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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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5-14 來自 天下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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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 (之二:我們都是兵) 作者:柱子
之二 --- 我們都是兵
那一年之二
--- 我們都是兵
作者:柱子
We are soldier 001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這句話是我在南機組拘留室裏墻壁上看到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前人所留下。揚董的事對方一直要致他于死地,到處搜查能讓揚董入罪的證據。連我都被請進南機組喝茶,有個裝的很屌的爛人拿著寫好的筆錄硬逼要我簽名劃押。
不從的我被綁在冰椅上直到冰塊融化,期間還灌我熱茶任憑我尿在冰塊上。別看我平時弱不禁風樣,一堆莫須有的罪名要我灌給揚董,我誓死也不簽。三天裡屁股已經凍傷發黑,沒有知覺。當我醒來已經是在海總燒燙傷中心,這全國最有名的燒燙醫療中心。
看我清醒的後指部某官員緊張的問我情况,以爲調查局是在查他們炒股票的事情。在我說明過後他們才安心的離開,我出院後直接到接艦班等船,我連結業式及抽籤都是別人代勞。某官員原本想把我搞到後指部,在這件事後他不敢動。
我瞭解他們吃公家飯的苦衷,反正那句壁上的話讓我深深思考往後的做人處事。做人別太認真!一切如夢、幻、泡、影;隨遇而安啦!在待艦班時期還是在後指部官員們的庇護下,擁有些許特權。這個一凍順帶將我的痔瘡凍掉,也凍掉了我的性欲。小愛幾次的邀約我都以不舉來應對,漸漸的小愛對我的不舉產生反感。也去另尋新歡。而我也開始煩惱是不是凍壞命根子。
隨著命令的到達,我跟一票傻鳥搭上清晨開往基隆的普通車。抵達基隆已經是晚上八點,在艦隊部呆一晚,隔天一早才看到那艘停在陽字號旁畸形怪狀的船。跟陽字號差不多的配備,但是小了一號。登艦後就開船到蘇澳海X廠,定保及拆掉重型武器配備。
我即將登艦的是美國第二次世界大戰建造之快速運輸艦(APD),所謂快速運輸艦就是將"Buckley"級護航驅逐艦,加以改裝以適合擔任載運突襲隊或兩栖偵搜蛙人登陸的艦艇。她保留了DE的高速性能與5吋砲等級的火力,但改裝艦艇為載運艙並在其上加裝能搭載四艘LCVP的小艇架,及備有吊杆與空曠的後甲板供突襲隊員裝卸整備之用,她的部隊裝載量為162人。艦長306呎,寬37呎,吃水12.6呎,標準排水量1,400噸,滿載2,130噸,使用兩座鍋爐兩部GE透賓增壓汽旋機,産生12,000匹軸馬力電力雙軸推進,最高航速23.6節,巡航13節。
菜鳥就是要幹全部的苦工,被解編後的艦上人員陸續離開到別處報到,菜鳥要幹的活兒就越多了。尤其是我大專兵的身份讓我被指派的工作特別多。老鳥欺侮菜鳥是軍中固有美德,忍耐是菜鳥必須學習的教育。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我體內的正義感讓我跟老兵幹上。
有位早我一個月登艦的新兵,是屬於手腳反應遲頓型。都被老兵們當成欺侮、娛樂的對象。在裝備送廠整修回裝時期,那位仁兄將一位老兵的飯菜不小心用倒。那老兵要那仁兄將地上的飯菜用嘴巴清光。我看不過去了。
「平平都是來當兵!不要這樣糟蹋人!」我操著生硬的閩南語說道。
「譕恁這個芋仔子大專兵,是哪裡不爽!」那老兵走過來一手翻去我的餐盤說道。
我二話不說的站起身來,一腳往他鼠蹊部踢去。痛的彎腰的他隨後被我膝蓋一頂。翻倒再地上動彈不得,一些老兵見我這新兵動手打人。爲維護老兵尊顔衝了過來,我提起一旁滾燙的熱湯往他們一灑。哀嚎聲四起,然後對著想要動手的老兵的致命部位攻擊。一下子撂倒七八個,剩餘的全都不敢再動手。
小時候打架就學會讓對手無法起身的準則,雙拳難敵四手。我這打法嚇得其餘老兵,四散逃離。本來想事情就如此結束,這些老兵還密謀到艙間時,對我報仇。
隔天晚上加班趕工的我正在發電機旁配線,被我打的一位老兵持大扳手猛擊我後背。我倒地前將手中的肩嘴鉗往他大腿扎去,趁其他人尚未攻過來之前,抓起一支榔頭及螺絲起子。
狹窄的艙間不是他們揮動大型工具的好地方,他們挑錯武器。我見人就扎見人就敲的小武器,在小艙間中發揮的淋漓盡致。八個人不是跪地求饒就是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私下同意老兵動私刑的士官長。嚇到不發一語。
我也負傷在身,從小在眷村長大的我。大小戰役無役不與,也練就了這些保命招式及戰法。十幾人受傷驚動了艦長,官員袒護老兵的作法一直不變,錯全部在我。就在輔導長寫移送書準備將我送爆破大隊管訓時,來了一位肩膀上兩顆星星的官員。
這星星一來在梯口就指名要見我,也沒有叫警衛長通知艦上官員。臉已經腫成豬頭的我,那能夠讓這星星看到。警衛長趕緊通知當值官員,哪知艦上官員來一個罰站一個。
最後艦長趕回來後,才叫警衛長去請我出來。這星星看到我的豬頭馬上發飆,所以嘛我常說危機就是轉機。
原來這星星就是每逢年過節都會帶禮物到我家的叔叔,這位每回喝醉就會在地上跪拜直說我老爹是他救命恩人的叔叔。
當年同在國防部服役的叔叔,因挪用經費去醫治他太太。他同學及學長見死不救,只有我這呆頭老爹(我老娘的稱呼),將我娘的私房會錢借給他去補足公款。
當年那三萬塊錢可以買一層二樓房子,也免去老蔣時代盜用公款唯一死刑的罪名。事後我那不善逢迎的老爹辦退,這叔叔可能死去老婆的保佑。官運亨通。每回他離開我家後,我娘都會直駡我那呆頭老爹這麼早退。
我老爹是老陸軍,唯一往來的它軍種朋友就這一位,我在外一切都不會讓老人家去擔心。所以盡量少打擾家裏是最佳的辦法,我家那疼老麽的娘。打了個電話給這位叔叔請他關照我一下。這叔叔爲了我娘一通電話特地從臺北趕來蘇澳中正基地看我。當見到恩人的兒子臉腫到分辨不出五官時,那怒火可想而知。
拉著我要我上他那黑頭車,叫他副官看著艦上官員在碼頭罰站。親自開車載我到基地醫療所,這呼囂的黑頭車驚動基地指揮官出來。只在艦上讓醫護士塗上碘酒的我,這回在醫護所裏可是飲料能搬的全出來。身上傷口也全包紮妥。
基地指揮官跟著我那星星叔叔的黑頭車來到艦上,只見我那星星叔叔在一列罰站的官員前踱步。我站到艦長旁邊,我那肥豬老鬼(註一)居然站到暈倒。引來我那星星叔叔一頓罵。
「X仁賓!你把受傷的經過說出來!」我那星星叔叔說道。
「報告長官!因為剛登艦不熟悉!從艙口蓋摔下去的!」我大聲的回道。
「嘛的!你這兔崽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講!」星星叔叔又說道。
「因爲定保所以艦上淩亂才會身上多處受傷!」我還是繼續講。
不喜歡動用以上欺下的我,當然不會趁此機會落井下石。還是堅持自己的說法,逼的我那星星叔叔將我拉到一旁。
「你這死兔崽子!脾氣跟你那呆頭老爹一般!」
我只有傻呼呼的摸摸頭回應他,隨後他遞出一張名片給我。要我有事就打電話給他,轉身他又訓了官員們一頓。最後被基地指揮官給笑臉拉走,衆官員們終于鬆了一口氣。
艦長拉著我去碼頭邊散步,除了感謝我那發言外也想探探這星星叔叔跟我的關係,當然輔導長想移送我去爆破大隊的文件全進垃圾筒。他這一送可能會送出問題來。晚餐艦長要我跟他去吃飯,他跟我講是基地指揮官宴請我那星星叔叔。我拒絕艦長的邀請。
「老大!我是兵你是官!身份不合!您跟我叔叔說一聲吧!」
至此艦長老大對我刮目相看,我這風聲也慢慢的傳了出去。新訓中心時,有幾位後指部的官員調來中正基地。聽到我這號人物在此,都會提著涼的來艦上看我,有一位更誇張在蘇澳買一碗水果冰,飛車送到我艦上來。
如果不是我那隻熊一般的美蘭姐,那個官員家庭就爲了股票而破碎。這官員後來虧損的金錢補回來後,居然還可以買一台進口龐帝克跑車。爲了這一點吃他一碗水果冰不爲過吧。
§§§§§§§§§§§§§§§§§§§§§§§§§§§§§§§§§§§§§
爲了這風波我連驗收都不用就過了,開始排起放假班。第一次週日放假班,我特地在基地門口堵與我打架的幾位老兵。
「你...你要幹什麼?」幾位老兵及士官長緊張的要命說。
「沒啥!架不想跟你們打了!想找你們拼酒而已」我道。
原本緊張的跟我走的一票人,在三杯黃湯下肚後已經成了不打不相識的好朋友。原本在輪機隊被縮編成為最弱勢的電機班,我那中士班長也跟著我得道升天。士官長專用的下官廳也開始有他一個位置。
縮編減裝後的艦艇,艦首翹的老高。只剩下一座雙管四十公厘炮及二戰時代的聲納,那聲納也不再使用它。戰情人員撤走後變成我私人艙間,後舵房的電機室則歸我班長使用。幹電機就是有好處,我學著我那中士班長組了一台克難音響在我艙間。
雖然聲納已經不再使用,電機還是固定時間要去暖機保護。應付裝備檢查,搞了三個月終于被趕出海X廠。試車時出現的小問題也在回廠後被丟了一些零件要我們自修。終於不用在被關在蘇澳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大夥興奮的站在甲板讓海風吹拂。
我在戰情那裏檢修雷達時,聽到航向目的。回隊上寢室的通道上我不忍打破一堆計畫回基隆玩樂的隊友美夢,因爲我們要到馬公測天島接替玉山近海偵防任務,之後駐防馬公。
剛到馬公就遇上颱風來襲,靠港雙機待命。隔天傍晚接到風櫃貨輪觸礁請求救援的訊息,艦隊部電話進來要我們緊急出港。
強勁的風勢讓兩艘拖駁無法將我艦頂出,進出港部屬搞了兩個多小時。才在一陣怪風的吹拂下。我艦飄離碼頭。老大一聲令下在港內就全馬力,在前機艙操車的我,拉下桿跟隨著車鐘及聲力電話手的命令。
班長緊張的在發電機旁注意溫度,尚未抵達外防波堤就已經感受到颱風的威力。老士官長在一旁咒罵著這趟任務,肥豬老鬼已經趴在上層地板往下吐。
才剛解除進出港部屬,沒值更的我想趕快回床鋪躺平。還沒走完右弦通道就響起碰船警報,一堆老兵咒駡著天氣這麽壞怎麽搞演習操演。
只見相殺的及老兵(注二)隨著搖晃的艦體東倒西歪的往後甲板衝。我演習作戰部位是損害管制班,這演習警報我必須參加。在集合部位已經聚集一堆人,我拿起繩子在身上開始打結。
外面風浪非常差,救生索自己必備。打妥身上的繩結,套上我那不知能否作用的充氣式救生衣。
慢慢的抵達定位,港口外風浪奇差。渾身濕透的我看到半截漁船在浪裏載沈載浮,漁船硊杆上挂著一個人。海浪裏有許多油布包裝箱,航海一等老士官長撈了一箱起來。
老兵喊叫著救人要緊,順勢將拋繩槍往那漁船方向發射。在拉起人的時候,只見艦尾一片血紅還有幾塊好像人類四肢的殘餘物。
將救起的漁民送回馬公港等待的救護車後,船就掉頭離港展開七十二小時的救援搜索。這真的不是人呆的,在狂風大浪裏晃了這十二小時。才被叫回測天島防颱。那觸礁的貨輪也甭救了,風櫃村民已經冒險將觸礁的貨輪船員救回岸上。
§§§§§§§§§§§§§§§§§§§§§§§§§§§§§§§§§§§
颱風警報一解除,馬上就進出港布署。外海風浪還不是很好,中士班長在猜測應該是要去執行搜救任務,在前機艙值更的我們向當值人員屁說我們英勇救人的豐功偉蹟,接近下更前一個小時突然電話下來叫電機上駕駛台。搖晃的厲害的艦體,我那中士班長當然是要我上去。自己繼續躺在前機艙工具箱上睡覺。
嚴重左右擺動的駕駛臺上,隨時可以看見人員抱著垃圾筒在嘔吐。航海還把救生索將自己綁在羅經上,檢測一下研判是訊號源接線脫落。這種風浪根本無法做檢修,當值官員要我先別忙待會兒再作。
離開昏暗的戰情室往海上望去,陸地居然就在旁邊。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兩根菊黃白相間的工廠煙囪,在受不湧浪躲進來的瞭望解說下,我才知道那是台南興達火力發電廠。
沒見過南台灣海岸綫的我,挑選了最佳的眺望位置欣賞著我們美麗的海岸線。心理想著如果兩位美人兒跟我在一起欣賞不知該有多美好!這瞭望就是住興達的台南人,邊指著海岸綫說著童年往事給我聽,我樂的就在一旁聆聽著。不回去那悶熱的機艙。
航海在廣播器中吹起交接更的提示音,我才慢慢踱回部位。一堆人圍著我想要確認船位是否真的在南台灣,老鳥們在我回答他們後指揮機艙的菜鳥作清潔保養。老經驗的他們知道快進港了。電機的我們保養部位就是操車台,將已經看不出字的銅牌擦拭光亮即可。機艙人員連樓梯都要用沙紙磨光打亮。
發呆的看著發電機上通用鐵鑄的標志,一旁的下水紀念牌標明比我老爸小十二歲的這艘船。居然還參加過諾曼地登陸及雷伊泰海戰。思緒回到了跟媚姐去看描述二戰電影時,媚姐在一旁摟著我的手頭枕在我肩上看電影。
女人不喜歡看著打打殺殺類型的影片,但是看愛情文藝片我會睡著。順從著我的媚姐就這般的與我在戲院中觀看,現在的我才懂得思考當時的她心理在想什麽。她與美娟姐現在正在做什麼?兩位美人兒生活的好不好。
適應了團體生活後,開始比較會替別人著想。當然一種米養百樣人,團體中都會有占人便宜的人出現。總體來說我開始讚成男孩要當兵的說法,這團體生活可以鍛鍊一個人成長。
船停靠高雄小港,梯口才搭上就一票人陸續登艦。我被叫回駕駛台繼續檢修雷達,發電機配電前段的短暫電流中斷,讓心不在焉的我嚇了一跳。
靠港當值官在碼頭集合人員,安靜的戰情室讓我可以聽到下層官廳的談話。隱約中聽清楚是詢問撞船發生的情形。
檢察官分別在上、下官廳、餐廳及後彈藥艙改裝成的中山室開偵查庭。我因為不是事發當時的值更人員,所以排到隔天才被調去問話。
這檢察官語氣調調跟那南機組的傢夥差不多,問的我是一肚子火。在我不耐煩的告訴他們救人過程後,趕緊離去。
這偵查庭一連開了一周才結束,四組人馬輪流調詢全艦人員。當值班的最慘,天天問從早問到晚。當時應該算是全艦剛解除進出港布署不到十分鐘,全體人員幾乎都在部位尚未離開。
這件事讓我認清軍中保命原則,別在自己更內發生事情。這原則也讓我在與一位學長發生衝突,這事後話暫時別提。
一週過後,恢復放假班。船還是靠泊在小港,事發當值班人員每天一早就搭上海總派來海軍灰的交通車,去參加海事法庭開庭。
我則自願陪同肥豬老鬼到海X場當乞丐,廠裡小鬼難纏經常刁難我那肥豬老鬼。一些專科班出身的尉級官員也在整中正理工畢業的梅花老鬼。
在對方言語嘻弄下,梅花老鬼居然還能跟小尉官打起笑臉陪笑。看不過去的我拉起老鬼走人,嘛的!這肥猪出來後却幹瞧我。
廠裡一堆人驚訝的看著一個小兵跟長官對罵,我轉頭尋找公用電話。打到後指部找某位官員求援,不到十分鐘廠長室跑來一位傳令要我們上去。
我們一進門就被訓了一頓,我倆一個被駡沒體統另一個被罵丟他學校的臉。這廠長居然是肥豬老鬼中正理工的學長,一直等廠長他駡到爽後,開了條子讓我們去領需要的料配件。
所以我常說做人千萬別太認真,哪知一年後老鬼調來這廠幹廠長,開始整理那些修理過他的小尉官們。而那位廠長長官高升後幾年却浮屍蘇澳外海,聽說是爲國家省錢擋了人家財路被幹掉。
註一:老鬼是輪機長的第二稱呼,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註二:艦上對老兵都是學長或帶班相稱,相殺的是作戰長的稱謂、老兵則是兵器長。
參考資料:中國軍艦博物館http://vm.rdb.nthu.edu.tw/cwm/
現在開始是要一字一字的KEY無法如前面一般貼文快速,請各位看官多多見諒。另外本故事為編造,歷史與記錄將會與年份不相同,但發生的事是真的。我只是將發生的事套入劇情中。
We are soldier 002
幾乎每兩天都要到廠裡當一次乞丐,被要的很煩的物料部。開始討厭我,不得已只好自掏腰包。請那些小尉官及小芭樂(註一)在廠外中洲沙灘邊的海產攤喝酒,這時才想起我已經半年沒發餉。從新訓中心開始都是補給士跟我說會將資料轉到下一個單位,完全都是再用我郵局剩下的五萬元存款過日子。
趕緊電話回去跟小琳借貸,我同學已經退伍在家。回到總經理那幫忙,同學一口氣匯了十萬元讓我匪類。我這關係一打開,搞的姊妹艦的輪機長,肥猪老鬼的同學都來拜托我,在裏邊大修的姊妹艦。要啥沒啥!通通兩個字自修,自行修護吧!我去乞討回來的東西,肥豬老鬼可是不敢拿去做公關,姊妹艦老鬼每天搭渡輪到小港我艦上拜託。
看他快跪下來的哭樣,心一軟只有任他去搬了。陪同跟來的小尉官直對我道謝,沒多久這小尉官居然請調到我隊上當輪機官。榮任本艦丐幫幫主的我成爲艦上寵兒,不只艦上各單位對我禮遇有加。連同一併被打入二級艦的山字號群,都把我這當成第二料配件庫。每靠泊一地當晚都會被拉去喝酒。
在那一凍後我不敢去找樂子,真怕自己會在妓女前面挺不起來。他們知道我的經歷後也不再硬拉我去,酒後都是自己踱回艦上寢室去思念兩位美人兒。半年多不見不知道她們好不好?
撞船事件已近尾聲,討論的是賠償的問題。那是總部坐辦公室官員的問題,我們作戰單位必須歸建。我們又回到蘇澳中正基地,暫時被調離馬公。說是不要去刺激到民怨,後蔣經國時代民眾意識開始抬頭。不管誰對誰錯通通是軍方錯。
晃了三天才停靠蘇澳,我被排入輪休。換好便服的我居然不知要往哪裏去,走了將近一個鐘頭才到基地大門口。海軍陸戰隊守衛把我請進守衛室,以爲他們要找我麻煩。這時才發現兩位朝思暮想的美人兒坐在裡邊。那受過我恩惠的某官員陪同一起。
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居然眼眶裏癢癢的。媚姐衝上來抱住我。「苦不苦!」媚姐哽咽的道。
「想妳們時才苦!」我說完媚姐泪水已經沾濕我的軍便服。
某官員送我們出大門,沿途我們三人不發一語的摟著。總經理派來的司機穩穩的開著車,在宜蘭轉進中橫支線。正奇怪為何要走這條爛路。
「你多久沒見你爹娘了?」美娟姐問道。
「蠻久了吧!」我道。
靠!我從當兵後都沒通電話回去,隨後美娟姐開始講起我家裏的事。這兩位美人兒去國半年,可是派人時時去我家關心。我都不知道我老爹拿戰士授田證,在梨山搞了一塊地在玩。連在哪裡我都不曉得。
晃了兩個多鐘頭,終于到了。正在餵雞的老媽子看到我們趕緊的把我拉進木屋,仔細的端詳我。老頭子要我跟他去逛逛,兩位美人兒在屋內陪娘聊天。拉我出來逛逛的老頭兒終于開口。
「死兔仔子!別胡搞!去害了兩位姑娘!」
說不出話來的我,只有默默站在他身後。
「你老哥生了沒把的後!就不生了!」
「我跟你娘只靠你抱孫了!你挑個結婚吧!」
「別害了人家姑娘兒!」
聽老頭這一說,我真的不忍傷他的心。您這小兒子可能沒種留給您抱了。兩位老人家已經知道我跟美人兒同居在一起的事,照老頭的意思要我放棄一個結婚去。這我根本作不到,除非其中一位美人兒找到更好的歸宿。老頭兒我這麽兒要傷您的心了。
晚餐是美娟姐及媚姐調理出來,老頭兒幫我倒了一杯白乾。然後自己默默的酌飲。老媽子可是跟兩位美人兒談得非常高興,老頭已經認爲我長大了,依照我家規矩年輕小鬼是不能讓長輩斟酒的。兩位美人兒一直在幫老人家夾菜,因爲木屋尚未完全蓋妥,沒有房間讓我們住。吃完飯七點我們就道別雙親下山去。
回到台中已經是淩晨一點,我沖個戰鬥澡就躺在床上沈思。兩位美人兒陸續躺上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習慣了船體搖晃的我又加上老頭兒的話,在床上看電視的兩位美人兒突然發現我屁股受傷,復原後那粗糙的皮膚。
「賓!你這裡怎麼會這樣?」兩位美人兒現在好像連體嬰般叫道。
我娓娓道出那不想再提起的回憶,兩位美人兒聽了是泪流滿面。直哭道是她們害了我。當初照我意思拿掉變更董事登記,我就不會被牽扯進去。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別哭了!」我安慰她們說道。
兩位美人兒一人一邊哭著親吻我臉頰,吻著吻著美娟姐的唇占據了我的嘴。媚姐看嘴被占去直接進攻我那肉棍兒,好久沒有這溫暖濕潤的感覺包含在小老弟那裡。在媚姐的含舔下那話兒漸漸起了生機,美娟姐發現媚姐在舔著我那話兒。也轉身過去搶。
兩位美人兒這一搶,讓我那許久不知肉味的肉棍兒受不了刺激。噴漿而出。濃又稠的精液噴在兩位美人兒臉上。
「姐!我們睡覺好不好!我現在只想抱著你們倆!」我道。
兩位美人兒擦淨臉上的精液,過來緊緊抱著我。這時的我才安然入睡。我夢見跟兩位美人兒玩沙灘排球。
§§§§§§§§§§§§§§§§§§§§§§§§§§§§§§§§§§§
清晨醒來朝陽才露出曙光,習慣船上作息的我起身漱洗。轉回床邊瞧著睡夢中的兩位美人兒,昨夜兩位美人兒一舔,發覺自己的性功能還正常。沒有被凍壞掉。
看著裸睡的美人兒正拿捏該不知從誰先下手,曬成古胴色肌膚的美娟姐,乳房及下身有著泳衣的曬痕。媚姐則還是一身保養的雪白,先從身上兩色的美娟姐下手。脫掉她下身內褲及護墊,調皮的舌頭開始舔起微濕的陰唇。
被我舔醒的美娟姐伸出手壓住我的頭,試圖控制我舔的地方。怕吵醒媚姐的她,忍住不發出聲音。
只聽到急促的呼吸聲,過一會美娟姐示意我將肉棍兒塞進她小穴,我調皮的在她洞口徘徊。這時的她雙手合十求我,見她這嬌樣兒緩緩的將肉棍兒往洞口挺進。
溫暖濕熱的包敷感在我下陰往丹田涌,美娟姐滿足的閉上雙眼。享受陰道內的充實感。我趴下身子抱住美娟姐,慢慢的擺動臀部。享受這半年來失去的感覺,真想一次幫美娟姐補足。緩慢動作我不會有射精的感覺,美娟姐也靜靜的感受我的熱力。
跟美娟姐一次長長的熱吻後,我轉頭才發現媚姐側躺在我們身旁,微笑的看著我們。媚姐發現我轉頭看她,靠過來親了我一下。恢復原來姿勢繼續觀看我們表演,既然媚姐已經醒來。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爲,挺身加速抽插的速度。
速度的增快反而讓月娟姐她渾身亂顛地說道:
「賓,你慢些好嗎?頂得我心臟快跳出來了。」
她邊說道邊挺起臀部用小手兒扶住肉棍兒,她的洞口又愛液橫流,潤滑异常,動不動就使我的肉棍兒滑出洞口外。
月娟姐她大概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隨即又把雙腿再打開些,然後玉手扳住我的腰使我的肉棍兒抵緊她的洞門。我或許太急剛一接觸,就把屁股著力的住下一沉。
美娟姐被我這一搞,呼吸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緊閉眉目的她沒有發現她姊妹已經醒來,直到我抽插百來下深深射入她體內後。悠然睜開雙眼的她才發現媚姐在一旁微笑觀看著,高潮後潮紅的臉頰更加紅潤。
「姐!要曬也曬均勻!留兩條白帶魚真難看!」調息好呼吸的我笑著對美娟姐道。
「我也跟姐講!曬漂亮一點!」媚姐接腔說道。
「我才不要!這麽多眼睛看著人家羞死人了!」美娟姐嬌嗔的回道。「怕啥!又不會少塊肉!」我再道。
一粒枕頭就飛了過來。
打完枕頭仗後,媚姐起身穿衣出門去買早點。我又跟美娟姐再戰一回合,直到美娟姐求饒的要我留些體力給媚姐才結束。
吃完飯後,美娟姐堅持要刮我臉上的鬍渣。美其名是說怕我刮傷媚姐柔嫩的肌膚,我被那鈍的可以的刮刀刮的哇哇叫。美娟姐居然是用她以前的刮毛刀來幫我刮,媚姐在一旁看著順道買回的報紙,一邊微笑著。
美娟姐折騰我完畢後,要我幫她修陰毛。在國外常到海灘的她,爲了不讓陰毛露出泳衣外。有了修陰毛的習慣。我幫她將修毛刀換上新刀片後,塗上用沐浴乳製成的代替泡泡。故意將她的陰毛修成希特勒式的形狀,氣的她是哇哇大叫追著我打。
「那不會全刮掉呦!」被我拿來當擋箭牌的媚姐笑著說道。
耳朵被擰著的我,回到沙發邊。美娟姐嬌怒的瞪著我躺好,雙腿大開的她只有任我戲弄。刮完後我舔起美娟姐那光禿禿的陰戶,美娟姐被我舔的淫叫聲連連。
「你們兩個很過份呦!玩了一早上還不够啊!」換媚姐嬌怒的說道。「待..會換..你...!待會..換你...!」美娟姐斷斷續續的說道。
舌頭在美娟姐陰戶裡的我根本無法說話,媚姐於是趕緊脫下身上的衣服。趴下來吸舔我那肉棍兒。
忍受不住的媚姐急忙的將我推倒在地毯上,扶正我那肉棍兒就往她那話兒裡塞。
祇見她把身體朝下一蹲,我挺動屁股配合媚姐的節奏頻率,這姿勢很很不錯,眼睛視線看著媚姐她的小穴張得開開的,真的很難相信那裏可以容許東西插入以及生出一個小BABY來,肉棍兒毫不含糊地沒入她的小穴。
看得我是心神搖曳渾身帶勁的。媚姐她似乎跟我一樣的感覺,搖擺著臀部忍不住猛力地套動,不一會已經“噗茲”作響。就在媚姐與我正興頭上時,門鈴聲響起。三人趕緊到處找衣服穿。
媚姐最早穿上衣服去開門,我跟美娟姐是衝回房間穿衣。媚姐一臉不高興的看著來訪者----小琳及我那可愛的同學。
「姐!怎麼一大早就臭著臉!」小琳撒嬌的問道媚姐。
「你們來的不是時候啦!」美娟姐走出房間後說道。
「哼!」一聲媚姐轉身走回房間,我將近入房間後的媚姐拉過來。獻上深深的一個吻。
「姐!我晚上都是你的!」我道。
說完後媚姐才開心的跟著我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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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設宴款待我們,現在應該稱他爲董事長了。他將廠裡的事交給我同學管理,然後回到臺北一口氣開辦了傳播公司及經紀公司。開始往娛樂圈發展,這半年來搞的有聲有色。
政府開始抓盜版,廠裏生産的全是合法版權帶,宴席間一直還懷念以前那高利潤時代。
我那可愛的同學管理工廠,小琳則當會計順便照顧兩個小鬼。可能他是補償小琳那第一個小鬼,才會安插這閒差事給她吧!
媚姐還是不敢去抱他小孩,美娟姐則是抱著小孩猛親。董事長順便說著揚董的現況,美娟姐則將我發生的事轉述給他聽。
我不去簽那份筆錄,還是有人受不了去簽的。揚董何時會出來不曉得,董事長說大概總統大選後會搞一個特赦,揚董他家人正在籌錢運作將他搞入特赦名單中。兩位美人兒留下澳洲電話,要董事長給揚董家人需要時聯絡用。
後來在兩位美人兒的聊天中,我才知道當年揚董爲他們兩勒插刀的朋友全沒出面,只有我這兩位有情有義的美人兒在後面幫他們家人。
晚宴結束返回家中準備開戰的我們,被尾隨而來的我那不解風情的可愛同學打斷。一手提小菜一手提著酒的他,最後是被他那老婆擰著耳朵提回家去。
媚姐銀牙一咬,胸部往上一挺。很安詳地,她將抓住床單的手慢慢地放鬆,因激情起浮的胸脯逐漸平緩,然後雙手移到她的胸前,想要用雙手阻擋我的目光,美麗的臉蛋上泛起一陣陣嫣紅的紅潮。貪婪地享受著如同瘋狂龍捲風的肉棍兒,寧靜地等候抽動的快感過去。
過了大約三四分鐘,我移動媚姐的身軀,將肉棍兒退出她的體內,然後將臉靠近她的小腹,沿著她細膩的肌膚,一吋吋地輕咬上去。我滑過她的肌膚,吮著她尖美的乳尖,呼吸乳溝間的體香,然後貼住她的嘴唇,咬住她的舌頭吸取她甜美的唾液。
「姐!妳喜歡嗎?」我的臉貼在她的頭旁邊的枕頭,喘息地問她。
「嗯...」
「非常喜歡嗎?」我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
「喂~!我也喜歡!該我了吧!」躺在一旁的美娟姐打破了這美妙的氣氛。
「不行!今晚是我的!你早上已經三次了!」媚姐嬌噌道。
「你這也第三次了啊!.........」兩位開始逗起嘴來。
在她們倆的的鬥嘴聲中,我沈沈的睡去。今天我們做的實在是非常激烈,等我安詳地入夢後,兩位美人兒將毯子幫我蓋上,然後一起斜躺著,用手托著臉頰側著身體凝視睡著的我。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幾乎足不出戶,都想要好好把握這短暫得時光。重回信心的我,當然是隨時想要。兩位美人兒為恐我太傷身,晚上都是輪流一個人陪著跟我做愛做的事,且都全部拒絕我白天的示愛。
收假日前一天,我想這一回去又要一段時間才能見到兩位美人兒,不管三七二十一。媚姐剛睡午覺起來在浴室裡刷牙,我跑進浴室蹲下身去,將臉頰貼在媚姐深邃的三角地帶,緩緩地來回移動我的頭,讓她黝黑而柔軟的體毛摩娑我的皮膚。她的身體一陣抽動。
緊接著我離開她的陰戶,正視她紅潤溫濕的陰唇,雙手掀開她的兩片肉唇,然後舌頭凑過去舔她的唇縫,嘴唇吸吮著她的小核丘。媚姐不停地戰抖著,不知不覺中,被我誘發性慾的她開始瘋狂,因爲我們是如此的親密,動作也逐漸淫亂。
她的手抱住我的頭使勁地壓著,微微張開口貪婪地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快感:
「別停...賓!別停...別停啊...!」
我得意地邊動作著邊往上看,媚姐的雙手貼在胸前,配合著她身軀上下激盪的起伏,劇烈地捏著她自己的乳房,把玩著乳頭。分居這段時間來,從一開始只是任憑我動作的她,開始地主動追求快感,一個女人的變化真的是可以如此地大。
過了一會兒後,我牽著媚姐的手慢慢地帶她到客廳地板上,我平躺在小琳常過來打掃清理的羊毛地毯上。
我摸著媚姐的臉龐,對她溫柔的說:「姐!換你來了。」
媚姐點了點頭,接著便是一陣被緊抓住的溫暖感覺襲上我心頭,想不到媚姐前一陣子對於口交相當笨拙,現在竟然如此的具有技巧,令我不禁感嘆。
她溫熱潮濕的口唇含入我的龜頭,利用舌尖在龜頭的傘部靈活地轉繞著,然後一會兒後以她的嘴唇模仿陰唇,在肉棒上上下滑動著。
「唔...」我的胸前一陣壓迫,不停地摒住氣息。
媚姐她吮咬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兩頰發酸後才起身坐上我矗立的柱子,雙手貼著我的腹部,開始活動起來。
媚姐的動作幅度不大,可是每一擊都十分緊密,她緊緊地靠在我的下體上,劇烈的摩擦使她的肉核兒産生出性感的電流,大量分泌的汁液,濡濕我倆的陰毛處。
過了一會兒,媚姐身子往後傾仰,雙手撐起她的上半身,雙腿也稍微撐住下半身的重量,開始更激烈地起伏她的美臀,讓她的肉壁更激烈地和我的肉棍兒摩擦。
媚姐乳房的上下晃動,沒有美娟姐那巨無霸壯觀,但是尖聳的中型乳房加上嬌媚的呻吟聲音,是如此的美妙,使我深深地陶醉在這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感之中。
「唔...賓...賓...你..喜..歡這..樣...嗎?」
媚姐上氣不接下氣,很模糊地開口說著,兼著很激烈地呻吟。
註一:自願役士官尚未升上士官長前的綽號。
We are soldier 003
兩位美人兒送我到火車站搭車,過幾天她們又要回去雪梨。我不要她們這樣奔波的送我回蘇澳,搭上北迴線早上的列車。中午就抵達蘇澳站,反正到下午五點才收假。就在蘇澳街上逛逛,閒逛著時遇上同批休假的人員。
「船跑去基隆了!我們要到基隆報到!」那傢夥說。
三個人包起一台計程車,往基隆趕去。在艦隊部報到時那小尉官說我們船後天才會進港,讓我們賺到兩天假。然後跟隊友一起在基隆火車站邊的小旅社,開了一間三張床鋪的房間。我打通電話給兩位美人兒報告,然後去切小菜買酒回房間暢飲。
內將過來推銷小姐,我在美人兒的滋潤下無心花錢買春。兩位隊友向我借錢想要叫小姐,叫了兩個進來後,這內將不死心的想賺我的錢一直向我游說。
我還是覺得看活春宮比較好。塞了兩百塊將內將趕出房間,那兩位賣春女已經將我買的酒菜吃光。接著跟兩位隊友喊起酒拳,還說脫衣陪酒一小時八百、打炮一千五。分別跟我借了五千塊的隊友,說要先培養感情開始向賣春女灌酒。
我肏!人一有錢就會開始作怪。我看看快喝光的啤酒出去再買,再炒幾樣小菜回來佐酒。回來打開房間一看,一位隊友已經展開肉搏戰,另外一位喊酒拳輸到身上衣服都沒有。
我躺在中間的床鋪邊喝酒邊觀戰,賣春女機械化的淫叫聲,讓我聽的受不了塞了一塊油炸銀絲捲入她口中。這娘們居然還跟我再要一塊。看的我是胃口倒盡,轉身看另一邊。
另外一位隊友已經站在那讓賣春女品蕭,那賣春女將口水吐了一堆在他棒子上,然後悉悉囌囌的舔起來。
我受不了的跑出房間,太恐怖了吧!在街上游蕩個把鐘頭,才回到房間。兩位隊友居然把酒菜都送給那兩位賣春女帶走。我肏!您們也太大方了吧!
兩位隊友又跟我借錢要請我出去吃,靠!拿老子的錢請老子!這方法也只有他們倆幹的出來,身上現金被借光的我。只好去找郵局提款機領來再借給他們,三人在廟口附近找家海産攤。花天酒地起來。
這兩位仁兄還真會補,叫了兩盤麻油鶏罘來吞。帶點醉意的我們勾肩搭背的踱回旅社,這回又換了一位內將來推銷。
兩位仁兄居然又再叫小姐,我看著兩旁努力奮戰的隊友。喝了酒又加上三個鐘頭前泄了一次,操的兩位賣春女幹聲連連。不時轉頭觀看隊友做愛姿勢的我,突然聽到有人敲門聲。心想不知是不是那不死心的內將又來了。打開門一瞧。
居然是我那兩位可愛又美麗的美人兒,媚姐看到房內兩對正在肉搏的人兒。張大著嘴說不出話來,我則被美娟姐擰住耳朵拉出去。在我說明後兩位美人兒才不生氣,幸好我一身衣服未脫才讓兩位美人兒相信我的清白。
我拉著兩位美人兒想進房間觀戰,不從的她們拉著我出去吃東西。媚姐及美娟姐聽到我多了兩天假,飛車趕到基隆來。剛好看到正在當柳下惠的我。
她們倆吃完消夜,我們回到旅社另開一間房。兩位美人兒一直嫌房間爛。
「八百塊而已!別再嫌了!」我道。
「肖年ㄟ!免錢的功夫不會很好啦!」沒賺到我的錢的內將離開房間前尖酸著說道。
她這一說還真幫了我一個大忙,兩位美人兒相信了我的清白。這房間讓兩位美人兒死也不脫衣服,三個人和衣而眠。我也沒辦法作任何動作。只好摟著兩位美人兒。
隔天一早兩位隊友看我那美人兒,看到口水都流下來。羨慕的說著難怪我不會想花錢買春。媚姐開車,我跟隊友三人坐後面去逛北海岸,海鮮是從早吃到晚。吃的我那隊友大呼過癮,回到基隆後兩位美人兒不願再住那家旅社。
旅社費用已經付完的我,只好讓給他們兩位住。我跟兩位美人兒另外找一家她們能接受的,臨走前兩位隊友又不知寡廉鮮耻要跟我借錢。身上及郵局戶頭都沒錢的我只好向兩位美人兒求助。
甩掉那兩位仁兄後,媚姐開車找到一家新蓋大樓有商務旅館的。挑了一間能眺望港區的房間,我們三人就住下。
洗完澡後三人躺在床上看著港口的夜景,經濟的起飛讓港口排滿貨櫃。碼頭工人忙碌不停的裝卸著貨櫃,拖車也川流不息的進出。昨晚被兩位隊友搞的現在我有點蠢蠢欲動。
「兩位大姊誰要先來?」我問道。
「媚!你先吧!」美娟姐道。
「不要啦!姐你先啦!」換媚姐道。
哇勒!兩人讓來讓去的,我心想美娟姐陰道比較容易濕滑。起身想先跟美娟姐做,哪知我這一動牽引了兩位美人兒,爭先恐後的搶抓我那肉棍兒。
兩位美人兒的指甲抓的我肉棍兒痛死了,被抓的受不住的我出聲了。「停~~~~!兩位行行好!猜拳好嗎?」
結果兩人誰也不讓的,媚姐趕緊一口將我肉棍兒含住。我拉起美娟姐親吻起來,然後美娟姐離開我的嘴轉身躺下,伸出玉足在我眼前揮擺。我一口含住她腳指,靈活的舌頭在她指間滑動游移,刺激著美娟姐的末稍神經。
媚姐突然扭動身軀,原來美娟姐手在撫弄媚姐的陰戶。刮光陰毛的美娟姐陰唇更顯肥厚,高聳的陰阜吸引著我的手過去撫摸。早已經濕潤的陰道讓我的手指輕易插入,我探索著美娟姐陰道深處一塊硬幣大小的粗糙處。那裡是她的G點。
我手指摳弄著那裏,使的她虛弱癱軟在床尚無法動彈。媚姐失去在美娟姐她的愛撫後,起身站在我面前低頭看我。
這時她的陰部正對著我的臉,媚姐用她那撫媚的眼光低頭看著我,雙手將自己陰唇翻開。讓我去親吻、舔嗜它。粗糙的舌苔劃過引起媚姐渾身打顫。已經熟透的核果與我的舌頭拉起一條絲綫。
我僅剩的左手引導媚姐在我那聳立的柱子端坐下,如同剛從水中抬起般潮濕的右手,持續的讓美娟姐繼續高潮。
媚姐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雙手捧著我的臉舌頭在我嘴裡攪和。在她高潮時肌肉的緊綳後,翻轉倒在床上喘氣著。中場休息的媚姐讓我有空間起身,我掰開美娟姐的雙腿。
將沾染媚姐愛液的肉棍兒快速插入,美娟姐在我一陣的抽插後。彎曲小腿將脚指塞入我口中,這次回國後的美娟姐越吃越鹹,做愛時都會引導我,同時去刺激身上兩個以上的敏感點。
休息一會兒的媚姐橫跨站立在美娟姐身上,幫我扶助美娟姐的雙腿。讓我專心的去抽刺,媚姐也學我舔起美娟姐的腳指頭。半蹲的她乾脆一屁股坐在美娟姐臉上,像舔冰淇淋一般舔嗜著美娟姐的腳。美娟姐撑起媚姐的美臀,伸出舌頭去舔弄陰戶。媚姐的開放讓我的美夢終於成真。
在美娟姐求饒後,我起身將媚姐身體放倒趴下。來到媚姐身後開始老漢推車,美娟姐躺在最下麵,在我的抽插下還揉弄著媚姐的肉核兒。有時還將我那似鐘擺的睪丸抓住把玩。
興奮得幾近瘋狂的媚姐,兩手扳住美娟姐的臀部。頭像惡犬搶食般的在美娟姐陰戶擺動,這番的輪戰快讓我接近終點。我緊緊拉住媚姐的美臀,讓肉棍兒在她陰道中撒野的狂噴。兩位美人兒香汗淋漓的與我抱在一起急喘著。
兩位美人兒一臉潮紅的拉著我到浴室洗身,我兩腿無力的坐在馬桶上讓美人兒服務,媚姐幫我抹肥皂,美娟姐則用毛巾幫我搓去皮膚上的垢。兩位洗到肉棍兒處雙雙停下,不住的把玩著。
「兩位大姊!您們看都被你們的指甲掐傷了!」我道。
「對不起啦!小老公!」真的快像連體嬰的兩位一同說道。
肉棍兒上還真的有指甲的刮痕,兩位美人兒服侍我擦乾身體後。一起來到落地窗前觀看著夜景,我一邊跟她們說明運輸艦與戰鬥艦的差別。剛好碼頭旁都有停,突然兩位美人兒問我的船是怎樣的船。
我突然說明不出來,艦艇上的武器被拆到只剩下一門雙管四十公厘炮,像兩隻牙籤插在艦首,連開口笑中字號都可以把我們擊沈。
「我明天在比給你們看!睡覺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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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多我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自己的船靠泊東五碼頭。傍晚五點才要收假沒必要這麽早回去,再多陪一下兩位美人兒。看著床上的兩位美人兒睡姿迷人,眼光也貪婪的轉回。
直到十一點半旅館櫃臺電話,吵醒了兩位美人兒。她們睡覺時的姿態真是久看不膩,悠然轉醒的美人兒。依舊躺臥在床鋪上,擺弄著挑逗我的媚姿。
拉起兩位美人兒,再洗一回鴛鴦浴。三人在浴室中,嘻笑打鬧到清潔人員敲門才結束。
穿妥衣服三人到廟口及魚市場瞎逛,直到四點多才讓媚姐開車送我到東五碼頭,還沒下車一票隊友看到我。跟我講船被趕到對面西碼頭去,媚姐這台車一下再擠上四個人。
過平交道時,輪弧還去刮到輪胎發出唧唧聲響。在客運碼頭下車,各親兩位美人兒一下揮手道別。陸軍港口連衛兵檢查我門的補給證,突然有人叫我的名。轉頭一看居然是我學校同學,簽下四年半預官役的他目前在這單位服務擔任排長。在他的么喝下,居然陸續出現幾位許久不見的同學。
港口連算一算除了連長是官校專科班畢業,其餘職位全被我同學們包了。這下子我在基隆有的是地方躲了。碼頭邊我船上傳來收假般點名的廣播,我道別同學先返艦報到。才上梯口,值警衛長的文書士官長,要我解散後到他辦公室一下。
換回海軍工作服後,去跟文書士官長報到。他叫補給將國家欠我七個月的餉算給我,我的薪餉終于下來了。
另外他還將我佈達令交給我,我明天要去將肩章換成下士章了,看完薪餉單我才知道,我一登艦就占士官長職務加給缺。
除了海勤外我這個月開始薪餉三級跳,每個月領起來近兩萬塊。我將錢麻煩補給幫我存進郵局,這麼多錢帶在身上不安全,尤其是團體生活。
回來後才知道我們電機班剩下四個人,兩個又被調走了。中士班長、我這電機本科加上兩位高中畢業,剛上船沒兩個月又不懂電的菜鳥。
我那天才班長見我回來,馬上將工作丟給我。自己換衣服出去鬼混。帶著兩個連基本電學都不懂的人,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教。查線路查的很煩的我,帶著兩個鳥人窩在戰情室抽煙。
梯口派人來叫我,說是有一票陸軍官員要找我。我知道是我那些同學來找我,帶著兩位鳥人去找輪機官,騙說要出去買材料。開了假條就帶著這兩位可憐的鳥人離艦喝酒去。剛上船未驗收完畢的新人,可是不能隨便踏上陸地的。我這一搞之後,這兩位鳥人可是把我當成神一般看待。我走到那開始有兩位保鏢護駕。可惜工作還是我要做,兩位鳥人啥屁都不懂。
我們一票人喝到早點名前才回來,梯口受過我恩惠沒有報上去。隊上隊友在晚點名時幫我掩護說成在機艙當值。我拖著兩個醉死的鳥人,將他們丟在後舵房。趕緊去洗澡換工作服洗去身上酒味。相殺的在集合時對我破口大駡,說我將他的戰情室拆的亂七八糟。外加工具亂丟害他滑倒,看他額頭貼著一片OK繃。
我只有任他去駡,一解散後趕緊衝向駕駛台,想將昨天未結束的工作完成。那知道戰情室的冷氣有催眠效果,沒多久我就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戰情人員也趁機免去平日操演陪著我一起睡,這一睡大夥睡到老大來都不知道。下午全被叫去後甲板罰站,老兵很喜歡作弄我,在老大一旁出整我的鬼主意。說我精力過剩,晚上不睡覺。隔天的榮團會我就在老兵的推薦,接下夥委的工作。
我真的差點肏下去,這艘二戰的老船已經讓我這電機班頭大。還拉我去幹吃的,這死老兵早晚要向你報仇。可惜這個仇我一直沒報到,老兵管的裝備只有那兩根牙籤有馬達,偏偏那顆馬達很爭氣,不曾出過問題。反而是他單位的兵被我蹂躪幾次,住艙冷氣壞掉我都拖著慢慢修。熱死你們這些兵,誰叫你們主管得罪我。
我接下這多餘的工作後,我那中士班長恨的牙癢癢的。我只要一靠港就往外跑,變成由他帶著兩個鳥人在工作。偏偏這兩個鳥人,只學會兩根電綫碰一下沒火花,就覺得沒事。他們老兄倆接過的綫開航後都會出事,搞的我跟中士班長都親自出馬。我這隻馬當然是看不到陸地才會出現。
幸好解編减裝後的我們,都是在做猫捉老鼠的緝私工作。凡是習慣就會成自然,規律死板的工作一下子就駕親就熟。兩個鳥人不懂就讓他們去作苦力。開夥前的雜事就讓他們幹,需要動腦的就我跟中士班長。
這安排皆大歡喜。我又多一項特權,班長在下官廳更吃得開。月伙食費我不會像以前的舊習,去揩油偷吃。所以伙食的安排比前任好的多,見不到沒頭的皇帝魚。每個月兩次的鶏腿現在天天吃。
吃太好也會被人閑,居然有鳥人在榮團會上講我辦的伙食過于油膩。我是不會記恨的人,那些吃怕皇帝魚的學長,就再會後幫我海K那傢夥一頓。我不索取回扣,讓菜販高興的要命怎麽有這種白痴。
不過月底加菜可讓我及中士班長過足面子,想不到的高貴海鮮食材及喝不完的紹興、啤酒。讓上、下官廳出現川流不息的人潮。老大的同學還把我叫去問,這怎麽搞出來的。
「嘛的!你們這些狗官少開些日常用品就可以辦了!」我道。
這個中校氣我是氣的咬牙切齒,全艦除了老大跟老二我沒駡過。你外來的這樣對你說已經很客氣了。
菜販們也真够義氣,將我總鋪師開出來的菜色材料一一送來。只收我一半的價錢,飲料及酒是他們免費供應。他們的義氣讓我又被士官長們全體支持續任。老兵把我叫去結帳,算算我倒貼萬把塊。
他交代接任相殺的記得補還給我,被訓練一個月,葱跟蒜分不出來的我居然能够繼續幹下去。
多虧我運氣好厨房補了一個總鋪師的菜鳥,菜單都是他在開還幫我註明要買的量。我沒照前任留下了的海軍統一菜單排菜,又加上錢全花在菜上面才能辦得如此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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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月我已經將媚姐的"米奶"開來碼頭邊擺,反正碼頭我同學管的。我船出海車給我同學們開,加的又是公家油。只是這公家油品質很差,不到半年車就去彈缸。
解嚴後走私非常嚴重,比較多的是乾貨、香菸跟人。抓到乾貨時,我這夥委當然先般些補足庫房的需要,香菇及幹貝是我的最愛。
人通常是士官長們去玩,女的置留中山室欣賞。男的都抓到後舵房打,船老大被打得最凶。打的最狠的是放假般報銷的人員,到後來海關及陸戰隊派員駐艦後就少掉這樂趣。抓了人一多陸地上連關的地方都滿了。就發生接下來的故事。
基隆港邊非常多店面是白天賣簡餐、咖啡,晚上變成卡拉OK店。靠岸就有特權的我,常躲的地方就是這種店。吧臺很多是海洋大學的學生兼差打工,耗時間又有美女可以看兼聊天。讓我一靠港就往那種地方跑,有一家店我固定時間常會去報到。
有一回我皮夾遺落在那裏,回去詢問時。吧台小姐質問我爲何有她的照片,原來我藏有一張,媚姐念書時代著大學服的半身照片。
我這時才發覺這妞居然長的跟媚姐年輕時好像,拿起照片比對連髮型都修的差不多。從那時起我問出她上班時間後,只要泊港都會跑來這裏跟她聊天。算是當成媚姐的分身吧!她老闆娘一直不相信我在當兵,看我開著一台車閑著往這裏混。一週後她才告訴我他叫程程,她姓程同學朋友都叫她程程。
跟程程聊天時,常會發現她有著跟媚姐嬌媚的相同姿態。有時程程忙別的客人點餐,我就會想,如果再來一個跟美娟姐差不多的不知有多好。
做人別太貪心,不該是你的就不會歸你所有,花錢強求不一定能夠得到。仰慕程程的人不少,送花送禮物的一堆。而我只是一個思念遠方美人兒,跑來這裏找代替品的閑人。在跟程程的言談中我沒有追求她的意思,還幫她出主意要如何管教目前交往中的男朋友。
我當然是把兩位美人兒管教我的方式,原原本本的教給她,漸漸的我們倆幷成無所不談的朋友。連衛生棉的品牌程程她都來跟我討論。
我原本答應程程陪她去托福檢定,但是老大接到上面任務要出海,那個周日假就報銷了。整個週日我跟班長都在收拾兩位鳥人的"屎尾",應付週一一早的任務。程程等不到我,自己搭火車去台大應試。
等到晚上空閒時,到她店裡也沒遇上人。我也就被班長拉去別處喝酒。隔天一早輪機隊備便,各個單位暖機沒發生問題。正打算進出港完去睡覺的我,又被相殺的拉去駕駛台討論加菜細節。好久沒上駕駛台進出港的我,就在那裏看著航海做航行前的準備。相殺的還跟我說老大幾位朋友要榮調會請來艦上宴客,碼頭上一堆人在舉白布條。我港口連的同學在忙著指揮管制,我問相殺的發生啥事?
「我們要護送某黨外立委的特助去馬祖!」作戰長說。
「我肏!是那個傢夥?」我道。
「XXX立委台大畢業的特助XXX!」作戰長回道。
「幹!就是那傢夥!」我道。
「你認識嗎?」作戰長回道。
哪不認識,去年跟瑤瑤北上,色眯眯直盯著瑤瑤又聽他屁了一晚的傢夥。我將這往事說給相殺的聽。這時後甲板電話手要我過去,說是菜車被堵在外頭進不來。要我帶公差去搬。
抓了十個菜鳥從梯口下去,請港口連同學幫忙開道。勉強的走到菜車處。竟然遇上瑤瑤這妞也來趟這渾水,瑤瑤直跳著摸我的平頭。看到幾位港口連的學長還直拜托要我們幫忙照顧那傢夥,幹!如果是我鐵定好好照顧。當個兵又不是去戰場,搞的像送神風特攻隊去死一般相送。
分了兩次才將菜車上的菜搬回艦上,黨外這些人真的好像暴民。當年國民黨如果知道,政權會敗在這小子手上。我看可能會叫運輸艦的艦長把他往海峽中線丟吧!
這小子扇動民眾的情緒真有一套。加上那矮不隆咚的黨外立委在車上叫囂。多年後居然就讓他這叫囂扇動群眾方式,成為終結國民黨政權的人。
我不是國民黨員,也蠻討厭國民黨的。當是黨外人士的作法,一直到現在也無法讓我產生共鳴。輔導長一直哄我入黨,還拿投票假來引誘我。我唬他我老頭子是梨山黨部主委,才放過我。我哪知道梨山到底有沒有黨部?
臨走前瑤瑤吻了我嘴唇一下,引的我同學直追問。我沒跟同學講,趕緊跑回艦上。梯口已經被拉起,我是攀著繩子爬上去的。漲潮讓船位挺的蠻高。無聊的護航就此展開,第一次過海峽中線。艙面人員就戰鬥航行布署,左右兩班輪值。抵達馬祖後我趁機跟著小艇上岸晃晃,第一次直到現在唯一的一次踏上馬祖。
回來後已經是第四天了,開口笑開的慢。我們也是跟著轉速120轉在遠遠陪著。靠港後居然是在馬公,趕緊打電話給程程店裏要向她道歉,但是她居然不接電話。只好再航行值更無聊時,寫封信寄給她解釋。
澎湖的風真的會把人吹起來,風大時連人都無法走路。又是一個比蘇澳還要鳥的地方,澎湖民風純樸,街上只有一間理容院。裡邊四位按摩女郎,有去那裡交易過的,回來不是得淋病就是長八脚。氣的老大是下達命令再發生性病的就禁假。
所以這又是一個存錢的好地方,沒地方躲的我只好每天一早訂菜。然後乖乖返艦避風。這一來又被肥猪老鬼拉去當乞丐,丐幫幫主出馬。老大也就不說話,我每天派工後,都往廠裡跑聯絡感情。
當然我不是一開始就開口要東西,是提著冰棒、飲料往裡送。最後是物料庫的金牌上士〈註一〉喝到不好意思開啟物料庫讓我進去找零件。
我當然是好意思的盡量搬,汽機船用的到的我都搬。搞到後來金牌上士請我去港口飲食部喝酒,跟我要零件。我老大快成爲修護艦的艦長,姊妹艦全靠過來跟他要東西。
註一:海軍造船廠裡的單位沒士官長缺,所以上士一直幹就變金色的。
這一篇七章已經完成,剩下校稿修正而已。手腕的酸痛已經麻木,必須要靠液體沙隆巴斯止痛。現在正在規劃退伍後的工作,照這進度還有的掰!謝謝各位的鼓勵!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7-12-23 10:1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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