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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來自 浙江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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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危險調教)
當金俊卿在宿舍被三個室友狎玩的高潮連連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她們起
先不想去接,可是這來電話的人實在是執著,李雁只好把金俊卿的電話遞到她的
手裏,只聽電話那邊傳來胡巖溫柔的聲音:" 金寶貝,睡醒了麽?" 金俊卿趕忙
忍住身體的扭動,穩住聲音答道:" 剛剛醒來呢。""不會是被我吵醒的吧,實在
是罪過罪過。" 胡巖表達著歉意。" 沒關系了啦" 說到此處,金俊卿用手按住電
話的話筒大口地喘著氣,因為劉奕婷插在自己肛門中的手指加快了速度,自己馬
上就要高潮了。她斷斷續續的答應了下午的約會,也算是在這無盡的淫靡中找到
了一個解脫的方法。雖然三個人意猶未盡,可是終究不打算耽誤小金的愛情,她
們看著金俊卿在高潮中發出的答應聲,不禁捂嘴偷笑,因為金俊卿的樣子實在是
太可愛了。只見她蹲在陽臺的隔墻上,重心集中在一邊的腿上,肩膀斜靠著床架,
頭微微上揚,全身不住的抖動,同時發出銷魂而綿長的" 嗯~",電話的那頭胡巖
聽的骨頭都酥了。
她們簡單收拾了宿舍,打開窗戶換氣,金俊卿和劉奕婷一塊去澡房洗澡,沖
完身上的泡沫,金俊卿發現自己陰道中的那條內褲竟然緊緊地粘在了陰道壁上,
無法拔出來,只好尋求劉奕婷的幫助,劉奕婷蹲在金俊卿的胯下研究了半天,發
現金俊卿洗完澡後陰道收緊,想要取出這條內褲還真不容易,她冥思細想,覺得
要想取出這條內褲就必須再次撐開金俊卿的陰道,而手頭又沒有合適的工具,只
發現旁邊有一條用來沖洗澡房的管子,於是她對金俊卿說道:" 有了!你躺在地
上讓陰道垂直朝上,然後我幫你取出來。" 金俊卿和劉奕婷恩愛了這麽久,已經
習慣了聽從劉奕婷的命令,於是她躺在澡堂地板上,殘留的沐浴露弄得地板滑滑
的,當她抱起自己的大腿,把陰道朝天後,劉奕婷在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她竟
然原地打了個轉圈,逗得劉奕婷哈哈大笑。緊接著,劉奕婷把水管打開,把軟管
對準金俊卿的陰道,待水流穩定後,將管口緊緊地抵在金俊卿陰唇上面,水流透
過陰道中的內褲流入陰道中,內褲也因吸水而膨脹,接著劉奕婷挪開管子,把洗
發露塗在手上開始壓入金俊卿被內褲撐開的陰道,順利的揪出了中間的那部分內
褲,可是粘在陰道壁上的那部分還是太緊了,劉奕婷只好把洗發露的尖嘴從金俊
卿陰道中那內褲的縫隙中插進去,用手抵住瓶子的下面壓了兩下,然後用手指在
內褲的縫隙裏攪動,終於化解了內褲和陰道壁的粘結,把內褲從金俊卿陰道中掏
了出來,金俊卿松了一口氣,隨後進來的肖碧茹和李雁看到如此精彩的畫面連連
叫好,而李雁更是上去又推著金俊卿在地上轉了一圈後才把她放過。可是金俊卿
卻感到陰道傳來強烈的刺痛,原來洗發露含有一定的刺激性,直接接觸陰道粘膜
會有刺痛,於是金俊卿拿起那根軟管清洗自己的陰道,隨著涼水的刺激,金俊卿
的陰道變得更加緊致了。
當金俊卿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籃球場邊時,胡巖早已經等候在那裏,只見金
俊卿那軟軟的身軀在微風中搖曳,仿佛一推就倒一般,胡巖迎上去給了金俊卿一
個溫柔的擁抱。胡巖也仿佛看穿了金俊卿的疲憊,竟然提議去遊泳館泡澡,金俊
卿現在無論身體還是大腦都輕飄飄的,哪裏還有主意,胡巖說去哪裏,她就跟著
去哪裏,她和胡巖在遊泳池邊上聊天,而胡巖也十分本分,竟然沒有對自己做出
親昵的行為,這倒是出乎金俊卿預料之外,因為就在昨夜,二人緊抱在一起激情,
到了今天能夠見到自己的女人而恪守禮儀的男人世間罕有,難道這種稀世好男人
被自己遇到了?金俊卿心中一陣竊喜。在遊泳池裏和胡巖一起漫無邊際地聊天讓
金俊卿感到很幸福,溫暖的水流流過身軀,按摩那酸疼的肌肉,驅散了中午的瘋
狂所帶來的疲憊,但是敏銳的她很快發現,泳池裏面有兩個討厭的家夥,不時的
遊到她們這邊來,打攪她與胡巖的美好時光,實在是討厭死了。不過她如果認出
那是陳濤的話又會是怎樣的情景呢?然而,就像陳濤無法認出他們倆一樣,他們
倆也沒有認出陳濤。
陳濤來回遊了多次,始終沒有窺得任何火爆場景,悻悻地離去,空曠的遊泳
館只剩下金俊卿和胡巖,金俊卿輕輕地喊了下胡巖的名字,胡巖轉過頭來,她便
將口印了上去和胡巖吻在了一起。與略微清涼的池水相比,胡巖火熱的唇就像冬
天裏的火爐,帶給自己溫暖。
陳濤送走高保辰後回到宿舍,決定進行對薛薇的追求。他來到樓梯間,撥通
了那個從徐水華處得來的電話號碼,幾聲嘟嘟後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陳濤霎時
間心跳加速,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餵?誰呀?不說話我掛了啊?""別,別。
咱們見過,今天中午吃飯時候再次碰到你感覺挺有緣分,想和你交個朋友。""你
誰呀?我好像不認識你吧。""認識一下不就認識了嘛!" 陳濤調皮地說,電話那
邊卻傳來掛斷的嘟嘟聲。長期沈迷於Dota中的陳濤果然沒有泡妞的口舌,這
電話打的,跟騷擾電話似的。陳濤徘徊了一會兒,回到宿舍後郁悶非常,又非常
後悔沒有好好研究研究該如何去打這個電話,實在是太沖動了。思來想去,決定
再給薛薇發條短信,信中寫道:" 前日出樓梯口時不慎於你想撞,今日中午又與
你相遇,你已深深進入我心裏,給我個機會吧~ 我叫陳濤。" 薛薇躺在床上,懶
洋洋地拿起手機,看到這個毫無新意的信息不禁有一點失落,以往收到這樣的短
信總是一笑置之,可是這一次,心中卻有一種麻麻的感覺,陳濤的形象一下子浮
現在自己的腦海,薛薇惆悵了。
胡巖帶金俊卿從遊泳館出來,又帶她去一品粥堂喝粥,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
的互相餵著,看得周圍的大媽都受不了了,紛紛結賬離去。淡紅色的燈光,美滋
滋的皮蛋粥,兩個人誰也不願意打破這難得的浪漫,就誰也不說話,只是相互望
著,那種感覺,仿佛宇宙凝固,時間倒流。
當這個世界上有溫馨事情發生的時候,就一定有慘絕人寰的事情也在發生。
黃澄波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看著站在旁邊的沈凝生疏的對那些侍女下達命令。
沈凝換上了一身紅色的皮內衣,乳頭從乳罩中見的空洞裏鉆了出來,那個內褲也
沒有擋住她的陰部,那裏有一個性感的開口,就像開襠褲似的,不過要精致的多,
一條銀白色的鏈子兩頭夾在她的乳頭上,中間緩緩地垂下,正中間的位置有個鈴
鐺,隨著沈凝的身體的扭動而發出零零碎碎的聲音。沈凝的陰道和肛門並沒有閑
著,兩個電動陽具填充其中,不住的震動,發出嗡嗡的聲音。在沈凝的指揮下,
何貝貝被吊了起來,她的雙手背在背後,和兩個腳丫子一塊綁在那個吊著她的鉤
子上,沈凝把一個塞口球給何貝貝戴上,侍女們把何貝貝調整到一個方便的高度,
沈凝用手沾了些潤滑劑,在何貝貝的肛門上塗抹均勻,一用力就突破了肛肌的抵
抗,插入了直腸內,她轉動手指,把潤滑劑塗抹在腸壁上,然後拔出手指又往裏
送了些潤滑劑,然後接過女侍者遞過來的浣腸嘴,插進了何貝貝的肛門,何貝貝
的口水滴滴噠噠的從那個口球的窟窿裏流出來,黏黏的拉成一條細絲垂到地上,
隨著浣腸器的插入,她發出嗚嗚的叫聲。揉捏了幾下何貝貝垂在下面的的乳房,
沈凝用手擰動了控制器上的第一個旋鈕,可是殘留在手上的潤滑液竟然使自己擰
不動那個開關,於是她在何貝貝的身體上來回抹幹,然後緊緊捏住那個旋鈕,猛
地一用力,終於擰開了,這個時候何貝貝激烈的掙紮著,同時不住的喊叫,不過
由於口球的緣故,也只發出一陣嗚嗚聲。沈凝不知道為什麽何貝貝會有如此激烈
的反應,擡頭看到容器中的液體竟然也沒有流下,這才仔細查看自己手中的閥門,
竟然還有第二個旋鈕,於是她接著擰動了第二個旋鈕,容器裏的液體隨著閥門的
擰開開始緩緩地流下,本已漸漸平息的何貝貝再次發出嗚聲。自己第一次擰開的
旋鈕是幹什麽的呢?沈凝滿懷疑問的回頭望向黃澄波,但是黃澄波卻只是在那裏
笑,他不打算告訴沈凝答案,沈凝只能自己去找。隨著時間的推移,整整兩升水
被灌進何貝貝的身體,沈凝關閉了閥門,因為再灌下去可能就要出人命了,只見
何貝貝的腹部像皮球一樣膨脹起來,肚皮圓鼓鼓的,似乎還變得有一點透明,連
肚臍也突出來了,沈凝好奇地在何貝貝的肚皮上撫摸著,隨著何貝貝的掙紮,吊
著她的鐵鏈嘩啦啦的作響,沈凝在何貝貝的肚皮上輕輕叩了兩下,傳來奇特的聲
音,咚咚的,好像敲鼓一樣,很是有趣。這卻苦了何貝貝,她甚至沒有力氣去發
出呻吟了,只能張大鼻孔不住地喘氣,面色難看極了。
沈凝很好奇為什麽何貝貝可以忍這麽久,聽說她在昨天晚上的遊戲裏就是因
為憋不住浣腸液才被不停地灌註,導致沒有按時完成比賽的,她的肛門控制力怎
麽突然變得這麽好了,難道胡巖一夜之間就可以把她變成超級性奴嗎?
" 挺能憋的嘛," 沈凝一邊抓住從何貝貝肛門裏伸出來的管子搖動著,一邊
諷刺道:" 我還體諒你是個新人,怕你受不了,原來你早就訓練過呀!昨天你是
故意拉了一舞臺的吧!" 原本善良的沈凝久經熏陶,偶爾也會變態降臨,成為不
折不扣的調教師,這不她已經完全拋開了開始時候的矜持,開始成為黃澄波變態
的代言人。可是何貝貝是有苦說不出呀,她只是斷斷續續地哼哼,完全沒辦法和
沈凝求饒。沈凝猛地一用力打算把管子揪出來,可是管子緊緊地鎖在肛門內,在
沈凝的拉動下,何貝貝蕩起了秋千,她的呻吟更淒慘了。
沈凝一下子明白了,沒有人可以將肛門夾得這麽緊,就算吃了藥都不行,痙
攣了也不行,所以一定是有什麽機構把管子卡在裏面了,經過一番分析她想到了
她之前擰動的那個旋鈕,於是她嘗試性地把它反向扭動,預料中的情景出現了,
何貝貝的肛門開始噴出水柱,隨著旋鈕打打開水柱越來越粗,然後管子也從何貝
貝的肛門裏滑了出來。管子果然是卡在裏面了,而這個旋鈕就是那個玄機。沈凝
回頭望了望黃澄波,只見他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接過一旁的女奴端來的一杯粉
紅色的飲料細細地品味著。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沈浸在復雜的思想鬥爭中的薛薇,她怨怨地拿起
電話,沒好氣的問道:" 誰呀!" 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薛薇出了一身冷汗,竟
然不是那個沒頭腦的陳濤,而是喪心病狂的黃澄波!
薛薇無奈的穿好衣服,鎖好門,走出宿舍融入冰冷的黑夜。由於黃澄波的關
系,她可以獨居一室,可是反過來,她必須隨時聽候黃澄波的差遣。
不多會兒薛薇來到了停車場的那間屋子,沈凝穿著亮紅色的皮內衣站在一旁,
地上濕乎乎的躺著一個人,紋絲不動,根據以往的經驗,薛薇不用猜都知道又有
一個可憐的姑娘被折騰到不省人事了。她走到壁櫥前,取出心跳檢測儀,來到何
貝貝的身邊,女侍者已經在那裏鋪好了墊子,薛薇跪在上面,熟練地把儀器接在
何貝貝的身上,只見顯示器上只有微弱的心跳脈沖,已經不是十分穩定,如果不
能及時救治,恐怕這個女孩就要一命嗚呼了。
薛薇不敢怠慢,她用酒精棉棒在她的胳臂上擦洗幹凈,然後敲開了一個針劑,
給她緩緩打了進去,然後飛快地跑回壁櫥取出那個氧氣強行呼吸裝置,另外兩個
女奴會意的幫她搬運起氧氣罐,薛薇把呼吸器給何貝貝接上後擰開了閥門,只見
何貝貝的身體在地面上激烈的抽搐了一會兒,然後她的心跳回歸了正常,她的眼
睛睜開了,薛薇取下她的呼吸器,她激烈地咳嗽著,何貝貝一手撫著胸口,一手
撐著地板想要做起來,可是剛剛脫離鬼門關的她太虛弱了,就像一個柔軟的橡皮
泥,她側身趴在了地上。
沈凝看得渾身發軟,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如果知道那個管子插進去
後還會同時鎖緊肛門,就不灌那麽多水了,自己原來是打算灌到她忍不住噴出來
的,沒想到竟然把兩升水都灌進去了。黃澄波則看得津津有味,這時他才從沙發
上站起來,扶著薛薇的肩膀說道:" 薛醫生果然妙手回春呀!本少的命根最近奄
奄一息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搶救搶救?""自己解決," 薛薇甩開黃澄波,沒
好氣的說道:" 我們說好了的,你不要得寸進尺!" 薛薇把儀器放回壁櫥,關上
櫃門,徑直向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 沒什麽事情我回去休息了,累了。
" 黃澄波看著薛薇遠去的身影,拳頭攥的咯咯作響,心中自言自語道:" 總有一
天,你會心甘情願跟我好的。" 雖然沒有做很多事情,可是薛薇還是出了一身汗,
經夜風一吹,不禁打了個冷顫,薛薇裹緊衣服貼著墻根快步向宿舍走去,通過拐
角的時候,突然從那邊沖出來一個黑影和自己裝了個四腳朝天,從黃澄波那裏出
來本就不爽,再被這麽一撞,薛薇潑婦下凡,迅捷地爬起來就要去和那人討個公
道,可是就在她的巴掌揮出去的那一剎那,她呆住了——竟然是陳濤!
" 啪!" 由於慣性,薛薇的巴掌清脆地打在了陳濤的臉上,陳濤很無奈,只
好不住的道歉,當他註意到打自己的人竟然是薛薇的時候他也呆了,沈默片刻,
陳濤說道:" 我就說有緣吧,早該打了,那天出樓梯撞到你就該被打了,看來該
來的終究躲不過呀。" 薛薇沒有說話,兩個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瞪著陳濤,陳濤感
到請款不妙,再沒有說話,趕忙轉身走掉了,薛薇回過神來想要叫住他,可是又
覺得這樣叫住了臉上掛不住,就這麽一下猶豫,陳濤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裏了,
薛薇只好嘆了口氣,邁步走進了宿舍樓,心想:" 這陳濤,大半夜的出來瞎跑什
麽呀!"
(10)(似水柔情)
何貝貝在地板上躺了一會兒,待身體恢復了些許,她嘗試爬起來,她用手掌
頂住地面轉動想要四肢著地,剛剛轉過身體,只見一雙可怕的皮鞋走到了自己面
前,何貝貝一動也不敢動了。黃澄波蹲下身來,把手指插入何貝貝那還未能閉合
的肛門裏一邊泯絕人性地說道:" 能動了嗎?能動了就趕緊給我爬起來!" 何貝
貝咬緊牙關一邊聚集身體力殘存不多的力氣顫抖著蜷縮起來,然後把重量集中在
了膝蓋上,一邊還要忍受敏感異常卻還被扣挖的肛門傳來的刺激信號。
雖然何貝貝一再努力,可是還是超出了黃澄波的忍耐極限,黃澄波將中指和
無名指同時插進何貝貝的肛門,然後用力地向上提起,仿佛要通過這柔嫩的器官
把何貝貝拉起來一樣,何貝貝為了減輕肛門處的力道,臀部迅速的升高,達到一
個角度,黃澄波的手指突然失去了著力點,啵的一聲從何貝貝的肛門滑了出來,
何貝貝則由於重心不穩向前栽倒下去,先是臉撞在地上,又由於濕滑的身體在光
滑的地板上沒有什麽摩擦力,竟然又向前滑動了一段,沈凝看著何貝貝悲慘的遭
遇,內心難安,她走上前去,拽住何貝貝的手臂把她攙扶了起來。
何貝貝倚靠著沈凝站立,發軟的雙腿不住地顫抖,膝蓋緊緊地靠在一起,整
個身體怎麽看都是在勉力維持,仿佛只要一陣風就可以把她吹倒一樣。黃澄波走
到跟前,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只見一雙無辜的眼睛水盈盈的,眼圈微微發紅,再
兇殘的人,只要還有一點人性,見到這樣楚楚可憐的臉龐都會放她一馬的。黃澄
波的手緩緩上移,在何貝貝的臉頰上撫過,撫開被汗液粘在臉頰上的長發,嘆了
口氣說道:" 歇著去吧。" 何貝貝和沈凝全都驚呆了,這是一個他們不認識的黃
澄波,他們的印象中黃澄波是那種喪心病狂的冷血動物,不知多少妙齡少女喪命
他手。不過現在的何貝貝可沒功夫想這些,她太虛弱了,她恨不得馬上撲倒在被
窩裏一覺睡個三天三夜。黃澄波回到沙發上剛一坐下,馬上又站起來,對沈凝說
道:" 就讓她在這裏休息,你和我走。" 說罷也不等她,徑直走出了密室。
沈凝把何貝貝安頓好後叫醒在後面房間裏面休息的司機,兩個人匆匆忙忙地
趕到外面來。黑色的現代車裏靜悄悄的,沈凝拉開車門,繚繞的煙霧散發出來,
一股濃重的雪茄的味道嗆得她咳嗽了兩聲,再仔細看去,只見車廂裏一個暗紅色
的小點忽亮忽暗,黃澄波一人靠在車窗邊。沈凝請示了下,黃澄波沒有說話,半
餉,他清了清嗓子對司機說:" 去夢緣賓館。" 沈凝碎步跟在黃澄波後面來到夢
緣賓館32樓,黃澄波從沒帶自己來過這裏,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跟隨黃澄波
兩年了,為什麽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裏?為什麽賓館的外面絲毫沒有一點賓館
的標識?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沈凝的心裏。沈凝來不及細想,黃澄波帶她走到一
個房間前,轉動把手走了進去,她趕忙跟上,進去的時候瞥見下門牌上面的號碼
3208。沈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小心翼翼,如此惴惴不安,仿佛
恐怖片裏的女主走入一個充滿陷阱的場所,即將被殺害似的。黃澄波見沈凝傻呆
呆的,叫了她一聲,然後看了眼床,從臆想中被驚醒的沈凝身體盜汗心跳加快,
領悟了黃澄波的意思,被調教了兩年的她飛快地脫下外套跪趴在了床上。
黃澄波斜坐到床邊,他的手指隔著內褲在沈凝突出的陰部找到一條柔軟的縫
隙,在上面來回的搔動,然後摸索著溝壑找到了沈凝的肛門,沒有頂進去,只是
輕輕按了按就又轉了回來。沈凝的全身的註意力都集中到了那輕微的搔動上,靈
魂隨著黃澄波的手指忽上忽下,仿佛全部的自己都聚集到了那淫蕩的臀縫中。血
液開始奔湧,喉嚨開始呼嘯,漸漸發紅的眼睛開始失去焦點,她就要高潮了。
黃澄波一條膝蓋攀上床沿,整個手掌抵在沈凝的屁股上,手指扣進那柔軟的
縫隙裏,猛地向前一推,被挑逗得幾乎失神的沈凝根本來不及改變手掌的位置,
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黃澄波脫掉外套,將皮靴踩在床邊解開鞋帶,粗魯的扔在
地板上,整理了下內褲裏的陽具昂起的龜頭,然後爬到了床上。他仿佛喝醉了酒
一樣東倒西歪地爬著,當看到沈凝的頭發後側躺在沈凝的旁邊,右臉貼著床面,
雙目註視著沈凝,用手轉過她的臉龐,安靜地註視著她。沈凝也不知道因為倒栽
屁股還是情緒激動,她的臉頰通紅,無辜的雙眼水汪汪的,脖子別扭地扭著,眼
睛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註意,只好與黃澄波的目光對接。黃澄波左手沿著沈凝的
腰際向高處爬去,夠到殘留在沈凝腰際的內褲後用手攥住,向自己這邊一拉,沈
凝原本高撅的屁股就倒了下來,黃澄波把下體貼上去,高聳的陽具隔著內褲鑲嵌
在沈凝的臀縫裏,沈凝扭著的脖子這才轉了過去,不過也由於身體的轉動而背朝
了黃澄波,看不到他的表情,她的內心竟混亂了起來。
挑逗在即將高潮的時候戛然而止,原本應該十分難受,可是沈凝感到內心卻
十分充實,而不是以往的空虛和焦躁,只有淡淡的甜蜜和快慰而不是以往的饑渴
與浪蕩,自己成為黃澄波的女人兩年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正眼瞧自己,更
別說用這些高超的溫柔的調情技巧了,自己總是像一個卑賤的奴隸一樣被他使喚,
又像一個便宜的玩具一樣任他把玩,沈凝甚至迷失了自我,忘記了身而為人的羞
恥和尊嚴。可是就在今天,仿佛換了個人似的,黃澄波那似水的柔情帶給自己溫
暖,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仿佛重溫年少時那初戀的感覺,這種感覺喚醒
了自己身而為人對幸福的那點祈盼,以往的那些釋放與今天相比,簡直就是大小
便失禁,今天這種感覺才是真正的情不自禁啊!
黃澄波向沈凝靠了靠,把頭埋在她細密的黑色秀發間,鼻頭緊挨著沈凝的耳
畔,閉上眼睛嗅著那幽幽的芳香,左手輕輕攀上她的腰際,滑到她的小腹上安靜
地停留,然後又一路向上,找到那柔軟高聳的雙峰緩慢地推搡著,他的手指隔著
薄薄的不了在那葡萄般的突起上歡快地跳躍,沈凝跟隨著耳畔傳來的呼吸,不斷
追尋著黃澄波的節奏,慢慢地,二人變得步調一致,呼吸同聲。" 我要進去了,
" 黃澄波輕聲說道,嗓音略微有一點嘶啞。從他口中傳來的雪茄的味道和床頭的
檀香混雜在一起,沈凝幸福地無法睜開眼睛,只是輕聲的答應著。
黃澄波摸索著將她的內褲褪到腿彎裏,又釋放出自己的小弟,在那泥濘的花
園裏尋得一處隱秘的所在,開始了今夜的翻騰。兩個人顛鸞倒鳳地折騰到午夜,
沈凝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在她模糊不清的夢裏,她的白馬王子載著她在伊甸園
裏奔馳,那匹小馬歡快地奔跑,跑過油綠的草地,翻過茂密的山林,在一個湖泊
前收住了腳,西邊的太陽照耀著波光粼粼的湖面,一切是那麽的浪漫。
突然天空裏傳來一聲咋喝將沈凝喚回了現實,仔細分辨,那個聲音竟是一個
女孩的名字——" 薛薇!" 這個聲音仿佛一盆涼水澆在自己被烈火燒得通紅的心
臟上,酸酸的,一點一點地侵蝕著這得來不易的幸福的感覺。黃澄波那臌脹的陽
具在自己的身體裏一跳一跳,粘稠的精液沖擊著嬌嫩的子宮口,沈凝再次找回了
屎尿失禁的感覺,陰精不受控制地噴射,回應者黃澄波的奸淫!
體力耗盡的黃澄波趴在沈凝的身上睡著了,可是沈凝卻無法入睡,雖然也很
累,可是心裏卻莫名地難受,仿佛塞滿了亂糟糟的蕁麻,然後又有一個搗蛋的田
鼠在裏面翻找。她的眼淚湧了上來。" 上蒼啊,你既然讓我成為了黃澄波的奴隸,
卻為什麽不讓他把我玩死完殘?你既然又讓他喚醒我的柔情,又為何為這份柔情
加上矯揉造作的面具?難道我就是那傳說中苦命的人兒嗎?" 沈凝的心兒酸酸的,
眼淚漸漸停止了流淌,黃澄波的呼吸實實在在地壓在自己的身上,她沈重的眼皮
終於落了下來,結束了一夜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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