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lin
貴賓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
香火(第17章)
.
香火(第17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6061
第十七章 鄰村看戲
日頭離西山頭還有尺把高的時候,牛炳仁便站在庭院中央大聲地宣布今黑的
安排:「今個接着吃剩下的湯圓,蘭蘭和你娘去看戲,早去早回,高明和我在家
看屋,鍘草!」牛高明當即抗議爹的不公平,牛炳仁睜眼一瞪呵斥道:「你還是
碎崽兒!全然不像是個有家室的男人,娘兒們去看戲,你打什麽混?!」
「金牛都去的嘛!」牛高明嘟嘟哝哝地說,早間他在村口遇見金牛約他一搭
去看戲,他正準備吃了晚飯去叫他——雖說主仆關系已經解除,可是兩人兄弟般
的感情依然存在,見面還熱乎得很。
一提到金牛,牛炳仁記不得了曾經結下的父子關系,隻記得他招呼也不當面
打一個就離開牛家,一時便有些惱羞成怒:「不要跟我提啥金牛銀牛的,我不認
得他,他不認得我,你是有婆娘的人,他是窮光棍漢子,從今往後不許你和他攪
纏在一處!」
牛高明很少見到爹如此火大,愕然退到廂房裏去了。對爹這種隻認利益的作
風,他是早就習慣了的,隻是沒想到在金牛身上竟達到了嚴重的地步,他想替金
牛說句公道話的機會也沒有得到,誰叫他是爹呢?
吃完湯圓,牛楊氏和蘭蘭出得院門來,日頭早落下山頭去了,河川兩岸沉浸
在蒼茫的暮色中,三三兩兩的人提着紙糊的燈籠從門口趕往雨灑屯的方向。牛炳
仁點了燈籠趕出來塞在牛楊氏手中,婆媳兩個便混入稀稀拉拉的人流裏出發了。
兩裏地的遠近花不了多少時間,婆媳倆早遠遠地望雨灑屯上空明耀的燈火,
到了戲台跟前早人山人海的了,戲台下籠遭着濃烈的旱煙氣兒和刺鼻的汗酸味兒,
令人頭昏腦漲的氣團讓人透不過氣來,牛楊氏又懷着身孕,便挑揀了個靠近路口
的位置,拉了蘭蘭的手遠遠地往戲台上看,眼角卻在攢動的人頭中辨認那張熟悉
的面孔。
兩人高的戲樓兩旁是粗壯的台柱,上面用鐵絲絞挂着兩大個黑漆漆的敞口瓷
缽,缽裏盛滿了清亮的菜籽油,缽沿上各搭一跟缰繩粗細的紙撚兒,騰騰的油煙
帶起紅赤赤的燈火團兒來,将戲台上的角兒照得明晃晃的分明。這回請的是最有
名的田家戲班,正戲還沒開演便先上一折《走南陽》,說的是漢光武劉秀被逆賊
王莽一路追殺,奔到鄉下撞見一個到田裏給家人送飯的村姑,劉秀大概是餓得慌
渴得急了,丢了皇帝的氣範搖身變成了一個潑皮無賴,嬉皮笑臉地拿好話來诓哄
村姑,村姑心子兒軟,便将提籃裏的包子給了他兩個,肉湯也給他喝了大半碗。
不料劉秀這厮得了好處仍不滿足,厚了臉皮拖聲擺調地将村姑來戲弄:「孤家今
兒得你兩個包,明兒賞你宮中糕!」一邊唱一邊伸手去摸村姑的臉,村姑一扭身
躲開,他又唱:「孤家今兒喝你半碗湯,明兒賜你華清漿!」一邊唱一邊探手去
撩村姑的衣角,劈手便将手掌插到了女人的前擋裏。村姑對男人的死纏爛打卻不
氣惱,用嬌嫩甜潤的嗓音回應着和他打情罵俏,一撅嘴一抛眼盡顯騷情的模範,
将村姑那半推半就的動作神情表現得有闆有眼的。台下的觀衆發出一陣陣的哄笑
聲,還有人吹起了尖銳的呼哨,年輕小夥兒故意借着擁擠往女人身上磨蹭,連蘭
蘭也止不住「咯咯」地笑出聲來。
牛楊氏其實并不真心看戲,她早松開了蘭蘭的手在人群外圍轉悠着,看看這
個也不是那個也不是,便不覺煩躁起來,正要回到蘭蘭身邊的時候,人群裏有人
叫了聲「幹娘」,撥開人群朝她走來。
牛楊氏定睛一看,不是金牛又會是誰?一時心花怒放,眉開眼笑地迎上去問
道:「好你個金牛!你和誰一搭來的?」
「一個人哩!我爹那身子,折騰不起來!」金牛答道,伸手就來拉牛楊氏的
手,牛楊氏連忙甩脫了他的手掌,慌慌張張地四下望了望,低聲說:「别胡鬧!
收斂些,給熟人看見了不好……」
金牛讪讪地收了手,不情願地嘀咕着:「哪底來的熟人?!我們到黑裏去,
我認得近處有個破瓦窯,那裏沒人!」
「你還是這德行不改!」牛楊氏接着人影的遮擋,伸手到他的胯裆上一摸,
那東西早在裏面鼓起了好大的一坨,趕緊縮回手來将他推開,将嘴巴朝蘭蘭那邊
努了努:「今兒可幹不成!我和蘭蘭一搭來的!」
金牛看見了蘭蘭,蘭蘭正在看着戲台上嘻嘻地笑,再看看蘭蘭的身邊并沒看
到牛高明和牛炳仁的影子,便問:「就你和蘭蘭?」
「嗯!你幹爹和高明看屋,沒了你還真不方便……」牛楊氏點了點頭說,金
牛還不曉得她肚裏懷了他的種,也不打算讓他曉得,今兒她是懷着計劃專門來尋
金牛的,沒想這麽容易就尋着了,怕也是天意安排的吧?她斜溜着眼瞅了瞅他說:
「幹娘今黑有事求你幫忙,你幫還是不幫!」
「幹娘!你這話……把金牛當外人了,我雖然幫幹爹幹活了,可幹娘的恩我
一輩子也忘不了咧!」金牛誠懇地說,要是不是爹催着他出去尋個媳婦回來,他
咋能舍得幹娘那白花花的身子肥嘟嘟的屄?「有啥事你隻管說,不論辦得成辦不
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金牛眉頭也不閃一下!」他一邊說一邊将胸口拍得
「啪啪啪」地響。
「真是幹娘的好金牛!幹娘哪舍得你去上刀山下火海……」牛楊氏伸手将金
牛的手抓過來,機警地看了看身邊走來走去的人,将聲音壓得低低湊到他耳邊說,
「幹娘求你的事也不是小事,傳出去會出人命的!這裏人多,不是說話的去處,
咱去那破瓦窯裏仔細說,到那裏有多遠?」
金牛心裏一喜,以爲幹娘還是放不下要享用他胯間的雞巴,便趕緊說:「不
遠不遠,幾步路就到!」說罷便擡腿走在前頭開路,誰知牛楊氏卻撇下他朝蘭蘭
跑過去,拽了蘭蘭從土墱上下來,一口吹滅了手中的燈籠,蘭蘭正看在熱處,不
情願地嚷着:「幹啥哩?現在就回去?皇帝就要回宮了!還有村姑……」
「蘭蘭!」金牛立在在村口黑裏叫一聲,蘭蘭才從戲情中回過神來,湊過來
看清了金牛的面目,便高興起來:「金牛哥!原來你在這裏,高明說你也來看戲,
就是不曉得你在哪底看,人又多找不着!」
「呵呵!我就在邊上,離你們不遠……」金牛也笑起來,比起剛嫁過來的時
候,蘭蘭出落得像個成熟的女人了,臉兒潤奶子鼓尻子圓,看一眼就臉也燙心也
跳,忙支支吾吾地扭身朝村外走去,牛楊氏趕緊拉了兒媳跟上。
蘭蘭還惦記着正戲沒看,不情願地邁動着步子,一邊問婆婆:「這是去哪裏
嘛?這麽早就回家?」
「娘又不會害你,問東問西的,去了就曉得啰!」牛楊氏不耐煩地說,緊緊
地攥着兒媳的手跟在金牛屁股後面走過村子邊的一片竹林,又斜斜地插過幾片松
軟的麥田,進入到一個破舊廢棄的瓦窯裏。
「娘!我怕……」蘭蘭顫聲說,自打鑽進這破爛的瓦窯裏,裏面黑咕隆咚的
隻看得見頂口上零零點點的星光,還有一股刺鼻的野狗野貓交配時留下的騷味,
這些都讓她毛發直豎脊背發冷。
「不怕!娘和金牛哥都在咧!」牛楊氏摸出洋火來嚓地一下劃着,窯頂上
「撲撲撲」地一陣撲騰,牛楊氏手一哆嗦,洋火撲閃了一下早熄滅了,隻得又抽
出一枚來劃着,黑色的蝙蝠像幽靈似的「叽叽叽」地鳴叫着,撲閃着從窯門和窯
頂飛出去了,「該死的岩老鼠!」她嘀咕着将兒媳手裏的燈籠抓在手中點亮,昏
昏黃黃的燈光便充滿了矮小潮濕的窯穴,所幸的是靠右手邊的窯牆上豎着幾捆幹
燥的玉米杆子,地上有一大推灰白灰白的灰燼——看來有人曾在裏面取暖過,也
算是沾染了人氣了。
金牛木木然地立在一邊,心裏很不受活:幹娘要是想和他日弄,又把蘭蘭叫
來幹啥?看來今兒是沒戲了!牛楊氏還把燈籠讓兒媳拿着,一轉身便和金牛對了
個面,直愣愣地盯着金牛的臉面說:「你說過不論,幹娘叫你做啥,不論做得到
做不到,你都會去做?」金牛不明就裏,稀裏糊塗地「嗯」了一聲,牛楊氏便松
了一口氣,鄭重其事地說:「這樣便好!可有一件,你還得答應幹娘,今兒這事
除了咱娘兒兩個,不能再對外人說起一個字,你能不能夠做得到?」
「做得到!」金牛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說出口後便覺着這事恐怕很嚴重,
便惴惴不安地對牛楊氏說:「幹娘呀!你隻說這是天大的事體,我也不曉得是哪
一樁?就隻管拿話來吓唬我!」
「唉!幹娘也是沒法,才想出這路數來……」牛楊氏唉聲歎氣地說,「你也
曉得,蘭蘭嫁過來快一年多了,也不知是造了什麽孽!總懷不上個娃娃……」說
到這裏蘭蘭便明白娘往下要說啥了,在身後紅了臉叫了一聲「娘」,牛楊氏霍地
轉過身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别插嘴!回頭跟你說!」蘭蘭便難堪地低了頭,
牛楊氏回過頭來接着說:「又是遷墳又是吃藥,錢花了不少,球用也不起,昨天
你幹爹不曉得聽了哪個挨千刀的主意,要帶蘭蘭去上喜樂會,當即被我罵了回去!
可是罵歸罵,回頭想想這事一直拖着也不是個事,時間長了外人要嚼舌根,就想
起你來,與其讓蘭蘭去上喜樂會懷别人的野種,便宜了别人,還不如給你撿個便
宜去……」
「幹娘!我懂你的意思了!」金牛打斷了女人的話,撓着後腦勺難爲情地說:
「不是我不願意,可高明管我叫哥,蘭蘭就是弟媳婦,我咋做得來?」
「你看你看!剛才在戲台前還拍了胸膛的,這會兒就翻悔了?」牛楊氏努着
個眼着急地說,她沒想到金牛還念兄弟之情,「這又不是教你做壞事!生下娃娃
又不要你來養,就當是幫高明一個忙,以後家業都是他的,說不定還能幫扶幫扶
你。你想想,這種好事我滿可以去找别人,遠的認不得的,就因爲你跟他比親兄
弟還親,你的娃就是他的娃,他的娃也是你的娃,才找你的呀!」
金牛想了半晌,又看了看身後的蘭蘭,她一直垂着個頭看地上,「這麽說,
我……我倒是願意,隻是不曉得蘭蘭是啥意思?」他嗫嚅着說,之前天天看蘭蘭
搖着對奶子在院子裏跑來跑去的眼熱,沒曾想有一天癞蛤蟆竟能吃的着天鵝肉!
牛楊氏見金牛答應了,便滴溜溜地轉過身來對着垂頭喪氣的兒媳說:「話你
都聽在了耳朵裏,娘隻問你一句,中還是不中?!」
蘭蘭頭也不敢擡一個,怯怯地說:「他是哥,我做不來!」
牛楊氏忽地拉下臉來,一指頭戳到兒媳的腦門上,咬牙缺齒地罵道:「你這
不盛尿漏勺子,還怕做不來?!娘是見你乖巧舍不得你,按高明爺倆的意思,你
要是再空懷,早晚得休了你!」
這話說到了要害去處,蘭蘭心裏何嘗不曉得其中得利害,當下便沒了底氣,
仍舊用怯怯的聲音吐出個字來:「中!」
牛楊氏滿臉堆下笑來,連連誇獎起兒媳來:「這就對了嘛!懷上了娃,你就
是牛家的大功臣,誰敢說你半個不字?」
蘭蘭擡起紅得像蘋果的臉來,飛快地瞥了身後的金牛一眼說:「金牛哥不會
……」說罷又把頭低了,在她的印象裏,金牛哥和女人說上一句話都臉紅,怕還
不曉得怎樣做那羞人答答的事情咧!
「她不會你會呀!你不會教他?!」牛楊氏閃出身來,對着金牛咧嘴一笑,
攬着他的胳膊朝兒媳推過去:「快去呀!傻站着能成得下事?」
金牛冷不防被這麽一拉拽,腳下一個趔趄朝蘭蘭栽過去,慌亂中抓着了女人
的肩膀将對方撲在靠牆的玉米杆子上,「我……對不住了,蘭蘭!」他嘶啞地嚷
嚷道,掙紮着就要立起身子來。
蘭蘭卻不讓,揚起柔軟的胳膊鈎住金牛的脖子,一挺胸将鼓蓬蓬的胸脯緊緊
貼壓到他的胸膛上,腳尖在地上一點往上一縱,冰涼的嘴皮便貼着了金牛的嘴皮。
金牛的胸腔裏即刻潮起一團強大的熱浪,蘭蘭身上有種奇特濃郁的香味,和
牛楊氏的騷香全然不同。溫軟的奶子就要把他的肋條熔化了,他聽得到肋條斷裂
的聲音——「咔擦」「咔擦」,強大的欲潮使得他想張口酣暢淋漓地吼喊一聲—
—說時遲那時快,一條香軟糯滑的舌頭早遞進口腔裏來,金牛噙住這美好無比的
肉條吮咂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攬着了蘭蘭的小蠻腰,舒服得幾乎昏厥了過去。
蘭蘭「吚吚嗚嗚」地呻吟着,雙手在男人的前胸上胡亂地扒拉,摸索着将衣
襟上的布紐子順次扯開後,又抓了他的右導引到左腋下,示意男人從那裏下手揭
開。金牛摸着了一個糙手的布紐子一扯,兩個、三個……順手揭開大襟,香噴噴
的紅肚兜便呈在眼前,他抓着這礙人手腳的布塊往外一扯,紅肚兜便飛向牛楊氏
的臉面蒙住了她直勾勾的眼,大白奶子一彈出來他便趕緊攏到胸膛貼着狠命地擠
壓。
兩人忘情地喘息着,揉擠着……竟忘了旁邊的牛楊氏,牛楊氏被肚兜蒙了眼,
一點也不生氣,揭下來揣在懷裏颠颠地奔過去,「噼噼啪啪」地将旁邊的一捆玉
米杆子拉到在兩人的腳跟下鋪成了一張臨時的「床」,還在床前點起一堆篝火來
給他們取暖。
金牛喘得像頭牯牛一樣,主動伸下手去解女人腰上的布帶子,慌亂中拉着布
頭一扯,活扣兒變成了死結兒再也扯不開了。他簡直急紅了眼,挂着褲腰就生生
地往下拉,到底還是将女人的棉褲給扒拉下來了,露出了蓮藕般潔白的兩條腿。
牛楊氏就像個盡職的仆人一樣,将不時扒拉下來的衣褲從地上拾起來,扔在
鋪開的玉米杆子,撲過去跪在上面将衣褲鋪成床褥子,一切緊密鑼鼓地進行着,
一刻也緩不得——盡管臉紅心熱,她今天可不是主角,也隻好苦苦地忍着屄裏的
騷癢。
金牛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沖動,他提着女人胳肢窩将光赤赤的女人提到幹娘
辛勤鋪就的床上,輕輕一推,女人就沒筋沒骨地癱倒在了上面,白花花的身子像
個潔白光滑的瓷娃娃一樣,大腿中間夾着一方小小的烏黑的三角形——這片淺淺
的恥毛可比牛楊氏那雜亂的陰毛耐看得多了。
「我年輕時候也是這樣子的!」牛楊氏在邊上嫉妒地說,蘭蘭雙手交抱在胸
前護着奶子靜靜地等着男人壓上來,完美的身子連婆婆看着也砰然心動:「嘬嘬
嘬!這小狐狸,怪不得高明天天要和她撲打,身子都搞壞了也不管不顧!」
金牛急急忙忙地解褲帶抹褲子,挺着長長粗粗的雞巴幾乎迷醉地跌倒在女人
身上,女人蜷起兩腿來搭在他的尻子上,扭動着腰身用肉團蹭磨着火熱的龜頭,
可是蘭蘭的屄可不如牛楊氏的寬松好進,他戳了半晌也進不去,急得女人在底下
「嗷嗷」地叫喚,那堅挺的肉棒便漸漸地失卻了剛硬軟癱下來。
蘭蘭覺着不對勁,插手到胯間一摸,失聲問道:「哎呀!金牛哥!你咋咧?
咋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我也不曉得!」金牛喘籲籲地爬起來,哭喪着個臉扒拉起褲子來往
腳上套,蘭蘭萬分失望滴坐起來,無奈地開始穿衣服,金牛卻抓着她的手驚喜地
說:「好咧!好咧!又好咧!」
蘭蘭伸過手去摸一把,又「咯咯」地笑着躺下去,把白花花的大腿打開,露
着一绺粉紅得肉溝兒等着他。
金牛趕緊将穿得一半得褲子抹下來,一撲上去悶聲聳了一會兒,悲哀地說:
「這是咋整哩嘛?又軟了?」反反複複穿了又脫,脫了又穿,四五次了還是這樣:
穿上褲子就硬,脫了褲子就軟。
蘭蘭很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她一邊穿衣服,一邊關切地問道:「你是不
是得下啥病了?」
「沒有沒有,一隻好用……好得很!」金牛晃着腦袋說,和牛楊氏做的時候,
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尴尬的狀況,「可能是幹娘在旁邊,它不好意思!」他勉強
地說,感到了從來未有過的受傷和挫敗。
牛楊氏剛撅着尻子在撥弄火堆,沒留心身後發生的狀況,一轉身兩個都在穿
衣服,瞪着眼睛問道:「咋了?咋了?不會這麽快的吧?」她清楚金牛的實力,
也清楚蘭蘭的貪婪,斷不會這麽快就結束的。
「金牛哥說,你在旁邊他硬不起來!」蘭蘭也覺得這是最可能的理由。
「甭穿甭穿!過去向着火暖暖身子!」牛楊氏趕緊制止了兒媳,蘭蘭便披着
棉襖趴到火堆邊上。金牛才從地上爬起來立在玉米杆子上系褲帶,牛楊氏猛乍裏
蹦起來抓住他的手甩在一邊,将他推搡到邊上的窯牆上靠着,一把将系好了的褲
帶扯開,三下兩下把将褲子扒拉到大腿上,掬着軟塌塌濕漉漉的大肉蟲說:「我
來看看!咋能怪在我頭上?年輕人身子都棒着咧!咋能說軟了軟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7-17 07:42 編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