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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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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31-40)
【天生流氓】第三十一章 宋蘭的天賦和藝術之美
書沒法讀下去了,宋蘭對我說,出去吧,陪老太太,讓她高興——這是看上去脾氣嬌柔實際上卻又武斷、暴力的宋蘭給我的額外的任務。
原來今天是將軍夫人的壽辰。將軍因為公務的繁忙,並沒回來,家裏只有一個因著遙遠的舊時期的法國裏的背情的情人而壞了名聲的尊貴夫人而生氣的不肯聽她嘮叨的女兒宋蘭。
老太太確實需要有人陪伴,她的將軍老伴兒把一切都獻給了軍隊,獻給了國家。我坐到她對面的黑皮沙發上的時候,老太太露出了被寂寞長期折磨的忽然有人相伴聚天的甜蜜而慈祥的微笑。我跟她能夠聊得熱乎,主因是一點巧合:她也是我那個膠東地區海邊小縣城的農村人。我的善於拾綴故鄉生活片斷的長處,把老太太說得拉住我的手就再也沒有鬆開過。
來給老太太送禮的一臉正義和為了現代化分隊指揮藝術不惜獻出生命的我所在的中校隊長,小心地把東西放下,說了句祝壽星“壽比南山不老松”要走的時候,老太太也沒捨得放下我這個小老鄉的手,只把另一只空著的手向中校隊長揮了揮,不待他回身把門全關上,老太太又熱切地聽我講起了她那個好多年沒回去過的村子的最新趣事。
聊得快沒話題的時候,外房門開了。宋楠陪著一個英武的少校軍官回來了,老太太一見,欣喜異常,終於鬆開了我的手,站起來,等著擁抱那個英武的青年軍官。
軍官與孤獨的老太太很熱烈地進行著母子式的擁抱。宋楠對我輕聲說了“謝謝”,她是感激我陪老太太的聊天。
聽到宋楠的那句輕描淡寫的“謝謝”,我沒往心裏去,只是起了於連式的煩惱:那個很勇武的軍官肯定是老太太的兒子,還是人家母子連心哪,我這個半路的老鄉,只是驅趕寂寞的臨時性替代品。
宋楠上樓走到樓梯拐角,停下來對我說:上樓,我有話問你,你不用陪老太太了。
我幾乎被宋楠當成了志滿大哥。上到宋楠的房間,剛一站定,宋楠連珠炮似的一連串的拷問使我沒有辦法一一回答。宋楠需要知道得太多了其實,我對志滿大哥瞭解得也很少。志滿大哥是一個非常善於隱藏的有大野心的男人。如果要給志滿大哥來個有高度的概括,我的結論是:志滿大哥是一個心思縝密、能夠不屈一時之辱,必能成功的於連。
當時我不知道宋楠已經去過志滿大哥生活過的那個村子,還與志滿大哥的勇敢的農村媳婦進行了一場曠古爍金的關於男人的論戰——揚揚後來給我分析,當時,宋楠並不真的是為了愛情敢捨棄一切的將軍家的小姐,只是因為她不願輸給一個看起來什麼優勢也沒有的農村女人,宋楠必須成為一個勝利者,所以,志滿大哥有了這樣的堅實的基礎,就當仁不讓地大鵬展翅,大發橫財了。
——以我所看到的所經歷過的一些東西,我想,八十年代的那批追求自由愛情的青年,的確有一種為了愛情而不顧一切的犧牲精神。不管這種愛情經不經得起時代和其他意想不到的因素的衝擊,都可以算作一種可以彪柄史冊的類似信念的可以以資記念的精神財富。但是,進入九十年代以後,那種看不見的權勢和利益集團把愛情利益化了,這可以算是模亙在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第三者,說它是金錢,權勢抑或是利益都可以。
我今天在這裏紀念志滿大哥,是因為我確實覺得對不起他,那個觀念超前的新時代的敢做敢為的大學生宋楠,在半強迫的狀態下,讓我爽性她,我我竟然經不住她的美色的勾引,在當時能拒絕的情況下與她爽性了,而且爽性得特別忘我。
不過,這種爽性與愛情無關,也與床上的好功夫無關。我的爽性姻緣就在於我是老太太的老鄉。第二學期的軍校生涯裏,我的這種隨意進出將軍府的自由,在已經把關系學奉為紅樓夢式護官符的當時的軍界政界裏,這樣的想破腦袋費盡心機也不一定能攀到的關係,而我就因為那個老太太過壽辰的講小時候村子裏生活小事的那個上午,非常自然地實現了與將軍的家的兩位女兒的親密裙帶關係閨房經常性成了我睡覺的地方,發生男女爽性關係,似乎是水到渠成哦。
就這樣,我成了某些象往上爬的人眼中的紅人,某些正直人眼中的勢力小人這些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屁也不是,我關心的是如何利用宋蘭和宋楠混得風生水起。
無意中陪著老太太過了一段美好的快樂時光,我的星期天倒是過得特別有意義了。回到學員隊我對那位少校教導員連眼皮也懶得抬就過去了我在心裏哼了一聲: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過了幾天,宋蘭把我帶到了那個由純種的海軍戰士組成的大合唱隊裏,讓我試音。我唱歌沒有跟過樂隊,也沒有音準,節奏也一塌糊塗,一聽到樂隊那長長短短的樂器,我有些心慌,起句不是早就是晚。宋蘭倒是沒多說什麼,很耐心地指點我過門以後的起音,弄了幾次,我還是不得要領。
一上午的時間,啥也沒弄成。不過,宋蘭和擔任首席女領唱的女兵妹妹都鼓勵我,叫我不要心急。
宋蘭在音樂上是非常有天賦的。雖然她的那幾十首強行在學院傳唱的歌有討她的將軍爹的嫌疑,但以我經過歌舞團正宗音樂專家糾過音的辯別力,我覺得,宋蘭以她的那種大起大落的音樂情緒所創造的四二節拍的抒情歌曲,藝術性是值得肯定的。因為,有幾首已經在全軍傳唱了,以商業謀利為唯一目的的K歌房裏有時還能看到她寫的一些軍歌。
為了糾正我的忽高忽低不卡節奏的高音,聰明的宋蘭想到了一個折衷的辦法,她叫樂隊以我為主導,起那個高音“紅——軍不——怕遠征難——”的時候,樂隊及時跟進。我只要看到宋蘭的指揮棒一起,就啟開天嗓歌唱紅軍。
這麼多年,我最陶醉的宋蘭的美就是她穿上歌舞團的白色的帶有黃色鑲邊的軍禮服的藝術的脫俗的美,那是一種軍人式的指揮家的美。我喜歡女生頭髮甩甩的感覺就始於宋蘭的拿著指揮棒甩著頭髮指揮樂隊的姿態,她因為演出的需要可以留長髮,不是普通女兵那種菜幫子短髮。
人一旦進入到一種藝術的氛圍裏就會忘記爽性,在那種忘我的投入裏,心境很明淨,沒有雜質。這也是我描述這一段寒假生活的主旨。
學校一放假,被熬悶了半年的龍精虎猛的軍中爺們可以以一種老虎出籠的雄猛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下山奔向火車站。
為了成大事而大忍的我,雖然也有那種衝動,但卻能比較冷靜地掩飾想回家的心。不過,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我會痛苦地因為愛而思念揚揚,也因為無人對淫爽性而熱切地想麗麗、想表姐,還想起了小豔嫂子,想平兒的姐姐,她們是四個排在前四位的我的爽性過的女人。
想歸想,可需要大規模糾正音準的我這個大合唱的領唱,還得在宋指揮家的指導下,下苦功夫。
那個大型的合唱節目一共有八個歌,六個需要領唱,最難的是以我起頭的那帶拐彎的高音“紅——軍”,其餘是男女一起領唱的四段長歌,所以,我與女兵妹妹需要共同打造的時間也比較多。
這期間宋蘭為了打造我這個高聳入雲的男高音,費老鼻子勁了。晚上,也不再讓我讀《紅與黑》了,特意把家裏的那架德國造鋼琴搬到了臨時成立的禮堂後的練音室裏。以她的專業鋼琴手的音準給我糾音。
我的天然的魔鬼音有時候太不守規矩,經常會出現爆破音,不過,我儘量克制我那飛雲直上三千尺的無忌,刻苦地練音準和節奏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鋼琴音的召喚下,我的野性流氓音越來越能讓宋蘭接受了。女兵妹妹也一直很來電地給了我非常肯定和贊許的眼神。
宋蘭為了能讓這套節目在全軍巡演,傾注了所有的心血。過年時,她那個正團職的從南方部隊回來的丈夫都沒能同宋蘭過夜。宋蘭還特嚴厲地只給我和女兵妹妹放了一個白天加一個晚上的假。
幫助宋蘭的歌舞團的那幾位音樂家也一心撲在了大型合唱的排演上,他們非常專業地給我和女兵妹妹指導歌曲的情緒處理,和發音的細節。音樂家們真的很熱愛藝術,雖然經過他們輔導的男女青年演員不免因為藝術的關係而獻了身,但我覺得這很正常。如果沒有這種爽性的滋潤,很難產生有**的音樂作品,就象演戲要演愛情,你要演員心裏一點波動也沒有,怎麼會演到情真意切——要想**燃燒,就要淫性張狂。哪怕是以後性緣已盡,走不到一起,也可以綴在心田,當成一段可以激發演藝才能的真實而摯情的回憶。
寫到這裏,不免就扯淡一下藝術,大部分都是因為性的狂放而靈感崩發,突然就產生出來滴
【天生流氓】第三十二章 暖柔入懷
練歌的高音的發出的圓潤高滑問題,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法子。我因為我的被宋蘭稱為下流的發高音法子,而得到了“流氓男高音”的私下裏的傳播不很廣的稱謂。
我唱我認為不太容易升到的高音時,會閉上眼睛把意念聚在我的雄性根子上,讓其發熱,但不硬起來,一股沖高的氣息就會讓我噴口而出。我的這個秘密只有宋蘭和女兵妹妹知道。雖然有人問起“流氓男高音”的出處,但我們大都以含糊的方式糊弄過去了。
女兵妹妹的唱高音法子得之於一位教她的女高音歌唱家,挺正統的,發聲之前,會降低下頜,空臂含胸這些動作,只要有一點聲樂知識,在臺上看歌唱家唱歌,你大約就會發現他的預唱動作。我唱歌,為了不拖拍子,以在軍校養成的貼在褲線上的正規軍姿的左手跟著樂隊摁節奏,自覺不自覺中讓我養成了聳身的習慣,如果上升到虛學的範疇,那就是先做到與音樂一起跳動。事實證明這法子很管用。初期過去以後,我對音樂的節奏就不用那麼費勁了,可以自由地在節奏的管制下比較自如地發揮了。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學院的裏裏外外下了一場大雪,一場靜靜地落雪,那雪使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家,想起了麗麗往我脖子上塞雪蛋子。我是一個特別愛雪的人,就算今年我們這兒下了一場百年一遇的十幾天的雪,給人類的出行以及商業流通造成大麻煩,政府不得不號召全體市民起來抗雪的大災,我也還是如癡如醉的喜歡雪。尤其是無風的片片聚落的雪。
而對著雪的彌漫,我想揚揚和麗麗想到流淚,想到再也坐不住,就起來走在雪裏。
雪飄飄而下,如落絮般落到了我的頭髮上,衣服上——雪,此刻的年夜中的雪,對我來說,成了一種溫暖,一種帶著憂傷的親人般的呵護我就這麼踩著沒到膝蓋的厚積起來的雪,到了學院那無名高地上。
在雪的蒼茫中,我不由得唱起了宋蘭剛教會我的那首《娘啊,親親的娘》,雖然曲子許多細節還沒處理,但那發自肺腑的對娘的呼喊,那親親的年夜的氛圍的撕扯著的我的心痛,一下子好象讓我抓住了這首歌的催淚和震撼點。
當我唱到歌的**處“娘——啊,親親的娘——”時,我不知道我的身後已經站了兩個流著淚的女人。
我就這麼一遍遍地放著高聲,而且,我還擅自改動了結尾的曲調,把“娘——啊”這個高音區又加了高度,多喊了一遍,升到了我的聲音的極限。後來,這個歌就成了《娘啊,我親親的娘》,結尾處也成了“娘——啊,娘——啊,我——親親的娘”。那聲音似乎帶著我遊回了我的老家,看見了老媽的面前放了一碗為我這個不能回家過年的冒著年夜的溫馨熱氣的包著錢、糖、栗子的餃子。
我撕喊完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經意間,一團暖柔入懷,是宋蘭被我的藝術的思念的蒼涼的悲感動到了感著那激顫的女人的嬌體,卻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我竟然有點就這麼跟將軍的女兒抱在一起了。
女兵妹妹也靠上來偎在我身邊,我們三個人特殊的氛圍下,在落著大雪的無名高地上看著無聲的落雪這麼坐著兩個女人還一臉淚水的輕輕唱著那首後來被稱為催淚彈的在部隊裏廣為傳唱的唱娘的歌。一聲聲娘的呼喊,我的心裏卻不僅只想到了家裏的娘,還有我的女人,我為此時此刻不能與她們的共度而愈加難受。
到了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和女兵妹妹都在將軍的家裏,由將軍的夫人端出了餃子,坐在一起吃有特別代表意義的餃子。我吃得特別香。
吃完了餃子,我得到宋蘭的主動允許,可以睡在她的書房裏。雖然一宿沒睡,但我卻沒有睡意。我在考慮我和宋蘭的問題我做出一個可怕的決定——我要浮獲宋蘭的芳心。
雖然明知道她有丈夫,但我一點也沒感到有什麼大的困難。就算宋蘭沒有與德雷納爾夫人一樣的無知的和純真的美,我也不會退縮。因為,我早就知道了宋蘭在感情上是非常容易衝動的人那時候,年少無知的我只會用感情這個詞,而沒想到自己的爽性,再說了,當時,我主要是想把揚揚的爹擊敗,我要他對我說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鄙視付出代價,他將會在以後的日子一次次受到打擊和嘲弄。
我本來不是一個報復心強的人,但因為不能得到揚揚,我到軍校以後,遇到了宋蘭,心態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我無意照著於連的虛偽去勾引有身份的女人,但我實際上這麼做了。
從正月初二開始,我、宋蘭、女兵妹妹因為排練那個大合唱,就特別地忙起來,那段時間雖然有很多感想要寫,但大多與爽性關聯不大,只能略過。
節目在學院獲得了成功,參加了代表海軍學院在整個戰區範圍內海陸空和武警的歌詠比賽,也毫無爭議的拿到了第一名。我的開學後的三個月都是在坐著麵包車到下麵演出中過的。大合唱的節目成了小合唱,學員們由當時的陸軍的業餘文藝宣傳隊代替,而我因為被宋蘭稱為別人無法替代的流氓男高音,得以繼續和女兵妹妹到一些小散遠單位演唱紅色經典,當然得有宋蘭的最得意之作《娘啊,我親親的娘》。
我對女兵妹妹始終懷著敬重,因為她是一個為了自己的歌唱事業而堅決不放棄的人,女兵妹妹完全有為了藝術而獻出自己一切的偉大的堅貞。
下去演出,我得到宋蘭的命令,必須帶上《紅與黑》。她因為不願過分勞累,不願聽到我在讀著書時有翻書的聲音,影響她休息,所以,又命令我一段段的背給他聽。
宋蘭其實很輕鬆,只不過她是樂隊的指揮,和副總帶隊,所以有些雜務得處理。大部分時間,她是進行創作。我因為尊重她的音樂才能,所以,只避無可避的提到那一首因我而起了大變化的那首唱娘的歌,她的其他音樂作品就不在這提了。
我們並沒有完全按照貧賤小子勾引上流社會夫人的路子去發展。宋蘭有時很冷靜,有時我摟著她親得呼哧呼哧喘氣,控制不住要扒她衣服時,她會柔情而決絕地說:滾,滾回你的狗窩睡覺去吧。
我能做的就是自慰爽性。那時,那個巡迴演出隊有好多伴舞的小女兵,她們對摟摟抱抱的事好象很樂意,有時,趁宋蘭不注意,我會找一個大眼睛皮膚好嫩好白的名字叫馨幽的小女兵抱在一起親嘴,摸她的剛發育起來的**。
我們倆的偶然成對,是那天到了一個文化名城,別人都一對對的踏青去了,只她一個人坐在那兒不高興。我就去逗她,她要我給她折柳樹枝,我折了,她要我買糖葫蘆,我給她把紅紅的甜蜜塞到了嘴裏,她還要求我到山後的石頭上,只給她一個人唱情歌,結果我唱了那首《風中有朵雨做的雲》給她聽,於是,感動而親近了小姑娘被我抱在懷裏,她要求親嘴我就親她的小嘴。結果,就這樣,雖然在她有時候疑惑地問我跟宋蘭是不是有一腿,但還是愉快地把我當成了她的情哥哥。
所以,我自慰爽性時,大都以小馨幽為對象,想她的嬌俏的順從的脫光衣服,然後痛著卻輕輕地說讓我進入的話。我在想著爽性她時,她要說的話,不過,卻沒有過多的想要狂浪的**的插動。
那麼可愛的小姑娘,精神上能爽性著,再實際上抱著她親親嘴,我就很知足了。我很希望她的**的真,能給了她將來可以依靠一輩子的男人。
這種日子其實不太好過,但聊勝於無。
【天生流氓】第三十三章 女人的暖被窩
為了我的將來的大展宏圖,什麼我都能忍,要自覺地節制爽性的衝動——這可以算作是鄙人的一種高層次淫人的隱藏能力。比如說,對宋蘭,雖然她從那個下雪的晚上流著淚撲進我懷裏開始,變得特別喜歡命令我,特別地對我亂髮淫威,但我體察入微地知道她已經虛了,是故意裝出來的,可是,我卻並不急著跟她睡到一起我得順著她裝,不能因為她真實的欲迎還拒的心態而被我破壞掉。浮獲豪門蠻女芳心,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一定要戒急用忍所以,我和宋蘭的只抱著親嘴和撫摸的關係保持了半年之久。
我是一個特能裝的人,而且說謊說到見了棺材也不落淚的地步。這一個非常固執的大優點,會把一些所謂正義人士氣瘋的。這當中,在我死命保護小馨幽不受宋蘭的戀愛迫害中起了大作用。
巡迴演出的這三個月,我大有收穫,當然收穫最多的是女人的資源。憑著我的流氓男高音,經常會有到軍區禮堂跟陸軍的演出隊的兵妹妹們同台演出的機會。兵妹妹們大都比較有心計她們會因為首長的需要,穿比較少的衣服,露點酥胸給首長看。只要是首長真心看中了,一起睡了,那這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小少女很快地成為軍中的職業軍官。做了軍官,就應該算是一種比較穩定的有社會地位的職業了。女兵好多都習慣於這樣的歸宿。只有很少的象女兵妹妹那樣的軍中奇才,才有大理想。大部分的女兵都能以為首長做特殊服務,或者讓有社會地位的人相中,做一段時間的地下情人為榮,那樣的話,就可以堂而皇之獲得一些靠正常努力一輩子也得不來的東西。
小馨幽卻一點心計也沒有,更不會去討首長們的歡心,她活得很自我。她只要在休息日得了半天的空,就會跑到學院來找我玩。
哥們兒,姐妹們,那是真的好玩。我們倆有時在樹下玩螞蟻也能玩半天,走的時候,會找個沒人的地方緊緊抱一會兒,然後使勁親會兒嘴嘴。就這樣,真的。
宋蘭聽到風言風語之後,就假裝不在意地問我怎麼回事,我就告訴她小馨幽想學英語。這些方面,宋蘭哪能有我有經驗呢。我每次都會告訴小馨幽幾個簡單的單詞,連“a,an,the”也算單詞,這樣的學英語,估計我教十年也沒問題。宋蘭雖然無法理解小馨幽這麼差的英語基礎還要學英語的信心從哪里來,但她相信了這種教學相長的單純,主要是相信小馨幽的毫無心計。
軍校與普通大學的管理差異是相當大的。軍校的全天候管理,使得大段時間都不可能歸個人支配。雖然宋蘭為了照顧我,會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她家裏溫習《紅與黑》,但巡迴演出結束後,她卻有意不理我。忙完了幾個大的音樂作品,她進入了音樂的反復推敲到最後的定稿階段,也有點不經常需要我的意思。其實,這些都成了顯示權貴人家女人高貴身份的藉口。這是她非常有計畫地有步驟的修理我,我的兩年半的軍校生活,她確實把我修理得不輕。但最後,還是跟我大爽特爽了不過,為了能跟我爽,她卻也不得不在她的將軍爹的強大的高壓下,為了讓我少受些壓力,對原有的婚姻低了頭,她仍然跟著她的升成副師職幹部的老公過著有名無實的生活。沒低頭的是宋楠,宋楠名正言順地成了志滿大哥的第二任媳婦。志滿大哥是真正的成功的於連,雖然婚姻上有了第一次不幸,但第二次的跟宋楠的婚姻非常成功,進入走私界也非常成功,那棵將軍的大樹他利用得更加非常成功國與國之間的走私是大買賣,賺得海海的,絕對是超級的鹹魚翻身。
我卻處在一種不上不下的狀態,有點波瀾不驚地過著嚴酷的軍校生活。為了過得更有意義一些,我在無意中有了外遇。
這是我軍校時段的,真正的與女人的爽性的開始。爽性的是差不多跟小豔嫂一樣被稱為破鞋的石莊的女人。她可能在村裏的地位連小豔嫂也不如。外人都說她常年把自家的笨男人趕出去打工。她自己在家裏就跟村裏村外的男人胡搞。
我跟她搞上是因為不會縫被子,本來想讓小馨幽縫,結果小馨幽也不會縫,女兵妹妹和宋蘭都是藝術家,不會給我忙活這樣的事。所以,我在一位靈通人士的指點下就找到了石莊的那個女人。
小馨幽是城裏人,對農村的那種土鍋灶燒飯很感興趣,要求我給她做午飯。石莊那村莊,有不少人家會在星期天,讓學院裏出來的人,在家裏做飯吃,然後收點灶具錢當然,大部分是吃了飯,還要睡女人這樣的話,石莊裏的心眼活泛的人家,主要賺的是女人陪睡的錢。
小馨幽不知道這其中的黑幕,她只是想吃農家飯。那時節,我對小馨幽的要求基本上做到了有求必應。
石莊的女人幫我點上了火,在一個大鍋里弄上了醃魚和三碗大米,用支在鍋中間的傢夥擺置好了,她幫我燒火。
另一個鍋裏我就得親自操刀操鍋的給小馨幽炒她點的兩個菜:青椒炒肉、蒜爆肉。其實這兩個菜是我愛吃的。我假裝不知道。
先給肉和菜改了刀,放在了那大菜板子上,等著那邊的鍋出熱氣了,我就開始大炒特炒了。
石莊的女人很高興,能有學院裏的人在她家裏吃飯,這非常長臉。不僅增加了家庭收入,還提升了自家的社會地位,兩全其美。而且,一男一女的在她家吃飯,不會有不好聽的謠言傳出去。
小馨幽只吃了一點,就要趕回去排舞蹈了,她的那個陸軍演出隊管理也相當嚴格。她走的時候硬留下了20塊錢(這個價格,睡女人的錢也夠了,有的女人,10塊錢也幹)。
大部分的菜和飯是我和石莊的女人吃完的,還喝了酒,那天,我突然特別想喝那老白乾子酒。爺爺還活著的時候,就常在中午就著點新鮮的黃瓜或者花生米什麼的,喝二兩,我偷偷地嘗過,辣得要命。
那天中午,我在石莊的女人的熱炕上,喝了整整一瓶。那酒味醇,糧食發酵做的。我暈暈乎乎的覺得石莊女人為我展開了被子,為我墊上了枕頭。我隔著衣服,摸了一下她的**,她就有點羞澀地說:喝多了不老實。
暈乎是暈乎,但腦子裏愣清涼。那個休息日的飯後的中午和下午就跟石莊的女人爽性了。一開始我是沒多大動作的。
我清清楚楚地聽到石莊女人自己脫光衣服時的那一聲想爽性的歎息。她對我是欣賞和尊敬的,可能她早就看出小馨幽是處子之身以她的爽性的經驗,做這樣的判斷應該是很輕鬆的。
石莊女人知道我很需要女人。
她解開衣服扣子,露出她豐滿的乳,彎下身,從頭發開始一點也不遺漏地親遍了我的全身。
親到我的下體,我忍不住抖顫了一下,那感覺說不上來的美妙,那是一種別樣感覺的溫熱的包圍。
【天生流氓】第三十四章 光光的身子
據說,那個村子裏的一些女人為了改良她們那的人種,不太喜歡爽性的女人也想辦法找一個認為合適的學院隊裏的學員,專心致意地睡那麼一陣子,有了孩子就斷了往來。有些本就為爽性而爽性,直到學員畢了業才挺悲傷地分手。她們都沒有跟曾經睡過的有地位的那些小夥子要愛要私奔,她們把懷上的好男人的孩子當成是上天的一種恩賜,專心地哺育培養,讓那個孩子長大後上大學,離開窮山溝溝。
跟我爽性著的石莊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要跟學院裏的兵弟弟懷上一個好種的心,在跟我爽性的時候她特別投入,一句話也不說,專心致志地弄著我舒服。
女人的主動式的爽性溫柔,讓我樂得閉著眼充分享受。她趴在我身上,套入的時候也是一點點慢慢地壓下來,生怕驚動了我似的。我忍不住撫摸著她的背。她的皮膚保養得很好,摸起來很有彈性。
那天基本上都是女人在上面揉磨,只是到了關鍵時候,我坐起來摁住她的屁股,互相猛烈地動作著,完完全全地射進去作為結束。女人還怕漏掉似的,慢慢後仰了身,墊上一個枕頭,我們配合著再躺倒,她輕輕地說一句“你真好”,然後,讓我在她身上趴著。
歇息了一會兒,我的沒軟下去的東西越發脹熱起來,她柔柔地讓我轉了身,躺到枕頭上,她又跟第一次一樣,專心致志地親起了我的全身。
這一次腦袋清醒了好多。會拉拉她的手,摸摸她的**、大腿,她有時會抬起頭來含著笑的看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進行她的細微的親吻。
真是一個好女人,雖然也許她的與男人的交合是為著錢的,更也許還有另外的原因。
跟石莊的女人爽性了以後,過了幾天,我收到一個絕好的消息,揚揚高考結束了,馬上要過來陪我一起放假回家。寒假沒能放開爽性,軍校第二學期的暑假的超級爽性,我好好嚮往哦
揚揚來的時候竟然還有另外兩個我特別想見到的人,麗麗和蘭蘭。我估計,這是我母親的策略,她委託揚揚帶著蘭蘭一起來看我。麗麗卻是因為確實想我了,就也趁著回來存錢的空,一起趕了過來。
不過,揚揚來時,我還要跟女兵妹妹和宋蘭在練音室練音。
我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天生有嫉妒心的。揚揚她們來了以後,我覺到了女兵妹妹、宋蘭的某種不易覺察的妒意。因此,揚揚她們並沒有和諧地跟我一起時時相伴,而是由小馨幽帶著在學院周圍轉一會兒,然後就只能在那練音室外面等著我練音的結束。還好,小馨幽一點兒醋勁也沒發,一口一個揚揚姐,麗麗姐、蘭蘭姐的,叫得童心一片。
女兵妹妹卻醋勁挺大,在練音時,故意說我走調,要跟我多練幾遍對唱。唉,我的女人呀,明明是宋蘭因感情起伏引致得鋼琴的伴音節奏有變化,可女兵妹妹和宋蘭卻異口同聲地說我不在狀態。
宋蘭還罵了四川話:日你個先人板板,你那個下流發音能不能早點走起!
我只能忍著,我能說什麼?宋蘭沒有德雷納爾夫人的堅決為情人所想,也沒有瑪蒂爾德小姐的勇敢,只能用這樣的法子壓我。我就象非常有計畫的於連一樣,耐心地等待那芳心的真為我所動。
一番高音低音地折騰以後,終於可以熬到見我的屋外的芳菲了,我長出一口氣。揚揚和蘭蘭都很大方地左右跨著我,麗麗在後面誇張地貼在我的背上。估計她們是特意氣宋蘭和女兵妹妹的。
女人們的心太高深莫測了,我處在幾位女人當中,有點諸味雜陳。我現在想起來,倒覺得好有幸福感,她們一個個地都惠心蘭質的,只有我是一個俗物,嘿嘿
那段六美相伴的幾天過後,我經歷了一段記憶猶新的痛苦——女兵妹妹的美好的藝術前程,女兵妹妹準備做出重大犧牲。這其中,我的痛苦一點兒也不亞於女兵妹妹。一想起這段痛苦,我就會在心裏一遍遍地喊著女兵妹妹的名字:蕤蕤蕤蕤
經過巡迴演出的揚名立萬以後,女兵妹妹挺進歌舞團的計畫到了關鍵時刻。也就是到了給那位有權決定女兵妹妹能不能進歌舞團的藝術老頭獻身的時候了。
無論我怎麼不願意,女兵妹妹都堅持要我陪著她,去給那位支持女兵妹妹進歌舞團的老藝術家送淫。唉,陪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去送淫,這別樣的難受我都不知是怎麼受下來的。
我能借到的就是一輛自行車。女兵妹妹不同意我要宋蘭找車,也不同意歌舞團的那個老頭派車來接。女兵妹妹就認准我了——我當時不敢承認愛上了女兵妹妹,女兵妹妹似乎已經是無所顧忌地要為藝術而獻出自己的**。
為了快一點到那位歌舞團藝術老頭的家,我騎著自行車帶著女兵妹妹抄了近路。女兵妹妹雙臂緊摟著我的腰,身子緊貼著我。她的異樣的顫抖讓我幾次想停下來掉轉車頭。但是,我知道女兵妹妹那一種只要事業成功,無論舍了什麼都絕不後退的決絕是不允許我回頭的。
可能是腦子裏過多的考慮女兵妹妹的獻身問題了,一個不留心,自行車的前輪被山路上的一塊石頭拌了一下,車把一歪,前輪打偏,我和女兵妹妹一下子摔到了旁邊的溝裏。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的動作很敏捷,用平常練習過的一個臥倒動作,撲到地上。
我結結實實地用身子墊住了倒下來的女兵妹妹。
怎麼騎的車子——你,早知道我自己來好了。女兵妹妹有點惱怒地對著我的屁股捶了幾下,索性舒服地側身坐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回頭看著她。女兵妹妹並沒有特意打扮,還是那身軍裝,只不過是因為從藝的需要,可以留到一頭長髮,身材也非常魔鬼。女兵妹妹長得太女兵了。如果要讓我安排她的生活。我會想到讓她做了金庸先生裏的小昭,做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什麼聖女教的教主,一輩子只讓男人流口水,遠遠地高高在上地被人看著。
身上雖然疼,但卻歡喜得緊,就那麼趴在溝坡上。溝坡上的這條路是我們練單兵戰術時經常走的,那些高高低低的戰術地形物,那麼嘲弄似的黑黑的聳著。女兵妹妹關心地搖了搖我的肩,站了起來。我側了一個身,有點無愛無恨不知啥感覺地把那塊伴倒我們的石頭,遠遠地扔了出去。山路的地上的涼冷肆意地在周身侵襲著,我的腦子清醒了好多這感覺真是不錯,原來寒冷給人的不僅是肅殺,竟還有一種愜意的舒爽。
女兵妹妹見我不起來,伸出了手。我一下子冒出了一種很衝動地要淫惡她的念頭,一把拉過她,摟住了。
摟著女兵妹妹的身體,我卻惘然了。周圍的黑索索的一切,好象都在壓著我,讓我進退無著。我這個向來對世俗特叛逆的人,卻對理想、追求一類的東西特神聖,覺得那是人之所以為人,而異於禽獸的最值得讓人活著的東西。平時,我跟女兵妹妹討論的多是做一個不平凡的人的設想,還互相鼓勵,要想成為萬人仰視的人,就得無所不用其極。女兵妹妹還斷言,宋蘭最終要栽在我手裏。而我對她說過“得有多少男人把名節喪在你的女兵裙下”“會有多少堪稱偉大的人為了肉你一次而奮不顧身呢”的話。
所以,我不能因小失大,毫無價值地占了女兵妹妹的處子之身我要幫著女兵妹妹完成她的藝術之路。
吻我。女兵妹妹說出了兩個字,撲閃著一對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那長長的睫毛一挑挑的。
【天生流氓】第三十五章 送淫之行
我吻了下去,有點壯懷激烈的味道。不過,我並沒有吻得忘乎所以,而是一種帶著不再猶豫的一去不復返的男人之吻。成大事者必得有大失,沒有大失後的大得,怎麼會有把世界征服了的那種高高在上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可是,一番**熱吻後,女兵妹妹要進行擁抱後的劈腿進入節目,我心裏極度蕩漾我還是攔住了女兵妹妹,我把她自己解開了的褲腰帶扣上,用她隨身帶的手娟就著微有月光的空夜,仔仔細細地把她的沾了泥的臉擦了一遍。再把她的周身都檢查了以後,我以一種得了國家絕密使命的小心和謹慎載著她走過了難走的山路。
進了城裏的大道,我有點意氣風發。我想通了:為藝術而獻身的重要意義,不在於你獻給的那個人是個什麼樣子,是劣汙還是卑鄙。用一句紅色革命的話說,就是要把有用的身體投入到無限的為藝術服務之中,無論前方橫亙著多少阻擋女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淫彈,把他們轟得粉碎。
一走近歌舞團,老遠就看見那站在歌舞團大門口的那藝術老頭了。
那老藝術家早就急得不行了,看得出他進行了精心的打扮,我推著自行車走近他時,以我對香水的過敏,知道他全身還用了一種進口的香水,不過要講名貴的話,可能與宋蘭的那種淡軟**的香還有差距。這老傢伙真是不懂,女兵妹妹身上的**之香,不知要賽過世界上最名貴的香水多少倍。搞就搞吧,還搞什麼情調。
老頭假睜睜地邀我一起上去,我說:不用,首長為了輔導新人,還得連夜加班。女兵妹妹沒好氣地看了老頭一眼,緊著說了一句:啰嗦什麼,走。一個人蹬蹬地往樓上走。
我為了晚上的樓下的堅守,早就準備好了。棉帽子,長過膝蓋的大衣,裏面還穿了部隊的特級棉花做的棉襖棉褲,下麵是裏面帶毛的大頭軍靴,就是在外面站到天亮也沒什麼問題。
人有了痛苦,就能夠非常冷靜地進行思索。我決不會象我大哥說的那樣,混個一官半職就娶了蘭蘭過個平常日子。我並不是不喜歡蘭蘭,只是母親過早地給我套上了婚姻的枷鎖,讓我起了反抗之心。而揚揚的局長的爹對我的刺激也太大。他說我一沒有迷死女人的才氣,二沒顯赫的背景,憑什麼要對揚揚有什麼非份之想。他說到“顯赫的背景”那自傲的而輕侮我的樣子,使得我覺得這輩子,不為了誰,也得為了把揚揚的爹的那個小破縣城裏的小破局長的政治地位踩得粉碎而不惜一切代價。
多麼不同的一家子人,揚揚的媽聽說有點皇族血統,確實看起來有點異於一般女人的美麗。而她和揚揚都沒有那種趾高一切的小政治暴發戶的虛態。唉,男人是不是都是他媽垃圾做的呢,怎麼剛當上一個縣級的破局長就敢對我指手劃腳,真他媽垃圾!
我的思想活動剛進行了有十多分鐘,就看見女兵妹妹急匆匆下了樓,臉上不喜不悲,只給了我一個字:走。
很快地我不明所以地載著女兵妹妹回到到了練音室。女兵妹妹突然晉入了一種肅然的狀態。打開了鋼琴,在鋼琴的伴奏下唱起了《****的月亮》:
哪里月不圓,何處月無光,我卻深深的愛著你,****的月亮。(略去一些,免得有人跟我討論版權問題)啊,月亮,****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因為對某些事物近乎神經質的偏愛,所以在網上MM們喜新厭舊的敦促中,我對於《****的月亮》的喜愛並沒有多少改變,在網上的PLMM們用了所有能用的法子測查我的大腦神經以後,證明我的某些基因,與那什麼古惡紀的恐龍的基因是差不多的,屬於頑固不化的物種的特別傳承。她們的結論認為我是世界上的極稀有物種,應該列為人類進化史的活標本存起來。我不知道MM們寫給世界生物遺產保護協會的要專門保護我這個稀有人種的信管沒管用。
我可是依然故我的喜歡《****的月亮》。不管網路MM們說什麼,給我換什麼喜唰唰,我就是愛聽女兵妹妹唱的月亮,可以一直黑夜連著白天的幾千遍的聽。
自古月是故鄉明。你深深的愛,你甜甜的情,總閃爍在我心上。
哪里月不圓,何處月無光,我卻深深的愛著你,****的月亮。
你親吻生我的土地,你撫愛養我的家鄉。
(點點點點點點,略略了,要不有人說我抄歌詞)
啊,月亮,****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自古月是故鄉明。你深深的愛,你甜甜的情,總珍藏在我心上。
如果我會寫曲子,我一定把最後的那句弄成恐龍級難度。可以讓唱歌的人無限度地走音。一向唱歌走板特正確的女兵妹妹那晚上走音了,走得直沖霄漢,走得光慘慘的。女兵妹妹那特質的走音,引來了我們的合唱隊副總指揮宋蘭。
見到我身上髒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宋蘭開始盤問我:你這個流氓,對我們的精品美女施暴了吧。得到應有的可憐下場了吧。你沒數了吧。為了保護咱們學院的稀有珍品,我可是下了大功夫了,專門請了高級教練教她防身術,你這個除了流氓天下第一的傢夥,其他全是一塌糊塗的傢夥,這會兒有罪受了吧。
【天生流氓】第三十六章 完全意義獻身
真沒想到,宋蘭一進入練音室,見了我,就來了這一堆滔滔不絕的訓斥、挖苦和打擊。
等到她發現狀況不對,把女兵妹妹拉到一邊問仔細了以後,又哈哈笑了起來(當時我並不知道女兵妹妹是不完全意義上的獻身),又不停地數落起我來:你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男人,竟然把咱們的軍中奇葩往火坑裏送。記住了,以後你要好好地做一個護花使者,直到她盛開在她應該盛開的地方。你知道她應該盛開在什麼地方嗎?
宋蘭的笑我有點莫名其妙,雖然我想她不至於把她的很女人的笑建立在我和女兵妹妹——我的蕤蕤的痛苦之上。她提出的問題我根本沒法回答,也來不及回答,因為宋蘭的疑問句是自問自答式。她又接著說:蕤蕤應該盛開在中華民族的最偉大的藝術殿堂裏,在那些風流俊雅的開創了藝術新時代的男人之間,而不是畏縮的號稱只為藝術活著的虛偽的男人中,蕤蕤的美必須在一場空前的藝術盛會裏,以一次無比璀璨的最美的怒放吸引住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目光以後,被一個她心儀的最優秀的純種****男人牽住手的那一時刻,完成她最投入的能感動世界上所有的人、人以外的動物、普通的花草、樹木,還有那些被風雨澆著侵著的開化不了的石頭的演出。
我知道宋蘭這時候又進入了她想像裏的戲劇了,我能做的就是等。等到她說到**結尾時,她的模仿德雷納爾夫人的手會輕輕一抬,我要極紳士的單腿一跪,以不帶任何淫穢目的的用嘴輕輕地親吻一下。我通常會加一句“太美妙了,我的親愛的公主”或是其他的什麼讚美。然後,她就會全身散著迷人的藝術之光,轉著她那驕傲的公主的頭環視一下她想像中的盛大的劇場。
宋蘭為了保護她看中的藝術奇葩,把女兵妹妹和我分別進行了深入的審問。又冷著臉跟自己受到啥殘酷的性侵犯似的,滔滔不絕跟女兵妹妹講了一些關於怎麼樣都無所謂的話,逼著女兵妹妹睡下以後,還讓我在門口站崗。
第二天一大早,宋蘭又拉著我進了將軍府。繼續被宋蘭嚴加盤問。得到確切答案後,她長籲了一口氣。
拉著我進了臥室。一進臥室,宋蘭就**滿滿地摟住了我,有點反常地道,親愛的,我特意為你和蕤蕤的莎士比亞式的舞臺演出怎麼樣,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可是,她並不需要我的答案。她需要熱烈的瘋狂的**!
她親住我嘴的那時刻,我感覺到她的癡迷的狂亂,我決定要攻擊了。說句實話,雖然這個女人長得美,還是熱愛藝術的人,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對她沒有癡戀揚揚的熱情,也沒有渴慕女兵妹妹的傾心,如果非要用一個詞,那就叫征服吧。
我觸摸她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有非常清晰的思維,絕沒有出現一點的急色。這很足夠了,宋蘭在我懷裏不由自主地顫動了。她的手明顯的是沒有章法的揉著我的頭髮,不停地撫摸我的背。那止不住的爽性狂浪的氣息越來越濃的散滿在這個本就帶著酥香的經常有瑪蒂爾德小姐式的感傷的書房裏。
宋蘭被我抱到了床上,我一點點地解開她的軍裝的衣扣,把酥胸袒露了。又在與她狂亂的親吻中,解開了她的腰帶,把她脫得身上一點布絲也沒有。
她的玉體全部呈在我的眼前。優美的女人曲線和純玉般凝潔的肌膚,看得我一陣陣激動,從心底裏起的狂放的爽性動就要止不住了。
但我的腦子裏還特別清晰。克制,一定要克制。我和宋蘭並不是單單的爽性那麼簡單,我要取得一場奪取女人芳心的絕對勝利,目的當然就是要進入上層社會的圈子,而不是要獲取什麼本來就不太真實的愛情。
我非常費勁地忍住了。沒有再對玉體橫陳的宋蘭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連眼睛的爽性淫視也只是用了那麼短短的一霎那的時間。看久了,我怕會成了急色的狼。
現在想來,當時的那個單腿跪地動作堪稱做了侵犯女人動作的男人恕罪的經典。我本來想雙手一翻一正地合在胸前,或是雙手合什,可考慮到太佛氣了,紳士味不夠,所以改動了一下,只兩手交叉地疊放在胸前,跟那香妃思念蒙丹的姿式一樣,覺得有點以情帶愛的壯觀。
宋蘭一陣扭動過後,見不到我的下一步動作,睜開眼睛看到我的經典恕罪式,一下子感動了,猛的撲到床下來,用她那沸熱的胸貼住了我的臉,嘴裏喃喃著:我的小男人,我要你,需要你。
我的回話是:不!我——我要等到你的愛為我全部盛開。
宋蘭聽到我這句話,感動得不知說什麼話好了,那麼摟著我,以一種被情愛的電擊迷醉了的纏綿姿式與我再一次親吻起來,她的那一種極度自我的為情愛的男人可以奉獻一切的扭動,把我也帶到了一種幻迷中
極度的興奮之後,宋蘭睡去了,枕著我——她的情人的胳膊甜甜地沉沉地睡去了。
那天晚上的我的表現,宋蘭經常會以“你這個冷血動物”嗔罵我,我知道她是第二個這樣稱呼我的,在她之前是麗麗的對我的“冷血殺手”的嬌呼。
嘿,我所關注的是女兵妹妹,我想,我應該象為祖國人民在大年夜守歲的邊防哨卡的軍人一樣,為了女兵妹妹而站立成一顆守望的樹。
而女兵妹妹的那天晚上的不完全意義的獻身,最終起到了好大作用。最厲害的是宋蘭的主動介入,逼著那一頭白髮的帶著對美女進行曲的尚未完成時的想像,為女兵妹妹辦了進歌舞團的幹部身份,在過了幾個月以後,歌舞團下來了進軍藝的名額,女兵妹妹就一天歌舞團也沒進的直接進瞭解放軍藝術學院深造了。這一點無論如何我和女兵妹妹都得感激宋蘭的仗義出手。
女兵妹妹的不完全意義的獻身的晚上的過程和一些細節,是在我暑假回來以後,女兵妹妹強拉著我,到了海裏,還半強迫地讓我開了她的**的聖潔時聽到的(為了給蕤蕤完美的**的初綻,我足足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歷時之長用情之深,堪稱地球之最)。但是,她說,我不是她的開處者,是精神上那個可惡的老傢伙和物質上的我,對她的一次實際上的聯合作惡。
我知道有許多看書的大大很想知道,那一夜,穿著厚厚的棉衣棉褲的我苦心地等著女兵妹妹上去給老藝術家獻淫的細節。雖然這對我來說,非常痛苦,但我覺得,咱寫這個《天生流氓》就是給大大們獵奇找樂的,所以,本人會以十二分的虔誠把一個白髮的老藝術家對一個情花剛綻的女兵的變相**寫將出來。
【天生流氓】第三十七章 很生硬的主動式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多少對對錯錯需要區分。人生要實現跨越式發展,靠著本份的勞動和你的所謂的對藝術的真誠的熱愛,一輩子也許只能得一點奮鬥的痛苦罷了。官場定律也好,藝術潛規則也好,都是社會發展的產物。不要希求你的弱小的抗爭會對社會改變什麼,只不過,在可能有也可能沒有的非主流史冊上記上一個失敗者或者叫犧牲者的名字罷了。
設若你真的是為了藝術,非常虔誠地要把自己追求的東西,當成最重要的無法替代的聖品,那就不要顧慮其他。人本身並沒有太重要的器件需要用生命來捍衛,而有些東西卻要用一生去問個明白,那就是人所向望的一個純淨的和著理想追求實現以後的人生極致的殿堂。
上面的這兩段話是女兵妹妹在進入老頭子的房間以前想過的。女兵妹妹的哲學思維,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她的同類了。
那老人家為了這一次光輝燦爛的獻身,設想了好多美妙的場景。但,從女兵妹妹進了門以後,一切的一切都不在那位老人家的掌控之中。
進了門,女兵妹妹連拖鞋也沒換,直接就開始脫衣服。她說,她當時一點也沒猶豫。她是要把一切虛偽的浪漫都隨著她的衣服的拋落全部除去。
誰也沒有想到,那晚上是女兵妹妹採取的主動。女兵妹妹並不是有意的使壞,要讓老人家弄個未完全進入的遺憾。
女兵妹妹自己全部脫完了以後,接著就給那個有點驚呆的老人家脫他那帶著香水的衣服。老人家哆嗦了,他竟然都忘記了邀請女兵妹妹到床上。
女兵妹妹在進一步行動以前,問了老人家一句話:喜歡搞我嗎?
那老人家說了一句:喜歡。
但女兵妹妹搖搖頭說:這不夠,你應該說,我許聖才喜歡搞女人,特別喜歡搞女兵。
這位手中有權的藝術權威家,這時候的真心話說得最無奈。唉,在不想說實話的時候,對著最不想說實話的女人說實話,對他來說,這一句實話肯定會成為他將來的極痛苦的回憶。
骨瘦如柴的老人家碰上了一個專門練過防色狼的技擊術的野蠻女兵。我不知道,一個嬌捷的女人抱著一個老骨頭的瘦弱的男人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場境,反正是,就這樣子,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到了床上。
女兵妹妹不僅有動作,還有語言:快點硬啊,快點。
老男人越急越硬起不來,主要是女兵妹妹一連串的匪夷所思的實際動作的進行把老人家弄得不知所措。他成了被動者。
他想要親女兵妹妹,還沒親到,他的瘦弱就被身上的那個大膽勇猛的女兵壓住了,女兵那手還大膽地摸著了他的不爭氣的男根。
照實說,我覺得,這件事,女兵妹妹也太急了些。不過,她也是第一次,對男人該如何加力,她根本就沒有什麼經驗可借鑒。只能以她的現場掌控和指揮來決定獻身的下一步了。
女兵妹妹的手可能起到了一定作用,老人家硬起來了。而且他的手急著要去觸及女兵妹妹那未經任何男人觸摸的椒乳。
老人家被女兵妹妹抱住翻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式。女兵妹妹抓住那硬起來的東西,往她的兩腿根處一送,就按住了瘦弱的老人家的屁股,幫他加力了。
這位有點值得同情的老人,就在女兵妹妹的大力壓擊下,極度興奮地在未進入以前射掉了。
接下來女兵妹妹的動作更迅速了。用衛生紙擦幹了大腿上的精液,穿衣服時還說了一句很傷老人家的話:你怎麼這麼快就射了,還要不要再搞一次?老人家只“我,我”了幾聲,就沒有下句了。
女兵妹妹又做了兩件事:一件是把錄了現場實況的帶子放了一遍給老人家聽。另一件是讓老人家哆嗦著手寫了某年某月某日許聖才在某市某區某路某號的家裏把某某學院女兵某某某搞了。
聽女兵妹妹講了這個好有悲戚和無奈的故事以後,加上那天晚上的她的極美的對月亮的演唱,我真的把女兵妹妹當成了天上的朗照人間的明月這是一個多麼具有偉大獻身精神的女性啊!
她說,她為了那件事,準備了挺長時間,具備了一定的讓男人難受的本領。
我這才明白——怪不得,寒假時間她特別喜歡跟我討論男人的**問題。她跟我談那些的時候是以一種非常嚴肅的口吻,以科學家研究物質誇克層的專著精神跟我討論的。我以對她的如揚揚般的高山仰止的尊重,盡我所知跟她談的時候,沒有一點想爽性她的心。我覺得,一個男人一輩子有一個可以高山仰止的女人就夠了,如果有兩個就有點太奢侈了,老天就太睜眼了。
女兵妹妹先揚揚一步成了我的女人,我能說什麼呢。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裏面的感情的東西太複雜了,以我現在的對語言的展現和架控力,我根本就說不清楚。我能做的就是讚美女兵妹妹那樣子的女人,象女兵妹妹那樣子可以稱為偉大聖潔的女人們,不僅給了男人們無窮想像的聊以在暗夜偷著流淚的思念的愛情,還給了虛偽的男人們供以肉淫爽性的美妙的快感。
宋蘭也是一個這樣的女人,雖然我對她有欺騙,但是,她願意為我做一切,她說,她即使輸得一塌糊塗,也要用一生做賭注,賭我的用真心愛她一次。
扯了這麼一段,其實只寫了寒假後,我第二個學期的,跟小馨幽和石莊女人的有限的爽性,因為太寶貴了,所以採用的是中間插播的辦法第二學期即將結束的時候,我的高中的愛戀和爽性摯友以及未來的老婆帶著許多青春的期許,早早地來了海軍學院陪我,我的性福而又痛著的愛戀生活姹紫嫣紅地展開了。
暑假終於到了,揚揚、蘭蘭和麗麗高興地陪著我回家,女兵妹妹和宋蘭堅持到車站送我,可是蘭蘭早就叫來的一輛計程車盛不下五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最後,我們是坐了一輛無篷的三輪機動車,有點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那座捂壓了我一年的海軍學院。
上火車的時候我拿了宋蘭給我的一個紙條,那個紙條裝在一個鑰匙環掛住的小圓筒裏,她怕我隨手扔了。我還接了女兵妹妹的一封信。
幾個女人都沒有說什麼。在火車啟動的時刻,我忍不住眼酸了,向女兵妹妹和宋蘭長時間地揮著手相見時難別亦難,我這樣一個天生流氓的人,也有點感傷這樣子的跟女人們的離別好在暑假過後,很快便會和她們相聚
【天生流氓】第三十八章 驚豔女列車長
學業的對於我的第一年軍校生活的重壓終於在我的小心經營裏度過了。
還是夏天,我無比熱愛夏天。夏天給了我太多的關於女人的爽性的快樂。這個夏天,雖然在外表看來,與原先的變化不大,但我卻感覺到我渴望揚揚越來越強烈了,好象能感覺到她內心的什麼什麼微瀾。揚揚本來就有對愛情的斷言:愛情,不是用來過平淡的日子的,那是一個無法得到的一個人的寂廖的傷痛。
在人生的初期,我並沒有把她的這句話當真,甚至會覺得這是一個懷春的少女的因為暫時的對愛情有些抓不住的維特式的春愁。雖然為揚揚的美我會生出人生如何如何,會為了如何留住美而大傷腦筋,但絕沒有想到她將來會成為我的指路明燈。
宋蘭的紙條上寫了兩件事:你的志滿大哥成功了,宋楠原諒了他,署假回來,你就會看到他了。你也成功了,因為我沒辦法不愛上你。落款上寫的是:一個被你折磨得快要瘋掉的女人蘭蘭。紙條的背面上還寫著她家的電話號碼。
女兵妹妹的信寫得很長。她是在總結她的生活。女兵妹妹一直是一個信念如一的少女。一個處於人生轉折期的少女,在深夜的思考裏毫不猶豫地堅信,她的堅持不懈的努力會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功,當然也一定會有理想實現的絕大快樂。
看完了信,我才知道,女兵妹妹整個一篇十幾頁的長信都是為了一個“理想”的立論。這真是讓人想不到,一個人為了理想,或者乾脆叫成夢想,會把那麼美妙的上天給她的殊異的美鋪成給荒淫和下流肆意排泄的通道。她說,如果憑著被勢力和制度慣常的安排而一步步要走到自己那種想像的藝術殿堂,就算黑髮走成了白髮,也不會有機會讓她那樣貧賤出身的人站在用金錢和看不見的許多規則堆積起來的所謂的盛大的濃妝豔抹的充滿著不可一世的高貴人種的看臺所圍繞著的舞臺。
可是,她寫到動情處,直接對我換了一種口氣:流氓哥哥,我喜歡舞臺,我喜歡站在流光飛彩的舞臺上的感覺。對於流氓哥哥來說,覺得征服一個上層社會的貴夫人而得以捏住政治的咽喉而為所欲為是人生的極樂,而我就是要讓看臺上的,無論是淫蕩的,虛偽的高尚的,或者是那些真的為了藝術的純美而陶醉的人,對我的狂熱的一次次歡呼,我就是要讓看臺下的所有的人,為著我的女人的美和我的夢裏無數次唱響的音樂的美征服他們。
女兵妹妹就這麼一個熱愛追求的人。
宋蘭的紙條和女兵妹妹的信是在火車上看完的。我因為暈船好厲害,所以,雖然坐船可以幾個小時就回到我的那個縣城,可揚揚她們為了享受這一起旅行的快樂,都願意和我一起坐兩次火車。
還好,我們行動得快。要不然,憑我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帶領三個女人擠到火車上。需要上火車的學生成千上萬,再加上流動的民工大軍,不知道的還以為****又被侵略或是發生了國內戰爭,人們要爭相逃難一樣。如果有孩子不理解人山人海的含意,可以讓他到放假時的各大火車站看看,那准得看暈了。
我雖然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但那天我做了好事。我把那火車上的窗子打開,讓那些我的行動慢的學友加戰友們一個個爬了進來。就算不認識,那胸前的校徽也標示得一清二楚。我得到了許多感謝。
就在我得意地聽到火車那一聲長長地屁響,要開動時,我看到了一身軍裝的小馨幽,站在那兒一個窗口一個窗口地看了又跑,跑了又看,已經急得流開了眼淚。
我也急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不知是蹦還是竄的躍出了窗子。一下到實地上,抱起她就往窗子上遞,這時候那些戴大沿帽,紅袖章的手拿小旗的大叔們開始強行清退那些來晚的急於回家的學子們和打工的大叔老兄老姐老妹們了。
小馨幽對爬火車窗子這樣的鍛練很不適應,嘴裏還嘟囔,讓黃哥哥先上(黃哥哥這個稱呼是小馨幽對我的專用名稱,原因就是我經常講黃色小故事給她聽,我的故事大都來源於十日談、古代奇案選、紅與黑,還有簡愛裏不太黃的愛情故事,還有我的祖姓本就姓黃)。這小姑娘也是,別人跟著放假吧,她也跟著激動。她剛入伍第一年根本就不讓她休假,當時的緊急之中,也沒考慮她怎麼也要上車這一碴。
火車的第二聲長屁,我也急了,猛推了小馨幽一把,總算在幾位有力的男校友的拉扯下爬進去了。
我上火車時就更加驚險了,兩位大叔死命拉著我,不讓我上了,這哪能行呢。車上有我的四個女人呢。不為了誰,最其碼不能讓我的色狼校友別沾了我的女人的便宜,男人可都是夏天的蒼蠅,這麼擠的火車上肯定有小動作。
我能不急嗎!我的拳又出手了。九泉下的爺爺一定得原諒我,我為了保護我的女人,出了兩拳把兩個鐵路大叔打得流了鼻血。不過,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當時車上的最高領導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女列車長。她為了防止我這樣的暴力再在車廂裏發生,派了兩位列車員警把我帶到她的專間裏。
談話不可謂不語重心長,我非常痛心地檢討自己的低級錯誤。可能,兩位員警熟悉女列車長的習慣,見到我挺斯文的舉止和非常善於傾聽以後,就不在門外站崗監視我了。
女列車長對教育青年非常關心,就算麗麗和小馨幽多次費勁地從人堆裏擠過來探頭探腦地無聲地詢問,她也依然滔滔不絕。
我耳朵聽得嗡嗡的了。總得想個法子,擺脫這長時間的精神折磨式的被教育。
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看的白毛女的電影,喜兒給黃世仁的老婆敲背,那地主婆子不是昏昏欲睡嗎。要不我怎麼佩服我的腦子呢。我的靈機一動的主意讓我得了莫大的好處。
女列車長大姐對我提出的請求愣了一小會兒,但接著就答應了,我心懷不軌地按住在大姐的肩,開始半生不熟的按摩。如果要從嚴格意義上講,異性按摩的起源的話,可能很難找到了,但是,人的能動性會在一些很偶然的事件中,有不少突破式創舉。那一次的創舉使麗麗成了我們那的第一個美容院的老闆,一個女性服務者給男人按摩的商業性場所。到現在,麗麗與她的黑老公為了這麼一項長盛不衰的事業還在努力奮鬥著。
沒有經驗歸沒有經驗,但一個年輕的追風少年給一個風韻猶存的習慣了長期在行駛的火車上伴著寂寞的女人實施溫柔的服務,肯定有一些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複雜情緒在裏頭。
尚有風韻的列車長,見我穿著軍大衣太費勁,就讓我脫下來。我脫大衣的時候,那本裝在我大衣口袋的《十日談》掉了出來。
各位注意了,我是一個愛看書的人,所以,學院的圖書館我是經常去的,雖然一些名頭很響的書我經常看,但是,我也要在那裏面找出可以爽性的東西。我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十日談裏讓魔鬼進地獄的故事。
我的給列車長阿姨敲背的唯一目的是讓她能早點困起來,就不用這樣不厭其煩地教導我這個犯了暴力錯誤的青年了。
本來我想把《十日談》收回去,可這位火車上的領導好象對故事很感興趣,非要留下書看一看。我的對她的異性服務,她好象也很留戀。
臨走時,她問我,你是座票還是站票。我說,有坐有站。她想了一陣子說,等12點多一點吧,到時候你過來找我,興許能給你弄張軟臥票。
我回到揚揚她們身邊的時候,也沒大在意女列車長的話。我的那一幫子男戰友都很有禮貌,義不容辭地當起了我的女人們的鐵衛。小馨幽和蘭蘭坐在裏面,揚揚和麗麗在外面,四個坐位正好。人實在是太多了,整個車廂確實跟人肉罐頭沒什麼兩樣。我這麼硬擠著回我的座位,惹起了不少人的怨言。
在座位邊站了有兩個多小時吧,播音室裏傳出了聲音,第一聲沒聽到,第二聲我意識到是列車長找我,變得特別溫順的蘭蘭聽到了喊我的聲音,向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又得做一次能活動的罐頭裏的活人肉了,擠吧,****特色的擠。好不容易的擠到了列車長室,第一眼就看到了越發有風韻的女列車長的曖昧的眼光。
再給我捶捶,這是她的明顯有暗示的語言。因為在發出聲音之前,她把門關上了。剛捶了沒幾下子,我的手就被她拉住了。我從後面貼近了這個動了爽性浪念的女人。
她準備得很充分,只象徵性的穿了一條裙子,上身只一件緊身的可以繃住**的短衣。她起了身,趴在那小桌上,露給我的是女人的白滑的屁股。一切進行得非常自然。已經完全進入情況的她,喘息著享受我給她的撫摸。火車的輕微震盪中,我進入了她的身體。
列車長大姐搖得很慢,但很專心,她完完全全是在享受爽性,只有男人才能給她的爽性。她的一只手還空出來摸我的大腿。火車的有規律的律動,把我們的爽性浪事也搖過了一個又一個小站。我有時候會看看急馳過的外面的夜景,有些城市的燈光會現出夜都市裏的在外面乘涼的人們的走動。趴累了,她就讓我坐下來,輕巧地跨到我的身上,依然是慢搖著。
有經驗的女人對男人的反應很敏感,當她感覺到我要暴射了,變得狂熱起來,臉上泛出了興奮的光,掀起了緊繃住她的**的短衣,用裸著的**貼住了我的臉。
我沒有機會去考證在火車上的這位列車長是不是經常有機會這樣舒放她的饑渴的性。可是她的體貼,卻讓我體驗到了一種母性的溫柔在裏面。暴射後特滿足的我,就那麼躺著,任由她給我提上褲子,半眯著眼看她拿著毛巾給我擦汗。
擦完了,她又用嘴吻開了我的眼睛,她說,你小子的眼光太色了,看得我心裏毛亂亂的,還看黃書。
這裏面好象一點責備也沒有。我能做的反應就是一種爽性後的輕鬆的笑。
那是我坐火車最舒服的一次。我很快地在列車長溫柔的目視下睡著了。大概有一點多的時候我被她搖醒了。她告訴我,有一個軟臥間空出來了,我喜得不行,當即抱住她,吻住她的嘴,來了個爽性浪浪的大長吻。
硬座給了我的那些戰友們。揚揚她們進了包間一人一個床位,我對她們說,我回去坐硬座,小馨幽堅持讓我睡在她的鋪上,但沒人表示贊同,我就非常有風度地告訴她們安心睡覺吧,我一個大男人怎麼都能將就。
我哪里是將就,我比任何人都快活。列車長還等著我長吻以後的事呢。
(為什麼要重點寫這麼一個在火車上與列車長大姐的爽性。我想,咱們生活的這個空間裏,會有好多性生活不幸福的人。男人急色,可以解決得快一些,而對一些特殊職業的女人來說,卻是不太容易放下被道德禁錮了的心,比較暢意的爽性起來。到了四十歲以上的年紀的女人,往往會在爽性面前徘徊,不敢邁出這麼一步)
雖然有不少這樣的女人上網,她們明顯的思想裏是想找一個好的聊伴,陪伴她們過一段寂寞的時光,但心底裏或是潛意識裏也需要放鬆的爽性。好多人不敢把爽性當成一件正常的事,或者至少也因為那是下流的,不能說出來,雖然有些人實際在這麼做著。
我在這裏的談爽性,不想把爽性抬到比什麼都重要的位置,而只想讓一些還在苦忍著的人把多少年來也沒被正確定性的爽性這麼一種精神和物質合在一起的東西在合適的機會裏釋放出來。
爽性並不能決定什麼,卻使人精神快樂。放鬆和歡愉過的**的舒爽,是一種能產生諸如藝術、發明、效率的助推劑。我不贊同把男女之間的這種愉悅定性為愛情,因為就是因為被說成是愛情,而讓一些並不辯得真偽的人,盲目地認為要堅守著唯一,堅守著天長地久,造成了許多不該有的痛苦。
兩個人在網上爽性得熱情燃燒了,就要合在一起滅彼此的爽性浪火,就這麼簡單,雖然有風險,但無法控制,社會環境就是一劑最烈性的奇淫合歡散。現有的社會條件下,假使有人要做守衛所謂的人類性道德的大門的勇士,那也只能是無力的空喊。我私底下認為,就連那些空喊著的人也未必守得住他們的所謂的一夫一妻式的道德的性的籬笆。
嘿,不亂扯淡了,回正題
我和列車長大姐的第二次的爽性就能夠比較自然的說話了。她問了我和揚揚她們的事,她說她的孩子也上了大學了,這一次回家就興許能見到她的放了署假的兒子。
我們倆的談話是她的對我的男根的撫摸著的時候進行的。她也要我摸她的**,女人自己知道哪里最需要男人。
當然要摸的還有女人的下體。
【天生流氓】第三十九章 偷情好妙妙
列車長大姐半躺著分開大腿,說,進來吧,就不勝激蕩地扶著我的東西導進她的需要裏。先是一陣子的迷亂的交合,然後就慢下來,在爽性中聊天。
列車長問:有那麼多美女陪著你,你怎麼還這麼喜歡搞女人。
我說:反正是喜歡,喜歡了就想搞。我半站著身子,舒爽地運動著,跟列車長大姐說著話,還低下頭親親她的**雖然在我眼裏,那**已經沒有圓挺和特別好地彈性了。
列車長受了吻的電流,氣息加重了,喘著氣說:你真是一個讓人沒法拒絕的男人,還是讓人沒法忘記的男人。
大姐,老是在車上工作是不是太單調了,所以你特別喜歡找人說話。我隨便半問著說了一句。
急促的氣喘過去以後,列車長大姐歎了一口氣,表示了她的對爽性的無法經常享受的感慨。我在大姐的身體裏能夠體味到她的無性的憂愁,就順著她的憂愁問她。
人唯有這男人和女人間的搞和被搞,不如動物,我原先以為背著自己的男人偷人會是多麼難為情,可是,你這麼搞著我,我心裏是說不上來的舒坦。你信不信我這是第一次背著男人偷情。列車長大姐很舒服地對我說。
姐,我信。
大姐把我弄到床上坐下,坐到我身上,沒急著搖動,她說:在火車上幹了這麼些年,我相信緣份,人和人講緣份。我原先尋思讓你抱抱摸摸我就行了,沒想更多。可,沒等你急,我自己急得不行了,巴不得讓你搞死。
我摟著大姐的腰,讓大姐能坐得更瓷實一些。又聽到大姐在我耳邊說,好弟弟,想不想看黃片。
想,我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列車長大姐受著我在她身體的裏的攪動,急速地搖動起來,嘴裏有點含混地說,好弟弟,我快來了,使大勁操我吧。
這麼一個操字,女人是很難說出口的,我記得阿芬在麗麗的爽**渲揚下,由阿舉那傢夥轉述的阿芬的關於操的爽性淫言的發出是一種被爽性的衝擊的狂放。而列車長大姐完全是由爽性而起的心態的完全放鬆,那是一種爽性的心境的提高。
我們倆從一開始就知道那不是情,而是爽性。雖然在當時的我來講,也講不出來,但列車長大姐的搞字,已經有了男人女人之間爽性的純粹需要的理論雛形了。
那天的火車上的夜,我受到了大姐無微不至的關懷。第二次爽性完了,大姐還給我準備了吃的,喝的。讓我就那麼睡在她的小鋪上,她一個人看《十日談》。就我睡了一會兒醒來後的感覺:大姐還沒爽性夠。用她的話說,她還想搞。因為我睜眼看到的是她的手在輕輕磨動著我的硬根根。
我不知道理論家們怎麼對爽性定性,但是,我的感覺是人不能長期沒有爽性。裏,就那個三言兩拍,講了不少尼姑與和尚的爽**,我們不去考證它的真偽,只講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無法遏止的爽性。
現代的文明社會把男人和女人規定為一男一女的一對一的爽性。還要弄上婚姻,以法律的形式保護一對一爽的性。但,約束力太差。說句不成熟的和尚沒有定性的話:婚姻是一種親情,一種帶著不同成份的人與人之間的愛與非愛的親情。這個話題要是談的話,不知道要引來多少口舌,有點太哲學了,越討論會越混,還不如不討論。
而爽性就簡單了,兩個人抱在一起爽了,不自覺地就會留下以後爽性的想頭,這是爽性的活力之所在。在大姐又滿足地從我身上下來以後,大姐給我準備了不少的爽性的資源:幾十張黃片,一摞純。當然,還有吃的。她還去看了我的那四個小美女。留了手寫的名片。那年月,最顯著的時代特徵就是名片和通訊工具,93年以前,手機很少,一般人有個BB機就了不得了,那磚頭式的大哥大,得是中央級太子黨們及他們的極忠心手下才能有。
不過,發名片已經流行起來,因為火車上買賣人多,互相交流點資訊,止不定那天就能用上……
九十年代正是社會關係學的初期。我記得是有一次跟著宋蘭參加一個上流社會的聚會,我的身份是學院第一男高音,屬於藝術人才的範疇。當然,其中的一大部分人知道我是宋蘭的男馬子。不過,由於宋蘭的藝術家性格,沒大有人敢開她跟男人之間的玩笑。宋蘭雖然處在高層的容易爽性狂亂的上流層級裏,但她確實不圾胡秘爽性。在外面,尤其是跟男人們,她是一臉的孤傲和不近人情。
那天還是有一定藝術氛圍的,作曲的有,搞音樂教學的有,當然還有幾個混充懂藝術和喜歡藝術的商人。其中有一位當時連部隊也允許發展經濟時期的一位風雲人物。那個人我感覺是個非常敢講話也能幹大事的人,確實不久以後就證明瞭,他幹的走私汽車的大事終於惹起一些眼紅的人的嫉憤,告發到中央第二號人物那裏,被徹底整治了。
他給我講的話是:人必須講關係,而且是有政治背景的講關係。他講的,我提拔人首看的一點就是這個人有沒有可以利用的關係,不管是政治上的,還是經濟上的。他還非常堅定地相信,能夠協調各種關係,必將被堂而皇之地寫進公開的對人的政治評價裏。
他的石破天驚的話,很不幸的,在過了五六年之後,真的被在政府人事部門工作的我,大用特用。這不是我的獨創,而是機關的用來對為升遷的人的能力的鑒定:善於協調內外關係。還有就是,不管走到哪里,一定得講我跟誰誰特熟,特鐵,最不濟也得說說經常跟誰誰一起喝喝酒,打個高爾夫什麼的。
扯出這麼一段,主要是想引出小馨幽的一段故事。那麼一個心機無存的人,卻被宋蘭認識的那批太子黨的人毀了她對人生,對男人的好多暇想。那些動不動就講關係講背景的仗著他們開過國的老子的蔭功,在社會上橫行無忌,胡作非為,可悲的是法律都拿他們沒辦法。
當時在火車上我沒注意到她有什麼變化,只是感覺到她沒有原來那活潑了。我們一行五人,下了火車又上了火車,四個女人是說不完的話。我很少有機會插嘴,只能拿出《紅與黑》,在小說中,跟於連所遇到的那些人較勁。
【天生流氓】第四十章 對處女的敏感
到了家裏,母親見了這四位小美女,有點喜笑顏開。雖然新加進來的小馨幽,讓她有一點點對蘭蘭的婚姻要用佛的承諾篤定的會不會帶來衝擊有不少擔心,但還是愉快地用佛家人的虔誠的真心,接納和歡迎了她。
母親的對現代音樂的喜歡的由頭,全來自於我對一個歌星的固定式喜歡。如果去掉對愛情的那種死不認賬的認為必須是一種大痛大悲的隔山隔水般的想望的無法實現而對揚揚和女兵妹妹採取的高山仰止的保持距離的作法和膜拜以外,我最喜歡的夢中情人式的歌星就是孟庭葦,庭葦姐姐應該成為眾多有美好的和不變態的小男人們的心中偶像,她完全具備那樣的清純。雖然,我不知道她的星座,也不知道她的生日,更不知道她喜歡什麼,但是,仍然是十幾年如一日地喜歡她。哪怕網上的MM們把我這個古惡紀恐龍的傳人罵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層地獄裏去,我也還是喜歡她,要了命的喜歡她。唉,在咱們談爽性的裏,談到這麼一位清純的MM,實在是有點太罪過了。
母親趁著做飯炒菜機會,跟擠在廚房時原MM們一邊說笑著,一邊歡快的問東問西,還把我拉到一邊,好有平等的朋友感覺地問:你究竟還有幾個好妹妹。
我誠實的回答:沒有了。確實是沒有了,因為宋蘭和女兵妹妹都不是好妹妹。宋蘭是我要用愛情手段征服的用來做老婆的姐姐。而女兵妹妹屬於與我志同道合的鐵杆妹妹,含意當然與好妹妹有區別。
其實就算有,母親也一點不懼,她曾經成功破壞了我與平兒、平兒的姐姐,還有表姐的爽性的聯繫,那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心計的小小馨幽,怎麼會不受她的佛的教誨呢。
可能會有人問我為什麼會喜歡小馨幽,我想,肯定裏面有孟庭葦姐姐(我得解釋一下,現在的娛樂訊息更新太快了,可能90後們,根本就不知道,臺灣還有這麼一位清純的歌星葦姐就是唱那冬季到臺北看雨,風中有朵雨做的雲的,原唱正版的孟庭葦——有一次,我在網上跟一愛看鬼故事的MM聊偶像的問題,我說我的夢中情人是葦葦姐姐,她大笑,竟噴壞了兩個耳麥)的影子。我這人,特別好色,所以,對MM們經常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我經常會把MM們與高山和幽谷的清翠聯繫在一起。想像著大山裏面有幽幽的深谷,有清純如水的MM在撩水浣紗,水與山與清純的絕了人間俗氣的盛開的玉蘭般的MM,是一幅百看不厭的大自然的純美的風景。
這樣子,這樣子,我就是一個在山下看傻了的傻小子。
母親很有心計的讓揚揚、蘭蘭和麗麗一塊走。小馨幽還要跟著我一起送她們,被母親攔住了,跟她說,你的三個好姐姐過不了幾天就會過來找你的,挽著她的胳膊,有點義不容辭地回了家給小馨幽上佛學課了。
女孩子心細,早就發覺了小馨幽的不對勁。揚揚讓麗麗留下,審問一下我。她們三個認為是我過早地破壞了小馨幽的童貞。蘭蘭的乖巧就在於,她非常注意團結揚揚,不知道揚揚是不是腦子一時糊塗,一點也不給我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機會,而是強行地把蘭蘭推給我。
送了揚揚和蘭蘭上了公車。麗麗假裝生氣地把我拉到一小河溝裏。坐在一塊石頭上,沒等我有什麼動作,她就心虛地說,離我遠些,再遠些,其實我站在那兒根本就沒動。
麗麗怎麼會拒絕我呢。我們倆親得差點滾到小河裏。在我伸手要騷到她的大腿根時,麗麗使了老大勁止住了我。還找了塊大石頭擋在我倆之間,然後問我,你是不是對小馨幽做了。
她剛要跟宋蘭似的想不停氣地把急於問的話問完,我忽的一下跳到了大石頭上,單腿跪石,開始了我的真心話表白:男兒膝下有黃金,今天我對天對地對石頭,還有我的好麗麗發誓,我絕沒有對小馨幽做傷天害理的事兒,我知道她是一個剛剛才十五歲的孩子,我喜歡她,愛護她,絕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害她,若是有人傷害到她,我就與傷害她的人勢不兩立,不同戴天!
麗麗見我說的無比真誠,相信了我,她知道,我有什麼話不對揚揚說,也會對她說,沒有人再比麗麗對我和我對他無私奉獻了。我們兩個是由**到精神的坦誠,雖然她曾經背著我,成立了阿飛黨,整治影響她與她的黑老公關係和利益的人,但,她認為,那樣的事根本就與我無關。
我們倆個又抱在一起沒上沒下地纏綿了一陣子,就在我扒下她的內褲要爽性她的時候,麗麗突然坐了起來,沒來由的說:不對,馨幽絕對不是**了,難道這孩子的心機連我們也看不出來了。
我聽了一愣,問麗麗,你說什麼?
我敢確定小馨幽不是**了,麗麗又毫不含糊地說。
麗麗的話把我弄蒙了,麗麗在斷定女孩子是不是**的問題上有一種非常要命的感覺,我們曾經在校園裏觀察和驗證過,她的判斷我沒有理由不相信。
小馨幽不是**了,是個異常嚴肅的問題,我心虛了。越想越不對頭,難道是我的對小馨幽的摟摟抱抱,讓她有了爽性心,在宣傳隊裏跟那些小男兵搞了。
我拉起麗麗,就要往家跑。麗麗比我清醒,跟我說:晚上她還在這等消息,記住讓你娘問,別傻乎乎地自己去問。
我回家的時候,娘早就知道了一切。
這是讓我痛苦得不能再痛苦的殘酷的現實。
如果按照公家人計算周歲的年齡,小馨幽實際上還沒過14周歲的生日,那幾位頂著老一輩革命家後代的太子黨們,不知是出於一種對社會早晚會以經濟勢力劃分階層的預見,還是因為他們的老子打了天下,他們應該理所應當分享天下,把人民的利益當成他們自家的利益,想拿什麼就拿什麼,想要什麼就要什麼,包括女人。
小馨幽的被以一種極端殘忍方式毀掉少女的清純,緣於她的演出隊的一個師姐。我想不到,那個跟我一起下去到部隊巡迴演出,一邊跳邊疆舞,一邊一腔深情地唱《十五的月亮》的女兵,會惡劣到那樣一種狀態唉,人生的奇妙的大舞臺,真他娘的好到讓我不用多麼費勁就認識了一個天生會騷的女人——這個女人讓我辨識到女人之中也有極壞極壞惡劣的一種,那個叫汪琳的女兵,雖然也屬於被強權的太子黨們淫辱,但是,她——她卻竟鄙劣地自然而然地想到去殘害她的姐妹。
好純真好沒有心計的小馨幽,成了她下手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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