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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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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偵探社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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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偵探社 7-8
作者:yyhnxx
2015/6/16發表于sis001
字數:12701字
寫在前面:第7 章屬于純過渡,大家可看可不看,隻是個人認爲情節需要寫
了這麽一段,也不是太用心,就不要計較中間的細節和邏輯關系了。每位狼友的
對文章的回複我都會仔細拜讀,大家都提了非常值得借鑒的意見,隻不過因爲近
期寫得進度很快,目前已經寫到了14章以後,所以可能有的意見隻能在後面的章
節裏得到體現,望大家見諒。這裏也回應下大家的部分意見,關于肉戲,前面可
能更多描寫的是環境和心理,對肉戲着墨不多,這其實也是有意爲之的,打算在
進入正戲後再進入詳細的描寫,關于前面的鋪墊到底有多少,應該講到第9 章基
本就會結束了,後面如果還有鋪墊隻會是局部鋪墊。對于妻子的轉折,說實話,
我還沒完全考慮清楚,已完成的章節裏她已開始轉變了,但是總感覺有些突兀,
讓我再想想,争取發之前能修改的修改好。再次謝謝大家!
............................................................................
(七)
一周後,廣西某市交警大隊。
" 你好,我是中海市公安局刑偵隊的,之前我們發過傳真。" 一個身穿夾克
的中年男子走進交警大隊。
" 啊,你好,你是王隊長吧?"
" 對對對。" 化妝過後的我如果不是專業人員專門檢查,是看不出來的。
接待我的交警帶我向指揮中心走去:" 傳真我們已經收到了,你們是需要調
取這邊的監控視頻是嗎?"
" 對。謝謝配合啊。"
" 應該的應該的。" 在指揮中心的電腦前,冒充刑警的我大大咧咧的走着,
曾經的警察經曆讓我再扮警察可以說輕車熟路。
警員很快按我的要求開始調取相關的天網監控視頻,并将部分視頻資料拷入
了我的移動硬盤裏。1 個小時後,我大模大樣的離開了交警隊。
天完全黑下來後,我才回到了賓館,绮妮跟藍煙凝已等候了很久。
" 怎麽樣?"
" 是有問題。" 我凝重的點點頭。
走到電腦桌前,我打開筆記本,插入移動硬盤。
" 藍小姐男朋友家的工廠附近路段由于地處偏僻,并沒有納入天網監控,隻
有工廠門口的監控視頻記錄下了當天發生的車禍。" 我點開那段視頻,一輛寶馬
車剛剛駛出工廠大門準備右拐入公路,一輛重型混凝土罐裝車忽然沖出,直接撞
上寶馬,巨大的撞擊力震得視頻一陣搖晃,伴有碎片飛出。我看見盡管已過去
很久,但藍煙凝再見這一幕依然受到極大沖擊,眼眶瞬間紅了,但卻死死忍住淚
水不讓落下。這是個倔強的女孩。
" 從警方收集的證據看,當時混凝土灌裝車正準備去往南莊工地,該車所屬
的永安混凝土公司也證實了這一點。從永安公司到工廠的距離大概是25公裏,按
照正常車速40公裏計算,大概需要40分鍾,根據警方的筆錄,罐裝車出發的時間
是下午2 點15分,而車禍發生的時間是3 點過5 分,時間大緻吻合。"
" 那這麽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啊。" 绮妮奇怪的。
" 從這個時間上看,這确實沒有問題。" 我又連續調出幾個視頻:" 我連續
查看了罐裝車路過的幾個必經的路口,也沒有發現什麽問題。它都是正常通過了。
但是,這問題恰恰就出在時間上。" 兩個女生疑惑的看向我。
" 你們看。" 我指向視頻:" 從他路過的3 個路口看,他的車速都非常快,
我查了一下,三個路口之間的距離是11公裏,從視頻顯示的時間計算,他通過的
時間僅用了10分鍾,加上永安公司到第一個監控頭的5 公裏,16公裏的路程他隻
用了不到15分鍾。" 我看向身邊的兩個漂亮的女人,她們也若有所思。
"15 分鍾走了16公裏,按這個速度,沒有監控的這9 公裏他早就應該通過了,
但是他沒有,這9 公裏他足足走了30分鍾!"
" 這說明——!"
" 他在等。 " 我肯定的說:" 他在等工廠裏傳來的消息。我的實地調查也
證明了這一點,在工廠以南3 公裏處,曾有人看見罐裝車短暫了停了幾分鍾,司
機似乎在抽煙。"
" 你真棒!" 绮妮興奮的看着我:" 才一天就把這案子給破了。"
" 謝謝你。" 藍煙凝也是一臉的崇拜," 終于可以逮住他了!"
" 沒那麽容易。" 我搖搖頭:" 其實這些疑點稍微有心點的人都能發現,兇手
也會想到,我估計司機應該已經找不着了。"
" 那怎麽辦?"
" 報警吧。我們是私家偵探,不是警察,可以調查,至于抓人,那是警察的活。
我們的活到這裏就算結束了,藍小姐準備什麽時候付款呢?"
" 啊。" 藍煙凝有些傻眼:" 這就是八萬塊啊。"
" 兄弟,我這是靠腦子吃飯,而且假冒警察,抓住是要坐牢的。" 我點燃了一
顆煙,扒着她肩膀,口無遮攔的說。
總體來說,對這件案子我很滿意:跑了一趟交警隊,八萬入賬。我開開心心
的踏上了回歸的路程,心裏美美的算着帳,要這樣下去多好,到明年就能把帳全
給還清了。當然,我也明白,這也就是心裏YY一下而已,這個社會傻子哪會那麽
多。
正如我所預料的,接下來的日子,平淡無奇。手上接的活也大多是耗精力、
回報少的小單,比如捉奸,這幾乎成了支撐公司運轉的基礎性業務,讓我很是郁
悶。因爲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奔波,我跟绮妮的交流也越來越少。幾乎每隔一段
時間,都會有海外來得小包裹,那是孫榮浩寄給绮妮的禮物,偶爾聽見绮妮接到
他的電話,說話的聲音貌似越來越溫柔了。我隻能用拼命的工作來麻痹自己,尤
其是眼看就要臨近聖誕節了,我提前找了個案子逃避一般離開了上海。
一周後。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 good tidings we
bring to you and your kin good tidings for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 and have yourself a merry little christmas ,have yourself
a merry little christmas night
上海的夜晚張燈結彩,商場裏到處在播放着這首聖誕歌,一群一群年輕人歡笑着,
相擁着走過街頭。
聖誕節終于到了。
我将外套裹得緊緊的,盡可能走在街道的黑暗處,因爲我不确定對手是否仍
跟在我的後面,肋下的刺痛讓我有種暈厥的感覺,渾身發冷。我知道,這是失血
過多的反應,我必須得盡快趕回公司。連續轉過3 個商場,最終确認沒有人跟上
來以後,我從側門飛快的閃出,攔住一輛的士,快速離開。
在一家小巷裏的私人門診裏簡易的包紮了一下肋下的刀傷後,我疲憊的回到
了那個既是公司,也是卧室的" 家".因爲是舊樓,樓層不高,我開門的聲音都淹
沒在了樓下傳來的陣陣歡快的歌聲和嬉笑聲。屋裏沒開燈,窗外霓虹燈的閃爍讓
我能看見屋裏的情況。也許此刻,绮妮正跟孫榮海和他的朋友們狂歡吧。我苦笑
着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 嗯——" 剛走到我的卧室門前,隔壁禁閉的房間裏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低
吟。我停了下來,似乎又沒有,難道我出現錯覺了?我轉身來到绮妮的房門前,
輕輕轉動了門把,門沒鎖,我微微推開一點點,呆住了。
房間裏,绮妮一絲不挂的坐在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微仰着頭,臀部在
他雙腿間來回磨動,那是孫榮浩,他回來了。
那一刻我的靈魂似乎已飄離了我空蕩蕩的驅殼,我失魂落魄的走到自己房間
門口,打開門進去,正準備關上門,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并" 當啷啷" 一聲将旁邊桌上的不鏽鋼盤打翻在了地上。我努力的想爬起來,但
幾次掙紮後,勉強半蹲起來,然後又是一陣暈厥,這一次我徹底倒在了地上,昏
迷前我仿佛看見绮妮穿着一件寬大的白色男式襯衫跑過來,露出潔白的大腿。
"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她的聲音很焦急,也很遙遠,然後我緩緩閉上了
雙眼,失去了知覺。
我在做夢,夢見自己站在一個白茫茫的馬路上,似乎就是公司樓下小區的馬
路,隻是四周都是霧蒙蒙的,看不清楚。绮妮穿着一件男人的白色襯衣,光着雙
腿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着我,微笑着伸出雙手,似乎需要我的擁抱。
" 老婆,不要離開我。" 我向她走去,她卻咯咯笑着跑開,邊跑邊回頭看我
是否跟上。
" 不要走,不要走!" 她卻越跑越遠,甚至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看不清了,也
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場景忽然一變,我走進了一間還是四周都白茫茫的房間,推開門,绮妮正赤
裸着坐在孫榮浩的身上,聽見開門聲,回過頭,發現是我,笑了:" 來嗎?來嗎?
來嗎?……。"
内心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我夢得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
生的白色天花闆,我的口鼻被罩在一個透明罩子裏,在我的右側,吊着一個透明
塑料瓶,牽下一根細細的管子。
" 我是在哪兒?" 我還有些發懵。
我微微轉過頭,發現绮妮正趴在我的床邊熟睡着,睡得那麽恬靜和柔祥。我
忍不住将手伸過去,撫摸着她潔白如玉的臉頰,淚水卻差點下來了。
" 你醒了!" 绮妮睜開了眼,然後驚喜的看着我。
" 你怎麽在這兒?" 我問。
" 我不能再嗎?" 绮妮的眼神黯淡下來:" 昨晚你都看到了。" 我剛準
備再開口,病房門開了,孫浩然走了進來:" 喲,李哥醒了。" 他驚喜的,看得
出不是做作:" 昨天可把绮妮吓壞了。"
見孫浩然進來,绮妮站了起來迎上去:" 你怎麽來了?" 她的聲音很溫柔。
" 我不放心。" 孫浩然很自然的摟起她的腰回答,然後轉過頭來:" 李哥覺
得怎麽樣?"
" 沒什麽大問題,謝謝關心。" 我有些虛弱的回答,其實是因爲心在滴血。
" 你昨天是怎麽回事?" 這時绮妮才想起問起事情的緣由。
" 大意了,對方有黑社會背景,被砍了2 刀。"
" 幸虧我們都在家。" 說這話的時候绮妮臉有些紅:" 醫生說你失血過多,
如果再晚來半個小時,就危險了。"
" 謝謝你們救了我。" 我的心忽然一片甯靜,對着自己曾經深愛的人說謝謝,
我都有些佩服自己。
" 那現在怎麽辦?" 绮妮問。
" 公司的業務得暫停一下,對方的能量有些大,必須暫時躲避一下。" 我沉
思道:" 就當你放大假吧。" 我勉強撐起一點笑容。
" 那你呢?"
" 我?" 我淡淡一笑:" 去進修一下吧。"
" 這也好。要不绮妮你明天就搬我那兒去吧,安全些。" 一旁的孫浩然插嘴到。
" 這……。" 绮妮遲疑的看看我," 不了,我還要看着公司。"
" 這可不行,萬一對方找上門來。" 孫浩然哪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 不了,我還是不放心。" 绮妮還是搖頭。
我知道她是顧慮我的想法,多少有一點安慰:" 我們從不直接在公司接業務,
他們找不到的。倒是要麻煩孫先生多幫襯一下。"
" 應該的,應該的。" 孫浩然連忙應承下來,見我跟绮妮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再
堅持。
" 春節我可能都不會回家過了,老人和孩子你多照顧些。" 我對绮妮叮囑到,
見她點點頭。我故作疲倦的閉上了眼休息。绮妮見狀輕輕拉拉孫浩然,走出了病
房。
一個月後,上海飛往洛杉矶的航班上。飛機剛剛進入平飛狀态,我打開了保
險帶,站起身向廁所走去,快走到廁所門邊時,旁邊操作間裏一名空姐走了出來。
" 李雷?" 她忽然驚喜的叫到。我一轉頭,竟然是藍煙凝。
" 藍小姐。" 我詫異的:" 你是這架飛機的?"
藍煙凝搖搖頭:" 不是。我去美國培訓,臨時在這兒幫一下忙。讓我一下,
我去送飲料,等會兒跟你聊。"
看得出在飛機上遇見她還是很開心。我點點頭,側身讓開她,然後進了廁所。
從廁所裏回來不久,我正坐在座位上看報紙。
" 對不起先生,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我忽然聽見藍煙凝的聲音在我耳邊傳
來。我一偏頭,看見她正用一口娴熟的英語跟我旁邊的一位老外在說話,原來她
想跟那老外換座位,可惜我的英語挺爛,聽得不是很明白,隻在最後聽見老外質
疑的問了一句:"boy friend ?" "yes.Please." 藍煙凝做出一個拜托的可愛動
作。
" 你赢了。" 老外無奈的站起了身。
" 謝謝,謝謝。" 藍煙凝開心的在我身邊坐下。
" 我什麽時候多了個女朋友了我都不知道。" 我微笑着說。
" 怎麽,還不樂意?" 藍煙凝威脅的:" 别人排着隊等呢,便宜你了。"
我呵呵的笑了,忽然想起什麽:" 你不是大陸人吧?"
" 怎麽了?" " 上次沒聽出來,今天看你跟老外交流和剛剛說話的腔調好像
不是大陸的口音。"
" 對啊,我是台灣人。隻不過一直在大陸工作。"
從藍煙凝的口裏我也得知,殺害他男友的兇手已經抓到了,讓人詫異的是跟
他繼母和堂哥無關,而是工廠的廠長因爲貪污被她男友有所察覺,爲防止事情敗
露铤而走險。也看得出,至少表面上,她已走出了男友意外的陰影。在得知我也
要去美國進修後,藍煙凝很是開心。
" 你是自費去進修嗎?去哪裏?"
"Academi"
" 這是家什麽機構?"
" 一家專業培訓機構吧,算是。前身你應該知道。Blackwater"
" 什麽?" 藍煙凝吃驚的:" 美國黑水公司?哇,好厲害哦。"
" 你呢,在哪裏培訓?"
" 洛杉矶。真的隔好遠來,我還以爲在美國這半年會有個玩伴。"
我搖搖頭:" 我培訓時間從早上一直排到晚上10點,時間很緊,可能陪不
了你的。"
" 好煩哦。" 她操着濃濃的台灣腔。
不管怎麽說,這10多個小時的飛機,身邊有個賞心悅目的美女陪伴還是很讓
人愉悅的,至少與绮妮分别的不舍跟傷感被沖淡了許多。從洛杉矶機場出來,跟
藍煙凝留了各自電話分手後,我聯系上了黑水公司接待專線。
第一次踏上美國的土地,很大程度上我隻是懷着一個逃避的心理,但在若幹
年以後我才明白,這短短的半年對我後來的影響至深。接下來的3 個月裏,我每
天隻重複着三件事:不停的射擊、格鬥、學習最前沿的監控技術。不得不說,作
爲全世界最著名的保安公司,在将主業轉向培訓後,所能學到的東西确實讓人受
益匪淺,第一周,在格鬥訓練中,我被訓得跟狗一樣,鼻青臉腫,從第二周起,
陪練就必須得時刻小心我的陰招了。也許是因爲東方人身體本來就靈活,又或者
以前在警校本身就接受過系統的格鬥訓練,有一定的基礎,當然,更可能是我在
這方面有異于常人的天賦,在同一批短訓學員裏,我很快脫穎而出,當然這與我
每天近似瘋狂的訓練分不開,以至于有學員背後把我叫做中國瘋子。
" 呯呯呯呯呯" 手槍射擊場裏傳來一陣快速連續的槍響。" 咔咔" 然後出現
了手槍卡膛的聲音。
" 李,你是頭豬嗎,這已經是你這個月打壞的第二支格洛克了!誰他媽教你
手槍是這樣用的!" 場邊傳來射擊教官的怒吼,他爲我每次一拿到手槍就瘋狂扣
動扳機的動作惱火不已,但偏偏我就仿佛是個射擊怪胎,比别的學員幾乎高一倍
的射速,射擊精度卻持平,要我控制速度像一般學員一樣瞄準了射擊,我反而打
不好。教官試了很多辦法,最終得出結論:這個天生的手槍速射天才。這樣的結
果就是:我比一般學員消耗的子彈要多兩倍,手槍也極易出現故障。
" 鈴——!" 我正讪讪笑着應付教官的手機鈴聲響了。
" 喂,李雷,你在哪裏?我來北卡羅來納了!" 手機裏傳來藍煙凝的大喊。
這妮子,幾千公裏啊,就這樣跑過來了。我心裏驚訝的,也有些小小的激動,
換做誰,一個大美女橫穿幾千公裏跑來看你,都會有點小激動不是。
走出公司大門,我看見門口停着一輛黑色敞篷保時捷,藍煙凝坐在駕駛席上
正熱情的向我招手,也不知她從哪兒弄來得。
" 他們不讓我進去。" 看我坐上副駕,她有些委屈的。
" 這裏管理很嚴的。" 我笑笑,心情很好:" 你怎麽跑這麽遠過來?"
" 很無聊啊,你又不給我打電話。"
" 呵呵,訓練太緊張了,對不住啊。" 我摸摸頭道歉,心裏卻嘀咕着:貌似我
們不是很熟吧。
" 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麽,那天很無聊的時候突然想四處走走,就想到你了,
然後就出發咯。" 她咯咯笑着。
" 阿切——!" 三月的北卡羅來納溫度依然不高,坐在敞篷車裏吹着涼風,
很快我感覺自己有清鼻涕了,看看藍煙凝,貌似隻穿了一件灰色套頭毛衣,不冷
啊。
10幾分鍾後,帶她來到了鎮上的酒吧,因爲還沒到晚餐時間,人不是很多。
" 嗨,李。" 酒保熟絡的跟我打着招呼。這是個五大三粗,胳膊上鏽着一條
龍紋身的白人大胖子。
" 嗨,John."我跟他握了握手,兩人靠過去碰碰肩膀。
" 你女朋友?"John 看看藍煙凝。
"NO""Yes" 我跟藍煙凝幾乎異口同聲的回答。我詫異的看向回答"Yes" 的藍
煙凝:" 你搞什麽鬼?"
" 今天本來應該是我跟他結婚的日子。" 她忽然說,眼眶瞬間紅了,輕輕扭
過頭去,她快速的抹了抹眼角。
我點點頭,轉手對John打個手勢:" 給她一杯Dry Martini ,我來杯Gibson."
" 我也要Gibson" 她舉起手。
John看着我,我看看她,然後點點頭。很快,酒上來了,藍煙凝接過,一口
就灌了下去,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 雞尾酒也有高度的,你傻呀。" 我輕輕的拍着她的背。
好一會兒,她才背過氣來:" 爽!再來一杯!" 看得出,藍煙凝的酒量不錯,
但這樣空着肚子一杯接一杯,很快她就有了酒意,看着她跟John大大咧咧的交流,
不經意間眼底流露出的悲傷,不知怎麽,我有些心疼。漸漸的,天晚了,藍煙凝
也醉了。
" 走了。" 我拉起已醉的暈頭轉向的藍煙凝,好在她還沒爛醉如泥," 你住
哪兒?我送你過去。"
" 我哪兒也不去" 她的舌頭有些大:" 我要喝酒。"
" 你喝醉了。" 我強行拉起她,一手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扶着她的
腰,她的腰很細,很柔軟。
" 我,不要。" 她嘟嘟啷啷着。
我也喝了酒,而且不少,再開車是不敢了,被抓住罪名可不小,隻能将車開
到附近的汽車旅館,要了一間房,踉踉跄跄的扶着她進了房間,将她重重的放倒
在床上。然後走進浴室裏,找來一條毛巾用熱水打濕了,回到房間裏,仔細的爲
她擦着臉。她依然嘴裏嘟嘟啷啷着什麽,不停的打開我的手,臉紅紅的,因爲仰
頭躺着,下巴顯出一點嬰兒肥。好不容易幫她擦完臉,我跪坐在她身邊,愣愣的
看着她:此刻,绮妮在幹什麽?也許正在跟孫榮浩纏綿吧。(待續)
(八)
我在藍煙凝身邊發了一會兒愣,眼睛看着藍煙凝,心卻飛向了大洋彼岸。許
久,我才長籲了一口氣,準備下床離開,一隻手忽然伸過來,拉住了我的衣角。
我回過頭,藍煙凝已經醒了,睜開了雙眼看着我,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眼睛很大
很亮,我第一次發現,原來她的眼睛好漂亮。
" 别走。" 她弱弱的:" 我害怕一個人。" 我愣愣,還是點點頭,在她身邊
坐下,靠在床背上。她順勢半趴在了我的身上,手摟着我的肚子。
" 咳。" 我清了清喉嚨,有些心虛:" 那個…咳…我隻能坐一會兒。"
" 不要。" 她的手緊了緊。
" 你會讓我誤會的。" 我決定把話說清楚:" 我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看不出來。" 藍煙凝擡起頭,看着我。
" 那個,我很壞的,下心弄了你。" 我自己都知道說這話時實在沒有一點殺
傷力。
" 你是個好人。" 她說的這話怎麽讓我感覺怪怪的,貌似每個悲催的男人背
後都會有一個女人很遺憾的對他說:" 你是個好人。"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好在
今晚,我似乎不是那個悲催的男人。
" 你是個好人。" 藍煙凝又強調了一句:" 好人應該有好報。" 她爬了起來,
坐在了我的身上。
一年多未嘗過肉味的小弟弟立馬從睡夢中蘇醒。
我困難的咽咽口水:" 藍小姐,其實,你該知道…如果你需要…會有很多更
優秀的男士" 說完我心裏對自己一通亂罵:" 你丫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藍煙凝坐在我的身上,俯視着我,伸過手來輕撫着我的臉頰:" 你一點都不
像他。但是今晚,我就想找一個陌生的好人讓我忘掉他。你會好好愛我嗎?" 我
沒有回答,凝視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隔我是那麽近,而且緩緩的,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然後一團溫燙肉感印在了我的嘴上。
我的下面立馬立正,豎起了旗杆,
展示它昂揚的鬥志。顯然她感覺到了,微微離開我的純,含着些許壞笑:" 原來
你也是壞人" 然後深深的再次吻上了我。
我不知道這個吻有多久,隻感覺到彼此那份帶着幾分貪婪的索取,她的舌很
柔、很滑,肉肉的主動在我嘴裏四處索取,糾纏,身爲男人關鍵時刻怎能退讓?
我狂熱的反攻着,靈動的挑動着她的舌尖,将它含住,一陣陣的吮吸。我的手緊
緊箍住她的腰,用力往下壓,讓她隔着牛仔褲感受着我的火熱和粗壯。她明白我
的感覺,也在回應着我的感覺,一邊跟我深吻,臀部用力的在我雙腿間一陣陣的
摩挲,隔着厚厚的褲子,都能感覺到彼此的火熱和需求。她的主動讓我可以放心
的騰出兩隻手來,我的嘴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唇,雙手握住了她兩團碩大的豐滿,
因爲毛衣的緣故,顯得手中更加豐滿,我能摸得出她裏面的胸罩是半杯的,很薄。
我的拇指隔着毛衣在她胸罩上方的半杯上揉搓,其他幾根手指輪番按壓、揉動着
手裏的嫩肉。藍煙凝的喘息越來越重,在一陣猛烈的親吻後,她忽然坐直了身體,
凝視着我,雙手交叉在自己腰間,慢慢但卻沒有任何遲疑的脫去了她的毛衣。我
就那樣躺在床頭,看着她的動作。她輕咬着嘴唇,似乎在幫助自己下定什麽決心,
手上卻沒有停止,雙手伸到背後,輕輕一拉,那件黑色的半杯胸罩已松開,讓她
輕柔的取下,扔到一邊。她很用力的在咬自己的下唇,都咬出了血絲。我心痛的
坐起身,猛地将她抱進了懷裏,盡管她那對絲毫不遜于绮妮的完美乳房讓我恨不
得就那樣看一晚。我親吻着她的臉頰和耳垂,手隻是摟着她的背,她能感覺到我
的親吻和撫摸更多的不是情欲,而是一份憐惜和痛愛,她的眼淚終于從眼眶落下。
我的下面已經完全消下,我捧着她的臉,吻着,想給她安慰。
" 好好愛我。" 她似乎最終下定了決心,擡起頭來對我說,眼中還含着淚。
我們再一次陷入了狂熱的親吻,她引導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她的手
卻伸到了我的腰間,笨拙的解着我的腰帶。不久,她拉下了我的牛仔褲,然後是
緊繃的内褲。我有些尴尬的看着這一幕,弟弟軟軟的扒拉着,直到被握進她的手
裏,它剛剛擡起頭,仿佛還沒搞清狀況,就被一團溫潤火燙包裹住。
" 嘶——!" 我驚詫的看着埋頭在我雙腿間的藍煙凝,她的唇正在我露出的
陰莖下部裹動,在包裹住我的龜頭一陣上下後,順着我的陰莖,半包住上下滑動。
第一次接受這樣的一個美女服務,我的弟弟興奮的甚至感覺到有點脹痛,而她仍
在繼續,直探入我雜草叢生的大腿根,有些生疏、膽怯的伸出自己的小舌尖在我
的兩顆蛋蛋上挑逗。我被這種挑逗刺激的渾身抖個不停,腿間的酥麻就像傳染一
樣,順着血管一直傳到心窩裏,酥酥麻麻癢癢的。我的陰莖被藍煙凝握在手中,
蛋蛋卻是在她的口中,耳邊傳來" 哧溜哧溜" 的聲音,這份感覺讓我有種幾乎要
控制不住的悸動。我抓住了她的頭發,不管用勁,但清晰的表達了我的舒爽,這
讓藍煙凝更投入的爲我服務,她甚至将蛋蛋包在了口裏,用舌頭裹住打着轉,接
着一路慢慢的,邊含邊用舌尖打滾着往上,并再一次将我腫脹的龜頭含進了嘴裏,
舌尖圍着我的馬眼畫着圈。
" 嗷——!" 我的口中發出悶嚎。我猛地坐起身來,一把将她拉起,又重重
的扔到了床上,撲了上去。
跟绮妮的白皙一樣,藍煙凝的肌膚也白的耀眼,尤其在酒精的作用下,呈現
出一種白裏透紅的桃色,更讓人有種想将她生吞的沖動。她的乳比绮妮要小一号,
但在她年輕的纖細承托下,顯得更渾圓,她的乳暈比绮妮更小,隻在乳頭有淡淡
的一小圈圈住嫩紅的高翹乳頭,我将她一對乳房握在手中,貪婪的來回挑逗着她
的乳頭,舌頭一圈一圈的緊貼着她的乳頭轉圈,間或伸出舌尖,抵住乳頭根部輕
挑,似乎要将她乳頭挑走,卻讓它更加堅挺。
藍煙凝緊閉着雙目,在我的挑逗下,緊緊抓住我的頭發,輕輕的哼着。我一
手摸着她的乳房,口裏含着她的另一隻乳房,一手忙亂猴急的解着她的褲帶,很
快,那一抹粉灰映入我的眼底。我不得不贊美造物主的神奇,創造出大自然這最
美麗的風景,她的雙腿間陰毛很少,顔色也很淡,使得中間那條溪水潺潺的肉縫
更加清晰誘人,兩片嫩紅的鮮肉合攏禁閉處皺出淺淺的幾道小褶皺,嫩嫩的,紛
紛的,此刻,禁閉的淡粉肉縫下方,兩片嫩肉結合處已微微的張開一個小口,好
似一張粉嫩的小口,似張微張,又宛若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下心的裹住花蕊。
一滴凝露夾在其間,閃爍出一點晶瑩,我用手指輕輕一撮,凝露已帶着一條晶瑩
剔透的長長尾巴滾落。我凝視着這道美景,恨不得此刻能将眼睛變成了攝像機,
将它永遠記錄下來,那滑落的凝露那麽乖巧的挂在她的雙腿間,離那暗紅的菊門
咫尺之遙,我忍不住趴了下去,貪婪的用舌頭從凝露的下方卷起,一路往上掃過,
直到從她的花瓣上方掃過。
" 啊!" 藍煙凝差點叫出了聲,身體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 你真美。" 我贊歎着。手指輕輕打開她肉縫上方禁閉的兩瓣,露出裏面粉
嫩的肉芽,用手指一碰,肉芽害羞的抖動了一下,雙瓣又合住将它保護起來,我
隻好再用手指小心的分開,舔了上去。
" 啊——!" 藍煙凝再次一聲輕呼,身體不安的扭動。我用舌尖觸動着肉芽,
使着暗勁,肉芽顫抖着似乎想躲避的更深,但其實卻越來越露出,我的舌尖圍着
它由外往裏的打轉,她抖動的越來越厲害,禁閉的雙瓣在晶瑩的浸透下開始打開
一角,然後在我舌頭由上往下的掃弄下,分開,又合攏,我能感覺到舌尖碰觸過
的一片溫潤粘滑,甚至股股蜜露被掃進了我的嘴裏,這樣分開了,就再也不能如
平常般合攏。
我分開了藍煙凝的雙腿,像在品嘗着珍愛般,不停的用舌頭在她下體花圈、
打掃,她的肉縫已完全打開,深藏的肉芽翻露出來,在我的眼中、在我的舌下顫
抖,綻放,在我的舌下方,我的兩根手指輕輕分開了兩瓣,順着泥濘的水路探入
了她最寶貴、最隐晦的地方," 吱吱" 的水漬聲在我手指的擠壓下傳來,讓我既
滿足,又興奮,我的舌在上方快速的撩、掃、舔、撮,手指在下方緩慢的進出,
每一次出來都帶出更多的蜜露。
" 嗯——!" 藍煙凝難受的将右手放在了嘴邊,左手死死抓住床單,雙腿夾
住了我的頭,撮動着。
" 嗯,不要了,給我……" 她喃喃的。我直起了身體,跪在她的雙腿間,這
時她睜開了眼,微微擡起頭,看着我的猙獰正對着自己。我握住,向上揮舞了幾
下,讓她看清楚,然後抵在了她肉縫的門口,剛一接觸,龜頭就陷入了一片濕滑。
看着我的抵近,感覺到下體洞口火熱的觸碰,藍煙凝倒下了自己的頭,長呼了一
口氣,等待着最後的時刻。我卻有些惡作劇的沒有完全進去,而是握住陰莖,用
龜頭抵住她的陰蒂,在她陰門口輕輕的滑動。這讓她又睜開了眼,櫻唇輕咬的瞪
向我,我壞壞的笑着,就是不進去,卻見她雙手撐住自己,身體輕輕往下一送。
" 嗯——啊——!" 她的細眉緊皺,随着她下體水洞被我粗壯的擠開,她輕
咬的櫻唇也張開了。
那是一片怎麽緊湊、溫潤的包裹。我隻進去一半,就被這緊緻的包裹擋住,
我深吸一口氣,壓住龜頭傳來的激動,退出來一點點,再一用力,又深入一些,
這樣來回2 、3 次,終于全部探入了其中,在陰莖根部抵住了她陰門的那一刻,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蛋蛋一陣涼滑。
" 你好緊。" 我贊歎到,下體開始緩慢的進出,每一次的深入,退出,我的
蛋蛋都會有涼涼的,黏黏的感覺,我也愛死了這感覺,緩慢而堅定的在她下體進
出。她抱住了我,努力的躬起身體,用她豐滿的乳房貼緊我,讓她的乳頭在我進
出的節奏中,在我胸口掃動,她的乳頭挺了,我的乳頭也硬了,我吻住了她,将
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裏,她含住。我的陰莖開始發力,每一次都重重的刺進最深處,
又高高的退出,我們倆的身體發出" 啪啪" 的碰撞聲。藍煙凝喉嚨裏發出沉沉的
悶哼,卻依然頑強的含住我的舌頭不肯放開,這讓我下身仿佛注入了無窮的活力。
我急不及待地把下體前後擺動,用陰莖在她的陰道裏出入抽送,藍煙凝的小腿在
我背後越舉越高,十指蹬得筆直,硬挺得仿佛在抽筋,顫抖得又像在發冷。我的
一隻手撐在她的身側,支住我的身體,另一隻手摁在她的豐乳上,下體全力的進
出着她已濕滑無比的陰道,在我的眼下,我粗壯的陰莖一進一出的吞沒、出現、
又吞沒在她的身體,從開始帶出一層晶瑩透明的粘液,到整個陰莖被裹住,到後
來宛若打奶油一般,晶瑩透明變成了一圈圈乳白的粘沫,将我的陰莖整個裹成了
白色,藍煙凝的手抓住床單,扯起老高,口死死咬住自己的拳頭,試圖努力控制
住自己不要喊出聲來,但随着我進出的頻率,她越來越無法壓抑自己口中不受控
制的喃呢。
" 舒服嗎?" 我喘着粗氣問她。
她閉着眼點點頭。這讓我幹得興起,我猛得一抽,将陰莖從她體内抽出,抽
得她渾身一哆嗦,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将她兩隻小腿提起,往後一翻,翻到她
的頭兩邊,讓她的肉洞高高翻起,向上正對着天花闆,我的眼中,她的肉洞被我
的粗壯撐開了一個圓圓的洞,因爲我的離開,正在緩緩的合攏,洞口的陰毛因爲
她的泛濫,已粘稠的粘做了淩亂的幾團,正在合攏的洞口處,湧出的淫液随着她
下體的用力鼓出一個水泡。我将她臀部往上翻起後,用手盡可能将她雙腿往胸口
壓,然後站起來,蹲在了她的臀下,幾乎半騎在她上翻的陰部上,靠着我的體重
重重的再次插入。
" 啊——!" 她終于叫出了聲。看着這個曾經貌似觸不可及的聖潔美女在我
身下擺出這樣放蕩淫靡的姿勢,這種滿足感和刺激感讓我很快把持不住,就在快
速蹲插了幾十下後,我猝不及防的一射如注了……。
清晨,天還隻微微亮,我半靠在房間門口的小走廊的木柱上,抽着煙。我已
經醒了很久了,不知該如何面對房間裏那個像個孩子般沉睡的女人。一個火燙的
身體從後面靠了上來,一對豐滿的圓球頂住了我的後背,她的手伸過我的腋下,
從後面抱住我,頭在我後背磨了磨似乎想找個更舒服的位置靠着。藍煙凝醒了。
" 早。" 我握住她抱住我胸口的手。
" 早。" 她的聲音還帶着幾分慵懶," 怎麽醒這麽早?" 她問。
" 睡不着。" 我握住她的手,在嘴邊一吻。
" 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我嗎?" 她又問。
" 嚴格意義上來說,你隻能算是我的一個主顧,跟主顧上床這是違反我們職
業原則的。"
" 貧嘴。" 她笑了笑,抱住我的手緊了緊," 天亮了我就走。" 她
喃喃的。這句話讓我渾身一僵,卻無話可說,其實也對,對昨晚而言,隻是一個
她需求遺忘的夜晚,又怎麽會平白多出另一個牽挂。道理我懂,心還是免不了有
些酸楚。
" 舍不得我?" 她在我耳邊說。
" 你呢?" 我沉默了一會兒,反問她。她思索了幾秒鍾:" 不知道。對于一
個隻堅守了10來分鍾的男人,我應該舍不得嗎?" 她笑着,像個狐狸。
" 你敢小看我。" 我有些囧。
" 是啊,怎麽樣?" 她挑釁的。我反過身來,一把将她橫抱進了房間裏,她
咯咯的笑着,然後忽然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嘴,再然後房間裏傳來重重的喘息聲和
陣陣的低吟,不久,床又開始" 咯吱咯吱" 的響起……
藍煙凝走了,或許對她而言,這一晚隻是她麻醉自己的一晚,而我,不過是
她生命中一個偶然相遇的過客;對我而言,則像做了一個夢,很美的夢。
又一個夏天到來的時候,我回到了上海,6 個月我卻感覺是6 年,仿佛這個
無比熟悉的城市都感覺陌生了。我沒有告知绮妮我的歸程,獨立一人走出了機場
大廳,從背包裏找出海關報關單,準備去取我提前送達的物品。領取物品很順利,
不過就是些國外采購的電子設備,作爲一家正規的有進出口手續的科技公司,采
購這些設備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海關人員仔細查驗了我的報關單和提貨單後,
帶我上了車,來到一處巨大的貨場,找到提貨單上标明的集裝箱,将滿滿7 個大
金屬箱交給我。按照提前網上約好的,一輛小型貨車已等候在貨場外。1 個小時
後,貨車駛進了考拉貨倉的辦公區,在這裏,我長期租有2 個30平米的恒溫貨倉。
将金屬箱一件一件的搬進貨倉後,我付好貨車款,反手關上了貨倉門。
我将金屬箱一個一個的打開,裏面整整齊齊的按照做好的模具卡放着各種讓
人眼花缭亂的電子設備,而我卻熟練的取出一個個零件,很快一支格洛克17手槍
在我手中組裝出來,這是我在黑水公司偏愛格洛克的一個主要原因:整支手槍走
私不可能,但大量工程塑料的使用,使拆分開來利用零件走私變得極爲方便。至
于子彈,在國内實在不是什麽很難買到的東西。我快速的抽動幾下扳機,感覺一
下它的手感,反手插到我的褲腰上,然後開始清理其他設備。
" 鈴——!" 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看看号碼,接通:" 我馬上出來。"
我戴上寬大的墨鏡走出倉庫。門外小巷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停着一輛灰色的
金杯車。我走過去,車窗放下了一半,裏面伸出一個紙盒:" 你要的,9 毫米全
金屬背甲彈,正宗德國貨。"
我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紙盒裏整整齊齊的是一排排金光燦燦的手槍子彈:" 什
麽價?"
"1萬5 ,1000發。隻收現金。"
" 操,美國隻1 塊4 ,1 發!"
" 你可以去美國買啊,兄弟。" 車裏的聲音不無調侃的。他說的也是事實,
我隻有老老實實的掏錢。,然後接過一個沉重的紙箱子。
" 還要點别的貨不,兄弟?絕對進口貨。"
" 謝謝,不需要。" 我看看裏面,擡着紙箱離開。
晚上7 點,将所有的設備整理收拾好,背上一個大背包,擰着兩
口整理好的金屬箱,我打的回到了辦公室。門是反鎖的,看來绮妮并不在家。開
門進去,我離開的半年房間裏沒有絲毫改變,被绮妮整理的整潔無比,就連我的
辦公桌也是一塵不染。沒有看見绮妮和孫浩然,我的内心似乎放下了些什麽,盡
管我知道此刻不知在什麽地方,她們肯定在一起。
打開電腦,收了下電子郵件,離開前的暫停業務通知讓這半年的訂單幾乎停
了,郵箱裏也沒有什麽有價值的郵件。随便給自己煮了碗面,我端着又回到電腦
前,在一個文件密碼箱裏,打開了一個存儲文件夾,裏面整齊的按時間排列着一
個個文件夾,最早的一個是我離開的第三天。我有些發涼,又有點偷窺般的刺激,
早在兩年前我就在辦公室跟卧室裏安裝了若幹個高清攝像頭,當時绮妮還處于性
冷淡狀态,本來隻是作爲辦公室安全監控,順帶的一點惡趣味的偷窺,如今卻真
的成了偷窺的工作,這幾個攝像頭分别安裝在浴室、客廳和2 個房間裏,作爲高
科技産品,它們并不是時刻處于監控存儲狀态,去美國前,我已經設置了隻有绮
妮說話才會自動啓動監控和存儲,至于浴室裏,甚至攝像頭能自動識别裏面的人
是否穿衣服,隻有不穿衣服才會攝像留存,科技真是萬能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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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6-16 10: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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