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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寧靜之美 01-20 作者:拜月仙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7-2 20:40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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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之美 01-20 作者:拜月仙

               寧靜之美

作者:拜月仙


               第01章

  我趕回家時,媽媽已被抬進了柴草房裡。

  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仰躺著,四肢張開,光著腳丫,秀髮遮掩住半邊臉頰。
她渾身濕淋淋的,衣服褲子緊貼在她豐滿成熟的胴體上。

  聽二大爺講,他早晨下地時還見媽媽在水坑邊洗衣服,等他干了大半晌活,
回來的時候,就只有衣服在水裡泡著,媽媽卻不知所蹤。

  二大爺一開始也沒在意,抗著鋤頭就回家了。吃過晌午飯,二大爺到我家裡
來借磨石,找不到媽媽,喊了幾聲也沒人回應,他心裡就泛起了嘀咕,莫不是我
媽媽一失足掉進了水坑裡,這會兒恐怕早淹死了。

  二大爺想到這裡就一個人急忙忙的向村後的水坑跑去。此刻媽媽洗的衣服都
已漂的四散開來,水坑邊的草叢有被人踩壓拖動的跡象。二大爺更是納悶:這裡
好像經過一場激烈的搏鬥。他順著坑沿找尋媽媽,居高臨下,很容易就被他發現
凸出水面的一條白色物體,浮浮沉沉的,其餘都泡在水裡。

  二大爺說他撈出媽媽來時,媽媽渾身上下赤裸裸的,一絲不掛。那道白條是
媽媽的背脊,媽媽是趴著身子漂在水上,尚有臀部也顯露出來。她雪白的肌膚在
有些發黃的泥塘水裡,更覺得耀眼生輝。

  二大爺連眨了幾次眼才認出水裡面漂著的是媽媽的屍體。二大爺在說這些話
時情緒有些激動,這讓剛剛有喪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也許二大爺已經在盡量控
制了,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氣喘。

  想我二大爺光棍一個,大半輩子都沒碰過女人,何況我媽媽又是村裡公認的
美嬌娘。二大爺早就垂涎媽媽的女色,他經常往我家裡來,時不時的找我媽媽借
點東西,有一茬沒一茬的和媽媽說話,媽媽對他都是愛搭不理。

  媽媽活著時二大爺沒能撈到好處,如今死後裸屍水坑,毫無反抗能力。媽媽
香艷熟美的肉體落入二大爺手中,不知會不會受他百般凌辱。

  我難以想像二大爺當時的心境,他說他發現我媽媽的屍體後,就跑回家裡拿
了根竹竿,在前頭綁上鐵鉤子,用鉤子將我媽媽一點一點的鉤到岸邊,拖出水坑
,接著就在水裡撈了一件媽媽的衣服隨便給媽媽套上。再到後來,他在村尾叫了
幾個人,一起將媽媽的屍體搬運回家。

  我正處於悲傷之中,也沒細問媽媽如何死在水坑裡,如何又被人剝光了衣服
,抱住媽媽的屍身痛哭了一場。

  柴草房裡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眾人七嘴八舌,有的勸我要節哀順變;有的歎
息一代艷母就這樣香消玉殞了;有的在議論媽媽的死因;還有的在悄悄私語,一
副猥瑣的樣子,不知在對什麼評頭論足,說的還很歡心。

  媽媽是外地妹,被人販子拐賣過來的,爸爸遠在他鄉做礦井工。我家裡也沒
什麼要緊親戚,只有二大爺和我最近。村長告訴我說,他已經派人寫信送去了郵
電局,從信封發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車回來,最少也要三日時間。在這期間
要保存好媽媽的屍體,讓爸爸見媽媽最後一面。

  接下來,有管事的族長組織鄰居們搭建靈堂,買棺買布,做為入殮之用。媽
媽被幾個嬸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描眉塗粉,梳妝打扮。更衣時,嬸娘說應
當穿新衣裳,二大爺從櫃子裡翻出媽媽結婚用的大紅嫁衣交由嬸娘給媽媽換上。
穿戴整潔,化妝過後的媽媽靜靜的躺在床板上,豐乳肥臀,玉體橫陳,雪肌冰膚
,糜顏膩理,美姿艷容,直逼眼簾,看的我一陣心血澎湃,呼吸維艱,一時之間
竟忘記了哭泣。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單將媽媽驚心動魄、美艷絕倫的女體掩蓋上,
我才回過神來。

  沒多久,棺材拉來了,靈堂、供桌、麻繩、孝布、紙、燭、香、爐……所有
出喪斂葬用的物品該準備的都準備齊了。

  天黑之前,眾人漸漸散去,除了少數幾人在趕做孝衣、孝帽外,就剩下幾個
孩子在院子裡嬉戲打鬧。我披麻戴孝守在媽媽的棺材前。

  媽媽已經入棺,是我二大爺和一個堂叔兩人抬進去的。在挪動媽媽的屍體時
,二大爺一不小心險些失手將媽媽摔在地上,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媽媽的腰肢
。如此以來,媽媽被堂叔抱了個滿懷,堂叔還故意把鼻子湊近媽媽的臉龐,使勁
嗅了一下,嘴裡沒干沒淨的說著:「好香啊!我的好嫂子,讓小叔子親一下哦,
等會抱你入洞房。」整的好像在亂新娘子一樣。

  以前我這個堂叔也經常和媽媽開開玩笑,耍耍嘴皮子,但從來不敢對媽媽動
手動腳。無奈時過境遷,媽媽魂飛天外,再也不能保護自己的清白之軀不受侵犯
。媽媽斜靠在堂叔懷裡,垂臂松胯,玉容恬靜如初,看上去是那般的溫馴乖巧,
柔弱無力。堂叔果真親了媽媽一口,才戀戀不捨的將媽媽放進棺材。

  我痛失愛母,感慨事事無常之際,發覺有人在我背後扯我的衣服。我回過身
來就見一個小女孩睜著一雙晶亮水靈的大眼睛,正在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我認的
這小女孩就是幫我出面安排媽媽身後事物的那個管事族長的孫女,我問她有什麼
事嗎?小女孩說:「嬸兒真的死了嗎?」我點了點頭,小女孩略顯困惑,輕聲嘀
咕了一句:「那我還見爺爺在吃嬸兒的咪咪呢。」

  我心裡猛然一驚,那小女孩說完就要往回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問她說
:「你什麼時候見你爺爺吃嬸兒的咪咪了?」小女孩被我抓的生疼,「哎呦」一
聲,眼淚都流出來了,她怯生生的說:「爺爺不讓說。」我愈發感覺在我沒從學
校回來時,我媽媽的屍身曾被人褻瀆狎玩。

  我放開小女孩,語氣溫和的問她說:「嬸兒以前對你好吧?」

  小女孩說:「嬸兒經常給我買糖吃,帶我到地裡捉蝴蝶、捉蛐蛐,還摘好多
漂亮的花朵給我。」

  我又問她說:「那哥哥對你好嗎?」

  小女孩說:「哥哥也好,經常給我講故事。」

  我輕輕捏了捏小女孩的臉蛋,循循善誘的說:「那哥哥問你問題,你要老實
回答,就當給哥哥也講個故事,你說好不好?」

  小女孩鄭重的點了點頭,我防止有外人攪和,拉她到裡屋坐下。我努力控制
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以免我聽到小女孩吐露事情真相時過於驚憤而嚇的小女孩不
敢再說下去。

  我做好心理準備,開始問小女孩說:「你爺爺是怎麼吃嬸兒的咪咪的?」

  小女孩說:「就那樣吃的啊,爺爺把嬸兒抱在懷裡,一手摟著嬸兒的腰,一
手還在嬸兒身上到處亂摸,他的嘴巴就含住嬸兒的咪咪頭又是吸又是咬。就是奇
怪,嬸兒怎麼沒有奶水流出來,爺爺還吃的那麼歡。」

  我問她:「你嬸兒沒穿衣服嗎?」

  小女孩說:「沒有啊,我一見到嬸兒,她就光著腚。嬸兒也不怕羞,那麼多
人都看著她,她還趴在那裡睡覺,我叫也叫不醒她。」

  我說:「你是什麼時候見到嬸兒的?」

  小女孩想了想說:「大約是半晌午的時候吧,我和爺爺一塊來你家的。」

  我又問她:「那你爺爺是在哪兒吃的你嬸兒的咪咪?」

  小女孩說:「就在你家柴草房裡啊,裡面有好多人,他們圍著嬸兒摸嬸兒的
身子。爺爺不讓我看,後來就把我攆了出來,還把門關上。你家的門都破了好幾
道口子,關上也不管用的,我在外面都看到了。」

  我又問:「你說有好多人,二大爺在不在裡邊?」

  小女孩說:「二大爺也在裡面,就是二大爺先發現的嬸兒,他說是他從水裡
撈出來的,開始時他還以為是條美人魚呢。」

  聽到這裡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二大爺的話不盡不實,他一定還有其它的事
瞞著我。就比如他說他是在吃過晌午飯時發現的我媽媽的屍體,而小女孩說她半
晌午時就見我媽媽在我家柴草房裡,前後差距幾個鐘頭。在這幾個鐘頭裡,他們
究竟對我媽媽的屍體做過什麼不齒行為,才會讓二大爺如此說謊,刻意隱瞞他們
的作惡時間。

  我繼續追問小女孩:「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麼?詳細的告訴給哥哥。」

  小女孩說:「他們先是摸嬸兒,邊摸還邊誇嬸兒的皮膚真滑!真嫩!摸著摸
著就有人去親嬸兒,還有人去吃嬸兒的咪咪。二叔吃了三叔吃,三叔吃了又換三
爺爺來吃,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嬸兒的光腚。我爺爺更是餓狠了,把頭夾在嬸兒的
兩腿間,『稀里嘩啦』的也不知他吃的什麼,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他們把嬸兒翻過來倒過去的,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吃過了嬸兒的前身,
又去舔她的後背,大腿根,連腳趾頭都舔。嬸兒也是的,這麼多人舔她,吃她的
咪咪她都不醒。別人把她弄成什麼樣子,她就什麼樣子,這個擺過來,那個擺過
去的。有時爺爺把她兩腳提起來,腦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掙扎一下。」

  「過了一段時間,有人開始解腰帶脫自己的褲子,我還以為他們吃飽了要撒
尿,可是沒有一個人撒出尿來。他們把嬸兒的腦袋抬起來,仰靠在一個人懷裡。
那人就從後面摟著嬸兒,兩手抓住嬸兒的咪咪還不停的揉啊揉的。有人提起嬸兒
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夾在嬸兒腿彎裡蹭來蹭去;還
有的用嬸兒的腳來磨擦;有個人想往嬸兒臉上撒尿,卻又不尿,只在嬸兒嘴邊頂
來頂去的,看樣子他想尿在嬸兒嘴裡,嬸兒卻一直不肯張口。那人憋的急了,用
手捏嬸兒的腮幫子,硬把嬸兒的嘴掰開。然後他就在嬸兒嘴裡撒尿,他拱來拱去
的尿了半天,也不知他尿出來了沒有。」

  「這時爺爺突然『噢』了一聲,我嚇了一跳,以為被爺爺發現我還沒走。我
去看爺爺卻又找不到他,嬸兒身邊圍了很多人,擋住了我的視線。等一個人一挪
開位置,另一個人還沒補過來時,我才看到爺爺正跪在嬸兒的雙腿間,兩手捧著
嬸兒的光腚,兩人撒尿的地方懟在了一起。爺爺只在意嬸兒了,哪裡會注意到我
。緊接著,爺爺又說了一句:『肏!想不到我侄媳婦的屄還挺緊,這回你可難逃
我的屌日了!』」


               第02章

  小女孩說到這裡「嘻嘻」一笑,悄聲問我:「哥哥,你說爺爺是在日嬸兒嗎
?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

  我看這個小女孩頂多不會超過九歲,沒想到她懂的還不少,我問她:「你從
哪兒聽來的?」

  小女孩說:「姐姐告訴我的,她說她看到過爺爺日我媽媽,有次就在我家的
牛棚裡。爺爺把媽媽按在石槽上從後面摟著媽媽的腰,把他撒尿的地方對著媽媽
撒尿的地方,還一懟一懟的,好像用氣管子打氣一樣。爺爺邊拱腰邊說著:『我
的騷兒媳,你的屄可真嫩,又多水又多汁,真是爽死公公了,屌都快日斷了。』」

  「姐姐還說,爺爺不但日過媽媽,還日過村裡好多人的媳婦。有一回爺爺想
日嬸兒,就是你媽媽。他把嬸兒都抱到床上了,在脫嬸兒的褲子時,被嬸兒踹了
一腳,屌疼了好幾天。這些都是爺爺在日我媽媽時給媽媽說的,都被姐姐聽了去
。爺爺還給媽媽說他早晚要日了嬸兒,這不,今天爺爺就把嬸兒給日了!嬸兒連
腳趾頭都不動一下,乖乖的可聽話了。」

  我聽小女孩又說回到我媽媽身上,接著問她:「後來又怎麼樣了?」

  小女孩思索了一會說:「後來……後來就那樣了,他們都脫光了腚輪著日我
嬸兒。我爺爺日完二爺爺又來日,二爺爺日完三爺爺日,三爺爺日完又換那個三
爺爺來日,那個三爺爺日完……嗯,是大爺日的,大爺日了二大爺日,二大爺日
了……又換……四叔日的……三叔、二哥也日了……那麼多人日來日去的我都記
不清了,反正他們都日了嬸兒,有的日一回,有的日兩回,我爺爺好像日了三回
。」

  我越聽心裡越驚,小女孩說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鄰,而且和我是同
一族系。有爺爺輩的,有叔叔輩的,還有和我平輩的。他們管我媽媽不是叫侄媳
就是叫嫂子、弟妹,或者是嬸子、大娘。他們竟然合起伙來淫我媽媽,輪姦我媽
媽的屍體,媽媽縱然還活著也要被他們日的不成樣子。媽媽一向守身如玉,淨潔
無暇,不料死後遭人集體蹂屍。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會羞憤、屈辱到何種程度
,恐怕陰魂也要氣死個十遍八遍了。

  我強抑制住心中悲憤,聲音有些發澀的問小女孩:「他們都是怎麼日你嬸兒
的,你還記得嗎?」

  小女孩點頭說:「記得,我的記性一直很好的,如果不是太複雜。嗯……嬸
兒先是躺在那兒讓爺爺日,她一會兒把腿劈開;一會兒把腿抬起貼著爺爺的胸膛
;一會兒用腿彎搭在爺爺肩膀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著很好玩;她一會兒又讓
爺爺抓住她兩腳,在空中向兩邊拉開;一會兒又讓爺爺把腿推到她胸前。嬸兒的
腿好白,皮膚又嫩,他們都誇嬸兒的腿美。他們還說一看見嬸兒的腿屌就充血脹
的生硬,原來他們早就想日嬸兒了,只是嬸兒不讓日。」

  「我二爺爺最精了,他日嬸兒自己不抱嬸兒的腿,他讓別人替他牽著。他一
會說再拉開些,一會說再提高點。兩邊的人也聽話,一人抓住嬸兒一隻腳,有時
把嬸兒的腿大大的劈開。有時把腿給她彎壓到腦後,腳尖碰著地面,這樣嬸兒的
光腚就抬的很高,下面都懸空了。二爺爺夠不到日了就站起來日,他從後面日一
會又從前面日,光腚對著嬸兒的臉。有時他日著日著就趴在嬸兒屄上『稀里嘩啦
』狂舔亂喝一通,喝完接著再日。」

  「輪到三爺爺日我嬸兒時,他把嬸兒抱在懷裡,讓嬸兒叉開腿坐在他身上。
嬸兒渾身軟綿綿的,像麵條似的腰也直不起來。她低著頭靠在三爺爺肩膀上,和
三爺爺臉貼臉,頸交頸,她胸前的兩隻大咪咪緊頂在三爺爺的胸膛上。三爺爺的
皮膚很黑,嬸兒的皮膚又白的耀眼,兩人的肉體接合在一塊根本就不配對。不過
三爺爺覺得很高興,他抱著嬸兒,手在嬸兒身上亂摸著『哦呵呵』笑個不停。突
然,三爺爺猛一挺身,嬸兒被顛了一下,她的下巴磕在三爺爺的肩膀上。三爺爺
也不覺疼,繼續一挺一挺的,嬸兒跟著他也搖晃起來,一抖一抖的都快坐不穩了
,幸好三爺爺用手扶著她。後來三爺爺好像累了讓二哥來扶,三爺爺是二哥的親
爺爺,二哥不敢不聽。」

  「二哥站起來先用手扶著嬸兒的肩膀不讓她摔倒,後來用腿擋住嬸兒,讓嬸
兒倚在他腿上。二哥還不老實,拿他的屌在嬸兒頭髮上、臉面上磨來磨去。後來
二哥提起嬸兒的手臂想把嬸兒從三爺爺身上拉起來,拉了一半又不拉了,嬸兒重
新坐回三爺爺身上,這一下坐的三爺爺『噢』的一聲,三爺爺還不算完,嘴裡叫
著『再來再來』。二哥就拉著嬸兒一起一坐,一起一坐的配合著他爺爺日弄嬸兒
。再後來,二哥的爸爸大爺也覺得好玩,他和二哥一前一後一起來拉動嬸兒,三
爺爺就乾脆躺了下來。嬸兒被他們爺孫三人夾在中間玩耍,吭也不吭一聲,她就
那樣舉著雙手,耷著腦袋,頭髮一飄一飄的,她那兩隻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顛聳,
晃的人眼都花了。再後來大爺和二哥也累了,兩人一鬆手,嬸兒就一頭栽倒在三
爺爺身上。別看三爺爺都五十大多的人了,他比大爺二哥還能幹,他就那樣躺著
一把抱住嬸兒,挺動身子,啪啪啪的一陣子,把嬸兒頂的直往上竄。」

  「三爺爺日完嬸兒還沒從嬸兒身子底下爬出來呢,我那個三爺爺就開始從嬸
兒身後日嬸兒。你說他日那麼慌幹什麼,嬸兒又不會跑掉,他慢慢日不就行了,
他這樣一日嬸兒,嬸兒壓的三爺爺都爬不動了。三爺爺往後退了一半就停下來,
他的屌剛好對著嬸兒的臉。三爺爺就拿屌往嬸兒臉上抹,還往嬸兒嘴裡塞。三爺
爺的屌現在小了好多,又軟不啦唧的,前頭還濕乎乎的,有的粘在了嬸兒臉上,
有的都弄進了嬸兒嘴裡。我那個三爺爺一直從後面日嬸兒,他一會兒抱腚,一會
兒摟腰,一會兒又抓摸嬸兒的大咪咪,一會兒用手去扳嬸兒的肩頭。他就那樣趴
壓著嬸兒的光腚,伏在嬸兒背後,腰一拱一拱的,就像豬爬羔一樣。嬸兒是母豬
,我那個三爺爺當然是公豬了,公豬日母豬就是那個樣子的。」

  「我那個三爺爺一邊日著嬸兒,嘴裡還一邊吆喝著:『太陽落山照西牆,狗
日狗,羊日羊,兔子日屄在窩裡,蛤蟆日屄水上漂,大人日屄在床上,小孩日屄
各處藏,我老漢日屄最在行,日的侄媳婦兒直喊娘……』」小女孩說著又突然停
下來,轉問我說:「哥哥,日屄爽不爽?為什麼那麼多動物都愛日屄,人也喜歡
日屄呢?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不然那個三爺爺就不會說『小孩日屄各處藏』
了。」

  我聽小女孩一口一個「日屄」,說的既輕鬆又愜意,毫無羞澀、難為情可言
。看來她對日屄也不過是只知其名,不明其意。也幸好有這樣一個天真爛漫、童
樸無邪的小女孩,我才能借她之口將事情真相還原。正所謂百密一疏,冥冥之中
自有天意。我心裡記掛著媽媽豐美嬌嫩的女屍如何被他們一一蹂躪,隨口應承她
說:「我也不太清楚。」

  小女孩卻不依不饒,追問我說:「什麼不太清楚?」

  我臉上火辣辣的,硬著頭皮說:「就是你剛才問的日屄爽不爽?還有小孩子
能不能日屄?」

  小女孩「嘻嘻」一笑,粉臉上流光溢彩,她乾脆的說:「這個好辦呀,咱倆
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嗯……藏在哪呢?就藏在那口棺材裡,你說好不好?」

  我被她的驚人之語嚇了一跳,又見她手指棺材,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趕緊
制止她說:「我媽媽在裡面呢。」

  小女孩說:「我知道,正好一塊日。」

  我再次吃了一驚,聲音顫抖的說:「什麼一塊日?你……胡說什麼!」

  小女孩說:「就是一塊日啊,你可以先日我,也可以先日嬸兒……」

  我心頭一震,一股莫名的悸動在我體內膨脹開來,令我渾身燥熱,亢奮不已。

  小女孩見我反應激烈,勸我說:「你不用擔心,我見那麼多人日嬸兒嬸兒都
不動一下,你日她應該也不成問題,她又不會打你罵你。」

  我愈發心搖肺顫,喝令小女孩:「別再說了。」

  小女孩氣鼓鼓的說:「不說就不說,我好心讓你日嬸兒你又不日,那麼多人
都掙著搶著要日嬸兒呢,就像那兩個叔叔一樣……算了,不說了。」

  我聽小女孩又牽引出兩個叔叔來,忙問她:「哪兩個叔叔?他們怎麼了?」

  小女孩「哼」了一聲,對我的話不理不睬,我軟聲相求:「好妹妹,哥哥知
道錯了,快告訴哥哥。」

  小女孩說:「那你日我不?」

  我連聲答應:「日!日!一定日你!」

  小女孩又問:「那你日嬸兒不?」

  我再次犯難,又怕惹怒小女孩,只好婉轉的回答:「她是我媽媽哦,我怎麼
好意思日……日她呢?」

  小女孩說:「媽媽怎麼了,還不是一樣日,有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家
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媽媽接秧子,還有爺爺家的公羊,也經常爬它媽媽。」

  我苦笑一聲說:「你怎麼拿我和畜牲相比,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

  小女孩說:「那他們都說嬸兒是羊,還是只肥羊呢。」

  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追問小女孩:「誰說的?」

  小女孩說:「就是那兩個叔叔,他們是做豬羊生意的,村裡人都說他們是屠
宰戶、羊販子。他們家裡餵了好多豬羊,有公豬母豬,公羊母羊,還有種豬種羊
專門給別人家的母豬母羊配種。有時他們也下鄉去收人家的,拉回家裡宰殺了賣
肉。大伙都誇他們的手藝好,那羊只要經他們的手一摸,托住肚子掂一下,他們
就能說出那羊有幾斤幾兩。而且他們宰羊也很乾淨利落,把羊放到案板上,一人
按頭,一人抓腿,一刀子捅下去,立馬放血。那羊還沒死透便開始剝皮,他們說
剝羊越趁熱越好剝。先從羊肚子剝起,剝到羊腿時『卡嚓』一聲將羊蹄子折斷,
把皮割開,整張羊皮就脫離了羊的身子。然後接著開膛破肚,取內臟摘草包,用
水沖洗幾遍。羊肉掛到鐵鉤子上,羊皮則被扔到牆頭,等曬乾了再賣。」

  「他們殺豬也是這樣,只是不剝皮。先把死豬扔進開水裡燙,燙過之後開始
刮毛。他們的豬皮每次都刮的很乾淨,白花花的就像嬸兒的皮膚那樣。他們搭眼
一瞧,就知道嬸兒皮光肉滑、乳豐屄嫩是上等的好肉。」


               第03章

  小女孩說的七繞八拐,聽的我一頭霧水,我喊住小女孩:「你正說著他們殺
豬宰羊呢,怎麼扯到你嬸兒身上了?」

  小女孩點頭說:「是啊,他們還要把嬸兒剝了,整個放進鍋裡燉肉吃呢。我
想他們要是剝嬸兒,應該和殺豬宰羊差不多吧,可能還要扒皮刮毛。嬸兒身上的
毛又不多,三下兩下就能刮乾淨。」

  我越聽越奇,又有些膽顫心驚,問小女孩:「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聽誰說
的?」

  小女孩說:「就是今天下午,在你家偏房那間小屋裡,我親眼看到親耳聽見
的。」

  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說:「不可能吧,在那間偏房裡,你嬸兒不
是在被那幾個嬸子大娘沐浴更衣嗎?而且房門在裡面都頂上了,其他人根本進不
去。」

  小女孩說:「頂門是為了防止男人的,我一喊門,我媽媽就將門打了開來,
那兩個叔叔就趁機鑽到屋裡。」

  我猛然吃了一驚,問小女孩:「你為什麼要喊門?這事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

  小女孩說:「你光跪在旁邊哭了,而且院子裡那麼多人,忙這忙那穿來插去
亂七八糟的,我們又故意躲著你,你哪裡能注意的到。」

  我更是納悶:「故意躲著我?你們?這到底怎麼回事?」

  小女孩歎息一聲說:「告訴你吧,我見那兩個叔叔來的晚,沒能日到嬸兒,
他們還在那裡自怨自艾。說什麼早知道有這好事,就是讓他們少收幾隻羊,少殺
幾頭豬他們都情願。我過去問他們:『你們是不是想看嬸兒的光腚?』他們先是
一怔,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接著嬉皮笑臉的說:『是啊,不僅想看你嬸兒的光腚
,還想看你媽媽的光腚呢。』我說:『想看媽媽的光腚現在不行,那得等到晚上
我媽媽睡覺的時候。不過想看嬸兒的光腚卻很容易,她大白天就脫的光光的,你
們到那間屋裡就能看到了。』那兩個叔叔說:『早試過了,裡面頂著呢,進不去
。』我說:『這個好辦,你們跟著我保準能進去。』那兩個叔叔立刻興奮起來,
搓著手說:『要是能進去,以後我們就叫你小姑奶奶』。」

  小女孩說到這裡,面現潮紅,她滿懷喜悅的說:「原本我叫他們叔叔的,現
在他們要叫我小姑奶奶了。」

  我惱怒的盯著她說:「所以你就帶他們進去了?」

  小女孩說:「是啊,他們一進去就把嬸兒給日了,每人日了兩次。」

  我聽她一說,肺都險些氣炸了,張口結舌了半天。

  小女孩又接著說:「小姑奶奶這是助人為樂,我讓你日嬸兒你還推三阻四。
其實那兩個叔叔也挺可憐的,都三十多的人了,還沒娶上媳婦兒。有一回我媽媽
牽著我家的母羊到他們家裡去配種,在前院沒人就到後院去找。你猜我媽媽看到
了什麼?那兩個叔叔都把褲子褪到腳脖子上,每人抱著一隻羊正在日母羊呢。」

  「你想啊,都是人日人,羊日羊,哪有人日羊的?有也是聽說來的,而我媽
媽就親眼看見了。我媽媽當時又驚又羞,心裡還很害怕,她轉身想要走開卻被那
兩個叔叔發現了。那兩個叔叔提著褲子問我媽媽有什麼事,我媽媽支支吾吾的說
配種。那兩個叔叔又問是給你配種還是給羊配種,媽媽說給羊。其中一個叔叔又
問是用羊配種還是用我們兄弟來配種,我媽媽更是心慌意亂,這要是用人來給羊
配種,那還指不定生出個什麼雜種來。另一個叔叔瞪了那個叔叔一眼就去牽了他
家的種羊來,我家的母羊可能這一會不想帶羔吧,老是不讓種羊往它身上爬。這
時兩個叔叔就說我家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針,打過以後就老實了。我媽媽輕嗯了聲
,只想著趕快給羊配了種回家去。另一個叔叔到屋裡拿來針筒藥水,吸了滿滿一
針管子。他給媽媽說要牽著羊別動,這樣子好下針。媽媽一直低著頭背對著兩個
叔叔,誰知那個叔叔沒給羊打針,一針頭紮在了我媽媽的腚上,把藥水全推進了
媽媽體內。」

  「我最怕打針了,每次生病一聽說要打針就嚇的直哭,我媽媽肯定也疼的直
嗷嗷。那可是給羊打的針啊,針管子又大,針頭又粗,人哪裡能受的了。不一會
我媽媽就渾身發燙,額頭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麼大。媽媽熱的腦子都快不清楚
了,看人也變的朦朦朧朧的。那兩個叔叔走向前來,其中一個一把撕開我媽媽的
胸襟,扯住胸罩帶子往下一捋,媽媽胸前頓時露出兩隻雪白的大咪咪。另一個則
繞到媽媽身後,去扒我媽媽的褲子。」

  「那兩個叔叔連羊都日,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瘋了。他們一看見我媽媽主動送
上門來,而且又被我媽媽發現了他們的秘密,他們不把我媽媽日了才怪呢。也是
事有湊巧,偏偏這個時候,嬸兒在門外叫了一聲。」

  「那兩個叔叔本想置之不理,先日了我媽媽的屄再說,嬸兒卻又喊到你家的
豬羊都跑光了。那兩個叔叔這才急了,也顧不得日我媽媽了,匆匆趕去前院。只
見他們用來圈豬圈羊的柵欄門大開,連外門也是敞著的,他們家的豬羊果然都跑
了出去,有的都竄出了巷子口。而嬸兒就站在他家院子外邊,束手旁觀,一副神
氣勁兒。那兩個叔叔看了一眼嬸兒,撒腿追了出去,又是攆羊又是攆豬的,折騰
的夠嗆。」

  「姐姐說她正在家裡做作業呢,嬸兒隔著院牆對姐姐招手說:『妮子,你過
來,嬸兒告訴你一件事。』姐姐放下鉛筆走過去,問嬸兒什麼事。嬸兒說:『你
媽媽被羊抵了,你快去給你爺爺說叫他去村西頭羊販子家裡看看,晚了可別讓他
們把你媽媽抬到案板上,當羊一樣活剝了賣肉哦。』姐姐一聽就著了急,她慌裡
慌張的跑到爺爺家裡,喊了聲爺爺就推門進去。裡面的情形讓姐姐吃了一驚,張
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只見爺爺渾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好像游泳一樣,腚還一拱一拱的。他旁
邊扔著好幾件女人的內衣褲,有的展開,有的揉作一團。姐姐一開始還以為爺爺
在日床呢,等爺爺火燒屁股般的從床上爬起來,她才看到爺爺身子底下還壓著一
套漂亮的女人衣裳。那衣衫褲子是按人的正常穿著來分佈的,衣衫的紐扣解開,
裡面裹著一件胸罩,褲子的拉鏈拉至最低,開口處露出一件女人的內褲。姐姐認
得那身衣服前幾天還見嬸兒穿著的,胸罩內褲卻是我媽媽的,爺爺居然在抱著嬸
兒的衣服日我媽媽的內褲。」

  「我早就說了,爺爺想日嬸兒還日過我媽媽,不過那時他還沒日到我媽媽呢
。就從那天媽媽被那兩個叔叔打過淫羊針後,我媽媽就經常給我爺爺日著玩了。
姐姐說爺爺趕到那兩個叔叔家時,媽媽正昏倒在地上,兩眼反白,四肢痙攣,臉
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她兩隻雪白的大咪咪上香汗涔涔,汗流浹背,而且還在
不斷的往外冒,額前的頭髮都濕的一綹一綹的。」

  「爺爺一路把媽媽連抱帶抗的弄回家裡,拋到床上,回頭吩咐姐姐:『妮子
,你媽媽生病了,爺爺要給她打針,你在外邊守著千萬別進來。』說完放下布簾
。姐姐心裡納悶:爺爺又不是大夫,他也沒有針管子,怎麼給媽媽打針治病呢?
姐姐將布簾撥開一條縫往裡看去,只見爺爺一邊解著褲腰繩子,一邊走近床邊,
褲子還沒扒下來就撲到媽媽身上抱住媽媽又親又吻。爺爺張著大嘴不斷的在媽媽
的臉蛋上,脖頸間啃來啃去,好像要將媽媽生吞活吃了一樣。他的手掌則握住媽
媽的大咪咪又揉又捏,媽媽的咪咪上本來有很多汗珠,被爺爺一弄,更是濕水淋
漓滑不留丟。」

  「爺爺抓摸了一會媽媽的大咪咪,又用嘴去啃,含住媽媽的咪咪頭吸的『啵
啵』直響,就像吃嬸兒的咪咪時一樣。媽媽身上還穿著衣服,老是擋爺爺的嘴,
爺爺一生氣『哧啦』一聲把媽媽的衣服一撕到底,連胸罩帶子都給她拽斷了。這
一下媽媽完全敞開了懷,爺爺吃起來就方便多了。他不但吃媽媽的咪咪還舔媽媽
的肚皮、小腹一路向下。碰到褲腰邊緣,爺爺像發瘋一樣扯開媽媽的腰帶,拉開
褲鏈,連同內褲往下一扒,媽媽白嫩嫩的肌膚上露出幾根烏黑的屄毛。爺爺看的
一呆,他呼呼的喘著粗氣,插指進去掌心摀住媽媽的屄毛,手指在下面摳摸了一
陣子。等爺爺抽出手來時,他幾根手指頭濕淋淋的沾滿了水。爺爺把手指頭放進
嘴裡舔了舔,表情愈見亢奮,他額頭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臉上不停的淌汗。」

  「爺爺一手扳住媽媽的肩膀,一手放在媽媽大腿外側往自己身邊一拉,就將
媽媽翻了個個,由仰躺變成了趴伏。爺爺站起身扯掉媽媽背上的衣服,手臂從衣
袖裡抽出來。緊接著兩手抓住媽媽的褲腰往後一扒再往上一提,媽媽的雙腿被甩
了起來,等落回床上時,媽媽已是光溜溜的了。爺爺可會操了,他扒光了媽媽的
屁股以後,用腳在媽媽肥軟挺翹的光腚上踩了踩,踩的媽媽直哼哼。這還沒算完
,他一把抱起媽媽的屁股,兩手掰開媽媽的腚溝子,伸出舌頭舔媽媽的腚眼,舔
的媽媽又是一陣哼叫連天。爺爺也不嫌贓,舔了媽媽的腚眼又去舔媽媽的屄。媽
媽屄裡流了好多水,濕答答的一片,屄毛都沾在了屄上。爺爺一舌頭舔下去,舔
了一嘴屄毛,他『呸』的一聲將屄毛吐掉,接著再舔,還是有屄毛礙事。這回爺
爺學精了,用手把媽媽的屄毛向兩邊撥開,再舔就只舔屄了。媽媽的屄越舔水越
多,『嘩嘩』的往外流,爺爺就用嘴堵住媽媽的屄,舌頭在媽媽屄裡游來游去,
有不少水都被爺爺『嘰哩咕咚』的喝進了肚子裡。」

  「媽媽一直撅著腚讓爺爺給她舔屄,她的臉蛋愈發紅艷,嘴裡『嗯嗯啊啊』
的叫個不停。可能她覺得癢吧,爺爺一舔的急了,媽媽的腰就亂扭亂拱。過了一
會爺爺直起腰來將他脫了一半的褲子完全褪去,把他的屌露了出來。爺爺的屌又
粗又大,屌毛也多,那屌就在屌毛中間斜向上佇立著,硬梆梆的一看就知道堅挺
有力。爺爺用手壓直他的屌,慢慢的對準了媽媽的屄。」


               第04章

  「姐姐可騷了,她早就看出爺爺是要日媽媽而並非給媽媽打針,爺爺說的打
針是把自己的屌當成針管子,用他的屌往媽媽屄裡打針。姐姐說她以前只知道爸
爸可以日媽媽,還從來沒聽說爺爺也能日媽媽呢,她心裡又驚又喜,只盼望爺爺
趕緊日給她看。此刻爺爺拿屌對準了媽媽的屄就好像對準了她自己的屄一樣,姐
姐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媽媽依然趴在那裡,她雪白的肉體輕輕顫慄著
,像是在迎接,又像是在無聲的抗拒。」

  「爺爺把著屌將他的屌頭子塞進媽媽的屄縫裡,上下研磨數回,然後猛一挺
腰『滋溜』一聲,一屌頭子整根日進了媽媽屄裡。媽媽被爺爺日的身子往前一竄
,脖頸挺直,嬌吟連連。姐姐也在同時驚呼出聲,她這一出聲立馬被爺爺發現了
,他扭過頭來就看到了姐姐。姐姐都快嚇傻了,她一手捂嘴,一手撫胸,睜著大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爺爺。姐姐說她當初看到爺爺在他床上日嬸兒和媽媽的衣服
時,爺爺還很心虛的樣子,低著頭讓姐姐千萬別說出去。這一回心虛的就換成了
姐姐,是姐姐在偷看爺爺,而且被爺爺逮住了,不知爺爺會不會處罰她。還好爺
爺並沒有生氣,他用火熱的目光看著姐姐把他的屌從媽媽屄裡拔出來,然後再狠
狠的日進去。他這樣來日媽媽就好像日的是我姐姐一樣,姐姐直瞧的心頭怦怦亂
跳。」

  「姐姐說爺爺從傍晚就開始日媽媽一直日到天黑,然後又從天黑一直日到後
半夜。起初媽媽是被爺爺顛來倒去的日弄,後來日著日著媽媽就來勁了,她把爺
爺騎在胯下日起了爺爺。公媳兩人互吻互舔,又是摟腰又是抱腚的你日我弄,日
的可厲害了。只可惜我那時住在姥姥家,沒能看到,這些都是姐姐後來講給我的
。爺爺日我媽媽時用了好多姿勢,其中有一種就和我那個三爺爺日嬸兒時差不多
。」

  「媽媽跪在床上,頭抵褥被,爺爺則跪在媽媽臀後從後面猛日媽媽。我那個
三爺爺當時也是這樣日的嬸兒,只不過嬸兒是跪在地上,她的臉貼著三爺爺的小
腹,嘴裡還含著三爺爺的屌。我那個三爺爺日著日著突然用手抓住嬸兒的兩條手
臂,將嬸兒拉離了三爺爺的身體。三爺爺趁機爬走,嬸兒的上身就完全懸空了。
嬸兒的身子實在太軟了,就好像沒有骨架一樣,又直不起腰還挺不起脖子。她就
那樣殷腰翹臀,屈背挺胸耷拉著腦袋,她冗長的秀髮從腦後垂落下來,髮梢掃著
地面,雪白的頸子彎到了最大限度。我那個三爺爺每日一下,嬸兒的腦袋就來回
甩一次,那個三爺爺日的越快越猛,嬸兒的腦袋就甩的越厲害,那個三爺爺一停
止動作,嬸兒也隨之變成了靜止狀態,她一聲不吭的好像一個瓷娃娃一樣,完全
任由那個三爺爺來控制擺佈。」

  「而我媽媽就不同了,她也被爺爺抓住手臂反剪到背後,將她的上身拉起懸
空,也是一副弓腰屈背,俯首翹臀的姿勢。我爺爺每日她一下,她的粉頸就會猛
然一挺,嬌吟一聲。爺爺要是日的猛了快了就會日的媽媽花枝亂顫,哇哇大叫,
就差哭爹喊娘了。有時爺爺日累了想休息一會,媽媽還在那裡扭腰擺臀的不懇停
歇。」

  「以前媽媽沒這麼騷,都是那兩個叔叔給媽媽打了淫羊針的原因。那兩個叔
叔本來想著自己日我媽媽,結果卻好了我爺爺。爺爺前一刻還只能抱著我媽媽的
胸罩日我媽媽的內褲,後一刻就能把我媽媽抱到床上,真真正正的日到我媽媽的
屄了,他還不得爽死。後來爺爺又一次日完我媽媽,一手摟著媽媽的大咪咪,一
手撫摸著媽媽的屄毛和媽媽談起了那天的事。媽媽將她如何去那兩個叔叔家裡,
如何看到那兩個叔叔在日羊,如何被那兩個叔叔打了淫羊針,如何聽見嬸兒幫她
解圍,如何自己昏了過去。迷迷糊糊之中又如何感覺到有人在親她摸她舔她的屄
,又如何不知不覺本能的和爺爺日起屄來,一五一十的都說給爺爺。末了又問爺
爺是怎麼知道她在那兩個叔叔家裡?又怎麼把她弄回自己家的?」

  「爺爺說先是嬸兒告訴的姐姐,姐姐又告訴的他。嬸兒說的是媽媽被羊抵了
,爺爺到了那兩個叔叔家裡,一看媽媽的樣子又發現地上扔的針管子和藥瓶,就
猜出媽媽不是被打了淫羊針就是被打了淫豬針。打了淫針的人必須經過日屄交配
才能解毒,而爸爸又不在家裡,這日屄解毒的重任自然落在了爺爺身上。爺爺當
時就激動的不得了,他一路抱著我媽媽,滿腦子想著回到家裡要如何如何來日弄
我媽媽。想著想著他的屌就硬了起來,在媽媽的腰臀之間不斷的頂來頂去。幸好
那時天已漸黑,路上也沒碰到什麼人。爺爺一有機會就在媽媽嘴唇上親一口,手
也不老實。他一會兒將媽媽橫抱一陣,一會兒豎抱一陣,一會兒又抗到肩上。他
的手就在媽媽身上到處亂摸,有時故意抱住媽媽的大咪咪,有時隔著褲子去掏摸
媽媽的屄。爺爺越摸媽媽的屄,屌硬的越厲害,心裡也越急的很,好不容易才熬
到了家裡。」

  「爺爺說要不是他用屌來日媽媽的屄,媽媽恐怕早沒命了,說起來媽媽還要
多感謝他的屌才對。媽媽並不否認,臉紅紅的白了爺爺一眼,嗔聲說:『你真屌
能。』爺爺哈哈大笑:『不屌能怎麼敢日自己的兒媳婦。』他說著抬起媽媽一條
腿,將他的屌送到媽媽的屄洞口前,又要日媽媽了。媽媽接著又說了一句:『幸
好他們家的豬羊及時跑了,不然我可要被那兩個羊販子給輪姦了。一想到他們剛
日了羊屄的屌再來日我,我就感到噁心。』爺爺說:『那兩個傢伙肯定日羊日的
多了,到哪都有一股羊膻味,也難怪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們。至於你說的豬羊跑
掉的問題,哪有那麼巧的,肯定是我那個侄媳婦故意放的,想想我嬌滴滴的侄媳
婦還挺聰明的。』」

  「姐姐說她也是這樣認為的,你想啊,姐姐爺爺都猜出嬸兒是故意放跑那兩
個叔叔家的豬羊的,那兩個叔叔不可能想不到。都是嬸兒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
還不恨死嬸兒了。我說他們日嬸兒時怎麼都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嬸兒給日死。」

  小女孩手比指劃,神采奕奕,好像在敘述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當她
說完最後一句話,視線不經意間碰到停放著我媽媽屍體的棺材時,她面上一紅,
和我相顧莞爾:「是了,嬸兒都已經死了,他們還怎麼可能再把嬸兒日死一次呢
。」

  我心裡沉痛無比,但為了查明媽媽的死因,凡是和媽媽生前死後扯上關係的
我都要弄個清楚。

  我繼續問小女孩:「在那間偏房裡,不是還有幾個嬸子大娘,那兩個叔叔污
辱你嬸兒,她們都不管嗎?」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問我:「污辱?什麼是污辱?」

  我無奈的解釋給她聽:「污辱又叫姦污淫辱,玷人清白,奪人貞操,使人肉
體和魂靈蒙羞,受盡恥辱。污也就是贓的意思,污辱婦女是不道德的,奸屍、辱
屍更是令人髮指,遭人唾罵。」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說:「我知道了,怪不得大娘說那兩個叔叔把嬸兒都給弄
髒了,害的她們還得重新來洗。」

  小女孩畢竟年幼,孩童心性,稚氣未脫。她的理解能力有限,而又難辯是非
,想到哪說哪。我對此毫無辦法,只好引導她說:「當時你一定在場吧,你給我
說說那間屋子裡的情況。」

  小女孩說:「是這樣的,我一喊門媽媽就在裡面拿掉了頂門棍,剛開了一條
縫,那兩個叔叔就推門硬擠了進去。媽媽一看見那兩個叔叔腿都嚇軟了,本能的
就往後退。我趁機也鑽進了屋子裡,順手將門再次頂上。我大娘、二嬸、四嬸、
七姑姑正圍著嬸兒給嬸兒化妝呢,她們見有男的闖進來,也是吃了一驚。因為嬸
兒現在什麼衣服也沒穿,就赤身裸體的坐在椅子上。其實她們沒必要這麼慌的,
嬸兒的光腚早被人看光了,屄也被我爺爺他們日了個遍,只是媽媽、大娘、二嬸
、四嬸、七姑姑她們還不知道。」

  「這裡面就大娘和嬸兒的關係最要好,其次是我媽媽。大娘是我三爺爺的大
兒媳婦,我那個二哥的媽媽。四嬸是我二爺爺家的兒媳婦,剛過門不久還是個新
媳婦呢,平時和嬸兒還沒怎麼說過話。七姑姑是我那個三爺爺的女兒,人長的像
天仙一樣,今年都二十八了還沒有出嫁。她說她是天上的童子,不能婚配,一婚
配就要生病。二嬸是我的親嬸兒,她和嬸兒是被人販子同時賣過來的。她們是一
個地方的,而且還有什麼親戚。只是二嬸對嬸兒好像有很大的敵意,可能是她沒
有嬸兒長的俊吧。」

  「若說起俊俏,七姑姑應該數第一,因為她又年輕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其次
是嬸兒,再其次就是二嬸、媽媽、大娘、四嬸。四嬸最小了,還不到二十,比我
姐姐也就大個幾歲。歲數最大的就是大娘,她都已經四十多了,不過她的身姿風
韻絕不比四嬸差,只是四嬸相對來說要比大娘嬌嫩些。」

  「咱們一個大家族裡面長的最俊的幾個女人基本上都聚齊了,那兩個叔叔一
進的屋來,第一視線就落在了嬸兒身上。大娘從旁側攔住他們問他們要做什麼,
其中一個叔叔說:『聽說嫂子掉水坑裡了,不知淹的怎麼樣,我們兄弟兩人特地
過來看看。』大娘板著面孔說:『過來看看?你們沒看見院子裡正在扎靈棚嗎?
棺材都快運來了,還有什麼好看的?』那個叔叔被大娘說的臉上一紅,不知怎麼
應對了。另一個叔叔說:『嫂子,我看你是誤會了,要知道人命關天,你們這樣
草率下結論可不行啊。以前我們就救過一隻落水的羔羊,剛撈出來時四肢一動不
動,看著就像死了一樣。我們兄弟用手在羊肚子上按了幾下,你猜怎麼樣,不一
會那羊就活蹦亂跳了。嫂子多半和那羊一樣,用手按按胸膛,掐掐人中,再做個
人工呼吸,沒準就能活過來。』」


               第05章

  「我媽媽好像有點半信半疑,追問了一句:『真能活過來嗎?』七姑姑插話
說:『五嫂,你還真信啊,他們擺明了是存心不良,咱們把他們攆出去。』七姑
姑氣勢洶洶,說著就去拿頂門棍,看樣子她想用頂門棍打那兩個叔叔。那兩個叔
叔也沒想到七姑姑的火氣這麼大,一時之間還真有點措手不及。不過,還算那個
叔叔反應快,他一把抓住七姑姑手裡的頂門棍,沉著聲音說:『七姑娘,你的秘
密別以為沒人知道,我們兄弟可是有所耳聞。』七姑姑聽到這句話,忽然渾身一
凜,張大了眼睛,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那個叔叔:『你……你胡說什麼?我……有
什麼秘密?』那個叔叔見起到效果,又接著說:『七姑娘,你想想看,我們兄弟
沒有媳婦,固然不會和你過不去,但是他們有妻有女的可就不好說了。』七姑姑
更是花容失色,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七姑姑有什麼秘密被那兩個叔叔知道了,那個叔叔又不說明,我腦
袋都快想大了也想不出來。那個叔叔一這樣說,不光七姑姑軟了下來,就連大娘
、我媽媽、二嬸、四嬸都有些緊張。那個叔叔很輕易的從七姑姑手裡奪走了頂門
棍,把門頂的結結實實的走向嬸兒,他們就要日嬸兒了。現在嬸兒身上被四嬸裹
了一件衣服,只包住了兩隻大咪咪,她雪白的大腿還裸在外邊。那兩個叔叔就盯
上嬸兒的大腿,從腳一直看到大腿根。嬸兒大腿根處正好被一塊衣角遮住了,他
們看不到嬸兒的屄就去扯嬸兒身上的衣服。大娘上前一步說:『她已經死了,你
們放過她吧。』那兩個叔叔說:『死了嗎?那要經過我們兄弟驗明了才知道。』
說著又去扯嬸兒的衣服。四嬸緊緊抓住衣服邊子不讓他們扯,我媽媽和二嬸也圍
過去幫忙,七姑姑在旁氣的直跺腳,想伸手又有些猶豫不定。」

  「那兩個叔叔見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突然靈機一動,解開皮帶把
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我媽媽第一個驚呼一聲轉過臉去,接著四嬸喊了一句『娘
哩』也扭身躲的遠遠的,二嬸罵了一聲『不要臉』走了開來,大娘的臉也刷的一
紅,別過臉去但手還抓著嬸兒的衣服不放。一個叔叔站在大娘身後,把他的屌對
著大娘的屁股說:『大嫂子,我看你還是離遠點吧,別讓我們兄弟一不小心頂到
你了,要是再給你插進去,大哥那邊恐怕不好交待。』大娘氣的直打哆嗦,但還
是鬆開了手」

  「這樣一來就只留下嬸兒自己了,嬸兒還是那樣伸著雙腿,垂著胳膊,歪著
脖子,偏著腦袋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動都不動。她自己面對著那兩個叔叔一點也不
害怕,等那兩個叔叔都把她身上的衣服扯掉了,她依然神情自若,又不急還不燥
。我就說過,嬸兒以前在外人面前都是穿的整整齊齊的,連短袖短裙短褲都沒穿
過。現在她把咪咪和屄都露出來給人看,誰想日她她就給誰日,你日她她也不會
反對的。」

  「嬸兒剛被我媽媽她們幾個又是描眉又是塗粉的精心梳洗打扮了一遍,連胭
脂口紅也用上了,還噴了香水。嬸兒本來長的就俊,現在看上去更是……」

  小女孩說到這裡略一停頓,我腦海裡驀然閃現出媽媽化妝過後躺在床板上的
那一幕,我的心率一陣加速。

  小女孩似乎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她乾脆把天上的神仙搬了出來。她思考片
刻接著說:「那簡直就像王母娘娘、嫦娥仙子、觀世音菩薩一樣,美的不得了。」

  「那兩個叔叔看著嬸兒眼睛都看直了,要說那兩個叔叔也經常和嬸兒碰面,
但都是隔著一段距離大體的瞧上幾眼。哪像現在嬸兒一動不動的擺在那裡讓他們
盡情的看個夠,而且還是赤身裸體。那兩個叔叔一會兒摸摸嬸兒的臉蛋,一會兒
揉揉嬸兒的咪咪,一會兒掰開嬸兒的大腿,把手指插進嬸兒屄裡來回摳弄。一個
叔叔邊摳著嬸兒的屄邊說著:『你看這隻羊兒,身材高挑、骨架勻稱、皮光肉滑
、乳豐屄嫩,要是放進鍋裡燉上一燉,保準是上等的美食。』另一個叔叔說:『
讓我掂掂這隻小肥羊有多重。』他說完將嬸兒抱起來在懷裡掂了掂,然後又把嬸
兒放回到椅子上說:『不多不少正好是一百斤,不信可以拿秤來秤一下。』那個
叔叔說:『這還不信你嗎,你都掂羊掂那麼多了,從未出過錯。來,讓我量量她
有多高。』那個叔叔說著伸開大拇指和中指從嬸兒腳底板一拃一拃的量到嬸兒頭
頂,量完後他說:『一米六七。』另一個叔叔說:『有本事你能看出她有多大年
成嗎?』那個叔叔說:『這有何難。』他捏開嬸兒的嘴巴看了一會說:『三十四
歲。』另一個叔叔笑了起來說:『這回看走眼了吧,她比我大兩歲,今年三十六
歲。』那個叔叔滿臉不信的說:『這就奇了怪了,明明是三十四歲,怎麼會多出
兩歲來,肯定是你記錯了。』另一個叔叔說:『怎麼會記錯呢,她剛被賣進村子
裡來時,剛好十八歲,二嫂十七,我十六,你那年是十四歲,不信你可以問問二
嫂。』那個叔叔還在爭辯說:『但是我不可能看錯的,她就是三十四歲。』」

  「那兩個叔叔說著說著就要吵起來了,你說那兩個叔叔也是的,放著嬸兒這
麼一個大美人,不趕快把她日了,還有閒心吵架。」

  我問小女孩:「你先前不是說那兩個叔叔一進了屋裡就把你嬸兒給日了嗎?
每人還日了兩次?」

  小女孩說:「原來你也希望他們趕快來日嬸兒,不過你別急,他們這就要日
了,等會我慢慢說給你聽。你先幫我想想七姑姑有什麼秘密呢,我怎麼不知道?
還有我嬸兒到底是三十四歲還是三十六歲?以後我也好轉告給那兩個叔叔。」

  我被小女孩的天真隨性、兒心童思整的哭笑不得。至於七姑姑的秘密,我想
應該和她女孩家的事有關,或者是她為何還沒嫁人的原因所在。但是小女孩說那
個叔叔一提到七姑姑的秘密,不僅七姑姑立刻軟了下來,就連大娘她們都有些緊
張。她們為什麼要緊張呢?七姑姑的秘密真有這麼簡單嗎?這個問題不得不令人
重新思量。對於我媽媽的年齡,我當然比誰都清楚,我媽媽確實是三十六歲,我
今年剛過十七,也就是說媽媽是十九歲生下的我,和她十八歲嫁給我爸爸,時間
上也吻合。而那個叔叔只看牙口卻一口咬定媽媽是三十四歲,未免有些荒誕不經。

  我告訴小女孩說:「我媽媽是三十六歲,七姑姑的秘密我也想不出來,以後
你問問你媽媽,也許能知道。」

  小女孩說:「是這樣嗎,其實那兩個叔叔不用管嬸兒是三十六歲還是三十四
歲,就差兩歲,年齡大點小點都是嬸兒,還不一樣日嗎。七姑姑就看不慣了,她
背對著那兩個叔叔說:『想怎麼樣你們就快點,等會還要裝衣入棺。』那兩個叔
叔說:『七姑娘這話倒提醒了我們。』另一個叔叔小聲問了一句:『真要日嗎?
我們還沒日過人呢,而且是個死人。』那一個叔叔說:『怎麼不日啊,死人也是
個女人,又不缺奶子還不少屄,再說了她要是活著能輪到你日嗎?』另一個叔叔
說:『也對,不過要怎麼來日呢?』那個叔叔附在另一個叔叔耳邊說了一句話,
另一個叔叔點頭贊同,接著就要搬動嬸兒。那個叔叔一把拉開另一個叔叔,提高
聲音說:『你真笨啊,誰說當羊日就一定要從後面日!你看我的。』」

  「那個叔叔站到嬸兒面前,兩手捧住嬸兒的頭頸,踮起腳尖,挺著一根大屌
在嬸兒眼、鼻、眉頭、嘴唇上頂了幾下,又貼著嬸兒的臉皮摩擦數回。接著那個
叔叔又把他的屌放進嬸兒的咪咪溝裡,用手握住嬸兒的咪咪往中間擠壓他的屌,
他的屌就在嬸兒咪咪溝裡鑽來鑽去。姐姐說以前爺爺和媽媽日著玩時,爺爺也這
樣日過媽媽的咪咪。爺爺是躺在床上,媽媽趴在爺爺身上,媽媽是她自己用兩手
抱住她的咪咪夾住爺爺的屌來回揉動。爺爺的屌一會兒從媽媽的咪咪溝裡竄出頭
來,對著媽媽的嘴,一會兒又藏進咪咪溝裡。媽媽就等爺爺露出頭時,張嘴咬住
他的屌頭,吸吮一陣,接著再用咪咪夾他的屌。爺爺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嗷嗷大
叫,不一會兒就尿了媽媽一嘴一臉,連咪咪上都是白花花、黏糊糊的一片。」

  「我看著那個叔叔日嬸兒的咪咪,又盼望著他能尿嬸兒一身,又怕他把嬸兒
身上尿贓了就不好玩了。我爺爺他們一大群人日嬸兒時,就把嬸兒從頭到腳都尿
滿了。有的還在順著嬸兒的髮絲、眉眼、嘴鼻、下巴、咪咪尖、肚皮、光腚、大
腿、膝蓋、腳趾縫一股一股的往下淌。爺爺說這叫精浴,他們撒尿說是射精,嬸
兒身上都是他們射的精液。爺爺一看誰要日完了就問他們:『快射了嗎?把精液
射在賤娘們身上,給這個破爛玩意來場精浴。』所以說他們日著日著就不好好日
了,這個拉過來插幾屌那個拉過來插幾屌,翻過來翻過去的,有的插不了幾屌拔
出來就射。也難怪爺爺讓他們射在嬸兒身上,嬸兒屄裡都已經射滿了,再射就裝
不下了,用屌一插就擠出來好多。爺爺也是的,起初還侄媳婦長侄媳婦短的,後
來就直接說嬸兒是騷貨、臭婊子、賤娘們、破爛玩意。」

  「二叔看他們都日完了才說:『這回該我日了吧。』二爺爺和三爺爺說:『
好,讓你日。』他們兩個提起嬸兒,一人架住嬸兒一條手臂,讓嬸兒趴著身子半
跪在地上。二叔繞到嬸兒背後,用手抹了抹嬸兒光腚上的精液,然後又探手到嬸
兒前面在嬸兒肚皮上、咪咪上抹來抹去。嬸兒身上本來就淌滿了精液,滑不留丟
的,他這樣越抹嬸兒的身子越是滑溜。二叔一把摟住嬸兒的腰,把他的屌抵在嬸
兒腚後猛然一挺。大爺在旁側看的清楚,他笑著說:『這愛走東的不走西,愛走
後門的不日屄,果然說的沒錯。』」


               第06章

  「二叔也不啃聲,他一下子插進去後立馬又拔了出來,他屌上髒兮兮的。二
爺爺皺了皺眉說:『這小子真沒出息,你爹給你買了那麼俊俏的一個媳婦兒,你
不會也只日她的腚眼子吧,我看你媳婦的屄就留給你爹日算了。』爺爺插話說:
『老二,你亂說什麼,這老公公怎麼可以日自己的兒媳婦,那不成扒灰了嗎?』
爺爺分明在說瞎話,我媽媽也是他兒媳婦他怎麼就日了,大兒媳婦都日了,還差
二兒媳婦嗎?也不知爺爺有沒有日過二嬸?」

  「二叔一個勁的日嬸兒的腚眼子,爺爺見嬸兒的屄在那裡閒著怪可惜的,他
走過去從二爺爺三爺爺手裡接過嬸兒,把嬸兒扶直了從前面拿屌插進嬸兒屄裡。
他們爺倆就那樣站著把嬸兒夾在中間,一前一後的日弄嬸兒,日了好長時間。然
後爺爺又躺到地上,嬸兒趴在爺爺懷裡,二叔伏在嬸兒背後又日了好長時間。」

  「那個叔叔日了一會嬸兒的咪咪,又在嬸兒肚皮上頂了頂,接著把屌對準嬸
兒的屄,稍微一用力插進去一半。那個叔叔說了一句:『有點涼。』然後再一使
勁整根都插了進去。那個叔叔又說了一句:『有點磨屌。』另一個叔叔說:『你
就湊合著日吧,人屄和羊屄肯定不一樣。屄涼你多日幾下就熱乎了,磨屌你往她
屄裡吐點唾沫。』那個叔叔說:『就你知道的多。』他把屌拔出來,從桌子上拿
了一瓶抹臉用的蘇拉膏,摳出一些攮進嬸兒屄裡,用手指在裡面攪了攪,然後又
在自己屌上抹了好多,再插進嬸兒屄裡,日起來果然就順溜多了。」

  「那個叔叔還不如我爺爺呢,我爺爺的屌都是老屌了,皮糙肉厚,他又不嫌
涼還不嫌磨的慌,也不用往屄裡面膏油,直接插進去就日。後來他們幾個再日時
,嬸兒的屄早被我爺爺用屌磨熱了,還射了精液在屄裡潤滑。那個叔叔要是在那
個時候日嬸兒,他就不說這說那了。只可惜我爺爺他們日完嬸兒後,都圍著嬸兒
往嬸兒身上撒尿,這回是真撒尿,尿水把嬸兒身上的精液都沖刷掉了。我爺爺還
從嬸兒身後勒住嬸兒的腰,一會兒擠壓嬸兒的小腹,一會兒把嬸兒抱起來,讓嬸
兒的雙腳拍打地面,兩腿一蜷一伸,身子一蹲一蹲的,把嬸兒屄裡面的精液也抖
了出來。」

  「那個叔叔日嬸兒時可好玩了,嬸兒坐在椅子上,後頸貼著椅背,仰著臉蛋
,手臂垂落,咪咪尖挺,小腹微收,雙臀挨著椅子邊,兩腿張開,腳跟搭著地面
,她的屄就顯得特別凸出。那個叔叔弓著腰站在嬸兒兩腿間,用手把著嬸兒的大
腿,他的屌就在嬸兒屄裡不斷的進進出出。那個叔叔的臉和嬸兒的臉靠的很近,
嬸兒的臉很漂亮,他就那樣一邊盯著嬸兒的臉一邊日嬸兒的屄,一邊日著嬸兒的
屄吧,嘴裡還一邊數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七十
一,七十二……』他一開始慢慢的日,後來越日越快而且日的又猛。他每日一次
他屌上的力道就用在嬸兒屄上,然後在通過嬸兒的屄、臀、腰、後背傳導在椅子
上。那椅子就隨之往後一滑一張,等他把屌抽出來,椅子腿再次落回地上。那個
叔叔一個勁的日,那椅子腿就一會兒抬起一會兒落下,一會兒抬起一會兒落下『
噠噠』的往後退,乍一看那個叔叔好像在日椅子一樣。那個叔叔數到五百多時,
他一把抱住嬸兒的腿,把嬸兒掀了起來。那椅子只有兩條後腿著地,嬸兒在上面
仰躺著,她嘴的位置還沒有她的屄高呢。那個叔叔不用再彎著腰了,日起來更得
勁。等他數到六百五十一時,那個叔叔突然『啊啊啊……』的接連叫了五聲,他
一陣哆嗦後放下了嬸兒。」

  「另一個叔叔說:『真沒用,日羊日不過我,你日人也不行。』那個叔叔喘
著粗氣說:『我可日了六百五十六下。』另一個叔叔說:『就算你六百五十六下
,你別忘了我以前破過兩千記錄。』那個叔叔說:『你也說了人屄和羊屄不一樣
,你要是不服來換你的,看你能不能日到兩千。』另一個叔叔嘴裡說著:『換我
的就換我的。』其實他早已經和那個叔叔對換了位置,他站在嬸兒面前這樣比劃
一下那樣比劃一下,卻不知該從何下手,最後他還是把嬸兒翻過來讓嬸兒雙臂搭
過椅背,趴坐在椅子上。他面對著嬸兒的後背感覺要好多了,接著他一手抓住嬸
兒一條腿往上一提,那椅子往後一倒,嬸兒就被平衡架了起來。那椅子兩條腿著
地,兩條腿懸空,嬸兒凳在上面一翹一翹的好像蹺蹺板一樣。另一個叔叔說:『
這叫老漢推車。』說著一屌插進嬸兒屄裡就日了起來。」

  「這個大一點的叔叔和剛才那個小一點的叔叔一樣,他也是日一下數一聲,
那個叔叔在旁邊也幫著他數。有時那個大叔叔數著數著好像多數了,那個小叔叔
就來指正他。一連指正了幾回,那個大叔叔有些不耐煩,他惱羞成怒的說:『有
本事你再弄來一隻,咱們一起日,我日一下你日一下,你這樣老監視我算什麼?
』那個小叔叔說:『你以為我不想啊,這又不是在自己家裡也沒個羊圈,我得有
地方去弄。』那個大叔叔說:『也是,到哪去弄呢?』他眼睛一轉剛好看到了我
媽媽,他對那個小叔叔說:『去,把她弄過來。』那個小叔叔說:『不好吧,她
還活著呢,肯定不讓日。』那個大叔叔說:『你忘了我們給她打過針,她現在騷
的很,說不定下面已經在淌水了。』那個小叔叔說:『是嗎?』他猶豫了一會朝
我媽媽走去。」

  「我一看那個小叔叔要去弄我媽媽,差點沒把我高興死。要知道我媽媽平時
很愛乾淨,天天穿的花裡胡哨的,又是戴項鏈又是掛耳墜的,打扮的像個千金大
小姐。別人都誇我媽媽和姐姐漂亮像對姊妹花,沒一個誇我的。而且我媽媽上回
還給爺爺說她一想到那兩個叔叔剛日了羊的屌再去日她,她就感到噁心,我就想
看看媽媽噁心時是什麼樣子。不過看嬸兒被那兩個叔叔日,她一點也沒覺得噁心
,我媽媽應該也不會噁心吧?」

  「那兩個叔叔說的話我媽媽她們幾個也都聽見了,我媽媽怕被那個小叔叔日
,嚇的直打哆嗦,站都快站不穩了。那個小叔叔走到我媽媽身後,伸鼻子在媽媽
領口處嗅了一下,說了聲好香,我媽媽心慌意亂又是縮脖子又是抖膀的。等那個
小叔叔用手攬住她的肩頭時,我媽媽更是『啊呀』一聲,腿一軟就要摔倒,那個
小叔叔趁機將我媽媽摟進懷裡。我媽媽好像一點勁沒有,渾身癱軟的被那個小叔
叔摟抱著,嘴裡還不停的喊著:『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那個小叔叔哪理她
的叫喚,把舌頭一伸抵在媽媽的後頸上,一路舔到她的耳根,舔的我媽媽的脖子
上都留下一道濕漉漉的水跡。那個小叔叔的舌頭上捲了幾根髮絲,他縮進嘴裡咂
了咂,好像在品嚐我媽媽的頭髮是什麼味一樣。接著他又用舌尖把髮絲往上一點
一點的挑出來,等挑到末尾,那髮絲從那個小叔叔嘴裡脫落而出,帶著那個小叔
叔的口水濕乎乎的搭在我媽媽的臉龐上。」

  「那個小叔叔好像很興奮,他『哦呵呵』的一陣狂笑,扭頭看向大叔叔那邊
。此時那個大叔叔抱著嬸兒的兩條腿日的正帶勁,他嘴裡數著:『三百零七,三
百一十一,三百一十二……』那個大叔叔又多數了幾個數,這回小叔叔卻沒發覺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嬸兒身上,可能害怕嬸兒再來搗亂吧。他看了看嬸兒在
椅子上架著,乖乖的不能再聽話了,感覺很滿意,他回頭對我媽媽說:『看誰還
來救你。』說著再次親吻我媽媽的脖子,同時用兩手隔著衣服抓摸媽媽的大咪咪
。我媽媽都快慌死了,她一會想用手摀住她的胸,她脖子上、臉蛋上卻被那個小
叔叔狠狠的舔了幾下。等她扭臉偏頸的時候,她的咪咪又被抓個正著,等她把咪
咪和臉蛋都躲開了,她的屄又被那個小叔叔逮住了一陣摳摸。摸的我媽媽『咿咿
呀呀』亂叫,渾身顫抖著根本就站不住了,她一個勁的往下蹲身子。那個小叔叔
一把抄起我媽媽的腰把我媽媽夾在了他肋間,這下好了,我媽媽面孔朝下懸在空
中,兩手兩腳都構不著地,她再怎麼腳踢手扒拉也不管用了。」

  「那個小叔叔說:『再動就打你屁股。』說著真的用另一隻手在我媽媽屁股
上拍打了一下。我媽媽還不老實,『啪』的一聲又挨了一巴掌,我媽媽都快急哭
了。以前都是媽媽打我的屁股,我還沒見過媽媽被別人打屁股呢。那個小叔叔打
了幾下媽媽的屁股,接著就去扒我媽媽的褲子。四嬸實在憋不住了,小聲說了一
句:『你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再說也都是一家人,做兄弟的怎麼能欺負自己
的嫂子。』那個小叔叔說:『四弟妹,你有所不知,咱們家裡有句俗話說什麼來
著,姐夫不日姨白費一張屄;兄弟不陪嫂白長一根屌。我也只是陪嫂子玩玩,四
弟妹若是眼饞,我們兄弟先來玩你好了。』四嬸立刻嚇的噤若寒蟬一般,連聲說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我爹不會饒過你們的。』那個小叔叔說:『一個老東
西管什麼屌用,把你爹搬出來我們兄弟該怎麼玩還怎麼玩。你們也不打聽打聽,
在這個村子裡我們兄弟怕過誰?你們識相點盡量少管閒事,等你們到我家稱肉時
,我們兄弟一高興多給你們二兩也說不定。』」

  「七姑姑自從被那個小叔叔提到她的秘密後,一直都是心緒不寧。二嬸本來
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這會兒更是不理不問了,大娘也只是乾著急。這幾個女娘
們真是太笨了,不會開門到外面去叫人,只需把我爺爺、二爺爺、三爺爺,還有
那幾個叔叔叫過來,保準能把那兩個叔叔趕出去。不過她們越笨反而越好,她們
不去叫人,我正好可以看看我媽媽怎麼被那個小叔叔日。」


               第07章

  「那個小叔叔嘴裡說著話,手上一直在扒我媽媽的褲子,扒了一陣子也只扒
出我媽媽半個腚溝子來。原來那個小叔叔在解我媽媽的褲帶時,不小心給系成了
死捆,他一隻手抱著我媽媽,另一隻手又不好解,只好整筒似的往下死拉硬拽。
我媽媽腰瘦臀肥,褲腰卡在了我媽媽的胯骨上,怎麼也脫不下來。那個小叔叔急
的火燒火燎的,最後他還是把我媽媽放到地上,讓我媽媽背靠牆壁,用兩手把我
媽媽的褲腰繩子硬生生扯斷了,才扒光了我媽媽的屁股。那個小叔叔和我媽媽面
對面,一手提起我媽媽一條腿讓我媽媽單腳著地。他的屌對準我媽媽的屄洞口眼
看就要給她插進去,我媽媽突然急中生智一把抓住了那個小叔叔的屌,心跳氣喘
的說:『你……你……日過羊……』」

  「那個小叔叔略一停頓問我媽媽:『日過羊怎麼了?我日的是自個的羊又沒
日你家的,你管的著嗎?』他說著又要往前頂。他的屌被我媽媽緊緊攥在手心裡
,他這樣一頂就像在日我媽媽的手一樣。他的屌皮被捋了開來,屌頭竄在外面,
和我媽媽的屄僅有幾毫米之隔。那個小叔叔『噢』了一聲,接著收腰再頂,我媽
媽媽的手又被他日一下。我媽媽又羞又窘,急的面紅耳赤,她手裡依然死抓著那
個小叔叔的屌不敢放鬆。那個大叔叔在那邊看到了對小叔叔說:『我說老二你是
在日空氣呢,還是在日什麼呢?不日屄可不算數。』那個小叔叔說:『你日你的
,管我日什麼?』那個大叔叔說:『咱倆可是說好的,看誰日的次數多,你是認
輸了?』那個小叔叔說:『你才認輸呢,你沒看屌被抓了,這娘們死活不讓日。
』那個大叔叔『說:『她肯定是嫌咱們兄弟的屌髒,不讓日就弄死她,就像這個
娘們一樣,你看她現在多溫馴,想怎麼日就怎麼日。』那個小叔叔聽了大叔叔的
話,立馬對我媽媽說:『聽見沒有?再不讓日把你也弄死,扔進水坑裡餵魚。』」

  小女孩說到這裡停下來問我:「你說我媽媽現在會怎麼做呢?」

  我腦海中迴盪著小女孩所述話語中的關鍵詞「……不讓日就弄死她,就像這
個娘們一樣,你看她現在多溫馴……」以及「……在不讓日把你也弄死……」難
道我媽媽是被那兩個叔叔弄死的?這不得不令我起疑。

  我這一分神之際,對小女孩所問的話就形成了充耳未聞。小女孩再次問我:
「你猜我媽媽會說什麼呢?」

  我隨口答道:「她能說什麼呢,要不讓那個叔叔日,要不就不讓那個叔叔日
。」

  小女孩幽幽一歎:「原來你也猜不出來,我媽媽貼著那個小叔叔的耳邊說了
幾句話,那個小叔叔問了聲:『真的?』我媽媽點頭說:『真的。』那個小叔叔
就放開了媽媽,也不知媽媽對那個小叔叔說的什麼,明明就要日到我媽媽了半路
卻又不日了。真氣人,都快氣死我了。」

  小女孩杏眼圓瞪,又是噘嘴又是鼓腮的顯得極為憤懣。

  我問她:「後來又怎樣了?」

  小女孩說:「後來……」她剛說了兩個字,我媽媽的棺材那邊突然傳來一聲
響動。我和小女孩都吃了一驚,小女孩偎依在我懷裡,悄聲問我:「嬸兒是不是
活過來了?」

  我示意她不要說話,緊接著又是「呲啦」一聲,那聲源確實來自棺材,而且
聽聲音像是有利爪在木板上撓抓所產生的。難道我媽媽真的沒死?抑或是詐屍?
一聯想到詐屍我的腦皮隨之一麻,但轉念一想,我媽媽天生麗質,又溫柔又漂亮
,豐乳肥臀,身材也是一流,就算詐屍了,那也是個美女殭屍,而且她絕不會害
她的親生骨肉,我又何怕之有?說不定我還可以和這個美艷絕倫的殭屍媽媽歡聚
一宿,共續母子情愛。

  我和小女孩說了半天話,此時早已日暮西垂,天色暗淡,門外沙沙作響好像
是起風了。我站起身慢慢靠近棺材,想要察看究竟。就在這時,突然有兩隻爪子
攀上棺蓋,隨即探出一個狗頭來。那狗子伸著舌頭「哈哈」的喘著粗氣,意圖爬
上棺材,它的身子都被隱藏在棺材那邊。

  小女孩看到狗子甚是喜悅,她喊了聲:「太子,你怎麼來了?」她走過去和
那條狗打招呼,那狗子卻不領人情,還要一個勁的往棺材上爬。小女孩又接著說
:「太子,你是想嬸兒了吧?我知道你一向很喜歡嬸兒,只不過嬸兒已經死了,
你以後都見不到她了。」

  我怕那狗子撓壞了我媽媽的棺木,過去趕它,沒想到它竟然對我呲牙咧嘴,
作勢欲撲。這時門外響起一句清脆的聲音:「太子,不得放肆!」我扭身看去,
只見一位少女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她身上的花布衣裙以及額前秀髮隨風拂動,在
落日餘暉中說不出的清麗脫俗、嫵媚動人。那少女叱退了狗子,轉而面對小女孩
,滿含慍色的說:「小騷妮子,終於讓我找到你了,你說你為什麼要偷我的……
」她說了一半意識到我在旁邊,硬生生停住了,俏臉漲的通紅。

  小女孩一點也不示弱,她氣鼓鼓的說:「還說我是小騷妮子,其實你才騷呢
,你明明……」

  那少女說了聲:「你……給我住嘴!」一個箭步竄過去,一把扯住了那個小
女孩的耳朵。

  小女孩疼的哎哎呀呀的,只好連聲求饒:「姐姐,姐姐,快放開我,我以後
再也不敢了。」

  那少女冷哼一聲說:「小騷妮子,跟我回家去!」說著用手牽著小女孩的耳
朵,連拉帶扯的將小女孩拽出了屋子。在將近出院門時,我聽那少女又吼了一句
:「小騷妮子,你還給爺爺說了什麼?」隨後聲音漸漸遠去。

  我站在院子裡,目送兩姐妹消失在拐角口。白天幫我料理媽媽身後事務的眾
鄰親近都已各自回去,就連裁剪孝服的幾個嬸子大娘也不知何時都走的一個不剩
了。本來喧嘩吵鬧的院落,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寂靜,耳旁只有呼呼的風聲。風
好像更大了,天也更黑了,而且有點變天,說不定就要下雨了。

  我此時的心境並不是很難過,相反還有一絲喜悅、興奮和激動在我體內流竄
著。我很害怕存有這種感覺,甚至是恐懼自己,我心裡越厭煩,越憎惡,越排斥
,越想抑制,那種喜悅、興奮和激動就會來的更為熱切!更為猛烈!更為一發不
可收拾!

  我從小就有許多異於常人之處,忍饑、耐寒、力大、黑暗中依然能辯物、就
連生殖器都比同齡孩子要大上幾號。我喜歡陰冷的環境、喜歡蕭條、喜歡破落、
喜歡寧靜。我常常會對著一座光禿禿的山丘、乾枯的樹木、腐敗骯髒的水池呆呆
出神。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我有病嗎?是什麼病?是先天使然?還是後天養
成?我是不是不該來到這個世上?還是我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上的人類?

  一滴雨點砸落在我臉上,天空中終於承受不住日益淤積、漸趨濃厚的陰氣,
開始下起雨來。我甩頭、振臂、挺胸、大步走進靈堂,靈堂內黑燈瞎火,偶爾有
一道閃電劃破夜暮,照亮我媽媽的棺木。我顫顫抖抖的扶住媽媽的棺蓋,閉上眼
睛,使出渾身力量一點一點的將棺蓋推開。我此時的心跳和轟隆隆的雷聲彷彿產
生了共鳴,一下接一下的敲擊著我的胸膛,燃燒著我的神經,燙骨灼筋,燎人心
肺。

  終於「啪嗒」一聲,棺蓋落地,我睜開眼來,夜色之下,我先是看到一具曼
妙玲瓏的身姿,接著又一道閃電劃過,我看到了媽媽那張絕美的面容。媽媽無聲
無息、一動不動的躺在棺材裡,是那般安詳!那般寧靜!那般恬淡!那般與人無
爭!不嗔不怒!不喜不悲!乖巧溫順!她彷彿天堂仙子一般,完全擺脫了塵世煩
惱,摒棄俗惡,以最美的姿態呈現人間。

  我深深的呼吸,咬緊嘴唇,手掌哆哆嗦嗦的伸進棺材,輕輕的撫摸媽媽的臉
蛋,五指掠過她的粉頸,貼著她的嫁衣,慢慢的搭在她的酥胸上。我的手指一點
一點的按實、收緊,直到滿握,媽媽豐滿尖聳的乳房上傳來一陣柔軟而又驚人的
彈力。這不是一具死屍所應具有的,而在媽媽身上卻處處體現著與眾不同,她栩
栩如生的肢體肉身處處都給人一種鮮活的感覺。我的手指繼續下移,撫過她平坦
的小腹、肥美的翹臀、筆直修長的大腿。最後,我將視線鎖定在她腹臍以下,兩
腿跟之間那處令無數男人癡迷、嚮往,神秘的「丫」字形地帶。我一咬牙,一狠
心,一把捂在了媽媽的屄上。

  門外電閃雷鳴,風雨交加,那雨下的愈發的急了,閃電的頻率也是一道接著
一道。我隔著衣褲用手撫摸著媽媽的屄,手指撩撥著她的陰唇,感覺著她屄的輪
廓以及她屄的柔軟度,然後把手指慢慢的陷進她屄縫裡,按壓扣察。媽媽陳屍棺
內,我趁機玩弄媽媽的肉屄,那種體驗光想一想就會令人臉紅心跳,五內俱焚。
我一邊摸著媽媽的肉屄,下體早已硬挺的肉棒則壓在棺木上不自覺的來回磨蹭著。

  片刻之後,我兩手穿過媽媽的腋下將她的上身拉坐起來,然後慢慢的拖出棺
材。媽媽渾身軟綿綿的,好似沒有骨架一般,關節極易屈曲。想起小女孩說的話
:「別人把她弄成什麼樣子,她就什麼樣子,這個擺過來,那個擺過去的。有時
爺爺把她兩腳提起來,腦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掙扎一下。」我把媽媽放到草蓆上
,試做了一遍:一會兒讓她平躺;一會兒讓她側臥;一會兒讓她趴伏。她的手臂
時而交叉放在胸前;時而向兩邊攤開;時而讓她兩手捂胸;時而讓她兩手掰屄。
她的兩條美腿或劈或疊;或屈或直。她的脖子則給她扭過來扭過去的,無論我怎
麼擺弄她、羞辱她,她果然一點也不反抗,聽話的不能再聽話了。最後我抓住她
兩隻腳,把她頭下腳上的提了起來,甚至是只提住她一條腿,讓她另一條腿自由
劈開,她都絲毫不為所動。


               第08章

  昔日風姿煥發、活力四射、尊貴典雅、高高在上的媽媽,如今像個布偶一樣
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任我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我內心深處最陰暗的一面被激
發了出來,我抱著媽媽在地上打滾;抓住她的手腳在地上拖動;將她橫抱起來原
地旋轉;然後在我的扶持下,讓她站立著和我勾肩搭背陪我跳舞。

  我如同發瘋的野獸一般「嗷嗷」亂叫,此情此景若被外人得知一定會認為我
是神經病,而在此時此刻偏偏有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闖進了我的視線。他一身雨衣
,身材瘦削,面容枯槁,約莫五十多歲,他肩上背著一個布包,裡面圓鼓囊囊的
好像裝著什麼東西。此人我認識,正是本村的村長,他下午還來過我家一趟,並
叮囑我要保存好媽媽的屍體。村長似乎並沒有看清屋內情形,他一步邁進屋子,
還要繼續往前挪動,幾乎就要碰到我和媽媽身上了,恰在這時一道閃電將屋內照
的通亮。

  村長略顯錯愕,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懷中緊摟抱著的媽媽,他嘴角抽動了
幾下,皮笑肉不笑的說:「呦!大侄子還沒睡呢,這烏七八黑的也不開個燈,能
看見玩嗎?」他說著到門後去拉燈線開關,「啪嗒」一聲,燈是打開了,但是只
亮了一下,一陣電流「滋滋」的聲響過後,屋裡又陷入了黑暗。村長自言自語的
說:「日他娘的,這狗日的燈泡怎麼還燒了,有沒有油燈?」

  我將媽媽的屍體輕輕的放下,讓她背靠棺材坐在地上,然後去裡屋找了盒火
柴,點燃一盞馬燈,掛於牆壁。

  這時,村長已將他背來的布包隨手丟在了一邊,他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盯著
我媽媽的屍體左看右看,嘴裡「嘖嘖」有聲。

  我問他:「你來做什麼?有事嗎?」

  我語氣冰冷,村長似乎聽出了我的不滿,他陪著笑臉說:「老頭子冒雨前來
,深夜造訪,確實多有打擾。我也是受人所托,想和大侄子商量個事情。」

  「商量個事情?什麼事?」我繼續問他。

  村長擺了擺手說:「先別急,讓老頭子先驗驗貨。」

  「驗貨?」我有些不懂。

  村長又補充了一句:「就是你媽媽的屍體。」

  我媽媽的屍體怎麼成貨了?我愈發納悶,不知村長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村長走近我媽媽的屍體,把我媽媽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手指尖,然後又
從手指尖移到她的髮梢。媽媽的髮梢剛好齊胸,村長就盯上我媽媽的胸又看了一
陣子,他嘴裡讚賞著:「豐美高挑、艷麗多端,好一具漂亮女屍!果真是天生尤
物,人間瑰寶!」接下來,他用手指挑起我媽媽的下巴,就著燈光觀看我媽媽的
嬌顏,他嘴裡又說道:「嗯,柳眉如煙、眼睫狹長、鼻挺腮秀、玉頰清麗、唇角
彎彎、臉蛋是標準的鵝蛋臉,美艷性感之極。」

  再接著,他將我媽媽扶起來抱進懷裡,又讚道:「柔肌嫩膚、香軟瓷實、不
輕不重、燕瘦環肥,適宜摟抱搬移,翻轉騰挪。」再接著,他抬起我媽媽一條腿
夾在他腰側,把他的下體和媽媽的下體對接在一起試了試。然後他把我媽媽轉個
身,從身後摟著我媽媽的腰,用他的小腹在我媽媽臀後頂了頂,又說道:「腰細
、腿長、臀翹,很適合以站姿交媾,從前從後都是瀟灑來去,進退自如。」

  再然後,村長又說:「來,我給她量量身材。」他說著將我媽媽平放在棺材
蓋上,從內衣兜裡掏出一把米尺。他先量了量我媽媽的身高說:「體長167厘
米。」接著他又把米尺從我媽媽身下穿過去,分別量了我媽媽的胸圍、腰圍和臀
圍,量完後他說:「胸圍83厘米,腰圍58厘米,臀圍83厘米,比例十分勻
稱,身材絕對一流,無論給她穿什麼衣服,打扮成什麼角色都隨心所欲。比如說
護士服、警服、學生套裝、洋裝、短裙、比尼基以及古裝、宮廷服、晚禮服等等
穿在她身上都像模像樣,那肯定像變了個人似的,花樣不斷,令人百玩不厭。」

  最後,村長又說:「這最關鍵的一步到了。」他說著就要動手脫我媽媽的衣
服。

  我上前一步,怒叱一聲說:「你要做什麼?」

  村長愕然回首,不解的看著我說:「我要給她驗驗真身。」

  我說:「驗真身你也沒必要脫我媽媽的衣服。」

  村長更覺好笑了,他說:「不脫衣服怎麼驗真身。」他說完好像想起了什麼
,又接著說:「對了,我還沒來時,你不是在抱著你媽媽的屍體玩耍嗎?看樣子
你應該還沒來得及脫光你媽媽的衣服察看你媽媽的真身吧,正好讓老頭子幫你代
勞。而且我老頭子閱女無數,還可以從中幫你講解講解。俗話說:乳有千秋,屄
有萬狀。你知不知道女人的乳房有多少形態?屄有多少種類?什麼乳房是正宗,
什麼屄又是極品屄?」

  「諒你也不會知道,讓老頭子來告訴你吧,這女人的乳房按其形狀可分為七
大類:一為西瓜乳;二為檸檬乳;三為菠蘿乳;四為柚子乳;五為橙子乳;六為
鴨梨乳;七為櫻桃乳。女人的屄則分為白虎屄、饅頭屄、蛤蚌屄、柳葉屄、鮑魚
屄、梅花屄、羊腸屄、蝴蝶屄八大類型。當然還有其它分類和叫法,比如木瓜乳
、茄子乳、竹筍乳;螺旋屄、蟠桃屄、包子屄等等都是異曲同工。說了這麼多,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看看你媽媽的乳房是什麼乳房,屄是什麼屄?」

  村長說的話令我一愣一愣的,我至今還是一個童男,家裡除了媽媽以外,很
少和異性接觸。自從我懂事以來就和媽媽分房而居,媽媽在我面前表現的有時很
端莊矜持;有時又很風騷迷人;有時又很鄙夷不屑。她經常洗澡更衣時故意不關
房門,等我心癢難搔,忍不住去偷看時,又被她抓個正著,嚇的我倉皇逃走,她
就在屋裡「咯咯」的笑,有時還唱起她家鄉的山歌。媽媽總是對我造成一種若即
若離、如夢如幻的感覺,令人捉摸不透,把握不定。事實上我早就在幻想媽媽的
身體了,幾乎達到了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程度。我對她的渴望越深沉,越濃烈
,相反我對她的敬畏之心也就越來越嚴峻。

  我生來屌就很大,精力更是驚人的充沛。我常常躲在某處陰暗的角落裡,一
邊幻想著媽媽,一邊拚命的手淫,久而久之我的掌心都磨出老繭來了。後來我又
借助其它物體:把香蕉掏空;西瓜捥個洞;生豬肉割道口子。然後用我的屌來日
,直到把香蕉皮日的稀巴爛;把西瓜日的汁水滿天飛;把生豬肉日的皮開肉綻。

  我喜歡那些靜止的東西,喜歡那種冰涼的感覺。每次我在射精之際,渾身如
同過電流一般,大腦皮層「滋滋」發麻,這時我的感官神經會異常敏銳,總覺得
有什麼東西在遠方召喚我一般,而在關鍵時刻又好似管路不通失去了音訊。這種
感覺隨著我一次次的手淫一次次的射精愈發強烈,尤其是在那一次媽媽離奇的昏
迷了一天一夜,我就站在她床前,顫顫慄栗的解開褲襠掏出屌頭子,對著媽媽的
臉蛋痛痛快快的手淫起來。那次射精是我有史以來記憶最深刻,也是最激動人心
、最酣暢淋漓的一次。在射精的時候我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有個聲音在一遍又一
遍的督促我、激勵我、命令我讓我日了我媽媽,姦淫我媽媽。我被這個聲音整的
更加亢奮,心裡默念著:日我媽媽!日我媽媽!日我媽媽……最終,精液一大股
一大股的全射在了媽媽的臉上。

  激情過後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懊悔和罪惡感,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對於那個
聲音我更是感到茫然而又無所適從。然而,就在此刻,那個邪惡的聲音又在我大
腦皮層內迴盪起來:「讓他脫,你正好可以一睹你媽媽的廬山全貌。」我的思維
受其影響,張口說道:「你脫吧。」

  村長顯得極為得意,他長笑一聲說:「還真是個不良少年,好!有我當年的
風範,老頭子再教你一手。男人想日女人,首先要學會扒女人的衣裳。這女人的
衣裳款式繁多,五花八門,而又大衣套小衣,小衣套內衣。不管她穿的有多嚴實
,有多少層,從她袖管、褲管、褲腰、領口處都有跡可尋。你在看到每樣衣裳的
第一眼時,就要準確的找出這件衣裳上哪裡有拉鏈,哪裡有暗扣,哪裡又藏有別
針,是套筒,還是對開,是繫帶式的,還是鬆緊式的。你就能在最短最快的時間
內將穿這件衣裳的女人扒的精光赤條,乳裸屄露,令她羞愧難擋,手足無措,你
就可以趁機拔屌,將其姦淫,先日為快。當然,想學好這門手藝也並非一朝一夕
所能奏效,你要多收集女人的衣裳,多做瞭解,然後多找女人勤加練習實踐。」

  村長說著手指我媽媽身上的衣服繼續說:「你看,她穿的是嫁衣,上衫下裙
,衫前無扣,裙不露褲,大小得體,鬆緊合度,表面看著很端莊整潔,嚴密保守
。你再看她胸前乳峰,玲瓏剔透,隱隱有乳尖凸翹而出,玉腿肉光緻緻,胯間輪
廓清晰,顯山見水。這說明她衣下要不真空,要不僅有一兩件絲質極薄極軟的小
型內衣內褲。而在她衫下左髖處又露出一長一短兩截裙帶,若是她做新娘子時也
是這麼穿的,那她真是風騷淫蕩到家了。」

  村長說的不錯,我媽媽的嫁衣之下確實沒有多餘衣服,這在我拖動她時以及
我把她頭下腳上的提起來時,就已經知道了,她雪白的大腿和她被小內褲緊包裹
住的肉鼓鼓、肥凸凸的所在,當時就看的我熱血沸騰,屌頭子脹的生疼。至於我
媽媽為什麼穿成這樣,我那幾個嬸子大娘肯定是受我二大爺所指使。這個老東西
,發現我媽媽的屍體後,自己偷偷的日一頓也就算了,還引來那麼多人一起來輪
奸我媽媽,奸完還要繼續羞辱我媽媽,這筆賬我早晚要找他問個清楚。

  村長又接著說:「你看好了,這騷娘們的衣裳我是怎麼給她扒光的。」說著
,一手扳住媽媽的左肩往自己身邊一拉,接著手一滑鑽進媽媽的腋下往上一掰,
媽媽瞬間變成了側著身子,抬高手臂的姿勢。他另一手則飛快的去解媽媽本來位
於左臂下的紐扣,媽媽的紐扣和她的大紅嫁衣是同一顏色,若不仔細觀察,很難
發現。村長果然不愧是一個老手,脫女人的衣服即乾淨又利落,兩指一捏一夾,
三下兩下媽媽的紐扣盡開。衣衫尚未褪落,那衫角下的兩截裙帶被村長抓住短的
一根隨手一扯,媽媽立刻裙腰鬆懈。


               第09章

  緊接著村長手腕一翻,本來處於媽媽腋下的那隻手改握媽媽的臂膀,然後用
力一拉將媽媽拉坐起來。再然後村長雙手齊用抓住媽媽的衣衫向兩邊一撕一扯,
小手指勾住胸罩底邊往上一挑。等媽媽再次躺回原地時,她上身已是光溜溜的了
,她胸前兩隻圓滾滾、脹撲撲的雪白大奶兀自彈跳不已。我眼前一花,再去看媽
媽的下體,她的裙褲早已不翼而飛。

  媽媽渾身上下在短短幾秒鐘被村長扒的一絲不剩,他的手法之快,確實令人
匪夷所思。我來不及讚歎,視線全被媽媽的玉體所吸引住了。這時就聽村長喜出
望外的叫了一聲:「饅頭屄!果然是饅頭屄!」他跪在我媽媽身前,兩手掰開我
媽媽的大腿,眼睛在我媽媽屄上轉來轉去,神情異常激動。

  良久他才回過神來,招手讓我湊近些,顫著聲音對我說:「你看你媽媽的屄
,白嫩嫩、壯鼓鼓的,陰阜肥美高凸、豐隆飽脹,好似白面饅頭。恥丘上陰毛稀
疏,僅有寥寥數根,比之光潔無毛的白虎屄,又增添幾分撩人春色,若嫌舐弄吻
舔時擾舌,亦可將之剔除刮的乾乾淨淨。你再看她的陰唇,飽滿肥厚,屄縫窄小
,緊閉一線,裡面必然風景無限。」

  村長說著,伸出兩指將我媽媽的屄縫撥開一道口子,媽媽粉紅色的陰肉隨之
呈現。村長又說:「你看真是閉之豐隆肥美,開之顏若鮮花!我再試試她的陰道
緊不緊。」說著將他的中指慢慢的插進我媽媽屄裡,細細品察了一番,不住口的
讚道:「好屄!好屄!你媽媽的屄不僅外表美觀,白白胖胖,肥美漂亮。屄內更
是肉嫩皮細,穴壁褶皺叢生,陰道曲徑通幽,緊縮柔韌無比。抽插進退之際,如
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環裡滑動,箇中滋味,實在妙不可言。此屄真乃是屄中極品,
名器中的名器!我老頭子戎馬半生,身經百戰,自認日弄過不少女人,但還從未
遇到過像你媽媽這樣真正的饅頭屄。這小娘皮,平時看你穿著衣服,屄形圓鼓鼓
的,我老頭子就已經猜到你是饅頭屄了,今日一見果然不出所料。不行!我老頭
子今日要用我的屌頭子奸了你的饅頭屄。」

  村長說做就做,他退出手指,解開褲襠掏出屌來就要奸我媽媽。我趕緊制止
他說:「她是我媽媽,你不能這樣!」

  村長忽而一愣,接著一拍大腿說:「日他娘的!我差點忘了,貨已經驗完了
,說吧想要多少錢,現在就把你媽媽賣給我。」

  我一聽村長要買我媽媽,幾乎想都沒想,張口回絕他說:「我不賣!」

  村長也不動怒,他好像早就預料到我會這樣,他慢慢的開導我說:「大侄子
,你要想想清楚,你媽媽活著時就是被人販子賣過來的,何況她現在都已經死了
,只是一具死屍。這人死不能復生,雖然說我們村子地理位置絕佳,溫侯適宜,
環境奇特,周圍環山抱水,藏風納氣,屍體能夠保存一段時日。但挨不了多久,
你媽媽的屍體終究是要變質腐敗的。而且等不了幾日,你爸爸就會從外地趕回來
,到時你媽媽的屍體要不被拉去縣城火葬場火燒焚化,要不整個裝進棺材深埋地
下,不見天日任其損毀。我看你也不想讓你媽媽如此熟美肉體被這樣胡亂處理糟
蹋掉吧?」

  村長這一番話令我觸動極深,我一直不敢面對的問題被他提了出來,我問他
:「你能讓屍體長久保存下來?」

  村長說:「我老頭子才幾斤幾兩,能有那能耐?我有一個親戚在大省城裡做
官,他專門收購漂亮美艷的女屍,尤其是你媽媽這樣頭髮長,身材高挑的長挑皮
屍。不瞞你說,幫他代收女屍的已遍佈全國各個省市角落,我老頭子也只是其中
一個。」

  我再問:「他要那麼多女屍做什麼?」

  村長說:「你有所不知啊,咱們國家歷盡滄桑,表面看起來已風平浪靜,國
泰民安。其實不然,這窮人和富人之間的貧富差距是日趨嚴重。而且國家正在加
大計劃生育力度,每家每戶只允許生一個孩子。受傳統思想影響,大凡一家生下
一個男孩,必然高興的歡呼雀躍,設席慶祝。女孩則要愁眉苦臉,茶飯不思,甚
至在胎中就早早結束其性命。有的不惜甘冒國威,生下一胎再生二胎,誓要生個
小子為止。這長期以往,男女比例勢必要嚴重失調。窮人家的孩子本來就娶妻困
難,每個村落都有三五人光棍。窮人家的父母更是愚昧至極,好不容易養大個閨
女,還要千萬百計,花錢請客的送閨女入城學習務工。卻不料正是送羊入虎口,
不是被花花公子、富家子弟看中,巧言善語騙失貞潔,就是被達官顯赫、豪強霸
商收入籠室,淪為二奶。大凡窮苦百姓只知道羨慕追捧那些王孫貴冑,卻從不思
及他們今日左擁右抱,明日玩膩就棄的多數都是我們父老鄉親自己的妻女姐妹。」

  「女性資源本就稀缺,再刨去一些趨炎附勢、愛慕虛榮、貪名圖利、自甘下
賤之淫娃蕩婦,所剩也就寥寥無幾了。試問那些永遠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勞苦大
眾,那些苦苦掙扎在慾海中的寂寞男兒們如何娶妻?如何肏屄?總不能讓他們天
天對著觀音神像手淫自慰,日牆縫日鼠洞,日豬日羊,甚至是近親亂倫,日自己
的親戚家人吧?說來也有一些奇人異士製造出了假人假屄,確實也能起到一定的
作用,引起一時轟動。但假人假屄畢竟是假的,做的再仿真也沒有真人真屄日著
爽快,來的刺激。為了解決這一系列的問題,我那個親戚大官思前想後、斟古酌
今、權衡利弊下終於被他想出了一個奇思妙絕的好主意,那就是收集天下美女艷
屍進行護理改造,廢物利用。」

  我愈聽愈奇,問他:「怎麼個改造法?如何利用?」

  村長說:「這個你不用管,反正你把你媽媽的屍體賣給我,你媽媽就能得到
永恆。幾百年甚至是幾千年以後,你媽媽還是這般年輕貌美,性感撩人。到時候
你兒子,你孫子抑或是你孫子的孫子都可以一睹他們這位先人祖宗的遺容風采。
你想啊,這男人是死一個少一個,而對於美艷女子死一個則保留下來一個。這長
期下去,男女比例肯定是女多於男了,男人還何愁沒有女人來日。對了,忘了告
訴你,我那個親戚大官雖然反對近親亂倫,但是人死了以後變成女屍,或者是被
做成屍傀、屍妓、屍奴、屍魅、女蟲等,就不必再對她們遵守禮儀人倫,想怎麼
樣大可以隨性而為。還有一事好讓你得知,你奶奶和你姑媽的屍體都在我那個親
戚手裡,她們至今保存的完好無損,你奶奶現在看起來比你爸爸還要年輕呢,你
姑媽則和你的年齡不相上下。怎麼樣,想不想見識見識你奶奶和你姑媽美妙香艷
的肉體?她們一大一小母女兩人當年可都是出了名的美女,只要你把你媽媽貢獻
出來,我老頭子保準幫你引薦,讓你加入藍道,成為藍道一員,到時候就有成排
成對的美女任你挑選姦淫。」

  村長說的話令我難以置信,我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藍道」,更不知道「屍
傀」「屍妓」「屍奴」「屍魅」「女蟲」是什麼。至於我奶奶和我姑媽我見都沒
見過,她們生前以及死後屍體是如何處理的,我都無從得知。我問村長:「我奶
奶和我姑媽的屍體怎麼會在你親戚手中?而且她們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不可能還
保存著,你說的這些難保不是說謊騙人。」

  村長說:「就知道你不相信,老頭子讓你看樣東西。」他說著起身去取被他
扔在一旁的布袋。我從村長一進門時就很注意他背來的布袋,不知裡面裝有什麼
東西,此刻馬上就能見分曉,不免有些緊張。

  村長將布袋放在我面前,解開繩子兩手一抖從布袋裡倒出一個赤裸女子。那
女子背面朝我蜷著身子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乍一看好似睡著了,但在我心裡
已然料定這是具女屍無疑。果然村長說道:「你仔細看看這具女屍是誰?」

  他將女屍翻轉過來,使其平躺。我的視線一接觸到女屍的面容,立刻渾身一
懍。這不是我們班的代課女教師嗎?我記得她是死於兩個月前,突然心臟病發死
在了講台上。這事曾經在我們學校掀起了不小的漩波,她的家人在學校裡大鬧了
一場,將屍體搬運回家,第二天就破土下葬了。如今這個女教師的屍體突然出現
在了這裡,怎能不令人震驚。

  村長一臉得意的說:「怎麼樣,大侄子,是不是有些奇怪?實話告訴你吧,
她是我最近剛收購的藏品,我老頭子都玩了兩個多月了,一直不捨得上交。今晚
我把她帶出來,一是想讓你看看人死了兩個多月的屍體我老頭子保存到現在,屍
體有沒有發生質變。這二嘛,老頭子是想和你做筆交易。老頭子心知肚明,像你
這麼大的毛頭小子除了自己的生身母親以外,最崇拜敬仰的就是培育自己學習成
材的女教師。而且這個女教師既年輕又漂亮,氣質尊貴高雅還是個大學生。她的
眼光奇高,至死都沒談過戀愛,我老頭子第一次奸她時居然還是個處女。她的下
場就可想而知了,我老頭子如獲至寶一般,幾乎天天抱著她的屍體,夜夜姦淫。
而現在你只需拿你媽媽的屍體和這個女教師的屍體做個對換,這個女教師的屍體
就可以任你享用了,我老頭子還會補給你一筆錢,這個買賣你意下如何?」

  說實在的,我確實對這個女教師敬愛有加,平時她高高的站在講台上,一會
兒掐腰,一會兒杏眼圓瞪的拿粉筆頭擲投打瞌睡的學生。我們在台下都是以崇拜
的目光來瞻仰她,她死了之後躺在地上玉體橫陳,我們每個人都可以隨隨便便的
將她踩在腳下,任意蹂躪,甚至是扒光她的衣服,為所欲為。那一刻我就萌生了
一種衝動,想將這個女教師的屍體佔為己有。此時機會來臨,代價卻是用我媽媽
的屍體與之交換,雖然說我很喜歡這個女教師,但是她和我媽媽比起來卻有著天
差地別。也不知我血液裡流傳有什麼基因,我對外面的女人遠沒有對和自己有著
親情血緣關係的同族女性興致濃烈,尤其是自己的親生媽媽。村長的這個如意算
盤用在我身上可算得上是功虧一簣,然而他能將女教師的屍體保存兩個多月不損
不壞,卻是不爭的事實。

  我一邊檢查女教師的屍體一邊問他:「你是怎麼保存的?」


             第10章 酥屍粉

  村長說:「不防再讓你瞧樣東西。」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交由我過目。那
瓶子的形狀大小和普通盛放蘇拉膏、護膚霜的瓶子並無二致,拿在手裡沉甸甸的
。我打開蓋來,裡面還有半瓶子的白色粉末,從瓶子裡散發出的陣陣異香縈繞鼻
頭,沁人心脾,再聞則有些心猿意馬,性慾勃發。村長說:「你摸摸試試。」我
如言而為,把手伸進瓶裡剛觸及那些白色粉末便立刻抽了出來,手指上兀自灼燙
難忍。

  我不解的看向村長,村長問我:「是不是很熱?」

  我點點頭,問他:「這是什麼東西?」

  村長「嘿嘿」的笑了兩聲說:「實話告訴你吧,這可是藍道中的寶物,藍道
成員都喜歡稱它為酥香,也有人叫它酥屍粉、奸屍粉,它是由許多珍稀名貴的物
材提煉而成的,滑膩如膏,侵體即入,極富活性和熱力。把它塗抹在女屍身上不
消片刻便能將女屍本屬僵化的肢體熨燙復甦,使其骨酥筋軟,肌膚紅潤光鮮,艷
麗如生,還能令女屍在一段時間內保持正常人的體溫。這酥屍粉功效奇特,它不
僅可以用來姦淫女屍,保存屍體,還可以化瘀消菌,去斑除垢,養顏美容,它所
散發出的異香,活人聞之亦可助長情慾。藍道成員對此特別鍾愛,尤其像我一樣
的屍體收割者更是必備之法寶。大侄子若是答應與我完成這筆交易,這半瓶子酥
屍粉就當是贈品附送給你,你意下如何?」

  村長不惜以金錢、女教師的屍體、酥屍粉再三要求對換我媽媽的屍體,可見
他對我媽媽的屍體已存志在必得之心。而酥屍粉對我來說也有著極大的誘惑力,
只不過我得到酥屍粉卻會失去我媽媽豐美嬌挺的女屍。我要想個兩全之法,即能
保住媽媽的屍體又能獲取酥屍粉,想來想去也只有從根處著手,我問村長:「你
拿我媽媽的屍體做何用處?」

  村長毫不避諱,直言說道:「奸屍!當然是用來奸屍了!我要給你媽媽穿戴
各種服飾,打扮成不同的角色,或戴上狗脖圈,或拷上鎖鏈,或捆綁懸吊耍盡一
切手段變著花招以千奇百怪的姿勢和你媽媽性交,日肏夜肏,天天姦淫!」

  我聽的心肺俱顫,村長說的這些又何嘗不能由我來實施,我強抑制住心中狂
跳,接著問他:「那以後呢?」

  村長說:「以後當然要上交了,這再好的屄也有日夠的時候,等我老頭子日
她個三五個月日膩歪了就把你媽媽交給我那個親戚大官,讓他來處理。」

  我再問:「他會怎麼處理呢?」

  村長說:「這就不好說了,我老頭子在藍道中地位低下,有很多事情都不知
曉。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以你媽媽的身姿容顏,極品饅頭屄進入藍道一定會倍
受歡迎。而且還大有可能被藍道首腦所青睞,被加工製作成屍魅或者是女蟲。」

  我再問:「什麼是屍魅?什麼是女蟲?」

  村長哀歎一聲說:「都怪老頭子一直無所貢獻,至今級別不夠,這屍魅和女
蟲我老頭子也只是道聽途說,從未得見。」村長語氣一轉,問我說:「我老頭子
都向你透漏那麼多了,你究竟願不願意和我交換?」

  我心裡已然有了主意,卻又不好直接回答,反問村長:「你已經有女教師了
,有個屄肏著不就行了,為什麼還非要奸……奸我媽媽的屍體?」

  村長說:「你有所不知啊,女人之屄雖然形態繁多,色有黑白之異,質有老
嫩之別,口有鬆緊,毛有疏密,然究其大概,同是為屄,故有一句俗語:『屄是
一樣屄,模樣見高低』。姑且拋下你媽媽有一張好屄不說,關鍵還要看此屄生於
何人之身,正所謂娼婦之屄,人人可得,貞婦之屄,千金難求,玩屄之道,色翁
之意不在屄,在乎玩人也。而且你媽媽又是我認識的熟人,族弟之妻,近鄰女眷
,沾親帶故,這親戚之屄,本屬禁果,愈發引人饞涎欲滴,若偷食起來必然激情
澎湃,驚險刺激無比,女教師的屄又如何能與你媽媽的屄相提並論。更何況女教
師的屄我老頭子都肏了這麼多遍了,也該換個新鮮點的了,這就叫:『不會玩屄
的,一屄可肏百年,會玩屄的,一年可肏百屄』。」

  村長說到這裡看向我說:「大侄子,這回知道我為什麼費勁扒拉的要得到你
媽媽的屍體了吧。其實我老頭子早就想肏你媽媽的屄了,只是藍道第一禁條便規
定藍道成員不得與近親以及近親屬之間發生亂倫行為,除非有一方失去生命變為
死屍才能與之交媾,這就促使了藍道之中大批的戀屍者、奸屍者的出現。若說起
奸屍,也並非什麼大驚小怪,罕見奇異之事,在中國古文獻上多有記載,比如《
後漢書》裡就有一段赤眉軍『奸呂雉屍』的敘述:『赤眉貪財物,復出大掠。城
中徹食盡,遂收載珍寶,因縱火燒宮室,引兵而西。過祠南郊,車甲兵馬最為猛
盛,觿號百萬。盆子乘王車,駕三馬,從數百騎。乃自南山轉掠城邑,與更始將
軍嚴春戰於郿,破春,殺之,遂入安定、北地。至陽城、番須中,逢大雪,坑谷
皆滿,士多凍死,乃復還,發掘諸陵,取其寶貨,遂污辱呂後屍。凡賊所發,有
玉匣殮者率皆如生,故赤眉得多行淫穢。』」

  「《搜神記》卷十五中講了馮貴人死後七十餘年屍不腐顏如故並遭人奸屍一
事:『漢桓帝馮貴人,病亡;靈帝時有盜賊發塚,七十餘年,顏色如故,但肉小
冷;群賊共姦通之,至鬥爭相殺,然後事覺。後竇太后家被誅,欲以馮貴人配食
下邳陳公達;議以貴人雖是先帝所幸,屍體穢污,不宜配至尊,乃以竇太后配食
。』」

  「唐·戴孚《廣異記》裡亦有奸屍記錄:『開元初,華妃有寵,生慶王琮;
薨,葬長安。至二十八年,有盜欲發妃塚,遂於塋外百餘步,偽築大墳,若將葬
者,乃於其內潛通地道,直達塚中,剖棺,妃面如生,四肢皆可屈伸,盜等恣行
凌辱,仍截腕取金釧,兼去其舌,恐通夢也,側立其屍,而於陰中置燭……』」

  「宋·周密《齊東野語》:『宋嘉熙間,周密近屬趙某宰宜興。宜興前某令
女有殊色,及笄而夭,藁葬縣齋前紅梅樹下,趙某遂命發之……顏色如生,雖妝
飾衣衾,略不少損,真國色也。趙見之為之惘然心醉,舁屍至密室,加以茵藉,
而四體亦柔和,非尋常殭屍之比,於是每夕與之接焉;既而氣息惙然,疲薾不可
治文書,娼家人乘間穴壁取焚之,令遂屬疾而殂,亦云異矣。嘗見小說中所載,
寺僧盜婦人屍,置夾壁中私之,後期家知狀,訟於官;每疑無此理,今此乃得之
親舊目擊,始知其說不妄。』」

  「清·樂鈞、俞越《耳郵》:『市有某翁者,生女及笄,有姿首,奚見而艷
之,每日束薪,賣之其門。俄而翁女死,奚知其瘞處,乘夜發塚,負屍歸,與之
媾焉。翌日,鍵戶出采薪,而遺火於室,煙出自笮,鄰人排闥入,撲滅之,顧見
床有臥者……,發其衾,則一裸婦,近視之,死人也,乃大驚。有識者曰:『此
某翁女也。』翁聞奔赴,驗之,信,聞於官,論如律。異哉,天下竟有好色如此
人者!乃歎宋孝武帝為殷淑儀作通替棺。欲見輒引替睹屍,尚非異事。』」

  「民國·許嘯天的《明代宮閨史》裡也出現過奸屍的事跡,李自成『室內污
艷屍』:『自成又命將銅棺打開來時,大家不覺吃了一驚。原來棺內臥著一個鮮
衣濃妝的女屍,頭戴紫金鳳冠,身披繡龍錦袍,肩垂流蘇、羅裙鸞帶,儼然是個
皇后打扮。面目嬌艷如生,一雙盈盈的秋水,含笑嫣然,真是萬種媚嫵,哪裡是
什麼死屍,竟是一個月貌花容的美人。李自成的為人,本來是個好淫嗜殺的強盜
,他自有生以來,從未見過這樣的佳麗,不由地饞涎欲滴,呆立著好一會說不出
話來……再看那女屍,實在越看越愛。便令牛金星,押著兵士們,將女屍舁往城
內署中……自成命安置在內室的榻上,一面叫廚役擺起筵宴,一個人獨酌獨飲的
,喝一杯酒,回頭向那女屍瞧看一下,越喝越起勁,也越是看得高興。這樣地喝
了有數十大觥,自成已有幾分酒意,忍不住走到榻前,把女屍身上的繡衣羅裙,
慢慢地解去,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玉膚來。觸在手上,細膩柔滑,無論什麼沒有這
樣的柔膩,所惜的就是少一口氣息,玉體冷冰冰的,未免減色一點。自成這樣撫
摩玩弄,不由地情不自禁起來,便把那女屍一摟,生死異途,居然做了一出鴛鴦
同夢。』」

  「另外後燕皇帝慕容熙的皇后苻氏死後已然收斂入棺,慕容熙卻重新打開棺
蓋,當著大家的面,爬進去與苻皇后的香體玉屍交媾肏屄:『大斂既訖,復啟其
棺而與交接』可謂奸屍之典範。古往今來,奸屍者多不勝數,其中亦有真正戀屍
者,亦有辱屍洩恨者,無論是辱屍、戀屍、奸屍、蹂屍、猥褻女屍、玩弄女屍然
則都是殊途同歸,一脈相承。大侄子聽到這裡,是否還會對奸屍存有偏見?」

  村長一股腦兒列舉出這許多有關奸屍的事例,而又引用原文,我佩服的同時
更是聽的膛目結舌,心潮起伏,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村長緊接著又說:「大侄
子,你想想看,只要你答應把你媽媽的屍體賣給我,咱們爺倆就能各擁美人,你
奸女教師,我奸你媽媽,兩下各不虧欠。」

  我見村長言之已盡,便向他表明我的觀點:「你剛才也說了,女教師都被你
奸了那麼多遍了,而我媽媽我……我……我自己……一次……一次也……也……
」我說到這裡只覺渾身發燙,心跳的厲害,後面的話語被硬生生噎住了。

  村長見狀哈哈一笑,問我:「你是不是也想奸你媽媽?」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村長說:「就知道你有這想法,好!你現在就來奸你媽媽,我老頭子在旁觀看
,等你奸完了咱們再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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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14 17: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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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村長的意思與我大相逕庭,我想要的並不是和我媽媽來一次短暫的性交,而
是要長期佔有我媽媽的熟美肉體,朝夕相處,日夜纏綿。我告訴村長說:「我現
在並不缺錢,對女教師也沒多大興趣,也不想讓我媽媽的屍體轉手到藍道中去,
我只想和你交換一樣東西,你把酥屍粉給我,我媽媽的屍體隨你姦淫,過了今晚
咱們兩人就互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

  村長聽我如此說,面部表情變了幾變,最後他爽快的答應說:「好!就依你
!」說完伸手來拿酥屍粉。

  我往後一縮,問他:「你還想要回去?」

  村長無奈的解釋說:「你總得讓我再用一回吧,不然我怎麼奸你媽媽。」

  我說:「你一開始也沒見你用酥屍粉,你還要奸我媽媽呢,要不是我及時制
止,我媽媽早被你奸了。」

  村長說:「那是我老頭子一時心急,而且你媽媽又剛死不久,屍體比較新鮮
,渾身軟綿綿的並無僵化現象。」

  我說:「那你現在怎麼又要用了?」

  村長說:「我不太習慣冷冰冰的感覺,我用酥屍粉只是想增加屍體的溫度。」

  我看了看手中僅剩半瓶子的酥屍粉,問村長說:「這還能用幾次?」

  村長說:「十次八次應該綽綽有餘。」

  我接著再問:「那能撐多久?」

  村長沉吟了一會,說:「這不太好說,關鍵要看你用的頻率和你喜不喜歡奸
冰冷的女屍。一般情況下,用一次酥屍粉可以維持女屍八個小時的溫度,其中有
六個小時屬於常人體溫,之後逐漸變冷。而對於女屍酥軟狀態則能保持一個星期
之多,若是要女屍不腐敗,用一次可保一月。如此算來,你媽媽的屍體在你手中
能保存十個月八個月是不成問題的。」

  按村長所說我媽媽的屍體若果真能保存幾個月,那對我也算是天大的恩惠,
但隨之而來又出現一個疑慮不得不令我有所擔憂,我問村長:「你在收購女屍時
是否會對女屍的每個親屬都做通思想工作,投其所好,或以金錢誘之,或以其它
物品交換……我說的意思是……就好比你想購買我媽媽的屍體,你只給我說通了
,而我爸爸還不知情,我若是把我媽媽的屍體私自賣了給你,將來我如何向我爸
爸交待?」

  村長聽我說完,臉上劃過一絲奸詐之色,他反問我說:「你是想把你媽媽的
屍體獨吞了吧,而又不知該怎麼瞞過你爸爸?這個你大可以放心,我老頭子早就
有所安排,你認為你爸爸真的會在三日之後準時到來嗎?其實不然,我給你爸爸
寫的信封根本就未發出去,也就是說你想讓你爸爸什麼時候回來都掌控在你手裡
。到那時你就推說信封在中途延誤,而你媽媽的屍體又擱置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只好被火化掉了或者是直接埋葬。等你爸爸來了木已成舟,他再怎麼追究也是徒
然,而且有你這個親生兒子一手操辦,他斷然不會懷疑有它。這樣你媽媽的艷屍
嬌軀,酥乳美屄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保留了下來,任你為所欲為,安享其成。」

  村長果然處心積慮,老奸巨滑,原來這一步他早就預想到了,他這一招也正
為我解去了後顧之憂。說實在的我對村長並不是十分厭惡,經過這一番交談他讓
我瞭解了許多事情,而且他帶來的酥屍粉確實對我意義重大,為此雖然我也要付
出一定的代價,但想想我媽媽早就被小女孩的爺爺他們一大群人奸了個遍,已然
不是什麼守身如玉,清淨無暇的貞潔烈婦了,反正我媽媽已經被人姦污了,也不
差再讓村長多姦污一次。我心裡這樣想著,自己寬慰自己,多多少少也能減去一
些罪惡之感。

  我將酥屍粉交給村長,吩咐他說:「你要輕點弄,別弄破了我媽媽的皮肉。」

  村長說:「這個自然,我老頭子奸過的女屍比你認識的女人都多,還能不知
輕重嗎?」

  村長拿著酥屍粉靠近我媽媽身邊,想起酥屍粉的火辣熱力,我緊張的注視著
村長。這老東西好像並不怕熱,直接將酥屍粉倒入掌心,然後用另一掌合十互搓
,使其雙掌均有酥屍粉分佈。接著他兩手捧住我媽媽的臉蛋,在我媽媽的腮頰、
面門、耳際、下巴、粉頸上塗抹起來。等他把我媽媽的兩肩和雙臂都抹過一遍後
,接著再倒酥屍粉塗抹我媽媽的胸部、腰腹和後背。接著他又倒了一次酥屍粉塗
抹我媽媽的腰部以下,包括雙臀、陰部、大腿、腳丫無一遺漏。最後他又在我媽
媽的奶子和屄上反反覆覆的塗抹了好幾遍。

  村長說:「奸女屍主要就是奸其屄,玩其乳,撫其身段,弄其姿首。尤其前
兩大部位更是重點之重,一定要多熨燙幾次,使其陰道嬌柔緊縮,火熱爽滑,乳
房膨脹尖聳,充滿彈性。若除去這些優點不說,只是想單純的增加女屍溫度,大
可以給女屍沖個熱水澡,將女屍放入浴盆裡浸泡一陣,抑或是直接用濕毛巾敷在
女屍乳房和屄上將其捂熱,以節約酥屍粉的用量。」村長說著招手給我說:「大
侄子,你過來摸一下。」

  我問他:「摸一下?摸什麼?」

  村長說:「當然是摸你媽媽了,你看看酥屍粉的效果如何。」

  我走前幾步,近距離的仔細觀察媽媽的胴體,但見她被抹過酥屍粉以後,膚
肌更加白嫩,面含桃花,玉頰霞燒,酥胸高聳,乳尖挺翹,嬌艷欲滴,陰阜肥美
飽漲,屄縫白裡透紅,比之先前果然愈發光彩照人,活色生香。我一陣呼吸急促
,伸出手來想要試探一下媽媽的體溫,手掌在媽媽身體上空哆哆嗦嗦的懸停了半
天,最後落在媽媽的手腕上,只覺入手滑膩,溫軟柔嫩,如同生前無異。我將她
的手臂提起來,她的手指、手腕、臂彎、肩膀,每處關節都靈活自如,隨意屈曲
,可見酥屍粉確實也能起到酥透筋骨的作用。

  村長說:「怎麼樣,我老頭子不騙你吧?說實在的,我老頭子用這半瓶子酥
屍粉只換得一親芳澤,還真有點虧本。不過誰讓我喜歡你媽媽呢,我老頭子曾發
過誓,等你媽媽死後一定要奸了你媽媽的屄,今晚終於心願得償,我老頭子可要
好好的享受了。」

  村長說完,一手托住我媽媽的後頸,一手伸進我媽媽的腿彎下,一使勁將我
媽媽橫抱了起來。媽媽豐美頎長的女屍靜靜的躺在村長懷裡,仰著粉臉,秀髮垂
落,四肢軟綿綿的耷拉著,看上去是那般的柔弱和無能為力。從村長一進門檢查
媽媽的身體,把媽媽當成貨物一樣拿來交易,到村長給媽媽塗抹酥屍粉,然後再
到村長抱起我媽媽,眼看就要被奸屍了,我媽媽自始至終都是美目緊閉,神態自
若,就連動都不動一下,乖乖的聽著,毫不反抗,任由我們來處理擺佈。女屍的
好處也許正體現至此,才會讓許多戀屍愛好者沉迷其中,如癡如狂,難以自拔。

  我眼睜睜的看著村長抱著我媽媽的香體玉屍走進內室,我心裡如同翻江倒海
一般,萬般滋味齊刷刷湧至,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也有尊嚴,也有良知,也
有負罪感,我的血液也並不是冷的,出賣自己的親生母親,割捨至愛也同樣能令
我感到心痛,感到內疚,我甚至是連跟進去在旁觀看的勇氣都沒有。我呆呆的凝
立在媽媽的空棺材前,我腳下不遠處女教師的屍體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這
是一幅怎樣寧靜的畫面。而在門外瓢潑大雨一直下個不停,雷聲轟鳴,閃電忽明
忽暗,時而一陣狂風捲著雨水灌進屋子,使本來就潮濕的房屋更加顯的陰氣沉沉。

  「噢--」

  忽而一聲悶哼從內室傳來,接著轉為長喘,再接著床板「嘎吱嘎吱」的響動
起來,中間伴隨著「噼裡啪啦」的音律,一起鑽進我的鼓膜。我渾身的血液瞬間
炸開了鍋,心臟突突直跳,腦海裡一個勁的迴盪著:日起來了!日起來了!我媽
媽被村長日上了!雖說我媽媽早被人日過了,但那些都是從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女
孩口中得知的。現如今我親耳聽到我媽媽被人肏屄的聲音,儘管我再有準備,一
時之間仍難以接受。心理防線一旦出現缺口,就好似泥槊木雕一般立刻土崩瓦解
,潰不可守。我衝進雨幕之中,任憑淒風冷雨兜頭蓋落,希求以摧殘肉體來減輕
心靈重負。

  足足一個多小時,我原本以為村長已經鳴金收玉,罷戰止兵了,誰成想我回
到房屋,村長還沒出來,依然在內室裡「吭哧吭哧」的廝殺爭鬥不休。這老東西
也不知他是真的經久耐戰,還是已經戰過了幾場,仍要縱馬馳疆,舞刀弄槍,非
得拚個死活不可。

  驀然間,村長喊道:「大侄子……大侄子……」我還以為出了什麼狀況,迅
速跑進內室,緊接著村長又補了一句:「我日你娘的屄!我肏你媽媽!我奸你母
親!」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猛烈的挺動著屁股。

  我陡聞此言,氣的肺都快炸了,張口質問村長:「你……你日屄就日屄,怎
麼還罵人?」

  村長「哦」了聲,扭身看向我,他這一扭身,他身前的情形落入我眼中,我
更是吃了一驚。

  只見媽媽跪伏在床上,偏著腦袋,頭抵褥被,有半邊臉頰埋進褥子裡,她的
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另外尚有一根繩套緊緊的勒住媽媽的脖子,而繩子的另一頭
則被村長牽在手中,如同駕驅驢馬一般。

  我看的兩眼直冒火星,顫著聲音說:「你……你怎麼……這樣……這樣……
折磨……凌辱……凌辱我媽媽?」

  村長面不改色的說:「不這樣凌辱你媽媽,那依大侄子之見,應該怎麼來凌
辱你媽媽呢?」

  我說:「你……你就不會好好的日?」

  村長說:「好好的日?那怎樣日才叫好好的日呢?」

  村長一連反問了我兩句,整的我大為憋火卻又無言以對,我支支吾吾的說:
「我又沒日過屄,怎麼能知道。」

  村長說:「這就對了,你去把馮婊子的屍體搬過來,我老頭子就以你媽媽為
教學標本現場將我老頭子的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你。」


             第12章 肏屄大法

  我不以為然的說:「日個屄還有什麼好學的?」

  村長說:「此話差之極矣!你切莫小看日屄,這日屄的學問可大的去了!要
知道屄乃孕育萬物之源,乃生我之門,死我之戶,人類能夠得以繁殖延續至今,
全賴日屄的功勞。另外日屄又可解決生理之需,男歡女愛,陰陽調適,益於身心
。正所謂食不厭精,欲不求次,淫無極限,自古以來人類對日屄的研究和探討就
從未終止過,期間出現的典籍秘要仿若雨後春筍,多不勝數。譬如《玄女經》《
素女經》《彭祖經》《容成陰道》《太一陰道》《玉房秘術》《元陽子經》《六
陰玉女經》《采女經》《黃帝內經》《記濟真經》《類修要訣》等等均是針對日
屄而言。我老頭子在前人的基礎上,古今結合,中西並用自發研創了幾套日屄的
技法以及采戰之術,雖說難登大雅之堂,但在實戰上絕對能讓你學有所用,如虎
添翼。」

  我問村長:「都有哪些技法和采戰之術?」

  村長用手抓緊繩子將我媽媽的上身提拉起來,「啪啪啪」的一陣猛日,然後
手一鬆,媽媽又跌回原處。村長連叫幾聲過癮,接著他說:「大侄子,你可聽好
了,我老頭子自創的房術名稱說出來保準能嚇你一跳,我的第一套叫做《摳屄摸
奶十八手》,第二套《捆綁三十六花招》,還有一套《性姿七十二式》,再加上
《御女心經》《小脫衣功》總共五套,這五套加起來合稱《肏屄大法》。」

  「《肏屄大法》?」村長說的這些並沒嚇我一跳,反而讓我覺得有些好笑,
我問他:「什麼十八手?」

  村長說:「摳屄摸奶。」

  我說:「我只聽說過有《少林十八手》,真想不到你弄出一套《摳屄摸奶十
八手》,還有那些什麼三十六花招,七十二式,什麼功的,怎麼聽起來好像武功
秘籍一樣?」

  村長一臉嚴肅的說:「大侄子,你別笑,你先聽我說完。其實這武術和房中
術本就同出一源,相輔相成,武術講究強身健體,攻守兼備,以准、快、狠著稱
。而房中術也能起到修心養性,延齡添壽的作用,在陰陽採補之際,亦可剛柔並
濟,快慢交錯,能進能退。是以武術精者,修習房中之術自然可以事半功倍,而
房中術精者,武術也能得以飛越提升。然而兩者都有心術不正者,有的人練武是
為了殺人,有的人練房中術則是為了日人,殺人者欲圖成就霸業,號令群雄,日
人者則欲圖淫人妻女,奸盡天下絕色。我老頭子見你天生一副日人相,而又與我
老頭子極為投緣,有心想收你為徒,將《肏屄大法》發揚光大,也不枉我老頭子
一生心血所著。」

  我聽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村長:「怎麼還天生一副日人相?我是日人
者嗎?什麼叫日人相?」

  村長說:「這還不好理解嗎?殺人者天生就帶著一股殺氣,日人者同樣具有
日氣,從其面相之中便可透漏出來。你渾身日氣騰騰,別說是深通此道中的我,
就連三歲小女孩恐怕都能感受的到。想想你媽媽生前天天被你的日氣所籠罩,她
一定很倍受煎熬。」

  我又是一愣,問村長:「我媽媽怎麼會倍受煎熬?」

  村長說:「你是不是天天都在想著要日你媽媽,尤其是和你媽媽面對面的單
獨相處時,你的日心愈重,淫念愈炙?你反過來想想,假如你身為人母,而你兒
子滿腦子老想著要日你肏你,你會作何感想?再換言之你有一個大閨女,她時時
刻刻都記掛著要和你這個做父親的上床肏屄,你是否能把持的住?另外還有一點
至關重要,人的日氣往往會伴隨著英氣一道迸發而出,日氣愈盛,愈是英氣逼人
,一般女性都難以招架,或受其迷惑,或春心動盪、欲罷不能。也幸好你媽媽守
身如玉,定力超群,而你又心竅未通,空有色心卻無色膽,否則你只需稍加主動
,勾搭引誘,你媽媽早就被你攻佔,淪為你的性奴了。」

  村長的話令我心中怦怦直跳,我媽媽若果真如村長所說,那我真是枉為人子
,萬死也難贖其罪了。但轉念想想我為了我媽媽又何嘗不是苦苦掙扎在慾海之中
,日夜倍受煎熬。這一切怪就怪在我太過儒弱了,性格決定成敗,確實言出有據
。如今媽媽香魂已逝,唯獨玉體眷留紅塵,與其痛悔當初,倒不如我將一腔熱血
,滿腹情懷全部傾注在媽媽的玉體上,勤憐蜜愛,加以補償。

  村長又接著說道:「習武之人需要天賦,從小穩扎根基,內外雙修,他日一
旦打通任督二脈,功力將不可限量。學習房中術同樣有此一途,而你就是學習房
中術的奇才,你天生異稟,手長腿長,骨骼精緻,英氣內斂。受你父母所賜,你
一出娘胎便屌大卵闊,養精蓄銳,淫根深種。經過這許多年來的手淫磨練,耳染
目睹,你的日氣也就是相對於武學界來說的內功已然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你
現在只需一個名師來指點,多學一些導引貫通之術,將來對你必然受用無窮。另
外我老頭子的那套《小脫衣功》裡面暗含七十二路小擒拿手,此乃武學精髓,你
若是學會了,別說是脫女人的衣服手到擒來,就算對付三五個狂徒也是游刃有餘
。」

  村長說到這裡,轉問我說:「怎麼樣,大侄子,想不想拜我為師?」

  我想了半天,蹦出一句:「真有那麼厲害?」

  村長說:「那當然了,我老頭子還能騙你。」

  我說:「你會有那麼好心,白白的教我?」

  村長說:「大侄子真是快人快語,我老頭子本是生意人,豈會做無利可圖之
事。要說條件我老頭子還真有一個,就看大侄子答不答應?」

  我問他:「什麼條件,你先說說看?」

  村長說:「將來你有了心上人,結婚迎娶時,你媳婦要先讓我老頭子肏屄享
用。」

  我一聽勃然大怒,質問村長:「你說什麼?你日了我媽媽,還想日我媳婦?」

  村長見我發火,一臉無辜的說:「你們紅……」他說了半句突然停下來,搖
頭歎息一聲說:「算了,現在就當我沒說,以後你自會明白的。」

  村長這一轉變令我有點措手不及,我擔心他有什麼陰謀,追問了他一句:「
你不日我媳婦了?」

  村長笑了笑說:「怎麼?你還想讓我日你媳婦啊?」我一陣窘迫難安,臉皮
發燙。村長接著說:「大侄子你放心吧,別說是我,就連你你都不知道你媳婦現
在在誰家養著呢,也許還在你丈母娘的肚子裡呢。到時候她長的是胖是瘦,是高
是矮,是美是醜都是未知數,我老頭子也許會看不上她呢,你就算跪下來求我日
她我也不日。」

  我說:「你想的倒美!」

  村長說:「那當然了,誰不想好事,只要你能記得我老頭子對你的栽培之恩
就行了。你去把女教師的屍體抱過來,我現在就教你《性姿七十二式》。」

  我問村長:「抱女教師的屍體做什麼,你不會是讓我奸她吧?」

  村長反問我說:「這有什麼問題嗎?你別以為當教師的都是什麼好東西,我
老頭子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這些為人師表卻其身不正的衣冠禽獸。他們仗著教師這
個神聖的職位,以及學校為他們提供的有利條件,對那些心智尚未成熟或正處於
豆蔻年華、春心剛剛萌動的溫婉漂亮女生恩威並重,大施祿山之爪,其中被誘姦
、性侵、未婚受孕的女學生不計其數。有的小學教師甚至連幼女雛兒都不放過,
從他班級經過的小女孩幾乎個個遭其猥褻,其手段甚是卑劣,或以玻璃球塞入幼
女陰道,或讓幼女幫其口交,齒嫩屄窄插不進去則撕破陰道將其強姦。如是此類
並非我老頭子蓄意編造,在報紙雜誌或其它媒體上均有據可查。這些男教師如此
肆無忌憚的侵淫騙奸女學生,身為男學生的你以及像我一樣的堂堂熱血男兒豈能
無動於衷?他們日女學生,我們就肏女教師,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這在戰術上
又叫聲東擊西,圍魏救趙。」

  村長說的這些我也有所見聞,雖然有的色魔已被正法,但總有那麼一些有錢
有勢有後台的罪犯會逃脫法律的制裁,得以偏袒,從輕發落,並未受到應有的罪
責。若按以前的老話來說就是: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別進來。如今的法律
要是昏庸犯起渾來,也會令人咋舌不已。村長的話大有以暴止暴,替天行道的意
思,如此做法未免步其後塵,受害的終究是女性。但有一點不容忽視,那就是可
以對校方和執法人員施加壓力,引起有關部門的高度重視,從某種意義上也可以
算作圍魏救趙。

  姦淫女教師已勢在必行,我走出內室,那女教師依然孤零零的躺在那裡,四
肢張開,美目緊閉,就好像在等著我去寵愛一樣。我心裡想著:你們男教師日了
我們那麼多女學生,我今天日你們一個女教師讓你們瞧瞧,我們學生並不是好欺
負的。我靠近女教師身邊用腳踢了踢她的臉蛋,然後又在她乳房上、肚皮上踩了
踩,那女教師就那樣一動不動的,毫無怨言,逆來順受,昔日的飛揚跋扈、尊貴
、高雅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心裡的成就感和征服欲簡直無以言表。

  我蹲下身子像村長觀賞我媽媽的屍體一樣把女教師從頭看到腳,這時我發現
在女教師的腳趾頭上掛著一個標籤。那標籤上寫著,死者:馮琴;日期:195
9年~1986年;民族:漢;身高:162cm;三圍:81-62-87c
m;體重45.5kg;籍貫:xxxx;婚姻狀況:未婚;生前:教師;死因
:心臟病突發;用途:性玩具。

  看了這個標籤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女教師叫馮琴,今年27歲,她的身材不如
我媽媽高,胸圍沒有我媽媽的大,腰圍比我媽媽的粗點,臀寬,體重比較輕盈,
總體上看起來略顯消瘦,缺乏肉感,但日起來肯定也很舒服,只要能射精,日什
麼都比乾巴巴的手淫要強的多。我這樣認為,嘴裡一邊默念著:馮琴啊馮琴,你
生前教我知識,死後還能讓我借助你的屍體修習房中術,咱們師生之間真是緣分
非淺啊,我當學生的無以為報,唯有將我苦守了十幾年的處子之身奉獻給你了。


              第13章 念動

  我一手提起馮琴一條腿將她甩到肩上,扛去內室。這才一忽兒時間,房內情
形又有所改變,只見村長站於床中心,我媽媽倒立著斜趴在他身前,伏首攤臂,
乳在下臀在上,背面朝外,兩腳沖天,雙腿夾在村長兩腰側,如同一個「X」字
形。而村長則手扶著這個「X」字形的中間位置,彎弓搭箭,挺動屁股「噼裡啪
啦」「撲哧撲哧」的狂奸著我媽媽。他每一次插進都頂聳的我媽媽的身子往前一
拋,繼而由於重力回落,兩人的交叉部位重新貼合。村長緊接著再猛一日,我媽
媽又被日的香臀一蕩,隨後她的肥屄美穴再次迎上村長的屌頭子,將其整根吞沒。

  如此一吞一吐,猛烈抽送,吞吞吐吐,村長把我媽媽日的張腰蜷頸,雙臂彎
曲,臉蛋在褥子裡磨來蹭去,身子都扭的不成樣子了,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依然被
村長牢牢的抱著,筆直朝上,屄不離屌,屌不離屄。我看的心頭突突直跳,暗讚
一聲:好厲害!原來屄還能這樣來日!

  村長一邊日著屄,嘴裡一邊沒干沒淨的喊著:「楊七沖,我日你娘!我日你
娘的屄!我肏你的親生媽媽!」

  我一聽村長的老毛病又犯了,質問他說:「你怎麼又罵人了?」

  村長卻對我的話置之不理,繼續亂吼亂叫:「楊世二,我日你媳婦!我奸你
妻子!陳蓮花啊,陳蓮花!我的好弟妹,我日死你!我日爛你的屄……」村長越
吼聲音越高亢,他抽插的節奏也越來越急,越來越密,到的最後,他突然悲鳴一
聲,身體宛如篩糠一般,接連抖了幾下。在他抖動過程中,還不忘動情的嘶吼著
:「蓮花……蓮花……啊……我奸你……我奸你的屍體……我奸你的死屄……」

  村長射完精後抱著我媽媽凝固片刻,拔出屌來,兩手一鬆,我媽媽的身子便
自由拋落,摔在床上被反彈了一下,隨即變為靜止狀態。我走過去把女教師的屍
體和我媽媽的屍體齊頭並放,視線從我媽媽臀後盯上我媽媽的屄,但見我媽媽的
屄被村長奸日肏幹了一兩個小時,陰唇還是那樣高高鼓鼓的,嚴絲合縫,緊閉一
線。村長用手掰開我媽媽的屄,一大股精液從我媽媽陰道裡隨之沽出。村長「哦
呵呵」的狂笑著說:「這狗日的騷娘們,終於被我肏了!真他媽爽!」

  我問村長:「你為什麼老是侮辱人?你剛才還把我一家人都罵了個遍。」

  村長說:「我有罵過嗎?」

  我說:「你剛罵的,難道你忘了?」

  村長「呃」了一聲,假裝頓悟的說:「你是嫌我說日你娘,日你爹的媳婦了
吧?難道我剛才用屌日的不是你娘,不是你爹的媳婦?」

  我被村長一句搶白,直漲的臉紅脖子粗,事實卻是如此,但他當著我的面把
話說出口,就有一種辱罵人的成份在內了,而且他還口口聲聲的提著我和我爸媽
的名字大呼小叫。

  村長「哈哈」一笑說:「大侄子,你千萬別生氣,我老頭子日屄時經常這樣
,其實我亂嚷亂罵也是有用意的,它能助我提高性慾,刺激神經,在短時間內迅
速勃起,堅挺粗壯,必要時又可加快射精,速戰速決。此種方式在《御女心經》
裡稱為『念動』,和意淫差不多,比之性藥都要神奇百倍。」

  村長說到這裡,瞥了一眼我媽媽,故意壓低聲音,好似生怕被我媽媽聽見似
的,小聲問我:「你在夜深人靜獨居一室或者是大白天藏在茅廁裡背著你媽媽,
用手捋屌頭子的時候,腦子裡有沒有想著要肏你媽媽和你媽媽上床?你再試試像
我那樣喊著你媽媽的名字說你日她的屄,或者是喊著你爸爸的名字說肏他媳婦,
連喊幾遍,看看感覺如何?」

  村長確實夠邪惡的,他自己羞辱我父母,還教唆我也來羞辱他們。不過我在
手淫時,確實每次都在幻想著和我媽媽日屄,但從來沒敢涉及到我爸爸和喊過我
媽媽的名字。如今村長提起來,試一下也無妨,我在心裡默念著:陳蓮花,我日
你!陳蓮花,我日你!陳蓮花,我日你的屄!我媽媽的名字好似有魔力一樣,我
喊第一遍時,就開始心潮湧動,喊第二遍時,心率急劇飆升,喊第三遍時,已是
渾身熱血澎湃,本來就處於半軟狀態的屌頭子,一下子硬到了極限。我又試著喊
著我爸爸的名字默念道:楊世二,我肏你媳婦!只喊了一遍,一種驚悸、叛逆的
快感迅速充斥全身,屌頭子突突直跳,險些射精。

  村長問我:「怎麼樣?你試著喊出聲音來。」

  「喊出聲音?」我還以為我聽錯了,看向村長,村長遞給我一個鼓勵的眼神
,並且滿懷期待。我心頭止不住一陣忐忑難安,此等言語,如此骯髒齷齪、大逆
不道、傷天害理、滅絕人性,光在心裡想想就已夠罪孽深重、心虛氣短、骨顫肉
栗了,如何還能在人面前說的出口。

  村長見我久久無語,問我:「怎麼了,不敢說?還是難為情?有句常說的好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要劫劫皇槓,要玩玩娘娘!你的一生注定要經受大風大
浪,你連說句話的勇氣都沒有,假若他日讓你殺兄奸嫂,弒父娶母你就更沒指望
了。殺人者冷酷無情,日人者同樣需要心狠手辣,六親不認。不過,這也不能怪
你,我老頭子在這一關上就下過很大功夫,為此還付出了慘痛代價。」

  我聽村長言外有意,問他:「怎麼回事?」

  村長說:「藍道第一要旨就是反對近親亂倫,與紅道剛好背道而馳,兩道明
爭暗鬥、互相抵制了多年,早已勢成水火,彼此難容對方。而藍道之中成員眾多
,難免魚龍混雜,人心不穩,為加強管理,排除異己,藍道各大首腦經常不定期
的聚集成員,以念動的方式來考察成員有無異心。要知道做賊的心虛,心中有鬼
必然會表於形跡,顯露於聲色。真正痛恨亂倫,對亂倫無感覺的人,行的端,坐
的正,無愧天地。在念動之時一般都是光明磊落,堂而皇之,臉不紅、心不跳、
氣不喘。反之則被視為心術不正、離經叛道,按其情節輕重,以道規處置。」

  「要說我老頭子只是一個屍體收割者,只為藍道服務,並非正式的藍道成員
。但藍道的作風,一貫都是謹小慎微、諱言忌行,不僅約束道內成員近親亂倫,
對其他亂倫者也是恨之入骨,避之如蛇蠍。藍道首腦生恐我們屍體收割者為紅道
所拉攏,倒戈相向,有時也會對我們進行抽查。說來我老頭子還算幸運,藍道成
員第一次讓我念動的對象是我女兒,那時候我女兒才十三歲,正處於幼年,一個
黃毛小丫頭,瘦骨伶仃的,身體都還未發育,我對她從沒動過歪腦筋,我念動她
時還感覺有些荒謬,很輕易就過了關。第二次我念動的是我兒媳婦,說起我兒媳
,她長的還算可以,臉媚、奶子大、腰軟、屁股也翹。不過她經常和我兒子吵架
,又不聽我勸解,動不動就離家出走,我對她沒什麼好感。而且我在念動她時,
又趕上她臨盆之際,大著個肚子,別說能令我心動氣顫了,想想就會興致全無。」

  「第三次我有點出乎意料,他們讓我念動你六嬸陶惠紅,也幸好是你六嬸,
要是換成你其她嬸子,或者是你媽媽那我老頭子早就栽了。他們之所以選擇陶惠
紅,可能是覺得我和我這個六弟妹來往甚密,關係懸殊有什麼不軌企圖吧,他們
卻不知我和陶惠紅早已勾搭成奸,上過多年床了。她的屄被我老頭子肏了沒有一
千也得有八百多次,光是因肏懷了孕我帶她偷偷的去流產就流過十數回。陶惠紅
對我來說就如同探囊取物,我用她和用我自己的媳婦一樣,隨傳隨到,早已失去
了往日的激情和新鮮感,讓我念動她,那肯定是一馬平川,順利過關。」

  「幾年以後,藍道成員再次找上了我,這回他們又讓我念動我女兒。此時我
女兒都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不過在兩三年前我把她送去省城我那個親戚大
官那裡,跟著她表姐學習做護理,我好久都沒見過她了,每當逢年過節,也是聚
少離多。我對女兒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她小的時候,總認為她是個發育未完善的
黃毛丫頭,這次念動她依然風平浪靜。然而事出就出在我女兒身上了,自從我念
動她之後沒過幾天,我女兒就突然回到了家裡,一呆就是幾個月。」

  「在這期間我和女兒幾乎朝夕相處,抬頭不見低頭見,而且她又老愛在我眼
皮子前轉悠,爸爸長爸爸短的,甜聲膩氣,一會兒以坐姿呈現,一會兒仰臥於椅
榻,一會兒又亭亭玉立,展臂挺胸,甚至是扭腰擺臀,靜如處子,動若脫兔。她
打扮的很得當,綁個馬尾,略施脂粉,和鄰家女孩沒有二樣,顯得既清純又靚麗
。她的衣著也很隨意,要不短裙要不就是短褲,將她兩條雪白修長的粉嫩腿子展
露無遺。有時她急著上廁所,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睡褲就從房裡跑出來,我可以
清晰的看到她睡衣下兩粒尖翹的圓點,以及和圓點連為一體的兩隻碩大挺拔、尚
在顫動中的肉球。接著往下是一截少女白玉般的腰身,再往下,就是我女兒的陰
戶部位了,那裡鼓鼓繃繃、緊緊簇簇的隆起一個肉苞,而她的睡褲就貼在她的肉
苞之上,中間明顯勒出一道肉縫。」

  「我老頭子是個對女人的屄和乳房極有研究的人,我一看到這些就會情不自
禁的猜想我女兒的乳房會是什麼乳房?屄是什麼屄?這時就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從我內心升起,令我騷動不已。有一次她上完廁所,站到我面前讓我給她測量身
材,看她長高了沒有。我一聽女兒要測量身材,『刷』的一下本能的就渾身熱血
沸騰起來。我從抽屜裡翻出我那把專門用來丈量女屍的米尺,問她是躺下還是站
著,她好奇的問我有躺著量身高的嗎?我慌忙說有,不過很少。接著就讓她站著
用兩腳尖夾住米尺前端,將這把丈量過無數死人的米尺慢慢拉出。先是經過她的
小腿、大腿,在大腿盡處我往她屄上掃了一眼,然後量到她的腰腹,從她兩座尖
聳的乳峰中間穿過,直達她的下巴、雙唇、鼻樑、眼睛、眉毛、髮梢,我伸出手
掌把她的頭髮輕輕壓到頭頂,對正刻度,我努力定了定心神,說:『158cm
。』女兒說:『還不錯哦,又長高一點,你再給我量量胸圍。』」


           第十四章 勾著褲腰秤體重

  「量胸圍,我女兒居然叫我給她量胸圍!大侄子,你說我是量還是不量呢?
量!當然要量了!我自己的女兒,我絕對義不容辭!你以為我像你啊?自己的媽
媽擺在這裡你還讓給別人來肏。我將米尺從女兒腋下穿過,然後用另一隻手到她
背後去扯米尺前端,如此以來,就形成一種抱女兒入懷的姿勢。雖然我盡量在控
制不讓自己的身體觸碰到女兒的胸部,但是在我兩手交接的一剎那,也就是我的
胸脯和女兒的胸脯離的最近的時候。一股青春少女特有的氣息,以及從她胴體上
散發出的蒸蒸火熱,誘使我不自主的往前一探身子。這一探身子不要緊,我感覺
有兩粒圓點在我胸脯上頂了一下,我可以肯定那是女兒的乳尖,真的好堅挺!好
有彈性!我不敢太過分,甫一接觸便立刻直起身來,這時我發現女兒正咬著嘴唇
,翻著白眼凶巴巴的瞪著我。

  我心裡一片惶然,嚇的有點手足無措,女兒忽而嫣然一笑,嬌聲說:『快點
呀,量你的!』我連聲說:『好……好……』我將米尺從她背後收緊,圍著她的
胸脯在她雙乳中間對接。此時我的手和她的身體僅隔著一層睡衣,我一不小心手
指頭就會碰到她飽脹尖聳而充滿彈跳力的乳房上。說實話,我老頭子還從來沒給
活生生的女人量過胸圍呢,這活女人和死女人不一樣。死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
裡,又沒有呼吸,把米尺從她身子底下穿過去,一量就行。活女人是站著的,還
老是喘氣,一呼一吸,乳房也跟著一起一伏,不停的顫動。有幾次我把米尺搭在
女兒的乳尖上都滑了下來,女兒氣鼓鼓的說:『你不會拉緊一點。』她這話倒提
醒了我,我屏住呼吸,稍一使勁,女兒那兩顆挺翹可愛的乳頭便被米尺勒進了乳
房裡。」

  「女兒輕輕『嚶嚀』了聲,歪著腦袋問我:『怎麼樣?是多少?』我看了看
刻度,心裡忍不住一陣激盪,大侄子,你猜我女兒的胸圍是多少?84厘米!在
這段時日,我一直很注意女兒的奶子,總覺得很大,這一量才知道確實不小。果
真是女大十八變,以往我對女兒黃毛丫頭的印象,一下子煙消雲散,轉而變為了
一個婷婷玉立、豐滿白嫩的大閨女。量完胸圍,女兒又說:『下面。』我低頭把
視線落在女兒屄上,那道肉縫真的很誘人神往,浮想聯翩。女兒跺了跺足,嗔聲
說:『是腰圍呀!』我略一怔神,心道:原來讓我量腰圍,我還以為讓我看你的
屄呢。我把米尺從女兒身後兜過,圍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打圈,手指刮碰到她雪
白嬌嫩的肌膚,我暗讚一聲:好滑!」

  「女兒問我:『多少?』我說:『56厘米。』女兒又說:『臀圍。』她比
我矮了將近半個頭,我給她量腰圍時已是彎著身子了,再量臀圍站著幾乎不太可
能。我在她身前蹲下,眼睛剛好水平對準她的屄,那裡曼妙浮凸,玲瓏剔透,肉
嘟嘟的應該是個肥屄,就是有睡褲隔著,不知她的屄毛是稀是密?陰唇是粉是紫
?陰道緊不緊縮?要是能把她的睡褲給她脫下來,那就一目瞭然了。我這樣想著
,手就要哆哆嗦嗦的去扯她的褲腰帶,忽而冷『哼!』一聲,我吃了一驚,抬頭
看向女兒,只見女兒臉色鐵青,滿含譏誚,她怨毒的眼神好似要用眼睛把我生殺
活剮了一樣。我心頭凜然生懼,不敢造次,拿米尺小心謹慎的將她的臀圍量好後
,說:『86厘米。』」

  「女兒問了我一聲:『是嗎?』接著又自言自語的說:『他們都說我屁股大
,一點也不大嘛。』我不知道女兒嘴裡說的他們是誰?就連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也沒想著要接話,女兒卻問道:『爸,你說呢?』我慌裡慌張的說:『大……是
很大!』女兒秀眉一蹙,又問我:『那女兒的奶子大不大?』我不知女兒的意思
,想了想如實說道:『大……也很大!』女兒不動聲色的說:『那你想不想……
』她說了一半,語氣一轉又說道:『你給我秤秤體重吧。』」

  「我問女兒:『秤體重?咱家又沒磅秤,只有一根桿子秤,怎麼秤呢?』女
兒不依說:『我不管,反正我要秤。』我心裡一動,以前我稱女屍時都是在女屍
腰上系根繩子,掛在秤鉤子上,用秤桿來秤,一手提秤,一手撥秤砣,雖然吃力
些,卻也能夠秤出斤兩。不如我如法炮製,用秤女屍的方法來秤秤女兒,我給女
兒說:『要不我用秤鉤子勾著你的褲腰帶……』女兒搶過話頭說:『爸,你把我
當什麼了,當豬肉還是當死狗啊?而且我又那麼重,褲帶還不勾斷了。』我無奈
的說:『那就沒辦法了,我又沒羊販子那一手,抱起來一掂就知道多重。』女兒
說:『也是。』她猶豫了一會,眼睛裡忽而亮光一閃,說:『好吧,你去拿秤來
,秤一下試試。』」

  「如此荒唐的事情,我隨口一說,沒想到女兒居然同意了。本來我還打算在
女兒腰上也綁根繩子,既然她沒提,那就勾她的褲腰帶。我一想到我將要用桿子
秤勾著女兒的褲腰帶給她秤體重,心臟就止不住一陣狂跳。我踩著椅子從牆壁上
取下秤桿,一手提秤,一手拿砣。在回身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往門口瞧了一眼,
那門半閉半敞,門外院子裡晾曬的被褥完全將屋內情形遮掩住了,絲毫不用擔心
有任何不雅秘密外洩。」

  「女兒看了看秤桿下掛著的亮錚錚的鐵鉤子,有點羞怯的問我:『是勾前面
還是勾後面?』我說:『隨便。』女兒說:『勾後面吧。』她用手在腰間擺弄了
一會,將褲腰繩子解開,重新繫緊,打了一個死捆,覺得夠牢固了,她說:『秤
吧。』我說:『你最好是趴在凳子上,保持平衡,我也好提秤。』女兒說:『是
嗎?』她拉過一條凳子,趴下,半邊臉頰貼著凳面,雙臀高翹,四肢叉開,耷向
地面。這個姿勢我突然感覺很熟悉,記得有具女屍,我剛收購進來時,也是這樣
讓她趴在凳子上,我從後面抱著她的屁股足足姦淫了兩個小時。」

  「一想到這裡,我又是一陣心血潮湧,呼吸維艱。我看了看女兒的褲腰,兩
邊都勒進了肉裡,只有尾椎處略有缺口,那裡也正是我要下鉤子的地方。我怕直
接掛鉤子會弄破女兒的皮膚,先用手指貼著她的尾椎插進去勾住她的褲腰繩子,
往上提了提。女兒的褲腰極有韌性,一提便提起幾公分高,從張角處露出半個雪
白的腚溝子,她裡面顯然沒穿內褲。我渾身激情澎湃,心道:我這一鉤子下去,
還不把你的褲子全勾岔了,你的屁股不被我看光才怪。我深吸一口氣,就要用秤
鉤子去勾女兒的褲腰,剛觸及她的皮膚,女兒突然說:『等一下。』我略微一怔
,頗感失望,女兒又接著說:『還是勾前面吧。』勾前面?那我要看的就不止你
的屁股了,我連聲說:『好,好,勾前面也行。』」

  「女兒翻了個身,本來有背對我變成了面對我,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瞟來瞟
去的,看的我心頭亂跳。我不敢多做他念,屏住呼吸,和剛才一樣,先用手指將
她的褲腰挑起一道口子。這次沒挑那麼高,剛好能伸進秤鉤子,另一端則穿透睡
褲。我給女兒說:『準備好了,我要秤了。』接著拿起秤桿,把秤砣往後撥了撥
,我手上漸漸用力,女兒的褲腰越拉越高,等到達一定程度,她的雙臀漸漸脫離
了凳子。我再提,她的腰也張了起來,好似一個拱形,中間高,兩頭低。我接著
再使勁,感覺有點偏沉,秤鉤子抖了一下。我低頭一瞧,只見女兒的睡褲斜方向
扒拉著,如同半脫一般,一小撮烏黑誘人的屄毛不知何時跑了出來,赫然躍入眼
簾。」

  「我的心臟一陣怦怦直跳,屌頭子立馬豎了起來,我老頭子想要日屄時,一
向都是不見屄毛屌就硬,見了屄毛屌更硬,如今見了女兒的屄毛屌照硬,而且還
很硬。我扭頭再看女兒,她的神情泰然若之,並無明顯異狀,可見她還未發覺自
己已經春光外洩了。我一邊老實不客氣的盯著女兒的屄毛,一邊繼續提秤。我有
心要將女兒的睡褲用秤鉤子勾下來,故意把勁使偏。如此以來女兒的睡褲越扯越
往下滑脫,她的屄毛也越露越多。要不是她臀寬肉豐,她下面以及兩邊的褲腰緊
緊的卡在了她的骨盆上,她的睡褲早就脫離了崗位。這是件很令人心浮氣躁的事
情,只差一點點,我就能看到女兒的屄了。我加大力度再往上提,在秤砣達到4
3公斤,女兒的雙腳和腦袋也剛要懸空之時,她的褲腰帶終於承受不住『呲啦』
一聲崩斷了,就連她的睡褲都被撕破,扯掉一大塊布料。女兒重重的摔在凳子上
,扭動身子,連連呻吟。」

  「我被一誆之下,瞬間盯上女兒的襠部,那裡果然門戶大開,毫無遮攔,她
的屄就那樣赤裸裸的整個暴露在空氣之中。我第一感覺就是女兒的屄毛真多,茂
密叢生,烏黑一片。再看她的陰唇,鼓鼓囊囊,皺皺褶褶,上面扎滿了絨毛。而
她的屄縫好像合不攏嘴似的,咧著一道口兒,紅鄒鄒的陰肉油光燦爛,一翕一合
,噴芳吐玉,裡面尚有泉水隱隱流動,好似誘我前往,沐浴洗屌,一探春壺。」

  「說實在的,我女兒的屄介於蛤蚌屄和鮑魚屄之間,長的並不算漂亮,和她
白淨、清純的面容截然相反,關鍵是她的屄夠肥!夠火爆!也最具有屄味!這樣
的屄最適合像我這麼大歲數的老年屌來肏,一屌肏進去,『滋滋』往外冒油,暢
快無阻,既解饞又去火。這就像肥肉和瘦肉一樣,瘦肉有嚼頭,肥肉軟滑可口。
愛吃肥肉的不一定不吃瘦肉,愛吃瘦肉的偶爾吃頓肥肉也會覺得很爽快!很過癮
!我就突然之間很想肏肏我女兒的這張肥屄,一念及此,我嚇了一跳,我是藍道
的屍體收割者,怎麼能有這種想法?要知道藍道最痛恨的就是近親亂倫,而且我
又三番五次的被抽查過,可見藍道已對我有所懷疑,我若再做出出格的行為,那
豈不是引頸就戮,自找苦吃。這時就聽女兒軟綿綿的聲音說道:『爸,你摔疼人
家了,你給女兒揉揉。』」


            第十五章 屍體收割者

  「我精神一懍,把視線從女兒屄上抽回,心虛氣短的問她:『揉……揉什麼
?』女兒『嘻嘻』一笑,眼波流動,呵氣虛咬,極為輕佻放浪的說:『隨便你啦
,你想揉哪就揉哪。』她說著挺了挺她的大胸脯,抬起一條腿,另一條腿放低,
使她的屄口咧的更開了些。我受此誘惑,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沒窒息,心臟如同
擂鼓一般,屌頭子更是發了狂,在褲襠裡亂跳亂撞。一陣激烈的掙扎過後,我扔
下一句:『死丫頭,還不換你的褲子去!』接著逃回自己屋裡,背靠房門,一把
扯開褲腰帶,兩手抱住屌頭子就拚命攢動起來。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我女兒的奶子
,我女兒的屄,尤其臨近射精之際,我更是叫著我女兒的名字在心裡呼喚著:『
秀英,楊秀英,我的好女兒,爸爸要肏你!我要肏你的屄!日我女兒!日我女兒
!日秀英!日秀英!』我越是喊的緊,屌頭子越是硬的厲害。那一刻若是有只母
驢跑進來,我估計都能用我的屌把它給戳死。」

  「我渾身慾火升騰,一連手淫了三次,精液射的滿地都是。等我漸漸恢復清
明,心裡的擔憂又隨之而來,記得前兩回我念動我女兒時還曾大言不慚、道貌岸
然的說:『自己的女兒是用來養的,養大了嫁為人婦,供他人入屄受用,自己怎
麼能拿來肏呢?楊秀英就算脫光了擺在我面前我都不上她。』如今事過境遷,我
突然對女兒轉變了看法,滿腦子的邪思淫念,綺麗繽紛,一發不可收拾,再也不
同往日的心無旁騖,波瀾不驚。藍道成員一向都是神出鬼沒,行蹤莫測,我擔心
他們再次抽查到我,以我女兒當念動對象,那我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
宰割了。」

  「以後的日子,我盡量和女兒減少接觸,只要有她的地方我就遠遠的躲開。
每逢夜深人靜,我常常跑去村後的莊稼地裡,念動女兒,用以鍛煉我的免疫力。
這不鍛煉還好,越鍛煉我對女兒的慾望越是強烈,越是泥足深陷。我每次都射的
一塌糊塗,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家裡。終於有一天,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我念
動女兒的時候居然被人聽了去,但更令我想不到是我女兒早已加入了藍道。再倘
若我不是有意躲著女兒,發覺她閨房內有異常情況時能夠靠近去一探究竟,也許
我還可以有所防備,化險為夷。然而事實恰恰與之相反,那一天,我得知有個村
落裡剛死了一位少女,便挑了兩個籮筐,假扮成收破爛的前去收購女屍。」

  「我們屍體收割者有個講究,每次行動前都要給女媧娘娘上香,嘴裡一邊默
念著:『天地有陰陽,世界太瘋狂,女媧娘娘莫憂傷,只因你把男女創。生當為
君淫,死亦為民輪,捨去凡俗魂,肉體救世人。』然後在頭上纏上白絹或者是裹
個毛巾,以示對死者魂靈以及死者家屬尊重。另外還有的在手腕或者是腳脖上系
根紅頭繩,固守精元,辟邪驅凶,這些多半含有迷信思想。一般的屍體收割者都
是隨心所欲,百無禁忌。收購來的女屍在搬運時最好是用布袋背扛,或者是裝進
籮筐肩挑,上面覆上破爛或者是花果蔬菜,另一個籮筐裡則填上滿滿一筐子實物
,做為比配。這樣既可以避人耳目,又可以令女屍在一定程度上保持肢體柔軟,
新鮮不受損壞。若是用平板車、馬車拉運,一來目標太過顯眼;二來車馬顛簸,
需要給女屍鋪褥搭被;這第三女屍直挺挺的躺在車上,很容易僵硬,運回家裡還
得給她扭動關節,彎腿壓腰,拉胳膊,掰手指頭,舒筋活體,大費周章。」

  「我老頭子最喜歡的就是用籮筐,挑根扁擔,頭裹毛巾,腳纏紅繩,空筐子
而去,滿載而歸。我一路上想著那少女會生的如何姿容,是否和我女兒一樣,也
長了一張肥屄,那我弄回家去可有得屄肏了,不用再天天捋屌頭子手淫了。誰知
道我到了少女家裡,打開棺蓋一瞧徹底傻眼了。要說這家過的還算充足,只因這
少女為後娘所養,從小挨打受氣,食不飽,衣不暖,受盡折磨。本來她就體弱多
病,再加營養不良,死時已瘦的不成人形了。她後娘一聽這死閨女還能賣錢,差
點沒高興的手舞足蹈。我不死心,解開那少女的褲腰,她的屄也只剩下皮包骨頭
了,要是用屌來肏,不把屌卡住才怪。我大失所望,拿出一點驗貨費扔進棺材裡
,起身返回時,我發現那婆娘的其她幾個閨女個個長的豐滿標緻,白白嫩嫩,秀
色可餐。我心裡暗歎一聲:『蒼天真是無眼啊,那婆娘死哪個閨女不好,偏偏死
一個飽經磨難,連最後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的可憐閨女。』」

  「別人家的閨女既然肏不了了,還是回家肏自己的親生閨女去吧。我一想起
楊秀英,就忍不住一陣心驚肉跳,餘悸難消。楊秀英我肯定不能肏,那肏什麼呢
,總不能再接著捋屌頭子吧?我一路上專挑那些荒僻無人的偏遠小道,邊走邊四
處逡望,看能不能撿個女屍,用來肏屄。我們屍體收割者收集女屍的渠徑眾多,
撿屍也可算一大副業。古今中外,每年都不知有多少女性受害者,遭人情殺、虐
殺、仇殺或者姦殺之後棄屍荒野,拋屍於河塘。另外尚有許多服毒、自縊、溺水
身亡的年輕貌美女子留屍於勾欄、街外,供人撿拾。我們屍體收割者憑藉天職往
往都能準確找到女屍所在,不過那一天我的運氣並不好,別說是女體艷屍了,就
連一隻死狗、死貓都沒碰見。」

  「十多里路,我趕回來時,已是日落西山,由於我是喬裝外出,不宜被人察
覺,我準備繞道而行,從後牆翻入。在遇過你家院門時,我隱隱聽見有個雌性聲
音說道:『和我爹日屄?嬸兒,你也太騷了吧。』接著又一個女子聲音『咯咯』
的笑著說:『嬸兒可不蒙你,你爹就是那樣,一邊捋著他那根大肉屌,一邊喊你
的名字,他還要把你給日爆,肏爛你的屄呢。』先前那個聲音又說:『嬸兒,你
又來了,老是大肉屌大肉屌的掛在嘴上,我看你是想吃屌了吧?這也難怪我叔叔
又不在家裡,你自己獨守空房肯定是寂寞難耐,屄癢的厲害。侄女出的主意,可
全是一番好意,你要不要把眼睛蒙上,或者假裝睡著,我給你找個男人用他的大
肉屌來肏你?你想玩迷姦、強姦、輪姦都可以,我認識的男人可多的去了,高矮
胖瘦,美醜老少,大屌小屌,粗屌長屌,有帶彎的有不帶彎的,有長疙瘩的有不
長疙瘩的,各種口味,隨你挑選,你想要多少有多少,本小姐可都是來者不拒,
一律通殺。』另一個聲音又說:『你這野丫頭,古靈精怪的,你想害嬸兒晚節不
保啊?嬸兒就算找也不找外面的那些男人,這一不親,二不近,三又不熟,嬸兒
堂堂一良家人妻,豈能白白的便宜了他們。』先前那個聲音又說:『原來嬸兒想
找一個親近熟識的和自己相好,若論親近熟識,那只有七沖小弟和你最親、最近
、最熟識不過了,你們母子兩人是不是早就暗渡陳倉,相戀成奸了?』」

  我聽到這裡,喊住村長說:「怎麼還扯到我了,那說話的兩人是誰?」

  村長說:「這還用問,在你家裡,肯定有一個是你媽媽,而那一個我萬萬都
沒想到,她居然是我女兒楊秀英。我從門縫認清她之後,依然難以置信我一向認
為清純可愛的女兒能說出這些話來。」

  我說:「你也知道難以置信,你以為我媽媽沒事就經常『大肉屌大肉屌』的
掛在嘴上?」

  村長對我的反唇相譏不作理會,他問我:「大侄子,你想不想知道你媽媽和
我女兒又說了些什麼?」

  我說:「當然想了。」

  村長說:「想知道你還給我老頭子頂嘴?」

  我被他這句話氣的夠嗆,索性把嘴一閉,管他愛說不說。

  村長見我受挫,他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哈哈」的笑了兩聲,接著說:「你
媽媽聽我女兒一說,輕輕啜了一口,嗔聲說:『野丫頭,又胡言亂語。』楊秀英
說:『嬸兒,你剛才不是還勸我和我爹日屄嗎?照我看啊,你和七沖小弟才是天
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癡兒怨母、郎才女貌、濃恩厚愛、珠聯璧合。而且你們
又母賢子孝、情同意和、知根知底、默契有加。你們娘倆要是把褲子一脫,讓七
沖小弟的大肉屌對準你的肉屄。然後你來一招開門揖客,他來一招直搗黃龍,你
再來一招引蛇出洞,他再來一招釜底抽薪,接著你再來一招請君入甕,他再來一
招偷梁換柱,兵來將往,屌往屄吞,乳光臀影,你日我弄,大戰三千回合。那真
是驚天地,泣鬼神,風雲變色,日月無輝,羨煞旁人了。』你媽媽臉紅紅的說:
『野丫頭,竟敢學我說話,還添油加醋,看嬸兒不讓你爹肏死你。』楊秀英說:
『讓我爹肏你才對,我把你兒子給你勾引跑。』你媽媽說:『你敢?你這個野丫
頭……』兩個大小美人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嬉笑扭打為了一團。」

  「我眼瞅著你媽媽和我女兒的俏麗妍姿,雌態女色,耳聽著她們的騷言浪語
,靡靡之音,心裡既癢且恨。怪只怪我一步走錯成為了藍道的屍體收割者,如此
肥肉佳饈僅能看得卻吃不得。我屌頭子鬧的歡騰,急需懲處,我回到家裡,把扁
擔一撂就鑽進茅廁伐屌自戕。大凡農家廁所僅此一個,男女通用而且不設門楣,
夫妻兩人縱然無妨,但是有子有女,婿媳兄嫂,叔嬸姑侄眾多則甚為不便。在進
廁所前勢必要先喊一聲聽聽裡面是否有人,或者是發出點動靜讓裡面的人有所驚
覺。我咬牙切齒,正在拚命的捋著屌頭子時,我女兒突然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
這死丫頭肯定是憋的急了,還未進廁所就先已解開了褲腰帶,這會兒褲子都褪下
了一小半,露著屄毛,身子呈彎腰欲蹲之勢,她的臉差一點就貼在了我屌上。我
和女兒同時驚呼一聲,相顧愕然,呆愣了片刻,女兒忽而吃吃一笑,嬌嗲嗲的說
:『爸,你靠邊站。』我如言往裡挪了挪,你猜怎麼著?她媽屄的!我女兒就在
我面前褪了褲子,蹲下撒起尿來。」

  「這還沒完,我和女兒出來廁所之後,她打了水去柴房洗澡沐浴,我坐在堂
屋一口接一口的抽著悶煙。剛才被女兒一攪和,我的捋屌大業硬生生半途而廢,
這精液卡在中間,出出不來,回又回不去,憋的別提有多難受了。此刻我若再去
我房中即便不捋屌,也會被女兒疑作有它,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明處比較妥當
。接下來才是最為要命的,女兒洗完澡後裹了一條浴巾,一邊梳著濕漉漉的長髮
,一邊走進堂屋。在經過我身前時一不小心拌了一腳,浴巾瞬間滑脫,整個人光
溜溜的趴倒於地。她雪白的肉體乍現眼底,尤其是她的屄,從後觀來,臀股交錯
,女陰肥牝,紅門洞開,如同矢的箭靶分外鮮明。我的屌頭子幾乎停頓都沒停頓
,立馬豎挺起來,我本能的衝過去,還未靠近女兒身邊,卻又望而止步。」

  「女兒回過頭來,滿臉暈紅的說:『爸,你扯我的浴巾幹啥?』我心裡一動
,還沒想好怎麼答話,女兒又接著用綿軟的足以令人發狂的雌性聲音說道:『爸
,你是不是想日我?想日就日哦,自己的女兒還客氣啊?隨便你弄。』肏!她媽
屄的!女兒居然能將話說到這種份上,我若再不舉兵攻伐,遷延不前,那簡直就
是枉為人父,天理難容。那一刻,我老頭子可謂是糊塗到家了,我脫了褲子就要
去肏我女兒,忽然我背後一陣刺痛,渾身發麻,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21 17:05 編輯 ]
2015-5-14 17: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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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拜月仙

请转贴文章时尽量不要将作者遗漏。
2015-5-14 19: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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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gma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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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靜之美

作者:拜月仙


               第01章

  我趕回家時,媽媽已被抬進了柴草房裡。

  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仰躺著,四肢張開,光著腳丫,秀髮遮掩住半邊臉頰。
她渾身濕淋淋的,衣服褲子緊貼在她豐滿成熟的胴體上。

  聽二大爺講,他早晨下地時還見媽媽在水坑邊洗衣服,等他幹了大半晌活,
回來的時候,就只有衣服在水裡泡著,媽媽卻不知所蹤。

  二大爺一開始也沒在意,抗著鋤頭就回家了。吃過晌午飯,二大爺到我家裡
來借磨石,找不到媽媽,喊了幾聲也沒人回應,他心裡就泛起了嘀咕,莫不是我
媽媽一失足掉進了水坑裡,這會兒恐怕早淹死了。

  二大爺想到這裡就一個人急忙忙的向村後的水坑跑去。此刻媽媽洗的衣服都
已漂的四散開來,水坑邊的草叢有被人踩壓拖動的跡象。二大爺更是納悶:這裡
好像經過一場激烈的搏鬥。他順著坑沿找尋媽媽,居高臨下,很容易就被他發現
凸出水面的一條白色物體,浮浮沉沉的,其餘都泡在水裡。

  二大爺說他撈出媽媽來時,媽媽渾身上下赤裸裸的,一絲不掛。那道白條是
媽媽的背脊,媽媽是趴著身子漂在水上,尚有臀部也顯露出來。她雪白的肌膚在
有些發黃的泥塘水裡,更覺得耀眼生輝。

  二大爺連眨了幾次眼才認出水裡面漂著的是媽媽的屍體。二大爺在說這些話
時情緒有些激動,這讓剛剛有喪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也許二大爺已經在儘量控
制了,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氣喘。

  想我二大爺光棍一個,大半輩子都沒碰過女人,何況我媽媽又是村裡公認的
美嬌娘。二大爺早就垂涎媽媽的女色,他經常往我家裡來,時不時的找我媽媽借
點東西,有一茬沒一茬的和媽媽說話,媽媽對他都是愛搭不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21 17:07 編輯 ]
2015-5-15 05: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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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gma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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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訂正,排版 01~15

               第11章

  村長的意思與我大相逕庭,我想要的並不是和我媽媽來一次短暫的性交,而
是要長期佔有我媽媽的熟美肉體,朝夕相處,日夜纏綿。我告訴村長說:「我現
在並不缺錢,對女教師也沒多大興趣,也不想讓我媽媽的屍體轉手到藍道中去,
我只想和你交換一樣東西,你把酥屍粉給我,我媽媽的屍體隨你姦淫,過了今晚
咱們兩人就互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

  村長聽我如此說,面部表情變了幾變,最後他爽快的答應說:「好!就依你
!」說完伸手來拿酥屍粉。

  我往後一縮,問他:「你還想要回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21 17:07 編輯 ]
2015-5-15 05: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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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inhar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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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5-18 18: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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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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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迷姦
   「這時,從我身後走出一個人來,但見他皮鞋西褲,穿的板板
正正的,不像是本地村夫。我女兒望見此人甚為喜悅,她一躍而起迎向那人,百
般媚嫵的說:「郭叔叔,妳老人家親自駕臨,小英真是受寵若驚哦。‘接著一個
爽朗的聲音笑呵呵的說:「小英還是這般討人歡心,幾日不見了,讓叔叔瞧瞧,
我的小英又長漂亮了沒有?’女兒嗲著聲音說:「郭叔叔,妳又取笑人家,小英
沒長漂亮,倒是郭叔叔越來越俊偉不凡了呢。‘那人『哈哈’一笑,說:「妳這
小嘴又香又甜,郭叔叔都被妳惹的心癢難耐了,妳說我該當如何?‘女兒說:『
該當給小英一屌,日爆小英的肥屄。’又是一陣開懷大笑,那人說:「一屌可不
夠,我要日小英一千屌,一萬屌,大日特日,猛日一通,以示懲罰。‘女兒軟綿
綿的說:「郭叔叔遠道而來,路途勞累,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日不到一百就反
被小英日的丟盔棄甲了呢。’那人說:「小英莫要囂張,先看我如何肏妳!‘隨
後便是一陣親吻之音,以及女兒的嬌吟細喘。」

  「我渾身癱軟,手腳無力,口難言,而思維偏偏又很清晰,那種感覺就像在
睡夢中突然被魘住了一般。我不知那姓郭的用什麽襲擊的我,有可能是電棍,但
又似是而非。我此時所唸及的並不是我,而是我女兒秀英,她一個十七八歲的黃
花大閨女,赤身裸體的在外人面前不羞澀萬分,反而大加邀寵獻媚,極盡風騷淫
蕩之能事。可見我女兒和那姓郭的要不關係非淺,要不那姓郭的來頭甚大,我已
隱約猜到那姓郭的必然是藍道之人,而且在藍道中還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我有
心想看看那姓郭的是何尊容,是否長了叁頭六臂,無奈以我的角度,僅能看到一
張地面和兩人的腿腳。我女兒是踮著腳尖,雙腿並直,那姓郭的和我女兒腳挨腳,
腿靠腿。以兩人下體的親近程度推斷,他們上身肯定是相互摟抱著才能保持平衡。
此刻我女兒飽滿尖聳的大咪咪豈非正擠壓在那姓郭的胸膛上,任那姓郭的獨享艷
福,倍受溫柔。要知道我給女兒測量胸圍時,和女兒的乳尖輕輕而短暫的一接觸,
就足以令我興奮異常,銷魂無比了,而那姓郭的又該作何它論?」

  「我越想越是心焦,我努力扭動脖領,當我的視線能夠斜視到兩人的腰部時,
我猛然吃了一驚。妳道如何?那姓郭的一手拉開褲鏈,從他前開門處掏出一根粗
大猙獰的屌頭子來。我耳中聽著他說:「小英,我可要拿妳是問了!‘女兒嬌聲
軟語的接道:「郭叔叔想怎樣,大可以放馬過來,小英恭候多時了,絕對欣然領
受哦。’隨後那姓郭的便將屌對準了我女兒的屄洞口,我心裏怦怦直跳,衹希望
女兒說的是戲耍之言,能夠懸崖勒馬,保守貞操。誰知我女兒不但沒有做出任何
反抗行為,反而把她的屄往前湊了湊,主動去親近接納那姓郭的屌頭子。那姓郭
的也不客氣,猛一挺身,一屌整根插進了我女兒屄裏。隨著我女兒的一聲嬌喘,
我渾身的血液瞬間炸開了鍋,他媽屄的!我女兒居然被她口中所稱謂的『郭叔叔
‘給肏了!而且看他進入之隨意,我女兒顯然已非黃花閨秀,難道我女兒早就失
身于他?早就被人開苞破處,肏過了無數次?」

  「那姓郭的一屌日了我女兒,口中說道:「小英,想不到妳的屄還這麽緊,
妳懷玉哥哥,趙叔叔這幾天沒日妳嗎?‘女兒喘息著說:「郭叔叔,妳就別提他
們了,小英都快被他們日死了,這個日了那個日,有時還兩人一起日,人家的屄
幾乎沒有一天是閑著的。尤其是懷玉哥哥,他老是讓人家學壞,還教人家勾引自
己的爸爸。’那姓郭的『哈哈‘大笑,一把抱起我女兒,讓她兩腿盤在他腰間,
雙手捧著我女兒的屁股,『啪啪啪’的一陣急密抽送。那姓郭的說:「也難為妳
了,若非如此,我們藍道如何能找出害群之馬?如何能久立人世,與紅道對衡?
‘我女兒說:「現在大功告成,郭叔叔要怎麽獎賞人家呢?’那姓郭的說:「妳
不是一直想做聖母嗎?回去之後,郭叔叔便幫妳安排,讓妳晉升為聖母。‘我女
兒一聽,立刻心花怒放,得意忘形的連喊叁聲:「我要做聖母!我要做聖母!我
要做聖母!’那姓郭的沉氣以待,我女兒每喊一聲,他就猛日我女兒一屌,叁屌
兩屌就把我女兒給日的落花流水、旗糜轍亂、浪叫連連。」

  村長說到這裏,轉問我說:「大侄子,我女兒被人日,妳是不是很幸災樂禍?」
我說:「怎麽會呢?英姐落此地步,我對她的惋惜之情倒有幾分。不過話說回來,
英姐是妳自己下的種,長大了本來就該給別人肏的,妳總不能自己留著用吧?」
村長說:「那妳媽媽該不該給別人肏呢?」我說:「媽媽和女兒不同,媽媽是爸
爸的女人,衹有爸爸可以肏. 而女兒嫁出去就是別人家的人了,衹要女婿不在意,
誰肏不是肏?」村長說:「大侄子,妳別高興的太早,我告訴妳吧,不光是我女
兒,那天妳媽媽也被人肏了。」我猛然吃了一驚,追問村長:「妳說什麽?誰…
…誰肏的她?」村長說:「就是那姓郭的和我女兒對話中所說的『懷玉哥哥‘『
趙叔叔’兩人,弄不好妳媽媽還被狗給幹了呢。」村長這話確實把我唬的不輕,
但轉唸想想,村長都被那姓郭的給制住了,身陷其中,而我媽媽在我家裏,我媽
媽有沒有被人日,他怎麽能知曉?何況我媽媽一向守身如玉,視貞潔清白如同性
命,豈會和別的男人甚至是狗上床亂搞亂幹。村長如此說八成是因為自己的女兒
被人幹了,心懷嫉恨,又恐我訕笑于他,故意造謠來攻擊我。

  我說:「我才不信呢。」村長說:「妳是不是覺得妳媽媽不是那種人?我又
不能行動,也沒見到妳媽媽,無根無據,衹是信口胡諏?」我說:「那肯定的。」
村長長笑一聲,說:「大侄子,妳別看我老頭子當時受制于人,我卻從中得知了
許多秘密,明白了很多事情。就比如我女兒為何突然回到家裏?為何住了這麽長
時間?為何她閨房內有異常響動?為何她對我的態度時而冷漠,時而暖昧,甚至
超出父女之間的範疇,主動請纓,邀父拔屌一戰?」村長接連提出幾個問題,還
未作答,又反問我說:「大侄子,又不是我肏的妳媽媽,我能不能動與此有何關
係?妳媽媽在家裏,他們兩人不會到妳家裏去肏妳媽媽嗎?妳媽媽不讓肏,他們
不會給妳媽媽喂了迷姦藥再姦嗎?」

  我心裏咯噔一下,惶惑難安的說:「迷姦藥?什麽迷姦藥?」村長說:「這
妳就有所不知了吧,藍道中的寶物何其之多。酥尸粉妳已經見識過了,另外還有
凝玉膏、寒霜丹、潮露丸,這四種都是用在香體玉尸上的,簡稱酥香、凝玉、寒
霜、潮露。而對于活體嬌軀,其淫具藥物,輔助器械更是車載鬥量,花樣繁多。
光是迷姦藥就分好些種類,譬如:春藥、迷香、迷煙、噴霧、冰針、迷情粉、迷
魂藥、昏睡藥、安定藥、麻醉劑、致幻劑、失憶水、逍遙水、乳房膨脹凝膠、陰
蒂刺激噴液等等。藍道擁有這麽多法寶利器,別說是貞潔烈婦、巾幗英雌、名媛
姝麗,就連待字閨中的黃花小姐、青春少女、大姑娘、小丫頭片子都是想日就日,
想肏就肏. 他們想辦妳媽媽,還不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

  我問村長:「妳說的這些未免聳人聽聞,若果真如此,藍道想日誰日誰,想
肏誰肏誰,那天下萬民蒼生,豈不是朝不保夕,女怕喪貞辱節,男怕淪妻陷母、
姐妹女媳被姦,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終日,國家還何以團結?何以安定?何以持
續發展?」村長說:「大侄子,也並非妳想的那般杞人憂天,正所謂國有國法,
道有道規,藍道雖然挾兵持器,鷹視狼顧,但他畢竟不敢過于猖狂,為禍國民。
何況還有紅道與之分庭抗禮,內憂外患使他不得不反經行權,因時制宜。藍道中
除非有重大儀式、集體活動和特殊任務時才會大規模的出夷入險,有所舉動。至
于藍道成員,一來受道規約束,二來迷姦藥每年衹派發一次,數量有限,這第叁
他們有的是屄日,並不缺少女人,一般情況下不會以身試法。是以藍道存續至今,
始終隱匿行跡,密而不透,不為外人所知。他們雖然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為原則,
卻難保日後不會興風作浪,橫行肆虐,就如同他們迷姦妳媽媽一樣。大侄子能從
中看出危機來,也是難得。」

  村長的話再度令我有所動搖,我問他:「我媽媽真的被迷姦了?」村長說:
「那當然了,我老頭子親耳聽到的,還能有假?」他說著咬了咬牙,一把拖過我
媽媽的尸體抱入懷中,扭頭對我說:「大侄子,過來幫幫忙。」我說:「做什麽?」
村長說:「幫我把屌放進妳娘屄裏。」我說:「妳還要日屄啊,妳自己不會放?」
村長說:「妳沒看我正抱著妳娘呢,騰不出手,又徹不開身子,屌頭子都窩住了。」
我瞥眼看去,村長的屌果然窩在我娘的屄洞口外,龜頭緊頂著我娘的肚皮。我心
想:妳這個老家伙,不會日就換我的,妳在抱起我媽媽前,不會先把屌插進去。
我極不情願的伸出手來,用一根手指頭勾住村長的屌,貼著我娘的肚皮使勁往下
壓。在滑過我娘白嫩高鼓的陰阜後,我把村長的屌頭子按進我娘的屄縫裏,說道
:「好了,快插進去!」村長倒聽話,一挺腰「滋溜」一聲就將屌插進了我娘屄
裏。他突然放聲大笑起來,說道:「大侄子,真是謝謝妳了,要不是有妳,我老
頭子還沒法日妳娘了,妳娘若是泉下有知,她也會感激妳的。」我幡然醒悟,這
個老家伙原來是故意而為,這叫什麽事呢,我居然幫人把著屌頭子來日我親娘的
屄。




我淫故我在
2015-7-5 13:5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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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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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姦殺
    我心裏懊悔不迭,但事已做出再內疚也是徒勞,我縱然不幫村
長,難道他就真的沒法日我娘了?反正我娘都要被日,由我這個兒子來親手把持,
不知算不算是我娘對我的恩寵抑或是我的榮幸呢?又換個角度另思之,我娘活著
時自侍容貌過人,心高氣傲,視他人猶如無物,嚴守門戶,潔身自好,以致抱殘
守缺,孤芳不群,多半餘生獨守空閨,自艾自怨,亦憐亦嘆,白白浪費了大好年
華。她在臨死之際是否會對自己的飛揚跋扈、桀驁不馴、自命清高、不可一世感
到痛絕,突然性情轉變,大徹大悟,因而死後紆尊降貴,將一身好皮肉奉獻人間。
一來供人辱尸泄憤、姦尸虐尸、宣淫縱慾,成就他人之美;二來自身也能彌補缺
憾,享受一下生前未能享受的性愛真諦,嘗嘗與人私通,被人姦淫的美妙舒爽滋
味,以慰在天之靈?

  若果真如此,那我這個做兒子的理當尊母重孝,為母親圓了這個心願,必要
時我還可以親自上場,多加一根屌,順便讓我媽媽也體驗體驗母子濫交亂倫的痛
快激情。想到此處,我渾身騷動無比,張口問村長說:「我媽的屄好日嗎?」村
長此刻正屌戳著我媽的屄,一手抱著我媽的腚,一手托著我媽的背,胸膛擠壓著
我媽的大奶子,嘴在我媽的粉頸上亂拱亂啃著,他聞言頭也不抬的說:「妳媽的
屄當然好日了!」說完又去狂舔我媽的臉蛋。而我媽就那樣一聲不吭的任村長摟
抱著,還主動伸著脖子,把腦袋靠過去,小鳥依人般的伏在村長肩頭,和村長臉
貼臉,頸交頸,耳鬢厮磨,肌膚相親,溫馴的比任何乖乖女、柔情小婦人、待嫁
新娘、文靜處子,還要溫馴,絲毫看不出她有半點厭煩和反抗之意。難道我媽真
的想被人肏她?她骨血裏也有淫亂因子存在?我心頭的邪唸慾燃慾熾,心率急劇
加速,我深吸了口氣,聲音一抖一顫的對村長說:「好……日……妳就……使…
…勁……日……日……我媽媽……我媽媽……的屄,妳把屌……使勁……往我媽
……屄裏插……插……到……屄花心裏……我媽才……才高興呢……」

  簡短的一句話從我嘴中蹦出,我好似經受了一段漫長而艱辛的心理歷程。因
氧氣和能量虛耗過多,我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的抽搐,神經痙攣,心搖肺蕩,臉
上火辣辣的燙熱。我做夢都未曾想到我能說出這種話來,但更令我超出意外的是
我在說這些話時是如此的激動人心,震人心魂,撼人心魄。村長聞言,連聲說道
:「很好,很好!妳終于邁出了第一步。須知家賊難防,大侄子,妳若早些有這
覺悟和膽識,村裏的男人誰想日妳媽時,妳就和他來個裏應外合,引狼入室,半
夜鑽進妳媽的被窩,抱住妳媽大日特日一通。抑或是施用種種手段,暗地裏出賣
妳媽媽,盡量滿足大家的慾求,也許妳媽媽還不至于香魂早逝,成為人形玩偶,
橫尸待姦。」

  村長的話似乎意有所指,我問他:「妳知道我媽媽是怎麽死的?」村長說:
「這還用問,肯定是被人先姦後殺,殺了再姦;或者是先殺後姦,姦了再姦,姦
個十遍八遍,姦的舒服了,姦的過癮了,便將尸體扔進水坑裏,來個毀尸滅跡。
不過,會是誰下的手呢?妳媽媽的尸體並沒遭到破壞,而且身上一點傷痕和淤青
也沒有,死因甚是蹊蹺。既不是被人用刀具器械宰殺,也不是被人徒手擊斃,或
者是用繩子絞殺勒死。若說是水淹、土埋、電刑、毒殺,也未免理屈。看妳媽媽
的樣子,玉容恬靜,媚態橫生,眉宇之間,春意盎然,騷姿浪骨,形骸盡展,可
見死時並未受到多大痛苦,相反更像是歡樂、亢奮致死。依我老頭子所見,妳媽
媽要不是瞬間死亡,要不就是被人活活給日死的。」

  村長語出驚人,我說:「日死的?不可能吧?我衹聽說有日死人的,還從沒
聽過有把人日死的。誰的屌那麽厲害?他的屌得有多粗多硬?他得費多大勁?日
多長時間?他要是真能日死我媽,那我媽的屄還不得首先被他給日腫日爛了?妳
看我媽的屄,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村長說:「誰告訴妳的人被日死,屄就一定
會受其損傷。日屄並非是一味的狠日狠幹,暴姦暴肏,屄被日腫,陰道日破,血
流不止,才會使人丟掉性命。能把人日死的情況有很多種,其一便是精液過敏。
人的精液是一種成分極其復雜的特殊物質,它含有來自精子和精漿的幾十種特異
抗原,這是人體內其他組織所沒有的。盡管如此,對絕大部分人來說,它是不致
命的。這是因為精漿中含有一種被稱為MIM 的免疫抑制物質,能夠降低免疫係統
的敏感性,保護精子免受排斥。而當女性 MIM活性降低,男性精液的抗原性增強,
而女性恰好又為過敏體質時,精液進入女性體內就會引起過敏反應。此時有過敏
體質的女性血清裏,釋放出免疫球蛋白E 分子和精液中的抗原物質結合,產生抗
原體反應,使細胞釋放出一種叫組織胺的物質,引起毛細血管擴張,血液滲透性
增強,平滑肌收縮,從而產生過敏性反應。」

  「不過,精液過敏一般多發生在女性初次性交時或性交後由于接觸人的精液
所產生的快速過敏反應。有過敏體質的女性並不多見,致死率也是萬中無一,因
而可以推斷妳媽媽不是被人射精射死的。其二是性猝死,人在日屄時,因激烈運
動、極度興奮很容易引起心肌缺血、心肌電生理不穩定,誘發嚴重室性心律失常
而猝死。性猝死與情緒激動、精神緊張、過度興奮和飲酒等因素有關,尤其是高
度的性興奮和高頻率的性生活,都對心臟影響很大。比如老夫少妻、姦夫淫婦、
偷情亂倫者就很容易發生此類情況。妳媽是不是性猝死,就要看她有沒有這些因
素存在。首先妳媽媽不飲酒,最起碼我老頭子還從來沒見過;其次妳爸爸不在家
裏,她不可能有高頻率的性生活,除非妳媽媽被迫或主動和別的男人有染,兩人
經常暗地裏來往,毫無節制的通姦肏屄;在第二種因素的前提下,妳媽媽才有可
能情緒激動、精神緊張和過度興奮。根據我老頭子對妳媽媽的掌握,她外面根本
就沒有男人,衹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家裏出了『內姦‘,而這『內姦’唯一之選
就是妳。」

  「大侄子妳先別急,我老頭子相信不是妳把妳媽媽日死的。就看妳現在的表
情和剛開始笨手笨腳的樣子,妳根本就不是一個熟識女人、經常取悅女人和女人
攜手並肩,共赴巫山雲雨,交歡做愛之人。妳沒日過妳媽,妳媽媽性猝死的可能
性就不會太大。這其叁,也許是妳媽媽真正被日死的原因所在。古人常說:「精
盡人亡‘『一滴精,十滴血’,男性因性行為過于頻繁、宣淫肆意、縱慾無度可
以導致死亡,女性同樣難逃此厄。而要將女性日死,又不損壞其屄,藍道和紅道
皆有此本事。藍道著重于藥物器械,比如乳房膨脹凝膠、陰蒂刺激噴液、銷魂丹
都可以最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性神經,使之高潮不斷,最終體力透支,元氣虛脫,
陰精耗盡而死。紅道則對采陰補陽極其重視,紅道中有一門絕學好像稱之為『乾
坤無極綿屌神功‘。相傳此種神功若練至出神入化之境,便可通天徹地,手握生
殺大權,無堅不摧、無快不破。用此日弄女人,必然會令其意亂情迷、慾仙慾死、
死去活來,若活不過來,那便要魂飛魄散,衹有死路一條了。另外,民間尚有一
種說法:「男不過七,女不過八’,男人若一次性和超過七個女人性交,每個女
人都達到性滿足,男人就會被女人玩死。而女人不能超出八個男人輪流姦淫,否
則女人性命堪輿。」

  「所以說,妳媽媽不一定是被一個人日死的,也有可能是集體輪姦,這和某
個人的屌大屌粗,屌是否厲害沒有多大關係。無論是藍道、紅道、集體村民叁方
中的任何一方,都能將妳媽強姦致死,或者是用其它方法弄死後再姦,這就叫:
「打死婆娘入死屄‘,藍道和紅道一向熱衷于此種交接之道。衹是有一個很大的
疑點,既然藍道和紅道都對艷美女尸樂此不疲,若是他們其中一方姦殺的妳媽媽,
那一方不可能將妳媽媽的尸體隨便丟棄在水坑裏而不加理睬,除非那一方有什麽
用意。至于用意何在,就憑我老頭子這點微末道行,實在難以窺探這兩個龐大組
織背後的真實面目。我給妳說了這麽多,也不過是我老頭子的個人看法而已,事
實究竟如何,衹有在以後的日子裏慢慢了解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妳媽媽的尸體正
被我老頭子抱著呢,屄也正被我老頭子肏著呢。」

  我聽村長拐來繞去的說了一大堆,其中有我想到的也有我沒想到,但都毫無
實質意義。我媽媽遇害一事並不能光靠叁言兩語的推測而定論,必須從長計議。
若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那我也衹能順天意而應民心,走一步算一步了。我
甩了甩頭,拋去雜亂思緒,對村長說:「妳到底還日不日我媽媽?」說完我心裏
又泛起了驚濤駭浪:楊七衝啊楊七衝,我幹妳媽的!妳他媽是什麽意思,還生恐
別人看不上妳媽似的,活該妳媽被人生姦死肏!要是我,我也得肏妳媽!想至此
處,我又唸頭一轉:「肏妳媽‘,那不是肏自己的媽媽嗎?對!對!我就是要肏
自己的媽媽!意識到了這裏,我再也難以控制,屌頭子在褲襠裏都反了天,沒頭
沒腦的亂跳亂撞。我心說:妳瞎激動個啥?沒看見我媽的屄正被村長的屌插著呢,
忙活也是白忙活,等村長日完有妳出場的時候,我媽的屄還不讓妳日個夠!這時
就聽村長說:「日!日!當然要日了!」我說:「日,妳還不趕快,等會我還要
日呢。」村長說:「妳把繩子給我遞過來。」




我淫故我在
2015-7-5 13: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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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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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拿屄套屌
    我一愣,問村長說:「繩子?妳要繩子做什麽?」村長說
:「綁妳媽媽。」我說:「妳還想綁著我媽媽肏?」村長說:「那當然了,姦女
尸和肏活人不一樣,綁姦女尸有時純粹是為了淫虐,有時是不綁不行。妳看妳媽
媽如同爛泥般的死身骨,低頭窩脖、屈背殷腰、耷胳膊撇腿的,軟撲拉嘰,毫無
自主之力。她的體重和平衡全靠我老頭子來手持掌扶,若不把她綁起來,有很多
高難度的肏屄姿勢都難以施展。就像現在,妳雖然幫我把屌插進了妳媽屄裏,但
也僅僅是在妳媽屄裏包裹著而已,我要抽動屌頭子來日弄妳媽卻是不易。」

  我心中想說這還不全賴妳,好端端的床放著不用,非得把我媽抱起來肏,我
媽都已經死了,她又不會配合妳來肏她,這不是妳自找的嗎?反過來一想,如若
是我,放著我媽這麽一具豐腴熟美、香艷撩人的漂亮女尸、絕色尤物,我又豈衹
單單滿足于在床上肏她的屄,那我還不得把我能想到的所有能肏屄的方法方式全
部在我媽媽身上實施一遍。我懷著上行下效、學以致用的心態問村長:「妳要怎
麽來綁我媽媽?」村長說:「綁尸的法門可多的去了,這關鍵要看妳用什麽姿勢,
以什麽體位來肏屄。就拿這一招『攀柱式‘來說,我可以把妳媽媽的雙手綁住,
然後讓她兩臂圈過我的腰或脖子。也可以在妳媽媽的脖子上係根繩子,另一端打
套套在我脖子上。如此我老頭子便能空出一衹手來,如果想要兩衹手都得以自由,
那就要把妳媽媽的兩手兩腳都分別綁上,手腳之間再連接一段適合長度的繩子,
形成一個蜷腿摟抱姿勢。我衹要鑽進妳媽媽的摟抱圈中,用肩膀扛起妳媽媽的手
臂,便能將妳媽媽懸空吊挂在我身上,任我姦淫了。」

  我說:「這綁法是不錯,衹是我媽媽纖胳膊細腿的,她的體重全靠她兩條手
臂來牽扯,妳要是日起來,一不小心還不把她的手臂給弄斷了。」村長說:「這
有什麽?妳還不捨得了?實話告訴妳吧,被我老頭子經手的女尸,別說是斷胳膊
了,斷腿斷腰,斷脖子的情況都時有發生,這也是在所難免的。」我想了想說:
「要不,還是我幫妳抱著我媽媽吧,妳日起來也輕快些。」村長一聽,眼睛裏立
刻大放光彩,他一把將我媽媽的上半身推進我懷裏,喊了聲:「抱好了。」抽屌
猛的一懟,狠狠的日了我媽一下。我的手剛搭在我媽的肩膀上,還沒來得及扶穩,
她的身子突然往上一竄,腦袋險些快磕在我的下巴上了。我眼前乳光一閃,兩手
照著我媽一對雪白的大奶子抓了上去。我的心神一陣激蕩,但覺入手溫軟滑膩,
柔韌中極富彈性,她的奶子在我手裏一掙,隨即被我按回原位。揉摸之下,更是
感慨我媽的肌膚是如此柔嫩,乳房是如此秀氣尖聳,軟滑似膏。

  村長一記猛插,興奮的渾身發顫,他長吁一口氣,說道:「日妳奶奶,真他
媽爽,想不到我老頭子一向獨來獨往、自行其事,如今也能嘗嘗與人合伙,共姦
女尸的滋味。而且還是她的親生兒子抱著她的尸體讓我老頭子來肏他媽的屄。難
得大侄子高風亮節,有此雅興,真是大快人心,妙極!妙極!」此刻我正懷抱著
我媽媽的嬌軀,手撫著我媽媽的奶子,眼觀著我媽媽的美姿容顏,哪理會得村長
的調侃,縱然我明知他是有意做作,也衹好聽之任之了。村長又接著說道:「大
侄子,我比妳爹可強多了吧,他日妳娘肯定不讓妳再旁觀看,更不容妳插手,而
我老頭子卻樂的逍遙,大方多了。看來自己的媽媽寧願給別人肏,也不能讓自己
的爸爸肏. 」我心想:這到是。村長出其不意又猛日我娘一屌,我被他撞擊的往
後一個趔趄,腳後根踢在一張盆架上「啪嗒」一聲,那洗臉盆掉在地上,滾動了
幾下方才停止,盆沿處摔下一大塊瓷來。

  我惱怒的看向村長,說:「妳還能不能日了?」村長居然兩眼一紅,比我的
火還大,他氣急敗壞的說:「我日妳奶奶的,妳是不是嫌我日的太猛,我這才日
了妳媽幾下,妳就說這說那。那狗日的姓郭的日了我女兒大半天,我趴在地上連
吭都不能吭一聲。」我說:「那姓郭的日妳女兒和我媽什麽關係,妳也用不著把
氣都撒在我媽身上。」村長說:「怎麽沒關係,他們本來是要日妳媽的,連帶我
女兒也被肏. 」我說:「妳這話是什麽意思?」村長「哼」了一聲,說:「那狗
日的姓郭的日我女兒簡直是照死日她,一屌比一屌厲害……吶……就是這樣,妳
把妳媽扶好。」我象征性的往上托了托我媽的身子,讓她的後腦勺仰靠在我肩膀
上。我側眼望去,但見她紅顏粉頸、螓首蛾眉、膚若凝脂、齒如瓠犀、豐潤的唇
瓣微微上翹、眼皮靜靜的合攏著,看似那般安詳、沉寂、瑰麗妖嬈、美輪美奐。

  我心裏的浪潮再次襲來,村長兩手抱著我媽媽的雙腿,拉開一個架勢,屌頭
子離我媽的屄洞口尚有十幾公分時,便迅猛的插了進去。盡管這次我有所防備,
仍被他的衝擊力頂的後退了一步。村長「哦呵呵」的笑著說:「對,就是這樣,
再來。」緊接著「啪啪啪」的一連日了我媽數十屌,屌屌逼人,我一退再退,最
後被墻壁所擋,退無可退。村長依然氣勢如虹,將我隔著我媽擠在墻上一個勁的
猛日,他每一次插進,我們叁個人的頭臉都幾乎相撞。再這樣下去我估計我媽的
腰都要被他彎折了,我瞅準村長拔屌慾插之際,抱緊我媽的身子朝斜下方一懟,
好似泰山壓頂一般,我媽的屄直接照著村長的屌兜頭蓋落。但聞「噗滋」一聲,
屌插屄,屄吞屌,結結實實的來了個硬碰硬。村長料不到我會挾持著我媽主動進
擊,攻勢一緩,已被我和我媽占了上風,我就不信合我娘倆之力還日不過妳一個
糟老頭子。

  我故計重施,抱著我娘,用我娘的屄去套村長的屌頭子。一認準頭時,我便
猛的一摁我娘,我娘的屄便不由自主的把村長的屌吞了進去,接著我再用兩臂夾
著我娘的雙肋,往上一提,那屌便又吐了出來。如此一提一搡,一進一出,猛吞
猛吐,幾次下來,村長立刻相形見拙,不斷退後。誰知這老家伙更加得意,他一
連聲的吆喝著:「不錯!不錯!就是這樣,那姓郭的日我女兒時,我女兒也是把
屁股抬的高高的,然後再狠命的拍下,去主動吞吐那姓郭的屌頭子。日妳娘的!
繼續!繼續……」我說:「好!我讓妳日!讓妳日!讓妳日……」我每喊一聲便
拿我娘的屄往村長屌上狠狠的套落,接連幾下,村長又退後幾步。忽然「咔嚓」
一聲,我一腳踏在了洗臉盆上,將個臉盆都踩變形了,而我和我娘險些摔的人仰
馬翻。村長得以喘息之機,他嘴裏叫著:「我日!我日!我就日……」「噼裏啪
啦」的一陣反攻,又把我逼到了墻根處。我凝神靜氣,待他力衰之時,我又喊道
:「我讓妳日!讓妳日!讓妳日……」抱著我娘大起大落,一屁股一屁股的把村
長拍回原處。但聞「咔嚓」一聲,這回輪到村長踩住了臉盆,幸好他身後有梳妝
臺擋著才不至于摔倒。這老家伙用腳一蹬桌子,借著反彈之力,奮身一撲,一屌
又把我和我娘日的直往後退。

  如此一進一退,妳來我往,我和村長一個抱胳膊,一個架腿,抬著我媽媽如
同推車扛轎、趕驢驅馬一般,日過來日過去的往返不絕。到的最後,那洗臉盆都
被我們二人踩扁了,盆架也倒在一邊,踐踏的支離破碎。我看著村長的屌在我媽
屄裏不斷的進進出出、抽抽插插,我媽的屄好似有靈性,屄嘴一翕一合,屄肉時
而翻出,時而揉進,緊緊的咬合著村長的屌頭子。我估計我媽生前和我爸日屄時
也不過如此,想不到村長的屌和我媽的屄還挺配套,就是不知我的屌要是插進去,
我媽的屄會有何反應?我這樣想著,屌頭子頂在我媽身後不停的摩來擦去,東撞
一頭,西撞一頭,暗下黑手。有幾次我都想解開麻繩,除去身上的白衣喪服,赤
身裸體的和我媽的肌膚相親,但都被村長的步步緊逼給阻擾了。

  再日一個回合,村長說:「大侄子,把妳媽先給我,妳轉過身去。」我說:
「轉身幹什麽?」村長說:「妳快點,等會就知道了。」我說:「好吧,不過我
得把衣服脫下來,這穿著太難受了。」村長不耐煩的說:「隨妳!隨妳!」我把
我媽的上身扶正,交給村長,村長在接過我媽時,低喝了聲。可見村長正日在興
頭上,屌未拔出,我媽的體重一全部施加在他身上,形成一個蹲跨下壓之力,村
長迎刃而上,屄屌互蹂,得以狠命一擊,險些讓他失控走火。我快速將身上衣物
除去,連內褲也扒了下來,我的屌一得到解脫,好像見風長似的,更加碩大,堅
硬無比。村長瞅了一眼,說:「是不小。」我理直氣壯的接道:「還用妳說。」
村長又說:「大有個屌用,連個屄都沒碰過。」我說:「這不快了嗎?」村長說
:「快什麽,我老頭子先日夠了再說,快轉過去。」我如言而為,面向門口,村
長大聲吩咐說:「站好了!弓腰!撅腚!」我一一照做,心頭突突亂跳,暗討:
這狗日的老頭子,不會連我也一塊肏吧?村長接著又說道:「抓住!」我衹覺身
上一沉,一具柔軟的肉體趴在了我背後,有兩條手臂從我肩上甩過來,我伸手抓
住。

  這時就聽村長「哦呵呵」的笑著說:「不錯!就用這個姿勢,雖然和我女兒
自己站著相差甚遠,但也衹有將就了。」說著「啪」的一聲,像是有手掌拍打在
了某人的屁股上,村長又接著說道:「這死尸就是和活人不一樣,比我女兒安靜
多了。她媽的!我女兒浪叫起來,那叫一個揪心,聽在耳中,簡直就是活受罪。」
至此我才明白,村長的女兒被人日,在他心裏多多少少留下了一些難以磨滅的印
痕,他所采用的姿勢也多是效法那姓郭的,我可以想象,接下來我還要面臨怎樣
的窘境。




我淫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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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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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靜之美】(19-20)【作者:拜月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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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甯靜之美】(19-20)



【作者:拜月仙】

          第十九章在爛泥污水中奸淫女屍

  不出所料,村長靠近我和我娘身後,磨蹭了一會兒,用手拍了拍我的膝彎處,
說:「大侄子,勞你屈駕,再蹲矮一點。」我心裏惦念着他那半瓶子酥屍粉,以
及他所提到的《肏屄大法》,今晚若不讓他如了心願,善罷甘休,恐怕很難令他
踐行諾言。

  我拉個馬步降低身子,從腿縫間我可以看到我娘兩隻白嫩的腳丫耷在我屁股
後,似點地而又不點。村長說:「行了,這個高度正好。」他抓住我娘的腳踝把
我娘的腿向兩邊分開,然後站直身子貼在我娘身後。蓦然間,村長低吼一句:
「我日!」混合着「啪」的一聲肉與肉相撞之音,一股力度推的我邁出一大步。
村長卻如影随形一般,也緊跟着向前一步,他再喊一句:「我還日!」我抵擋不
住,又邁出一步。村長又喊:「我接着日!」他連喊三聲,連日我娘三屌,我接
連往前邁了三步。村長「哦呵呵」的笑着說:「大侄子,你看這像不像是趕驢驅
馬?」我說:「你才是驢馬呢,你扛着個女屍,我在後面日,看你累不累?能不
能挺的住?」村長說:「日屄還嫌累啊?那姓郭的雙手反牽着我女兒的手臂,從
堂屋一直日到裏屋,再從裏屋日到堂屋,然後再從堂屋日到院子裏,在院子裏轉
一圈接着再日回堂屋,日過來日過去的,日了大半天,也沒見他說過一句累。」

  我說:「那是他在日屄,我又沒日,光幫着你日了。」村長說:「大侄子,
你别急啊,你沒聽過有一句話這樣說嗎?說什麽:」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
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爲,所以動心忍性,
曾益其所不能。『你一出世便身負衆望,任重而道遠,每一步都要謹慎從事,循
序漸進,豈可爲了一時之快,而亂了章程,自毀前途。總之,以後有你日屄的時
候。「我說:」什麽身負衆望,任重而道遠,這些我聽不明白,我也不管。有一
樣你答應過我的,必須做到,我娘的屍體都被你奸了好幾次了,那酥屍粉已經是
我的了,至于你說的《肏屄大法》你愛教教,不教拉倒。「村長說:」我該教的
肯定教你,其實我老頭子已經傳授你不少東西了,也算完成了任務,隻是不知你
将來的新娘子會生的如何美豔姿态?「村長說着連」啧「了幾聲,好似他面前放
了一桌美味佳肴,惹得他饞涎欲滴,正準備大快朵頤一樣。我說:」你别想打我
媳婦的主意。「村長說:」按照慣例你是不會反對的,還應該感激我。「

  我心裏一動,問道:「慣例?什麽慣例?」村長說:「這你還不需要知道,
看你表現的還不錯,好吧,你再堅持堅持,我老頭子日完這一次就教你《肏屄大
法》。」我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别反悔。」村長說:「那當然了,我
老頭子還能騙你一個小輩,準備好,我要日了。」我說:「你來吧。」村長大喝
一聲:「駕!」抱着我媽媽的屁股猛一日,我踉踉跄跄的往前奔出一步。這老家
夥「駕」字一出口,就不再給我喘息的機會,嘴裏接連「駕!駕!駕……」的叫
着,一個勁的猛日猛怼,狠日狠插,我背負着我媽媽的香體玉屍真的像驢馬一般,
被他趕出了内室。

  此刻,門外依然風雨大作,那雨好似沒完沒了的一直下個不停,堂屋内愈發
晦暗潮濕,坑窪處都開始積水了。我媽媽棺頭前的香、燭早已被雨水澆滅,紙糊
的金童玉女倒在一邊,随水漂流,平添幾分陰森詭異之氣。我無暇顧念其它,被
村長驅趕着圍繞我媽媽的空棺材兜起了圈子。在轉至第七圈時,村長兩手扳住我
的肩膀徑直朝門口沖去,我倒退了幾次,無奈都被村長的幹勁頂的一步步向前。
還未跨出門檻,那雨水便劈頭蓋臉的砸落下來,我渾身打了個激靈,仿佛找回了
失之已久的記憶。我心道:好,要淋雨,大家一塊淋。我在村長又一次頂送時,
順勢往前奔出幾步,一踏入院子,我首先感覺到雨下的好大,水都淹沒腳脖了。
村長撲騰騰的也跳進了水中,這老家夥居然也絲毫不怕風吹雨打,他「哦呵呵」
「哇哈哈」的狂笑着,一站定腳步,立馬又「駕!駕!駕……」的日起我媽媽來,
他每日我媽媽一下,我在水中便邁出一步,水聲「嘩嘩」作響。再往前,那水越
來越深了,直達膝蓋。

  忽而,一道閃電劃過,但見夜色蒼穹,雨幕連天,地上汪洋一片,無數的雨
點砸落水中,激起漣漪不斷,無窮無盡,旁側靈幡飛舞,靈棚搖搖欲墜。緊接着,
閃電隐沒,轟隆隆的雷聲響徹環宇,敲心震肺。村長仿佛有意要與那雷鳴争個高
低,聲音加大了好幾倍,嘶吼般的喊着:「駕!駕!駕……」屌下馬不停蹄,奮
力在我媽屄裏奔突沖撞、穿梭來去、大動幹戈。陡然間,我一腳踩進泥窩,身子
往前一栽,甩脫我媽媽,一頭紮進了水裏。混濁的雨水嗆的我胸肺都險些炸了,
我爬起身來,大腦好一陣迷登。等我能辯清事物,恰在此刻,又一道閃電照亮天
際,我眼前出現的一幕直瞧的我心驚肉跳,呆愣了半晌沒回過神來。

  隻見我媽媽趴伏在水中,臉頸、胸乳、腿胯大半肢體都沉在水下,唯有她雪
白的背脊和兩扇光腚裸出水面。而村長則站在齊膝深的水裏,兩手握着我媽媽的
腰身,如同發瘋一般「噼裏啪啦」「撲撲騰騰」的奸淫着我媽媽的屍體。周圍水
花四濺,波濤滾滾,偶爾我媽媽的雙臂被甩出,接着又「啪哒」一聲,砸破水面,
沉入水下。如此情景,在茫茫雨夜,屋前院内,乍一觀來,分外奇詭妖異,驚世
駭俗。那村長似乎還不過瘾,合身一撲,抱住我媽媽的嬌軀,拍打着雙腿,一個
猛子,和我媽媽一起鑽進了水底。此時閃電消失,黑暗之中,但聞水聲潺潺,水
面上「咕噜咕噜」的泛着水花。片刻甯靜過後,忽而一陣軒然大波,兩條白影破
水而出,宛如空中飛魚,劃過一道弧線「撲通」跌入水中。

  又是一道閃電重槊光明,村長貼着水面壓在我媽媽背後,一手勒着我媽媽的
脖子,一手抄着我媽媽的小腹,挺動屁股,腰一拱一拱,腿一蹬一蹬的,好似蛙
泳一般日弄着我媽媽。而我媽媽則像被日着的母蛤蟆,浮浮沉沉,遊遊蕩蕩,一
會兒張首,一會兒叠臀;又如龍舟船隻,乘風破浪,随波逐流。再一道閃電,我
媽媽的上半屍身被推到了淺水中,側挺着臉頰,長發掩頸,兩隻奶子矗在泥水邊
緣。村長以手撐地,下體半隐半露,不斷的拍打着水花。他每一次拍下,都把我
媽媽的死屍頂聳的往前滑動一寸。過了大半晌,又一道閃電,村長依然保持着原
先的姿勢,一屌一屌的猛日着我媽媽的死屄。而我媽媽整具豔屍都落在了泥地裏,
蜷首窩脖,僅餘半邊臉頰,另一半都陷進了泥裏。兩隻奶子也被污泥掩埋了過半,
而且随着村長的抽插還在繼續往下陷落。可能村長也覺得,再這樣日下去,連我
媽媽的屄也要到泥裏去找了。他刨開稀泥,摳出我媽媽,抱着我媽媽的背脊,連
打幾個滾,讓我媽媽頭朝水域,順坡而下。再一道閃電,我媽媽自腰部以上全部
鑽進了水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被村長劈成「一」字型,高高的擡離水面。再一
道閃電,我媽媽仰面平躺在了水裏,好似死魚一般,翻着肚皮。而村長則跑到了
我媽媽身下,如同附骨之蛆緊貼在我媽媽背後,他的屌始終在我媽媽屄裏抽插着。
過不了片刻,他一翻身又将我媽媽壓在了胯下,一陣大日特日。

  看到此處,我驚魂稍定,我擔心村長還會耍什麽稀奇古怪的花招,損壞了我
媽媽的肉身那就大大不妙。我趟水過去,大聲問村長說:「那姓郭的沒這樣日你
女兒吧?」村長穩住身形說:「那當然了,我女兒活蹦亂跳的,要是放進水裏這
麽折騰不早淹死了,隻有女屍在水裏奸淫才能達到極緻。」我心裏又增發一項觸
動,再問:「你經常在水中奸屍?」村長說:「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屍體收割者
還有一個習慣,每次在撿到女屍時,不論是溝渠、河灘、垃圾堆,還是林蔭、荒
野、廢墟處,甚至是糞池裏,都會在原地先料理她一回。如此做法,第一是可以
奸淫到原汁原味的女屍;第二是因爲每個屍體收割者撿到一具女屍都要下很大功
夫,又是喬裝,又要忍受孤獨,有時幾天連續奔波,也毫無收獲。一旦發現女屍,
積欲已久的屌頭子還不得好好的發洩發洩;第三,我們屍體收割者經常習慣性的
把第一發現女屍的地方,認爲是案發現場。這裏既是活人香魂脫胎之處,又是豔
屍嬌軀的誕生地。對死者來說此處是厄運之地,而對我們來說則是洞天福地。又
因此地是死者魂靈彌留肉身的最後之處,最能感通魂靈,和女屍建立聯系,我們
又稱這個地方爲『平台』或者是『洞門』。在『洞門』奸淫女屍,不僅具有紀念
意義和實質性上的意義,而且還可以交好運,洪福齊天,利于下次行動。縱然當
時條件不允許,我們屍體收割者往往也會在以後的日子裏,把女屍弄回原處,以
補缺漏;這第四,我們屍體收割者有個行規,大都遵守『先奸先得,破處封印』
這八字。如今幹我們這一行的越來越多,有時一具女屍會被幾個屍體收割者同時
發現,那就要看誰下屌最快,第一個把女屍破處,在女屍屄裏灌滿自己的精液,
那女屍的使用權便歸誰所有。至于讓不讓其他人享用,那就他說了算了,他轉手
賣掉也可以。」

  「記得我老頭子剛做屍體收割者時,鄰村一個小娘子害了病,卧床不起。我
在她屋後盤踞了數日,好不容易盼到她死翹翹,被她家人出喪斂葬埋進了泥土裏。
我拿上早已準備好的鐵鍬、繩索,乘夜掘塚. 挖到後半夜,費了老大勁把個墳子
挖開,剛揭去棺蓋,我腦後重重的挨了一悶棍,我暈暈騰騰的倒在一邊。耳旁響
起一陣夜枭般的笑聲,一條矮小的身影迅速跳進了棺材。當時天上也正下着雨,
雨水澆在墓穴的土坡上,混成泥水一并流進棺材,弄的小娘子渾身是泥。而那人
就在棺材裏扒光小娘子濕漉漉,污穢不堪的衣服,托起她滿是泥垢,髒兮兮的腰
身,讓雨水沖刷片刻,露出雪也似的肌膚,他拔出屌便日弄起那小娘子來……」

             第二十章剛剛開始

  村長說到這裏,眼睛一亮,轉而說道:「對了,我怎麽忘了在棺材裏,走,
我們回屋。」村長說完,兩手架起我媽媽的雙腿,讓她頭在前,推着我媽媽,劃
破水面,當先向屋裏行去。

  我腦海裏回蕩着村長之前所說的話語,我媽媽的屍體是我二大爺第一個在水
坑裏發現的,不知我二大爺是不是屍體收割者,他縱然不是,但「積欲已久」用
在他身上,再符合不過了。那水坑雖然很深,卻也有淺沿區域,而且邊緣水草叢
生,蘆蒿沒頂。二大爺用鈎子将我媽媽勾到岸邊,如此美母豔屍落入他手中,他
想掩人耳目,據爲己有生恐不及,肯定不會馬上去驚動其他人,他必然會把我媽
媽的屍體拖進蒿草叢中,先「料理」我媽媽一回。至于怎麽「料理」,是一回?
兩回?還是三回?那就隻能靠臆測了。

  另外,村長所言及的掘墓奸屍更令我爲之後怕,心驚不已。試想一下,村長
早就對我媽媽垂涎三尺,想要奸之而後快,如今我媽媽魂飛天外,變爲一具任人
宰割的鮮活女屍,更是惹得他按捺不住,不惜一切代價前來收購。我若是堅決回
絕了他,并對他的酥屍粉也不感興趣,不讓他一償所願,那豈不是遺禍無窮。村
長既然敢挖人墳墓,竊取屍首,那他混進火葬場,潛伏其中,或者買通火化工也
并非難事。到時我媽媽的屍體無論是裝進棺材實行土葬,還是倡導國家政策,拉
去火葬場火化,我媽媽的豔屍嬌軀、熟乳美屄最終都難逃村長屌日手握。

  今晚的所見所聞太過違世異俗,鬼神莫測,實在教人匪夷所思,包括小女孩
所叙,裏面仍有許多疑點,不得其解。我初逢巨變,除了尋找殺害我媽媽的兇手
以外,就一門心思的撲在我媽媽的香體玉屍上了,對于其它問題,能懂則懂,不
懂也不強求。我緊随村長身後,在接近門口時,村長從水裏撈出我媽媽,抱到堂
屋,往我媽媽的棺材裏一放,自己也跳了進去。村長「哦呵呵」的說道:「我的
好侄媳婦兒,這是你的新房,你男人不在,就讓我老頭子來給你圓房吧!」說着
兩手托起我媽媽的雙腿,扛到肩上。我一聽他還要日我媽媽,趕緊搶着說:「讓
我來……」話音還未落地,「滋」的一聲,村長的屌頭子已撐開我媽媽的陰唇,
整根怼進了我媽體内。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說:「怎麽?大侄子,你還想來給你
媽媽圓房?」我想說是,但又念及哪有兒子給母親圓房的道理,她的屄倒能日,
卻也僅限于奸淫而已,和圓房還差些距離。我稍一愣神,村長拔屌再一插,怼的
我媽媽身子往前一竄,腦袋撞在棺壁上「嘡」的一聲。我心慌氣短的說:「讓我
來……插幾屌,先……先過過瘾……解解饞吧?」村長停下動作說:「呦嗬!你
還真是光想着日你媽的屄?活着時不日,死了知道日了?想解饞,想過瘾去日你
那個女老師去,我又沒說不許你日她。你現在還沒日,是不是因爲她和你沒有親
情血緣關系?她要是你的姐姐妹妹,姑嬸姨嫂,你是不是早就把她辦了?」村長
這幾句話直接切中了我的要害,使我呐呐的答不出話來。村長「哈哈」一笑,說:
「好!果然沒看錯人!紅道有希望了!」

  「紅道」「有希望」「果然沒看錯人」村長的話,每每暗含玄機,尤其這一
句更令我心頭一震,惶然不知所措。就在此時,門外突然響起一個陰恻恻的聲音,
說道:「楊聞風,你這個叛賊,你躲的了初一,看你如何躲的過十五!」村長忽
聞此言,臉色大變,他「嗖」的一下蹿出棺材,奪門而逃。隻聽院子裏一陣拳腳
相搏,蓦然「嘭」的一聲,村長又倒飛着跌回屋内。緊接着,從門外閃出一個人
來,但見此人頭戴羽冠,肩披蓑衣,身形瘦長,如同一根竹竿矗在門口。他一現
身便立足不動,雙手抱袖,顯是勝券在握,他不緊不慢的說:「楊聞風,你還有
何話說?」村長背靠棺木,萎頓于地,他胸口一個掌痕,瘀青一片,可見受傷不
輕。他連續咳嗽幾聲,說道:「藍道果然陰魂不散,想不到我楊聞風大半光陰,
置身于屍體收割者行列,兢兢業業,恪盡職守,雖說沒多大成就,但前前後後也
爲藍道收集了三十多具女屍,就連我妻子姚愛雲的香軀都拱手奉上。藍道不但不
心存感激,委以重用,反而恩将仇報,奪人所愛。先是搶走我六弟妹陶惠紅,又
觊觎我兒媳陳紛,我女兒楊秀英也被你們騙入藍道,并教唆我女兒來發展下線和
誘我上當。我隻是稍有差池,便對我痛下殺手,緊追不放。」

  那「竹竿」咻然一笑,說:「楊聞風,你倒有理了,陶慧紅、陳紛、楊秀英
都是自願加入我藍道,你又怨得誰來?怪隻怪你意志不堅,心術不正,連自己的
親生女兒都懷淫思奸,意圖染指獨吞。如此傷風敗德,悖逆人倫,你簡直罪大惡
極,死有餘辜。」村長冷「哼」一聲,說:「好一個『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自從女娲娘娘與其兄長伏羲在骊山交媾,衍生出人類以來,亂倫現象便時有發生。
尤其是宋孝武帝劉駿和他生母路太後的淫亂無度,以及唐玄宗李隆基和他兒媳楊
玉環的宣淫肆意最負盛名。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世有男女,便存私心己欲。就
算母子戀奸、父女貪淫、翁媳交尾、兄妹敦倫,也是人之常情,畢竟肥水沒流外
人田,人家關起門來,自家人日自家人,又礙着你們什麽事?而你們藍道中人,
慣以奸人母嫂、淫人妻女、辦人姐妹爲己任,個個自命不凡,欺世盜名。更有甚
者,挾勢弄權、倒行逆施、獨斷專行,拿什麽念動來考察成員,動不動就注射嬰
卵,嚴懲重罰,弄的人人自危,朝不保夕。如此下去,隻會讓藍道更加人心渙散,
四分五裂。」

  那「竹竿」愈聽愈怒,他暴喝一聲說:「井底之蛙!我們藍道行事,何時能
輪到你一個屍體收割者來管?楊聞風,你叛衆出道,背盟毀約,偷盜我藍道聖物
酥屍粉以及秘傳典籍《肏屄大法》《瑜伽内功心法》。我念在聖母楊秀英的份上,
隻要你能迷途知返,交出這兩本書,我本打算将你清除便可。如今看來,你中毒
非淺,已然深入骨髓,無可救藥。我留你在世上,無異于姑息養奸,徒令你妖言
惑衆,害人害己,有損我藍道聲威,我現在就将你徹底報廢,以彰法度。」他說
着從袖中抽出手來,隻見他手心裏散發出一團藍色光芒,而且越聚越大,逐漸形
成一個球體。再看村長,他面現驚懼,想要躲避,無奈身負重傷,動彈不得,唯
有坐以待斃。那「竹竿」輕蔑的看着村長,嘴角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他五指
内扣,淩空一掌拍下。那藍色球體劃過一道光線,挾帶着「滋滋」的電流聲,徑
直朝村長快速飛來。蓦然間,一個更大,更迅捷無匹的紅色球體從空而降,撞在
藍色球體上,發出砰然一聲大響,緊接着藍光被吞沒,紅色餘光波蕩開來。我先
是感到一陣灼熱,随即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震的向後甩出去幾米遠。那「竹竿」也
好不到哪去,一條手臂軟綿綿的耷拉着,臉脹的真像豬肝一樣了,他驚恐無比的
看向屋頂黑暗區域,顫顫栗栗的喊了一句:「老……妖……」

  此時,院子裏一陣大亂,有人高聲叫道:「弟兄們,捉拿老妖,重重有賞!」
緊接着從門口擁進來七八個頭戴大蓋帽,身穿制服的警察。當先一人不容分說,
直接命令道:「開槍!」七八支槍幾乎是同時瞄準、開火。一道長條身影從梁上
出現,倏忽間就到了那些「大蓋帽」腳下,所有子彈都擊在了屋瓦和梁木上。等
他們發覺後,把手臂垂下,再次摟動扳機時,那條身影已抱起躺在地上的村長,
一個跟頭翻上棺材,腳踩棺沿,再縱身一躍,蹿上梁頭。突然一聲巨響,屋頂被
撞破一個大洞,殘磚斷瓦、灰土塵沙連帶雨水一起紛紛落在棺材旁的空地上。那
發号施令的「大蓋帽」罵了句:「媽的!讓他跑了,快追!」幾個「大蓋帽」都
緊随他沖出了屋子。

  眼前發生的一切,讓我有一種不知身在何世的錯覺,用什麽都不足以形容我
的震駭程度。那「竹竿」見「大蓋帽」們匆匆而去,一個箭步來到棺材前,伸手
拉出我媽媽的屍體,背到自己肩上。我慌忙過去阻攔,問他:「你要做什麽?」
那「竹竿」輕描淡寫的說道:「扛回家,把她養起來。」他說完,突然一腳踢來,
把我逼退了好幾步,而他背着我媽媽的屍體迅速奔了出去,等我趕到門口,他已
消失在雨幕中。這時,從兩側又走出幾個「大蓋帽」來,他們身後還跟着一個小
女孩。其中一個「大蓋帽」我認識,就是剛才領頭的那個,看到他我并沒多大意
外。最令我驚異的是那個小女孩,她不是别人,她正是族長的孫女、給我講了半
天話的小女孩。此時此刻,她怎麽會出現在了這裏?

  小女孩對我「嘻嘻」一笑,算打了招呼。那領頭的「大蓋帽」虎着臉說:
「楊七沖,你想畏罪潛逃,你媽媽的屍體呢?」說話間,我跟着他們又走回了堂
屋,我剛要開口,一個「大蓋帽」喊道:「在裏面,是另一個仙女。」領頭的
「大蓋帽」說道:「是嗎?我來看看,你給我老實呆着。」他說着在我肩上輕輕
拍了一掌,我隻覺渾身一麻,恍如被點了穴道,舌根發硬,雙腿瞬間失去了走動
的能力。那「大蓋帽」又轉對小女孩說道:「小娥,你在這裏看着他,不準胡鬧,
叔叔需要驗屍。」他說完撇下我和小女孩,和其他兩個大蓋帽一起鑽進了内室。
小女孩扮個鬼臉,神氣的看着我說:「怎麽樣,七沖哥哥?我當時讓你日你媽媽
吧,你又不肯日,現在被人搶了去,想日也日不到了吧。」她說着圍繞我身旁轉
了幾圈,美目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打量了我前面又打量後面,最後她把視線落在
了我的屌頭子上。

  經過這幾次突變,我的屌早就軟了下來,那小女孩睜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
盯着我的屌頭子看。她咬了咬嘴唇,嬌聲說道:「不管了,讓你見識見識本小姐
的《暖陽神功》。」她說完張嘴在我屌上呵了口熱氣,接着用掌心輕輕的壓在我
屌上,來回摩挲着。她嘴裏好像在念咒語一般,不停的念叨着:「起來,起來,
屌起來,快來日你媽媽的屄喲,陳蓮花正等着你日呢,你快用你的屌頭子撥開你
媽媽的陰唇,一屌給她插進去……」我被她說的心癢難耐,屌上一陣一陣的快感
從小女孩的手心傳出,不一會我那屌便發展壯大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堅挺有
力,又粗又硬。小女孩見到自己的成果,甚是喜悅,她對着我的屌說道:「我就
不信你不起來,看我怎麽折磨死你。」她說着從她腳上脫下一隻鞋子,在我眼前
晃了幾下。我還沒明白她要做什麽,她忽然嬌叱一聲,一鞋底狠狠的摢在了我屌
上。盡管小女孩的手勁不大,還是疼的我不輕,我的屌頭子上青筋暴突,彈跳着
愈顯粗壯。小女孩說道:「還敢耀武揚威。」她左右開弓「啪啪」的又連摢了兩
鞋底,我的屌都快被她摢腫了。她正準備再接着摢時,我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小娥,你又調皮搗蛋,快過來幫我。」

  我聽得出,這說話的人就是那個領頭的「大蓋帽」。小女孩說道:「先放過
你。」她扔下鞋子,用腳半踢踏着,走到我後面,接着就聽她又念起了咒語:
「起來,起來,屌起來,小蝶的嫩屄正等着你來肏呢,我是小蝶,快來日我呀,
我姐姐讓你日個夠……」她沒說幾句,那「大蓋帽」就喊停說:「好了,好了,
小娥真是妙手回春,妙『筆』生花哇!得小娥,可得永生。」他說完,一陣腳步
聲又走向了内室。小娥重回到我面前,她百般媚妩的對我說:「七沖哥哥,你是
不是很惱我?惱我就對了。他們都說我小,還是幼女雛兒,其實我哪裏小了?齒
小牙嫩不更好嗎?看你憋的難受樣,小姑奶奶就幫你引引蟲吧。」她說完伸出芊
芊玉指,在我軟蛋上撓了數下,然後像診脈一樣,搭在我屌頭子上,力度不大不
小,剛好把我的屌壓直。接着又如同撫琴納箫一般,五指分工合作,一扣一壓,
一撥一彈,有時動一指,有時動兩指,有時五指齊動,拿捏的恰到好處。她每動
一下手指,我的心弦便繃緊一分,屌頭子更是接連暴跳。到的最後,小娥手指上
的動作頻率越來越快,我好似被她抓住了命門,身子随着她抖動起來。

  蓦然間,小娥喊聲:「射!」我的屌筋猛一收縮,輸精管擴張,精液如同洩
洪一般,狂湧而出。小娥張嘴将精液接住,她手上不停,繼續彈奏。我噴出第一
股精液後,接着再噴第二股,第三股……龜頭一突,再突,三突……我的大腦皮
層一陣陣發麻,好似有電流滋生,沿脊梁骨一直到尾椎,然後再延伸到四肢百骸,
我渾身一震,手腳即刻能運行自如了。我看着小娥仰着粉臉,眯縫着眼睛,張着
小嘴,一口口的将我的精液吞下,一副陶然自得、熏熏欲醉的神情,忽然心生淫
念。我跨前一步,兩手抱住小娥的後腦勺,把我的屌頭子狠狠的向小娥嘴中插去
……

  我身後突然有人說道:「咦!這小子有點邪門!」緊接着我腦後一痛,昏倒
在地,就此失去知覺……






            第一部《美母豔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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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1 08:3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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