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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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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村演義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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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見縫插針貪歡愛深宅大院藏嬌莺
卻說黑娃家兩口子因昨晚弄了三番,翌日淩晨便怎麽也起不了大早了,苦的
是秋生和翠翠兩個,中間隔着朱屠戶的房間,想上手卻無從得便,隻能想着對方
輾轉不能成眠,眼巴巴的望着朱屠戶賣肉去了,白老爺子又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咳
嗽個不住,掙紮了好大半天才下了床出門散步去了。
「翠翠!翠翠!」秋生從暖烘烘的被子裏鑽出來,趿了鞋把着門框朝翠翠的
房間門尖尖地叫道。
「誰啊?」翠翠在裏面問了一聲。
「俺哩!秋生!」秋生應道,心裏又喜又憂,喜的是翠翠果然是醒了的,憂
的是爺爺和準丈人不知道何時回來。
房間裏「踏踏踏」地響了幾下,接着是下門栓的聲音,翠翠穿着一聲雪白的
内衣走到外面來,一頭秀發直如鬓雲亂抛,鼓鼓的胸脯半開半掩,向着秋生飛快
地一笑,極快地低了頭,步履輕快地向這邊走過來。
恰到跟前,秋生忽地一下蹿出去,攔腰将翠翠攬在手上抱起來,驚得她如慌
張的白兔一般兒亂踢騰,「幹啥呢?幹啥呢?」翠翠口中直叫道。
「你說俺要幹啥呢?」秋生幾個大步躍到床前,一擡手将姑娘軟綿綿、香噴
噴的身子兒扔在了床上,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俺想你!想你!……」嘟
囔着把嘴杵在绯紅的臉兒上又拱又舔。
翠翠一時慌了神,把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樣的,無奈男人的身軀如沉重的磐石
一般死死地壓着,她好不容易抽出一隻手将男人的男推開,急急地說:「莫要!
莫要!等下……爹爹回來撞見了不好,要羞死人的哩!」
這也正是秋生所擔心的,隻好無奈地從翠翠身上爬起來,仰面躺在一邊「呼
呼」地喘氣,「俺餓了這許久,忍不住了嘛!」他愣愣地看着姑娘的臉龐說道,
不知道如何是好。
翠翠見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臉兒羞得越加透紅起來,「你倒膽小,俺才這麽
一說你便下去了,被你恰才這一番壓,壓的俺興兒都起來了,你卻不幹了!」她
咬着嘴皮輕輕地說道,對秋生的反應顯得略微有些不大樂意。
「俺可不是膽小,」秋生辯解說,「要是這一弄上了,停不下來,真個被你
爹爹回來撞見,你臉兒往哪兒擱?」
「那就别又摸又親的,直接弄進來,快快弄得洩了,也好過親嘴咂舌的。」
翠翠伸出手來輕佻地拂了一下男人的臉,蹦下床來往外就跑,「來俺這邊吧!達
達!」臨到門口又扭頭喚了一聲。
秋生很快便反應過來了,不過他卻沒有即刻翻身下床追出去,而是花了點時
間估量了一下這事的可行性:朱屠戶賣肉一般要到晌午才回來,可是爺爺就說不
準了,不過要是略掉親嘴咂舌的時間,直接弄進肉穴裏就開幹的話,還是很有可
能在爺爺回來之前辦到的。主意打定之後,這才不慌不忙地翻下床來,活絡了一
下筋骨,一溜煙跑到翠翠的房間裏去了。
秋生把門門闩上轉過身來的時候,翠翠正背對着雙手插在腰間把襯褲往下褪
去,一直褪到腿彎處露出個白花花的屁股來,才一扭身坐到了床上,盈盈地朝秋
生招了招手說道:「來!過來!寶貝!」兩手撐在後面的床面上,兩腿在床沿頑
皮地晃蕩着。
秋生奔過去,按着翠翠的膝蓋,把蓮藕一般白白嫩嫩的玉腿掰開,那胯間的
肉穴便赤裸裸地呈現在眼前,他咽了一大口唾沫,擡起來姑娘的推來,像繼續把
未脫掉完的襯褲給脫出來,心情是如此的急切,以至于手都微微地有些發抖了。
「打住!打住!别在脫了,等下穿起來費時!」翠翠急忙抓住褲腰說道,隻
能讓他脫到小腿上便不讓繼續脫了。
「好吧!」秋生直起身來,臉兒憋得紅撲撲的,嘴裏直喘個不停,他飛快地
解開把褲子和汗巾褪下去,把那硬梆梆的肉棒放了出來。
「噢!天呀!」翠翠大驚小怪地叫起來,「這才一個日夜不見,竟比前日大
了這許多!」她淫蕩地說道。
秋生一窘,低頭一看,肉棒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跳動,似乎确實是粗大了許
多,「看這家夥憋的!正所謂'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 ,它是想你的小肉穴兒了
哩!」說罷一伸手将翠翠四仰八叉地推倒在床上,一貓身拾起兩條藕腿來搭在肩
上,歪着腦袋瞅準了,一挺腰朝肉穴口聳了過去。
「啊……」翠翠短促地叫了一聲,伸長脖子往後一仰,急促地喘息不已,碩
大的龜頭就如長了眼一樣,擠開緊閉的穴口陷了進去,入到了燙呼呼的肉穴裏面,
直讓翠翠篩糠一般地戰栗起來。
因爲未曾親嘴咂舌,也沒有揉弄,秋生擔心陰道淫水濡得不夠,怕倉促之間
弄痛了翠翠,便不再往裏深入了,隻是歪着頭搖動屁股,讓龜頭埋在肉穴裏不住
挨磨,希望原本就發了潮的肉瓣裏流出更多水來再放手幹。
「莫要磨磨蹭蹭的了,快些弄進來罷!」翠翠着急地說道,雙腿離了男人的
肩膀蜷在胸上,雙手從白花花的屁股下面繞過來,掰着白嫩嫩的陰唇,拉開粉紅
色的肉縫,「快些把你的大肉棒弄進去……弄進去……填滿俺的騷穴穴!」她浪
聲浪氣地柔聲喚道。
「好叻,俺來也!」秋生啐了一口,站穩了腳跟,一咬牙把腰猛地一送,灼
熱的肉棒便穩穩當當地滑入了溫暖的肉穴裏,一星兒也沒留在外面。
很明顯,肉穴裏還沒有充分濕潤,不過肉棒一路插進去,翠翠卻沒覺着有半
點不适,她隻是皺了皺眉,反應意外地溫和。
「哦喲……俺的心肝寶貝兒……你這穴兒真好,俺心裏快活……」秋生隻覺
頭暈目眩的,閉目感受那穴兒裏說不盡的熨帖。
「秋生!大肉棒撐的俺心兒……慌……真真要把俺給快活死了,」翠翠的嘴
裏直喘氣,不住收縮的小肚子帶動着穴口忽緊忽松地吮咂的肉棒,「哦……快活
……秋生!快排撻起來……快點……」她嬌喘着催促道。
秋生聞言,忙張開眼睛打起精神來,按緊的白生生的大腿肉,恥骨緊抵着飽
滿光滑的肉丘,晃動着屁股蛋兒可勁兒地挨磨、翻攪、挑刺……幾下功夫,肉穴
裏泌出水來「嘁嘁喳喳」地響起來的時候,才将肉棒進進出出地抽插起來。
「啊……」翠翠深深地喘了口氣,把肥肥白白的屁股擡得更高了些,好讓那
火熱粗硬的肉棒順暢地進出,刮擦着肉穴裏的肉壁,帶來陣陣快活的麻癢擴散到
了她的四肢百骸。
百來下之後,秋生漸漸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大肉棒沉沉地戳在水漣漣肉穴裏,
胯間「噼啪」「噼啪」的響聲直響個不停。
「哦哦……俺的親娘呀!……你好棒……快活!秋生!」翠翠肆無忌憚地呻
喚起來,因那龜頭次次擊着了肉穴的最深處。
「俺插你……插你……插爛你的小浪穴!」秋生聽着那銷魂的呻吟聲,一時
間興發如狂,咬着牙關睜眉怒眼地搗弄起來,「這才隔了一日,竟……變得如此
的……騷包了啊!」他一邊低吼着一邊放開雙手撐在床沿上,将胸口壓緊翠翠的
大腿使那穴口朝上,如夯土牆一般沉沉地夯打不休。
「插啊……插啊……啊……插爛俺的騷逼!插死俺才好哩!」翠翠抓着自家
的腳踝,将膝蓋拉在了鼓囊囊的胸脯上,兀地覺的肉棒刺得更深更狠了,便止不
住哼呀亂叫起來,把一顆頭在床上滾得亂蓬蓬的。
一時間淫水飛濺,打濕了兩人的陰物,打濕了下面的床褥。秋生傾盡全力地
狂幹着,如一頭虎虎生風的牛犢子,隻顧在那肉做的沼澤裏「踢踏」「踢踏」地
奮力疾馳,穴内熱氣漸熾,猶如火窟,肉棒仍舊堅韌如鋼,龜頭脹得就快爆開了
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襲着震顫的神經,額頭早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不
知何年何月才是個盡頭。
正在銷魂之際,翠翠突然緊緊地揪住了身下的被子,嘴裏又驚又喜地尖叫起
來:「俺要到了!要到了!」話音剛落,那肉口子就像嘴巴一張一合地抽動起來,
緊張不安地吮咂着男人的肉棒。
秋生聞言,心裏一陣狂喜,看來渴望趕在爺爺歸來之前滿足她了。爲了盡快
地結束這戰鬥,他停下來重新調整了一下姿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便更加瘋狂
地抽打起來,立時「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于耳。
「噢……噢……嗚哇……嗚嗚……」翠翠嗚咽着,伸手來按着秋生的臀部,
合着節奏往陰戶裏拉,因用力太狠,指甲竟深深地嵌入了股肉裏,「深些!再深
些!啊哦……就是如此!俺的媽呀!俺的心肝啊……嗚哇……俺快活死了!」她
已然分不清疼痛和快樂之間的界限了,兀自挺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湊上來。
大約四五百下,翠翠緊緊地繃緊了身子,哀哀地尖叫一聲過後,狂浪的嗚咽
聲換作了低迷的呻吟聲,脖頸扯得直直的,喉嚨裏在「咕咕」地輕響,身下的床
單被扯的從四下裏皺縮起來,肉口子緊緊地勒着陽具根部,内裏的肉褶活潑潑地
咂弄龜頭,忽地從内裏湧出一波熱浪來,劈頭蓋腦地汪住了肉棒。
秋生忽覺腰眼一麻,知道自己也要到了,悶哼一聲抵了進去,肉棒便在那穴
裏暴漲着伸縮……正在這将射爲射的關頭,門口突然傳來爺爺的叫聲:「秋生!
秋生!……」驚得這邊廂兩個人兒晃了神,連忙噤了聲,底下「潑」地一聲響,
秋生将肉棒生生扯了出來,「突突」地射得女人的滿屁股都是濃濃白白的液斑。
爺爺的拐杖聲和腳步聲一直響到屋裏去了,秋生也也顧不得擦了幹淨,惶惶
急急地把褲子往腰上提,胡亂地把水淋淋的肉棒塞在褲裆裏,随便整了整衣衫,
一轉身撇下翠翠跑出門來。
「爺爺!叫我幹啥呢?俺在這裏!」秋生在門口定了定神,一邊往屋裏邁步
一邊說道。
「你這是到哪裏去了?叫破了喉嚨也不見回應一句!」白老爺子揚起拐杖來
虛晃了一下,作勢要打秋生。
秋生跳到一旁躲過了,「俺才起來,剛在上茅廁來着,不好應你的呀!你老
這大清早的,有何吩咐?俺馬上就去!」他一邊對爺爺陪着笑臉,一邊挨過去幫
爺爺捶肩膀。
「昨日刀客被你們請了來,都亮了兵器,武藝也十分了得,村裏的老小都說
葫蘆村有救了,這當然是你們的大功勞!」白老爺子摸着白花花的胡須不緊不慢
地說道,忽地皺了皺眉眉頭,「可是啊!秋生,俺老覺得這心裏放不下,也不知
是哪裏作的怪,覺着不太對勁兒,思量了一早上哩!」他憂心忡忡地說道。
「爺爺,要不俺回宅子裏去?看看刀客都在幹些啥,探探情況回來,心裏也
好有個底兒。」秋生機靈地說,能替爺爺分憂總讓他感到心裏踏實。
「俺也正有此意,俺本來是相叫黑娃去的,适才經過黑娃家門口,大門緊緊
地關着,火都快燒到眉毛了,還睡的着懶覺?」白老爺子唉聲歎氣地說,「這樣
吧!你再去瞧瞧,要是黑娃那厮還沒起來,就給俺叫他起來,兩人一塊兒去罷!
速速回來禀報!」他朝黑娃擺了擺手吩咐道。
秋生得了命令,趕緊出了門,一溜煙朝黑娃家趕去。一路上褲裆裏黏糊糊地
怪難受,到了黑娃家的院牆外,大門依舊閉的嚴嚴實實的,便在院門外叫了兩聲:
「黑娃!黑娃!」聲音竟如石沉大海一般,屋裏沒有人回答。
這太陽早已經升起丈八來高了還不起來,兩口兒也不曉得顧惜身子!秋生心
想着,也顧不得那麽多了,一縱身翻上院牆跳到了院子裏——原來這葫蘆村除了
白家是高高體面的石牆之外,其餘的都是一人來高的土牆——見窗戶是半開着的,
便走過去拉開窗戶朝裏一看,好家夥!兩個白花花的身子兒糾纏在一塊兒睡的正
香哩!
秋生仔細看兩人的胯間,黑娃那根疲軟下來的肉棒還陷在女人的肉穴裏,龜
頭若即若離地就要滑脫出來了。秀蘭那穴兒上烏黑黑的毛叢很是茂盛,還有那伸
到外面來的微微泛黑的陰唇,像兩片誘人的黑木耳,那是翠翠所沒有的東西,看
在眼裏新鮮而又奇怪。
正在秋生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女人幽幽地醒轉過來,一蹬腿一翻身伸了個
懶腰,白花花、軟綿綿的奶子就如兩個大白兔一般翻轉過來,在女人的胸脯上悠
悠地晃蕩,頂上尖尖翹翹的兩顆暗紅色的肉丁,秋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喉嚨
管裏就「咕嘟嘟」地響成了一串。
興許是被秀蘭聽到了聲響,猛地一驚睜開了漂亮的大眼睛,直直地在床上坐
起來,喝一聲:「誰在哪裏?!」
「秀蘭姐!是俺哩!」秋生躲閃不及,隻得笑嘻嘻地回答道。
秀蘭看見秋生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的大腿中間,忙低頭一看,那肉穴裂開了好
大一條粉紅的口子,上面的還殘留着昨晚留下的「戰迹」,顯得油油亮亮的煞是
好看,一時氣不過,臉兒紅通通的張口就罵:「你個促狹鬼!大清早地跑來,看
你娘的屄哩看!」一邊攏了膝蓋,一手捂住胸脯,一手慌慌張張地扯過衣衫來蓋
着白生生的大腿。
「俺又不是故意看的,有事來找黑娃,叫了幾聲沒人答應……」秋生連忙解
釋道,舌頭不知怎麽地打了結兒,「俺……還以爲……以爲屋裏沒人呢?」
這時黑娃也醒了,看到兩人尴尬的樣子,呵呵地笑起來:「你看翠翠的還沒
看夠,跑來這裏看我娘子的來了?」
秋生臉上一窘,「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聽俺說嘛!」他平日裏和黑娃
很是要好,開這樣的玩笑是平常之事,可是盡管這樣,他還是不由得難爲情起來。
「看了就看了嘛!扭扭捏捏的,還是男兒漢麽?」黑娃倒也不害臊,下了床
拿過床頭的衣服不慌不忙地穿起來,嘴裏還不休歇:「天天晚上幹一個女人,都
有些煩了,比不得你那翠翠水靈靈地還嫩着呢!咋哥倆哪日來個交換,換過來弄
一弄倒是有趣……」
秀蘭見黑娃越說越不像話了,啐了他一口:「你這瘋子,成日裏沒個正經話!
要是換了,怕你舍不得的哩!」黑娃「嘿嘿」地笑了兩聲,她紅着臉朝黑娃擠了
擠眼睛說道:「别理他!狗嘴裏吐不出個象牙來的東西!」說完下床便下了床,
躲到角落裏去穿衣服去了。
黑娃穿好衣服走出來問道:「一大早,啥事這麽急火火的?」屋裏屋外變了
個人似的正經起來。秋生便将爺爺的安排說了一遍,他倒也爽快,二話不說就同
秋生就往外走。到了院門口,秋生老覺着有雙眼睛盯着自家的背影看,便鬼使神
差般的扭頭看了一眼,秀蘭那秀美的臉龐在窗口一閃不見了,心頭愣是覺得怪怪
地不安生起來。
太陽明亮地灑在身邊明晃晃地讓人睜不開眼,兩人經過打谷場的時候,大槐
樹下吵吵嚷嚷了圍了一圈人,一時好奇,便走過去看,原來卻是有兩個戴草帽的
後生推了西瓜來村裏買,面孔兒很是生疏,正扯開嘹亮的喉嚨朝四下裏叫喚:
「買西瓜啰!賣西瓜啰!又大又甜的西瓜哩!」
黑娃見那西瓜皮兒綠油油的,瓜瓤鮮紅如血,便撥開人群擠到跟前問道:
「西瓜不錯啊!怎麽賣?」
「一文錢!隻要一文錢就能買個大西瓜!」其中一位回道,「包田,不甜不
給錢,要不要來一個?」
「真便宜啊!」黑娃點點頭,便要挑一個,這時人群裏有人叫黑娃的名字,
黑娃擡起頭來,卻是他二嬸,一隻手拿着個西瓜塞給他:「你二叔說了,刀客是
咱們的大恩人,把這西瓜給他們帶去解解渴,也不枉了村民的一番心意哩!」
黑娃兩忙接過來,「二叔想得還真周到!我這正要給刀客選個西瓜送過去,
這敢情好!俺就替刀客謝謝大家的好意了!」抱起西瓜辭了大夥兒,和秋生一塊
往通向白家大院那條巷子拐了進去。
「黑娃!這西瓜買這麽便宜,我覺着有蹊跷在裏頭,」秋生在後面不安地說,
「那賣西瓜的不像是這附近的人!」
「你沒事吧?」黑娃伸手摸了摸秋生的額頭,奇怪地說道:「難不成山賊還
來賣西瓜?在西瓜裏下了毒?」他把手中的西瓜轉着看了一圈,也沒發現有破皮
裂口的地方。
「我是說,咱們請刀客的事要是傳出去被山賊知道了,提前發難的話,那就
不好了!」秋生還是覺着蹊跷,想說服黑娃。
「看着不像探子呀!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生意人!」黑娃搖了搖頭,還是
不相信。
說話之間早到了白家大院門口,秋生搖了搖門環,沒人應門。黑娃性子急,
跳上前去替了幾腳,朱紅色的大門被踢的「咣當咣當」地響,還是人影也不見一
個,還是大半天不見人出來開門,這下兩人都傻了眼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大白天的,把門關着幹嘛呢?」秋生納悶地說,撓着頭百思不得其解。
「這不會是怕了山賊了吧?剛來,關上門就跑路……」黑娃猜測道,「那九
頭蛇可是名聲在外,十裏八村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何況據說大小喽啰還有三百
多,人強馬壯的所向無敵。」
「那不可能!這又不是比人多,」秋生搖着頭反駁道,「昨日你沒看到刀客
的功夫?就是千軍萬馬之中取上将之首級,恐怕也不過是探囊取物哩!」那精湛
的刀法已經深深地留在他的腦海裏,那可不是尋常人能有的本事。
「那……這……怎麽解釋?」黑娃也懵了,看了看高高的牆頭說道:「隻是
你家這牆老高老高的,要是俺有刀客那飛檐走壁的輕功,直接飛進去看看就知道
是啥情況了?」
「你就做夢呗!淨是有的沒的瞎思量……」秋生瞪了他一眼,忽然靈光一閃,
「對了,西面那邊有堵偏牆要矮一些,要是你踩在俺的肩膀上,興許進得去的哩!」
兩人繞到西面,秋生立在牆角站穩了身闆,讓黑娃踩在肩頭上往牆頭上爬,
「俺夠不着哩!還差巴掌那麽遠!可惜!可惜!」黑娃在上面連連歎氣。
「蹦起來試試!你個木頭!」秋生咬緊牙關叫道,肩膀上被黑娃踩得生生地
痛,汗水大顆大顆地從額頭上滾落下來,就快堅持不住了。
這麽一提醒,黑娃微微地一縮身,猛地往上一跳,雙手一伸,堪堪抓着了院
牆的頂部的邊沿,雙腳蹬着牆面,像隻猴子似的翻到了牆頭上,「這回跳下去就
不是問題了!」他立在牆頭往裏看了看,回過頭來吐了一下舌頭。
「那……西瓜還要嗎?」秋生問道,他可沒有把握把西瓜準确地扔到黑娃的
手中,翻過去就會摔得稀巴爛。
「你還惦記着這些狗日的幹啥呢?」黑娃在牆頭上擺了擺手,「帶回去孝敬
爺爺,也比喂了這些狗要好,趕快回來接我!」說完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了牆頭。
秋生還來不及叫聲「小心」,黑娃已經落在在院子裏,「哎喲」「哎喲」地
叫喚了幾聲,便聽到他在裏面尖聲尖氣地叫:「秋生!沒事了!沒事了!」,秋
生心裏的石頭才落了地,看着地上的西瓜犯起難來:黑娃不知道爺爺是不吃這種
生冷的水果的,自己也不愛吃,可是扔了又怪可惜的。再三思量之後,便抱起來
往黑娃家走去,他知道秀蘭極愛吃西瓜,被她吃了,也算是物歸原主罷!
卻說黑娃到了院牆裏面,不小心崴了腳,幸好并無大礙,揉了幾下便能活動
如初了。院子空空蕩蕩的,連個鬼影兒也沒有,倒是後面的花園裏一片嬉笑的聲
音,隐隐傳來觥籌交錯的聲響,尖起鼻子嗅了嗅,空氣中似乎還飄着若有若無的
酒香。「幹他娘的!大老遠辛辛苦苦地将這些龜孫請來,全村老小還指望着他們
來拯救,他們倒好,在這深宅大院裏花天酒地的逍遙快活!」黑娃心裏很不是滋
味,便跑到對着花園的閣樓上去看個究竟——他打小便和秋生相熟,自幼深得白
老爺子喜愛,常常到白家院子裏來過玩家家,對白家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再也
熟悉不過了。
時當正午,太陽直直地射在花園裏,那些白老爺子精心栽培的菊花像一團團
金子一樣黃燦燦地開放着,彩色的蝴蝶在濃烈的陽光裏在花叢中上上下下地翻飛,
空氣中漂浮着馥郁的花香和濃烈的酒香,果然是一副「庭院深深鎖清秋」的好景
緻。在那菊花環繞的空地上,三個刀客圍着一張長條形的桤木矮桌席地而坐,桌
上早已經是杯盤狼藉,個個東倒西歪地,都喝得醉醺醺地的了,在旁邊的花葉掩
映的竹椅上,正坐着個懷抱琵琶的絕美的姑娘,不是采兒又會是誰?
「給咱哥仨來個動聽的曲子,助助酒興!」那刀客頭領張牙舞爪地粗聲吼叫
起來。
「好的,奴家這就開始彈!」采兒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聲嗓,這種場面大約
她早已經司空見慣了。
采兒不慌地轉了轉弦柱調好了弦,纖纖的手指在上面盈盈地掃過,三兩聲輕
響過後,随着采兒的指尖在琵琶弦上靈活地跳來跳去,連綿不斷的琵琶聲便從她
的指尖流淌出來,時而嘈嘈雜雜地如急雨落屋瓦,時而如情人一般在竊竊地低語
……就這樣時快時慢地彈了一陣,那聲音漸漸地圓潤清晰起來,猶如大小不一的
圓珠子滾落在光滑的瓷盤子裏一般,一轉之下,時而如黃莺在爛漫的萬花叢中婉
轉啼叫,時而如泉水在淙淙地的山間流淌……聲音漸漸地細了,沒了。
黑娃本是個大字不識的粗人,此刻腦海裏竟也随了琵琶聲的調子變幻出千萬
種形象來,聽得他癡癡地醉了,從這似有還無的琵琶聲裏,他似乎聽出了采兒那
心裏纏繞着萬千的心事,卻無法同眼前的這幫刀客說起,隻能寄音聲于弦響之間,
欲語還休,欲語還休。
就在在場的人都以爲曲子已經結束的時候,采兒把頭一甩,琵琶聲複又響了
起來,聲音有如破碎的銀瓶聲顯得铮锵而急促,黑娃似乎聽到了兩軍交戰時的馬
蹄聲、嘶喊聲、刀槍碰撞聲……不一而足,正在難分難解的時候,采兒那纖纖的
往回一收,齊齊地掃過四根弦,發出如裂帛一般尖銳的顫響,空氣中除了那幽幽
的琴聲在缭繞之外,四周一片靜寂無聲。
好大半天,閣樓上的黑娃和刀客才回過神來——這曲子原已終了,刀客齊聲
叫好,「妙極!妙極!姑娘神技,在下佩服!」頭領可勁兒地拍着手掌朗聲叫道。
「姑娘的琵琶固然神奇,大哥的刀法亦是世間無匹呀!」一個刀客連忙拍那
頭領的馬屁,另一個把話頭接了下去:「就是!就是!一文一武,絕配呀!絕配!」
那頭領便裂開滿嘴黃牙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後拿起酒壺咕嘟嘟地灌了一口,
朝采兒招了招手嚷道:「來!來!給爺笑一個,别老苦着個臉!」采兒便勉爲其
難地笑了一下,剛剛浮現在臉頰上的小酒窩瞬間就消逝不見了,「姑娘可會舞,
趁大夥活兒心情正好,舞一回如何?」他鼓着那雙牛眼問道,說成是脅迫還合适
些。
采兒也不言語,兀自坐在花影裏不動,黑娃不由得替她擔心起來:要是惹惱
了這些刀客,他們可是啥事兒都做得出來的啊!果然那頭領一拍桌子暴跳起來,
朝着采兒大吼大叫:「臭娘們!剛還誇你能彈來着,叫你跳支舞你就不幹了,這
分明是' 敬酒不吃吃罰酒' ,信不信俺即刻将你就地正法?!」
第七回黑娃閣樓覽春色秋生西瓜換美人
卻說刀客頭領見采兒不從,一時暴跳如雷,一個刀客慌忙站起身來撲過去抱
住頭領,用好言勸慰他:「大哥,你且息怒,何必跟小丫頭一般見識呢?昨晚都
被你' 正法' 了一晚上,何苦急在一時,晚些兒再罰她也不遲哩!」好說歹說,
頭領才氣咻咻地坐了下來,嘴裏還罵罵咧咧地不休歇。
另外一個刀客見大哥氣消了些,便走到花影裏彎腰在采兒耳邊絮絮叨叨地說
了好一會兒,因離得太遠,黑娃聽不清說的什麽,大概是軟硬兼施曉之以利害之
類的話,采兒這才真起身來把琵琶放好,盈盈地走到空地上來了。
沒有了花影的遮掩,在閣樓上的黑娃便将采兒看得格外的清楚了:隻見她身
着一襲湖藍色翠煙衫,腰上系一條碎花水霧百褶裙,頭上盤個倭堕髻,斜斜地插
一根镂空金色鳳頭簪,簪上點綴着星星紫玉,一頭青絲流灑如瀑,膚色白膩如凝
脂,兩彎柳眉如遠山含黛,眸含清波神光流盼,鼻如懸膽似刀削,绛唇微抿嫣如
丹果,好一張香嬌玉嫩的面龐兒!再看那身段,頸間一條紫色水晶項鏈,襯的小
小鎖骨愈發玲珑,柔肩若削,纖腰若束,十指修白如削蔥,蓮步輕移之時豐臀款
擺,袅娜身段盡顯萬種風情——比在眉縣縣城裏初見她時又要嬌豔十分了。
「把腿擡起來給俺們看看!」頭領粗聲大氣地命令道,「像昨晚那樣來個金
雞獨立!你最拿手的。」
采兒猶豫了一下,似乎很不情願,不過還是把腳緩緩地擡起來了,随着腳擡
得越來越高,薄薄的百褶裙滑到了腰間,一條蓮藕般白生生的秀腿高高地揚了起
來,伸出潔白修長的手臂來死死地掰住,胯間那鼓溜溜的肉丘便顯露了出來,在
陽光下裂開了粉紅的口子——原來内裏什麽也沒有穿,黑娃這才明白了頭領的惡
毒用意:就是要把姑娘那羞恥的陰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三個刀客那饞涎欲滴的目光一直定在那如花朵般綻放的陰戶,眼睛裏都快射
出火來了,直到采兒來意支撐的那條腿微微地顫抖起來,小臉兒憋得紅撲撲的就
快倒下來了,頭領才冷冷地說道:「好了,放下來吧!把鞋脫掉,開始跳罷!」
采兒這才放下腿來,脫掉那雙尖尖翹翹的繡花鞋,赤着腳開始跳起來,那雙
潔白玲珑的小腳掌踩在光滑的石闆上,以一隻腳作爲轉軸,甩動着飄逸的水袖旋
轉起來,一圈又一圈,百褶裙那寬大的裙擺在午後的陽光裏飄散開來,猶如一朵
盛開了的巨大的美麗花朵。胸脯上那兩座若隐若現的玉峰随着每一次發力激烈地
抖動着,就像呼之欲出的翅膀,要把她帶到安全的世界去,在那世界裏沒有饑餓,
也沒有非人的羞辱。她的眼睛一直緊緊地閉着,彎彎的眉毛彎顫抖着,似乎不願
看見這人間的龌龊。她閉着眼沉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裏,享受旋轉帶給她的短暫
的眩暈,這眩暈似乎能讓她忘卻了這世間的悲苦,亦或她隻是在做夢,夢見灞上
的家鄉,夢見了屬于少女時代的那些美好的過往。
在黑娃眼裏,采兒早不是那下賤的妓女!她不隻是和她共度良宵的的姑娘,
她還是葫蘆村的大恩人,是上天派來拯救葫蘆村的女神仙,如此高貴,如此純潔!
她默默地承受了莫大的羞辱,爲了她自己的生存,也爲了葫蘆村的存亡,正在驕
陽下赤着腳跳啊跳啊,袅袅婷婷扭動的腰肢,如狂風中柔弱的的柳條一般,豐滿
的臀不知疲倦地抖動着,她的臉、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像是熊熊的火苗,燎着了
黑娃的眼,燃燒了他的心房。
如果不是在這裏,而是在别處,這支舞隻爲黑娃一個人跳,那他肯定會禁不
住喝起彩來,可是今天,他卻無法欣賞她的妩媚,無法欣賞她的美麗,心情就像
滑到了萬丈深淵的地步,怎麽也高興不起來。他不知道采兒的付出能不能得到應
有的回報,能不能拯救葫蘆村的老小于水火之中,在命運面前,他感到了前所未
有的無助:他黑娃枉有堂堂七尺男兒之軀,非但無法拯救父老鄉親,甚至連一個
弱女子也保護不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跳了……」頭領不耐煩地吼道。
采兒的夢被驚醒之後,晃晃悠悠地停了下來,額頭上汗涔涔地一片亮光,
「大俠,奴家……頭好暈,能不能到房裏歇歇!」她欠了欠身怯怯地央告道。
「歇歇?」頭領怒目一呵,吓得采兒抖抖索索地一臉的驚恐,「你倒想得美!
俺們還沒快活夠,你卻要歇歇?快過來培安門喝酒!」頭領怒氣沖沖地叫道。
采兒隻得走近前去,在旁邊的空位上就要坐下來,頭領突地叫嚣起來:「誰
讓你坐那裏的!」采兒隻得直起身來,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頭領抓起身邊的大
刀來,用刀鞘一端在桌面上一掃,狼藉的杯盤便「嚯啦啦」地滾了一地。
「把衣服脫了,躺上面來!」他指着桌面命令道。
采兒大約也沒見過這種場面,眼淚汪汪地怔在原地,不知道怎麽做才好。
「磨磨蹭蹭的,你脫還是不脫?」頭領霍地從地上站起來,「哐啷」一聲把
刀抽出了鞘,亮堂堂地在姑娘的眼前晃動着,吓得旁邊兩個刀客傻了眼,不敢上
前來勸。
采兒抹了抹紅紅的眼眶,将溢出來的淚水揩幹了,揚起臉來飛快地嫣然一笑,
咬着嘴唇開始脫起衣服來——她太明白這些沒有人性的刀客要幹什麽來着。衣衫
像樹葉一樣,一件件地從采兒完美的肩頭上、腰胯上滑落下來,掉在她的腳踝下
堆成了一堆。她就那樣顫巍巍地立在石闆上,藕腿颀長,曲線浮凸,特别是胸脯
上那兩個堅挺的奶子宛如肥肥白白的乳鴿一般,還有大腿根部那一小片黑烏烏的
毛從……一切顯得坦然而又甯靜,在午後明亮的陽光下,姑娘那光赤赤的肉體就
是用瓷塑成的一樣,渾身上下發着白灼灼的光暈,無一處不洋溢着女性的活力。
雖然黑娃和采兒有過兩番雲雨,不過一次并沒有脫衣服,另外一次匆匆忙忙
的也沒看得仔細,此時一見到采兒完整的裸體,心裏就不住地呻吟起來,眼睛瞪
得跟兩個銅鈴铛那般大,眼睜睜地看着采兒玉腿輕邁,袅袅婷婷地走到木桌跟前,
一側身躺了下去……「慢着!」頭領把粗壯的臂膀一伸,接住了女人倒下來的身
子,一邊用刀指着對面那兩個呆若木雞的刀客說道:「你們兩個,到地上給老子
爬好了!」
兩人面面相觑地看着對方,不知道他們的大哥要玩什麽花樣,不過還是乖乖
地起身走到空地上像狗一樣趴着,老老實實地垂着頭把屁股對着木桌這邊——他
們大約是誤會了大哥的意思,以爲大哥幹事時不要他們倆看見。
隻見頭領把手中的大刀一扔,「笃」地一下插在了木桌上,輕輕巧巧地彎下
腰去将女人抱在懷裏,大踏步地朝着他的部下走去,臨到跟前,狠狠地踢了邊上
的刀客一腳:「真個笨的要死,挨過去貼一塊兒!」那被踢中的「哎喲」一聲叫
喚,趕緊朝另外一位靠過去,等到頭領将女人的軟綿綿的身子平放到他們的背上
時,他們才恍然大悟:大哥這是要把他們當作肉做的床哩!
「嘿嘿!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咋能睡那硬梆梆的木桌子呢?」頭領得意地哈
哈大笑起來,一邊走回來拾起地上的酒壇來,「咕嘟嘟」地又灌了一氣,拎着半
空的酒壇颠颠倒倒地走到女人跟前,一揚手将酒從上面「嘩嘩嘩」地倒在采兒深
深的乳溝中。
涼涼的酒水讓采兒打了一個冷戰,「嘤咛」地嬌吟一聲把身子扭曲起來,酒
水就如蜿蜒的小蛇,順着溝道漫到了脖頸間流下去,淌在下面那兩個刀客的衣服
上,另一道從胸口上往下流到了肚子上,眼看就要歪斜着從整齊的肋骨下流到下
面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頭領将酒壇往邊上一甩,伸着長長的舌頭俯下身去截住了
水流,「啾啾」地一陣猛吸,把那酒水全吸到了口中,滿意地咂咂舌頭贊歎道:
「妙哉!妙哉!酒香和着乳香,味道真是不一般呐!」
采兒覺着肚皮上簌簌地癢,掙紮着擡起頭來看,一顆毛茸茸的頭早已紮到了
自己的乳房下面,伸着鮮紅的舌頭順着剛才酒水流過的痕迹一路舔了上來。
「俺舔……舔……舔你的每一塊皮……」頭領迷迷糊糊地嘟哝着,把滿嘴的
酒氣噴在采兒的乳房上,舌頭經過乳溝的時候,硬硬的的胡茬如麥芒一般紮在柔
嫩的奶子上,癢得采兒「咿咿唔唔」地亂哼亂叫起來。男人的舌頭就像火苗,點
燃了她體内的情欲之火,舔完乳溝到了乳房上方,用牙齒輕輕地齧咬她細小的鎖
骨,最後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了上來,喘着粗氣一頭紮在采兒雪白的脖頸上亂拱亂
舔起來。
黑娃所在的閣樓居高臨下,一切情景盡收眼底:下面的兩個刀客呲牙咧嘴地
苦苦忍受着,采兒皺着眉頭把一頭淩亂了黑發甩來甩去,雙手無助地推着男人寬
闊的肩膀,想把男人推下去,怎奈那身子像塊沉重的磐石一般紋絲不動。
采兒咬緊牙關不發出呻吟聲來,男人壓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隻好絕望地攤
開了雙手,做出一副任其玩弄的模樣。可是頭領卻不滿足,伸出粗糙的大手來捧
住姑娘那秀美的臉蛋兒,把血盆大口朝那櫻桃小嘴兒蓋了上去。
「唔唔……」采兒死活也不張開嘴巴,拼命地搖擺腦袋躲閃着,不過男人那
雙大手卻如鐵鉗一般固定了她的頭部,無論如何也躲閃不開,她所能做的就是緊
咬牙關,不讓男人的舌頭伸到嘴裏來。
頭領的臉難看地扭曲着,像一頭饑渴的怪獸一般,頑強地要把舌頭伸到采兒
的嘴巴裏,鼓搗了好一會兒功夫,竟不得其門而入,累得鼻孔裏「呼呼」地隻喘
粗氣。采兒也好不到哪裏去,臉兒憋得紅撲撲的,也隻剩下鼻孔在喘氣。倒是旁
聽的人——閣樓上上的黑娃和身下的兩個刀客心癢難熬,不由得暗自替他們着急
起來。
「小妮子!俺就不信連你都治不了啦!」頭領氣急敗壞地舍了姑娘的嘴巴,
一手死死地卡住采兒那雪白的脖頸不放。
黑娃的手心裏不由得替她攥了一把汗,要是采兒再犟下去的話,可能要被那
畜牲給掐死的,心裏暗暗地祈禱着:「快張開吧!采兒,快張開!」
采兒已是兩眼翻白,喉嚨裏「咯咯」地直響,終于張大嘴巴「啊」地一聲大
叫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
頭領獰笑着,及時地把嘴巴複又蓋了上去,成功地将舌頭伸入了姑娘地嘴巴
裏,在那口腔粗魯地翻攪着,直攪的采兒「咿咿唔唔」地哼叫不已,末了把嘴巴
蓋嚴實了,深深地一吸,采兒口中那一小片香軟的舌頭到了他的嘴裏。男人拉扯
着粉紅的小舌頭貪婪地吮咂起來,仿佛在吮咂美味的甘蔗似的要咂幹内裏的的汁
液。
采兒的鼻孔裏發出「呼呼」的喘息聲,顯得粗大而又急促,秀美的臉頰上泛
起了潮紅色的暈塊,像兩朵晚霞一般好看極了。黑娃感到褲裆裏脆生生地疼,伸
下手去一摸,肉棒早在褲裆裏直戳戳地硬了起來,頂起了好大的一個包。
黑娃本以爲男人還要揉一會奶子才幹,不料比他想象的還着急些,頭領早直
起身子來,三下兩下把腰帶解開,露出那七寸多長的黑肉棒來,在姑娘跟前晃了
晃,采兒驚恐地張大了眼睛,還來不及叫喚出來。男人早已經牢牢地抓住了膝蓋,
将她的大腿大大地打開了,一時間大腿根部門戶大開,中間那肥肥的肉穴兒便綻
開了粉亮亮的口子。
黑娃還沒看的真切,頭領早按住了采兒的大腿,向前傾身俯沖了下去,「噗」
地一聲響,那粗大的烏黑的肉棒便沒入了窄小的肉裏不見了蹤影。
采兒痛苦地「嗚哇」一聲大叫,随即緊緊地咬住了下嘴皮不吱聲了,隻覺男
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熱的燒火棍,無情地把肉穴裏塞得滿滿當當的,穴口緊緊地
收縮起來,緊緊地纏住肉棒根部不安地蠕動起來——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淚水瞬間
化爲了泡影,取而代之的是飽脹的快感。
頭領挺着屁股大幹起來,采兒卻像條死魚一樣,任由胯間「噼噼啪啪」地響
個不住,怎麽也不吭聲。不過抽過四五百下之後,采兒開始把兩條玉腿卷起來盤
在男人的肉臀上纏住,開始挺着臀部把那肉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頂,兩手緊緊地揪
住身下刀客的耳朵,把兩個刀客的臉都扯歪到了一旁,哭喪着臉都要哭出來了。
「嗯哼……嗯哼……」采兒終于張開嘴巴虛弱地呻吟起來,臉兒上早已是淚
痕交錯,一頭秀發甩得亂糟糟的,在黑娃的眼中看來卻是格外的妩媚。
頭領攔住采兒的小蠻腰将她抱了起來,肉棒依舊插在肉穴裏面。此刻的采兒
看上去渾身乏力,酥軟得橡根面條似的趴在男人肩上,雙手懶懶地摟住男人青筋
暴漲的脖頸。
「把腿盤緊了!」頭領啞着嗓子低吼一聲,「啪」一巴掌拍在采兒豐滿的屁
股上,五個紅紅指頭便印在了白花花的肉上。
采兒乖乖地挺了挺腰,将兩條柔軟的腿交叉在男人結實的肉臀上,緊張地箍
了一箍,雙手牢牢地按在肩頭上做好了準備。
頭領把兩條毛乎乎的腿往邊上分了分,擺了一個馬步的姿勢,将摟住屁股的
手猛地往胯間一勒。
「啊呀!」采兒慘叫一聲,隻覺穴口被猛地撐開來,肉棒滴溜溜地鑽了進去,
她緊張地提起屁股來試圖減緩肉穴裏的脹痛,「奴家……受不了啦!你的大肉棒
……肉棒插得好深啊!」她喃喃地說道。
姑娘就這樣把手肘撐在肩頭上,懸着身子不敢放下來,肉棒被扯出好大一截
來,大約隻剩龜頭還包在肉穴裏了。頭領一時情急,忙亂地聳動着屁股自下朝上
亂捅亂戳,但卻不能全根插入。不過這種尴尬并沒有持續太久,采兒的雙臂終因
沒了力氣漸漸地軟了下來,身子直往下掉,頭領見狀,便悶哼一聲摟着采兒的臀
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來,那粗大的肉樁沉沉地捅在肉穴裏,「撲通」「撲通」地
響個不住。
「嗚嗚……啊哦……不要啊……不要!」采兒把一頭烏絲狂亂地前後甩動起
來,她咬男人的肩膀,粉拳如雨點一般地擂他的胸膛,全都無濟于事,肉穴裏如
開了鍋的粥沸騰起來,鈍鈍的疼痛中夾雜着無盡的酥麻,讓她難以承受卻又無法
割舍。
此時的男人哪裏還知道什麽憐香惜玉,如一匹脫缰了野馬,嘶喊着着發起了
一次又一次猛攻,圍着花壇一邊走一邊幹,不知不覺把偌大的花壇繞了一圈回來,
采兒痛苦的嘶喊聲不知何時換成了甜蜜的的嗚咽聲,她已經癱軟得像一灘泥一般,
随着男人颠弄不已,如何說她還有什麽能做的,那隻能是盡量地展開大腿根部,
無休無止地承受男人的沖擊,無助地聆聽那極樂世界裏隐秘的召喚。
頭領的腦門上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胸膛蹭在采兒鼓脹的胸脯上,那鼓
囊囊的奶子上便滑不溜秋地蹦來蹦來蹦去,就連手心上也滲出了不少汗,都快把
不牢女人那汗津津的大腿了,「嗨,俺要來……來也……」他喊了一聲,身闆僵
直了一陣陣地抽搐。彩兒見狀,慌忙振作起來,緊緊的抱着男人的頭頸,把腿兒
緊緊地了勒緊了男人的腰身,大喊大叫着和男人射在了一塊兒。
頭領射精完了,把女人放到地上站着,系好了褲帶,把木桌上的刀歸了鞘提
在手裏,一手攬過女人的腰來搖搖晃晃地朝閣樓走過來,走了幾步,募地回過頭
去嚷道:「你們兩個鳥人,還不快從地上起來,去四下好好看看,莫讓山賊摸進
來了打攪了老子的瞌睡!」
黑娃在閣樓上聽得分明,慌忙飛也似地蹿到前院裏,輕手輕腳地打開大門,
到了門外又将門輕輕地合上,心還「撲撲通通」地跳個不住:這些個狗日的刀客,
平日裏人模狗樣的裝威風,還把大門關起來幹這龌龊的勾當,要是山賊真來了的
話,恐怕早就不知逃到什麽地方去了哩!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人也是黑娃
自己出主意請來的,回去該怎麽和白老爺子交代才好呢?黑娃一時也沒了主意,
在門口怔怔地犯起難來。
卻說秋生抱着西瓜往黑娃家來,秀蘭正在院子梳頭,遠遠地看見秋生過來了,
強如撿得金元寶似的歡喜起來,忙忙亂亂紮了頭發迎上來。
「黑娃呢!咋不和你一起回來?」秀蘭往他身後的路上看了看,沒看到丈夫
的影子。
「俺等會兒去接他,那些刀客留着他陪着喝酒哩!」秋生原想一五一十地把
原委到來,卻覺着啰嗦,便随便撒了一個謊。
「砍頭的奴才!見了酒就如見了他爹娘一般,」秀蘭一聽在喝酒,張口就罵
起來,「也不想想俺一個人在家,巴巴地等着他來吃飯哩!」
「嫂子!你也莫這般糟蹋他,」秋生見女人脾氣挺大的,忙以好言相勸,
「黑娃還是有良心,心裏惦着你,買了個西瓜叫我給你送來。」他笑着說道,拍
了拍手中的西瓜,走近屋來放在桌子上。
秀蘭忙關了院門,換了張笑臉随在身後進來,拉過凳子來給秋生坐了,「真
是勞煩你了,你吃早飯了沒有?」她舀了一瓢涼水遞給秋生,關切地問道。
「哪裏哪裏!俺和黑娃從小的伴兒,不分彼此的,」秋生接過木瓢來,「咕
咕」地喝光了遞還給她,「爺爺心裏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把俺趕出來,還沒來
得及吃呢!」他說道,一路上肚子早「咕咕」地叫喚了。
秀蘭慌忙支起鍋竈來與他燒湯煮面,整整安排妥當一塊兒和他吃飽了,又燒
了茶盛了一碗捧過來遞給他,柔聲說道:「從今以後呀!要是從家門口過,都要
進來坐坐才好哩!」
光是這頓茶飯,便叫秋生心裏好生過意不去了,便客客氣氣地回道:「承蒙
嫂子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盡了,那還敢來叨擾呢!」
「喲喂!剛是誰還說' 俺和黑娃是從小的伴,不分彼此的' ,這一頓飯的功
夫,就認起生來了?」說着便笑吟吟地将手在秋生的肩上拍了一下。
秋生被這話一噎,忙紅了臉賠罪道:「那是,那是,路過就進來,好幾次隻
是黑娃不在家,不大方便進來!」
「有啥不方便!難不成俺是隻母老虎,能吃了你不成?」秀蘭浪聲浪氣地說
道,把那流轉的眼波兒往秋生的胯間瞅,眼裏的這男人真個是貌比潘安,玉樹臨
風,就不知胯間那話兒是否也如外貌這般耐看了?
秋生一聽女人的聲氣,再想想今早回頭那一眼分明看見她在偷看自己,心裏
便明白了八九分。沉吟之間,女人早拿了盞酒擎在手裏,盈盈地走過來挨着他身
邊坐下,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若不嫌棄,請滿飲此杯如何?」
秋生接過酒來,放在嘴邊一仰頭飲了個精光。誰知女人又給他滿上,自家也
倒了一杯來,複又說道:「這飲酒啊,怎能一人獨酌,何不飲個雙盞兒,成雙成
對的哩?」
「嫂子請便!」秋生的心「咚咚」地跳得厲害,連眼兒也不敢和女人對上了,
伸手接了了就來,别着臉又是一飲而盡。
秀蘭隻是輕啓朱唇,微微地呷了一口,便站起身來将酒壇提将過來放在了秋
生面前的桌上,「要是不嫌棄俺家自釀的土酒味劣,多喝幾杯也無妨啊?」她滿
臉堆下笑來,一甩頭将秀發甩散,襟口便跟着松松塌塌地散開來,将那一抹白白
的酥胸露在了外頭。
見男人連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便拿話來撩他:「俺平日聽人說來,說翠翠的
身子早被你沾染了,果真有這事麽?」
秋生急起來,便道:「嫂子,你休聽别人胡言亂語的,别人怕是見不得俺和
翠翠相好,編排我的哩!」他和翠翠之所以要大老遠地跑到玉米地裏去幽會,就
是爲了避人眼目,免得那些個長舌婦風言風語的壞了翠翠的名聲。
秀蘭纖指一掃,香風夾帶,輕佻地拂過男人的臉頰戲道:「俺可不信!隻怕
凡是男人,見了翠翠那身子,也是要忍不住下手的喲!」
「嫂子若是不信,自家去問翠翠就知道了。」秋生惶惶地說道,兀自将眼尖
望着腳尖,不知她又要說出什麽話來。
「啊呀!你休說這些,俺前日裏和翠翠在一處,哄她漏個口風,那小嘴巴可
關得真緊,可俺看她屁股也圓了,臉兒上滿是春情,看樣子像是得了滋味……」
秀蘭越說越露骨起來,看着秋生的臉兒羞的紅了,心裏便知了答案,「隻顧低着
頭幹嘛哩!來來來!再喝一杯!」她将秋生手上酒杯斟滿了遞還給他,心裏暗暗
地算計着:常言道是「風流茶說合,酒是色媒人」,這酒喝得夠了,就不信他不
情動!
秋生卻自顧喝酒,一連喝了四五杯,也不來兜攬女人。
秀蘭酒量卻小,三四杯酒下肚,心裏就火蹦蹦地熱起來,一時間春心蕩漾,
淫心如火,見男人這般模樣,心裏莫名地焦躁起來,哪裏還按捺得住,便伸手在
他肩上一捏,說道:「大熱天的,你穿這麽多衣服,也不嫌熱啊?」
秋生早覺渾身不自在,被女人這麽一捏,慌得往邊上挪了挪身子,差點掉下
闆凳那頭去了。
秀蘭見他隻是不說話,劈手搶過他手上的空酒杯來,起身倒滿了,自家伸出
舌頭在裏面攪了一攪,杵到秋生的嘴邊說道:「你若是有膽,請吃我這杯酒,若
不然,再也不要到我家裏來!」
秋生一揚眉,劈手奪了就來一飲而盡,霍地站起身來邁開腳步就往門口走去。
女人見狀一下子就蒙了,臉兒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哪知秋生卻沒走到外面去,隻
是将房門闩上,扭身回來緊緊地摟着了她的小蠻腰,在她耳邊急急地說:「俺們
快點好嗎?說好的還要去接黑娃的哩!」
「沒事,就看你功夫怎麽樣了,俺們有的是時間啊!」秀蘭說道,男人的體
溫已經隔着布衫滲透到了她身上,讓她不禁心猿意馬起來,「剛才我還以爲你要
走了呢!你這一走,俺們見了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幽幽地問道。
「哪能呢?俺是看嫂子餓得慌,給你解解餓而已啦!」秋生打趣說,猴着膽
兒将嘴唇貼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伸出舌頭來舔她香噴噴的、光滑的肉皮。
熱乎乎的氣息噴灑在秀蘭的脖頸間,頭一夜新剃的胡茬蹭得酥酥的難耐,秀
蘭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嗯嗯……嗯……」地低聲哼叫起來。
秋生的手從女人的小蠻腰滑到豐滿的屁股上,又一下沒一下地捏弄着,唇早
到了女人的耳垂上,用牙齒咬着輕輕地撕扯,「嫂子,你這耳垂又大又軟,還有
點發燙哩!」他嘟嘟囔囔地說道。
秀蘭也不應,踮起腳尖來把那大腿根來蹭男人的褲裆,裏面很快有了回應,
活潑潑地鼓脹起來,頂起了老高的一個小帳篷,愣愣地地貼在她的大腿根部,讓
肉穴裏簌簌地騷動起來,忍不住伸下手去摸了一把,直摸到了那圓溜溜的輪廓上,
竟有雞蛋那般大小,心裏不禁又驚又喜,仿佛有頭小鹿在心窩子裏胡亂地踢騰,
「咚咚」地跳個不住。
屁股兒真嫩,就快捏出水來了,秋生捏了一會兒,便底下身去抓住裙擺就要
撩起來。
「慢着……慢着!咱們到床上去罷!」秀蘭慌張地跳着躲開了,一扭身進了
内屋裏面。
秋生趕緊跟了進去,女人早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乜斜着一雙媚眼脈脈地
看着她,伸出手抓過他的手來放到胸脯上說道:「這裏……這裏……摸摸……」
他把手揣進女人暖呼呼的懷裏,摸着了那軟綿綿的奶子,如肥嫩的兔子一般在手
心裏撲騰,嘴裏便喃喃地說:「嫂子……你的奶子真好……太好了……太好……」
自打從進了房間之後,秋生的頭腦裏便塞滿了各種聲音,盆兒、缽兒、磬兒
……嗡嗡地全響開了,身子早酥軟在女人的身上,手順着大腿内側一路滑了下去,
扯住裙擺撩了起來,白嫩豐腴的大腿便露在了空氣裏。
男人的手心熱乎乎地燙着了秀蘭的大腿上的皮肉,像一條蛇一樣顫動着伸向
大腿根部。原來她覺着解溲費事,在家裏都不穿内衣的,那手便覆蓋在了鼓蓬蓬、
毛茸茸的肉丘上挨磨起來,肉穴禁不住翻出來的一陣陣奇癢使她本能地将膝蓋拱
了起來。
待到那肉穴裏潮乎乎地熱乎起來,流溢出來的淫水濡濕了秋生的手掌的時候,
他便把手抽将回來,将女人的身體囫囵翻了一個轉,拖着她的大腿放到床沿上來
趴着——自從前日夜裏在柴房裏看到那刀客和黑娃舅媽用的這個架勢,覺得有趣
的緊,本來早上想和翠翠按着那模樣弄上一番,倉促之間卻想不起來了,沒曾想
卻用在了秀蘭的身上。
「嫂子!俺弄你,弄你……」秋生一手把着女人的後脖頸,一手扯開褲腰帶
将那話兒放将出來。
這秀蘭可比不得初嘗人事的翠翠,一見男人将她的身子翻轉了,就知曉他這
是想唱「老漢推車」這一出老戲了,乖乖地将個大白屁股高高地撅着,嘴裏浪聲
浪氣地直叫喚:「俺那小妹妹巴巴地望着你的哥哥,快點兒塞進來,給嫂子一個
痛快的罷!秋生!」
秋生挺着肉棒挪進前來,手搭着豐滿地屁股低頭一看,白白的兩瓣屁股根部,
夾着一坨肥肥嫩嫩的肉團,直如新揭開鍋的大饅頭一般無二,淡褐色的肉唇中間
是條水亮而淫靡肉溝兒,正在他的注視下不安地顫動着,肉團上面生長着的濃濃
密密的陰毛和翠翠的大異其趣,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一碰,那肉溝兒便簌簌地收縮
起來。
秀蘭登陸半響也不見男人入港,心裏便毛躁起來,扭頭看見他盯着那話兒怔
怔地看,便不耐煩地說:「你要是隻顧看的話,黑娃等不到你接他,就自個個兒
回來了。」
真個是「一語點醒夢中人」,秋生忙收了目光,手指一撸,露出個紅光光的
龜頭就上來了,肉棒斜斜地望着肉穴中間戳了過去。原來女人的肉縫經黑娃成日
成夜的鑿挖,比翠翠的要松和許多,偌大的龜頭不聲不響地就溜了進去,深深地
埋在了暖洋洋的肉瓣裏。
「噢噢……快活啊……快活!」秀蘭吐氣如蘭,搖頭擺尾地把屁股湊過來,
想連帶将留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給活活吞下去。
秋生往後退卻半步,雙手把穩了女人的小蠻腰,猛地往前一聳,「啪嗒」一
聲香,偌大的肉棒就全根沒了進去。
「啊呀!」秀蘭終歸還是承受不住,發出了一聲急促的喊叫,小蠻腰便軟軟
地沒了一絲兒力氣,「秋生!噢……恁大的雞巴!插得嫂子……嫂子好快活!」
她甩甩頭發昂起頭深深地噓了一口氣說道。
一時間肉穴裏鬧騰起來,活像一個肉做的吸盤貼着肉棒吸附,吸的秋生冷不
丁打了個激靈,忙提起精神施展那九淺一深的功夫款款地排撻起來。
「啊喔……啊咦……啊……啊……」秀蘭是慣會叫床的,每次隻要她一發聲,
黑娃就使勁兒地幹,果不其然,斷斷續續的呻吟一漫延開,秋生就更來勁了,杵
得肉穴裏「啪嗒」「啪嗒」地脆響。
秋生将堆在後背上的衣衫推上去些,那白皙曼妙的背部曲線便映在眼簾裏,
每抽一下,便連帶着那面團似的白屁股顫一下,眨眼之間就抽了一兩百回。
「俺們不要這般磨蹭了!速速地弄起來罷!」秀蘭扭轉潮紅如霞的臉龐來說
道,腦門上亮亮的發了些汗,雙腿往邊上分了分,挺了挺屁股做好了準備。
「好叻!」秋生應了一聲,抓緊了女人小蠻腰,「突」地将肉棒拔了出來,
「噼叽」一下又肏了進去,狠狠地沖刺開了。
「嗚哇……嗚哇……啊……啊……」秀蘭肆無忌憚地呻喚開了,肉棒像一隻
火熱的石杵一般,無休無止地沉沉地打在肉穴裏,「快呀!快呀!秋生……俺就
要快活死了!」她浪裏浪氣地叫道。
女人果然是經過事的,淫水流得比翠翠的還多,跟冒漿似的不停地往外直冒,
尤其是那粉紅色的肉瓣兒随着碩大的肉棒翻進卷出,煞是有趣,一陣「噼噼啪啪」
的響聲過後,肉棒根部便積了一圈白白的泡沫,交接之處早如淅淅瀝瀝地一團爛
泥了。八百回合已過,秋生漸感體力難支,心裏暗暗爲女人納罕:這結了婚的女
人就是不一般,任由怎麽下力,全如捅在棉花團上一般使不上勁兒。
秋生咬緊了牙關,憋住氣力,雙手緊緊地摟着女人的柳腰對着玉牝一陣狂戳,
直抽得秀蘭肉穴顫動,花心欲裂,也咬了牙死命地忍耐着。約莫又過了百來抽,
秀蘭咬牙閉眼,遍身上下酥酥麻麻地如散架了一般,纖纖細腰如迎風搖擺的楊柳,
兩個大白屁股一颠一掀地迎湊着奮力接合,一時如渴龍飲水,勢必把男人的精液
榨幹了才罷休。
沒多大會兒,秀蘭一聲「……丢也……丢也……」,哀哀地叫喚起來,此時
的秋生早已是強弩之末,聞言大喜,就勢一送,深深地抵在了肉穴深處和女人洩
成了一堆。兩個汗涔涔的身子疊壓在一塊,全都如沒了筋骨一般,「呼呼」地喘
個不住……「和翠翠相比,俺的手段如何?」回過氣來之後,秀蘭柔聲問道,她
已經是嘗過男人的滋味,就知道他必是得了翠翠的身子了,要不哪會什麽「老漢
推車」?
「這這……」秋生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是好,要贊她好手段,心裏又對不住翠
翠,要是不說點好話給她聽聽,又怕她下次不願以身相許,思來想去地沉吟了半
響,終于想到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回答:「和黑娃相比,俺的手段又如何?」
「呵呵……」秀蘭怔了一怔,信口答道:「黑娃呀!那是色中餓鬼,見女人
就流哈喇子!而你秋生,眼下雖是初生牛犢,假以時日,必如入海蛟龍!」
一席話說得秋生歡喜無限,連忙回道:「難得嫂子如此擡愛!秋生當效犬馬
之勞,如哪日空了,就過來好生受教!」
「看這小嘴兒,甜跟蜜糖似的!要是日子長了,翠翠那話兒發達起來,說不
準忘了俺也不一定的哩!」秀蘭歎了口氣,酸溜溜地說道。
這話又給繞回來了,秋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窗戶外面日頭一拍大腿說道:
「都這個時辰了,黑娃還在等着我去回爺爺話哩!怕是等得急了……」忙不叠地
告辭了出門來,急急地回大宅子去接黑娃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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