭的手越來越緊,指甲
都快陷進阿喆肩頭的肉裏去了,讓他隻覺得一陣陣地生疼,這小妮子不會是動情
了吧?
阿喆猴著膽,再次抖抖索索把手伸過去,心裏「砰砰」直跳個不住。這次綠
子沒有伸出手來打他,他大了膽子,一下把綠子的臀部摟著了,緊緊地貼到身上
來。綠子發出了「啊」的一聲嬌吟,軟軟地趴在阿喆的身上,像隻八爪魚一樣把
阿喆粘附住了。阿喆抱著她轉了個身,忍不住又繼續看那角落裏激情四射的精彩
直播,好一副肉色生香的畫面!
迷離的燈光下面,渡邊並沒有脫掉褲子,隻是把褲子褪到腿彎處,連上衣也
沒有脫,就把精光光赤條條的青青堵在牆壁上,擡起一隻腿子來,弓著腰架著正
幹得起勁呢,「噼噼啪啪」的聲音混雜在DJ濃烈的節奏裏,倒像是擂響了「通
通」的戰鼓。青青伸長了脖頸張著嘴「啊嗚」「啊嗚」地叫個不住,踮起來腳尖
適應吳琦的高度——一米八的個頭用這個姿勢,對女人來說確實顯得高了些。女
人雙手抱住男的腦袋,緊緊地貼在胸脯上,不時慌張地伸下來在男人的脊背抓捏。
阿喆看在眼裏,心裏也狂亂起來,得寸進尺地大起膽子來把綠子的襯衫從褲
腰裏扯出來,手掌沿著襯衫的下擺伸了進去,沿著暖乎乎的光滑的脊背一直往上
摸上去,小心翼翼地向上摸索。綠子的皮膚上滿是滑滑的汗珠,像是塗了一層油
脂,滑不溜手的。哦,這小小的凸起的骨塊是肩胛骨!肩胛骨中間長著茸茸的細
小的汗毛,掃拂著阿喆寂寞的手心。綠子趴在阿喆的肩頭上一動不動,熱熱的氣
息急促地吹打著阿喆的耳廓,看來她是默許了阿喆的入侵行爲的。阿喆抱著她放
到了沙發上,看了看時不時有人走過的走廊,起身來把走到對面去,摸到了牆壁
上的按鈕,沙發上方的檸檬色的小射燈關了。
走回來的時候角落裏的直播還沒有停息,更加激烈了,女人那肥碩結實的臀
部被男人擠得變了形,隨著至下而上的抽動有力的抖動,一下,又一下……沈著
而有力的聳動,可惜他們要依靠這迷離的燈光和勁爆的音樂來掩飾犯下的原罪,
隻聽得到交接處那根陽物在進進出出的時候,發出濕漉漉的「嘁喳噼啪」「嘁喳
噼啪」有節律的響聲,胸部那兩團肉彈在歡快地上下跳動。好像那話兒滑了出來,
女人發出一聲失望而又空虛的哼叫,男人連忙扶著那的往女人的雙胯間慌亂地突
刺,企圖回到那溫暖的花房裏面去。女人伸手把亂糟糟的長發理到腦袋後面,仰
著頭迷茫地朝著天花闆「呼呼」地喘著粗氣,等待著那迷了路的野獸再次闖進花
園裏來蹂躏。「噗叽」一聲——男人終於找對了路子,低吼一聲進去了,女人滿
足地大叫了一聲「嗚啊——」,男人又重新開始幹起活來,這一次好像水流的更
多了些,變成了「咕唧」「咕唧」的清響……「快點啦,還在呆看什麽啊?」沙
發上的綠子忍不住嬌滴滴地叫起來。阿喆正看得起勁呢,口幹舌燥地想喝水,下
面早已硬得不能再硬了,不曾想光顧著看別人去了,卻冷落了沙發上等待的人兒。
阿喆憋著粗氣回到沙發上來,綠子一把把阿喆的手腕拉住,阿喆膝下不穩,
趔趄著倒在綠子軟綿綿的身上了。阿喆早已沒有了顧忌,把手掌放肆地穿進驢子
的胸部往上尋找那對迷人的乳房,進到裏面觸碰到那對軟鼓鼓的肉團的一刹那,
綠子不由自主地痙攣了一下。握著這對暖乎乎的肉團的時候,阿喆的心都快跳出
嗓子眼來了,和優染戀愛了這麽長時間,他還不知道這東西握在手裏是這麽讓人
舒服,可是阿喆卻犯難了,接下來不知道該把這對正在瑟瑟發抖的乳房該怎麽辦。
正在阿喆握著乳房左右爲難的時候,綠子的手掌上來按住了他的手背,引導著他
轉著圈揉動起來。這還真有點用,綠子開始「吚吚喔喔」地哼叫起來,把身子在
身下水蛇般地扭動,不停地在挺起的臀部來把那裏在阿喆的「帳篷」上摩擦,那
裏早就硬得如鋼似鐵一般了,這會兒更是癢酥酥地讓人難耐 .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7-31 14:21
標題:
夫妻成長記 (第11-13章)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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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 (第11-13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0013
第十一章
綠子把手别進阿喆的褲腰,柔軟的的手臂像條蛇一樣就要往下鑽去,可是皮
帶系得實在是太緊了,别住了手無法往下。阿喆隻得跪起來,把襯衫的領口松了
松,飛快地把皮帶解開抽出來摔在條桌上,「乒乒乓乓」地打翻了幾個酒瓶,酒
瓶「咕噜噜」地一直滾到桌子下面去了。阿喆學着吳琦的樣子把褲子褪到大腿彎
處,那東西就直挺挺在兩腿間驕傲地往上斜斜地翹起來,在飄移的燈光下看得不
大清楚,可是阿喆确确實實感受到了裏面痛痛的脹感。他伸手去拉綠子。「等等,」
一直躺在身下盯着他看綠子發話了,「我還沒脫呢!」綠子一邊說一邊蜷起雙腿,
把裙擺往上卷了卷,阿喆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見了綠子大腿根部一方白白的三角形。
綠子麻利地抓住那白色的三角形,輕輕擡了擡屁股,那三角形便變了奇怪的形狀,
沿着那好看的比白色暗一些的大腿,跟着綠子的的手滑過膝蓋,滑出腳掌,飛到
了沙發的靠背上方去了。綠子把一條腿耷拉在沙發邊上,一條腿蜷起來靠在沙發
靠背上,盡量把中間分開,輕輕呻吟着往後倒下去了。可惜光線不夠亮,隻看得
見大腿中間黑黑的一小片,阿喆不由得怨恨起這該死的燈光來,他知道這跟圖片
上看見絕對不一樣,爲了看清那可愛的花苞,阿喆附下身來湊近了看,還是影影
綽綽地看得不怎麽清楚,黑黑的毛從下面大概有一條白白的縫,就是吳琦把東西
放進去的地方吧?阿喆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湧動起來,心髒就像擂鼓一樣「咚咚」
地跳個不停,喉嚨裏幹燥得就要冒出火苗子來。頭頂前方的角落裏的那對男女把
聲音弄得越來越大,嗚咽聲混雜着低吼聲傳過來,沒有休歇的「噼嗒」「噼嗒」
的聲音兀自響個不住。
「快點上來啊!不要光顧看……」綠子突然冒出聲音來,把阿喆吓了一跳,
那聲音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軟軟綿綿地讓他的心發顫。綠子一邊說一邊掙紮着
揚起上半身來,伸出手來拉着阿喆的手腕往後倒去。阿喆被她的手一帶,跌撲在
女孩的身上,兩條手臂像藤蔓一樣纏繞在脖頸上,一陣少女身上的芳香夾雜着啤
酒的味道撲鼻而來。更要命的是,下面那家夥好像抵着了什麽東西,讓綠子渾身
一陣顫抖,把他摟得更加緊了,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阿喆定了定神,龜頭那
裏抵着像是一團軟軟的濕哒哒的肉,卷曲的毛發摩擦得龜頭一陣陣發癢。怪讓人
舒服的。「快進來,快進來……」綠子急切地叫着,把臀部往後縮了縮,把雙腿
往外張了張,分得更開了些。
箭在弦上,由不得阿喆了!阿喆把怒脹的肉莖在她的大腿中間亂戳亂送,卻
怎麽也找不到那個迷人的洞穴,阿喆更加惶急起來,龜頭都蘸濡得濕淋淋的了,
還是不得其門而入。綠子緊緊地咬着阿喆肩膀上的肉,「嗯嗯」的低哼着,焦急
地等待着……角落裏的女人長長地一聲尖叫,阿喆的手機就在條桌上閃了兩下藍
光,「突突」兩聲鳴嗚之後就響了,這回可吓得阿喆不輕,不用說也知道是優染
打來的了,阿喆一骨碌從沙發上翻下來抓着了電話,優染在電話那頭問阿喆還有
多久,阿喆還沒緩過氣來,深深地憋住了急促的呼吸,緩緩地吐了一口長長的氣,
心情才稍微穩定了一些,盡量用平緩的語調告訴優染:「派對就要結束了,馬上
就趕回來!」,優染什麽也沒說,很不高興地挂了電話,阿喆心裏一下子慌張起
來,把褲子提起來抓過皮帶來,開始默不作聲地摸索着穿到褲腰上,DJ舞曲還
在可勁兒地兀自轟響。
「嗨,怎麽了?」綠子在身後窸窸窣窣地爬起來,「褲子都穿上了,不幹…
…」
「不了,」阿喆被優染的電話一下搞得心情一落千丈,下面那家夥在褲裆裏
乖乖地逐漸萎縮,他分明感覺到了優染有點不開心了,可是又不知道怎麽安慰身
旁這個可愛的女孩兒,幹巴巴地說:「老婆打電話來催了,唔,對不起……」
綠子默不作聲地往後倒去,轉身向裏躺着,把背對着他了。角落裏的男女已
經完事,青青正抓着長裙往身上套,吳琦系着褲帶「踏踏」地走過去把音樂關了,
「嗒嗒」地兩聲按下開關按鈕,炫彩的水晶燈熄滅了,包房裏登時燈火通明,在
這光明的照射下,阿喆眯縫着眼睛睜不開眼來,低了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怎麽了,阿喆?」吳琦朝他走過來,不知道爲什麽,他的聲音此刻在阿喆
聽來是如此的讨厭,讓人惡心。
阿喆擡起頭來,看着吳琦正在懶洋洋地系皮帶扣,惱羞成怒地壓着心中的怒
火說:「聽着,麻煩你快點吧?我想走了。」青青低着頭赤着腳,正在把小巧的
黑色丁字褲往腳踝裏套。
「等會兒,等會兒。你急什麽?」吳琦不緊不慢地說,看了看角落裏正在穿
高跟鞋的女人。綠子突然從沙發上蹦起來,捂着嘴紅着眼眶找到帆布鞋穿在腳上,
鞋帶也不解開,就使勁兒把後跟往上提,好像跟自己的腳掌過不去似的,阿喆俯
下身來把鞋帶解開,看着她穿好了,伸過手去想把散開的鞋帶系上。
「哼!假惺惺的!」綠子帶着哭腔嚷嚷起來,把他的手一巴掌打開,站起來
跺了跺腳,捂着嘴嗚咽着跑出了包間。
「你滿意了?」阿喆對着吳琦聳了聳肩膀,怪罪起這個好夥伴來,不耐煩地
起身要離開酒吧。「我要走了!」阿喆怒沖沖地折返身來,盯着他甩下這麽一句,
想着自己剛才差點就把第一次給了隻見過一次面的綠子就惱火,要不是他提議這
該死的的派對,也不會有這麽一出——「真正的派對」!
「好啦,好啦,好啦!」吳琦看見阿喆真的生氣了,連忙跑上來挽住他的胳
膊,好脾氣地說,「我還有禮物送給你呢,别那麽着急,就當什麽也沒發生!現
在我們一起回家去拿禮物吧,」
「聽着,」阿喆使勁想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吳琦死死地拽住不放,「聽着,
沒人強迫你送我什麽狗屁的禮物,你知道,我不想傷你的心……」
「得了,少說兩句吧,我就是想送你一個禮物都不行嗎,保準你會喜歡的 .」
吳琦幾乎是在央求他了,「走吧,回去吧!啊!」
阿喆心也軟了,這哥們就是想讓他樂一樂,這又有什麽錯?阿喆被拖拽着出
了KTV,到了公交站,外面的路燈早就點亮了,阿喆才意識到自己出來很久了。
看着他不那麽生氣了,吳琦才把手放開來,青青坐上公交車走了,在車廂裏還不
忘回過頭來給吳琦一個熱情的飛吻。
送走了青青,他們一起搭地鐵回去,才二十分鍾的時間,地鐵就把他們在小
區附近的街心花園地鐵站吐出來,走出地鐵站來,走在清涼的空氣裏,兩個大男
孩又像往常一樣友好了。從這裏走到他們小區隻要十分鍾的時間,他們打算走過
去,不過還要穿過五條街道。
最近這段時間裏,下班回來都要走路經過那家瑞士手表專賣店是阿喆的心頭
之痛,在訂婚前不久的某個晚上,他看到這家專賣店的櫥窗裏擺着一隻典雅的,
間金殼白面瑞士邦頓全自動男士機械表,鑽面防水,蝴蝶扣環,看着非常喜歡,
就忍不住進去看了一下,打折下來隻要九百九十九元,多麽吉利的數字啊!——
阿喆自從訂婚之後就對這隻手表更加想念了,希望在婚禮進行的時候能帶上這隻
手表就好了。
「我想買下它,」前幾天他和吳琦經過這家專賣店的時候,指了指這隻手表,
随口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他,就像很久以前他告訴吳琦那樣:「我想娶一個姑娘。」
——在他打定主意要想優染提婚的時候。吳琦兩次反應都是一樣,不冷不熱地:
「你……真是個瘋子!」阿喆兩次都不以爲然地回答:「我想好了,那又怎麽樣?」
「我結婚的時候需要這隻手表,你看那複古時尚休閑羅馬字刻度,精鋼抛光
的鑲鑽表殼,抗腐蝕又抗氧化,做工精細,還有日曆哩。我需要這個東西。」那
天他還爲這隻手表找了這個理由,固執地說,其實他哪裏是征求吳琦的意見,隻
不過想說服自己九百九十九塊大洋花得真的很值,可是又下了這個決心 .打那時
起,他就對那塊手表朝思暮想,好像遇見那塊手表就像當初遇見優染一樣,在心
裏揮之不去,輾轉不眠。但是訂婚後付完戒指、新衣服和所有其他開銷之後,實
在沒有閑錢來買這隻手表了。
現在他們又經過這家手表專賣店了,還沒有打烊,阿喆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
往裏面瞅,腦袋裏突然冒出一個沖動的想法來。「等等,等等,吳琦,我說過我
姨媽給了我一千塊的紅包嗎?」他摸了摸口袋,那紅包仿佛在口袋裏不安分地要
跳出來,「我要買下這隻手表!」他的呼吸有點急促起來,莫名地感到興奮。
「你是腦袋長包了吧?花一千塊大洋買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吳琦刻薄地
說,無情地潑他的冷水,「吧,優染還在等着你的呢?」吳琦伸手去拽他。
「不……我要買下它才回去。你覺得呢?」阿喆犟起來還真像頭牛。
「聽着,現在誰看時間還戴那華而不實東西,家裏有挂鍾,手機上有時間,
電腦上也有時間,結婚了錢就要計劃着用了,你最好還是留着你的錢吧,說不定
結了婚還要花錢呢。」吳琦苦口婆心地說。
「啊……」阿喆想了一想,「好吧,我想你說得對,我們走吧!」阿喆終于
不情願地說,生活中的事總是這樣無奈,阿喆總是說以後再說吧,可是計劃終究
趕不上變化,經過跟生活多番較量,這樣的事實他也隻有無條件地接受了。他認
了,生平第一次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第十二章
不一會兒到了小區門口,他們拐進了那個住了許多年的小區,小區人行道邊
的兩排桦樹已經長大,有碗口那麽粗了,都是一模一樣的房子,他們在小區花園
的空地上打架、追逐、玩滑闆,一起長大,可是如今就隻剩下他和吳琦了,王橋
到了北京上班,馬迪遠在上海搞音樂——這兩個家夥以前可是和他們倆一起形影
不離的夥伴——如今阿喆要結婚了,連個電話也沒打過來問候一下。
剛才怏怏的心情在晚風的吹拂下也好了許多,他們把外套脫下來放在手腕上,
讓晚風吹幹汗濕了的襯衫。「明天你們到哪裏結婚呢?」吳琦問,阿喆從來沒有
向他說過,這讓他覺得很是奇怪。
「啊啊,還沒定,都聽優染的啦,」阿喆說。「有可能去解放碑那邊的若瑟
堂,你知道,優染是天主教信徒。」
「那麽随俗啊,很多人都選擇在那裏完成婚禮,不過還是挺好的。」吳琦說,
「可是結婚後要去哪兒呢?我說的是你們要到哪裏去度蜜月呢?」
「這個倒是說好了的,我們婚禮完成之後第二天就開車直接到貴州那邊叫鎮
遠的一個古城去,在水邊租個房子過上一個月。」阿喆說,他也沒有去過那裏,
不過優染在網上翻出圖片來給他看的時候,看上去還不錯。
「天啊,」吳琦叫起來,「我去過那裏,那裏就是一個小鎮,在那該死的小
鎮裏什麽也做不成,你們怎麽會選擇在那裏度蜜月?别的地方不好嗎?比如麗江,
比如昆明,路程也比那裏遠不了多少。」
「我不知道,」阿喆辯解說,「優染喜歡那地方,說那裏的水很清,建築也
很特别,照片上看起來就是這樣的,天氣也很涼爽,主要是沖着天氣去的吧,我
想。你知道重慶這鬼天氣,再過一個月就要熱死人了。」
「到時候你去了就知道了,可有你受的,你記住我的話。」吳琦沒頭沒腦地
說。
阿喆突然怒從心頭起,停下腳步來把手指着吳琦的鼻子說:「嘿,是你去度
蜜月還是我去度蜜月?你這個雜種,沒人征求你的意見,你懂嗎——你、還有馬
迪,還有王橋,随便你們中間哪一個,我今天就把話說明白了,我一點也不需要
征求你們的意見,懂嗎?」
「你……你這是在說醉話嗎?」吳琦臉漲得通紅,「你這是怎麽啦?我就是
開個玩笑,你也放在心上?」
「開玩笑,開玩笑,」阿喆忿忿地說,「你總是有開不完的玩笑。」阿喆想
着明天婚禮上這三個家夥一個都沒有來,十分生氣,覺得自己委屈得就快哭起來
了。他跟在吳琦的後面亦步亦趨地往前挪動腳步,步履艱難地走着。
阿喆家和吳琦不是一棟樓的,不過也不遠,就幾步路的距離,優染家在兩百
米開外的另一個小區。
到了吳琦家所在的那個樓腳,上了樓,「你不回去看看?」吳琦掏出鑰匙來
插進鑰匙孔裏一邊轉動一邊問阿喆。
「不了,我拿了禮物就去優染那裏,她已經等不及了!」阿喆說,催吳琦快
點。門廊的走道裏散發着拖鞋難聞的氣味,不過這就是熟悉的家的味道。
「進去吧,在客廳裏等着我,我上過洗手間就來,」吳琦把嘴巴朝着客廳努
了努,側身閃進了洗手間。
阿喆低着頭沮喪地往客廳走去,客廳裏黑漆漆的,他往裏走了好幾步才發現
沒有開燈,正後退着要回來客廳門口找到開關的那一刹那,「嗒嗒」兩聲讓人毛
骨悚然的響聲響起來,客廳裏登時燈火通明起來,阿喆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好像臉上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地打了一個大耳刮子。原本一片寂靜房間
裏一下子猝不及防地鬧騰起來,沙發上擠着一堆咧着嘴吧笑嘻嘻的男人——幾乎
這個小區的所有的小夥子都來了,有的隻是見了面就笑一笑的,都來了,還有王
橋也在他們中間,馬迪坐在沙發一頭的的桌子面前,弓着腰扭着頭正對着他擠眉
弄眼,兩隻手張牙舞爪地懸在桌上的電子琴上方。
馬迪又把頭轉到另外一邊去,示意沙發上那幫就要沸騰起來的小夥子們安靜,
敲下了第一個音符的同時,歌聲從馬迪那清亮渾厚的嗓音裏流轉而出,包含深情
的嗓子在唱:
「他将是你的新郎,
從今以後他就是你一生的伴,
他的一切都将和你緊密相關,
福和禍都要同當;
她将是你的新娘,
她是别人用心托付在你手上,
你要用你一生加倍照顧對待,
苦或喜都要同享,
一定是特别的緣份,
才可以一路走來變成了一家人……「
阿喆聽着好熟悉,卻怎麽也想不起這首歌的名字來,大家站起來圍在阿喆的
四周,轉着圈拍着巴掌打着拍子,一張張嘴都裂開到耳朵邊上了,跟着馬迪的用
跑調的嗓音和起來:
「她多阿(愛)你幾分
你多還她幾分,
找幸福的可能,
從此不再是一個熱(人),
要處處時時想着念的都是我們!「
阿喆還沒回過神來,手裏還拿着外套,感覺自己都快被幸福的浪潮淹沒了,
喘不過氣來,眼睛瞪得老大,一個勁兒地朝大家點着頭,和善地笑着。「要處處
時時想着念的都是我們!」他們還在唱,阿喆才想起來這是張宇唱的《給你們》,
王橋從人群中歡呼着竄出來,給了阿喆一個熱烈的擁抱,一邊喜洋洋地嘟哝着什
麽,勒得真的要直發酸才松開來。他透過人群的縫隙看見吳琦步履蹒跚地抱着一
大箱啤酒重重地放在沙發旁邊的矮木桌的腳下,與此同時,馬迪在琴鍵上敲出了
最後一句:
「要處處時時想着念的——都——是——我們!」
歌聲一停下,大家都像蜜蜂歸巢一樣湧向阿喆,抓着他的手使勁兒搖擺,用
力拍他的肩頭和背,阿喆幾乎站不穩,激動得渾身打顫,張着嘴巴說不出話來,
小聲地說了兩句,卻被淹沒在喧嘩聲中。他隻得提高了嗓門大叫起來:「嗨,兄
弟夥些……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大家才稍稍安靜下來,阿喆雙掌合十
向大家微微地鞠躬:「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謝謝,隻能這樣說了……還有你,
馬迪,還有王橋,這麽大老遠地跑來……」
這時吳琦從外面把人群分成兩半,手上拿着一個小盒子,慢慢地走到阿喆面
前,滿臉微笑地把盒子打開,伸在阿喆的面前,盒子裏靜靜地躺着一隻嶄新的手
表,那隻令阿喆朝思暮想的瑞士邦頓機械表,間金殼白面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帶上吧,兄弟!帶上我的祝福……」吳琦有點局促地說,眼睛裏滿含笑意。
阿喆什麽也說不出來,怎麽也笑不出來,眼眶裏都積蓄了淚水——吳琦,永
遠的兄弟!阿喆還以爲結了婚之後吳琦就再也不會理他了,阿喆也不在乎,在這
一刻才發現,如果真的失去了吳琦,他絕對會難過得哭起來的!
大家已經在沙發上圍着桌子坐下來,吳琦拉開冰箱把好幾碟炒貨和油炸花生
端上桌來,把酒杯在每個人的面前放了一個,又跑去把牆上的寬屏電視打開,放
了一個CD進去。王橋挽着阿喆的臂膀要把沉浸在幸福中還沒緩過氣來的阿喆拉
到身邊來坐下。
「來,來,來,」王橋說,「今晚咱們兄弟好好地喝上幾杯,爲這大喜的日
子幹杯,好多年不見,你小子出息了呀!」
阿喆連忙窘迫地站起來,向大家欠了欠身,臉漲得通紅:「謝謝大家光臨!
這時候開溜可不是什麽兄弟了,我保證,我馬上回來和大家不醉不歸……」阿喆
突然發現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如此蒼白,沒有說服力,無助地看了看正在挨個兒倒
酒的吳琦,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吳琦直起身子來,一本正緊地說:「是這樣的,新娘子打了好幾個電話來,
叫他過去商量事情,大家知道,晚上安靜呀,思路更清晰些!」
大家哄堂大笑,「大半夜的,新娘子是等不及了吧?哈哈哈!」
吳琦清了清嗓子:「你們怎麽這麽壞呢?我保證阿喆很快就回來的,一定,
要是不回來,我們都不理他了,讓他自己抱着他的新娘子去!」
大家終于松口了,七嘴八舌地說:「快去吧!快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阿喆飛也似地逃出門來,直往優染家跑去了。第十三章
都快十點了,還不見阿喆回來,盤子裏的水果都吃光了。優染鑽出被子來,
咬着嘴唇的房間裏走來走去。這家夥,是喝醉了吧?還沒結婚就這樣滿口謊話的,
結了婚還管得住?要是他不來明天可有他好看的,優染心裏忿忿地想。她走到窗
腳的沙發上坐下來,看着自己掩映在尼龍裙裏修長完美的雙腿,上面還散發着玫
瑰花瓣的芳香,伸出手掌來仔細地隔着尼龍裙在大腿上緩緩地摩挲着,想把尼龍
裙上的折痕抹平,好讓阿喆看不出來。她知道阿喆一定會來的,她告訴自己不要
胡思亂想,不要緊張。明天結婚了,千萬不要因爲這樣的小事吵起嘴來,優染在
内心裏告誡自己:「千萬不要生氣,一定要溫柔,一定要溫柔……」
門口的道路上響起了由遠而近的「踢踢踏踏」的皮鞋的聲音,優染就知道阿
喆來了——這腳步聲她可是太熟悉了,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跪在沙發上,從窗簾
的縫隙裏朝院子門口張望。
她看見阿喆在昏黃的路燈下面氣喘籲籲地跑到遠門外面來,「吱呀」一聲推
開鐵門,穿過院子慌慌張張地往大門走來,腳步也緩下來,手腕上帶着一隻閃閃
發光的東西。
優染看不見阿喆的時候,門鈴聲響起來,盡管她早有準備,可是這清脆的門
鈴聲還是讓她像頭小鹿一樣慌張起來。她的心跳得很厲害,匆匆忙忙地從沙發上
彈起來,蹦蹦跳跳地竄出房間門來,沿着樓梯扶手往下就走。走到樓梯轉角處的
平台上的時候,她停了一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鎮靜下來後才換成優雅的步子,
不慌不忙地穿過客廳按下了門鎖。
優染閃在門後,把門打開一條縫,「嗨,親愛的,」她溫柔地說,把門開大
了一點。阿喆就像一陣風似的掃過她身邊,身上還有若有若無的啤酒味兒,他走
進屋來,看見優染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把大半個身子藏在門後面,「寶貝兒,
我來遲了,你已經上床睡覺了嗎?」阿喆歪着臉瞥了一下她身上睡衣 .
「沒有,我一直等着你的哩!」她關上門,兩隻手反手握着門把手,把腰靠
在門把手上,面對着阿喆,她看見阿喆滿頭大汗,呼吸還有些急促,「你這是怎
麽了?」優染關切地問。
阿喆沒有回答,一把把她摟在懷裏抱起來,扛在肩上往樓上就走,徑直走到
房間裏把優染放在床上。優染閉着雙眼仰着頭,意亂情迷地等待着阿喆賜予熱情
而珍貴的激吻。
阿喆隻是在她揚起的下巴上親了一親,就起身來把頭燈上燈開着,禁止走到
沙發邊走了下來,另一隻手不停地撫摸着手腕上那亮閃閃的東西。優染翻身趴在
床上朝着他,他卻看都沒有看一眼,兀自把玩手腕上心愛的寶貝。「嘿,寶貝兒,」
他在說話,幾乎是在自言自語,「看看這個!」他揚了揚手腕。
她這才看清楚那是塊手表,「多少錢?」優染問。
「九百九十九,我跟你說過的,」他說,「瑞士邦頓的那塊,我說過我要買
下它的啊。」
他确實對優染提起過,「唉,這麽貴啊?」優染募地覺着自己說錯話了,
「我是說,你哪兒來的錢?我們的錢可不多啦。」優染輕柔地說,好讓他聽來不
像是質問。
「噢,我知道,可是貴嗎?」他說,「确實有點貴,我說過我姨媽給了我一
千塊的紅包,對不對?」
「唔,所以你就拿那一千塊錢買下來了,真好!」優染走下床來挨着阿喆坐
下來,把他的手腕拉過來放在大腿上,低着頭仔細地看那塊表。
「不是的,我沒有買,」阿喆就像觸電了一般把手收回去。
「可是……」優染不解地問,挽着阿喆的手臂,小鳥依人地把臉靠在他的肩
頭上。「可是你怎麽弄到它的。」
「你慢慢地聽我說嘛,這話說來長了,今晚,我們從KTV出來,本來就想
直接回來找你的……」他不安地看了優染一眼說。
「然後呢?」優染歪着臉問他,「你們又去了别的地方?」
「沒有,沒有,我們回來了,吳琦說' 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我還以爲這
個家夥在逗我開心呢,不過看着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所以我們就去了他家裏,他
家的客廳裏沒有開燈……」
她把身子蜷起來,雙腿也收起來縮在沙發上,向他挪了挪身子,把頭靠在他
的胸膛上。他很自然地擡起手來,摟過她的肩頭來,接着說下去:「他叫我 '走
進去,' 我就走進去,在路上和他拌了嘴,心情也很郁悶,隻想盡快完事兒,好
到你這邊來,根本沒有意識到客廳裏關着燈,你知道,走道上有燈的,隻是裏面
看的不太清楚……」他的手指緊緊地抓住優染的肩頭,越來越用力。
她有些害怕,擡起頭來看了看他說,惴惴不安地說:「你不會是在說恐怖故
事吧?」打小優染就害怕鬼故事,每次梨香要在姐姐的房間裏說鬼故事的時候,
她都會尖叫着把她轟出去。
「燈' 啪' 一下打開了,他們全都在那裏!」阿喆興奮地說,把手掌在大腿
上拍了一下。
「誰?」優染的心裏一下子緊張起來,被他的擊節聲吓了一跳。
「所有的人,我們小區所有的人,」阿喆把手掌張開在面前畫了一個大大的
半圓,仿佛他們就在眼前一樣,「還有王橋和馬迪,一個從北京趕回來,一個從
上海趕回來……」
「我知道,這兩個都是你小時候的玩伴,你說過的。」
「是啊是啊,甭提我心裏面多高興了,馬迪是搞音樂的,他從小就喜歡唱歌,
現在唱的越來越好了,簡直跟大明星們唱的一樣好。」
「是吧,換做我,我也很高興啊!」優染附和着說。
「馬迪彈電子琴,大家唱歌,圍着我歡呼——這才是期待的真的派對!意外
的派對!」他有點飄飄然起來,臉龐紅紅的,臉頰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分不清
他是激動還是高興。
「我還不知道吳琦會來這一招,我先前可被他說的話氣死了,他竟然這樣對
我,真是太好了!正在大家都鬧哄哄的時候,他走過來,拿着一個小盒子,笑嘻
嘻地走到我的面前才打開——他用自己的錢買下了這隻手表!我什麽也說不出來!」
優染看到他雙眼緊閉,睫毛上濕濕的。
「他說' 帶上吧,兄弟!帶上我的祝福' ,」他說,「他就是這樣子說的 .」
他把優染的肩頭摟得更緊了,手一直在哆嗦。
「我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你知道我爲什麽想哭,對吧?寶貝兒!」他俯下
身來在優染的耳邊低聲說。
「我知道,親愛的!」優染溫柔地說,其實她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以爲我就快要失去我唯一的小夥伴了,結果他們都回來了,
一齊回來了。」他扭過臉去,極力地咬住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
「你沒事吧?親愛的。」優染伸出指來擦他眼角溢出來的淚痕,「我給你倒
杯水吧,你太激動了。」
「不,沒事的,我是太激動了,一會兒就好了,還有水果的話可以給我一個,
怎麽樣?」他把襯衫的袖口挽起來,把手表取下來放在沙發扶手上。
優染拿着盤子往樓下去了,洗了一些水果放在盤子裏端上來,他用幹毛巾擦
了擦手,拿起一個梨子放在嘴邊咬了一口。「我答應他們還要趕回去的,」阿喆
咀嚼着梨子的肉,「咝咝」地吸下汁液,一邊說,「我待不了多大一會兒,寶貝!
我答應了他們。」
優染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雙手扯着睡裙下擺的皺褶,雙手撫摸着大腿上的皮
膚,心在尼龍睡裙下面「通通」地跳起來,手掌心裏沁出了汗珠。
「你……要吃排骨嗎?我給你留着的,熱一下就可以了。」優染好不容易擠
出這句話來,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不,滿肚子的啤酒,無法再吃得下了,」阿喆說,「我想上' 衛星間' . 」
說完把還沒有吃完的梨子放回盤子裏,彎着腰往樓下沖去。優染聽到他說「衛星
間」,目光追随着他佝偻着的慌慌張張的背影,笑了起來。
「你喜歡這個嗎?」優染在房間門口把睡裙的下擺提起來說,阿喆正從樓下
「咚咚咚」地蹭上來,還在系皮帶。
「什麽,寶貝?」阿喆一擡頭看見了優染修長而又白皙的雙腿間根部,裸露
着的鼓蓬蓬的東西,正被紫羅蘭色的絲綢鑲邊的小三角褲緊緊地包裹着,腦袋裏
「嗡」地一聲響。
「我的睡裙好不好看?」優染吃吃地說,「我本來打算明天晚上再穿給你看,
可是我已經等不及……」
「真美,」他走進門來,臉漲得通紅,氣喘籲籲地用拇指和食指撚了撚睡裙
的布料,像個賣布的商人那樣老道地說:「好漂亮,就是太薄了一點,你知道? 」
他把腳往後挑了一下,關上了房間門,瞪着血紅的眼睛朝着優染走來。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8-1 07:53
標題:
第十四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
字數:3200
第十四章
「薄一點不好嗎?我就在家裏穿,隻穿給你看,」優染步步後退,直到碰着
床沿再也不能後退了,「你喜歡嗎它嗎?」
阿喆也不回答,急促的呼吸把鼻翼吹得緊張地翕動,一下子把優染撲倒在床
上。優染想他必定忘卻了婚前的禁令,這禁令約束了他長達半年之久,可是此刻,
在他結實的胸脯的壓迫下,優染也沒打算怪罪他,隻是閉上眼睛溫順地躺着,一
切如他所願,也如她所願。
「我很喜歡,喜歡這睡裙,喜歡你的人!」阿喆喃喃地說着,吻了吻她。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優染覺得既新鮮又奇怪,不過從那次蜻蜓點水般的初吻
之後,優染就夢想着還要更多這樣的吻,那溫熱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我真
的愛你,阿喆,」她低聲在他耳邊幽幽地說。
阿喆把她的頭抱到臉前來,在她的鼻子尖上親了一下,擡起她的下巴,準确
地找到了那張玫瑰花瓣似的嘴唇,開始貼住她的嘴唇瘋狂地吻起來。優染決心不
再讓他失望,不在重申那可笑的禁令,緊緊地摟住阿喆寬闊的脊背,報以熱情的
親吻。四片不知所措的暖暖的嘴唇貼在一起糾纏着,牙齒碰在對方的牙齒上「咯
咯」直響,他們都沒有接吻的經驗,誰也不知道要勇敢地把舌頭伸出來。
終于,阿喆不再滿足唇齒交錯的挑逗,慢慢地把舌頭吐出來了,濕潤而溫暖
的舌頭像條蛇,吓了優染一跳,她連忙緊緊地關上牙齒,把它關在外面。阿喆一
下情急起來,把她的頭摟得更緊了,急切地把不安分的舌尖抵進她的唇縫裏,在
她的齒間,在她的牙龈上慌亂地奔突,似乎要在那上面找到一個可以趁虛而入的
所在。如此僵持了好幾分鍾的時間,他在進攻,優染在防守,弄得大家的呼吸越
來越急促,又仿佛是因爲室内的空氣太熱了,兩人的額頭上都冒出來細密的汗珠。
優染喘着粗氣緊緊地咬住牙關,使她的臉頰都發起酸來,微微地有些發疼,
終于放棄了防守,慢慢地一點點松開了牙關,芳香的氣息從齒縫間氤氲流轉而出。
這氣味讓阿喆意亂情迷,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時機,把舌頭填滿微微張開的齒縫,
頑強地想撬開來,去裏面尋找那股芳香的源頭。優染忐忑地伸出一丁點舌尖,抖
抖索索地在他的舌尖上一點,慌亂地向裏面撤了回去。這細微的點擊吓了阿喆一
跳,連忙退回來看了看優染,那感覺讓他害怕,也讓他渴望。看着優染閉着眼睛
在他的手掌裏,大大地張着嘴巴在喘着氣,兩排潔白細密的牙齒在燈光下發着誘
人的白光。他要找到剛才挑逗他的舌尖的柔軟細小的東西,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
去,把整個舌頭伸進去,在優染的暖烘烘的口腔裏尋找,一下就找到了那條躲躲
閃閃的丁香花花瓣一般的舌頭,它已經無處可逃。阿喆把舌頭笨拙地在上面舔弄,
試圖把它勾起來逮住,可是這溫暖而濕潤的舌頭是如此調皮,如此靈活,不容易
那麽就能逮住。阿喆惶急起來,「嗚嗚」地低鳴着進行着徒勞的嘗試,攪得裏面
「咕滋滋」直響。
「不,不……是這樣的!」優染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他的頭推開,張開眼盯着
他喘着說,仿佛剛從水底下伸出頭來一樣。
阿喆怔了一下,臉上挂着迷茫的表情,随着就被優染吻了個正着,這感覺讓
他很不習慣。那條調皮的舌頭靈巧地伸進嘴巴裏來了,随着芳香的溫暖的氣息而
來,柔軟而香甜,糯糯的滑滑的味道。他迷戀這陌生的味道,含住在貪婪地吮咂
起來,要把它帶來的所有迷人的氣味,所有甘甜的汁液都吸光,吞到肚裏去——
而且他确實這樣做了,也做到了。優染「唔唔」地輕哼着把舌頭盡力往裏面伸,
使勁賜予給這頭貪婪的狼。
這熱情的舉動鼓勵了阿喆,他的雙手不安分起來,在優染光滑如絲的大腿上
肆意地遊走,癢癢的感覺讓優染不由自主把雙腿蜷起來,又使勁地伸長繃緊……
把平展的床單都蹬的皺了,床在下面歡快地「吱呀」「吱呀」響個不停。那不安
分的手掌遊到她的臀部,在那結實而彈性十足的肉團上又摸又捏又揉,這新奇的
感受沒有讓優染驚慌失措,她隻是興奮,她隻是訝異——竟然如此受用!如此舒
服莫名!
「噢!你多迷人!我好幸福,」阿喆把嘴唇移到她的下巴上親吻着,舔吮着
到了她的脖頸上,喃喃地說着讓優染心醉的甜言蜜語。「寶貝兒,我愛你!」他
說。
這些話讓優染更加順從地迎合起來,讓她不在害怕,不再恐懼。因爲她知道
不管怎麽樣,明天就要變成阿喆的妻子了,一輩子,她的心她的身體,她所有的
一切,都是屬于他的了。她把他的抓住臀部的手拉住,引着往她的乳房上拉上來,
覆在上面——那裏正寂寞地簌簌地癢着,它渴望撫摸,此時此刻。對于優染來說,
這鼓鼓的東西才是她最驕傲的資本,才是她作爲女人最明顯的标志,除了看過妹
妹的乳房,她還沒有看過别人的乳房,她不知道别的女人的乳房是不是也是這樣
漂亮,是不是也像她的一樣,呈現着完美的半球形。她的乳房,如此堅實,如此
挺拔,就像兩個小山丘——它們已經成熟,就像誘人的蟠桃挂在枝頭,正等待一
雙男人的手溫柔地把它們從枝頭上采摘下來。
阿喆隔着薄薄的睡裙揉捏她胸前的鼓脹,這撫摸在乳頭上激起了反應,癢酥
酥的感覺像漣漪一樣從那小小的尖端在全身漾開來。他的撫摸和她在寂寞的夜晚
對自己的撫摸全然不同,不想那麽放肆,不想那麽沖動,完完全全是一種新奇而
陌生的感覺,混雜着若有若無的愉悅和羞澀。她清晰地感覺得到那兩個肉球在慢
慢地脹大,越來越大,變得越來越有彈性,緊繃繃地緊張着,從阿喆越來越用力
的手掌上就能感覺出來——這種腫脹的快感讓她難以自持,像美人魚一樣在淺灘
上扭動着腰肢,發出了低低的壓抑的呻吟。
阿喆一邊吻着她一邊揉着,乳房在他的手掌中變形扭曲,又恢複了原狀,又
變形……他已經不能滿足隔着衣衫的占有。他的手掌脫離開乳房,把睡裙的下擺
撈起來,優染知道他要更多,她也要更多,主動地抓住尼龍裙的下擺提上來,把
這薄衫一樣的布料蓋在頭上,把下面光赤赤地展露給阿喆,随他所欲。阿喆的手
掌伸進松垮垮的吊帶裏來了,滿滿地握着了飽脹的乳房,溫熱的手掌,溫熱的乳
房——兩者真真切切地黏在一起纏綿不休。優染舒展開身體,把胸部往上挺凸起
來,任由他放肆地愛撫。這灼熱的愛撫的就像一把熊熊的烈火,燎過優染僵直了
的冰塊一樣緊繃着的軀體,火焰所到之處,冰塊寸寸消融,化成了溫暖起伏的水
波。
可人的乳房在阿喆的手掌裏緊張嬉戲着,直到手掌離開才松弛下來;他的手
一路滑過優染光潔的皮膚,滑過她的心窩,滑過她的肋骨,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下
面去了。阿喆除了陰莖抵着過綠子的那裏之外,還沒有見識過女人的拿東西,他
以爲每個女人的下面都像圖片上那樣——長着或淺或深、或長或短的輕軟的絨毛,
摸到優染光滑的陰阜上光秃秃的凸起的土地的時候,他着實吃了一驚,擡起頭來
看了看優染一眼,而優染也正擡起頭來在薄霧青煙一般的尼龍裙下擺裏,用迷迷
蒙蒙的眸子癡癡地望着他呢。優染最初以爲那裏是不用長出毛來的,直到看見妹
妹的那裏開始稀稀疏疏地生長出來,越來越茂密的時候,她也曾不安過,直到妹
妹在網上搜到了和她一樣光秃秃的陰戶的圖片的時候,她才把心放下來,她還了
解到,西方國家的女孩常常把那裏的毛發剃光,而且以此爲美的時候,又讓她驕
傲了很久。
阿喆的手掌在光秃秃的陰阜上猶豫着,優染對着他點了點頭,他才滑到了肉
團中間的縫隙上,那最敏感的所在已經如泥沼一般泛濫已久了,甜甜蜜蜜地顫動
着沁出黏滑滑的液體來——綠子也有這種液體!他的腦袋綠子捂着嘴紅着眼眶的
樣子一閃而過。
優染無助地倒了下去,像一隻中槍了小鹿,在柔軟的草地上殘喘着,胸部如
波浪一般起伏不定。那裏的肉比任何其他地方都要柔軟,把阿喆的指尖逗弄得寂
寞難挨,不由自主地在泥沼處溫軟潮濕的花瓣上調逗點揉,指腹上沾滿了滑滑的
水膜。優染開始「咝咝」地呻吟起來,把雙腿蜷起來大大地分開,上天賦予了她
這隐蔽的花園,既是爲了取悅男人的耳目,也是爲了承受這歡娛的快感。就在此
刻之前,這私密的花園除了自己的手指,還沒任何陌生的「來客」光顧過,還是
如一張白紙那麽純潔無邪,如今久違的「客人」已經到來,正是時候開門迎接的
時候了。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8-23 18:44
標題:
夫妻成長記(第15-18章)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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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第15-18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2644
第十五章
寂寞的指尖已經不甘願停留在外面,阿喆把腰胯挺了一下,擡了擡臀部,阿
喆的手指向下滑陷了進去,陷入了這軟踏踏的魔鬼的沼澤,到了優染的身體裏面。
阿喆的指尖到了一個小小的溫軟的隧道裏面,隧道的四壁滲着水,顫動着圍着指
頭包裹上來,這感覺讓他感覺溫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樣。
優染心裏一霎時禁不住有些不安起來,緊緊地把雙腿夾緊。那個地方,第一
次有了「客人」來訪——一隻男人的手在那裏摸索、在那裏揉捏,擠壓那花瓣,
讓它們盛開,如今竟然如此倉促地就闖進來了!那粗大的指骨弄痛了她,優染
「啊」的一聲尖叫出來,每一次自己用手摸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被入侵
的感覺,她纖細柔軟的手指放在尚未開放的緊窄的小徑裏,也不曾如此讓人慌張
過。她害怕得想跳下床來,逃出房間去,大聲地呼喊救命,然而阿喆已經用身體
把雙腿壓開,在那要害的地方開始抽動起來,迂回着潛入退出,潛入退出……手
指的動作如此溫柔輕緩,不快不慢,那裏面不知不覺地怪怪地癢起來,點燃了她
的欲火,讓她抛掉了羞恥之心,容忍了他溫柔的侵犯。優染的所有知覺全都停留
在了那激情的中心地,欲火随着指尖的抽送像火苗一樣在全身蔓延開來。
優染把四肢張開,在床上擺成一個大大的「大」字,渾身酥軟,一點勁兒都
沒有,仿佛全身的精神憑空消失了一般,腦袋裏一片空白,她意亂情迷地呻吟着、
喘息着,此刻她的心裏一點也不覺得厭惡。而阿喆似乎也知道了優染喜歡他這樣
做,和她一樣被狂熱的欲望充滿了,手下面的動作越來越快了,快感就像潮汐一
樣遠遠地越來越近了。
「親愛……我好……愛……你!輕……輕……點啊」優染喃喃地央求阿喆,
就在阿喆越來越快,把手指往裏面伸的時候,「我……還是……第一次……第一
次……」優染吐氣如蘭,斷斷續續地說。
阿喆就像觸電了一般,瞬間把手指抽出去了,「你,你說什麽?」阿喆急切
地問。
優染募地感到下面瞬間空虛了,從昏迷中幽幽地蘇醒過來,「哦,阿喆,别
停啊,别停!」她掙紮着仰起頭來看了看阿喆。
「你剛才說你是第一次?」阿喆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挂着詫異的神情。
優染使勁點了點頭,「怎麽了?阿喆。」優染不解地問。
「你——瘋了嗎?」阿喆滿臉漲得通紅,掙紮着站起來,「你都沒有告訴過
我,我差點犯下了大錯誤,謝天謝地!」
「你不喜歡處女嗎?」優染委屈地說,眼睛裏滿是淚花,她不知道好好的究
竟怎麽了。
「唉,寶貝兒!」阿喆心疼地說,「我差點戳破了你的處女膜,用我的手指,
這該死的手指!」阿喆把那根手指擡起來看了一看,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仇人,
手指上還殘留着愛液嗎,在燈光下油亮亮的。
「這又有什麽關系呢?不一樣麽?」優染傻乎乎地說,被他誇張的舉動搞得
一頭霧水,不知他在說什麽。
「當然不一樣啦,我可從來沒想過要用手指給我的新娘破處,我的寶貝!」
阿喆指了指正在萎退卻依然脹鼓鼓的裆部,「用它!」
優染看了看他那裏,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那就把它放進來啊,我要!」
優染伸手就把内褲脫下來,她不明白阿喆爲什麽就覺得手指和那東西就不一樣,
男人的想法真是奇怪,不過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阿喆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聽我說,寶貝兒,我們留到明天再做,畢竟,結
婚可是個讓人記憶深刻,值得懷戀的日子。」阿喆此刻全然沒有了欲望,「我還
要趕回去呢?他們還在等着我的呢。」
優染騰地從床上站起來,迸發出一聲大叫,這聲音從溫柔的嗓子裏發出來是
如此地駭人,她不解地呼喊:「他們就不能等等嗎?」她不明白阿喆怎麽會有這
麽多讨厭的規矩。
阿喆也被這哀怨的呼喊聲吓得倒退了一步,仰視着高高在上的女皇,「不能
讓他們等,他們都沒回家,我答應了他們要回去的,再說了,他們爲我做了這麽
多,我得有點良心,你說是不是?」阿喆耐心地說,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充
滿了不容反駁的理所當然的味道。
有那麽一兩秒鍾,優染逼視着他的眼睛,企圖用兇狠的目光讓他讓步,他似
乎絲毫不能動搖,優染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旋即綻露出一絲微笑:「親愛
的,你說得對。」
阿喆像個大男孩一樣走上前來,溫柔地把她高高地舉起來,歡快地轉着圈,
直到有臉頭暈目眩地大叫着停下來,他才把優染放下來,「這樣才對嘛,」他眨
眨眼說,「我愛你,寶貝兒,現在做個乖女孩,到床上去睡個好覺,明天早上十
點,我來接你,好嗎?」
「好的,親愛的,我也愛你,不過你得答應我,少喝酒,現在都快十一點了,
不要玩得太晚,我可不想要遲到的愛!」優染溫順地說,一下子兩人又和好如初
了。
他走到沙發邊上把手表戴在手腕上,理了理亂了的頭發和襯衫,走了出去,
優染一直送她到大門口。「好了,寶貝,」他摟過她的額頭親了親,「十點,記
住啊!」
她給他拉開大門,溫柔地笑了笑,「記住了,啰裏啰唆的!」
才送走了阿喆,還沒有上樓,爸爸媽媽的車就開進了院子裏,優染把門開得
大大的迎接他們。媽媽從車車庫走出來,帶着那一貫的純樸快樂的笑臉,挽着爸
爸的手走進屋來,「明天早上十一點之前到教堂去舉行婚禮,然後到希爾頓酒店
舉行酒宴。」爸爸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用疲憊的聲音簡潔地說。
「是若瑟堂嗎?」優染像隻快樂的小鳥在客廳裏跳來跳去,給媽媽拿了一杯
果汁,把爸爸的水杯泡上茶葉。
「當然啦,丫頭!若瑟堂比較近嘛,再說,這不是你挑的嗎?」爸爸呷了一
口茶,試了試溫度,臉上的皺紋似乎更密了,頭發也比前幾天要白了一些,優染
禁不住眼眶有些濕潤起來。
「好啦!好啦!快去睡覺吧,」媽媽看見了優染紅紅的眼睛,連忙打斷了老
頭子的話,推着優染上樓去,「你那些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媽媽離開房間的時
候問。
「恩恩,都準備好了,晚安,媽媽!」優染點點頭說,關上了門,聽着媽媽
的腳步聲下樓去了,一頭埋在被子裏「嗚嗚」地哭起來,爲什麽人長大了都得結
婚呢?爲什麽就要離開爸爸媽媽去和另外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優染哭累了,爬
上床來,想着這個讓人傷心讓人費解的問題,翻來覆去地睡不着。
樓下的客廳裏爸爸媽媽在絮絮叨叨地說着什麽,聽得不太清楚,過了好一會
兒,連這點響動也沒有了,在一片寂靜之中,優染的腦袋反而變得更加清醒起來。
說實話,她并沒信心和阿喆生活在一起,她想象不出那會是怎樣的一種生活。就
在一個小時之前,她想過要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阿喆,也許這樣他們之間就能了解
得更多一些,經過精心的策劃之後她幾乎得逞了——要不是自己失口說出那句話,
阿喆才停了下來。她努力地回想當時阿喆臉上的表情,似乎除了驚訝之外再也捕
捉不到其他的信息了,他會不會因爲自己還是處女而緊張或者不開心?優染擔心
地想,除了接吻有些生疏之外,阿喆所有的行爲都顯得輕車熟路,難道他已經和
别的女人那個……優染心裏隐隐有些不快,但是想想阿拓和梨香的放蕩,心裏也
釋然了很多,就算阿喆不是處男,又有什麽關系呢?說不定還能像阿拓那小子讓
梨香那樣讓自己快活陶醉起來,她擔心的隻是自己是不是能在那一刻承受得下來,
梨香不隻一次跟她說過第一次會很痛,「簡直感覺身體就要從那裏被撕成兩半了
……」梨香當時就是這樣說的,皺着眉頭咬緊牙關的樣子讓,優染此時想起來心
有餘懼,「不過過了那陣就好了,你會愛上這事兒的!」梨香也也這樣說過,她
想也是的,阿喆把指頭伸進去抽送的時候,她在一陣緊張過後就開始迷戀這種抽
送帶來的感覺,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陰道内壁上爬動那樣讓人心顫,讓人舒服!
可是梨香怎麽說會那麽痛?難道說阿喆的那裏大得讓自己的下面放不下,優染想
起了阿拓那根粗大紅亮的蘑菇,阿喆的也不會小吧?剛才硬硬地抵在自己小腹上
的時候,她伸手在阿喆那裏探了一下,就像摸着了火一樣縮回來了,現在細細想
來,真的不小啊,優染想到這裏,不敢在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了,就在她把單被拉
到胸脯上來蓋着準備睡去的時候,床頭櫃上的手機「嘟嘟」地振動起來,阿喆打
過來的,她抓過手機一看,都快十二點了,他所說的那個「真正的派對」應該結
束了吧?難道他也沒有睡着?第十六章
「喂?」優染用慵懶的聲音宣告她快睡着了。
「對不起!」阿喆在那頭醉意未消嘟哝着說,這樣彬彬有禮的說話,讓她有
些不習慣,「這麽晚還打電話給你,你睡了嗎?」阿喆那頭已經沒有了喧鬧的聲
音,應該是回到家裏了。
「沒有……我一直睡不着……可是你有什麽還沒有交代的嗎?」優染連忙把
手機往耳朵邊靠近了一些。
「我也睡不着哩,現在正在床上了,」阿喆頓了一頓,「我就是想聽聽你的
聲音而已……」
「呃,是嗎?」優染嘴角禁不住浮起一絲微笑,心裏湧出一陣甜蜜來。
「我明天要早些過來,我才想起來你要先去盤頭發的,盤那種高高的新娘頭。」
阿喆說。
「什麽時候?」優染還真把這茬給忘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頭都昏
了。
「八點鍾吧,兩個小時應該差不多了吧,去教堂就怕遇上堵車,估計也得花
一個小時左右。」阿喆說,看來他還是聽了優染的話,沒有讓酒精把頭給灌得太
昏。
「兩個小時,差不多吧?如果我們還不趕緊睡的話,在婚禮上就要打瞌睡了!」
優染擔心地說,八點鍾就起來,這是平時上班的節奏了!
「好吧,寶貝兒,晚安!」阿喆乖乖地挂了電話。
有了這通電話,優染神奇地不再胡思亂想了,就像一貼溫柔的安眠藥貼,原
來自己就是在等阿喆的一個電話啊!優染愉快地想着阿喆的樣子,甜蜜地進入了
夢鄉。
早上七點半,阿喆在在一陣「叮鈴鈴」的陌生的聲音中張開了雙眼,才想起
來昨晚把這個鏽迹斑斑的「老戰友」給用上了——一隻在高中時候就使用的擱置
了很久的鍍銅老式鬧鍾,由于擔心手機的鈴聲太溫柔而無法吵醒自己。阿喆爬下
床來拉開窗簾朝外面看了看,天空呈現出黎明來臨時醉人的藍色,今天是個好天
氣!
阿喆開始麻利地行動起來,飛快地洗漱完畢,在昨天才理的帥氣的新發式上
抹了抹橄榄油,回到卧室裏在衣櫃裏找到那套結婚禮服開始穿起來:一件寶藍色
燈芯絨休閑西裝,内裏是一件純白色四隻襯衫配一條紫中帶點藍色的領帶,下身
還是寶藍色的西褲,腳上是一雙蜘蛛王的棕紅色尖頭皮鞋。
阿喆從來沒有穿得這樣正式過,看着鏡子裏的這身打扮足足看了五分鍾,才
得出「合身」「還行」這兩個差強人意的結論,沖着自己的影子吐了吐舌頭才罷
休了。
現在輪到自己的「駿馬」上場了,他一直覺得自己掏錢買的這輛玫紅色的雪
佛蘭就是一批珍貴的「汗血寶馬」,幾乎花光了他這些年來的積蓄,除了爸爸給
的房子,這輛車就是他個人努力得來的全部财産了,拿了駕照之後一直放在車庫
裏舍不得開,上班也舍不得,除了和優染出去兜風的時候,他幾乎很少用它,吳
琦死皮賴臉地來借過幾次,都被他無情地拒絕了,所以現在看起來還像嶄新的一
樣——雖然都買了快一年多了,而今,正式它派上用場的大好時機了,明天還要
靠它把新娘新郎帶到那個叫「鎮遠」的地方去度蜜月哩。
他鑽進車裏給爸爸打了個電話,爸爸正在聽到他出門了也已經起來了,又給
哥哥打了個電話,才駕着心愛的駿馬朝優染家緩緩駛去。五分鍾還不到,就到了
優染家門口,在小區的大門外停了下來,優染已經和梨香等在那裏了,不用說,
梨香就是當之無愧的伴娘了。三人一起步行到最近的一家美發會所去盤新娘頭,
還好盤頭的是個熟手,即便這樣,阿喆還是着急得不行,覺得時間過得飛快,焦
急地在理發廳的空地上絞着雙手不安地踱來踱去,梨香給他記了數,足足踱了六
十多個來回。頭發盤好了,吓了阿喆一跳,高高的發髻像電視裏的白娘子——他
還是喜歡平時優染披頭散發的樣子,目前嚴肅的樣子讓他覺得有些高不可攀。優
染看着阿喆一臉吃不消的窘相,和梨香「噗嗤」一聲哈哈地笑起來。
在一個翹着蘭花指的男化妝師的帶領下,梨香攙扶着姐姐,手上提着裝着婚
紗的包,跟着走到化妝間裏面去了。阿喆也不想跟進去了,天才曉得他們這些陰
陽怪氣的化妝師又要搞出什麽吓人的名堂來呢。阿喆就在外面的的鏡子前坐下來,
呵欠一直不停來襲,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婚宴結束,要是新郎官在結婚酒
席上不是因爲醉酒,就「呼呼」地大睡起來,那可真就出盡洋相了——阿喆這樣
想着,外面的天色漸漸地越來越明朗,對面那座三十多層高的大廈頂端又朝陽的
光伸在了上面,一片明媚的橙黃色亮光緩緩地朝下移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喆就快開始瞌睡了,優染才從化妝間裏面走出來,
「踢踢踏踏」的高跟鞋的聲音讓阿喆睜開了眼睛,不看則已,一看就被眼前的人
兒給驚呆了,我的老天爺!這還是那個優染麽?
隻見梨香挽着優染的手笑吟吟地走過來,新娘子身着雪白的抹胸婚紗裙,不
寬也不窄,不長也不短,像是專門爲她定做的一般,原本就有着曼妙曲線的身材,
如今顯得更加玲珑精細,更加凹凸有緻了。清秀的瓜子臉上并沒有過分的修飾,
隻是讓借着她原本的臉型恰到好處地化了淡彩妝,有些部分被精緻地強調了,比
如那原本尖尖的下颌就顯得圓潤了一些,還有雪白如玉的頸項在水滴形耳墜的襯
托下,顯的更加光潤修長了。白金耳墜在燈光下灼灼有光。優染搖曳着貓步朝阿
喆盈盈地走過來,柳葉兒般的黛眉下面,清亮的眸子裏含情脈脈,星光點點,長
長的睫毛輕輕扇動,像是蝴蝶的翅膀在晨風的微撫下振翅欲飛。高高的發髻下面
是光潔如月輪的額頭,香腮上淡紅微抹,整張臉就像盛開的百合花那樣素雅高貴。
阿喆有那麽一刹那覺得自己好渺小,渺小的就像螞蟻那樣。眼前的這個女人
不是優染,她是純潔的的公主!她是高貴的女王!
「先生真是好福氣呀!能娶這麽漂亮的新娘!」那個翹着蘭花指的化妝師在
旁邊陰陽怪氣地說,又是豔羨又是谄媚。
「謝謝,」阿喆從眼前幻境中掙脫出來,一邊激動地道謝一邊付了錢。不知
道爲什麽,這男化妝師變态的聲音此刻在阿喆聽來是如此的悅耳動聽。
回到那輛雪佛蘭旁邊的時候,車頭上已經被挂了一朵大紅花,優染的爸爸開
着車正從小區出來,路邊的停車位上停了十多輛車,車頭上都戴上了大紅花 .阿
喆随意用目光掃了一下,看見最前面哥哥坐在那輛寶馬裏時刻準備着,都來了!
阿喆牽着新娘子的手朝自己的那匹「駿馬」走過去的時候,優染的爸爸把車
開到他們前面擋住了,推開車門把優染拉進去,朝阿喆寬厚地笑了一笑:「現在
還不能給你!」阿喆讪讪地坐到車裏,踩下油門。哥哥的車道在前面開路,送親
的車隊跟在後面開上了車道,卷入了幸福的車流之中,朝幸福的殿堂開去。
今天出人意料地沒有堵車,才花了二十多分鍾,那座有名的天主教約瑟堂鋒
利的尖頂已然遙遙在望,越來越近,教堂的一磚一石在湛藍的天下泛着青青的灰,
蒼蒼的白。「當昂……當昂……當昂……」,教堂的鍾聲鋪天蓋地地響了起來,
驚起廣場上的白鴿「撲撲騰騰」地朝天空飛去,聽起來悠遠而肅穆,就像像是來
自遙遠空渺的蒼穹的遠古的召喚。
在離廣場不遠的地方,送親的車隊停了下來,那裏停滿了許多各式各樣的車。
優染的爸爸牽着女兒的手放到阿喆的手心裏,老淚橫秋地點了點頭。一對新人走
在教堂中央鋪着紅色的地毯的走道上,燦爛的陽光普照灑在他們的身上,折射出
了明亮而耀眼的光芒,尤其是優染那純白色的長長的裙擺,随着她輕緩的腳步,
在微風的吹拂下緩緩飄動,瑩白如玉的腳踝在裙擺下時隐時現。兩人心有靈犀地
對望了一眼,穿過兩邊整齊而美麗的婚慶花籃,在伴娘伴郎的陪同下,各自懷着
喜悅而肅穆的心情,緩緩地朝教堂裏走去。
教堂内氣氛肅穆而安祥,滿座低聲地談論着的賓朋,一霎時間鴉雀無聲,擡
起頭來把目光追随着這對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這座古老的聖殿内部全都用磨光
大理石砌成,高大的石柱森然羅列,挑起了高敞的穹廬。教堂的兩的側窗玻璃是
有關《聖經》的彩繪,近午的陽光從窗外謝謝地射在窗棂零上,讓這些彩繪越顯
得色彩缤紛,亦真亦幻起來。
走在殿堂内搖曳輝煌的燭光裏,走在瓦格納的《婚禮進行曲》裏,仿佛走進
了中古世紀邃遠的夢幻之中,阿喆和優染大氣握在一起的手掌越攥越緊,仿佛都
能聽見彼此心中那顆「砰砰」跳動的心髒的聲音。第十七章
阿喆和優染攜手走到牧師跟前,旁邊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外國男子,操着生
硬的中國話說:「願神賜福于你們;今天,教會在上帝面前聚集,在聖堂内爲你
們公行神聖隆重的婚禮。婚姻是蒙福的、是神聖的、是極寶貴的;所以不可輕忽
草率,理當恭敬、虔誠、感恩地在上帝面前宣誓,成就基督徒婚姻的要求!」
阿喆和優染緊張地對看了一眼,這麽長長的話語弄得他們心慌意亂,阿喆就
聽懂了那句「婚姻是蒙福的、是神聖的、是極寶貴的」。真在阿喆試圖記住剛才
的那些話,生怕漏掉了神的旨意的時候,須發皆白的牧師身披黑色的長袍,手裏
拿着《聖經》,用右手在胸前虔誠地化了個十字,身體微微前傾,把眼睛來盯着
他,用莊嚴而不容侵犯的聲音字句清晰地對他說:「新郎,我代表教會在至高至
聖至愛至潔的上帝面前問你:你願真心誠意與新娘結爲夫婦,遵行上帝在聖經中
的誡命,與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
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幫助她,關懷她,一心愛她;終身忠誠地與她共建基督化
的家庭,榮神益人!你願意嗎?!」
阿喆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這老頭已經管他們叫「新郎」「新娘」了,這可叫
他感激涕零,一叠聲地說:「我願意!我願意!……」優染連忙把碰了碰他,他
才停了下來,可愛的老頭,願神賜福與你!
牧師身體微微前傾,又把眼睛來盯着優染問:「新娘,我代表教會在至高至
聖至愛至潔的上帝面前問你:你願真心誠意與新郎結爲夫婦,遵行上帝在聖經中
的誡命,與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
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幫助他,關懷他,一心愛他;終身忠誠地與他共建基督化
的家庭,榮神益人!你願意嗎?!」
優染純淨的臉龐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虔誠地向牧師點了點頭說:「我願
意!」
牧師對優染說了同樣的話,這讓阿喆很沒優越感,低頭朝四周望去,隻見梨
香着急地朝他倆努力努嘴,比劃着戴戒指的模樣,阿喆才想起來,連忙伸手在懷
包裏摸索,終于找到了那細小的物什——那顆藍鑽戒指,抖抖索索地拿出來。優
染的修長的無名指早就伸過來了,阿喆費了好大的勁才給她帶上去了,額頭上緊
張得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子。優染笑吟吟地掂起另外一顆戒指,阿喆忙不叠地把
手伸出去,優染連忙小聲地說:「左手!」阿喆窘得滿臉通紅,換了左手伸上前
去,無名指都緊張得伸不長了,在空氣裏彎曲着可憐地顫抖。
戒指交換結束,那個可愛又絮叨的牧師又接着說:「求神賜福,使這戒指成
爲你們永遠誓言的憑據,願你們從今以後彼此相愛、永不分離、相互約束、永遠
合一!」
阿喆還沒回過神來,那個愛搗亂的外國中年男子又說:「我奉至高的聖父、
至愛的聖子、至聖的聖靈宣告你們成爲夫婦;上帝所結合的,人不可分開。上帝
與你們同在,直到永遠,阿門!」
下面掌聲雷動,鮮花和彩帶從空中飄飄灑灑地落滿他們的頭發,披散在他們
的肩頭上,阿喆和優染在漫天的花雨中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阿喆看見優染的眼
睛裏濕漉漉地,閃爍着幸福的光芒。
在教堂的時間,二十分鍾還不到,不過從今以後,他們就是長相厮守的夫婦
了。從教堂裏出來的時候,阿喆忍不住問優染:「爲什麽牧師對你說的話跟我說
的一樣,不能換點新鮮的說嗎?」
優染呵呵地笑了:「你說什麽胡話呢?大概牧師,哦,不,上帝的意思就是
讓我像你對我一樣對你。」優染的臉龐在近午的樣陽光裏,在潔白的婚紗的映襯
下,像極了童話中的天使,全身上下散發着令人炫目的光色。
「哦,這,這又是什麽意思呢?」阿喆聽得一頭霧水,還沒從牧師的聲音裏
覺醒過來。
「簡單地說,就是你怎麽樣對我,我就怎麽樣對你!在上帝的面前,人人都
是平等無差的!」優染用基督教徒專業的語氣說,說的阿喆心裏惶惶地,連忙保
證似的使勁兒點了點頭。
他們的下一站是希爾頓大酒店,兩家要在那裏大會賓客,車隊又開始往希爾
頓大酒店浩浩蕩蕩地進發了。酒店的第二層被整個人包了,燈光輝煌的大廳裏洋
溢着喜氣洋洋的氣氛。優染的臉上都笑開了花,不時地有人來向阿喆勸酒,一杯
又一杯,阿喆不停地舉杯,不停地說着「謝謝」,一杯又一杯芳醇的烈酒沿着喉
嚨下肚,喝得阿喆的一個頭有兩個大,暈暈乎乎地嘟哝着。阿喆的酒量并不大,
可是就是想喝,他心裏高興,直到周圍的人都幻化成了「嗡嗡」的蜂群,他還恍
惚看見了吳琦也來了,給他敬酒,身邊跟着低了頭紅着臉的綠子 .阿喆腦袋脹脹
地就快爆裂開來,癱坐在椅子上起不來,呼吸濁重得急促得就像「呼呼」着想的
吹風機,眼睛皮沉沉地像是灌了鉛……阿喆醒來的時候胃裏一陣難受,一團東西
辣辣地從胃裏升起來,就快到喉嚨眼裏了,他連忙死死地憋住掙紮着要爬起來,
一雙溫柔而熟悉的手臂抱着她的頭挪到床沿來,「嘩啦啦」地吐到了床面前的面
盆裏,吐得阿喆都快窒息了,一直吐到胃裏空空如野才清醒過來。
「你呀!誰叫你喝那麽多?」優染嗔怪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裏。
阿喆擡起狼狽的頭來,看見了優染那張美麗的臉龐,身上的婚紗已經卸去,
換上了昨晚在家裏穿過的那套透明白尼龍睡衣和白色的配套的吊帶睡裙,全身的
冰肌玉骨在衣衫下若隐若現,分外誘人。
阿喆掙紮着坐起來,優染心疼地拿過紙巾來把他嘴上的污漬擦幹淨,阿喆這
才看清楚了自己已經躺在了新房裏,「現在什麽時候了,都走了嗎?」阿喆揉着
惺忪的睡眼嘟哝着。
「現在都深夜十二點了,你還說呢,要不是大哥把你送回來……」優染一邊
站起身來收拾化妝鏡前的東西一邊說,「你不知道你當時的樣子,像頭死豬一樣
一動不動,真像給你看看你當時的樣子!我足足等了你兩個多小時,你才醒了。」
「哪有麽誇張?」阿喆挪動着酸痛的身子蹭下床來,他不相信自己會狼狽成
那個樣子,「可是,你幹嘛要等我呢?你不會自己睡呀?這麽大的人了。」
優染轉過頭來,滿臉通紅地說:「虧你想得出來,新婚之夜你讓我自己睡,
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呢!快給我去洗幹淨了!」
阿喆白了她一眼,乖乖走到浴室裏去了,優染坐在床沿上,心「撲通通」地
還兀自跳個不停,不知道這木頭聽懂她的話沒有,這回他該不會有什麽借口了吧,
激動人心的時刻終于到來了。聽着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流的聲音,優染想
到阿喆昨晚的樣子,心裏還是惴惴不安起來,昨晚那驚訝的表情出乎了她的意料
之外,不過剛才看着他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輕松了許多,也許他早就做好了準
備,準備接受他這個她的處子之身了呢?但是一想到梨香形容的那疼,優染的心
裏就害怕得不行,昨晚上想到的時候還不是這種害怕的感覺呀,怎麽臨到頭來還
是害怕,既然都已經是夫婦了,誰都要做那事的吧?優染就這樣胡思亂想了好一
會兒,直到浴室裏傳來吹風機「呼呼」的聲音,阿喆已經洗好了,吹幹頭發就要
出來了,優染心裏七上八下地,三下五二把身上的睡衣脫了,脫得一絲不挂,赤
條條地鑽到被子裏面去了。
阿喆一邊吹頭發一邊故作輕松地告訴自己要冷靜,就要開始做了,他的心裏
還是止不住緊張起來,他沒想到優染還是個處女,也從來沒有這樣指望過,這年
月遇到一個處女并且能有幸地與之締結良緣,這是多麽稀有的事情呐!阿喆的心
裏竟有些得意起來,優染還不知道自己是個處男呢?要是她知道了會怎麽樣?會
小看他嗎?這個時代二十六歲了還是處男之身的男士,是比大熊貓還要珍稀了,
不行,他不能在她的面前表現得像個不經事的大男孩一樣,他要成熟些,至少不
要暴露自己連一個真正友都沒有過,又不能對她說自己是第一次,要是這樣的話
真讓人擡不起頭來,這事兒千萬不能搞砸?!阿喆在心裏給自己暗暗地打氣。
第十八章
阿喆深吸一口氣,拉開門從洗手間走出來,賊頭賊腦地朝着床上看了看,隻
見優染正擁着大紅被子靠在床頭——整張床都變成紅色的了,就連床單枕頭也是
大紅的,老人說這樣子喜氣,阿喆并不是很喜歡大紅的顔色。優染的那一頭秀發
已經蓬蓬松松地披散在肩頭上,被子提到了脖子,把下身嚴嚴實實地蓋住了,隻
露出來一個頭,緊緊地咬着嘴唇,把下巴制在被子裏曲起的膝蓋上,清亮如星的
眸子裏射出誘惑而企盼的光,像霧霭一般朦朦胧胧地、定定地望着阿喆,長長的
漂亮的睫毛時不時地抖動一下,看得阿喆都呆呆地癡了,醺醺地醉了,不由自主
地邁動着腳步朝優染緩緩地走去,像夢遊一般無知無覺。優染看着阿喆似醉非醉
系着浴巾裸着上身的樣子,驚慌得像隻受驚了的兔子,「嘤咛」一聲鑽進被子裏
不見了。
阿喆見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紅了眼像隻餓狼串到床上去,撲在優染身
上,中間雖然隔着一層單被,仍能清晰地感覺得到白字下面的女人,扭動着柔弱
的軀體像蛇一樣地扭動掙紮起來。阿喆騎在被子外面,「呼啦」一下把把腰上的
浴巾車開來甩開,那浴巾就像一朵散開的降落傘,轉着圈兒「撲撲」地旋到地上
不動了,阿喆便光溜溜地一絲不挂了,下面那根男性的器具早已直直地豎起來,
長長地像一件完美堅硬的瓷器,在燈光下面泛着亮亮的光。
優染還在不住地掙紮,未曾想這一掙紮,更加激怒了阿喆内心潛伏了許多年
的野獸,這野獸一下子讓阿喆露出了猙獰的面孔,令他性發如狂起來。阿喆喘着
粗氣,伸手去從優染頭上揭開被子,卻被優染的手死死地抓住,不能得逞,阿喆
愈加暴怒,優染在被子裏也害怕起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性虐狂?大灰狼的尾
巴終于露出來了啊?優染心裏越想越怕,手都抓的酸疼起來,在被子裏甕聲甕氣
地顫聲說:「親愛的,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阿喆一聽到被子下面傳來的嬌弱的哀告,怔了一下,原來她要的是溫柔,難
道溫柔才是成熟男人的标志?這樣想着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下來,他甚至有些爲自
己剛才的粗魯後悔起來,這樣沖動會不會讓她讨厭自己了?阿喆也不知道自己剛
才究竟怎麽了,就像老鷹看見了地上逃竄的小雞一般,一下子全身的血液就沸騰
起來了,忍不住就要俯沖下來把這小雞撮在爪子裏,撕個粉碎。
優染見上面的人不見動靜了,也不再掙紮了,乖乖地從她身上下來到床腳去
了。「是不是自己把語氣說得太重了點,以至于聽起來像是訓斥,讓他不敢輕舉
妄動了?」優染在心裏這樣想,隐隐地也有些後悔起來,在被子裏輕聲地說:
「親愛的,來,我是你的人了,快進來!」用腳挑了挑被子。
柔柔的話語就像是被女巫施了法術的咒,讓阿喆從腳跟處揭開被子鑽進來了。
阿喆奉了女神的旨意,一頭紮進了被優染的體味熏得香馥馥的被窩裏,一陣玫瑰
花的花香迎頭罩面而來,怪不得人們把老婆的被窩稱作「溫柔鄉」呢!原來這暖
暖的溫度,女人的如花的體香,讓人就像沐浴在溫暖的陽光裏面,懶懶地讓人心
醉。
燈光頑強地穿透單被到了被子裏,整個被窩裏都蒙上一層朦朦胧胧的淡淡的
紅色光暈,一副完美的腳掌率先映入了阿喆的眼簾,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
被單一點點地往上揭開,優染的腳後跟是如此的玲珑圓潤,可愛而秀氣的腳趾頭
勻稱有緻,腳趾甲被精心地修剪過,上面都塗上了粉紅色的熒光指甲油,在燈光
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宛如片片桃花的花瓣,腳被如雪般白嫩的皮膚下,隐隐映出
幾條細小蜿蜒的暗褐色的筋道,白白的腳趾配上光潔的腳踝,阿喆從來沒有見過
如此完美的腳,就連圖片上的那些AV女星的腳掌也比不上,當然了,阿喆在現
實中幾乎沒有見過女人的腳,即便如此,他見了優染的腳也打心眼裏贊賞不已,
忍不住伸出手來把女生軟軟的腳掌握在手掌中,也不過盈盈一握,優染便把那隻
被觸犯了的純潔的腳掌縮到被子裏去了。阿喆連忙把被子往上掀了一掀,優染的
小腿肚子便橫在了眼前,肌膚白璧無瑕,小腿肚子上的肉勻稱而結實,目光所到
之處,都是誘人的肉色,越過隐若無骨的膝蓋向上,便是優染渾圓飽滿的大腿,
兩條秀腿柔嫩而修長,無一寸不體現着少女曼妙的曲線。阿喆癡癡地瞪着這雙秀
腿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把喉嚨弄得「咕咕」作響,正在阿喆企圖一點點地揭
開更多讓人心驚動魄的少女的隐秘,把被子一直往上推到到腰部的時候,優染緊
關着的兩條秀腿從中間分開,順從地倒向了兩邊,自然而然地大大地分開了,天
啊!這就是女人的東西啊!在兩條大腿的根部,正中間的那條縫,猶如一瓣水仙
花的花瓣在那裏綻開來,内裏濕潤而鮮紅,微微地顫動着仿佛就要從内裏吐出什
麽東西來,兩邊的肉如同鮮白飽滿的蚌肉,光潔的陰阜高高地墳起,活脫脫的一
個剛出籠的大白饅頭,除了那豎着的水淋淋的的花瓣是鮮紅的顔色之外,阿喆又
看了看肚臍眼周圍的顔色,還看了看那平緩的小腹的顔色,整個陰阜和裂隙以外
的顔色和周遭瑩白如雪的顔色并無二緻,連成雪白一片,「那團東西的什麽不是
該長着茸茸的毛發嗎?」阿喆清晰地記得昨晚龜頭所觸到的綠子的那裏,确确實
實是糙糙的毛,不過面對着優染的這東西,阿喆一瞬間又不确定起來,懷疑自己
昨晚在KTV感覺到的是不是幻覺。整個陰戶赤裸裸地整個兒真真切切地落入了
阿喆的眼中,阿喆募地想起「暖玉生香」這個詞,大概形容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這種感覺挺好的,讓阿喆很是受用。阿喆生平第一次看到少女的性器,第一次看
到少女雪白滾圓的臀部,看到少女光滑平緩小腹,看到了可愛的肚臍眼,第一次
看到了少女曼妙的雙腿——這一切是那麽地神奇,那麽巧妙而和諧地搭配在一起,
産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沖擊力,直看得阿喆全身的血液加速循環起來,沖到太陽穴
裏激起一陣眩暈,讓他渾身燥熱起來,喉嚨就像卡住了一團火藥,「吼吼」地幹
燥起來。
「你還傻看什麽呢?還不上來?」優染擡起頭來問他,對着紫脹了臉龐的阿
喆招了招手,阿喆便爬上來,躺在她身側,兩個人兒并排躺在床中央,毫無羞恥
地彼此打量着一絲不挂的對方——就像人類的初祖亞當和夏娃在伊甸園裏所做的
那樣,毫無羞恥。
優染把阿喆的手臂拉過來,把頭枕在阿喆壯碩的胳膊上,細細的發絲弄得弄
得的咯吱窩癢癢的。
優染說她伸出手來,把蔥管一般細白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搔爬着,掬住了乳
頭撚弄着,咯咯地笑着說:「嗯,親愛的,你這裏真小。」
「是呢,一直就這麽小的,也長不大,哪裏比得上你的,」阿喆低頭看了一
眼她那讓人心蕩神移的胸部,「沒有你的好看!也沒你的大!」阿喆的呼吸有些
急促起來,渾圓飽滿的兩個肉球驕傲朝向前方,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完全沒有
受到地球引力的影響,既不顫動也不下垂,就那樣安靜的挺立着,大小适中,就
像兩個皮色晶瑩透白的圓圓的阿蜜瓜,仿佛裏面滿是泛着甜酒香的汁液,在這鮮
嫩欲滴的瓜果的頂端,翹立着兩枚粉紅色的櫻桃,玲珑剔透,大小就如鉛筆上的
橡皮頭,周遭的乳暈如古錢币那般大小,圍着乳頭圓圓地一小團,也是淡淡的粉
色。她的如雪似玉的肌膚,她的高挺飽滿乳房,她的光滑完美的脖頸……她身上
所有的一切,無不散發出少女特有的芳香的氣息,讓阿喆意亂神迷。
乳頭被優染撚弄得癢癢的難受,阿喆撥開她的手指,把她的頭按在枕頭上,
俯下身把嘴唇貼了上去,貼住了優染焦灼而性感的嘴唇,有了昨晚的經驗,優染
的膽子也大了很多,張開嘴來含住他吐過來的舌頭,把自己的舌頭和另一片舌頭
纏裹在一起,不住地舔吮翻攪,滿口的津液「嘁嘁喳喳」地響動起來,沿着舌根
「汩汩」地流進了喉嚨,喉嚨裏面便發出微微弱弱的「咕咕」的喉音,伴随着鼻
孔急促的呼吸聲,撩撥着阿喆脆弱的神經。
他們上邊吻着不放開,下面阿喆的手也不安分地覆上了優染的雙乳,在上面
推壓揉弄着,兩個原本就飽滿的肉球在阿喆的手掌中變幻着形狀,随着阿喆的手
一松又立馬恢複了原來的半球形,慢慢地變得更大了一些,那上面的彈力讓阿喆
的手掌握捏不住,幾乎就要彈開來。溫熱的體溫也漸漸地變得越來越燙,灼燒着
阿喆的掌心,阿喆也在手掌上加了更大的力道,優染「嗚啊」一聲甩開了頭,掙
脫了他的嘴唇,兀自張着嘴在枕頭上「呼哧哧」地喘氣,雙手合上來抱着阿喆的
頭,使勁兒把男人的頭往胸前拉,拉過來緊緊地貼在乳房上,把乳房都壓得向四
周歪滿開來,拉過來埋在乳溝中間,讓男人幾乎窒息了。阿喆把那顆頭在優染的
胸脯上滾動,拼命地大口大口地呼吸女人的乳香,卻怎麽也填不滿心中逐漸擴大
的欲望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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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9-28 14:31
標題:
【夫妻成長記】(第19-22章)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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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第19-22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2908
第十九章
阿喆掙紮着把屁股拱起來,把雙腳撐起來,頭還埋在女人的乳溝裏,他伸開
一條腿來,摸索着找到女人的膝蓋壓了下來,一挪身跨到了女人的雙腿中間,把
重量壓到了女人的身上,聳動着臀部把那堅硬的東西在那團軟肉上亂頂亂動,企
圖進入到那迷人的裂隙中去。
優染心裏一陣害怕,連忙把抱住男人的頭的雙手松開了,把頭使勁推開來,
阿喆不得不迷茫地擡起頭來,優染也擡起頭來,驚惶地睜開眼睛,和阿喆對視着,
此刻的阿喆讓她如此陌生,她看到的是一頭野獸的瞳子,眼睛裏紅紅地布滿了血
絲,從瞳子裏射出銳利而兇悍的光來,讓整張原本英俊的面孔瞬間顯得猙獰可怕
起來,所以吓壞了她。
「真看不出來啊,」優染狠狠地瞪着男人,用怯怯的聲音說,「原來你是個
老手啊,有多少少女被你蹂躏過?老實說」優染不軟不硬地說,臉上的神情似笑
非笑。
阿喆被這麽突兀地一問,直起腰來跪在女人的雙腿中間,怔怔地盯着她說不
出話來,他盯着女人的眼睛,從她的眼裏看出了驚懼,在這驚懼之中夾雜着若有
若無的不信任。「我……我……不是的……沒有的……」阿喆結結巴巴地說,他
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這樣坦白,自己嘴裏發出來的聲音也變得怪怪的,顫抖的嗓
音裏夾雜着卑微的哀求。
優染不依不撓地說:「' 鴨子煮熟了嘴還硬' ,我看你就是在說謊。」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哪裏騙你了?」阿喆着急地說,他不明白自己做
錯了什麽,難道說已婚夫婦幹這事就成了壞人了?他不明白。
「你的動作出賣了你,你昨晚怎麽就知道用手指弄那裏,怎麽就知道揉我的
胸。」優染的眼睛閃爍着狐疑的光,列出了不容辯駁的證據。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阿喆說,他不知道除了這句話還能說什麽,他想
了一想,又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看着你的身體,我就會了,就這樣…
…「他實在說不下去了,這個理由連他自己難以說服,更不要說優染了。他
一擡頭就看見了優染狐疑的目光,連忙把頭低着不說話了。
「不,你得告訴我你有過幾個女孩?」優染認真起來,用萬分确定的口氣說,
他不敢和她對視,就說明他說了謊,她也知道這樣問毫無意義,可是女人的好奇
心讓她就是想知道,她看了看阿喆的小腹下面那條吓人的棍子,比阿拓的還要長,
正在無精打采「沒有,我真的沒有,你是我的第一個女孩,這還要怎麽說?」阿
喆在優染的質問下惱羞成怒,他把女人的手按住,把身子壓了上去。優染冷不防
被抓住了,就像一隻受驚了兔子開始反抗起來,在下面「撲騰騰」地要把男人從
身上颠下來。阿喆死死地抓住她的手,就像抓住小鳥柔弱的兩隻翅膀,把胸脯抵
壓在女人得胸脯上,把臀部緊緊抵押在女人大腿中間,任由女人在下面無謂的反
抗。優染就這樣的頑抗持續了很久,直到她精疲力竭,額頭上冒出了汗珠,才氣
喘籲籲地松懈下來。
阿喆在上面壓住女人的身體,優染一松懈下來,他便趁機聳動臀部,把那鼓
脹着的欲望的樹樁在雙胯間亂戳亂送,女人也不再掙紮了,隻是屏住了呼吸焦急
地等待着,那不争氣的東西在肉團上驚惶地東奔西突,總是找不到那裂隙的所在。
他原本以爲很容易就能進得去的,可是此刻他卻無能爲理,像個迷了路的可
憐而無助的孩子,擡起頭來向優染投去求助的目光。
「進……不去!」他鼓起勇氣朝着女人說,優染正在仰着頭等待着那幸福的
疼痛,阿喆心裏又是羞愧又是緊張,滿頭大汗。
「你沒弄對,你弄在上面了,要往下一點點才是……」優染聽到聲音張開眼
來,懊惱地說。
阿喆心裏一陣高興,他原以爲他這樣粗暴,優染會因此不理他了,他實在是
控制不住了,想來個先斬後奏,不曾想竟不得其門而入,女人的回答讓他的行動
合法化起來。阿喆把臀部往後退了退,借着燈光重新看了看那粉紅濕亮的裂隙,
校準了位置,把沾滿了亮亮的液體的龜頭慢慢地朝着那裏插過去,按照她說的,
稍稍向下。果不其然,龜頭的頂端順利地擠開了兩片肥厚的花瓣,陷了進去,整
個龜頭都不見了,一團熱乎乎的肉包裹上來,就像獲得了新鮮的生命,突然活潑
起來,緊緊地包裹住龜頭在吸吮,這種美不可言的感覺讓阿喆止不住戰栗起來,
忍不住聳了一下臀部,往裏面更深的地方突進去,龜頭順利地擠開了肉團的包裹,
瞬間滑落了進去,就像被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給吸進去似的,包皮瞬間被向後刮
翻開來,露出了新鮮的肉莖,一下子又被溫嫩潮濕的肉褶從四面八方包圍上來,
緊緊地貼了個嚴嚴實實,使阿喆一陣陣地癢得難受。
與此同時,「啊——」優染捂着嘴巴的手松開來,忍不住大叫了一聲,緊繃
着的身子瞬間癱軟下來,内裏有什麽東西在破裂開來,就像被刀割一樣地疼痛起
來,她使勁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不讓他繼續前進。「痛啊,痛……」她說,眼睛
裏閃着亮晶晶的淚花。此刻的男人對她的哀告置若罔聞,像一匹脫缰的野馬,急
不可耐地馳騁起來,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疼痛,确如梨香所說的那樣——「仿佛身
體就要從中間裂開來」阿喆已不在她的控制之中,甚至也不由理智的操縱,開始
沒頭沒腦地幹起來,猛烈地進出她的陰道,那麽殘忍!就像肆虐的飓風刮過來,
優染的耳邊隻有烈烈的風聲,隻有草木吹折的聲音,她驚懼地哭叫着,拼命地扭
動着,掄起嬌弱的拳頭來,雨點般地捶打男人的背,捶打男人的胸,又是手抓又
是嘴咬,咬男人的臉,咬男人的肩……拳打在身上,牙齒咬在肉裏,阿喆已經不
知道什麽叫疼痛,他隻知道全身無盡地癢,這種癢讓他戰栗,讓他不斷地把粗大
的欲望往裏面送,女人的裏面仿佛有一種讓他驚心動魄的東西,這種東西能把阿
喆徹底溶解,把他的堅硬整個兒悄無聲息地溶解,這種溫柔的幻滅的感覺如此新
奇的東西,如此妙不可言,他要往裏面日,夠着這虛無缥缈的東西,這種感覺若
遠若近而又遙不可及,他要日,他要一直日……日到天荒地老,日到海枯石爛也
不停息,他想讓這種美妙的感覺一直存在,直到永恒。
優染開始退讓了,牙齒也松開來了,打着男人的拳頭漸漸地慢了下來,變成
了按摩似的輕拍,就像一個善良的母親的手,輕輕地拍着嬰兒的襁褓,最後徹底
地不再輕拍了,不再捶打男人的背,不再捶打男人的胸,也不再咬男人的肩,兩
手攤開來抓住身下紅色的床單——優染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了一個比她更強有力
的人,一個能威脅她和征服她的男人,她徹底地馴服了,身體中間那個位置
也不再痛了,麻木得沒有了感覺,逐漸從那粗魯的摩擦中隐隐地生出一絲癢癢的
感覺來,這感覺由遠而近,越來越清晰起來,她攤開的雙手重又合攏來,放在了
男人的結實的臀部上,使勁兒拉着向裏面拉,不住地挺動腰胯來迎合,她還要更
多這樣的感覺,這種癢麻麻的感覺從洞穴的四壁向四肢百骸擴散開來,讓她很受
用,她還要更受用些。
優染平躺着伸直了頭,在枕頭上仰着脖頸,「咝唔」「咝唔」地呻吟着,這
呻吟雖然細微,但卻狂野至極,她把兩條長長的腿高高地揚起來又放下,最後搭
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緊緊地把男人的臀部鎖在雙腿中間,更加歡快地扭動起來,
更加狂野地大聲叫喚出來,她已經準備好了伸展自己,釋放自己,不保留一絲一
毫。
阿喆突然龜頭一陣麻癢的感覺襲來,這麻癢讓他就像被電擊了一般,瞬間沿
着脊柱傳遍了全身,到達了每一根頭發的頂端,傳到了腳尖,全身都給激靈了一
下,腰窩的地方尤其癢得難受,然後又漾回來,聚集在龜頭頂端,阿喆「啊哦」
地一聲悶哼,那頂端就爆發開來,就如夜晚的煙花,升到了最高處,便在最
高點「砰」一聲炸開了花。
阿喆一下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筝,倒在優染還在不住扭動得身子上不動了,感
覺到了那陰莖埋在優染的身體裏,「突突」地射個不住,直射得裏面裏面「咕嘟
嘟」地作響,四壁上的肉一張一合地抽動,像張嬰兒的嘴,要把從阿喆身體裏射
出來的滾燙的瓊漿都吞下去,射精的勢頭終于緩了下來,阿喆的全身就像被抽幹
了一樣,泛起無邊無際的慵倦,氣喘籲籲地匍匐在優染身上,懶怠挪動一下。
第二十章
阿喆把頭埋在女人的雙乳中間,羞愧得頭都擡不起來,他結束得太快了,從
頭到尾不過也就二十多下,實在是太快了,出乎意料之外,讓他羞愧難當,他原
本想要在優染面前表現出「成熟男人」的一面,這下全都成了泡影,男子漢的形
象被毀壞殆盡。他甚至在心裏暗自怪罪起優染來,她那樣頑強地抵抗,害得自己
在鎮壓抵抗上把力氣都用完了,才導緻自己難以爲繼?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究竟
是不是這個原因,因爲在射精之前,他并沒有覺得自己有氣力衰竭的感覺,反而
覺得自己永遠都有使不完的勁兒,卻在那一刹那被全部吸走了,這也太不可思議
了吧!
「不管怎麽說,今晚的形象算是完蛋了!」阿喆自卑地想着,心情沮喪到了
極點,不敢擡起頭來面對身下的女人。
「我們真的都是第一次?」壓在身下的優染說,聲音怯怯地像在說夢話,她
才清醒過來,并沒有得到滿足,她也覺得太快了點,不過這樣也好,剛好說明阿
喆并沒有說謊。
「嗯,」阿喆在她的雙乳中間嘟嘟哝哝地說,還是不願擡起頭來,「說了你
又不信嘛!」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太壞了,真的像個壞人!」優染把「壞人」
兩個字上面放了重音,希望他能領會這兩個字的真實意義。
「我也不知道我能這麽壞,我隻是見到你的身子的時候,你知道的,我控制
不住自己!」阿喆喃喃地說,腦子裏把第一眼見到優染下身那話兒時那種血脈贲
張的感覺快速地過了一遍。
「你當時什麽想法?」優染咯咯地驕傲地笑起來,又補充了一句:「見到我
身子的時候。」
「啥?」阿喆被這笑聲原諒了,終于勇敢地擡起頭來,「我也說不完整這種
感覺,熱熱地脹得難受,就是想把那東西放到你的裏面去,就這樣。」阿喆滿臉
通紅地低聲說,「你呢?什麽感覺?」
「噢,沒什麽,就是癢,熱得難受……」優染直起上身來,羞紅了臉,低下
頭去,「就是想讓你的進來,你那裏真大!」優染想了一想說,「我喜歡……還
有就是怕痛!」
「下一次我會溫柔一些的,你知道,我不受自己控制。大?真的嗎?」阿喆
懷疑地說,優染認真地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大又有什麽用呢?還不到兩分
鍾……」那種自卑的感覺重新襲上了心頭。
「親愛的,沒事的,聽我說,第一次都這樣的,沒有必要這樣子自責……」
優染微笑着一字一頓地說,好讓阿喆覺得她說的是符合事實經驗的話,而不
光是爲了安慰他。
「哦,原來這樣啊,你怎麽知道第一次都是這樣子的?」阿喆歪着頭警覺地
說。
「唔……這個嘛……我在書上看到的,我們女孩子都看過那種書,《少女百
科指南》和《少女性知識一百問》之類的,我都看過。」優染說,其實她并沒有
在這類書上看到過這樣的話——上面也許有,這些都是出自梨香的親身體驗,至
少有兩個吧,梨香遇到過這樣的處男。
「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爲我是什麽' 早洩' ……」說出「早洩」這兩個敏
感的詞語的時候,阿喆還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緊張,他确實不敢确定,優染也不是
什麽專家。
「總有一天我們會做得很好的,相信我,」優染滿懷信心地說着,把頭靠過
來偎依在阿喆的胸膛上,柔柔的發絲把阿喆的胸膛逗弄得癢酥酥的。
「嗨!寶貝兒,一定會的……」阿喆心裏暖洋洋的,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麽好
了,把手掌在她光滑的肩頭上輕輕地拍着,安慰她。有一個溫柔的妻子已經很難
得,要是還有善解人意的心思就更難得了,阿喆覺得自己真的很是幸運,在心裏
暗暗地發誓:成爲一個男子漢的道路才起步,考驗才剛剛開始,自己一定要加油!
「你愛我嗎,阿喆?」優染在阿喆的胸口幽幽地說,越加顯得小鳥依人一般
楚楚可憐起來。
阿喆把手指插在她的發絲裏愛憐地撫弄着,貼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愛,
要不我能娶你爲妻麽?」他感覺到下面那話兒軟軟地從陰道裏滑脫出來了。
「這也算是愛我的證據?我要你親口說' 永遠愛我' !」優染擡起頭來看着
阿喆的臉,手指兀自撚弄着男人的乳頭玩耍。
「寶貝兒,我們可是在上帝面前有過誓言的,我——永——遠——愛——你!」
阿喆鄭重地說,一邊豎起中指和食指來,準備說出一個讓人信服的毒誓來。
優染連忙抓住他的手按了下去,把食指豎在嘴唇邊「噓」了一下,嬌嗔地說:
「傻瓜,不要胡亂說話,哦!你都射裏面了,我們要生孩子了吧?」
他們還沒有這個打算,阿喆窘了一下,笑嘻嘻地說:「對呀,我們要生孩子,
像你一樣漂亮的孩子!」阿喆用手捏了一下優染的下巴,優染忍不住笑了,臉頰
上泛起了兩個小小的酒窩。
「那絕對是最漂亮的孩子了,如果像我的話。」優染自信滿滿地說,用一種
不容置疑的驕傲的口氣,阿喆也是這樣想的。「你知道嗎?像我們這樣都是童男
童女,撞在一起結婚的概率是多少嗎?」
「不知道。」阿喆搖了搖頭,對這個他還沒怎麽關注過,他隻知道處男處女
越來越少了,據說「要找處女的話,要到幼兒園去找了。」
「據最新的數據顯示,這樣的概率在對性比較保守的中國已經達到了十萬分
之五,十萬個裏面才有五個處男或者處女,要是兩個撞在一起的話,那就是十萬
分之五的平方,簡直就像快絕迹了的稀有動物了!」優染驕傲地說,阿喆在想着
十萬乘十萬究竟是多少。
「不好了……」阿喆突然大叫起來,連忙推開優染朝下面看,隻見縮成一團
不願退去的濕漉漉的龜頭上沾滿了鮮血,床單上濕了巴掌一大片,他用手指去沾
了一下,指頭上就有了紅紅的血迹。
「呀!裏面有血流出來了!」優染一聲尖叫,低頭看着那裏,那裏有濃濃白
白的液體正在向外緩緩鼓滿而出,夾雜着絲絲鮮血,被吓壞了,晃晃悠悠地往後
倒去。
阿喆連忙摟住優染柔軟的腰肢,蹭下床來抱到浴缸裏,放了滿滿一大缸熱水,
優染才在浴缸裏悠悠地蘇醒過來,「我怕血,以後你要溫柔些,知道嗎?」
「知道啦,我一定會溫柔地,保證不再流血了。」阿喆跨進浴缸裏面時說,
他知道以後也不可能弄痛她了,這處子之血可是隻有一次的。
兩人把身上洗幹淨,又換了一缸子水,舒舒服服地一起在浴缸裏鬧騰了好一
會兒才回到床上,把床單換了,明天早上他們得回優染家去拜訪一下,這是曆史
悠久的規矩——回門,回完門第二天就要出發到鎮遠去度蜜月了,兩個新人兒在
被子裏絮絮叨叨地爲這個計劃讨論了大半夜,相擁着甜甜地睡着了。
「快起來!快起來!」一大早阿喆就被優染給搖醒了,閉着眼好半天才清醒
過來,才意識到自己不是一個人睡在床上了,從今以後,自己再也不能賴床了,
總有人會叫自己起床了。
「幹嘛!……」阿喆不情願的背過身去,眼睛澀得厲害,想繼續眯一會兒,
嘟嘟哝哝地說:「幾點了?」
「都快九點了,還睡?」優染把被子揭去了,把男人光裸着的身子扳回來。
「才九點嘛,急什麽?」阿喆不耐煩地坐起來,一邊揉眼睛一邊說,「昨晚
睡得那麽晚,就不讓人多睡一會兒?」
「我看你是忘了吧?爸爸都打電話過來催了。」優染着急起來,阿喆嘴上說
着慢吞吞地穿起衣服來。
「我沒忘,不就是回門嘛,這個我記得!」阿喆頭疼得厲害,一邊下床一邊
揉着太陽穴找鞋襪。
「我可不願意被梨香取笑,」優染說,把找到的一隻襪子遞給阿喆,「要是
我們去得太晚,梨香肯定會說的……」一想到妹妹涎着臉開玩笑的樣子,優染禁
不住有些頭大起來。
「說什麽哦?這有什麽關系嗎?和她。」阿喆往腳上套鞋襪,似懂非懂地朝
優染看了一眼,女人的臉上霎時廢棄一朵紅雲來。
「她嘛,你也知道,什麽都說得出來,隻要是他想得到的……」優染說完,
紅着臉到另一間屋子裏去了,在那裏準備大大小小的禮包。
阿喆洗漱完了,想回到房間裏來,門卻從裏面鎖上了,阿喆敲了兩下門,
「等一下」——女人焦急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他嘴角浮起一絲苦笑:都洞房了,
換個衣服還要把門關上,累不累啊?真不知道優染在裏面搞什麽鬼?
阿喆回頭望客廳的茶幾上看去,都是整理好的大包小包的禮物,走過去翻了
一下,什麽雲片糕、糖果、水果……應有盡有,看來這些都是大多數都是給梨香
那個小饞貓帶的了。正在阿喆搖着頭的時候,房間門開了,優染像隻快樂的鳥兒
從房間飛到他面前來,一邊跑一邊轉着圈兒問他:「漂亮不漂亮?」第二十一章
阿喆眼前一亮,連聲說漂亮,眼看她就快撞在沙發邊上,連忙搶過腳步來把
她摟住,「在房間裏偷偷忙活了大半天,原來在打扮啊!」阿喆也禁不住啧啧贊
歎起來,他是第一次看見優染這樣打扮,平時優染可不是這樣穿着的,今天可跟
往日優雅成熟的風格大相徑庭——上身穿一件淡墨綠色的V字領短袖棉質T恤,
下身穿一條修身的天藍色的卡其布長腿鉛筆褲,那胸部顯得越加挺拔堅實起來,
細細的腰身下面,臀部更加渾圓提翹起來,腿也更加修長筆直了,腳上穿了一雙
雪白的帆布鞋,這架勢倒不像是去回門的,反而像是要去打排球似的,搖身一變
成了運動美少女,别具一番韻味。
「讨厭,像個呆子似的看什麽呢?」優染看見男人沿着她的領口往下看,嬌
嗔着掙脫開來,「昨晚上還沒看夠?」一邊把大大小小的包抓住提起來。
阿喆再去車庫的路上一直想着,剛才從那深深擠攏來的乳溝看下去的時候,
似乎看到了不一樣的風景,究竟是那裏不一樣,自己也說不上來。本來到優染家
——哦哦,不,現在隻能說嶽父母家或者梨香家了,優染和自己有了新家了——
是不用開車過去,不過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裹着實不好對付,光兩個人就上樓去拿
了兩次,要是提着這些東西走過去估計也夠嗆了,這回可把梨香開心死了。
果不其然,站在門口的梨香遠遠的看見車子開過來,又是跳又是叫,像個得
了失心瘋的瘋子一樣,優染一下車就撲上來,又啃又咬,在姐姐的臉上捏了又捏,
就像失散多年的姐妹那樣,生怕姐姐身上少了一塊肉似的。
到了客廳裏,飯菜都已經上桌了,優染的爸爸和媽媽已經滿面笑容的等候多
時了,小兩口手拉着手給老人請了個安,阿喆字正腔圓地來了一句:「爸爸媽媽
早上好!」喜得優染媽嘴都快裂開了,梨香「噗嗤」一聲在一旁笑開來,弄得阿
喆手足無措起來。入了座,飯菜的香味讓阿喆覺得更加餓了,掂起筷子正要大快
朵頤,身邊的優染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痛得他龇牙咧嘴地差點叫出聲來,把眼
來瞪着優染。
「幹杯!」嶽父端起杯子伸過來,阿喆定了定神,忙不叠地端起酒杯來碰了
一下。他知道老嶽父就好這一口,時不時地就喝上一口,看來今天自己要做好充
分的思想準備了。
一頓飯下來,阿喆已經醺醺地了,不過還好,話也多了起來,不像剛才那樣
緊張了。老嶽父也不那麽端着了,和阿喆在沙發上從股票說到天主教,說到《紅
樓夢》的時候,老嶽父把随身的那副大象棋在茶幾上擺開來,嚷嚷着什麽「從棋
品看人品」,非要和阿喆一邊喝酒一邊對弈,阿喆心裏暗暗叫苦,向優染投去求
救的目光,梨香對着阿喆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幸災樂禍的鬼臉,挽着姐姐的的
手上樓到房間裏了,把阿喆抛在了楚河漢界的硝煙裏。
「昨晚上嗨爆了吧?」一進房間裏梨香就笑嘻嘻地說,優染氣不打一處來,
看着房間裏的東西都在,依稀間恍如隔世,故地重遊,禁不住怅然起來。
「沒個正經的東西!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優染沉着臉說,連忙去把門掩
上,又怕她說出什麽話來讓樓下聽見。
「喲喲喲,我說大小姐,結了婚還裝什麽純呢?」梨香更加得寸進尺起來,
「我猜昨晚就是你的初夜,對不對?」嘻嘻哈哈地往床上就倒,這麽快就把姐姐
的房間當自己的了。
優染被妹妹搶白得臉上一整紅一陣白,撲過去按住梨香就把手往腋下撓,梨
香「咯咯」地笑着在床上翻來滾去,連聲告饒,優染才氣喘籲籲地罷手了:「看
你還敢不敢亂說?!」
「不敢了!不敢了!」梨香止住了笑,翻爬起來一本正經地說:「說實話,
怎麽樣?」
「又來!」優染做出又要用撓癢癢來懲罰她的架勢,「再說握在撓!」
梨香眼疾手快,連忙抓住了姐姐的雙手,「我就要說,看你能把我咋的?阿
喆哥哥那裏很大是吧?」兩姐妹就在床上扭成一團,滾得床單一片狼藉。直到都
掙紮得精疲力竭了,才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
「說實話,感覺還行吧,」優染對着天花闆說,還在喘着氣,鼓鼓的胸部一
上一下地起伏不定,「被你說中了,很痛!」
她又想起了那種甜蜜的痛楚。
「那隻是開始痛了,過一會就好了,對吧?」梨香強忍住笑,一本正緊地把
專業的樣子擺出來,讓這讨論嚴肅些,「我猜你喜歡那感覺。」梨香見姐姐不說
話,又試探着說。
「你不喜歡嗎?你還說我!」優染揶揄地說,臉上挂着回味的光彩,「不過
……」優染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梨香急切地問,見姐姐搖搖頭不說話,自作聰明地說:「弄
痛了是因爲沒有充分愛撫吧,你的下面還沒濕潤他就進來了,你當然痛了。」
「不是的,不是的……」優染搖着頭沉吟着,還是不願說出來,「他愛撫很
充分,隻是……」
「那就是了,」梨香興奮地爬起來,「愛撫是雙方的,你摸他了嗎?摸那裏。」
「我可沒有,我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感覺怪怪的吓人,誰還要摸呢?」優
染眼前浮現那根粗大的紅玉一般的棍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那就是姐姐不對了,夫妻雙方還害什麽羞呢,以後都要朝夕相對的。」梨
香試圖開導姐姐,「你要輕柔地撫摸它,讓它越來越硬,越來越硬……直到像鐵
棍一樣硬起來,那樣你會享受不盡,舒服死了!」
「你個小騷蹄子,就你知道……」優染掙紮着要爬起來教訓多嘴的妹妹,早
被梨香騎在身上,動彈不得。
「還有更過分的呢,必要的時候你還要用嘴去咂它,那樣的話就是陽痿也得
直起來!」梨香越說越離譜了,把舌頭尖在嘴上刷了一圈,仿佛那是美味的冰激
淩。
「惡心死了,我不要聽!我不要聽!」優染緊緊地捂住耳朵尖叫起來。
「好啦!好啦!你不愛聽我就不說嘛。」梨香委屈地說,好心好意地教她,
她卻不領情,「說真的,阿喆哥的有多大?」看着姐姐把手從耳朵邊松開,調皮
地俯下身來低聲問。
「這麽大!」優染把妹妹的頭拉近來,在她耳朵邊低聲說,用拇指和食指圍
成一個甜甜圈的模樣在梨香的眼前比劃了一下。
「哇喔!真的!」梨香一萬個不相信,「看不出來這麽有貨啊,簡直比阿拓
的還要大許多!」不知不覺說漏了嘴,臉上刷的紅起來。
「唉,大又有什麽用呢?」優染低聲地歎息起來,想起阿喆羞愧難當的樣子。
「什麽沒用?越大越帶勁的嘛,恭喜姐姐找到了一匹神駒!」梨香臉上顯露
出羨慕的神情,自言自語地說:「要是能給我用用就好了!」
「說什麽胡話呢?」優染聽見妹妹在小聲嘀咕着什麽,聽得不太清楚。
「沒,沒有說什麽……」梨香紫漲了臉膛說,「姐姐運氣真好,真有福氣!」
梨香谄媚地說。
「可是……可是……」優染終于鼓足了勇氣,不安地說,「我們隻做了十多
分鍾就……」
「就什麽?就完事了?」梨香連聲追問,姐姐臉紅的都不敢把臉朝着她了,
「你是說' 早洩' !」妹妹終于不可避免地說出了那個讓她擔憂的詞語,她不由
自主地點了點頭,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目光。
「沒什麽的,」梨香讀懂了姐姐的目光,安慰的話語裏掩飾不住惋惜,「新
婚之夜都這樣的,一兩次看不出究竟是不是' 早洩' 來,阿喆哥這麽年輕,一般
都是心理原因導緻的。」
「那我要怎麽做呢?」優染像個小學生一樣問妹妹,她對這種事情可是束手
無策的。
「不要打擊他,慢慢地引導他,前戲要做足,就是愛撫,知道吧?」梨香在
危難時刻也不慌亂,盡顯專業本色。
「恩恩!希望他不是真的早洩就好了。」優染滿懷憂慮地說,「不說這個了,
明天我們就要去度蜜月了!」她換了一個愉快的話題。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梨香像個要糖吃的小孩撒起嬌來。
「去就去,隻是你不上課?你還沒放假!」優染說,把這個淘氣的妹妹沒有
辦法。
「你看我幾時認真上過課哩!再說一個星期就回來,打個電話請個假就可以
了,布置的作業阿拓會幫我搞定的!」梨香像是早就打算好出一次遠門旅遊似的,
早就想好了。
「那得問問你阿喆哥,看他同不同意了!」梨香無可奈何地說,「隻要你聽
話,應該沒多大問題的。」
「就是嘛!就是嘛!你們有什麽問題,不管什麽問題,」梨香興奮得在床上
手舞足蹈,「都可以問我這個免費的随身顧問的啊!」優染當然知道她說的「問
題」當然是指那種「問題」了。
「那當然了,除了問你,我還敢問誰這種羞人答答的問題啊?」優染覺得有
梨香一起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隻是不知道阿喆是怎麽看的,畢竟,蜜月可是專
屬于兩人的時光。
兩姐妹在床上沒頭沒腦地胡言亂語,嬉鬧了好一會兒,直到媽媽在下面叫開
飯了才下樓來。
第二十二章
茶幾上棋盤散亂,爸爸正紅着臉膛在那裏自顧自地誇誇自談,阿喆歪在沙發
上睜着血紅的眼睛,兀自呼哧哧地喘着粗氣,看來喝得不少。
「爸,你這是勸酒呢還是下棋呢?」優染看見阿喆可憐兮兮的樣子,心疼起
來,不高興地對老頭子說。
「年輕人可以不會下棋,喝酒必須要曆練啊!曆練啊!」爸爸大手一揮,滿
嘴唾沫星子四濺開來。「下了十幾盤,盤盤皆輸,我就沒見過這麽笨的年輕人,
性子還急得很……」爸爸越說越來勁,爲自己的赫赫戰績驕傲着。
「得了,老不正經,就不知道讓着孩子,」媽媽一邊解下腰上的圍裙一邊說,
桌子上菜都上齊了,「那麽大年紀了,真不害臊。」
「你也是的,喝不了還喝那麽多!」優染嗔怪地對阿喆說,一邊試着把他從
沙發上拉起來,男人的身子像個沉重的水袋。
「我……可沒醉!」阿喆不耐煩地打開優染的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
餐桌邊的椅子上坐下,大家看着他的樣子,都爲他捏了一把汗,生怕他一不小心
打翻了飯桌。
優染媽趕緊盛了一大碗酸魚湯,讓優染招呼阿喆全喝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
阿喆的呼吸才順暢了,通紅的臉膛也柔和下來,手上的動作也穩定了,說起話來
正常多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氣。
吃完晚飯出來,路燈都已經亮起來了,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剛上得樓來,
阿喆一溜煙跑到洗手間裏,嘩嘩地吐了出來,把晚上吃的東西都吐了精光 .
「這下終于好過多了,」阿喆在盥洗池邊歪着頭,眼淚婆娑地笑着說。
「真是的,還說呢,」優染把毛巾遞給他,用手捂住鼻子厭惡地瞪了他一眼,
「要不要接好熱水給你泡個澡!」臨出洗手間的時候,優染問男人。
「要!」洗手間裏傳來「嘩嘩」的沖水的聲音,優染走到浴室裏把水龍頭打
開,水面慢慢地從缸底升上來——這個原木的澡盆是優染要求買下來的,在家裏
用木盆泡慣了,怕嫁過來之後不習慣。
優染斜坐在浴缸邊上,想起梨香說的「愛撫不充分」,難道真的是由于這個
原因,等阿喆洗完澡了得好好地款待它一下了。待到接了滿滿的一大缸子水,雙
手捧起一捧水,試了試水溫,溫溫的水溫在夏天剛好适宜。
「呀!」優染尖叫一聲,手中的水抖落在浴缸裏,一雙大手募地從後面将她
攔腰抱住了,阿喆不知何時不聲不響的來到身後,「你要死啊!都給你吓出病來
了!」優染被阿喆懸空抱起來,雙腳亂蹬,這一下可吓得優染不輕。
「嘿嘿,膽子小得像老鼠一樣,」阿喆把驚慌的女人輕輕地放下來,腳着在
地上,「這屋裏除了我還有誰嘛?真是的!」他反倒怪起女人一驚一乍的來 .
優染回頭一看,阿喆赤條條地攤着雙手又要上前來,前身的肌肉輪廓分明,
大腿中間黑乎乎的毛從中晃蕩着男人的拿東西,活像小象的鼻子。優染看得心裏
「突突」地跳起來,慌慌張張地閃身往旁邊一趸,企圖奪門而逃,不料阿喆動作
更快,一個跨步攔在了前面,優染本能地向另一邊沖突,卻一頭撞在男人結實的
胸膛上。男人的手臂像老鷹的翅膀,強悍有力地牢牢地抱住了優染嬌弱的身體。
女人在懷裏「嘤咛」一聲,弱弱地掙紮了幾下,像條蛇軟踏踏地往地上墜去,阿
喆連忙把懷裏的身體摟抱起來,往前幾步放到浴缸的邊上坐着。
「寶貝兒!我們一起洗吧,啊?」阿喆的手抓住了女人的T恤的下擺,顫抖
着問,聲音都沙啞了。
優染沒有回答,隻是耷拉着頭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動不動,把熱熱的氣息吹
在男人的後頸窩上。阿喆現在才發現,要把一個軟得像一灘泥的女人的衣服脫掉,
真不像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優染就像沒有了骨頭一般軟軟癱癱的,動一動就要從
浴缸邊上跌落下來。阿喆用肩膀抵住搖搖欲墜的女人,把淡墨綠色的T恤往上提,
細細的腰身便顯露了出來,平坦的小腹上皮膚光滑如絲緞一般,在燈光下白花花
地透亮着,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地蠕動,看得阿喆的心「撲撲通通」亂跳,手也
發起抖來,費了好大的勁,才把T恤從女人的身上推上去,從頭上剝落下來。
阿喆的頭臉剛好抵在了女人軟鼓鼓的胸脯上,沁人心脾的乳香劈頭蓋臉地鑽
進鼻孔裏來,他覺得自己醺醺地又要醉了,腦袋暈暈乎乎地不清晰起來。優染今
天戴的是亮橙色的如罩,上面有深紅色的原點,看起來就像是兩個碩大的熟透了
的血橙,怪不得早上阿喆從衣領瞥下去的時候,覺着和昨晚不一樣了呢!雪白的
胸脯上乳溝深深地映入了眼簾,在交錯如蜘蛛網的系帶裏展露着少女迷人的肉色!
阿喆覺得自己就快窒息了,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抓住女人胸前系帶的活結,輕
輕一拉,「撲撲」幾聲輕響,阿喆仿佛聽到了天堂之門開啓的聲音,系帶應聲而
開,亮橙色的罩杯被内裏的肉彈頂得向兩邊分開去,兩個渾圓飽滿乳房像兩隻頑
皮的兔子跳脫而出,顫顫巍巍的挺立着,驕傲朝着阿喆鼻子,這鮮嫩欲滴的蟠桃
啊,有着完美渾圓的半球形輪廓;頂端兩枚粉紅色的乳頭,就像是挂在枝頭的兩
枚細小的水晶葡萄,晶瑩剔透,玲珑得難以描畫。
女人的乳房就這樣神聖而安然地挺立在阿喆的眼前,他沒有貿然地伸手去撫
摸它,生怕亵渎了這造物的恩賜,輕輕一碰,仿佛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光滑
修美的脖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切,在阿喆的眼裏是那麽的純潔不可方
物,就像上天派來的渾身上下散發着襲人的花香的仙子,來到他的身邊,讓他心
裏的那團原罪的火苗越燒越旺,直燒得他的喉嚨幹裂得開來,發出「吼吼」的脆
裂聲。
阿喆癡癡地端詳着女人赤裸的上身,直到女人再次「嘤咛」一聲倒下來,他
才從這美景中清醒過來,伸手摸索着往女人的小腹探過去,勾着了褲腰上的鈕扣
彈開來,抓住褲腰往下翻,脫下女人的褲子并不比脫下T恤容易,豐滿的臀部給
翻了出來,懸在浴缸的邊上,再也不能翻出更多的内容了。
優染蹭下浴缸來,「你先進去吧!」她對阿喆說,把阿喆朝浴缸邊推了一把,
柔柔的聲音像有股莫名的莫名的魔力,使阿喆乖乖地跨進浴缸,沒入了溫暖的水
裏。阿喆在水裏一動不動地蜷縮着,把兩隻呆呆的眼看着女人,等待着 .
優染看了窩在水裏的男人一眼,臉色绯紅一片,在浴室黃黃的溫暖的光照中,
低了頭開始脫被男人褪到臀部的天藍色的長褲。她的動作優雅而緩慢,卻沒有一
絲一毫的猶豫,看起來那麽順其自然,仿佛在表演脫衣秀——可是誰知道此刻優
染的心裏如浪濤般翻湧?修長的手指抓住褲腰,慢慢地往下滑過提起的腳踝褪去
了,終于隻剩下一條亮橙色的内褲了,阿喆不禁眼前一亮:這不是傳說中的丁字
褲麽?小小的一方亮橙色的布塊遮掩不住女人鼓鼓的肉團,鼓鼓滿滿地想一個帶
着手帕的新娘,女人的手指提住側邊胯骨上的系帶一拉,這一方小小的遮羞布便
飄落在浴室的地闆上,飄落在卷成一團的鉛筆褲旁邊,大腿的根部白花花的饅頭
便展露無遺,正中間是緊閉着的細細的縫,熟悉的潔白!熟悉的蜜縫!在浴室細
碎柔和的燈光下,赤裸着的完美無瑕的女人的胴體,像一尊女神的雕塑發着耀眼
的光暈,坦然而甯靜地立在浴缸前的木地闆上,渾身上下洋溢青春的活力,海藻
般的長發從肩頭披散下來,低眉順眼地看着顫巍巍的乳房,看了好一會兒,女人
才款款邁動兩條大腿颀長而流暢的秀腿,纖腰柳擺,晃動着柔韌而結實的肉臀向
阿喆走過來,伸腿跨入浴缸的那一瞬間,阿喆瞥見了微微張開的鮮紅的蜜縫,讓
阿喆的那根欲望的神經在水裏直直地伸展開來。阿喆不情願地看着女神的身體緩
緩地沒入了水面以下。
「你……不要那樣子看人家啦!」優染看了看阿喆如此如醉的傻樣,抓過毛
巾向阿喆靠攏過來,「我幫你洗身上吧?」女人莞爾一笑,對阿喆說。
「咦!不……不要啦!我自己來就好了。」阿喆臉上窘了一下,連忙伸手去
接帕子,從自己成年以後,還沒有人和自己一同泡過澡了,更不要說如花似玉的
美人了。
優染卻不把帕子給他,固執地說:「大男人家還害羞呢!昨晚上你怎麽不害
羞,現在卻知道害臊起來了!」
阿喆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讪讪地說:「和女人泡澡,這還是第一次了有些
适應不過來……」
女人咯咯地笑起來,臉頰上綻露出兩個很好看的小酒窩,「那以後還要經常
在一起洗澡的呢,我也感到羞恥,不過,唔,我想我們要多點肌膚上的接觸 .」
優染又想到了梨香說的「愛撫不夠」,更加堅定起來。
「那……好吧!」阿喆在水裏轉了個身,趴在浴缸邊上,把背朝着女人。優
染把帕子在水裏濡了濡,開始在阿喆寬闊的脊背上擦洗。輕柔的擦洗讓阿喆癢酥
酥的,倍感受用。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9-30 07:57
標題:
夫妻成長記(第23-26章)
.
夫妻成長記(第23-26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3112
第二十三章
「你怎麽一直洗後面……?」阿喆終于忍不住問,着後背也洗得太久了吧!
「噢……」女人沉吟着,「這樣子才不會看到前面啊,看到你那個東西羞人
答答的!你不知道它的樣子醜死了。」她遲遲地說。
「呵呵,原來你也會害羞的啊!」阿喆打趣她說,剛才就是是她還說自己害
羞來着。
「别貧了,把手舉起來!」優染命令道,「我給你洗前面!」
「這樣?!」阿喆把雙手高高地舉起問,優染的雙手從腋下傳過來,在他的
胸脯上擦洗,擦到乳頭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啊喲」一聲叫出來,想不會被擦
到乳頭是這麽癢。更要命的是,優染的肉球柔柔地頂在阿喆濕滑的後背上,随着
她擦洗的動作在脊背上簌簌地蠕動,癢得阿喆心旌搖蕩。
優染拿着帕子的手漸漸地擦過男人的腹部,沒入水面擦到了小腹,在浴缸裏
帶起一陣「嘩嘩」的水響,終于擦到了男人的那話兒,那話兒早在水裏直直地挺
立着了。
阿喆連忙抓住優染的手,轉過頭來急急地說:「這裏,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不!」優染掙脫阿喆的手,用一種頑皮而又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我幫你
洗!」
阿喆不知道這個一貫小鳥依人的女人怎麽突然一下子變得固執起來,隻好順
從地把頭轉過去了。優染忍住笑,用帕子包住長長的肉棒輕輕地蠕動起來,這個
家夥,不聲不響地都這麽硬了,優染心裏一陣竊喜,手上更加柔和賣力起來——
撫摸!梨香說要充分。
女人的手一直在胯間的樹樁上撫弄,被女人的手碰到原來是這麽爽啊!阿喆
禁不住閉上雙眼享受着。「我現在已經是阿喆的太太了嘛!對這種事又不怎麽懂,
老公你要多多教我哦!」優染伏在男人背上夢呓一般地說,弱弱地氣息打在阿喆
的脖根上,有甜甜的撩人的味道,水下的手兀自不停,阿喆的呼吸漸次不均勻起
來,「優染,優染……」阿喆閉着眼喃喃地叫。
「呀!」忽然一聲尖叫,阿喆同時一激靈,原來優染手上的帕子落到水底去
了,手掌摸着了阿喆灼手的肉筋,粗粗大大地讓她害怕,指尖掃過龜頭上的肉,
讓男人禁不住戰栗了一下,她連忙觸電似的鎖了回來。
「對不起!對不起!阿喆。」她以爲弄痛了阿喆,連忙抱歉地說。
「那麽……這次輪到我給你洗了!」阿喆在缸底摸索着,抓着了帕子沉着臉
轉過身來。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優染連忙擺擺手,站起來就想跨出
浴缸去,卻被阿喆從後面抱住了,腳下一個趔趄,跌坐在浴缸裏,跌坐在阿喆的
懷裏,水花四濺。
「我要幫你洗!」阿喆學着她之前的那種不用反駁的口氣,嚴肅地說,臉上
故意繃住了笑意。
「那好吧……」優染無可奈何地說,确切地說是已經無處可逃,就像一隻被
老鷹捕獲了的雛雞仔。
阿喆可不像女人那麽認真,在光滑的背上草草地搓洗了幾下之後,一下子就
把手從腋下穿到前面去了,一隻手抓着帕子在女人的肚皮上潦草地胡亂塗抹,一
隻手卻握上了鼓滿的乳房,貪婪地揉捏起來,如此惶急!
「要洗就好好洗嘛!」優染氣喘籲籲地轉過頭來說,用如星的媚眼厭惡地瞪
了她一眼。
「是,主人,我知道了……」阿喆把手從女人的乳房上拿開,假模假式地洗
起來,女人的皮膚滑如凝脂,胸前那兩個肉球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霎時充滿了
靈性,變得活潑起來,總是從阿喆的手掌中調皮地繃脫開去。
男人的在優染的乳房上搓洗的時候,乳房上晃蕩着一種陌生的感覺,癢得難
受又讓人舒坦,順着乳尖蕩漾着在優染的全身傳開來,在她的每一個毛孔激起了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樂的觸感,撩撥得腿間的欲望蠢蠢欲動。
阿喆在帕子上打上沐浴露——女人最愛的玫瑰花的芳香,浴缸裏的水面的緩
緩地湧動,漾起來許多白色的細碎的沫子,在瞬間便破滅了,新的沫子又從女人
光潔的皮膚上滑落下來,繼續填補了破滅的位置。女人的身體如皎潔的美人魚,
在遲遲不願散去的白色的泡沫中隐顯。
阿喆小心翼翼地順着小腹往下,平滑的小腹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滑不留手的,
洗着洗着,優染的嘴裏「咝咝」有聲,發出了輕聲的喘息。當他的指尖将要到達
鼓起的陰阜上的時候,阿喆突然把帕子一扔,手掌快速地捂住了優染的那話兒,
貼住了水面下那白花花的饅頭。
「喂!快拿開,你騙人……」優染突然醒悟過來,弓着身子夾緊了雙腿,把
阿喆的手掌夾在大腿中間動彈不得。
「哈哈……」阿喆得意地笑起來,企圖翻動被夾住了的手掌。男人的手掌像
條不安分的鱿魚,把優染的肉團弄得癢酥酥地難挨,不由自主地分開來,男人才
在兩腿間得到了足夠的活動空間,摸到了那條淺淺的肉溝,指尖不可抑制的往裏
陷了進去,進入了女人那神秘的天堂之門。
「啊噢……」優染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長長地仰着頭歎息了一聲,卻不把男
人的手往外拉,隻是緊緊地握着不動,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
水溫溫熱,裏面潮熱,仿佛裏外各是一個世界,内裏有滿滿的熔漿就要滿溢
出來,肉壁上的肉貼合在指骨上簌簌地顫動着,阿喆輕柔地掏弄起來,水面上波
瀾不驚微微地蕩漾着,水下面暗流湧動,欲望的火山就要爆發開來,滿缸春水洋
溢着幸福的玫瑰花香。
優染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啊啊……啊……」地浪叫起來,反手從水下探着
了阿喆的肉棒,握住了那粗大的欲望,柔軟的細長的手指包覆在上面,不動聲色
地套動起來,那話兒在水下面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硬……欲火就像是潛伏在灰
燼下面的火星,開始在男人的身體裏攢聚着能量,零零星星地亮起來,就要哔哔
剝剝地燃燒起來了。
阿喆感覺到這種快樂是穿透了全身的裏裏外外,這種完美的感覺簡直難以言
喻——眼前完美的尤物的雪白胴體,耳朵裏填滿了女人細微的嬌喘聲,鼻孔裏不
斷地被女人的體香混合着玫瑰花的花香侵襲,手掌心的觸感在細細滑滑地蔓延,
一時間阿喆難以支持,意亂情迷起來,這女人,這上天的恩賜,此時此刻是屬于
他的,完完全全屬于他一個人的!
「你……覺得我的服務怎麽樣,寶貝兒,嗯?」阿喆的另一隻手在女人的乳
房上揉搓,涎着臉問。
「讨厭……快……受不了啦!」優染轉過頭來睜開微閉的雙眼說,男人看見
了她眼裏迷蒙的欲望的光芒,額角貼着濕漉漉的幾绺長發,整張臉上汗淋淋亮亮
的一片水膜,不知道是溫水的蒸汽還是汗水,看起來就像一隻跑得大汗淋漓的小
母馬,誘惑極了。
優染松開了握着玉莖的手,撥開男人的手掌,掙紮着擺脫了纏縛,像條滑溜
的魚兒從阿喆的手掌中滑脫開,「撲撲踏踏」地從水裏爬過去,跪着趴在浴缸邊
上,把豐滿的臀部朝着男人高高地翹起,喘息着說:「親愛的,過來……進來吧!
進來!」她知道阿喆的那裏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今天下午梨香趴在床上給她展
示了這個姿勢,現在正派上了用場,這樣趴着把屁股露給男人讓她感覺很是羞恥,
也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新鮮。
阿喆才從女人的「出逃」中回過神來,聽到女人嬌媚的叫他,魂兒就先跟着
飛了過去,女人已經把雙腿叉開了一些,像個「八」字的形狀,浴缸的水很深,
沒過了小腿肚子,沒過了大腿的一大截到了大腿根部。女人凹着纖纖細細的腰杆,
把那雪白的滾圓屁股翹起來,浮在水面上的隻有上半身,乳頭的一大半也泡在了
水裏,臀瓣的中間那團幹淨的蓮花一般的花苞,已經裂開了鮮紅的溝壑,在那兩
股間盛開了。天堂之門已經完全開啓,正等待着修行圓滿的聖徒到來。
「噢……親愛的,别看了,快進來,進來裏面!」優染扭頭看見男人還在盯
着那裏癡癡地看,顫聲地乞求,「求你了!阿喆!」
阿喆覺得女人的姿勢真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但是不敢直說出來,自己卻像隻
公狗那樣從水裏蹭過去了,到了跟前,阿喆喃喃地自言自語:「迷人的妖精!」
嗓音粗啞得像是鋸齒鋸在的幹裂的老樹皮上。
「阿喆!我……等……等不及了!快進來吧!求你了!」優染顫聲弱弱地說
着,把雪白的臀部挺了挺,埋了頭咬着牙等待着。
阿喆從後面雙手把住女人滾圓的屁股,把粗壯的樹樁對準那銷魂的裂隙,慌
張地聳身突刺過去,不料卻底了一點,捅到下面去了。
「噢……」優染失望地呻吟着,惶急地反手伸出來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牽
引着準确地塞了進去。
第二十四章
阿喆的肉棒進入了滑膩膩的軌道,毫不費力地緩緩地頂入那一團迷人的花苞
之中,内裏的四壁暖烘烘的。
男人的那話兒全根沒入的時候,優染悶悶地「喔」了一聲,全身上下不勝嬌
羞地一陣顫抖,連裏面的肉腔也一陣緊縮起來,把那堅硬的躁動緊緊地箍住 .阿
喆感到裏面的肉褶在膨脹着,從四面八方包裹着貼上來,就像一張可愛的嘴巴吮
吸着。
「阿喆……我好熱……好難受啊……!」優染喃喃地說,把濕漉漉的長發甩
了甩,擡起頭來吐着氣,雙手無力的攀爬在浴缸的邊沿上。女人背部優美的「S」
形曲線被阿喆盡收眼底,還有那面團一般柔軟而有彈性的臀部,更要命的是,阿
喆第一次看見自己的那話兒插在女人的裏面的樣子,就像一把寶劍回到了劍鞘裏
面,如此的松緊适度而又溫潤滑膩。
眼前的這一切都帶給了阿喆異樣的快感,令他銷魂不已,令他禁不住興發如
狂,聳動着臀部沒頭沒腦地沖撞起來,才一攪動,女人就歡快起來,擡起頭來甩
着濕漉漉的頭發,沒頭沒腦地呻喚起來,「咿咿喔喔」地浪叫個不停,歡愉地承
受着這沒亂的沖撞。
阿喆的雙胯推動着水波,一波又一波地撞上了臀部,直撞得女人的身子起伏
如小船,雙乳如船槳在水面上劃動,「啪啪」地拍打在水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混合着大腿根部「噼噼啪啪」的響聲,還有優染的聲聲,這一切美妙的和音回蕩
在溫馨的浴室裏。他看見粗大粉紅的肉莖進出花房的樣子,帶動着粉紅的肉瓣翻
進卷出,煞是撩人眼目。
優染回頭顫動浪叫着:「阿喆……啊!太快……了啊!受……受不了……啦!」
滾圓的屁股仍舊一聳一聳地湊過來。
「你喜……喜歡嗎,啊?」阿喆一邊聳動,一邊沉聲問她。
「喜……歡……」優染嗫嚅着回答,「快啊……啊啊……别停」她嬌聲喘息
着要求更多。
阿喆感覺到女人的裏面就像春潮泛濫了一般,愛液多得跟冒漿似的,裏面越
來越濕滑了。阿喆的額頭開始沁出細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快了,自打一插入開
始,那樣讓人骨頭都酥了的癢麻感,就像波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襲着龜頭,他一直
咬着牙抵抗這種感覺,可是,快了。
「喔……啊……」優染已是香汗淋漓,連聲叫喚起來:「喲……裏面癢……
癢死了……癢死了……」
「優染!親親!我……我要來……」阿喆止不住就叫起來,他忍不住,開始
狠勁地抽送起來起來,他已經狂亂,就像一匹野馬在寬闊的草原上,四蹄亂騰。
「天啊,狠心的,被幹死了,幹死了……」優染狂亂地甩動頭發,胡亂哼叫
起來,「阿喆!真……快點啊快點!」
阿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時文文靜靜的女人居然脫口說出了「幹」字,這
麽粗魯的字眼竟然是從她的嘴裏蹦出來的。他「噢喲」一聲嘶喊,深深地往裏面
送進去,挺直了腰身,蹙緊眉頭緊緊地抵住女人的臀部,「撲撲踏踏」地就射個
不停了,一股腦兒全射在了裏面。
「來了!來了!」射精完畢他才張開眼叫出來,沉身後退了出來,粗大的肉
莖還在兀自地抖過不住,上面就像被白色的牛奶洗刷過一樣,滿是淩亂的白色淚
痕。阿喆穿了一口氣,全身松懈下來,擡頭看那女人的花苞,那縫兒像一張嘴巴
正在一吸一放地收縮不止,白色濃稠的液體從中吞吐而出,挂着長長的透明的絲
線,落在蕩漾着的水波上,晃動着慢慢地沉下去,慢慢往下沉去了。
除了水波輕微的「嘩嘩」聲和阿喆濁重的喘息聲,浴室裏再也沒有别的聲響
了,優染就像死去了一般無聲無息地爬了好一會兒,一動也不動。
「阿喆,」優染突然溫柔地叫喚他,慢慢地回過頭來,貝齒緊咬着下唇,
「你真棒!真的很棒!」優染看着阿喆的眼睛溫柔地說,她知道阿喆比上一次好
多了,光抽送就有十多分鍾了,上一次隻算抽動的話最多也就兩分鍾,這個進步
是很明顯的,必須給予肯定和鼓勵。
「是麽?可是,可是我還是覺着……」阿喆沉吟着,低了頭,看起來不怎麽
滿意,「還是太快了!」他終于說出來了,他知道優染還沒有高潮,他看過那方
面的描述,那種「着了魔似的抽搐」,然後像男人射精一樣射出,她沒有,他也
無能爲力,他就快要失去信心了。
「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幹的真好!爽死我了!」優染過來把阿喆的頭抱在胸
前,吻着他的額頭深情地說,「你會越來越好的!我們有進步,對麽?」
「謝謝你,優染,我正在變厲害,我們才做過兩次……」一味的誇贊隻會讓
他越來越自卑,他甯願相信自己在進步,也不同意自己已經很棒了,阿喆心裏清
楚得很。
「恩恩,我們一起加油!」優染說,阿喆愉快地笑了,起身走到噴頭前把身
上沖洗幹淨。女人趴在浴缸邊,滿含着笑意看着他沖洗身上,她不知道阿喆算不
算「早洩」,自己也沒勇氣跑到男科醫院去問個明白,明天一早就要出發去度蜜
月了,看來還是得把「随身顧問」帶上的好。
「阿喆,鎮遠真的很不錯呢!」優染不知道自己第幾次說過這句話了。
「唔,我知道!」阿喆關了噴頭一邊用幹毛巾擦身上一邊說。
「梨香今天說的,她想跟我們一塊去,叫我來問問你是不是同意……」優染
不知道怎麽說,度蜜月多一個人連自己也覺得别扭。
「她不是要上課嗎?」阿喆驚訝地說,「快來沖洗,明天一早吃完早飯我們
就走!最好趕在天黑之前找到住處。」阿喆對梨香的要求并不十分介意,他隻是
想不通那個地方怎麽就不可以打個電話提前預定房間。
優染一邊打開噴頭一邊說梨香打算請假的事,「多一個人也好一點,你一個
人的時候我們也有個說話去處!」優染說。
「那倒沒什麽,隻是不要耽誤她的學習就好了,你知道她一向貪玩的。」阿
喆把浴缸底部的活塞打開,把浴缸裏的水放了。
「這麽說你同意了?」優染把水龍頭關掉,掩飾不住内心的興奮,急切地說。
「恩,隻是我要先說好,到了那裏你可要管好她!出了什麽事你和我都擔待
不起!」阿喆憂心忡忡地說。
「這個你就交給我了!我是她姐姐嘛!」對梨香她是很了解的,她隻是騷包,
隻是要男人,卻不惹事的。「你太好了,獎你一個吻!」優染冷不防在阿喆的臉
頰上親了一下,阿喆順勢攔腰把她抱起來朝卧室走去,女人「咯咯」低笑着,他
溫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了聲「我去收拾東西」,
道了聲「晚安」。自己下床來收拾了一下明天要帶上的帳篷、體溫表、必備藥品
之類的東西,又檢查了一遍,才關了燈回到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天色才迷迷蒙蒙地才亮起來,阿喆還在酣睡的時候,優染調好
的手機鬧表就響了起來,男人嘟嘟哝哝地翻了個身,她伸手拿過手機來關好鬧表,
摸索着起床了。
在洗手間放好水準備洗臉的時候,優染才想起還沒有給梨香打電話,于是又
折回來從枕頭上拿了電話,掩上房間門,到客廳裏給梨香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
了很久都沒人接,她知道妹妹早上都有賴床的習慣,隻好自個先去洗臉了——今
兒早上優染可是第一次在自家的新房裏做早餐。
直到早餐都做好了,連阿喆都起來洗漱完畢了的時候,梨香才打過電話來,
優染在電話裏告訴她阿喆同意她一起去度蜜月的時候,電話那頭興奮得尖叫起來,
說收拾好東西馬上就過來了,優染問她要不要一起吃早飯,她說:「不用了!吃
了的!」急急地挂了電話。
「這鬼丫頭,高興成這個樣子!」優染挂了電話,搖了搖頭對阿喆笑了笑 .
吃完飯下樓了,還不見梨香到來,阿喆把車開出車庫來的時,依然不見個人
影兒。「這小妮子,拖拖拉拉的,究竟是去還是不去了?」優染嘀咕着,心裏也
有些着急起來,又給梨香打了電話,還是沒人接,夫妻倆打算直接把車開到家門
口去看看,直到車快開出了小區的大門的時候,才遠遠地看見梨香早已經等在小
區門口了,頭上戴了個有着長長帽檐的粉色遮陽帽,上身是純白色的短袖運動衫,
下身穿個寶藍色的運動短裙,腳上穿一雙輕便的網面跑鞋,背上就背了個癟癟的
書包,從頭到尾一副輕松休閑的打扮,倒像是去打排球的矯健的排球手。
「你不帶上衣服,萬一天氣轉涼了怎麽辦?」阿喆把車開到她旁邊問她。
「嘻嘻,這不是還有姐姐麽,萬一的話就穿姐姐的了!」梨香吐了吐舌頭,
對着後座上的姐姐擠了擠眼睛,打開車門進來和姐姐坐在一塊兒,原來她早就打
算好了,「再說我一個星期就回來了,運氣不會這麽差吧?」外面正好是明媚的
陽光,看起來天氣的确還要好上一陣子。
「你又沒有戴乳罩!」優染惱火地叫起來,梨香連忙捂住了姐姐的嘴,朝阿
喆努了努嘴,優染才反應過來,紅了臉壓住了心中的怒火不言語了,這麽大聲也
不知道阿喆聽到了沒有。
其實阿喆老遠就看見了的,那一雙驕傲的乳峰躲在運動衫的下面,頂端那兩
點小小的凸起是那麽的明顯,隻是不太确定罷了,經優染這麽一叫喚,豁然印證
了心裏的猜測,心髒不由得悸動着抖了一下,那全身曼妙的曲線,那雙流暢的秀
腿!那清秀的瓜子臉!簡直跟優染如出一轍,隻是不知道那藏在運動衫下面的地
方,是不是跟優染一樣是完美的半球形?在那短裙下面大腿的中央,是不是也像
優染的白花花的饅頭?……阿喆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兒,提醒自己不要再
胡思亂想下去了。
第二十五章
出了重慶,進了貴州地界,一路上路況還好,隻是過了凱裏,路況才變得越
來越差了,彎彎曲曲的車道讓阿喆很是費神,握着方向盤一刻也不能松懈,每個
轉彎的地方都要鳴喇叭,速度也慢下來許多。阿喆心裏心疼着自己的愛車呢,早
知道這鬼地方這麽偏遠,還不如直接坐火車或者長途汽車來還劃算些些 .
後座上的兩個女人「叽叽喳喳」地唠叨個不住,嘻嘻哈哈地嬉鬧着,她們有
時開些兒童不宜的玩笑,時不時發出「呀!那山好高啊,光秃秃的像個乳房的模
樣!」,或者「啊!那水好清呀!怎麽能有這麽清的水?」之類的贊歎,展現在
眼前的喀斯特地貌對她們來說都是新奇的,重慶的山沒有這麽高,也沒有這麽多
的形狀;重慶的水也沒有這麽清,嘉陵江和長江的江水長年昏昏黃黃地渾濁着,
讓她們幾乎忘記了水本來的原色!
也不知拐了多少個彎,終于遠遠看見了鎮遠古城——一條「S」形的的河流
從中把小城分成兩半,像極了太極圖,在斜斜的夕晖下遠遠地散發着神秘而悠遠
的韻味。
汽車行駛在街道上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到山那邊去了,沿街溫暖的路燈漸次
亮了起來。這裏的五月傍晚一點也不像重慶那麽熱,有一點涼絲絲的感覺,讓人
有種春天還不曾離去的感覺。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多數是那些挎着相機風塵仆仆的遊客,其中
也間雜着金發碧眼的老外。重慶的夜晚也很繁華,但是究竟是和這裏的氣氛不同
的——街邊不遠的樹蔭下,赤着膀子的侗族漢子赤着腳紮成堆兒喝茶聊天、無所
事事地打撲克﹑下象棋……臉上挂着閑散的表情。
後座上的女人也不再說話了,她們的心情和阿喆一樣,他們仿佛來到了一個
陌生的國度,對于隻知道朝九晚五的阿喆來說,他無法想象生活還可以這樣不喧
嚣,還可以這樣平淡悠遠,除了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哪還有什麽别的地方堪
與相比?
阿喆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停好,一行三人帶着不堪的疲憊,一頭紮進了熙熙攘
攘的人流裏,踩在磨得溜光的青石闆上,沿街找着吃晚餐的地兒——眼下他們都
已經饑腸辘辘了!
街道兩邊的房子很多都是兩三層的,還是古色古香的明清建築的樣範,還是
民族風情濃厚的的侗族的吊腳樓,優染和梨香就像兩個迷了路的精靈跟在阿喆後
面,一路睜着滴溜溜的眼掃來掃去。
「就是這家!就是這家!」優染突然像在這陌生的城市發現了老朋友似的叫
起來,指着一家很不起眼的茶館。
梨香和阿喆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茶館不大,窩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裏,
兩人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去,什麽眼光呢!」
優染生拉硬拽地拖着阿喆來到茶館跟前,才看清了茶綠色招牌上面四個鎏金
的大字——飄香别院,字迹娟秀,釘了松樹皮裝飾的外牆裝飾的顯得古樸自然。
往裏一看,裏面全是古色古香實木結構,每張木桌的上方懸着發着橙色光的筒燈,
溫馨的光線暖暖地灑落下來,倒也别有一番情調。
三人走了進去,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不約而同地都聽到了外面河水滌蕩
河岸那細微的「嘩嘩」的聲音,原來茶館就在河的邊沿上,背面就是早先看見的
那條河,現在已是遊船如織,倒映着岸邊一簇簇的燈火。和外面熱鬧的氣氛不同,
茶館裏卻是一片安靜,有一個小姑娘和一個男孩晃晃悠悠地走來走去擦桌子、洗
茶壺,在另一張靠窗的座位上,一個容顔姣好、氣質高雅的年輕女子正凝望着窗
外,端着茶杯優雅地啜着茶水,一個人喝茶讓阿喆覺得她身上有種寂寞的氣息,
可是她那小口抿茶的神情卻讓人覺得她對這種寂寞似乎早已習以爲常。阿喆盯着
這個女子看了足足有一分鍾之久,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她就在坐在那裏,渾身
上下都在訴說,他想。
和他們三人之中的任何一個比起來,女子都要成熟很多,大概也就在三十歲
左右的樣子,穿着一襲墨藍色的緊身連衣短裙,薄薄的镂空的蕾絲質料,看得見
裏面純白色的打底衫,玲珑的乳房在胸衣裏尖尖翹翹地,一頭順直的蜜黃色長發
披肩而下,一張漂亮動人的鵝蛋臉,秀美清澈的眼眸,緊閉着的厚實熱情的嘴唇,
兩條長腿在桌子下面交疊在一起,修長而富有曲線,渾身上下給陽光曬成了均勻
的淡褐色,在她周圍的空氣裏散播一種若有若無的撩人的香氣。
要不是優染在後面伸手擰了一下男人的屁股,男人不知還要看到何時才罷休。
他們要了一些茶水和點心,又要了幾碟小菜,阿喆便狼吞起來,他實在是又渴又
餓,隻是優染時不時警覺地看看旁邊那位美女,也學着人家的樣子喝茶,逗得梨
香止不住捂着嘴兒「咯咯」笑。阿喆先吃完了,向旁邊的那位女子欠了欠聲:
「嗨,你好啊?」
「嗯,你好!」那女子轉過頭來說,臉紅了一下,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
惹得優染狠狠地瞪了阿喆一眼,「你有什麽事嗎?」女子看了看優染一眼,輕輕
笑了一下。
「是這樣的,我們初來乍到,不知道這裏的賓館便宜麽?」阿喆一邊用紙巾
擦嘴巴一邊說,當務之急是找個住處。
「哎喲,聽你們說話的口音,是四川來的吧?」女子的普通話說得很好,笑
起來真好看,眼睛彎成彎彎的新月,秀麗的鵝蛋臉上漾起的迷人笑容,就像微風
拂過平靜的湖面。
優染看着阿喆像醉酒了似的癡癡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又不好發作起來,憋
得臉都青了,「别說住賓館了,現在這個季節,就是有錢也沒空出來的賓館的!」
女子的一席話說得三人面面相觑,難道今晚要露宿街頭麽?
女子掃了他們三人一眼,柔柔地笑起來,「現在正是旅遊的旺季,每一家賓
館都人滿爲患,不信你們随便挑幾家問問就知道了……」女子臉又紅了一下,表
情很是同情他們,看看街道上人山人海的遊客就知道這可不像是在說謊。
「可是……可是……」阿喆這回是真的着急了,「這麽晚了,我們到哪裏去
找住處啊?」形式一下子變得嚴峻起來,就連一直心懷戒備的優染也向陌生的女
子投去了友善的目光。
「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女子的臉再次紅了一下,頓了頓,像是壯了壯膽
後說,「我那裏有自己的房子,我一個人住不了那麽多房間,有好幾間都是空着
的。要是你們不嫌棄環境簡陋偏僻的話,我倒是可以勻給你們住!」話已至此,
這可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呀,阿喆連忙滿口答應下來,就算優染心裏有一
百個不願意,也得給生生憋回去了。
付了賬出來,他們跟在女子的後面穿過了喧鬧的街道到那「簡陋偏僻」的住
處去。女人的纖瘦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很是惹眼,穿上高跟鞋大概也有一米七了,
在擁擠的人群中依然保持着優雅的貓步,走起路來纖腰款擺,誘人的臀部一左一
右地呼應着晃動,整個人兒袅袅婷婷地有如花枝微顫。
三人跟着女子在燈光零碎的小巷子裏七彎八拐地走,漸漸遠離了喧嚣的人聲,
所到之處果然夠偏僻,阿喆心裏止不住警覺起來,一陣陣打鼓:「不會是遇到騙
子了吧?」優染在身後緊緊地攥着他的手不放,他覺得真是太大意了- - 讓别人
牽着鼻子走真是個愚蠢的決定,當時真應該問問沿街的賓館是不是如女子所說的
「人滿爲患」。隻是當她身上那種莫名而魅惑的氣息,溫柔如暖風般的笑容,讓
他覺得她不是壞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了她,也有可能是受了好奇心的蠱惑。
就在阿喆尋思着怎樣恰如其分地告訴她,巧妙而不傷感情告訴她「他們其實
并不需要她的幫助」,并趁機甩脫她的時候,女子說了一聲「到了」,在一個有
着差不多三米的圍牆的院落門邊停了下來,立在了塗了白色油漆的考究的鐵門面
前,女子取下肩上白白的大挎包在裏面摸索着鑰匙,兩扇門「吱呀」打開,夜色
裏的矗立着一幢三層的小洋房,沒有燈光。
「這個院子裏可以停車,我的車就停在那邊。」穿過花木郁郁的寬敞的院子,
女子指了指院子的那頭,裏有确實一輛白白的車子——看來這個女子鍾情于白色,
就連樓房的外牆也塗成了白色。
「這房子好漂亮!」進了屋子來的時候,阿喆忍不住啧啧贊歎。
「呵呵,」女子臉上又是一紅,笑了起來,換了雙拖鞋「噔噔」地上樓去了。
這哪裏是「簡陋」的農家小院,院子裏一路走來都是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客
廳裏鋪着平整的實木地闆,黑色的現代真皮沙發,電視牆上嶄新的液晶屏電視,
還有客廳頂棚上的水晶吊燈……都說明了這分明就是一幢小别墅。
第二十六章
女子下來的時候吧一疊大大小小的本本遞給阿喆,說:「諾!這是我的證件,
都在這裏了!」她拿過茶幾上的煙盒點了一支煙抽起來。
三個人翻在沙發上翻看這些證件,有戶口本,有身份證,有房産證……房産
證上赫然就是女子的名字——蘇婉,「可是……」優染擡起頭來迷惑地欲言又止,
她心裏還是有太多的疑問:爲什麽隻有她一個人住?爲什麽偏偏選擇租給他們而
不是别人?……這些問題讓人越想越詭異。
「你們就放心吧!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麽,慢慢地我會告訴你們的,我也不缺
這幾個錢,我隻是想有個伴,不用再到麻将館去打麻将了!」女子吐了口煙圈,
仿佛知道他們内心裏的一切想法,「如果你們要去哪兒看看,我還是免費的導遊
呢,這地方我都住了四五年了,熟悉得很。」
「那太好了,太好了!」一直不言不語的梨香高興得跳起來,拍着手掌說,
優染瞪了她一眼她才停住了,優染惴惴地說:「那……收費不便宜吧?」這也是
阿喆想問的問題。
「呵呵,我隻是象征性地收你們的房租費,要是真計較起來……不知道你們
要住多久?」女子把煙蒂在煙灰缸裏揉了一下,滅了。
「我叫阿喆,這是我妻子優染!這是我妻妹梨香!」阿喆指了指優染和梨香,
「我們是來度蜜月的,剛剛結婚!」優染羞紅了臉,往阿喆身邊挪了挪說:「我
們大概住一個月多一點!不知道會不會太久了!」
「原來是小兩口啊!真幸福!太太真漂亮,先生也很帥……」女子臉上掠過
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一個月也不是太久,住賓館的話得一兩萬,我第一眼見
到你們三個的時候,覺得很是親近,加上你們是新婚,就當姐姐是祝賀你們吧,
兩千怎麽樣?一個月。」女子笑吟吟地說,三人瞪大了眼睛,這麽好的房子一個
月才兩千,都以爲是不是聽錯了。
「這可是有條件的哦,」女人看了看他們詫異的表情,女子的臉上飛快地紅
了一下,「白天我就帶你們去遊山玩水,晚上你們可要陪我打麻将的,還有做菜
做飯就指望你們了!」
「沒問題,婉姐!」優染自告奮勇地說,做菜做飯她可是行家裏手,根本算
不上什麽問題,何況她還有個幫手梨香。
「就這麽說好了,你們還有什麽東西嗎?現在就拿過來吧,希望你們有個甜
蜜的蜜月之旅!」蘇婉說,阿喆說還有車子在車庫裏,東西都在車上,馬上去取。
蘇婉給了他大門的鑰匙,他便沿路哼着小曲返回來,到車庫裏去取車了——今天
是什麽黃道吉日啊,還有貴人相助。
女主人帶優染和梨香上樓去看房間,幹幹淨淨地一塵不染,根本都不需要大
掃除,蘇婉打開櫃子從裏面找來被褥,都還新嶄嶄的沒怎麽用過,一時間兩姐妹
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房間三面有窗,大大的落地窗簾隔開靜谧的夜色,還能
隐隐約約地聽到水流的聲音。
「婉姐,這房子這是在河邊吧!」優染接過被褥仔細地聽了聽,确定這是河
水的聲音。
「是的,從陽台上看出去這裏的風景可好了,這裏是舞陽河的下遊,叫船碼
頭,這裏真的有一個碼頭!」女主人驕傲地娓娓道來,好像不在那麽緊張了,
「白天的時候可以看到有一艘敞篷船從對岸的碼頭搖過來,又從這邊碼頭搖過去,
來來回回地迎送客人……」
「呀,這也太小資,太有情調了,」梨香一邊幫姐姐鋪床由衷地說,「白日
裏在陽台上一邊喝茶一邊搓麻将,還可以看河上來來往往的船隻,這麽好的地方
哪裏去找呢!」梨香的房間緊挨着姐姐的房間,自己單獨住一間卧室,女主人的
房間在盡頭處,和阿喆們的房間遙遙相對,把梨香的房間夾在中間,就是住賓館,
恐怕也沒有這麽安靜這麽好的去處呢。
床鋪好了,女主人又帶他們各個房間轉了轉,上面還有一層樓是空着的沒有
人住,沒有怎麽裝飾,也沒裝門,就像是在裝修的過程中突然停工了的爛尾工程。
女主人把一樓的浴室和廚房指給她們,各個開關所在的地方都說了一遍,外面傳
來了發動機的聲音,阿喆回來了。梨香和優染趕緊出去幫忙,把車上大包小包的
東西提進來,梨香湊過去夜色中看了看旁邊的那輛白色的小汽車的銘牌,直起身
來在優染的耳邊吐了吐舌頭:「寶馬七!」,加上眼前這幢小别墅,看來這個女
主人不是被包養的女人也是富家女兒,難怪這麽大方啊!
「今天也不晚了,你們也累了,早點休息!」女主人很有禮貌地跟他們道了
晚安,上樓去了。三人也确實是累得夠嗆,特别是阿喆,一整天都在開車。三人
洗了澡,都上樓去了。
「你說這女人這麽有錢,會是什麽來頭呢?」優染鑽到被子裏來的時候問阿
喆,這個問題她從進門開始就在想了。
「依我看嘛,多數是被人包養了的小三,主家在這裏給她買了房子車子,像
花瓶一樣養着呗!」阿喆懶懶地說,把優染的頭抱過來放在臂彎上。
「她很美,對不對?」優染喃喃地說,盡量掩飾語氣中透露出來的醋意。
可是阿喆還是感覺到了什麽,「美麽?我怎麽一點也不覺得,她隻是個子高
一點而已,論臉蛋,論皮膚,哪有我家娘子美呢……」阿喆說,這話怎麽聽怎麽
像是油腔滑調的遮掩,一點都不真實。
「還說呢,從在茶館開始,有人的眼睛都要落在人家的身上去了!」優染忍
不住揶揄男人,想起男人那就快流哈喇子的樣子,滿心的不痛快,「我就怕有的
人比較喜歡被太陽曬黑了皮膚……」
阿喆大概也知道今天确實有些失态,「我想起來了,她真是個害羞的女人,
我看見她的臉紅了五次,至少有五次!」阿喆試圖不在「誰更漂亮」這個問題上
糾纏下去,這可是敏感的讨論,那種感覺連阿喆也不太确定。
「唔!我也看見了,真是奇怪,按理說她不像那種會害羞的女人啊!」優染
話一說出口,心裏也覺得有些不安起來,自己在最初見到阿喆的那段日子裏,就
是會頻繁地臉紅,「她是個大方而又成熟的女人,不是麽?皮膚的顔色也很好看!」
「是啊,是啊,」阿喆表示贊同優染的說法,他也不知道這個叫蘇婉的女人
爲什麽會頻繁地臉紅,「我還是覺得白色的皮膚耐看一些!」
「……如果你喜歡那種皮膚,我也可以把自己的皮膚曬成那樣,可好?」優
染真是這麽想的,相比這裏的河邊也有可以做日光浴的沙灘吧,爲了自己心愛的
男人,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又能算什麽呢,優染把手穿到阿喆的睡褲裏面,鑽進
了裆部,在那軟綿綿的東西上開始緩緩地揉起來。
「不必,不用……」阿喆呼吸不均勻起來,褲裆裏的東西慢慢地蘇醒了,可
是他渾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難忍,「不要這樣,白色很好,真的,不要這
樣,很累了……」阿喆把女人的手從褲裆裏抓住,輕輕地抽出來,歉意地說。
「那……我們明早醒來再幹吧!」優染乖巧地說,她自是想要,沒考慮到阿
喆确實是太累了,「明早就好了!」優染相信阿喆會越來越好,在那件事情上。
「恩,我們都要好好地休息,休息好的話……」阿喆把優染摟得緊緊地,在
她耳邊啞着嗓子說:「你不說,我都會幹你!」
「讨厭……」慵懶的嬌吟沉寂在無邊的夜裏。
外面的天光已經大亮,室内的光線還很昏暗,被三面長長的落地窗簾遮擋着,
嚴嚴實實地阻擋着光線的入侵。聽到了船橹擊水的聲音,優染和阿喆幾乎同時醒
了過來,在床上的單被下蜷在一起,半夢半醒之間,覺得被窩裏面溫暖而愉快。
「怎麽這麽早就醒了?」優染往枕頭上挪了挪身子,看見阿喆正睜開眼看着
她,就挪上來和男人并肩躺在枕頭上。
「我餓了,要吃早餐!」阿喆看着女人的臉,意味深長地說。
「那也太早了吧?」優染賴在床上不想起來,「在堅持一會我就給你做早餐
去。」優染說,她還想再小睡一會兒。
「不行,我現在就要吃,」阿喆壞壞地笑着,牽着女人的手,放在了裆部那
個地方。
優染的摸到了那鼓鼓的物件,臉一下子通紅起來,想起昨晚的約定來了,原
來這個讨厭鬼是下面餓了——他的兩腿中間高高支起了帳篷。
「阿喆,你休息好了?」優染低着把頭往男人的胸前蹭,翻身起來爬在男人
結實的的胸膛上,伸手從褲腰穿了進去,鑽進三角褲裏面抓住了粗大火熱的陽具 ,
硬挺挺的像樹樁子一樣。優染握着緩緩地兜弄起來,學着梨香弄阿拓的那樣套弄
起來,想起之前在浴室裏那番讓人臉紅心跳的「激情鴛鴦浴」,禁不住全身上下
迅速地亢奮起來,兩腿中間也酥酥麻麻起來,隐隐約約感覺到裏面又熱又癢,黏
糊糊地脹得難受極了。
.
作者:
tian103
時間:
2015-9-30 16:52
阿难陀真是个高产的大神哇,写的系列H文我都很喜欢地说,肉戏写得非常细致,色香味俱全,尤其是充满俚语味道的想象,有种黑土地独特的韵味,谢谢分享,期待更新。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0-2 17:19
標題:
【夫妻成長記】(第27-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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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第27-30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2725
第二十七章
「優染……」阿喆喃喃地哼叫起來,顯然沒有丁點兒心理準備,她不知道優
染還會這麽主動和狂野,閉了眼感受着女人軟的手掌在胯間激起的快感。
卧室裏的光線也越來越亮,阿喆感覺到女人正抓住褲腰往下扯的時候,擡起
頭來睜開眼看了看女人,隻見優染身上穿着昨晚換上的性感的粉白綴花的V領小
睡裙,深深的乳溝從領口裏露出來,近半個白花花的乳房快要從那裏鼓出來了。
優染騎在阿喆的大腿上直起身來,單被就從阿喆的肩頭上滑落下來,落到後面蓋
住了阿喆的小腿了。優染把男人的内褲和睡褲一起拉到下面,把男人那直挺挺硬
邦邦的東西解放出來,那東西迫不及待地掙脫了束縛,耀武揚威似的屹立在她面
前,看得優染臉上火辣辣的,心裏「砰砰」亂跳。
「優染……啊……怎麽變得這麽騷了呀?」阿喆的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女人的手真真切切地在他的胯間,握着堅挺的陽具在一下下套動着,欲望的火焰
從身體的中央被點燃了。
「我看别的女人比我騷得多去了,我再不騷起來,你就要被搶走了!」優染
這話說的妒意十足,可謂是話中有話。
「怎麽回呢,我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嘛……」阿喆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握着肉
棒的溫暖的手掌松開了,他張開眼睛來,看見女人從身上站了起來,把短短的裙
擺推到了腰際,麻利地把藍色的三角小内褲從修長的美腿根部脫了下來,從下面
往上看去,女人那脹鼓鼓白花花的肉團顯露無疑。
「我可不管你看了一眼兩眼,我現在就要你……」優染撒着嬌蹲下來,把之
前褪到大腿上的衣褲一直往下拖了出來,連同那礙事的被子一同推到了床下的地
闆上,伏身軟綿綿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那你想過……想過,假如有一天我跟别的女人……」阿喆惴惴地試探着問,
把優染的小睡裙從腰上抓住,撩到下巴上,從上面脫了下來,女人白皙的肉身在
微弱的晨光裏格外顯眼。
「跟别的女人怎麽樣?」優染把那搖晃着豐滿的臀部把女人的那話兒在肉棒
上磨蹭。
阿喆不知道優染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放肆起
來:「跟别的男人上床啊,日别的女人……」下面肉穴的開口在肉棒上回磨蹭,
熱熱的裂隙中磨出潮潮濕濕的液體來,棍子上濕哒哒地癢得難受。
「想都别想!」優染兇狠地說,「隻要你敢,隻要我知道了,我就把你的這
裏剪下來。」優染伸手在阿喆的肉棒上捏了一下,捏得阿喆心驚膽戰的,男人伸
出手來把她那隻冒犯的手抓住拉出來,雙手把她的身體牢牢地箍住了勒向胸前,
優染便軟塌塌地倒下來,把頭埋在男人的脖頸間舔吮起來,直舔得男人的頭在枕
頭上甩來甩去,身體在身下海藍色的床單上難受扭動,急促地喘着粗氣,把手伸
到後面,把指尖沒入了女人那微微張開的濕濡的小穴裏,在裏面上下掏弄、來回
刮蹭着。男人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優染的陰唇上徘徊,不時地從裂隙中間往裏戳
一下,弄得優染嬌叫聲聲,氣喘連連。
「那我……隻幹老婆一個女人,不幹别的女人啦!」 阿喆嗫嚅着說,聲音
低得像蚊子的嗡嗡聲,他還不明白外表柔弱的優染爲什麽會如此強硬起來,他還
無法知曉嫉妒所能激發的仇恨。
「恩,你是屬于我一個人的,親愛地,我一個人的!」優染對男人的回答很
滿意,情緒越來越興奮,就快處在了失控的邊緣,加快了臀部的搖動頻率 .男人
伸長了脖頸,喉結急速地上下蠕動起來,使勁地吞咽着唾液,把手從後面摸上來,
抓住壓在胸膛上圓鼓鼓的乳房,像搓面團一樣粗魯地揉捏起來。
「啊……寶貝兒,你都騷成這樣子了,」阿喆的聲音粗啞的像鐵塊劃過紙闆
的噪音,「你喜歡麽?啊,喜歡麽?」阿喆把那血紅的雙眼直瞪瞪地看着女人,
五官抽搐着變了形,看不出來他已經是欲火焚身了。
「喜歡……好喜歡……喜歡阿喆的大肉棒!」優染瘋魔般地扭動着身體,全
身燥熱如火,她已經被高漲的情欲之火燒得神志不清了,「阿喆,我受不了啦,
我要你,阿喆!」
男人的手已經把優染的兩隻乳房揉得脹鼓鼓地,頂端的兩粒粉紅嬌嫩的花蕾
在男人舌尖的輪流舔弄下,已經是硬硬地勃起來了,兩腿中間的肉縫深處流出來
的一汪汪春水,已經把她自己的肥穴和男人的肉棒和肉囊澆得濕膩不堪,貼在一
起「咕唧」「咕唧」地纏綿不休。
優染把臀部往後翹起來,大腿往兩邊分了分,阿喆的肉棒一時間離開了那濕
哒哒溫溫熱的肉饅頭,急切地挺着跟了上來,惶急地朝上胡亂投刺,嘗試了幾次,
那光滑的矛頭才碰巧命中了那濕濡的花穴,淺淺地埋在了裏面,挺得阿喆的臀部
的都有些發酸了。梨香在猶豫着,她看見梨香就是這樣和阿拓做的,隻是到了自
己頭上,她不确定這樣坐下去究竟行不行,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弄痛自己或者弄痛
阿喆。
「你放下來,把臀部放下來!」阿喆命令女人,這樣把臀部一直懸着,隻有
龜頭剛好埋入裏面,龜頭上愈加奇癢難耐起來。
「啊噢……」優染一聲舒坦而迷亂的呻吟,在阿喆的鼓勵下勇敢地把臀部放
了下來,她的動作顯然顯得有些生硬而粗魯,缺乏控制力,一下子就全根吞沒了
男人粗大的肉棒,這感覺出人意料地好極了,出人意料地暢快!這種暢快的感覺
優染禁不住痙攣起來,拼命地搖晃着淩亂的長發,語無倫次地呻吟起來 .
阿喆陰莖完全被女人的身體所吞沒,貫入狹隘的入口進入到溫熱滑膩的天地
中來,内裏的肉褶從四壁上的肉松松軟軟地貼上來,松緊适度有規律地律動着,
暖乎乎的感覺讓他的意識迷糊起來,讓他的渾身舒坦起來。女人開始急風暴雨般
的親吻在阿喆的唇上,狂亂地喊叫着:「我要……我要……要……」把柔軟的身
子扭得像水蛇一樣,臀部急切而生疏地蠕動起來。
阿喆握着女人豐滿的臀部,開始熱切地挺動臀部回應着女人,他的動作就像
是一匹快樂的駿馬,在溫軟的沼澤地裏,「踢踢踏踏」地深一腳淺一腳地前進,
杵得花穴裏「噼噼啪啪」一陣亂響。
「嗚啊……啊……」優染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肥嫩的陰唇被粗大的肉棒一次
次地翻開,愛液不停地從花穴深處湧出來,如同新掘的泉眼咕咕流淌不息,順着
男人的肉柱淌了下來,淌得蛋囊上、肉股間和屁股下面的床單上,都是黏黏濕濕
的液體,身下席夢思床墊的彈簧被弄得「咯吱咯吱」地響。
阿喆咬着牙幹了許久,他覺得自己表現的很好,從來沒有這麽好過。女人終
于不滿足地叫了起來:「嗯啊……嗯……快一點……」阿喆沒有說話,隻是把女
人的臀部握得更緊了,加快速度在女人的身體裏奔突。
「嗯嗯……就這樣,阿喆,就……這樣……癢……要死了!」優染體内的快
感在兩腿間聚集,要是在堅持一會兒,梨香說的那種「欲仙欲死」的絕妙的感覺
就要上來了,「快把我……嗯……日……日到高潮……啊……不要停下來,阿喆!」
優染開始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皮膚像炭火那樣灼熱起來,汗水淋漓地喘息着,
連呼吸變得有些爲難,就覺得好象要從很高的地方掉下來了。
「我不行了!不行了!……」男人終于松開口喊了出來,雙手突然地把優染
摟得緊緊的,粗大的陽具急速地直頂花穴深處。
「堅持一會兒……一會兒……」優染知道那美妙的感覺還沒來到,就差那麽
點了呀!還不能就這樣功虧一篑!
「我……堅持……不了啦!」阿喆屏住的呼吸放松了,長長地悶哼一聲,
「啊——!」就像列車進站時的那種絕望的的嘯叫聲,直入到裏面繃直了身體貼
着不動了,過了兩三秒的時間,那話兒随着臀部一陣陣地痙攣起來,一股熱乎乎
的精液在内裏噴薄開來,一股酥麻的熱浪從優染小腹下彌漫開來,擴散到了她全
身的每一個細胞,一下子在女人的身下軟軟地癱了,大口大口地喘氣。
優染軟綿綿地趴在了男人的身上,粘附着一動不動了,交合處早已淋漓一片,
還有液體不斷湧動出來,肉莖還在花穴有節律地顫動,隻是節奏慢慢地緩下來了。
兩個赤裸裸的的身子上面,全都升騰着汗津津的蒸汽。
房間裏靜悄悄的,空氣和時間就像靜止了,夫妻倆都沒說話,優染的心裏很
是覺得惋惜,就差麽一點了,或者一分鍾了,阿喆還是沒有堅持住,不過優染還
是很愉快,她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自己純屬偷師學藝,不曾想初次模仿這種
類似于騎馬的姿勢讓她嘗到了不一樣的甜頭。
第二十八章
「感覺還好嗎?」優染看看床頭櫃上的鬧鍾,輕聲問男人,都快八點了,不
知道女主人和梨香起來沒有,阿喆這次幹的真久,毫無疑問是表現最好的一次,
最起碼也得有半個小時吧,果然一次比一次好了。
「嗯……」阿喆隻是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沒有堅持住又讓優染失望了。
「阿喆!剛才你好厲害的,幹得人家真爽!快被你搞散架了。」優染看着丈
夫的雙眼,妩媚地笑着說,她擡起頭來把淩亂的頭發甩到後面去。
「真爽?真的麽?你每次都這樣說。」阿喆對自己很不滿意,今天早上狀态
最好的時候,卻還是不能把親愛的女人送上快感的巅峰。
「是的啊!,你不知道麽,我們第一次你隻做了幾分鍾,第二次就有十多分
鍾了,這一次就更厲害了,絕對有三十分鍾!」優染看着阿喆失望的臉,決定用
數字來說服男人。
「恩。」阿喆想了想,果然是這樣,「那下一次我就能和你一起了?」
「是啊,這一次你再堅持一分鍾或者兩分鍾,我就來了……」優染把臉龐貼
在男人的胸膛上,用指頭撚着男人的乳頭玩弄,「下一次一定會了!」優染以萬
分肯定的口氣說。
「原來做愛是這樣,都快舒服得死去了!忍都忍不住!」阿喆說。
「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啊,隻要你喜歡,以後我就天天讓你幹!」優染滿臉的
幸福。
阿喆躺在床上,全身酸軟,連話都不想說了。優染身上的汗水還沒幹,就赤
條條竄下床來,她聽到了河面上有人的聲音。窗簾一打開,刺眼的光芒射得她的
眼睛都眯縫起來。天空如洗,初升的陽光已經爬上了陽台的欄杆上。在她拉開落
地玻璃窗的那一刹那,冷不防一股涼飕飕的晨風灌進來,吹在她赤裸的身子上,
禁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跑回床邊把睡衣披上,随便系了一下腰帶就赤着腳來到
陽台上。陽台下面就是河面,風景正在陽光的照射下暖暖地悅人耳目。
波光粼粼的寬闊的河面上靠岸的地方,真的有一個碼頭,一艘敞篷船正從對
岸的碼頭載着人緩緩地搖過來。再離碼頭遠一點的岸邊,稀稀拉拉地泊着幾艘烏
篷船,木做的船身狹小玲珑,大概也隻是家用的,竹篾做的頂篷漆成烏黑色,宋
代大詩人陸放翁曾經這樣形容烏篷船——「輕舟八尺,低篷三扇」,想必他觀察
得很是細緻,形容得相當貼切。看來烏篷船是很多地方都有的,隻是不像在周作
人的紹興那麽普遍地動不動就坐船,如今鎮遠捕魚的漸漸少了,船也就失去了原
來的功能,專門給遊客過河或者沿岸觀光用的,倒也有些江南小鎮的味道。
「笃笃笃——」房間門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聽見梨香在外面叫「姐姐」,
優染扭頭朝門的方向叫聲「進來」,便自顧自地繼續看那些正在上岸的人了。
推開門的聲音伴随着一聲尖叫——「呀……」,驚得優染又連忙轉過頭來看,
隻見梨香捂着臉蹲在半開着的門内,臉朝着床那邊的方向,阿喆已經跳下床來,
把落在地上的被單胡亂地往身上披。
「唉,進來都沒聲沒響的!」阿喆窘得紅了臉看着優染走進來,「吓了我一
跳!」
「我敲了門的呀,姐姐叫進來我就進來了!」梨香一臉無辜的表情,見阿喆
都批得嚴實了,才把手從臉上拿開。
優染忍不住想笑,這小妮子,見過的男人還少麽!一驚一乍地裝模做樣,這
是鬧哪樣?嘴上卻抱怨阿喆:「睡覺也沒正經!」搞得阿喆委屈地站在那裏茫然
不知所措。
梨香朝尴尬的姐夫吐了吐舌頭,便和姐姐手挽着手出了房間門。優染在妹妹
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笑嘻嘻地說:「小騷貨,都看見什麽了?」
「啊喲!」梨香痛得叫起來,往旁邊跳開去,漲紅了臉龐說:「沒看見,我
什麽也沒看見啊!」
「騙人,沒看見叫那麽大聲幹嘛呢!」優染追過去伸手又要掐在梨香的大腿
上,兩姐妹嘻嘻哈哈地追逐着下了樓,來到客廳裏,看見女主人已經在廚房裏忙
開了。
「一大早的,有什麽喜事呢,這麽開心?」蘇婉在廚房裏朝她們揚了揚鍋鏟,
平底鍋裏「咝咝」作響,好像在煎着雞蛋——一股蛋香飄到客廳裏來。
「沒什麽呢?這小妮子發春,我教訓她呢!」優染說着一邊「咯咯」地笑着
走到洗手間洗漱去了。
「我來幫你吧,婉姐?」梨香小跳着進了廚房,對穿着一身居家短衣短褲的
女主人說。
「哦,今兒個我來做給你們吃,讓你見識見識姐姐的手藝!」蘇婉甩了甩長
發,理了理五彩豎條紋的圍裙,嘴角驕傲地浮起一絲微笑,「被教訓了?」蘇婉
一邊翻動蛋卷一邊問。
「又不能怪我!」梨香把屁股放在水槽的邊上,委屈地說,「誰叫他們他們
睡覺不穿衣服呢,羞人答答的,她叫我進去我就進去了,我一進去就……」梨香
把頭低着說。
「哈哈,」蘇婉俯下身來把火調小,「你都看見了?他們兩個在床上正幹着?」
蘇婉波瀾不驚地說,仿佛這是太平常不過的事情。
「唔唔,沒看見兩個,隻看見一個,姐姐在陽台上曬太陽呢!」梨香咬着手
背上的指關節說,腦袋裏浮現出剛才那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姐夫一個激靈從
床上跳下來,胯間那長長的軟軟的物件慌亂地搖擺着,好大一片黑烏烏的陰毛…
…「嘻嘻,那你就是遲到了,錯過了好戲!」蘇婉把兩條光滑的棕色長腿在廚房
裏跳來跳去,把做好的奶油雞蛋卷鏟了盤子裏。「不過也難怪,你還是小姑娘嘛!
沒見過這陣式,被吓到是很正常的!」她老練地揶揄着梨香。
「呃……」梨香沉吟着,在内心裏比較着,看着女主人晃來晃去的翹臀,喃
喃地說:「真大呢!」
「什麽真大?」蘇婉仿佛被她的話吓了一跳,又來了興緻,扭頭紅着臉對這
個可愛的小女生說。
梨香連忙把目光從女主人那誘人的臀峰上移開,吞吞吐吐地說:「我是……
說做完愛都……那麽大的話,要是勃起還了得啊!」
「哎喲嗬,看不出來啊,這是我們未來的小色女啊,」蘇婉臉上綻開了驚訝
的笑臉,上下打量着梨香,笑眯眯地說:「不急,你會見識到的,這麽好的苗子,
男人排起隊來任由你挑選呢,到時候你眼都看花了。」
「你才眼花了呢……」梨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地,端起盤子跑出了廚房,把
盤子放在餐桌上的時候,姐夫剛好從樓上下來了,她聽到了腳步聲,羞得不敢轉
過頭來。
阿喆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把下擺紮在白色的褲腰裏,腰上系了一條意
大利牌子的鹿皮皮帶,腳上穿了一雙棕紅色休閑尖頭皮鞋,這身衣服比在婚禮上
穿的那套西裝讓人感覺舒服多了,一下樓來就赢得了女主人的稱贊:「你姐姐是
什麽運氣呢,挑了這麽帥氣的男人?」蘇婉用手指捅了捅梨香的腰,朝着阿喆努
了努嘴。梨香還是沒有勇氣把頭擡起來看姐夫。
阿喆從做完愛射精那一刹那開始就覺得餓極了,想趕緊吃早飯,一下樓來都
做好了,這運氣真是接二連三地好。他們吃得真不錯,這天早晨蘇婉親自下廚招
待客人,做的是奶油雞蛋卷,還有紅莓蜜餞和煮好的雞蛋,雞蛋是又大又新鮮,
他們在瓷碗裏把雞蛋攪碎,撒上細鹽和胡椒面,澆上黃油拌和了一下,吃起來真
是美味,「好棒的廚藝啊!」三人忍不住交口稱贊,女主人還給他們準備了熱咖
啡。優染說頭有點痛,蘇婉又特意給她煮了一碗加牛奶的菊苣咖啡,「意大利西
西裏島的人愛吃這種咖啡,能緩解頭痛,沒有咖啡因的!」蘇婉說。
梨香在吃飯的過程中一直沒有擡頭,一直自顧自地吃東西,喝咖啡,大家都
知道她心裏有鬼,也不好再打趣她了。
「吃完飯,我們先去街上逛逛,買些當地漁民穿的那種條紋漁民衫和短褲,
還有打漁戴的鬥笠,好好地打扮一番,然後再去長城上玩?」蘇婉一邊吃一邊安
排今天的旅程。
「長城!」三人瞪大了眼睛,有點不相信耳朵所聽到的。「長城不是在北方
麽?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梨香終于把那顆害羞的頭擡起來了,迷惑地問。
「很奇怪麽,我們這裏也有長城的,都有六百多年的曆史了。」蘇婉神秘地
說,這可真新鮮——南方也有古長城,三個人還是頭一遭聽聞。「我也不是本地
人,我是溫州的,隻是在這裏住久了,沒有不知道的地方,都快變成本地人了!」
蘇婉開始用她好聽的聲音講述起這南方的古長城來。
從女主人的講述裏,大家終于有了個大概的印象,原來就是一段古城牆而已,
和北方的長城還是有區别的,現在的人把它稱爲「苗疆古長城」,隻是關于這段
長城的故事卻是耐人尋味的:大約在明朝洪武年間,大明王朝爲了控制這裏的苗
民起義,建立起一道道連成一片的「哨堡」,最初起于湖南鳳凰,止于貴州銅仁,
蜿蜒長達一百五十多公裏,鎮遠的這一段被保存了下來,隻是這「長城」建成之
後,也被當時的蠻軍利用了,和朝廷互有攻守,大小戰役三十多次,死傷無數。
想不到在這邊遠的地方還有這麽一段驚心動魄的曆史,說的大家都心動了,
非常期待馬上就出發往那裏去。
第二十九章
「隻是……那些漁民衣服,不知道貴不貴啊?」優染有些擔心地問,一般來
說旅遊區的東西都不便宜的。
「不貴,一點都不貴,比起你們身上穿的這些,簡直不值得一提!」女主人
這樣說,他們就放心了。
他們開車到一家買打漁用品的鋪着裏賣到了這些衣服,女主人也選了一套 .
回來後用清水把上面的漿洗掉,原來很硬的料子變軟了,變得相當柔軟,拿到陽
台上的陽光下去晾幹,不一會兒就被微風吹幹了「我頭有點暈,想睡一覺 .」在
房間試穿這些當地服裝的時候,優染對阿喆說。他看見女人穿上漁民衫的時候,
乳房頂起了柔軟的料子,顯得挺美的。
阿喆伸手在她額頭上貼了貼,果然有些發燙,就知道是早上被冷風吹感冒了,
「你也是的,衣服都沒穿就跑去打開窗簾,一定是被風吹了。」阿喆心疼地埋怨
說,「吃點藥吧?」他們早有準備,連常用的藥都帶來了。
「沒事的,躺躺就好了,」優染覺得不是很嚴重,「我們還要去登長城的呢!」
「你還要登長城呢!等你不發熱了再說吧,我跟她們說說去!」阿喆把優染
抱起來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才下樓到客廳裏來,當他把優染感冒了的消息告
訴她們倆的時候,梨香很是失望,她們都換上了漁民衫,單等他們下來了 .「那
就改天嘛!」女主人安慰梨香說。梨香無可奈何地搖晃着腦袋,穿着寬松的長褲,
腳上穿了雙褪了色的繩底鞋——那是女主人的鞋子,女主人則穿着買來的柔軟的
條紋短褲,兩條棕色的長腿直挺挺地站着,美麗的頸項也跟腿上一個顔色,蜜黃
色的頭發在腦後紮成長長的馬尾辮,顯得幹練而又動人。
阿喆又回到房間裏,再次摸了摸優染的額頭,優染不耐煩地嗫嚅着「沒事」,
他隻好悻悻地下樓來,在客廳裏看電視。
「要不我們出去玩一會吧!就在近處!」梨香提議說,她顯然有些不甘心一
整天就在家呆着。
「那好吧。你們去吧,我要照顧你姐姐,你們回來快點哦!」阿喆心情也沒
有了,他不是很确定究竟是不是沒事,剛才上樓摸了一下優染的額頭,似乎比先
前更加燙了。
女主人和梨香開着車出去了,還不到半個鍾頭,樓口就傳來優染微弱的叫聲:
「阿喆,阿喆……」
阿喆連忙扔掉遙控闆跑上樓來,優染在二樓的樓梯口上扶着樓梯扶手,額頭
上大顆大顆的汗珠順着臉頰往下流,仿佛呼吸都很困難,阿喆怔了一下,連忙把
女人抱下樓來,放在汽車後座上躺着,關上院門,開車沿街一路問行人醫院怎麽
走,還好醫院不太遠。
「都有四十度了,怎麽不早一點送來?」醫生給優染量了一下溫度,在燈光
下看了看溫度計說,「這是這段時間的流行感冒,先輸點退熱的藥水看看!」
「嚴重嗎?醫生。」阿喆急切地問,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啊,早上還好好
的人一下就動不了啦。
「先生放心,這就是感冒,不是什麽大病,隻是退燒有點麻煩,經常出現反
複的情況,住幾天院觀察一下就沒事的!」醫生的話讓阿喆有點發蒙,既然說是
小病,又說要住院治療,這可把阿喆給搞糊塗了,不過醫生的話還是要聽的,畢
竟人命關天,可不是鬧着玩的。優染躺在病床上輸水的時候,阿喆在走廊上給梨
香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們倆現在優染在醫院裏。不一會兒女主人就開着車把梨
香送到了醫院的門口。
優染張開眼睛用微弱的聲音告訴她們她沒事,看着梨香說話的時候神志清醒,
兩個女人才松了一口氣,女主人到樓下的飯店裏買了粥放在病床的桌子上讓她輸
完水再吃,三人陪着優染說話,守着優染輸水,輸完水也就下午四點多了,優染
把粥吃了一半,大家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我再回去給你弄點好吃的來,飯店裏
的東西太難吃了!」蘇婉說。
「那真是麻煩你了!」優染感激地說,「梨香,你跟婉姐一起回去做個伴吧,
這裏有阿喆哥就夠了!」她對妹妹說,非親非故的,這樣麻煩人家真的很不好意
思。
蘇婉和梨香去了快三個小時了都不見回來,阿喆沒有吃午飯,肚子裏咕咕直
叫。醫生來量了一次體溫,體溫沒有之前那麽高了,不過也還有三十八度,說吃
了飯還要輸水。阿喆給梨香了電話,說還沒弄好,不過也快了,弄好了馬上就送
過來。又過了兩個小時,快晚上九點了,梨香和蘇婉才到了醫院,給優染帶了清
淡的紫菜蛋花湯,還有一些時鮮的蔬菜,看着優染吃得很香的樣子,阿喆忍不住
吞了一口口水說:「怎麽現在才來呢?人都餓死了!」蘇婉一臉的歉意,解釋說
恰好今天冰箱空了,沒有現成的菜,隻好和梨香又到菜市買菜,結果都沒有新鮮
的蔬菜,幸好遇到一個好心的鄉下的老農,帶着他們到鄉下的地裏摘了一些,還
給了三十多個新鮮的土雞蛋,所以把時間給耽擱了。
「沒事的,沒事的,你們都吃了吧?」優染溫和地笑着說,看起來氣色好多
了。
「我倒是胡亂吃了一碗面,隻是梨香妹妹還沒有吃,說什麽要等她阿喆哥一
起吃。」蘇婉說着看了梨香一眼,梨香的臉上霎時紅通通的,「這樣吧,這裏我
應付得過來,梨香和阿喆現在就回去吃,想必都很餓了!飯菜都做好了的,加熱
一下就可以吃了。」
「那……又得麻煩你了!」優染心裏很過意不去,不過這樣最好不過了,就
應承了下來。說實話,她還是有些私心的,從一見到這個漂亮而又善良的女人開
始,一直有種不好的直覺,生怕阿喆單獨和她呆在一塊的時候發生點什麽,阿喆
的反應也太讓人不放心了。也許這麽漂亮而性感的女子,換成是哪個男人也都會
有非分之想的吧?她想。
阿喆給蘇婉交代了輸水的時候應該注意些什麽,就下樓和梨香開車回去吃飯。
「姐姐怎麽就感冒了?昨天還好好的呢!」梨香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不解地問,路
燈打在她俊俏的臉頰上,昏昏黃黃地像老電影裏面的美女。
阿喆對她說優染早上沒有穿衣服就拉開落地窗的事,「噢……,怪不得呢!」
梨香恍然大悟,「這麽說你們……你們那個的時候都被蓋被子?」
「唔……這個……那沒關系吧,我都沒感冒,不開窗戶就沒事的!」阿喆心
裏有點害怕這個伶牙俐齒的妹妹這樣興師問罪,惶恐地看了梨香一眼,她正把頭
扭向窗外,嘴裏用勁地嚼着口香糖,好像刻意地回避着什麽。
不一會兒就到家了,阿喆肚子裏空空如也,飯菜一拿上桌就低着頭狼吞虎咽
起來,一碗米飯下肚,擡頭看見梨香正端着飯碗癡癡地看着她,眼睛裏的光呆呆
地癡了傻了,「看什麽呢?還發什麽愣,等下菜都涼了呢!」阿喆一邊往碗裏添
飯一邊包着滿口的飯菜咕噜着說。
梨香一怔,就像剛才在做一個夢突然被驚醒那樣回過神來,臉上刷的一下紅
到了脖子根,連忙把目光低了匆匆地刨了幾口飯,遮遮掩掩地說:「沒……沒呢
……」
「沒事的,感冒這是小病,很快就會好起來的,醫生都這樣說過的。」阿喆
以爲她在擔心姐姐的病情,感冒都着急成這個樣子,連忙寬慰她。梨香沒有說話,
隻是低了頭往嘴裏送飯,好像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麽,吃完飯「咚咚咚」就上樓去
了,一會兒又「咚咚咚」地下樓來了,也不和阿喆說話,直接就往浴室裏去了,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平時這麽開朗的丫頭,今兒是怎麽了?行爲舉止就像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
彎,變了一個人似的,突然變得害羞拘謹起來,究竟哪裏不對勁?阿喆也說不上
來,阿喆吃完飯,仰在沙發上剔牙齒,準備休息一會兒,還得去醫院把蘇婉換下
來呢?多虧了這好心的女主人啊!
「喂,阿喆哥!」浴室裏水聲停住了,傳來梨香叫他的聲音,他答應了一聲
把耳朵豎起來聽,她又在裏面怯怯地叫:「阿喆哥,幫我個忙好麽?」
「好叻!你說……」雖然他不知道洗澡還能幫上什麽忙,口裏卻先答應了 .
「你先去樓上房間裏我的書包拿下來!」
阿喆照做了,把書包拿在手裏回到客廳裏朝着浴室的玻璃門說:「書包在這
裏,然後呢?」浴室裏的光穿過印花玻璃門射在客廳的地闆上,形成好大一團亮
亮的光圈,透過玻璃門,他隐隐約約地看見了浴室裏朦胧的水汽中那團模模糊糊
的肉色——那迷人的少女的胴體呀,和他就隔着一道玻璃門,阿喆的心禁不住有
些心猿意馬起來。
第三十章
「裏面有一個塑料袋子,打開,把紅色的找出來給我!我剛剛忘了!」梨香
在玻璃門後面說,阿喆好像看見了她把雙手舉起來把頭發攏到腦後,胸前模模糊
糊地兩個黑點呼應着大腿中部黑黑的一小團,這丫頭,把身體貼着玻璃那麽近,
是怕他看不清楚麽?難道,難道那裏不和同胞姐姐優染的一樣,不是光秃秃的山
丘而是長了毛的,像他先前感受到的綠子的那樣?不知道那個綠子現在怎麽樣了,
還在記恨于他麽?
紅色?紅色的什麽?阿喆一邊壓住亂七八糟的思緒一邊打開塑料袋,不打開
不知道,一打開吓一跳,阿喆腦袋裏「嗡」地一聲響——裏面都是女孩各式各樣
的内衣,就像打開了一個五顔六色的魔盒,讓阿喆眼花缭亂,洗衣液的熏香夾雜
着女孩下體那種說不出來的腥香的味道,使得阿喆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騰起來,
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他抖抖索索地把手伸進去裏面翻了一下,翻着了一條紅色
的棉質三角小内褲,結結巴巴地啞着幹渴的嗓子說:「紅……紅色的三角褲,内
衣也要麽?」
「不是的,不是那個,」優染在浴室裏着急起來,「是蕾絲的丁字褲,镂空
的那種!
「哦……」還好他見過丁字褲,蕾絲的蕾絲的?他一邊默念着把手插到袋子
底部把下面的翻上來,卻碰着了一個硬硬的長方形的紫盒子,好奇地抽出來一看,
倒抽了一口涼氣,我的天,透過透明塑膠的膠紙,裏面赫然是一根粉紅色的塑膠
陽具,原來梨香也用這個啊!他也聽說過梨香的那些風流韻事,真真是個欲求不
滿的女孩呢,阿喆的心裏砰砰地跳起來。
「找到沒有!」梨香又叫起來,阿喆連忙慌張地把盒子往裏面一塞,慌慌張
張地說:「在找着呢,找着呢!」終于找到了這該死的镂空的蕾絲丁字褲,提着
帶子從裏面拽出來,不由自主地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一下正中間那個位子,一股騷
香的味道讓阿喆眩暈起來,他定了定神說:「找到了,找到了!上面穿的也要麽?」
他本來想說「乳罩」,可是又覺得那樣赤裸裸地叫出來不好,便說「上面穿的」。
「沒有上面穿的,都是下面穿的,笨蛋!」梨香在裏面尖叫起來,聽起來氣
呼呼地說,「快拿過來啦!,還愣着幹嘛呢?」阿喆看了一下裏面,果然沒有
「上身穿的」,慌亂之下竟然沒有看清,他才想起來昨天在車上優染叫嚷的那句
「你又沒有戴乳罩」,原來這是她一貫的作風呀!阿喆走到浴室門口,飛快地看
了一眼玻璃門裏面的胴體,還是模模糊糊地看得不甚清楚,他忐忑地把内褲挂在
門把手上,低聲地說:「内褲在外面,你自己來拿吧,我轉過身去不看你!」門
「吱呀」一聲打開了,梨香把頭從裏面探出來嬌聲說:「人家衣服都沒穿,怎麽
拿啊?你就行行好嘛,遞給我好不好嘛?」這種嗲聲嗲氣的聲音阿喆最受不了啦,
身上的雞皮疙瘩都給叫起來了,他無可奈何地走過去,把内褲拿在手裏遞給梨香,
梨香卻把門開得更大了些,把身子往前傾得老長,伸手來接内褲,一對白花花的
奶子吊在胸前,簡直跟優染的一樣有着渾圓結實的輪廓,看得阿喆眼睛都直了。
「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姐姐的你還沒看夠啊!」梨香一把搶過内褲,看
着姐夫直勾勾的眼神紅着臉說。
阿喆怔了一下,臉上火辣辣地燙了,連忙把目光收回來,轉身回到沙發上的
時候卻又有些惋惜——要是頭再往前伸一點,就能看到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那個藏
在心裏的秘密了,這麽好的機會都給白白浪費掉了,恐怕以後再也沒有這麽好的
機會了吧?自己之所以能控制住,可能還是因爲怕梨香向優染告自己的狀而有所
忌憚,可是看梨香的樣子,好像是故意給自己看的,要不隻伸出手來就好了,也
不用把門開那麽大鬧得春光乍洩的呀,難道說梨香……男人的直覺讓他又渴望又
害怕,心裏不住地呻吟,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要是真的和梨香之間有些什麽不
清不白的關系,那怎麽向優染交代啊?
「我要去醫院了,記得關上院門!」阿喆朝浴室叫了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裏可不是久留之地,他還不能承受這樣的後果。
「等等我呀!我也要一起去的嘛!」梨香呼啦一聲拉開門,褲子都還沒提到
腰上,大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來,着急地從浴室裏竄出來,差點被絆了一跤,上
身穿的還是早上那件漁民衫。
「那你快點吧,我到車上等你吧,可能她們倆都等急了!」阿喆敷衍着慌慌
張地回到車上才松了一口氣,他剛才真擔心自己把持不住,沖過去把梨香扛起來
往樓上就走……他在院子裏遠遠地看見梨香把屋子裏的燈關了,掩上門後,借着
手機的光亮朝着汽車走來,他啓動汽車開了前燈等着她。
梨香拉開門上了副駕駛,就主動倒在阿喆懷裏,這突入其來的舉動吓得阿喆
慌了手腳,本能地把伸手抓住車鑰匙把汽車熄火了,梨香順手「啪」的一下關掉
了車燈。
「你這……這是幹嘛?」阿喆把梨香往旁邊推開,他不敢,不敢盡情放肆,
「要是你姐姐知道了……不好!」「我知道,」梨香推開阿喆的手,氣喘籲籲地
像頭母狼一樣又撲上來,在阿喆的耳邊低聲說:「阿喆,我非常想要你!非常!」
她沒有再叫他阿喆哥,她叫他阿喆!
阿喆還來不及回答,就被梨香用甜蜜滑膩的吻把嘴唇給封住了,舌尖就像顫
動的火焰巧妙地撩撥着他的欲望。可是他實在不敢吻她,隻是她那熾熱的張開的
嘴唇讓他緩不過氣來,他掙紮着想呼吸想說話,梨香不耐煩地把身子一扭,伸手
抱着阿喆的頭把嘴唇使勁兒貼在他的嘴唇上,使他都感受得到她堅硬的牙床了,
而且還分享到了唾液中涼涼的薄荷口香糖的味道。不行!這可不行!阿喆的心裏
強烈地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不确定這究竟是不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女孩一時的沖動,
類似于那種意亂情迷的失控狀态,這熊熊的欲火燃燒過後說不定她就會萬分後悔
地哭泣起來,那樣的話不管出于什麽原因,誰先誰後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他得完蛋!
「聽我說,我可是你姐夫!」阿喆好不容易把頭邁開,急切地解釋着:「我
和你,不能這樣,怎麽面對你姐姐?」說實話,要是梨香是别的什麽女孩,恐怕
在浴室那會兒他就下手了,哪還等得到現在?
「我們怎樣?我們又沒有怎樣,我隻是喜歡你,親了一下你嘛,吓成這個樣
子!」梨香翹着嘴唇幼稚地狡辯着,「我們又沒有幹!隻是吻一下而已啦!」這
真是個荒謬善變的女孩!一直以來她都那麽排斥阿喆的,和優染結了婚後對阿喆
的态度突然來了這麽一個大轉彎。
「這樣都不算的話,那……你覺得怎樣才算……」阿喆實在不想說出「幹」
字來。
「我覺得,隻有你的那個東西插到我的東西裏面,才算是幹着了!」梨香直
白地說,這大膽的定義着實讓阿喆吃驚,「再說了,就算你插進去了,或者說我
的含住你的了,又怎麽樣?隻有你和我知道,你會告訴姐姐麽?我才沒有那麽傻!」
「你姐姐會殺了我的!」阿喆想象着優染知道後那種嚴重的後果,心裏就不寒而
栗。
「你真是個木頭,實實在在的好男人啊!」優染覺得這個姐夫真的是不開竅,
傻得有些可愛,心裏越發喜愛了,天底下哪有不愛偷腥的貓?他隻是沒有做好心
理準備,需要一個能說服他的借口罷了,她想了一想說:「這個你就盡管放心好
了,我不可能會讓姐姐知道的啦!要是她知道了,就是是我勾引你,這樣總行了
吧?她也不會拿我怎麽樣的,我是她的親妹妹啊?
阿喆在座位上低着頭默不作聲,梨香知道他已經有些動搖了,趕緊趁熱打鐵
地說:「姐夫這麽帥,挂念着的女人恐怕不止我一個呢,我和你神不知鬼不覺地
幹了,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總好過便宜了那些母狗!」她狠狠地想着女主
人那豐滿的肉臀,心裏又妒又恨,說不準阿喆那粗大的東西,一不小心就便宜了
這個非親非故的女子,對男人她可是太了解了。
阿喆還是沒有說話,梨香湊過去把嘴在他的耳邊柔柔地說:「阿喆哥,可以
嗎?就一次!」要不是早上看着他那根大大的東西,讓她動了心一直想着,她也
不會這麽低聲下氣地求他了。
阿喆歎了一口氣,「好吧,就一次,但是不能告訴别人,也不能插到裏面…
…」阿喆終于松口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0-3 07:28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1-8 08:49
標題:
【夫妻成長記】(第31-34章)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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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第31-34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3307
第三十一章
「嗯嗯嗯,這個我知道,我可以用手幫你做,」梨香欣喜若狂,不管怎麽樣,
她總算能觸碰到那粗大的寶物了,她還沒見過這麽大的東西過呢,阿拓的雖然也
不錯,但是跟姐夫的比起來似乎也要小很多——如果隻是看不勃起的時候的話。
她的手臂像一條在溫水中跋涉而來的溫暖小蛇,柔軟地伸到阿喆的襯衫的領
口,優雅而熟練地從上到下一次一粒一粒解開鈕扣,溫潤的手掌覆上阿喆的胸膛,
拂過他的乳頭,貼在他跳動的心房上好一會兒,才慢慢地向下軟地前行,緩緩地
地滑向他小腹……「你知道麽?姐姐可是我的學生呢,我叫她怎麽幹你,她就怎
麽幹你。」梨香撥開男人的皮帶扣喃喃地說,「每當那個時候,我就想象是我在
幹着你,我早就幹過你了,在我的記憶裏……」
「是麽?你真是個小傻瓜!」阿喆捉住她的手掌放到唇邊,愛憐地在那光滑
柔軟的手背上極爲虔誠地那麽碰了一碰,就那麽吮了一下,背抵着座位後背把臀
部擡起來,把褲子和内褲一齊褪到大腿上,低聲貼着側過來的耳垂說:「我們開
始做吧,就這樣!」
梨香看了一眼在夜色中的阿喆,此刻,他不是她的姐夫,他隻是一個男人,
卑微的奴隸,等待着女王的賞賜。她的手再次沿着男人的結實胸脯一路往下滑去,
直滑到那灼熱的肉棒上握着,「噢喲,都這麽硬了!還死要面子地裝着呢,真讨
厭!」她雖然感覺有些意外,但是也是司空見慣了這種虛假的做派- - 雖然嘴上
僞善着,心裏早就邪惡起來了。
不經意的一句話,說得阿喆臉上不由自主地發起燙來,自己不過也就是披着
羊皮的狼罷了!還談什麽道德,什麽尊嚴,在魔女的面前,都讓它們統統見鬼去
吧!
「你的肉棒好燙啊!」梨香呢呢喃喃地說,一邊把濕漉漉的舌尖在男人的脖
頸上舔吮,「外表斯斯文文的,誰想下面卻這麽大!」這話說得阿喆心裏有種甜
甜的滿足,也許那是每個男人之所以作爲男人最爲明顯而直接的标志,如果再從
一個女孩嘴裏說出來的話,沒有男人不會因此而驕傲的。她那綿軟溫熱的手掌就
像長了眼睛,覆着睾丸輕輕按壓,再從莖跟到龜棱到龜頭,一路柔柔撫摸着玩了,
才握着怒勃的肉棒緩緩地上下套弄起來。
阿喆的手掌也不安分起來,摸索着到了她的後面,把她拉過來靠近一點,撈
起那柔軟的漁民衫來,把溫暖的大手掌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撫摸,在她光滑的脊背
上撫摸,那裏皮膚很好,滑滑膩膩的就像絲綢一般。在梨香溫柔的套弄下,龜頭
上那癢酥酥的感覺像波浪一樣在全身蕩漾開來,「難受……」阿喆啞着嗓子低聲
叫出來,上身在靠背上扭來扭去地動。
「你不舒服嗎?」梨香停下來迷茫地看着阿喆緊繃繃的臉問,擡起頭來輕輕
地問,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隻是握着。
「不……不是,我舒服……舒服……」阿喆氣喘籲籲地說,在她光潤的額頭
上點了一下。
她「噗嗤」一聲笑,「我還以爲弄痛你了呢。」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溫柔起
來,旋轉着上升又旋轉着下降,真有一套!她的舌尖夠着了男人的乳尖,調皮地
在上面逗弄着,溫熱的鼻息噴在阿喆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暖洋洋的氣流讓他心曠
神怡。軟滑的舌尖舐弄着乳尖,傳來細膩而濕潤的麻癢,源源不斷的撩撥他脆弱
的欲望的神經,讓他的呼吸更加濁重起來,簡直像頭牛那樣呼哧哧地在喘着氣了。
那根粗大肉莖在女人溫熱柔軟的手掌中突突地跳動,從頂端的馬眼流出水來,沿
着肉棒向下潤濕了女人的手。
「呀,它在動哩!」梨香調皮地用指尖彈了彈那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頂端,男
人戰栗着把臀部往裏縮進去,「當然會動了!它又不是死的,」阿喆有氣無力地
說,逗得女人吃吃地笑了。
「原來你這麽好色呢!」梨香的話語裏有種征服中的驕傲,在男人耳邊張開
檀口低低地喘息着說,靈活的指尖準确地找到了男人的乳尖,輕輕地掬着細小的
乳頭逗弄。「啊喲……,它變硬了!」她驚訝地說,仿佛第一次知道男人身上的
這個小秘密。
阿喆被她的指尖逗弄得奇癢難耐,又難過又舒服,這種感覺飄忽的快感讓他
的呼吸有些爲難,「噢!它……也跟你的……乳房一樣啊!隻是小……了一點而
已!」他斷斷續續地呻吟着說,一句話提醒了阿喆——他冷落了梨香胸前那不設
防的兩個仙人桃,他把女人胸前柔軟的布料撈起來,一直撈到乳房上面,一對白
花花乳房頓時彈跳在眼前,在夜色裏有着無以倫比的完美,頂端暗黑色的錢币大
小的乳暈讓阿喆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液,迫不急待把手掌覆上了其中一隻揉捏
起來。
梨香「嘤咛」一聲輕喚,朝着阿喆挺了挺胸脯甩了甩短發,好讓阿喆肆意地
蹂躏它,手在下面加快了套弄。梨香仰着頭低低地喘息着,伸直颀長的脖頸,喉
嚨裏發着咕咕的輕響,要不是在晚上,阿喆肯定能看見那細小完美的鎖骨,他會
喜歡的。
「它……它受不了啦!」阿喆嗫嚅着說,兩腿中間那種感覺慢慢地近了,他
呼哧呼哧地喘着,雙手抓緊桌墊,臀部像馬達一樣不停地朝上聳動,迎合着女人
的套弄停不下來,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他隻是興奮,他正全力戰栗着,去接
近那快樂的巅峰。
「嗯哼……嗯哼……」梨香全神貫注地工作着,像個敬業的礦工那樣。她的
手臂都有些發酸了,手掌裏黏黏濕濕的滿是馬眼溢出來的液體,「嘁喳嘁喳」地
發着淫靡的聲響,可是想到這個矜持帥氣得男人即将在她的手中,在她的征服下
像煙花一般在黑夜裏爆炸開來,她就莫名地興奮,心中充滿了渴望,口中止不住
地呻吟,這是她的作品!她即将完成的作品!她一定要完成它。
車子裏的空氣也變得潮熱起來,彌漫着男人下體奶酪般的芳香。梨香無法計
算自己握着這暴漲的肉棒不知上上下下地套動了多少次,隻是重複着相同的動作,
上下上下上下……她一點也不覺得累,這是一匹健壯的駿馬,她握着他的缰繩,
給它最溫柔可靠的安慰,希望他有一天能知恩圖報,有一天讓她騎在上面,馳騁
在寬廣的原野上。
忽然間,「我要來了,要來了……」阿喆吼叫着戰栗起來,一種突如其來的
快感攫住了他,那種久違的感覺終于來了,沿着脊柱一激靈上來了,一股電流般
在肉棒頂端聚集,一聲微弱的「噗啵」聲,肉棒頂端「咕噜噜」地射出濃白滾燙
的液體,射在阿喆的肚皮上,射在了他的胸膛上,伸直有基地射到了脖頸上。
梨香躲閃不及,一大滴精液「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嘴唇上,趁着阿喆在迷亂
地喘着粗氣沒有注意的時候,她伸出舌頭來卷進口裏,一股鹹鹹腥腥的味道,她
差點惡心得吐了,想着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的精液,她才閉着眼睛吞到喉嚨裏去了。
原來男人的精液味道這麽難吃——爲什麽AV片子裏那些女人那麽愛吃?那滿口
的精液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吞的下去啊?
阿喆就像虛脫了一般,躺在座位上一動也不動,胸口上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稀
釋了的精液,淋淋漓漓的讓人難受,胯間那家夥也用完了全身的力量,正在急速
地軟縮下來。梨香在前面的儲物盒裏翻了翻,找到了一卷手紙,細心地把阿喆身
上的精液全擦掉,又仔細地在肉棒上用紙團吸幹上面的水分,才給他扣好了襯衫
的扣子,阿喆這才把褲子提上來,把皮帶系好了。
「你喜歡這樣吧?」梨香觑了阿喆一眼說。
「恩……」阿喆沉吟着把臉别向窗外,現在冷靜下來了,發現自己連梨香都
無法面對,簡直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這一切竟然發生在他和他妻子的妹
妹之間,「你也喜歡這樣吧?」他實在找不出什麽多餘的話來說,隻好照着她的
問題機械地問了一遍。
「放心吧,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我不會向第三個人說的!」梨香從他顫
抖的聲音裏聽出了那種深藏着的惶恐,「我好喜歡哥哥的,隻要你聽我的話,我
就不會說的!」梨香想了一想又說,她想随時能占有這匹駿馬。
「聽什麽話?」阿喆吃了一驚,這麽快就要挾起來了,這樣下去那還得了啊。
「沒什麽,隻要你聽話,我會給你意向不到的驚喜的!」梨香神神秘秘地說,
仿佛在告訴一個貪吃的小孩子:「我兜兜裏有糖哦!」
她說的那麽含糊,阿喆顯然無法弄明白什麽樣才算聽話,「隻要不要傷害你
姐姐,我什麽都聽你的!」阿喆顯然是想多了,急躁地亮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底
限。
「這還要你說麽?你把我當什麽人了?再怎麽說她也是我的親姐姐啊,我又
不是來搶老公的……」梨香真的有些生氣了,話裏滿是濃濃的火藥味,「要是你
對我姐姐不好,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梨香對着阿喆揚了揚拳頭。
「好啦!我會聽你的話的!」阿喆這下終于把心裏那塊懸着的石頭放了下來,
啓動了車子,「我們該走了!恐怕蘇婉姐姐餓壞了喲!」
「餓壞了有什麽,你這麽關心她,你去把她喂飽啊?」理想真是個忘恩負義
的白眼狼,她已經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當成她和姐姐的了,不允許阿喆對别的女人
透露出半點關心來。
面對梨香的無理取鬧,阿喆搖着頭苦笑了一下,張開嘴想說些什麽,正在這
時,優染打過電話過來了,劈頭蓋腦地就數落起來:「你們磨磨蹭蹭到什麽時候 ,
别忘了蘇婉還沒吃飯啦!」阿喆懊惱地挂了電話,梨香對他做了一個鬼臉,他趕
緊把車開出了院子,朝醫院駛去。
第三十二章
一進病房,卻沒有看見優染在生氣,蘇婉正和優染談得正高興,不知說道什
麽高興的地方,兩人都笑得前仰後合的喘不過氣來,看見阿喆和梨香進來了,優
染止住了笑,臉上還殘留着笑過之後留下的潮紅:「快回去吃飯吧,還有梨香,
你回來幹什麽?這裏有你阿喆哥就可以了,沒必要全都守着,又不是什麽了不得
的病!」
「人家擔心你嘛!」梨香委屈地說,自己一片好意,姐姐都不領情,悻悻地
跟着蘇婉出了醫院回去了。
「不發燒了吧?」阿喆在床沿坐下來關切地問,「剛才在談得那麽開心,有
什麽高興的事說來聽聽吧。」
「輸液之後好多了,溫度下來了,還沒反複過,」優染挪了挪枕頭躺平下來,
開心地說,「那是我們女人之間的小秘密,你們男人沒有必要知道的!」
阿喆笑了笑,「醫生說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出院呢?說了沒有?」他問。
「醫生巴不得病人在醫院住上一輩子呢,」優染又笑了,臉上按慣例露出了
那兩個好看的小酒窩,「如果明天早上還不發燒的話,我們就出院,畢竟我們是
來度假的嘛!」她樂觀的說,掏出電話來給梨香打了一個電話,把這個臨時的打
算告訴了妹妹,可是妹妹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沒有過多欣喜的表示,優染
習慣了理想這種淡漠的說話方式,對此也沒有往深處想。
阿喆在走廊的堅硬的椅子上打瞌睡,不時地冷着醒過來,就站起來動一動才
睡,一整夜沒有睡好。不過第二天早上一切都好,如優染所說的那樣——沒有再
發燒了,醫院一上班,她們就早早地結了賬,出院了。
古城沉睡了一夜,清晨的街道上已經慢慢地湧出人來,慢慢地有了越來越繁
忙的光景。今天依舊承襲了昨天明媚的陽光,阿喆手握着方向盤,看見優染恢複
了往日的模樣,在明媚的陽光裏展開了笑臉,心裏甜滋滋地就像這初升的朝陽暖
暖地晴朗起來。他盡量減速行駛,緩緩地駛過光潔的石闆路,爲的是讓優染看街
道邊那些古色古香風情濃郁的店鋪,優染的目光掃過店鋪門口的招牌和屋檐下懸
着的紅燈籠,臉上綻開了花朵一般燦爛的笑容,晨風吹着發絲掠過秀美的臉龐,
看得出來她愛上這地方的風景了。
回到家裏已經九點多了,飯桌上已經擺上了四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面,足量而
大片的新鮮牛肉片和嫩綠的新鮮香菜鋪在上面,即便這樣,也遮擋不住噴香的排
骨肉湯的氣味鑽進他們的鼻孔,阿喆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唾液,「要是再灑上一勺
爆炒過後碾碎的辣椒面,那就太爽了!」他想,牛肉面可是他最愛吃的早餐之一
了,簡直到了瘋狂的地步——要是隔了三天還吃不上一碗牛肉面的話,簡直比摘
掉他的睾丸還要痛苦些。
就在阿喆想着那必不可少的辣椒面的時候,蘇婉從廚房裏走出來了,手上端
着的就是紅紅的辣椒罐子,身上還穿着昨天那套漁民的薄衫服裝,袅袅婷婷地走
到餐桌旁,用慣有的優雅動作依次在每碗面上加了一勺辣椒面,滿足了阿喆緊緊
追随的目光。她放下辣椒罐,看了一眼梨香眯縫着眼睛笑着說:「祝賀我們的大
小姐這麽快就康複出院了,我們的二大小姐可是特意地起了一個大早,做了你最
愛吃的牛肉面哦!」
聽到蘇婉這麽說,看到妹妹真的懂事了,對自己越來越貼心,優染的心房裏
漾起了溫暖的漣漪——雖然蘇婉說得有些不貼切,她是喜歡吃牛肉面,最喜歡卻
談不上。不管怎樣,她還是很開心,隻是淡定地微笑着沒有表現出來。她在餐桌
旁坐下來把分量最少的那一碗挪到面前來,把鼻子湊近去嗅了嗅,啧啧地贊歎起
來:「真是越來越長進了呀,可真香!」梨香坐在沙發上驕傲看了姐夫一眼紅了
臉,把頭低下來看着自己不安的腳尖。
「可不是嘛!可不是嘛!聽說姐姐要出院了,一大早就從床上把我扯起來,
到了菜市,這個菜過夜的蔫了,那個肉顔色不新鮮,折騰了好一會兒呢,能不好
吃就奇怪了!」蘇婉的這通情景再現讓梨香的臉像紅透了的蘋果,一直紅到了脖
子根,頭也更低了,不住地用一隻腳的腳尖去撓另外一隻腳的腳後跟。這中瞞天
過海的小伎倆居然這麽容易就躲過了兩個女人的法眼,隻是他的阿喆哥是否明白:
那标志性的一勺辣椒面後面,藏着一顆悸動的少女的心房呢!- - 阿喆這個小小
的癖好可是與姐姐迥然不同的。
牛肉面雖然好吃,可是每人隻有一碗,阿喆又不好意思叫那個人再去煮一碗,
雖然他知道她一定會去的,但是還是适可而止的好。
「昨晚上一夜都沒有睡得安生……」阿喆舔了舔油膩膩的嘴唇,打了一個嗝
之後又接着打了一個呵欠,本來準備描述一下自己在走廊的長凳上是怎麽睡覺的,
現在連這都省略了,隻是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說:「好想痛痛快快地睡一覺!」
「睡覺?!」蘇婉驚訝地叫起來,搞得三個人擡起頭來一起看着她,「我還
說今天帶你們去登那個' 苗疆古長城' 的呢!」她小聲地嘀咕着說,看了看梨香,
原來梨香也穿上了和她一樣漁民衫和短褲——看來她們早就取得了一緻的意見。
「好啊!好啊!」優染拍着手歡呼起來,臉上因爲激動而泛起了潮紅的色塊。
「你行麽?你剛出院呢!」阿喆關切而狐疑地問,看着優染恢複得這麽快,
他很是吃驚。
「我行的,不是都說了我全都好了麽,你看……」優染從座位上站起來,離
開餐桌一些距離,活潑地轉了一個圈,想借此來證明她的的确确完全好了。
「唉!」阿喆苦笑着歎了一口氣,瞌睡像一個無聲無息的幽靈緊緊地附着在
他身上,怎麽也甩不掉,「我可是真的想補補瞌睡了,要不明天怎麽樣,長城就
在那裏不會跑,我們有的是時間。」
一時間三個女人都不說話了,氣氛有些尴尬,優染懊惱地坐到沙發那邊去了,
梨香向阿喆投去了哀求的目光。
「咳咳!要不這樣吧!今天我帶你們去河邊釣魚,釣魚也很有趣的,運氣好
的話還能釣到鲈魚哩!鲈魚做出來的湯可美味了,這樣一舉兩得,晚餐的菜都給
解決了!怎麽樣?」蘇婉好脾氣地說,看着面面相觑的兩姐妹,投去征詢的目光。
梨香卻看了看姐姐,姐姐鼻孔裏哼了一聲,嘟着嘴不作聲,「阿喆一晚上都
沒睡好,你們也應該體諒體諒他嘛!不睡好覺也玩得不開心的……」蘇婉看着一
籌莫展的阿喆,替他說起好話來。
「哎喲!哎喲!不好了,肚子壞了!」梨香蹙着眉捂着肚子,一溜煙小跑到
洗手間裏去了,急急忙忙地撞上門,在裏面把馬桶的抽水聲弄得「嘩嘩」地響。
「好啦!好啦!」優染大聲嚷着,跺着腳從沙發上站起來,兩頰氣得通紅,
「這個也不去,那個也拉肚子,那我們兩個就去釣魚吧,我倒還不信了,離了紅
蘿蔔就辦不成圓席酒了?!」氣鼓鼓地拉起蘇婉來往外就走。蘇婉無何奈何地被
優染拖拽着胳膊,要跨出大門的時候,回頭向沙發上頹然的阿喆吐了吐舌頭,這
回可算是惹着一向溫柔的優染了。
阿喆疲憊地歎了一口氣,洗手間裏的水聲還在「嘩啦啦」地流淌,院子裏傳
來汽車發動機啓動的聲音,一直往院門外去了,越來越遠,最終聽不見了。阿喆
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朝着樓梯口走去,沒走幾步,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梨香從
裏面沖出來,一直沖到門口看了看,扭頭對阿喆說:「這是幹嘛?都走了?」
「可不是嘛,誰叫你臨時掉鏈子,這下可好,姐姐真的生氣了!」阿喆白了
梨香一眼,攤開兩手無助地說,說完就像喝醉了酒一樣搖晃着身子,沮喪地拾級
而上,到了二樓轉角處的時候,才轉身扶着扶手轉頭朝着客廳叫:「梨香,拉肚
子的藥我們帶來了的,燒杯開水上來吃了吧!」
「好叻!」梨香慌張地答應了一聲,掩好大門轉身跑到洗手間裏,對着鏡子
「噗嗤」一聲笑出來:「笨蛋,真是個十足的大笨蛋!」她朝着鏡子把鬓角的發
絲卡到耳朵上,驕傲地挺了挺那引以爲傲的胸脯——這一次依然沒有戴乳罩,又
左右扭着身子看看背部的曲線,再看看那豐滿的臀部——确定它還在那裏,然後
滿意地撇了撇嘴:略施小計就赢得了和姐夫獨處的機會,隻是那如同榆木疙瘩一
樣的姐夫似乎不怎麽開竅啊!
梨香從洗手間裏蹦蹦跳跳地出來,興奮地穿過客廳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突然
又有些緊張起來,她像一隻蹑足前行的貓那樣弓起腰,撫着砰砰直跳的心房,盡
量地控制住急促起來的呼吸,敏捷而又靈巧地拾級而上——就在不遠的前方,有
她鍾情的老鼠,顯然這隻壯碩而帥氣的獵物已然有些疲憊,可是這實在算不上什
麽大問題,她有很多辦法讓它重新煥發新的活力,在這之前他不可能也不會精疲
力竭——她完全确信這一點,多少次的嘗試說明雄性動物那用之不竭的精力是多
麽的驚人,她似乎看到了阿喆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下扭動的樣子,似乎聽到了他那
無法壓制的強壯而雜亂的呼吸聲。
第三十三章
經過這一路的艱難跋涉,梨香終于來到了阿喆的房間門口,她把身子藏在門
牆外的一側,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朝裏面看:阿喆正在床腳的角落裏蹲
着,撅着屁股,在打開了的密碼箱裏翻着,嘴裏念念有詞。
「進來吧!」阿喆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頭也沒有擡就叫道。
梨香吃了一驚,乖乖地走了進去,怯怯地踱到他的身後站着,伸着頭夠着看
阿喆在幹什麽。阿喆正在大大小小的藥盒堆裏翻來翻去,不時地拿起來仔細地辨
認着上面的文字并小聲地默念出來——他還在找那可笑的治療拉肚子的藥,他很
清楚臨行的時候他親自放在箱子裏面了的。
梨香在身後默默地看着這一切,心裏有種莫名的感動湧動起來,她甚至有些
後悔自己不是真的拉肚子了。真拉肚子的話,阿喆一定會像昨晚照顧姐姐那樣照
顧自己,一樣的會無微不至地關懷,在那種時候,她有可能會把自己想象成一個
小孩,或者幹脆就是一個妻子而不是一個妹妹,堂而皇之地享受姐姐得到過的待
遇,那該有多好啊!
還是花了很長時間,梨香的腿都站得有些軟了,阿喆才找到了那盒藥。「這
個很有效的!」他拿起藥盒來,扭頭看見了身後的梨香,晃了晃說。「我有一次
在公司拉得挺兇,隻吃了一粒,就一粒,不到一個小時就風平浪靜了,試試……」
阿喆站起身來,好像腿有些發麻,一直在原地「哎喲」「哎喲」地跺着腳,想笑
又笑不出來的樣子真滑稽。
「水呢!水呢!你燒的開水呢?」他轉過身來看見梨香正想笑出來,手上什
麽也沒有,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什麽開水……」梨香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随即臉紅了一下說:「沒。」
假裝很不經意地走向陽台的方向,把打開了的窗簾都拉上了,一邊拉一邊心裏像
有頭小鹿一樣在亂撞。
「沒燒開水怎麽吃藥哩?」阿喆說着就要朝門口走去,看樣子是要下樓去給
梨香燒開水。
梨香一看,急了,連忙貼過來從後面抱住了阿喆的腰,搖晃着大聲地說:
「我——沒——有——拉——肚——子!你真是個大笨蛋!大笨蛋!」震得阿喆
的耳膜「嗡嗡」直響。
「你……你在說謊?!」阿喆氣得臉都紅了,可惡的是自己還相信了,還老
老實實地給她找了半天藥。
「人家隻是想和你呆在一起嘛,我才不要釣什麽破魚,破魚——」梨香撒起
嬌來,把臉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磨蹭着,柔軟的聲音就像在夢呓一般,「昨天晚
上你倒是爽了,可是人家好想要,好像要……你不知道,那裏都濕了,你都沒有
安慰一下,害得人家回來一晚上也沒睡着,一心就想着阿喆哥的大肉棒,想一下
下就癢得不得了,濕了一夜的呢……」柔柔的聲音,赤裸裸的話語,把阿喆剛才
的愠怒都化爲了烏有。
「我們說好了不做的嘛,又不能怪我沒安慰你!」阿喆轉過身來把梨香摟在
懷裏,用嘴唇在那光潔的額頭上點了一下,這可愛的小貓咪就溫順地把眼睛閉上
了,阿喆的心房暖暖地柔軟起來,連聲音也變得格外地低沉和溫柔了:「乖啦乖
啦!不過哥哥今天真的是累了,醒來了再來怎麽樣?」
「不嘛!不嘛!人家現在就要要嘛!」梨香見男人的語氣軟了,扭動着腰肢
再次撒起嬌來,「都想了一晚上了,你都不可憐可憐人家!一丁點兒也沒有!」
姐姐和蘇婉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回來了,她得抓緊這難得的機會把事情給辦了。
阿喆哪裏見過女人這樣撒過嬌,連骨頭都給叫酥了,就差寸寸地碎落一地了,
「你也知道,我們不能做的,我給不了你,你不能讓我進裏面去……」阿喆愧疚
地說,要是這是别的女人而不是梨香的妹妹該多好啊!
「你答應了?你答應了?」梨香停住了搖擺,擡起頭張開眼來看着阿喆的眼
睛說。阿喆把她那秀美的臉龐捧在手心裏,默默地點了點頭。梨香踮起腳尖夠到
他的耳朵邊,撮起小嘴來壞壞地說:「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哥哥啦!你可以用手
插我那裏的嘛!」
「用手?用手不算的麽?」阿喆實在沒有這種區分的能力,迷惑地問。
「當然不能算的啦,你說,你用手能讓女人懷孕的麽?這怎麽能一樣?」梨
香伶牙俐齒地說,也隻有像阿喆這麽呆闆的人才會計較這可笑的差别。
「原來是這樣啊,也對!」阿喆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确實是不一樣,「那…
…用你那個粉紅色的東西也可以的吧?」阿喆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等他意識到
說溜了嘴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什麽?什麽?粉紅色……」梨香可是每個字都聽明白了的,臉上刷地燙起
來,羞得把臉埋在對面結實的肌肉裏,恨不得地兒綻開一個縫來,好讓她鑽下去
藏躲在裏面,良久,「你都看到了?」她的聲音低得像蚊蟲揮動脆弱的翅膀,細
的就像快了斷了的絲線,幾不可聞。
「我……我……」阿喆結巴起來,她知道女孩都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任何
不經意的窺視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你把它和内
衣,哦,内褲,放在一起,我就看見了,你知道,我不是有意的啦!」
梨香卻「咯咯」地仰起臉來笑了,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沒什麽啦!我那
個是假的,你的卻是真的呢,我還不是見了,還摸了……」她頓了一頓,「你要
用那個插到我裏面去麽?」她調皮地歪着頭問。
「也許……隻要你願意,我會很小心的,不會弄痛你的!」阿喆保證道。
梨香掙脫了阿喆的懷抱,像隻羽翼未豐的雛鳥撲騰着,踢踢踏踏地跑到她的
房間裏去了,留下阿喆一個人,還在伸着雙手圍成一個環,環住那不曾離去的味
道。
沒有聽到鞋子踩在地闆上的踢踏聲,也沒有聽見急促的呼吸聲,梨香已經悄
無聲息地出現在房間門口,雙手背在身後,下面光着潔白玲珑的腳丫子,邁動着
潔白的秀腿一步一步朝阿喆走來,就像走在寒冷的冰面上,讓她咬緊了嘴唇忍耐
着,眼睛裏秋波暗度,風情萬千。
阿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期待她再回到這結實的懷抱裏來,而她真的的來
了,穿着薄而柔軟的漁民襯衫,穿着當地寬松的漁民短褲,就像一個水嫩嫩的打
漁姑娘,邁着優雅自信的步伐,一步步就要到男人的懷抱裏來了……就在快要碰
到阿喆那充滿渴望的指尖的那一刹那,梨香卻「嘤咛」一聲,改變了軌迹,加快
了速度——一扭身掠過男人的身邊,像隻下雨前展翅低飛的燕子,掠到床上,慌
亂地尖叫着,把藏在背後的那不秘密的物件往枕頭底下塞。
阿喆見了這嬌憨的模樣,又受了這讓人血脈贲張的叫喊的撩撥,三步并着兩
步跟了上去,一個餓虎撲食撲在女人凸凹有緻的背部曲線上,就像把一團有着新
鮮陽光的味道而彈性十足的棉花壓在了身下。
梨香嗚咽着死死地護住枕頭,阿喆伸手越過頭去撥了幾下,陣線防守得很是
牢固,阿喆也沒有辦法,把手撤了回來,從腰間下手了——抖抖索索的手掌沿着
T恤的下擺伸進去,沿着熱乎乎的脊背一直往上摸去,她的皮膚光滑如脂 .阿喆
的的指尖沿着脊柱骨中央的脊柱骨一直往上,摸到了小小的翹起的肩胛骨,摸到
了那裏細小的汗毛,在那裏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急轉直下,沿着梨香的腰際一路
往下滑去,果敢地滑到那柔軟的紗質短褲裏面去了。
「噢喲,你你連内褲也沒有穿了……」摸着了那光溜溜的屁股蛋蛋的時候,
阿喆感到很是意外,一直摸到下面的尾骨上,内裏還是空空如也。
「沒穿内褲怎麽了?誰規定了要穿内褲的?」梨香這一折騰,早伏在枕頭上
氣喘籲籲的了,在枕頭上歪着頭質問阿喆。「不穿内褲還要通透些,隻是便宜了
某個人而已!」梨香把護住枕頭的手騰出一隻來,反手向阿喆的胯下探去 .
「都這麽硬梆梆的了呀!還磨磨蹭蹭的呢,讨厭鬼!」梨香大聲驚叫着,她
的手碰到了隆起的裆部那雞蛋大小的龜頭。
阿喆的臉上一陣陣發燙,是的,早就「硬梆梆」的了,在梨香打着赤腳跨進
門的那一刻起,那欲望的神經在她小綿羊一般楚楚可憐的眼神下,在她光潔的腿
肉的撩撥下,就已經不知羞恥地迅速豎了起來,現在正在褲裆裏突突地跳動主人,
隔着褲子頂着臀部的中央的凹陷深處,即使隔着幾層布料,也依然靈敏地感受到
了股間那團火熱的柔軟。
「你真的是個色狼啊!姐姐被你幹爽了吧?」梨香反手竄進了阿喆的裆部,
摸着了那如鋼似鐵的棒子,癢得阿喆戰栗着一縮臀部退了回來,直起身來「踢踢
踏踏」地三下兩下蹬掉皮鞋,飛快地把襯衫從頭上拖出來摔在地上,就在他拉開
皮帶往下脫的當兒,他的小貓咪驚慌地翻過身來,「咯咯」地笑着,連滾帶爬地
逃到了床中央,阿喆一着急,松了手向梨香撲過去,被套在腳踝上的褲子拌了一
跤,趔趄着傾斜了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床墊都被砸的猛烈地上下抖動起來。
第三十四章
「哈哈哈,活該活該!」梨香敏捷地躲開這一擊,逃到床的那一頭,把背靠
在床的扶手上,笑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還笑,看我不收拾你這個小妖精!」阿喆蹬掉套在腳踝上的褲子和内褲,
一把抓住梨香那潔白的腳丫子,拖過來壓在身下,手掌順着她的腰肢鑽進了條紋
衫裏,沿着柔韌的腰肢一路往上穿行,溜過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準确地找到了
那雙聳立的山峰,在雙掌覆上那雙酥乳的一刹那,梨香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白花花的奶子也跟着顫動起來,阿喆開始握着這對暖乎乎的面團揉捏起來,任由
可憐的梨香在身下伸展扭動。
「唔唔……你的手好燙啊!」梨香呢呢喃喃地說,搖擺着頭承受着阿喆對胸
脯的蹂躏,高高低低地呻吟着。
阿喆把T恤撸到乳房上方挂着,完美的乳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原來和優染
的乳房簡直幾乎像一個模子做出來的,也是完美的半球形,堅挺而驕傲,隻是乳
房上的乳頭顔色要深一些,乳暈也大一點點,「真像你姐姐的!真美!」阿喆忍
不住啧啧贊歎起來,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姐妹花啊!
「姐姐有個地方不像我的。」梨香被T恤衫遮住了大半個臉,在裏面甕聲甕
氣地說。
「我知道!」阿喆涎着臉抓住短褲往下面拉,梨香連忙抓住褲腰,「你怎麽
知道是那裏,壞蛋!壞蛋!」她踢騰着雙腳死死地提住,僵持了好一會兒,才不
情願地松開了手,阿喆一路将短褲沿着秀美的玉腿拉出來,甩了枕頭上。
梨香不在掙紮了,曲起雙腿向兩邊分開來,把這少女的花房,赤裸裸地放到
了阿喆的面前,阿喆從梨香上車到現在,不止一次想象過梨香的下面的樣子,可
是現在,除了有毛這一點符合之外,全然與想象中的樣子不同:高高隆起的小山
丘上,在那肥沃的土地上,長着小小的一片三角形的小草,稀稀疏疏地卷曲着,
短得恰到好處,泛着黑油油的亮光,陰阜下面的陰唇肥肥厚厚的,像一朵可愛的
玫紅色的花苞,似閉非閉的裂隙中間,有一道濕漉漉的粉紅色的縫,通向裏面那
深不可測的洞穴,裏面粉紅濕亮的肉褶泛着淫靡動人的水光。那縫兒仿佛長了眼
睛,知道有人在看着它,害羞似的微微顫動着,有如梨香那一貫的微笑。
阿喆就跪在這神聖的殿堂前,爬在開放的天堂門口,全神貫注地向裏面窺視
了好一會兒,看得心肝兒就快跳出喉嚨眼來了,裏面像吞下了一粒火炭那樣火燎
燎地幹燥起來。
他喑啞着聲音顫抖地問:「我可以摸摸它嗎?」梨香迷迷糊糊地「嗯」了一
聲,阿喆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去撥那活潑的肉縫,顫抖着朝那的神秘花谷一點
點伸過去,他有些不太确定,那可愛的小嘴巴會不會突然張開來咬着他的手指。
除了那裏顫動得似乎更加厲害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也沒有發生,指尖就順利
地觸碰到了軟軟的肉瓣,梨香白花花的肉臀顫抖了一下把雙腿夾緊了,那小嘴巴
就緊緊地抿起來,天堂之門就此關閉。
指尖碰了一個閉門羹,猶豫着是不是要撤回來的時候,那白嫩雙腿卻緩緩地
分開了,越長越開,阿喆害怕天堂之門再次關閉,惶急地把猶豫的手指一抖,梨
香發出一聲脆弱的低吟,指尖就無聲無息沒入那洞穴裏不見了,裏面熱乎乎水漣
漣地像一灘沼澤,穴口緊緊地箍着指骨吮咂,仿佛這指骨是根香甜可口的棒棒糖。
裏面暖洋洋的肉褶像溫海裏某種生物的觸須,騷動着從各個方向向阿喆的手
指貼上來,膣道裏似乎越來越濕濡不堪了,阿喆大膽地将整個指頭往裏面塞去,
梨香顫動着「啊」地一聲嬌吟。他在裏面輕柔地撇捺了幾下,梨香的全身就禁不
住強烈地顫抖起來,「啊啊哦哦」地呻喚起來,仿佛那是一個發聲機的按鈕。
就在阿喆沉迷地按着「按鈕」,合着「嘁嘁喳喳」的聲響,想要發聲機吟唱
出更加歡快的樂曲的時候,梨香把臀部一縮,突然伸出手來抓着阿喆的手腕,把
阿喆狂熱的手指從裏面抽了出來,「難受……」她潮紅着臉龐,沙啞地嗫嚅着,
直起上身怔怔地看着迷茫的阿喆。
有那麽一兩秒,阿喆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也那麽看着她,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她說的「難受」究竟是什麽意思?難道自己真的弄痛她了?
「裏面好癢……」梨香星眼橫斜,用嬌媚的顫音對他這樣說。聽着這嬌滴滴
的聲音,阿喆熱血直往頭上沖,再也忍耐不住了,一個猛虎撲食蓋了上去,龜頭
戳在那一小片粗糙的恥毛上,一陣陣地發癢,他管不了那言之鑿鑿的約定,都不
管了,就算優染現在馬上回來了,就在床邊眼睜睜地看着,他也要幹進去,箭已
經上弦,由不得它了!
「哦,不……不……要!」梨香嬌呼着,扭動着臀部躲閃着,發了瘋似的掙
紮起來,不知道哪來那麽大的力氣,一下子把阿喆健壯沉重的身軀掀翻在一邊。
「你不喜歡這樣嗎?」這回阿喆才是真正地迷茫了,他滿以爲隻要他要,梨
香就會毫不猶豫地接受他,看來他是徹徹底底地錯了,「你不是說想要的麽?你
說的!」阿喆像一頭受挫的狼,喘息着問她。
「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對不起姐姐呢!你說過不要進去的,你這個大騙子!」
梨香搖身一變,從妩媚的小貓咪變回了那個伶牙俐齒的妹妹,讓阿喆丈二金剛摸
不着腦袋。
「可是,都這個樣子了!」阿喆尴尬地說,看了看手指,上面愛液成絲,又
看了看胯間那不知羞恥的陽物,還在那毫不知情地雄壯着,像一尊倔強的小炮。
「來吧!寶貝兒,不用插進去,我也保準讓你欲仙欲死。」梨香「咯咯」地
笑起來,一個麻利的翻身,壓在了阿喆的身上,轉了一個身,坐在了阿喆的肚子
上。她就那樣直起上身,伸長那如天鵝脖子一般雪白颀長的脖頸,甩了甩淩亂的
短發,輕輕地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屁股向後挪到了阿喆的胸膛上,朝着那裏俯
下身去。
「你在幹嘛?」阿喆掙紮着想擡起頭來,卻看見白花花的兩條大腿間那濕漉
漉的小嘴巴,就快到碰到他下巴了,她這是要吃那裏麽?雖然那裏模樣兒堪比火
腿腸,可是畢竟不是火腿腸啊!——阿喆一頭霧水。
「給你吹啊!」她說,就像在談論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一邊握住阿喆的包皮,
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
「什麽?」阿喆還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吹」字這樣用還是頭一次聽說。
「就是口交啦!用嘴幫你含,又叫吹箫!傻帽。」梨香咯咯地笑起來。
「那樣也行啊?」他是在圖片上看到過的,隻是不懂這也叫「吹箫」,簡直
和吹箫是完全沒什麽關聯啊!
「我保證你會喜歡的,和插姐姐的那裏不太一樣,」梨香扭過頭來說,「把
枕頭下面的按摩棒拿出來,我給你含,你幫我插,那裏面好癢了。」
阿喆這才想起藏在枕頭底下的東西來,反手掀翻枕頭抽了出來,驚恐地看着
這粗大的陽具,看了看那濕淋淋的柔弱的花房,迷惑地說:「這麽大啊!就這樣
能插進去?」
梨香的眼睛掃過那粉紅色的棒子,眼神霎時間變得迷離了,從中射出一種渴
望的光亮來,仿佛在對一個久别的情人自言自語:「能插進去的,隻是看着口子
小,不要全部插進去,插到你的那麽長就夠了!」說完就回過頭去握着阿喆胯間
粗大的肉莖,細細地審視着這位昂首挺胸的新兵蛋子,紅亮亮的龜頭有新剝的雞
蛋那般大小,離她的鼻尖了不過兩三寸的距離。
「插進來!朝妹妹的騷穴裏插進來!」她有些等得不耐煩起來,裏面一陣陣
地發癢。她把兩腿往邊上分了分,把臀部朝上翹了翹,好讓那口子向後對着阿喆。
阿喆不知所措地握着那粗大的按摩棒,梨香的大腿根部毫不設防的裸露在下
巴上方,中間的肉丘如同大白饅頭一般鼓滿,上面雜亂地附着幾絲濕漉漉的恥毛,
就像春天裏的花兒在眼前盛開着,濕亮鮮紅的肉縫大大地裂開了,裏面粉紅的肉
褶正在一抖一抖地顫動,焦急地等着那粉紅色的利劍刺入。阿喆看着這造物主的
傑作,腦袋裏有熱血沖上來,嗡嗡地眩暈着,全身莫名地燥熱,喉嚨莫名地幹燥
得就要噴出火來。
聽到梨香叫他插進去,他疑惑地伸出另外一隻手來,把那裂開的花瓣撐得更
開些,那粉紅的殿堂裏已經是水亮亮的一片了,殿堂的門扉在緊張地收縮顫動,
從内裏不斷有亮亮的水液溢流出來,在那陰唇交接的地方凝成不願落下的水滴。
「嗚啊……」梨香擡起頭來,伸長脖頸蹙着眉頭哀鳴了一聲,阿喆已經把那
碩大的東西送進去了一大截,随着「嚓嚓」的水漬聲響起,粉紅的肉瓣被大大地
撐開了,這麽大的按摩棒竟然緩緩地沒入了那嬌小的縫隙之中,着實讓他吃了一
驚。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1-8 13:29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1-10 21:51
標題:
【夫妻成長記】(35- 37)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
【夫妻成長記】(35- 37)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0307
第三十五章
「阿喆!爽死我了呀!」阿喆正慌亂地試着往外抽出來一些,卻聽見梨香這
樣滿足地叫出來,「快點抽啊!裏面癢……癢死了!」
阿喆惴惴地抽出來一點,又慢慢地送進去,不安地問:「這樣麽?」白花花
的兩條大腿就豎起在兩邊,滾圓的屁股激烈地戰栗着,平坦的小腹瑩白如雪,随
着急促的呼吸在鼓動,看得阿喆就要流出口水來了。
「嗯嗯,就這樣,稍微快一點,不要太深!」梨香說完,知道阿喆已經掌握
了要領,便把頭歪着低下去,将溫熱濕潤的的嘴唇貼在龜棱上,吐出舌頭來舔吻
着油光滑亮的莖身,用舌尖沿着龜棱緩緩地上下輕掃,癢得阿喆不由得想把雙腿
蜷起來夾緊,卻被梨香雙手死死地按住,絲毫動彈不得。靈巧的舌頭在肉莖上頻
頻掃過,癢癢麻麻的感覺像微波一樣在阿喆的全身蕩開來,這感覺讓他戰栗,也
讓他覺得呼吸爲難起來。他終于體會了「吹箫」這兩個字是多麽的貼切!
「阿喆哥的雞巴好大啊!好硬……」梨香舔了棒身好一會兒,才擡起頭來呢
呢喃喃地說,「梨香好喜歡,啊……啊……阿喆好棒,插得人家癢死啦!」
阿喆的兩腿間癢得難受,也漲得難受,握着碩大的按摩棒在那沼澤中緩緩攪
動,水兒就像泛濫的春潮咕咕地流出來,打濕了陰阜上的陰毛,刷得按摩棒濕漉
漉地閃着淫靡的光澤。
梨香閉着眼呻吟着,舒舒服服地享受了好一會兒,才低下頭來用舌尖掃了一
下紅突突的龜頭。阿喆被這一掃,全身像觸電了一般戰栗起來,不料更讓他銷魂
的感覺緊接着就來臨了——梨香順勢把如花瓣一般溫熱的嘴唇含住了它,一點點
地從上面包下來……「啊……」阿喆撒開握着按摩棒的手,抓着床單痙攣着喘息
起來,讓那棒子像孤獨的樹樁一樣插在那裏,随着滾圓的屁股耷拉着搖擺不定。
此刻梨香的小嘴嚴嚴實實地含住了肉棒,龜頭頂到了火熱的喉嚨,不能在往
裏深入了,直聽見梨香的兩個鼻孔在「呼哧哧」地冒氣。
阿喆腦袋裏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知覺,除了那火熱熱的口腔,什麽
也沒有,自己好像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小到整個人都能被梨香含在口中,
仿佛就要軟軟地化開來了。
梨香就這樣深深地含住靜止了好一會兒,隻有滾燙的肉棒在口中突突地跳動,
馬眼溢出少許滑滑的粘液來,和唾沫混在一起,充滿了口腔與肉棒之間的間隙。
現在她把頭慢慢地往上提,龜頭緩緩地遠離喉嚨深處的軟肉,細小的齒輪輕
輕地刮過敏感的莖身,阿喆屏住呼吸忍耐着,命根子終于脫離了那銷魂的口腔,
他才松了一口氣。
「快插我!阿喆!快!」梨香大大地吸了一口氣急急地說,低着頭又要吞下
去。阿喆如夢方蘇,重新握着被遺棄了的按摩棒,開始進進出出地抽插起來,速
度加快了好多,弄出「噼啪噼啪」的聲響來了。
梨香被這麽一抽插,不情願地放棄了要含住肉莖的打算,悶聲搖晃着屁股一
聳一聳地迎過來,口中含混而歡快地地呻喚起來,一隻手支撐着身體,一隻手握
着胸前鼓滿結實的乳房揉捏起來,她能感覺得到它們在她的手掌中逐漸變得大了,
乳頭也變得硬了。
阿喆看着按摩棒帶動粉紅的肉瓣翻卷,發出來的聲音混雜着梨香迷亂的呻吟
聲,不由得興發如狂,硬着脖頸更加快速地肆虐起來。
幾乎同時,梨香更加大聲地喊叫起來,就像狂野的母貓那樣在夜裏那樣高聲
叫喚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的溫度就像火炭般那麽灼人,她也顧不了她的
乳房了,低下頭去重新噙住了阿喆的命根子,開始了以牙還牙的兜弄。
狂野的呻吟聽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梨香「吚吚嗚嗚」的嗚咽聲,她的嘴巴
充滿了銷魂的魔力,肉莖被吸裹着深入深入一直抵到了最裏面的喉嚨才被釋放開
來。舌苔貼着莖身上上下下地掃弄,貝齒輕輕地刮着肉棒,就像被一種神奇的東
西輕輕地抓撓着,癢酥酥地直癢到骨子裏去了……就這樣深深地含住又吐出來,
周而往複的含進去又吐出來。
阿喆被這可愛的小魔女弄得生生死死了好幾次,脖子裏發出喑啞的低吼聲,
肉棒在梨香的口中變得越來越硬,變得越來越大,直到堅硬如鐵,直到大得不能
再大了,滿滿地填滿了女人的口腔。
阿喆的手也沒有閑下來,一邊挺動着臀部把肉棒緩緩地往女人的嘴巴裏送,
一邊大起大落地抽動起來。梨香也感覺到了花穴裏的變化,口中發出極樂的悶叫
聲,臀部挺得更加歡快了,這是年輕女人用生命發出來的聲音!這是女人這種精
靈狂野的舞蹈!
她不再深深地含住又吐出來,而是含住了龜頭歡快地吞吐着,越來越快,越
來越快,阿喆明顯也察覺到了這種變化——女人更加賣力了,口腔裏濕黏溫熱的
唾液夾裹着龜頭在發出貓舔漿糊的聲音,舌尖不斷地挑刷着馬眼,連綿不斷的快
感在腰間聚集,在不斷上升,上升……阿喆咬着牙忍着狠狠地抽插着,還擊着,
他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也許幾分鍾,也許幾秒鍾,全身已經繃得像緊緊的弓,
就等着欲望之箭從體内呼嘯而出了。他的意識漸漸地模糊起來,隻剩下抽插抽插,
隻剩下挺動挺動……忽然腦袋裏「嘣」的一聲響,滿月之弓終于松開了弦,突突
地射進女人的口中,發出「咕嘟嘟」的聲音來。
梨香也「嗚哇」地一聲叫,緊接着像阿喆一樣也癱了下來,兩人仿佛同時用
耗光了所有的精力,疊啞着「呼哧哧」地喘氣。梨香趴在阿喆的大腿間,喉嚨裏
發出「咕嘟嘟」的聲響,皺着眉嗯了一聲,在哪兒含混地呻吟着,喘息着。阿喆
躺倒在枕頭上,伸手把按摩棒從女人的股間「噗」地抽出來,粉紅色的棒子山一
道道白色的水痕,就像放到牛奶桶裏蘸過拿出來的樣子,顫動的粉色肉瓣也被帶
着翻開來,就像一朵剛剛盛開的水仙花,在春風裏迷人地顫動着。白色的濁液從
那不願關閉的洞穴裏慢慢流出來,滴落在阿喆的脖頸上,滴落在他的鎖骨上,剛
開始還溫溫熱熱地,一忽兒就變得像雨滴冰涼涼地。
梨香歪着頭休息了一會兒,呼吸聲漸漸小下來,等她轉身爬過來的時候,阿
喆早已經像散架了一般,雙眼漸漸眯縫起來,恍惚間看到她的嘴巴像喝過酸奶一
般,白色的液體沾滿了上下嘴唇,依稀看見她在滿足地笑着。
阿喆的雙眼皮最後合成了一條線,但是他還能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女人用毛巾
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上、兩腿間輕柔地揩抹着,最後把暖暖的身子貼着他躺下了,
他卻醒不過來——他确實是太累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阿喆被迫睜開眼睛——枕頭邊的手機刺耳地響起來,他伸
手抓過電話,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号碼,懊惱地按下了紅色的鍵。自從買了車之
後,隔三叉五地經常有陌生的号碼打進來,什麽保險啦、無擔保貸款啦,甚至于
還有推銷茶葉的,一看到陌生的号碼他就頭痛。今天頭更痛得厲害,像有千斤重,
痛得就快裂開來似的,這些閑得沒事的電話銷售呀!吵得他想好好地睡個覺都不
可以,他的肺都快氣炸了。
阿喆把頭埋在枕頭裏呻吟着,雙手伸展着排開來,指尖卻觸到了旁邊滑滑的
肉,本能地吃了一驚,趕緊觸電般地縮了回來——他竟然忘記了梨香還睡在他的
身邊了,現在他想起來了,想到睡覺前就是在這張床上,他們互相給對方弄得畫
面,他歪頭看了看梨香,梨香背對着他均勻地呼吸着,還在甜甜地酣睡呢,夾在
腋下的被單遮蓋不住她脊背上優美的曲線,小巧的肩胛骨因爲側睡的關系被擠壓
着微微地跷起來,被她的頭壓成亂糟糟一團的東西,那些枕頭上的東西,正是自
己親手剝下的漁民T恤和漁民短褲,這個小魔女!她睡熟了胴體,藏在被子下面
的那一部分,顯然是一絲不挂的了,還赤裸裸地睡的那麽香甜,就不怕有賊進來
占了個便宜?
阿喆想着睡着之前,就在這張床上,就是這個熱烈而又天真的那女孩,在他
面前盡情地展露女人的風情,展露身體深處那泛濫的的欲望,最後毫不設防地盡
情釋放,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給了他。唯一讓他感到遺憾的是,從昨晚的車子裏
有了那次短兵相接之後,他一直樂觀地認爲:如果他真的要把那欲望的神經管束
插進她那迷人的洞穴裏,點燃裏面熊熊的火山,給她戰栗的滿足,她一定不會拒
絕的。可是當他把她壓在身下,正想翻江倒海地幹她的時候,卻被她給拒絕了,
那可笑的約定是自己提出來的,形成道德的栅欄橫亘在兩人之間。他讨厭那約定,
有種「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後悔。
第三十六章
此刻她就在自己身邊赤裸裸地睡着,要是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那話兒從後
面送進去,等她覺察到醒來的時候再後悔也來不及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就算
在裏面待上一秒鍾,也算是幹過了,這是多好的機會了!阿喆這樣想着,兩腿之
間的物件有蠢蠢地騷動起來,像泥土下的發了芽的種子,在慢慢地伸展,越來越
長,越來越茁壯,直到頂着身下的床墊,鈍鈍地痛起來。要是這時候還下不了決
心,優染和蘇婉一回來,就找不到這樣的機會了。有那麽一刹那,電光火石之間,
他覺得自己不再是阿喆,而變成了貪求無厭的惡魔!
阿喆輕輕地捋着被子的邊沿,一點一點地往上提起來,從窗簾裏透進來的微
光及時地占據了展開的間隙。阿喆的目光沿着沿着那瓷瓶一般光滑潔白的背部,
一路侵略過了纖細的腰肢,來到那團錦團般豐滿的臀上。它就在那裏,在被子的
深處,向後挺着,毫不設防地朝着身後的敵人。臀瓣中間那由淺至深的股溝一直
向下通向黑暗之中的神秘之谷,那真是他要偷襲的地方!阿喆不由得深深地吞了
一口唾液,把被子提得越來越高,心也跟着被提了起來,就快看見那迷人的東西
了,幾乎無法呼吸了……另一邊的枕頭上,電話又開始「笃笃笃」地振動起來,
幾乎吓了他一跳。他失望地松開了惡魔之手,那美麗的世界被坍塌下來的單被蓋
了個嚴嚴實實,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裏怒罵着,憤怒地一把抄過手機來,
恨不得把電話捏個粉碎。
還是那個該死的号碼!「誰?!」他朝着電話憤怒地低吼了一聲,吵醒了旁
邊的梨香,梨香「唔」地一聲呻吟,肩膀動了動,悠悠地醒轉來,正慵懶地把身
子伸展開來。
「是我……蘇婉!」電話那頭仿佛也感受到了這頭濃濃的火藥味,怯怯地說,
聲音清脆悅耳卻不失優雅,「我說,你是在睡覺麽?」蘇婉又問,阿喆的聲音裏
還有那種沒有消散殆盡的疲憊。
「啊……」阿喆吃了一驚,語氣也和善多了,「是你啊!我已經醒了,真要
起床呢。」想到優染出門之前那怒氣沖沖的樣子,阿喆也有些後怕,由她打來電
話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他連忙掙紮着爬起來,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起來。
「哎喲,也不看看都幾點了,太陽就要落山了!」蘇婉在電話那頭說。阿喆
看了看陽台的方向,隔着窗簾不大看得出光線的變化來,原來自己睡了那麽久啊!
自己一點都沒意識到,還以爲早着呢!「聽着!好消息和壞消息,你要先聽
哪一個?」蘇婉問道,聲音裏有種難以掩飾的興奮勁兒。
「唔……随便啦,都行,要不先聽好消息吧。」阿喆淡淡地說,心裏隐隐生
出零星的希望,該不會是優染不生氣了吧?。
「你在聽嗎?」電話那頭又說,阿喆一邊蹭下床來一邊說:「聽着的呢!」
看見梨香已經把身子翻轉過來朝着阿喆,胸前鼓鼓滿滿地擠在一起,兀自眯
着美麗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着阿喆。阿喆怕她發出聲音來,連忙給她打了一
個不要說話的手勢,轉背坐在床沿上等待着。
「好消息就是……」她故意賣了一個關子,頓了頓又說,「我們釣着魚了,
六條魚,知道嗎?」蘇婉終于像個小女孩那樣興奮起來,難以想象在優雅的外表
下開心的樣子是什麽樣子的。
「呃……是嗎?那可真好啊。」阿喆懶懶地說,這算什麽好消息?這不是他
想要的好小心。
「雖然都不大,但是,有四條是優染釣到的哩!」蘇婉繼續說,「有兩條還
是黃花鲈,很難釣到的那種……」
聽到一說優染幹的好事,阿喆開心地叫出來:「哇哦!真是想不到啊,優染
可是第一次釣魚呀!」他激動得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就像是自己釣到的一樣,
「叫她接電話吧!」他說,他想趁機用祝賀來讨好她,希望她不在生氣了,自己
确實是太累了啊。
「壞消息就是,優染說了,不會接你的電話的,還有,晚上不準吃她釣的魚,
不準喝湯。」蘇婉在那頭「咯咯」地笑起來。
阿喆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來,仿佛置身于冰涼的河水裏,全身的熱情全都消
失了,「那好吧!」阿喆有氣無力地說,「你們現在到哪裏了?回來沒有?」
「馬上就到了,大約還有十來分鍾吧,已經在街上來了,就是有點堵車。」
電話裏緊接着傳來吵雜的人聲和汽車喇叭的聲音,大概是蘇婉把話筒朝向了
車窗外的人群。
「什麽?!」阿喆驚呼一聲,急急忙忙地挂了電話,赤着腳三跳兩跳地跳到
房間邊上,「刺啦」一聲拉開了窗簾,漫天金碧輝煌的火燒雲的亮光灑落進來,
照亮了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也照亮了床上女孩那純真無邪的美麗臉龐。
「她們要回來了嗎?」梨香看到他像隻猴似的在落地窗前跳來跳去地拉窗簾,
早猜着了八九分。
「嗯!嗯!」阿喆把頭點得像搗蒜似的,跳回床邊來穿衣服,「還有十分鍾
就到了!」看見梨香躺在火燒雲的餘晖裏不見動靜,他不得不強調了一遍。
這句話就像一顆大頭針,紮在了梨香的屁股裏,讓她從被子裏一下子彈了出
來,被子從她的身上滑落,有那麽一瞬,完美無瑕的胴體沐浴在金黃色的光線裏
像極了完美的金雕,美輪美奂。梨香張開臂膀從床上跳下來,抓過枕頭上皺巴巴
的衣服,也顧不得在床下縮成一團的單被了,撒開腿就朝門口跑去,胸脯上兩個
大白奶子也不住地上下顫動起來,解釋的臀部左右搖擺着。剛跑到門口又反身折
回來,在枕頭下一陣亂摸,卻什麽也沒找着,急得她抓起地上亂糟糟的單被來抖
了抖,「啪」地一聲,粉紅色的塑膠棒從被子裏掉落出來,她連忙把單被胡亂地
扔在床上,把它撿起來,沖着正在往身上套衣服的阿喆龇牙一笑,「撲撲撲」地
跑出去了。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了,阿喆又撲上床來把皺縮了床單扯平,把被子抖開來
疊好,把枕頭四平八穩地放在它該呆的地方之後,又繞床一周,像隻無頭蒼蠅那
般轉悠着四處查看了一遍,試圖找出什麽細小的被遺落在地上的東西,一切看起
來還好。院子裏傳來汽車發動機的隆隆聲,阿喆連忙朝門口走去,臨出門前還不
确定地回頭看了一眼整個房間,又不太确定起來,總覺得确實有什麽沒有收拾到
的地方,他也想不起來,隻好急匆匆地關上房間門出來,經過梨香的卧室門口的
時候,門是關着的。外面汽車的聲音消失了。他匆匆忙忙地敲了兩下門,帶着
「砰砰」直跳的心髒,三步并着兩步地沖下樓來,沖到樓口的是時候差點踩了一
個空,差點跌了一個狗啃屎,吓出來一身冷汗,還好沖出幾步之後才在客廳裏站
穩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理了理衣領和襯衫的下擺,拂了拂額上的頭發,盡量腳步
緩慢地朝客廳的大門走去,迎面和優染撞了一個正着。
「回來了!」阿喆讪讪地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歡快。
優染白了他一眼,沒有理她,帶着驕傲的神情,昂首挺胸地穿過客廳,手上
提着一個陳舊的黑色小桶,裏面有魚兒「噼噼啪啪」地亂跳,一直走到廚房裏去
了。
後面進來的蘇婉看見阿喆窘迫的樣子,就像是忠誠的守門人那樣神色恭敬,
忍不住掩着嘴巴「噗嗤」一聲笑出來,「梨香呢?」她問。
「呃……」阿喆一臉惶惑,「她啊……在樓上,像是在睡覺……對,睡覺!」
他吞吞吐吐地說,原來撒謊是這麽困難的事情!
「婉姐姐,我在這裏哩!」梨香笑吟吟地出現在樓梯口,像隻歡快的鳥兒撒
着歡跑過來,吊着蘇婉的脖子,在那有一層油膜的褐色臉頰上「叭」地親了一口,
「我想你們了,你們去了這麽久!」
「誰叫你要肚子痛呢,早不痛晚不痛,現在好了嗎?」蘇婉拉着梨香的手,
關切地問,這樣的場景阿喆有些适應不過來——剛認識還不到兩天就這麽熟絡了,
女人的世界真的好友善,比男人之間好多了,男人很多年還不一定會認同一個朋
友,還有可能因爲歲月而失去朋友——他對此深有體會。
「就是一般的拉肚子啦!沒什麽大不了的,吃了藥,早好了,我姐呢?」梨
香說。阿喆看了她一眼,她看起來還好,衣服都穿戴整齊了,除了漁民衫上那些
難以撫平的皺褶外,大概這麽短的時間,是不夠她找條内褲并穿上的——對于這
一點,阿喆非常肯定。
「諾,那裏不是麽?」蘇婉朝着廚房那邊努了努嘴,廚房裏開着燈,優染已
經馬不停蹄地忙開了,「今晚姐姐做美味的鮮魚湯哦,還有煎魚吃呢!」梨香挽
着蘇婉的手臂往客廳的沙發上走的時候,蘇婉還不忘扭過頭來對着跟在後面的阿
喆意味深長地一笑。
阿喆很害怕這笑容,這笑容裏有調谑,不過阿喆感覺到的,卻是裏面有種能
穿透人心的東西,就是這種東西讓他忐忑不安。
還好在客廳裏面可以看電視,阿喆遠遠地坐在沙發的一頭,手拿着遙控闆,
心不在焉地在體育頻道和電影頻道之間頻繁的轉換。在沙發的另一頭,梨香和蘇
婉肩和肩靠在一起,拉着手說着話,咯咯低笑着打鬧。廚房裏的香味細如遊絲,
若有若無地飄進客廳裏來,随着「噼噼噗噗」的輕響,香味越來越濃厚了,阿喆
的肚子也越來越餓了,恨不得馬上就開飯。
「唔唔……」梨香把鼻子在面前虛無的空氣嗅着,狠狠地呼吸着,「姐姐的
手藝可是頂呱呱的呐,我就是她的小徒弟呢,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她跟蘇婉
這樣說,蘇婉像個大姐姐那樣優雅地微笑着點了點頭。
第三十七章
過了好一會兒,聽見優染在廚房裏面朝外喊:「開飯咯!」沙發上的兩個女
人瞬間活潑起來,蘇婉要比梨香高出半個頭,一黑一白,手挽着手朝廚房奔去。
梨香率先端出一大瓷缽冒着熱氣的湯來,興高采烈地放在桌子上。阿喆伸長
脖子夠過去朝裏面看了看,缽子裏清香四溢,熱氣騰騰,透過那氤氲的熱氣,隐
約看得裏面的零星的蔥末和翠綠的生菜葉子,濃濃白白的魚湯裏浮着晶瑩的油珠
子兒,還在兀自「咝咝」地輕響着,口腔裏不由自主地湧出來饞涎的唾液,就快
流到外面來,他隻好硬生生地吞回肚子裏,弄得喉嚨「咕咕」直響。後面跟着的
蘇婉手上拿着碗碟和湯匙,「叮叮當當」地響着,沿着湯缽的周圍放了四個碗,
阿喆一看也有自己的份,忙不叠地從沙發上彈起來,到餐桌旁坐了下來,一臉嚴
肅地等待着。
最後出來的優染一隻手拿着飯盆子,一手端着金黃油亮的炸魚塊,一如既往
的驕傲地神情讓阿喆望而生畏,她在飯桌旁坐下來的時候,阿喆的心都提到嗓子
眼了,他害怕在這最後的時刻被無情地清理出局——可是優染隻是瞥了他一眼,
對他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熱情地招呼大家:「開始吃!」
「哇,真的好味道!」蘇婉舀起一勺湯來,「吱妞」一聲啜了一小口,閉着
眼沉醉地說。
阿喆見狀,也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湯抿了一口,熱熱滑滑的魚湯流經口腔,
果然是味道鮮美,齒頰生香,優染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他也管不了這麽多了,站
起來準備用湯瓢舀到碗裏來痛痛快快地喝上幾碗。
「誰允許你吃我做的魚湯的!」優染圓睜着眼瞪着阿喆說,一聲呵斥,大家
都尴尬看了看阿喆,阿喆滿臉通紅,又看了看優染,正氣咻咻地一副決不讓步的
的樣子,都默不作聲了。
阿喆氣哼哼地坐下來,不吃魚湯還能吃什麽啊?就是那盤油炸魚塊也是她做
的,看來真晚真不走運,隻有等會兒自己煮碗面吃算了,這麽多人,又不好發作,
隻好讪讪地坐回沙發上來了,裝作被電影深深地吸引了,津津有味地看電視。
那邊的餐桌上早已消失了歡聲笑語,隻有蘇婉和梨香時不時小聲地嘀咕着,
時不時把眼睛往阿喆這邊瞅了瞅,用同情眼神安撫着可憐兮兮的阿喆,阿喆兩眼
盯着電視,心裏委屈死了:自己不能陪她出去也是有原因的嘛,一夜沒睡好,就
是鐵打的身子也提不起精神來的,還生氣生了這麽久,真是搞不明白。
三個女人都快吃飽了,梨香夾了兩塊魚肉放在碗裏,一直舍不得吃,她不知
道這樣做會不會把姐姐惹得一發不可收拾,她不敢确定,一直等到大家都快吃完
了,她還在磨磨蹭蹭地喝着湯,等到姐姐放下碗起身離開餐桌,走到廚房裏去的
時候,她鼓起勇氣端着那兩塊魚肉向沙發走過來,「諾,給你!」她說,不知怎
麽,臉上就燙了起來。
「我不吃,我又不是乞丐!」阿喆生氣地大聲說,把電視遙控闆重重地砸在
沙發上,氣得臉都白了,他擡頭看了看梨香的臉,紅撲撲的臉都變了形,眼框裏
淚汪汪地,他的心一下就柔軟了,「等會兒我自己煮面吃!」他淡淡地說,畢竟
這不關梨香什麽事。
「不吃拉倒!」優染聽到阿喆在對着妹妹發火,從廚房裏面搶出來,一看妹
妹竟然偏心起這個讓人生氣的臭男人來,心裏氣不打一處來:「誰叫你給他的?
誰叫你給她的?「連聲逼問梨香,梨香紅着臉一句話也不說。
「這是怎麽啦?少說兩句吧,至于這樣嗎……」一直冷眼旁觀的蘇婉連忙從
餐桌旁站起身來拉着優染,「你也太過分了!」她說。
「我過分?」優染氣哼哼地說,「指不定人家在男人那裏得了什麽好處呢?
這樣護着他!「
「你說什麽?」阿喆突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聲大吼,朝着優染沖過來,太陽
穴上的細血管都氣得凸露出來,他已經忍無可忍了,蘇婉連忙閃身站到優染的前
面來擋着:「反了!反了!這可是我的家!」她高聲朝着阿喆說,柳眉直豎。梨
香捂着臉,「嗚嗚」地哭着跑上樓去了。
阿喆恨得牙癢癢,一甩手走回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瞪着血紅的雙眼看着
電視,口裏「呼哧哧」地冒着怒氣。蘇婉見阿喆退回去了,才轉過頭來對着優染,
兩行晶瑩的淚珠從優染的臉頰上蜿蜒而下,「也不是我說你,你真的是太過分了,
不是說好了今天去不了明天去的嘛,回來就發這麽一通脾氣,至于嗎?你說。」
俨然一副家長的口吻。
優染默默地低下了頭,在那裏暗自垂淚,蘇婉見她火氣下去了,盯着她看了
好一會兒,語氣柔和下來,語重心長地說:「就算是阿喆惹了你,你也不應該發
梨香的火啊,你瞧你說的那些話,多傷人啊!她可是你的親妹妹啊!這麽刻毒的
話都說出來了……」
蘇婉還沒說完,優染就「抽抽搭搭」地哭起來了,雙肩不停地聳動,蘇婉走
過摟着她的肩膀,把她放在懷裏,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就像一個媽媽柔聲地哄
着孩子:「别哭了啊!别哭了啊!多大點事兒呀,不帶這樣的。」
優染抽泣着把臉埋在女人的胸脯上蹭着淚水,一直停不下來,「釣魚都累了
一天了,要不我扶你先回房休息怎麽樣?」蘇婉低頭在優染的耳邊輕聲地問,優
染擡起梨花帶雨的臉龐來,輕輕地「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蘇婉就扶着優染一
步步朝樓梯口走去,慢慢地上了樓。阿喆看着她們的背影,心如刀絞,難道是什
麽地方出了纰漏讓優染給看出來了?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許她隻是
氣頭上說的胡話吧?
優染被蘇婉扶着,哭哭滴滴地經過梨香門口的時候,房間門緊閉着的,裏面
傳出來斷斷續續的哭聲——梨香正在哭得傷心呢。進了房間,她四處看了看房間
裏面,跟早上沒什麽兩樣,心裏陡然覺得對不住妹妹來?蘇婉關上房間門走來在
她身邊坐着,一直等她止住了哭泣,才開口說話了:「妹妹,這結婚才三天,就
鬧騰成這個樣子,以後怎麽過日子呢?」
優染是有苦難言,她太了解妹妹了,妹妹可是除了名的花癡,見着帥哥魂兒
就跟着去了,她見過她交往過的所有男孩,誰也沒有阿喆那麽儀表堂堂,誰也沒
有阿喆這麽文質彬彬,早上梨香突然肚子就痛起來,她就感覺不太對勁,雖然釣
着魚,心裏卻放心不下這個騷浪的妹妹,不止一次腦袋裏就要冒出妹妹和阿喆在
床上翻滾的畫面來,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要相信阿喆,不要胡思亂想,才堅
持到回來,一進門就看見阿喆慌慌張張的模樣,那種空無邊際的猜想又想野火一
般在腦海裏燃燒起來,梨香居然留着魚肉給阿喆吃,這就像一根導火索,最後終
于引爆了深埋着的火藥桶。可是這些怎麽能對蘇婉說出來呢?隻好悶在心裏,默
默地承受着。
「你怎麽可以那樣說梨香呢,梨香都那麽大了,不知道現在有多傷心呢?」
蘇婉說,臉上挂着可親的笑容,優染鼻孔裏「哼」了一聲。
「不是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會發生那種關系,在怎麽說她也是你的親妹妹,
夫妻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以後的路怎麽走?」
優染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開始覺得自己确實有可能過于敏感了,自己說的
那些話都不經過大腦脫口而出,一點都沒有顧及妹妹的感受。
「退一萬步說,我是說假如,假如真的發生那樣的事的話,你又能怎麽樣呢?
一邊是你的親妹妹,一邊是你深愛的人,何況發生這種亂倫的事的概率幾乎
爲零,不能光憑你自個兒胡思亂想就盲目地認定了,得講證據,' 捉奸要捉雙' ,
總該得講證據吧?「
優染把頭低得更低了,雙手交叉着放在膝蓋間不安地絞着,難道自己真的錯
得離譜?這下鬧成這個樣子,該怎麽收場才好啊?
「你們都還年輕,以後還有好長的路要走,一般來說男人是禁不住誘惑的,
在未來的幾十年,這麽漫長的時間裏,你能保證你時時刻刻在他身邊看住他,不
讓他接近任何異性?說實話,阿喆人也長得不錯,又有一份好的工作,哪個女人
不惦記着呢?」蘇婉看了一眼優染,優染正把手捂住臉龐,她停了一下,繼續說:
「所以啊,婚姻就是要包容,包容才走得久遠,你隻要知道,他是愛着你的,知
道這一點就夠了,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錯,和什麽樣的女人有過那種關系,隻要他
能回到你身邊來就好,男人女人不就是那麽回事麽?誰跟誰怎麽了有什麽關系,
他最終還不是屬于你,屬于你一個人的,有人說男人就像家用電器,壞了修修又
可以用了……」
優染把手從臉上拿開,「咯咯」地笑了——男人就像是「家用電器」,這個
比喻讓她開心地笑了,是啊,如果是這樣,都要壞的,不可能用一輩子不出毛病,
何況自家這個還嶄新着,隻是自己一廂情願地覺得出了問題,事實上出不出問題
還不好說呢。
蘇婉看見優染笑起來,自己也跟着開心起來,「你看,你笑了,不光男人要
大氣,女人也要灑脫,好了,不說了,早點休息吧,我去看看阿喆怎麽樣了 .」
蘇婉站起身來就要走。
「可是,我……說的那些話,現在該怎麽辦啊?」優染連忙拉住蘇婉的手,
「姐姐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我能有什麽辦法啊,該認錯的認錯呗,找個時間,坦誠地說出來,對大家
都好!」
「可是,怎麽能說得出口啊?都成了這樣子了。」優染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
向任何人倒過歉,這可難住了她。
「如果連對自己的丈夫都說不出口,那還指望過一輩子,不等于癡人說夢麽,
妹妹就更好辦了,從小一起長大,她肯定不會恨你太久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蘇婉走到門外,伸手拉上房間門的時候,朝着優染伸出拳頭來做了一個加油
的姿勢,優染開心地朝她笑了,「謝謝姐姐!」她覺得今晚要是沒有了蘇婉,後
果怎麽樣可就不好說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1-10 22:12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1-15 08:08
標題:
【夫妻成長記】(38-41)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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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38-41)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2307
第三十八章
蘇婉走了之後,她回到床上來躺下,關了燈蓋上被子躺在被子裏,心裏後悔
不已,她已經開始醞釀著明天早上該怎麽和梨香說的話了,見了阿喆又該怎麽說,
自己得先在心裏有個底才行。
被子裏漸漸暖和起來,她聞到了被子上若有若無的淡淡的異香,不像是阿喆
身上的,阿喆身上那種麝香的情欲的味道可不是這樣的,倒像是妹妹的洗面奶的
味道——那種蘭花的清香,她把頭伸到被子裏面到處嗅著,又有些不確定起來,
要是真的如她所想的又怎麽辦?難道真的要像蘇婉說的那樣「包容」些,「灑脫」
些,她又有些猶豫起來,這不確定的香味可算不上什麽證據,要是她在某一天
「捉奸在床」,得到確實的證據了,她該怎麽面對?還好這個人是自己的妹妹,
要是換成別的女人她可要將她撕碎,真不該耍性子,單獨讓他們呆在一起,現在
一切都不那麽清晰了,腦袋想的迷迷糊糊的,一陣陣沉沉的睡意遠遠地襲來。
蘇婉那雙頎長的腿從樓口伸下來的時候,阿喆已經不在盯著電視發呆了,而
是正在客廳裏焦急地踱來踱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今天晚上真的是倒黴透了,
好好蜜月搞成這個樣子,事情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看見蘇婉笑吟吟的表情,他才有些放下心來,連忙迎上去說:「怎麽樣了?」
一臉焦灼的表情「還能怎麽樣?」蘇婉把笑容一收,臉兒一闆,白了他一眼,
「誰叫你還要打人來著,看你剛才那樣子!」
阿喆臉上一窘,討好地說:「對不起啊!你知道……換成是你,你也忍不住
的嘛!那樣說真的很讓人生氣的!」
「你生什麽氣嘛?」蘇婉走到沙發上坐下來,阿喆連忙跟過來聽她接著往下
說,「人正不怕影兒斜,要不是心中有鬼,怎麽那麽緊張?老實說,有還是沒有?」
蘇婉眼睛盯著電視,冷冰冰地說.
「這……這怎麽可能嘛!簡直想得出來,要是真的有那回事,我……」阿喆
急得額頭冒汗,豎起兩根手指頭來,就要賭咒發誓。
「別!」蘇婉連忙制止了他,「還賭咒呢,要是你不對我說實話,我也幫不
了你!」眼睛直視著阿喆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
阿喆一下子氣餒了,低著頭沉吟了半晌,「有,但是……不像你想的那樣!」
阿喆試著鼓起勇氣直視她的眼睛,她可是他的救命稻草,他不得不抓牢,所以隻
好硬著頭皮坦白了。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還有什麽不一樣?」蘇婉迷惑地說,這小子這
麽快就招了,也算孺子可教啊!
阿喆看了看樓梯口,壓低聲音湊過來說:「我說了,你可要幫我,隻能靠你
了!」阿喆幾乎都在哀求她了,聲音也顫抖起來。看到蘇婉點了點頭,他才把昨
晚和今早的事情小聲地說了,「我沒有插進去,我們沒有做……」他還在狡辯著,
「而且是她先要求的。」
「我就說男人都不可靠嘛!看不出來這個妹妹還是個小狐貍精呢,可便宜你
了,你還把責任推在別人身上,你還是不是男人?」蘇婉的表情一忽兒又是深惡
痛絕,一忽兒又有些羨慕,讓人捉摸不定。
阿喆慚愧地把頭低下了,不知道梨香現在怎麽樣了,自己真的很對不起她,
沒有把責任自己一個人攬起來。「可是……優染是怎麽知道的啊?」他對這個問
題百思不得其解。
「你呀!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太小看我們女人了,男人有幾根花花腸子
怎麽瞞得過我們的眼睛?我都看出來了,難道優染就看不出來?」蘇婉眼睛裏閃
著狡黠的光芒,很難想象擁有如此純美的臉龐的少婦具有這樣深城府。
「你看出來了?」阿喆把眼睛瞪得像核桃那麽大。
「可不,我一進門就看見你那神不守舍的樣子,你還記得吧?再加上梨香一
下樓來,就像沒看見你一般,跟我那熱乎勁兒,不就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嘛!再
看梨香那穿著,衣服皺巴巴的,早上可不是這樣的,乳罩也沒有戴,內褲也沒有
穿,一擡腿我就瞅見裏面那東西有些腫脹發紅了,還咧著嘴兒,女人幹過和沒幹
過,那裏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樣子。吃飯之前那麽長的時間不和你說一句話,隻是
拿眼睛偷偷瞟著你的一舉一動,到這裏我還隻是懷疑,可是後來留著魚肉給你吃,
你不吃,她都急得要哭了,有哪個小姨子是這樣對姐夫的這麽好的?」蘇婉的一
席話說得有條有理,阿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額頭上都冒出汗來了,蘇婉接著說:
「如果我都看出來了,你想想,優染可是你的妻子,她對你是那麽的了解,對妹
妹的性情簡直就是了如指掌,猜個十之八九不是問題吧?」
阿喆連連點頭,還好隻是猜的,并沒有什麽證據被優染發現,看來還有得救,
「不犯錯都已經犯了,那現在優染怎麽樣了?我該怎麽辦?」阿喆急切地問。
「看你急成這個樣子,又沒有被當面逮個正著,優染也隻是懷疑而已,早上
她其實不是真的生氣,隻是生氣了不好下臺,需要臺階的嘛,這點都不懂?女人
都是這樣子的啦,夫妻之間吵架那可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俗話說夫妻吵架是' 床
頭吵架床尾和' ,低低頭,說說好話,她的心就活絡轉來了。」蘇婉點燃一支煙
放在嘴唇上抽起來。
「你就是我的活菩薩呀!要是今晚上沒有婉姐,指不定還要鬧到什麽田地呢,
真是謝謝婉姐了!謝謝婉姐了!」阿喆感激涕零地連忙合掌對著她作揖,好險呀!
「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哪個貓兒不偷腥?隻是不要自作聰明就好了,」蘇婉吐出一口煙圈意味深
長地說,那圓圈搖搖晃晃地在空氣裏前進,漸漸地變了形歪裂開來,散了,眼前
這張秀美的臉龐在煙霧裊繞中看起來有些許憂傷,就像一本古老的小說,藏著久
遠的故事。「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嗎?」她看了看阿喆,他正在癡癡地
盯著自己的臉看,臉上滿是問號,早猜到他在想什麽了。阿喆點了點頭,她開始
說起來,用一種憂傷的語調說起來。煙抽完了又接著點上。
原來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有這麽傷感的故事,她的老家是浙江農村的,小時候
讀不起書,初三還沒畢業來到溫州打拼,就是在這個讓她無所適從的都市裏,刷
過盤子,做過服裝銷售員,也做過電話接線員……「隻要不餓肚子,什麽活都可
以做!」在她二十歲的時候,那是在溫州的第四個年頭,她在一個KTV當陪酒
公主,偶然遇到了一個年輕商人,當時不知道他那麽有錢,後來她才知道他是某
集團董事長的公子,而且還有漂亮賢惠的妻子和兩個孩子,她很喜歡他,心甘情
願地做了小三,他也很寵她,對她有求必應,除了結婚——原配夫人也是富家之
女,和老頭子的集團有很緊密的利益關系。時光荏苒,一晃過了八年,他奉父親
之命來到鎮遠搞理由開發的項目,她就跟著過來了,遠離了父親的庇護和家庭的
煩擾,她和他在鎮遠「度過了一段難忘的歲月」,他也給她買了房,買了車,她
還打算在這異鄉的土地上給他生個一男半女,可是卻出事了,因為行賄的金額巨
大而被當地旅遊局的局長拖下了水,現在關在千裏之外的安徽某監獄裏面。他給
她留了一大筆錢,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個遠離故土的地方。
「我今年三十歲了,等到二十年之後他出來,我的青絲都要變成白發了!」
她自我解嘲似的說,「有時候,我也很孤獨,也想找個人過下去,可是,我的愛
給了那個人,就給不了別人了,所以你看到我還是獨自一人!也許是緣分的安排
吧,那天在茶館遇到到你們,感覺好親切,不像是那些狡詐的遊客,很想親近你
們,後來知道你們是來度蜜月的,說實話,看著你們那麽自由自在地恩恩愛愛,
我好嫉妒你們,這半輩子過去了,我連個名分都沒撈到。」
「婉姐,說真的,你真是一個好人,真的!又有氣質又長得漂亮……」阿喆
的心裏也跟著傷感起來,他不知道說什麽才能安慰這孤苦的靈魂,「謝謝你幫了
我!」他隻能這樣說.
「可是你要怎麽謝我呢?」故事說完了,蘇婉的臉上又恢復了那優雅可親的
笑容。
「我又不是富家子弟,我們隻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恐怕給不了你想要的,隻
有在內心裏默默地感謝你了!」阿喆惶恐地說.
「我又不是缺錢……我缺的隻是,」她看著阿喆幽幽地說,「——人,有時
候在沉沉的黑夜裏,多希望有那麽一個人可以抱著我,溫暖的身體,不讓我那麽
孤單!你做的到嗎?哪怕一時半會兒也好!」
「呃……你的意思是……」阿喆不知道怎麽說下去才好了,看著它把兩條棕
色的長腿疊起來,蹺成二郎腿的樣子,順著寬松的短褲的褲管,沿著光滑的大腿
內側看進去,甚至能看見大腿根部內褲的鑲花的邊沿。 第三十九章
蘇婉似乎也有所覺察,紅着臉把二郎腿放平了,伸手扯了扯短褲的邊,「你
放心好了,我不會粘着你不放的,' 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我才不會造這
樣的孽!」她好像知道阿喆的心頭的疑慮,看着阿喆受寵若驚的樣子,「咯咯」
地笑了,「當然了,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你有兩個女人需要應付的嘛,
忙都忙不過來,我哪能割人所愛……」
「不……不是的!」阿喆的臉一下子又發起燒來,「兩個女人」這四個字聽
起來是這麽刺耳,像是諷刺又像是威脅,「我隻是擔心優染發現了,你看今晚梨
香這事兒就已經夠受的了……我隻是……想說——我願意!」事到如今,他也很
明白,自己現在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現在他和梨香的事又多了一個人知道,也
就多了一份潛在的危險,就算蘇婉叫他立刻跳到河裏淹死,他也會照辦不誤——
他不知道沒有了優染他會怎麽樣,他有種回不了頭的感覺,可是又要裝出心甘情
願的樣子來。
蘇婉沒有再說話了,把頭低着,頭上的發絲披散下來蓋住了臉龐,好一會兒
才猛地擡起頭來盯着阿喆的雙眼,看他是不是在說謊。阿喆連忙鎮定起來,迎着
淚汪汪的眸子看,他看見了眸子的深處有一團燃燒的火焰,吞噬着這個寂寞的女
人心房,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響着女人傾斜過去,手不知不覺搭上了女人光滑的
膝蓋,沿着光滑的大腿内側緩緩地摸過去,棕色的皮膚在燈光下不安地顫抖着,
矜持的大腿慢慢地分開來,一寸一寸地接近那寂寞的所在……「不要,今晚上不
要!」蘇婉在内褲的邊上捉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掌,把臉湊過來柔柔地說:「我
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會是我的,隻是今晚上真的不行,優染還在氣頭上,留
着給她吧!」
阿喆讪讪地縮回手來,想了一想站起來說:「那我去煮碗面吃,都好餓的了!」
「我來給你煮吧,你煮的能吃麽?」蘇婉拉着阿喆的手,讓他坐下來,一邊
朝廚房走去,「魚湯面怎麽樣?魚湯是現成的,再加一點别的什麽菜?」
「随便啦!你看着辦吧!」阿喆說,随即窩在沙發上看着廚房裏女人窈窕的
背影,心裏竟生起一絲劫後逢生的喜悅,隻是情況變得越來越複雜了,不知道最
終會發生什麽不可預知的結局,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一切不在自己的掌握之
中。
「快點吃吧!」蘇婉微笑着看着阿喆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打趣地說:「優染
恐怕早就等不及了呢,不過呢,你還是小心些好,我看你挺急色的,要慢慢來,
就像熬魚湯一樣慢慢炖,不過,你有時候需要主動些,知道我的意思吧?」
「那你呢?」阿喆打着嗝說,好大的一碗面,這遲來的魚湯還是一樣的鮮美。
「你還想着我呢,隻怕把優染喂飽了,它就再也爬不起來了,來日方長嘛,
我的門随時給你打開着,要是哪天你想起我了,你來就是了!」蘇婉莞爾一笑,
把阿喆從沙發上拉起來推到樓口,「快去吧!快去吧!」
阿喆往上走了幾步,又想起一件事來,「婉姐,那個……梨香,你洗完澡了
去勸勸她吧,我現在不方便去!」他扭轉身來俯身朝着蘇婉低聲說。
「好啦!好啦!這還用你說麽?虧你還記得她呢,還算有點心肝,不枉她疼
你一場!」蘇婉正要轉身回到客廳裏去,回頭連連點頭,也湊過來低聲說,「梨
香比優染好應付多了,這個你就交給我吧,安安心心把優染哄貼服了,才是你的
本事。」
阿喆經過梨香房間門口的時候,看見門腳透出一線燈光來,裏面悄然無聲,
他的心緊緊地難受起來:不知道她睡了沒有,一切可都是因自己而起的,現在自
己卻顧不了她了,希望蘇婉能輕松化解她和姐姐之間的怨恨吧。樓下的客廳那邊,
洗手間裏傳來了「嘩啦啦」的蓬頭的流水聲。
他輕手輕腳地扭開門進來,房間裏黑咕隆咚一片黑——優染早就自個兒睡了,
他朝着床的方向叫了兩聲:「優染,優染!」沒有人回答他,他在黑暗裏站了好
一會兒,等眼睛适應了房間裏面的黑暗,事物漸漸在眼前顯出模模糊糊的輪廓的
時候,才鼓起勇氣蹑手蹑足地朝床那邊走過去,床上均勻的呼吸聲清晰可聞,他
坐在在床邊脫得赤條條地隻剩一條内褲,才輕輕地揭開被子的一角鑽進去——整
個過程就像一隻受了驚吓的老鼠。
被子裏暖烘烘的,好不容易把身子擺平了,腳掌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小腿,
女人把腿一縮,迷迷糊糊地輕吟一聲,翻身朝裏把背對着他。
「你還沒睡着啊?」阿喆惴惴地說,用手肘碰了碰女人的背,觸到是漁民衫
的沙質布料——她還穿着那天換上的那套衣服呢,說實話,優染穿這身衣服是最
好看的,雖然不像蘇婉穿着那麽合乎自身的氣質,但是竟有别樣的美。
「你管我!」優染本來就沒睡實在,就被這個可惡的家夥給吵醒了,心裏一
陣惱怒。
阿喆心裏「咯噔」了一下,火氣還沒消散呐,看來情況不大妙啊!不知道蘇
婉說的「低低頭」靈不靈,也隻好試一試了,他嗫嚅着說:「咳……今天确實…
…确實是我的錯!我……道歉……道歉還不行嗎?」
優染鼻子裏「哧」了一聲,不作聲了,過了好一會兒才不冷不熱地說:「誰
說你錯了!你倒說說看,你哪裏錯了?」
黑暗中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麽火大了,看來這招還真管用,「我是說,我不該
那麽自私,不該找借口在家休息,不該對你發火,不該……」阿喆苦苦地搜腸刮
肚,盡可能多地把自己的罪狀列出來,有了信心,說話也順暢多了。
「還有呢?不該什麽?」優染轉過身來,在黑暗中把臉朝着阿喆。
「呃……不該喝你的湯,不該打你釣的魚的主意!」阿喆把一件事分成兩件
來說,目的是讓罪狀聽起來多一些,保不準優染就發慈悲了。
「就這些?!」優染冷笑了一聲。
「嗯,還有……」阿喆連忙說,他知道他必須說一兩句澄清的話,而且要有
關梨香的,優染才會罷休,「我……不該,我該吃梨香遞過來的魚!」他不知道
怎麽說。
「你敢?」優染狠狠地說,「我釣的魚,我煮的魚,憑什麽讓她給你吃?你
自己沒有手沒有腳?」
「你不讓我吃的嘛?你以爲我不想吃啊,那麽好味道的魚湯,我不敢吃嘛!」
阿喆适時地誇贊她的魚湯,把身子悄悄地往旁邊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優染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就那麽膽小啊!啊……」這一笑
就好了,阿喆連忙伸手去攬她的腰,她推着阿喆的胸膛拼命地往後縮。
「噓!别出聲,有鬼!」阿喆小聲地說,樓口那邊果然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朝這邊走來,優染吓得噤了聲,一動不動地側耳細聽,那腳步
聲來到門前停住,消失了。阿喆輕輕地一拉,女人暖乎乎的身子就緊緊地貼過來,
胸前鼓丈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服抵在胸膛上,暖乎乎的溫度癢癢地傳過來,女人
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裏,大氣也不敢出一個。過了好一會兒,那腳步聲才重新響起
來,慢慢地遠了,傳來兩聲「笃笃」地敲門聲和蘇婉的聲音:「梨香!梨香!」,
然後是「踢踏」的開門聲和「嘭」的關門聲,走道上就一片寂靜了。優染這才恍
然大悟:原來是蘇婉害怕她小兩口兒關起門來吵架,來視察來了,被阿喆趁機鑽
了個空子,想再掙脫開來,卻被男人壯實的胳膊死死地圍住了,使不上一丁點兒
勁。
「你幹什麽?你幹什麽?混蛋!」優染掙紮了一會兒,氣喘籲籲地說。
「你不給我吃魚,我就要吃你了!」阿喆壞壞地說,把毛茸茸的頭埋在她的
脖頸見,滾動着親她的鎖骨,親她的喉嚨,還要親着她的臉——隻要是能親到的
地方,貪婪地大口大口地親起來,優染緊緊地閉了眼,把嘴巴牢牢地關住,不讓
男人的舌頭鑽進來。阿喆貼着嘴唇纏鬥良久,竟不得其門而入,一時間像頭發了
狂的野牛,一個翻身把優染壓在身下,抓住梨香那新買的漁民衫的下擺就往上脫,
優染死死地抓住不放手。這可激惱了阿喆,直起身來一聲低吼,「布拉拉」一聲
響,衫子從中被撕開來,一直撕到了領口,黑暗中顯出肚皮和乳罩中間白白的影
子來,在黑暗裏隐隐綽綽地誘人眼目。
「你這個野獸!野獸!」優染雙手抱住胸口把奶子護住,顫聲尖叫着。說時
遲,那時快,就在她護住上面的當兒,阿喆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占了下面,
成功奪取了雙腿間那兩面旗幟——一條内褲,一條短褲,都被同時快速地從腿上
拉出來,被可憐地扔到了一邊,兩條白白的長腿在黑暗裏蜷曲起來,緊緊地并攏
護住了天堂之門,不想讓猙獰的魔鬼攻進來。第四十章
阿喆直起身來,窸窸窣窣地三下兩下把内褲脫下來甩在一邊,胯下之劍早已
鋒芒淩厲,他喘着粗氣又上來了。這回他冷靜了許多,敵人的城池已經失去了庇
護,就差撞開那天堂脆弱的門扉了。可是他并沒有急着這樣做,而是摸索找到優
染火熱的嘴唇,用顫抖的指尖撥開女人的嘴唇,試圖把粗大的指骨滑進去,而優
染竟然張開了口,讓它進去了。魔鬼的試探成功,得到了莫大的鼓勵,手已經不
在顫抖,開始靈巧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遊走,在她豐腴的大腿兩側遊走,在她肥
滿的臀上摩挲……熱乎乎的手掌點燃了女人的情欲之火,讓女人的身體漸漸焚燒
起來,顫抖着扭動躲閃,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散發着急促的情欲的氣息。
優染「吚吚嗚嗚」地吮咂着指骨上鹹鹹的味道,下面兩腿之間開始潮乎乎地
熱起來,并攏的兩腿顫抖着、猶豫着漸漸地松弛了。試着把手朝男人那邊探過去,
碰着了熱乎乎的結實的大腿,便靈巧地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到了男人軟塌塌的
蛋囊,又摸到了男人粗大的樹根,還摸到了男人那光滑堅硬的樹幹和上面虬結的
筋道,「老公,你的大雞巴好硬呀!」優染把男人的手指吐出來,喃喃地叫起來。
優染把那裏叫着「大雞巴」還是頭一次,他以爲像她這麽文靜而矜持的女人,
要指望她說出這些粗野的詞語來,簡直是癡心妄想,可是他聽得真真切切,她竟
然那樣說了,平日裏以一副溫柔清秀的賢妻良母的形象示人的優染,内心竟然如
此騷浪狂放,确實讓阿喆倍感意外「我要,我要……」優染意亂情迷地低聲叫喚,
大腿中間強烈的欲望如潮水遠遠地湧來,在大腿根部聚集,令她瘋狂。
女人的手像植物的觸須,在下面輕柔地撓着那搖晃的蛋囊,撓着鼓脹的樹根,
直撓到了他的生命裏去了,它已經不屬于他的領地,它不可遏制地膨脹,再膨脹
……阿喆蹭下床來,赤腳站在地闆上,伸手抓住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拖到床沿來,
雙手提着豎起來,形成大大的「V」字,在黑暗中把眼往中間瞅,白白的股間那
條略顯暗淡的迷人的縫隙依稀可辨,那可愛的天堂之門啊!
「快進來吧!老公,」優染顫聲說,「小妹妹癢死了,人家都等不及了!」
身子軟得像面條似的,淩亂破碎的衣服在黑暗的微光中扭結在脖子上,深色的乳
罩包裹着脹鼓鼓的乳房。
阿喆定了定神,站直了身子,把兩條腿放在肩膀上,挺着長甩甩的命根子對
準女人那口子,直抵抵地塞過去,到達那裏的時候,龜頭所觸之處已經濕哒哒地
一片黏糊了,光滑的龜頭順利地分開肉瓣,囫囵地陷落了進去,被分開的肥厚溫
熱的肉瓣立即又合攏來,緊緊地把龜頭包覆住了,像一張嬰兒的嘴巴纏着吮咂起
來,癢癢地讓阿喆難以承受。
全身的血液在血管裏「突突」地奔流,阿喆深吸了一口氣,猛地一挺臀部,
「噗叽」一聲響,盡根沒入了溫暖的沼澤,幹得優染「啊呀」地一聲尖叫。阿喆
迫不及待地開始抽動起來,沼澤地裏面早已經汪洋一片,再也不像頭幾次那樣緊
了——剛開始的時候甚至緊得讓包皮發疼,現在出奇地滑溜了,更加舒适更加包
容起來,堪堪能入。
優染往床邊挪了挪屁股,「嗯嗯哦哦」地叫喚起來,扭動着細腰把肥滿屁股
一下一下地湊過來,兩隻手忙亂地插到文胸裏揉搓着,鼻孔裏發出難受的「哼哼」
聲。
阿喆粗魯地撞上來又退回去,退回去又撞上來……在濕滑溫熱的膣道裏來來
回回地抽送,在女人滾圓而有彈性的肉臀撞出響亮的「噼啪」「噼啪」的聲響來,
床墊的彈簧也「吱呀」「吱呀」地響個不住;時不時地搖動着臀部左右挨磨,攪
得女人的大腿中間「咕唧」「咕唧」作響,滑滑的黏液打濕了他的蛋囊,濡濕了
他的陰毛。
「我看你……還讓我吃不,嗯?讓我吃不?」阿喆粗啞的聲音就像悶雷一樣
敲打着女人的耳膜,「看我……不……操壞你的小騷逼!小騷逼!」
「給……給你吃,給你吃!」優染甩着頭難受地說,「輕點啊,輕點啊,要
……要被你日爛了呀!」
阿喆又聽到了女人叫「小騷逼」,如果這三個字出自梨香之口,一點也不足
爲奇,可是他們竟然那麽自然地從優染的口中蹦出來,令他愈加興發如狂,底下
像馬達一樣急速沖撞起來,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就像一頭初生的牛犢在沒頭
沒腦地亂沖亂撞起來;女人的浪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歡快……把上半身在床
單上瘋狂地扭動翻滾,就像海面上飄搖的小船在驚濤駭浪裏颠簸着前進。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阿喆的額頭上、胸脯上汗珠子悄悄地滾落下來,握在
手中的腳踝也黏黏滑滑地快把握不住了。就在這當口,女人繃直了身子不動了,
把胸部高高地凸出來抓扯着,脖子向後頂着床面,口中「咯咯」作響,臀部一陣
陣地痙攣起來,嘴裏發着垂死般的喊叫:「親親,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
啊!」
阿喆連忙抖擻精神,狠狠地插,又快又深,才不過二十幾下,優染突然一聲
撕心裂肺的尖叫:「啊——」,雙胯緊緊地夾緊了,雙手攤開來反手緊緊抓住床
單,床單在黑暗的微光裏痛苦地皺縮起來,就像被驚擾了夜色中的湖面,緊接着
女人像發了羊癫瘋一樣渾身抽搐起來。
阿喆的那話兒被緊緊地夾在裏面了,就像被溫暖的海生生物的觸須緊緊地跳
躍着纏繞了上來,那種感覺一忽兒全都聚集在樹樁根部,在那裏卷起了一股不小
的旋風,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深深地埋在了女人的肉中。幾乎同時,女人的那
裏在急速地蠕動,優染忽然擡起上身來,緊緊地摟住了阿喆,下面的肉穴裏一股
濃熱的液體迎頭澆灌下來,燙着了阿喆的龜頭,阿喆便軟軟地躺倒在女人汗津津
軟綿綿的身子上不動了……古城的夜靜得像一潭湖水,不像他們來的那個都市徹
夜不眠——總有車輛從寬闊的車道上駛過,擾亂了的夜晚的安甯。在這裏,在這
間房子裏,一切都那麽安靜甯谧,甚至靜得讓人有些恐慌,遠處的山崗上傳來貓
頭鷹的嘯叫,還有城邊的水田裏青蛙「呱呱」的叫聲,還有院子裏此起彼伏的蟋
蟀的叫聲,還有窗外河面上波面湧動的「嘩嘩」聲……這些聲音織成一張柔軟的
網,模糊而空幻,籠罩着阿喆清醒的腦袋——這已經是阿喆第三次醒來了,他躺
在床上,聽着旁邊優染沉睡的呼吸聲,均勻而優美,像一首永遠不會終結的和弦。
白天睡了那麽久,搞得他的生物鍾颠倒了,這次醒來再也睡不着了,腦袋裏
的思緒層層纏繞起來:他們來到這個古城,就是爲了離開城市的喧嚣,好好地度
上一個屬于兩個人的蜜月,而現在,似乎一切都亂了套,先是梨香吵着要來,自
己當時就不怎麽願意的,不過礙于愛妻的面子隻好答應讓她一起來,結果卻發生
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是她主動投懷送抱,可是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是自己
一不小心縱容了梨香,也縱容了自己的情欲——在車子裏的時候他竟然抱着一絲
僥幸的幻想:梨香七天之後就會離開鎮遠回去上課,他和她之間就算有過什麽,
一個月回去之後恐怕也會被繁忙的工作沖淡,何況梨香還要忙着應付功課和那些
亂七八糟的男孩,不大有介入他和梨香的二人世界的可能,可是現在好了,半路
殺出一個程咬金——多了一個蘇婉出來,從在茶館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開始,他
就嗅到她身上那種迷人的氣息——妖娆而又純潔,寂寞而又熱情,他不知道自己
怎麽會有這種感覺,仿佛是什麽強加給他的大腦的,類似于讓人上瘾的毒藥的香
味,後來鬼使神差地住進了她的家裏,他一直是對這個善意的女人心存感激的,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覺得這個女人既像魔鬼又像天使,有些深不可測起來,就
算自己離開這座房子,在别的地方遠遠地躲開來,這樣刻意的逃跑說不準會讓她
惱羞成怒,她有很多方式——比如電話啊、QQ啦——向優染盡情地把他和梨香
的事抖出來,藉此來報複自己,這樣造成的後果他連想都不敢想下去,現在唯一
的希望就是盡力地讨好她們,讓她們不至于毀壞諾言,梨香雖然相信優染不會對
她這個親妹妹怎麽樣,可是要是優染知道了,怎樣對自己就不好說了。
阿喆在黑夜裏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人性在情欲面前是多麽的卑微,而自己現
在卻要通過情欲來獲得人性的憐憫,梨香說過「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蘇婉
也說過「不會造這樣的孽」,但願她們都能信守諾言吧!而自己是否能在滿足她
們的同時,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瞞天過海,這恐怕隻有命運之神能知曉了。「昨
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事多煩憂」,再往下想也無補于事,阿喆翻了個身,想側
着躺一會兒,膀胱裏面卻晃蕩起來,濃濃的尿意湧上來,他不得不去上洗手間了。
第四十一章
二樓的洗手間在蘇婉那頭,也還算方便!
阿喆伸手抓了襯衫披在肩上,沖到洗手間裏「嘩啦啦」地尿出來,釋放的快
感使得他愉快地「噫」了一聲,正掂着軟軟的陰莖把殘留的尿液抖出來的時候,
洗手間旁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陣短促的衣料摩擦的「沙沙」聲過後,蘇
婉蓬亂着頭發急匆匆地走進洗手間來,看見阿喆在撒尿,兩人同時都被吓了一跳,
可是很快,她眯縫着惺忪的眼睛迎着亮光看了阿喆一眼,就從阿喆的身後匆匆飄
過,坐到馬桶上「嘩啦啦」地尿出來。
阿喆連忙把那話兒放到内褲裏面,頭也不敢回,燙了臉就朝外走。「你還沒
沖水!」蘇婉在後面小聲地叫。
阿喆紅了臉走回來,低着頭按了一下按鈕,可是卻沒有水留下來,他惶惑地
擡起頭來朝前方看去,蘇婉正在馬桶上拿着手紙朝胯間伸進去揩抹,一擡頭和阿
喆對上了眼!
「這……停水了?」阿喆兩手一攤,無助地聳聳肩膀。
蘇婉滿臉通紅,從馬桶上站起來,慌亂地理了理搭在肩上的睡袍領子,那用
考究的絲綢面料做成的粉白色睡袍,有紫色的條紋鑲邊,原是沒有腰帶的,隻能
用手從兩邊合攏來,還是露肩露胸的,蘇婉就是這樣把兩邊的衣裙合攏來,用一
隻手抓着,彎下腰去按了一下馬桶上的按鈕,水就「咕嘟嘟」地響起來。
「有水的啊,」她轉身袅袅婷婷地走過來,伸出如竹節般纖長的手指來,按
住阿喆面前的水龍頭按鈕,水「嘩啦啦」地流出來,「像這樣,多按住一會兒,
這個按鈕有點不靈了!」她莞爾一笑,就像沒有剛才當着男人的面小便這回事兒,
或者就算有過也早已經被她抛到了九霄雲外,反正她的臉上就是類似于這種忘卻
或不在乎的表情。
阿喆卻支支吾吾地漲紅了臉,他并沒有仔細聽,他在看别的地方——蘇婉棕
色光滑的肩頭上紫色的系帶,吊着鑲着紫色蕾絲蝴蝶花邊的粉白色胸衣,性感的
鎖骨下面,淺淺的乳溝向胸衣裏延伸下去,從中分開玲珑而堅挺的乳房——隻是
讨厭的胸衣擋住他的光線,跟讨厭的睡袍一樣,使他看不到藏在裏面那棕色誘人
的胴體,如果沒有了這些讨厭的衣物的庇護,那該是怎樣一種讓人發狂的光景啊?
他「咕」地一聲咽了了一口唾液。
「你還沒睡啊?」蘇婉眉毛一揚,看了看阿喆上下抖動的喉結,用一種還沒
睡醒似的聲音懶懶地說,柔軟的聲調在阿喆聽來盡是妩媚的挑逗。
「唔……」阿喆慌忙轉移了目光,定在她修長的手臂上,齊肘的睡袍袖口也
是蕾絲蝴蝶鑲花,「你知道的,白天睡了很久,晚上睡不着了!」阿喆苦着臉說。
「那優染睡了嗎?」蘇婉淡淡地說,說着就繞過阿喆朝外走去。
「睡……睡了!你怎麽想起問這個?」阿喆跟着那棕色的完美的小腿肚子一
同移動腳步,一同到了蘇婉的門前,整個人仿佛不受控制似的。
「我有事跟你說,進來吧!」蘇婉輕輕地打開房間門,甩了甩頭上淩亂的長
發,露出光潔的額頭來輕輕地說,眼神裏充滿了阿喆想要的那種妩媚。
阿喆輕輕地走進去,房間裏的各個角落裏充滿了如午後的陽光一樣的暖暖的
光芒,暢快而又柔和。阿喆掩上門,轉身擡頭搜尋那光源的來源,所有的光線都
是從房間中央頂上那盞大大的水晶吊燈上發出來的,阿喆還想看一下房間裏的其
他地方,前方不遠的地方傳來「啪」的一聲輕響,燈光熄滅了,在他的眼前留下
了吊燈白白的殘影,久久都沒有散去。
「過這邊來,阿喆!」蘇婉的聲音在黑暗中清晰地響起來,就像空靈而悠遠
的魔咒那樣攝人心魄。
阿喆便像個盲人一樣,被吊燈的殘影遮蔽了雙眼,跌跌撞撞地朝着聲音的方
向摸索過去,還好,一路上沒有撞到什麽東西,就順利地摸到軟綿綿的床——那
種天鵝絨的觸感。一隻柔軟的手掌抓住了他盲目的手,把他拉上了床,拉進了馨
香撲鼻的被窩裏,「靠着我睡下!」蘇婉說,阿喆便朝裏挪了挪,挨着了女人那
暖乎乎的身子。
阿喆心裏還沒有平靜下來,女人大膽的手就伸了過來,在阿喆的胯間摸了一
下,隔着内褲摸着了那條軟軟的蛇,在上面嗔怪地拍了一下縮了回去,「咯咯」
地笑着說:「我就說嘛!把老婆喂飽了,就蔫頭耷腦的了!」
阿喆在黑暗裏尴尬地笑了,眼前吊燈的殘影消失了,他發現這個房間裏比他
們那間還要亮些,眼前的事物的輪廓清晰可辨,阿喆仰起頭來四處看了看,原來
雖然隻有一面是落地窗,卻沒有拉上窗簾,從裏面也看得到一方亮閃閃的星空,
寶石一般的星星正對着他們暧昧地眨着眼睛。阿喆的腦海蹦出一個場景來:某個
被饑渴的情欲燒得奄奄一息的光棍,就住在這扇窗戶對面的某幢高樓裏,每天到
了夜晚來臨的時刻,對面這間沒有拉窗簾的窗戶像燈籠一樣被點亮了的時候,就
拿着望眼鏡像看萬花筒一樣看裏面的風景:灌滿了橙色的光的房間裏,有着色彩
溫雅的床上飾品和斑斓的牆上裝飾,女主人穿着松散的粉白色的睡袍,赤着腳姗
姗地走到畫面中間,對着鏡子亭亭玉立,任由睡袍從肩上滑落在地毯上,露出光
溜溜的身子來,像一尊新刻的人體雕塑拉開了帷幕,棕色的身子在燈光裏泛着健
康的亮色,從上到下起伏的線條,一頭披肩的秀發,秀美的臉龐,挺翹的胸脯,
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豐滿的臀部,颀長的雙腿……這一切都讓人饞涎欲滴,
她正在久久對着鏡子孤芳自賞,時不時扭過頭來看看自己的臀部,說不定興緻好
的話,還會來上一段拉丁舞,盡情地讓自己的修長的四肢像花瓣一樣舒展搖曳,
直到舞得精疲力竭,才撲在大大的床中央,在溫暖的光線裏,裸睡到天亮……
「嘿,怎麽不說話呢?」女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幻想,把他拉到現實中來。這可
不是阿喆憑空就想的出來的,大學那會兒,他和室友總是偷偷摸摸的擠在天台上,
把望眼鏡對着女生宿舍的窗戶窺視,不時地能收獲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成
爲他們切夜難眠的談資。
「呃……我在想……現在幾點鍾了?」阿喆醒來三次,每次都忘記了看時間,
他想知道天是不是快亮了。
「我也不知道,應該還沒到五點鍾吧!我才睡了一覺,被尿給脹醒了的!」
女人說着就扭頭從床頭櫃上拿來手機,打開屏幕看時間,「唉,才三點鍾,我還
以爲很久了呢,夜總是這麽漫長。」她把手機放回去的時候歎了一口氣說,也許
夜對她來說真的太長了一些,她停了一停,又說:「優染睡着了吧?」
「是啊,累了一天,她也該好好休息了,病剛剛好就去釣魚……」阿喆說,
要是優染是醒着的他能有這麽大膽麽?這是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看來蘇婉還
是害怕的啊。
「我看不是釣魚累着的吧?」女人笑嘻嘻地說,「你們鬧騰了那麽久,就算
是身經百戰的女人也被你搞軟了,何況人家是嬌弱的新娘子呢!」
「啊喲,哪有……我們上床就睡着了,沒有這回事,她還在生着氣呢,不可
能的事。」阿喆口不應心地說。
「你真不老實,我和梨香在隔壁都聽見了,你還蒙我呢?」蘇婉不高興地說,
「你是怕我把你給吃了吧,我都知道了!」
「你們聽得見麽?」阿喆驚訝地問,「我怎麽沒有聽見你們說話!」他以爲
這個狡黠的女人又在套他的話呢,他和梨香的事情就是這樣被她給套出來的。
「你們呀!搞得那麽大聲,就差樓沒有被你們給震塌了,還怕我們聽不見呢?」
女人說,要是開着燈的話,定能看見她臉上揶揄的表情。
「有麽……沒有那麽大聲吧?」他也記不清了,隻記得滿屋回蕩着優染的喘
息聲,現在滿滿地還在耳邊回響,他還是不相信她們在隔壁能夠聽得見。
「親親,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啊!」蘇婉學着優染的聲音,氣喘籲
籲地做出垂死般的喊叫來,學得惟妙惟肖。阿喆仿佛又看見了優染那扭曲的白花
花的身子在身下不住地痙攣。看來還真是隔牆有耳啊!他心裏惴惴不安起來。
「說真的!你還真能幹!」女人湊到阿喆的耳朵旁小聲地說,香撲撲的熱氣
吹在耳廓裏,癢酥酥地撩人,「從那聲' 啊——' 開始算起,到你把女人' 幹死
' 了,足足幹了四十多分鍾哩,我和梨香都計時了的,真不錯啊!」女人的聲音
裏滿是羨慕。
阿喆在心裏慚愧地呻吟着,這可是優染第一次被弄到高潮,前面都沒有能夠
滿足她,自己一直爲此自責不已,到現在心裏還殘留着依稀的陰影,「梨香怎麽
樣了?」他突然想到梨香捂着臉跑上樓的樣子。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1-27 15:54
標題:
夫妻成長記(42-45)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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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長記(42-45)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第四十二章
「我進去的時候,眼睛哭得像桃子一樣大,還在抽抽搭搭地哭呢!」蘇婉說,
「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親姐夫都被她幹了,又不是冤枉她,她哭什麽呢?」
「我是說她說了什麽沒有?還是隻是一直哭?」阿喆不想提這個事情,隻想
知道梨香是不是還在傷心,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你們幹起來之後她就沒哭了,光顧着聽了,哪裏還顧得上哭呢?真的是個
小浪女,可便宜你了。」蘇婉伸出手指來在阿喆的額頭上一點。
「她就沒說什麽話麽?」阿喆有些急了,蘇婉答非所問,盡打擦邊球讓他有
些惱火。
「她說了,她說' 好喜歡阿喆哥的大雞巴' ,真的很大麽?」蘇婉說着就把
手像蛇一樣,靈巧地沿着阿喆的小腹摸下去,插到内褲裏面,握着那無精打采的
物件暧昧地說。
「就這些,她就說這個?」這還不是阿喆想要的信息,女人的手指在他茂盛
的毛叢中間來來回回地梳理着,靈巧的手法讓他有些迷糊起來。
「嗯,她還說你射出來的精液好濃好多,還說把你的精液吞下去了,你知道
這什麽意思麽?」蘇婉的手已經移到了下面的蛋囊上,用溫溫熱的掌心輕輕地握
着遊移不定的卵蛋。
「吃下去了?!她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呀?」阿喆很是吃驚,他還沒怎麽注意
她是否把精液吞下去了,他以爲梨香吐出來了,這個天真的孩子怎麽能把這些細
節都告訴了别人,難道是給灌了迷魂湯不成?「她就沒有說到優染,哪怕一個字?」
阿喆疑惑地問,膽囊上癢酥酥地熱起來,那話兒漸漸地有了蘇醒的迹象,他忍不
住輕聲哼了一聲,這個女人的手就像有種魔力,似乎真的能讓這死去的勇士「起
死回生」。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包在我身上了!我自有妙計,保證讓她們兩姐妹和好
如初。」蘇婉胸有成竹地說,摸了摸那漸漸大起來的肉棒,「喔,它有反應了!
它有反應了!真大!」她像一個孩子發現了什麽好玩的玩具一般歡快地說,輕輕
地握住套弄起來,任由它在掌心突突地跳動着漲大。
阿喆聽她這樣說,心也稍稍放下來了,倔強的優染不也被她的方法給擺平了
麽?自己對女人的了解可比不上她。他轉身抱着了她,把她摟到胸前來,在她耳
邊溫柔地說:「婉姐,你真漂亮!從在茶館看到你,我就知道了!」
「真的?你說真的嗎?」蘇婉像個容易上當小女孩一樣,急切地想知道這稀
有的贊美究竟是不是發自肺腑的。
阿喆禁不住有些傷感起來,這如花的女子,竟然如此珍視這一句無心的贊美,
可見她平日裏是過着怎樣孤苦的生活了,「沒有人對你這樣說過麽,包括那些男
人?」阿喆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發絲,她的頭發像絲緞一樣光滑柔軟,他其實想說
的是「那些和你上床的男人」,想想覺得不好,就省略了那幾個字。
「沒有,我知道他們說的什麽,他們不過是因爲心有所求,才把這樣廉價的
贊美施舍給我的!」她憂傷的話語直指男人的虛僞,聽得出來她是多麽地失望和
多麽地痛恨,這是一個受傷的女人發出的控告。
「你就不怕我的贊美也像他們的那樣,是廉價的麽?」阿喆心有惴惴地說,
不過他是打心眼裏覺得她身上确實具備了美的特質:姣好的容顔,曼妙的身材,
悅耳的聲音,溫柔的心靈,還有優雅的氣質,在他看來,她就像是幽居山谷的美
人,有着超塵絕俗的魅力。
「你沒有理由這樣做,你不像那些男人,不是饑渴的俘虜,你的妻子是那麽
的漂亮,一點也不比我差,還有梨香,從她的話語裏,我知道她也是那麽的愛你,
一點也不比她姐姐愛你的熱烈少一分,隻是你不知道罷了!」蘇婉歎了一口氣,
「你不缺愛,可是我缺的就是愛,沒有一個男子真正地愛過我,他們都愛我的容
顔!」她的聲音漸漸地低了,越來越低,幾乎聽不見了,握着肉棒的手也退了出
來,那被強求起來的鼓脹也慢慢地退了下去。
阿喆把她的臉緊緊的摟在胸前,眼眶裏的有涼涼的液體沾在肌膚上,抖動的
睫毛像蝴蝶撲騰着翅膀,輕輕地掃着他的乳頭,「不要這樣說,我都有些難過了!」
阿喆的眼眶裏也熱起來,是啊,她的一生就像一葉浮萍,随水飄走不定,「莫愁
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你會遇到一個能懂你,能給你溫暖的人,相信我!」
阿喆緊緊地摟住了她微微抖動的肩頭,想讓她止住哭泣。
「不會的!不會的,」蘇婉搖着頭在男人的胸膛上擦着眼淚。「人過三十如
殘花,我都三十歲了,在花兒開得正鮮豔的時候,我卻把自己交給了一個有家室
的人,現在想想……」她哽咽着說不下去了。
「這不是還有我麽?還有優染,還有梨香……你是個又善良又美麗的女人,
誰都會喜歡你的,我們都願意做你一生的好朋友!」阿喆捧着她的臉,在她的額
頭上吻了一下,真誠地說,「要是我們不在這裏了,你想我們了,就到重慶來找
我們,就像你招待我們一樣,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真的麽?」她終于不再哭泣了,有些驚喜地叫出來,「我在一個地方呆得
太久,說不定哪一天我就來了哦,在我二十歲的那一年,我有想過去重慶的呢,
我還爲這次未成行的旅途做了很多準備,說不定我就會遇見你了,你真是個好人!
我見過的最善解人意的男人!」她沉浸在了對往事的續構中。
「我才不要被你遇見,我那時才多大呀!」阿喆想了一想說,「那我才十六
歲,還在讀初三,你是要虐待未成年麽?」
「哈哈!」蘇婉愉快地笑起來,「那有什麽不可以的,十六歲也不小啦!我
那時也沒幹過幾次的。」
「那還是不行,我那時隻知道讀書,什麽都不懂……甚至見都沒見過女人的
那裏,好單純的!」阿喆想起了那個背着書包騎着單車在校園的林蔭道上穿梭的
少年,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喲,真的呀?那……你什麽時候不單純了呢?我的少年!」女人調侃地說,
一點也不相信十六歲的少年會這麽單純,「我這這裏見過十六歲的男學生,都在
大街上和女孩手牽手地走在一塊了,私下裏還不知道他們幹過些什麽事呢!」
「那是高中才不單純了的,有同學把那種漫畫帶到學校來,我也看了,後來
就偷偷地買過這樣的雜志,你知道的!」阿喆相信她聽聞或者看見過這樣的男同
學。
「那很正常啦!」蘇婉果然這樣說,「我問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你什麽時
候,把那個處男……知道吧?處男……」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和優染是第一次,是在
結婚之後,前些天……」他一直覺得這可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兒,自己也算得
上是「老光棍」了,從那個角度來說的話。
「是麽……」蘇婉側着身用手把腦袋在枕頭上支起來,瞪大了眼睛,搖了搖
頭,「我可不信!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唔,還不錯,那就是說,如果我和你幹了,
我是第二個被你插的人?」
「算……算是吧,第二個,隻是……」阿喆頹喪地伸了伸脖子,沉吟着,
「隻是我不是做得很好,你不知道,我隻是昨晚上才讓優染開心了的!你知道我
的意思,我不一定就能做得好。」他确實沒有這種把握。
「我知道你說什麽啦!做愛又不是天生就好的,慢慢地就好了,有個過程,
懂吧?就像讀書學習一樣,男誰都要經曆這種什麽……」她停下來想着該用哪個
詞合适,「哦,成長,對了,成長,女人也是一樣的啊,就說我自己吧,剛開始
還不是害怕得不行,生疏得要命,後來就漸漸好了,越來越喜歡,隻是……很長
時間沒有開心了。」
「真的?别的男人也一樣?」阿喆終于釋然了,原來自己并不是那個特别的
人。
「真的,你的體型那麽好,下面那麽大,在我見過的男人裏面,算是很大的
了,你昨晚不就幹的很好麽?聽優染的聲音就知道了!」蘇婉言之鑿鑿地說,又
是擺事實又是列證據。
「可是它……現在這個樣子……」阿喆慚愧地說。
「哎喲,你還要怎麽樣?它也要休息的啦,你讓整天那麽翹着,可吓死人啊!」
蘇婉知道阿喆的意思,就是今晚上做不了啦,心裏隐隐覺得有些遺憾,要是梨香
那小妮子占了先,那太可惜了,「那你抱抱我吧,抱到我睡着。」她無可奈何地
說,把身子挪過來靠在阿喆的胸膛上。不一會兒,胸膛上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第四十三章
阿喆輕輕地把她放平在枕頭上,替她蓋好被子才回到房間裏來。優染連身都
沒有翻,還在呼呼大睡呢。他挨着女人躺下,就像挨着一顆定時炸彈,可是心情
比之前愉快了很多,不像之前那麽擔心了,一切還好,他想,雙眼慢慢地合上,
那些愉快而驚慌的思想也跟着漸漸地鑽到夢裏去了。
阿喆在一片刺眼的光亮中,迷迷糊糊地看到有個黑影走到房間裏來,一直走
到床邊,在床邊站了好一會兒,卻看不清它的面孔,阿喆正在害怕的時候,那黑
影就壓倒在他的身上,像磐石一樣壓在他的胸膛上,重得讓他難以呼吸。阿喆大
喊大叫着掙紮起來,手腳上卻使不出氣力來,他大喊一聲「啊喲」,張開了雙眼,
卻是優染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讓他喘不過氣來。
「你可睡得真像頭豬,一動也不動,像個石頭一樣!」優染松開手笑嘻嘻地
說,顯然不知道阿喆剛才在夢中那垂死的掙紮。
阿喆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胸口「砰砰」直跳,還沒搞清楚什麽情況,臉上早
落下來一個深情的吻。天已經大亮,落地窗的窗簾也已經被大大地拉開,河對岸
的房屋和堤壩上早有早晨的陽光那金黃色的觸角伸在了上面,暖洋洋地可以聞到
河水裏水草的腥味。「我說,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阿喆有些驚訝,優染不
上班的時候,可是喜歡賴床的。
「我早就醒了,一直等你醒來呢,可是等了好久了……」優染半嗔半怨地說,
「嘻嘻!昨晚上把你累着了吧?」她一邊說一邊把手從被子下探過來,胸前深深
的乳溝落入了阿喆的眼簾。看來優染真的起來很久了,身上早穿了衣服,上身穿
了個白色的緊身小背心,下身穿了條淺藍色的毛邊牛仔短裙,硬是把她那白花花
的胸脯裹得緊繃繃的。
「什麽……」阿喆迷迷糊糊地說,看到女人笑得那麽暧昧,有些莫名其妙,
直到那柔軟的手臂鑽進杯子來,隔着内褲摸着那東西才明白過來。
「啊呀!」優染一聲尖叫把手縮了回去,「它……它還是勃起的,難道它一
夜沒有睡覺?」她滿臉的驚愕,原本以爲經過昨晚上的酣戰,它勢必軟巴拉希的
了。
「哈哈,小傻瓜!」阿喆捉住了她的手笑起來,「每天早上都要勃起來的,
你不知道?來,老公抱抱!」她居然連晨勃都不知道,他拉着她的手要把她扯到
身上來。
優染驚惶未定,被他這麽一拉扯,更加緊張起來,紅了臉龐掙開手就跑。阿
喆原本也隻是打算抱抱她,可是她卻轉身跑朝門外,他連忙把被子猛地一踢,翻
身下床來追了上去,幾個箭步就在書桌旁抱住了女人的腰,「你跑啥呢?跑啥呢?」
阿喆雙手鎖住優染的腰不解地說,女人把手插進腰上來試圖把男人的手分開。
「你這壞蛋!壞蛋!你就是不懷好意!」阿喆死死地抱着,優染根本無法掙
脫男人的懷抱,雙腳被抱離了地面,無助地踢騰着,還好她眼疾手快,一探身抓
住了書桌的的一角,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邊的草木,一絲一毫也不肯松開了。
「我就不信了!啊!我就不信我治不住你了!」阿喆惶急起來,站定了身子
使勁兒往後拉,可是女人的身子就像生了根的磐石般紋絲不動。
「你什麽人啊?昨晚上才幹了,一大早的又要幹,你是頭牛嗎?」優染還是
緊緊地抓着桌子角不放手,顫抖的聲音裏充滿了躍動的情欲,此時朝陽的觸角漸
漸地爬上了落地窗的玻璃,影影綽綽地越來越明顯。
「我……我隻是想抱抱你嘛!」阿喆有口難辯,難道自己做出來的動作看起
來像那樣的麽?看着優染抓住桌子角不放手的樣子真是好笑。
「騙子!騙子!我不相信你!」優染把頭伏在桌子上尖聲地叫,她相信隻要
自己一撒手就會被他抱起來,扔到床上去,「你回到床上去,我就相信你!」她
說。
阿喆松開了手,正要往回走的時候,卻不知不覺地改變了主意,退開一點的
位置,剛好看得到了女人撅着臀部的樣子,那潔白光滑的大腿分開成八字釘在地
上,腳上的拖鞋都跑掉了一隻,最誘人的還是那豐滿結實臀部,那黃銅色的短裙
的拉鏈就在側面,「我可就不回去了!」他「卡卡」地一下子拉開拉鏈,紅了眼
說。
「不要啦,大壞蛋,還在腫着的……」梨香嗫嚅着說,一邊伸出手來摸到拉
鏈,想重新拉上去,「誰叫你昨晚上幹那麽狠呀!」
阿喆連忙抓住她的手,不讓他把已經拉開的拉鏈拉回去,被拉開的拉鏈那裏,
已經出現一條深藍色的帶子,橫在那顫動着的側胯上,很明顯,優染又換了一條
不一樣的内褲了。冰山才露一角,豈能無功而返?他抓住牛仔短裙的褲腰,就要
朝後面拉開,女人連忙撒開手來提住褲腰,阿喆便以極快的速度重新抱着了她的
腰,正要使勁兒抱起來起來的時候,女人的手又重新抓住桌子的一角,這次是兩
隻手,更加牢固了。
阿喆又松開了手,重新抓住裙腰,費力地從那渾圓豐滿的肉臀上翻下來,一
直翻到大腿根部,他還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優染裸露的下體,這種感覺熟悉熟悉
而又陌生:還是丁字褲,可是卻不是的蕾絲的了,深藍色的棉質帶子埋在那深深
的股溝中間,在阿喆的角度從後面看,簡直就像什麽也穿,隻是在腰上系了一條
藍帶子罷了。
「你這個大灰狼,還說什麽隻是抱抱……」優染把頭埋在桌子上無助地喃喃
着,她已經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把腰際上的帶子挑起來,兩腿之間的小山包處緊了
一下,随即脫離了那裏,慢慢地滑到大腿上和着短裙一起被拉到了腳跟,這個沒
完沒了的阿喆啊!
阿喆兩眼直溜溜地看着,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兩條蓮藕一般雪白豐潤的
玉腿,有着修長而流暢的線條,就那麽生機勃勃的豎在眼前,洋溢着健美而柔韌
青春的氣息,渾圓的肉臀高高地翹起,幹淨的股溝中間,有一小團硬币大小的地
方微微地隆起,有着鮮紅的肉色和豐富的皺褶,活像玲珑的宣言的玫瑰花,再往
下到了兩腿根部,就是那熟悉而迷人的小山丘了,那光滑的縫隙邊上果然隐隐有
些發紅,有些微微地腫脹起來,看來昨天晚上确實幹得太狠了,阿喆開始有些猶
豫了,究竟要不要幹進去?下面的内褲裏搭起了帳篷,正在呼之欲出呢。
優染一扭頭,便看見了男人猶豫不決的窘樣,「阿喆,快放進來,放裏面!
你在想什麽呢?」她有點按捺不住了。
「我看到你那裏真的都有些腫了!」阿喆吞了一口口水,苦苦地和心中的惡
魔對抗者着。「你能行麽?」他粗啞着說,聲音就像是一塊鈍鐵刮過硬紙闆。
「傻瓜,别人打你一拳你都會痛呢,」優染吃吃地笑了,心中蕩過一波溫暖
的波浪,阿喆還真能體貼人,「沒事的,進來吧,寶貝!」她把臀部向後挺了挺,
大腿根部那個小嘴巴便微微地裂開來,露出了裏面粉亮亮肉褶。
阿喆一手把住女人那晃蕩着的肉臀,一手把碩大的肉棒從内褲裏解放出來握
在手中,向前移動了小半步湊近了女人的臀部,弓着腰從下往上地去挑那銷魂的
縫隙。那口子上澀澀地沒有一絲水,他便握着肉棒的根部,讓那光滑的龜頭在那
裏輕輕地磨蹭。不到兩分鍾,那柔軟的縫隙便潮乎乎地熱起來,越來越潤滑了,
摩擦更加順暢起來。窗外的陽光穿過玻璃窗落到了旁邊不遠的地方,在那裏晃蕩
着往前移動。
「咦喔……親親……那裏好熱好癢……」優染的雙手無力地搭在書桌上,歪
着臉貼着桌面耷拉着,随着阿喆溫柔地磨蹭,嘴裏的氣息越來越急促,開始不由
自主地輕聲地吟哦起來,雙腿向兩邊分開,腳尖努力地撐起來,任身後的魔鬼任
意屠戮。
「你喜歡這樣嗎?」阿喆沉着聲問女人,這麽騷浪的女人讓他有些陌生,讓
他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喜歡!我好喜歡阿喆的大雞吧!」優染嗫嚅着說,斷斷續續地嬌聲地喘息
着:「……啊唔……啊唔……别停下來,我的心肝肝!」
龜頭上一陣陣發着癢,弄出「踢踢踏踏」的聲響來,阿喆把退後一步,那肉
棒脫離了肉丘的壓迫,跳了兩跳,便高高地朝上豎着了,女人那滑滑愛液把鮮紅
的龜頭塗得晶瑩透亮,正在「突突」地跳動着,整個肉棒就像一件剛剛清洗過的
瓷器,散發着女人下體獨有的新鮮的味道,那腥香淫靡的味道在空氣中漂浮着,
不時地鑽進鼻孔來刺激着阿喆的神經。
下面少了龜頭的摩擦,優染的呻吟聲便停住了,有那麽一兩秒,她在等待着,
「親親,别看了,快日進來……日……」她終于忍不住了,扭過頭來煽情地說。
第四十四章
「進哪裏來?」阿喆故意懵懵懂懂地問。
「日……那裏面,」她惶急地說,反手伸過來要抓住阿喆肉棒,「裏面……
好癢……好癢了啊!」她又把兩腿分了分,臀部翹了翹,把你那濕漉漉的天堂之
門大大地張開。
「可是……可是,我看到的是兩個洞呢?」阿喆當然知道日那裏,隻是在他
看來,兩個洞都一樣地漂亮迷人,他隻是想要她把那個字親口說來,他已經發現
聽優染說那些字眼莫名其妙讓他感到興奮。
「你這個混蛋……」優染那裏受過如此羞人的捉弄,抓狂地用粉拳垂着桌面,
不耐煩地尖叫出來,「快放進來,放進來!」她幾乎是在命令男人了。
「把什麽放進來?放到哪裏去?」阿喆真是鐵了心,非要她說出那個字來才
罷休,「手指插進來?插到屁眼裏去?」他歪着頭問,女人的一頭海藻般的秀發
淹沒秀麗的臉龐,根本看不到他臉上無賴的表情。
「親親,求求你了……」優染幾乎在哀告了,聲音發着絕望的顫抖,「把大
雞巴插進來,插到親親的逼裏!」她終于領會了男人的意思,把那個字說出來了。
「逼」這個字,既粗俗又親切,特别是從優染的口裏說出來,簡直就像一句
魔咒,有着讓人難以抗拒的魔力。阿喆一手扶着女人的臀部,一手握着肉棒對了
對位置,低吼一聲往前邁了一步,「噗叽」一聲頂入了濕漉漉的裂隙之中,一幹
到底。
「啊喔——」優染的頭從桌子上彈起來又倒下去,在那間隙裏發出一聲如願
以償的喊叫,男人的大肉棒嚴嚴實實地填滿了那饑渴的欲望的洞穴,實實在在的
充滿感,火火熱熱的溫度,讓整個洞穴都脹脹地麻了。
阿喆讓它在裏面停留了一會兒,感受着裏面溫柔的律動,四壁上的肉都緊張
起來,微微地顫動着纏裹上來,帶着暖洋洋的氣流把那堅硬團團包裹起來,不密
密實實地不留下一丁點兒縫隙——它要把這俘獲的新兵禁锢起來,慢慢地享用。
當阿喆意思到自己被俘獲了,阿喆握着女人的肉臀,扭動着腰部讓大肉棒掙
紮起來,一聳一聳地地抽插起來,它要打破這溫柔的牢籠,重新獲得新的自由!
「嗚啊……啊……!你好棒啊,真!」優染迷亂地喊叫起來,雙手彈開來支
撐在桌面上,使勁地把腳踮起來,好把臀部擡高到與肉棒水平的位置,「好喜歡
……好喜歡你這樣插我!」
阿喆低頭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大腿間進進出出,退出來的一大截被淫水洗刷得
油光滑亮,每一次推進去的時候都發出「嗞噗」的聲響,淫靡而又悅耳,每一次
拉出來的時候都發出「嘁嚓」的水液斷裂的聲音,就這樣進進出出,「嗞噗」
「嘁嚓」「嗞噗」「嘁嚓」……不絕于耳。
花房裏傳來的那種飽脹的充實感,還有往後退出來的時候産生的空虛感,奇
妙地在兩腿間交相往複,混雜着肉器四面癢癢的感覺,這一切的感覺彙合成奇妙
的暗流,在優染的全身蕩漾開來,讓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盡情地舒張,呼吸着這
清晨裏的新鮮的空氣,喚起了藏在全身各處那情欲的種子,在那兩腿之間聚集起
來,讓她的肌肉極樂地痙攣,讓她的呻吟變得婉轉而妩媚。
「啊啊!啊哈……啊哈……」聽着女人富于變化的聲音漸漸地變得大了,阿
喆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他喜歡她大聲地叫,女人越大聲越有存在感,這聲音是
用全身的力氣發出來的,每一個音節都是那麽地婉轉悅耳,每一個音節都帶有撩
人的歡愉,叫出了她對男人的渴望,也叫出了她對他的愛,她愛他的撞擊,愛他
的一切。
也不知什麽時候,陽光在房間裏占滿了床前很大的一片地方,正試圖要順着
床腳爬到那淩亂而溫馨的床上去。也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周圍的空氣漸漸變得暖
和起來,在兩人的周圍都充滿了氤氲的熱氣,讓他們的身體上都蒙上了一層若有
若無的汗膜。
似乎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周圍的氧氣就快要耗盡了,讓兩人的頭腦變得昏
昏沉沉的。周圍的東西都變得模模糊糊地不真實起來,至少在他們開來就是這樣,
仿佛整個房間都在晃動着搖搖欲墜,隻有龜頭頂端那麻麻癢癢的感覺在逐漸明朗
起來,隻有肉器深處那癢入骨髓的感覺在清晰起來,似乎所有的感覺都圍繞着肉
肉結合的中心,随着無休無止的摩擦像電流一樣源源不斷地向兩人的全身傳遞。
阿喆知道自己就快走到了世界的盡頭,他吐出一口長長的氣息,打起精神來
低啞着嗓子說:「我……要射了……」沉沉的聲音就像是來自虛空的呼喚,又像
是越來越近的夏雷。
「我……也快了,阿喆,不要停!」優染的頭甩得像撥浪鼓一般,她害怕男
人留下她一個人,把她丢在這極樂的虛無裏,「不要停……」她聲嘶力竭地乞求
着。
「嗯……」他答應着,想停也停不下來,這是一輛開完世界盡頭的列車,隻
要還有一滴汽油,它就要「吭哧吭哧」地往前行進。
阿喆緊緊地握住女人的腰胯,開始了最後一輪沖刺,長長地肉棒沉沉地抽出
來,就快要脫離肉穴的時候,又沉沉撞進去,撞在臀肉上發出「啪」地一聲響,
撞在了了肉穴最深處軟軟的肉墊上,女人仿佛承受了極大的苦楚,「嗚啊」一聲
擡起頭來,仰着雪白的脖子,咬着下嘴唇,脖頸上鼓起了褐色細小的青筋。可是
每一次抽離她柔軟的肉穴的時候,優染又是那麽地慌張,急切地向後伸出手來,
試圖抓住阿喆的臀部,沒有抓着,手掌就在空氣裏無助地張開着。
優染隻是咬着牙承受着,阿喆隻是咬着給予着,越來越快,原本有節奏的
「嗚啊」聲變得越來越密集,最後随着急促的「啪啪」聲變成了「啊啊」的亂叫
聲,不在婉轉,但卻狂野。
「我就要……要死了!」優染尖叫着抓緊了書桌的邊沿,書桌的一邊被扳離
了地面,她的雙股抽搐着夾緊了,全身痙攣着一動不動了。阿喆加快了抽插,奮
力撞擊着就要關閉起來的城門,一陣「噼噼啪啪」的亂響過後,「咣當」一聲巨
響,書桌重重地落在地闆上,……兩個人,至高無上的快樂如約而至,阿喆激烈
無比地在女人的肉穴裏噴射着,優染則回敬給男人最熱切的滋潤,内裏發出「咕
嘟嘟」的混響……他們同時到達了世界的盡頭,進入了那一片神我兩忘的虛幻。
倆人都像是被抽光了空氣的皮囊,軟軟地攤在一塊兒——優染趴在書桌上,
阿喆趴在她的背上,就這樣疊壓着,任由那肉棒在肉穴裏慣性般地抖動,越來越
弱,越來越小,最後正要水漣漣的洞穴裏脫落出來的時候,随着走廊上一陣急促
的腳步聲響過來之後,門上響起了緊張的「啪啪啪」地拍門聲。
「誰啊?」阿喆扭頭朝着門的方向有氣無力地說,隻有優染才聽得到這微弱
的詢問,大部分的聲音被淹沒在拍門聲裏。
門「吱呀」一聲扭開了,卻是蘇婉慌慌張張地沖進門來,看到兩人赤裸裸地
趴在書桌上,長大了嘴巴,紫脹着臉說不出話來,隻是把手指朝門外指着。
阿喆連忙從優染的身上爬起來,優染歪着頭眯着眼看了一下,看到了蘇婉,
刷地一下滿臉通紅,從書桌上掙紮着爬起來,慌慌張張地提起腳踝上的短裙,一
邊提一邊跑到床上去了。
「什麽事?」阿喆生硬地問,聲音裏滿是惱怒,赤裸裸地站在蘇婉面前,全
然忘記了自己一絲不挂。不經過允許就推門進來,到底有什麽要緊的事這麽急?
蘇婉委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還來不及回答阿喆的話,優染早從床上找來
了襯衫,系在阿喆的腰上,擋住了他那晃蕩着的狼狽不堪的物件。阿喆一時沉浸
在氣惱的情緒中,突然受到了這突如其來的關懷,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羞恥,
臉也紅了起來。
「我……我是說,不……是來看看……」蘇婉吞吞吐吐地說,「我以爲你們
因爲昨晚上的事,因爲這個還在吵架呢,所以,你們知道,唉,那麽大聲響,吓
壞我了!」
「沒什麽啦!」優染把頭依偎在阿喆結實的肩膀上,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
子,「是我不對,我不該那麽說,呃……」她開始沉吟起來,眉間微微地皺着,
「那個……梨香起來了嗎?我想我該跟她道個歉,這樣不算太晚吧?」她甩了一
下還在淩亂着的頭發,像剛剛下了決心似的。
「啊呀!不好了!」蘇婉一聲尖叫,把兩人都吓了一跳,驚訝地看着她,
「我本來先告訴你們來着,這下糟了,梨香剛出去了!」
「什麽?」兩人異口同聲地叫出來,都有種不好的感覺,「什麽時候?」優
染臉上挂着驚慌的表情。
第四十五章
「就在我做早餐的時候,我就在廚房,看見她背着書包一直走出去了,我以
爲她一會兒就回來……」蘇婉看了看牆上的挂鍾,面如死灰,「都快有十分鍾啦!
我打算手上一空就上來和你們說,要不是你們在砸東西弄出了聲響,我還有幾分
鍾才上來……」蘇婉系着圍裙,手上的水迹還沒有幹。
「這可怎麽辦?怎麽辦?」優染急得在房間裏團團打轉,「她一定還在生我
的氣,她這是要幹嘛去?一個人回家?」她喃喃地說。
「我說你别着急!」阿喆也好不到哪裏去,聲音都發顫了,他到床頭上抓着
了電話,撥了一個電話,梨香的手機已經關機,「剛十分鍾是吧?」他回過頭來
問手足無措的蘇婉。
蘇婉點了點頭,看見阿喆走到床邊把腰上的襯衫扯開來,就走出去門外不安
地等着,她聽到優染「嗚嗚」地哭起來,一邊絮絮叨叨地說着些後悔的話,她還
聽到阿喆「窸窸窣窣」地穿衣服,把皮鞋弄得咔哒直響。
「好了,好了……别哭了,會沒事的!」阿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走到
了門外,褲袋都沒有系好,走到蘇婉的跟前來急切地問:「火車站在怎麽走?汽
車站呢?」
「火車從菜市邊上一直過去,哦,對了,要幫忙嗎?」她說話的時候阿喆已
經沖到了樓口,正在拉着裆部的拉鏈。
「要啊!你去汽車站,我到火車站!」說完「咚咚咚」地沖下樓去了,皮鞋
急促的腳步聲一直響到院子裏,随着「隆隆」的發動機的聲音消失在大門口。
蘇婉回頭朝房間裏面看了看,優染正捂着臉坐在床沿,肩頭一抖抖地在抽泣,
「優染妹妹,你别着急,我們這就去找,鎮遠就那麽大點地方,她還飛了不成?」
她一邊解開腰上的圍裙,一邊說:「早餐已經煮好了,你就别等我們了,先吃着
吧。」說完也急匆匆地下樓去了。
院子裏的汽車的聲音又開到外面去了,優染拖着拖鞋走到梨香的房間門口,
猶豫着站了一會兒,握着門把手把門扭開,奇迹并沒有發生,房間裏陽光正好,
床上亂糟糟地一片,什麽都在,就連那套漁民服裝也皺巴巴地和被子躺在一塊,
獨獨不見了梨香和她的書包,她的眼淚又不争氣地湧出眼眶來,從小到大她和梨
香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她是真的被姐姐傷了心了,可是換成任何一個正常的人,
聽了那樣的話能不傷心嗎?梨香一聲不吭地走了,她是要去哪裏?萬一在路上遇
見壞人怎麽辦?綁架?搶劫?還有強奸……每天電視上都有報道,特别是對這種
離家出走的女孩,狡猾的歹徒們一眼就能認出來……優染不敢再想下去了,她隻
希望梨香不要走得太快,或許在阿喆和蘇婉趕到車站之前能截住她,或者能在街
邊的某個地方能看到她正往車站那邊趕就好了。
優染帶着萬分的悔恨,神志恍惚地下樓來,走到廚房裏,卻想不起自己要幹
什麽來,直到看到竈台上那四碗已經煮好的酸菜肉絲米線,才發現自己肚子有些
餓,就端了一碗出來,在沙發上吃了兩口,木木地沒有什麽味道,便放下不吃了,
躺在沙發上握着手機等待着,腦袋裏亂成了一鍋漿糊,不停地想起梨香捂着臉哭
着跑上樓的樣子,不停地想起自己說的那句話來,當時不知道是鬼上身了還是怎
麽的,就那麽脫口而出了?電話握在手裏,手心都攥出汗來了,還是不見響動,
時間慢慢地到了十二點又過了十二點,優染感覺越來越不好,就撥了梨香的電話,
還是關機,她想了一會兒,又給爸爸媽媽打了個電話,是爸爸接的電話,她問爸
爸梨香往家裏打過電話沒有,爸爸說沒有問她們在鎮遠還行吧,優染說還行,就
支支吾吾地挂了電話,心裏就想被千斤重的石頭壓着,透不過氣來。隻要能找到
梨香,能平安無恙的地回來,她願意爲這個淘氣的妹妹做什麽都行,就算她真的
要阿喆,她也不計較了——她甚至都這麽想了。
蘇婉和阿喆回來的時候,看到優染蓬頭亂發地躺在沙發上睡着了,面前的茶
幾上放着沒吃完的米線。優染醒過來看見了阿喆臉上失望的表情,就什麽都明白
了,可是又不死心,失魂落魄地問:「梨香呢?她怎麽沒回來?」
阿喆和蘇婉面面相觑,不知道說什麽好,蘇婉最後坐到了沙發上,「我們再
等等吧,說不定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她隻是出去玩兒了,過會兒就會自己回來…
…」話還沒說完,優染就嚎啕大哭起來。
「别哭了,好嗎?寶貝!」阿喆也坐下來,輕輕地拍着她的肩膀,「要不,
我們報警吧?」阿喆的臉色就像梨香已經遭遇了不測,惹得優染哭得更大聲了。
「再等等吧!」蘇婉點燃一支煙,難過地說,「想想她平時愛去什麽地方玩
耍,比如網吧?酒吧?遊樂場?……」她提示到。
「她最愛去的就是酒吧,可是這裏沒有熟悉的朋友,她不大可能會去。」優
染哽咽着說,聲音都哭得沙啞了,「網吧她身上沒錢,去不了!」
「那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免費上網的?我知道她最愛上網了,離了電腦一天也
不行。」阿喆若有所思地說。
「那就隻有一個地方了,如果再找不到,咱們就報警吧?」蘇婉把抽了一半
的香煙揉在煙灰盒裏,站起身來,似乎要馬上行動的樣子。
「什麽地方?」優染急切地問,就像在黑暗的屋子裏看到了透進來的一絲光
亮。
「圖書館!隻要身份證就可以進去!」蘇婉說,「還能免費上網!」
阿喆騰地站起來,「我一個人去吧!你們從早到晚都沒吃一點東西,也該餓
了!也幫我做點吃的,找得到找不到我都要回來吃飯!」說完走出去,開着車又
走了。
「倩姐,我覺得我真的很過分,現在都不知道怎麽辦了……」客廳裏就剩下
她和蘇婉的時候,她迫不及待地需要傾訴,這樣的心裏會好過些,「都怪我,疑
神疑鬼的,都懷疑到自己妹妹身上去了!」
「沒事的,她還是女孩子嘛,等到像我們這樣成了女人,她自然就能體會你
的心情了。」蘇婉輕描淡寫地說,生怕什麽地方說得不好又讓她哭泣起來。
「你是你說得好,' 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回事麽' ,要是我早些時候這樣想,
也許就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了!」優染把十個指頭穿進頭發裏,使勁地抓着頭
皮,似乎要把那些疑神疑鬼的想法抓出來。
「隻要他是愛你的就好了,其他什麽都不重要!」蘇婉對着她淺淺地一笑,
走到廚房裏面去弄午飯了,現在都三點多了,大家都饑腸辘辘了。蘇婉還在廚房
裏面忙活,院子裏就響起了汽車發動機的「隆隆」聲,在沙發上無精打采的優染
一下子彈起來,向院子裏跑去,汽車熄火了,門緩緩地打開了,阿喆臉上那難看
的表情出現在車的另一邊,當阿喆垂頭喪氣地把車門撞上的時候,優染的眼淚不
争氣地又湧上了眼眶,這邊的車門卻像有股無形而強勁的風力吹着一般,也緩緩
地打開了,一直穿着網面跑鞋的腳伸了下來,那腳踝,那小腿肚子,不是梨香又
會是誰?優染終于破涕爲笑了,尖叫着沖去把妹妹摟在懷裏,又是咬又是抓,
「你去哪裏了?你去哪裏了?」優染上下打量着梨香,看看是不是哪裏少了一塊
肉,阿喆苦笑着搖了搖頭,走到客廳裏去了,留下她們兩姐妹獨自享受重逢的喜
悅——女人的世界,他永遠也懂不了。
看着優染拉着梨香的手從外面走進來,跟之前一樣好,甚至比以前還要親密
了,阿喆和蘇婉相視會心地一笑。蘇婉又是擺飯菜又是拿椅子,招呼她們姐妹倆
挨着坐下,就像初次招待遠道而來老朋友那麽熱情。
「我今晚要跟姐姐睡一起!」梨香興奮地宣布。
「那怎麽行?姐姐都結婚了,要和阿喆哥睡一起的!」蘇婉驚訝地說。
「我不管,我不管!」梨香撒起嬌來,「我就是要跟姐姐睡一起,阿喆自己
撸去吧!」
說得三個女人都一起笑起來,阿喆紅着臉說:「好啦!好啦!睡一起就睡一
起嘛,說這些有的沒的,也不知道羞不羞人。」
三個女人又是一陣歡笑。大家都餓着肚子,吃了很多飯菜,商量了一會兒明
天去古長城的計劃。優染提議說晚上要到夜市上去吃燒烤,由她來請客,大家歡
喜得不得了。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很快就到晚上了,四個人沿街步行,找着了一家
在河邊的露天燒烤攤,一邊看河面上五彩斑斓的夜景一邊吃燒烤,喝着清冽的啤
酒,一直到街上的人稀稀疏疏地才搖搖晃晃地走回來,梨香吵着頭暈要阿喆背,
阿喆隻好一路背回來,蘇婉和優染互相攙扶着,歪歪倒倒地說着瘋話,有時還抱
在一起當着阿喆的面挑釁似的激吻,一路吵吵鬧鬧回到了家,橫七豎八地躺在沙
發上說着笑話。
「我們不要你了,你睡哪裏呢?」梨香醉意未消,眯縫着眼睛問阿喆。
阿喆看了蘇婉一眼,她正仰在沙發上閉着眼睛呼哧哧直喘氣呢,今晚就數她
喝得最多了,「你跟姐姐睡,我當然就睡你的床了,難不成我還要賴着和你們睡
啊?」阿喆皺着眉頭使勁地想了一想,他還沒醉。
「好啊!好啊!隻是怕姐姐又要吃醋了!」梨香拍着的手突然停了下來,怯
怯地看了一眼優染,優染淺淺地笑着不說話,「要不……你去和倩姐睡吧,一個
人睡着怪寂寞的!」她好像爲了彌補剛才地口誤,趕緊不上這麽一句。
「那你姐姐還不把我殺了,他還是睡他自己的吧,我可惹不起!」一直不開
口的蘇婉突然聽到了,尖叫着從沙發上掙紮起上半身來,後來這麽一句,又軟軟
地倒下了。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5-12-7 07:37
標題:
夫妻成長記(46-48)(完結)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
夫妻成長記】(46-48)(完結)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1307
第四十六章
大家笑了一回,阿喆覺得很無趣,就到洗手間裏洗澡去了,任由三個女人在
沙發上胡言亂語。洗完澡出來,人也清醒了許多,跟三個瘋女人道了晚安,就上
樓去睡了。明明很是疲倦,卻怎麽也睡不著,可能是因爲被子上殘留著梨香身上
的體香。他又爬起來在窗前站了好一會,聽到腳步聲陸陸續續地上樓來,開門關
門,把洗手間的抽水馬桶弄得嘩嘩地響了好一會兒才停住了,夜晚又恢複了他寂
靜的本色,阿喆才爬上床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蘇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頭疼得很是厲害,她爬起來吃了一顆止痛藥才
稍稍好了一些,爬上床鑽進被子裏去的時候,卻怎麽也睡不著了,她又想起梨香
說的那句話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有些惱恨起阿喆來,這麽大晚上了,還
不見他的蹤影,難道他沒把她放在心上?又或是他太累已經睡的像頭死豬一樣?
她在夜色裏披了睡衣,赤著腳悄悄地出來房間,輕輕地在走廊上行進,像個
暗夜的遊魂那樣,輕輕地飄到阿喆的房門前,她伸出手來想敲門,又怕隔壁的姐
妹倆聽到了,隻好放棄了這禮貌的打算,直接輕輕地扭開門鎖閃身進來又輕輕地
把門合上,房間裏漆黑一片,她的心跳得很厲害,她背靠著門站了好一會兒,才
伸出手去摸到了門邊牆上的開關,「踢踏」一聲把房間裏的燈打開,開關的聲音
比平時還要大聲,讓她有些心驚膽戰。
阿喆還在呼呼大睡,被子夾在雙腿中間壓著,側著身對著她。蘇婉悄無聲息
地走過去,斜坐在床沿,伸出修長柔軟的手指來沿著他脊柱的形狀緩緩地描畫著,
把那脊柱上長長的曲線畫完了,又夠到前面去,用小手指的指甲輕輕劃他胸脯上
硬梆梆的肌肉——阿喆還是沒有醒過來,繼續打著他呼噜。
「阿喆,阿喆。」她扶著阿喆的肩膀,把身子貼過去,在她的耳朵邊輕輕地
呼喚,熱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上,他也聽不到,甚至一動也不動。直到她翻上
床來,把他的身子粗魯地扳成仰面平躺的姿勢,並在他豐厚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阿喆的臉上才慢慢地浮起一絲微笑來,帶動著嘴角不自然地抽動一下。
「原來你早醒了啊,還真會裝呢!」蘇婉笑吟吟地低聲說。
阿喆再也裝不下去了,眼睫毛微微地抖動了一下,慢慢地張開了眼睛,一下
子翻轉身仰面躺著,裂開嘴笑了起來:「這麽大晚上的,你跑到我房間你來做什
麽?」他的眼睛在燈光下像暗夜的星星在忽忽地閃動。
「你說呢,你說我進來做什麽……」蘇婉吃吃地笑著,大膽地爬到男人結實
的身子上,把大腿分開來坐在他的腰胯上,暖乎乎的肉團壓在男人內褲裏睡著了
的陰莖上,恥骨壓著了那軟軟的龜頭,剛好能感覺到它的存在,這感覺真好,不
過她知道,它很快就會醒過來。
蘇婉開始扭動腰肢,緩緩地搖動著臀部,用那柔軟的肉團碾壓他的裆部,用
恥骨摩擦男人的龜頭,她很快就感受到了那勃動的感覺——阿喆無法抗拒情欲的
誘惑,開始動情了。
「來,我要好好看看你……」阿喆把手伸到她的肩膀上,把她那粉白色的的
絲綢睡袍拉下來,原來蘇婉就披了這件睡袍來,裏面的衣物早就在那邊的房間裏
給脫掉了,離開了睡袍的庇護,全身就赤裸裸地露在燈光下了:全身都是健康的
淡淡的小麥色,修長的脖頸,光潤的肩頭,精緻的鎖骨,還有那一對小蟠桃一樣
乖巧的乳房,玫紅色的乳頭尖尖地向上翹著,整齊的肋骨,纖細的腰肢,修長的
大腿……所有的一切都搭配得如此的勻稱。
女人的淡褐色的大腿根部鼓蓬蓬的,在明亮的燈光下,那一小片茸茸的毛從
有著蜜黃色的光澤,雜亂無章地卷曲著,中間那條溝縫上毛像是少了一些,看著
就像從那裏錢錢的陷了下去,其中隱隱約約有兩小片烏黑色的唇瓣浮凸出來——
這些可都是和優染的形狀不一樣的,毛色也和梨香的不一樣,這是多麽新奇的感
覺呀!阿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那不爭氣的命根子在女人的摩擦下更加脹
大、更加堅硬起來。
蘇婉的肉團裏面在發著熱,漸漸地變得燙了,同時那裂隙也變得潮乎乎的,
她自己感覺到了,阿喆也感覺到了,受到著情欲的熱切召喚,兩人都開始氣喘籲
籲的了。
「……阿喆,我……不是有意看的,優染那裏沒……沒有毛?」蘇婉發出來
的聲音變得跟平日裏說話不太一樣,柔柔地,黏黏糊糊地。
「恩……沒有。」阿喆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很丟人,他見過的女人都有,綠子、
梨香,還有蘇婉。
「你……真是……是好福氣啊,白虎都……都被你撞上了,幹著很爽吧?」
「……唔,我不知道……我……」阿喆不知道怎麽回答,該怎麽回答呢?應
該說還是很好吧,他不確定。
蘇婉將一隻手滑到下面,在那肌膚相貼的地方摸索,鑽到內褲裏,逮住了那
根如鋼似鐵的熱乎乎的棒子。她從他的大腿上往後退了退,退到了阿喆的兩腿之
間趴著,俯下身子來,抓住男人的大雞巴,緩緩地用嘴巴包進去,溫柔地吸吮著,
就像舔著了某種剛從海裏撈出來的海鮮,有些微微的鹹味,還有奶酪的香味,不
大一會兒,那粗大的肉棒變得越來越硬了。
靈巧的舌頭在阿喆的身體裏的欲火撩撥起來了,熊熊地燃燒著,快樂地折磨
著他,讓他的內心深處升起了強烈的渴望,他渴望進入她的身體,渴望得到更多。
多少個夜晚的獨守空房,終於迎來了這個美妙的夜晚!每當回想起那個身在
牢籠中的男人,回想起他狂熱的野性,回想起在這座房子裏纏綿的時候,她的下
面都會濕漉漉地流出好多的水來:他會無情地把她扔在床上,粗魯地掰開她的屁
股,然後對準她的陰唇,猛烈地插下去,像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著她的肉穴,
沒有絲毫憐憫。而現在,一切將會不同,這個叫阿喆的男人是如此地溫情,但是
又不乏狂野,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她的土地已經開始幹涸,她需要愛水的滋潤
重新讓這片土地肥沃起來,她需要他,現在就需要他,迫不及待。
「阿喆,能幫我舔舔逼逼嗎?」蘇婉仰面躺下,兩腿大大地張開,把那肉穴
坦露出來。
「能用嘴麽?」阿喆爬起來遲疑地說,他知道女人可以吹箫。
「傻瓜,上來吧,梨香都可以給你舔,爲什麽男人就不可以?」蘇婉伸出手
來把陰唇掰開,阿喆趴了下去,把嘴對準那鮮豔的花房,惴惴不安地貼了上去,
埋在那恥毛的叢林之中,伸出舌頭來抵入那濕潤的花瓣之中,味道還真不錯,有
點腥香的鹹鹹的味道,他把兩邊的卷毛舔開貼在兩邊,努力地把舌頭深入了女人
的肉褶中去,他要抵達女人身上快樂的中心位置。
蘇婉開始閉了眼睛,由急促的呼吸變成了柔柔的呻吟,在這妙不可言的舌尖
上顫抖著,扭動著蛇一般的軀體,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長的手臂來抓住男人頭,兩
手抱住了往兩腿中間按下去,她要更多,要更多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她又想起了
那個身陷囹圄的男人,想起他古銅色的皮膚和卷曲的頭發,想起他粗大的肉棒和
靈巧的舌尖,想起他熟練地舔弄陰蒂時那種美妙難言的感覺……一切的一切,就
像幻夢一樣不複再現,而今又重新找回了那種感覺,雖然胯間的這個男人還有些
生疏,甚至有些顯得急不可耐,但是她相信,隻要假以時日,她一定會將他變成
一頭訓練有素的野獸,爲己所用,她要在廚房裏和她做愛,要在洗手間裏和他纏
綿,在一切可以苟合的地方,享受他年輕的身體,喚起那失落的回憶,重建美麗
的伊甸園。
「啊……阿喆……快……快點……快舔,舔快點!」她的小腹像火一樣熱的
難受,在那中心的四壁開始一陣陣地癢起來,癢得她把臀部用力用力地頂上去,
似乎怎麽也不夠。
阿喆剛開始還在緩緩地舔著,聽到女人熱切的要求,就加快速度像貓舔漿糊
一樣「噼噼啪啪」地舔弄起來,他要打開那幽閉的情欲的大門,讓它對他敞開,
永遠不再關閉。他的舌頭適應了那裏的環境,變得熟練而又靈巧起來,光滑的舌
片在兩片外陰唇內側上下刷掃,那烏紅色的瑰麗的陰唇被舌尖分開來,或者說是
它自己綻放開來,就像蝴蝶的兩隻翅膀,透亮的愛液從洞穴裏泛濫而出,泛著女
人芬芳的氣息和甜蜜的味道,把他的整個嘴唇上、下巴上、鼻尖上都弄得是那清
澈黏糊的液體。
阿喆就像一隻餓極了的狼狗,貪婪地吮吸著這些珍貴的汁液,動作敏捷得完
全不像第一次舔陰的新手,這讓蘇婉很是興奮。突然,蘇婉相視感覺到了什麽,
打了個冷戰痙攣起來。
「那……那裏,就是那裏!」她興奮地尖叫起來,男人的舌尖就像柳枝兒一
樣掠過她的陰蒂,簡直無法想像他是怎麽找到的,對一個剛結過婚隻做過幾天愛
的男人來說,這已經超出她的期望了。這打開了她身上埋藏著的情欲的無底洞,
讓她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麽的需要,是這樣的不滿足,她開始捏弄自己乳房,在全
身上下自己摸起來,藉此來填補那些無法被男人估計到的空白,她要滿滿的快感。
第四十七章
阿喆也感覺到這個奇妙的按鈕,那一公分那麽大的粉紅色肉丁,就這麽用舌
尖親親一點,蘇婉便瘋狂地扭動起來,狂野地叫喚著,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得到
指令之後,他點得更加勤快了,他喜歡看著女人痛苦地扭來扭去,這樣的成就感
是難以言喻的。
「唉……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蘇婉終於忍受不住著激烈的挑弄了,
她試著把大腿伸長,把膝蓋收攏來收,「快插進來吧,啊!」也許隻有抽插才能
減輕這樣的折磨,也許隻有抽插才能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把她永遠挂在極樂的
山頂。
膝蓋被蠻橫地掰開,阿喆的舌尖還舍不得離開那可愛的按鈕,又繼續舔弄起
來,很明顯,這個頑皮的大男孩感覺新鮮,還沒有玩夠。
「我真的好癢啊!」蘇婉無助地喊叫起來,整個身子飄浮起來,飄到亢奮的
邊緣停不下來。「來啊!快來吧!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姐姐好難受啊!」她再
次熱切地邀請他,她需要那粗大肉棒來滿足她。
「好吧!」阿喆不情願地放棄了那神奇的按鈕,直起身來,像一座小山那樣
把健壯的身軀朝女人的面上壓下來,「我這就給你!給你我的大雞巴!」他低吼
著伸下手去輕輕地撫弄那兩片濕濡不堪的肉唇,指尖感覺到了內裏跳動的肉褶。
他胯間粗大的肉棒已經被女人抓住,正緊緊地握在掌心,緩緩地施加連綿不斷的
壓力,他咬緊牙關對抗著那癢癢的感覺,使自己的呻吟聲不發出來。
「來吧!幹我!幹死姐姐!」蘇婉把兩腿分開,兩隻手掰開那肥厚的陰唇,
露出了了那粉紅色的顫動著的「心髒」,阿喆低頭看了一眼,把鮮紅的肉棒對著
那敞開的洞穴,堅實的身體慢慢地降下去,湊近那洞穴,緩緩地插入了她的陰道。
「真緊!」阿喆大口地喘息著,肉穴內壁的肉緊緊地纏繞著,從四面八方壓
迫著他的肉棒,顫動著吮咂那顆碩大龜頭。他臀部往前一挺,用力肉棒往裏面推
進去,直到全根而入了還沒到底,仿佛那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蘇婉一聲悶哼,用火熱的嘴唇堵住男人的嘴——阿喆的嘴正在她的嘴唇上方,
濕熱的舌頭攪在一起貪婪地激吻起來。阿喆的下面也不閑著,結實的身體貼著女
人柔弱的嬌軀努力地蠕動,搖動臀部緩緩地摩擦著,擠壓出女人急促的鼻息聲。
蘇婉的下面被粗大火熱的物體塞滿了,又脹又麻的感覺讓她緊張起來,這久
違的感覺是如此地陌生,幾乎已經被忘卻得一幹二淨了,現在又重新來到,使她
心底那座休眠了的欲望的火山又開始蘇醒過來。她把兩腿大大地朝兩邊分開,好
讓男人的雞巴更加深入,確定不能再深入了,才把腿揚起來搭在男人的臀部,緊
緊地鎖住,她太珍惜這種被占有的感覺了,她要抓住它,一絲一毫也不松開。
「快幹我,像幹優染那樣!用力幹!」蘇婉已經不滿足這樣貼著溫柔地蠕動
了,她還要更狂野的抽插,就像昨晚上聽得那樣,「往死裏幹!」她說。
「把腿放下來!」阿喆命令她說,那樣緊緊地鎖住他可動不了,他對這種摩
擦也厭倦了,想大展身手,他比她還要急切。
蘇婉心領神會,把兩條修長的腿放下來,兩隻手掰開,把肉穴大大地對著男
人,「進來吧!日爛姐姐的小騷逼」她乜斜著媚眼吃吃地說。
阿喆低吼一聲,「噗叽」一聲聳身而入,沈沈地幹到了洞穴的最深處,當濕
漉漉的肉棒被拔出來的時候,脫離的時候發出「撲」的一聲輕響,帶動着裏面粉
紅色的肉褶翻卷出來。阿喆吸了一口氣,又深深地杵進去,再拔出來,在杵進去
……他感覺到女人把臀部擡起來又落下,尖叫着配合着他,抽插得更加歡快了,
不停地擡起臀部來,又重重地落下,撞擊起一片歡快的「噼撲」「噼撲」的聲音。
插着插着,那種感覺就慢慢地上來了,他知道自己就要失守了。可是全身卻
興奮莫名,讓他停不下來,而且越差越快,越插越深,女人的肉穴就像是一片軟
和的沼澤,讓他感到越來越光滑,越來越火熱,龜頭上也越來越舒服,恥骨上陰
毛已經是水淋淋的一團糟了。在他的身體裏好像有一股旋風開始刮過來了,圍繞
着肉柱飛快地旋轉着,随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就要彙成一股細
流激射開來了。當那股細流從睾丸根部竄上來,快速地沖到龜頭上的時候,他的
腦袋裏一片空白,「噗噗」地在女人的身體裏爆發了,整個人就像連續不斷地跑
了幾千米的烈馬,撲倒在女人柔軟的土地上,呻吟着,喘息着,再也起不來了。
阿喆軟下來了,可是那裏卻沒有立刻軟下來,射光了子彈後,還在肉穴裏面
「突突」地跳動,他強烈地感受到了來自陰道四壁的痙攣,在劇烈地收縮着顫動,
仿佛在搜集他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才罷休。
女人緊繃着的身體随着痙攣的停止畫上了句号,腰身也跟着松馳下來落到了
床上,她讓男人趴在她的胴體上休息了一會兒,喘息已定之後才把阿喆從身上推
下來,正在急速消退的肉棒也跟着從肉穴裏滑落出來,帶出來一些乳白色的半透
明的粘液,在燈光下發着亮亮的光澤。
阿喆側身躺在她的旁邊,溫柔地吻着她汗津津的光滑的頸子,蘇婉就像一條
被抛到岸邊的魚兒,隻有嘴巴在張着呼氣。阿喆吻了好一會兒,才把上半身支起
來,歪着頭仔細地端詳着女人的身體:一頭淩亂的秀發披散在臉頰上,那臉蛋兒
的有着清晰的輪廓,特别是她那雙眼睛,就像是一潭深水,讓阿喆沉迷而又畏懼
——這是一個魅力四射的女人,有着不一般的美麗。
「别看了!日都被你日了,還有什麽稀奇的呢!」蘇婉一個翻身抱着了阿喆,
軟軟地說,兩人就這樣摟着慢慢地睡着了。
阿喆再次醒來的時候,好像是被什麽聲音給吵醒的。他張開眼來看了一下窗
前,黑咕隆咚的一片——燈不知什麽時候給關掉了,也許是蘇婉起來上洗手間的
時候關掉的吧?他這樣猜測着,仍然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子後面暖乎乎的女人的身
子,周圍的物體漸漸在微弱的管線中顯出了輪廓,阿喆開始豎起耳朵搜索起那聲
音來,明明感覺像有人推開門走進來,上床的時候床還微微地震動了一下,抑或
是蘇婉上洗手間歸來,那她應該還沒睡着吧,他正準備翻身想把她摟住看個究竟
的時候,那聲音低低地發出來了,就在後面,像打電話時不願意讓人聽到的那種
竊竊私語的聲音。
「呀!怎麽……是你?」這是個女人的聲音,太低聲而且含混不清,不過阿
喆還是聽出來了說話者臉上那種驚愕的表情。
「……你……」這是蘇婉的聲音,細小但是清晰,似乎也吃了一驚,「你怎
麽來了?」蘇婉把聲音壓得更低了,像在給什麽人打電話。
「我……你都可以來,爲什麽我就不可以?」這聲音讓阿喆吃了一驚,這麽
伶牙俐齒還會有誰呢?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是梨香的聲音了,而且就在這張床上!
他的心就像被什麽揪了一下,「砰砰」地跳起來。
「啊哈!」蘇婉小聲地笑出來,一點也不在意的語氣,「你的阿喆哥就是你
的了?還不允許我碰?你是發騷了吧,小妮子,嘻嘻!」她和氣地說,低低地笑
着。
「才不呢!我隻是想……過來看看,噢,你不知道,姐姐很大聲地打呼噜,
我可睡不着。」梨香小聲地狡辯着,編者漏洞百出的理由,「啊——」她尖叫了
一聲,那聲音突然就斷掉了,好像是用手捂住了。
「呵呵,你還說呢!就差水兒沒把内褲浸濕了,小騷逼上都是水,打了我一
手!」蘇婉得意地揶揄着,在阿喆的身後動了動。
「你壞!你壞!壞死了!趁人家不注意……」梨香懊惱地說,「我也要摸你
的!摸你的!」梨香「咯咯」地笑着,兩個女人在身後打成了一團,不時有手肘
碰着了阿喆的背。
「好啦!好啦!我的沒水!」蘇婉乞求着說,混亂的局面才停下來,「你就
不怕姐姐知道?」她平靜下來,重新壓低了聲音。
「我就說嘛!昨晚上那麽大聲,一定是被幹爽了呀!」梨香說,「姐姐才不
管呢,你以爲她聽不見?原來水都流光了啊!」
「沒個正行的騷蹄子!」蘇婉低低地罵道,「她說什麽來着?」她也着急起
來。
「……沒……哦,有,她說了一句,我想想,」梨香在努力的回想,仿佛這
句話很重要,「對了,她說' 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見洞就要幹!' ,不過沒
生氣!真的!」她終于想起來了。
「所以……你就越來越放肆了?」蘇婉說。
「不是啦!不是……我也不敢讓她知道的,看她睡着了,我才過來的嘛!」
梨香着急地說,真是鴨子死了嘴還硬。窗外的光線已經朦朦胧胧地亮起來,微弱
的天光穿過窗戶的玻璃射在了窗前不遠的地方。
「嘻嘻!原來你也怕啊,這回我可是有了算逮住你了,你不把我拱出去,我
也不會告訴你姐姐的!」蘇婉鄭重其事地說,「我知道你們的事,他都告訴我了!」
她強調說。
「我的好姐姐啊!你想多了,我才不願惹那個馬蜂窩呢!」梨香說,「好了,
來拉個勾,一百年不許變!」
「一百年不許變!」
聽到這裏,阿喆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個大學生了,一個是立之年
的少婦,湊在一起就像兩個小女孩,還在玩這種幼稚的遊戲。「真受不了你們了!」
阿喆翻了個身朝着她們說。
「呀,阿喆哥你醒了!」梨香搶着說,聲音裏滿是驚喜。
「要不呢?」阿喆伸了伸懶腰,「你們鬧得那麽開心,我能不醒麽?」他說
着就伸手去抱蘇婉的肩頭。
「我還以爲你被倩姐姐弄的爬不起來了呢!」梨香有些幸災樂禍。
「去去,都不正經!」蘇婉把阿喆的手用肩頭上撥開,縮着肩躲閃着,「昨
晚上還沒幹夠啊?」她得意地說,這種小小的得意是針對梨香而言的,連蘇婉自
己也沒有察覺到。
「怎麽會夠呢?這不是又起來了麽?」阿喆把豎起來的肉棒湊過去在蘇婉的
後臀上戳了戳。
「啊呀!」蘇婉尖叫一聲,捂着屁股從被子裏爬起來,「我的天,這麽快又
要來,别了别了……」一面慌張地在晨光中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翻越過梨香的
身體,躲到梨香的那邊去了。
「哈哈哈……」看着蘇婉害怕成這個樣子,阿喆忍不住大聲笑出來,「看你
那樣兒,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昨晚上是誰在叫' 幹我!快幹我!幹死姐姐!' ,
是誰在叫呢?……」
「别說了!」蘇婉羞得把被子扯上來蓋住了頭,把梨香往阿喆這邊推過來,
在被子裏面甕聲甕氣地說:「這不是有個漂亮的妹妹麽?你不幹偏要幹我?」
梨香被推着到了阿喆身邊,羞得眼睛也不敢張開來。她身上穿了一件姐姐的
可愛的卡通睡衣,下面穿了一條折葉小短裙,可是男人胸脯那熱乎乎的氣息還是
燙着了她的乳房,她連忙把手護住胸口,把嘴唇微微地張着,伸長了雪白的脖頸
等待着。黎明的光亮是悄無聲息占據了房間裏能照得到的地方,外面的大榆樹上
已有早起的雛鳥在「叽叽喳喳」地喧鬧着醒來。第四十八章
性感的嘴巴在急促地呼吸,臉上泛起了潮紅,緊閉着眼簾上長長的睫毛在微
微地顫動,無論如何也不張開眼來,阿喆看着面前這張稚氣的臉龐,猶豫了好一
會,沙啞着聲音不确定地問道:「你真的要麽?」
「那我不要了!不理你了!」優染嘟着嘴,「哼」地一聲把身子翻過去,背
朝着阿喆。
阿喆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旁邊的蘇婉在被子裏「噗嗤」一聲笑了,探出頭
來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呀?人家還是小妹妹,怎麽好意思說要,文绉绉的!」
「噢……」經蘇婉這麽一直點,阿喆恍然大悟,把手放肆地從睡衣下擺伸了
進去,一直往上摸到了那軟熱飽脹的乳峰上,梨香的身子扭了一扭,也沒有什麽
反抗的意思,就愈加放肆起來,輕輕地握着捏弄起來,不時地伸出食指來按按那
硬硬的乳尖。
梨香的鼻翼開始不安地抽動,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身子開始在被子裏不
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臉上就像發燒了一樣潮紅着,蘇婉看到她馬上就有了反應,
又不願意把眼睛睜開來對着她,就說:「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的好事了,我
在這裏也怪難爲情的!」說着就從被子裏面下床來,在床腳那一頭的被子上找到
睡袍,背對着他們披在身上,兩手拉攏來,赤着腳踩在冰涼的木地闆上,準備走
回去。
「倩姐,别走……」梨香張開眼來看見蘇婉走到了床腳的那一頭,情急地說,
「我怕……」
「怕什麽啊?」蘇婉扭頭淺淺地一笑,「你還怕他吃了你啊?等會兒你還要
吃了他的,還怕你吃不飽呢!我得起床了,要煮早餐等着你們哩。」說完就掩上
門走出去了,留下床上的男人和女人,一個幹柴一個烈火。
沒有了蘇婉在旁邊,梨香的身子似乎也沒有那麽僵硬了,松松軟軟地懈怠下
來,阿喆也放得更開了些,揉動的動作越來越大,還把大腿湊上去貼着女人光滑
的大腿輕輕地磨蹭着,那硬梆梆的東西戳在了女人柔軟的臀肉上,癢酥酥地摩擦
得十分難耐。從後面沿着發際吻過去,在耳輪上輕輕地舔舐着,把性感的耳垂用
舌尖挑起來含在口中,用牙齒輕輕地齧咬軟軟的有着微細汗毛的肉丁 .
不知道是阿喆鼻孔裏吹出來的熱氣吹打着她的耳朵背的關系,還是濕濕的舌
尖和牙齒挑弄的關系,梨香難受地打着痙攣搖着頭象征性地躲閃着,身子也扭動
着朝阿喆的懷裏蹭過來,把臀部凸起來抵在阿喆的小腹上,龜頭就抵到了兩腿之
間的的縫隙中,被大腿的肉疊夾着乳中。梨香發出來的氣息明顯地加重了,剛才
還是輕微的呻吟聲,現在變成了「嘻嗬」「嘻嗬」的嬌吟聲。
阿喆知道時機已經成熟,就把揉着乳房的手騰出來,滑過整齊的肋骨來到胯
骨上,抓住了内褲的邊沿往下拉,梨香很是配合,斜着擡了擡腰胯,内褲就被輕
松地褪到了大腿上,快到膝蓋的時候,梨香還把小腿給蜷起來。阿喆一直往下拉,
手卻夠不到腳踝的位置,隻好把礙事的被子揭了,往下挪了挪,才把内褲給從下
面脫下來了——一條玲珑的杏黃色棉質三角小内褲,阿喆拿到鼻子前狠狠地吸了
吸那股騷香的味兒,便放到身後去了。阿喆低頭看了看胯間的武器,又長又挺的
肉棒一下一下地抖動不已,雞蛋大小的龜頭在晨光中泛着濕亮的光澤,早就耀武
揚威地躍躍欲試了。
沒有了被子的遮蔽,梨香的下半身裸露在清晨的空氣裏,此刻的她隻感覺得
到兩條腿之間又熱又濕,洞穴裏正在因充血而有節奏地跳動着,需到深處仿佛藏
着一條随時噴薄而出的情欲的暗流。她甚至聞到了雄性苛爾蒙的味道,那令她頭
暈目眩的麝香的味道,若有若無地漂浮在空氣之中,令人陶醉。她要身後粗大的
肉棒,想要它狠狠地插進奇癢難耐的通道裏,需要它刮擦裏面的肉褶,需要急速
猛烈的抽送來引發洶湧欲出的暗流,借此來澆滅内心熊熊的欲火。
「幹我!阿喆,幹,現在就幹進來!」梨香終于壓抑不住了心中的渴望,急
迫地叫了出來。
阿喆從後面看不見女人洞穴的具體位置,肉棒握在手掌心裏光滑而堅硬,從
後面胡亂地貼上去,在女人的大腿根部亂戳一通,好不容易戳到了那條熱乎乎濕
漉漉的縫隙,龜頭成功地陷了進去。女人把臀部迎上來,阿喆猛烈地一挺臀部,
女人「啊——」地大叫一聲,氣喘籲籲地反手抓住他的臀部,使勁兒往自己的臀
上拉,手指甲陷進了阿喆的肉裏,讓他感覺到一陣陣生疼。由于通道裏愛液泛濫,
他就這樣熱切而順利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和女人合二爲一了,肉穴裏面暖洋洋的,
蠕動着四壁上向肉棒上壓迫着,這奇妙的溫暖而又潮濕的感覺讓阿喆長長地吐了
一口氣。
「我要你,阿喆!」梨香喃喃地說,阿喆就把她上面的大腿擡起來,讓兩腿
中間更加張開些,緩慢地往後抽出來,直到隻剩龜頭埋在裏面的那一瞬間,又
「噗叽」一聲送進去,梨香又是「啊——」地一聲呻喚,「輕點兒!輕點兒!」
她央求着,阿喆便溫柔地挺動臀部淺淺地抽送起來,大腿中間傳出歡快「嘁喳」
「嘁喳」聲來,肉穴裏面的肉褶層層包覆上來,水流得越來越多了。
「啊喔……裏面好癢……好癢……」梨香把頭向後仰過來,凹着要挺着臀難
耐地扭動着身體,意亂情迷地嬌聲呻喚起來。
阿喆的一隻手枕着女人的腦袋,把把鼻子埋在噴香的短發裏,另外一隻手繞
到前面,沿着小腹往下,在茸茸的毛從中間搜尋着那條裂隙,他想知道梨香也是
不是有那顆快樂的按鈕。果然就找到了那顆神奇的按鈕,比蘇婉的還要大些,當
他把指尖按在上面的時候,梨香的身子劇烈地震動了一下,然後就像瞬間凝固了
一般不動,伸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繼續摸那裏,「……癢……癢死了!」
梨香喘着粗氣說。
「我就是要癢死你!癢死你!」阿喆在她耳邊壞壞地說,頑強地把手指往下
伸。
「是蘇婉教你的吧?啊!」梨香緊緊抓住他的手不放,阿喆也不作聲,繼續
在手上用力,女人的手漸漸地松開了,他的指尖陷入那濕哒哒的縫隙裏,輕輕地
在那胡豆一般大小的陰蒂上輕柔地搓動。梨香禁不住顫抖着大聲地浪叫起來,胡
亂地喊着「親親」,胡亂地罵着流話,腰肢扭動得更加歡快了,阿喆也急速地抽
插起來,「噼噼啪啪」的聲音混合着聲聲浪叫充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角落,漂浮
在清晨的空氣中。
指尖上的那李柔定變得越來越硬,「你喜歡這樣……嗯?」阿喆一面前後夾
攻一邊啞着嗓子問她。
「嗯嗯……啊……」她嬌喘着斷斷續續地回答,聲音軟得就要把阿喆的心化
開來似的,「啊喔……啊喔……别停」梨香前後聳動着臀部着,前面的揉動和後
面的抽插都讓她難以割舍,肉穴裏的淫液就像多得跟冒漿似的,來了一波又一波,
兩腿之間已經稀裏糊塗地一片,不斷發出淫靡而歡快的聲響。
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更加熱起來,阿喆的額頭上、梨香的的背上、他們的小
腹上,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汗膜,阿喆就像一輛不知疲倦的火車,「吭哧吭哧」
地往前行進,也管不了鬼頭上有多麻多癢了,也管不了梨香高低顫抖的聲音了,
也管不了床在下面嗚咽着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了,的他隻是前進,前進
……要把這輛幸福的列車開往極樂的天國。
也不知過了多久,梨香終于大聲地叫喚出來:「……快點……快點啊,快啊
……喔要來了!」肉穴裏的肉褶顫動着舔吮勤勞的肉棒,纏裹得越來越緊,梨香
的身子發了瘋似的抽搐起來。
阿喆趕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放棄了那可愛的按鈕,重新拾起上面的大腿
來,把下面張得更開了些,咬緊牙關沒頭沒腦地沖撞起來,一陣「噼噼啪啪」的
淫水飛濺的聲音及時地響起來,吹響了沖鋒的号角。
「……不……不要射在裏面啊!」梨香連忙警告阿喆,她可不能懷上姐夫的
孩子,阿喆在身後「唔」地悶哼了一聲,也不知道聽到了沒有,隻是狠命地抽插
着,「……啊喔……日死了,我快死了……」梨香嘶喊着,把牙齒咬得「咯咯」
作響,反手抓住男人的臀部不放了,全身緊繃得像一張拉滿弦的弓,嗚咽着僵住
一動也不懂,有那麽四五秒鍾,肉穴裏的肉褶劇烈地顫動着,帶動着梨香一陣陣
地抽搐起來,火山已經在她身體裏爆發,快樂的岩漿噴薄而出,迎着龜頭「咕嘟
嘟」地膠管下來——快樂的時刻終于到來。
龜頭在滾燙的漿液裏,突然間達到了了癢的極緻,一下子「突突」地跳動起
來,暴漲了不少,那種美妙的感覺傳到阿喆的腰際,讓腰眼一陣陣地發癢,眼看
就要精關不守。「快抽出來,抽出來啊!」梨香也感覺到了龜頭的異變,連聲嘶
喊着。阿喆趕緊往後面一縮身,「撲」地一聲把肉棒抽出來,低吼一聲,一股不
可遏制的氣流從肉棒根部急速地竄上來,濃白滾燙的精液從馬眼噴射而出,「噼
噼啪啪」地打在梨香渾圓的臀肉上,打在梨香的大腿上,形成豆子般的白點,慢
慢地歪落下來。
肉棒還在一抖一抖地冒着水,梨香早已像面條那樣軟了,把汗津津的臉扭過
來,氣喘籲籲地朝着阿喆柔弱地一笑,滿足地閉上了眼睛。戰鬥已經結束,阿喆
清理完戰場,渾身像虛脫一般躺倒下來,把梨香摟過來抱在懷裏享受着滿足過後
的溫馨。
對岸遠處的山頭上,已經有陽光覆蓋着,就像一頂金黃色的帽子,在藍藍的
清澈的天空下閃着光,越來越大。
阿喆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子裏已經裝滿了滿滿的陽光,陽光照在他裸露的皮
膚上,暖洋洋地,外面蘇婉在叫:「快起床了,懶豬,大家都等着你的呢。」
阿喆穿好衣服和蘇婉下樓來,優染和梨香已經坐在餐桌邊上了,兩姐妹正在
樂呵呵地說着什麽,臉上挂着笑容。阿喆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從現在開始,他已
經不是那個初生牛犢一般的男人了,在洗手間的洗臉的時候他很愉快地想,優染
替他把欲望的寶盒打開,梨香和蘇婉引領着他走向更加成熟的境界,來鎮遠還真
是個好的選擇。
吃完飯出來,站在院子裏,蘇婉俨然一副導遊的風範,穿着那身漁民的服裝,
頭上帶着個遮陽的金黃色草帽,信心滿滿地說:「今天我們去爬古長城,明天我
們就去青龍洞,後天我們去鐵溪……」她停了一停,「總之!我會保證你們有一
個甜蜜的蜜月之旅!」
阿喆和優染相視一笑,他們都相信,有了梨香和蘇婉的陪伴,她們的蜜月才
有理由這樣甜蜜,也一定會讓他們終生難以忘懷。
【完】
作者:
kkkkkkkkk
時間:
2015-12-11 12:00
这也许是最皆大欢喜的结局
三个人彼此都没有被伤害
感觉就是与梨香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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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是一位高产作品的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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