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ma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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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陰一陽之謂道
作者：fu王
2015/05/05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第二章 第一次
晚上９點鐘，接到了謝晴雨的電話，「在你家樓下的上島咖啡見，有事和你
聊。」
躺在床上，閉著雙眼，回憶著剛才談話的內容。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謝晴雨
一直很欣賞我，並暗戀著我。她說家裡給她介紹了個對象，是市人事勞動保障局
，人事科的一位工作人員，已經認識半年多了，男的很喜歡她，對她也很好，很
有風度而且尊重她，所以動心了，但是這幾年來，心裡一直有我，想最後和我說
下。如果我願意，她好拒絕那個男人，不想讓別個陷深後，難以自拔，傷害了別
人。我不接受的話，她想好好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晴雨我一直把你當哥們，現在我們在一起工作，一起創業，那我們就已經
是一家人了，請你原諒我，你挺漂亮的，真的，但我們在一起不合適，我不能接
受你的這份愛，我希望我們能珍惜這份友誼，一起好好創業，好嗎？好好和那個
男人在一起，人一生中遇到一個愛自己，對自己好的人是很不容易的，一定要抓
住，而且人家又是鐵飯碗，有份體面的工作，還有前途。」
晴雨接受了我的拒絕，答應幫我好好的打理好快餐店，並說今天工商所有打
電話到店裡，叫我明天去一趟。
＊＊＊ ＊＊＊ ＊＊＊ ＊＊＊
我坐在周婧的辦公室裡，拿到工商營業執照後，她們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周
所長找我有事，叫我去辦公室等她一下，我也順便問了句，「曹雪蔓今天上班嗎
？」得到的答案是，她今天在局裡送文件，要在局裡呆一整天，看來今天是沒眼
福看見我的女神了。
「費老闆，」是周婧的聲音。
「周所長你好，你別這樣叫我，我叫費航遠，你叫我小費就可以了」
「小費？我工資不高，可沒有給小費的習慣哦，我挺看好你的，我以後就叫
你航遠，你也別叫我周所長了。就叫我周姐吧。」
「好的周姐。」
「沒人給你倒茶嗎？」
「我不渴，周姐。」
「我給你倒吧。」
這時我才注視著周婧，身材苗條，１６５ｃｍ左右的身高，大概３０出頭，
鵝蛋型的臉上一雙清澈明亮的瞳孔，似帶著三分嫵媚，又帶著一份高傲，兩片誘
人的嘴唇吐著香氣，烏黑如瀑的秀髮隨意挽在腦後，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頗具魅
力。
「看夠了嗎？」
「啊，沒有周姐，我沒有菲薄你的意思，不好意思。」
「哈哈，沒事，被你們年輕人欣賞我挺開心的。」
「周姐和我差不多大吧，就當上所長了，我還挺羨慕你呢。」（工商雖然沒
以前的權利大，馬屁我還是要拍的，何況還是位美女所長）
「小伙子挺會聊天嘛。好了，我今天來是找你幫忙的。」
「找我幫忙？有什麼事周姐只管吩咐，我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
「沒這麼誇張，你們店裡用的菜是你自己每天早上買的吧？」
「是的，周姐，你怎麼知道？」
「農貿市場有個土霸王叫龍天，是我同學，他告訴我的。今天找你，是這樣
的，這些年他乖多了，沒有像以前一樣惹是生非，學會做點小生意，就專門給餐
飲行業送點原材料，你看下能不能把你們店每天用的原材料交給他送，我保證價
格肯定一樣，而且你也有時間去考慮擴大經營。」
「沒問題周姐，你這還幫我個大忙呢。」
「那就這樣說定了，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的周姐，我馬上回去安排，明天就讓龍哥給我們送菜。」
「行，那就再見了，記得電話聯繫哦。」
從周婧的辦公室出來，我琢磨著，周婧怎麼這樣幫龍天呢？那人我見過，長
得五大三粗的，給人一種壓迫感，聽說很義氣，在周邊小有名氣，她們不會有什
麼吧？
為了多交個朋友，我去了趟農貿市場，對龍天有了初步的了解，幾年前打架
，犯了故意傷害罪坐了幾年牢，但人挺仗義，從不欺負弱小，出獄後，在幾位同
學的幫助下結了婚，生了娃，做了小生意，也算是過上了安穩的日子。龍天留我
吃飯，我沒留。
開著我才買的長安之星去店裡，當初買這車，是為了早上好起來買菜拖菜用
的，現在用不上了，我也變成有私家車一族。
回到店裡給謝晴雨說了以後菜由龍天送後，我給曹雪蔓打了個電話，上次撞
傷她，我特別不好意思，想請她吃個飯，被她給拒絕了，說是要回家，她答應他
爸爸要回家吃飯的。在我軟磨硬泡下，她終於答應週五和我一起去吃飯，但她吃
完飯後就要回家。
好不容易週五到了，等得我是望穿秋水，我們約好在解放碑下見面的，早早
的我就在約好的地方等待著，這時電話響了，屏幕上顯示著曹雪蔓，她還在上班
，打電話告訴我，今天要爽約了。在我的一再追問下我才得知，原來她家爸爸和
鄰居吵架，對方還報了警，她要馬上趕回家去。
這可是我表現的機會，怎會放過，我說開車送她回家，這樣可以快點，她沒
有拒絕。問了她家地址後，我們奔向她家，是一個倒閉的玻璃廠老宿舍。在路上
，我打了一個朋友電話，他在市公安局給領導開車，簡單說明情況後，他說小問
題，我馬上幫你搞定。
到了曹雪蔓家樓下後，看見有警車和一群人，警察正準備離開，曹雪蔓問她
爸怎麼回事，他爸說沒事，警察剛來時還挺兇的，接了個電話後，溫和了許多，
雙方各打５０大板，就走了。我和曹雪蔓都知道，是我朋友起了作用。曹雪蔓並
介紹了我給他爸認識，他爸這人話不多，倒也隨和，很慈祥的感覺。曹雪蔓說，
今天陪她爸爸。明天可以和我吃飯，中午在老地方見，不見不散。
＊＊＊ ＊＊＊ ＊＊＊ ＊＊＊
我心裡樂滋滋的回到了家中。
今天算是和曹雪蔓第一次約會吧，晚上九點我把她送回她家樓下，她的背影
完全離開了我的視線，我才離開。
今天我們聊了很多，我了解到曹雪蔓是個苦孩子，她爸媽以前是玻璃廠的職
工，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和別的男人跑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音訊，她是她爸
從小帶大的，她爸也沒再找。９６年，玻璃廠破產，她爸也因此而下崗，每個月
領著５百塊的生活費，艱難的過日子，以前也沒有積蓄。這時的曹雪蔓正好收到
了四川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在爸爸的一再堅持下，雪蔓才去上的學，雪蔓由於家
庭的原因，一邊上學，一邊打工，父親也找了份保安的工作。總算是把大學上完
了，畢業後雪蔓的爸爸託人送紅包，給了雪蔓找到了現在的零時工，工作，等待
公務員招考。
愛情，一種人類最美好的情感之一，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為其寫詩
作賦歌頌它的美好。
經過兩個多月的追求，我也得到了我的愛情。雪蔓就在剛才送她回家的時候
，在她家樓下答應了做我的女朋友。
「航遠我知道你喜歡我，如果你不嫌棄我家庭條件不好的話，我願意做你的
女朋友。」紅紅的臉蛋，證明我是雪蔓的初戀。
幸福來得太快，我愣了一下，急忙說：「我願意，我太願意了，條件不好我
們可以自己創造。相信我，雪蔓，我會讓你幸福的，一輩子守護著你。」我還沒
表達完，雪蔓就跑上樓去。
在後面的交往中，我牽著雪蔓纖細，柔嫩的小手逛遍了重慶的大街小巷，吃
遍了所有小吃，每天晚上送她回家都要緊緊的抱著她幾分鐘後，才讓她回家，在
她微紅的臉頰上，我看見了幸福的神情。第一次接吻，雪蔓沒有拒絕，只是把嘴
張開，任憑我攪拌，吸允。我也告知了雪蔓，我當兵前就不是處男，交過兩個女
朋友，而且都有做過，她說原來找的男朋友居然是個花心大蘿蔔，我一再的強調
以後我眼裡，心裡只有她，她還是不停的說自己吃虧了。
我們每個週末基本都去周邊旅行，有過夜的，有當天回來的。有次去樂山看
大佛，在樂山過的夜，大床上我抱著雪蔓，以前在雪蔓的要求下，都是開的標準
間，兩張床那種。這次酒店只剩下了唯一的一間大床房，終於可以抱著雪蔓睡了。
她洗完澡剛出來穿的是一套棉質的睡衣，沒戴胸罩。我緊緊的摟著她，吻著
她紅潤的雙唇，脫掉她的上衣，水淋淋似的肌膚白裡透紅，晶瑩剔透，極富彈性
。手不老實的撫摸著圓潤的乳房，一會壓癟，一會捏圓，她的胸部不大，大概是
Ｂ罩杯，形狀非常好看，非常的堅挺。我俯下身體吸著左邊的乳頭，雙手摟著，
緊緊的摟著。雪蔓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我右手往下移動，穿過下半身的枷鎖，
劃過一片柔軟的草地，摸到了濕濕的小穴上。
「不要，航遠……」雪蔓扭動著身軀，拒絕著我的親吻和撫摸，「遠航，在
給我點時間好嗎？我是你的。」
「雪蔓，對不起，是我太急了，我們不做，我給你時間，我等著你，等著你
願意完全交給我的時候。」
我深愛著雪蔓，就算難受我也要忍著。我知道用不了多久，雪蔓會給我的，
抱著她，我們聊著天，慢慢的進入夢鄉……
＊＊＊ ＊＊＊ ＊＊＊ ＊＊＊
「交了女朋友樂不思蜀了？」謝晴雨壞壞的笑著說。
「沒有啦，今天我不是比你來得早嗎？」我說道
「對了，你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今天有事和我商量，什麼事？」
「我要在東面的街道上再開一家快餐店，門面已經找好了，今天來找你，就
是想讓你招人，上次你不是說，你男朋友在人事勞動保障局嗎？他們單位有個人
才儲備中心，很多找工作或優秀的人才都有報備的。幫我招１０名服務員，兩名
收銀，兩名廚師，知道我的標準吧。」
「嗯，沒問題。」謝晴雨說
「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我還需要一名講師，不用太大牌，大牌了我們發不
起工資。一個星期給我們講一堂課那種。」
「找講師做什麼？」謝晴雨說
「我有個想法，就是讓講師給我們全體人員上課，讓他給我們講講人生觀，
價值觀，並給我們灌輸快餐店就是家，就是事業的理念，再者又可以提高自身修
養和素質。」
「想法不錯嘛，可以，我馬上給他打電話，叫他給我準備好聯繫電話。」謝
晴雨說
「那這個事就交給你了，我今天要請雪蔓他們同事吃飯，我先走了。」
「等等，我有事說。」謝晴雨說
「什麼事？」
「小紅的母親生病了，她想借５千塊錢。」謝晴雨說
「這個沒問題，你給她。」（小紅是一名服務員，表現特別突出）
「好的。那你去吧，有什麼事我給你電話。」謝晴雨說
早就約好今天請雪蔓同事吃飯的，在一家川菜館的包間裡，一共１１個人，
都是雪蔓的同事，５男６女，周婧沒有來，雪蔓說，周所長今天去局裡開會，要
和局裡領導在一起吃飯，我不甘心的打了個電話給周婧，說請她吃飯，周婧說已
經在吃了，不早點打，如果吃完飯有節目的話，給她打電話。雪蔓還呆呆的看著
我，問我怎麼認識他們周所長的，我就笑了笑。
菜上齊了，打麻將的也坐到了圓桌上，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件瀘州老窖，
對他們說：「各位大哥，大姐今天緊酒，不緊量，就一件，６瓶，能者多勞，女
同志我們就不勉強了，吃好喝完我們去唱Ｋ，包房我早就定好了的。周所長答應
我也要參加的。」
吃飯時，我把定好的ＫＴＶ地址，房號，發給了周婧。
雪蔓一點酒也沒喝，說是做好後勤工作，由於喝酒，我們都沒有開車，雪蔓
的駕照證也還在學習中。ＫＴＶ離吃飯的地方不遠，我們一群人晃晃悠悠的走了
過去，推開門，周婧已經坐在了裡面。
周婧疑惑的看著我說：「你們怎麼在一起？」
我哈哈的笑。
「難道小雪的男朋友就是你？」周婧說
「是的，今天不是準備向你報告嗎。」
「原來是這樣，恭喜你，小雪是個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哦，我今天過
來主要是找你有事，我聽龍天說，你又開了一家店，已經在裝修了？」周婧說。
「嗯，開始裝修了，什麼事周姐，你說。」
「我們去隔壁聊幾句，等他們先玩。」周婧說
「行。雪蔓你安排好各位大哥大姐，我一會就回來。」
「好的，你去吧。」雪蔓說。
我和周婧來到了一間空著的包房。
「周姐，你叫我過來不會真是開店的事吧？」
「當然不是，你和曹雪蔓是玩完還是真的？」周婧說。
「真的，我都在考慮結婚了。」
「小雪家情況你知道嗎？」周婧說。
「我知道的，周姐，就是因為這樣，我更想呵護好她。」
「你知道一段物質好的婚姻意味著為什麼嗎？」周婧說
「我知道周姐，但我是真的很愛雪蔓。雪蔓也愛我，就算前面的路很艱辛，
我都要和她在一起的。」
「想好了？」周婧說
「嗯，想好了，我愛她，我們肯定是要結婚的，現在就只是時間問題。」
「航遠，我這樣給你說吧，我很看好你，所以這事我得和你說清楚。我在你
這個年紀時也愛過，其實隨著時間的流逝，你會發現愛，根本不算什麼，在我看
來，事業才是最重要的，特別是男人，有了事業什麼都有了，今天我和我們局長
吃飯的時候，我還打聽了他女兒的情況，準備給你牽線，沒想到，你居然是小雪
的男朋友。這事你真的要好好想想。」周姐說。
我沉思了幾秒鐘，「周姐，謝謝你這麼關心我，我知道你是為了我以後發展
得更好，我在部隊的時候就知道，當今社會，有權有勢比什麼都重要，我以前有
交過兩個女朋友，那時我根本不相信什麼叫愛，只是為了好玩，而在一起。自從
認識雪蔓後，我才發現，原來我也會愛的，雖然說愛是很短暫的，但我想擁有，
想給雪蔓幸福，給她一個溫暖的家，你能理解嗎？周姐。」
「反正我話也給你說到，剩下的你自己決定吧。」周姐說。
「周姐，我知道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我相信，只要我努力賺錢，以後也
一樣能進入上流社會的。我不是一個甘心做下層人群的人，為了我的夢想，為了
和雪蔓在一起，為了不辜負周姐的期待，我一定加倍努力的，相信我周姐，我一
定能做到的。」
「好吧，我們過去吧，別讓他們等久了。」周婧說。
我不會跳舞，又是個皇（黃）家音樂學院畢業的，所以回到包房後，就坐在
沙發上，看著他們跳舞，唱歌，可能是酒精的緣故吧，大家都玩得挺嗨，雪蔓的
歌唱得還可以，但和周婧比起來，差距挺大的，周婧可是專業的，唱歌跳舞都是
一流的水平，可能是經常出入這種地方吧。
玩到１２點多，大家也都玩得盡興，我和雪蔓一個個把他們送上出租車，周
婧是她老公來接的，我第一次見到他老公，叫王松，戴個眼鏡，氣質很儒雅。
「航遠，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家了。早上我就給爸爸說過今天不回家的，一會
我們去酒店好不好，找一家高檔的酒店，我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聽到
這話時我感覺時間瞬間凝固了。
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當我第一次看到雪蔓全身裸體的時候那種眩暈的感覺。
我緩緩地，一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脫去的是一個女孩穿了二十
二年的衣衫，我極力讓這個儀式顯得濃重而莊嚴，如同電影慢鏡頭般在她聖潔的
身體上摸索，如同一位鋼琴師彈奏著關於一個女孩青春年華的樂章，每脫去一件
，如同一個年代翻過，從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脫去一件，雪蔓都會用
深呼吸回應著，彷彿聽到見身體裡青春的迴響與祈禱。
最後，當我將雪蔓白色的底褲徐徐的從臀部、大腿、小腿、腳跟上褪了下來
，華彩的樂章在雪蔓一絲不掛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體的完美呈現中達
到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還有我血管裡的血液和我對時間的感覺。我突
然手足無措，渾身顫抖，驚嘆造物者就是要在雪蔓身上試驗女人的身體可以無限
美到什麼樣的可能。
雪蔓自己把馬尾解開來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懷抱，半圓
錐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一處挺拔著粉嫩的乳頭，像雪山上開放的嬌豔的雪
蓮。腹部如羊脂般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蓋的山丘。那是我見過最迷人的黑
，濃密、旺盛、凌亂，與雪蔓身體精美的曲線和耀眼的白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我聽見我喉嚨不自覺有了獸性般的嗚嗚低吟——我承認，我是不可救藥的愛上了
雪蔓的呻吟聲，我喜歡從聲音裡去閱讀女人關於性與慾望的密碼，我身體的獸性
總是不由自主被雪蔓的淫蕩氣息所激發。當這樣的純美的身體，遇到如此絕美的
樂章，我寧願做世界上那頭最瘋狂的野獸。現在，我必須放逐那頭脫韁的野獸，
讓它向身下的獵物狂奔而去，我多麼想最終是獵物把野獸撕成了碎片融化在她的
身體裡。
我開始在雪蔓的身體上做一套手口並用的體操，我努力讓它們配合好，讓快
樂覆蓋雪蔓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像樂曲一樣飛揚。我親著雪蔓的每一寸肌膚，讓
她的乳頭在我嘴裡變硬，讓她的腳趾在我嘴裡痙攣，讓她的陰毛在我嘴裡酥癢，
讓她的肚臍在我的舌尖蠕動，當我的臉深深埋在她的雙腿之間，我輕輕舔弄著她
的陰蒂，我用舌頭與我的雪蔓在她雙腿間最私密的地方，快樂地翩翩起舞。
「嗯嗯……啊……啊啊……航遠，原來。原來做愛可以這麼舒服……」
雪蔓的呻吟開始顫抖起來，從一開始嚶嚶嗚嗚成了後來沒有任何遮掩的叫喊
。當我堅挺地進入雪蔓時，雪蔓緊緊地抱住我，說道，「可不可以……輕。啊。
啊。啊啊。輕點。」
然後眼角一行淚水奪眶而出。我感到我身下的ＪＪ頃刻間被一種無形的柔軟
融化了，在那隱秘之門裡，雪蔓溫柔地引導我開始了對時空的穿越——那是用二
十二年的芳華孕育的，山花爛漫的，馥郁璀璨的時空。
那一刻，雪蔓，如同上帝禮物般的，成了我的女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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