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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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5-14 來自 天下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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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一章 人家的情婦一
「終於到了!」我和情兒對望了一眼,大家都靠在牆上拚命的喘氣。
這兒是我們公司新樓盤的建築地盆(建築基地),十八樓的一個空置單位內。大廈的主要工程其實都已經完工了,剩下的都是些機電和裝潢的後期工作。但升降機(電梯)要等政府的機電工程署驗收,得幾個星期後才可以使用。
由於我們決定了要在樓盆內建造實景來示範,因此今天特地到選定的單位內作實地視察,以決定示範單位的設計。情兒的同事和李察他們聽到要走十八層樓的樓梯,一個個的都當場打起了退堂鼓,寧願留在大廈地下研究售樓大堂和接待廣場的設計,和售樓期間的交通安排。
我原本也提議情兒留下的,可是她卻堅持要跟我上來看看示範單位的現場。雖然她已早有準備的換上了球鞋,但走十八層樓對她這樣一個平常少運動的OL來說可不是玩的。
還走不到一半,她便已經香汗淋漓的要頻頻停下來休息了。最後的幾層樓,更幾乎要整個挨在我身上撐上來。
我先打開窗戶讓單位通通風,再用帶來的文件夾掃乾淨窗台,讓她坐下來歇歇。
今天整天都是陰沉沉的在醞釀著暴風雨,空氣又濕又熱的壓得人十分的難受。我忍不住鬆開領帶,掏出紙手巾猛抹汗。情兒也顧不得什麼儀態,也解開了襯衣的鈕扣,伸手入內抹著。我雖然已經禮貌的站開一邊,但實在忍不住偷偷的回頭窺看。
不看猶自可,一看之下幾乎腦充血。原來情兒竟然把黑襯衣解開了四、五顆鈕扣,整個白皙的胸脯都露了出來,還拉開了那黑色的蕾絲乳罩,揩抹著乳房上的汗水。
嫣紅的乳蒂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像顆新鮮的草苺一樣的嬌艷欲滴。一滴一滴的汗水,帶著我滿腦子的遐思,沿著粉頸一直流進深邃的乳溝中。
我看得眼都直了,但情兒對我的失態卻恍如未覺。仍然在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揩拭著。乳罩更是愈扯愈開,幾乎把整個半球都展露了出來。峰頂上的蓓蕾在慢慢的挺起,粉紅色的乳暈也在逐漸的擴大;在整片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麗乳房上,更泛起了一抹香艷的桃紅色,還在微微的顫動。
我察覺到她通紅的耳朵︱︱她是知道我在偷看的!
我們僵持著,誰也沒有再進一步。最後她乾咳了一聲,我馬上轉身收回了目光。再回頭時,她已經整理好衣衫了,可是臉上仍然是紅撲撲的。
「這裡的風景不錯吧!」我打開了話匣子。
她若無其事的笑著回應:「是的!在這兒取景,迪琵一定會拍得很漂亮!」笑容下面好像另有深意啊!
「你知道我們決定揀選她的事了?」
她笑笑說:「你漂亮地一手扭轉乾坤的事,我已經打聽得一清二楚了!」
我有些尷尬:「只是剛巧運氣好罷了!」心中更肯定她一早知道了太子爺他們的內幕交易。
「迪琵說你早告訴了她們有關老闆的額外條件。」我試探的問。
她點點頭,神情有些苦澀,也有些無奈:「現實是殘酷的,尤甚是模特兒這一行!如果她們要裝聖女的話,根本不能生存下去。」
我深深的體會到那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無奈,長長的歎了口氣。
「畢竟很少有男人可以像你一樣,一杯酒就願意幫助她們的……」
我嚇了一跳,大驚失色的望著她。
「怎麼這樣瞪著人家啊!當時人家湊巧也在蘭桂坊罷了!」她得意的微笑著:「那傻妹擁著你大叫時,蘭桂坊起碼有一半人都在看著!」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慢慢的走到窗前,然後突然轉身狡黠的笑著:「於是我便偷偷的坐到你們後面的座位上,看看你們在密談些什麼?」
「你全聽到了?」我感覺自己的臉在燃燒。
「嗯……!」她嬌憨的在點頭:「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包括人家要怎樣重重的酬謝你……和你這個大傻瓜怎樣把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身相許的提議一口拒絕了!」
我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說真的!我非常非常的意外!」她忽然正色的說:「光哥,我想不到你會拒絕她的!連我是女人也不能不承認,她實在是太誘人了!」眼中滿是敬慕。
我心中矛盾的狂跳著,到底要不要隱瞞之後的事,在她面前繼續冒充聖人?最後我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忍不住要說出真相。我深吸了一口氣:「你太過獎了!而且你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正直的!」
她「噗嗤」地一笑:「你們的一夜情嘛!也給我知道了!」
「什麼!」我如遭雷殛的呆在當場。
她臉上忽地泛起紅霞:「你走後,我看見迪琵一個人在憤憤不平的自言自語,跟著便起身追著你離開。我好奇的跟上去,見她硬上了你的車子,便知道你一定會栽在她的手裡。」
我不能置信的看著她,還以為迪琵真的喜歡我,原來她只是不忿被我拒絕。
「我前天約她談合約的細節,趁勢哄她幾哄,她便什麼都告訴了我!」情兒忽然臉紅了:「連你們幹了多久,用什麼姿勢我都知道了!」
我頹然的把臉埋在雙手中:「我真的是個大蠢材!」
她走到我身邊,輕拍我的肩膀:「算了吧!光哥,她們這一行是比較隨便的了。而且我看得出,迪琵是真的衷心感謝你,而且也真的有點喜歡你!」
「……」我仍在歎氣。
「我也是!」她忽然說。
什麼?我一愕!
「情兒!?」我放下手掌,又驚又喜的看著她。
「光哥!我也喜歡你!」情兒咬著下唇勇敢的表白。
我情不自禁的回望著那充滿了挑逗和情慾的美目、那挺秀的鼻管、那微張的性感櫻唇。一顆一顆晶瑩的汗珠,正從嘴唇上面幼細的汗毛上慢慢的滲透出來,散發著幽蘭似的體香。
我禁不住心中的衝動,重重的封吻著火熱的紅唇。靈巧的小香舌,帶著美味的津涎送進我的口內,我不自覺的迎了上去。兩條舌頭在緊緊接合著的口腔內激烈的交纏著,傾吐著彼此的慾望。情兒的手臂柔順的纏上我的頸背,火熱的嬌軀同時緊貼上來,向我全面的開放。
我們激烈的擁吻,在翳熱的建築地盆簡陋的單位內,沉醉在高漲的情潮慾火中。不知何時,我的手已經扯開了黑色的襯衣,撫摸在高聳的峰巒上,捏弄著剛才那叫人噴血的鮮嫩蓓蕾。沾滿汗水的嫩滑肌膚,在我粗糙的手指下起著一顆顆的疙瘩。我忘形的掀起那窄身的套裙,拉開微濕的蕾絲內褲,觸在溫暖潮濕的花丘上。
情兒粗重的鼻息直噴在我臉上,從鼻子中哼著充滿誘惑的喘息。手指迫不及待的分開飽滿的花唇,深深的刺進緊湊的秘洞內。情兒嬌軀猛震,貝齒不小心的在我的舌頭上咬了一下。
一痛之下,我登時清醒了!我究竟在做什麼?情兒是仲華的老婆啊!
我連忙縮手,又輕輕的把她推開。
「對不起!」我低垂著頭。
「光哥……?」她狐疑的問:「你……?」
「這是錯的!」我咬著牙道:「我們是不應該這樣做的!」
「但你和迪琵……」她低聲的在爭辯。
「你是仲華的妻子!」我殘忍的截住了她。
斗大的淚珠從她的眼眶滴下,我狠著心沒有遞紙巾給她:「情兒,對不起!」
她沉寂下來,伸手擦著淚水,又開始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哽咽著說:「我明白的!不關你的事!」
「情兒……」
「放心,我沒事。」說著轉身向著窗外:「光哥,可以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嗎?」
我慢慢的走到隔壁的房間內:「我在外面等你。」
我心如刀割的在鄰房內聽著情兒的飲泣。但卻狠心的沒有進去安慰她,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忍不住的!
窗外「灑」的一聲,下起了傾盆大雨。
對不起!情兒。
跟著的幾天,情兒像個沒事人的照樣埋首工作,只是我們之間卻忽然的客氣起來。我懷疑情兒可能因為在家庭或者事業上有所困惑,才會一時衝動的和我幾乎搞出事。
但一來自己心中有鬼,二來也怕會引起她更深的誤會,因此暫時也不敢多問。只是從老婆口中,知道情兒和仲華不知為了什麼事吵了場大架,現在正在冷戰。仲華還賭氣的留在內地的工廠,整個月都沒回來,丈母娘正擔心得要命。
唉!他們倆口子的事,還是要他們兩個才可以解決。還好我臨崖勒馬,否則可能會因此拆散他們,那麼就真的是罪大惡極了!
幸好樓盆發售在即,接一來的個月,我們會忙得不可開交,希望可以藉著這段時間大家冷靜一下吧!
嘩!已經十一點了!我一面捶著腰骨,一面掏出鑰匙開門。
這個星期實在是忙得要死。我幾乎每晚都要過了午夜才可以回家,今天算早了。明天是週日,打死我也要好好的睡它半天。
下星期應該會清閒一點,記得老婆曾千叮萬囑,說要趁大姐她們的婦女會下星期開會時,結識那什麼名校幼稚園的新校長!下星期一定要抽出時間來。
我輕輕的打開門,看到老婆又在著門口的沙發上半倚著睡著了。便偷偷的走到她背後,溫柔的在她的面上吻了一下。
「哇!」幾乎震破了耳膜!
這聲音?不是我老婆!
「老公,這位是高小姐。是隔鄰B座新搬來的住客。」
我尷尬的看著那清秀的長髮美女,她其實一點都不像我的老婆,而且身材高大得多,剛才實在是太大意了。
「她剛才出去倒垃圾,大門卻給風吹關上了。她又忘了拿鎖匙,所以想進來借電話。我便邀請她坐一會,等她的朋友拿後備鑰匙來開門!」
這位姓高的美女看來像廿二、三歲上下,皮膚很白,身材頗高大,不像南國佳麗那麼嬌柔,反而有點像「鞏利」那種粗獷的感覺。身上穿著套松身的運動服,身材怎樣可瞧不出來!
我道歉著說:「對不起,剛才嚇著你了!」
老婆也奇怪的說:「是了,倒忘了問,剛才是不是高小姐在大叫?」
我正想開口,那美女卻搶著說:「沒什麼事!剛才楊先生回來時突然開門,把我嚇了一跳罷了!」不出所料,她的廣東話有著濃厚的北方口音,是內地來的新移民?
「是嗎?」老婆一點都沒懷疑,我感謝的望著那長髮的北方美女,她也促狹的向我吐了吐舌頭。
幸好老婆剛好沒看到。
「我的朋友應該快到了!」她頻頻的看表!咦?那手錶是名牌的,至少要兩萬多!
「我們沒那麼早睡的,你隨便放心的多坐一會吧!」我說道。
「老公,高小姐原來是教小朋友跳舞的!她說將來要免費教小怡呢!」一說到女兒,她便雀躍了。
小怡正在她懷中寫意的啜著奶瓶,一雙小眼卻在好奇的東張西望。
高美女忍不住走過去逗她:「好可愛!」
她一站起來,玲瓏浮凸的身材馬上呈現。她至少有五尺六、七吋高,身材更是屬於驕人那一種,胸脯應該不會比雲妮小多少。
「叮噹……!」門鐘響了,我連忙走去開門。
「我是隔鄰B座高小姐的朋友,她說漏了鑰匙……」門外的是個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頸上掛了條手指般粗的金鏈:「她說在這兒等的!」唔!他有口臭的!
我把門打開,那美女已經站了起來:「阿朱,你來了!」語氣卻很是奇怪,在期待中竟像有些恐懼似的。
那胖子卻沒有望她,一雙賊眼盯在我美麗的老婆身上,兩隻眼還像放起光似的。
高小姐顯然察覺到我不悅的目光,連介紹我們認識也不敢了。連推帶拉的把那討厭的肥豬推出了門外,還一面道歉的說:「楊先生、楊太太,今晚真的打攪了。改天我再過來拜會……」
那死肥豬還依依不捨的猛在回頭張望,直至看不到了才肯掏出門匙開門。
我我關門前,我聽到他淫穢的說:「怎麼了,就算記掛著我的大肉腸,也不用半夜叫我來啊……!你知道我要多困難才可以撇下家裡那肥婆的啦!」
「誰掛著你了……!」是那北方美女的聲音:「喂!你在做什麼?這兒是走廊呀……!」聲音有些顫抖。
「我是替你的小妹妹止渴嘛!快進來……!怎麼今天穿起奶罩來了……?」
「砰!」關門聲。
我回頭看著一臉詫異的老婆,剛才那露骨的對話,她顯然也聽到了。
「她是人家的……情婦?」
是不是有點可惜呢?我走到露台上看著外面的月光。想起了隔壁的高美女和那莫名其妙地叫我極之痛恨的死胖子。他們單位的露台(陽台)和我家的露台是向著同一方向的,斜斜地遙遙相對,現在也是一片的漆黑。
想到高美女現在可能正被壓在那肥豬一樣醜陋的身體下面,正被殘暴的蹂躪著,不禁輕歎一聲明月照溝渠,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請將電視機的音量收細,多謝各位觀眾繼續收看……」電視上又傳來那熟悉的呼籲。遠方樓宇的燈光都熄滅了十之八九,煩囂的都市開始熟睡了。我打了個呵欠,隨手關上露台的燈回到廳中。忽然好像聽到外面有些怪聲,便好奇的回到尚未關好的露台玻璃門前。透過半透明的紗簾,赫然看到隔鄰B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燈光!還隱約的有人影在掩映著。
「不要嘛……會被人家看到的……」依稀是高美女的聲音。
「怕什麼的,對面不是已經關燈了嗎?」是肥豬粗重的喘氣聲。
我瞇起眼凝神細看,發現對面露台的玻璃門也沒有關上,而且連窗簾也拉開了。在暗淡的燈光中,隔壁的高美女雙手撐在玻璃門上,那件寬鬆的運動罩衣已經被扯高到肩上,一對碩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在一下一下的拋動。下身完全的赤裸,修長的美腿張得大大的。在她背後的黑影應該便是那隻大肥豬了,只見他一下一下的聳動著,在幹著自己美麗的情婦。
透過玻璃門的縫隙,高美女那輕微的呻吟聲仍然聽得我血脈沸騰。我躲在窗簾後面窺看著,暗影中的戰況愈發熾烈,那肥豬竟然一邊插著,一邊把胯下的美女推出露台。高美女雖然猛在掙扎,但最終還是就範了。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台上,雙手抓著欄杆,咬著牙的忍受著背後的蹂躪,還一面的向肥豬哀求著,叫他小聲一點。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見高美女那不停地擢動的豐碩巨乳,俏麗的面龐上滿是淚水。兩腿之間的恥毛清晰可見,還有那不斷地滴落地上的淫液。
「插死你……插死你這小淫婦!」那肥豬一樣的男人在叱喝道,像完全忘記了隨時會被附近的鄰居聽見似的。扭曲著猙獰的臉,像瘋了一樣抓著高美女的腰肢在高速的聳動。
驀地兩人同時的一震,連一直噤聲的高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來,胖子更是軟軟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樓上一層單位的燈忽然亮了,顯然是被剛才高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對面露台上的野鴛鴦,馬上嚇得連爬帶跑的滾回屋內,還馬上關上了燈。臨走時的狼狽,卻讓我幸運的連高美女那光溜溜的屁股也欣賞到了。
「老公,這麼晚了還在露台看什麼?快去睡吧!」婉媚剛剛逗小怡睡著了,走到客廳中看我在做什麼。
「我在等你嘛!」我當然沒有告訴她剛當完瞥伯,偷看完人家做愛,現在渾身滾燙燙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著我睡褲上高高撐起的帳幕,登時羞紅了臉的摟著坐墊縮在沙發上。我不懷好意的走到她身邊坐下,隨手抓起電視的遙控,調到收費的成人頻道。
「你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齊看小電影。」她看到螢幕上的日本三級片,伸手在我的胸前捶打著。我趁機抓著她的小手,把她擁入懷內。我們以前偶然也會一起看A片的,不過自從生了小怡後就比較少了。
「偶爾看看這些片子,當作技術觀摩嘛!」我輕輕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著,大手已經在解她睡袍上的鈕扣。
「急色鬼!你還不夠色嗎?還要什麼觀摩……哎呀!」已經被我侵佔了挺拔的玉乳。
我把她按在沙發上,隨手鬆開了她的乳罩,拋到沙發後面。「哎呀!」婉媚甜美的呻吟和電視機中那日本女優的叫聲同時響起。我一手一個的,搓揉著那充滿彈力的粉嫩肉團,捏弄那脹硬的嶺上雙梅。她媚眼如絲的猛在扭動,不是在逃避,而是要把下身挻向我那堅硬的攻城棒。
我沒有讓她久等,帶點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開始進攻她的小內褲。其實也不須我多花功夫,在小內褲上浮現的一大灘濕印,已經說明了她的反應。我沿著水跡慢慢的摸索,在濕潤的布料上塑造出整片花丘的完美形狀。婉媚興奮得緊握著拳頭,連腳趾也踡曲了起來。
「老公,不若先回房間才做吧?」她總是面嫩。
我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廳做不是刺激點嗎?而且我怕會吵醒小怡啊!」小怡的嬰兒床就在我們房中,因此最近我們歡好時,婉媚總要忍住不敢叫得太大聲。
「但這兒……?」她還在猶疑。
我不理她,撩開內褲的邊緣,夾著在顫慄中挺立的肉核,中指更直接的刺進滾熱的花徑之中。幽香的蜜液不斷的湧出,我忍不住吸吮著幼嫩的花唇,同時用舌頭頂進灼熱的秘洞內。婉媚緊緊的按著我的頭髮,肉緊得把頭埋在坐墊裡不斷的顫抖著。隨著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終於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號。
「老公……不要……!我……」屁股拚命的挺高,嬌軀猛在顫抖的洩出了大量的花蜜。
我也忍不住了,連忙脫下褲子坐到沙發上,把仍在失神中的婉媚抱坐到我的膝上,讓她摟著我慢慢的喘氣。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但是……你就不怕人家那兒髒的嗎?」她呵氣如蘭的在我耳邊撒著嬌。
我在雪白的粉頸上輕吻著:「老婆的小妹妹怎麼會髒呢?簡直是香噴噴的呢!」
「不准再說……!」她羞得把小臉埋著我頸後,任由我輕輕的抬起屁股,把濕漉漉的花唇貼在分身的尖端慢慢研磨。
我慢慢的挺進,龍頭逼開飢渴的花唇,逐少逐少的攻佔那熟悉的美穴。婉媚緊皺著眉,咬著牙的承受著我的奉獻。
「好深啊……!」大龍頭深深的刺在花徑的最深處,頂在那硬硬的肉塊上。婉媚震騰騰的很快便攀登上高峰,灼熱的花蜜洶湧的溢出,沾滿了我的大腿。
我抬著她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拋動,撫慰著肉洞中的每一個部位。婉媚的嬌吟喘叫比螢幕內那專業的女優更加動聽。我慢慢的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玩弄著那緊封的菊花蕾。那裡也已經沾滿了我們熱情的漿液,糊糊的變得一塌糊塗了。
「老公,不要嘛……!那裡……髒死了……!」婉媚抗議著我的騷擾。我猛力的沖幾下,轟得她無力招架,同時用力的迫進了一節指頭。肩上忽地一痛,原來婉媚肉緊的咬了我一口。我忍著痛繼續的深入,將整隻手指完全插進了她緊封的屁洞。
「痛啊!……不要!感……感覺好……奇怪……!」緊鎖的菊花蕾漸漸放鬆,讓我的手指可以配合著前面的大分身,一進一出的抽插著。
起初婉媚還能扭著屁股在配合,又時不時的在我的肩頭上輕咬著,慢慢的她被我愈插愈迷糊,連咬我都沒力了,只能軟軟的掛在我身上,仰著頭在「嗚……嗚……」的喘著氣。小肉洞開始急速的抽搐,肉洞底的小肉塊也愈變愈硬,頂得我的小弟弟十分的爽。
「老公……又……又再來了!不要……!」婉媚無意識在亂叫。花芯深處開始猛力的收縮著,掛在我身上的嬌軀愈繃愈緊。
我感覺到分身開始不受控的跳動,龍頭上的癢麻愈來愈厲害了。連忙猛抽幾下,重重的抵在肉洞的最深處,射了!滾熱的精華猛的噴出,燙得婉媚尖叫起來,前後的肉洞同時抽搐,緊緊的鎖住入侵的異物。
我們交纏著倒臥在沙發上猛在喘氣。
我吻著她那甜甜的櫻唇,促狹的問道:「剛才你叫得好大聲啊!是不是給老公幹得很爽!」她咬著嘴唇別過臉的不肯回答。可是那滿是風情的眼神已經給了我最滿意的答案。
「喂!捨得把那可惡的手指抽出來了沒有?」她扭著腰肢在抗議。
我在滿是汗水的小鼻子上輕輕一吻,笑著說:「不是我的手指不想拔出來,是你的屁屁把它鎖著,不肯放它出來罷了!」
「人家哪裡有……?」她撒著嬌一拳拳的捶在我的胸口上,同時用力的想把我的手指逼出。忽然「波」的一聲!她把我的手指逼出來時,連屁也一起排出來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當然是羞得連耳朵都紅透了,把臉埋在我懷裡不讓我看。
「波」!我用口發出放屁的聲音,婉媚登時粉面通紅,一拳打在我臂上。
「你們怎麼了?」大姐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
婉媚鼓著腮不理睬我!
祖兒見了便搶著說:「大姐,你不要理他們了!二姐和姐夫最愛耍花槍!上次姐夫出差回來,她們還在大門口……」
婉媚馬上焦急的喝止:「祖兒,你這小鬼頭可不准亂說!」又一面焦急的望著我,我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祖兒向她扮了個鬼臉,附在大姐耳邊說:「來!我慢慢的告訴你!」
大姐把她拉到一邊,兩人小聲說大聲笑的,又頻頻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大姐還不時面紅紅的掩著嘴在偷笑,眼波流轉,似乎在幻想著我當時對婉媚的粗狂舉動。
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沒頭沒腦的話,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兒以為我在望她,也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們說的是什麼,因此婉媚也沒有懷疑到在我們的曖昧眼神裡,原來醞藏著更深一層的意思。
婉媚看著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紅耳赤的在乾著急,卻又沒有辦法掩著人家的嘴巴,只能惱恨的瞪著我,卻不知道那神情其實更可愛。
她們三姐妹都望著我,但眼神中透露著卻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波、波」聲的逗著她笑。婉媚「噗嗤」的笑起來,撲過來要打我。我舉起小怡做擋箭牌的鬧成一團,大姐和祖兒在一旁嬌笑著在打氣。岳父大人聽到我們的喧鬧聲,也在一旁開心的看著。
丈母娘忽然從廚房走出來,垂頭喪氣的說:「不用等了,仲華說今個星期也不回來吃飯了。」她最疼這個兒子的了。
我們登時沉寂了下來。
那一頓飯吃得很辛苦。我們面面相覷的,誰也不敢提起仲華和情兒的事。連平時吱吱喳喳的祖兒也不敢多說話,低著頭猛在扒飯。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蟬了。
岳母吃了兩口飯便放下筷子走到廚房哭了起來。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又答應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寶貝兒子,她才止住淚返房休息。
飯後我們壓低聲音的在討論,話題當然是集中在情兒她們身上了。
我們都認為生孩子的事是仲華和情兒爭執的主因。祖兒還透露原來丈母娘曾經多次的要求仲華逼情兒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絕了。連丈母娘親自開口也一樣碰壁。為此丈母娘很生氣,還嚷著要他們離婚呢!
我當然不敢提起和情兒的一時衝動,但卻更加體會到她所受的沉重壓力。
最後我們當然是沒有結論。這始終是人家倆夫婦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時,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還在談論情兒她們的事。
大姐這時才說:「聽說仲華在上面養了個女人。」
兩姐妹的矛頭登時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包二奶」在她們身為元配夫人的眼中,始終是十惡不赦的罪行。
臨走時,大姐再三提醒我們約了幼稚園的新校長,還千叮萬囑我們不要忘記!
「早安,楊先生。」咦,不純正的廣東話?
我抹去額上的汗水,在原地踏著步,看著從後追上來的高美女。
「嗨!早安,原來高小姐也喜歡跑步的嗎?」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拋一拋的胸脯上。以她那標準的身段,應該不需要再操練了吧!
我們一同慢慢的跑著,這裡是我們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園的慢跑小徑。由於最近較少運動,於是我特地提早些起床,在上班前緩步跑半個鐘頭。婉媚原本也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總是愛賴床,於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個人。
「我下個月有表演,須要好好的鍛煉一下。」高美女面不紅,氣不喘的說:「楊先生,我反而有點意外你會這麼早起床!你們不是很晚才睡的嗎?」
我不經意的問道:「咦,你怎知道我們遲睡的?」
她順口答道:「還記得我打攪你們那一晚嗎?過了午夜我還在露台聽到你們的聲音,所以我猜你們平時應該很晚才睡罷了。」
我停下了腳步:「我們的聲音?」哎呀!那一晚我忘了關上露台的玻璃門!我的臉登時紅了起來。
她忽然發現說溜了嘴,連忙解釋說:「我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她在說謊!卻給結巴的說話和羞紅的臉出賣了。
我們面紅紅的對望著,最後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況是那些許的尷尬呢!
「你們……好恩愛啊!」她鬆開纏在頸上的毛巾抹去臉上的汗水,頑皮的逗我說:「還叫得好大聲呢!」我們再次邁開腳步。
高美女的運動衣又開始在波濤洶湧了,沒有了纏在頸上的毛巾,一大片白皙的肉光登時在寬敞的衣領中爭先恐後的透著光。那在月光下前後擺動的豐碩乳房又再掠過我的腦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試試硬著小弟弟走走,便會明白我為什麼跑不快了),高美女見到我的狠狽像,竟然面紅紅的取笑我說:「怎麼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嗎?」
我忍不住回敬地說:「彼此彼此罷了!我們可不敢跑到露台上玩!」
這次輪到她停了下來。
我愕然的發現她眼眶紅起來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連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飛快的跑了。
我跺著腳在干後悔,人家始終是女孩子,而且這樣不光彩的事……
「哇!」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連忙奔上去,遠遠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邊不遠處還有只野狗在惡狠狠的吠著。我隨手拾起根樹枝,跑上去趕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你沒事吧,有沒有讓狗咬著了?這一帶近山,時常有野狗出沒的。」我蹲下去慰問。
她按著足踝皺著眉說:「真沒用!因為小時被狗咬過,所以特別怕狗……」她掙扎著想站起來,卻一個踉蹌的站不穩幾乎倒下。
我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襪子,在她微微腫起的足踝上撫摸著:「看來是扭著了關節!要看跌打醫師才成。」
我看著她一臉的焦急,安慰她說:「應該不是大問題!休息兩三天便會沒事的了。不會影響你的演出的。」她苦笑著點點頭。
「可以走嗎?讓我扶你回去。」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開步,她便痛得冷汗直冒。
她歎氣著說:「楊先生,你要上班,還是先走吧!我坐下來多休息一會,應該可以慢慢的走回去的。」
我搖頭說:「你現在已經痛得走不動了,一會兒怎會忽然的好起來呢?如果不小心再傷上加傷的話,到時真的不能演出了!而且剛才那只野狗隨時會再出現的。」
「那……?」她六神無主的像想哭的樣子。
我深吸一口氣:「這樣吧!這兒距離我們家不是很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讓我背你回去吧!」
她馬上推辭:「這怎麼可以!我太重了!」
我堅決的說:「那我們只有待在這兒等人經過幫手吧!不過這兒比較靜,可不知要等到幾時?」
她猶疑了一會,見附近真的連人影也沒有,唯有無奈的點頭:「那只好麻煩你了!」
我扶著她,慢慢的把她背起。噢!原來她真的不輕啊!事實上要比我想像的還要重。可是身體卻是軟綿綿的,尤其是壓在我背上的那兩大團肉,沉甸甸的好夠份量!
「對不起,楊先生,辛苦你了……剛才我實在太沒禮貌了!」
我忍住不敢大聲的喘氣:「應該是我道歉才對!高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們的。」
「我知道不關你的事,他這樣變態的玩意,遲早會讓鄰居發現的……」她幽幽的說,沉默了下來。
我忍不住問道:「高小姐,請恕我冒昧!你們……是什麼關係?」
「唉!」她長長的歎著氣:「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是他用錢買回來的玩物,是他困在籠中的金絲雀……楊先生……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下賤?」
我同情的說:「每個人的背後都有自己的際遇,是不應該用自己的標準去把人家胡亂地貼標籤的!而且我覺得人家對你的感覺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如何去看自己!」
「楊先生……」我忽然感到後頸有點濕,她在哭……
「對不起!我太多事了。」
「不!楊先生。我很感激你沒有鄙視我。」她伸手擦去眼淚:「其實我何嘗不想清高,可是以我的背景,留在家鄉我根本沒有機會。為了追尋自己的夢想,我才不得已的出賣了自己的靈魂。」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原來她因為在舞蹈學院擠不上最頂尖的一班,不但爭不到出國進修的機會,連分配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也輪不到。
為了不用屈死在農村教小孩子,她選擇了走捷徑︱︱搭上了一個發了達回鄉投資的同鄉,也就是那死胖子。他為她搞了張單程證來香港。代價當然就是她的身體了!
唉!內地學生的競爭有多激烈,我也知道一二。而且由於制度未完善,官員幹部趁機弄權漁利的事,更是無日無之。也難怪不少人不惜一切也要離鄉別井,到國外去尋覓理想。
她說:「其實我已經打算離開他,堂堂正正的重新做人!」她說應該快儲夠錢可以自立了。
我高興的說:「那就好了!我熱切的期望見到那一天的來臨!噢!我們快到了……」屋苑的大門已經在望。門口的管理員知道她扭傷了腿,連忙幫我一起扶她上樓。
我又替她約了相熟的跌打醫師。
告辭時,她在我的嘴唇上飛快的碰了一下。
「謝謝你!」
我撫摸著唇上的餘溫,呆住了。
第二章 廣告模特兒二
「楊先生!」蘋果在敲我辦公室的門,把我從一大堆圖表中驚醒。我茫然的抬起頭,發現房門外站滿了一大堆人,帶頭的正是我們公司的帥哥──李察。
我搖搖頭清醒一下,站起來看看他們在攪什麼鬼。
蘋果笑著說:「楊先生,李先生帶了新來的同事來認識你。」她指著其中兩個很年輕的女孩子對我說:「她們是米雪和慧琪,是派來我們部門實習的暑期生。」
我禮貌的伸出手和她們打招呼。又吩咐蘋果為她們安頓好座位和分配工作。
這時李察終於捨得拋開餘下的一大群美女,跑到我身邊摟著我的肩膀小聲的說:「阿光,我夠朋友了吧!在一大班實習生中,我特別挑選了兩個最正點的分派到你手下。讓你工作得醒神一些,當然,再下面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我當然聽出那弦外之音,伸手打了一拳:「下星期要賣樓了,難為你現在還有空去玩的!」
他吃吃笑地說:「有你老哥撐著,天塌下來也未輪到我擔心啦!放心吧!我會和我旗下所有的美女,在後面全力的支持著你。」他淫穢的挺著腰在說。
「是了,」我想起情兒,這兩個星期我都沒見過她:「我老婆的弟婦怎麼了?」拍攝廣告的事,是她和李察負責的。
「你那冷艷的親戚和你一樣,都是拚命三郎型的工作狂。在她全情投入、不眠不休的安排下,那廣告片不但非常順利的拍完,而且在電視播出時,反應不知多好!」李察喜不自勝的誇耀著:「大老闆簡直讚不絕口!」他還語帶雙關的說:「無論是廣告本身、負責拍廣告的人、或是對廣告的模特兒都是!」
迪琵!我的心忽然又有點沉重。
李察看到我皺起眉頭,以為我還在介意說服迪琵向老闆獻身的事,安慰我說:「還在記著那模特兒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他拍拍我的肩:「而且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捱。是你情我願,明碼實價的交易。阿光,你還是看開一點吧!」
我苦笑著。他見我仍未開懷,湊近我耳邊說:「一世人兩兄弟,就先告訴你:我和太子爺正在安排一次『美少女暑期實習生超級大被同眠破處大行動』!到時預算你一份如何!」
我瞪大了眼瞧著他,沒好氣的說:「你在說笑的吧?」
他低聲的說:「這是千真萬確的,可不是說笑。事實上這一班實習生,全部都是太子爺親自精心挑選回來的!他已經成功的上了其中幾個,餘下的看來也飛不出他的手指縫!」
我不能置信的猛在搖頭,這二世祖實在太不像話了。
「楊先生,郭小姐找你。」蘋果打斷了我們俏俏話。李察一聽到是郭小姐,馬上找藉口走了,繼續帶著一班女孩子到其他部門串門子。
「怎麼了,光哥!又和那專拍馬屁的混蛋大色狼在談什麼,他不是想連你也帶壞了吧?」
我苦笑的望著面前的美女,感到頭都大了。她便是郭海潮,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太子爺王子揚的女朋友,也是我們公司內數一數二的美女。
可是她爸爸便是我師傅「朗奴」這秘密,卻只有一兩個人知道。
記得去年底瑪麗帶著她來見我時,我真的嚇了一跳!想不到幾年不見,她竟然在英國念完了法律學位,當上了律師,還和在留學時認識的王子揚拍起拖來。
但最意外的,還是她竟然會進這間公司工作!自從她和朗奴鬧翻了之後,兩人基本上已經斷絕了一切瓜葛。
我知道她把男朋友變壞的原因都歸咎在李察身上,唯有乾笑著:「沒有什麼特別事!李察只不過帶些新同事來見我罷了。聽說是些暑期實習生。」
她托一托金絲眼鏡,回身看著外面那兩個正在偷望進來的女孩子,皺著眉說:「好奇怪,怎麼今年的實習生全都是女的,而且個個都美得像明星似的?」
我留心的望望,又是真的啊!尤其是那叫米雪……?還是叫慧琪?總之是較高的、長頭髮的那一個,果然是有著一張明星臉的美人胚子。
兩個小女孩見我們向她們指指點點,馬上嚇得低下頭的假裝在工作。
海潮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悠然的看著她如花的笑顏,忍不住說:「海潮,你笑起來美多了!」
她瞪了我一眼,馬上收斂了笑容。我搖搖頭說:「難怪公司的男孩子都在背後封了你一個『冰山美人』的綽號!看來你真的只對著亨利才肯笑。」
一提起太子爺她便招架不了,嗔道:「光哥,連你也取笑我了!」嘴角卻泛起甜甜的笑意。戀愛中的女人真是盲目的!海潮也不例外。
看在朗奴的面上,我一定要找機會告訴她有關太子爺的荒唐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是嗎?海潮,我記得以前你最喜歡笑的了!」我試探著問。
她的面色忽然沈起來,皺著眉的說:「過去的事不要多提了!我不想再記起那個人!」
「海潮……」
「扣……扣……」蘋果在敲我的房門。
「楊先生,午飯時間到了。我們一班同事想請米雪和慧琪吃飯,你和郭小姐也一起來吧!就是科娜那間日本餐廳呢!」
海潮忽然面色大變,大力的把手上的文件拋在我的桌上,冷冰冰的說:「楊先生,這是你要的契約範本和意見!失陪了!」站起來面黑黑的拂袖而去。
我無奈的坐下來,看著嚇得臉都青了的蘋果。她口震震的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阿光,怎麼瑪麗阿姨退休後,你就專門挑些美女做手下的?」科娜目灼灼的瞄著那兩個暑期實習生。
「科娜姐,米雪和慧琪是人事部分派到我們部門實習的,不是楊先生挑選的!」蘋果焦急的為我辯白。
科娜看到蘋果焦急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阿光,你還是一樣的受女孩子歡迎啊!看你的可愛秘書多緊張你!」
我打了個哈哈:「科娜,你不要再開蘋果的玩笑了!今天的主角是這兩位美少女。」
我望望她們:「美雪?」那比較嬌小,短頭髮的女孩舉起手應了。
「那你是慧琪了?」她就是那個身材較高的、長頭髮,有著一張明星臉的小美人。
「嗯!」她比較害羞,笑起來時鼻子皺皺的,還露出了個小酒渦。
「好了!我們的楊老師,」科娜又開起玩笑來了:「今天你們想吃什麼?老規矩!這兩位小美女的第一次歸我!」
「第一次……」兩個小女孩登時愕然的望著她。我和蘋果忍俊不禁的笑起來「她是說你們這一餐由她請啊!」蘋果笑著解釋,兩個女孩才恍然大悟的嬌笑起來:「因為楊先生和科娜姐是老朋友,你們才會有這優惠!」
科娜皺著眉說:「喂喂喂,幾時開始我給的優惠變成你的功勞了!」蘋果登時又羞得紅了臉。
接著科娜又替坐在其他桌子上的同事點了菜,才笑嘻嘻的走開了。
「你們的部門好開心啊!」短髮的米雪興奮的說:「最初聽說要分派到你們的部門,還害怕會悶死呢!」
「咦!原來你們對我們公司的部門有評分的嗎?」我好奇的問:「快說出來讓我也『八卦』一下!」
兩個女孩對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在我的催促下,米雪低聲的笑著說:「江湖傳聞說:推廣部的李先生(李察)最受女孩歡迎,但也最愛佔人家便宜,是個花心蘿蔔,女孩子千萬不要跟著他!」我不禁由衷的點著頭。
「人事部的王先生是公司的小老闆,還是未婚的鑽石王老五。不過也已經有了女朋友。就是公司的法律顧問,冰山美人郭小姐。她最凶的了!」蘋果聽完也吐了吐舌頭,剛才她親眼見識海潮怎樣凶了。
她又繼續說了幾個部門,最後終於到我們了。
「市場部最是繁忙,一忙起來隨時要通宵達旦的搏殺。主管楊先生(即是我)要求很嚴格,而且……」她停了下來望著慧琪,慧琪馬上脹紅了臉。
「而且什麼?」我看到她們欲言又止的,便追問道。
兩個女孩面面相覷的,蘋果見了便搶著說:「她們不敢說的了。人們說楊先生你最精明能幹,對手下最和善!而且最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隨便吃女孩子的豆腐,可惜的是……悶蛋了一點!」她一面說一面笑。
「而且已經結了婚!」慧琪也小聲的補充說。
「哎呀!這麼慘!」我苦著臉的說:「這些到底是讚我的還是踩我的?」
「精明能幹啊!當然是贊啦!」慧琪抬起頭看著我說,蘋果和米雪也點著頭贊成。
「可是如果讓我揀選的話……」我向她們眨一眨眼,正色的說:「我情願人們說我……帥!」
她們都捧腹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這次的暑期實習生總共有十二人,除了其中有一個臨時因事來不成之外,全部都是從加拿大那邊的分公司招聘回來的。
由於老老闆退休後在加拿大仍然有閒心管理當地的部分業務,每年我們都有這種外地學生的實習計劃的。但像今年般清一色全部由外地來實習的,卻還是第一次。
當然,全女班也是第一次!
咦!站在門外的不是大老闆的司機兼保鑣阿標嗎?我從大廈的大堂外望,他到大樓地盆(大樓基地)來幹什麼?
明天開始正式賣樓了。我由於擔心售樓地盆的安排,特地到地盆來親自試一試所有的通道,看看有沒有需要作最後的修改。
一邊走著,竟然忘了時間。到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六時,地盆的人幾乎都走光了!
我正想走出去和阿標打招呼,卻看到他阻擋著一個想走進大廈來的人。我傾耳細聽,聽到他說什麼老闆正在樓上視察,不想被人騷擾云云。
我心想,大老闆可能和我一樣,想先來看看周圍的佈置。既然來了,我不去打個招呼似乎不夠禮貌,而且嘛!也該讓他知道我有多勤力。
我故意乘電梯到示範單位之上的一層,再慢慢的走下來,好「偶然」的撞著老闆。
可是我一推開樓梯門,便聽到一陣女人的呻吟聲!?
「王先生,你快要弄死我了!」我認得那是迪琵嬌媚的聲音。
我慢慢的走近最大的示範單位,聲音更清楚了。他們在裡面!
我輕輕的推開沒關好的大門閃身內進。大老闆低沈的喘叫聲正從睡房中傳出:「迪琵,夠了。快乖乖的爬下來,我要從後面來!」
我躲在門邊偷偷的望進房去。大老闆下身赤裸裸的,正在挺著粗大的分身,一下子便插進伏在床沿的迪琵的肉洞內。想不到他仍然寶刀未老,挺著大肚皮,猛力的在迪琵的身體內進出著。
大老闆一邊插著,一邊喘著氣在說:「這兒不是比九龍塘刺激得多嗎?」
迪琵誇張的在要生要死的大叫:「王先生,你好勁啊!人家快要快要給你幹死了!」
大老闆呵呵大笑:「當然了!今天我特地吃了盅燉牛鞭,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這個騷蹄子……!」話沒說完,已經大叫一聲的軟倒在迪琵背上。
迪琵也高聲的號叫著:「我死了!死了!」也倒在床上喘氣。
好一會大老闆才爬起來,讓迪琵細心的用舌頭為他清理軟軟的小老闆。他滿意的在迪琵的面上一吻,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真乖!這是你應得的。」他從上衣的袋中取出一張支票,遞到迪琵的眼前。
迪琵馬上跳起來摟著他狂吻著:「多謝你!王先生!」
大老闆整整衣衫,施施然的站起來。我連忙躲到隔壁的房間裡。
「我先走了,你休息一會才走吧!知道沒有?」大老闆的聲音。
我輕輕的坐下來,心中在十五十六的舞動。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那樣赤裸裸而虛假的性交易!不禁有些感慨人生的黑暗。
「吱」的一聲,房門忽然被推開了,我嚇得心膽俱裂,幾乎掉在地上。
「阿光!真的是你!」原來是迪琵!
我拍拍胸口,驚魂未定的說:「迪琵,我幾乎給你嚇死了!」
迪琵沉著臉,有些惱怒的說:「我早在窗子的倒影中看到了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啞口無言的不懂回答!難道跟她說我來這裡博取老闆的賞識嗎?
她見我欲言又止的,竟然紅了眼的說:「阿光,我知道你喜歡我,想保護我。但是……我們是不可能的!」
什麼?她誤會了。
「迪琵……!」我正想辯白,她卻撲上來緊抱著我。
「阿光,你是個腳踏實地的好男人。」她在我懷裡痛哭著:「我卻是朵沒有根的玫瑰、是只沒有腳的小鳥。必須在天空上不停息的飛翔,燃燒自己的生命。我……是不適合你的!」
「迪琵……!」我啞然失笑,只有溫柔的撫著她的秀髮。
她在我懷中抽泣著:「我要趁著還年輕,盡量的發揮自己的光彩!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讓我想過要停下來的,只有你……如果我們再繼續下去的話……我真的害怕……害怕自己會禁不住愛上你!」她抬起頭,美麗的眼睛已經腫起來了:「阿光,聽我一次,請你忘記我!也讓我忘掉你!」
我歎了口氣:「我都聽你的,只要你開心就行了!」其實我反而有些慶幸,好像放下了心頭大石。坦白說,由頭到尾我都沒有打算和她把關係繼續下去。
「可能有一天我會感到疲倦了,要停下腳步來追尋平淡的生活。那時我會渴望找到一個和你一樣可靠的男人來照顧我、愛護我!」她含著淚送上深情的紅唇。
我們緊緊的擁抱著,嘗試為這份沒有明天的激情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理性地解決了感情的困擾後,剩下的變成了純粹肉慾的渴求,懷內的嬌軀又開始慢慢的熱起來了。
迪琵仰起嬌滴滴的俏面,在我的耳畔軟軟的低語:「剛才人家給那老傢伙弄得不上不下的,你介意替他完成餘下的工作嗎?就當作我們分手的紀念,好嗎?」
我其實也給方纔的活春宮惹得心癢癢的,但仍是裝作稍微傷感的說:「我不是說過只要你開心,我都聽你的嗎?」
想不到她竟然流起淚來:「你呀!為什麼對人家那麼好啊?這樣我會捨不得離開你的呀!」
我溫柔的抹去她的眼淚:「不要哭了!我不希望記得哭著的迪琵……」我把她攔腰抱起,放在示範單位的床上:「讓我記著你最快樂,最美麗的那一刻!」
我回身鎖上了門(我可不想變成被偷窺的男主角)。
迪琵優雅的褪去衣衫(其實也不多了,剛才她根本沒有穿回內衣褲),然後為我除去我身上的束縛。我的小弟弟在她那美麗的胴體前面,馬上忠實而誠懇地致以最高昂的敬禮。
她從小皮包內取出另一個安全套(我真的有些好奇,究竟她帶了多少個安全套在身上?),把錫紙的封套撕開,然後將粉紅色的小圓圈含進口內。
我愕然的看著她把我的分身吞噬,難以置信她竟然可以只用口便替我的小弟弟穿上雨衣。我幾乎忍不住鼓掌叫好起來。
這次的是環紋的。
「我想你由後面來……」迪琵乖巧的趴到床上,擺出一個和剛才給大老闆操時的同一個姿勢。難道想讓我也過過老闆的癮?
我把分身貼近那冒煙的美穴,飽滿的肉唇仍舊緊緊的合上,除了滲滿了晶瑩的蜜液之外,完全沒有剛才大戰的痕跡!飢渴的屁股在慢慢的轉著圓圈,帶引著來犯的巨棒,慢慢的進入無底的陷阱之中。
「啊……!」迪琵呼出滿足的呻吟,歡呼著迎接直搗黃龍的入侵者。分身從容的穿過洞口,第一下便已經毫無保留的齊根而入,直達緊迫而熾熱的秘洞盡頭。
「好深……!好脹啊……!」在玻璃窗的倒影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迪琵興奮得扭曲了的俏臉。淫液順著她的大腿流到簇新的床單上,沾濕了好一大片。
我極慢極慢的抽離,將分身退至只剩下龍頭夾在兩片肉唇中間,才開始緩慢的繞著小圈子再度挺入,讓堅硬的尖端毫無遺漏的刺激著肉洞內的每一點。
迪琵對我的慢動作顯然並不滿意,有些不耐煩的扭動屁股,又催促我用力一些。我卻緊按著她的腰肢,頑固的依照自己的節奏慢慢的搜索,同時記下肉洞內每一下的輕微顫動。我用了近五分鐘才完成了全面的搜索,再一次搗在最深的洞底。極度的空虛忽然變成致命重擊,使迪琵馬上推上了第一次巔峰!
我抵著她的花芯沒有抽動,細細的體味那極樂的抖顫。待迪琵剛剛越過最高峰。開始恢復知覺時,我才突然的抽離,再在她空虛的驚叫聲中用盡全力,粗暴的轟回去。一下子衝開那緊閉的花芯,闖進那嬌嫩的子宮之內。
「哎呀……痛……!」迪琵忍不住呼起痛來!我體貼的慢慢抽離。當龍頭扯著退出緊箍的花芯那一刻,迪琵又高潮了!高潮強烈得讓她沒力撐起來,嬌軀頹然的向前倒下,俯伏在床上。我隨手把枕頭墊在她的小腹下,調好角度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她其實並不耐插,每一次我重重的轟進她的花芯時,她都全身抖震的狂呼嚎叫。到我上下搖擺著分身緩緩的抽出,刺激著洞壁頂底的每一個敏感點時,她又忍不住咬碎銀牙的在低聲喘息。
在這猛入緩出的節奏下,她的胴體一次又一次的泛起嬌艷的桃紅色,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慾的高峰。
小弟弟不自禁的擢動,通知我它是時候收工了!我拚命的忍著,橫蠻的再次衝進那緊迫的花芯開口,才在迪琵的尖叫聲中爆發。
「舒服嗎?迪琵。」我倒在迪琵的旁邊,讓她枕著我的手臂蜷在我的懷裡喘氣。我的手卻仍是不能自持的在她滿是汗水的完美胴體上撫摸著,感受女人滿足時最美麗的那一刻。
她卻在我的胸前啜泣起來。
「迪琵?」我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她撲上來伏在我胸前大聲的哭著說:「阿光,你快走吧!」淚水把化妝都糊開了,像在流著黑色的淚:「我每看多你一眼,便不捨得你多一分!……你快走吧!」她哽咽著要爬起來。
「迪琵……讓我吻你……最後一次。」我緊緊的摟著她,深情的擁吻著那矛盾的櫻唇。可能是被她感染了,我感到自己的眼也濕濕的。
再見了!迪琵,無根的玫瑰。
那一晚,我駕車送她回家。在車上,她還是一樣的談笑風生,我還是一樣風趣的回應。只是我們都知道,我們的關係已經到了盡頭。
再見了!迪琵,沒有腳的鳥兒。
樓盤發售的第一天反應還算不錯。在同期推出的樓盤之中,總算能脫穎而出,首日便賣出了推出單位的一半。
大老闆讓太子爺代表公司開記者招待會向業界公佈佳績,還透露第二批推出的單位,將會輕微的調高售價。
「亨利太緊張了!阿光,你說是嗎?」老闆和我在後台觀察著整個記者會的進行。
「他表現得很不錯啊!再多一兩次應該便駕輕就熟的了。」我應道。
老闆忽然不經意的說:「我知道其實你出的力最多。」
我心中一動:「這是我分內的事嘛!而且這次是亨利第一次代表公司賣樓,我不想有什麼差錯。是了,聽說王先生昨天也有來巡視啊!是嗎?昨晚我走的時候,門口的警衛告訴我的。」
「噢!是的!我也擔心嘛!」他有些尷尬:「阿光,你昨天晚上很晚才走嗎?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沒有呀!王先生,有什麼特別事嗎?」我送迪琵走時,我很肯定沒有讓任何人看見。
他乾咳了兩聲:「沒事,沒有什麼事。」
這時情兒陪著意氣風發的太子爺走進來。老闆循例的誇獎兩句便和大夥兒一同出去和記者們閒聊了。
我把情兒拉到一邊,關切的問道:「情兒,你和仲華的事我聽說了。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她平靜的答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不用你費心了。」
「情兒,你仍在惱我嗎?」
她抬起頭瞪著我,眼眶已經紅起來了:「我沒有惱你,我只是惱我自己!」她的身體在微微的抖著。
「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可是……我們……仲華……」我愈說愈亂。
「張小姐!」太子爺在催她了,沒有她在身旁,他總害怕會在傳媒前說錯話。
情兒應了一聲,回頭強笑著對我說:「如果我不是仲華的太太,我們會不會有可能……?」
「情兒……」
她沒有等我的答覆便離開了,若無其事的陪在太子爺身邊,和記者們談笑風生的聊起來。
下午我請了半天假,反正我也沒心情,而且今天我答應了老婆,陪她去認識那什麼著名幼稚園的新校長。
婦女會的會址在高等住宅區,附近沒有公眾停車場,我心情煩躁的在路上兜了幾個圈子才找到一個空的泊車位。
看看時間,她們的婦女會快開完了,再不趕快的話,一定要叫老婆惱我好幾天。
泊好車後,我才發覺身上沒有投入停車收費表的零錢。附近又沒商店,想找零錢也不成!情急之下,正想賭一鋪就此留下車子,應該沒有那麼巧遇著抄牌吧!
可是我才一轉身,便看到一個穿著咖啡色制服的交通督導員正在走過來。
我硬著頭皮站在停車收費表前作狀掏零錢,可是那可惡的交通督導員不知為什麼,竟然在我身後停下腳步,好整以暇的看著。
我滿頭大汗的找著。唉!算了!再不走就趕不及的了!唯有認命罷,這罰款單是逃不過的了!
「怎麼了?沒帶零錢嗎?」好熟悉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真的是「我老婆是大佬」!竟然是佩佩婚宴那晚我們遇到的漂亮MADAM。在陽光下她看來和氣多了,也美多了。
我尷尬的點點頭,無奈的答道:「噢!真巧,MADAM。我真的沒有零錢,但因為趕時間,不可能馬上駛走車子。你……請便吧……!」
她「噗嗤」的一笑,嚴肅的面上竟變得有些嫵媚。
婉媚說得對,她其實真的蠻漂亮的。尤其是在那咖啡色制服下脹鼓鼓的胸脯,和在裙子下面露出來的一雙線條優美的小腿,更顯出她的婀娜身段。
「算了,難得美女一笑,抄牌便抄牌吧!」聳聳肩苦笑著說。
她微皺著眉:「你是在說我嗎?」聲音中卻沒有惱怒的意思。
「這裡應該只有你一個是女的啊!不是說你說誰了?」既然已經吃起豆腐了,我便索性無賴到底:「難道沒人讚過你美的嗎?」
「口花花的!」她嘴裡罵著向我伸出玉手,臉上卻仍滿是笑容。
我乖乖的掏出了駕駛執照遞給她。
她接過駕駛執照看了一看:「楊光?名字不錯啊!」她仰首看著我:「上次的是你太太和BB嗎?」
「是的!」我答道:「上次承蒙關照,這次又要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
「哼……貧嘴!」她冷笑著伸手入裙子的衣袋中,掏出來的不是告票簿,而是……一個五元硬幣!我呆了的看著她把硬幣投入了泊車位的停車收費表內。
「算你走運!」她把駕駛執照拋還了給我,又拍拍制服上的口袋,笑著說:「今天我要抄牌的限額已經滿了!下次你便沒那麼幸運的了!」說完還向我眨了眨眼。
我當然是喜出望外的謝謝她。她卻一甩那盤起的髮髻,背著我揮揮手,灑脫的揚長而去了。
她的背影真的愈看愈美麗。
我趕到婦女會的時候,她們已經散得七七八八了。婉媚在大門口焦急的等著我,原來大姐硬把那校長留在會所的餐廳喝下午茶了。
我還來不及解釋,已經被老婆連拉帶扯的拖到餐廳。
大姐一見我們,便搶著介紹說:「廖校長,這兩位便是我提起的二妹和她的丈夫楊先生。」她眼裡微有責罵的意思,在怨我遲到!
「婉媚、阿光,這位便是XXX幼稚園的新任校長廖鳳儀小姐。」
廖鳳儀?
我看著那轉身站起來的優雅倩影,不能置信的呆在當場!
第三章 初戀情人一
我躺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黑暗的天花板,聽著婉媚酣睡中柔和的呼吸聲。
我對她說了個謊話。
我告訴她,那個幼稚園的校長廖鳳儀是我讀中學時友校的同學。可是畢業後她便舉家移民了,我們之後已經有十多年沒見過面,也完全失去了聯絡。
我已經把她忘記了,也從來沒想過會再遇見到她。
這些都是千真萬確的事。
我隱瞞的是之前發生的事。
事實上我和廖鳳儀的關係絕對不只限於普通同學──我們是情侶!她是我的初戀情人,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所有和鳳儀有關的物件,相片、小禮物、信件、學校的校刊……一切一切我早扔清光了。剩下來的,只是她在我腦海中留下來的記憶。
今天晚上,這些埋藏在心底的記憶,再一次的佔據了我的整個思緒。只要我一合上眼,她會在我眼出現!她──十七歲的鳳儀!
那一年,我十八歲,還在念中七的高級程度會考班。我念的中學是間由天主教教會主辦的男校,在同一區內,教會還開辦了一間女校。這種和尚寺貼著尼姑庵的安排直到現在仍然十分常見。
由於隸屬同一個教會,我們兩所學校的關係十分密切,時常都會聯合在一起搞活動。
在私底下,我們兩所學校的學生之間非官方的溝通,當然就更加頻繁了!每天放學後,女校門前馬路的欄杆上,都會坐滿了我們男校的學生。
我和鳳儀的邂逅發生在中四那一年的聯校聖誕舞會。我是代表男校方面的節目統籌,她則是女校方面派出的司儀。那一年的聖誕之後,我加入了坐在欄杆上等小女友放學的懷春少男的行列。
鳳儀是那間女校歷年來最出色的校花,不但生得漂亮,而且家境富裕,成績又好。追求她的人龍隨時可以繞著學校轉幾個圈。
但是不知何解,打從一開始她便和我這個在任何一方面都不是特別出色的人走在一起。在高中那幾年的學校生活中,我贏得了人人羨慕的校花,卻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朋友,成了整間學校所有男生的大仇人。
我們像一般的小情侶一樣,平時除了一起泡圖書館K書,應付頻繁的考試之外,便是逛逛街看看戲的。雖然有時也會嘔嘔氣、吵吵架,但還是開心的居多。
由於家境上的距離,鳳儀的家人不是十分喜歡我。但可能由於我們當時還小,距離談婚論嫁的年紀還很遠很遠,所以也沒有大力的反對我們來往。而且那時社會的風氣沒現在開放,我們雖然整天跑在一起,但卻是十分規矩的,連「拖手仔」(牽手)也是認識了很久之後的事。
直到中七那一年,鳳儀的家中起了很大的轉變。聽說她的爸爸生意失敗了,她們由大富之家急速的淪落到要投靠親戚的家才能容身。到我們考完大學入學試,等待放榜的時候,鳳儀的爸爸終於捱不住辭世了。
我除了安慰的說話,根本就不能幫上什麼忙。幸好鳳儀傷心了幾個星期後,也沒有什麼了。
我當時以為是這樣的。
大學放榜日,我和鳳儀都順利考上了。我們當然十分高興,於是決定特別的慶祝一下。我們選擇了兩個人到離島的渡假屋渡週末。你們可能不相信,但在當時兩小無猜的心情中,我完全沒有對她存有非份之想。
我們挑選了長洲的「東堤小築」。這渡假屋區由於近年接連發生情侶燒炭自殺事件,已經成了冷清清的鬼屋。
但在當年,這裡卻是最熱門的渡假勝地。單是那兩晚的屋租,已經花去了我一個月的零用錢。
在渡假的前一天,我特地先到長洲走了一趟。在那小島上唯一的花店訂了一束玫瑰花,安排在我們入住渡假屋時送到,好讓鳳儀有一個意外的驚喜。
那是我一生人裡第一次送花給女孩子。
星期六的早上,我們手牽手的坐船到達長洲。那渡假屋在三樓,是個只有百多平方尺的小單位,一房一廳,廚房是開放式的,還有個小小的露台,面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
我們放下了行囊,馬上換上了泳裝便到鄰近的海灘玩。那一次是我們第一次兩個人一起游泳,也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和接觸到她那充滿誘惑的少女胴體。她那泳衣的款式雖然保守,但那起伏有致的曲線仍然把我完全的迷著了。
我們在水中忘形的嬉戲著,雖然沒有再有過分的舉動,但偶爾的身體接觸已經教我們這對沒有經驗的少年足夠的心跳了。
我們躺在沙灘上數天上的白雲。那個下午,我們第一次接吻!
晚上我們在小島碼頭附近的大牌檔吃飯,逐檔逐檔的試勻了東風螺、白灼蝦、豉椒炒蟹、炒蜆、炒粉面、豆腐花(豆腐腦)、西瓜……連臭豆腐也嘗試了。
一直玩到午夜我們才回到渡假屋休息。她睡在房間裡的床上,我睡在廳外面的沙發上。睡覺前,我們又吻了一次。
第二天的清早,我們在渡假屋前面的沙灘上拾貝殼和那些被海浪沖刷得變了磨砂的七彩破玻璃。我們在日出的朝霞中擁抱著,兩人都沒說話,在寧靜的浪濤聲中,享受著浪漫的沉默。
我訂的玫瑰花,在她煮早餐時送到了。她開門看到那一大束花時興奮的樣子,我相信今生今世也不會忘記。
整個下午我們都靠在一起,躲在沙灘旁邊的樹蔭下聽浪。我向她訴說著我的夢想,包括如何好好的享受未來的四年大學生活,如何在畢業後組織我們的小家庭,我們要生兩個孩子,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而我更會永遠永遠的愛著她。
她沒有怎樣多說話,只是躺在我懷裡安靜的陪著我一起做夢。我一次又一次的吻在那甜甜的嘴唇上,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那一晚我們沒有在外面吃飯,鳳儀堅持要親自下廚,而且不准我幫手。我看著她手忙腳亂,弄得滿頭汗的才煮出一餐像樣的晚飯,憧憬著未來的幸福。
她煮的菜味道實在難以下嚥,但我們都吃得很開心。我不斷的取笑她的廚藝,又說以後必定要讓她好好的磨練。她沒有惱怒,也沒有抗議,只是甜甜的迫我把她煮的每一道菜都吃清光。
洗碗的時候,我們玩得太過分,把衣服都弄得濕透了。她說先去洗澡,我則在廳裡看電視,忽然間,我聽到她在浴室中驚叫有蟑螂。
我衝進沒有上鎖的浴室,完全赤裸的女體馬上投進我的懷裡。我完全忘記了蟑螂的事,到我再回復理智的時候,我們兩人已經完全赤裸的倒在床上。鳳儀在我身體下面大口的喘著氣,兩腿之間還漿滿了我濃稠的精華。
我竟然連怎樣做錯了事也不知道,實在是糗大了!
我連忙和她道歉。鳳儀卻紅著臉的告訴我,原來我還沒開始便已經射了。
實在太丟臉了!當時真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或者找堵牆一頭撞死算了!最後我當然沒有撞牆。
事實上壓在鳳儀青春美麗的胴體上面,我那臨陣失手的小弟弟幾乎馬上便回復了勇猛的狀態,根本沒有時間去讓我去找面合適的牆了。
我在她的默許下繼續嘗試。由於兩人都沒有經驗,我們雖然弄得渾身大汗的,但每次都總是擦身而過,不得其門而入。
我們雞手鴨腳的嘗試著,終於有一下,鳳儀「哇」的痛叫起來,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我手臂肌肉,眼淚飛濺在白色的床單上。我感覺到衝進了一處極度緊逼的陌生空間,分身的尖端被強力的擠壓著。連我自己也感覺到痛楚,相信鳳儀一定更加痛不欲生。
鳳儀猛在呼痛叫我退出來。但初嘗肉味的我,卻抑止不住往前衝的慾念,仍然繼續的用力。
但鳳儀的肉洞實在太緊了,我遇到了強力的反抗。因為沒有經驗,不懂得採用迂迴曲折、聲東擊西的技巧,只是一味蠻幹的直往前衝。
我終於脫離小孩子的行列,成為真正的男人了。雖然這一次我也只維持了三分鐘,還沒有完全插入便又忍不住再次爆發了。
從射精的虛脫中回復後,我才如夢初醒的察覺到鳳儀的滿面淚痕。我低頭看著我們仍然連接著的下身,破瓜的血絲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顯得分外的觸目驚心。我充滿悔意的向她道歉,又指天誓日的保證自己會負責。她卻伸手抿著我的嘴,用灼熱的紅唇回應。
埋在處女花徑內的年輕分身很快便甦醒了。這一次我學乖了,開始憑著從當時尺度森嚴的成人電影中學到的有限性知識,不再盲目的橫衝直撞,開始慢慢的抽送。
鳳儀仍然不住的呼痛,我好幾次不得不停下來讓她歇息。到我們終於緊緊的合成一體,兩人中間再沒有絲毫的距離時,她才興奮得哭起來。
我們靜靜的抱著深愛的人,享受著完全擁有著對方的幸福滋味,體會著什麼才叫做愛。
性愛是人類天生的本能,我們自自然然的學懂了基本的技巧。那天晚上,我們像初次偷吃糖果的小孩一樣,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做愛。差不多到了第二天太陽高掛時,我們才緊纏著的倦極而眠。
當我扶著步履蹣跚的鳳儀去交還渡假屋的門匙時,那負責人淫穢的目光,現在我仍然歷歷在目。
我坐公共汽車送她回家(沒錢乘計程車嘛!),一路上她倚在我懷裡沒說過一句話,我以為她仍在痛,又或者在為了擔心萬一懷孕了怎麼辦。我誠心的向她保證一定會負責任,如果她真的有了BB,我隨時可以放棄升學出來找工作,我有信心可以讓她過得幸福快樂。
在她寄住的親戚的門前,我們再一次熱烈的擁吻。然後我望著她那一拐一拐的、拿著我送的玫瑰花束的纖纖身影在那巨宅的大門內消失了後,我才意猶未盡的離開。腦海中仍然充斥著她在我胯下嬌啼婉轉的誘人美態,和臨別一吻時那情深款款的淚眼。
我完全沒想過那會是我們最後的一吻!
第二天當我再去找她時,那豪華的府第已經人去樓空了!我瘋了一樣的向每一個可以問的人查問,但沒有人知道她們去了哪裡?她就像一個美麗的、七彩繽紛的肥皂泡一樣,在我終於抓到的一剎那突然破滅,消失的無影無蹤。
失去了全部的夢想,我倒下了!大病了一場。要不是那一封信,我可能不會再次站起來!
我在病榻中收到了鳳儀的信,她說想清楚了!在愛情和舒適的生活之間,她選擇了後者。她已經舉家飛到了美國,還嫁了一個願意替她復興祖業的世伯。
在他的護蔭下,她毋須要為未來的生活煩惱,可以繼續過最豪華的生活,讀最好的學校,而且也不用再為家人擔心。她叫我把她忘記,而她已經開始忘記我了。她甚至告訴我,她的丈夫在床上比我更能讓她滿足。
她並沒有留下地址,她說不想我騷擾她美滿的生活。
是「憤怒」讓我重新振作起來的!我決意把這個女人從我的生命中剔除。我把所有關於她的東西都扔掉了,包括我的中學生活的回憶。直到今天我也沒有和當年任何一個舊同學聯絡過,每一年我都把舊生會(同學會)聚會的邀請信直接扔進了垃圾箱。
可是這個下午當我再次看到她的第一眼時,我便知道,這麼多年來我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的。她在我心中割裂的傷口根本從來都沒有癒合過,直到今日仍然在淌著血。
一夜失眠的結果是惹上了感冒,第二天我請了病假。
想不到隔了十多年,我還是一樣的因為她病倒了。
到我隔一天回到公司時,蘋果告訴我,有個姓廖的小姐找了我好幾次。
是她?
我沒有回覆電話給她,我沒有打算原諒她!……而且我也太忙了!
公司的樓盆賣得很好,我們整個部門的同事,為了超額登記需要安排抽籤的事忙得不可開交。我也要統計好成績讓老闆過目及發新聞稿。才剛忙完,忽然接到大姐的電話,她約我下班後喫茶。
大姐坐在咖啡廳最裡面的角落。那是她最喜歡的座位,透過落地玻璃窗,可以俯瞰整個中環金融區,看著下面的馬路上擠滿了摩肩接踵、熙來攘往的人群。這兒出奇的寧靜,更讓人有種置身世外的悠閒感覺。
今天她穿得很隨便。白襯衫藍牛仔褲永遠是流行的配搭,她卻仍能別出心裁在頸上結了條紅領巾,讓整個人登時奪目起來。西斜的殘陽剛好照在她背後,玲瓏的曲線透過變得少許透明的純白襯衣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來,美得充滿聖潔,叫人沒有一絲邪念。
深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忠實地突顯了那雙交疊著的長腿的優美線條。素足在白色露趾涼鞋的襯托下,簡直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我忍不住停下腳步,靜靜的欣賞著她優雅的美態。直至她看到了我,向我揚手示意時我才走上前去打招呼:「大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隨手取下那把大半張俏臉都遮蓋起來了的墨鏡,露出懾人心魄的美麗面容,嫣然一笑的說:「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的嗎?」
「當然不是,只要大姐有空,我必定隨傳隨到!比DHL還要準時!」
她給我逗得笑起來。
「阿光,今天找你是關於廖校長的事……」她單刀直入,開門見山的說:「……你和廖校長的交情不只是普通朋友這麼簡單罷!雖然那天你們都掩飾得很好……」
我一愕。
大姐步步進逼的追問:「婉媚可能會被你哄倒,但我冷眼旁觀,卻看得特別清楚。你們兩個從前一定發生過什麼事!」
「大姐,我和鳳儀的事早已經結束了!」
她微笑著說:「你即是承認你們以前真的有關係了!」
「大姐……!」
「你知道嗎?因為你始終不肯回覆她的電話,她才托我轉告你,說無論如何都要和你見見面。」
「請你代我回覆她:我不想見她,也沒有東西要跟她說!」我冷冷的說。
「阿光!」她把手上的冰紅茶重重的放下:「要是你想繼續逃避、繼續隱瞞下去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我只不過不希望你們的事會傷害到婉媚罷了。」
我知道已經不能隱瞞,歎口氣道:「大姐,如果你答應我不讓婉媚知道的話,我可以把整個故事都告訴你!」準備了豁出去,心中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大姐想了一下,說道:「你先告訴我。至於是否應該讓婉媚知道,待我聽完才說吧!」
我慢慢的把我和鳳儀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一點都沒有隱瞞。連我們偷嘗禁果的經驗都坦白的告訴了她。她耐心的聽著,在聽到我們的少年情懷時,她投入的微笑著;當說到我們浪漫的初夜時,她臉紅了;到知道我因失戀而倒下時,她落下了同情的淚。
「……我們之後便斷了聯絡,再也沒有見過面!……直到前天!」我一口氣把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往事傾吐出來,感到無比的舒泰。
「阿光……想不到你原來有一段如此刻骨銘心的初戀!」她的眼仍然有點紅紅的:「但你有沒有想過,鳳儀可能是為了你好才離開你的!」
「我當然有想過!開始的時候,我一直在為她找藉口,就好像那些愛情肥皂戲說的,女主角為了不拖累男主角的學業,寧願犧牲自己,扮成移情別戀的樣子,好讓男主角死心!甚至懷了他的孩子也不肯承認!可是隨著時間流逝,我對她的信心不斷瓦解,有什麼苦衷,需要決絕的離開我十多年的?」我冷笑一聲:「大姐,而且那女人在我們定情後的第二天就消失了,擺明是一早就預備好要離開我!……既然決定要和我分手,為什麼要和我好?為什麼要讓我在最幸福的時候,把我從天堂推下地獄去?」
「……會不會是她想留個紀念,留個美好的回憶?」
「對她來說,是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可是對我呢?這個回憶實在是太『美好』了!」我咬牙切齒的說:「我絕對不會原諒她!」
「阿光,我認為你應該去找鳳儀好好的談一談。讓她解釋當日離開你的真正原因,到時你原諒她也好,你繼續恨她也好,總好過現在你被一個純粹猜度出來的缺憾折磨!」
「純粹猜度?我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阿光!就算你可以你騙得了我,也騙不了你自己。」大姐趨前輕拍我的手背,柔聲的說:「如果正如你說的,你對鳳儀已經沒有感覺的話,你更應該去見她,把這段已經終結了的感情來個真正了斷。除非……你根本沒勇氣接受她離開的真正原因……」
「我……!」我啞口無言。
「大姐!」我忽然感到有些迷惘:「你也贊成我去見她?可是……」
「是不是有些害怕?」
「害怕?」我……?害怕?
「不要告訴我你完全沒想過,要是你發現她離開你的理由,原來是可以原諒的話,你會怎樣?如果你發現她原來並沒有負你,又如果她仍然對你餘情未了,甚至要求和你重新開始的話,你會怎樣?」
我不假思索地反駁著道:「不會的!我已經有了婉媚!就算我不再怪她,我和鳳儀之間的感情都已經結束了,不會有舊情復熾的可能!」我雖然口硬,心中卻不得不承認被她一針見血的說出了我的憂慮。其實我也開始弄不清楚自己還有沒有惱恨鳳儀,畢竟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既然你這樣想就好了,我認為你應該盡快去和鳳儀弄清楚,以免夜長夢多!」她凝視著我慢慢的說:「雖然,我實在有些替你擔心……」
「替我擔心?」
大姐……?
她有些怪異的微笑著:「阿光,其實我很瞭解你。你是個很善良的男人,對女人你絕對狠不了心!」
我感到自己的臉在燃燒:「大姐,你取笑我!」
她好像很喜歡看到我臉紅的模樣,掩著小嘴嫵媚的笑了:「我說的是事實!例如我,如果我要纏著你,你會忍心拒絕我嗎?」
我忽然想起那一句「考慮一下!」頓時呆住了不懂回答。
「沒有反駁了吧!」她的聲音有點苦澀:「你就是這麼一個人!」
「大姐!」
「我沒事!」她回復了一貫的冷靜:「你還是先解決了鳳儀的事吧!這樣拖下去的話,遲早會讓婉媚知道的!她的立場和我不同,我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你向她隱瞞了一段這樣深刻的感情?」
我同意的點著頭:「嗯!多謝你,大姐!」其實有她分擔我的憂慮,我已經感到好過多了。
「至於我們的事,待這件事解決了再說吧!」她啜著冰紅茶,兩眼望著天花板,不經意的說。
我們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藉口?繁忙的工作叫我不得不把鳳儀的事暫時擱下。雖然我終於回了個電話給她,約了下星期出來喝杯茶。
只是喝杯茶。
樓盆熱賣的消息公佈後,情兒她們的公關公司也趁機在各大傳媒推出一些配合的訪問和推廣。憑著幾個短期炒賣獲利的例子,成功的營造出一片好景的現象。
果然在第二批單位發售時,銷售情況比我們預期的更好。我們雖然臨時調高了售價,但仍然可以一次賣出全數的單位。雖說這次的樓盤規模不算太大,但在加價後仍能全數沽清,簡直成為了淡市中的奇跡!
在公佈佳績的記者會上,太子爺亨利出盡了風頭。情兒一直態度親暱的伴在他身邊,為他擋駕了一切難纏的提問。
她也顯得很興奮,聽說因為這次合作的成績美滿,我們公司正打算和情兒的公關公司簽訂長期合約。如果成事的話,相信情兒爬上公司合夥人職位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我對太子爺把所有功勞都攬到身上的事一點都沒介意,因為這就是現實。已經混了十多年,難道這樣的事還看不開嗎?
而且太子爺表面上雖然好大喜功,骨子裡其實一點都不蠢。誰是這次計劃的幕後功臣他是心中有數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開口要求老闆,派我幫他負責今年年尾的大型發展計劃了。
反而李察倒對沒得邀功有些微言,在我身邊囉囉嗦嗦的訴著苦。我沒有怎樣理他,我在擔心情兒,太子爺明顯地對她存著野心。可是自從在地盆被我拒絕後,情兒一直在避開我,不肯和我好好的談談。
丈母娘終於從深圳回來了,解開了我們的滿腹疑團。
仲華的確在內地養了個女人。聽說是他內地工廠的秘書,是個由北京來的女孩子,樣子很純、很漂亮的。但最重要的,是她已經懷了仲華的孩子!
丈母娘說,她沒有打算要迫仲華和情兒分開,只要情兒肯承認那個孩子就成了!她還滿自信的說這樣是最好的安排,既然情兒不肯生孩子,現在仲華另外找女人替她生了,情兒應該高興才對!
我們都不知道應該怎樣說,這樣對情兒太不公平了!可是看見丈母娘那興高采烈的表情,我們誰也沒勇氣告訴她,按照情兒的性格,她是絕對不能容忍這段變了質的感情的。離婚似乎是必然的結果!
跟著的幾天情兒更加不肯露面。大姐和婉媚想找她,都被她婉拒了。我連和她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她根本不肯聽我的電話。
公司的茶水間是江湖傳聞的集散地,現在最熱門的話題便是大老闆的新歡迪琵的動向。由於我們公司的廣告十分成功,她成為了最新上位的紅模特兒,廣告合約如雪片飛來。聽說喜劇紅星「星哥」對她很有興趣,遲些還會安排她當新片的女主角……
另一則內幕消息卻令我十分擔心──傳聞說我們公司和情兒公司的長期公關合約背後,一樣存在了類似的桃色交易。
我一直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情兒會不會步迪琵的後塵,為利益出賣自己呢?在平時我對她有絕對的信心,可是現在是她最脆弱的時候……得找找李察打聽打聽,他一定會知道的。
在往李察的辦公室的路上,我忽然瞥見了一個人影閃閃縮縮的溜進了後樓梯。那背影好熟啊?……好像是亨利──太子爺……
我好奇的推開樓梯的走火門(安全門)跟出去。人倒看不見了,可是在梯間卻隱約的聽到有微弱的人聲從下面傳來。我俏俏地探頭下望,赫然見到亨利和海潮在下半層的樓梯平台上,正在小聲的爭執。
這條樓梯是公司裡最僻靜的了,的確是密談的好地方!隔著厚厚的防火門,無論怎麼吵都不會驚動上面辦公室的同事。
「你拉我到這裡來幹什麼?」海潮壓低了聲音:「有什麼事下班後再說!」
亨利在陪著小心:「海潮,你不要那麼小器嘛!我和那公關公司的張小姐純粹是工作上的關係罷了!」
「工作上的關係?」海潮的聲音仍然帶著怒氣:「你們昨天在記者會的親蜜照片,今天有哪一份報紙雜誌沒有刊登?而且你們的內幕交易,早已經在公司內傳得鬧哄哄的了。」
「記者會大庭廣眾,我們可以幹什麼?那些只是禮貌上的身體接觸罷了!至於那些傳聞,只不過是『路邊社』的小道消息而已。根本就不可信!」亨利在指天誓日的說:「再說那張位小姐早已經結了婚,她的丈夫還是楊光的親戚。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他!」
「真的?」海潮好像有些動搖了:「是光哥……不!是楊先生的親戚?」
「海潮,你應該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啊!我只愛你一個,一直以來是你對我若即若離罷了!」
「人家哪裡有啊!」海潮嗔道,語氣平靜下來,看來已經原諒亨利了。
「不是嗎!我們拍拖了這麼久,你都不肯給我!」
「亨利,你知道我一向對感情都十分執著的!我們的感情還未到那個階段嘛!而且我覺得我們仍然須要更深入的互相瞭解!」
「是嗎?是不是這樣的深入瞭解?」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這麼緊啊!我還沒有原諒你……」聲音突然中斷,我探頭偷望,原來兩人已經吻上了。
他們熱吻了好一會,我心想這可是人家的私隱,正想俏俏的離開,忽然聽到海潮的驚叫。
「不……不要!」海潮大聲的說:「這兒是公司啊!」
「不用怕!這裡那麼隱蔽,沒有人會來騷擾我們的!」
我忍不住再探頭偷望,原來太子爺已經侵入了海潮的襯衣,佔據了她的胸脯。
「不要……!」海潮軟弱的掙扎著:「太羞人了……」亨利趁勢把她整個人摟入懷裡,雙手從後扯開海潮的襯衣,掀起了她的胸罩,用力的捏弄著她美麗的乳房。
海潮的身材原來蠻不錯嘛!而且身體好像很敏感。在亨利的撫弄下,那雙白皙的山峰很快便泛起了一抹紅潮,小巧的蓓蕾更慢慢的脹大,傲然的在峰頂挺立著,身體軟軟的靠著情人的懷抱,再也無力反抗了。
「哎呀!」海潮忽地尖叫,把躲在暗處的我嚇了一跳:「不要!我不要!」
我大膽的再偷望,原來她被太子爺壓在樓梯的欄杆上,太子爺整個人壓在她的背上,正在沉重的喘氣:「你那麼大聲,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叫來,看看你這個冰山美人的裸體!」
被他一嚇,海潮果然不敢再呼救了。亨利見狀,竟然趁機扯下了她的內褲,在海潮的下體上亂摸。
「哎呀!好痛……!你快把手指抽出來!」海潮雖然已經合緊了雙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從背後來的侵襲。她又羞又怒,幾乎哭出來了。
亨利當然不會聽話的停下來,手指的動作反而更激烈了。海潮的叫罵也漸漸的軟弱,變成了無意識的呻吟。
「看你,嘴裡說不要,下面卻在滴著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海潮斷斷續續的掙扎,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我猶疑著要不要出手,他們兩個是公認的情侶,會不會是在耍花槍?要是我胡亂阻撓,不但會令海潮無地自容,同時也可能會因此而開罪了太子爺也說不定。
在我舉棋不定之際,海潮淒厲的哭叫聲再次傳來了……
「不要!亨利,不要!我不想在這裡和你……我們仍然未發展到那一步!」
「每一次都是這樣,我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你!」亨利的吼聲充滿了獸性,還開始在鬆開自己腰帶!
「不要!亨利,你這等於是強姦我!」海潮驚慌的聲音還有憤怒!
「哎……!救命……!」她雖然看不見,但也感覺到亨利的褲子掉到地上,巨大而熾熱的凶器已經兵臨城下了,唯有拚命的扭動屁股,不讓亨利得逞。
亨利佔盡地利,只是抓緊樓梯的欄杆,把海潮的上半身緊緊的壓著,在消耗著海潮僅餘的氣力。
粗大的分身在濕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亂頂著,等待著胯下的女孩脫力的一刻!等待著那直搗黃龍的破宮一擊!
「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人了,還在掙扎些什麼的?」夢寐以求的美食已經咬在口邊了,就只差吞下肚裡的一下,亨利的語氣中滿是興奮,但也隱約的帶著點不屑似的。
「救命……!不要……!」海潮嬌喘吁吁的哭叫,看來已經捱不住了。
還等什麼?我不再猶疑,一拳把防煙門旁邊的消防警報玻璃打破,尖銳的火警鐘聲馬上響起。
我三步作兩步的跑回辦公室。一路上,慌張的同事已開始爭先恐後的逃命了。自從前兩年「嘉利大廈」的火災燒死了幾十人的慘劇之後,人們再也不敢對辦公室的火警鐘掉以輕心了。
我趕回辦公室,才看到蘋果和慧琪仍然未走。
她們見到我,都興奮得哭起來。
「楊先生,你跑到哪裡去了,擔心死人了!」蘋果哭著說。
我看見她們急得想哭的樣子,心中大為歉疚,便溫柔的問道:「火警鐘響了,你們還待在這兒幹什麼?其他人呢?」
慧琪搶著說:「其他同事已經疏散了,蘋果姐說要鎖好你的辦公室才走,我於是留下陪她等你!」
「傻女!性命要緊嘛!我們還是快走吧!」
我護著她們擠進塞滿了人的走火梯。那些人顧著逃命,平時的紳士風度都留下了沒帶走,只顧著蠻牛似的擠開其他人。要不是我護著,兩個女孩子不被擠傷也會嚇過半死。
我們好辛苦才走到街上,那裡已經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從大廈疏散下來的人,少說也有百多個。人人都是一面的驚惶失措,不少人撕破了衣服,有的更掉了一隻鞋子,真是狼狽極了!
蘋果更是驚魂未定的仍在哭。慧琪比較冷靜,正在安慰著她。只是她自己的上衣在走避時撕破了,不但春光乍洩的露出了半個晶瑩的玉背,連胸罩的帶子也被看到了。幾個其他部門男同事更藉故擠到她背後。
我好奇的側身一看,原來從慧琪上衣側面的破洞中,還可以窺見她的小半個胸脯!噢!想不到她小小年紀,身材已經頗為可觀了,而且那少女形乳罩的式樣,又實在真的……誘惑了些。
慧琪很快也留意到身後那些色迷迷的眼光了。她手忙腳亂的想把破衣拉好,但在拉扯時反而露得更多。她又害羞,不敢當面指斥那些偷窺的男同事,急得面紅耳赤的直想哭。
我馬上脫下西裝的外套讓她披上,又嚴厲的瞪著那幾個小伙子,嚇得他們一個個的跑開。
慧琪當然十分感激的望著我,反而瞧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這時消防隊終於撤退了,大家都知道了是警鐘誤鳴,正在擾攘著幾時才可回公司工作?我部門的其他同事也慢慢的聚過來了,我吩咐幾個男同事好好照顧女孩子們。然後便走到大廈管理處那邊,看看事態的發展。
還未見人,已經聽到太子爺大發雷霆的在罵人:「你們怎麼搞的,我們幾百個職員跑到街上走火,你們卻說是警鐘誤嗚……?」樓上沒起火,他卻似乎正在火頭上。
當然了,千載難逢的「將冰山劈開」的大好機會被這場假火災破壞了。
「王先生,消防員已經證實了不是真的火警。而是後樓梯的警鐘玻璃被人惡意破壞,啟動警鐘才會誤鳴的!」那保安主任一臉的委屈:「而且遭人破壞的警鐘,便是在貴公司那一層。」
亨利一聽更是氣上心頭:「你們怎樣也要查出是誰那麼可惡破壞警鐘的!我一定要宰了他!」
「王先生,你放心!那條走火梯一向甚少人使用,而且我們在地下出口處安裝了閉路電視攝影機,只要翻查錄影帶看看誰是第一個逃出來的,應該便是那惡作劇的傢伙了!」
太子爺的臉登時變色,我心中暗笑:警鐘響時,他和海潮正在那走火梯裡,第一個逃出來的,不是他還會是誰?
「怎麼?抓到了疑犯沒有?」這時李察也擠上來了。
太子爺馬上抓著李察在一旁竊竊私語。我忍住笑環顧四周,終於找到了海潮。她的衣衫已經整理好了,正站在自己部門的同事中間四處的張望。我看她時,她也剛巧一臉疑惑的望過來。我馬上移開目光,避開了她的視線。
她看來還是好好的,亨利那一下應該來不及刺進去吧?
「王先生……」那保安主任在催促:「我們要不要採取行動捉拿那破壞警鐘的人?因為如果報警的話,可能還要再擔擱各位多一點時間!」
「算了,算了!」李察搶著說:「又沒有傷人,我們一大班同事的時間是十分寶貴的,我們決定不追究了,你快解封讓我們返回辦公室吧!……還有一件事,那錄影帶要交給我們,讓我們自己進行內部調查。」
「王先生……?」保安主任有些猶疑。
「照辦!照辦!」亨利咬著牙揮揮手說。他垂頭喪氣的偷看著滿臉冰封,面黑如墨的海潮。
唉!好心沒好報!剛才的一場虛驚,白白浪費了我們兩個多小時。結果我們一班同事,都無辜辜的要加起班來。只有蘋果免役,她剛才受了點驚,我讓她先回家休息。
「扣……扣。」敲門聲把我從大堆文件中驚醒。我抬頭一看,站在門外的是海潮。
她身上還是下午那套套裝,咦?她的襯衣少了顆鈕扣!一定是剛才……我不其然的在那豐滿的胸脯上瞄著。我記得從前時常上她家坐,她那時還小,胸部蠻平坦的沒什麼看頭,但現在……
「喂!光哥,你好色啊!怎麼盡在看人家的胸脯的?」她嗔道。
我笑了笑:「愛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嘛!對了,你找我幹什麼?」
海潮回身關上了房門,神秘兮兮的按著我桌子皺著眉說:「我知道是你幹的!」
我一愕!其實下午在街上她望著我時,我已知道她在懷疑我了,只是想不到她這麼快便登門問罪。
「什麼?我幹了什麼?」不理什麼,先裝蒜算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凌厲的眼神透過金絲眼鏡牢牢的瞪著我。
我聳聳肩,收起笑容:「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為了保護你,任何事我都會毫不猶疑的去幹!」
她的眼眶紅了,低聲的說:「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慢慢的抬起頭,脫下了眼鏡在擦眼淚:「謝謝你!光哥!無論你是為了那個人還是為了我,這次你都救了我。」
「海潮……」我把手紙巾遞給她抹掉眼淚:「我還擔心你會怪我壞了你們的好事呢!」看見她的眼淚,我實在沒法再繼續說笑。我凝重的說:「其實我想說很久的了,你和亨利……!」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她怒道:「我看錯他了!」
我柔聲說:「算了吧!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實是件好事,只是我看以後他仍然會纏著你的。」
「大不了便辭職不幹,本小姐可不信找不到第二份工作!」
「既然你有心理準備就最好了。是了,剛才他……有沒有……?」
海潮馬上粉面緋紅的說:「還說不是你!喂!快從實招來,你究竟看到些什麼?」
她害羞的樣子實在好看,我向她眨眨眼笑著說:「我只是看到亭利走進了走火梯,一時好奇便跟上去看看,跟著聽到有人爭執的聲音……」她凝神靜聽著。
「……」
「跟著呢?」她見我停了下來,焦急的追問。
「跟著……我便聽到火警鐘響起了!」我笑著說。
「咿……」海潮跺著腳,呶著小嘴嗔道:「你在騙人的!」
「好,不騙你,其實我全都看到了!」我歎口氣。
她連耳朵都紅透了:「全部……都看到了?」
「直到火警鐘響起前的事我都看到了……」
她馬上澄清:「火警鐘一響,我們便嚇得狼狽的整理衣服逃生,什麼都沒發生。」
我心中暗舒一口氣:「那最好了!我答應過朗奴照顧你的!」
她的面色一沈,抬起頭望著我:「光哥,如果不是為了那個人,你還會不會救我?」
我微笑著:「當然會!你知道我一向都當你是親妹妹一樣的。」
「妹妹……?」
「嗯!海潮,你一直都是我最聰明、最可愛、最美麗的好妹妹。」
「光哥,謝謝你!」聲音卻不像多歡喜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送你!」我看看手錶,已經七點多了。
她恢復了笑容:「哥哥當然要送妹妹了。」
我們笑著走出辦公室,美少女慧琪馬上迎上前來:「楊先生、郭小姐。」
「咦?慧琪,其他人差不多全走了,怎麼你還不走?雪兒呢?你們兩個平時不是總黏在一起,像對孿生子似的嗎?」
「我也快走的了,只是還有些少瑣事未做好。雪兒和其他實習生今晚都跟了李先生他們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歡熱鬧,所以沒跟去……楊先生……」她怯怯的望著海潮。
我和海潮對望了一眼,笑著拍拍慧琪的肩膀:「有什麼事儘管說,郭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不會介意的。」
慧琪的臉更紅了,下巴幾乎貼到脖子上:「楊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服還你?」
我看見她仍然披著我的外套:「當然可以!」我摸摸她的頭:「好了,不要幹得太晚,回家時要小心些,知道沒有?」
她一味的點頭,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繼續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異,我邊走邊告訴她下午走火時慧琪弄破衣服的事。她卻曖昧的在我耳邊笑著說:「光哥,你這次麻煩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歡了你啊!」
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洞中的小半個圓球,忽地在我腦海中閃了一閃。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鐘的車程。
一路上我們盡在聊著從前的事。那時我剛踏進社會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上司。我們一見如故,成了亦師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時常招呼我到他的家中玩。
海潮那時還在念中學,是個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記得在弟弟放暑假時,我還帶著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說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問起他的近況。原來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經在日本念完書了,去年還娶了個日本女孩,在當地落地生根了。遲一些我還會和婉媚到日本探望他們,順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來阿堅(我的弟弟叫楊堅。)娶了個日本妹!是不是AV女郎?那是最適合他的了!」海潮抿著小嘴在笑。
我奇道:「為什麼?」
海潮的面忽然一紅,忸忸怩怩的說:「他啊!一點都不像你,看人家時總是色色的。現在過了這麼久我才告訴你,從前每次你帶他上來我家吃飯,那天晚上人家放在浴室裡的內衣褲,總會有一兩件不翼而飛的!起初我還以為是自己弄錯了,後來試得多了,才確定是阿堅所為!」
「不是吧?他對尺碼那麼小的內衣褲也有興趣?」我難以置信的望著她。
她羞得連頸項都紅了:「是真的啊!人家騙你做什麼?喂!什麼尺碼小?你是什麼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們嘻笑著,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剎車,剎停了車子。
「海潮,你在這裡等我。」我打開車門衝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邊的車子旁邊有幾個人在對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個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督導員。
「喂!你們在幹什麼?」我跑到他們中間。只見兩個穿著潮流服的臭小子,正在惡狠狠的裝腔作勢,似乎在恐嚇那女交通督導員。
「少管閒事!」其中一個混混見我走近,馬上想欄著我。我卻不理他,逕自走到那那女孩身邊問道:「要不要幫忙?」
「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臉馬上柔和下來。
「我沒事!他們胡亂泊車,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車子,還在泊車收費表前小便。我要抄他的車牌,他們便發難了!」她盯著那兩個小混混,面上又回復了惡狠狠的:「你們以為本姑娘好欺負的嗎?」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問問車裡面的是誰?勸你還是識趣的自動消失好了!」我看著那銀色的「法拉利」跑車,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絲毫不退讓:「就算是警務署長犯了交通條例,我也一樣會依法辦理!何況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歌星!」我沒猜錯,躲在跑車上的,是最近當紅的年輕歌手「凌風」,據說他唱片公司的老闆發跡前也是黑道中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罰酒了!」其中一個臭小子搓著拳頭說。
「來便來!你們以為本姑娘會怕嗎!」女孩倔強的說,身體卻不由的退後了一步。
我看情勢不妙,馬上搶到她身前喝道:「你們不立即停下來的話,我馬上報警!」我掏出了手提電話。
「好啊!」那兩個臭小子看到我拿出電話,反而更加有恃無恐的慢慢圍上來:「就算你來得及打電話,警察來的時候,我們都已經逃之夭夭了。」其中一人更回身從跑車上取下了枝壘球棒。
我心中暗叫糟糕,唯有低聲向那女交通督導員說道:「你快走!我盡量擋著他們。」
「你……!」她的眼中滿是感動。
幸好這時在我的車裡的海潮,忽然走下車來高聲的叫道:「喂!我已經報了警,警察快到了!」
那兩個小子登時大驚失色,連忙慌慌張張的跑回跑車上,一面還回頭惡狠狠的大叫:「臭婆娘,你走著瞧吧!我們不會就此罷休的!」
跑車響起刺耳的引擎聲絕塵而去。
海潮驚魂甫定的走上來,關切的問道:「光哥,你沒事吧?」我抹一抹額上的冷汗:「沒事!幸好你趕得及報警。」
「這位是……?」她看著「我老婆是大佬」。
「愛莎!」那女孩爽快的說:「我叫愛莎!」她搓了搓雙手,整整弄亂了帽子:「謝謝你們!不過,其實就算你們不來幫忙,我一個人也不把他們看在眼內的!」
我苦笑著和海潮對望了一眼,唯有無奈的搖搖頭。這女孩子如果不是過分自信的話,就一定是給剛才的事嚇傻了!
第四章 初戀情人二
「老公,這兒好舒服啊!」婉媚頑皮地踢著沙灘上的沙,表現出近年來難得一見的童真:「今天又不是什麼特別日子,為什麼這麼好,不單請我吃燭光晚餐,還來沙灘漫步?這麼浪漫,有什麼要慶祝嗎?」
我笑著說:「自從娶了你之後,每一天都是值得慶祝的日子!」
「嘴甜舌滑的!」她嗔著說,卻連眼睛都在笑了。
「最近太忙了,少了時間陪你嘛!」我伸手牽住了婉媚白嫩的小手,她柔順的靠過來,倚進我懷裡。
我們在「赤柱」的石灘上漫步,享受著令人心曠神怡的清涼海風。今天是週末,遠處堤岸上的露天酒吧擠滿了人,不時傳來放浪形骸的歡笑聲,相比之下,這小小的石灘清靜得多了。
從前我們拍拖時也常常到這裡談心,那時這裡還沒有這麼熱鬧,還時不時可以見到些情不自禁的情侶過分親熱的激情鏡頭啦。
我們走到海邊一塊大石旁坐下,月亮剛剛從雲層中露出半張臉,讓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婉媚素靜嫻淑的面龐。
「老公,是不是幹了什麼虧心事?要對我懺悔。」她給我瞧得有點尷尬,嘟起小嘴說:「不要告訴我,你像仲華一樣包了個二奶啊!」
我板起臉正色地說:「唉!竟然給你一猜便猜著了!其實我不只有二奶,連三奶、四奶都有了!還有一大堆私生子呢!」
婉媚面色一變,呆了好一會才說:「你是說真的?」
我向她眨眨眼:「假的!有你這老婆已經夠煩了,還敢去找第二個嗎?」
她一拳捶在我胸口上,嗔道:「嚇死我了!哼!鬼才信你這麼有吸引力,會有另外的女孩子愛上你!」她靠到我懷裡:「老公,不要騙我。經過仲華的事,我真的有些害怕。」
我抓著她的手,柔聲說:「婉媚,其實我真的有些事要告訴你。」
「老公,不要再玩了……」她感覺到我眼裡的認真。
「不是玩的!」她的小手在冒汗:「我真的有些東西在瞞著你。雖然那是已經是過去了的事,但我覺得還是應該讓你知道。」
她抬起頭咬咬下唇看著我,手心按在我的胸膛上。
「是關於我和廖校長的……我們的關係其實不只是普通朋友。」我輕輕環抱著她的腰:「我們當年……曾經拍過拖,她更是我的初戀情人。不過,她在我們中學畢業後便舉家移民,我們也就此分手了,以後再也沒有見過面。她的事我都忘記了,因此沒有告訴你……」
「……你騙我的!」她凝望著我。
「婉媚!」
「初戀哪會這麼容易忘記的?你沒有完全忘記她吧!」她輕撫著我嚇白的臉,溫柔地說:「光,但我相信你。你知道嘛?其實那天我已經感覺到你和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也猜到你們的關係非比尋常的了。但你既然不說,我也不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心裡的秘密,連最親的人也不能分享。」她在我面上輕吻了一下:「但我很高興你肯向我坦白。」
我大為感動,幾乎想把鳳儀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的事也告訴她。但最後還是忍住沒有說。女人就算再大方,也還是女人──而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大的!
「謝謝你,老婆!」
「還有秘密要告訴我嗎?」她摟著我的後頸,把臉貼到我的胸前。
「還有其他二十個舊情人的事……」
「什麼?」她驚叫著抬頭望著我。
「騙你的!」我避開她的粉拳,把她摟得緊緊的,又用大口把她的小嘴封住。她慢慢的軟下來,熱烈的回吻著。
熱吻持續了好一會,我才慢慢的鬆開手。
「她明天約了我見面。」我輕聲說。
「嗯。」她連頭也不抬,只是應了一聲。
我抓著她的肩頭,看著她說:「我說明天約了廖校長見面啊!」
她含笑說道:「聽到了!人家又不是聾子。」
「那……你……要不要一起去?」我有些疑惑。
「不!」她輕搖著頭:「我不去!」
「為什麼,不怕我去見舊情人嗎?」
「你不是告訴我你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了嗎?不過是兩個老朋友聚聚舊而已。你們一定會盡聊一些我不知道的陳年舊事,我才不要做『電燈膽』(電燈泡)呢!」她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而且,我不但對你有信心,我對自己也是蠻有信心的!」
「婉媚!」
有妻若此,夫復何求。
我們緊緊的擁抱著。
「……」
咦?那是什麼聲音?我們對望了一眼。
在前面的石堆中忽然伸起一條白花花的長腿,不!是兩條!接著還有一陣急促的喘氣聲。
我望望婉媚,示意一起去偷看,她卻面紅紅的,怎樣也不肯。
那聲音卻愈來愈響了,還夾雜著些歡愉的呻吟聲。婉媚把臉埋在我懷裡,可是她的身體卻愈來愈熱了。
我看到她通紅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嘴裡說不要,其實心中不知多想聽。已經嫁了我幾年了,還是那麼面嫩的,真可愛。
我忍不住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挑起她的胸罩,按在高挺溫暖的乳房上。婉媚嬌軀劇顫,卻咬著下唇不敢叫出來。我夾著脹硬的蓓蕾,輕柔的在幼滑的山峰上探索著。
「老公,不要嘛……會被人看見的。」她制止了我那爬到她大腿上的怪手。
我轉移目標,吸住了她的耳垂,她馬上便軟了下來,任我的怪手從她的及膝裙下入侵。我迅速的攻佔了那飽滿的山丘,那小內褲已經濕了:「老婆,你好濕……」
她當然也知道自己的事,趕緊用小手按著我的口不讓我說出來,又合緊了大腿阻止我進一步侵入。
我於是隔著纖薄的布料,在微隆的花丘上搓揉著。婉媚的嬌軀輕輕的抖起來,小手放開了我的口,反而封著自己的小嘴。小內褲愈來愈濕了,緊緊的貼在玲瓏浮凸的花阜上;兩扇嬌嫩的花唇,也已經慢慢的張開來,露出緊湊的淺溪。
婉媚氣喘喘的,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緊合的大腿漸漸的鬆開了。
我的手指馬上趁隙而入,撩起了濕漉漉的小內褲,撥開泛滿春潮的柔絲,闖進了浸滿愛液的美麗溪谷。
婉媚終於忍不住「嚶」的一聲叫了起來,連忙又用手掩著自己的小嘴。我低頭看著那美麗而誘惑的俏臉,心情恍惚一下子飛回我們仍未結婚時,當我第一次攻入她的小內褲的晚上。
那一次,她死命的抓著我的手不讓我得逞。到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攻入她的內褲時,才知道她原來早已經濕透了。她拚命的抵抗,不是要拒絕我的親暱舉動,而是害怕我發現她原來早已動情了。
手指撐開灼熱的肉唇,闖進緊窄的花徑,慢慢的抽插起來,一路上還緩緩的轉著圈的,搓揉著洞壁上的皺摺。蜜液像洪水般湧出,把我的手全浸濕了。
婉媚不安的在我懷中扭動,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著我手指在一下一下的挺動。我不斷的吻著她的粉頸,又加強了在玉乳上的侵擾。慢慢地她掩著嘴巴的小手,再也擋不住那嬌美的呻吟聲了,通紅的俏臉,在明亮的月光下樂得皺了起來。嬌軀開始猛烈的震動,小洞也劇烈的抽搐著。
「哎……」她忘形輕叫起來。
指尖頂在硬硬的花芯上,享受著那滾燙蜜漿的洗禮。
她休息了好一會才回復過來,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問道:「老婆,剛才舒服嗎?」
她抬頭嬌憨的看著我,然後羞人答答地點點頭,面上泛滿了春情,瞧得我心中慾火大盛,伸手進她裙子內,把那濕得可以滴出水來的內褲扯脫了。
她「哇」的一聲驚叫起來。忽然間,四周的石頭後面馬上便伸起了一對對的人頭,登時嚇了我們一跳。我們火燒著臉不敢再動,那些人見沒有事,很快便縮了回去,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婉媚脹紅了臉,擂起粉拳要揍我。我捉著她的拳頭,把她摟入懷中,咬著她的耳朵說:「在這裡?還是回家?」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裡……?怎麼成……?當然是回家!」
她捶了我一拳,向我伸出手:「快還給我!」
我在裝蒜:「什麼?」
「人家的內褲啊!」她撲過來想搶。
「哎喲!」我裝作失手,把她濕淋淋的內褲跌在沙上。
「怎麼辦啊?」她雖然馬上撿起了褲子,但上面已經沾滿沙子了。她皺著眉頭說:「不能穿了!」
「就這樣回去吧!你的裙子夠長,沒人看到的!」我伸了伸舌頭,聳聳雙肩。
她連粉頸都馬上紅了起來,但又沒有其他法子,只好捶了我幾拳,不情不願的隨我走去取車子。
我們穿過擠滿了遊客的赤柱大街,婉媚一直低著頭,一隻手抓著我的手臂,另一隻手當然緊緊的是按住了裙擺。
其實她的裙子長可及膝,根本就不會「走光」的。只是晚上風大一點,屁股涼涼倒是一定的了。
我故意放慢腳步,又時不時把手由她的纖腰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她氣得直跺腳,卻又沒奈我何。
當我們走過那些賣紀念品的小店舖時,有條小小的松毛狗忽然追上來,一直在跟著我們,還在婉媚的腳下鑽來鑽去。
我們忍不住停下來看看那可愛的小狗在做什麼,怎知它可能因為嗅到了婉媚動情的氣味,竟然挺著紅通通的小分身,想攀到她的腳下面去。婉媚又羞又驚,嚇得大叫著跳起來。
我連忙把小狗趕開,小狗的主人也及時趕上來把它拉開了。我們趁機急步離開,回頭看時,那小東西還在不甘心的大聲吠叫。
婉媚驚魂甫定,更看見我那幸災樂禍的可惡模樣,當然腦羞成怒的追著要打我,我們嘻笑著跑回車子。她馬上鼓起雙腮不肯睬我,我於是便「汪、汪」的扮小狗吠了兩聲。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笑罵道:「什麼不好扮的,要扮狗!」
我把舌頭伸出來撲上去:「老婆,我在吃剛才那小狗的醋嘛!」
她掙扎著,嬌呼道:「不要……」
她卻已經被我撲倒在座位上,我探手入裙子裡,原來她的屁股早濕透了,連大腿上也流滿了黏黏的愛液。怪不得會惹得剛才那小狗那麼猖獗了!
她一面按著我的手不讓我再使壞,一面嬌喘著催促我盡快回家。
我知她絕對接受不了在外「打野戰」的,馬上踩盡油門飛車回家。
下車的時候,她的裙子後面已經全濕了。幸好樓下的管理員剛好不在,否則她一定尷尬死了。
電梯內只有我們兩個,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我故意擋著閉路電視攝影機,隔著婉媚的裙子,在她美麗的豐臀大肆非禮。
她媚眼如絲的,咬著下唇在苦苦忍耐著,可是卻禁不住小穴內的自然反應。如潮湧出的愛液,形成一條一條的花蜜小溪,一直流到她的小腿上,還「滴答、滴答」的滴落在電梯的雲石地板上。
我索性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的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蹂躪。她欲避無從,只能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全身在劇烈的顫動,在短短幾十秒的旅程中,已經來了一次高潮,軟倒在我懷中。
「叮」的一聲,到了!電梯門打開,一個肥大的身影擋在門外。哎呀!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並頭──那可惡的死肥豬!
他不能置信的看著我老婆那釵橫鬢亂、仍然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銷魂蕩態,簡直看傻了眼!
嘩!虧本了!我連忙把老婆推回屋內。臨關門前,還好像看到那死肥豬蹲在電梯內,不知在看什麼?
……呀!那是我老婆的……
「老公,什麼事?剛才的是誰……?」婉媚這時才回過神來,一臉無知的問道。
我看著那紅撲撲,洋溢著少婦風情,充滿了誘惑的無邪面孔。忍不住了!一手拉起了她的裙子,一手鬆開腰帶,釋放出那已經枕戈待發了一整晚的兇猛弟弟,把美麗的老婆壓在大門上就地正法了。
「老婆,早晨。」我在婉媚的後頸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倦慵的轉過身,摟著我的頸把我拉回床上。
昨晚我們像瘋了似的做愛,從大門口一直幹到睡房,總共來了三次,今早累得連床都起不了。我睡到差不多十點多才好不容易的爬起來洗臉刷牙──今天我要去見舊情人嘛!
我們臥在床上擁吻,我壓在婉媚軟軟的胴體上,勞碌了一晚的小弟弟竟然又開始不規矩起來了。
婉媚隔著被窩感覺到我腿間的堅硬,美目睜得大大的,不能置信地說:「老公,你還未夠嗎?人家昨晚幾乎給你幹死了,」
我一口咬著她豐碩的美乳,「誰叫你這麼美麗,又故意不穿衣服在引誘我!」一手把蓋在她身上的薄被扯開丟到床尾。
婉媚哇哇大叫在拒議:「人家的衣服不是給你脫去的嗎?……救命啊!強姦啊!」她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被我用力的扯回床上去。
我三扒兩撥的褪下了穿好的運動服,火熱的大分身一下子又插進那溫暖如春的肉洞中。婉媚給我插得直在嚥氣,兩腿自然的迎上來纏著我的腰背,屁股一下下的挺起,在迎合著我猛力的抽插。
「嗚……」婉媚一口咬著我的肩肉,嬌軀不斷的抽搐著,才幾分鐘便洩了一次。我屈起她的雙腿,抽出仍然脹硬的大分身,讓她的美麗花丘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星期天早上的燦爛陽光中。兩片嫩紅的肉唇經過了一整晚的蹂躪,還未回復平時緊合的窄縫模樣,仍然在微微的張開。微腫的花丘上,漿滿了我們徹夜激戰的痕跡。
我忍不住湊下去親吻那神聖的肉洞。
「痛啊!老公,你未剃鬚……!」她給我的鬚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卻不理她,還把舌頭頂進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來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過來,從後面再一次進入那美麗的肉洞,和她連成一體。
「老婆,我好愛你啊!」我疊在她的裸背上不斷的起伏,雙手抓著她高舉在頭頂的纖纖玉手,十指緊緊的交叉著。
「我也愛你!」她給我插我迷迷糊糊的,猛喘著氣在回應。只能勉力的挺起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擊。
我再一次在她瘋狂的叫床聲中爆發,再一次把我的愛灌滿了她的小洞。
到我們爬起身時,已經快到中午了。我們還一起洗了個鴛鴦浴,不過已經沒力再玩了。
匆匆忙忙吃了個「早午餐」,我把她送到娘家樓下,才依依不捨的吻別。
「老公,」她臨走時,還回頭對我說:「我愛你。」
車子駛進了港島南區的高級住宅區,我才驚覺已經有十多年沒有來過了。原來自從鳳儀離開後,我一直都避開這條路。
我瞟了瞟旁邊座位上的一大束花,心中真的像揪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麼味兒。鳳儀剛給我電話,把我們約會的地點改到她的家中,還笑著提醒我要送花給她,當作初次拜訪的見面禮。
車子在豪宅的鐵閘外面停下。鐵閘已經換了電動的了,但顏色和式樣卻和當年的仍是一模一樣。門外的大榕樹還在,我還恍惚可以看到那個呆站在樹下的傻小子的落寞身影。
那傻小子曾經站在這樹下等待過無數次,最長的一次是兩日一夜,那是鳳儀失蹤後的第三日……
鐵閘徐徐的打開,我把車子駛進那寬闊的停車道。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踏足進這大宅之內。
寬大的草坪剛剛修剪過,空氣中洋溢著撲鼻的新鮮草香,令人精神一振。我把車匙交給負責泊車的男傭,看著他熟練的把我的日本車停泊在車庫內一列名貴的大房車的旁邊,心中忽然一陣氣餒──我和她仍然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阿光!」
我轉過身,鳳儀窈窕的身影盈盈的立在樹影下,陽光透過濃密的樹冠,柔和地散落在她身上,飄逸得有點虛幻。她沒有刻意的打扮,只是很隨便的穿了件簡樸的白色家居服,下身配了條同色的褲子,簡易而大方得體。
曲線玲瓏的身形也一點都沒變,只是比以前更豐滿了。一頭卷髮都盤成了髮髻,清爽的卷在腦後。歲月似乎對她格外眷顧,沒有在她面上留下任何痕跡,不施脂粉的素臉仍然叫人捨不得把目光移開。
她一步步的走過來,一直走到我面前,幾乎貼著我才停下來。一雙美目在我面上仔細的端詳著。
「你來了!」她的笑容仍是那麼動人,眼睛還是一樣的明亮。
「是的!我來了。」我完全被那美麗的瞳仁內變化萬千的神采吸引住:「你也回來了!」
「什麼回來了?這兒是我的家嘛!」她「噗嗤」的一笑,很自然的伸手挽向了我的手臂。
不知為了什麼?我竟然下意識的縮了一縮。她微微一怔,隨即若無其事的說:「哎呀!忘記了,你現在是人家的老公了。」
她繞到我身後,看著我手上的花束,笑著說:「真聽話,還記得買花!好漂亮的太陽花,還有薄荷葉……咦?阿光,這些花,都是你挑的嗎?」
我的花有問題嗎?我已經特地不買玫瑰花的了。我伸手搔搔頭髮:「我胡亂挑的,那店員說今天這花最美的了。」
她掩著小嘴笑起來:「下次送花給女孩子,記得小心一點。你知道這兩種花的含意嗎?」
我茫然的搖搖頭。
她說:「太陽花的花語是愛慕和崇拜;而薄荷葉……則是……再愛我一次。」
「什麼!」我張大了嘴不懂說話,一會兒一定要回到那花店捏死那可惡的店員。
她帶點幸災樂禍的笑起來:「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這意思,要不然也不用勞駕你大姨子出面,才請得動你來見我一面了。」
我尷尬的陪著笑,跟著她走到花園中的涼亭坐下。鳳儀隨手把原本擺在桌子上的花瓶中的花扔掉,換上了我買的花。
她一面悠閒的整理著花,一面漫不經心的問道:「阿光,我當年一聲不響的離開了你,你到底有沒有恨我?」
我想不到她那麼快便切入主題,剎時間原本想好的開場白都派不上用場,呆了一下才懂得答道:「……我不知道。」
她笑盈盈慢慢的坐下來,奇怪的望著我:「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避開了那充滿了壓迫感的注視,目光固定在那插得十分雅致的花束上:「如果有人在過去十多年內一直到幾天前,走來問我相同的問題,我的答案只會有一個,就是『恨』!……但自從那天我再次見到你之後,忽然間我變得不那麼肯定了……」
她像對我的答案一點都不感到驚訝似的,繼續平靜地聽我的剖白。
「這些年來,所有有關你的記憶,都被我鎖在內心最深處的密室之內,外面貼滿了標明『怨恨』的封條,我連碰都不敢碰。」
「和你再次遇上後,就好像是迫著我把那密室重新開啟一樣……」我抬起頭,勇敢地迎上那雙像水一般清澈的美眸:「怎知我竟然發現,原來除了密室外面還寫著個『恨』字之外,裡面的所謂怨恨早已不經不覺的全蒸發掉了。」
「也許時間真的可以沖淡一切的愛和恨……已經過去的事,就由它過去吧!」我忽然感覺到像是卸下了千斤枷鎖似的,竟然鬆了口氣。
她沒有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凝望著我。過了一會兒,她才托著香腮問道:「那你現在過得幸福嗎?」
我想了想,然後真誠的凝望著她的眼睛微笑說:「婉媚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我過得很幸福……」腦中充斥對婉媚的愛念。
她竟然沒等我說完便截住了我。
「你們……還很恩愛呢!」同時以曖昧的眼神瞪著我。
我摸摸自已的頸,問道:「我的臉上有什麼嗎?」
「你自己看。」她翹起嘴角在笑,掏出小鏡子給我。
「那是……?」我臉上一熱,原來婉媚昨晚在我頸上留下了幾處紅紅的吻痕。
鳳儀的臉也紅了一紅,揮揮手著我不用解釋:「那就是你們幸福的證據?」
我哭笑不得的無言以對,只有把那嘲弄的眼光照單全收。
「阿光,我很高興!」她收起了笑容,很真誠地說,我完全察覺不到她說話裡有其他的含意。
「我一直害怕我們的事會影響你以後的感情生活。看來我是白擔心了……恭喜你!」她伸出手來,我望著那久違了的小手,也勇敢地伸出我的手。
隔了十六年之後,我再一次握著鳳儀柔軟的小手……
心中忽然湧起一種少年情懷的衝動,鳳儀似乎受到我的感染,眼神也變得有些迷茫起來。
我們的手一直握著……
「哎呀!我太失禮了。坐了這麼久,還未招呼你喝杯茶……」她首先打破了沉默,很自然甩掉了我的手,揚手把那遠遠站開的傭人召上來。
「阿光,你喝點什麼,還是喜歡喝紅茶嗎?」
我心不在焉的搖搖頭:「改了,現在我只喝咖啡!」手心仍然留著那溫柔的感覺。
她皺了皺眉:「你連口味也變了?從前你每逢喝咖啡都睡不著的!」
「人總是會變的。」我感慨的答道。
她仔細的吩咐傭人怎樣煮咖啡和準備點心,然後才轉頭向我說道:「真是世事難料,阿光,碰巧我的習慣也改了,也愛上了喝咖啡。想不到我們的口味,在十六年後仍然會不謀而合的!」語氣倒十分平靜,似乎不像我那麼多感慨。
「是嗎?」我答道,嘗試咀嚼著那字裡行間的意思。
傭人走開後,我終於鼓起勇氣問道:「鳳儀,雖然我已經沒有再介意當年你不辭而別的事,但我仍然很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你可以告訴我嗎?」
她嫣然一笑,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終於開口了!我就等你這句話。」她仰後靠在椅背上,兩眼望著天空上變幻無常的白雲,悠悠的說出當年的往事。
「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沒有騙過你,阿光。我寫給你的信上說的都是真的。」修長而秀氣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著:「我爸爸破產後,我們一家人捱得很苦。尤其是我!因為我自出娘胎以來,從來沒有嘗過貧窮的滋味,也從來未試過要看人家的臉色,那感覺真的十分之難受。雖然爸爸曾經竭盡心力想捲土重來,但他沒有成功,還因此欠下了一大筆債。」
「債主是爸爸的一位老朋友。我知道他從小就很喜歡我,還一直希望想娶我做填房,因為我的樣子酷肖她的亡妻。在我們家還是很有錢的時候,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在當日的情況下,我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而且他答應出資讓我復興爸爸的生意,和照顧我所有的家人。」
「我曾經猶豫,也苦惱了很久!」她抬頭望著我:「你沒有留意到吧!」
我苦笑著搖頭,我當時只是個黃毛小子,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體諒身邊的人的感受。
她明顯的白了我一眼,跟著也輕輕的歎了口氣:「他對我是很好的!他說就算我不答應嫁給他,也可以免除我們的債務。當然,他不可能無條件地支持我們復興祖業。」
「我實在受夠了寄人籬下的日子,實在掛念舒適富裕的生活。因此,我答應了他!雖然我可以很偉大的說是為了家人的生活、是為了復興祖業。但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其實是為了自己!」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再看著我:「阿光,我對這個決定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就算讓我再選一次,我相信我還是會同樣的抉擇。我唯一感到對不起的,只是你……」眼中再次出現些迷茫。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雖然在那時,我們之間的戀愛其實只是小孩子的豆芽夢,不能保證一定可以天長地久,說不定到了我們年長一點,認識多些異性的時候,便會自自然然地無疾而終了。」
「但在那時,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
我心中一陣刺痛,卻不能不同意她的推斷。
「我於是嘗試給你一些補償。」她的臉忽然紅了一紅。
「補償……?」我一愕,但隨即會意,渡假屋那一晚,她是有意獻身的。
她苦笑起來,眼角有少許濕潤:「可是我那時的想法還是太單純了。一心給你補償,怎知卻把你傷得更深……」她伸手拭去自己的淚:「我知道你為我的離去病倒了。為了要讓你可以從此忘了我……我決定再傷你多一次──把真相告訴你!」
「你是說……那封信?」
「那封信裡說的都是真的,雖然決絕了些!但畢竟達到我所預期的目的了……我知道你後來終於重新站了起來,重新開始了你的生活……不需要有我存在的生活。」
「而我自己,亦可以從你的心裡釋放出來,安心地去走我自己選擇的道路。」她停了下來。
「……」
「完了!」她掃掃雙手,面上再沒有一絲的激動。
我搖搖頭說:「很好!」
「很好?」她皺著眉。
「當然很好!至少我知道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惱錯人了!」我頓了一頓,苦笑起來:「現在回想起來,當年我實在不太瞭解你、也不懂得關心你。連你經歷了這麼多辛酸都察覺不到,這樣的情人不單不及格,還應該取只零雞蛋,被你『飛』了也是活該的!」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你現在還會怪我嗎?」
我搖搖頭,答道:「當然不會!你絕對有權選擇自己的命運,不須要,更不值得為我而犧牲。」
她含笑點頭:「如果當年我們的想法也那麼成熟,我們的故事可能不一樣。」
我笑著說:「其實現在的結局也不算太差啊!」
我們相視一笑。
「我們既然做不成愛人,也不再是仇人了,今後……還可以做朋友嗎?」
「當然可以!我們當然是朋友,而且是好朋友。」我再一次伸出我的手。
鳳儀說,她的丈夫一直待她如珠如寶。她們的年紀雖然相差了近三十年,但卻比一般的夫妻更加恩愛。
在她丈夫的全力支持下,她祖傳的生意不但已經恢復舊觀,而且還發揚光大,比以前更興旺了。她也可以在當地最好的大學唸書,現在已經有好幾個學位了,其中一個還是兒童心理學博士呢!
由於這名校幼稚園的前任校長和她丈夫是老朋友,這位校長在退休前知道她對兒童教育素有研究,因此便力邀她回港接任。她在盛情難卻下,才答應回來幫手,遲些她的丈夫便會由加拿大回來和她團聚的了。
我也把這段時間的經歷簡單的告訴了她。她仔細的詢問我和婉媚邂逅的經過和婚後的生活,又用那心理學家的專業角度,評價說我的確找到了我的所愛。
我把藏在皮包內小怡的照片給她看,鳳儀也驚歎她的可愛,還提議認了小怡做誼女(義女)。我當然沒問題,但還是先和老婆相量一下比較好。
鳳儀也提到想把學校重建的計劃,由於我們的公司一向少承接私人的發展工程,而且重建學校這些生意也不是公司的方針。但我認識的同業中倒有不少這類專門的公司,因此我便拍心口答應了為她張羅。
我們天南地北的聊著,愈聊愈興奮,直到太陽西下,我才依依不捨地告辭。
她把送我到大門口,臨行時她還在我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那感覺……?
應該是朋友……是好朋友的感覺!
我們各自撫摸著自己的嘴唇,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我正想開車離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把車倒回大門前。
「鳳儀,我想再問一個問題。」我感覺臉在燒起來:「關於你的信裡面最後提到的幾句話,也是真的嗎?」
她疑惑的轉著眼珠子……終於想起了。
「男人!」她吃吃笑起來,卻始終不肯把答案告訴我。
想不到在丈母娘家竟然會見到安妮,原來她這幾晚都在丈母娘家陪祖兒。昨晚丈母娘很晚才回來,全靠她們兩個美少女代我們看著小怡。老婆還稱讚她們的媬姆工作做得很好呢!
我把鳳儀的提議告訴了婉媚,她不知多高興,一口答應了。還說小怡有了這個校長誼母(義母)做大靠山,以後也不用擔心入學的事了。
祖兒趁機向婉媚「申請」,要徵用我下個星期天當苦力替安妮搬家。老婆心情大好,欣然批准了。
大姐沒來,她要陪丈夫出席什麼名流的壽宴。
仲華也沒來,他剛又趕返深圳了。他終於跟情兒攤牌了!昨天在丈母娘的陪同下,他和情兒見過一次面。結果一如我們所料,情兒完全沒有打算妥協。她甚至主動的提議離婚!反而思想保守的丈母娘怎也不能接受兒子離婚這安排,一再的央求她改變主意。
我們的心情都變得沉重起來。
尤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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