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標題: 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特別篇》(續寫1-3)作者:不詳 [打印本頁]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5-3-31 01:44 標題: 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特別篇》(續寫1-3)作者:不詳
姐夫的榮耀第三部之《官場險途》(1-23卷全)作者:小手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 ... p;extra=&page=1
【續寫】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特別篇
作者:不詳
***********************************
囉嗦兩句:
其實,姐夫的榮耀在第三部四十一卷後就完結了,不過,留下很多懸念,也
不完整,這裡面有諸多原因,沒轍,只好匆匆結尾。隨後,幾位一直追隨榮耀的
讀者心有不甘,我於心不忍,接著再寫最後五卷特別篇彌補不足,以後還會不會
續寫,那是以後的事,或許若干年後。至於主角出國執行任務,獲取情報的情節
,本想細寫,但似乎犯了忌諱,就粗略帶過,哎!多多包涵吧。
***********************************
《姐夫的榮耀特別篇》
一、
「各位旅客,飛機即將降落,請旅客系好安全帶……」
頭等艙裡。
我和身邊的薇拉對視著,我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心裡百感交集,沒想到這
次去加拿大執行任務如此艱辛,雖然完成了任務,但歷經種種危險,九死一生,
能活著回來,已屬萬幸。
寬體波音747是總理的專機,我和薇拉身受殊榮,這架專機的旅客只有五
人,除了我和薇拉之外,還有兩名總參高級特工和一名本國駐加國大使館的副官,
姓宋,他的級別比屠夢嵐還高。
飛機在轟鳴中降落,還沒停穩,我便透過機窗,看到夜色中的軍用機場光亮
如晝,到處警燈閃爍,好多武警已列隊等候。終於,飛機停住了,宋副官湊過來
,小聲告訴我們,有兩名中央軍委副主席,以及一名中央辦公廳副主任,還有總
參的幾位最高領導都來接機。
我和薇拉聽罷,都微微一笑。
機艙門徐徐打開,薇拉走到艙門邊,我跟隨其後,放眼望去,不禁熱血沸騰
,列隊的武警一齊向我們敬禮,幾位大人物朝我們鼓掌,我和薇拉快步走下飛機
,在宋副官的引見下,與大人物們一一握手,接受這難以想像的隆重排場……
當夜,總部安排了細緻的體檢,我和薇拉的身體都無恙,休息了一晚。第二
天,我們開始接受總參政治處的例行審查和詢問,連續幾天的繁複匯報工作頗令
我緊張,值得欣慰的是,總參領導給我們透露了一個消息,說情報的價值非常巨
大。
立功了,褒獎自然少不了,我和薇拉都得到授勳,我正式成為總參的一名秘
密特工,少校軍銜,這已是軍中罕見的擢升。而薇拉也如願以償晉陞少將,把她
樂得熱淚盈眶,當晚就狠狠地弄了我三個小時。
一個星期後,我和薇拉回到了碧雲山莊。
停車坪裡,鶯鶯燕燕,環肥燕瘦,幾乎所有的美嬌娘都淚眼汪汪地來迎接我
,知我歸來,她們一個個打扮得像朵花似的,看得我眼花繚亂。秋雨晴,王怡,
楚蕙各自抱著我的女兒來了,我一一抱親,又一一跟美嬌娘抱親,那場景好不感
人。薇拉識趣,與柏文燕,屠夢嵐,姨媽在一旁擁抱。
所有人中,屠夢嵐最令我印象深刻,一個月不見,她變得驚天動地,梳著髮
髻的頭髮全部花白,但看起來似乎比姨媽還年輕,我暗暗吃驚,以為白髮魔女附
了屠夢嵐的身體。
可愛的小君挨在我懷裡抽泣:「嗚嗚,去那麼久,說是去幾天,怎麼去了一
個多月,又不給我們打電話,害得大家著急,你是不是被哪個騷貨迷住,樂不思
蜀,流連忘返了,嗚嗚……」
姨媽笑罵:「小君,你哥是去辦正事,你胡扯什麼。」
大家哄笑。凱瑟琳是直腸子,以為小君怪薇拉,馬上責問:「小君,你說我
媽媽是騷貨?」
小君趕緊搖頭:「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嗚嗚……下一次你再出差
,我也跟著去。」
我感慨萬千,想起在加拿大遇到的種種危險,不禁心有餘悸,眼前一大家子
人,真有啥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她們,面對著一雙雙嬌柔目光,我心中的英
雄氣概早拋到九霄云外,如今我只想好好陪著她們。
「大家都好吧?」
「好。」美嬌娘齊聲喊,我環顧了一下,故意活躍氣氛:「告訴你們一個好
消息,你們的老公現在是少校了。」
美嬌娘只對我有興趣,對我的軍銜沒多大興趣,聽說我是少校了,也沒覺得
多興奮,只是敷衍地讚了贊。楚蕙有毒舌美譽,她美目微閉,冷譏道:「切,不
就是少校嗎,跟咱媽將軍頭銜比,差很遠咧。」
我被嗆了一句,頓時臉面無光。葛玲玲看不過眼,振臂高呼:「老公加油!
爭取做將軍……」
隨即,平靜的碧雲山莊響起了一片「老公加油」。
姨媽撥開眾美嬌娘,讓大家都到壽仙居準備為我接風,她則摟著我的胳膊,
與我一起漫步山莊小徑,宛如陪我巡遊我的王國。天空如洗,夕陽無云,鬱鬱蔥
蔥的樹林透著清新的氣息,我聞到了家的氣味,聞到了母親身上那股誘人的體香。
「中央已經定性了,原上寧市委書記喬羽在長期的工作中積勞成疾,患上了
抑鬱症,不幸墜樓犧牲。追悼會是上星期舉行的,我和夢嵐,文燕都參加了。」
姨媽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我平靜地聽著,其實,這消息我在首都的時候就
已經有耳聞,不算新鮮。
姨媽接著說:「中紀委參與了喬羽跳樓自殺的調查,小芙是調查組的組長,
她的作用是決定性的,你要好好感謝她,如今蓋棺定論了,沒有人懷疑你,對外
說是抑鬱症,內部認為是畏罪自殺,鑑於喬羽黨內的地位,中央給他保全了面子。」
我的心鬆了下來,去加拿大那天,薇拉為了及時與線人接頭,急匆匆把我叫
走,提前離境,我還擔心會引起警方懷疑,幸好,在陳子玉的安排下,很多程序
都忽略了,看來要感謝的人還有不少。
「新任的市委書記是誰。」我好奇問,姨媽抿嘴一笑,詭異道:「你猜猜。」
我沉穩如海,腦子卻飛轉:「叫我猜,那肯定是我認識的人。」再一思索,
我有了雙選:「論資格,只有兩個人合適,一個是齊蘇樓,一個朱成普。」
姨媽露出讚許之色:「正是你這位泰山老丈朱成普。」
我龍心大悅,好消息真是一個接一個,我總覺得每次經歷了大難之後,都會
迎來好運氣,想想如此一來,上寧還不是我的天下麼。我興奮地抱起姨媽,饞涎
四溢:「媽,我想吃紅燒魚。」
姨媽吃吃嬌笑:「早做好了,湯還沒熬好,我叫黃鸝再弄多幾個菜,就吃飯。」
某個部位很硬,只是我忽然想起了什麼:「等等,我剛才好像沒見著若若,
她怎樣了,傷好了沒有。」
姨媽在嘆氣,還翻白眼,有點萌,超級可愛。我驚詫問:「媽媽,你這是什
麼表情,好嚇人。」
姨媽撇撇嘴:「這小妖精傷好了,翅膀就硬了。」
「小妖精?」我表情比姨媽好不了多少,因為小妖精並不是讚美女人。姨媽
從我身上滑下,雙手叉腰,氣鼓鼓道:「就是喬若塵,她不但是小妖精,還是個
小刺頭,搞得山莊上上下下的人都怕她。」
我滿臉堆笑:「有媽在,她能有多少斤兩。」
姨媽恨恨說:「她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自然能收拾她,現在可不一樣,她
是你妻子,又是薇拉的女兒,我能忍就忍了。」
自古婆媳關係會緊張,喬若塵又是那種不懂世故的傲嬌,她和姨媽之間肯定
有矛盾,我明白這個理,卻不知道短短一個多月,喬若塵到底做了什麼事讓姨媽
對她有如此評價。
「那現在到底是能忍還是不能忍?」我溫柔地揉著姨媽的背脊,讓她慢慢說
,沒揉幾下,她的氣就消了,鳳眼一眨,輕輕頷首:「還能忍。」
我假裝擼袖子:「等會我去收拾她,敢對我娘不敬,不管是誰都不行。」姨
媽抿了抿小嘴,哼哼道:「她沒對我不敬,不過,對其他人就囂張點,快去吧,
好好教訓你的女人。」
知子莫若母,姨媽一定知道我想喬若塵了,表面責怪是一回事,實際上,她
又怎麼會跟一個小女孩一般見識。
我三步當兩步走,來到了永福居,推開喬若塵的房間,裡面迴蕩著悠揚音樂
,一位身材好到爆的小美女紮著馬尾,正在敞亮乾淨的地板上劈開一字腿做伸展
運動,姿勢優美規範,與芭蕾演員不分上下,幾乎全裸的嬌軀上是半透明的粉色
小蕾絲及奶罩,雪白肌膚幾乎亮瞎我的眼,那淡然如水的神情透著濃濃的傲慢,
這是喬若塵專屬的傲慢。
我緩緩走近,坐在喬若塵身邊,看她雪肌上那層薄薄的香汗,目光溫柔:「
若若,怎不去迎接我。」
喬若塵沒有看我,表情依舊,一字腿依舊,細細的小蠻腰側彎,玉藕般的手
臂堪堪觸摸到她絕美的玉足上:「人人爭寵,我就不去湊熱鬧了,你沒見到我,
自然會來看我。」
我驀地口乾舌燥,暗道:這小美人說的倒是實情。我彎下腰,對著那一隻天
上僅有,地上絕無的小纖足親了上去,「其實,你這才是爭寵,我不見你,自然
心急著來找你。」
淡然的瓜子臉有了一絲笑意,藍瑩充足,我打量她,她誘人的身體圓潤了許
多。
「傷好了?」我的目光落在她左肋,順便把她奶罩裡的高聳玉乳看了無數遍
,小美人還未回答,我已發出了讚嘆:「好美。」
喬若塵淡淡道:「沒事去看別人吧,我再練一會。」
我當然能聽出這是反話,只有笨蛋才會拍拍屁股離開,我不是笨蛋,我是狡
猾的好色男人,我不但沒有走,反而來到喬若塵身後,盯著她的玉骨冰肌吞嚥口
水:「一個月不見,屁股翹多了。」
「媽媽說你很勇敢。」喬若塵答非所問。
我悄悄脫去衣服,脫得光溜溜:「你媽媽還說我很厲害。」
喬若塵的嬌軀僵住了,不再淡然,聲音急促:「快去把門鎖上。」
我暗暗好笑,上次跟小美人交歡時,小君她們幾個突然闖入,破壞了好事,
喬若塵印象深刻。
把門鎖好,臥室的氣氛陡添了一絲旖旎,我把嬌柔玲瓏的喬若塵抱上了床,
香汗多滑膩啊,她多嬌羞啊,絕美的瓜子臉紅透了,長睫毛拉下,溫柔蓋住了雙
眼。我雙手貪婪地撫摸她的玉骨冰肌,絲絲柔滑,盈弱芳香,她居然還矜持,沒
什麼反應,我則已激情四射,順著肚臍滑下,揉到嬌柔的烏黑芳草,小美人的側
了側臉,眼簾動了幾下。
我壞笑,身子俯下,親吻了嬌豔的小嫩穴,它主人依然沒多少反應,像只木
乃伊。我掰開她兩條修長玉腿,入眼的嫩肉紅潤新鮮,潮濕秀氣。我跪了過去,
挺著猙獰巨物對準嫩肉,稍一遲疑,帶著無比的愛意插了進去,天啊,好緊,我
插得很慢,大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嬌嫩的穴肉,並慢慢消失,淹沒在嫩穴深處,龜
頭頂到了盡頭,卻還在頂。
喬若塵陡然睜開眼,張開雙臂勾住我脖子,顫聲道:「別動……」
我沒有動,凝視著藍眸,呼吸著小美人噴出的如蘭氣息,她深深一喘,用小
得只有她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訴說:「媽媽告訴我你很勇敢時,我哭了。」
身上的熱血瞬間在沸騰,我好動情,忍不住緩緩抽動巨物:「那你媽媽說我
很厲害的時候,你有沒有哭?」
喬若塵眨了眨長睫毛,嫣然說:「媽媽沒說過你很厲害。」
我擠擠眼,壞壞問:「你覺得呢。」
喬若塵「咯吱」一笑,隨即蹙著秀眉,媚眼閃爍,巨物不停抽動,帶著無比
愛戀輕輕撞擊小嫩穴,嫩肉濕潤了,卻依然緊窄,手上那一對雪白巨乳被我揉得
紅印斑斑,嬌嫩乳尖被我吮吸得硬起,一路舌吻而上,吻到小櫻唇,綿軟芳香,
四唇如磁鐵般相吸,我們忘情接吻,冰冷的驕傲融化了,像沸騰的熔岩與我的激
情交融。
我沒懷疑喬若塵會思念我,但我沒想到她會如此動情,她表裡不如一,我甚
至能肯定她是故意不去停車坪,故意在臥室做瑜伽運動,故意給我展現她傷癒後
完好的柔韌,故意給我看她的性感身體,故意穿薄如蟬翼的內衣刺激我……
好有心計啊,可管她呢,她的心計都是為了我,我狂烈抽插,陰道很順暢了
,是那種又緊窄又順暢的美妙,陣陣酥麻閃電通過四肢百骸,我猛地拔出巨物跳
起,電光火石間把巨物插進了喬若塵的櫻唇,熱漿噴射,灌進了她的咽喉,她吞
嚥著,吮吸著,幽藍眼眸裡充滿了笑意和驚詫。
難言的舒服持續了整整一分鐘,巨物才從小嘴裡拔出,硬度有所減弱,可我
重新插入小嫩穴那瞬間,巨物又迅速恢復了剽悍,喬若塵發出了「好粗」的呻吟
,巨物再次抽動,溫柔逐漸變成粗魯,巨物更硬了。
小美人的愛液汩汩流出,嬌喘很不規則,小蠻腰無規則扭動,這更證明她的
傷已好,連傷痕都消失了,我們十指交叉,巨物放肆抽送,劇烈摩擦緊窄的小嫩
穴,二十五公分長,我都擔心喬若塵的陰道會被我刺破。花心很軟,龜頭陷入了
軟軟的穴肉中,她嬌吟著,表情很痛苦,雙臂摟得我很緊,我吻她翹翹的鼻尖,
她小聲呢喃:「小君很想你,我比她更想你……」
這種情話從閔小蘭,楊瑛的嘴裡說出來,我會覺得很正常,可從喬若塵嘴裡
說出來,我就很特別,她如此驕傲,如此淡然,說出情意綿綿的話是難以想像的
,就如同當年的戴辛妮。
我興奮過了頭,猶自不信,微笑說:「我知道你想我,是希望我盡快教你內
功。」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喬若塵的眸子瞬間變成了綠色,我大吃一驚,接著,
喬若塵冰冷地回答:「是的,我只想你教我內功。」
我腸子都悔青了,趕緊想法子補救,手指夾住小美人的粉嫩乳尖輕搓,語氣
很溫柔:「若若,我也想你,和你媽媽一起想你,想你開心,想你的傷早點好,
想你每餐能吃三碗飯。」
喬若塵重新露出了笑容,綠瑩閃電般消失,換回了藍瑩瑩的顏色,她嬌聲道
:「我哪吃得這麼多,三碗飯還不把我撐死,不過,黃鸝和杜鵑燒的菜很好吃,
你媽媽也給我做好多好吃的肉菜,我都是吃菜不吃飯,所以我長肉了。」
我把手滑下去,抓住喬若塵結實的臀肉揉搓:「長肉了更漂亮,屁股好翹,
奶子更大,摸起來很舒服。」巨物用力進出,喬若塵禁不住呻吟:「啊,我現在
也有點舒服。」
「只是有點麼。」我好失望,速度加快一點,嬌軀震顫,交媾處發出滋滋聲
,喬若塵好不嬌羞:「嗯嗯嗯,別逼我粗俗,我不是我媽媽,她可以粗俗,我不
可以粗俗。」
我壞笑,依稀記得小君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可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小蕩婦
,只因她理解了做愛的真諦。喬若塵才經歷人道沒多久,還不知道性愛的重要,
我循循善誘:「做愛本身就是粗俗的活,越粗俗越舒服,越做越愛,你媽媽是過
來人,她明白這個道理,難道我的若若不喜歡舒服?」
「嗯嗯嗯,喜歡……」喬若塵嬌喘,她眼睛有了濃濃的媚色,巨物衝撞她,
持續地衝撞,她顫抖著扭動腰肢迎合,緊窄的陰道更緊了,那地方在收縮,隨著
一聲慘無人道的呻吟,她劇烈地挺動幾下就不動了,小嘴猛喘,酥胸急劇起伏,
愛液暖透了我的巨物。
※※※
壽仙居里歡聲笑語,三個女人就能成圩,何況是那麼多女人,何況我回來了
,她們似乎都很亢奮。只是我和喬若塵來到時,歡聲笑語戛然而止,所有眼睛都
盯過來,弄得我很尷尬,她們心裡都明白,我剛才跟喬若塵纏綿了。
酸味輕易就能聞出,美嬌娘們不是笨蛋,我一回來就去找的那個女人自然是
我最惦記,最喜歡的。其實,我都惦記,都喜歡,但是我確實很喜歡喬若塵……
姨媽的臉色有點僵,雖然她笑著招呼我和喬若塵快落座吃飯。至於小君的臉
色就別提了。喬若塵居然很平靜,絕美的瓜子臉已沒有了紅潮,白得像張紙,她
很平靜地坐在姨媽身邊,似乎那位置是留給她的。
姨媽在主位,一般來說,坐在姨媽身邊的人屬於「道高望重」之輩,戴辛妮
就坐在姨媽的左手邊,喬若塵坐則在姨媽的右手邊,按說姨媽要誰坐哪就坐哪,
如果沒說,那姨媽身邊的位置要麼屬於郭泳嫻,要麼屬於秋煙晚,或者是楚蕙,
葛玲玲,怎麼輪也不到喬若塵,和連深諳飯桌禮儀的薇拉都瞪著喬若塵,可喬若
塵卻熟視無睹,她看起來是那麼心安理得。奇怪的是,其他美嬌娘沒有憤色,我
好生納悶,琢磨著我出國的那一個多月裡,碧雲山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聯想姨
媽對喬若塵冠以「小刺頭」「小妖精」的名號,我更好奇了。
平衡一下眾怨,我當然不會坐在喬若塵旁邊,而是坐在小君的身邊,這下把
小君樂得像朵花似的。
晚飯很豐盛,美嬌娘們很養眼,滿滿一大桌水汪汪的眼神令我應接不暇,其
他人罷了,那屠夢嵐,柏彥婷,王鵲娉也是這般眼神,別人或許看不出這幾位熟
女的風情,我就看得真切,這三位丈母娘都至關重要,屠夢嵐自不必多說,她是
我們山莊最有權勢的女人,又脫胎換骨了,氣質超群;柏彥婷雖與世無爭,但她
是我命中貴人的母親,何芙則是我們山莊中官級最高的女人;王鵲娉更厲害,她
丈夫竟成了新任的上寧市委書記。
我馬虎不得,一一先給這幾位丈母娘敬酒,然後才是薇拉和母親。
輪到美嬌娘給我敬酒了,第一位自然是郭泳嫻,她端莊得體,話不多,分寸
拿捏得很好,姨媽頻頻點頭,第二位是王怡,第三位是秋雨晴第四位是楚蕙。
接下來就是戴辛妮,葛玲玲,莊美琪,唐依琳,樊約。姨媽提醒我,樊約懷
孕兩月了,不能喝酒,我只好讓樊約以果汁代酒,看她的身子圓潤起來,我愛憐
不已,特地扶她回座位,看得眾美嬌娘你瞪我,我瞪你。
凱瑟琳是那幾個小美女輩中第一個給我敬酒的,敬了好大一杯,法國女人喝
法國酒,自然能多喝一點。我打著酒嗝,笑嘻嘻地依次與小君,閔小蘭,楊瑛,
還有上官姐妹碰杯,都是不善喝酒的人,喝的不多,感覺喝的是感情和思念,一
個多月沒見她們,好像隔了三秋。
唯獨喬若塵沒跟我喝酒,她傲嬌坐著,不喜不憂,迷人藍眸平靜的看著我,
臉上似乎有詭色。
「咳咳。」姨媽乾咳兩聲,放下了筷子,動人的聲音抑揚頓挫:「趁著高興
,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眾人都看向姨媽,她微微一笑,接著道:「下星期,我們山莊辦喜事,中翰
要跟若若結婚了。」
「哇!」席間轟然,大家紛紛道賀,小君雙手抱拳,嘴裡咀嚼著一塊醋溜排
骨:「恭喜弄大肚子。」
美嬌娘們哈哈大笑,喬若塵卻很平靜。
「小君。」姨媽嬌嗔,鳳眼看向薇拉,薇拉笑得格外燦爛,似乎很滿意,她
悄悄地回了姨媽一個頷首。
「媽,不如讓凱瑟琳也跟李中翰同學結了。」小君笑眯眯說。
眾人齊刷刷看向凱瑟琳,她忙放下筷子,漲紅著臉:「我……我不急。」
小君大失所望的樣子,扭頭看了看身邊兩側,又道:「瑛子,小蘭,你們呢。」
楊瑛和閔小蘭嚇得趕緊搖頭:「我們也不急。」
這時,我注意到,喬若塵那絕美的瓜子臉露出一絲得色,她優雅地端起面前
的酒杯,輕嘗一口紅酒,目光與閔小蘭接觸了一下,閔小蘭竟怯怯地避開喬若塵
的目光。
我愈覺得古怪,假裝喝大了,搖搖晃晃著站起來,走到黃鸝身邊,把她從椅
子上拉起:「黃鸝,我醉了,扶我去尿尿,嗝……」
飯桌響起嬉笑。黃鸝二話沒說,抱著我的手臂朝洗手間走去,遠離了飯桌,
我精神起來,一把抱住黃鸝的小香肩,焦急問:「告訴中翰哥,家裡發生什麼事
情,我媽為什麼突然宣佈若若跟我結婚。」
黃鸝眨眨眼,迷茫道:「我哪知道,我也很意外,之前也沒聽阿姨提過,大
家也沒跟我說。」
我刮了刮黃鸝的小鼻子,悻悻說:「你可是我們山莊裡的『包打聽』,連你
都不知道?」
黃鸝輕輕搖頭,很無辜的樣子,我嘆了嘆,再問:「這一個月裡,有誰來過
山莊?」
黃鸝想了想,數著手指頭脆聲道:「多了,有裝修工人,有送菜送米送油的
人,還有……」
我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打斷:「撿那些重要的人。」
黃鸝咯吱一笑,接著說:「周支農叔叔來過五次,小月的媽媽來過一次,有
個姓陳的男人來過六次,還有個姓謝的女人來過一次,秋爸爸來過一次……呃,
對了,小蘭的媽媽,瑛子的媽媽來過兩次。」
我聽得暗暗吃驚,周支農來幾次倒也正常,其他人來都不算意外,只是那姓
陳的,一定是陳子玉,他來山莊這麼多次幹什麼。
正狐疑,黃鸝神秘道:「那姓謝的姐姐好漂亮哦,阿姨帶她在山莊到處走。」
我尷尬地笑了笑,問:「姓陳的男人呢。」
黃鸝道:「阿姨每次都在停車坪見他,每次都是說了幾句話,那男人就走了。」
我點點頭,拍了拍黃鸝的香肩:「好了,你回去吃飯吧,我噓噓完就過去。」
黃鸝白了我一眼:「狡猾,裝醉,哼!」
我冷笑:「別揭穿我好不好,給中翰哥哥留一點面子好不好,把中翰哥哥惹
火了,後果很嚴重的。」
黃鸝瞪著眼睛問:「有多嚴重。」
我露出一口白牙:「會咬你。」
「咬哪裡。」黃鸝居然不怕,我嘿嘿奸笑:「哪裡最騷咬哪裡。」
黃鸝紅著臉又問:「哪裡最騷呢。」
我拉下褲襠拉鏈:「來來來,中翰哥告訴你。」
「啊……」黃鸝一聲尖叫,跑得比兔子還快,我壞笑著進了浴室,順暢小解
完,剛要洗手,有人溜了進來,一下子撲到我懷裡:「中翰……」
我一看,原來是王鵲娉,顧不上手濕,趕緊把她抱緊:「鵲娉姐,怎麼了?」
王鵲娉激動道:「我擔心死了,衡竹告訴我,你是去執行任務,一個多月都
沒音訊,你嚇死了我……」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剛才不是跟你敬酒了,還擔心呀。」我柔聲安慰,王
鵲娉深情地看著我,眼裡有淚花,她突然緩緩轉過身去,小聲道:「幫我扣一下
內衣,剛才松了。」
我心一動,溫柔地掀起了王鵲娉的露肩上衣,見到了滑膩的白肉,她是書香
門第,衣著打扮在山莊裡屬於最保守的,但正值盛夏,那上衣哪怕再保守也很輕
薄,我摸到了乳罩後扣,果然鬆開了,可我沒扣上,而是順勢滑過前胸,握住了
她的乳房。
王鵲娉嬌呼:「你幹什麼呀?」
「聽說咱爸做了市委書記。」我溫柔地搓揉兩隻飽滿奶子,手感超級好,軟
軟的,百揉不膩。
「消息真靈通。」王鵲聘靠在我身上,微喘著:「平調而已,沒升沒降。」
「可對我有好處。」
「他還是我丈夫,你想要好處,就看你怎麼討好我。」王鵲娉吃吃嬌笑,屁
股蹭到我褲襠,我用力揉著手中的玉乳,與她耳鬢廝磨:「我對鵲娉姐盡心盡責
,呵護有加。」
「是麼?」
我硬了,硬得厲害,不敢說她王鵲聘是故意脫掉乳罩扣等我再為她繫上,就
算是無意脫落的,她也完全可以自己系好,找我只是藉口。我迅速拉起她的筒裙
,露出雪白肥臀,肥臀上掛著性感蕾絲,比美嬌娘的小內褲還性感。
我掏出巨物,輕輕摩擦肥臀,王鵲聘伸手抓住,小聲要我收起來,我哪管束
得了我的慾望,巨物被玉手擼了幾下,愈發膨脹,我拉開王鵲聘的手,撥開小蕾
絲,王鵲聘主動扶住云石洗手台,微撅肥臀,巨物抵住濕潤肉穴,腰腹一挺,碩
大龜頭插入了更濕潤的陰道,一路暢通無阻,直達花心。
「啊。」王鵲聘呻吟,輕輕搖動她的肥臀,這肥臀當然沒姨媽的大,但也非
常挺,她懂功夫,所以臀肌很結實,絲毫不見鬆弛,撞擊開來就很舒服。
臀波在震顫,我撞得很溫柔,溫暖的穴道潤滑充足,我壞笑:「不知這樣算
不算是討好了鵲聘姐。」
「喔。」王鵲聘看這洗手台前的鏡子,嫵媚風情:「是的,這就是討好我了
,要多討好,要天天討好我。」
王鵲聘與戴辛妮一樣,都是悶騷型的女人,表面端莊,浪起來就驚天動地,
我雙手扶住她肥臀,輕咬她耳朵,巨物加速:「我保證天天都強姦鵲聘姐,把鵲
聘姐的浪穴插爛。」
王鵲聘低吟:「你壞,敢在這裡強姦我,喔~你好壞。」
感覺來了,慾火焚身,騰出一隻手輕打肥臀,意外發現王鵲聘穿著高跟鞋,
我更興奮,我喜歡高跟鞋已經在山莊裡流傳,別說王鵲聘,就是屠夢嵐也穿上高
跟鞋,目的自然是討好我,我佯裝生氣,抽插猛烈迅疾:「竟敢穿高跟鞋,你整
天抱著三個嬰兒,穿高跟鞋不方便,容易摔倒,你摔倒便罷了,萬一摔到孩子怎
麼辦?」
王鵲聘急聳:「我抱孩子時會換鞋子的……」
我揪住甩動的秀髮,巨物凌厲無比:「還狡辯,我幹死你,強姦你。」
嬌吟飄蕩,鏡子裡的美婦像奔跑的馬兒般揚起了脖子。突然,浴室門外閃進
一個苗條身影,清脆的聲音帶著憤怒:「中翰哥,你好過份,王阿姨不願意,你
怎能強迫人家。」
我下了一大跳,見是黃鸝,心裡稍安,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真的強姦。
」動作未聽,巨物在黃鸝的注視下繼續抽動,多毛的肉穴濕淋淋一片。
王鵲聘羞得無地自容,用手掩著臉,連鏡子都不敢看了,黃鸝機靈,聽我這
麼說,又看王鵲聘這樣子,心裡已經明白了,她吐吐小舌頭,剛要離開,我急忙
喊住她,她很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我小聲道:「不許說出去,這不是真的強姦,
我說強姦特別刺激,王阿姨喜歡刺激。」
王鵲聘更羞,扭頭回來瞪我,我嬉笑,改用了碾磨這招式。黃鸝轉動黑乎乎
的眼珠子,脆聲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但王阿姨要小聲點,我來這裡是姨媽要
我轉告中翰哥哥,那個姓陳的男人又來了,姨媽說,讓你去招呼人家。」
我壞笑:「你在外邊守著,有人來吱一聲,王阿姨馬上就好。」
黃鸝露出古怪的笑容,一轉身跑出了浴室,王鵲聘為難道:「中翰,先停停
。」我沒有停,而是加速碾磨她的子宮:「沒事,黃鸝很聽話的。」
王鵲聘呻吟:「聽話是聽話,就不知聽誰的話。」
話音未落,浴室門伸進了一顆小腦袋:「當然是聽中翰哥的話。」
我心中大樂,巨物突然改為猛抽,王鵲聘猝不及防,花心被重擊下,嬌軀亂
顫,浪叫了一聲,黃鸝急忙跺腳:「王阿姨,你小聲點。」
「嗯……」王鵲聘的陰道收縮了,熱流狂湧,黃鸝緊張地注視著,咬著小紅
唇,彷彿那二十五公分長巨物也在抽插她的小嫩穴。
※※※
日落西山,天色漸黑。
我來到停車坪,見到了陳子玉。
「你知道我回來了?」我淡淡問,心裡湧起諸多古怪念想,我不在家的時候
,他竟然來找過我六次,似乎有急事,就不知道是什麼急事。」
陳子玉堆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神情詭異:「你再不回來,天就塌了。」
「有你陳子玉頂著,天踏不下來。」我故作輕鬆地揶揄陳子玉,心中卻不免
有點緊張,如果猜測不錯,陳子玉一定安排眼線監視碧雲山莊,憑他在警察系統
的勢力,完全能辦到。
「太多事要找你了,縣裡的工作,市裡的問題,家事公事私事,都得找你。
」陳子玉眺望娘娘江,一聲長嘆:「以前我總認為自己能在上寧撐起一片天,現
在我才知道,你比我強多了,光憑你這碧雲山莊,我就萬萬自愧不如,這裡好比
仙境,住的都是仙子,我想過了,無論如何都要沾沾光,在你碧雲山莊的對面建
造一座山莊,與你比鄰而居。」
「那你要失望了,對面的地方,已經被喬羽的養女喬若塵看中,她已經決定
建造一座宮殿。」我面無表情,內心就厭惡之極,這裡的美好山水風景豈能讓他
陳子玉得到,臥榻之旁,又豈能給人酣睡。
語鋒一轉,我委婉地表達了我想法:「再說,如果我們大張旗鼓做鄰居,只
會對我們的官途產生負面影響,你仔細想想就明白。」
「呵呵。」陳子玉輕輕點頭,目光如鷹:「看來我是一時衝動,沒想細緻,
只因見這裡風光秀麗……算了,你說得不錯,我們不能讓他人覺得我們關係密切。」
我心一鬆,露出了笑容:「聽說你找過我多次,這麼急著找我,不會是為這
事吧?」
「你到底去哪了,謝家的人都說你因為縣裡的公幹出差,很明顯,這是謊言
。」陳子玉緊緊盯著我,彷彿能從我臉色看出端倪。
我淡笑:「無可奉告。」
陳子玉眼珠一轉,狐疑道:「惟依不見了,我和家人到處找她都找不到,我
就想著她是不是跟你跑了,或者跑到你這裡。」
「什麼,不見了?」我大吃一驚,很堅定地告訴陳子玉,孟惟依不在碧雲山
莊裡,陳子玉見我如此態度,也不懷疑,只是不停嘆息:「我也認為不可能,但
我總得找。」
「有她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我不想管人家的私事,直覺告訴我,
陳子玉絕不會為了這事找我幾次,他是一個很難為女人付出的男人,哪怕孟惟依
絕色天容,也無法令陳子玉沉迷,或許只有他母親齊蘇愚才是他的至愛。
有逐客的意思了,陳子玉卻沒有挪動腳步,他猶豫一下,誠懇道:「謝謝中
翰,我還有一件事。」
「請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陳子玉陰陰一笑:「你殺了喬羽之後……」
我心中一凜,斷然糾正:「我沒殺任何人,請陳書記慎言。」
「呵呵。」陳子玉奸笑著改了口:「好吧,我就直說了,自從喬羽死後,我
才知道他的養女喬若塵寄居在你家裡,呃,剛才中翰你也說了,碧雲山莊的江對
岸已經被喬若塵看中,她想建宮殿的話,我願意出錢給她……」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半天才聽出了陳子玉的意思,心中頓時大駭,表面上裝
做沒事,耐著性子問:「你見過喬若塵了?」
陳子玉搓搓手,略微激動:「見過幾次,她好漂亮。」
「你喜歡她?」我強忍著怒火。
陳子玉忘形了,不停點頭:「很喜歡,我喜歡這類型的女孩。」
我冷冷道:「我也喜歡。」
陳子玉沒理由聽不出我語氣不善,但他似乎有所持,夜幕下,他表情猙獰:
「希望中翰能割愛,我陳子玉一定會感激不盡,一定為你效犬馬之勞,就好比喬
羽之死,我竭盡所能,冒著極大風險落實他自殺的依據。」
我聽出了陳子玉的言下之意,他想要喬若塵,不是名正言順的要,而是勒索。
我的心沉到腳底,面對陳子玉的勒索,我再憤怒也不敢翻臉了,因為陳子玉
極有可能握住了我殺掉喬羽的把柄,天啊,我失策了,與狼謀虎,虎一死,狼子
野心就對準了我。
心念在急轉,我多少後悔與陳子玉結盟。如今喬羽一死,陳子玉就無所顧忌
,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妻子孟惟依根本沒有失蹤,這只不過是陳子玉的障眼法,
他肯定把孟惟依藏起來,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願意我再碰孟惟依。
連孟惟依都不許碰,那齊蘇愚更加碰不得了。
「強扭的瓜不甜,喬若塵喜歡你嗎?」我不得不冷靜下來,至少陳子玉不知
道我和喬若塵的關係,至少他不知道我和喬若塵即將結婚,我且看他想什麼勾當。
「若若對我印象不錯。」陳子玉在笑,目光看向我身後,激動道:「她來了
,中翰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你殺了喬羽這事告訴她。」
我胸口一堵,差點就克制不住滿腔的怒火。
喬若塵的傷真好了,她像風一樣來到我身邊,軟脆的聲音異常動聽:「陳書
記好。」
「若若好。」陳子玉竟然誠惶誠恐地站得筆直,浮腫的雙眼閃耀著火焰。
聽他們的口氣,肯定已熟識,我像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若若,陳書記說
,他想為你建造宮殿,就在江對面。」
「好啊。」喬若塵莞爾,清麗脫俗,一條緊身牛仔褲把她的臀部襯得很翹,
草地凹凸不平,她穿著高跟鞋也能行走如風,這是多麼駭人的輕功,王鵲聘的輕
功不錯,可我可以肯定喬若塵能甩王鵲娉兩條街,眼下整個山莊,也只有姨媽能
匹敵她。
我尋思這喬若塵傷好後,翅膀完全硬了,輕功加飛刀這兩項絕技如此精湛,
即時我和姨媽想管束她也力不從心,如果強硬對她,可能適得其反。想到這,我
微微一笑,假裝大度:「那你們聊,我回去吃飯,要不,子玉跟我們一起吃飯。」
陳子玉連連擺手:「中翰不用客氣了,我只想跟若若聊一會,聊一會就走。」
我故意沒看喬若塵,悠然轉身,大步離去,心裡那個酸怒交加啊。
回到壽仙居,我與美嬌娘們大吃大喝,左擁右抱,可焦急的等了半天,仍不
見喬若塵回席,心裡更是鬱悶,多喝了幾杯,就找藉口離席,直接溜進姨媽的臥
室,一頭栽下,感覺世界末日來臨。
姨媽也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別愁成這張臭臉,男人大丈夫,一兩個女人算什麼,何況以若若的性格,
她斷不會喜歡陳子玉這種人的,若若這樣做,無非是讓你著急,這也是我安排你
們結婚的原因之一。」
姨媽就是姨媽,母親就是母親,她能一眼看出我心思,也能洞察喬若塵的心
計,我豁然明白了,明白母親為什麼急著安排我和喬若塵結婚了。翻了個身,我
沒好氣問:「還有什麼其他原因?」
姨媽咬牙切齒:「若若跟你結婚後,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教訓她。」
「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我瞪著姨媽,靜靜地聽她數落。
「她挑釁辛妮,欺負小君和小蘭,瑛子她們,又拉攏楚蕙反對我,挑唆美琪
出去創業,她還打算去讀大學,要知道,若若殺了李嚴這件事,還遠遠未平息,
別說去讀書,就是離開山莊,她都有被抓的危險,前些天,她就嚷著要出門,我
見她身體已康復,身手又了得,就同意了,沒想她一出去半天才回來,電話也不
接,把我急得到處找她,一點都不讓我省心。」
我突然想笑,姨媽所說的這些算不上大錯大惡。
姨媽瞄了我一眼,見我平靜,她接著說:「她傷好了,情願到處跑,也從來
不去看你的三個女兒,前段時間跟嚴笛比武,她出手狠辣,把嚴笛打傷了……」
「把嚴笛打傷?」我瞪大眼珠子,要知道嚴笛功力強悍,曾經跟姨媽交過手
,姨媽雖勝,也身受重傷。
「她用飛刀。」姨媽補上一句。
「她的飛刀很可怕。」我想起喬若塵在病床上就能輕而易舉的射掉「知了」
,不由得頭皮發麻,姨媽蹙了柳眉,神色嚴峻:「她確實很聰明,柳葉刀青出於
藍而勝於藍,比她師傅李嚴還厲害,再不調教她,她指不定連我都不放在眼裡。」
我嘟噥:「她還要我教她內功,聽媽這麼說,我……」
姨媽睜大鳳眼,氣鼓鼓道:「你想媽媽死得早,你就教她。」
我趕緊抱住姨媽哄:「媽媽長命百歲,不不不,至少活兩百歲。」姨媽嬌憨
,晃著腦袋抿了抿嘴,嗔道:「哪活得這麼久的,能活一百九十歲,媽媽就知足
了。」
「哈哈。。」
母子倆相擁大笑,一起滾落在床。姨媽穿絲質花衣裳,露著滑膩香肩,簡約
迷人,那胸脯好鼓,我伸出祿山之爪,卻被姨媽拍開:「別亂摸,等會你先去陪
陪屠夢嵐。」
我撒嬌著把手按在姨媽的胸上:「不許干涉我的私生活自由,我想跟誰在一
起就跟誰在一起,我想摸誰就摸誰。」
姨媽眨眨鳳眼,詭笑:「不是干涉,是屠夢嵐的身體恢復了,完全恢復了,
屁股很翹,還是白發魔女哦。」
我心動了,表情沒絲毫變化,繼續揉著姨媽的大胸脯:「有古怪,媽媽是不
是私下跟屠夢嵐說好了?」
姨媽臉一紅,閃電揪住我耳朵,大聲道:「說好怎麼了,干涉你私生活又怎
麼了,你是我兒子,敢不聽老娘的話,天打雷劈。」
我齜牙咧嘴:「聽,我聽,我這就去向她報到。」
「撲哧。」姨媽笑了,胸脯晃動,美得天地失色。
我不敢怠慢,姨媽是家裡的定海神針,她說啥就聽啥,其實,就算姨媽不鼓
動我,我也會去找屠夢嵐,她才是真正的脫胎換骨,我想知道她那頭白髮是不是
染的。
來到德祿居,我敲開了屠夢嵐的臥室。
哇塞,簡直是富麗堂皇,錦繡驕奢,我是不是走錯了房間,剛要轉身離開,
一隻拖鞋準確地扔中了我的後腦勺,只聽有人慢條斯理問:「去哪。」
我忍住笑,文縐縐回答:「我找嵐姐姐。」
「我就是。」聲音從裡屋飄出前廳,我關上門,緩步走進裡屋,一張大床上
躺著一位白髮飄飄的美人,美人穿得很性感,是三件套吊帶肉色內衣,肉色絲襪
,身材火到爆,姿勢很撩人。
「啊,果然是嵐姐。」我笑嘻嘻走到床沿,環顧四周:「你房間好像比我娘
的臥室還要奢華。」
「我不值得住舒服點嗎?」屠夢嵐陰陽怪氣,妖豔性感,看不出是一位軍人
,唯獨那雙靈動的眼睛很正直,清澈如水。
「值得。」我矗立在床邊,欣賞床上的美色,奶油一般的肌膚,高聳的胸脯
,平坦的小腹,那絲襪美腿筆直修長,可以媲美楚蕙,我傻了,遲遲不上床,不
脫衣。屠夢嵐咬咬嘴唇,驀地拿起一隻枕頭砸來,很準確地砸中我腦門。
「哎喲。」我誇張呻吟,趕緊寬衣,爬上了床,像看怪物的打量著屠夢嵐那
一頭長及腰部的白髮,輕輕撫摸,感覺柔順滑軟,居然難見一根黑髮,我捧起一
縷,細細聞嗅。
屠夢嵐轉動兩隻靈動眸子,小聲嬌嗔:「你這個傢伙,回來了都不正眼看我
,哼!」
「我怕看多了,忍不住。」轉移了目標,我在屠夢嵐淡紅的嘴唇上印了上去。
屠夢嵐慢條斯理問:「忍不住什麼?」
我壞笑:「忍不住會說,這女人是誰,又老又醜又瘸……」
屠夢嵐突然手扶額頭,目帶幽怨,一聲嘆息,胸部急喘,雙眼緩緩閉上,竟
然一動不動了。我嚇得目瞪口呆,趕緊跪起討饒:「媽,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
屠夢嵐依然沒動,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我忍住笑,自言自語說:「麻煩大
了,要人工呼吸才行。」低下頭,再次吻上淡紅嘴唇,用舌頭撬開牙齒,把裡面
的小舌頭吸了出來,可惜,屠夢嵐還是閉著眼睛。
我無奈,接著自言自語:「看來不但要人工呼吸,還要揉揉胸口才行。」大
手一張,握住了蕾絲乳罩的奶子,溫柔地搓,嘴上繼續吮吸小舌頭,手指夾住乳
頭,搓捏幾下,屠夢嵐的嬌軀顫了幾下。
我壞笑,順勢摸下,摸到她雙腿間,自言自語說:「逼毛好多,趁著她昏迷
,全剃了,等我去拿刮鬍刀先……」說著,故意要下床。
屠夢嵐驀然睜開眼,雙臂勾住我脖子,氣鼓鼓道:「氣死我了,別以為只有
你老娘才能打你。」
我哈哈大笑,狂吻而上,把身材嬌小的屠夢嵐緊緊摟著,釋放我的激情,吻
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把她吻得氣喘吁吁,愛液四溢,迷人的小麥肌膚閃著
誘人光澤,那頭白髮已凌亂披散,如夢如幻,我用力揪了兩下,確定是真的頭髮。
「嵐姐姐,我告訴你,我一回來就愛上了你。」我深情地撫摸她滑膩的肌膚
,百摸不厭,巨物暴漲。
「意思說,以前不愛?」屠夢嵐慵懶地看著我,表情像極了楚蕙,又有很大
不同,楚蕙慵懶得有女人味,屠夢嵐慵懶得有點鬼魅。我用巨物撩撥她的下陰,
放浪不羈:「說實話,嵐姐姐以前又老又醜又瘸,我真沒興趣操。」
屠夢嵐臉色大變:「你,你,你說我老,我認,你說我瘸,我也認,可我不
醜哇。」
「說不丑,豬八戒會笑的。」我進一步打擊屠夢嵐,她以前一直高高在上,
脾氣古怪,怕她的人應該很多,她聽慣了好話,我就讓她聽聽損話,氣氣她。
「我把打你成豬八戒。」屠夢嵐氣壞了,學著姨媽揪住我耳朵,很明顯,她
沒用力,她捨不得用力,也用不上力,因為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全部插入,沒
有多餘露在穴外,我們用的是側姿,屠夢嵐的左腿搭在我的腰間搖動,那醉人的
風情與姨媽,薇拉完全不相同。
「喔……」
聽著貓一樣的嬌吟,我心軟了,溫柔地舔吮她的嘴唇,揉著高聳堅挺的筍形
大奶子,讚嘆不已:「現在不一樣了,嵐姐姐比豬八戒的媳婦還漂亮,奶子很大
,很挺,很漂亮。」
屠夢嵐緩緩聳動:「你爸爸就喜歡玩我胸部。」
我壞笑著抽插:「他還喜歡玩你什麼地方?」
屠夢嵐媚笑,美腿夾了夾我腰,吞吐得很曼妙:「你現在玩的地方就是他的
最愛,喔……現在你有興趣操了?」
我壞笑:「叫一聲老公,就更有興趣了。」
「不叫。」屠夢嵐搖頭,我冷笑,翻身起來,把屠夢嵐壓在身下:「事先提
醒敬愛的嵐姐姐,我先插三十秒,然後停止。」
屠夢嵐居然毫不示弱,指了指不遠的軍褲說:「幫我把褲兜的手槍拿過來。」
「用我這支。」我雙手握住兩隻酥乳,收束小腹,巨物猛烈抽擊,像對付姨
媽那樣,之前怕她腰腿不靈活,如今沒有了顧忌,巨物桀驁放肆,那片軟肉被我
撞擊得水淋淋一片,我舔咬她乳頭,吸咬她嘴唇,故意讓她聞嗅我我腋下,還要
她舔我的腋毛,巨物多粗魯,房間裡響徹啪啪聲。
屠夢嵐彷彿慘遭蹂躪,她情不自禁地喊:「喔,老公,你弄死我了……」
不是還沒死嗎,我持續地蹂躪,從不間斷,我也不知道屠夢嵐來了多少次高
潮,終於,她苦苦哀求我:「不要了,我骨頭都散架了……」
我大笑中把她嬌軀翻個身,讓她趴著,給她小腹塞個枕頭,小麥色美臀撅了
起來,巨物重新插入肉穴,潤了潤龜頭,大拇指摁下菊花,緩緩進入。
屠夢嵐驚呼:「啊,你幹什麼?」
我用身體壓制屠夢嵐,不給她動彈,巨物從肉穴裡拔出,趁著濕滑,大龜頭
對準了菊花,慢慢撐開屁眼。屠夢嵐意外地不再掙扎,她抱著另一個枕頭,撅著
肉臀,很安靜,嘴裡嘟噥著:「早知你想要這個,你輕點,慢慢來,弄痛了我,
看我不收拾你。」
「我會很溫柔的。」巨物慢慢深入,大龜頭進去了,屠夢嵐緊抓枕頭,大聲
嗔怪:「你剛才一點都不溫柔。」
「小蕙喜歡我粗魯。」
「小蕙是小蕙,我是我。」
我壞笑,揉著絲襪美腿,揉著滑膩的臀肉,綻開的菊花紋在擴大,巨物緩緩
插入,艱難前行,屠夢嵐先咬著枕頭,再咬手指,很難受的樣子,像女人破處,
實際上也是破處,我亢奮著把身體完全壓上翹臀,毫無疑問,巨物也全部插進了
屠夢嵐的屁眼。
「喔。」屠夢嵐咒罵:「也不見得有多舒服哇,這個月梅,等會找她算賬去
,中翰你輕點兒……」
我暗暗好笑,估計是姨媽讓屠夢嵐先嘗試被我弄屁眼,正如姨媽之前所說的
,等我弄完所有美嬌娘的屁眼後,她才獻出菊花,彷彿要我千辛萬苦才得到屁眼
中的明珠一樣,我也不急,姨媽的屁眼值得等待。我粗魯撥弄屠夢嵐的白髮,捲
成束狀,如揪韁繩般用手揪住,巨物很慢很慢地抽動一邊鼓動:「放心了,試過
肛交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後悔的,你插多幾次,你就知道舒服。」
「喔,快撐裂了,還是正常做愛舒服。」屠夢嵐後曲小腿踢我,我溫柔地在
她滑膩的背脊鋪散她那頭白髮,細細觀察,又聞又搓,驚奇問道:「嵐姐,你頭
髮怎麼全白了?」
「我哪知道,會不會是你媽媽故意把內功的口訣給錯我了。」屠夢嵐呻吟,
屁股越撅越高,忽然扭頭看來:「中翰,是不是你很討厭白頭髮,是不是你覺得
我很老。」
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重新揪住白髮,巨物漸漸加速:「一點都不老,感覺白
得很特別,白得很好看,有部電影叫『白髮魔女』,嵐姐就是白發美魔女。」
屠夢嵐仰頭嬌吟:「你把我當我馬騎吶……」
我輕笑:「等會,我讓你在上面,你也可以把我當馬騎,現在我先好好地操
你。」
「啊。」屠夢嵐的嬌吟越來越急促,我只是勻速抽插,她就受不了,幾次要
推開我,我不為所動,還輕輕地拍打她的肉臀,正的像騎馬狂奔,五十多下過去
,她似乎進入了佳境,不再推我,而是抱咬著枕頭聳動屁股,問她是否舒服,她
也不說。
呼吸是那麼急促,那緊窄的屁眼有了分泌,潤滑了許多,我抽送得更舒暢,
鬆開白髮,我抱揉臀肉,欣賞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是如何蹂躪屠夢嵐的屁眼,兩
根手指還配合著插入她肉穴,給予她雙重享受。
「舒服嗎?」
「嗯嗯嗯,早知道是這樣,當年就同意你爸爸弄……」
「幸好當年你沒同意。」
突然,直覺有人走入了臥室,我大吃一驚,扭頭看去,竟是楚蕙。門我已扣
死,她不可能是開門進來,只能是早早就在屋子潛伏,我苦笑不得,不敢再動。
「媽,中翰,你們怎能這樣?」楚蕙很生氣,高聳的胸腹異常碩大,奶水很
足,生完孩子不到兩月,她基本恢復了原來的性感身材,腰部略為豐滿,看起來
更有線條。
屠夢嵐很鎮定,微喘著說:「就是這樣,媽媽的腿才能好起來,身體才能恢
復,你不希望媽媽身體好?」
楚蕙語噎。
我沒有拔出巨物,笑嘻嘻附和:「楚蕙姐,我不是跟你媽媽做愛,我是給她
治療。」楚蕙氣惱不已,咬著朱唇走到床邊,用力擰我胳膊:「你還狡辯,你還
頂嘴。」
「是做愛,也是治療。」屠夢嵐嘆息一聲,靜靜趴伏著,完全沒有往日高高
在上的氣勢,更不敢呵斥楚蕙。
楚蕙狠狠瞪著我。我壞笑,炫耀似地從她母親的屁眼裡拔出半截巨物:「老
婆,肛交很舒服的,不信你問你媽媽。」說著,緩緩抽動巨物,屠夢嵐禁不住呻
吟:「舒服,喔……」
我好不得意,楚蕙卻冷笑:「舒服是有代價的,我媽媽懷孕了。」
我大吃一驚。屠夢嵐也臉色大變:「小蕙,你怎麼知道。」頓了頓,怒道:
「我明白了,一定是月梅告訴你的。」
楚蕙沒說,前廳傳來了開門聲,一位美人裊娜走來,卻是葛玲玲,屠夢嵐見
狀大羞,把臉埋進枕頭中。葛玲玲笑道:「屠阿姨,你冤枉中翰媽媽了,不是她
告訴小蕙的,是你的身體檢驗報告落在產房裡,那天大家看到了,只是都沒聲張。」
「你們兩個怎麼躲在我房間裡。」屠夢嵐蒙臉大叫。
意外出現了,姨媽居然也走了進臥室:「是我讓她們躲在這裡的,你身體剛
恢復,就懷孕了,這對你極不好,我擔心中翰跟你做時過於魯莽,所以就讓小蕙
和玲玲偷偷守著,萬一出什麼狀況,也好及時處置,你還怪我麼。」
屠夢嵐無語,這讓我多尷尬,動不是,不動也不是,巨物就這麼插著,葛玲
玲瞄來,撇了撇嘴,我只好向姨媽求救:「媽,那現在是什麼狀況。」
姨媽輕嘆:「你們繼續吧,弄屁眼不影響胎氣,夢嵐才懷孕一個多月,應該
還不到危險期,但嵐姐的身體能否經受得了懷孕就另當別論了。」
屠夢嵐倏地抬起頭:「我身體很好,我已經能游泳了。」
「媽。」楚蕙忍不住插嘴。
葛玲玲柔聲勸:「屠阿姨,你要冷靜啊,懷孕可是大事。」屠夢嵐臉色不佳
,她也知道大家是為她好,但屠夢嵐也是個倔強的人物,我擔心她要生下孩子。
葛玲玲低聲嘆:「唉!我想懷都懷不了,屠阿姨和小蕙輕易就能懷上。」
姨媽很憐惜葛玲玲:「玲玲,你要多跟中翰做,我最期待你懷上孩子。」
這本是一句很普通的關心話,可聽在屠夢嵐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她惱怒道
:「你意思說,你不期待我懷孕了,哼,我偏要懷孕,偏要生下我和中翰的孩子
,我心意已決,你們不必勸我,我知道我的身體能否抗得住。」
楚蕙,葛玲玲以及姨媽都面面相覷,一齊看向我,似乎都知道說不通屠夢嵐
,她們的意思已很明白,就是不想屠夢嵐再有孩子,我不置可否,徐徐俯下身,
在屠夢嵐的耳邊柔聲問:「嵐姐,要用力嗎?」
「要。」屠夢嵐頷首,語氣有點騷,腰臀輕扭,我抱住她的雙乳,吻著她香
肩,巨物挺動,屠夢嵐呻吟,就在三個女人的注視下呻吟,我揉著美乳,越抽越
快,三個女人目瞪口呆。
楚蕙打破尷尬,小聲問:「媽,你弄過那地方了嗎?」
姨媽知道葛玲玲說的『那地方』是什麼,便搖搖頭:「沒,看你媽媽的表情
,好像真的很舒服。」
楚蕙看向葛玲玲,好奇問:「玲玲,你給他弄過了,你覺得怎樣。」葛玲玲
嬌羞道:「沒覺得多舒服,就是事前事後特麻煩,我聽說是女人來例假時,屁眼
可以做個備用,不至於讓心愛的男人忍一個星期,如今中翰這麼多女人,備用就
不需要了。」
楚蕙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小君和唐依琳都特別喜歡給中翰弄屁眼?」
葛玲玲答不上來,姨媽插話:「可能是因人而異啦。」
身下,屠夢嵐突然勾住我的手臂,大聲呻吟:「真的……好舒服。」
楚蕙貼著姨媽,小聲說:「媽,我好想要,等我試試,不舒服的話,以後就
不弄。」
姨媽微笑頷首,我瞄向楚蕙,她咬唇瞪我:「我洗澡去,中翰你等等我。」
一轉身,就急匆匆走進了臥室的洗浴間,我能理解楚蕙,所有女人都一樣,從懷
孕到生完孩子,整整一年時間沒做愛,她的性慾很強烈,平時照看孩子或許能暫
時忍住,此時,她看著我和屠夢嵐做愛,心裡的慾望早被刺激。
我把握好分寸,不能跟有身孕,體質比較差的屠夢嵐過於糾纏,巨物不停,
密集抽送,想盡快搞定屠夢嵐,不過,弄屁眼跟弄肉穴不一樣,我沒有把握,幸
好屠夢嵐有了感覺,我猛抽了二百多下後,她嬌軀突然放鬆,嘴裡發出怪異的呻
吟:「啊喔……啊……」
我停止了抽動,眼睛看著姨媽和葛玲玲,兩位都是超級大美人,都性感圓潤
,都穿著高跟鞋。我慾火狂燒,發現兩位大美人都羞澀不已,都站著不動,我明
白了,她們也都整整一個多月沒有做愛,也很想要,我拔出巨物,把屠夢嵐抱進
了浴室的浴缸裡,順便沖洗了一下巨物,把屠夢嵐交給楚蕙照顧,便急忙走出浴
室。
啊,我的天啊。
床上的風景是多麼旖旎,姨媽和葛玲玲在說悄悄話,兩人都已脫剩了乳罩內
褲,姨媽似乎要葛玲玲不必脫掉高跟鞋,葛玲玲疑惑地看我,我色迷迷點頭,姨
媽不禁莞爾,她懂我心思。
「真不脫鞋子啊。」葛玲玲很小心地踩在床單上,床上的東西都很高級,葛
玲玲有些猶豫。我哪在乎,踩壞了被隨時可以更換,我爬上床,笑嘻嘻道:「鞋
子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何況你的高跟鞋很漂亮,不必脫。」
葛玲玲拋來媚眼,跪著抱著我,我盤好腿,她順勢跨坐在我懷裡,高聳的肉
球貼在我胸膛,嬌聲說:「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嗜好,我高跟鞋很多的。」
「說明你不夠愛我。」我假裝不滿,貪婪地吻著葛玲玲的乳房,她咯咯嬌笑
,主動脫掉乳罩,讓我盡情玩弄她兩隻美麗的奶子。
「中翰這話我很贊同,女人真愛自己的男人,就要知道他的口味脾性,能遷
就他就遷就,能討好他就討好。」姨媽的姿勢很撩人,渾圓的雙腿散放著誘人的
光澤,她也穿高跟鞋,不同的是,葛玲玲穿的是綁帶高跟鞋,姨媽則穿著高跟涼
鞋。
「我天天都去開店,很少跟中翰……」葛玲玲握住巨物,屁股半抬,大龜頭
準確刺中她的肉穴口,一聲嬌吟,巨物沒入了肉穴,很濕潤陰道,溫暖得像暖壺。
姨媽道:「以後店裡的事由凱瑟琳管了,從今天開始,你天天跟中翰做,一
天多少次你們把握,我要你盡快懷孕,知道不。」
「嗯,好的。」葛玲玲放開矜持,把奶子送到我嘴裡,我又含又搓,多日的
思念化為慾望,她主動磨我小腹,我看姨媽,有點疑惑:「凱瑟琳能勝任店裡的
工作?」
姨媽夾著雙腿,嬌豔如花:「你還不知道,凱瑟琳如今是上寧的明星,她不
但把小蕙和玲玲的內衣店面全面接管了,還盤下了旁邊的兩家店面擴大經營,增
加了兩個法國內衣時裝品牌,生意好到爆,法國美女經營法國內衣品牌已經享譽
全國了,上寧電視台,央視都有報導,連法國電視台也來採訪拍攝,現在一天的
生意額是以前的五倍。」
「好厲害,一個多月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我驚喜不已,給這些美嬌
娘點事情做,她們的身體才健康,我興奮問:「那人手不夠啊?」
姨媽胸有成竹的樣子:「公司安排幾名公關去店裡幫忙,過段時間會招聘專
職的銷售小姐,現在凱瑟琳是內衣店的經理,唐依琳,莊美琪分管其他兩店的管
理,當然,小蕙和玲玲依然是內衣店的大股東,她們兩個現在絕對是上寧的大富
婆。」
「媽才是超級大富婆,又漂亮又有錢,又是將軍,我們都聽你話,店面擴容
那事,還不全是媽在運籌帷幄麼?」葛玲玲嘴甜討好姨媽。
把姨媽樂得鳳眼水汪汪,兩條渾圓美腿不停摩擦,動作不大,卻哪能逃得過
我和葛玲玲的眼睛,葛玲玲抱住我脖子,激烈地聳動十幾下,便告投降,她喘息
道:「快去慰勞咱媽。」
這時,楚蕙也洗完澡出來,秀髮挽起,美豔得不可方物,我關心詢問屠夢嵐
如何,楚蕙說她母親在泡熱水澡,塗了一點護膚液,楚大美人裊娜地走到床邊,
我發現她下身沒穿內褲,光溜溜的雙腿間是一撮烏亮的陰毛,上身只穿著一件小
罩衣,奶水充足的原因,那罩衣的雙乳部位馬上就濕了,我咂咂嘴,饞涎四溢。
楚蕙抿嘴一笑,優美地爬上床,我放下葛玲玲拔出巨物,掰開姨媽的雙腿,剽悍
巨物在楚蕙的眼皮底下插入了姨媽的陰戶。
楚蕙把罩衣脫掉,將兩隻超級大奶子遞到我嘴邊:「中翰,快吸一點,奶子
好脹。」
姨媽和葛玲玲一看,不禁嬌笑。
我當然不客氣,張嘴含住一隻乳頭吮吸了幾口,那奶水濃郁芳香,甘甜黏稠
,眼下肚子後頓覺神清氣爽,我眉開眼笑,接著又含住另外一隻乳頭大吸特吸,
眼角餘光發現姨媽和葛玲玲都一副饞樣,想想不能獨食,尤其是姨媽,小時候不
但吃她的奶,還咬了她奶頭,如今有了媳婦的奶,也該讓姨媽享受一番,想到這
,我就笑嘻嘻問楚蕙是否可以給姨媽和葛玲玲吸一點。
楚蕙爽快答應,挺著兩隻巨乳遞到姨媽嘴邊,姨媽笑得滿臉通紅,忸怩了半
天,還是張嘴含住楚蕙的奶頭吮吸起來,她只吸兩口就鬆開嘴,因為我看得血脈
賁張,巨物狠狠地抽插姨媽的肉穴,她只好暫時放棄美味珍饈,與我交歡。
這下便宜了葛玲玲,她托著楚蕙的大奶子,像小孩似的吸食奶水,還能欣賞
我和姨媽的交媾大戲。
「啪啪啪……」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問候了久違的故鄉,感覺特別舒服,特
別溫馨,那柔軟溫暖之地依然吸力強勁,光潔的陰唇依然鮮嫩飽滿,無論巨物怎
麼衝撞,那裡都能輕鬆消耗力量。
「哦,中翰,你輕點~」姨媽蹙眉呻吟,主動舉起一條性感之極的渾圓美腿
搭上我肩膀,肉穴綻現,懸空的高跟涼鞋在劇烈晃蕩中跌落在床,我正好順勢抓
住美麗的玉足放進嘴裡,一邊吮吸她的腳趾,一邊抽插,姨媽大聲嬌吟,兩隻玉
手難耐不堪地撫摸自己的大奶。
我給葛玲玲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放開了楚蕙的奶子,笑嘻嘻地伸手過
去,替姨媽揉弄奶子,楚蕙也是機敏之人,也學著葛玲玲揉摸姨媽的胸脯,兩人
一左一右,嬉笑著調戲姨媽,葛玲玲甚至舔吻姨媽的奶子。
楚蕙的大奶子鼓脹得難受,很快就有奶水溢出,她調戲了一會姨媽,便小聲
問姨媽是否要吸奶。姨媽含羞點頭。楚蕙馬上把奶子遞到姨媽嘴邊,姨媽櫻唇微
張,含下楚蕙的奶頭。我見狀,趕緊放慢了抽插速度,讓姨媽美美地吸了十幾口。
「好了,我把小蓉的飯都吃光了。」姨媽抹抹嘴,很幸福的樣子。楚蕙卻不
依,把另一隻鼓鼓的奶子又遞了過去,顯然,她看出姨媽很喜歡吃奶,這可是人
間的滋補聖品,姨媽嘴上說不吃了,實則很想多吃幾口。楚蕙聰穎過人,很執著
地把乳頭塞進姨媽的嘴裡,「蓉蓉哪吃得這麼多,媽你再吸一點。」
小蓉便是我的三女兒,名叫李蓉,這也是王鵲娉給起的名字。
「那我就不客氣了,好粘稠,比我當年懷中翰和小君的時候粘稠得多。」姨
媽客氣一番,便繼續吮吸,鳳眼都笑彎了。
楚蕙道:「可能是吃了從大馬買的燕窩,奶水才變得稠,小蓉每次都吃得很
飽。」
姨媽吐出乳頭,嬌喘說:「明兒有一批泰國的血燕送來,你們三個都換一換
,多種口味,多種營養,泰國的血燕是世界頂級燕窩,氣味比馬來西亞出品的淡
一點,吃了後,奶水沒有這麼腥,蓉蓉會更愛吃。」
「謝謝媽關心。」楚蕙眯著眼,女人的奶頭被吸都很舒服的,姨媽吸得很溫
柔,不像我吸得這麼粗魯,否則也不會把姨媽的奶子給咬了。
我不但吃奶粗魯,做愛也粗魯,巨物忍不住進攻,猛抽之下,姨媽哪有心思
再吃奶,很幽怨地瞪了一眼過來:「謝什麼,你是我家媳婦,替中翰生孩子,我
謝你們才對,喔……那東西頂到子宮了,好舒服……」
「媽會不會懷孕?」葛玲玲好奇問。
姨媽喘息說道:「之前覺得中翰的精液寶貴,每次幾乎都吃掉,以後就不吃
了,隨他射進去,真懷了我就生下來。」鳳眼一飄,補上一句:「當然,最好是
玲玲先懷上。」
「聽見了嗎?」葛玲玲看向我,高聳的大奶子垂壓在姨媽的香肩上,似乎在
故意炫耀,她的大奶子略微比姨媽小,但堅挺飽滿並不輸於姨媽,乳頭也比姨媽
和楚蕙的粉嫩得多,所以葛玲玲不怕比美。
可要是跟小君和喬若塵她們比嫩,那葛玲玲自然是比不過,尤其是喬若塵的
那兩隻嬌嫩奶子……
暈,我竟然在三位超級大美女面前想起喬若塵,魂兒出神了,茫然點頭:「
聽見了。」
「以後你每天晚上都要來我房間,我喜歡晚上做。」嬌嗔中葛玲玲已脫得一
絲不掛,性感的胴體強烈吸引著我,迷人的大眼睛裡充斥著濃烈的春情,據說女
人發情期是最好的受孕時機。
我俯下身,握住姨媽的雙乳:「媽,我不跟你磨嘰了,我要操玲玲。」
姨媽翻了白眼,沒好氣:「你是要我停下?」
我大笑,用力揉乳肉:「我是說,我馬上搞定媽媽,不是要媽媽停下。」
姨媽嫵媚:「說大話。」
我牙癢癢的,冷笑著啟動巨物,緩緩抽插蠕動的陰道,逐漸加快,起風聲了
,還有撞擊聲,我把姨媽全身緊緊包圍,她臉貼著我臉,下巴壓在我頸窩,不停
叫嚷:「噯喲,噯喲,啊……」
楚蕙驚呼:「中翰,你輕點~」
葛玲玲不以為然:「這樣蠻好,我喜歡有勁,我希望中翰等會有多少力出多
少力。」
巨物狂飆,姨媽興奮得亂扭肥臀,忘情呼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
中翰,媽媽好舒服……」吸力陡強,我有打冷戰的感覺,幸好吸力迅速消失,暖
流噴灑,我猛抽了十幾下,狠狠地滿足了姨媽。
抽出巨物,葛玲玲早已趴好,肉臀撅起,殷紅的肉穴散發誘人腥臊,之前的
高潮只是前奏,這會才是好戲開場,巨物帶著姨媽的黏液熱切插入,葛玲玲還沒
喊,旁邊的楚蕙已先嬌吟:「還要等多久,我都濕了。」
葛玲玲樂壞了,嗲嗲說:「很快的啦,一般只要半小時……」
我沒給葛玲玲得意,巨物迅速拔出,把楚蕙放倒,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楚
蕙如中了頭彩,咯咯嬌笑,把葛玲玲氣得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巨物繼續猛
抽楚蕙的肉穴,不得不承認剛生完孩子兩月的肉穴有點鬆弛,彈性也不夠,遠不
如跟姨媽和葛玲玲做愛舒服,但我不敢說出來,因為楚大美人為我生了女兒,功
德無量。
不想才密集抽了五十多下,久疏戰陣的楚蕙竟然有了高潮,她自己也喘息說
可能是壓抑太久了,太想做愛了,我又太厲害,所以經不起我的衝擊。
安撫完楚大美人,巨物自然重新回到葛玲玲流蜜的肉穴,她不再生氣了,媚
著眼兒哼哼:「大棒棒哥哥,加油!」
姨媽大笑,我乘機乞求姨媽配合,姨媽沒拒絕,施施然跪起,玉臂摟住我肩
膀,飽滿的大奶子送到我跟前,我大喜,一邊吻舔姨媽的乳頭,一邊干葛玲玲,
楚蕙休息了一會,也加入,她跪在我身邊遞上鼓脹的大奶子,我吸了一口奶水,
又吸一口姨媽的奶子,忙得不亦樂乎,啊,人生在世,能如此享受,夫復何求。
慰勞安撫山莊的女人是我回家後最重要的事,搞定了姨媽,屠夢嵐,楚蕙,
以及葛玲玲後,我順便去了隔壁,耗時二十分鐘解決了唐依琳和莊美琪。
離開德祿居時,已是晚上十點,這會是郭泳嫻即將休息的時間,我來到她房
間,用了近三十分鐘,終於減輕了她對我的相思之苦,這三十分鐘裡,郭總裁舒
服了四次,我相信她明早醒來,一定神采奕奕。
所有美嬌娘中,王怡是跟我做愛次數最少的,我有些愧疚,小惜兒深得山莊
上下的疼愛,王怡自然母憑女貴,我離開郭泳嫻後,就來到了王怡的臥室,小惜
兒就睡在她臥室的搖床上,我們一邊看著小惜兒,一邊做愛,這次,我瘋狂地滿
足了王怡,她得到整整六次高潮。
秋煙晚依舊是那麼恬靜大氣,只有做愛時,她才暴露出悶騷的本色,可惜無
法得到期待已久的秋家姐妹3P,秋雨晴還住在產房,她身子比較虛,調養的時
間遠比王怡和楚蕙要長,不過,母女3P也同樣令我迷戀,王鵲聘的加入增添了
無數的情趣,母女兩特別淫蕩,只是忘情中的王鵲聘無意中透露我在壽仙居的洗
手間跟她做過了一次,引得秋煙晚大吃飛醋,本來我打算讓她們母女各爽兩次就
走,無奈之下,我單獨再給秋煙晚來多一次,總算是平分秋色,沒有偏心。
能與我交纏三十分鐘的美嬌娘並不多,戴辛妮根本就不算,但如果加上章言
言,這組合的實力還是蠻強的,而且她們也會祭出各種絲襪,吊帶,高跟鞋,透
視裝這些深受我喜歡的『旁門左道』,我頑強拚搏,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才徹底征
服她們,離開戴辛妮臥室時,我喘息著誇讚她們:「越來越厲害了。」
永福居的小美女們都睡得最晚,她們精力充沛,電腦遊戲玩得入迷,似乎對
性慾不甚期待,但這不等於她們不想被操,只要一經挑逗,那就如乾柴淋上油,
再點上火,一發不可收拾。
我暫時不想惹這些小美女,因為我的心思都在薇拉和喬若塵身上,來到薇拉
的臥室,一盞壁燈光線朦朧,床上的薇拉像睡美人般酣睡,我走過去,輕輕吻了
她,眼睛濕潤了,回想起我們在加拿大的驚險日子,我百感交集,愛戀在瘋長,
這是歷經戰火的情誼,我們不僅是丈母娘和女婿的關係,也是情人的關係,還是
戰友的關係,我和這金發大美人已不可分開,我們必將永遠在一起。
本想跟薇拉做愛,但我還是決定不打擾她休息,她的身心都很疲累,至少要
幾天才能恢復,我如果沒有身懷內功,也會不堪重負。
小心翼翼離開薇拉的臥室,我出現在喬若塵的房間,她還沒睡,趴在床上撅
著屁股寫東西,見到我進來,她一骨碌起來,慌慌張張地把寫的東西收進抽屜。
「不給我看?」我很疑慮,尤其喬若塵和陳子玉見過面之後,我心裡總不踏
實。
「不給。」喬若塵躍下床,把紙筆放進抽屜裡鎖上。
我不甘心,又問:「寫什麼?」
喬若塵淡淡道:「既然不給你看,你問也是白問。」
我搖頭輕嘆,開始明白姨媽為什麼說喬若塵是『刺頭』了,真是軟硬不吃,
又拿她沒辦法,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動之以情:「我想你,就過來看看,你要寫
東西,我就不妨礙你了。」
喬若塵赤著玉足,雙臂交在身後,迷人的眼睛在盯著我,彷彿能看穿我的心
思,我莫名緊張,不敢與她目光接觸。
「多情的男兒很遜的。」喬若塵一副很世故的口吻,傲嬌十足:「哼,不過
在我看來,你這麼多女人,想不多情也難。很遺憾,我偏偏喜歡頂天立地的男子
漢,我不希望你對我太黏糊,一來我不願意大家嫉妒我,二來,比起轟轟烈烈的
愛情,我更喜歡朦朧和含蓄。」
我暗譏,什麼朦朧,什麼含蓄,無非就是小女孩喜歡的浪漫罷了,她骨子裡
流淌著法國人熱衷的詩意愛情,跟我這種粗俗之人想不到一塊,我更喜歡直接,
為什麼我和葛玲玲做愛特別過癮,就是因為她也直接,我們不需要詩意,只需要
大魚大肉,把逼操爽了就行。
喬若塵絕不是大魚大肉的類型,我只能忍著,誰叫她是選美冠軍,她有病懨
懨之美,如今身體恢復了,整個人充滿活力,體態苗條穿上緊身衣,很有妖豔之
美,對,就像小妖精,她喜歡穿彈力緊身衣,她穿衣的線條就是身體的真實線條
,優美流暢,性感迷人。
「你還會見陳子玉麼?」我小聲問,怕問大聲了引得小美人反感,我竟如此
的怕她。
「會。」喬若塵回答得更乾脆。
我的心好堵,阿彌陀佛念了好多遍,生怕陳子玉把我跟孟惟依淫亂的事告訴
喬若塵,這種事換別的美嬌娘知道了,都是不得了的大事,何況是喬若塵,我暗
吐苦水,小聲警告她:「你要小心,他很壞。」
喬若塵冷笑:「你比他壞多了,但我心裡已經容不下其他男人,所以你不必
擔心,只要我不願意,任何男人都不能得到我。」
話雖然刺耳,但我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動聽的話,喜歡大魚大肉的我不禁熱
血沸騰,很直接說:「我現在想給你吃精液。」
喬若塵欲言又止,紅著臉道:「把門關好。」
我大喜過望,趕緊關好門,回頭一看,喬若塵已經坐在床沿,穿著緊身褲的
修長雙腿八字分開,雙臂撐在床。
我脫下衣服,挺著巨物來到喬若塵面前,她伸手抓住巨物,擼了擼,巨物朝
天。喬若塵抬頭看我,藍瑩充足:「我不需要吃了,我只是……只是很想含這個
東西,是這個東西給我重生,所以我對這東西有眷戀,對你的精液也有眷戀,你
這麼多女人,我不能總霸佔你的精液。」
「對我沒眷戀?」我傻傻問。
「幼稚。」
我臉一熱,訕笑:「陳子玉想追你?」
「嗯。」很輕的應答,頭一低,含住了巨物,異樣的舒服傳遍了四肢百骸,
我深吸一口氣,接著問:「你是不是已經告訴過他,你喜歡我?」
「是的。」喬若塵極力張開櫻唇含入龜頭,吮了幾下吐出,絲絲唾液留在龜
頭上,「他明知你喜歡我,卻還敢繼續追求我。這說明他不怕你,也說明你忌憚
他,如今你李中翰的權力不小了,在上寧,能令你忌憚的人不多,陳子玉肯定不
是你忌憚的人,我猜想,你一定有把柄落在他陳子玉手中。」
我心驚膽顫:「你覺得我有把柄落他手裡?」
喬若塵詭笑:「姨媽都宣佈我們即將結婚了,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以你的
性格,又怎麼會容忍陳子玉追求我,可你沒有趕走陳子玉,沒敢和他翻臉,你容
忍了陳子玉的挑釁。」
「我以為陳子玉是你朋友,我是尊重你。」狡辯很蒼白,我想不出更好的解
釋。
喬若塵目視巨物,很虔誠地用雙手握著,握得很用力:「你殺了喬羽。」說
完,張開小嘴,把大龜頭含了進去,香腮鼓起,吮吸得很溫柔。
舒爽與緊張並存著,我從喬若塵的小嘴裡緩緩拔出巨物,眼裡精光四射:「
你是在試探我,還是肯定我殺了你養父。」
喬若塵沒有回答我,而是神秘地反問:「知道李嚴為什麼想非禮我?」我一
愣,搖搖頭,喬若塵陰沉著臉說:「因為我學了他的輕功和飛刀。」
我忍不住又問:「為什麼學了李嚴的輕功和飛刀,他就敢非禮你?」
喬若塵冷笑:「李嚴又怎麼會老老實實把他的絕活教我,那是因為我故意暗
示李嚴,只要他把兩樣絕活教我,我就答應把身體交給他。」
我緊張道:「他教你了,你沒兌現諾言。」
喬若塵輕輕搖頭,眼裡一片狡黠:「他教我了,我故意沒學會,喬羽也知道
李嚴教我輕功和飛刀,但他們都不相信我能學好,喬羽還說我要學到李嚴的本事
,至少需要六十年,所以李嚴很放心教我,他們沒想到,我很有悟性,只用了六
年,我就把李嚴的輕功和飛刀學會了,我假裝很笨很懶,老是學不好,李嚴甚至
沒心思督促我了,可只要他們不在我身邊,我就偷偷練。」
「能瞞過喬羽和李嚴,你好厲害,好有心計。」我怔怔地看著喬若塵的兩隻
小嫩手,這兩隻小嫩手能輕易殺掉人,更別說折斷大肉棒了。
喬若塵嫣然,溫柔地吮了吮龜頭:「是我媽媽要我時刻提防喬羽和李嚴的,
也正因為我有心計,所以我保護了自己,喬羽多次跟李嚴密談都被我悄悄靠近偷
聽,我知道他們很多秘密,包括知道你是姨媽的親生兒子。」
頓了頓,喬若塵意外地露出一絲歉疚:「我還知道李嚴要殺你,你出車禍就
是李嚴干的,可你沒死,還成為了我的未婚夫,這命運多麼神奇,多麼不可思議。」
「那晚,你來我家,你居然能從我家三樓跳下去,我本可以追你,甚至用飛
刀射你,但我沒這樣做,我開始對你產生了興趣,我當時就奇怪,一個昏迷了半
年的人醒來後,怎麼就會輕功了?」
「謝謝夫人手下留情。」我微笑著彎下腰,在喬若塵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背
脊拔涼拔涼的,我雖有內功護身,但當時如果喬若塵要干掉我,完全是有可能的。
喬若塵重新抓住我的巨物,眉兒輕佻:「事後,我又想殺你了,不是為了喬
若谷,是我想起你來我家時,我沒穿內褲趴在床上和凱瑟琳通電話,你就在房間
,一定看到了我下面……」
我老實承認:「看到了,毛茸茸的。」話沒說完,巨物一陣刺痛,我臉都嚇
綠了:「哎喲,口下留情。」
喬若塵緩緩抬頭看我,迷人的眼眸綠得可怕:「你昏迷期間,我無意中偷聽
到喬羽跟李嚴的爭吵,他們都想得到我身體,最後他們達成了協議,等你死了,
他們共享碧雲山莊,你媽媽方月梅歸喬羽所有,我則歸李嚴。」
我沉默不語,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
「我不想你死了,我經常去醫院看你,我故意跟李嚴和喬羽說,要你活下去
,等你醒過來後再親手殺了你,他們以為我真的很恨你。」喬若塵狡黠一笑,綠
瑩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美得難以形容。
「我也這麼以為。」我輕撫美麗的瓜子臉,心中如翻騰的江海,要弄懂女人
心真難,要弄懂恨自己的女人更難。
喬若塵不喜歡我摸她的臉,卻喜歡用她的瓜子臉摩挲大肉棒,「我買下葛玲
玲的內衣店花了兩千萬,其實別人才願意出九百萬,我假裝說很喜歡內衣店,就
求喬羽出兩千萬,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
「我明白,你是給我籌集治療費。」我已意識到喬若塵用她的方式為我做了
很多事。
喬若塵幽幽一嘆,接著說:「我本想把喬羽和李嚴的密謀告訴你媽媽,但我
覺得你媽媽根本不信任我,後來,你醒過來了,我假裝準備殺掉你,李嚴很高興
,他和喬羽都希望借我的手殺掉你,他們哪知道,我卻是在設計如何置李嚴於死
地。」
「設計得很成功。」我大讚。
「我殺了李嚴後,按事先想好的路線繞了一大圈來到碧雲山莊,不是喬羽指
點的,他並不知道我會跑來碧雲山莊,我也不是故意飛一刀給你,我當時好緊張
,倉促之間以為是喬羽派人來追殺我滅口,我就……我差點被你打死。」
喬若塵幽怨地白了我一眼,我渾身豎起雞皮疙瘩,噗通跪下,握緊喬若塵的
雙手真誠道歉:「對不起。」
喬若塵微撅小嘴,露出少女的嬌憨:「我還要在你們面前裝出很想念喬羽。」
「裝得還挺像。」我大笑,捧起兩隻小玉手親吻。
喬若塵凝視我,再現逼人殺氣:「說了那麼多,我就是想告訴你,你殺了喬
羽,我很高興,你不用隱瞞我了,如果他不是喬若谷的爸爸,他會死得比李嚴早。」
「你怎麼知道是我殺了喬羽,是不是你媽媽告訴你的?」我好奇問。
喬若塵的表情如六月天,瞬間由陰轉晴,她搖搖頭,調皮一笑:「不是,是
我自己猜的,猜得挺準。」最後一個『准』字,她帶上捲舌,聽得我渾身酥麻如
電。
眼珠轉了轉,我盯著她緊身褲的陰部,只見肉穴的輪廓隱隱約約,我頓時血
脈賁張,壞笑道:「我也猜猜你。」
「猜什麼?」喬若塵眨了眨眼,沒察覺到我已慾火遮眼,我突然撲倒她,雙
手齊伸,潛到她臀下,脫掉了她緊身褲,露出兩條白嫩長腿,一併抓住兩隻腳踝
高舉,貪婪地舔吻撫摸:「我猜你現在已經很濕了,很想我操你。」
喬若塵小掙扎:「你可以說下流話,我不會說。」
我瘋狂地喬若塵推到床中央,野蠻脫掉她身上的緊身衣,一絲不掛了,白嫩
滑膩,性感無匹的身材強烈刺激我的視線,我粗魯地將她壓在身下,將她雙臂舉
過頭頂,巨物抵到了小嫩穴,輕輕碾磨:「下流,言下之意就是下面有東西流,
你已經濕了,就是下流了,嘴上說不說無所謂。」緊接著,腰腹一挺,巨物緩緩
插入濕潤溫暖的小嫩穴。
「啊~」喬若塵嬌吟,身軀顫抖,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佔據了緊窄的陰道,
龜頭頂壓她的子宮口,那子宮一定很嫩,我感覺盡頭很軟,彷彿能頂破。
喬若塵蹙著月眉,她的眉毛很黑,很濃密,很精緻漂亮,眉毛下,一雙迷人
的藍眼睛水靈靈地看著我,半睜半閉,吐氣如蘭。
我沒有抽到,而是很認真地告訴喬若塵,我不希望她跟陳子玉眉來眼去。喬
若塵卻不同意,她很有主見:「不跟他眉來眼去,我怎麼知道他想什麼,不入虎
穴,焉得虎子,等我瞭解他的企圖,再給他致命一擊。」
我的心臟跳得特別快,既佩服喬若塵,又擔心她。
喬若塵仰頭喘息,雙臂有力地抱住我背脊:「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心裡已容
不下第二個男人,像陳子玉這種垃圾,我怎麼會隨隨便便跟他眉來眼去,他注定
是個悲劇,只要敵人是悲劇,我們家才有喜劇,不是嗎?」
「我想舔你的腋窩。」我快瘋了,終於明白為何才一個多月,山莊裡的人都
怕她,連我都怕她,何況小君和美嬌娘。很奇怪,越是怕她,越想征服她。
喬若塵柔柔哼道:「正好那地方有點癢,可能是剃腋毛的原因。」
我瞪著光滑雪白的腋窩,巨物暴漲,頭一低,吻了上去,那腋窩白嫩幽香,
沒有一根腋毛,剃得可真乾淨。我像狗一樣舔:「為什麼要剃呢?我喜歡腋毛。」
「我不喜歡。」喬若塵扭動嬌軀,扭動得很強烈:「山莊的女人有哪個不剃
腋毛的,再說了,天氣炎熱,動不動就出汗,有了腋毛,身上會有異味的。」
「我喜歡有味。」我不得不隨著扭動,巨物摩擦陰道,喬若塵張了張小櫻唇
,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不喜歡……」
我壞笑,小腹收束,二十五公分長的大傢伙緩緩抽動:「好吧,下次剃腋毛
,剃陰毛,剃鼻毛等我來幫你,我很願意幹那些活。」
喬若塵嬌吟:「癢,別舔太輕,越舔越癢。」
我的理解為,別插太慢,越慢越癢,所以速度上來了,攻勢很凌厲,小美人
張嘴就喊:「啊啊啊……」
這是世上最動聽的音符,我支配這音符,用所有感情支配:「若若,我愛你
,我真很愛你,我愛你一輩子。」
喬若塵幾乎閉上了眼睛:「我……我討厭囉嗦的男人,有些話不用說。」
我瘋狂吻上了她的香唇:「天啊,你的理論真多,換別人,一定以為你是情
場女殺手。」
「那是因為我聰明……」喬若塵的話音未落,我馬上機智接上:「絕頂。」
「啊~」一聲刺耳尖叫,喬若塵睜大雙眼:「明早兒我發現掉一根頭髮,我
就給你飛一刀。」
我哈哈大笑,狂吻小美人,用力抽插她:「那我今晚就操夠你,等你明天中
午再起床。」喬若塵「咯吱」一笑,嫵媚嚷嚷:「喔,好準丫,次次都頂中那地
方,癢癢的,好舒服……」
我頭一遭聽到女人這樣形容做愛經過,頓時心神激盪,雙腿一抖,顫聲道:
「若若,我快要射了。」
「會不會懷孕?」喬若塵忘情聳動,我用抽插來回答,巨物被無情絞榨,她
的陰道急劇收縮,摩擦加劇,我猛打冷戰,勇猛地衝刺最後一壘,地動山搖中,
喬若塵悲鳴啼泣,嚶嚶聲斷,我連續幾個悶哼,強力射出滾燙精華,灌入了小嫩
穴深處。
天旋地轉,我和喬若塵極盡纏綿,吻得渾然忘我,忽然,她蹙眉嬌問:「這
麼快又硬啦?」
這次,我仍然用抽插回答,巨物一遍一遍在陰道里進出,不到一分鐘,巨物
就堅硬如斯,黏液和精液混合一起,溢出了小嫩穴。
「等等。」喬若塵喊,我以為她覺得污穢了,要清理小嫩穴,誰想到她紅撲
撲著臉說:「我要換絲襪。」
我吃驚地看著喬若塵下床,吃驚地看著她從衣櫃裡取出連體襪穿上,我的眼
睛瞪得比牛鈴鐺還大,一聲驚呼:「網眼襪?」
不錯,喬若塵穿上了黑色漁網襪,我旋風般從床上跳起,喬若塵剛好穿好,
她喜笑著朝我跑來,隨即又跑開,原來她要穿高跟鞋,那是一雙水晶透明高跟涼
鞋,黑色漁網襪配水晶鞋,相得益彰。她姿勢優美地在我面前轉身,背對著我,
翹翹的漁網小屁股貼到我下身,巨物靈性十足,穿過網眼,插入了黏滑的小嫩穴。
「喔。」我和喬若塵幾乎同時呻吟,愉悅極致,巨物深達花心,撞擊連綿不
絕,我勾住喬若塵的胳膊,盡情抽送,她撅翹著小屁股迎合,初始的姿勢還生硬
,不一會就美妙連貫,配合默契,這恐怕是練習瑜伽的好處。
「開門,我們出去。」喬若塵喘息說。
我大吃一驚,以為聽錯,不想問了一遍,喬若塵依然要我們一起離開臥室,
而且一邊抽插,一邊走出去,我只有同意,走得很慢,因為插得很用力。
離開房間,喬若塵帶我來到了影視間,推開門,小君,閔小蘭,楊瑛三個小
美女正戴著超大耳機玩電腦遊戲,完全沉醉其中,直到我和喬若塵來到她們身邊
,三個小美女才猛然察覺。
「哇~!」影視間裡一片驚呼。
喬若塵扶著小君的沙發椅,網眼小屁股高高撅著,我扶住她細腰,巨物剽悍
進出小嫩穴,看得三個小美女目瞪口呆。
「小君,你看你哥。」喬若塵嬌滴滴呻吟,那殺傷力只有小君的嗲嗲聲能媲
美。
小君臉色蒼白,一摔手中的耳機,怒道:「烏龜王八蛋有什麼好看的。」
喬若塵似乎早預料到小君的表現,她淡定嬌喘:「他是我未婚夫,長得還是
蠻好看的,你說呢。」
小君有發飆的跡象,不過她深呼吸了幾下,臉上意外堆起了笑容:「是是是
,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喬若塵對小君的表態很滿意,她把目光轉到了楊瑛身上:「瑛子。」
楊瑛轉了轉眼珠子,也學著小君說:「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我暗暗驚奇,只見喬若塵笑咪咪地看著閔小蘭,柔聲道:「小蘭。」
閔小蘭沒有絲毫猶豫,猛點頭:「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喬若塵呻吟,身子靠在身上,小翹臀急聳:「老公,我好舒服,我們回房間
做愛到天亮,好不好。」
我瘋了,瘋狂把喬若塵抱回她臥室,瘋狂舔咬她的小嫩穴,瘋狂吮吸她的小
玉足,瘋狂地和她做愛,一隻做到天亮。
拉上厚厚的窗簾,我躡手躡腳離開了散架般的喬若塵,她已沉沉睡去。我和
她創下了做愛的最高紀錄,我們連續做了五個小時,我射了五次,其中有兩次是
射進喬若塵的嘴裡,至於喬若塵具體有過多少次高潮我沒細算,但至少有十五次
,她的小嫩穴又紅又腫,她喝了三大杯水才補充流逝的水份。
壽仙居很安靜,只有仔細聽,才會聽到上官姐妹在廚房裡忙碌。
我來到姨媽的臥室,見到了她撩人的睡姿,不管我多麼謹慎,我都知道姨媽
已醒來,她內功精湛,警覺高,我一推開門,她就已經醒了,只是故意假寐而已。
我眼裡充滿了愛,母親的臥室永遠是最溫馨,最有愛的地方。
脫下衣服爬到姨媽身邊,我放平她嬌軀,扯下薄毯,剝下她的小蕾絲,大戰
過後的巨物重振雄風,溫柔地插入姨媽的肉穴,啊,太舒服了,姨媽嚶嚀,緩緩
睜開了鳳眼:「小時候,你為什麼不敢趁著媽媽睡著了插進來?」
「沒那個膽子。」我嬉笑,脫光了姨媽身上的性感睡衣,直接揉她的大奶子
,巨物很溫暖,正接受白虎的蠕動,不需要動也能感受到摩擦。
「現在又敢?」姨媽眯著眼,鼻音很重,處於惺忪狀態,這時候的女人最有
吸引力,我輕輕抽動,嬉皮笑臉:「現在比小時候粗多了,媽媽被插爽,就不會
打我。」
姨媽嬌柔:「我沒覺得爽。」
「我還沒用勁。」說著,用力一捅,姨媽的鳳眼亮了,打了個呵欠:「喔,
好像比昨晚又粗了點。」
我從姨媽的奶頭吻到她的櫻唇:「那是因為媽媽還不夠浪。」言下之意是怪
姨媽分泌不夠,姨媽能聽懂我的話,鳳眼連眨,玉手閃電揪住我耳朵,懶洋洋問
:「媽媽是最浪的?」
「不是。」我機敏否認,心裡卻承認姨媽是碧雲山莊最浪的女人。
「是誰?」姨媽放開了我的耳朵,呼吸漸粗。
「喬若塵。」我說。
「你迷上小妖精了。」姨媽冷笑,偌大的奶子起伏著。
我繼續輕抽:「媽,我想問你一件事。」
「嗯,喔。」姨媽抱住我,扭動髖部,我一看姨媽的騷樣,趕緊問:「我昏
迷的那段時間,喬若塵經常來我病房?」
姨媽一愣,呻吟道:「是的,我幾乎每隔兩天就見到她。」喘了喘,狐疑問
:「怎麼了?」
我心中暗樂,姨媽之言證實了喬若塵的話,至此,我徹底消除了對喬若塵的
懷疑,我更愛她了,她是特別的女孩,她有細膩的情感,最重要的,她對我的真
心。我沒有跟姨媽解釋,我擔心姨媽嫉妒我愛戀喬若塵。
找了藉口,我哄哄可愛的姨媽,「沒什麼,她也說每次來病房都看見媽媽,
說媽媽是天下最好母親。」
「她真這麼說?」姨媽頗為意外,我微笑點頭,雖然這是我編的,但絕不是
謊言,喬若塵對姨媽的確是推崇備至。
「她還說我什麼?」
「她說媽媽是她見過最美的女人。」
「她是故意這麼對你說,想通過你拍我馬屁。」
「媽媽的屁股值得拍。」
姨媽撲哧一笑,挺了挺下身,嫵媚萬千:「拍其他地方。」
我衝動了,巨物猛抽白虎穴:「媽媽不是最浪的,但一定是最騷的。」姨媽
嬌嗔:「我是你媽媽,你怎麼能這樣說,沒大沒小……」
我報復性地停止抽動,姨媽臉色大變,腰兒一扭,抱著我側滾翻兩圈,利落
地把我壓在身下,隨即輕甩波浪長髮,很優雅的聳動性感嬌軀,巨乳在晃蕩,鳳
目迷離:「一大早騷擾媽媽,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心甘情願地被收拾,雙手抱著腦袋欣賞姨媽的浪姿,飽滿的肉穴熟練地吞
吐,不時旋轉,偶爾碾磨,玉手撐壓在我胸膛,尖尖指甲刮弄我乳頭,嫵媚的神
情帶走了我的魂兒。
我陶醉了,機械地挺動巨物,愛液順著肉穴流到我陰囊,濕了一大片陰毛。
忽然,我的手無意摸到了枕頭下的一個硬物,拿出來一看,姨媽大羞,撲下來要
搶,我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隻按摩棒,而且還是雙頭按摩棒。
「咦,怎麼是雙頭的?」我驚訝不已。
姨媽不搶了,吃吃嬌笑:「不是我的,是唐依琳的。」
我壞笑,調侃道:「我沒說你媽媽的專用品,媽媽沒有這麼浪,我是問,為
什麼按摩棒是雙頭的。」
姨媽伸手拿過按摩棒,仔細告訴我:「以前大家都沒注意到這產品很細緻,
每個按摩棒的底部都有榫卯凹槽,兩個按摩棒的底部可以接駁,固定好了以後,
就是雙頭按摩棒了,這兩個按摩棒上都刻有你李中翰的拼音,不是小琳亂買的東
西。」
「哦,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但隨即又疑惑不解:「那為什麼要兩隻
接駁起來?」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雙頭按摩棒就是兩個女人同時使用,媽媽發現唐依琳
和莊美琪有同性傾向。」
「什麼?」我驚得彎身起來,姨媽趕緊扔掉按摩棒,雙臂圈住我脖子,呈坐
懷式,飽滿的乳房一下子頂到我下巴,我沒心思吸奶頭了,瞪著雙眼看姨媽,期
待我聽錯了。
很可惜,姨媽正色頷首:「是真的,她們早有這個傾向,兩人都住在德祿居
,感情比較深,你又很少去德祿居,她們很寂寞,下意識地互相慰藉,雙頭按摩
棒就這麼來了,你出國後,她們互相亂搞更頻繁。」
「媽媽為什麼不制止?」我狠捏姨媽的肥臀,她一痛,就搖臀聳動,美美地
吞吐十幾下巨物,嬌喘中,她斷斷續續解釋:「我當然制止,但我要顧及她們的
面子,不能聲張,先是安排屠夢嵐和薇拉住進德祿居,想以此令她們有所克制,
開始一段時間還行,不料你出國後,她們兩個又黏上了,我著急啊,想來想去,
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我急問。
姨媽白了我一眼:「就是給她們有事情做,她們主要是太寂寞和空虛了,有
了事做,她們就不會無聊,美琪又有意創業,我聽說玲玲的那家內衣店生意不錯
,就偷偷把她們旁邊的兩家店面買下來,然後擴大經營,安排莊美琪和唐依琳去
管理。」
我滿心喜悅,猛親姨媽的大奶子:「好好好,這方法很好。」
姨媽撇撇嘴:「我也覺得好,可莊美琪和唐依琳心氣高得很,哪肯屈就在葛
玲玲手下。」
我一愣,彷彿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不錯,尤其是唐依琳,傲氣得緊,那怎
辦。」
「哼。」姨媽冷哼,傲氣衝天:「我又想到了一招,找藉口說要葛玲玲盡快
懷孕,削了她的職務,然後呢,我又讓凱瑟琳全面接管內衣店的工作,但凱瑟琳
只負責原來的店,新擴的兩家店就分別由莊美琪和小琳負責,等於凱瑟琳,美琪
,小琳的地位是平等的,這樣一來,美琪和小琳就欣然接受了我的安排,踏踏實
實賣內衣去了。」
我用看天人的目光看姨媽,讚嘆發自肺腑:「天啊,林香君同學簡直就是諸
葛亮的老娘托生,這幾個安排一步連一步,環環相接,絲絲入扣,完美到爆,我
怎麼好意思讓媽媽跪我,應該是我跪你才對。」
姨媽低頭,看見自己的雙膝確實在跪著,不禁羞惱交加,一邊聳動嬌軀,一
邊狠狠揪我:「我擰死你,你敢損媽媽。」
「哈哈,媽媽饒命,媽媽饒命,哎喲……」
姨媽得意道:「我擔心她們還糾纏不清,便順手把這雙頭按摩棒拿了,等於
暗中警告她們,她們不見這按摩棒,就知道是我拿的,心兒自會明白我的苦心和
警告。這不,那些天見到我,她們倆個都低著頭,紅著臉,心虛著呢,我當什麼
事沒發生,給足她們面子,若是再犯,哼哼,我把她們扔進娘娘江。」
我大驚失色,忙乞求:「媽,你說說就好,千萬別扔。」
姨媽露出鄙夷表情:「喲,看你心疼得。」
我苦笑:「她們或許只是鬧著玩,沒當真。」
姨媽臉一寒,怒嗔:「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媽媽是什麼人,干特工這麼久
了,能分清楚什麼是鬧著玩,什麼是動真格,你別寵著她們,我有分寸的。」
我猛點頭,滿臉堆笑:「諸葛香君,快讓我親親嘴。」
姨媽咯咯媚笑,嬌憨著送上櫻唇,渡入小香舌,與我溫柔濕吻,與我激烈纏
綿,巨物經受著考驗,姨媽掌握主動權的話,絕不會輕易服輸。
綿軟的花心蓋住了龜頭,我小心翼翼問:「媽,謝安妮來過了?」
「嗯。」姨媽的兩座大肉球擠壓著我的胸腔,「我讓大家跟她見面了,沒有
明講,但大家心裡都明白,我琢磨著讓謝安妮給山莊做點貢獻,讓大家接受她。」
我樂道:「那就麻煩媽媽出主意。」
姨媽掃了我一媚眼,幽怨重重:「我為這個家操碎了心。」
哎,我嘆息著抱緊姨媽,撫摸她背脊,捏揉她肥臀。如山大恩無以為報,只
能以身相許,我低頭咬住巨乳,大肉棒激烈摩擦她的肉穴。姨媽嬌吟:「啊啊啊
……你也要多操……心媽媽。」
似乎那個心字,姨媽說得很模糊。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7-28 15:18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5-3-31 01:58
※※※
我把我回來的消息告訴了我幾乎我認識的人,除了謝家。
我要給謝家一個驚喜。
到了謝家還沒有八點,我打開房門,和以前一樣先來到主人臥室,因為這個
時候,翁吉娜和謝東國都準備起床,謝安妮和謝安琪像小君那樣,都是晚睡晚起
的懶人,我不想吵醒謝家姐妹。
剛想推開門,謝東國意外地先拉開門,見到我,他怔了怔,一臉淒苦,我大
為詫異,望瞭望昏暗的臥室,小聲問他怎麼了?謝東國掩上臥室門,把我拉到客
廳,剛一落座,他就落淚了,「中翰,你去哪了?也沒給我們一個電話,你再不
回來,吉娜就是人家的女人了。」
「這話怎麼說?」我隱隱感覺到一絲不祥,多半是陳子玉趁我不在調戲翁吉
娜,說不準翁吉娜的屁眼也被陳子玉弄過了。
謝東國嘆了嘆:「我也不想瞞你,瞞也瞞不住,你自己來看吧。」說完站起
身來,引領我進書房,掩上門鎖好,又拉上窗簾,然後打開液晶電視,調處了一
段影像。
我瞪大眼睛盯著螢屏,不一會,就看到主人臥室的情景,我經常出入,甚是
熟悉,圖像很清晰,我才知道這是謝東國偷偷安裝在臥室的偷窺設備。
回頭看向謝東國,他苦笑:「我原本是為了偷看你跟吉娜上床而安裝的監視
器,沒想到發現吉娜……」話說一半,謝東國打住了,眼睛盯著螢屏,萎靡道:
「你看。」
我一看螢屏,頓時把我氣得七竅生煙,螢屏裡,翁吉娜極度性感,風騷迷人
,她正跟一個男人在床上大玩性愛遊戲,這男人不是陳子玉,而是蔣程程的丈夫
蘇強。
「你認識他嗎?」我抓緊拳頭,陰森著臉,心中暗暗後悔當初不教訓蘇強,
以至於他把我警告當放屁,不但繼續勾引翁吉娜,還玩到了謝家,我怒不可遏。
「認識,是程程的丈夫蘇強,自來水公司的老總,我們曾經在一起吃過幾次
飯,也有些業務往來,哎~」謝東國垂頭喪氣。
我冷笑著試探:「謝總裁搞過了程程,如今程程的老公他搞回吉娜姐,那也
算是扯平。」
謝東國意外的激動:「我已經當吉娜是你女人了,我看得出你喜歡吉娜,我
雖然吃醋,但更為了你鳴不平,何況他們私會越來越頻繁,每次做都不帶套,我
擔心吉娜會懷蘇強的孩子,吉娜一直想懷孕的。」
我聽得渾身不是味,謝東國的話不假,我可不允許翁吉娜懷上別人的孩子,
真是越想越怒,「有多長時間了?」
「你出差半個月後,我就發現了。」謝東國說。
「吉娜知道你發現了?」
「沒有。」謝東國搖頭嘆氣:「我不敢問罪吉娜,更不敢對蘇強怎樣,聽說
蘇強已經進入市政府領導班子,是副市長,我……」
我心想,以謝東國的懦弱連一個縣紀委書記趙鶴都不敢惹,又如何敢對蘇強
逞能。
螢屏裡,翁吉娜或跪或趴,淫姿不斷,浪聲刺耳,蘇強的大肉棒把她的肉穴
插得浪水長流,我沒好氣,指著螢屏問:「除了監視你的臥室,你還監視哪個房
間?」心想,如果連客廳也監視,那我和陳子玉凌辱翁吉娜的事就會被謝東國發
現。
幸好,謝東國急忙解釋只有監視他的臥室,如果我不信可以檢查云云,我聽
了暗暗放心,「播放他們最近的偷情影像。」
「那是前天。」謝東國拿起遙控調出另一段影像,這下又把我深深的刺激了
,翁吉娜穿著另一件情趣內衣,趴在蘇強的雙腿間吮吸陽具。我不禁大怒:「這
傢伙一般是什麼時候來這裡?」
謝東國告訴我,說蘇強多數選擇早上九點到十點這段時間來跟翁吉娜幽會,
那時候謝東國已出門去公司,謝家姐妹還在睡覺,不易被發現,不過,色慾熏心
後,蘇強偶爾下午和晚上也敢來,都選擇家裡沒有其他人的時候。
「這麼說,等會蘇強有可能會來?」我咬牙切齒,謝東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茫然道:「是的,有可能。」
我冷笑:「那我就在你書房裡等他,最好他來,我抓他現形。」
謝東國的臉色有些難看:「中翰,說心裡話,你就是打死那蘇強,我也舉雙
手贊成,可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一鬧大,我臉面都丟盡了,哪好意思出去混。」
「這你放心,我會處理好。」我淡淡安慰,心裡卻大罵謝東國真夠窩囊,老
婆都被人幹了,他還惦記著自己的面子,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是男子漢,我不
但無法得到翁吉娜,更無法擁有謝家姐妹。
「那我洗漱完就去公司了。」謝東國寬慰不已,剛要離開,又轉身回來,結
結巴巴道:「對了中翰,郁蘭和佩珍的肚子不見動靜,我急啊。」
我想想郁蘭和葉佩珍也是美人兒,便爽快答應:「抽時間,我再跟她們做一
次,時間我來安排。」
「好好好,謝謝你。」謝東國大喜,一把握住我的手,誠懇道:「中翰,你
回來了,我的心穩了,今天的運氣一定不錯,拜託你了,我的女人都給你也不願
意給別人。」
我大悅,這敢情好,別人美人多是桃花劫,我女人多是桃花運,這次在加拿
大能死裡逃生,全靠一個美女幫大忙,她就是國安特工趙紅玉。
謝東國上班去了,我坐在皮椅,雙腿交叉著搭在辦公桌上,手拿遙控器,一
邊觀看翁吉娜和蘇強交媾畫面,一邊回憶在加拿大的四十個日日夜夜,我多麼想
念趙紅玉啊,不知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她。
神思飛馳中,我快速摁動手中的遙控器,突然,液晶螢屏出現了令我幾乎不
能相信的一幕,上面的女主角不是翁吉娜,竟然是謝安琪,我一陣暈厥,幾乎從
皮椅上摔下。
就在這時,有人輕輕敲門。
我大吃一驚,迅速關掉液晶電視,敲門的人在轉動門把,我一招「泥鰍鑽洞
」,滑到辦公桌下,似乎與此同時,書房門被推開。細聽腳步聲,絕對是女人,
很快,來人離開了書房,我從辦公桌下鑽出,躡手躡腳來到書房門邊朝外張望,
只見一個女人邁著慵懶的步子來到客廳沙發邊的電話機旁,這女人不是別人,正
是翁吉娜,她拿起電話,我馬上運起內功,豎起耳朵傾聽。
「要過來就快點啦,等會我跟程程去做頭髮。」翁吉娜說了這句就放下電話
,徑直去開房門鎖,把門掩著,然後離開客廳上二樓。
我忍著怒火,在書房裡候了五分鐘,終於看見房門被推開,身材高大的蘇強
悄悄進來,掃視幾眼四周,鬼鬼祟祟地上了二樓。我趕緊打開電視,調出主臥室
的畫面,只見翁吉娜坐在主臥的梳妝台前擺弄姿容,不一會見到蘇強進入主臥,
接著就是摟抱接吻,急匆匆的脫衣插入,看到翁吉娜嬌喘聳動的畫面,我快氣瘋
了。
但我不想去制止,我滿腦子的都是謝安琪和蘇強交媾的畫面,萬萬沒想到,
我出國一個多月,謝家的女人竟相繼淪陷給蘇強,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謝安妮,
不知她是否也失身。
再一次觀看所有保存的監視影像,除了有一段是謝安琪跟蘇強上床的面目外
,所有的影像全部都是翁吉娜做主角,我略微寬心,可隨即又憂心忡忡,因為這
監視設備只監視主臥,蘇強要對謝家姐妹施淫,完全可以在謝家的任何房間,任
何地方。
很奇怪,為何會有一段謝安琪跟蘇強在主臥的場面,我心中狐疑,重新調到
那段影像,仔細觀看。
畫面中,兩人有拉扯的動作,很明顯,身穿半透明睡衣的謝安琪是被蘇強拉
進臥室的,動作不大,謝安琪反抗也不強烈,蘇強很快把謝安琪推到在床,並撲
在謝安琪身上,睡衣滑下,玉乳聳露,謝安琪在苦苦哀求:「蘇市長,你別這樣
,上次你已經過份了一次,不要再欺負我。」
蘇強淫笑,高大的身體完全把謝安琪壓制:「我哪是欺負你,我是喜歡你,
自從上次在伯頓中餐廳跟你做了,我就一直想你,今天終於再有機會了,我不會
放過,你不要拒絕我,你喜歡的,記得你上次有配合的,你有舒服,我們可以一
起快樂,安琪,你好漂亮,你比你媽媽還要漂亮,比我老婆還要飄,我天天想你
,我都沒心思工作了。」
謝安琪才扯回睡衣,可才扯上又被蘇強撥開,這次雙乳盡露,還被蘇強握在
手裡搓揉,舔吮,謝安琪顫聲搖頭:「不行的,我們不能再這樣~」
看她的軟弱無力的推搡,我嘆息,痛苦。
「為什麼不能?你老公死了,你沒嫁沒男人,你不需要顧慮,我會好好待你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蘇強咆哮,他的強悍震懾了謝安琪,她在蘇強脫
衣時,都不敢趁機掙扎,像只羔羊般等待屠宰。
蘇強裸露了強壯的身體,頂開了謝安琪的雙腿,那是一雙迷人的修長玉腿,
粗壯的陽具在軟弱的掙扎中插入了謝安琪的陰道,謝安琪無力反抗,只能繼續無
用的哀求:「不行,不行,啊……」
「好緊啊~」蘇強淫笑,下身聳動,謝安琪的雙乳晃動,嬌軀亂顫,身上的
睡衣已被扔到床下,雪白的肌膚在螢屏裡也是白皙細膩,秀髮披散,她像汪洋中
的一條小帆船,任憑狂浪衝擊。
「快停下,會被我妹妹看見的。」謝安琪嗚咽,動作漸漸隨波逐流,似乎有
了迎合的跡象,女人畢竟是女人,成熟的女人經不起男人的抽插,就算心裡再不
願意,肉體也會輕易出賣靈魂,我看得出謝安琪多麼不情願跟蘇強交媾,可惜她
別無選擇,她迷人的雙腿分開又合,緊緊夾住蘇強的大腿,美目半閉。
蘇強很老手,技術嫻熟,很準確把握節奏,時慢時快,不總是年輕人的蠻幹
,還懂得用溫柔語氣:「安妮跟你媽媽出門了,家裡就只有你一個人,怕什麼?
我鎖好了門,你放心玩就是。」
「喔。」謝安琪放棄了抵抗,嬌語低訴:「蘇市長,你已經勾引了我媽媽,
就放過我吧……」
蘇強捧起謝安琪的臉蛋,大嘴狂吻:「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夢想得到你媽媽
,得到你,得到你安妮,你們母女三人都這麼漂亮,我發誓,我會給予你們想要
的一切。」
謝安琪兩眼一睜,突然掙扎:「你不能碰安妮,她是李中翰的老婆。」
惱怒中的我看到這,心裡多少有了安慰。
那蘇強在冷笑,很狡猾地提條件:「那你好好和我做,我滿意了就不找安妮。」
謝安琪蹙眉嬌吟:「蘇市長,這是最後一次了。」
蘇強獰笑:「好,你要像上次那樣好好配合我,讓我爽。」
謝安琪幽幽嘆息,雙手不情願地抱住蘇強的粗腰,輕聲道:「快點吧,我媽
媽和安妮隨時會回來。」
「回來就回來。」蘇強似乎被謝安琪的嬌媚強烈吸引,他衝動地抽插,屁股
聳動,「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你媽媽的臥室跟你做,因為我希望能跟你媽媽和你一
起做,我們三人一起做。」
謝安琪扭動小蠻腰,忍不住迎合:「不行,我不願意,我不能讓媽媽知道我
們的事,蘇市長,我求你了,喔喔喔……我,我求你了。」
「舒服嗎?」蘇強姦笑著舉起謝安琪的雙腿,這時候,由於姿勢改變的原因
,我看到謝安琪的肉穴被一根粗壯的陽具猛烈且密集的進出,還看到她的陰毛全
濕透,她不停地呻吟,她的表情無比銷魂。
「喔喔喔……」
蘇強好不亢奮:「安琪,你很浪啊,我喜歡你,我愛你。」
「蘇市長,你……你快點插啊……」謝安琪難以抑制地迎合,很激烈挺動下
體,與粗壯的陽具糾纏摩擦。
「插深點好不好?」蘇強笑問。
「好。」
「要用力嗎?」
「啊,要……」
謝安琪無可救藥地顫抖,我很熟悉的顫抖,她兩隻美麗的大奶子被蘇強的大
手用力抓揉,手指都掐入了乳肉中,陽具狂抽之際,他猙獰嘶吼:「快配合我,
快和我接吻,就像跟你老公做愛一樣。」
眼睛多麼迷離,謝安琪張開香唇。蘇強瘋狂吻上,瘋狂抽搐……
我看不下去了,恥辱感是如此強烈,儘管謝安琪不是我老婆,但我愛她,我
不允許別的男人跟她有肉體關係,除非我同意,可我又怎麼會同意,之前同意翁
吉娜被陳子玉玩弄,只是個例外,邪惡的例外。
螢屏調回主臥畫面,翁吉娜和蘇強交媾已結束,蘇強正摟著翁吉娜休息,似
乎在聊什麼,我開大了點電視聲音。
「你女婿還沒有消息?」蘇強點上了一支煙,很愜意。我討厭煙味,我憎惡
這個男人,我的暴戾一點點增加。
「蘇市長,我現在很害怕,我們不要陷太深,雖然還沒有中翰的消息,但他
隨時都會回來。」翁吉娜的話表明她很怕我,因為她曾經目睹我怎麼暴打趙鶴,
可能翁吉娜以為蘇強不但個子比我高,官位也比我高,所以我不會像對付趙鶴那
樣對付蘇強。
我笑了,笑得很猙獰,如果喬若塵認為陳子玉是悲劇,那蘇強就是悲劇的戰
鬥機,他會死得很慘,很慘。
「也許他不會回來了,我問過源景縣委和縣紀委,他們都不知道你女婿去哪
了,只是請假十天,如今已過了四十多天,他是不是死了。」蘇強吐出裊裊煙圈
,好像巴不得我再也不回來。
翁吉娜惱怒道:「你別亂說。」
蘇強冷笑:「你不愛聽而已,你知道我不是亂說,如今通訊發達,他沒理由
不給你們打電話,如果他真死了,你也不用悲傷,我能滿足你。」
翁吉娜幽幽嘆息道:「安妮去過他家,他家人家裡一切平靜。」
裊裊煙霧中,蘇強夾著香煙愣愣出神:「真奇怪,他到底去哪了呢?」
翁吉娜突然打了個激靈:「蘇強,你答應過我的,只要中翰回來,你就不能
糾纏我,不能來我家。」
蘇強臉色一沉,憤憤地擰熄了煙蒂:「他是縣委副書記,我是上寧副市長,
我職務比他高,我為什麼避開他,應該是他避開我。」
「蘇強,你……」翁吉娜嗔怒。
蘇強見狀,忙摟著翁吉娜哄討:「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怎麼說也是你女
婿,雖然上次他羞辱了我,但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這全是因為我愛你,不是怕
他。」
翁吉娜聽了,這才放心,「你快去上班吧,安琪和安妮準備起床了,你老婆
約我十一點去做頭髮。」
蘇強色迷迷道:「這次射太快了,不過癮,我想再要一次。」
翁吉娜拋了個媚眼過去:「那快點~」
我哪有心情看下去,關了液晶電視,悄悄離開了謝家。
※※※
中午,我回到源景縣,先去了縣紀委,今非昔比,我見到了縣紀委的全體成
員,我和書記任華安一起主持了會議,研究了當前的反腐形勢,本來心情就不好
,加上為了樹立威嚴,我雷厲風行,親自帶隊前往縣工商局,就在縣工商局的飯
堂裡逮捕了嚴重違紀違法的縣工商局局長雷洪,而且在逮捕過程中,我使用了暴
力,當場把雷洪打倒在地,再五花大綁,由趙水根押回縣紀委。
下午上班時間,我去縣委報導了,在縣委書記辦公室,我見到了陳子玉,他
笑吟吟地把一份材料遞給我,我拿起一看,材料竟然是反映我在執法過程中使用
了暴力,短短的時間中,就有人打我小報告,可見陳子玉已成功佈局源景縣,我
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沒事,這個雷洪該打,收受賄賂三千多萬,太大膽,太狂妄了,簡直視國
法黨規於不顧,只是……只是李書記可以私下打,不要當眾打嘛,影響不好,如
今全縣上下的大官小官都怕了你,連我也怕你,呵呵。」
我目無表情:「聽陳書記的口氣,好像你不怕似的?」
陳子玉玩味地看著我,冷冷問:「你希望我怕你?」
我輕輕呼吸著,傲氣冷肅:「必要時。」
陳子玉一愣,他沒想到我會針鋒相對,更沒想到我的口氣這麼硬,遲疑了一
下,他也不甘示弱:「那你怕我麼?」
「不怕。」我嘴角因為輕蔑對方而下彎,此時,我不能示弱,就如同面對一
頭兇狠的狼,我越退縮,狼就以為我害怕了,就會逼近我,陳子玉以為有把柄在
他手,所以他才敢改變對我的態度。
「呵呵,我沒什麼可怕的。」陳子玉大笑,浮腫的雙眼有些惱怒,我看得出
他在調整心態,思索如何對付我,很快,陳子玉就恢復了從容:「我還以為李書
記要休息幾天才來上班,沒想你這麼勤勉。」
我淡淡道:「等會我就回上寧,去見見齊關長。」
陳子玉的笑容消失了,他在咬牙根:「你見我母親有什麼事?」
我平靜道:「一來想她了,然後,想問問孟惟依失蹤的事,我是干紀委工作
的,總喜歡對某件事刨根問底,孟惟依對我很重要。」
陳子玉冷笑:「你比我更關心惟依啊。」
「人是有感情的。」我話裡的含義很明顯,想念孟惟依了,這也是我內心的
真實情感,我對孟惟依站著主動抽插我印象特別深刻。
陳子玉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他一定在糾結是否與我翻臉,事實上,是他先
挑釁我,我忍了一晚上,官場果然險惡,一個月前,為了對付喬羽,陳子玉與我
稱兄道弟,險情渡過後,他馬上就過河拆橋,與我劃清界限。可他大概沒想到我
這麼拽。
「你不用再見我母親,惟依找到了,女人耍小性子,她外出旅遊,昨晚才回
來,沒來得及告訴你。」陳子玉不是魯莽之徒,他深知我的實力。頓了頓,他口
氣果決:「有件事,我卻想告訴你,惟依和我母親以後都不住在翡翠一品,我給
她們買了房子。」
這等於把糊窗的紙捅給破了,我們之間的聯盟瞬間崩塌。
我倒輕鬆了,翹起二郎腿,把手中的牌打出去:「這樣吧,我以後不關心孟
惟依了,你也不用惦記著給喬若塵修宮殿。」
感覺我的提議合情合理。可惜陳子玉覺得很不合算,他沒有絲毫猶豫就搖頭
:「不行,你已經關心了惟依,我必須要關心喬若塵,那樣大家才算扯平,如果
你願意,我們可以隨時交換。」
我的心由頭冷到了腳底,怒火填滿我胸腔,我終於明白陳子玉的意圖,他要
定喬若塵了。
我又怎麼會讓陳子玉如願?
見我沉默,陳子玉以為我在思考,他不由得激動:「惟依是我妻子,我很喜
歡她,可以說,我沒認識喬若塵之前,我最喜歡的女人就是惟依,無論從哪方面
講,惟依都不比喬若塵遜色,如果交換的話,你不虧。」
我面無表情,內心卻在笑。
陳子玉陰鷙地看著我,接著說:「講到虧,我虧死了,你上了我媽,而我只
上了你眾多丈母娘中的一個,呵呵,好吧,丈母娘也是娘,這虧我認了,但我不
能虧了惟依,你玩了我妻子,就必須等價交換,我喜歡喬若塵,她也喜歡我,我
沒有強逼她喜歡我,所以中翰你不能阻攔。」
我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我若是不願意呢?」
陳子玉站了起來,背負著雙手,面朝窗口:「我呢,就是一個公平的人,也
知恩圖報,你幫我對付喬羽,我幫你掩蓋真相,以後我們繼續互相幫助,你最好
不要輕易拒絕我的要求。」
刀終於露出了鋒芒,對手打出一張王牌,很明顯的警告我,如果我不答應,
那麼他可以公開我殺死喬羽的嫌疑。
我雖然早知道陳子玉會打出這張王牌,也知道無法應對,但我無法接受犧牲
喬若塵,不要說喬若塵,任何一位美嬌娘我都不會送上。
陳子玉遠遠避開我,把手伸進鼓鼓的褲袋。我心一凜,或許他口袋裡有一把
手槍,這不奇怪,陳子玉早已領教過我的強悍,他肯定防著我。大概是不願冒著
激怒我的危險,陳子玉放緩了語氣:「中翰,你家裡這麼多女人,不在乎一個喬
若塵吧。」
「我們準備結婚。」我也站了起來,很平靜的警告陳子玉,這算是最後的警
告。
陳子玉輕描淡寫道:「就算你們結婚了也不妨礙我和若若交朋友,惟依和我
就是很好的榜樣,在我眼中,人是物質,是一種東西,無論什麼人都可以交換和
買賣,只要有價值。在這裡,我先恭喜中翰和若若喜結良緣,祝你們白頭偕老,
如果你請我喝喜酒吃喜糖,屆時我和我舅舅以及新任的市委朱書記前去道賀。」
聽到陳子玉提及朱成普,我頗為意外,眉毛一挑。
陳子玉得意道:「忘了告訴你,我舅舅跟朱書記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在黨
校學習時,他們就是鄰居。」
「告辭了。」我轉身就走,才走了兩步,陳子玉喊住了我:「對了,中翰,
看好你的丈母娘,我好像發現她跟新晉的蘇副市長來往很密切,就在你出差的那
段時間。」
我很清楚陳子玉為何把翁吉娜和蘇強偷情的事說出來,他不是好心,而是想
打亂我,給我施加壓力,讓我四面樹敵,好奸毒的手段。
※※※
回到上寧已是下午五點,還沒到下班時間,我在上寧海關大樓的關長辦公室
見到了齊蘇愚,不得不說制服女人真好看,她沉穩地朝我走來,迷人的超大眼睛
裡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子玉說你昨晚回來了,我還想說哪天叫你吃飯,沒想你竟然來找我,你是
有事呢,還是想見我。」
雖然齊蘇愚的口氣有些調侃,但我知道,她希望聽到後者。我笑了笑,與她
落座在沙發,她靠得我很近,因為是管家的辦公室,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有事找齊姐,也想見齊姐。」
「有什麼事?」齊蘇愚柔柔問。
「聽子玉說,齊姐不住謝家隔壁了,不如把房子賣給我,價格隨齊姐開。」
我平靜回答。
齊蘇愚莞爾:「我不賣那房子,我送給你,我還要把香港那家金融公司送給
你,你等等。」說著,優雅站起,快步走向她的辦公桌上的一隻黑色手提袋,從
袋子裡拿出一疊文件,然後回到我身邊把文件遞給我:「這是香港那家金融公司
的所有資料,轉讓手續我已經簽署,你去香港找到正和律師事務所黃律師,他會
幫你辦妥所有交接法律程序,不用你費心。」接著,齊蘇愚又把一串鑰匙放到我
手中:「這是房子的鑰匙,房契就放在我臥室床頭櫃的抽屜裡。」
我看著手中的鑰匙,愣愣道:「齊姐,你其實都安排好了。」
齊蘇愚輕聲一嘆,握住了我的手:「我不想拐彎抹角,送金融公司給你,送
房子給你全是我的主意,我感謝你曾經對我們的幫助。只是,離開翡翠一品是子
玉的決定,很多事相信你能理解,我們住在那裡已經不合適了。」
「理解。」我微笑點頭,知道齊蘇愚和陳子玉一樣,在知道我殺了喬羽後,
迅速與我做出切割,避免引火燒身,從官場的角度來說,這是明智之舉。
齊蘇愚半垂著頭:「子玉不願意我和你再有關係。」我捏揉她的小手,輕輕
問:「你也不願意?」
「我……」齊蘇愚微微臉紅,抬頭看我,超大眼睛裡一片猶豫之色,我忽然
衝動,一下子把她撲倒在沙發上,對她狂轟濫炸般點吻,她掙扎,很用力地掙扎
:「不要這樣……」
我依然衝動,狂暴中扯起齊蘇愚的筒裙,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手指勾住她
的陰唇,不輕不重地揉捏,齊蘇愚掙扎得更激烈:「中翰,不要在這裡,我們換
個地方。」
我置若罔聞,手指插進了溫暖濕潤的肉穴中。
齊蘇愚突然停止掙扎,帶著哭腔哀求:「這不好。」
我奸笑,身子壓著她,迅速拉下褲子拉鏈,拿出一個硬挺的巨物,齊蘇愚瞪
大雙眼,再次掙扎,可惜,我力大無窮,巨物粗暴地插入了她的肉穴中,奮勇挺
進,齊蘇愚「啊」的一聲,雙手用力推我肩膀,但力氣迅速減弱,剽悍的大肉棒
終於插到陰道盡頭,撞到了綿軟的子宮。
「這麼濕,時時想著跟你兒子上床,還是一見到我了就想做愛?」我戲謔齊
蘇愚,那是帶著報復陳子玉的心情,大肉棒幾乎沒有停頓,馬上抽插,緊窄的肉
穴抱住巨物,成熟女人知道如何令男人銷魂。
五十多下後,齊蘇愚幽怨地瞪了我一眼,呼出如蘭的氣息,身下竟然挺動回
應我愛液潺潺,媚眼半閉。我壞笑,俯下身含住香唇,一邊接吻,一邊解開齊蘇
愚身上的制服,她嗚嗚著阻止我,可巨物改為碾磨她花心時,她放棄了阻止。
我脫下她的黑制服,白襯衣,蕾絲乳罩,還把筒裙從她的頭頂拉出,一具性
感豐腴的雪白肉體頓時展露在我眼前,只留下掛在肥臀上的灰黑色半透明蕾絲小
內褲,還有腳下的高跟鞋,高跟鞋很漂亮,橘紅色的蝴蝶結腳後細根,非常年輕
時尚。
「上班能穿這種高跟鞋?」我驚喜不已,第一眼見她,只看她的齊蘇愚的美
貌,沒注意她的腳,這會不僅她的高跟鞋,她整個人的豐腴之美都強烈吸引著我
,揉著兩隻雪白巨乳,大肉棒重新抽動,活塞運行,帶出的愛液弄濕了烏黑的陰
毛。
齊蘇愚輕哼,很愉悅的表情:「你也知道我在上班,現在隨時會有人找我的。」
我掰開她的雙腿,勾住她脖子,讓她儘量看著我的大肉棒她肉穴裡進出,「
我們以後難得再見面,做一次少一次,我可要好好把握眼前,你下面流了很多水
,需要我舔嗎?」
齊蘇愚抿了抿嘴想笑,我不給她笑,巨物突然重重地連捅幾下,她嬌吟浪叫
,那水汪汪的超大眼睛又怨又恨,我嬉笑著吻上香唇,剛想脫掉身上的衣服,辦
公室門「咔擦」聲響,一個制服美女走了進來。
「惟依。」我瞪大了眼珠子,制服美女竟然是孟惟依,我的天啊,她穿制服
超級好看。
身下的齊蘇愚拍了我一掌:「動啊。」
我趕緊抽動,白痴都看出齊蘇愚吃醋了,吃她兒媳的醋。孟惟依倒是很平靜
,心裡素質非常好,有點像楚蕙,遇事不驚慌,她淡定走來,腳下也穿精緻的高
跟鞋,「剛才看見你的車,知道你來了,沒想到你們都做了。」美目一飄,飄給
了齊蘇愚:「媽,你又說不許我跟他做,你自己還不是跟他做了。」
齊蘇愚辯解道:「我不許他做,他是硬來的,弄了我半天,我想不做也不行
了。」說完,吃吃嬌笑,大屁股一扭一聳,似乎比我更主動。
孟惟依輕嗔:「剛才問我借高跟鞋,我就感到蹊蹺,媽一定早知道他要來,
你想討好他,實際上吶,媽就期望他硬來。」
「惟依。」齊蘇愚嬌嗔,看得出婆媳倆的感情不錯。
我恍然大悟,低頭輕吻兩粒硬翹乳頭:「怪不得齊姐準備好了送禮物給我,
原來早知道我要來。」
齊蘇愚嫵媚:「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肯定你來,子玉打了七八個電話給我,
問我有沒有見到你,我就猜到你可能要來找我。」
龜頭溫柔碾磨子宮,陰毛也磨著陰毛,我笑道:「於是你就問惟依借高跟鞋
,打算勾引我?」
孟惟依嬌媚,解開了我的襯衣,玉手滑入,溫柔撫摸我的胸毛,她有少女的
羞澀,也有成熟女人的風情。齊蘇愚臉紅說:「我沒想勾引你,我是覺得穿高跟
鞋會好看些,高挑些。」
「捨得回來了嗎?」孟惟依靠了過來,柔柔的看著我,柔柔撫摸我,我感覺
到了她對我思念,禁不住騰出一隻手撫摸她的瓷白美腿,溫暖中帶著絲絲冰涼。
熱力飆升,辦公室裡氣氛旖旎,孟惟依脫下我的襯衣,解開我的皮帶,我趴
伏在齊蘇愚的豐腴白肉上,雙腿後伸,讓孟惟依順利地脫掉我褲子,我們很默契
。我告訴孟惟依,希望她舔我的屁股。
孟惟依吃吃嬌笑,要我等等,然後移步走進了辦公室裡的獨立洗手間,估計
下面濕了,是方便一下。我暗暗好笑,全心全意對付齊蘇愚,把她弄得呼天喊地
,不一會,孟惟依出來了,手上多了兩條濕毛巾,我心中一動,似乎有所悟。
她來到我身後,我只覺得屁股被溫濕的手巾覆蓋,接著我的屁股被擦洗,股
溝也被擦洗,睾丸也被清洗。突然,我渾身一顫,毛巾洗到了我的屁眼,不是一
筆帶過的擦洗,是不停地擦,很細緻的擦,甚至挖進我屁眼裡,上帝啊,我的毛
孔全打開,汗毛豎起。
孟惟依咯吱一笑,換了另外一條毛巾,繼續擦,直覺告訴我,孟惟依清洗我
屁眼,可能是要吻我的屁眼,我亢奮得難以形容,對齊蘇愚的肉穴採取強力碾磨
招數,不至於動作過大影響孟惟依玩弄我屁股。
果不其然,我猜得不錯,孟惟依扔掉毛巾後,便溫柔撫摸我的屁股,緊接屁
眼被她吻上,我大喜過望,全身繃緊,動作更緩慢,齊蘇愚沒在意,只要巨物在
動,她都感覺很舒服。
奇蹟出現了,一條溫暖濕潤的物事在摩擦我的屁眼,我馬上能肯定,那物事
就是孟惟依的小舌頭,我的天啊,我的全身心都處於敏感狀態,顫抖接連,齊蘇
愚發現了異樣,嬌柔地問我怎麼了,我告訴她孟惟依在舔我的屁眼,齊蘇愚很小
聲地說了一句「淫蕩」。
我佯怒,雙手用力抓齊蘇愚的大奶,還用力捏她的奶頭,她嬌吟著,痛苦並
舒服著。
我更舒服,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孟惟依越來越大膽,她不僅舔我的屁
眼,還舔我的股溝,舔我的睾丸,吻我的臀肉,最後竟然用小舌頭鑽入我的屁眼
啜吸,我猛打冷戰,差點就射了,不得已,趕緊支起上身把孟惟依緊緊摟住,不
能再給她弄了。
「沒想到惟依也在海關工作,沒想到惟依穿制服這麼好看。」我把手摸進了
孟惟依的筒裙裡,孟惟依的美目卻瞄向齊蘇愚,嬌媚說:「上個星期子玉和媽商
量後,安排我進海關,做媽的助理秘書,這裡美女如雲,媽是第二大美女,第三
大美女就是我了。」
我一愣,隨口問:「那第一呢。」
孟惟依咯咯嬌笑:「媽認了第二,誰敢認第一。」
齊蘇愚芳心大悅,聳動得很用力,經過這麼久抽插,她已是強弩之末,我趁
機把孟惟依的小內褲扯下,手指溫柔地捏住她的陰唇,色迷迷道:「我想舔這裡。」
孟惟依吃吃嬌笑沒有反對,她再次看向齊蘇愚,此時齊蘇愚神情已迷離,下
體挺動得很激烈,哪裡顧得上理會我們。孟惟依咬了咬紅唇,羞答答地脫掉身上
所有衣服,連高跟鞋也脫了,乳房高聳,肉體性感得難以形容,她嬌羞著站上沙
發,微微分開兩條瓷白修長的美腿,將秀氣陰部送到我面前。啊,我別提有多驚
喜了,我喜歡女人含蓄,也喜歡女人大膽,眼前是一隻流著蜜露的小嫩穴,鼻子
清晰地聞到了尿味的腥臊,也聞到淡淡的幽香。
我伸出舌頭撩進了小嫩穴,合上了嘴唇,輕咬嫩滑的陰唇,秀氣陰毛扎入了
我的鼻孔,有點癢,我把鼻子也壓在嫩穴上,用力磨蹭。孟惟依浪叫:「啊,我
變得好淫蕩。」
我瞄了一眼在劇烈聳動的肥臀的齊蘇愚,大笑:「你婆婆更淫蕩。」
孟惟依回頭看去,齊蘇愚的雪肌已泛紅,吞吐巨物的動作變得機械,她悶哼
著,急促地悶哼,抽搐漸漸明顯。我必須迎合了,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猛烈加速
,我一邊抽插齊蘇愚的肉穴,一邊吻舔孟惟依的嫩穴,兩個女人都在嬌吟,卻各
有不同,齊蘇愚到了歡樂的彼岸,孟惟依才剛起航。
拔出濕淋淋的巨物,孟惟依緩緩蹲下,她主動用玉指夾住巨物對準她的小嫩
穴,試了幾下,一舉吞沒,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就被她迫不及待的吞沒,嬌吟如
訴,玉乳高聳,我含住了嬌豔的乳頭,雙臂圈緊小蠻腰,視線模糊了,我忘情吮
吸,她忘情吞吐。
「滴滴滴……」
手機響了,是孟惟依的手機,她絲毫不停頓,伸手撩起地上的制服,從制服
口袋裡掏出手機,我在想,多半是陳子玉打來,這次我又猜對了,孟惟依聳動中
接聽手機,我聽到陳子玉在問:「下班了嗎?我已經在樓下了。」
孟惟依嬌喘:「嗯,我和媽在處理一些工作,你等一會。」我不禁好笑,此
時的齊蘇愚在捲臥在沙發休息,沒三五分鐘不會清醒。
「怎麼了?什麼聲音,惟依你在喘嗎?」陳子玉疑惑問。
我心生報復,抱著孟惟依的小蠻腰猛挺,巨物劇烈地摩擦了她的陰道,孟惟
依喘得更厲害:「空調壞了,很熱,嗯嗯嗯……」
「別急,工作重要。」陳子玉好不耐煩,他沒察覺他的妻子正和我做愛,我
露出一絲獰笑,孟惟依一放下電話,我就將她抱起,再翻轉她嬌軀,讓她趴伏在
沙發上,翹臀撅起,巨物猛烈抽插那嬌嫩的肉穴。
正在這時,齊蘇愚意外坐起,表情驚恐:「糟了,你們趕快停,子玉馬上來
了,我去電梯擋住他。」
「啊。」孟惟依驚呼,翹臀猛搖,我一邊抱住翹臀抽插,一邊驚問:「齊姐
,你怎麼知道子玉會上來?」
齊蘇愚撿起衣服,迅速穿上:「我最瞭解子玉,他疑心很重,剛才對惟依起
了疑心,按理說會繼續問下去,他沒有問就掛電話,這很反常。另外,子玉最討
厭等人家,他最後叫惟依別急,那就大大反常了,你們快結束,以後有的機會。」
孟惟依嬌呼:「媽,你快去攔子玉,我就好。」接著又對我說:「中翰,你
用力。」
齊蘇愚搖頭嘆息,顧不上催促我們了,她知道關鍵時刻停止做愛是很殘忍的
,穿好衣服,齊蘇愚機敏地打開窗子,接著關掉冷氣,這還不夠圓了孟惟依的謊
言,齊蘇愚何等幹練,她抓住空調的插線用力扯斷,這下空調真的「壞了」。
齊蘇愚匆匆離開,不忘把辦公室門關了反鎖。
我開始用勁,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每次都是拉到穴口了再用力插入,這樣
就可以令孟惟依的整個陰道都得到充分摩擦,自然而然,陰道里的敏感神經也得
到充分的刺激。我不是怕陳子玉,此時還跟他不是翻臉的時候,我必須保全齊蘇
愚和孟惟依的面子,更是要保護孟惟依,若是讓暴虐的陳子玉發現我搞了他的老
婆和母親,他完全有可能暴跳如雷,當場失控。
幸好,孟惟依在我長抽短磨之後開始痙攣,我猛烈抽插,把小嫩穴插紅了,
也許是太刺激,我自己也忍不住,快感閃電般襲來,大肉棒做最後的衝刺,啪啪
啪聲異常密集,孟惟依秀髮飄展,嬌吟如歌,愛液一波接一波淋上我的龜頭,我
低吼著,猛地把龜頭抵住她子宮,精液彈射出去,也是一波接一波的彈射。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敲得很用力,不可能是齊蘇愚敲,她沒這麼粗魯,而
且她有鑰匙,只能是陳子玉。
孟惟依在辦公室的洗手間裡探出個頭來,一邊給我做鬼臉,一邊揚聲喊:「
等等,我在洗澡……」
而我,則鎮定自若地穿好衣服,拿好齊蘇愚送給我的禮物,查看無異樣了,
我才來到窗前,運起「九龍甲」,縱身躍下,這裡離地面只要十九層高,遠不及
第一人民醫院的三十多層,至於是不是被人看見我從高空落下,那就不知道了,
即便被人看見,也會覺得只是眼花。
※※※
我從容駕車離去,半個小時後,我回到了碧雲山莊。太陽西下,陽光已沒有
白天那麼炙烈,幾個小美女紛紛出動,在清澈的娘娘江裡玩耍。
我在一眾小美女中看到了喬若塵那苗條的身影,遠遠望去,她似乎在跟小君
比賽誰最先游到對岸,兩人幾乎同時躍入江中,幾乎同時浮出水面,只見水花翻
滾,劈波斬浪,岸邊歡呼雀躍,游到到江中,喬若塵開始領先。我會心一笑,轉
身離去,比賽的結果已成定局,獲勝著非喬若塵莫屬。
其餘美嬌娘都在,上班的提前下班,開店的早早打烊,經過昨晚的慰勞,美
嬌娘們個個容光煥發,豔麗動人,我像僕人似的挨個把她們請到壽仙居,也包括
了王鵲聘,屠夢嵐,柏彥婷,薇拉這幾位媽媽輩,姨媽就不用請,她一直在廚房
張羅著,幾道拿手菜還不是黃鸝杜鵑能掌握火候的。
豐盛的晚餐開始了,一片鶯鶯燕燕,燕瘦環肥,大家剛想敬酒,黃鸝像兔子
一般跑進來,神色緊張,氣喘吁吁地來到姨媽身邊,在姨媽耳邊嘀咕什麼,眾人
都驚詫,都看著姨媽。
姨媽先示意黃鸝坐下吃飯,然後看向我,大大方方道:「安妮來了,在停車
坪,你去接她進來吃飯。」
飯廳裡一下靜下來,我心亂如麻,緊張得大氣都不喘,也不敢看美嬌娘,急
忙離席,朝停車坪跑去。
四盞柔和路燈照射下,停車坪並不黑暗,我一眼就看到一輛保時捷開著大燈
停在停車坪的正中央,四周也是保時捷車隊,所以謝安妮的保時捷在停車坪裡很
和諧。
可我的心砰砰直跳,謝安妮的到來很意外,不過我也想見她,一個多月不見
,小妮子似乎成熟了,她穿這碎花式寬肩上衣,緊身牛仔褲,清爽迷人。我拉住
她的手,笑眯眯道:「安妮,快停好車,跟我進屋吃飯,我媽特別叮囑的。」
出乎意料,謝安妮沒有隨我走,她靠著保時捷,輕聲道:「我爸爸說你今早
來過我家。」我一愣,只能點頭說是,腦子急轉,已猜出謝安妮為何突然來了,
她盯著我沉默了片刻,幽幽道:「我媽媽聽了後就哭,她叫我來找你,求你原諒
她。」
「發生什麼事?」我鬱悶極了,假裝不知道翁吉娜為何哭,心一軟,暗道:
她還知道哭,還有救。
謝安妮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問媽媽,她也不告訴我,她說你懂
的。」
我擠出笑臉:「吃完飯再說。」
謝安妮忽然抓住我的手:「我哪裡還有心思吃飯,中翰,我求你了,你跟我
走,跟我回家見我媽媽。」
我冷冷道:「既然是你媽媽求我原諒她,那一定是她做錯了事,做錯事了就
要被懲罰,我還沒懲罰她,就讓我去見她,原諒她,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給我
兩天時間,等我不那麼生氣了,我自然會原諒她,你不願意吃飯,我也不勉強,
你回去告訴你媽媽,我會原諒她,但不是現在。」
謝安妮哪聽過我說這麼狠的話,眼珠轉了轉,小聲問:「我媽媽偷男人,是
嗎?」
我繃著臉:「你別亂問,與你無關。」
「是蔣阿姨的老公,蘇市長對嗎?」謝安妮追問。
我頓時默不作聲,心裡別提多彆扭了,眼前又浮現翁吉娜和謝安琪被蘇強姦
淫的場景,其實翁吉娜偷情並不讓我特別生氣,而是謝安琪失身才令我憤怒,我
有殺掉蘇強的念頭,可他偏偏又是蔣程程的老公,蘇東梅的爸爸,我不可能下毒
手。
可萬萬沒想到,謝安妮接著說:「他曾經想非禮我,被我打了一個耳光。」
「什麼?!」我勃然大怒,要謝安妮把經過細細講一遍。
謝安妮被我的憤怒嚇到了,她結結巴巴地說了出來,「那天蔣阿姨要慶祝蘇
強當了市長,他們專門單獨請我們全家人去伯頓酒店的中餐廳吃飯,大家都很開
心,小東梅也去。吃完飯後,蘇市長說要盡興,就拉我們去旁邊的夜色酒吧唱歌。」
「爸爸身體不好,又上了年紀,平時九點就要上床睡覺,就推說不去了,要
媽媽陪我和安琪一起去玩,我好久不去夜色酒吧了,那天又正好是週末,我就特
別想去,媽媽和安琪見我想玩,加上蘇市長一再勸,我們就去了酒吧,碰巧見到
陳子玉,他主動簽單,讓我們免費玩,我不感激他,但能免費玩,我們當然願意。」
「喝到十二點的時候,蘇東梅困了,蔣阿姨就先帶蘇東梅先回家,她們離開
酒吧沒多久,我上洗手間,出來後,蘇市長攔住我,死皮賴臉地拖我進一個空包
廂,還想脫我衣服,我很生氣,就打了蘇市長一個耳光,可能被激怒了,他想要
非禮我,我幾次奮力掙脫,大喊救命,危急時刻,小貞突然打開包廂進來,蘇市
長不敢再放肆,趕緊跟我道歉,說喝多了,求我原諒,我趕緊逃跑,說喝多了不
舒服,叫媽媽和安琪一起回家。」
聽到這,我握緊的雙拳微微鬆開了,如果謝安妮也淪陷,那蘇強活不過明天。
謝安妮一聲嘆息:「第二天,小貞來看我,說那晚上蘇市長和媽媽在包廂唱
歌的時候,他偷偷摸了媽媽的屁股,媽媽沒拒絕。」
我平靜問:「除了那晚,蘇市長還騷擾過你嗎?」
「沒有了,不過,他經常打電話給媽媽,我都接過好幾次他打來的電話。」
謝安妮凝視著我,撅起了小嘴,可憐兮兮說:「中翰,如果你是因為這件事,我
很遺憾,雖然是媽媽不對,但我希望你原諒她,她很喜歡你的,經常在我面前誇
你。」
「誇我什麼?」我沒好氣。
謝安妮道:「誇你厲害,誇你女人多。」
「這有什麼好誇的?」我訕訕說。
謝安妮嘆道:「你的女人好多,個個都漂亮,我還以為我嫁到你家,會是最
漂亮的,現在看來,恐怕沒地位了。」
我心軟了,恨意減了大半,張開雙臂把謝安妮抱在懷裡,她吐氣如蘭,撒了
個嬌:「吶,你女人這麼多,不缺伴,不缺愛,媽媽就很無聊,她也是寂寞了才
讓蘇市長乘虛而入,你出差那麼久,如果偶爾打一個電話給我媽媽,關心她,她
肯定不會紅杏出牆。」
我驀地緊張:「我也沒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話問不下去了,想也不
敢想。
謝安妮嬌笑:「之前沒有,以後難說,除非你盡快娶我,這裡人多熱鬧,我
不寂寞,就不會做紅杏了。」
我心想謝安妮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最在乎男人的關心
,一絲愧疚油然而生,我不禁感嘆,不是我樂不思蜀忘了打電話回家,而是身不
由己,組織的紀律嚴禁我與家人聯繫,為了國家,為了完成使命,我做出任何犧
牲都是應該。
懷中的女人抱我越來越緊,這時,遠處有白影晃動,我凝目細看,小聲道:
「我妹妹過來了。」
謝安妮觸電般離開我懷抱,旋即鑽進保時捷裡,朝我招招手:「我走了,明
天我要見你,否則……」引擎轟鳴,車子快速離去。
白影蹦蹦跳跳來到我面前,我忽然覺得,除了我的小君之外,整個上寧市沒
有一個女孩梳兩條羊角辮,皎潔的夜色下,她可愛又美麗,兩隻迷人的眼珠子不
停轉動:「哼,見到我就跑,再怎麼心虛,醜媳婦也終究要見姑奶奶的。」
我暗暗好笑,論輩分稱謂,小君確實是謝安妮的小姑。
「你會喜歡她的?」
「我不喜歡。」小君飛快回答。
「那你喜歡誰?」我色迷迷的打量著小君,吊帶小背心,超短小熱褲是小美
女們流行的打扮,也是小君最愛的打扮,味道各有不同,小君這麼穿,沒有絲毫
騷的感覺,凱瑟琳這麼穿,就是健康的體現,楊瑛這樣穿,那誘惑還是蠻大的,
而喬若塵這麼穿,就完全配得上「小妖精」三個字。
「誰都不喜歡。」小君的心情似乎並不佳,不知是不是游泳輸給了喬若塵的
原因,奶子大影響泳速實在說不過去,喬若塵的奶子也不小。
「哥也不喜歡?」我揉揉鼻子,每次見小君,我的鼻子就發癢,因為她很在
意我的鼻子,動不動就威脅打我的鼻子。
「討厭還來不及。」小君嗲嗲吼。
「那你不吃飯跑出來見我幹什麼?」我笑問,莫名其妙的樣子。
小君冷冷道:「看你的媳婦有多醜。」
「她不醜,但絕沒有姑奶奶漂亮。」我喜歡逗小君,但不會胡亂惹她生氣,
此時她火氣很旺,我得哄哄她。
小君一聽,一百度的火氣至少減了七十度,「這還用說嗎?天下有幾個比姑
奶奶漂亮的。」我乘勝追擊,繼續哄:「確實沒幾個,那喬若塵在姑奶奶面前根
本不算個事。」
「那是。」小君的眼角迅速上彎,就差沒笑出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小君的火氣來自喬若塵,心中一動,我眉飛色舞地獻上一計
:「如果明天再跟若若比游泳,要揚長避短,不要跟她比短距離,要比就比長距
離,比游十次來回江兩岸。」
我判斷小君跟喬若塵的泳技在仲伯之間,而喬若塵常年練習飛刀,手臂的爆
發力是驚人的,短距離游泳上,別說小君,我也難以企及。但喬若塵傷癒不久,
中氣肯定不足,耐力必定稍遜小君,如果游長距離,小君贏面很大。
「哎呀。」小君醒悟頓足:「我怎麼沒想到。」隨即咯咯嬌笑:「喬若塵啊
喬若塵,看我明兒不贏你一回。」玉臂伸起,勾住我肩膀,嗲嗲讚道:「不錯,
不錯,這段時間沒白想你。」
我色色道:「女人想男人就會濕,我可要摸摸看,證明小君的話是否真心。」
小君眨眨大眼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嗲聲道:「這還用摸嗎,浪水長流
,今天已換了三條內褲。」
「這麼嚴重?」我沒笑出來,快憋壞了。
小君正色道:「很嚴重了,不阻止的話,身體會脫水,脫水過多會死翹翹。」
「怎麼阻止?」我心急如焚的樣子,褲襠急劇發脹。
小君晃了晃羊角辮,吃吃嬌笑:「很簡單,拿東西塞住唄。」
「拿什麼東西塞?」我奇怪問。
小君馬上用雙手比劃:「最好拿這麼長,這麼粗的東西塞。」
我一看小君的比劃,頓時兩眼發精光:「天意啊,哥哥剛好有這麼個東西。」
小君撇撇嘴,一臉不屑:「我沒聽說,我只聽說哥有一株綠豆芽。」
「用綠豆芽來形容哥哥的東西,很傷哥哥的自尊。」我捲起了袖子,短袖也
要卷,目光兇狠。可惜小君一點都不害怕,她忽然怒吼:「你還有自尊嗎,咱山
莊里美女成群,雖然都比不上李香君,但也是人間絕色,你還不知足,三天兩頭
就招女人,流氓成性了,我沒聽說大流氓有自尊的。」
我呆如木雞:「罵得好,哥哥儘量改正錯誤,剛才那位是以前認識的,屬於
舊人,希望小君同學網高抬貴手。」
態度這麼好,之前又哄了她,小君的臉色沒有惡劣下去,她背負著雙手,仰
頭看月:「我告訴你李中翰同學,小君心地善良,能忍則忍,不能忍也忍,她可
以高抬貴手,也可以高抬貴腳,但別人就不會是善良之輩,知道我為什麼不吃飯
,餓著肚子跑出來麼。」
我默默搖頭。
小君冷哼:「你以為我想見醜媳婦麼,醜媳婦想見我差不多,我跑出來是想
透露一個壞消息給你。」
「壞消息?」我瞪大雙眼。
「你麻煩大了,你前腳剛離開壽仙居,若若後腳也跟著離開,離開之前,她
跟媽媽說了一句話。」小君學喬若塵的語氣,惟妙惟肖道:「媽,我不吃了,我
不舒服。」
我猛撓頭,心想這是哪門子壞消息。
「噼噼。」小君一轉身面對我,蔥嫩食指幾乎戳到我鼻尖:「自從住進碧雲
山莊,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吃飯的時候中途離席,這說明喬若塵同學非常生氣,我
小君生氣只會半天一天,喬若塵就不同咯,據我對她十幾年的觀察瞭解,至少十
天半月不會理你。」
這話我必須同意,喬若塵就是那種可以生氣十天半月的女人,人無完人,總
會有某個缺點。
小君憤憤道:「本來嘛,若若不理你,你活該,關我屁事,可是,她會把氣
撒在我們身上,我尚且逃不過她的折磨,小蘭和瑛子就更不用說了。」
「不會這麼誇張吧。」
「誇張?」小君的鵝蛋臉露出驚懼之色:「若若現在完全就是女魔頭的形象
,行動鬼魅,嗖嗖嗖就能飛到江對面,前些天嚴笛姐姐發現山莊有蛇,不是毒蛇
,是一般的蛇,結果,若若滿山的找,還跑到江對岸去找,一天時間,抓了四十
多條蛇,據她說,還殺死了很多蛇,嚇得大家說不出話來。」
「後來呢?」我心底不禁發毛,別說嬌滴滴的女人,就是大老爺們也對蛇發。
小君道:「後來媽媽教訓了若若,讓若若把蛇放了,說蛇是吃老鼠的,不能
殺,說實話兒,蛇和老鼠我都怕,但我更怕老鼠,於是,若若就老老實實地把其
他蛇放了,不過,大傢俬下對若若又怕又佩服。」
我笑了笑,很不以為然:「佩服就好,用不著怕,若若也沒傷人。」
「傷人了。」小君冷哼,手臂指著娘娘江一揮,嗲嗲說來,原來這裡一帶風
景好,天氣一熱,娘娘江成了旅遊勝地,很多人沿著娘娘江玩耍,周支農在沿江
公路的入口設置了警示牌,一般人見到警示牌就不往前走了,偶爾也有些人一直
闖進來,平時都是嚴笛去攔截,規勸闖入者離開,盡心盡責地保護了碧雲山莊。
「那一次,若若主動去攔截,嚴笛姐姐不放心,就叫我和小蘭,瑛子一同跟
去,那些闖進來的人坐著小皮艇,四五個男人,他們對我們的阻攔不屑一顧,先
是對我們說下流話,然後又說什麼率土之濱,已非皇土,我們管不著,其中有個
男人竟然拉下褲子小便在江裡,噁心死了。」
我大皺眉頭,如果換我在,那小艇上的人都不會好受。
小君接著說:「若若表面不動聲色,可眨眼之間,她就飛到了小艇上,噼裡
啪啦,扇了那個小便男人的幾個耳光,還用刀子割了那個男人,割了好幾刀,有
割大腿的,有割手,還割了那人的脖子,動作很快,幾秒鐘就飛回了岸邊,把那
些男人嚇得鬼哭狼嚎,調轉小艇就跑。我和小蘭,瑛子很害怕,害怕那個被割的
男人會死掉。」
「死了嗎?」我手心都是冷汗了。
小君譏笑:「當然沒死,如果死了,你就只能去監獄看她了。」
我鬆了一口氣,又皺起眉頭:「太狠了,這裡的風景又不是我們的私人土地
,能勸離就勸離,勸不了就由著人家,怎能傷人?」
小君猛點頭:「對啊,我把這件事告訴媽媽,媽媽也差不多這麼說,你猜若
若如何頂嘴?」
「她敢頂嘴?」我大驚,怪不得姨媽對若若的態度不好,我都不輕易對女王
頂嘴,哎,這也正常,喬若塵年紀尚小,人情世故尚嫩。
小君雙手叉腰,又學著喬若塵的語氣,「她說這是在保護生態,維護國家環
境資源,如果放了那些人進去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
大家都來這裡玩耍,人來多了,必定弄髒娘娘江,破壞碧雲山莊四周的環境,於
公於私都不允許。」
咦,這番頂嘴的話可是有理有據,有氣節,不是刁蠻鑽牛角尖,我好奇問:
「媽怎麼說?」
小君道:「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不吭聲就走了,應該是默認若若的處理方
法,這事在山莊傳開了,大家就開始怕若若了,雖說她維護了咱們山莊,但她敢
對人動刀子,萬一以後遇到不識抬舉的,若若手起刀入,白的進去,紅的出來,
腸子嘩啦啦地流……」
「喂。」我呵止小君,她咯咯嬌笑,我隨口問:「小君怕若若嗎?」
小君揚起下巴,舉起粉拳:「怕個屁,我也很勇敢的,我不會飛刀而已,如
果那些人再闖進來,我一拳一個,統統打爛他們的鼻子。」
我豎起大拇指誇讚:「嗯嗯,小君武功蓋世,一統江湖。哥先去哄哄若若,
回頭跟小君學幾招武功,誓將壞人的鼻子全打爛。」儘管小君可愛迷人,但此時
我的心思都全在喬若塵身上,似乎她的口碑不好,不是做錯了什麼,而是方法激
進,總的來說,她不夠圓滑,得罪了姨媽。
小君意外地揪住我衣角:「沒用的,你哄不了她,不如現在就跟我回房間學
武功,包現學現會。」
「她都沒吃飯。」我好為難,也好心疼喬若塵。
小君狠狠跺腳:「我不吃飯沒見你關心我,烏龜王八蛋,等會人家要換內褲
了,萬一人家脫水嚴重,是有生命危險的。」
「你先去吃飯。」我已經顧不上小君的強烈暗示,拔腿就往永福居跑,身後
是小君的叫罵:「綠豆芽……」
推開喬若塵的房門,又見她在寫東西,見到我,她又慌慌張張藏起來。我心
中狐疑,臉上笑眯眯的走過去,喬若塵拿起薄毯蓋住腦袋,不理我。
我苦笑著坐在床沿,一字一句地解釋:「她姓名謝,叫謝安妮,身高比你矮
點,年紀二十六,認識她好長時間了,絕對不是新歡,若若的話,我是謹記的。」
喬若塵沒有理我,側撅著屁股給我,我好想摸。
「若若……」
呼的一下,薄毯掀開了,喬若塵像機關槍似的對我發飆:「我不是生你氣,
我是生你媽媽的氣,她口口聲聲說不允許你再招女人進來,現在她食言便罷了,
她還心安理得,不顧及大家的感受,你沒看戴辛妮的臉色有多難看,凱瑟琳有多
難過,她們都是愛你的女人,你媽媽在乎嗎,她很輕描淡寫地叫你去迎接那個安
妮,這合理不,還有,你媽媽徵詢過大家嗎,我無所謂,但你媽媽至少跟戴辛妮
商量。」
我一愣,心知喬若塵說的是理,姨媽霸道決斷,以前沒人敢攖其鋒,如今有
點不一樣,有人敢挑戰姨媽了。姨媽無論如何都是為了我,有時候確實不講理。
為了維護碧雲山莊的和諧,我必須充當潤滑劑,左右逢源。
「你誤會了,謝安妮沒有進來吃飯,她突然有急事來找我,我媽媽並不知道
她來,謝安妮來這裡,是因為她家裡發生了一件大事,她姐姐被上寧市副市長蘇
強強姦了。」
我撒了個謊,主要目的是掩飾姨媽的霸道。
喬若塵大吃一驚,馬上從床上彈起。我嚴肅道:「身為紀檢幹部,我不能無
動於衷,我現在就去她家,看看能做點什麼。」
喬若塵抓住我的手,焦急說:「我跟你一起去。」
我暗暗叫苦,深感這喬若塵不是一般的難對付,以後在她面前說假話得小心
謹慎,別到時無法自圓其說。嘴上笑道:「不用,這不是一般的事,涉及政府官
員的事,都很敏感,你不適合參與,再說了,你是小姑娘,又這麼漂亮,去哪裡
都引人注目,不好辦事。」
「我認識一些當官的……」
「今非昔比,喬羽死了,人走茶涼。」我張開雙臂,我把喬若塵抱下床,柔
聲勸:「聽話,快去吃飯,別餓壞了身子,然後……」
「然後跟你媽媽認個錯。」喬若塵罕見的溫順,雙目幽藍,長睫毛美極了。
我微笑,心裡不得不承認喬若塵很聰明。
※※※
肚子餓壞了,只好去纖體中心找周支農陪我吃飯,順便問他要那頭冠。到了
纖體中心的側門,周支農早已等候,一個多月不見,朋友之情厚重了許多,我們
很高興地擁抱一下。
進入暗室,寬大的玻璃牆裡,一大群美女正在做健美操。我對美女沒興趣,
只對玻璃牆下的一張寬長桌上擺放著的燒雞熟肉,各類滷菜感興趣。周支農倒上
了兩杯紅酒,張倩倩端上了花生米和一盤醬鴨,滿滿的一桌子全是肉,彷彿我就
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粗莽人士。
「中翰,隨意點啦。」周支農笑嘻嘻的遞給我一杯紅酒,我哈哈大笑,舉杯
就喝:「男人吃肉喝酒,不需要多講究。」說完,與周支農落座,一起狼吞虎嚥
。張倩倩不知什麼時候離開,暗室裡就只有我和周支農,吃了幾口,他拿出了一
隻錦盒放到我跟前,我打開一看,錦盒裡赫然是一頂古香古色的精美頭冠。
周支農道:「按你說的,沒有增添,沒破壞,就純粹翻新,翻新的是位老手
藝人,他說這頭冠是無價寶貝,有靈性。」
「謝了。」我把錦盒合上放在一邊。
「跟我客氣什麼。」周支農與我碰了一杯後,指了指玻璃牆,笑道:「怎樣
,要不要叫兩個下來陪你?」
我夾了一塊扣肉,趕緊搖手:「不了,養養眼就算了。」
「改正歸邪了?」周支農調侃我。
我長嘆:「是力不從心了。」說完,與周支農相視大笑。
喝了半瓶紅酒,老練的周支農小心翼翼問:「有事?」
我佩服周支農,我一直臉色如常,可周支農能看出我有心事,我敬了他一杯
:「新任的副市長蘇強把謝東國的老婆睡了,又把謝安琪給睡了。」
周支農愕然:「安妮沒事?」
「幸好沒有。」
周支農抓起一團紙巾胡亂擦了擦嘴,目露狠色:「中翰,只要你吱聲,我幫
你碎了這狗娘養的,我管他什麼市長省長。」
(待續)
作者:
moneymanman 時間: 2015-3-31 03:18
不能在這POST請隨意刪掉, 但我想問一下小手不寫第四部了嗎? 有人知道嗎?
感謝大大辛苦POST文
作者:
zwzjr 時間: 2015-3-31 10:17
写的真心不错!有小手大大的风采!但小手大大有说过不写第四部了吗?期待更新!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5-3-31 15:20
報告樓上兩位大哥
這編文不知是那位高人所寫
與小手是否續寫第四部並無關系
記憶上,小手好似說過將來要寫一部關於中翰兒子與他的母親們的故事
但不知從何開始
最後,相信小手還是會先交待完中翰的故事才寫其他的
作者:
zwzjr 時間: 2015-3-31 18:07
QUOTE:
原帖由 18v18v 於 2015-3-31 15:20 發表
報告樓上兩位大哥
這編文不知是那位高人所寫
與小手是否續寫第四部並無關系
記憶上,小手好似說過將來要寫一部關於中翰兒子與他的母親們的故事
但不知從何開始
最後,相信小手還是會先交待完中翰的故事才寫其 ...
知道了,谢谢18V大大!
作者:
antso 時間: 2015-3-31 21:07
很经典的小说,追了多年,希望小手大大继续努力!不要写中翰兒子了,太乱了!
本身中翰就是一个传奇,请继续精彩!
作者:
airwolferic 時間: 2015-4-1 09:01
這篇的風格跟寫法...與原作者很類似
只是對於人物的描寫著重的程度有所不同
不清楚是不是同人
不過寫這篇的人的確是高手
作者:
cloud888 時間: 2015-4-4 21:46
意思是41卷结束,大概是已经都结束了吧,好像看到下文,目前还只看到23,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看全啊。不过这一篇续写写得真不错啊,感觉风格没什么变化,套路也继续延续。其实这里绿的情节我很喜欢啊
[ 本帖最後由 cloud888 於 2015-4-4 21:47 編輯 ]
作者:
yang211 時間: 2015-4-4 22:51
QUOTE:
原帖由 airwolferic 於 2015-4-1 09:01 發表
這篇的風格跟寫法...與原作者很類似
只是對於人物的描寫著重的程度有所不同
不清楚是不是同人
不過寫這篇的人的確是高手
看文章开头,应该是小手本人续写
作者:
david5962 時間: 2015-4-6 21:42
QUOTE:
原帖由 airwolferic 於 2015-4-1 09:01 發表
這篇的風格跟寫法...與原作者很類似
只是對於人物的描寫著重的程度有所不同
不清楚是不是同人
不過寫這篇的人的確是高手
非常同意這個看法,不論是各方面看起來都不會與小手大大之前的故事或描寫及敘述人物的個性等等都一點感覺不出異常之處,如非18v18v大大明確告之不知此文作者,絕對會以為是小手大大之原作,精彩程度也不輸原著。當然絕對稱的上是高手,也稱的上是好文。
作者:
superdad 時間: 2015-4-8 02:16
QUOTE:
原帖由 david5962 於 2015-4-6 21:42 發表
非常同意這個看法,不論是各方面看起來都不會與小手大大之前的故事或描寫及敘述人物的個性等等都一點感覺不出異常之處,如非18v18v大大明確告之不知此文作者,絕對會以為是小手大大之原作,精彩程度也不輸原著 ...
I fully agree. whether it is written by 小手大大 or not. This is good and the style looks the same . Please keep going. I have spent 3 hours reading this chapter and now it is 3 o'clock in the morning and I still want to go on reading.
You write and I will read.
作者:
zhuangxxoo 時間: 2015-4-8 10:44
情节开始有点意思了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4 15:37
《姐夫的榮耀特別篇》二
「不能殺,雖然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我咬牙切齒,怒火中燒,不過,
蘇強還不至死。喝下一大口紅酒,我更冷靜:「喬羽死了,不少人死了,不能再
隨便死人了,弄他進監獄就行,這事必須暗著來,我不可能因為蘇強勾引翁吉娜
去報警,這毀了謝家,我也沒面子。」
「中翰你有話直說。」周支農的身子向我傾了傾。
我冷笑:「那蘇強剛上任不久,在貪的方面應該在短時間內難有突破口,但
這傢伙好色,所以要在色的方面下功夫,要他牡丹花下死,必要時,可以動用上
面那些女人。」說著,眼光飄向玻璃牆,那些翩翩起舞的女人中不乏絕色,對付
男人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不知張倩倩能否調教出專門誘惑男人的媚娘。
「我明白了。」周支農馬上領會我的意圖,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纖體中心豢
養的溫柔武器也該派上用場了。我叮囑道:「要幹得漂亮。」周支農給我斟上小
半杯,會意一笑:「中翰,你放心。」
我對周支農當然放心,我只是希望報復來得快一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
流,這世上願意死在美色的男人太多了,我不能就這麼便宜了蘇強,我要他領教
一下我是如何羞辱他,我先羞辱了他,再把他送進監獄,我要讓他在監獄裡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
吃飽喝足,我離開了纖體中心。
不能回家太早,否則以喬若塵的機警,肯定會懷疑謝安琪是否被強姦,不過
,即便謝安琪不是被強姦,也是被誘姦。我越想越氣,越想越糾結,驅車來到伯
頓酒店,逕直去了酒店的中餐廳。
一位元漂亮的餐廳服務小姐微笑來招呼,我拐彎抹角問起十天前是否見過蘇
市長來這裡用膳,原以為問了也是白問,誰知服務小姐態度極好,她不知道而已
,用對講機幫我一詢問,馬上就問到,說蘇市長十幾天前確實來過這裡吃飯,就
在麒麟廳。
我假裝很興奮,說想沾沾市長的官氣,能否去麒麟廳包間,服務小姐馬上應
允,引導我來到麒麟廳。
伯頓酒店的中餐廳屬於超高級的餐廳,吃一餐飯輕則三五千,動輒幾萬,甚
至十幾萬,一般市民消費不起,但生意異常火爆,平日很難訂到位置,幸好此時
已過了晚餐的黃金時間段,幸好麒麟廳空著。
之前跟周支農在一起吃的全是肉,我就隨便點了幾個素菜打發服務小姐,等
她一離開包間,我便環顧麒麟廳,滿嘴不是味兒,因為我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
瞧瞧犯罪現場。這麒麟廳很大,足以容下二十人吃飯,富麗堂皇,有完善的音響
影音設備,還有寬敞高檔的青色軟皮沙發,我呆呆的看著沙發,心想,難道蘇強
就在這張沙發上姦淫了謝安琪?
我忍著怒火繼續觀察包間,卻看不到任何攝像頭,心中暗暗奇怪,按說這種
高級餐廳,不會不安裝監視設備,可能是為了顧及顧客的面子,把攝像頭給隱蔽
了。我心一動,拿出手機撥給了在『夜色』酒吧機房工作的錢明路,讓他火速來
這。
夜色酒吧就在伯頓酒店旁,不到五分鐘,錢明路便推開了包間房,恭敬地朝
我點頭哈腰:「李總裁,有什麼關照。」
菜已上齊,我微笑著讓錢明路坐下來吃飯,他大概從來沒見過這麼精緻的素
菜,客氣了一下,就坐下來和我一起吃。我小聲問他這裡是否有隱蔽攝像頭,錢
明路樂呵呵地指了指包間的三處地方說,不但有,而且有三處。
我驚詫不已,詢問錢明路是如何知道得這麼清楚細緻,他告訴我這裡的機房
管理叫張沖,是他的朋友,他們都是幹這行的,互相熟識。我大喜過望,讓錢明
路把張沖叫來,他馬上拿出手機,嘟噥著不知張沖是否上班。我心想,就是不上
班,也要找到這個張沖,今晚,我誓要找到蘇強調戲謝安琪的線索。這一刻,我
像極了追查老婆出軌的男人。
「張沖馬上就過來,他正好當班。」錢明路興奮地收起手機。我不禁大喜,
又點了幾個珍味佳餚,饞得錢明路兩眼冒光,猛吞口水。
張沖很快就來了,一個陽光小青年,估計不到二十三歲,他和錢明路果然熟
識,一見面就鬥嘴。經錢明路介紹後,張沖也坐了下來,他沒吃晚飯,滿滿一大
桌菜強烈吸引了他。我先讓他們兩個吃著,還上了幾瓶啤酒,等吃得差不多了,
我把想法告訴了張沖,就是想看看近半月裡這包間的監視影像,時間並不長,酒
店肯定還保留著監視影像。
不料,張沖一聽,馬上放下筷子:「李總裁,你……你為難我了,我們這裡
……這裡有規定的,不能給別人看,自己爹媽都不能給。」
「誰能看?」我冷冷問。
張沖惶恐道:「誰都不能看,影像資料是自動攝錄,自動保存,只保存一年
,一年後徹底清檔刪除,在這期間如果發生重大刑事案件,才能由員警機關調取
,而且需要酒店的最高董事會連署簽字才行。」
我冷哼,目光陰鷙地看著張沖。他苦著臉道:「李總裁,你是錢明路的朋友
,我才透露這裡有監視設備,別人的話,打死我,我都不會說。」
「至少你能看到監視到的內容。」我翹起了二郎腿,鞋幫與褲子之間露出了
半截黑皮套,並不顯然,別人一般不會注意,我也小心謹慎,不會隨便露出黑皮
套,皮套裡藏著一支6.35MM的小型勃朗寧。
「反正與我無關,我不看的,也沒什麼可看。」張沖說。
我緩緩從褲腿裡拔出勃朗寧扔在桌上,冷笑道:「你能看就行。」
張沖和錢明路一看桌上的手槍,頓時嚇了一大跳。張沖緊張問:「李總裁,
你啥意思,我不明白……」聲音都抖了。
「給你二十萬現金。」我平靜道:「我只看,不複製。」
「李總裁。」張沖驚恐地看著我,表情慾哭。
「三十萬。」我一字一頓道:「如果你不答應,我立刻打死你。」
張沖和錢明路目瞪口呆。
「我本可以給你更多,但我認為不值得,我只想看一看,證實一些事情。我
告訴你張沖,你幫了我,我以後會幫你很多,或許,我比你很多朋友都有價值。
」我目光陰森地看著張沖,直覺告訴我,這小子不敢拒絕我,沒人傻到和錢過不
去又和自己的命過不去。
「張沖,李總裁很夠意思了,又不是叫你做傷天害理的事,這三十萬,你分
點給我啊。」錢明路半開玩笑半認真,其實他也很緊張。
張沖沒有笑,他不停地搓搓手,思索了一會,用力點頭:「好吧。」
我鬆了一口氣,錢明路也鬆了一口氣,他舉起筷子,笑容很不自然:「我就
不去湊熱鬧了,我吃飯,我吃飯。」
「別吃完,留點給我。」張沖也笑了,看得出,他同樣笑得很不自然。
我押著張衝去車裡取了三十萬,然後交給他,他開始興奮,三十萬對於他來
說,絕對是一筆大數目,我就無所謂了。
到了機房,這裡比夜色酒吧的機房寬敞好幾倍,就只有張沖一人。關上門,
我從容地坐在電腦前,心裡道不盡地複雜,既不願意看到謝安琪失身,又想知道
她失身的經過。
張沖很快調出了十天前麒麟廳裡蘇強與謝安琪吃飯的場面。
「李總裁,這幾個按鍵你可以隨意變換,有三個不同角度的畫面,其中一個
是監視衛生間的,你帶上耳機自己聽,我不聽,我也不看。」張沖教會我使用監
視設備後識趣離開,在我不遠處背對著我。我暗讚這張沖,他懂得人情世故,我
確實很在乎別人看,畢竟謝安琪是我喜歡的女人。
清晰的畫面裡,是蘇強首先來到麒麟廳,他等了不短的時間,接了好幾個電
話。我戴上耳機,聽到略微空洞的音質,但能聽清他說什麼。我沒有加快進度,
而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像看懸疑劇一樣耐著性子看,我想知道謝安琪到底是
如何失身。
出乎意料,我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一幕,蘇強最先等到的不是謝安琪,而是陳
子玉。我幾乎驚呆了,接下來是陳子玉和蘇強的交談,細聽下來,我因為過度憤
怒反而冷靜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陳子玉和蘇強是一夥的,他們有陰謀,有針對
我的陰謀,具體是什麼陰謀我還不得知,那蘇強只不過是陳子玉手中的一顆棋子
,而蘇強也甘願做陳子玉的棋子。
「放心,那李中翰有家有室,妻妾成群,他不會把謝家的女人放在眼裡的,
蘇市長儘管染指。」陳子玉拍著蘇強的肩膀說,那語氣彷彿就是領導對下級的口
吻,蘇強則唯唯諾諾,他不但年齡比陳子玉大多了,級別也比陳子玉高。
「陳書記是希望我從謝家裡探聽李中翰的消息吧。」蘇強一臉諂媚。
「呵呵。」陳子玉含笑誇讚:「蘇市長才智超群,領會透徹,我是希望你玩
謝家的女人的同時,順便幫我探聽,一舉兩得。」
我心一動,隱約猜到了什麼,想這個陳子玉急切搬離翡翠一品,無非是與我
劃清界限,他生怕我殺掉喬羽會連累到他,哼,無聊的聯盟,他有麻煩就求我,
我有事他卻躲得唯恐不及,只是我出國後遲遲不歸,陳子玉為了打探我的消息,
不惜鼓動蘇強接近謝家,勾引謝家的女人,想從謝家裡探知我的行蹤,可惜他們
都無法如願,我出國執行任務屬於絕密。如此看來,這陳子玉還是很忌憚我,他
越不知道我去哪裡,他越猜疑,甚至越驚恐,這恐怕是他幾次去碧雲山莊打聽我
的下落的原因。
蘇強猛拍胸脯,大表忠誠:「陳書記請放心,一有那李中翰的消息,我馬上
向你匯報,以報答齊部長的知遇之恩。」
我冷笑,這蘇強真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看在他女兒蘇東梅的份上,我早把
他弄死。蘇強本來就覬覦翁吉娜,這會以為有陳子玉撐腰,他就色膽包天了。
「你確實要感謝我舅,你這位置多少人盯著。」陳子玉陰測測道。
蘇強哈著腰,頻頻點頭:「是的,是的,謝謝齊部長和陳書記的關照……」
忽然手機鈴響,蘇強急忙掏出手機接聽了,說了兩句掛掉,兩眼裡一片興奮:「
是謝安琪來了,我到樓下去接她。」
陳子玉從口袋裡拿出一樣物事遞過去:「這是人吃了腦子清醒,全身乏力,
又慾望強烈的藥,很貴的哦,如果蘇市長放在紅酒裡……」
蘇強一愣,激動接過:「太謝謝了。」
陳子玉奸笑:「小心點,別露了陷,我恭祝蘇市長抱得美人歸。」
兩人哈哈大笑,都離開了包間。
幾分鐘後,蘇強和謝安琪走進了包廂,一位元餐廳服務生也跟隨著走入,他
慇勤地開啟紅酒,醒酒,斟酒,然後離去。看著餐桌上兩杯深紅液體,我心一堵
,回頭看了看張沖,他果真沒看,在忙著玩電腦遊戲。
「媽媽怎麼還不來?」坐在青皮沙發上的謝安琪不經意地撒嬌。
「塞車。」蘇強和藹回答。
啊,我不禁歎息,螢屏裡,謝安琪打扮得多麼漂亮,她本來就十分漂亮,經
過精心打扮,她美得難以形容,高貴時尚,卓爾不群,非常的性感,一套粉白色
V領緊身裙,把她的完美身材完全體現出來,暴露的胸脯一片雪白,乳溝可以隱
現,兩條修長玉腿下是一雙精美的高跟鞋。
我的心在往下沉,因為我看到蘇強色瞇瞇的眼光。哎,我已經知曉了結果,
可我依然希望謝安琪逃脫魔爪,可惜我的希望多麼蒼白,謝安琪沒有逃走,她在
跟蘇強閒聊,此時此刻,謝安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處危險。
「安琪,先陪蘇叔叔喝杯酒。」蘇強老練且淡定,看不出一絲急躁。謝安琪
嫣然,嬌聲頷首:「好啊。」
蘇強紳士地拿來紅酒,他嫌服務生斟得少,端酒前又斟多了一點,有小半杯
多,謝安琪絲毫沒在意,酒是服務生開的,蘇強又是母親好朋友的丈夫,還是新
任副市長,又是高級餐廳包間裡,沒有任何引起女人不安的地方。
謝安琪接過酒杯,很放心地喝下,真正的紅酒都有點澀,能掩飾不強烈的異
味。謝安琪沒有品出紅酒裡有其他東西,她應酬過無數大場面,經常喝紅酒,雖
然不是海量,但這小半杯紅酒還不至於讓她膽怯,與蘇強碰杯時,蘇強的一句「
祝我們的安琪越來越美麗」,馬上令謝安琪芳心喜悅,眉目帶俏,自然也不那麼
矜持了,脖子微揚,一口喝下了杯中紅酒。
蘇強也喝完,他又給自己和謝安琪斟上小半杯,這次,蘇強很好把握火候,
沒有要求謝安琪接著喝完,而是淺嘗輒止,兩人繼續熱聊,不時碰杯說Cheers,
那小半杯紅酒也在不知不覺中喝完。
放下酒杯,蘇強堆起了笑容:「安琪,下個星期我要參加幾場國際招商會,
期間有宴席,說不定要跟外國友人跳跳舞聯絡感情,我好久不跳了,有點生疏,
聽說安琪的交際舞跳得很棒,能不能跟蘇叔叔練習一下,別到時候跳不好了讓人
家笑話我這市長是土包子。」
「咯咯,沒問題。」謝安琪欣然應允,她經常跳舞,舞技自然沒話說。
蘇強大喜,馬上叫來服務生播放舞蹈音樂,然後叮囑服務生不要來打擾,服
務生應聲離開,把門扣緊。悠然的音樂中,蘇強與謝安琪嘻嘻哈哈地抱在了一起
,兩人隨著音樂跳起了舞,我對跳舞不熟悉,我只在乎蘇強摟著謝安琪,蘇強似
乎也很懂得跳舞,竟然與謝安琪圍著這餐桌四周漫舞,我好不鬱悶,發誓以後也
要學跳舞。
跳不到五分鐘,情況就發生了變化,蘇強把謝安琪的嬌軀越抱越緊,態度似
乎有了點曖昧,謝安琪的表情很羞澀。我仔細看去,發現蘇強的下體緊緊貼著謝
安琪的下身,有意無意地觸碰,謝安琪好尷尬,幾次閃避擺脫,卻被蘇強緊摟住
小蠻腰,幾次很明顯下體碰撞摩擦後,謝安琪開始不安,她輕推著蘇強,嬌聲道
:「蘇市長,我有點熱,不如休息一回。」
「再陪我跳一下嘛,我把冷氣開大點。」蘇強幾乎把謝安琪半摟半抱,他們
不僅下身互相接觸,謝安琪高聳的胸部也幾乎貼在蘇強的胸部上。
「我身體發軟,好像跳不動。」謝安琪想掙扎,可看起來就是象徵性的推搡
,我知道並不是謝安琪半推半就,而是她喝了有藥的紅酒,她此時一定渾身乏力。
蘇強獰笑:「我抱著你跳,你見累,就靠在我身上。」
謝安琪還沒意識到紅酒有問題,更不知道她早被蘇強算計,她用手指揉著腦
門,似乎連舉手的力氣都沒有:「蘇叔叔,我……我心跳好快,頭有點暈,好奇
怪,你別抱我這麼緊,我喘不過氣。」
「你身體發軟著,蘇叔叔不抱緊點,萬一你摔了,蘇叔叔就犯了大錯,再說
能抱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蘇叔叔是多麼榮幸,哪會不抱緊點。」蘇強拉下了謝安
琪的手,因為謝安琪的手臂阻擋了她的胸部,蘇強貼得更緊,他胸部在擠壓謝安
琪的乳房。
謝安琪吃驚地看著蘇強,她的是成熟女人,肯定明白蘇強話裡的含義,女人
喜歡聽這些恭維,可能是這恭維太唐突了,謝安琪不願意聽下去的樣子,她眼前
這位父輩不應該說出這種話,不應該抱她那麼緊,不應該有猥瑣的動作。終於,
謝安琪驚慌了,她小聲問:「蘇叔叔,你……你今天怎麼了。」
蘇強騰出一隻手,輕輕地揉捏謝安琪的臀部:「蘇叔叔酒後吐真言,趁著跟
你跳舞,就把心裡話說出來,安琪啊,我好喜歡你,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記
得你十八歲那年,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你穿著校服,梳著兩條辮子……」
「蘇叔叔,你別頂我呀……」
謝安琪更慌亂,從畫面上看,蘇強正用褲襠頂壓謝安琪的下身,動作下流猥
褻,並逐漸放肆,他那雙手在來回撫摸謝安琪的翹臀。我氣得握緊拳頭,哎,沒
有用了,這些畫面已是十天前,不是現在,如果是現在,蘇強死定了。
「我哪有頂你。」蘇強獰笑著扯起謝安琪的緊身裙,整個屁股露了出來,很
雪白挺翹的屁股,圓圓的臀肉上只掛著一條小內褲。謝安琪顧此失彼,相對於前
面,屁股暴露似乎並不算重要,就算重要,她也沒力氣阻止。
「你下面頂我了。」
謝安琪神情著急,可軟綿綿的反抗連我都覺得她像欲拒還迎,這種藥好厲害
,想必是陳子玉常年吸毒,對諸如春藥,催情藥之類的東西非常熟悉,天知道有
多少良家婦女毀在他手裡。我猛地打了個激靈,絕不能讓喬若塵跟陳子玉單獨在
一起,否則危險大了。
「這是跳舞的正常接觸,你怪蘇叔叔耍流氓啊。」蘇強壞笑,之前的道貌岸
然全都消失,他自己都清楚自己在耍流氓。
「不是,不是這意思……」謝安琪軟軟地把一隻玉手伸到臀後,抓住蘇強的
手,因為蘇強的手已經滑入她的股溝,正沿著小內褲摩擦,手指幾乎就在撩撥謝
安琪的私秘地帶,前後被夾攻,她根本沒力氣阻止,藥力似乎已發作,她呼吸急
促,小蠻腰輕扭,緊身裙被扯到了她腰間。
蘇強把臉湊到謝安琪面前,色迷迷道:「安琪,你有感覺蘇叔叔在頂你,說
明你很敏感,敏感的女人很可愛,很性感,蘇叔叔很喜歡你。」
「啊,蘇叔叔,你的手別摸我那裡……」謝安琪很生氣,也很嬌媚,牙齒輕
咬嘴唇,不停喘息。聽她這麼說,我心一緊,再一細看,看見蘇強的手指顯然插
入了謝安琪的陰戶,在做抽插動作。謝安琪嚶嚀幾聲,慵懶無力地扶靠在蘇強懷
裡,任憑蘇強玩弄私處。
蘇強好不興奮,居然又把手伸進謝安琪的緊身衣裡,握住了謝安琪的乳房:
「安琪,你身體好燙。」
「啊……」
謝安琪嬌軀顫抖得厲害,無力掙扎又不敢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蘇強上下
其手,蘇強見機會已成熟,他乾笑兩聲,說:「不如脫掉衣服。」也不等謝安琪
同意與否,馬上動手把緊身衣抽起,從謝安琪的頭部脫去,一具美妙的肉體在燈
光下性感得無與倫比,秀髮有些凌亂。
蘇強瞪大雙眼,很衝動地把謝安琪抱在懷裡,放肆撫摸,放肆吻嗅。
險情不可避免,這時,我多希望翁吉娜能及時出現,可她一直沒有出現。
「蘇叔叔……你太過份了,我媽媽就來了,你放過我。」謝安琪在哀求,軟
綿綿的玉臂推搡著蘇強,卻不料更激起蘇強的獸性,他一手摟住謝安琪的纖腰,
一手脫衣,先是脫襯衣,接著就是褲子,直到脫光為止,連襪子鞋子也脫了,粗
壯的陽具硬挺著頂在謝安琪的雙腿間。
「原諒蘇叔叔吧,現在就算要把蘇叔叔槍斃了,蘇叔叔也不後悔。」蘇強忽
然抱起謝安琪,快速來到沙發放下,分開兩條修長美腿,粗壯的陽具撩開謝安琪
的性感小內褲,摩擦陰毛,對準了鮮嫩的肉縫,緩緩進入,蘇強並不急於迅速插
入,他在享受,就像品茶的人慢慢細品剛泡上的香茶。
肉穴很濕潤,泥濘一片,謝安琪還在不停哀求,蘇強哪裡會放棄嘴裡的美味
,他奸笑著把肥肚一拱,粗壯的陽具全部插入了謝安琪的肉穴,謝安琪大叫,蘇
強也禁不住呻吟:「安琪,你太美了,太性感了,我忍不住要跟你做愛,好舒服。」
謝安琪意外地扶住蘇強的手臂,微閉雙眼:「不要,不要……」
蘇強的回應是猛烈地抽插,粗壯陽具瘋狂抽插謝安琪的肉穴,聲音很響亮,
謝安琪的雙奶劇烈晃蕩,隨即就被蘇強狠狠抓住,他低下頭,狂暴地吮吸乳頭。
謝安琪越叫越大聲,不是叫救命,是很銷魂的叫床。
謝安琪柔柔叫喚:「啊啊啊……蘇市長不要這麼用力插我下面,我受不的…
…」蘇強被謝安琪的忘情惹得哈哈大笑,雙手握住她兩隻大奶子,奮力抽插:「
安琪,我夠大吧,程程說我的夠大,你覺得呢。」
「喔,蘇叔叔。」
雪白嬌軀在聳動,謝安琪的慾火已完全燃燒,她的下體不停迎合蘇強的陽具
,很淫蕩。蘇強掀起謝安琪的乳罩,用力搓揉乳頭:「安琪,我脫掉你的奶罩好
不好。」
謝安琪搖頭嬌嗔:「不要脫了,就這樣了,萬一我媽媽來,我穿衣服還來得
及。」
「好吧,你的話我要聽。」蘇強大喜,他感覺到謝安琪沒有絲毫抗拒了,身
下的陽具抽插得更自如,彷彿和情人做愛,可僅僅半小時之前,他們還是長輩和
晚輩的關係,我估計蘇強起碼也有五十多了。
「我沒力氣,你是不是在酒裡放什麼藥。」謝安琪喘息著問。
蘇強狡黠一笑:「沒有啊,酒是服務員開瓶,我一同倒出杯子的,我哪有這
麼卑鄙,可能是你太久沒做愛,蘇叔叔摸你幾下,你就身子發軟,這是身體敏感
的原因,呵呵……」
謝安琪嗔道:「你是市長了,怎能欺負人,哪怕你真的喜歡我,我不給你,
你就不能強來。」
「食色性也,蘇叔叔是正常男人,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這女人又這麼漂亮
,我能不衝動嗎,你也知道蘇叔叔不是以前的總經理了,升了官,蘇叔叔現在躊
躇滿志,精力更旺盛了,安琪,你以後做我的紅顏知己吧,我會給予所能給予你
的一切,我真心愛你,天地良心。」
聽到蘇強這番情真意切的話,謝安琪的下體挺動得更快,她已意亂情迷,蘇
強的陽具雖不如我大,但也屬強悍之類,翁吉娜都被他操得死去活來,對付謝安
琪更不用說了,加上他技巧嫻熟,各種緩急輕重的抽插都很老道,估計那時謝安
琪的腦子裡只有性慾,沒有羞恥,她扭著小蠻腰嬌聲喊:「你快點了……」
蘇強意外地停止抽動,他輕輕把謝安琪從沙發抱起,淫笑道:「我們剛才跳
舞配合得不錯,不如一邊跳舞一邊做愛。」說完,抱著謝安琪站立起來,雙手抱
著謝安琪的屁股,果真一邊聳動抽插,一邊邁開步子,在包間裡走動,兩條赤裸
裸的肉體竟然以這個姿勢在公共場合性愛,這給了我一個啟發,有機會,我也這
樣弄弄姨媽。
繼續耐著性子看下去,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有反應,心裡鬱悶且興奮,那
謝安琪的嬌媚和騷浪強烈地吸引了我,她初始有些抗拒邊走邊做愛,可走著走著
,她也迎合了蘇強,還嬌聲叮囑:「你抱緊點啊。」
蘇強低頭吻了一下,淫笑說:「我抓住你一刻都不會鬆手。」
謝安琪竟然微微一笑,蘇強大為興奮,美人笑了,愛她的男人能不瘋狂嗎,
於是,他下體很猛烈地撞擊謝安琪的雙腿間,謝安琪再也顧不上什麼羞恥,軟綿
綿的雙臂圈上了蘇強的脖子,大聲呻吟:「啊啊啊……蘇叔叔,這是唯一的一次
,以後你別纏我,要讓蔣阿姨知道……」
蘇強制止了謝安琪說下去:「她知道我就跟她離婚,然後娶你,反正你現在
是單身,以蘇叔叔市長的身份娶了你,不會讓你覺得委屈。」
「你胡說八道,我不想對不起蔣阿姨,更不想對不起東梅。」謝安琪嬌嗔,
欲推開蘇強,可哪裡能推動分毫,反正被蘇強抱得更緊,胸前的兩隻大奶子被蘇
強狠狠揉搓,小嘴也被蘇強狂吻。
一通熱吻過,蘇強喘息道:「那你就乖乖的做我的紅顏知己,我們小心點,
我老婆不會知道。」謝安琪彷彿被蘇強的狂熱打動,她輕撫蘇強的胸膛,喘息說
:「也不能讓我媽媽知道。」
「好,蘇叔叔答應你。」蘇強狂熱地又吻了一下,隨即拔出陽具,壞笑:「
來,轉個身。」謝安琪轉身過去,背對蘇強,嬌柔問:「幹什麼呀。」
「從後面干你。」說著,蘇強一臂抱著謝安琪的小蠻腰,一手握住粗壯陽具
,從謝安琪的雪白翹臀中插入,雙手騰出,齊抱她雙乳,下身用力抽插,啪啪聲
很密集,臉湊到謝安琪腮邊,問是否舒服。
謝安琪看著胸前兩隻乳房被揉捏,不禁嬌吟:「啊,蘇市長,你這麼下流。」
「喜歡這個下流姿勢嗎。」蘇強問。
「啊啊啊……」
謝安琪後挺屁股,腰部彎曲,形成了一個迷人S曲線,這姿勢太淫蕩了,我
有血脈賁張的感覺,下意識地回頭看看張沖的背影,還用手遮住下體。
「我們到洗手間去。」蘇強推著謝安琪向洗手間走。
我忽然想起洗手間也有監視畫面,趕緊調換,不一會,就看到謝安琪被蘇強
抽插著推進了洗手間,一直走到洗手台前,他們才停止走動,蘇強抽插著讓謝安
琪雙手扶著洗手台,他則雙手抱扶謝安琪撅起的雪白屁股,一頓猛抽:「快看鏡
子,我的安琪多性感,多漂亮,好美的乳房……」
兩隻乳房在晃蕩,人美,奶子也美。
謝安琪的呻吟充斥我耳朵,兩人的淫聲浪語都不停過,看來蘇強不是莽夫,
他懂得挑逗女人,懂得征服女人,謝安琪即便沒有被征服,也對蘇強有了好感,
她迎合蘇強,遷就蘇強,僅僅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兩人就默契調情,在寬敞的
包間裡,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做愛,有跪式,有後插入,有站姿,有抱姿,有側姿
,尤其是這個側姿插入勾起了我的澎湃慾火,謝安琪側躺在沙發上,雙腿合併,
像煮熟的蝦一樣弓曲著,蘇強從側方插入,不是從屁股這一方向插入。
看著謝安琪並排的兩隻高跟鞋在晃抖,我褲襠隆起,心中好不鬱悶,可鬱悶
的事持續發酵,我以為謝安琪不會為蘇強口交,可我失望了,謝安琪不僅長時間
的含吮蘇強的陽具,還讓蘇強舔吸她的陰戶,兩人簡直就是老夫少妻的浪漫房事。
最後,蘇強在沙發上舉起謝安琪的修長雙腿,並對她發起了衝刺,謝安琪嬌
喘著叮囑蘇強不要射進去,蘇強問為什麼,謝安琪只說是危險期。其實,我知道
謝安琪想懷我的孩子才不願意蘇強射進去。蘇強不明白謝安琪的心思,他亢奮道
:「太好了,那就懷我的孩子,我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惜程程不願意再為我再生
,我存了那麼多錢總要有人繼承下去,安琪,你就懷我的孩子吧。」
謝安琪迷茫了,她在被猛烈的衝擊下變得遲鈍,迷人的身體反應很強烈,兩
條修長玉腿幾乎被蘇強壓至胸前,陽具氣勢凶悍,幾十下抽插後,謝安琪突然發
出綿長的悲鳴,蘇強也開始哆嗦,伴隨著幾下石破天驚的重擊,他一聲吼叫,趴
伏在謝安琪的身上。
我看到這裡,不由得深深歎息,回頭對張沖說:「幫我把這些刪了。」
「李總裁……」張沖欲哭的樣子。
我面無表情:「再給你三十萬,把這些刪除了,順便也把今晚麒麟廳的畫面
也刪了,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拿槍恐嚇你,我跟別人不一樣,恐嚇不成功,就來
真的,來狠的。」
張沖咬咬牙:「我豁出去了。」立刻手腳麻利操作,在我眼皮底下把謝安琪
和蘇強的性愛錄影刪了,張沖還怕我不放心,又細緻地操作一下,果然看不到任
何影像了,可我腦海裡的影像又如何能刪除,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等等,麒麟廳旁邊是什麼包間。」我忽然想起陳子玉就在麒麟廳的旁邊,
他當時在做什麼呢,我懷著滿腹好奇問張沖。
「也是跟麒麟差不多的包間,叫仙鶴廳。」張衝回答說。
「把同一時間仙鶴廳的監視錄影也放出來。」我吩咐道。
張沖沒異議,他馬上嫻熟操作監視設備,很快就調處了當天仙鶴廳的錄影。
我不看不打緊,細看之下瞬間把我氣得渾身發抖,那裡上演著群交大戲,三男戰
一女,女的不是別人,正是翁吉娜,而三個男人中,陳子玉是其一,其餘兩個陌
生,估計是陳子玉的兄弟。
身邊的張沖也忍不住一聲驚呼:「哇。」見我臉色鐵青,他隨即警覺,慌忙
轉身:「對不起,我不看,我不看。」
這是一幅多麼淫蕩的畫面,三個男人正和翁吉娜交媾,圍著品字形,翁吉娜
光著身子坐在其中一個男人身上,下體吞吐著陽具,嘴裡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陽
具,手裡還套弄著另一根陽具。
我看不下去了,大聲怒吼:「這個也刪了,快刪。」
「好好好。」張沖迅速轉身回來,三下五除二,把仙鶴廳的監視錄影也刪除
得乾乾淨淨。我頹喪地撓著頭,用力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經常看到這些。」我瞪著張沖問。
張沖咧嘴一笑:「是經常看,不瞞你說,在這工作兩年多,我啥稀奇古怪的
事都看到過,但看多了膩,就像看色情片一樣,看多了沒多大意思,畫面還遠不
如色情片清晰,來來去去也都差不多,沒情節,沒爆點。」
我冷冷道:「沒想過拿這些去敲詐勒索?」
張沖臉色一變,猛搖頭:「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來這裡吃飯的顧客都
是大官有錢人,自古平民百姓不與官富鬥,何況是犯法的事,我一個窮屌絲就算
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在我來這裡工作之前,真有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他們
就是想拿這些影像去訛人家,結果一個死了,一個進了瘋人院。」
「知道世間厲害就好,今天的事,你最好忘了。」我冷冷警告。張沖眼珠一
轉,狡猾道:「李總裁請放心,我忘得很徹底,我只記得麒麟廳有好多好吃的東
西,別讓那錢明路都獨吃了。」
他弦外之音是想要錢了,我哪能聽不出。
出了伯頓酒店,夜風讓我冷靜了下來,我安慰自己,翁吉娜和謝安琪只不過
是別人的老婆,我沒必要這麼糾結,可報復的衝動驅使我拿起手機撥給蔣程程,
她是蘇強的老婆,我現在就要幹她,這樣才能減輕我心中的怒火。
電話裡,蔣程程很驚喜的聲音,她大概沒想到我會主動打電話給她,我說很
想見她,她滿口答應,但又不想把蘇東梅獨自一個人放在家裡,希望能帶蘇東梅
一起來見我。
我奇怪問:「你老公呢。」
「他很少回家,以前就很少回家,現在做了市長,回家更少了。」電話裡,
蔣程程流露出強烈的不滿。
「那帶小梅一起出來吧,我好想見見小梅。」眼前馬上浮現蘇東梅可愛的模
樣,對於蘇東梅,我沒有拿她報復的意思,這麼天真無邪的女孩,值得我尊重和
憐愛。
「好,我們在哪見。」蔣程程興奮道。
「伯頓酒店吧。」
「那種地方……」蔣程程頗為猶豫。我聽出她不願意來酒店,想想也覺得不
妥,她如今是市長太太,身份特殊,確實不適宜在酒店出現。正琢磨在什麼地方
偷情,蔣程程突然道:「不如你來我家。」
我一愣,幾乎不加思考就答應了。問了具體地址,蔣程程告訴我,她還住在
市自來水公司的單位房,蘇強剛榮升,市政府那邊的住處還沒裝修好。
十五分鐘後,我來到了蔣程程家,她早已興奮等候,我一進門,她如見到情
人般熱烈擁抱我。我調侃道:「程程姐,不用穿那麼性感來迎接我的。」懷中的
她渾身散發成熟女人氣息,幾乎全透明的單體睡衣裡只有小內褲,兩隻高聳大奶
子給予我最緊密的磨蹭,體溫很燙人,我被感染了。
蔣程程低頭瞄了瞄我隆起的褲襠,嬌嗔道:「我……我平時在家就這麼穿。」
「原來平時也這麼穿,我還以為女為己悅者容。」我假裝歎息,溫柔撫摸那
只飽滿的大奶子。蔣程程無言以對,媚著眼兒吃吃嬌笑。
「小梅呢,睡了嗎。」我張望這陌生的地方,雖然是單位房,但很寬敞,很
豪華。蔣程程隨手鎖好門,拖著我的手往客廳裡走:「她還沒睡,剛才還在看電
視,我說你來了,她反而跑進屋子。」
「怕見我?」我笑嘻嘻問。
蔣程程神秘一笑:「她天天都提你,你是情場老手了,知她心思啦。」
我心一動,笑道:「我去瞧瞧她。」
蔣程程含笑點頭,引我來到蘇東梅的房間,敲了兩下推門進去,我緊跟著,
房裡光線柔和,粉紅色裝飾,一看就知道是女孩的房間,床上到處是毛毛玩具,
一位萌翻天的小女孩跪坐在床,正瞪著一雙大眼睛看我,幸虧我認識她,要不然
,我會誤以為她也是只玩具。
蔣程程笑嘻嘻地去關窗,很謹慎。我則來到床邊,看著萌嫩的小美女,我心
兒撲撲亂跳:「嗨,門沒關,那意思說,小梅希望中翰哥哥進來找你咯。」
蘇東梅眨了眨大眼睛,很認真說:「女人的房間男人不能隨便進。」
我緩緩跪在床邊,很溫柔地握住蘇東梅的小嫩手,「你邀請我進來好不好?」
「好。」 蘇東梅看了看蔣程程,萬般嬌羞。我看得滿心歡喜,所有的鬱悶
一掃而光,禁不住在蘇東梅的小嫩手摩挲:「一個多月不見,小梅變得更漂亮,
好像也長高了,讓中翰哥哥抱抱好麼。」
蘇東梅大羞搖頭,用力把小嫩手抽出來,脆聲問:「你來我家,萬一被我爸
爸發現怎麼辦。」我頓時大窘:「太想見小梅了,沒顧這麼多。」蘇東梅眼珠子
一轉,看向蔣程程:「媽媽,你怎穿得這麼透明,都給他看見了。」
蔣程程不以為然的挺了挺胸,摟著蘇東梅道:「中翰又不是外人,媽媽跟他
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打電話回來了,他說今晚不回家。」
我跟著幫讚:「其實你媽媽這樣穿很漂亮,等小梅過得幾年,也可以這麼穿。」
話音剛落,蔣程程馬上撇撇嘴:「什麼過幾年,小梅現在有好幾套這種內衣
,安妮和安琪都送過給她,她有偷偷穿喔。」
「媽。」蘇東梅大聲撒嬌。蔣程程吃吃嬌笑:「害什麼羞,穿給中翰看啊。」
「不。」蘇東梅悄悄瞄我一眼,那嬌羞忸怩之態令我心頭大震,多想看看她
穿性感內衣的模樣,多想親她,多想……
想太多了,我緩緩站起,搖頭壞笑:「程程姐,小梅這年紀穿這種內衣可能
不適合,不一定好看,你別勉強她了。」蔣程程馬上瞪大眼珠子,很不服氣:「
哪裡,很好看的。」
蘇東梅臉色微變,抿了抿小嘴,一骨碌從床上跪起來:「你們先出去,我穿
給你們看。」
我一聽,心裡頓時樂開了花,趕緊點頭,與蔣程程一起離開了蘇東梅的臥室
,門隨即被關上。我和蔣程程相視一笑,她舉起粉拳打我一下:「狡猾,懂得激
將小梅哦。」我不無得意,笑嘻嘻道:「還要用得巧。」
玉乳高聳,肥臀高翹,唇紅齒白的蔣程程也是一位大美人,我所有認識的女
人中,就屬蔣程程對我最瘋狂,她那股瘋狂勁有點像崇拜某位歌星的瘋狂歌迷,
我不是歌星,但我和千千萬萬的男人一樣,喜歡被女人崇拜,喜歡被女人追求。
女人太瘋狂追求男人就會犯賤,所以我隨意使喚蔣程程,讓她為我拿飲料,
讓她幫我脫鞋,走入她臥室,我和她一起墮入大床,我們瘋狂接吻,我吩咐她為
我寬衣解帶,吩咐她為我口交,我光著身子仰躺著,一邊享受巨物被吞吐的愉悅
,一邊環顧臥室的四周,這裡就是蘇強的臥室,他們夫妻就在這裡做愛,我也要
在這跟蘇強的妻子做愛。
報復有時候很吸引人。
「程程姐,快插入吧。」我終於忍不住了,原以為是蔣程程先忍不住,可她
陶醉在口交之中,巨物被她吮吸得高挺光亮。慾火在蔓延,我打算射給蔣程程,
想想在蘇強的家裡射入他妻子的子宮,那一定很刺激,很有報復感。
「你沒去吉娜家?」霧濛濛的眼波從蔣程程黑白分明的雙眼飄來,我沒在意
,閉上眼睛,舒愜地喘息著,隨口回答說沒去,突覺睪丸被吸吮,我睜開眼,只
見巨物一柱擎天,蔣程程已把腦袋埋到我睪丸下,那裡一陣陣麻癢,她幾乎舔到
我的肛門,我舉起雙腿,把腳搭在她玉背上,用腳踩她的肥臀,越踩越用力,我
有凌虐她的衝動。
蔣程程扭動豐腴雪白的身體,像蛇一般爬上我小腹,從小腹一直吻上我胸膛
,最終吻到我鼻子,與我四目相對,她霧濛濛的大眼睛裡春意盎然:「好奇怪,
傍晚吉娜打來電話,告訴我你回上寧了,可我聽她的語氣不對,好像在哭,我問
她怎麼了,她沒說,中翰啊,發生什麼事了。」
「毛真多。」我沒好氣,用膝蓋撩撥蔣程程的毛茸茸下體,有意迴避她的話
題。蔣程程嫵媚,小手撫摸我的小腹:「你更多。」眼珠一轉,嬌聲軟語懇求道
:「告訴我啦,到底怎麼了。」
「你老公跟她上床了,我很生氣。」我不想隱瞞蔣程程,這事她遲早知道。
「你很生氣啊?」蔣程程瞪大眼睛。我沒好氣,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好
像不生氣,因為謝東國也幹過你,你們扯平了。」
蔣程程臉一紅,嗔道:「什麼扯平了,一碼歸一碼,我和謝東國是好多年以
前的事了,你以後不許再提,我現在只愛你一個。至於蘇強和吉娜的事,我也知
道沒多久,我老公我瞭解,他以前就有過調戲吉娜,但沒敢太過份,上次我警告
過你的。」
幽幽一歎,蔣程程接著說:「男人啊,有了錢就變壞,有了權也變壞,如果
兩樣都齊,色膽哪能不膨脹。」
「我不爽,我想報復甦強。」我狠狠道。
蔣程程撲哧一笑,整個嬌軀壓上我身體,香唇送來,親了親我的臉:「那你
還等什麼,趕快狠狠報復他,讓他帶綠帽子。」
我心神激盪,下身挺起,不偏不倚,巨物正好頂中了軟綿綿,濕噠噠的方寸
地,蔣程程吃吃嬌笑,肥臀下沉,肉穴堪堪吞入龜頭,再幾個吞吐,把巨物完全
納入了她的陰道中,嬌吟曼妙:「啊……」
隔著絲薄睡衣,我捏住了一隻大奶子,蔣程程緩緩聳動肥臀,那醉人的快感
遍佈全身每一個細胞,可我還是鬱悶,腦子裡不停出現蘇強勾引謝安琪的那一幕
,恍惚間脫口而出:「我很喜歡安琪。」
蔣程程老練,怔了怔,停止了聳動,兩眼瞪圓了:「什麼,他連安琪也……
也……」我沉默不語,等於默認了。蔣程程見我這樣子,不禁嗔罵:「這個流氓
,哎,中翰,對不起……」
我沒好氣,挺動巨物道:「與你無關,繼續動。」
蔣程程馬上吞吐巨物,很溫柔,帶著歉疚,香唇再次送上,與我深情接吻,
吞吐的速度悄悄加快,我聽到了渾濁的鼻息,抱著肥臀,我慾火也越來越旺,配
合著上挺巨物,互相摩擦了彼此的性器官。
說不上有多喜歡蔣程程,更多是為了性慾交媾,她是美女,我喜歡跟美女做
愛,特別是她有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兒蘇東梅。
我翻了個身,把蔣程程壓在身下:「我想要小梅。」
蔣程程媚笑,喘息著說:「我是答應的呀,但我反對你強迫她,小梅喜歡你
,你慢慢哄她,慢慢討她歡心,她會給你的。」
「你幫我說說好話。」我用力揉捏聳動中的肥臀,巨物抽插,密集衝擊蔣程
程的子宮,她嬌喘得更厲害,雙臂圈著我脖子:「你放心啦,我肯定幫你的,我
做夢都夢到你跟小梅上床。」
「這麼希望我干小梅啊?」我驚喜不已。
蔣程程喘息道:「我去算過命,說小梅命犯桃花,十四歲之前肯定失身,我
一直很揪心,如果她失身給個好男人還好,萬一失身給那些邋遢變態男人,那就
落下遺憾了,我情願她把身子給你。」
我把十指交叉進蔣程程的雙手裡,屁股有節奏起伏,她張開小嘴,媚眼如絲
,我溫柔道:「這會沒這麼生氣了。」蔣程程嬌吟:「把氣全部撒在我身上。」
我好動情,巨物逐漸凌厲,蔣程程柔柔叫喚,嬌聲縈繞。
突然,臥室門有人喊:「媽。」
我和蔣程程都沒有停止纏綿,因為我們知道,這屋子裡除了我們,就只有蘇
東梅,我們無需害怕,可當我們朝蘇東梅看去時,都發出了「哇」的一聲驚歎。
身穿一件墨綠色性感長袖睡衣的蘇東梅緩緩走近,她的表情又興奮又緊張,雙手
還橫擋在胸,我看到了什麼,我彷彿看到了一個性感的精靈,她黑白分明的眸子
裡閃耀著期待,期待得到我的誇讚。
「快上床來。」蔣程程招了招手,蘇東梅羞澀地看著我,緩緩鬆開手,緩緩
爬上床,偎依子在蔣程程的身邊,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目光貪婪地看著蘇東梅
,她的長袖睡衣簡直性感絕倫,不僅長袖,還封領,可全身完全透視,精美蕾絲
遍佈邊袖,,睡衣裡,兩隻傲挺的酥乳誘惑無敵,嬌嫩的玉腿令人流饞涎,好想
咬上一口。
「你還說不好看嗎。」蔣程程得意之極。我在傻笑,此時的心跳超過一百三
十,我必須道歉,很誠懇地道歉:「我錯了,小梅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蘇東梅笑了,笑得很動人:「媽媽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是第二。」
「太好看了,太迷人了,太正點了,太……」我結巴著,依然瞪著蘇東梅,
身下蔣程程蹙眉嬌嗔:「喲,變粗了。」
我嬉笑著收束小腹,撐起身體,故意在蘇東梅的注視下重新抽動巨物,摩擦
她母親的陰道,濕淋淋的穴口分泌了很多愛液。蘇東梅目不轉睛,發現我看她,
她嬌羞著把小臉蛋埋在蔣程程的頸窩裡。蔣程程一邊迎合我,一邊嬌笑,讓蘇東
梅大膽看。隨著我提速,蔣程程不笑了,她扶著我雙臂,挺臀搖動,愛液分泌得
更多,嬌吟不停:「喔喔喔,中翰,用力插我,我愛你,小梅也愛你,我好舒服
,你插得我好舒服,小梅,小梅……」
我壞笑著問蘇東梅:「小梅,你喜歡中翰哥哥嗎。」
蘇東梅的眼珠在轉,嬌羞著不說話,我乞求道:「等會跟中翰哥哥做愛好不
好,就像現在這樣,我會弄得你很舒服,噢,我喜歡跟你媽媽做愛,我想跟小梅
做愛。」
蘇東梅盯著我的巨物,撅起小嘴:「你這東西好粗,像我手臂一樣粗,我下
面那麼小,好嚇人?。」
我安慰說:「別怕,中翰哥哥的東西再粗,小梅也能包容。」說著,抱住蔣
程程翻了個身:「讓你媽媽在上面,你就看得更清楚。」
蔣程程媚笑,甩了甩長秀髮,肥臀抬起,巨物從她的肉穴滑出,她雙膝支床
,手握著二十五公分長的粗大黝黑巨物對準了肉穴,眼兒飄了飄蘇東梅,喘息說
:「小梅,你仔細看哦,看媽媽怎麼吃了中翰的大肉棒。」
只見斑斕泥濘的肉穴套住了大龜頭,肥臀緩緩下沉,巨物被陰毛密佈的肉穴
徐徐吞下,怕蘇東梅沒看仔細,蔣程程用手指扒開陰唇,提臀起來又再次吞吐巨
物,反腐七八次,蘇東梅似乎看明白了,還問會不會痛,蔣程程說很舒服,不會
痛,蘇東梅心動了,嬌羞地看了看我。
我心神激盪,其實,我知道蘇東梅在她母親的薰陶下早懂得如何做愛,女孩
成熟得比較快,別看蘇東梅看著純情,實際上,她比十八歲的男孩更瞭解性,只
是沒經過實踐,心裡膽怯而已,如今蔣程程親自教導示範,蘇東梅似乎蠢蠢欲動
,一張小臉紅得像熟蘋果,不過,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母親如何吞吐巨物。
蔣程程已是沉迷性愛中,她放肆馳騁,嬌聲漫天,性感透明的蕾絲睡衣裡,
乳浪晃蕩。我心很亂,無法專注跟蔣程程做愛,因為蘇東梅就在旁邊,我沒理由
不抱她,她絲毫不掙扎,順勢依靠著我身體,眼睛注視著她母親在我身上起伏聳
動,我摟著她的背脊輕撫,薄紗之下,小嬌軀微微顫抖。我憐愛之極,輕笑吻她
的秀髮,她擰轉頭看我,小臉紅撲撲的,嬌萌可愛,我嘗試把嘴靠近她小櫻唇,
她居然不躲避,我猶豫片刻,溫柔地吻了下去,含住了小櫻唇。
啊,我和蘇東梅接吻了,那是很深情的濕吻,我腦袋嗡嗡作響,幾乎一片空
白,很陶醉地吮吸對方小舌頭,蘇東梅意外地也吮吸我的舌頭,我們忘情接吻,
我騰出手,握住了一隻傲挺結實的酥乳,蘇東梅嚶嚀,停止了接吻,一雙大眼睛
怔怔地看著我。我驚喜道:「小梅很會接吻哦。」
蘇東梅甜甜一笑,脆聲說:「媽媽教我的。」
我看向蔣程程,她正媚眼如絲,我輕拍蘇東梅的小香肩,慫恿道:「那小梅
跟你媽媽親一下給我看。」
蘇東梅馬上跪起,羞答答地靠近蔣程程,母女倆嘴對嘴,在我面前親了起來
,一開始只是點吻,沒幾下就變成了濕吻,我的上帝啊,母女倆的舌頭纏繞在一
起,互相挑逗,互相吮吸。
我硬得很徹底,幻想著小君和姨媽也這麼接吻。啊,慾火狂燒,巨物上頂,
蔣程程哪受得了,一聲嬌吟,擺脫了蘇東梅的小嘴,雙手撐住我胸膛,快速地吞
吐。蘇東梅跌坐在床,嬌滴滴說:「媽媽,我下面濕了。」
「那就是想做了。」蔣程程喘得很厲害,那神情估計即將高潮了,我抱住蘇
東梅大膽吻她,大膽摸她,把她的兩隻處女奶子揉來揉去,她反應強烈,嬌軀在
我身上扭動,我禁不住大讚:「小梅的奶子這麼大,以後一定比你媽媽的奶子還
要大。」
蘇東梅嬌哼:「我知道你喜歡大,安妮姐和安琪姐很大,翁阿姨也大。」
我哈哈大笑,聳動中的蔣程程插來一嘴,「啊,中翰也很大……」
蘇東梅回頭看了她母親一眼,吐著小舌嬌嗔:「媽媽不知羞。」
蔣程程露出痛苦地表情,陰道迅速收縮,嘴上急喘:「有什麼好羞的,你將
來還不是要給男人,晚給不如早給,早點嘗一嘗做愛的樂趣,啊,小梅,媽媽下
面好脹,好舒服……。」
我亢奮極了,搞定蔣程程,我就全心全意對付蘇東梅,時不我待,今晚我就
要得到蘇東梅的處女,她已對我心生愛慕,破處水到渠成。
就在這時,隱約傳來了悠揚的門鈴聲,我們大吃一驚,此時已近深夜十點,
來人一定是熟人,蘇東梅驚慌道:「哎呀,是爸爸回來了。」
與此同時,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那是蔣程程的手機。蘇東梅急忙拿來,
遞給了蔣程程,她一看手機,淡定說:「真是你爸爸回來了。」
「怎麼辦喔。」蘇東梅緊張問。
蔣程程沒有接電話,門鈴不停地響,她把手機扔在一旁,身子俯下,肥臀激
烈聳動:「小梅別擔心,先等等,媽媽要來了,啊……好舒服,啊……」
我沒有射,這種情況下我射不出來,蘇強意外回家打破了旖旎的氣氛,我靜
靜地等候蔣程程結束高潮,她很快接了電話,從容地解釋說在洗手間,要蘇強稍
等。蘇強則怪蔣程程把門反鎖了。放下電話,蔣程程要我到小梅的房間躲一躲,
我別無選擇,只能撿起衣物鞋子,和蘇東梅一起,狼狽地溜進了她的粉色香閨。
蘇東梅還是有點小緊張,我抱著她躺在床,隔著她薄薄的睡衣,我能感受到
她心跳很快,我心跳也很快,但我不是緊張,我是興奮和幸福,多麼可愛的女孩
,靜靜地貼在我懷裡,我的巨物穿過她雙腿間,摩擦她的下陰。磨了幾下,我聽
到了開門聲,悄悄運起內功,我聽覺異常敏銳,走入客廳的蘇強和蔣程程交談著
,蘇強似乎喝了酒。
「中翰哥哥,你怕不怕。」正走神,蘇東梅抬頭看我了,眼大迷人,純情嬌
萌,我揉她的酥乳,好結實,好大,特別挺,當然,還遠不及蔣程程的奶子大,
但比上官姐妹的奶子大,假以時日……
我色迷迷笑:「我不怕,小梅怕不怕。」
「我也不怕。」 蘇東梅搖搖頭,小小聲說。我把她越抱越緊,悄悄掀起她
遮臀的睡衣,雙手按在了她的臀肉上,興奮問:「真的有濕嗎。」
「嗯。」蘇東梅輕輕眨了眨大眼睛。啊,我動情吻上去,有點於心不忍佔有
她,畢竟她才十三歲,「給中翰哥哥摸摸看。」我柔聲道。
「好難為情吔。」蘇東梅撅起小嘴,那神情等於答應了,我回頭瞄了一眼緊
閉的臥室門,雙手齊摸向蘇東梅的小股溝,嚴重股溝下滑,她顫聲說:「中翰哥
哥不害羞,摸人家下面……」我壞笑,哪管什麼害羞,我就是專門摸女人這地方
的壞蛋。手指觸到了嫩嫩的地方,那裡很濕,不是特別黏滑,估計少女的浪水是
清純的。我暗暗大樂,尋著蘇東梅的小嘴嘬吸,指尖卻勾撩少女禁地,越撩浪水
越多,蘇東梅像撒嬌般呻吟,大眼睛始終瞪著我,我衝動極了,要不是蘇強回來
,我肯定上了蘇東梅。
「中翰哥哥,你知道我媽媽為什麼催你跟我做愛嗎。」蘇東梅柔柔說。
「不是說算命……」我一臉幸福,懷中的少女散發著幽幽體香,她撅高小嘴
,小聲道:「不是的,我告訴你兩件事,你可別生氣。」
「什麼事。」我一愣,心兒猛烈跳動,蘇東梅緊張道:「你答應我不生氣。
」我心慌慌的點頭:「我答應就是。」蘇東梅怯怯道:「第一件,我……我爸爸
跟安琪姐姐做愛了。」
「你怎麼知道。」我想我的臉色一定鐵青。蘇東梅小聲回答:「我親眼見的
,就在我家裡。」我忍住怒火問:「你媽媽知道麼。」蘇東梅點了點頭:「我告
訴媽媽了。」
「你媽媽生氣嗎。」
「有點。」
「那我也有點生氣,第二件呢。」氣息翻滾,多虧小梅在我懷裡,我才沒有
這麼憤怒。
「第二件事你可能不生氣,我爸爸又摸我下面了……」
一剎那,我殺人的心都有,以為耳朵聽錯了,但我很快就清楚自己沒聽錯。
怒火在狂燒,一個「又」字,讓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那狗娘養的蘇強不止一
次摸了蘇東梅的陰部,我深深一呼吸,艱難克制住怒火,冷靜問:「你爸爸就摸
你下面嗎,其他地方有沒有摸。」
蘇東梅小聲說:「其他地方也摸,他是我爸爸,很早以前就到處摸我了,自
從半年前他摸我下面,我才覺得不正常,我就把這事告訴媽媽,媽媽罵了爸爸。」
我咬牙切齒:「罵了以後,你爸爸還摸你?」
蘇東梅點點頭:「大前天,爸爸去學校接我,還沒到下課時間,他說接我去
逛街吃東西,我去了,和爸爸到處逛,爸爸買了很多東西給我,可是,後來爸爸
在車裡又摸我下面,還說……還說……」
「說什麼?」我緊張追問。
「說一大堆話,就是哄我去海邊的一個地方玩。」蘇東梅像小貓一樣輕輕捲
縮在我臂彎,她一定能聽到我心臟在劇烈跳動,我顫聲問:「小梅去了?」
蘇東梅輕輕搖頭:「沒去,我知道爸爸想什麼,如果我答應爸爸去海邊,他
就會跟我做愛,媽媽說過,我必須做你老婆,我只能跟你一個人做愛。」
我簡直是喜從悲來:「是的是的。」隨即又問:「後來呢,後來你怎麼對你
爸爸說。」
蘇東梅道:「我就告訴爸爸,說我來了月經,不能碰冷水,爸爸聽了後,就
說等我月經完了,再去海邊玩,這方法是媽媽教我的。」
我真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心想,要是我再遲幾天回來,我的小梅就被他
父親糟蹋了,我要感謝蘇東梅,也要感謝蔣程程,雙臂一緊,把懷中的蘇東梅緊
緊抱住,生怕她逃掉似的。
蘇東梅忽然羞澀低頭:「剛才媽媽和你通了電話後,她就跟我說,要我……
要我……」話沒說下去,我卻已猜到,嘴唇溫柔吻上:「要你今晚跟中翰哥哥做
愛,是不是。」
蘇東梅抬頭看我,萌萌一笑:「中翰哥哥,我喜歡你。」
「為什麼喜歡我。」我狂喜,手捏酥乳盡情搓揉,睡衣很薄,我知道乳頭在
哪。蘇東梅顫聲說:「因為安妮姐姐喜歡你,凡是安妮姐姐喜歡的東西,我都喜
歡。」
「為什麼安妮姐姐喜歡的東西你都喜歡?」
蘇東梅嗲聲說:「不知道為什麼,她穿的衣服,我都喜歡,她用的東西,我
喜歡,她吃的零食,我也喜歡,她的男朋友,我好喜歡。」
說完,蘇東梅笑了,不敢笑大聲,神態有點懵懂的成熟,只是兩隻大眼睛單
純無邪,怎麼看都是個幼稚的小孩,那一粒粒潔白牙齒惹得我伸出舌頭去舔,輕
輕摩擦她的牙床,吮吸她的櫻唇,心裡慶幸安妮喜歡我,要是她喜歡別的男人,
蘇東梅可能不會喜歡我,我得感謝謝安妮。
「小梅,以後你爸爸再摸你,你就罵他,打他。」我捧著蘇東梅的小臉蛋,
嚴肅地叮囑她,可蘇東梅撅起小嘴,一臉無奈:「他是我爸爸,我不會罵,更不
敢打。」
我大驚失色:「那萬一你爸爸對你做什麼壞事,你也不會反抗?」
蘇東梅伏在我胸膛,默不作聲,我大為焦急,勾起她的尖尖下巴:「這不行
的,你喜歡中翰哥哥,嫁給中翰哥哥,就不能讓其他男人碰你身體,包括你爸爸
,你屬於中翰哥哥,全部屬於。」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蘇東梅怯怯說。
我深吸一口氣,淡淡道:「好了,別擔心,你爸爸以後不會再摸你下面了,
中翰哥哥保證。」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就是用一切手段把蘇強送進監獄,不能
再耽擱,否則後患無窮。
蘇東梅哪懂這麼複雜,她萌萌一笑,無限嬌羞。我瞄了一眼她的小屁股,柔
聲道:「小梅,你趴著。」
「做什麼。」蘇東梅眨了眨大眼睛,我壞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說:「我
要親你下面。」
蘇東梅二話沒說,馬上抱著枕頭趴伏在床,屁股不用撅就很翹,我迅速爬到
她身後,掀起了她的睡衣,露出一隻嫩嫩圓圓的小屁股,股溝很長,兩塊臀肉緊
緊夾著,我要用手掰開,才看見粉嫩的小穴。
小嫩穴很可愛,淡紅滑嫩,陰毛稀疏,陰唇層層疊疊,密褶緊湊又顯得乾淨
漂亮,整個小穴口濕噠噠的,我湊上前,輕輕聞嗅,那氣味跟喬若塵的差不多,
散發淡淡幽香,我滿懷激動,雙手扶住她臀部雙側,舌頭直達小穴口,輕輕一撩
繼而吸嘬,蘇東梅觸電般縮開,我貼上去,一口含住小嫩穴,溫柔地吮吸,溫柔
地咬。
蘇東梅嗲聲嬌吟:「啊,上次見你親我媽媽的下面,我……我就好想讓你親
,媽媽說,男人喜歡哪個女人,就會親哪個女人的下面。」
「非常正確。」我嘟噥著,滿嘴是少女的肉味,細嫩的菊花就在眼前,我毫
無邪念,陶醉其中,汩汩而出的液體被我吞嚥得一點不剩,我還不滿足,拚命吸
吮。蘇東梅咯吱一笑:「好癢。」
我回她三個字:「好好吃。」
「啊……」一道不同於蘇東梅的呻吟從臥室飄進來,在萬籟寂靜的深夜裡,
這聲呻吟格外清晰,連蘇東梅也聽到了,她扭頭告訴我,這是她父母在做愛。
「你在家裡,他們就敢在客廳做愛?」我大感驚訝。
蘇東梅輕聲道:「是啊,以前經常的,現在爸爸回家少,就很少見了,不過
,只要爸爸在家,就隨時隨地跟媽媽做愛,有時候我在旁邊,他們也做。」
「太過份了。」我憤憤說。
蘇東梅哼哼:「你和我媽媽還不是在我面前做。」
我無言以對,眼珠一轉,躺回蘇東梅身邊,「小梅啊,你媽媽有沒有說,女
人喜歡哪個男人,就會含哪個男人的下面?」
蘇東梅機靈,馬上坐起來,眼睛瞄著我巨物,嬌羞道:「媽媽沒有說,不過
,我見媽媽含你下面,我也想含。」
我大樂,猛點頭,巨物彷彿有靈性,在我肚皮上一彈一跳,蘇東梅咯吱一笑
,小嫩手欲摸巨物,又不好意思,看我一眼,我點頭示意,她猶豫片刻,終於緩
緩伸出玉手,輕輕地握住了二十五公分長的大巨物,那表情,就像見到什麼稀奇
古怪的東西似的。
「快含啊。」我小聲催促,耳聽臥室外邊有聲音也不管,先讓蘇東梅含我的
大肉棒再說,改天再破她的處女。
蘇東梅沒有忸怩,側跪在我身邊,彎下腰,小嫩手抓住了巨物,嗲聲問:「
這麼粗,怎麼含。」我亢奮道:「像你媽媽那樣含。」
「哦。」蘇東梅羞了羞,張開小嘴,笨拙地含住了發亮的大龜頭,櫻唇合閉
,緩緩含下整個大龜頭,驀地,我驚喜萬分,渾身說不盡的舒爽,蘇東梅能一直
含下去,香腮鼓起,最後竟能含入三分之一巨物,要知道,就是小君也只能含下
三分之一,很多美嬌娘甚至無法到達這個深度,不僅如此,接下來的吮吸顯得蘇
東梅對口交頗有水準,吮舔自如,套弄嫻熟。
「小梅,你很會含,是不是幫誰含過?」我狐疑了,心底裡冒出一絲冷意。
蘇東梅萌笑:「媽媽教我的。」
「怎麼教?」我問。
蘇東梅道:「媽媽有一個按摩棒棒,像你這個,媽媽就先做個樣,然後讓我
學著含。」
「哦,原來如此,快繼續,好舒服。」我開心壞了,真佩服蔣程程對女兒的
親身教育,蘇東梅萌萌一笑,又含下了巨物,這次靈巧多了,更嫻熟,我暗呼過
癮,臉朝著天花板,閉目享受蘇東梅的口交。
臥室外的聲音不時傳來,我乾脆邊享受,邊偷聽蘇強和蔣程程的做愛,不聽
則已,一聽之下,他們的交談中居然與我有關,我當然細聽。
「別瞞我了,你跟那李中翰上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哼。」蘇強冷冷說。
「誰告訴你的。」蔣程程問。
「這你別問。」蘇強怒道:「你說說,你還打算跟他保持這種關係?」
「是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能在外邊風花雪月,我為什麼不能找個男
人。」蔣程程也生氣著。
「你……」蘇強似乎想發飆,不過他緩和了語氣:「好吧,以後我不找女人
了,你也不跟那傢伙來往。」
蔣程程譏笑:「你能做到嗎,你能天天晚上回家嗎。」
一陣啪啪聲,蘇強喘息道:「我要工作的,我不回家不是找女人。」
蔣程程好像怒不可遏:「你別以為我是傻女人,你連謝安琪也勾引,我還信
你的話?」
「你怎麼知道的。」蘇強問。
「這你也別問。」蔣程程說。
沉默了片刻,蘇強狡辯:「就是因為那李中翰上了你,我才去勾引謝安琪,
我要報復那李中翰。」
蔣程程冷笑:「你錯了,不是李中翰上我,是我上了李中翰,我是報復你,
你勾引的何止謝安琪,我的朋友你幾乎都勾引完了,秦美紗,翁吉娜,張嵐……
你還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蘇市長,你吃得太多了。」
「你……你別胡說。」蘇強驚呼,連吮吸大肉棒的蘇東梅也聽到了,她抬頭
看我,櫻唇黏著唾沫,我小聲乞求她繼續,別管臥室外的事情,蘇東梅萌萌一笑
,伸出粉紅小舌頭,靈巧舔吮。
「要不要我叫小梅出來對質?」蔣程程也提高了聲音,似乎針尖對麥芒,她
和翁吉娜一樣,都不是輕易能得罪的女人。
蘇強果然先焉了,語氣低了下去:「程程,你別妨礙我的好事,齊蘇樓說了
,五年之內,他一定安排我進市委常委,我現在很旺,我會一直旺下去,你要順
著我,明白嗎?」
「哼。」
又是一輪啪啪聲,很密集,兩人都在喘息,幾十下過去,蘇強不滿道:「怎
麼還沒有高潮,是不是那姓李的更粗,跟他上床你更有激情?」
「說對了。」
「氣死我了,我操死你這個爛婊子。」
猛烈的撞擊聲由外傳進了臥室,我好擔心影響蘇東梅為我口交,出乎我意料
,蘇東梅只是萌萌地看著我,絲毫不受影響,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她舔吮得高
舉猙獰,我全身酥麻,慾火焚身。
「啊啊,你都這樣操我,我就不會去找男人。」臥室外的戰況異常激烈,蔣
程程已忘情,蘇強卻很冷靜:「小梅是我的,你愛跟那姓李的傢伙就跟吧,我不
妨礙你,你也別妨礙我。」
我沒了偷聽下去的心思,暗暗冷笑,不收拾這個蘇強,難消我心頭恨,就算
他有齊蘇樓和陳子玉罩著,我也要他蘇強永遠不能翻身,當然,他會成為我岳父
,我不能不能親自出手,更不能殺了他。
「中翰哥哥,我想做愛。」蘇東梅突然撲到我懷裡,小臉蛋又興奮又羞澀。
我為難了,指了指臥室門,小聲道:「改天吧,會被你爸爸發現的。」
「不,我要做愛。」蘇東梅撒嬌,像索要糖果那樣撒嬌。我抱緊她的小細腰
,再次警告:「會被你爸爸發現的。」
「不會的,我們輕點。」蘇東梅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我,我心動了,我被
她的目光折服,這是多麼大膽的目光,我掀脫她的性感睡衣,略顯纖瘦的雪白嬌
軀散發著稚嫩氣息,一雙渾圓結實的雪白乳房大得不成比例,紅豆般的乳尖惹人
憐愛,我吻了上去,含住紅豆,溫柔舔吮。蘇東梅嬌吟:「好奇怪,我自己摸沒
這麼舒服,啊,中翰哥哥……」
我暗歎,原來蘇東梅也經常摸自己的奶子,好騷的女孩,有一位騷浪的媽媽
,女兒不會老實到哪裡,純潔不會在蘇東梅身上待很久。
「好吧,我的小騷貨,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們有緣分。」
光線很柔和,床上的小美女分腿仰躺著,美麗的大眼睛裡沒有不安和緊張,
她那細嫩雪肌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這是少女的胴體,才十三歲就如此性感,以後
一定會成為萬人迷。粗狂巨物抵住了小嫩穴,少女的稀疏絨毛甚至還不夠烏黑,
還好,小嫩穴長得豐滿,濕潤也足夠,用手掰開皺褶,鮮嫩的穴肉佈滿了晶瑩,
巨物前進了,此時,就算蘇東梅改變主意,我也不會同意,插入勢在必行。我看
著蘇東梅,叮囑她放鬆,為了防止她喊叫,我讓她咬住枕巾。
「嗚唔……」蘇東梅瞪大了雙眼,她感覺到了腫脹,巨物開始挺入小嫩穴,
龜頭撐開穴口,太窄了,但還是繼續進入,好艱難才進去大龜頭,我馬上退了出
來,因為蘇東梅的表情很痛苦,我俯下身,吻了她的櫻唇和奶子,巨物再次進入
時,我嘗試多次拔插,逐漸深入,終於遇到了阻隔,一層很柔軟的阻隔,我要衝
破這層阻隔了,微微呼吸,巨物徐徐挺進。
對付處女,我經驗豐富,我知道衝破處女膜要快,否則女孩會更痛苦,所以
,我閃電般插入了巨物的三分之一,這個深度足以破處,蘇東梅發出了沉悶的呻
吟,她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絲,迷人的大眼睛裡一片恐懼,我吻上她額頭,舔吃汗
水,一手揉著她奶子,巨物繼續深入。
「中翰哥哥,你能停一停嗎。」蘇東梅哀求,我很想停下,咬咬牙堅持著:
「不能,長痛不如短痛,等大棒棒插到底了,才可以停。」
「要裂開了。」蘇東梅滿頭是汗,我搓著她的小乳頭,嬉笑說:「我知道,
小梅對我的愛要裂開了。」蘇東梅苦著臉呻吟:「我說下面要裂開。」
我柔聲道:「下面就是小梅的感情要裂開了,預示著小梅對我真正有感情了
,做愛做愛,這是做愛的真諦。」
蘇東梅白了我一眼:「好深奧。」
我安慰道:「一點都不深奧,十三歲的初中生應該懂了,在古代,女孩十一
歲就可以出嫁。」趁著蘇東梅分神聽我胡掰,巨物突然插到盡頭,滿滿地佔據了
整條少女的緊窄陰道,肉壁包裹,如利劍回鞘。
「啊。」蘇東梅痛苦不堪,失神驚叫,她忘記了咬枕巾,身音在臥室裡迴盪
,我大驚失色,幾乎能肯定聲音傳到了臥室外,很快,我的預感得到了證實,臥
室門響起了鑰匙開鎖的聲,眨眼間門開了,蔣程程走了進來,隨手關上門:「小
梅,小梅你怎麼了。」
蘇東梅有氣無力道:「我沒事,爸爸呢。」蔣程程一屁股坐上床頭:「他睡
了,睡得像死豬。」眼睛瞄向我下體,表情怪異:「啊,插進去啦。」
我尷尬點頭,蔣程程急忙抱住蘇東梅,關切問:「小梅,你感覺怎樣。」
蘇東梅撅嘴呻吟:「脹死了,有點痛。」
蔣程程心疼不已,緊緊地抱住蘇東梅,撫摸她小臉,嘴裡不停安慰:「脹痛
很正常,你忍忍,以後就會很舒服了。」
「程程姐,我想拔出來了。」目的達到了,我就是為了破了蘇東梅的處女,
沒想過尋歡。蔣程程有經驗,要我別動,巨物繼續插著,讓小梅適應,我自然聽
從,巨物靜靜在插在小嫩穴裡。蔣程程畢竟是蘇東梅的母親,見女兒身受重創似
的,心裡多少難受,美目一翻,語氣帶著責怪:「這麼粗大的東西居然全部插進
去,也不知溫柔。小梅,你感覺頂到裡面了嗎。」
蘇東梅軟綿綿道:「嗯,裡面怪怪的,不是痛,不是脹,我說不出來。」
蔣程程一聽,忍不住好笑:「那叫酥,酥麻的酥。」
蘇東梅似懂非懂,抱著母親的胳膊繼續呻吟,蔣程程則拿起枕巾給女兒擦汗
,我憂心蘇強會誘逼蘇東梅,思前想後,想到了一個辦法:「程程姐,我想讓小
梅去翁吉娜家住,跟安妮一起,安妮有車,讓她負責接送小梅去上學。」
蔣程程一愣:「我考慮考慮。」她大概沒想到我能偷聽她和蘇強的談話,但
她也心知丈夫對女兒心懷不軌,所以也不反對我的建議。
我可不能冒險,臉一沉,冷冷道:「不需要考慮,這是我的決定。」
蔣程程驚訝地看著我,她何等機警,察覺我不滿,又看了看蘇東梅,馬上明
白了,不禁歎息:「小梅都跟你說了?」
我默默點頭,給蘇東梅擠擠眼,用手揉她小陰蒂,她敏感了,嬌軀微顫,兩
隻大眼睛比剛才水靈了許多。蔣程程微嗔:「那你還不如把小梅接到碧雲山莊。
」
我不禁暗讚蔣程程精明,她想一步到位,讓蘇東梅嫁入碧雲山莊,我如果猜
得不錯,她是從翁吉娜嘴裡聽到了我的家境與背景,知道了碧雲山莊,我也想把
蘇東梅帶回家,可這舉措太倉促,蘇東梅可愛,姨媽那邊好說話,其他美嬌娘也
不會多反對,最關鍵是喬若塵,這是難惹的主,謝安妮就已經惹她不爽,再突然
加上蘇東梅,天知道她喬若塵會幹出什麼事來,如今連姨媽都忌憚她,我更要小
心。
略一沉吟,我微笑道:「我會把小梅接到碧雲山莊的,但不是現在,小梅還
小,她需要母親,如果把小梅接到碧雲山莊,你見她不方便。」
蔣程程露齒一笑,給我拋了個媚眼:「好吧,有你這句話就行。」
我俯下身,把一百八十的身軀壓在蘇東梅的身上,那感覺像大老鷹欺負小母
雞,「小梅,叫老公。」我握住了兩隻結實的嫩乳,就在蔣程程的眼皮底下舔吮
她女兒身體,很誇張的舔吸,用舌頭掃地般掃過嬌嫩的雪肌,蘇東梅咯吱一笑,
脆聲喊:「老公。」
我樂了,蔣程程咯咯嬌笑,粉拳捶了我一下:「那你該叫我什麼。」
「岳母。」
「嘻嘻。」
回到家已是後半夜,天空攬月,江水潺潺,靜謐的山莊一片祥和。我知道姨
媽肯定沒睡,推開她的臥室門,果然看見大美人在試穿靚衣美裙,嬌軀豐腴那會
,姨媽的衣櫃裡根本見不到一條裙子,如今據說她有兩百條裙子,此時,她就穿
著一條粉白色的高腰裙在鏡子前扭來扭去,搔首弄姿,美得天地失色。
「媽,脖子酸不酸,我幫你按摩按摩。」我站在姨媽身後,看著鏡子裡大美
人的雪肌豐乳,我不停壞笑,巨物無法控制地暴漲。
姨媽脫下高腰裙,換上了米黃色的長裙,看似漫不經心地說:「有事說事。」
「我,我……」我結結巴巴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叫啥名字。」姨媽冷笑,她已知我想說什麼,優雅曼妙地又換了一條灰色
包臀裙,肥臀渾圓,結實高翹。我看得兩眼噴慾火,不過,此時得先克制一下,
我伸出雙臂,在鏡子前抱住姨媽,用隆起的褲襠抵住她肥臀,把下巴搭在她頸窩
裡:「她叫蘇東梅,年紀小了點,才滿十三歲,挺漂亮的,我們剛有了關係,是
處女。」
姨媽柳眉一挑,面無表情地推開我,繼續換裙子:「哪天我見一見。」
「好。」我興奮得直搓手,母親要見蘇東梅,就等於她這關過了。
姨媽見我高興,美臉一寒,冷哼道:「希望不是喬若塵那類型,家裡有這麼
一位就不得了,再來一位……哼,我希望你的女人都是聽話溫順的。」
我歎息:「媽,女人都聽話哪成,個個都成了木偶哪有情趣,你就不聽我話。」
姨媽大怒,瞬間轉身,閃電出手,揪住了我耳朵:「你要媽媽聽你話?」
我齜牙咧嘴:「哎喲,哎喲,我是說,媽媽聽我話,那就沒情趣了。」
姨媽鬆開手,嚴肅說:「我問你,謝安妮的姐姐,就是趙鶴的妻子,你跟她
是什麼關係。」我眼珠一轉,疑惑道:「怎麼問這個。」姨媽咬牙切齒:「你跟
她上床了吧。」
我歎息,知道否認是沒用的,雙臂摟緊姨媽的軟腰,很下流地用褲襠頂她雙
腿間,一邊解釋:「那次……那次我喝醉了……」
姨媽臉蛋微紅,怒目圓睜:「我不管你喝醉了跟她上床,還是清醒時候跟她
胡搞,總之,她算是你的女人,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欺負,喬若塵告訴我了
,說副市長強姦了謝安琪,是不是真的?」
「是下藥威逼。」我實話實說。
「那也是強姦。」姨媽怒道。
「這市長叫蘇強,就是蘇東梅的父親。」
「什麼?」姨媽大吃一驚。我恨恨道:「不過,我絕不會原諒他,我要送他
進監獄,他還想打他女兒蘇東梅的主意。」
姨媽的鳳眼射出寒芒:「收拾他,趕緊的,需要媽媽幫忙就吱聲。」我滿臉
堆笑,色色目光落在了姨媽的大胸脯上,輕咽一把唾沫:「現在就……就需要。」
姨媽白了我一眼:「你洗澡了沒有。」
「馬上洗。」我快速脫衣,快速脫鞋,快速衝進浴室,只洗了五分鐘,美男
就出浴了。
姨媽還在鏡子前,只不過她身上沒有了裙子,只有一件無法遮臀的白色吊帶
超薄透明睡衣,肥臀掛著一抹蕾絲丁字褲,腳下竟然穿著一雙嶄新的露趾高跟鞋
,幾片猩紅趾甲閃閃發亮,我的上帝啊,她那渾圓肥臀高翹著,彷彿等待我來愛
撫,巨物不禁怒朝天花板,硬得不能再硬,粗得不能再粗了。
姨媽瞥了巨物一眼,優雅地放下波浪烏髮:「這麼粗,那蘇東梅能受得了嗎。」
「她硬撐著。」我來到姨媽身後跪下,跪在她的肥臀下,雙手扶住雪白臀肉
,鼻息噴到了她股溝裡,禁地神秘,薄薄蕾絲有一股似膻似尿的氣味鑽入我鼻子
,我陶醉了,撥開丁字蕾絲,貪婪吻上飽滿的陰唇,菊花在綻放,美麗誘人,我
的舌頭順著陰唇舔到了姨媽的屁眼,她搖晃著肥臀,迷惑嬌嗔:「真是的,小孩
子毛都沒長齊,你就下得了手。」
我壞笑,托著姨媽的肥臀,溫柔舔吮:「毛是沒長齊,不過,她那地方的肉
挺豐滿的,像媽媽那樣。」
姨媽有些站立不穩,搖晃中,她光潔飽滿的陰唇很有節奏地摩擦我的嘴,「
有我這麼肥?」
我笑答:「那倒沒有,媽媽的肉穴是最肥的,幹起來特舒服。」
姨媽嬌喘:「若若那地方肥不肥?」
我不禁好笑:「怎麼又跟她比。」
姨媽哼了哼:「媽媽發現你現在很喜歡她。」我激動地咬住了肉瓣:「我都
喜歡,最喜歡就是媽媽,我恨不得吃了媽媽的浪穴。」
姨媽嚶嚀:「快,快從後面進來。」
我霍地站起,二十五公分長的粗硬巨物準確無誤地插入了肥穴中,順暢地摩
擦了陰道壁,一桿見底,只見烏髮飄蕩,姨媽仰頭嬌吟:「喔,好舒服,喜歡媽
媽就用力插,插爛為止。」
夜風吹進了臥室,我和姨媽的體溫卻急劇升高,淫靡的氣息也在升高,我摟
住姨媽的軟腰,很用力地抽插,從一開始就用力,肥厚的臀肉在顫動,穴肉激烈
翻捲陷入,大肉棒佈滿了晶瑩,盤曲血管像蚯蚓般清晰凸起,啪啪聲隨夜風飄出
窗外,姨媽已經不再忌憚,她不喜歡開冷氣,練功的人都不懼怕天氣的冷熱,我
也不怕,我更喜歡原始,該出汗就出汗,該放肆就放肆。
「不能插爛,爛了就不能再插,我可以插腫,把媽媽的浪穴插腫,等腫消了
又可以再插,插到媽媽不浪為止。」要說下流話,我可比姨媽強多了,我不但說
話下流,動作也很下流,對著鏡子,我一手摳姨媽的騷逼,一手揉她的大奶子,
睡衣很薄,隔著薄薄的透明衣物,我捏痛了她的乳頭。
「啊。」鏡子裡的姨媽彷彿受虐,顯得嬌媚動人:「那你會失望的,媽媽會
浪下去,浪一百年,穴穴腫了會更加浪,啊啊啊,你這麼用力,肯定會腫的……」
我多麼衝動,雙手順勢滑下,撫摸她的極品美腿,她美腿是獨一無二的,像
倒豎的玉筍,因為臀肥,大腿渾圓結實,她站立時有種穩如泰山的感覺,不像其
他美嬌娘那種根基不穩,所以使用站立後插式時,我會全情抽插,不用擔心姨媽
站立不穩,舒服異常。
低頭看了下去,我亢奮地注視著姨媽的新鞋:「媽,我喜歡你的高跟鞋。」
姨媽也低頭,腳下依然很穩:「這雙『雅迪』很貴的,媽媽買了五雙,都沒
穿過,這是第一次穿給你看,現在媽媽上街很怕穿高跟鞋,穿上高跟鞋就想著跟
你做這事,下面很容易濕,走在街上流出來多難看。」
「身上帶多兩包紙巾。」我壞笑,手指摩擦著姨媽的陰蒂,姨媽渾身顫抖,
卻仍然騷浪:「兩包不夠喔。」
「媽……」我真受不了,受不了姨媽的風情,她「咯咯」嬌笑,搖臀迎合,
風騷迷人,我好想舔她的玉足,抱住她的軟腰推向床,先是男上女下狂抽了兩百
多下,然後支起上半身,舉起她的玉腿,一邊抽插,一邊吻她的玉足,鞋子是嶄
新的,我的舌頭可以放肆地舔吮她的鞋面和腳趾縫,不時咬她的腳趾頭,左右交
換,姨媽浪叫震耳,我真擔心吵到了隔壁。
「這叫什麼姿勢。」姨媽忽然驚訝地發現我放下她的雙腿後,巨物順時針地
抽插,就像羅盤般旋轉,慢慢旋轉,邊旋轉邊抽插,旋轉一百八十度後,我與姨
媽的身體呈一條直線,我們的性器官依然能緊密交媾著,我屁股對向姨媽,這是
變化中的六九式,一般只是女上男下,這會男上女下,巨物要夠長才行。
幸好巨物有二十五公分,幸好我的性能力超強,姨媽抱住我後伸到她面前的
雙腿,下體聳動,我們用這個怪異的姿勢性交,我再側了側身子,抱住姨媽的玉
腿,把姨媽的一隻高跟鞋解開,露出美麗飽滿的玉足,猩紅腳趾頭惹人憐愛,我
含了上去:「媽,這姿勢可以一邊干,一邊吃媽媽的腳,媽媽也可以吃我的腳。
」說著,我把我的腳伸向姨媽,原以為有潔癖的姨媽不會含我的腳趾頭,出乎意
料,姨媽迅速回應,含住了我的腳趾頭。
其實我的腳很乾淨,我的手指甲和腳趾甲一直由章言言專門負責,三天兩頭
,她就會敦促我修剪,末了,還會替我塗抹醒膚露,所以姨媽沒有絲毫嫌棄,她
像我一樣,把我的十隻腳趾頭都一一吮吸,我更不用說,我把她兩隻玉足的每一
寸地方都舔吻好幾遍,然後,再給她穿上高跟鞋。
「啊,花樣真多,快用力。」姨媽嬌嗔。
那姿勢無法用力,要用力還是要回歸正常體位,我爬起來,面對面對著姨媽
插入,姨媽目光迷離,深情叫喚:「啊,中翰……」
「媽。」我渾身顫抖,巨物攻勢凌厲,姨媽的肉穴收縮了,很強勁地收縮,
伴隨著陰冷的吸力傳來,我精關徹底失守,電流遍佈了我全身,我愉快地做出最
後衝刺,很猛烈地衝刺,姨媽哆嗦得厲害,愛液一遍一遍地噴湧,迎接著我一遍
又一遍的衝刺,她叫喊著,淫言浪語,我嘶吼著,噴出足夠的精陽,灌進了姨媽
的子宮。
天旋地轉,眼冒金星,身心愉悅到了極致,姨媽昏厥了,我卻聽到一聲「噗
通」,扭頭看去,竟是喬若塵從窗口跌進姨媽的臥室裡,她滿臉潮紅,羞澀不已
,整個趴在地板上,似乎沒力氣站起。
「若若。」姨媽半睜雙眼,她再驚愕也沒力氣,小嘴微張著喘息。
我也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好厲害的輕功,什麼時候在窗外我們
都不知道。」深喘了幾口,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一身夜行黑衣的喬若塵很難為情地盤坐起,坐在地板上,微微喘息著低下腦
袋:「我幫柏阿姨巡視山莊。」
姨媽慵懶道:「是不是聽到了我的叫聲,覺得很好奇,就仗著輕功了得爬到
我窗口偷看,偷看了又深受刺激,忍不住跌下來,露了行藏,很難為情吧?」
姨媽說的,和我猜的幾乎一樣,喬若塵無意偷窺春宮,結果「中毒」了。
見喬若塵不吱聲,我和姨媽相視一笑,她溫柔推開我,搖了搖手:「你帶若
若走吧。」說著,玉指一勾,撩住了從她肉穴流出的白液放進小嘴裡吮吸,撩了
好幾次,才吃乾淨,這是聖品,姨媽不會浪費,每一位美嬌娘都不會浪費。
夜更深了,我背著喬若塵在夜色下慢慢走向永福居,她很輕,但肩胛那地方
被兩團鼓鼓的東西壓得難受。
「如果練了內功,我就不會像剛才那樣失態,哎,我也不知為什麼會突然暈
過去。」喬若塵的語氣出奇溫柔,還帶著一點嗲。
我笑道:「女人高潮時腦子會瞬間缺氧,莫說你身體還未完全復原,就算是
練了內功也會頭暈的,我媽的內功夠厲害了,她剛才還不是爽得暈過去。」
喬若塵咯吱一笑:「那你教不教。」
我歎息:「山莊裡會內功的有八人,何芙,我,姨媽,屠夢嵐阿姨,王鵲娉
阿姨,柏彥婷阿姨,嚴笛,還有就是你媽媽,其他人不說了,你為何不問你媽媽?」
喬若塵默不作聲,呼吸粗了,我暗暗好笑,按說薇拉最疼愛她兩個寶貝女兒
,沒理由不把內功教給喬若塵,之所以不教,一定有原因,我把原因說了出來:
「很顯然,你媽媽也不敢教你內功,你太可怕了,現在山莊裡人人都怕你,你輕
功厲害,飛刀了得,再有內功輔助,你豈不是成了碧雲山莊之王。」
「是又怎樣,我做事有原則,我不會欺負人。」喬若塵冷冷說。
我溫柔道:「太講原則就沒了生活樂趣,也不自由了,不能事事都講原則,
如果講原則,那我更不能教你內功,你現在還不是我妻子,我們還沒有成婚,最
關鍵的,是山莊裡有好多你的長輩,你如果要她們都聽從你,都要以你的準則生
活,她們能忍受嗎,我媽媽能忍受嗎。」
這番語重心長的話我早想跟喬若塵說,只是沒適當的時候,以她的驕傲,我
貿然跟她說會適得其反,聽不進耳,此時此刻,她氣勢正衰,反而能聽下去。
我見她不吭聲,暗叫有門,於是接著說教:「我不是不教你,我這麼愛你,
情願為你去死,還在乎內功嗎,我是為你好,為了山莊好,為了大家好。」
「哼。」
我忍住笑,柔聲說:「其實,以你目前的實力,除了姨媽外,你和其他七人
完全平起平坐,你這麼年輕,假以時日,你的實力會不可限量,所以,你現在別
激進,先學會處事待人,等你心智成熟了,再學習內功,那就是我們碧雲山莊之
福了。」
這話多少是哄喬若塵,梧桐三季成名已久,實力自然超強,單輪經驗就遠勝
喬若塵,而何芙和嚴笛的搏擊和槍法都極為高超,喬若塵又哪能比肩,即便實力
最弱的王鵲娉,誰敢說她沒有故意藏拙呢。
喬若塵哪懂我馬屁功夫,她又「哼」了一下,這一哼明顯比第一次溫柔,估
計小芳心有些得意。
「若若,你要學的東西很多,等會我們做愛,我教你一個做愛姿勢。」我樂
不可支,把握好火候,點到為止,不再說教了。
喬若塵咯吱一笑,嬌柔道:「就是剛才你跟你媽媽做的那個姿勢?」
我知道她偷看了許久,早已動了春心,要不然她也不會一直偷窺下去,「學
不學?」我笑問。
「你求我。」喬若塵自然矜持,擺明了要我給她台階下,我又不是笨蛋,這
台階肯定要給,還給得很誠懇:「我求你了,我好想教你,保證舒服。」
喬若塵咯吱一笑,這是她第三次笑。秋香被唐伯虎逗得三笑就獻出了貞操,
想來喬若塵這三笑的效果也不會差到哪,回到她臥室,我的預想都應驗了,喬若
塵主動脫去她身上的緊身衣,露出一具超美的肉體,多麼纖秀婀娜,粉嫩凝脂。
很迫切需要了,我們都顧不上彼此要洗澡,我第一次見喬若塵如此主動,她
激情四射,任憑我舔她泥濘的小嫩穴,咬她的陰唇,估計剛才她偷窺時就流了很
多,所以她的小內褲幾乎濕透,我如獲至寶,偷偷沒收。
「舔我的腳。」喬若塵媚眼如絲,主動要求我舔她的玉足,我必須遵命,她
的玉足得天獨厚,比姨媽的玉足還要漂亮,我認識的女人中,只有小君的玉足能
匹敵喬若塵,捧起兩隻纖細的絕美玉足,我癡迷地吻了上去,同時,二十五公分
長的巨物也插入了她的小嫩穴中,開舔玉足的時候,巨物插到了最深處。
嬌吟很動聽,銷魂奪魄,我將喬若塵一隻玉足的整排腳趾頭都含進了嘴裡,
好想咀嚼,可我怎麼忍心咬壞,帶著唾沫吐出來,再一口吃進去,嬌吟更動聽,
我的舌頭捲動,在玉足的腳趾縫裡穿梭,喬若塵咯咯笑了,與前三次咯吱笑大有
不同,這次她笑得花枝招展,細腰如舞,伴隨著還有怪異的呻吟。
「啊,癢……」
「只是癢麼,舒服不舒服。」我將喬若塵的大腳趾狠狠地含進嘴裡吮吸,巨
物抽送,小嫩穴的穴肉翻捲得比姨媽更厲害,這是因為嫩穴過於窄小的原因,她
陰道再潤滑,只要巨物抽動,就會翻捲穴肉。
「不舒服,咯咯……」喬若塵禁不住喊,蹙眉咬唇過後,我舌頭舔她嫩嫩的
腳掌心,她更覺得癢,笑聲更甚。我壞笑:「不舒服就不舔了啊。」
「舒服。」喬若塵媚眼如絲,我趁機逼迫她喊老公,她馬上就喊。
「再叫一次。」我亢奮道。
「老公。」
我渾身酥麻,淫笑:「說老公操我。」
「老公操我。」
「說愛我。」
喬若塵很狡猾地改了口:「你教我內功我就愛你。」我壞笑:「明兒有時間
教。」喬若塵大喜,幽藍雙眼飄蕩著動人的眼波:「老公,我愛你。」
我假裝很後悔:「糟糕,明天我要上班,沒時間了。」
喬若塵居然沒生氣,她扭動曼妙的身體,小嫩穴笨拙地吞吐巨物:「沒事,
你該去上班就上班,該辦事就去辦事,我跟陳子玉約會……」
我目瞪口呆,心裡大吐苦水,喬若塵這招實用有效,我根本無還手之力。喬
若塵傲然一笑,嬌聲問:「那後天你有時間嗎。」
我放下玉足玉腿,俯下身,深情地注視著迷人的藍眼眸,玉乳被我捏痛,巨
物狠狠碾磨她的小子宮,之所以說是小子宮,是因為小嫩穴很緊窄,下意識的認
為她子宮也很小,啊,多麼無知可笑,其實十九歲女人的生理已很成熟,心智也
不比我將近三十歲的男人差多少,只是欠缺點社會閱歷而已,敗在一個十九歲的
女孩手裡,我多少有點沮喪:「明兒不去上班了,後天也不去,時間充裕得很,
你想學什麼,我都教你。」
喬若塵顫抖著微笑,表情一抽一蹙,張開著嘴巴,深喘不已:「剛才你媽媽
和你做愛的姿勢很淫蕩……」
「我馬上教你。」吻了吻櫻唇,我瘋狂抽插,身子緩緩轉動,一邊抽插一邊
順指標轉動,慢慢地,我身體與喬若塵的身體呈十字交疊,但抽插不停,她嬌吟
不止,我好不興奮,身子繼續順時針轉動,終於與喬若塵的身體呈一字交疊,我
的臉在她腳邊,她的臉在我腳邊,我們依然交媾,動作幅度減小了,刺激沒減少
,我抱吻她玉腿,舔她的玉足,喬若塵沒有舔我的腳,我很不甘心,把腳伸到她
臉上輕蹭,好擔心踩壞她的瓜子臉,她無奈抓住我的腳,把我的腳趾頭含進嘴裡。
「唔唔唔……」
感覺腳趾頭被吮吸的感覺是難以形容的,不止我的大肉棒,我渾身上下每一
個細胞都處於亢奮狀態,我支起身子偷看腳下的喬若塵,發現一絲詭笑爬上她那
張美麗絕倫的瓜子臉。
我也有詭笑,我的詭笑藏在肚子裡。
天亮了,我吻別睡熟中的喬若塵,從容離去。經歷七次高潮的成熟女人至少
要睡夠七小時,何況一位初嘗性愛的少女,我為自己的奸計感到滿意,我是故意
弄了喬若塵七次,把她徹底累壞,小嫩穴徹底紅腫,她哪裡還有心思學內功。
三小時候後,我回到了單位,參加了一個例會,聽取了幾位下屬的工作匯報
,剛處理完公事,正準備趕回上寧見謝安妮,這時,我辦公室門被一位美貌少女
推開,我大吃一驚,眼前是亭亭玉立的喬若塵。
「若若,你怎麼來了。」我注意到辦公室門口人影憧憧,顧不上影響了,我
激動地上前抱住這位絕色小美人。
「葛玲玲開車送我來的,她回上寧了。」喬若塵似笑非笑,藍眼眸多迷人,
上身隨意簡約,下身是緊身深藍牛仔褲,腳下高跟鞋,不需要精心打扮就美麗流
動,青春飛揚。
「我意思說,你應該在家好好休息。」我柔聲關切,抱著美人嬌軀挪步去關
門,門一關上,我立即深吻喬若塵,把她的口水吃光再遞上我的茶杯。
她喝了兩口,往杯裡吐出茶葉:「我很黏人的,以前就很黏喬若谷,但我覺
得還不夠黏,因為我和他的感情不算深,可你我就不一樣了,書上說得好,百年
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把身子給了你,你昨晚跟我纏綿了那麼久,這
就是千年修來的姻緣,除非你趕我走,否則我會黏住你,你要記住,只要你趕走
我一次,我一輩子都不會回到你身邊。」
「我,我怎麼會趕你走。」我歎氣著放下茶杯,在抽屜裡找來了一把小剪刀
,讓喬若塵扶著辦公桌撅起翹臀,她問我幹什麼,我壞笑,說她牛仔褲有線頭,
我幫她減掉,喬若塵愛美,瑕疵計較,很樂意我獻慇勤,雙臂扶著辦公桌邊沿,
撅高小屁股,一邊環顧我的豪華辦公室:「實話告訴你,找你學內功呢,只不過
是黏你的藉口,你不想教我學內功,我不會勉強。」
我彎下腰,用剪刀尖很細心底割開牛仔褲襠部的縫紉線,一點一點地割:「
你不想學,我也要教,男人一言九鼎,說話算話,你是我最愛的女人。」
喬若塵恍然未覺褲襠已裂開一小口,還在牙尖嘴利揶揄我:「你有十幾個最
愛的女人,數量還在增加。」
「不再增加了。」縫紉裂口在擴大,我在裂開的地方聞到了淡淡腥臊,是啊
,坐了三個小時的車,那地方總會分泌點什麼,又不透氣,自然形成一股很吸引
男人的氣味。
喬若塵冷笑:「我信才怪,你最愛的十幾個女人統統都不信。」我壞笑著站
直了身體,放好剪刀,雙手抱住翹翹的小屁股,腎上激素在急劇分泌:「你信不
信我在辦公室裡操你。」
「我不信。」喬若塵斷然藐視我的詢問:「你敢強來,我就喊,只要我不願
意,你脫不了我的牛仔褲,這裡不是碧雲山莊。」咯吱一笑,她不無得意道:「
就算我同意,你也很難脫掉我牛仔褲,那麼窄,我自己都很難脫。」
我奇怪問:「誰說做愛一定要脫褲子?」
喬若塵搖了搖翹臀,很少有地風騷:「你的東西不可能厲害到能捅破牛仔褲。」
我歎息著拉下拉鏈,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猙獰巨物,手撥開牛仔褲的後
陰部縫紉線,那裡的裂口已足夠容納巨物進入:「那次在玲玲的內衣店裡,凱薩
琳也是穿著緊身牛仔褲,結果我插進去了。」
「不可能,除非凱薩琳割開褲襠,你才能……」譏笑中的喬若塵意識到什麼
,她猛地看向辦公桌上的剪刀,話沒說完,她察覺到了蹊蹺,剛想轉身,我已先
一步抱穩她的翹臀,巨物悄無聲息地插入牛仔褲的開檔處,大龜頭靈巧地從內褲
邊沿插入了緊窄陰道。
「啊……」喬若塵驚呼,她很聰明,可惜她明白得太遲了,二十五公分長的
大肉棒緩緩地插到盡頭,頂住子宮,佔據了她的整條陰道。
「噓,小聲點,他們都在門口偷聽。」我小聲警告,深深呼吸,太舒服了,
太刺激了,太開心了。可忽然間我便大驚失色,喬若塵故意大聲呻吟:「中翰叔
叔,您用力。」
我忘了抽插,第一時間摀住喬若塵的嘴,天啊,如果任憑她喊,半小時之內
縣紀委都會傳遍一個小道消息,那就是李書記在辦公室勾引小女孩,我辛辛苦苦
建立的形象就會破壞殆盡,我還哪有臉待下去。
喬若塵咯吱一笑,回頭看我,隨著我抽動巨物,她靈動雙眼裡水汪汪一片。
十分鐘後,我領著喬若塵走出了辦公室,她一臉春風,飄飄長髮下的眼睫毛
在扇動,我忍住笑,回味著剛才射入她子宮的極度快感,她也得到了兩次快感,
瓜子臉上的紅潮猶濃。
「肚子餓了沒有。」我小聲問,眼睛奇怪地看著稽查科的人員要麼站在走道
裡,要麼站在他們的辦公室門邊,眼睛都看著我和喬若塵。
「餓了。」喬若塵小聲回答,很淡定地與我並肩行走,我發現她的步伐與我
完全一致。
「走,我們去吃飯。」我忽然有一種很從容,很自信的感覺。
「喲,李書記,這漂亮妹妹是誰啊。」單位文員小張堵住了我們,我早就預
感會有人攔住我們問,大家太好奇了,沒有人見過我妻子,沒有人想到我神秘地
出差一個多月後,竟然有個女人找上單位,而且這個女人美得足以讓所有人嫉妒。
「我女朋友。」我微笑著大方介紹,隨即圍觀的同事炸開了鍋般驚呼,驚羨
,有人拍馬屁了:「李書記,你女朋友比神仙還漂亮,你厲害,我對你的仰慕之
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你女朋友好嫩啊,李書記真有福氣……」
好不容易擺脫眾人的恭維,我和喬若塵逃似地走出了縣紀委,上了車,喬若
塵淡淡道:「看,你多有面子。」
我發動車子,搖頭苦笑:「源景縣不大,這一傳十,十傳百,往後啊,我在
這裡就不受女孩子待見了。」
「回家後,我會把你這句話和想法告訴大家。」喬若塵不笑了,我暗暗後悔
,嬉皮笑臉道:「我……我開玩笑的。」
喬若塵冷冷道:「嗯,我會跟大家說,你是開玩笑的。」
我頭大了,心裡隱隱氣惱:「若若……大家未必會信你的話。」
「是麼。」喬若塵抬起她驕傲的下巴:「昨晚你沒回家的時候,我們開了個
家庭會議,小君提出找個人二十四小時跟著你,杜絕你在外邊再泡女人,也防止
女人追你,家裡的人全票同意,都說我勝任這工作。」
我大吃一驚,盤算著一盤散沙般的美嬌娘們竟然能達成共識,這是從來沒有
過的,我幾乎能猜到是喬若塵把美嬌娘召集在一起,這對我非常不利,如果她們
都團結起來,我就無法肆無忌憚了,趁著她們根基還不穩,我要拆散她們,挑唆
她們,給她們製造矛盾,讓她們無法擰成一股繩,此時,我就像一個奸詐的壞蛋
,狡計百出:「她們是怕你,才故意慫恿你,你上當了哈。」
喬若塵一點都不驚訝,她很淡定的看著車窗外前方:「我知道家裡的人怕我
,才鼓勵我跟著你,我呀,就將計就計,因為我整天想著你,想得很痛苦,既然
痛苦,不如黏住你,一舉兩得,所以我就爽快答應了大家。」
我暗暗叫苦,真是越聽越心驚,表面上很平靜:「我工作特殊,有些場合,
你在身邊不方便。」
喬若塵淡淡說:「我明白的,我會分清楚場合再黏你,我不會拖你工作的後
腿,我只會拖住你對女人感興趣的後腿。」
我想哭,卻裝出很大度的笑容:「大排檔如何。」
喬若塵微微頷首:「小排檔,小吃店,小食堂都沒問題。」
咦,我陡然心驚,這小美人來真的,還針扎不透,水潑不進的勢頭。我暗暗
冷笑:小屁孩,咱們走著瞧。
一路行駛,到了我和趙水根經常去的那幾家大排檔,停好車,我與喬若塵有
了眼神接觸,我不壞好意道:「我媽說你是個刺頭,太正確了。」
喬若塵面無表情:「媽也跟我說,管好你,就是管好我們碧雲山莊的明天,
天降重擔於我肩,我不上大學也要黏著你。」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幡然醒悟,想起喬若塵在學校時就是一名高材生,學習
成績比起小君,閔小蘭,楊瑛她們,領先有幾百里。
選好一家大排檔坐下,我點了四菜一湯,有意給「刺頭」點顏色,我點的是
紅燜黃鱔,油爆青蛙,蒜蓉苦瓜,四季蛇羹,還有一個香酥小乳兔,這是別名,
其實是田鼠肉,因為縣裡靠著廣褒的農村,很容易逮到沒有污染的田鼠,那田鼠
肉味道極鮮美,只是田鼠也是鼠,名聲惡劣,沒多少人識貨,大排檔老闆為招攬
生意,就換了個「小乳兔」的菜名,其實乳兔肉已夠好吃了,田鼠肉比乳兔肉還
要好吃,當然,客人點到這道菜時,老闆還是要解釋清楚的。
喬若塵聽了老闆的介紹,居然面不改色,我不禁暗暗佩服,想當初我聽說是
田鼠肉時,心裡直發毛,尋思著上菜後絕不夾一筷,幸好陪我吃飯的趙水根有經
驗,對我一番勸吃,我才勉強試吃一口,不料入口後便嘗出了滋味,從此迷上,
幾乎每次來這幾家大排檔吃飯都點這道「香酥小乳兔」。
「李書記。」有女人喊我,我一回頭,竟是好久不見的林丹慕。一般來說,
出入境部門也是強力部門,屬於員警範疇,可林丹慕沒員警氣勢,她婀娜多姿,
楚楚動人,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顯得很飄逸。
「林小姐,真巧啊。」我趕緊站起打招呼,發自內心的高興,我和林丹慕之
間有一種朦朧的情愫,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情人,至今為止,我甚至沒有很曖
昧的拉過她的手。
「介紹一下,這位是源景縣海關的林丹慕小姐,是我同事趙水根的女朋友。
」介紹到喬若塵時,我頓了頓:「她是我女朋友,叫喬若塵。」
「好漂亮啊,好像在哪見過。」林丹慕主動向喬若塵伸手,那一刻,我緊張
極了,喬若塵淡淡一笑,也伸出手來,與林丹慕輕輕一握,我急忙轉移她們的主
意力,用力拍著趙水根的肩膀:「水根,林小姐,你們快坐下,一起吃,我請客。」
我用「林小姐」稱呼林丹慕,以前也這樣稱呼她,不過,今天感覺怪怪的,
怪在哪裡,我混亂的思維暫時沒想到。
出乎意料,林丹慕微笑婉拒了:「李書記不用客氣,我們剛巧經過這裡,特
意過來跟您打個招呼,趙水根回我家吃,不妨礙你們了。」
莫名地,我有一絲妒意,林丹慕已經做飯給趙水根吃了,通常情侶的感情穩
定了,女孩才願意做飯給自己男朋友吃。
四菜一湯很快就上齊,雖是大排檔,手藝絕不比普通大飯店的廚子差多少,
我忙招呼喬若塵動筷子,心想這小美人是諸多挑剔呢,還是入鄉隨俗。
此時已是午飯時間,客人越來越多,幾乎所有客人都看我們,準確說是看喬
若塵,她知道很多人看她,彷彿習以為常,她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高傲得不行,
很優雅地從手包裡拿出一包紙巾,抓出幾張擦拭手中的竹筷子,還是蠻愛乾淨的。
我沒有潔癖,茶水一沖,便手動筷落,夾起一塊「香酥小乳兔」放進嘴裡,
哇塞!那叫一個鮮美可口啊,馬上叫老闆拿來一瓶啤酒。
喬若塵也出手了,目標竟然也是「香酥小乳兔」,她很優雅地放進迷人的小
嘴裡,我緊張地看著她咀嚼,生怕她哇一聲吐出來,一秒,兩秒,三秒……喬若
塵沒有吐出嘴裡的田鼠肉,而是吃進肚裡,不僅如此,她又夾了一塊「香酥小乳
兔」,一邊吃著,一邊不經意嘟噥:「林丹慕對你有意思。」
我一口啤酒差點噴出來:「胡說八道,她是趙水根的女朋友,你沒聽林丹慕
說跟他回家一起吃飯嗎。」
喬若塵撇了撇嘴,反問我:「她有男朋友,就不允許她對你有意思?」
我噎了一下,答不上話來,忙招呼:「吃飯,吃飯,蛇羹也不錯。」
喬若塵愉快地拿起勺子,給自己的碗裡盛了兩勺蛇羹,美美地喝了一小口,
我原以為她會讚一讚蛇羹,哪知她繼續深挖我的秘密:「有五個破綻,第一,如
果趙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會稱呼趙水根全名,你都稱呼他水根了,林丹慕沒
理由對趙水根這麼生疏。」
我心揪得好緊,以前覺得小君難對付,現在我覺得小君是世界最好的女人,
眼前這位喬大小姐才是世界上最難對付的女人,她見我沒吭聲,越發得意,很優
雅地豎起了兩根蔥直玉指:「第二,如果趙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會那麼主動
過來跟你打招呼,就是打招呼,也是趙水根跟你打招呼,即便你和林丹慕熟悉,
也不合適。」
我的心沉了下去,也不吃了,怔怔地看著桌上的那碟「香酥小乳兔」。
「第三,林丹慕這麼漂亮,身材這麼高挑,那趙水根完全配不上她。」
「第四,他們根本不親熱,一點都不像情侶;第五最最重要……」
喬若塵在我聽得心驚肉跳的時候賣了關子,我急了,催促道:「說啊。」
喬若塵詭笑:「你焦急了,又露出一個破綻,好啦,我就說說最重要的破綻
給你聽,那就是林丹慕看你的眼神,無論是我的直覺,還是觀察到的事實,都可
以看出林丹慕喜歡你,如果我直覺你不喜歡我,我才不會黏你。」
我不得不佩服喬若塵運用了高超的辯證邏輯法,她也許沒學過諸如此類的高
學問,有些人天生就有懂得運用高學問的本能,這統稱為高智商,喬若塵就屬於
這類人,我拿起筷子,把幾個菜都夾到她碗裡:「若若,我承認你口齒伶俐,可
是……可是你全是亂分析,吃菜吃菜。」
喬若塵輕哼:「如果你說我有一兩條說得對,還證明你心不虛,你現在一股
腦兒全否認,就能說明你心很亂,這可不像特工所具備的素質。」
我不知哭好還是笑好,筷子敲了敲她的碗,微慍:「沒你像,你不幹特工是
國家的巨大損失。」
喬若塵嫣然,可能是餓了,她眼珠子在她碗裡轉了轉,很開心地夾起碗裡的
黃鱔,津津有味地吃起來,不一會就吃得精光,我趕緊給她盛蛇羹,省得她又沒
完沒了,可我萬萬沒想到,她真的沒完沒了:「林丹慕沒我漂亮,所以她剛才很
失望,否則她會坐下來。」
「若若……」我眼角有點酸,有點濕潤感,感覺我快哭了。
喬若塵興奮得滿臉潮紅,她咯吱一笑,湊到我耳邊小聲問:「你怕我麼。」
我猛點頭:「怕,以前就怕,現在更怕。」
喬若塵幽幽一歎,神情忽然落寞:「我也怕你,怕你趕我走,怕我到時連田
鼠肉都吃不上。」
我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滿腹酸楚,明明知道她在說反話,我依然酸楚,她言
下之意,不是說被我趕走後走投無路,而是暗示一旦我趕她走,她就不想活了,
因為我一定是找到了更喜歡的女人才會趕走她喬若塵,所以她怕。
「快吃吧,吃完了我們就趕回上寧,見見周支農,我們要收拾那蘇市長,他
確實強姦了謝安妮的姐姐。」我趕緊轉移話題,不能在討論林丹慕了,否則不氣
死也會酸死。
喬若塵好像記起什麼,麻利地翻開手袋,從手袋裡摸出她手機,調了調遞給
我:「這是蘇強的個人資料,我出門時,媽轉發到我手機上,她要我見著你後單
獨給你看,媽還叮囑我不要把這些資料發到你手機,你看完後盡快刪除,要記就
用腦子記。」
「我腦子裡都記著你。」我沒接手機,蘇強並不是我最關心的事,我現在最
關心是身邊這位美女蛇,她已纏住了我。木桌下,我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喬若
塵咯吱一笑,旁若無人地把頭搭在我肩上:「因為我比林丹慕好看。」
「喂,我說你……」我酸火攻心,要推開喬若塵,她果然如她所說的那樣,
黏住了我,不給我推開,緊緊抓住我的手。
旁邊一個大排檔傳來騷動,有人粗言議論:「我操,那妞真美,真水靈,這
小縣城也出大美女啊。」
「過去逗逗她。」
「你去唄。」
「你去啊。」
「你以為我不敢?」
我並沒有太在意,也許他們討論別的美女,也許就是討論喬若塵,我充滿幸
福,被女人黏著固然麻煩,卻有某種滿足,我萬萬沒想到所有美嬌娘中,是喬若
塵最黏我。
「哈嘍,美女,請教芳名。」一位衣著花俏,年紀約莫二十出頭的粉面青年
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我和喬若塵只好分開,各自吃東西,都不約而同地沉默,專
注吃東西,菜味不錯,我們筷子不停。
「說話呀,你明明不是啞巴,怎麼,給臉不要臉?」粉面青年明顯生氣,他
翹著二郎腿,色迷迷的看著喬若塵,我很想一拳打爆他的臉,可眾目睽睽之下,
我不能因為一個男人色迷迷看我的女人就打他。
「我們姓李,我們在吃飯,請你不要打擾我們。」喬若塵冰冷地回應對方,
我暗中警戒,運足內功,眼睛觀察對方和他的同夥,他們七八個人,都是這個年
紀的年輕人。
「哦,是李小姐。」粉面青年似乎順氣了許多,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喬若塵:
「說話真好聽,能留個電話嗎,我們可以交個朋友,無論是在源景,還是在上寧
,我齊泰都能說得上話。」
我吃得差不多了,擦擦嘴,拿起啤酒一飲而盡,耳朵聽到這一夥人的嘀咕:
「那男的真慫,低頭吃飯不敢說話,咱齊少就是威武。」
「那架寶馬750好像是他們的,不是一般人啊,叫齊少回來吧。」有人注意
到我們的餐桌上放著三樣東西,手機,太陽鏡和寶馬車鑰匙。
「切,寶馬750算個屁,就是開勞斯萊斯的,在齊少面前也不是個事,咱齊
少那倆布加迪威龍值四千多萬,至少能買十輛寶馬750,再說了,這裡是上寧轄
縣,上寧官場的那些老大姓李的,好像沒有,擔心啥。」
我眉頭一皺,聽出面前這個粉面青年家境不錯,華夏大地上,能買布加迪威
龍的人並不多,他們似乎都是官場子弟。
「李小姐,借個手機用用。」粉面青年有泡妞經驗,他不缺手機,想借喬若
塵的手機,無非是想拿到喬若塵的手機號。
喬若塵冷若冰霜,臉現殺氣,我暗叫不妙,粉面青年的手剛伸到喬若塵的手
機上空,我閃電出擊,抓住了粉面青年的手,冷冷地警告對方:「你別找事。」
其實,我是為了對方好,因為對方有家境,背景必然不簡單,我已酒足飯飽,能
避免起衝突再好不過了,加上我身為縣委副書記,如果跟這些小青年弄出不愉快
,我的臉也不光彩,所以,我雖抓住對方的手,但沒使力。
粉面青年氣得粉臉煞白,他大概沒想到我會出手,他一直在觀察我,見我默
聲吃飯,以為我很膽小,加之他們七八個人,人數上對比懸殊,他更驕橫了:「
你他媽的快鬆手,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我不但不鬆口,對方的無禮和辱罵激怒了我,我手勁一點
點加上去,粉面青年試圖甩開我的手,可試了幾次,都徒勞無功,他森然盯著我
,惡狠狠道:「你死定了。」回頭怒叱他的同夥:「你們這些蠢貨還愣著幹啥。」
話音未落,幾個身高馬大的小青年站了起來,食客一見,紛紛閃避,我大怒
,手勁暴增,粉面青年突然嚎叫:「啊……」
情勢一觸即發,我努力避免情勢惡化:「叫他們別動,否則你的手就斷了。」
粉面青年一定是無往不勝,即便身處劣勢,他仍然囂張:「你他媽的你知道
我是誰?」
我在克制,如果不是眾目睽睽,我絕對打爛這傢伙的臉,沒有人能辱罵我的
母親,可是,我是縣委副書記,我要顧全政府的形象。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很多食客甚至放棄了吃飯,我深吸了一口氣,冷靜道:
「光天化日的,你是哪路神仙也不能調戲女人啊,女人願意給你調戲沒問題,不
給你調戲,你就滾蛋,怎麼,你是紈褲無賴?」
「哈哈。」圍觀的人群爆發笑聲,喬若塵沒有笑,她冷冷地看著粉面青年,
我注意到她的眸子綠芒閃現。
粉面青年暴怒了,他聽出圍觀的人群在取笑他,在幸災樂禍,見自己的同夥
走近,已變成豬肝色的粉臉青年勇氣十足,他閃電般用另一隻手抓向餐桌上的啤
酒瓶,意圖很明顯,他想拿啤酒瓶砸我。
「我操你……」
我不可能讓他得逞,也不可能讓他再辱罵下去,手勁如鑄,粉面青年痛苦大
吼,但他的手依然抓向啤酒瓶,電光火石之間,只見一道寒光閃過,粉面青年的
另一手被活活釘在了桌面上,他的手背插著一把像柳葉般的利刃。
「啊……」淒厲的叫聲響徹天空,驚走了樹鳥。粉面青年的同夥嚇呆了,沒
有人敢靠近一步。
我也很驚駭,不是驚駭眼前的血肉模糊,而是驚駭喬若塵的腕力,如果腕力
不強,喬若塵不可能抓住粉面青年的手,再插上一刀,她根本沒練過內功,這腕
力只能靠長期練習而成,一個嬌滴滴的女孩能有這樣的修為太嚇人了。
「警告你別踢桌子,否則這刀會割掉你手掌,你這手就廢了。」我鬆開了粉
面青年的另一隻手,迅速拉住喬若塵,我擔心她會再度出擊,萬一她再出手,粉
面青年就危險了,哎,他好惹不惹,偏偏惹中了殺過人的女人。
「快報警啊,快找我叔啊,啊……我殺了你們,啊……我要殺了你全家……
」粉面青年嘶聲嚎叫。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擠滿了大排檔,相信有人早報警了,警笛很快由遠而近
,不一會就來了幾位員警,目睹到粉面青年的慘狀,其中一個叫了救護車,很專
業,另外幾個在粉面青年的同夥指引下來到我面前,似乎要對我採取強制措施,
喬若塵毅然擋在我面前:「人是我傷的,我來負責。」
「怎麼回事。」帶頭的員警問粉面青年,他惡狠狠道:「他們兩個都有份,
都要抓,把他們抓起來,啊,疼死我了……」
我把喬若塵扯到身後,面對帶頭員警平靜解釋:「別聽他一面之詞,他想調
戲這位小姐,大家可以作證。」
話音未落,圍觀的人群紛紛高喊議論:「是啊,是啊,是這個油頭粉面的小
子見人家姑娘長得好看,就想對人家動手動腳,結果碰到了硬茬。」
帶頭員警愣住了,不停詢問人群瞭解情況,那位叫救護車的員警也趕來,一
見到我,不禁驚愕:「這不是李處長嗎。」
我暗暗好笑,估計這員警認得我,卻不知道我已經不是剛來源景縣那會的身
份了,我的官位已不可同日而語。粉面青年一聽,竟然面露猙獰:「一個小小的
處長……你死定了,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
我趁機高呼:「大家看看,他威脅我,他多囂張。」
圍觀的人們群情激昂,員警趕緊擋住人群,粉面青年見狀,不敢再囂張,兩
隻有點凸的眼睛惡狠狠盯著我。
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群被撥開,有人喊:「彭局來了。」
原來是縣警察局局長彭剛親自來到現場處理,我們不但認識,他還非常怕我
,見到我,他第一反應就是驚呼:「李書記。」
很多人震驚,粉面青年也震驚,他一定在想,剛才我還是個小處長,怎麼轉
眼就變成了書記,到底是哪的書記,他不明白,很多人不明白。彭剛的額頭開始
冒汗,他連擦汗都忘了,很恭敬地來到我身前,小聲詢問怎麼回事。
我挺起胸膛,指著粉面青年,中氣十足地告訴了彭剛:「這流氓想調戲我女
朋友,我們是迫於無奈。」
人群裡此起彼伏的附和聲令彭剛堅信了我的話,他拿起手機要打電話,也就
在這時,有人喊:「大家讓開,雷政委過來了。」
我平靜地看著警察局的一把手來到我面前,他的表情跟彭剛差不多,不過,
他對我的態度更謙遜,更恭敬,他想問明情況,我冷冷道:「我已經說過了,你
問彭剛。」哼,來一個員警領導詢問我,我就要回答一次,那豈不是審問我。
如此直呼縣警察局局長的大名,很多人看出了奧妙,只有官位比對方高,才
敢呼其名。雷新洲趕緊找個員警來問情況,末了,他臉色異常難看,來到我身旁
,很客氣道:「李書記,借一步說話。」
「就在這裡說。」我傲然向著群眾,大家見我如此耿直,紛紛點頭,其實我
不是耿直,我只是巧妙地利用群眾,如今縣裡的反腐如火如荼,群眾力量就等於
輿論力量,我不利用白不利用,當然,我的心還是向著群眾的。
雷新洲在我耳邊小聲說:「他叫齊泰,他是咱們縣委書記陳子玉的侄兒,也
是上寧市委組織部長的嫡孫,李書記,這事麻煩了。」
原來是陳子玉的侄子,原來是齊蘇樓的嫡孫,怪不得如此囂張,我冷笑,指
著這個叫齊泰的粉面青年說:「是我麻煩,還是他麻煩。」
齊泰還不知死活,先是叫他的同夥打電話給齊蘇樓,然後吵吵嚷嚷著亂罵:
「一群廢物,叫你們的政法委書記來。」
雷新洲別提多難堪,又不好發作,剛想做我的工作,人群再次嘈雜,有位梳
著大背頭的傢伙在幾個員警的簇擁下走了過來,他不是別人,正是縣裡的政法委
書記胡大成,齊泰一見到胡大成,彷彿見到救命稻草一樣,激動得大喊大叫:「
胡叔叔,胡叔叔……」
「來了,來了。」胡大成的表情同樣很尷尬,先是對我苦笑,一轉臉,對著
齊泰焦急說:「小泰子,你這次可是闖大禍啦。」
齊泰沒領會胡大成的意思,還在歇斯底里:「胡叔叔,幫我滅了他。」
胡大成朝我歎氣苦笑,焦慮不已:「李書記,這……這大水沖了龍王廟,他
是陳書記的侄子。」再轉身,胡大成的態度變得嚴厲了許多:「小泰子,你叫了
,這是我們的縣委副書記,你表叔的同事。」
齊泰一愣,傻眼了。
胡大成的意思我明白,他希望我大事化小,放了齊泰一馬,可如果我這麼做
,圍觀的人就會認為我和齊泰是體制內的人,官官相護,一經百姓口口流傳,我
在源景的名聲很快就變得很臭,到時候,我無論如何努力也挽回不了。
想到這,我索性朝騷動的圍觀人群抱了抱拳:「各位父老鄉親,你們今天也
都看見了,這位無德無品小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調戲女孩,調戲不成,還想來硬
的,我身為源景縣父母官,沒理由不懲惡揚善,你們說,我教訓這傢伙對不對?」
「對。」人群齊聲喊。
「應不應該?」
「應該。」
「他是大官的孫子,我怕不怕?」
人群哈哈大笑,沒多少應和,有個樸實中年男子笑道:「李書記,你別問我
們啊,你自個怕不怕。」
我挺起胸膛,運起內功,氣宇軒昂地把聲音傳了出去:「我告訴鄉親們,我
叫李中翰,是縣委副書記,還兼任縣紀委副書記,這個官就是專門得罪壞人的,
我不怕得罪壞人。」
頓了頓,我指著齊泰,嚴厲道:「彭局長,你要把這人的同夥一起抓了,他
們犯了滋事挑唆治安條例,至於主犯,你看著處置,要嚴肅處理。」
彭剛連連點頭,指揮員警抓捕跟齊泰一起的紈褲子弟,那些傢伙嚇壞了,有
的趕緊開溜,可群眾眼睛雪亮,紛紛出手幫忙,眨眼間就把那七八個人給抓。
救護車來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迅速準備好醫療器械,一番商議,醫生
拔出了柳葉刀,齊泰痛得大叫,醫生們迅速給他包紮,我等他們包紮完了,在眾
目睽睽下推開醫生,站在齊泰的面前大聲問:「你真是齊蘇樓的孫子?」
齊泰抱著包紮好的手掌,詭異冷笑:「你一個小小的縣委副書記拽什麼,你
等著,有你好看。」
我火大了,閃電出手,只聽「啪啪」兩聲,我重重地扇了齊泰兩記耳光,一
旁的胡大成搖頭歎息,圍觀的人群紛紛叫好。一個員警想把柳葉刀拿走,我淡淡
道:「刀子還給我女朋友,這是她防身用的,不是凶器。」
員警二話沒說,擦乾淨了上面的血跡,趕緊遞過來,喬若塵一伸手,柳葉刀
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她藏到哪。雷新洲悄悄給我豎起大拇指:「李書記,你是這
個。」
我淡笑,心裡並無得意,看著員警把齊泰一夥帶走,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
我跟胡大成,雷新洲,彭剛一一道別,領著喬若塵上車離去。
紅潮遍佈了喬若塵的絕美瓜子臉,她興奮地在副座上手舞足蹈:「啊,我真
開心,太開心了。」我命令她繫好安全帶,她給我一個迷人的眼神,很溫順照辦
。我嚴肅叮囑她以後不能隨便動刀子。」
喬若塵倔強道:「遇到這樣的人渣,我還是會動刀子。」
我把著方向盤苦笑:「刺頭。」
喬若塵咯吱一笑:「這麼說,那齊泰就是陳子玉的表侄了。」
「是又怎樣。」我冷哼一聲,車子開得飛快,心裡很明白我和陳子玉,以及
齊家之間將有難以預料的較量,麻煩會很多,但我絲毫不後悔,因為他們的家人
想調戲我的愛寵。
喬若塵不說話,像根雕塑般安靜地看著路前方,我問她為什麼不說話了,她
細聲細氣回答:「你開車呢,我不跟你說話。」
我笑了,心裡對喬若塵有了重新認識,她雖然行事乖張,但以理服人,雖然
出手狠辣,但不會無緣無故,她是一位天使與魔鬼結合在一起的女人。
「滴滴滴……」手機在響,我瞄了一眼副座上的小美人,把車速放慢,直至
在高速路的臨時停車處停下車,打了閃燈才接電話,喬若塵美目飄來,笑意充盈
,我們有點默契了。
「陳書記有何指示。」我很平靜,陳子玉的電話比我預想的要遲。
「李書記,你真不給面子啊。」手機裡,陳子玉的語氣倒輕鬆,但興師問罪
之味很濃。我豈能示弱,冷冷回應道:「已經很給面子了,換是別人,我早把他
剁了。」
陳子玉冷笑:「年輕人不懂事,嘴上滑溜而已,李書記未免小題大做,你說
說,我侄兒到底怎麼你女人了,你女人這麼多,你能保證她們不被其他男人調戲
過?」
「這我不能保證,但我保證沒有哪個人膽敢在我面前調戲我的女人。」對方
語氣不善,我暗暗警覺。
「翁吉娜算不算?」陳子玉的話令我大感意外,他開始挑釁了,或者說,他
想激怒我。
我沉默不語,思索怎麼反擊,喬若塵在身邊,我也不能說漏了嘴。陳子玉見
我不做聲,語氣突然尖銳:「如果翁吉娜不算,那謝安琪總該算吧,我告訴你,
上寧市副市長蘇強調戲了謝安琪,他們幾乎天天都上床,你找他算帳去啊,我已
經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了,你有種就去把他剁了,就像幹掉某位大員一樣。」
聽到這,我只能被激怒,心裡很清楚陳子玉是故意爆出秘密,故意給我送來
一個對手,他希望我瘋狂地對付蘇強,他則在一旁看熱鬧,抓我把柄,然後利用
我,威脅我,一旦我有破綻,他就像餓狼般撲上來,把我撕咬粉碎。
一絲不祥掠過心頭,我森然道:「你有沒有碰過謝安琪?」
手機裡傳來了笑聲:「呵呵,李書記明知故問。」
很模稜兩可的回答,可我知道陳子玉欺辱了謝安琪,天啊,一著不慎,步步
受制,我的手在抖。喬若塵好像看出什麼,她伸手按我大腿上,眼神很溫柔,似
乎在安慰我。我微微心顫,好想吻她的櫻唇。
「剛才跟你一起吃飯的女人是若若吧?」陳子玉問。
「不錯。」
陳子玉忽然換了和緩的口氣:「中翰,咱們聊過,我們可以繼續做盟友,我
可以為你保守秘密,你只需付出少少的代價,我知道你喜歡惟依,如果你能用若
若交換,我們……」
我掛斷了電話。
車子重新上路,我的手指關節因為握緊方向盤而發白,喬若塵沒有打擾我,
她安靜地坐著,不時觀察我。我則思索著如何對付陳子玉,他以為握有我殺死喬
羽的把柄就能吃定我了,他以為齊蘇樓是朱成普的黨校同學就能為所欲為了,種
種跡象表明,他們陳齊兩家渡過難關後,陳子玉覺得他妻子和母親跟我上床太吃
虧了,他希望得到我的女人來達到心理平衡,至少要得到喬若塵。我暗暗冷笑,
絕不能忍讓,如果我再不反擊,不但謝安妮會出事,我的碧雲山莊也不會安寧。
哎!我後悔與敵聯盟,與蛇共舞。
「有事可以告訴我,我或許能幫你。」喬若塵變戲法似的亮出了兩把柳葉刀
,我知道喬若塵在故意顯擺,暗示她很厲害,我不禁好笑,她兩隻玉手又白又嫩
,我反而擔心柳葉刀割傷了她。
心情好了許多,我便逗喬若塵:「你黏我,就是幫了我,如果有誠意,你就
唱支歌給我聽。」在碧雲山莊,唱歌最難聽是小君,唱得最好聽就是身邊這位小
美人了,以前是黃鸝,那是之前喬若塵沒開尊口。
「那我真唱了噢。」喬若塵開心嬌笑,幽藍的眸子閃耀著屬於少女的羞澀,
香腮邊,那抹紅暈能令我心跳加速,忸怩了片刻,她還在羞答答地清著嗓子,問
我愛聽什麼歌,我說什麼歌都愛聽,只要她唱。
我放慢了車速,耳邊緩緩迴盪起一首我從來沒聽過的英文歌,姑且不論這首
歌是否經典,旋律是否優美,光聽那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就足以讓我暫時拋棄煩惱
,我開心極了。一曲唱罷,喬若塵興奮地問我好不好聽,我告訴她非常好聽,下
面還聽得發硬了。
喬若塵斜眼看我,似嗔非嗔。我壞笑,揉了揉發脹的褲襠,求她「含」一曲
。喬若塵以為我瘋了,我吹噓說小君,凱薩琳,楊瑛,閔小蘭都曾在我開車時含
過我的大肉棒。喬若塵聽了,好像有所心動,我本來沒抱多大希望,只想跟她說
說話,逗逗她,渡過這段無聊的路程。
沒想一番苦求竟然有了回報,喬若塵靦腆說:「那我……我就含一下,你注
意開車。」
我差點笑出來,猛點頭,迅速拉下拉鏈,把偉岸的傢伙掏出,喬若塵頓時大
羞,不安地看了看過往的車輛,遲遲不動。我焦急道:「快含啊,要不然有車子
經過,看見我這樣,會以為我是變態暴露狂。」
喬若塵咯吱一笑,攏了攏秀髮,小蠻腰輕扭,嬌軀緩緩俯下,腦袋埋在了我
的雙腿間,只覺巨物瞬間進入了溫暖濕潤的地方,小舌頭盤旋,大龜頭隨即被狠
狠含緊,我深深一呼吸,握緊方向盤,渾身頓時酥透,毛孔張開,那種飄飄欲仙
的幸福感簡直無法言喻。
喬若塵對大肉棒有特殊感情,不僅是破處之物,還是快樂之源,更重要的是
巨物傳輸健身聖物,我的精液加速了她身體復原,她愛屋及烏,這才真正愛上我。
我唱歌了,按著車喇叭當配樂,準確說是叫歌,「啊啊啊,哇哇哇……」就
哼著剛才喬若塵唱的那首英文歌的旋律,叫得當然不像,一點都不像,加上五音
不全,自己都覺得難聽得要命。喬若塵被逗樂了,咯咯嬌笑,我摁住她腦袋,逼
迫她重新含入巨物,那口活愈加嫻熟,已經能含入巨物的一半,如此刺激,我很
快就有了麻癢感。多麼期待喬若塵第一次在車裡為我口交能有建樹,我放鬆克制
,麻癢襲遍我全身。
終於,在一處公路急轉彎的時候,喬若塵的牙齒輕擦了龜頭,我猝不及防,
狂打冷顫,大吼一聲「若若救命」,隨即噴射我的激情。喬若塵已經驗豐富,她
嘴唇用力緊閉,任憑精液像機關鎗似的射進她口腔,等我一輪接一輪的哆嗦完,
她才不慌不忙地把嘴裡的滾熱精液全部咽進肚子,聽著嗚唔吞嚥聲,我的血液像
煮開一樣沸騰。
「心情輕鬆點了嗎。」喬若塵擦完嘴,喝著車上備有的礦泉水,她的唇瓣很
美,不算姨媽和戴辛妮那麼豐滿,略顯得有點薄,這種嘴型的女人說話很犀利,
沒想到口技也這麼好。
「輕鬆多了。」我示意喬若塵幫我把陽具放回褲襠裡,她聰明絕頂,知道我
刁難她,冷冷一笑,她放下礦泉水瓶,再次俯身下來,把我的陽具小心翼翼地放
回褲子裡,拉上拉鏈,直起身子時候,她拿著小鏡子一邊看姿容,一邊小聲說:
「我休息一下,等會再幫你含。」
「不了。」我微笑搖頭。喬若塵頗為意外,冷冰冰問:「含得不舒服?」
我哈哈大笑:「很舒服,但我不能太自私,只顧著自己舒服,我們可以一起
舒服,趁著你褲襠開著,等會我們可以在野外做愛。」
「行。」喬若塵很乾脆答應我,我樂壞了,褲襠又隱隱發脹。
喬若塵斜眼過來,傲嬌十足:「我很少遷就誰,雖然我覺得做愛很舒服,但
我遷就你不是為了縱慾,我是為了證明給她們看,我能管束你。在家裡,就只有
我和姨媽能管你,她不可能天天黏著你,而我能。」
可以想像得出,美嬌娘和姨媽慫恿喬若塵黏我的情景,這招奸計之所以能成
立,是因為她們一拍即合,滿足了美嬌娘的期盼,也遂了喬若塵的心願,她一副
誓死跟隨我的樣子,我反對和刁難已無意義,不如把壞事變成好事,好好培養她
,讓她將來接姨媽的班,撐起碧雲山莊的一片天。
「我批准你黏我了,希望你以後跟我做愛,不要像平時那樣矜持,要放得開
,即便不是縱慾,也是釋放你的性慾,不要讓我覺得你在遷就我,你喜歡什麼姿
勢就用什麼姿勢,喜歡我摸你什麼地方,喜歡我粗魯還是溫柔,你都要告訴我,
至少暗示我,一起舒服是最重要的,你真正舒服的時候要表現出來,讓我覺得有
征服感。」
「咯咯……」喬若塵笑得花枝亂顫,滿臉潮紅。
半小時後,在高速路的休息區,我給車加了油,與喬若塵交換了一個眼神,
她羞澀地看往一邊,我觀察一下四周,毅然牽著她的小手往附近的灌木叢走去,
喬若塵就這麼跟著我,一顆不大不小的樹下,我們相擁接吻,她羞答答地閉上雙
眼,長長的眼睫毛多了一絲嫵媚,我把她的手袋放在草地,讓她靠著樹幹,巨物
凌空彈出,我將她的一條腿舉起,修身牛仔褲的開檔處隱約見到毛茸茸的陰毛,
我壞笑,讓喬若塵抓住巨物插入,她照辦了,顫抖著將巨物插入褲襠,我腰腹一
挺,巨物捅入了緊窄的小嫩穴。
「啊……」
我知道喬若塵接受了我的建議,她在釋放她的情慾,雖然依然含蓄,但那媚
勁有了,特別是她挺腰迎合我時,她小小聲告訴我,說這個姿勢很累,要換後插
式,我大喜,當然滿足小美人的願望,放下她的長腿,拔出巨物,喬若塵馬上嬌
羞著轉身,雙手扶著樹幹,撅起圓圓的翹臀,巨物從她的翹臀插入,深深地插入
,抵住子宮碾磨,她回頭過來與我接吻,我用力抽插。
寂靜的灌木叢響起了清脆的啪啪聲……
車子駛到纖體中心時,周支農早已等候。
「若若,你媽媽和你姐姐在跳舞。」周支農笑瞇瞇地指了指練舞大廳,充滿
節奏的音樂在那裡迴盪,麗影綽綽,好多女人在練舞。
喬若塵慵懶地「哦」了一聲,卻沒有挪動腳步,她知道要和我短暫分開了,
眼神很不捨,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我們走了三個小時,多出的時間是因為我們停三
次車,在路邊做愛了三次,我射了四次,可我依舊精力旺盛,喬若塵就不行了,
最後半小時的路程裡,她一直在車後座睡覺,從凌晨到現在,我和她一共做了十
一次,這是驚人的次數,她的小嫩穴已紅腫不堪。
「我和支農聊一些事,等會再黏你。」我摟著喬若塵的纖腰,吻了吻她額頭
,她小聲地「哦」了一聲,轉身走向練舞大廳,看她的翹臀在扭動,我居然又想
了。
周支農歎息:「真難以相信,你這麼多女人,個個都對你含情脈脈,手段高
超啊。」我聳聳肩:「哪有什麼手段,無非屌大錢多,哪個女人不愛。」
「哈哈。」我們開懷大笑。
進入了暗室,周支農先斟上半杯白蘭地遞給我,然後坐在我身邊,指著單向
玻璃牆裡跳舞的女人點了三位,這三位漂亮性感的女人就是對付蘇強的人選,我
暗歎可惜,有染指的念頭,不過這念頭一閃即逝,有喬若塵這刺頭在身邊,我不
能再隨心所欲了。
接下來,周支農向我匯報了如何利用美色勾引蘇強,拿到把柄後如何曝光的
步驟和策略,我聽得頻頻點頭,驚歎周支農是這方面的能手。
「這有蘇強的個人資料,你補充一下,看完後刪除,不要發手機了,用腦子
記。」我把喬若塵的手機遞給了周支農,他喝著白蘭地看了半天,我也看美女看
了半天,目光多集中在薇拉,凱薩琳,喬若塵這三個美人身上,家花比野花更香
,練舞大廳裡美女如雲,她們母女三人格外耀眼,格外漂亮絕倫。
「她是最美的。」周支農把喬若塵的手機遞回給我,眼睛也看向單向玻璃牆
,我笑了笑,明知故問:「你指誰。」
「薇拉。」周支農由衷讚歎:「她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性感,最完美的一個。」
「搞定蘇強,我讓你再看她一次。」我知道周支農很迷薇拉,金髮女郎在纖
體中就極為罕見,這麼美的金髮女郎更是極品中的極品,上次我就給了周支農一
個大福利,讓他看我和薇拉做愛。
「謝謝中翰。」周支農訕笑,他猛地喝下一口白蘭地,滿臉漲紅:「我很期
待,不過,我有一事相求……」
我不以為然道:「有什麼要求你就說,需要多少錢你儘管提,我讓辛妮馬上
轉給你。」周支農連連擺手:「不是錢的事,我還有兩億多,纖體中心的收入不
錯,我不缺錢。」
我揶揄道:「你錢不缺,美女隨便要,你還有什麼要求的,不會是想當官吧。」
周支農一臉苦笑,囁嚅半天,吞吞吐吐說:「是倩倩……」
我一愣,問:「你老婆要什麼。」
周支農很尷尬地一聲歎息:「她想要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周支農,他苦笑不已:「中翰,我也不知道
如何跟你解釋,我不是變態,倩倩也不是。」頓了頓,他難為情說了出來:「那
天,你和薇拉在這裡做,你讓我看,我看了後久久無法忘懷,很刺激,回家後,
我幾乎瘋狂的跟倩倩做,我把倩倩幻想成薇拉,把我幻想你,那天是我們最暢快
淋漓的一次。」
喝下一口酒,周支農接著說:「倩倩很開心,也很奇怪,問我是不是受到了
什麼刺激,我對倩倩藏不住話,就把看到你跟薇拉做愛的事告訴了倩倩。」說到
這,周支農自責了一句:「中翰,你別怪我嘴賤。」
我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想笑又不敢笑,安慰道:「沒事,說就說吧,你們
是夫妻,嚼嚼舌頭,經常八卦很正常。」
「謝謝中翰。」周支農又是一聲長歎:「問題是,我跟倩倩說了之後,有危
機了,她陷入了精神壓抑,此後我和她都不做了,差不多兩個多月,我們根本沒
過性生活,她沒興致就罷了,奇怪的是,我也提不起興趣,這裡美女再多,我也
提不起興趣。一次,我們喝得半醉,倩倩酒後吐真言,說出了原因,她怨我多嘴
,不應該把你和薇拉做的那事告訴她,她聽了後勾起了她的回憶,如今倩倩做夢
都想跟你做,可現實當中她又不敢付諸行動,於是她越來越想,越來越壓抑,壓
抑太過強烈了,她脾氣變得有點偏激,動不動就對我發脾氣。」
「你也希望倩倩跟我做?」我平靜問。
周支農看我一眼,尷尬道:「是的,中翰,如果你不願意也沒什麼,我腦子
有點秀逗。」
我沒笑周支農,反而覺得這是嚴肅的事情,天下萬物,一物降一物,精明幹
練的周支農就完全被張倩倩吃死,而我的又離不開周支農的輔佐,要讓他安心效
命於我,張倩倩是一個很有力的工具,控制好張倩倩,我對周支農更放心,如果
我能舒緩張倩的精神壓抑,我自然不會反對跟張倩倩交媾。
「我可以跟倩倩做,但我不想射,實話告訴你,我射太多了。」我實話實說
,今天的精液,幾乎全射給了喬若塵,她很珍惜,學著姨媽,每次我射進去,她
都等上一會,等精液流出她嫩穴,她就用手指撩起,把精液吃進肚子。
周支農激動不已:「呵呵,你女人這麼多,我能理解,不射沒問題,倩倩只
想要那感覺,射不射不重要。」
「叫倩倩進來吧。」我看時間不早了,就想這速戰速決。周支農放下酒杯站
起,剛走兩步又回頭,訕笑道:「中翰,我想在旁邊看。」
我忍住笑,攤攤手:「倩倩沒意見,我也沒意見。」周支農大喜:「好,我
就去喊她。」
透過單向玻璃牆,我看到張倩倩被周支農叫走,張倩倩安排凱薩琳領舞,她
則隨著周支農離開,不一會,張倩倩就走進了暗室,興沖沖地朝我撲來:「中翰……」
我只能擁抱她:「啊,臉上長痘痘了,倩倩的內分泌不協調啊。」眼角餘光
觀察周支農,他一臉興奮,在我們不遠的地方坐著喝酒。
「李大夫,你知道了我病因,就發發慈悲,救救我。」張倩倩風騷得有些誇
張,她穿著緊身練舞服,全身凹凸玲瓏,我上過她,她屬於苗條型女人,舞蹈院
校出身,雖然姿色不能跟我的美嬌娘相提並論,奶子也不大,但氣質尤佳,下面
很緊。
我嬉笑道:「為了我們的革命事業,為了消滅倩倩臉上的豆豆,我一定全力
以赴。」
「要全力以赴哦。」張倩倩給我拋了個媚眼,又給周支農拋了個媚眼,一下
子騎上我大腿,我呵呵直笑,看著她很挑逗般的脫我衣服,手指按在我胸口,輕
輕撫摸我龍毛。我渾身異樣,不敢看周支農。張倩倩紅著臉脫下我褲子,見到巨
物高舉,她看了看周支農,緩緩滑到我身下,跪在我雙腿間,主動握住猙獰的巨
物,一邊興奮地注視著我,一邊很靈巧地套動巨物,把巨物弄得入鋼棒那麼堅硬。
氣氛分外旖旎,張倩倩吃吃嬌笑,我知道她要含,但她含之前在挑逗我,幾
次欲張開嘴含下,都故意不下嘴,惹得我心急火燎,周支農也在一旁哈哈大笑,
說張倩倩經常這樣逗他,我聽了,不禁莞爾,故意打哈欠,張倩倩一看,急忙低
下頭,含住了巨物,還側頭看向周支農,眼裡充滿了感激,感激周支農的促成。
巨物幾乎撐爆張倩倩的小嘴,她不但上下吮吸舔吸,還一直試圖深含,深度
不斷增加,三分之一很快就突破,二分之一也輕而易舉,到了三分二,張倩倩開
始勉強了,啊,不管能含多少進嘴,我都覺得舒服,我仰靠在沙發,透過單向玻
璃牆欣賞美女們跳舞的同時,享受到張倩倩嫻熟的口交。
「呼。」張倩倩終於捨得吐出巨物了,她大口大口喘息著,眼波流轉,我笑
問:「能含多少進去。」她舔著嘴唇,嫵媚一笑,手指在巨物五分之四的地方指
了指。
我大讚:「好厲害,支農有福了。」
張倩倩不無得意,側臉看了看周支農,不無得意道:「支農的,我能全部吃
進去,你的我只能含到這了,相信沒有人我能到這個深度。」
我可不能讓自家的女人被別家女人比下去,馬上斷然否定:「不,家裡有人
比你厲害,她可以全部吞完我的傢伙。」
「誰。」張倩倩疑惑不信。
「你猜。」我擠擠眼。
張倩倩想了想,笑著說:「薇拉嘴大,應該是她。」
我眉飛色舞道:「猜錯了,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猜,如果猜對,我有辦法讓
你臉上的痘痘明天全部消失。」
張倩倩嬌嗔:「吹牛,怎麼可能,我吃了很多藥,打了針,塗了很多祛痘霜
都沒用,就憑你一句話啊,你是神仙吶。」
「相信奇跡。」我故作神秘,其實方法很簡單,只要我射進去,不敢說包去
百病,去痘痘還是很靈的,如今山莊那些美嬌娘,想臉上有痘痘的都難。
「如果明天痘痘不消失呢。」張倩倩露出狡黠之色。
我拍著胸口,信心滿滿道:「如果明天痘痘不消失,我答應你一個要求,任
何要求,只要我能辦到,我都答應你。」
張倩倩大喜,估計她就希望我以此做出保證,「好,我猜,我猜……嘻嘻,
我可能會猜到,要含你這東西,不應該是那些小女孩,只能是成熟的女人才能辦
到,你家裡的成熟女人我只認識薇拉和姨媽,如果不是薇拉,就是姨媽,我就猜
是姨媽,姨媽能吞完你的大雞巴。」
「啊,我真笨。」我歎息著自嘲,讓張倩倩鑽了漏洞,她見我這麼說,等於
就是承認她猜對,興奮得她直尖叫:「我猜對了,我猜對了……」趁著氣氛熱烈
,張倩倩大膽脫掉身上的練功服,她裡面什麼都沒穿,一下子就全裸了,可能是
經常跳舞的原因,張倩倩的身材幾乎沒變,依然苗條婀娜。
我有了感覺,巨物在跳動。張倩倩羞澀地再次騎上我身體,雙膝分跪我兩側
,手握住巨物,側臉看向周支農,甜甜喊:「支農,你過來呀,我要插進去了。」
我一愣,心想這張倩倩還要叫周支農走近看,這不更尷尬嗎。
似乎周支農不覺得尷尬,他真的走來,坐在沙發手靠上,一邊品酒,一邊注
視著我們,他此時雙眼發亮,滿臉漲紅,喝酒喝得很急,一口接一口,很快就喝
掉一大杯白蘭地。
「我要插進去了,支農你真不反對嗎,現在你反對還來得及。」張倩倩看著
身邊的周支農,手裡的巨物已經摩擦她穴口,碩大龜頭沾上了她的愛液,燈光下
,連她的陰毛也有晶瑩,粉紅穴肉甚至冒著唾沫般的氣泡。
周支農淡笑:「你還有臉說這種話,現在我反對,你會恨死我一輩子。」
張倩倩摩擦著我龜頭,用她褐色的陰唇摩擦,龜頭越來越亮,她提臀扭腰,
風騷勾人:「哪裡會恨你,你是我老公,你有權利阻止我跟中翰發生關係,我的
身體屬於你,啊,好燙,中翰的大雞巴好燙手,支農,快阻止我……」
周支農當然不會阻止,他拿酒杯的手微微顫抖,兩眼有火一樣的東西。
「喔,快阻止我。」張倩倩邊喊著邊落臀,肉穴裹住了大龜頭,一點一點的
吞沒,大龜頭不見了,莖身也慢慢被吞噬,兩叢陰毛逐漸會合,終於全部纏在一
起,張倩倩激顫,仰頭呻吟:「啊……支農,現在你阻止來不及了,大雞巴插進
去了,我和中翰發生了肉體關係,對不起,我勾引了男人,我和別的男人上床了
,你生氣嗎。」
周支農揶揄:「不是上床,是上沙發。」
張倩倩撲哧一笑,用手撥開我們的陰毛,指著我們的交合處呻吟:「好粗,
好長,大雞巴全部插進去了,支農你看,一點都不剩,全部插在你老婆的陰道裡
,你真不生氣嗎。」
我被張倩倩的淫言浪語逗得啼笑皆非,不由得苦歎:「哎,我成姦夫了麼。」
「嘻嘻。」張倩倩浪笑,玉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嬌聲道:「如果明天痘痘還
在,我就有個要求,要求你做我的姦夫。」
我輕輕拍了一把張倩倩的屁股:「聽你口氣,你巴不得明天痘痘還在。」她
吃吃浪笑,扭著細腰開始聳動。
我扶住她屁股迎合:「倩倩,我不想干涉你們的私生活,如果明天你的痘痘
還在,你也別怪我,希望你們夫妻好好過日子,除非支農同意,否則你不能勾引
我,也不能勾引別的男人。」
「我答應你,啊,好舒服,好刺激。」張倩倩越扭越快,不時把巨物拉長了
再吞沒,嘴上浪叫:「支農,我愛你,謝謝你理解,能做你妻子是我的榮幸,我
不罵你了,不發脾氣了。」
周支農歎道:「你不發脾氣我還真不習慣,只是中翰女眷多,上上下下都要
伺候,你以後別打中翰的主意,把心收收好,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知道的,我不會再煩中翰,我只要今天暢快淋漓。」張倩倩改為吞吐了,
巨物瞬間被拉出,瞬間被吞沒,快得像機器在運轉,耳邊是放肆的浪叫:「中翰
,操我,在我老公面前用力操我。」
我呵呵直笑,扭頭看周支農,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也放開玩,伸手捏
住張倩倩軟奶,用力迎合:「我先讓你操,等你操累了,我再操你。」
「啊,舒服。」張倩倩的肉穴磨得我的小腹隱隱生疼。
我蓄勢待發,準備出擊。
突然,喬若塵的手機鈴聲大作,張倩倩停了來,呆呆地看我喘粗氣,我讓她
繼續,她媚我一眼,含著巨物轉身,面朝向玻璃牆,背對著再續馳騁,這下我和
周支農都看得真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張倩倩玩得『滋滋』響,我微微一笑
,拿起喬若塵的手機接通,手機號碼很陌生,但對方聲音不陌生,我心一緊,聽
出是陳子玉聲音。
「喂喂,若若嗎,怎麼不說話。」陳子玉在問,很溫柔地問,我當然不願意
回答,陳子玉很敏銳,他馬上換回了他平時的聲音:「呵呵,我知道你是李書記
,若若每次接我電話都會應我的。」
我冷冷道:「陳書記,看來你不達到目的不甘休啊。」
陳子玉乾笑:「活了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跟一個女孩在一起有談戀愛的感覺
,你就不能放手?」
「不能。」我回答得很乾脆。
陳子玉陰測測威脅道:「中翰,為了一個女人丟掉前途很不明智。」
我突然極度冷靜,語氣森然:「這句話我正想對你說,我奉勸你一句,不能
勉強的事情不要去勉強,有些事,我既然敢做一次,就敢做第二次,你惹急了我
,對你絕對是個災難,你不瞭解我,我遠遠比你所知道的要強大得多,我們不是
沒有交過手,我不會對威脅我的人心慈手軟,到現在我還沒有反擊,不是怕你捏
著我的把柄,而是因為我給齊姐面子。」
沒等陳子玉說,我就掛掉了電話,扭頭厲聲吩咐:「支農,動用你所有的人
手,監視陳子玉每天的一舉一動,每天向我匯報。」
「是,我馬上就去安排。」周支農從沙發彈起,放下酒杯匆匆離去。我暗暗
欣慰,如果多幾個像周支農這樣的人物支持我,我定能成就大業。
張倩倩在猶豫是否用力,我抱住她的細腰,巨物用力上頂,她得到我的鼓勵
,也跟著大膽聳動,劇烈的交合下,她的愛液濕透了我的小腹,嬌軀緩緩躺下,
躺在我懷裡,我揉著她的軟奶,嚴肅說:「你丈夫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也希望倩
倩全心全意幫助我。」
張倩倩後仰腦袋,與我接吻:「至死不渝,我張倩倩是你李中翰的死士。」
我大為滿意,溫柔抽送中,問道:「說說三個女人情況,指給我看看。」
張倩倩喘息著說:「三排第一個叫魯亞沫,四排第六個叫詹玉白,前排第七
個叫祁紫,這女人很厲害,我指的是床上功夫,總的來說,魯亞沫在三人中最漂
亮,詹玉白最性感,祁紫最招人迷。」
「你怎麼知道祁紫的功夫了得。」我很好奇。
張倩倩笑答:「我親眼所見,我好久不跟支農做了,我不希望他也憋著,有
一次,我安排我們三人吃飯,席間偷偷把祁紫灌醉,我讓支農跟祁紫上床,我在
旁邊看著,十五分鐘之內,支農連洩三次。」
「不會是你老公患有早洩吧。」我調侃張倩倩,她撲哧一笑,手臂後伸,勾
住我脖子:「早洩哪會洩三次,洩一次就不舉了,你瞭解一下常識好不好。」
「我哪有你經驗豐富。」我哈哈大笑。張倩倩大窘,佯裝生氣,我正色道:
「好好調教她們,我有重用的。」張倩倩狡猾試探我:「要不讓你試試。」
「不用了。」我婉拒,其實我心裡好想。
張倩倩嬉笑,細腰亂扭:「想用就跟我說一聲,她們絕不是婊子,但比婊子
還浪,她們忠誠於我,而我忠誠於你,所以她們也是忠誠於你的。」
我很感動,翻身把張倩倩壓在身下,揉著她的軟乳,剽悍抽插:「我要射了
,你可以選擇射在嘴裡還是射在下面。」張倩倩顫抖著用雙腿夾住我屁股:「當
然是射在下面,這樣會更完美,跟你做愛,每一次抽動都很暢快,我沒有遺憾。」
「喔,中翰……」
※※※
晚飯的時候,我就已經掌握了陳子玉的行蹤,他去了市委大院,估計是見齊
蘇樓,但他沒待多長時間就離開,他此時正在一家叫「東風來」的酒樓和他母親
齊蘇愚以及他妻子孟惟依一起吃飯。
姨媽公開表揚了喬若塵,說她出色完成了第一天的艱巨任務。不過,喬若塵
晚飯後就匆匆洗澡睡下了,她太辛苦,累得夠嗆,我叮囑大家不要去打擾她,讓
她好好休息。
沒人黏了,我惦記著謝安妮,想去看她,剛發動引擎,一位元梳著兩條羊角
辮的仙女擋住了車頭,我把腦袋伸出車窗,莫名其妙問:「小君,你搞什麼鬼,
快讓開,哥有急事要去辦。」
小君雙手叉腰,冷笑道:「捎上我,你去哪,我去哪,總之,俺娘說了,你
去哪,我就去哪。」
「我去嫖,你也去嗎。」我沒好氣。
小君兩眼一亮,猛點頭:「去的哦,你嫖女的,我嫖男的。」
「上車吧。」
我無法拒絕小君,這是姨媽對付我的手段,她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估計幾
個小美女會輪番跟隨著我,誰有時間誰跟著,喬若塵是主力,其餘的是替補,哎
!這招死纏爛打也只有姨媽能想得出。
車子開動,小君笑瞇瞇地繫上安全帶:「哥,若若怎麼累成這樣子。」
「不曉得。」
「你是不是把她操累了?」
「不確定,哥今天只不過操了她十一次。」
小君老氣橫秋地歎了歎:「哎,以一次兩高潮算,若若爽了二十二次,我現
在明白她為什麼累成這樣子了,從明天開始,我也跟著李書記吃香喝辣。」
「沒香沒辣,只有苦吃,你跟不跟?」我瞄了小君一眼,更證明了我的猜測
,小君明顯是倉促上陣,她穿得很清涼,上身是露肩粉紅小T恤,下身白短褲跑
鞋,嫩白的修長美腿惹人愛。
小君白了我一眼:「你這個偏心眼的烏龜王八蛋,你少裝蒜,三個月我也不
見得能爽二十二次,我不管,如今喬大美人是新寵,我讓著她,要二十次就知足。」
我冷笑:「二十次的話,小君那地方會被操腫的。」
小君晃著小腦袋,笑瞇瞇說:「能爽二十次,操爛都無所謂。」
「那你怎麼便便。」我忍住笑,卻忍不住擰了一把小君的嫩腿,她瞪大眼睛
,傻傻道:「昂,我還以為你操前面那個,小便失禁不擔心,有人會舔,便便就
不行了,那人又不是狗,不吃便便的。」
「家裡有六條牧羊犬。」我哈哈大笑,小君漲紅著臉,氣鼓鼓地揮起粉拳撲
過來:「我捶爛你鼻子。」
「哈哈,我開著車……」
嬉鬧一直不停,小君永遠是我的開心果,她與喬若塵完全不一樣,我愛她們
,我瘋狂愛她們。
到了翡翠一品,小君仰望高聳入雲的一號樓問:「謝安妮住這?」我摟著她
的小蠻腰走入電梯:「她家在最高一層,哥也有一套房子在她家隔壁。」
「哼哼,金屋藏嬌。」小君翻了翻大眼睛,我輕刮她鼻子,柔聲道:「小君
住進去,裡面就有個嬌妹妹了。」小君撇撇嘴,不屑說:「我才不住這,我喜歡
碧雲山莊,這裡這麼高,萬一摔下來准成肉餅,野狗一來,西裡呼嚕亂啃,就剩
下一堆骨頭了。」
「這哪有野狗。」
「我說有就有,不許頂嘴。」
我趁著電梯沒人,雙臂抱住小君的小蠻腰,下體猛撞她屁股:「信不信哥在
這裡把你操成母狗。」
小君咯咯嬌笑,伸出兩根嫩嫩的手指頭:「二十次。」
我惡狠狠道:「三十次,就操屁眼兒。」
小君一聽,小蠻腰突然軟了下來,輕輕靠在我身上,嗲嗲道:「哥……不如
先到你屋子參觀參觀。」
「沒啥好看的。」我敷衍了事,確實也沒什麼好看,裡面的裝飾都是齊蘇愚
喜歡的風格,我要住進去,得裝修過才行。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聲嘀咕:「不解風情。」
我恍然大悟,小君不是去參觀,而是……
正樂不可支,電梯到了,門一開,一位穿著盛裝的美婦站在電梯門口,她見
到我,如同見到寶貝一樣欣喜:「中翰。」
這美婦正是翁吉娜,我惱她淫蕩,淡淡問:「伯母,安妮在家嗎。」
「在在在。」翁吉娜喜極而泣,淚汪汪的眼神我見猶憐,小君莫名其妙,不
知翁吉娜為何這麼大反應。我怕小君看出端倪,趕緊佯裝親熱嘴甜:「伯母打扮
得這麼漂亮是打算去約會嗎。」
「我剛想去美紗那打牌。」翁吉娜擦了擦眼淚,還在激動,她大概沒想到我
會來。小君眨眨大眼睛,拽拉了一下我衣角:「美紗是小月的媽媽?」
我點頭稱是,然後給她們互相介紹,小君甜甜地喊了翁吉娜,翁吉娜也大讚
小君長得美。這時,謝家的門忽然打開,聽到嘈雜的謝家姐妹跑了出來。
一見謝安琪,我是氣不打一處來。
(待續中,精彩在後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6-5 11:20 編輯 ]
作者:
b01507052 時間: 2015-6-7 12:00 標題: 續寫?
再寫五卷,是指寫第四部到第八部還是特別篇一到五?
趕快滅謝和陳這無恥之人,跟男主有性關係的女人被侮辱,紅杏出牆、迷姦等(怒)
希望不要再有這種火大之事發生了,擔心若弱及男主的女人會遭到毒手,清白若失(哭)
趕快把姓謝送監獄,順自宮,做不成男人,失去一切;把姓陳送到地獄,陳家也沒落(怒)
作者:
antso 時間: 2015-6-7 14:43
终于等到更新了!!!
实在是太经典的小说了,既有H亦有丝丝入扣的情节,希望作者继续努力,不要这么快就结束了!让读者可以享受经典故事!
作者:
anyangyhb 時間: 2015-6-8 17:58
希望能适当加点绿,毕竟李中翰那么多女人,他不可能雨露全顾。而且他的女人里,不可能个个都是三贞九烈吧。
作者:
圖片中的數字 時間: 2015-6-10 02:56
满足下小弟周知农啊,让他看着主教草妈妈,小君等等,然后让他拍照,然后让他坐拍照的道具,妈妈小君坐他身上摆
OSE?绿多点吧
作者:
b01507052 時間: 2015-6-10 09:54 標題: 這是給男主在綠帽結奏嗎?
QUOTE:
原帖由
圖片中的數字 於 2015-6-10 02:56 發表
满足下小弟周知农啊,让他看着主教草妈妈,小君等等,然后让他拍照,然后让他坐拍照的道具,妈妈小君坐他身上摆

OSE?绿多点吧
你是要讓男主的女人給別人幹嗎>
作者:
b01507052 時間: 2015-6-10 10:01 標題: 綠帽風雲很火呢
跟男主有性關係的女人紅杏出牆、迷姦等,已經大上男主的自尊了
現有人覬覦男主別墅女人,不能把他滅了嗎,擔心別墅女人清白受辱
別墅外的淫蕩女人出牆就算了,難不成連別墅內的女人也要受辱或出牆嗎
那這會是令人很火大的錄帽文了
要綠,也是男主去上人妻,而非別的男人去上他的女人
趕快殺了陳子玉,免得女人受辱阿
作者:
匈奴 時間: 2015-7-18 10:07 標題: 《姐夫的榮耀特別篇》三
.
小君和謝安妮在碧雲山莊已見過面,兩人很快就熱聊。謝安琪雖然是第一次
見小君,但她和小君有共同的話題,那就是跳舞,小君的舞技是喬若塵拍馬都趕
不上的,更在謝家姐妹之上,一開始小君倒也謙虛,我當著謝家上下誇了她幾句,
她馬上洋洋得意,我趁機唆使她們上三樓切磋舞技,我好單獨找翁吉娜算賬。
謝安琪機靈,她已察覺我神態有異,所以沒跟謝安妮和小君上三樓,而是待
在翁吉娜身邊,心緒不寧的看著我。
「吉娜你不用怕,中翰如果不原諒你,他就不會帶他妹妹來,看你怎麼跟他
認個錯了。」謝東國老練,瞧出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不過,我看出謝東國的眼
神在謝安琪身上游離,與其說他安慰翁吉娜,還不如說他在安慰謝安琪。
我心如明鏡,很清楚謝東國其實不氣惱翁吉娜跟蘇強有染,他故意給我看監
視錄像的主要原因是嫉恨蘇強搞了謝安琪,所以謝東國才故意讓我看監視錄像,
讓我發現蘇強與謝安琪有染,以此借我的手懲罰蘇強。
「我先去換件衣服。」翁吉娜惴惴不安地站起,向我投來徵詢的目光,她很
美艷,打扮得很時尚,一副貴婦派頭。
「不用換了,衣服這麼漂亮,我還沒看夠。」我百感交集,對面前這兩個女
人都恨不起來,她們就像棉花糖,又軟又甜。翁吉娜聽我這麼說,臉色立馬好了
許多,裊裊娜娜的走到我身邊坐下,扯著我衣角撒嬌:「我真是去美紗那裡打牌,
不是去約會,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美紗。」
我摟住翁吉娜的腰肢,一聲輕歎:「我信,我不生氣了,出門多日沒給你們
音訊,我有責任,何況綠帽子是戴在伯父頭上,我哪有資格生氣。」
翁吉娜大窘,低垂著頭紅著臉,楚楚動人又風情萬種,我更恨她不起來。沙
發那邊,謝東國竟呵呵直笑:「我頭上這頂綠帽已戴習慣了。」
翁吉娜突然舉手抓住我手臂猛搖:「我發誓,我以後不再給你們戴那個了…
…中翰,你原諒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謝安琪撇撇嘴,迷人的大眼睛帶著一絲不屑:「你經常跟我媽媽上床,還不
是給我爸爸帶綠帽。」
我本來氣消了大半,這會又被激怒,目光森然道:「這麼說,我跟蔣程程上
床,你就可以跟她老公勾搭了?」
謝安琪大驚,急忙狡辯:「我……我不是這意思,我沒跟誰勾搭。」我冷笑
:「那你想男人了怎麼辦?」
謝安琪瞪我一眼:「爸在這,你說話注意點……」
我怒不可遏,哪管三七二十一,馬上脫口譏諷:「害什麼臊,你都讓你爸干
過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一言既出,滿屋皆驚,翁吉娜和謝東國都沒想我知道了他們之間的秘密,謝
安琪也沒想到我說出了這個秘密,她臉上蒼白,嘴角抖了抖了,雙目隱隱有淚光。
我後悔了,不應該當著謝家的面說出他們的家醜。
看著他們驚愕,羞愧,憤怒的目光,我趕緊轉移話題:「好了,過去的事就
不要提了,有件事要告訴你們,隔壁那套房間已經屬於我,程程和小梅這兩天開
始就在那裡長住,你們是左鄰右舍,又是好朋友,就互相關照。」
「真的,太好了。」翁吉娜驚喜不已。我冷冷道:「別高興得太早,蘇強不
能來這裡。」翁吉娜好不尷尬,膩著我撒嬌:「中翰,我不再和他有來往了。」
我微微一歎,望向謝東國,語氣格外嚴厲:「伯父,你也不要再跟蘇強接觸,工
作上的事,我會替你安排。」
謝東國何等老練,馬上聽出我準備對蘇強動手,他連連稱好。我把目光轉移
到謝安琪身上,等她表態,她白我一眼,小聲說:「我也不會跟他來往了……」
我氣順了許多,為了堅定謝家斷絕跟蘇強聯繫,我簡單扼要說了目前上寧的
官場形勢,暗示蘇強很快要垮臺。謝家上下對我更敬畏,再一次表態絕不背叛我,
絕不再跟蘇強來往。
我本著死罪可赦,小懲不可免的態度警告翁吉娜:「衣服很漂亮,你要感謝
這身衣服,全靠它我才放棄把你扔下樓。」
「中翰……」翁吉娜欲哭,白癡都能看出來是假欲哭。
我恨得牙癢癢的,眼光掃了一下翁吉娜性感時尚的衣著,冷冷問:「沒穿內
褲吧。」翁吉娜怕我說她淫蕩,趕緊回答:「穿了。」
「給我看看。」我忍住笑。
翁吉娜紅著臉,風情地拉開衣擺,露出光滑雪白大腿,接著繼續上拉,一直
拉倒大腿根部,我一眼就看到了粉白色小蕾絲,半透明小蕾絲裡毛茸茸的,翁吉
娜吃吃嬌笑,用高聳胸部蹭我,小小聲說:「我想要……」
「媽。」身旁的謝安琪嬌嗔,眼睛瞄了瞄謝東國。
翁吉娜根本不在乎謝東國看著,一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一邊抓住我的
手放在她暖烘烘的雙腿間,我摸到了毛茸茸,這一刻,我硬了,硬到極點,不僅
僅是因為翁吉娜性感,更因為她的出軌令我對她有強烈的懲罰和報復慾望。我陰
笑著拉下拉鏈,從褲襠裡掏出了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示意翁吉娜坐上去。
翁吉娜興奮得兩眼閃閃放亮,她真的一下子跪坐上我雙腿間,下身壓在了大
肉棒上,肥臀微撅,緩緩搖動摩擦,動作性感輕佻。謝安琪頓時驚得花容失色:
「中翰,你妹妹在樓上……」
謝東國也急忙來勸:「是啊,中翰,吉娜,你們到臥室去吧,萬一安妮突然
下樓被她看見,那多不好。」
翁吉娜風騷地看著我,優雅提臀,一手掀起裙擺,撩開小蕾絲,露出毛茸茸
的下體,一手握巨物對準暖烘烘的肉穴口,嬌聲道:「中翰想在哪做我都依他。」
氣氛陡然變得淫蕩,我已經無法抗拒翁吉娜的挑逗,高舉的大肉棒正徐徐進
入溫暖肉穴。謝安琪羞紅了臉,想走開,我一把抓住她,用毋庸置疑的口氣對謝
東國說:「我不但要在這裡跟伯母做,還要在這裡跟安琪做。」
「我不要……」謝安琪嬌嗔。
快感如江河奔騰,我輕輕呼吸著,緊抓住謝安琪不放,身上的翁吉娜已悄然
落臀,大肉棒被溫暖緊窄的肉穴慢慢吞噬,我們都發出了呻吟,翁吉娜更像久旱
逢甘霖般暢快,她輕搖著腰肢,嫵媚萬千。
我百骸放鬆,快感遍佈全身,衣服有些禁錮,我吩咐謝安琪幫翁吉娜脫掉她
的衣服,謝安琪不敢有違,卻也不情願地為翁吉娜寬衣,露出性感肉體的瞬間,
我感覺翁吉娜的身材更性感了,不知道隨便性愛足夠的原因,心裡一陣酸妒,便
冷冷道:「吉娜姐,你來幫我脫衣服。」
翁吉娜當然聽話,笑嘻嘻地為我脫衣,只是她吞吐中,無法脫我的褲子,謝
安琪就代勞了,把我脫個精光,真是色膽包天,這副光景要讓小君見了,她不生
氣才怪。我已不在乎,慾火在狂燒,我伸手揉著翁吉娜的大奶子,與她一齊聳動。
謝安琪嗔道:「爸,你別看了,回房睡覺。」
謝東國坐著不動,表情怪異,我看出他想看,便笑道:「不,你爸爸坐我們
旁邊,他很想看的,他還沒看過我跟你謝安琪如何做愛。」
謝安琪驚得瞪大雙眼,翁吉娜嬌喘道:「安琪,你依他吧,只要他不生氣。」
謝安琪聽翁吉娜這麼說,也不再說什麼了,羞紅著臉看我們交媾,巨物被肉穴摩
擦得光亮,聳動中的翁吉娜嬌吟繞樑。
謝東國來到我們身邊坐下,表情很興奮,褲襠似乎已隆起,我捏住翁吉娜的
大奶子,一句三問:「大家說說,我和吉娜姐做愛好看嗎。」
謝東國微笑不語,謝安琪白我一眼,唯獨翁吉娜嬌聲回答:「好不好看不重
要,重要是你舒服不舒服,你舒服了,就不生氣了,其實你生氣,就是在乎我,
我很開心你在乎我,中翰……我好喜歡你的,你知道嗎。」
一番只有情人才說的肉麻情話深深打動了我,巨物意外暴漲,我改揉肥臀,
用力揉,用力上頂。翁吉娜媚笑,舔唇呻吟:「我……我以後真的不會對不起你
了,你出差時,我好想你,天天催安妮去你家打聽你消息,我雖然跟別人上床,
但腦子裡想的全是你。」
謝安琪嬌嗔:「媽,你說這些幹什麼。」
我哭笑不得,連續猛頂中笑罵:「連安琪都覺得你在胡說八道。」
翁吉娜羞紅了臉,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害臊還是臉皮厚,嬌軀俯下,要跟我索
吻,我故意多開,不給她親我,巨物照樣上頂,緊窄的肉穴開始吐蜜汁,很順暢
地吞吐,啪啪作響。身邊的謝東國長歎:「中翰,吉娜沒有胡說,她是真喜歡你,
但她離不開男人,就好比一隻貓是你養的,可只要它發情,你無論如何也留不住
它。」
翁吉娜大怒,連斥謝東國比喻不恰當,謝安琪更是為她母親打抱不平:「爸,
你越說越離譜,怎麼能把貓跟媽媽相比……」
我和謝東國頓時哈哈大笑,翁吉娜趁機吻上我嘴唇,迅速被小舌頭深入我口
腔,我被融化了,抱著她的肥臀迎合,與她瘋狂接吻,慾火都侵蝕了我們的心裡,
我們旁若無人,也不擔心小君和謝安妮會從樓上下來,受到劇烈摩擦的陰道似乎
有了點痙攣,我小聲道:「我想操安琪了,吉娜姐能不能在三分鐘內得到高潮?」
翁吉娜媚眼如絲:「不用三分鐘,我早可以有高潮了,我一直忍著,不需要
三分鐘,只要一分鐘就行……」
我微笑著抓握兩隻巨乳,加速沖頂,翁吉娜張嘴呻吟:「啊啊啊,好粗,好
舒服……」肥臀聳動很密集,痙攣隨即清晰,漸漸猛烈,迷離中的翁吉娜流出了
唾液,一滴一滴的落在我胸毛上。
輪到了謝安琪,她尷尬地脫掉衣服,入眼的嬌軀已略有豐腴,高聳的大奶子
堅挺飽滿,快趕上翁吉娜雙乳了,我特喜歡謝安琪的陰毛,一片整齊烏黑光亮的
整齊倒三角,兩條美腿因為時常跳舞而顯得結實,沒有人喜歡鬆弛,結實就意味
著陽光,我認識的陽光少婦並不多。
「爸,你別看了。」跪在我身上,嬌柔性感的謝安琪有些難為情,雖然他們
父女早就有過性關係,但我畢竟不是趙鶴,我是強勢的一方,敬畏之心肯定壓制
了他們放蕩的慾望。
我不希望謝安琪太放蕩,可我深知謝安琪跟她母親翁吉娜一樣,都屬於飽暖
思淫慾型的貴婦,她們極度追求生活品質,無論是哪一方面都不能欠缺,尤其不
能沒有男人,不能沒有性愛,我三五天不滿足她們,她們還能忍受,如果太長時
間沒有享受性愛,她們就有可能紅杏出牆,這就是人性,人性不以道德意志為轉
移。
我的思想漸漸成熟,我理解謝家的女人。
謝東國並沒有離去,他注視著我的巨物緩緩插入他女兒的肉穴,整齊的陰毛
覆蓋了整支巨物,沒有留下一絲縫隙,震顫和嬌吟在我耳邊環繞。我瞄一眼謝東
國,壞笑:「安琪,你爸爸有反應了。」
「中翰……」謝安琪好不嬌羞,趴在我身上不敢看我,更不敢看謝東國。我
輕拍她的雪白光滑的背脊,挺動巨物,她輕哼著聳動屁股,股溝狹長,我感受到
緊窄的摩擦,整支巨物被摩擦,從龜頭一直摩擦到根部。
「是我的粗,還是你爸爸的粗?」我狠狠捏住晃蕩的雙乳,迎起脖子咬了咬
粉紅乳尖,它主人嚶嚀,媚眼如絲。我不耐煩催促:「說啊。」謝安琪扯拉一把
我的胸毛,一連嬌嗔:「這還用問嗎,喔……真受不了。」
「受不了就拔出來。」我猛拍拋動中的肉臀。一旁的翁吉娜撲哧一笑,緊挨
著我肩膀,注視著交媾中的淫靡器官,柔柔道:「安琪的屁眼你弄過沒。」
一語提醒夢中人,我頓時躍躍欲試,冷冷問:「你屁眼被人捅過了嗎。」謝
安琪猛搖頭,嬌滴滴回答:「沒有,保證沒被開墾過,原封貨,你不信可以檢查。」
「我當然要檢查,你轉過去,我要仔細檢查,你敢騙我的話……」我停止了
抽動,目光森然地看著謝安琪,她倒也坦然給我放電,細腰一擰,大肉棒不拔出
的轉動嬌軀,很優美地變換完姿勢,美麗的背脊對準我,柔若無骨,翹翹的屁股
間,一根巨物正插在她的淫靡肉穴中,緩緩聳動,她父母就在我旁邊兩側,他們
都清楚地看著謝安琪如何吞吐,巨物如何猙獰,那盤曲的血管摩擦著肉穴,晶瑩
遍佈,散發的淡淡腥臊刺激了我們三位觀看者。
「沒騙你,爸爸那時候想要,我都沒給……」謝安琪加快了聳動,嬌吟漫天,
我扶住她細腰,冷冷問:「你這些天有跟你爸爸做過嗎。」謝安琪的細腰僵硬了
一下,嬌柔道:「沒有。」
「騙我的後果很嚴重的。」我側臉看向謝東國:「伯父,你來說。」
「中翰。」謝東國苦著臉猶豫,謝安琪嬌嗔:「爸,你真沒用,你吞吞吐吐
的樣子,他肯定更懷疑了。」肉穴一緊,她扭頭過來,牽起我的手放到她高挺的
巨乳上,嬌聲撒嬌:「好啦,好啦,我承認了,我和爸爸有做過。」
「幾次?」我沒好氣,他們的事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兩三次。」
我當然不相信,再次瞪著謝東國,他不安的躲開我目光,囁嚅著說:「中翰,
我老實交代,不只……不只兩三次,七八次是有的。」
「啊。」謝安琪尖叫,因為我的手狠狠地擰在她的肉臀上,翁吉娜急了,連
忙勸我們小聲點,別驚動了樓上的謝安妮和小君。
謝安琪風情後躺,躺在我身上撒嬌,解釋自己記憶不好,記不清楚跟謝東國
交歡的次數了,不是有意隱瞞我,我恨得牙癢癢的,卻也讓謝安琪的風情強烈迷
住,加上巨物被吞吐得很舒服,我哪恨得起來,雙手抱住她巨乳一頓猛搓,恨恨
道:「你們做一次給我看,我想親眼看看你父親怎麼操女兒。」
「什麼。」謝安琪瞪大雙眼。
「中翰。」謝東國好驚詫的樣子,一絲興奮在他眼裡一閃即逝。
「謝總裁,你肚子裡想什麼我很清楚,你不是沒性能力,你只是性能力不強
而已,你把精力都用在了安琪身上,自然無法滿足吉娜姐,也無法滿足其他女人,
你喜歡安琪,愛安琪,當你發現蘇強和安琪勾搭後,你很憤怒,你能容忍安琪跟
我上床,卻不能容忍安琪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於是,你就故意給我看了吉娜和
蘇強偷情的錄像,打算借我的手收拾蘇強。」
我冷冷地揭穿了謝東國的心思,惹得翁吉娜花容失色,她忍不住破口大罵:
「我說中翰怎麼知道我跟蘇強的事,原來是你謝東國……」
我勃然大怒,猛地拔出巨物,推開謝安琪,把翁吉娜壓在身下,用二十五公
分長的猙獰巨物凶悍地插入了她猶濕的肉穴:「你這淫蕩伯母,伯父不告訴我,
你以為就瞞得了我?氣死我了,看我不收拾你。」巨物攜著無敵氣勢抽動,啪啪
聲驟響,響徹整個大客廳。
翁吉娜渾身震顫,媚著眼兒笑:「啊,你妹妹在樓上,你輕點……喔,插得
好深,都頂到子宮了,嗯嗯嗯,我淫蕩也是你慣的。」
竟然賴到我頭上,我怒不可遏,抽插得更厲害,棍棍見底,穴肉翻捲,消失
的黏液又汩汩而出,潤滑了緊窄的陰道,順暢極了,舒服極了。翁吉娜樂不可支,
一個勁地浪笑:「輕點,輕點,你瘋了嗎,留著點力氣弄屁眼,啊,好舒服,要
不,你把我娶了,我以後喊你做老公,啊,老公,我愛你,你是最棒的……」
撩人心魄的浪語刺激了我,我熱血沸騰,多希望眼前這個女人求饒,巨物猛
烈撞擊她的陰戶,快感充斥我的神經,愛恨交加中,我吻上了香唇,我們瘋狂接
吻,鼻息咻咻。
驀地,我聽到了身邊的嬌柔:「爸,不要……」
我扭頭看去,只見謝東國已抱實了謝安琪,上下其手,低聲懇求:「安琪,
我們要聽中翰的話。」
謝安琪也沒掙扎,她不安地看著我,美麗的玉乳已被謝東國緊緊握住,被溫
柔地搓弄。見我沒有任何表態,謝東國更大膽,他脫掉睡衣,隆起的肚腩下,那
根老槍居然硬了起來,他對妻子翁吉娜無法硬起,但對自己的女兒卻充滿了勃勃
生機,翁吉娜自然惱恨,她貼著我耳邊嬌喘:「就算東國每個月跟我做一次,我
也不會在外邊找男人……你除外……」
我沒在意翁吉娜的狡辯,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謝東國和謝安琪身上,從他們
溫情的動作上看,就能出他們有特殊的感情,這不僅僅是父女之間的感情,還有
情人之間的默契,儘管謝安琪極力掩飾,但她的身體在謝東國的撫摸下開始扭動
迎合,修長美腿微微打開,淫靡的肉穴似乎冒著熱氣,之前和我交合已令謝安琪
慾火高漲,這會更經不起謝東國挑逗,幾次欲拒還迎後,她臉色潮紅,水汪汪大
眼睛正瞄著那根已頂在肉穴口的老槍。
氣氛很淫靡。
我的手狠狠地抓住翁吉娜的大奶子,她呻吟著,示意我繼續抽插,別光顧著
看,我捏緊她的大奶子,一遍有一遍地衝擊她陰道深處,彷彿在給謝東國做示範,
他很興奮,因為興奮而哆嗦。
「我們還是去臥室吧,在這裡太誇張……」謝東國緊張道。
「就在這裡。」我語氣毋庸置疑,似乎迫不及待地希望他們父女交媾,讓他
們演繹父女亂倫。
幾經摩擦,哆嗦的老槍終於插入了,在我的亢奮注視下,謝東國將他的陽具
插入了謝安琪的肉穴中,我的心情很怪異,酸楚,興奮,我們近在咫尺,我清楚
的看到老槍在粉紅肉穴裡來回抽動。
老槍的長度和粗度都無法跟我比,甚至比蘇強的陽具也有不少差距,但謝安
琪呻吟了,她凝視著謝東國,軟綿綿說:「爸,我在上面啦。」
「爸爸的腰還很有力。」謝東國在微笑,很慈祥,臃腫的身軀在聳動,沒有
絲毫猥褻,他聽出了女兒的關心,女兒沒有享受,沒有愉悅,只有濃濃的關切:
「我想在上面……」
「好吧。」謝東國停止了抽動,看我一眼,很尷尬地拔出濕淋淋的老槍,翻
身坐在沙發,謝安琪也瞄了我一眼,臉紅紅地跨坐上謝東國臃腫的身體,吞掉了
老槍。
一切是那麼自然,那麼默契,彷彿就是老夫少妻的普通性生活。我的亢奮漸
漸消失,與翁吉娜對視著,那一瞬間,我看出了她的無奈和乞憐,她早知丈夫和
女兒的私情,見怪不怪,她希望我原諒她,原諒他們一家的濫情縱慾。
我擰著翁吉娜的下巴,牙癢癢道:「看來,要杜絕你和安琪出軌,就只能讓
你們懷上孩子了。」
翁吉娜嬉笑著扭動腰腹迎合:「那你就加油喔,用力操,用力射給我們,讓
我們懷孕,讓我們大肚子。」我慾火狂燒,巨物頂到她子宮,用力碾磨,同時低
頭咬她的乳頭,叫聲越來越大……
謝東國意外地加一句:「中翰,別忘了佩珍和郁蘭,她們還沒懷上。」
我顧不上回應,巨物繼續碾磨,翁吉娜深深陶醉中,沒有看出她有什麼不滿,
佩珍和郁蘭的事她能理解,她的嬌吟愈加急促。
突然,謝安琪驚呼:「爸。」
我側臉看去,只見一直聳動中的謝安琪莫名其妙停了下來,撅嘴氣惱,再一
細看,我差點笑出來,原來謝東國的陽具已滑出謝安琪的陰道,而且呈半軟垂,
長度都不及半根手指,男人最大的悲哀莫過如此,謝東國一聲長歎:「哎,我一
著急,就會這樣。」
我暗地幸災樂禍,一邊狂抽翁吉娜的陰道,一邊安慰謝東國:「伯父,你別
擔心,一切有我,你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我會照顧好她們,過幾天,我會專門
去陪郁蘭姐和佩珍姐,她們想不懷孕都難,今晚我就先射給安琪,優先讓她懷上。」
「喔,我呢,我什麼時候懷你孩子……」翁吉娜顫抖著扭動腰肢,巨物抽插
得如此密集,淫蕩的她不可能沒有反應,她反應異常劇烈,陰道在抽搐,巨物被
穴肉拚命擠壓,抽搐更強烈了,指甲掐入了我臂肌。
我咬牙切齒,面無表情:「我捨不得讓你大肚子,我喜歡操你,喜歡在伯父
面前操你……」
翁吉娜哭泣,渾身顫抖:「啊,好粗,好厲害,我喜歡你操我,喜歡你在東
國面前操我,我要讓你給他帶綠帽。」
謝安琪吃吃嬌笑,她深刻體會到她母親此時淫言浪語代表了性愉悅,只有極
度的性愉悅才能令人失去理智,令人變得歇斯底里,女人尤其如此。
我拔出了巨物,迅速地插入了謝安琪的肉穴,填滿了她空虛的陰道,嬌吟同
樣銷魂,我握住她兩隻美乳,傲然抽動:「你爸爸比不了我,他沒法滿足你,別
的男人也一樣。」
謝安琪似乎聽出了我的暗示,她嬌滴滴說:「沒有人比你厲害,你是最厲害
的,我永遠是你的女人,我跟爸爸在一起只是為了親情,跟你做愛才叫滿足,我
和媽媽一樣,時刻惦記你,你回來了,我們重新一起生活,我會比以前對你更好,
我永遠記得你第一次騙我脫褲子的情景。」
我一愣,回想起我曾經對謝安琪多麼下流,多麼壞,臉上不禁訕熱。謝安琪
抿嘴詭笑,拋來一媚眼,嬌滴滴乞憐:「中翰,原諒我媽媽,原諒我啦……」
「蘇強不能原諒,你們同意嗎。」我冷冷問。
「同意。」翁吉娜和謝安琪齊聲回答,謝東國更是猛點頭。我獰笑,巨物幾
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這姿勢最能讓女人懷孕。謝安琪微張小嘴,目光逐漸迷離。
小君和謝安妮下樓那會,我們正品著飄香的「碧螺春」,這是翁吉娜特意給
我泡的香茶,她知道我喜歡喝茶,所以討好我。翁吉娜還風情萬種的對我說「茶
水裡放了一點特別的東西」,我問是什麼東西,她沒說,叫我猜。我當然猜不出,
離開謝家時,她偷偷告訴我,說茶水裡放了好幾滴她的浪水。
總算讓小君和謝家的人見了面,這是聯絡兩家的感情,也是接謝安妮去碧雲
山莊的前奏,往後的日子會安排姨媽和謝家的人見面,我忽然有個狂妄臆想,希
望翁吉娜和姨媽見面的時候,我能和她們三P.
「以前我在纖體中心跳舞,有見過安妮和安琪,沒想到,安妮被你勾上了。」
小君一邊憤憤不平地數落我,一邊繫上安全帶,她對謝家姐妹的印象還是蠻深刻
的,在美女如雲的纖體中心裡記住兩個女人並不容易。
我狡猾地笑了笑,「可惜,她沒小君漂亮。」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小君心
裡大為受用,嗲嗲道:「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比我漂亮。」
「那是。」
「我們在樓上玩的時候,你們聊什麼,我好幾次聽見有人喊叫。」小君突然
歪著脖子看我,我小心開著車,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回想起剛才淫靡的一幕,不
由得暗叫好險,表面上卻很淡定:「聽到有人喊,你為什麼不下樓看看。」
小君撅起小嘴,無奈歎息:「人家正陪著安妮跳舞,身上穿著很暴露的練舞
服,哪方便下樓,再說了,我是客人,安妮不去看,我哪好意思。」我聽罷,心
兒大樂,恭維道:「小君長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這叫成熟。」小君晃著小腦袋,嬌嗲得能酥死人,尾音還帶著捲舌,我立
馬有反應,最喜歡聽小君不經意的發嗲。揉了揉褲襠,我邪笑問:「按理說,女
人成熟了,穴穴會變得粗糙,可為什麼小君的小穴還是這麼嫩呢。」
小君嬌哼:「嫩不好麼,哼,你喜歡操老逼,我是知道的。」
我大笑:「老逼有老逼的好處。」
小君撇撇小嘴,不以為然問:「啥好處,很緊麼,幹起來很爽麼,是不是水
特多。」
我壞笑,裝出一副知識淵博的樣子反問:「媽媽有時候喜歡用老母雞,老母
鴨來熬湯,你知道為啥。」
「為啥。」小君眨眨眼。
「因為老母雞,老母鴨的肉纖維程度較高,經得起熬,越熬越有味,嫩雞嫩
鴨的話,熬多時間肉就爛了,湯裡飄著肉渣子,影響食慾,假如熬的時間短,湯
的味道就不夠濃,不好喝。」
小君馬上醍醐灌頂,兩眼發亮:「我明白了,你意思說,老逼經得起操,越
操越有味道咯。」
「噗。」我一把口水噴上方向盤:「哈哈,小君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小君笑得比朵花還燦爛:「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你喜歡操老逼,就
說老逼好,咯咯……」
我眉飛色舞地說出了關鍵:「不是哥哥喜歡操老逼,是成熟女人懂得遷就男
人,懂得配合,每次愛愛的時候,男人會有如魚得水的感覺,並不是逼越老越好。」
小君閃電般收起笑容,目光陰森:「那你跟我愛愛,是不是渾身不自呢。」
我溫柔道:「絕不是,我跟小君在一起永遠如魚得水,從小就那樣,只要跟
小君在一起,哥哥會覺得無約無束,才敢隨意說老逼這種粗話,哥哥最愛小君。」
車裡驀地寂靜,小君又被我打動了,她斜著眼看我,柔柔地哼了哼:「那你
說說,你最喜歡哪個老逼,除了媽媽之外。」
我大笑:「媽媽的逼不老,嫩滑嫩滑著呢,像塊肥豬肉。」
小君樂壞了,她是第一次聽我這麼形容姨媽的肉穴:「咯咯,你慘咯,我會
告訴媽媽,說她的下面是塊肥豬肉……」
我倒不怕小君去告狀,事實也如此,山莊裡的幾個熟女都有一塊肥美的「肥
豬肉」尤其是姨媽的「肥豬肉」特飽滿,像座小山丘,不過,薇拉的肉穴也很特
別,如果說姨媽的「肥豬肉」像山丘,那薇拉的肉穴就是肥美多汁的蚌蛤,我頓
時心馳神往:「小君,我告訴你,除了媽媽之外,最好的老逼就是若若媽媽的肉
逼了,薇拉阿姨的肉逼能夾屌,哥哥每次操她都特舒服,就像操小君那樣舒服,
小君的嫩逼和媽媽的肉逼也都能夾屌。」
「薇拉阿姨的肉逼像什麼肉,肥牛肉麼。」小君問。
「說對了,哈哈。」
小君驚呼:「怪不得薇拉阿姨特喜歡吃牛肉,每天都叫人買最新鮮的牛肉,
還是小牛肉喔,好挑剔。」我柔聲道:「法國人不喜歡吃豬肉,喜歡吃牛肉,若
若,凱瑟琳也都喜歡吃牛肉,這是她們的傳統啦。」
大概是聽出了我偏愛薇拉的口吻,小君瞪著我,冷冷問:「你弄過薇拉阿姨
的屁眼了?」
「沒有。」
「媽媽的呢。」
「沒有。」
「若若的呢。」
「也沒有。」
小君臉色大變,氣鼓鼓的樣子:「你是打算憐香惜玉咯?」
「我怕弄她們的屁眼沒有小君的那麼舒服。」
小君沒理會我的解釋,她氣鼓鼓道:「我不管,我要你一個一個的去弄,限
你半個月之內,把山莊女人的屁眼全捅完。」
我心想這事並不難辦,已經有不少美嬌娘的屁眼都被捅過了,不過,為了謹
慎,能瞞小君的事我盡量瞞住她,「秋煙晚的媽媽跟我沒關係哦,我也要弄她屁
眼嗎。」
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少在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面前裝蒜,你以
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操了王阿姨的老逼了嗎。」
「啊。」我大驚之下哪敢否認,心裡嘀咕著小君的消息好靈通,如此隱秘的
事情都讓她知曉,她又是怎麼知道的,正想著,小君怒道:「山莊裡的女人全都
慘遭你毒手,山莊外的女人也慘遭你毒手,你這個大色狼,大流氓。」
我訕訕不已,乾咳一聲,嚴肅道:「還有一位,就是楚蕙姐的媽媽,哥哥絕
對沒碰過她。」我以為這事只有極少人知道,小君是萬萬不知道的,誰知話音剛
落,小君指著她的鼻子問:「李中翰,你看我像笨蛋嗎。」
「不像。」我猛搖頭。
小君怒吼:「那你還敢騙我,黃鸝親耳聽到你在屠阿姨的房間裡嘿咻嘿咻。」
「原來奸細是黃鸝。」我恨得咬牙切齒,心裡明瞭一件事,我在山莊的所作
所為完全是公開的,只要美嬌娘們想打聽,什麼消息都能打聽出來,我輕拍小君
的腦袋瓜,安慰道:「好好好,我依小君的建議,小君囑咐的捅屁眼行動,就從
黃鸝開始。」
小君依然不滿,她揮動著小粉拳:「杜鵑也不能放過,她說我屁股之所以翹
翹的,是因為屁眼捅多的原因,氣死我了,你捅她的屁眼,看看她的屁股也翹不
翹。」
我忍住笑,安慰道:「小君別生氣,等會回去收拾她們,竟然敢說小君的屁
股……說實話,你屁股以前沒這麼翹,自從哥捅了你的屁眼之後……」
一粉拳落在我肩上:「你住嘴,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媽媽很早以前就說我的
屁股會翹,媽媽慧眼識英才,不是捅屁眼多了才翹。」
「是是是,小君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英才……」
正樂不可支,手機突然「滴滴滴」響起,是周支農的電話,我馬上接聽,周
支農興奮地告訴我,說「魚兒上鉤了」,接著簡略告知蘇強在晚上的一個商務應
酬時,被周支農派去的女人勾上了,此時周支農已在風流快活中。
我沒想到進展會這樣快,好色之徒最容易腐蝕,蘇強是色中餓鬼,輕易墮落
也是情理之中,我沉穩地告誡周支農,要他務必拿到「證據」,周支農一口答應。
「咦,這不是回家的路。」小君沉浸在興奮當中,因為我要回家捅上官姐妹
的屁眼,她希望我的大肉棒插入上官姐妹的嫩菊花,或許希望看到杜鵑的菊花被
我插裂,畢竟我的肉棒很粗很大。
「哥帶你見一個人。」我的心思在蘇東梅身上,昨晚破了她的處,我無論如
何都要見見她,可以說,她幾乎是最後一個進我後宮的女人,我期望小君能接受
蘇東梅,也期望山莊的美嬌娘認可蘇東梅,反正蘇強鬼混不在家,我的寶馬正朝
他家駛去,這個時候,蘇東梅和蔣程程應該還沒休息。
「女人?」小君猶豫了片刻,忍不住問。
「女人。」我必須承認。
「漂亮?」小君的臉色有異。
「漂亮。」
「處女?」
「剛破。」
小君冷笑:「你運氣太好了吧,碰到的女人都是處女,謝安妮二十五歲了還
是處女。」
我小聲道:「那女人年紀沒這麼大,只有十三歲,跟小君一樣,是貨真價實,
童叟無欺的處女。」
「十三?比杜鵑黃鸝還嫩?」小君瞪大眼珠子。
我默默點頭,小君有點鬱悶,臉蛋兒朝向窗外嚷嚷:「我不要見什麼人,我
困了,我要回家……」
我的心一下就軟到了腳脖子,我知道小君很鬱悶,她情願我找年紀比她大的
女人,不情願我找年紀比她小的女人,因為年紀小的女人會受寵,她嫉妒上官姐
妹就是這原因。
我不想一晚上讓小君見我的兩批女人,剛才見了謝安妮,她心裡肯定有點小
疙瘩,這會再見蘇東梅,小君指不定會憤怒,我想了想,還是打消了去見蘇東梅
的念頭,車子在岔路口一停,我指著不遠處的海濱大道,柔聲說:「這條路過去
就是海邊了,美紗阿姨的家就在那裡,我們不如去吹吹海風,順便去瞧瞧小月和
婷婷。」
小君眨眨大眼睛,興奮道:「好久不見她們了,好呀,快去快去。」
見小君轉憂為喜,我也高興,車子馬上駛入海濱大道,朝秦美紗家駛去,小
君打開車窗,讓呼呼的海風吹進車裡,秀髮飛舞,她宛如夜色中的小精靈,不停
跳動。
海天別墅的客廳前。
秦美紗驚喜地看著我和小君,「小君,中翰……」接著就是一連竄腳步聲,
何婷婷與朱小月快速跑來,跟小君歡抱在一起,我輕摟秦美紗的軟腰,聞著她身
上的沐浴液清香緩緩走入客廳,一瞬間,我也是驚喜不已,客廳的沙發上還坐著
三位大小美人,她們是蔣程程和蘇東梅,還有薇拉。
太意外了,我有些結巴:「程程姐,薇拉姐,你們也在啊。」
「中翰哥。」蘇東梅嬌羞著,不安地看著我,眼珠兒不停轉動,一會看我,
一會看小君,顯然女人都有第六感,年紀再小也有第六感,蘇東梅一定看出小君
是非常之人。
我來不及跟蔣程程和薇拉打招呼,急忙坐在蘇東梅身邊,幾乎湊到她臉前,
柔聲道:「小梅,好漂亮喔。」一件粉紅連衣裙把蘇東梅襯托得美輪美奐,含苞
待放的嬌嫩氣息噴湧而出,烏溜溜的眼珠終於定格在小君身上。
「她是誰呀。」蘇東梅小聲問。
我好尷尬,本來不打算讓小君見蘇東梅,誰知偏偏在秦美紗家裡遇見,這真
是天意。我扭頭看小君,她表情很萌,兩個小美女都很萌嬌,我牽來小君,愉快
介紹:「我妹妹,小君。」順便也給小君介紹了蘇東梅,雖然我沒說出蘇東梅的
年紀,小君卻猜到蘇東梅就是我剛才所提的那個女人,她狡猾試探:「我聽李中
翰說,你十三歲了喔。」
「嗯。」蘇東梅怯怯地點頭,小臉蛋露出了一絲笑意,嬌羞更甚。
我不敢看下去了,我擔心在我的注視之下,反而增加兩個小美女的壓力,她
們的年紀相差不大,就讓她們用自己的方式溝通,而且這裡還有一位對我有致命
吸引力的女人,我微笑看向她,語帶深意:「薇拉姐,你來美紗這裡,是不是又
去海邊追憶往昔的美好時光。」
身穿黑色長褲高跟鞋的薇拉何止艷光四射,她光用氣質就能力壓秦美紗和蔣
程程。幽藍眸子一閃,薇拉回答了我的暗示:「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我只在乎
眼前,來這裡,是美紗找我……凱瑟琳送我來的,叫她等會來接我,她還老大不
願意,等會我坐你車回去。」
秦美紗溫婉一笑,示意幾個小美女自由玩耍,她則拉著蔣程程和我們走到另
一處,「中翰,你來得正好,我們想跟你說一些事。」
我心中一動,瞄了瞄不安的蔣程程,隱約猜到了什麼。
大家一落座,秦美紗就直接說了:「中翰,你還是放過蘇強吧。」
我呼出一口濁氣,目光落到幾個小美女身上,語氣異常冰冷:「我本想放過
他,可你一勸我,我改變了主意,我一定要弄他。」
秦美紗小聲責備:「程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不勸他還好,一勸他,他更
鬧心,更不會放過蘇強。」瞄我一眼,秦美紗轉而求薇拉:「薇拉,我叫你來,
就是要你幫說說話,中翰聽你的。」
薇拉優雅地翹起美人腿,冷靜地直白:「我幫不上忙,也不願幫這個忙,中
翰的地位不可限量,你們別搞錯了,我不會站在中翰的對立面,我和他的感情比
你們深得多。」
蔣程程和秦美紗面面相覷,齊刷刷的看我。我掀起秦美紗的低腰裙,揉摸她
的陰部,扯拉茂密的陰毛,一根手指捅進了她的肉穴:「你這麼關心蘇強?」
秦美紗花容失色,連連搖頭:「我沒有關心他,他是小梅的爸爸,你忍心小
梅小小年紀就沒父親嗎。」
我冷笑著從褲襠拉出巨物,趁那邊的幾個小美女在嘰嘰喳喳地熱聊中,我當
著蔣程程和薇拉的面,把巨物插入了秦美紗的肉穴,很溫暖,一直插到底。秦美
紗想笑不笑,急著分開雙腿,低聲呻吟,我惡狠狠道:「我沒想要他死。」
「啊。」秦美紗的眼神好無辜,她並不知道,我要整蘇強並不僅僅是為了謝
家女人,更重要的是蘇強已經淪為陳子玉的爪牙,陳子玉想要對我不利,我就先
下手為強,先剪出他的羽翼,就如同之前對付喬羽一樣。
怕幾個小美女發現,我沒敢抽插,但碾磨很有勁:「蘇強陷得太深無法挽救,
不收拾他,會出大亂子,會有很多人受他欺辱,他本來死無葬身之地,只因為他
是東梅的父親。」
這些話,我自然是對蔣程程說,怕她過於擔心,我補上一句:「放心,我自
有分寸,蘇強會得到應得的教訓,你帶好小梅就行,其他事不要你操心。」
「啊,好脹……」秦美紗媚著眼兒,我沒好氣,拔出巨物收入褲襠:「為了
懲罰你,今天就到此為止。」
「中翰。」秦美紗楚楚可憐,也顧不上薇拉和蔣程程嬉笑,我見她依然打開
著雙腿,肉穴袒露,心裡過意不去,覺得貿然中斷做愛太過殘忍,想著等秦美紗
再求多我幾下,我會重新插回。
可突然間,幾個小美女大聲歡叫,蘇東梅像兔子般急促跑來:「媽媽,媽媽,
我要跟小君姐姐學跳舞,她好厲害喲,她跳舞比安妮姐姐還好。」
「你怎麼知道人家跳舞好。」蔣程程抱著蘇東梅,愛憐問。
蘇東梅激動地比劃著:「她單著腿兒能用腳趾頭站穩了,她還能反身彎腰手
撐地……」
我望向小君,她好不得意,在小月和何婷婷面前擺弄幾個姿勢,舉手投足之
間,完全有dancer的風範,可我深知小君的性子,不得不給蘇東梅潑了把冷水:
「小君是只大懶蟲,跟她學,不知要學到猴年馬月。」
幾個美熟女齊聲大笑,蔣程程道:「人家願意教你,媽媽沒意見。」
蘇東梅大喜,轉身就跑:「小君姐姐……」
我沒有再干秦美紗的心思了,從褲兜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蔣程程:「這是翁
吉娜家隔壁那房子的鑰匙,房子現在屬於我了,你今晚就搬進去住,跟翁吉娜做
鄰居。」
蔣程程的臉色陰晴不定,她知道我要對蘇強下手了,所以安頓好她們母女倆,
心裡再不願也不好反對我了,她無奈接過鑰匙,小聲道:「中翰,你手下留情。」
我木然點頭。
「啊。」蘇東梅又興沖沖跑了過來,小臉紅撲撲的,一下子就撲到蔣程程的
懷裡,「怎麼了。」蔣程程愛憐問。
「媽媽……」蘇東梅撒嬌,剛想說,那邊的小美女們咯咯嬌笑,蘇東梅一聽,
又把小腦袋埋回她母親的懷裡。
「說呀。」蔣程程催促著。
蘇東梅嬌羞道:「小君姐姐說……小君姐姐說……」
「到底說啥。」
蘇東梅一下子坐直身子,結結巴巴道:「小君姐姐說……說願意教我學跳舞,
但她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蔣程程和我們都很好奇,我心想,總不會要三拜九叩才肯教
吧,正揣測,蘇東梅壓低了聲音,小臉漲紅:「小君姐姐要我做中翰哥哥的……
的老婆。」
啊,簡直石破天驚,大出我意料之外。秦美紗嬌笑:「那你願意做他的老婆
嗎。」
我瞪大眼珠子,緊張地看著蘇東梅,大家都跟我一樣,急切地等著蘇東梅如
何回答,她咬了咬小櫻唇,羞答答道:「我都跟他做過愛了。」
我樂壞了,蔣程程和秦美紗禁不住哈哈大笑,把蘇東梅羞得無地自容,清秀
純情之美躍然臉上。薇拉沒有笑,她淡淡道:「他有很多老婆的,你要考慮清楚。」
這話厲害,大家又在等蘇東梅的表態,她倒機靈,想了半天,羞答答說:
「媽媽幫我考慮清楚了。」
蔣程程微笑不語,她早知我養著一大群美嬌娘,肯定沒意見。薇拉美臉一沉,
冷冷說:「那也要徵得他全部老婆同意,有一個不同意都不成。」
我不敢拂逆薇拉,她在我心目中地位超然,除了姨媽之外,我最敬重薇拉,
不僅是她給了我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我和她還經歷過患難,我們同是為國服役
的軍人,她又是我父親愛過的女人,正如她所說的,我們的感情厚重彌堅,不是
其他女人所能比擬的。
我目帶溫柔:「原則上我決定要娶誰,誰也不會反對,但薇拉姐反對的話,
我就必須慎重,我懇求薇拉姐支持。」
蔣程程何等機靈,她一察言觀色,馬上握住薇拉的手乞求:「薇拉,你會贊
成的哦。」
薇拉有了台階,加之我求她,她幽幽一歎,緩緩站起:「我是贊成,但中翰
的媽媽贊成不贊成就另一回事,好啦,我要回山莊了。」
蔣程程似乎鬆了一口氣,見我也要走,她馬上拉起蘇東梅,小月和何婷婷也
過來送我,秦美紗水汪汪的眼睛充滿著期待,她嬌柔地向我發出邀請,希望我來
她家喝湯。我心領神會,知道喝湯是借口,做愛才是目的。
與何婷婷,小月一一吻別,輪到蘇東梅,我把她拉到一邊,竊竊密語:「小
梅,你別急著學跳舞,什麼時候都可以學,你先到安妮那邊玩耍,中翰哥過兩天
去看你,跟你做愛。」
蘇東梅的小臉紅得像熟蘋果,帶著依戀,輕搖著小柳腰,羞澀點頭。
※※※
有薇拉同車,小君不敢放肆,她很安靜地坐著,車子回到山莊她才靈動勃發,
興奮的叮囑我「要好好辦事」,說完,一溜煙跑了。
「辦什麼事?」薇拉懶洋洋問,她好像不想下車,在後座裡舒展她的優美性
感身體,兩隻大眼睛閃耀幽藍,神秘撩人。
「她希望我把山莊裡所有女人的屁眼給開了。」我回頭欣賞薇拉,欣賞她無
與倫比的美貌和氣質,她則把一條腿從後座伸來,高跟鞋裡,玉足雪白,腳趾甲
猩紅,我輕輕撫摸,她抿著嘴兒媚笑:「我才不相信是小君的意思,她多單純,
哪會有這種齷蹉念頭,你自己想要而已,我可以給你,不必借小君的口。出國前,
我和你媽媽都答應過你,任務完成就給你。」
「今晚我就要。」我渾身火燙,腹下一團火。誰知薇拉給我潑了把冷水:
「今晚不行,我有工作。」
「工作?什麼工作。」我大失所望,明知道佔有薇拉的菊花是遲早的是,我
仍失望,這可能是小君撩起了我對屁眼炙愛的念頭。
薇拉輕聲道:「我等會要為法國大使館聯繫一名雙料特工,剛才我去美紗那
裡,不是為了替蔣程程說情,這種爛事我才不管,我是去那邊發一份電報,我在
美紗那邊有一部秘密電台,那人是老特工,喜歡用老式的聯絡方法。」
我理解薇拉,理解她的工作,因為我現在跟她是同行,時代在進步,但很多
人依舊喜歡過去的東西,特工也如此,我低下頭,吻了吻高跟鞋面:「有危險嗎,
用不用我幫忙。」
「沒危險,就是見一面。」薇拉輕輕搖頭,把鞋尖勾住我下巴,柔柔道:
「你去陪若若,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你那個太強悍,別把若若操爛了,把火力
分散到凱瑟琳身上。」
所有的母親都是偉大的,薇拉看出我更迷戀喬若塵,她希望我也要多眷顧凱
瑟琳,我當然不會冷落凱瑟琳,帶著淡淡的歉意,我的手用力抓住薇拉的褲腳:
「我現在很想撕爛你的褲子,把火力發射在你身上。」
薇拉聽出了我激情,寂靜的車裡輕易就能聽出我們的呼吸聲,她咬著紅唇,
努力克制著:「中翰,別挑逗我了,等我回來,我們再……」
我的手依然有力,火山似乎要爆發。就在這時,一個影子快速來到車窗,語
帶興奮:「媽媽,中翰,你們回來了,我剛想說去接你,碰到了小君,她說你們
回來了。」
「把車鑰匙給我。」薇拉收起了腿,推開車門下車,從凱瑟琳的手裡接過車
鑰匙,朝我拋來一個媚眼,叮囑道:「要把事情辦好喔。」說完,鑽進一臉保時
捷中,很快絕塵而去。
凱瑟琳的大眼睛比夜空的星星還要亮,她正用兩隻閃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我
微笑解釋:「你媽媽的意思,是要我多多愛你。」
「那是必須的。」凱瑟琳嫣然,苗條嬌軀依偎過來,我輕攬她的小蠻腰,鼻
子裡是淡淡的法國香水味,「為什麼不願意接你媽媽。」我柔聲責怪。
「有一條牧羊犬病了,我要照顧她。」凱瑟琳對家裡的六條牧羊犬有特殊的
感情,這些牧羊犬幾乎都由凱瑟琳一手帶大和訓練。
「我病了,你會照顧我麼。」我把凱瑟琳抱起,她雙臂勾住我脖子,目光深
情:「你不會病的,你這麼健康,永遠健康。」
我腹下的火焰重新燃起,低頭吻上了香唇:「若若休息了吧,今晚我要好好
跟你做愛,你喜歡用什麼姿勢就用,喜歡要多少次高潮都行。」
凱瑟琳咯咯嬌笑:「我們能不能不做愛,你抱著我睡覺,一直睡到天亮。」
我為難搖頭:「你媽媽可不是這個意思,她希望我跟你做愛到天亮。」
「咯咯。」凱瑟琳大笑,是那種很爽朗的大笑,然後她告訴了我,喬若塵戴
了那個頭冠。我以為凱瑟琳嫉妒,便訕笑道:「凱瑟琳,我把頭冠給若若了,她
說是她的,我就給她了。」
凱瑟琳絲毫不介意:「她喜歡就給她唄,我不喜歡,老土老土的,上帝啊,
她還帶著頭冠睡覺。」
「真的,我們去看看。」我瞪大眼珠子,大感新奇,抱著嬌柔的凱瑟琳回到
永福居,逕直來到喬若塵的臥室,眼前赫然是一幅公主入睡圖。
臥室的燈光昏暗,但依然能看到喬若塵精緻的五官,她還是穿著長睡衣和長
睡褲,睡像安詳,頭上真的戴著那副頭冠。
「好漂亮。」我輕聲贊。
凱瑟琳在我耳邊低聲附和:「她可是選美冠軍。」
我笑道:「在我心目中,你也是選美冠軍。」
凱瑟琳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睛:「你敢不敢在若若身邊跟我做愛?」
「有什麼不敢。」我立馬放下凱瑟琳,她穿著緊身牛仔褲,我有點猴急,很
喜歡女人穿緊身牛仔褲,可要脫掉很費勁。看我猴急的樣子,凱瑟琳掩嘴失笑,
胸前一陣晃蕩。
突然,床上傳來喬若塵的夢囈:「李將軍,別這樣……我父王在……李將軍,
你捏疼我了……」
我和凱瑟琳大吃一驚,忙把臥室的燈光擰亮,看著喬若塵痛苦的表情,凱瑟
琳慌了,用手去推喬若塵的身體:「若若,若若。」
喬若塵緩緩睜開了眼,似乎還沒從夢境中回神,她怔怔地看了看我和凱瑟琳,
細聲細氣道:「我,我做了個夢。」
凱瑟琳關切點頭:「知道知道,我看你很痛苦,知道你做惡夢,我就叫醒你,
若若,你沒事吧。」
「沒事。」喬若塵微微一喘,舉手把頭冠摘了下來:「這不是惡夢,是一個
很奇怪的夢。」
「夢到什麼了。」凱瑟琳好奇問。
喬若塵的視線定格在我臉上,幽藍的眸子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她欲言又止:
「夢到……夢到……」忽然,她小蠻腰一擰,整個嬌軀坐起,眼睛盯著簾動的窗
外,陰森道:「討厭,你們怎麼進我房間,小心刀子扎到你們。」
我和凱瑟琳面面相覷,都知道喬若塵所言不虛,貿然進她的臥室,就要冒著
被飛刀射到危險,如今沒有人敢隨隨便便進喬若塵的臥室。
可除了我和凱瑟琳之外,沒有人來她喬若塵的臥室,她緊張什麼,看著窗外
做什麼,難道窗外有人?
正狐疑,我突然發現喬若塵的手指之間有亞光的金屬物,那是柳葉刀,我不
禁眉頭緊皺,暗歎喬若塵過於敏感,窗外只有微風和蟲鳴,她何必這麼緊張。
「若若,你休息吧,我們不打擾你了。」我滿心不是滋味,這小美人兒就是
有點怪,又美又怪。她沒有理會我,緩緩下床,手指之間已不見了柳葉刀,她走
到窗邊,把窗簾拉開,夜風吹到她蒼白的小臉上。
就在這時,窗外呼地一下,飛進了一條人影。
「媽。」我好不驚喜,凱瑟琳也是小聲驚呼。此時,臥室裡多了一位素衣黑
褲的大美人,她的輕功已出神入化,我竟然沒有察覺姨媽剛才就在窗外。
姨媽看著喬若塵,含笑點頭:「好厲害,聽出是我來了。」
喬若塵半垂著腦袋,細聲細氣道:「很難聽出媽的腳步聲了,有變化,以前
是腳尖著地,現在是腳掌著地,媽越來越有自信。」
姨媽笑道:「我是來找中翰的,懶得從正門上來,猜他在你這,就從窗子進
來了,十萬火急的事,我和他馬上要出門,你們早點休息吧。」
凱瑟琳和喬若塵不好問什麼事,我見姨媽表情輕鬆,不像有十萬火急的事,
忍不住問:「媽,這麼晚了,我們去哪。」
姨媽冷下臉:「去了你就知道。」
我哪敢多問,安慰了幾句凱瑟琳和喬若塵,便隨著姨媽離開永福居,上了我
的寶馬,姨媽終於說出了目的:「我們等會去跟蹤薇拉,她今晚有個任務,雖然
不是什麼重要任務,但必須有人策應,本來已有安排,上級臨時決定讓你參與,
你在加拿大執行任務時,除了射擊和格鬥外,很多專業技能比較粗糙,所以趁這
機會鍛煉你。」
我的心寬了下來,車到山莊的高速路出口時,我停下車,給副座上的姨媽一
個熱吻,她沒拒絕,但催促我趕快開車,以免錯過了薇拉,我趕緊坐好開車。
姨媽開始喋喋不休教訓我,無論是工作,女人,家裡的大小事上,她都說個
不停,我好想叫她閉嘴,可我知道,如果我這麼說,她一定更囉嗦,我只好忍著,
還不時點頭,不時承認錯誤,不時恭維她。
「找個機會跟安妮的父母見個面,我隨時都可以,由他們方便。」姨媽把頭
發紮起了馬尾,顯得很幹練。
「很奇怪,媽媽好像特別喜歡安妮。」我看出姨媽迫切想讓謝安妮進山莊,
這不符合常理,美嬌娘的意見必須徵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媽淡淡道:「你不懂,謝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幹這行,什麼人沒見過,
安妮的就是本本份份,相夫教子的之類女人,只不過……」
「只不過啥。」我不解問。
姨媽飄來一眼:「說了你別在意,安妮有桃腮紅。」
我笑道:「有桃腮紅怎麼了,媽媽你不是也有嗎。」
姨媽冷冷說:「我是有桃腮紅,但我能打,壞男人欺負不了我,安妮手無縛
雞之力,被壞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帶綠帽,就早早把安妮
娶進門,我們碧雲山莊是五福之地,有靈氣,待在山莊裡,什麼劫都消個精光,
家裡還有幾個是桃腮紅的,比如玲玲和小樊。」
「那得抓緊。」我心裡打了個突,這桃腮紅很好記,山莊裡,幾乎每個美嬌
娘都有腮紅,喬若塵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喬若塵,她一羞起來,蒼白的小臉
會桃紅繽紛,霞光流彩,與平時判若兩人。
想到翁吉娜,謝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紅,我不禁問:「如何看桃腮紅,是不是
有腮紅的人都是桃腮紅。」
姨媽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紅很正常,但腮紅不能連綿到頸部,更不
能連到眼簾,如果腮紅連綿到頸部,那是被動式,這跟媽媽和安妮的腮紅差不多,
如果連綿到眼簾,這女人肯定水性楊花。」
我似懂非懂:「哦,原來有這些說法,幸好媽媽不是水性……」話沒說完,
我打了個激靈,趕緊改口:「我意思說媽媽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沒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喲,輕點輕點,開著車
呢。」
姨媽哪管我大呼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著,我是又好笑又好氣,歪著脖子開
車,經過我公司時,姨媽鬆開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車場入口說:「前面找地
方停車,我們坐地鐵。」
我心中好奇,但沒敢多問,馬上進入停車場停好車,與姨媽手挽手走上大街,
朝地鐵口走去,已經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膽攬姨媽的軟腰,她也輕鬆依
偎著我,夜幕下的姨媽顯得更年輕,我們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對般配的情侶。
上了地鐵,位置不少,我們選了個角落相擁坐下,我貼著姨媽的秀髮,小聲
問:「媽,你說你也有桃腮紅,是不是也經常被男人吃豆腐。」
「哼。」姨媽輕哼,沒有言語,我悄悄揉著她的肥臀,壞笑:「記得那次在
地鐵跟蹤你,發現有男人非禮你。」
姨媽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蹤的情景,她輕輕一歎,幽幽道:「所以,以前
媽媽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7-28 15:15 編輯 ]
作者:
匈奴 時間: 2015-7-18 10:08
.
「那現在經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壞笑中,把舌頭舔進姨媽的耳朵,
她一邊閃躲,一邊嬌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盪,領會姨媽的意思,她現在喜歡打扮,完全是為悅己者容,是打
扮給我看,是為了討我歡心,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媽捏住我的手腕,因為我手滑進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隻飽
滿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歡的女人怎麼了。」
姨媽一聽,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車廂裡乘客不多,沒人注意我們,我
得寸進尺,索性兩隻手都潛入姨媽的上衣裡,玩弄兩隻結實飽滿的肉球,一來二
去,姨媽竟然有了反應,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興奮,捏住兩粒乳頭輕搓。
姨媽靠在我懷裡,用手臂遮擋胸部,嘮嘮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寧沒地鐵,
出租車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來上寧辦事,坐公車,車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
個老流氓,那傢伙就像你這樣摸我,我當時很生氣啊,可是車上人多我不好發作,
自己又是一個大姑娘,怕鬧起來丟臉,就忍著,給他摸了好半天,誰知這傢伙以
為我好欺負,愣是沒罷手,等我下車時,他也跟著下車,一路跟隨著我,我氣壞
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進一個偏僻胡同,然後……」
「然後和他一起爽了?」我壞笑,故意嘴賤的代價是大腿被狠掐,我是又痛
又愛,把兩隻大奶子也掐了夠。
「我在胡同裡打掉了那老流氓的好多牙齒,還踢爆了他下面,他永遠不能再
做男人了。」姨媽冷冷說。
「手下留情了。」我不由歎息,轉而一想,很是焦急:「既然是夏天,媽媽
穿的衣服應該不多。」
「就是一件白襯衣,裡面是文胸。」姨媽道。
「他有沒有摸到媽媽這裡。」我的手一緊,繼續蹂躪姨媽的大奶子。姨媽沒
好氣,回答說:「蹭了幾下。」我的手下滑,滑到姨媽的肚臍,手指摸到了姨媽
的小腹:「這裡呢,他有沒有摸到。」
姨媽低聲罵:「他色膽沒你大。」
我壞笑,手指繼續下滑,中指勾住了姨媽的陰戶:「這裡呢。」
姨媽輕顫,後腦勺猛頂我額頭:「別亂摸,練了九龍甲身體很敏感,你是知
道的,你這樣挑逗媽媽的後果很嚴重。」
我摸到黏滑泥濘,摸到了溫暖,臉部溫柔摩挲著姨媽的鬢角,幽香沁人,她
那白嫩飽滿的耳垂落入我嘴裡:「想知道後果有多嚴重了。」
「啊。」姨媽呻吟,只有我倆才能聽見的呻吟。
情勢彷彿一觸即發,我和姨媽還沒有在地鐵上做過愛,我們都很大膽,慾望
都很強烈。
就在這時,地鐵車廂裡響起了廣播:「各位乘客,紅山劇院到了……」
我們的目的地就是紅山劇場,所以必須下車,於是,所有的慾望煙消雲散,
我和姨媽相視一笑,迅速離開車廂。出了地鐵站,我一眼就望見氣勢恢宏的紅山
劇場,「我們是來看歌劇還是話劇?」我重新把姨媽攬在懷裡,慢慢地朝劇場走
去。
「看金髮女郎。」姨媽示意我朝紅山劇場走去。
過了街,就是紅山劇場大門,此時已差不多午夜,沒有什麼劇目上演,四周
一片靜悄悄,人影不多,我們沒有進劇場,就在靜謐的劇場外的林蔭大道上漫步。
劇場門邊有一個露天咖啡店在營業,三三兩兩的顧客在閒聊,其中就有一位
熟悉的女人,她就是薇拉。薇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們,她很淡定,臉上沒
有什麼異樣,繼續和身邊的男人說話。
我摟著姨媽遠遠走去,在一棵枝葉蔽月的大樹邊停了下來。我抱住姨媽,纏
綿接吻:「看到薇拉了,旁邊那位應該就是薇拉今晚要見的人,我原以為薇拉是
見一個西方人。」
「可能是亞洲人,不一定是華夏人。」姨媽目光炯炯,警惕的注視著四周:
「我們假扮情侶。」
我不禁好笑:「什麼假扮,我們就是情侶。」
姨媽射來含情脈脈的目光:「算媽媽說錯。」
「情侶要接吻的。」我嬉皮笑臉,繼續舔吻姨媽的香唇,她甜蜜嬌羞,鳳目
微閉,櫻唇微張著,小舌頭不時吐露。
交纏片刻,姨媽的呼吸意外急促,我把姨媽壓在大樹,下身猛頂,接下來的
濕吻很瘋狂,但我的目光始終注意著薇拉,注意四周的一切,所以吻得不夠專一。
「剛才出去見誰了?」姨媽似乎從我的衣領上嗅到了什麼。
我沒敢太多隱瞞,如實交代了今晚的活動,把帶小君去見謝家的人,再到秦
美紗家見到薇拉都細細說了出來,當然,在謝家淫亂的情節必須隱瞞。
「跟誰做過了?」姨媽不死心,想要刨根問底,衣服殘留的女人味預示我曾
經跟女人交媾過。我不能說跟翁吉娜和謝安琪淫亂,只招供了秦美紗。姨媽沒怨
言,因為秦美紗最識大體,最溫柔。
「她那裡滑不滑?」姨媽詭笑。
「滑。」
「緊不緊。」
「緊。」
「有我緊?」姨媽突然盛氣凌人。
我一聲歎息,褲襠驚人地暴脹,血脈賁張,因為我想到了姨媽的「緊」,論
「緊」度,恐怕世上沒有女人能匹敵姨媽,只要白虎發威,大青龍也要戰戰兢兢,
雖說青龍能抵擋白虎,那也只是能抵擋而已,換普通青龍,隨著時間一長,年齡
增大,雙方實力此消彼長,白虎依然是強者,幸好我不是普通的青龍,我是海龍
王,我永遠能克制最厲害的白虎。
「我想要了。」隆起的褲襠頂壓了姨媽的雙腿間,熱力彼此相送,姨媽的黑
長褲很修身,摩擦她的陰部能觸及敏感神經,她擁抱著我,媚眼如絲:「知道我
穿裙子來就好了。」
那意思昭然若揭,她也想要,她動情了。
「我有車鑰匙。」我靈機一動,掏出了車鑰匙。姨媽沒反應過來,怔怔問:
「車鑰匙幹嘛。」
「轉過身去。」我壞笑,待姨媽轉過嬌軀,肥臀對著我時,我默默運起內勁,
內勁由手指通達車鑰匙,只聽「嘶嘶」兩聲,車鑰匙輕鬆割開了姨媽的褲襠,姨
媽憤憤道:「天啊,你叫媽媽的臉往哪放。」
我得嘗所願,放車鑰匙進褲兜,看了看靜謐的四周,大膽的掏出一根二十五
公分長的巨物,姨媽感受到了強悍,她肥臀壓著巨物,不願被插入,巨物卻靈性
十足,像泥鰍似的鑽進了裂開的地方,直捅進肥臀中央,纖小的蕾絲不可能阻止
巨物前進,一聲嬌吟,巨物插入緊窄肉穴,攜帶著強勢,滿滿地佔據整條陰道。
姨媽稍微掙扎,畢竟是在大街上,我抱住姨媽的軟腰,柔聲勸慰:「反正晚
上別人看不出,我們先爽一下,不會影響工作。」
「啊。」姨媽安靜了,嬌軀靠在我身上,面對著露天咖啡店,隨著我的挺動
而聳動,動作幅度很小,我們又在陰暗處,基本上除了薇拉外,不會有人注意我
們。
「知道他們為什麼選擇在這裡見面嗎。」姨媽微喘,她雙腿分開,肥臀翹撅,
很默契地配合我。
「不知,請媽媽教誨。」巨乳再次握在我雙手中,抽插速度漸漸加快。姨媽
嬌吟,很銷魂的嬌吟:「因為劇場,電影院之類的地方四通八達,又靠近地鐵站,
萬一發生什麼事,容易脫身……」
我頗感意外:「他們不是認識嗎,何必這麼小心。」
姨媽忽然抓穩我的手,停止了聳動:「你錯了,干特工的,就是對自己人也
要小心謹慎,除了身邊的親人外,不能全信,否則會死不瞑目。」
我若有所悟:「這麼說來,我們跟不是絕對信得過的特工約見時,不能在閉
塞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開闊的地方。」
「對,這是不成文的約定,雙方都會理解。」姨媽把腦袋靠在我肩膀,緩緩
聳動肥臀:「媽媽就遇到過一次,一位在馬來西亞的女特工,菲律賓人,跟屠夢
嵐很熟悉,我們也見過幾次,有一天,她突然約我去吃飯,說是吃當地有名的小
吃。我接受了邀請,可臨行前,我打聽到那吃飯的地方雖然很熱鬧,但卻在一處
死胡同裡,媽媽警覺了……」
「不去了。」我聽姨媽涉險,不禁心跳加速。
姨媽笑答:「不是,還是去了,但媽媽化了妝,變成了老太婆,然後提前去
了那裡,但不現身,就像現在這樣,偷偷地,遠遠地觀察,時間過了三個小時,
那人等不見我,很焦急,以為我發現了她的陰謀,便匆匆離開了那地方,離開時,
她悄悄地從桌子下取走手槍,跟她離開的還有三個陌生男子。」
「那屠夢嵐知道嗎。」我一緊張,巨物軟了下來。
姨媽馬上挺臀吞吐,巨物重新硬起,姨媽嬌喘了一下,接著說:「那時候手
機還沒普遍,我來不及通知屠夢嵐,幸好那女特工以為陰謀洩露,也沒敢去見屠
夢嵐,等我見到屠夢嵐,把事情告訴她,她大吃一驚,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時,她
人已消失,如同人間蒸發,後來,我們查到她已被敵方策反,那天約我吃飯,可
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綁架我,然後再威逼利誘我反水。」
「能用什麼手段威逼利誘?」我放鬆心情,對姨媽的肉穴予以密集摩擦,她
舒爽地顫抖:「很多手段,媽媽有很多方法威逼利誘對方的人,我能讓世界上最
堅強的人乖乖就範,無論男女,所以說,特工很可怕的。」
我壞笑,把姨媽的兩隻大奶子捏成麵團:「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媽
媽乖乖就範。」
姨媽吃吃嬌笑:「你做到了。」
「可以再用力了麼。」我血液沸騰,獸性滿懷,太喜歡姨媽了,太愛她了,
大肉棒也和我一樣,總是不厭其煩地鑽進拉出,愛液滴淌,我的手指加入其中,
摁在了姨媽的屁眼上。
不料,姨媽突然擺脫我:「別弄了,他們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邊看去,果然見他們雙雙站起,準備離去,我無奈收起巨物,悻
悻問:「現在跟蹤誰。」
姨媽用手摸了摸裂開的褲襠,小聲道:「當然是跟那個亞洲男人,你記住,
他們約會完各自離開時,薇雙方都處於最警覺的時候,薇拉會千方百計避免被跟
蹤,有時候會很誇張,這完全是為了自保,我們沒必要不擇手段地跟蹤自己人,
她始終回山莊。」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覺嗎。」我不解道。
姨媽頷首:「對,那男人也會極力反跟蹤,這樣一來,你就能學到東西,好
好鍛煉。」我頓時醒悟,明白了姨媽的一番苦心,微微一笑,牽著她的手就要跟
上去,姨媽卻拽住了我:「不要一起跟,我先跟著他,你跟著我,我們之間保持
一百米到八十米距離。」
「好。」
「警覺點。」
「好。」
昏昏夜幕下,我像幽靈似的跟著姨媽,明知道姨媽比我老練,我依然擔心姨
媽有閃失,這是內心自然而然的情緒,因為愛她,就想保護她,所以我們的距離
沒有一百米,只有六十米左右。
那男的果然很警覺,走路時快時慢,間中假裝做伸懶腰,弄褲腿,系鞋子等
動作回頭查看身後,但無論他怎麼警覺,他始終被我們盯著,過了兩條街,換我
直接跟蹤他,姨媽則跟我,感覺有點緊張,不是怕危險,是怕跟丟了,這時候街
上行人不多,不宜隱蔽,跟得挺辛苦,我和姨媽輪流跟了他半個小時,沒想到他
居然又轉回了劇場附近,居然又回到了那家露天咖啡店。
咖啡店裡坐著兩人,一男一女,開始我沒注意,直到被我們跟蹤的男子走過
去,坐在這一男一女身邊,我才仔細看,這不看則以,一看之下,我差點笑了出
來,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唐依琳,而男的,我在首都時曾見過,他是總參的人。
最令我啼笑皆非的是,薇拉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我看了看姨媽,豁然明白,
這是總參安排好的一次模擬訓練,想必被我們跟蹤的那男子,也是總參的人。姨
媽和我一齊走過去,一一向我介紹了兩個男子,不出所料,他們都是總參總部培
訓處派來的人,今晚的行動,是一次突擊考核,而主考核官,竟然是姨媽。
接下來是姨媽對我的各種不足做出指正,其中一位男子還拿出貼板之類的東
西記寫著什麼,估計是對我這次考核的表現進行打分寫評語,我不敢嘻哈,表情
嚴肅地聆聽著,姨媽說了幾分鐘後便結束了這次考核,兩個男子相繼離去。
寬闊安靜的人行道上,路燈明亮,我們一行四人閒聊走著。
「老公,不錯哦,B+. 」唐依琳想摟我又不敢的樣子,看她穿飄逸衣裳慣了,
此時她一身幹練便裝,怎麼看都不像特工,不過,要的就是這味道,越不像越有
蒙騙性。
姨媽滿臉不屑:「A 都達不到,還不錯麼,上面還有A+,AA,AAA.」
薇拉瞪姨媽一眼,很露骨地護著我,「月梅,你別這麼苛刻,滿打滿算,中
翰也就進行過半個月的專業訓練,他能到B+已經很不錯了。」
姨媽怒道:「你們都護著他,他怎能進步。」
「懶得跟你爭。」薇拉一勾我胳膊,大咧咧道:「我們回家。」姨媽不幹了,
氣鼓鼓上前,把薇拉的手臂從我胳膊抽出來:「中翰回家也是跟小琳回家,回家
後,中翰跟小琳上床,因為小琳是中翰的老婆。」
姨媽這番話夠太犀利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薇拉氣鼓鼓的,她如今的地
位與姨媽已平起平坐,豈肯忍下這口氣,雙手一叉腰,就在人行道上發飆:「方
月梅,你再找茬,我就向總部投訴你。」
「投訴我什麼。」姨媽豈甘示弱。
我一看這情形,不禁苦笑搖頭,兩位美熟女完全就像街邊的潑婦,幸好此時
夜深人靜,沒什麼路人。那唐依琳級別最低,她哪敢勸,只在一旁吐著小舌頭,
給我拋媚眼。
薇拉先罵了一句法語,接著聲色俱厲:「我投訴你在考核期間,利用考核官
的身份和考核對像發生性關係。」
「啊。」唐依琳大吃一驚,我更是目瞪口呆。
姨媽突然像焉了的皮球,結結巴巴辯解:「你……你胡說八道,我哪有。」
鳳目掃來,給了我一個乞求的目光,我趕緊幫腔:「沒這事,跟本沒這事,考核
官一直很嚴格,很嚴肅。」
薇拉冷笑:「中翰,我親眼所見,你還護著你媽。」
我本想抵賴到底,反正這種事無法考證,可偏偏這時,唐依琳一指姨媽的肥
臀,很誇張地驚呼:「媽,你的褲子爛了……」
姨媽觸電般用手遮擋後臀,可惜來不及了,薇拉已看在眼裡,她想笑不笑,
語調怪異:「哼哼,天下第一騷。」
唐依琳掩嘴,姨媽大窘,很頑強地反擊:「什麼天下第一騷,褲襠開裂是褲
子質量不好,這能說明什麼。」
薇拉譏笑:「說明有什麼東西插進你陰道。」
「出租車來了。」唐依琳大叫,其實哪有什麼出租車經過,她只想勸解一下
兩位頂頭上級。姨媽沒好氣,瞪了唐依琳一眼,把氣發在她身上:「坐什麼出租
車,我們坐地鐵。」
我是左手牽著姨媽,右手牽著薇拉一直走到地鐵站,又一起等車,一起走進
地鐵的,很滑稽,不過,兩位美熟女沒有再吵,再滑稽也沒什麼。
大受冷落的唐依琳沒有不滿,乖乖地跟隨者我們,深夜的地鐵冷冷清清,我
們這節車廂裡只有三五個乘客,我找了個最裡的位置坐下,左邊還是姨媽,右邊
還是薇拉,唐依琳則坐在我們對面,眼睛看著我們,她本來屬於不苟言笑的假清
高,這會卻笑個不停,是沒發出聲音的笑。
「有什麼好笑的。」姨媽嗔了一句,唐依琳立馬收起笑容。
薇拉蹙起她的秀眉:「你這人真霸道,小琳想笑就笑,你壓制人家笑的自由
嗎。」姨媽迅速反擊:「關你屁事,我就不讓她笑。」
「咯咯……」薇拉大笑,她故意氣姨媽,我見姨媽臉色好難看,急忙哀求:
「薇拉姐,求求你,笑也有笑的理由,你無緣無故笑起來很滲人。」
薇拉打量了幾眼姨媽的臀部,眉飛色舞道:「什麼無緣無故,我有理由的,
我一想到有人光著屁股坐在地鐵的金屬椅子上……咯咯,冷颼颼的,不知是舒服
呢,還是難受,哎,車廂裡都沒幾個人還開冷氣,地鐵公司真不節約。」
我一愣,用手摸了摸屁股下的不銹鋼座椅,感覺確實很冰涼,我火氣旺,盛
夏裡感覺很舒服,就不知道姨媽……
側臉看了看姨媽,見她表情陰晴不定,我笑道:「媽媽的屁股肉厚,不怕,
不怕。」話一出口,薇拉笑聲瞬間響遍了整個車廂,唐依琳也忍俊不禁,一輪花
枝招展。姨媽漲紅著臉,氣鼓鼓地給了我一個肘:「中翰,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
啞巴。」
唐依琳還在擦眼淚,薇拉又笑嘻嘻問:「對了,中翰,華夏人說穿開檔褲的
人叫啥……」我哪敢接話,愣愣地看著薇拉,其實我也想笑,可我不敢,因為姨
媽有爆發跡象。
薇拉可不在乎姨媽,她見我沒吭聲,便接著說:「好像……好像叫光腚……」
這話讓唐依琳倒在了座椅上,是笑倒的。
三五個乘客都看了過來。
很奇怪,姨媽居然沒生氣,她抬起肥臀,一下坐到我的身上,我趕緊抱住,
只聽姨媽小聲嬌嗔:「這麼坐,屁股就不冷了,光腚有光腚的好處,方便做一些
事。」
哇,我莫名亢奮,巨物0.1 秒內暴漲,豐腴嬌軀靠來,馬尾掃過了我臉頰。
對面的唐依琳坐直身子,瞪大美目,她和薇拉都看到姨媽的誇張動作,聽出了姨
媽話裡的暗示。
薇拉跟姨媽擰上,她翹起性感的美人腿,故意不看姨媽,嘴角譏笑:「有本
事呢就在這裡示範一下,到底光腚做啥事方便。」
唐依琳一聽,不禁吐了吐小舌頭,迷人的雙眼興奮地盯著我和姨媽的下體,
她一定不相信姨媽會「示範」,因為這裡是地鐵車廂,這裡還有三五個乘客。
連我都沒想過姨媽會做出什麼事來。
可是,我們都錯了,都忘記了姨媽是女王,她桀驁不馴,膽大固執。
忽然,姨媽再次微抬肥臀,身體微微前傾,肥臀上翹,那裂開褲襠展露在我
眼前,接著,她反手摸到我褲襠,快速拉下拉鏈,我目瞪口呆,眼睜睜地看著姨
媽將我巨物掏了出來,那是半軟半硬傢伙,眨眼見,就變成了一根二十五公分長
的巨物。
薇拉性感的大嘴圈成了O 字型。
很快,姨媽便引導巨物進入了裂開的褲襠,凹陷處準確地吸住龜頭,肥臀落
下時,巨物已鑽入了一處緊窄溫暖的肉道,伴隨著黏滑,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徐
徐前進,直到被吞噬得一點不剩。
「嗯。」姨媽發出難以察覺的低鳴,變化太快了,一氣呵成,可以說是在眨
兩眼間就完成了插入,我和薇拉,以及唐依琳此時才漸漸反應過來。
「on,my god!」薇拉的大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對面的唐依琳驚得用小
手掩嘴。
「你們看,多方便。」姨媽吃吃嬌笑,她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笑容,但我
能聽出她的騷浪,她一定很迷人。
啊!巨物還在暴漲,我熱血滿腔,很緊張地看了看那三五個乘客,似乎有人
在朝我們張望。姨媽再次低鳴,她扭頭看我一眼,那是一雙羞澀的水汪汪的大鳳
眼,我銷魂深刻,慾火高漲。
「小琳,你那位置看不見我們在做吧。」姨媽小聲問,肥臀輕抬,緩緩吞吐
起來,唐依琳使勁朝我們下體張望,邊笑邊搖頭:「不動看不見,一動就能看見。」
姨媽頷首,風情地瞄了身邊的薇拉,說道:「如果不動,旁邊的人也很難看
出。」薇拉不以為然:「不動的話,插進去有啥意思。」
唐依琳掩嘴嬌笑,姨媽挺起腰肢,做一個前後碾磨的動作,肥臀前後搖動,
大肉棒在緊窄的陰道被狠狠擠壓,舒服得我四肢打顫,「這樣動的話……啊,這
樣動的話,旁邊的人應該看不出來……」姨媽低吟,不時回首看我,嫵媚之極。
「媽,我來試試。」唐依琳興奮地站起,來到姨媽身邊,手扶著不銹鋼扶手
柱,身體自然而然地擋住了那些乘客的視線,姨媽見她機靈,不由得投以讚許的
目光:「試你個頭啊,你褲子又沒開檔,怎麼試。」
唐依琳眨眨眼,笑嘻嘻道:「我包裡有指甲戳。」說著,馬上打開手包,從
裡面拿出一把金屬指甲戳,這東西頭尖尖,像小刀子,一般是女人用來修理指甲
用的,這會卻派上用場,唐依琳居然想用這把指甲戳割掉褲襠。
我樂不可支,巨物挺動,用力頂姨媽的子宮,她禁不住抓緊扶手柱,肥臀配
合著上下聳動,有唐依琳遮擋,姨媽放肆多了,我抱住她的肥臀,從褲襠裂開處
欣賞巨物進進出出。
薇拉歎息:「月梅,你看你,你這麼淫蕩,中翰的老婆能正經嗎。」
姨媽嬌喘:「我可不希望中翰的老婆對中翰太正經,你看不慣就坐遠點。」
「小琳,把戳刀給我。」薇拉勃然色變,急瞪著唐依琳索要指甲戳,唐依琳
哪敢拒絕,把戳刀遞了過去,薇拉一把接過,竟然當著我們的面割褲襠,淑女儀
態完全消失殆盡,只聽嘶嘶兩聲,她的褲襠應聲裂開,露出醒目的猩紅色蕾絲。
「咯咯。」唐依琳禁不住嬌笑。
姨媽也笑:「沒用,我不起來,你白割……」
薇拉冷冷說:「小琳,我告訴你,做愛中的女人很白癡,她不起來,難道我
們不能抱她起來嗎。」
「別抱我,我要來了……」姨媽連連輕哼,瞄了一眼車廂裡的乘客,見無人
看過來,她大膽聳動,吞吐得越來越快,行駛的地鐵微微搖晃,姨媽順勢調整雙
腿,並排成直線,修長筆直,肉穴更緊窄了,摩擦更劇烈了。
「媽,你屁股肉好白。」我撥開姨媽的後臀開裂處,一片白肉煞是好看,股
溝很清晰,薇拉也看見了,不懷好意地調侃:「都是油。」
姨媽馬上反擊:「說我呢還是說你,你的屁股就是大油盆。」
我忍不住輕笑,事實上她們兩位的屁股執碧雲山莊的牛耳,都是超美大肥臀,
姨媽自成功地把大腿的脂肪消除了一圈後,她的屁股看起來更大,更圓,更性感,
每次抱她的屁股就會衝動,就想著用下體去撞,哎,多麼猥瑣下流。
「啊,小琳你別摸,讓人看見。」姨媽小聲驚呼,因為唐依琳調皮地在姨媽
的臀肉上摸了幾把,我一輪急挺,臀波飄蕩,姨媽禁不住呻吟:「啊,那東西猛
頂我裡面……」
唐依琳興奮問:「媽,站起來做,還能戳到裡面嗎。」
姨媽嬌嗲:「我不知道,我想站起來做的,現在……現在來不及了,啊……」
我耳尖,幾個乘客那邊傳來悄悄話:「世風日下……」
我哪管這些,我的慾望如滔滔江河,一發不可收拾。
搞定了姨媽,薇拉迫不及待補上,她身材高挑,馳騁的姿勢比姨媽優雅,由
於是薇拉自己割的褲襠,那裂開地方有所不同,比較靠前,唐依琳站在我們面前,
能直接看見薇拉的肉穴吞吐大肉棒,我看不到,不過,我能用手摸,摸她整個陰
部,摸她那片捲曲的金毛。
「on,my god,以前沒試過在地鐵火車上干,好刺激,好有feel. 」薇拉優
雅地把雙腿打開,她不怕被唐依琳看見,反正就唐依琳一個人看見,盡量張開腿,
能更適應我的大肉棒挺抽,我摸到巨物在肉穴進出的律動。
「提醒一下啊,下一站就到。」姨媽從唐依琳的手袋裡摸出了一把小圓鏡子,
小心地整理著迷人的姿容。聳動中的薇拉略有不滿,她提了個建議:「我們可以
一直坐下去。」
「嘻嘻。」唐依琳今晚笑了個夠。
姨媽撇撇嘴,把鏡子扔回唐依琳的手袋:「改天你們倆神仙眷侶,可以到處
遊山玩水,愛坐地鐵就坐個夠,現在已是深更半夜,中翰的車停在下個出站口,
我要坐他的出車回家,我困了。」
薇拉沒再爭執,她小聲道:「中翰,抱我起來。」
我會意,抱住薇拉的肥臀緩緩站起,這是情人之間的默契,巨物一直插著肉
穴中,她抓住頭上的掉環,撅高屁股,整個嬌軀呈S 型。我則站穩好馬步,巨物
隨著地鐵的搖晃快速抽插,可能是地鐵拐彎的原因,我們的身體傾斜,但這不影
響我們做愛,我用手臂環住薇拉的腰腹,巨物深插不停,「啪啪」聲響徹了這節
車廂,那邊的乘客幾乎都張望過來,唐依琳用身體拚命遮擋著,只是我和薇拉交
媾的動作太明顯,那些人知道我們在做愛,他們想不到我們這一行三女一男如此
放蕩不羈,敢在地鐵車廂裡大玩性愛。
「各位乘客,金融區站到了……」
我們一行三人幾乎是狼狽竄出車廂,這趟地鐵很快開走,我們想大笑,但終
究忍著,薇拉和姨媽春風滿面,唐依琳則勾住我脖子撒嬌,非要我今晚待在她房
間,我自然不會拒絕。
寂靜的地鐵站裡,響著清脆的腳步聲,我和唐依琳跟在姨媽和薇拉的後面,
兩位美熟女邊走邊聊,都是咬耳朵的悄悄話。不知是有意無意,她們走路的姿勢
特別誘人,兩人都穿著深色修身長褲,雙腿修長,走路時,挺翹的肥臀左右晃動,
裊娜芳菲,看得我慾火焚身,之前一直沒射,胯襠頂得異常難受。
雪上加霜的是,唐依琳緊靠著我,高聳的胸部不停觸壓我的手臂,香唇靠近
我耳邊:「你媽媽和薇拉是故意勾引你,哪有這麼走路的,好在是深夜,要是大
白天在地鐵這麼走,不引起圍觀才怪。」
「你也可以這麼走勾引我。」我壞笑。唐依琳一甩瀑布般的秀髮,瞄著我的
褲襠冷冷道:「我屁股沒有她們大,走不出這味道,再說了,你現在還需要勾引
嗎。」
我猛點頭,抓住唐依琳的小手加快腳步:「說得不錯,我要爆炸了,你的屁
眼也發癢了吧。」
唐依琳不禁臉露喜色。
不想兩位美熟女放緩腳步,姨媽在我身邊,薇拉來到唐依琳身邊,我們四人
並排而行,薇拉顯然有事想問唐依琳,猶豫了片刻,薇拉還是問了:「小琳,弄
屁眼非要牛奶清洗嗎。」
「嘻嘻。」唐依琳嬌笑,這意味著什麼,大家心知肚明。薇拉紅著臉,目光
卻堅定大膽。
唐依琳也放緩了腳步,收起了笑容,小聲說:「不是非要牛奶,清水,果汁,
豆漿,紅茶,綠茶也可以,之所以選用牛奶,是因為牛奶能有效消除異味,牛奶
裡又含有油脂,可以增加潤滑,而且牛奶的味道比較純天然,男人女人都能接受,
如果是香水味,或者其他味,反而有點怪,所以肛交人士都普遍喜歡使用牛奶清
洗。」
末了,唐依琳羞澀地補了一句:「還有些男人喜歡自然,不用清洗。」
姨媽是有潔癖之人,柳眉馬上緊蹙,我暗暗好笑,伸手攬她的腰,順勢還摸
她的肥臀,手指掃過她後臀的開裂處,姨媽瞪我一眼,眉宇間卻是一片溫柔。
「哦,明白了。」薇拉似懂非懂,緊接著又問:「一般清洗幾次為好。」
唐依琳道:「這要自己掌握,最好是徹底消除異味為止。」
薇拉也蹙起了秀眉,憂心忡忡問:「那屁眼口會裂嗎。」
唐依琳媚了我一眼:「別人的話,我不敢肯定,如果跟中翰做,百分百會開
裂,他的東西太大了,一開始做會有少許痛苦,但以後裂開的地方會癒合,癒合
後就不易開裂了,再做的話,像吃鴉片一樣上癮,越做越想做,苦盡甘來。」
薇拉沒有否認,大家同樣心知肚明她打算跟我肛交,我笑不攏嘴,側臉看姨
媽,她竟然一臉麻木,裝呆賣傻,氣得我牙癢癢的。
「會不會取代前面那地方。」薇拉真是不恥下問。
唐依琳笑答:「不會,永遠不會,女人從屁眼和陰道得到的快感差不多,但
陰道的構造是天然為了男人的,男人永遠喜歡陰道多一些,另外,不能經常肛交,
經常肛交的話,會造成那地方肌肉鬆弛,將來便便會收不緊哦。」
薇拉眨眨大眼睛,好奇又狡黠:「那大家又說你經常跟中翰肛交,說你……」
話沒說完便欲言而止,唐依琳急問說什麼,薇拉道:「說你是菊花女神。」
姨媽忍不住撲哧笑出來。
唐依琳漲紅著臉,頓足道:「我們哪有經常,那些人以訛傳訛,基本上,我
跟中翰每星期做五六次愛,其中才肛交兩回。」
「你們一星期五六次這麼多啊。」薇拉很驚訝的表情,藍眼眸掃了過來,我
好不得意。
按理說跟唐依琳一星期做五六次愛並不算多,但山莊裡有眾多美嬌娘,每人
都是一星期五六次的話,加起來就不簡單了,姨媽對這些數據瞭如指掌,所以她
並不吃驚,薇拉則是第一次聽到,她當然驚訝。
「多麼,我可聽說他跟某人一天就做五六次。」唐依琳似嗔似怨,引得薇拉
大吃乾醋,她看向姨媽。
姨媽心虛,忙打岔:「一星期肛交兩次還不算多麼。」
唐依琳兩眼一亮,慫恿道:「媽,你可以試一試,做過之後,如果你有脫肛
的感覺,就暫時停止肛交,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用手指捅進屁眼,覺得緊緊的,
就無需擔心,屁眼鬆緊的問題,因人而異,不盡相同。」
「我……我沒說我要弄屁眼……」姨媽笑得像一隻狐狸。
我胸口頓時湧上一口惡氣:「哼,耍賴啊。」
姨媽瞪大鳳眼,剽悍大吼:「耍賴又怎麼了。」
這一聲河東獅吼繞震梁頂,我們面面相覷,張望著四周,半夜的地鐵站裡還
是有零零落落的路人,我們好不尷尬,都加快腳步,逃避異樣目光,就在上自動
扶梯的時候,迎面的自動扶梯也走下一位美麗女人,我大吃一驚,唐依琳也驚詫
問:「咦,那人好像一個人。」
一秒鐘不到,我和姨媽以及唐依琳都異口同聲暴喊:「羅彤。」
也就在這電光火石的同一時間裡,那女人同樣看見了我們,她是不是羅彤我
不敢肯定,但她臉露驚駭之色,身子一扭,發瘋往回跑,我大吼:「喂,站住。」
姨媽已身動形移,她一邊躍上自動扶梯的頂端,一邊尖叫:「包抄她,可以
開槍……」
寂靜的地鐵站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尖叫聲,嘈雜聲。
我的動作比兔子還敏捷,我顧不上關切薇拉穿著高跟鞋,不宜快跑,我的目
標就是眼前離我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苗條身影,她在發瘋地跑,我發瘋地追,我們
的距離迅速接近,只要我運內功,世界上能跑得過我的人沒幾個。
姨媽已經開始包抄左邊,右邊估計是薇拉包抄,我直接正面追那女人,十五
米了,十二米了,還差八九米……
天啊,她是羅彤嗎,羅彤不是死了嗎,可她跟羅彤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她
如果不是羅彤,她跑什麼,她為什麼見到我們就跑。
「她要出站了……」姨媽大喊。
我沒想到羅圈腿女人也能跑這麼快,記憶中,羅彤就是羅圈腿,眼前這女人
的速度像奧運百米冠軍,她縱身躍起,躍過了刷卡欄,我也凌空躍起,我們相距
只有三米了,但我的去勢凌厲得多,速度快得多,躍過刷卡欄時,這女人無法站
穩摔倒了,我也摔倒了,她再站起來時,我的手臂急伸,閃電般抓住這女人飄起
的頭髮,可惜,頭髮無法抓牢,髮絲從我指尖滑過,我再次摔倒,而這女人已朝
地鐵口飛奔。
不可能讓她跑掉,我彈身而起,奮力追擊,眼瞧這女子就要跑出地鐵站大門,
忽然,這女子倒了下去,像中槍似的倒了下去,匍匐在地上,頭髮披散,鞋子甩
出一邊,我了追了上去,驚詫地打量四周,沒聽見槍聲,這女人肯定不是中槍,
她也沒死,在閉目喘息著,臉如死灰。我走近細看,越看她越像羅彤。
我心裡充滿了憐憫,我很想把這個女人抱起來。
姨媽和薇拉也追到了,經過劇烈奔跑,姨媽和我差不多,都氣息平穩,薇拉
就不一樣,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心疼她,用手揉她的背部,她抿嘴微笑,
投來含情脈脈的目光。
又是一陣凌亂急促的腳步聲,唐依琳和幾個地鐵安檢人員跑過來,疏散了零
零落落的圍觀路人,唐依琳掏出證件跟地鐵安檢人員交涉,姨媽則蹲在受傷女子
身邊,謹慎小心地把她翻了半個身,赫然發現了血跡,血跡就在這女子的腹部,
她腹部上正插著一把刀,一把柳葉刀。
這把柳葉刀,我再熟悉不過了。
「若若在這裡?」我一聲驚呼,急忙環顧左右,姨媽和薇拉和我想的一樣,
她們也吃驚地查看四周。
驀地,從地鐵站正門外,輕飄飄地飄進了一位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絕美少女,
她長髮如瀑,身上白長衣黑長運動褲,腳上穿著一雙新款的白色阿迪達斯跑鞋,
如果不是這雙跑鞋,圍觀的路人肯定以為這美少女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仙女應該不會穿人間俗世的阿迪達斯跑鞋,這美少女就是喬若塵。
「若若,你真在這,你怎麼在這。」我迎了上去,很激動。
姨媽和薇拉顧不上喬若塵突然出現的好奇,她們開始搜查受傷女子的身上物
件,查看她的傷勢,姨媽掏出手機撥打電話,表情十分嚴峻。
「我好像見過這女人。」喬若塵說話細聲細氣,但很堅決,她曾經去過我公
司,見過羅彤,羅彤也去碧雲山莊,喬若塵對羅彤或多或少還是有點瞭解的。我
輕輕點頭,愛憐地握住喬若塵的冰涼小手,很難相信,這只滑嫩雪白的小手,隨
時能置人於死地。喬若塵翻了翻美目,冷冷問:「我把她打傷了,你心疼嗎。」
我苦笑,猛搖頭:「哪有什麼心疼,這事蹊蹺,回家我慢慢跟你解釋。」
遠處傳來了警笛聲。
反應真快,短短的五分鐘裡,不僅來了警車,還來了救護車,國安的人也來
了七八個,我都認識,大家全聽姨媽指揮,她有條不紊先安排唐依琳和五位國安
人員跟隨受傷女子去醫院,剩餘的人和現場警察,以及地鐵安檢人員協調,嚴密
搜查地鐵站裡的臨時儲物間,調取了地鐵站的監視錄像。
一切安排妥當,姨媽和我們一起取車,一起回家。
「媽不親自審問?」我腦子裡全是那女人的容貌。
「這種小事用不著我費心,小琳負責盯著,其他人會連夜突審,到時候我看
審問報告就行,雖然有很多迷惑,但可以肯定這女人就是羅彤。」姨媽的話令我
大吃一驚,我的心情突然複雜了許多。
「那死掉的羅彤呢,她不會是鬼吧。」
姨媽嬌嗔:「是鬼的話,會有血麼,說話都不經大腦。」
「是鬼血。」我抬槓,姨媽鳳目圓瞪,作勢要揪我耳朵,不過有薇拉母女在,
姨媽不好意思和我打情罵俏,她回頭看向後座,誇讚道:「今晚能抓住這女人,
我們要謝謝若若,我本打算開槍,但如果用槍的話,很難把握抓活口,這太重要
了。」
「若若,你怎麼跟來了?」我笑瞇瞇地看著觀後鏡,愛如潮水,太喜歡喬若
塵的這身打扮了,給人一種健康靈動之美,她腳下的這款阿迪跑鞋我有記憶,那
是屬於小君的最愛,不想被喬若塵穿在腳上,估計當時喬若塵急著要跟蹤我,她
或借或搶,把跑鞋穿走了。
喬若塵端坐著,純情小姑娘的風範,換小君坐我車後座的寬大座椅,她多半
會盤腿捲縮身體,盡量讓肢體更舒適。喬若塵就不一樣,她端姿得體,說話細聲
細氣:「你們在我房間說有十萬火急的事去辦,我哪有心思睡覺,你們一離開,
我就穿衣服跟出去,然後叫上凱瑟琳開車跟著你們。」
我誇張驚呼:「我們居然沒察覺被人跟蹤。」
姨媽不以為然:「這沒什麼,誰想到被家裡人跟蹤呢。」
喬若塵輕聲接著說:「我們遠遠地跟著,還好是深夜,街上的車不多,我們
一直跟到地鐵站,到了地鐵站,我們就沒法跟了,因為你們上了地鐵,我不知道
你們去哪。」
我看了一眼姨媽,忍不住哈哈大笑:「若若,我告訴你,我媽媽早發現你們
跟蹤了,所以才讓我停車改乘地鐵,薑還是老的辣啊。」
我原想拍拍姨媽的馬屁,哄她開心,誰知姨媽不領情,「別聽中翰瞎說,我
真沒發現被跟蹤,決定改坐別的交通工具,是職業本能,沒想甩掉了若若。」
我受教了,姨媽又給我上了一課,我訕笑問:「若若就一直在地鐵裡等我?」
喬若塵頷首:「嗯,我見著你的車了,猜想你會回來取車的,所以就叫凱瑟
琳先回去,我自己在地鐵站門外等著。」
這話說完,車裡足足安靜了五秒鐘,姨媽不由得酸溜溜地讚了一句:「噯喲,
好難得,好深情喔。」薇拉樂了,趾高氣揚道:「那當然,打著半百個燈籠也找
不到這們好的女孩。」
喬若塵沒笑,她非常平靜:「後來我看見一個女人在跑,你們在後面追,我
沒多想,就飛了她一刀。」
「飛得好。」姨媽豎起了大拇指。喬若塵這次笑了,淡淡的笑,迷人的藍眼
睛看著觀後鏡,她在看我。我也笑了,笑容有點僵,我情願沒撞見羅彤,我情願
喬若塵沒有射出那一刀。
薇拉趁機建議:「中翰,你今晚可要好好陪若若。」
我猛點頭。
「媽,你的褲子怎麼了。」
「啊,可能是……可能是剛才追那女人時,不小心撐破的……這褲子太緊了
……」
聽著薇拉母女的對話,姨媽笑得好嫵媚,香肩抖個不停。
回到山莊,我無可爭議地留在了永福居,留在了喬若塵的房間裡,連姨媽都
希望我好好待喬若塵,以回報她對我的一片深情。
沐浴完畢,我走入了喬若塵的房間,入眼是令人炫目的繽紛美色,房間裡不
只有喬若塵,還有薇拉和凱瑟琳,我知道,這三位超級大小美女正醞釀著跟我性
愛,她們沒徵求我,無需徵求我,因為我期待已久。
如何用內衣詮釋性感,恐怕西方女人比華夏女人更有心得,母女三人都性感
透頂,薇拉尤其出彩,她的性感充滿了法蘭西優雅。在落地鏡子前,薇拉正為兩
個女兒指點穿衣打扮,我以為凱瑟琳睡了,誰知她神采奕奕,毫無倦色,見我走
近,她臉蛋微微發紅,因為她正穿著一件馬甲式的內衣,一條深紫色丁字褲和紫
色長絲襪,配著銀色高跟涼鞋,青春的氣息可謂無敵。
我硬了,本來洗澡後就是裸體,此時,浴巾落地,巨物高舉,房間的三個女
人熟視無睹,含笑著繼續打扮。
輪到打扮喬若塵,她被薇拉推來推去,香骨玉立,穿著薄薄的開襟白紗衣,
有漂亮的蝴蝶結細帶繫著,玉乳高聳,美色堪稱絕代,猩紅色的絲襪包裹著她的
兩條修長美腿,紗衣裡除了一條猩紅蕾絲丁字褲外,什麼都沒穿,披肩烏髮閃著
聖女般的光澤,筍白曼妙的身材如夢如幻。
「是凱瑟琳好看,還是若若好看。」薇拉梳理完喬若塵如瀑的秀髮,把梳子
一扔,雙手輕拍她的小翹臀,喬若塵觸電般提了提臀部,抿著嘴兒笑,隨即搖了
搖屁股,紗衣飄蕩,那猩紅丁字褲更清晰,玉足上的高跟涼鞋,是屬於她的水晶
款。
我急忙從地上撿起浴巾圍在腰部,差點趔趄:「薇拉姐,你這是為難我,呵
呵。」
「一定要說。」薇拉嬌嗔,風情地勾勾手指頭,凱瑟琳邁著碎步走到喬若塵
身邊,婀娜多姿,兩美一併排,立馬胭香飛揚,四隻脈脈含情的藍眸在泛波,我
霎時眼花繚亂,木然搖頭:「打死我,我也說不出來,不是不願意說,是根本沒
法比較,都是我心肝兒,都是我寶貝兒,包括你。」
「女人很怪,討厭嘴甜的男人,卻喜歡自己的男人嘴甜。」薇拉笑得很優雅,
雙乳微蕩,肥臀隆翹,蕾絲吊帶能給人帶來一種幻覺,能讓女人的臀部顯得更挺
翹,薇拉的肥臀天然挺翹,如今看上去,令我血脈賁張,她身上的聚攏內衣性感
得近似於妖艷,優雅配妖艷,多麼巨大的反差,舉手投足之間,她媚誘無限,這
大概只有專業高級特工,或者高素質妓女才具備這種魅力。
我的心沉了下去,忽然想起有人說過,出色的女特工往往會犧牲色相獲取情
報,出色的女特工往往就是變相妓女,她們為了獲取情報會不顧一起,不擇手段,
甚至獻出身體和貞操。
薇拉見我恍惚,不由得意,張開雙臂把兩個美麗女兒左右抱住,送上母親的
吻:「不為難你了,就算是我這媽媽,也不能確定和凱瑟琳誰更美,她們各有所
長,各有特別,我愛你們。」
「媽媽,我們也愛你。」凱瑟琳和喬若塵也在薇拉的臉上回敬屬於女兒的吻,
薇拉藍眸一閃,甜笑問:「願意媽媽分享你們的老公?」
「嘻嘻。」凱瑟琳和喬若塵都咯咯嬌笑,沒明說,但答案不言而喻。
我心花怒放,從薇拉的身邊把凱瑟琳搶了過來,低頭吻她的香唇,凱瑟琳嬌
羞,但大膽迎合我,香舌渡入,與我嬉戲挑逗。
薇拉目光溫柔,牽著喬若塵的手走到床沿坐下,很溫柔地述說:「中翰有個
夢想,他夢想跟我們三個一起做,在加拿大的時候,我們遇到了危險,我問他有
什麼遺憾,他說有很多,其中就遺憾沒有跟我們三個一起做,我當時告訴他,如
果我們轉危為安,我一定滿足他,幫他實現這個夢想。」
我目光同樣溫柔,記憶一下子又回到了在加拿大的日子,「我記得,你答應
過我要穿最美的絲襪跟我做愛。」
薇拉指了指喬若塵和凱瑟琳,嗔道:「若若和凱瑟琳腿上的絲襪就是最美的,
是我托人從法國帶來的,我們今晚都穿絲襪高跟鞋,目的就是要迷死你,要你愛
我們愛到血液骨髓裡。」
我何等動情,眼前再次浮現那段九死一生的時光,我眼睛濕潤了,也牽著凱
瑟琳的玉手來到床沿,來到薇拉面前,伸手勾住她滑潤的下巴,很溫柔地吻了上
去:「那天,你本可以先走。」
薇拉眨動迷人的長睫毛,喃喃絮語:「不可能,你是為了我才去加拿大,我
不會先走,要死一起死。」
一旁的喬若塵有點不滿:「拜託,你們在加拿大的事兒能不能透露一點點,
感覺你們自從加拿大回來後,和以前不一樣了。」
「哪不一樣。」我微笑著跪了下去,溫柔地撫摸薇拉的絲襪美腿,那是一雙
穿著深綠色的絲襪美腿,我喜歡深綠色,不張揚,透著一絲神秘,據說古墓古堡
古樓都是深綠色,薇拉別有匠心,她用最高端的手段引誘我,讓我墮入她的美色
之中無法自拔。
美腿打開了,大腿根部沒有一絲贅肉,彈性十足,雪白且豐腴,任憑我撫摸,
我的目光不由得注視大腿的盡頭,天啊,多極品,多誘人的小卷毛,密密麻麻,
這是上天恩賜給她的禮物。由於她沒穿內褲,我直接欣賞到這片金色卷毛,毛叢
中,肉瓣嬌艷欲滴,飽滿肥美,隱隱的,有油水流出,散發著腥臊氣味,女人只
有分泌時,那氣味才濃,能聞到氣味,說明已有充足分泌。
分泌充足是索愛的前兆,尤其是分泌黏液。我掰開薇拉的雙腿,把嘴湊上去,
先吻卷毛,再舔花瓣,輕咬她的肉瓣,滑膩柔韌,我期待它的主人呻吟,沒想聽
來喬若塵的嬌聲細語:「怎麼說呢,你們以前沒到如膠似漆的地步。」
薇拉嬌吟了,雙臂後撐著床,絲襪美腿盡量伸長打開,肉穴接受我的敬意,
我一遍一遍地舔吮花肉瓣,胯下巨物暴漲,很迫切要插入,可我要忍著,我暗暗
下定決心,要在今晚好好征服她們母女三人,給她們一次完美的四P ,也讓她們
愛我愛到血液骨髓裡。
「共赴了患難,經歷了生死,啊……我們的感情不可同日而語。」薇拉的嬌
吟變成喘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著,她慾望滾滾而來,黏液湧出,流進了
我的口腔,我貪婪吞嚥著,啜吸整片陰戶。
「媽媽,你的褲子不是撐爛的,是他弄爛的,他和媽媽在街上做愛了。」喬
若塵提高了聲音,略有不滿,不知她是嫉妒,還是責怪母親太過放肆。
薇拉吃吃嬌笑,語氣輕佻放蕩:「準確說,你老公是在地鐵裡跟媽媽做愛,
他不停地乾媽媽,把媽媽干到高潮,舒服死了,下次我還要在地鐵裡做,那感覺
特別棒,你們也可以試試,喔,MYGOD ……」
「大壞蛋。」凱瑟琳從我身後騎上來,騎在我肩膀,雙腿間摩擦我的肩骨,
我感到了濕潤,小妮子發情了,嬌滴滴的告狀:「上次,他在內衣店裡,也是割
開我的牛仔褲,就在店裡搞我。」
「昨天他在縣裡時,也是這樣對我。」喬若塵冷冷說。
「咯咯。」薇拉大笑:「以後你們穿裙子得了,方便省事。」話一剛落,喬
若塵隨口附和:「嗯,我也這麼想。」可說完,馬上覺得不對,我看向她,只見
嬌容飄紅,羞得閉上了眼睛,長睫毛顫動,似乎想笑卻還要裝著冷冰冰的表情,
我春心大動,最受不了這種欲語還羞的嬌態,禁不住伸手撫摸她的猩紅絲襪,順
著絲襪滑到她的丁字褲,指尖溫暖,嬌嫩之地也濕了。
一聲悶哼來自肩膀。
薇拉笑得更嫵媚:「中翰,凱瑟琳想要了,你給她吧。」
我站了起來,把凱瑟琳抱上床,她卻羞答答搖頭:「我……我沒想要。」
「浪水都流出來了。」我歎息,拉開浴巾,巨物像只鋼棒似的高舉對天,引
得美人側目。凱瑟琳不顧儀態,兩根蔥白玉指按在嫩穴上輕輕擦拭,我大驚,忙
撥開她的玉手,跪上床,趴到她的雙腿間:「別擦,別擦,給我吃,我要吃。」
凱瑟琳當然不會拒絕我吃她的浪水,少女的浪水與熟女的浪水有很大不同,
更稀,微甜,腥臊不濃烈;熟女的愛液比較黏稠,微酸,腥臊濃烈,如果三天不
換內褲,那簡直就是刺鼻。
所以,我理解為什麼女孩的內褲很多,熟女的內褲是女孩三倍的原因。
「嗚唔,好肉麻,我受不了,能不能別舔了。」凱瑟琳笑中帶叫,雙腿彎曲
著打開,身子後仰,精美的高跟涼鞋依然掛在足上。薇拉不想凱瑟琳姿勢受累,
忙在她身後墊上三隻枕頭,凱瑟琳嬌軀靠上,陰戶大開,粉嫩凸顯,更方便我舔
吮,少女的禁地尤為敏感,牙齒摩擦了幾下嫩肉,凱瑟琳幾乎是尖叫,她躁動不
安地把絲襪美腿伸過我肩膀,搭在我的背部,我感受到鞋跟輕敲我的脊椎,我則
把舌頭挑進了她的嫩穴之中。
「嗚唔……」
「若若,我們舔他的,別讓他盡佔便宜。」薇拉一掌打在我的屁股上,玉手
握住了巨物套動,睪丸涼颼颼的,房間的冷氣開到最大檔,可我的慾火越燒越旺,
舌頭伸長,溫柔的梳理凱瑟琳的陰毛,她的金毛微卷,比薇拉的陰毛要長,很柔
軟,也不算濃密,我舔幾下,她的陰毛全濕透了,蕾絲丁字褲別在一邊,穴肉粉
嫩粉紅。
「好像我們舔他的,還是他佔便宜。」喬若塵嘀咕。
我差點笑出來。
「你不舔我舔。」薇拉突然把我拽起,讓我仰躺著,她一邊示意凱瑟琳分開
雙腿騎上我臉,讓我繼續舔吮嫩穴,一邊匍匐在我身下,雙玩弄巨物,我沉浸在
慾海之中,抱著凱瑟琳的屁股,咬她的穴肉,不一會,巨物被溫暖口腔包圍,我
無法看見薇拉為我口交,我眼前是一隻柔嫩的少女陰戶,陰戶正滴淌著微甜的液
體,嘬吸幾口吞嚥進肚,那堪稱美味可口,凱瑟琳嬌吟,用嬌嫩肉瓣輕輕摩擦我
嘴唇,觸到牙齒,她嬌軀輕顫,汁液更多。
身下,巨物被強力吮吸,深度逐漸加大,已經過半了,感覺游刃有餘。一道
很輕很細的聲音飄進我耳朵:「媽媽,我也要舔,好奇怪,每次舔他的東西會很
興奮。」
凱瑟琳咯咯笑了,顯然,她也聽到了喬若塵的話。薇拉吐出巨物,母女倆似
乎換了個位置,果不其然,巨物進入了小得多的口腔。
「書上說,女人滿嘴都是G 點,所以女人喜歡含大傢伙,越含越喜歡。」薇
拉輕撫我的濃密胸毛,不時扯幾下讓我疼痛,她不只一次說我表面是斯文男,實
際是野獸。
我很贊同薇拉的觀點,特別是對女人方面,我霸道強橫,我相信我的後宮還
會繼續擴大。
「太粗了,我含不進去,媽媽倒是可以。」喬若塵無奈歎息,自從她傷癒後,
我很少見喬若塵歎息,她一直信心滿滿,彷彿沒有辦不成的事,她不會無奈,再
無奈也會解決,這就是喬若塵,別看她嬌滴滴,實際上,她的心理素質異常強大,
這是干特工的好料。
我尋思著要不要讓喬若塵與我為伍,做一名出色的特工,也算是女承母業,
為國效力。
「你嘴小,能含進四分之一就不錯了,在加拿大時候,有一次跟他做,媽媽
居然可以全部含進去,一點不剩,等會我再試一次,讓你們開開眼界。」薇拉不
無得意,她不隱瞞經常跟我性愛,她認為跟我上床是理所當然的。
凱瑟琳好奇了,她想看看她母親是如何吞下二十五公分長巨物,咯吱一笑,
嫩穴離開了我的嘴。眼前卻是不服氣的喬若塵在努力深含,可只含入大龜頭,她
便秀眉緊蹙,再深一點便無能為力了,隨即吐出,一連咳嗽,兩隻迷人的大眼睛
惱恨地瞪著巨物,巨物抖兩抖,似乎嘲笑小美人自不量力,喬若塵大怒,欲彎腰
再含。
薇拉輕斥:「都說了,你和凱瑟琳的嘴太小,不要硬吞進去。」
凱瑟琳咯咯嬌笑,偎依在我懷裡,與我甜蜜接吻,我的手趁機從她肋部穿過,
握住她的挺拔大奶子,溫柔的搓揉。凱瑟琳嬌吟,絲襪美腿交疊摩擦著,一副很
騷浪的樣子。
喬若塵依然不服氣:「我不信,中翰的媽媽嘴也小,她怎麼能吞完。」
薇拉驚詫:「你怎麼知道月梅能吞完。」
「小君說的。」
薇拉早知姨媽的本事,凱瑟琳就第一次聽說,她狐疑地看著我,我捏住她雪
白兔子,笑道:「是真的,媽媽不但能吞下,還比較輕鬆。」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薇拉用力握住巨物,冷冷嬌嗔:「你是笑我沒你媽媽
有本事了?」我趕緊解釋:「不是這意思,薇拉姐已經很厲害了,山莊裡,也只
有你們兩位能吞大青龍。」
凱瑟琳嬌憨問:「是用嘴吞大青龍舒服,還是……還是下面吞大青龍舒服。」
我認真道:「個人覺得,下面吞大青龍更舒服些。」
凱瑟琳咯吱一笑,紅著臉騎上我小腹,薇拉會意,馬上讓開位置,只見凱瑟
琳絲襪雙腿一分,巨物已頂到她的嫩穴口,她輕抄巨物,嬌滴滴說:「那何必勉
強,媽媽和若若忙活了半天,不如我凱瑟琳輕輕一坐。」
說著,臀落如鞘,將我的寶劍吞入,我趕緊鼓勵:「是的,是的,不如凱瑟
琳妹子銷魂一坐。」
「啊。」我和凱瑟琳同時叫喊,快感細胞瞬間充斥我們全身,肉臀繼續落下,
巨物再強悍也被吞沒,一絲不剩地呆在緊窄的嫩穴中,小美人緊咬紅唇,媚眼如
絲。
「喜歡嗎。」我問。
「喜歡。」凱瑟琳雙掌撐在我胸膛上,嫩穴夾緊巨物。我深情地看著她,撫
摸她的絲襪美腿,高跟鞋還穿在她腳上,我摘下一隻,輕輕聞嗅,輕輕地舔吻,
然後重新把高跟涼鞋套入她腳裡,色瞇瞇問:「喜不喜歡我天天干你?」
「喜歡。」嬌媚之極的凱瑟琳微提嬌軀,緩緩落下,再微提,再落下,小美
人張開了小嘴,呻吟飄出,銷魂悅耳,整支巨物都被套動,整條陰道都被摩擦,
舒暢如電流般傳遍四肢百骸。
我抱住凱瑟琳的翹臀,揉她滑嫩臀肉,配合著聳動,手指勾撩她的密實肛門,
試探問:「喜不喜歡我幹你這地方?」
凱瑟琳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她上下聳動著。我中指碾磨她屁眼,她用加
快聳動速度來擺脫我的手指,小嘴嬌聲抗議:「嗚唔,暫時不喜歡,她們說會很
痛。」
「還有暫時的?」我大笑,中指掐入她的屁眼,亢奮道:「痛嗎。」
「啊……」凱瑟琳撲倒在我懷裡,嬌柔地吻我,媚眼迷離,小翹臀一直在聳
動,不停聳動,如果不是經常運動,她不可能如此長時間密集吞吐巨物,我很有
感覺,無論是快感還是投入感,都非常強烈,這才是真正的做愛,不是性交。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7-28 15:14 編輯 ]
作者:
匈奴 時間: 2015-7-18 10:09
.
眼角餘光注意到薇拉正跟喬若塵說悄悄話,居然是用法語,喬若塵紅著臉一
直搖頭,薇拉在吃吃浪笑,我小聲問凱瑟琳,問她母親和妹妹在說啥,凱瑟琳咬
著我耳朵,小聲告訴我,說她母親正和喬若塵商量是否願意讓我捅屁眼,喬若塵
不願意,薇拉願意。
我乞求凱瑟琳,希望她把屁眼奉獻給我,她倒爽快,小聲告訴我,只要她母
親薇拉和喬若塵同意,她就同意,還表示,就算痛也不後悔。我大樂,雙掌按住
她翹臀,一輪猛烈上挺,五十多下後,凱瑟琳嬌哼,陰道急劇收縮,顫抖著身子
停止了聳動,再看她,已是一臉酡紅,閉眼嬌喘。
我心疼她,巨物沒有拔出,讓凱瑟琳趴在我懷裡享受高潮餘韻。
薇拉卻不幹了,她拍拍凱瑟琳的屁股,示意她下來,凱瑟琳無動於衷,嬌媚
如花,少女對性愛是貪心的,她還想繼續,薇拉卻由不得凱瑟琳貪心,用力擰凱
瑟琳的臀肉。凱瑟琳一疼,撒嬌著從我身上滑開,紫色絲襪美腿有意無意蹭到巨
物上,她瞄我一眼,嬌羞得不可方物。
一個凱瑟琳就讓我魂飛魄散,接下來又是何種考驗,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這
是我遇到過最強悍的組合,她們母女三人每一位都是尤物,每一位都能消滅男人
的意志。
巨物在跳動,又在挑釁了,它總是桀驁不羈,而它今晚面對的,同樣是桀驁
不羈的人物,於是,母女倆都躍躍欲試。薇拉解開聚攏乳罩,讓巨乳完美徹底呈
現,它飽滿渾圓,沒有半點鬆弛,「是輪到我呢,還是輪到若若。」
我沒開口,誰先來都一樣,可我不能選擇,這是我狡詐之處,心底裡,我期
待喬若塵,畢竟她是小雌兒,容易對付,我把最強悍的對手放在最後,薇拉無疑
是最強悍的,不料,喬若塵搶先說:「媽媽先來。」
我悻悻道:「我也是這個意思,若若今天跟我做了十幾次,她厭倦了,還是
薇拉姐先來。」
「我沒厭倦。」喬若塵大聲嬌嗔,平時細聲細語的她反應強烈,見我笑嘻嘻,
她意識到中計了,又嗔了一句:「討厭。」
薇拉咯咯嬌笑,一下子騎上我小腹,手握著巨物摩擦她肉穴口,龜頭很大,
光亮黝黑。薇拉很想要了,如果慾望不強烈,她不會主動爭取,其實她脫下乳罩
時,就決定要跟我先做,只是不好意思捷足先登,假裝徵詢一下我,喬若塵瞭解
母親,順水推舟罷了。
「他很壞的,看媽媽怎麼懲罰他。」肉穴徐徐吞沒了巨物,薇拉的表情不必
凱瑟琳輕鬆,哪怕她是熟女,依然不習慣巨物的強悍,沒有哪個女人能習慣,包
括姨媽。
「這樣懲罰,他太樂意了。」喬若塵嘟噥,美目注視著我。我哈哈大笑,像
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喬若塵抱到懷裡,右邊是凱瑟琳,左邊是喬若塵,好奇怪,
我總是把最疼愛的女人放在左邊,比如小君,比如謝安妮。
喬若塵的乳房很挺,和凱瑟琳的一樣挺,區別是凱瑟琳的奶子幾乎袒露,而
喬若塵的乳房則隱藏在白紗衣裡,很朦朧。我沒有掀開她的白紗衣,讓這朦朧美
暫時保留著,等會,我會撕爛她的白紗衣,強暴她。
我的猥褻目光引起薇拉的注意,她技巧精湛,肉穴能蠕動巨物,聳動時,那
蠕動不明顯,這會慢慢吞吐,彷彿陰道裡也有一張嘴在吮吸,她撫摸我的胸毛,
挑逗我的乳頭:「啊……中翰,你笑得不懷好意。」
「我想強暴若若。」我壞笑,伸手握住薇拉的巨乳,巨物強悍迎合。
「為什麼要強暴我。」喬若塵少有的脆聲,小臉蛋莫名其妙,似乎有點生氣。
薇拉和凱瑟琳也很納悶,三對藍眼眸在瞪著我,我吻了吻喬若塵的香唇,苦
笑搖頭:「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我內心一直有這個想法,可能你喬若塵聖潔高
傲的原因,也可能是你咄咄逼人的緣故,總之,我很想強暴你,今晚,你媽媽和
凱瑟琳可以在上面,我不允許你在上面。」
「我不要強暴。」喬若塵嬌嗔,小鼻子微皺,氣鼓鼓的,看得我心神激盪,
那感覺彷彿就是「我不要你不強暴」,巨物更硬,薇拉大為受用,她加快了聳動,
嬌軀俯下,巨乳壓胸的同時,也搶走了我的注意力,我和薇拉熱烈接吻,我抱住
她的肥臀沖頂,愛液潤滑了陰道,巨物很順暢地抽動。
「中翰,真難以想像,你捨得強暴若若。」凱瑟琳笑著說。我摟住她脖子,
也給她一吻:「以前就想過,但她那時受傷,我確實不忍心,現在沒這層顧忌了,
我可以放開手腳……」
「你這人怎麼這樣。」喬若塵微慍,高挺的奶子離開我肋骨,我左臂一緊,
那兩個結實的肉球又壓回來,我心癢難耐,即便跟薇拉交媾著,我強暴喬若塵的
念想越來越濃。
薇拉迷離著雙眼,盡情在我身上馳騁:「他說說而已,你別信他,他這麼愛
你,怎麼會強暴你,最多動作粗魯點罷了,有時候,我還希望他對我粗魯些。」
凱瑟琳咯咯嬌笑,兩條紫色絲襪美腿竟然又悄悄的交疊摩擦了,自己發情,
嘴上卻調侃薇拉:「媽媽,你好淫蕩。」
「遇到這麼厲害的baby,能不淫蕩嗎。」薇拉沒否認,她專注著聳動,二十
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她的陰道熟練吞吐,簡直就是無敵享受,黑色陰毛和金色陰毛
交纏在一起,那情景多麼有趣。
「我可不是因為他這東西厲害才喜歡他。」凱瑟琳嬌羞著用高跟鞋磨蹭我身
體,動情的跡象太明顯了,連薇拉也看出來,她嫣然一笑,調侃道:「知道你們
情投意合,試著三個月不跟他做愛,你還愛不愛他。」
凱瑟琳飄我一眼,羞澀道:「最多三天,如果第四天他還不跟我做愛,我就
不理他。」
薇拉和喬若塵哈哈大笑。
「我出差了一個多月。」
「那不算,那是你出差,你我沒得選擇,要是平時……」說到關鍵處,她撒
嬌著貼緊我身側,玉乳頂我胳膊,下體磨蹭我髖部,嬌軀熱燙。我愛死她的絲襪
美腿了,手一撩,把她的絲襪右腿提起,橫放在我胸前,再一撩,把喬若塵的絲
襪左腿提起,也橫在我胸前,兩條美腿同時搭在我胸上,惹得母女三人開懷大笑。
我愉悅之極,左吻右吻,把兩個小美女吻個夠,居中聳動的薇拉也加入進來,
一通舌唇交纏,我心中感慨萬千,動情不已:「你們這麼漂亮,這麼迷人,這麼
可愛,我天天都想跟你們做愛,把你們操舒服,哪裡會隔三天,隔三小時就很難。」
三美人又大笑,紛紛說她們母女三人,能讓我的巨物每時每刻都「浸泡」在
溫柔中。我大為同意,這樣的溫柔鄉,是男人都會沉迷。
「我要你把我媽媽操舒服了。」喬若塵罕見的粗魯,她漸漸進入狀態,她屬
於慢熱型女人,一旦情慾積澱過甚,就會爆發,我期待在她情慾爆發的瞬間,強
奸她。
「這你放心,你媽媽沒爽夠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壞笑,擰薇拉的奶頭,
摸她的陰戶,全力挑逗這位金髮美熟女。
薇拉的回應很優雅,法蘭西的優雅,優雅地拋動肥臀,竟然沒有發出聲音,
都是肥臀即將觸到我肌膚的瞬間,她的肥臀就離開了,把巨物拉到最長,又迅速
下落,巨物被她吃得死死的,這功夫令人驚歎,若不是具備天賦,就是久經歷練。
薇拉深情地看著我,吐氣如蘭:「小女孩和四五十歲的女人不一樣,小女孩
可以隨時停止做愛,媽媽可不能停止,只要插入了,就非要得到舒服不可,否則
……」
「否則怎樣。」兩個小美人異口同聲問。
薇拉意外地放緩了吞吐,改為慢磨:「也不會怎樣,反正不會死,但那感覺
比死還難受,所以媽媽這些年沒輕易找男人,一直守身,情願忍著,就怕萬一找
個男人了會依賴他,就不能好好照顧凱瑟琳,而且,萬一這個男人不好,媽媽會
破罐破摔,繼續找下一個,到那時,媽媽會變成一個娼妓爛貨。」
「啊。」凱瑟琳一聲嬌呼,霍地從床上坐起,雙臂抱住薇拉,送上女兒的吻,
她和喬若塵不一樣,喬若塵成了喬羽的養女,幾乎都和喬羽在國內一起生活。凱
瑟琳與母親薇拉可是一直相依為命,所以感觸特別深。
當然,喬若塵也深愛自己的母親,她也跟著坐了起來,眼眶濕濕的抱住薇拉,
在薇拉的美臉上親了親,淡淡道:「媽媽不找男人,還有一個特殊原因。」
薇拉瞪大雙眼,等待喬若塵說下去。
「我知道,媽媽是做情報工作的,人長得又漂亮,不能隨便拋頭露面,所以
就不能亂找男人了。」一絲神秘閃過了喬若塵的夢幻藍眸。
薇拉眨眨眼,微笑頷首:「若若好聰明。」
「我好笨麼。」凱瑟琳佯裝生氣,薇拉咯咯嬌笑,把兩個美貌如花的女兒左
擁右抱,大放母愛:「你們都聰明可愛,媽媽愛你們,永遠愛你們。」
我有感動,但感動之餘,我神思游離,賤賤地脫口而出:「聽說,女特工為
了獲取情報,咳咳……」我後悔了,暗罵自己夠賤,這場合,這氣氛下,我怎麼
能說這些,我精血進腦了,必須要射。
果不其然,兩個小美女臉色大變外,薇拉也陰下了臉,嘴角微微下彎,冷冷
道:「我懂你的意思,你在加拿大的時候就想問我了。」
「咳咳。」我大咳,彷彿要把心肺咳出來。
薇拉冷笑:「咳什麼,我可以回答你,我凱瑟琳薇拉澤塔不是臭名昭著的」
燕子「,不是」妓女「,我不會出賣色相,我從來不會為了獲取金錢,為了獲取
情報出賣肉體。」
「薇拉姐別生氣,我……」我後悔死了,趕緊彎腰坐起,雙臂緊緊抱住薇拉
的腰肢,終於知道薇拉的全名叫『凱瑟琳,薇拉澤塔』,她雖然生氣,但下意識
間竟能配合我,雙腿一分,交叉著夾住我身體,那是標準的性愛動作-坐懷式。
「媽媽,扇他耳光。」喬若塵陰森建議。
薇拉哼了哼,兩條玉臂一環,環住了我的脖子,眉兒輕佻:「扇他耳光做什
麼,他是你們的老公,要扇也是你們來扇,何況他懷疑媽媽是壞女人很正常,媽
媽雖然沒有出賣身體,但為了獲得情報,有時候會利用自己的美色,偶爾給目標
男子一點小甜頭,比如拉拉手,抱抱身體,親親嘴是有的,但也僅此而已,媽媽
是有底線的。」
我瞬間滿懷舒暢,樂不可支,張嘴含了一口眼前的飽滿大奶,狡猾問:「那
……那夢嵐姐呢。」
薇拉氣鼓鼓地扭動腰肢,緩緩聳動:「哼,你別兜圈子,你想問你媽媽有沒
有跟你爸爸以外的男人上過床,對不對。」
「懇請告知。」心事被窺破,我就不隱瞞我,抱著薇拉一起聳動,好緊窄的
陰道,我用力頂她的子宮。
薇拉喘息,喘了又喘:「你多慮了,以你媽媽的個性,以你媽媽的剛烈,除
了你爸爸之外,還有哪個男人喜歡你媽媽,這十幾年,我雖然身在國外,但你媽
媽的消息我是有留意的,我沒聽說過她喜歡過誰。」
我猛點頭,薇拉的話顯然有一半是酸醋,愛姨媽的男人多了去,薇拉嫉妒母
親,自然不會贊母親美色過人。
薇拉呼吸急促了,陰道在收縮,她帶著哭腔繼續說:「嗯嗯嗯,至於屠夢嵐,
你更放心啦,她一直是干領導工作,覺悟高,行為謹慎,不輕易有緋聞,後來早
早腿瘸了,她想找男人也沒用,男人不會愛上一個瘸子。」
「你經常幹嵐阿姨喔。」凱瑟琳很不滿。
薇拉幫腔道:「你們別這樣,夢嵐殘疾多年,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歲月,現
在她身體康復了,可年紀也上去了,她現在拚命彌補失去的時光。夢嵐跟中翰做
愛,開始也是為了治療,治療了幾次,就上癮了。」
兩個小美女轉怒為笑,薇拉深情地看著,把美麗的巨乳頂到我下巴:「不要
怪你們的老公,要怪就怪命運,是命運把我們聚集在一起。」
我舔吮送到嘴邊的乳尖,巨物用力活塞:「命運讓我的大雞雞插你浪穴。」
薇拉咬唇聳動,腰腹用力扭轉:「命運讓我的浪穴吃了你大雞雞。」
我粗魯道:「我操你。」
「操啊。」
我扭頭看向喬若塵,下流說:「若若,我操你媽逼。」
喬若塵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細聲細氣地回敬我:「我操你媽逼。」
我四處挑釁,又對凱瑟琳說:「凱瑟琳,我操了你媽的大逼。」
凱瑟琳似乎早有準備,我才說完下流話,她馬上反擊:「我操你媽媽的大逼。」
薇拉快洩了,她密集吞吐巨物,肥臀亂砸一通,我的小腹隱隱生疼,只聽她
嬌呼:「你們快住嘴,啊啊啊,我受不了……李中翰,我操你,我要操你,我要
操你個夠,你是大壞蛋,我要死在你手裡,fuck,you !」
一聲纏綿的低鳴,陰道蠕動整條大肉棒,暖液噴發,由上而下淋了下來,嬌
軀在顫抖,我還在做活塞運動,據說,這時候最關鍵,女人最期待男人這時候依
然火力充足。
最強悍的對手放倒了,我獰笑著看向喬若塵:「若若,我好慘,被你媽媽操
了,母仇女還,這仇我得報,我不得不強暴你。」
「啊。」喬若塵尖叫,想逃,我一招餓虎撲食,把喬若塵摁在床上,繼續獰
笑:「喬若塵同學,你跑什麼,你能跑去哪,乖乖跟班主任回辦公室寫作業。」
薇拉和凱瑟琳忍不住大笑。
也許是我動作過於用力,喬若塵蹙眉嬌呼:「中翰,你鬆手。」
我鬆手了,但不是憐香惜玉,而是撕掉喬若塵身上的白紗衣,「絲,絲……」
紗衣片片掉落,玉骨香凝,雪肌粉澤,我身體壓上去,喬若塵花容失色:「噯喲,
你真的強暴呀。」身子一翻,背對著我,翹臀微撅,竟似配合我。我暗暗好笑,
黏糊糊的巨物從她後臀插入,一舉插入了她的嫩穴中。
「啊。」喬若塵嬌吟,濕透的嫩穴緊窄非凡,巨物直達子宮並不輕鬆,龜頭
頂到盡頭那瞬間,小美人叫得更銷魂,我得發動衝擊,強暴就是強暴,不能有溫
柔,於是,我一手握住她的結實大奶,一手揪住她的秀髮,巨物猛烈抽插,像騎
馬奔跑,一開始抽動便是密集「啪啪」聲,清脆響亮,比小美人的叫喊響亮得多。
「嗚啊,你強暴我……」喬若塵的叫喊意外充滿了絕望,她不同於小君的嗲
嗲聲,也不是凱瑟琳的爽朗聲,清脆遠不及上官姐妹,可細聲細氣聽起來撓人心
底,此時叫喊起來,令我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彷彿自己真的在強暴一個柔弱少女。
我知道喬若塵並不柔弱,所以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我的衝撞愈加猛烈,獸
性在我血液裡沸騰:「我強暴你,是的,我在強暴你,征服你。」
「你不愛我。」趴伏著的喬若塵腰肢下壓,屁股撅高,猩紅絲襪美腿曲伸兩
側,我被絲襪高跟鞋刺激了,巨物暴漲,把喬若塵的嫩穴撞擊得汁液模糊,陰毛
全濕,她的叫聲紊亂無序,時而高亢,時而低沉,像貓哭,如嬰啼,還跟我辯論。
「征服也不能用強暴呀……」
「強暴是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嗚啊。」
「Crazy !」薇拉對凱瑟琳說悄悄話。
我朝她們詭異一笑,放緩了衝撞速度,順著喬若塵的肉臀往下摸,摸她的絲
襪,一邊抽插,一邊摸她的絲襪,手感真好,我不得不讚歎法國人在時尚領域的
品味,說不清楚這絲襪的紋路,蕾絲邊很精美,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精美的絲襪,
猩紅映襯了喬若塵的雪肌,那是最悅目的匹配。
「嗚啊。」
聽著怪異的呻吟,我亢奮得無以復加,全身再次壓在喬若塵的玉背上,很粗
魯地舔她的臉頰和耳朵:「出差的那段時間,我經常幻想你穿絲襪跳舞,幻想你
穿絲襪時被我強暴,現在實現了。」
「你最好幻想我用刀子扎你。」喬若塵扭了一下翹臀,巨物差點滑出嫩穴,
我大為氣惱,力量重聚,猛烈地垂直抽插:「扎我麼,我先用大屌扎你,我操你
媽個逼。」
「我操你媽逼。」頑強似乎是喬若塵的個性,兩條絲襪美腿亂蹬,水晶高跟
涼鞋掉落,剛好掉在我膝蓋邊,我拿起高跟鞋遞到喬若塵的面前,粗魯地要她舔,
喬若塵拒絕,我動作粗魯,用手掐她的脖子,她嗚啊一聲,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無奈地伸出小舌頭,在高跟鞋上舔了一下。
我太亢奮了,在喬若塵舔過的位置上,色迷迷地亂舔。喬若塵羞澀萬分,扭
頭不看,我放下高跟鞋,用舔過高跟鞋的舌頭追舔她脖子,耳朵,香唇……
巨物抽插的速度更猛烈了,不同尋常的粗魯,充滿獸性氣息。
「媽媽。」凱瑟琳低呼。
薇拉笑道:「你懂什麼,若若入戲了,你沒看到麼,若若其實在配合,她兩
隻手都沒動,根本就沒反抗意識。」
「是哦。」凱瑟琳恍然大悟。我熱血沸騰,抓住喬若塵大奶子,用怪異的姿
勢從她的肋部伸頭過去,舔吮手中的大奶子,乳頭如此嬌艷,引得我竟折腰。
「嗚啊……」
「不許叫,聽到嗎,不許叫。」我大吼,牙齒用力咬了兩口粉紅乳尖,痛得
喬若塵嬌呼不停,「嗚啊嗚啊」響遍了房間。
「我……看我怎麼操你。」我以為喬若塵故意跟我較勁,一衝動,把喬若塵
翻了個身,巨物深插嫩穴,身子後仰,雙腿平伸,雙手抱住她的一條絲襪美腿,
張嘴就含,把絲襪足尖含進嘴裡,貪婪地吮吸,這姿勢我在喬若塵和姨媽身上用
過,很有感覺,既可以抽插交媾,順便可以舔腳足。
薇拉和凱瑟琳算是大開眼界了,兩人在焦急地討論著什麼,我沒心思聽她們
討論什麼,我正如醉如癡地吮吸喬若塵的絲襪足尖。
足尖的絲襪很快被唾沫打濕,我手裂絲襪,只聽「絲……絲……」兩聲,絲
襪被我撕爛,一隻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極品玉足露了出來,腳趾甲無色油亮,
五隻粉雕玉琢腳趾頭美得令我瘋狂。
我瘋狂吻上,瘋狂吮吸……
「啊,嗚啊,別咬,不要強暴我。」喬若塵細聲細氣喊,她的小蠻腰在扭動,
隨著我的抽插而扭動,嫩穴張開著,我能看見巨物在嫩穴口進進出出,萋萋陰毛
看上去多麼輕柔,我伸出手臂揪住一小撮陰毛,用力扯拉。
喬若塵大叫,我亢奮道:「疼嗎,我干你,我干你,我要干爛你的浪逼……
哦,好美味的腳丫子。」
出乎意料,五隻可愛的腳趾頭在抖動,其中兩隻腳趾頭還極力夾我嘴唇,我
故意讓它們夾,還給它們夾舌頭,夾鼻子,天啊,我快瘋了,眼前這五隻腳趾頭
能吃嗎,我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我多想吃掉它們。
耳邊傳來凱瑟琳的怨念:「媽媽,我跟若若比什麼都不輸,就是那腳我比不
上,若若的兩隻腳確實漂亮,畫都畫不出這麼漂亮。」
薇拉吃吃嬌笑,安慰道:「你有一樣東西若若比不了。」
「什麼。」
「你下面是金色的。」薇拉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被我聽到。凱瑟琳很不以為
然:「這有什麼好比的,金色陰毛和黑色陰毛都是陰毛。」
薇拉嬌斥:「我看你現在真的變得越來越笨了,別說山莊裡有金色毛髮的就
我們倆,全華夏又有幾個女人是金髮金毛,物以稀為貴,中翰不像你這麼笨,他
很迷戀我們的。」
凱瑟琳笑了:「他要把若若的腳吃掉嗎。」
薇拉笑答:「有可能,我都想吃。」
「嗚啊,你踩到我了。」喬若塵用手打我的腳,因為我的一隻腳伸到了她的
面前,不偏不倚,正好踩到兩隻大奶上,我必須要說「腳感真棒」。
記憶中,我還是第一次用腳踩女人的乳房,我不僅踩,還用腳趾頭去夾奶子,
當然,扭來扭去的嬌軀很難夾到,加上要插穴,舔足,根本無法一心三用,但用
腳去踩夾奶子,有羞辱小美人的意味。喬若塵不甘受辱,奮起反抗,她用手擰我
的腳,用指甲刺我的腳板……
「嗚啊,別踩了。」
「強暴就是強暴,逼都操進去了,踩你奶子又怎樣。」我決定羞辱喬若塵到
底,側著身,一邊抽插她的嫩穴,一邊舔她的玉足,還一邊踩她的奶子。
「啊,你無恥。」喬若塵氣得大罵。我壞笑,腳再伸長,遞到她嘴邊:「不
踩了,你舔我的腳,像我舔你腳丫子一樣。」
大概是薇拉和凱瑟琳根本不相信喬若塵會舔我腳的緣故,見我的腳趾頭落入
喬若塵的小嘴,還被她吮吸。凱瑟琳難以置信,又不得不眼見為實,她呼吸急促,
嬌軀震顫:「媽,我看不下去了,我受不了。」
「媽媽也是,這兩傢伙明明水乳交融,卻弄出強暴來,搞得我得心亂亂的…
…等會,也要中翰強暴強暴我。」
我有射精的慾望了,被女人吮吸腳趾頭的感覺異常刺激,射精前,我打算完
善今晚的四P 大戰,我要凱瑟琳和薇拉都參與進來。
「凱瑟琳,求求你,你也舔我另一隻腳吧。」我叼著玉足朝凱瑟琳擠擠眼,
她咯吱一笑,愉快地接受了我的請求,爬到我腳邊,毫不猶豫地含下了另一隻腳
的大腳趾,接著逐一含吮,爽得我汗毛全豎,骨頭盡酥。
「薇拉姐,若若的浪穴有點干,你能不能幫忙舔幾下,潤滑潤滑,舔我的也
行,舔若若的也行,舔完了再插回去。」
薇拉瞪大迷人的藍眼睛,氣鼓鼓道:「你現在臉皮夠厚,膽子夠大,不過,
為了若若的幸福,我這個做媽媽的損失一點自尊也沒有不可。」
說完,薇拉彎下腰,從喬若塵的陰道裡拉出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張嘴就
含,吮吸幾口吐出,接下來大大出乎我意料,薇拉竟然把腦袋埋進喬若塵的雙腿
間,舔上了喬若塵的小嫩穴。
「啊,媽媽……」喬若塵在叫喚,像受到極大折磨似的,不知是薇拉的舔吸
過於肉麻,還是失去巨物後陰道空虛的原因。薇拉心疼女兒,嬌笑著離開小嫩穴,
套弄一下巨物,對準小嫩穴插了回去。
喬若塵不叫了,呻吟著重新吮吸我的腳趾頭。一旁的凱瑟琳跪姿撩人,翹臀
搖得晃眼,便伸手拍了兩下臀肉,她蠻聰明的,膝蓋馬上挪了挪,把圓翹屁股對
准我,丁字褲仍掛在上面,絲襪高跟鞋依然充滿誘惑力,那小嫩穴分外嬌嬈,我
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嫩穴,撩撥著嫩嫩的大小陰唇,中指猛地插入陰唇中央。
「嗯嗯嗯……」
凱瑟琳的鼻息變得渾重,她一邊舔我腳趾頭,一邊後挺翹臀,與我的手指糾
纏起來,於是,我的中指密集扣動。左臂抱緊悄然靠近的薇拉,她動情地撫摸我
胸毛,舔吻我乳頭,慢慢吻上我的嘴唇。喬若塵的玉足就在眼前,薇拉看了看我
如何吮吸,自己忍不住興奮地張開嘴,也把喬若塵的腳趾頭含進嘴裡。
母親當然早早含過女兒的腳,那大概是女兒在嬰兒的時期,此時含入,可不
僅僅是母愛流露,還有點別的。我們一起舔玩喬若塵的玉足,舌撩她腳掌心,摩
擦她腳趾縫,嫩白的玉足上留下了不少淡淡齒印,我甚至把五隻可愛的腳趾一齊
含進嘴裡。
「嗚啊……」
喬若塵忽然放出屬於她的獨特呻吟,陰道痙攣傳到巨物上,我小聲告訴薇拉
:「若若要高潮了。」薇拉蹙眉乞求我先別射,我心領神會,能不答應這位極品
丈母娘的要求嗎。
含笑點了點頭,腰腹用力,加快了挺動速度,喬若塵也用力,主動吞吐巨物,,
與我大打對攻,如此強烈摩擦加速了她崩潰,她本來就不強,眨眼間,嬌吟漫天,
暖流直噴,嬌軀哆嗦得厲害,那獨特的呻吟倒消失了,伊人彷彿受到了空前打擊,
奄奄一息。
「世上只有媽媽好」,這句話是正確的,薇拉儘管慾火高漲,但還是把巨物
讓給了凱瑟琳,凱瑟琳不是自私的人,她在山莊裡最受歡迎,因為她友善無私,
可這時,她當仁不讓,匍匐著撅高翹臀,羞答答道:「強暴我吧。」
薇拉笑得前俯後仰,我拚命忍著沒笑,雙手抱住翹臀,很斯文插入,凱瑟琳
大聲撒嬌:「要強暴,我要你強暴我……」
今晚注定無眠,注定刻骨銘心。
※※※
一大早我就回到了縣紀委,雖說縣委也是我單位,但在縣紀委,我更有歸屬
感。
「李書記,你女朋友沒來麼。」
「李書記,說真的,能不能和你女朋友合影一下,她太漂亮了。」
「李書記,大伙說,你女朋友的眼睛是藍色的,我認為是綠色的,你給個答
案唄。」
面對趙水根等一干屬下的追問,我暗暗得意,不過,今天是我釋放威懾的日
子,我要讓源景縣的上下官員對我談虎色變,這是我第一次與陳子玉正面交鋒,
我們遲早要交鋒。淡淡笑完,我面對眾人陰沉下了臉,拿出縣紀委簽發的逮捕令
遞了過去:「等會逮捕縣人事局局長尚嘉勝,我領隊。」
大家臉色大變,要抓捕這種級別的官員都是非同小可的,他們立馬收起笑容,
仰頭挺胸:「是。」
半小時後,我和七名縣紀委工作人員出現在縣人事局裡,將惶恐不安的局長
尚嘉勝帶上了車,正要離去,尚嘉勝的秘書從大樓狂奔下來,說有我電話,我暗
暗冷笑,已猜出是誰打來。
「李書記,你帶走尚嘉勝同志有經過縣委批准嗎,你不要為了樹立個人威信
而做出破壞源景縣的大好經濟局面。」陳子玉在電話裡大發不滿,火藥味十足,
尚嘉勝是他陳子玉提拔的,他當然要保護。
我平靜道:「中央已經下發了文件,中紀委垂直管理各地紀委,縣紀委有權
在不經過縣委批准的情況下抓捕犯罪份子,至於尚嘉勝的犯罪事實,我稍後整理
成文件呈送縣委,陳書記也有一份,如果你急著要審閱,我可以派人先給你一份。」
對方沉默幾秒,語氣緩和了:「中翰,我們談談。」
我面露譏色,這一切都是我有意安排,面對陳子玉的不停挑釁,我不能不做
出回應,我要充分利用我手中的權力,給陳子玉點顏色,「現在我沒時間,中午
我回上寧,去上寧海關瞭解一些情況,陳書記如果能抽出時間,就去海關關長齊
蘇愚的辦公室,我們可以在那裡見面,想談什麼都行。」
「好,一言為定。」陳子玉一定憤怒我所約他的地點,可他沒提任何反對意
見,他是個人物,沉得住氣。
冷處理尚嘉勝後,我把其餘工作交給了趙水根,便駕車返回上寧,到上寧海
關時,已近中午,夏日炎炎,愛美的齊蘇愚肯定在辦公室享受冷氣,不會到處走
動,我來到她辦公室時,果然見到她。
「齊姐。」我笑瞇瞇地推門進去,一身藍黑色海關制服打扮的齊蘇愚瞪著超
大眼睛看我,不冷不熱道:「怎麼又來了。」
「不歡迎啊,我走。」我佯裝離去,人影一閃,身材豐腴的齊蘇愚竟然動作
飛快地堵住了辦公室門:「哎哎哎,你是一米八的小孩子麼,跟你開玩笑呢。」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吻落香唇:「我知齊姐跟我開玩笑,我也是開玩笑,你
看我腳都沒動,我告訴你,我想齊蘇愚了。」
齊蘇愚嫵媚嬌嗔:「我信你話,齊蘇愚的名字就倒著寫,子玉打來了電話,
說和你約他來這裡談事,根本就不是想我,哼。」
我用下體頂在齊蘇愚的雙腿間,壞笑:「你摸摸看,只有想那女人了,男人
才會在她面前硬起。」齊蘇愚紅著臉:「惟依也在這,你是想她了吧。」
「兩個我都想。」
話音未落,辦公室門就被推開,美麗絕倫的孟惟依急匆匆走進了辦公室,似
乎已知我來了,她興奮地撲到我懷裡:「中翰……」
「惟依,注意一下影響。」齊蘇愚悻悻讓出位置,這是她們婆媳之間的默契,
她們都能忍受彼此擁有我,孟惟依也默許自己的丈夫跟婆婆亂倫,她們的關係非
常微妙。
孟惟依是個愛笑的女孩,斯斯文文,但膽子大得很,她對一切事情都無所謂,
既不會薄情寡義,也不會深陷感情漩渦無法自拔,這種女人是婚外情的絕佳人選。
齊蘇愚在旁邊,孟惟依就敢吻我,齊蘇愚看在眼裡,縱有不滿,也只能忍著,
她不可能跟孟惟依爭風吃醋,脫下上衣,一身白肉的齊蘇愚邊脫褲子,邊好言勸
我:「你呀,能不能遷就一下子玉,讓讓他,他好歹是源景縣的一把手。」
我捏著孟惟依的尖尖下巴,淡淡道:「遷就也有個限度,他若再感情用事,
神仙也幫不了他,他舅舅更幫不了。」
齊蘇愚輕歎:「我管不了他了,他很任性,晚上我讓齊部長跟他聊聊,他多
少聽一點他舅舅的話,你先順著他。」
我爽快答應:「行,不過你和惟依可要順著我。」
「要怎麼順呢。」孟惟依像小女孩似的纏著我,與我打情罵俏,我本來是來
談事的,這會被她逗得慾火高漲,我最喜歡她的瓷白美腿,可她這身海關制服跟
我公司的女員工制服沒法比,一點都不好看,所以,我伸手去解孟惟依的褲頭,
色迷迷道:「插入時要順暢自由,不許阻攔。」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齊蘇愚笑罵,突見孟惟依的褲子落地,她急得跑向
窗口,張望著樓下:「你們別鬧,子玉馬上就來。」
孟惟依嬌羞說:「媽,剛才子玉打來電話,說半小時才到,要我等他。」意
思很明顯,暗示有半小時的時間。
齊蘇愚已脫去制服,豐腴的嬌軀上就是肉色乳罩和肉色蕾絲內褲,乳房高聳,
肉感十足,她身邊本來擺放在著即將要換上的夏季套裝,這會卻沒穿上,估計孟
惟依的話打動了她。齊蘇愚確實動心了,她美目一眨,疾步走到辦公室門,把門
扣死:「半小時哪夠,兩人才分到十五分鐘,前戲都不夠,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停
下來。」
說完,香腮緋紅,整個怨婦的忸怩之態,我驚歎這對婆媳的大膽放肆,嫣然
把我當成了她們閨蜜,想說什麼就說。
孟惟依咯吱一笑,狡黠地提了個建議:「這樣啊,媽不如先讓我跟他做,我
十分鐘就行,剩下的時間全歸您。」
齊蘇愚是什麼人物,能混到海關關長的人會是笨蛋嗎,她眼珠一轉,語氣果
決:「我看這樣,還是我先來,就弄二十分鐘,剩下的十分鐘歸你。」
孟惟依心知給齊蘇愚佔盡了便宜,但婆婆就是婆婆,而且還是孟惟依的頂頭
上司,她只能接受齊蘇愚的安排,鬱悶點頭:「好吧,你們快點開始喔,我看著
時間,現在是十一點五十八分……」
「好像你們都沒經過我同意……」我說不下去了,孟惟依也脫掉了制服,雪
白凝脂的嬌軀性感得要命,白色乳罩是透明的,能見到嬌艷欲滴的紅豆,那片烏
毛就能令我整個褲襠發熱變硬,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齊蘇愚見我傻呆的模樣,撲哧一笑,百媚叢生,臉紅紅地勾著我手臂來到黑
皮沙發落坐,溫柔脫掉我褲子,將二十五公分長巨物拿在手中,雙膝跪下,把巨
物含在嘴裡,熟練地吮吸,熟練地玩弄,孟惟依也來到我身邊,玉臂勾著我脖子,
瓷白美腿跪在我身側,秀髮飄落,她低頭送上一個香吻,我熱烈回應她,吃她的
口水,吮吸她的香舌,安慰道:「我用十分鐘搞定你婆婆,剩下二十分鐘歸你。」
「咯吱。」孟惟依笑得如綻放的百合,明眸皓齒,瓷白美腿微微打開,烏毛
似乎已迫不及待地爬出她的蕾絲小內褲,我血脈賁張。
齊蘇愚沒有再磨蹭,眼下根本沒有多餘的口交時間,她瞪了孟惟依一眼,嫵
媚地騎上我雙腿,巨物緩緩捅入她的肉穴,銷魂低鳴斷續飄揚,巨物盡沒時,她
玉臂勾住我脖子,怨氣一地:「昨晚跟惟依聊天,聊到你在酒吧調戲她的細節,
聽得我渾身難受,好想打電話找你,最後還是忍了。」
「都說什麼了。」我看向孟惟依,心裡好奇又無奈,女人之間竟然能聊如此
話題,估計她們婆媳之間已沒有什麼隱私可言了。
孟惟依眨眨眼詭笑:「說你如何在包廂裡強姦我,勾引我,下流多多,手段
多多。」我目瞪口呆,猶自不信,齊蘇愚聳動肥臀,嫵媚頷首。我不由得歎息:
「你們就不能聊點別的,比如人生理想,家庭工作。」
孟惟依掩嘴,齊蘇愚把大奶子壓來,風騷輕佻:「跟你做愛就是人生理想,
就是家庭工作。」
孟惟依咯咯嬌笑,拉著我一隻手放到她陰部,另一隻手則搓揉齊蘇愚的肥臀,
輕拍顫動的臀肉:「其實,陳子玉年輕力壯,他也能滿足你們。」
齊蘇愚撇撇嘴:「早跟你說過了,他哪有你這本事,偶爾還行,平日裡連惟
依都搞不定,我真後悔把身子給了他,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了我們幾下就睡
了,害得我和惟依差點……差點……」
我眼睛一亮:「差點去鴨店?」
齊蘇愚吃吃笑著說:「差點自慰。」
我壞笑,一手捏臀肉,一手摸陰毛:「以我所見,昨晚你們兩個肯定自慰過
了,別不承認。」齊蘇愚和孟惟依交換了一下驚詫的眼神,似乎默認了我猜測,
一陣羞澀,粉拳落在我肩膀:「你好壞,你親眼所見麼,冤家啊,每次見你就想
要,怎麼辦,怎麼辦嘛。」
嬌嗔中,齊蘇愚密集地吞吐了十幾巨物,她的陰道很溫暖。
「那就不見了,相見不如懷念。」我想我笑得很淫蕩,齊蘇愚花容色變:
「你捨得不見我和惟依。」
我打了個激靈,豎起耳朵,苦笑著壓低了聲音:「不捨得,可陳子玉不允許
我見你們,他現在已經來了,正在辦公室外,躡手躡腳,一定是在偷聽。」
「真的?」齊蘇愚大驚,聳動戛然停止,我哪能讓她停,我的慾望我做主,
我想繼續就繼續,抱住肥臀,我吮吸眼前大奶,巨物猛烈上頂,齊蘇愚張張小嘴,
竟然回應我,豐腴嬌軀重新聳動。
那孟惟依跳下沙發,赤著腳跑到窗口,往外張望了幾眼便跑回來,在我們面
前低聲道:「是真的,是真的,子玉的車在樓下停著,他肯定來了。」說著,心
虛地看向辦公室門。
齊蘇愚還在聳動,她用力抱住我脖子,用力聳動:「你耳朵這麼靈……啊,
中翰,我愛你,我愛死你了……」熱流狂噴,她的高潮居然早早就來,果然很壓
抑,不算前戲,我只用三分鐘就搞定齊蘇愚,也許是陳子玉的提前到來刺激了她。
「媽,你快下來。」孟惟依焦急催促,齊蘇愚無奈,顧不上高潮餘韻便從我
身上起來,搖搖晃晃地穿衣。
孟惟依咯吱一笑,閃電般騎上我身體,玉手抄住巨物,對準她的肉穴插了進
去,屁股深蹲,一下就吞噬完巨物,緊窄得我差點喊出來,孟惟依一下撲到我身
上,香舌鑽進我耳孔:「中翰,我下面好脹,你快干我……」
我愛憐之極,扶穩小蠻腰,巨物馬上犀利出擊,猛頂猛抽孟惟依的肉穴。
穿好衣服的齊蘇愚急步過來,擰了孟惟依一把,低聲怒責:「惟依你幹啥,
叫我下來,你自己卻上,你瘋了,子玉警告過你的。」
孟惟依可憐兮兮道:「插幾下總比沒插好,反正子玉沒敲門,我們不弄出聲
音就行,他愛偷聽就讓他偷聽,喔……」
話音未落,辦公室門響起了敲門聲:「篤篤篤。」
孟惟依大失所望,愛笑的她蹙起了雙眉,豐滿的玉乳遞到我嘴邊,我吮吸了
一口,她便要從我身上起來,我抱緊她,不給她起來,這時,齊蘇愚喊:「誰啊。」
「媽,是我。」門外傳來陳子玉的聲音。
齊蘇愚看了我和孟惟依一眼,焦急含:「等等。」
「幹嘛。」孟惟依推著我肩膀。
「干你。」我從容不迫,巨物依舊緩緩上頂,一個大膽念頭在我腦子展開,
俗話說得好,一山難容二虎,今天既然已經攤牌,我就把牌攤徹底了,正如齊蘇
愚所說的,我捨不得她們婆媳倆,何況翁吉娜和謝安琪都給陳子玉上過了,做為
代價,齊蘇愚和孟惟依必須永久做我的情人。
「你們幹什麼,惟依,你快下來。」齊蘇愚急得像熱鍋的螞蟻。
「去開門吧。」我平靜說。
齊蘇愚和孟惟依面面相覷。
「彭彭彭……」辦公室的門被敲得像要被撞開似的。
齊蘇愚只能去開門,要是引來單位的人圍觀,那後果不堪設想,身為海關領
導,她不能讓私事傳揚出去。
門開了。
陳子玉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辦公室裡的一幕,這一幕正上演著男女性愛大
戲,女主角是他陳子玉的嫩妻孟惟依,她美麗脫俗,有一雙瓷白修長的美腿,男
主角是我李中翰,有著一支二十五公分長巨物的壞男人。
我已全裸,孟惟依好點,身上還穿著蕾絲小內褲和乳罩,我的巨物全部插在
陳子玉嫩妻的陰道裡,姿勢很曖昧,是女上男下,這情形換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
是無法接受,陳子玉當然不例外,他怒目圓睜,渾身顫抖,連他母親齊蘇愚都不
敢安慰他。
暴怒彷彿一觸即發。
我冷靜地指了指黑皮沙發,示意陳子玉坐下,他沉默片刻,居然不動聲色,
居然坐到身邊,他距離我和孟惟依只有一肩之遙。
齊蘇愚關好門,也坐了過來,超大的眼睛緊緊盯著陳子玉,她只擔心陳子玉。
「本來下午我要帶隊去逮捕高新區管委會主任歐陽美,後來,我想了想,決
定還是給陳書記面子,照顧陳書記的利益,歐陽女士並不美,可她很貪婪,可以
說是源景縣最貪婪的女人,你陳書記不會喜歡這種又貪又醜的女人,可你卻大力
提拔她,這裡面有諸多可疑,如果我查歐陽美,你陳書記一定脫不了干係。」
我努力讓自己輕鬆平靜,下身悄悄挺動幾下,目的是讓巨物硬著,沒有慾望
也要硬著,巨物決不能軟下來,如果軟下來,就意味著我害怕。陳子玉是頭狼,
他要是知道我害怕,就會向我發動凌厲進攻,眼下,他還沒從震驚中緩過勁來,
我這麼大膽從容地操他妻子,他不得不懷疑,他甚至打量四周,看看是否還有其
他人。
「看什麼,沒其他人,就我們。」齊蘇愚嬌嗔。
陳子玉狐疑地看著孟惟依,眼裡充滿了怒火,我暗暗著急,看來第一個威懾
不起作用,他陳子玉可能不在乎失掉歐陽美。
我沉住氣,輕撫孟惟依的柔滑背脊:「縣公安政法系統,你一共安排了十六
人進去,我可以一個個拔掉。」
陳子玉一愣,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具體。」
「我的實力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弱。」我冷笑,雙手意外的大膽,大膽地撫
摸孟惟依的翹臀,以齊蘇愚的角度,一定看到我的手指勾住了孟惟依的屁眼,我
幹過孟惟依的屁眼,我很想再干,很想在陳子玉面前干。
齊蘇愚朝我使眼色,大概示意我先別調戲孟惟依,我暗暗好笑,大屌都插在
孟惟依的陰道裡了,還在乎什麼調戲。
「子玉,你和中翰好好談談,我們的關係像以前多好。」齊蘇愚柔聲地給陳
子玉提個醒,暗示我們曾經群P 過,不必太計較孟惟依跟我做愛。
我微笑附和:「齊姐,你放心,子玉是一方之長,他會識時務。」
「惟依能不能先下來。」陳子玉幾乎是在命令孟惟依,雖然我曾經在陳子玉
面前幹過他妻子,但此一時彼一時,他陳子玉不心甘情願嬌妻被我玩弄了,其實,
我和孟惟依是彼此玩弄,我迷戀她的美色,她迷戀我的大肉棒,我們之間有情有
欲。
「不能。」我一口回絕,霸道地摟緊孟惟依,巨物大膽抽動,孟惟依不敢放
肆,沒有迎合我。
陳子玉面目猙獰,他握緊了拳頭:「我的實力也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弱。」
「確實不弱。」我詭笑,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我放了免
提,我和他談話可以讓辦公室裡的人都聽到,我要狠狠打擊一下陳子玉,這是打
給上寧代理市委書記朱成普的電話,朱成普就是秋家姐妹的父親,是我的岳丈大
人。
「喂,朱書記嗎。」朱成普說是,我又問:「吃過午飯了嗎。」樂呵呵地回
答吃過,朱成普精明得很,馬上意識到我有重要的事找他,隨即問我是不是有什
麼事。
我看了陳子玉一眼,嚴肅道:「朱書記,下午你召開一下市委特別會議,討
論一下關於逮捕源景縣新任縣委書記陳子玉一事。」
老練狡猾的朱成普肯定意識到了什麼,他也嚴肅起來,我們之間談話全換成
了官腔。
「有證據嗎。」朱成普沉聲問。
我平靜回答:「有,他的犯罪事實很清楚,我手上有他的大量犯罪材料。」
朱成普在沉默,我接著說:「最好讓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表態,如果齊蘇樓
不表態,不認清當前的反腐形勢,那麼下月市人大會議上,讓市人大委員提請動
議,罷免齊蘇樓的職務,搜集齊蘇樓瀆職的材料就交給市紀委,我積極提供幫助。」
這話極有份量,那是上級對下級口吻,這是我試探朱成普是否忠誠於我的時
候了。陳子玉和齊蘇愚都是浸淫官場多年的人,哪能聽不出其中奧妙,母子倆臉
色頓時大變,唯有孟惟依沒啥表情,她靜靜地摟著我脖子,靜靜地聽。
「就按你意思辦。」朱成普一錘定音,他沒讓我失望。
掛掉電話,陳子玉努力控制自己情緒,臉上皮笑肉不笑:「中翰,你別唬我,
再怎麼弄,我們也是兩敗俱傷。」
我冷笑:「你傷重,甚至不治身亡,我不傷,最多輕傷。」
「我握有你殺死喬羽的證據。」陳子玉祭出了最後一張王牌,可惜,這張王
牌已經變成梅花三,沒威力,沒價值。
我心裡還是忌憚陳子玉跟我同歸於盡的,表面上卻不屑一顧:「笑話,那是
什麼證據,先別說喬羽之死正是你母親和你舅舅翹首期盼,就算喬羽真是我幹掉,
為何中央沒動靜,為何中紀委沒有大張旗鼓去查,為何軍中一片幸災樂禍,你難
道不覺得蹊蹺,陳書記啊,這裡面的水深得很。」
陳子玉木然看著我,一言不發,我的話令他深信不疑,即便不全信,但種種
跡象表面我的話有道理。
我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你之所以敢要挾我,無非是覺得拿到了要挾我的
證據,你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你拿到的或許不是證據,而是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陳子玉的眼光已閃亂,他不安地看著他母親齊蘇愚,關鍵時刻,他希望觀察
經驗更豐富的齊蘇愚給他建議。我腦子一機靈,狡猾道:「你干了翁吉娜,干了
謝安琪,你還有什麼不平衡的,換別人,我早把他沉到娘娘江底餵魚了。」
女人畢竟是女人,齊蘇愚一聽我上翁吉娜和謝安琪,臉色別提多難看,就算
是要原諒陳子玉,也要三五天,我不禁暗暗得意。
孟惟依也有點意外:「子玉上了安琪?」
「你問他。」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陳子玉下意識地否則:「我沒有。」
我冷笑:「你信不信我把你和謝安琪在一起的照片交給縣委,縣紀委,以及
市委,市紀委?」
齊蘇愚頓足大吼:「子玉,你腦子進水了。」
我揉著孟惟依的瓷白美腿,歎息道:「他不是腦子進水,他是吸毒吸多了。」
一聲乾笑,我厲聲說:「我再告訴你陳子玉一件驚天動地的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7-28 15:16 編輯 ]
作者:
antso 時間: 2015-7-19 11:10
终于等到更新了!但有点失望,好像有点匆匆结尾的意思!!!
但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作者,希望有个好的结局!
作者:
天空1983 時間: 2015-8-23 12:45
续写4好像也出了哦
作者:
byebye 時間: 2015-8-27 18:03
我找到了新章节(貌似大结局了),不知道直接贴出来算不算违规,如果有问题,请版主原谅并删除,谢谢!
另我电脑上没排版软件,请另帮排版,谢谢~
————————————————————————————————————————————————————————
“什么事?”陈子玉脸色青灰,那是吸毒者特有的脸色,也是恐惧者的脸色,他本来还握有朱成普这张最关键的王牌,如今这张牌打不出手了,他从我和朱成普的电话交谈中能听出我同样拥有朱成普的这张王牌,而且这张王牌更听命于我。
陈子玉意识到事态严重,他没有再用严厉的眼神看孟惟依,气势迅速低落。
此消彼长,我气势逼人,一双手很大胆地抚摸孟惟依的肌肤,瓷白凝脂,滑润弹手,两只挺拔的玉乳更被我用力捏搓。美人蹙眉,我缓缓挺动下身,冷冷道:“还记得罗彤吧,她没死,你跟罗彤的事,国安方面很感兴趣。”
趴伏在我身上的孟惟依一直在听,没说过一句话,在她的丈夫面前,让我的巨物插在她阴道里,她心里总是感到别扭。可我一说到罗彤,孟惟依就马上插嘴问:“罗彤是谁呀。”
我轻笑,下身继续挺动:“别问这么多,你今天已经知道太多,幸亏你是个贵人,贵人善忘,不该记的事你就别记,只要记得我李中翰就行。”
孟惟依咯吱一笑,随即很不好意思,双手压在我肩膀,娇躯慢慢耸动,紧窄的阴道紧密而缓慢地摩擦巨物,暗中的淫动只有我和她清楚。
陈子玉面无表情,他在沉思,眉毛抖动,似乎在判断我说的真伪。我暗暗冷笑,虽然不知陈子玉和罗彤有多少秘密,但只要罗彤活着,陈子玉必定忌惮,我敢肯定他们之间一定有很多秘密。
“滴滴滴。”是陈子玉的手机响,他一看来电,便迅速接通,估计打来电话的人不同凡响。果然,那是齐苏楼的电话,陈子玉语气很恭敬:“舅,我在海关,在妈妈的办公室里……好的,好的,等会我就去见您。”
挂掉电话,陈子玉换上了一副笑脸:“中翰,你陪惟依聊聊,我和我妈到我舅舅那里。”
我没回答,因为孟惟依用了一招深蹲刺激了我,她将整条巨物全部吞入她的阴道深处,绵软的花心包卷着龟头,酥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很巧,手机铃声又“滴滴滴”响起,这次不同,是我的电话,我朝陈子玉耸耸肩,诡笑:“铃声跟你差不多。”
接通电话,听着听着,我露出了满意笑容,对于周支农的办事效率,我必须给高分,“哦,苏市长被抓了?好,你们先打他一顿,用力打,别打死就行,记得,别打脸。”
陈子玉的表情是何等怪异,震惊,迷惑,紧张都写在他脸上。
通完电话,我冷冷警告:“苏强涉嫌嫖娼,被抓的时候试图反抗,刚才,听说他被打断了一根手指,我叫他们继续打,打断多几根,对待这种败类,我们纪律部门绝不会手软。”
齐苏愚不安地坐了过来,坐在我身侧,那瞬间,她给了陈子玉一个眼色。
我假装没看见,微笑着搂住齐苏愚的丰腴软腰,亲了亲她香腮,她大概忧心我和陈子玉的矛盾,表情不自然,没有热情回应我。我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孟惟依身上,双手抱稳她的小蛮腰,将巨物从她的小肉穴里缓缓拉出,让身边的陈子玉和齐苏愚清楚看到巨物即将拉到龟头前端时停住,然后孟惟依的肉穴又缓缓落下,伴随着细微呻吟,肉穴滑落到底,彼此的阴毛相互缠绕,交媾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快感奔腾,我呻吟着一手握住挺拔美乳,一手按住小翘臀,随即挺动,很放肆地挺动,娇娃附趴在我身上撅臀驰骋,巨物密集进出她阴道。在我身边左右两侧,齐苏愚和陈子玉仿佛都在欣赏我们交媾,孟惟依初时还很被动,我抽动几十下后,她娇吟如猫,渐渐迎合我,翘臀自如上下耸动,啪啪声很快淹没了娇吟。
我一心二用,挺动中警告陈子玉:“我们老家有句俗话,知错低头,反抗掉头。等会请你转告你舅舅,如果你们仍然想跟我作对,一周之内,我就先对你舅舅下手,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我给陈书记一周的时间考虑。”
“中翰,有话好好说嘛。”孟惟依出乎意料地开口护夫,娇颤的小蛮腰扭得像蛇行那样,吐着如兰气息的香唇就在我嘴边。我神魂激荡,双手抱揉她的翘臀,让她整个身躯完全趴在我身上,我的手指放肆玩弄她的股沟,也撩逗那紧闭的屁眼。
“就是,我们齐陈家和你李家没什么根本利益冲突,只不过是男人面子上的问题,你和子玉和解啦。”齐苏愚娇嗔,用饱满胸部温柔顶我,她纵横了官场几十年,一眼就能洞察我和陈子玉交恶的本质。
我深情地看这孟惟依,淡淡问:“愿意和解吗。”孟惟依咯吱一笑,她知道我不是问她,而是问她丈夫。
陈子玉审时度势,很阴森地笑道:“看李书记说的,什么和解不和解,我们之间就没有严重对立过,只是一点小矛盾,小误会。”
抛出了绿叶,对方也回了绿枝,我的心宽了下来,官场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那怕是假朋友。到了这份上,我索性把话挑明:“咱实话实说,以后呢,我的女人你不能再碰,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惟依和齐姐,这是和解的前提。”
陈子玉一愣,见孟惟依和齐苏愚都没吱声,顿时不满:“陈书记未免太霸道了。”
我冷笑,下身猛烈挺动:“我是有点霸道,但我不会强迫惟依和齐姐,不信你可以问她们,只要她们不愿意,我绝不会再碰她们。”
陈子玉没问,孟惟依犹自呻吟,齐苏愚继续沉默,这等于默认了我的话,她们已经无法离开我身体。陈子玉无奈,恨恨地点头。我暗暗得意,见好就收,放缓了抽插速度,很严肃道:“作为回报,县里的事你陈书记说了算。下午或者最迟明天,我就把尚嘉胜放了,县里你所保的人,我全放了。最多半年,我就离开源景县,你可以放心的大展宏图,为官一方。”
齐苏愚这时露出了迷人笑容,孟惟依则送上香吻,把她的小舌头渡入我口腔,鼻息咻咻,玉乳压胸,只觉得那紧窄肉穴正在急剧收缩,耳听陈子玉小声问:“那罗彤的事。”
我热情回应孟惟依的挑逗,舌攀缠绕,嬉戏了两下,便语重心长说:“如果没有涉及国家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帮你掩盖消弭你和罗彤之间的关系,不过话说回来,你得戒毒,否则你成不了事,瘾君子在我心目中很轻贱的,我不希望惟依和齐姐跟着你遭罪。”
陈子玉脸一沉,冷冷站起来:“我先告辞了。”
“等等,带上惟依,她快高潮了。”我喊住陈子玉,一翻身把孟惟依压在身下,巨物傲跃,犀利地再入娇嫩之地。孟惟依轻哼,娇滴滴问:“你怎么知道人家要来高潮。”
“猜的,我猜错了吗。”我坏笑,缓缓抽动巨物,越抽越快。孟惟依咯吱一笑,迷离着双眼,瓷白双腿夹住我腰部两侧,小蛮腰快速挺扭,雪白翘臀快速耸动,意识到四周目光灼灼,她妩媚撒娇:“子玉,妈,你们别看,我要来了……”
齐苏愚勃然大怒:“不许我看么,好大的胆子。”
孟惟依猛地把尖尖指甲插入我臂肌肉,低吟承欢:“喔……”
拔出巨物时, 陈子玉眼睁睁地看着那浓白的精液滴出孟惟依的嫩穴口。多可惜啊,若是让山庄的美娇娘知道,准骂我浪费。
※※※
离开上宁海关,我来到了谢家。
姨妈说得不错,谢安妮娇媚起来一脸桃花,哪怕她再装着一本正经,她依然桃红映腮,美貌之极。我好担心桃花劫落到她头上,看来得尽快把她接进碧云山庄,可这事一时又急不了,我还要给美娇娘一一做工作。
“苏市长被抓了,太好了。”谢安妮难以抑制的兴奋,我呆呆地看着她,垂涎欲滴,她不仅一脸桃花,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泛着粉红,因为她刚跳完舞,刚洗完澡,所以她浑身香喷喷的,水蓝色吊带睡衣里,乳挺臀翘,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我暗暗留意翁吉娜和谢安琪的表情,来到谢家,就是想把苏强被抓的消息告诉她们。谢安妮是真开心,翁吉娜和谢安琪的反应有点不自然,当我阴鸷的目光扫过去,她们马上堆起笑脸,一个劲地赞“抓得好”。
“程程知道这消息了吗。”翁吉娜偎依在我右侧,很风情地从茶几上的果篮里摘下一粒蜜提塞进我嘴里,我慢慢咀嚼,蜜提好清甜,但比起翁吉娜身上的成熟味道,蜜提远远比不上,我竟然不恨她了。
谢安妮挨着我左侧,我注意到谢安琪坐得挺远的,她似乎怕我,我冷笑,示意她过来。
“还不知道,等会我去看程程,顺便把这个坏消息告诉她。”
谢安琪走过来了,估计精心打扮过,秀发清新,涂着唇膏,身上是性感的两件套黑色透视装,美腿修长袒露,穿着高跟鞋。我要她跪在我双腿间,她二话没说,顺从的跪下,迷人的大眼睛眨了眨,露出狡黠之色,已然知道我心思,偷瞄了谢安妮一眼,便伸手解开我皮带,把我的裤子脱下,短裤里,隆起了一个大包。
谢安妮瞪大眼珠子,偷偷捏了捏我,似乎怪我太放肆,没把她谢安妮放在眼里。翁吉娜已熟知我风流脾性,见惯不怪,笑嘻嘻说:“不用去程程家,她就在隔壁,中午还在这吃饭,你不是让她和小梅住在隔壁吗。”
我一愣,豁然醒悟,惊喜道:“没想她们这么快就搬来,呵呵,吉娜姐,麻烦你去叫程程姐过来。”
翁吉娜应声去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忘狠狠地看了看傲立的巨物,谢安琪玉手一握,将巨物含进了小嘴,香腮霎时暴胀。谢安妮捶了我一把:“欺负我姐。”她不怪谢安琪,却只怪我,真是岂有此理。
我搂住谢安妮的小蛮腰,莫名其妙地样子:“你问安琪,我有欺负她吗。”
谢安妮还没问,谢安琪却抢先回答:“欺负了。”说完,婀娜的身子缓缓站起,我的心脏随即剧烈跳动,眼前的谢安琪在扭动腰肢,在我面前脱掉身上的透视装,脱得一丝不挂,她分开双腿,优雅地跪上沙发,跪在我身体两侧,手执巨物对准穴口,缓缓坐下,缓缓吞掉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
“啊……”
我神魂颠倒中,客厅门传来一众脚步声,翁吉娜带着蒋程程和苏东梅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见这情形,蒋程程好不吃惊:“嗳哟,这么夸张,大白天的。”
我有些尴尬,不是因为蒋程程的调侃,而是看到了娇羞的苏东梅,她被谢安妮一把抱住:“小梅,别看。”
苏东梅真的用双手掩脸,脆声说:“不看,不看。”
众美人儿都哈哈大笑。苏东梅放下双手,乌溜溜的眼珠子还是落到我身上,翁吉娜想坐回我右侧,蒋程程却抢先一步把位置占了,她兴奋地戳我脑壳:“你够色的了,一来就搞安琪。”
我微笑着吻了吻蒋程程,伴随谢安琪淡淡的呻吟,我开始在众目睽睽下挺动巨物,谢安琪呻吟得很好听,耸动得很优美,这是有舞蹈底子的风姿。谢安妮也有舞蹈底子,只是她做爱的姿势远不如谢安琪,这或许是谢安妮没有放开的原因。
“安琪姐姐的毛毛又黑又亮。”苏东梅小小声对谢安妮说,我听到了,大家都听到了,笑声中,谢安琪妩媚地用手遮住油亮乌黑的阴毛,可我一挺抽,她哪顾得上掩盖,娇吟着起伏身体,双手撑在我胸膛上,翘臀密集抛动。
我舒爽之极,蒋程程和谢安妮被我左拥右抱:“小梅,知道安琪姐姐的毛毛为何又黑又亮吗,我告诉你,这是因为她和中翰哥经常做爱的缘故,小梅想不想你的毛毛长快点,长得又黑又亮呢。”
“想。”苏东梅几乎没考虑就马上回答,乐得我开怀大笑,难得她看得开,我还担心苏东梅不愿意我过多地和其他女人交缠,如今看来,她能很好的融入谢家,愿意跟我们一起淫乱,不得不说,这里面有蒋程程得功劳。
我热情地吻着蒋程程,吮吸她的香唇。
“别听这坏蛋瞎说。”谢安妮拧了我一把,她和谢安琪,还有翁吉娜一样,都不知道我已破了苏东梅的处子之身。
我本想继续隐瞒,不料蒋程程狡黠地看着我,娇声道:“中翰和小梅做过了。”
“啊。”谢家母女三人皆惊。
苏东梅顿足:“妈。”
蒋程程没理会苏东梅的不满和撒娇,她突然公布我和苏东梅的关系,就是要尽快让苏东梅占据我们之间的重要地位,蒋程程精明得很,早早确立了苏东梅的地位,就有利于她蒋程程,否则她在谢家里多少有外人的感觉。
谢安妮抱紧苏东梅,气鼓鼓道:“好你个苏东梅,跟安妮姐姐抢男人啊。”
我以为苏东梅会傻乎乎地否认,或者不敢吱声,没想到苏东梅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呛了一句:“这么多人抢,不差我一个啦。”
众人都大吃一惊,仿佛苏东梅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对白不可能事先由蒋程程安排如何应对,完全是苏东梅的“肺腑之言”。我和翁吉娜,蒋程程面面相觑,想笑不敢笑。
谢安妮哪肯服输,捏了一下苏东梅的小巧鼻,佯装生气:“别人抢不重要,这大坏蛋还是最爱安妮姐的,你来抢就不得了,他会变心,转而最爱小梅。”
苏东梅咯吱一笑,居然对我眨了眨眼,羞涩道:“那……那我叫中翰哥哥最爱安妮姐。”
大家哈哈大笑,都夸苏东梅“神思敏捷”“牙尖嘴利”。
“喔。”谢安琪凌乱地呻吟,小蛮腰猛扭几下就轰然倒下,倒在我怀里,丝丝香汗布满了肌肤,我只觉得她的阴道在绞磨我的巨物,热流泉涌,我爱怜地抱紧她,抚摸她的香汗,揉搓她的翘臀,心中暗叹:算了,她出轨我也有错,我原谅她吧。
谢安妮仿佛能感知我的内心,她一粒一粒地解开我的衬衣纽扣,醉人的眼神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呢喃道:“小梅,安琪姐好舒服,你能不能叫他最爱安琪姐。”
苏东梅马上大声问:“中翰哥哥,你能不能最爱安琪姐。”
我揉着谢安琪的玉乳,拨开她眼帘上的秀发,柔声说:“这要看她还是不是爱中翰哥哥,如果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那中翰哥哥肯定不会爱她。”
苏东梅不知其中有玄机,她心无旁骛地帮谢安琪说话:“安琪姐姐好老实的,没了赵叔叔后,她整天都待在家里,我没见过他勾引男人,好几次我们上街,很多男人想搭讪安琪姐姐,她都不理不睬。”
一句“没了赵叔叔之后”,令我心头大震,所有残存的怨念瞬间灰飞烟灭,我哪有什么资格再恨谢安琪呢。抱紧娇躯,我的吻温柔真挚,我想吻掉怀中美人的所有苦楚。
“小梅说的都是实话。”蒋程程笑着说。
翁吉娜轻拍谢安琪的身子,嗔道:“别霸占这么长时间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谢安琪识趣,懒洋洋地从我身上站起,爱液淅沥,在我小腹上留下一小滩,苏东梅童言无忌,脆声喊:“好多水吔。”
“不多,不多,翁阿姨刚好没怎么湿。”翁吉娜一点都不含糊,很快占据了谢安琪的位置,她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内裤,短裙拉上,露出阴毛蓬松的下体,只见她肥臀依撅,身子微俯,湿淋淋的巨物已被掌握,再深蹲时,巨物轻松进入了她的肉穴,顺畅抵达尽头。还发出“滋”的一声,说她没湿,鬼才相信。
“好羞噢。”苏东梅双手掩脸,脸红如霞,手指之间的缝隙却大开着。
“翁阿姨没啥害羞的。”翁吉娜妩媚起伏,她毕竟是这家子的主妇,派头还是有的,说话是教训的口气:“小梅你也跟他做过了,知道乐趣,你妈妈和她们呢,一个个都想跟他做,如果翁阿姨再不争不抢,机会就没了。”
蒋程程娇笑着附和:“等会,妈妈也要抢。”
苏东梅猛摇头:“我才不抢。”
谢安妮死死地抱住苏东梅,恨恨道:“小屁孩懂什么,等你跟他多做了几次,保准你抢得比我们厉害。”
苏东梅放下双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羞涩之色加上秀美之色,令我欲火沸腾,不知为何,我心底里希望苏东梅喊我做爸爸,我对她有长辈的心态。
翁吉娜搂住我脖子,肥臀频落,疯狂地吞吐巨物:“好舒服,中翰,亲我。”我没亲,我顾着脱掉她身上的衣服,我很喜欢翁吉娜的裸体,肉肉的,跟“肥胖”有很大区别,姨妈的身体就是如此,这是成熟女人独特的风景线。
“为什么你们都用这个姿势,我见爸爸跟妈妈做爱都是爸爸在上面。”苏东梅好奇问。
没人能回答,谢安妮轻抚苏东梅的秀发,默默叹息,我也突然失去了性质,淡淡道:“你爸爸被抓了。”
蒋程程大惊,我刚想解释,电话响了,我看是周支农来电,赶紧接通,他告诉我,苏强想见我,他知道我在用私刑。
我看了看蒋程程和苏东梅,一个强烈报复的念头油然而生,爽快答应了去见苏强,也顺带蒋程程和苏东梅一起去,让她们一家三口见面团聚,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团聚。
※※※
见到苏强时,他那嚣张的气焰令我印象深刻,苏强敏锐地判断出不是中纪委在办案,可能是在抓他时,周支农的人没有表现出国家权力部门的专业素养,因此苏强非常跋扈,先是警告我,然后命令我放了他。我怎么可能答应,苏强见威胁不起作用,就改变策略,用金钱诱惑我,他答应给我九千万,而且是先给了钱再放人。
我冷笑,别说九千万,就是九亿我也不会动心,我必须要发泄我内心的怒火,否则我会憋坏。陈子玉势力强大,我不好跟他撕破脸皮,但苏强绝不能放过,看着他面目可憎的样子,我很想置他于死地。
可苏强是苏东梅的父亲,我不忍心杀了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冷酷地挥起一把羊角铁锤,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左手无名指上,骨折声后,惨叫声仿佛撕裂了天地空间,几乎震破我的耳膜。
这是一间很隐蔽的刑牢,有两百平方左右,里面有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都很崭新,看起来刚修建没多久。我不得不再次佩服周支农,佩服他想得周到,他很了解我,知道我需要有这么一间私人刑牢,或者叫私人监狱。
有刑牢就一定有受刑者。
苏强有不幸成为这间私人刑牢的第一个受刑者。我握着羊角铁锤,狰狞地看着苏强,又缓缓把手臂举起,锤子闪电落下,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右手中指上,惨嚎在这间阴暗的屋子激荡。
看着刑具上颤抖的双手,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畅快,畅快淋漓,就像我第三次手淫高潮时那样。相信男人第一次手淫都有点忐忑,第二次有点兴奋,第三次才完美,我记得我的第三次手淫完美之极,我射了好多,舒服得我两眼冒金星。
刑具把苏强的十指禁锢在厚重的木桌上,他坐着一张笨重的木椅,汗水直流,说不出是热汗还是冷汗,脖子被粗绳勒住,脚下栓着铁链,那铁链比我两根手指还粗,这是重型犯人的待遇。
“很痛,是吗。”我残忍道。
苏强没有了嚣张,他哭得满脸鼻涕口水:“李书记,您放过我吧,痛死我了,我不知哪里得罪了你,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哇啊……”
之前周支农已经修理过苏强,还没用上什么刑,他以为仅此而已,如今大刑侍候,他完全变成了个孬种,就两下铁锤砸指,他已经几欲崩溃,呼天喊地的求饶,哪有党国副市长的派头,跟叛徒没什么两样。
我鄙夷中又举起了羊角铁锤,冷冷道:“看来苏市长要再受点罪,才想起自己哪里惹了我。”苏强脸色骤变,慌忙点头:“不,不……我说,我说,我知道了,我想起哪里得罪了李书记……”
我放下手臂,像看傻子似得看着苏强,他惊恐地喘了几口,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在市委会议上说你的坏话,我不该在乔书记面前说你不是,我不应该在市纪委里告你状,我错了。”
我目光阴森:“这些我不想知道,你爱怎么告状,我都无所谓,我只想知道,你上过我多少个女人。”
苏强瞪大眼珠,脸上的横肉在抽搐:“我不知翁吉娜是不是李书记的女人,我就上过翁吉娜,就翁吉娜……”
羊角锤扬起,闪电般落下,这下是落在苏强的额头上,咚的一声,额头鲜血直流,苏强来不及惨叫便晕了过去,我示意周支农把苏强弄醒。周支农急忙朝苏强的脸上泼了一盆冷水,苏强悠悠醒来,继续嗷嗷惨叫。我举起铁锤,像疯了般锤打苏强的双手,手臂,肩膀,嘴里怒吼:“我操你妈,你还想避重就轻,你不想活了……”
“嗷……啊……”
周支农用力抱住了我,铁锤从苏强的脑门滑过,刮到他耳朵。苏强吓坏了,歪着嘴大喊:“别打了,我说,我说……还有秦美纱,谢安琪,没有了,就她们三个,对不起,我是畜生……”
我冷静了下来,把羊角锤交给周支农,洗了把手,冷冷问:“陈子玉呢,他上过我几个女人。”
苏强猛喘说:“据……据我所知,他只上过翁吉娜和谢安琪……”
我眉毛一挑,眼光瞄向放在一旁的羊角锤,阴鸷问:“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见过陈子玉跟一个长得很漂亮,有着一双蓝绿眼珠子的女孩在一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或许是乔若尘的特立独行让我不放心,我心堵得很,暗暗下了决心,如果陈子玉对乔若尘动过什么下流卑鄙手段,我发誓把陈子玉碎尸万段。
苏强惊愕地看着我,木然了片刻,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陈子玉曾经跟我说过,说你李书记养着一位很漂亮的混血女孩,他很喜欢。”
“陈子玉泡上了?”我的心快炸了。
苏强苦着脸摇头:“应该没有,他说那女子鬼精得很,约不出来。”
我看向周支农,他咧嘴一笑,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是松了一口气,示意要喝的,周支农马上递上一瓶饮料,我这才发现自己太渴了。把饮料一饮而尽,我居然露出了笑容,当然,这笑容一定很难看:“如果能约出来,你们就可以给她喝迷魂催情药,或者霸王硬上弓了,对吗。”
苏强大骇,颤声说:“我不知道,我不敢。”
我也没揭穿他用催情药搞谢安琪的事,收起了笑容,阴森道:“你们没约到她,算你们运气好,换她来这里折磨你,她会一刀一刀地割掉你的肉,她是女魔头,连我都怕她,怕得要命。”
“不关我事,我连见都没见过那混血女孩。”苏强痛哭,眼泪流到脸颊,和鲜血混在一起,不停滴落在木桌上,汇集成一大滩血。
我没有丝毫怜悯,我的怒火还没完全发泄完毕:“作为报复,我干了陈子玉的老婆和他母亲。”
“啊。”苏强的表情何其惊恐,他像看着魔鬼似的看着我。我诡笑问:“你觉得他老婆漂亮还是他母亲漂亮?”
“都……都漂亮。”苏强很狡猾,他大概连孟惟依和齐苏愚都没见过,所以他只能这么回答,很聪明的回答。如果让我回答,我多半会认为孟惟依更漂亮,她不风骚,不淫荡,不做作,可我一见到她,就想强暴她。
“有眼光。”我竖起了大拇指,语风一转,突然变得很客气:“我的眼光一直不错,作为报复,我必须要上你苏强的老婆,以及你女儿苏东梅。”
苏强大惊失色:“李书记,求求你了,你别啊……”
我走向前,拍着苏强的肩膀叹息:“我和小梅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至于程程姐,我们早就情投意合,交往很久,她很迷人,那地方很紧,小梅就更不用说了。”
苏强屈辱地低下头,我心里一阵厌恶,当初他迷奸谢安琪的时候又是何等猖狂得意。我哼了哼,冷冷道:“我可以让你不死,前提就是要做你的女婿,小梅已答应嫁给我,程程姐也愿意小梅嫁给我。”
“我……我不信。”苏强哆嗦着,他恨不得吃了我,又哪愿意把女儿嫁给我。
我诡笑:“你不了解女人,程程姐爱上了我,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把小梅奉献给我,这不是简单的奉献,我喜欢小梅,愿意娶她,这点很重要,我是有良心的男人,我不会始乱终弃。”
苏强无语,双眼无神。
我淡淡道:“程程姐和小梅就在外边,我让程程姐跟你说话,你记住,如果你不答应我做你的女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就算放你回去,也会把你嫖娼的事迹放到网上,我看过了那影像,很清晰,堪比色情大片,然后再把你的贪腐材料交给中纪委,到时候,你彻底完了。”
“我没贪……”苏强突然歇斯底里。
我冷笑,摇头叹息:“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交代贪腐的事实,如果你不贪,你哪来九千万贿赂我,你当我是傻子么。”
私牢外。
我和苏东梅坐在一张椅子上亲昵,耳鬓厮磨,还亲嘴了,少女唾液的甘甜度无与伦比,少女的幽香荡人心魄。苏东梅美丽可人,一口贝牙,身上穿着一袭蓝色调的海魂装,白色帆布鞋,白棉袜,嫩嫩的双腿裸露在外,通白无暇,隐约有了修长的前兆。
我贪婪地抚摸这两条嫩腿儿,摸到敏感处,意外发现小妮子竟然穿着性感的透明蕾丝花纹小内裤,这一定是蒋程程的教导,这么小的年纪穿蕾丝,是不是骚了点。我一下子就硬了,硬得不得了,指尖撩拨稀疏的绒毛。
苏东梅丝毫不反抗,她脸红红地看着被我调戏,不解问:“中翰哥哥,为什么妈妈能进去看爸爸,我不能?”
我爱怜道:“你爸爸犯了法,又不老实交代,结果被打了,被打得很惨,中翰哥哥不忍心让你进去看。”苏东梅顿时花容失色,摇着我胳膊撒娇:“中翰哥哥,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我猛点头:“你是我老婆,你爸爸是我老丈人,我能不救他吗,你放心好了。”苏东梅顿时莞尔:“谢谢中翰哥哥。”
“叫老公。”我坏笑。
苏东梅娇羞低头,稚声道:“老公。”
我莫名其妙地又有了“老爸”的感觉,或许我已荣升为人父的缘故,我浑身充满了父爱,手一探,摸进了蕾丝里,揉着少女的阴唇:“这地方还疼吗。”
“不疼了。”苏东梅嘤咛着靠在我身上,小脸蛋又红又烫,我欲火高涨,望了望四周没人,便拉下拉链,掏出肿胀巨物塞到苏东梅的小嫩手里。她握住了,但不敢看,我求她看,她只好羞羞低头,一边挨紧我,一边思考如何回答我的询问。
“想不想跟中翰哥哥做爱。”
“有这么问人家的。”苏东梅撅起小嘴。我坏笑,很露骨道:“中翰哥哥想操你。”苏东梅脸一红,把小鼻子皱起:“回家先。”我摇头,笑得很淫邪:“就在这。”苏东梅把脑袋瓜埋进我怀里:“会给人看见的,好羞人。”
我哪肯妥协,搂紧怀中的小萝莉,拨开小蕾丝,直接揉她双腿间的方寸禁地,苏东梅娇哼,脑袋瓜越埋越深,双臂也回报,似乎在磨蹭,用她挺拔的胸部磨蹭我胸膛。啊,闻着少女的幽香,我揉到了嫩嫩肉瓣;亲吻她的耳垂,我的巨物寻觅而至,抵在了小嫩穴口。少女也是女人,爱液虽然没有成熟女人这么丰沛,但也滋润了嫩穴口,湿哒哒的,大龟头在碾磨,肉与肉接触了,才经人道没多久的萝莉反应强烈,抬头看着我,很委屈的表情,仿佛要失去宝贵的东西。
我暗暗好笑,全世界的处女都这样,奉献第一次时,总是觉得亏大发了,第二次,第三次也如此,只有多干几次,少女的心理才会平衡。我深谙少女的心思,所以纠缠到底:“别担心,这里就我们,最多给你妈妈看见。”
说着翻身站起,把苏东梅放在椅子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海魂裙,手握着巨物顶到她双腿间。苏东梅没有丝毫反抗,张着双腿怔怔看我,很萌很乖,我脑子闪过一丝不忍,可转眼间就被欲火淹没,巨物撑开小嫩穴,紧窄异常。我咬咬牙,腰腹用力,一股脑儿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插入苏东梅的小嫩穴中。
“啊哼……”苏东梅像熟虾那样卷起身子,双手用力抓住我两肋的衣服,浑身颤抖。
天啊,我疯了吗,我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才破处没几天的小萝莉,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呜啊。”
“对不起。”我爱怜之极,不是虚伪,我真的心疼苏东梅,我不停地后悔,但奇怪的是,我内心得到了一种阴暗满足,每个男人的心底深处都藏匿着这种不可告人的凌虐感。
“妈妈说,反正中翰哥哥娶我就行,爱怎么做,我都没意见,不用说对不起。”苏东梅气息浑浊,小脸苍白,显然不是舒服。
我不敢动了,摆好马步,轻轻把苏东梅抱起,她紧紧勾着我脖子,双腿很自然地盘在我腰间,乌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看着我。我龙心大悦,接连吻上去:“太可爱了,你和你妈妈都太可爱了。”
这时,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才进去没多久的蒋程程黑着脸走出来,气鼓鼓道:“中翰,我们走吧。”
“怎么了,这脸色。”我奇怪地看着蒋程程,双手托苏东梅的小屁股,一挺一动地抽插她的阴道。
“他让我报警,我不答应,他就骂我。”蒋程程委屈说,一开始她没发现我们有任何异样,不过她很快从我们怪异的姿势中瞧出端倪,伸手掀开海魂裙,什么都一清二楚了,她狠狠瞪我一眼,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我深深一叹息,暗道:人要作死,上天是无可奈何的。先安慰了蒋程程,又示意周支农给苏强换件衣服,等他清理完了刑牢里的血迹,我才抱着苏东梅走进去。
苏强依然被拷在木椅上,他面前的木桌都是水迹,显然刚擦洗过,他也换上了一件普通T恤,洗过了脸,梳了头,看起来整洁了许多,不过,他脸上憔悴之色,以及他额头上,双手上的伤痕淤血还是很明显。
苏东梅意外地平静,轻轻地喘息,巨物还插在她阴道里,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嘴里喃喃地喊着“爸爸”“爸爸”。
“小梅。”见到苏东梅,苏强激动起来。
我暗暗冷笑,支走了周支农和其他人,偌大的刑牢里就我们四个。一张黑皮沙发侧摆在苏强面前五米处,很崭新的沙发,能闻到皮具特有的气味。我抱着苏东梅坐了上去,她搂着我脖子,骑在我身上,扭头看向苏强。
“李书记,你能不能放开小梅。”苏强几乎是哀求。
我放肆地揉着苏东梅的小屁股,柔声问:“小梅,你愿不愿意中翰哥哥就这样抱着你?”
小脸桃红的苏东梅轻轻点头。我得意极了,又问:“舒服吗。”下身轻轻挺几下,苏东梅撅着小嘴,羞涩摇头:“不知道。”我压低了声音:“小梅,你要在你爸爸面前表现出舒服的样子,他才明白我们是真心相爱。”
苏东梅一听,眼儿看向身边的蒋程程,见蒋程程颔首,她难为情地说道:“舒服。”
“说大声点,让你爸爸听见,不能说假话哦。”我稍微加速了上挺的速度,紧窄的小嫩穴开始经历巨物摩擦,眼前浮现一幕喷血的画面,盘曲的青筋与娇嫩肉壁亲密缠绵,爱液环绕,滋滋暗香。
苏东梅的表情如六月天,不停变化,犹豫中扬声喊:“舒服,好舒服。”
“什么舒服?”惊愕中的苏强没反应过来。
我哈哈大笑,轻怕苏东梅的屁股:“告诉你爸爸啊。”
苏东梅搂着我脖子,扭头看苏强,原本灵动的眼睛有些迷离,身子随着我下身挺动而起伏:“爸爸,我和中翰哥哥……我和中翰哥哥在一起很舒服,我喜欢他,啊……”
苏强算是彻底明白了,他涨红着脸,怒目圆瞪:“李书记,你怎能这样,小梅还未成年。”
我冷冷道:“谁说的,小梅的胸部比十六岁少女的乳房还要丰满,我让人给她重新开具了出生证明,小梅现年十八周岁,她可以性爱了,我和她如鱼得水。”说着,我扭头问:“程程姐,小梅十八岁了,对不对。”
一旁的蒋程程忙点头:“对对对,小梅已经十八岁了。”
我又问:“小梅,你十八岁了吗。”
苏东梅咯吱一笑,点头道:“嗯,我十八岁了。”
苏强目瞪口呆。
我愉悦之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苏东梅在娇吟,动作越来越自如,小脸蛋儿越来越红。我的手伸进她海魂装里,握住了已经很有气势的酥乳,下身猛烈挺动。苏东梅的娇吟变嗲,酥乳被我捏得厉害,她也伸手进海魂装里拉扯我的手,那嫩乳以及蕾丝乳罩露了出来,相信苏强看到了一点。
我一边挺动巨物,一边问:“程程姐,小梅身上这套内衣又是安妮送的?”
蒋程程两眼一亮,笑道:“是我买的,但款式是小梅选的,昨天我和她去逛商城,我买内衣,小梅也嚷着要买,我本想买一些清纯款式给她,谁知她偏要自己选,结果她选了两套,这是其中一套,都很性感的。”
“小梅有点骚哦,这么诱惑男人的内衣你也敢买,你羞不羞。”我哈哈大笑,把苏东梅笑得无地自容,耸动身体撒娇:“妈……”
“害什么羞,脱给中翰哥哥看。”我用力捏住两只奶子,苏东梅痛苦的表情,乌溜溜的眼珠子在乱转,小声说:“爸爸看着,我不要脱。”
我却大声道:“怕什么,他是你爸爸,又不是外人,让你爸爸看看你身体,看看小梅现在有多迷人。”扭头见苏强表情怪异,我邪笑问:“苏市长,你想不想看小梅的身体。”
苏强居然没吱声。
我抱紧苏东梅,一边挺动巨物,一边示意蒋程程过来:“衣服就由你妈妈负责脱,中翰哥哥负责操你。”
苏东梅稚声在刑牢里回荡,蒋程程有点不愿意我这么放肆,不过,她已经不敢拂逆我了,我从身心都征服了她,她先脱去我身上的衣服,然后再脱苏东梅的海魂装,连鞋子也脱,只留下白棉袜,这时苏东梅美得像天使,赤裸的天使,只是这天使的奶子大了些,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乌溜溜的眼神充满灵气。我猛烈冲顶,小天使痛苦娇吟:“啊……”
“给中翰哥哥吃奶。”我涎着脸逗苏东梅,从她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上看,她有做爱的感觉了,果然,她半骚半嗔回应我:“不给。”我继续挺动,继续逗她:“这么骚,你爸爸看着。”
苏东梅急忙用手抱住胸脯,朝苏强看去:“爸爸闭眼,不许看。”
苏强当然不会闭眼,他把两眼都瞪圆了,他曾经想猥亵苏东梅,应该有看过苏东梅的裸体,但萝莉在成长,如今苏东梅“胸部特别成熟”的样子,苏强肯定没有看过。我故意拨开苏东梅的手,一口叼住嫩滑的酥乳,大口大口吮吸:“喜欢中翰哥哥操你么。”
“好舒服喔。”苏东梅有点不知所措,想推开我的头,又想耸动,想看苏强,又想看蒋程程,我丝毫不防松,巨物凌厉着,如此凶悍,熟妇都难以抵挡,小小一个萝莉又怎能应付,她像暴雨下的小桃树,摇曳颤栗。
“舒服就好,以后记着中翰哥哥的好,你妈妈就是老惦记着让我操她。”
“胡说什么呢。”蒋程程娇斥。
苏东梅不再灵气了,急促呼吸下,她可怜兮兮的目光似乎还带着泪光:“啊啊啊,中翰哥哥,你娶我吧,我愿意……愿意做你的老婆……”
我挺动更猛了:“中翰哥哥发誓要娶你,爱你一辈子。”
苏东梅浑身一颤,直接扑倒在我身上,脑袋瓜搭在我颈窝里,幽幽啼鸣:“好舒服喔,呜啊……”
我继续抽动,用巨物继续摩擦少女的阴道壁,有暖流浇上龟头,量不多,估计少女的分泌不比成熟女人,不过少女阴道的收缩力量一点都不逊色,整条巨物被结结实实地捆绑,被包揉,那快感难以言喻。
“好好休息,我还要操你妈妈。”我轻抚苏东梅的嫩滑的背脊,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蒋程程竟然早已脱掉了身上的衣裳,盖住苏东梅的娇躯上,媚眼一抛,嗔道:“就爱说粗话。”
“好漂亮的高跟鞋。”我色迷迷大赞。
蒋程程风情摘下蕾丝乳罩,把两腿玉腿伸来伸去:“就知你好这一口。”
我一愣,好奇问:“你怎么知道。”
蒋程程不屑:“你平日的动作我看出来,只是没料到你这么沉迷,那天跟她们姐妹聊天,安妮说你非要小贞穿了高跟鞋再干她。”
这很正常,这几个女人如果不八卦我的嗜好那才不正常,我是她们的中心,我是她们的男神,无论是山庄的美娇娘,还是其他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会聊到我,除非没有知己聊。
我色色地把美艳的蒋程程抱在怀里缠绵,接吻,抚摸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根本不当苏强是一回事。熟女完全经不起挑逗,才揉了几下大奶子,蒋程程的体温便急剧上升,很主动地吮吸我的巨物,上面都是她女儿的分泌,她依然贪婪吮吸,把巨物摩擦得通体发亮。
我要报复了,我就等着这个报复的机会。两分钟后,蒋程程吮吸够了,巨物昂扬,我站了起来,牵着蒋程程的手来到苏强面前,我和蒋程程都一丝不挂。
苏强因愤怒过甚,以至于脸色如酱紫,他美艳的妻子就在面前,与我手牵手,可他苏强无能为力,他刚才已经眼睁睁地看着我奸淫了他的女儿,这会他又要看到一场精彩的好戏,他知道我会怎么做。
我没有让苏强猜错,我把蒋程程的身躯扳转,让她伏在木桌上背对着我,让她的肥臀对着我。肥臀在撅起,淫靡的肉穴,斑斓的阴毛进入了我的视线,也进入了苏强的视线,我几乎就站在苏强身边,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那淫靡之处溢出了晶莹,肥美的臀部在摇晃,我轻抚肥臀,揉捏肥厚臀肉,缓缓挺起巨物,用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口摩擦,磨了几下,晶莹溢出更多,湿润了大龟头。我狞笑道:“苏市长,你仔细看着,看着我的大肉棒是怎么插进你老婆的阴道里。”
“苏强,你闭眼睛算啦。”伏在木桌上的蒋程程回首娇嗔,可她的眼里闪耀着夺目的欲望,她也知道我想干什么,我们没有交流,但羞辱苏强之心彼此都很明白,我们默契地配合着,如同在演一出报复的剧目,我佩服我们演技高超,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
“太湿了,我给舔一下。”淫靡的肉穴非常迫切我占有,但我没有立即插入,我要慢慢品味这出好戏。弯腰低头,我吻上了淫靡之地,含住了几片很有嚼头的肉瓣,慢慢咬,慢慢吮,就在苏强的眼皮底下舔吮他妻子的肉穴。
“你们不要这样,不要在我面前搞,快带小梅离开,我受不了你们的刺激。”苏强颤抖着叫嚷着,当然,镣铐之下他不敢太大声,他的语气充满了乞求。
我不为所动,站直了身子,巨物再次顶在肥臀下的斑斓之地,穴口被撑开了,我瞄了苏强一眼,发现他没闭眼,他正盯着看。我好亢奋,微踮起双脚,小腹一收一送,巨物如潜航的潜艇,滑入了深海,瞬间消失。
蒋程程仰首呻吟:“喔,好粗……”
我轻怕肥臀,得意问:“比你老公的如何?”
蒋程程又一次回眸,看看我,又看看苏强,腻声说:“比他粗,比他长,比他厉害多了。”
苏强大吼:“程程,你羞辱我,你心里很舒服?”
蒋程程吃吃笑了,她挺起上身,肥臀压在我胯间,身体靠来,我温柔地握住她双峰,吻她的颈脖,巨物缓缓抽动。蒋程程一边享受,一边奚落苏强:“是啊,很舒服,很爽,这问题很简单,你何必问,再说了,羞辱你怎么样,你勾引安琪的时候羞辱谁。”
一声销魂的喘息,蒋程程挺动肥臀:“我喜欢中翰,希望被他操,我告诉你苏强,我是在我们结婚周年的那晚上给中翰操的,那晚你去鬼混了,我到美纱家打牌,一见中翰,我就情不自禁,整晚没心思打牌,就幻想着跟他上床,啊,老天撮合,他先勾引了吉娜,然后勾引了我……”
“小梅在,你说这些干什么。”苏强好不尴尬,他不愿意苏东梅听到这些。耸动中的蒋程程不以为然:“小梅什么都懂。”
这时,一直躺在沙发上的苏东梅坐了起来,双手抱胸,脆声喊:“妈,你撒谎,安琪姐姐说,是吉娜阿姨和你一起勾引中翰哥哥的。”
我哈哈大笑,抱住蒋程程的腰部,下身猛烈摆动,巨物密集抽插肉穴,成熟女人的肉穴很淫靡,很有韧性,无需温柔。蒋程程舒服得尖叫,双手撑着木桌,把肥臀撅高:“妈妈是女人,怎好意思承认主动勾引男人……”
“咯吱。”苏东梅乐了,不再理我们,转过身去寻找她的衣服穿上。
说实话,蒋程程的肥臀没有姨妈的翘,也没有姨妈的圆,蒋程程的肥臀偏椭圆些,但无论女人的屁股是怎么个圆,都很性感,只要不是扁平和松弛就行。
蒋程程的肥臀没有丝毫松弛,两团臀肉依然很结实,我爱不释手,贪婪玩弄,巨物配合着玩弄她的阴道,进进出出之间带出了分泌,散发着腥臊,我贪婪地呼吸,贪婪地挺动,我要在苏强面前,好好的操他妻子。
“啪啪啪。”
蒋程程风骚地扭动腰肢:“啊,顶到子宫了,我喜欢你这样磨,能磨了整一圈子宫口,苏强真的不能跟你比。”
我无暇顾及晃荡的巨乳,双手掰开臀肉,让苏强更清楚地看到巨物如何进出他妻子的肉穴。这还不够,我还要羞辱他:“我比你老公长得帅多了,是不是,程程姐。”
“是的,又年轻又帅。”蒋程程笑得很放荡,她跟翁吉娜的习性喜好,容貌身段都几乎差不多,堪称物以类聚,“香”味相投。
苏强怒道:“他比我风流十倍,他在玩弄你,你捞不着好。”
蒋程程娇哼:“人家有本钱风流,哪怕比你风流一百倍都没问题,我跟他在一起,三五天就能让他操一次。你是我丈夫,我想你关心我,想和你过夫妻生活却要等上三五个星期,甚至一两个月,我是白痴吗。”
“妈妈肯定不是白痴。”穿好衣服的苏东梅跪在沙发角嚷嚷着帮她母亲说话,惹得我哈哈大笑:“小梅说得太对了。”
蒋程程好不欣慰,一转身面朝我,很主动坐上木桌,分开双腿,湿淋淋的阴户洞开着,巨物迅速刺入,这几个动作几乎是眨眼间完成,可见我和蒋程程的交媾默契程度完全不比我和翁吉娜差。
巨物充实了阴道的空虚,蒋程程双腿盘住了我腰间,交媾的动作更直接,她鼻息咻咻,柔情似水:“这些都不是我出轨的原因,我忍了很长时间,我比翁吉娜老实多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挑逗我。除了中翰,他身上有吸引我的气质,很强烈,我每次见到他就情不自禁。”
说到最后,蒋程程抱住我脑袋,与我深情接吻,我挺动巨物,故意尽量掰开她的双腿,让苏强看个仔细,这将是苏强在未来的时间里好好回忆的一个记忆片段。
我同样深情:“程程姐,咱们有缘分,我和你们母女都有缘分。”
蒋程程妩媚颔首:“我说过,为了和你在一起,会不惜一切代价,现在你相信了吧。”
“相信了,程程姐,我爱你,我要好好操你,射出来的是好东西,希望你吃进去。”
“射吧,我吃……”
木桌的桌面很粗糙,这是为了方便扣锁罪人,肥臀坐在上面却起到了防滑的作用,无论我站着怎么抽插,蒋程程的身体都紧紧地贴住我,抱住我,与我疯狂接吻,疯狂迎合,她的大奶子被我用力揉搓,像面团那样变化,缠绵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口水,汗水互相浸湿。足足五分钟不停歇的猛烈撞击,阴道终于传来了紧迫感,蒋程程的阴毛也很浓密,两团阴毛交缠在一起瞬间又分开,粉淫靡的穴口一片狼藉,韧性十足的肉瓣仿佛一只顽强的小野兽,不屈不饶。
“妈妈,你们好激烈,像打架一样。”苏东梅形象地描绘了这次交媾,我想笑,但不敢笑,因为我在憋着一口气抽插,如果一笑,那气散了,劲也会消失,那头小野兽更难制服。
“做爱就这样,小梅,你以后就跟他激烈做,越激烈越舒服。”蒋程程浪声大叫,香汗浮现,依然不屈不饶。
“哦。”苏东梅似懂非懂,乌溜溜的眼珠子闪亮灵动。
熟妇的强悍显露无遗,一般的男人即便能给予熟妇性高潮,也无法让熟妇达到畅快淋漓,我就不一样,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是海龙王,我的巨物能让世上最邪恶的白虎臣服,小野兽就不在话下。我可以让蒋程程的子宫和阴道,以及肉穴口同时接受激烈的摩擦,这不是普通男人能做到的。
“啊……”蒋程程张嘴尖叫,畅快淋漓。
几乎每个女人跟我做爱都会尖叫,因为太舒服了,蒋程程浑身颤抖,阴道急剧收缩,指甲划伤了我背肌,她尖叫着夸赞我:“太奇妙了,太舒服了,苏强你看中翰多厉害,啊,跟你说也是白说,是女人才知道,小梅以后一定体会到,啊……”
热流浇上龟头时,我开始做最后冲刺,气势如虹,坚固的木桌吱吱乱响,似乎随时要崩塌,我迅速拔出巨物,把蒋程程从木桌拉下,“噗通”一声,她软绵绵地跪在地上,我挺起巨物,闪电插入她小嘴,滚烫的精液随即弹射出去,只见微闭双眼的蒋程程大口大口的吞咽,从她咽喉不停的律动就能看出她在吞咽。
天啊,我射了好多。
“射这么多,我都吃饱了。”蒋程程一边吮吸大龟头,一边喘着粗气,她脸色好苍白。
离开刑牢前,我悄悄吩咐周支农,要他“好好”招待苏强,每天只给他吃一顿,每天对他用刑五次,除了不能打死和打残外,尽量的折磨他,直到他交代清楚贪污受贿的细节。
作者:
byebye 時間: 2015-8-27 18:04
翡翠一品成了我另外一个温柔乡,只是那里的女人再温柔,我也要回家,因为我处于热恋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不惦记乔若尘。
永福居的影视房里,三个美少女正紧张地玩电脑游戏,小君甚至咬着半截香蕉,目不转睛地瞪着电脑,双手麻利地敲打键盘。
我苦笑,不去打扰她们,转身离开影视房,来到乔若尘的卧室门前轻轻一推,门没锁,我径直走进去,意外发现乔若尘趴在床上,她也在看手提电脑,拿笔抄写着什么。
乔若尘扭头看我,后曲着双腿,玉足底朝天晃动,光这个姿势就强烈吸引我。静静看了我五秒钟,乔若尘继续笔动。我很好奇,缓步走过去,看看小美人到底写啥。
手提电脑的显示屏上,一行四个字令我大吃一惊,那是《官场哲学》。
“能看懂吗。”我的大手按在小美人的翘臀上,啊,翘臀穿着紧身热裤,摸起来像拍皮球,这臀有多翘,我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只能说很翘很翘。
“我智商读大学很轻松的。”乔若尘有一丝不悦,她放平了修长双腿,依然趴着,这姿势同样令人遐想。
乔若尘完全跟小君她们不同,小君她们在玩电脑,而乔若尘却从来不沾电脑游戏;小君和其他美娇娘都懒如猫,乔若尘一点都不懒。黄鹂曾经跟我汇报,说凯瑟琳是山庄里起床最早的,她经常去跑步锻炼,习惯了。而乔若尘伤好以后,也是早睡早起,一般她是游到江对岸练习飞刀,然后就是看书,再然后就是帮姨妈处理家里的一些小事,她不喜欢动手,只喜欢指指点点。
其实,我也有送乔若尘去读大学的念头,她确实有更上进的能力,可我不放心,万一在校园里她认识了别的男孩,万一有帅哥追求她,万一……
“为什么看这个,你想当官啊。”我不敢想下去,暂时打消了乔若尘读大学的念头,一只手还舍不得离开她的翘臀,感觉乔若尘是故意让我揉,否则她换个姿势,我就无法调戏了。
“我想做你的秘书。”乔若尘瞄我一眼,不屑道:“你那个办公室秘书又不漂亮又笨。”
我一愣,苦笑:“如果你来做我秘书,我反而无法工作。”
“为什么。”
一声叹息,我说出了肺腑之言:“整天对着这么漂亮的秘书,我哪有心思办公。”
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乔若尘的眼帘红了,脸颊红了,粉腮也红了,美得惊天动地。她斜我一眼,语气毋庸置疑:“你这是借口,你无需多言,答应我就行。”
我当然答应,对于乔若尘的要求,哪怕我有一丝犹豫,她也会反感,心儿想:是我李中翰找借口呢,还是你乔若尘找借口,你才去过我办公室一趟,就能看出我的办公室秘书笨?你只不过找借口待在我身边,随时监视我而已。
“还有,以后不许割我裤子,其他人的裤子也不许割,一个男人割女人的裤裆很猥琐,我穿裙子就是。”
没有义正辞,隐隐的,小美人还有一丝羞涩。我笑得很坏:“包臀裙还是超短裙?”眼前幻想着小美人穿上包臀裙和超短裙的模样,天啊,我还没见过乔若尘穿这种衣服,光想想,我就想流必须,我能肯定乔若尘穿性感的衣服一定很妖媚,因为她身上有股妖气。
乔若尘蹙眉:“你的单位这么严肃,穿那些裙子不合适,我可以穿西裙,筒裙,连衣裙。”
我微微失望,想想在纪委里确实不好穿性感的衣着,不过,总有下班的时候,到那时,小美人穿什么就不重要了,想到这,我眉飞色舞道:“不管穿什么裙,都不要遮住膝盖以下。”
乔若尘轻轻颔首,女人爱美,她的腿这么漂亮,没理由遮掩。我开心极了,一手揉着翘臀,一手掏出手机:“我这就给县纪委人事处打招呼。”以我目前在源景县的地位,要安排一位小秘书进单位,那就是小菜一碟,而且小秘书的工资绝不会低。
可一想,我犹豫了,这事得问过薇拉,薇拉曾经透露过要乔若尘“女承母业”,先让乔若尘继续读书,毕业后去法国深造,如今的特工更需要深厚的学识。
“你妈妈呢。”我随口问。
乔若尘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妈妈带凯瑟琳去法国大使馆出席一个酒会,她让我转告你,她说她很幸福。”
“为什么要转告,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我假装不满,心里却甜滋滋的。乔若尘仿佛能看穿我心思,撇了一下嘴,冷冷道:“你能不能浪漫一点,妈妈是让你每时每刻都想着她,私下里,你们说过多少遍这种肉麻话我就不晓得了。”
我被呛得满脸无光,幸好我脸皮够厚,马上笑嘻嘻问:“若若能不能浪漫点,也学你妈妈,让你妈妈转告我,你很幸福。”
“我不懂浪漫。”乔若尘冷冷地回敬我。
我不禁暗叹,叫乔若尘浪漫,等于叫冰美人浪漫,冰美人又怎么会浪漫,拿刀子玩刀子的冰美人又怎么可能浪漫。可我知道,乔若尘冰冷的外表里藏着一颗滚烫的心,她可以不浪漫,但她可以很风情,别样的风情。
“没关系,懂做爱就行,爽的时候,自会说幸福。”我色色的低下头,吻上热裤,吻上圆圆的翘臀,隔着布料,我能感受到翘臀的温度在升高。
“我那里肿了,你暂时不要碰我,找小君,戴辛妮她们去。”乔若尘无心在抄写,她合上了手提电脑,微微把翘臀撅起。我诡笑,温柔扒下热裤:“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要。”乔若尘打了激灵,想制止我,却没我快,我扒下了热裤,这种热裤很容易脱,我见着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像蝴蝶那样的蕾丝,漂亮极了,那翘臀也漂亮极了。
乔若尘的瓜子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我拨开蝴蝶状小蕾丝,入眼一片娇嫩,菊蕾紧闭,萋毛秀美。我仔细端详了片刻,小声问:“哪肿了,很正常啊,粉嫩粉嫩的。”
“是里面……里面肿。”说完,乔若尘羞得突然趴下,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我一声坏笑,把头埋进了翘臀的股沟间,吻住了那片娇嫩,白里透红的娇嫩,淡淡的尿味占据了我的嗅觉,我神魂飘荡,用舌头挑开了两片嫩肉,轻轻吸进我嘴里,轻嚼,一刹那,整只翘臀颤动起来,枕头居然能发出嘤嘤之声。
“我知你心思,你怕我专宠你,会引起大家不满。”我柔情万丈,明明很需要性爱的身体,它主人却叫我去找别的女人,我能不明白其中的奥妙吗。
“知道就好。”乔若尘扔掉枕头,把她的翘臀又撅高了几分:“这就是我为何做你秘书的原因,我不浪漫,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离不开你了,我又不想让大家嫉恨我,做你的秘书,我就有更多时间拥有你,其余时间,你爱给谁我管不着。”
“我想送你去读大学。”咂咂嘴,我继续舔吮那片娇嫩,简直爱不释口,那口感特好,不肥不瘦,不腥不臊,有点滑,有点香,咬两口,似乎能咬出甜汁来。
“你不喜欢我,不愿意我黏着你。”乔若尘冷冷道。
“笨。”我举手拍了一把翘臀,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白嫩的臀肉:“我送你去读书,你爱读不读,你想我了随时找我,我想你了也随时找你。如果你做我的秘书,大家都知道你我每天形影不离,她们照样嫉恨你,去读书只不过是个幌子。”
乔若尘眼亮了,半拧着小蛮腰看来,细声细气问:“我笑的时候,好看吗。”
“你不浪漫,我就不说了,说了多余。”我想笑,却忍着,扳转乔若尘的身体,让她分腿仰躺着,我改从正面舔食小嫩穴,已经着迷了,越舔越上瘾。
“说啊。”乔若尘用玉足蹬我。
“不说。”来不往非礼也,我张嘴一叼,叼住了绝美的玉足,那是又舔玉足,又舔嫩穴,忙得不亦乐乎。
“不说不给你舔。”乔若尘威胁说。
我岂是被威胁之人,见天色已晚,窗外隐约传来小黄鹂招呼众人开饭的声音,便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揉着发胀的裤裆坏笑:“不舔就不舔,又不能当饭吃,等吃完晚饭,我再跟你说。”
话音未落,一只枕头准确砸中我脑壳,我心拔凉拔凉的,幸好是枕头,若是柳叶刀……
寿仙居里好不热闹。
觥筹交错间,我把乔若尘去念书的想法告诉了姨妈。
“若若读大学?”姨妈有点意外,但很快就持赞成态度:“这也好,我们这家里,就没一个大学生媳妇。”
“王阿姨是大学生。”王鹊娉一时随口,引来众美侧目。王鹊聘自知失言,很不好意思。
姨妈眉毛一挑,笑道:“鹊聘你和我这辈的不算,她们当中真没一个大学生,辛妮去英国留过学,没读完,毕业证书都没得,不算。”
戴辛妮美脸一红,朝我瞪来一道迷人的眼神,晕,怪我了。其实,姨妈这番话里带刺,等于打击了所有美娇娘,表面上她们都不敢顶撞,心里自是不舒服。
小君哪里能忍,咽下嘴里饭菜,一抹小嘴,嗲嗲地扛上了:“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也可以做大学生,花点钱,毕业证想要几本就买几本,就算不花钱,我们也是碧云山庄大学的学生。”
美娇娘哄堂大笑。
姨妈顿时柳眉倒竖:“小君你等会收拾一下,我明天送你回家乡重新读高三,来年去高考,考上大学为止。”
“呜呜。”小君吓坏了,叫她读书,还要考上大学,那不是要她命么,她一急,也顾不上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自个先撒娇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希望我帮说话,我不理她,不是不想帮她说话,而是姨妈的威严不容挑战。小君见我不仗义,小脸气得煞白。
我是暗暗叫苦。
“若若,回头我跟你妈妈商量一下再决定,你看怎样。”姨妈柔声说。
乔若尘机灵,马上放下筷子,谦恭道:“全凭妈做主,你让我去读书我就读书,你让我留在家里干活,我就留在家里干活,中翰说,他不希望我做他的秘书,我同意与否也由妈来决定。”
美娇娘在骚动。
哎哟,我恐怕连脚趾头都要佩服乔若尘了,做我秘书这事,我提都没有跟姨妈提,但乔若尘此时主动先说出来,那就是一个高得不能再高的高招,等于先让大家选,她乔若尘不是读书就是做我的秘书。
众人听了,心眼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让乔若尘去读书吧,赶紧的。
姨妈呢,绝对是狐狸中最狡猾的那只,凤眼在我脸上扫了扫,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揪住小君责怪:“小君,你听听,你听听,你什么时候像若若这么听话,我就高兴啦。”
小君矗筷翻眼,嘀咕一句:“听屁虫。”
“说什么。”姨妈大怒。
小君吐吐小舌头,咯咯一笑:“呃,我说鸡屁股好好吃,若若最爱吃。”说着,她居然站了起来,伸筷夹起碟子里的一块鸡屁股放到乔若尘的碗里,美娇娘一看,几乎都露出恶心状,这团肥腻极少讨人喜欢。
我和大家都认为乔若尘会对鸡屁股置之不理,哪知乔若尘竟然捧起了碗,拿起了筷子,甜笑道:“小君叫我吃鸡屁股,我哪敢拒绝,我吃就是。”
小君咯咯娇笑,得意忘形,能捉弄到乔若尘,对小君来说,就是一件极舒心的事儿。可没笑几声,小君突然不笑了,她一接触到乔若尘阴冷的目光,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气,蓦然站起,大声阻止:“哎哎哎,我搞错了,是瑛子最爱吃鸡屁股,快转给杨瑛吃。”
小君总算不笨,如果今晚她让乔若尘吃了鸡屁股,那后果之严重可想而知,乔若尘不会不报复,十个小君都不是乔若尘的对手。
“我……我……”杨瑛苦不堪言,她哪敢得罪小君。我看在眼里,不禁暗暗好笑,小君在山庄里只镇得住两人,一个是杨瑛,另一个是闵小兰。连黄鹂和杜鹃都经常不给小君面子。
“害什么羞,你不吃肥肥的鸡屁股,奶子哪会长这么大。”小君急匆匆地从乔若尘的碗里夹出鸡屁股,放到了杨瑛的碗中。
众人看着杨瑛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我不解问:“吃鸡屁股跟胸部大有啥关系。”
小君眼珠子一转,大声说:“当然有关系啦,你想想喔,原本长在屁股上的肉都跑到胸部,奶子自然变大。”
“那小君也吃吃鸡屁股,把那地方整大。”唐依琳笑嘻嘻说。
小君挺了挺胸,手一挥:“我不要,我够大了。”
杨瑛忙接话:“我……我也够大了……”
众人大笑,小君很没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命令杨瑛把鸡屁股吃掉。杨瑛没辙,蹙着眉,像吃毒药似的夹起鸡屁股就要往嘴里送。这时,屠梦岚一声轻叹:“不想吃就放下,屠阿姨最爱吃鸡屁股了。”
杨瑛大喜,屁颠屁颠地把鸡屁股夹给了屠梦岚。
小君好不郁闷。
美娇娘笑得花枝招展。
气氛不错,姨妈心情好,她吃得差不多了,筷子一放,娇声宣布:“今天是周末,可以打通宵麻将,能开两桌就开两桌。”
“好喔!”美娇娘欢呼,不是为打麻将欢呼,是为了能通宵打麻将欢呼,平日到午夜十二点就要收场,不过瘾,只有周末才可以通宵,而且周末的赌注往往比平时大很多,一宿下来,输赢几百万。
小君居然也举起粉拳欢呼,我差点笑喷,就小君那马虎劲,她打麻将很难赢钱,打麻将讲究算路,细心和冷静,小君哪一点都不具备,加之没多少本钱,三两下就输光了,长期玩下去,她不到处欠债才怪,估计大家也不好意思追讨,可恨的是,欠了债她还不收手,还那么兴奋。
我琢磨着等会给小君输血三千万做本钱,虽说都是自家人,但赖账打麻将,大家心里都不爽。我就一点都不喜欢打麻将,我是碧云山庄里唯一不能打麻将的人,如果我参与,准是进了秀才的书房,除了输还是输,因为我不敢糊牌。
美娇娘们没心思吃了,本来她们一个个都费劲心思减肥,努力讨好我,保持美美身材是她们最重要的工作,所以吃了半饱就叽叽喳喳,摩拳擦掌地离开寿仙居,到丰财居集合打麻将去了,瞧人数,估计能开两桌。
我三个女儿的妈妈也离席去照顾孩子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屠梦岚,我笑嘻嘻地给她夹菜。上官姐妹的厨艺越发精湛,满桌都是好吃的,我还给屠梦岚斟上一小杯红酒,她则对着碗里肥腻的鸡屁股发呆。
“妈,你不想吃就别吃。”我知道屠梦岚是为了帮杨瑛解围,大家一起吃饭那么久了,我从来没听说过屠梦岚喜欢吃鸡屁股。
不料,屠梦岚真的夹起鸡屁股,张嘴就咬,鸡油四溅。我赶紧给她递上纸巾,屠梦岚接过,擦了擦嘴上的油腻,苦叹道:“我当然不想吃鸡屁股,可我觉得小君说得有道理,吃了鸡屁股,就算不能影响胸部大小,也能增加人体脂肪,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增加脂肪,恢复我二十年前的好身材,能恢复多少算多少。”
我哭笑不得,一个劲夸赞屠梦岚的身材正朝着珠圆玉润的方向发展,不必着急,相信三五个月后会出落得如花似玉。屠梦岚听了,乐得开怀大笑,偷偷告诉我一件事,说她闭经了三年,现在又来了月经,好神奇。
“这么说,下次要戴套套。”我挤挤眼,坏笑。屠梦岚也不正经,媚着眼儿问:“会不会不舒服。”我猥琐道:“不舒服就摘下,接着做。”
屠梦岚脸露忧色,手指一戳我鼻子,举杯叹息:“哎,你得辛苦了,看你娘这架势,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
“她榨不干我。”我心如明镜,姨妈安排大家通宵打麻将了,她就有时间和我勾搭,这与打麻将一样,能跟我做爱一晚才过瘾。
“这我相信。”屠梦岚吃吃娇笑,饮尽了杯中酒,她一阵长吁短叹,怪月经来得不是时候。我忍住笑安慰她,说来“日”方长,到时候好好满足她,我注意到,屠梦岚的鬓角有了脱皮迹象,未来几天,她蜕皮更厉害,就不知道她蜕皮后,是否像姨妈,柏彦婷那样,变得娇媚动人。
“说我坏话呢?”人影一闪,姨妈扭着肥臀回到了寿仙居,她一边指挥黄鹂和杜鹃收拾餐桌,一边瞄我们,见我和屠梦岚窃窃私语,她瞪着凤眼,忐忑不安。
这是大战前的紧张,姨妈已经在为今晚的“大战”做准备,以她女王性格,绝不允许计划被破坏和打乱,推迟都不允许。一抹桃红悄悄爬上姨妈的脸蛋儿,她艳光四射,美得倾城倾国。
我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姨妈:“妈,岚妈妈来了月事,能不能喝酒?”这话暗示了屠梦岚不能做爱,不会破坏她林香君的房事计划。
“少喝点。”姨妈抿嘴一笑,凤眼水汪汪,那份娇羞格外动人。我知道,姨妈动情了,我今晚必定是她的禁脔,既然如此,何不迎合她。想到这,我眼珠子一转,装出微醉样:“我喝多了,今晚想跟妈妈睡。”
姨妈柳眉一挑,嗔道:“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妈妈睡,你就不怕被大家笑话。”
“谁敢笑。”我打了酒嗝,大声问:“黄鹂杜鹃,你们敢笑我?”
上官姐妹咯咯娇笑,黄鹂机灵,指了指窗外,脆声道:“我们笑今晚的月亮特别圆,不是笑你,听说月圆之夜是良辰美景,中翰哥哥可别辜负了哟。”
姨妈的美脸瞬间红透了,凤眼狠狠瞪着黄鹂,可黄鹂这话滴水不漏,姨妈不好发作,却逗得屠梦岚笑弯了腰,差点笑岔气,我也忍俊不禁,一边给屠梦岚揉后背,一边赞黄鹂 “越来越会说话了”。
姨妈见心思已被大家洞察,她索性给我提个醒:“跟我睡不是不行,但你要好好洗澡,洗赶紧点,好好刷牙,嘴上有丁点儿酒气,你就趁早滚蛋。”
“只是睡觉,关嘴上有没有酒气什么事?”我有心逗逗姨妈,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一直忙干活的杜鹃忍不住“咯吱”一笑。
这一笑,引爆了姨妈的女王脾性,她气势汹汹地绕过餐桌,朝我奔来。我头皮发麻,暗叫不妙,逃是不敢逃的了,就等着引颈受戳。
危急关头,一位金发大美人提着两只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用很地道的国语喊:“我回来了,喝了不少,我也有酒气,我不在乎中翰有酒气。”
竟然是薇拉,我又惊又喜,没见过薇拉醉成这样子,急忙放下酒杯跑过去搀扶她,她妩媚一笑,给了我一个深情眼波,浑圆的大屁股顺势靠在餐桌边,手依然拉住我不放。我闻到了淡淡的酒气,更闻到了很诱人的香水味,华丽的紧身吊带晚装里,一对豪乳呼之欲出,上帝啊,薇拉性感得可以要人命。
“关键是中翰不想跟你睡。”姨妈一声咆哮,她愤怒了,应该说是因为嫉妒而愤怒,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姨妈似乎担心计划受挫,因为这“程咬金”实力强悍,无论美貌和身材,都足以匹敌她林香君。
气氛急转直下,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上官姐妹连手上的收拾动作都放轻。
薇拉岂是一般人物,她轻甩长金发,玉臂半举,把勾在两指中的高跟鞋搭在肩上,摆出一副很风情,很优雅的姿势,两扇长睫毛对着我眨了眨:“Really?”
“哎哟,这酒有问题,我肚子有点头疼……”我是急中生智,猛地半弯腰,手按腹部,像兔子般急匆匆地跑出了寿仙居。
按理说,寿仙居有洗手间,我应该跑进洗手间才对,可这会,我无从细想,有多快跑多快,远离寿仙居,一溜烟,跑回了永福居,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让她们梧桐两季自己解决吧。
上了二楼,我下意识地来到乔若尘房间,推门进去,意外地我又闻到了酒气,再一看,房间里除了乔若尘,床上还躺着凯瑟琳,她连高跟鞋都没脱。我瞪大眼珠子,指了指凯瑟琳,刚想问,乔若尘已把葱白玉指竖在朱唇中:“别吵,凯瑟琳醉了,我要照顾她。”
我笑嘻嘻地抱住乔若尘,柔和灯光下,小美人绝色天资,蓝眸灵动,似乎欣喜我的到来,我低下头索吻,小美人蹙眉躲开,不给我吻,却接受我的手揉弄她翘臀,我的手指甚至摸进了股沟里。我明白了,乔若尘厌恶我嘴中的酒气,这好办,我坏笑着小声道:“马上就去刷牙洗澡,等会操你,操到你下面肿为止。”
乔若尘淡淡问:“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
“那你说,我笑的时候漂亮不漂亮。”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笑的时候……”
刚想把肚子里所有赞美的词藻都用上,床上的凯瑟琳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哼出我的大名:“李中翰……”
“我在。”心中一喜,我放开了乔若尘,来到床边,见凯瑟琳没有醒,只是在梦呓。我爱怜之极,温柔地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还偷偷地吻了吻她的玉足,这一切都被乔若尘看在眼里。我细心地放平凯瑟琳的身子,脱去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乳罩和内裤,原本目的是让她睡得舒服些,可看着令人喷血的性感胴体,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操我……”凯瑟琳梦呓中呻吟,娇躯微微扭动。我大喜过望,凯瑟琳不仅梦见我,还想在梦中和我做爱,我当然愿意让她的梦境成真实,揉着发胀的裤裆,我连连淫笑:“好的,好的,我洗澡就来。”
“别来了,凯瑟琳那地方发炎了。”乔若尘冷冷说,怕我不相信,她拉下了凯瑟琳的小内裤:“你看,我中午还给她涂了点药。”
我仔细一看,不禁心生内疚,凯瑟琳的小嫩穴口的最下端有一处红肿伤口,虽然只有火柴头大小,但已不宜交媾了,我替凯瑟琳拉上小内裤,柔声道:“对不起,小美人。”
“走吧,走吧。”乔若尘突然变得严厉。
我只好郁闷离去,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太粗鲁了。
走出永福居,我隐约听到小君的笑声,笑声不嗲,有点放肆。我心中一动,便蹑手蹑脚绕过小楼正门,来到小君卧室的窗下,想偷听她在说啥,这时候,自然要用上九龙甲,运足内劲,我竖起了耳朵。
不料,我没听到小君说啥,却听到隔三个窗口外的房间里传出幽幽的叹息,我偷偷张望,发现那是乔若尘的房间,她站在窗前,对着明月喃喃自语。
“月亮啊,月亮,你照亮了我,也能照亮我的心,我的心像你一样明亮,星星可以作证,我不是赶他走,我是怕忍不住留下他,不给他走,那会让他妈妈恨我。如果他知我心意,希望明早他再来找我。”
我听得心儿发紧,鼻子发酸,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原来乔若尘已察觉姨妈今晚独霸我的心思,乔若尘当然不敢跟姨妈争,她只能狠心把我赶走。
叹息顿了顿,小美人又幽幽道:“不勉强他,中午来也行……好吧,他若是真爱我,无论明天什么时候来我都很开心,我不能超过一天见不到他。”
我心想,说什么呢,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乔若尘,像以前那样喂你吃精液。想到这,我留了个心眼,今晚和姨妈大战时,不能太随意支出,得留点给乔若尘。
也没心思偷听小君说什么了,我蹑手蹑脚离去,准备赶回寿仙居,这两位祖奶奶可别闹得不可开交,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刚绕回小楼正门,迎面碰见两位身穿红衣的大美女,好诧异,她们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秤不离砣的章言言。“中翰,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戴辛妮狐疑地看我身后,似乎怀疑我跟谁偷情。
我讪笑,撒了个谎:“这季节有蛇,我到处看看。”
“啊。”两个大美人花容失色,四只小手握在一起。我眉飞色舞安慰:“别惊慌,没发现蛇的踪迹,如果这里发现蛇,那你们就发了。”
“什么意思。”章言言问。
我笑嘻嘻道:“蛇既是龙,龙进永福居,你们的运气会很旺,等会打麻将会赢到手软。”
万万没想到,我话一出口,两个大美人双双轻叹,戴辛妮更是几欲落泪。我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了,猛然间,我觉得不对劲:“咦,晚上穿那么红艳的衣服,怪怪的,两位老婆,你们的衣着品味下降了哈。”
戴辛妮落寞道:“你以为我爱穿红衣服啊,我们是不得以,希望今晚的运气如老公所言。”
“怎么说。”
戴辛妮飘我一眼,嗫嚅道:“我……我快要挪用公款了。”
“这可不行。”我是又惊又怒,戴辛妮主管着公司和我个人的钱财,她要是挪用公款,哪怕挪用一毛钱,这性质都很恶劣,我狐疑问:“为什么要挪用公款。”
戴辛妮郁闷道:“这一个多月来,我和言言输了好多好多钱。”
我想想,不对啊,戴辛妮几乎公司和山庄两点一线,不可能出外赌钱,唯一可能就是在家里打麻将输了,便急问:“是在家里打麻将输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对望一眼,都颔首点头。
“那谁赢?”我脱口问,心儿想,这两位美人都很抠门,至少章言言是赫赫有名的铁母鸡,轻易不花钱,哪怕她输一两万,她也大叫心疼,说到挪用公款,恐怕是夸张了。
“你猜。”戴辛妮没好气,大概是输了个一百几十万。我暗暗好笑,打算等会从我账户里转几百万给她,哄她开心。
“楚蕙。”我笑答。
戴辛妮摇头。
“秋烟晚。”
戴辛妮又摇头。
“我娘?”我挤挤眼。
戴辛妮撇撇嘴,怒道:“妈不打麻将的。”
我迷糊了:“谁这么厉害,据我所知,你们这帮人的麻将水平都差不多,没一个突出,想赢几十万都难,能赢几百万几乎不可能,你戴辛妮上亿私房钱,能逼到你挪用公款吗,除非你们赌注很大,糊一把几十万。”
戴辛妮气鼓鼓道:“我告诉你李中翰,所有人都输钱,赢钱的那个,是你最最最疼爱的妹妹小君。”
“咳咳。”我着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诧问:“你说什么。”
章言言插话过来,用很做作的语气说:“老公,辛妮说的全是真的吔,小君不但赢钱,还是山庄里唯一赢钱的人,大家都输给她,我们输最多。”
顿了顿,熟识财务的章言言牙尖嘴利地一一列举出来:“葛玲玲已经输了三千万,还欠着小君五百万;庄美琪输了两千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樊约输了六百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楚蕙输了足足五千万;秋烟晚最幸运,只输了七百万;可秋雨晴和她妈妈加起来一共输了七千万,郭泳娴打得少,她也输了九百万;唐依琳输了……”
“等等……”我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心惊胆战问:“你们两个输了多少。”
章言言没敢说,怯怯地看戴辛妮,女神想了想,一股脑儿全说出来:“我们两个加起来,一共输了一亿多,反正我没钱了,全部输给了小君,现在我天天用言言的钱,好惨啊,老公爱我的话,就支援我一点,送我一点,帮助我一点。”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数目之大难以置信,我冷下脸:“这稍后说,你们先告诉我,小君一共赢了多少。”
戴辛妮深深一呼吸:“具体不清楚,六七亿是有的,她已是超级大富妹了。”
“妈为什么不管。”我纳闷了。
戴辛妮冷笑:“管什么呀,小君赢这么多钱,她高兴还来不及,何况妈也不好管,打牌输赢很正常,小君赢钱很正常,赌注也不大,还是和以前一样,平时三万一把,周末九万一把。”
我不由得惊叹:“见鬼了,小君的麻将技术很烂,她怎么能赢那么多。”
章言言脸现惧色:“小君的运气好到没天理,糊牌都是糊大牌,她最喜欢糊“七小对”。
我很不解:“运气好,也不会好这么长时间吧,你们都没赢过?”
“没赢过,都是小君一个独赢,我们憋着等小君的手气黑,再把钱赢回来,可小君一直旺下去,大家就跟着陷下去,越输越多,围观的人都看出小君的牌技很一般,可她就偏偏能赢,大家多不服气,也正是不服气才输这么多。”
戴辛妮说到最后,似乎悟出了一点赌博有害的道理,可她眼下已无法自拔,原本丰厚的私房钱,一下子就全没了,换谁都不甘心。
“怪不得我回来时,觉得家里有点怪,我一开始以为是乔若尘出问题,谁知是小君出问题。”我有点气恼,回来几天了,这个消息才进我耳朵,之前没人跟我提起,我今天如果不撞见戴辛妮和章言言,恐怕还蒙在鼓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就是乔若尘出问题。”戴辛妮怒吼。
我怔怔问:“是小君赢你们的钱,怎么扯到乔若尘身上。”
章言言甜甜一笑,温柔的勾住我手臂,朝丰财居走去:“老公,我来告诉你前后始末。”
“那天,小君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打麻将,恰好是周末,就开了两桌。郭泳娴说累了,主动退出,让给小君玩。没打两圈,小君就输了六百多万,她向杨瑛,闵小兰借钱也不够,小君急着翻本,就去找乔若尘借钱,乔若尘挺大方的,就借给了小君一千万。”
“等小君再次回到麻将桌的时,我们发现小君的头顶上戴着一只土里土气的头冠,我们就笑话她,说她像公主。小君也不在乎我们笑话,闷闷不乐地接着打牌。我们于心不忍,一开始不怎么糊小君的牌,可没想到,小君开始转运了,她大发神威,接连糊牌,本来她是输的,天亮的时候,她反而赢了几百万。”
“接下来的日子,每到打牌时间,小君总是戴着头冠抢位置,一晚下来,小君简直旺透了,又是自摸,又是七小对,然后就是频频七小对自摸,就这样,我们的钱统统送给了小君。”
听到这,我连连称奇。章言言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尤其对那只头冠奇怪,一打听,这头冠是乔若尘的,是小君问乔若尘借的。”
“你们不给她戴头冠嘛。”我出了个主意。
章言言直叹气:“麻将桌上又没规定不准戴头冠,我们既不信邪,也没辙,因为小君放话了,说不给戴头冠,就不玩。大家当然不干,都想赢回来,于是,就同意小君继续戴头冠了。”
我暗赞小君,别看她傻傻的,她狡猾起来,绝不比狐狸差。
“所以,你们今晚穿红衣服,就是想对抗一下小君?”我算是明白了这两位美人心中的小九九。
戴辛妮冷冷的喷我一脸:“只允许你的小君戴头冠,就不允许我们穿红衣,告诉你,我和言言的内裤是红色的。我在公司里听一些人说,穿红内裤打麻将,可以破对方的好运气,你休怪我们迷信,我们现在比农民工还穷。”
“这样吧,你先从我私人账号里拿五千万,这事别跟其他人说。”我的心软得像棉花,戴辛妮无依无靠,虽然嫁给了我,但私房钱对她来说,是一个安全感,如果她缺少了这份安全感,她会闷闷不乐,别说影响美容,搞不好她会铤而走险,动用公款,公司的财务有章程,也有严格制度,万一她一时犯浑,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老公,奴家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戴辛妮顿时笑逐颜开,给我一个热烈拥抱,香唇微张,小舌头主动渡入我口腔,我含住吮吸,双手握住红衣外的乳房用力揉搓,戴辛妮情不自禁呻吟,我趁机建议:“干一下,运气可能会好点。”
“在这里?”戴辛妮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草地和小径,以及几颗小树,她的鹅蛋脸有一丝难色。我坏笑:“你还有时间选地方啊?”
戴辛妮想想也是,麻将准备开打了,如果再回永福居,再正经八儿地脱衣开干,那就不用打麻将了,此时的她,正卯足劲要在麻将桌上拼杀,让我干一下也只是为了缓和内心的紧张。
小树就小树,戴辛妮吃吃娇笑着双手扶住小树干,撅着翘臀等我施暴,是她说施暴的:“快啊,快插进来啊,快施暴啊。”
我的天,女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幸好裤子不是红色的,幸好是那种很容易脱的弹力七分裤,我轻松扒下,肉臀浑圆,巨物欢快前来寻幽,一举占据紧窄肥美的阴道,直达花心。章言言夹紧双腿,焦急说:“老公不许偏心,雨露均沾喔。”
戴辛妮摇臀怒叱:“沾你头,快去丰财居替我抽个好位置。”
章言言无奈,跺跺脚,转身跑了。
我抱住戴辛妮的肉臀,狠狠地抽插,希望尽快射出,前戏免了,连挑逗都没有,就直接地干,机械地抽,戴辛妮也不介意我粗鲁,抽了几十下,她有了反应,阴道分泌了足量的爱液。
眼看就要高潮了,可就在这时,永福居方向传来了嬉笑声,很快,三条活蹦乱跳的人影朝我们跑来,有人边跑边高歌,声音又嗲又糯,可惜五音不全:“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没有学问,赢钱见我娘……”
“是小君。”戴辛妮知道是谁来了,我当然清楚是小君,她的声音只适合说话,不适合唱歌,听得我全身竖起鸡皮疙瘩全,好可恶。“你瞧她多得意,呜呜,老公,你怎么停了,用力插呀。”戴辛妮娇吟。
我蓦然醒悟,光注意小君,疏忽了戴美人。
可我们脚边的小径通往丰财居,小君肯定要经过。果不其然,眨眼间,小君领着闵小兰,杨瑛这两跟班经过我们面前,我和戴辛妮好不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小君驻足。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那正是我送乔若尘的公主头冠。小君盯了我几眼,晃着脑袋走近我身边,我只好停止抽动,扶着戴辛妮的美臀讪笑。
小君眼尖,瞧见了戴辛妮大腿上的红内裤,不禁失笑:“又是穿红衣服,又是穿红内裤,打牌前还找大混蛋操逼,这没用,本公主威震四方,攻城拔寨势如破竹,那一句叫啥了,对了,叫宜将剩勇追穷寇。”
说完,手一挥:“小兰,瑛子,我们走,等赢了钱再找大混蛋啪啪啪,那更爽。”
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君,我哭笑不得,敢情她把我当成了泄欲工具,赢了钱再来发泄,恨得我牙痒痒的,打定主意,她小君若来找我发泄,我坚决把她干到求饶。
“中翰,快动啊,急死了。”戴辛妮销魂催促,哎,大战当前,她还贪恋肉欲。我不敢怠慢,否则女神输了钱赖到我头,我鼓足神勇,奋力抽插,插着插着,我忽然觉得小君大智若愚,一语中的,操逼确实就是“啪啪啪”。
沐浴刷牙,我穿上紧身黑短裤、紧身白背心,还喷了古龙水,像男宠般来到了姨妈的卧室,门没关,我心跳加速,做姨妈的男宠是骄傲,是荣耀。
踢掉脱鞋,我的脚踩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卧室里音乐悠扬,气氛温馨。
几乎在我看到大床的一瞬间,我目瞪口呆,姨妈和薇拉都在穿衣服,不是穿性感的衣服,而是穿便装,她们都带枪了。姨妈选择腰间式,薇拉选择肩背式,套上深色短袖衬衣,没有人能看出她们配枪的痕迹。我暗暗喝彩,这两位超级大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气质:英姿飒爽。
“这是怎么了。”我没反应过,脑子里还幻想着薇拉和姨妈在玩什么高级制服诱惑,连枪也有,是不是玩过头了?
姨妈瞥我一眼,淡淡道:“穿衣服吧,陈子玉枪杀了罗彤,潜逃出境时被拦截,拒捕,现在他挟持他母亲在机场附近的一间小百货店里,狙击手已经到位,上级等我们去劝他自首,这事惊动了中央。”
我再冷静,也惊得两眼瞪圆,头皮发麻:“什么时候的事。”
姨妈道:“下午,晚饭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几乎在吼,我从来没有在姨妈面前吼过。
“这是命令。”姨妈语气格外严厉:“当时在搜捕陈子玉,追查他的联系电话,发现他最后一次联系的人是齐苏楼,除了齐苏楼之外,就是你,加上你和他是同事,上级没弄清楚你们的关系之前,对你有所警惕,这非常合情合理,我当时接到的命令就是监视你。”
我茫然了:“半月前,我还为国冒险,我通过了政审……”
姨妈和薇拉相视一笑,嗔道:“你都说通过政审了,还这么幼稚,无论你为国做出多大贡献,该怀疑的就得怀疑,这是干情报工作的规矩。”
“现在弄清楚啦。”我郁闷点头,姨妈说的实情,我一时昏了脑给忘了。
姨妈穿戴完毕,束起了马尾:“我是你妈妈,在这问题上说话不算数,保不了你,是薇拉给你打包票,说你是清白的,现在你该明白薇拉的面子有多大了,她也是为你着急,知道陈子玉潜逃的消息后,薇拉没心思出席法国大使馆的酒会了,她故意把凯瑟琳灌醉,找这借口早早离席。”
“谢谢薇拉姐。”我搂住薇拉的腴腰,亲吻她香唇,别看她之前回来时搔首弄姿,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实际上她嘴里没什么酒气,她是装出来的。
“还是不清楚薇拉为何有这么大面子。”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如果没有薇拉打包票,我现在还被监视之中。
薇拉微笑不语,优雅地涂着无色唇膏。
姨妈把我的衣服递了过来,温柔道:“这是秘密,不过,妈妈可以透露一点给你,薇拉手里掌握着两张很庞大的情报网,一张是欧洲情报网,一张是亚洲情报网,她的价值比十个妈妈还重要,只因她是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又从组织里消失了很多年,所以才拿少将军衔,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咱们情报界的功勋级人物。”
“我穿衣服。”激动得我直哆嗦,迅速穿上了便装。
很快,我们三人离开了碧云山庄,直奔机场。尽管我很激动,我依然把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姨妈赞我的宝马750i性能好,薇拉赞开车的人技术棒。
浪笑在车里回荡。
二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机场,一路上都是警察,特警,警车。我深深叹息,陈子玉这次完了,他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冒险杀掉罗彤,只能是为了灭口,我这想法和姨妈,以及薇拉的分析不谋而合,至于为什么要杀人灭口,要掩盖什么秘密就无从得知了,或许这也是陈子玉还活着的原因。
我有一丝悲哀,世事难料,中午还跟他陈子玉谈合作交易,才过几个小时,就面临来生再见的诀别。我想陈子玉死,但没想过是这种方式。我不得不担心齐苏愚,她一定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她的官途也到此为止,还有孟惟依,一个天生的尤物。
“中翰,你中午见陈子玉时都聊了些什么。”姨妈漫不经心问我,我们三人已下车,正穿过层层警戒线,几个认识的国安人员跟我们打招呼。
我小心敷衍姨妈,说我和陈子玉当时在聊工作的事情,实际上,我心如鹿撞,猛然想起了是我把罗彤被捕的消息透露给陈子玉,我以为陈子玉和罗彤的关系并不涉及国家安全,只不过是肉体和毒品的关系,如今看来,我无意间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陈子玉根据我透露的消息,决定铤而走险,杀了罗彤。
天啊,我犯罪了吗,我失误了吗,我要把这些情况如实汇报给姨妈么,我苦苦思索,内心翻江倒海,惴惴不安。
“中翰,我刚才想个问题,昨晚我们才抓了罗彤,这消息很少人知道,地铁保安和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罗彤的身份,连姓名都不知道,知道的就我们几个,你会不会无意中透露给陈子玉?”
姨妈是何许人,她心思慎密,已对我有所怀疑,毕竟我是陈子玉最后联系的人。我竭力保持平静,否认道:“没有,根本没有,我连提都不提这档事。”
“嗯。”姨妈颔首,相信了我的话:“我多虑了,虽然抓罗彤这事很少人知道,但当时在地铁站闹的动静挺大,没准罗彤的同伙就在附近,于是跟踪而至,查到罗彤的具体位置,最后指令陈子玉杀人灭口。”
薇拉道:“陈子玉如果是被策反的人,以他现在的地位,策反单位不会轻易放弃他,可能是为了保护更重要,更高级别的人物。”
姨妈不完全赞同薇拉的看法,她的分析同样有道理:“也不一定,知道罗彤被捕后,陈子玉害怕自己已经被罗彤供出,所以他决定潜逃,临走的时候想顺手干掉罗彤,结果我们的人早有准备,陈子玉虽然得手,也暴露了身份,他跑不掉了。”
这时,我们走到了最里面的警戒线,举目望去,那小百货店就在一个巷子口,周围没有闲人,附近住户都已清空。夜色下,警灯乱闪,不远的矮屋顶,趴伏着狙击手,四周还围着很多荷枪实弹的武警和警察,如此包围圈,就算陈子玉插上翅膀,他也逃不了。我很纳闷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干出如此蠢的事来。
“就在前面。”一个干练男子给姨妈指了指,姨妈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问:“他有武器吗。”
干练男子回答:“有,打了五枪。”
“谈判专家去谈了吗。”
“去了两个,那罪犯不愿意谈,好像犯了毒瘾,要我们提供毒品。”
“给了吗。”
“没给。”
“马上给他。”姨妈一声令下,男子立马敬礼“是”。
我思绪万千,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再怎么说我跟齐苏愚也算是有情,陈子玉可以死,齐苏愚不能死,如今谈判专家都不行,姨妈最后只能命令强攻。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拉了拉姨妈的衬衣:“我送毒品过去吧,顺便劝陈子玉放下武器投降。”
一道微风刮面,薇拉闪电般站在我面前,小声说了一句:“NO。”
姨妈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小百货店,没过多久,干练男子跑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盒物事,估计是毒品,他身后跟着还跟着两个男人。姨妈犹豫了一下,从干练男子手中接过小盒子,递到我手中,毅然道:“中翰,你过去吧,冷静点,罪犯要什么你都答应,尽量保证人质安全。”
我握紧小盒子,迈出沉重的双腿,身后,是薇拉冷冷的声音:“月梅,我恨你。”
小百货店很小,跟平常街头街尾的小卖部差不多,实际上就是小卖部,只因上面写着小百货店,所以才这么叫。里面一片漆黑,我站在店门口,难免紧张,如果陈子玉对我开枪,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笃笃笃。”我轻轻敲门,那是一排四扇的木门。
“砰。”突然一声枪响惊起了一阵骚动,枪声是从小百货店传出的,我本能地蹲下,没有中枪,我吓得心跳剧烈,身后探照灯照来,我还得顾及脸面,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太狼狈了,等了一会,我又重新站起,让关心我的人松一口气。
“子玉,是我李中翰,咱们谈谈,谈什么都可以,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你冷静冷静,我没带枪,我拿来了些大麻,麻古……”我扬声喊,心有余悸。
“从右边第一个门进来,动作轻点。”陈子玉回话了,我惊喜交加,他总算没再开枪,如果他再开枪,我肯定撤走。
推开小百货商店最右边的门,眼前漆黑一片,我眯着双眼,极力适应黑暗,“能开灯吗。”我小声问。
“不能。”陈子玉的声音有些萎靡,就像人感冒了鼻子塞相似。
我缓缓走入黑暗,努力保持镇定:“我想听听齐姐的声音,拜托了。”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女人的抽泣声,接着是陈子玉的催促:“快关上门。”
我弯下腰,视力逐渐适应了黑暗,透过木门的缝隙,也有几缕幽暗的光线射进来,我隐约看到有两人坐在地上,身体都靠着货架,地上散落着各种食品杂物。
渐渐地,我看清了陈子玉和齐苏愚的位置,两人相隔不远,我猫着身体,来到齐苏愚身旁,抱住了丰腴的身躯,“呜呜。”齐苏愚大哭。
陈子玉一叹:“妈,你别哭了。”
我搂住齐苏愚,也坐在地上,这能减轻陈子玉的戒备心理,顺手把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陈子玉几乎没戒心地接过,或许他对危险已无所谓了,但我不能冒险出击,垂死挣扎的人往往会爆发出惊人能量,我没必要跟一个垂死的人拼命。
“子玉,事到如今,你举手投降是唯一出路,不用死的,这世界多么美好。”我好言相劝。
陈子玉西索着弄着小盒,很快点燃一支香烟,橘红色的烟头一闪一闪之后,空气里飘荡着烟雾很一股清香,估计是大麻的气味。陈子玉贪婪地吞吸着,我抽空看齐苏愚,她更加萎靡不振。
黑暗中传来陈子玉叹息:“这美好的世界属于你了,你们抓到罗彤,我的世界末日就到了,我知道我无法逃走,我随时会自杀,之所以没有自杀,就是等你来,我不能肯定你会来,但你来了,我很高兴。”
“打算让我陪你死?”我心一惊。
“是的。”陈子玉阴测测地笑了笑,他中气足了,说话也大声,这是吸食大麻后的亢奋,我暗暗戒备,必要时,我只能用齐苏愚挡子弹。陈子玉继续吸着有大麻的香烟,封闭的空间里有点呛闷,可我得忍着。
“说实话,我有点喜欢你,喜欢交你这个朋友,我甚至想你会照顾我妈,照顾惟依。”陈子玉道。
“这点说对了,我爱齐姐,爱惟依,我会照顾好她们一辈子。”这是我心里话,没有丝毫虚假。
“谢谢。”
沉默片刻,陈子玉突然语气严厉:“可是,我依然想杀死你,你是我的克星,你上了我老婆,上了我母亲,你让我有了这辈子无法洗掉的屈辱,如果没有你,我会一直幸运下去,凭我家的关系,我至少能做到部长这一级。”
我冷笑:“你我之间的恩怨,跟你杀死罗彤,畏罪潜逃没有关系,这是另一码事,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你依然能官运亨通。中午我们见面的时候,我都说了,以后县里的事,你说了算,我们达成了口头协议,你完全可以大展宏图。”
陈子玉怒道:“可你告诉我罗彤没有死,你故意引我上钩。”
“这是你的揣测,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罗彤之间的具体关系,我以为罗彤卖毒品给你,顺便在你身上探知情报,如今看来,你和罗彤的关系不简单,你们已经同流合污,你出卖了国家,出卖了灵魂,你摧毁了法律的底线。”
我毫不示弱,回击得铿锵有力,陈子玉无言以对,我一时脑子发热,继续厉声批责:“你吸毒我可以视而不见,你淫乱我也觉得是小儿科,但你勾结外国情报机构,出卖国家,无法得到原谅,我为自己无意中让你上钩感到高兴,若不然,你会一直潜伏下去,危害国家,危害民族,在这一点上,你死有余辜。”
“放弃抵抗吧,自杀也是抵抗。”我放缓了语气。
黑暗中,陈子玉在玩弄手枪:“我一直不了解你的势力背景,直到中午你说罗彤的事,我才明白你是国安的人,怪不得你如此嚣张,也怪我有眼无珠,我就奇怪有那么多势力维护你,连朱成普也帮你,你深不可测,我败在你手里是命中注定。”
敌人承认败了,我虚荣心得到了一丝满足,想起迷人的罗彤,我不禁又心生气恼:“你为什么要杀罗彤,她挺漂亮的一个女人。”
陈子玉意外地笑了,笑得很凄凉:“是的,罗彤确实挺漂亮,我曾经想过和她结婚,可我妈妈不同意。”
齐苏愚不说话,只是深呼吸,我手臂紧了紧,冷冷道:“现在看来,你妈妈的决定是对的。”
陈子玉又陷入了沉默,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我暗暗心焦,但我不能表现我心焦,趁着这时候,我让齐苏愚靠在我怀里,这样她会舒服些。
陈子玉显然看着我体贴她母亲,他再次点燃香烟,娓娓道来:“十三年前,我远赴东瀛求学,在陌生的国度里,一位长者很照顾我,他是我在东瀛求学时的校长,他教会了我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比如吃生鱼片,嫖妓,信奉死后永生,他让我看血,让我不怕血,先是看动物的血,然后是人血。”
“不久,我就在这位长者的安排下放弃了处男,他叫他的老婆,一位五十岁的老女人和我上床,这老女人很丑,但她让我了解了性,我的第一次很愉悦,之后,他继续安排我跟其他女人上床,都是学校里的女生,都非常漂亮,一个接一个,我当时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发自内心地感激这位长者。”
“就这样,我在东瀛渡过了我终生难忘的三年。”陈子玉的语气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留恋。
“回国前夕,长者给了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可爱的农村女孩,长者告诉我,这女孩是他的私生女,是他十几年前在华夏讲学时,和一位华夏女人的爱情结晶,后来这华夏女人因病死了,留下照片上的小女孩,她孤苦伶仃。很遗憾,由于种种原因,长者无法把这女孩带去东瀛,也无法照顾女孩,长者希望我能帮忙,照顾这小女孩。”
“我义不容辞,一口答应了,在长者面前发誓要照顾好这女孩,长者很高兴,给我很多钱,我拒绝了,很多年前,我们家里就很有钱,我不需要长者的钱,但长者依然坚决要我收下,说这笔钱是女孩的赡养费,即便是现在,这笔钱也是巨款,有两百万美元之多。”
“回国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找长者托付给我的女孩,凭我家的关系,我很顺利地找到了她。呵呵,相信中翰你也猜到了,这女孩就是罗彤,一个漂亮得令我心动的少女,我随便打扮她一下,她就出落得像大城市里的女人,根本不像农村女孩。”
我脑子又浮现着罗彤的倩影,那双可爱的罗圈腿。
陈子玉接着说:“无论是出自报答东瀛长者的心,还是对罗彤美丽的钦慕,我开始追求罗彤,我打电话问东瀛长者,问我是否可以取罗彤为妻,长者爽快答应,于是,我恋爱了,罗彤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们每天都疯狂做爱。”
“不久,我告诉我妈妈,说我想结婚了,妈妈很高兴,问是谁家的女孩,我实话实说,把罗彤的情况告诉了妈妈,哪知,妈妈一听罗彤是农村户口,又是私生女,她二话没说,断然不同意。”
“当时的我,意气风发,舅舅和妈妈都仕途顺利,步步高升,别说我追求女孩,很多女孩还主动追求我,有这么多选择,妈妈自然反对我和罗彤的婚事,我们在门户上完全不登对,至于容貌,说心里话,罗彤是漂亮,但在我认识的女人中,她的姿色只属于中上水平,可我爱她,她是我平生真爱过的两个女人之一,另一位是惟依。”
“惟依确实漂亮。”我发自内心的赞美,此时此刻,想到孟惟依,我的巨物有冲动反应。
陈子玉轻笑,有一丝得意:“我还认识一个女人,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啊。”我心里瞬间好奇,我敢肯定,整个上宁市能与孟惟依比肩的美女绝不超过二十个,我家里就有五六个。
“一位有尾巴的女人。”陈子玉阴笑,多么诡异的回答,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描述。
我一点都不相信,寻思着世上哪有人长尾巴,简直乱弹琴,这陈子玉吸食大麻,估计他产生了幻觉。
“既然你这么爱罗彤,你为什么还要杀她。”我岔开了话题,希望能从陈子玉嘴里套出点东西来,我也好向上级邀功。
“罗彤毁了我,是她让我走向毁灭之路。”陈子玉的语气又变了,他似乎进入了愤怒模式,每说一字,没说一句,都咬牙切齿:“很快,罗彤知道我妈妈反对我俩结婚,出乎意料,罗彤并不难过,她反而劝我,说我应该找更合适的女孩结婚,她愿意做我的情人。”
“我当时热血沸腾,誓言非罗彤不娶,还跟家里闹了矛盾,现在想起来,我好傻,好贱。其实,罗彤骨子里就是一个婊子,一个娼妇。”
我大吃一惊,陈子玉对罗彤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深受打击,因为我仍然喜欢罗彤,她是东瀛特工没错,但她在我印象中,不至于像陈子玉所说的那样低劣。
吞云吐雾,烟圈袅袅,陈子玉的手隐约在颤抖:“有一次,妈妈出差,我恰好跟几位朋友约好去旅行,当时罗彤在读书,准备考试了,就不能陪我去。登机时我还给罗彤打电话,说的都是情话,没想到飞机起飞不久,就折返回头,说目的地下暴雨,飞机无法降落,就这样,这次旅行意外取消,我拿着行李回家。”
“不幸的事发生了,回到家,我一打开门,就听见有男人跟女人做爱的声音,我很奇怪,以为妈妈回来了,就蹑手蹑脚地偷看,我一直对我妈妈的一切都很着迷,我当时想,终于可以偷看我妈妈和继父做爱了。”
“可谁知,我看到了令我愤怒的一幕,男的确实是我的继父陈士群,女的不是我妈妈,是我深爱的罗彤。”
“罗彤喊着‘爸爸,爸爸,用力插’,陈士群也喊着‘彤彤乖女儿’这些淫言浪语。我那时气坏了,可以肯定他们不是第一次。我没有发作,我给陈士群,以及给家里留面子,选择默默离开。”
“仿佛一切美好的事物全部打碎,我开始失意,开始喝酒,这还不是我堕落的开始,往后的日子,我一直监视罗彤,搜集证据给我妈妈知道,我不能容忍陈士群欺骗我妈妈,可我万万没想到,罗彤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勾引了我弟弟陈子河。”
“当时我很想杀了罗彤,但我不能杀她,我答应过东瀛长者,要好好照顾罗彤,所以我忍了,我天真的以为我对罗彤好点,她或许会回心转意。哎,事与愿违,她继续和陈子河偷情,继续和陈子群偷情。”
“我心态变了,焦躁易怒,整天跟踪罗彤,无心工作,无心做事,我开始玩弄女人,渐渐疏远罗彤。后来我才知道,罗彤是职业特工,她早就发现我跟踪她,我跟踪人的技术很烂,罗彤之所以不揭穿我,就是故意让我知道她多邪恶。”
“罗彤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两年前,她又出现在我面前,她说她去了东瀛,见到了她父亲,也就是那位东瀛长者。我听了后,心软了,又和她重新交往,如胶似漆,她依然没变,还是那么淫荡,周旋着几个男人,包括陈士群和陈子河,她还教会我吸毒,引导我从此沉沦,我甚至在酒吧的包间里,和陈子河一起跟罗彤淫乱,我已无法自拔。”
“在我最堕落的时候,罗彤坦白了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她希望我为她搜集华夏所有情报,无论是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等。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包括那位东瀛长者的真面目。”
“我想过抵抗诱惑,想过自首报案,无奈我已堕落,完全身不由己,这几年来,我通过舅舅和我妈妈的地位接触了很多绝密情报,全部提供给了罗彤,还为她建设毒品工厂提供帮助,帮她销售毒品,我无法回头了,不仅心存饶幸,还坚定了出卖国家的决心。”
“也许是天意,罗彤意外落在你手中,她本来是引诱你,策反你的,但她最后却败在你手里,她一手创立的情报网也被肢解,但你们不要小看东瀛人,他们在华夏有成百上千的情报网。”
“出车祸的女人是谁?”我插一句问。
陈子玉淡笑:“东瀛有很多很相像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乱伦流行的缘故,我在东瀛玩过的女人中,就有很多是很相像,她们的气质,脸蛋,罗圈腿……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那次出车祸死的人不是罗彤,是从东瀛找来的替死鬼,出车祸的那天,我动用我妈妈的关系,亲自护送罗彤从香港离境。”
“事隔了这么久,我以为罗彤不会再来华夏,谁知她又回来了,我不知道她来,不知道她为何来,直到你告诉我罗彤复活了,我才知道。我立即联系东瀛长者,想证实罗彤是否在华夏,出乎我意料,东瀛长者气急败坏地指示我,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杀掉罗彤。”
“我必须照办,就算东瀛长者不给我下命令,我也要除掉罗彤。”陈子玉扔掉了烟蒂,重新拿起了手枪。
“一点情面都不留?”我依然对陈子玉辣手摧花心生不满。
陈子玉哪有心情揣摩我的花花心思,他漫不经心道:“不是不留情面,是我移情别恋,罗彤算得了什么,我爱上了妖狐。”
“妖狐?”我好诧异。
陈子玉看着我,诡笑:“你相信这世上有妖狐吗。”
我木然摇头,鬼才相信有妖狐。
陈子玉坐直了身子,望了望店门,悠悠长叹:“那女人就是妖狐,她长有一条小尾巴,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会是同一人吧,即便这世上真有带尾巴的女人,相信也不会多。我思索着,依稀记起秦美纱曾经告诉我,说她要介绍一位大美女给我认识,一位有尾巴的女人。
突然,齐苏愚嘶声裂肺地尖叫:“子玉,你干什么,你放下枪……”
“砰”的一声枪响,黏糊糊的东西溅到了我脸上。
作者:
byebye 時間: 2015-8-27 18:05
昨晚偷听到乔若尘殷切地期待我今天见她,我岂能辜负。
和姨妈,薇拉一起回到山庄后,我赶紧脱去衣服,游到江对岸欣赏小美人练飞刀。对岸的地势开阔平坦,估计我一入娘娘江,乔若尘就发现了我,她假装不知道我来,故意在我面前卖弄,把飞刀绝技施展得淋漓尽致。
我震撼乔若尘的飞刀绝技,更着迷她的身材。小美人梳着马尾,身穿乳白色性感连体式泳衣,她属于苗条系女孩,乳挺臀翘,胸部确实大了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绑着一圈五六公分宽的褐色皮套,皮套上插着数目不详的柳叶刀,只见小美人纵身跃起,娇躯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宛如密集转动的蚕茧,一道亮光从蚕茧中射出,去势如电,精准地射中了五十米开外,一只挂在树梢上不停晃动的葫芦上。
小美人落地了,双脚站得很稳,只是有点儿喘,丰胸起伏,她内气还欠火候。
乔若尘有着深厚的舞蹈功底,我不仅是看她练习飞刀,也是看她跳舞。其实,我来看乔若尘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她做爱,我深深的爱上这个绝色小美人,我不能一天不和她做爱。
和小君一样,乔若尘也有严重洁癖,我得好好清洗身子,洗掉我身上的血腥。
眼前是蓝天白云,晨曦壮丽。
我仰泳在冰凉的娘娘江里,清澈甘甜的江水洗涤了我全身污垢,尤其洗涤了我的脸,几个小时前,陈子玉的鲜血溅到我脸上,事后无论我怎么清洗,都觉得洗不干净,只有浸泡在娘娘江里,我才觉得污秽尽去。
“咚。”一颗石头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激起了一朵小浪花儿。
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第二颗石头不偏不倚,依然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这是多么骇人的技术,如果扔石头的人要砸我脑壳,我只能尸沉江底了。
我知道谁砸石头,也知道这人所处的方向,于是,我调转头往回游,依然用仰泳游到江的对岸,到了岸边,一张美丽的瓜子脸挡住了蓝天白云。
“为什么要游开。”美丽的瓜子脸隐隐有一丝怒气,幸好她的眸子是淡蓝色的。我赶紧从江里跳上岸,笑嘻嘻地把乔若尘公主抱,柔声撒谎:“怕影响你练飞刀。”
“你游开了才会影响我。”乔若尘依然不满,美丽的长睫毛狠狠地扇了两下。
“我这不是游回来了么。”我的声音温柔得足以融化怀春少女之心,乔若尘当然怀春了,她手勾着我脖子,主动地用挺拔结实的胸部磨蹭我胸肌,虽然很隐蔽,但擦出了火花,她酡红着瓜子脸,娇羞道:“已经影响了。”
“要怎么才能消除影响。”我坏笑,也用胸肌磨蹭小美人的胸部激凸,我没有这么含蓄,动作大胆。乔若尘娇羞嘤咛,双臂圈住我脖子,整个胸部都压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搭着我颈窝,香息微浊:“你说呢。”
我坏笑,侧头寻找红润小香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小嘴,把灵巧的小舌头用力吸进我嘴里。
倒在早已铺好在草地的雨篷上,小美人绵软迷离,我加开碍手的皮套,拨开她泳衣裆部,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了小嫩穴,很紧窄的肉道,巨物艰难地到达了尽头,撑顶着花心软肉。
“铺好雨篷等我来操你?”我温柔挺动,温柔抽插,娇嫩之地总是令人怜惜,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太粗鲁。
“才不是,雨篷里有饮料,有书,有电脑,是我累了休息用的。”乔若尘细声细气辩解,自有一番有别于小君和其他美娇娘的风情。我坏笑:“做爱也是休息。”
乔若尘似乎默认我的说法,她娇羞不语,娇美如花,安静地品味我的抽插,四周青草树林,鸟语花香。在野外做爱和在室内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在野外似乎更能释放人的野性。
我加速了,能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也能听见肉与肉摩擦的声音,嫩穴口被撑大,翻卷的粉红穴肉在雪白肌肤上异常刺眼,阳光照在乔若尘的苗条娇躯上,升腾起了朦胧光晕,刹那间,我仿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说啊,我笑的时候好看吗……”乔若尘是不问个明白不罢休,这问题简单得连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亲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乔若尘迷离着双眼,娇声催促:“你说啊,你说啊……”
我用最平淡朴实的话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时候更美,我爱你,若若,我老想着跟你做爱。”
阴道在收缩,紧窄感更甚,巨物加速,乔若尘张嘴喘息:“我……我昨晚对月亮说,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做爱,我会更爱你。”
我看着身下这个动情的小美人,冲动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诉我了,我来找你做爱了,插得很深,月亮还说,如果我今天来找你,你会给我干屁眼。”
迷人的双眼射出了蓝光,长睫毛如梦如幻,小美人娇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没听错,小美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热血沸腾,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心儿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脱下连体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肉体,完美无瑕,玲珑剔透,我不再怜惜,我猛烈冲撞,紧窄的小嫩穴溢出了透明的液体,丰满的嫩乳激烈滚动。小美人迷醉了,任凭我翻转她的娇躯,翘臀像刚蒸熟的馒头,正对着天空。
我掰开紧闭的股沟,入眼是朵美丽的菊蕾,最近我听人说,没有捅破过的屁眼叫菊蕾,捅过后才叫菊花,啊,性爱之学浩瀚如烟,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连泥泞的阴唇也一并舔了,乔若尘咬着手指,匍匐着呻吟。我贪婪之极,舔完了整个阴部,又舔完整只小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到处留下我的咬痕,最终还是回归处女地,沉迷在未曾人道的美丽菊蕾上,舌头撩拨菊蕾四周的嫩肉,吮吸菊蕾里渗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人呻吟得厉害,菊蕾不停收缩绽放,玉腿弯曲踢打,那惹人喜爱纤细玉足弄得我心烦意乱,顾此失彼。
巨物终于压上了圆翘的屁股,硕大的龟头顶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压紧窄的屁眼,如果没有之前占据小君屁眼的经历,我真怀疑硕大的龟头能否插入如此窄小的地方。
在这关键时刻,乔若尘给了我一个严厉的警告:“给你弄屁眼,是因为你爱我,如何哪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亲手割掉你的屁眼,报复你。”
“如果我不爱你,但装着爱你,你能察觉?”我有一丝寒意,又觉得可笑之极,我怎么可能不爱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们救来救去,都已把感情融化在骨血里。
乔若尘道:“当然能,你喜欢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认真,舔得不投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赖的,你干脆叫赖若尘,这名字也蛮好听。”
乔若尘提臀:“我说到做到。”我赶紧扶稳翘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赖若尘。”
一边说,一边撑开菊蕾,一点一点地撑开,再一点一点的撑开,小美人呻吟,呻吟变急,我鼓励她,欺骗她,哄她,天啊,她多坚强,居然不叫了,咬着手指头,那怎么行,万一咬断手指,那就麻烦了,我急忙捡起连体泳衣,塞进小美人的嘴里。不料,这个姿势太过前倾,小腹压上,“滋”的一声,硕大龟头竟然捅进了紧窄的屁眼里。
“啊,疼……”乔若尘扭头看我,眼里有泪光。
我心想,能不疼吗,乔若尘是肉疼,我是心疼,眼见小美人的屁眼边沿被撑得薄薄的,几乎要裂开。我哪敢继续,瞪大眼珠子,一动不动。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江对岸有人喊:“奸夫……淫妇……”
我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凯瑟琳,她有晨跑的习惯,昨晚被薇拉灌醉了,醒来有些晚,却依然不忘锻炼,真是好习惯。
“噗通”一声,凯瑟琳姿势优美地跃入江中,入水没多少水花,她向我们游来了。
我抱扶着乔若尘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继续前进也不是,只用手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肉,不时捅捅小嫩穴,搓搓粉红肉瓣。挑逗了几下,乔若尘忍不住了,小声说可以继续。
我欣喜不已,巨物开始挺进,一分一毫地挺进,乔若尘咬住泳衣,顽强地忍着,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进去了三分之一,奸夫可以继续吗。”我坏笑。
乔若尘娇嗔:“都进去三分之一,还在乎那三分之二吗,反正我……我不是淫妇……”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乔若尘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顺势插入,又进去了一半,乔若尘来不及喊,我腰腹继续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里,啊,括约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呜。”
乔若尘在呻吟,大声呻吟,我急忙抱紧她,温柔地吻她颈脖,吻她耳朵,舔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减轻她的痛苦,她的屁股都没有二十五公分长,天知道巨物捅到什么地方。
“若若,我爱你。”
乔若尘没有回应我,呆呆地看着凯瑟琳游上岸,蹦蹦跳跳来到我们身边,嘴里愤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好放荡喔。”她一身淡黄色三点式,乳房高耸,水珠滴淌在平坦的小腹上,好惹火的性感身材,我暗赞。
“我们在练功。”我笑着说。
“我也练。”凯瑟琳抹了一把美脸,气鼓鼓地看我,也不知道她气什么。我柔声问:“你下面伤好了吗。”凯瑟琳一愣,看了看乔若尘,问:“若若告诉你的?”
我坏笑:“你昨晚喝醉了,梦中叫我操逼,我本想满足你的,可若若说你下面伤了,还指给我看……”
凯瑟琳好可爱,居然歪着脑袋回忆:“我昨晚没梦到你啊。”见我笑得淫荡,她脸一红,上前拧我:“你骗我,你们趁我醉了,偷看我隐私。”
乔若尘没好气:“什么骗你,你确实叫他操你了。”
“不可能。”凯瑟琳大叫,满脸娇羞,估计昨晚有梦到我,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而已。我捉住她粉拳,淫笑:“下面伤了,就好好养伤,刚好,可以弄屁眼。”
“我不弄。”凯瑟琳以为我和乔若尘在正常做爱,还没发现我正干着乔若尘的屁眼。我支起上身,指着交媾的部位坏笑:“你看,若若的屁眼被我弄了。”
凯瑟琳大吃一惊,忙弯腰细看,我掰开乔若尘的臀肉,让凯瑟琳看得清楚些。乔若尘大羞,扭动屁股,我趁机温柔抽动,凯瑟琳惊得掩嘴,双眼瞪圆了,一个劲地说“啊,mygod,啊,mygod。 ”旋即问:“若若,你觉得怎样,疼不疼?”
乔若尘似乎稍微适应了巨物,她下巴枕着手臂,想了想,说:“跟第一次比,不算很疼。”凯瑟琳一时没反应过来,嚷道:“现在不是第一次吗。”乔若尘蹙眉大喊:“我是说前面那地方的第一次。”喊完了,自个觉得好笑,娇笑不停。
我愉悦地慢慢抽送,将巨物逐渐拉长到了半截,又缓缓插回去。凯瑟琳瞪着双眼,刚才惊惧的表情转化成兴奋:“天啊,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小君还说舒服,是真的吗,真的舒服吗。”
我眉飞色舞:“山庄里,凡是弄过屁眼的人,没有一个说不舒服的。”
“你都弄过了?”凯瑟琳飘我一眼,又紧盯我如何操乔若尘的屁眼,我瞄着她的火辣身材,色色道:“差不多都弄过了,若若刚才说,因为我爱她,所以她才给我弄屁眼。”
“我可以试试。”凯瑟琳羞笑着站直身子,双臂插腰,左右扭动翘臀,骚得迷死人,把乔若尘逗得大笑。我轻揽凯瑟琳的小蛮腰,指着交媾处说:“吐些口水润润。”
凯瑟琳温顺弯腰,伸长了脖子,对准乔若尘的屁眼吐出唾沫,巨物抽动,果然更顺畅。再问乔若尘还疼不疼,她说不怎么疼了,就是胀。我松了一口气,心知没有裂伤,我就可以真正意义地和乔若尘肛交了。
“来,跪在若若身上,我先舔你的穴穴。”
我示意凯瑟琳跪趴在乔若尘身上,她一点都不矜持,马上照办,咯咯娇笑着趴在了乔若尘玉背,翘臀撅高,浑圆结实。我一扯系绳,就轻松脱掉了凯瑟琳的三角泳裤,翘臀何其圆润,金毛蓬松,娇嫩的玉蛤绽现,姐妹花的体毛各具特色,乔若尘是黑色,凯瑟琳是金色,一黑一金,交相辉映。
我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玉蛤,咬住肉瓣吮吸着,身下巨物也顺势挺插,插入了紧窄的屁眼,两声娇吟,荡人心魄。
“啊。”
“若若,怎样。”凯瑟琳很关心乔若尘此时的感觉,很意外,乔若尘突然“哎哟,哎哟”地叫唤:“很痛,你别尝试了。”
“刚才你不是说没第一次痛。”凯瑟琳奇怪问。
“我怎么知道,现在是越来越痛。”乔若尘说。
凯瑟琳一听,急忙从乔若尘后背下来,用手推我:“那还不快停下,中翰,你听到了吗。”我刚想停,乔若尘玉臂后伸,拉住我手臂,娇吟道:“我先忍忍,别停。”
我只好继续挺动,拉出的巨物覆盖了一些晶莹,我大为兴奋,这是因为干小君屁眼时,她爽的时候也会分泌晶莹爱液。我怀笑,扶稳乔若尘的小蛮腰,用上了干嫩穴的力量。乔若尘放声娇吟,手扯雨布,我受此刺激,巨物逐渐密集抽动,一旁的凯瑟琳看出蹊跷,焦急问:“若若,你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痛。”乔若尘尖叫。
我哈哈大笑,抓住乔若尘的双臂往后拉,她的上身迎挺起来,双腿岔开跪着,翘臀深压在我的小腹,这成了背飞式,我很喜欢这个性爱姿势,无论是插屁眼还是插阴户,巨物都能插得最深处,腾出的双手随意抚摸女人的身体,交媾时,情人们在沙发上一边享受性爱,一边看电视,心不在焉,却其乐无穷。
黝黑的巨物倾斜着四十五度角与美臀相互摩擦,相互吞吐,这情景强烈刺激凯瑟琳,她开始站立不安,双腿不时夹紧,脸色潮红,呼吸中都带着急切的气息。我已无暇顾及惹火的凯瑟琳,欲望迅速到达顶峰,怀中的娇躯紧贴着我胸膛耸动,我揉着她的大奶子,与她缠绵嬉戏,这说明乔若尘没有不适感,她完全适应了肛交。
我欣喜地看到,除了爱液,巨物没有带出多余的异物,乔若尘没有大吃大喝的习惯,所以干了屁眼这么久,我没有看到她的排泄物,她很洁癖,干净的女人才适合肛交,就不清楚凯瑟琳是不是也爱干净。
“啊,好痛。”乔若尘急耸着,娇柔万千。
凯瑟琳气恼地啐了一口:“我不会再上当,讨厌,骗我有用吗。”
乔若尘娇笑,回眸过来,与我深情接吻,可交媾得厉害,接吻断断续续,呻吟也是断断续续:“嗯嗯嗯……原来小君说的都是真的。”
“小君说啥。”我笑问。
乔若尘喘息说:“她整天劝我们给你弄屁眼,说插屁眼如何如何舒服,我以为很痛,小君才到处鼓吹,啊,小君最爱吹牛……”
“现在还认为她吹牛么。”我为小君鸣冤。
乔若尘娇柔道:“是的,很……很痛。”
凯瑟琳大怒:“讨厌,乔若尘,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乔若尘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说啊,你敢我说的,我就敢说你的,看看谁的糗事更糗。”
凯瑟琳哼了一声,涨红着脸,居然没了下文,急得我催问:“喂,说啊,你们两个是在吊我胃口吗。”
凯瑟琳和乔若尘交流了一下眼神,硬是不说。我拍了拍乔若尘的翘臀,恶狠狠道:“不说是吧,以后不弄你们的屁眼了。”
两个大美人哈哈大笑,乔若尘娇嗔:“用这手段威胁你妻子,你是不是男人?”
“谁规定用这手段威胁老婆,就不是好老公?”我冷笑,果然停止抽动,这可不比插阴户,男人不动的话,女人也可以动,没有这么激烈罢了。插屁眼完全不同,男人不动,女人基本使不上劲,我一停,乔若尘就尖叫着打我,气急败坏。
我没想到乔若尘第一次干屁眼就着迷上了,估计很舒服,我不敢惹急她,巨物重新开抽,猛烈异常,像插阴道那样发出啪啪声,连续不间断地五十多下过去,乔若尘花枝乱颤,怪异乱扭,尖叫一声,扑倒在雨篷里。
我拔出巨物,只听“噗”的一声响,乔若尘闪电般跳起,疾步跑向江边,跃进江里,凯瑟琳咯咯大笑,说乔若尘放臭屁。我嗅了嗅,空气里没飘扬臭味,凯瑟琳见我在嗅,笑得合不拢嘴。
“我去洗洗。”我挤挤眼,也朝江边跑去,凯瑟琳扬声喊:“中翰,那……那我在这等你。”我伸出食指,做出拒绝的手势:“NO,不说出若若的糗事,就别等了。”
凯瑟琳顿足:“我说,我说,你等等我。”
我已跃进了水中,高潮后,乔若尘的肛门深处还是分泌了淡黄液体,我和她都必须去清洗,这是必要的性卫生。看来,还是要遵循肛交的准备工作,要不就在江里干,随时清洗;要么在干之前,先清洗好屁眼,至于用牛奶,还是用果汁,就看个人喜好了。
清澈的娘娘江里,正上演两条美人鱼戏弄海龙王的好戏。
我追上了乔若尘,与她温柔接吻,凯瑟琳也追上了我们,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既可以含住我的大肉棒,还能与我们保持游动,我小心翼翼踢水,避免踢到凯瑟琳,她吮吸舔吮,游刃有余。姐妹花默契,三五分钟便轮换交替,由乔若尘含着我的大肉棒,在水里潜泳;凯瑟琳则与纠缠舔吻,诉说情话。真是难以置信,我们三人就这么高难度地在江里缱绻嬉戏,此情此景,只怕神仙也羡慕我。
※※※
中午,我收到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坏消息:齐苏愚被逮捕了,罪名是她协助陈子玉登机出境。不用说,孟惟依也会受到调查,阿弥陀佛,但愿别牵扯到我。
我有个预感,齐苏楼也要完蛋,他在上宁官场经营了十几年,徒子徒孙,门客学生遍布全国全市,可以预见,上宁官场将再次迎来风暴。
我拿出手机拨给了周支农,要他立即干掉苏强,这人已不能放过,否则我会在这场官场风暴中粉身碎骨。
下午,我接到市委通知,源景县所有的县委委员,大小县官,县人大人员都不准出境,唯独我例外。
这是个好消息,我放下紧张,专心陪伴我的女人。
晚上,美娇娘匆匆吃完饭,又匆匆去打麻将了,一个个脸色难看,估计昨晚都输了钱。姨妈无心过问,任美娇娘们赌个不亦乐乎,她则召集家里的几位阿姨大姐到地下靶场开会,何芙也参与。会上,大家讨论和分析了当前上宁市的政治形势,最后,姨妈叮嘱我们要谨言慎行,利用一切手段和关系打听中央和市里的最高决策部署,不参与任何官方的和民间的活动,不在敏感的公共场合出现,甚至不接听任何关系不密切的电话。
“没必要风声鹤唳,我们的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有我在,山庄不会有事。”薇拉不以为然,如今她在总参和国防部都炙手可热,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屠梦岚可不这么看,她老练沉稳:“你一个外国人懂什么,月梅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是国情。”
何芙也赞成姨妈所言:“妈担心是对的,现在,哪怕一点儿火星,也会点燃上宁整座城市。”
柏彦婷笑道:“我们又不能把碧云山庄搬到法国去。”
首次与会的王鹊娉则安慰了大家:“放心,老朱虽然只是代理市委书记,但现在上宁的局势在他控制之下,中央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然第一时间通知碧云山庄。
说完,王鹊聘飘我一个淡定的眼神,众人听了,也对朱程普抱以信心。
薇拉是闲不住的人,见气氛轻松了,她向我发出邀请:“等会我想到美纱那边打麻将,中翰去不去。”
“我……”我看着姨妈,不敢答应薇拉,已经三天没陪姨妈了,这可是极限,表面上姨妈没任何暗示,实际她在等我主动,女王有女王的风范,想要的东西要别人主动送上门,而不去乞求。
果不其然,姨妈脸色不佳:“家里就有得打,你想玩,开多一桌咯。”
薇拉想说什么,屠梦岚朝她使了使眼色,薇拉撇撇嘴,不再坚持。姨妈站起来,宣布散会。我好久不见何芙,便拉着她在山庄散步聊天,互相衷肠,若不是她急着返回中纪委办事处,我少不了跟她恩爱,无奈伊人心系工作,只好匆匆道别,目送她离去。
几乎所有美娇娘都集中在丰财居,但丰财居里只开一桌麻将,这里有浓烈的大战气息,参加者分别是小君,楚蕙,庄美琪,戴辛妮,其余的美娇娘都在围观。
楚蕙产后体态丰腴,但慵懒的气质不变,她目无表情;戴辛妮神情严肃,她今晚没有穿红衣服,有没有穿红内裤就不清楚了;庄美琪脸色凝重,她面前放着一把小指头大小的小刀,小刀尖对着她对家,她对家正是小君;小君眼光游离,表情轻松,脑袋上赫然戴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这精美只是相对做工而言,古朴的款式与时下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无法相提并论。
由于小君穿着吊带小背心,她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这也难怪,这头冠不属于她,而是属于乔若尘。
乔若尘不但拥有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还拥有这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有些人天生就有戴头冠的命,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乔若尘都属于拥有这顶公主头冠的女人,她有公主的命。
小君也有公主命,但她戴这顶公主头冠远不如乔若尘戴的好看,小君甚至把头冠戴歪了。
戴歪了无所谓,只要能带来运气就行。
“七小对,糊了。”一声吆喝,小君笑了,眼儿笑成了弯月。
围观的人在叹息:“小君还是这么旺。”
我忍不住问:“小君赢多少了。”
美娇娘们这才发现我来了,难以置信,居然没有人给我抛媚眼,可见美娇娘的心情多么恶劣。我能理解,换成我输了一大笔私房钱,我的心情也很恶劣。
“才开始,没赢多少。”小君是唯一给我抛媚眼的人,她身后的闵小兰和杨瑛似乎心情也不错,但她们不敢给我抛媚眼。
“昨晚呢。”我好奇问,想起昨晚戴辛妮和章言言穿着红衣红内裤应战,不知她们的战果如何。
“赢几百万。”小君晃了晃脑袋,头冠又歪了一点。
我一听,就知道戴美人昨晚又铩羽而归了,心里又是一阵叹息,虽然小君是我贴心小棉袄,但美娇娘也是我心肝儿,我于心不忍。再说了,凡是男人都有劫富济贫的正义感,我也不例外。
“到底是几百万,三百万是几百万,八百万也是几百万。”我笑眯眯问。
“就是八百万咯。”小君轻松回答,她伸手抓了一张牌,张望着麻将桌面,看她拿牌的手势就很“业余”,可麻将桌上,盲拳打死老师傅的事迹多了去了。
“赌那么大?”薇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我微微点头,手臂隐蔽后伸,摸到了薇拉的双腿间,她穿着弹力短裤,双腿修长,摸那地方滑滑的,很肥美,手感特好。
突然,有人拨开了围观的人群,站在了小君身边:“小君,把头冠还给我。”大家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头冠的主人乔若尘来了。
事出仓促,小君怔怔了半天,撒娇道:“我戴一晚上,明天还你。”
没想到,乔若尘不依:“我现在就要。”
小君撅嘴,给了乔若尘一个飞吻:“若若,亲爱的,你别来烦我,明儿一定还,我请你吃大大餐,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行。”
乔若尘冷冷道:“我减肥,不想吃太油腻,请把头冠马上还给我,我要戴头冠,穿美美衣服拍照,别惹我生气喔,我生气的话,你以后就别想借。”
小君没辙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再求乔若尘,无奈之下摘下了头冠,递给了乔若尘:“好啦,好啦,还给你就是。”乔若尘接过头冠迅速离去,美娇娘看在眼里,一个个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君气鼓鼓地嘀咕着:“早不要回去,晚不要回去,偏偏等开打了才要回去,早知道这样,我就……”
没嘀咕完,戴辛妮就推牌了:“糊了。”竟然是糊了小君打出的一张九筒,小君“点炮”,包三家。
接下来这一盘,是庄美琪糊牌:“杠上花。”
然后轮到楚蕙:“自摸清一色。”
小君傻眼了,自动洗牌机洗牌的时候,她瞪着大眼睛,四处问:“我……我想去看电视,有谁接手。”美娇娘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应小君。我家打麻将有个规矩,无论输赢都要打够时间,不能中途赢钱就跑,如果有人接手,那另当别论。
眼见没人理睬,小君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玩下去,可头冠被乔若尘拿走后,小君的运气似乎一落千丈,都是别人糊牌,她瞧出不妥,想保住胜利成果,眼珠一转,嗲嗲问:“王阿姨,你要不要来玩。”
“我织毛衣。”王鹊娉扬了扬手中织物。
“大热天,织啥毛衣。”小君没好气。
“王阿姨又不是织一件两件,她要给哥哥的孩子织好几十件。”我柔声解释。
小君白我一眼,转向郭泳娴:“泳娴姐姐……”
郭泳娴摇摇头:“我要准备资料,周一公司要开董事会。”
小君没辙,甜甜喊:“樊约姐姐,你不想翻本么。”
樊约叹气:“我还欠你的钱,我哪有钱玩。”
小君大眼睛一亮,兴奋道:“我借钱给你啊。”
樊约的大眼睛也闪闪发光:“好啊,好啊,你借我七亿八亿,我就玩。”
大家想笑,但都拼命忍着。小君拉下脸,冲着樊约做个鬼脸:“肚子大了,脑子就开始进水了,借你七八亿,你全输掉了,我找李中翰哭去,他也不见得可怜我。”
“专心打牌,别扯上我。”我冷冷说,心里乐开了花,别说,小君还是蛮聪明的,她如今是骑虎难下,不玩也得玩。
“七小对自摸。”楚蕙推牌了,迷人的大眼睛朝我抛了一个能电人的眼波:“嘻嘻,一直是小君摸七小对,好像她专利似的,这次也轮到我楚蕙摸一把了。”
小君叹气,众人大笑,楚蕙趁机向我招手:“老公,我奶胀,你要不要喝一点。”
“要爹,要爹。”我猛点头,用上了地道的四川话。
一旁侍候的杜鹃机灵,咯咯一笑,端来一只白瓷碗,楚蕙解开衣裳,露出饱满流汁的大奶子,就在麻将桌边摆上白瓷碗,当众挤出了半碗乳汁,看得美娇娘们垂涎欲滴。
我当仁不让,接过楚蕙递来的白瓷碗,将里面的乳汁一饮而尽,还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哇塞,香甜浓稠,绝对是人间极品美味。
“自摸,给钱给钱。”戴辛妮兴奋喊,鹅蛋脸都是红晕,索要钱的手势很市侩,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小君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梳起两条羊角辫,咬牙切齿,这是决斗的信号,大家和我一样,都拼命忍着不笑出来。
接下来的战局可谓风云激荡,楚蕙,戴辛妮,庄美琪三人越战越勇,轮番自摸糊牌,小君一把都没糊过,一个小时过去,她输出去多少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自摸,看清楚喔,对对碰,清一色,翻三番。”庄美琪激动地挥舞粉拳:“老公,你在我身边,我好旺哦。”
我此时刚好站在庄美琪身后,其实,我没特定站在谁身后,都是我的老婆,我都会轮流去看她们打牌,小君的牌技很烂,加之她输多了心情大乱,出牌杂乱无章。
“老公,到我这边来。”戴辛妮朝我招手。
我温柔地给了庄美琪一个暴栗,调侃道:“嘴贱。” 如果她不高调,我至少会在她身边站久一点,她这么一喊,我只能转到戴辛妮身边。
庄美琪懊悔不迭,众美娇娘落井下石,齐声笑骂庄美琪“嘴贱”。
我一瞧美娇娘的情绪开始失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开溜:“不关我的事,我现在肚子有点头疼,要去上大号,有陪我一起的就请报名,没有的话,我告退了,你们慢慢玩,玩开心点。”
“滚粗。”小君拿牌欲砸我,我“嗖”的一声冲出丰财居,啊,世界清净了,清净多珍贵。
“中翰。”薇拉追了出来,我目瞪口呆:“薇拉姐,你真的陪我去蹲……”
“shut up。”薇拉打了我一记粉拳,又把粉拳化成绕指柔,温柔地牵着我的手,漫步在月色下:“家里的人都疯了,赌那么大,我们去美纱那里小赌怡情,玩开心多好,还可以见美女。”
“你已经够美了。”我勾了勾薇拉的下巴,握紧她的玉手。
“美纱说想见你。”薇拉神秘说。
我一声叹息:“改天吧,今晚再不陪林香君,大麻烦了,昨晚她很担心我。”
薇拉终于明白我的苦心,她轻轻颔首,轻轻搂住我的腰,动情道:“昨晚小百货店里的两次枪声差点吓死我,我同样担心你,现在你只陪你妈妈,不陪我……”
最受不了这种美人恩,情急之下,我柔声道:“两位都陪,行不,别这表情,我受不了。”
“说好了。”薇拉大喜,贴我更紧,还把我手放在她的双腿间,我讪笑:“没那么快吧,刚吃完晚饭没多久就做剧烈运动会影响性能力的。”
薇拉吃吃娇笑:“多晚都行,反正我今晚缠着你娘。”
说到做到,薇拉迈着优雅的步子,扭着大屁股向寿仙居走去,不时回头,那款款风情,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我狠下心溜到“喜临门”蹲大号,这里最安静,最安全,我要给秦美纱打个电话,跟她说声抱歉。
“美纱姐,今晚我有很多事,就不过去,明晚过去,你别生气。”
“不生气,我只想介绍个大美女给你认识。”秦美纱很温柔,没有一丝责怨。
“谢谢美纱姐,你真好。”我的大肉棒硬了起来,伸出了马桶,有这么一位贴心女人,夫复何求。
“现在我们正打着麻将,吉娜来了,楠楠也来了,你认识的很多美女都来了。”
“引诱我。”我叹息,大肉棒更硬。电话里传来秦美纱吃吃娇笑:“你想要哪个,就要哪个。”
“有尾巴的女人来了吗。”我随口问。
“是的,她在,要不要跟她通电话。”秦美纱的回答令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我很兴奋,很想说“要”,可又觉得太急色了不像三十岁男人所具备的持重,便爽笑说:“没见过面,哪好意思,算了。”
“我怕你见到她,会终生难忘。”秦美纱在诱惑我,我好没用,轻松被刺激到了,语气略为激动:“这么夸张,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是绝对的,身材更好,我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女人。”
“比薇拉如何。”
“薇拉是外国人,要以东方人的审美标准。”
“比翁吉娜呢。”
“吉娜差人家两个档次。”
“人间绝色了,呵呵,没听说过有尾巴的女人,更没见过,好像觉得美纱姐在故意逗我。”
“你见了之后,就知道我是不是逗你了。”顿了顿,秦美纱委婉道:“我有个条件。”
“请说。”
“我要怀孕,怀你的孩子。”
“我每次跟美纱姐做都是射在里面,你想怀就怀吧。”
“下回你射两次,我保证能怀上。”
“好。”我爽快答应,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便挂上电话,心驰神往之余我充满了疑惑,这有尾巴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陈子玉临死前说的“妖狐”。
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短裤恤衫,神清气爽的我熄灭了浴室灯,刚想离去,忽然听见有人来,来人边走边说话:“等谢安妮和苏东梅来了后,就住在喜临门,我看看哪间房子适合她们,苏东梅还小,我考虑她跟谢安妮一起住。”
“够你操心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姨妈和薇拉,心中暗笑,这薇拉果然缠住姨妈,姨妈去哪,薇拉就去哪。她们经过敞开门的洗手间,没有发现我藏在里面,说话很随便,我运起内功,竖耳偷听。
“我不操心谁操心,谢安妮怎么说也是上宁第一大富豪的女儿,不安排好,人家父母哪能放心。”姨妈叹息,一间房一间房地进去视察,为接纳谢安妮和苏东梅未雨绸缪。
薇拉突然问:“月梅,你怎么知道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妈妈。”
我大吃一惊,顿时全神贯注偷听,天啊,好可怕,姨妈竟然早知晓我上了翁吉娜,只听姨妈怒嗔:“我是他妈妈,他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我不用问就能猜到,我还百分百肯定,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姐姐谢安琪。”
我猛挠脑壳,脑袋嗡嗡响,姨妈知道我很多隐秘,她不揭穿而已。
薇拉吃吃娇笑:“那月梅你觉得,中翰有没有可能上过苏东梅的妈妈,她妈妈挺漂亮的哦。”
“我没见过,我不知道。”姨妈没好气。
“上了。”薇拉说。我一听,气得在心里大骂薇拉是长舌妇,嘴贱八卦。
“这乌龟王八蛋,拿他没办法了。”姨妈气鼓鼓地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薇拉紧跟着:“不过,中翰再怎么风流,他都最爱你。”
我蹑手蹑脚跟过去,她们进的房间是葛玲玲的卧室,房门打开着,说什么话,我都听得很清楚。
“我觉得中翰最爱你。”姨妈语调怪异,她好像在葛玲玲的卧室里找什么。
“我倒想,可刚才我想拉他去见美纱,他拒绝了,说要陪你。”薇拉幽幽说。
姨妈冷哼:“我当然比美纱重要。”
薇拉叹道:“我拉他出去,还不是想单独跟他在一起,他心里清楚的,他不去,就证明他心里最在乎你。”
姨妈扑哧一笑,居然安慰薇拉:“你有若若和凯瑟琳两张王牌,你又这么风骚迷人,中翰跑不出你手心。”
薇拉突然压低声音,兴奋说:“今天他弄了若若的屁眼,今晚我打算……”
姨妈很惊诧的语气:“若若觉得怎样。”
“若若说超舒服,跟做爱没什么两样,第一次也没破处痛。”
“你今晚真想的话,要做足准备,这方面唐依琳最懂,你找她了解一下。”姨妈小声建议。
薇拉娇笑:“我了解过了,没什么复杂的,主要就是清洗肛门,用牛奶洗,我担心中翰反感,就洗了三次。”
姨妈似乎动心:“其实,我也想给他,上次你们去加拿大之前,不是答应他了吗,等他回来就给他,可我没兑现诺言,他还不高兴。”
“既然你想给他,迟早也要给他,你为什么还拒绝。”
姨妈幽幽道:“说不清楚为什么,你们可以随随便便给他,我就不愿意这么随便,当初靖涛跟我第一次是轰轰烈烈的,这次也一样。”
薇拉嗔骂:“神经病,不就是个拉大便的地方吗,还搞得轰轰烈烈。”
两人哈哈大笑。
姨妈问:“唐依琳说洗三次够了吗。”
薇拉反问:“她说她洗一次就够了,我洗三次还不够吗。”
“你脱裤子,我闻闻看。”姨妈说。
我一听到这,巨物硬得厉害,浑身发烫,贴着门边偷偷地往里张望,这一看之下,我硬得更厉害了,薇拉脱掉她的弹力短裤趴在床上,双腿挂在床外,肥臀撅起。难以置信的是,姨妈竟然弯腰,鼻子几乎贴到薇拉的屁眼闻嗅了几下,说道:“都是奶味,骚味。”
意外出现了,薇拉不但没有穿回短裤,还说:“舔一下看看。”
姨妈大羞,举起玉掌,一掌拍下:“去你的,你舔我屁股看看。”
薇拉娇笑,晃动着肥臀:“你用牛奶洗了,我就舔。”
姨妈笑骂:“你想干什么,男人女人你都能来啊,你是人妖啊。”
薇拉嬉笑:“还记得那一年吗,你抱着我又摸又舔,舔我的奶子。”
“我当时醉了。”姨妈大窘。
薇拉侧脸看姨妈,表情很暧昧:“你现在记得,说明你最多是半醉。”
灯光下,姨妈很明显的脸红,她站起来,又给薇拉的臀肉打一掌:“大屁股还挺好看的,快起来。”
薇拉没有起来,而是侧了侧身,卷缩着躺在床上,一边摸着自己的肥臀,一边得意说:“比你的屁股好看多了。”
姨妈啐了一口:“好不好看,不是你说了算,是靖涛说了算,是中翰说了算。”
薇拉更有得色:“中翰和靖涛都说我屁股比你翘。”
姨妈哪肯认输,也朝薇拉扭了扭大屁股:“我承认你的屁股比我翘,但翘不等于好看,我屁股是两团正圆的肉合在一起,那才叫美,你看你,一左一右都不规整。”
薇拉好不激动,一下子脱掉弹力短裤跪在床上,扭着腴腰,手拍肥臀:“我哪有不规整了,是没有你屁股圆,但很完美,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很有立体感,屁股又不是皮球,要正圆干什么,只要够翘够肥就形成曲线,女人就有了曲线美,华夏成语形容女人的身材是‘前凸后翘’,不是‘前凸后圆’。”
“那是笼统形容,女人的乳房只要前凸就漂亮?笑话。”姨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真可谓针尖对麦芒,毫不示弱。
“我的乳房就比你的好看。”薇拉挺起了胸膛,她的上衣虽然宽松,但一挺之下,上衣犹如一把撑开的雨伞,乳尖激凸。
姨妈不屑:“得了吧,当初靖涛说我的乳房比你好看,我这是桃乳,是最经典,最完美的奶型,你的……你的是水桶乳。”
薇拉脸色微变,冷笑着一指姨妈的胸部:“你的松弛了。”
“松弛?”姨妈低头看了看,很利落地脱掉她的白色上衣,直接就露出了一双没有戴乳罩的大奶,摇晃了两下,奇怪问:“你的猫眼看清楚点,哪松弛了。”
薇拉咬咬牙,突然闪电出击,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夹,夹住了姨妈的左乳头,咬牙切齿道:“我拧到它松弛为止,竟然侮辱我的是水桶乳,我的不叫水桶乳,是木瓜形,fuck。”
“哎哟,快松手。”姨妈猝不及防,痛得大叫,气恼之下迅速反击,也伸手拧住薇拉的乳头:“我也拧你的木瓜。”两个女人互拧奶子,这情景既搞笑又疯狂,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
最后,还是薇拉先投降:“哎哟,松开了,松开了。”
姨妈一松手,薇拉就光溜溜地躺在葛玲玲的床上,喘息着说:“我现在好想做爱,快叫中翰来,我要他狠狠的干我。”
姨妈讥讽道:“看你急得,像个荡妇。”
薇拉不以为然,翻转着性感绝伦的身躯,风情万种:“你说什么都行,在中翰面前我愿意做一个荡妇,你方月梅有本事今晚矜持下去,等我叫上若若和凯瑟琳,再来一次四P。”
姨妈一听,连白色上衣也来不及穿,一骨碌爬上床,瞪大凤眼问:“你和凯瑟琳,若若跟他一起做过了?”
薇拉眉飞色舞:“做过了,他好神勇,把我们母女三人弄了好几次高潮,我现在好想做中翰的性奴,他想怎么折磨我都没问题。”
姨妈气鼓鼓道:“好啊,我也要四P,我叫上小君和辛妮。”
“啊。”薇拉一声尖叫,兴奋地抱住姨妈滚落在床,居然还骑在姨妈身上,激动问:“月梅,太刺激了,你们做的时候,我能在一旁欣赏吗。”
姨妈娇笑摇头:“不行,你欣赏的话,就变成五P了。”
薇拉不甘心:“中翰能五P吗,或者更多,他一个人能对付多少个女人。”
姨妈道:“我哪清楚,以他的实力,如果用上内功的,他可以轻松对付很多女人,不射的话,山庄里的女人一起上都没问题。”
薇拉似乎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她盯着姨妈,一字一句说:“我想他射给我,然后怀孕。”
姨妈浪笑:“很奇怪,我也有这想法,很强烈的愿望,我还特意问过医生,体检过,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一旦怀上,就生下来。”
“月梅,感谢你把中翰带到人间。”薇拉柔柔低下头,吻上姨妈的香唇,吻了一下,又吻第二下,吻到第三下时,姨妈瞪大凤眼,欲推开薇拉:“你干嘛,疯了吗。”
薇拉很性感,这么性感的裸体骑在姨妈身上,美乳对美乳,巨乳压巨乳,光看这画面就让我差点射精,我的天啊,两位超级大美人暧昧到了极致,我呼吸急促,浑身发抖。不出我所料,薇拉不仅没被姨妈推开,反而扑在姨妈的身上,手握住姨妈的奶子,姨妈娇哼:“啊,你别摸了,你有病啊……啊,淫荡宝儿。”
“月梅,我喜欢你喊我宝儿。”薇拉没有停手,她温柔地吻着姨妈的颈脖,吻着姨妈的脸颊,舔吮姨妈的樱唇,这樱唇一直属于我,如今被一个大美人舔吮,我硬得不能再硬了。
“喔,你一定疯了 ,别舔,别舔……”姨妈开始挣扎,但被薇拉压制住,薇拉的手在扯姨妈的长裙,很容易就扯到大腿根部,我见到了姨妈的蕾丝内裤,是黑色的。很不幸,连这条黑色的小蕾丝也被褪到膝盖了,姨妈的阴户落入了薇拉的手里。
“月梅,给我舔吧,我一直想舔你那地方,你那肉包子好美,求你了,给我舔你的肉包子……”
“先关门。”姨妈轻呼。
“谁会来这里,都在打麻将。”薇拉用脚挑走了姨妈的长裙,这时的姨妈已全身尽裸,两具完美的性感肉体紧抱在一起,难以想像这是真的,但不折不扣是真的,两人缠绵接吻,姨妈根本就不被动,她的手也在抚摸薇拉的身体。
上帝啊,我握住我的巨物,轻轻套动,我被眼前这一切强烈刺激了,这是匪夷所思的一幕,四条美腿在互相交叠,互相摩擦,薇拉的膝盖顶在了姨妈的双腿间磨蹭,姨妈嘤嘤娇吟,推搡着薇拉的身体,推了几下,推到了薇拉的美乳,姨妈握住了,温柔地搓揉着。
忽然,两人都停止了动作,相视一笑,薇拉柔顺的金发垂下,垂到姨妈的乳房上,“骚。”薇拉笑说。姨妈只笑不语,娇羞忸怩,美脸片片酡红,薇拉滑下身子,掰开了姨妈的双腿,一下子就把脑袋埋了进去,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我猜想,此时的姨妈一定爱液泛滥。
“莫名其妙,这么多人都想舔我这地方。”姨妈轻喘。
薇拉抬头,惊讶问:“你是说有很多人舔过?”
姨妈马上薇拉的意思,一声娇嗔:“都是家里的女人舔,没男人舔。”
薇拉吃吃娇笑:“中翰不是男人啊。”
“除了他。”姨妈又是娇嗔。
薇拉再次把脑袋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温柔的舔吮:“都是肉,好可爱,好美,一丝毛都没有。”
“宝儿,你太过份了。”
薇拉诡笑,头一低,又开始舔吮姨妈的下体,我这角度看不到薇拉如何舔,心里好不着急,很想冲进去,可一转念,我得好好欣赏两个超级大美人如何“出柜”,太刺激了。
“好香,我是中翰的话,天天吃你这个肉香馒头。”薇拉呢喃着一路吻上去,吻姨妈的小腹,吻姨妈的肚子,吻姨妈的乳房,最后,吻上姨妈的香唇。姨妈迷离回应,微喘问:“中翰没有吃过你的?”
“怎么可能不吃,他每次跟我做都吃得津津有味。”薇拉浪笑,丰乳又一次磨蹭姨妈的大奶子。天啊,我快忍不住了,我的火山即将爆发。
“你说说,那年我抱着你亲,你是怎么想的。”姨妈红着脸,娇柔媚惑,何止是风情万种,她和薇拉都进入了一个很放松,很放荡的状态,她们似乎很享受这种女人间的暧昧。
薇拉用玉指勾住了姨妈的下巴,迷人的蓝眼眸里光芒四射:“说实话,我当时很震惊,虽然你喝了很多酒,可我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方月梅会调戏我,我兴奋极了,我从来没有过同性情结,这辈子也没跟别的女人有过亲热举动,但对你方月梅,我有强烈的亲近感,你身上有强烈吸引我的气质。”
姨妈给薇拉抛了个媚眼,薇拉的玉手抓住姨妈的大奶子,温柔地搓,太温柔了,如果换成我,一定是用力搓,暴力揉,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你气质好,身材好,又漂亮,一个东方女人拥有西方女人的身材会产生难以估量的吸引力,以前咱们共事的时候,我经常偷看你,你知道吗,东方大美人。”薇拉浪笑着把一条修长美腿夹住姨妈,几乎骑到姨妈身上,金色卷毛下体正紧贴姨妈下体,很下流的耸动。
姨妈被赞美,自然笑颜如花:“我以为你只是嫉妒我漂亮,没想到你有别的想法。”
薇拉大笑:“我承认我有别的想法,我幻想过跟你做爱,幻想和你接吻,就像现在这样亲你,摸你,玩弄你。”
姨妈扑哧一笑:“两个女人还能幻想什么,你又不能生出一个大东西出来。”
薇拉凝视着姨妈,妩媚道:“我们这年纪的女人,什么事情能不知道一点,色情电影上,女人和女人做爱,不需要阳具,好像可以这样磨。”说着,薇拉用膝盖顶开姨妈的修长双腿,姨妈的阴户大开。灯光下,丰满白馒头高高贲起,薇拉的金色卷毛完全覆盖上去,肥臀晃动,两人的下体互相碾磨勾搭。
“啊……”两个大美人都在微微呻吟,我身上的热血直冲脑门。
姨妈抱住薇拉的腰际,轻轻叹息:“可是总觉得差一点,你下面的毛像刷子,这样磨来磨去很痒,我更难受,我现在必须找中翰。”
薇拉微笑颔首:“我也是,我今晚要他操我操个够。”
姨妈娇嗔:“这种浪话你也说得出口。”
薇拉慵懒地从姨妈身上滑开,催促道:“快,打他电话,叫他来这里。”姨妈伸手,从掉落在床上的衣服里摸出手机,提醒道:“以后在山庄里,你想找中翰,打电话问黄鹂要快得多。”
“那就快找啊。”薇拉急了。
姨妈吃吃娇笑,正要拨电话,我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手机一响,我就冲进屋子,大干这两人才能消除我如山欲火。
出乎意料,姨妈没有拨打我电话,她怔了怔,幽幽叹息:“我们这是要跟若若争么,别人都在打麻将,就若若和凯瑟琳闲着,这会中翰一定跟她们痴缠,中翰迷上你两个女儿了,尤其是若若,吃饭的时候,中翰有一半的时间在看若若。”
“你嫉妒了。”薇拉嬉笑。
姨妈放下手机,不以为然道:“没嫉妒,中翰最爱我,是毋庸置疑的,男人都图个新鲜,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中翰就乖乖地来。”
姨妈佯装拿手机,薇拉赶紧制止:“算了,别打扰他们。”
姨妈诡笑:“你不希望中翰来操你?”
“晚一点也行。”薇拉抱住姨妈,一只玉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姨妈身上到处乱摸:“若若是真的爱上中翰了,她跟我聊天说话,三句都不离中翰,若若很偏执的,她一旦爱上中翰,就会往死里爱。”
顿了顿,又道:“月梅,我告诉你一件事,若若改了十五条裤子,她在裤裆加了一条拉链,一直延伸到屁股端,我问她为什么改成这样,她说方便中翰做那事,万一中翰急色,就可以直接拉下拉链,不必每次都割裤子。”
姨妈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眼泪直飚:“哈哈,这丫头太聪明了,太迁就中翰了,哈哈……”
薇拉温柔地搓着姨妈的乳尖:“我们也要尽量迁就他们,月梅你说呢。”
听到这,我心里不由得感动,薇拉哪怕再需要我,也先顾着乔若尘,母爱之情昭然若揭。姨妈心知肚明,这是她放弃打电话找我的原因,她也不希望打扰我,让我尽情陶醉在恋爱的氛围当中。
“你忍得了?”姨妈羞笑。
“忍得。”薇拉红着脸回答。
姨妈摇摇头,凤目一睁:“可你这样挑逗我,我忍不住了。”下巴朝床头柜扬了扬,神秘的压低声音:“玲玲这有个东西。”说着,从床上下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物事。
我一看就乐了,差点没笑出来,原来是一支以我大肉棒尺寸定做的按摩棒,说是一支,其实是两支,只因两支按摩棒的底部连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支。
“啊。”薇拉惊呼,她从姨妈手中接过按摩棒上下细看,很快得出结论:“双头的,可以两个人用。”姨妈吃吃娇笑,忸怩颔首:“是的,我上次跟玲玲用过。”
“什么,你跟玲玲做过?”薇拉脸色大变,大为吃醋,蓝眼睛狠狠地瞪着姨妈问:“是她主动还是你主动。”
姨妈重新上床,巨乳挨着薇拉说:“没谁主动,很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就是上个月,你和中翰去加拿大的时候。”
薇拉很不满,闷着不说话。
这次,轮到姨妈主动,她用玉指勾住薇拉的下巴,风情地叙说全过程:“那天,我和玲玲在试内衣,她和我边试边聊,聊着聊着,玲玲就哭了,说想中翰了,问中翰为什么还不回来。我抱住她,安慰说中翰很快就回来,要她别担心。玲玲听我这么说就不哭了,她也抱着我,我感觉她体温很高,以为她发烧了,谁知不是发烧,是发骚,骚货的骚,我发现她内裤湿了,我笑她,让她把内裤脱下,然后问她按摩棒放在哪,玲玲指了指抽屉,我就把按摩棒拿出来,要玲玲自己解决,没想她撒娇,求着我帮忙。”
“你就帮她了?”薇拉撇撇嘴,狠狠地甩一下丝绸般的金发。
姨妈浪笑:“这事有人帮总比自己弄好一点。”
“后来呢。”薇拉好不郁闷,明显恼怒姨妈跟别的女人有同性之爱。我心想,我还没气恼,你薇拉气恼什么。
姨妈好像故意气薇拉,搔首弄姿地接着说:“你知道,玲玲很迷人,她身材各个部位的比例很完美的,女人都喜欢她。”
薇拉勃然大怒:“你就说你喜欢她就行了,别找借口。”
姨妈拿起按摩棒,风骚得完全变了个人:“我帮玲玲弄着弄着,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她的叫声太挠人,我渐渐受不了。玲玲看出我有欲望,就问我是否湿了,我起初不承认,后来不承认也不行,玲玲扒下我内裤,我羞死了,当时湿得一塌糊涂,于是,玲玲也拿另外一支按摩棒帮我弄……”
“你帮她弄,她帮你弄。”薇拉气得直翻白眼,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忍不住问:“有高潮吗。”
姨妈搂着薇拉的香肩,左右摇晃,甜蜜回忆着:“一开始没高潮,觉得怪怪的,后来我们放开了,玲玲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把两个按摩棒连在一起,我们面对面躺着抱在一起插入,慢慢挺动,慢慢做,结果,我们很快就有了高潮。”
薇拉一把甩开姨妈的玉臂,嗔道:“气死我了,你都有跟谁做过,全说出来。”
姨妈居然扳着手指头数:“玲玲,依琳,美琪,泳娴,就她们四个,其他的像杜鹃,黄鹂不算,我只要她们舔我下面……”
“你这个骚婆娘。”薇拉破口大骂,英文的,法文的,俄罗斯语的全用上,姨妈一撅大屁股,佯装下床:“我回寿仙居了。”
薇拉尖叫一声,猛地扑倒姨妈,把姨妈死死地压在身下,狂吻了姨妈半天,两人均呼吸急促。姨妈明显动情了,修长双腿张开着,薇拉拿起按摩棒,拧开震动开关,按摩棒发出嗡嗡的震动蜂鸣蠕动着,姨妈羞红了脸,眼睁睁地看着按摩棒插入她的馒头穴,薇拉兴奋问:“是这样?”
姨妈咬着樱唇,娇羞颔首:“嗯……你也躺下。”
我兴奋之极,暗道精彩出现了。
只见薇拉飘了姨妈一眼,优雅躺下,与姨妈面对面,此时,按摩棒的另一头也在震动蜂鸣,酷似我巨物的棒身在无规则蠕动。薇拉抬起一条美腿,搭在姨妈的肥臀上,下身贴了上去,小声问:“是这样么?”
姨妈轻吟,薇拉随即一扭腰肢,突然浪声呻吟:“噢……”
两具性感无匹的娇躯缠绕在一起,相信按摩棒都插入了她们各自的阴道。很恼火,我这个角度已无法看清楚,情急之下,我再也不满足偷窥,而是直接走进了卧室,冷冷道:“你们太过份了,背着我偷情。”
“啊。”两声尖叫在卧室里回荡,姨妈羞得双手掩脸,薇拉则抱住姨妈,两具肉体竟然没有分开。我瞪大眼珠子,只见两只按摩棒都已深插,一人一支,各有所需,只留下一小截形似睾丸的底部在两个阴户之间,其余的部分都在阴道里蠕动,蜂鸣中蠕动。
“我能不能说你们是荡妇?”我佯装生气。
姨妈放下双手,恼羞成怒:“你敢说,我扇你耳光。”
我闪电般脱光衣服,闪电般跳上床,把二十五公分长的真实巨物挺到两位超级大美人的面前,恶狠狠道:“两个荡妇,快含我的大棒棒。”首先要插入的,自然是姨妈的樱唇小嘴,她鼓着香腮吮吸着,美丽的凤眼水汪汪一片,我差点就射了。
很快,我从姨妈的嘴里拔出巨物,一下塞进薇拉的嘴巴,她的嘴比姨妈大,塞入很轻松,我继续深入,足足插入三分之二。薇拉痛苦摇头,我置之不理,巨物在她的深喉里进进出出,这是报复她调戏姨妈。
“薇拉受不了的,插妈妈嘴里。”我屁股被姨妈拍了一掌,我刚说话,薇拉吐出巨物,抢先道:“我上次就能把中翰的东西全部吞完。”
姨妈媚眼如丝,也不再跟薇拉争了,蜂鸣的按摩棒刺激她的敏感地,她扭动腴腰,美脸遍布红潮,整个人沉浸在性爱之中。我心急火燎拔出插在薇拉肉穴的那截按摩棒,身体滑下,将硬挺的巨物插入了薇拉的肉穴里,代替了按摩棒。薇拉愉悦呻吟,双臂抱紧我,香唇微张,我含了下去,激烈舌吻,巨物激烈抽动。
姨妈为难了,刚才和薇拉共用按摩棒,可以无需顾及按摩棒的支点,此时,她必须手握按摩棒才能正常自慰,而手持按摩棒会分心,无法专注享受自慰的乐趣,更无法与我的真实大肉棒相提并论,眼见我和薇拉缠绵交媾,淫气四溢,姨妈被深深的刺激,她娇柔催促:“你们快点儿……”
我故意不理会姨妈,和薇拉上演最缠绵,最投入的做爱,我们在姨妈的面前翻滚,做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说各种各样的淫言浪语,姨妈难受之极,竟用手中的按摩棒狠狠地搓自己的肉穴,见薇拉的高潮一次接一次,姨妈实在忍不住了,又厚着脸皮催促我们“快点儿”。
“这个比按摩棒如何。”我问薇拉,她喘着粗气,春情如海,双手用力抓着我背肌:“舒服一万倍。”我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头坏笑:“还想不想要。”薇拉媚着眼猛点头:“要,当然要……”
我重新加速,薇拉配合着把两条腿盘上我腰间。姨妈大怒,她没发飙,而是冷冷道:“你们继续,我回寿仙居了。”说完,姨妈拔出插在她肉穴的按摩棒,随手一扔,作势要下床。
我哪肯让姨妈离开,哈哈大笑,拔出巨物,一把抓住姨妈胳膊将她推倒,身子迅速压上,巨物犀利插入她肉穴,她挣扎着扭动性感肉体,我抓住她两条玉臂往上举过她头顶,疯狂地吻她的光洁腋窝,巨物猛烈抽动。姨妈低沉呻吟,扭动得更厉害,嘴里呢喃:“不要,不要,我是你妈妈,你不许插进来,啊,我是你妈妈……”
仿佛晴天一个霹雳,把我震得脑袋嗡嗡响,我知道姨妈是故意这么说,她故意刺激我,我瞬间热血沸腾,欲火漫天,巨物疯狂地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柱疯狂蹂躏姨妈的阴道,她丰满的阴户正承受最严厉的撞击。我耳边依然是姨妈的娇柔责骂:“啊,你听到了没,妈妈那里只有爸爸才能插进去,你不能插进去……”
“我回来看看以前住的地方。”
“看看可以,看完就走。”
“这地方好舒服,我不想走,想多待一会。”
姨妈呻吟,双腿摩擦我身侧:“你长个头了,又粗又壮,待久了,又动来动去,妈妈会受不了,会对不起你爸爸……”
我坏笑,汹涌的欲火令我浑身发抖:“那妈妈要忍着,必须忍着,不许对不起爸爸。”
“啊,太粗了,妈妈忍不住,你快停下……”
“好。”我突然停止抽动,嘴里含住姨妈的巨乳,狂吸那很有嚼劲的乳头,姨妈尖叫,猛地瞪大凤眼,双掌齐挥,在我胸膛,肩膀上一阵“噼里啪啦”的乱打,旋即抱住我的粗腰,一个侧滚翻骑上我身体,她娇喘着,把披散的大波浪乌发拨到身后,双掌撑住我胸膛,肥臀徐徐摇摆,紧窄的阴道夹带着强大吸力吞吐巨物,肥润的阴唇摩擦我的体毛。
我张开嘴呼吸,全身汗毛竖起,极度快感淹没了我的灵魂,恍惚间我伸手,想抓住晃荡的饱满巨乳,可姨妈拍掉我的手,她妩媚万千,不停摇头:“啊,不要,不要奸淫我,我是你妈妈……”
身旁的薇拉忍不住低声骂:“fuck,好淫荡,怪不得有人说,赌博能看出一个男人的本性;做爱能看出一个女人的本性。”
我哪在乎姨妈的本性如何,她完全属于我,她什么本性我都爱。
神经已酥麻,腰腹在用力,残存的理智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击败这只淫荡猖獗的白虎,龟头顽强顶撞花心,回击软肉的蠕动,茎身激烈摩擦阴道壁,加大阴道里的温度来抵御阴冷的吸力,我们一遍又一遍地缠斗,荡气回肠的过程只能是我们知道,在我看来,白虎属于邪恶,青龙为正义,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啊。”姨妈闷哼。
天啊,这是我最期待的闷哼,虽然每次青龙都能战胜白虎,但每次都觉得比上一次更艰辛,不管怎么说,青龙还是胜利者。
“认输吧。”我终于能握住两只饱满的巨乳,迷人娇躯在交媾中颤抖,喷涌的液体浇上龟头,阴道温热了,寒气渐渐消退,吸力再强悍也是强弩之末。姨妈的喘息绵长有力:“就算认输,也会卷土重来。”
我承认这是事实,白虎即便认输,也是暂时的,青龙白虎的战斗会生生不息,永不停止。一声荡人心魄的嘤咛,性感娇躯颓然倒下,秀发披散,暖流溢出交媾处,湿润了我小腹,断断续续的哀鸣中,我隐约听到娇吟:“妈妈输了,妈妈打败仗了,呜唔……”
我没有射,不是不想射,而是要把珍贵的精液留给薇拉。
薇拉在呻吟,她撅着肥美的屁股趴伏着,我在她小腹下垫了一只枕头,于是,肥臀高高撅起,菊蕾绽放,我吻了菊蕾,舔了菊尖,闻到了一丝淡淡奶香,咬了咬菊蕾,很韧口,薇拉因此呻吟。
“绅士点,你怎么对若若,就怎么对她妈妈。”薇拉柔柔叮嘱,我揉着她椭圆的雪臀坏笑:“若若臀小斯文,对若若自然温柔,她妈妈臀大风骚,得粗鲁些。”
慵懒的姨妈忍不住扑哧一笑:“说对了。”
薇拉白姨妈一眼,居然字正腔圆地学起了姨妈刚才的淫言浪语:“啊,我不要,我不要,我是你丈母娘,我不允许你玩弄我的屁眼眼,这会对不起若若的爸爸。”
姨妈大笑,羞得用枕头遮住美脸。我趁机支起身子,半站半蹲地摆好马步,巨物压上薇拉的菊蕾,龟头带着姨妈的爱液撑开了紧窄屁眼,薇拉惊呼,口咬枕巾,肥臀颤抖。
“我瞧瞧。”姨妈不顾高潮后的倦怠,一骨碌坐起,兴奋的瞪大凤眼。我促狭道:“妈,薇拉姐的屁眼不够润滑,你抹一点浪水。”姨妈娇嗔,甩我屁股一巴掌,欲拒还迎地摸了摸阴部,似乎溢出的浪水已干,她总不能抠肉穴里的淫水,眨眨凤眼,姨妈风情万种地给了个建议:“不如我含一下。”
我当然乐意,挺着巨物伸到姨妈樱唇边,她张嘴含下大龟头,小舌盘卷,唇瓣吮吸,把大龟头吮得深红发亮,上面自然沾着不少唾液,这些唾液如同润滑剂,成就了巨物进入薇拉的屁眼,先是整个龟头进去,薇拉大声呻吟,继而缓缓深入,菊蕾凹陷,每深入一分,薇拉便呻吟半天,远不如她女儿乔若尘坚强。
“进去了,进去了。”姨妈激动不已,巨物进入了三分之一,薇拉痛苦叫唤:“我的上帝,胀死我了,屁眼是不是要裂。”
姨妈焦急,一边叫我慢点,一边对准薇拉的吐出唾液,喊着:“宝儿,要不先让中翰停一停。”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大吃干醋,扶住薇拉的肥臀,下身猛地用力挺压,巨物直捣黄龙,一举攻破堡垒,整支巨物完全插入了薇拉的肛门之中。
“啊。”薇拉用力咬枕头,凄惨喊叫,她美丽的菊花已被我采集。姨妈伸出玉指,帮揉薇拉的屁眼边沿:“轻点,轻点……”
“我说过,我要对薇拉姐粗鲁。”淫笑中,我拿起按摩棒插入了薇拉的金毛肉穴,她看起来好淫荡,屁眼和肉穴都有巨物插入,如此前后夹击,薇拉肯定没有经历过。
说是要粗鲁,其实我很温柔,我必须让薇拉感觉肛交舒服,这样才能勾引跃跃欲试的姨妈,薇拉的屁眼固然梦寐以求,姨妈的屁眼才是我的终极目标。可惜薇拉喊得天崩地裂,我有点担心姨妈对肛交产生恐惧感。
“一会就舒服,若若一开始也像薇拉姐这样。”我柔声安慰薇拉,取走垫在她腹下的枕头,身子趴在薇拉的玉背上,她反手摸我脸,娇柔妩媚,我稍微一动巨物,她蹙眉又喊。
姨妈侧身躺下,看着我们调情。
我若有所思,忍不住问:“薇拉姐,你和我妈妈老实告诉我,若若是不是我妹妹,凯瑟琳是不是我妹妹。”
姨妈表情玩味,似笑非笑。薇拉幽叹:“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你心知肚明,我已告诉过你,我这辈子就只有你爸爸和你这两个男人,我还可以告诉你,屠梦岚和你妈妈也一样。”
“明白了,我不会再问。”我双手潜入薇拉的身下,用力握住她两只大奶子,爱怜地吻她香肩,她伸手牵住姨妈的手,动情说:“其实,我和你妈妈,屠梦岚都经历过很多生死,我们早已超脱,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你看到我跟你妈妈调情,就是感情的超越,你别生气。”
“不生气,很香艳。”我坏笑。
薇拉和姨妈相视一笑,主动摇了一下肥臀主动,接着说:“虽然你的东西很大,女人都喜欢,但跟你上床,是因为你很像你父亲,你们的气质,神态,眼神,说话的语气几乎完全一样,不同之处是你个头高点,身体壮实一点,这反而完美了你父亲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我们认为,你就是李靖涛转世投胎,再次回到我们身边。”
我有些不满,却也能理解梧桐三季对我的感情中保留着父亲的影子,这很正常,幸好,她们都把感情过渡到我身上。想起那些梦境,我煞有其事道:“我前世好像就叫李中翰。”
姨妈两眼一亮:“是的,你爸爸说过,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前世叫李中翰,所以就给你起了这名。”
我颇为得意:“我前世是大将军,我妈妈前世更不得了,是位皇后。”薇拉不以为然,调侃说:“大将军有勾搭皇后吗。”
“好像有。”我哈哈大笑,也逗乐了两位超级大美人,薇拉再次摇臀,我问她是否可以动了,她羞涩颔首。于是,我缓缓抽动巨物,紧窄的屁眼松润了许多,抽动间,我能感受那按摩器依然在薇拉的肉穴里震动,她的呻吟渐渐急促:“没那么胀了,有点感觉了。”
“我用力点,你更有感觉。”我支起上半身跪在肥臀后,把薇拉的双臂反剪到身后,这是凌虐姿势。薇拉看着姨妈吃吃娇笑,姨妈也笑得很暧昧,她们知道我要加速抽插了,此时,反剪薇拉的双臂到身后,有控制和强奸味道。
女人是奇怪的意淫动物,她们不喜欢被强奸,却幻想被强奸,有时候很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强奸。看两位大美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们期待我施暴,我没有辜负她们的期待,摇动的肥臀刺激了我,我有节奏地加快抽插,加重了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迫使姨妈跳下床去关门关窗,因为薇拉的叫床声响彻卧室。
“啊啊啊,月梅,插屁眼儿蛮舒服的,我喜欢……”
“嗯,看来是真的舒服。”姨妈的两只凤眼里异样闪耀。
我看着姨妈,下体放肆耸动,暧昧的目光有所暗示。姨妈睿智,马上读懂我心思,她一抛媚眼,吃吃娇笑:“妈妈得先做准备,牛奶呀,针筒呀,绿药膏呀……今晚你别想了,明天再给你。”
“不许耍赖。”
“从来没耍赖过。”
姨妈狡笑,其实身为军人的姨妈一直很信守承诺,但这件事上,我对她完全没信心,听着就行,千万别当真,当真就输大发了,那屁眼儿是她的,她又是女王,只要她不愿意,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我有一个大胆香艳的坏主意,我让这两位大美人肥臀对着肥臀,跪趴在床,按摩棒的两头各自插在她们的肉穴里,两人互相挺动吞吐,初时吞吐很慢,两位大美人觉得刺激,又是笑,又是叫,吵死了。弄了几十下,她们适应了这种新奇香艳的淫乐,吞吐速度加快了,爱液流得满床都是,两只完美的肥臀互撞,臀肉荡臀肉,这光景令我血脉贲张,欲火滔天。
我灵感突现,摆好马步,半站半骑在薇拉的肥臀上,巨物对准她吐蜜的屁眼,缓缓捅入,一时间,浪叫震天,旖旎万物。
“啊,月梅,我们给中翰玩死了。”
“都怪你纵容他。”
作者:
byebye 時間: 2015-8-27 18:07
早上六点一到,麻将就必须散场,这是碧云山庄的规定,没有哪个美娇娘胆敢违抗姨妈制定的规矩。
我从喜临门来到小君的卧室时,她刚好沐浴完毕,正准备睡觉,身上只穿着轻纱小衣,巨乳高耸。我见她脸色不佳,估计仙女姐姐的手气不顺,输大了,此时,她亟需安慰。
“输了多少?”我搂着小君的香肩,让她绵软无力的娇躯靠在我身上,她幽幽一叹:“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叹完,卷窝在我怀里,很惬意地把两条修长润白玉腿平伸,白鹅绒床单上,两只犹湿的精美玉足勾起了我的馋涎。
“不会吧。”我想笑。
小君打了呵欠,郁闷道:“倒大霉咯,不糊牌就算了,还到处点大炮,这下可好,连小兰,瑛子的嫁妆都输出去了。”
“知道你为啥倒霉。”
“哼。”
我坏笑:“那晚有人曾说,赢了钱后找我操逼,结果没找我,运气自然跑没了。”小君一掐我大腿,怒道:“这要怪你,你应该主动找我操逼,给你干几下,或者我干你几下,运气不会这么差。”
我柔声安慰:“没事,哥来了,小君的运气也来了,刚才有人给小君的银行卡转了五千万。”
小君一听,马上在我怀里抖动:“咯咯,怎么好意思。”掐我大腿的小玉手改为了抚摸,才摸我两下,我就硬了,目光落下,两只高耸的纱衣巨乳微微起伏,我禁不住夸赞:“奶子好大哦。”
“你摸摸更大。”小君的娇嗲声彻底把我嗲酥。我假装试探:“睡觉吧,熬了一通宵肯定很困。”小君摇了摇脑袋,羞羞说:“那个了再睡。”
我不由得大喜,双爪直接抓住她的大奶。
“小君……”
突然,卧室门被推开,一条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大吃一惊,竟然乔若尘,她看起来神采飞扬,梳着马尾,身穿黑色紧身长运动裤和橘黄色紧身运动短衫,见到我,乔若尘也很意外,大概没想到我在小君这里。
“刚碰见章言言,她说你输很多。”乔若尘美丽的瓜子脸露出一丝歉疚,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物事,不知是什么东西,用枕巾包裹着。
“全输回去了。”小君没好气,撅着可爱的小嘴儿。
乔若尘的歉意更浓,她举起手中的物事,掀开枕巾,手上赫然拿着那只精美古朴的公主头冠:“你赢了一个多月,我一拿走头冠你就输,看来头冠应该属于你,你拿着吧,以后归你了。”
乔若尘把公主头冠递给了小君,小君似乎处于惊喜之中,她傻愣愣地接过公主头冠,咯咯娇笑:“我最了解若若,她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至于若若为什么心情好,烦请李中翰老师回答这问题。”
我捏了捏小君的大奶子,牙痒痒道:“首先,我不是什么老师,其次,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问题。”
“你这枚花心大萝卜会不知道回答?”小君冷笑:“好吧,我来说出原因,那是因为我们的乔若尘同学谈恋爱了,女孩子谈恋爱时,心情一定是好好的哟。”
我顿时哑口无言,隐约觉得小君没胡说八道,瞄向乔若尘,她也没辩驳,嫩颊粉红,炙热的目光大胆看着我,更显得她天香国艳,丽质倾城。小君一看这状况,脸色陡变,很不耐烦地嚷道:“我休息了,你们谈恋爱去吧。”
“那个了再睡。”我冷冷回答,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傻子都能看出小君嫉妒,其实,我深爱我的小君,某一方面上,甚至乔若尘和姨妈都比拟不了。
“哼,算你有良心。”小君笑了,眼睛笑成了弯月,她一骨碌跪坐在床,把头冠戴在头上,好看说不上,倒是有点不伦不类。
乔若尘冷脸揶揄:“戴头冠打麻将你能赢钱,不知戴头冠做爱是不是更……”
小君晃了晃脑袋,嗲嗲道:“我就戴着头冠爱爱,说不定更爽。”
我哈哈大笑,向乔若尘发出邀请:“若若,你也一起来,小君容易搞定。”伸手摸住裤裆,巨物桀骜出鞘,一怒冲天。乔若尘羞红着脸,假装没看大肉棒,实际上她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了。
沉默片刻,乔若尘爽快应战:“我没意见。”
重新倒入我怀里,小君嗲嗲道:“我也没意见,比奶子大,你比不过我,比被他搞定,我就一定输给你,谁叫他的东西那么粗,我基本弄两分钟就尿了。”
我暗地大喜,两个小美人都没意见最好,正如小君所说的,我和乔若尘处于热恋中,以她的性格,敢跟任何女人争夺我。而小君刚才一直酝酿着和我做爱,白色小蕾丝上已悄然有了淡淡水印,欲火燃烧中的她,又哪会在乎3P。
其实,乔若尘和小君的奶子大小都差不多,小君的奶子属于桃子形,乔若尘的奶子是木瓜形,桃形的奶子在视觉上占有优势,事实上差不多,姨妈和薇拉经常为此较真,女人有时候不可理喻,为了几毫米的误差争得不可开交,她们的女儿也如此。
果然,脱掉衣服的乔若尘爬上床,真是袅袅杨柳枝,翘臀翘奶子,四只鲜嫩挺拔的大奶子近在迟尺,我目测了半天,也没分出个高低大小。
“我一分钟就尿了,不过,我可以要第二次,第三次……”
乔若尘脱去蕾丝小内裤,这下有了巨大区别,小君小白虎一只,光溜溜的阴户,没一丝杂毛;乔若尘大众化,平坦洁白的小腹下,一片秀气的绒毛。
“想不到你这么娇滴滴,却这么淫荡。”小君没遮拦地调侃,可她马上意识到拿人东西,嘴应该软,她过份了,忙改口:“不是不是,不是淫荡,形容错了,是多劳多得。”
我想笑。
乔若尘涨红着脸:“小君,你什么都好,就是嘴贱。”
小君笑嘻嘻回敬道:“若若嘴不贱,专吃大鸡巴。”
这下惹毛了乔若尘,她脸色霎时阴沉,马上要发脾气的样子,吓得小君吐吐小舌头,赶紧翻过我身侧,把位置让给了乔若尘。我正好左拥右抱,吆喝着打圆场:“都来吃大鸡巴,口感纯正,肉质鲜美……”
“那是热狗。”小君说。
乔若尘咯吱一笑,弯腰了下来,我原以为急色的小君先来,没想乔若尘反应更快,她手握大肉棒,张开小嘴就含。小君自不甘示弱,把头冠塞我手中,也爬到我小腹下抢吃,两人互相轮流吞吐大龟头,很快,两位小美人有了默契,不只留恋大肉棒,还会寻找我其他部位舔吮,睾丸,茎身,小腹,肚脐……
此时,乔若尘正与我如醉如痴接吻,小君则娴熟地舔吮大龟头,她一边舔,一边嘟哝:“好好吃,好想咬它。” 乔若尘怒嗔:“讨厌,小君你能不能闭嘴。”
小君在我双腿间抬头,傻乎乎问:“闭嘴了怎么吃。”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小君的脸蛋儿正贴着大肉棒,棒身狰狞黝黑,比小君的脸蛋还要长,我试着指挥巨物弹打小君的脸蛋,她惊诧之下用力抓住大肉棒,张开小嘴吞进去,咬吮吞吐,像极技艺高超的驯龙师。
“喔。”我舒服得全身汗毛倒竖,右手拿着公主头冠,左臂搂着乔若尘的纤腰,揉她的翘臀,手指有意无意地徘徊在她的菊花口,那儿稍微有点肿,她敏感地哆嗦,扭着纤腰拼命吻我,巨乳摩擦我胸膛,我感觉自己飘飘欲仙,魂儿出窍。
突然,一道没有雷声的闪电划过窗外的天空。
我手握公主头冠,恍惚间进入了一个梦境,我意识是清醒的,感觉天旋地转,胸闷作呕。
再睁开眼时,我已身处皇家内院的一间雅致的寝殿里。炎炎夏日,床榻边赫然放着一只盛冰的大古瓮,冰气溢散,屋里清凉惬意,四周纱帐明窗,家具摆设古朴庄重,鹤鱼纹的紫铜壶里飘着一缕袅袅动人的的檀香。
这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身下是两个全裸小美人在争玩我的大肉棒,奇怪的是,我要称呼其中一位小美人叫若公主,另一位小美人叫香君公主。
脑袋轰鸣,我猛地想起,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刚蒙皇恩浩荡,封我为勇冠无敌大将军,准备统领二十万大军,抵御来犯强敌。
“好大一支。”香君公主擦拭着嘴角唾沫,她笑目如月,长发及腰,奶子雪白挺拔,圆得像半熟的蜜桃,奶子上沾着不少唾液,都是从她嘴里滴淌下来,如此浪媚,把我刺激得大肉棒硬挺,圆亮粗大的龟头抖动了几下。
撅着美翘臀的若公主一愣,回头发现我已睁开了眼,她一边套弄大肉棒,一边淡淡夸赞:“大将军宿酒已过,好像更威猛了,本公主喜欢,再做一次,我就回去,今晚子时,大将军记得到依菱宫巡视。”
说完,若公主推开香君公主,婀娜曼妙,分开玉腿跨上我双腿间,一只小嫩手抄起大肉棒,对准娇嫩之地轻轻纳入,继而深吞,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全部纳入紧窄的小嫩穴中。
“嗯……”
娇吟悦耳,若公主苍白的瓜子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红晕,只见她弯弯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脱俗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我假装诚惶诚恐,扶住若公主的小柳腰挺动大肉棒:“臣得两位公主青睐,乃臣三生荣幸,两位公主敬请玩乐,臣愿尽绵薄之力讨两位公主开心,只是近期大典边境有来犯之敌,臣要时刻驻扎行营,不日将开拔源景城,军情紧急,今晚就不去依菱宫了。”
伴君如伴虎,虽然我跟这两位公主勾搭已久,但始终保持君臣关系,各种礼仪称谓,均马虎不得,纵然深爱她们,也不敢放手狎玩。
若公主停止了耸动,厉声道:“你是不想去而已,好大的胆子,竟敢推脱本公主,你嘴上说得好听,实则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既然军情紧急,你前晚又去哪。”
“臣一直在行营。”我面不改色,内心却暗暗叫苦,前晚欲火焚身,实在需要发泄,加上喝了不少酒,便匆匆去了男人爱去的地方,哎,我情愿去春楼,也不敢找这两位绝色贵胄。
昨夜香君公主托丫鬟小兰传来口信,逼我前去幽会,我才悄悄来到她的依月宫喝酒,没想若公主也在,两美人都好舞,我看得兴致,就贪杯了,酣醉之下,再次与两位公主纵欲淫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李大将军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欺瞒本公主之罪,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前晚去了“梦香院”。”此话一出,身旁的香君公主两眼瞪圆,怪叫一声,像饿狼般扑过来,对我又撕又打,转眼间便体无完肤。
我苦不堪言,哪敢反抗,情急之下矢口否认,那家“梦香院”只是京城无数家妓院中的一家,也不算得奢华高档,若公主又怎知我行踪,极有可能是她猜测而已,没真凭实据,我干脆否认到底,女人小气,有权势的女人更小气,我千万别激怒了她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呃,回若公主话,臣去“梦香院”是为了找几个喝花酒的军中弟兄,催他们尽快回行营议事。”我干笑了两声。
“没做其他事?”若公主冷冷问。
“没做。”
若公主一脸鄙夷:“梦香院的老鸨可不这么说,她说李大将军在那里跟一个叫惟依的妓女缠绵了三个时辰,花了四两银子,出手好阔绰呐,四两银子在京城能买一匹好马了。”
香君公主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又发了疯般扑上来,尖牙利爪全用上,我此时正交媾中,且是女上男下,想下跪求饶都不行。惶急中直起上身,双臂抱住若公主的小柳腰,变成了坐怀式。一轮急挺,大肉棒如矫龙,若公主娇吟连连,水汁四溅,我趁机求饶:“臣罪该万死,看在臣能让若公主舒服的份上,饶了臣一命,臣自甘粉身碎骨报答若公主,就像现在这么报答。”
“啊……不许娶香君,只能娶我。”若公主眼带笑意,玉耦似的双臂勾住我脖子,小柳腰扭动,密集回应了我的抽插,真的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异常有劲,不像香君公主那么软。
香君公主更愤怒了:“李若,你别尽做过河拆桥之事,我已退让,同意你跟他在一起,如今你还想得寸进尺,赶尽杀绝,想一个人独占他吗。”
若公主娇喘:“他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要他就如同要一个奴才,等我禀明父皇,把他升格为我的郎君驸马,我允许你李香君跟他偷情,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香君气得鹅蛋脸煞白:“我也禀明父皇,让他做我的郎君驸马,你可以跟他偷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公主阴着脸,一对绿眸子闪耀异光:“李香君,你别把我惹急了,如果我不爽,我就把这事告诉你娘亲,看看咱们的皇后娘娘如何惩治你,到那时,父皇震怒之下,赐你们两个毒酒白绫……”
我目瞪口呆,若公主语锋一转,诡笑道:“据我所知,父皇很喜欢看你跳舞,宫里谣传,说父皇打算纳你为妃,他又怎会恩准你出嫁。”
“李若,你好毒……”香君公主气得大眼睛喷火。
我更是急怒攻心,心想皇家的私事,外人沾上就要杀头,我赶这趟浑水做什么。而且这若公主心肠歹毒,我以后离她远点,得罪不起,我躲起来还不行吗,念想至此,我顿时没了性欲,那怕若公主拥有绝色容颜,我也明哲保身。
“哼,我李若想要得到的东西,没人能阻拦,我默许你跟李中翰私下勾搭,已是念及我们姐妹之情,你再啰嗦纠缠……”
气氛变得异常压抑,我不知道是继续,还是停止。
就在这时,香君公主的贴身小丫鬟上官黄鹂突然冲了进来,两个公主大吃一惊,因为没得两公主同意,依月宫里的丫鬟都不能随意进入这间寝殿,此时黄鹂硬闯,多半有十万火急的事。
一见若公主,丫鬟黄鹂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奴婢见过香君公主,若公主,请两位公主殿下快快收拾,皇后娘娘驾临依月宫。”
两位公主花容失色,我更是吓得肝胆俱裂,大家赶紧下床穿衣,一时间鸡飞狗走,可惜已来不及,皇后娘娘的大驾已到了寝殿外,仓促之下,丫鬟黄鹂前去阻挡,她口齿伶俐,人也聪明,先是给皇后娘娘跪安,然后赞皇后凤仪绰绰,旷世美貌,哄得皇后乐不可支。
我狼狈之极,香君公主让我钻进一个梨花木大木箱里。若公主细心,怕我被憋死,她拿了个金钗插在木箱的缝隙中,给我透口气。我念念有词,期望佛祖保佑,渡过此劫。
“若若,你母亲找你。”皇后的声音婉转动听,但逐客意思明显,若公主聪颖过人,哪能听不出,她马上给皇后行了个礼:“那若若先行告退,皇后娘娘吉安。”
“去吧。”皇后也不客套。若公主瞄了一眼我这边,随即迈着碎步离去,我从大木箱的缝隙里张望,看出皇后的美脸隐带忧色,若公主刚走,皇后便吩咐丫鬟们:“你们全到外边去,没我懿旨,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丫鬟们齐应声,眨眼间走了个干净。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方素白丝巾擦拭额头的香汗,估计是她走得急,加之天气炎热使然。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美貌无双的皇后,心儿扑通扑通地乱跳,越看越觉得放下威严的皇后光艳逼人,杏面桃腮。皇后以为公主寝殿里就只有她们母女俩,举止随意,擦拭完颈脖的香汗,她竟然脱去衣裳,露出翠绿色肚兜。
我全身的血液直冲上脑,眼睛睁大,已然忘记了这是亵渎皇后,是满门抄斩的重罪,可我一点都不在乎,能看到如此绝美肉体,我死而无憾。意外继续出现,皇后不仅脱去了衣裳,还脱下了肚兜,只见一双挺拔饱满,雪白圆润的大乳房横亘在空中,乳尖椒红,皇后恰好擦拭乳房上的汗水,一触之下,乳浪晃荡。
啊,请佛祖宽恕我,我亵渎了皇后,胯间有个东西已硬得不能再硬。
“娘,我帮你擦。”香君公主惊叫着跑到皇后身边,婀娜娇躯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的感觉就如同刚捡到一箩筐宝石,又瞬间被大水冲掉般失落,再喜欢香君公主也不得不在心里大骂她可恶。
因有职务之便,我对皇后的家世有所了解,她为江南盐商的千金,恭称林茹韵,自小便美得惊天动地,十四岁进宫,十七岁生下了香君公主,如今她的肌肤依然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完全不输于香君公主,她身上那成熟妇人的味道和母仪无不令人倾倒。
身为内廷侍卫统领的我,最喜欢巡视中宫,虽然平日难睹皇后娘娘的天颜,但偶尔也能蒙她召见,有幸见到皇后的真容,她姿容高贵,举止端庄,长有一双罕见的狭长凤眼,男人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心儿会抓痒,魂儿会飘散。幸好能见着尊贵皇后的男人并不多,幸好我做为内廷侍卫,能时不时见到她。
“娘,你行色匆匆,有何事。”香君公主很紧张,眼睛不安地飘向我这边,我暗暗着急,希望这小美人别老是盯着我这边看。
皇后重新穿回了肚兜和衣裳,一把牵住香君公主的小手,柔柔问:“小君儿,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跟那姓李的侍卫有瓜葛。”
我一听,顿时惊得三魂跑了六魄。香君公主“啊”一声,随即用力摇头:“娘,传言不可信。”
皇后蹙眉叹息:“这传言可不可信我不关心,可有一个传言已板上钉钉。”
“什么传言。”香君公主问。
皇后又是一声叹息,情不自禁地把香君公主抱在怀里:“我们最担心的事儿还是来了,你父皇真的要纳你为妃。”
“娘,我不愿意。”香君从皇后的怀里挣脱,急得欲哭。
皇后苦楚道:“娘也不愿意,可你父皇心意已决,三日后,他便迎娶你。”香君公主狠跺双脚:“父亲怎能娶女儿,这么荒唐之事,娘亲为何不劝阻父皇。”
皇后冷哼:“再荒唐的事,你父皇也能做得出来,娘劝过他无数次了,家族的老人,大臣们也都劝了,都没用,娘好恨……”
“娘……”香君公主撅着小嘴,泪珠已滑落。
皇后悲戚无奈,用手中的丝巾为香君公主擦泪:“还有三天时间,娘再想其他办法,娘先回宫去了,你自个保重,晚上最好别住在依月宫,你父皇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娘担心他来这。”
香君公主花容失色:“那……那我去依菱宫住。”
皇后颔首,缓缓站起,抱了抱香君公主便匆匆离开,留下傻愣愣的香君公主,丫鬟黄鹂刚走进来,香君公主气恼地把她赶走,转身来到我藏身的大木箱边,一把揭开箱盖:“出来。”
我默然跨出木箱,温柔地抱住了香君公主,她的美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
“都听到了吗。”香君公主问。
我无言以对,皇家的事,我哪敢有半字非议,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香君公主。
“李若说得对,她可以嫁你,我不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她商量,她主意多,只要我不用做父皇的妃子,我们还能相爱,我答应你做若公主的驸马,至少我们能在一起。”
香君公主抬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里饱含深情。我一声叹息,低头吻了吻公主的香唇,毅然道:“公主,我李中翰何德何能受你如此厚重恩情,你放心,皇后如果实在没法子,我两天后冒死向皇上提亲,誓娶你为妻,想我受命护国,保卫大典,皇上不会不给我这份薄面。”
香君公主在笑,笑得梨花落雨,她叮嘱我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去依菱宫,我自然答应,她开心极了,手提长裙,疾步离去,才走几步又折返回头,抹了一把眼泪,抽噎说:“我,我也誓嫁你为妻。”说完转身就跑。
我心如翻腾大海,是福是祸全看天命,如果天命难违,只能来世再报答香君公主的深情。
衣服容易穿,披戴盔甲就有点麻烦,我磨蹭了半天才穿戴整齐,正要离开公主的寝殿。忽然,从外边悄无声息地走进一人,我一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立马跪趴在地,来人竟然是皇后娘娘。
“李统领,你怎么在这。”皇后厉声问。
“皇后娘娘,臣罪该万死。”我只能叩头,再狡辩就是欺上,罪加一等,公主的寝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你跟公主是不是有染了?”皇后的声音在颤抖,脚下也在颤抖。
我苦不堪言,再次叩头:“臣罪该万死。”
皇后一阵急喘,颤声道:“天啊,若是让皇上知道香君公主不是处子之身,你和她都得死,你们……”话没说完,皇后脚下趔趄。我抬头一看,皇后手扶脑门,两眼已闭,身子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跳起,将皇后拦腰抱住。
“皇后你别吓臣,你快醒醒。”我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赶紧把皇后抱上床放躺好,刚想转身去找丫鬟和太医,可转念一想,如果此时找丫鬟和太医,我和公主的事势必传开,到那时,一切无法挽回,我死无所谓,却害了香君公主。
我毕竟干了侍卫统领多年,经历过无数枪林剑雨,关键时刻处惊不变,观察了一下皇后,见她脸色红润,心想她是惊怒之下昏厥,稍微休息就能醒来。
想到这,我大胆地从皇后的腰间拿出她的随身丝巾,把丝巾放在存冰处,沾了沾冰水拧干丝巾,用丝巾擦拭皇后的脸颊,最后把丝巾折叠好,敷在皇后的额头上,静等皇后醒来。
眼前的皇后呼吸均匀,睫毛飞飞,眉目如画,姣美的脸蛋儿只薄施淡粉,樱桃般的小嘴红润饱满,鼻子小巧,眉儿如画,几乎是成熟了的香君公主,她的乳房我已有缘见过,比有着两只巨乳的香君公主还要大上一号。我常出入春楼,阅女无数,像皇后这般巨乳的女人少之又少,像她这么美的女人又拥有如此巨乳,那就是生平仅见。
皇后就是皇后,百万人中选一,美色和乳房都是人间极品,就不知皇后还有哪些地方执天下牛耳。我呆呆地看着昏迷中的皇后,满脑子胡思乱想,这不能怪我,皇后貌如天仙,乳美人美,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回想起她刚才擦拭乳汗的那一幕,我又硬了。
目光渐渐猥琐,我顺着皇后的雪白脖子往下看,那鼓鼓的胸部微微起伏,夏季的衣裳不会很厚,乳房的轮廓很明显,我打了一个激灵,挥去脑里的龌蹉念头,我刚才居然想摸皇后的胸部,简直大逆不道。
“皇后,皇后,你醒醒。”我焦急呼喊,怕被人听见,不敢喊大声,皇后依旧昏迷,我心慌了,不能让皇后继续昏迷,否则皇后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我被碎尸万段,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怎么办?我不能找太医。
情急之中,我想到皇后应该只是一时气堵心门,只要揉一揉她的胸口,助她呼吸,那她多半会醒来。寻思至此,我咬咬牙,毅然张开手掌,按在皇后的胸上。啊,我如遭电击,浑身簌簌颤抖,手掌收紧,极力摈弃杂念,轻轻转动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衣,我感受到皇后的心跳,还感受到她胸部的硕大。
“隔着衣物揉可能不理想,得罪了,恳请皇后见谅。”我嘟哝着,见皇后仍旧没苏醒,我决定把手伸进皇后的衣裳里,直接揉她的巨乳。撩开衣裳,椒红的乳尖娇艳欲滴,我闭上眼睛,以示尊重,可我又怎能禁得住心猿意马。
手握巨乳,我的理智和尊重迅速崩溃,这是我一只手无法掌握的结实大乳房,我的指关节正夹住椒红乳尖,稍微用力,寻思着皇后见痛,会立刻醒来,我做好收手准备,只要皇后的身体有反应,我就收手。
可皇后依然闭着眼,毫无反应,我心中焦急,再拖延下去,会有宫女来收拾公主寝殿,我必须尽快弄醒皇后,然后求她放过我。
我想到了给皇后喂气,平时我们这些侍卫遇险时,也曾有过嘴对嘴喂气,皇后千金尊贵,我嘴对嘴给她喂气合适吗,她知道了会杀了我吗,我很忌惮。啊,形势所逼,我迫不得已为之。
于是,我背着沉重盔甲爬上床,骑在皇后身上,带着无比紧张和兴奋的心情含住了皇后的小樱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开始吸气吐气,皇后的唇瓣香软可口,我吻得欲火焚身,却不敢造次,尽量抛弃所有杂念,一心喂气,可忙活了半天,依然没用,还把我热得满头大汗。无奈下床,脱去沉重盔甲,又喂了几口,还是弄不醒皇后。
会不会是皇后穿太多了?
我打量皇后,发现皇后穿得不多,衣裳的料子都很轻薄,外面是两层丝绸,里面就是肚兜了,只不过外衣的丝绸绣着各种花卉凤鸟图案,看起来不透明罢了。我转而看皇后的双脚,发现她穿着三指厚的凤屐,我顿时灵机一动,知道脚步穴位众多,揉皇后的脚底部或许能唤醒皇后。
再次爬上床,我脱掉了皇后脚上的一只凤屐,脑袋猛地嗡嗡作响,我万万没想到,皇后有一只精美绝伦的玉足。不,不可能只有一只,应该是一双。
我疯狂地脱去皇后的另一只凤屐,果然不出我所料,皇后的一对玉足美得惊天动地,十只脚趾宛如十只贝玉,精巧粉雕,藕白无暇,半只手就能抓住一只,一手恰好能握住一双。
我的心剧烈跳动,当初偷窥了香君公主洗澡,就是发现她有一双精致玉足,所以才强奸她,如今再次见到如此精致的玉足,我无可救药地变成了一个人,我才不管眼前这位女人是谁,地位有多尊贵。我面红耳赤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哆嗦着双手,脱去皇后的遮羞物。扯下翠绿色肚兜,一具极美的肉体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没有多余的赘肉,两条玉腿浑圆修长,我尤其注意皇后的阴部光洁无毛,如新鲜的蚌蛤,嫩滑饱满,蚌肉粉红通透,像极婴儿肌肤。
哦,太诱惑,太美了,我只能对不起皇后,至于那变态的皇帝,我暗骂:去你妈的皇上,香君公主属于我,皇后娘娘也属于我,我掌管着军队大权,我随时能灭了大典王朝。
分开皇后的修长双腿,我狂吞馋涎,我知道我自己有多狰狞,我的大肉棒直耸上天,双手握住了皇后的两只饱满大奶,我用力揉搓,放肆舔吮,我不怕皇后醒来,我期待她醒来。
“嗯。”皇后嘤咛,月眉弯蹙。
我莫名淫笑,大肉棒的前段抵住了光洁无毛的阴户,磨蹭那滑腻的蚌肉,隐隐有了湿润感。寻花问柳了这么多年,我对女人还是有所了解,只要那女人是活的,只要挑逗她们的阴户,她们就会湿润。
皇后娘娘当然是活的,她徐徐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迷人的狭长凤眼,我的大肉棒也在此时插入了她的阴户,很紧的肉穴,皇后还在恍惚中,可她瞬间清醒过来,因为我八寸长的大肉棒撑开蚌肉,直插入她肉穴尽头。
“啊,李统领,你在干什么……”皇后惊恐地看了看裸露的身体,随即激烈反抗,我身为侍卫统领,武功强横自不必说,对付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都没用上什么力就轻松抓住皇后的双臂。
“刚才皇后一直昏迷,臣没有其他办法弄醒你,迫不得已用此方法,臣没想过要非礼皇后,臣只担心皇后的凤体安康。”我出奇地冷静,与皇后的凤眼对上了目光,只觉得心跳加速,大肉棒愈发坚硬,我缓缓抽动。
皇后浑身剧颤:“你……你玷污本宫,我灭你满门九族。”
“都是李家的人,灭我九族,还不是灭了李家王朝。”我阴阳怪气,大肉棒在温暖窄小的阴道里抽动,每抽动一下,皇后就震颤一下,她咬了咬樱唇,怨毒道:“我……我灭你全家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露出奇怪的表情:“皇后息怒,臣是为了你才出此下策,你杀臣,臣没怨言,你何必杀臣全家。”
皇后涨红着脸,厉声喊:“快拔出来。”
我看了看饱满的巨乳,淫笑:“你答应不杀臣全家。”
皇后急喘,扭了扭腴腰,咬牙切齿道:“竟然威胁本宫,你死有余辜。”
我居然笑了,因为皇后没说“你全家死有余辜”,而是说“你死有余辜”,这两字含义差别可谓十万八千里,暗示只怪我一人,能原谅我全家,就有可能原谅我。
其实,就算皇后不原谅我全家,我也不会拔出大肉棒,反正我已“玷污”了皇后,玷污一刻是玷污,玷污一个时辰也是玷污,如此销魂的肉穴,如此美貌绝伦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会玷污下去。
低头含住挺翘的椒红乳尖,我加重了抽插的力量:“我就不拔出来了,反正都是死,不如做个快活鬼,皇后娘娘,我李中翰得罪了。”
皇后瞪大凤眼,两腿前后左右乱踢:“啊,不要动,不要乱动……”纠缠中,大肉棒险些滑出肉穴,我不得稍加指力制住皇后,她一疼,蹙眉厉喝:“不杀你,天理难……”
没等皇后说完,我立马吻上,封住了樱唇,狂吸那小舌头,皇后发出强烈的“呜唔”鼻息,花枝乱颤。我收束小腹,大肉棒强势出击,刚才一直很轻柔,不敢太放肆,此时,我一扫对皇后的敬畏,大肉棒雨点般冲撞她肉穴,摩擦她窄小阴道,欲火已被激起,我仿佛永不停歇。
“噢。”皇后弓着身子,她用姿势缓冲我的力量,可我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肉棒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气势直捣花心,花心很绵软,撞多了变得有韧劲,像乳头那样,捏搓多了会硬翘。
皇后瞬间啼鸣,微闭着眼睛看我,我保持强势抽插力度,双手握住她的巨乳揉搓,椒红乳尖异常眨眼,我没见过哪个女人的乳头如此娇艳,低头一含一咬,嘟哝道:“皇后的乳头好漂亮。”
皇后震颤:“我要把你凌迟……”
我吐出乳尖,用大肉棒直抵皇后的花心,一通碾磨:“臣赞美皇后,用不着凌迟吧。”皇后急喘,睁开迷人凤眼,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我:“本宫,啊……”
我亢奋攻击,皇后已无还手之力,我乘机欣赏皇后的美态;她饱满的耳垂,淡香的腋窝,晃荡的巨乳,修长的玉腿,我摸遍了皇后的每一寸肌肤,猛地想起她还有一双迷人的玉足,我豁然直起上半身,手提一条修长玉腿儿狂吻,狂吻的同时,不忘抽插已泥泞的肉穴。
吻上精致的玉足,幽香扑鼻,许是裹脚的缘故,皇后的玉足很纤小,却长得饱满圆润。捧着看,竟然连脚趾缝都没有,这是聚财玉足,心儿道:怪不得当今皇上颓废荒淫,但大典王朝依然繁华富庶,许是有一位聚财旺夫的皇后。
“好香的脚丫子,好美的小足儿,皇后娘娘,为了这小足儿,我更喜欢你,更倾慕你,我随时把命交给你,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原谅我吧,谁叫你昏倒在我面前,这是天意。”
我奉献内心誓言,沉迷玉足儿,张嘴一口咬入贝玉般的脚趾头,贪婪吮吸,逐一轻咬,皇后仿佛再受打击,娇躯乱颤,脚趾扭动,似乎不愿意我含她的脚趾头,可她没有把腿收回去,嘴里颤声大骂:“你这个无耻卑鄙之徒……”
我坏笑,放下玉足,身子重新压在皇后的肉体上,大肉棒加速:“皇后,我这个无耻卑鄙之徒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皇后蹙眉娇喘,狭长凤眼有了一丝媚意,经验告诉我,皇后感到愉悦,她抗拒这愉悦,可愉悦一点一点地侵蚀她。
“你这会就是在吃我的肉。”我淫笑,大肉棒进进出出皇后的肉穴,看不出是谁吃谁。皇后刹那间脸颊绯红,樱唇紧咬,美得天地失色,我心如鹿撞,坚定了之前的狂妄想法,我想永久永远拥有皇后。
突然,皇后嘤咛,断断续续地嘤咛,她张开樱唇,目光惊恐:“不要,不要,皇上纵欲过渡,已无法生育,你不能射进去……”
我笑得很古怪,觉得皇后在暗示什么,她的话似乎在引诱我射进去。我欲浪滔天,腰腹间充满了劲气,大肉棒发出了狂飙,一遍一遍地冲击皇后的肉穴,皇后的娇容在扭曲,腰肢在扭动,阴道深处意外地传来了强悍吸力,我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妙,再看皇后,她已迷离,嘴里不停地喊:“不要,不要……”
一股暖流浇喷在我的大肉棒上,皇后悲鸣,她双手抓伤了我臂肌,我低吼,大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刺,床榻动摇,天旋地转,滚烫的精水疾喷而出,灌入了皇后的花心。
皇后的美脸苍白如纸,奄奄一息,我趴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此时,我眼冒金星,身子如腾云驾雾,模糊的意识里,我觉得我和皇后曾经纵情爱意,悱恻缱绻。
“噗通”一声,好像有东西掉落在地,我和皇后都惊得瞪大眼睛,循声看去,只见丫鬟黄鹂跪坐在地上,小脸红润,呼吸紊乱,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露出惶恐之色。
“黄鹂,你竟敢偷看。”皇后盛怒,我却听出她色厉内荏。
黄鹂急磕头:“皇后请恕罪,奴婢无意偷看,奴婢刚进来,香君公主吩咐奴婢回来拿换洗衣物,她今晚住在依菱宫。”顿了顿,黄鹂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忙不迭磕头:“奴婢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求皇后菩萨心肠,饶了奴婢的贱命。”
“出外面守着,不许让人进来。”我语气温柔,怕吓了这机灵的丫鬟,两年前,我就把这位可爱的丫鬟勾引了,破了她的处子,她成了我的心腹。
“快滚。”皇后一声呵斥,迷人的大凤眼朝我射来冷冷眼波,黄鹂应声离去,脚步依然不稳。我内心发憷,后悔刚才对黄鹂的语气过于温柔,皇后娘娘岂是一般人,她或许有所察觉。
“皇后息怒。”我嬉皮笑脸,弯下腰,想吻那令人心醉的樱唇,不料,皇后手起掌落,很清脆地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
“臣皮粗脸厚,皇后尽管打就是。”我目光温柔,心坎儿欢喜,如果皇后对我不理不睬,反而不是好事,她打我意味着她要和我交流互动,她希望和我说说话儿。在春楼混久了,女人的心思我还是能略懂一些。
“你刚才就一直躲在这寝殿里?”皇后恨恨问。
“是。”我心里颇为纳闷,问道:“臣不明白,皇后为何离去了又回来,莫非皇后发现我藏匿在公主寝殿里?”
皇后怒叱:“早发现你在屋子里,我岂会宽衣拭汗,你这个无耻之徒偷看本宫,罪大恶极。”我淫笑,一直插在皇后阴户中的大肉棒缓缓抽动:“我何止偷看,我还和皇后巫山云雨了。”
“你……”皇后脸色微变,忍不住轻吟,我安慰道:“皇后放心了,有黄鹂把门,没人知道,我们不如春风再度玉门关。”
皇后涨红了脸,凤眼眨了眨,语气意外地平和了许多:“宫里的侍卫说你在依月宫附近巡视,我就折返回来,我找你有事相商。”
“皇后差人传唤臣就是,天气这般热,皇后不必亲劳尊体。”我假装漫不经心,皇后急着找我,多半是为了香君公主的事。我淡定揉着巨乳,大肉棒再次抵住了皇后花心,碾了几下,阴道会收紧,真是妙不可言。
皇后犹豫了一会,迷人的凤眼盯着我,试探道:“非常之事,非常之时,我得谨慎。”
“皇后找我有事?”我看出了皇后隐现的焦虑,她轻轻颔首,语带轻责:“你能否先下来。”我摇头:“不愿意,我还要继续。”皇后恨得咬牙切齿:“你就一点都不怕我?”
“怕。”我蓦地目露精光,神色凝重:“能一亲皇后的芳泽,死而无憾,何况我和皇后经历了一次刻骨铭心的欢爱,粉身碎骨又何惧。”
皇后知道我不是善茬,威严在我面前讨不着好,她只好放下高贵的头,忧虑道:“香君公主有危险。”
“我知道了。”我温柔地抚摸皇后的粉脸,她起初不愿意,闪避几次,我压了压小腹,皇后微张小嘴,就不再闪避了,任凭我轻薄:“皇后来找我,一定有所差遣,请皇后直言,我万死不辞。”
皇后脸色凝重,双臂居然抱住了我壮实的腰部:“你要保护香君公主,保护本宫。”我用力点头,沉声道:“如何保护,请皇后示下。”
皇后见我丝毫不犹豫,似乎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说:“这几天多安排信得过的禁军侍卫进宫,随时等候我消息。”
“我会安排。”我满口答应,这是皇后所要的,也是我所想的,皇帝昏庸无能,荒淫暴虐,很多人想废了他。但是我最清楚要废黜皇帝,只能政变谋反,如果要发动政变,光靠军人完全不现实,还必须有内应。皇后在内宫的权利最大,有她支持,加上我内廷侍卫统领的军权,政变就有可能成功。不过,眼下我还不清楚皇后的心思,或许她只想挽救香君公主的命运,不愿香君公主被她父亲糟蹋,并不希望皇上被废黜,因为皇上一旦被废黜,皇后的荣华富贵也随即烟消云散。
所以,我必须谨慎。
“皇上封你做大将军,其实是希望你离京,他要削夺你在内廷侍卫的职权,特别是御林军的指挥权。”说出这番话,皇后眼光闪烁,惶惶不安。我大吃一惊,这等于暗示皇上已经对我有防备之心,自古皇帝对武臣起了防备之心,那这武臣离死就不远了。
我停止了抽动,精光闪闪的目光注视着皇后,我等待她的真实态度,如果皇后支持废黜皇帝,我就先下手为强,发动政变;如果皇后不想废黜皇帝,我就必须尽快离开京城。
“希望大将军能娶了香君公主。”皇后轻声说。
我微微一笑,给了皇后一个信任的甜吻:“皇后与我心有灵犀,我已把这想法告知了香君公主,两天后,我便向皇上提亲。”
皇后凤眼骤亮,颔首道:“嗯,你千万谨记,提亲前,不许放掉御林军的军权。”
“臣明白。”我不禁大喜,虽然皇后没明说废黜皇上,当她要我把持军权就是要对峙皇帝,我热血沸腾,这是我内心的秘密,好多年前,我就想杀了皇帝,因为他抢走了很多我喜欢的女人,樊贵妃,唐贵妃,楚贵妃,好多宫里的漂亮贵妃以前都是我的女人。
我做梦都想夺回我的女人,我还要报复皇帝,夺走她的美丽女儿和美丽皇后,包括皇贵妃凯瑟琳,她是若公主的母亲,一位外族金发美人。
“啊。”皇后的娇吟令我游荡的思绪转回她身上,她半眯着凤眼嗔怪:“你怎么一直都是硬着的。”
“皇后迷人所致。”我坏笑,硬挺的大肉棒重新抽插,放肆地抽插,皇后抱住我腰腹,娇吟更甚:“你好大胆。”
我吻上樱唇,紧抱娇躯,进出肉穴的大肉棒渐渐猛烈:“是皇后给我壮胆,为了皇后,为了香君公主,我可以胆大包天。”
皇后颤抖,扭动腴腰:“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我歇斯底里大吼:“皇后,我为你赴汤蹈火,我已迷上皇后无法自拔,虽然要求过份,但求皇后恩典予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皇后惊呼:“啊,李统领你轻点,本宫已近二十年不做房事了……”
我暗中一算,已猜出皇后的芳龄及无欲期,皇后十七岁生下香君,香君公主如今十七,那皇后的芳龄最多三十五,与我的年纪相仿,如果她近二十年不做房事,那意味着皇后生下公主后,就不再跟皇帝行房了。
我爱念飞涨,如追求贞女般兴奋,一改粗鲁,温柔握住皇后的巨乳,用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的招式抽插她的肉穴,肉穴蠕动,我舒惬之极,柔声笑虐:“怪不得这么紧,比香君公主的小穴还紧。”
皇后美脸闪过一丝气恼,凤眼幽怨地看着我,咬着樱唇,玉臂突然抱紧我腰部,下身意外地迎合,我大喜过望,更加卖力,大肉棒如蛟龙出海,翻搅腾挪。皇后像哼着小曲儿般呻吟,我笑得猥琐,皇后羞涩闭上美目,鼻息浑浊,下身迎合更明显,她甚至扭动腰肢与我勾搭缠绕,嘴儿怨念道:“小小的二品侍卫统领,竟然敢调戏本宫和公主,你罪大恶极……”
我支起上身,扶着皇后的双腿,一招老汉推车,“啪啪”声不绝于耳,皇后呻吟正欢。突然,丫鬟黄鹂的身影一闪而至,小脸惶急:“皇后娘娘,刚才王公公来传话,说皇上……皇上马上驾到……”
皇后大骇,欲起身,我身体压了下去,沉着吩咐:“黄鹂,这次看你的了,缠住皇上,我和皇后马上就好。”
“哎!”黄鹂应声,飞奔离去。
皇后挣扎推搡,我冷静道:“皇上在鹿翠宫,不会来这么快,皇后娘娘请放心与我交欢。”
“你好大胆子。”皇后恼羞成怒,欲推开我,我已箭在弦上,哪容皇后推动分毫,大肉棒直捣花心,一轮碾压,皇后禁不住嘤嘤啼鸣,又与我缠斗。我贴着皇后耳根,柔声道:“我还敢在金銮殿和皇后布施云雨,梅花三弄。”
皇后蹙眉娇吟,小腹剧烈挺动,我回以密集抽送,穴棒交替,如剑鞘拔入,端的是旗鼓相当,百十下过,皇后尖指再次划破我身体,这次为背肌辣疼,她张开小嘴,凤眼流波,一声绵长娇啼,瓮声道:“谁受得了你三弄……”
我轻笑,抚摸着滑肌加紧抽插,不想丫鬟黄鹂再次跑入寝殿,急得直跺脚:“皇上到依月宫啦。”
我低声嘶吼,大肉棒捶花了皇后的肉穴,奔腾的热流如箭一般弹射,又一次射进了皇后的花心。
黄鹂出去了,我隐约听到皇上的笑声,只听黄鹂的脆声传来:“皇上,荷花池的荷花开得很漂亮哦。”
“那朕就去欣赏欣赏。”
我赶紧翻身下床,用军人穿衣的速度穿好衣服,皇后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帮我披戴盔甲,我拥吻了她一口,随即纵身跃出窗口。不敢丝毫停留,这里是我经常巡视之地,熟悉路途,我寻找僻静处,避开皇上的耳目直接溜出了依月宫。
一路回到御林军的行营,沐浴更衣,小憩了一会,脑里全是我和皇后交媾缠绵的画面。午后,我便传令下去,召集军中的将领前来商议军情,随后写了一份议事奏折叫人呈送皇上过目,例行公事而已,皇上迷恋酒色,不理朝政,奏折永远都在军机处存着,此时的皇上,一门心思都在他女儿,香君公主身上。
傍晚时分,御林军操练完毕,我安排了三百心腹将士进入皇宫内城,以加强警戒为名,暗中包围了后宫。
入夜的皇宫透着几分诡异,我如往常那样领旨值夜,腰挂尚方宝剑到处巡视后宫,巡至依菱宫前,意外发现宫门前张灯结彩,宫内鼓乐喧天。我身份卑微,不敢冒进,找一奴婢打听,原来是皇上驾临依菱宫,在依菱宫吃晚饭。
我暗暗冷笑,皇上当下迷恋着一个妖狐般的女人,整日纵情声色,荒废朝政,别说宠幸其他后宫嫔妃,就连拥有倾城绝色的皇后也惨遭冷待,平日里,皇上极少离开鹿翠宫,今个儿不但去了依月宫,还来依菱宫用膳,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香君公主,之前皇上去了香君公主的依月宫,估计听闻香君公主在依菱宫,皇上又追逐而至,染指之心昭然若揭。
我心中充满厌恶之极,手按宝剑剑柄,有冲进依菱宫一剑捅死皇上的念头,可我不能这么冲动,要杀皇上的时机还未成熟,至于香君公主的清白也暂时无需担心,因为此地为依菱宫,若公主在,凯瑟琳皇贵妃也在,这外族金发女人十分剽悍,皇上不敢乱来,在皇上的眼里,染指香君公主是迟早的事儿,无需心急火燎。
我定了定神,疾步离开依菱宫,一路巡视到皇后的所住的乾心宫。
只因乾心宫与鹿翠宫只有一墙之隔,我多看了鹿翠宫一眼,听太监们传言,住在鹿翠宫女人不仅长相妖狐,而且还有尾巴,堪称匪夷所思,除了皇上外谁都不知真假,有尾巴之言也是皇上无意间透露,太监们私下曾说此女美貌如花,姿色完全不在皇后之下,我曾遇此女几次,她都故作神秘,头戴帷帽,脸遮垂纱,完全看不出真容。
我心儿想,等我杀了皇帝,我倒要好好修理这个妖狐女人。
乾心宫里掌灯如昼,兰毓殿前更是花灯百盏,可见皇后心绪不宁,怕黑。
这兰毓殿是皇后平时吃饭用膳之地,她的贴身丫鬟杜鹃叮嘱我说话要小心,别惹皇后生气,我一本正经道:“请杜鹃放心,末将对乾心宫的安全视为重中之重,皇后见我称职,她便宽心了。”
杜鹃兰指一遮小脸,咯咯娇笑:“哟,李统领成大将军后,整个人会说话了,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死板板了,咯咯……”
我心一动,忍住笑,这丫鬟杜鹃与香君公主的贴身丫鬟黄鹂乃双胞胎姐妹,一人服侍皇后,一人服侍公主,两人都聪明伶俐,美丽可人,姐妹俩两年前都相继被我破了处子之身,此事极为隐秘,如果让皇上知道,足以砍我脑袋一百次。
“我也觉得杜鹃变了,个子高了,香气浓了,人也……”
正想哄逗杜鹃,没想艳光四射的皇后走出了兰毓殿,冷冷道:“李统领,你这是调戏本宫的侍婢呐。”
我赶紧躬身抱拳:“臣不敢。”斜眼瞧杜鹃,只见她半垂着脑袋,粉颊桃红,小声撒娇:“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
“你下去吧。”皇后的声音倒没什么严厉。杜鹃欣喜,吐了吐小舌头,疾步离开。
皇后没再多说,一转身,袅袅娜娜地走入了兰毓殿,我察言观色,我也壮着胆子跟随,入了兰毓殿,这里的宫灯光线柔和多了,殿中央,满满地摆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内廷侍卫的伙食不算太差,但跟这些美食相比,差了个天地,我不禁馋涎四溢,很多精美菜式根本叫不出名字。
“皇后用过晚膳了么。”我小心奕奕试探皇后的心情,和她有过云雨之情后,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对她的关切。
“没心思吃。”皇后落座在餐桌边,我则在一旁笔直矗立。近在迟尺,我被皇后的美色震撼,似乎比和我云雨时更美上几分。或许是衣物更轻薄了,隐隐见着高耸的乳峰,又或许是她的高髻随意了,中午那会,她高髻繁琐,头发插挂着各种头饰,显得端庄华丽。而这会,她秀发飘长及腰,头上就插着两支精美头钗,再无别的饰物,反而让我有轻松之感。
一股沁人的幽香飘入我心肺,我陶醉道:“皇后沐浴过了,好香,相信浴池里一定泡有百合,薰衣草,千里香,茉莉等干花儿。”
皇后凤眼一亮,冷冷道:“李统领的鼻子比狗还灵。”
我躬了躬身,柔声说:“臣愿意一生只闻皇后。”
“放肆。”皇后低声呵斥,雪腮却抹上了一层淡淡红晕,不知是不是宫灯的缘故。我壮着胆子吐露心声:“臣牵挂皇后。”
皇后愣了愣,仪态端庄道:“交代你的事,你都办了么。”
我躬身抱拳:“臣不敢有半点拖怠,已暗调三百精兵围住了内宫,明里是站岗,实际上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精兵就会冲进内宫,皇后要杀谁就杀谁。”
皇后颔首,又问:“都是你心腹?”
“是。”我沉声道:“臣誓死保护皇后和公主。”
“你没辜负本宫。”皇后轻轻呼吸着,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见眼前满满一桌的菜肴没有动过的迹象,不禁心生怜惜,柔声道:“臣恳请皇后用膳,爱惜凤体。”
皇后竟然正眼看我,脸带春风,玉手一挥,示意我坐下:“你脱去盔甲,陪我一块吃。”
我大吃一惊:“臣不敢。”皇家礼制,君臣有别,臣子能看着皇后用膳就已是天大的隆恩,我又岂敢脱去盔甲和皇后同桌用膳。正惊诧,皇后板起了脸:“你敢违抗懿旨。”
我左看看右看看,躬身抱拳:“谢皇后恩宠。”心儿想,反正这里没别人,我和皇后都交媾过了,就不在乎同桌吃上一顿。于是,我脱掉盔甲,大喇喇落座,见桌上有一绿色瓷壶,我断定是酒水,伸手抓来摇了摇,闻了闻,果然不错,我瞄了一眼美艳皇后,给她斟上了一杯。
皇后似笑非笑,冷冷问:“我宠你了么。”
“宠了。”我笑得有点得意,举杯一饮而尽,诗意大发:“酒美,人美,臣醉了。”
皇后没举杯,腼腆道:“杜鹃说得对,你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你经过乾心宫,看都不看我那些漂亮的奴婢,她们都说你严肃死板,如今油嘴滑舌。”
我汗颜,心儿想,我何止看你那些奴婢,我连你都看了无数次,你和你的些奴婢不知道我偷看而已。尴尬之余,我转移了话题:“皇后,今日在依月宫,皇上没察觉什么。”
皇后拿起了小瓷杯,轻抿了一小口:“没察觉,他听说我在公主的寝殿休息,连见都不敢见我,去荷花池转悠了一会就回隔壁的鹿翠宫了,哼,这会他又赶去依菱宫。”
我暗暗欣喜,皇后在后宫的势力果然强大,皇上的行踪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如果我们联手,我未尝不能取代皇上。
“皇上是去盯着香君公主。”我小声说。
皇后的凤眼射出寒芒,轻轻颔首,拿起玉筷逐一指点:“吃东西了,这是从域外快马送来的新鲜鹿肉,御厨做成酱香鹿肉,你尝尝;那是松子鸡,还有海王蟹,你吃这些东西能补身子。”说着给我夹了一只手掌般大的海王蟹。
我呆呆着没有动,眼睛有点儿湿润:“御膳房的陈公公曾告诉臣,说皇后平日素食为主,肉食极少,如今满满一桌肉食,多半是知我要来而为我准备,还等臣一起用膳,臣……”
皇后一飘美目,冷冷道:“自作多情。”
我心潮难平,依然发愣,皇后嗔道:“呆着干啥,吃啊,你怕有毒么。”
“臣吃,臣这辈子没吃过什么鹿肉,松子鸡,海王蟹连见都没见过,就算有剧毒,臣也要吃个干干净净。”我斟上一杯酒再饮而尽,举起筷子,大快朵颐。皇后笑了,美得天地失色,她也拿起筷子吃起来,当然,人家皇后母仪天下,那吃相不是我这等粗人能比。
酒过三巡,我已风卷残云,悉数把桌上的美食吃光,吃得快撑了。皇后叫来杜鹃和几个丫鬟收拾,便领着我在乾心宫散步,此时月光明媚,乾心宫里荷池星闪,假山瘦石,周边亭台楼阁,夜花飘香,风景也算秀美,我和皇后走至回廊,抬头望月,自有一番朦胧诗意。
皇后一声叹息,幽幽道:“望大将军以后好好待香君公主。”
我酒足饭饱,略有微醺,皇后这一句叮嘱温婉牵肠,我顿时热血沸腾,大胆抱住皇后:“我一定好好待香君公主,一定会好好待皇后,今生服侍不够,来世也要给你们做牛做马。”
皇后没有挣脱我的搂抱,她的凤眼亮如星辰:“这般会哄,多少女子遭殃,你何必混春楼妓院。”
“谁乱嚼舌头,臣没去过那种地方。”我微醺而已,没醉到不知方向,嫖妓之事,死也不会承认。
皇后冷笑:“狡辩,你若没去那种地方,岂会懂那些下流招数。”这话说完,她自个羞得别过脸,凤眼妩媚。
我乐坏了,皇后所说的下流招数定是我云雨时的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皇后多年不做房事,又深居内宫,其实她在床事上很单纯,我如此老练,弄得她叫床迭起,她自然觉得我下流。
我双手放肆地揉搓皇后的屁股,淫笑道:“臣下悟性奇高,多半招数都在实战中领悟,其中还有一招数,如果用在皇后身上,包管皇后茶饭不思,日日惦记。”
皇后娇嗔:“你再胡言乱语,我……我割了你舌头。”
我双手用力握住皇后的臀肉,眉飞色舞地调戏她:“臣句句实话,皇后只需趴伏着,无论是趴在地上,还是趴在床上,臀部抬高,臣从后而入,皇后就知此招数的奥妙。”
皇后羞急,用手拉扯我双臂,因为我撩起她的臀后衣裳,一只肥美莹白的肉臀暴露在月色中,我手指一戳,戳到了皇后的后庭,她芳心大乱,口不择言:“当然是趴在床上,本宫又不是狗,怎能趴在地上。”
说完,皇后娇羞得不可方物,半柱香前,她还端庄矜持,这会娇媚动人,春情荡漾,我心知她已堕入欲海,近二十年不做房事的女人一旦情欲初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二度云雨,我自信征服了皇后的心,如今她再受挑逗,已无心拒绝,欲拒还迎之下整个娇躯贴在我身上,我指探幽门,那里已浆糊泥泞,皇后颤声嘤咛:“等会我叫杜鹃试试你的招数,如果杜鹃说难受,你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一把扳转皇后的娇躯,雪臀入目,我撩开袍衣,大肉棒弹出,对准雪白肉臀,一举插入,占据肉道,皇后仰月娇吟,我直插大肉棒入底,小腹贴着雪臀道:“臣现在就让皇后见识真正的下流招数,何必再等。”
“啊,这里不行,会被其他奴婢看见。”
皇后软弱无力地挣扎几下,大肉棒却愈加深入,顶压花心,皇后再次呻吟。我手一扯,皇后的衣裳随即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玉背,玉背有细绳横亘,白色肚兜高高撑起两座帐篷,乳肉可见,我双手潜入,握住两只饱满挺拔的巨乳,低声道:“臣实在忍不住了,用膳那时就念想着与皇后交欢,即便皇上在次,臣也不怕。”
皇后肉臀后挺,娇声道:“啊,你好大的胆子。”
我淫笑着抽动两下,手捏乳尖问:“皇后,我从后插入了,你觉得难受么。”
“难受。”皇后轻声说。
“那我便拔出来。”我缓缓拔拉大肉棒。
皇后身子一紧,嘤咛道:“插深点,或许不难受。”
此时的大肉棒已拔至皇后的肉穴口,皇后这么一句,我立马插回去,力量很大,皇后浑身剧颤:“啊,李统领……”
我推着皇后的走近回廊边,扶栏下的荷池竟然有鱼儿跳跃,仿佛在偷看我在亵渎皇后,“扶住栏杆,屁股抬高。”我柔声说。
皇后附身弯腰,伸出双手抓住了扶栏,腴腰压下,雪臀翘起,我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肚兜扔进荷花池,双手抱住雪臀,大肉棒缓缓抽动,逐渐加速,很快就密集如雨,寂静的回廊里,响起一片荡人心怀的清脆声。
皇后娇吟,连绵不绝。
“现在如何?”我笑问,双手顺着皇后的雪臀往上摸,经过腰肢,滑过小腹,再次握住两只晃荡的巨乳,不肯松手了,用力揉搓,皇后娇羞回答:“舒服。”
“有人来。”
我忽然瞧见曲折的回廊里,有人提着灯笼疾步走来,瞧她走路的姿势和娇小身影,多半是丫鬟,我不担心丫鬟看见我和皇后偷欢,一下脱去身上的衣物,与皇后尽裸交欢,大肉棒猛抽插皇后的肉穴。
“是杜鹃。”皇后眼尖,身边的丫鬟都跟随皇后多年,皇后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我淫笑,大肉棒碾着皇后的花心问:“要不要拔出来。”
皇后松开扶栏,直起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喘道:“不要拔出,一直放在里面,今晚就一直放在里面,你敢拔出,就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疾挺,皇后浪叫。
一道轻微的脚步声随风而至,果然是可人的杜鹃,她放下灯笼,跪倒在地:“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大惊,扭头回首看我,我也很震撼,马上停止抽插,脱口道:“这么巧,两次都这样。”
皇后深深一喘,竟然没有摆脱大肉棒,背贴我胸口,冷冷说:“不是巧,本宫掌管后宫,又是香君公主的生母,皇上要娶香君公主,他迟早要来和我商量,求过我这一关。”
“皇上醉了,他闹着想见皇后,王公公已把皇上扶进紫英殿的寝室,皇上已就寝。”杜鹃充满伶俐,虽离我们丈余开外跪着,不敢抬头看我和皇后,但眼儿却能看见掉落在地上的散乱衣裳,她知道我和皇后在做什么。
“他心虚,他想求我,又不好意思,就装酒醉来掩饰他的丧心病狂。”皇后在杜鹃面前没有掩饰对皇上的憎恶,可见杜鹃深得皇后信任。
我不想破坏良好气氛,听说皇上醉了,本来要拔出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捅入了皇后的肉穴,她忍不住娇吟,回头瞪我一眼,我回以几下重重的抽插。皇后蹙眉,咬牙切齿地把怒气发在杜鹃身上:“皇上来了,为何不马上通知本宫。”
杜鹃把身子俯低,脆声回答:“奴婢……奴婢不想打扰皇后赏月,大将军留在兰毓殿的盔甲奴婢已收好,王公公问皇后在何处,我说皇后解手去了。”
“真机灵。”我大赞,这解手远比其他借口好,因为解手需要的时间可能会很长,解手完了,皇后一般必须净身,没半天功夫,皇后不会出来迎接皇上,这给我们留出了充裕的交欢时间。
皇后冰雪兰慧,自然明白杜鹃的苦心,气也消了,微微一笑,示意杜鹃退下。杜鹃何其讨巧,又小声说了一句:“皇后,你放心和大将军聊天,别辜负了良辰美景,这里前前后后,奴婢都看着呢。”
皇后凤心大悦:“杜鹃你做得很好,本宫会好好赏你,去吧,有什么事,随时来禀告。”
“谢皇后。”杜鹃脸带狡黠,匆匆告退,我望着她远去的娇影,一边轻揉皇后的大奶子,一边建议:“杜鹃这么贴心机灵,皇后不如传旨,让臣宠幸她一回。”
皇后蹬我一脚,怒嗔:“你早有此心了,是不是。”
“不是。”我温柔抽动大肉棒,动情道:“臣只对皇后有仰慕之情,记得五年前,皇后随皇上出游江南,臣护随左右,一路上皇后玩得尽兴,共换了四十八套衣裳,换了七十八片手绢,可惜臣无法探知皇后换了多少肚兜,那晚西湖畔,我吹起了竹笛,寄托我对皇后的爱慕之心……”
皇后蓦然回首,凤眼一片惊喜:“那晚的笛曲是你所吹?”我深情吻了上樱唇:“正是,那曲儿有个名,叫《护花铃》,花自然就是皇后。”
皇后笑靥如花,卷吐小舌尖,回舔我的唇齿,妩媚道:“在李统领眼里,本宫是什么花。”
我笑答:“当然是百花之冠,洛阳牡丹。”
皇后芳心大悦,凤眼水汪汪:“你呢,你这东西又长又粗,弄得本宫真的茶饭不思,它可有个名儿。”
我淫笑,贴着皇后的颈窝摩挲:“我给它起了个名,叫操凤棒。”
“自己掌嘴。”皇后羞恼着后挺雪臀,这下刺激了我,我扶住雪臀两侧,凌厉抽动:“我在掌皇后的肉嘴儿。”
皇后仰天呻吟:“啊,你好下流,本宫死在你棒下了……”
八寸长的大肉棒抽起了狂飙,皇后禁不住弯腰,手抓扶栏,雪臀高撅,荷池边响起了动人的音符:“喔,喔,喔,妾身好舒服,李统领,妾身又泄了……”
皇后泄了,一泄如注。我没泄,精关固若金汤,我不仅征服皇后,还觊觎皇后的身边的几个侍婢丫鬟,她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除了杜鹃,乾心宫里还有怀明珠,江菲儿,宣娆,聂小敏这四位漂亮侍婢,可惜她们都被皇上一一临幸过,气死我也。
“李统领,抱我去兰毓殿。”软绵绵的皇后靠在我身上,身子摇摇欲坠,我只好拔出大肉棒,板正皇后娇躯,紧紧抱住,面对面地与亲她小嘴:“臣不去兰毓殿,臣要去皇后平日睡觉的紫英殿。”
皇后眨了眨了凤眼,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吃豹子胆了么,皇上已在紫英殿休息,我们怎能去那。”
我深吸一口气,狞笑:“我偏去紫英殿,我偏要在紫英殿与皇后交欢。”
皇后蹙眉:“你好狂妄。”
我冷笑:“他最好酒醉不醒,他若醒来,我一刀了解他,从此安心操皇后。”
皇后花容失色,咬牙切齿道:“本宫从来没受过如此羞辱。”
“抱着我脖子。”我淫笑,双臂用劲,将皇后抱起,手托雪臀,肉肉的,我恨捏了一把,皇后娇呼,双臂圈住我脖子,修长双腿很自然盘住我腰间,湿哒哒的下身压来,刚好被硬挺的大肉棒候个正着,‘滋’的一身,枪入肉鞘,直插花心,皇后娇吟,妩媚万千:“这又是哪出下流招数。”
我淫笑:“多着呢,臣要皇后一一试过所有下流招数。”手一托臀底,下身疾挺,皇后猝不及防,低声欢叫:“啊,本宫求你了,还是去兰毓殿啦。”
我迈开步子,走出回廊,四周静悄悄,只有皇后的如兰气息,我一边耸动身子,一边与皇后亲嘴儿,经过兰毓殿,我过门不入,径直走向一旁的紫英殿。皇后急了,扭动腰肢,大肉棒摩擦发热的阴道。我淫笑问:“皇后如实告诉臣,刚才一共泄了多少次。”
“三次,不,四次。”皇后惶急张望四周,估计怕碰见侍奉皇上的太监王公公。我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反而兴奋莫名,脚步加快:“臣一次没泄,请皇后恩准我在紫英殿泄一次,泄之时,皇后喊我夫君。”
“大逆不道。”皇后低声呵斥,见我跨进紫英殿,皇后惊得张大嘴巴,双臂搂紧我脖子,我兴奋说:“皇后刚才说‘妾身’,已是大逆不道。”
皇后回忆淫浪,不禁娇羞无语,我朝床榻看去,纱帐已垂放,床上隐约躺着一人,想必这人就是当今天子,他躺着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龙床。耳听龙床传出鼻鼾,皇后的肉穴猝然收紧,狠狠夹住大肉棒,再看她,已是瑟瑟发抖,凤眼恐惧。
我缓步走向龙床,大肉棒轻轻抽动,交媾处有黏汁滴落。皇后赶紧掩嘴,惊恐更甚。这时,有人走入紫英殿,我不禁吓一跳,一看是杜鹃,我和皇后都长舒了一口气,反倒是杜鹃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皇后……”杜鹃忘了下跪。
皇后好无奈,小声说:“是李统领抱本宫进来,本宫不想。”
杜鹃的眼珠子转了转,咯吱一笑:“大将军一定是走错了门,皇后你别怕,皇上已熟睡,王公公让奴婢劝离了乾心宫,宫门已关实,没外人能进来,皇后和大将军放心到别的寝室聊天,奴婢在这守着。”
皇后恨恨道:“李统领要在这戏弄本宫。”
杜鹃一听,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大……大将军疯了吗。”
“撩开纱帐。”我没多解释,命令杜鹃掀起龙床纱帐,杜鹃呆愣着没敢答应,我提高了声音:“快点。”杜鹃大惊,不敢有违,急忙去掀起纱帐,龙床上果然躺着当今皇上,一位国字脸,剑眉入鬓,鼻挺唇薄的中年美男子。
我冷笑,走进床沿,轻轻把怀中的皇后放在龙床,一刹那,我们三人都看向熟睡的皇上,心里好不紧张。我深深呼吸着,平复剧烈心跳,随即也爬上龙床,身体压着皇后,一直插在她肉穴的大肉棒缓缓抽动。
皇后和杜鹃都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淫笑,将皇后的身子顶挪到床中央,与皇上并排,皇后张开的美腿几乎触及皇上龙体。
鼾声依旧,皇上丝毫没有察觉她的皇后正被我亵渎,丝毫没有察觉我就在他身边亵渎她的正牌妻子。
杜鹃悄然告退,皇后开声挽留:“杜鹃,你别走。”杜鹃怯怯道:“奴婢不走,奴婢就在殿外候着。”我朝杜鹃招了招手:“就在这里候着,看我如何跟皇后交欢。”
皇后叹息:“冤孽啊,我上辈子欠你么。”
我恍惚间记起在遥不可及的未世,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和一位像极皇后的美妇做母子,我们很恩爱,我们经常缠绵交欢,心中所念,我不禁动情:“不只上辈子,下辈子皇后也和我有缘,来世皇后做我母亲,我做皇后的儿子。”
皇后娇嗔:“我不做你母亲。”
“为何不做。”我举高皇后的双腿,大肉棒从容抽插丰腴饱满肉穴,看得杜鹃粉脸娇红,她咯吱一笑,小声道:“皇后希望和大将军交欢,自然不愿做大将军的母亲,皇后只想做大将军的……所爱之人。”
皇后妩媚,缓缓挺动腰腹,两只藕白玉足搭上我肩膀,我被纤美玉足强烈吸引,禁不住狂吻玉足:“既做我母亲,又做我所爱之人,母子也可交欢。”
话音未落,皇后突然浑身颤抖,风情娇娆,下身主动套迎大肉棒,紧窄的肉穴里汩汩流出浪水。我大为兴奋,毫无惧怕皇上就在身侧酣睡,放肆抽插,放肆舔吮皇后的纤美金莲,一旁站立的杜鹃夹紧双腿,不安地扭动身子。
我有意卖弄,也有心挑逗杜鹃,放下皇后双腿,我扳转她的身躯,待她撅臀跪趴,湿淋淋的大肉棒疾插肉穴,不知是心儿着急,还是穴洞滑溜,大肉棒刚触到皇后的肉穴口便滑向后庭,大龟头恰巧抵住了后庭口,后庭状似菊花,纹路清晰,中间那鱼嘴儿般的嫩肉便是屁眼,不曾想皇后的屁眼如此娇艳,莹莹吐蜜,我见猎心喜,大龟头碾着屁眼挺入。
杜鹃大惊,急呼:“大将军你是不是弄错了地方。”
皇后也惊呼:“错了,错了,插错地方了,那是屁眼儿。”
我心儿一阵欢喜,在春楼混久了,经常听说青楼女子喜欢用后庭招待爱郎,只因后庭无需避孕,可以随爱郎乱插乱射,但后庭不能久用,久用会失禁,所以青楼女子们一般只招待心仪的嫖客。
皇后不是妓女,我却算得上是经常流连烟花之地的嫖客,曾弄过好几个青楼女子的后庭,心儿道:既然窑青楼女子的后庭能用,皇后的后庭也能玩,她倾国倾城,身上每一处都是宝贝,后庭如菊,紧密干净,我且插进去试试看。
想插就插,我抱稳皇后的雪臀,手握大肉棒继续挺入屁眼,皇后初时觉得我插错了地方,可当菇头捅入后庭那瞬间,皇后明白了我的意图,可惜她明白已晚,我一鼓作气,将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完全插到底,满撑了皇后的肉菊。
皇后趴伏静默,雪臀在颤抖。
饶是杜鹃伶俐过人,也傻愣当场,表情怪异,她哪懂这些欢场上的淫乐伎俩。我一把将她拉近床沿,带强制性地吻了她粉颊,诡笑道:“皇后,臣不仅要在这里和你交欢,还要在这里和杜鹃交欢,你不如把怀明珠她们一起叫来,本将军全宠幸了。”
我那语气,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皇上,完全不把在身边熟睡的真正天子放在眼里。
皇后痛苦娇啼,深深一喘,幽叹道:“杜鹃,听李统领的话,趁着皇上酒醉,你把珠儿,菲儿,娆儿,敏儿,朵儿,琴儿,都叫进来,李统领把本宫羞辱够了,你们都是本宫爱婢,就替本宫分担点,让他羞辱,至于皇上会不会知道,知道了如何怪罪,本宫就无所谓了,生死由命,死了来生再见,来世做夫妻也好,做母子也罢,总之妾身不悔。”
杜鹃白我一眼,转身飞奔而去。我按捺内心狂喜,胸膛贴紧皇后的玉背,与她耳鬓厮磨,正要动一动大肉棒,几位标致的婢女依次而入紫英殿,她们都是皇后的侍婢,见到皇后和我这般模样,又见皇上在龙床酣睡,这几个婢女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何事,都纷纷跪在龙床前,惊惧不已。
杜鹃镇静许多,她和胞妹黄鹂三天两头就跟我幽会,心儿肯定站在我这边,但皇后的几个婢女跟皇上有过身子交集,心儿或许都放在皇帝身上,毕竟宠幸过的侍婢也有可能擢升为嫔妃,如果能为皇帝添一男半女,甚至能做到贵妃。
皇后不糊涂,她蕙质兰心,看似应我要求,放纵我淫欲,实则是将身边的婢女都拉拢到她阵线中,全心全意维护她皇后利益,她知道,要成大事,身边的人必须绝对忠诚团结,婢女们和我肉欲交欢了,自然是一条船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杜鹃把话点明了:“平日里大家受了皇后娘娘的诸多恩惠,皇后娘娘对我们情如母女,今个儿是大家报答皇后娘娘的时候了,大家先把衣服脱去,然后和李大将军交欢,不管愿不愿意都要做,皇后娘娘说了,如果有谁违抗,就割了谁的脑袋。”
众婢女面面相觑,都齐刷刷看向我和皇后,我舔吮皇后的背脊,玩弄她的玉乳,插在她后庭的大肉棒蠢蠢欲动。欲火吞噬我身体,可纵情之前,得说服众侍婢,这里是皇后的地盘,自然由她做主,我乐得享用这几位美丽侍婢。
皇后软绵绵道:“你们也看到,本宫被李统领玷污了,本来是要杀他的头,可如今外敌来犯大典,李统领荣封为大将军,要领兵御敌,保家卫国。本宫以社稷为重,对李统领网开一面,不追究他的冒犯之罪,只是李统领过于强悍,本宫难以应付,所以就找你们来,替本宫迁就他。”
身穿绿衣的娆儿马上笑逐颜开:“原来如此,奴婢愿意和大将军交欢,愿大将军奋勇杀敌,屡创战功,等会和娆儿交欢时,还请大将军莫当奴婢为敌人,要怜花惜玉哟。”一双媚眼飘来,柳腰轻扭,已脱下了绿衣,绿色肚兜里两峰高耸。
敏儿跟着宽衣:“嘻嘻,奴婢也愿意以身相许,提前犒赏大将军。”
如此一来,皇后的侍婢都纷纷脱衣,没有谁犹豫为难,似乎都心甘情愿,我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对皇后更是极尽亲昵。不一会,龙床前已是满眼的乳浪臀波,连杜鹃也脱了精光,所有侍婢都一丝不挂。
皇后凤眼一转,突然厉声叮嘱:“这事千万别让皇上知道,男人爱面子,何况他是一国之君。”
“奴婢晓得了。”颇为成熟的珠儿放好衣裳,亭亭玉立在我身边,我不禁打量几眼,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怀明珠。据说,皇上宠幸珠儿的时间是她们四个奴婢中最长的。我和珠儿相熟,但仅限于短暂的说话,没想今天能跟她交欢,她的乳房虽不及皇后极品,也是美乳一双,小腹下阴毛杂乱蓬松,多半是小荡妇。
“皇后,既然不愿意让皇上知道,为何不到别处,万一把皇上吵醒……”朵儿长得最水嫩,名如其人,像朵花般美丽,不过,她是皇后的侍婢中最笨的一个。
皇后明显不满:“朵儿,你是猪脑子么,之前都说本宫被李统领玷污,这玷污自然是不选地方,李统领今晚也喝了些酒,酒乃色之媒,他酒后见本宫有几分姿色,一时把持不住,就在这里奸淫了本宫。如果本宫选好地方,那本宫岂不是跟李统领勾搭成奸,本宫一直守身如玉,又怎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来。”
朵儿赶紧跪下磕头:“请皇后恕朵儿愚钝。”
皇后假装宽宏大量,示意朵儿站起:“这难怪你们误会,如今大家明白其中的曲折,就放心和李统领交欢,本宫提醒你们,李统领可是伟男子,东西很大,你们要小心应付。”
“多大。”菲儿羞涩一笑,朝我瞄来。
众侍婢都好奇张望,皇后抿着小嘴儿,那欲笑不笑的无限风情又岂是几个奴婢们可比。我直起上半身,将大肉棒从皇后的屁眼里徐徐拉出,只听众侍婢齐声惊叫:“哇!”
皇后大笑,杜鹃大笑,其他侍婢张大着嘴儿,瞪大着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菲儿首先发现了端倪,她向前一步,身子靠近龙床,弯下小蛮腰,小嘴儿咬着手指头,惊诧道:“咦,这可是屁眼儿。”
我哈哈大笑,一把将菲儿抱上床:“正是皇后的屁眼儿。”
皇后垂泪:“你们才知本宫受尽羞辱……”
我揉了一把菲儿的奶子,下身疾挺,剽悍的八寸大肉棒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回了皇后的屁眼,不留一丝缝隙。皇后“啊”一声, 牙咬锦被,雪臀颤抖。我没停歇,双手扶住雪臀,舒服抽插,皇后这屁眼跟我之前插过的屁眼完全不一样,后庭里肉厚紧窄,感觉很像肉穴。
“大将军等会也是弄奴婢的屁眼么。”菲儿贴着我身侧,两只滚圆奶子蹭压着我的胳膊,我被撩得兴起,大胆腾出一手揽住菲儿的柳腰,一边与她亲嘴儿,一边挺动大肉棒:“末将只弄你们的肉穴,皇后位尊体贵,才得以让末将捅她屁眼,其他人无法享此殊荣。”
“啊,是殊荣,不是羞辱么。”菲儿不解问,其他侍婢也纳闷。
我揉着皇后的雪臀,笑道:“大家误会了,微臣哪敢羞辱皇后,插久一点,皇后便知其中乐趣,乐不思蜀也。”
众侍婢娇笑。
皇后却不笑,她迷离着双眼,摇臀迎合大肉棒,众侍婢见皇后如此陶醉,已是信了我的话。敏儿爬上龙床,跪坐在皇后面前,拿着丝巾为皇后擦拭脸上的香汗,嬉笑问:“皇后,是不是如大将军所言,其乐无穷呢。”
皇后臀波震荡,娇吟不止:“好像,好像所言不虚,初时怪胀,似裂似痛,这会还挺舒服的,不过,既然李统领说是本宫独享此殊荣,你们就不许弄那地方。”
“呜呜。”众奴婢不依。
珠儿更是大胆说出心思:“奴婢想尝试这么粗的肉棒儿捣弄屁眼儿时的滋味。”
众侍婢又是一阵浪笑。皇后喘息道:“等大将军凯旋回来了,本宫准你们和大将军随心所欲玩三天三日,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珠儿撅嘴看我,好生失落:“那我们就等大将军凯旋归来。”
我越插越舒服,再次贴近皇后的玉背,手抓她两只巨乳,腰腹使劲,狠狠地抽插她的屁眼儿。皇后似乎已完全适应了大肉棒,我多用力,她的雪臀总能摇动,不时后挺反击,一时间交媾激烈,肉肉相撞,百十下过,皇后尖叫:“喔,好舒服,喔,好奇怪的舒服……”
我大喜过望,能征服皇后的屁眼,比征服皇后的肉穴更值得骄傲,双手一紧,几乎要捏爆皇后的巨乳,大肉棒抽起了狂飙。
可突然间,身旁的皇上动了一下,发出咳声,一连咳了好几下。
众人皆大吃一惊,敏儿反应极快,一下子跳上龙床,在皇上和皇后之间侧躺下,挡住了皇上的视线。我没停,因为皇后也在耸动屁股,我依然猛烈抽插,只不过抽插的过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皇后也掩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
皇上闭着双眼,梦呓般问:“这床怎地摇动厉害,地震了么。”
敏儿回道:“皇上,床没摇,也没地震,是你喝多了觉得天旋地转。”
众侍婢的表情又是惊恐紧张,又好笑。我哪管皇上醒不醒来,只顾着抽插皇后的屁眼,真是越插越舒服,欲罢不能。
“扶朕去便溺。”皇上嘟哝,敏儿听清楚了,回头向另外几个侍婢急招手,众奴婢纷纷忙乎,有人去端尿盆,有人去打水,更多的是搀扶皇上从龙床的另一侧下床,侍婢们机灵,都用身子遮挡我和皇后。
我吻住了皇后的小舌头,温柔吮吸,用力抽插。皇后鼻息浑浊,已是忘我境界。
“王勃呢。”皇上问。
“王公公歇息去了,奴婢侍候皇上。”杜鹃脆声说。几个侍婢一齐用力,把颤巍巍的皇上扶坐在床沿另一侧。我偷瞄了一眼,只见众侍婢脱掉龙裤,不一会就响起了滴淌无力的嘘嘘声。
“朕好难受,头晕胸闷。”皇上说话有气无力,中气严重不足,酒色掏空了龙体,所以便溺无力,换我小解,一泡出去,能摧花穿石。
“皇上喝太多了。”敏儿说着,回头见我和皇后正激战不休,龙床晃震,她好不焦急,目光流露出要我们暂停的意思。我不屑一顾,拨开皇后的脑后秀发,一口咬在皇后雪白颈肉上,留下深深齿印。
皇上迷糊哼唧:“都……都是那凯瑟琳和朕拼酒,朕输予她。”
珠儿娇笑:“皇贵妃酒量惊人,宫里哪个不知。”
皇上打了酒嗝,嘟哝道:“爱妃敬酒,我堂堂一天子岂能示弱推脱,呃……”
总算尿完,众侍婢又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皇上扶躺上龙床。我与皇后的后庭交媾也已到了冲刺阶段,皇后好几次脱离掩嘴的手掌,呻吟声飘荡在紫英殿上空。
“呜唔,夫君,夫君,夫君用力插……”
“别喊了,朕困极,醒来再宠幸你们。”迷糊的皇上嘟哝回答,很快,他打起了鼾声。
“谁是皇后夫君。”我的冲刺强劲有力,我狂吻皇后的耳朵,皇后颤抖,屁眼儿居然也会剧烈收缩,大肉棒一遍一遍捶打,顽强地捶打着,只听皇后几声娇哼,如泣如诉:“李统领是妾身夫君……”
拔出剽悍大肉棒,众侍婢美目流盼,一个个跃跃欲试。菲儿就在我身旁,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主动为我擦汗,赤裸香肉偎依过来,粉红乳尖轻擦我肌肤,吃吃娇笑着赞我胸毛浓密,有男子汉气概,眼儿却盯着我胯下八寸长的大肉棒。
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轻轻将菲儿推倒,刚好推倒在皇上与皇后之间,龙床有点挤了,菲儿刚张开双腿,腿肚儿就靠在皇帝身上,菲儿一惊,想收腿,却被我用手掰住,萋萋毛草中,一线天的肉冠儿竖在双腿间,浓蜜潺潺。大肉棒迫不及待,第一次插入了菲儿肉穴。
只插入一半,便紧窄得要命,菲儿震颤娇呼:“啊,好粗,好长。”众侍婢也随着惊呼,我随即深入,大肉棒直达尽头。
皇后腾出了地,娇慵着下床,杜鹃赶紧端来一圆凳子,侍婢们搀扶皇后坐下,龙床宽敞许多。我狂抽了半柱香,菲儿便告求饶,泄身如注。我拔出大肉棒,指着琴儿上床,琴儿忸怩一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抽插,她阴道短,大肉棒根本无法插完,偶尔能淹没进去,也是撑极了花心,没到半柱香,琴儿就嘤嘤泄了。
轮到敏儿,她的肉穴一经大肉棒插入,叫床声可谓天崩地裂,吓得众侍婢纷纷拿起肚兜儿,塞住了敏儿的嘴巴,她也坚持了半柱香,便吐出肚兜儿,啼哭着狂泄。
朵儿没大家想像的笨,敏儿一下床,朵儿就爬上床,玉臀翘向我,我打了玉臀一掌,她哎呀一声,扑倒在床,我将计就计,骑压她身体,大肉棒从后而入,插入了朵儿的肉穴,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朵儿变成了哑巴,一声不吭,气若游丝,也不知道她是否泄身,待我拔出大肉棒,赫然带出许多浪水,湿了床褥。
娆儿的奶子是这几位侍婢中最大,最高耸的,我握着她的双乳,甜蜜吮吸时,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希望我染指这些婢女,却不是希望我喜欢上哪一个,我一激灵,赶紧放开娆儿的奶子,大肉棒粗鲁插入,娆儿凄惨叫唤。我心想:我对娆儿狠点,是为她好,因为我越对她越狠,皇后就越不恨她,反之,皇后心狠手辣起来,后果不堪,就不知道娆儿能否理解我的苦衷。
意外的是,我对娆儿如此粗鲁,她泄身却最快,五十多下,她便弓身哆嗦,娇吟泄身了,把众侍婢和皇后乐得一通哄笑。
终于要宠幸杜鹃了,她再次表明她是皇后身边最聪明的婢女,我才插进杜鹃的嫩穴抽插十多下,她便蹙眉哀求我停止,说不舒服,很痛。我自然无法继续抽插,假装悻悻地拔出大肉棒,杜鹃偷偷掐了我一把。
珠儿的身体最惹火,前凸后翘,我最喜欢她,所以故意安排她在最后,我甚至跟她交媾时,亲嘴了好长时间。皇后还在笑,只是那笑容有点僵,凤眼有点冷,我故意气气皇后,在珠儿身上变换了好几个交媾姿势,珠儿没心机,与我交欢时完全被我的大肉棒弄得神魂颠倒,她忍不住真情告白:“李大将军,珠儿喜欢你……”
皇后脸色大变,冷冷道:“好了啊,珠儿你要知足,前面你已泄过一次,本宫再许你泄多一次。”
珠儿幡然醒悟,急喘:“啊,请皇后恕罪,珠儿知错了,珠儿不泄了。”可下身一阵哆嗦,却泄了出来。我暗暗佩服皇后,她在一旁竟然能看出珠儿之前泄过一次,我却懵懂不知。
皇后毕竟是皇后,轻易不能得罪,我亲自下床,把皇后抱上龙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肉穴,满满地占据她的肉道,吻着她的樱唇,揉着她的大奶子,大肉棒凌厉出击。
皇后放肆呻吟,放肆尖叫,没有人敢堵住她的嘴,她喘息着问:“李统领,你喜欢跟本宫交欢吗。”
“喜欢。”我愉悦回答。
“你喜欢哪个奴婢。”皇后半眯着凤眼。我狡猾道:“都喜欢,但臣更喜欢皇后,她们是星星,皇后是皓月,她们没法跟皇后比。”
“你早就偷偷喜欢本宫了。”
“是。”
“你早就对本宫有非分之想。”
“臣承认。”
“你偷过本宫的肚兜亵衣。”
我一愣,环顾左右,发现众侍婢都瞪大眼珠,竖着耳朵等我回复,我不禁汗颜,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这种伤自尊的问题叫我如何回答,说没做过吧,我又确实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而且不只一次,原想皇后的肚兜亵衣之多数不胜数,她哪会留意丢了几件,如今看来,我的揣测过于幼稚。
可是,如果坦诚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那问题更严重,近些年来,我不仅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还偷过很多后宫嫔妃的贴身之物,就连皇后身边这些侍婢的肚兜我也不放过,偶有顺手牵羊,如今只要我一坦诚,形象必将尽毁。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恼羞成怒,用力握住皇后的两只巨乳,大肉棒疯狂抽击,把皇后抽得漫天叫喊,花枝乱颤。还不解恨,又将大龟头抵住她花心,疯狂地顶,疯狂地磨,冷冷道:“臣也有不惑想请教皇后,不知臣的东西大,还是皇上的东西大。”
皇后胸脯起伏,处于迷离状。
耳边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朕哪比得上你。”
“啊。”我一声惊叫,豁然睁开眼,只觉满头大汗,心脏剧跳,眼前哪有什么皇后侍婢,只有一张可爱的鹅蛋脸,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两条古怪羊角辫以及嗲嗲的声音。
“哥,你从早上睡到晚上,还没睡够么,头一次见你睡成猪似的,我不来弄你,你还要睡下去。”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抹了一把脸,问道:“现在几点了。”
“准备吃晚饭了,吃完打麻将。”小君骑上我小腹,小腹隐隐有湿润感,往身下一看,啼笑皆非,我裸着下体,小君也裸着下体,巨物顶在小君的屁股,她一撅一扭屁股,巨物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我迅速从幻梦中清醒,感觉巨物已全部被吞入,见仙女姐姐如醉如痴的表情,我佯装气恼:“咳咳,你这是属于强奸,从法律上说,凡是不经过当事人同意……”
仿佛鸡同鸭讲,小君没理会我的说教,嗲嗲问:“为什么你睡觉时也会硬。”
我认真道:“法律上还说,如果当事人开始同意,后来又不同意,别人也不能强行……”
小君耸动了几下,觉得热了,她脱掉小背心,打断我的话:“法律上还说,年满十八周岁的女性可以自主找男人,你再啰嗦,我明天就公开招亲,凡年满十八周岁,鸡巴有二十五公分的男性都可以联系李香君。”
我的反应是激烈的,粗鲁的,甚至有点暴虐,巨物狂抽小君的嫩穴,她嗲嗲叫唤:“哥……”
“骚货。”我张嘴咬住一只大奶子。
小君娇喘:“人家才不骚,人家等会要打麻将,怕戴头冠还不保险,就操你几下,借借你的龙气,今晚不能通宵,我也要杀她们个片甲不留。啊,这家伙好像粗了许多,再粗下去,人家的穴穴哪受得了。”
我两掌打在小君的翘臀,恨恨道:“你受不了,有人受得了。”
“原来你喜欢大烂B。”小君白了我一眼,继续耸动,很精准的吞吐,速度不快,但她左右摇摆腰肢,巨物在她嫩穴里,有螺旋感,非常舒服。
我恼小君说粗口,捏着她的翘臀揶揄:“小君同学的文采越来越高了。”
“有多高。”小君羞笑,主动送一个香吻。
“羊角辫辣么高。”
“近墨者黑,没办法。”小君咯咯娇笑,又送上香吻,这次,她渡入小舌头,挑逗我的口腔。
啊,和小君在一起总是那么愉快,无论身心。我勾下她脖子,扯开她的羊角辫,让丝绸般的秀发垂散在我脸上,我从中找到小樱唇,深情吻上,甜糯的口水流入我咽喉,我百吃不厌,巨物温柔进出紧窄之地,小君轻轻呻吟,硕大的奶子抚压我胸膛,我一手一个,用力握住,小君吻到我耳侧,舔吮我耳朵,嗲嗲娇语:“哥,我好舒服,我好喜欢你操我……”
“我最喜欢操小君。”
“以后有事没事就操我。”
“哥答应你。”
“哎哟,好舒服,顶到了那个点,贼舒服。”
我搂紧小君的柳腰,内疚道:“哥哥的女人多了,疏忽了小君,小君莫生气,哥永远最爱小君,保证不会再增加女人了。”
“不生气是假的。”小君加速耸动,翘臀起伏得飞快。
我更内疚,动情道:“今晚别打麻将了,哥好好操小君,小君不是一直希望我捅了妈妈的屁眼吗,今晚就开捅,哥叫上辛妮,我们玩一次四P。”
小君蓦然兴奋,咯咯笑不停:“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看妈妈还能守身如玉不,最骚就是妈妈,假正经留着屁眼儿。”顿了顿,小君的脸蛋儿有难色:“不过……”
“嗯?”
作者:
byebye 時間: 2015-8-27 18:08
小君撅了撅嘴,嗲嗲说:“我约好了大家今晚打麻将,反正不能玩通宵,打到十二点就结束,然后我们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再四P,两不误,好不好。”
我顿时没好气:“月黑风高,杀人抢劫呐。”
小君撒娇:“哎呀,玩四P淫乱,也属于做坏事嘛。”
我被噎了一下,竟无法反驳,心里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泼一把冷水:“告诉你,你今晚的麻将打不成咯。”
“为什么。”小君眨着大眼睛。
我撇撇嘴,冷笑:“楚蕙姐,玲玲姐,烟晚姐,她们哪一个是笨蛋,你戴着头冠去,谁还跟你玩。”
小君一听,脸色陡变:“这些奸诈卑鄙无耻小气的臭娘们。”
“哥不是给你五千万了吗,你又没输,用得着这样恶毒骂哥哥的马子?”我忍住笑,狠狠地咬小君的大奶子,她蹙眉冷笑:“心疼了哟。”
我改咬为舔,像小狗似的舔吮那娇艳欲滴的小乳头,柔声说:“哥心疼小君才对,哥做了一个梦,梦到你要嫁给一个老头,哥气呀,急呀,结果……”
“结果怎样。”小君好奇问。
我坏笑:“结果哥先把那老头的老婆给睡了。”
小君冷冷道:“那老头的老婆是丑是美,是胖是瘦,是年轻妞还是老太婆,你从实招来,胆敢说一句假话,我公开招亲去。”
我火了,咬牙切齿:“又来这招,哥说不说假话,你能知道?”
小君给我吐了吐小舌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能不知道么。”
我的爱如潮水般涌来,双臂抱紧小君,双腿夹紧小君,先一个左滚翻,小君咯咯娇笑,我再一个右滚翻,小君尖叫,我哈哈大笑:“蛔虫告诉你,哎呀,说错了,我告诉你……”
小君笑得花枝乱颤。
“还听不听?”我笑问。
“快说,快说,咯咯……”
“那老头的老婆长得很像……”
正想要告诉小君,我做梦的那老头是个皇帝,皇帝的老婆林皇后长得很像咱们的母亲。可就在这时,一位长发飘飘,肤如奶白,美丽绝伦的少女走了进来,细声细气问:“中翰,你醒了。”
我一看美少女,插在小君嫩穴的巨物瞬间暴涨,原来是乔若尘,我清晰地记得我在梦境中与一位若公主交换,她长得几乎跟乔若尘一模一样,“能不能叫老公?”我伸手,把乔若尘拖上了床。
“小君叫你老公,我就叫。”乔若尘穿着一件短袖低领白恤衫,很紧身,下身米黄色七分弹力裤,那苗条身材修长双腿美得令小君直眨眼,她明显感受到巨物在她阴道的变化,马上醋劲十足,冷冷道:“我才不叫这个淫虫做老公。”
我摊开手掌,佯怒:“莫名其妙又骂我,快把五千万还来。”
小君脸一红,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纳闷道:“干什么。”
小君咯咯娇笑:“本公主亲你一口价值五千万,还给你了。”
乔若尘依偎在我怀里,有意无意地抖动她纤美之极的玉足:“小君骂你是淫虫,其实,她也是淫虫,她趁着你睡觉用你的大肉棒插弄她的屁眼儿。”
“你才是大淫虫。”小君气坏了,告状似地对我说:“哥,若若趁你睡觉时,用她两只脚丫子夹你的大肉棒,夹出一大坨浆糊,然后自个吃个干净。”
我目瞪口呆,以为小君是胡噱,出乎意料,乔若尘没否认,她涨红着脸,提高音量:“我是想吃那些……那些浆糊补身子,不是为了我自己爽,你是为了你自己爽,为了屁眼爽。”
我惊叹乔若尘的口才,她不做特工绝对是国家的损失。
一激动,乔若尘竟然惟妙惟肖地学着小君的嗲嗲声,搔首弄姿:“啊啊啊,哥哥,你的大棒棒弄得人家屁眼眼好舒服。”
我发现我很能忍,我硬是憋着没笑出来。小君的脸蛋儿红得像醉酒一般,她呼吸急促,欲哭无泪:“哥,若若欺负我。”
乔若尘挤着我臂弯窃笑,丝绸一般的秀发跟小君可有一比,我正色道:“若若欺负你,她还把头冠送给你?”
小君没从我这里得到安慰罢了,反而被我责怪,不禁勃然大怒:“送头冠给我有屁用,大家以后都不跟我打麻将了,我戴着头冠逛大街显摆么。”
我一声叹息:“哎,得此一蠢妹,还是让她公开招亲算了,谁要谁拎走,本家倒贴五千万。”
小君恶狠狠的目光像要喷火,若不是巨物还插在她嫩穴里,估计她要发飙。
乔若尘咯吱一笑,用她那纤美的玉足踢了踢小君的屁股,慢条斯理道:“你哥的意思,是你可以不戴头冠打麻将,偷偷拿在手上,用东西包着,如果头冠真旺你,只要头冠随身,运气一定会好。”
我只能佩服乔若尘,手臂很自然地搂紧她的小蛮腰。
小君一听,大眼睛眨了眨,怒火瞬间没了,还笑成了弯月:“这法子我早想到了,刚才故意不讲出来而已。”晃了晃小脑袋,玉指几乎戳到我鼻子:“李中翰,你再敢说我蠢,我抽你耳刮子。”
我假装吓得连连点头:“不敢了,不敢了。”
笑眯眯的小君作势要拔出巨物:“若若,我爽过了,我把位置让给你。”乔若尘却先一步站起,居高临下地把玉足轻轻踩在我嘴边:“我不要你让,我要他舔我脚。”
一般来说,居高临下用脚踩人,是羞辱那个人,可我没觉得羞辱,我吻着嘴边幽香的玉足,巨物又一次暴涨。
小君见状,立马改变姿势,巨物依然深插在她嫩穴中,她双臂后撑着床,两条玉腿朝我平伸,其中一条玉腿搭在我身上,把她那只绝美的玉足踩在我脸,一时间,上帝恩赐的两只玉足都递到我嘴边。
“顺便舔我的这只。”小君说。
我双手齐出,左手握住乔若尘的玉足,右手握住小君的玉足,张开血盆大嘴,怪声怪调的唱道:“本狼晚餐还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看见两只脚丫子,又嫩又白又好香……”
“啊。”两位小美人吓得尖叫。我哈哈大笑,刚想合上大嘴,门外施施然走进了一位气质女神,标准的鹅蛋脸,樱桃小嘴,深栗色秀发,身穿灰西裙配短袖白衬衣。乔若尘和小君一看来人,齐喊了“嫂子”,便赶紧开溜,小君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我赶紧用枕巾遮羞,一脸讪笑:“辛妮。”
“怪不得吃饭还要三请四请,原来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要做。”正牌老婆戴辛妮来了,目睹我风流,她不温不火,一转身,把门给关,回头朝我走来。我惊讶地看着她开始脱衣,脱裙,脱鞋,她略带丰满的性感娇躯上只剩下性感的蕾丝乳罩和近似于小绳的丁字裤。
爬上床,戴辛妮扯掉我的遮羞物,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玉手握住半湿的大肉棒,对准红润的蚌肉,轻捅而入,销魂的低吟,大肉棒尽没在紧窄多汁的肉穴中,斑斓的阴毛湿了,娇躯徐徐俯下,迷人的大眼睛与我的鼻子只有十公分距离:“我终于想明白了,再不拿出嫂子的威严来,大家当我是透明的。”
“吓跑了两个最具实力的对手,谁敢当你是透明的。”我微笑着拧了拧戴辛妮的润削下巴,她摆头甩开,大眼睛怒视我:“你别装傻,钱我赢回来了,我以后不打麻将了,你随传随到。”
“遵命。”我猛点头,有点小惊喜,这才我的女神戴辛妮,当初认识她,追求她,她就是这个德性,我喜欢她有主见。
几个深蹲,戴大美人张嘴娇喘,柔柔问:“肚子饿了吗。”
“饿了。”我可怜兮兮。戴辛妮脸色一沉,嗔道:“饿了也要忍着,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要做。”
“啥事。”
“操你老婆。”戴辛妮褪下丁字裤,勒住我脖子,迷人的大眼睛闪耀着淫荡的目光,她吻我,咬我,肉肉的圆臀上下抛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吞吐玩弄,那节奏从来没有过的紧凑和准确,很快,我的龟头发热,小腹被横流的爱液打湿,肉肉的圆臀依然保持强劲气势,啪啪声清脆悦耳。
我想笑,我的女神觉醒了,把握自己的欲望就等于把握自己的命运,女神不再甘于等待我去找她交媾,她主动享受性爱。我惊喜地发现,章言言并不在戴辛妮身边。
“喔,妈说得对,你是我老公,你有责任跟我做爱,人家的老婆想什么时候做爱,就什么时候做爱,想要多少次,就要多少次,我为什么要看别人脸色,从今天起,我们不必每天都在家里吃饭,你要和我约会,请我吃饭,陪我看电影,陪我逛街,一个月去两次酒吧,半年去一次旅行,给我买奢侈品。”
“要不要我给你买个男人。”我冷冷问。
“那就更完美了。”戴辛妮兴奋地耸动大屁股,我心道,假以时日,这绝对是一只能匹敌姨妈肥臀的大屁股。一个侧滚翻,我反身骑上女神的肉体,巨物凌厉出击:“看我不收拾你这荡妇。”
“噢……”
※※※
晚餐一如既往的丰盛。
酒足饭饱之时,姨妈一如既往地做总结性发言:“我今天有话要说两句,大家注意听。”
没有人不注意听,包括屠梦岚,薇拉在内,席间所有的美娇娘,美熟妇都看着姨妈。
姨妈清了清嗓子,目光犀利,语气和缓:“你们以后用按摩棒必须慎重,除非中翰出差去远门才可以用,只要中翰在家,大家都不许用按摩棒。为什么呢,因为用多了按摩棒,心态会变,变得自私,变得懒惰,变得不合群,甚至对中翰的感情会变淡,后者是我不能容忍的,你们爱他才跟他,如果不爱,就危险了。”
“我支持你们大胆对中翰示爱,不管是合理的还是夸张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人,或者几个人之间有情感交流。碧云山庄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王国,我们爱怎么生活都行,不必忌惮,不必害怕,有什么为难之处随时找我解决,我总会一碗水端平,我要你们快快乐乐。”
美娇娘们面露喜色,不敢说话。
姨妈接着说:“中翰天赋异禀,那方面超强,你们千万别介意他会累,就算我们山庄所有女人都累趴了,他也不会累,所以,你们要大胆对他提出性要求,只要你觉得受得了,一天要十次八次都没问题。”
美娇娘一阵嬉笑,又很快安静下来,静听姨妈的发言。
“我不是开玩笑,中翰是你们的男人,你们要关心他,了解他,勾引他,编织自己的生活。我告诉你们,明天是我生日。”
“啊。”席间一阵骚动,乖巧的已开声祝贺姨妈了。
姨妈摆摆手,目光温柔:“明晚,我要跟中翰约会,我们出去找家高级餐厅吃饭,有鲜花,有蜡烛,有生日礼物,会很罗曼蒂克,这是我想要的生日庆贺。”
众人的表情各异,有羡慕,有嫉妒,有叹息,姨妈语锋一转,眉飞色舞道:“轮到你们生日时,你们也可以跟中翰一起过属于你们的两人世界,开间情侣套房,做爱到天亮。”
美娇娘大笑,仿佛明天也是她们的生日。
姨妈脸颊发红,越发激昂:“你们还可以两人一起出国旅游,尽情享受生活,你们享受得起……”
哇,顿时掌声雷动,美娇娘尖叫:“妈,我爱你。”
我乐不可支,端起红酒喝了一大口,不料身后有人撞了我一下,一些红酒泼洒在裤子上,“哎哟,不好意思。”身后的撞我的人是严笛,她赶紧拿手纸帮我擦,我笑道:“没事,没事。”
“来,到洗手间,我给你擦擦。”严笛笑眯眯的,手上挺有劲,拽着我站起,大家叽叽喳喳,兴高采烈地与姨妈探讨生活,不太注意我和严笛离席。
洗手间里。
我柔声责怪:“严笛,你也是我的女人,不必对我这么谦恭,裤子湿了就湿了,没啥大不了……”
谁知严笛抿嘴一笑,嗔道:“我才不对你谦恭,我是想告诉你,有人来找你。”
“谁。”我大感意外。
“不知道。”
“男的女的。”
“女的。”严笛绷着脸,摇头叹气:“我刚监视到,那女人在山庄的入口处附近转悠了很久,有半个小时了,我开始以为她是路人,后来我仔细观察她,估计她是来找你的,又不敢进山庄,你去瞧瞧吧。”
“别对其他人讲。”我叮嘱严笛,其实我也不知是谁找我。
严笛撇撇嘴,满脸委屈:“我拉你出来,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我亲她一口,笑嘻嘻地夸一句“好聪明”,便迅速离开,来不及换衣服,我只穿着短裤汗衫,脚蹬着便鞋直奔停车坪,心里猜测有可能是谢安妮。
驾车到了山庄的入口处,一位落寞的绝色美人令我觉得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这绝色美人是孟惟依,下了车,我满腹柔情:“惟依。”
孟惟依长裤长衣,提着一只高级手包,刺目的路灯下,她一脸倦容,见到我,她迷人的大眼睛总算有一丝喜色。我抱住她,用力抱住她,她喃喃道:“我不敢打电话给你。”
我心一酸,柔声问:“吃饭了吗。”孟惟依摇了摇头,我抓住她的手就往车走:“到我家去吃,好菜好饭。”孟惟依拉住我,轻声道:“不,我不去你家,除了你家和我家,你带我去哪都行。”
“先上车。”我不得不叹息,说实话,如果把孟惟依带回家,那将是极度难堪的局面,尽管我很喜欢孟惟依,但她毕竟是陈子玉的妻子,眼下调查陈子玉如火如荼,无论情感和理智,我都不适合把孟惟依带到家里,孟惟依大概也有自知之明。
“节哀顺变。”我开着车,琢磨着找家酒楼,先让孟惟依吃点东西,她那倦容令我心碎。
孟惟依淡淡一笑:“我一点都不悲哀,他自杀我有点意外而已,我不希望被警察查来查去,问来问去,烦死了,我只想平平静静。”
“但又不能没有男人。”我故意打趣。
孟惟依嫣然一笑:“对,还是你了解我。”美目一转,小声说:“我想和你做爱。”
我轻笑,眼光四处搜索公路边的黑暗角落,停了车,熄了车灯,静等着孟惟依脱去长裤,瓷白美腿隐约可见,她光着屁股爬到驾驶位,一个落臀,恭候多时的巨物深深插入她湿润的小穴。
“啊。”黑暗中,孟惟依的双眼亮如星星。
我缓缓挺动,柔声安慰:“会没事的,生活要继续,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他是他,你是你,你至少还有我。”
孟惟依微喘着竖起一根手指头压在我唇中:“我只想和你做爱,不要谈别的。”
我坏笑:“粗么。”
“粗。”
“感觉怎样。”
“舒服,所有的不开心都没了。”
我揉着孟惟依的屁股,抚摸她的背脊:“按行情,像我这种本钱大,高素质的鸭子,收费很高,如果你找这类鸭子,一定很破费,可我不但不收你钱,还要给你钱,这有五十万,你先拿着,明儿我再拿两千万给你。”
孟惟依大笑,我很少见她大笑。
我侧身弯腰,在车前储物箱里拿出两大捆常备的钞票,放进孟惟依的手包,我知道,即使孟惟依不缺钱,她此时也很不方便,陈子玉的银行账号肯定被冻结,孟惟依是陈子玉的妻子,她的资产也会相应被冻结,我可不愿看到我爱过的女人在生活上捉襟见肘。
孟惟依没有拒绝,我估计对了,她紧紧抱住我脖子扭动小蛮腰,声音微微颤抖:“这么说,我嫖对了。”
“是的。”我用力挺动,我要给予这个女人快乐。
“咯吱。”这是孟惟依的招牌笑声,她还有一个招牌的地方,就是她的一双瓷白美腿,我没想到她的瓷白美腿会这么有劲,她双腿夹紧我髋部,激烈耸动身体。
浓浓的夜色中,宝马750i不停震动。
缠绵了半小时,我载着意犹未尽,心情好很多的孟惟依来到了一处高档的单位住宅小区,孟惟依好奇张望:“这是去哪。”
“国投银行行长的家。”
停好了车,我牵着孟惟依进入一幢单元楼的电梯,上了楼,我摁响了门铃,开门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思明,我笑道:“刘行长,打扰了。”
刘思明惊喜不已:“嗳哟,是中翰,稀客啊稀客,几百年不见了。快请进,快请进,你别说,我还打算这两天找你,你却找上门来了,看来这桩好事能成全你。”
我大笑,牵着孟惟依走入富丽堂皇的大客厅,嘴上调侃:“看你说的,我怎么变稀客了,有好事,我自然能闻到,所以来了,呵呵,姗姗呢。”
话音未落,一位精致的商务型美女从厨房飞奔出来,尖叫着我的名字,几乎要扑到我怀里,可一瞬间,孟姗姗愣是定住了身形,直勾勾地看我身边的孟惟依。
“姗姗,我来介绍,她是我女朋友,叫孟惟依,跟你同一姓。”我笑眯眯地打量孟姗姗,那成熟的气质,商务型女人特有的发髻都别有一番风情。
“小依。”孟姗姗愣愣地看着孟惟依,孟惟依也露惊喜之色,结结巴巴道:“姗姗姐。”
“认识啊。”我和刘思明都很意外。
孟姗姗忽地抱住孟惟依,好不激动:“小依算是我表妹,她爸爸是我父亲二叔那边的,我们几年前见过,小依那时候刚高中毕业,这会出落得水灵灵的。”
原来有绕了好长的家族关系,都是孟家,孟家出美女,我嘀咕着,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孟姗姗和孟惟依认识再好不过,她们的上两辈还是一家人,互相照应应该没问题,孟惟依需要新朋友。
热情的寒暄和问候过,两个大美女没了生疏感,我们男人跟男人有话要说,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有话要聊,于是,我和刘思明进了书房,一关上门,刘思明就迫不及待问:“怎么回事?”
“希望你们收留她,暂时的。”我不想解释太多,也不想刘思明知道太多。
刘思明挤挤眼:“没问题,她这么漂亮,万一我动心。”
“那我就先恳求刘行长别动心。”我打了个哈哈,心里也不知把孟惟依安顿在孟姗姗这好不好,这是权宜之计,我既不能把孟惟依带回家,也不可能让她去秦美纱家,去翁吉娜家也不合适,更不能单独把孟惟依一个人丢下,想来想去,让孟惟依跟孟姗姗暂时住在一起最合适,她们是远亲,再好不过了。
刘思明老练,看出我对孟惟依有特殊感情,他不再刺激我,诡笑着转移了话题:“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我只对钱动心。”
“有什么好事成全我。”我漫不经心,心思都在两个姓孟的美人身上。
“国资委,建设部,国家旅游局三大部门下了通知,要求各地方政府严格保护好娘娘江两岸的生态,严禁土地开发,建好的不算,再建的全部拆除,这意味着中翰的碧云山庄独树一帜,得天独厚,我打听到,碧云山庄的市价超过了二十亿,你肯定不会出售,所以天价无市。”
“好消息,好消息。”我不得不对刘思明的消息感到振奋,地产这玩意,可以沉闷好几年,可增值起来,也是令人叹为观止。
刘思明笑了笑,接着道:“第二个好消息,就是国家发改委打算开发娘娘江的水资源,成立一家以娘娘江水装瓶的矿泉水公司,目前在规划中,公司成立后,由我们国投扶持,我在想啊,这世界最赚钱的行业,有几个好得过卖水的。”
我凝神静气思索着,心儿砰砰乱跳,直觉告诉我,这是一桩稳赚不赔,一本万利的好生意,我假装镇定问:“刘行长的意思,是让我投资,成立一家公司,专门经营娘娘江的水资源?”
刘思明摊摊手:“你愿不愿意做。”
我沉默片刻,沉稳道:“我相信刘行长的眼力,这样好不好,我全资拿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刘行长拿百分之十的股份,剩下百分之十,刘行长拿去打点。”
“中翰,你真是人才。”刘思明竖起了大拇指,一脸满意,我谦虚道:“跟刘行长比起来,我差远了,以后共同富裕,共同进步。”
刘思明哈哈大笑,也不再纠结互相吹捧,诡笑再次露在他精明的脸上:“还有一个事,如果我帮你拿下来,我得给我两亿的好处费。”
我一愣,吃惊不小:“能要两个亿的好处,这事一定很大。”
刘思明诡笑道:“由于要成立矿泉水公司,必定要在娘娘江附近设厂,沿途也要建几座检测水质的观察站,我打算把碧云山庄对面的地皮拿下来做观察站,然后交给你处理,至于中翰建成啥模样,那就是你的事了。”
我脑筋飞转,激动得差点要给刘思明跪拜磕头,这里面有诸多猫腻,如果任我处置,我当然想建一座宫殿给薇拉母女。即使不能违规建筑,那片地皮也是禁地,不许外人涉足。一直以来,我的美娇娘在山庄里穿衣随意,平日里也喜欢穿性感暴露的泳衣玩水,如果江对面有外人,那情趣必大打折扣,因此,刘思明的想法正中我下怀。
“多大面积?”我平静问。
“一千五百亩,不包括那几座小山,那几座小山是附送的。”刘思明两眼发亮,他拿公家的东西赚我的钱,也算是手段厉害了。
我不再矜持,伸出三根手指头,郑重道:“这事刘行长能办成,我给三亿。”
“呵呵。”刘思明笑得像头狐狸。
我龙心大悦,和刘思明又聊了一会,便神思不守道:“我去看看姗姗,好久不见她了。”
刘思明叹息:“她几乎天天都叨念你。”
这次轮到我诡笑。
离开刘思明的书房,我循声来到主人卧室,那里正传出说话声和笑声,一般来说,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入主人卧室的,可我不当自己是外人,我站在主卧门前,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挺着硬挺的巨物走进主卧。
主卧里,两个女人正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摆弄着化妆品,她们都只穿着轻薄亵衣,美臀挺翘,似乎两人刚试换了十几套衣服,椅子和化妆台上摆满了好多款式的女性时装。
我爬上床,出其不意地趴在孟姗姗身上,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孟惟依,她简直不相信我光着身子压在孟姗姗的玉背上,更不相信我的巨物从孟姗姗的臀后插入,至于插到什么地方,孟惟依看一眼孟姗姗的表情就能猜到。
“中翰,你女朋友在旁边。”孟姗姗不是推开我,而是焦急地看着孟惟依,我双手滑入孟姗姗的内衣,握住她的丰满奶子揉玩:“你丈夫还在卧室外。”
孟姗姗急道:“我丈夫同意你这样做,你女朋友同意吗。”
我朝孟惟依挤挤眼:“惟依,你同意吗。”
“咯吱。”孟惟依只笑不语。
我弓着下身,巨物一下子就处于激烈抽插状态,孟姗姗撅臀呻吟:“喔,中翰,你轻点。”
我没轻点,而是更用力,更放肆地抽插孟姗姗的肉穴,虽然背对着卧室门,但第六感告诉我,卧室门边有人在偷看,这房子里不会有第五个人,那偷看的人肯定是刘思明,从门的角度,刘思明一定能完全看见我的巨物在抽插她妻子的阴道,孟姗姗有着漂亮的阴毛,浓密适宜,我突然也很想从后面的角度看看自己是如何干孟姗姗的,于是,我要求孟惟依用手机,拍几张我交媾的照片。
孟姗姗很羞涩,但没有拒绝。孟惟依对我一直言听计从,见孟姗姗不反对,她笑嘻嘻地拿起她手机,下了床,在我身后“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我积极配合,巨物都是拉到最长处才插入,啪啪声和“咔嚓”此起彼落,孟姗姗的叫声与孟惟依的笑声也是此起彼伏。
抽插了五十多下,孟姗姗的分泌多了,我叫孟惟依把手机拿来,将交媾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翻给我和孟姗姗看,其实,照片上的内容我能想像出来,但亲眼目睹孟姗姗的肉穴被我粗大的肉棒插着,那种刺激还是很强烈,我继续抽插,棒棒见底。孟姗姗手支着下巴,一边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一边扭臀迎合,风骚迷人,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风情。
孟惟依看得粉颊桃红,吃吃娇笑。
“姗姗,你老公在偷看。”我小声说。
孟惟依一听,赶紧用衣服遮住裸露的屁股,不敢回头看,孟姗姗也不回头看,她低声道:“我知道他在偷看,他昨天还说叫你来家里吃饭,顺便……”
“顺便看我们做爱,是吗。”我咬着孟姗姗的耳朵,巨物放缓了抽插速度,有时候变换节奏更能令女人容易得高潮。
孟姗姗娇喘,努力地耸动屁股:“中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现在就是我们生活的润滑剂,每次思明看过我们做爱,两个月之内,他表现都异常神勇。”
“那你得感谢我。”我低笑,和孟惟依交换眼色,她淡定自若,像听故事一样,仿佛与自己无关。
“我现在不是在感谢你吗。”孟姗姗吃吃娇笑,当着孟惟依的面就敢要求我射进去,我自然不会吝啬,正要准备冲刺,把积攒的精液射给孟姗姗。
突然,一脸猥琐的刘思明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颤声道:“中翰,你们三人能不能做一次,拜托了,求你了,你的事,我保证给你办妥。”
我被吓了跳,孟惟依好不难堪,用手遮眼,再看刘思明的样子,我是又好笑又好气,他穿着短裤背心,赤着脚,一只手伸在短裤里,显然在握住他的阳具,如此龌蹉,哪点像国企领导。
我心儿不禁发毛,寻思着把孟惟依留在刘思明家有多危险,孟惟依这么漂亮,刘思明不可能不动心,按孟姗姗所说的,一旦刘思明“神勇”起来,难说不会对孟惟依霸王硬上弓,我越想越担心。
不过,刘思明的请求令我色心大动,我有这样的淫性,我喜欢3P,两位孟家美女时刻吸引我,我把跃跃欲试的目光投向孟惟依:“这事……这事要问过惟依。”
“惟依。”刘思明可怜兮兮的样子。
孟惟依见我态度暧昧,顿时羞得脸红如霞,态度犹豫不决,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做爱,她的眼儿滴溜溜地瞄着孟姗姗。孟姗姗正舒服着,她的爱液湿透了床单,瞧出孟惟依紧张,孟姗姗比较理智:“小依,你不愿意,思明不会勉强。”
孟惟依看了我们交媾这么久,大概也是欲火焚身了,之前,她也有过和我一起做3P,4P的经历,似乎并不厌恶群交,一看我们三人充满期盼的目光,加上刘思明不停乞求,承诺各种报答孟惟依,孟惟依忸怩了片刻,总算勉强答应:“可以,但有个条件。”
“你说,你说。”刘思明大喜,口水几乎要流出来。
孟惟依娇羞道:“就中翰,姗姗姐和我三人做,刘行长不能参与,不能碰我。”
一句“不能碰我”,莫名其妙地令我血液沸腾,我内心问:万一刘思明碰你,你怎么办。
刘思明急摇双手:“绝不碰,绝不碰,能看着就知足。”
我满心欢喜,孟惟依答应了,但女孩子拉不下脸主动,我笑嘻嘻地把孟惟依搂到怀里亲嘴,身下的巨物则猛抽孟姗姗的肉穴,而刘思明围着床沿转,裤裆里的手在频繁抖动,猥琐之极。
孟惟依不够专心,她咬着我的耳朵,小声告诉我“刘行长太恶心了”,如果不是我想要,她绝不会在刘思明面前做爱。我暗暗好笑,心想:你也想要吧。摸了一把孟惟依的阴户,一手黏滑,孟惟依大羞,粉拳捶了我一下,我坏笑着脱去了她的小内裤,她紧张的抱住下体,我又脱去她的亵衣乳罩,两只极美的巨乳跃然而出,我看见刘思明目光邪恶,呼吸突然急促。
“啊,我要来了,中翰,我爱你……”孟姗姗忘情娇吟,忘情表白,她阴道里热浆喷涌,一波接一波,从变调的‘吧唧,吧唧’响可以推测出肉穴何等多汁。
多汁有很多好处,至少是通往屁眼深处的润滑剂。看着孟姗姗绽放的菊花,我的欲念如火山爆发,拔出巨物,大龟头对准孟姗姗的屁眼碾磨几下便插了进去,巨物如此粗大,前进的道路不会太顺畅,幸好孟姗姗的屁眼被我开垦过,我顶弄了几下,二十五公分大肉棒全部插入了屁眼,一定是很舒服,刚高潮过的孟姗姗情不自禁呻吟,美臀翘得更高。
我腾出双手,也把孟姗姗剥个精光,两条肉体各具特色,孟姗姗无疑更丰满些,臀部浑圆得像极了戴辛妮的肉臀,我对女人的发髻没有特别爱好,但女人梳着一丝不散的整齐发髻做爱,那感觉就如同跟一位表面高傲,私下里淫荡堕落的女上司做爱。
“思明,你平日喜欢弄姗姗的屁眼么。”我扶住孟姗姗的肉臀,强势抽插,刘思明就站在床沿观看,他已脱去了短裤,右手握住他的阳具套动,我有点担心他会把精液射到床上。
“喜欢。”刘思明颤声说。
孟姗姗大声呻吟:“啊,他何止喜欢,现在我老公只愿意弄我这地方,天天要我清洗屁眼。”
我哈哈大笑:“这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刘思明的目光更多地射向一旁的孟惟依,他更在意孟惟依,说实话,孟姗姗和孟惟依的美色旗鼓相当,不过,孟惟依略胜半酬,尤其她的瓷白美腿堪称一绝,印象中,只有凯瑟琳的美腿可以与之媲美。
当然,乔若尘的腿也很美,那是属于她的苗条美;薇拉和姨妈的腿也是很美,那是属于她们的浑圆美。
“中翰,你也弄惟依的屁眼。”刘思明忍不住催促。
“我正有这打算。”我坏笑,瞬间从孟姗姗的屁眼里拔出巨物,转身扶着孟惟依趴下,与孟姗姗肩并肩趴着撅臀,两美人居然相识一笑,孟惟依显然更腼腆。
我兴奋地跪在孟惟依臀后,巨物对准她的屁眼顶压几下,便徐徐挺进,孟惟依呻吟,瓷白美腿的小腿儿曲起摇晃,我深深一呼吸,巨物迅速深入,孟惟依再次呻吟,我揉了揉她的屁眼边沿,一下子完全插入。
“啊……”孟惟依的叫声充满了某种宣泄,她内心依然极度失落和压抑,情欲能让她暂时淡漠这种失落,她亟需用生理的愉悦来减轻压抑,此时此刻,如果我冷落她,弃她而去,她会迅速找到替代者,迅速堕落。
我不能看着孟惟依堕落,我喜欢她,很喜欢的那种。
“惟依,去亲姗姗姐。”玩多了群交,我深知其中的奥妙,女人和女人之间必须能互相欣赏,互相亲昵才能玩下去,比如姨妈和薇拉,比如乔若尘和小君,又比如戴辛妮和章言言,其中姨妈是万能组合,似乎她跟每一位美娇娘在一起都能玩3P,玩群交,究其原因,是姨妈深受美娇娘的拥戴,大家爱姨妈,崇拜姨妈,我因此得福,借了姨妈的光,未来的时间里,把姨妈和美娇娘们一个个组合下去。
如果换成郭泳娴和庄美琪,戴辛妮和唐依琳,秋烟晚和王怡,这些组合基本没3P的可能,她们都互相不买账,甚至心有芥蒂,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会乱组合她们,免得难堪。
直觉告诉我,孟姗姗和孟惟依能玩3P,因为她们一见面就熟络,马上能交流,这就是互相欣赏。
“小依,你真好看。”孟姗姗比孟惟依年长很多,一个表姐,一个表妹,表姐自然更主动,没等羞涩的孟惟依有所表示,孟姗姗就主动抚摸孟惟依的雪肌,摸到乳房,孟姗姗美丽绯红,媚意无限,孟惟依咯吱一笑,羞得更厉害,我被她们之间的眉目传情深深刺激,巨物狂飙,狠插孟惟依的屁眼。
“喔……”
“惟依不是好看,是很漂亮,像姗姗姐那样漂亮。”我大笑,纵情驰骋。
孟姗姗娇嗔:“幸好你说了最后那一句,否则我会很嫉妒。”
我坏笑:“你已经嫉妒了。”
孟姗姗狠狠瞪我一眼:“是的,我嫉妒了。”
“咯吱。”急喘中的孟惟依居然能笑出来,我握住她的大奶,故意看向刘思明,他挺着不大不小的阳具,舔着嘴唇,吞咽唾沫,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中翰,我……我知道我很无礼,很冒昧,我能不能摸一下惟依,就摸一下。”
欲火遮住了我的眼,似乎刘思明的要求不算太过份,我都干了他老婆的肉穴和屁眼,他只要求摸一下孟惟依也算合情合理。我没有反对,低头吻舔孟惟依的香腮:“别问我,问惟依。”
孟惟依娇嗔:“讨厌,你如果喜欢我,你就替我做决定,别问来问去。”
我想笑不敢笑,蓦地想起孟惟依最怕被警察问来问去,为了不让她反感,我决定替她拿主意:“思明,你确定只摸一下?”
“确定。”刘思明猛点头。
“姗姗同意吗。”我看向孟姗姗,她妩媚一笑,柔柔道:“我摸了惟依,思明嫉妒我,就给他摸一下吧。”
孟惟依娇羞得不可方物,刘思明大喜过望,心急火燎地爬上床,孟惟依一见刘思明挺着阳具,赶紧双手掩脸,我敢说孟惟依在装,但这就是女人特有的矜持。
刘思明伸手了,不出我所料,他摸孟惟依的大腿,那是一双细腻瓷白,滑嫩无暇的修长美腿。孟惟依在颤抖,我欲火猛烈,虽然刘思明仅仅是摸孟惟依的大腿,但感觉异常强烈,巨物在暴涨,我疯狂抽插,刘思明没有松手,他的手继续往上摸,我很想阻止,可我不好意思开口,就在这时,孟姗姗出手了,她一把扯开刘思明,嗔骂道:“滚下床去。”
刘思明悻悻地下了床。
孟惟依竟然咯吱一笑,随即嘤嘤啼鸣,屁眼剧烈收缩,她大口大口地急喘着,翘臀的震颤和肛门的痉挛告诉我,孟惟依得到了高潮。
我拔出巨物,粗鲁地插入了孟姗姗的屁眼,一边抽插,一边变换姿势,让孟姗姗从侧身到仰躺,最后,我单手高举孟姗姗的双腿,巨物捅她的屁眼,另一只手揉她的肉穴,手指插刺她的阴道。
孟姗姗浪叫,一浪高过一浪,刘思明重新套动他的阳具,气氛淫靡到了极致,我大吼:“思明,你把地皮的事办成了,我让你喝惟依的尿。”
刘思明亢奋道:“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孟姗姗气恼,边呻吟边骂:“没用的东西,想喝尿,我有的是,等会我就给你喝个够。”
我哈哈大笑,巨物猛烈捅插,闪电般的五十多下后,孟姗姗闷哼,尖叫着要我放下她双腿,我刚放下,她屁眼就痉挛了,微闭着双眼挺动小腹,嘴里突然喊:“好舒服,太舒服了,中翰,快插进穴穴,快……”
我一愣,急忙从孟姗姗的屁眼里拔出巨物,一下子全根尽没在她的肉穴中,奇迹出现了,她的阴道也在急剧收缩,我激动狂抽,暴风骤雨般狂抽,孟姗姗呻吟到尖叫,刘思明一声低吼,急匆匆跳上床,双膝跪在孟姗姗的头侧,闪电般把他的阳具插在孟姗姗的嘴里挺动。
我见状,欲火淹没了我的视线,麻痒感从脊椎里奔腾,我必须冲刺了,无可救药地冲刺了,我双手用力抓捏孟姗姗的大奶子,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她的肉穴,嘴里叫嚣:“刘思明,你老婆被我操舒服了,你喜欢我操你老婆,你喜欢我玩弄你老婆,对不对。”
“对。”刘思明迷离点头,浑身颤抖,阳具机械进出孟姗姗的小嘴:“我喜欢你操姗姗,每次你操她,我就兴奋得难以自制,哦,我要射了。”
看着刘思明在打冷颤,我嘶吼着,盲目地挺动中,滚烫的热流像机关枪似的射进孟姗姗的子宫,填满,填满,再填满……
“呜唔。”孟姗姗马上回馈我,她阴道深处的黏浆浇上巨物,像淋雨般浇透。
一缕白液从孟姗姗的嘴角溢出,顺着鼓起的粉腮滴在床上,刘思明从她的小嘴拔出了阳具。我也从孟姗姗的肉穴拔出巨物,浓白的精液如岩浆般流了出来,我没有擦拭珍贵的精液,而是叮嘱气若游丝的孟姗姗务必把我的精液全吃了,她无力点头,胸脯急剧起伏。
我不知道孟姗姗吃没吃精液,我带孟惟依离开了刘思明家,白痴才会把如花似玉的女人留在他家里。
宝马750在黑夜中奔驰,副座的孟惟依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中翰,你把我养起来吧,我做你的情妇,不会给你带绿帽,可以替你生孩子,绝对听你的话。”
我乐了,求之不得:“我怕委屈了你。”
孟惟依马上激动:“我不怕委屈,我最好养了,不图虚荣,不图地位,只要把我养得舒舒服服就行。”
“每个月要给你多少,你才觉得舒服服服?”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问。心里很清楚,像孟惟依这样的绝代姿色,随便放言出去寻包养,估计有一专列的富豪排队,我有些摸不准孟惟依的心态和要求。
这是一个物质至上的世界。
“呃,五万。”孟惟依很直接说出了价码,见我笑出来,她尴尬地退了一大步:“三万也凑合。”
我摇头叹息:“惟依,你太看低我,也太看低你自己了,明天,我找翁吉娜的老公谢东国要一套全上宁最贵的海景豪宅送给你,当然,不会是在翡翠一品,另外,每年给你三百万,一次性给你十年。”
“这么舍得?”孟惟依突然变得很矜持,我暗暗好笑,女人就如此,你宠她,她就矜持。我握住她的小手,柔声叹道:“包养你,我已经很内疚了,陈子玉临死前,希望我好好照顾你,但我照顾你,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
孟惟依在深呼吸,我感受到她的脉搏在急剧跳动,她小声道:“中翰,我又想跟你做了。”
车子已然到了伯顿酒店,我停好车,调侃道:“饭要一餐一餐的吃,别十餐一起吃,会撑坏肚子的,你现在一定饿坏了,我先送你进伯顿酒店的总统套间休息,想吃什么,就叫酒店服务……”
“咯吱。”
※※※
安排好孟惟依在柏顿酒店的总统套间住下,又翻云覆雨了一番,我才离开酒店,没有回山庄,而是直接去了秦美纱的海天别墅,因为我昨天答应过她,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来见她,她要给我介绍一个带尾巴的女人,她说这个女人极其漂亮。
我心想,孟惟依够漂亮了,我身边美女如云,可男人就是贱,就是贪,就是好色,好像永远都不满足。
我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来到海天别墅,和往常一样,小月,何婷婷热情地迎接我,已经很晚了,她们都没睡,就等着我来,我有些感动。
见到了秦美纱,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美丽迷人,我和她拥抱接吻,欲火渐渐燃烧,我刚要扯下秦美纱的内裤,她阻止了我,迷人的大眼睛露着神秘:“让你见见有尾巴的美女。”
“真有尾巴啊?”我依然半信半疑。
秦美纱吃吃娇笑,微微颔首,一转身,喊道:“小白……”
厨房的方向有一道动听之极的声音:“美纱姐,是不是有人来了。”
眨眼见,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眼前。
小月在笑。
何婷婷在笑。
秦美纱也在笑。
我却笑不出来,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全文完)
…………………………………………………………………………
PS:大家看到这,估计要骂烂尾了,我深表歉意,不过,或许有可能在未来的日子里,用第三人称续写,书名想好了,就叫《有尾巴的女人》,如果续写,那绝对精彩,因为,你懂的。
另外,《荣耀》的珍藏修改版开始修订,有章节目录,精心校对,还加写了十多万字,加写的重点在第一部和第二部,尤其是第一部,姨妈的戏份非常之多,精彩之处层出不穷,需要收藏版本者与我联系。
作者:
antso 時間: 2015-8-28 09:37
小白是谁?
追了这么久的好书,现在看完了,有一种意犹未尽的失落!
作者:
zmaoj1 時間: 2015-9-4 16:39 標題: 要收藏
能发邮箱吧?a href="mailto:zmaoj1@163.com">zmaoj1@163.com
作者:
cfyl11 時間: 2015-9-9 12:19
近年成人文学的巅峰之作!
作者:
moneymanman 時間: 2015-9-9 13:48
這續寫不是小手吧?
上述的是指這續寫爛尾吧?
小手不是打算出第四部嗎?
|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
Powered by Discuz! 4.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