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xiao_1228
中級會員

UID 99292
精華
0
積分 19
帖子 134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11-6-14
狀態 離線
|
男人的性福生活 01-09 作者:屠倭一狼
男人的性福生活
作者:屠倭一狼
第一節當生命重新走過
天津市濱海油田七中初二年(四)班的黎蕓這幾天心情非常不好,心情不好
的原因是收到了一封信。這封信她讀了十幾遍都沒能摸到頭腦。信的內容如下:
「蕓:最近好嗎?壓力大嗎?實在不忍心打攪你平靜的生活,不知道這究竟
是好事壞。沒想到天人永隔之後,我又回到了起點,一切可以再來一次,我被這
種幸福陶醉了。回想起我們在一起走過的六十年的風風雨雨,現在又可以重新走
過,而且會走得更好,可以有更多選擇,我怎麼能不對上蒼的垂憐表示由衷的感
謝呢!
這一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來見你,可我也知道,你對以後六十年的事情一
無所知,所以我不能來。可是思念的感覺,她就像窖藏的美酒,愈久愈醇。它盛
滿了我整個的胸腔,佔據了所有的思維,每一絲輕微的振動泛起的漣漪,都衝擊
著我理智的海岸。我奮力修補千瘡百孔的大堤,可也於事無補,它還是要決堤泛
濫,於是便有了這封信。你可以把它看作是失去理智下的產物,因為我愛你。你
和欣慧是我上世和今生的摯愛,有了上世的經驗,我會更愛你們,比上世做得更
好。讓我們今生更包容,更寬大,更理解。
另外,照顧好欣慧,別讓她跟著辛歷、談沖亞、唐景紅太緊,女強人不是那
麼好做的!不聽話,小心屁股。你要多吃點水果,多吃點雞肝鴨肝,不行買瓶魚
肝油,小心再犯夜盲症。刷牙時小心點,別老是使那麼大勁,當心牙齦出血!
強1987年9月11日」
落款只有一個「強」字,連姓都沒標,只在信封發信地址上寫了「油田三中
初二」。黎蕓看完後半是驚訝,半是憤怒,還有三分羞意。這是個男人,顯見著
對自己很是瞭解,甚至包括自己的日常細節,這人說與自己一同走過六十年,且
是上世至今。轉世麼?黎蕓從來不信這些。惱人的是,就這樣赤裸裸的表達愛意,
在初二還沒聽說誰有這膽量!更可惡的是,這人愛的不只自己,還有趙欣慧,還
無恥的說兩人都是他兩世摯愛!羞人的是,自己竟真的似乎從字裡行間讀出了一
種濃濃的愛意,身上竟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但自己詫異的是竟真的想不出這個「強」是誰。能夠對自己瞭解這麼深的人,
只有自己最親的人,可父母都在身邊,兩個妹妹還小,一個上二年級,一個還在
幼兒園。除此之外,在這裡再沒其他親人。還有這人對趙欣慧也異常熟悉,連她
那個小圈子的成員都知道。莫非,這人竟是我們學校的人,只不過化名從別的地
方寄了這封信?她決定找趙欣慧問問。
趙欣慧是她們隔壁三班的學生,對趙欣慧她還是知道一點的。這人的學習成
績很不錯,與辛歷、談沖亞、唐景紅,胡紅等一班人自成一個很活躍的小圈子。
這個小圈子的人喜歡高談闊論,又大多是學生幹部,學校裡很多活動的組織都要
他們參與。黎蕓雖然對很多活動不大參與,但對他們印象不壞。
趙欣慧被喊出教室時很是愣了一下。這是一個非常高挑、漂亮白淨的姑娘,
雖然還滿臉稚氣,身材也只剛剛顯山露水,但個頭已經有一米六多了,臉蛋豐潤,
一雙大眼睛明亮清澈,透著機靈。她與黎蕓雖是一屆同學,但從沒在一班呆過,
並不太熟,僅是相互知道而已,平時招呼都不打的。這其中趙欣慧對黎蕓的瞭解
還更多些。黎蕓被稱為七中的「希望之星」,是學校有名的神童,學習成績在年
級遙遙領先,每次都拉第二名幾十分之多。但她個性端莊文靜,不愛張揚,學校
裡知其名者多,識其人者少。見她到班裡找自己,倒真有點略感驚奇。
黎蕓先領她到欄杆外無人處,然後將信遞給了她。趙欣慧拿著信封看了個反
正,莫名其妙的問「這是你的信,什麼意思?」
「你拆開看看。」
「我拆?」趙欣慧驚疑的問了一句,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後,滿腹狐疑的拆
開看了起來。
黎蕓看著趙欣慧面部的表情由嘲笑轉成凝重,在轉成深思,倒也佩服她能夠
沉得住氣。趙欣慧將信看了兩遍,抬起頭又盯著黎蕓看了一分多鐘,大眼睛忽閃
了幾下,才問「你怎麼看?」
「我不信什麼宿命之說,但這人對我確實很熟悉,這是沒可能的。有點像惡
作劇,可沒誰這麼無聊。可信寫成這樣……」
「文采不錯啊!又對你情真意切!」
「去,連你也去笑我。」
「真的啊,我看的都被感動了。」
「怎麼說話酸溜溜的,吃醋啦?」
趙欣慧有點詫異的看著黎蕓,沒想到黎蕓竟然還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
與心目中呆板,死氣的學習狂的形象大相逕行。「呸,鬼才吃你的醋!」言語間
兩人關係竟拉近了許多。
「不過我有個想法,」黎蕓說:「這人可能就在我們身邊,所謂的三中只不
過是障眼法。」
「嗯,有可能,但別管他是誰,他不可能只做這一次,我們還有機會慢慢把
它挖出來。」
「這是一定的,但在此之前我有一個要求。」
「你是不是說這件事情只能讓我們兩人知道,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不過,這件事情有什麼進展,你也要告訴我。」
兩個女孩的手握到了一起,都從對方眼裡讀出了友誼和信任。兩人相視一笑,
為共享同一個秘密而高興。
果不其然,兩周後有一封同樣署名的郵單又寄到了她的手上,物品欄為「學
習材料」。不同的是這次署了全名,「曾強」。黎雲拿給趙欣慧看,兩個女孩嘻
笑了一陣,決定取出來看。
黎雲還沒有身份證,須到學校去開證明。教務處的胖主任盯著她看了半晌,
引得她心中一陣不快,便說曾強是父親單位同事的孩子。「讓家長捎過來就是嘍,
或者送過來。」「他父親可能去井隊了吧,沒法捎,我們也不認識,也沒法送。」
一句話堵住了主任的口。但胖主任給她開證明的時候,仍然還是白話了半天。
總共四本書,一本是《初中數學奧賽之路》,一本簡寫本英文讀物《格列佛
遊記》,一本《高一數學》,另一本是與之相配套的人教版習題集。黎蕓又驚又
喜,整個初中的內容自己都自學完了,這幾本數學正是自己想要的,但他怎麼這
麼清楚?翻開《初中數學奧賽之路》,發現裡面大部分內容都空著,只在極少的
題目下有答案,還有些評論,不外是「精彩」、「巧妙」等。但一則評論吸引了
她,「此題還可再作延伸,可將……」再翻翻,又有一則,「此題解法並不巧妙,
尚可……」再打開人教版習題集,果然裡面貼滿了字條,全是解題方法,看字跡
由新老兩種,老的那種字跡藍黑,顯已寫過多時。新的那種用碳素墨水,油跡尚
新。兩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充滿震驚。
「厲害!」
「蓋了,他真的是初二的學生嗎?」
第二節破處
我收了腿,長噓了一口氣。現在的這副身體一如六十年前,健康,挺拔,但
缺少鍛煉,肌肉的力道和韌性都差得遠。請不要誤會,我不是什麼妖怪,這副身
體本來就是我的,但應該是六十年前的我。也請大家不要把我想成神仙,我不是。
這要從一年前說起。
不過這一年前是在六十年後。那時我是一個75歲的老人,是中國富豪俱樂
部的會員,是中國截拳道協會的理事,是中國氣功研討會的顧問,哦,好像還掛
著什麼政協的副主席。最主要的是,我是曾氏集團的董事長。但這一切都跟我馬
上就沒關係了,我就要死了。再怎麼身家百億,再怎麼截拳道高段,再怎麼第三
百大氣功高手,再多的光環都難挽救我的性命。我已經做過三次換心術,四次搭
橋術,五次……哦,不讓我廢話了,趕快留遺言是吧。不早就留過了嗎?十六處
房產,兩處給黎蕓,兩處給欣慧,她們生的三個兒子、兩個女兒每人再兩處,最
後兩處給我和女秘書生的沒名份的女兒啊。錢,你們不早就分過了嗎?原先歸誰
經營的就歸誰啊!你說的是我的小金庫啊,那裡面的二十億早分完啦,你忘了我
還有八個私生子了嗎?我的字畫,珠寶,香車?你忘了跟我有露水姻緣的那群美
女了嗎?好了好了,去火葬場之前我只穿個內庫還不行嗎?尻,這也不行!媽的,
再說我不走了。
看著眼前一對美老太婆,不,是美女,是美女,這時候還敲我的頭。黎蕓和
趙欣慧,我最愛的兩個女人,什麼,有最愛就有一般愛,她母親的,要你管。看
著她們滿頭的銀絲下哭腫的眼睛,我知道,永別的時候真的到了,上次,我就是
靠了上千伏的心臟電擊搶救回來的,現在我的迴光返照也到頭了,什麼,我都返
照過六次了,滾。眼前越來越黑,我衝她們微微一笑,隱約聽到「大夫,用一萬
伏的電擊」,然後就……
就在1986年九月又醒了過來。剛醒過來的我還有點摸不清狀況,沒關係,
慢慢摸,這是我的強項。其實我很快搞清楚了,跟六十年前一樣啊,我只不過預
知了六十年而已。呵呵,我是這時代最偉大的先知,一切可重新開始,有誰能比
我先知道政策的走向,有誰能比我先知道股市的晴雨,有誰能比我會預測科技的
未來,人類的走向!靠!上輩子沒超過比爾。蓋茨,這輩子玩死他。金錢,美女,
呵呵,慘啦,怎麼感覺褲子濕呢,喲,沒在意口水怎麼流了這麼多!
但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一沒錢,我現在還只是個初一的學生,現在還不到十
二歲。父母工資都很低,兩人加一塊一月不到兩百塊。沒幫手,當年的助手現在
都還小。二沒體力,儘管我已經開始截拳道和氣功的訓練,但也不可能立竿見影。
好身手是保命的需要,上輩子我被人刺殺過十幾次,要不是我外有截拳道護身,
內有乙木青氣保命,早死了幾次了。勾引良家女子是很危險的,如果那女子不良
的話,更危險。我自己的心臟就是被人用利器刺穿的,幸好那時醫療發達,我還
有錢,說換就換了,要換個窮光蛋,早死了不知幾百次了。三沒機會,現在還是
計劃體制,糧票、米票、雞蛋票、布票,反正什麼都要票。物資緊缺,除了官倒,
私人弄不出什麼東西。
但我也有別人沒有的東西,那就是對未來的認識,我比他們多了六十多年的
見識。這些東西能幫我取得超出一般的成功,比上一世更快,更成功。所以我必
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掙到錢,練好本事,創造機會。但這一切都離不開女人,我
的事業需要女人的幫助--曾氏集團的核心除我外,幾乎清一色是女人。我的氣
功需要女人的協助,至於為什麼,後面會交代。更主要的是,我喜歡女人,喜歡
做愛。
說一下,我上學早,五歲多就上了。因為那時節我們家還在農村,只父親一
人在油田上班。沒人看孩子,只好丟給老師了。幸好我個頭高,有些比我大兩歲
的還沒我高,倒也沒人欺負我。我老家是在安徽南部,一個緊靠江蘇的丘陵農村。
村裡沒什麼好玩的,只好玩點丟沙包啊,捉迷藏啊,除此之外,就是躲在角落裡
的過家家啦。不知道我們的性意識是什麼時候喚醒的,反正我上學的時候就知道,
小雞雞插到女孩的裡面很舒服,那時侯,小雞雞隻能翻出一點點。似乎女孩子們
對這事也很歡迎,到我七歲上三年級的時候,村裡面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都跟我
幹過,那時我的包皮已能全翻上來,* 也有七八個厘米長。
跟我幹過的最大的一個女孩大我四歲,叫銀鈴,在我的記憶裡,村裡的女孩
子就數她和麗最漂亮。那時我九歲,已經是沙場老將,她是我同學的姐姐。村裡
的一群女孩子閒時和晚上都聚在一起織草包。我們一群男孩子就在旁邊調戲她們,
講從大人那裡聽來的騷包故事,眼睛直望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女孩子們紅著臉,
不時的笑罵幾句。我喜歡看銀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她偷偷瞟向我的眼神裡,
我也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拿不定主意。
有一個下午,大人們都去上地了,銀鈴從織草包的屋裡走出來,走回自己家
裡上廁所。我借口渴了,也跟著溜了出來。等她走進廁所,我也衝了進去。她已
經蹲下了,見我衝進來,也煞不住車了。我站在她對面,掏出屌就尿。她紅著臉
啐了句,不敢看我。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屄,看著那一縷銀泉從那粉紅的肉洞
洩出,看到了發育中的小* ,還看到上面稀稀拉拉的幾根*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
女人的小* 和* ,眼睛都看直了。銀鈴完事後要提褲子,我豈能讓她如願,死乞
白癩的上去抓住她的褲子,赤著屌。銀鈴紅著臉,打了一下我的手,說:「你還
是小孩子,淨想壞事!」
我腆著臉,只好聲求她,見她不應,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姐姐,讓我舔舔
好不好。」不要懷疑,我就有舔女人屄的愛好。哪知她竟紅著臉答應了。我欣喜
若狂,忙說:「那先讓他們親親嘴。」不由分說便用屌在她那裡碰了碰。
我們悄悄的回了她住的西屋,閂了門。我興沖沖的把她摟到床邊,壓了上去。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竟神差鬼使的去親她的嘴。一霎時我們
都愣住了。我以前雖然跟十多個女孩子幹過,但從來沒親過她們,更不要說親吻
嘴部了。愣了半晌,我又重新的吻了上去,她熱烈回應,我從她眼睛裡看到了化
不開的情意。雖然很笨拙,沒任何技巧可言,但很熱烈投入。
唇分後,她突然很鄭重的說:「來吧。」然後自己將褲子褪了下來。我激動
得顫抖起來,將她的褲子一直褪到了腳踝,將頭深深地埋到了她兩腿之間。我感
覺到了她會陰的收縮,舔得更起勁。她用手按著我的頭,扭動著臀部,發出「嗯。
恩」的聲音。半晌,她突然把我拽起來,急促的說:「別舔了,快干我吧。」
我讓她把腿再分開一些,用手握著分身湊了上去。在深入的一瞬間,我感覺
到了下體似乎衝開了一道障礙,那時我並不知道那就是處女膜。我看著她的臉,
已經泛成了深紅色,似乎有一滴眼淚在她的眼眶中打轉。看我想問她,便笑了笑
說:「沒事,你接著來。」
我第一次干的那麼投入,一直看著她的眼睛。她眼裡一直充著笑意。直到半
個鐘頭後,我雖然下體還硬著,但雙臂已吃不消,才停了下來。這時我才發現床
單上的血跡,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以前我從沒和誰出現過這種狀況,和那十幾個
女孩都沒有過。她默默的起身,提上了褲子,見我還愣著不知所措,突然把我抱
住,很沉重的說:「記住,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只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好幾年後我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那一次,我付出了我並不寶貴的初吻,她
付出了她的初吻,還有寶貴的第一次。後來我變得專心了許多,很少再和其它的
女孩子亂搞。但和她又做了十幾次,每次都很盡興。不過那時我還沒發育好,干
多長時間都沒射過精。我第一次遺精那都是我上初三時候的事了。我們的關係一
直保持了兩年多,直到86年的暑假,我十一歲半,父母把我從老家接到了濱海
油田。再見面時,已是93年,那時她已經22歲,出嫁兩年了。
後來我常想,我成功的一大半要歸功於父母的不及時教育。我父親是轉業軍
人,先轉在甘肅的長慶油田,後來在83年又去了濱海油田。我母親一直在家務
農,時不時的去探望父親,每次住幾個月,就在這過程中有了我。但父親幾乎沒
怎麼有時間教過我什麼,是母親對我進行了啟蒙教育。84年母親也去了濱海油
田,把我扔給了爺爺奶奶,兩年後安頓好了才來接我。爺爺奶奶溺愛我,我的毫
無廉恥,膽大妄為,我行我素,都是在那時候養成的。但這都是一個人成功的必
須條件。我後來想,我的很多同齡人之所以沒有我成功,就是因為他們臉皮不夠
厚,膽子不夠大,說話講道理,做事憑良心。當然,還要有好的智力和學識,以
及好幫手,比如黎蕓和趙欣慧等人。
第三節廝混
上一世中,我在初中的學習成績並不能算名列前茅。我的語文數學物理化學
都非常好,但英語一般,最差的是政治,除了中考,87分,平時從沒超過40
分。所以我的總分一直在班裡七八名。六十年後再回過頭來,真的有點啞然失笑,
明白了什麼叫做小兒科。我隨隨便便的考了年級第一,這時候我興起了和黎蕓比
一比的念頭。我知道這是不公平的,我比她多了六十年的經驗。但我的目的不在
於此,我主要是想激發她的競爭心,拉近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上一世並非一帆
風順,中間多的是磕磕碰碰。為了我和欣慧的關係,黎蕓一度離家出走,去了美
國。當然啦,三年後回來了,帶來了一本MBA證書。我平時很少花時間在聽課
上,可上課我都在研究高中課本,或者研究怎麼搞錢。
我非常嚮往股市,可中國現在還沒股市呢!再說了,我手裡現在也沒錢。當
然啦,錢永遠是關鍵。現在我唯一的經濟來源是賣廢舊鋼材。油田上多的是撤下
來的廢舊機器,但最輕的也有千把公斤,有人看著,想順手牽羊是不可能的。我
的目光瞄在野外沒人看守的破舊的野營房,它的支架是全鋼焊接的,還有一些廢
棄管道。那時侯經常有人看到一個非常英俊的帥小伙,手裡拿著用報紙包著的一
包東西,漏著一段鋼鋸把,騎個破自行車,帶著一捆麻繩到處亂溜。
不過我的收入不低,去掉買鋼鋸條的消耗,我每個月平均能賣三十多塊錢,
要知道,我可都是業餘時間出去的,而且,新畢業的本科生一個月也才拿七十幾
塊錢。我最大的一筆收入在春節前。離我們較近的廢品收購站有兩家,其中一家
在春節前七天回了浙江老家。我怕她的廢鋼鐵沒人看著不安全,就把她家能幫著
挪的廢鐵全挪到了另一家。另一家感謝我春節期間不辭勞苦,幫他們充實庫房,
給了我480塊錢的小費。可惜我人單力薄,十多天的時間也沒能挪動十分之一,
惹得我後來老是掛念,每年都去幫幫忙,就當是鍛煉身體了。
我在銀行開了存單,每滿一百元存一次,到我上初二時,已有了七八張存單
了。我存的都是定期,從五年期到三年期,但從不超過92年9月,因為那時我
要上大學了,我要炒股。
我們家裡很窮,我母親是家屬工,在縫紉廠上班,每天工作12個小時,午
飯晚飯都是我做了等她回來吃,吃完立即走,晚上九點多十點才回來。就這樣一
個月也才五六十塊錢。我父親在井隊做隊長,一個月一百八十多塊錢。我們家去
了日常支出,我的學費,給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養老費每年剩不下一千塊錢,
這情況要到89年開始大漲工資才改善。相比之下,我的錢已經滿多了。
八十年代末的油田非常的破落混亂,到處都是小混混,我以前經常被人揍。
但現在情況有了很大改觀,很少有人敢招惹我。我的截拳道已經初步奠基,那是
我在第二次被刺後下定決心學的。乙木青氣也有了很大進步,那是我在湖南大學
上學時,結識的忘年交祈露大師教的,他是岳麓山上古麓山寺的講法大師,湖南
大學緊傍在岳麓山下。但這兩樣本事當年都沒能練到太高,因為我學時已過了最
好的黃金時段。
祈露大師當年曾感歎說:「曾君,你的資質練這乙木青氣真太適合了,你有
不屈的意志,旺盛的慾望,這都會讓乙木青氣隨著你身體的生氣蓬勃發展。但你
畢竟已過了青春期,身體的經脈都以定形,永遠達不到大成了。但你一旦受了傷
害,幫你恢復身體,保持生機還是有用的。」何止有用,上世它可是屢救我命啊!
由於有了上世的經驗,加上這世年輕的身體,我這兩門功夫進步甚快。一年時間,
我已能一掌拍碎一塊磚頭,將八九個厘米粗的木樁踹斷,三五個十七八歲的混混
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後來很多人問我功夫跟誰學的,我都跟他們說,跟老家耍把
戲的學的,管你信不信。
現在我又有了一項新的收入,那就是賠償費。開始時我看到混混欺負人,總
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等混混們不知何因,拿臉往我的拳上碰,拿小弟硬撞我的
膝蓋,拿……反正都躺在我腳下後,我就可以慢條斯理的講話了:
「知道我臉上為什麼有這個突起嗎?他媽的,這是鼻子我不知道嗎?可你見
我的時候鼻子有這麼高嗎,那是你一拳打的,得賠錢吧。什麼,你們根本沒碰到
過我?那你腮幫子上怎麼有我的鞋底印,難道是我碰你嗎?知道我眼窩為什麼比
額頭陷麼,那是你用胳膊肘搗的。知道我的下門牙為什麼沒有上門牙突出嗎?那
是你用腦袋撞的。知道我的臉色為什麼這麼紅潤不發青麼?那是因為裡面受了內
傷!知道……什麼?你們都知道啦,那還讓我說這麼長時間。我這傷每個月發作
一次,看你們身上也沒多少錢,每次就交五塊錢好了。什麼,身上錢不夠,那你
下午五點半在這裡等我,否則,我見你一次扁一次。」
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好像混混又多了幾個,但最後站著的人還是我,只不過
願意交錢的多了兩個。下次又多了幾個,但站著的人好像還是我。再下次人更多
了,但你們為什麼老是往後躲,難道你很怕我嗎?
兩個星期後,這個區的混混不知怎麼學會了禮貌,見了我大老遠的就打招呼,
喊「曾哥」。很多人我看著都面生,而且都比我大,也跟著喊,鬧的路邊不知情
的人,以為我是香港來的黑社會老大呢!我整合了本區所有的混混,交給兩個兄
弟把持。這兩個人一個叫鐵龜,一個叫大屌雄,都是狠角色。保護費統一收,我
提成百分之二十。我們區的治安迅速好轉,再沒有打群架的現象。我的收入提高
很快,以前每三個月存張單,現在每個月都能存兩張單,都比我老頭的工資高了,
我也就不大再去撿破銅爛鐵了。我也不白收他們的錢,有空時也指點他們一點功
夫。此後我很少再出手,只是偶爾有小弟被外人欺負了,找我哭訴,我才出出手。
當然,事後必有回報。
隨著口袋的豐盛,我有更多的時間注意周圍的世界。事實上,我的注意力只
落在一種事物身上--女生。重新回來以後,我份外珍惜這副身體。儘管由於有
上世的經驗,我對性非常渴望,但我還是把能量盡量用在練功上。最近一段時間,
功力怎麼都停滯不前了,靜下來細想原因,半天我才恍然大悟。乙木青氣是以人
身的生氣為動力的,人身最大的生氣就是慾望,我阻止了自己對慾望的渴求,斷
絕了生氣的來源,功力自然停滯不前。這使得我對黎蕓和欣慧的思念大增,忍不
住寫了那封信。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獵物還要在身邊尋找。
上一世,趙欣慧對我的「風流而不下流,縱情而不濫情」的口頭禪嗤之以鼻,
黎蕓更是恨之入骨。我自己也奇怪運氣竟然會那麼好,不但沒得艾滋病,連梅毒、
淋病都沒碰上過。不過,我現在不想惹麻煩,那些含情脈脈的良家女子我是不會
碰的,怕到時候甩都甩不掉。我只想解決性慾,不想收穫感情。
願意為我服務的女人多的是,大部分都是跟著混混們的小女玩鬧。我的條件
是:首先,相貌好。在美女群裡打了一輩子滾了,眼光壞不了。第二,嘴巴閉的
緊。我不想讓風聲傳到學校領導的耳朵裡,雖然我不怕他們。以我的成績,他們
捨不得開除我,也抓不到證據,但三天兩頭的談話,讓我噁心的慌。我更不想讓
我母親聽到什麼,上次有人誤傳我參加黑社會,就讓她擔驚受怕了好幾天,差點
連武功都不讓我練,我不想讓她再擔心。第三,情感放得開,大家就是相互玩玩,
該放手時就放手,不能拖泥帶水。
符合這樣的女人真的有一個,侯雪琴,初一四班,15歲,身高一米六一,
我對她的長相打了八十五分。這兩年我雖然也開始了突飛猛進的發育,但身高也
才一米六零。她比我大兩歲多,加上女孩子發育早,竟然比我還高。侯雪琴成績
糟得一塌糊塗,是被小學強行推上來的,整天跟混混們在一塊,跟我也很熟,挑
逗過我幾次,我知道她跟幾個人幹過,沒答理她。現在我們不在一個年級,就不
會有眉來眼去的現象,不渝有人察覺。她跟一群玩鬧整天打打鬧鬧慣了,也跟我
打鬧過,沒人會懷疑,是一個很適合的對象。
第二天早上,下了第一節課後,我去了初一四班玩。一群玩鬧圍過來跟我說
話。侯雪琴走過來跟我搭訕:「喲,帥哥,今天怎麼有空來啦?」
我笑嘻嘻的說:「靠,想你了唄。」
一群人哈哈大笑。侯雪琴紅著臉追打我。
我轉身就跑,邊跑邊挑逗她:「想我想著麼很,粘著我不放,要不要跟我回
家啊!」
一直跑到了廁所後面的拐角處,那裡是無人能看到的角落。侯雪琴追上來捶
打我的胸部,被我使勁摟在懷裡,在她臉上親了兩下。她別過臉去,掙了兩下,
然後轉頭看著我。我嘻嘻笑著,把嘴湊在她臉上,把她的一條腿用我的兩條腿夾
住,然後右手摟著她,左手向她懷裡伸去。
侯雪琴有點詫異,問我:「你今天怎麼啦?」
我笑著說:「沒怎麼拉,想肏屄啦。」
侯雪琴怔怔的看著我,不敢確定是真是假。我又親了她耳垂一下,在她耳邊
問她:「去你家還是去我家?」
她終於確定我說的是真的,遲疑了一下說:「那去你家好了。」
我首先把院子的門鎖了,又開門把她擁進了房間。她卻不進去,看著我院子
裡掛著的沙袋,綁著破布的木樁,問:「你練功用的?」我點點頭。「那你先練
一會兒我看看,老聽他們講你多厲害,還真沒見過。」
「我真正厲害的是床上功夫,你試過就知道了。」
侯雪琴乜斜著眼說:「真的?」
我把她推了進去:「馬上你不就知道了。」
我坐在床邊,把她摟在懷裡。一邊噙著她的耳垂,一邊把手伸進她的懷裡。
侯雪琴哪是我這擁有幾十年經驗的老油條的對手,不一會便軟化喘息起來。一隻
手伸進了我的下衣裡,用手作弄起我的老二來。我一點不急,繼續挑逗她,要等
她向我哀求。果然,沒過兩分鐘,隨著喘息聲的加大,她突然用手扭在了我的大
腿上。我知道她已經等不及了。解開她的腰帶,用手往下面一探,裡面已經粘濕
一片。我用中指輕撥她的陰蒂,她再也忍不住,返身在我膀子上咬了一口,急促
的說:「快,別弄了,快來肏我吧。」
我把軟成一團的她放在床上,幫她脫了鞋子,讓後將她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脫
了下來,再將自己向她看齊。我架起她白生生的兩條腿,往底下細看。她的小*
發育得不錯,已經漲得略呈淡紫紅色,* 口已經漲開,淫液從那張小嘴裡順會陰
流到了屁股上。是時候了,我將她臀部抬高了點,老二往後一聳,重重的頂了進
去。侯雪琴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發出了滿意的歎息。
這一次我憋得實在太久了,足足干了快兩個鐘頭,換了七八個姿勢。侯雪琴
雖不是處女,但在性愛上還是個小學生,中間連洩了七八次,我不得不讓她歇了
兩回。最後她連連告饒,我看她實在也沒了力氣,才放了她。這時她已經軟得連
眼睛都睜不開。我拿毛巾幫她清洗了陰部,又清潔了自己。再將兩人的衣服穿好。
侯雪琴一動不動,任憑我擺弄。
收拾停當,我伏在她身上,悄悄地問她:「感覺怎麼樣?」
她臉色煞白,勉強的掙開半隻眼睛,有氣無力的說:「太累了,真快死了,
以後再不敢跟你玩了。」
我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半,便去廚房做飯。再過一個多鐘頭,我媽就要
下班了。半個鐘頭後,我炒好了青菜,熄了火,去房裡看她。侯雪琴還在床上躺
著,閉著眼,不過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我過去把她攬在懷裡,問她好點沒有。
侯雪琴睜開眼,看著我的眼睛,虛弱的說:「剛才真是太累了,你要再不停
下來,我真的會死掉的。」又問:「幾點了?」我跟她說了時間,她猛的一驚:
「哎呀,放學了,我得趕緊走了。」掙扎著站起來,身子卻晃了晃。我知道她還
很虛,暗恨自己太孟浪了,就是上世也沒誰敢單獨和我大戰兩個鐘頭,何況她才
十五歲。我摟著她先說了聲「對不起」,又再說「我騎車送你回去吧。」侯雪琴
看著我,柔弱的點點頭。
路上我又再次向她道歉,侯雪琴有了點精神,不服氣的說:「沒什麼,我已
經好多了。下一次我多找幾個人,不相信累不垮你。」我聽了哈哈大笑。
以後我曠課次數更多,和侯雪琴定了時間,每週三次。但我再不敢大刀闊斧
的幹,每次也就四十多分鐘,讓她最多高潮三次。侯雪琴對不能使我* 耿耿於懷,
一再講不用顧及她,但我還是很克制。
第四節佳人
十月份我收到了一封信,是黎蕓寫的。這丫頭從郵單上獲得了我的名字後,
只忍了三天。信中先是對我郵寄的材料表示了感謝,然後辭鋒一轉,開始了對我
的盤問。整個一張調查表。先是姓名年齡,身高體重。再是出身籍貫,三代親屬。
再是政治面貌,個人簡歷。還有生活作風,學習狀況。我估計這東西主要還是趙
欣慧鼓搗出來的,這是她的強項。我在回信中只告訴她,十一月份有一場數學奧
賽,如果她能通過初選的話,將會在複賽上見到我,我會告訴她一些事情,通不
過初選,一切免談。信中夾了我的一張近照,是跟七八個混混的合影,讓她到時
憑這張照片來認我。另外,讓她幫幫欣慧,最好能都通過。欣慧的成績雖然不錯,
但這種競賽有名額限制,她不一定能通得過初選。
我真的很想見見她們,有幾次都想騎車去她們學校,最後都壓下了。我想給
她們以最大的好奇心,到了高中才好掌控。上世,我們三人都在七中讀高中,同
屆。我跟黎蕓在高一時前後位,關係不錯,但沒那種關係。高二時我們三人分別
居於三個班,欣慧在一班,我在二班,黎蕓在三班。在學校搞活動時,我跟欣慧
陰差陽錯的認識了,發展成半真半假的戀愛關係。由於我上學路過黎蕓家,我們
後來又養成一種默契,黎蕓能聽出我的腳步聲,我們每天一起去上學。到高三畢
業時,我跟兩人的關係都已很曖昧,且已是全校公開的秘密。她們兩人都知道對
方的存在,又都不服對方,都故作矜持,甚至見面時還都給對方打招呼,連我都
佩服她倆的演技。
後來我們三人更是糾纏不清,到大學畢業三四年,都沒得結果。最後黎蕓去
了美國,我才跟趙欣慧結了婚。三年後,黎蕓回來,趙欣慧卻主動接納了她。且
在我們第一個孩子週歲時,為成全黎蕓和我離了婚,但仍生活在一起。我上世和
她們結婚離婚了五六次,都是為了孩子的名份。直到後來,二奶成為一種時尚,
我們才結束了這種煩人的手續。現在她們不知道雙方未來的關係,我保持點神秘
感,說不定能加深兩人的友誼呢。
黎蕓和欣慧兩人是我上世最大的幫手,還有一個叫史湘玲,後面會出場。欣
慧總體感強,長於大處佈局。黎蕓思維慎密,長於過程設計。兩人都是我一生不
可或缺的。可以說,曾氏集團的發展,兩人佔了大半功勞。我的特長在公關,拋
頭露面的事都由我打點。上世我們是從經銷醫療器械起家的,先幫人代理,後來
偷偷的自己生產替換,以次充好。最後技術過關了,才由黎蕓成立了一家公司,
跟我所在的公司競爭。當然一帆風順,節節勝利。後來我們不斷開拓新的領域,
才有了數百億資產的曾氏集團。可以說曾氏集團的發展,完全符合恩格斯在《資
本論》中對資本的那段經典點評。
有了侯雪琴的協助,停滯不前的乙木青氣又開始突飛猛進。乙木青氣共分五
層:第一層入門;第二層奠基;第三層固氣;第四層煉精;第五層還虛。我上世
勉強進入第四層。現在這一年多的時間,我已練至第二層。乙木青氣並沒有武俠
小說上的什麼什麼神功那麼玄奇,它的作用主要是調節人的生理機能,提高人的
機體活力,快速消除疲勞。特別是機體受損後,能使人迅速恢復。但到第四層煉
精後,由於煉精化氣的緣故,人就會喪失造精能力。雖然性功能在進步,但卻不
能再傳宗接代。據說練到第五層後,會有一些靈覺出現,壽命也能延長。關於練
氣功能長壽之說,我一概不信,但乙木青氣確實有駐顏的功效,到七十多歲時,
只看臉色,我跟四十來歲的人也差不多。我接觸的一些大氣功師,大部分也只活
了七十多歲。乙木青氣還有一種練法,就像祈露大師一樣,找處山林,依靠吸收
林木靈氣來培養身體精氣。否則,便像我一般,靠生理慾望來激發體內生氣。
我和侯雪琴隔三岔五的便做一次。侯雪琴的技巧提高很快,但能力上還遠遠
不行,便張羅著再找幾個姐妹來共同享樂,我不置可否。這種事情最好男人別插
手,我只讚她越來越漂亮。侯雪琴心領神會,知道我眼在頭上,便不再提她的幾
個,不比恐龍好看多少的手帕交。
11月的第一個星期天,我剛爬起來,練了一會拳腳,聽到了侯雪琴的喊門
聲。從大門縫裡一看,侯雪琴穿了身紅風衣,披著長髮站在門外,倒顯出一種與
年齡不相稱的風情。身後還有個女孩子,看年齡有十六七歲,鴨蛋臉,彎月眉,
眼長的非常漂亮。鼻子俊俏挺拔,嘴角上翹,皮膚白得出奇,透出健康的紅暈。
個頭比侯雪琴還要猛些。穿了件銀白色的風衣,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冷艷中透
足了風情萬種。我立時鼻血上衝,心裡狂叫「尤物,尤物」,馬上給她打了95
分。
侯雪琴一邊等我開門,一邊說:「曾哥,我給你帶來個朋友。」
等我打開大門,她把那女孩子推到我面前說:「這是我的好朋友於鳳嬌,阿
嬌。」又把我介紹給她,「這就是曾哥」。
於鳳嬌臉紅了紅,並沒有握我伸出的手。「你有話到屋裡跟曾哥說吧」。侯
雪琴一手攬著她,一手攬著我,往屋裡行去。那女孩子顯然見慣了侯雪琴與男孩
子親熱,並不表示驚奇。
「是這樣的,阿嬌姐是我老鄰居,去年考上的中專幼師班。現在她們學校,
有幾個流氓老是纏著她。阿嬌躲都躲不了,給他們煩死了。昨天晚上跟我一講,
我就想起了曾哥你,你肯定能擺平的。」
原來不是帶來尋歡的!但我卻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女孩子要真是非常隨便,
那就太可惜了。這樣的尤物,我見猶憐,天生就是供強者來你爭我奪的。要真讓
小痞子糟蹋了,那真是暴殄天物。我聽了微微一笑,並不言語。
於鳳嬌盯著我,卻懷疑起來,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曾……嗐,我想說
一下,他們都,他們都十七八了。」顯然沒想到我竟這麼小。我想侯雪琴只顧跟
她吹我的本事,並沒提過我的年齡,也難怪她不信。
我只笑了笑,盯著她的眼睛說:「在這裡,二十多歲的,喊我曾哥的多了。」
轉頭對侯雪琴說:「你不早就想見見我的拳腳功夫嗎,今天幫我往外傳個話。明
天手癢的兄弟,八點鐘騎車在小學門口集合,我們去平了中專。」
侯雪琴歡呼雀躍,衝上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轉
臉又對於鳳嬌說:「我說吧,只要曾哥出馬,沒有擺不平的事。你放心吧。」摟
著我的脖子,不肯放開。
於鳳嬌見我如此鎮定,半信半疑。侯雪琴嬌嗔的靠著我,在我耳邊說:「今
天要不要我跟你熱熱身?」我一把把她攬過來,放到腿上,伸手往她衣服下摸去。
侯雪琴一聲驚叫,從我懷裡跳起來。握著小拳捶打我,「討厭拉,嬌姐在的啦。」
於鳳嬌顯然沒料到我們關係如此親熱,竟當著她的面打情罵俏,臉上一紅,尷尬
的轉過頭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了,別鬧了,」我制止了侯雪琴的撒嬌:「你上午給我把事情安排好,
下午過來吧。」
於鳳嬌趁機告別,到大門口時伸出手來。她的手指白皙細長,指甲剪的整齊,
沒塗指甲油。握手時只用手指輕輕一握。這是個很有教養的女孩子。
下午做愛時,侯雪琴告訴我,於鳳嬌向她打聽我的事情,還問了她和我的關
系。
「那你怎麼說?」
「我跟她說了些你的事。我們的關係,就是你說的那種情人關係,只滿足肉
體,不考慮生活。唉,要能跟你做一輩子的情人也不錯啊!可是,我知道,你以
後不會要我的,我一開始就知道了。你喜歡阿嬌那樣的人,我看得出來。」一滴
淚水落在我胸上。「只求你這兩年不要甩了我,我願為你做任何事。」
她哭出聲來,緊緊的摟著我。
第二天,竟然有七十多個人在小學門口等我。也不知道是我的魅力大,還是
因為美女的緣故。我想後者居多。因為去中專的路上,這幫人都爭著去跟於鳳嬌
搭訕,儘管美女不理他們。
在離中專百米外下了車。趁下課時間,學生可在大門自由進出,我們分批進
了去。找到了那批流氓,引發了一場大群架。這件事後來成了很多弟兄吹噓的資
本。每個人都說自己在中專扁倒了幾個幾個,怎麼樣讓他們滿地找牙,最後跪倒
在自己的喇叭褲下。事實倒也沒怎麼誇張,只不過主角,由我換成了他們。油田
上打群架是常有的事,不出人命,也沒人管。中專裡也有其他一些幫派,但看了
我們的陣勢,都躲得遠遠的。
扁完那群傻必,我把自己區的在這裡的幾個混混叫來,問他們,在中專一個
月能收多少保護費。
領頭的叫疤臉,很恭敬的說:「中專裡有一千兩百多學生,每月有學校發的
二十塊錢補助,怎麼著一個月也能敲個千把兩千塊錢。不過我們的勢力在這裡很
小,一個月收不到兩百塊錢,大頭都讓別人分了。」
我點點頭,往四周看了一下,對他說:「放出風去,以後這裡的保護費由我
們獨家代理,任何人敢伸手,我們剁了他。」又對周圍的兄弟說:「從今後,你
們的學費免啦。這一段時間,你們幫疤臉把中專擺平,不聽話的就滅了。」做完
這些,才對疤臉說:「以後每個月交我六百,另給五百今天幫你的兄弟,其餘算
你們的,怎樣?」疤臉高興的手舞足蹈,恨不能親我兩口。要知道,那時物價狂
低,冰棍五分錢一支,奶油的才兩毛。
這件事後,我的名氣不徑而出,據說有些婦女唬啼哭的小孩,都改成「再哭,
再哭曾哥要來了。」聽說效果不錯,還實惠。
第五節再見黎趙
學校對這次大面積逃課事件沒怎麼追究,因為都是些逃慣了課的老油條。事
實上,那時侯整個油田正處於草創時期,所有的秩序都很差,這情況要到90年
以後才逐漸改善。我的逃課在學校是出名的,每次被問起來,理由只有一個--
去鑽井的圖書館自我深造去了,不深造我成績怎麼那麼好的?久而久之,學校也
沒人再管我。
黎蕓和趙欣慧的生日也快到了。黎蕓的生日是73年11月24日,趙欣慧
是73年12月8日,我的生日是75年1月17日,比她們都小。恰好11月
22日數學奧賽,我買了禮物,就在這天寄了過去,24日就能收到。那時侯,
學生還不流行送生日禮物,街上的精品屋還少。我是騎車跑了五公里,到三號院
才買到的。給黎蕓的是件木藝的花瓶,也可作筆海用;給趙欣慧的是件彩繪的竹
雕筆桶。我寄的時候只寄了黎蕓的一份,欣慧的還要再等幾天。在賀卡的附言上,
我問她們競賽考的怎樣。
26日收到黎蕓回信,先感謝了我的禮物,說很喜歡。筆鋒一轉,對我嚴厲
質問起來,怎麼知道她的生日的,究竟有什麼用意,是何居心!並說,11月2
8日星期天,上午九點,在鑽井小花園噴泉那兒等我,若不來的話,就要到三中
領導那兒,告我騷擾。騷擾!虧她怎麼想起來的,這可是在十幾年後,才在中國
流行起來的一個詞!
沒辦法,我對女人的邀請,一貫缺乏免疫,何況自己的愛人呢。
星期日上午八點四十五,我提前在那兒等她們,還帶去了給欣慧的禮物。沒
兩分鐘,我便看到她們兩個鬼鬼祟祟躲藏的影子。我故意衝她們揮揮手,大聲喊
了聲「Hye」。兩個人拉著手衝了過來,在我身前三米處停下,上下打量我。
天氣已經頗冷,兩女已經穿了棉衣,臉蛋兒紅撲撲的。
「你就是曾強?」黎蕓先開了口。
「正是小生,如假包換!」
兩女嘻嘻一笑,然後在半秒鐘之內變了臉色:「你怎麼認識我們的?」這次
是欣慧開的口,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看樣子早準備好了審問材料,想要三堂會
審了。
這點小伎倆還能唬得住我。要想突圍,必須先打亂她們的陣腳。
「我不但認識你們,還知道你們家都有幾口人,知道他們叫什麼。」我看著
黎蕓:「我知道你月信來了會痛經,」再看著欣慧,「你腹部有兩個小紅痣,要
我說出地方來嗎?」
「你……」兩女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些事情,有誰能比和她們生活了幾十年
的我更清楚。
「再過十天,是你的生日,我就不再親自來給你道喜了,預祝你生日快樂。」
我拿出筆筒,遞給欣慧。
「你究竟是誰,是幹什麼的?」欣慧不接筆筒,厲聲質問我。
我決定再給她們一個重磅炸彈。
「我是你們未來的丈夫,你們將來的男人,和你們共同生活了六十多年,當
然瞭解你們。」
兩女又愣了半天,交換了個眼色,突然間走到了一邊去。兩人面色凝重,竊
竊私語,不時瞟我一眼。我的聽力奇好,隱約間聽出她們在求證,我對他們身體
特點瞭解的正確性。然後欣慧不知說了什麼,兩人突然笑了起來,黎蕓紅著臉給
了她一拳。欣慧的膽子和臉皮,跟我有的一拼。
打鬧了一會,又商量了半天,兩人紅著臉走了回來。我好整以暇,輕鬆等待。
知道經過兩輪轟炸,她們雖不能接受我的來歷,但好奇心絕對被吊了起來。
「我們研究過了,你這人很神秘,但我們並不相信你。你必須老老實實的交
代你的來龍去脈,爭取寬大處理。」
要真一點不信,你們就不會這麼說了!我拿定主意,還是實話實說。畢竟她
們是我未來的愛人,上一世我也很少騙她們的。
我先從她們的家庭成員談起,姓名,年齡,性格,脾氣。這樣做能夠打消她
們的疑慮,對我下面的話不產生懷疑。然後講了我們三人的感情糾葛,從怎麼相
識相戀,到大學裡的糾纏不清;講了黎蕓怎麼去的美國,後來我們的問題又怎麼
得以解決;講了我們人生的奮鬥,取得的成功;講了最後我怎樣又回到了現在。
當然,我的那些風流韻事,我是一句也不提的。少不了誇張一下說,我能回來,
是基於對她們無窮的愛意。
黎趙兩人一聲不吭,靜靜的聽我講完。我看看時間,她們竟然就那麼站著聽
我講了一個半鐘頭。講完我才感覺到,兩腿都站麻了。
「就這樣?」
「就這樣!」
「美的吧你!讓我們兩人都對你好,呸,以為自己真的很帥嗎!」還是欣慧
回神的快,馬上就作出反擊。我看著她那紅暈的臉蛋,促狹的目光,知道她其實
還是相信了。
「我還是有點難以接受。」黎蕓吁了一口氣,搖搖頭。
「沒關係,我也知道你們一時難以接受。但上一世,我們經歷了太多的磨難,
我只希望這一世,我們能少經點曲折,多享點幸福。」我誠懇地說。
「喔,好偉大的愛情故事,我的男人竟為我穿越時空,我太感動了。」欣慧
說著撲到我懷裡,但腳底下,卻在我腳背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我把筆筒塞到她手裡,說:「拿著吧,生日快樂。」欣慧從我懷裡出來,看
著我笑了笑。
我的色心頓時又起來了,拉住她一隻手說:「怎麼,不表示一下嗎?」
「怎麼表示?」欣慧歪頭笑著問。
我努起嘴,「嗯,來一個。」
「那好吧,你閉上眼睛。」
我知道這丫頭不會安好心的,果然,還沒等我睜開眼,腳背上傳來重重一擊。
「想得美,那都是上輩子的事啦。這輩子啊,想折服我們姐妹,還得拿出點
真本事來。」
「蕓,這是我練的乙木青氣的功法,上一世,你的症狀就是由它治好的。它
還有駐顏的功效,練好了,到四五十歲,跟三十歲的人差不多。你們好好練練。」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筆記,交給晾在一邊的黎蕓,是我這兩天整理出來的。當然,
針對的是女人愛美的心理。除了用感情打動她們,還必須來點利誘。黎蕓遲疑著
接過去,並沒說話。
「哼,偏心鬼!」欣慧嘴角一扁,扭過頭去。
「寫信寫給黎蕓姐姐,寄東西寄給黎蕓姐姐,現在連氣功都只教給黎蕓姐一
個,看我以後還理你。」
這場景太像上世的生活片斷了,我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不禁走過去,緊
緊的把她摟住。
「呸,流氓,放開我。」欣慧使勁掙扎,見我不放,就拿鞋跟使勁踩我的腳。
唉,我可是知道,這習慣她可保持了六十年哪!
「不過,現在我要先回家去了。我還要回家做飯。下午的時候我過來,兩點
吧,指點你怎麼練習。練氣功沒人指點不行。」我親了一下欣慧的臉蛋,在她的
笑罵聲中放開了她。
黎蕓見我走近,卻向後退了一步,眼睛裡滿是警惕。我知道她不如欣慧放的
開,也不為己甚,衝她們揮揮手,向我的自行車走去。
我騎上車的瞬間,回頭望了一下。欣慧衝我揮揮手,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黎蕓慢慢的舉起手。我衝她們點點頭,使勁的蹬了一下。
過一會我再回頭,遠遠的見她們還在原地,衝我揮著手。
下午天氣突變,刮起了5-6級的北風,我頂著風,騎過去。從我們這兒到
鑽井有八里路,我不得不提前了十分鐘起程。上午回來的時候,我哼了一路的小
曲,心裡像喝了汽水一樣爽。能早點和她們建立聯繫,就意味著我的事業可以早
點開始。如果她們能一直像今天上午表現的那麼親熱,情感上,我們可以少受多
少折磨啊!誠然,我好色、花心,但哪一個男人不這樣?世界上可以有不吃腥的
貓,沒有不想偷腥的男人!除了陽萎和基佬。這一點,黎蕓和欣慧,在二十多歲
時不太相信,三十多歲時發生動搖,四十多歲時,堅決擁護!和其他口是心非的
男人相比,我不過是把語言轉化成行動多了點。但我一生,對她們兩人的愛,始
終未曾動搖過,只是在某些時候記憶力不太好而已。
風灌的我不能開口,手凍得發疼,但我的心裡有一團火。
只有欣慧在那裡等著我,黎蕓沒來!欣慧躲在一個避風的角落,衝我揮著手。
「黎蕓沒來,上午我們談了半天,她讓我把這個還給你。」欣慧從棉衣口袋
裡,掏出那本筆記。
「怎麼,你們還不相信我?」我猛的一愣,心念急轉。
「不,我們相信你,你說的那些事情,靠編是編不出來的,況且,唉……」
「那為什麼?」
「你說的那些觀念,都是以後才可能轉變的。我們是女生,上了高中,還要
在一起上三年。你想想,現在我們要是和你好上了,那以後,以後還不人人都知
道。你總該為我們想想!」欣慧盯著我,一本正經的說。
「那就是說,你們還沒有甩了我?謝天謝地,你嚇死我了。」我拍拍胸口,
做還魂狀。
「嗤,少裝樣啦!」欣慧不為所動,「蕓姐說啦,現在我們可以做朋友,等
上了高中,你要裝作不認識我們,重新追我們,」頓了頓,「嘻嘻,你可要賣力
些,我們可不會輕易給機會你的。」
看著她眼裡促狹的笑意,我知道這丫頭沒講實話。看樣子,不給點厲害她瞧
瞧,她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我緊走一步,猛的把她拉到懷裡,緊緊摟住。
「討厭啦,你,你快放開我!」欣慧對我又踢又打。
「那你實話告訴我,黎蕓都講了些什麼?」這時候,我是絕不會放開她的。
「那好吧,」這丫頭見掙不開,反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緊偎在我懷裡。
「上午你走了,我和黎蕓又說了半天,找不出你話裡的漏洞來,只好相信你。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們真的對你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就好像,就好像自
己家人一樣。但是,感覺還有點不一樣,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欣慧的臉紅紅的。
「傻丫頭,當然不一樣。這是夫妻間的感覺,要比你對父母的感覺還要親,
是不是?」我摟著她的手又緊了緊。
「嗯,後來的話我真沒騙你,我們真這樣想的。你是男人嘛,當然要你主動
啦,難不成讓人家笑話我們兩個。」這丫頭的腳又踩在我鞋上了。
「黎蕓去哪了,怎麼沒來?」
「她說要抓緊時間學數學,看你那本奧賽題呢。」然後扭轉身,摟住我脖子,
「這次你要把那個鬼氣功先教給我,我學會了再教給她。」說著,在我手臂上使
勁一擰。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還不行嗎!」她還真捨得下狠手啊。
我先給她講了氣功的原理,又講了修煉的步驟方法,然後是真氣運行時候的
身體感覺。欣慧靜靜的聽著,不時的點頭。「那練完能有多厲害?」
我從旁邊找了塊磚頭,放到水泥台上,一掌拍下。欣慧目瞪口呆的看著碎裂
成數十塊的磚頭,突然摟住我親了一下,興奮的說:「好啊,你真厲害。我要學,
快教我怎麼運氣。」
「練氣功最怕心浮氣躁,你這樣可不行。」我嚴肅的對她說。然後把最基本
的方法細細的教給她。
「那,丹田究竟在哪兒啊?」欣慧拿著我的手,讓我給她指出來。
我卻把手伸進了她衣服裡面,從她的褲帶摸進去。
「好冷啊,你的手涼死了,」又加了兩個字:「流氓!」
我在她臍下三寸按了按:「就這兒了,內裡一公分半。」
經過這一下動作,我們兩個突然都有些不自然。
「流氓!」欣慧又「啐」了我一口,然後紅著臉看著我。我還有什麼不明白
的,緊緊的摟住她的腰,吻了上去。由生疏到熟練,欣慧一會兒就掌握了,緊摟
住我脖子,反吻上來。
老半天,欣慧氣喘吁吁的停下來,使勁拿開了我伸進她衣內,撫著那一對肉
球的手。
那天我回到家天都黑透了,挨了老媽一頓罵,但我覺得值。天黑後,我受不
了欣慧的熱情,幫她* 了一回。這丫頭初經人事,高潮時竟大聲叫了出來。雖沒
有真個銷魂,也讓我興奮了半天。晚上練氣功時,差點走火入魔。
第六節大學生活第一桶金
和黎蕓、欣慧能把關係定下來,對我來說,是件非常高興的事。下一步便是
考慮我的未來該如何發展。上一世,黎蕓考上了清華,欣慧考上了南開,而我,
卻從報的南大滑檔,最後被重點的第七所學校--湖南大學所錄取。但,正是在
這所學校,由於它寬鬆的學風,寬鬆的管理,我掙得了我的第一桶金,獲得了第
三個十分重要的女人,並且得到了社會經驗。
湖南大學是我國唯一一所沒有圍墻的院校,東臨湘江,西偎岳麓,與橘子洲
隔水相望,風景如畫。這所大學雖然也設班主任,但每年只在開學和放假的時候
露露面,平時的管理者為輔導員。一個輔導員管理一到兩個年級,包括學習、生
活、考勤、紀律。所以搞定了輔導員,只要成績過得去,日子過的絕對愜意。湖
南大學還絕對不查學生宿舍,夜不歸宿也沒人管。只要沒人告,你還可以留宿異
性。
九二年八月二十八,我上大學的第一天,就被人騙。當時有幾個高年級的學
生,到我們宿舍推銷計算器,從一百二最後講到八十,我們宿舍十個人,買了六
個。過了兩天,從高年級老鄉那裡才知道,那東西最多值五十。當時我們就發誓,
到我們上大二時,一定要賺回來。結果,還真讓我們實現了。我們宿舍的五個哥
們,每人出兩千塊錢,湊了一萬,到株洲批了三百個,五天時間就賣完了,平均
每人賺了一千三。從那之後一發不可收拾,我們宿舍成了批發基地,襪子、毛巾、
運動服、汗衫……總之,學生需要什麼,我們就賣什麼。一年時間,我們屋出了
七個萬元戶。但在考試時,也亮了九盞紅燈,包括我的一盞。
暑假裡我一邊複習,一邊思考。現在這種情況不可能持續多久--在外,很
多人紅著眼,想要分一杯羹;在內,由於私心的影響,利益分配時的爭吵加劇,
開始的團結有了崩潰的苗頭。我必須另謀新路!唉,當初我要只是找他們借錢,
買了東西讓他們推銷,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等等,我心頭突然亮起一道光芒,
對,我要當老闆,讓其他人都給我打工。這個念頭剛冒出時,我自己倒被下了一
跳,但轉瞬便獲得了理智的支持。七八個人的決策機制,在政策上絕不如獨裁容
易推行;利益分配上,一個人說了算也比各懷鬼胎,更讓人接受。剎那間,我決
定退出宿舍的小團體,另尋機會。
暑假後,我認真的去補考,不再參與倒賣活動。而我的室友們,仍舊樂此不
疲。但這次他們失算了--滿學校都是賣計算器的,滿學校都是賣文化衫的,滿
學校都是……所有人都瘋狂了。三天後,大部分的人不得不降價,好換回自己的
學費、生活費。最後,三十塊錢批的計算器,賤到了十五,八九塊的文化衫兩三
塊一條。滿大街都是關門價、雪崩價、跳樓價、吐血價。三個月不往家寫一封信
的學生,紛紛拿起了筆,假模假勢的問候完,就是一個字--錢。那一周有三百
個學生跟家裡說遭了小偷,兩百個學生報了十門以上的選修課,每門兩百元。這
時候我也補考完了,挺身而出。當時我身上還有一萬三千多塊錢,又找老鄉借了
五千,買了一千塊計算器,每塊十二元,四百件文化衫,每件一塊半,挽救了不
知多少人的性命和血液。又過了兩天,聞風而來的小商小販才蜂擁而至,展開了
大收購,計算器又漲到了快三十,文化衫七塊多。我的存貨順利出手,在一片血
紅的眼睛注視下,賺了一萬八千多塊。
那一周,我的室友都在啃干饅頭。憶苦思甜的同時,也忘不了詛咒我幾句。
我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對周圍環境的考察上,選擇我的投資項目。正好學校的一個
冷飲廳,原承包的老師出了經濟問題,要關門。我第一時間找到後勤科長,塞了
裝有兩千塊錢的一包煙,順利拿到了承包合同--年承包費六千元,期限兩年。
那冷飲廳有一百二十個平米,有雪糕機,冷飲機,八九張檯子。這時候我手
裡還有不到一萬塊錢。花了六千塊錢把最裡面隔成了五個單間,每間三個平米,
放一個雙人沙發,一個小几。門上裝了貓眼,暗鎖。又買了一套音響,花了兩千。
把燈光改得暗暗的,天花板上掛滿塑料盆景。工人還是原來的工人,每天二十塊
錢,比原來漲一半。然後就到了國慶節,放了掛鞭炮,就急急忙忙開業了。每天
上午十一點開門,開到凌晨。包間按小時收錢,每小時十五,飲料另算。晚上十
點半,學校熄燈後,包間另外收費,二十塊錢,包到早上七點,免費提供毯子、
被子。只要有客人,音響就不停的開著,放著薩克斯。
開張之後,生意不錯。特別是包間,更是供不應求。到了月底結算,去掉各
種開銷費稅,賺了三千多。寒假裡,我又重新定了五個新包間,每間六平米,多
了電視機,VCD。包間裡多了影視欣賞,我也多了影碟出租業務。兩年時間,
這間冷飲廳,為我賺了七萬多塊錢。到我九六年畢業時,又送了八千給後勤科長,
簽了個五年合同,然後將冷飲廳盤給了當地一個眼熱了很久的朋友,又賺了他三
萬塊錢。別人都是大包小包回家的,只有我是空著手回家的,懷裡揣著八萬塊的
存折。後來聽長沙的女同學肖霞講,那個冷飲廳開了兩年,後來被警察查封了,
罪名是放黃色錄像和組織賣淫。
我的大學生活裡除了掙錢,另外的一個回憶就是和我好過的一群女孩子。由
於每週和黎蕓、欣慧通一封信,我腳踏雙舟的事情,在兩個星期內,就被一些別
有用心的人傳了出去。那些女同學只笑嘻嘻的和我交往,但決不和我走得太近。
無聊下只好爬岳麓山,後來結識了祈露大師,承他不棄,結了忘年交,得傳乙木
青氣。直到第二學期,清明節,我們宿舍去烈士陵園掃墓,和長沙財會中專OA
Ⅱ班(辦公自動化)的女孩巧遇,結成聯誼宿舍,才有機會和女孩勾搭。
俗話說「湘女多情」,湖南的妹子發育的就是要早些。這些中專一年級的女
孩,年齡也就十五六歲,但一個胸脯大過一個。她們班有十四個女孩,都很開朗
明艷。清明節和我們一起瘋了四五個鐘頭,中間還玩了情歌對唱--不知道烈士
們泉下有知,作何感想!我才不會和一群發情的瘋子胡混,只早早拉了裡面最文
靜,也最漂亮的一個女孩到河邊說話。
我知道了她叫史湘玲,父親是省農業廳的副廳長,母親是科級幹部,都是湖
南大學畢業的。她是獨生子女,在家裡很受寵愛。我也和她講了我的一些事情,
主要是大學生活。我們談得很投機,圍著烈士陵園轉了一圈,說好了週日她到學
校看我。回去時那幫人也玩到了尾聲。我們悄悄的加入,分別躲在各自的角落。
分手時,我們宿舍的幾個色狼又紛紛跟別人留名字,邀請她們星期天來玩。我看
到史湘玲把兩個色狼塞給她的,寫有姓名的紙條,悄悄丟在地上。我衝她點點頭,
她衝我笑了笑。
週日上午這幫女生果然來了,有九個人,在我們宿舍坐了會,七嘴八舌的非
常熱鬧。史湘玲坐在我床上,和我說悄悄話,有一搭沒一搭的也應些他人的問話。
其他宿舍的男生,找了各種借口跑到我們屋,羨慕得不得了。然後我們就去校園
裡逛了逛,隨便游了趟湘江。史湘玲始終和我在一起,還有兩個女孩,岳小英和
鄭小婕,也和我走一塊。這兩個女孩也很漂亮,言語中透著單純,和史湘玲是好
朋友。我們宿舍的幾個色狼大叫不平,說老天偏心,漂亮女孩都圍我轉。史湘玲
她們嘻嘻笑著,並不理會。
午飯時,人群自然的分成兩部分:我帶了三個女孩去了「臨江人家」,其他
人去了另一家菜館「湘江菜館」。午飯後又集合到一起,去游岳麓書院,爬岳麓
山。我們四個仍然落在後邊。搞得幾個色狼很有意見,高聲喊我們走快點。我們
緊走兩步,一會兒又落在後邊,幾個女孩嘻嘻笑個不停。
爬山時走的是小路。我知道這幫色狼的意思,想乘女孩累了,拉別人的手。
但我沒點破。果然,到半山陡坡處,幾個女孩真的是靠他們拉上去的。有兩個色
狼等著想拉史湘玲她們,結果她們只喊我拉,鬧的色狼們很沒趣。路上史湘玲約
我去她家玩,給我留了地址和轉車次序。岳小英告訴我說,這個地址上是史湘玲
的父親分的一套新房,裝修好了,給史湘玲留著的。平時沒人住,偶爾她們幾個
去住天玩玩。我點點頭,答應一定去。鄭小婕又交待說不要再帶別人。我看著史
湘玲,她臉紅紅的,羞澀一笑說:「人多了亂!」
一直玩到四點半,史湘玲她們才搭車走了,臨上車時,史湘玲又交待一句:
「早點來,我們等你。」結果被一個色狼聽了去,回到宿舍添油加醋地渲染了一
番。到我回宿舍時,一群吃了沒成熟葡萄的野獸,圍著我轟炸了半天,讓我交待
清楚,怎麼騙女孩子的。呸,懶得理你們,我扭頭就走。身後傳來一陣歇斯底里
的喧囂。
下一個週日,我早早的吃了早飯,拿了兩支紅玫瑰就坐車去了。花了四十多
分鐘找到了地方,時間才八點半。這是一個很漂亮的住宅區,有十幾棟樓,周圍
有花壇草坪。史湘玲家的房子在一個五層樓的三樓,裝了防盜門。
我按了按門鈴,一會兒聽到了腳步聲。我以為是史湘玲,門開了一看才知道
是鄭小婕。穿著拖鞋,睡眼惺忪。我很詫異的問她,她說怕我來早了找不到人,
她們三個昨天就在這兒睡的。然後就看到了那兩支玫瑰,歡呼一聲沖了回去。我
等了會兒,史湘玲和岳小英才走出來。史湘玲臉色紅紅的,拎著雙拖鞋。我換了
鞋子走進去,將花遞給史湘玲。岳小英和鄭小婕「嗷」地一聲歡呼,取笑史湘玲,
說玫瑰象徵愛情,兩支玫瑰就是一心一意。史湘玲紅著臉說了聲「謝謝」,找了
個花瓶放了進去。然後讓我先隨便坐坐,她們去洗臉。我點點頭,示意她去忙,
然後四處打量。
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大約有九十多個平方,鋪著木地板,裝修得很漂
亮。三個臥室都朝陽,客廳、廚房、洗手間在陰面。客廳裡擺了一圈沙發,一個
茶几,幾個小几插在沙發間。最左邊的臥室裡放一張大床,上面被褥零亂。旁邊
是一溜衣櫥。粉紅色的窗簾拉著。另兩個房間的門關著。
一會兒她們三個洗漱好了出來,容光煥發。史湘玲去了臥室疊被鋪床。岳小
英和鄭小婕一左一右的傍著我,問我吃早飯沒有。語音柔婉清脆,微帶點湘妹子
特有的嗲氣。我說吃過了。她們說吃過了不要緊,陪她們再出去坐坐,我只好答
應。
我們每人又吃了一碗米粉。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她們拉我去菜市場。三個人
老問我喜歡吃什麼,我最後只好一遍遍地說,我不挑食,做什麼我吃什麼,只要
不讓我做就行。三個女孩便笑,說不會讓我插手的,即便我喜歡也不行,讓我嘗
嘗她們的手藝。我知道湖南重男輕女的現象很普遍,做飯是很多女孩的學的第一
樣活計,沒想到連她們也這樣。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午飯時吃的是梅菜扣肉,油淋辣椒,香酥茄子,紅燒魚,
還有米飯和搾菜肉絲湯。每道菜都做得色香味美,比上周在「臨江人家」吃得還
要好。
晚飯後,我要走時,史湘玲挽留我說,我可以明早再走的,中間的臥室裡還
有一張床。結果我就留了下來。
以後我每個星期天都去。到四月份,長沙也改了雙休日,我更是週五就去,
週一才走。開始幾次,岳小英和鄭小婕也在,到第四次去,便只有史湘玲一個人。
那次我們還是各睡一個臥室。再後一次,我和史湘玲便睡在了一起。後來,岳小
英和鄭小婕來了,我們也不避諱。她兩人睡一個房間,我兩人睡一個房間。
隨著我的乙木青氣火候的加深,史湘玲無論如何也不再是對手,便約了岳小
英和鄭小婕來加入我們。到最後,她們班的所有女孩子都跟我做過,這裡幾乎成
了他們班女生的性器官展示會。我從史湘玲、岳小英、鄭小婕她們身上,深深地
感受到了一種溫柔、體貼,七分的順從,和三分的盲從。我不知道是該為她們悲
哀,還是該為她們感動。
加一點,我性交時從不戴避孕套,我討厭那東西,所以都採用安全期避孕法。
誰安全,我最後就射在誰裡面。都不安全,就射在她們口腔裡。我告訴她們,*
有美容作用,她們信以為真。確實,她們比別的女孩更容光煥發。但我知道,這
只是性生活滋潤的結果。她們第一次吞食* 時,還有點噁心,到第二次時就習慣
了,後來這成了她們非常嚮往的一種補品。最多時,我一天和她們八個人幹過。
史湘玲的父母察覺了她的變化,要求和我見面,並且私下調查了我。見面後他們
很滿意,提出讓我留長沙發展,被我婉言謝絕了。
我們這種關係一直持續到我大學畢業,她們也中專畢業。最後分手時,三個
女孩哭的梨花帶雨。我告訴她們,快則三年,慢則五年,我一定會回來找她們的。
結果五年後我真的回來了,可只有史湘玲一個人等著我,另兩人都已經結了婚。
那時我和欣慧已經結了婚,黎蕓在美國讀MBA。我要帶史湘玲走,她父母親死
活不肯。但史湘玲表現出少有的堅強,以死相逼。最後她父母還是沒拗過她。我
讓她做了我的貼身秘書,三年後,她給我生了個女兒。史湘玲的特長是書面操作
和對決議方案組織施行。雖然沒名分,但她作為曾氏集團實際的第四把手,確實
為集團默默做了很多貢獻。後來,她父親,我的便宜岳父,升了湖南省副省長,
也幫了我很多忙。
但和她們的亂交還不是我最濫交的一次,我最濫交的群體是我自己班的女生。
大四時,我已是學校聞名遐邇的學生。學校裡都知道我是經商的奇才。很多
女生向我示好,我都不屑一顧。遠方有黎蕓和趙欣慧等著我,近處有史湘玲她們
陪著我,使我對大學的女生「性趣」少少。但也有幾個人和我關係不錯,肖霞就
是一個。
肖霞是長沙市人,長著一副標準的南方女孩樣,矮個,豐胸,甜淨。她和我
們宿舍的老二談的戀愛。大四剛開學,肖霞過生日,她父母特意去了別處,把家
讓出來,供我們狂歡。那次我們宿舍去了四個,除我外,都和肖霞的室友處關係。
她們宿舍十個人全到。一共喝了五瓶白酒,兩扎啤酒。到了十二點,除了我和肖
霞,其他人全喝多了。之所以我沒醉,是因為我要練氣功,而喝酒是練功大忌。
我平時不喝酒,這一夜也還被灌了三兩多。等我們把所有人都給摞到床上,已快
一點了。我們兩個在客廳沙發上坐著說話,不知怎麼就摟到了一塊,然後就在沙
發上性交起來。
我採取的是背入式。她跪在沙發扶手上,伏著身子,我兩手扶著她臀部,從
後面插入。正干的得趣,突然房間的門開了,王青從臥室裡搖搖晃晃的走出來。
肖霞嚇的「啊」的一叫,趕緊站起來提短褲。其實王青只是想上廁所,並沒注意
到我們的動作,這一叫反引起了她的注意,然後就是她的一聲驚叫。那時我被肖
霞一推,正靠在墻上,胯下的凶器仍高昂著。王青看了我半天,才捂著臉衝進廁
所。肖霞已穿好了衣褲,走到我耳邊說:「幹了她,她就不亂說了。」
我聽著廁所裡傳來的「唦唦」的流水聲,腦子裡想著王青坐著的樣子,點點
頭。王青出了廁所,看到我赤著屌站著,愣了愣,又往我下體瞄了一會,才想起
捂著臉衝回臥室。我追了進去。王青紅著臉想返身關門,被我面對面抱住,擠在
了門後墻上。王青大口的喘著氣,扭動屁股來躲閃我頂在她下部的凶器。王青穿
的是短裙,我一隻手摟住她,另一隻手撩起她的裙子,中指從短褲邊緣探進她的
肉縫裡。王青又掙扎了幾下,便靠在墻上,只是大口喘氣,身子軟的要往下滑。
我把她抱到床頭邊,讓她趴在床上,把她的短褲往一邊拉了拉,露出那道肉縫,
那裡面已流出了晶瑩的分泌物。王青不再掙扎,只喘著氣說:「不要在這裡,不
要在這裡。」我那裡理她,一手扶住老二就塞了進去。王青發出一聲悶哼,便一
動不動,任憑我聳動。
我在她背後使勁的挺動。整張床隨我們的節奏一下一下的搖動,我聽到了床
上幾女的喘息聲,知道她們早醒了。其實這些女同學喝的並不多,酒主要被我三
個室友喝了,剛才我和王青做前奏時,她們就都醒了。王青沒過三分鐘便忘了身
在何境,竟大聲呻吟起來。床上的喘息聲更重了,但沒一個人「醒」過來。又過
沒五分鐘,王青一聲大叫,身子挺了兩下,伏在床上。
我把她抱在床上,放在劉丹旁邊。這張雖是大床,也睡不開九個人。我和肖
霞剛才是讓兩個人躺裡面,其他七人橫在床上,小腿垂在床下。劉丹穿的是超短
裙,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我嚥了一口吐沫,猛的把手伸進她裙子裡,把
她的短褲拉了下來。劉丹的腿往裡夾了夾,沒什麼其他表示。那我還等什麼。我
把她的腿放在我肩上,伸嘴往她的肉縫舔去。劉丹屁股不斷扭動,陰部也一縮一
縮的。突然,她把我的脖子夾緊,身子猛的一縮,一道濃汁流到我嘴裡。她高潮
了。
我換了個姿勢。站起來,把她的腿架起來,老二對準洞口頂了進去。劉丹突
然握住我的* 說:「你輕點。」我聽到床上有誰的輕笑聲。我一頂到底,劉丹「
啊」了一聲,對我說:「你輕點,我是第一次。」我一愣,拔出老二來看,果然
帶出一絲鮮紅的血絲。「肏了個處女!」我心裡反倒更興奮起來,只是動作上放
緩了一點。
那一夜我和她們九個做了一遍。奇怪的是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其它什麼,
竟沒一人反抗,儘管她們有四個是處女。到了兩點多,我才把* 射在最裡面的一
個叫蘇娜的女孩體內,昏昏睡去。第二天一早,誰都沒提昨晚的事。我的三個室
友直到半上午才醒來,好在沒人出酒。我告訴他們,昨夜在沙發上睡了一夜。不
知道頭上已經綠油油的了,他們沒任何人懷疑。
湖南大學的女生宿舍有兩棟樓,是在切掉的山腳下建的,外面建了圍墻。傳
達室裡有呼叫器,可以和各個女生宿舍通話。男生只能在傳達室找管理員幫忙呼
叫,沒正當理由是進不了女生宿舍的。除非有很多女生打掩護。有一個笑話,一
個外校男生來找女朋友,管理員問他:「你和那個女生的關係?」男生思考了半
天,才羞答答的說:「尚未發生。」但我在大四那年卻進去過十來次,留宿過五
次。
在湖南大學學習的四年,讓我終生難忘。我鍛煉了經商、社交、管理、性交
等很多方面的經驗,掙得了我的第一桶金。也是在那兒,我結識了對我一生影響
很大的朋友,學得了乙木青氣。在那兒,我有了史湘玲這個紅粉知己和終生愛人。
那兒是我走向成功的開始。
第七節數學競賽
星期二的下午,侯雪琴和我逃了課,在我家亂搞。
當時我躺在床上。侯雪琴趴在床邊,拉開我褲子的拉鏈,把我的JB掏出來
玩。一聲驚呼後,侯雪琴握著我的JB說:「天哪,怎麼會這麼大?你一直都是
用這麼大的東西肏我的啊。」一邊用小手套弄,一邊看著我說:「有尺子嗎,我
給你量量。」
我心裡很得意,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型號,便示意她拉開抽屜
找找。抽屜裡有一條皮尺。侯雪琴一邊量一邊報數據:「長度十四點三,周長十
三點六。」十四點三,比上世長了兩厘米,看樣子是乙木青氣的功勞。周長十三
點六,那直徑就有四厘米多了,還行。要知道,我還在長身體,還沒遺過精,只
是剛過了變聲期,才長了幾根*.侯雪琴量完後,趴在我耳邊說,我們院裡的周婷
婷向她打聽我們的事,問得很露骨,看樣子對我很有意思,要不要喊過來試試。
周婷婷我認識,住我們家隔壁,中間隔了兩戶人家。現在上初一,和侯雪琴
並不在一個班。她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叫周倩倩,上六年級。一個叫周姍姍,上
四年級。三姐妹一個比一個好看。周婷婷成績也很差,但和侯雪琴不同,她不是
混混。我聽說她小學時和孔老二搞過,後來不了了之。周婷婷的父親,在井隊上
班,每兩個月回家十天。她母親是流動工,油田有什麼臨時用工,就召集他們。
主要是平井場,挖水溝等體力活,很苦。我母親在進縫紉廠前,也做過半年。相
比之下,我家的家境比她們要好得多,畢竟只我一個花錢的孩子,還不用父母出
零花錢。
我們住的大院很大,一圈有十四戶人家,中間是一個40*30米的空地。
去年還住著十一戶人家,這兩年陸續有人家往樓上搬,現在還剩七戶人家。搬空
了的房子,窗子都被砸壞了,據說是怕民工搬進去。我們家也分好了樓房,在鑽
井,和黎蕓家距離四百多米遠。已裝修好了,等我初中畢業就搬過去。我知道周
婷婷家明年暑假就會搬走,去大西邊的四站。現在搞搞她也不錯,明年她一搬家,
就沒什麼後患了。
「你不吃醋?」
「不吃醋是假的。不過我一個人真怕了你,每次都干的人家死死的,還嫌不
夠。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就該被你這樣肏. 」侯雪琴一往情深的看著我。
我摟住她,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好吧,只要你不介意,我怕什麼。」
侯雪琴馬上翻身爬起來,打開門衝了出去。三分鐘後,把滿臉通紅的周婷婷
推了進來。
我目瞪口呆,敢情這兩個丫頭早串通好了!
侯雪琴把周婷婷直接推到床前。我的JB被侯雪琴掏出來,還在外面豎者,
被她倆一嚇,差點軟了。侯雪琴不顧她的掙扎,一直把她推得撲在我懷裡。我一
把攬住了她。
「嘻嘻,婷婷,曾哥就交給你啦。記住我給你說的,好好服侍著點。」侯雪
琴坐到爐子邊烤手,笑嘻嘻的看著周婷婷在我懷裡掙動。我們家點了兩個大爐子,
反正煤是憑票發的,老頭在井隊假公濟私多領了千把斤,怎麼燒都燒不完。現在
外面的溫度已降到零下四五度,但家裡至少有十五六度,不用穿棉衣。
「怎麼,是不是不願意?」我看著滿臉通紅,在我懷裡使勁掙扎的周婷婷。
「你要不願意,我絕不勉強。」
「不,沒有。」聽到我這樣說,周婷婷嚇了一跳,馬上辯解,驚懼的眼睛看
著我,不敢再亂動。
「真是自願的?侯雪琴她沒有恐嚇你?」這我可要問清楚,不想被人告發強
奸。
「真是我自願的,琴姐只是,只是……」周婷婷臉色更紅了,埋在我懷裡不
敢再見人。
我看了雪琴一眼,這丫頭笑嘻嘻的看著我們,一臉的得意。
「只是什麼?」我把她的頭扳過來,讓她看著我的眼睛。
周婷婷趕緊閉上眼睛,羞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在我耳邊悄悄的說:「琴
姐只和我說曾哥需要女人的幫助,還說你一次能幹兩個鐘頭,會十幾種姿勢,能
把人幹的,干的……羞死人了。」再也說不下去。
「那你想不想試試?」周婷婷紅著臉,發出輕不可聞的「恩」聲,頭垂到了
胸口。
「來,那你先和它見個面。」我抓住她的一隻手,撫在了我的分身上。
周婷婷羞不可抑,但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小手輕握住我的分身上下套弄
了兩下,在我耳邊說:「你的這個,好像很大哎。」我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得
意的說:「你不去看看他嗎?」周婷婷從我身上起來,卻又發出一聲驚呼:「天
哪,你的這個怎麼這麼大!」看她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看著我的分身說不出話
來。
「大了不好嗎?越大,你們吃起來不越過癮嗎?你問問雪琴,看她是不是吃
得很爽。」
聽到我提她的名字,這騷丫頭給我拋了一個風情十足的媚眼。
「可我還是有點怕。」周婷婷其實已經有點躍躍欲試,只是對我的分身的型
號有點驚恐,她也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我坐起身,把她摟在懷裡,一邊
親著她的耳垂,一邊對她上下其手。這丫頭的身體發育得並不好,乳房很小,還
沒什麼肉感。但她的身體感覺還是很敏銳的,隨著我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她的身
體越來越軟,體溫越來越高。我鬆開她的腰帶,把手往她的下體摸去。隨著我的
一下輕觸,周婷婷發出一聲難過的呻吟。我用手指輕叩住她的陰門,中指輕揉她
的陰蒂,慢慢加重力道。隨著喘息聲的加劇,大量的稀薄粘液從花蕊中流出。「
快,快,快肏我吧,我不行啦。」周婷婷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我把她的下衣全扒到大腿下面。讓她跪在床邊,上身深俯,臀部挺起,露出
粉嫩的私處。周婷婷的陰蒂已經充血,陰蒂繫帶清晰可見。* 口張開,露出一個
可容手指通過的肉洞,晶亮的陰液正從裡面流出,落到床單上,扯出一條長長的
細線。我一手輕撫在她背上,一手握著漲紅了的分身,從張開的洞裡用力塞了進
去。周婷婷的肉洞溫濕緊湊,緊緊的束住挺進的肉棍,竟讓我有一種開苞的感覺。
我隨即加重了力道,深深地頂了進去,直到花心。周婷婷發出一聲悶哼,似乎還
有些不適應。但隨著我幾下輕輕的聳動,壁肉的緊度略有放鬆,我開始加快頻率,
一下下使勁的挺動下身。
周婷婷越來越適應,開始挫動臀部配合我,口裡面也斷斷續續的發出不知所
雲的呻吟聲。隨著我們節奏的加快,喘息聲和呻吟聲越來越重。終於她發出一聲
斷氣似的「呵」聲,雙手使勁扯住床單,身體停止了晃動,縮成一團,肉洞裡傳
來一下一下的有節奏的收縮。我趕緊加大到最高頻率,根根到底,把她送上了高
潮的頂端。
「如何?我沒騙你吧,是不是很爽啊?」早已慾火中燒的侯雪琴一邊脫褲子,
一邊還不忘調侃周婷婷。我在周婷婷體內輕柔抽動,讓她高潮的感覺慢慢退去。
然後轉移陣地,將分身插入早撅著屁股,滿眼慾火的侯雪琴的肉洞中。
周婷婷又過了好幾分鐘才從高潮中清醒過來,滿臉通紅的看著在她身前狂野
衝動的我們。然後臉一紅,顯然想起了剛才自己的浪相,只怕也不比現在的侯雪
琴差多少。
那天,周婷婷幹過第三次便再沒體力。侯雪琴比她強些,也不過多撐了一次。
我真的很想念以前* 的強烈快感,可這次仍不行。這之後,我做愛的對象便轉為
他們兩人。我們商定每週兩次,分別在星期二和星期五的下午。
星期三下午,收到黎蕓的來信,告訴我說她的數學考了91,全校第一。這
個成績非常好了,我們學校除我100分外,還沒有人考到85分以上。而欣慧
只考了74,排在第7位,沒取得複賽資格。不過這全在意料之中,數學本不是
欣慧的長項,74分也不錯了。不過回信中還是要安慰安慰她。並告訴她,本周
日早上我還在老地方等她們。
這一次倒是兩人都來了。欣慧由於有了上次的親密接觸,加上臉皮厚,真是
毫不拘束,很自然的偎在我的懷裡。黎蕓仍很矜持,但最後仍被我摟住親了個嘴,
儘管她對我揮拳相向。我仔細解釋了她們修習乙木青氣中遇到的一些困惑,並強
調了乙木青氣對身體的調節作用,還隱隱約約提到了它對性生活的幫助。儘管很
含蓄,但還是讓黎蕓羞紅了臉。欣慧這丫頭偎在我懷裡,從背後下黑手,狠狠的
捏了下我的老二,差點沒讓我痛的叫出來。不由我心旌動搖,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拉兩人一左一右坐在我腿上。不管黎蕓願不願意,摟住她,先給了個長吻,再一
個深吻,最後是一個狂吻。徹底消除了僅有的一點隔閡。當然,後面少不了讓她
看一場和欣慧的接吻表演。
告別前,我讓黎蕓有空多看看高一數學,特別是數列部分。我估計複賽時考
題可能會向這方面延伸。黎蕓乖巧的點了點頭,和欣慧一齊依依不捨的和我道了
別。
週五下午和婷婷雪琴瘋狂做愛後,我們靜靜的躺在床上,蓋張薄被,有話沒
話的調情神侃。婷婷突然臉紅起來,想要說什麼,卻欲言又止。我很詫異的問她
怎麼啦。她摟住我,頭垂到胸口,半天才小聲的說,和我做愛的事情被她的二妹
知道了。我心裡略有點驚。畢竟在一個大院裡,一旦發生什麼口角,傳出來不好。
特別是這類事情,更是易成為那些長舌婦們,在茶餘飯後最津津樂道的話題。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有點惱火。
婷婷嚇的臉色發白,低眉順眼的看著我,不敢答話。
看她實在嚇的不輕,我心裡不忍,摟住她的手緊了緊,再柔和的輕聲問她:
「怎麼會被她給發現呢?」
「你知道,我們家地方小,我和二妹睡一張床,小妹和我媽一起睡。那天下
午我回家才發現,內褲裡面又流了一些髒東西,晚上我就脫下來換了。哪知道她
的鼻子那麼尖,竟讓她聞出一股味來,說是只有男人才有。就問我和誰搞了,後
來,後來……」周婷婷低著頭不敢再說。
歐,竟還有這樣的事,倒要問清楚。
「你妹妹對這個這麼在行嗎,她跟幾個人肏過?」沒等我問,雪琴倒先插話
了。
「沒有,沒有,二妹沒和人幹過。」婷婷忙表白,看我們不信,又說:「以
前我和,和別人在家裡做過,做完後有股味,我二妹知道我的事。」越說聲音越
小。我知道她說的別人是孔老二,現在是我的一個手下,風流好色,曾跟我吹過
玩過五六個女人。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我不會介意,更不會追究。我急於知道的
是她妹妹的態度。
「那你妹妹怎麼說?」
「倩倩沒說什麼,但她悄悄問我做這事的感覺,挺羨慕的。曾哥,你把她也
干了吧,倩倩挺崇拜你的。不然,我看她早晚也會和別人干。」靠,什麼姐姐嘛,
竟這樣出賣自己的妹妹。不過,她們三姐妹可真一個比一個漂亮。但要是就這樣
答應她,那也顯得我太好色了,而且倩倩還太小,可能還不滿十四歲,我可不想
落個強姦幼女的罪名,儘管我自己還不滿十三週歲。
「倩倩還小,不大懂事,你別在這裡帶壞小孩子。等她大了,她自己會去尋
找自己的幸福,你也管不了那麼多。現在你只要看緊點,別出什麼事就行了。」
「可是,我已經答應她了。倩倩真的很想把第一次交給你。你不知道,她從
去年就一直暗戀你,在我面前整天提起你。」婷婷怕我不答應,講出了實話。
「那你呢,又是什麼時候開始暗戀曾哥的?」侯雪琴不放過取笑她的機會。
「我有什麼好的,竟讓你們這麼看重。倩倩她只不過是小孩子的衝動罷了,
當不得真的。等她再大一點,她就懂了,不會有這種想法了。」我想起了那些追
星族,大部分都是出於少年的偶像狂熱,過了這個年齡段,熱情自然會降下來。
「可她真的跟我說了,想試試這種感覺。你也不想讓她隨便就找個人干吧。」
哎,開苞都給人找上門來。算了吧,不答應她還不知有什麼後果呢!況且…
…
「下個星期二,帶她來吧。哎,還真有你這樣的姐姐,幫妹妹拉皮條!」我
無奈的說。
聽我這麼說,周婷婷歡呼起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侯雪琴只是似笑非笑的
看著我,我才想起侯雪琴不也剛給我拉來了周婷婷。忙親了親她以示歉意。
星期天去一中參加數學競賽,和黎蕓度過了一個快樂的上午。我們學校四個
人,帶隊的王老師,我,王起營和韓軍三個學生,坐公交車去的。王起營人非常
聰明,後來考了中專。因為那時候中專還很吃香,分數線比高中要高得多。像於
鳳嬌學的幼師專業,分數線更是高的離譜。韓軍和我一齊上了高中,後來他走了
人大。畢業後留在北京,娶了個司長的女兒,仕途發展非常順利,最後做了外交
部副部長,是我上世在政壇的支持台柱。現在我們已混得不錯。一路上我們倒也
不寂寞。
我們到一中時已是八點,八點半就考試。所以一下車,就直奔一中,總要熟
悉熟悉考場。一進一中校門,就看到黎蕓一個人站在不遠處,顯然在等我。我快
走兩步,不理會同伴的好奇的目光,拉著她的手就走到一邊。黎蕓沒想到我會這
麼大膽,扭扭捏捏的企圖避開別人的目光,反倒引起更多人的注視。直到轉過了
一棟樓房的拐角,才神情放鬆。
看她臉上的紅暈,更讓我色心大起,摟住她便是一陣狂吻。到我放開她時,
她臉色已是賽過關公。在我的三個同居女友中,黎蕓是理所當然的大姐。不僅因
為她年齡最大,更因為她有一種端莊的風範和氣質,讓人很難和她耍嘴皮,開玩
笑。當然我除外,但我一直很敬重她。看到她一付小兒女樣,心裡倍有成就感,
比賺了大把的銀子都高興。
「討厭啦,周圍有我的同學和老師啦,再這樣我以後不理你了。」黎蕓在我
放開她後,狠狠的捶了我兩拳,看我做勢又要摟她,忙笑著躲開了。我們聊了下
近況,又相互鼓勵了一下,便一起去看考場,只是這次她沒讓我拉她的手。
雙方的同學看到我們成對出現都很驚奇。我們自顧去看了貼在樓門口的考號
和考場分佈圖。油田的考生總共有二十一人,分兩個考場,我和黎蕓並不在一個
考場。看完後,才仔細打量周圍的人。有三個人圍在一起,看著我們竊竊私語。
這是七中的學生,黎蕓的同學,不過我也都認識,因為他們和我以後都是高中同
學,當然他們現在不認識我。這裡面就包括辛歷,他和欣慧關係不錯,是他們小
團體的老大。他大學去了天津大學,一心想從仕,最後做到天津市副市長。和我
的關係一般般,但看在欣慧的份上,幫過我幾次忙,但也沒少索要了東西。
考試的內容很簡單,至少我認為。最後有兩道題超綱,一個用到等差數列,
一個用到初三幾何。我用了半個鐘頭做完,檢查一遍後便很無聊的在草稿紙上亂
畫,最後提前半個鐘頭交卷。之所以要耽誤這麼長時間,是怕我交卷後,有人跟
著交卷,影響黎蕓的情緒,但現在她應該也做完了。但我一直有等到交卷鈴聲響
起,才看到黎蕓的身影,忙過去問她考的怎麼樣。
「還行吧,都做出來了,真考了數列,讓你蒙著了。你呢?」
「應該滿分吧。」我大言不慚。
我們又說了幾句話,便不得不說再見。臨別前,我在她耳邊講了幾句話,黎
蕓羞紅了臉,點了點頭。
回去的路上,王起營和韓軍不斷追問我,讓我交待和我說話的女生是誰,什
麼關係。我只是很淡淡的說:「Herwillbemywife,niney
earslater。」這兩個鳥人聽不懂,但我看到王老師的眼裡精光一閃。
他是天津師大畢業的,肯定聽懂了,但他什麼也沒說。
第八節一床四女
星期二,很巧,周婷婷的媽媽有活,出工了。可能又去了那個井場,要到四
五點鐘才能回來。下午侯雪琴不到兩點便來了我家,我們一起去周婷婷家。三姐
妹都在,周倩倩看到我臉馬上紅了,躲到裡間不敢出來。我向婷婷示意,教她趕
快讓她三妹姍姍上學去,別在這裡耽誤事。
但姍姍這小丫頭不但不走,反說出一句讓我目瞪口呆的話來。
「哼,我才不走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麼,我一看就看出來了。」
我們面面相覷,連倩倩都從裡屋跑了出來。
「你是不是要肏我姐姐,你說?」天,連這她都知道,難道是婷婷和倩倩走
漏了風聲?看到我疑問的目光,兩女都要搖了搖頭。
「哈哈,我猜對了吧!」這丫頭有病啊,這麼高興。
「胡說什麼呢,小孩子家家的。」侯雪琴見事快,馬上斥責她。
「別以為我沒見過,上次我在宋紅家玩,一個男的找她姐姐,鬼鬼祟祟的就
像你們這樣。他們倆出去後,我和宋紅就偷偷的跟著,他們不知道,後來讓我們
全看到了。」周姍姍振振有詞。
「你跟到什麼地方,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他們進了後邊的廢倉庫,看到他們脫了褲子,那個男的把他的前面
的那東西插到她姐姐的尿尿的地方,她姐姐還叫了呢!我們從窗戶外面全看到了。」
嚇,講得還真清楚。
「你知道他們那叫什麼嗎,小丫頭?」
「當然知道,那叫日屄,誰不知道啊,我們班好幾個女生都給人日過,謝娥
還一次和好幾個男生日過呢。」
上帝,這是四年級的學生嗎?我們四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話來。
但接下來一句更驚人。
「你們要不帶上我,我就告訴我媽媽,說你們偷偷日屄。」
我們說不出話來。侯雪琴轉了下眼珠問她:「今天你不用上課嗎?」
真蠢,難道忘了我們自己嗎?
「哼,你們不也不去嘛!」
我把周婷婷拉到一邊,低聲問她怎麼辦。
「帶上她吧,你別日她就是了。」婷婷看了一眼著急的倩倩,無奈的說。
「那好吧,去我家吧,我家暖和。」
關上門,把爐子燒得旺旺的,我轉臉看著他們四人。婷婷不好意思的坐在椅
子上,倩倩羞得轉過身去,姍姍倒是一臉興奮,靠,關她什麼事。
「我來吧。」這時只有侯雪琴能打破僵局,她果然明白。
我們採取的是背入式。侯雪琴跪在床邊,我在後面聳動,這是我比較喜歡的
動作之一。
「倩倩過來,到這裡看著點。」我邊干邊把周倩倩叫過來,讓她看著我們的
交合處。那裡,隨著我每一次外抽,* 都被帶的翻出一部分來,再下一次插入時,
又被陽具送進去。而兩顆睪丸,隨著每次的抽送,都晃動著碰撞著雪琴的陰埠。
大量的* 隨著交合的加劇被帶出來,淋在鋪著的厚布上,伴隨著「噗哧,噗哧」
的聲音。周倩倩的臉馬上紅了,想轉過臉去,去又做不到。反倒是姍姍這丫頭不
請自來,看得津津有味。
侯雪琴很快的高潮了,我放過她。轉身喊過了周婷婷,讓她把下身脫光,然
後我們對面站著,我用右手把她左腿架起來,托著她的屁股。這時她的* 整個露
出來,我稍微蹲了蹲身,下身一挺,陽具沒進去大半根,然後迅速抽插起來。這
種姿勢對男女都能產生很大的摩擦作用,非常刺激,但也很容易讓人洩身,本錢
不足的人很難堅持多長時間。我因修習乙木青氣,很難* ,妻妾又多,故而反是
最喜歡這種姿勢。
婷婷沒幾下便發出了嬌喘,摟住我忘形的呻吟起來,讓我十分得意,動作便
更加賣力。五分鐘後,婷婷腿腳便軟了,全靠我撫持才能勉強站立,臉色紅的賽
過胭脂,額頭滲出細細的香汗,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發出高亢而尖銳的叫床聲。
突然,她將我摟緊,臀部劇烈的前後擺動,與我的撞擊緊密配合,再一聲低沉的
後鼻音嘶喊,全身軟了下來。我抱起她,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看她發出一下滿足
的微笑,閉上了眼睛。
「倩倩,還不快過來!」我看著躲在墻角,已經嬌喘微微的周倩倩,喊她過
來。
倩倩哆嗦了一下,臉突然紅了起來,突然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衝到了我
懷裡。
我摟住她,輕柔的幫她脫去下衣。這丫頭任我施為,眼睛裡水汪汪的,春意
盎然。果然,脫下下衣一看,內褲已濕透大片。我將她放倒在床邊,與婷婷並排
躺著,輕輕分開她的雙腿細看,黃豆大的陰蒂已漲得發紫,蜜穴裡已汪洋一片,
陰水順著會陰流了出來。
是時候了!我將老二對準洞口,輕輕磨了磨,讓龜頭粘滿陰液,慢慢頂了進
去。龜頭剛進去小半,倩倩便呼呼喊痛,我也感到龜頭頂到了一片薄膜,這丫頭
果然還是處女。處女當然要珍惜,我讓雪琴從衣廚裡那條白毛巾來,墊在她身下,
然後將龜頭在她的肉洞口磨了半天,直到她筋酥骨軟,完全放開,才趁她不注意,
猛的頂了進去。那層薄薄的肉膜根本沒對我造成任何阻礙,被我勢如破竹一頂到
底。倩倩發出一聲悶哼,摟住我後背的手死死抱住我,過了三秒鐘又突然放開。
我低頭看看,這丫頭並沒有任何的特別痛苦的表情,仍在喘息。
「痛嗎?」我輕輕的問。
「有一點,不礙事,你快點來吧,不要停,裡面很難受。」這丫頭眼都不睜。
那我還等什麼,由慢及快,有輕及重的湊插起來。
我發現倩倩這丫頭的* 不但緊,而且特短,也就十個厘米,頂到底部後,我
的老二還留了小半在外面,很容易在外抽的時候,整根滑出來,是我的動作幅度
不能太大,但卻可以加大頻率。一般情況下,我每分鐘大約抽插八九十下,現在
要加大到一百下,被她的肉洞箍得緊緊的* 傳來陣陣快感。也就只幹了一千下,
倩倩就再支持不住,急促嘶喊了幾下,在一陣哆嗦中高潮了。我又輕輕的抽插了
一分多鐘,才慢慢抽出了老二。往毛巾上看看,七八點殷紅的血點像是綻開的梅
花。還好啦,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多血,倩倩也才十四歲。
「輪到我了吧!」周姍姍早就急不可耐,把腰帶解開,坐在床邊等著我了。
天哪,她週歲不過十一歲,一米四的個頭,我真擔心一個不好別把她給肏出毛病
來。就在九月末,初一有一個轉校生,和鄰家的三個女孩晚上看露天電影。結果
鄰家最小的女孩,才六歲,半途睡著了,該鳥人抱著女孩送回家,路上獸性大發
把別人強姦了。造成那個小女孩受創太深,下身血流不止,被家長發現。最後那
個鳥人被女孩家長打的象條死狗,還被關進了看守所。我可不想出這樣的事情。
「你太小了,這樣吧,我用舌頭幫你舔舔好吧。」我求著她。
「不好,你和她們三個都是用那東西干的,我也要你那樣幹我。」小丫頭粘
著我不放。我忙向婷婷和倩倩使眼色,讓她們幫我。
「好啦姍姍,讓曾哥用舌頭幫你吧,他很會用舌頭的,包你舒服。」周婷婷
說。
「就是,你還小,曾哥的* 那麼大,你吃不進去的,先讓他用舌頭試試,不
行再說嘛。」倩倩竟然這樣勸她。
「我才不小了呢,你的屄能插進去,我的也能,我就要他用屌日我。」姍姍
一臉的不滿意。
婷婷和倩倩都拿眼睛看著我。
「姍姍,聽話,你也看到了,你姐姐那裡流了很多血。你還小,我要真的插
進去,說不定弄得你血流不止,會要命的。東邊大院的事你也知道,那個小女孩
差點叫人日死,你不想那樣吧!再說了,就算沒日成那樣,你也一瘸一拐的,你
媽回來一下就看出來了,你也不想那樣吧。況且,哥哥我的舌頭很厲害的,包你
欲仙欲死,爽樂滿意,恩?」我使出了連嚇帶哄的手段,想讓她放棄。
「那,那好吧,你要弄得我不舒服,我跟你沒完。」這丫頭總算被哄住了。
我把她的下衣脫到腳腕,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她的下體迷住了。果然是小女生,
下體還沒怎麼發育,兩扇鼓鼓的大* ,呈現出粉嫩的肉紅色,小小的陰蒂躲在狹
縫的角落,薄薄的小* 只露出淺淺的邊沿,已經漲開來,露出包裹著的小肉洞。
幾滴晶瑩的露珠在洞口滾動,一股少女的清香夾雜著淡淡的臊味,竟然十分的好
聞。我被誘的色心大動,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顧不得其他,大嘴一張,吻了上去。
當我的舌頭舔到她* 的一瞬間,滿腦子都被肉慾佔領了,似乎回到了小時候,我
和銀鈴在她的小屋裡的歡快時光。
我拚命的吸吮著她的陰部,舌頭不停的掃過她的* ,陰蒂,旋又伸進了散發
著熱氣的肉洞裡,在那裡旋轉攪動。姍姍忘乎所以,雙手按在我頭上,使勁的壓
著,似乎想把我的腦袋整個按進去。我舌頭頂到了薄薄的一層膜,就在肉洞的淺
處,中間有幾個小洞,隨著我舌尖的頂動,似乎在慢慢的擴大。大量的汁液隨著
我的攪動噴薄而出,被我吮吸進口裡,吞了下去。我感覺胯下的老二漲到了極點,
如果再得不到適當的愛撫,似乎馬上就要爆裂開來。它急切的想要進入一個溫暖
所在。
我猛的站起來,一手扶住老二,幫他狂野的衝進了那個企盼已久的舒爽的地
方。這一下衝的是如此之猛,勢如破竹的頂到了肉洞的底部,餘勢不止,又衝開
一道狹隘的關口,衝進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面。
「啊!」姍姍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雙手使勁的想要把我推開。我才意
識到,這一下竟然穿過了* ,衝進了子宮裡面,難怪她叫得如此之慘。我嚇的臉
都白了,忙將老二退出來,查看她下體的傷勢。其他幾人也都過來關心的問她。
「唉呀,你剛才那一下好重啊,頂得我肚子都痛啦。」這丫頭緩過神來,竟
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往她的下體瞄了瞄,只有幾滴血珠隨著我老二的拔出帶了出來,洞口裡再
沒有紅色顯現。我長出了一口氣,擦去了額頭的冷汗。
「姍姍,不要緊吧。」我急切的想問清楚。
「沒事啊,就是你剛才那一下太猛啦,我感覺都被你頂到了這兒,」拿手在
胸口比了比,羞了羞又說:「差點被頂的拉出屎來。」
我又擦了一把汗,才將心完全放下。
「哥,你接著來啊,你剛就插了一下,人家什麼都還沒感覺到呢你就拔出來
了。快,接著肏我啊。」看來剛才的衝擊並沒對她造成任何的傷害,精神一恢復,
馬上又活力十足。而且,初次破瓜也沒引起她任何的不適,可能她們姐妹的處女
膜特別的薄吧,血管不多,所以流血也很少,我想。
「你還想來啊,不嫌痛啊!」婷婷和倩倩喝問她。
「現在不痛了啊,人家還想日嘛,剛才曾哥舔得我很舒服啊,可只日了人家
一下,人家還想要嘛!」姍姍晃動身體,向她姐姐撒嬌。
婷婷看看我,等待我的答覆。
「沒事就好,我們就接著來。」剛才一嚇,我的老二整個軟了,縮成一團,
現在一聽沒什麼事,馬上又昂首挺胸得意起來。
這次我小心的插入,細細的體味。由於年齡小的緣故,姍姍的* 非常的緊密,
就像一雙小手,緊緊的握住我的老二,每一下輕輕的抽動,都帶來強烈的快感。
我的動作不由的塊了起來。
「插深點,就像剛才那樣,插到最裡面去。」周姍姍一邊隨我的聳動挺身配
合,一邊還不忘提醒我。
我將老二頂到* 底部,再一使勁,果然頂開了子宮頸口,進到了子宮裡面。
子宮頸口的肌肉緊緊的卡住冠狀溝,一股強烈的快感猛烈襲來,我的動作粗魯起
來,每一下都盡根而沒,頂進她子宮裡面。而姍姍卻很是享受,呻吟聲從鼻腔飄
了出來。
只插了八九百下,我便感覺到會陰處傳來一絲淡淡的尿意,全身飄飄然,似
乎要飛了起來。
「姍姍,你來過月經沒有?」緊要關頭我也沒得意忘形。
小丫頭沉浸在快樂當中,根本就不理會任何事情。
「一年前就來過了。不過沒事,再過兩三天就又要來了,姍姍的很規律,安
全著呢!」一直在旁邊的婷婷接了話。
我心中大喜,沒了顧忌便更加的狂野起來。
又插了六百多下,要* 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沉浸在快感中,準備享受這一
世的第一次高潮。而姍姍早就不行了,* 一縮一縮的,能感覺到少量的滾熱的液
體澆在龜頭的馬眼上,更帶給我空前的刺激。
終於,強烈的快感由會陰急衝而出,沿老二的下緣往馬眼漫延。我忙急插兩
下,在快感來臨的瞬間,將龜頭頂進她的子宮裡,打了個寒戰,大股大股的* 射
在了她的最深處。然後伏在她身上,再不想起來。
「怎麼,你* 啦?」侯雪琴又驚又喜。有過經驗的她當然知道,* 的一刻是
男人最爽的時刻,可是她和婷婷使盡了渾身解數,都沒能讓我射過一次,沒想到
我竟然被姍姍吸出了精。雖然不是自己,但還是替我高興,忙著盛水來幫我們擦
洗。
我從極度酥爽的境況中清醒過來,看看身下,姍姍還在迷迷糊糊的喘息著,
紅潮未退。然後才感覺到,已經萎縮的下體還在她身體裡嵌著,龜頭被她的子宮
頸口緊緊的束住,前端浸在剛射出的粘滑的* 裡,酥軟的感覺慢慢退去。我忙將
龜頭拔出來,否則過一會兒,姍姍高潮完全退去,子宮口和* 收緊,拔不出來就
麻煩了。
到諸事都收拾好,已是四點多鐘。雪琴開了窗戶透風換氣,我們便一塊兒去
了婷婷家。倩倩和姍姍這時才感覺到了疼痛,走路一瘸一拐。我忙勸慰她們,又
告誡她們要小心,既要當心身體,又不要讓她媽媽看出破綻。要是讓她知道我連
著把她三個女兒都干了,還給兩人開了苞,非氣瘋不可。雪琴出主意說,乾脆除
了吃飯,她們兩人都趴在桌上做作業好了。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第九節父子交心
星期六的下午兩堂課後,我收拾書包正準備打道回府,聽到教室門口有人喊
我名字。抬頭一看,一個美麗的倩影映入眼簾,竟是於鳳嬌。自從上次幫她擺平
騷擾事件就沒再見過她,沒想到今天會來找我。
「你怎麼來了?」我忙收拾好,迎上前去。
「怎麼,不歡迎啊?」仍然是兩隻小手插在口袋中,一如初次見面時的模佯。
只不過眼神大膽許多,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麼含笑看著我。
「哪裡哪裡,美女來找我,求之不得啊!」我打個哈哈,上下打量她。
雖然只有十六七歲,缺少成熟的風韻,於鳳嬌卻絕對是一個讓每一個男人都
心動的美女。上一世,和一幫兄弟酒後胡侃,曾經將美女分成五等:第一等是禍
國殃民型,絕世尤物者也。第二等是紅顏禍水型,所謂傾國傾城者也。第三等叫
顛倒眾生型,萬不一見者也。第四等叫金屋可藏型,千中選一者也。第五等叫人
見人愛型,百里挑一者也。於鳳嬌現在還未經雕琢,卻絕對排的上第三等,將來
風韻見長,即便排不到第一等,也不會滑出第二等去。上一世我閱女無數,見過
的這樣的美女也不會超過十個。黎蕓、欣慧雖有才,相貌並不十分出眾,只史湘
玲勉強算得上第五等。尋常女子,有點姿色,入不得此等中去,更遑論那些影響
市容的恐龍了。
現在這樣一個美女站在面前,說不動心那是瞎話。其實,上次見面後我也有
過將其摟在懷中,恣意胡為的夢想,但總算還有自知之明,畢竟她比我大了至少
四歲,等不到我發跡的時候就要嫁人啦。和這樣的女孩子在一起,要說沒人嫉妒,
打死我也不信。與其將來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不如
躲開一邊,免得引火燒身。將來事業有成,功成名就,還少得了女人的投懷送抱
嗎!所以自上次幫她以後,我從沒找過她,也沒向侯雪琴打聽過她的事,反倒使
雪琴更加佩服我。
「來,我們走走吧。」於鳳嬌倒是落落大方,等我走到她身邊,和我並肩往
學校外邊走,完全不理會周圍那些色迷迷的目光,或許是習慣了吧。
「上次真的要多謝你啦!」美女輕輕的說。
「沒什麼,小事一樁。怎麼樣,現在沒人騷擾你了吧?」我問。
「在我面前倒是沒人敢涎著臉騷擾了,只是背後有人說我的閒話,說三道四
的不乾淨。」
「歐?怎麼說的?」問完我就後悔了,感覺好像中了套。要知道,我上世參
加過無數次的談判,對這種小伎倆非常敏感,最好的回答就是裝瘋賣傻,繞開話
題,另起爐灶。不過這一年過得順心,往日的手段警覺心淡了不少,我心裡暗自
警惕。
「還不是有些人亂嚼舌頭,把我們兩人胡編亂排,製造緋聞。」於鳳嬌打蛇
隨棍上,裝得若無其事。
我不接話茬,也不看她,只顧走路,順腳踢開了路上的一顆石子,看它骨碌
碌的滾到路邊。
「他們說我和你是,是,」緩了一口氣,接著說:「說我是你馬子。」
我心裡一笑,這倒真有可能。「馬子」這個詞是從香港電影裡學來的,八七
年國內還很少這類電影,這個詞還是我率先在這裡使用的,現在在我們區已是非
常流行,據說很多外校學生也有樣學樣。於鳳嬌這樣的女孩自己是杜撰不出來的。
我還是不答話。
「唉,你怎麼不說話?」
「奧,今天天氣很不錯,風不大,也不是很冷,大後天就是元旦了,這天氣
要一直這麼好那多好啊。」
「我哪讓你說這個了!」
「奧,是啊是啊,對了,你們元旦開不開晚會?」
「開啊,明天晚上,還有我的節目呢,要不要去捧個場啊?」
「嗐嗐,明天晚上我們也有晚會,我也有節目,很遺憾,不能親自到場給你
喝彩了,預祝你成功。」
「謝謝,也祝你成功。」
「那好,我們下次再見。」已經到了學校大門口,我想馬上脫身。
「噯,你等等,我還沒給你說正事呢。」
「奧,你說那個謠言啊,嗐,管它呢,俗話說謠傳止於智者,我們身正不怕
影斜,反正是沒影的事,傳煩了,自然就平息了。」我可不想引人注目,特別是
現在,我和雪琴、婷婷她們保持著肉體關係,更不想讓人注意到。
「我就這麼討人厭啊,看你煩成那樣!」於鳳嬌皺起了眉頭,小嘴撅著。
「哪裡哪裡,能跟於姐說上話我是三生有幸啊,可你看,我今天作業還沒做,
晚上還要排練節目,這個這個,我們是不是改天再聊啊?」
「哼,撓性,你哪輩子作過作業,別以為我不知道,雪琴都跟我說了,你是
得到校長批准的,從不用做作業的天才,條件是保證回回年級第一。」於鳳嬌一
副吃定了你的模樣。
「嘿嘿,可我晚上真的有排練,不是騙你。」我忙一副真誠的樣子。
「那好吧,我就直說了,謝謝你上次幫了我,我家人想請你到我家吃頓飯,
時間在後天晚上,地點在九號樓三單元306,我家裡,人物有我家人和你、雪
琴,務請賞臉。」
「唉呀,一點小事,何足掛齒,你又何須認真。」
「怎麼,我就這麼沒面子,請不動你,雪琴都答應了的,那我讓雪琴請你。」
「這個,後天除夕夜啦,我老頭要回來的,你不會讓我們吃不成團圓飯吧。」
我還是推。
「那就大後天元旦晚上好了,也請你爸爸媽媽一起來。」於鳳嬌固執起來。
拒絕女人真的很難,拒絕一個這樣的美女更難了。看著她一臉企盼,一臉怨
楚的樣子,我再也狠不下心一口回絕,只好放緩了口氣,說:「這樣吧,如果那
天晚上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答應你,一定去。」
「真的,說好了,來,拉鉤,不許賴哦。」說完真的伸出食指,和我拉了鉤。
「從今天開始,我這隻手指頭十天不洗了,她可是剛跟美女的玉指發生過親
密接觸啊。」我比劃著剛跟她拉過手的食指,在她面前晃晃。
「呸,撓性,別忘了哦,否則,我要找上門去的。」揮著拳頭,惡狠狠的威
脅我,只是怎麼看怎麼像撒嬌。
第二天的晚會,我和幾個同學表演了一個小品,博得了一片掌聲。要知道,
平時我可是一半的時間不在班裡出現的,甚至到現在班裡的幾個恐龍,她們的名
字和人我還對不起來。上課的時候,我也沒怎麼聽過課,都是抱著借的大學課本
看,高中的早研究完了。這就造成我在班裡不是很合群,當然啦,PLMM和混
混除外。
除夕那天下午老爸真的回來了。老爸在井隊做隊長,挺辛苦的,每兩個月才
有一次假,歇個十來天就又走了,三十七八歲的人,看著象十四好幾。井隊是最
苦的苦差使,一般成績最差的人,上不了中專,才上技校,技校的十幾個專業中,
鑽井專業又是最差的,根本不需要考試,初中畢業隨便上。在井隊上,夏天的蚊
蟲叮咬還能忍受,一到冬天,在幾十米的鑽井台上,凜冽的寒風隔著棉工衣灌進
領口裡,遇上井噴,噴一身泥漿,整個人都能凍成冰棍。鑽工很少有能幹到五十
的,一般四十來歲退二線時,都落下滿身的病症。老爸作隊長雖然情況好一點,
但身體也逐漸吃不消,這次回來也是落實單位,準備明年退二線。
晚上我做了兩個菜給老爸接風洗塵,老爸帶回來了在滄州買的燒雞和鵝腿,
十來斤豬肉,十來根火腿。這兩年物資略微豐富一點了,原先買什麼都要票,糧
票、布票、油票、蛋票、豬肉票、羊肉票……幾十種,現在只有糧油肉還要票,
其他不要票了,但卻常常買不到。市場上的商販也多了起來,他們是響應號召,
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不過真正的富人,是那些官倒私倒國際倒爺,國家領導幹部
的子女,八九年的學潮之所以全國響應,與對他們的不滿也不無關係。
我做菜的水平相當不錯,想當年,為應付在家裡舉行的私人宴會,家裡面可
是雇了好幾個特級廚師的,其中還有一位國家特級紅案廚師。沒事時我也喜歡學
著露兩手,加之師傅高明,倒也真學了一副好手藝。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中
國餐館的廚師幾乎全是男的,特級廚師更是如此。還有,全國出名的產科大夫也
大半是男的。而本來做飯和接生都是傳統婦女同志的活,我想可能跟男同志在業
務上更能精益求精有關吧。
那天老媽五點半就回家了,而不像往常的六點,飯後也不再去廠裡加班。全
家有寬鬆的時間吃了餐幸福的除夕晚餐,然後圍在爐邊說話。
「要買個電視機了。」老爸掃了一下房間說。
「還是攢點錢供強仔上大學吧。」老媽說。
聽他們如此打算,我心裡一陣感動,決定和他們好好談談。
「爸爸,媽媽,你們有沒有感覺到身邊的變化?」我小心翼翼的說。
「變化?有啊,你小子長高了,這一年長了有六七個厘米吧,再兩年就比老
爸高了!」老爸一陣唏噓。
「老爸我不是說這個,你有沒有發現中國變化了,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政
策變得寬鬆了,物資變得豐富了,國家號召讓人富起來了?」我想慢慢的引入話
題。
「那又怎麼樣?富起來的還不是那些投機倒把的人,咱老百姓還不是一勞正
本的過日子。」老媽發著牢騷,但老爸一言不發,等著我的後話。
「不,以前的毛澤東時代,搞物資流通是投機倒把,現在已經是鄧小平的時
代,政策允許了,就不再是投機倒把。中國的權力操縱在鄧小平手裡,他有足夠
的力量讓他的政策一直延續下去,中國會越來越開放,最終會和資本主義國家沒
什麼兩樣。」
「你聽誰說的?」老媽勃然變色。
「讓他說下去。」老爸一臉嚴肅的看著我,揮手制止了老媽的插話。
「中國的所有制結構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吃大鍋飯,幹好干壞,
拿一樣的工資,這只能培養懶人,讓大家比賽看誰更懶,國家要這樣下去,遲早
要完蛋,所以,鄧小平才要改革,讓有本事的人掙大錢,沒本事的人喝稀粥。」
我看著老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這東西你從哪裡學的?」老爸面無表情,看著我問。
我知道,他們兩人都經過漫長的毛澤東時代,有那時代特有的思想感情──
對毛澤東的精神崇拜,這不是一時能改過來的。
「現在這已經是基本常識,政治課本裡都有的。」我拿過幾本政治,遞給老
爸。
老爸沒有接過去,只是瞄了一眼,說:「接著說,把你想說的東說出來。」
「那好,我就說了。所有政策的直接和最大受益者,永遠是統治階級,他們
要保護自己的既得利益,就必須保證政策的延續,所以中國的政策不會再回到過
去,只會越來越開放,越來越寬鬆,造就更多依靠自己的雙手和大腦勤勞致富的
人。現在中國已經有了不少的百萬富翁,用不兩年,就會出現億萬富翁,十年後
的億萬富翁絕對比今天的百萬富翁還要多。因為在轉型期,法律和政策跟不上變
化,漏洞百出,這就使得資本的原始積累非常容易,能迅速的形成一個小的富豪
階層,和一個相對較大的中產階層,貧富差距迅速拉大。由於有了這一階層,就
可以實現部分國有資產的私有化,像現在的鄉鎮企業,最終都會變成私人企業。
私有化後,工人的工資和勞動成果直接掛鉤,有了利益關係,生產效率會迅速提
升,物資也就會迅速豐富起來,這就必然促使購買力的提高,老爸,你們有沒有
提到長工資的事?在兩三年內,你的工資就會翻上一番,但老媽,你們就不會這
麼好運了,享受不到任何好處的。」
「他媽的,誰叫我們是家屬工呢,接著說。」老媽發了一下牢騷,就催我講
下去。
「老媽,你現在累死累活,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點,一年也就掙一千多塊錢。
錢少不說,以後幹不動了,也沒有任何的保障,只會累壞了身體。那你有沒有想
過能用更輕鬆的勞動,爭取更大的收入呢?」我再慢慢誘導,感覺老媽就要入窠
了。
「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有好事也輪不到我們哪!」老媽搖頭不信,而老
爸這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俗話說得好,樹挪死,人挪活,天上當然不會掉餡餅,幸福的生活還得自
己創造。」我貧了一下,接著說:「老爸老媽,你們感覺我今天做的菜怎麼樣?」
「行,挺好,不比飯店做得差。」老爸發了話,接著又遲疑道:「你該不會
是想開飯店吧,那可不行,你好好上學。」
「不是我,而是老媽,也不是開飯店,儘管油田上大多數的飯店手藝都比我
差得遠,這點老爸應該能吃出來。老爸,你回來帶了燒雞和香酥鵝腿,想必認為
這兩樣東西不錯,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由我來做的話,比它的味道還要好,
而且好得多。」
「不是吹牛吧,你怎麼會?」老媽很明顯的不信。
「呵呵,你兒子什麼時候騙過你,就算是吹牛,吹出來的也是金牛。我不但
會做香酥雞,還會做鹽水鴨,燒豬蹄,醬牛肉,獅頭羊尾,鵝羹鴨煲,是樣樣拿
手。」我擺個京劇的POSS。
「只怕是吹牛拱豬樣樣拿手吧」老媽嗤之以鼻,根本不信。
「這樣吧,老爸,明天元旦,我買兩隻雞來,當場作為你們看,不好吃不收
錢。」
「去!」老媽說。
「一隻好了。」老爸說。
「可是一隻雞用料太少了,不划算。」
「那是你的事。哎,我看你媽起早貪黑的干也心疼啊,真要能輕鬆點,少掙
點也不要緊,就怕你媽拉不下這個臉,嫌丟人,遇到熟人自己嚇跑了。」老爸開
始激將。
「憑手藝吃飯,有什麼好丟人的,我怕什麼!不過兒子,你還沒告訴我,你
怎麼會這些東西的?」老媽回過神來問我。我知道老爸早就想問了,不過他更想
單獨和我談。
「呵呵,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你兒子是誰啊,油田有名的天才啊,天才會什
麼是很正常的,你忘了書店還有食譜書了嗎?」我推得一乾二淨。
「天哪,你不會是背食譜吧?」老媽一臉好笑的神情。
「你就別管了,明天我做一次你們嘗嘗就知道了。」
「那好吧,相信你一次,要真行老媽以後就買燒雞了。」
「老媽,現在我們油田上還沒有人有這個手藝,你是獨此一家,生意肯定火
紅。等打出名氣,我們可以陸陸續續的添加各種滷菜,海鮮,最後改成連鎖快餐
店。」我心裡想,照這樣發展下去,說不定真的搞出一家中國式的麥當勞呢。
「什麼是連鎖快餐店?」
「……」
第二天,我買了兩隻雞,在老爸老媽的監督下完成了燒雞的製作。兩人品嚐
後一致認為比昨天買的燒雞做得好,要求我仔細的講了做料配方、工藝流程及火
候時間。當然,他們就是不要求,我也會仔細的講給他們聽的,畢竟關係到家庭
未來的生活。再三交待老媽,在原料配方和工藝流程上千萬馬虎不得,不要自己
砸自己的牌子。老媽滿口應承。
下午和老爸下棋,輸多贏少。倒不是老爸的棋藝有多高,主要是自己心不在
焉,想著怎麼應付於鳳嬌的事。對這樣的美女,說真不動心是假話,但她和黎蕓、
欣慧、湘玲她們不同,這三人和我生活了五六十年,這份情感是無論如何割捨不
了的,所以我必須把她們都找到。現在湘玲還太小,上小學呢,我要等她初中畢
業上了中專後再聯繫她,那時我也要讀大學了。但我不會再讀湖南大學,再重複
上世的經驗我是毫無興趣。但不管怎樣,我會聯繫到湘玲,把她拉入我生活的軌
跡。
但於鳳嬌不同,她是新出現的,我對她完全沒有任何情感可言,在我眼裡,
她不過是個姿色出眾的女人罷了。和這樣的女人交往,按我以前的經驗,大量的
時間和大把的金錢是必不可少的。現在這兩樣東西我都沒有,即便有,也不會投
資在她身上,事業才是第一位的。但傷害女人也是大煞風景的事,真讓人左右兩
難。要不要赴宴呢,要去的話,現在就要跟老爸打招呼了。
「有心事?」老爸看出了我的魂不守舍,主動詢問。
「哦,有點。」
「什麼叫有點?」
「就是有但不太多羅!」
「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油嘴滑舌!這可不大像平時的你。受什麼打擊了?」
「老爸,有人約我晚上吃飯,可是呢,去吧我怕以後有麻煩,不去吧,又答
應了別人。」
「哦,是誰,為什麼邀請你?」
「是個中專的女生,有次她被流氓騷擾,是我幫她解了圍,所以想要表示下
感謝。」我輕描淡寫的說。
「英雄救美?是不是你把那些流氓打跑了?只怕那些流氓是你自己的手下吧!」
「……」??
「怎麼,我沒說錯吧!我聽說周圍幾十里的流氓混混都稱你老大,有這事吧?」
「老爸說笑了,我可是學校的優等生哪,我才十三歲,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
這是不可能的。唉,人怕出名豬怕壯哪,樹大招風哪!」
「小子,還不老實。你那一身功夫哪來的?你做菜的本事跟誰學的?還有,
你真的聰明到自學就能讀大學?」老爸緩了一口氣,接著說:「兒子,老爸不管
你有什麼秘密,有什麼本事,只希望你一件事,堂堂正正的做人,不要做出危害
社會,危害他人,以至讓家人蒙羞的事來。咱們曾家祖祖輩輩可都是一勞正本的
人,爸爸也希望你能牢記祖訓,憑自己的本事,做個頂天立地的人。」說完用嚴
肅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我。
一剎那間,父親的形象在我面前似乎高大了無數倍,淡淡的幾句話裡透出的
威嚴和氣勢,竟勝過我見過的許多的武林高手。我知道這是因為老爸的胸中有一
團浩然正氣,養於內而形於外。再加上這些年做隊長,雖然官不大,但威嚴氣度
還是慢慢培養起來了。所謂居移氣養移體,在野外長期工作的人,生活艱苦,遠
離家人,多性格粗暴,脾氣都不小,老爸能管住他們,自然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
勢。
我點點頭。
「當然啦,老爸也明白,墨守成規便是形而上學,這天下變化太快,我們也
必須跟著變化走。兒子,大家都說你是天才,那些個混混自從跟了你後變得老實
多了,想必你有自己的想法,但老爸希望你能把他們往正路上領,多出幾個人才,
少出幾個壞蛋。」
汗顏,原以為自己瞞得夠好,哪知道老爸在幾百里外都知道得這般清楚,對
我的關心可見一斑。那,老媽就在身邊,我的一切她豈不更是一清二楚!我慘!
幸好我沒做過什麼太缺德的事,即便收保護費也沒自己出過手,否則豈不被老爸
罵死!
確實,這都是我上世不曾經歷過的,現在和上世全都走了樣,不知道對未來
有什麼影響。不要笑,宇宙間的萬事萬物莫不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加利福尼亞州
的一隻蝴蝶煽動幾下翅膀,產生的氣流經多次作用都能夠對澳洲的降水產生影響,
而況一個人的行動呢!我首次對未來有了點捉摸不透的感覺。不過,在怎麼有影
響,畢竟我只是一個人,對歷史的重大事件應該沒什麼作用吧,那麼,我還是有
又數不清的機會混水摸魚的。
「老爸,你相信我,我是愛這個國家和我們這個民族的,我畢生的力量都將
為這個國家和民族服務,對不起國家和民族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這樣就好。」老爸欣慰的歎口氣,目光回到了棋盤上,卻沒有注意到我語
言當中的漏洞。我只提愛我的國家和民族,為國家和民族貢獻力量,卻絕口不提
採取的手段。上一世,曾氏集團在發展中採取了各種卑鄙無恥的手段,誣蔑、陷
害、栽贓、敲詐、勒索、用間……但我的對手更是惡毒,連暗殺都使了出來,又
數次我都是靠著好的運氣才倖免於難。可以說,一個老實巴交,完全遵紀守法的
商人,只能夠在商海裡喝別人的洗腳水,絕成不了多大氣候。
「有人請吃飯當然要去了,我和你老媽還節省糧食呢。去吧,注意打扮漂亮
點,英雄救美的主角可不能像民工似的。」末了又說:「別太晚回來,不能超過
八點,不,九點,嗐,十點前回來。」
「請問曾強同學在家嗎?」仙樂般的聲音適時響起。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7-6 14:45 編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