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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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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聽到若昔這麽說,連忙張嘴吐出一顆蛋蛋,擦着嘴巴笑着說:「上來吧,
祝你成功喔。」
若昔可不客氣,一腿跨過武的身子,伸手下午扶着武的陰莖,對準屄洞往裏
壓,等龜頭擠進去了,若昔雙手撐在武的肩膀上,屁股一壓,陰莖被連根套進屄
洞深處,此時若昔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挺翹的屁股開始前後搖晃,一對椒乳
随着腰肢的擺動,晃出迷人的波浪。
若昔的肉丘雖然沒有秀秀的肥滿,但是屄裏的構造極爲愛人,一圈圈的腔肉
如同一個個的橡皮圈,緊緻彈滑間的律動非常明顯,随着那一圈圈的屄肉對龜頭
的刮蹭,武的肉棍此時已經爽的發紫了,每一次的擠壓肏弄就像射過一次一般,
那份酥麻難耐非人所能忍受,隻恨不得将若昔恨恨的壓在身下,用盡全身的力氣
肏她,讓她的屄肉更腫點,讓屄洞更開闊點,好不會再受這變态擠壓的折磨,可
武真的沒力氣的,他現在全身上下唯一有力的地方,隻有肉棍……
若昔挺動的腰身越來越用力,搖擺的翹臀越來越歡快,随着若昔下身一僵,
一股溫暖屄水順着肉棍緩緩流了出來,可武不會讓她這麽如願的,自己腿軟起不
來,腰還是有力的,伸手一把摟住嬌柔的若昔,将她緊緊抱在自己懷裏,這個姿
勢下,若昔的上身壓低了,導緻翹臀高高撅起,武就這樣急速的挺動腰身,肉棍
如同打樁一樣,在若昔緊湊的屄洞中瘋狂的肏弄,若昔一下就受不了了,身上的
溫度開始急劇升高,若昔顫抖着告饒着:「老公,我錯了,我錯啦……你快停
……停下來……啊……」
随着若昔的又一聲嬌喘,一大灘像泡沫一樣的乳白色漿汁噴薄而出,随着武
不停的肏弄下,那白色的漿汁又飛快的被拍散塗勻,将兩人的交合處弄的淫靡非
常。
武仿佛不會停歇,若昔額頭上的汗滴就像露珠,一層又一層的浮現,若昔渾
身都濕透了,一股濃郁的香味開始在房間中彌漫,秀秀這時猛地一下按住挺動中
的兩人,對武說:「老公,換人吧,若昔真的不行了,在這樣下去會傷到身子的。」
若昔此時的雙眼已經迷離了,朦朦的像掩了一層霧氣,武看到秀秀确實已經
不行了,便輕輕将若昔抱起,轉身将她放在自己身邊,武這時感覺自己好像緩過
來點了,一下坐了起來,将秀秀一把按在若昔旁邊,扶着肉棍就往秀秀的肉饅頭
中間捅。
「呀~ !老公,輕點。」
秀秀輕輕的哼了一句,武才不管那麽多,這個罪魁禍首不能放過!伸手抓住
秀秀豐滿的奶子,支起上身開始大起大落的肏弄,每一次都褪到屄洞口上,隻剩
龜頭還留在裏面,每一下都沒根而入,用力之猛,連帶着秀秀整個人都會聳一下。
一股股乳白色的湯汁,裏面有武開始射的精液,有秀秀噴湧出的屄水,随着
武的肏弄塗滿了兩人的下身,肚皮上,大腿上,斑斑點點的痕迹,無不顯出武的
兇狠。秀秀的呼吸從沉重變成了低吟,又從低吟變成了呼喊。
慢慢的,武感覺自己的陰莖越來越敏感了,一下支起身子,雙手扶着秀秀的
蠻腰,下身緊貼着秀秀的肉饅頭,開始拼命往裏肏,真正的隻是往裏肏,因爲每
次往前聳,秀秀的身子就會跟着往前聳動,自然就會産生距離,這距離剛剛産生,
武緊跟着第二下就來了。
秀秀肥大的奶子晃着誘人的乳波,她已經徹底投降了,仿佛已經不能感覺到
自己的肉屄了,隻有一波波的酥麻,一陣陣的酸脹從下身傳來,她的高潮從開始
出來就一直沒有停過,乳白色的屄水像是尿液一樣泛濫,或者說秀秀已經分不清
到底自己是否失禁了,因爲她的感覺中隻有一浪浪的高潮,仿佛不會停歇。
在武感覺自己快要射的時候,武抽出陰莖,一把将秀秀翻了過來,讓她跪在
床上,雙手撐床,高高撅起了肥臀,武扶着秀秀的肥臀,将陰莖對準屄洞,下身
猛的往前一挺,武一手卡在秀秀的腰間,一手緊緊抓着秀秀的肥臀,用力之猛,
指頭都深深陷入了臀肉,開始了一次次兇狠的抽插。
這種姿勢下,肉棍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在逗弄着秀秀的那團軟肉,隻是幾
下,秀秀就崩潰了,秀秀以爲自己已經洩無可洩肉屄深處,猛然噴出來一大灘清
如油脂的膩液,這時秀秀的肌膚變得绯紅如粉,一下子虛脫了,再也撐不住了,
人往前面癱,一下趴到了床上。
武一下失去了目标,瞪着血紅的眼睛一下瞄準了若昔,此時若昔正看得起勁
呢,以爲沒有自己的事了,誰知道秀秀忽然倒下了,在看着武那血紅的雙眼,若
昔嘟着嘴巴轉過身子,像剛剛秀秀那樣的姿勢,高高撅起了翹臀,反正是死定了,
幹脆勇敢點……
武伸手捏了兩下若昔的翹臀,一手扶着她的纖腰,陰莖往前一松,深深的肏
進了若昔的屄洞裏,武忽然想到了一個AV裏看來的姿勢,伸手越過若昔的腋窩,
反手勾起她的肩膀,雙手就這樣将若昔勾了起來,因爲姿勢的關系,若昔的纖腰
在這種姿勢下,顯得極其誘人,那麽細那麽柔,仿佛會被自己折斷了,背脊與翹
臀之間那驚人的弧度,就像一張被拉到滿月的弓。
而若昔的翹臀在這種姿勢下,不由自主的緊緊貼合在武的小腹,肉棍在屄洞
裏的深度,瞬間達到了極限,武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将若昔的屄洞深
處頂彎了。
武試着挺送了一下,好緊密的姿勢,挺送的瞬間,肉屄就被彎曲的細腰給送
了回來,也是若昔身材好,才能達到如此效果,武仿佛找到了新大陸一般,開始
急速的抽插,若昔都快瘋了,肉穴深處的那種麻癢,讓她忍不住嬌喘出聲,一浪
浪的快感就像電流又像螞蟻,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遊走,剛剛褪去绯紅的皮
膚瞬間又變得誘人無比。
随着武的抽送,若昔的屄水越流越多,順着粉膩的腿根一股股的往下流淌,
一下下的撞擊也變成了聲樂,『吧唧吧唧』聲音越來越急,武感覺若昔的屄肉有
一塊地方,忽然變得僵硬無比,随即一大股尿液噴了出來,就聽到若昔幾乎是哭
着說:「老公,停……!快停下來……!丢臉死了……!停啊……」這場景下,
要武停下來基本是不可能的,武抽送的更起勁了,甚至刻意的去刮蹭那團硬肉,
若昔開始如同篩糠一樣的抖動,肉屄深處的漿水,也跟着噴了出來,武被這麻麻
的屄水一澆,加上若昔那特别的屄肉律動,随即也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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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躺在狼藉不堪的床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喘着粗氣,秀秀這時繼續問:“老公,
真的不能換嗎?這樣怎麽睡啊?”
「寶貝,房間真的不能換了,已經滿員了,不過能換床上套件,我已經打電
話了,應該快送過來了吧。」
若昔聽完連忙拉着秀秀起身穿衣服,兩個女孩緊張兮兮的樣子,看得武直笑,
樂呵呵的說:「兩個傻瓜,你們穿戴整齊了,就以爲能證明這不是你們幹的?」
「本來就不是,都是你害的~ !」
若昔紅着臉蛋氣憤的對武吼道,感覺這輩子沒有這麽失敗過,丢臉都丢到國
外來了。
秀秀這時也變成了若昔的應聲蟲,連忙說:「就是,就是。」
武看着這兩寶貝,無奈的笑着起身了,換上睡衣坐在沙發上說:「老婆啊,
真的不用那麽誇張,你們這是準備去登山還是出門啊?等會不懶得脫嗎?」
「要你管?」
「就是,就是。」
「其實老外玩起來比我們更狠呢,我想他們應該是習以爲常了。」
武也懶得說了,擡頭看着天上的極光,對兩人說:「等會床換好了,我們拍
點照片留念吧。」
「好~ !」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到,這時門開了,酒店人員推着一車的床上用品進來了,
等換好之後,若昔和秀秀又開始脫衣服……
「嗯~ 好,笑一個,秀秀,你的臉側過去點,若昔,你的裙子還可以撩高點,
你現在是女神,女神暴露那叫藝術,别害羞,大膽點……」
武拿着相機對着兩位老婆拍的正樂呵,這時若昔對武說:「老公,相機給我,
你和秀秀拍幾張,等會換我,最後我們再來幾張合影。」
「行。」
等三人鬧完了,躺到床上看看表,時間已經是午夜了,這裏的時間如果你不
看表,你壓根不知道是幾點,因爲白天太短了。
武拿出行程表對兩人說:「老婆,既然已經看到極光了,那我們這裏的行程
就可以縮短了,我們就呆三天好不好?」
「好。」
「嗯。」
武往下看了看,捂着額頭說:「這條是誰寫的?去草原看獅子?我說兩位大
小姐,你們知不知道哪裏有多危險?搞不好就是去喂獅子啊~ !我的天,這條~ !
去阿爾卑斯山頂!有志氣,咱們還是坐直升機去轉一圈就算了吧,你兩這體格,
我一個個背倒是能背上去,但落差太大怕你們缺氧啊。」
若昔嘟着嘴巴說:「怎麽了?我就是想看獅子,我一定要去,你不陪我,我
就一個人去。」
「好好好,那就去。」
秀秀這時也說:「我想去山頂看看,而且聽說哪裏有纜車……」
「……好,那就去,我背都把你們背上去。」
武一邊摟着一個寶貝,若昔和秀秀是一臉甜蜜,武在心裏歎了口氣,極地、
草原、雪山、怎麽我娶的老婆如此與衆不同……
行程表一條條的被摸去,當最後一條達成的時候,武帶着若昔和秀秀回到了
家裏,若昔和秀秀無論在哪裏都是全方位保護,各種霜各種油,武就沒那麽多禁
忌,光着膀子就那麽上陣,結果若昔和秀秀玩了一圈回來,一點沒變,還是那麽
粉嫩妩媚,而武變得又黑又瘦,仿佛遇到政變,剛從非洲逃難回來的淘金者。
三人剛在家裏坐定,吳昊就來了,武對若昔和秀秀做了個放心的動作,跟着
吳昊來到了旁邊别墅。
武在客廳坐下,問吳昊:「說說情況?」
「全部處理掉了。」
「死了多少?」
「沒有想到他房間周圍也全是暗樁,越南人當時就死了好幾個,現在一個都
沒有了。」
「你确定是全部?」
「老闆你放心,後來我親自去停屍間看過,所有有記錄,有直系血緣的,全
在哪裏。」
「做的很好,那個内鬼你是怎麽處理的?」
「現在在院裏埋着。」
「弟兄們讓他們都在這裏撤了吧,過陣子我會開個公司,不是什麽高科技,
就是弄點山林農産品,現在這活好幹,路子廣的一年幾百萬不成問題,以後可以
少幹些别腦袋的活,畢竟這個世道已經不相信俠義了。」
「農産品?老闆,說實在的,出來混年輕的時候就圖個刺激,圖個紙醉金迷,
你讓他們去幹那事,隻怕他們不肯。」
「那隻是一部分,算是你們最後的後盾,到時候我還會弄幾家夜總會,但法
人和出資人都是你,就算你這些年的獎勵吧,你瞞着你兄弟爲我出力,本來就是
不仗義的事情,如今我會想辦法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你有義氣,我也不差。」
「老闆,謝謝。」
「别叫我老闆,說了多少遍喊我武,你這麽叫我感覺越叫越生分了,還有,
你也不小了,我怎麽沒見你找過女人?你那些兄弟我看他們基本人手一個啊。」
「出來跑江湖,真愛的女人不會帶出來的,能帶出來的,都是來錢的門路或
者是玩玩而已。」
「我發現你們也挺難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武說:「好了,我先回去了,等事情辦好之後你過來拿就
行了,以後好好經營吧,能不自己上就别上,活着比什麽都好。」
吳昊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口說:「武,你也保重,以後有事随時來找我,
你永遠是我的生死兄弟。」
人的一生,能遇到『講』義氣的人,絕對是很多很多,但是真正心中有義氣
的人,太少了,武很幸運,他救過一個心裏有義氣的人。
武剛回到家裏,就看到若昔在哪裏哭,看到武進來了,指着吼道:「是你對
不對?難怪你不讓我們拿手機,難怪你每天晚上都會偷偷躲進廁所,原來你這麽
狠!你爲什麽連孩子都不放過……那些還隻是孩子啊……」
若昔的眼淚一滴滴的滑落,可她依然倔強的看着武,她需要一個解釋來安撫
心中的傷痛。
武将若昔摟進懷裏,輕聲的說:「我賭不起,因爲我也是從孩子過來的,我
不能讓我愛的人受到任何傷害,哪怕是潛在的威脅我也不能放過,我無法想象當
我某天回家,你和秀秀倒在血泊之中的情景,仁義這種東西,在金錢、權勢、仇
恨面前,全是一文不值的,而且是他動手在先,我一步步的退讓,他卻一而再、
再而三的緊逼,他以爲我會屈服,以爲我會乖乖的獻上我的一切。」
「我不想再活在他的陰影中了,我需要的,是和你們幸福的到老,而不是提
心吊膽的生活。我說這些是我的心聲,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原諒我,我所做的一
切,都是爲了讓我們以後的生活能安定而已。」
秀秀也安慰道:「是啊,若昔,如果一再的委曲求全都不能得到安定,那我
們能做的,隻有反抗,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老公被他逼死吧?」
武輕聲說:「一會警察該來了,記住我說的話,你們什麽都不知道,是回國
後才聽說這個消息,至于我和大伯之間的恩怨,早就化解了,我和秀秀結婚的時
候,大伯還來祝賀過,反正你就按照你們知道的真實情況說,一切都會過去的。」
過了一會,警察來了,三人在客廳接受完問話,一切都是那麽完美,毫無破
綻,大伯永遠不會想到,他的那張新婚祝福紙條,是将武排在嫌疑之外的重要物
證。
等警察了解完情況走了之後,若昔冷漠的對武說:「我早知道你心計深沉,
卻沒想到你這麽毒辣,每一步都能想到後手,每一件東西你都能想到他的最大價
值,你讓我感覺到害怕,我懷疑我是不是也是你的後手之一。」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愛,如果我不曾愛上你和秀秀,我會選擇離開這
裏,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這個地球這麽大,總有我的容身之處,但當我
愛上你和秀秀之後,我覺得,我不能賭了,我要反抗,我要給你們最幸福的日子,
每天都是那麽無憂無慮,不會爲了害怕危險去逃避流浪。」
被愛人誤解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武繼續說:「我所有的算計都隻是爲了安
定的生活,爲了讓你們知道我的愛有多深,你将我的所有都給了你們,如今你還
質疑我?質疑我這個一貧如洗的窮小子?」
「你知道嗎,當人在絕對的危險下,一般都會做出反抗,但當你和秀秀,将
我折騰的快要死去的時候,我依然舍不得反抗,我生怕我的魯莽會弄疼你們任何
一個人,我能死,但我舍不得傷害你們……」
武這才知道,原來以前誤解秀秀和若昔的時候,她們該有多麽心疼。
若昔忽然哭了出來,那麽悲傷,一邊是她的家人,一邊是愛人,雖然她嘴上
說恨,可她如何能恨起來……
秀秀溫柔的抱着若昔,輕輕的拍着她的背脊,安慰着說:「既然已經發生了,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生活下去,人都會有選擇時的無奈,我們應該慶幸,
老公幫我們選擇了,雖然痛苦,但至少面對光明。」
武沉默良久,就這樣靜靜的看着秀秀和若昔,他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用,
若昔需要的,是冷靜。
秀秀這時看了看表,對兩人說:「老公,你陪若昔好好聊聊吧,我去做飯了。」
武起身坐到若昔旁邊,溫柔的将若昔摟緊懷裏,輕聲說:「人生不圓滿的事
情太多太多了,我奢求的不多,隻有你和秀秀,你覺得我很壞,是啊,我确實很
壞,但如果我不壞,我得不到幸福,我不想每時每刻都在爲你和秀秀擔心,如果
你真的覺得我無法原諒,那我也認命了,這可能也是諾言實現了吧,你的難過,
讓我感覺此時我已經身處地獄了。」
「不~ !不要這樣!你不會下地獄的,不會的……」
若昔想起那時的誓言,一下緊緊抱住了武,武這時也終于忍不住眼淚了,抱
着若昔痛哭不止。
一周後,武料理完一切,三人搬走了,武帶着若昔和秀秀來到了西南,這裏
一年四季如春,若昔和秀秀一下就愛上了這裏。
武在海邊買了棟房子,房子剛買下來,兩位大小姐就開始吵了,一個要歐式,
一個要中式,武被她兩圍着撒嬌弄的腦袋都炸鍋了,幹脆客廳就是混搭,然後若
昔房間歐式的,秀秀房間中式的。
武又找兩位富婆投資的夜總會地址,還有農莊地址也确定好了,将吳昊他們
喊了過來,餘下的事就不關他的事了。
房子裝修好,三人住進新房,武挺滿意自己的決定的,别說這混搭的風格倒
别緻……
三人正在房裏到處轉悠,忽然秀秀一下捂住嘴巴,飛快的跑進了衛生間,武
先是一驚,随後狂喜,蒼天啊大地,還以爲自己屢次不中,是自己出問題了,原
來不是啊。
等三人從醫院出來,秀秀紅着俏臉眼中盈盈的全是幸福,若昔也在旁邊不停
的恭喜,确實值得恭喜,B超檢測,一炮雙響……
「老公,什麽叫異卵雙胞胎?」
若昔看着B超單,有些好奇的問着武。
「呃……不知道。」
「若昔,如果是一對女兒或者兒子,我會過繼一個給你,如果是龍鳳胎,我
會将兒子過繼給你,你覺得怎麽樣?」
秀秀輕輕的問着若昔。
「我才不要兒子,我要女兒,萬一他長成個熊孩子,我還不得被他煩死啊。」
若昔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你呀,真不會想。」
秀秀沒好氣的敲了若昔一下。
「哼哼,兒孫自有兒孫福,那不關我的事,我隻要跟着老公就行了。」
若昔想的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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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武牽着秀秀和若昔在山腳下散步,秀秀擡頭看着近前的高山,對武說:“老公,
這裏好奇怪,我們房子那裏就是海,市這邊卻有這麽高的山。”
「這裏是個盆地,所以四季如春啊,如果沒有這種地形,這個地方其實屬于
高原的,會又冷又缺氧。」
武看着山澗,感歎自然的神奇。
秀秀這時說:「老公,我想爬山。」
「寶貝,你現在的身體,不适合爬山,你要好好休養知道不?等你生完寶寶,
我就帶你爬這裏最高的山。」
「那我們就走一會好嗎?你看那條路應該不難走的,而且懷孕了多走動會對
寶寶有利的。」
「好吧,那我們就走一會,如果你累了,我們馬上就得下來。」
武轉頭對着跟在後面的路虎招了招手,對下車的吳昊說:「你們回去吧,多
看着點工程進度,那以後是你們養家糊口的地方,現在日子太平了,不用成天跟
着我。」
「也行,武,那車子給你們留在這裏了,我跟兄弟們先回去了。」
三個人慢悠悠的往山上走,秀秀很喜歡這種感覺,每看到漂亮的花朵,總想
上去嗅嗅,武一律拒絕了,武無奈的說:「老婆,不能亂聞的,有些花粉對寶寶
不好。」
「那你摘過來,我拿着好不好。」
「不好。」
秀秀嘟着嘴巴走在前面,若昔緊緊的跟在後面,微涼的山風拂過,一陣綠草
紅花的清香徐徐飄來,武忍不住伸開了雙臂,微微眯上了眼睛,感受這份微風動
葉的閑逸。
三人在路上慢慢的前行,這時若昔輕輕哼起了歌兒,輕靈的歌聲被清風飄散,
在耳畔若隐若現,聽着風的歌兒,塵世的喧嚣此刻仿佛離他們是那麽遙遠。
這裏的山仿佛是上天的傑作,每一座山都是那麽筆挺剛毅,直入蒼穹的山頂
在雲霧缭繞之中仿佛天上的宮阙,武站在半山腰,擡着頭正在感歎這份鬼斧神工
的造化神奇,就聽到前面傳來一聲尖叫。
武往前一看,魂都快吓掉了,秀秀不知怎麽掉了下去,而若昔此時正緊緊的
拉着秀秀,武像豹子一樣猛然沖了過去,一把拉住此時同樣在下滑的若昔,這裏
的盤山公路是這樣陡峭,一旦掉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秀秀害怕的尖叫,若昔痛苦的呻吟,武焦慮的怒吼,此刻的情形千鈞一發。
「若昔,你一定要抓緊了。」
武一邊往上拉着若昔,一邊給她加油鼓勁。
「不行了,老公,我真的沒力氣了。」
秀秀本來就比若昔豐滿許多,此時的若昔已經是強弩之末,加上武正在上面
拼命的拉她,她感覺自己的雙臂,就像脫臼了一般劇痛。
「你一定行的,相信自己~ !」
武拼命的往上拉拽,上帝可以作證,電視裏騙人不淺啊,以一己之力要拉起
兩個幾乎垂直下落的人,真的不是往後一仰就能成功的,最無奈的是公路兩邊全
是灌木,沒有任何借力點,武既要保證自己不會一起下滑,還要拼命往上拉拽,
武能做的,隻是趴在地上,伸手緊緊拉着若昔,身子一點點往後挪,渾身的肌肉
緊繃如鋼鐵。
可這樣做真的太慢了,武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往後挪一分,馬上又會被拉出去
一寸,随着若昔痛苦的尖叫,秀秀在最下面,擡頭看着上半身已經開始往外滑的
武,以一種恨入骨髓的切齒之聲對若昔說:「我恨你……我會在地獄等你,看着
你受到那些無盡的煎熬,我會啃你骨肉來祭奠我的孩子,我會渴求閻王讓你永不
超生!」
秀秀說完看着武,深情的說:「老公,對不起,我愛你……」
随即,秀秀猛然甩開了若昔的手,一直往下墜落,眼中的深情與留戀,被淚
水模糊,那盡力伸出的雙手,仿佛在撒嬌着渴求武的懷抱……
「不!」
忽然卸掉的力道,讓武猛地将若昔拉了上來,起身拼命的向下奔跑,我腦中
全是秀秀的眼神,那是一份什麽樣的心碎與留戀,他想起了一個夢,夢裏,他也
是如此的奔跑……
「秀秀……秀秀……」
武輕輕撫摸着秀秀的臉頰,他無法相信剛剛還在他面前蹦蹦跳跳的寶貝,這
會已經口吐鮮血深度昏迷,他就像每個午夜夢回那般深情,多想輕柔的、小心翼
翼的将秀秀摟在懷裏,仿佛他的寶貝隻是睡着了,幻想着自己這麽抱着她,給她
溫暖的懷抱,她馬上就會從睡夢中微笑着醒來。
這時若昔也跑了下來,武冷冷的轉頭看着她,輕聲說:「去把車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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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外,武沉默的抽着煙,他從來不抽煙的,可這會一根連着一根,他需要冷靜的等待。
「告訴我,爲什麽,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隐瞞。」
武連看都不願看若昔,低着頭輕聲問到。
「爲什麽?就因爲你這麽對我~ !從小我就是公主,是别人羨慕的對象,可
當然不在是公主的時候,你的父親,我的叔叔,卻不願意幫我爸哪怕是一點點,
可那沒有關系,我爸他成功了,我還是原來的我,我确實恨我爸,因爲他一直不
讓我和你在一起,可我就是不聽,我就是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你父親的事你都參與了?」
「沒有,他隻是想要财産,我隻是想要你,可我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會動手
殺了他們,可我又是如此愛你,我既然已經選擇了愛你,我隻能幫你說謊,痛苦
着幫你圓謊,好讓你和那個賤人一起生活,可我卻不知道你變化這麽快,你對她
的寵愛會遠遠大過我,你不知道,從小到大被人叫寶貝的人,是我~ !是我啊
……!」
「夠了~ !你不許這麽說秀秀,你知不知道她又付出了多少呢?她甚至願意
将自己的親生骨肉過繼給你,你還不滿足嗎?我對你的愛,難道就真的比對她少
嗎?」
「骨肉,呵呵,一個女人如果連孩子都不是自己的,她有如何能完全得到這
個男人的愛?既然你不願陪我賭一把,那就算了,可我無法忍受你的冷漠和偏心
……」
武深深的吸了口煙,沉聲問:「那你爲什麽最後又拉住秀秀?是良心過不去
嗎?」
「我也不知道……」
若昔忽然捂住臉開始哭,那一瞬間的感受,她根本無法形容。
「你覺得秀秀死了,我就能真心愛你一個人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若昔覺得武離自己越來越遙遠,愛本來就是自私的,
對于從小嬌生慣養的她來說,這點尤其強烈,她做錯了嗎?那個女孩願意和别人
分享自己的愛人……
這時手術室門開了,一位醫生出來喊道:「誰是秀秀的家人?請跟我進來一
下。」
武連忙起身跟了進去,到了手術台邊,一位年長的醫生,指着彩屏對武介紹
說:「她的肋骨斷了四根,右腿骨粉碎性骨折,最嚴重的是右手臂,需要植入鋼
釘幫助恢複。」
「隻是骨折嗎?那我妻子爲什麽會吐血?」
「一般肋骨骨折很容易傷到肺部,屬于常見醫療案例。」
武深深的松了口氣,對醫生說:「謝謝你們。」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小張,病情已經和家屬确定了,帶這位先生出去吧。」
武出了手術室,坐到剛剛的位置上,深深的松了口氣,真是萬幸啊……
「武,秀秀怎麽樣了……」
看見武不願意理她,若昔忍不住輕聲問到。
「她沒事,隻是骨折,如果你還想跟着我,就好好想想以後該怎麽跟她解釋
吧,不過我想很難,你還是走吧,不要再出現了。」
武真很爲難,說到底若昔也隻是因爲愛他,若昔并沒有錯,錯的是報複對象
不是自己,自己才是那最該躺進手術室裏的人……
若昔不敢相信的看着武,眼眶裏的淚水盈盈欲滴,傷心欲絕的說:「你趕我
走?你爲了那個賤人趕我走?你知不知道你的秀秀又做過什麽?說的好聽過繼個
兒子給我,可你有沒有想過,等孩子長大了,他們勢必會知道誰才是自己的親媽,
而我,始終是個外人,我的後半生注定無依無靠,而她,可以靠着孩子享用一切
~ !她比我算計的更遠更毒~ !我當初和她寫保證,也隻是因爲她早就想到了這
一切,你的秀秀看起來柔弱不堪,其實她比我還狠~ !因爲她知道等孩子出生的
時候,就是我慢慢步入絕境的時候。」
「唉……」
武歎了口氣,深深的低下了頭,他以爲不存在的戰争,其實,一直都在,隻
是變得隐晦,變得更深沉了,女人的心,真的不可琢磨……
「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我也懷了你的孩子,那些避孕藥我其實都沒有吃,
我就是要賭,我要賭那屬于自己的幸福,我不甘被那個賤人比了下去,我不想讓
自己的後半生,活在她的憐憫和賞賜之中!」
若昔已經抓狂了,她無法忍受武這麽偏幫着秀秀,她傾盡着自己的不甘、心
酸。
「每個人都刻意放大自己的苦難,而去忽略自己的過錯,你們兩都沒有錯,
錯的是我……」
武難過的閉上了眼睛,愛,本來就如此的自私啊……
半響,若昔依然在哭泣,武這時伸手摟住了她,将她輕輕抱進了懷裏,溫柔
的說:「那就賭吧,我陪你賭,就像我願意陪你下地獄。」
若昔聽到武的話語,如同聽聞天籁,無聲的抽泣瞬間變成了嚎哭,這是心内
得有多少委屈和不甘,才能哭的如此傷心啊,若昔緊緊的抱住武,拼命的說着:
「老公,我愛你……」
武也是真的沒轍了,既然若昔想要個孩子來爲晚年做保障,那就賭吧,祖上
三代都沒有遺傳病史,就不信自己會那麽背,剛好能趕上,至少若昔如果有了寶
寶,兩人的争鬥或許才能平息點吧……
------------------------------------------------------------------------
轉眼半年過去了,秀秀和若昔的肚子日漸隆起,武看着是高興得不得了,隻是兩變得
愈加不對付,每天吃飯都是武做了各種送到她們房裏,武是想盡了辦法幫對方說好話。
秀秀隻是冷冷的回了一句:「讓她來求我原諒。」
若昔也是冷冷的回了一句:「如果她保證以後不再耍心機,我就去道歉。」
最後在武的強烈要求下,兩人終于開始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可同樣是一言
不發,你吃你的,我喝我的……
「我說,你兩能不能說句話?」
這天武終于不淡定了,看着兩位心愛的老婆,武仿佛看到了冷戰時期的美國
和俄羅斯,随時有爆發核戰的可能。
「哈?說什麽?」
「嗯,老公,别生氣啊,容易傷身體。」
「老婆,我錯了,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以後還要一起生活,如果每天是這
樣的日子,我受夠了~ !」
武一臉挫敗的趴到了桌上,内心的糾結讓他煩到了極點,沒有體會過的人,
永遠不會知道,這種煩惱有多恨人,也不會理解武心裏的魔怔有多重。
「我還是那句話,秀秀如果以後不再那麽算計我,我會爲我所做的一切道歉,
下跪道歉。」
「你先道歉。」
秀秀淡淡的來了一句。
『砰砰砰』,武猛地跪了下去,扶着桌子猛地用頭往上面撞去,一下下那麽
狠,隻是三下,鮮血已經将桌沿塗滿,武的臉上已經被血液淋滿,他已經受夠了,
這兩句話他整整聽了半年了,他真的受夠了,感覺心裏的愛就像變質腐爛的豬肉,
已經爬滿的蛆蟲,正在腐蝕着他的内心,對于愛的向往,已經變成了絕望。
「得到的永遠不會珍惜,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我不該去愛,因爲這份愛會
讓人迷失,變得忘記自我。我該冷血,而你們隻是我的女人,隻是我肉欲的需要,
隻是幫我傳宗接代的工具,或許當我變成那樣了,你們就會奢求我的愛,而不去
争鬥,隻能等着我的施舍……」
武像是頓悟了一般,想起了古人三妻四妾的生活,并不是他們有多麽偉大,
而是因爲女人在那時完全沒有地位,隻能卑賤的等待着施舍。
「又或許,我該死去,因爲我現在的生活和地獄沒有區别,我有兩個摯愛的
女人,可我又得不到她們的愛,因爲她們的愛已經扭曲了,變成了對彼此的仇視
和不甘,至于你們還愛不愛我,或許,你們心中都沒有答案了,不要說愛,因爲
你們已經沒有沒寬容……」
武如同癫狂的狀态,吓的若昔和秀秀不敢吱聲。
「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的一切都給了你們,我覺得,雖然那不能彌補我犯
下的過錯,但能然你們兩以後好好的生活,你們去把孩子打掉吧,不要再爲了我
而去争鬥,不值得,你們應該幸福的生活下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武說完起身不理會兩人,徑直上樓了,武來到自己房裏,忍不住哭了出來,
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無論他多麽的自私,但對于愛情,誰心裏沒有向往……
武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苦笑的看了看箱子,除了幾件衣服一些零錢,真的是
一無所有,或許吳昊會幫襯下自己吧,不然連車費都是問題……
當若昔和秀秀看到武拖着的行李箱,兩人哭着就跑到他面前,拉着武不讓他
走,武看着兩人泾渭分明的界限,苦笑着說:「我早該知道這結局。」
伸手摸了摸若昔梨花帶雨的俏臉,溫柔的說:「對不起,我不能陪着你下地
獄了。」
又轉頭對秀秀說:「我也不能陪你去爬山了。」
武拖着行李出了門,身後的兩人哭的像淚人,武看着湛藍的天空,深深的吐
了口濁氣,或許,等她們兩人想通了,自然就會回到原來的生活,不再會爲這些
事情煩惱。
武剛到吳昊家裏,就聽到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秀秀。
「老公,我知道你再也不會回來了,我決定帶着若昔先走。」
這時就聽到耳麥裏傳來若昔的尖叫:「老公,救我~ !救我!秀秀瘋了~ !」
武将手機一丢,對吳昊吼道:「吳昊,趕緊送我回去,家裏出大事了~ !」
當武和吳昊合力踢開家裏反鎖的大門,就看到若昔被人像個粽子一樣,綁在
客廳椅子上,鮮血順着若昔的手正在往下流淌,而秀秀,拿着一把水果刀站在若
昔面前。
「吳昊,你出去把門關上,看着門口。」
武對吳昊說着,自己兩步跑到秀秀面前,一把搶過她手裏的刀具,往遠處一
丢,對着秀秀說:「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會有什麽後果?」
「不就是死麽……沒有你的日子,活着還有什麽意義……我逼走了孩子的爸
爸,他們以後該有多麽恨我……」
秀秀如同癔症了一樣,呆呆的看着武,仿佛不認識他一樣。
武将秀秀輕輕放在沙發上,又伸手去解若昔的繩子,嘴裏哄着:「老婆别怕,
一會就好了……」
若昔這會看到武,痛苦的哭着,喃喃的說:「老公,我知道老公會來救我的
……老公,我好痛,好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會的,你不會死,我們還要生很多孩子,我們還要一起變老,你不能死
~ !」
武從未感覺如此撕心裂肺,他知道兩個女孩都要強,都不服輸,但沒想到她
們都如此極端,她們這傷的既是自己,同樣深深的傷着武的内心。
等将若昔送到醫院裏,醫生看了看說:「沒事,隻是皮外傷,塗點藥就行了。」
「嘎?醫生你沒有看錯吧?流了那麽多血還隻是皮外傷?」
「皮膚上有一些血管很淺,很容易被傷到,可能剛好是傷到血管了,沒有大
礙的,上點藥就行了。」
武這時轉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秀秀,秀秀被他看得心裏直發毛,終于憋
不住了,指着若昔說:「老公,不關我的事,是若昔要我這麽做的,她說如果我
不這麽做,你是不會回來的,而且她說她推我一次,這也算是行動上的道歉。」
「哈?你個騙子~ !你忘記你當時是怎麽保證的嗎?你忘恩負義,你沒有原
則,你……」
若昔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兒,一下就蹦了起來,哪裏還有半點『好冷好痛』
的感覺……
「我不管,我才不要背黑鍋,反正你欠我的,這就算還清了,以後咱們都不
許耍心眼了。」
「啊……你氣死我了,你個笨蛋,你這個沒有原則的小人~ !」
武看着這兩活寶,哭笑不得的推開了兩隻張牙舞爪的貓咪,對兩人說:「别
的我不管,我也不生氣你們這麽耍我,告訴我,你們真的決定以後不鬥了?」
「嗯。」
「嗯,老公,我們再也不敢了……」
兩人耷拉着腦袋,兩小媳婦模樣十分惹人憐愛。
「那就好,那就好啊……」
武激動的抱着兩人,終于和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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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外,武焦急的在外面等候,這醫院他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可從未像今天這麽
緊張,若昔和秀秀幾乎是同時開始陣痛,用武的話來說,肯定是在看極光那會,同時受
的孕,因爲那一次射的最歡最深……
當武等的都快抓狂的時候,醫生出來了,他也認識武了,對武說:「先生,
你夫人生産有些困難,請你進來協助下。」
「啊?那個?」
醫生一愣,随即想起兩位産婦都是他送來的,連忙拿起記事本看了看說:
「是若昔。」
随着往裏走,醫生對他說:「你夫人體質較弱,随時有脫力的危險」當武看
到若昔的時候,她正滿頭大汗的喘着粗氣,武快步走到她身邊,将她的手放到自
己的胸口,溫柔的問:「寶貝,還行嗎?」
若昔眼淚汪汪的看着武,可憐兮兮的說:「我也不知道,我真的好努力了,
好痛啊。」
「寶貝别怕,我會一直在你旁邊爲你加油。」
武伸手幫若昔整理着濕發,眼中盡是心疼。
「我們再來試試,用力~ !」
站在床尾的那個醫生對若昔喊道:「對,就是這樣,加油~ !你一定行的!」
若昔的臉蛋都皺成一團了,她的手指從未有過那麽大的力氣,深深的摳進了
武的手臂,武也湊到她的耳邊,鼓勵着:「加油,寶貝,相信自己!」
「啊……」随着若昔一聲痛苦的呼喊,醫生驚喜的喊道:「出來了~ 加把勁
~ 」武的心都揪起來了,手臂上流出的熱血他仿若未聞,隻是緊緊的握着若昔的
小手,看着若昔痛苦的樣子,他心疼欲裂。
随着一聲清脆的啼哭,産房所有人都送了口氣,武這時忍不住俯下身去,緊
緊的抱着若昔,心疼的說:「老婆,辛苦你了,你真的好棒。」
若昔也環手緊緊抱住了武,輕聲說:「老公,你怕嗎?」
「不怕,任何事,我們共同承擔!」
武探頭輕輕吻了下若昔的頭頂。
這時醫生将寶寶抱了過來,恭喜道:「恭喜兩位,是個男孩。」
說着将寶寶放在了若昔旁邊。
「武,很像你呢,長大了一定好帥。」
若昔欣喜的看着寶寶,臉上綻放着初爲人母的微笑,那麽美。
「你不是讨厭熊孩子嗎?」
武打趣的說到,伸着手指頭去輕輕撫摸寶寶的臉蛋。
「嗯,如果他是熊孩子,那就給你管,反正我不管……」
若昔一本正經的看着武說:「反正孩子你也有份,到時候自然由你來收拾他。」
「呃……」
這時産房們開了,一位醫生走進來對武說:「先生,你的……呃……另一位
夫人,也生了,是龍鳳胎。」
若昔推着武說:「趕緊去看看秀秀吧。」
武來到旁邊産房,秀秀此時像從水裏撈起來的一樣,看到武進來了,虛弱的
喊了聲:「老公……」
「老婆,你好棒,辛苦你了。」
武溫柔的抱着秀秀,頭埋在她的耳邊說:「對不起寶貝,我沒有一直陪着你,
剛剛若昔有些困難,我……」
武還沒說完,秀秀說:「不用解釋啊,若昔的身子本來就沒有我的好,你陪
着她是應該的,真的,老公,不管你信不信,當寶寶生下來的那一刻,我真的想
通了,我們的生活,應該和睦而幸福,要讓孩子在快樂中成長。」
武感動的緊了緊臂彎,輕聲說:「寶貝,謝謝你……謝謝……我愛你。」
「不用謝啊,因爲,你是我們的男人,既然愛了,就好好過吧。」
秀秀這時掙開武的懷抱,笑眯眯的指着旁邊兩隻小猴子,溫柔的說:「老公
你看,我剛剛仔細看過了,女兒像你呢,長大之後一定很漂亮!」
武有些無語了,自己難道是萬金油?兒子像自己很帥,女兒像自己很漂亮
……
武仔細看了看,皺着眉頭說:「怎麽看都是兩隻小猴子,沒有我老婆漂亮。」
秀秀又是開心又是哭笑不得的拍了武一下,嬌嗔的說:「呆子,寶寶剛生下
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啊。」
「嘿嘿,實話實說,好了,醫生該推你出去了。」
病房裏,武看着三張小床裏面的‘猴子’,半響,他好奇的問若昔和秀秀:
“老婆,你們是怎麽看出來他們長得像我的?我怎麽就看不出來……”
「呆子。」
「傻瓜。」
若昔這時微笑着問:「老公,名字你想好了嗎?」
「嗯,想好了,寶寶的名字叫山。」
然後又對秀秀說:「男孩叫楚,女孩叫憐若。」
「山……」
「楚,憐若……」
「嗯,我希望你們做一輩子的好姐妹,不分彼此,讓孩子在幸福快樂中成長。」
「老公,我愛你。」
「我也是……」
這兩句愛你之後,随之而來的是武痛苦的奶爸生活,爲了讓兩位大小姐開心,
武幾乎就沒睡過一個囫囵覺。
「老公,寶寶在哭喔,你去看看吧。」
「老公,寶寶又在哭呢,是不是餓了?你去看看吧。」
「老公……」
一個月下來,武足足瘦了十斤,别的男人都是飛速發胖,隻有武在驚天的逆
向……
這天武正享受着難得的清閑,左擁右抱摟着兩位嬌妻,感歎道:「老婆,我
們請個保姆好不好?真的好累啊。」
「不要,你沒看網上電視上,經常有曝光無良保姆虐待幼兒的嗎?」
「就是就是。」
秀秀在武面前一貫的柔弱,讓她這應聲蟲做的很快樂。
武進而轉換目标:「老婆,我能吸幾口不?我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味道。」
「啊?不行。」
若昔一下護住自己的胸口,看着武那垂涎欲滴的表情,她感覺乳汁正在慢慢
往外溢。
秀秀沉默了一會,溫柔的說:「老公,你不是說吸多了會變黑嗎?寶寶都不
許吸了,你卻要吸?你舍得她們變黑嗎?」
「呃,要不你們擠點?我就是好奇,想試試味道。」
武腆着臉無賴的要求着。
秀秀緩緩解開上衣,對若昔說:「若昔,讓老公試試吧,反正以後他也沒機
會再試了。」
若昔和秀秀已經決定了,等身體恢複之後就去上環,反正以後開枝散葉的任
務,已經找到傳人了,她們可不想生到身體走形……
武那個美啊,捧着兩位嬌妻漲奶的乳房,這邊吸吸那邊嘬嘬,至于到底是什
麽味道,事後他完全沒有印象,腦子裏隻有四隻碩大的奶子。
「老公,幫我們辦的健身卡呢?辦好了嗎?」
秀秀看着正在胸口忙乎的武,想到了産後恢複。
「在啊,已經辦好了,就在樓下電視櫃抽屜裏。」
若昔這時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有些忸怩的說:「老公,你吸的人家好像要
……」
「啊?可咱們不能啊……」
武也想啊,上蒼是公平的,女人遭了一場幸福的罪,男人也要付出一場耐心
的等待。
秀秀和若昔每天的任務,就是健身,爲了身材,女人真的可怕,武每天就是
抱着、推着、背着,活生生當代好老公,絕世好男人……
這麽持續了半年,武終于輕松些了,因爲寶寶會爬了,武每天就把他們丢在
客廳,圍了個小栅欄,裏面鋪着軟綿綿的地毯,每天就這麽看着他們在小栅欄裏
轉圈圈,倒是輕松不少。
這天吳昊來了,進院門看到武正在除草,笑呵呵的說:「武,解放了?」
「革命仍未成功……」
「我那幾個幹兒子呢?我給他們帶好玩的來了~ !」
吳昊從車裏扛出來一大箱東西。
「正在客廳爬着呢,不知道睡着沒有,你進去看看吧。」
「好咧。」
吳昊來過很多次了,也不客氣,扛着東西就進去了,過了一會,就聽到吳昊
在裏面喊:「我靠,又尿我,你幹爹給你們帶玩具過來,你就這麽對你幹爹?」
武這時進了客廳,看着胸前濕透了的吳昊,笑着說:「童子尿驅邪的。」
吳昊放下小寶寶,對武說:「弟妹她們呢?又健身去了?」
「嗯……」
問的武心裏隐隐作痛,這兩個做媽媽的人,居然沒有絲毫覺悟。
這時吳昊從包裏拿出一個文件夾,對武說:「這是這個季度的賬目,你看看
吧。」
「說了那些都是你的産業了,你怎麽就聽不進去?」
「無功不受祿啊,你這麽搞,弄的我很不自在。」
吳昊豪爽,是個直腸子。
「無功?你幫我做的事難道還不夠?再說了,你那幾十号兄弟眼巴巴的看着
你,都要你帶着,巴不得你帶着他們一起發達,你還這麽矯情,有意思嗎?」
「可,可這不一樣,兄弟們都有手有腳,每個月都能拿到分紅,他們已經很
滿足了,而且,人不能忘本吧?這本來就是你的産業啊。」
武走到吳昊邊上坐下,對吳昊說:「那這麽辦吧,我隻算一個股東,每個季
度給我一分利,你看怎麽樣?」
「一分?太少了吧?」
「别他媽唧唧歪歪。」
武真的怒了,這種性格李逵樣的人物,你有時候真的拿他沒話說,幸虧他的
智商不是李逵,不然武要瘋掉,武接着說:「一分利還少?而且你們幹的是什麽
行業?迎來送往的大神一撥接着一撥,不用打點嗎?你們才剛剛站穩腳跟,後面
的路還長,等你們真的發達了,沒有忘了我,我就很滿足了。」
武頓了頓說:「我最近想到一個路子,隻是沒有基礎,你去打探打探,看好
不好做,如果好做,就成立個公司,拉個班子開搞。」
「什麽?」
「海運和河運。這裏地理環境很好,幹這個應該很有發展。」
「這個我倒是留過心,海運一般都是國際海運,有錢有門路就行,至于河運
就不是很好搞,一般是拖沙拖煤,他們分很多派系,基本都被壟斷了。」
「硬插進去不行嗎?」
武有些糾結的問。
「不合規矩,都是讨口飯吃,該有的規矩還是應該有的。」
「那就海運吧,海運牽扯的東西太多了,記得準備要做足,該送的送,該拉
的拉,但要記得,不要和那些人深交,你隻是需要個強大的身份,不是和他們勾
結,免得到時候倒了,把你牽扯出來。」
「可我一個都不認識啊?就怕拎着豬頭找不到廟門。」
「唉……需要你去找嗎?等你成立公司了,那些人聞着味就上門了,你隻需
要看人下菜就行了。」
「武,你不是開玩笑的?一艘遠洋輪的造價可不便宜。」
「怕什麽,我們現在缺的不是錢,是背景。」
武認真說:「不怕站錯隊,就怕不站隊,等到時機成熟了,你拼命往上鑽就
是了,起碼鑽到首府那個階層了,隻要你不犯大事,你後半輩子基本就不用愁了。
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突不破的防線,隻是看你用不用心。」
吳昊整了整表情,鄭重的說:「老闆,我聽你的。」
「你給我閉嘴,再叫老闆你現在就給我滾!」
武真的受不了吳昊的一本正經。
「嘿嘿,不說了,不說了。」
吳昊頓了頓說:「那老……武,我們該怎麽入手?」
「租樓,注冊,招人,把班子先拉起來,再去買幾艘小點的船擺樣子,等關
系都捋順了,再去弄大船。以後就是專業的事情專業的人幹了,你隻用捏着财權
和人權就行了。」
「那我們不是要陪上很久的錢?」
吳昊想了想,确實啊,那樣子要擺多久,别人怎麽才能開綠燈,這都是問題。
「要插進一個已經飽和的行業,最初不賠錢是不可能的,拼的就是耐力和服
務,而且海運在我的計劃中隻是個副業,一個讓我們的品牌走向世界的活動廣告
牌,我們需要的是制造,等我們拿到造大船的資格了,先給自己造一艘頂級豪華
遊輪,品牌自然就水漲船高,再去專門制造私人定制豪華遊輪,那才是最賺錢的
行業。」
「遊輪?那得需要多少人才和資金啊。武,這真的能賭嗎?而且你是準備造
船,爲什麽不用外資注冊,那樣牛鬼蛇神也少了很多。」
「沒有那個國家的造船業是外資的,可以引進外資和技術人才,但根底絕對
都是自己的。」
武頓了頓說:「相信我,這個世界上的有錢人,隻會越來越多,白色的小遊
輪已經不能滿足那些富豪的口味了,他們需要的是高端,是奢華,是與衆不同,
隻要能做起來,絕對不可限量,隻是前期的工作,你可能需要五到十年甚至更久
的鋪墊,沒有底蘊的品牌要讓那些富豪接受,需要一個過程,但這是我們成爲真
正不倒的富豪必經之路。」
吳昊沉默半響,堅定的說:「武,我相信你的眼光。」
不是誰都能陪着自己瘋,而且是沒有任何底氣的瘋,有錢又如何?一張白闆
呈現在别人面前,肯接受你的人有多少?可人有時候需要這種瘋狂,萬一成了呢?
武伸手拍了拍吳昊的手臂,輕聲說:「謝謝。」
吳昊點了點頭,兩個男人之間的沉默,是因爲信任和對未來的期望。
傍晚,武正在給寶寶打掃栅欄,若昔和秀秀回來了,武看着她兩嬌媚如昔的
身材,眼裏閃爍着狼一樣的光芒,太可恨了~ !真想抓住這兩隻磨人的小妖精狠
狠的蹂躏……
「老公,辛苦了。」
這兩嬌俏的佳人,已經養成習慣了,每天回家都會異口同聲的問老公好。
武悶聲悶氣的說:「沒事,不辛苦。」
低着頭,繼續整理着地毯。
若昔這時湊了過來,賊兮兮的說:「老公,你不開心吖?」
「廢話,這日子誰開心得起來~ !每天就是孩子尿布,看着兩個妖精又不能
吃。」
武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強忍着熱淚說:「唉,悲劇啊。」
「哎……本來和秀秀商量好了,今晚一起服侍你的,既然老公沒有心情,那
就算啦。」
「嘎?」
武驚喜的看着若昔,一臉正氣的說:「唉,老婆你誤解我了,面對你和秀秀,
我怎麽會不開心呢?我做的這些事,在你們的付出面前,簡直不堪一提,你放心,
今晚我一定努力讓你們開心,緩解這麽久以來的欲望煎熬。」
若昔皺了皺可愛的鼻子,臭着武:「切,說的跟真的一樣,誰不知道你的心
思,每天就想着怎麽折騰我跟秀秀。」
「我發誓,沒有,我隻想好好照顧你們,讓你們能開心~ !」
這時秀秀柔柔的說:「好啦若昔,别逗老公了,他是真的很辛苦的。」
「秀秀,你就是對武太好了,老公就是要三天兩頭抽一抽,不然他還不上房
揭瓦啊。」
秀秀被若昔這句話給逗樂了,武此時滿頭的黑線,這死妮子,晚上要她好看
~ !
這時秀秀說:「老公,我妹妹最近畢業了,沒有工作,我跟她商量了下,讓
她幫着照顧下寶寶,你看行不行?」
「你讓愛因斯坦來當保姆?老婆,你别逗我了,那該給她多少錢一個月啊。」
武對秀秀她妹倒是有所了解,聽說碩士畢業有直通博士的機會,但她妹妹自
視極高,絕對已然沒有必要了,就沒有讀了,也難怪,她有那個資本,據說智商
逼近160……
若昔這時過來敲了敲武的腦袋,沒好氣的說:「真是笨蛋,秀秀這是在幫你
招攬人才啊。」
武這時好奇的問:「秀秀,你妹妹的頭是不是也像愛因斯坦一樣啊……」
「嘎?」
秀秀一愣,随即反應過來了,氣得恨恨的說:「對啊,她有一個外星人一樣
的巨大腦袋,一口就能咬死你。」
「嘿嘿,寶貝别生氣,我隻是沒見過,有些好奇天才都是一副什麽模樣,你
的那些照片都是小時候和小姨子一起拍的,又看不真切……」
「懶得理你。」
秀秀說完轉身往浴室走,若昔這時也往浴室跑,轉身對武說:「老公~ !肚
子餓了~ !」
「兩隻米蟲!」
武恨恨的說完,放下地毯,把寶寶一個個撿起來放了上去,起身進了廚房。
吃完晚飯,武抱着寶寶的喂奶,自己也叼着個奶瓶吸,秀秀過來也抱起一隻,
正在到處爬的小寶寶,拿過一個奶瓶開始喂,若昔抱着憐若逗弄,問武:「老公,
你好厲害,他們都不哭呢。」
「……因爲他們哭的時候,你們這兩個做媽的人正在外面嗨皮……」
武想到那些場景,心裏就隐隐作痛。
「老公,你怎麽也叼着個奶瓶?」
「示範帶頭作用,當初他們都不吃,我發現自己叼個奶瓶很有效。」
「那你拿掉他們就不吃了嗎?」
「會哭。」
若昔這時放下寶寶,笑眯眯的湊到武身邊,搖着他的手臂可憐兮兮的說:
「矮油,老公,人家知道錯了,你不要這麽酷嘛。」
「很酷?我隻是有些憂傷。」
這時若昔伸手拉開自己的浴袍,露出一隻雪白粉嫩的乳房,湊到武面前說:
「老公,我給你摸摸,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你覺得我有那麽多手?」
武懷裏抱着寶寶喂奶,轉頭看着那朝思暮想的椒乳,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武貼上臉,湊到若昔的乳頭上蹭了蹭,一股淡淡的甜香氣息,非常好聞。這
時若昔說:「老公,她們變黑了嗎?」
武仔細看了看說:「隻是顔色深了一點點,但還是那麽粉嫩,你和秀秀又沒
喂多久的奶,怎麽會黑。」
「哈?顔色深了些嗎?我怎麽看不出來?我不管,反正都是你兒子吸了的,
你不許讨厭她們。」
「大小姐,我怎麽敢讨厭,你和秀秀還不得活剝了我。」
武這時又對秀秀賊兮兮的說:「老婆過來,讓老公也看看。」
「不要啦,你每天晚上都看,還看不夠啊?」
秀秀害羞的低着頭,看着寶寶呐呐的說。
「嘿嘿,晚上燈光太暗,看不真切,來嘛來嘛,老公就看看。」
秀秀幫着寶寶順了順奶,将他放到地攤上,忸怩的湊到武的面前,若昔使壞
的伸手一把拉開秀秀的浴袍,一對肥滿的碩乳猛然出現在武的眼前,還在像果凍
一樣微微的顫抖着,武隻感覺自己鼻尖一熱,眼前一陣眩暈,懷裏的寶寶好懸掉
了下去。
「哈,老公好色啊,留鼻血了~ !」
「若昔趕緊去拿紙過來啊~.」
秀秀一把抱過山,生怕他掉在地上了。
「喔。」
若昔撅着屁股爬到沙發邊,拿過抽紙往武的鼻子裏塞,武看着若昔絲質睡袍
下,高高撅起的翹臀,眼睛都紅了,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若昔躲了躲身子,笑眯眯的說:「老公,你都要『噴血而亡』了,還不老實
點。」
秀秀把寶寶放在地毯上,不理這兩活寶,拿起手機開始聯系妹妹,話說到一
半,就聽到老妹在那邊問:「姐,你家裏養貓啦?」
「啊?沒有啊,有小孩怎麽會養貓,會傷到寶寶的。」
「那我怎麽聽到貓叫?」
秀秀轉頭看了下,目光瞬間呆滞了,武把若昔的浴袍打開了,此時正揉乳捏
臀忙的不亦樂乎,若昔纖柔雪白的身軀,像蛇一樣微微的扭着,時不時發出的聲
響,倒真的很像貓哼哼。
「沒事,是寶寶在玩玩具,玩具發出的聲響。」
「玩具?湯姆貓?」
「啊……對!好了,不說了,你什麽時候能過來?」
「明天我就過去了,反正家裏也無聊,老爸老媽每天跟在後面叨叨,煩都煩
死了,對了,姐,老爸老媽還說,讓你今年無論如何要把姐夫帶回家來看看,還
說你們太不像話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明天見,我挂了。」
秀秀對這個妹妹有些沒轍,有時候簡直跟老媽一樣啰嗦,看來智商和八卦是
沒有任何關系的。
秀秀挂了電話,對着正打得火熱的兩人喊道:「我說你兩還真不害臊,寶寶
就在旁邊你們就這樣?你們是想讓寶寶的記憶中,有你們激情四射的畫面是吧?
都給我回到房裏去!看什麽看,說的就是你!」
秀秀都要抓狂了,這兩沒羞沒臊的,都是做大輩的人了,還這麽浪……
若昔起身整了整衣服,尴尬的說:「好啦好啦,秀秀你别火大啊,我也知道
這不好,但一時忍不住嘛。」
武這時也嬉皮笑臉的說:「秀秀老婆,你也來試試吧。」
秀秀抱起一隻寶寶,往房裏走去,對武說:「試你個頭!趕緊抱過來,哄他
們睡覺。」
三人圍在小床邊上,若昔輕輕的問:「秀秀,你說他們今晚還會不會醒啊?」
「你聲音小點,他們就不會醒。」
秀秀一臉的狡黠。
「哼哼,那時候不知道誰的聲音更大。」
武這時悄悄起身,小聲說:「老婆,我們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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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此時浴袍大敞,一對豐挺的奶子随着武的揉捏,變幻着各種形狀,武指縫之間被
擠壓而出的雪白乳肉,顯出她們是如此飽滿,完全無法掌控,掌間偶爾浮現的玫色乳暈,
爲那份雪白添上了欲望的色澤。
「老公,喜歡嗎?」
秀秀很喜歡武對她胸部的喜愛,這是她引以爲豪的一面。
「喜歡。」
武放開一隻奶子,伸出舌頭在那隻乳頭上勾了勾,讓有些平服的乳頭瞬間凸
起,像一顆鮮豔的櫻桃般誘人。
若昔伸手抓住武放松的那隻手,覆到自己的胸口,嘴裏念叨着:「哼哼,不
就是我沒有她的大嗎,有什麽了不起。」
秀秀轉頭看着若昔,伸手也往她的胸口摸去,柔柔的說:「若昔,你的也很
漂亮啊,并不是大就一定漂亮,你的形狀其實比我的好太多了,尖尖挺挺的,很
誘人呢。」
「其實你最色了,還老說我。」
若昔眯着眼睛,享受着兩人的輕撫,懶洋洋的樣子,像正在被人摸下巴的貓
咪。
武這時一路下吻,親到了秀秀的肚臍,很漂亮,像梨渦一樣,武伸出舌頭舔
了舔,秀秀猛的扭了下腰,對武嬌嗔的喊:「别,老公,好癢~.」
武聽話的一路下移,當嘴唇觸到秀秀胖乎乎的肉丘,秀秀忍不住輕聲呼了口
氣,就像期待很久,可身子仿佛有些顫抖。
武伸出舌頭用力的往肉縫中擠去,肥滿嬌嫩的陰唇傳給舌頭的觸感,令人血
脈偾張,當舌尖頂到陰蒂的瞬間,秀秀的下身忍不住顫抖了,那完全是不受控制
的顫抖。
武抵着舌尖,圍着秀秀的陰蒂刮蹭打圈,一遍遍一輪輪,随着口水的潤滑,
陰丘四周都變得滑溜溜的,秀秀的呼吸也變得很有趣,先是慢慢沉重,後來變得
如同每吸一口氣,都像窒息了一般,半天才會吐出來。
武雙手壓着秀秀勻稱白嫩的長腿,可感覺好像又不夠,伸手扶起秀秀的雙腿,
将她們分開壓在秀秀的身側,此時秀秀的姿勢變得極其淫靡,雙腿誇張的張開着,
肥臀高高撅起,就像舉着凸起的肉饅頭請武品嘗一般,随着雙腿的大張,秀秀的
陰唇已經自己張開了,粉紅的肉瓣間,溢滿了晶瑩的愛液。
武這時嘴巴下移,張嘴緊緊覆蓋在秀秀的屄洞上,用力的吸允着,一股股的
屄水,帶着獨屬于秀秀的幽香,被武大口大口的吞進肚子裏,秀秀感覺自己已經
快死了,那酥麻的感覺,讓自己的身體好像飄在雲端,禁欲之後帶來的非凡暢快,
讓她放棄了一切矜持,可她依然感覺好丢臉,忍不住擡頭喚着武:「老公,别吸,
好髒的。」
若昔在旁邊看的面紅耳赤,小臉蛋绯紅绯紅的看着武,嬌糯的說:「老公,
我也要……」
武對若昔招了招手,讓若昔幫她壓着秀秀的一條大長腿,伸手就往若昔陰部
探去,若昔已經潤透了,濕淋淋的毛叢像雨後的沼澤,武在黏糊糊的陰毛中探索、
蔓延,找準若昔那殺人的屄洞,伸出中指重重的捅了進去。
「喔……」
若昔重重的呼了口氣,就像得到了最心愛的禮物,若昔一手壓着秀秀的大腿,
一手抱住武的手臂,身體貼在武的手臂上,緩緩的挺動下身,讓手指在屄洞中摳
挖的更深、更舒服。
武嘴裏吸着源源不絕的愛液,手裏淌着一灘接着一灘的浪汁,感覺自己實在
忍無可忍了,一把拉過若昔,讓她趴在秀秀身上,兩位嬌弱的妙人四乳相貼,四
腿交錯,陰部緊緊的貼在一起。
武扶着陰莖對着若昔的屄洞壓了進去,随後掐着若昔的纖腰,下身猛地往前
一聳,若昔剛剛發出一聲驚呼,武就開始了瘋狂的肏弄,若昔敏感的身子立馬就
做出了反應,一圈圈的屄肉像肉箍一樣緊縛着陰莖,好似要将其夾斷一樣,那份
緊緻的律動,讓武抽插的更瘋狂,若昔粉膩的屄肉被武抽出的陰莖帶了出來,像
是一層绯紅的肉膜,緊緊貼在武的肉棍上,可還沒有看真切,又馬上被深深的捅
了進去。
随着陰莖的抽插刮蹭,若昔的屄洞越來越燙,那一圈圈的屄肉仿佛變得像油
一樣滑膩,這時若昔的屄洞深處,猛然噴出一股溫暖的白漿,澆撒在武的龜頭上,
武就感覺龜頭一木,一種無法言語的酥麻快感油然而生,一股股的精液随即噴灑
而出。
武不給若昔任何享受餘韻的機會,一下抽出陰莖,扶着依然堅挺如鐵的肉棍,
往秀秀的肉屄中間擠,當龜頭剛擠進去,武伸手抄起秀秀放在外圍的長腿,架在
自己肩膀上,雙手抱住長腿将其壓直,挺着下身開始劇烈的聳動。
秀秀的長腿變得如同柱子一樣筆直緊實,她真的無法抗拒,太舒服了,那一
次次的貫穿撞擊,讓她身上的肌肉如同抽筋一般緊繃,完全是不受控制的緊繃,
秀秀那高高舉起的雙腿随着武的肏弄,拼命的晃動着,肥滿的臀部,被一次次的
碰撞,浪起陣陣的肉波,白如膏脂的屄水覆蓋住肛門,沿着臀溝往下流淌,床單
上的那一圈水漬,顯出此時欲望的強烈。
欲望是無盡的,武也不滿足了,她分開秀秀的雙腿,放在身側,伸手去揪秀
秀那團肉饅頭中的凸起,那麽滑溜,根本捏不住,武隻好用一隻手去撐開肉瓣再
去揪。
随着武微微的用力揪捏,肉棍極力的肏弄,秀秀瞬間崩潰了,火熱的身軀冒
出豆大的汗滴,一股股暖人的屄水湧了出來,秀秀伸手想阻止武,可是她夠不到,
隻能伸手在若昔的背脊上拼命揉着,喃喃的呼喊:「老公,停……啊……!快停
下來~ 要死掉了~ !」
若昔此時正郁悶着呢,剛剛好不盡興,那剛來就被抽出去的空虛,讓她小腦
袋裏滿是欲火,看到秀秀這麽舒服,忍不住使壞,反手緊緊勾住秀秀亂蹬的雙腿,
嘴裏喊着:「老公,加油……秀秀馬上要到了~ !」
秀秀不敢亂蹬了,她力氣本來就比若昔大,生怕弄疼若昔了,隻好随着若昔
的動作,誇張的張開雙腿,這樣一來,武每一下都能肏到最深,那肉屄被強力貫
穿的酥麻漲癢,陰蒂上微微的疼痛刺激,讓秀秀的肥臀越擺越急,忽然,秀秀的
小腹猛的挺直了,肥臀急劇的顫抖着,尿一樣屄水噴薄而出,随即,尿液也跟着
噴了出來,秀秀被肏失禁……
武終于停了下來,随着肉棍被抽出,秀秀的屄洞呈現出一個誇張的圓洞,随
即緩緩的合攏,但合攏到一定地步後,卻是無法愈合了,就那樣一個圓圓的小肉
洞,像會呼吸一樣,緩緩的開合着,秀秀仿佛被抽幹了所有力氣,四肢大開的躺
在床上,一動不動,隻是大口的喘着粗氣。
武一把抱起若昔,将她放到秀秀身邊,單手舉起她的長腿,扶着陰莖就往若
昔屄洞裏擠,若昔渴望好久的肉棍,終于又進來了,随着武深深的往前一壓,若
昔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哼哼。
當肉棍完全擠入屄洞,武雙手抓住若昔的腳腕,将若昔纖瘦修長的美腿大大
的分開,下身此時就像打樁一樣劇烈的挺動,若昔粉嫩的椒乳,随着身體的聳動,
劇烈的上下起伏着,嬌挺的乳尖在空中畫着绯紅的線條。
開始就被灌過一次的屄洞随着抽插的幅度,溢出一灘又一灘像泡沫一樣的白
漿,塗在兩人的下身、腿根,若昔的陰毛就像被塗滿了蜂蜜一樣,此時已經完全
結闆了,那份狼藉和淫靡,讓武肏弄的一次狠過一次,加上若昔堪稱極品的肉屄
結構,龜頭上傳來的擠壓律動,讓武恨不得肉棍再長點,再粗點,貫穿撐暴身下
這隻狐狸精才好。
若昔下身翻轉而出的屄肉,此時已經變成了深深的玫紅色,那紅腫翻浪的屄
肉,小嘴粗重的喘息,深深反應出了若昔此時的愉悅,這時武将雙手猛的往前一
壓,将若昔的雙腿緊緊壓在她的身側,好柔軟的身軀啊,幾乎是一個完美的V字,
被迫高高撅起的屄洞,此時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武的肉棍每次深入,若昔都能明顯感覺到,龜頭在敏感的肉壁上的刮蹭,每
次肉棍的深入,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肉屄深處被頂彎了,那份舒服和暢快,讓她
一下幾欲瘋狂。
每一次,當武的龜頭頂到屄洞深處那團軟軟的嫩肉,武都忍不住要去再壓一
下,隻是幾下,就聽到若昔發出一聲求饒般的驚呼,她剛想伸手去推武,這時秀
秀一下撲了上來,一臉壞笑的說:「嘻嘻,終于輪到你了~ !」
秀秀伸手一把就按住了若昔的雙手,對武喊道:「老公~ 加油~ 用力~ !」
武狀若癫狂的肏弄了幾下,就這幾下,就聽到滿頭是汗的若昔,雙眼有些呆
滞的喃喃說話,如同夢話一般輕柔:「完了……完了……啊呀……」一股滾燙的
屄水,夾雜着洶湧的尿液,奔騰而出,畫着優美的彎曲弧線,澆撒在若昔自己的
臉上,胸口……
若昔想張嘴大口的呼吸,可害怕一張嘴就要喝上一口了,隻能緊緊的閉上嘴
巴,努力的别着頭,這可憐的小模樣,看的武既是憐惜又覺得有趣。
武随着尿液噴灑完了,若昔也失去了所有力氣,像是散架了一般随他們抓着
自己的四肢,隻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身上的绯紅像是櫻花一樣誘人。
「老公,我好了,我真的好了,你去找秀秀吧。」
若昔看到武放直身子,像是準備再來一次!吓的連忙告饒。
武緩緩抽出陰莖,挪到秀秀身邊,秀秀也累壞了,可她依然伸手環着武的脖
子,溫柔的說:「老公,我真的沒力氣了,你自己動吧,我受的住。」
武心疼的親了親她,一手捏着肥大的奶子,扶着陰莖就往肉饅頭中間捅,當
陰莖完全插進去了,武雙手抓住秀秀的奶子,下身開始了拼命的挺動,那一下下
的撞擊好似沒有間隙,因爲剛有間隙,兩人的肉體馬上又緊密的合攏,秀秀剛剛
退潮的肉屄又開始變得滾燙,片片的桃紅出現在她的身上。
那一聲聲急促的『呱唧呱唧』擊水聲,讓武越來越興奮,手中的奶子,眼中
的蠻腰,被狠狠沖撞的肥臀,還有那迷離如霧的臉頰,秀秀那麽美,那麽讓人心
醉。
「嗯……」
随着武背脊的一陣僵直,一陣酥麻的快感襲來,武終于在秀秀的身體内射出
了第二次……
武随即趴了下去,緊緊的摟住秀秀,感受着身下嬌柔彈軟的身軀,心裏的滿
足,無以複加,武又慢慢支起身子,探到若昔身上,親吻着若昔甜美的嘴唇,半
響,武坐起身子,看着兩位依然氣喘籲籲的美嬌娘,伸了個懶腰,深深的吸了口
氣,笑着說:「兩位老婆,你們還好嗎?」
「哼哼,老公,人家還要~ !」
若昔不會服輸的。
秀秀也笑着說:「我也是!我感覺還行。」
果然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了的地,武正在感歎,就聽到寶寶在哭,無
奈的起身道:「你們休息會,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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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武臨近中午才慢慢爬了起來,做牛真累,武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肢,感歎了
下妖精的魅惑,悠悠的起床去洗漱。
武出房門就聽到樓下有人說話,仔細一聽還是個陌生的聲音,小姨子來了?
武洗漱完下樓,看到若昔和秀秀坐在沙發上,一個美眉正在逗弄寶寶。聽到下樓
的聲音,秀秀三人擡頭看了過來,秀秀起身說:「武,妹妹過來了。」
「小姨子好。」
武連忙快步上前,跟小姨子打招呼,當看到小姨子的裝扮,武愣了一下,好
『新潮』~ !深紫色滌綸中短套裙,長度及其膝蓋上部三寸,腿上穿着中筒襪長
度剛好遮到膝蓋上方,留下大腿中間一抹粉嫩的嫩肉,襪子前方還有兩隻可愛的
兔耳朵,武怎麽看她都像是動漫裏的人物,再看相貌……咦?脖子上那是什麽東
西?狗圈!一圈皮帶質感的項圈,圍在纖細修長的脖頸上,皮帶上還帶着釘刺狀
物品……
武仔細比較了下,高度和秀秀感覺不是一娘所生……小姨子比秀秀足足矮了
一個頭,相貌倒是和秀秀有幾分相似,但比秀秀清雅,沒有秀秀那麽媚,眉眼之
間的高冷範倒是很強,一襲極長的直發柔順的披着,發尾都垂過了翹臀,不像秀
秀弄的是妩媚的卷發。
「看完了嗎?可以松手了嗎?」
小姨子看着這位姐夫,有些無語。
「呵呵,抱歉啊,一時忘形了。」
武這時轉頭湊到秀秀耳邊,輕聲問:「你妹叫什麽名字來着?我一下給忘了。」
「暖蓉。」
秀秀氣得一下掐住武的手臂,用力擰了擰,若昔看到這一幕,捂着嘴笑得直
抽抽。
武打着哈哈轉身,對暖蓉說:「暖蓉啊,什麽時候到的啊?吃飯沒有?」
「姐開始給我弄吃的了,姐夫,我住哪裏?」
小姨子倒直接,爽快!武就喜歡這性格。
武指着樓上靠近樓梯那件房說:「那間,你姐早就收拾好了,你行李呢?我
幫你……提……」
武這時才看到沙發後面那好幾個大箱子,我的天,搬家來的?
當暖蓉打開那些箱子,武感到陣陣眩暈,這都是什麽?數不清的布娃娃,各
種塑料小人,一本又一本的動漫,等等,這時何物?武好奇的拎起來一看,大概
十寸左右的透明盒子,盒子裏是個手感極其好的小娃娃,渾身赤裸,娃娃的皮膚
像極了真人,五官精緻長發過肩非常漂亮,武打開盒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娃娃的
胸部,這彈軟……仔細看小人,貌似和暖蓉還有幾分相似……
「啊吖~ !」
暖蓉一把搶過娃娃,強忍怒氣的說:「亂動别人東西,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呃……好奇,好奇而已,暖蓉,那個娃娃好精緻啊,非常貴吧?」
武沒話找話,隻是這找的話,好像不是很合小姨子的口味。
暖蓉将娃娃放在床頭櫃裏,很不高興的說:「矽膠的,差不多兩萬吧。」
「她沒有衣服的嗎?」
「……有,穿着衣服不方便保存,姐夫,你還有事嗎?你要是有事,你去忙
吧,我自己就能行。」
武被暖蓉轟了出來……
武到了樓下,對正在逗寶寶的秀秀:「老婆,妹妹好新潮啊。」
「嗯,她從小就喜歡動漫,怎麽了?感覺看不懂吧?她很多東西,我看着都
不明白。」
若昔這時說:「我知道,這叫中二病。」
「哈?啥病?」
「唉,老公,你說什麽比我還小,怎麽會這麽老土,說是病,但那不是病,
隻是喜歡動漫人物,幻想自己能變成動漫裏那樣。」
若昔一臉無奈的拍了拍武的肩膀。
「你個死丫頭,居然敢在我面前充大?」
武一把抱過若昔,張嘴就要親。
「我錯了,我錯了~ !」
若昔連忙推着武,她可不想在暖蓉面前丢臉。
秀秀在旁邊打着圓場:「好啦好啦,别鬧了,一會暖蓉下來了。」
下午,武陪着三個女人逛街,他犯病了,頭暈眼花、雙腿發軟、哈欠連天
……
女人在逛街的時候,永遠不會覺得累,武看着自己一身的『披挂』,感覺路
其漫長未見盡頭,看看身前笑語聯翩的三位姑娘,在看看三位的高跟鞋,武仿佛
有種錯覺,這高跟鞋下面是不是按了彈簧,可以助力……
當武回到家裏,看着吳昊正在逗弄寶寶,原來照顧小的,遠比照顧大的輕松!
吳昊看到他們回來了,跟武打了個招呼也走了,武一屁股癱在沙發上,感覺
那麽輕松,這時就聽若昔說:「老公,我肚子餓了。」
「哦,我去弄。」
武正準備起身,就聽到暖蓉說:「姐夫,我去弄吧。」
晚飯,武看着一桌精緻的餐點,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晚飯,這Q彈Q彈
的是個什麽東東?嗯,看着倒是很好吃的樣子。這軟軟的像豆腐團一樣的,又是
個什麽?看着也很好吃的樣子。可,這怎麽吃得飽……清一色三寸小碟裝着,一
份最多的,武數了數,就五個,還疊得跟寶塔一樣,蠻好看的……
這時暖蓉又搬出來一個大鍋,熱氣騰騰的,看着就不錯,武想,終于上主食
了,等湯放定之後,武伸出勺子在裏面認真的撈了一圈,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确定自己沒有看錯,清湯寡水?那這香味是哪裏來的……
「暖蓉,這都是什麽啊?我怎麽都沒見過。」
武好奇的問着小姨子。
「這個是水饅頭,這個是草莓大福,這個是蒸果子,這個是……」
「那這個呢?」
武指了指桌中間的那個大鍋。
「聞不出來嗎?那是雞湯啊。」
「哦,我能不能問下,這雞哪裏去了?」
武刨根問底。
「篦出來啦,怎麽?女孩子吃肉會發胖的。」
「你能不能把肉給我,我怕我晚上會餓……」
上帝可以作證,這一桌的小吃,武一個人都能幹完。
「肉?肉在果子裏,你吃就知道了,那五隻果子都是你的,反正我晚上不吃
肉。」
暖蓉指着那五隻果子說到,武看着那五隻果子,怎麽看,都不像能包的下一
隻雞……
若昔和秀秀捂着嘴,憋的臉都紅了,不過這一桌的東西,倒是非常符合她們
的胃口,都不多,但都很精緻,營養也均衡。
一頓飯吃完,武可算搞明白什麽叫雞在果子裏了,整隻雞被暖蓉五馬分屍,
分類得很是精細,五個果子裏就包着雞胸肉,雞腿和雞翅被暖蓉扔冰箱了,說是
早點吃肉才不會發胖……
武挺着一肚子湯離開飯桌的時候,他仿佛都聽到了胃裏傳來的水聲,看來以
後這位大小姐能幹的家務,隻有帶孩子做早點了,不然自己非得被她活活給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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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武正在外面晾毯子,就聽到暖蓉在裏面喊道:“姐夫~!姐夫~!快來看~!”
武快步回到客廳,就看到楚晃晃悠悠的站着,雖然還不穩當,但讓武極爲開
心,一下抱起楚,高興的喊道:「我兒子真棒~ !」
武剛把楚放到地毯上,山爬到他跟前,擡着小腦袋,咿呀不清的喊着:「爸
……爸……爸爸……」
武又一下抱起山,高興壞了:「哇哈哈,我兒子都是天才,果然都像我~ !」
這一刻,武的眼淚都下來了,他是真的高興,山能說話就代表着他的大腦發
育健全,雖然還不能确定,但幾乎能斷定,他和若昔賭赢了!
暖蓉知道姐夫和若昔的血緣關系,看到武流淚了,暖蓉站在旁邊輕聲說:
「姐夫,恭喜你,山非常聰明呢,我給他們玩變形金剛,隻有山會試着掰動玩具,
觀察玩具的不同樣子。」
「嗯,我就知道,他爹媽這麽聰明,怎麽舍得讓他笨呢。」
武一邊自誇,一邊親着山的小臉蛋。
中午秀秀和若昔回來了,看着楚歪歪扭扭的走路,聽着山咿咿呀呀的呼喊,
都高興壞了。
「來,寶貝,叫一聲媽媽來聽聽,媽媽給你買好多好多好吃的。」
若昔在旁邊哄逗着。
山壓根不吃她那一套,隻是爬到武的腳下,不停的喊着:「爸爸……爸…
…爸……」
武熱淚盈眶,一把抱起山,激動的說:「果然是我的好兒子,果然付出是有
回報的。」
「山,過來,過來~ !」
若昔锲而不舍,山聞若未聞,看到山鳥都不鳥自己,若昔恨恨的說:「果然
男人都是忘恩負義的,從小就有這種本領啊,虧我痛的死去活來把你生下來!你
這隻熊孩子,我以後再也不要理你了。」
山依然抱着武的腿,試圖站起來求抱抱,嘴裏喊着:「爸……」
壓根不理在旁邊已經抓狂的親媽。
秀秀在旁邊笑着說:「完蛋了,以後楚和憐若肯定也是隻會叫爸爸了。」
「不行,絕對不行。」
若昔想了想又湊了過去:「山~ 嘻嘻,寶貝,來到媽媽這裏來……」……
吃完午飯,若昔和秀秀破天荒的沒有去美容、瑜伽、健身,在家逗着寶寶。
持續了幾天,兩人扛不住了,用若昔的話來說,『反正他們以後也會喊的,
我們那麽急幹嘛。』……
又過了半個月,若昔生日,這天晚上,一家人圍在桌子邊上,秀秀點燃蠟燭,
對若昔說:「許個願吧~ !」
若昔眯着眼睛嘴裏念念有詞,說完一口氣吹滅了蠟燭,這時武好奇的問:
「寶貝,這麽短?你許的什麽願啊?」
「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
秀秀接口說:「這你也要問,真的服了,小朋友都知道不能說。」
「嘿嘿,這不是好奇嘛,兩秒就許完了,也太沒追求了。」
「哼~ 誰說我沒有追求了,我的願望就是,老公幫我實現所有願望!」……
武這時從身後拿出一個盒子送給若昔,又摸出一個送給了秀秀,說到:「看
看喜不喜歡,我特意爲你們定做的~ !」
若昔笑嘻嘻的打開盒子,愣了,若昔拿出盒子裏的小人,仔細看着,小人穿
着白色七分袖修身上衣,粉色的公主裙,腳上裹着灰色的網痕絲襪,足上是一雙
兩寸的粉色公主鞋,若昔越看越感動,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武這時輕聲的說:
「你那麽穿,真的很美,但我想這輩子隻有我能看,好不好?」
「老公,我愛你。」
若昔忘情的撲進了武的懷裏,往事一幕幕浮現眼前。
秀秀這時也拆開了盒子,裏面同意是一個跟自己很像的小人,穿着OL裝,
豐滿的胸部誇張的挺在襯衣裏,黑色的絲襪那麽誘人,這時武第一次見自己時的
裝扮啊……
秀秀輕聲的對武說:“謝謝老公,我很喜歡。”
武撓了撓頭說:「你們别哭啊,今天可是若昔的生日呢,喜歡就好,我看到
暖蓉有一個類似的小人,不過沒有穿衣服,但是也很好玩,就想着給你們也做一
個,既是留念也很有意義。」
「啊?」
三人同時愣了,秀秀撩了撩小人的短裙,柔柔的問:「老公,你什麽時候看
到的啊?」
若昔戳了戳小人的胸部,微笑着說:「老公,暖蓉的小人跟我們的是一樣的
嗎?」
暖蓉捂着額頭一臉無奈,這姐夫,真蠢材~ !你自個慢慢解釋吧,我不與蠢
材爲伍~ !
「呃,是那天暖蓉剛搬來的時候,我幫她抗行李的時候看到的。」
「真~ 的~ 嗎?」
「不信你們問暖蓉。」
「暖蓉~ ?」
暖蓉點頭說:「嗯,姐夫當時幫我開箱子,結果不小心掉了出來,他可能覺
得很有趣吧。」
「暖蓉,能不能把你的小人給我們看看啊?」
「你們等等。」
暖蓉跑上樓,拿過自己的小人給他們看,此時小人已經穿上衣服了,跟暖蓉
初次來家裏的時候穿的衣服幾乎一樣,非常漂亮。
「哇~ 好漂亮。」
若昔接過暖蓉的小人,跟自己的對比着,暖蓉這時說:「我的兵人沒有姐夫
的好,他買的是日本大師級的水準,是無縫的,矽膠材質也比我的好得多呢。」
「這個很貴嗎?」
秀秀也好奇的湊過去,三個小兵人擺在一起,很好看。
「姐夫買的這個隻怕要好幾萬吧?」
「嗯?啊?嗯,是啊,兩個六萬。」
武看着三隻小兵人發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若昔雞賊兮兮的問暖蓉:「你的這個比例,也是按照自己做的吧?」
「對啊,隻要提供尺寸和照片,就能做出來。」
秀秀這時也說:「好厲害的樣子,若昔,快脫掉衣服看看~ !」
若昔剛要開始扒拉,暖蓉一下拿過自己的兵人,紅着臉小聲的說:「姐,你
們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來說,這就是我自己的化身。」
「啊?那這麽說,武豈不是把你看光了?」
若昔這沒心沒肺的話,讓暖蓉的绯紅都蔓延到耳根了。
秀秀接着說:「放心啦,我們就是看看,以前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呢,别多想
啊,給姐姐看看。」
暖蓉忸怩的送過『自己』,三個兵人,秀秀的最不好脫,因爲是緊身OL裝,
那一顆顆微型扣子,當真難解,暖蓉的最好脫,背後的帶子一解開,衣服自己就
脫落了。
秀秀拿着『若昔』,圍着看了一圈,驚訝的說:「真的好像啊!簡直一模一
樣~ !」
若昔看着『秀秀』同樣驚歎着這精湛的技術,這時若昔像是想到了什麽,瞪
着杏眼看着武問:「你沒有給那個什麽大師,發我們的裸照吧?怎麽會這麽像?
你看秀秀胸口的這顆小痣都有!」
秀秀一下也盯着武看,武感覺心裏一陣發毛,本來這氣氛就詭異,自己這兩
位老婆,古靈精怪的性格他根本就摸不透,舉手發誓說:「我對天發誓,我隻是
報了你們的三圍,身高還有照片,至于那些細節,我隻是随口說了一下,誰知道
哪個制造者那麽變态,居然全部都記下了。」
「喔,那就好。」
這時秀秀用手指,輕輕戳了戳『暖蓉』的胸口,說:「妹,你這個也做的很
不錯呢,手感真好,像真的一樣,難怪武喜歡呢。」
暖蓉都要哭了,這可是她最心愛的東西,被兩位姐姐這麽戳來戳去,萬一戳
壞了,她找誰哭去?可她知道姐姐的心思,眼眶紅紅的說:「姐,如果你喜歡,
那送給你好了。」
「不要,那怎麽好意思,對了,你這個衣服是定做的,還是自己做的啊,很
精緻呢。」
秀秀拎起那件小衣服,仔細看着。
「我自己做的……」
暖蓉從小就生活在姐姐的淫威之下,雖然姐姐對自己很好,但她生氣起來,
太可怕了。此時暖蓉眼眶通紅,卻不敢言,因爲從小被姐姐欺負,所以她喜歡把
自己關起來,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那裏有英俊的王子,有萌萌的黑貓……
武感覺着氣氛的詭異,又看着暖蓉可憐兮兮的樣子,正想幫她說幾句話,這
時就感覺自己的小腿被人踢了一下,他機敏的閉上了嘴巴……
「手藝真好,妹,你有時間的話,也幫我和你若昔姐姐做幾件,好不好?」
「好。」
若昔這時拿過秀秀手裏的兵人,幫她穿好衣服,遞給暖蓉說:「你看妹妹都
哭了,你還玩,玩壞了看你怎麽賠。暖蓉妹妹,别傷心了,姐姐就是好奇,沒有
别的,以後可要收好喔。」
「嗯,嗯,謝謝姐姐。」
暖蓉接過兵人,連忙上樓去了。
「秀秀,去安慰安慰她吧。」
若昔推了推秀秀,輕聲說。
秀秀說:「讓她一個人靜靜吧,沒有是好事,我不希望她跟我一樣,我希望
她能比我更好,謝謝你,若昔。」
若昔掐了掐秀秀的臉蛋,沒好氣的說:「你這個姐姐呀,如果她真的喜歡,
你怎麽辦?」
「那是命……」
秀秀看着蛋糕發了一下呆,這時站了起來,對着樓上喊:「暖蓉,下來吃蛋
糕啦,不然就沒啦~ !你若昔姐吃完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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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若昔瞪了瞪眼睛,沒好氣的說:「好人壞人都是我來。」
武看着兩人,有些不解的問:「老婆,暖蓉爲什麽哭了?」
「沒什麽,你的智商,很難和你解釋的。」
若昔笑嘻嘻的切着蛋糕,看着武滿頭的黑線繼續說:「今天是人家的生日,
你不許生氣喔。」
暖蓉一會又從樓上下來了,暖蓉換了衣服,剛剛穿着心愛的COS套裙,這
會已經換成了T恤和牛仔褲,秀秀看到暖蓉的衣服,沒來由的心裏一酸,柔柔的
對暖蓉說:「剛剛和你開玩笑的,你喜歡什麽樣就穿什麽樣」「謝謝姐,我這樣
也蠻舒服的。」
暖蓉坐到三人的對面,看着若昔切蛋糕。
若昔一邊分着蛋糕一邊說:「暖蓉,你姐姐她就是嘴硬心軟,怕你吃跟她一
樣的虧,如果你決定了一件事,我和你姐都會支持你的。」
「姐,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真的沒有任何想法,我隻想好好賺錢,以
後自己能開個動漫工作室。」
暖蓉撐着下巴,看着面前的蛋糕,說着自己的理想,她也釋然了,既然沒有
過,爲什麽要去解釋什麽呢?做好自己,就夠了。
武好奇的問:「暖蓉,我聽你姐說,你攻的好像是力學吧?」
「嗯。」
武對比了一下,小聲的說:「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我妹繪畫也是強項,從小拿過的獎杯夠擺滿這個櫃子。」
秀秀指了指身後放酒的立櫃。
「失敬,失敬……」
武無話可說,在面對這樣的強人,你會發現自己簡直一無是處……
暖蓉端起蛋糕吃了一口,對秀秀和若昔說:「謝謝姐姐,你們放心,我不會
給你們添麻煩的。」
「都是一家人,說這話見外了。」
武剛開口,小腿又被踹了一腳,這次他感覺到了,是對面踢過來的。
「是啊,這話說的見外了,你喊我一聲姐姐,我就不會虧待你,以後有事,
姐姐會幫你撐腰的。」
若昔說完對暖蓉飛了一個媚眼,暖蓉心裏那個恨啊,這個蠢材姐夫……你不
說話會死啊……真是其蠢如豬,在這敏感的當口,盡在這裏越描越黑。
秀秀看着暖蓉,認真的說:「隻要你真的喜歡,姐姐不會有意見的,畢竟,
你幸福,我才會開心。」
也難怪秀秀和若昔這麽執着的認爲他們有情況,這麽久以來,一直是暖蓉在
家幫着武照顧寶寶,幫着打掃,忙進忙出,以她們老公,那種精蟲經常上腦的性
格,發生點什麽,實在太正常了。
暖蓉哭笑不得的看着兩位姐姐,雖然氣氛變了,變得溫馨了,但這莫名其妙
的接納感,仿佛回到了古代,有種娶三房的即視感……
這時武又要說話,暖蓉看到氣極的又是一腳飛了過去,你個蠢材~ !給我閉
嘴~ !
武怒了,這一腳真狠啊,隻怕都青了~ !武瞪着暖蓉,咬牙切齒的問:「第
三腳了~ !你爲什麽踢我?」
「哈?哦,我有點冷,在打哆嗦,不小心碰到你了,那麽緊張幹什麽?」
暖蓉指了指頭頂的中央空調,對着秀秀說:「姐,我能把它關小點嘛?我正
在風口上,吹死人了。」
「嗯,遙控器在沙發那裏,你去拿吧。」
等暖蓉走到客廳了,秀秀一把掐住武的臉皮,沒好氣的說:「怎麽?現在準
備不認賬了是吧?」
「什麽?」
武有些莫名其妙,他反正是一句都沒有聽懂,因爲他确實問心無愧,所以壓
根沒有往邊上想……
「被妹妹踢了幾下,就這麽不耐煩?」
若昔也在旁邊幫腔。
「沒有哇,我對她好着呢,你們是不知道,我平時可是把她當姑奶奶一樣供
着。」
武哇啦哇啦的叫着,臉上真的好痛啊,秀秀現在被若昔傳染了,暴力傾向愈
發嚴重。
「真的咩?」
秀秀将信将疑的看着武,似乎在找他的破綻。武在這一刻,正經如同資深的
人渣,渾身都是铠甲,沒有一處軟肋,何來破綻可說……
「好吧,我相信你。」
秀秀拿起叉子,甜滋滋的舔起了奶油。
武揉着臉,眼淚婆裟的想,自己這時招誰惹誰了,真是飛來的橫禍啊,武仔
細想了想,嗯,女人多了就是遭罪,最初秀秀和若昔不就要死要活嗎,現在肯定
是因爲暖蓉來了,所以又開始了。嗯,得想個轍,可往哪裏安置呢?吳昊?那厮
已經都快結婚了,給他送過去,他也沒法安置,公司?公司還隻是個空殼,去了
幹嘛……
武想了半天,沒地方可送,最後歎了口氣,唉,自己留着吧,等公司駛入正
軌了,再給她丢到員工公寓去,希望這段時間能太平,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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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武帶着若昔和秀秀,三人躺在樓頂陽台的竹椅上,武看着的夜空呆了半響,
對兩位老婆說:“不行了,我數不過來,看着沒幾顆,數起來倒是不少。”
「嘻嘻,就知道。」
若昔在旁邊喝着茶水,一臉笑眯眯的說:「我都說了,仔細看會越看越多,
你還不信。」
武歎了口氣說:「光污染真的很嚴重啊,想看星星都這麽難。」
轉頭看着正發呆的秀秀,輕聲的問:「寶貝,想去山上玩了?」
秀秀收回遠眺的目光,柔柔的說:「嗯,老公,我們現在去好不好?」
若昔看了看遠處黑乎乎的山脈,有些害怕的說:「秀秀,這裏的山可沒有登
山路燈,這黑燈瞎火的,很恐怖的,我們明天再去吧。」
武也說:「是啊,哪裏可真的是一片漆黑,而且今天又沒有月亮。」
秀秀沉默了,端起一杯茶,輕輕的嘬了口,若昔看到秀秀挺失落的,連忙說:
「那,那就去吧,三個人應該不會怕了……要不,把暖蓉也喊上?」
後來暖蓉還是沒跟着,說要在家裏照看寶寶,武此時坐在汽車後排,握着秀
秀的手,溫柔的問:「寶貝今天怎麽了?感覺有心事,能告訴老公嗎?」
「老公,你……你真的喜歡暖蓉嗎?還是隻是因爲沖動?」
秀秀還在想着這檔子事,越想心裏越糾結,現在已經快變成一團麻花了,小
心思太多的女孩,真的好累……
「嘎?」
武像是被掐住鴨子的脖子,半天才回過神來,伸手摸了摸秀秀的額頭,認真
的說:「嗯,沒有發燒。老婆,你這個喜歡是什麽意思?如果說隻是因爲是一家
人,那我當然喜歡她,她也是我妹妹,我爲什麽要讨厭她?可如果說是那種帶着
愛戀的喜歡,我發誓,沒有~ !」
難怪秀秀一直魂不守舍,原來在想這些不着邊際的事情。
「哈?沒有?這麽說你隻是想玩玩她!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恨死你了。」
秀秀一下抽回手,轉頭看着窗外,也不理會武了。
若昔這時小聲的說:「老公,你這樣不好喔。」
「你~ ,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過,什麽叫玩玩她?大小姐,她可是你妹妹,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不着邊際,把我想的那麽不堪~ !可不可以不要将自己妹妹,
想的那麽不堪~ !」
武最恨這種冤情了,如果真的夾了一筷子,坦白就坦白呗,可自己明明沒有
過……
「還說沒有,這麽幫她說話,這麽來兇我,你還不承認~ !」
秀秀紅着眼眶看着窗外,恨恨的說着。
武都要抓狂了,抓了抓頭發,轉頭對若昔說:「若昔,你說,難道在你心裏,
我是那種人嗎?」
「哼哼,能娶兩個,保不準就想着第三個了。」
若昔哼着小曲,想來心情極好,偶爾調戲老公,成了她的娛樂節目。
秀秀這時轉頭看着武說:「就是,你們朝夕相對,難道就不可能麽?本來我
是不相信的,隻是試探,可妹妹踢你那幾下,讓我明白了,原來都是真的。」
「好……既然你們把我想成那種人,那我今晚回去就把暖蓉給睡了~ !不然
太對不住你們的期望了。」
武揪着後腦的頭發,氣的牙癢癢,誰說老婆玲珑好?誰說老婆聰明好……思
緒這麽重,雖說都是些小心思,可就是這些小心思,有時候讓男人真的很抓狂。
「好哇,終于說實話了!」
若昔歡呼一聲,又說:「秀秀,看來我們馬上有妹妹了,呃,不對,是我有
妹妹了。」
秀秀歎了口氣,輕聲說:「我早就想過有這麽一天,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麽
快,而且還是自己的妹妹……」
「你們~ !」
武都要吐血了,這兩~ !氣煞我也……武往邊上一靠,深深的窩進了座椅,
無力,也懶得解釋了,反正自己問心無愧,那就夠了。
「老公,你怎麽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啊?不是說男人碰到這種好事,都會很
開心咩?」
若昔在後視鏡裏瞅了瞅武,有些不解的問。
「他呀,這時興奮的。」
秀秀輕輕哼了一聲。
「你兩能先不說話不?聽我說好不好?」
「嗯……」
「老公你說吧,我聽着呢。」
「我是真的沒有,沒有和暖蓉有過任何暧昧,我從來都沒有過那個念頭,因
爲她是你妹妹,同樣也是我妹妹,我怎麽會去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很多無良的人
都會傳着姐夫和小姨子如何如何,可我絕對不會是那個傳說中的人。」
武認真的看着秀秀,繼續說:「妹妹,我希望她永遠是我妹妹,她擁有一顆
保存完美的童心,有着我們都缺少的一份純真,她是那麽可愛,我希望她永遠快
樂下去,一直保留那份天真和憧憬,而不是被我束縛在身邊,做我的禁脔被我傷
害。秀秀,她就像你一樣敏感,甚至比你還敏感,比你還脆弱,你這樣的懷疑我、
質疑她,不但是對我的傷害,同樣也在傷害你最親近的人。」
「若昔,你看着我有甜甜的笑容,有甜蜜微笑,可你也不能以爲,隻是要是
跟我親近,都會有你那樣的甜蜜柔軟,因爲我們的愛情,并不适合所有人,可能
你們認爲的合适,對别人來說,是一種煎熬。」
「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逾越的事情,因爲我的是你們,也隻有你們,
這份愛,讓我們受到過太多的傷害和痛苦,我不願意讓那份煎熬再來一遍,因爲
我現在擁有你們,已經太滿足了。」
秀秀紅着眼眶撲進了武的懷裏,溫柔的說:「老公,我愛你,我相信你。」
「嗯,我也相信老公不是那種人~ !」
若昔見風使舵的本領,越來越高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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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武帶着若昔和秀秀,三人舉着手電筒,正往山頂上走,若昔顫顫的問武:
“老公,你确定這裏沒有妖怪嗎?”
秀秀在後面笑着說:「放心啦,就算有妖怪,也會被老公打跑,你要相信老
公,他已經百毒不侵、神鬼莫近了。」
武轉頭對着若昔說:「安啦,就算有妖怪,也隻有兩隻,還跟在我身後,還
是兩隻漂亮的女妖精。」
「你要死了,你才按隻算。」
若昔一愣,随即沒好氣的敲了下武的後背。
武這時擡頭看了看山頂,喘着粗氣問身後的美眉:「老婆們,咱們一定要上
去嗎?我感覺我已經快不行了,要不今天就到這裏吧?」
「老公你真差勁,看來你要補腎了~ !」
若昔随即一個大招飛了過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武埋頭趕路,不在理會身後的妖精,哼哼,等着你們求饒。
果然,随着路途的漫漫,若昔和秀秀在身後開始大呼小叫,一個個敲着自己酸麻
的大腿,喊着要背。
「你們的男人最近比較虛,沒力氣。」
「哼,小氣吧啦,不背就不背,我們自己走。」
「就是,就是~.」
「老公,這盤山路是誰造的?好不科學啊,轉來轉去好多冤枉路。」
「就是就是~.」
「笨,直上直下的山路你們見過嗎?那不是上山了,那是攀岩。這麽鋪路,
是爲了方便騎自行車的人上下,可以更省力點。」
看着兩位氣喘籲籲的小娘子,武怎麽會不心疼她們,開始了一個個輪流背,
等到了山頂,時間已經過去将近三個小時,武躺在山頂的空地上,大口喘着粗氣,
還算自己明智,找的這座山還比較矮,如果爬的是旁邊那座,武轉頭看着旁邊那
座高聳入雲的大山,心裏一陣發寒……
當心慢慢靜下來,躺在草地上看着滿天的星星,真的好近啊,銀河仿佛就在
眼前,如同伸手就可以觸及。晚風吹在汗濕的身體上,帶着微微的涼意,遠處的
大山像是一座座濃墨潑灑出來的丹青,偶爾風大些,傳來的樹葉沙沙聲,讓人心
無比安甯。
秀秀和若昔坐在他旁邊,翻出背包裏的小吃,一邊啃着,一邊喊武起來看遠
處的城市,武喘夠了,起身看着若昔她們指給自己看的地方,遠處燈火輝煌的城
市,在這樣安靜而遙遠的距離看來,是那樣迷離夢幻,像是一幅靜止的照片,那
些路上疾馳而過的車輛,又在提醒人們,那裏是喧嚣的,是家的地方。
「老公,我們家在哪裏?我怎麽找不到?」
秀秀吸着手裏的飲料,仔細分辨着熟悉而陌生的城市。
武看了看說:「這裏看不到的,我們家在另一邊,靠海的地方,被那些高樓
擋住了。」
若昔啃着類似辣條一樣的小吃,她嘟着被辣的微微紅腫的嘴唇,唆着涼氣說:
「是嗎?老公,要不我們在這個山腳下也買棟房子吧,以後爬山方便些。」
「不用了,老公以後要用錢的地方多着呢,我感覺我們的錢隻怕都不夠他花。」
秀秀連忙說着,生怕武腦袋一熱又買一棟,那可都不便宜。
「嗯,等以後我們賺錢再買,放心,不用很久的。」
武看着燈火,輕聲說完,伸手抱住了兩人。
燈火闌珊處,那是家,是溫暖的依靠,是心的彼岸,這一刻,星光下的人兒,
娴靜安甯,而風,繼續吹……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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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故事寫完,隻是個中篇,所以字數隻有八萬多,有些意猶未盡,不是
對于篇幅,而是對于争鬥和愛,老婆不喜歡我寫的那麽凄涼,一定要我改,我改
來改去最後就成了這樣,而且我也怕再有人PM我,說我這麽折騰妹子,簡直變
态,無聊,你他媽的是瓊瑤啊?……
很多時候,我都不願去寫那些溫暖的舉動,而改寫情話,因爲我覺得再多的
溫情舉動,在字裏行間都不會被人關注,因爲現在看故事的人,都流行一目三行,
一掃而過,而情話不同,他是對特定地點,特定的人說出來的話,裏面有很強的
叙述性,能帶起你我的認同感,就算你一目十行的看過去,你都無法忽略掉。
H文隻是H文,有些作者直接,開場就開始劇烈的碰撞,而我想在這纏綿之
前有所鋪墊,能有一個完整的故事,能讓别人看過之後記得,能有一種認同。哦,
這是星辰大海的風格。隻是這樣,我就會很滿足了。
因爲這些字,我忽略了老婆好幾天,她像個小寶寶一樣,沒事就湊到我面前
咿咿呀呀找安慰,想我多在乎她些,别老是面對着電腦發呆。更甚時,會牽着我
的手去她身上抓抓摸摸,看着我不是很認真的樣子,她會掰過我的臉,認真的跟
我說:「你是要我去整容嗎,人家真的沒有四方臉好看嗎?」
老婆很美,看着渴望抱抱的圓圓杏眼,我有些愧疚,我能給她的,隻是愛。
可她覺得,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了,在她心裏,我是天地間最偉大的
男人,她願意做我的信徒,跟着我到任何地方,而我,也願意。
我将愛刻進了字裏行間,每一次嬌嗔,每一個媚眼,都是内心深處的烙印,
那些飄忽不定的畫面,是記憶中最美好的回憶了,那是對于愛的幸福。
取名爲彼岸,是因爲群裏的一次玩笑,後來決定用彼岸,是因爲想到了家,
每年的春節,人們都像堅定的朝聖者,朝着家的方向前行,每一次的團聚與分離,
都是一次眷戀的輪回,父母家人的逐步老去,讓這個輪回是如此的清晰可見,我
寫不出對于家的思念,因爲那感動的瞬間我無法把持,隻能用這篇很H的小故事,
獻給所有有愛的你們。
祝大夥在新的一年快樂幸福,時刻有愛的陪伴,時刻有一個像若昔或是秀秀,
那樣的可人兒陪伴,或者你想兩個都要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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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5-27 19:5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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