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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天生流氓(1-197完) 作者:落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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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1-197完) 作者:落劍

                目錄
  【天生流氓】一卷 流氓成性
  【天生流氓】引子——我的爽性的八十年代
  【天生流氓】第一章 跟村裏的破鞋搞上了
  【天生流氓】第二章 玉米地裏有少兒不宜
  【天生流氓】第三章 拳打太子黨
  【天生流氓】第四章 親密接觸《少女之心》
  【天生流氓】第五章 二美同眠
  【天生流氓】第六章 教舞的美女老師
  【天生流氓】第七章 激情的小土炕
  【天生流氓】第八章 與麗麗爽性的一天
  【天生流氓】第九章 看黃色錄相
  【天生流氓】第十章 女人比男人能幹
  【天生流氓】第十一章 終結處女
  【天生流氓】第十二章 野外放火屋內樂性
  【天生流氓】第十三章 遠房表姐的房間
  【天生流氓】第十四章 平兒弄得我好漲
  【天生流氓】第十五章 有女人摸進我的被窩
  【天生流氓】第十六章 一晚上搞了三個女人
  【天生流氓】第十七章 不讓人家好好睡覺
  【天生流氓】第十八章 性福的正月初四
  【天生流氓】第十九章 慢高潮
  【天生流氓】第二十章 鄰家阿美姐
  【天生流氓】第二十一章 成功地勾引
  【天生流氓】第二十二章 課堂性迷醉
  【天生流氓】第二十三章 四兒姐姐
  【天生流氓】第二十四章 表姐象老婆
  【天生流氓】第二十五章 醉酒野唱
  【天生流氓】第二十六章 我的女神
  【天生流氓】第二十七章 控訴和豔遇
  【天生流氓】第二十八章 豪門蠻女
  【天生流氓】第二十九章 蠻女賜給的特權
  【天生流氓】第三十章 性幻想電影
  【天生流氓】第三十一章 宋蘭的天賦和藝術之美
  【天生流氓】第三十二章 暖柔入懷
  【天生流氓】第三十三章 女人的暖被窩
  【天生流氓】第三十四章 光光的身子
  【天生流氓】第三十五章 送淫之行
  【天生流氓】第三十六章 完全意義獻身
  【天生流氓】第三十七章 很生硬的主動式
  【天生流氓】第三十八章 驚豔女列車長
  【天生流氓】第三十九章 偷情好妙妙
  【天生流氓】第四十章 對處女的敏感
  【天生流氓】第四十一章 恨權貴
  【天生流氓】第四十二章 燙熱柔貼
  【天生流氓】第四十三章 激情,抱著睡
  【天生流氓】第四十四章 暴狂到了極限
  【天生流氓】第四十五章 在蘭蘭的柔納裏我很軟弱
  【天生流氓】第四十六章 水裏美人魚
  【天生流氓】第四十七章 體會真正的魚水之歡
  【天生流氓】第四十八章 象狼一樣的美豔名模
  【天生流氓】第四十九章 我骨軟筋酥
  【天生流氓】第五十章 小瑜的水中性教學
  【天生流氓】第五十一章 女人的狂性比男人猛
  【天生流氓】第五十二章 高端性女
  【天生流氓】第五十三章 曾經我們做愛,但不接吻
  【天生流氓】第五十四章 那年那時,人好瘋
  【天生流氓】第五十五章 宋蘭的急情電話
  【天生流氓】第五十六章 蘭蘭微疼著接納了我
  【天生流氓】第五十七章 流氓也多情
  【天生流氓】第五十八章 流氓的賺錢大法
  【天生流氓】第五十九章 蘭蘭忍不住叫了
  【天生流氓】第六十章 為女人的戰爭
  【天生流氓】第六十一章 一針見血的野心理論
  【天生流氓】第六十二章 揚揚學自小瑜的爽性技巧
  【天生流氓】第六十三章 專用偷情房間
  【天生流氓】第六十四章 愛情不僅僅讓女人變成瘋子
  【天生流氓】第六十五章 重溫列車長大姐的爽
  【天生流氓】第六十六章 真的很爽……
  【天生流氓】第六十七章 潮水
  【天生流氓】第六十八章 蕤蕤說別跟老夫老妻似的
  【天生流氓】第六十九章 落日餘暉下的激情
  【天生流氓】第七十章 我和安大姐的爽性事露了
  【天生流氓】第七十一章 心如撞鹿
  【天生流氓】第七十二章 數放蕩人物,還看黃鎮
  【天生流氓】第七十三章 為美好的裙子喝三杯
  【天生流氓】第七十四章 安大姐的三度春宵
  【天生流氓】第七十五章 男人和女人的深度
  【天生流氓】第七十六章 從柔情依偎變成一個人幹靠
  【天生流氓】第七十七章 惡女人告黑狀
  【天生流氓】第七十八章 在飯局上與太子黨們較勁
  【天生流氓】第七十九章 真心實意地跟宋蘭做愛(上)
  【天生流氓】第八十章 真心實意地跟宋蘭做愛(中)
  【天生流氓】第八十一章 真心實意地跟宋蘭做愛(下)
  【天生流氓】第八十二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上)
  【天生流氓】第八十三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中)
  【天生流氓】第八十四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下)
  【天生流氓】第八十五章 流氓的天生手段(上)
  【天生流氓】第八十六章 流氓的天生手段(下)
  【天生流氓】第八十七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一)
  【天生流氓】第八十八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二)
  【天生流氓】第八十九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三)
  【天生流氓】第九十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四)
  【天生流氓】第九十一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五)
  【天生流氓】第九十二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六)
  【天生流氓】第九十三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七)
  【天生流氓】第九十四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八)
  【天生流氓】第九十五章 是蕤蕤讓我俘獲宋蘭芳心(一)
  【天生流氓】第九十六章 是蕤蕤讓我俘獲宋蘭芳心(二)
  【天生流氓】第九十七章 是蕤蕤讓我俘獲宋蘭芳心(三)
  【天生流氓】第九十八章 是蕤蕤讓我俘獲宋蘭芳心(四)
  【天生流氓】第九十九章 汪琳是個變態(一)
  【天生流氓】第一百章 汪琳是個變態(二)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一章 汪琳是個變態(三)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二章 汪琳是個變態(四)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三章 宋蘭扭動的幅度好大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四章 開最高級的爽性房間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五章 專業級全方位侍弄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六章 蕤蕤肆意地展開了身體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七章 開衣吃果果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八章 在蕤蕤的裏面打種種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九章 汪琳所稱的夜總會鼻祖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章 著軍衣的宋蘭,讓我迷蕩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一章 說硬就硬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資式的發騷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三章 兩個光身子的女兵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四章 與汪琳的非常性SM(一)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五章 與汪琳的非常性SM(二)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六章 與汪琳的非常性SM(三)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七章 與汪琳的非常性SM(四)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八章 與汪琳的非常性SM(五)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九章 山洞裏的另類之爽(上)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章 山洞裏的另類之爽(中)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一章 山洞裏的另類之爽(下)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二章 比A片裏的男人還細心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三章 迷蕩的宋蘭喊出了粗口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四章 宋蘭親手給我摘了套套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師,你出水了……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六章 性老師的喂乳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七章 在國外要怎麼上床?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八章 汪琳的性技術是千人難遇的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九章 對著美女說,下麵癢
  【天生流氓】第一百三十章 男人的動物性排泄
  【天生流氓】第一百三十一章 捉奸
  【天生流氓】第一百三十二章 給妹妹一個高潮
  【天生流氓】第133章 衣帶漸寬
  【天生流氓】第134章 美女們的武戰
  【天生流氓】第135章 妒婦咆哮
  【天生流氓】第136章 宋蘭脫得一絲不掛
  【天生流氓】第137章 脫衣服畫個小烏龜
  【天生流氓】第138章 非常性擁抱
  【天生流氓】第139章 同浴
  【天生流氓】第140章 半裸
  【天生流氓】第141章 不用戴套了
  【天生流氓】第142章 人種
  【天生流氓】第143章 速戰速決
  【天生流氓】第144章 關燈,開始
  【天生流氓】第145章 最感恩的粗口
  【天生流氓】第146章 套服
  【天生流氓】第147章 爭風吃醋
  【天生流氓】第148章 碎碎平安
  【天生流氓】二卷 毫不節制地放蕩
  【天生流氓】第149章 第三類幸福
  【天生流氓】第150章 有母性也有那個
  【天生流氓】第151章 人和人的差距
  【天生流氓】第152章 老牛進園
  【天生流氓】第153章 不幹不行
  【天生流氓】第154章 溫泉水滑洗凝脂
  【天生流氓】第155章 理解萬歲
  【天生流氓】第156章 帳篷裏面好春光
  【天生流氓】第157章 聲音好大
  【天生流氓】第158章 熱
  【天生流氓】第159章 同志們好!
  【天生流氓】第160章 盼天明
  【天生流氓】第161章 比禽獸還禽獸
  【天生流氓】第162章 刺死你
  【天生流氓】第163章 姐夫,我想死你了
  【天生流氓】第164章 一定要見紅
  【天生流氓】第165章 好大!
  【天生流氓】第166章 兩女聯合了
  【天生流氓】第167章 親愛的,睡個好覺
  【天生流氓】第168章 桃花千萬,孤根一枝
  【天生流氓】第169章 將錯就錯
  【天生流氓】第170章 睡的到底是誰?
  【天生流氓】第171章 好酒好岳母
  【天生流氓】第172章 母女
  【天生流氓】第173章 以前沒這麼長啊?
  【天生流氓】第174章 玉兒鳳兒雙雙落
  【天生流氓】第175章 豔媽媽
  【天生流氓】第176章 一母二女
  【天生流氓】第177章 鐵打的身子也不行
  【天生流氓】第178章 小河淌水
  【天生流氓】第179章 春意滿襠
  【天生流氓】第180章 安全套都弄爛了
  【天生流氓】第181章 身具異物,物盡其用
  【天生流氓】第182章 娥皇、女英
  【天生流氓】第183章 野戰與偷窺
  【天生流氓】第184章 齊人之福就是雙飛
  【天生流氓】第185章 吃了這個想著那個
  【天生流氓】第186章 讓你胡搞,累死你
  【天生流氓】第187章 咱的三宮六院
  【天生流氓】第188章 奇技浪巧,女人萬歲
  【天生流氓】第189章 猛女的新發明
  【天生流氓】第190章 沒有禁制的性
  【天生流氓】第191章 一浪高過一浪
  【天生流氓】第192章 絕妙感受
  【天生流氓】第193章 處處皆淫心中無淫
  【天生流氓】第194章 升天一樣的感覺
  【天生流氓】第195章 發洩工具
  【天生流氓】第196章 比花癡還花癡
  【天生流氓】第197章 欲望之神(大結局)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6-5-12 16:38 編輯 ]
2015-5-1 1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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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一卷 流氓成性(第一章-第一百四十八章)

  【天生流氓】引子——我的爽性的八十年代

  我所要講的我自家的快樂和痛苦時代,大概就是80年代中後期到九十年代的一個自家的流氓成性的青春騷動期,那時候我剛剛長大**,剛剛被社會和諧性的道德準繩允許,可以名正言順地泡妞並進行床上的武打動作了——那時候,80後們還剛剛是從奶堆裏爬起來,學著走路,不斷地頹廢並墮落著,憤青並逆反著,看小日本的黃色動漫,喜歡象大款一樣蹭飯局擺闊比牛叉的時代。
  我的口號是YY一半真實一半——這樣看起來才會爽,有那麼一些YD的代入感。
  一個時代總會因為一個人物而出現焦點辭彙——我總是會以我自家的眼光看待那位讓我吃上肉和白麵的著名人物——經常號召“摸著石頭過河”的小平同志。
  但是,摸著石頭過河,有人暴富,有人赤貧的年代,人們,尤其是象我一樣的青年們開始罵娘了,某著名作家還寫書,叫囂“我是流氓我怕誰”——於是一個打倒權威顛覆傳統的時代象洪水猛獸一樣地開始了。
  人們竟然敢開口罵領袖了,尤其是那些在“一切向錢看”的墮落商業目標的指引下,沒能先富起來的失敗者,經常在大夏天,坐在街口,喝著幾毛錢一大杯的紮啤,吃著鹹花生米,大罵:“鄧某某,我操,你他媽修正主義,你他媽是資本家地主老財反攻倒算你,你他媽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了你!”
  小平這位總設計師不被大部分老百姓愛戴大概就緣於——有的人大富了本應該兼善天下,結果卻騎在眾鄉親頭上作威作福,有的人雖然小富了能吃上白麵饅頭和豬肉了,可是看到有人養小老婆,蓋洋樓,便渾身不舒坦,所以,**十年代那**開革的開放時代,非常流行“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罵娘”的經典語彙,我想,現在眠在地下的小平同志心裏也會很不舒服的。是他打破了均富思想,讓普通的民眾溫飽了吃上肉了,還有洗頭房小姐能隨便摟著**了,結果卻被人明裏暗裏地罵。
  但是,我舉雙手贊成小平同志,因我家是改革的受益者。我老爹在改革的春風的一路引導下,向著“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目標早早地快速地邁進了——直到現在,我和我老媽這兩個為富也算得上為仁的人所能做的就是勸善,我們都很擔心被社會主義搞來搞去成了弱勢中的弱勢群體的村裏的窮人們會不會跟著別的什麼組織象當年跟著GCD一樣再起來搞一次殺富人的革命。所以,我和我的佛心善善的娘,經常會勸我的爹爹和叔叔伯伯們不要為富不仁,不要當舊時的地主。特別是長年吃素齋的老媽,對於當年曾經發生在我和我的十幾個堂哥堂姐堂弟堂妹們快樂生活的這塊土地上的家族之間的仇殺的血的殘酷還常掛在嘴邊教導我們。當然,那麼恐怖的事是發生在萬惡的舊社會,那時候在主義階級之爭大於一切的掩蓋下的暴殺大概不會再重演了——現在是新社會了,文明的法制的社會了。
  八十年代,到處勁吹開放搞活的春風。
  集市是最能體現改革開放的地方——有人說馬上還要進行男女性解放了——可以大白天在街上摟著又親又摸了……不過,然而,但是,商品經濟確實開放了,收錄機喇叭褲電吹風等等新鮮玩意兒,比比皆是……唯獨性解放始終沒能紅火起來——想爽性的男人和女人仍然躲在角落裏偷偷地幹——市面上能夠允許的是,自由戀愛的少男少女們手拉著手,或是小不然地勾肩搭背在街上晃蕩一圈。
  我所在的村子是鎮駐地,五大家族的勢力都挺大,在開放之初因為有解放前的世仇在裏面,各姓之間幾乎都沒有通婚的。但熱戀的青年們卻好象一下子要把所有的禁忌打破,什麼都要開放開放再開放。那時候我腦子裏除了聽廣播裏的嶽飛傳和楊家將外,好象還聽過路遙先生的《人生》,記得高加林和劉巧珍這兩位小說中的名人。路遙的作品在上了高中以後,那位語文老師又把我引到了更深的社會意義上了。那位左眼幾乎連縫也不見的語文老師是我最敬佩的,雖然他沒有好的容貌,但我喜歡他的博識。我從他那裏知道了《平凡的世界》。
  改革之風吹遍大地的時候,自由戀愛的青年們開始演練自由地往外面的世界飛翔了——用土掉渣的話說,是抗爭家庭式父母們包辦相親的私奔。
  勇敢的自由戀愛的青年們,一開始是付出了血的代價的,曾經村子裏一個好看的姐姐,與她的心愛的人私奔了三次,但都被各自捉了回來,鎖在屋子裏長達半年之久,聽說那位勇敢的為了愛情不惜一切的哥哥被打斷了一條腿。他們的這種犧牲的痛苦比現在的網路上的死去活來的頹廢要真實得多,也殘酷得多。我很長時間就納悶了,有這麼苦痛的少年和青年時期的七十年代出生的青年,為什麼就沒有一兩個站出來,弄點苦痛的探索文學放一放光茫呢,我們的七十年代成長起來的,在八十年代茁壯成長的同齡者們,難道仍然要沉默是金,難道要繼續在沉默中等待滅亡或是爆發的機會?
  我們這一代人其實是有好多榮光的,口中經常會講“理想、奮鬥、責任、自由、開創”等新名詞。我喜歡搞性,因為我天生流氓——早在初二上半年我就有了真真正正的初戀,啞吧式初戀。因為那時候沒有酒吧夜總會,只有馬路。沒有各色各樣的飯局,只能在集體看大戲或者看電影中增加點望幾眼的幸福。有一位膠東的作家,有一個中篇,好象叫《電影啊電影》,寫的就是我的能看電影的時代,幾個村之間來回竄著跑,雖然全是艱難革命系列的諸如《小兵張嘎》、《南征北戰》、《閃閃紅星》的老片子,我的哥哥們竟能以看幾十遍的熱情如終如一地熱愛著****的電影事業。若果現在看文的各位大大們,能夠把我的《天生流氓》看個幾十遍,我也差不多會成為世界級的文學大師滴,拿個世界級的暖被窩性文學獎也大有可能。
  本書,咱們只講“流氓成性”的橋段,關於情呀愛的這些誰也說不清楚的東西先只能略過去。就現在的感覺來說,講情呀愛的,我現在還把握不好,雖然已經三十多歲,眼看就要奔四十的人了,但一點“不惑”的成熟意味也找不到,還要繼續憤青下去……情愛對於我這樣一個流氓成性的人來說,依然麻亂的模糊的不知其所以然,,不過,有時候還是有乞求上天多賜幾個漂亮妞跟我一起緣定三生,或是大半夜到街上碰豔遇來一個怦然心動的意淫。雖然明明知道,這只不過是癡人做夢,卻正如黃易先生要追尋人生的天人之道的“一”一樣,我也在故意裝B中偷偷地尋找人的情的“一”,——這,或許是我自家的諸般**的沉澱還不夠,所以,先寫YY小說賺錢……諸如三生約定天長地久等玩意兒只好先去他媽的嘍。
  其實,我覺得情和爽性是可以分開的,可以只管下半身的……嘿嘿,已經寫了幾千字了,急於看流氓動作的大大們,一定等不急了——不過,各位一定要原諒我——因為寫實體書的毛病,所以,已經習慣於,先交待時代背景了……不廢話了,精彩節目馬上進行。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5-5-3 10:26 編輯 ]
2015-5-1 11: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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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全本的网站,要一章一章地复制下来,排版,然后转繁,再上传院子,真的好辛苦。但在院子里看到好多好多的经典好文。辛辛苦苦地将自己看到的好文分享给院友也是值得的。
2015-5-1 18: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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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1-3)

  【天生流氓】第一章 跟村裏的破鞋搞上了

  在農村,考個重點高中,上個大學,是跳出農家門的唯一出路。貧窮、落後的農村造就了一批批自強不息的大學生,這種貢獻是被逼出來的,是靠著農村人的生吃儉用,甚或是砸鍋賣鐵的無奈的自私的強壓,把自家的孩子逼上了大學。我的為了考上重點高中而荒蕪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性的樂園,——那段時間,因為沒有女人可以抱著爽性,覺得人生沒有光彩,特別沒有意義。
  初中升高中的考試結束以後,能夠放鬆和爽玩的時間一下子多了起來,我可以泡妞了。那時候,夏天,要找妞玩兒,可以跟比我大一些的人湊在一堆兒,當然還有跟我同齡的我曾經的同學,卻已經拿起鋤頭種了地的他們一起站在外面看電視了。八十年代的大部分農村,一個村子裏能有一臺兩臺的電視就不錯了,而且還是黑白的,過了幾年以且後,才有了彩色電視,逐漸地電視這種新鮮玩意兒才進了農家的門。
  其實,對於這我來說,看電視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快樂是那不為人知的性活動。一大幫人,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圍著那麼一個小電視,摩摩擦擦的,肯定有好多故事,只不過,都偽裝得好,沒有暴露。小豔嫂子就是這時候,故意站到我前面假裝看電視的。她在村裏被叫成破鞋,我打心眼裏瞧不起她,但是在她勾引了我好幾次以後,我終於跟她到了一個草垛後大爽了一次。
  我當時的心裏沒有那麼花花,只是單純的想到釋了課業的重負,可以痛痛快快地跟女人摟摟抱抱,打個炮了。準備上高中的年紀(我這人由於貪玩,比別人上高中晚了兩三年,初中畢業時就差不多十八歲了哦),已經不再跟光腚的孩子玩裝司令抓特務的打仗遊戲了。偷瓜摸棗的事還是幹一點的,往往是一個人的行動。那段時間,我讀開了,這種習慣,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當然,晚上的時間就跟家人一塊出去看全村唯一的一臺電視。小豔嫂的勾引雖然是我不願意的,但還是從了她,因為她很堅決,也很會爽性。
  她的壞名聲主要是她的公然的不守婦道,好多男人都知道,她的大腿是開著的,而且,她還老早就有了經濟頭腦,跟那些想女人想瘋了的男人要錢,或是要東西。潛意識裏我覺得她髒,是下賤的女人。
  電視上播著的那個外國的電視劇好象叫卡門還是叫什麼的,我記不清名字了。反正是胸前脹鼓鼓的,一種誇張的大,因為能直接看到露出來的小半截。****女人除了做小姐的敢於在大街上露著半截,一些自認為正經的女人到現在穿得還是挺保守。
  這樣的性的傳遞,對於觸動農村落後的婚姻意識是大有好處的。好多當年的青年興起了自由戀愛和私奔。在一些看不慣世事的老人眼裏男女的開放行為被叫成“自由亂搞”。
  小豔嫂子鑽到我前面,擾亂了我看電視的興致。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她的屁股和手。她有時壞壞的假裝掉了東西,彎下腰,那騷蕩蕩的屁股就頂住了我的敏感部位。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電視上,這轉轉,那看看,屁股也就左扭右扭的碰著我下麵的東西。最不爭氣的是,我雖然瞧不起她,可下麵歡迎她,很快地就脹硬起來。小豔嫂很得意,有時還故意扭頭看看我。媚眼索索地沖我笑,然後就更加放肆地把手放到背後,搞淫謀浪計。我雖然讓她看的臉紅,下身也迎合她。但,頭兩次,我沒有跟她到草垛後面。
  應該說,十七八歲的我還是有一定的自製力的。但,打心眼裏說,小豔嫂長得是美的,一個農村女人能美到她那個程度的不多。直到現在,我回老家看到她,四十多歲的她,依然那麼一股迷人的風韻。她不愛幹農活,手、臉都是白白的。她被人叫成了騷狐狸,害人精。所以,我以大人給她的下賤的定義戒備她。但是,我感激她。成了富人的我,有了社會地位,有了比農村一般人家所沒有的挺多的錢。應該是可以從我身上榨到錢的,可她沒有。有時,我一個人在老家的山路上隨意走走,碰到她,她會把從她家果園裏摘下來的瓜或者什麼給我幾個,輕巧地跟我說一句:回來了,就擦身從我身邊過去了。我與她的**,好象她從沒跟人家說起過。
  農村的草垛或者是不易見到人的小山溝,還有夏天長起來的小麥地、玉米地,盛載了不少不為人知的性樂事。
  小豔嫂淫起了我的欲火以後,最後的動作往往是拉住我的手輕輕一帶,然後故意轉身,往回家的路走。
  在她第三次弄得我忍無可忍的時候,看著她閃進了回家的胡同,我走了另一個方向,迂回了一下子,在胡同口拐彎的地方遇上了她。
  我們倆都沒有說話。小豔嫂拉著我的手,又轉了大半個圈子,到了村北的一處場園地。那兒好幾家的草垛連在一起。挺隱蔽的。
  農村裏能懂得**的女人,真是不多見。我現在想起來,假使,小豔嫂現在仍然與我坐在草垛的麥秸草上,我仍然會感到她的迷人的風情,還有她能勾到男人饑渴色心裏的風流眼。一個女人能長一對風流眼,是上天的眷顧。
  嬌小的小豔嫂把我撲倒在那鬆軟的乾草上,半依在我的懷裏,從衣服裏掏出了一盒點心。我當時的感覺,怎麼說呢。對於特別盼望過年能吃上餃子的我,能有城裏好人家才能吃上的高級的點心吃到嘴裏,真是幾年一遇的。對於一個還沒長成青年的孩子,饞癮和性樂一塊兒解決,簡直都有點興奮得昏頭了。
  看來對於小豔嫂所謂的狐狸精、破鞋的當面或背後叫罵的村裏的有些女人們,是出於維護純樸村風的美好願望,都想法子讓這個女人收斂一些,最不濟也別讓她勾引了自家的男人。
  男人為了得到**上的舒服,當然就得想些物質的法子。
  小豔嫂真是個會享受的女人,她的性觀念最少得超過她同齡人20年。八十年代初期她就懂得了用她的身體掙錢養家。
  而農村的大批女青年,只是過了沒有實現四化的2000年以後,才掀起了利用身體富起來的第一次性JDP高速發展的掙錢浪潮。唉,每一個時代都有每一個時代的先行人。
  小豔嫂子跟我玩性很有耐心,她先把我的手放到她豐滿的胸上,然後又把她的誘人的大腿插到我的兩腿間。她輕輕掀開我的小短衫,那手,柔嫩而挑逗地滑到了我的背上撫摸起來。
  是小豔嫂教會了我如何取悅女人。那天晚上我懂得了女人。她們為了錢,可以和男人搞,不為了錢有了衝動也可以跟男人爽性自得其樂,而有了那虛飄飄的所謂的情,更會爽得如癡如醉。
  為了好好回憶與小豔嫂的那天晚上的癡迷的淫,我得從腦子裏搜尋一些更讓我動情的地方。可能我的喜歡月色也與那晚上有關,還有月光照耀下那流動著的小河的水。
  半月的夏夜,也許是小豔嫂身上的香氣,驅走了無孔不入的討厭的蚊子。反正一切都是溫馨的。那稀疏的幾株樹的婆娑的暗影,近旁的莊稼地里間或傳來的一兩聲輕柔的葉子的摩擦聲,還有遠處傳來的有節奏的蟲鳴聲。真的是田園詩般的淫境。
  小豔嫂不僅有濃濃的淫的喘息,還有那抑抑揚揚的暢意的春聲。
  我的手在小豔嫂的波峰浪穀間被牽引著遊動。小豔嫂扒開我的小短衫,吻住了我的胸,一點點地接近了我的饑渴的嘴。
  一種濕濕的溫暖,電流般傳遍了我的全身。多少年來,這種感覺始終讓我不停地在女人身上追尋著,無論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都會去找尋這種感覺。東方人的性淫要的是一種感覺,一種或許有抑或沒有的感覺。
  小豔嫂的舌靈活地在我的嘴裏進出,已半暈的我,根本不會想到我當時會是一種什麼樣子。我聽到的是,好饑渴的小豔嫂,會在親嘴的間隙發出叫我蕩魂的微哼的春聲。
  我根本就記不起來我的短褲是什麼時候被脫掉的。小豔嫂的衣服也不是我脫的。我第一次躺在下面,看著女人的淫的顛狂。小豔嫂的裙子沒有脫,上身白嫩嫩地露在月光下了。她的引動根本就沒有讓我發揮的空間。大腿越磨越靠上,下身的濕熱不用靠近也能感覺到。
  如果從學生的角度出發,應該說,是小豔嫂給了我最生動的一堂**課。從調性到兩個人交合起來的顛狂。每一道工序都做得很到位。
  能夠控制射爽性液體的時機,小豔嫂也讓我學到了,這也是很難得的一門功夫。
  那個晚上,天上有半月的晚上,我徹底改變了農村對於一些不太守婦道的被叫成破鞋的女人的看法,是她們教會了一些青年,怎樣正確地與女人發生關係。對於那些偏好強暴一類的男人來說,他們可能無法得到與女人發生心底裏饑渴的性的意趣。也許會有極少量的女人會想到體驗被強暴的滋味,這說不定又是我等不與時俱進的人的落後,將來的女人的爽性的心理,還是不去費勁地瞎猜了。
  就算世界上所有的最偉大的理論家來教育我,要正確地認識性與社會的關係問題,我也依然會堅持我的看法。男女在一起爽性本就是天性如此哦,哪怕是沒有**淫帶淫演,孩子們依然會去想像淫這個東西,越禁越想得厲害。孩子們的自製力還正在成長,還需要在實踐中磨練,爽性當然得一步步實踐著走了。
  高中時期,我的校長就義正辭嚴地講中學生不能早戀,女生就連穿短一點的裙子都被他的正規老夫子觀點所嚴厲批評,我親眼看到那個家境不錯的女生被逼著回家換上了一條褲子才能回到教室上課。後來,這個女生與我一起爽了,對校長的苦心教導置若罔聞,而且故意穿了那條被批評的裙子,學著小豔嫂的樣子跟我摟在一起爽得有滋有味。
  我的上重點高中以前的這段等通知的日子過得很充實,因為有小豔嫂陪著我一起放牛的想起來就可以爽著的快樂。那段時間,因為看的書多,還學會了做詩:
  一只蒼空下的鷹
  勇敢地飛翔
  它快樂地掠水
  一次又一次
  飛著是他的夢想
  文姐文妹們,不要懷疑這詩裏面有什麼淫的東****在裏面,那時候的我,在偷淫的環境下長大,與表姐,阿美姐的地下性活動,與小豔嫂的有違常倫的月夜的爽性性樂,是懷著犯罪感的。直到今天,在系統地思考孩童時期及青年時期的行為時,才真正地解開了心中的結,想要用一種有高度的總結性的東西,把性這個東西好好剖解一下,因此,我也把童年那段甚至以為一輩子也不敢講出來的行為從心裏挖出來,晾在陽光下,看看到底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罪惡。
  現在,我可以說,這裏面沒有罪惡。饑渴的性是人性的一部分,也可以叫成動物性的人性。
  我的那個高中女同學名字叫方麗麗,她爸好像是在城裏火車站幹個什麼工作,是不多幾年先富起來的一批人。八十年代的改革初期,許多人一開始並沒有放開膽子,看到有些小青年穿著喇叭褲,提著收錄機,留著長頭髮,老人們會一聲聲地歎息,還念叨:**他老人家死得太早了,看看這都什麼世道哇。社會主義似乎是已經走了樣子了,連專家們也在討論是不是****真的已經是走了資本主義道路了。但是,既然放開了,想收回到原樣子那是不成了。就正如我的淫,哪怕刀架在脖子上,恐怕腦子裏也會想著小豔嫂的浪情淫意。
  自從小豔嫂與我有了月夜的爽性歡愛以後,雖然我心裏有陰影,但還是止不住我去找小豔嫂,那段時間小豔嫂,也變得愛上山了,我的表面的活是放牛,生產隊把所有的東西都分下去了,分得一點也不剩。幹活全得靠自家。我父親眼光獨到發展商業,天南地北地出去跑買賣,我大哥看到商業的潛在利潤後,毅然放棄了進一步深造的機會,給我父親當了幫手,這以後,我小姐,我的二哥都加入了轟轟烈烈地致富大軍。從當初的零售商店,開到批發部,再開到鎮上的唯一三家超市,在農村的個體經濟發展中,我的一家,除了我和我的母親,他們都是小平理論的忠實實踐者。
  母親非常勤勞地種著地管著家,父親和我的哥姐只是最忙的時候才會回來忙農活。後來,大膽的父親只留了一點口糧地,也就種個菜,其他的全給了別人,只跟人家要一點糧食,夠吃就行。
  這時候,我家裏是已經公認的首富。各色點心,應有盡有,其實商店裏好多令人眼花的東西,但我只關心吃的。這當然得有小豔嫂的一份。受人滴水之恩當得湧泉相報,這是老輩人對我的教誨。小豔嫂在那麼窮苦的日子裏給了我那麼高級的青島牌餅乾吃,我怎麼會不記著他的恩。
  小豔嫂其實是個苦命的女人,她是一種包辦的換親。

  【天生流氓】第二章 玉米地裏有少兒不宜

  小豔嫂沒能跟我一起爽完我的高中生活,這當中是她的“換親”出了問題。
  農村的對於傳宗接代的婚姻問題是極其嚴肅的。有成年男子長大,因為有缺陷,或是家族的德行不好,往往娶不到媳婦。如果正好家裏有姐或是有妹,那這個無能的男人娶親就有了指望。自然會有好嘴的媒婆找上門來,從幾十裏路遠的地方找到另外一方人家差不多情況的人家。用交換妹子或者姐姐的方式,解決兩家的傳宗接代問題。
  理論家當然對這種封建的“換親”大批特批,但是正是多少年來,****農村那種以男為重的思想,使得好多地方的農村,還不得不依靠這種家族勢力在樹立威信,靠著多生子壯大力量。“多子多福”,好多農村的長輩們還是一成不變地這麼認為的。他們的意識裏頭,只有自家人的力量才能保護自己。因為政府的保護從來不會向他們傾斜。這也算作****特色的另類農村保護主義。
  勢力大了,當然就會橫行霸道,哪家弟兄多了,哪家就會自覺不自覺地掌握一方地方的生殺大權。農村的惡霸村長胡作非為得多,好多與家族勢力大有關係。我家裏父親一輩的叔伯有八個。他們到現在還把持著村裏書記和村長的大權,雖然不至於霸,但是好處是要先給自己家族的人的。
  現在因為生活的變化,好多年輕人不想多生了,號召生也不生了,他們想的是怎麼樣多掙錢,至於怎麼保護自己和親人,自然就依靠黑社會性質的農村混混組織。從某種意義上說,黑員警在充當著農村好多難以調和的矛盾的調停人的角色。這就是開放經濟的好處,農村的話語權得靠經濟勢力說話了。從家族勢力的純宗親利益轉向了以經濟為中心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經濟利益集團。這種變化有點不以大部分人的意志為轉移。
  小豔嫂子的家有五個哥哥,前四個都長得剽悍,有媒人上門。她的五哥天生殘疾,只好用妹妹換媳婦了。
  問題出在小豔嫂的五哥的媳婦上,那個女人,我認識,在村裏就跟一個挺會搞小買賣的已經結過婚的男人好上了,但是她起初也只能在家族的壓力下屈從。最終,那個她看好的男人出去了幾年,有了點本事以後,回來領著她私奔了,連孩子都撂下了。
  這樣的恥辱對於小豔嫂那樣的大家族來說,當然是不能容忍的。那天小豔嫂被強行領走的時候,我看到那倆哭喊著的孩子和她回頭望我的留戀的眼神。
  小豔嫂的背景就是這樣。聰明的小豔嫂為了不給別人口實,竟跟我母親學起了佛經,這樣子的掩飾,給了她好一些的名聲。我母親雖然是一個在家族中不起眼的女人,但她的樂善好施可是遠近聞名的。她的省下來的零用錢幾乎很少用在我身上,全借給了那窮急用錢的鄉親了。媽給我的一句話是:錢得自己掙。
  小豔嫂上山不是幹農活,她會摘掉豆角或是幾棒玉米放在簍子裏,路過我家時,放下一點,跟我母親談一會兒佛經,當然,我想她是想找一個晚回家的理由,因為有時候我們倆會在一起爽性一上午。她的丈夫懦弱到別的男人在另一鋪坑上搞他的老婆,也能忍住的程度。所以,小豔嫂幹什麼,他根本無法過問,他甚至也不敢過問,他的精神上的恥辱,換得的是生活上的不太窮困。
  這個男人還是值得尊敬的,他一個人帶著兩個突然沒有了媽的孩子過了兩年多,後來,小豔嫂因為她的五哥從雲南領回了一個女人,她又回到了我家的村子裏。她是不是真的受了我母親的佛經的教化,我不得而知,但從那以後,我們倆卻再沒有肌膚之爽性,哪怕摟起來抱一下都沒有。我從軍校畢業穿了在農村人眼裏的威武的軍裝以後,回家休假,她一次也沒登我家的門,她是在為我掩蓋著,還是受了佛的感化,而悟她的爽性罪呢。
  而當時的我們卻把爽性的快樂灑滿了那條綠草青青的溝,還有高高長起的玉米地裏。
  小豔嫂那讓我窒息的吻最讓我**。這是我與女人**前的固執。
  真正的交合都發生在玉米地裏。在溝裏只是抱著親,或是摸一些想摸的地方,這往往是交合的前奏。
  我清楚地記得那塊玉米地,雙溝拐角的一塊帶三角的長地。我家的在溝南,她家的在溝北。溝沿上我們兩家都種的是高梁。這兩片長地,光走也得幾分鐘呢。
  無限性福的玉米地給我的感覺太好了,小豔嫂的每一叫,每一眸我都歷歷在目,因為在以後的一個人的無性的夜裏,經常地我會靠著小豔嫂給我的美好的記憶用手爽著來解決我的青年的無法排發的性饑渴。
  在玉米地裏,我還想用老法子,結果小豔嫂一轉身,掀開了她的長裙子,彎下腰,一只手抓著一根玉米稞,一只手從她的大腿中間伸出來,拉下了我的短褲。
  我很快地順了她的引導,順利地實現了進入後的緊密貼合。小豔嫂的動作非常大,我在後面忘乎所以地快樂勞動,她就以各種姿式表達著她的張狂的爽性的快樂。
  那兩棵被她握在手裏的粗壯得玉米稞搖晃得厲害,她的身子也起起落落的,最要命的還是她時而會用手摸我一下,那回眸裏爽性豔的四射,讓我愈加爽性狂。
  土地在搖動,莊稼和著微風也在搖動,那兩棵幸運的玉米稞被小豔嫂的手迷搖得東倒西歪。小豔嫂的身子也無意識地左右晃著,頭髮散落到臉上,那更加蕩意的臉,看得我也心馳神搖。小豔嫂那酥到我骨頭裏的“哼~啊~~嗯”的悠長的春聲,把我們倆一次次送上無比愉悅的高峰。
  春風過後,無限蕩漾的無力的我們會躺在草地上,看著吃草的牛兒叭嗒叭嗒地嚼草我們大可以放心,不會說話的牛兒不會泄掉我們的秘密。
  為了答謝小豔嫂第一次在草垛間給我的高級點心,我從家裏帶了不少各色花樣的小點心,那時候最高級的點心都有一個大輕鐵盒子,是母親為了我放牛的辛苦特獎給我的,我把那個當時很珍貴的盒子送給了小豔嫂。
  吃點心當然得有水果跟著。那時候,有的人家的地裏種上了西瓜,至不濟地裏也有黃瓜,當然現在的性女們不僅僅把黃瓜當成水果——人類在**上的發明總是日新月異。
  幹事往往三分鐘熱血的我,因為與小豔嫂的這麼一項偉大工程,所以,放牛的時間越來越長,一個多月下來,那牛肥實了不少。
  到了城裏的高中,我就得住到學校裏了。在小豔嫂還沒被強逼著回到娘家以前,我的對於星期天的盼望是壓倒一切的。雖然不是每個星期都會有爽性的機會,但那種盼望可以持續著熱度,在下一次的機會到來時完全加倍地補上。
  唉,幸福總是叫人恨短。過了一個冬天,第二年開春沒多久,我就看到小豔嫂被她的兩個凶哥架著,生生地與兩個哭得震天的孩子分開了。那天圍觀的人特別多,我當時的熱血衝動了好幾次,但都因為暗地裏我與小豔嫂家裏那些剽悍的哥哥們的力量的對比太過懸殊而冷了下去。在我的父輩的人的眼裏,換親就是一種交換,女人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器具。對方的等價物沒有了,吃虧的一方當然就得討回了。這幾近於農村天經地義的理了。我的起網名為本人,就緣於此次的悲愴的憤懣。那天很晚了,我也沒有回家。就在山裏高高低低地走。為著這不平的世間,我好長時間都沒有笑,話也很少,家裏人都以為我得了什麼怪病,找了好多土醫生治我的病,甚至連叫魂的法子都用上了。
  不是我有病,是這個世間有病。我當時出於那種特別饑渴的狀態,卻又因為卻制的學校特不開放,而且是曾一度的很性的男女可以在宿舍裏摟著睡覺的寬鬆氛圍後,又特別**起來。
  所以,我對小豔嫂的離我而去而感到特別的鬱悶!我失去了可以偷偷過**時光的巨巨快感!

  【天生流氓】第三章 拳打太子黨

  我的那個學校是個有點**的學校。不知是哪個死鬼訂的規矩,校園裏不能騎自行車。還有好多的讓我無法不逆反的制度。男生不能進女生宿舍,課餘時間出校門要請假,晚上九點以前必須返校。
  別的學校聽說可以男男女女的成雙成對,更令我驚奇的是聽說有個女生還為一個男生生下了小寶寶。怎麼人家就可以解放,我就不能。憑什麼嗎!
  我當時不知道是高層在支持我們解放,只覺得上個普通的學校比上重點高中幸福多了。聽我那幾個學習不太好的堂哥講,他們都可以摸著前桌女同學的頭髮聽課。這什麼這是,這是新舊社會的兩重天。我的義憤簡直快要瀑炸了。
  我決定要抗學校的議要求學校的改掉**的規章制度。我那時的行動在刻薄虛偽的會做官的校長的眼裏簡直就是在造反唉,有勇氣的人太少了,敢於跟我到校長室讓學校改革制度的只有我等區區五個男子漢。後來,我的隊伍不斷沒有壯大,還日漸式微。不過,讓我略感安慰的是我的麗麗同學,她堅決地站在我這一邊。還有一個是我的鐵杆死黨阿舉,他也是一個敢爽性也真爽性過的,在當時的八十年代勇敢地站在時代前沿的探索民主改革探索自由的青年。
  先聲明一下,麗麗不是我的馬子,雖然她跟我爽性過,但她有自己真正的男朋友,以後還幸福地結了婚。我們之間完全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加偷偷爽性的關係。有點哥們義氣那種。我的跟那位局長的女兒的地下戀情,也是她幫我搭的橋。
  改革之道難於鐵,我等男女共同越。先在這裏鄭重地想念他們:我的最最義氣的阿舉,最最鐵的女哥們麗麗,好好親愛的第二次初戀著的揚揚。
  什麼?第二次初戀?打爆你的頭喲!
  第二次初戀是我剛定義好的一個詞,因為我們算不上熱戀,高中三年始終沒有發生性關係。鄙人認為:熱戀是必須伴著狂熱的**活動並加之以長久懷念的未能同居一屋的遺憾的一段無果的過程。
  高中是一個最應有夢的年齡。可是,我,有點**的父親老早就跟校長和我的可惡的班主任接好頭了。對於我的民主解放的義舉,他們是無情地打壓。我非常非常地鬱悶——可能,我那時的壞心情與被打壓了年輕的想改學校的制的呐喊有關,但更多的是與沒有爽性的快樂有關。還有就是被城裏太子黨的壓制。
  剛到學校,因為是農村孩子,所以地位較之城裏的孩子要低下得多。我們班上有幾個類似太子黨的JB東西,牛B得不行,對於學習,他們肯定是一塌糊塗。他們只好炫耀他們的不可一世的家世,還有三腳貓的破功夫。
  各位看文的大大們,你們想一下我當時是一種多麼痛苦的處境。沒有喜歡的女人跟我爽性,這是第一痛。處在改革的風頭浪尖上還要被**校長和家裏的封建家長制無情地打壓,這是第二痛。在同學中間,還要被那些太子常欺在我頭上,這是我無法容忍的第三痛。
  一向好出風頭,爭強好勝的我,決定要出手了。事情就出在金庸的《射雕英雄傳》上,本來排好的位次,太子黨中的阿輝看完以後,就輪到我看了,結果,阿輝那狗日的看完了,交給了他的太子黨阿車。一時憤怒之下,我把學校裏阿輝阿車的那張俄羅斯式的課桌掀翻了。嘴裏的土話也噴薄而出:媽了個B,老子的手早就癢癢了。
  一場武俠式的打鬥場面出現了。
  阿輝那狗日的還口出狂言:老子今天就尿你了。這傢伙還挺威風地蹦了個高,竄到教室外面去了。
  我心裏有點慌,我的武功底子就是跟爺爺學的三招叫不上名字的拳式,管不管用,還從來沒試過。在初中時,打架都是摔跤式,摁倒了,騎在身上打亂拳,與武功不搭界。
  那傢伙還立著個掌走圈子,好象要擺那郭靖的降龍十八掌似的。我提了提丹田之氣——就是他媽再心虛也得擺個勢子,所以,就臨時定為打狗拳法。
  因為我會沉肩墜肘,那拳勢能比現代的拳擊和散打架子低一些,兩拳一高一低地張著,對著阿輝轉圈子。
  正在相持不下之際,那個跟宋朝一個叫趙德芳的王爺一樣名字的後來的武友驚呼了一聲:阿鎮那小子會功夫(不好意思,阿鎮就是本人的名字,姓黃名鎮,跟一位戰功卓著的將軍同名同姓)。
  這一聲驚叫,使我跟阿輝二人高下立判。我的反應是非常快的,看出了那小子支著虛而不會的花架子的慌亂以後,暫態晉入了氣定神閑的境界。爺爺教我練拳的一幕幕給了我莫大的勇氣。
  按照爺爺教的右偏步左側身的三步拳法,勢大力沉的一拳結結實實在夯在了阿輝的臉上。
  ——嘿嘿——忍不住離題寫一下比較真實的打鬥,鄙人是想把我與方麗麗同學以後的流氓式爽性引出來,我這個女哥們在學校裏好瘋,是真正地站在時代前沿的開拓者,當然是性開拓者。也不知道是她命好,還是幹黑社會的人進步了,她的老公後來在我上學的那個縣級城市裏,開了****酒店,****酒吧,****KTV,一直與時俱進地大發其財。
  阿輝被我打得跌了個仰八叉。他的倒主要是重心太過靠後,用會武的話說,下盤不穩,被我的無名拳擊中以後,倒在地上嘩嘩地流鼻血。還好課間時間有限,上課的鐘聲一響,剛才的驚險場面馬上就過去了。
  後來,我才知道爺爺教給我的拳法,是那麼那麼地令人刮目相看,一下子觸動了好幾顆懷春的少女的心。這是麗麗後來告訴我的。
  我的一拳擊碎了阿輝那看似強大的太子黨的團結。但也惹來了真正的黑社會,以麗麗的男朋友為老大的四大金剛的老四被阿輝請了出來,要出面調停學校裏的非主流秩序。
  我跟金剛老四的那場仗並沒有打起來,出來擺平的是儼然以老大的的女朋友自居的麗麗。她身邊還跟著兩個體育特長生趙德芳和朱耀生。這兩人到後來也沒跟我們特別親密起來,用麗麗的話,**兮兮的,沒腦子,所以跟我們只是臨時聯合型的。德芳同學後來正經學了散打,又後來到了香港。耀生同學經了商,跑的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也就是湊合著過。
  打了架以後,我要擺飯局。我們經常採用的就是這種擺飯慶賀外加握手言和以及不打不相識的方式,壯大個人聲威和個人勢力圈子。社會主義的初級開放階段,當然最關心的是吃了,一吃抿恩仇。這要叫“80後”的人寫,一定是那什麼什麼了不得的人物,然後那什麼什麼特別生猛的鮑參翅肚的,還都裝B式地說吃膩了沒胃口。我那時的感覺是不亞於舉行了一次國宴,雖然在現在看來是無法再寒磣的幾十塊錢的飯局,但是我還是喜歡那時的窮窮的卻是好有感情的哥們義氣的純真氣氛。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5-5-3 10:2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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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4-5)

  【天生流氓】第四章 親密接觸《少女之心》

  我們的飯是每人一碗混飩,然後是上了不知幾屜的包子。阿輝那傢伙還故意多領了一個飯桶——阿車(一人獨吞六屜,恐怖,倒塌般的恐怖),吃的我心疼死了。我當時沒帶那麼多錢,是麗麗先給我墊上的,當然,後來她根本就不給我換錢的機會。為錢的事她還差點閃了我耳刮子,吐出一句帶點哲理的粗話:操,錢算個JB東西。
  麗麗給我的不僅僅是一飯之恩。而且還教會了我黑社會式的粗話
  我的粗話都是麗麗教出來的。那一次,我在辦公室加班,她就在電話裏故意騷我:鎮哥哥,我想要,快來呀,好妹妹想死你了,快來操我呀。接著她不停地發爽叫的聲音。我嘴上笑罵著她,下麵卻真的硬起來了。我習慣性地把這種爽性,稱為意淫爽性,因為確確實實是在想像著爽性。曾經爽性過的女人,因為種種種種的原因不能在一起實際的爽性了,用這種現代的虛擬**,不失為一種好法子。
  那次擺飯以後,過了有十幾天,上完晚自習,麗麗叫我:欠債的,你犧牲的時候到了。麗麗把我拉到牆角叫我答應一個關於性的秘密活動。她的那個要求是我懷著極其忐忑的心情答應了她的。晚上天黑以後,她要我晚上一起跟她出去,當時我以為是要有什麼流血的事件發生的,她那突然變得正經的樣子,讓我心裏特沒底,我以為她只把我當成了她用來上床嘿咻和打架的肌肉男。
  她沒說什麼事,只教我晚上偷偷和她一塊溜出去。學校的西側的西北角,有一段地勢較高,可以直接爬上圍牆,跳牆而下。麗麗畢竟是女人,不敢往下跳,還得我在下面接著她。第一次碰到她的顫顫的胸,當時我還愣了一下麻了一下。
  我和麗麗到了離學校有五六百米的一家屋子裏,麗麗打開了門。麗麗告訴我說她的那個男友出去辦事去了。她拿出了一個本子,我一看,是那本被我等慣於流氓喜好爽性者奉為性家經典的著名的手抄本《少女之心》。在我興奮得還有些發懵懂的時候,她利了索地又弄出一超豪華筆記本放在了那大炕上,弄好筆,讓我趴在炕上抄,說是今晚天亮前務必抄完。那大炕上的鋪蓋有一種濃厚的淫豔爽性的味道。我本來已經春意蕩漾了,再這麼趴著抄書,看裏書裏的黃色橋段,那時的心情,恨不得連炕帶麗麗一塊吃了。哥們姐們妹們,別忘了,我眼裏看著的是一本無比神聖的被小流氓們奉為寶典的性經哇!
  這麼個任務完成起來特別艱難。各位看文的大大們,你們想一下,我一個深深戀著女人身體的性最衝動期,第一次接觸**裸的性描寫的書。我記得當時手都讓爽爽的黃書弄得性意顫顫的。
  抄了沒多大一會兒,麗麗那騷熱的身體就靠近了我,我哪里還能忍得住,一把抱住了她。不過,在爽性之前,我特冷靜地把手抄本和被手抄本放到窗臺邊。我這個舉動,後來在瞎聊中,被麗麗封了一個冷血殺手的稱號。
  麗麗在**上不是很熟練。最明顯的特點是她沒有引導,光會一個人抓狂,那大炕真的成了戰場。
  我第一次試著主動式進入,還是頗費了一陣功夫的。我故意隱藏了小時候的爽性行為——這個,我會用中常見的插入法,或是倒敘的方式,慢慢地淫蕩出來嗯,那感覺無比地美妙遠房的表姐,鄰家阿美姐,大隊書記的女兒四兒,還有小豔嫂都是經過了我這個天生流氓的某些特異性液體澆灌過的,不過,那些叫人回無窮的**是以她們為主導的。而我的跟麗麗的爽性,是一種同齡的爽性,她不知道要握住我的東西引導進去。
  主動地尋找進入點我還是第一次。我撐著身子,挺著屁股讓自己的東西東搗西搓,上下亂拱,麗麗也急得亂抓,一番窮折騰以後,我倆終於心領神會,雙方用手積極引導,實現了無比快樂地進入。這是我跟麗麗共同努力的結果。兩個半瘋狂的人,都知道哪里最需要解渴,一種無意識的統一動作,把她弄得高叫了一聲。
  進入了以後,麗麗就表現得比較在行了,左扭右擺,手推腳拉的,差不多要把我撕爛一般。她的在爽性上的大無畏精神,把爽性的狂放表現透了。那誰說的話:解放女性,首先得從**上讓她們完全放得開,怎麼抓狂怎麼來,不是有人說,女人的性樂時代已經到來了嗎。
  那本《少女的心》寫得真好,他讓我知道了女人下身的好多名稱:陰DAO,陰DI,陰CHUN。如果給這本書定義為《性的革命》也不為過。
  麗麗就是一匹性的野馬。如果不是我們老早就堵了門堵了窗,她的那種驢嘶馬叫的春叫聲,會讓所有的打外面經過的人聽得血脈賁張的,那是一種奔放的,毫不壓制的**的渲泄。
  本人認為:初中的生理衛生老師是應該狠狠地受到批評。初中時,我是多麼渴望能從老師嘴裏聽到關於男女生殖器的講解呀。可是,到了同學們最想聽的那些關於男女敏感器官的課,生理老師交給我們的學習任務竟然是自己看。這算哪門子事,如果,老師能夠告訴我們什麼是陰DAO,什麼是子宮,特別是女人那聖物裏裏外外的各部位的名稱和實際位置,如果能再講一點它們的功用,那實際操練起來的時候,就不至於瞎沖亂撞了。
  我的當夜抄完《少女之心》的任務沒有完成。我忍著極度的疲勞完成了前半部分。我的好習慣是麗麗給我養成的。為了徹底地抄完《少女之心》,我一共與麗麗狂交了三個晚上,每一次都是在噴射三四次以後,在極其疲勞的情況下,以極其頑強的意志進行抄寫任務。
  這是本人的優點:幹一件事情,能夠以一貫之地進行到底的習慣,全靠那一次的艱苦的磨練養成的優秀品格了。
  最殘酷的是這麼艱巨的任務是在餓著肚子的情況下完成的。校長說了,學生的主要任務是學習,所以,晚上的夜不歸宿,我們來不及策劃抄書以外的事。我們兩個人都不會燒飯。我現在想起來燒煤的活兒還頭大。再說,我們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早晨,還要起來參加學校的早操。**的學校培育了不喜歡**的學生。
  為了這個事,麗麗補償了我一次。有一天中午,請了我校的校花揚揚作陪,點了象模像樣的四個菜,狠狠地吃了一頓。我的痛苦的矛盾的卻又快樂無比地第二次初戀也由此,一發不可收拾地開始了。
  由此,我想到——當時的戀上局長的校花的女兒,我的無法得到的痛苦遠遠地大於我的那一點點一點點相思的甜蜜。當時,沒有與她發生性關係,責任在我。我的大男子的虛榮的自尊,讓我的心平靜不起來,那真真的是與爽性扯不上關係,我以後交歡的對象沒有去想過揚揚和初中的第一次純純的單戀著的小霞一次——情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真的是讓人痛著苦著累著暈著呆著希望著的沒話說。揚揚後來在她老爹一位成功靠非主流運作幹到縣級市副市長的人,升到一個地級市任一把手任了局長,又運用關係網,讓揚揚進了省級電視臺做綜藝節目的主持人。後來揚揚與她的在海關的老公發生了爭吵,一氣之下,又回到我們的那個小縣城。她很痛苦,打電話給我,結果就在那晚上,我的第二次的初戀的純純的情愛逝去了,進而的是以爽性為主了。
  我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班裏的太子黨阿輝他們,經常在課堂上鬧漂亮的英語老師,有時用腿伴她一下,有時故意扔些輕巧的東西打她的胸,經常弄得她臉紅。我一點也沒參與,這與我骨子裏的尊師重教有關。我到現在依然認為,教師就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一絲半毫的不尊敬也不能有。
  鑒於此,我的在高中所顯露的,除了武以外,大都與文化有關。掙臉的機會,我不是光會一兩種才藝。我可是讀過好多書的。跟遠房的表姐在夫妻般生活中,深諳了唐宋詩詞的妙,然後在一些假期和星期天,與小豔嫂爽性爽滋潤了,晚上大塊的時間,可是正經八百地看三國演義紅樓夢。這樣的浸潤,在當時的農村,算是鳳毛麟角了。怎麼地也算得一個青春狂人,一個具有文化知識的流氓。要知道,我可是班裏的希望社的發起人,社長的人選我是眾望所歸。
  要不怎麼說叫天遂人願呢。古董校長很快地上吊市教委幹個什麼副局長去了,來了一個年輕一點的人,好像是帶了一點民主的春風給我們學校。
  春風歸春風,但並沒有蕩漾到學校裏的每一個角落。別的班的同學,已經可以躺在女生宿舍裏那大板床上情話綿綿了。可我們班,那個類猿人(這是我們班主任張明的雅號),一腦袋的封建漿糊,連個小型的交誼舞展示會都不讓搞。
  “封建**”這四個字現在可以當笑話來講,可在我的高中時代,那是被壓了整整三年。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次因為班上玻璃打碎了,那傢伙懷疑是我幹的,把我拉到一沒人的地威逼我,我打死也不說的作風把他氣壞了,被他狠狠地閃了一耳刮子。這算作是學校裏,我遭受的最暴力事件了。
  為了追求新時尚(那一陣兒我迷上了交誼舞),我帶著我的鐵杆FANS阿舉,還讓他叫上他的馬子阿芬,在一個星期天的中午我們嘯聚在一起,由麗麗領著到了揚揚家。
  只要我有了石破天驚的想法,麗麗是絞盡腦汁想辦法滿足我。

  【天生流氓】第五章 二美同眠

  交誼舞後來是被當作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東西被學校禁止了的,那位勇敢地教青澀的高一女學生交誼舞的青年男教師,也因為在教室裏公開教練這種腐化的資產階級的東西,被嚴厲批評了,並且被調到了一個偏遠的農村為社會主義的初級教育做貢獻去了。
  其實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做了新任校長嘗試民主改革的犧牲品。
  在揚揚家裏,我看到了好些比我們家商店還高檔的一些東西,揚揚的爸好象當時是縣裏的民政局長,估計是最早**起來的官員,他們是大膽地實踐一部分官兒先富起來的理論的先知先覺者。
  揚揚和麗麗都會跳一點貼面摟腰的交誼舞,其他人:我、阿舉和她的未爽性過的馬子阿芬,都是頭一回接觸貼面摟腰的淫舞——農村人土,一看見男女摟在一起就是說是流氓,或是是淫蕩。說實話,這東西,對爽性確實有大好處,對拉手都被視為親密行為的當時的未開化的性環境來說,男人把手放在女人的腰上,若果放不了電,通不了淫氣,那這個人得有我們班主任——類猿人的石灰岩腦袋武裝起來的堅強才行。
  我和阿舉都很激動,做為我們兩個農村孩子來說,這是開創了我們的祖輩人的連想也不敢想的新篇章了。
  阿芬死活不交換舞伴,最後勉強接地讓揚揚帶了一會兒,然後就看著阿舉那小子與麗麗跳。阿舉受著阿芬那妒忌死牛的目光,跳了沒多大會就申請休息。在情人的眼皮子底下,再來點讓別的女人挑逗的爽性淫念,那尺度不太好把握,阿舉後來為了彌補他當時的不勇敢,在跟別的女人結了婚以後,找著嫁了別人婦的阿芬狠狠地嘿咻了一次。他跟麗麗有沒有實際ML的關係,我到現在也不知道。
  跳舞這活兒好,可以把時間消磨得很快的。我們二男三女早就跳得忘了時間了。人家那兩位都是城裏人。我和阿舉、麗麗可是離城市老遠的農村人,還要回家的。
  那晚上阿舉也沒有回去,他和阿芬在公園裏過了一宿。阿舉事後得意洋洋地告訴我,咱破身了,咱不是童男了。不過那傢伙結婚了以後告訴我,那晚上搞的是阿芬的大腿。射是射了,可貢獻給大地了,貢獻給九龍公園的那片青青的綠草了。
  我當然得假裝回家,還要裝出很勇敢的樣子,說是不怕走夜路。麗麗哪能不知道我的心思,硬拉著我說,揚揚一個人怕黑,要一起陪著她。
  那晚上是頗有戲據性的。我睡在床上,揚揚和麗麗睡在大炕上。
  我浪費了那晚上的大好時光,終於沒能完成與揚揚的切合。怎麼說呢,當時的我,認為情必須是唯一的,雖然我在跟麗麗等女人,進行著爽性的原罪的亞當夏娃式放蕩,但是我想把我戀著的人尊重起來,還有就是,我考慮得非常多地是非常嚴肅的地位問題。我認為,我那時的地位與揚揚的差距太大,即使兩個人交合了,那地位也是不平等的。這樣會很沒有男人的尊嚴。如果我能有現在的大淫思想,那當初的高中的爽性的快樂生活的歷史就要重寫了。
  被麗麗逼著換位,我當時是有綺念的,但絕對不是爽性的暢想。我那天晚上對揚揚連撫摸也沒有,最多的就是抱在一起親嘴。都沒有語言,主因是怕麗麗聽到,房間不太隔音。八十年代,裝修還沒聽說,那水泥地就是了不得的事了。然後用油漆刷上個踢角線,那時候應該叫牆裙。門也弄點鮮豔一點的顏色。就這些,與當時的我家的土石屋用比較,我覺得高級得太資本主義了。
  我勞而無功的回到另一間的床上,要求換床。麗麗小聲問我,成功了沒有。我說沒有,不過,那親嘴的滋味蕩漾著我,陶醉著我,讓麗麗快疑我沒有說實話。她是一個把事情辦到一滴水份也沒有的主兒,又回去查問揚揚。結果證實我沒有說謊。
  麗麗為了達到她**之美的目的,又逼著我到炕上陪著揚揚睡覺。我真的很聽話,過去躺著,跟揚揚親嘴親到喘不過氣來,就停下了,揚揚就那麼枕在我胳膊上睡著了。如果只講陪著睡覺這個任務,我確實完成得非常出色。
  我又回到了床上,這回我沒讓麗麗再瞎折騰,摟著她親了嘴,摸了她全身,我忍不住要跟她爽性時,被她把我那東西握住了。
  當時我倆都不知道有口活兒這一說,光知道下麵可以搞。我急得受不了,硬要往裏戳。麗麗興頭也上來了,放鬆了一下,脫下內褲分開大腿,讓我狠搗了一下,結果她忍不住地哼了一聲,把我倆都嚇了一跳。麗麗那驚天動地的爽性騷叫聲,一旦發作起來,肯定是無法遏止的。
  麗麗一手握著我的東西,一手給我拿衣服,先弄把著把我的褲子穿上了。她說了兩個字:出去。
  到了樓下,看到一個沒關門的小棚子,我們倆就進去了。麗麗把裙子掀起來,還用手絹堵到嘴裏,撅著屁股趴在小棚裏一塊靠牆的用磚頂起來的石板凳上,用眼神示意我快上。
  得到這麼一個機會不易呀。我利了索的掏出自己的傢伙,在麗麗的手的指引下,準確無誤地實施了進入。
  那時節可能已經是秋天了,我記得我上身還穿了不少衣服,有時候會掉下來擋在麗麗的屁股上,我還得不時地扒拉著。麗麗那叫聲太大,即使是有手絹的阻隔也不行。我怕有人會起來查看,所以腦子裏想的是儘快地射出來,趕緊回去睡覺。麗麗回過頭的眼神是示意我別管她,趕緊弄出來。
  我以越來越快的速度結束了戰鬥。那晚上回到樓上也根本沒睡著,看著甜蜜進入夢鄉的揚揚我不停地在拷問我自己的原罪:一邊是特別需要跟麗麗宣淫爽性,一邊還想要特別美好,特別純真的與揚揚的愛情。其實,我很想控制性的饑渴,可到時候就心不由己。有一次,還搞出麗麗的火來了。我搞了麗麗叫著出來一起遊春的一個小姐妹。結果,那女孩被麗麗閃了耳刮子。
  現在還顧不上說那學妹的事。
  我們在外面跳交誼舞的事還是發了,在學校裏還引起了轟動。另一個班的女同學戀上了一個挺有地位的社會上的青年,而她的得不到愛情,好像是揚揚在跟她爭,那小姑娘當時很蔑視權貴,認為愛情可以戰勝一切。就在她發現跟她鄰舍的揚揚和麗麗偷偷溜出去時,她義無反顧地告發了。
  那晚上全校大搜捕。結果查出來了,還有我跟阿舉兩個不知羞恥的男人,加上學校裏的運動會上的那清脆優美的播音天使阿芬。
  阿芬和揚揚都是沒扯過謊的人,老老實實地說了在一起跳舞的事,還交換舞伴。這一下學校是砸了鍋了。
  年輕人遇到這樣的事誰能不慌。我和阿舉、麗麗說得是在一塊學習和研究數學習題,校方為我們的不誠實準備開公審大會。
  我們五個學生的處理工作是在極其嚴密的狀態下進行的。我的那兩個學校裏的親信:一個是學校新來主任的兒子,一個是校長的什麼親戚,傳給我們的全是令人恐怖的消息,說是有可能開除。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5-5-3 10:25 編輯 ]
2015-5-1 22: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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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6-10)

  【天生流氓】第六章 教舞的美女老師

  我和阿舉都應該感謝上蒼:是老天把這令人驕傲的三個女人給了我們。她們三個比我們堅強多了。麗麗的堅強和果敢我是不會有絲毫懷疑的。但揚揚和阿芬這兩個嬌弱的女孩子的堅決我是沒有想到的。當時的豪言壯語是:開除就開除,大不了我們成立五人幫。
  同志們,七十年代的四人幫的被消滅,那是出了一個英明領袖的。如果我們真的成了五人幫,說不定也會產生一個偉大人物。
  揚揚後來在一次電話中想起了舊事,還甜蜜地想起了那晚上的純真。她說:出了事以後,我爸跟塌了天一樣,專門找縣裏的女醫生檢查我的**膜。證明完好無損以後,他對於學校的干預馬上變了方向。
  三女生都沒事,我和阿舉一人一個警告處分。我兩人當時很是悲觀了一陣子,以為無限美好的前程就此終結了,情緒異常低落。心裏當時想,本來照著我倆的正確發展方向,考上個全國一流大學,將來棟樑了,不就是實現四化的功臣了嗎,那國家、社會的發展還不得我們指引著方向。
  學校裏並沒有禁止女生進男生宿舍。那段日子,她們仨女生,幾乎每天下了晚自習都到我和阿舉的鋪板上來。
  麗麗鬼點子多,還帶了撲克,三個女人小範圍地在有限的時間段內鼓勵著我們倆個被學校的**制度打蔫了的男人。
  那個告發我們的女生,被麗麗整理得很慘。我記不住她的名字了,當時覺得那女孩本質上是不壞的。她的後來的遠走他鄉,大概與麗麗沒完沒了的修理她有關系。春節過後,那女孩就沒有再來上學,聽說是轉學了。她想要的那個男人當然與她無關。
  第一次的修理,用麗麗的話說是精神摧殘。那女孩愛著的男人好像是一個商店的什麼櫃檯負責人,長得還行吧。不過那年月,商店是叫做供銷社。八十年代中期,物質財富還不是極大豐富,人家供著你才能銷。要想弄點**的玩意兒,得有至鐵的關係才行。
  參加飯局的是我們五人幫,加上那供銷社的男人和那女孩。所謂的揚揚跟她爭男人,就是緣於那男人的一句話:你們學校那揚揚長得真好看。那女孩可能是愛情唯一性的極變態崇拜者,那麼一句很普通的話她就受不了。
  飯局上,麗麗查顏觀色。很快地搞清了她們三人的底牌。那男人雖然不承認喜歡揚揚,但他的眼神暴露了一切。
  戲當然得那男人主唱。麗麗迂回曲折了以後,逼著那男人對著揚揚說,愛揚揚。又逼著他對那女孩說,不愛她,而且還加了四個字:一點也不。
  那女孩受的打擊非常大。被殘酷的愛情事實打倒的人雖然很多,但是,我感覺那女孩就那麼一次,已經使她徹底地放棄了對情的追尋。我沒有去查證,那女孩是不是已經被那男人爽性了。只從後來聽麗麗說她到了深圳做了小姐看,她確實是被無情的情摧垮了。
  事情並沒有結束。就在我們收拾書包,準備過快樂的寒假的時候,麗麗又發動了一次對那女孩的大庭廣眾的物質和精神的雙重打壓。
  事實證明,我們已經成了學生心目中的英雄。特別是我和阿舉,簡直就是那衝破**的最大無畏者。有些同學非常誇大地認為:在那艱苦卓絕的戰爭年代,有堵槍眼的黃繼光,有手托炸藥包的董存瑞,有在烈火中永生的邱少雲,而在奔向光明自由民主的八十年代就有出類拔萃的龍海市第一中學的兩位追風少年:阿鎮和阿舉。
  改革的春風的暖意在我和阿舉那差一點就被打掉的雄心裏飛揚起來。
  在麗麗鼓動女學生集體對那女孩煎熬以前,我和阿舉還有一段奇豔的小插曲。
  我上學期間的第二任校長還是有一定開明度的。他嘗試著讓高一的兩個班進行公開交誼舞的教習工作的嘗試。我和麗麗揚揚的班主任還是那位類人猿。他對這樣的行動是一千個一萬個抵制,在當時的他來講,是被校長批評過的,那校長因為沒有他年齡大,也拿他沒辦法。後來,這位班主任在89年那場學潮以後,因為有遠見卓識,被提拔到教委任了要職,走上了仕途。
  高一(五)班那位女班主任,長得真是風花雪月。是容易讓男人起爽性的那麼一種美態。我對女人的美一點也不想節省筆墨,可是又擔心沒有雪芹先生的鎮世巨筆,所以,只能贊上這麼一句兩句。
  我倆聽說學校裏有公開的交誼舞會,都沒來得及通知麗麗,立馬飛身到了用來跳舞的那間空教室裏。
  雖然有點唐突,讓舞場裏緊張得學舞的小學妹們愣怔了那麼一會,但那漂亮的女班主任卻反映奇快地出了一個妙招,以一個非常優美的姿式邀我共舞,給學妹們做示範表演。
  舞場裏舞起了兩對男女。我和漂亮的女班主任,阿舉和一個已經會舞的大膽的女生。
  我對舞怡情的體驗不是很明顯。這麼一舞,確確實實地卻引起了身體的反應。所以,請談情的男人和女人們不要用跳舞來培養感情。也許會有永世不變的翩翩君子能以舞養情,但是,我始終認為,舞場上那完全是男男女女的爽性的吸引,迷離的燈光,曖昧的眼神,加上規矩和不規矩的身體接觸,給的都是爽性的暗示。
  那一場奇豔對我來說,只是滿足了一下虛榮心,並沒有發生篇外的爽**。那位好看的班主任,我性的欲動中的夜,好幾次想像著與她歡爽性著手爽性,感覺很舒服。而實際上手爽性的想像中,越是沒有爽性過的女人感覺越好,大概是想像空間大吧。而阿舉跟阿芬卻鬧了好長時間,那個大膽前衛的小學妹勇敢地追求起阿舉來。阿舉本來想踏著兩只船飄一段,但因為阿芬的感情上的脆弱和對唯一性要求的堅決,他很快地收了心。
  我老感覺揚揚有種怪異的功能,對於**的體察能力,她當時就已經知道了我和麗麗的私底下的性活動。好幾次欲進未進的機會,她都是聽之任之的態度。我就是因為他的感覺而猶豫了。我在性問題上,很不會把握自己,雖然老是不停地罪己反醒,但往往決心沒有爽性心大,屢悔屢犯。
  結了婚又離了婚的揚揚,後來,在我們平靜地卻又**無限地爽了以後,躺在床上,心情愉快地回聞那段逝去了的高中歲月,跟我說:我就是想那麼躺著,你搞我也好,不搞我也好,我就那麼躺著。你要脫我衣服,你就脫,怎麼地都行,但是,——當時,我抖不起主動撩拔你的心,不跟麗麗似的,是主動的想讓你操。

  【天生流氓】第七章 激情的小土炕

  書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劍字數:2483字體:+大中小-
  在語言表達爽性這一點上,麗麗卻不如揚揚放得開。麗麗始終不提我與揚揚的事,而且有機會想跟我爽性了,話都很少說,用的全是肢體語言。
  做演員需要肢體語言,所以演員爽性**的豔照門會此起彼伏,大家都不要去責怪他們,他們本身靠演而生活的人,就需要自己生活的大起大落,感情上的忽喜忽悲,爽**體上有了精確的親身體驗,才能演好戲,讓人們娛樂精神。
  我這個青春改革流氓派代言人,為了跟更多的女人爽性,經常性地搞一些有女人參加的活動。比如,我以自家才高八斗的臭吹,而發起成立的希望社,還是吸引了不少自認為有才有貌的男女同學們。我記得最壯觀的時候有四五十位會員。大部分都是鄰村都互相認識的以天子嬌子考上重點高中的同鄉們,所在的班級當然人最多,再就是離我們五人幫近的男女宿舍裏的才男才女們。
  阿舉和阿芬的任務是辦希望快報。當時我的初意是叫********,但揚揚認為有點鋒芒太露,容易被校方封殺,所以留了希望二字。魯迅先生說過,希望是本無所謂有也無所謂無的,念叨的人多了,也便算作是非人間的活著的人的希望(哦誰砸我磚頭了,我向**起誓,我說的是實話,我當時想,魯迅先生肯定也這麼想過)。
  普通會員一般都是沒事投投稿子。編審的重任給了我最愛的揚揚,她想上誰的稿子就上誰的稿子。為了稿子的事沒少鬧矛盾,主要是有男人起哄,說是我的欄目太多,影響收看率。我也很氣憤,你們懂個屁,這希望快報說穿了,就是我向揚揚示愛的園地。
  機構最寵大的就是活動處了。麗麗自薦當處長,我們五人幫也異口同聲地推舉她。聚的時候大都是星期天。我們那時沒有雙休日,只有一休。活動也以遊玩為主,而且是自費性質的,最隆重的一次也只有十多人。因為經濟上的原因,好多同學拿不出錢來。
  還有一項就是教跳交誼舞。地點是我家後來分的一塊菜園,爺爺自動請纓研究種菜大業。我父親還動用了商店的部分資金,蓋了一屋子,外帶一草棚子。我家離縣城有二十多裏路,有些離得遠的,只能望舞興歎。
  事就出在這個跳舞上。那女孩叫王蘭蘭,長得小巧可愛迷人。
  星期天如果碰上鎮上趕集,爺爺就跟我母親到集上賣菜,菜園的管理權就到了我的手上,這樣的日子是我們早就算准了的。
  有好幾個害羞的女生死活不跟男生跳,這就累了麗麗和揚揚了。不過,她倆教舞的熱情很高,腳被踩腫了也一點不叫屈,不叫累。蘭蘭鬼靈精,一瞅我有空,就搭上我的胳膊。
  要不說怎麼叫年少無知呢。跳舞就跳舞吧,眼睛還放光,身體也故意靠近。不出事才怪呢。
  同學們在我家練跳舞對我家大有好處。中午,他們都大方地要求我給他們買點心,這當中有對上號的,差不多已經公開戀情的,男同學就顯得比較大方,出手有點超水準的闊綽。這樣的活動增加了我家商店的零售額。
  舞跳到下午,天黑前一個小時就得結束。那時候沒公車,來回都是騎自行車。這東西也是顯示校園貧富的明證。直到現在我看見我那所學校裏的自行車的各色自行車,心裏還有感慨——那車子,淨往好了買——有人說,自行車款式的是否流行,在學校的自行車棚裏打眼一看就會明瞭。不過,現在的孩子都往隨身聽,手機和筆記本電腦上使勁了。比富的水準已經比當年的新型自行車高好幾個層次了。
  **教舞結束,走的時候,蘭蘭是和揚揚他們一起走的,都是嶄新的飛鴿牌自行車,輕巧華麗有品味,是當時最暢銷的商品了。要擁有這麼一輛自行車,商店裏得有好大的關係才行。
  女同學們走後的失落感籠罩了我。我記不住是不是跟漂亮的女老師跳舞以後染上的**了,反正是從高二開始,我就經常用五妹妹解決性問題。我當時最希望麗麗留下來,這樣的話,我們倆可以在爺爺來之前很快地來個急炮,然後結束戰鬥,神不知鬼不覺。
  那時候男女獨處的機會太少了。雖然可以在野地裏野合,但是風險太大,已經長成了青年的我們,有了虛榮心和自尊心,小時候那隨地隨意爽性的好習慣已經被道德這個東西慢慢地縛住了,有了衝動無法宣淫爽性,那只能用忍。
  蘭蘭回來了,媚眼索索的,這把我高興的跟什麼似的。她的理由很簡單,車鏈子壞了。這小姑娘真有心眼兒,找這麼一個特充分的理由。
  我正坐在板凳上看《紅與黑》——看到於連狗日的勾引市長夫人的那一節,我看了無數遍。不過,促成我和蘭蘭爽性的淫媒是《少女之心》。
  那麼寶貝的**,我覺得藏在哪里都不行,只好找了一個我亂畫的本子,小心地撕開,前面後面那幾頁以亂畫的幾頁掩蓋。夾在書包最底層。
  蘭蘭坐在馬紮上,看了一會兒《高中語文同步閱讀》,心意撩撩的看不下去,就沒事翻我的書包,好奇的小姑娘終於看到了讓她臉紅心跳的東西。
  我給她把松掉的自行車鏈條子弄上,天也快擦黑了。那時我家的菜園子還沒通上電,晚上,爺爺也不大用,點一會兒煤油燈就行了。
  進了屋,我就感覺到了屋裏異樣的氣氛。蘭蘭拿著書,紅著臉看著我。
  遇事一定要冷靜。我把書原樣藏好,把蘭蘭拉到了炕上。壓住小蘭蘭沒命地親嘴。那炕是一個會燒火的同學用燒草幫我燒熱的,
  那炕很熱,很快使我倆剝光了滾在一起。蘭蘭一點章程也沒有,屁股急得亂轉。我比較有經驗地分開她的大腿,盯著那煤油燈下閃著無限誘惑的粉紅花蕾,試探性地用惹性之主,在層戀地區抵了幾下下,蘭蘭激動得直晃。
  等著整個芳穀區蒸騰騰濕滑滑,還散發著那麼一股爽性豔靡的清香時,我激顫顫地進入了。
  蘭蘭沒尖叫,只是手使勁抓著我說了一聲:哥,我疼。
  好長時間,蘭蘭用力抓著我,不讓我動彈。等到我感覺她那裏面的舒爽的吸咂,我就小心地活動起來,她抓住我的手也鬆開了。
  我在上面有點慌亂有點緊張地繃著。看到蘭蘭眼裏有眼淚,都有點不敢動了。想下來吧,還有點捨不得,就這麼半僵著。
  直到蘭蘭擦了眼淚,有點鼓勵地對我說,不疼了,我才加大了一點力度。但也沒敢太使勁兒。
  有了**疼的溫柔在裏面,我與蘭蘭的第一次,不覺間拉長了時間。蘭蘭的腿用力地向上挺,柔柔的眼神,示意我可以用更大的力。為了表示她的急切心情,扯了一床棉被墊到她的屁股下,以便更好受力。我進擊得很勇猛,有點奮不顧身,忘天忘地。
  深度投入地衝鋒,終於迎來兩個人的升潮,我用最大力抱住蘭蘭,撲嚕嚕地噴射了。蘭蘭軟軟地撫了我的背,綿綿地說:哥,我愛你,我要永永遠遠愛你。
  門外自行車的停車聲,把我和蘭蘭驚壞了,忙著找衣服,還沒等披上件衣服,麗麗就沖了進來。

  【天生流氓】第八章 與麗麗爽性的一天

  書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劍字數:2195字體:+大中小-
  唉,也真是的,向來冷靜鎮定的我,怎麼連門都忘了關呢。
  麗麗鞋也顧不得脫,蹦到炕上,就閃了蘭蘭一巴掌。
  揚揚就那麼定定地看著我,什麼話也沒說。
  爺爺來了以後,我們四個還裝沒事人。我還裝模作樣地念《紅與黑》。這樣的事,就是裝得再象,屋裏的那股爽性豔浪的氣息也會暴露一切的。
  褥子上的還未浸幹的猩紅讓爺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們四個被爺爺領著回到了我家,我媽把我領到一邊,問是哪一個。
  結果晚上的家宴上,擺了好多過年都不曾吃到的好東西。蘭蘭受到了我媽的最熱情地款待。我第一次在美味面前,懷著虔誠地懺悔,吃得沒有一點滋味。
  我痛苦得沒法再痛苦了,麗麗直到放寒假前都離得我老遠。揚揚象沒事人一樣,但是,她連拉拉手的機會也不給我,雖然,我的長長的纏綿緋側的情詩一首又一首,但一點也感動不了她。揚揚簡直成了冰美人。
  蘭蘭被無情地開出了希望社。還好的是她不與我一個班,要不然,這以後怎麼面對。
  大痛苦產生大作品。我當時把痛苦都化在了寫贖罪詩上了。有一次在揚揚家裏,沒事翻揚揚的日記,發現了一首我的《也許》。
  也許我是無人注意的柳絮
  無風也是飄著的孤寂
  也許那是一種因風的驟起
  也因風而吹散
  沒有你,我也許
  痛悔地迷失
  沒有你,我也許
  失去我不想失去的失去
  也許我還有也許
  我知道,遠方有我永遠的繼續
  姐們,妹們,別笑我當時的文筆,以我現在的回憶,我當時痛苦得真想死去。
  沒有女人的日子,全是失去的失去。就在春節放假前,我們五人幫又重聚了。這事我萬分地感謝阿芬。她能替我說話,我萬分地沒想到。
  阿芬可以稱得上是具有遠見卓識的人。她私下裏勸揚揚:男人本性是風風流流的,柳樹幹一根,柳枝隨風伸。你得修剪著他。多少年過去以後,阿芬才在一次同學會上,知道了麗麗是第一個上了我的女人,知道二女共侍一夫的事,他不住口地稱讚讚揚揚:揚揚才是花中女王,阿鎮那壞小子身邊那麼多花花草草,揚揚始終傲豔無比地綻放著,簡直可以寫入《萬家**史冊》。忘了說了,阿芬的全名是:萬佳芬。唉,本人寫這本書,最大的刺激點是同學聚會中的爽性的暢談,特別是阿芬的對於寫**史的濃厚興趣的刺激。阿芬結了婚以後,比誰都開放,只要我們五人幫有事,她無論家裏是風霜雪雨,還是濃雲愁霧,定然會拍馬趕到。阿芬在家裏寫文,比誰開始得都早,結果她老是敝帚自珍,始終沒有拿出來,就連我也只知道她的書名叫《萬家**史冊》,如果能得看阿芬的女性爽性豔愛史,我的《天生流氓》的全世界瘋傳肯定是擋都擋不住的。
  **宣揚做得最好的是揚揚,成了省級電臺《**夜話》的女主持人,還兼做了當地晚報的**專版的特約撰稿人。電視臺本來也想搞一個**類的節目,但這事讓揚揚給否了,她還悲觀的對幾個想搞點轟動的電視人說,大陸的《歡樂性今宵》恐怕在她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麗麗在那次蘭蘭的見縫插針式的與我的爽性歡愛中受到了不少震動。她在跟我爽性時,開始了浪語時代。雖然我們的機會不是很多,但她都會盡力而為以豔聲春哼刺激我的大起大落。
  要照現在的定義,麗麗還算一富婆。她家第一個在我們鎮上蓋了一棟二層小樓,我有時會趁著她家人不在,跟她搞點劇烈活動。那個星期天,我淫興闌珊,苦悶之極,就連**也沒有興趣,一個人躺在床上跟死了差不多。我腦子裏想起了董永唱的那詞:含悲忍淚瞎轉悠,卻不見村姑站路口。人家董永沒有心腸看嬌娥,可我呢,卻是為了嬌娥不伴我,把個星期天的早晨弄得死氣沉沉。
  聽到院子裏的一聲自行車鈴聲的脆響,我這只快被無性而鬱悶死的狼,無情無趣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把我激動得渾身直打顫。麗麗在大冷天的穿著性感的裙子花枝招展地向我招手。
  麗麗進了屋,把她那冰涼的小手,伸進了我的被窩。她的手一觸及,我眼淚差點流出來。如果這是做電影,那電影的畫外音一定是:從此以後,那個以爽性為生的流氓小子的苦難日子,就在那暖暖的,和涼涼的兩只小手的緊握中掀過去了。
  還是麗麗那冰涼的小手把我的不輕彈的男兒淚擦乾淨了,無限溫柔地不帶性侵犯地親了親我的臉。
  我穿衣服穿得特別雄壯。還把老爹從城裏給我買的長身皮襖穿在了身上。男為悅己者而顯容。以瀟灑風流而著稱的猛男,怎麼地也得掃一掃被性壓抑了的陰霾,展示一下猛男的英姿。
  原來,麗麗家沒有人。我們到了以後,麗麗就拉著我蹬蹬地上樓梯,進了她的閨房。她家的房間分配是:二層東間是父母睡覺的地方,與父母挨著的是會客室,再就是麗麗的閨房了。一層是她的兩個哥哥的房間,還有做飯的地方。
  這已經很資產階級了,一進屋,我的手就不老實,伸進手摸麗麗的**,麗麗拿手一拔拉,涼。隨即安慰性地帶有爽性意味的親了我的嘴一下,說了一句:別急。
  麗麗對這一天是有充分考慮的。早在去我家叫我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食物。有四個字為證:一日一天。雖然“一日一天”這個段子不是我們發明的,但是,我和麗麗卻是在模糊的“一日一天”的理論指導下,進行了非常瘋狂地實踐。這一點在揚揚結了婚的一年後的一天晚上,把我叫到她的床前,在沒有跟她合體之前,給我上了一堂男人要惜精的課。從那以後,我再不以“一日一天”而自豪。揚揚是我後來爽性快樂生活的第三性導師(注:第一性導師小瑜還未出場,第二性導師是以石莊女人為主的家庭群體)。
  《一日一天》的第一個節目是:時裝秀,主要是以裙子為主,雖然麗麗的床上有電褥子,但我想到這麼冷的天,老是反季節穿衣,美則美矣,但對一會兒的暖哄哄的爽性淫樂不利。於是,我這只快被憋瘋的餓狼,在麗麗穿上那條被批評的裙子以後,幾近瘋狂地撲了上去。

  【天生流氓】第九章 看黃色錄相

  書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劍字數:2579字體:+大中小-
  久旱逢甘雨。狂燥捅進麗麗身體的我,感覺到的是女人身體的非普通意義的難以用語言表達的美妙,那裏面,無論你怎麼瘋狂,都可以盛載得下嗯,一個會爽性的女人和一個善於爽性的男人,這一天的騷浪浪的快樂生活痛快淋漓地開始了。
  麗麗很快地適應了我的暴風驟雨地撞擊,翻起了身,把我壓到了下麵。上身**著,下身還穿著那條她認為開了學校先河的短裙,為了讓我更順手地摸她的身子,她一邊晃悠著,一邊用手把裙子掀起來。
  這是一個讓人無法忘懷的爽性豔蕩的姿式,而麗麗卻突然停了她的**,問道:好看嗎?
  我使勁點了點頭,更加起勁地往上聳動著屁股。
  那一年的冬天真的很冷,雖然麗麗的身體很熱,但是,在沒有暖氣的屋子裏裸搞,我怕會凍壞了她。
  我順手把我那件新皮襖遞給了麗麗。麗麗這一披,真是不得了,那麼毛毛的一件東西與女人豔俏的裸身結合起來,把我看得魂兒飄飄的,猛烈地一陣子急沖亂撞,渾身一抖,射了出來。
  麗麗也抖索了一下子,軟了下來。我趕緊把被子拉起來,蓋在我們倆身上。
  為了力避直接的性描寫的句子,我想了不少的法子確實是挺難的,因為**上的語言不好找,又不能象《金瓶梅》那樣用詩來代替,咱們現在人的爽性必須用現在人喜歡的易於接受的,還要能引起視覺衝擊的語詞。
  並不是我看不起****描寫,而是我覺得現在的****描寫,大都程式化了。大體都是用一些形容詞堆在女人的**、大腿、陰部,起到視覺沖激,然後,好一點的描寫會寫到一些饑渴的狀態,再就是**的撫摸了,最後是男性的猛烈進入,寫到獲得幾次**結束。
  就我個人感覺,如果這種寫法,只是幾個人這樣寫,大可以堅持下去。可是,現在的****路子都大同小異了,在現在的寫手滿天飛的時代,要想真正地弄得有創意一點,好難好難的。
  再好的描寫,也不如本身的爽性的想像來得有衝擊力和震撼力。我的意淫過的那位與我共舞過的女班主任,我會在**的想像中,加進很多場景:摸著她的手,一件件脫下她的衣服,然後,全身每個部位都經過我百般的爽性的浸潤,我這麼看著,摸著,一點點地或坐或臥或側或跪地,任我想像的與我迷天迷地的爽性。甚至爽性到最舒服的時候,我都不想盡快地**。
  找不到女人爽性,就要學會在腦子裏過爽性的電影。這是我對貧苦者的一些微薄的建議,因為如果你的意**平高了,會制止你的暴力佔有女人的**的擴大,對誰都有好處。
  寫《天生流氓》不僅僅止於對我的爽性史的自曝。還有一個引起共鳴獲得影響力的癡想——我希望看過這本書的人,都能夠感到爽,然後笑罵一句:這狗日的寫書的,真他媽的夠淫蕩。
  哈哈,書歸正傳。
  麗麗對這一天的爽性還準備了三張黃盤。是錄影帶,不是VCD或DVD光碟,黃色光碟大行其道的時候,我記得差不多是96或97年以後的事了。
  兩盤看不到性器官,一盤是性器官的重複**的錄拍。
  那時候,一提到香港版,渾身會激動得直起雞皮疙瘩。香港在我的想像中,就是一個爽性的世界,曾經很長一段時間,我把以後能混到香港作為我的人生的中級目標。
  不知道麗麗家是不是有彩色電視的第一家。反正在當時,我的第一次的看彩色錄象,竟然看到的是女人那光滑柔軟的身子,那三角禁區的令人血脈賁張的一根根的毛毛很清晰地抖動。我非常深刻地理解了科學現代化的重大意義。我家連黑白電視也沒有。就是因為看了麗麗家的電視,我才不折不撓地要求我老爸無論多麼困難,也要給家庭裏買臺電視。我家當時雖然是首富,但是現金很少有空閒的時候,全部用在擴大再生產上了。後來,第二年的春節,我哥和小姐興高采烈地用揚揚爸的車馱回了21英寸電視機,是進口的美國的什麼牌子的。唉《現代化的進程在八十年代的好多不會享受的人的頑固裏是多麼緩慢。
  ************
  和女人黃色錄象,還是自己特別喜歡的女人。那滋味真是語言描劃不了的。看了不到十分鐘,我又迫不及待地進了麗麗的身體。
  畫面上的女人是在一個空房子裏。沒有床,只有一些欄杆。那女人一上來就全裸地開著大腿,撐在欄杆上,很爽很蕩的樣子。閉著眼睛,兩只手交替地撫摸著自己的**,屁股不停地晃蕩著。
  黃色錄象的第一次催爽加浪好好厲害。麗麗也看得眼醉心迷的,會不自主地以她特有的身體語言鼓勵我無忌地在她的身體裏狂放。
  激烈得忘到寒冷,更沒有去刻意模仿錄象裏的爽性淫豔動作,因為爽在麗麗身體裏是我最大的需要,吸納互融的感覺跟乘風而飛一樣。當時的莫大的刺激把我搞得都不知要在麗麗身體上怎麼使勁了,動作猛烈得嚇人。麗麗那新床上的床單幾乎被麗麗抓爛了,她癡狂得用嘴咬住枕巾,大開著腿,不停地哈——啊——哈地以聲助性。
  我把麗麗的胯劈到了最大限度,她的爽性浪聲伴著極粗重的喘息,變成了長長的“嗯”聲。我們最後的姿勢是麗麗毫無方向地手腳並用的亂爬著,讓我撞得徹底趴在床上,在兩個人的共同顫慄中癱軟了身子。
  這一種心甘情願的勞累後的舒爽,把我們倆弄得好長時間在被窩裏摟著小睡。這讓我想起了朱先生的荷塘月色,說的是,酣眠因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在當時的我來講,如果不用上學的程式,可以天天摟著女人或者酣睡,抑或是小睡,那真成了各取所需的**時代了。我別的都不需要,只要喜歡著的女人和美食。
  肚子叫起來,我想起身拿點東西吃,卻被麗麗輕輕縛住手,在臉上甜密地親了我一聲,上下唇一啟,吐出了一句臺詞式的語言:我的好男人,讓你的女人來侍候你。
  就從這一次開始,爽性淫樂生活裏有了語言。這時候的我們,由於家裏都是先富起來的一部分家庭,雖然不是大富,但早已過了吃不飽穿不暖的社會主義初級時期,有點嚮往起將來的實現四化和資本主義美國那樣的日子了。
  麗麗躺在我的大腿上,一邊吃東西,一邊盤問我過往的一些爽性樂事,要我一絲不露的交待,尤其要交待細節和過程。我先交待了小豔嫂的事,講了溫馨的草垛,講了搖動的玉米地。
  爽性舒服了的麗麗這時候嬌柔得成了小女人中的小女人,雖然間或會因為我的爽性狂蕩的描述,在我的怕癢的某些部位輕輕捅一下,可她還是以靜靜地聽為主,有時候會笑罵我一句:狗一樣的男人。這樣的摟著光身子的女人聽著帶著爽性快意的情罵,誰不樂意呢。
  麗麗起了身,把那盤最黃的錄影帶放進了錄影機裏。這盤帶子特別清晰,對男女性器官的近拍水準很高。在這以前,我很少研究女人的那神秘的下體,甚至連撫摸也沒有。這一下要大大地過癮了。
  十七八歲的男人勃起的最快,我開始以錄影裏的現學的動作,施於麗麗的身上,我把手放到了她的私處。
  *******下一章,女人比男人能幹,歡迎收藏和鮮花!

  【天生流氓】第十章 女人比男人能幹

  書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劍字數:2807字體:+大中小-
  手所觸及之處,麗麗的反應好強烈,如電傳一般讓我狂亂起來。麗麗激動得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上——對於**特別的敏感的女人,我現在想起來,除了麗麗,還有從小跟我生活在一起的遠房的表姐。寒假裏,表姐回來了,本想只摟在一起親親嘴,但最後,還是狠狠地非常狂放地搞到一起爽了。
  我的嘴一親到麗麗的**上,麗麗就不由自主地搖動起來。我邊看著錄影裏的一對外國男女晃蕩著性器官,進行密切插吸,邊摸著麗麗私處的穀溝中的突起,一起享受共同的顫慄。
  麗麗亂搖亂扯地起伏,把我的想看完****錄影的計畫給浪亂了。我很勇猛地迎著麗麗的大腿的開合,發起了第三輪爽性狂浪的衝擊。
  看不完錄影我始終是個心思。但是第三次的一個小時的衝擊,讓我在麗麗的身體裏射完以後,把東西褪出來不久,就進入了夢鄉。
  醒過來時,已經需要掌燈了。在當時的分不清四個現代化有哪四化的村人的思維裏,其實,有了電燈,應該算是一個電氣化。那時候的電燈開關還是個黑色的圓盒子,下麵綴上一截或紅或綠或藍的尼龍繩。
  麗麗見我醒了,就從被窩裏伸出手拉開了電燈。我借勢掀開被子看了看麗麗白嫩的身子。手又忍不住摸了上去。我根本沒想到天黑要回家的問題。
  我又要撲上去,結果麗麗躲開了。抓起我的皮衣,捂在身上,下去了。
  該吃點飯回家了,麗麗說著話,移身到了牆角。那兒有一個在當時來說,非常特殊的家用電器——電爐子。
  這比鍋灶簡易方便多了——農村那種燒草燒木頭的鍋灶很難燒,我和麗麗有一次在我家的鍋灶上燒火,想煮點玉米棒子吃,結果弄了半天,兩個人成了黑臉包公,那鍋裏的煮玉米棒的水還是不冒熱氣這一次麗麗老早就準備了不用動手就能自熱的傢伙。
  麗麗能做的飯是下掛麵。小弟小妹們,如果我沒有記錯,在八十年代中期,掛麵這種東西相當稀罕,一般的人家是吃不到的,好像是城裏的掛麵廠出的東西。那時候,手擀面反而愛吃的人不多。
  小鋁鍋上燒開了水,弄上面條,打上幾個雞蛋,放點蔥花,等水開了,咕嘟咕嘟,麗麗算是完成了任務。麵條熟了以後,我們兩人很熱乎在床上蓋著被子,哧溜著熱氣,每人吃了兩大碗。
  吃完了飯,麗麗要穿褲子,結果被我又摁倒在被窩裏。我想利用回家前的時間再搞一次,可是麗麗有點怕,問了我一句:沒勁兒騎車怎麼辦?
  我很有自信地說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的是麗麗。又跟麗麗幹了一火的我,兩腿有點發軟,想騎著車子回家,腿卻有點打飄。如果不是崎嶇的山路,這還好說,可我那龍頭山下的村子,與麗麗的蛇溝村之間的路好難走的,真有點怕了。
  麗麗真的好體貼,那麼風冷的冬夜,她又到我家跑了一趟,說是她爸有篇外國字需要我幫著翻譯出來,晚上住在她家。
  為了麗麗的勇敢,我在那個完整的夜,又用三次**答射了她。
  第二天雖然沒有爬著到學校,但卻是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讓麗麗頂著小四級的西北風,蹬著自行車,騎一會兒歇一會兒的回了學校。
  回了學校,我仍然以一個優秀學生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非常用心地學習該學習的東西。
  我記得那天好象有一節語文課,講的是朱自清老先生的《荷塘月色》,不得不贊一下我的那位博識的語文老師。如果我今天的寫文算作一種成就的話,那最應該感謝的就是教了我兩年高中語文的方志達老師(我得注一下子:《天生流氓》裏的人的名字,我取的都是意,與真實的名字有那麼一點點地掛鉤,這樣的話,一來用以紀念該紀念的人,二來是保護與我爽性的女性,比如說,麗麗,她為了維護當地黑老大第一夫人的嚴謹形象,現在恪守婦道,只與她的黑老公一個男人發生性關係,雖然很苦,但她依然堅持,再比如說,我的人生的第二次初戀的揚揚為了表示對麗麗的敬仰,從我母親那裏要了一本佛書《玉曆寶鈔》,讓麗麗試一下能不能棄淫從佛。揚揚在我所在的縣級市的地級市委所在的那個城市算是一位超強級名人,因為一直有我扯不清理還亂,而跟她的花花老公離了婚,我後來也離了婚,但我們從諸多複雜的內外因素考慮,我們只是在一起爽性,而沒有上升到婚姻這個層面。本來嗎,婚姻就是一張紙而已。跟我有婚紙的蘭蘭,我從一開始就傷了她,給了她婚姻,卻沒有給她一輩子的幸福——我傷蘭蘭傷得最深。唉,人生何其短,保必苦苦戀,一切都隨緣吧。)
  這些回味,大概都應該算作人生的珍貴記憶寶庫。
  方志達老師的對《荷塘月色》的誦讀,把我真正地帶到了那種意境裏: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裏。葉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
  “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這一句總是啟著我以後的用文。在高中的戀愛期的我,常常會想到一種孕含著說不清什麼情緒和蘊味的亙古的鐘聲的意象,使我在詩的句子裏為我所喜愛的女人吟唱。
  如果不是為文的需要,我想要把頗不寧靜的《荷塘月色》的全文背寫下來,以慰我的對於孤獨的理解的特別傷感鄙人,常常把自己以外的世界看作是觸不動的世界,無論是悲傷也好,鬱悶也好,都得壓著給自己。而以後的年過三十的我,學會了在女人的懷裏,在女人的身體裏不停地放浪,而有時候,會在孤獨的一個人的日子裏,浸到揚揚和麗麗她們的精神裏睡著,慢慢地洗去孤獨、憤懣和無助。
  寫文我是一個好走偏鋒的人,立下的誓言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曾經遇到兩位寫文高手,他們告訴我:寫性寫淫是殿堂裏的重要的基石,不能寫性而鄙視性。要不以淫而淫!應該說,這是一個個性寫文的時代,你可以不用受到任何的束縛,就算在****的地面上,你的文字得不到宣揚,那****之外還有好大的世界呢。寫文有骨氣,知道自己的文根紮在哪里,這就足夠了。
  我聽了這話,一下子感動了,真的感動了。怪不得好多人都要千裏覓知音呢。這是我,為女人以外的對文人朋友的第一次感動。
  認識了一段時間以後,我才知道,那兩位寫文高手與我現實距離是那麼得近,也還知道了他們的務實和為人為文的本份。
  又離題了
  離題就離題吧。我會以寫文的有了知音而把後來的流氓行為的一發不可收拾剖解得更加徹底,以報謝堅持看文爽性的我的鐵杆FANS們。
  ***********
  因為有了荷塘月色這樣的美文,有了眼睛眯成一條縫的語文老師的釋解,所以,語文課成了我特別開心特別向望的課,我那時,寫作文寫得非常踴躍,我的《漫步過的池塘》被揚揚下令好多女同學,用複寫紙印了有二百多份,在校園裏廣為傳發。
  裏面大約有“薄薄的晨霧浮起在路邊的池塘裏,一如心情,或散或淡,或遠或近。”再如“莊稼人會在勞作後的休憩裏坐下來,蕩去勞累。那清涼,那搖動的水波,是一個孤獨的行路者的心漪。”
  高中的寫文雖然知道了一些意境的大略,但人生的苦痛還沒有沉積過,所以,只能造一些不常見的詞。學著那“這幾天心裏頗不寧靜”的語意,搞一些組詞的新式,寫一點有景有心情的文章。
  語文老師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會在課上,拿出一點時間,如老夫子般搖起頭,念我的文章。然後,還會評說裏面的用詞的幾處精筆。
  哈哈,不自誇了,還是寫寒假前的麗麗的那場整人吧——
  下一章,終結**,請收藏!
2015-5-2 10: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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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11-15)

  【天生流氓】第十一章 終結處女

  佳芬同學復原了我與揚揚和麗麗的親密關係,自然以功臣自居,連帶著把我也當成了她的阿舉,經常吆五喝六的。她們女子三人組經過時局分析,認為是報仇整那偷著報告學校領導我們五人幫集體跳流氓舞的女生的時候了。
  我和阿舉用牡丹牌雪花膏賄賂了看門大嬸,得以在佳芬的引領下,進了女生宿舍。
  女生宿舍的條件比男生要好得多,揚揚她們的宿舍裏一共是六個人,床都是圍著四壁的,中間一塊不算大的空地。她們為了這次復仇下了很大功夫,偽裝得很象,假裝跟那女孩子冰釋前嫌,一點也不記仇的樣子,還套用古人的話說“不打不相識”,以後要一起做好朋友。
  那女孩進了宿舍的門還笑嘻嘻的,但進門後,看到我們五人幫的不友善的面孔,讓她一下子從好朋友變成了犯人。宿舍裏另三個女孩已提前開拔回家了,沒有其他人。
  麗麗用兩塊厚布遮住了窗子和宿舍的門,就那麼倚著門站著,有點氣勢洶洶地看著門。
  那女孩不得不看著我和阿舉交換著跟揚揚和阿芬跳舞——很流氓的那種,有摸胸和屁股,我和阿舉故意整流氓動作,以便於在她身上舉一反三。最後,那可憐的女生被逼著跟我和阿舉跳貼面舞。
  我和阿舉由於被麗麗和阿芬提前警告了一下。所以,雖然那麼靠近地與那女孩貼面,但卻緊張得不敢多想。
  麗麗有點暴力地把那女孩往我懷裏推,那女孩一開始還想表達一下不滿,但由於她勢單力孤,只能含著極大地屈辱分別跟我和阿舉跳了在當時的年代只有在個別糜爛的太子黨的家裏才有的那種爽性舞。
  我對那女孩是同情的,雖然一開始恨透了她,但麗麗整得她那種慘樣子,實在是於心不忍。麗麗後來,有點太過分了,逼著那女孩把外面的大衣脫了,只戴著一個乳罩赤著腳站在那冰涼的泥地上。
  揚揚得到我的暗示,給那女孩披上了衣服,阻止了麗麗對那女孩的虐辱我一貫地不願意對女人用強,無論社會怎麼發展,我始終反對暴力,更鄙視暴力地佔有女人。爽性是男女的合奏,一個人的暴力演奏會壞掉好多人性純良的東西。
  對於麗麗的暴力傾向,我和揚揚沒少下了功夫。麗麗為了阻止她的那個黑老大搞另外的女人,竟模仿著上海的一些阿飛組織偷偷成立了一個阿飛幫。
  她的那個暴力男人,我見過很少的幾面。跟他的一次對決,是緣於一個比我們低一級的學妹的跟麗麗對他的爭寵。
  麗麗的阿飛黨半劫持地把那個小學妹弄到學校外的一棟臨時建築裏,要折磨那女孩。不知怎麼讓她的黑老公知道了,跑到那兒當起了裁判。讓兩個女人公平對決。其實哪里是對決,正象武俠裏說的那樣,小學妹氣勢已經輸了一大截了,再加上麗麗的對於暴力的老道,沒用幾下子,那小學妹就被麗麗摁在地上閃耳光。
  麗麗的黑老公還裝模作樣地宣佈麗麗獲勝,把那女孩判給了麗麗。我和揚揚她們就在黑老大得意洋洋要走,失敗了的小學妹有點絕望地看著那男人離開時趕到的。
  雖然我未能幹敗麗麗的黑老公,臉上中了兩記老拳。但是,我贏得了尊重,在當時社會的混混堆裏,拳頭就是硬道理,我用爺爺教的無名三拳,把麗麗的黑老公的肋骨打斷了。雖然那男人當時很惱火,但是,還是很有風度地把處理權給了我。
  我的處理是讓揚揚和阿芬領著那小學妹回了學校的宿舍。雖然麗麗高聲罵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但我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了。當然,這得冒著麗麗永遠不再理我的危險。
  說到麗麗的暴力又把話題扯遠了。
  那女孩被麗麗整慘的那晚上,阿舉那傢伙卻是最幸福的。他終於終結了阿芬同學的**時代。
  阿舉在後來的跟我私談裏,還是帶著濃厚的浪漫主義色彩。我得到的只是阿舉的片面描述,阿芬卻總是輕描淡寫,一句半句的就說過去了。看來,真愛的沒有得到,在阿芬的心裏永遠是個痛。
  阿芬和阿舉沒有用婚姻走到一起,的確很遺憾。直到現在,****的好多婚姻裏,也很多地帶有功利色彩。可阿舉的雪山情結,卻並不是因為功利,是沒法說得清楚的關於人的生命、愛情歷險、奇險絕境下的留戀等等(那一次的雪山歷險,我也老是在夢中不斷地閃現呢,很快就會寫到),也許,真美的愛情只有無法得到才顯得更美哈哈,這完全是屬於瞎說了。
  以下是阿舉對那晚上的描述。我想了想,還是用第三人稱的式敘述吧。
  阿芬很興奮,主動地擁吻了阿舉。
  阿舉的手要直接伸到阿芬的下麵,可是,卻被拉到了**上,結果因為涼又拿了下來。
  兩個人這才知道應該鑽到被窩裏。
  笨笨的阿舉只知道脫自己的衣服,直到阿芬拿著阿舉的手,他才知道一件件的脫自己心上人的衣服。
  衣服脫得很不利索,但阿芬很有有耐心,直到脫光了才讓阿舉壓到身體上。
  阿芬著急地等著阿舉進入,可是,阿舉卻很費勁地亂撞了好一陣子。
  最後是,阿芬自己拿住了男根,用力往自己的隱秘部位一戳。因為用力太猛,自己弄疼了自己,說了一句麗麗式粗話:啊呀!我操他媽的,疼死我了。
  阿舉有點不敢動,阿芬又說了一句粗話:愣著幹什麼?操呀!
  阿舉依令而行,結果因為動作過大,疼得阿芬咬牙叫停了,還是粗話:我操,還真疼!
  疼痛過後是無限爽性的激浪的春天,阿舉的動作越來越熟練,把阿芬弄得操話連篇:啊呀,讓你操死了~~啊呀,死了~~完了,他媽又完了。
  據說,阿舉那晚上是吃了敗仗了。第二天早晨,打了一夜撲克的我、揚揚、麗麗到了女生宿舍裏,只看到了春風滿面地阿芬在回味幸福,阿舉睡得跟死豬一樣。
  對於阿芬的爽性粗言,我想她的中毒估計是與麗麗在爽性浪事上的宣講有關。成了黑夫人的麗麗下身守了婦道了,但嘴上的淫浪卻卻日新月異地發展起來。在揚揚不在的場合裏,我與她的一日一天被她渲染得無人不知,成了爽性之學的典範。阿芬在她的帶動下,也有點要浪爽天下的味道。

  【天生流氓】第十二章 野外放火屋內樂性

  寒假裏,我的性福無法用語言表達。遠房的表姐從東北回來探親,說是要住上一些日子,她還多了一項營生,繡花,並且帶了一個女徒弟,一個初中畢了業的學習不好的別姓的小妹妹,按照村裏的論輩的習慣,我應該叫他孫女。這個叫平兒的孫女跟我媽一個姓,我媽是本村那個大姓家族裏的大輩,我也老早地跟著成了爺爺輩的人。
  我的寒假生活在年前基本上是同學之間亂竄,主要是以城裏的揚揚和阿芬到農村的山山水水之間徜徉。雖然天比較冷,但是,因為我們可以處處點火,故感覺不到寒冷。
  一個窮孩子有了漂亮的有好高地位的對象(那時候,村裏不把我與城裏姑娘的交往當成樂子,而是想當然地一定要成為婚姻。男的攀上富貴女也好,還是女的攀上有錢男人也好,反正先富起來就非常牛逼村裏好些人,經常會在我和揚揚並肩走著的時候,誇我媽好福氣,說是找了一個不用愁下半輩子日子的城裏媳婦。)
  過寒假,通常情況是揚揚和阿芬先到麗麗家。然後由麗麗通知我和阿舉,那時候主要的通訊方式就是麗麗她們騎著自行車趕到我家裏來,由我為主商討這一天的歡度問題。
  我媽這個被佛教皈依了的人,整個把揚揚說動了,高中時就有出世的傾向。婚姻對她的傷害,毋寧說是她的對佛的恕罪之說的實際曆練。她成了我媽那個淨土講壇的虔誠弟子。我媽那有罪必恕的思想,便極力促成了我與蘭蘭的婚姻。可是,那一段婚姻並沒有恕了罪,倒或是加重了我的爽性的罪,使得我媽都沒有再提起讓我重新再婚的想法。
  揚揚的性格是柔至極處的剛。在我所認識的同學、戰友和交心的朋友裏面,道行最深的就是她。在高中就能深刻理解佛意唉,怕真是有我媽所說的“慧根”,而且是“大慧根”。
  用揚揚的話說,她一輩子的孽和罪都在我這個無根器之人的身上。唉,我有男人的大根器,卻沒有佛的慧根,身邊兩個最親密的人都在“佛慧”著我,而我卻絲毫不改淫性,是不是也應該算作俺們村後面的鳳凰山上的永遠也點化不了的劣石。
  寫我與揚揚她們的玩,並不是為了繞文。在看似無聊的玩中爽性,用文雅的話說叫**,用我們爽性淫文的規範就應該改為“調淫”。
  揚揚說的沒錯,我的孽就是在她玩得好高興地趁著夜色走了以後,我與麗麗的實際的爽性。
  玩火我很喜歡。高中已經不再滿足於在小坡沿點上那一點點野草的有限的蔓延。我們大都跑到山上選山草特濃密的地方,點成熊熊大火,那感覺洶湧得沒法用語言來形容。我感覺,咱們的這個進入2000年以後的時代蔓燃著的就是爽性之火。
  順其自然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止淫火的法子。但僅就我個人和我周圍的人來說,如果象有些做長輩的人為制止爽性,連生命都給滅失掉了,太可悲噢。
  尋找享受,有時候就是以生命為代價的。古話說得好,色字頭上一把刀,地球人都知道。可是,尊敬的各位,現在滿大街上到處是了袒胸****的女人的勾引了。如果有漫畫家畫一個世界,裏面再填上各色的女人乳和屁股,再有每個女人的頭上都劃上一把刀,你說這世間可不可怕。
  還有一句話:忍字心頭一把刀。如果有誰以服從慣了的認真來履行這樣的警言,色刀與忍刀絕對是不可調和的矛盾,這兩把刀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時拿掉的——這是所謂的性道德的虛偽,拿來愚弄人的。
  所以,我把忍字心頭的那把刀拿掉了。這我得感謝麗麗,我們在俺村那座神仙山上放火時,她都是自己單獨放。麗麗是給我們這兩對戀人看著紅紅的山火親嘴的機會。我和揚揚躲在山石後,浪情漫漫地親嘴兒
  有些看些書的大大,看著我寫這個爽性文,以為我高中的這三年過得特別浪漫,其實哪里是呢。那上大學的重壓使人有時都抬不起頭來好好地喘一口氣,而解決爽性的辦法大多是夜裏被窩裏的自慰。男人的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時候正是最需要爽性的時候,但,恰恰這時候受的限制最多。能尋找到的爽性的機會太少了。
  年前的那七八天的時間,我只跟麗麗爽性了一次,而且還是在寒冷的冬天的一個果園的破屋子裏。與揚揚親了嘴,擁了抱,卻無法更進一步的合體的爽性的苦惱中,我就找到了麗麗——合體的爽性這樣的高難度動作,只能由麗麗來完成了。麗麗離我家不是很遠。每一次都是假裝先走,然後再返回到我們約定的地方,一起轉著找能夠爽性的隱蔽所。
  那個果園裏的小土坯房,只有一鋪小炕。冬天裏,果園裏全是綠色退敗的荒涼。好在,有落下來的厚厚的蘋果葉子和一些雜在果樹間的軟草。
  我所能夠做的就是給小土炕上多抱上一些蘋果葉子和枯草。那一次,是我坐在土炕上,麗麗脫光了褲子把腳伸到我的大衣裏面,我盡力地環抱著她。
  一般那個時候,都是夕陽的最後一抹餘輝斜照在只有一個窗的小土屋的時候,可以直接感受到黃昏的淡痕,小土屋裏朦朦朧朧的。我一般都來不及表達什麼。
  抱在一起進入了,我和麗麗才開始親嘴。那個冬天的黃昏,我們學會了把舌頭探到對方的嘴裏,尋找爽性的溫暖。很快地我們的身體就熱了起來,對我來說,親嘴是最好的催爽歡性的法子。我常常會懷念那濕濕的熱熱的感覺。
  無動的挺動,熱融得好厲害,麗麗的幽深跟小火爐似的,讓我一脹再脹。
  麗麗上來淫勁兒以後,就開始轉磨起來。我所要做的是用嘴賭她的嘴。我們倆野外作業時,這已經成了我的一個任務了。麗麗進入瘋狂的爽性狀態,就會不管不顧地放聲練唱一般地宣她的狂放的春聲。
  嘴對嘴貼住以後,下身的運動只能是輕輕蠕動。小土炕年久失修,坑坑窪窪的,我怕麗麗那穿著馬靴的腳把唯一的支撐點給踩塌了,所馬,要小心地扶著麗麗的屁股。
  好浪的麗麗,看著就來勁。彎著的因為蹬踏炕沿而顯力量之美的修長的腿,紅色的馬靴與嫩白的肌膚的交相互映,看得我性奮大增。聽著麗麗“嗚嗯——嗚嗯”的浪喘,不由得渾然忘我,一波猛似一波地穿插。
  時間就這樣拉長了,上面嘴兒親親,下麵是麗麗加力地踏炕扭腰。這樣交替到她渾身顫動,即將**發軟的時候,我起勁的以最後的餘勇把我的積壓的性活力噴射出來兩個人軟抱著再坐一會兒,等到她的體力恢復。我就先忙活著幫她穿上褲子。
  爽性完了以後,我們都著急起來,要抓緊回家,不敢回去太晚,太晚的話,揚揚就沒公共車回城裏了。我給麗麗推著自行車,推過那個挺長的上坡,然後再快速地吻那麼幾分鐘,算作吻別。
  那時候沒有電話通訊,聯繫只有用腿和靠喊。唯一感到方便的是我們那兒與市里通了公車。這樣,阿芬和揚揚來玩就方便多了。不過,不方便的是最後一班車停得太早,下午的7點鐘就要趕到車站。
  我記得有一次麗麗有事到親戚家去了。揚揚和阿芬直接到了我家,阿舉拍馬趕到後,我們四個在山上玩忘了時間,過了最後一班小公共的時間。我用自行車帶著揚揚,騎了五十多裏路,送她回城時原家。到了城裏,我們**澎湃地在一個沒人的小胡同吻得如癡如醉,渾忘了夜的黑和雙方父母的擔心。
  雙方父母急得跟什麼似的,尤其是對揚揚的**看得比泰山還重的揚揚的當局長的爹,把他的部下全部發動到農村來,滿山遍地找。
  好在麗麗及時趕到城裏,把我們兩個癡纏在一起的早戀者找到了。

  【天生流氓】第十三章 遠房表姐的房間

  我和揚揚在高中時屬於情愛的範疇,體驗的就是思念的痛,與爽性是極有區別的。情和爽性的交替著的矛盾是我的青春期的痛苦的根源。想爽性還想戀愛,但卻太缺時間和機會了。所以,一旦得到機會,就千難萬舍的要用好每一寸光陰。
  為什麼不能心平氣和地談情,就因為,跟揚揚現在的情與爽性的難以分清。兩個都離了婚的人,也都不去尋找別的爽性的出口了。她想**的時候,很自然地到了我那裏,洗澡上床等著。我還要燒好飯,一口一口地喂她的飯,幫她做一個小時的按摩,再然後,**,**,沒有三個多小時下不來。如果光要宣男人的爽性,依照我的習慣,半小時就差不多了。**以後,就得聽揚揚的講佛,不聽也不行,因為,她給我的感覺是一種漂渺的在,她的講話的神態似乎是另一個世界傳出來的聲音,一種無法抗拒的穿透。這種感覺,每跟她**一次,就強烈一次。
  或許我還到不了講情的境界,所以只能講爽性。
  年前的最後一天,一個喜壞我的人回來了。小時候住在我家裏的遠房的非三代以內的一個姨家的表姐,如期而至。我心裏話:表姐你都快想死我了。我想表姐主要是想大炕上的表姐嘿嘿,表姐聽到我這樣的話,肯定要打我的頭。
  回來探親的表姐,穿上了典型的東北毛毛裝,好看得要命。按照村裏的女人的嫁人的年齡,表姐已經是大姑娘了,有嫁不出去的嫌疑。那年表姐應該二十九歲了。表姐去東北沒多長時間,就真真正正地回來了。她跟著當地一個會做買賣的比她小四歲的青年到了揚揚後來去的那個地級市,幹起了酒店生意。一開始是在那兒的火車站賣水餃和餛飩什麼的,後來,做的大了。
  最高興的是到集上買年畫和鞭炮。父親對這方面的投資遠遠沒有達到當地人的平均線。好多人,那年月在外面掙了錢,最樂於顯擺的是買好多的鞭炮,可勁兒地半宿拉夜地放,互相比富,這應該算作****特色了。
  家裏那些空的房子,依照會算計的老爹,就不要貼什麼年畫了,外面門上貼上春聯就行了。表姐這一回來,不用跟父親商量。表姐是拿著自己的錢花在我家上面,哪有不願意的。我老媽是恬淡的人,不喜好張羅這樣的事。
  表姐騎著我哥的摩托車,我在後座上摟著她的腰,很自豪地跟她說話:姐,什麼時候你也買個摩托車回來跑買賣吧。
  會騎摩托車在當時也是一門技術。至於表姐為什麼會騎,我就不太了然了。我後來經過分析,覺得那個與表姐結了婚的青年應該在表姐未去東北以前就與表姐戀上了,應該還是發生了爽性的關係。要不然,表姐一回來怎麼就能駕輕就熟地架著那個鐵傢伙而不摔跟頭呢。那青年,我的表姐夫是村裏第一批摩托擁有者。
  到了集上,還碰到了麗麗。這個同黨索性讓她弟弟自己去到集上轉悠,有一點嫉恨地強行與我們一起購年貨。表姐倒沒把麗麗當成我的什麼特別朋友,主要是麗麗那滿不乎一點心計也沒有的樣子把表姐迷惑了。還很認真地與麗麗商量什麼樣的畫貼在哪。麗麗的心裏可是把表姐當成床上的情敵了。
  趕完集要回家,麗麗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不要胡搞,新社會了,你們那是**。我回道:表姐她媽跟我媽沒有近親關係,與法律那三代的啥他嫌的關係不挨邊兒我這一說,麗麗更加想像了她的判斷——她逼著我交待,我不得不老實交待
  麗麗是新社會下的非常前衛的性伴侶多樣化理論的忠實實踐者。我從上同高中,就跟麗麗特別交心,非常隨便在我跟麗麗沒有機會爽性時,就用適當的方式,展開兩人之間的私密性談性。主要是談我的爽性,我當時隱藏了小時候那實在難以啟齒的與遠房表姐夫妻般的爽性行為。一開始講阿美姐,後來,麗麗非得問第一次,只好把表姐也交待了出來。麗麗以她的有限的性理論知識警告我——你們絕對是**。所以,我想當然地認為,這是一種罪行。在這樣的一種有罪的心理壓迫之下,雖然有過猶豫,但是晚上,我還是悄悄地進了表姐的房間。
  表姐裝睡。我上到炕上,扒光了衣服,摟住表姐,低下頭親嘴,表姐還裝不知道。等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表姐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說:涼。
  我的手被表姐帶到了她的大腿之間,那兒熱。
  過了一會兒,表姐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這是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動作,沒有通精的我,曾經無數次地以這樣的方式快樂過。我有感覺,表姐肯定心裏有過猶豫,想推拒但在我的撫弄下,很快地也癡狂起來。
  表姐的爽性媚態很讓我感動,憑我的經驗判斷,表姐可能好長時間沒搞了,身體的敏感部位反映很強烈。
  我索性把從小豔嫂和麗麗那兒實踐來的爽性**全用上了。還變換著姿勢,時快時慢地改變節奏。嘴和手都忙活著。表姐被我弄得潮聲四起,從開始地壓制著到越變越浪的不顧一切。

  【天生流氓】第十四章 平兒弄得我好漲

  “阿鎮——使勁兒!”表姐在迷狂中,言由心發地喊著那句性語經典。
  我害怕房間不太隔音,趕緊象對付麗麗那樣,用嘴封住。可是表姐,完全忘掉了戒懼,屁股猛搖著,猛浪著吸一會兒我的嘴,騷揚地後仰了頭,雙手撫著我的背,浪喊:“好——使勁兒——使勁兒”
  雖然我聽到了窗外的微弱的人聲,但值此關鍵時候,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心裏邊猜到可能是老媽聽到了表姐的爽性浪聲,出來聽動靜。
  表姐起身把我抱住,狂扭亂晃。感著她裏面的浪燙和極強的纏夾,腦際熱力急升,性根子電感透襲,猛摟緊表姐,激顫而出。表姐長嗷數聲,頭兒歪歪,眼兒迷迷地拉著我由坐姿改成了躺姿。表姐氣息悠悠地依然是半癡迷著,很快地睡了過去。本來還想下去看看,剛才是不是真的有人在窗外,可,摸著表姐的豐乳,腿兒交疊著,捨不得離開兩種思想鬥爭了一會兒我也爽爽地進了夢鄉。
  過節,家裏忙得很厲害,特別是女人。我最小的姐是個生意迷,根本顧不上幫老媽擺弄饅頭、炸糊、年糕什麼的。表姐這一回來,幫了老媽的大忙。
  我是無所事事,光管吃的。不過,從早晨起來就變得容光煥發,精神飽滿的表姐,卻指派我幹這幹那。我竟然在鍋灶上弄得一臉的黑鍋灰此謂忙年也。
  唉,忙年,幸福的忙年。實行責任制以後,我家就再也沒有把年當成難關過,因為物質產品相當豐富了。要不我怎麼說,舉雙手贊成小平同志的先富起來的劃時代破天荒的決定呢。
  有了錢,幹什麼都硬氣。我媽、表姐和我三個沒有商業任務的,真正的為了過年準備了好多豐盛的年貨和年飯。
  雖然那時候我家成了萬元戶,但平常吃魚和吃肉仍然不是頓頓都有,所以過大年和正月十五以前的這吃好飯大魚大肉的日子,對農村的人家來說,依然是擺弄吃的喝的為主,有些人家還有了瓜子和高級水果。
  精神生活是打撲克。但過了正月初二以後,就開始頻繁地一家一家的走親戚。七十年代的人得了六十年代英雄母親的利,每家都生好多孩子。七八姑八大姨九大舅的,走不完的親戚。我村裏有麗麗的一個姨,因此,她到村子裏來找我,名雖不正但言順。
  這一個寒假我過得太爽性浪豔了。先有跟表姐一起跟家裏人的玩撲克,後有三個女人跟我的爽性:表姐在先,加上麗麗,還有後來的跟著表姐學繡花的平兒妹妹。
  說實在話,這是我的高中生活中的最快樂的一個寒假。真的太感謝上蒼了,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能過這麼二十幾天的性福生活,想都沒敢想。雖然表姐現在與我已經沒有肌膚之親了,但表姐給我的快樂,我無一日敢忘。
  表姐是個有點冷的女人,就算對著女孩子們,她的話也不是很多。她更不會跟一些不熟悉的男人隨隨便便搭腔了。照我現在想來,表姐的爽性非常有局限性。她的腦子裏被那些所謂的婚姻道德禁錮得不輕。不用說搞,就是公開談性也絕沒有現在的大學生們那樣爽性無忌地言無不盡。表姐,肯定也不會自慰,她受的教育中沒有這一項。
  咱還說過年我到如今仍然喜歡農村式的過年。
  我們那膠東那一帶的農村把大年三十當作節日的開始。從早晨到晚上再到第二天早晨的迎新年,這四頓飯都有內容要求,吃的菜都要留到初一,取年年有餘的意思。
  在這兒寫過年,當然不是廢筆。這一個白天的忙活之中,我經常在我老媽出去找東西的時候,抱住表姐親嘴。
  同志們呢。一整天都在調弄放浪爽性前的**呢。千萬別小看了拉拉手、親親嘴這些小動作,對半夜裏拱被窩達成交股壓乳的狂浪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那年我記得家裏的黑白電視機上有了春節晚會。那晚上,平兒妹妹突然跑到我家裏來,拉著我到她姐家去看那國外進口的德普彩電。可能是25英寸的。
  電視是平兒的姐夫在國外幹活掙的。不過,春節她姐夫也沒回來(唉,還是寫正經的筆法好用,先交待一下環境,然後再表述一下人物關係,寫起來順水順風的)。咱們的這種意淫爽性的筆法有時候就表現不夠細緻。
  平兒的姐姐就住在我家後面,兩家的場園緊挨著。我媽和平兒的姐姐經常互相幫襯著幹活,兩家關係挺好的。聽我媽說,平兒的姐姐本來是想嫁給我大哥,後來也不知什麼原因,就嫁給那個會做飯的有外國親戚能出國給外國鬼子弄吃食的男人了。
  能看到彩色電視,我這土鱉又開了眼界了。彩電,這傢伙很爽眼。沒看晚會以前,我跟三個女人打撲克,當時娛樂文化比較落後,能打的形式有爭上游和三五反,都挺簡單的,我對這些都是次而輕之的。關鍵是被子下麵觸觸摸摸的調淫爽性。
  這種形式我很喜歡。一般都是四個人圍坐著,蓋上一床被暖和著,上面放一個小木盤盛住撲克,摸牌摔牌的。
  被子下麵有腿,男人和女人的身體部位接觸著都會起浪起春意。打牌時,坐的位置是這樣的,我的左面是表姐,用撲克術語叫上家,我的右面是平兒的姐姐,對面是平兒。
  平兒最壞,打了不一會兒就說腿圈得慌,故意一伸腿,把腳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她這樣子在我的雙腿根部挑動,我能沒反應嗎。
  我的樂於意淫爽性,就來源於這些看似簡單的娛樂之中。農村剛開放那會兒,都忙著戰天鬥地的掙錢,難得有個清閒的時候。這過年,終於,以一種喜慶使人坐下來想想掙錢以外的快樂事。
  一床大被子下蓋著一個男人的兩條腿和三個女人的六條腿,爽性浪豔的事不可能沒有。這時候不會有人還互相躲著,而是自然和不自然地親密接觸。
  為了讓平兒更舒服地弄我的大腿根,我把兩條腿弄得開了一點,左腿貼著表姐,右腿粘著平兒的姐姐的大腿。
  就這樣我堅持著打撲克。晚會也在八點的時候來了,當時看得什麼,一點也沒記住,因為平兒那只腳對我硬起來的東西**的力度越來越大。表姐和平兒她姐,傳給我的熱量也在呈倍數的增加中。
  這種感覺很美妙。我索性把貼著平兒的姐姐的那條腿伸到了平兒的胯間。平兒的兩腿間那截柔軟傳給我的是另一種說不出來的蕩蕩的淫意。

  【天生流氓】第十五章 有女人摸進我的被窩

  如果依照現在的性道德,我這樣子做是墮落的。當時的性心理遠沒有成熟的我,也是有一種陰暗心理。所以,這些事的發生,都是只做不說,即使有人發覺了,也沒有人提起來搞點批評或者做檢討什麼的。這樣的事,怎麼也難以啟齒呢。
  我所生活的農村,靠的都是一些口口相傳的議論:這家女人一馬雙胯,不是個好東西,那家男人就知道闖老婆門子。言外之意,這樣的男人女人都是被人瞧不起的。孩子當然不能學他們。
  實際上,講偷偷摸摸的做,可能農村的環境要比城市好一些。當然,我沒有做過別人的調查,只是憑我個人的性經歷枉加猜測。其實,在性這個問題上,誰都得控制。就算身邊女人一堆,也不能隨時隨地的爽性,你還要忙工作,還要忙掙錢,女人不可能拴在褲腰帶上,到時候抓起來就爽性。所以,學會用意淫爽性的法子解決問題,對好多的男男女女都管用。
  那天晚上,晚會可能演到12點多了。不打撲克看電視的時候,平兒一下子就跑到我身邊來,四個人並排著看電視。平兒她姐在炕頭,我和平兒在炕中間,表姐在炕西頭,都靠著窗臺坐著,電視擺在房間北面的一張方桌上。
  平兒在村裏雖然算不上第一大膽,但最起碼能算上前三名,她浪得很出名,可能僅次於小豔嫂的浪名。為了掩藏被下的動作,我們把被子都拉到了胸部以上。農村也確實冷,冬天的取暖就仗著那大炕了。
  我的手很快地就被拉到了平兒的衣服裏面,一開始摸的是肚子。要不說控制很關鍵呢。炕上四個人,不能弄得氣喘如牛,而且我還怕平兒真的要是被我摸得尖叫一聲,那就難看了。所以,我的手在平兒的肚子上停留的時間相當長,只是小範圍地前後移動。
  還是摸了平兒的**和下身。平兒發育得挺豐滿,屬於微胖型。**摸起來很結實,很有彈性。由於其他的動作不能有,只能在**周圍圈著摸,再捏一捏我看到平兒直吞口水,反映有點大,就趕緊把手往下運動。
  下身很輕易地就進去了。那時候,老家農村的姑娘們都興穿一種不用腰帶的彈力褲。手稍微一使勁就進去了。這當口,平兒伸出手象徵性地阻擋了一下,但很快地就放我過關了。隔著內褲摸女人的陰部,那濕熱傳導到手上,感覺也是跟被電流襲遍全身一樣,好爽。
  實在是忍不住就摸了平兒下麵的毛毛,還有毛毛下那東西的一些周邊地區。雖然我對《少女之心》中的一些女人器官有一些字面的理解,但直到後來,離了婚以後,跟揚揚在燈光下落實各部位的名稱,才對複雜的女人的下體有了全面的認識。
  平兒下麵很濕了,連臉色也有了變化。平兒她姐,借起來給炕加火的機會,要求跟表姐換了個位置,說是怕表姐冷。
  和平兒一樣的摸的故事又發生在了我和平兒她姐之間。
  平心而論,平兒和平兒的姐姐都不是壞女人,表姐更不是。她們的婚後的日子過得都很好。表姐,現在離我挺近的,跟那個會做買賣的表姐夫還弄了個賣首飾的專賣店。平兒的姐姐跟著那個在國外做飯做出名堂的老公到了國外。平兒結了婚,過著很本分的日子。
  她們都遵著只做不說的理。做還做了,爽性也解決了,是個好辦法。所以,要勸勸一些苦守婦道的女人,如果實在想爽性了,有了合適的男人,挺滋潤的爽他娘的一晚上,沒什麼大不了。但,千萬不要談情。一談情,就會出問題。女人會因為舊式的道德把自己的欲與情捆在一起,並且想當然地認為,對一個男人有情了,才會有欲,才會因情而爽性。這不對,會傷人的,有時甚至會害得女人一輩子不快樂,過得特壓抑。藝術家因為爽性而產生了偉大的作品(我忘了這是誰說的了,即使說錯了,性哥性妹們也不要爆我的磚頭!哇哈哈),而我們普通人因為爽性,而多得了生活的快感,由此,熱愛生活,熱愛人類,真的是因為爽性而兼善天下了。
  我最煩的就是女人一邊爽性著,一邊還要說自己墮落了,糜爛了一類的話。你爽性了男人,還要狂臭跟你爽性過的男人這不好哇,老是批評跟你上床的男人這不行,那兒不行,甚至連同情男人的話都用上了,這簡直是比狼還惡狠的女人,享了男人的爽性,還似乎要以自己的止於爽性為高尚,這很不地道。
  閒話少說,還說咱們的爽性。
  我跟平兒、平兒的姐姐和表姐三個女人的的那個過年的晚上是睡在一個屋子的。農村過年即使沒有春節晚會,照樣可以整宿不睡,有得是事幹。在我們村裏,過年的拜年因為三大姓的不同而不同:一姓是春節當晚,12點以前拜年;一姓是12點以後開始拜年,就我感覺這應該是最正宗的;一姓是早晨2、3點鐘放鞭炮搶錢以後,吃完餃子,再拜年。我的那個家族是最後一種,早晨要早起,放鞭炮,吃包了錢幣、大棗、年糕和糖的餃子後,成群結隊的按照族系的親近互相以輩份大一句:過年好,十幾歲的孩子可以得糖,以後慢慢地有給錢的了。
  跟平兒她姐摸得太厲害了,平兒她姐的腿都有些顫抖了我感覺到火候差不多了,就找了個理由說明天要早點起來,說是回家睡覺,其實這是托話。平兒她姐說,回家也沒地方睡覺,人家都打撲克呢,就睡在我家吧。就這樣,表姐也讓我留下。我順理成章地到了另一鋪炕上睡著了,不過是假裝的。
  平兒她姐真好,還抱一捆燒柴,給我燒熱炕,再給我鋪被子。我故意做壞,知道她們會不時地過來看我,脫得一絲不掛閉著眼睛裝睡。
  很快地表姐她們也關了電視躺下了。
  黑暗裏,憑手感我知道第一個鑽進我被窩的是小平兒。平兒那小丫頭,那麼小就不是**了,也不知道她以前都跟誰搞過。進了我的被窩熟門熟路的就趴在我身上。
  我那時候的心裏活動是《古代奇案選》的一個故事:一個剛嫁不久的小姐,在回娘家的途中,被淫媒婆子引到了一個富家公子的外房上,那故事寫的大抵是,吃了酒,然後,小姐藉故要休息,進了淫媒婆子鋪擺好的房間,脫了衣,吹了燈,留著房門,等著。那富家公子就輕手輕腳地進來,關好房門,一逕到了床上,爬將上去,上下對了呂字,放蕩起來。
  半文言的描寫由於隔了一定年代,在細節的描寫上缺了一些男女身體接觸的細述,若看著這樣的書,照著放浪起來,未免不太盡意。但,我用了一個笨法子,利用我的較好的記憶力,記住關鍵和情節和心理活動,趴在被窩裏極盡想像地意淫著爽性,感覺也很好。
  那本書上寫到男女要作合體之歡時,那媚人兒輕聲地歎了一口氣。這一歎,頂了好多句子。可見,意淫爽性的妙處。
  我也有樣學樣的用氣聲在下體的傢伙進入平兒身體時,輕歎了一聲,把平兒激動得直打顫。
2015-5-2 14: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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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16-20)

  【天生流氓】第十六章 一晚上搞了三個女人

  我倆的活動都局限在被窩裏,用的姿勢也還是男上女下。
  不過,平兒的小動作很多,東摸摸西揉揉的,有時候會有抑不住的爽性浪聲哼出來。這樣的爽性聲間肯定會傳到另一鋪炕上的表姐和平兒的姐姐的耳裏。兩鋪炕之間只隔了一間正房,中間沒有房門,掛的是一道薄棉門簾,根本就無法隔音。
  這叫我怎麼說呢。反正,那晚上,我很累。
  一番有上有下的爽性,弄得平兒手松腳軟我堅持著沒有射出來。平兒卻淫糜糜得差點兒靠著我的胸膛上睡著了,我搖了搖她,指指那鋪炕,平兒會意,把乳罩和內褲穿上,就下了炕,輕手輕腳地過去了。
  接下來憑著那熟悉的氣息,我知道是表姐過來了。表姐穿得多一些,我還要幫著她把內衣脫下來。
  我在表姐上面爽性著的時候,表姐忍著不出聲,但,忍得很辛苦,我乾脆用嘴把表姐的騷狂接住,任表姐肆意地扭動和深度地親吻。
  表姐的狂亂把我引動得失去了控制,在表姐還沒**時我就忍不住射了。還好,我的一個優點是第一次射了,往往還能長時間地保持硬挺,如果爽性得特別癡醉,接著再爽性,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第二次開始的時候,表姐的動作就舒緩多了。還不時地用手摸我的頭髮、背還有屁股。怕我累著,她主動地在下面搖起來。
  我很喜歡這種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傳教士式,嗯特別是,身下的女人那蕩蕩的搖動。
  我趴下身親表姐的嘴,發現表姐對親嘴兒特別敏感,一下子把她弄得更加狂亂起來,搖動得越來越厲害。我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才能壓制住表姐那種不由自主地猛力挺動。
  為了得到更**的快感,我索性把表姐弄到了上面,我可以躺在下面享受地看著表姐的放浪的爽性浪態和被纏夾的緊湊感。
  表姐的徹底放鬆,使我倆都忘了禁聲。估計西面那鋪炕上的一對姐妹,肯定睡不好覺。
  軟癱了身子的表姐,完事以後,還習慣性地摟著我躺了一會兒,還有點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然後一件件地把衣服穿上,臨下炕的時候還親了我一下。
  我第二次射掉以後,很快地睡著了不過,我還是在天還沒亮的候醒來了,我的醒來,當然是因為被窩裏多了一個女人,這應該是平兒的姐姐了。
  我手一動,可以摸到一對圓挺的**,再往下卻摸到了尚穿著內褲的屁股。
  那氣喘聲很快地讓我醒過神來,非常地精神抖擻了。這時候,大概是淩晨了,鄰家突然響起地迎新年的鞭炮聲,把我倆嚇了一跳。
  平兒的姐姐是嬌羞的,我試了好幾次,她都不讓我脫她的內褲,我只好一口含住她的**,狂猛地親咂。
  這吸吸咂咂就出了大文章了,平兒的姐姐一下子顫慄起來。不用說,這是她的敏感區。
  跟那麼多女人爽性了,我都沒有留意女人的敏感部位,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交合上,**的手段也比較單一,只是有時在交合中,親親嘴,簡單地親親**什麼的,沒有有意識地去尋找女人身上的興奮點。
  那晚上的極度爽性浪歡,我一直羞於啟齒認為自己太墮落了,竟然跟三個女人大搞特搞,太無法無天了可是當時是顧不上想這些的,只是好有激浪地狂歡不過,最後的跟平兒的姐姐弄,費了好大的勁,迂回曲折地側翼包抄,才平兒的姐姐的內褲終於脫了下來。
  如果我當時稍有經驗的話,其實就已經知道,通過攻擊敏感點,女人那嬌羞的阻擋,一會兒就該土崩瓦解了。
  可是尚是初哥的我,受到阻擊以後,把平兒的姐姐的脖子、鼻子、耳朵都親了無數遍,等到她的手不斷地壓我的屁股,我才明白,她等不及要進入了。
  一試才知道,不知什麼時候,她自己把內褲脫了。爽性終於壓倒一切,占了上上風。
  我和平兒的姐姐弄得渾然不覺外面那驚天動地的鞭炮聲終於,大射大爽大**地爽到了,摟在一起迷迷蒙蒙地睡著了。
  表姐叫我起來回家放鞭炮時,平兒的姐姐也醒了,我們又在被窩裏沒命地親起嘴來。直到表姐第二次提醒,我才在平兒的姐姐的幫忙下,穿上衣服。
  平兒的姐姐姐一直把我和表姐送到家門口。
  放完了鞭炮,吃完了餃子,跟著哥姐出去拜完了年,我又迫不及待地跑到平兒的姐姐家。
  平兒也回家了,只平兒的姐姐一個人在屋裏。我們倆什麼話也沒說,抱在一起就瘋狂地親起嘴來。
  後來能夠回憶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懷念那年過年的與平兒的姐姐的爽性。那種感覺很奇特。我當時不知道什麼叫冷豔。等看的關於女人的諸種美的書多了,才知道女人那種冰冷、清麗的美很容易使人念念不忘。
  在跟平兒的姐姐沒發生爽性以前,平兒的姐姐,見到我話都很少說話,只是輕輕地點個頭,或者,說一句“上學去啊”之類的就算打招呼了,一點兒也沒啥曖昧的意思。
  這方面,她的某些女人的特質跟揚揚很相似。我當時的對揚揚,爽性的意念遠遠小於對麗麗的爽性。因而對著平兒的姐姐,想的也不是很多。
  初一的那一天,我一直和平兒的姐姐又親又摸地玩了一上午,我老媽打開家裏的後窗,叫我回去吃長一歲的餑餑時,才有點不情願意地離開了。
  那一上午,如果要重筆寫,寫幾萬字都沒有問題我記得最清楚的是,跟平兒的姐姐半倚在窗臺上,棉衣的扣子都解開了,平兒的姐姐半扒著身子,笑櫻櫻地逼著我好好躺一會兒,然後拿起了盤子裏的桔子(那是我第一次吃南方的水果),一瓣一瓣地喂到我嘴裏。
  我說睡不著,她就硬讓我閉上眼睛。我說得摸著才能閉上睛睛,她就嬌柔地低下身子,給我暖了手,然後,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上。
  這一相觸,平兒的姐姐很快地就由不得自己了。

  【天生流氓】第十七章 不讓人家好好睡覺

  在寫平兒的姐姐身不由己以前,我想扯點關於女人的美的問題。
  一談到美,好多人就會與愛情扯上,其實不是。多少千年來,能夠千古傳唱的愛情太少了。而實際上,男人和女人都沒有閑著,芸芸眾生中的人們都是在爽性著,因為互相之間性的吸引的美而歡快地進行著。當然,只是一部分人得著了爽性的性福。
  到現在,我在街上,在車上,或者隨便在哪,看到自己認為美的女人,就會不停地在腦子裏過爽性的電影。甚至會想,她們的適淫爽性的部位怎麼怎麼樣天生流氓,天性如此,想改也改不了。
  但我對強暴類的宣淫爽性和親人間的**的爽性不去頌揚。從我以後因為婚姻的諸多創痛,與蘭蘭徹底離了以後,更多地與一些遭遇過強暴的女人和一些並不太自願做小姐但實際上後來還是做了小姐的女人接觸後,聽到的一些斷斷續續的話裏知道,強暴給一個女人的慘痛太大了,那種陰影,生生會毀了好多珍貴的東西,改變她們的本性。
  為什麼我會談到對女人用強的問題。因為從那個大年三十和新年初一我跟平兒的姐姐爽性了以後,我有時實在想爽性了,就爬牆到她家裏去,結果平兒的姐姐異常艱難卻又堅決地拒絕了我。當時的狀況不是她不想爽性,而她是要守著自己的婦道,為國外的老公守著自己的女人婦道的紅杏。這種對女人的毒害,那就是以宣揚愛情為唯一的苦守為要旨的。
  所以,我對那些把男女的爽性浪歡非得寫成是要相守一生的愛情的寫文的古人和挺多的現代人,大大地嗤他們一鼻子:對他們的寫文的虛假。****有不少女人因為不知什麼時候興起來的為男人爽性以男人為上的夫綱的偽道德而白白地失了自己一生的爽性的快樂。
  表面上,宣傳工具在普天蓋地的禁淫限性,實際上是大面積的爽性行為到處開花。最可笑的是,有的記者去採訪他們要禁止的爽性的場所,寫到最後,那無比清高的記者們都藉故離開了,似乎他們對爽性是不屑一顧的。但據我的對清高人的一些不全的瞭解,在近現代的有名的清高的文人裏,如果說你比鬱達夫先生還清高,打死我,我都不會相信。達夫先生負罪似的寫了與女人的爽性,用手自慰,還有BL。他完全沒有回避自己的爽性。所以,我想有些記者的虛偽,不是人格文格有問題,就是飯碗的需要。
  如果咱們的真正的清高的達夫先生能夠再活過來,我相信,依現在這種狀態,他肯定要把他那種負罪似的爽性的痛苦和壓抑拋掉。
  寫到這兒,我得鄭重地把一個詞拆開:戀愛。愛可以與情掛起鉤子來,但戀得與愛分開。同性戀我感覺定義非常好,把愛扔到一邊了。我因為對同性戀沒有切身體會,所以不敢多說,要不那些同志們要砸我磚頭了。
  性哥性妹們,我就是從平兒的姐姐那兒學會了在性上的忍。用膠東話的發音,爽性的專用詞——淫和忍都念成yin,就跟油和肉不分是一樣的又扯遠了,不過,這一段扯文雖然有點教化的嫌疑,但用心是純良的,話也很真誠。
  **********
  大年初一的浪豔的上午,我和平兒的姐姐始終沒閑著,雖然不能扒光了,無比緊密地貼在一起爽性浪歡,但那種衣褲半脫的爽性浪態是好美好爽的。
  平兒的姐姐把褲子褪到腿彎處,費力地慢慢挪著移到我的身體上,拿著我的根根摸索著套入,那爽性豔美的場景我記憶猶新。
  我的褲子只褪到了屁股底下,主要是怕冷。我把被子圍在平兒的姐姐的腰間,包著她嫩白的屁股。
  平兒的姐姐浪哼得很輕,幾乎在新年的鞭炮聲中細不可聞。可是,我卻很陶醉。爽性春聲,一個女人一個樣。象麗麗的抓狂的驢撕馬叫般的奔放,表姐的時高時低,時有時無,小豔嫂合著天地的節奏那無我的放浪的爽性浪喊,都是異曲同工的自然的樂聲。
  美美地親一下平兒的姐姐那微閉了的眼睛,切合地頂動著,真是無比爽爽的過年。平兒的姐姐上身是紅紅的綢棉衣,就跟新媳婦一樣,扭腰轉臀的動作老練而不失韻味。
  “阿鎮,你壞死了,大過年的不讓人家好好睡覺。”平兒的姐姐浪豔豔地摟著我撒嬌。
  “過年哪有睡覺的,**一刻值千金。”我猛拱著她的紅綢襖,洞房花燭一樣地親嘴兒。
  玻璃窗映著了冬日暖陽的光暈,平兒的姐姐側歪了身子,倚在窗臺上,俏睜雙目看一看我,又看一看窗外,身子還極有節奏地晃動,有時會故意地用力夾一下,浪得個我直打撲楞,越看越覺到她新娘子般的美。
  這次過年,我得到的東西太多了。知道了女人的不同的敏感部位,還體驗了不同的爽性豔聲和爽性浪態。所以,性哥性妹們,要緊記住,**,一定得想辦法創造一個好的爽性環境。有了好的氛圍,可能比研究三淺一深,還是九淺一深的,得到的快感多得多。
  我的另一個經驗是男人被女人在上面轉磨似的爽性歡浪,有時會守不住精,不能與女人一起**。那一上午,可能我把平兒的姐姐的爽性淫興徹底觸發了,她狂浪地扭著的美態合著那細柔悠長的爽性春聲,把我引動得成了浪翻波湧裏的船,大起大落著,也記不清是在她身體裏射了幾次了只要還有力氣,我們就爽性起來太值得大寫特寫了那啥,我的可以大筆重描地最爽性豔浪的兩段時光:一段是這個新年的一天半的爽性,另一段是那天的與麗麗的一日一天。
  越寫我就越起了改字的興頭。現在大行其道的“一夜情”,我建議以後再要說或者寫,都最好改成“一夜爽性”,這樣子不容易產生誤解,更容易挑起爽性騷意。
  不過,幸福和性樂總是叫人恨短。
  過了大年初一,我的正月初二和和初三過得很不開心,想跟平兒的姐姐爽性而沒有完成既定任務只好趴在被窩裏,憶美好的剛剛過去的豔糜時光想到平兒的姐姐的堅守,倒使得我無意中學會了尊重女人我後來有個習慣,假若女人不願意爽性,即使她在我身邊,我的解決辦法往往也是**爽性,不會用強行進入女人的身體來解決。在與蘭蘭的婚姻裏,從一開始的吵架,到後來的相敬如賓,在爽**體上,更是客氣得要命,並沒有因為她是我的老婆,就採用暴力讓她實施夫妻間爽性的義務以後,我會把自己給網上的性妹妹們當性學導師的那段時光好好地寫一寫,也寫寫我的與蘭蘭的性的不和諧。
  幸福的正月初四是我與麗麗一起過的。我們又到了那間小土坯房。

  【天生流氓】第十八章 性福的正月初四

  母親並不喜歡麗麗,倒是念念不忘被我弄落了**紅的蘭蘭。但是,母親是一個長年信佛的人,就是那種人在俗家卻真正皈依的人,也可稱為居士。雖然有些人她不喜歡,但她相信佛的“普度眾生”,非常虔誠地認為:世界上沒有不可度之人。
  雖然,麗麗大大冽冽,一副二世母的樣子,母親還是跟她聊一聊的,不過,明顯的與揚揚和蘭蘭到我家的狀況不一樣,那倆人到了我家,母親的很少顯現的歡天喜地的笑模樣,使她的臉上多好多的神采。老媽對麗麗與對揚揚、蘭蘭的反差,我只好用人有人緣,佛有佛緣來理解。
  麗麗雖有察覺,但也不大在乎。她知道是我需要她,而不是別的人需要她,而且那種需要,是其他需要都無法代替的。
  本來,正月初四我是應該跟著我姐到我四舅和三姨家的,但麗麗來得特早,雖然有點不太合農村那種冬陽高照下領著孩子,拿著點心和酒,興高采烈地與一些沒有親戚關係的人問著千篇一律的“過年好”的過年話出行,但是,那年頭,在六十開外的人的眼裏已經不可理喻了,調用一句京腔:現在的年輕人特畜牲!
  不管老人們對世事的如何不理解,但是,當在外面打工的年輕人們帶回來那花樣繁多的東西時,他們背地後也還偷偷喜著看了。跟誰治氣,也不能跟好東西治氣。
  麗麗帶給我的是一個帶音樂鈴聲的賀年卡,那上面還有一聖誕老人。麗麗和我都對這洋人的過節的東西一無所知,只一心地把一切好的想像都加進咱們****人都喜歡的過大年上。
  我和麗麗正偎在著白鬍子老頭,聽著卡片紙上傳出來的叮鈴鈴的音樂時。我大哥穿得新嶄嶄的,來催著我和我小姐小哥趕緊出門串親戚。他聽到那奇怪的鈴聲,也禁不住嘖嘖連聲地,還要到手裏,很有商業目的地看那一掀開就響起美妙樂聲的東西。我大哥那三歲多的兒子錢錢,張牙舞爪,搶到手裏,要獨霸,還亂抓亂撓。嫂子怕弄壞了,強行地從錢錢手裏奪了過去,還給我嫂子愣聰明,雖然她分不清揚揚、蘭蘭、麗麗到底哪個是我的心上人,但是,她卻知道,麗麗的音樂卡是示愛的意思。錢錢不依不饒的大哭,使我不得不忍著割心的巨疼把那會發聲的音樂寶貝給了他。
  然後征得大哥小姐的同意,可以不用去親戚家問“過年好”了。
  麗麗那嶄新的什麼牌子的自行車搖得亂晃,在雖不人山人海,可是卻一溜兩行的出門的人的我村的主街上,響著清脆悅耳的鈴聲左拐右扭。我坐在自行車的後車駕上,一對黑墨水一樣的大眼自豪無比地看著天,東轉一下頭,西轉一下頭亂。
  我最不喜歡叔叔二大爺他嬸子的,跟村裏的老老少少打招呼了,但是,虛榮心卻特大,希望聽到那些豔羨的誇讚聲。
  我和麗麗到了水庫邊上,停下自行車。跑到水庫的冰面上,玩了一會兒滑哧溜主要是我在前面拉著半蹲的麗麗轉圈子,獎賞就是趁著到處亂玩的孩子們不注意,極快地親一下嘴。這應該算作是爽性的前戲了。
  再進一步的前戲是到了溝裏緊摟著長時間的親嘴,用現在的文明詞是擁吻,或者叫**熱吻。
  要找一個安全的爽性的場所太難了。靠路的地方老有人走。村裏的舊房子成了十歲左右的孩子們的戰場了,根本沒法行淫爽性。
  後來是麗麗靈機一動,想起了蘋果園裏的那個小土坯房子。
  麗麗說她那黑老大男人來家過到初三就走了,老說內地的人太落後了,都窮成那樣了,過個屁年。那傢伙不知什麼時候跑到深圳發展黑社會去了。由此看來,知識的武裝並不一定就能使人成為時代的先行者。要照我看,根本的是人的骨子裏的冒險性。80年代發起家來的人,大都沒什麼文化。這是不是那些80年代出生的人在2000年成了最頹廢的人的主要原因還真不好說。但現實的例子是誠實勤勞的守本份的人並沒有富起來,在2000年的沒實現四化的社會複雜性的蹂躪下的青年一下子沒了方向,鄙視勞動和貧窮,崇尚一夜暴富,一夜成名。於是,上便有了“郭敬明”現象。
  ——用哲學的話說,無論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被你所處的當時的時代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我們這一代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喜歡講奮鬥,雖然到現在了都往四十上奔的人了,好多人也僅還是在奮鬥,但希望大抵還在著,還在前行著。這如我寫了賺錢的書卻不出名一樣,依然在以自己對人生的所悟,不想人云亦云地去折騰自己內心深處的東西。
  麗麗是一個轉型非常成功的人。誰能想到,少女時代****爽性的她,有了婚姻還能獨守,還真正地成了一實業家,搞起了地主農莊。地主農莊是我現起的詞,不一定準確。她反正是由城返農地包了一大片地,大概不亞於相當年的中號地主,搞起了農副產品一條龍。她的這一個創意是不是緣於兩次的在那個小果園屋子的浪歡爽性的靈機一動,我不得而知。
  我們倆騎著自行車出來的時候,麗麗穿在身上的那件長到腿跟子的大衣和我的被她強行穿上的我哥的那件過了膝蓋的軍用大衣,在我們爽性浪歡的時候起到了決定性的保暖作用。
  物質條件那麼落後,但卻歡歡實實地得到了爽性的快樂。說了也怪了,麗麗跟我多次的爽性都沒有戴安全套,但卻沒發生懷孕的事。老天真會幫忙。
  一到了果園小屋,我們兩個就是無聲勝有聲了。麗麗真是想的周到,脫下外褲和內長褲,裏面就乾淨得白光光了。
  我坐到土炕沿上,抱住穿著大衣露著光屁股的麗麗就放到了我的大腿上,進去的那瞬間,麗麗吐出了四個字:想死我了。這成了她以後在電話裏和在網路上跟我空中傳愛中重複最多的一句話。
  由於天冷,加上我還得環著麗麗的腰,所以除了下麵爽性著以外,就只能是由麗麗勾了頭,跟我對起嘴來親。
  麗麗的另一個任務是警戒,要耳聽八方地聽著周圍的動靜。所以,那天上午的爽性屬於小爽性和慢爽性的範疇,主要是享受兩個人之間融入的快感。那輕微的動作,最能體會到心底裏去。那濕熱包容著緩釋著彼此的饑渴。
  這種溫熱的帶動,連在我們周圍和屁股底下的草也逐漸溫暖起來。對此次的爽性,我起了一個“空屋靜淫”的名字。初四的那天有一些陽光,在落盡了葉子的蘋果樹間留了斑駁的影子,小土屋在冬日暖陽的映照下,真的是好溫馨。好會爽性的麗麗在淺吟慢搖中,眼睛警惕地看著,耳朵仔細地搜尋著聽,如果她的第六感覺或是第七感覺感到安全了,就會由不住地過她的嘴爽和浪搖的癮頭,上下的幅度和深入度都會急烈起來,然後又會浸入“空屋靜淫”的美妙裏。
  當時,雖然心下不明了這一種爽性的境界的提高,但從那以後,爽性的心理就起了一定變化——爽性並不僅僅是狂風暴雨,還要有滋潤,有相容。心底裏的兩個人的無忌的切合,是一種意傳,可以傳達好多東西。
  麗麗也感覺到了,她會在那種長吻中,歇住一會兒,以一種相連著的感覺,撫摸我的臉,然後就緊緊地抱住我。

  【天生流氓】第十九章 慢高潮

  限於天冷的小幅度內晃,好爽好電。我的手碰上了一根毛毛草,拿起來騷麗麗的圓挺的**。麗麗哼哼著說:“癢。”
  “還有哪地方癢?”我問。
  “不知道?”麗麗一手鉤著我的頸項,一手插在我的頭髮裏,浪閑地閃著眼睛逗我。
  小屋內外的小天地成了我和麗麗宣爽性的小資世界,戀戀豔豔地進行著內揉外挑,頗讓人激浪中寧靜著體味著歡快地浪。屋外的光線散在麗麗嫩彈彈的**上、大腿上,我看著都有些癡了。
  那天上午麗麗始終沒有**,嚴格講是一種精神的慢**。我也只射了一次精。但是,心裏卻都是很滿足。
  到了吃客飯的時候,麗麗沒回她的親戚家去,在我家吃的飯,也沒有上炕,只是在嫂子做好菜時,少拔了一點兒,吃了一碗餃子。活心眼的嫂子,讓麗麗去了她家,麗麗就在那兒等著我,等著我跟那些突然間由平常有時在一起亂玩的同齡夥伴變成買賣鬼的商人端坐在大炕上吃好菜好飯的表哥表姐表妹表弟的一大幫子人吃完飯以後,繼續耍浪爽性。
  下午,我和麗麗哪兒也沒去,就在我哥家看電視。那些小電視臺一天八集的放武打片。一直看到快黑天了。嫂子只在我們看電視的初期拿了些瓜子和水果灘擺在炕邊上,然後,就強行地拉著錢錢出去了。
  我懷念農村的大炕,就因為它能保護爽性。兩個人坐在大炕上,拉上窗簾,私底下就可以哪里都能摸了,還能搞。
  那個掛著窗簾的合於爽性的下午,是我的最後的與麗麗的甜蜜。過了年出了正月十五,麗麗的那個黑老大男人,終於正式把麗麗確定為馬子,帶她到深圳雙宿雙飛了。麗麗在我們那個省重點高中的離校,當時引起了一場轟動。當然,還有另一場轟動,是一個女同學被發現懷了一個男生的孩子以後,兩個人都被開除了。蘭蘭是幸運的,由揚揚和我母親陪著到醫院打了胎以後,我母親到蘭蘭家裏給她的父母下了跪,做了保證,一定會娶蘭蘭為兒媳婦。
  少年的孟浪無知,導致著好多不該有的慘痛。性知識太缺乏了,光知道好淫爽性,不知道避孕。所以,正在看著我的爽性文的少男少女們,你們不管多麼不愛聽誰誰的話,也要聽我在這裏哆嗦幾句:你們在歡浪爽性的時候,一定要戴上安全套。如果嫌戴套有隔膜,在爽性之前,好好地算准安全期的日子,如果有危險,就體外**。男孩子能射出來的辦法多的是,你不會用嘴什麼的,就用手,用你暖暖的小手,給你的男孩子解決出來,我想,小男生對於異性的任何部位的推磨都很敏感的嗯以後,我會在寫給網上的少女們當性導師的那段網浪時光時,比較完整地講一些爽**上的小技巧。
  打胎對一個女孩的傷害是很大的。不光有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如果你的父母是開明的,以一種寬容還好說一點。如果不是,那說不定一生都會蒙上陰影。好多父母差不多都忘了自己當初的好淫爽性,到了孩子身上,苛求得多,寬容得少,與自己的孩子做不了朋友,通不了心,怎麼能知道少年們那些成長著的渴望性的煩惱呢。
  不過,麗麗跟我爽性了那麼多次,卻一次意外中招的事件也沒遇上真的感謝上蒼啊!
  ***************
  麗麗很享受我給她的撫摸。她索性電視也不看了,躺在枕頭上,把褲子褪下來,讓我摸她的熱濕的下麵。
  一開始我手太涼,麗麗就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穿著內衣的肚子上,沒有涼感了,就掀開衣服把我的手放進去。
  我被麗麗弄了一個壞習慣——因為她的對**的不敏感,所以,我的手被暖透了以後,是直接騷摸麗麗的下身。她的大腿根部那兩條肌腱與陰部的接合處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會兒的功夫,受了那濕熱氣的嗅引,我也看不進電視了,就抱住麗麗狠命地親,狠命地摸。
  那下午沒有實現進入的爽性,是怨著小侄兒錢錢的三次出現。嫂子還得幫我媽做飯,不能時時地看住他,過個半多小時,他就進來拍門,好事就得停一下爽**體的被破壞,卻又不能怨他的童心的無知和純真。
  所以,對於麗麗來說,只能淺爽性。
  麗麗那天下午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要死呀你!
  我的根根沒法插入,所以,只能用手代替。她的脖子上戴著她那個黑老公的項鏈,我時不時用摸著她**的手扯一下,微疼的刺激,使得她在享受中睜開眼嬌嗔地用不同的浪態騷騷地罵同樣一句話——“你要死呀你”,然後也惡作劇的握住我的東西套弄幾下子。
  我很激浪地讓麗麗握住我東西的套弄。這可能是我們無意識狀態下掌握的一門新學問。
  爽性是極具創造性的。那個下午的淺弄長摸,給我和麗麗的爽性帶來了一種新變化女人用手握著男人那物能夠很好的掌握輕重緩急,而且還可以控制。麗麗一共用手給我套射了兩次。
  從這個初四以後,麗麗到深圳打拚了有四年多時間。這期間,我們聚少離多,大概有半年多時間,我的性生活慘澹得都不堪回首,晚上的時間只能自己用手舞弄著那物,搞自慰。而從軍校畢業(是一種變態的畢業,被開除學籍軍籍的我,變相地被當地軍分區司令把我弄成不在正冊的黑軍官,用以不太正大光明地明目張膽地走私汽車香煙無線電等,大發非主流經濟之財)一年後,被母親逼著與蘭蘭結了婚啊呀,這一段,好亂亂的,在海軍學院期間,我跟宋蘭還有我的兵妹妹女神——蕤蕤搞得學院裏雞飛狗跳,成了超級壞的極端流氓的壞典型。
  麗麗從深圳回來,我們還不顧一切地在一起瘋狂爽性過一段時間。那是我和蘭蘭的婚姻存續的一個時期。不和諧的性生活,使我們越發地把對方尊重起來,有時長達幾個月不在一起過性生活。蘭蘭漸漸得變得對性非常冷淡。
  而揚揚後來毅然與她的在海關的花花老公離了婚。主要原因是不能容忍男人的無目的****,揚揚真正地把她的心和身都交給了我。這就是我對愛情盡不了深識的原因,揚揚在高中時就知道我的亂爽性,可是她都不深以為怪,雖然口頭說說,但內心裏沒有真怪我。這種對男人的不同標準,我想絕對與愛情有關。她離婚後得了一個新職業:**夜話主持人。
  現在我敢說了,那時我的心思確實動了,起了離婚的念頭。一方面是特想與揚揚結婚,另一方面想與麗麗宣淫爽性。

  【天生流氓】第二十章 鄰家阿美姐

  蘭蘭出現在我身邊的兩次,都是我的爽性最不快樂期。她的被我那一次破處之搞的懷孕,我老媽矛頭全指向我,罰我在佛像前跪了兩個小時。
  在我接觸的女人中,蘭蘭是最討我母親喜歡的。唉,在外人看來,極有人緣的蘭蘭肯定是最好的媳婦。麗麗太沒正經,揚揚太冷。一向能直透人心底的母親特別喜歡蘭蘭的好有眼色和瓷娃娃的小甜臉兒。一向善於鑒人的老媽,把蘭蘭內定為最佳媳婦兒,把揚揚定為候選。老媽因為揚揚那殊異的美,一直說不好對揚揚是什麼感覺,讓我自己看著辦我對揚揚更是如墜霧中只講性的方面的話,我對揚揚的床上的有限幾次的爽性,倒不如說成是她對我的有無上控制權的釋淫頗有色即是空的感覺。
  有一次我跟揚揚迷離的,夢幻般的爽性完了以後。揚揚以一種特親近的眼光看著我說,你想搞我了不會給我打電話嗎。我當時答應的好好的,可真的想叫她的時候,就不知道這爽**體有點玄虛了揚揚在大多時候給我的感覺是這個人好像是在很遠的地方飄著,有點不食人間煙火我本來,對她的美是打算一輩子那麼凝望著的如果有誰說,誰誰比揚揚漂亮,我會對這個人加上一千倍的鄙視,這就是我對揚揚的美的無法表達的評價。所以,極美的女人光有爽性是不夠的,必須要加上好多複雜的美好在裏頭。揚揚她即使光鮮鮮肉實實地躺在我身邊,我也會有升在某一種神秘空間的感覺,老是挺飄渺,挺空遠的。
  寫了這麼一段,主要是為了好好地回憶我那段痛苦的**爽性期,我得多做一些鋪墊。
  出了我與蘭蘭在小菜園破處落紅的那檔子事,我幾乎成了性的空行僧。揚揚那拒我於千裏之外的感覺,讓我連親親嘴摟摟腰的勇氣都沒有了。倒是蘭蘭到我家勤了,幹這幹哪,一點兒也沒距離感的成了內人。蘭蘭跟我老媽是說不完的話,我跟蘭蘭獨處時,話卻少得可憐,有點關乎性的東西,也僅是親親嘴而已。
  那種親嘴是非常客氣的親嘴。
  我感覺很鬱悶不舒心的時候,晚上我就跑到表姐房裏和表姐歡浪爽性。但是,出了正月以後,表姐也很快地離開了我家。還連帶著把平兒的心也說熱了,都一塊出去打工了。
  我能爽性的只有平兒的姐姐了。我們倆順利的搞了有四五次。所以,晚上雖然也還北風冷冷地吹,但我的硬敲起來的戰鼓,使我很興奮地練起了小時候經常搞的爬牆功。但突然的那一天晚上,牆我也爬了,門我也敲了,可是平兒的姐姐任我怎麼求她,就是堅決不給我開門。我索性豁出去了,就那麼蹲在她睡覺的那間屋子的牆根底下硬等。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平兒的姐姐終於給我開了門。
  雖然我上到了平兒的姐姐睡覺的大熱炕,但得到的只有暖氣。那晚上,平兒的姐姐哭著對我說: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想天天摟著好弟弟睡覺,可是,咱們要這麼搞下去都沒有好下場。你家那麼好的名聲你就忍心葬在你手裏。我要是不好好守著,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平兒的姐姐用女人的眼淚驅走了我想爽性的淫心。
  我非常沮喪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即興懷怒以創造書法的大憤姿態,寫下千古名篇:人生自古誰無淫,千古遺恨照我心。
  順便帶一下,我的毛筆字是阿美的爹爹教我的,師從柳公權的硬骨瘦石,但我實在是對不起阿美的已經死去的爹爹,那位“忠厚傳家遠,詩書繼世長”的老文人的硬骨瘦石筆法,即使在清閒的日子裏我很少堅持練習,更不用說處在爽**期的我了倒是阿美姐的《古代奇案選》和抄自麗麗的《少女之心》伴著我一夜夜地度著不能極度爽性的青年時期的一段日子。
  想起了這些,我就不由得懷念我正式地擁著一個待嫁少女的身體——用現在的爽性語言叫鄰家女孩——阿美姐射進她身體的那一次極為歡快的爽性經歷那是我通精後第一次在女人身體裏,射進去的雄性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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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阿美姐的月色下的第一次做,是在夏天
  夏天,對我來說太美妙了,因為夏天是裸露著的,雖然在我小時候,農村沒有什麼超短裙和迷你淫褲什麼的,但是,卻可以在高處看到寬鬆著衣的女人們的**。乘涼時可以看到,女人在河邊洗衣服時也可以看到。我感覺,那種勞動而產生的女人的胸的顫動就很讓我陶醉。
  鄰家阿美姐,就住在我家後面,那時候他老爹還活著,兩家在後院牆還留了一個小門,常常是不關的,就是關了,因為院牆的不高,對猴子般活躍的我來說,根本就擋不住我。阿美姐洗衣服,我常常會趕著一群鵝到河裏去,然後,就沒話找話跟阿美姐聊天。阿美姐那短袖衫在她低身搓衣服時,就會露出好大空隙。那裏面沒有胸罩,是兩團健美碩挺的胸肉,真的好豐滿我那時候還不懂得用辭彙來描述,只是非常饑渴、貪焚地喜歡
  農村的少女的健美運動都是勞動,是勞動給了她們胸前的靈性誘惑。我這麼一眼眼看著,阿美姐洗衣服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我卻沒敢讓自己進一步的激動,硬忍著沒讓自己的小東西硬起來。
  促成我們倆歡歡實實地肉欲爽性的是一本書。我現在還清清楚楚得記得名字是《古代奇案選》,裏面犯案的大抵是與男人女人的淫有關。別的沒記住,就記住裏面的爽性章節了。一個孀居的大家女人,跟他的僕人發生的事。那裏面的描寫我感覺很好,那個壞壞的小男僕,被一個成年男人教唆後,為了引起肅嚴的主婦的注意,故意把男根子弄得硬硬的挺立著裸睡,讓每晚查鋪的主婦好好地看看。這竟然真起了作用了,雖然當天晚上沒淫成,但第二天晚上,那治家很嚴的主婦終於衣服一脫,跨到了男人的身上放蕩起來。
  故事雖然是半文言性質的,但爽性語言我看得懂,也特理解。那本書是我在自家西院子的石頭縫裏看到的。正在我看的全身亢奮的時候,阿美姐站在了我身後。這樣的事被發現,當時的我,那是緊張得要命的。年少無知,不懂偽裝,而且,我還喜歡臉紅,一下子被弄得不知所措。
  阿美姐把書拿到了手裏,看了一會兒,又把書合上了。裝模作樣的問我,這從哪找的?我說,在石縫裏找的。
  這是我爹的書,正到處找呢,阿美沖著我說完,拿著書走了,快進那小門的時候,回頭對我說,等晚上,你要想看,就跟我要。
  這樣的話很要命,擺明瞭一種爽性的誘惑。這是我的十八歲左右的,因為貪玩而跳級後又留級的中學時光的爽性生活的開始,算是爽性意淫YY的一種插入式吧。用一萬多字插播一下中學的課堂耍性與鄰家姐姐的爽性時光。
2015-5-3 1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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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21-25)

  【天生流氓】第二十一章 成功地勾引

  現在想起來,那是阿美姐仿照書裏的情節對我的一次成功的勾引。我當時別的沒明白,卻知道晚上對我以後的爽性生活的重要性。
  夏天就是好,人們可以到外面,或是在自家院子裏納涼。有蚊子也不要緊,到山上弄一些驅蚊草點上,那帶著香味的燃著的草香,有點催淫的味道。
  阿美姐淫我的那晚上的前半夜我是在牆上度過的。家裏人照例是坐在院子裏,聊那些來來去去的日子,阿美姐的爹算是書香門第,聽說是上過早年的學堂,在村裏挺文化,他的最得意的文化是歪評三國,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如果他當時能跟現在電視上那位學者那樣子深入淺出的講,沒准我現在也成了三國學的研究者了。
  好心焦呀,盼著大人趕緊都回去睡覺,我好跟阿美姐找樂子。時間過得太慢了,我差不多成了一個不安份的猴子了,從東牆到西牆,不停地轉來轉去,有時候還爬到樹上摘一個出了殼的知了猴的殼恨恨地捏碎。
  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最緊要的是阿美姐那張開的雙腿,那是為我張開的。如果那時候性文明再發展一點,阿美姐不穿長褲,知道穿裙子的話就好了,那樣可以直接看到阿美姐的下體。
  終於等到大人們都進屋睡覺了。我的心開始蹦跳起來,阿美姐的腿時高時低的,我恨不得一下從牆上跳下去撲到她身上。
  終於阿美姐起來上了一趟廁所,出來以後,回頭看了看我,就進了她的屋。
  我好緊張。我的緊張是怕會錯了意,下到阿美姐家院子裏還瞎轉悠了一氣。終於鼓足所有的勇氣,進了小門。阿美姐的屋沒關門,一進去就看到阿美姐在外間的床上躺好了。阿美姐那個床,弄不好是我們村的第一張床,很寬很長,是竹制的。
  阿美姐上身的**就那麼露著,這是她回屋以後脫掉的。那下身的長褲也脫了,但卻仍然穿一條緊身的內褲。
  憑我當時的經驗知道,阿美姐肯定跟別的人搞過,也可能是那種沒進入的搞,用大腿夾著過幹淫。
  我壓住了盼望已久的**,那麼肉團團熱乎乎的溫軟東西,我至今還非常懷念(淫姐淫妹們,淫哥淫弟們,先不要砸我的磚,因為我想起了阿美姐,真想她了。她是一個大齡的姑娘,村裏人老打擊她,說她嫁不出去。我看是有些人淫不到人家而說風涼話)
  撲到高高大大的阿美姐身上的我,還沒學會吃奶的動作,只是習慣性地晃悠起來,雖然明知道沒有進入,但我還是很努力地擠壓阿美姐。我特別注意著阿美姐下身的變化。因為我是光著身子的,一旦那濕濕的**出現,我就要實現真正地插入。
  女人都習慣於在男人進入前嬌羞地阻擋一下。如果要叫我形容,那我就得用志摩老師那柔柔伊伊的句子:最是那一低頭的脫下,便暈倒男人無數。
  阿美姐的急是我沒想到的,我剛給她脫下那唯一的布絲,她就把我的傢伙弄進了她的淫渴裏。那種晃動是發自內心的淫,沒有做作。直到現在我跟女人做,都希望身下的女人能跟阿美一樣,那屁股轉悠得有點叫人盪氣迴腸。爽性能到這種境界,真是千人難遇。不是物質吸引的淫,不是社會地位差別間的有別種用心的假浪假爽,是真真的需要的爽性。
  我的動作沒有什麼可值得描寫之處,就會屁股上下起落,根本就不懂幾淺幾深,更不會在關鍵時候故意地慢或者突然地快。打個比方說,就象後來看到的少女之心的那位表哥,只懂直上直下地衝撞。
  雖然僅就是這麼一個動作,但在當時的我來講,已經是興奮得不行了。那是發生在表姐離開我有小半年的時間吧。你想想,剛剛享受了不到幾個月的插入淫的我,一下子失去了貧困物質生活與枯燥學習生活所唯一能替代的淫樂生活,痛苦可想而知。阿美姐一下子又把淫所需要的都給了我。她也因為她的需要,把我引到了她豐滿健美的**上,我的痛苦一下子化成了瘋狂淫樂的力量。
  一種全身的顫慄在全身蔓延,那種快感直沖腦門,當時的激動的我,不知道女人還有什麼**。只覺得阿美姐似乎動作慢了,只那麼躺在哪里了。而我卻似乎是在戰鬥中打衝鋒的戰士一樣,動作野蠻得不行,好象要找到阿美姐吸納我的盡頭,成了鑽洞的機器。
  幾乎要暈眩的感覺就這麼一下子湧了上來,我的童精噴射了。
  周圍安靜了,阿美姐可能是體力消耗得過大,只懂用胳脯緊緊地摟著我。
  後來,阿美姐告訴我,她那次特別高興。說是沒想到我會**,一起初還以為我是光耍杆子不會噴水的空壺呢。
  人小鬼大的我由於那本《古代奇案選》的指引,擔心地問阿美姐,萬一要生出小孩子來怎麼辦?阿美姐說沒事。我哪里知道,書香門第的阿美姐家裏有避孕藥。我想了一下,十當時的年代應該是在八十年代中期了,我記得我跟阿美姐射爽了以後,沒有多長時間,村裏就有了第一臺電視。我到現在還感謝電視。因為就是那麼一種七八十人圍著一個電視或站或坐地看新聞或者動物世界,讓我又嘗到了小豔嫂嫂給我帶來的新的刺激。
  懂得了女人的**的美妙以後,我開始觀察班上女同學的胸了,而我的同桌正好是一個青春發育了的女孩,而且他還早戀了。不過,那時的山村中學沒這這一說,只會說誰跟誰是一對。
  我的女同桌長得不是很漂亮,但很女人,就是胸挺屁股圓的那種。她好象叫周雅梅,還是周馨梅的,反正是挺美的一個名字。
  她的**和大腿,還有下麵的那私密小花園,都是她給我引過去的。這是在課堂上,我得到的非學習帶來的巨大快樂。
  周什麼梅是我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了,我還記得與她談早戀愛的那個小男生。他們倆在我所在的學校裏算是最大膽出鏡的了,公然下了課坐到一起拉手,這在當時已經是了不得的事了。比較好笑的是,有一次下課她急匆匆往裏走,我急匆匆往外走,兩個人一下碰到了一起,而且是上下幾乎全貼在了一起,最令我感覺異樣的是她濕濕的小嘴,那麼緊張的貼住,那感覺是我至今對親嘴特別喜好的原始觸動。按照現在的標準算這應該是初吻,意外的初吻。我是一個應付意外突發事件特別在行的人,我跟她的嘴就要離開的時候,我還特意又攔回一次,多堅持了一會兒。哈哈,真是老天助我,我記得那次親嘴的新鮮刺激沒多久,班裏就重新排了一次座位。我的初二的班主任老師好象就是村裏書記家跟我狂浪爽懷過的四姐姐的大姐,她是不是有意這麼安排,我不盡然。反正有一段時間,她把我一個人放在一個邊角的位置,教唱完一首歌,她就坐到我座位上,問我一些很無所謂的事這是我跟周馨梅在課堂上悄悄淫戲了一段時間以後的事。
  我和周馨梅發生爽性浪事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的鉛筆滾到了她那一邊,拿手去撿時,一下子碰到了她的**。不知為什麼,她就好激動地很及時地,裝作無意地,用兩個軟乎乎的肉團把我的手擠到了課桌邊上。
  她要浪我,我當然要配合,我把大腿支過去,她早就把大腿舉起來等著我,放到我的大腿上面,然後別在我中間的那部分就蹭到我的大腿根部。

  【天生流氓】第二十二章 課堂性迷醉

  上身的運動主要是周妹妹用摩擦的揉磨過她自己的爽癮。周妹妹平時很少說話,可做起那事來特別在行,左右微動,那發育相當良好的**有輕有重地移壓我的手。她還借助翻書或是拿東西的動作實施轉磨,那是一種淺淫宜性的感覺。
  下麵的晃動主要是以我為主,她把腿給我,我就使勁磨她的腿,一開始我的腿還沒有過分地橫向裂動,到發現我的膝蓋可以頂到她另一邊的大腿後,我們下身極度貼近的實驗就一次比一次成功。那時是恰同學少年哪,下麵的小傢伙動不動就硬起來了,那時候控制力比較差,腦子裏一過白日淫的電影,下麵就會硬舉。
  在課堂上畢竟不能太過份。得找一段時間,一段更可以放手施為的時間。那時候,表面上學業安排是相當緊的。老師抓學習是真抓,不管好學生還是差學生,都要管到,檢查作業。寫作文,不少同學都寫,深夜了,敬愛的老師還在燈下批改作業。現在想起來,老師這個靈魂工程師的神聖職業,認真地給學生批改作業應該是職業道德中的比較重要的一項。
  周妹妹要假裝聽老師講課,經常會拿起筆寫點什麼,再加上老師還要提問。寫到老師提問,我還得扯遠一點。我屬於比較不喜歡聽老師課的學生,不過成績決定一切。雖然年終的三好學生我拿不到,但優秀學生是跑不了的,不會落下前三名的成績——如果我能持之恒的話,說不定我會成為科學家,或者是教育哦。
  我的一個奇怪特點是一邊可以毫不顧忌的幹與學習以外的事和進行比較遠晦的思想跑馬,一邊老師的課堂宣講還可以吸收到腦子裏。一心不能二用這句勸學的話,我是死活也不相信的。
  就這樣,我在課堂上淺淫宜性。下了課以後,我和周馨梅都心照不宣地坐在那,等別的同學都瘋了一樣出去過那快樂的課間十分鐘,我們就開始更直接的一些性接觸方式,讓爽性快樂地與青春同步。
  等到人都**了,我一下子就把手放到了周馨梅的大腿根處。她也把手放到我的大腿根處。那感覺真是好刺激好緊張。因為,還要時時地觀察會不會有同學闖進來。
  我搞不明白,已經早戀了的周馨梅,為什麼會這麼樂意跟我爽性可能有些女人似乎喜歡一馬雙胯但是,我想不明白周馨梅會喜歡跟我爽性的原因是因為在當時的我的心裏,對於自己的面貌是相當自卑的,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醜男。對自己的面貌這麼沒信心,主要是聽大人們講我的沒有鼻樑的笑話。其實不是沒有鼻樑,是因為胖了一點,加上原來鼻樑長得不是太高,就會被人叫成當年聽評書《嶽飛傳》裏面的反臉人物金WuZhu的狗頭軍師哈迷蚩,那傢伙是被愛國的嶽飛軍砍掉鼻子的了。
  被叫成了醜陋的反面人物,是很引以為大恥大辱的——嚴重傷自尊所以,我想當然的以為,不會有女孩子從戀愛的角度喜歡我但自從跟周馨梅爽性了以後,對於相貌的信心指數直線上升!
  梅同學跟我好象心有靈犀,只要我想弄她的哪里,她就會很知機地把哪個部位給我。我對她的**很留戀。由於教室裏沒人,我的動作就進了一步,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裏面,觸貼她的兩團迷死人的胸肉。那種摸實際上是讓梅同學把她的一對誘惑擠住我的手,再擠到課桌邊上。這種感覺,把我的心整個提空了有一種迷亂的慌慌的陶醉。
  對**的擠壓會持續整個課間,不過,這樣的黃金時間並不太多。梅同學還要跟她相好的男同學戀愛,當著好多人的面拉手,在眾同學跟前說一些可有可無的戀愛廢話。當時,我的情竅還沒開,弄不懂他們情深深,意濃濃的互戀,更加弄不懂她為什麼還樂意跟我這個醜人玩性。反正到時候,我們倆會爽不由己。課堂竟成了我們爽性的天堂。
  我們沒有擁抱,也沒有親嘴,但是感覺上卻好滿足現在想來,梅同學現在老成什麼樣子了呢,初中一別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也沒有她的音信。農村的女同學大抵都早早地結了婚,生了孩子,成了誠實勞動的農婦了。
  *****插播有時會給人時光倒流的感覺,我所能寫的高中的跟麗麗、揚揚和蘭蘭,以及初中時候的跟表姐同睡大炕,跟阿美姐的偷偷地在她的閨房裏以及與周馨梅同學的課堂上的爽性——只是長長地成長歷程中的精彩華章,大多時候,是比較鬱悶的一個人鼓搗因為回憶才讓人覺得好象很美好哦
  ***********
  曾經的中學同學周馨梅和鄰家的阿姐嗯好美好,對那時的我的來說,能跟她們有非常規觸,對我的爽性生活來說是太必要了我跟阿美姐搞插入地爽性沒有固定的時間,也沒有約好信號,大都以在外乘涼為理由,等到其他人都**了,我會緊張得等待一會兒,然後聽到阿美姐的一聲輕咳或是故意弄出的一點響動,我就從牆上跳下去,輕手輕腳地進了阿美姐那不插門栓的門,撲到她的身上。
  前戲是在我們乘涼時已經算做過了。阿美姐的那個書香門第的爹爹不太喜歡出來納亮,只知道在屋子裏寫字或者看他的聖賢書。他家的院子裏實際上只阿美姐一個人在外面乘涼。那時候村子雷根本就不用防賊,就算偷東西也是到生產隊的地裏去偷。好多人家的門根本都不太關的。這麼一種良善的村風,也讓我等小少少年有了快活的天地。
  我的興奮點都在阿美姐身上,好象知道阿美姐早晚要嫁出去一樣,所以有了爽性的機會,就會奮大顧身,大搞特搞。
  我一撲到阿美姐身上就劇烈動作起來。阿美姐的下身是早就濕了的。早在她躺在自家院子裏,高擎起大腿,浪給我看時,就開始了意淫。我可以隱約看到她的長了黑毛的下體,那時阿美姐就欲意勃發了。
  阿美姐發現我多了一個握她**的動作,就愈加興奮起來。握住我的手,教我學會了揉的動作。不知是不是淫的天性,我還學會了低下頭親她的**。這一來,爽性的專案就多了,時間也越加長一些。
  通精以後,我不再是一路猛戰到底了,中間興奮到頂點以後,會射一兩次。但是,越年少,淫欲衝動得越厲害,戰個兩三回合好象一點也感覺不到累。只有等阿美姐完全軟透了,摟著我說話的時候,才會把淫事終結。
  阿美姐到底還是出嫁了。我的初中生活也很快要結束了,學習,令人喜歡不上來的學習越來越重的壓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那時候,學習成了重中之重,老師每天給我佈置特殊作業,父母看得也越發緊了起來。
  初中的一段暗無天日的生活,讓我現在想起來,還特別壓抑。那麼拚命考上了一個重點中學,父母也算了卻了大心思。
  片面追求升學率的學校,早早地把學習不好的同學分到了差班,這其中有跟我淫過的梅同學和她的相好,還有我初戀著的叫霞的女同學都到了差班。他們被早早地印上了差生的標誌,然後有些甚至都不用到課堂上來了,可以去到廣闊的天地裏鋤山河了,然後,等到來年發一個中不上什麼用的初中畢業證,繼續他們的祖輩生活著的農村的勞累而窮困的日子。我的苦悶的學習生活壓得我整個變了個人似的,有時連話也懶得說。我在痛苦單調的生活中慢慢地成了材。

  【天生流氓】第二十三章 四兒姐姐

  後來,我聽表姐說,因為蘭蘭的被老媽確定為兒媳婦,老媽對跟我接觸的女人開始留意了。表姐跟我偷淫爽性的事,還有我跟平兒的姐姐的爽**體都被母親發覺了。她利用她那廣大無邊的佛法,實施了私下裏的不點名的勸淫規性。老媽的說服能力太強大了我能有什麼法子,村裏的懂點佛經的人把我母親尊重得跟什麼似的。憑我一個人瞎反反,也推不動我母親那高大的佛牆的阻擋。表姐和平兒的姐姐只能以比較痛苦的法子阻住我。
  我把巨大的無人爽性的痛苦都轉化成了強大的學習動力,為了早日成為“在蒼茫的大海上自由飛翔的海燕”,我成了學習最積極分子,對我的這種態度最敏感的是英語老師。我記得有一篇是卡爾馬克思的英語課文,她希望有人能背給她聽,結果沒想到的是我這個對英語不太感冒的人一流趟水地一個單詞不差地給她拿下了,當時純真的英語老師的眼光不亞於貪錢的人一下子念出了咒語,眼裏看到的全是金光燦燦的一座寶藏。
  很快地數學教師、物理老師,都發現了我的變化。我的經常上交不及時的作業本,也變得非常按時了,那作業本上的評語都是熱情洋溢的:你給了我一個驚喜,老師會時刻注視著你。
  注視我有什麼用。敬愛的老師們,你們可知道,起了那麼大變化的我的晚上是怎麼度過的嗎。我是一手拿著《少女之心》,一手擼著自己的東西,在爽性的想像裏,不停地難過地想把性的壓抑放出來。
  各位,請一定要原諒我對這段無人對淫爽性的日子的拖文。如果不把這一時期的壓抑和無處渲泄的苦痛釋放出來,我寫文也會毫無生處。
  可以說,這是我高中後期至上軍校前一段生活中的“自淫鬱悶期”,接近兩個學期的時間過得好慢好荒蕪。麗麗的堅決退學,使校長痛下決心,由老師輪流維持校內治安。以前女生可以進男生宿舍,從高一下學期開始,女生也嚴禁進男生宿舍。進入高考期的學生,連一休也沒有了。一個月只許請一次假回家拿錢和換洗的衣服。
  一向在爽性中快樂學習的我,成績一直居前,早被內定為高中第二年就應參加高考的學生了。加上,寒假歸來的我的學習興趣的大增,老師們更是咬定青山不放鬆了。
  這樣的環境,我晚上的大部分時間連《少女之心》都不能看,只能以爽性的想像,在不為人知的被窩裏自慰以釋放性的壓抑。那時候,我特別笨,**都不知道用衛生紙擦一擦,只能射了以後,用手均勻的抹遍全身,以使這些濃縮的人生精華儘快地再化進我的身體裏。嘿嘿,大概身體吸收不了多少,應該是水份蒸發掉,高蛋白結在身體上。好在精液是透明的。一個星期洗一次澡也髒不到哪兒去(俺從農村出來的人,一星期洗一次澡也很資本主義)。
  這期間,就是無巧不巧地送英語老師去省城進修上火車的那晚上,遇到了四兒姐姐。四兒姐姐是村裏大隊書記的女兒,她曾經給我很美妙的一個爽性的晚上很美妙
  還是在夏天。
  我所在的那有山有水有樹的村子的夏天的晚上,有時農活不是很多,表姐會領著我到村北面小學校舍後面的小土崗上幾棵大樹底下乘涼,可以聽山泉叮咚,和小河裏光腚孩子們的嬉鬧。大樹底下,有幾塊天然生就的白岩石,是女孩子最喜歡聚集在一起,咯咯笑著聊天的地方。村書記的家離學校最近,書記的四個漂亮的女兒我都特別喜歡。後來的一個還做了我初中的音樂老師。
  跟我有了幾次爽**的是書記的小女兒,不過也比我大好多。我的印象中,她是最好看的,跟表姐是一樣子好看的。後來證實,她其實比表姐還好看,但長大後所嫁非人,生活得不是很快樂。
  我可能發育得晚,十歲多了還不見個有多高,經常被她們抱在懷裏,在我當時的感覺,其實她們也是很需要男性的舞弄的。說別的都是瞎扯,那一次跟書記的小女兒的爽性可以說明一切。
  表姐那天可能是到我一個姑家去有事了,晚上沒回來,我急得不行,特想表姐,主要是想爽性。左等右等不來,我估計表姐可能是在學校後面的大樹底下乘涼,就去找她。時間可能也挺晚的了。好多乘涼的都回去了,胡同裏不是很亮,我有點害怕。到了大樹底下,只看到了書記的小女兒四兒姐姐在那兒,她的幾個姐姐也都不在。
  書記的小女兒的大名我忘了,只記得大人都叫她四兒,所以我私下裏都稱她四兒姐姐。四兒姐姐看到我,就招了招手讓我過去,問我是不是找表姐,我就點了點頭。她說了句,你表姐在我家呢,就拉住我的手,往她家走。
  表姐當然沒在她家,她家的姐妹也都不知往哪兒去了。只我和四兒姐姐在屋裏,屋裏燈也沒點。四兒姐姐緊抱了我一會兒,就把我的衣服脫了,她自己也脫了。
  我們就這樣搞起來,還是男上女下的姿式。四兒姐在下面轉磨得厲害,嘴裏是我常聽到的女人的話“使勁,使勁!”
  大概她沒想到我這麼猛,這麼會爽性,會讓她那麼舒服。四兒姐姐屁股頂撐得很猛,身子幾乎半支在空中,我怎麼使勁都壓不下去女人喘氣如牛的時候,大概就是被男人舞弄著,越爽越喘,越喘越浪的境況下才有。
  四兒姐姐激動了兩回,終於在我的噴射中好舒心地軟了身子她跟表姐似的,把我摟在懷裏,躺在她家的大炕上歇了好一會兒。送我回家的時候,她非得背著我,一直把我背到炕上,看我閉上眼睡著,她才離開。
  得順便說一下,那時候我老家的村子真的是夜不閉戶,好多人家晚上都睡了,院門照樣大開著。我進進出出的很方便,這可能是社會主義最好的道德時期了。
  女人釋放**的欲態是很美的,這使我想到了很多不漂亮的女人為什麼會被男人當成寶貝。有些女人在床上那是呼天搶地的抓狂,這種美沒有正來描述她,而****又偏重於對器具和表像的變態描述,往往起不到正面宣傳的作用,給人的感覺是一種犯罪般的陰暗。我之所以如此的描述一下,是想讓爽**體儘量陽光一些,拿到人們的眼光正視之處進行晾灑,以使人對爽性有正常的認識。
  女人的狂浪的無所顧忌的爽性,我是深深喜歡的,也是樂此不疲的。當然這是我而立以後在網上遇到不少知性女人,見了面以後,跟她們真正地瘋狂地爽性體會出來的。女人不以臉蛋子漂亮為唯一美,女人同樣可以發揮她下身的優勢,讓男人把性的狂放施放進去,獲得無盡的快感。
  而同樣女人也有權利要求男人給她爽性快感。如果能讓女人主導性活動,由著她的精神縱意馳騁,讓她的下體晃著男人的性器,上下左右的爽性而為,享著最大程度的樂性的快感,男人與女人的生活會更多地充滿**,也會成就一群群為社會做貢獻的人——有人說,這是社會發展的源動力。
  四兒姐姐只是一段插曲,我倆從沒有什麼過多的對話,算起來的話也就是三四次爽性活動,而且都是偷偷搞,好有犯罪感自從那次在火車站遇上,爽了最後一次以後,我們就很少見面了。
  在中學時代中,伴著我的,跟我進行爽性活動最多的是遠房表姐。

  【天生流氓】第二十四章 表姐象老婆

  遠房表姐大概比我大了有十二三歲,她的到我家生活,是她的父母因為生活所迫要北上闖關東,而把表姐託付給了我的佛心善善的老媽。我後來才知道,表姐的父母不知什麼生理原因,在生了表姐以後,不光不能生出男丁,連別的也生不出來了,因為受不了村裏人那種對將來又可能出現的絕戶的鄙視,而避到東北去的。
  我的家鄉,在農村大集體生產時,窮到了吃不上飯的地步。經常有些人家過了年關,就要借糧才能生存。這就是課本裏經常講到的無比優越的社會主義。我家雖然不至於借糧,但吃的東西,讓人想起來就鬱悶。一天到晚就是地瓜幹子,鹹菜頭,再就是玉米稀飯,一點油水也沒有。現在的孩子體會不到饞肉饞白麵饅頭的苦。我小時候的理想生活中,最渴望的是吃好飯,清明節分到手裏的雞蛋,八月十五的月餅,過年時純白麵的肉丸餃子,這三樣東西,除了過這三個大節能享受到以外,其餘時間就只能在睡夢中得點享受了。
  應該說,因為肚子老是空落落的,爽性還沒有被排在第一位。但是,我中學時那幾年的生活卻因為能夠跟表姐睡在一起,過得快樂無比。
  表姐長得真好看,這是我成年以後跟她又再度春風時的依然不變的結論。她的性子很直爽,在我家裏生活她也沒把自己當成寄人籬下的可憐蟲,一點也沒有曹雪芹筆下寫的那些柔婉女子的多愁善感,悲悲戚戚。我跟表姐能相處得那麼好,還得感謝我的老媽。老媽真的是樂善好施。這一點,童年時的我特別不理解,家裏的捨不得吃的好東西,我只能眼巴巴看著被老媽,一人一塊地分給那些與我不相干的兒時的壞蛋們,他們吃了我家的好東西,有了力氣了,還要跟我幹仗,太帝國主義了。因此,我就壞壞的找他們的姐姐玩,還真的,讓我補回了被饞掠去的快樂。
  我的性福時光都是在晚上,因為晚上我是和表姐睡在一鋪大炕上的,只有我們兩個人,算是一種特殊境況下的二人世界就象夫妻一樣。不過,表姐從地裏幹活回來,晚上吃完飯並不能就立即跟我同床共枕。她還要幫家裏扒花生,剝玉米什麼的,常常是她回來以前,我就已經進入了夢鄉了。
  那一次,我是在睡夢中被表姐弄醒的。表姐趴在我身上,壓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興奮起來,就讓表姐躺下,我趴在她身上。那時候,我已經剛剛懂得爽性的肢體運動,不再象小時候耍流氓抱著小女生就不知幹啥好了,我會好用力地抱住表姐,使勁頂自己的下身。
  上下的運動大抵都是以表姐的信號為主導。表姐下身往上頂我了,我就往下壓她,再就是不停地搖動自己的下身,直到表姐說好了,我就從她的身上下來,過不多久,我因為勞累,就枕著表姐的胳膊睡過去了。
  這樣的運動,以後一般都是我睡了以後,由表姐把我弄醒,我接著劇烈運動,表姐指揮我,有時表姐激動了,就抓件厚衣服或者是旁邊的枕頭墊到屁股底下。
  搞了一段時間以後,我感覺到好象不對勁,爽性不應該光是這樣的有一次和表姐在早晨大搞了一場,在學校裏上廁所,發現自己的小東西有點發紅,就開始琢磨與表姐的性行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晚上表姐又把我弄醒了以後,我就留心了一下,這一發現讓我吃了一驚,表姐是穿著內褲的。原來,爽性了那麼長時間,表姐都是穿著東西的。
  表姐可能也感覺到了我的動作,我第一次沒有那麼聽話的在她安排好的位置上開始活動,我的手開始扒表姐的內褲。表姐用手擋住了我,我只好又按照她的指揮,把小硬傢伙放到預定位置,開始活動。
  知道隔了一層內褲,我的運動就興奮不起來了,在表姐大喘著氣,需要我往下壓的時候,我還是不緊不慢的運動。
  內褲是表姐自己脫下來的,當我再次觸及的時候,我感覺到了那熱乎乎濕乎乎的女人的下體。我的爽性終於到了另一個境界了。
  這期間,我跟表姐的爽性活動,都是由表姐給我信號。比較典型的就是表姐拉拉我的手,我就趴到表姐的身上。由於那大炕只我倆睡,沒有別人,不用擔心被人看到。而且,我認為表姐是大人,安全問題不用我考慮。
  有一天晚上,我倆正爽著,老媽從東正房到了我和表姐睡覺的南廂房這邊來了,還好門是關著的,表姐聽到聲音,推了我一把,就披了件衣服,起身開了門。原來老媽是來送剛下地的甜瓜給我們吃。表姐還故意說,早睡了,早晨再讓他吃吧。
  老媽走了以後,表姐又把我拉到了她身上,為了慰勞我的快樂運動,她手裏拿著瓜放到我嘴邊讓我啃。我呢,就加勁地弄得表姐閉上眼直哼哼,下身直晃蕩。
  表姐在我家那幾年,我們簡直就是一對夫妻。爽性活動搞得很頻繁。我是真正的持久型,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的能力。
  爽性活動的結束,都是以表姐一句“好了”做為終點。不過,碰上我興致特別高的時候,表姐也會由著我在她身上多撲騰一會兒。
  今天,之所以要把我跟遠房表姐兩人之間的秘密說出來,是想試著把男女的爽性的欲求表達出來。在我看來,爽性的**不光是男人有,女人同樣是渴求著。有不少女性宣稱自己光跟有情的男人發生**合。其實,我想,她的所謂的情是經不起推敲的。**上來的時候,女人的外在表現可能最為複雜。雅女也好,**也好,如果恰巧在你最想淫的時候,有那麼一種適宜的性環境,並且沒有人發現,那肯定也會爽性起來。但令人痛苦的是,咱們所處的環境,往往在男人女人最需要性的時候,被一些人為的因素阻滯了**的釋放。所以,現在的性場所的開放本人是舉雙手歡迎的。這有什麼不好,既滿足了個人的**,也促進了消費,發展了經濟,何樂而不為呢。
  而對於我來說,比較痛苦和煎熬的是高中第二學年到邁入軍校後的一年多的鬱悶時光,性活動幾乎就消失了,雖然沒有痛不欲生的感覺,可是那有淫無處發的憋悶著實讓我覺得活著真沒有太多的意思。用暗無天日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天天拿著書本子求學,用老家人的樸實話語說,在外面一定得混出個樣來,要奮鬥,要自強不息,只爭朝夕這樣子,青春勃發期的淫欲就無法緩釋了。
  嘿嘿,純是胡扯哦,不要當真基本上這是我上軍校前,荒唐爽性生活的寫照讓我想一下,還有沒有精彩華章再寫一段中學求學時期的與表姐一邊爽性一邊快樂的學習唐宋詩騷的時光吧回憶總是如此美麗
  我的學生時代,是不把學習當回事的。那時候,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都對我冠以聰明的頭銜,因為我課上課下都是大玩特玩,經常被老師弄到教室外罰站,原因是,我在課堂上亂扔雜物,影響課堂秩序。
  現在想起來,老師是特別愛護我的。因為只要把我弄到教室外,他就再也不去檢查我是不是還站在那兒。一開始,我會很委屈地噘著小嘴站在那,後來,膽子大了,就瘋跑出去了,反正,老師下課了,連問也不問,就回他的辦公室了。
  提到我的為學生的上課,可能與咱們的淫樂主題偏離了。我想說的意思是,快樂的心情,讓人辦起事來,特別清晰,我每天大概只有一小會兒是用來學習的。其餘時間是瞎玩,聽廣播裏《嶽飛傳》《楊家將》的評書,一邊崇拜英雄,一邊等著表姐,在半夜或是清晨跟我過爽性生活。這樣子的我,雖然因為物質生活的窮困,但卻因為淫事順心,而精神歡娛,所以在學習上無往而不勝。
  性男性女們,有點聽出來了,我不提倡苦學,特別是對於孩子們。為人父母的,特別是不太成功的父母們,大抵是拼了命的賺那點小錢,目的是讓孩子念出個樣來,揚一揚他們當年沒功成名就的悶氣。唉,****的教育,真是苦了孩子了。
  我的晚上的時間,爽性以前或是爽性了以後,其實每天我還是拿出點時間來學習的。要是哪天表姐不累了,我們就不是一開始就貼緊身子有上有下有進有出的搞,而是著念或背誦我的未完成的語文作業。表姐由於學了沒多少年書,大概能跟我同學的就是語文了。
  我們就在昏暗的煤油燈下,樂而淫淫地學習。有時我念岳陽樓記,陋室銘什麼的給表姐聽(我認字好早,大概在小學的時候,當過老師又識佛經的老媽,就把我教到了初中水準)。有時是根據老師的佈置背古詩詞,最能記住的就是憫農的了,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家裏不知是誰給弄了一本唐宋詩詞選什麼的,我那時候熱愛得不行,經常拿來看,大聲地像是鄰家阿美姐的老爹那樣,老夫子式的搖頭晃腦地念。
  現在好多句子都還能一想就念出來——“老夫聊發少年狂,飛流直下三千尺,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表姐當然對我的腦子佩服得不行,鼓勵我多學一些,將來有用。至於有什麼用,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崇拜知識。
  我的象現在的孩子提早識字全是老媽手把手教我的,小學的時候就可以看大部頭的革命《紅岩》,對家裏不多的書,我差不多已經沒有不認識的了。從老早開始我就能看《烈火金鋼》了,小人書我看了一些,由於太貴,大多是看別人的,印象不是很深。如果那時候能有現在這樣子網路小的**或者A片供我和表姐看,相信,我們的爽性還會更上層樓的。
  可能學唐詩宋詞最淫蕩的就是我了,我一個光身子靠著表姐白嫩的發育成熟的身子,還把大腿插到表姐的兩腿之間,感受著她下體傳給我的濕熱氣,如果往心裏說,那是表姐給我的淫氣。
  表姐幫我拿著書,這麼看一會背一會,我的淫性就上來了,也感覺到表姐喘氣粗了,不用她用手勾我,我也知道是爬到表姐身上劇烈運動的時候了。現在想起來也好單純,我們在一起那幾年,就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式,不過,卻感覺到很充實。表姐勁兒大,可能是嫌我不夠用力,經常用她那雙幹活弄粗了的手壓我屁股,讓我更深地插入。
  每一次跟表姐弄完,我的小東西都會濕乎乎的,不再有疼的感覺了。白天在學校裏上廁所也不用擔心被人看到發紅的小根根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還得提到學習,因為照現成的固有的習慣來看,我那時應該是發奮讀書的時候,而且,那時候時興講實現四個現代化這樣子全體人民的共同遠大理想,那種宣傳是全時段的,老師說,大人說,廣播說,都等著那無比幸福的2000年的到來。
  我嚮往的是趕緊擁有**合格證,可以不受限制地爽性中學和高中的求學時節,由於爽性而精神特別飽滿,彌補了營養不良對腦子的損傷,所以,做數學題和背書都特別快。一碰到調考和知識競賽,我這樣的人就派上了用場。我是屬於考試興奮型學生,特給學校和老師長臉。
  ——今天,在這裏,我也要給我敬愛的老師們說聲謝謝!感謝他們對我的課堂上的寬鬆,感謝他們對我的因材施教。

  【天生流氓】第二十五章 醉酒野唱

  同學們,誰能想得到,我在縣城重點高中學了兩年就參加的高考,報考的竟是一個海軍的艦艇學校。我和阿芬是同一年考入大學的。揚揚、阿舉、蘭蘭要晚一年。當時我所在的那個縣高中以90%的高錄取率聞名全省,乃自全國。阿芬和蘭蘭後來成了校友,是同一所外國語學院的大學生,揚揚上的是新聞類的一所著名的大學。阿舉上了個新疆的什麼科研大學,成了什麼機械大師。
  我所要寫的就是高二的高考成功錄取了軍校時,我和揚揚,阿舉和阿芬的離別了。這裏面情的東西和純真的少時友誼太多了,不去過細的寫了。
  離別的人群裏有蘭蘭,但是她很知趣,給了我和揚揚單獨離別的機會。我跟揚揚吻得肝腸寸斷。人越長大就越能體味痛苦,還有更多的無奈。
  在等大學通知書的那段日子裏,我忍不住去找揚揚,卻被揚揚的老爹看見了,把我好一頓亂訓,那種非知識型的無賴式的咒罵,把我罵得恨不得拿刀捅死他,雖然,他是我戀著人的爹爹。
  在當時的我的戀愛的比天高比海深的心裏面,家庭背景算他媽個屁。所以,我非常鄙視揚揚那個當局長的爹爹,發誓要混個人模狗樣,跟揚揚那個權貴至上的爹爹一比高下。
  那段時間,我看了《簡愛》,那個醜的矮小的家庭教師的簡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還有那個被關在籠子般的屋子裏的瘋女人。我特能體味那裏面的苦酸。再有的就是梁羽生的《雲海玉弓緣》,我的接觸武俠小說,高中時期主要是以梁式武俠為主,金老爺子的射雕神雕和瓊瑤大嬸的《心有千千結》等三角只排在第二位和第本位我特喜歡看梁老先生開首的那些詩詞:問賞心樂事誰家院?沉醉江南煙景裏阿舉是典型的梁迷——毒手瘋丐,大俠張丹楓,楚昭南什麼的,雲蕾什麼的,每天不離口。
  我最喜歡的是毒手瘋丐,從心底裏喜歡。真的希望自己有一雙拍遍天下的巨毒之手,把看不順眼的人直拍到十八層地獄裏去。
  我還迷上了氣功。迷上氣功,主要是緣於對爺爺教我的無名三拳的如何有氣感的研究,在心緒好一點的時候,我會堅持練上那麼一陣子——可惜的是,這麼正統的拳法和心法,全被我用在教訓小混混了,我而立之年後的對女人的同情和施救,大部分都給了街頭賣肉的小姐了,她們被那些吃軟飯的混混們爽性著,還得拿錢供他們花,太叫人義憤了,所以,我以給我認識的較為喜歡的小姐掙身的正義感,打出了一點黑色的名堂,這以後的我的一些素材被一位比我會寫小說的文人姐姐發現,用在了她的那部黑色裏了。
  麗麗的那個黑老公雖然當時能打過我,但是以他比我大十幾歲的曆練,僅能勉強得把我打倒,他心底裏還是怵著我的。這是我敢於跟麗麗無所顧忌的爽性生活裏的可以有點自傲的東西。
  太子黨阿輝阿車都沒上完高中,當時的“一切向錢看”的下海浪潮使得他們的老子們特別關心起錢這個東東。這兩位特厭學的寶貝,早早地經起商來,大概是跟我高二考完大學的時間差不多吧,他們就棄學從商了,他們是非常典型的官倒的先行者。由於對他們印象不是很深,所以,一些小事和細節記不清楚了。
  當時,我接到通知的那天,大概是91年的夏天,我在學校裏沒見著揚揚,就一個人在城裏瞎逛,在街上遇見阿輝和阿車那倆活寶,一番熱情地胡吹,就一起上了一個挺有檔次的酒店,喝起酒來。席間有女人在旁邊陪著,是阿輝阿車打呼機叫過來的。
  現代化的通訊設備就是這些下海搞官倒的太子黨們用起來的。當時神秘的要命,那麼一個小小的東西,一呼就響,女人應召即來。也忘了那幾個女人叫什麼了,好像是曼曼、慧慧的那麼叫著。
  我當時還顫抖呢竟然要**了。喝完酒以後,我就跟著他們指派給我的女人進了單間。那女人挺牛B,都不願意正眼看我,用我現在的理解,那些在性上先於時代弄潮的女人,最喜歡的是錢,誰有錢跟誰睡。
  本來我還挺美的,跟一個打扮入時的女人爽性一場,會緩釋好一陣子的爽性浪勁。那女人,挺性感的。她學著外國應召女郎的動作,從精緻的煙盒裏抽出煙來,要我抽一根,我說不會。
  她一臉的鄙夷:看你土了吧唧的,跟輝哥混,也不學著點。操過女人嗎?
  還沒等我說什麼,她又大冽冽地把外衣脫下來,往床上一扔,扭頭對我說,你要是童子雞,今天把我搞滋潤了,還能得點賞錢。
  聽到她這話,我火大了——媽了個逼的,出來混,不守規矩,還想玩老子!
  我確定,當時我用暴力了那女人被我揪住頭髮,狠閃了兩記耳光以後,嚎叫著跑到阿輝的房間門口敲門。
  她當時得到的獎賞是又被閃了一耳光,阿輝青著個臉罵開了:恁媽了個B,懂不懂規矩!喪門星的騷B阿輝回房間拿了二張錢出來,摔在地上,又惡狠狠地沖那女人嚷:滾,快給我滾!
  阿輝又要打拷機給我找女人,被我攔住了。我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那家酒店。
  那女人當時的悲哀我當時並不太理解,後來跟小姐們接觸多了,觸了她們內心裏的一些東西了,對她們的同情越發多起來。
  這是我一段搞女人沒搞成的插曲純屬帶筆,體現一下當時的九十年代的一個社會實情
  *****
  阿芬接到外國語學院的通知書以後,我們定了個日子搞個餞行殘缺的快要崩散的五人幫要一起聚一聚,還得加上蘭蘭。麗麗也趕巧從深圳回來了。
  飯局還是當時麗麗答謝我抄完《少女之心》,請動揚揚陪我一起吃飯的那小飯店。不過,飯店改成了酒店,裏外裏還裝上了土氣的但卻滑溜放光的牆磚。看來,連農村那些先富起來的人都知道緊跟經濟和社會發展潮流,以使自己所傾注的產業越來越與時俱進,做大做強。
  那土老帽酒店,給我印象深刻的是卡拉OK。那玩意兒在深圳,以小平同志號召步子要邁大一點,不要象老女人的纏腳步那樣,以時間就是金錢的五花八門的開放中,完全已經不是最新事物,但是,在當時的一聽到深圳就渾身顫抖的我來說,幾乎激動得熱淚盈眶了。
  同志們,我是一個熱愛歌唱的男人。尤其是在當時的校園裏熱唱的校園歌曲。到現在那些《外婆的澎湖灣》、《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童年》還能唱得嗷嗷的。還有大陸的原創歌曲《媽媽的吻》,那種學自鄧麗君這位被當成淫糜先母的氣聲的加重唱法,讓我費了老大勁練唱糾音,才讓揚揚給了一個還行的評語——揚揚參加過地級市的歌詠比賽得了第二名,屬於名人了。
  揚揚把鄧麗君的靡靡之音的唱法發揮得淋漓盡致,她那次在省裏做那位奶聲唱法的歌星的電視節目時,兩人還一起同唱過流行指數最高的《媽媽的吻》。我記憶這麼深刻,主要是緣於一次揚揚裸著姣好的身體,躺在我的床上扭著浪豔的腰,顫著**,唱《秋千》。歌詞如下:
  樹上有個童話在搖呀搖
  樹上有段記憶它飄呀飄
  樹上有個秋千在睡午覺
  樹上有個知了在叫呀叫
  讓我為你輕輕地唱首歌
  讓你為我再把這秋千搖
  雖然往事已經是那樣飄渺
  那片陽光依然在蹦蹦跳跳
  盡情地搖,盡情地笑,秋千上的歲月在擁抱
  盡情地搖,盡情地笑,秋千上的夏日在燃燒
  搖呀搖,盡情地搖
  搖呀搖,盡情地笑
  搖呀搖!
  這首歌並沒有大面積熱唱,我的癡纏迷一的喜歡,主要是對揚揚的情戀,連帶著這首歌就具有了特別重大的經典意義。在此全詞摘錄,並非宣傳此歌,而是喜歡揚揚唱歌時的那一種迷死我浪暈我的飄渺之態。
  如果當時我能有DV機,或者比較好的錄音設備,我一定會把揚揚的嬌音蕩態錄下來,做成永久的珍藏。
  此歌的歌詞讓我震撼了(引不住用瓊姨愛用的詞,喜歡得不得了):童話、記憶、秋千,陽光的蹦蹦跳跳,不亞於朱自清的那“仿佛遠處高樓上飄渺的歌聲似的”意境。
  擁抱、燃燒和搖呀搖。哥們,姐們,你們想一下,那麼一個曼妙的身子,一身如水的肌膚,手拿話筒,輕啟朱唇,空氣中盡是那奔放的糜音,還有臉上蕩著的一臉的軟柔的迷離,誰能不心醉神迷呢。當時我不僅陶醉了,而且陶醉得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俗物了。
  有人說,不會爽性的男人會先看女人的臉,一般會爽性的看胸,最會爽性的看屁屁。要叫我說,爽性的最高境界就是以眼睛的半閉半睜,用心去感覺爽性的無處不在的迷離——當然,得有聽覺和視覺的絕妙配合。
  雖然到了軍校以後,戰友送別時唱的《送戰友》也有相當的震憾力,但是,只就我個人而言,揚揚在我們高中的去校離別時唱的《秋千》已經固纏在我的記憶裏了,怕是要伴著我走向人生的終點了。
  傷離別時,的確的確是很傷,對著就要長期分離的三個女人,我無話可說。特別是老媽以她的佛悟,以一種無形的佛力,要把蘭蘭圈成我日後的永伴,我心不甘哪!而且我更恨揚揚的權貴爹,揚揚的爹發誓不讓我沾她的女兒。
  我肝腸寸斷怒氣鬱胸時,發自肺腑地改唱了在當時有許多農村孩子聽都沒聽過的《信天遊》——
  我轉頭,這就走,一走走到看不見頭。天地悠悠盡我走,一走就永不回頭。
  大地留下癡人夢,信天遊帶走癡人情。天上星星一點點,癡你到永遠。
  這些詞,其實我現在有些已經想不起來了,但是,揚揚心細,好多我都記不起來的東西都在她的本子上。如果光講活出自我的話,揚揚的愛情和爽性的觀念,現在的好多前衛女性也到不了揚揚的深入的透視和豁達的程度。以一般的小女人計,前有麗麗的在她家的另一床上的與我宣淫爽性,後有蘭蘭的與我小菜園屋子的野合,以十七八歲的青春妙齡的心態,哪個女人會仍然是一湖秋水地映照愛情呢,要是咱們弱弱的現代的嬌花弱柳遇上了,不光要野蠻暴力,甚至割腕尋死的都有。
  不扯我個人的痛苦憂傷了。
  那天是我第一次喝醉。邊唱邊醉日後的聚會上,阿芬對我說,那天她也被我的三個女人感動得沒走成,要講陪,那天是四個女人陪著我,加上一個背著我回家的男人阿舉。
  據說,那天揚揚還在大風裂裂中唱了另一首歌,不關乎愛情,關乎人生的問題。
2015-5-4 10: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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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26-30)

  【天生流氓】第二十六章 我的女神

  我整整醉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我醒過來時,只有蘭蘭在我身邊。她的請假陪我是我老媽去學校特批的。蘭蘭跟我說,麗麗回來的目的是洗黑錢,把賺到的錢存到當地的銀行,然後又坐上火車回了深圳。蘭蘭還告訴我,村裏給了我家裏3000塊錢,以示對我這個高材生的獎賞。
  就這樣俺走上了從軍路,一下子從一個學生成了一個軍校裏的穿海軍裝的學員了。
  對當時的喧天的歡迎啰鼓的喜慶印象已經漸漸淡漠了,淡不下去的是那上千人的整齊的森然隊伍和那震天響的口號:當兵不習武,不算盡義務。學校的宣傳部門還專門針對我們這些學生兵,多喊了幾遍特嚇人的詞:掉皮掉骨不掉隊,流血流汗不流淚。
  看著那滿眼的藍色的海軍裝,我一下子被一種怪異的感覺給籠罩了,好象可能已經預感到接下來的苦日子。
  當兵的人都對兩首歌無法忘懷:《十五的月亮》和《望星空》。那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把一個在山溝溝裏頭的不願接受部隊拘束的人的苦傷,遠遠地凝照在還在苦讀的揚揚和蘭蘭的課桌上。我時常會在被體能訓練折磨得想從樓下跳下的時候,想起她們。
  如果不是我那所高中的學校改建得太快,我會想法子把那張刻有我的驚世大作《不要以為》的兩張課桌買下來,作為一種另類的裝飾放在我用以寫文的屋子裏,不斷地啟我苦思的悶,寫出更能震到人心窩子裏的奇文,以慰在深夜裏還在看文的忠實閱友們。
  我的那個軍校雖然有綿延的海岸線,可以在深夜睡不著時,站在那無名高地上,品味攬海的風情,但因為入山極深,商業極不發達,讓人感覺就象生活在舊社會那苦大仇深的落後裏一樣。據我對那個村子的調查,村子的南面有三處埋人的大坑,是艱苦卓絕的抗戰時期,偽軍的一個殺人場,裏面埋著好多為了革命事業勝利而英勇死掉了的忠骨。
  到軍校的第一年我是沒有心思去琢磨別的了。肩上壓的擔子太重了。學生兵需要適應的東西太多了。
  那些數不清的清規戒律,比和尚的八戒和九戒還多。我那快當上將軍的當時的中校級學員隊隊長,當時宣佈的鐵軍鐵紀律時候,嚴肅到那些被秋風掃落了的法桐葉子都不敢落到他身上。我們的那個18學員隊被學校裏樹為標杆連隊,隊幹部裏有參加軍事五項的世界冠軍,有從老山前線上下來身體裏依然帶著地雷彈片的戰鬥英雄,還有從八一體工隊調入來的特級教練。我的媽呀,整個名人團隊,我聽得頭越來越大了。
  一句“從難從嚴從實戰出發”把我嚇得不敢動彈。後來,我才知道,我在的那個學員隊有著非常特殊的歷史淵源。那是那個一向以獸營訓練著稱的陸軍學院撤銷時留下的一縷血脈。如果有閱文的大大們看過《歷史的天空》裏那支石雲彪和陳墨涵帶領著歸了GCD的軍隊的那種野蠻加野蠻訓練的話,你們就會明白,我當時所在的那個以培養海軍陸戰隊精英為己任的,要鑄造****海軍魂的碩果僅存的三支學員隊的訓練,要遠遠地超出電視裏所能顯現的那種殘酷。
  我們的訓練全是西點軍校式的陸軍學院的訓練路子。這一年,我基本上沒有精力去想爽性,達到了精滿自溢的狀態。而被我的同戰壕的戰友們稱為老虎出籠要下山瘋狂的寒假來臨的時候,我卻被強行地留在學校裏沒能回家。原因是我有幸地被選為了大合唱種子選手我的十分嚮往的寒假爽性生活不得不推遲時間了。
  兵營裏有句話:當兵三年,母豬變美女。有限的女人資源,能看幾眼,心裏都會滋潤好幾天。上了一個學期的獸營軍校,我的性閥門好象關閉了,但是,隨著寒假中我接觸女人多了一些,爽性的蟲子就是在寒假裏開始蠢蠢欲動了——第一個進入我視野的女神是那個學校播音室裏的聲音甜甜的女兵。
  女兵妹妹立志要做****第一民族女歌唱家,她的偶像是彭莉媛大姐。當然,咱們在《天生流氓》這樣的YY裏提到名人,怕會惹來什麼麻煩。但是,我相信彭大姐以她的涵養和對人世的理解,她不會責怪我。現在那位女兵妹妹已經跟她同在一個單位了,讓我把無限度地祝福給她們,也給開創了民族歌唱新事業的她們以最真誠的敬意。
  咱們先稱她女兵妹妹。女兵妹妹以她那樣清純的氣質和藝術的典雅之美,使得我近神情更怯,本來是沒打算破壞她的處子之美的。她的美,不是以當年“當兵三年,母豬變美女”的標準來衡量的,她的美是以一曲《天上的月亮》征服了我們那些苛刻挑剔的歌舞團的專家以後,又以一次次傾倒了我所在的學院裏近3萬人的觀眾,以及到後來的征服全軍的實力,**走進解放軍藝術學院的。
  這讓我想起了我初中寫文時喜歡用的排比句:每當我看到你在臺上深情歌唱,我禁不住為你歡呼;每當我看到你捧著手中的鮮花向觀眾致意,我禁不住讚美你;每當我看到你走向後臺那深情的回眸,我卻禁不住落淚。
  好長時間,我沒有勇氣去問一問女兵妹妹的名字,因為在咱的心裏,女兵妹妹對我來說是和揚揚一樣的高山仰止,不僅是儒慕之思,甚至還是一種對美的敬畏,好難說得清噢(不知道大大們愛不愛看鄙人這樣的敘寫這一段的個人無性望情的極痛,必得費幾章的文字,起一個過渡的作用,然後,引出將軍的女兒宋蘭,還有海軍學院牆外的對性沒有禁忌的石莊,一個當年的國民黨評為模範村莊的母女三人,再呢,就是某集團軍演出隊裏的舞神——小馨幽,當時的認識是因為一次全軍匯演,才識到了小馨幽這樣一個集團軍文藝宣傳隊裏舞跳得特別好的小女兵如果用比較流行的寫法是,一個沒有嫉妒之心的極品軍中小蘿莉值得大大們期待哦)

  【天生流氓】第二十七章 控訴和豔遇

  我當時被留在學校裏,主因是成了唱紅軍繼傳統大型合唱的男領唱,而那位女領唱就是女兵妹妹。
  從氣候來講,那是一個挺冷的冬天。不過,學院的軍人禮堂的舞臺裏邊條件挺好。主唱和伴舞的演員因為要穿單衣,專門通上了暖氣。所以在享受了整個“棉被不暖大衣薄”的寒冬之後,可以整天或坐或站地在舞臺上游蕩,那感覺,有點譜寫人生新篇章的味道。
  最得意的是可以接觸女人,而且是真正漂亮的女人追憶閃回剛剛過去的入校的頭一個學期,滿是無法爽性的荒涼在爬冰臥雪中我曾經希望,希望在冰雪飄飛中有一個帶著仙翼的大美女,輕輕地把我攬入飄渺裏——在凍得瑟瑟發抖的寒夜裏,我希望把那暖暖的醉人的嬌體擁在懷裏,浸著嬌豔和溫暖睡去無性的苦日子,因為寒假的有兵妹妹們的集體大合唱活動,而頓然飛走了
  雖然有了這麼好的條件,但是,我沒有膽量去設計跟兵妹妹的浪漫橋段。學校為了不讓我們過早地因為女人喪失鬥志,在對待男女問題上向來都是殺無赦,這可不象玩足球的那些百萬富翁老爺式運動員的玩花活。在男女問題上,一旦觸了女人的地雷,被學校發現,立即捲舖蓋走人,軍校的專業術語是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對農村的學生兵來說,那就是回農村改天鬥地。
  學校的三個海軍陸戰學員隊有一個荒唐的關於男人與女人的規定:入校前有對象的,不能跟原來的對象吹燈。入校前沒有對象的,不能談戀愛。最厲害的一條是:不能趁放假回家,與女人結婚,五位隊幹部都講了,講得半點不講情面。順便說一下,我那時的海軍學校還有三個學員隊是純正的陸軍。可能是由於陸軍院校撤銷時,在軍區與軍區的銜接上有點小問題,導致我們那兒的一個集團軍的陸軍戰士無軍校可上,只能先到當地的海軍學院代訓。
  陸軍真是老大哥呀,有幾個跟我同班的陸軍老哥,竟然比我大了有七八歲,有一個已經是27歲以上的年齡了。本來是要鵬程萬里來著,可是卻因為突發事件,被迫捲舖蓋滾蛋——他的被學校勒令退學,有點異常慘烈的味道。
  我叫他志滿大哥吧。
  那天,很突然地,那個與他已經結過婚的農村媳婦,竟抱著一個孩子到了學員隊。不知道各位性福的小哥小姐看沒看過,農村那操勞過重的婦女,臉上的蒼桑——那種歲月風雨剝蝕的蒼桑,無法使人把她們與女人掛上鉤。志滿大哥的媳婦,一臉的黑皮,嘴唇特厚,那粗壯的手指叉著掌附在才剛一歲大孩子背上的蒼勁有力,印證了****多少代農民家庭的艱苦勞作的真實而殘酷的無奈。
  志滿大哥要做陳世美,他要跟他的農村媳婦吹燈。志滿大哥是一個有遠大志向的人,他一向對我發佈的論斷是:做人一定做人上人,做官一定做官上官。在他認為可以用他那並不太生花的妙筆與他的農村媳婦寫了離婚信以後,他果斷地行動了。他固執地認為,他的那個在家裏只知道奶孩子和上山幹活的女人嚴重阻礙了他的官上官的前程,所以才出現了在我們剛集合完120人的隊伍準備唱著並不嘹亮的軍歌向飯堂進發的時候,志滿大哥的媳婦那麼不和諧地出現了。
  原來,志滿大哥的媳婦已經來了一天了,臨時住在石莊一個女人的家裏。志滿大哥和他的老家的媳婦,已經開誠佈公地談過了,但是,兩個人談的非常不愉快,直接導致了電視上出現的類似於攔轎喊冤的壯舉。那個雖沒見過世面,但卻特別勇敢的大嫂,聲淚俱下地控訴了志滿大哥的許多不符合GCD員的言行和一些不文明的舉動。志滿大哥沒法分辯,因為他的媳婦的高腫的左眼,是無言的鐵證。
  隊長本意是想勸這位受了重創的農村大嫂到辦公室裏去說,但志滿大哥的媳婦卻堅決要求當著全體即將成為軍隊之梁的鐵血戰友們控訴志滿大哥。她也非常能講,當時的狀況沒人能阻止她。
  這應該是最為真心的對個人不幸遭遇的大無畏的講演。用老家的農村話來說,她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本事人。
  那個悲壯的中午,成了他們夫妻二人的舞臺。志滿大哥也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慷慨激昂地講了他的幾次高考的失敗,講了他怎樣討好帶兵人把他帶到集團軍軍部當警衛員,他如何在連隊的路燈下苦讀,還有他的想當將軍的偉大志向。
  志滿大哥的結束語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兄弟們,一年後再聽我的好消息。
  兩個都特別有本事的人在一個不屬於他們的舞臺上表演完了。隊長非常決斷地到學院的餐廳給志滿大哥的媳婦和兒子請了一頓飯。然後,又狠狠地給志滿大哥上了一堂作為一名軍人,一個GCD員應該如何如何的課。
  唉,嘿,哇,沒想到進入九十年代了,還有《人生》裏所寫的高加林,還有這不幸的人生。我是一個農村孩子,知道這樣子對志滿大哥意味著什麼?但是,對他的媳婦我卻也恨不起來。她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能出人頭地的丈夫哪能輕易地灑手呢。由此事件,我又從圖書館裏找出了那本被人稱為《人生》,有體驗地讀高加林和劉巧珍。
  志滿大哥很不友好地拉著他的媳婦,相當艱難地往學院外走。看志滿大哥和大嫂那腳步,得有千斤重。
  我去送的志滿大哥。臨分別時,志滿大哥趁他媳婦不注意,往我手裏塞了一個厚厚的信封,在我耳邊囑咐了幾句話。
  為了志滿大哥的那封信,我冒著被處分的危險三次不假外出,終於等到了那位與志滿大哥談戀愛的學院第一副院長的念大學的女兒。
  這是一場複雜的戀愛的鬥爭,一點兒也不亞於古代奇女子秦香蓮的偉大壯舉。然而,志滿大哥卻奇謀而後動,獲得了空前的勝利,
  各位不要怪我拉文,因為就是在那次馬上要放寒假的星期天中,在志滿大哥告訴我的門牌號中我遇到了那位女大學生宋楠和她的上尉姐姐宋蘭(這個名字差不多就是真實的,只是有點小改動)。
  志滿大哥生對了年代。九十年代畢竟不是高加林的五六十年代了。
  我把志滿的話跟宋楠交代完,要離開時,宋楠叫住了我,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來不及回答了,轉身一邊跑一邊喊:志滿大哥在信裏說了,你自己看吧,隊裏要點名了,我得快點回去。
  你給我站住!宋楠一句將軍式威嚴和不容置疑的喝問,把我震住了。我雖然著急,但還是又跑了回去。
  快問吧,我喘著氣說。
  我偏要慢慢問!宋楠說完這句話,又對著她姐說,姐,你們部隊怎麼淨培養這麼些急貓狗。
  宋蘭知道這裏面的厲害,就問我是哪個隊的。她問完我,就叫我一起進了她們的家,她幾乎是以領導的口吻跟我那志存高遠一腔將軍夢的隊長說:臨時抓了你隊一個公差,一個叫黃鎮的,幫我整理點材料。說完話,沒等那邊回音就把電話掛上了。
  那位將軍的家一點也不豪華,還是水泥地,只不過就是面積大。屋內的擺設,是典型的陸軍軍人崇尚的簡潔和樸素,將軍的家裏一如軍人的作風,很整齊有序,客廳只有一套老式的黑皮沙發,牆上有一幅他與一位戰功卓著的五五年封的上將的合影。
  可能,將軍在家的時間也少,一心撲在了革命業上了。將軍的家,簡直可以用簡陋來形容了,因為沒有什麼傢俱,走廊和樓層羊,顯得空落落的,沒有多少生機和活力。
  將軍的家是獨門獨院的三層小紅磚樓,一二層基本上是閒置著。三層卻好得多了,進了走廊就有了灰色的地毯,一共有六七個房間,我那天第一腳踏進的是宋楠的書房。
  宋楠讓我交待志滿大哥的事。我為了渲染志滿大哥壯士斷腕般悲壯離開的氣氛,不免要誇大其詞一些,同情當然給志滿大哥多一些。宋楠聽完了,大罵了一句她的家鄉話:龜兒子的,北蠻子。死娃兒,臭志滿,我一定要他好看!

  【天生流氓】第二十八章 豪門蠻女

  那天晚上,我10點多才回到學員隊。宋楠的姐姐宋蘭把被問話的我又叫到她的書房。當時,進宋蘭的書房,我差點暈倒,宋蘭的房間與宋楠的房間最大的差別在於氣味的不同。宋楠是一個乾脆爽利的人,她的陳設雖然比二樓的她的將軍爹要好一些,但基本上是承襲了軍人的簡潔作風,並沒有太多的女兒氣。可宋蘭這位女上尉,卻是嬌柔柔的作派,不僅屋裏有醉人的香氣,那傢俱都透著女兒家的宜人。當時我不知道那些布墩子是幹什麼用的,隨意地擺在床邊,裏面那小床的床頭是斜靠背的,一個半圓形的靠牆櫃可腳地留了可以放腿的空檔,應該是一個寫字臺了。
  我得用紅樓夢式的“淫豔”形容宋蘭的房間了。我心裏想:書房裏就如此的淫豔了,不知道臥房會是什麼樣子。雖然我知道賈寶玉進了秦可卿的閨房,做了一場**的夢,但是我沒敢。因為志滿大哥的悲壯離去還縈繞在我心頭——那悲壯,時時刻刻警示著我,不要做非份之想。
  那天晚上,在那盞發著明亮而柔和的光線的臺燈下,宋蘭上尉拿著不知跟誰要來的關於年度計劃生育工作的總結,前言不搭後語地指揮我,給她抄寫。
  對於文字的浸潤,我對宋蘭一點也不敢恭維,整個沒腦子。她念了幾段以後,我大約知道了這種固定的機關公文的死路子。就盡己所知的,並沒有完全按照她的指揮寫了開篇的總體情況。
  她越看越眉開眼笑,最後把稿子往小圓櫃上一放,說了一句:我的天哪,我的救星來了真沒想到,一位將軍的女兒,會為了一個破總結發愁。
  接下來我是在她的發問中,我一心二用地慢慢地寫完了那個計劃生育的總結。宋蘭問的全與工作無關。
  有了我這個不期而遇的槍手,她樂得什麼也不管,得意地往小床上的斜靠背上一躺,從小橫檔的書架上拿出了一本書看起來。
  並不是我有意的要用“蘭”這樣的字懷念宋蘭,而是將軍的大女兒的名字的最後一個字就是蘭字,她憑著她父親的厚威一路平淡無奇地升到了師職幹部。這在部隊的官場規則裏頭,也是很平常的,我以後的在部隊裏接觸的幾位**,在同齡人還在為能不能升個副營職發愁的時候,軍隊的太子黨們早都是二杠三星或是四星了,有一個已然成了金星晃眼的少將了。這一點兒也不用奇怪。
  宋蘭提問我的是關於《紅與黑》裏的專門勾引豪門女人的於連的問題。其實,宋蘭真正想問的是,她是不是具有天真活潑的自然風韻,具有溫柔的快感的德雷納爾夫人那天生的羞怯的美的問題。
  然後,是愛情問題。
  我發表的觀點就是,愛情其實就是一場痛苦。
  宋蘭的接住我的話題,談起了痛苦的美好的愛情問題——這又使我不得不發表了德雷納爾夫人其實心底裏潛藏的不僅僅是一個愛情問題,而是一個**的問題。
  當時,我的認識,還沒有想到人的深層次的爽性的問題我沒有機會去產生與宋蘭發生爽性的綺念那個晚上我其實是蠻緊張的,坐著軟墩子,想著要著力展現一個窮人家孩子的傲骨,所以,比較拘謹宋蘭來來回回地起來給我倒水,給她自己拿水果會不時地碰到我,但卻沒有象《紅與黑》中的於連拉住德雷納爾夫人手的悸動。
  折騰了三個多小時以後,我走出將軍樓。
  回到宿舍我沒法入眠了。我琢磨開了紅樓夢要說對紅樓夢最深的理解,應該是對秦可卿的海棠春睡的爽性淫浪房間的描摹,我最愛看那一段,也最起暇想,寶玉那孩子第一次**,是一種說不出的仙人跟實人還是自己的爽性。愛爽性的大大們發揮你們自己的想像吧不瞞各位說,我的看書,不去聽別人對書的評論,只撿最關心的看,喜歡看什麼就看什麼。就象咱們在網上玩水葫蘆貼,玩什麼,玩的就是無聊的搞笑,那種參與的隨心的快感,往往會跟玩淫爽性有大致的效果。
  被宋楠和宋蘭這一撩拔,很難入眠哪。
  沒法入睡是因為被**漲滿了,我琢磨用什麼法子爽性。我的宿舍裏一共是十二條漢子,兩張上下床挨在一起,我和志滿大哥鋪挨著鋪。他被勒退了學以後,沒人過來。這在我來說,自慰爽性應該是比較便利。
  我剛剛通精時期的**爽性原來是壓床式。把自己的東西有控制的用身體壓著磨來磨去,腦子裏就展開爽性的想像。好多****會去意淫明星,我想,那些小男生們,大概都會追星追到有感覺,象那個村上春樹寫的《挪威的森林》那樣,牆上掛幾幅女明星的掛曆,然後,就在孤獨和無聊的夜,因為**的漲滿,以無盡的**的想像,過一個人的性生活。
  對於我來說,由於從中學以及高中時期的接觸了《少女之心》和《古代奇案選》,所以爽性的想像大都會在腦際的虛空處想出好浪豔的意境來。那晚上,我的感覺好極了。一開始是跟純美的那位會舞的小學妹們的女老師旋轉在教室裏,舞啊舞的旁邊有沒有人已經不重要了,舞著舞著就變成緊摟著,慢搖著撫摸了。
  爽性的狂歡當然是要在女老師的香閨裏,要暖暖的,要軟軟的,還要狂亂的,癡迷的。女人的寬衣解帶的美,是對男人最好的意淫爽性。
  那一點點的除去,那嫩滑凝脂般的玉體的漸露,越來越濃的放蕩縈在腦際,完全地忘到是在自慰爽性。
  我甚至都會想到她的氣喘,她的一點點溫柔的拒擋嗯欲拒還迎。那古代奇案選裏也有淫蕩的“一聲歎息”,我的性的爽性意淫中,也有表姐和小豔嫂的蕩蕩的長喘的歎息。
  畢竟是在十二個人的大宿舍裏,我覺得動作太大,會被人覺到異常。於是,我就靈機一動,用手抓住硬根根套動起來。這是我以後最常用的自慰爽性的動作了。
  那晚上的暢想非常豐滿,我整個晚上一共射了三次。這三次爽射,我學得聰明多了,老早就準備好了一卷衛生紙,射了以後,很仔細地卷起來,然後悄悄地跑到學校的南院跟兒,扔到石莊的莊稼地裏在非常艱苦的軍校獸營式的非人訓練中,能有這麼一次非常美妙的自淫爽性,那也是相當難得。
  一提獸營訓練,我就得咬牙切齒學校沒有把我們當成正常人來訓練,而是訓獸。精神和**的雙重折磨,是獸營學員隊的最自得的地方。但我想,艱苦和磨練並不可怕,而惡意的故意製造加上虛偽的要聚練所謂的陸戰隊軍魂的政治需要,卻最使人痛苦得想拿起刺刀把那些所謂的精英教官撂倒。
  軍校飯菜的品質非常差。那些在學員隊幹炊事員的戰士由於傳承了對學員們不懷好意的非人折磨的壞傳統,那豬食一般的做法,就算當時餓得頭昏眼花的我,也起不了進食的快感。那只能是為了維持生命的存續而不得不進行的自我強迫型的維持人體必須的能量的機械動作。
  如果現在讓我想最痛苦的事情,那在學員隊時,嘴巴張開的機械式的被迫用飯是第一痛苦。現在,想起來還後怕。我的夢裏還時常會有,餓得昏昏地被人追著沒命地跑,最後倒地而亡。這種夢象的出現,最直接的導因就是被當成野獸一般的虐待式訓練。
  ***************
  寫到學院裏倍受折磨式的生活,心裏邊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如果不是因志滿大哥的絕版現代陳世美事件,讓我遇上宋蘭,上演了逼真版“於連調戲貴夫人”的驚喜劇,那一年多的軍校生活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我的孱弱的筆力寫不出當時的殘酷和一些人的人性的劣敗,所以呢,用這麼一章的篇幅悼念一下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天生流氓】第二十九章 蠻女賜給的特權

  入校的第一個學期,自慰爽性的機會也很少,現在能想起來的也就五六次吧。那時因為有強壓著的憤怒和大運動量的消耗,抑止了爽性。我和我的戰友們把學院和學員隊隊長當成了是世界上最可恨的人。我記得,曾經的學院的苦難戰友們給我打電話說是一起搞一個10年的同學會,當我聽說是那位虛假的愛做官的人召集的以後,壓根就沒想參加。我們的四年的可以無限歡快的100多位軍中佼佼者的青春就那樣被他踩著混成了副師職幹部,我對這樣的聚會怎麼會高興起來。
  我內心知道不可以這樣恨他,但是他是惡意折磨的直接施行者,只能是讓他來罪當其罪。嘿嘿,處在非人性的高壓下,也就志滿大哥那樣的老兵油子還能找到機會勾引將軍的女兒,而對我這個學生兵娃來說,那半年即使有機會,也不敢去趟女人的地雷。
  但是,志滿大哥的“陳世美”事件被揭露以後,無巧不巧地跟宋蘭有了豔遇,致使我的爽性浪心萌動了。無論怎麼講,我都滿佩服志滿大哥的。他即使在最關鍵的時刻,也沒讓自己的女人知道那位跟他相戀的人就在校園裏,而且是一位在軍界相當有名的將軍的女兒。在當時的窮困環境下,他花了40塊錢,在學校南面的那個石莊找了一位名聲不好的已婚女人當了變心使者。
  那天把志滿大哥給宋楠的信送達以後,志滿大哥那邊發生的事,我半年以後才知道了,就是快放暑假的時候。
  由於行文的需要,我只好照顧著時間的先後,以我的爽性的主線順著發展。所以,寫完了送信,我還得把文序調回來,寫我的雖然無人對淫爽性但卻充滿綺想的在學院的寒假生活。
  給宋蘭上尉搞完了計劃生育總結,我回到隊裏的第二天,地位就有了變化。有兩個隊幹部對我高看一眼了。當然不是魯迅先生的《狂人日記》裏寫的,趙家的狗要吃人的那種眼光,是一種要攀附權貴的眼光。
  這就是八十年代的改革開放以後,人們對關係的認識和越來越重視的好處。攀附權貴是當今想混點事的人必備的基本技能。不管是親的還是不親的,手裏頭一定要有一張關係網,或者叫人脈。
  同志們,同學們,還有在街頭的以**做著誠實勞動而不合法的賺錢的小姐們,只要你們的腦子能夠思考,咱們就得不停地琢磨這張****式的誰也沒捉摸透的關係網。
  說點大言不慚的話,我是一個時代的幸運兒,在無意中,我結識了權貴,軍界政界的都有。而宋楠和宋蘭,以她們的父親做了北方的一個軍區上將的背景,當然應該算作軍界的太子黨了。
  雖然我長得不玉樹臨風,也沒有一擲千金的經濟勢力,但因為我以我的對人對性的真誠,遇到了樂性娛情而不事虛飾的權貴家的女人們的特殊眷顧,所以我有了爽性的快感,而他們也讓我站在了一些人的肩膀上起飛了,飛得讓我幾乎忘了自己的窮苦農村孩子的出身。
  在兩位討好我的隊領導的授意下,我順利地當上了學員隊文書這個沒有多加薪水卻讓好多學員眼熱的職位。隊裏的文字活不是很多,主要是給學院機關政治部裏一些材料多的處室加班。加班最多的當然是宋蘭所在的那個幹部處的計劃生育材料辦公室。
  按理說,見到將軍的女兒!我應該激動和緊張得顫抖才對,可是我沒有,麗麗給我封的冷血殺手的稱號沒有錯,我非常能夠處變不驚,揮斥方遒,並有一點點的糞土當年萬戶候的狂傲。我給我自己的政治狂言是:如果給我以太子黨們的雄厚的背景,我會改變****和整個世界。
  嘿嘿,有點吹牛了吹牛就吹牛吧,反正對我寬容的讀友多得是,最多也是扔我幾塊網路論壇的虛擬板磚,發出滄海一聲笑啦了。
  寫到給機關文人弄材料,我得真心地佩服一下能造假的機關文人們,雖然他們不太善於表達自己的觀點,但是在會意上級領導的喜惡上,遠遠超於網上寫文人的對於網友書迷的喜好方向的測度。我在軍校時就不分黑白地跟他們一塊熬過,我的角色只能是抄寫。那時剛進入90年代,電腦這個東東離得我們還好遠。只能手握鋼筆,一遍遍地抄。
  關於計劃生育,我還得扯上一段文字。農村的計劃生育基本上是靠打砸搶完成了控制人口的任務。而在城市是則以辭退公職人員回鄉為主要手段世界的生活,真是他娘的無情輪回啊,剛成立新****那陣兒,大量號召生孩子,而生孩子越多就越成為英雄母親的時代,簡直讓人想不出一個女人的生育極限會有多大後來,當人口過度氾濫的七十年代開始的時代,再進而到**十代的生育高峰,突然地高層的所謂英明決策,使得生活在貧窮落後的想要個男丁的農村家庭以最純樸的傳宗接代的方式對抗管理層的強壓,卻只能被暴力和毀家抓人的強制只生一胎的恐怖時代,真是搞得雞飛狗跳,慘不忍睹我估計好多當事人現在還會常常做惡夢哦。上升到國策的程度,當然會有人跳出來表演人性劣敗。
  當時的全國一盤棋下,計劃生育政策有一票否次權就象現在的社會治安穩定的一票否決一樣。
  一向以鐵的紀律和無堅不摧的思想教育著稱的部隊當然得走在前頭,而軍校是中**隊精英的搖籃,這樣的工作當然不能落後。
  當了學員隊文書的我,有了宋蘭這樣的為計劃生育這樣子造福千秋的偉大事業作保護傘,已經可以牛逼得不用事事跟隊幹部請假了。可以比較自由地進出學院的機關,當然主要是出入宋蘭的辦公室。宋蘭,剛剛只有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一個副營職上尉,就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宋蘭具有公主的嬌氣,也有公主的脾氣,雖然外表看起來了挺柔弱的,但發起火來一點理也不講,比河東獅還河東獅。
  有一次,她打電話叫我過去,那個對我不太順眼的中隊教導員沒傳達,讓我參加晚上的十公里越野了。
  到了晚上十點,宋蘭火了,把電話打到了大隊,說有十萬火急的材料要在第二天報到軍區幹部部。
  哈哈,圍著環山的土路,跑得一身臭汗的我,很榮幸地坐著令人羡慕的212大屁股吉普直接到了學院機關大樓。

  【天生流氓】第三十章 性幻想電影

  宋蘭見到我的第一句話是:你這個小子怎麼臉上一點高興也看不出來呢。宋蘭的意思,我應該受寵若驚才對。可是,我,卻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鎮定。
  我對宋蘭的質問不置一語不是,我的境界有多高,而是我我還沒想好要怎麼回答她的問題,就被帶著回了她的家。
  那天晚上,什麼材料的事也沒有,整晚上就是談論於連索雷爾因為極度貧窮的對上層社會的仇視問題。
  宋蘭的對我的很少發言意見很大,用眼睛逼視著我說,你告訴我,為什麼一個極度貧窮的人會那麼仇視上層社會,憎恨他所憎恨的人。
  我回答得慢一些,她就會高聲問我:你是不是也要做一個仇視****上層社會的於連?
  我沉默。
  那晚下半夜了,我才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我一晚上沒睡好覺,我卻沒有痛苦我得重溫《紅與黑》這,因為宋蘭的對《紅與黑》的重視,我覺得有重新研究一番的必要。有了閱歷的閱讀更讓我得了全新的感受。
  我拿著小說回到宿舍的時候,學員們已經起來晨跑練腿去了。星期六的早晨,是一個不負重的五公里,對大多數人來說這不過是二十分鐘的事,用二十分鐘的拚命奔跑,換來一上午的自由活動和可以什麼不幹躺在被窩裏睡大覺,挺值的。
  半年了,享受到一個人在屋裏看小說,那幸福感馬上使我想到了爽性。一個不照著爽性淫豔的法國愛情小說去勾引自己的家庭教師的市長夫人,讓我想像起來,就會一遍遍地情愛般地爽性著——這本世界名著讓我在軍校的這幾年,在腦際裏幻成了一部爽性淫愛的電影。
  我先在想像裏爽性了愛麗莎(性姐性妹性哥性弟們,我知道你們中的一些人可能沒看過《紅與黑》,雖然我是極度喜歡這本書,幾乎要能通篇背誦了,但是,我並沒有勸你們去細讀長研它,只是因為你們若真的愛看我的爽性小說,就不得不知道德雷納爾夫人,於連,瑪蒂爾德小姐等人的名字和一些故事,這樣,我的小說,可能使你們能得到更多的快感),我幾乎要把於連這個傢伙當成我自己了,後來,我看到京華煙雲的電視劇裏有一位把自己想像成林黛玉的小姐,起了同感。這大概是林語堂大師對於女兒家的紅樓心態的真實體味吧。
  以《紅與黑》的一些細節想像出來的爽性電影真實感非常強,用套弄著自己東西的手只是以一種物化的動作在強調真實的存在,也好在最後時刻痛快淋漓的射出來。爽性浪戲的前半部分是以愛麗莎為對象的浪迷中,費力地給她脫掉僕婦的裙子,粗魯地撫摸**,親吻並不滑嫩的身體想像中的**會突然轉向德雷納爾夫人,她的靦腆,她的與眾不同,她的純真的臉紅,要給於連幾個路易買內衣的天真的同情心那種觸手的顫慄,會把我一下子湧到頂點,滿含著的精液就會激射而出。
  9點半我就被叫醒了。宋蘭的所謂的計劃生育材料還要繼續修改。本來,這一個上午我是打算睡到11點半開飯的。如果沒有人打擾,我會在睡覺的半迷狀態中,再度演繹與德雷納爾夫人的爽性浪戲,得到痛快的第二次**。
  宋蘭的指派,比學員隊隊長的命令還管用。我利了索地起身,洗臉換衣服,步伐有力地到了將軍府。我上午的任務,其實,根本就是磨逼藏吊哦,就是讀《紅與黑》給宋蘭聽。
  對我來講比較難的就是被要求讀到有女聲的說話,要學得象一點。在讀以前,宋蘭給了我十五分鐘的醞釀感情時間。
  這一段經歷讓我想起了在小學時集體排練的《窗外》(誰噴飯了?我以天上的九千星河起誓,沒進入八十年代的我的小學時代根本沒機會知道瓊瑤阿姨的三角戀小說,那個《窗外》純是對一個愛蹺課和不愛聽講的調皮學生的勸學,與愛情毫不相干)
  從老早就說明,我有演戲的天賦,正是因為我的這一個意外的能演戲的和一幅未經任何修造的唱高音的天賦,被學院唱紅軍繼傳統合唱隊副總指揮宋蘭帶到大合唱組,一開始擔任預備領唱,過了一段時間成了首席唯一領唱。
  我的讀書感情醞釀好了以後,開始在指定的位置讀了起來:在巴黎,於連和德·雷納爾夫人的關係很快會變得簡單,因為在巴黎,愛情是小說的產兒。年輕的家庭教師和他的靦腆的女主人,可以在三、四本小說、甚至吉姆納茲劇院的臺詞中找到對他們的處境的說明。小說可以勾畫出要他們扮演的角色,提出可供他們模仿的榜樣,而這榜樣,虛榮心遲早要逼著於連照著去做,儘管並無絲毫的樂趣,甚至還會感到厭惡。在阿韋龍或比利牛斯的一座小城裏,氣候的炎熱可以讓最不足道的一件小事變得具有決定性。在我們的比較陰沉的天空下,一個貧窮的年輕人只能野心勃勃,因為他那顆敏感細膩的心靈使他需要一些花錢的享受。他天天都看見一個三十歲的女人,這女人打心眼兒裏規規矩矩,心思全在孩子身上,絕不會到小說裏去找行動的榜樣。在外省,一切都慢慢地來,一切都在逐漸中做成,這反倒更多些自然。德·雷納爾夫人想到年輕的家庭教師的貧窮,常常感到心頭一熱,流下淚來,有一次讓於連撞見,她正哭得傷心。‘啊,夫人,您遇到了什麼不幸嗎?’‘不,我的朋友,’她答道,‘去叫孩子們來,我們散步去。’她挽起於連的胳膊,靠著他,那方式讓於連覺得奇怪。她這是第一次稱他‘我的朋友’。
  讀到這兒的時候,斜躺在床上的宋蘭坐了起來,張起胳膊,那意思是要學著德雷納爾夫人的樣子挽住於連的胳膊。我以敏銳的心思觀察揣摩,讀懂了她的意思,從布墩子上站了起來,挽住將軍女兒的胳膊。
  宋蘭說道:不要以為我會愛上你這個該死的懷有憤恨上層社會的窮小子。
  我隨即不卑不亢地說:我懂,尊貴的夫人。
  宋蘭挑起好看的眼角掃了我一眼,說:繼續。
  我接著又往下讀:散步快結束的時候,於連注意到她的臉通紅。她放慢了腳步。‘可能有人跟您說過,’她說,並不看他,‘我是一個很富有的姑母的唯一繼承人,她住在貝藏松,常送我許多禮物我的兒子們取得了進步那樣地驚人為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想請您接受一個小小的禮物。不過是幾個路易罷了,您好買些內衣。不過’她的臉更紅,並且打住不說了。‘不過什麼,夫人?’於連問。‘就不必跟我丈夫說了。’她說著低下了頭。‘我出身卑微,夫人,但是我並不低賤,’於連說,停下腳步,並且挺直了身子,‘您對此考慮不夠啊。如果我對德·雷納爾先生隱瞞有關我的錢的任何事情,那我就連一個僕人都不如了。’
  ——這個可惡的於連!宋蘭的一聲斷喝,把書裏的場景破壞了,並且他還頗氣憤地從床上站了起來,把我的挽著她的胳膊甩到了一邊。連拖鞋也沒穿,就在地上走來走去。
  我象於連一樣,感到受了污辱不過,瞬間的臉紅、憤怒和激動很快地被我強行平復了,進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宋蘭的心境的變化被我體察得再祥細不過了她是進入了書中的角色了,她在恨於連,不是恨我黃鎮。
  宋幹事,地上太涼了。我非常冷靜地提醒她。
  她好象什麼也沒聽到,用眼睛逼視著我問: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你告訴我為什麼於連這個混蛋要這樣污辱一位尊貴的夫人?”
2015-5-5 09: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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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31-40)

  【天生流氓】第三十一章 宋蘭的天賦和藝術之美

  書沒法讀下去了,宋蘭對我說,出去吧,陪老太太,讓她高興——這是看上去脾氣嬌柔實際上卻又武斷、暴力的宋蘭給我的額外的任務。
  原來今天是將軍夫人的壽辰。將軍因為公務的繁忙,並沒回來,家裏只有一個因著遙遠的舊時期的法國裏的背情的情人而壞了名聲的尊貴夫人而生氣的不肯聽她嘮叨的女兒宋蘭。
  老太太確實需要有人陪伴,她的將軍老伴兒把一切都獻給了軍隊,獻給了國家。我坐到她對面的黑皮沙發上的時候,老太太露出了被寂寞長期折磨的忽然有人相伴聚天的甜蜜而慈祥的微笑。我跟她能夠聊得熱乎,主因是一點巧合:她也是我那個膠東地區海邊小縣城的農村人。我的善於拾綴故鄉生活片斷的長處,把老太太說得拉住我的手就再也沒有鬆開過。
  來給老太太送禮的一臉正義和為了現代化分隊指揮藝術不惜獻出生命的我所在的中校隊長,小心地把東西放下,說了句祝壽星“壽比南山不老松”要走的時候,老太太也沒捨得放下我這個小老鄉的手,只把另一只空著的手向中校隊長揮了揮,不待他回身把門全關上,老太太又熱切地聽我講起了她那個好多年沒回去過的村子的最新趣事。
  聊得快沒話題的時候,外房門開了。宋楠陪著一個英武的少校軍官回來了,老太太一見,欣喜異常,終於鬆開了我的手,站起來,等著擁抱那個英武的青年軍官。
  軍官與孤獨的老太太很熱烈地進行著母子式的擁抱。宋楠對我輕聲說了“謝謝”,她是感激我陪老太太的聊天。
  聽到宋楠的那句輕描淡寫的“謝謝”,我沒往心裏去,只是起了於連式的煩惱:那個很勇武的軍官肯定是老太太的兒子,還是人家母子連心哪,我這個半路的老鄉,只是驅趕寂寞的臨時性替代品。
  宋楠上樓走到樓梯拐角,停下來對我說:上樓,我有話問你,你不用陪老太太了。
  我幾乎被宋楠當成了志滿大哥。上到宋楠的房間,剛一站定,宋楠連珠炮似的一連串的拷問使我沒有辦法一一回答。宋楠需要知道得太多了其實,我對志滿大哥瞭解得也很少。志滿大哥是一個非常善於隱藏的有大野心的男人。如果要給志滿大哥來個有高度的概括,我的結論是:志滿大哥是一個心思縝密、能夠不屈一時之辱,必能成功的於連。
  當時我不知道宋楠已經去過志滿大哥生活過的那個村子,還與志滿大哥的勇敢的農村媳婦進行了一場曠古爍金的關於男人的論戰——揚揚後來給我分析,當時,宋楠並不真的是為了愛情敢捨棄一切的將軍家的小姐,只是因為她不願輸給一個看起來什麼優勢也沒有的農村女人,宋楠必須成為一個勝利者,所以,志滿大哥有了這樣的堅實的基礎,就當仁不讓地大鵬展翅,大發橫財了。
  ——以我所看到的所經歷過的一些東西,我想,八十年代的那批追求自由愛情的青年,的確有一種為了愛情而不顧一切的犧牲精神。不管這種愛情經不經得起時代和其他意想不到的因素的衝擊,都可以算作一種可以彪柄史冊的類似信念的可以以資記念的精神財富。但是,進入九十年代以後,那種看不見的權勢和利益集團把愛情利益化了,這可以算是模亙在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第三者,說它是金錢,權勢抑或是利益都可以。
  我今天在這裏紀念志滿大哥,是因為我確實覺得對不起他,那個觀念超前的新時代的敢做敢為的大學生宋楠,在半強迫的狀態下,讓我爽性她,我我竟然經不住她的美色的勾引,在當時能拒絕的情況下與她爽性了,而且爽性得特別忘我。
  不過,這種爽性與愛情無關,也與床上的好功夫無關。我的爽性姻緣就在於我是老太太的老鄉。第二學期的軍校生涯裏,我的這種隨意進出將軍府的自由,在已經把關系學奉為紅樓夢式護官符的當時的軍界政界裏,這樣的想破腦袋費盡心機也不一定能攀到的關係,而我就因為那個老太太過壽辰的講小時候村子裏生活小事的那個上午,非常自然地實現了與將軍的家的兩位女兒的親密裙帶關係閨房經常性成了我睡覺的地方,發生男女爽性關係,似乎是水到渠成哦。
  就這樣,我成了某些象往上爬的人眼中的紅人,某些正直人眼中的勢力小人這些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屁也不是,我關心的是如何利用宋蘭和宋楠混得風生水起。
  無意中陪著老太太過了一段美好的快樂時光,我的星期天倒是過得特別有意義了。回到學員隊我對那位少校教導員連眼皮也懶得抬就過去了我在心裏哼了一聲: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過了幾天,宋蘭把我帶到了那個由純種的海軍戰士組成的大合唱隊裏,讓我試音。我唱歌沒有跟過樂隊,也沒有音準,節奏也一塌糊塗,一聽到樂隊那長長短短的樂器,我有些心慌,起句不是早就是晚。宋蘭倒是沒多說什麼,很耐心地指點我過門以後的起音,弄了幾次,我還是不得要領。
  一上午的時間,啥也沒弄成。不過,宋蘭和擔任首席女領唱的女兵妹妹都鼓勵我,叫我不要心急。
  宋蘭在音樂上是非常有天賦的。雖然她的那幾十首強行在學院傳唱的歌有討她的將軍爹的嫌疑,但以我經過歌舞團正宗音樂專家糾過音的辯別力,我覺得,宋蘭以她的那種大起大落的音樂情緒所創造的四二節拍的抒情歌曲,藝術性是值得肯定的。因為,有幾首已經在全軍傳唱了,以商業謀利為唯一目的的K歌房裏有時還能看到她寫的一些軍歌。
  為了糾正我的忽高忽低不卡節奏的高音,聰明的宋蘭想到了一個折衷的辦法,她叫樂隊以我為主導,起那個高音“紅——軍不——怕遠征難——”的時候,樂隊及時跟進。我只要看到宋蘭的指揮棒一起,就啟開天嗓歌唱紅軍。
  這麼多年,我最陶醉的宋蘭的美就是她穿上歌舞團的白色的帶有黃色鑲邊的軍禮服的藝術的脫俗的美,那是一種軍人式的指揮家的美。我喜歡女生頭髮甩甩的感覺就始於宋蘭的拿著指揮棒甩著頭髮指揮樂隊的姿態,她因為演出的需要可以留長髮,不是普通女兵那種菜幫子短髮。
  人一旦進入到一種藝術的氛圍裏就會忘記爽性,在那種忘我的投入裏,心境很明淨,沒有雜質。這也是我描述這一段寒假生活的主旨。
  學校一放假,被熬悶了半年的龍精虎猛的軍中爺們可以以一種老虎出籠的雄猛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下山奔向火車站。
  為了成大事而大忍的我,雖然也有那種衝動,但卻能比較冷靜地掩飾想回家的心。不過,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我會痛苦地因為愛而思念揚揚,也因為無人對淫爽性而熱切地想麗麗、想表姐,還想起了小豔嫂子,想平兒的姐姐,她們是四個排在前四位的我的爽性過的女人。
  想歸想,可需要大規模糾正音準的我這個大合唱的領唱,還得在宋指揮家的指導下,下苦功夫。
  那個大型的合唱節目一共有八個歌,六個需要領唱,最難的是以我起頭的那帶拐彎的高音“紅——軍”,其餘是男女一起領唱的四段長歌,所以,我與女兵妹妹需要共同打造的時間也比較多。
  這期間宋蘭為了打造我這個高聳入雲的男高音,費老鼻子勁了。晚上,也不再讓我讀《紅與黑》了,特意把家裏的那架德國造鋼琴搬到了臨時成立的禮堂後的練音室裏。以她的專業鋼琴手的音準給我糾音。
  我的天然的魔鬼音有時候太不守規矩,經常會出現爆破音,不過,我儘量克制我那飛雲直上三千尺的無忌,刻苦地練音準和節奏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鋼琴音的召喚下,我的野性流氓音越來越能讓宋蘭接受了。女兵妹妹也一直很來電地給了我非常肯定和贊許的眼神。
  宋蘭為了能讓這套節目在全軍巡演,傾注了所有的心血。過年時,她那個正團職的從南方部隊回來的丈夫都沒能同宋蘭過夜。宋蘭還特嚴厲地只給我和女兵妹妹放了一個白天加一個晚上的假。
  幫助宋蘭的歌舞團的那幾位音樂家也一心撲在了大型合唱的排演上,他們非常專業地給我和女兵妹妹指導歌曲的情緒處理,和發音的細節。音樂家們真的很熱愛藝術,雖然經過他們輔導的男女青年演員不免因為藝術的關係而獻了身,但我覺得這很正常。如果沒有這種爽性的滋潤,很難產生有**的音樂作品,就象演戲要演愛情,你要演員心裏一點波動也沒有,怎麼會演到情真意切——要想**燃燒,就要淫性張狂。哪怕是以後性緣已盡,走不到一起,也可以綴在心田,當成一段可以激發演藝才能的真實而摯情的回憶。
  寫到這裏,不免就扯淡一下藝術,大部分都是因為性的狂放而靈感崩發,突然就產生出來滴

  【天生流氓】第三十二章 暖柔入懷

  練歌的高音的發出的圓潤高滑問題,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法子。我因為我的被宋蘭稱為下流的發高音法子,而得到了“流氓男高音”的私下裏的傳播不很廣的稱謂。
  我唱我認為不太容易升到的高音時,會閉上眼睛把意念聚在我的雄性根子上,讓其發熱,但不硬起來,一股沖高的氣息就會讓我噴口而出。我的這個秘密只有宋蘭和女兵妹妹知道。雖然有人問起“流氓男高音”的出處,但我們大都以含糊的方式糊弄過去了。
  女兵妹妹的唱高音法子得之於一位教她的女高音歌唱家,挺正統的,發聲之前,會降低下頜,空臂含胸這些動作,只要有一點聲樂知識,在臺上看歌唱家唱歌,你大約就會發現他的預唱動作。我唱歌,為了不拖拍子,以在軍校養成的貼在褲線上的正規軍姿的左手跟著樂隊摁節奏,自覺不自覺中讓我養成了聳身的習慣,如果上升到虛學的範疇,那就是先做到與音樂一起跳動。事實證明這法子很管用。初期過去以後,我對音樂的節奏就不用那麼費勁了,可以自由地在節奏的管制下比較自如地發揮了。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學院的裏裏外外下了一場大雪,一場靜靜地落雪,那雪使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家,想起了麗麗往我脖子上塞雪蛋子。我是一個特別愛雪的人,就算今年我們這兒下了一場百年一遇的十幾天的雪,給人類的出行以及商業流通造成大麻煩,政府不得不號召全體市民起來抗雪的大災,我也還是如癡如醉的喜歡雪。尤其是無風的片片聚落的雪。
  而對著雪的彌漫,我想揚揚和麗麗想到流淚,想到再也坐不住,就起來走在雪裏。
  雪飄飄而下,如落絮般落到了我的頭髮上,衣服上——雪,此刻的年夜中的雪,對我來說,成了一種溫暖,一種帶著憂傷的親人般的呵護我就這麼踩著沒到膝蓋的厚積起來的雪,到了學院那無名高地上。
  在雪的蒼茫中,我不由得唱起了宋蘭剛教會我的那首《娘啊,親親的娘》,雖然曲子許多細節還沒處理,但那發自肺腑的對娘的呼喊,那親親的年夜的氛圍的撕扯著的我的心痛,一下子好象讓我抓住了這首歌的催淚和震撼點。
  當我唱到歌的**處“娘——啊,親親的娘——”時,我不知道我的身後已經站了兩個流著淚的女人。
  我就這麼一遍遍地放著高聲,而且,我還擅自改動了結尾的曲調,把“娘——啊”這個高音區又加了高度,多喊了一遍,升到了我的聲音的極限。後來,這個歌就成了《娘啊,我親親的娘》,結尾處也成了“娘——啊,娘——啊,我——親親的娘”。那聲音似乎帶著我遊回了我的老家,看見了老媽的面前放了一碗為我這個不能回家過年的冒著年夜的溫馨熱氣的包著錢、糖、栗子的餃子。
  我撕喊完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經意間,一團暖柔入懷,是宋蘭被我的藝術的思念的蒼涼的悲感動到了感著那激顫的女人的嬌體,卻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我竟然有點就這麼跟將軍的女兒抱在一起了。
  女兵妹妹也靠上來偎在我身邊,我們三個人特殊的氛圍下,在落著大雪的無名高地上看著無聲的落雪這麼坐著兩個女人還一臉淚水的輕輕唱著那首後來被稱為催淚彈的在部隊裏廣為傳唱的唱娘的歌。一聲聲娘的呼喊,我的心裏卻不僅只想到了家裏的娘,還有我的女人,我為此時此刻不能與她們的共度而愈加難受。
  到了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和女兵妹妹都在將軍的家裏,由將軍的夫人端出了餃子,坐在一起吃有特別代表意義的餃子。我吃得特別香。
  吃完了餃子,我得到宋蘭的主動允許,可以睡在她的書房裏。雖然一宿沒睡,但我卻沒有睡意。我在考慮我和宋蘭的問題我做出一個可怕的決定——我要浮獲宋蘭的芳心。
  雖然明知道她有丈夫,但我一點也沒感到有什麼大的困難。就算宋蘭沒有與德雷納爾夫人一樣的無知的和純真的美,我也不會退縮。因為,我早就知道了宋蘭在感情上是非常容易衝動的人那時候,年少無知的我只會用感情這個詞,而沒想到自己的爽性,再說了,當時,我主要是想把揚揚的爹擊敗,我要他對我說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鄙視付出代價,他將會在以後的日子一次次受到打擊和嘲弄。
  我本來不是一個報復心強的人,但因為不能得到揚揚,我到軍校以後,遇到了宋蘭,心態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我無意照著於連的虛偽去勾引有身份的女人,但我實際上這麼做了。
  從正月初二開始,我、宋蘭、女兵妹妹因為排練那個大合唱,就特別地忙起來,那段時間雖然有很多感想要寫,但大多與爽性關聯不大,只能略過。
  節目在學院獲得了成功,參加了代表海軍學院在整個戰區範圍內海陸空和武警的歌詠比賽,也毫無爭議的拿到了第一名。我的開學後的三個月都是在坐著麵包車到下麵演出中過的。大合唱的節目成了小合唱,學員們由當時的陸軍的業餘文藝宣傳隊代替,而我因為被宋蘭稱為別人無法替代的流氓男高音,得以繼續和女兵妹妹到一些小散遠單位演唱紅色經典,當然得有宋蘭的最得意之作《娘啊,我親親的娘》。
  我對女兵妹妹始終懷著敬重,因為她是一個為了自己的歌唱事業而堅決不放棄的人,女兵妹妹完全有為了藝術而獻出自己一切的偉大的堅貞。
  下去演出,我得到宋蘭的命令,必須帶上《紅與黑》。她因為不願過分勞累,不願聽到我在讀著書時有翻書的聲音,影響她休息,所以,又命令我一段段的背給他聽。
  宋蘭其實很輕鬆,只不過她是樂隊的指揮,和副總帶隊,所以有些雜務得處理。大部分時間,她是進行創作。我因為尊重她的音樂才能,所以,只避無可避的提到那一首因我而起了大變化的那首唱娘的歌,她的其他音樂作品就不在這提了。
  我們並沒有完全按照貧賤小子勾引上流社會夫人的路子去發展。宋蘭有時很冷靜,有時我摟著她親得呼哧呼哧喘氣,控制不住要扒她衣服時,她會柔情而決絕地說:滾,滾回你的狗窩睡覺去吧。
  我能做的就是自慰爽性。那時,那個巡迴演出隊有好多伴舞的小女兵,她們對摟摟抱抱的事好象很樂意,有時,趁宋蘭不注意,我會找一個大眼睛皮膚好嫩好白的名字叫馨幽的小女兵抱在一起親嘴,摸她的剛發育起來的**。
  我們倆的偶然成對,是那天到了一個文化名城,別人都一對對的踏青去了,只她一個人坐在那兒不高興。我就去逗她,她要我給她折柳樹枝,我折了,她要我買糖葫蘆,我給她把紅紅的甜蜜塞到了嘴裏,她還要求我到山後的石頭上,只給她一個人唱情歌,結果我唱了那首《風中有朵雨做的雲》給她聽,於是,感動而親近了小姑娘被我抱在懷裏,她要求親嘴我就親她的小嘴。結果,就這樣,雖然在她有時候疑惑地問我跟宋蘭是不是有一腿,但還是愉快地把我當成了她的情哥哥。
  所以,我自慰爽性時,大都以小馨幽為對象,想她的嬌俏的順從的脫光衣服,然後痛著卻輕輕地說讓我進入的話。我在想著爽性她時,她要說的話,不過,卻沒有過多的想要狂浪的**的插動。
  那麼可愛的小姑娘,精神上能爽性著,再實際上抱著她親親嘴,我就很知足了。我很希望她的**的真,能給了她將來可以依靠一輩子的男人。
  這種日子其實不太好過,但聊勝於無。

  【天生流氓】第三十三章 女人的暖被窩

  為了我的將來的大展宏圖,什麼我都能忍,要自覺地節制爽性的衝動——這可以算作是鄙人的一種高層次淫人的隱藏能力。比如說,對宋蘭,雖然她從那個下雪的晚上流著淚撲進我懷裏開始,變得特別喜歡命令我,特別地對我亂髮淫威,但我體察入微地知道她已經虛了,是故意裝出來的,可是,我卻並不急著跟她睡到一起我得順著她裝,不能因為她真實的欲迎還拒的心態而被我破壞掉。浮獲豪門蠻女芳心,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一定要戒急用忍所以,我和宋蘭的只抱著親嘴和撫摸的關係保持了半年之久。
  我是一個特能裝的人,而且說謊說到見了棺材也不落淚的地步。這一個非常固執的大優點,會把一些所謂正義人士氣瘋的。這當中,在我死命保護小馨幽不受宋蘭的戀愛迫害中起了大作用。
  巡迴演出的這三個月,我大有收穫,當然收穫最多的是女人的資源。憑著我的流氓男高音,經常會有到軍區禮堂跟陸軍的演出隊的兵妹妹們同台演出的機會。兵妹妹們大都比較有心計她們會因為首長的需要,穿比較少的衣服,露點酥胸給首長看。只要是首長真心看中了,一起睡了,那這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小少女很快地成為軍中的職業軍官。做了軍官,就應該算是一種比較穩定的有社會地位的職業了。女兵好多都習慣於這樣的歸宿。只有很少的象女兵妹妹那樣的軍中奇才,才有大理想。大部分的女兵都能以為首長做特殊服務,或者讓有社會地位的人相中,做一段時間的地下情人為榮,那樣的話,就可以堂而皇之獲得一些靠正常努力一輩子也得不來的東西。
  小馨幽卻一點心計也沒有,更不會去討首長們的歡心,她活得很自我。她只要在休息日得了半天的空,就會跑到學院來找我玩。
  哥們兒,姐妹們,那是真的好玩。我們倆有時在樹下玩螞蟻也能玩半天,走的時候,會找個沒人的地方緊緊抱一會兒,然後使勁親會兒嘴嘴。就這樣,真的。
  宋蘭聽到風言風語之後,就假裝不在意地問我怎麼回事,我就告訴她小馨幽想學英語。這些方面,宋蘭哪能有我有經驗呢。我每次都會告訴小馨幽幾個簡單的單詞,連“a,an,the”也算單詞,這樣的學英語,估計我教十年也沒問題。宋蘭雖然無法理解小馨幽這麼差的英語基礎還要學英語的信心從哪里來,但她相信了這種教學相長的單純,主要是相信小馨幽的毫無心計。
  軍校與普通大學的管理差異是相當大的。軍校的全天候管理,使得大段時間都不可能歸個人支配。雖然宋蘭為了照顧我,會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她家裏溫習《紅與黑》,但巡迴演出結束後,她卻有意不理我。忙完了幾個大的音樂作品,她進入了音樂的反復推敲到最後的定稿階段,也有點不經常需要我的意思。其實,這些都成了顯示權貴人家女人高貴身份的藉口。這是她非常有計畫地有步驟的修理我,我的兩年半的軍校生活,她確實把我修理得不輕。但最後,還是跟我大爽特爽了不過,為了能跟我爽,她卻也不得不在她的將軍爹的強大的高壓下,為了讓我少受些壓力,對原有的婚姻低了頭,她仍然跟著她的升成副師職幹部的老公過著有名無實的生活。沒低頭的是宋楠,宋楠名正言順地成了志滿大哥的第二任媳婦。志滿大哥是真正的成功的於連,雖然婚姻上有了第一次不幸,但第二次的跟宋楠的婚姻非常成功,進入走私界也非常成功,那棵將軍的大樹他利用得更加非常成功國與國之間的走私是大買賣,賺得海海的,絕對是超級的鹹魚翻身。
  我卻處在一種不上不下的狀態,有點波瀾不驚地過著嚴酷的軍校生活。為了過得更有意義一些,我在無意中有了外遇。
  這是我軍校時段的,真正的與女人的爽性的開始。爽性的是差不多跟小豔嫂一樣被稱為破鞋的石莊的女人。她可能在村裏的地位連小豔嫂也不如。外人都說她常年把自家的笨男人趕出去打工。她自己在家裏就跟村裏村外的男人胡搞。
  我跟她搞上是因為不會縫被子,本來想讓小馨幽縫,結果小馨幽也不會縫,女兵妹妹和宋蘭都是藝術家,不會給我忙活這樣的事。所以,我在一位靈通人士的指點下就找到了石莊的那個女人。
  小馨幽是城裏人,對農村的那種土鍋灶燒飯很感興趣,要求我給她做午飯。石莊那村莊,有不少人家會在星期天,讓學院裏出來的人,在家裏做飯吃,然後收點灶具錢當然,大部分是吃了飯,還要睡女人這樣的話,石莊裏的心眼活泛的人家,主要賺的是女人陪睡的錢。
  小馨幽不知道這其中的黑幕,她只是想吃農家飯。那時節,我對小馨幽的要求基本上做到了有求必應。
  石莊的女人幫我點上了火,在一個大鍋里弄上了醃魚和三碗大米,用支在鍋中間的傢夥擺置好了,她幫我燒火。
  另一個鍋裏我就得親自操刀操鍋的給小馨幽炒她點的兩個菜:青椒炒肉、蒜爆肉。其實這兩個菜是我愛吃的。我假裝不知道。
  先給肉和菜改了刀,放在了那大菜板子上,等著那邊的鍋出熱氣了,我就開始大炒特炒了。
  石莊的女人很高興,能有學院裏的人在她家裏吃飯,這非常長臉。不僅增加了家庭收入,還提升了自家的社會地位,兩全其美。而且,一男一女的在她家吃飯,不會有不好聽的謠言傳出去。
  小馨幽只吃了一點,就要趕回去排舞蹈了,她的那個陸軍演出隊管理也相當嚴格。她走的時候硬留下了20塊錢(這個價格,睡女人的錢也夠了,有的女人,10塊錢也幹)。
  大部分的菜和飯是我和石莊的女人吃完的,還喝了酒,那天,我突然特別想喝那老白乾子酒。爺爺還活著的時候,就常在中午就著點新鮮的黃瓜或者花生米什麼的,喝二兩,我偷偷地嘗過,辣得要命。
  那天中午,我在石莊的女人的熱炕上,喝了整整一瓶。那酒味醇,糧食發酵做的。我暈暈乎乎的覺得石莊女人為我展開了被子,為我墊上了枕頭。我隔著衣服,摸了一下她的**,她就有點羞澀地說:喝多了不老實。
  暈乎是暈乎,但腦子裏愣清涼。那個休息日的飯後的中午和下午就跟石莊的女人爽性了。一開始我是沒多大動作的。
  我清清楚楚地聽到石莊女人自己脫光衣服時的那一聲想爽性的歎息。她對我是欣賞和尊敬的,可能她早就看出小馨幽是處子之身以她的爽性的經驗,做這樣的判斷應該是很輕鬆的。
  石莊女人知道我很需要女人。
  她解開衣服扣子,露出她豐滿的乳,彎下身,從頭發開始一點也不遺漏地親遍了我的全身。
  親到我的下體,我忍不住抖顫了一下,那感覺說不上來的美妙,那是一種別樣感覺的溫熱的包圍。

  【天生流氓】第三十四章 光光的身子

  據說,那個村子裏的一些女人為了改良她們那的人種,不太喜歡爽性的女人也想辦法找一個認為合適的學院隊裏的學員,專心致意地睡那麼一陣子,有了孩子就斷了往來。有些本就為爽性而爽性,直到學員畢了業才挺悲傷地分手。她們都沒有跟曾經睡過的有地位的那些小夥子要愛要私奔,她們把懷上的好男人的孩子當成是上天的一種恩賜,專心地哺育培養,讓那個孩子長大後上大學,離開窮山溝溝。
  跟我爽性著的石莊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要跟學院裏的兵弟弟懷上一個好種的心,在跟我爽性的時候她特別投入,一句話也不說,專心致志地弄著我舒服。
  女人的主動式的爽性溫柔,讓我樂得閉著眼充分享受。她趴在我身上,套入的時候也是一點點慢慢地壓下來,生怕驚動了我似的。我忍不住撫摸著她的背。她的皮膚保養得很好,摸起來很有彈性。
  那天基本上都是女人在上面揉磨,只是到了關鍵時候,我坐起來摁住她的屁股,互相猛烈地動作著,完完全全地射進去作為結束。女人還怕漏掉似的,慢慢後仰了身,墊上一個枕頭,我們配合著再躺倒,她輕輕地說一句“你真好”,然後,讓我在她身上趴著。
  歇息了一會兒,我的沒軟下去的東西越發脹熱起來,她柔柔地讓我轉了身,躺到枕頭上,她又跟第一次一樣,專心致志地親起了我的全身。
  這一次腦袋清醒了好多。會拉拉她的手,摸摸她的**、大腿,她有時會抬起頭來含著笑的看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進行她的細微的親吻。
  真是一個好女人,雖然也許她的與男人的交合是為著錢的,更也許還有另外的原因。
  跟石莊的女人爽性了以後,過了幾天,我收到一個絕好的消息,揚揚高考結束了,馬上要過來陪我一起放假回家。寒假沒能放開爽性,軍校第二學期的暑假的超級爽性,我好好嚮往哦
  揚揚來的時候竟然還有另外兩個我特別想見到的人,麗麗和蘭蘭。我估計,這是我母親的策略,她委託揚揚帶著蘭蘭一起來看我。麗麗卻是因為確實想我了,就也趁著回來存錢的空,一起趕了過來。
  不過,揚揚來時,我還要跟女兵妹妹和宋蘭在練音室練音。
  我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天生有嫉妒心的。揚揚她們來了以後,我覺到了女兵妹妹、宋蘭的某種不易覺察的妒意。因此,揚揚她們並沒有和諧地跟我一起時時相伴,而是由小馨幽帶著在學院周圍轉一會兒,然後就只能在那練音室外面等著我練音的結束。還好,小馨幽一點兒醋勁也沒發,一口一個揚揚姐,麗麗姐、蘭蘭姐的,叫得童心一片。
  女兵妹妹卻醋勁挺大,在練音時,故意說我走調,要跟我多練幾遍對唱。唉,我的女人呀,明明是宋蘭因感情起伏引致得鋼琴的伴音節奏有變化,可女兵妹妹和宋蘭卻異口同聲地說我不在狀態。
  宋蘭還罵了四川話:日你個先人板板,你那個下流發音能不能早點走起!
  我只能忍著,我能說什麼?宋蘭沒有德雷納爾夫人的堅決為情人所想,也沒有瑪蒂爾德小姐的勇敢,只能用這樣的法子壓我。我就象非常有計畫的於連一樣,耐心地等待那芳心的真為我所動。
  一番高音低音地折騰以後,終於可以熬到見我的屋外的芳菲了,我長出一口氣。揚揚和蘭蘭都很大方地左右跨著我,麗麗在後面誇張地貼在我的背上。估計她們是特意氣宋蘭和女兵妹妹的。
  女人們的心太高深莫測了,我處在幾位女人當中,有點諸味雜陳。我現在想起來,倒覺得好有幸福感,她們一個個地都惠心蘭質的,只有我是一個俗物,嘿嘿
  那段六美相伴的幾天過後,我經歷了一段記憶猶新的痛苦——女兵妹妹的美好的藝術前程,女兵妹妹準備做出重大犧牲。這其中,我的痛苦一點兒也不亞於女兵妹妹。一想起這段痛苦,我就會在心裏一遍遍地喊著女兵妹妹的名字:蕤蕤蕤蕤
  經過巡迴演出的揚名立萬以後,女兵妹妹挺進歌舞團的計畫到了關鍵時刻。也就是到了給那位有權決定女兵妹妹能不能進歌舞團的藝術老頭獻身的時候了。
  無論我怎麼不願意,女兵妹妹都堅持要我陪著她,去給那位支持女兵妹妹進歌舞團的老藝術家送淫。唉,陪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去送淫,這別樣的難受我都不知是怎麼受下來的。
  我能借到的就是一輛自行車。女兵妹妹不同意我要宋蘭找車,也不同意歌舞團的那個老頭派車來接。女兵妹妹就認准我了——我當時不敢承認愛上了女兵妹妹,女兵妹妹似乎已經是無所顧忌地要為藝術而獻出自己的**。
  為了快一點到那位歌舞團藝術老頭的家,我騎著自行車帶著女兵妹妹抄了近路。女兵妹妹雙臂緊摟著我的腰,身子緊貼著我。她的異樣的顫抖讓我幾次想停下來掉轉車頭。但是,我知道女兵妹妹那一種只要事業成功,無論舍了什麼都絕不後退的決絕是不允許我回頭的。
  可能是腦子裏過多的考慮女兵妹妹的獻身問題了,一個不留心,自行車的前輪被山路上的一塊石頭拌了一下,車把一歪,前輪打偏,我和女兵妹妹一下子摔到了旁邊的溝裏。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的動作很敏捷,用平常練習過的一個臥倒動作,撲到地上。
  我結結實實地用身子墊住了倒下來的女兵妹妹。
  怎麼騎的車子——你,早知道我自己來好了。女兵妹妹有點惱怒地對著我的屁股捶了幾下,索性舒服地側身坐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回頭看著她。女兵妹妹並沒有特意打扮,還是那身軍裝,只不過是因為從藝的需要,可以留到一頭長髮,身材也非常魔鬼。女兵妹妹長得太女兵了。如果要讓我安排她的生活。我會想到讓她做了金庸先生裏的小昭,做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什麼聖女教的教主,一輩子只讓男人流口水,遠遠地高高在上地被人看著。
  身上雖然疼,但卻歡喜得緊,就那麼趴在溝坡上。溝坡上的這條路是我們練單兵戰術時經常走的,那些高高低低的戰術地形物,那麼嘲弄似的黑黑的聳著。女兵妹妹關心地搖了搖我的肩,站了起來。我側了一個身,有點無愛無恨不知啥感覺地把那塊伴倒我們的石頭,遠遠地扔了出去。山路的地上的涼冷肆意地在周身侵襲著,我的腦子清醒了好多這感覺真是不錯,原來寒冷給人的不僅是肅殺,竟還有一種愜意的舒爽。
  女兵妹妹見我不起來,伸出了手。我一下子冒出了一種很衝動地要淫惡她的念頭,一把拉過她,摟住了。
  摟著女兵妹妹的身體,我卻惘然了。周圍的黑索索的一切,好象都在壓著我,讓我進退無著。我這個向來對世俗特叛逆的人,卻對理想、追求一類的東西特神聖,覺得那是人之所以為人,而異於禽獸的最值得讓人活著的東西。平時,我跟女兵妹妹討論的多是做一個不平凡的人的設想,還互相鼓勵,要想成為萬人仰視的人,就得無所不用其極。女兵妹妹還斷言,宋蘭最終要栽在我手裏。而我對她說過“得有多少男人把名節喪在你的女兵裙下”“會有多少堪稱偉大的人為了肉你一次而奮不顧身呢”的話。
  所以,我不能因小失大,毫無價值地占了女兵妹妹的處子之身我要幫著女兵妹妹完成她的藝術之路。
  吻我。女兵妹妹說出了兩個字,撲閃著一對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那長長的睫毛一挑挑的。

  【天生流氓】第三十五章 送淫之行

  我吻了下去,有點壯懷激烈的味道。不過,我並沒有吻得忘乎所以,而是一種帶著不再猶豫的一去不復返的男人之吻。成大事者必得有大失,沒有大失後的大得,怎麼會有把世界征服了的那種高高在上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可是,一番**熱吻後,女兵妹妹要進行擁抱後的劈腿進入節目,我心裏極度蕩漾我還是攔住了女兵妹妹,我把她自己解開了的褲腰帶扣上,用她隨身帶的手娟就著微有月光的空夜,仔仔細細地把她的沾了泥的臉擦了一遍。再把她的周身都檢查了以後,我以一種得了國家絕密使命的小心和謹慎載著她走過了難走的山路。
  進了城裏的大道,我有點意氣風發。我想通了:為藝術而獻身的重要意義,不在於你獻給的那個人是個什麼樣子,是劣汙還是卑鄙。用一句紅色革命的話說,就是要把有用的身體投入到無限的為藝術服務之中,無論前方橫亙著多少阻擋女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淫彈,把他們轟得粉碎。
  一走近歌舞團,老遠就看見那站在歌舞團大門口的那藝術老頭了。
  那老藝術家早就急得不行了,看得出他進行了精心的打扮,我推著自行車走近他時,以我對香水的過敏,知道他全身還用了一種進口的香水,不過要講名貴的話,可能與宋蘭的那種淡軟**的香還有差距。這老傢伙真是不懂,女兵妹妹身上的**之香,不知要賽過世界上最名貴的香水多少倍。搞就搞吧,還搞什麼情調。
  老頭假睜睜地邀我一起上去,我說:不用,首長為了輔導新人,還得連夜加班。女兵妹妹沒好氣地看了老頭一眼,緊著說了一句:啰嗦什麼,走。一個人蹬蹬地往樓上走。
  我為了晚上的樓下的堅守,早就準備好了。棉帽子,長過膝蓋的大衣,裏面還穿了部隊的特級棉花做的棉襖棉褲,下麵是裏面帶毛的大頭軍靴,就是在外面站到天亮也沒什麼問題。
  人有了痛苦,就能夠非常冷靜地進行思索。我決不會象我大哥說的那樣,混個一官半職就娶了蘭蘭過個平常日子。我並不是不喜歡蘭蘭,只是母親過早地給我套上了婚姻的枷鎖,讓我起了反抗之心。而揚揚的局長的爹對我的刺激也太大。他說我一沒有迷死女人的才氣,二沒顯赫的背景,憑什麼要對揚揚有什麼非份之想。他說到“顯赫的背景”那自傲的而輕侮我的樣子,使得我覺得這輩子,不為了誰,也得為了把揚揚的爹的那個小破縣城裏的小破局長的政治地位踩得粉碎而不惜一切代價。
  多麼不同的一家子人,揚揚的媽聽說有點皇族血統,確實看起來有點異於一般女人的美麗。而她和揚揚都沒有那種趾高一切的小政治暴發戶的虛態。唉,男人是不是都是他媽垃圾做的呢,怎麼剛當上一個縣級的破局長就敢對我指手劃腳,真他媽垃圾!
  我的思想活動剛進行了有十多分鐘,就看見女兵妹妹急匆匆下了樓,臉上不喜不悲,只給了我一個字:走。
  很快地我不明所以地載著女兵妹妹回到到了練音室。女兵妹妹突然晉入了一種肅然的狀態。打開了鋼琴,在鋼琴的伴奏下唱起了《****的月亮》:
  哪里月不圓,何處月無光,我卻深深的愛著你,****的月亮。(略去一些,免得有人跟我討論版權問題)啊,月亮,****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因為對某些事物近乎神經質的偏愛,所以在網上MM們喜新厭舊的敦促中,我對於《****的月亮》的喜愛並沒有多少改變,在網上的PLMM們用了所有能用的法子測查我的大腦神經以後,證明我的某些基因,與那什麼古惡紀的恐龍的基因是差不多的,屬於頑固不化的物種的特別傳承。她們的結論認為我是世界上的極稀有物種,應該列為人類進化史的活標本存起來。我不知道MM們寫給世界生物遺產保護協會的要專門保護我這個稀有人種的信管沒管用。
  我可是依然故我的喜歡《****的月亮》。不管網路MM們說什麼,給我換什麼喜唰唰,我就是愛聽女兵妹妹唱的月亮,可以一直黑夜連著白天的幾千遍的聽。
  自古月是故鄉明。你深深的愛,你甜甜的情,總閃爍在我心上。
  哪里月不圓,何處月無光,我卻深深的愛著你,****的月亮。
  你親吻生我的土地,你撫愛養我的家鄉。
  (點點點點點點,略略了,要不有人說我抄歌詞)
  啊,月亮,****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自古月是故鄉明。你深深的愛,你甜甜的情,總珍藏在我心上。
  如果我會寫曲子,我一定把最後的那句弄成恐龍級難度。可以讓唱歌的人無限度地走音。一向唱歌走板特正確的女兵妹妹那晚上走音了,走得直沖霄漢,走得光慘慘的。女兵妹妹那特質的走音,引來了我們的合唱隊副總指揮宋蘭。
  見到我身上髒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宋蘭開始盤問我:你這個流氓,對我們的精品美女施暴了吧。得到應有的可憐下場了吧。你沒數了吧。為了保護咱們學院的稀有珍品,我可是下了大功夫了,專門請了高級教練教她防身術,你這個除了流氓天下第一的傢夥,其他全是一塌糊塗的傢夥,這會兒有罪受了吧。

  【天生流氓】第三十六章 完全意義獻身

  真沒想到,宋蘭一進入練音室,見了我,就來了這一堆滔滔不絕的訓斥、挖苦和打擊。
  等到她發現狀況不對,把女兵妹妹拉到一邊問仔細了以後,又哈哈笑了起來(當時我並不知道女兵妹妹是不完全意義上的獻身),又不停地數落起我來:你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男人,竟然把咱們的軍中奇葩往火坑裏送。記住了,以後你要好好地做一個護花使者,直到她盛開在她應該盛開的地方。你知道她應該盛開在什麼地方嗎?
  宋蘭的笑我有點莫名其妙,雖然我想她不至於把她的很女人的笑建立在我和女兵妹妹——我的蕤蕤的痛苦之上。她提出的問題我根本沒法回答,也來不及回答,因為宋蘭的疑問句是自問自答式。她又接著說:蕤蕤應該盛開在中華民族的最偉大的藝術殿堂裏,在那些風流俊雅的開創了藝術新時代的男人之間,而不是畏縮的號稱只為藝術活著的虛偽的男人中,蕤蕤的美必須在一場空前的藝術盛會裏,以一次無比璀璨的最美的怒放吸引住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目光以後,被一個她心儀的最優秀的純種****男人牽住手的那一時刻,完成她最投入的能感動世界上所有的人、人以外的動物、普通的花草、樹木,還有那些被風雨澆著侵著的開化不了的石頭的演出。
  我知道宋蘭這時候又進入了她想像裏的戲劇了,我能做的就是等。等到她說到**結尾時,她的模仿德雷納爾夫人的手會輕輕一抬,我要極紳士的單腿一跪,以不帶任何淫穢目的的用嘴輕輕地親吻一下。我通常會加一句“太美妙了,我的親愛的公主”或是其他的什麼讚美。然後,她就會全身散著迷人的藝術之光,轉著她那驕傲的公主的頭環視一下她想像中的盛大的劇場。
  宋蘭為了保護她看中的藝術奇葩,把女兵妹妹和我分別進行了深入的審問。又冷著臉跟自己受到啥殘酷的性侵犯似的,滔滔不絕跟女兵妹妹講了一些關於怎麼樣都無所謂的話,逼著女兵妹妹睡下以後,還讓我在門口站崗。
  第二天一大早,宋蘭又拉著我進了將軍府。繼續被宋蘭嚴加盤問。得到確切答案後,她長籲了一口氣。
  拉著我進了臥室。一進臥室,宋蘭就**滿滿地摟住了我,有點反常地道,親愛的,我特意為你和蕤蕤的莎士比亞式的舞臺演出怎麼樣,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可是,她並不需要我的答案。她需要熱烈的瘋狂的**!
  她親住我嘴的那時刻,我感覺到她的癡迷的狂亂,我決定要攻擊了。說句實話,雖然這個女人長得美,還是熱愛藝術的人,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對她沒有癡戀揚揚的熱情,也沒有渴慕女兵妹妹的傾心,如果非要用一個詞,那就叫征服吧。
  我觸摸她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有非常清晰的思維,絕沒有出現一點的急色。這很足夠了,宋蘭在我懷裏不由自主地顫動了。她的手明顯的是沒有章法的揉著我的頭髮,不停地撫摸我的背。那止不住的爽性狂浪的氣息越來越濃的散滿在這個本就帶著酥香的經常有瑪蒂爾德小姐式的感傷的書房裏。
  宋蘭被我抱到了床上,我一點點地解開她的軍裝的衣扣,把酥胸袒露了。又在與她狂亂的親吻中,解開了她的腰帶,把她脫得身上一點布絲也沒有。
  她的玉體全部呈在我的眼前。優美的女人曲線和純玉般凝潔的肌膚,看得我一陣陣激動,從心底裏起的狂放的爽性動就要止不住了。
  但我的腦子裏還特別清晰。克制,一定要克制。我和宋蘭並不是單單的爽性那麼簡單,我要取得一場奪取女人芳心的絕對勝利,目的當然就是要進入上層社會的圈子,而不是要獲取什麼本來就不太真實的愛情。
  我非常費勁地忍住了。沒有再對玉體橫陳的宋蘭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連眼睛的爽性淫視也只是用了那麼短短的一霎那的時間。看久了,我怕會成了急色的狼。
  現在想來,當時的那個單腿跪地動作堪稱做了侵犯女人動作的男人恕罪的經典。我本來想雙手一翻一正地合在胸前,或是雙手合什,可考慮到太佛氣了,紳士味不夠,所以改動了一下,只兩手交叉地疊放在胸前,跟那香妃思念蒙丹的姿式一樣,覺得有點以情帶愛的壯觀。
  宋蘭一陣扭動過後,見不到我的下一步動作,睜開眼睛看到我的經典恕罪式,一下子感動了,猛的撲到床下來,用她那沸熱的胸貼住了我的臉,嘴裏喃喃著:我的小男人,我要你,需要你。
  我的回話是:不!我——我要等到你的愛為我全部盛開。
  宋蘭聽到我這句話,感動得不知說什麼話好了,那麼摟著我,以一種被情愛的電擊迷醉了的纏綿姿式與我再一次親吻起來,她的那一種極度自我的為情愛的男人可以奉獻一切的扭動,把我也帶到了一種幻迷中
  極度的興奮之後,宋蘭睡去了,枕著我——她的情人的胳膊甜甜地沉沉地睡去了。
  那天晚上的我的表現,宋蘭經常會以“你這個冷血動物”嗔罵我,我知道她是第二個這樣稱呼我的,在她之前是麗麗的對我的“冷血殺手”的嬌呼。
  嘿,我所關注的是女兵妹妹,我想,我應該象為祖國人民在大年夜守歲的邊防哨卡的軍人一樣,為了女兵妹妹而站立成一顆守望的樹。
  而女兵妹妹的那天晚上的不完全意義的獻身,最終起到了好大作用。最厲害的是宋蘭的主動介入,逼著那一頭白髮的帶著對美女進行曲的尚未完成時的想像,為女兵妹妹辦了進歌舞團的幹部身份,在過了幾個月以後,歌舞團下來了進軍藝的名額,女兵妹妹就一天歌舞團也沒進的直接進瞭解放軍藝術學院深造了。這一點無論如何我和女兵妹妹都得感激宋蘭的仗義出手。
  女兵妹妹的不完全意義的獻身的晚上的過程和一些細節,是在我暑假回來以後,女兵妹妹強拉著我,到了海裏,還半強迫地讓我開了她的**的聖潔時聽到的(為了給蕤蕤完美的**的初綻,我足足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歷時之長用情之深,堪稱地球之最)。但是,她說,我不是她的開處者,是精神上那個可惡的老傢伙和物質上的我,對她的一次實際上的聯合作惡。
  我知道有許多看書的大大很想知道,那一夜,穿著厚厚的棉衣棉褲的我苦心地等著女兵妹妹上去給老藝術家獻淫的細節。雖然這對我來說,非常痛苦,但我覺得,咱寫這個《天生流氓》就是給大大們獵奇找樂的,所以,本人會以十二分的虔誠把一個白髮的老藝術家對一個情花剛綻的女兵的變相**寫將出來。

  【天生流氓】第三十七章 很生硬的主動式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多少對對錯錯需要區分。人生要實現跨越式發展,靠著本份的勞動和你的所謂的對藝術的真誠的熱愛,一輩子也許只能得一點奮鬥的痛苦罷了。官場定律也好,藝術潛規則也好,都是社會發展的產物。不要希求你的弱小的抗爭會對社會改變什麼,只不過,在可能有也可能沒有的非主流史冊上記上一個失敗者或者叫犧牲者的名字罷了。
  設若你真的是為了藝術,非常虔誠地要把自己追求的東西,當成最重要的無法替代的聖品,那就不要顧慮其他。人本身並沒有太重要的器件需要用生命來捍衛,而有些東西卻要用一生去問個明白,那就是人所向望的一個純淨的和著理想追求實現以後的人生極致的殿堂。
  上面的這兩段話是女兵妹妹在進入老頭子的房間以前想過的。女兵妹妹的哲學思維,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她的同類了。
  那老人家為了這一次光輝燦爛的獻身,設想了好多美妙的場景。但,從女兵妹妹進了門以後,一切的一切都不在那位老人家的掌控之中。
  進了門,女兵妹妹連拖鞋也沒換,直接就開始脫衣服。她說,她當時一點也沒猶豫。她是要把一切虛偽的浪漫都隨著她的衣服的拋落全部除去。
  誰也沒有想到,那晚上是女兵妹妹採取的主動。女兵妹妹並不是有意的使壞,要讓老人家弄個未完全進入的遺憾。
  女兵妹妹自己全部脫完了以後,接著就給那個有點驚呆的老人家脫他那帶著香水的衣服。老人家哆嗦了,他竟然都忘記了邀請女兵妹妹到床上。
  女兵妹妹在進一步行動以前,問了老人家一句話:喜歡搞我嗎?
  那老人家說了一句:喜歡。
  但女兵妹妹搖搖頭說:這不夠,你應該說,我許聖才喜歡搞女人,特別喜歡搞女兵。
  這位手中有權的藝術權威家,這時候的真心話說得最無奈。唉,在不想說實話的時候,對著最不想說實話的女人說實話,對他來說,這一句實話肯定會成為他將來的極痛苦的回憶。
  骨瘦如柴的老人家碰上了一個專門練過防色狼的技擊術的野蠻女兵。我不知道,一個嬌捷的女人抱著一個老骨頭的瘦弱的男人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場境,反正是,就這樣子,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到了床上。
  女兵妹妹不僅有動作,還有語言:快點硬啊,快點。
  老男人越急越硬起不來,主要是女兵妹妹一連串的匪夷所思的實際動作的進行把老人家弄得不知所措。他成了被動者。
  他想要親女兵妹妹,還沒親到,他的瘦弱就被身上的那個大膽勇猛的女兵壓住了,女兵那手還大膽地摸著了他的不爭氣的男根。
  照實說,我覺得,這件事,女兵妹妹也太急了些。不過,她也是第一次,對男人該如何加力,她根本就沒有什麼經驗可借鑒。只能以她的現場掌控和指揮來決定獻身的下一步了。
  女兵妹妹的手可能起到了一定作用,老人家硬起來了。而且他的手急著要去觸及女兵妹妹那未經任何男人觸摸的椒乳。
  老人家被女兵妹妹抱住翻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式。女兵妹妹抓住那硬起來的東西,往她的兩腿根處一送,就按住了瘦弱的老人家的屁股,幫他加力了。
  這位有點值得同情的老人,就在女兵妹妹的大力壓擊下,極度興奮地在未進入以前射掉了。
  接下來女兵妹妹的動作更迅速了。用衛生紙擦幹了大腿上的精液,穿衣服時還說了一句很傷老人家的話:你怎麼這麼快就射了,還要不要再搞一次?老人家只“我,我”了幾聲,就沒有下句了。
  女兵妹妹又做了兩件事:一件是把錄了現場實況的帶子放了一遍給老人家聽。另一件是讓老人家哆嗦著手寫了某年某月某日許聖才在某市某區某路某號的家裏把某某學院女兵某某某搞了。
  聽女兵妹妹講了這個好有悲戚和無奈的故事以後,加上那天晚上的她的極美的對月亮的演唱,我真的把女兵妹妹當成了天上的朗照人間的明月這是一個多麼具有偉大獻身精神的女性啊!
  她說,她為了那件事,準備了挺長時間,具備了一定的讓男人難受的本領。
  我這才明白——怪不得,寒假時間她特別喜歡跟我討論男人的**問題。她跟我談那些的時候是以一種非常嚴肅的口吻,以科學家研究物質誇克層的專著精神跟我討論的。我以對她的如揚揚般的高山仰止的尊重,盡我所知跟她談的時候,沒有一點想爽性她的心。我覺得,一個男人一輩子有一個可以高山仰止的女人就夠了,如果有兩個就有點太奢侈了,老天就太睜眼了。
  女兵妹妹先揚揚一步成了我的女人,我能說什麼呢。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裏面的感情的東西太複雜了,以我現在的對語言的展現和架控力,我根本就說不清楚。我能做的就是讚美女兵妹妹那樣子的女人,象女兵妹妹那樣子可以稱為偉大聖潔的女人們,不僅給了男人們無窮想像的聊以在暗夜偷著流淚的思念的愛情,還給了虛偽的男人們供以肉淫爽性的美妙的快感。
  宋蘭也是一個這樣的女人,雖然我對她有欺騙,但是,她願意為我做一切,她說,她即使輸得一塌糊塗,也要用一生做賭注,賭我的用真心愛她一次。
  扯了這麼一段,其實只寫了寒假後,我第二個學期的,跟小馨幽和石莊女人的有限的爽性,因為太寶貴了,所以採用的是中間插播的辦法第二學期即將結束的時候,我的高中的愛戀和爽性摯友以及未來的老婆帶著許多青春的期許,早早地來了海軍學院陪我,我的性福而又痛著的愛戀生活姹紫嫣紅地展開了。
  暑假終於到了,揚揚、蘭蘭和麗麗高興地陪著我回家,女兵妹妹和宋蘭堅持到車站送我,可是蘭蘭早就叫來的一輛計程車盛不下五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最後,我們是坐了一輛無篷的三輪機動車,有點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那座捂壓了我一年的海軍學院。
  上火車的時候我拿了宋蘭給我的一個紙條,那個紙條裝在一個鑰匙環掛住的小圓筒裏,她怕我隨手扔了。我還接了女兵妹妹的一封信。
  幾個女人都沒有說什麼。在火車啟動的時刻,我忍不住眼酸了,向女兵妹妹和宋蘭長時間地揮著手相見時難別亦難,我這樣一個天生流氓的人,也有點感傷這樣子的跟女人們的離別好在暑假過後,很快便會和她們相聚

  【天生流氓】第三十八章 驚豔女列車長

  學業的對於我的第一年軍校生活的重壓終於在我的小心經營裏度過了。
  還是夏天,我無比熱愛夏天。夏天給了我太多的關於女人的爽性的快樂。這個夏天,雖然在外表看來,與原先的變化不大,但我卻感覺到我渴望揚揚越來越強烈了,好象能感覺到她內心的什麼什麼微瀾。揚揚本來就有對愛情的斷言:愛情,不是用來過平淡的日子的,那是一個無法得到的一個人的寂廖的傷痛。
  在人生的初期,我並沒有把她的這句話當真,甚至會覺得這是一個懷春的少女的因為暫時的對愛情有些抓不住的維特式的春愁。雖然為揚揚的美我會生出人生如何如何,會為了如何留住美而大傷腦筋,但絕沒有想到她將來會成為我的指路明燈。
  宋蘭的紙條上寫了兩件事:你的志滿大哥成功了,宋楠原諒了他,署假回來,你就會看到他了。你也成功了,因為我沒辦法不愛上你。落款上寫的是:一個被你折磨得快要瘋掉的女人蘭蘭。紙條的背面上還寫著她家的電話號碼。
  女兵妹妹的信寫得很長。她是在總結她的生活。女兵妹妹一直是一個信念如一的少女。一個處於人生轉折期的少女,在深夜的思考裏毫不猶豫地堅信,她的堅持不懈的努力會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功,當然也一定會有理想實現的絕大快樂。
  看完了信,我才知道,女兵妹妹整個一篇十幾頁的長信都是為了一個“理想”的立論。這真是讓人想不到,一個人為了理想,或者乾脆叫成夢想,會把那麼美妙的上天給她的殊異的美鋪成給荒淫和下流肆意排泄的通道。她說,如果憑著被勢力和制度慣常的安排而一步步要走到自己那種想像的藝術殿堂,就算黑髮走成了白髮,也不會有機會讓她那樣貧賤出身的人站在用金錢和看不見的許多規則堆積起來的所謂的盛大的濃妝豔抹的充滿著不可一世的高貴人種的看臺所圍繞著的舞臺。
  可是,她寫到動情處,直接對我換了一種口氣:流氓哥哥,我喜歡舞臺,我喜歡站在流光飛彩的舞臺上的感覺。對於流氓哥哥來說,覺得征服一個上層社會的貴夫人而得以捏住政治的咽喉而為所欲為是人生的極樂,而我就是要讓看臺上的,無論是淫蕩的,虛偽的高尚的,或者是那些真的為了藝術的純美而陶醉的人,對我的狂熱的一次次歡呼,我就是要讓看臺下的所有的人,為著我的女人的美和我的夢裏無數次唱響的音樂的美征服他們。
  女兵妹妹就這麼一個熱愛追求的人。
  宋蘭的紙條和女兵妹妹的信是在火車上看完的。我因為暈船好厲害,所以,雖然坐船可以幾個小時就回到我的那個縣城,可揚揚她們為了享受這一起旅行的快樂,都願意和我一起坐兩次火車。
  還好,我們行動得快。要不然,憑我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帶領三個女人擠到火車上。需要上火車的學生成千上萬,再加上流動的民工大軍,不知道的還以為****又被侵略或是發生了國內戰爭,人們要爭相逃難一樣。如果有孩子不理解人山人海的含意,可以讓他到放假時的各大火車站看看,那准得看暈了。
  我雖然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但那天我做了好事。我把那火車上的窗子打開,讓那些我的行動慢的學友加戰友們一個個爬了進來。就算不認識,那胸前的校徽也標示得一清二楚。我得到了許多感謝。
  就在我得意地聽到火車那一聲長長地屁響,要開動時,我看到了一身軍裝的小馨幽,站在那兒一個窗口一個窗口地看了又跑,跑了又看,已經急得流開了眼淚。
  我也急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不知是蹦還是竄的躍出了窗子。一下到實地上,抱起她就往窗子上遞,這時候那些戴大沿帽,紅袖章的手拿小旗的大叔們開始強行清退那些來晚的急於回家的學子們和打工的大叔老兄老姐老妹們了。
  小馨幽對爬火車窗子這樣的鍛練很不適應,嘴裏還嘟囔,讓黃哥哥先上(黃哥哥這個稱呼是小馨幽對我的專用名稱,原因就是我經常講黃色小故事給她聽,我的故事大都來源於十日談、古代奇案選、紅與黑,還有簡愛裏不太黃的愛情故事,還有我的祖姓本就姓黃)。這小姑娘也是,別人跟著放假吧,她也跟著激動。她剛入伍第一年根本就不讓她休假,當時的緊急之中,也沒考慮她怎麼也要上車這一碴。
  火車的第二聲長屁,我也急了,猛推了小馨幽一把,總算在幾位有力的男校友的拉扯下爬進去了。
  我上火車時就更加驚險了,兩位大叔死命拉著我,不讓我上了,這哪能行呢。車上有我的四個女人呢。不為了誰,最其碼不能讓我的色狼校友別沾了我的女人的便宜,男人可都是夏天的蒼蠅,這麼擠的火車上肯定有小動作。
  我能不急嗎!我的拳又出手了。九泉下的爺爺一定得原諒我,我為了保護我的女人,出了兩拳把兩個鐵路大叔打得流了鼻血。不過,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當時車上的最高領導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女列車長。她為了防止我這樣的暴力再在車廂裏發生,派了兩位列車員警把我帶到她的專間裏。
  談話不可謂不語重心長,我非常痛心地檢討自己的低級錯誤。可能,兩位員警熟悉女列車長的習慣,見到我挺斯文的舉止和非常善於傾聽以後,就不在門外站崗監視我了。
  女列車長對教育青年非常關心,就算麗麗和小馨幽多次費勁地從人堆裏擠過來探頭探腦地無聲地詢問,她也依然滔滔不絕。
  我耳朵聽得嗡嗡的了。總得想個法子,擺脫這長時間的精神折磨式的被教育。
  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看的白毛女的電影,喜兒給黃世仁的老婆敲背,那地主婆子不是昏昏欲睡嗎。要不我怎麼佩服我的腦子呢。我的靈機一動的主意讓我得了莫大的好處。
  女列車長大姐對我提出的請求愣了一小會兒,但接著就答應了,我心懷不軌地按住在大姐的肩,開始半生不熟的按摩。如果要從嚴格意義上講,異性按摩的起源的話,可能很難找到了,但是,人的能動性會在一些很偶然的事件中,有不少突破式創舉。那一次的創舉使麗麗成了我們那的第一個美容院的老闆,一個女性服務者給男人按摩的商業性場所。到現在,麗麗與她的黑老公為了這麼一項長盛不衰的事業還在努力奮鬥著。
  沒有經驗歸沒有經驗,但一個年輕的追風少年給一個風韻猶存的習慣了長期在行駛的火車上伴著寂寞的女人實施溫柔的服務,肯定有一些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複雜情緒在裏頭。
  尚有風韻的列車長,見我穿著軍大衣太費勁,就讓我脫下來。我脫大衣的時候,那本裝在我大衣口袋的《十日談》掉了出來。
  各位注意了,我是一個愛看書的人,所以,學院的圖書館我是經常去的,雖然一些名頭很響的書我經常看,但是,我也要在那裏面找出可以爽性的東西。我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十日談裏讓魔鬼進地獄的故事。
  我的給列車長阿姨敲背的唯一目的是讓她能早點困起來,就不用這樣不厭其煩地教導我這個犯了暴力錯誤的青年了。
  本來我想把《十日談》收回去,可這位火車上的領導好象對故事很感興趣,非要留下書看一看。我的對她的異性服務,她好象也很留戀。
  臨走時,她問我,你是座票還是站票。我說,有坐有站。她想了一陣子說,等12點多一點吧,到時候你過來找我,興許能給你弄張軟臥票。
  我回到揚揚她們身邊的時候,也沒大在意女列車長的話。我的那一幫子男戰友都很有禮貌,義不容辭地當起了我的女人們的鐵衛。小馨幽和蘭蘭坐在裏面,揚揚和麗麗在外面,四個坐位正好。人實在是太多了,整個車廂確實跟人肉罐頭沒什麼兩樣。我這麼硬擠著回我的座位,惹起了不少人的怨言。
  在座位邊站了有兩個多小時吧,播音室裏傳出了聲音,第一聲沒聽到,第二聲我意識到是列車長找我,變得特別溫順的蘭蘭聽到了喊我的聲音,向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又得做一次能活動的罐頭裏的活人肉了,擠吧,****特色的擠。好不容易的擠到了列車長室,第一眼就看到了越發有風韻的女列車長的曖昧的眼光。
  再給我捶捶,這是她的明顯有暗示的語言。因為在發出聲音之前,她把門關上了。剛捶了沒幾下子,我的手就被她拉住了。我從後面貼近了這個動了爽性浪念的女人。
  她準備得很充分,只象徵性的穿了一條裙子,上身只一件緊身的可以繃住**的短衣。她起了身,趴在那小桌上,露給我的是女人的白滑的屁股。一切進行得非常自然。已經完全進入情況的她,喘息著享受我給她的撫摸。火車的輕微震盪中,我進入了她的身體。
  列車長大姐搖得很慢,但很專心,她完完全全是在享受爽性,只有男人才能給她的爽性。她的一只手還空出來摸我的大腿。火車的有規律的律動,把我們的爽性浪事也搖過了一個又一個小站。我有時候會看看急馳過的外面的夜景,有些城市的燈光會現出夜都市裏的在外面乘涼的人們的走動。趴累了,她就讓我坐下來,輕巧地跨到我的身上,依然是慢搖著。
  有經驗的女人對男人的反應很敏感,當她感覺到我要暴射了,變得狂熱起來,臉上泛出了興奮的光,掀起了緊繃住她的**的短衣,用裸著的**貼住了我的臉。
  我沒有機會去考證在火車上的這位列車長是不是經常有機會這樣舒放她的饑渴的性。可是她的體貼,卻讓我體驗到了一種母性的溫柔在裏面。暴射後特滿足的我,就那麼躺著,任由她給我提上褲子,半眯著眼看她拿著毛巾給我擦汗。
  擦完了,她又用嘴吻開了我的眼睛,她說,你小子的眼光太色了,看得我心裏毛亂亂的,還看黃書。
  這裏面好象一點責備也沒有。我能做的反應就是一種爽性後的輕鬆的笑。
  那是我坐火車最舒服的一次。我很快地在列車長溫柔的目視下睡著了。大概有一點多的時候我被她搖醒了。她告訴我,有一個軟臥間空出來了,我喜得不行,當即抱住她,吻住她的嘴,來了個爽性浪浪的大長吻。
  硬座給了我的那些戰友們。揚揚她們進了包間一人一個床位,我對她們說,我回去坐硬座,小馨幽堅持讓我睡在她的鋪上,但沒人表示贊同,我就非常有風度地告訴她們安心睡覺吧,我一個大男人怎麼都能將就。
  我哪里是將就,我比任何人都快活。列車長還等著我長吻以後的事呢。
  (為什麼要重點寫這麼一個在火車上與列車長大姐的爽性。我想,咱們生活的這個空間裏,會有好多性生活不幸福的人。男人急色,可以解決得快一些,而對一些特殊職業的女人來說,卻是不太容易放下被道德禁錮了的心,比較暢意的爽性起來。到了四十歲以上的年紀的女人,往往會在爽性面前徘徊,不敢邁出這麼一步)
  雖然有不少這樣的女人上網,她們明顯的思想裏是想找一個好的聊伴,陪伴她們過一段寂寞的時光,但心底裏或是潛意識裏也需要放鬆的爽性。好多人不敢把爽性當成一件正常的事,或者至少也因為那是下流的,不能說出來,雖然有些人實際在這麼做著。
  我在這裏的談爽性,不想把爽性抬到比什麼都重要的位置,而只想讓一些還在苦忍著的人把多少年來也沒被正確定性的爽性這麼一種精神和物質合在一起的東西在合適的機會裏釋放出來。
  爽性並不能決定什麼,卻使人精神快樂。放鬆和歡愉過的**的舒爽,是一種能產生諸如藝術、發明、效率的助推劑。我不贊同把男女之間的這種愉悅定性為愛情,因為就是因為被說成是愛情,而讓一些並不辯得真偽的人,盲目地認為要堅守著唯一,堅守著天長地久,造成了許多不該有的痛苦。
  兩個人在網上爽性得熱情燃燒了,就要合在一起滅彼此的爽性浪火,就這麼簡單,雖然有風險,但無法控制,社會環境就是一劑最烈性的奇淫合歡散。現有的社會條件下,假使有人要做守衛所謂的人類性道德的大門的勇士,那也只能是無力的空喊。我私底下認為,就連那些空喊著的人也未必守得住他們的所謂的一夫一妻式的道德的性的籬笆。
  嘿,不亂扯淡了,回正題
  我和列車長大姐的第二次的爽性就能夠比較自然的說話了。她問了我和揚揚她們的事,她說她的孩子也上了大學了,這一次回家就興許能見到她的放了署假的兒子。
  我們倆的談話是她的對我的男根的撫摸著的時候進行的。她也要我摸她的**,女人自己知道哪里最需要男人。
  當然要摸的還有女人的下體。

  【天生流氓】第三十九章 偷情好妙妙

  列車長大姐半躺著分開大腿,說,進來吧,就不勝激蕩地扶著我的東西導進她的需要裏。先是一陣子的迷亂的交合,然後就慢下來,在爽性中聊天。
  列車長問:有那麼多美女陪著你,你怎麼還這麼喜歡搞女人。
  我說:反正是喜歡,喜歡了就想搞。我半站著身子,舒爽地運動著,跟列車長大姐說著話,還低下頭親親她的**雖然在我眼裏,那**已經沒有圓挺和特別好地彈性了。
  列車長受了吻的電流,氣息加重了,喘著氣說:你真是一個讓人沒法拒絕的男人,還是讓人沒法忘記的男人。
  大姐,老是在車上工作是不是太單調了,所以你特別喜歡找人說話。我隨便半問著說了一句。
  急促的氣喘過去以後,列車長大姐歎了一口氣,表示了她的對爽性的無法經常享受的感慨。我在大姐的身體裏能夠體味到她的無性的憂愁,就順著她的憂愁問她。
  人唯有這男人和女人間的搞和被搞,不如動物,我原先以為背著自己的男人偷人會是多麼難為情,可是,你這麼搞著我,我心裏是說不上來的舒坦。你信不信我這是第一次背著男人偷情。列車長大姐很舒服地對我說。
  姐,我信。
  大姐把我弄到床上坐下,坐到我身上,沒急著搖動,她說:在火車上幹了這麼些年,我相信緣份,人和人講緣份。我原先尋思讓你抱抱摸摸我就行了,沒想更多。可,沒等你急,我自己急得不行了,巴不得讓你搞死。
  我摟著大姐的腰,讓大姐能坐得更瓷實一些。又聽到大姐在我耳邊說,好弟弟,想不想看黃片。
  想,我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列車長大姐受著我在她身體的裏的攪動,急速地搖動起來,嘴裏有點含混地說,好弟弟,我快來了,使大勁操我吧。
  這麼一個操字,女人是很難說出口的,我記得阿芬在麗麗的爽**渲揚下,由阿舉那傢夥轉述的阿芬的關於操的爽性淫言的發出是一種被爽性的衝擊的狂放。而列車長大姐完全是由爽性而起的心態的完全放鬆,那是一種爽性的心境的提高。
  我們倆從一開始就知道那不是情,而是爽性。雖然在當時的我來講,也講不出來,但列車長大姐的搞字,已經有了男人女人之間爽性的純粹需要的理論雛形了。
  那天的火車上的夜,我受到了大姐無微不至的關懷。第二次爽性完了,大姐還給我準備了吃的,喝的。讓我就那麼睡在她的小鋪上,她一個人看《十日談》。就我睡了一會兒醒來後的感覺:大姐還沒爽性夠。用她的話說,她還想搞。因為我睜眼看到的是她的手在輕輕磨動著我的硬根根。
  我不知道理論家們怎麼對爽性定性,但是,我的感覺是人不能長期沒有爽性。裏,就那個三言兩拍,講了不少尼姑與和尚的爽**,我們不去考證它的真偽,只講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無法遏止的爽性。
  現代的文明社會把男人和女人規定為一男一女的一對一的爽性。還要弄上婚姻,以法律的形式保護一對一爽的性。但,約束力太差。說句不成熟的和尚沒有定性的話:婚姻是一種親情,一種帶著不同成份的人與人之間的愛與非愛的親情。這個話題要是談的話,不知道要引來多少口舌,有點太哲學了,越討論會越混,還不如不討論。
  而爽性就簡單了,兩個人抱在一起爽了,不自覺地就會留下以後爽性的想頭,這是爽性的活力之所在。在大姐又滿足地從我身上下來以後,大姐給我準備了不少的爽性的資源:幾十張黃片,一摞純。當然,還有吃的。她還去看了我的那四個小美女。留了手寫的名片。那年月,最顯著的時代特徵就是名片和通訊工具,93年以前,手機很少,一般人有個BB機就了不得了,那磚頭式的大哥大,得是中央級太子黨們及他們的極忠心手下才能有。
  不過,發名片已經流行起來,因為火車上買賣人多,互相交流點資訊,止不定那天就能用上……
  九十年代正是社會關係學的初期。我記得是有一次跟著宋蘭參加一個上流社會的聚會,我的身份是學院第一男高音,屬於藝術人才的範疇。當然,其中的一大部分人知道我是宋蘭的男馬子。不過,由於宋蘭的藝術家性格,沒大有人敢開她跟男人之間的玩笑。宋蘭雖然處在高層的容易爽性狂亂的上流層級裏,但她確實不圾胡秘爽性。在外面,尤其是跟男人們,她是一臉的孤傲和不近人情。
  那天還是有一定藝術氛圍的,作曲的有,搞音樂教學的有,當然還有幾個混充懂藝術和喜歡藝術的商人。其中有一位當時連部隊也允許發展經濟時期的一位風雲人物。那個人我感覺是個非常敢講話也能幹大事的人,確實不久以後就證明瞭,他幹的走私汽車的大事終於惹起一些眼紅的人的嫉憤,告發到中央第二號人物那裏,被徹底整治了。
  他給我講的話是:人必須講關係,而且是有政治背景的講關係。他講的,我提拔人首看的一點就是這個人有沒有可以利用的關係,不管是政治上的,還是經濟上的。他還非常堅定地相信,能夠協調各種關係,必將被堂而皇之地寫進公開的對人的政治評價裏。
  他的石破天驚的話,很不幸的,在過了五六年之後,真的被在政府人事部門工作的我,大用特用。這不是我的獨創,而是機關的用來對為升遷的人的能力的鑒定:善於協調內外關係。還有就是,不管走到哪里,一定得講我跟誰誰特熟,特鐵,最不濟也得說說經常跟誰誰一起喝喝酒,打個高爾夫什麼的。
  扯出這麼一段,主要是想引出小馨幽的一段故事。那麼一個心機無存的人,卻被宋蘭認識的那批太子黨的人毀了她對人生,對男人的好多暇想。那些動不動就講關係講背景的仗著他們開過國的老子的蔭功,在社會上橫行無忌,胡作非為,可悲的是法律都拿他們沒辦法。
  當時在火車上我沒注意到她有什麼變化,只是感覺到她沒有原來那活潑了。我們一行五人,下了火車又上了火車,四個女人是說不完的話。我很少有機會插嘴,只能拿出《紅與黑》,在小說中,跟於連所遇到的那些人較勁。

  【天生流氓】第四十章 對處女的敏感

  到了家裏,母親見了這四位小美女,有點喜笑顏開。雖然新加進來的小馨幽,讓她有一點點對蘭蘭的婚姻要用佛的承諾篤定的會不會帶來衝擊有不少擔心,但還是愉快地用佛家人的虔誠的真心,接納和歡迎了她。
  母親的對現代音樂的喜歡的由頭,全來自於我對一個歌星的固定式喜歡。如果去掉對愛情的那種死不認賬的認為必須是一種大痛大悲的隔山隔水般的想望的無法實現而對揚揚和女兵妹妹採取的高山仰止的保持距離的作法和膜拜以外,我最喜歡的夢中情人式的歌星就是孟庭葦,庭葦姐姐應該成為眾多有美好的和不變態的小男人們的心中偶像,她完全具備那樣的清純。雖然,我不知道她的星座,也不知道她的生日,更不知道她喜歡什麼,但是,仍然是十幾年如一日地喜歡她。哪怕網上的MM們把我這個古惡紀恐龍的傳人罵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層地獄裏去,我也還是喜歡她,要了命的喜歡她。唉,在咱們談爽性的裏,談到這麼一位清純的MM,實在是有點太罪過了。
  母親趁著做飯炒菜機會,跟擠在廚房時原MM們一邊說笑著,一邊歡快的問東問西,還把我拉到一邊,好有平等的朋友感覺地問:你究竟還有幾個好妹妹。
  我誠實的回答:沒有了。確實是沒有了,因為宋蘭和女兵妹妹都不是好妹妹。宋蘭是我要用愛情手段征服的用來做老婆的姐姐。而女兵妹妹屬於與我志同道合的鐵杆妹妹,含意當然與好妹妹有區別。
  其實就算有,母親也一點不懼,她曾經成功破壞了我與平兒、平兒的姐姐,還有表姐的爽性的聯繫,那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心計的小小馨幽,怎麼會不受她的佛的教誨呢。
  可能會有人問我為什麼會喜歡小馨幽,我想,肯定裏面有孟庭葦姐姐(我得解釋一下,現在的娛樂訊息更新太快了,可能90後們,根本就不知道,臺灣還有這麼一位清純的歌星葦姐就是唱那冬季到臺北看雨,風中有朵雨做的雲的,原唱正版的孟庭葦——有一次,我在網上跟一愛看鬼故事的MM聊偶像的問題,我說我的夢中情人是葦葦姐姐,她大笑,竟噴壞了兩個耳麥)的影子。我這人,特別好色,所以,對MM們經常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我經常會把MM們與高山和幽谷的清翠聯繫在一起。想像著大山裏面有幽幽的深谷,有清純如水的MM在撩水浣紗,水與山與清純的絕了人間俗氣的盛開的玉蘭般的MM,是一幅百看不厭的大自然的純美的風景。
  這樣子,這樣子,我就是一個在山下看傻了的傻小子。
  母親很有心計的讓揚揚、蘭蘭和麗麗一塊走。小馨幽還要跟著我一起送她們,被母親攔住了,跟她說,你的三個好姐姐過不了幾天就會過來找你的,挽著她的胳膊,有點義不容辭地回了家給小馨幽上佛學課了。
  女孩子心細,早就發覺了小馨幽的不對勁。揚揚讓麗麗留下,審問一下我。她們三個認為是我過早地破壞了小馨幽的童貞。蘭蘭的乖巧就在於,她非常注意團結揚揚,不知道揚揚是不是腦子一時糊塗,一點也不給我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機會,而是強行地把蘭蘭推給我。
  送了揚揚和蘭蘭上了公車。麗麗假裝生氣地把我拉到一小河溝裏。坐在一塊石頭上,沒等我有什麼動作,她就心虛地說,離我遠些,再遠些,其實我站在那兒根本就沒動。
  麗麗怎麼會拒絕我呢。我們倆親得差點滾到小河裏。在我伸手要騷到她的大腿根時,麗麗使了老大勁止住了我。還找了塊大石頭擋在我倆之間,然後問我,你是不是對小馨幽做了。
  她剛要跟宋蘭似的想不停氣地把急於問的話問完,我忽的一下跳到了大石頭上,單腿跪石,開始了我的真心話表白:男兒膝下有黃金,今天我對天對地對石頭,還有我的好麗麗發誓,我絕沒有對小馨幽做傷天害理的事兒,我知道她是一個剛剛才十五歲的孩子,我喜歡她,愛護她,絕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害她,若是有人傷害到她,我就與傷害她的人勢不兩立,不同戴天!
  麗麗見我說的無比真誠,相信了我,她知道,我有什麼話不對揚揚說,也會對她說,沒有人再比麗麗對我和我對他無私奉獻了。我們兩個是由**到精神的坦誠,雖然她曾經背著我,成立了阿飛黨,整治影響她與她的黑老公關係和利益的人,但,她認為,那樣的事根本就與我無關。
  我們倆個又抱在一起沒上沒下地纏綿了一陣子,就在我扒下她的內褲要爽性她的時候,麗麗突然坐了起來,沒來由的說:不對,馨幽絕對不是**了,難道這孩子的心機連我們也看不出來了。
  我聽了一愣,問麗麗,你說什麼?
  我敢確定小馨幽不是**了,麗麗又毫不含糊地說。
  麗麗的話把我弄蒙了,麗麗在斷定女孩子是不是**的問題上有一種非常要命的感覺,我們曾經在校園裏觀察和驗證過,她的判斷我沒有理由不相信。
  小馨幽不是**了,是個異常嚴肅的問題,我心虛了。越想越不對頭,難道是我的對小馨幽的摟摟抱抱,讓她有了爽性心,在宣傳隊裏跟那些小男兵搞了。
  我拉起麗麗,就要往家跑。麗麗比我清醒,跟我說:晚上她還在這等消息,記住讓你娘問,別傻乎乎地自己去問。
  我回家的時候,娘早就知道了一切。
  這是讓我痛苦得不能再痛苦的殘酷的現實。
  如果按照公家人計算周歲的年齡,小馨幽實際上還沒過14周歲的生日,那幾位頂著老一輩革命家後代的太子黨們,不知是出於一種對社會早晚會以經濟勢力劃分階層的預見,還是因為他們的老子打了天下,他們應該理所應當分享天下,把人民的利益當成他們自家的利益,想拿什麼就拿什麼,想要什麼就要什麼,包括女人。
  小馨幽的被以一種極端殘忍方式毀掉少女的清純,緣於她的演出隊的一個師姐。我想不到,那個跟我一起下去到部隊巡迴演出,一邊跳邊疆舞,一邊一腔深情地唱《十五的月亮》的女兵,會惡劣到那樣一種狀態唉,人生的奇妙的大舞臺,真他娘的好到讓我不用多麼費勁就認識了一個天生會騷的女人——這個女人讓我辨識到女人之中也有極壞極壞惡劣的一種,那個叫汪琳的女兵,雖然也屬於被強權的太子黨們淫辱,但是,她——她卻竟鄙劣地自然而然地想到去殘害她的姐妹。
  好純真好沒有心計的小馨幽,成了她下手的目標。
2015-5-9 11: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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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41-50)

  【天生流氓】第四十一章 恨權貴

  汪琳所傍的那一幫淫人太子黨,是利用八十年代的開創歷史先河式的官倒資本,成了先富起來的階層,他們是群體爽性**的首創。
  群體爽性**是不是發明於八十年代或是九十年代初期的****這塊幾千年向以文明儒雅著稱的在開放了的大大小小的城市中的某些高級俱樂部,我不得而知。我本來是不想憤罵任何人,因為我覺得既然已經定性為2000年以後的年代是人非人的,出現各種各樣的讓人瞠目結舌的怪異,當屬見怪也不能怪的無奈。但是,我的對於弱者的被虐害,特別是對我喜歡著的人的被虐害的深度痛楚,卻不能以漠然視之把自己欺騙過去,或許,我的憤罵會以無力收場,但我還是要對那些繼續在****大地上為所欲為的強勢權層的所謂從馬背上的搖籃的孩子中長大的那些紅色革命的第二代人生出來的後太子黨階層們摁上一個暴虐的禽獸印記,就算我做了獨戰風車的堂吉訶德,我也要以我的僅存的餘勇繼續鬥爭下去。
  從為了小馨幽能有個開心的青春開始,我的武力的鬥爭開始了。雖然我不敢去想結果,但我進行得義無反顧。因為在那個暑假開始,我研究起了****的戰爭論《毛ZD思想》,他的發明的好多令人叫絕的東西,讓我有了用大氣魄決戰到底的勇心。
  小馨幽本來是能夠識破那個汪琳的用心的。因為,那個汪琳名頭好響,因為她可以不用請假,晚上一夜不歸。後來,我聽女兵妹妹跟我講,汪琳是一個最善於踩著男人和女人的頭往上爬的女人。
  她為了給那些太子黨的主子們玩得更盡興,把小馨幽連蒙帶騙的領到了那個爽性**場所——如果七十年代出生人,看過《江姐》一類的紅色片子的,一定不會忘記那些殘害GCD員的酷刑。現在聽說有些公安部門還進一步發展了。
  小馨幽一到了那個地方,就身不由己了。那個汪琳一再地聲稱,這妞絕對是**,接下來的折磨,似乎他們已經把那個防空洞當成了當年國民黨的渣滓洞,小馨幽被綁在鐵制的老虎凳上,一開始是兩條腿被分開吊到了梁上,被幾位太子黨展覽了以後,又松下了一條腿被強行拉成了一字型,說是要看看當年的紅色娘子軍的再現。小馨幽已經被精神上和**上的折辱昏迷了過去。
  被涼水潑醒過來的小馨幽發現,她的身體上被點上了蠟燭,只要她身體稍一動,那滾燙的液體會燙得她更加不自禁的顫動。
  她第三次醒過來的時候,清楚地記得那三個在她身體裏施暴的男人的名字,那三個男人得意洋洋地一邊爽性辱著她的身體,一邊高叫著喊出了他們的名字:韓黨、朱華、薄堅。
  唉,我操他媽的,怎麼說呢——自然的天性的爽性,卻被非人的人變成了地獄般的汙劣——小馨幽被那麼慘無人道的折辱,原因只是沒接受他們的邀請,陪他們一個飯局。
  我聽完轉述的小馨幽的酷型,很想拿刀拿槍釘殺人——但是,那晚上我想沖出去根本是沒有可能的——我父親,我大哥,我小哥,我小姐姐都不去想他們的發家致富了,都在門口坐著,顯然是想阻止我的對於為小馨幽的抱不平的竄回那些太子黨們所在的城市裏徒呈暴力。
  我甚至因此恨上了我的那些只顧賺錢的家人——他們只顧讓家裏更多地賺錢了,沒注意到我的成長。我的仇視極權階層的心理早在高中時期就過了初期的發展。我曾寄希望於一些黑社會的發展會制衡那些革命後代的後代們的淩散卻又在某些層面上的聯合力量,可是我失望了。
  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要救自己和自己想救的人,唯有靠自己。我們這些普通生活的人並沒有向社會多要什麼,只是想過得好點,找點自己的快樂,這又違背了誰的利益。揚揚的爹那樣狗腿子的狗腿子的小官,也打心眼裏看不起我這個窮苦老百姓的孩子,而那些有點小背景的後太子黨們,更是他媽禽蓋,為什麼要無端端地毀掉一個花季少女的對於世界的美好的想像,難道就是因為他們的先人們造反有理的灑了鮮血而有了權貴資本嗎——我操!
  要說太子黨的話,做為紅色搖籃後人的人宋蘭也算一位。不過,她以她的良善,不理解為什麼於連那麼仇視上層社會。我曾經問她,你們上層社會的極權者們對我們這些普通的人為什麼就從骨子裏蔑視呢,在你們眼裏那些下層的人民,甚或算不上一個合格的奴隸呢——因為我們會違了你們權貴的心意做事和說話!
  我就是要怒問蒼天,瞎眼了的蒼天,為什麼你在小老百姓受苦的時候就偏偏閉上了眼呢。
  那晚上,我請求母親讓我抱著小馨幽睡。母親答應了,她也許是修得佛心更進了一層,能夠看出我對小馨幽有豁出命來也要保護的堅決之心。
  我的心承受了小馨幽那一晚上的淚。
  如果過多地講社會的發展,那就有涉及政治的嫌疑,所以,我只能講我的個體的發展。也許是我受武俠思想的侵染久了,所以,要當大哥,想給小馨幽保護,更想給小馨幽安排生活我暗地裏決定,讓我一個人去快意恩仇。
  可是,我絕然沒有想到,小馨幽她有自己的計畫。小馨幽的計畫非常可怕雖然有有些人眼裏,小馨幽那樣子的年紀還只是一個孩子老人們往往會把那些沒長大的孩子納入羽翼下,因為孩子們幹不成什麼事可有誰會想到小馨幽以最大的忍,來了一個九十年代式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過了N多個分分秒秒以後,小馨幽以一個女孩子的柔弱,挑起了我所在的那個地級市的最大太子黨與我所上的海軍學院那個省駐地城市的太子黨們關於走私利益的爭奪,還死了不少人,驚動了最高層——直接殺了不少有頭有臉的!——此案驚動了高高層,使得某個城市的官場幾乎大換血——我真的沒有想到,小馨幽的柔弱竟然能夠做到糞土當年萬戶候——以女性的特有資本進行的戰鬥!
  那晚上,麗麗在那小河溝沒等到我,就想進到我家,結果被母親堅決地阻在了門外。母親還失去了她的佛家弟子的平靜,把麗麗大罵了一頓。連帶著把她的黑老公也罵了,罵麗麗一馬雙胯——我想,老媽可能也因為麗麗始終不肯進入她佛心的圈子,也可能是因為麗麗的爽性牽著我,讓我也始終遠離著她的佛心。
  我聽我小姐姐說,麗麗表現得非常冷靜,只求老媽能讓她見我一面。麗麗知道她對我的重要性特別是在我感情受傷的時刻。
  也確實,那晚上哄著小馨幽睡著了以後,我最想枕在麗麗的懷裏好好地緩釋一下我的洶湧的憤懣。
  第二天,蘭蘭一早就來了,她在我耳邊說,麗麗還在小河溝那兒等我。我和小馨幽、蘭蘭一起吃了點飯,就到了那小河溝。蘭蘭在來時,已經受到母親的囑附,見了麗麗以後,她就乖巧地拉著小馨幽到了河邊用來洗衣的大石頭上說起話來。
  麗麗把我拉到一塊聳立的山石後面,抱住我,對上了嘴,深深地熾熱地吻著。

  【天生流氓】第四十二章 燙熱柔貼

  我本來是一個流氓加極端自私的人,有鼻子有臉地生於天地之間,算是大自然對於我這個人的恩賜,能夠比較自我地,有獨立思想的能異於動物的爽性。可是,小馨幽的事件,讓我痛切地思考起關於爽性的罪惡來。
  人在痛苦中最能快速成長,越來越成熟的成長。
  我摟著麗麗,雙手摸著麗麗的玉峰,腦子裏在轉著圈圈麗麗把我吻得情緒好了一點,看我眼珠子轉得活泛了一些,麗麗對我說:這個世界,不要以為你行良善,就會有人尊重你。我在深圳,懂得了適者生存,如果你想走得更遠,你就必須有不同於一般人的忍耐和智計,這狗娘養的世道,是利益的比較決定了你的話語權深圳那兒的人都在用盡一切手段地獲得想獲得的利益。你只有搶得了更多的蛋糕,才會有能力分給更多的人。
  我當時挺悲觀的想到我連小馨幽那塊那麼小的蛋糕都保護不好,還奢談什麼分給別人蛋糕。
  麗麗主動地解開我的衣服,讓我進入了她的身體。我的下身被麗麗潤燙著,思想卻在馳騁。我說不上那是一種什麼感覺。我能感覺到麗麗為著我的努力的想讓我泄掉憤懣的心。
  我在想:小馨幽的被惡辱不是僅只於那些後太子黨們的為所欲為,我想到了一個名詞:特權階層。有些人不停地空喊著什麼依法治國,依法治人。卻又深感於法律的對於特權階層成了護惡的工具的可悲,以至於,失了法律的原義,成了用來打擊弱勢群體的有力武器。
  以我這樣的弱小的力量如何能在那麼龐雜的利益集團裏為小馨幽雪了恨。我有這樣的能力嗎?我以什麼樣的法子能不露聲色地滅失掉那幾個惡人。我甚至想到動用麗麗的黑老公的部分力量去搞暗殺,又想到利用宋蘭的更大的太子黨們的力量。
  麗麗用她的溫存讓我更能自如地思考。如果在這種境況下仍以爽**為基礎的想事情,算墮落的話,那我願墮落。這種方式,後來以揚揚的對我主動為主。我忽然想到,我的好揚揚怎麼沒來。
  麗麗應該已經知道了揚揚為什麼沒來。任我用什麼法子也沒逼出麗麗和蘭蘭告訴我揚揚到底幹什麼去了。
  中午蘭蘭買好多午餐用的東西,看著小馨幽活潑了起來,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麗麗困極了睡著了。我摘了好多大梧桐葉子給麗麗先搭了一個遮陽的睡場,又給她抽了附近草垛上的草用梧桐葉子包起來做了一個枕頭。
  我又接著冒著一身汗,給蘭蘭和小馨幽摘葉子搭硼子,這樣忙活著,心裏會使那我被邪惡了的撞到黑暗的心亮堂一點。
  做一個好人真的好難。這正如我剛看的那《無極》裏的無歡那句被笑場的話:他們毀了我一個做好人的機會。
  麗麗醒過來以後,又把我拉到隱蔽處,扒下我的衣服,細緻地吻著我的每一處地方。也許我的被滿腔壓著的憤怒,只有用這種方式緩釋著,才會把惡念滌蕩出去,進而更多些冷靜的思考。
  麗麗的技術已經進步得讓我非常吃驚了,我的好多脆弱部位被她攻擊著,爽性意不斷地上升著,一些未經的快感讓我的腦子的跑馬更歡暢了。不知是哪位名人說過,男人快樂的時候需要女人,男人在痛苦的時候更需要女人。
  我能理解她,她處在深圳那樣亂爽性的黑環境裏,自身的對男人的服務技巧雖然不一定要全用上,但是一定要有備無患。****的剛剛發展起來的黑社會裏,最不缺的就是殘忍和暴虐,女人的地位朝不保夕。麗麗,她還是一個剛剛長大的青年,如果不能時刻保持著清醒和快速的進步,她的黑夫人的地位就很難保住。
  唉,這怎麼說,我好感激我的女人。麗麗從來就沒有跟我索求過什麼,如果把人的一生說成是一個江湖,那我和麗麗,就是緊緊維繫在一起的一對江湖兄弟,她不僅為我出生入死,還要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時候,撫慰我的無助。
  麗麗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套入了,以她的所知所會的姿式衝擊著我。
  麗麗在我身上嬌哼連動,嘴兒親吻著我的肩,我用手撫住她的乳,享受著交互的快升著的電感,卻又開始了一心二用。麗麗的燙熱區不住地收縮放開,我的心思也跟高山雲繞一樣。他奶奶個娘的,所謂的權貴們,為什麼惡不止惡,以為全世界都是他們的。扯他娘的蛋,辱了我的女人,我造死幾個,靠,不就是老命一條嗎?這年頭,誰怕誰?
  我的臉埋到了麗麗的一對脹乳裏,下身就著鐵哥們的搖動,犯頂了幾下。麗麗有點吃疼,拍了我一下腦袋,道:要死呀你。
  我要該死的人死,一定會。
  說完話,我抱起麗麗,以更猛的沖剌,把一腔猛火湧進麗麗的身體。
  第一波的濃浪把我們兩個弄得一起飛升急噴。麗麗知道我的習慣,閉了眼,故意用她特有的律動,讓我在愛後放鬆,等待我的第二次衝浪。

  【天生流氓】第四十三章 激情,抱著睡

  我的腦子還在想著那些想不通的問題:一個人變壞和變惡有好多理由,但最怕的是人性的最惡毒一面在良善被數不盡的惡毒和奸險擊破以後被引發出來。我這個愛較死理的人,不光想著要以怎樣地方式進行下一步,還在揪那些已經權傾一方的太子黨們的惡源。
  政治的原因使有些太子黨們過了非常可怕的童年。那時候親人要用來反目,朋友用來出賣,人性的最惡點不亞於日本當年的三光的虐殺後的精神向善的倒塌。我是讀了好多政治教化書的人,堅信無比地忠實的唯物主義者,母親要找我的不信佛的根源,那就得從小就開始的打倒牛鬼蛇神開始,那種砸爛是連帶著精神上的絕對物質主義的毀滅。
  有不少激進的學人要上書最高層,使得國人要有真正的宗教信仰,殊不知,這多少千年來,國人真正的管用的宗教就是實體拜物教。現在什麼都是極端物化,就算再引進十種教,也教化不了那些權欲熏透了心的人。
  掌握了官場和經濟地下通道的那些個人有功之臣的後人們,他們的好多人的心的黑暗,除了以暴對暴外,那就得物質上讓他們一無所用,還要想盡一切辦法在公用精神領域把他們稿臭。這一點我的記憶最深。
  在我剛識字的時候,家裏過年,買了城裏人的報紙糊牆,我記得就有打倒“鄧某某,劉某某,王某某”那些字樣,而且名字都是倒著寫的。農村人都對報紙有崇拜感,絕對信任。孩子的心裏就確確實實地記住了他們的被臭倒的名字,所以,我想改革開放以後,有些人的“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罵娘”也就不用為怪了。
  我就從那時候開始,研究起了《毛ZD選集》,他那麼一個沒有什麼資歷的青年,在那麼短短的幾年,能把蔣家王朝趕出去,不是神人是什麼?我如果要學好了他的戰爭藝術,幹掉幾個小小的太子黨應該一點問題也沒有。
  獨闢蹊徑這個詞真好。我當時想不到這個詞,最喜歡用的詞是反其道而行之,別人熱學小平理論,我就尋俗人們的冷道讀毛的原著。
  我真的想革命,不過不是全面革命,而是革某些人的命。確切地說,我是激進的改革主義者,不完全是宋蘭認為的我的於連式的極端的仇視上層社會的徹底革命者,我堅定地認為,變壞的只是一少部分。這一點志滿大哥認識比我全面,他從一開始就是要創建自己的小王國,他成功了,因為他的婚姻線始終牽著宋家的粗根,至今仍活力無現地擴大著他的疆土。他的名字還改成了黃達峰。我的這個不知多少年是同一個種族的志滿大哥,滿肚子的挖社會主義牆角的壞心腸,不過,他不是要被警惕的右,而是比左還左的皇帝式地主主義。
  想通了,我的渾身立時沖滿了張力,極浪地沖麗麗眨了眨眼,很爽性蕩地道:騷戰開始!
  麗麗媚眼如絲,朱唇開合:得令!腰胯扭動,跟藤纏樹一樣,用她的熱浪包夾著的我熱脹的活力。
  “麗麗,你這對**真要命,簡直就是男人越不動的乳山。”我手抓嘴親,還沒忘發自肺腑的讚歎。
  “老天爺創造女人,敢不就是讓男人搓搓的,在床上就想著你,想那小土坑,想著你那毫無章法的猛幹,特賣力。”麗麗搞完懷舊,猛的一倒身,把我撫成**經典式,浪道:“來一夥猛的,一幹到底。”
  好傢伙,親密無間就是好,麗麗爽性言不諱,我聽得鼓勵,兩腿蹬,屁股頂,造得麗麗河谷水漲,挺腰扭臀地極力配合。
  山谷下,大葉賬篷裏,一種穿透力很強的男女合聲,響了很久很久
  那天晚上,我和麗麗她們很晚才回家。蘭蘭直接就沒回城裏的家,一是要陪小馨幽,二是因為家裏房子多,雙方父母都有那意思,特別是蘭蘭的家裏邊都巴不得蘭蘭就永住了。
  確實的。家裏那麼多空著的房間沒人住,正好可以一起做伴,還能熱鬧一下。大哥他們成家後都另蓋了新樓房,我姐也在本村找個對象,另起爐灶了,經常回來的還就我小哥,他剛處了對象,在店裏看店。家裏把鎮上的商業街東一頭西一頭的都占滿了,我父親也得在店裏睡覺。實際上,我不放假回家,家裏就老媽一個人,只不過她閒不住,經常給人講佛經。這樣的環境,她倒是喜歡得緊。不過,母親大人始終還在紅塵裏,雖然吃素,但人的情感的東西她還沒拋下。
  麗麗沒被拒之門外,不經意地聽母親給麗麗說了句什麼“心情不好,別往心裏去”一類的倒歉話。我的任性,母親也是知道的,在有些問題上我是堅決不妥協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母親讓蘭蘭跟麗麗一個屋睡,她對我和麗麗都不放心。其實,白天麗麗跟我在一起,蘭蘭哪能一點也不知道,可她什麼也沒說,還很高興地逗小馨幽開心。我那時候就別有用心的想,最危險的人當屬靠著我母親的內定跟我確定戀愛關係的蘭蘭了,她鬼心眼子太多了,所有的我身邊的女人她都能容得下,那她還有什麼事擺不平。
  想歸想,我對身邊的這個階級敵人還是蠻喜歡的,那時頗豪邁地想:不就是跟女人結個婚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還不是照樣該那個什麼還那個什麼嗎?
  老尋不喜歡麗麗,肯定是緣於她的江湖氣,雖然麗麗進了我家,有所收斂,但是,她的大姐大氣勢藏不住,有時候不經意說句“胡扯吧你”“去球吧”,會惹得母親異樣的眼光。
  家裏的,裏裏外外的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在圍繞小馨幽做文章。小馨幽成了誰也不敢得罪的人。晚上在臨睡前,她小聲地在蘭蘭耳邊說:蘭蘭姐,過幾天我再把鎮哥哥還你。那意思,還得我抱著她睡。唉,女人多的地方,男人完全成了被女人們隨意擺佈的物件。

  【天生流氓】第四十四章 暴狂到了極限

  抱著小馨幽的第二個晚上,小馨幽沒再掉眼淚,只是很安靜地偎在我懷裏,讓我跟她說話,直到她睡著。
  我當時講的是毛ZD選集的第一卷《****社會各階級的分析》,對當時的社會背景我不盡了然,因為家裏只一種紅皮簡裝的四卷套的選集,後來,看他的文集,對毛先生的其他的關於女人的思想,也有了深刻的認識。
  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講出這一句,小馨幽聽得直點頭。她還說出了一句很經典的話: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所以,雖然年紀小,但小馨幽在部隊這個大溶爐裏,對於無產階級的革命教育,也是深有體會的。只不過是我們這一小撮的無產階級的紅旗下成長起來的平民階級,要打倒那些吃著爺輩父輩老本的另一幫有權有勢的並不無產階級的紅背景的太子們就有無法想像的困難了。
  我還想到毛ZD同志的那社會各階級分析裏還有著名的曾經的馬克思主義的信徒戴季陶的“左手舉起來打倒帝國主義,右手舉起來打倒GCD”的話,小馨幽來了興致,讓我講根子上的東西。
  “根子上的東西”是我的常用語,跟我接觸的人都知道,連宋蘭的後來做了上將的爹也知道,他說我的根子上的東西就是特別善於打破舊的枷鎖,所以,是我黨的肌體裏的危險人物,要想盡一切辦法阻撓我的在軍隊裏的發展。這使得我與他在思想上格格不入,成了死敵。
  我給小馨幽的關於左手舉右手舉的釋解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由此,說到了孫悟空和如來佛的問題。她的熱情上來了,主動地親吻起我來,還有撫摸,只不過,在當我想觸及她的身子時,她的身體卻竟又驟然涼了下來。
  小馨幽的這一種身體的異常,使我又觸起了仇恨。她的不完全的講述的後面,肯定還有不為我所知的極惡,這一幫混在我黨裏的人渣,本人一定要把他的一百輩祖宗操爛。我心裏恨恨地罵。我如果腦子夠清醒,一定會想到,他們的上三輩就是革命先烈了,要真那樣子,我得到紅色陰間去找碴了。
  我在腦子裏搜腸刮肚地給她找故事。《古代奇案選》、《少女之心》不能講,那《十日談》也沒法講,一講魔鬼進地獄,肯定要勾起她的不愉快的回憶。
  我終於想到了一篇毛ZD論魯迅的文章,我以我的所記,背給她聽:在敵人壓迫他、摧殘他的惡劣的環境裏,他忍受著,反抗著,他是從正在潰敗的封建社會中出來的,但他會殺回馬槍,朝著他所經歷過來的**的社會進攻,朝著帝國主義的惡勢力進攻。他用他那一支又潑辣,又幽默,又有力的筆,畫出了黑暗勢力的鬼臉,畫出了醜惡的帝國主義的鬼臉,他簡直是一個高等的畫家。他用望遠鏡和顯微鏡觀察社會,所以看得遠,看得真。他在黑暗與暴力的進襲中,是一株獨立支持的大樹,不是向兩旁偏倒的小草。他看清了政治的方向,就向著一個目標奮勇地鬥爭下去,決不中途投降妥協。他一點也不畏懼敵人對於他的威脅、利誘與殘害,他一點不避鋒芒地把鋼刀一樣的筆刺向他所憎恨的一切。他往往是站在戰士的血痕中,堅韌地反抗著、呼嘯著前進。
  小馨幽緊握著我的手,傾聽著,不知什麼時候她安靜地在我懷裏睡著了。
  第二天,我也起得很晚,因為思想裏的奮爭太過強烈,也似乎要照著魯迅的堅韌鬥爭下去,心裏亂芒芒的。
  我醒過來的時候,是揚揚坐在我床邊。我家的早期先富起來的商人們,因為比較資產階級,早早地就把那典型性地農村大炕砸掉了,換上了席夢思床,冬天家裏沒有暖氣,我也不願睡大炕,這讓心疼我的母親,在以為我的軍校第一個寒假要回來時,讓父親進了一個小功率的電暖氣,如果照當時的一般的農村家庭來看,我確實很中資產階級的腐化。
  夏天就好多了,住在村東頭的我家的小樓房上涼風習習,就算不用電風扇也熱不到那兒去。睜開眼看到揚揚,我什麼話也沒說,就摟著她親起來。這是與她分開一年多以後,軟弱的我尋求她的安慰的親吻。
  揚揚沒拒絕我,主動地迎合著我。這樣的親吻在我們的大學時期有過幾次,但很不深入,算不上如癡如醉。以我的對揚揚的極度思慕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嘴兒吻著,我的手就慢慢地順滑著,由背及前,想去觸碰揚揚的**胸,情海濤濤的我,純是在一種潛意識下做的動作,並不是爽性意漲漲。
  揚揚阻住了我想摸她**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有點愁腸地抱起了胳膊,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掃到了別處。
  我知道,她是有些事情想告訴我。
  揚揚的話,驚起了我一連串的惡世恨權的聯想。假如說,小馨幽被那些自稱為什麼黨的第三梯隊的人渣極惡的淩辱是第一個晴天霹靂,那揚揚跟我說的她的已經跟那個省裏的權人的兒子確定戀愛關係就是另一個碎我心的更大的霹靂。
  我是一個脆弱的人,在感情上經不起折磨的人。雖然明知道,早晚有一天揚揚會成為他人的嫁婦,可這一天的霹靂來的時候,我還是發了瘋。
  在感情上我的的確確是個瘋子。狂暴的我,跟堅獸一樣地撕扯揚揚身上衣服,上衣的扣子象子彈一樣地飛出去了,絲質上衣發出了很難聽的扯裂聲。我一點兒也沒停手的意思,伸開一雙惡爪,撕碎了揚揚的裙子,內褲、乳罩被我揚到了空中。
  揚揚的衣服全被瘋虎似的我扯光了。可她一點反抗也沒有,任由我對她的衣服抓狂。
  扒完了,揚揚還那麼站著,我卻被沖進來的母親抱住了,她大聲喊著,讓揚揚趕緊離開,可揚揚穿上蘭蘭找來的衣服以後,卻坐在了床上,把臉扭向了一邊。
  我狂吼亂叫,雖然明知道,揚揚在哭,卻也不管不顧。
  揚揚始終不讓我見到她的眼淚。其實,就算母親不沖出來,那天我也做不出對揚揚的進一步行動。因為,看著她的裸著的玉體,我心就虛了,那具渾身透著的靈氣的軀體,一點兒也沒有歡迎我的意思。
  可是我的暴虐終於無法遏制的又一次爆發。書,紛紛揚揚,櫃子的衣服七零八落,我屋裏的東西幾乎都讓我砸遍了,最後,我抓起寫字臺上的臺燈照著窗子砸了出去。
  這一天,我象死了一樣,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地覺得進來好幾個人忙活了一陣子,有人摸了我的頭,我的手也被握住。
  周圍安靜下來,我又睡過去了。
  半夜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身體被女人的暖濕下體的熱氣包圍著,暖暖的,濕濕的。

  【天生流氓】第四十五章 在蘭蘭的柔納裏我很軟弱

  我順手一摸,臺燈還在。暗柔的燈光下,我看到的是蘭蘭的光身子。她的身子側倚在我旁邊,很溫情很柔和這是我們確定戀愛關係以來,第一次躺在一起。
  哥,想不想吃東西。蘭蘭柔柔地說。
  我無言,輕輕地摟住了蘭蘭。如果說,我有感謝蒼天的一面,那就感謝它給了我幾個知我疼我的女人。直到現在,與我離婚了的蘭蘭也一直沒嫁,我們的孩子小菲菲,她一個人帶著,為了照顧菲兒,她連翻譯的工作也辭了。現在我能給她們母女的只有錢了,別的我還有什麼?我已經不配跟她談感情了。在蘭蘭跟前,我就是一個心虛的犯了錯的孩子。
  我真的想不出這麼一個喧囂的世界,還會有蘭蘭這樣的女人,按說,她是一個最有資源搞一夜情的女人。錢不缺,情調不缺,常年跟著一些重要人物跑國外,外面的光怪陸離,她看得最多,比我這個從來沒出過國的土包子強多了。可為什麼她非要守著我這麼一個浪蕩的人呢。我到底還能給她什麼?
  閱文的姐妹們,我一談到情這個東西,自己就纏夾不清。揚揚的與那位貴公子的婚姻以失敗離散而終,蘭蘭因為我的對她的起起伏伏,雖然也破了婚姻這道籬笆,可始終走不出情這個圈子。而我,也始終沒有勇氣再走進去。
  這世間是不是真的沒有兩個人能真實地無間地走到一起的無私的情感?
  ——我又想到了麗麗,她的心跟我貼得最近,可是,她壓根兒就沒有跟我要婚姻。
  唉,我早過了強說愁的年齡,可是,這情愁卻是纏纏繞繞得讓我不得安生。
  那天的夜,我始終在蘭蘭的身體裏受著溫潤的包容承納。蘭蘭要起身給我拿喝的,我也沒讓。蘭蘭讓我側躺下,她的屁股慢搖著。
  我沒有要射的**,就想在蘭蘭的身體裏多找點溫暖。蘭蘭滾熱的背潤燙著我。她的手回轉來,摸摸我的頭髮,背和大腿。在天快亮的時候,蘭蘭猛然大動起來,轉過身瘋狂地吻著我,**過後,讓我緊抱著睡過去了。
  我沒有了睡意,硬脹的東西也沒有軟,還挺在蘭蘭的身體裏。
  蘭蘭把我的善心喚了回來。我知道,在我的周圍,我的親人裏,我的女人裏,還有愛、溫暖和真心的關懷。
  醒過來的蘭蘭有些不好意思,趕緊穿上衣服,有點嗔怨地跟我說,哥,你怎麼不叫我一聲。
  我在床上又躺到近中午,蘭蘭、麗麗、小馨幽輪換著進來喂我東西吃。我這才知道,那天瘋了般的我,砸完東西,人就虛脫了,發了高燒,蘭蘭告訴我說,高燒著的我,說了好多胡話:革命,一定要革命。砸,給我砸,把一切都砸碎。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
  我想,我發燒中的那些狂話,那一定是我的潛意識的裏的破壞世界的思想。他娘的,一個憤弱的青年,能革誰的命。
  本人一憤怒,話就特多。好多性友們,希望看到我的更細緻的性描寫。說實話,那個什麼,要不是網站的限制,咱還真想較較勁,現在就大上,可是不能哇,原因太複雜了,不亂扯了。
  咱講點意爽性吧,比如我的意爽性無極。其實,真正的爽性的高意境是看不見的。也正如寫詩,寫到山,寫成山在虛無縹緲間。在這裏,我可以告訴各位一個最奇妙的東西,我的爽性經常是在最美的絕妙的夢裏,雖觸手可及,但卻只存在自己的虛空裏,在合適的時候用以成爽性。
  頻頻的與女人或是男人身體的爽性,是純物質的肉欲。**能帶來的妙感會越來越低。當然,如果,你實在是長時間沒有人對爽性了,就確實得有物質上的摩擦。如果能形而上的與精神的奇妙結合,會讓你的人上到一個清靈的境界,你對於人生的參悟就會高妙許多,無論你是追逐什麼利益,都會覺到追求的樂趣,而不會如雞肋般可有可無。說到精神上的東西,又會有人說成愛情,其實非也。我還是那句話:愛情是用來痛苦的。它與爽性正是一正一反,一個用來痛,一個用來歡,這麼夾纏著產生藝術,或是學術,或者乾脆叫成產生出人對人類的貢獻。
  如果做一篇爽性與吃肉的文,也許裏面也會寫出哲理。吃肉要的是一種感覺,正如人的喝酒,還如那賭徒的拚了命的賭,大概都有些相同吧。
  寫作也是意爽性。以前的為了出書,迎合出版社的要求,還要順著書商的意,挺無味的。現在不用了,可以寫得好暢快。我的寫書的初哀,是為了出大名,得大利,然後幹點驚天動地的事。現在呢,突然得著的明示,已經使自己脫卻了這一些東西,娛己娛人倒放在了首位。也就是說,把功利性去掉了以後,得著了寫書的自然的樂趣。如果再能寫點釋人和釋世的混蒙的可以稱為高妙的東西,這樣的功效,不亞於革了一場實際的社會的命。
  不要漠視自己的人生的真實曆過的苦痛,也不要以為現在世界上真的全成了物欲橫流。我現在真的突然想到揚揚那兒翻翻她的記錄著我的成長的日記,我的歪歪扭扭的青春裏,承載了我很多不屈的想鬧騰點玩意兒的思想和行動。
  那時,我會仿照古人去寫大河落日,會在腦際行我的改****教育和****社會的宏圖。年少的時候就是夢多。我還想過做實業家,結果現在成了一名半爽性業家,自家賺錢自家爽性,聊以行著人生的後半程。人家那些權勢者們,照樣在****的大地上跑馬圈地,建立自己的王國,籠絡自己的死士。唉,改變****的大任,本就不是我這等小民應該去想的。
  在學校裏,因為受著教授們的非常有見地的鼓動,心目中是把自己做了國家的棟樑了的,連帶著因為本性的良善,也想把與自己見到的民族弱勢裏的貧窮、醜惡還有愚昧都想用大力大識扭變成現代的,良性的美好家園。所以,當時的憤那些太子黨的為惡,不僅是為著為小馨幽的討回公道,還有要砸惡除奸的改良社會。
  我躺在床上,七想八想的就這些了,下午近黃昏時,我躺不住了,想出去走走。揚揚提議到有山有水的地方,她又趴在麗麗耳邊不知在說什麼,麗麗答應得張牙舞爪。

  【天生流氓】第四十六章 水裏美人魚

  村子後面的那座山是異常靈秀的。雖然無仙,但因為山上有清潭,山下有小河,彎彎曲曲的一道清溪匯到海裏,是一種文士揮筆般的美。
  在東邊的半山處,有平坦著的一處小山頭,山上有青松,小路邊還有幾株桃樹杏樹,再遠一點就是青翠欲滴的一片蒼茫了。蜿蜒著流過村子的小河就在一片綠的蓊鬱中流進了大海。坐在半山的青石上,可以遠眺海,又可以浣著從山頂上流下來的清泉水,融匯在潭中的可以蕩去鬱熱的清涼中。
  處在這樣的宜人裏,心情怎麼會不好呢。
  最美的是幾個女人的浴。原來麗麗的聽著揚揚的張牙舞爪的連連點頭的主意就是要在這裏展她們的裸著的春意。
  小馨幽說是喜歡看,其實她的本意是伴著我。還要我找一些浪漫的詩句念給她聽。
  這樣也好,我們倆坐在高處,可以放哨,要照我想,山村裏的人就算看見了她們的水裏的玉體,也不會有人大驚小怪,倒是那年頭的開放的需要,村裏的姑娘們沒准也會照著做下去。我們的那座五處峰頭的山的周圍所坐落的幾個村子是遠近聞名的美女窩。在選美盛行的國際大勢下,有幾位已經走出了國門。我的這個暑假,因著壓抑,就這麼遊山逛水了,也遇到了咱們好多青春少男少女們所嚮往的豔遇。
  有幾個在小學和初中同過學的小學妹們,都出落成大美女了。她們的美帶著童年的山水給她們的靈氣,也帶著那種知識積聚的思考和嚮往的美,還有,走出山村被現代都市侵染過的墮落美。
  高考後的揚揚,心情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砸爛一切的憤懣讓她更深地沉入到了一種沉思的境地裏去。麗麗和蘭蘭互相逗著水,也激不起她的共樂的興頭,只間或地用折在手裏的柳枝,觀音灑露一般地揮動幾下。
  小馨幽在我耳邊說:黃哥哥,揚揚姐生你的氣呢。
  我心裏知道,揚揚那是青春中絕難選擇的煩惱。也許在她的年齡,選擇愛情不是什麼難事,可是,她的頭腦裏多了一些佛人的虐情的思考。我現在才清楚地明瞭,那時的她已經是如何拋卻臭皮囊的冷悟了。
  最有氣的應該是我,想到她跟有錢的男人走飯局,壓馬路,我是激憤後的悲愴,念起了背熟了的毛老人家的詩詞:
  西風烈,
  長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馬蹄聲碎,喇叭聲咽。
  雄關漫道真如鐵,
  而今邁步從頭越。
  從頭越,
  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此詩豪邁是豪邁,可是與當時的意境很不協調。那時的夏陽在黃昏時,已失了火熱的勢子,輕風微拂,水潭邊的柳枝成了柔拂的手,似飄似落地蕩在三個泛著水光的女人的玉體之間,別是惑人的幽致。
  人的傷景感物,大多起於心情。小馨幽貼在我身邊,感同身受,受不了西風、蒼山、殘陽這樣的字眼帶來的冷肅,要我再念一個柔情一點的。
  更那堪淒然相向,
  苦情重訴。
  眼角眉稍都似恨,
  熱淚欲零還往。
  知誤會前番書語。
  過眼滔滔雲共霧,
  算人間知己吾和汝。
  人有病,
  天知否?
  今朝霜重東門路,
  照橫塘半天殘月,
  淒清如許。
  汽笛一聲腸已斷,
  從此天涯孤旅。
  憑割斷愁絲恨縷。
  要似昆侖崩絕壁,
  又恰像颱風掃寰宇。
  重比翼,和雲翥。
  這應該算作是我的不屈的愛情的表露吧。麗麗和蘭蘭鑽到了一處爆布下的水洞沒聽到我的愛情表白。
  揚揚從坐著的青石板處站了起來,朝我和小馨幽招了招手,說:你們倆都下來吧。
  我起了颱風掃寰宇的念頭,走到一處懸陡的石壁處,衣服一脫,一個縱身,跳入潭底。潭底的水很涼,與潭面上的被哄烤了一天的溫熱是兩重天。我需要這麼一種涼冷。
  在潭底趴著,聽到小馨幽著急地說:揚揚姐,黃哥哥怎麼還不上來。
  揚揚的聲音響起來:沒事,他從小是海水和河水泡大的。放心好了,這潭裏又沒有漂亮的魚精誘惑她,一會兒憋不住就上來了。
  聽著揚揚跟小馨幽開著玩笑,我慢慢浮了上來。小幽馨不知什麼時候脫了衣服,靠在揚揚旁邊半躺著。我看得有些呆了。
  揚揚把一根長柳枝順了過來,我接住後,順著柳枝滑了過去。
  那天,我的眼光很神聖,大約是受了揚揚那靈透清澈的眼光和小馨幽天真無邪的神態的澆鑄,我一點兒也沒起了爽性的浪心。

  【天生流氓】第四十七章 體會真正的魚水之歡

  揚揚給了我一個很難完成的艱巨任務,讓小馨幽嘗到真正的**之歡。
  雖然這個任務,在當時的我來說,艱巨得沒法再艱巨了,可是我的執行她的命令的習慣,使我用眼神答應了她。
  揚揚還半開玩笑地在我耳邊說,你不但要學會破壞,還要學會創造。她的語意裏雖然有點拈著我開過蘭蘭的**的酸,但卻是一種對我的創新的鼓勵。興許,那時候,揚揚已經讀了外國人寫的**寶典了。她後來告訴我,那天,她也是有猶豫的,萬一要是不成功,會對小馨幽的心裏蒙上更大的陰影。
  向來在**上以實踐為主的我,理論上一點可能用來指導的東西也沒有。我當時想到了一個的問題。魯迅老先生說過,若果,把做的理論學會了再去做,肯定做不出好來。他的意思是,先去寫,這正如國人的**問題,若是在理論上弄通了,怕是會越發得不會**了。早期的革命家,都敢於創新,把離婚和尋求新愛人當成了很自然的事情,而後來的越來越虛偽,即使私下裏再好幾窩糟的亂爽性,也得弄個打死也不承認。就正如某位名人,明明當時小甜甜小寶貝地把人家當家庭醫生的女人搞了,還要說不認識人家,已經虛偽到沒有一點人性了。說心裏話,老百姓誰不知道名人那點事。
  揚揚以她的標準的仰泳的泳姿朝著麗麗和蘭蘭玩鬧的那個水洞遊了過去。
  那塊青石板是我和小馨幽的了。小馨幽再叫我的時候,把那個黃哥哥的黃字去掉了:哥哥,你再念點不傷感的詩詞吧。
  我依令而行,想到那跳了泗羅江的屈老夫子,他的那彰爛的文采,高揚的清骨,不知道會不會對我接下來的行動有什麼幫助。就這樣子我的《橘頌》吟頌而出:
  後皇嘉樹,橘徠服兮。
  受命不遷,生南國兮。
  深固難徙,更壹志兮。
  綠葉素榮,紛其可喜兮。
  曾枝剡棘,圜果摶兮。
  青黃雜糅,文章爛兮。
  精色內白,類任道兮。
  紛缊宜脩,姱而不醜兮。
  嗟爾幼志,有以異兮。
  獨立不遷,豈不可喜兮?
  深固難徙,廓其無求兮。
  蘇世獨立,橫而不流兮。
  閉心自慎,終不失過兮。
  秉德無私,參天地兮。
  願歲並謝,與長友兮。
  淑離不爽性,梗其有理兮。
  年歲雖少,可師長兮。
  行比伯夷,置以為像兮。
  小馨幽聽得似懂非懂,對後兩句可是深曉大義,加了她的創作:以哥為師長兮,以哥為像兮。
  她的眼神多了一些熱切,多了一些期盼。為了不使她再難懂,我把九歌裏的湘夫人的約會改動了,邊想邊念:
  在水一方的佳人兮,悠悠降臨。望眼欲穿的人兒伴著微風陣陣,我的焦渴的思慕呀欲來欲濃兮;采一把洞庭的木葉為心愛的人兒遮蓋兮兮,為著那就要到來的約會,我意揚揚,難抑徘徊;那張著的網兒和聚在水草間的水鳥兮又兮,都在等待張望,可愛的人兒,你快點降臨。
  水岸青青幽蘭馨馨,心頭的想一簇簇兮。水波兒搖著你,弱柳兒扶著你,想你的人兒為著你兮我是張馳的飛翔,是你馨慰的帆船兮,就為著你的蹁躚,我會是你永久的岸。
  念編到這個地方,基本上離老屈的《湘夫人》的九天情詩就很遙遠了。可,小馨幽聽得很入迷我以前給她的形象大都是流氓式的黃色,言談舉止是放蕩型的,用她的話說,是那種天性爽女人的。
  ——這一回,我也並不是故意要美我的文,而是因為鄙人擅長於跟著古人的詞瞎編。上面的這一段是我僅存的整理過的幾首詩篇,因為那個下午是我的做好人的,做善人的最美好的時段。那是揚揚對我和小馨幽的共同的感化,使我們暫時忘記了那些為人的非人的惡作,仿佛入了那仙人般的遮蓋裏,美妙得幾乎都忘了我們自己還有一個惱人的身體。
  我們自己給自己蓋了一個紫貝香蓀的蘭室,偕著手共入了湘君夢,那青石板成了我們的桂棟玉床。
  小馨幽就那麼入了我的懷中,她的身體是熱燙著的,觸及她的肌膚,她一點也沒有了那被侵犯的寒顫。我知道我終於以古人的幽境,把她帶到了一個最為純淨神聖的地方。如果說,我有希望,就是希望那個微風輕拂的下午永遠不要過去,假使水中真有幽草百芳的仙人兒駕臨,就請她們一定護著我和我的小馨幽。
  進來吧,哥。這是小馨幽那天最令我動情的話。
  我環抱著小馨幽。在微動的水波中,一點點地觸及她的玉體,我生怕會驚醒了她的夢。觸體而入的時候,小馨幽欲意張張地**飛升而暈眩了浪情而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不過,那滴出的淚是無言的感動——我不知道,怎麼來形容女人的這種一觸體就有的**。
  我的愛撫是很輕的,她的那些敏感的地方我都沒敢去觸及。怕會惹起她的對殘虐的反應。我的動作的幅度很小,有時會愛憐地順一順她散在水中的長髮。她的臂膊是散開著,柔飄著的,間或會浮動一下那青石板下順水長著的水草。
  時間就這樣在我們的蕩漾中過去了。小馨幽明明是醒了,可還是不願意睜開眼睛,依然嬌怯怯中偎著我。

  【天生流氓】第四十八章 象狼一樣的美豔名模

  我並沒有過多地去指責這個世界這個社會,還有這裏面稱為人的動物雖然已經直立行走的人,可似乎是有永不滿足的更異於沒有語言沒有思考的動物的瘋狂。再可是,對於小馨幽——這對於我來說,特別美好特別純情特別蘿莉的東西——千萬個不願意讓別人毫無價值的打碎。
  想我到我的爽性過的女人,就就會想,我寫這麼一篇爽性文,目的不是在教化,我想也起不到教化的作用。有人喜歡看,只管看好了不管他是得了哪方面的快感,我都會高興,因為寫文的人需要一種認同,哪怕是你只為了爽性的時候有一個範本——但是,我想,各位喜歡看文的閱友,如果你願意,有些沒有爽性的段落,不妨花一點時間看那麼一遍,應該不至於荒度了你的時間。
  當然,如果有人不喜歡看,還要罵到我的成為垃圾,大概是觸了他們的某些不可告人的虛偽的人性的惡汙和陰暗。對那樣的人,我大概沒有什麼話說,畢竟寫文是最無助的東西,就算罵了,他們也還是為他們的惡而怙惡下去,他們仍然人五人六地在人前指手畫腳,裝正經,卻依然幹著讓別人不敢置信的連禽獸也還不如的奸惡。
  我是一個喜歡實行的人,他們惹到我和小馨幽,我的心裏終盛著這一段恨,不死不休。
  軍校中第一個暑假裏的平和的生活,我很懷念,那是我的唯一過得非常快樂的假日生活。雖然,揚揚只給了我一段飄在遠空的印象,可是,沒有她,我肯定不能過得那麼平靜。
  放開胸懷,如果僅只於這四個字,可能說完就會感覺到一切都為你開化了。可實際上不是,有許多人想,在現實中放不開,到網路來意淫爽性,可以用來補現實中的窒悶。
  ——於人性的至真來說,這不是一個好事。因為虛偽會把你蕩得更無味。我不鄙視那些男人之間的BL,還有女同們,也不鄙視那些因為爽性的極致追求,而去換了妻換了夫的類似於公平的爽性。因為,許多人現實生活的圈子裏還活不出放開胸懷的大自在。
  沒有人能預言同志著的,還是換著夫妻的人的現實裏的結局,好象整個社會也不知道應該有什麼樣的結局不好意思,因為行文的需要,所以,我寫文得留著點最後的點題的東西,不把最想說的,我自己認為最能有點震撼的東西忙忙地述出來。各位看書的人們,咱們慢慢來吧——
  在當時,我的對著我的女人們,其實心裏還是惴惴的。想不到爽性這麼一個合適的詞來概括我的與性有關的東西。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同時喜歡這麼多女人。
  而揚揚,始終是走在前面的人。她是一個很能總結人生和社會的人。我不知道她的理論都來自哪里。如果按照正常的人類生活的規範,我們倆都是離婚後的自由身,無論是講愛情,還是講爽性,都應該組成一個家的東西。
  可是,她沒有。她說:如果我們早生那麼幾十年,這個家還具有圈鬱的意味,但是,現在,人找不到自己的家了。人們所能找到的純真的有家的意味的東西,大概只有童年的那段記憶了。我其實有家,精神上的不斷構築的家。
  如果以我現在的理解來說,家其實是兩個人的維繫。因為寫文的關係,我過多地想了關於生存和精神層面的東西。人的物質化、利益化,往往與現行的制度,與人的不平等有關,往往恨者自恨,生活還按著人所不知道的方向繼續漫行,如蟻般的並不一定會獨立行走的人,在紛亂裏的人群,也渾然地雜在物質撐著的一切虛妄裏,無利而不逐。
  寫文一再的寫到揚揚,是因為我的彎彎曲曲的走過的路,老感覺她在某些關鍵的時候點化我,是我的生命裏不可或缺的精神層面上的導師而且,我的婚後的生活,她一直在替我消解著不盡的憤怨。
  我不知道怎樣來描述揚揚。往往喜歡寫虛化的精神的她,而物質裏的揚揚卻少觸及。
  其實,冷美的理性的她,同樣也還需要爽性著。她的那段虛偽的生活的痛也還刺痛了她。
  一說到揚揚,就說遠了。
  小馨幽的開了陰影的世界還需要象我母親和揚揚這樣的佛學大師繼續導引。而我的暑假生活,也還需要自己找些樂趣。
  我有時會騎著自行車在村裏的佈滿莊稼的小路上瞎轉。累了,就會找一片依山傍水的地方做我的白日夢。還會練我的無名三拳。
  那天我為我的莫名的氣感的流暢很興奮,拳打得虎虎生風,竄上跳下的,把爺爺教我的拙笨拳演化出不少好看的招式。這中間當然有在軍校裏習練的擒敵拳的動作。
  就在我的拳風呼呼中,有一個嬌俏的身影晃進了我的視線裏。
  丁小瑜,一個在學校裏響亮亮的名字,我的童年的小學和初中女同學。之所以能記得她,當然有原因,那是在小時候,我們剛上了兩三年學,老師叫起她來造句子。就是“象一樣”,她的那個句子弄得我們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我要象狼一樣兇狠。
  當時的社會意識裏,對於披著羊皮的狼之類的東西是深惡痛絕的。如果依現在再造這樣的句子,應該是:象花兒一樣綻放。這多好。
  小瑜給我的最大的震撼是初中的快學期考試的互相提問。一向以上名牌大學為終極目標的我,只對數理化語英政作重點,拿高分,其他幾乎全是靠抄得分。
  但是,小瑜她不,她的歷史地理還有生理課好得出奇嘿嘿,我的初中時代,她給我的震撼是排在第三位的。第一位的震撼是以十三虛歲的我居然無藥可治的早戀了,戀上了一個學習不好卻特別瘋的,堪比董永的老婆七仙女一樣美貌的鄰村女孩,迷戀到,只要她一出現,我就會由不住自己把所有的眼光都給她,而且心跳異常得加快,估計上合堂課時,特意坐在跟我同桌的什麼梅旁邊的她都能聽到我的心臟的激烈的跳動。第二位的就是什麼梅與我在課桌下的爽性浪戲,那當然非常有刺激性地快樂。第三位的就是小瑜的異於一般人的連老師也羞於啟齒的提問我的生理知識。
  那天上生理課,我聽到她問我:什麼叫子宮?
  我腦袋一下子大了。這樣的生理知識,我根本無言以對蒼天,如果現在有小女生對著小男生在課堂提問時,問關於子宮、陰DAO一類的名詞解釋,我還會豎起大拇指。
  真的很了不起,這樣的正確對待學習的態度是可以勝過一切的。因為,那裏面一點****的東西也沒有,真的。
  可能就是小瑜這樣的不顧“分分就是學生命根”的教育,有點走偏門的學習路子,導致她沒考上重點高中。學習老拿前三名的我,以為她有點愚,有點笨,有點石灰腦袋,考高中時都不考那玩意兒,學它有什麼用呢,再說,人家教師都不講“子宮是什麼”,我一個青春年少的學生怎麼能回答上來呢。
  這以後,她竟然走了藝術人生的道路,至於在哪兒藝術,我不盡了然,當時的她沒怎麼發育,看不出她的麗質,更想不到她要以怎樣的方式進入藝術學校。
  我當時以為那種T型臺的走臺距離****的舞臺不知還要有多少年呢,誰知道很快地這種東西成了咱們這塊東方大陸的不甘埋沒於鄉間的女人們另一種走向藝術的捷徑。按照村裏的丁大娘的話說,女人弄個妖精頭,挺個大腿胯子扭來扭去的,早晚得讓火燒了雞毛頭,掉了鞋跟子折了腰,老天爺把她弄成醜八怪,找不著嫁出去的漢子。
  丁大娘以上語言濺出的唾沫星子落到地裏剛滋潤了一年莊稼,她的親姐姐的親閨女丁小瑜就頂著她親娘的惡毒的咒語,義無反顧地吃了第一只螃蟹,成了我們那地場街頭巷尾的焦點新聞。因為電視上我們的超級模特丁小瑜小姐那賽酷了的扭腰送胯SHOW,看得鄉鄰們的下巴頜不知是合上好呢,還是始終拉著好。
  就這樣子的丁小瑜MM朝著我,一臉陽光地走來了,真的一點兒也不撒謊,那真的就像是一朵好大好大的豔陽下的月季花兒(我到現在還分清那是玫瑰,那是月季花)綻放了。我的打小的窮苦命,能想起來的讚美女人的花就是月季花,我沒上軍校以前,以為,那就是什麼情人節裏一根十好幾塊錢的玫瑰。如果講花期的長和花色得多,我想,俺們那地場的一月一開的萬黃千紅百白十紫一大紅的還老不凋謝的月季花,應該算是花中之王了,比城裏人的玫瑰還玫瑰。
  小瑜萬種風情地看了看我,輕啟朱唇對我說了第一句話:黃華僑,什麼時候又開始弘揚中華武術了。

  【天生流氓】第四十九章 我骨軟筋酥

  還好,她沒提問我“什麼叫陰DAO”。這麼多年第一次見面的第一句話還算風平浪靜。
  我不得不提一下我的“華僑”的由來,這怎麼說呢。
  穿白色西裝的初中生的我,並不知道《上海灘》裏的許文強就是那樣子穿著,那時候我家裏還沒電視,沒看過許文強的白西裝。再說,我們那算不上純正意義的西服。農村趕大集賣衣服的裁縫們,只會做小裂領的類似於西裝的西服,做完了用那種不用電的烙鐵弄出來的衣服,不那麼筆挺。
  就那樣也是了不得的事。一身挺筆挺的洋裝的我,還穿上高跟黑色皮鞋,一個男生呀,哥哥妹妹們。連一向新潮時髦的音樂老師也會假裝不經意多看我幾眼,更不用說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學生MM了。
  當時的學生中間傳的我的外號是“臺灣華僑”,楞洋氣呢。要不說,發展就是硬道理呢。鬧文化大革命時,打死都不敢承認有海外關係,可一開放一搞活,誰都巴不得家裏能有個給外國貨幣的親戚。想當年的鬧反攻大陸的殺人不眨眼的還鄉團們,搖身一變成了受人尊敬的歸國華僑。要不怎麼叫時代的風雲變遷呢。
  我們那時的小小少年的心裏,沒有老人們間的血海深仇,特向望資本主義那燈紅酒綠的卻被媒體稱為處在水深火熱的美國或是英國人民的聽說男人女人可以隨便摟著睡覺的生活。
  所以,我現在想起來,我的那華僑般的身影說不定還會留在不少小學妹的純情的回憶裏呢。小瑜應該只是其中一個。
  小瑜的旅行箱我給她接住了,她張揚的一個正胯動作坐到了在我坐著的石頭旁邊的離水庫邊只有半步的自行車上。誰知我忘了打自行車支腿了,她連人帶車掉到了水庫裏。
  我的中華武術的根使我的反應不是太慢,在她就要嗆第二口水時,我跳到水庫裏,把她接出了水面。
  小瑜驚魂一定,我的身體就受了她的拳頭的愛撫,並且還有一句比較經典的語言:壞蛋,你。
  接下來我的任務就是幫她晾曬衣服。我費力地把自行車撈上來的時候,她卻在明淨的水裏遊開了,要知道我們那兒的水庫是泉水積聚的,下麵全是沙底,如果沒人攪動一池春水,那魚兒蝦兒的在岸上都可以看得好清楚。只要是大老爺們,看到那麼一種美人魚似的女人在水裏攪動,擱誰,喉結也得有些響動。
  人家模特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根本就用不上我去施救。我敢肯定,我當時是非常用力地抱過她了,是那種非救人用的力道,因為她掉下去的地方,站起來根本就還可以露出頭來。
  我沒有心思暢想或者憤恨什麼了,那種近身的天地之間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誘惑,我實在無法拒絕。但是,我還是假裝看藍天和綠草了,只很快地掃一下小瑜的所在位置就把眼光移開。
  當時,雖然心裏的爽性意在氾濫,但我一點兒也沒有進一步行動的意思。這是我的優點,也是對女人的尊重。只是在局面無法收拾時,比如擁抱,比如熱吻,比如身體的某些部位的緊密接觸摩擦導致得熱量驟升,才會有基於被動的主動式進攻。
  不知道什麼時候,小瑜妹妹遊到了我剛才坐著的那塊青石板邊上,她喊:喂,華僑哥哥,愣什麼神呢。
  我回過頭,看到的是她的一個非常驚豔的造型:兩手攀著石板邊,上身後仰,腿蹬在石壁上,一個標準的**仰泳出發前的泳姿。
  看什麼看呀,下來呀。小瑜妹妹吃吃笑著說。
  見我沒什麼反應,她又有點誇張地說:啊呀,華僑哥哥臉紅了。
  看著衣服呢,別讓人看見。我終於找到了一句遮掩的話。
  小瑜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四周,說:哪有人呢。接著又用了一句土話:不晌不夜誰來呀。唉,這樣的午後的夏日,微風輕拂著,**辣的太陽也躲到了雲層後面,我的半躺著的後面的那棵粗壯的柳樹的輕柔的柳條兒就著那風兒的搖動,合著小瑜妹妹那誘人的眼神,一陣陣把我蕩漾得骨軟筋酥。
  好哥哥,下來吧,我一個人在水裏有點怕。
  再也找不出比這更合適的讓我下水的理由了。我雖然心亂如麻,但卻非常冷靜地把脫下來的衣服掛到自行車上,還沒忘了抻抻小瑜的衣服,折下幾根柳條把她那迷人勾魂的衣服固定了一下子,然後三步兩步地走到岸邊,兩手一撐下到了水裏。

  【天生流氓】第五十章 小瑜的水中性教學

  我的這一連串動作,肯定都定在了小瑜的視線裏。我下到水裏時,聽她小聲地說了一句:要命了。
  把一些過細的下水前的動作寫下來,是想把我們倆在水裏的一些容易引起雷同感的文字略去。因為******裏太多這樣的鏡頭,所以,重點要寫的是那天下午的談淫爽性。
  一開始,我有意地與小瑜妹妹的光身子保持了一定距離,因為一旦肌膚相親,再分開就有點難了。
  小瑜妹妹大膽地用帶著水珠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臉。一涼一熱,感覺好爽不過,小瑜妹妹趕緊收了手。
  我很想小瑜妹妹再多摸幾下最醉人的是那一觸手的悸動。這麼多年了,我依然醉心於女人在爽性前給我的這樣一些小動作。輕輕的一吻,柔情地撫摸一下頭髮,或者最簡單地彼此拉一下手,都會激起心裏的蕩漾。
  仰泳會嗎?小瑜紅了一下臉問我。
  我搖搖頭說:不會。
  還是狗刨呀,一點進步也沒有。小瑜說著話,把身子蕩漾開了。不過,按理吧,照實說,仰著身子浮水我也會,只是動作不規範,而且特沒有方向感。
  為了不使用我的狗刨,我也有樣學樣地掄起了胳膊,耳朵浸在水裏,只能聽到我自己掄水的聲音,更無法把握到方向。手掄到了小瑜妹妹的身上,讓她抓住了,我的第一次不太成功的仰泳練習才算結束了。
  兩個人分不清誰先誰後的擁抱住了,水中的擁吻進行得非常激烈。在水下八爪魚般的緊摟著,外邊的世界似乎都不存在了,只有兩個人燃燒著的爽性情,不斷地釋放著。換了一口氣接著再來。
  性哥性妹們,如果水性不好,千萬不要進行摸仿和進一步對水中**的新花式的探索,因為那天,我和小瑜吻得翻江倒海般地忘乎所以,風把小瑜的漂亮衣刮進水裏,我們都茫然不知。害得我上岸以後好一通找。
  那天實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什麼時候,小瑜把我身上僅存的用來遮擋男人雄力的內褲扯下來扔哪兒了,我的內褲始終沒找著。我下水時,小瑜那句“要命了”的意思是:怎麼男人比女人還女人,都到了那份上了,還剩下條內褲不脫下來,誰看不出來呀,硬得跟鋼條似的一堆凸起。
  小瑜清醒的地方,就在於她事前有準備。我要進去的時候,她用手擋了我一下,從她的左腕的小巧的纏腕包裏拿出一個漂亮的小東西:安全套。
  這怎麼說的,我一點兒都沒想到。真的好感動。想起了咱們的好多學妹們都升到了大學了,也只能道聽途說的獲取一點性知識,用來防範**以後可能帶來的一些後果。
  各位性友們,咱們先別急著續文。咱們花點時間授一點避孕的知識給可能看咱們爽性文的學姐學妹們吧,稍帶著男生也看一看,有些肯定有用。
  避孕的最簡捷最經濟的方法,就是拿一枚硬幣投進安全套售賣機裏,得一個能防病又安全的小寶貝。如果,爽性的次數比較多,最好到性用品店裏整盒購買。不要太圖便宜,因為正規的廠家的產品都經過破壞力測試,而且性價比比較高的安全套厚度薄,有柔度,會少一些隔阻感。
  在進入前就把小套套套入,不要聽男生講多麼有定力,會把握。咱們的小套套不光有隔精的作用,還有防病的作用。對了,在這還得給男生提醒一句,你去找小姐時,有些可能是兼職小姐,她本身比較熱浪好騷的爽性,激動了,可能會忘記提醒你戴小套套,所以在進入前一定要冷靜一下。因為性病猛如虎,那是會要人命的,更可怕的是還會以性而極快地傳播,危及咱們整個民族的性福。
  不要以為(又要用到“不要以為,這幾乎成了本人名言了),你們熱烈地相戀,就不顧後果,一點措施也沒有地進行男女間的性狂歡是好偉大的事情。以我的理解,現在防病還要重於防孕。男生和女生都不要盲目地相信對方的純潔,戴上套套,是為了好幾個人的將來的幸福生活計,不是不尊重,而是防患於未然。切記啊,性哥性妹們。
  所以在還未進入時,就要戴上小套套,戴的時候,記住捏住那前端的小凸起,排出裏面的空氣,以免發生爆裂,而發生精液洩露事件。如果是正規廠家的產品,說明書上應該有使用方法的。如果夠細心和耐心,可以把小套套的前端吹起來,看看有沒有露氣的地方。
  還有如果男生的根根與小套套的尺度不大相符,若是**小了一些,緊度不夠,射了以後,要注意捏緊小套套的粗端,和**一起抽出來,勿使倒流,而偶有倒流,就可致意外發生。抽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看著,不要心不在焉。這叫“**防護”的有始有終。
  女生妹妹要儘量少用或者不用避孕藥、避孕藥膜一類的女性避孕用品,那些東西都是有副作用的,我記得有專家說過,長期服用,有可能致不孕。
  這是我看到的關於一大學生妹妹在出租屋內生下兩個孩子,因為性知識和育寶寶以及保護自身健康知識的缺乏,而喪了三命後,好替她們痛心的寫點文字。我是寫爽性文的人,不會去勸看文的大大們戒爽性,因為我知道戒肯定是戒不了的,上天創造人的時候就專門給男人和女人造成生理上的這種缺失,用以樂淫爽性,怎麼能不爽性呢。我的想說的是,現在好多網站都公開講性知識了,不用花多長時間就可以獲取比較正確的**知識和避孕知識。這比我們這些七十年代的年輕人,只能瞎摸索著,走有自己特色的性道路強多了。
  ——這是我寫到小瑜妹妹拿出安全套進行我們爽**愛前的必要的避孕時,想到的給性哥性妹們的一個友情提示。
  和小瑜的那個夏日的午後的時光,給我的印象很深刻。那天,小瑜經常會強制性地在一些時段叫停——應該怎麼給那個下午定性呢,應該寫成是:**與研究**。
  從小瑜提問我“什麼叫子宮”這樣的突發性問題來看,她應該是一個做事能做得石破天驚的人。
  她輕輕地托住我的東西,送到她的急需的洞口,對我發下了命令:黃哥,猛的來一下。我依其令而行。
  小瑜充實而迷醉得抱緊了我,她下體的裏面熱而緊湊象一個彈性極好的吸管。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5-5-9 11:11 編輯 ]
2015-5-9 11: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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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k5136001 於 2015-5-9 11:17 發表
谢谢楼主.真的好辛苦。
确实啊。理解万岁吧。
首先我们大陆网络网速极慢,网络封锁厉害,很多网站必须通过翻墙软件才能打开,这样就更慢了。
二是要将文章复制下来,然后编排、转繁,再贴上院子。
能将好的文章分享给院友,虽然辛苦,也是值得的。
2015-5-9 11: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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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51-70)

  【天生流氓】第五十一章 女人的狂性比男人猛

  我們在彼此的熱融裏,爽爽地暫停了一會兒,接著,小瑜不均勻地氣喘地說開了話:我的老天爺,我的老天爺,為了實現這麼一個浪漫的夢想,這讓我走了多少次初戀的山路。
  ——哥,這個夢我不知做了多少遍,你聽我說,你先別急著弄,我把這段話說完小瑜睜開眼看了看我,繼續她的**宣言:你知道嗎,哥,你那身咱們的土裁縫做的西裝有多麼大的誘惑力嗎?光我知道的,就有三個少女的心被你征服了,加上我是四個。你不知道那時候我就發了大誓,將來一定要做最聰明能幹的裁縫,做最好的最純正的西裝給哥穿上。
  說到衣服,我趕緊拿眼看了看自行車旁邊的樹,她的掛在樹上的衣服被風吹走了說實話,那麼熱熱地插在她身體裏,被叫停後,聽她的愛情宣言,有點不好控制。應該是先瘋狂動作以後,再講點關於回憶的東西,氣氛會更溫馨,更易引起關於童年的暢想。這是我的男人的想法。
  不過,金鳳玉露一相適逢,要尊重女人我征得小瑜的同意後,抽離了她的身體,光著腚,淋拉著水,上岸把被風吹走的上衣和裙子找了回來,不過,小瑜的模特式衣服已經沾草帶泥的了。
  髒了呀,小瑜。我晃著光屁股,拿著她的性感衣,琢磨要不要給她洗一洗。
  別管了,快點下來。小瑜在水裏有點急了。
  我得意地一笑,一個土包子式跳水,進到了水裏,伸手抱住了一臉性福蕩漾的小瑜——小瑜還有點小埋怨:看看看,小套套也髒。說著,又從她那個最隨身的纏腕包裏拿出了一個,就著西斜的陽光,吹了吹氣,檢查了一下氣密性,然後,小心地給我套上了。
  哥,咱們來個最猛的。小瑜拉著我,劃著水到了一處較淺的地方。水底下是一塊有點傾斜的自然光滑的石壁。
  小瑜趴下去,把頭露出了水面,野性地看了我一眼,說:快上呀,哥。
  我應聲擎槍上馬,進到了小瑜的身體裏我以比較適中的律動進行著。因為畢竟是第一次這樣子,這裏面還有童年我有點猜不透小瑜的心思。別的不怕,就怕有那什麼愛情,照小瑜那意思,既然是初戀,還這麼在一起爽性著,那以後要怎麼辦?
  小瑜可能感覺到我的猶豫了,回過頭說:哥,怎麼回事呀你,比在生產隊磨洋工還消極。想什麼呢你。
  我討好似地加快了一點動作,還中氣不足地說:沒想什麼。
  ——**這活,要是有了爽性以外的思想活動,動作免不了就不那麼到位,也可能因為兩個人身體的緊密接觸,會有一些只能意會的東西傳遞到對方心裏。諸如負擔了,壓力了,以後會怎麼樣了等等,這樣的顧慮肯定會影響到**的品質。
  小瑜從興奮中穩了穩神,拉了拉我的手,叫我暫停一下。轉了個身,叫我先抱著她。
  這次暫停,我也有話說。不過,我等著小瑜先說。
  小瑜在我懷裏,眼睛嬌媚地看著我說:哥,我聽她們說,你在性這個問題上,不是挺放得開的嗎?
  誰們這麼說?我問。
  揚揚她們呀,小瑜的手不老實地摸了一下我的硬根根,你呀,這麼硬著,腦子裏還有活思想,都想什麼了,告訴我。
  其實,也沒有什麼,你提到了初戀,我就想起了咱們小時候,你轉學到俺們村裏,跟個瘋子似的,到處跟人打架見到小瑜,確實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好多事。
  小瑜不自禁地小女兒般地扭捏了一下子,說道:你倒記得清楚。然後,又跟恍然大悟了似的說,哥,我知道了,你是怕那個呀。我不會半夜哭著去敲你家門的。時代不同了,哥,我還以為你是嫌我不飄紅呢。
  聽小瑜這話,我緊摟住小瑜,對上嘴猛親。一陣子大喘氣的熱吻,把我們在水裏的爽性浪愛氣氛又調濃了起來。她還給了我一句特壯膽的話:要象野獸一樣兇猛!兇猛!再兇猛!
  就這一句能頂一萬句,其他的不用擔心啦,就等於說了“我不會跟你要婚姻”一樣的類似的句子。我清楚地知道了小瑜是個走在時代前列的人。她一定會以她的方式走出無限光明的事業來。
  我真的好象成了一匹掙斷韁繩的烈馬,自由地馳騁在我和小瑜共同創造的歡樂裏。動作異常兇猛,因為小瑜在我的撞擊之下,無法保持靜止趴臥的狀態,而只能以最原始的四肢行走,來平衡我們之間產生的衝擊力。
  那是一種釋放在天地之間的爽性,我願意相信:那藍的天,碧的水,都要合融在我們的爽性裏我這無忌的狂浪的騷浪似乎想沖掉一切的不如意,而心無雜念與天地同在。
  我第一次暴射後,很舒心地浮躺在水面上,一任輕柔的已近黃昏的微風蕩拂著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還要不時地用手和腿劃拉幾下子,產生一點浮力,不至於落到水下。
  那是一種很爽性的姿式,因為我的硬根根一點兒也沒軟下去,就那麼真愣愣地立在水面上,有點不知嬌羞為何物的大冽冽的壯觀。
  小瑜不知什麼時候從她的百寶箱裏拿出了兩件寶貝,能沖氣的皮囊。不過,她拿出來的比我們小時候用過的拖拉機內帶強多了,因為那兩件東西用她的掌上型打氣筒充好了以後,成了比較寬大的兩把充氣椅子。
  就這樣,她不滿意,嘴裏直嘟囔:這些笨傢伙,跟他們說了多少遍了,要夠寬夠大,這叫哪門子的夠寬夠大。
  我弄明白了小瑜的意思,他是要我象原始人那樣大張著躺著上面。這有什麼難的,我把兩個確實挺大的抓過來,往起一對,發現了商家的製造產品的可愛之處,原來在半床一樣的盡處還有可以連在一起的搭扣,上下左右的子母扣這麼一連,成了可以在水面上自由飄蕩的四面都有靠背的床。
  笨吧,我調侃了小瑜一句。
  你才笨呢,連人家是故意和自行車一起掉進去的也看不出來。
  哦,弄了半天,小瑜她象狼一樣兇狠地對待自行車是用來製造故事的。我當時就感慨了:生活不是缺少故事,而是缺少細心的發現和巧妙的製造。你想,我那自行車沒打好支腿那麼小的細節她都注意到了。然後,還要拋掉猶豫之心,然後,自然地坐上自行車,又然後,假裝用力,直至掉到水裏,實現故事的完整性和有效性。人這東西真是好聰明的動物。
  在小瑜的幫助下,我上床了。為了感激她的發明創造,我把屁股略挺了挺,以使我的一柱擎天顯得更加的雄壯在天地之間。
  我在床上就想得格外複雜了一些。小瑜那百寶箱就要合上蓋子時,我看到那裏面有一套白色的衣服。那是她的關於我的臺灣華僑的西裝夢。不用說,她這麼下了汽車,頂著烈日的走到這裏,已經不知有多少次了。或許,她並不是每一次都相著跟我相遇,而是坐到這裏,想那時候的童年。
  小的時候,這裏還是純天然的潭水,沒修起水庫來。孩子們跑山跟竄到莊稼地的亂轉,都有他們最喜歡的地方。阿美姐,就特別喜歡這裏,雖然這要多走好多山路,但是架不住人願意這麼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喜歡這裏,一開始純是天然的喜歡。因為這兒的潭水最清。那天的寫與小馨幽的湘夫人的詞的意境是加了想像的。而今天與小瑜就現實得多。
  小瑜很友好地在水裏漫推著我,就開始了關於罪惡和仇恨的討論。之所以用“友好”這個詞,是因為我們在融洽的互談中,她非常善待我,沒有張牙舞爪地勾引我。

  【天生流氓】第五十二章 高端性女

  我還能記住小瑜那天教導我的話:這個世界是用來爭的,其實掠奪財富,和惡強地佔有女人都是一樣的,要的是異於常人的快感。我也試著與人為善。但是,不行,我們演藝界(我對當時的小瑜把她的模特界也歸於演藝界當時是持否定態度的,再怎麼著劃為時裝界還差不多,可是時間之錘落了沒幾下子,就證明了小瑜的異於一般人的敏銳的藝術觸覺,我得承認,現在,模特這個職業,劃為演藝界一點問題也沒有)根本就行不通,那是一個你死我活的角鬥場。
  不知道應不應該用“角鬥”來形容演員們在臺上拚了命的表演藝術,但是,模特們走T型臺時,不戴奶罩子,不穿內褲的真空走臺,不能僅僅用為了服裝的線條美這樣經不住推敲的理由,我想,那裏面肯定有為了你死我活的爭秀的誘因在裏面,大家都知道,做模特不僅僅是為了做模特,追名逐利不是和男人女人的爽性一樣的無處不在嗎。
  在小瑜的理論裏還有一句名言:不要去討論為惡和為善的必要性問題,關鍵是要學會吃人,學會踩著別人的肩膀去吃更高級的人,以使自己無比快樂的活著。
  我不敢去想像一個小時候不小心掉到我們剛才瘋狂歡爽性的水塘裏的小女孩,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懂得了“吃人”理論,這真是一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女人,從“象狼一樣的兇狠”演化到為了活得更加美好,就要吃更多的人。也許我真的要好好讀讀魯迅先生的《狂人日記》了。
  但是,那天下午的爬到山上扯了好幾根藤條,笑得嘎嘎的小瑜,拉著那特意訂做的大床讓我愜意地在水面上蕩漾著的歡樂裏,一點也沒有要惡意吃我的意思,她那麼拉著我在水面上飄,還不斷地勸誡我,她說:哥,你不能太善良了,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我,那你怎麼善良都行,我這個人一輩子只感激兩個人,一個是我媽,因為她給了我第一次生命,一個是你,因為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你和我媽兩個人是我的創造者,是不可以套用我的吃人理論的。
  順便帶一下,其實那天救小瑜是很簡單的動作。我在山上偷瓜摸棗後,閑著沒事,就編了一根藤條繩子,忽亂拖著往山下跑,正好看見小瑜沒了命的在水裏撲騰。我不記得當時她喊沒喊救命了,只記得她抓著了我的救命的藤條子上來以後,撲在我懷裏好長時間一點動靜也沒有。
  回憶真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軟弱得縮在角落裏感受生命之輕。
  小瑜在我們的共同的憶和感傷之後,用一句話做結:生命誠可貴,**更重要。
  接下來,她就開始猛烈地吃我了。很快地她把我弄得高高挺立之後,吃得我是一塌糊塗,還且還咬,什麼地方都咬。
  只能套用她的話了:現在的女人比男人還男人。
  我第一次享受到比較正規的受過訓練的性服務。當然小瑜的這種高水準的服務也是基於許多不為人知的個人研究和探索了。用她的話說,要想更好的吃人就得有更好的服務,有特質的女人,就得有特質的異於一般女人的本領。我願意把小瑜當成是特殊人群的性服務者,因為她對自己也是這麼評價的。我想,她是一個理解社會非常深刻,非常敬業的女人,足以讓好多從事特殊和不特殊的性服務的女人們好好學習。
  這樣的感慨我是有感而發:因為在過去,我知道有過陳圓圓,用歷史學家的研究來說,她因為她的美麗,毀了一個偉大的皇朝,還有蘇小小什麼的,成了千古傳唱的名人,就連咱們的武俠裏,大師們也有刻不去的小姐情結,裏面必得有千古名妓,以使有溢於文章之外的華彩。這充分說明,高素質的小姐對於社會的巨大推動作用。
  談到本領問題,我想對現在的在洗頭房一類的土窖子裏的低級小姐多說兩句,做你們這一行,沒有敬業精神是不行的。我曾經有一個交往了一年多的小姐朋友,她的自然資本非常好:勾人魂魄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瘦比掌上能舞的漢飛燕的身段,嬌俏可人的漂亮臉蛋子,還有剛剛好的十**的年齡。這四樣,是可以傲視小姐群的。但是,她獨缺敬業精神,吹簫、推油的功夫她根本一點兒也沒練就,她能給客人的就是一個**。她連嘴和**都不讓客人動。這樣子,時間長了怎會有人頭竄動般的客人來找她呢。
  所以,她賴著我在手機專賣店給找了一個還算清閑,工資也不算太低的較為高雅的工作。但是,她的牢騷又出現了:一個月加獎金才一千出頭的工資,不夠她的花銷呀。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好大的難題,絞盡腦汁地想了一個辦法,促使她在我身上練了一定本領後,我告訴她有兩種選擇:一是轉行到高級性賣場繼續發揮她的優勢,二是找一個看起來老實的有穩定一點的好職業的男人嫁了,好好地為一個男人服務,那樣子有了婚姻紙的保證,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喝他花他吃他和無休止地氣他了。
  我希望的是她做第二種選擇,因為她有一個不能克服的不利於在**業上快速發展的弱點:對男人精液的味道過敏。我有一次被她的服務弄得忍不住射在她嘴裏,結果引得她到衛生間裏大吐特吐。

  【天生流氓】第五十三章 曾經我們做愛,但不接吻

  就這樣子,我和那小姐共同努力,不僅治好了她下身的尖銳濕優的性病,還做了**膜,還教導她在床上跟嫁的男人搞武打動作時不要過於主動,儘量不要**。其實,這些不用我多教她,她本來在跟男人上床時動作就比較生澀,**也幾近於無,只要稍微偽裝一下,一般的男人是看不出她曾經的曾經的。雖然我明知道這樣做沒有誠信,但是在現今的找不出誠信的社會裏,也算不上什麼罪過,好在我的目的是為了一個小姐能走上正途,過她以後的幸福生活(我與她的故事,以後會好好寫一寫,起個比較好聽的名字,說不定能賺點同情的眼淚呢,這就是寫文的著力點的不同的好處)。
  一下子扯這麼老遠,還是多寫點小瑜吧。不要以為(又來了,看來我對這四個字是情有獨鐘)小瑜的光輝光是靠著我們那山靈水秀的地氣給了她傲視女人和男人的自然資本,她的後天的努力是非常感人的。聽說,她還要赤身**到喜馬拉雅山去鍛練,還要頂著酒壇子一類的東西練站功,還要頂著一個易掉的小圓碗練走功。為了有好的耐力,她常常會保持一個彎腰蹬腿的動作四五個小時以上。她說的那些苦,我有些嘗過,比如練站功,我們學員隊晚上貼牆站立,一個小時下來,腿都麻得不會走路了。所以,我說:要敬業,就得吃平常人吃不了的好多苦,遭平常人遭不了的好多罪。
  為了更好地為我服務,她用了四根藤條編的繩子,把那水上的床固定住了。然後幾乎用盡了她身上能用的地方,比如**,比如大腿,還有她那靈巧的嘴,唉,女人身上的寶貝真多,講男人女人之間的見識,與小瑜相比,我太孤陋寡聞了。
  小瑜吃了我忍不住她的花巧功夫射在她嘴裏的精液以後,就開始拿話臭我:你這什麼色中之王呀,整個比愣青強不了哪里去。不行,這我得好好教教你。
  說著話,她就對我操練起來,要怎麼練氣忍精,久而不泄的功夫,連這她都會。我忍不住想笑,說:你累不累呀,我又不是要做男妓女,練那玩意兒幹什麼。
  小瑜一邊給我捏著我的根根的枯頂頭,一邊很嚴肅地說:這你就沒眼光了,依我的觀察,將來是女人跟男人要**的時代,你要想真正成為一代偉男,必須學會忍精的功夫,女人的騷手段多得是,你們男人要是沒有七下子八下子的,將來肯定應付不來。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這是,我當時對小瑜的超前思維很不當回事,也就馬馬虎虎配合著她的教學,勉強算學會了。
  達到教學效果以後,小瑜又開始了第三輪的對我的服務。由於,屬於她的獨創技藝,所以,在這兒就不能一一道出了。因為好多動作都屬高難動作,光一個下腰的功夫,恐怕好多年齡大一點的女性都沒辦法完成。這方面,憑我多年的對女人們的實踐,我感覺無人能出其右者,這是僅就技藝來講的。
  小瑜不僅有水上動作,還有陸地動作。她的各項展示把我弄得眼花瞭亂,爽性淫興勃發,進一步深刻理解了女人對於男人挑逗的含意。
  那是真正的女人的性功夫,只有本身的優異條件,加上後天的刻苦磨練才能達到那麼一種境界。
  所以我說,男人和女人不僅僅是進進出出的關係。
  ——我們的性活動從午後的兩點左右持續到了有美好的夕照的黃昏了。最後的節目是拍照,如果不是因為要保持一定飽滿的情緒,小瑜那天的服務恐怕還要持續很長時間。
  她說,她喜歡太陽快要落山的就要逝去的美,那種美是空前絕後的,是一種撒手人間的瞬間的悲愴的美的綻放。
  那時的相機用的都是膠捲,前前後後的用完了兩個卷擺的造型,最為醒目最有懷舊感的就是我們都穿上白西裝,當然都是真空的,讓相機自動拍攝一下。夏日的黃昏,會有許多說不清楚的東西絞在那留戀的晚霞裏。
  我和小瑜玩得都忘了時間本來,我就是一個最不喜歡算計時間的人,光會想著眼前的高興和快樂。等到小瑜說要回家了,我才醒悟過來,我帶著離別的憂傷聽她說:第一,你不要因為蘭蘭而受制,她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這是蘭蘭本來打算要親口說給你的。第二,小馨幽,我過兩天返團會把她帶回去,也順便見見你的女兵妹妹和貴夫人宋蘭。小馨幽的事,你不要想得太多,我們文藝界的事,有我們文藝界的法子,吃人的人總得為了他們的吃人付出相應的代價。
  小瑜這傢伙跟揚揚她們早有聯繫,我一點兒也不知道。揚揚也是,這麼大的事,她們就自作主張的告訴了小瑜這個極有野心的女人,她要不把那些自認為聰明的權貴們攪得天翻地覆才怪呢。
  我由此認為,女人能夠傾國傾城一點兒也不誇張。
  心思亂亂的站在高坡上凝望著漸走漸遠的小瑜的我,如果不是阿舉那親密無間的喊叫,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想到自己掉頭回家的。對於離別感傷的特軟弱的我,會因為假期的合合分分,有好長時間才能把心疼抹去。這種憂傷是我人性中的大弱點。會在半夜起來想女人,掉眼淚。是真的裂了心的傷,這一點蘭蘭最瞭解。她就是因此以為,她撫平不了我內心的這種傷,才痛下決心離開我,想讓我隨意的來來去去少些負擔。可是,我的可恨之處就在於,我不只是這樣的想一個女人,而跟我在一起爽過的女人們,我都會對她們有這樣的感傷,這當然不能算作是愛情,而是人本身裏的脆弱的傷心導致,因為這種感傷就連跟我特要好的男人們,也一樣存在著。
  ……
  阿舉帶來的好消息是揚揚和蘭蘭都按照她們的第一志願接到了通知書。壞消息是阿舉沒有接到阿芬所上的那個南方外國語學院的通知書,因為蘭蘭也是報考的這個學校,所以,好消息來的同時,也就等同於帶來了壞消息。
  那年月,我們的考大學是還沒考試以前就得填志願。這玩意兒考試的事,誰能前面有個天眼能看到自己考多少分呢。那黑色的七月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名牌大學夢,不過,唯一可以自傲的是國家包分配,不用象現在的大學生們無所不用其極的包裝自己,尋個買家。我想,說句實話,現在忙著找單位的學子們,這樣的局面,是高人口造成的。這麼惡劣的就業環境,光憑個人的折騰還解決不了大面積的問題。我的幾個老同事的孩子,人家整天坐在家裏玩網路遊戲就行了,工作單位早就定好了,只是到時候象徵性地搞一下,履行一些程式就完事了。這年月,窮人家的孩子低人一等哪人一定不能比人啊。

  【天生流氓】第五十四章 那年那時,人好瘋

  阿舉目光遊移地看著我說:你說咱這個大學是不是完了?
  我說:哪能呢,你得對自己有信心。
  我們幾個的歡慶會因為阿舉就得推遲幾天,那時還沒謝師宴和狀元會一類的東西,頂多就是幾個要好的死黨湊在一起吃頓飯樂呵一下子,再到照相館裏照幾張照片啥的。再然後,找幾個好玩的地方轉轉,城裏的到農村轉轉,農村的到城裏轉轉。如果講普及,那時的我們的**的高中,談戀愛遠沒有普及起來,可能普通高中的學生們會好過一些,可以進進出出的比較方便。
  那幾天過得很不是滋味,阿舉跟神經了似的,早晨吃完飯,跟那夜遊神似的,就粘乎上我了。沒辦法,我們只好幾個人一起打撲克。蘭蘭在我眼前話少,在我家裏可是最受歡迎的人。就是現在,只要她帶著小菲菲一到我家,那歡迎儀式比國與國的歡迎政要還隆重。我哥那農用汽車都開到四五十裏路去等蘭蘭的車,那玩意兒有什麼用,人家自己有車,你們一大幫子的農村商人跟著瞎熱心,不就為了蘭蘭能給他們帶來國外生意嗎?太勢利眼了。
  也是,我對商人一向是另一種低眼相看的。
  蘭蘭的勤手勤腳是出了名的,在我母親以及她的佛家弟子眼裏,那是大雅大賢的人,據說有千年難遇的慧根。如果不是因為我母親對於我的修佛的尚存的信心,還有蘭蘭的對我的無一句壞話的堅定,她的那些弟子們早就會因為我跟蘭蘭的離婚對我捏鼻涕了。
  有蘭蘭在,我們就不用愁吃喝,再說,我家哪規模越來越大的超市,還有開了張的雖然算不上星級的酒店,但卻可以供鎮一級官員們招待上級領導的水準,使我們覺得,我們已經是脫離了社會主義初極階段的先富起來的人,而可以比較自如地跟資本主義國家過差不多的享樂生活了。
  這些感覺,當然都是我的一葉障目,不見主義。後來,聽蘭蘭從國外回來說,人家資本主義那才叫資本主義呢,所以說,小平同志提出的香港政策一百年不變是非常有遠見卓識的。
  就這樣,我們這些學子們,在阿舉的整日遊魂中,等來了他被新疆還是內蒙的什麼學校的錄取通知書。
  慶功宴會就在我家的酒店裏舉行了。顯然,接到通知後有點打不起精神的阿舉是受了阿芬的山盟海誓的鼓勵了,要不然,他不可能神采飛揚。
  那天,也是小瑜要帶小馨幽回去的日子,我回到學校才知道,小馨幽根本就是不假外出。但是,以小瑜為首的決策層認為,這樣的事根本就沒有讓我知道的必要,如果她們連這點事都擺不平,怎麼能叫走在時代前列的人。也好,省得我動用宋蘭的軍方勢力。
  我們本來是打算喝得爛醉如泥的,雖然這與品學兼優的優秀學生的形象差距會很大,但是,當時的我們確實想這麼大醉一場,當幾年考大學的****的高中學生有多少令人難以想像的苦悶。
  母親的用意是顯而易見的,也不知她是怎麼說服揚所和小瑜的,反正,那天,我的感覺是她用了陰謀。喝醉了的我睡得什麼也不知道。結果那天一直爛睡的我的旁邊是溫柔地服侍著我的蘭蘭。
  我記得當時是有許多名女人名男人之格言的……突然寫到腦袋疼了,一下子好象記不起來。只能先寫唱歌和小瑜走貓步。
  經過宋蘭這位音樂先生的不倦教誨,我的爽性男高音,很自然地與揚揚可以一較高下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象那年特興西北風歌,其中最愛唱的是《黃土高坡》,那詞愣豪爽: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嗷——嗷——嗷,這是我特喜歡的嗷音)
  大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尾音是ENG音,帶拐彎的那種)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日頭從坡上走過
  照著我的窯洞
  曬著我的胳膊
  還有我的牛跟著我
  不管過去了多少歲月
  祖祖輩輩留下我
  留下我一望無際唱著歌
  還有身邊這條黃河(嗷——嗷——嗷嗷嗷,這個嗷音有始有終,我唱得如癡如醉,放鬆死了)
  接下來是個快版,我第一次對二重複的歌詞要了命的喜歡: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四季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八百年還是一萬年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很少有歌詞能寫到我扯著嗓子玩命地唱,咱雖然不說自己寫的有多麼多麼地感人至深,但其碼做到了真誠為文,不用假睜睜地騙看文的人,把自己寫的東西當成好得不得了的東西,再炒作,賺名氣,賺銀子。先說點氣話:寫文人雖然賺錢不易,但不能太奴性了,得學會用兩條腿走路的人的姿式,不要總仰人鼻息地爬著走路。
  ——喜歡黃土高坡的詞有以下幾個原因:日頭,喜歡的原因是,是作者用土話運用到了音樂裏,讓我等草根人感到熱到骨頭裏的親切感。窖洞,牛,這些字眼的毫無嬌飾地連接在黃土冽冽的大風歌詞裏,意境也有了,我怎能不喜歡呢。
  當時,我記得小瑜那丫頭都快瘋了,完全是一幅演藝人的派頭,用那句話,特舞臺感。我家的那個卡拉OK廳,是見了大世面的麗麗和她的黑老公親自在深圳挑的傢伙式,錄相機,音箱一對,話筒若干,為什麼要若干,因為是新鮮事物,鎮上的土包子官員一開始讓唱歌都不唱,到喝了酒了想狼嚎了,就東倒西歪的搶話筒。麗麗沒辦法才那樣子的,就那樣其實也只兩個人有音,因為錄相機裏只兩個傳音的洞洞。
  據說,縣城裏的OK廳的套具與我家的極品還有一定距離。其實,我感覺,是在瞎吹,當我拿出宋蘭那位對音樂要求相當高的真正的大貴家人說是五六百塊錢買的答錄機放出來的歌音一比,那才是有差距呢(我後來才知道那高級答錄機是宋蘭花三千多買的,怪不得當時那音特震呢)。所以,那天沒有現場錄音,我是憑嘴演唱的。連帶著揚揚唱《我熱戀的故鄉》時,也放棄了她慣常的文雅,改去了她的半氣音唱法,用上了我所說的底氣音,就小腹熱熱湧動的那爽性感覺,我當時給揚揚描述位置時,用了標準的物理測量表達法:臍下三寸。揚揚蘭質蕙心,位置感非常好。
  那晚上人都半瘋,阿芬、蘭蘭兩位將來的外國翻譯被小瑜拉著當起了模特,阿芬還受了小瑜的感染,一口一個“我們時裝界,演藝界”什麼的。
  學生時代還是有純真的,而且用那話說,叫朝氣蓬勃,昂揚向上。如今時代變了,大大們都興帶領骷髏兵、異級鬼神團在YY裏,在網遊裏搞YY,打怪打裝備,而我們那時能一塊跳個交誼舞和唱個卡位OK,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天生流氓】第五十五章 宋蘭的急情電話

  最辛苦的是麗麗和小馨幽,她倆是調音師兼伴舞,揚揚有時也客串一下子。還有兩個最急的,我大哥的錢錢,我小哥的壯壯,他倆是鎮上出名的倒蛋鬼,但是倆人把OK包間的門敲得山響,也沒有給他們開門。
  各位不要說我抄文,因為我太喜歡《黃土高坡》和《我熱戀的故鄉》的詞和曲了,如果要叫我定義的話,這是真正的草根歌曲,還要再羅列的話,應該再加上宋蘭的《娘啊,我親親的娘》(大家不要去用這個名字搜索此歌呀,因為那歌裏面有宋蘭的真名字,大家去猜吧,她現在還在音樂上孜孜不倦,我希望不要因為我的寫文打擾她,雖然我在我的人生奮鬥裏,把她當成是我的對立的階級,但是,我真心的希望她好好地寫她的音樂,不要受了這個俗世的太多的影響),不過,那歌有人會歸為母愛歌曲。
  我的故鄉並不美
  低矮的草房,苦澀的井水,
  一條時常乾涸的小河,
  圍繞在小村周圍。
  在過去了多少年以後,我才看到時裝模特們穿著各色的服裝在春節晚會上裝點歡慶。那種理念,小瑜早就用上了,只有民族的才是最美的也是最珍貴的。
  今天晚上,因為想起了她們,淩晨一點就再也閉不上眼睛了,窗外的路燈蒼白的泛著光,那是一種空洞的映照,路人沒有一個,觸手可及的是寒冷的侵窗。目力所及的是天上的一兩點星光。
  這樣的夜,用來體會思念女人的夜的深痛再合適不過了。
  一個人過生活,最怕的就是半夜的醒來。還是寫下去吧。
  離不了人的矮草房
  養活了人的苦井水
  住了一年又一年
  生活了一輩又一輩
  親不夠的故鄉土
  戀不夠的家鄉水
  我的這篇寫文,如果沒有什麼特殊事,大概就在過大年的前後能發給各位看文的大大們。我的意見是,飄在都市裏的你們,儘量把各種所謂的必幹的事都推掉,無論是城市草根,還是農村草根的你們,都舍了網路,到得小時候生活過的自己的老家。****人戀家呢,我經常就會在大年夜,因為自己的某些所謂的理由不回去過年,但是,當心靈的一觸及母親端上過年餃子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淚流滿面。
  這種親情的根,各位都好好緊系著她吧。漢民族的優秀的東西能系在人們心裏的越來越少了。有些人認為,要爽性要淫蕩就徹底西方化,我不這麼看,****人的行房事的爽性,比國外的器質性**要高妙得多。如果有耐心和夠細心,咱們的漢民族的性文化,也可以叫做爽性文化,其實真的是博大精深,值得挖掘的東西很多。我現在,越寫越認為,以爽性能牽出咱們文化中的好多根來。
  好了,心情好多了,可以繼續把跳舞的,時裝走秀的,唱歌的我的女人們接下來的故事進行下去了。
  那年那時的後來,我們乾脆坐在了地上,也不要音樂了,要了紅酒,輪流著喝我們家那時的商店是那種蘇打水的也有可能是加了紅色香料的紅酒,不是幹紅葡萄酒,屬於當時的比較極品的新產品紅酒當時可是沒有現在的高品位紅酒,那時在酒場上,燒錢砸XO,波拿巴,路易十六等高檔紅酒白蘭地的,還為數極少。
  ——並不是要有意模仿蛤蟆功的動作,完全是身由心發,小瑜還故意加碼,把小馨幽放到我背上,我四肢爬地,紅著眼睛,確實堪比蛤蟆。音響師兼舞蹈核心的小馨幽,被麗麗她們堅決要求唱黃土高坡我不知道從小在大城市城長大的小馨幽對這首歌的理解能有多少。反正她唱到最後“不管是八百年還是一萬年,都是我的哥,我的哥”是帶著哭音的,明顯加進了對我的感情。她大概是想我永遠是她的情哥哥。
  我喝著唱著跳著,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幅唯恐不醉的面孔。那女士專用的香檳酒也不喝了,乾脆都造起了不亞於白酒的那九十年代初期的紅酒。
  阿舉酒量比我好,沒醉,我卻爛醉如泥只好由阿舉背著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地讓阿舉擔當背夫的腳色了。

  【天生流氓】第五十六章 蘭蘭微疼著接納了我

  我第二天的醒來,迎住我的是蘭蘭那柔柔的目光和那句溫情的話:哥,你醒了。
  蘭蘭慢慢地把各人的走向告訴了我:小瑜帶著小馨幽先上的北去的輪船,麗麗先坐汽車,去的飛機場。麗麗最先實現了海陸空的穿行。
  揚揚姐跟媽,蘭蘭說到這,意識到自己的走口,趕緊改成:跟嬸在坐禪,還得有一個多小時才能結束。阿芬和阿舉睡在隔壁。
  最後,蘭蘭說:宋蘭大姐昨晚把電話打到鎮政府辦公室,害得那秘書往咱家跑了兩趟。說是早晨還要打。估計這會兒電話又該來了。
  說來就來,我還沒等穿衣服呢,那一晚上也沒睡個安穩覺的秘書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了我的房間。本來以為,宋蘭的威勢也就在那個學院吧,或者再遠一點在海軍界。沒想到,我們這一個小縣城,不起眼的小鄉鎮她也能指揮得亂轉——大概****貴族黨們的伸手遮天,差不多能夠覆蓋到雞形圖裏的****最低政權的全部鄉鎮裏吧。我想,不是所有,也**不離十。
  有命令就得執行,這是我在學院隊養成的習慣。蘭蘭反倒有點不高興,對那秘書說,你先出去等一會兒,急什麼急,又不是給國家製造原子彈。
  蘭蘭不緊不慢地給我穿好衣服,才放我出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蘭蘭因為一個女人而不高興。
  我到的時候,電話已經掉線了。我不好意思地對高秘書說:要不咱打過去。他說,不行呀,老弟,首長家都是專線接進來的,咱哪能知道號碼。
  到這時,我才想起來,宋蘭特鄭重地把她家電話號碼寫在情紙背後的用意。摸出那個鑰匙環,敲對了電話號碼,還看了看一臉崇敬地站在一邊的高秘書。
  電話接通了,是丁阿姨接的電話,我趕緊以最柔的語氣說:阿姨,我是陣兒(俺這個地場,我這鎮兒,一說就是陣兒了),吃飯了嗎?
  陣兒,這麼早起呢,還沒呢,宋蘭那丫頭正生你氣呢,小心她點。丁阿姨還沒囑咐完,電話那頭兒就傳來宋蘭的氣狠狠的聲音:陣兒你個屁,昨晚上死哪兒去了,憑什麼不接電話。
  我不知道哇,我話剛一出口,看見高秘書直沖我搖手,就趕緊改口說:不是啊,昨天晚上喝多了,起不來了。
  就你那小破酒,還跟人喝酒。喝你個錘子。我就知道,宋蘭一急就來她不純正的家鄉話,不過,這一次聽到是帶點關心的語氣,看來,她經過一晚上的折磨想通了不少事。我又不是她男人,總不能整天拴在她褲腰帶上吧。
  姐,欠的同學都上大學了,喝慶賀酒呢。我對宋蘭說。
  慶賀個屁,考個破大學就跟上天了似的。她語氣一頓,接著說:說,打算在家裏住到什麼時候?
  住到開學呀。
  還沒等我說什麼,她的話就開始了:不行,只給你一個星期時間,你在你那個農村的破家有什麼好玩的,還不是為了你的那些什麼摸屁股蛋長大的女人。摸也摸了,睡也睡了,還要幹什麼?你又不是三皇五帝,你以為那些女人一輩子跟著你呀。
  說到最後,還重重地問一句:聽到沒有呀你!
  我的回答只能是“聽到了”,不是我怕宋蘭,而是當時我是一心要靠著宋蘭的****新貴族勢力搞點名堂,所以我得無條件執行命令。
  宋蘭還規定了我僅剩的七天假期中的兩個必須的時間段:晚上10點準時到鎮政府辦公室等電話,早晨5點也要准點過來彙報。
  我撂下電話,往外走的時候,高秘書親切的拉著我的手說:老弟,苟富貴,勿相忘。
  ——靠!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我所要做的豈只是富貴二字,做大事者不苟於鄉間,哪是你這等爬行人的腦子裏所能想像的。人家高秘書幫了我那麼大忙,大晚上大清早的跑前跑後的替我傳男女間的戀愛資訊,我不但不感激人家,還在心裏臭人家。
  不過,當時我表現得非常謙和,握著高秘的手說:一定,一定。其實說穿了就是虛偽,適應官場的一定不要說真話的虛偽。
  我回家的時候,蘭蘭說要回家,我老媽當即命令我,一定要把蘭蘭護送到家,還暗地囑咐我,多跟蘭蘭的家裏人親近親近。我老媽這個佛家虔誠的弟子用心一點也不良好,干涉我們年輕人的自由戀愛。我叫著揚揚一塊回去,可是我老媽愣說揚揚晚上還要坐禪,過一天才能走。
  蘭蘭那句“我自己回去沒事的”等於是下了催我令,就算再不願意,我能不陪著蘭蘭回去?因為我們是在戀愛。兩家都訂好了,雖然蘭蘭家在城裏,可是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掙不了幾個錢,那年頭,都興下海掙大錢,就象我家的大開商業之門,正是迎合了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總設計構想。我沒上軍校時,蘭蘭的父母還不是特別熱心,我上了軍校了以後,已經鐵定是高級幹部,至少比他們的普通工人要強他們好幾倍了,到我家就更勤了,走的時候還汽車相送。擱倒城裏一般工人家還不都是騎個破自行車上班,連公車都捨不得坐。那時公車票才兩毛錢。
  那晚上,蘭蘭的父母千留萬留的讓我跟蘭蘭一起吃了飯,陪著喝了點小酒,豁上讓我不高興,也把我留在蘭蘭的房間裏。蘭蘭又致命地說了一句:哥,要不你回去吧。她這一句話,把我要回去的路堵得死死的,蘭蘭這方面的心眼比誰都多。而且,那不多的語言中在合適的時機,最能擊中要害。
  宋蘭一點兒也沒有人家於連那德雷納爾夫人那情人的忍耐和溫柔。我抱著蘭蘭剛做了該做的事睡下,想辦法讓蘭蘭舒心地讓我躺在她的懷裏說心事的時候,那縣裏的政府辦公室的秘書急三火四地跑來敲蘭蘭家的門。
  我其實一點也不討厭蘭蘭,就算她對我用心機,我也沒有一絲埋怨,她是這個世代中處於浮躁,卻一點也不浮躁的難得的清心的人。也許,真象我老媽說的,她是有大慧根的人。
  我與蘭蘭同床共寢應該是第三次了,在她家是第一次。
  我進去的時候,蘭蘭很溫柔地接納了我,也有些輕微的呻吟,但動作一直不明顯。我自己狂熱起來,動作肯定會特別猛烈,吻她的**時,有時會弄疼了她,她會禁不住縮一下身子,算是對我的提醒。還有蘭蘭的水不是很多,總要慢慢的來,才會濕潤起來。我對**沒有研究,是淺是深的大體上沒個過細的概念,是深的爽性得厲害呢,還是淺的,無法知悉。
  我讓蘭蘭側著身,猛烈動作時,蘭蘭柔聲地跟我說,哥,輕點,裏面有點疼。她是真的疼,不是****裏那樣,成了爽性浪浪的語言。

  【天生流氓】第五十七章 流氓也多情

  跟蘭蘭**,說不上為什麼,老有酸酸的感覺,一旦她說到疼,我就會謹慎起來,不再狂放得大動,一旦正面搞累了,我會給她側轉個身子,摸摸她的頭髮,親親她的**,有控制的搞著。
  兩個人都有依著大人談戀愛的感覺頂在心裏頭,反倒是沒有什麼語言。蘭蘭**時的思維也清楚得要命,但卻失去了那種玩笑調鬧的活潑勁。那一次,雖然是特別正大光明的在她家裏**,可始終找不見一種歇斯底里想發洩的快感。真的快差不多成了當兵的盡義務。
  我是想著法兒讓蘭蘭**,所以,非常賣力地攪動她,時間也長到了快一小時,最後,蘭蘭說:哥,你射出來吧。我就緊著動作,蘭蘭配合性地扭動。
  如果爽性著還要思維比較清楚,會很不爽。那天我是把宋蘭讓我每天晚上10點的晚請示忘了。蘭蘭卻記在心裏呢,而且她對宋蘭的貴族式的高傲挺排斥的。
  做完了愛,蘭蘭問:哥,小瑜告訴你沒有。
  我說:什麼呀。
  你不用聽爸媽,還有嬸她們說的那樣。我看了好多書,你大膽地找女人花花吧,反正,人家外國人也不大當回事,要是結婚前不多瘋狂瘋狂,還會有人笑自己的男人沒有吸引力。
  蘭蘭的話,我也琢磨起來,吸引力,其實也可以說成是勾引能力,整天仗著臉蛋子弄著大姑娘小媳婦上床的男人,叫小白臉,現在的時興說法是吃軟飯,或是好聽一點叫吃青春飯,再直接一點叫肌肉男。跟男人亂搞的女人,叫法就難聽多了,破鞋,**,還有罵人的話:你這個****欠操是不是。
  小白臉的男人和被稱為******的女人應該都是漂亮的,一般是指臉蛋子好看,用膠東話就是“俊”。也許就是從八十年代後期開始,農村的好多地方男女找對象就不以“老實本份”和“長得俊”當介紹時的美德了。我記得我第二年過寒假的時候,我老姑還老早就算好了日子讓我上她家相親,背著我母親,給我介紹一個女同學,說是“可有本事了,可會掙錢了”。
  咱們要找放蕩的根子,就得抓住那時的精神開放或叫精神污染研究,自以為是的管理者們用笨法子堵是堵了幾年,但進入九十年代末期以後,隨著互聯網這根爽性線的到處延伸,男男女女,包括長得醜的,都把壓住了的性的解放張揚起來了,因為這個時候各種條件都成熟了,而且有了最為得力的導體——錢。如果誰想阻擋這樣的時代洪流,誰就是開古不化的恐龍。所以,看了此文以後,哪怕你非常憎惡爽性,非常痛惡這個時代的人將不人,但是,你也不要學日本的年輕人,動不動就集體自殺。學著去尋找自己想做的可以得到快感的事情,就象我這樣的不自量力的寫文,最不濟也是我在用自己的思想思考和觀察大大們,你們說對不?
  到現在我才體會到人大多都是挺被動的動物。好多人雖然身體從孩童時慢慢學會站起來,但精神上,有些人一輩子也沒有站起來,倒是相反的一些被稱為壞人的人,人家卻有自己的精神,我雖然從高中時就想鬧學校的革命,但那時腦子是一團漿糊,屬於瞎鬧騰,但因為與揚揚的地位不平等導致得與揚揚的爹一類的新貴們的仇恨,不忿他們強行地跟窮人們劃一道等級森嚴的界線,被他們逼著我去看書去思考,到了軍校以後,才徹底地把自己當成了窮苦階級的代表,下決心,豎理想要為窮苦人做點什麼。因為,他們的窮苦不是緣於他們沒有本事,而是因為他們被虛偽的社會教育圈住了。雖則想以一種良善的方式,努力做人,但是,良善已經差不多與愚笨連在了一起。
  ——對於我和我的女人們來說,蘭蘭與揚揚不同,自從那次打胎以後,她變得特別能克制自己。而且,我們倆獨處的時候,她都會塞一本書在我手裏,她自己看的是哲學和心理學,給我的大多是戰爭的東西,我當時問她,為什麼男人與女人要看不一樣的書。
  她說:不懂戰爭的男人不能稱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也許研究心理學的她,早知道了我是把為小馨幽向太子黨們討個公道作為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戰爭的曆練。如果要找蘭蘭為我苦守的原因,大概就是緣於我那次的非常男人的對和平年代很少出現的槍戰的完美導演和痛切的**暴虐。
  做自己真正想做的,才是一個真正的拋卻了被別人導引的爬行的,用兩條腿走路的人。這是蘭蘭式的哲學思悟。一個在我家人面前活蹦亂跳的孩子,在我面前卻成了哲人的時代女性。
  10點剛過了沒十幾分鐘,縣裏邊的大秘書,開著黑嬌車就找上了蘭蘭的家門。這時,我才想起來宋蘭給我的約定。雖然明知道宋蘭是在戀愛式的撒嬌,但我一點兒也沒怠慢。在還沒徹底征服一個女人以前,就得以愛情這種東西為誘餌哄著女人心花怒放。如果要把愛情當成一種東西的話,那她就是玻璃製品,比夜場裏的酒杯,放在櫃子邊角的花瓶還易碎的東西。千萬不要以為你用心做了一個極厚的護套保護她,她就應該萬古長青,一定要學會看到:一個杯子,一個瓶子碎了,還會有好多好多的杯子瓶子等你去摔碎呢,因為,現在的這些東西,如果你想複製,還真的可以複製的。
  宋蘭可不是那種人,她鬧得很瘋狂,而且她拋掉了她的貴族虛套,發瘋了一樣的在公共場合就跟我搞情人式擁抱。我對我一下子成為我們那個海軍學院裏的名人起初還很不適應,但後來,我發現那很好,那是一把很鋒利的劍。
  那天晚上,10點25分我才拿起了宋蘭的電話聽筒。
  去死吧你。這句典型的愛情語言,我已經記不清是多少次從宋蘭的嘴裏噴薄而出了。
  你是不是打算那七天也不用在家過了。我警告你,臭阿鎮,你的那什麼臭揚兒,還有那什麼什麼破蘭兒,麗兒的,少狗日的裝純情。對了,你那馨兒回來了,還有你那什麼瑜兒,來過了。
  你怎麼那麼流記呢你,那麼下流的女人,也好意思。你怎麼回事你。
  不說了,你狗日的,要是明晚上再敢犯這麼一次,你信不信我讓你們的臭縣長,開著車把你押過來。
  我趕緊氣壯山河地說:姐,我信。
  剛說完這幾個字,宋蘭的語氣以不可置信的速度變成了小女兒家的語態:親親我,臭壞蛋。

  【天生流氓】第五十八章 流氓的賺錢大法

  這種180度轉彎的戀愛語言,使我深深地體會到了愛情的鬼斧神工,她很輕易地使一個女人反復無??
  這方面,我下了老力氣了。比如,我的幾句家鄉名言:狗日的,他奶奶個血逼,我操他八輩祖宗等等,她都學著在我們之間的私密空間裏無所不在地亂用,而且非常有發展。這一點,我覺得我比於連成功,因為我一點也沒努力地去試著適應宋蘭所在的那個階級的文明用語和生活細節。我覺得,那全他媽扯蛋。
  最後,宋蘭在電話裏又用了她對我的專用愛語:老黃,要是沒什麼事,快點回來吧,兵妹兒也有首歌想跟你一起練練呢。
  真是的,自己談戀愛,還要把別的漂亮女人抬出來使喚。
  漢民族語言博大精神,非常有神韻,象我的女人們對我的一些專用語:爽性哥哥,黃哥哥,老黃,臭阿鎮。如果僅僅從字面理解,根本就是有點對不上茬口,用一些人的話說:亂亂的,一點兒也不稀飯。
  不少專家,提倡未成年人使用優秀的文明漢語言進行交流或者寫文章,他們是怕丟了老本。照我看,一定不要大驚小怪,人家那是在發展,在創造。就正如,好多文人都看不起咱們的國罵,覺得會被文明國家所看不起,這有點那什麼胡嬌情。
  咱們說說,男女的**上,各種變態交合都有了,老百姓罵一句自家閨女:你個****胯子你!這樣子,就會不是文明國家了?反倒是男人弄個嘴巴子舔女人的肛門,與屎共舞就是現代文明,前衛時尚?我覺得,做都做了,說出來就更應該習以為常。
  我回到老家,那鄰家大嬸罵一句自己的不聽說的女兒:你個小****兒你,怎麼也沒死你個逼你。倒是有深切的愛和恨裏面,包含著國人無數的語言表達不出來的血脈親情。她們的對於沒有經驗的兒女到了城裏,被無端污辱的無處發洩的這樣一種表達方式,正揉合在罵的高聲裏,才有了真正的草根式的呐喊,遠比我等啰嗦著寫文來得痛快得多。
  宋蘭的後來的越來越草根化的音樂作品,不能不說是受了我的很多的影響。雖然她沒有跟我打造出千古傳唱的愛情,可是,她給了我們真正的藝術的東西,因為愛情的痛苦催生出了真正能夠感人的東西。
  最討厭那些動不動就板起臉來痛斥國非的所謂權威們。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只有他們才是天下最真的真理。他們,連句自己心底裏的話都不敢說的人,還要虛偽地提倡文明。看文的大大們,如果你們被逼著去聽什麼講座,還或者有些所謂的權威們告訴你道德是什麼什麼樣子。你可以這樣子:舉起右手,然後對著那些自以為是的講人說,尊貴的先生們,請你們也舉起右手說一個誓言:我保證,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以最誠實的真心說的。雖然,我知道這樣子會遭到非議,但如果能堅持這樣子,你一定能很早地學會用自己的思想作思考。
  假道學坑人坑得太苦了。我這是從幾千年的文明史中找出來的,從咱們的短暫的****現代發展史上找出來的。因為現在還有好多人,看到報紙上說的就信,看到權貴們說的就信,而一些真正的有真義的話,他們卻反倒不信了。
  結識權貴們最大的好處就是以他們的一般人所看不見的嘴臉認識到人統治人的法子,不僅是虛偽的劣敗,而是完全喪失人性的劣敗。
  我的從爽性入手的寫文,差不多也快有十五萬字了。這是我徹底地放下束縛寫文的快樂的開始。有樂承的,有叫罵的,怎麼說,我還是堅持心靜如水吧。
  只要天下有爽性在,我就要寫文不止。
  爽性是人的真性情,誰也遮不住。我長了一個愛寫文的腦袋,又偏喜歡說一些所謂的正常人不愛聽的話。這是什麼,這就是社會的矛盾性,哲學呀,哥兒們們!
  我慶倖生在互聯網時代。有不少從一開始就看我們書的讀友,還怕我老是寫不賺錢的書,會沒有飯吃。所以,請擔心我的經濟問題的閱友們盡可放心,俺不是大富大貴,但俺有好女人幫俺。我寫的兩本自傳式中賺了兩把,算是以揚揚這位從省電視臺辭職的名人,還有宋蘭這位著名的軍界音樂人的名字為經濟基礎,她們倆把版權費全給了我,我還有兩個從特別大的城市瀋陽和濟南招到在地級開放城市和我們那個半開放的縣級市里弄了一個半公開的夜夜俱樂部的火熱工作的馨兒和夢兒,裏面會有不少在電視上能看到的男人和女人到俺們那兒消費,所以,俺吃穿不愁,還能解決幾個就業機會,算是對國家和社會有貢獻的人(再外說一句:俺的前半個最精彩的青春華章在特別驚險中傳奇般結束了,差不多跟我的文字一樣,青春一下子就斷裂了,慢慢一點點想著思考著往外倒吧)。
  我在想,對我象靠山一樣的揚揚,靠的是人情緣,也就是現在的人脈,她的自傳書賣了一大堆,而給我以很厚實背景的宋蘭,則是寵大的軍隊體系,她的音樂作品說是有我的初創,非得給酬金,我不要她就變臉訓我——她現在有時到我的夜夜俱樂部裏看我不順眼就使用暴力,我沒法子,只能忍氣吞聲,她這位大校級音樂人,背後有強大的軍隊,我能幹過她嗎?
  ——我不願說我是給揚揚和宋蘭當寫書的複雜原因,也不想說作者的最終寫作張力的問題。因為我覺得,凡是值得一看的書,不管是名人書也好,還是草根書,不要去看寫書的人是誰,你比如現在網上炒得很熱的書,未必會給你帶來多大快感,這是真話。如今這年代,最難的是在垃圾充棄的書堆裏找到可以慧悟的文字。
  只要是有了一定思想藝術含量的,肯定有相當不容易的誠實勞動在裏頭,所以,你要是選了一本所謂的非名人的書,只要覺得好看,大膽得看下去就是了。重內容,不重風頭,這是一種了不得的不容易得到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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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完宋蘭的情人電話,回來時,還是坐著那黑轎車,縣委秘書對俺特尊敬,一點也沒有怨言這我知道,這是人家宋蘭的政治威勢。
  我回蘭蘭房間時,蘭蘭正在看培根的一些東西,就那人生小語一類的東西,可能小資們都喜歡,名人們有事沒事說的一些話。
  親了親蘭蘭那小嫩臉,我臉上笑嘻嘻的。蘭蘭看了我一眼,說:哥,什麼事這麼高興。
  我把蘭蘭的書拿開,摟住她,說:先不管別的,摟著親嘴。

  【天生流氓】第五十九章 蘭蘭忍不住叫了

  蘭蘭被我吻得情緒上來了,不過,還沒氣喘,她突然問我一句:哥,你說,當皇帝是苦呢,還是福。
  那還用說,當皇帝肯定幸福死了,每天換著女人睡,還動不動就要殺要砍的,多為所欲為。
  蘭蘭卻搖了搖頭,不是,哥,當皇帝一定很痛苦。快樂皇帝一定是短命的。
  短命也得幹,不想當皇帝的男人一定不是好男人。這是我的心裏話。
  去你的吧。
  我說話的空兒,手就開始摸蘭蘭的大腿。可能騷到了她的癢處,蘭蘭輕輕推了我一下。
  剛才我一點兒也沒爽夠,我在蘭蘭的耳朵邊吹著氣說。
  那天的情緒高漲,主要緣於我對自己的未來的政治藍圖的進一步勾劃。宋蘭那虛張聲勢的虛態,我就象看到一樣,為什麼不好好地征服這麼一個女人呢。我是一個志向遠大的人,一個願意治國平天下的不一般的人,所以,那天,我決定,不用等宋蘭那寬限的七天時間到期,我要以我的更進一步的大行動向即將到來的新生活的篇章發起衝擊。
  蘭蘭最懂依人。由著我給她把上衣脫了下來。移了移身體,把大腿移開了點。我把大腿蹭了上去。
  上天真會創造女人,蘭蘭得著這上天柔嫩細膩的一身肌膚,在臺燈的柔光照耀下,更顯一種迷人的光彩。我忍不住就把嘴趴在她大腿上了。
  哥,癢。蘭蘭柔盈盈地叫了一聲。
  蘭蘭的大腿長而圓挺,簡直就找不出一點多餘的東西,我想,用凝脂,用潤玉也不足以表達出我對蘭蘭的大腿的那種癡迷感。有感於此,如果以後有時間,我乾脆寫一部《美腿的誘惑》,以恕我對不能堅持與蘭蘭的婚姻的罪。
  我從大腿根吻到了蘭蘭的腳丫,又從腳丫吻到了蘭蘭的敏感部位,任心裏的爽性火猛燒著,也要好好享受這老天的給的美的爽性的樂的女人的盛餐。
  蘭蘭的下身少有的熱滑起來,那美腿也支起放下的晃動著。我挺著自己的東西,點觸著那彈性的柔腿,一點點地靠近著,熱情似火的兩方燙熱著猛的相觸在一起。
  夏天,也因為這男人女人的熱烈,使人覺得這熱是一種焚身般的充盈。
  蘭蘭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雖然不是聲震屋瓦,但也穿窗而出。小心的蘭蘭忘了,夏天是開著窗子的。我雖然聽到了樓下大娘的有意識的咳嗽,但一點也沒減少衝撞的力量。
  如果要評世界上最神秘最誘人的聲音,恐怕那些世界級的音樂作品也要居在暢意的爽性浪聲之後,我始終覺得這種聲音很難用文字能夠表達出來。形容詞,比喻詞,或者用起興,都很不夠。也就是作作鋪墊吧。相反我倒是覺得拍得比較好的港臺******的一些**聲,能夠比較直觀地顯出那種歡醉而暢情的聲音來。不過,那些東西表演的成份太濃,過多過濫,反而失了美意。
  我想:年輕的沒有過多機會與女人長居的男人在欲火焚身的時候,又過多地去體味了抽擦,錯過了體味爽性前和爽性中以及爽性後的諸多美妙的東西。而性資源足夠豐富的男女,又因為找不到物以稀為貴的感覺,基本上失去了正常交合所能帶來的樂趣,而把男女交合的著力點放在尋求新刺激上,以一種戀態的暴力虐待或者群交亂爽性來獲得泄欲的滿足。這不能不說是人,包括男人和女人,一種失去快樂靈魂的悲哀。
  蘭蘭激動得半起著身子,不明所以地親我的下巴,癡迷地撫摸自己的**,嘴裏依然會蕩出無羈的嗯啊聲。
  在蘭蘭悸著身子軟癱了以後,我也迅速挺動著暴射了。
  蘭蘭一臉甜蜜地微笑著,半眯著眼假乎還飛蕩在滿足後的餘韻裏。我小心地捏住套套,從她的下體裏抽出自己的寶貝。
  這是我從那次落了蘭蘭的**紅以後,不知道戴套套致使蘭蘭懷孕打胎以後,經常要做的快樂以後的事。之所以這麼寫,實在是因為現在的少男少女好多都不注意避孕防病,導致了太多的不幸,因此我就想,在以後的寫爽性樂的過程中,雖然與行文關係不大,但卻對實際防範管用的寫戴套套,拿套套。好在咱們的為文完全是個性化的,不受著誰誰的限制。
  我覺得,要是頭一次**,儘量不要在野外,更不要在連自己也叫不上名字的地方做,一是防範壞人,要知道普通人不會武功,沒有防範暴力的經驗和能力,很容易讓人乘虛而入。因為野合本來就心虛,讓壞蛋裝成的假員警們胡擼一頓,甚至有把一生幸福丟掉的危險。二是野外衛生條件差。女生的分泌物多,若果當天沒有洗澡,或者月經來完了,不僅是異味的問題,還會影響到你對以後爽性的感覺,因為不衛生落下病也是有可能的。
  有網友跟我說,看到正經文就頭疼,這不好。不過,也沒法子,咱們的好多的現實寫文的人都會把文章寫到比較生硬,讓人起不了多看一眼的興頭。
  既然這樣,我就多寫點關於**及**前**中**後的一些必要的常識吧。
  ****的性教育是好封閉的。今天遇到一個朋友一個剛下載下來的******,他有點不明白的問我,在國外是不是******可以暢開放。我一下子有點暈掉的感覺。
  這位老兄,在他的店裏為了讓我給他看從網上下來的片子,還要趁著老婆不在店裏,女服務生都下班以後,前後門都關嚴了,才讓我給他打開。唉,真的是好叫人難受,咱們的國情就是光做不說。
  在這,我乾脆提個建議,給已婚人士提個建議:你們夫妻之間做時,也最好戴上套套。現在沒有婚外情的家庭太少了。**前戴上套套,最其碼第一步的防病的效果就達到了,雖然會少了不少快感。
  還想說的是給經驗不多的少男少女們,**和肛交一定要講好衛生,特別是肛交最好用專業的洗液清洗。男孩子都比較喜歡親吻女孩的陰部,那裏面是招病菌最多的地方,所以有女孩在沒洗以前不讓碰是有道理的,不要太急色了。等女孩用帶著馨香的洗液洗好了以後,不僅衛生,還多了爽**的氣息,再半瘋半狂地做起愛來會增加好多樂的砝碼。如果不具備衛生條件,搞點正常體位的就行了,不要急著把爽性的花式全搞完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還說我的第一個軍校的暑假生活吧。
  那天晚上我跟蘭蘭做完了,蘭蘭第一次,在我還沒睡時就進入了夢鄉,**給她的幸福感太強烈了。
  怎麼說,這是我能回憶起來的跟蘭蘭少有的**的**。蘭蘭是個專情的人。除了她的初戀在她心中還有個別的男人的影子以外,她唯一的令她心疼的男人就是我了。有了菲兒以後,她覺得完成了一項使命,就跟我談起了離婚的問題。她對**的要求太少了,又知道我是個無爽性不成夜的人,可是又不能看著我去到外面胡搞。權衡來權衡去,還是決定談出來,我開始是死活不同意的,還假裝說能忍。其實我能忍個屁,揚揚一叫我,我跟丟了魂似的,還有我的夜夜俱樂部的兩位主管小馨和小夢。經常會因為睡覺問題爭風吃醋。
  先不說離婚後的事吧,挺痛苦的。
  蘭蘭睡了,我的腦子裏卻演開了電影怎麼把宋蘭治得服服帖帖的,以怎樣的法子,讓虐害小馨幽的太子黨們上勾,怎麼羞辱那個害小馨幽的直接罪人汪琳。
  想完了以後就決定,儘早返校。一開始和揚揚他們簡單說起過,不行的話先一起去送阿舉到內蒙(我想起來了,阿舉還送我一把蒙古刀,反正以後一提起上那個大學阿舉就特沒臉,不能光怨阿芬傍大款,阿舉那小子忍不住在大學裏掛上一個特會做冰燈的女孩,弄得半死去活來,召致他們二個有情人不成眷屬),然後上北京送揚揚,到末了,我從北京返軍校,阿芬和蘭蘭一起到南方的那個外國語學院。
  第二天蘭蘭醒來,跟我一起去給宋蘭搞了一次早彙報,說是昨晚上大半夜沒睡,專門研究了西安事變張學良為什麼沒把蔣介石給斃了,又為什麼身上要綁著樹條子給蔣介石負荊請罪等諸多關於國共兩黨聯合搞日的統一戰線的合作問題。當然,跟蘭蘭**做得蘭蘭象花兒一樣綻放著睡去的美好就有意癮掉了。
  跟蘭蘭商量了以後,說是還要等幾天,還有幾個親戚要走一走,本來按照蘭蘭的父母的意思還要我一起跟著去走他們家的親戚,可是,蘭蘭知道我想揚揚,就給我開脫了。
  回家以後,揚揚也與老媽做完了七禪,算是比較功德了,老媽估計佛的普愛力量又能使揚揚對我敬而遠之了。
  沒想到的是,老媽對我也笑臉綻放,揚揚對我更是親密有加。我有點蒙了,這裏面會不會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說到提前返校的計畫,家裏面沒人反對。誰能反對呢,家裏人一向對我的對女人的**沒好感,早走了,他們會少生些閒氣,再則因為他們忙於暴富,只能由著我跟揚揚唱著小曲到處亂玩。
  看著我的只知伴美遊耍,我的商人家族的主意識者們對我的無一點商業賺錢的頭腦相當光火。那年頭,有一陣子,百姓們對當官能發財的興趣也不大,都以為憑著一身本事能賺大錢,有點做官無用論占了上風。不象現在,公務員法都出臺了,要捏緊公務員的進口,放鬆公務員的出口,再捏也管不了JB用,只會是更多的**和鑽營,封的只是小老百姓的進口。
  家裏邊能有閑的其實就是我和老媽兩人。我是提出者,而母親一向是開通之人,她又相信她的佛法無邊。所以,等阿芬阿舉來了以後,我們商定三天以後走。
  而且這三天,揚揚說全心全意陪著我,允許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揚揚對我只是精神的和身體的局部的親密,根本就是有限度地開放女人身體的一些並不是特別重要的口岸。

  【天生流氓】第六十章 為女人的戰爭

  反正我也不是特別想落了揚揚的**紅,她老爸警告過我有十幾次了。雖然當時,我不理解那位跟我一樣有政治野心的人,但後來,事實一次次證明了他的遠見卓識,他靠著揚揚越升越旺的人脈,升到了地級市的副市長還管財政,如果不是揚揚與那位公子哥的曲終人散,他說不定能幹個地級市的一把手,幹出點事來。還是那句話,俺老家的話,那可是個本事人,能耐著呢。
  揚揚也談到了我的皇帝問題,還很有見地的看了我的手相,斷定我在女人問題上不會受太大的罪,但是在政治上有避不過的災難。
  我心虛地說,不會是宋蘭吧。
  揚揚肯定地說,宋蘭是堅定地愛你的三個女人中的一個。我說還有哪兩個,揚揚想了一會兒說,只告訴你一個,是蘭蘭。
  我言不由衷地說:淨瞎說。在我的心底裏,我希望揚揚把她自己的名字說出來。雖然我不敢肯定揚揚會不會是堅定愛我的人。
  揚揚把**對我開放了,還有大腿,只是還穿著內褲。我最愛親的嘴沒給我開放。我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離了婚的揚揚,有時跟我開玩笑說,不要以為沒給你**紅你心裏老不是個事,跟你說,如果只講身體部位的話,你狗日的得到了我最珍貴的,而且是唯一的。
  不能親嘴,光能磨著大腿,摸著**,那就只能說事,用揚揚的話說,不能太投入,就那淺爽性,也不知她是怎麼知道我和麗麗有過淺爽性的。
  說政治吧。你的政治災難應該是系統性的,個人勉為其難也沒有用。我想起來了,那年是一位國母的去世,是宋慶齡女士。我的與揚揚的那次半別竟阻了有四三年之久才相見。怪不得揚揚也會在送我的火車啟動的時刻落下了我很少看到的她的幾次的落淚。
  一個女人,讓仇敵的國民和共產兩黨在同一時刻紀念著,確算是偉大了。不過,對於她的生平我始終沒研究過,只不過知道她是一種形象和信仰的代表。
  用大事來記住小事,這是我的習慣,一方面體現了愛國,另一方面還多一點聊天的資本。最實際的好處是得了記憶的碎片,用來寫文。
  揚揚高度評價了張學良,以那麼小的年紀,做出了那麼大的個人犧牲,如果講****一點的話,沒有張學良,就沒有聯合抗日的死打日本鬼子,我們的新****也不會那麼快地建立。
  我因為有書的深浸,卻非常痛心地恨張學良,憑什麼不借著日本鬼子的殺他親爹的仇恨,暴了老蔣不想抗日的陰謀,自己揭起竿子來,當不了皇帝,最少也擁有東三省的厚土,咱東北軍是多麼血性的漢子,還怕打仗嗎?
  張學良司令對得起老蔣,更對得起建立新****的****人民,但是,他對不起他當年的東北軍。多麼好的一支軍隊就讓老蔣狗日的那麼肢解了。
  揚揚一點也不阻止我的政治馬後炮,還趴在我身上捏我的胸毛。見我說的太義憤了,她就狠狠地表揚我,你知足吧你,張將軍一生只有兩個女人始終跟著他,你呀,從現在看,最少有三個。
  還有啊,在駕馭女人方面,你比井崗山鬧起隊伍的毛先生強多了,不用女人之間互相打架。
  我忍不住抬起頭,在揚揚的**上轉磨了一陣子,然後嗅著那蘭馨之氣說:駕馭戰爭,我最服偉大領袖**,他是真正的戰爭藝術家。所以,我要下死命去研究他的戰爭論。
  你不是要發動戰爭吧。揚揚以少有的柔態側著身摸著我的頭髮說。
  發動什麼戰爭,利用女人展開的復仇戰爭?
  我知道,阻止你也沒有用。只不過,你要好好地,把命保全了等著見我。
  當時,我沒想到會搞得多麼大,只想小試一下我的挑起戰爭的手段的威力。所以非常豪邁地說,放心好了,我會打一場毫髮無傷地現代戰爭。
  揚揚用激起我的政治雄心的法子使我對進入她身體的衝動基本上是沒有了。這三天裏,我在一種非常晶瑩的興奮裏毫不客氣地謀劃了我的偉大的將來。為什麼要用晶瑩,那是因為當時的心境非常把酒問青天,有點美女相伴飄立山巔的感覺。為什麼要用偉大,因為我的腦子裏看到了自己指揮千軍萬馬的勃勃英姿,用戰爭來顯襯一個男人的勇猛是再合適也不過了。為什麼不呢,咱們的過去的革命序列裏的元帥和將軍們,有兩把菜刀,有少林寺練出來的無敵鐵拳,還有談判桌上的舌戰群儒,簡直讓人拍案叫絕。這可不是今天的小夥子們小丫頭片子們在電腦前面拿把AK47或者什麼的槍爆人家頭的虛擬殘暴能比的,那是真的槍林彈雨、血雨腥風,狠是“橘子洲頭,看萬山紅遍”的獵獵威風。
  ——我們五人幫啟程是這樣分工的,阿芬、蘭蘭先陪著阿舉上蒙古大學報導。然後由阿舉負責買好到上海的票,讓兩位佳人直插目的地。阿芬是大二了,應該是順風順水順車。我和揚揚先北上到北京的那個廣播學院報到,然後我自己南下回軍校。
  揚揚說是買票的事她一切包辦。我樂得繼續研究****革命複雜史,想悟出一點別一番滋味來跟揚揚吹牛。這個東西,我是深有感觸,無論是偉大的軍事家,還是偉大的藝術家、家們,他們的好多動力,都是為了讓心愛的女人高興。當然,這裏面也有爽性的成份在裏頭,但是,本人是一個實誠人,不願意把爽性的作用誇大到無限大,因為咱們的歷史長河裏,確實有硬忍著無法肆意爽性,硬忍著無果無花的愛情完成他們的留傳後人的驚世創舉的偉人的。
  所以,周圍的人中有人要戒淫要節制爽性,咱們也不要拿大砍刀逼人家一定要耍浪爽性——不少練內家氣功的人,他要化精練氣,可能到了一定層次就不用跟女人歡淫爽性也能過下去,而且武功裏還有要求,要戒房事什麼的。當然,密宗裏還有必須經男女交合才能練就的高武功,他們用交合來以淫戒淫,難度卻更大了,但在外人看來,好象爽性得一塌糊塗。
  ——這就是不同了,有人願意這樣,有人願意那樣,是一種選擇的自由。不過,大部分人喜歡爽性是不爭的事實,這是主流,是大方向。
  在火車上,我胡思亂想我以為,我這一路上會幸福得死掉。實際上不是,真真確確地只高興了從我們啟程開始到到了濟南的一天一夜的時間。
  沒能去成北京,直到軍校快畢業的那年,才在宋蘭的帶領下到了偉大首都北京看一看。
  揚揚的計畫非常周密,她也早就做好了準備,為了將來的聲名瘋起,她想得很到位。省城濟南——揚揚在那兒生活了該有四五年吧。我就從那開始願意看山東電視臺了。
  她在廣播學院的四年的學習,加上第一年到省電視臺,真的不幸被她言中了,我們N多年的一面不謀,直讓我有了是不是要等到了天國才能見面的感覺。
  揚揚夠壞了,上了火車也不告訴我真相。我跟個猴子似的,在軟臥車廂裏上竄下跳。各位想一下,我們這麼難能可貴的相處機會,那是十載未逢啊。離假期結束還有十多天,這十多天應該發生的**爽事肯定要一次一次又一次

  【天生流氓】第六十一章 一針見血的野心理論

  兩個熱戀著的青年男女,又都實現了升入大學的夢想,包下整整的一個軟臥間,朝著日裏夜裏夢想中的北京進發,那興奮勁,想沒有故事都難。
  我心裏一邊矛盾著要儘快地跟揚揚實現徹底的歡浪爽性,一邊又在想,我不能太過份了,等一等又有什麼關係呢,揚揚再能耐,她也不是神仙呀,一定要等她在愛意纏綿,迷迷糊糊地呼喚我的名字的時候再無限溫柔地觸落她的**紅。
  當時我的腦子如果夠清醒的話,應該想到那不是到北京的火車,那是一趟從我們那個地級市的火車站實發的一趟到濟南的特快。我那時早就迷糊了,好不容易逮著個跟揚揚單兵對練的機會,我還有心思去想別的,只是一味地,興奮得無以復加。
  雖然很著急,很急色,但我還在揚揚規定的她的大腿上和**上無限次的溫柔地習練撫摸、揉捏、親吻等功夫,雖然沒有看到揚揚的如癡如醉和跟我一樣的犯迷糊,但我也很知足,因為那感覺清清楚楚地告訴我:揚揚是我的,唯一的是我的。
  早晨一報站,揚揚就拉著我下車了。我說,怎麼現在就下來了呢。揚揚一臉不明所以地笑:你呀,下來看看咱們的泉城濟南,去看看嘰哩咕嚕冒水的趵突泉,你還不高興呀。
  我哪能不願意呢,跟好揚揚在一起幹什麼都行,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應該皺一下眉頭的。我傻傻地跟著揚揚直接到了聽說是嗷嗷冒水的趵突泉公園。結果那年夏天,濟南因為缺水,不光沒咕嚕,還幹掉了,不過,畢竟是泉城,從別處抽過來的水也有別樣的清澈,兩個人赤著腳丫子還怪高興。濟南的風景以後再說吧,反正當時的我的感覺,還不如在我們家山後的泉潭邊的景致呢。
  揚揚終於跟我說實話了。她說她以後就要在省城的電視臺奮鬥,要先來拉拉關係,要一起跟要人們吃吃飯唱唱歌。等放了假,就早早過來鍛煉鍛煉。
  我腦袋聽得有點發蒙,對揚揚說那我怎麼辦?我腦子裏漸漸地從瞎興奮中進入了古井不波的映現狀態。好,你個壞揚揚,原來是早有預謀,你跟那個海關的小子是要在濟南,他爹的老巢確定關係,還說什麼陪著我遊山玩水。
  我當時就火了,把揚揚的手一甩,拉著我的行李箱就往火車站走。
  去火車站的那一幕至今還觸目驚心,那是我第一次違背揚揚的意志,要進行徹底決裂式的分手的上火車,揚揚怎麼勸也沒有用。
  還沒到返校的緊張期,票特好買。買好了票,我跟個瘋子似的,拉著個行李箱練急行軍,揚揚就在後面用不少的成大事者應有啥啥胸懷等大理論來勸我,可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濟南我也不熟,只能在廣場一帶瞎轉悠。揚揚跟在後面陪著小心地勸。沒用,一點用也沒有。沒上火車的那陣兒,我對揚揚粗暴得都沒邊了。揚揚因為這事,後來經常氣得小女人式的暴力我:你個壞東西,你不是要車走兩頭,人走兩邊嗎。你不是世界之大,不差一兩個狗男女嗎。你不是好男人寧肯站著掉頭,決不吃嗟來的殘飯剩湯嗎。
  嘻嘻,她那樣的打情罵悄拳,比我當時的義憤齊天差遠了。
  我當時是要表示與揚揚的公爹的一方權貴們勢不兩立的。確實仇恨,因為憤怒中的聯想,還想到了小馨幽的受暴,那時的心情就是要回到學校,真刀真槍地跟他們幹起來。
  檢票的時候,我終於可以甩開揚揚,上火車了。找到座位坐下,我心裏還是憤怒之鷹在無邊飛翔——狗日的,操他親爹的,不把你們那些爛狗頭剁了,我還是一個有遠大志向的熱血青年嗎我?
  火車就要開的時候,揚揚瘋一樣的跑進了月臺。
  我坐的那個車廂比較靠前,我看到的揚揚已經是淚流滿面了。揚揚一看到我,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那一跪我覺得當時的天都暗了下來,那一種異樣的氛圍似乎把整個火車站都籠罩了,如果用寫正經的法子,一定會寫得那月臺的頂幕都落下悲情了。
  周圍的人都那麼看著她和她下跪的對象——我,人們的臉上差不多都寫滿了驚疑。那時候的人們都不興用做秀的,只要是發生了正常以外的舉動,都會毫不猶豫地相信肯定是有大事發生。
  我一下子就心亂如麻了,跌跌撞撞地跑下去抱住了揚揚。如果不是列車員及時地給我拿下了行李箱,那天我們倆誰也想不起來。所以,我想,出行的話,如果有戀愛的人在裏頭,如果牽扯有分手專案,最好是有第三人參行,這樣子,能夠避免一些昏了頭的人的一些致命錯誤。
  那行李箱,有我好多的對宋蘭進行愛情攻擊的利器,對我和宋蘭來說,都是關乎愛情的一生的大事。我現在記起來那位胖胖的列車員大姐,腦子裏還滿是溫馨,還有好多感激。
  直到晚上,我和揚揚都沒吃飯,因為抱在一起的我們滿是失去的失去後的驚悸。
  我實在寫不好那晚上的揚揚。主要是愛之極深,一想起她來,我心老亂跳,就算她老到一千歲,一萬歲,我也無法把她對我的震憾抹掉一點點。不瞞各位,揚揚現在真正晉入了一種佛境裏。其他的我不多說了,如果性姐性妹們知道了這麼一種法子可以類似於青春永駐似的,都去參佛了,我還不得讓好爽性的男人們亂棍打死。說真的,如果不是我母親和揚揚這麼親近的人發生在她們臉上的不可思議,我還真想不到世間真會有暴力虐殺征服不了的力量,我心目中以為人的出路是唯有革命為最終出路的,因為我始終把人當成最高級的生命。
  人始終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人有看到孩子迷惘了,頹廢了,往往會痛恨地憤責他們。我雖然不是什麼啟迪未來的大雅大賢,但卻願意以殘軀硬存的思維去替孩子們想一下未來。魯迅先生的"救救孩子"的呐喊,別人可以淡忘,我卻想自不量力地去滲在自己人生的探求裏。一說起來,人為什麼為人,人要怎樣的生態現存在社會裏,往往沒人搭理。現在都追名逐利了,誰顧得上玩虛的。
  人卻不能不在寂冷的夜裏去好好想想活著的必須的意義。探求爽性本就沒有錯,好什麼就得好到骨頭裏。人好多時候都是葉公好龍式的喜歡一種物件、生靈,到真的弄在他的眼前,比如明星的拉屎,暴戾被他發見了,他的好龍就一會一點兒影兒也不見。
  以自我為中心也應該沒有錯,無極的沒說出來的話:讓全天下的人都來做我的奴隸吧。要是你是一個能霸佔了地球,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威力無窮大的人,你不就可以給世人一個全世界的真理了嗎,哪怕是毫無道理的所謂的真理。這樣子想,絕對沒有什麼不可以,如果你真有抑制不住的改變世界創造世界的衝動和力量,你就想法子去幹什麼他媽正義非正義,好色不好色,下半身上半身,擁有了話語權,擁有了暴殺一切的力量,你就是至尊無極的先賢聖君,沒有人敢在你面前亂放屁。
  而我們寫文的人,最希望達到的境界,就是無所顧忌的世界,而不是現在的下三濫的為誰誰服務的低俗卑劣的為錢為名而寫的商業寫作。為了自己的某種追求(可以加上高尚兩個字),無所顧忌不會錯,作為自私的或者叫有自己特色的靈物的人來說,這就是一個本性的問題。江山能移,本性難改,這話太對了。
  揚揚冷靜清醒了以後,對我的男人的野心的理論一針見血:你——黃鎮,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而我父親也是一個政治野心家,一個是我愛的男人,一個是抹不掉血脈的給我生命的男人,我必須得有權衡。如果我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女人,我不用做得這麼辛苦。但是,從生下來沒有幾年,我就被我們家人視為一種特殊資源,特別是我父親,他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就把我當作一件政治交易的奇品來看護,可謂不遺餘力,殫精竭慮。他一輩子的苦心經營就在這裏,你讓他放棄完全是不可能,如果你黃鎮把我破壞掉了,我敢說,肯定有一個人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是我父親就是你。
  揚揚的那種冷靜,可以把周圍的一切雜音屏掉,她的聲音繼續著:我知道,愛情誰都不想放棄。可是,我沒有要你放棄,雖然在你來說不能朝朝暮暮,花前月下,也是放棄,我知道,在你心裏對我的愛情可以超越一切女人。可是,我必須得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你們這兩個熱心政治的男人的問題。
  我承認,揚揚說得對,如果讓我在世界上拋卻政治以外的東西,只能選擇一個女人,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揚揚。

  【天生流氓】第六十二章 揚揚學自小瑜的爽性技巧

  就算是我對揚揚的愛情再神聖無比,但因為政治,那一顆想要掌控一切擺佈一切的政治野心的激蕩,無論如何是要比追求愛情更讓我不顧一切的。
  我一臉決絕的要上火車,似乎從此以後要各走各的路的狠心肯定傷到了揚揚。在賓館裏的那晚上有好多場景都很歷史性。是一個多少千年也沒有討論清楚的政治和愛情的大剖析。揚揚對於愛情的認識要遠遠地超過我的粗淺的認知。她幾乎否定了前人的所有理論。
  她說,愛情不是用來粗茶淡飯的撐肚皮,那是窮人天天吃肉的夢想裏的強心劑。不是相濡以沫,不是革命加同志,是孔雀東南飛,是梁況死後化蝶的癡人說夢。人的愛情是存在心裏的最幼稚的最不講理的想著自家院子裏有一棵不論什麼季節都要結甜果子無論怎麼吃也要甜死人的永遠也吃不完的柿子樹。
  為了不使性哥性姐性弟性妹感覺到說教太多,我生生地把揚揚那天的大論掐斷。先講一講那天她訓完我以後的豔事。
  揚揚這樣的女人真好,她有一顆能盛載一切的心。她的大論把我訓到垂頭喪氣,政治野心沒了,愛情也嚇沒了,既然愛情是自己最無賴的柿子樹,那就躺在樹下等吧,有吃就吃,沒吃就等著慢慢地讓愛情的柿子樹死掉,省得半酸半甜半澀半苦的沒完沒了的折騰人。
  起來,我的愛情大死豬,洗澡去。我聽見了揚揚嬌嗔的話,感覺到了裏面的柔情,雖然心動如蟻,但強裝著扮愛情樹下的死豬。
  沒想到揚揚的力氣還挺大的。半背半拉地把我弄到了衛生間裏。應該講,我是故意的不講理。現在想起來有點想笑了。年輕嗎,雖還不犯點幼稚,特別是愛情這個東東,本來就是幼稚加耍混,雖然那時沒有現在這樣子送幾千朵玫瑰的虛俗,但卻特容易給人臭顯擺的時尚套路。但又打又鬧連哭帶笑地又蹦又跳因為發自肺腑,因為痛至深,情至切,所以,兩個人之間都有好多感動,雖然象我這等混人爽性人動不動就受到政治和其他因素的,以極不成熟式的憤青男人經常也會弄到揚揚都不知所措,但大體上是甜多於苦。
  被剝了光豬進了熱水池,我也還閉著眼不吭聲,揚揚從頭至尾跟洗自家孩子一樣,把我弄把乾淨了。這當中,我的男根根不爭氣,早早地挺立起來,暴露了我的一切不安份之心。
  行了,別裝了,幫我脫衣服。
  我還能繼續裝下去呢,可我卻沒有急三火四,而是強壓著倚念,動作很有節奏感地脫了揚揚白色的小短衫,她的半長的帶褶皺的裙子。我不得不把自己的這種冷靜歸為大靜大冷的高人之列。把身上沖乾淨以後,先把池子裏的水放掉,擦乾淨了身子,在給揚揚脫乳罩時,手顫顫著一把把揚揚摟在懷裏,有點粗魯地對上揚揚的嘴,瘋狂地親了起來。
  女人的性敏感區差別非常大。揚揚的最薄弱環節在嘴上,是她自己告訴我的,在高中時我就摸過她**,下身,但據她講,小來小去親幾下嘴還尚能抵禦,若果摟住了實施大長吻,一會兒就犯迷糊了。她說,能夠以貞操換取她父親的政治地位的功勞裏,應該算上我的關鍵時候的腦子的猛的清醒起來的那關鍵的一瞬的功勞。一瞬就一瞬吧,反正我這個在宋蘭眼裏是冷血動物的人還是有點特異功能的。
  我的半瘋狂的激吻,伴著我的剝揚揚內褲的動作,揚揚開始有點不自製地扭動起來。女人的不自製的扭動是最好的催情劑。我在這種時候,最能忍,雖然已經氣喘如牛,但還是能夠把嘴離開,撤開與揚揚的失控的對吻。手腳利索地把揚揚抱到了浴缸裏。也許就是這寶貴的一瞬,讓揚揚得著了抑止的機會。
  從揚揚的頭髮到腳丫丫,我越洗越興奮,索性也鑽到了水裏,下身就不免晃蕩起來,挨挨擦擦,就想破壞與揚揚的最後承諾,想搞實際進入。到了這種時候就是我腦子不清楚了。
  揚揚一次次阻著我的試探,成功地擋住了我對她的嘴的偷襲。我不甘心這麼難得的大好時光下的失敗,想利用那天跟小瑜在水庫裏的招式,實施突破。
  法子確實是用了,還無數遍地反復用,可揚揚總是不為我動,不得已我又採取了曾經湊效的那招,用生氣離開吧。
  唉,小瑜這麼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兩個學生,學習態度和應用效果差別非常大。小瑜對我是被動式教學,我光顧享受了,對有些非常管用的招式沒注意學習,而揚揚卻是為保衛她和她爹的政治**紅下了大決心,跟小瑜學得不少很實用很巧妙的套路,用在我身上起了好大的作用。
  我光著個大身子,假裝生氣地站起來,連水也沒擦,就出了衛生間。打開電視,沒好氣地拿個遙控器亂點。
  揚揚在我身後給我披上了一條浴巾,然後就用熱乎乎的兩只胳膊從後面環住了我的脖子,貼到了我身上。
  揚揚在離我的硬根根有三寸的地方停住了,慢慢地以一種柔和的帶點擠壓的力度由外而內的揉磨起來。很明顯一上手就是一種明師指點後的手法。
  我一下子就顫抖起來,我回過頭又想親她的最敏感區,結果讓揚揚適時伸到我胸前的胳膊擋住了。我聽到的是兩個字:聽話。那聲音是一種極溫柔的勸阻殺傷力。
  揚揚的嘴在我身後遊移著,兩只手都落到了我的大腿上,以或輕或重的力道旋壓到我的男人性征的敏感區了。
  我的第一次的享受到揚揚那雖不是特熟練但卻讓我迷麻的陶醉的愛撫,讓我光知道閉上眼睛享受了。就在她的嘴到了我的下背差不多與臍同高的位置,她的兩手也托住了我的下身的所有敏感,尤其是以拇指和食指為主的對我的硬根的套動,使我的爽性火被猛的觸發了,揚揚的極快的套動,讓我痛快淋漓地射了出來。那是一股衝力相當大的急射,我睜開眼睛看到了那一股洶湧而出的白箭,使我的對揚揚的好多不快,在這一次的發射中已經點滴不剩了。
  男人其實很容易滿足。射完了的我,拉著揚揚的手躺倒了床上。揚揚嬌聲地問我:鎮,舒服嗎?
  當然舒服,以我的對揚揚高山仰止的任什麼樣的女人也無法比擬的美的感覺,給了我那樣那樣無法說出來的幸福的滋味,都舒服到要坐到雲堆裏騰雲駕霧了。
  我的幸福還沒有完。揚揚又和我駕霧般地享受了有十幾分鐘,我的硬根一挺起來,她馬上退到了床邊,把一對傲挺的**對上了我的雙腳。
  一寫到這樣的關鍵時候,我是忍不住要激動的。往往詩興詞興大發:空山幽谷迷醉醉,心兒蕩無際。門扉微啟,滴新雨,最是歡暢處。漫揚飛花升,曉是心共倚。
  各位大大,鄙人最喜歡在寫到興奮處,用些詞句表達心情了。不是要賣弄花文,而是心裏需要這麼一種渲泄。之所以,要把揚揚寫到一種無法觸及的美,就是因為沒法子天天在一起心共倚。
  揚揚說過,愛情根本就沒法子用來過平常日子,說它是心裏的一棵想長果子就長果子的柿子樹也好,還是飄在雲端裏的陶醉自己的旖旎夢也好,她只會有時落下來讓你甜蜜一陣子,但更多的卻會讓你鎖在痛苦的空地裏去去不掉,揮揮不去。當然,這些一定要把少男少女因爽性而起的偽愛情去掉。喜歡一個女人跟愛一個女人根本就是兩碼事。但情愛、欲爽性這兩種東西,不僅外人無法分辯,有時還會欺騙到自己。
  那晚上的揚揚好象成了某著名作家寫的大**(不對,書名中的是三點水的浴字,實在不好意思,從看了路遙先生的《平凡的世界》以後,那些活著的作家們的作品,我好象只看過《歷史的天空》,是花錢在一書店買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是一個嗅覺特不敏銳的人,楞是嗅不到現代勃勃發展的生機,而有時候不小心嗅到的是死氣!),盡展她從小瑜師聖那裏學來的騷性功夫。
  揚揚第一次以情人式的口吻呼我"鎮——",一種帶環繞的嗲音,我的記憶裏僅存的她的嗲嗲的聲音資料,屬於嬌嗲範圍的就那麼兩三次,太彌足珍貴了。
  不知道看A片的大大們對****有沒有過實際的體驗,或者是一種什麼樣的視覺爽性,這方面,日本鬼子們已經走在咱們漢人前面不知要多少年了,而我們的中華性文化,還在打擊打擊再打擊,弄得成了黑社會者們的專利,一方面施著暴利,另一方面也讓那些只知錢為何物的高級賣女們的十分賣力地在一種變態的狀態下發展和創新,而我竟然在九十年代的中期,就由揚揚這麼一位冷傲的MM,給我來了個二重奏——當時,我就想著飛仙了哦
  揚揚的**可能算是D罩杯,可能是吧我都都感覺渾身顫慄,特別是自己的腳溫潤在一種彈性柔暖的包容中,連哼哼都忘了。
  暖了左腳暖右腳,雙腿被合攏,感受著那兩團燙熱,緩慢上移,我忽忽悠悠的有時緊有時松,敏感部位的熱力不住地往外漫延。
  及至揚揚接近我的敏感區,我的呼吸簡直要停了。
  心,撲嗒撲嗒一下緊似一下地跳。
  揚揚卻搞起了迂回曲折,略過主攻高地,進入平原區,四處漫遊。我想摟住她,卻被她躲開,還很嚴肅地用軍事術語下命令:服從命令,聽從指揮!
  唉我確實成了令行禁止的好兵兵,把眼一閉,任由揚揚的一對玉挺在我的上身、下身打遊擊。
  喉頭咕嚕咕嚕地起反應,我也硬忍著。
  一團電熱在我不經意的時候突然襲到要命部位。我的那惹性之主,不住地彈跳,眼見就要發洩。
  一根小巧的手指撫了上去,另兩指纖指叉開輕支著,很到位的按壓,使我漫過躁熱極限,溫入平穩享受期。
  下體實觸實的受著揚揚熱挺豐注的包容,我感慨萬千。揚揚給我的這種欲浪爽性的暖釋,極大地緩解了我對她父親的極端仇視。並沒有象一般人想的那樣,你女兒給我這樣地服侍,可以一抵兩平,而是想到男人的各有所求的問題和真正快樂的問題。
  現在,****的非正式**場所都很開放,只要捨得花錢,什麼毒龍火舌冰火幾重天的,都能享受到,但是,有錢買不到一個真心愛你的女人,那至誠至真的為讓你快樂一把那無所顧忌的全力施為。
  這正如我的寫文,並不刻意去迎合誰,或者追隨什麼潮流。我渲泄並快樂著,不用下三低四的要每天碼多少文字垃圾,勉強的做什麼網路垃圾書的大神。
  哈哈,寫到揚揚第二次第三次讓我射出來的一些非常具體的細節咱們可要略過去了。各位,想像是無窮的。我的對於揚揚的寫意爽性,只會在一些重要的節點,寫到一些細微的地方,爽性春聲和具體的快樂勞動的過程,儘量少涉獵一點,免得人家說我連最愛的女人也不放過,寫意浪爽性竟然成了寫肉淫(各位看書的大大,一定原諒本人,因為揚揚是我心中永遠的愛情女神,刀砍不動,箭射不透)。
  ——告別了揚揚,心情異常燦爛地回到軍校,我就立即開始謀劃我的具體行動。得有兩件大事要快點做好:第一就是要用愛情征服宋蘭;第二就是要給小馨幽討出公道來。
  等見到女兵妹妹,結果還多了一件事:按照女兵妹妹的要求,要在她到軍藝前陪她過夫妻生活。這是本人遇到的第二次愛情豐碑。想躲掉不寫,可內心裏那個**澎湃的猛地跳出來揪我的心,給我下死命令。
  這麼一件與愛情相關的特別特別重大的事我真的沒有好好想過。在我的心裏,我是把女兵妹妹在揚揚不在的日子裏當成心中的女神的。要不我怎麼會叫她月亮妹妹呢。是一種仰視的,笨豬豬流著口水看那天上的月亮裏的嫦娥的起舞弄清影的崇拜。
  也就是說,我得以精神的無限純真來真正地以實體進入的方式飄落女兵妹妹的**紅。這工作要給一般男人來做,肯定是沒什麼難度,不就是進入嗎,只要硬起來,沒有早洩的毛病,能完成這活兒的男人無計其數。
  但是,月亮妹妹告訴我,我的進入必須給她以太陽當天照的感覺,讓她有一種在太陽的映照下一下子盛開的感覺,也就是說得讓她的因為那次不完全進入的陰影用冬日暖陽的普照化去,還得讓她的心象花兒一樣綻放。
  我一點兒也沒有在這樣的困難面前低頭的猶豫,更不會有退縮。

  【天生流氓】第六十三章 專用偷情房間

  每次寫離別都想繞開,但總還是忍不住要把與揚揚的那次離別數年後才得見的傷感掏出來。不掏不行,心裏難受得要死。
  想一想自己一個人的坐火車,人家卻在那酒山肉海之中,大賀特賀,這種對比得來的痛楚在我迷迷糊糊睡著以後才一起跟著進了夢鄉。其實搞點政治的攀龍附鳳也不容易,得有好多觸媒才成,還得努力學會做一個高水準的奴隸。
  我笨笨地傻傻地以為,反正每年會有兩個假期,就算再苦悶也不至於一年見不上次面吧。雖然我看到了揚揚不舍的揮手,又一次看到了從揚揚那凝玉般剔透的臉上滑下的淚珠,可我沒有想得太多,只顧著暫時的傷離別的苦楚,憤恨有權階級。
  火車站裏告別時這樣的場景太多了,可是,揚揚那依依地跟著啟開的火車的流著淚的揮手,在回憶裏越來越深地灼疼著我經不起離別場面的脆弱的心。
  數個小時過後,我是在列車員的提醒中才睜開眼睛,看到已經到了我和宋蘭創造愛情的偉大城市。
  宋蘭毫不掩飾對我的不同於一般男人的重視。本來,在他們的圈子裏有一些異性朋友很正常,更何況宋蘭本就是以音樂為第一主業的有了一定名氣的音樂人,感情脆弱的音樂界的人,對婚外情根本不當回事。
  但是,她明顯的有點興師動眾了。我一個草根孩子返校,回學校坐個機動三輪式的私家車應該講是恰如其分的。我對於花錢講排場過分地不感冒,特別是用公權和公車。
  宋蘭可不管那一套,跟那婚車似的,在他那個將軍爹賓士車前面放了幾束玫瑰花,毫不掩飾地指揮著司機,朝大海進發。她對於我的那一次與五個女人坐三輪車的行為在電話裏不止十多次鄙視了,她說,那天,她只是要告訴我的那些女人們:她們能做的,我宋蘭也照樣能做到。
  車到了海邊,我並沒有如願以償的展示我對宋蘭有意識的對愛情的想念的親手制做的一系列產品。
  或多或少地宋蘭有表演的情份,她瑪蒂爾德小姐式的高揚著頭,面朝大海,深情地喊:親愛的,本來我想搞一個盛大的慶祝會,你知道嗎,咱們的作品拿了一等獎。可是我又想,最應該慶賀的是我們的愛情。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你只是我一個人的藝術家,我不想因為別人,影響了我們的相愛。
  聽著宋蘭說完,我的頭就大了。這要命了這,就離開這麼幾天,"親愛的,我們,相愛"這樣的詞在她嘴裏一點也不生澀地成了再自然不過的話頭了。
  我只好用摸摸宋蘭腦袋的動作來掩飾我的不適應。因為,司機大哥離得雖遠,但是,我想他應該能聽到。
  宋蘭顯然對我的打斷她的話劇式對白的動作很上火,甩口出了一句帶髒字的話:操,幹什麼你,狗日的臭阿鎮!
  好了,表演該結束了。當她標誌性地伸出手時,我習慣性地紳士式單腿跪地,左手恭敬地接住她的彈奏鋼琴的纖柔的手,頭低下去吻住她的等待。
  尊貴的公主,天太熱了,我們回家吧。這是我的最真心的請求。
  天確實是太熱了,時值夏日的正午,這兒的天氣雖然比稍南的濟南要清爽一些,但是在毫無遮掩的烈日當空的灼人的沙灘上表演愛情,確實有點過於熱烈了。因為我知道,我們距離愛情還有好長一段時間的距離,或者說,離宋蘭真正愛上我還有很大的困難要解決。宋蘭的確切信號是承認了我是她的一個位置比較靠前的追求者。
  ——我的親愛的閱文的大大們,你們也許奇怪吧,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仍然會把自己當成藝術品一般的供人以所謂的高雅和尊貴以在偷情上發瘋。這是啥原因?——這就是一個時期的****的一些特殊人的生活,這個圈子的人中,比演藝圈還早的習慣了離婚。他們在愛與欲的問題上是最早與西方社會接軌的人我以非正常方式畢業以後的一些日子裏,奉命做宋蘭的愛情走狗,聽到的高幹圈裏的人,打招呼的用語就是:離了嗎?
  宋蘭很堅定地相信:臭阿鎮一定會全心全意地如癡如醉地愛上一個決心以音樂為一生的將軍的女兒這是宋蘭式的自信
  回到家,我就舒服多了。丁阿姨早就給我準備好了冰鎮的白糖水。她的這種自製的冷飲只有我喝的最真心喜歡,還能堅持喝一小杯的就是她最小的兒子,用宋蘭的話說,那是宋武那小子為了滿足老太太那虛榮的母愛的心。
  宋蘭因為我給她竹制的情詩,還有葫蘆詩,還有一串海卵石做的"我愛你"的書法作品,感動得又差點開始習練話劇語言。這些都是我自己設計、刻制和撿的,然後是小馨幽和蘭蘭在我一個人發呆時,她們根據我的製作說明書費了四五天勁才把後續的雕飾收尾工作做完。如果哪一天,有看文的大大們到我的這個城市裏來,你們或許能有機會到夜夜俱樂部看到我的昔日的求愛作品。這對少男少女們很有幫助。
  這是宋音樂家第一次真心感動。她說,只要再有兩次不亞於這樣的真心舉動,她的多情的偷情的梯子就會不論狂風暴雨,不論天崩地裂的無怨無悔地攀爬我一輩子。
  我相信我有這樣的能力。
  下了火車,被宋蘭接到海邊搞了這一系列動作,得了興奮後的虛弱症,想好好地躺一會兒,過思想電影。
  吃了宋蘭老媽做的飯,本應該陪著老太太嘮會嗑,剛好碰到另一位院長夫人級老太太到訪。我沒事可做,就和宋蘭一起出了將軍府。宋蘭要準備下午的計生會,我就一個人回到了宿舍。打開我的行李箱,躺在床上,慢慢地看著揚揚不知什麼時候塞進來的信,才知道這一次的別後的痛得有幾年長期的折磨,決不是一年半載的不見面的感情輕微傷能比的。
  人最怕的就是在時間的澆鑄後那種註定要失去的遲悟,那是一種一想起來就摳心挖肺的創痛。但對揚揚來說,那應該是一種美妙的開始,揚揚算是得到豪門的認可,而且是一種歡天喜地的認可。揚揚還沒進廣播學院的校門,就先進了省臺,開始了她的主持人的生涯。不說了,以後我會在我給她寫的《另一面鏡子》的苦思中慢慢道出來。
  我在深窟窿似的灰暗的氛圍裏,半死地躺在潮濕的床上。雨不知什麼時候嘩嘩而下,破舊的宿舍的牆壁上滲漏的雨水,剝落皺起的泛著黑色的牆皮好象成了一個個落到陰間的怪鬼,不停地亂舞著,扭曲地把沒有人氣的屋子劃滿了怨屈和不平。
  我靠!他媽了個血逼那些權勢者,你們一定要為你們自以為是的掠奪付出代價。靠,憑什麼小老百姓就要看著自己的女人在別人懷裏強裝歡笑。我——我的思緒紛亂如麻,特別想暴力地砸碎一切。
  時間就在鬼畫符的雨水在牆上畫地獄中過去了。一抹真實的夜的黑暗悄然降臨了這時候,開燈是沒有必要的,我繼續在床上挺屍。
  "嘟,嘟"的鈍鈍的敲門聲搞得我心煩意亂,當那鈍刀子割肉似的聲音再度響起來時,我猛吼了一聲:門沒關,他媽敲什麼敲。我以為是哪一個早回來的傢伙想進來索摸點好吃的家鄉特產,因此,我發出的聲音跟鬼叫似的。
  門開了,燈也開了,我卻不見是誰賴死鬼似的竄進來。
  我拿眼往門口一瞧,是女兵妹妹。那是一抹澄清的陰誨的暗夜裏的綠色月光。
  快進來呀,外面下雨呢。我忙不迭地沖女兵妹妹柔聲喊了一句。
  誰敢呀,跟吃了死老鼠似的。女兵妹妹說著話收了傘,進了門。
  她摸了摸我床上的被褥,又看了看被雨水劃成的鬼牆,伸出手把還想繼續挺屍的我拉了起來。
  走吧,流氓哥哥,你那親愛的雷納爾夫人,已經在練音室邊上給你準備了專用偷情房間。
  聽到女兵妹妹這話,我還有繼續挺屍的理由嗎?
  這樣的鬱悶窒塞的屋子,除非是迫不得己,要不然誰願意在這兒呼吸腐屍一樣的空氣。
  ——女兵妹妹不是經常到我這兒來,因為說閒話的太多。即使沒有人說閒話,要是這樣的事情有了三兩次就已經夠到隊幹部叫到辦公室談心的警戒線上了。男女問題本來就上綱上線,加上志滿大哥和她的媳婦當著大夥的面的各自不屈的呼天搶地似的演講,更是把每個人的心上都加了一把鎖情鎖。隊幹部也是草木皆兵,只要隊裏一有女的進來,會加上一百倍的警惕。應該說,我的戰友兄弟們都非常懂行情,第一個學年明著都沒有非法行動。就不知這第二個年頭會不會有更精彩的節目。
  我的偷情房間就在練音室旁邊,是學院分給宋蘭的個人宿舍。按照規定,這是完全應該的,分多大都不為過,人家宋蘭是已婚的人,享受軍隊的分房是理所應當的,只不過,她為什麼現在提出來?——早就有人傳小道消息:她跟一個挺會唱歌的學員小子搞上了,早晚得出事。

  【天生流氓】第六十四章 愛情不僅僅讓女人變成瘋子

  宋蘭一有事就風雨大作的個性也充分證明了小道消息的準確性,我幾乎成了她的私人秘書。我知道她是在現代化思維裏,刻意地讓我做了她於連式的跟班。
  我的這個第二學年基本上與宋蘭是微微風簇浪中的偶有波翻浪卷,主要是我感覺到還不能十分嫺熟地駕馭她那架愛情的馬車。因此,雖有流言蜚語,但好在他那個將軍爹認為還在可控範圍以內,沒有跟我進行專門的懇談。隊幹部們和戰友們在對待農家女兒和將軍的女兒問題的態度上,寬容程度上差別非常大。
  要叫我說,那些希望在政治上有發展的隊幹部們對我和宋蘭的問題簡直就是徹底放縱。考慮我的工作壓力比較大,還把我當初光榮無比的文書職務給免掉了,以使我有更大精力去配合宋幹事的工作。
  那間偷情的大屋子肯定進行過緊鑼密鼓地改造,或者叫裝修。九十年代的裝修,還時興用木板子圍個牆裙子,牆上再貼點柔軟的壁紙,能夠蓋住鋼筋水泥的硬氣,增加了房間的柔情度。
  也許是認為女兵妹妹快要到軍藝上學了,宋蘭一點兒也沒吃醋地把給我的鑰匙讓蕤妹妹(沒辦法了,只好暴露女兵妹妹的一個字了,她的名字的四個字都很難寫,據說先祖是西雙版納那一帶的,我能記住的就是蝴蝶泉邊那歌了,好像是課本裏有那麼一段課文)轉交給我,她是在下午開緊急會議時想到的鑰匙問題,還讓蕤妹妹帶過來一塊非常特殊的黑磚頭,學名叫大哥大。說是固定電話還沒來得及裝上,先用磚頭式大哥大頂頂。
  我記得宋蘭給我和她自己準備的偷情房間,正北的牆上有一幅百鳥朝鳳的工筆劃,側面的西牆上有一幅行草的大江東去和一貼篆體的書法作品。看看落款知道是當地的兩位名家。西北牆角還有一巨形落地鐘,廠家是我那個地級市的著名產品。其他吊燈、壁燈,地毯什麼的就不亂描了,基本上與宋蘭住的三樓有些類同。這肯定是裝修匠們按照她的意思一絲不苟地完成地。
  這是個極有個性的耍浪爽性窩,肯定是。臥室裏有宋蘭的一些巨幅半裸照,女兵妹妹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九十年代初期,性感寫真根本還沒興起來。宋蘭的寫真也算是開了當時的先河。
  我聽說女兵妹妹學會了彈鋼琴,就拉著她的手進了練音室。我一向認為練鋼琴得有兩大必備因素:一是音樂悟性要好,二是手指要纖長。這樣放在琴鍵上才得心應手,手到琴來。
  推開窗子,發現雨已經停了,天上有了疏星淡月,我馬上要求蕤妹妹演奏《星空》。
  我是一個情緒化很重的人,這一點與宋蘭很像,僅就這個特點講,說我們是親姐親弟都不為過。說得好聽一點,都具有為藝術獻身的歇斯底里的情緒要素。
  哈哈,四十歲多一點的宋蘭為藝術獻身一輩子估計問題不大。我想到被愛情灼傷的她,準備從我們那的那塊好象指點江山的巨石上跳下去時,被我得著消息,以大無畏的精神,抱住了她,而我卻很不幸地以為自己幹了一件特別大特別勇敢的事而有點得意忘形,掉到了浪兒滔滔的海水裏差點掉了性命。於是,宋蘭,我的大姐愛人,終於在第三次得著比前兩次都要感天動地的我的舉動,認識了什麼叫可以獻身的愛情,進而在音樂上有了更厲害的進步這——在我來說,真是一切幸甚。
  我聆聽了一曲美女演奏家的《星空》,接下來就是由女兵妹妹的嘴裏復述這短暫的十幾天暑假裏宋蘭因我而起的一些情緒上的變化。
  不要以為(這是本人的慣常最愛用語)愛情會僅僅把一個女人變成瘋子。女兵妹妹顯然是想醞釀一下敘述的情緒,她又說:在這期間,無論愛情是魔鬼還是天使,那都可以為著一個熱愛藝術的人的靈感的迸發而留下精彩的樂章。
  蕤妹妹已經進入了一種藝術的狀態裏,以一種聖視的神態,重新坐回到鋼琴前彈起《想你的時候》,這個宋蘭的**之作,至今還沒有發表,宋蘭說,那是她的壓棺之作。所以,在這兒我連一句歌詞也不能暴露,歌詞俺經過宋蘭兒的同意,在與蕤蕤共同的星空式思維中,略加了一些改動。俺不是看不起寫詞的,俺是因為俺也能寫,所以覺得寫歌詞這個東東,與寫旋律的難度相比,根本不在一個難度係數上。
  我曾經建議我的蘭兒老婆(為了與蘭蘭有所區別,所以稱呼宋蘭有時只能用蘭兒)能不能把配器改一傢伙,旋律上再延深一下,弄個交響的作品出來。可是,她很謙虛(這是她進入不惑之年以後的明顯特徵)地說:我還不具備這個能力,也許我有那麼一天,伏案對這件作品還要進一步創作時,永久地倒在這個作品上。這是我最好的死法了。
  好了,不談了,再談又得談諸如人生、藝術、死亡這樣子的沉重話題。
  女兵妹妹彈完唱完的時候,我忍不住從後面摟住了女兵妹妹。各位請放心,這裏面沒有****的情份。對女兵妹妹,咱家純粹是因為對她的天籟嗓音的崇拜。而如果要發生那種正常的男女之浪的爽性話,必須得有她主動導引我,我才會有所動作。
  我雖然是一個天生流氓之人,但是對女人的美和藝術的尊重,一瞬間,就能使我變成一個比較純粹的為她們的沒有雜念的藝術和天然之美的感動的人。要不怎麼叫複雜的人和複雜的思想呢。人這種動物的複雜性有時很難解釋清楚。
  我和蕤蕤就在這種藝術的擁抱中忘到了時間濕情脈脈中,蕤妹妹給我下達了陪她睡覺的任務,讓我給她以太陽般照耀下為男人綻放的快感。
  我真的沒有思想準備,誰能想到一個女人的美和藝術的美皆具備的女人在我們暢想藝術的氛圍裏提出這麼一個相當有難度的問題來。
  如果說,不高興那是假的。喜中帶憂吧,寫到這兒,任誰也能看出來,這絕不是男女間進進出出的關係。有許多人以為,只要光有肉爽性不會產生其他的東西,其實不是。如果男人的子彈很不幸地帶了複雜的因素射到了女人的情感區裏,就會產生肉欲以外的東西。不管你是多麼多麼地老手,也不要固執地以為,你的男人的子彈只會傷到別人。
  我並不拒絕痛苦。當時我就知道,女兵妹妹註定會天使般從我身邊飛走,而我必須在這段時間給她釋散陰影。
  好在,在我的同級戰友還沒到來時,我就已經參與到為全軍計劃生育會議準備大型宣傳板的工作中,女兵妹妹也不例外地要參加,不必費心去考慮遵守學校規章的事。
  假公濟私這個詞用在官場最合適不過了,公家的錢好多就是這麼堂而皇之花掉了,當然當時的我只能比較笨劣的花,沒什麼可取之處,也就是實物價是50,我開成96啥的,沒有大動作。
  我和女兵妹妹出去採購計生宣傳用品時,順便買了一些比較高級的避孕套。還有,把列車長大姐給我的黃帶和黃書,按照列車長大姐給的地址,親自跑到她家裏送還。
  這樣的話,我就得跟女兵妹妹兵分兩路。由於女兵妹妹要買廣告紙,彩燈一類的常見用品,我就要去到列車長大姐家裏,跟列車長大姐續續深度纏綿的舊爽性。說實話,在火車上與大姐慢搖著**,我也很懷念。我去找列車長大姐還有另一個目的:學習如何讓女兵妹妹在**中燦爛著綻放。

  【天生流氓】第六十五章 重溫列車長大姐的爽

  我並不是一定要與列車長大姐再續舊日的火車上的爽性,不過,去的時候心裏還有點虛虛的,怕怕的。就在她家門口,我用宋蘭給我的黑磚頭,打通了她家電話。列車長大姐聽到我要還帶子,趕緊說,不用還不用還,那麼留著吧,留個念想。你要是還,等你放假回來捎回來。
  列車長大姐聽到我說就在她家門口,死活不信,說:你個臭小子,在我家門口,你打什麼電話。我說不信你放下電話拉開門看看。我還小心地提醒了大姐一句,現在給你送帶子不知道方不方便。大姐說了兩句方便,電話也沒撂,就趿拉著拖鞋,開門看究竟。
  看到心懷鬼胎的我,列車長大姐開開門,親熱地接住了我給她送還的黃帶黃書。
  你看我家亂的,你先坐會兒。列車長大姐說完話,先跑到了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頭髮整齊多了,肯定噴了定型水。忙不迭地把沙發上的衣服拾掇了,門口一堆鞋子也放整齊了,還給我換了一雙軟拖鞋。
  從大姐家的擺設看,應該是先富起來的人,雖然不是大富,不過,小康沒有問題。據大姐講,他的男人也在鐵路工作,兒子畢業以後,如果沒有更好的發展,多半還得混鐵路。其實當時的鐵路在一般人心裏那是了不起的好工作,要是誰有點硬頭關系在鐵路,那了不得。
  大姐其實心裏很激動。我因為摸不清她家裏的狀況,也只能找些無緊要的話頭啦呱。
  我其實不想走,但考慮到禮貌的因素,不得不起身做一些象徵性的動作。借此動作,也知道了大姐家裏已經有一段時間自己一個人生活了。
  大姐,沒什麼事,我得趕緊走呢。
  不行,陪姐聊會,第一次上門哪能不吃飯呢。你也沒什麼事,還沒開學呢。你要是現在走了,姐生氣了姐一個人在家可悶死了。
  大姐為了證明她一個人在家確實悶。話一句接一句:你不知道,阿鎮,倆大男人一走,屋裏空蕩蕩的,幹什麼都沒勁。飯也懶得做。要不是你來了,我這假都不想休了,想趕緊上班去呢。
  我說,姐,別,好不容易熬個休假。反正我也沒什麼大事,見天我陪著你啦呱。大姐聽到我說的話,喜不自勝,說了一句話:你BAI騙我。
  聽到她話由心發的尾音很重的膠東音,我趕緊改成俺那個地場的土話:我雪話,你放一勃個心。
  老鄉!一激動我們倆的手就拉一塊兒了。男女間的電流也撲撲騰騰地火花直蹦。
  其實,大姐的老家是膠東大陸天盡頭的最東端,就那一口一個:啊呀,我說夥計,那話尾的加重拖長音,跟演小品的魏積安那大嘴?*黨隼吹幕錛埔桓鑫丁4遊腋鋈說木??此擔?趁悄塹爻〉慕憾?耙蛭?寫笸笮∑費菰鋇拇罅π???閃說胤椒窖緣牧戀懍耍?舊醬笫迥嵌?被埃?褂興拇ɑ埃?舛際俏冶冉舷不兜模?嘈旁詮丶?焙蠐蒙夏敲匆渙驕洌?隙ㄒ彩歉指值摹?br>
  我所在的老家的話屬膠東的西區,語音輕一些,特點不是很明顯的。我在與人顯擺膠東方言時,大多以東區的加重尾音說,使聽到的人第一個感覺就是特膠東人。因為改革開放以後,俺膠東那地場的海資源已經使膠東人富得流油了。
  男女的手握在一起,就肯定要有節目,本來都有想再來一次的爽性念想,加上曾經的火車上的悠悠蕩蕩,只要沒有特殊的阻止因素,肯定會把原來的美好接續起來。
  列車長大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心領神會,身體往她身邊一附,嘴就蹭到了她的臉。
  大姐那蹦蹦跳的心我聽得很清楚。我們親嘴的時間也很長。如果算年齡,我們之間至少得差20多歲。不過,大姐的身材還很好雖然大姐不是有意地保養身體那一種,她的肌膚已經不能用特別富有彈性特別玉雪一般的滑嫩來形容了,但是那種富態的豐盈,卻具有另一種成熟性感的韻味。
  我的手更多的是滑進她的睡衣,摸著她的背,手掌漸次加力地愛撫。大姐享受著這種年齡的差異給她帶來的興奮。手也伸進我的衣服,不停地摸索起來。不過,大姐已經是半迷糊了。

  【天生流氓】第六十六章 真的很爽……

  我也很享受這種**前的感覺,聽著大姐那不均勻的呼吸,觸感著她那不規律的在我身上運動的手,姿情地嗅著大姐身上的女人味。
  列車長大姐確實很需要了,呢喃著對我說:好弟弟,幫姐做按摩吧。我依令而行,就手一用力抱起了大姐,進了臥室。
  如果一個男人找不到跟自己喜歡的女人進一步親昵接觸的理由,可以問一句:累嗎,我給你按一按吧,很放鬆的,或者用類似"可舒服了"這樣的帶有暗示性的短語,相信只要對你有點感覺的女人,都不會拒絕你。陌生男女在一起,往往需要一種語言或者實體相觸的媒介。
  只與女人搞一夜的事我沒有,搞幾夜的事我有。我想,對一個女人只搞一晚上的純肉欲的事我幹不出來。我需要的是一種喜歡加上一點點帶有不**就解不了相思的情的東西在心裏頭,與女人在一起爽性一起發浪。這樣子來區別人在男歡女愛上的動物性會顯出人這種感情動物的高級性。
  如果純從容貌上講,列車長大姐站在人群裏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特殊性,但是人的喜歡往往不是純是以容貌為條件的。老話說得好,情人眼裏出西施。雖然這話有誇張的成份在裏頭,但是,我自己喜歡的女人,我就覺得怎麼看怎麼舒服。
  列車長大姐被我抱到臥室,她自己把睡衣扔在一邊,露出了白白的身子,有點羞澀地轉過臉,趴在了床上。
  大姐的皮膚確實白,越看我心裏越滋兒。這是我的與好多男人差不多的嗜好。我的按摩功夫經過小瑜給我的強化,應該說手法上有輕重了,而且多了一些爽性蕩的成份。
  按摩大姐的後背,加上了輕輕托一下,在**周圍輕推加擠壓,這樣子反復操練了好幾遍。到了臀部這個環節,重點是對大腿與屁股的接合部的裏裏外外進行了拉、壓、擠、推、磨、轉等一系列挑欲動作。
  這玩意兒不能說得太祥細了,我還得做為秘方給我的女人們享受呢。
  列車長大姐顯然沒受過這樣的溫柔刺激,反應非常強烈。哼哼呀呀地開腿,拉我的手。我沒有急著進入,這樣的大套動作加小套動作,反復進行了三次我是帶著一種研究的心理在進行這樣的節目,因為,我沒忘記女兵妹妹給我的特殊任務我已經準備以這麼一種方式來給女兵妹妹製造溫暖。
  我讓大姐翻過身來,先替她揉會兒臉,再下推。可是肩部的放鬆還沒搞完,就被大姐拉趴了身子。這時候的大姐,特別盼望的是實際的進入。某人的非著名性名言是:物質的性需要是人的第一需要。
  在我給大姐做臀部按摩時,大姐的內褲就已經是半褪了。沒等我有什麼動作,大姐俐落地單手扯去了下身的遮束,屁股不由自主地律動起來。
  我很喜歡女人下身的濕熱氣。我記得看古代奇案選時,那情節就很要命好象,差不多,那一篇是最後的一個故事,寫的是少男少女偷情,少女的後媽發現了偷情的少男少女約會的資訊,結果在少男約少女二更相會的當晚,那可恨的後媽李代桃僵,抓住了小男生。那少女的後媽逮住機會,把那少女臭罵得一塌糊塗。少女經不住罵,一根繩子掛在梁上尋了短見。這一弄更不得了,那少女的後媽特狠心,把小男生惡狠狠地關進了少女上吊的閨房。
  要不,我怎麼喜歡古代奇案選呢。故事就在小男生進入少女上吊的房間裏時,急轉直下。小男生看到自己心愛的人死了,悲痛欲絕,立即把自己心愛的人從梁上取了下來,放到床上,就那麼伴在心愛的人旁邊,流著眼淚看著。那位要告官的後媽,鎖上門,就急急地翻山越嶺長途跋涉的去縣裏告官。
  時間又到了晚上,小男生心裏起了大變化,心想,既然生前不能做夫妻,那麼成了鬼也要相守一生。就這樣子,小男生給小女生脫光了衣服。
  少女玉體裸呈的時候,寫古代奇案選的前輩,用了大量的篇幅描寫少女的下體,裏面有讚美女人下體的詩歌。我的對女人下體的啟蒙教育就是從那篇大文開始的那陰熱的私處蒸騰著,蕩蕩熱熱的少女的穀溝間有太陽初開清霧滿穀般的濕氣——這情節讓我想像著自慰爽性了好多次,我有時在街上走,看到漂亮的MM,會很迅速地看看她們的那個被褲褲遮住的部位,然後,加以想像我記憶裏就有一位高中女同學的關於她的下體的美好,不知道為什麼,她穿著褲子也能看得出她下身的大體形狀。
  這越寫越爽越有點拿不上臺面的下流性了哦——寫文老好回憶和加穿插,這是我的大毛病。
  繼續寫女人的身體
  女人的扭動是百寫不厭的。列車長大姐的扭動在她的家裏的床上,完全失去了節制。她的下身展示得對於男人的需要,好象一下子充溢得滿屋子都是。
  列車長大姐在我的柔探慢磨的進入中,身體一下子散開了,豐滿的臀部極有節奏的微動,深納的燙熱包揉著我的雄壯,很是自得。臉上滿足的舒心的美態,真象純純的少女在夢中遇見了仙人一樣,是不由自主地在臉上散開的笑意和驚奇。

  【天生流氓】第六十七章 潮水

  最重要的不是動作,而是我和列車長大姐身體的親密結合。大姐陶醉了,嘴裏喃喃著,好象升入到了一種欲仙欲死的境界中。我的或輕或重的對她身體的衝撞,是湖水微波對柳枝的慢搖,是海浪簇起的暈舟。
  我的幾層推探猛浪只進行了十多分鐘,大姐就浪浪地長哼著來了潮水,摟住我沒命價親。
  其實這是進入前細緻工作的必然結果。前戲般的按摩,看來真的是對女人好溫馨的浪意的調製。所以,我覺得,男女的**動作只是一種輔助,最美妙的是雜著許多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爽性意淫的浸透。如果說,一個男人在沒有任何複雜動作的前戲裏把女人推到爽性浪潮的山巔,那真是了不得的好好美好的事情,也是了不得的男人的本事。
  列車長大姐在這一次的家裏的床上,很受用地享受著**,徹底放鬆的跟年輕的好弟弟的浪意翻滾。在她也沒法計算出幾次的**後,大姐睜開了眼睛,少女一樣地柔聲對我說:好弟弟,老姐快讓你給搞死了。
  在她感覺到我的東西還在的她的身體裏時,她動了一下,讓我從裏面退出來。看到了安全套裏面的空空如也,大姐有些驚奇和不理解。我解釋說:姐,這是我新買的好東東,用來第一次試用。
  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隔重感。
  有一點,不過好象比我家裏的好。
  我這是在試著用好一點的顆粒超薄套套,等我跟蕤蕤激激愛愛時,不至於再讓她也象蘭蘭那樣子意外懷上我的種種。宋蘭在佈置完我的購買宣傳用品之際,還悄悄在耳邊告訴我,要用心地挑一些高級計生用品。她說的計生用品,最主要的應該是安全套,再有口服避孕藥、女用避孕藥膜等。
  大姐摸索著我的堅挺的東西,問我要不要再來。我說不了,吃點飯得去幫著女兵妹妹買東西呢。大姐愛憐地撫弄著,身體還使勁往我身邊靠了靠,眼睛閃閃的,顯然是有話想說。
  在我的鼓勵下,大姐說出了她的意思,她想讓我晚上在她家住下,還要讓我編個合適的理由,不能直來直去說摟著睡覺的事。大姐溫柔地抱貼著我,親昵中還帶著懷春少女的羞澀低聲說:真羞人,下麵一空著就想,真想讓你搞死算了。

  【天生流氓】第六十八章 蕤蕤說別跟老夫老妻似的

  這確實讓我挺為難的。我還帶著女兵妹妹呢,我又不能安排女兵妹妹一個人住旅館。女兵妹妹說了,只要不是天打五雷轟,我得在她去軍藝前,每天晚上陪著她睡覺。可是,我又不想拒絕大姐,因為大姐說了,她不是每年都有休假的,她好珍惜我跟她**的美好時光。
  這怎麼說呢,我經常在兩個女人都需要我的時候左右為難,一點也顯不出一個想幹大事的人的決斷能力。
  大姐起了床到外邊做飯的時候,我就想開了辦法。假設我在商場買東西,讓大姐突然遇上我和女兵妹妹,然後在大姐的邀請下到她家裏。這肯定不行,女兵妹妹那麼冰雪聰明,一猜就知道這裏面有問題。再要不然,就讓大姐騎個自行車從後面撞到我們倆,然後摔倒,這個法或許能行,但撞到誰好呢,要是光撞了東西沒撞到人,很難找到留夜的理由。
  吃完了飯,我也沒找到好的理由。臨出門的時候,大姐還囑咐我別忘了,沒奈何之下,我就在大姐家的門邊說出了自行車撞人的不成熟計畫,我讓大姐先在家裏等著,等我有了完全之策,再見機行事。
  大姐住的社區在半山坡上,她家北面的那個小山上,石頭和松樹挺好看的。我從出門開始,就觀察地形地物,我覺得能用的法子就是不請的偶遇能行,最好我們當中的人誰能受點小傷,又不至於住醫院,這樣子,再由大姐提議住到她家裏,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
  我到了百貨大樓門口,看到女兵妹妹正傲挺地站在門口,接受進出商場的男人女人的展覽呢。她不知道她自己已經成了這個山城最靚麗的風景線,還不住地轉頭在人群中找我。
  可以想像:一個男兵,不,一個海軍學員筆挺軍裝的准軍官靠近一個特靚麗女兵,還拉拉扯扯,當然會惹人注目了女兵妹妹看到我,對別人的注視是視而不見,撒嬌一樣把兩只手提著的塑膠袋一下子全塞到我手裏,嘴裏就嚷嚷:壞蛋你,說好了,12點的。
  我哪能想到跟列車長大姐在床上弄那麼長時間的。不過,路過的人對女兵妹妹的驚奇的欣賞到難見的美的眼神,我很自豪,因為那麼美的女兵那麼親昵地挽著我的胳膊。當時的那種炫耀的感覺到現在還讓我陶醉得有時睡不著覺的想女兵妹妹。
  中午的時間其實就沒有什麼東西可買了,雖然兩個大塑膠袋子鼓鼓的,但沒什麼份量,都是些廣告貼紙一類的紙製品和塑膠用品。那時的女兵妹妹還對購物不是特別的感興趣,主要是她的軍裝口袋裏沒有多少銀子,她也知道我也不是揮金如土的人。就算我是揮金如土的人,她也不會給我瘋狂購物的燒錢的機會。女兵妹妹一向是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從不打男人的主意。我記得唯一的一次就是到歌舞團的那位名人家裏,獻處上軍藝,弄了人家一些錢。她說是要攢點學費。
  我當時心裏想,要是女兵妹妹唱通俗歌就好了,象毛阿敏大姐一樣,一開唱就是"不要問我到哪里去,我的心依著你",那出場費肯定是嗨嗨的。可是唱民歌的她,當時只在院校裏還行,那些不懂藝術的暴發戶們,就是現在也只知道去捧那些小女生舞舞紮紮地亂蹦亂扭,就有一個大戶吧捧民歌手,還得罪了最高權貴,跑到國外去了。
  哈,跟著女兵妹妹在商場裏瞎轉,我就一心二用的轉怎麼跟列車長大姐相遇的事。表面上看,我跟女兵妹妹跟兩個大閒人似的,東瞅瞅西看看,但心底裏,我卻是心急如焚。大姐還在家裏等我電話呢。
  轉到樂器櫃檯,我靈機一動,不如買個口琴,然後情意綿綿地跟女兵妹妹上到大姐房子後面的那個小山上,吹些曲子,然後躲在那幾塊大石頭下,談情說愛,親嘴擁抱什麼的,差不多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到了黃昏,再把大姐請出來,撞在一起,然後就是晚上的留宿。就這樣了。
  這樣的計畫應該是比較完美的。
  想到就要做到。我說:唉,咱買個口琴找個地方談情說愛吧。
  女兵妹妹用挽著我的胳膊捅咕了我一下,輕聲說:唉什麼唉,叫我名字。別跟老夫老妻似的。
  聽到女兵妹妹的話,我馬上一臉板正,語調相當柔和但不失剛強:蕤蕤,我想買個口琴。女兵妹妹聽得心花亂顫,一臉幸福,外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對剛剛開始瘋狂的熱熱的戀人。
  唉,此時無笑勝有笑。

  【天生流氓】第六十九章 落日餘暉下的激情

  買了口琴,我就有點興高采烈了。趁著上廁所,給大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的小計畫,還請大姐開窗看看後山上的那幾塊大石頭,告訴她,我們先在那地方唱曲吹曲看太陽,然後,再等電話通知。大姐聽了很高興,說她一切行動聽我的指揮。
  女兵妹妹聽到我說,有那麼一座小山,雖然無名但很有靈氣,那兒的石頭不亞於生出孫悟空的天地洪荒時的嶙峋怪石,還有小松樹林的松濤陣陣,設若一對人兒在大石下軟語濃情,透過微狹的石縫看看即將落下的太陽,受著落日餘暉的籠罩,感受那留戀的晚霞的不舍,那是一幅好美好美的欲去還留的纏綿悱惻的情畫。
  這麼一說,把女兵妹妹嚮往得跟什麼似的。我的描述還沒有結束,在我們一對向望愛情的男官女兵的戀人提著兩個大塑膠袋子,柔情依依地向山上走的時候,我又給她展示了另一幅畫卷:花開大石間,幸福一對人。
  也許會有蟲兒、魚兒、小飛蛾看到或者聽到,有一對人兒幸福地依偎在大石頭底下,有時輕語笑談,有時無語漫想,有時小女生扔一塊石子兒到身旁的水潭裏,驚醒了午後的睡著的魚兒蝦兒,於是一個顫顫的唇迎住迷戀的期待,心兒在微簇的浪灣裏燃放了。
  女兵妹妹在我的詩意描劃裏,坐上公車,又下了車,然後手拉著手,上到了列車長大姐能看到的那個小山上。我先把女兵妹妹托上了那大石頭,讓她體會一下登大石而小城市的感覺。然後,我再上去來個革命式的擁抱,來點豪情滿懷。
  我估計列車長大姐這會兒肯定站在她家的北窗戶上看著我們,她肯定能看到一對颯爽英姿的兵哥兵妹在大石頭上濃情抒懷。
  所以,詩人大都喜歡用啊:
  啊!我的大石頭,啊!我的就要落山的太陽!啊!我的親親的就要離去的愛人。
  下了大石頭就要淺語低唱了。最愛聽的當然就是《****的月亮》了。這人喜歡一種物件,往往是找不出特別令人信服的理由。我想起有一天下午,我睡了一個長長的午覺,習慣性地推窗見山,見一40歲左右的胖大哥,背著手,高揚著嗓子唱《秋千》,特旁若無人。胖大哥真是好嗓子,建議他應該也商業一把,參加個什麼星光大道或是夢想****,再或是超級男聲肯定會一唱驚人。不過,大概真正喜歡的東西不會想到去炒作,習慣於把自己的珍愛留給自己,留一種難得的清醒和美好。胖大哥那自我欣賞的引脖高歌是好多人達不到的境界。
  各位大大都知道,《秋千》在我看來,那是我跟揚揚愛情見證的專利,可那天那胖大哥那歌把我給震撼了。現在的藝人很少有人願意發自肺腑的去體驗草根生活,所以我本人要不自量力號召咱們看書的大大去發現民間藝人的藝術草根的美,不要老跟電視上的節目假假的學做秀,那樣子你會不自覺地失去對真實生活的探求的樂趣。那誰的小品上說的來著,你得往心裏去呀。能夠學會自己給自己找到可以讓自己感覺活著有意義的樂趣挺不容易的。
  我在大石頭上發完了"啊"詩,就把女兵妹妹接下來,躲在大石頭下做親昵動作。大石頭可以作證,我跟女兵妹妹親嘴親得盪氣迴腸,說實話,我都有點壯懷激烈了。這其中的滋味有好多人們是體會不到的。跟女兵妹妹成雙成對的那一個多月的相處,差不多就跟快要落山的太陽差不多,可是,太陽落山第二天還會升起,可是我們的情份將只有一次淒美的落日,留下的就只有半夜裏一個人傻傻地瞎坐著苦痛了。
  前幾天,我看到女兵妹妹在一本雜誌上的文章,眼淚叭叭嗒嗒地往下掉。眼淚滴下去在書頁上一圈圈地浸散著,我的心就一陣緊似一陣的疼。並不是我現在的形單影隻而引起的自我感傷,心底裏是真的好象跟被捏住了似的想她了,想我跟她淒離以後的生活,她的嫁人,她的在部隊的為軍人們的演出。但願她嫁的是個好負責的男人,不象我這等混劣的人見了好看的女人就喜歡,還吃著碗裏的,看著盆裏的,想著鍋裏的,老是貪得無厭,不知道去珍惜那千年難遇的機會。
  黃昏在我們的一次次親吻和擁抱中一抹一抹地濃烈了留戀的味道,我一下子竟忘了跟列車長大姐的晚上留宿的節目,只顧著忘情地與女兵妹妹親嘴、凝視和擁抱了。

  【天生流氓】第七十章 我和安大姐的爽性事露了

  黑磚頭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我才如夢方醒,腦子急速的轉了個圈子,拿起電話就開始發話:行,遵命,馬上返回。我那意思是宋蘭打電話催我們回去。
  這樣的回答電話口吻不用跟女兵妹妹解釋,誰都能聽出來。這是我的被麗麗稱為特冷血的機智。不過,列車長大姐電話裏提醒了我一個很要命的問題:你和你的女兵妹妹從山上往下走,我得推著自行車往上走,根本沒辦法造成撞人的情節。
  列車長大姐等著我的指示,我一邊要偽裝著聽訓令的樣子,一邊腦子還要超光速轉圈想辦法。沒辦法的事,那麼短的時間,神仙也無法做到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我又不是曹子建,可以看著他哥用豆箕煮豆子走七步就能做出千古名詩來。
  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見步行步了。我在電話裏說:行,到時候我告訴你。
  女兵妹妹笑著看著我,拉著我的手,踩著路邊的高高低低的土堆,臉兒洋溢的滿是高興地說:看你一臉正義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公幹呢。宋幹事晚上有什麼節目。
  沒節目,我順口說了一句。
  我才不信呢,大概今兒晚上又有人要大聲背誦偷情的書了。女兵妹妹說完話,哈哈笑著一個人跑到前面去了。
  我走了幾步,看到前面要鋪什麼管子的樣子把路挖出的一條大深溝,看那挖出的土堆的造型,那溝沒兩米也得有一米多深。這下下,我腦子撲楞一下子靈動起來,身心馬上晉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面前的深溝就是我製造故事的道具,這是必須利用的機會了。
  雙腿一蹬,快似奔馬,幾乎跟擁抱似的撲向了深溝。我跌到好慘,那挖溝的人也太沒水準了,狗牙似的水泥路裂開的硬塊邊緣把我的小腿都劃破了,本來我打算撲到溝沿的時候,兩手迅速地抓住溝沿延緩一下掉下去的速度。可是天不遂人願,我的小腿一吃疼,亂了方寸,手只是亂扒拉了一下,直不愣登地掉到了溝底,別的地方沒事,臉上肯定被劃破了。這個假造的,比真的還真。
  好在我快似奔馬地前進的時候,還能記住向躲在小棚後面的列車長大姐揮手示意展開行動。
  我的那聲慘叫是故意和誇張的,但外人聽不出來。女兵妹妹緊張得跑回來,伸出手要把我拉上去,我假裝痛苦得呲牙咧嘴,還指了指腳。
  這麼一延誤,列車長大姐趕了過來,說了一句她自己設計的臺詞:誰掉到溝裏了。女兵妹妹是真的著急,可能是我臉上帶血連泥巴的嚇住了她,急得淚珠暴滾,嘴裏還沒忘了求救:快點,我黃哥哥掉溝裏了。
  列車長大姐二話沒說,不管髒不管汙的就跳了下來。就這樣,我在列車長大姐和女兵妹妹的真著急中被連推帶拉地上到了平地上。
  原來演戲這麼難,尤其是把假戲改成了真做。我的大腿可能在我失控的滾落中不知撞到什麼硬東西上了,疼得我直咬牙。
  女兵妹妹第一個反應是上醫院。我趕緊說:腳扭了,趕緊找自來水沖一沖。
  大姐說:我家就在這,到我家吧。
  就
  這樣子,我在兩個真疼我的女人的攙扶下回到了大姐家。當時,我腦子可能有點進水,大姐那輛丟在路邊的自行車就沒利用上,要是我提醒一句坐自行車後座上不就得了嗎。
  到家就好。我先忍著疼,用涼水沖了腳,然後,大姐俐落地拿出了家裏的藥箱,消毒上藥纏紗布,動作愣利索,有點處亂不驚的風度。
  這時候,我那磚頭電話又響起來,這回是宋蘭的電話。
  女兵妹妹跟宋蘭說,姐,我和黃哥哥剛買完東西往後走,黃哥哥不小心一下掉到溝裏了,這怎麼辦?
  我接過電話,聽到了宋蘭的嗔怨:我就知道,瞎興奮,這下好了,讓他狗日的瞎蹦達。宋蘭跟突然想起來似的接著說:對了,蕤蕤,我一會兒派車接你們去吧。
  別,姐,我現在還不能亂動。
  宋蘭聽到是我,語氣轉厲:狗日的阿鎮,你不知道自己注意點。你現在在哪兒?
  到了緊要關頭,我得把意思表達清楚,我說:不用擔心,就是扭了腳,身上擦破點皮,救我的大姐挺懂醫術的,你放心吧,先等等看看,要是骨頭有問題,這兒離醫院近,到醫院也方便。
  宋蘭一向是喜歡急轉直下式的對話,聽完我的話,她語氣極柔地說:先在市里住下吧,明天我去接你。
  大姐給我護理完了,就說碰上是緣分,並再次聽到女兵妹妹的感謝的話。她說下去買點菜,出門下樓了。
  女兵妹妹拉著我的手,仔細地看了我的臉,看了我小腿上的傷。其實看也看不出什麼,都讓大姐一圈圈的紗布包上了。
  我的眼睛卻瞄上了我和大姐的許多破綻:我給大姐送書送帶的那個黃家特色包,上面是我用黃漆寫的四個蒼勁的大字:黃鎮之包。透過開著的臥室的門,看到廚房裏是肉魚菜蛋禽俱全,床邊的小櫃上放著的半開的《十日談》的封頁上有黃鎮於某年某月某日購於某某書店的真跡。
  這這這,這得圓謊呀這是。
  安大姐真是個好人呢。女兵妹妹聽到我這句話,當然是挺吃驚的表情。
  我繼續說:在那列放寒假時的擁擠的火車上,是好心的大姐讓我趴在她的小床上睡過覺,還有,她給揚揚、蘭蘭、麗麗、小馨幽都安排了軟臥,大姐自己整宿沒睡,感動死我了。
  還有呢,女兵妹妹顯然是聽出了一些味道。
  我說,沒了。
  還有深情地送書。女兵妹妹起身拿過了那要命的黃包。象徵性地打開了一本黃書,又說:黃鎮同志,要不要我念一段革命故事你聽聽。
  女兵妹妹生氣了。我想,可能是上午我和安大姐**的氣息還存了不少,屋裏肯定有不少潛意識裏能覺到的爽性靡讓女兵妹妹看出了這裏面的問題,加上物質性的暴露,謊言不攻自破。我本來是一個實誠人,沒想到這麼弄巧成拙地為了給列車長大姐一個更爽快的晚上的設計,讓女兵妹妹起了異樣的感覺。
  看到女兵妹妹氣鼓鼓的提起塑膠袋要往外走,我急得跟什麼似的。靠攔擋是攔擋不住的,我瞥見小櫃上的水果刀,一下子血往上湧,拿起刀子照著自己的胳膊猛捅了一下子。
  血流了出來。女兵妹妹慌了,扔下塑膠袋,手忙腳亂地找藥給我止血。
2015-5-17 20:3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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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71-100)

  【天生流氓】第七十一章 心如撞鹿

  我硬硬地說:蕤蕤,我錯了。
  女兵妹妹不說話,忙著往我的胳膊上倒藥粉。安大姐家的藥粉還真管用,我下大力給自己胳膊上捅的那個血洞很快地不流血了。纏紗布這樣的技術活,女兵妹妹不在行,一卷子紗布把我的胳膊纏得粗了一大圈。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時不時地看女兵妹妹那麼幾眼,心裏越發得想再捅自己幾刀。這麼秀俊純情的女孩子,我幹嗎騙她。這輩子,唉,我跟她哪有一輩子,只有一個月了,就這麼點時間,我怎麼就不能一心一意地給她營造太陽呢。
  沒見過你這樣的人。聽到女兵妹妹這句話,我知道我們兩個的陰霾算是過去了。好了,雨過天睛了。
  我的回答是:我心軟不是嗎?
  不管心不心軟,反正男女間的事是做出來了。再說了,女兵妹妹打一起初就叫我流氓哥哥,我身邊的揚揚、蘭蘭、麗麗、小馨幽、小瑜,還有貴夫人宋蘭,她都知道哇,她經常學著我的不卷舌頭的膠東話說,你針流氓,搞了一個又一個,而且還淨搞優質產品。
  這一會真臨到她身上了,是不是因為我的不誠信,還有我的此次摔滾溝底事件導演得太逼真了,讓她心裏的彎擰不過來。反正是,經過這一回,要弄出個太陽照耀下的**綻放難度是更大了。
  安大姐回來了,左手提了一條活的淡水魚,右手提著一些重複菜,廚房裏已經差不多有了菜市場裏像樣的能上桌的所有種類了。大姐心思敏銳,下去買菜的時候肯定也進行過思想鬥爭了。
  進了門,她先機智地跟我喊了一聲:小黃,你們先嘮著,我得先炒菜了,一會兒你們倆好好喝喝。
  女兵妹妹聽了,睛睫毛一動一動的,眼睛還趁大姐沒往這邊看,又看了看廚房的狀況。她往我跟前湊了湊,輕聲地說:你看,大姐多疼你。一會兒你們好好喝吧,我裝不會喝。
  我說:蕤,別。
  這可能是我第一次叫女兵妹妹的一個單字"蕤",憑我的戀愛感覺,這作用老鼻子大了,蕤妹妹心裏肯定是撞鹿了。
  她又趕緊轉頭看了看大姐那邊,壓低著聲音說:別這麼叫我,我還沒同意呢。今晚上,你必須聽我的,你們喝酒,我看戲。要不然,你一輩子都甭想叫我蕤。
  那我們要是喝醉了,控制不住了出事了怎麼辦?
  女兵妹妹聽完我說的話撇了撇嘴說:你們還會出什麼事,無非就是原來兩個人偷偷搞,現在有我這麼一個局外人看著。
  我有點委屈地說:蕤,你這是逼著我犯錯誤。
  在我的無辜的大腿上,女兵妹妹放了狠地掐了我一把,還惡狠狠地說:什麼叫逼你,你要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你要是女人興於床而目不瞬,怎麼會犯錯?
  在我義正辭嚴的把她那個女人興於床改成女人叫於床而目不瞬的時候,我的另一條大腿上又挨了她挺狠的亂掐,我忍不住叫了一聲,還惹得正在忙著炒菜的大姐往這邊看了好幾眼。我還以為女兵妹妹沒有心計呢。其實,在敞著臥室門的情況下,我們兩個人和廚房裏的大姐的狀況,沒有什麼遮擋,女兵妹妹也是故意不要遮擋,帶有點女人間的示威性質的展示她對我這個男人的一些過於親昵的舉動。
  我不敢把我和蕤妹妹之間的友誼說成是愛情。可是,無論怎麼說,都有一些看我書的鐵網友砸我的磚頭。說是愛情吧,看文的鐵大大們會說我是一個愛情草料包,愛情早隨著雲彩飄走了,只有我這麼一堆棄之可惜的亂泥塘子了。說不是愛情吧,他們和她們就會高呼:黃鎮是始亂終棄,不值得女人想,不值得女人戀,反正還是個大草包。總之是爛包得無以復加,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如果要類比,那得找到西門慶,只是西門大官人的惡,我有所不及。我也不幹呢,我可不想讓打虎的武松哥一刀砍了。要不就比賈寶玉吧,那也不行,我沒有時間和精力給女人弄胭脂抹粉的,我還有遠大的政治志向呢,還有小馨幽的大仇沒報呢。
  嘿嘿這是我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發呆亂想的毛病,總覺得象蕤蕤這樣子人間難得的奇珍,讓我在床上或是在什麼地方那個了,有點對不起天地的神奇造化我正想著呢,大姐遞進了一盤水果,有桃子有李子。
  雖然我的大腿遭受了蕤妹妹的無端暴力,但我的嘴卻享受到了她纖手弄雲般的侍候,既然都喂到嘴邊了,咱還能拒絕嗎。
  安大姐在弄好菜開喝開吃之前,蕤妹妹對我是極盡溫柔,間或還會受到她的對我的大腿的暴力,但我甘之如飴。這是大實話,如果戀愛的小男生沒有受到過小女生的私揪暗掐,那小男生可要小心了,這說明你們的感情還沒有私到講無私奉獻的程度,一定要想辦法在夜間的林蔭小道上搞一些小動作,試一試你旁邊的小女生會不會不假思索搞那些搞了好多千年的重複動作,如果沒有,就要想盡一切辦法,哪怕是排除萬難,也要想辦法讓自己的大腿上留下千古一紫。真的,我的大腿上最早留下的愛情浪漫紫是麗麗的,後來是蘭蘭的,還有小馨幽的,就是宋蘭也不能免俗,給我的背上,胳膊上,還有好好可憐的大腿上都留下了我們的紫色見證。
  安大姐滿滿當當的在她家的餐廳的桌子上擺上了動植物大全。我所說的動物僅指現在的超市可正常看見的,不是穿山甲一類的超級走私品。人為什麼要吃動物和植物的問題,我有時候會無端端發呆思,我母親已經多少年了,把動物堅決摒棄在她的食品之外,現在她和揚揚已經幾近於不食人間煙火了,說是我們人做事,吃飯,還有工作都是在犯罪,吃飯是對動植物犯罪,喘氣是對空氣犯罪,說話是對孩子犯罪,男人亂搞是對女人犯罪。
  不說了,一說佛家慈悲,三個女人會同時給我念經,不暈掉才怪呢。

  【天生流氓】第七十二章 數放蕩人物,還看黃鎮

  由於女兵妹妹居心不良,所以在安大姐勸蕤妹妹喝酒時,我的大腿上又被女兵妹妹沒拿筷子的手狠掐了一下。我只好違心地告訴大姐,說蕤妹妹滴酒不沾,而且她馬上到軍藝報到了,一切得小心行事。女兵妹妹其實喜歡喝黃酒,就舒筋活血那種。我記得她告訴我,有一回,在一次全軍文藝會演她上節目前,從包包裏拿我送給她的那個爺爺給我留下的小酒壺喝了幾口,同事以為是什麼對付緊張的妙招,她隨口回答"清嗓靈"。這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要是我老家的造老黃酒的那廠子知道了,還不得天天做廣告。如果真成了清嗓藥酒了,那價格還不得蹦著高地漲。
  所以,我覺得隱藏宋蘭、蕤蕤、揚揚她們的真名字的決定是非常英明的,可以讓想炒作的人們望名興歎,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可望不可即的機會,等一萬年也撈不著珍惜。哈哈,我黃鎮,一個天生的流氓夠惡夠陰了吧——我靠商業社會,商業社會把人都整變形了
  喝酒這個東西,越想控制越不好控制。比如,安大姐吧,她本來是沒打算把自己喝得東倒西歪,也更不想讓我也醉得騰雲駕霧。可是誰能想得到女兵妹妹會一再地推波助瀾呢。
  按說,人受了外傷不能喝酒,可那天我們三人都不是醫道高超的人,要是揚揚和蘭蘭在,肯定會有配套理論,或者小瑜也能有深知卓見。我自己在兩個女人之間,不好過多地推辭,或者找不能喝酒的理由。無論誰不醉,那天我是必須醉的,用蕤蕤的話說,醉了才會說真話,辦真事。
  安大姐也是酒中吐真言。說,黃鎮是個壞小子,小蕤你以後可得好好管著他,要不然,以後,他走到哪得風流到哪兒。
  蕤蕤那天文思噴湧,說:男人不風流,女人不開腿。只有風流了,才會人見人愛——如果有大大聽過"沁園春——雪"那大跨度民族歌曲,一定想像不出蕤蕤那天唱"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黃鎮"的樣子。那歌的尾曲難度愣大,不過,人家蕤妹妹那天就拿著小筷子小碗的駕輕就熟地給我和安大姐唱酒麴一樣地**著唱完了。
  當時的豔糜場景,我能記住的就是這些了,再以後差不多就進入杜康醉酒的仙界了,那是我這個不愛喝酒的人經常想起來的第一次痛快的醉酒。不管是喝白酒還是喝紅酒喝啤酒都感覺不出爽快的我,就從那天開始對酒有了深刻認識。酒是個好東西。
  後半段的事和喝完酒以後的事,都由那天唯一清醒著的蕤妹妹陳述了,反正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和安大姐只能說:對,就那樣子。一點也記不起來了,點頭是唯一的應對之策。說到底,不就是男女在一起**嗎,做了也就做了,還怕說嗎。
  蕤妹妹說,黃鎮一開始還挺拘謹的,還要著勁想不喝多呢,聽了數風流人物以後,開始喝白酒了,還一口一個。她還說,也不知道你們是真糊塗呢還是假糊塗,反正我拿個空碗跟你們碰一下,唱了一個讀你,你們就倆就造下去半斤白酒,喝酒的時候那眼神愣迷離,真的是讀你千遍也不厭倦,還有你的她的眉毛之間鎖著你們的愛戀,啊呀,那親熱勁兒比山盟海誓還山盟海誓。
  聽著蕤妹妹的話,最不好意思的是安大姐,人家一個小姑娘跟個導師似的講她的欲不自禁,還有情動眉梢,太讓人臉紅了。
  不過,蕤妹妹很懂點到為止,主要講我的醜態。她說,那天那個喝多了的男人,什麼心都暴露出來了,拿個酒瓶子當話筒,跟**********似的做演講:男同胞們,女同胞們,國家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有那麼一些人,高高在上,打著正義的幌子,無惡不作,我們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我們要反抗,要和他們鬥爭到底。無論你們誰受了委屈,遭了魔手,我,黃鎮,都會為你們主持正義。
  女兵妹妹說,真沒想到原來男人可以這麼大言不慚,她說,那天我是講完一段就自己給自己起勁鼓掌,還說,安大姐鼓掌也不遺餘力。
  蕤妹妹還說,鼓完掌,到處找人親嘴,而且還不止一遍地親嘴。她也承認,在我還沒醉得成一癱泥時,我的最頻繁的動作就是摟過大姐就親,還有她蕤蕤,也未能倖免,到現在她掛在家裏的那件軍裝上,還留有洗不去的西瓜水的印記。
  一開始端空碗到換成西瓜水,據蕤妹妹說,那是經過我和安大姐共同抗議以後,她換上的,經過半暈著的我的檢查,被確認為是正宗的紅酒。
  那天我還脫安大姐衣服了。蕤妹妹說,真的脫了。

  【天生流氓】第七十三章 為美好的裙子喝三杯

  如果是男女兩個人私下裏,給女人脫衣服是再正常不過,可那天,有蕤妹妹在場,我怎麼能那麼幹呢。
  我為了表示我的疑惑,大著膽子問女兵妹妹:蕤,我脫了嗎?
  蕤妹妹沒理我的茬,繼續她的講述:那個叫黃鎮的男人是真心的,因為他在脫以前,說了一大段關於給女人脫衣服的理論,
  蕤蕤說,黃鎮是一種邊說邊做的近似於示範式的教學。先是跟大姐貼膏藥說到本流氓的爽性動作,蕤蕤簡化了很多,因為她看到安大姐相當難為情,想說又不知怎麼說,不想聽又不知要用什麼法子不聽。
  ——蕤蕤用比較簡練地語言講述,說我和安大姐以酒為媒,說著喝著,很快便人人自醉了
  插一句哦,當時那狀況,本來,我打算在跟安大姐爽性以前,讓蕤妹妹自個回去來著,但確又沒有好辦法把她支走。我和安大姐醉倒以後,一切的事宜就不由我控制了也不知蕤妹妹費了多大勁,把我和安大姐弄到了一個床上,還脫了衣服,不過,沒全脫。蕤妹妹考慮得挺全面,她說萬一我和安大姐真沒那事,弄全脫了,會出大事。
  醉了一下午,醒酒以後的晚上,安大姐和我就是這麼半躺在床上,聽蕤妹妹給我們講我們那剛剛過去的事情。
  蕤蕤把我在安大姐半裸著的身體上的爽性動作模糊著講過去以後,又重點講了我給大姐的褪衣的細節:先是柔情款款地褪了一個袖子,然後,醉了歪斜的到另一邊,由於大姐的動作控制得也不是很好,扯了好幾下子,才脫完上衣,黃鎮同志因此還閃了個大腚蹲兒。
  蕤妹妹講最後的脫裙子的時候,臉上一臉的善意,所以安大姐也自然了好多。我想,我們倆醉得那麼厲害,等到脫完裙子,早沒力氣了,肯定幹不成那事我聽蕤蕤這麼講,一開始心裏虛,是怕真的守著蕤妹妹,跟大姐做了那事,那多沒臉面對我飽含深情的好蕤蕤。
  醉了的人,做動作顛三倒四,蕤妹妹捂著嘴笑了一下,又說:黃鎮那醉鬼不知道去解大姐的腰帶,趴到桌子底下東拉西扯地拽裙子,折騰了半天,差點把大姐從椅子上撲楞下來。還是大姐給黃醉鬼指點迷津,黃同志才跌跌撞撞地解腰帶,那腰帶解了有半小時,解不開吧,還裝英雄,跟大姐為了美好的裙子喝了三杯白酒。
  大姐在毛巾被下輕掐我的大腿動作,讓蕤妹妹看到了。她裝作沒看見,繼續說:脫裙子其實是大姐的功勞,那醉的找不著自己嘴的很流氓的男人根本使不上什麼勁,淨瞎扯了。不過,他抱著大姐唱十八摸,還挺有**的。
  蕤妹妹講到我對大姐的關鍵部位的亂摸時猛的刹住了。我想,肯定是我的十八摸的動作有些不堪入目,女兵妹妹沒法在安大姐也在的情形下講出來以我的個性,只要不是醉得抬不起胳膊,肯定要在大姐只有乳罩和內褲的身上大肆推碾拉磨。
  好了,我困了,得睡一會兒了,就說到這兒了。蕤妹妹說完這句話,站起來走出臥室,她嬌俏地一回身,很自然地就給我們把門帶上了。
  好聰明的蕤妹妹,真會辦事,給我和安大姐留出了爽性的私密空間。她到了軍藝挺苦悶那陣,給我打電話說,那晚上,她也擔心別弄一對沒戲過水的鴛鴦在床上出啥事,一直有點擔心,等聽到我早晨醒了,問大姐一句"姐你醒了",她才放心了,知道了我倆肯定不止一次地得了魚水之歡了。
  大姐留我宿的意圖就是要好好摟在一起效魚水之歡,女兵妹妹都飽含深意地替我們關上門了,她那意思肯定是默許了。這得感謝我拿著水果刀狠命對自己的胳膊的刺血。我這人還能有什麼,就是有點不顧自己性命的喜歡女人的真性情。
  我和安大姐的大腿本來是緊貼在一起的,知道了女兵妹妹的意思了,我就很自然的把爽**的意動通過大腿傳給大姐了,大姐心領神會焉能不受。因此,才有了她打情罵悄式的掐我的大腿。
  很自然地我就壓在大姐的身上了。我想解大姐的乳罩,大姐耳語式的告訴我,一解下來就露餡了。
  女人真會想法子讓自己的身子留存美感,大姐身上的有托起的乳罩,把四十多歲的大姐的**襯得是那麼豐滿圓潤,好有彈性的樣子。
  大姐忍不住把我的頭按在了她的好有誘惑力的的**上了。
  真想讓你這麼壓一輩子。大姐從心底裏發起的爽性浪喘,讓我這樣慣於在床上奮勇拚博的人聽了愈發有衝力,起勁地磨著大姐的大腿。
  有淫萬事興,這是安大姐的名言。看文的大大們,一定不要把大姐看成是一天到晚只想著與男人在床上猛爽性的女人。自從那次蕤妹妹有意的觸成我們倆的那次好事以後,大姐悲傷地但卻很堅決地告訴我:這個休假咱們都好好瘋狂一下,以後,你要好好地幹事業,阿鎮你要永遠留著你的骨氣,做大事,你明白姐的心嗎?
  我起勁地親著大姐的**,任大姐下身熱氣騰騰地鬧水荒也不去照顧一下。大姐把我的頭摁了兩下,我才明白過來。
  大姐極度需要的扭動著,我好不容易才給她褪下了內褲。質地極好的白色內褲上濕濕地寫滿了大姐的對於爽性的饑渴。

  【天生流氓】第七十四章 安大姐的三度春宵

  我小心地把安大姐的內褲放到了小櫃上,完全不是一些抓狂的人的隨意的往地上一丟。
  我脫下我自己的內褲的時候才知道,肯定是蕤妹妹把我周身全都洗過了。由此,我越發地覺得女人的偉大。
  在我嘴唇觸著大姐下體時,我更知道蕤妹妹連大姐的下身也擦洗乾淨了。無論多麼好的洗液,經過一晚上的酒呀菜的折騰,女人的下身早被侵染得雜味難聞了,而大姐這下身的清新氣味肯定是蕤妹妹的傑作。蕤妹妹真是心細,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聞著令人神清氣爽的甜潤的氣味,我在大姐的大腿之間做足了功夫。
  大姐連拉帶扯地把我的東西硬摁進了她的身體。也不知她哪來的那麼多力氣,屁股幾乎就沒落在床上,始終在旋動著。這樣子的動作不能用撞擊了,要找詞的話,應該是瘋狂的轉磨套拉。
  我的腦子是清醒的,一心二用的優點,讓我始終在不停地感激蕤蕤。我在琢磨怎麼才能給蕤妹妹一個**時光照千秋的暖明的太陽。這正如小馨幽的一接觸男人就發冷的身體似的,是午後的暖洋洋的潭水和我——黃鎮的男人的溫暖給她消去了被惡暴過的身體的陰冷。
  為了女人,咱一個流氓,應該多琢磨點管用的東西
  大姐大角度旋轉和起落很快地讓她自己在一陣燙熱中得到了**。我利用女人這最美妙的幾秒鐘時間,給了她最有力的衝撞。大姐迷暈暈地軟了身子
  過了一會兒,大姐睜開了眼睛好滿足的樣子,說了一句話:阿鎮你這個壞東西。
  我很乖地抽出了還硬硬的東西,側身躺在大姐的身上,大腿壓在大姐的肚子上,從側面湊上去,親了親她的嘴角。
  這樣的歡浪爽性只讓大姐有一次**是不夠的。那火車上時間那麼緊,還來了兩回,現在在床上,更應該讓大姐體會到男人能給予女人的巨大快感。
  大姐側了個身,我斜著身體,從側後位進到了大姐的身體裏。可能是剛才的大動過於激烈,大姐身上出了不少汗,我順手拿起桌邊的浴巾,給大姐上上下下的都揩乾淨了,估計再過一會兒,大姐還要大汗淋漓。
  我自然地撫著大姐的背,迎著大姐翹起來的屁股,有節奏地進出著這讓我想起了火車上大姐在我身上的的慢搖,那是一種風雨間歇的律動美,是一種悠閒的插秧的快感。
  緊貼著大姐的屁股,感受著大姐傳過來的悸動,讓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大姐在這段時間裏只是翹著屁股半休息狀的享受著等待。
  節奏一加快,大姐的氣喘變得粗重了,手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摸索起來。
  是改變動作的時候了。我拉了大姐的手一下,大姐明白了我的意思,從側臥著立起上身,小心地轉了轉方向,好象很怕我的東西在她的濕熱中滑出來。
  大姐前傾著身子,屁股有控制地扭轉著。我就這麼平躺在床上,看著大姐的好有彈性而白嫩的身子略有起伏地晃動著。
  我說不上當時是一種什麼感覺。也許意識到跟大姐的爽性也會是有始無終,心裏邊好珍惜這難得的機會,感情有點複雜的用手在大姐的背上到**間的部位來來回回地蹭著。
  爽性確實是好難控制的東西。在我的第二個學期開始以後,蕤妹妹飛鳥高去,只把那月亮般的圓圓缺缺留給了我。要說傷懷的最大效果就是能戒淫。有那麼三個月的時間,因了女兵妹妹的離去,還有宋蘭的將軍爹的談話,我的決心非常大,決心戒淫。我堅持一個人用宋蘭給我的答錄機,聽一些諸如《星空》、《命運》、《致愛麗斯》等鋼琴曲在夜裏悲情。買了這些純音樂的錄音帶,才知道了情感王子理查德克萊德曼的名字,知道了音樂與唱歌是兩碼事。
  我的不管幹什麼都是實用主義的思維,就從那開始有了質的變化。我那時,用的最常見的詞:咬牙堅持不亂搞。下定決心不亂搞了,揚揚明明白白告訴我要打拚事業,而蕤妹妹早就是為藝術獻身的讓我用自行車馱著他到藝術家的家裏奉獻**紅,讓我過早地知道了藝術這個東西是與女人的血淚掛著鉤子的,也許正因為過多地浸染了女人還有男人一些最可寶貴的東西,藝術才要人命般的感人,要人發誓一輩子無怨無悔地追求藝術。
  還有安大姐的因為爽性而勸淫的真誠,這麼樣的三個女人一下子把我圈住了。女人如果僅僅是為了爽性,在大街上招招手,就會有男人蜂擁。可是不同的是,現代的都市裏,夜都市裏會有幾個男人到處轉著找宣淫爽性的性場所,卻不見有女人為了找男人瞎徘徊。這大概就是上天造人時的偏心。男人象狼一樣,女人要象羊一樣。明顯是兇猛和溫順的鮮明比對。男人只要能泄欲,要是急壞了非要排泄型的,只要有個洞就肯鑽,可女人不行,哪怕是外賣,也要找到合適的人,多多少少得有點感覺。所以,悲和痛還大都在女人身上。
  寫著跟安大姐**的事,竟又想了這麼多。還是回題繼續吧。
  我跟安大姐**是沒帶套的。大姐說不用,帶上那東西老感覺怪怪的。可是如果是現在的年輕人跟一些年齡大的女人做,一定不要忘了帶套。僅從衛生角度講,也得戴,防病比什麼都重要,真的。我記得,那是哪年,單位裏查體,我去拿體檢報告,一看,女人的隱秘器官很少有正常的,宮頸炎、宮頸糜爛、**炎一類的婦科病成了再正常不過的事。我想,這大概與女人自己不注意的原因有關。有些病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得上了也是挺麻煩的事。現在說起來那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我跟一位大連的女網友因為同“情”相憐,說了有大半年的半夜私語,我忍不住跑到大連在她家住了幾天。**的時候,她就堅決不讓我戴套,結果弄得我下身好癢,把我嚇得以為遇上了報復男人的女人,結果她還算坦誠,告訴我是宮頸糜爛,回來以後,我用她給我的藥液洗了一個多月,又堅持戒爽性2個月,終於把下身老莫名奇癢的病給治過去了。
  大姐倒是很健康,特別是下身愣清爽。
  雖然是人近中年了,可那兒還是形態完好,光澤紅潤,僅從私處看也應該不是一個亂爽性的人。不象有些剛剛才20多一點的年齡的瘋狂女孩,那下麵已經是層巒又疊嶂了。
  又有看書的大大要扔我的磚頭了:我這個天生流氓的人夠壞了,自己胡亂爽性不止,還觀察和研究人家女人是不是****爽性。
  從心底裏說,我不是胡亂爽性的人,僅就次數而言,哈哈我現在想了一下,我的搞的最厲害的一次也就是跟麗麗的那天的一日一天,不過,也沒有兇猛到泄身七八次,也就是總共射了三次。這與現在的小夥子們一射N次相比,肯定有不少的差距。
  就我跟安大姐那不多的幾次來看,安大姐是爽性我的人而不是爽性我的**棍。一般弄到最後都是安大姐坐在上面,她晃身體,我親她的嘴,或者是**,然後,在**就要來臨的時候,我猛頂,她猛旋,嘴裏狂亂地發幾聲猛哼,得著那幾秒鐘的無法言說的美妙,讓我抱一會兒,然後躺著聊天。

  【天生流氓】第七十五章 男人和女人的深度

  由於我晚上有任務,所以,我和安大姐的**都是在白天。上午一次,中午一次,差不多吧。
  那天上午,抱著大姐聊到了十點左右,大哥大響了,是宋蘭出來接我們了。為了不讓宋蘭上安大姐家裏視察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我穿起衣服,到另一間臥室裏叫起女兵妹妹,簡單給女兵妹妹梳了梳頭發——這兒,得說明一下,給女人梳頭發是我的強項。這大概是小時候跟表姐同床共枕的過夫妻生活養成的好習慣,對於女人梳妝、穿衣服過早地有了認識,算是寶貴經驗吧。很在行的梳頭發,很討女人歡心。
  上了宋蘭的車,看到我沒什麼大礙,宋蘭放心多了。對於搞宣傳欄和計生宣教中心,她心裏面沒有整體規劃,顯得很著急。我出於對美術和燈光設計等門類的熱愛,立即拍胸脯說,一切沒有問題,只要有我和蕤蕤在,你只需要有時候到設計室視察一下就行。
  說實話,宋蘭根本就不熱愛我軍的計劃生育事業,這一次把全軍的計生會議弄到海軍學院裏開,只不過是為了她爹的政治飛躍。**對什麼事都可以不在乎,但卻都懂得政治大樹的妙用,所以,都倍而珍之,平常不聽老子話常常跟老子對著幹的,在大是大非面前也絕對能站穩立場。
  我跟女兵妹妹一開始先是弄宣傳欄,定形式和內容。具體的活兒是由宋蘭找的一些有書法特長和美術特長的學員們來幹,這批人等開了學才能正式投入運轉。我和女兵妹妹在開學前主要是採購一些做宣傳欄的東西,和收集一些“優生優育,一對夫婦只生一個好”的資料。
  這樣好,我可以正大光明地開講計劃生育知識。出於對女兵妹妹的尊重由於那次不成功的奉獻**紅,沒法子讓蕤蕤馬上就和我這樣一個流氓成性的男人同床共枕,所以,我決定,讓女兵妹妹睡在我和宋蘭的偷情屋,我睡在練音室。反正那時候,正是漸漸地暑熱褪盡進入秋高氣爽的初秋時節,一架鋼絲床一床褥子一條被子就可以很好地睡一晚上。不過,難受的是有美女在側,不能盡興擁吻入懷,修得千年的共夢。
  女兵妹妹能熬夜,我雖不能熬,但得陪著,說好了的,一日夫妻一日恩,一點兒也不能馬虎現在相起來,我最愛注視的就是蕤妹妹只穿個白色的襯衣坐在窗下,凝神看書。
  我那時,看的是一本叫《藍色三環》的書,講國共抗日後的分裂,用誰誰的話說,把小日本抗掉以後,如何分桃子的問題。我感覺那個時期雖然很短,但用來表現政治的波譎雲詭最是恰當不過,比張學良先生搞的西安事變複雜多了。
  毛老先生叫邊打邊談,有打有談。如果說誰最有個性,應該算是蔣介石。蔣大委員長,想搞起他的民國式的家庭資本的總統獨裁,可是有好多人反對。明著不能來,只好往軍隊中層以上幹部手中發剿匪手冊。決心讓美國這架戰車蒙著所有人,也幫著他運兵,好徹底剿共匪。而毛老先生當然是好聰明好有遠見的人,考慮到老百姓早就不願打仗了,弄個大讓步的政治勾子晃民主黨派,讓有名望的人頂住老蔣的囂張,然後也是指揮軍隊有組織有計畫地進行軍事準備,準備大打徹底猛打國內戰爭說到底,政治這逼東西從頭到腳都流著血和骯髒的東西歎!歎!歎!
  就靠著這期間的複雜的政治鬥爭,GCD和國民黨做好了打大仗的準備,這才有了波瀾壯闊的三年的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慘烈。如果咱們的現在的執政者,知道民心向背的重要,應該舉起大刀對貪官污吏們猛殺猛砍,而不是現在的規定一個法律以外的雙規線,等到人家夠卷著錢跑到國外要求政治豁免了,你才想起來去抓人家,花錢丟人,還有威風掃地的危險。
  ——我之所以要講這麼多,是要讓蕤妹妹認識到一個有思想深度的我。以使她心中升起我的光輝正氣的太陽形象。
  一說起政治,我會不自覺地興奮,如果不是宋蘭老爹對我的強力阻攔,我說不定會叱吒風雲好長一段時間,而不是短短的三年的亦政亦商。
  那段時間,一說起國內革命戰爭,我就會握住蕤妹妹的手,目光炯炯地看著窗外,好似我在拔弄著那場微妙寵雜的歷史風雲。
  討有品味的象蕤蕤妹妹這樣的女生的歡心,僅僅談政治和戰爭,還不能全面的表現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深層次吸引力。還得有一些硬楞楞的形象和不同於一般人的大風度以及周圍環境的配合等等。就當時的實物環境來說,我的那個偷情大屋,南可見作為行道樹的木棉,我記得開春以後那一排排光杆杆的植物會突然間掛滿一樹嬌豔豔的粉紅色的花,雖然我記得舒婷的一首什麼詩裏寫得——為了愛情要做一株忠實的木棉,但是我沒把學校裏的那些好像是木棉的花兒們賦予什麼大的象徵。只是覺得可以用來養眼。
  房子的北邊卻是群山連綿,讓人感覺到一咱說不出來的大氣,成語說得好,開門見山,說的是實誠說話不虛偽,而我的開窗見山,卻要叉著腰,學著古人感懷山河的壯麗宏闊,特別是那樣執著蕤妹妹的手,有點江山美人同得的感覺,真的很壯懷激烈。
  最實在的就是房子西邊的一片片玉米地——嗯,玉米地,老家的那片玉米地有我和小豔嫂的在田野間宣淫爽性的記憶,而在這裏,聽著女兵妹妹純美的嗓音,互相那麼深情地凝視一陣子,一下子把關於失去揚揚的和對小馨幽受到傷害的創痛撫平了不少。我想,近旁的木棉也好,群山巍巍下的海水激蕩也好,都是一種襯托和點綴。怎麼說呢,女兵妹妹在我心裏永遠是一棵豐麗亮采枝繁葉茂青翠可愛的樹的形象。無論她離得我多麼遙遠,我仍然會在晴空星閃的夜色裏,起一咱深情的凝照和依附的感覺揚揚說愛情不是用來油鹽醬醋的,愛情應該是深夜裏推窗見月的愁思。
  再說遠一點吧我這輩子先要感謝的是我的父母,是他們給了我身軀和能夠思想的大腦,然後,就是,我的爽性過的女人們在我成長的日日夜夜裏,是我愛著和喜歡著的女人們,讓我覺到沒白來世上這一遭。我沒有給到她們什麼,可是她們卻給了我太多太多好珍貴的東西。
  女兵妹妹知道我的思想跑馬會跑得無邊無無際,她有時會靜靜地坐著看著我,有時會因為我的宏鐘大閭般的遠見卓識,放下她手中看著的西方音樂史,和我一起遠眺窗外的一片片快要成熟的玉米地。
  莊稼人有莊稼人的玉米地,搞戰爭的當然得有戰爭的玉米地,誰要是不守規矩亂動人家的玉米地,那惹起來就是一場慘絕無比的流血。槍桿子說話最硬氣,魯迅先生說過的。男人在某種社會形態裏,得始終握緊自己的槍桿子!
  我一進入我自己設置的政治場景往往會**澎湃,那話說起來跟三江水齊湧似的:在****,經歷了悲弱的抗日戰爭,作為老百姓來說,沒有哪一個人願意再打下去,可是我們的政治人物,就為了自己的和不屬於自己的玉米地的豐收,下狠了心的要打。不僅要打,而且要往死裏打。
  靠!別人儘管打生打死好了,我,流氓成性的黃鎮,卻要試著跟蕤妹妹同床共寢一下。
  我還從來沒摸過蕤妹妹的**。這麼站在她身旁,輕輕後撤一條腿,彎下腰,蹲下。可以把臉放在蕤妹妹的大腿上。這麼一個動作,已經開始從整體擁抱中,演化為開始感受某些身體部位的異樣感覺了。
  如果不是蕤蕤派給我陪她睡覺的任務,我真是沒有想過我們倆會情人般的相擁相偎。那時才十**的我,只知道把愛情想像成唯一的堅貞,哪會想得到揚揚和蕤蕤都會成了我近旁的木棉。
  可是我確實是得到了,而且得的是堂而皇之,只不過,這——得到的過程卻是迂回曲折。
  女兵妹妹的白襯衣有一顆扣子沒扣,就是在**中間的那顆。我試著把手移上去,借著這麼個動作,觸及一下蕤蕤的敏感部位,可是這一碰,把女兵妹妹弄得動作好大。
  這一次的試探沒有成功。不過,卻得了一個好差使,一塊到床上躺著聽歌。
  ——嘿嘿,宋蘭絕對想不到她費事把力地弄這麼一個房子,到讓我和蕤蕤先用上了。我和蕤蕤能這麼清靜,主要是得益於計生工作,哈,用流行語說,搞這麼一個空前的計生宣傳,壓力大不是嗎?所以,宋蘭忙她的,我和女兵妹妹忙我們的。當時,其實真的是特別緊地趕工。每天把構思好的宣傳圖案弄到紙版上,有些字體還得我和蕤妹妹親自設計。版面還要在整齊統一中顯出每一版的鮮明特色。我們確實下功夫了。
  不管怎麼忙,休息**的時間總是有的。所以,我和蕤蕤就有了摟在一起說話聽歌的溫馨。還有親嘴兒。
  老天真的是好公平。我跟揚揚要親嘴,費老鼻子勁也不一定能得逞,可是蕤蕤不局限我的這個嗜好。只要我有需要,她都會閉上眼,讓我三縱四橫的沒完沒了的親。她覺得,談戀愛就得親嘴。

  【天生流氓】第七十六章 從柔情依偎變成一個人幹靠

  躺在床上,手可以很自由地東摸西摸,可就是碰不到蕤蕤的敏感部位。連**都碰不到,下身就更不能接觸了。
  本來我以為,一男一女上了床,該有的事很自然的就發生了。就象我跟表姐,跟阿美姐都是觸到了以後,一切都很順暢。可是,不行,蕤妹妹確實跟表姐和阿美姐她們不一樣。她的那次去獻處,心理上的不適應反映到她生理上的特殊反應,可能就是那位可憐的老藝術家不合時宜的動了**的**,使得蕤妹妹在大熱的夏天還找不到太陽盈照的感覺。
  唉,光說男人對女人有**情結,我看女人的**情結更嚴重。把身上的那個部位當成好珍貴好珍貴的一種東西,先是小心加小心的保護,然後,就要等著,尋覓著,找那麼一個合適的機會,肯定得有一個好的氛圍,加上心儀的男人——尋他千百度也好,人為相思漸消瘦也好,總是迷夢一般地想著,憧憬著,就為了那一下下痛痛的美好。
  ——有時候是女人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這樣子的晚上,想著能看不能動的美女睡覺我是很痛苦的。從柔情依偎中變成一個人在鋼絲床上幹靠,滋味很不好受,而且覺睡得很不踏實,總希望女兵妹妹披著她的白襯衣,輕輕地走出來,然後,哪怕,或者沒有身體接觸,只拉拉手,對視一眼,然後,看月亮,聽空氣的流動也行。反正是不要一個人輾轉反側就行。
  不過,遇到問題勇敢面對,積極的想辦法解決是我的強項。既然孤枕不眠了,索性就睜大眼睛想事情。我想,如果僅止於親嘴,那永遠也找不到讓女兵妹妹陽光燦爛下**的感覺。又想,學外國的A片肯定也不行,上去沒幾下子就弄起來,沒有東方人的含蓄和對於愛的氛圍的營造。
  連續的幾個晚上沒有進展,我都快急瘋了。實在不行,我就領著女兵妹妹上到學校後面的群山上,找了個相當高的又在南面坡上有一塊相對平整的坡地,看海,然後再弄點“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句子充填一些詩意。
  然而,就我的感覺,女兵妹妹一點也不著急。她把讓我陪她睡覺的任務分派完了就完了,一臉的怡然自得。在山峰上,還敞開懷抱,張開雙臂擁抱大山和藍天狀的問蒼茫大地,有時則,濃情凝視那海,那海上的霧,好似跟海相戀了一樣。我不禁搖頭,暗地感歎:人會因為自己的喜愛,把看到的山、水、植物、動物由著性子寫得特別美好——這是寫文人的通病。就象在課本裏學的老舍的《濟南的冬天》,我對著他的文章,去對照我的在濟南的冬天裏找揚揚的心情,可以說是一點兒也對不上茬口就象女兵妹妹對山對海的抒懷,我卻找不到恬靜的感覺,心裏急得跟什麼似的要知道,再有一個月,蕤蕤就要遠走高飛,去解放軍藝術學院了哦以後,再不會有這樣面對面單練的機會了
  急歸急,人總還是要儘量安分守己地站在蕤蕤旁邊,站成一棵樹的形象我突然想到了夏天,一想到夏天,我的感覺就要好多了,和女兵妹妹坐在平坦的山坡上,看著向南蔓延過去的海,海和陸地交替蔓延,我就覺得,穿著白襯衣的蕤蕤如夏花般燦爛。
  ——在我知道了如夏花般燦爛這樣的句子是譯者從國外的名著譯過來時,心裏那與國外的古人共暢的感覺特別強烈。這不難想像:女兵妹妹給我的感覺就是那清亮的月照,而我如果真的實現了太陽與月亮的對話,在溫熱與清涼的浸潤中兩個人的融合的情愫在微波蕩漾的海的環繞著的山上,綻放得滿山都是,那什麼,山神,海神,花神,動物神都會感動地一塌糊塗,會為我們這有花無果的模糊的情愫祈福的
  想像是最要命的可以在與自己心愛的人癡纏中銘記。一說到夏天,我的心裏就會有太多的關於我的女人們的溫馨的回憶。我想起了那次的學院中的暴力事件女兵妹妹心裏那道拒絕男人進入的坎是通過那一場暴力事件過去的。這也避無可避的引出了那個虐害小馨幽的女人汪琳。
  偶然卻又必然暴發的那次事件是這樣起因的:我和蕤妹妹連續幾個晚上的規律動作,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老藝術家的兒子和那個可惡的汪琳。仇恨的引起就是蕤妹妹寫給那位歌舞團的老藝術家的承諾的紙條。我搞不明白,那位老藝術家為什麼在他與宋蘭的共同努力下讓女兵妹妹拿到軍藝的通知書以後,還要留著那張女兵妹妹還給他的那張見不得人的紙條。
  就是那張紙條讓他的兒子和他的老婆知道了他的私底下的勾當。他們想不到那個一臉藝術的老人在海軍學院裏還搞了一個漂亮的女兵。老藝術家的兒子和他的老婆當然不能容忍,有人說是在家裏吵得不輕,那兒子還說,他的老子這樣搞女兵,丟他在海軍學院的人。老藝術家的兒子也算是有出息的,在海軍學院裏還混了個馬列教研室講師,已經準備升副教授了。
  老藝術家和他的兒子相通的地方,就是喜歡穿軍裝的女兵。老藝術家的兒子喜歡的是騷豔性感的汪琳——那個汪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革命後代,我從她身上一點也找不出堅貞不屈和正義凜然,但是,她的骨子裏的亂搞男人和因嫉妒虐害別的女人的心理比誰都厲害。我提前的返校還沒來得及根據小瑜給我提供的她的照片去做實人辨認,她卻拎著她還沒搞夠的男人找上門來了。
  對這樣的女人,我如果還不義憤填膺我還是男人嗎。小馨幽的本應璀璨無比的人生,就是汪琳和她的紅色淫人黨們造成的——靠他媽的,不論我是不是自不量力,我一定要豁出命的跟他們拚到底。
  然而,不過,但是,那天的暴力事件我只是憑直覺的仇恨跟他們造的第一仗,並不知道那個叫汪琳的女人是因為偶然跟我碰上了。
  老藝術家的兒子比較文弱,他只是脅從,策劃者是汪琳。所謂策劃其實也就是暗地裏約了幾個紅色低級混混,認了認人,采了采點,準備好小混混玩陰的那一套,然後約定時間動手。反正那些傢伙閑著也是閑著,小混混們一聽有一個國色天香的女人,都巴不得弄上手,所以,汪琳一招呼,他們就帶上非制式混混武器,急火火地在我和女兵妹妹回學院的必經路上埋伏著了。
  那一天我以為會是一場惡仗。那幾個傢伙在路上弄了一根鐵絲,想把我和女兵妹妹妹同時摔個嘴啃地,看我們的笑話。
  還好,我和蕤妹妹拉著手走的不是太急,我小腿上吃了一攔,重心不穩倒地的時候,看到蕤妹妹側歪了身子快要倒下去的時候,我還來得及推了她一把。
  我倒地時看到了樹叢裏那幾個人的晃動。他們手動的同時,我迅速立起身張開了沒扣扣子的作訓服,擋在了女兵妹妹的前面。
  那幾個爛襠的玩意兒潑在我身上的是糞湯,還有砸在我頭上和臉上的石頭。我對女兵妹妹吼了一句:快走!蹲下身撿起路邊兩塊可以滿握的石頭,沖著那幾個黑影就撲過去了。

  【天生流氓】第七十七章 惡女人告黑狀

  爺爺教給我的無名三拳我無意中發揚光大了。因為不光有組合拳,還有腿法。
  雖然我的頭上和身上挨了幾棍子,但是我根本沒去理會,連遮擋和躲避也沒有。我並不知道是什麼人在跟我作對,就憑著我的直覺的仇恨,打得特別猛烈。三下兩下把三個嚇得亂跑的傢伙砸得不敢動彈了。不僅用磚頭拍了他們的頭,還摁倒了,用腳踩著他們的胸狠狠地跺完全是亂打,毫無武術家的風範,不過非常解恨!
  老藝術家的兒子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要拉著汪琳跑路。打紅了眼的我,撲上去就在他的頭上狠砸了兩下子,一轉眼間,那傢伙的頭上就血次糊拉的。汪琳只是被我一腳跺在她的背上,就趴下了。
  我本來還想,把我身上的糞湯弄到他們臉上,可是來不及了。女兵妹妹叫來的警衛戰士把我拉住了。
  女兵妹妹後來說,我的臉上滿是髒汙的血,跟個抗日戰士似的。我心裏話,人家抗日戰士那麼偉大,哪能受糞湯之辱呢。
  蕤妹妹一點也不避嫌地硬拉著我到了學院衛生所。那兒的女兵都跟她相熟的要命,忙著給我清洗消毒。
  我的對護士的印象的改觀,大概就是從義務兵護士們一點不避髒的給我換滿是糞湯的衣服開始的,讓我好生對從事這個職業的人感動。白衣天使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進了學院的醫院,我的腦子當時還是濛濛的。等到平靜下來,勁一松,人馬上睡過去了。
  誰能想得到,汪琳這個壞女人,拉著她的情郎到學院警備處先告了我的黑狀。
  我始終想不明白,軍校裏的那一大批機關人員都是幹什麼用的。象教研處什麼的,那是教員、講師、教授們備課用的。但是其他的又是什麼警備、軍務、動員、組織、幹部什麼的,都跟部隊機關一樣,還好象很忙的樣子,學員隊放假,他們不放假,我想,除了奉迎忙,剩下的就是假裝的瞎忙。就算他們是真忙,也是****式官僚軍校機關的忙。
  那警備處的少校參謀,見到我就要我交待問題。一開始對我頗是冷言厲色,要我交待事情經過。我心中想,不用這麼急吧,我還躺在病床上,也不用跟審犯人似的,不審好象要死人似的又一想,靠,反正我黃鎮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哪能就被一個小小的警備參謀的的冷臉冷語所嚇倒,因此,據理力爭地一五一十的把想陰我的人用鐵絲線絆腿、糞湯澆頭、石頭砸臉的事加雜了一些基於基本事實基礎上的誇張,給那個胖參謀講述得很繪聲繪色。女兵妹妹在旁邊做旁證的語言更是擲地有聲,參謀同志聽得直點頭,臉上的寒霜也不見了。
  胖警備參謀聽得很明白,很自然地把主觀意念偏向了我和蕤蕤這一邊。走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胳膊,說了句:好小子,有你的。我尋思,警備參謀肯定是把我和蕤妹妹說的話都聽到了心裏,我看到,他意氣風發威嚴無比的帶著那幾個頭纏繃帶的紅色混混們到警備處聽另一面的胡白胡詞去了。
  宋蘭過來時,我剛被審完,正由女兵妹妹半扶著吃香蕉呢。看到我還能吃能喝,宋蘭松了一口氣,不過,從臉上看,可能是這幾天沒完沒了的計劃生育的大會小會,把個風流俊俏的女音樂人弄得很憔悴,憔悴中有對我的真的關切
  宋蘭對著活蹦亂跳的,對她擠眉弄眼的我,調侃著說:我還以為胳膊腿都斷了呢,老太太知道了嚇得在家直念經。她肯定是又聽到捕風捉影的小道消息了,不知是什麼人又編我的傳奇故事,我可是風吹雨打都不怕呢我很用心聽著,體會到宋蘭真關心的溫柔,心裏特舒坦。
  其實,我的外傷也就是看著有點嚇人的外傷,頭上胳膊上被什麼東西劃了幾道口子,再就是挨了那並不太重的幾棍子,有點骨頭疼。住院其實沒大有必要。
  宋蘭歪著頭聽我講了要她想辦法到醫生那兒要求儘快出院的話,扭著好看的屁股出去了。
  跟女兵妹妹很要好的幾個義務兵護士裝作關心我的輸液情況的樣子,跑進我的病房裏跟女兵妹妹唧唧喳喳的。從她們的嘴裏我才知道,女兵妹妹是看到我撂倒了那三個混混,取得決定性勝利以後,才去叫的警衛連的戰士。她倒是真能忍得住,要是我萬一不是他們的對手呢。
  聽著女兵們的話,我心裏是又喜又毛亂。雖然她們長得不如女兵妹妹漂亮,但那麼一種南丁格爾式的為我黃鎮服務,讓我起了尊重,連帶著她們對我的好奇,使屋裏的氣氛變得好溫馨——這是我與女兵妹短短一個月的形影相伴中很值得留念的一組鏡頭。
  但凡是有人類同情心的人都會因為感情問題,對一些看起來很平常的生活片斷記得很清楚。越是因為不能天長地久,就越會加倍地珍惜抓都抓不住的時光。
  女兵妹妹跟她的幾個小姐妹在調笑中,間或會閃著她深潭似的眼睛往我這裏深情地掃一眼。那幾個女戰士因為要照顧別的病人,會進進出出的來回走動,不過,她們一忙完,都要聚到我這屋裏來,跟女兵妹妹說些她們認為很有意義的話。有膽子大的,會假借過來看看吊瓶,或者給我的手和胳膊挪動一下,顯示她們在看護我這個病人。

  【天生流氓】第七十八章 在飯局上與太子黨們較勁

  時間過得很快,蕤妹妹照顧著我吃完了午飯,就先去了一下宣傳室而我,卻在女兵們圍起的快樂中,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我的夢飛翔著,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有了一對白白的翅膀,有時是女兵妹妹那麼輕柔柔地偎著我,有時是那幾個小女兵,或遠或近地跟我一起飛翔做夢真好,夢到在女兵叢中對住蕤蕤親嘴兒又夢到跟一個小女兵甜甜親嘴,正親著呢,耳朵裏卻聽到了蕤妹妹在我耳邊的喂聲。
  女兵妹妹還輕輕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說:做夢了吧,看把你美的。
  她把我旁邊床頭櫃上的東西拾掇進塑膠袋裏,很優雅地擺了一個造型,說:走吧,英雄同志。
  我依令而行,一掀被子,這才注意到我只穿了一條內褲。女兵妹妹哈哈笑著,給我把衣服和褲子拿到了床邊。
  衣服剛穿好,蕤妹妹的那些姐妹都趕著來送我了。我驕傲死了,心裏邊有點豪情萬丈。這下子好,從第二學年,我這個掛藍牌牌的在學校裏什麼人都可以欺負一下的人,可以好好地牛B牛B了,不用整天低頭哈腰給人家裝孫子了。
  怪不得曹雪芹同志喜歡寫女兒國呢。男人在女兒國裏就是舒坦。我在後面看著女兵們走在長長的走廊裏,真希望不要這麼快出院。可是,我又想好好珍惜跟蕤妹妹二人世界式的相處的日子。嘿嘿,這種幸福的矛盾,每個人都會有過呢。
  回到宋蘭的房子沒多大會兒,宋蘭就打過電話來,告訴我,晚上要陪她出去吃飯。我說:姐,不去行不行。宋蘭說:不行,你個臭阿鎮,就為了你呢。
  宋蘭沒告訴我要去跟誰吃飯。我看到女兵妹妹也不高興,心想,乾脆耍賴不去算了。不想去的原因當中,還有頭上和胳膊上都有繃帶纏著,傷是沒什麼大礙,可我不想這樣子被人看到。
  蕤妹妹倒是識大體,還警告我不要小看汪琳這個女人,她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能不跟她結仇就別跟她結仇。蕤妹妹還說:我過陣子就走了,你自己一定得小心。有事聽宋蘭姐的話,別跟跳腳貓似的,能不打架就儘量不要打架。
  送我出門的時候,她還妻子似的拉拉我的衣服,整了整我的黑色黃氏禮帽。我的頭這樣武裝一下子,再穿上一件不用扣扣子的長襯衣,不是半個許文強,也有點特務頭子的樣子,很好地擋住了頭上和胳膊上的繃帶。
  九十年代中期,不興假睜睜穿個短袖襯衣,再弄個大粗脖子領帶紮上,人五人六地裝白領。那時候著裝興質地,面料得好,再弄個所謂的名牌。我家是農村小地主式的富起來的,還不舍得讓我花幾百塊錢買個好襯衣,能弄到80塊錢的就算高級了。我那天穿得是蘭蘭給我買的118塊的高檔服裝,應該與勞動階級有一定的區別了。
  以我當時的初識權貴,對於赴宴會這樣的事是視為美差的。說實在的,學員隊的伙食跟豬食比,有時候分辨不出是學員隊的伙食好於豬食,還是豬食好於學員隊伙食。炊事班那幫壞兵們,在我們放假的時候,把我們一個學期的伙食費就能用去大半(僅指隊長與教導員他們把原先就計算好的已經扣留完了的用於給學員勉強撐肚皮的那一部分伙食費以外的用於在食堂熬湯的那部分可憐的費用,因為假設學員隊伙食費每人每天10塊錢,那麼用於學員隊的伙食標準絕對不會超過5塊,這其中還要包括隊領導宴請賓客的開銷,當然也包括炊事員私下裏開小灶的花銷,這麼一算,能用在學員隊身上的伙食費真是少的可憐之極了)。在這麼惡劣的就餐環境裏,跟著將軍的女兒,我的情人宋蘭出去吃大餐,心情肯定要特別飛揚。
  好在,我已經經過了大陣仗的同紅色貴族們一起用餐的一些非正式訓練,所以,待人接物非常得體。坐在車上,宋蘭對我的著裝好一頓數落,沒辦法,我只好說是蕤妹妹的主意。宋蘭不以為然,說:你那個兵兒妹,也就會搗扯個軍裝,好在今天是去吵架的。
  到達目的地後,雙方準備開始吵架。
  不過,照實說,那天,在長條桌的宴會上,架並沒有真正吵起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韓黨、朱華、薄堅三個小子那天一點兒也不飛揚跨扈,好象很怕宋蘭。宋蘭可是一點兒也不客氣,一改她音樂家不問世事的出世超然的溫馨姿態,臉罩寒霜,拿個叉子經常性地往桌子上頓幾下子,然後就對他們厲言厲色。雖然不指名沒道姓,但卻有所指。
  那天宋蘭對那些小太子黨講的是不能亂搞的理論,我明白她是指汪琳。汪琳好像是跟那個海什麼會的會長掛個什麼五杆子能打著的親戚關係,所以在半上層社會裏,傳得無人不曉。如果汪老知道他有這麼一個丟臉的遠房侄女,弄不好還要減一兩年壽。
  宋蘭警告那些邊緣太子黨們說:你們不要仗著你們那當什麼破官的爹就胡生狗幹(注:胡生狗幹是膠東方言,用常用的成語精准表達的意思是胡作非為,真是跟什麼學什麼人,我感覺宋蘭在這個詞的使用上已經駕輕就熟了,不亞於我這個正宗膠東人的師傅),你們的活動範圍是不是已經過界了,你們還敢到學院裏亂搞。汪琳,我跟你說,你今天犯大忌諱了,你聽好了,你把你的那兩條大腿給我並結實了,如果仍然一意孤行,小心有人給你廢了!你看看你都結交了些什麼人!
  說是不點名批評,宋蘭情緒一上來,直接點名道姓了。那個韓黨有點機靈勁,趕緊起勁道歉:姐,都是我們不對,大水沖了龍王廟。
  別叫我姐,宋蘭狠回了他們一句。可愛的蘭兒板著個俊臉說話,我怎麼看怎麼舒服。她看看教訓得差不多了,手兒一抓,從盤子裏抓了幾個蝦給我,還瞪了我一眼:快吃啊,晚上還有任務呢。
  韓黨那小子很會察言觀色,他向宋蘭那邊恭敬地傾了傾身,問宋蘭要不要把那三個小子帶進來。宋蘭伸了個懶腰,帶搭不理地:不用了,你開開門,讓我和阿鎮看看就行了。每人三腳,撿重要地方。
  三個小太子黨開開門出去,我才看見在我們吃飯的包間右邊的角落裏蹲著那三個讓我湊得不輕的小子,頭上的繃帶比我還多。韓黨他們確實很聽宋蘭的話,照著他們的臉、背和大腿狠狠地每人賞了三腳。
  看著他們低眉耷拉眼的走掉,我心裏倒對他們起了一些同情。這些專門欺軟怕硬的傢伙們,弄不好也就為了點好吃食,或者得點不起眼的小錢,活得挺沒自尊的。
  我吃蝦的時候,那個汪琳借著給我倒水的勁兒,故意用大腿碰磨了我一下,或者說是兩下她想勾引我,我靠!這是個什麼女人呀!
  汪琳用她的長袖善舞,使得宴會的氣氛很是有些過分虛假的熱絡——不過,梁子總算是結了。
  宴會即將結束的時候,汪琳端著酒杯子,醉濛濛的道歉有點近於肉麻式的無恥:蘭蘭姐,鎮哥哥,我錯了,是我不懂事,我以後一定改。我要是再做對不起蘭蘭姐、鎮哥哥的事,讓我下十八層地獄,讓我一輩子遇不上愛我的男人。
  說到動情處,還掉了眼淚,說是她年紀少,一個人在外面漂泊,認識了一些不該認識的人,做了不少錯事,挺挫折的。
  宋蘭沒讓汪琳表演完,打斷了汪琳的話:好了,這事就算了了。她一揮手,我立馬行動,戴上黑禮帽,在宋蘭的胳膊挽住我的時候,我頗有許文強挽著程程的感覺般,氣宇軒昂地走了出去。

  【天生流氓】第七十九章 真心實意地跟宋蘭做愛(上)

  上了車,宋蘭就誇我:你這人給風就是雨,日後千萬不要成了中山狼。
  怎麼會成了中山狼呢,我這人特心軟,特別是對女人,我沒來由的講順從。
  車一直開到了將軍府。下了車,上了樓,快進家門時候,宋蘭才把跨著我的胳膊抽了出去。宋蘭的媽——丁阿姨正坐在客廳的老黑皮沙發上,戴著個老花鏡看什麼雜誌。看到我回來,摘下眼鏡,手兒向著我,擺了幾擺。
  宋蘭把我向老太太那邊一推,說:快點,一會兒還有重要事呢。
  我坐到老太太身邊,拿起那本雜誌,就讀了起來。這樣的事我雖然不是天天幹,但是一個星期總得有那麼三兩次。因為我已經在老太太的授意下,做了她的兒子。不過,丁阿姨說稱呼上不用變,心裏有就成。這老太太,還挺求真務實的。
  我念給她聽的差不多全是人生哲理一類的東西,一個年輕人遇到一位老者,然後做一些往盛了滿水的茶壺倒水的看似無所謂的事情,再然後,我和丁阿姨就用膠東話嘮一些人生大道理和小道理。老太太很知足,一般十分鐘左右就放我走,最後的那句話一般是:別跟蘭子學烏七八糟的東西。老太太不懂宋蘭擺弄的那些樂譜,只樸實的懂得無論多好的茶壺得空一點才能倒進水的哲理。
  跟老太太說一句客氣話:阿姨,有事你叫我。
  我蹬蹬地上了樓,剛開了宋蘭臥室的門,就被宋蘭抱住了。氣沒等喘順,就親得顧頭不顧腚,說實話,從返校回來,除了進行了一場沙灘愛情秀,還真沒貼實了跟宋蘭好好親熱呢。可能是注意力全在給蕤妹妹怎麼在陽光下**了,忽略了宋蘭的愛情與音樂。
  由宋蘭的頭髮開始,我親得很仔細,臉上的所有部件都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右的用嘴燙貼過了,脖子和下巴還來了好幾遍。
  一番肆意地抒弄過後,宋蘭氣喘得勻了一些,不過,還是那麼緊貼著我。我察顏觀色,覺得是該把宋蘭抱到床邊的時候了,就腿一彎,雙手一用力,抱住了宋蘭的大腿,宋蘭順勢摟緊了我的脖子。就這樣,我們從地上的站姿變成了床上的躺姿。
  我和已經婚的宋蘭要在將軍府幹那男女的苟且之事了
  按說,已經做了學院院長的宋將軍是一個治家很嚴的人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兩個女兒的事,只注重了婚姻,而沒對她們的私生活過多的干涉。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些高幹家庭的正常現象。但是,在宋院長的家裏,宋蘭往家帶男人,沒人問東問西。這其中,宋楠也大概是這樣子。
  不知情的外人,還以為宋蘭和宋楠是很隨便的女人。其實,真的不是,這姐妹二人都是**中真的想幹事業的人。宋蘭的音樂才能就用說了,宋楠在商業方面的卓越,在開放政策的滋潤下,加上志滿大哥的刻意創展,簡直使他們二人成了商界明星了。直到現在,他們二人在膠東一帶與北方靠海的那幾個城市的生意還紅火得要命,我覺得他們在生意上的長盛不衰是真本事。
  我讓宋蘭躺在我懷裏,先是進行自己的思想活動。據宋蘭和小瑜日後給我總結說,我的在關鍵時候的沉靜的思考的男人的美很能打動女人。這是多年以後,我才知道我還有這麼一種男人的美,怎麼揚揚和蘭蘭從沒跟我說起過呢。我有時候一個人特自怨自艾了,就拿個鏡子照那種所謂的沉靜的思考的美,反來覆去做了好多樣子,我覺得都不太美,不夠吸引女人的水準。
  這大概是特殊氛圍下的混然天成吧。
  那天,在床上,我摟著宋蘭,並沒有按照程式背《紅與黑》,當時的那種**狀態,就是讓背我當時可能也想不出多少司湯達式的法式語言來,因為宋蘭很快地就打破了我的沉靜的思考,主動地把手伸到了我的衣服裏,摸我的強勁的胸肌。
  我很喜歡女人發自真心的這種撫摸,被女人感動是我的常有之舉。在與宋蘭的接觸中,我發現了好多她作為普通女人的優點。體貼男人就是其中一項。
  宋蘭的手那麼軟乎乎地在我胸膛上游走,有時還會在穴眼上起勁狠壓一下,用動詞來形容的話就是推按壓揉。雖然語言上一句話就可以表達出來,但那裏面的複雜情緒卻不是幾句話就能交待過去的。
  只有我自己知道宋蘭在我身上傾注了多少濃得無法化掉的感情。如果僅僅是玩一個男人,可能根本就不用這麼大費周張。以宋蘭在學院排名前十位的美女地位,找個可以摟著**的男人應該是一件挺容易的事。可是,她沒有,她因為音樂和愛好的原因結交了不少類似哥們的男人,那卻沒有男女的爽性在裏面。或許有的男人想爽性,但宋蘭卻沒有。
  宋蘭的被傳得不好聽的私生活,主因就在於她的不知掩飾的對我的感情。可是,當時的我,只有於連式的結交權貴的思想,並沒有認真的去考慮感情這個東東。這大概就是在我以後經常的孤枕難眠時,宋蘭明明知道了,也不願自薦枕席的原因吧。
  說著說著就回憶不再重來的感情開了——嘿嘿,不好意思,咱們接著來。
  大概在親密的身體接觸中,宋蘭聞到了我身上那種飯店酒菜混合著的汗味,下了讓我洗澡的命令,她自己心猿意馬地用她的滿是音樂的眼睛挑逗我氣氛太好了,這麼絕好的兩人世界,要是不在一起**,可惜了這麼美好的歲月了。
  夏天與秋天交接的時節,確實是宣淫爽性的好季節。不過,海軍學院在夏天到來時,是把防奸做為重要工作來抓的。一到夏天,大姑娘小媳婦的衣服都是少到不能再少了,那些從事性工作的女人們更是袒胸****,極盡誘惑,這讓青春勃勃虎虎生風的清一色的學員們欲難自禁原先我以為,部隊防奸工作只要做到嚴密,是可以防到的。可是,事實上,防奸工作只是起到了一定抑制的作用,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這要是深入研究下去的話,得歸到男女的根本的爽性上。國外的軍隊夜生活比較自由,可以出入各種娛樂生活,而咱們的部隊對戰士是營房式全天候管理。這當然,也包括我們這些馬上要成為幹部的學員們。
  隊幹部們以為晚上查夜就會防到出姦情。其實,在男女問題上苦極了的青春期小夥子們為了能出去搞一次女人,那是會調動一切腦細胞的。這樣的事我也是幹過的,人對性的複雜性,用一個詞最合適:不可理喻。
  雖然我明知道不是真心喜歡宋蘭,可是,宋蘭在抑制不住欲情的勃發,主動挑逗我時,我一點也沒猶豫地就配合了。
  在宋楠設計的浴室裏,宋蘭在熱氣的烘托迷蒙下,先是著了一件浴巾的給光著我的全身擦沐浴露。那麼一種清雅的香氣,伴著宋蘭的推壓式撫摸,光閉著眼享受肯定不行。
  我一把就把宋蘭的勉強擋住胸部的浴巾拉掉了,拉到我懷裏就狂亂地親起來。我們第一次的赤身相擁就這麼產生了。
  宋蘭受了我的挑逗的長吻,身體猛熱起來,一點也不控制的迷亂地跟我對吻著。

  【天生流氓】第八十章 真心實意地跟宋蘭做愛(中)

  我很想就在浴室裏進行跟宋蘭的第一次**,可是她卻在我們長吻的稍歇中說:上床。
  唉,要上床是很麻煩的事。兩個滿是水珠珠的光身子都得擦乾淨,以我當時那種急迫想進入宋蘭身體的狀況,是要克服好大困難的。因為,我擔心,宋蘭那種大起大落的行事方式會在我離開她身體的時候產生變化。
  還好,我抓起宋蘭給我準備的浴巾,先把我身上的水珠弄把了去,然後就包住宋蘭的長髮,給她的頭髮離離水,她的濺著水的身體,我沒等擦,就用我的長浴巾包住,抱到了床上。
  如果我能夠靜一下心,其實根本用不著急三火四的怕丟了寶貝似的,擔心宋蘭在**上有反復。浴室裏早就準備好的兩個人的浴具,清楚地擺明瞭宋蘭是早有準備的。還有,如果她不想有進展,應該是按照常規,讓我站在她的床邊背《紅與黑》。
  要不怎麼說年輕呢,一點兒也不注意觀察。不過,我把宋蘭抱到床上的時候,看到了床頭櫃上放著的一盒避孕套。看到這個,我心裏安定多了,那樣式的避孕套,一般的在軍隊計生部門統一發放的平價貨中是不會有的,那是我到專門的夏娃亞當店裏買的。我一共買了10盒,給了宋蘭7盒。還要給蕤妹妹妹3盒嘿嘿,我很神秘地往蕤蕤手裏塞時,結果她高低不接,還臉紅了。說是怎麼能這樣呢,這樣的事都是男人準備的。我則大言不慚,跟蕤妹妹說,怕到時候忘了。女兵妹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硬又塞到我口袋裏,警告我:要是出了意外,我可不管,上醫院打胎我可不去。
  我當時想,這麼樸實的話,人家女兵妹妹都說了,再怎麼糊塗,也不能關鍵時候掉鏈子。我下了決心,到時候,一定一百次地提醒自己:進去前一定戴上套套。
  有了安全感,我就有了思想活動。不過,宋蘭卻明顯是失去了控制。眼睛迷迷地閉著,嘴裏還有了哼聲,那是一點也不做作的春聲。
  我以為宋蘭已經在床上欲意勃發成這樣了,接下來就會顛狂得無以復加。可是,沒有。
  宋蘭非常艱難地阻住了我欲褪她剛剛穿上內褲的手。她很努力地睜開眼睛,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下壓著,就開始了關於她與我**前的論述。
  對於宋蘭經常性的對我的訓導或者說是聲明,我習以為??宋蘭清了清嗓子,很堅定地說:黃鎮,我是一個忠於愛情的人,從今天開始,我的心和我的身體都只屬於你一個人的。無論你現在和將來能不能愛我,我都要這樣堅持。
  為了確信我聽到了她的話,宋蘭逼著我重複一下她說的話。聽完我並不句句相同的復述,宋蘭繼續聲明她的愛情觀:黃鎮,我不希望你是一個利用權貴階級一心往上爬的人,你要做的事其實有很多。我知道,勸你和我一起搞藝術的東西對你來說不太現實,但是,無論你將來做什麼大惡事,一定不要離開藝術太遠,要學會用真正的藝術來陶冶自己。
  說到陶冶這個詞,可能現在的年輕人已經不習慣用了。陶冶是跟情操和境界連起來的,俺們七十年代的人,在十幾歲的時候,經常會聽到大人和老師講如何陶冶情操,如何高境界地做人做事,那時候的教育,真往心裏去,理想境界加情操的培育,那出來的人肯定是高尚的,而且還知道壓制低級趣味。
  哦,我怎麼一下子把實話說出來了。不過,說句最到家的話,到現在我也還是用壓制的辦法來實現自己的不胡亂爽性的人生真味。雖然看到漂亮的女人還會心動連連,但大多時候是咽幾口思慕的口水,用白日夢式意淫爽性來滿足自己了。
  再者說了,有不少知道我郵箱的看我文的人,隔三差五的發郵件給我,告訴我一定要把《天生流氓》堅持寫下去,千萬別挖出坑來,就不管了。要象堅定的打井人一樣,給看文的人以深井甜水的美美的感覺。
  讀者們太抬舉我了,我本人在網上寂寂無名,寫的又是現實一類的類,浮華和深沉我都不沾邊,也就弄點文章聊以自慰吧,雖然我以托著名人的名寫過一些賺錢的東西,但是,我覺得要寫好這個東東,就象那位網友說的那樣,給你們以深井甜水的感覺太難了。
  ——這是說到陶冶這個詞,我又胡亂噴文了。不過,當時宋蘭說的話,我確實聽到心裏了。我想,女人憑著真心跟我**,說的話那是可以銘記的,而且可以昇華人生。宋蘭在愛情上的特別認真,造成了她的經常性的孤獨的痛苦,因而,她的在音樂上的造就成了我仰慕她的一座殿堂了。
  宋蘭接下來的話對我就有點偏愛的縱容:阿鎮,我知道,象你這樣一個有野心的人,如果不由著你折騰夠了,還不如讓你現在死了。所以,你想幹什麼我不管你,你利用我們家的權勢也不要緊,可是,我不會讓你連命也搭進去。
  說到這兒,宋蘭就柔情萬分了,聲音也低得有些含糊:小鎮鎮,為了你,我都要發瘋了,我不知道,要是我的生活裏沒有了你,我還怎麼活著。
  這時候,我是不能用話來回答她的。我把嘴對上了她熱熱的嬌唇,進行癡熱對接。
  宋蘭的接吻動作好生疏。我沒法想像,她跟她的老公是怎麼**的,當時,我以為我是在跟一個剛剛綻開花蕾的小姑娘**弄愛。
  唉,我不得不加一個詞,宋蘭給我的第一次,是一種潛意識裏對愛憧憬的抗拒之美。
  我的對她的每一個進攻的動作,她都會不由得阻攔一下,然後,又會不由自主地尋找下一個阻擋點。這是女人欲做還休的美,我喜歡。
  親了嘴以後,就親**,接著就是兩個人的大腿的猛烈摩擦。可是,實際進入卻不那麼容易。我的親親的蘭兒在迷亂以後,身體成了滾球,來回在床上翻騰,一點也不懂與我做好配合。而我,又不能用強般的摁住她的身體,那樣子,會壞掉一個女人對**的美感。
  我試著想把宋蘭的大腿擎起來,好讓我的硬根根搗入。剛捧住家夥想往她的大腿根靠一靠,結果卻讓宋蘭一個自然的蹬腿,破壞了我的美好打算。
  看來,把**當成戰鬥也不過分。而且這種男女床上的戰鬥更特殊一些,因為一對人兒在床上的最終目的是得到快樂。光戰不樂不行。我看著欲情猛燃的宋蘭,心裏的愛憐也騰騰地升,索性先不急著進入,對上熱唇,猛烈親嘴。
  上面對上,迷迷的親,下麵,宋蘭就自由擺動,我則配合著碰觸。我的硬傢伙就在跟宋蘭的私密部位無目的性的碰來碰去中,在宋蘭的猛的一下高聳屁股的當口,準確無比的穿入了。
  宋蘭的激蕩一下子有了準確的方向。
  宋蘭不由的顫抖了一下,把我緊緊抱住了。我當時,不知道那是宋蘭**的表示,還繼續深情款款的親著宋蘭,摸著她嬌嫩的身體。這是我無意中迎合了女人**後的需要。
  如果說,男人有足夠的定力,能夠在跟女人**時,先讓心愛的女人**一把,讓女人先飄仙一次,那是很美妙的。
  為了表示我的體力很充沛,我下身在宋蘭抱緊我時,也沒停下來,以不離開宋蘭的身體為限,做著男人**時應有的動作。
  那感覺很好,在女人的熾熱裏,象挖掘機一樣的挖取快感。
  當時的宋蘭的**後的安靜,就像是一支快節奏的曲子中間的慢板。不是有個形容好詩或是好散文的詞叫“如歌的行板”嗎,那聽到好音樂時的高山流水的舒暢,同樣在**中也有。
  **中的慢板是很有必要的。如果有寫文的人,願意經過實踐和理論的反復推研,肯定會寫出好多有用的東西來。只不過,國人對**這個東西肯下大功夫的不多,而且對性爽性還持否定態度,所以,多少千年來,咱們****沒有真正的性。一本《金瓶梅》吧,還是批判性的,寫爽性還被人不齒。唉,在性上說點實話,相當難呢。
  要叫我想,研究**是大學問。夫妻間能真正敞開爽性心談的太少了,一談就牽扯出忠心問題,甚至會導致家庭矛盾,然後吵架離婚。不談倒好,一談倒亂了。所以,****的男人們研究**,都是跟婚姻紙圈住的那個人以外的女人。
  男人養情婦,或者叫二奶,再或者是小老婆,就是**這個東東了。雖然不一定與愛情有關,但肯定與性有關。這樣子,男人女人目的都很明確,男的弄性,女人弄錢,大抵是這個樣子。
  但是,這個時候的肉欲,用詞說,叫玩弄,男女間器質性的玩弄成份太重,少了意淫爽性的妙處,所以,很多時候偷情比養二奶的感覺要好。
  咱們不是道德家,就不去討論如何維持正常家庭的倫理問題了。哈哈!這叫避重就輕。
  為什麼偷情比養在別房裏好呢?因為偷情地位是平等的,金屋藏小老婆實際上是買和賣的關係。
  偷情一般都是極度需要的情況下產生的。有時候各方麵條件都不具備,特需要一種饑不擇食的感覺。
  宋蘭願意把跟我的爽性當成是愛情的自然產物,而其實當時我們倆應該算是偷情。畢竟宋蘭的老公還在,我們又不是要私奔,所以這麼定性是正確的。還有一點就是,宋蘭的家人也想當然的以為我們是在工作。宋蘭跟丁阿姨說了,晚上,可能要加班一個通宵這是要一搞一夜嗎?

  【天生流氓】第八十一章 真心實意地跟宋蘭做愛(下)

  通宵就不要了,那樣一整夜**,很傷身體。
  過了**中的慢板,宋蘭動作更加猛烈起來,雖然她動作不熟練,但因為徹底發自內心,所以,我們倆很瘋狂。
  女人在男人身下的扭腰送胯比什麼語言都管用。宋蘭的一點也不顧惜體力,一點也不嬌飾浪態的動作,使得我能夠很到位的撫摸和親吻。
  為了不至於影響宋蘭的動作,我的屁股要半支著,不能全壓在宋蘭的身上。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憐惜女人。有些****裏,一說到**,就習慣用“猛操”、“狂插”來形容,誤導性太大。真正的層次高的**是用意念的。還是那兩個字“意爽性”,體會到這兩個字的妙處,比吃那些什麼**藥千百次地瞎幹亂幹強多了。
  **必須是兩個人都要喜歡的,這樣爽性起來才會發自內心。這是我的真心體驗。有許多體驗過一夜情的人,會特空虛,越想越沒滋味。想一想,跟兩架機器一樣,東碰西撞的弄完了,身體一散架,什麼也沒了。
  爽性並不一定是要愛情。用不一定這個詞,是因為本人至今還弄不明白“愛情”這個怪物到底是什麼樣子,下不了定論,所以,只能用不一定。
  不亂說了——寫**,竟然東拉西扯地搞起了理論研究。
  跟一個不太懂得**的女人**,感情是很複雜的。我本來以為象宋蘭這樣的特權家庭,男人不在身邊,宋蘭一定會象傳說中的那樣子換著男人睡。
  ——但是,沒有。宋蘭是一個很純情的**,並且是一個因為愛情才跟男人睡覺的以感情支撐愛欲的女人。
  那時的我,雖然思想上沒有博大精深,但是,考慮進一步行動的深思是有的。我在宋蘭的身體裏激蕩的時候,思想無邊無際的跑馬起來。
  我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有時候心特硬,心特狠,比如對汪琳,而有時候心就特軟,特別是在我喜歡著的女人的身上,尋找關於愛情,關於真誠的這樣子的東西的時候對於宋蘭,我一開始是一種踩權貴梯子的想法,就象於連利用德雷納爾夫人和馬蒂爾德小姐一樣。
  我知道,在我心裏,對宋蘭始終沒產生象對揚揚、蕤妹妹那樣子一想起來就象被誰用尖刀子在心髒上割血口子似的疼,可是,她的真誠為我,我的對她的某種程度的依賴,使我不能不為了她,而做出對她的權貴家庭的讓步。
  因為人心深層的善良,使我的往上爬的雄心有點消減了,其碼是借著宋蘭這樣的梯子往上爬的勁頭不足了,對宋蘭越來越多的尊重式喜歡,使我不願意用傷害女人的方法來平衡自己戲弄權貴的野心。這不能不能說是愛這個怪東東的模糊作用。
  摟著宋蘭翻去騰霧,弄了好久
  嗯,終於第一次實現了跟宋蘭**,我的腦子飛出的思緒是雜亂的,根本不能象現在寫文這麼條理。不過,愛做得很成功。我能夠一心二用不是嗎?
  宋蘭的皮膚和身段很好,我的腿碰觸著,手摸著,很陶醉。我或快或慢的律動,使宋蘭毫無節制的挺著身子的不規則亂動,很快地把體力消耗掉了,剩下的就是抓床單和抓枕頭。
  後續的**可以稱為“依偎式**”,宋蘭汗淋淋的貼著我,間或會無力地支一下腿,再或者要了我的嘴親那麼幾下子先有了**的女人,顯在我眼裏的是那種慵懶的美。我有輕有重地在她的身上打衝鋒,用有力的轉磨使她第三次飛仙,然後那麼軟棉棉地躺著,幸福地香汗淋漓。
  無言的暢快的欲樂蕩漾著我,使我痛痛快快地在宋蘭的身體裏射了好多種子哈,射歸射,不過都收在了套子裏了。
  ——即使要打斷寫文的連續感,我也要把安全套這一個東西寫上。這是我不得不寫的曾經的痛。同性們呀,戴個套子並不會影響到多少快感,注意一下會減少很多問題。真的,這是本人的真心勸告。
  如果從**這個角度分,要我把人分成兩種,那就是節制爽性的和不節制爽性的兩種人。依鄙人看來,要真正做到戒淫制性,那得有很高的層次才行。芸芸眾生,不能戒淫,就要在爽**上多做些防護。
  ——不要以為(又來經典用語了):你能夠跟網上的女人見上面,搞上,你就可能任意的亂來。知道不,那個在最高級軍隊醫院得了愛滋的女軍官的死,已經驚得多少家庭徹夜難眠,夢中驚魂了。
  性病猛於虎,男同胞們,女同胞們,一定要記住哦,不管跟誰**都要戴上套套。
  俺本人是一個喜歡幹實事的人,對於**俺基本上是放在了第三位。從心底裏排,就得把事業排在第一位,這是我進入軍校後人生觀念發生的成熟穩重的重大轉折。第二位應該是愛情,我這人一輩子理不清的就是這東西了,或許等死的時候才會徹底明白。
  所以,寫《天生流氓》時,往往夾雜很多關於如何在事業上追求和問情的一些傻傻的半夜癡語各位有心的讀者大大,一定要原諒我這個寫文的毛病哦
  第二天早晨,丁阿姨做好了飯,叫我和宋蘭吃飯。
  飯是丁阿姨自己做的。她上到宋蘭的房間,看到的是我睡在地上,這是我為了給老人一個合理的解釋,而特意這麼做的。因為床頭的邊櫃上滿是打印紙,看到這樣的加班場面,她不會懷疑到我和宋蘭幹了男女苟且之事。據丁阿姨講,宋蘭就是個瘋子,整天弄些男男女女的聚在一起不知在瞎搞什麼。
  我很想對丁阿姨說宋蘭姐沒瞎搞,但因為擔心老太太會問為什麼,所以,我只能大口吃煎雞蛋。
  宋蘭象什麼事沒發生似的,嘴裏還往外吐字:虛偽。我知道,她所說的我的虛偽就是裝給老太太看的一個人在地板上睡覺。
  不過,她給我和女兵妹妹派任務一點兒也不虛偽,半命令式的讓我們抓緊,還嚴格要求我們在抓緊中出精品。當時我就想,你怎麼不在**上繼續抓緊呢。
  我回到宋蘭給我的專用偷情房間時,蕤妹妹已經起床了。下身軍褲,上身白襯衣。
  蕤蕤問我:怎麼搞了一晚上,我擔心會出什麼事呢。
  沒事。我用兩個字回了蕤蕤。
  為了掩飾,我很認真地研究起我們做的宣傳板來。說實話,我捨不得每一個與蕤妹妹相處的晚上那陣兒吧,我們都興下決心,比如女兵妹妹就下定了決心,犧牲愛情,獻身舞臺。我們唯一可以自慰的是可以有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的時間。

  【天生流氓】第八十二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上)

  先說點題外話:這篇《天生流氓》沒想到還真寫上癮頭了。寫到現在,我沒細算,大概有二十萬字左右吧。我自感覺,自己好象也成了一個文人了。
  嘿,不管怎麼說,我得努力,或許寫著寫著,也就成一腕兒了,就象魯迅先生的名言一樣,世界上本沒有名人,喜歡的人多了,也就成了名人。
  ——這什麼都能賣錢的商業社會哪,我靠!一言難盡哪
  說實在話,咱們的社會發展到現在這個狗逼造吊的樣子多不易呀,這麼多社會矛盾,貧窮者窮得一塌糊塗,富有者富得一塌糊塗,有權階級奴役著我們這些賣體力和腦力的人一塌糊塗。有點窮富階級異常對立了,相當尖銳。我覺得,雖然不公平,但是為了咱們周圍有一個好的社會秩序,咱們都得好好努力,多幫社區的大媽們抓偷抓搶抓混混,抓嫖就不要了,小姐是弱勢群體,尤其是在洗頭房,打一炮才一百塊的低級賣身者不胡扯了,歸正題。
  該說我和女兵妹妹了。
  女兵妹妹多才多藝,幹什麼都想出精品。在宣傳欄的製作上,她負責的是版畫部分,在她的設想裏,宣傳計劃生育這麼一項工作,不能只走個過程。要利用先進的傳媒在人們的心裏有點衝擊。
  所以,在版面設計裏,她加上了好多花鳥畫。那年頭,軍隊和地方都興搞黑板報和宣傳欄比賽,再或者歌詠比賽。為了拿個第一,那是整個宣傳單位出動,動靜是相當大。
  我當時的心裏吧,主要是要美美地幫宋蘭把這個任務完成好,讓她升得快一點。做好了,當然對我有莫大的好處。在學院裏,被將軍的女兒看上的人會沒有好前途,打死我也不相信。
  那段時間,除了應宋蘭的邀請到她家裏幹男女之間應該幹的工作,大部分時間是我和女兵妹妹在一起,是白天和黑夜都在一起那一種。
  有一對人兒不能不交待:志滿大哥和宋楠。這一對兒,聽宋蘭說我很忙,就沒有找我這個媒人謝我。
  等到我和女兵妹妹忙得差不多了,也完成了陽光式**,他們才來謝我的大媒。
  在結交權貴的問題上,我一向是勸和的。窮人家孩子——我是指那種想幹大事業的人,一定不要放棄這樣的機會。
  和平年代,這大概是最好的捷徑了。有點才華的窮家子弟們,不要過份地孤傲不群,不要希望通過單兵作戰,取得大兵團作戰式的勝利。獨戰風車的堂吉訶德永遠成不了大氣候。
  權貴總有權貴的好處。我的黃達峰大哥(原名黃志滿,這只是一個虛名,他的真名字在軍界和商界現在如雷貫耳,咱們保護他,讓他幹得更大),有效地利用了愛情,雖然宋楠在有情緒的時候,會很氣憤地罵我和達峰大哥什麼“為了個人目的利用女人純真愛情的惡棍”,但她還是很欣賞她的丈夫的,一個能叱吒風雲的窮人家的男人,一個差點被當成陳世美用來批判的男人。
  宋楠熱衷於商業,某種意義上說就是走私業。我所知道和經歷的就是汽車走私,後來的軍火交易,達峰老闆一點兒消息也不肯透露給我,還說什麼不讓我知道是保護我。
  是就是吧,這麼交待一下這兩個從大學時代就嘗試走私的名人,咱們就開始“陽光、**、癡戀、心痛”的文字吧。
  光講戀愛,把爽性剔到外面算,現實中我與揚揚、女兵妹妹算兩次,直到現在還會因為心疼式的愛戀想到流淚,還有一次是在網上,與一個叫飄然若夢的女孩網戀的驚天動地怎麼說呢,是一點也沒有刻意做秀的真徹心痛,我一直在等著那個82年出生的女孩給我發郵件、打QQ或是直接電話告訴我她結婚的消息,我會訂機票,飛三亞,巴巴地給她非常貴重的結婚禮物人這一輩子,愛就愛了,糊塗一點也沒人怪我常常會在夢中擁住那夢一樣的女生我就是這樣的人。
  ——本來是想把我的這三次戀愛單獨立個書名寫來著,後來,寫著寫著就不由自主地倒出來了。我跟揚揚一直想追問一個白頭偕老的結果,跟女兵妹妹是一開始就註定的無果之戀,因此,我要讓這段戀愛不斷地盛開、盛開、再盛開。
  蕤妹妹是個音樂人。用專業的藝術的水準,叫我下音樂人的定義,那應該是在音樂上有天賦,有社會文化,深層次懂音樂的人。光會唱歌不能算作音樂人,比如我吧,好象不能算,我是流氓大於藝術,往大了說,也就是一個藝術混混或者是有一定文化的流氓,而象宋蘭,她的作曲,又有軍隊生活,還有那麼好的官銜的,那肯定是音樂人。
  現在的傳媒老是喜歡玩文字遊戲:主持人、廣告人、音樂人等等。好象幹什麼就是什麼的人了,虛偽!
  我之所以啰嗦這麼多,是也想把我自己也稱為音樂人。我和女兵妹妹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除了幹宣傳板的活,其他的時間熏得都是音樂和幾本文藝書。為了表示我的對音樂的熱愛的堅定,我跟書店的一位朋友要了一套貝多芬的交響樂磁帶,花去我二個月的學員津貼(80塊錢呢)
  這就算我的音樂入門吧。我第一個先要學會的是聽音樂,《天鵝湖》,《藍色多瑙河》等等,還有《秋日私語》什麼的,當然也有《命運》,我還知道了莫紮特、柴可夫斯基。高中上學的時候,我對記人名字是相當討厭的,但為了考出好成績,只好記了。自己寫文了才知道,記住作家的名字,是對其作品的尊重。記住音樂家的名字也是對音樂這種知識產權的虛擬保護。
  我們聽著從答錄機傳出來的世界大師的音樂,往往會開了西窗,看成片成熟的莊稼。不幹農活了才體會到農村那種田園式的詩情畫意。看著看著,我就會忍不住把女兵妹妹攬在懷裏。
  我刻在腦子裏的女兵妹妹的形象有兩個:一個是她在舞臺上手拿話筒,身著演出禮服的高遠飄渺形象。每一次想起,我的心也會由不住高飛起來,感悟她舞臺的人,是我對舞臺的對她的一種音樂人的理解的心界。另一個就是她穿著改裁過的軍褲和自己找人做的白色襯衣。她當兵那幾年的所謂著便裝就是白襯衣加軍褲,我臨別受贈的就是她的一條穿得最多的軍褲和一件白襯衣。****的古劇裏經常會有賭物思人的戲,我就那樣子,有時把蕤蕤給我的珍品鋪擺在床上,我小心地躺在一邊,好象怕驚動了她似的,幽遠而悲傷地濾我思念的痛。
  練音室在學院最西排的一棟樓上,可以直接看到院牆外的非學院附屬的天地。我們開著窗上來情緒以後,就可以毫無顧忌地親嘴。進入陽曆九月份,秋風起了,涼涼的,沁著秋莊稼的香氣,吻得好忘情。
  那是在一個下午,我們結束了一天的勞累,女兵妹妹興致很高地彈了一個黃河大合唱裏的曲子。身體隨著音樂的節奏起伏得很大。彈完了一曲又**彈奏了宋蘭的《想你的時候》,聽著三段回繞的音樂,我也陶醉了。蕤蕤一曲終了的時候,突然一個起身,將我緊緊地抱住了,是特別緊的那種。
  我當時的姿勢是兩手疊在胸前,閉著眼睛享受音樂。蕤蕤貼緊我的時候,她的胸部的澎湃很激烈。設計了好多次的以手觸碰她的身體的細節都沒有用,這個帶有大變化的摟抱就這麼自然的發生了。是一種偶然中必然的順其自然的發生。
  我在安大姐家裏,想在與安大姐的**中學一些辦法,讓蕤妹妹能順利地拋去陰影,結果安大姐一個勁搖頭,說是用在老女人身上的法子,肯定不能用在象女兵妹妹這樣的純情女孩的身上。安大姐看我急得愁眉不展,就給了我四個字:順其自然。我聽了,只有哭笑:我和女兵妹妹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等到她帶著沒有陽光的陰影上軍藝了,我得背一輩子的情債。
  這下好了,觸碰自然的發生了,而且我看到女兵妹妹臉上還有了幸福的等待。我小心地一個個解開了蕤妹妹的襯衣的扣子,我當時的感覺是在打開一件藝術品。女兵妹妹的身體對於我來說太神聖了。
  對於一件藝術品,懷著朝聖之心進行實際的膜拜,那神態我是無法描摩出來的。我當時都激動得快要死掉了。
  打開了扣子,小心地把白襯衣取下來,放在床邊的掛衣鉤上掛好,然後手又顫顫地解蕤蕤的腰帶。屋子裏說安靜吧是真安靜,說不安靜吧,也是相當的有聲音。我那呼吸聲,我一壓再壓,可是不行,還是氣喘如牛。

  【天生流氓】第八十三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中)

  不光是因為要跟蕤妹妹**才激動成這樣,而是對一件千年不出萬年也不出的稀世珍品探幽的憧憬。
  雖然手激動得經常會東碰西碰的不到位,但是我的脫衣脫褲的動作是一氣呵成。褲子脫完了,我又把蕤蕤的乳罩和內褲也脫了下來。
  好了,所有的一切都袒露出來了。這時候,窗外的黃昏的暖陽斜射進來,陽光散照在床上,地板上,更為迷人的是,浴在那抹戀戀的陽光下的蕤蕤,光滑如玉的肌膚散著聖潔的光,那真的是一種人與光照的交相輝映。如果我是一個深研油畫的人,我一定會如癡了一般,把這樣的人體與自然的固成的美一點兒細節也不錯過的畫下來。
  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我感覺著微起的秋風掠進來的時候,還笨笨的問了蕤蕤一句:冷嗎?
  熱炎去後的初秋是最宜人的季節。談情說愛的人無論在哪里,只要是有一處二人世界,或者挽著手在路上走,或者甜蜜地坐在一處山裏林間,或者開著窗戶在屋內相擁著看看書,聽聽音樂,都是好浪漫好溫馨的事。而且,如果是在這麼一個季節,一下子有了**的衝動,要得一些好美好美的對**的注釋,是再也沒有能比得過的了。
  蕤蕤沒有回避我的眼光,那深情的注視我的眸子的清澈得使我也成了一塊清泉裏的石頭。我實在想不出要怎樣打破這種美,心依然是蹦蹦跳著,有點傻傻地回應著蕤蕤對我的凝視。愛也許在靜態時最美。
  我看到蕤蕤嘴兒一和,皓齒一動,吐出了兩個字:襪子。低頭一看,蕤蕤的腳上的白襪子還沒脫下來。就這樣,我開始了行動。
  襪子脫掉了,我也順勢把蕤蕤的身子扳倒了。這一觸一動,情火一下子點燃了。我緊緊地擁住了蕤蕤。
  已近癡狂的我,完全是憑著意念在做事情,也不知道是親了蕤蕤的全身幾遍,反正是恨不得就這樣把蕤妹妹變成我身體的一部分。
  我並沒有注意到陽光在為我們調和什麼,只顧著完成對一件珍品的奉愛。感受太奇特了,奇特到都不知有什麼感覺。不過那抹調皮的夕陽卻一點也沒遺漏的跟著我們,就在我不經意的觸進蕤蕤身體的時候,蕤蕤重重地哼了一聲,我們的**似乎又固在靜態裏了。
  蕤蕤的眼睛睜開了,她的手使力地緊緊地握住了。屋子裏好象滿是暖暖的軟軟的陽光的氤氳。我一下子被這種肅穆的氣氛給籠捏住了。
  我聽到蕤蕤在我耳邊低語:鎮,我握住了,真的握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幸福得直想掉眼淚。這麼多天以來,我就像是一個拿著需要點亮的神燈的人,按照神的聖示,要在某年某月某日把這盞神燈點亮,整天揣揣的期待著,所以,當神燈點亮的時候,心裏的暢快毫無節制的滿溢了。
  這一次的**,我感覺不是在做而是在凝,一點點地凝,把蕤妹妹固住陽光的這一次的一切的一切都凝住。
  我是一個喜歡用意象膠著記憶的人。如果打一個比喻就是,把自己最想記住的東西固化成心裏的永不老化的電影膠片,在想放出來的時候,就用自己的心機一點點地回映出來。好多人喜歡用相機,用DV機記住一些東西,用正規語表達就是留下歷史的資料。而我只會用心。
  其實,只有心裏的留住才是最可信賴的留住。人能夠淡忘的是那些可有可無的東西,而真正留在記憶深處的東西,就算人死掉了,那靈魂也會纏繞著把曾經的一切留給你,永遠的留住。
  好了,不說了,我自家的對蕤妹妹的留戀的回憶還是讓我自己發癡發傻吧。等到看文的你們自己被愛情或是什麼男女的真情逮到的時候,那感觸比我在這兒啰嗦管用多了,哈,人都有個發癡發傻的時候。
  完整的看我的文的人,其中有好多性衛士或者叫愛情衛士老批判我,說我把千年一傳的愛情唯一性給糟塌了。可是,無論怎麼說,我不贊成男人或者女人對愛情唯一性死守。現代人做不到,只有一輩子守在空屋子裏的古人或者類古人才能做到。真的,現在的人,好多的人沒法把愛情擺在第一位,就算有時候想學著弄點高尚的情操,但是,這個俗豔的社會的腐朽性很快的就會把你們的阻擋擊跨。
  我所說的人性,並不專指咱們****這麼一個地方,世界也是如此。你要活在俗世裏,就要去拼去搶。
  或許你會因為男人或者女人的情的不可多得,被擊倒那麼一陣子,可是過不多久,就要提槍弄棒的跟人去奪去搶,所以,千萬不要以為誰誰是你一輩子的唯一,而傻傻的不開化,要苦自己一輩子。
  製造文字的遊戲這倒可以。只要能弄出感動,就是會玩文的人,就算假假的,也會有人追捧。這叫什麼呢,人的社會的複雜性。
  每每有了高興的事,本人就會亂扯。哥們姐們一定要容忍我這個毛病。
  有了自己可以懷念的東西,是很美好的事情我跟蕤蕤的那晚上,當時我不會想到要去刻意記住什麼。可那一幕卻無比清晰的留在了腦子裏了。
  擁有了陽光滿屋的**,我滿足得差點駕雲西去。我睡足了,睜開我的大眼的時候,看到的是蕤蕤媳婦似的在床邊坐著,而且破天荒的第一次穿上了紅衣服。
  我情不自禁地做詩了:空氣啊——你是我們親愛的爸爸,陽光啊——你是我們親愛的媽媽,你的觸媒完成了我們的交響,我們還要在你們的合奏裏繼續未完的樂章。
  蕤妹妹沒讓我繼續做歪詩,而是無限嬌柔地給我穿衣服。然後,就拉我起來吃飯——我真餓了,吃得豪邁而雄壯!
  大概是精神的東西消耗多了,就得用物質的東西猛補。
  過夫妻生活我是行家,我打小時候就跟表姐過過,不過這東西是很奇怪的東西。真的用婚姻紙讓一個女人跟你過的時候,你不願過。沒有了那一層約束,偷情式的過的時候,百過不厭。人這東西,沒法說。
  我靜下來比較的時候,覺得我跟蕤蕤也是一種偷情。蕤蕤知道我要用愛情這個壞傢伙征服宋蘭,目的是借她的權貴梯子,過點戲弄權貴的牛叉生活嘿嘿就我以後的在學院的日子算,我和宋蘭一次也沒在學院分給她的被我喻為專用偷情房間裏做過愛。這真是奇了怪了。還有,鐵定的,女兵妹妹的將來的丈夫肯定不是我,而我和蕤蕤,在接下來的她的到軍藝以前的那段日子裏,幾乎每天在這個房間裏過性生活,夫妻式的性糜爛。

  【天生流氓】第八十四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下)

  宋蘭不跟我在這間屋子裏**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我和蕤蕤兩個人**會怪怪的留下一些看不見的類似情魂愛影一樣的東西散在空間,雖然觸摸不到,但是能感覺到。所以,要偷情的人,千萬不要自作聰明在自己的家裏跟情人搞,那樣子很容易破壞到一個家庭。本人以親身的體驗勸誡正在偷情的人們:一定要把維護一個家庭當成大事來辦,千萬不可掉以輕心,婚後偷情的人都是些野人,拿來在金屋藏著是可以的,可不能撕了一張結婚紙再去領另一張,當然,有喜歡撕了再領的人除外。
  說到道德,我想,本人寫的《天生流氓》弄不好連最基本的性道德都得摧毀。我想,不摧毀,達不到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高度,殺傷力肯定也不夠。
  叫我想,最經典的夫妻生活應該是下了凡的七仙女與董永的人仙戀的故事。你看人家寫的多真實,再加上黃梅戲的底子,感動死人了。不過80後90後的人們對這個不感冒,他們受現在的流俗所影響會覺到太老土了,想一起摟著睡覺吧,還得找棵槐蔭樹當媒人,笨死了。
  不管怎麼說,我卻喜歡得要命。要說戲曲這個東東,我最喜歡的就是《天仙配》了,太經典了不是嗎。
  先有獨木橋,兩個人在橋上先有了過橋的矛盾,然後就摩擦出愛的火花,接下來就找老土地公化裝的槐蔭樹講三聲促大媒。問一聲,問二聲都不開口,第三聲一問,媽呀,真的開口了。我估計,老周那大話西遊裏的老牛說話,就是跟《天仙配》裏學的。所以,現在的超級無厘頭的你們,願意把大話西遊尊為無厘頭經典,就也得尊重《天仙配》裏的骨子裏的經典。
  藝術這東西你得學會尋根,然後再開創新局面。
  好了,用到了比興手法,扯了一通不著調的藝術咱們還說我和女兵妹妹的陽光式**了大大們不要拿眼瞪我本人的這種方法應該算作是國學《語文》的規範式的插敘中的倒敘。
  前面的羅裏八索的一些與蕤蕤和宋蘭的文字,是為了跳躍式的突出象宋蘭這樣頗有另類藝術感覺的人物,我把和女兵妹妹的相識略過去了,為了突出宋蘭的形象,為了讓大大們覺得這書寫得真他媽有別人沒有辦法寫出來的東西,所以,就著意演染了我怎麼以流氓姿態征服宋蘭的過程其實,我跟女兵妹妹的故事更加有傳奇性
  ——女兵妹妹是海軍學院播音室裏三個女播音其中之一,當然,漂亮是第一。我不清楚為什麼會沒有軍隊的高高級領導把她弄到金屋裏藏嬌我真的很困惑?!
  就我粗淺的分析,大概是因為蕤蕤跟宋蘭走的比較近,不少人以為,蕤蕤得留給宋蘭的將軍爹。所以,蕤蕤那同室的兩個女兵早早就被其他二線首長嘗了鮮,先於蕤蕤上了軍校,成了軍隊要培養的嬌嬌氣氣的不用幹活卻蹭蹭升官的女軍官。
  而我,黃鎮,一向自我感覺,在獵豔上,我絕對是一個追求高品位的人,哪個最漂亮我就去捉摸哪一個。雖然在女人問題上我犯過嚴重錯誤,受過很嚴厲的勸誡。可是我的獵豔的心呢,把都把不住。用瓊瑤阿姨的話說,不由人的情不自禁,不對,應該是爽性不自禁。
  我的法子其實很簡單,既然要播音,就得有好文章。寫酸文,本就是本人的強項,咱不怕。
  學員隊的文書的特殊好處是可以比較自由地進出學院辦公樓,給機關各科室報材料,最美的美差就是到播音室送廣播稿。可不能小看這小小的廣播室,從學員隊本身來看,年底是要用稿子計算文化宣傳分的,與教導員的政績緊密掛鉤,再者說了,學院隊,雌性動物和女人加起來少得讓人一想就能數連好幾遍,所以,幾乎每天都可以進播音室,欣賞女兵,那滋味在幾千男光棍聚居的地方是想想都美的事,更不用說親自操作了。
  有了極品,我對其他二級品是視而不見。看我文的二級美女們千萬不要暴力我,本人說的是實話,我就這缺點。我當時,只一味地琢磨女兵妹妹了,對另兩位基本是沒印象,我現在連她們長得大概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了。
  那個廣播室有幾個欄目我不太清楚,我最關心的一個節目就是《說說心裏話》,也就這個節目比較有酸性,寫好了催下女兵的眼淚都是情理之中。
  我是學生兵,一起初不理解閻維文老師唱的那《小白楊》裏的你也站崗我也站崗的意境,後來,聽志滿大哥講部隊裏的殘忍故事,我漸漸地也能入到兵裏面,理解什麼是兵味兒。部隊裏有不近人情,部隊的獨有特色裏,有依老欺小,有爬冰臥雪,有極度軍閥主義有許多人一輩子也體嘗不到的東西部隊畢竟是部隊,有很多令人膛目結舌的東西
  這些,我在學員隊裏也慢慢嘗到了。到了學員隊沒幾天,隊幹部們就撕下了溫情脈脈的面紗,開始對我們進行野獸式訓練,官方宣傳機構稱之為鑄造新時代軍隊硬漢和拖不跨打不爛的軍魂。就是要把你訓得臉象黑炭,腿象鐵杆,跑十幾公里不死滴水成冰的大冬天,可以幾個小時一動不動地坐在雪地裏聽老教員講那些爛掉穀子的落後戰術理論的傻瓜式奴隸型幹部。
  現在想起來,我這麼說,有點過份了,因為本人對那種慘無人道的訓練至今耿耿於懷,所以,用詞有點偏激。偏激就偏激吧,畢竟是基於無奈事實基礎上的,比憑空瞎造的新聞強多了。
  所以,在這麼惡劣的環境裏,可以想見,每天,我拿著十幾篇稿子,進到審稿室是懷著多麼多麼柔情萬丈的激動心情的,特別是當我看到蕤蕤那姣好的面容的時候為了不至於太唐突,一開始我的稿子大都是有點收斂的稍微帶點感**彩的泛泛而談,不過,要是好好咂摸,也能咂摸出我對蕤蕤的拳拳愛慕之心。
  總體上,我給學院廣播室的稿子大都是理想抒懷型感想,這樣子形散而神不散的帶點明顯的顯擺詩詞的文字,正合了女兵妹妹那七十年代的少女的心,真的,俺們七十年代的人對於理想,那是經常鍥而不捨的。
  女兵妹妹一點心機也沒有,在我送了幾個星期的稿子以後,那天我象往常一樣送下稿子,象往常一樣萬分不舍的一邊用心眼往腦子裏刻女兵妹妹的清純的氣質,一邊無奈地往外邁步子的時候,她叫住了我。
  她拿著我的那篇《吃苦的暢想》,問我黃鎮的情況。我當時想,僅憑幾篇沒有深度的文章還不能打動女兵妹妹的心,所以,沒有當面承認我就是文章的主人。我當時激動呀,終於與她說上話了。要是班裏的那幫光棍們知道了我有這麼高級的待遇,那一晚上光聽他們品味女兵就行了,根本就甭想睡覺的事。唉,兵營過於殘酷的男女比例,把人都整變形了。
  我心跳咚咚的胡亂支吾著,始終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女兵妹妹性子還挺急,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回去告訴黃鎮,這樣的文章可以放開寫,可以寫得長一點,如果半個小時播不完,我們可以給他連播。
  為了女兵妹妹這句話,我連續幾個晚上沒好好睡覺。主要目的是整華美詞句,造具有震撼人心的排比句。一個人只要下功夫了,老天就一定會回報你。
  用真心的愛戀寫就的《男兒也掉淚》整成了散文詩的形式,由於受了女兵妹妹的鼓勵,所以出了一二三的式連章。我先不去寫我當時是怎麼承認的我就是作者黃鎮。
  先去品味對女兵妹妹天籟之音的朗誦的懷戀。
  正兒八經地說,當時的我的那種寫文方向是與主旋律不相符的,學院興流血流汗不流淚,我那個東西有點近於男兒的情長式軟弱。我當時以為審稿的是女兵妹妹,老長時間以後才知道審稿的是文工處的領導們。
  有時候,人不一定要瞭解事情的全部,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與女兵妹妹貼近了。可是,我以我古井不波的心境,以我的先天性預見能力,很悲觀的估計過了,我們以後有愛情,也只能是空自盛開。即算是真的談上了戀愛,也註定是有花無果。但是,我當時是義無反顧了。
  《說說心裏話》是學院廣播室安排的唯一一個真情傾訴欄目,每個星期只安排一次,時間是半個小時。不過,安排的是黃金收聽檔——學員們吃完晚飯出來可以閒逛一會兒的那段時間。
  我一個人靜靜地走在學院的大操場上,那時候是深秋了,草都變黃了,枯了,幾棵有限的樹也都落盡了葉子,風即使吹了,也只是那已經支不起身子的枯草抖動幾下子,然後一切又都安靜了下來。諾大的操場上就我一個人——這樣正好,合了我一門心思地聽女兵妹妹讀我的《男兒也掉淚》。
  “如果我不知道,那溝溝坎坎裏有我們摸爬滾打過的落寞,如果我能清晰地判斷,眼前的那灘無數遍被踐踏的爛泥灣會在我的撲擊下濺起多少泥槳,我不會自然地用悄然湧上眼際的淚水去感悟一段軍人無悔的人生。如果我知道,我和我們,一群崇尚巴頓將軍的理想者,會不停地以血肉之軀與山石和山谷的荊棘日夜磨合——如果我能聽見,曾經的戀歌在我一遍遍匍匐在砂礫草棵之中模糊著唱起來,我會抬起汗水浸透的作訓服,為我的不屈抹去已經湧出來的淚水。”
  女兵妹妹以她的感動,滿是情感的誦讀著,我以我的淚水謝她的感動。我當時不知道,有好多相干和不相干的人都在聽女兵妹妹念我的《男兒也掉淚》我只是一個人圍著草場走。如果要畫像的話,那肯定是一個感傷人的形象,而且是非常有感傷。
  ——現在,我感覺我寫女兵妹妹這樣子的超凡形象的文章有點過於傷感了,要是當時能搞笑一點就好了。象我們的那代人對“如果我知道,如果我是”之類的話很情緒化,就象讀到舒婷大詩人的“如果我是一棵樹”,那感覺嘩的一下就成了身旁的木棉。雖然我表面上在以抒情的方式總結短短的幾個月的軍人生活,但是,我的最深切的想法是給女兵妹妹一個我的既有理想追求又懂兒女情長的大男人形象。

  【天生流氓】第八十五章 流氓的天生手段(上)

  在明明知道結果會是很淒苦的情況下,還是一往情深地撲進愛情的山火裏盡情折騰,極需要真正的勇氣。我對這樣子的我,經常會私下裏讚美,毫不做作的讚美那個星期的播音室是《男兒也掉淚》的星期,因為我的創作一發而不可收拾,大半夜用手電筒在被窩裏寫好,第二天一早就送給了女兵妹妹。
  我連續跑了三天,就在第三天的那個早晨,我的硬忍著不承認我是黃鎮的計畫終止了。女兵妹妹直呼我的名字:黃鎮,你站住。
  嘿嘿,我賺取女兵妹妹關注的辦法是:硬漢一樣地到了播音室,放下稿子,掉頭就走,故意對女兵妹妹那超凡的美裝作毫不在意——用那時流行語說,太高倉健了~!女兵妹妹雖然沒有心機,但她是個聰明人。哪能看不出來象我這樣子的長著一對色眼的男人會不留心她(注:我在網上給女網友發照片和暴露我的大頭視頻後,MM們不由自主地給我加了一個稱呼:色眼鬼才色色狼),女人對自身的美往往是滿自信的,所以,不對超級美女投以目光的我的舉手投足哪能不在她的監控之下。
  女兵妹妹對我說:沒想到你這個人還挺擰的。她不管我是不是黃鎮,拿出了一摞紙——準確地說是光棍學員們寫的真情傾訴的稿子遞到了我手裏。
  我因此得了個美差,替女兵妹妹審稿,是初審。由此,播音室破天荒的打破陳規,從星期二開始,連續三個晚上的現場朗誦我的《男兒也掉淚》,不大不小的拉動了光棍抒情熱。但是,無情的學校卻對這樣的靡靡之音進行了無情的封殺。本來按照女兵妹妹的計畫是要播到星期天的,但是由於並不眾所周知的原因,我的抒情牢騷只發到了星期五晚上。
  據女兵妹妹講,不是她不熱愛審稿工作,而是因為她要在音樂上深造。我當時很不以為然,雖然我承認女兵妹妹的美,不亞於我的揚揚,但是,美並不是用來唱歌的,是用來跟男人們胡騷情的。
  我哪能顧得上研究其他的,象得了皇帝的聖旨似的,把全部精力用在了對我手中的稿子嚴格審查上。比方說,對新聞報導類的我最嚴苛,發現虛假新聞,一律猛斃。對於較好的抒情類文章則是給予了較多的同情。這一松一嚴深為女兵妹妹所理解。用那句大言不慚的話說:英雄所見略同。
  這讓我想起了高中時的我和揚揚辦的社。這二者真有好多地方相同,不過稍有變化的是女兵妹妹不能感情用事的老用我的稿子。學員有幾千呢,再說了,最後定稿的不是女兵妹妹。
  想想,搞個新聞報導也不易,連不用送禮的稿子,還得經過我們這樣的三級審。發發牢騷吧:寫文難,難於上青天!
  不要以為(嘿嘿,又用上了,跟家長似的)我當時過得很舒服,其實每天的訓練嚴酷得比做了奴隸還不如,有點空就想坐在小馬紮上眯一會兒。學員隊當時的硬體條件比一般連隊還差,我們這些學子連張桌子都沒有,有什麼大作只能坐在小板凳上弄把出來,我作為文書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動不動就跑出去搞非正課訓練,可以坐下來看點書什麼的。
  對待女兵妹妹派給我的任務,我十分珍重。想一想這是多麼了不起,我的人生多麼波瀾壯闊呀,在學校的時候,跟校花認真的談了戀愛,到了軍校,竟然跟學院裏那支超美的奇葩聯上了,而且肯定會象演情愛電影一樣讓我心潮澎湃地吃上天鵝肉。
  扯到這兒,我得多扯幾句我形容女人愛用“奇葩”兩個字,緣於與文工處中校幹事老沙的以文相識,這傢伙,別看長得五大三粗,可是一肚子文化和一腦子的文藝細胞。
  這是為了追憶女兵妹妹才把老沙帶出來的,他與咱們的《天生流氓》的主題一點關聯也沒有,我和他的交往就是因了女兵妹妹而相識,然後是學院有點什麼文藝活動了,在一起鼓搗點文化。其實這樣子寫蕤蕤已近於正經的寫法,但是,沒辦法,我就是心疼半夜裏心疼得想她了,可又不敢去打擾她現在的平靜生活我希望她在北京過得安安全全的,多在民族藝術上出點卓越成果能讀到她發在專業音樂雜誌的文章和見到她的演出的影像我就知足了。有時候我想,一個人在角落裏為心愛的女人鼓鼓掌也是莫大的幸福。
  女兵妹妹這朵軍中奇葩,不是花瓶型的人物,她愛學習,能吃苦,肯鑽研,比大學裏的一些整天玩網遊亂談戀愛胡吃亂喝的學子們強多了。有理想的人就是不一樣,精神上的持之以恆,令人肅然起敬。
  我和蕤蕤的接觸是非常正常的,審稿子討論稿子,成了最好的觸媒。蕤蕤這個被老沙封的播音組組長相當敬業,工作起來一絲不苟。對我的審稿,當然要求也很嚴厲。
  蕤蕤讓我先替她把關審稿,或許有她一點點的少女的春心的萌動,但是從大面上來說,那完全是為了工作。她覺得我是個材料,就讓我做了。因為這可以省下她好多時間,可以跟宋蘭學音樂上的東西。
  初入學院的做為學生兵的我,很長一段時間,盯住的只是蕤蕤這一朵奇葩。與宋蘭根本不搭界。如果沒有志滿大哥的陳世美事件的暴露,我八輩子也不會跟宋蘭相識。
  人得相信緣分。或者你可以把人當成一些拴線上上的玩偶,那情景裏有大路有藍天,有艱難曲折,只不過,那玩偶不知道自己是被牽著的,還東一頭西一頭的尋找光明前程,其實好多情節都是被安排好了的,你要是走歪了走偏了,會有你看不見的繩子用靈感似的東西把你一拉,你就照著原先的設定演將下去了,人生如戲,可能說的就是這種被命運牽制的感覺。
  這是我自己的對人生的怪怪的感悟哦。我感覺我人生路上遇到的這些不簡單的人們,弄不好,都是安排好了的,讓我來痛悟自己的人生。
  不管怎麼樣,我得把自己的人生演到最逼真。女兵妹妹給我的任務很重,一中午根本就看不完,因為,被**制度壓制的光棍學員們,抒發起真情來還真是發自肺腑,能挖出好多人性的東西來,所以,我工作得很認真,得利用晚上9點熄燈以後的睡眠時間,打著自己花錢買來的手電筒細細的審。
  不是說,我這樣子工作就會忘掉爽性,而是找不到能宣爽性的人和時間。不要說我騎驢找驢,我對女兵妹妹純是儒慕之思,沒有爽性心,當時,就沒敢想還能發生“陽光斜照,微風吹拂,有一呆子與裸著的仙姝共屋歡愛”的故事,當時想,能有靠近,能聞其聲,近觀音貌已是莫大的滿足了。
  雖然我異常努力的工作,但還是受到女兵妹妹的批評。
  我受到批評不是說我水準不行,而是感**彩太濃。就是說,過關的抒情類文章太多,新聞類文章有時卡得太死,嚴重缺稿。鑒於我的感情特點,女兵妹妹給了我一個過關文章的標準:新聞類是每天要審的,每天提供給她的是三篇,一般是第二天播出,而抒情節目的稿子每星期的過關稿只能給她三篇,由她寫一個傾向性意見,再去交給老沙定稿。
  (鄙人不知道有多少寫文的人看我寫的東東,所以,想起來就弄點篇中寄語振奮一下苦苦寫文的人。曾有人罵我,這寫的什麼JB玩意兒,你以為什麼人都能搞寫作嗎?去死吧。雖然受到過這樣的無情打擊,但我還是持之以恆,以一貫之,始終堅持我的既定寫作方向不動搖。我怕什麼,我又沒什麼名氣需要保護,我又不愁穿衣吃飯,而靠正當勞動謀我和我的小悄妹們的生活,然後,有點時間追求我自己的寫文愛好靠!皇帝老子也別想把我的追求摁下,沒准寫著寫著成了大家呢。況且,俺也是出過大書的人,雖然知名不具,但那也是勞動成果。因此,不管做什麼事情,一定要有堅定的信心。)
  對待女兵妹妹的批評我的審稿問題,我無比虔誠地接受了,而且離開女兵妹妹後,我一個人在小樹林裏狠狠地閃了自己十幾個耳刮子: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呢,女兵妹妹這麼信任你,把這麼好的工作給你做,為什麼就不能做得完美無暇精益求精呢。
  我現在想起來,當時我確實對自己要求有點過於苛刻了。為了喜歡一個女人,而把自己要求到近乎完美,這是不可能的。
  在這樣的要求中,我過的是苦行僧的生活。在物質生活相當惡劣的條件下,每天超負菏的訓練還不算,還要熬大半夜寫自己的稿子,還要審稿子,那種審是高度負責的審。所以,個人能自由思想跑馬的時間都很少。晚上有時候完成了自己的既定寫作和審稿任務,實在想女人了,就握住自己的東西擼幾下子,那時,不敢**爽性,那上下床都是連在一起的。稍微有點不大對勁的喘氣就會被覺察到。
  唉,做男人苦到連**爽性都不敢實在是太衰了,已經沒法再衰了。但是,因為已經能夠預見到那可能出現的光輝燦爛的愛情,所以,再苦的事也能硬捱。時不時地把硬硬的東西緊握幾下子,也是一種享受。

  【天生流氓】第八十六章 流氓的天生手段(下)

  那段時間總體上看是愛和爽性的交織的痛。單休日會給揚揚和蘭蘭寫信,訴說軍校生活。然後,在得到請假機會的時候,會請假到外面狠逛一會兒,看看女人們的胸、大腿和屁股。院校離市區太遠了,根本不可能逛到盡興,出去一趟還要擔負著給人買東西的任務,大部分時間都是不盡興而回。好在,有愛情可以嚮往。
  我記得第一次被女兵妹妹驚訝到大概就是元旦的文藝晚會。女兵妹妹脫去戰士裝,穿上演出禮服,開場唱了一個革命歌曲,好像是《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差不多就是這麼個名字,不知道網上能不能搜到。
  這個歌因為以前聽過一位歌星唱過,震撼不是特別大,而女兵妹妹在近距離的演唱,一下子就超級震撼了震撼得我,驚訝地張大嘴巴,癡癡地盯著女兵妹妹那舞臺上的美態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一個細節也不放過,那關注勁,比小時候看《南征北戰》還要癡迷。
  等到最後《****的月亮》的前奏一起,蕤蕤那幽谷仙音一出,我一下子就高山仰止了。我的天,弄半天我是在跟一個堪稱完美的少女藝術家弄感情。
  以我的當時對歌曲的理解,和局限於對高中時那唱歌水準,怎麼也想不到大劇院式正式演出的華麗場面中的女兵妹妹那種雍容的氣度。我心裏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的月亮》這首民歌好象並沒有特別流行起來,不象當年的《十五的月亮》、《望星空》那樣子家喻戶曉,可能在部隊流傳得範圍要大一些。
  ——這其中我分析了一下子,可能詞寫得有差距,你象《十五的月亮》裏有“寧靜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這樣子的個體抒懷,但《****的月亮》大都是泛泛之詞,缺少那種同感共泣。嘿嘿,我不是在這批評作詞的那位先生,可能他因為立意的問題寫得太政治化,無法照顧到柔情度的問題。但曲子我覺得很好,簡直是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當時,我卻顧不上品評歌詞的好壞,完全是迷瞪了,好象被攝了魂一樣,陶醉於女兵妹妹的真情演驛之中真正的精神層面上的藝術的勾引比色相的肉欲勾引厲害多了,我當時,人整個都失了魂,娘唉,那真是石頭記裏的仙人奏仙樂了,仙妹妹圍在你身邊唱天籟音了。
  看完演出,回到學員隊,躺在床上,我根本就一點兒想閉眼的意思也沒有,就是閉上眼也沒有用。腦子裏全是蕤妹妹的影像。滿了,甚至當時我都顧不到想一下揚揚的位置在哪里。這一種愛情的衝撞是顛覆性的,一個嶄新的感情世界又被打開了。用“又”這個字是因為第一次怦然洞開的是揚揚的驚豔出場。同樣是飯也不想吃,覺也不想睡,話更不想說。在同室的戰友看來,我是中了邪了,比精神病還精神病。
  這玩意兒不服不行,人完全瘋瘋的。所以,我有看到少男少女們為了追求初戀之夢,做了一些如癡如傻的舉動,心裏會暗暗替他們加把勁。真的,那感覺是追求墮落式享受永遠也體會不到的。
  從那晚上開始,我的拼命的向女兵妹妹表達儒慕之思的**揚溢到了極限。
  其實,說起來,那晚上還有另一場豔遇的。那個晚會實際上是三家文藝團體的聯合演出。咱們女兵妹妹所在的學院演出隊,加上當時一個集團軍的演出隊,就是小馨幽原來所在的那個部隊。還有當地大學的一個演藝團。
  我的任務是幫演員們拿道具和維持演員的後場秩序。就這樣子,小馨幽他們的伴舞特別多,來回老換衣服。小姑娘看我坐在那很清閒,還挺好奇,分派我一個任務:幫她拿下一場要換的衣服。就這麼認識了。然後,就有了我和蕤蕤和小馨幽以後的美豔生活
  由於對女兵妹妹太高山仰止了,所以我很痛苦地幸福著。寫酸文的積極性一下子沒了。到了星期天,沒滋沒味地跑完了五公里,連臉也沒先,就躺在床上挺屍。
  等到有些光膀子的爺們大呼小叫的時候,我扭頭朝門口看了看。我的天,兩位軍中奇葩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宿舍門口往裏看呢。
  我一下子就慌了。我穿著跑步的作訓服,最少得三個星期沒洗了。那誰唱的《為了誰》那歌的歌詞:泥巴裹滿褲腿,汗水濕透衣背,你是誰,為了誰什麼的。那說的不是農民,說的就是俺們這些把跑五公里當成溜彎的軍校學子們。各位想一下,三個多星期沒先,這麼多天得有多少次汗水把衣襟浸潤,我焉有不慌之理。千萬不能壞了兵妹兒們心中的我的光輝形象。
  小馨幽動作很快,而且經驗很豐富。打開我的小櫃子,裏面是一堆不亞於身上汗味沖天的作訓服的襪子、男人的貼身小衣服啥的混合雜貨。小馨幽和女兵妹妹就這樣毫不客氣的拿了我的臉盆,到了衛生間,強制性對我實行衛生大清洗。飯後的星期天的上午是學員們特別安靜的時段,該外出的都出發了,打籃球的已經開始熱身了,而圍著學院周圍瞎轉看女人的,也早就尋摸到合適的場合開始獵豔了在宿舍裏的,都是想睡懶覺的,聽一會兒錄音磁帶,看會兒書啥的,這麼一群人,對於衛生間的極少發生的女生的風景根本沒有人會去想。所以,遇到了家門口的近距離觀摩,反倒是手足無措。
  她倆在衛生間洗衣服雖然有幾位偷窺者,但初始的驚豔過去以後,這些人,只能裝作不經意地走過,狠狠地看幾眼,然後就該幹啥幹啥去了。
  好傢伙,一下子兩個極品女人,不!是極品女生!

  【天生流氓】第八十七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一)

  當時,志滿大哥跟她原配媳婦的公眾場合下的憤慨演講事件還沒發生,所以,學員隊對男女問題還沒上綱上線,防範得略微松一些。再說了,都是穿軍裝的,人家要是老鄉見見老鄉也未嘗不可。
  我當時的感覺就是沙漠見綠洲。看了女兵妹妹演出後,在女兵妹妹沒親自駕臨我的宿舍以前,我自卑了,自卑得就想一頭撞死。主要是想到以後,象蕤蕤這樣的藝術女生,咱自家這樣的污穢之體,哪能配得上,以後,只能是無緣對面不相逢了,這段超級痛苦的思念根本就是自作自受,咱哪有資格跟女兵妹妹一起弄雙雙飛,人家那是國家級超級大腕演員的水準。
  可是,命運就是這麼弄人,偏偏讓蕤蕤看上了我這個流氓
  好了,現在好了,我立即起身用無比熱情的敬禮向我的髒衣服致敬。我利了索的關上門,換上了便裝。那衣服是揚揚在濟南給我買的。雖然不是什麼奇裝異服,但穿出來,烘托一下青春氣息是足夠了。出門的時候還用大木梳子梳順溜了軍人平頭,還用濕毛巾仔細地擦了擦汗水浸透的臉。
  出門的目的是上小賣部給洗衣服的二位仙妹妹買好吃的。至於為什麼他們會上我的宿舍,我好長時間不知所以然。後來是小馨幽告訴我,說我有一雙相當清澈的眼睛。我現在無法理解,為什麼網上的女孩子們說我是一對色眼,而蕤蕤和小馨幽卻說是清澈。唉,世事變了,評判男人女人的標準也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那天,我臨時性地請了假,就跟女兵妹妹和小馨幽出去了,到了學校後面的山上看秋天的海。那時候我們仨都沒有什麼錢,小馨幽是城市戶口,家裏的條件好一些,買的東西最多。
  我和兩位妹妹一起上了山,對著海,感受了一下海的洶湧。
  如果講看海的季節,我覺得最好的是冬天,那怒浪排空的氣勢,正兒八經地是滌蕩的感覺,有了煩心事,往海邊一站,那麼訇然地蕩滌,不愉快很快會一掃而過。
  秋天的海也時有大浪,不過在學院的那山上感覺不到濤聲,要過去一個村子才能到得海邊。用觀字比較合適。元旦過後的山上已經沒有多少綠了,草木一秋了,該是詩人般傷懷了。
  不過,松樹還是在的,山上還有不少,我們就這樣子在山上慢慢地走著。小馨幽是因為聽了女兵妹妹的歌,佩服得要命,就巴巴地找來了。她們倆談話中間提到了黃鎮同志,於是,就產生了叫著我到山上一遊的想法。這當中有沒有她們的心照不宣,我不知道。
  在部隊裏,象女兵妹妹和小馨幽她們,都被部隊裏的幹部戰士們稱為“**”,因為,她們中的大部分都會在部隊裏失去她們最寶貴的東西。這在有些人眼裏,也有點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齷齟心理。
  小馨幽年齡少,卻對摟抱,親吻等專案早有接觸,這方面的過早開化,可能與她們所處的較為開放的性環境有關系。
  這以後很快地發生了志滿大哥與她的農村媳婦說拜拜的壯烈場面——我提早把這場面給渲染了一番,還算是具有一點時代精神的,私下裏,我認為,差不多等於是路遙先生寫的《人生》的一次真實重演。我曾經說過,志滿大哥是新時代的高加林,他用他的方式進行了不屈的鬥爭,結果他勝利了。但勝的非常危險,有點孤注一擲。
  因為這樣子的一件事,跟宋蘭相遇了,所以,精彩的戲份給宋蘭安排了好多章節。
  要講接觸多,還是我和小馨幽接觸多。她自從認識了蕤妹妹,有事沒事就往學院裏跑。她的那個演出隊在集團軍教導隊裏面,紀律相當鬆散,請假相對來說,比較好請。

  【天生流氓】第八十八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二)

  一開始,我也沒想著老早地跟她親嘴,雖然特想親,可是這男女之間畢竟有好多限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怕對不起女兵妹妹。雖然,我們沒表白過什麼,但是,我知道,從她領著小馨幽給我洗衣服的那刻起,她心裏裝下我了。
  部隊演出隊的兵妹子們動不動就抓胳膊碰腿的隨便,有時象我這樣的人在公眾場合下也有點受不了,但小馨幽不管,還一口一個鎮哥哥,她那南方口音聽不太清楚的,就成了親哥哥。
  可能就是她不避忌的這些男女之間的隨便動作害了她先不說她了,一說,心裏邊就疼疼的專門寫當時我在一種什麼樣的嚴酷裏耍流氓非常有個人顯征地爽性
  因為志滿大哥的事特別轟動,所以女兵妹妹也不能再到學員隊找我了。文工處的老沙說為了避嫌,我那審稿的任務也給我撤了。
  這樣子,我幾乎就找不到可以接觸女兵妹妹的機會了,因為連送稿也變了地方,各中隊文書直接把稿子先交到大隊部。
  這真是成也志滿,壞也志滿。好在,宋蘭的特權很快地打破了這種男女間的沉悶,我進出幹部處計生辦的辦公室很快便成了家常便飯。我寫計劃生育總結的高才被襟蘭賞識到,這讓我一下子萌生了攀登權貴階級梯子望上爬的源動力。其實,這種做人就要做人上人的初始動力來源於揚揚的老爹——是他讓我知道了權貴階級對我們這些平民孩子的理想是怎麼樣的一種蔑視。
  我就是老用這麼一種矛盾的處世觀來激蕩我的青春的。雖然有點亂和不著調,不守規則,但算得上堅定不移和始終如一。
  那段時間,女兵妹妹因為有了名氣,所以,她的舞臺夢也到了緊要關頭。再所以,我們倆在愛情和爽性問題上都在刻制著。又後來,宋蘭驚奇地發現我的“流氓男高音”擔任預備領唱有點屈才,很快地把我扶成了第一主力領唱。按照她的說法,我的那種唱法有一種野性的原汁原味的部隊戰士特點。
  就是那個大型紀念偉大領袖毛某人的演唱比賽活動,使我和女兵妹妹一下子多了好多兩人獨處的機會,不過,我們也僅限於理想和唱歌方面的交流。再有就是說說各自的童年生活。
  這期間能說到的爽**就是和小馨幽在一起玩的時候,我面對著軍中純情的小蘿莉,實施的一些談情說愛式的擁抱和親吻。我當時純純的以為小馨幽就是為了找個好玩的人一起玩。不知道青春萌動的她也是動了真情,並不是表面上的只是為了有點新鮮的男女相吸的,來消磨自己的有些單調的部隊業餘文藝演傳隊的生活。
  而我,對著非常枯燥和壓抑的軍校生活,因為有了好看的兵妹妹陪我一起玩,再沒意思的事也有意思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和小馨幽實在是找不到好玩的事了,就在沒人的角落裏,摳螞蟻窩。找幾個死蟲子讓螞蟻們緊密團結共同協作的往窩裏拖。
  天那麼冷,也虧得我們能耐住性子。也虧得跟小馨幽那麼毫無拘束的玩了,要不然,我那未經訓導的流氓男高音,由於第一次要跟樂隊,緊張死了,還要被宋蘭吆來喝去的在她身邊視唱練耳,費老力氣地辨宋蘭彈出來的鋼琴定音的音高音低。為了給自己多弄點藝術細胞,確實把我愁悶得不輕。
  不過,緊張的視唱練耳訓練以後,最讓我陶醉的是送小馨幽回演出隊——我挽著小馨幽,就著美好的黃昏,被小馨幽偷偷地在臉上親一下子,美死了,後來,我膽子也大了,不管了,就摟著她親嘴。所以,每次和小馨幽玩,都似乎在等著那黃昏快點到來。
  親歸親,撫摸的動作沒有。是發乎情,止於摸的意境。這是本人的獨此一家的爽性理論,談戀愛,重的就是一個意境,與肉淫爽性有很大的不同。雖然,我親小馨幽不是純戀愛的感覺,但是那種意境我卻特意小心地維護著。

  【天生流氓】第八十九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三)

  其實,要爽性當時是有對象的,石莊那個給我縫被子的女人就行。成了領唱以後,我的工作地點就是禮堂了,經過特批的,不用聽那些落後的理論課了,也不用天天晚上沒事搞體能訓練了。自由活動也多了,不過,由於有志滿大哥的前車之鑒,我是相當克制的。咱本人也是想幹大事的人哪。
  這軍校的頭一個學期,因為隊裏關於戀愛與吹燈的嚴苛要求和犯了規定就要掃地出門的無情,所以,想爽性只能窩在心裏。臨近快放寒假的日子,因為參加了領唱,自由活動的時間明顯多了,文藝活動的自由性也給了我這個無性不歡的人犯作風問題的空閃。所以,晚上想爽性的次數漸漸多了起來。
  最難受的是送小馨幽回去,一路上又親又抱的,碰著她的鼓鼓的胸和翹屁股,身體裏面刺癢得難受,可是,卻只能控制著自己的東西不能硬起來對小馨幽,我以為這樣硬忍著對誰都公平,體現一種超級流氓應有的氣度
  但是,忍總有忍不住的時候在度過了一個個性饑渴的夜晚之後,那天中午,我藉口出去買東西,到了石莊女人的家裏。她好象很驚訝,狠激動。因為只打那一次和小馨幽到她家縫被子,終於尋到機會跟她爽性了一次以後,就再沒在一起爽過。
  女人問我:遇到什麼事了?我說:沒有,學校管得緊,出不來。
  我也沒問她願不願意,一把摟過來,伸進她的衣服裏,就去摸她的**。女人激靈了一下子,拉著我的手往下移了移,把她的內衣拉了拉,又把我的手隔著內衣放在了她的胸上,臉上挺興奮地說:手涼,等一會兒,急什麼呢。
  說不急是假的,我下麵早立得硬硬的了。不過,看著石莊女人一臉愉悅的樣子,我的心不再焦慮了。女人趁著我暖手的空,順手,把炕上的鋪蓋鋪下了。
  我聽話的先鑽到了熱乎乎的被窩裏,那天她家好像是蒸得饅頭。女人還挺有情調,親了親我的臉說:還有幾把火,你先躺一會兒。
  聽著她在灶火間悉悉索索的燒火,我則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只留下內衣內褲,把手放在枕頭底下暖著。炕燒得挺熱,一會兒的功夫,我身上就熱烘烘的了。
  我心裏想:多賢慧的女人呀,乾淨,顧家。家裏東西擺得挺整齊的,窗臺上一點灰也不見。那牆上還貼著一二代領導人的大頭像呢。看到桌子上的答錄機,我起了身,摁開了,放的是一首《鄉戀》的歌:你的聲音,你的歌聲,永遠印在我的心中,昨天雖已消失,怎能忘記你的一片深情。只有風兒,送去我的深情。
  很繞梁的一支歌,應該算是民歌中的經典。看來,藝術範疇的這個東西,不管是下里巴人,還是高雅得陽春白雪不食人間煙火的人,都會有同根同宗的喜愛。用物質條件和所謂的高深學識硬劃出的人高低貴賤層次,是某些忘了人之根本的人性卑劣的見證。
  女人拾綴好了,還用暖瓶裏的熱水,對著梳粧檯的鏡子仔細地洗起了臉。她不嫌冷的脫去了棉衣,只穿著內衣擦她的身子。擦她的下身的時候,還有點羞澀地看了看我。女人蹲下去的時候,我只能看到頭和肩。她的柔順的黑頭發,剛才梳頭時,已經鬆開了。這麼一個長髮飄飄的背影,倒有了少女一樣的青春的氣息。
  我應她的要求,給坐到炕邊的她擦背。我擦得很不仔細,只毛毛糙糙地擦了個大概,就把毛巾往掛衣繩上一掛,摟住她的腰,把她弄進了被窩裏。
  我們好激動地摟在一起歌答錄機裏放的那盤帶好象不是李穀一的原唱,大概是一個挺有磁性的女聲的翻唱,聽起來很性感——哈,本人又用歪詞了,聽歌聽出了性感。
  女人嬌媚地說:我身子涼呢,別冰壞了你我心裏道:這時候是你涼,不是我涼了。咱一個大老爺們,只要有女人摟著大爽就行嘿嘿,涼也好,熱也好,我三下兩下就把她的上身脫光了。嘴和手幾乎是同時的,貼住了,摸住了,狂親亂揉女人舒服地直哼哼,兩只手使勁地摸我的背。

  【天生流氓】第九十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四)

  我整個人是狂亂的,一進入到她的身體,就成了一架加滿了油的機器,猛烈地聳動著。當時我顧不上想什麼姿式,一味地在女人的燙熱裏,體味男女融合的快感。
  女人很懂配合,小角度地蠕動著。雖然她親嘴的動作很簡單,但卻是很熱烈地應合著。我體會著在她身上自由狂放的爽快,在她忽然的大動時,我也以最劇烈的放浪壓擊著她。
  暖暖的大炕上,我們一塊兒在齊來的欲放中軟了下來。閉著眼浪暈暈地歇了一會兒以後,我試著要抽出來。女人嬌嬌地“eng~~~~~~~eng”著,那是一種少女般地浪嗲,我耳中聽來,卻一點兒也覺不到她的做作。挪動了一下她的大腿,又往裏頂了頂。
  好爽,我再次興奮,時間好久地在裏面東突西征女人也很享受地起起落著
  不過,中午頭我的時間有限,我不敢在外面停留的太久。放了精華,摟住了又摸了五六分鐘,在要走時,石莊女人不舍地拉著我的手說:想了,就來,他在也不要緊。
  我知道她說的那個他是她的男人。這時候,我才想到,她是有男人的。我想,要是她男人在的時候,跟她在炕上搞,那不是欺負人嗎。
  石莊這個村子,我沒有去查什麼史料,只聽過有些研究的人說,當年,有一個國民黨的部隊在這駐了好長時間,直至到49年解放,才歸了GCD領導。按說,這個村子比那個某著名小品大腕所在的鐵嶺大多了,也富裕多了,離那個較富的經濟單列市也就三十多裏路,可是,石莊這村子卻始終以務農為主,有點能耐的也就出去幹點木瓦工活,所以,給我的印象是村子裏有一股濃烈的落後氣息,還有愚味和無望。
  我能想到的是這個村子在革命時代擁錯了對象,而以至於在****解放後在如火如荼的革命運動中可能遭到了好多次的無情打擊,所以,在80年代的開放中還因為懼怕,放不開手腳。以至於九十年代了,我還看不到,這兒的人象我的膠東老家的人們在七十年代末就熱火朝天的發家致富的熱情。
  但是,這兒的女人思想卻比較超前,願意跟我們學員隊裏的相中了的男人處那麼三年或四年,而且還一門心思地要一個孩子,據說這是一個秘而不宣的傳統,說是得個聰明的根,能考上大學有出息。
  唉,我靠!咱們的漢民族的習性裏有太多讓人可悲的東西裏頭。在我和石莊女人交往的過程中,這讓我有了深切的體會要寫叫各位大大眼熱心跳的豔遇的話,這中間有不少的插曲——跟石莊女人家裏爽得自在了,我得閑了,在村子裏出現的到處亂逛的次數多了,竟引起了其他女人的注意。
  石莊裏的其他女人,發現了我這麼一個能改良人種的絕對優良的公種,有點要動搶的意思。但是,她們沒有成功。主因是我不敢太多的跟石莊女人宣淫爽性,因為我始終覺得有點恃強淩弱,所以,雖然有比石莊女人長得還好看的女人主動邀我到她的家裏吃飯,我卻一次也沒去。
  吃飯的話,那兒的規矩是做不成炕上的事,是要算點兒飯錢的。要是中意了,做了炕上的男女事,給不給女人錢都無所謂,要是有情有意了,多多少少給點,意思意思就成。這是一種很奇特的現象。有個別動作快的學員在第一個學期就給女人種上子種子,所以第二年的夏天和秋天就有抱了孩子的女人在我們跑步的時候,站在街口看。這種滋味,我在第二末年就要離開校門的時候,才體會到。
  我記得那一次,是我和小馨幽在村子外的一塊高梁地邊挖野菜。那個時段,我已經過了過年不能回家的痛楚了,心情較為舒暢的開始了第二學期。我經常一個人或是和小馨幽一起在石莊的村路和田地裏轉悠豔遇的發生是因為我不到其他人家的屋裏去坐去吃,結果惹得村裏一家裏的兩個女人因嫉妒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找碴打石莊女人。
  我和小馨幽正挖著野菜呢,卻聽到就在另一塊地頭邊,幾個女人扭打的聲音。小馨幽好奇,還調侃我,說不定是你的那個相好的——其實,小馨幽是憑空捏造,她不知道我真跟石莊女人有一腿。
2015-5-18 08: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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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九十一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五)

  我過去一看,還真的是石莊女人被打。趕緊給她們拔拉開了,這些人真是的,不沖著男人使勁,女人之間瞎打鬧揚,不值當,而且,不見得會有什麼好的效果。
  為了平息她們的憤怒,那天中午,我和小馨幽就到了那兩個女人家裏,人家是妯娌兩個,一家的。男人都不在家。她們弄得挺急,吃完了飯,有一個就拉著小馨幽到隔壁屋看什麼刺繡。跟我在一起的那女人,炕都沒掃乾淨,就要我上炕辦事。說心裏話,當時我尋思,搞一下就搞一下,反正也不費什麼。正好我還需要。
  可是,雖然那女人長得比石莊女人好看一些,我卻沒了興致。她家裏的衛生不達標,嘴裏噴出的蔥蒜味我也受不了。
  本人是一個喜歡講點情調的人,要是那種在豬圈裏搞母豬式的弄法,本人除非饑渴到忘了自己是人類,渾身被獸欲燒壞腦子的時候,才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女人也好,母豬也好的搞將起來。
  不管怎麼樣,人家女人費大勁爭取過來的機會,咱還是將就點吧。看著女人脫把光了,我就略往她跟前湊了湊。她那肌扶還挺有彈性,勞動婦女嗎,是那種健康的美。咱們的一些詩人作家的,都好讚美個農村,還興讚美個女人。不過,大都是過譽了。農村裏的女人,幹活多,還要不分冬夏的操持著做飯,洗衣服。結了婚的女人,除非象小岩嫂那樣,光管把大腿劈給男人那樣的不用幹活,手啊臉的,皮膚能光潤一些,只要是勞動婦女,很少有光滑如水叫男人起暇想的皮膚,大都挺粗糙的。
  我沒辦法直擼擼地抱起女人的大腿就往裏插,只好試探性地拉著胳膊磨蹭磨蹭,女人的大腿倒是有點細潤。女人大概也知道壓住她大腿的男人,跟她的結了婚的粗糙漢子有點不一樣,就把那勞動粗了的手摸到了我的身上。
  那手很有力量,竟然讓我想到了小時候,我媽摸著我的意象。這家裏的兩個女人並不是要偷漢子那樣,只是為了要個好一點的聰明一點的男人的種,好將來有出息考大學,別在這麼個窮山溝裏受窮唉,在這個有點奇怪和村子裏,跟村裏的女人**前的撫摸,竟然摸出了一點點模模糊糊的母性
  漸漸地在互相撫摸中,我跟手有點粗糙的女人都有了感覺,女人自己分開了大腿我打眼一瞧,她的女人地帶挺豐滿,流了不少水,褥單都浸濕了。我趴下身子,屁股晃了幾晃,不過卻沒急著完成插入任務。我想,不管怎麼著,得多多少少親親**,揉揉大腿的再給女人一點特殊的感受咱這方面還是頗有經驗的哦
  我忍著她嘴裏的蔥蒜味親了嘴,又親了脖子,滑到**上,前後左右的圍繞著,用手加嘴的,給她增加興奮。
  女人突然長出了一口氣,喊道:我的娘唉,受不了了。猛的爬起身,赤著腳丫子跑到院子裏撒開了尿。
  看著她跑回來,抬腿上了炕,泥草渣子沾了一腳,都撲楞到被褥上了,那屁股上還晃著尿點子。她一挺身躺下了,那意思讓我接著來。這,這,怎麼地得洗洗吧。
  女人可能有點嫌我磨磯,抓住我的東西就往她的私處引,嚇得我趕緊後撤。我說:你洗洗吧,女人毫不在乎地說:沒事,俺們才沒那些窮講究呢。她兩腿一抬圈住我的腰,胳膊一伸硬壓著要我趕緊弄進去。
  愁死我了都,這哪兒行啊。我有點生氣地用手把沾在我身上的碎草渣撲摟下來,腦子裏在琢磨怎麼脫身的事。
  聽到小馨幽在門口叫我,我也顧不上啥禮儀和客氣了,以無法想像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女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我就給她往炕上扔了三十塊錢,跑了出去。
  解脫後的感覺好舒坦。小馨幽挽著我的胳膊用怪怪的眼光看我。
  我有點心虛的看了看太陽。天上的太陽照得很光明,我又看了看莊稼地,那地裏的莊稼也很茁壯,再看看遠處幾個孩子,他們正精力旺盛地到處跑著。唉,就是我被莫名其妙的不成功的借種搞得心緒不寧。小馨幽故意什麼也不問,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挽著我,東踢一腳,西踢一腳地走著。
  我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小馨幽那有些奇怪的表情弄不好,剛才給小馨幽看刺繡的女人漏了嘴,讓小馨幽知道了什麼。
  別看小馨幽好象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心眼兒其實挺多的。本來,我打算要她跟我一塊兒到石莊女人那兒吃飯,可是她說有急事,走到大路邊等著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車,跟我嘿嘿了幾聲,俏及地眨著眼睛,關上車門。那司機一轟油門,載著小馨幽飛馳而去。
  我看著在車裏小馨幽仍然沖我眨眼睛,心裏犯嘀咕: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咱本來也不是一純情男人,下流荒唐故事一堆堆的我自嘲寺笑了幾聲管他呢,出來一趟不容易,還是回石莊女人那兒吃飯吧。
  一進石莊女人的院門,正巧她倚在正間門旁凝望好象心有所屬哦。她輕聲地問我:怎麼這麼早回來了,那邊的事完了嗎?

  【天生流氓】第九十二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六)

  我還沒吃飯呢?做點飯吃吧。我摸上了炕,鑽到被窩裏,頭挨上了枕頭。伸進手在石莊女人背上摸了幾下,感覺她好象就是我娶了多年卻愛不夠的媳婦似的。
  累了就睡會兒吧。女人說著話,起來下了炕,勤手勤腳要開始給我弄好吃的。我看著她挖了麵粉,舀了水,估摸著她要弄麵條我吃我記憶中除了我媽,也就石莊女人弄的麵條老讓我饞饞地想了又想,吃一頓,跟到天上偷了王母娘娘的壽麵一樣。我閉上眼睛,就著那暖火火的棉被下的綺想,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似睡非睡中,聽她說:刻勁兒睡吧,好了,我叫你。
  等到聽到石莊女人的聲音,一睜開眼,就看到那兩大碗熱騰騰的大鹵面已經擺在炕上的小桌上了。我要下去洗手,她卻用她那農村女人少有的白嫩的手阻住了我,輕輕地拍了我的手背一下,然後,一轉身,端了熱水,掀了被子,把水盆放到了炕頭,蹬掉了鞋,說了句:別,躺著她拿著毛巾扯住了我的手,仔細地擦了起來。看她笑吟吟的模樣,我舉起她給我擦好的手,頗有情人意味地摸挲著她的臉頰石莊女人輕輕轉動臉寵磨了磨我的手,說:吃飯,吃完了,再好好睡一覺。
  我吃的時候,也逼著她端起了另一碗,可她光端著看著我吃。看我的肉絲吃得多,她又一筷子一筷子的給我往碗裏夾肉——唉,吃肉,肉絲麵各位要是在人生的某人時段,吃過苦受過挨過餓,有過一天或是兩天吃不上飯的經歷,設若來到這麼一個乾淨的院落,有這麼一個女人,洗了你的一身髒汙,再熱騰騰地給你弄了你最愛吃的飯食,而你感受著某些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味,大口吃著的時候,怎麼會記不到她的女人的好,她的體貼和溫情呢。
  我吃得痛快淋漓等解了饞,就硬挑著麵條往她嘴裏送。還湊近她的耳根說:吃好了,咱抱著使勁幹!
  在我的哄勸下,我們兩個人你一筷給我,我一筷給你的,把兩大碗麵條都吃光了。
  女人摁開了答錄機,放得是鄧麗君的恰似你的溫柔,看她手腳乾淨的拾綴碗綴,我跟真做了她的漢子似的。拿了他給我準備的牙籤,倚在窗臺上,慢慢地摳著牙。忙活完了,女人上了炕,還端著個杯子,推開窗子,和我一起涮了嘴。
  哈呀,真夠溫馨的,我本想搭在她背上看看落日,可她怕我凍著,把窗趕緊帶上了。女人問我唱歌是不是很好聽,要我唱一個歌給她聽。我在腦子裏搜索出的竟然是蕤蕤給我非常震撼的《****的月亮》。
  我還意猶未盡的唱了野百合也有春天。我覺得那歌唱到了石莊女人的心裏去了,她聽著聽著就拉住了我的手,還斜偎了我的身體,閉上眼睛很忘情的聽。唱完了,我就給她講包法利夫人的故事。其實,喜歡漂亮衣服,喜歡盛大舞會不是包法利夫人的錯,關鍵是男人懷了耍浪爽性玩弄的心,並不真心去體會處在貧賤裏的女人那裏,也有野百合式的喜歡美麗的心。
  溫馨的休息了半個多小時,我看看離晚點名還有一個多小時,就抱住了石莊女人,親起嘴來。女人要給我服務,我抓住了她的手,說:今天我來,你好好躺著。
  咱覺得這麼一個體己的人兒,應該讓她體會體會男人的服務。解了上衣扣子,脫了上身,再解開女人的紅褲腰帶,女人的那紅褲衩是她自己脫下來的。
  她很聽話的躺住了,眯著眼睛看我的一系烈床上動作。她看我要戴套子,眨巴著眼有些疑惑。我說:生孩子要講究優生優育,我這兩天感覺有點氣虛,等過一陣子氣血旺了咱再抓住機會。
  其實,我那是瞎說,主要目的是跟她多搞一段時間,每次在這留點錢給她,吃一頓媽媽式的家常飯,再摟著幹那掘井挖洞的快樂事,太叫人留戀往返了。要是每星期都能出來,跟小馨幽親嘴擁抱,再跟石莊女人這麼搞一場,晚上在被窩裏再飛馳到仙山裏,跟蕤蕤仙音仙樂一番,日子會跟飄起來一樣。
  套進了女人的身體裏,女人讓我全根吃進,她慢慢地分合她的大腿,小腹還有規律地收縮,把我弄得跟著她的節奏磨起了她的肚皮。

  【天生流氓】第九十三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七)

  由於時間緊迫,沒法子多回合磨了。得回去晚點名呢。
  我趴在石莊女人的耳邊說:我還要回去點名,要快點兒了。女人聽我這麼一說,就分開了大腿,扭腰頂送
  要不是時間緊,我真捨不得打快槍。沒辦法,誰叫咱是學院裏孫子輩的學員呢,連跟女人磨個肚皮都要計算時間。這要是晚上能這麼摟著睡一晚,聽個輕音樂啥的,不知道會有多麼美氣。
  女人受著我的急速穿插,還倒著空讓我吃了她專門買給我的果脯。我含了一半,另一半塞進了她的嘴裏,咬斷了一人吃了一半這是艱苦條件下的**過程中的**,可以充分利用時間,增加彼此的留戀度。
  射了以後,我就迅速地穿褲子,連頭髮也來不及整了,只有不到三十分鐘了,得快點走呢。
  剛出女人家的院門口,卻被突然蹦出的一個人嚇了一大跳,我一看是蕤蕤,驚得有點合不上嘴巴——蕤蕤不是來捉奸的吧——對於我這樣一個流氓,在對著蕤蕤的時候,心裏是好矛盾的:雖然咱心裏對她有無窮的愛意,可沒敢去想跟蕤蕤談情說愛,無論怎麼說,以咱的社會地位是沒辦法跟出塵脫俗的學院第一奇葩發展一段有果的愛情的。只要偷偷地想一想,偶爾見上面說上幾句話就夠人生的了所以,在爽**體上,我從來不會打蕤蕤的主意
  蕤蕤說:宋幹事正到處找你呢。學員隊裏派了十幾個人出去了。
  俺心裏罵:這傢伙,什麼天大的事就弄得急飛狗跳,俺就不能有個自由外出的時間。
  找我幹什麼?我楞頭楞腦地問了一句。
  跟我走吧,到了就知道了。蕤蕤說著話,還挽住了我的胳膊。這要是按照部隊規定,不說挽胳膊了,就是拉拉手都不行。雖然有點緊張,可我想學員隊的糾察不至於這時候來糾我們的軍容風紀。多難得啊。跟我的夢蕤蕤終於可以牽手了。
  這一進階是老大老大的。不要以為(本人就是憋不住,最愛用這四個字)俺性生活糜爛,就以為俺對誰都糜爛,對蕤蕤就象俺對揚揚一樣,只要遠遠地看一眼,哪怕是背影,那戀情的溫柔會縈繞得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真滴,好滿足的那一種溫馨的彌漫。
  我的被挽住的胳膊產生著巨大的電流,電得我走路都有點發飄。蕤蕤兩灣秋水望著我:黃鎮,你冷嗎?
  不冷,我熱。
  應該說冷熱交加。快到學院門口的時候,蕤蕤很自覺地把挽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我的冷熱不調病很快地也好了,基本上恢復了一個標準的軍人走路姿式。
  到了練音室,音樂本人宋蘭給我宣佈了任務,得試一試她新寫就的領唱歌曲過門。部隊也是,不就一個紀念紅軍歌曲嗎,提前一年就佈置下任務來,這些機關人沒事就窮琢磨。宋蘭對她的本職業務計劃生育不上心,這卻熱絡得要命。嫌我的爽性男高音不標準,動不動就給來個高發音:紅——軍不——怕(點點點,意即後面的詞省略)。我的耳朵快起繭子了。
  蕤蕤對跟伴奏異常重視,把宋蘭當成了她的啟蒙恩師。進了屋,忙著給老師遞茶。我剛跟石莊女人急做了一次,老感覺還有餘精放不出來,以氣催聲的三腔共鳴老達不到理想效果,試宋蘭的那個四四拍的過門老聽不准,不是晚了就是早了。
  宋蘭很惱火地看著我,我只好甜沒索個臉說:宋老師,不好意思,我有點氣息不調。讓咱調調息,吼兩嗓子行不?宋蘭說:行。
  我張開大嘴,下身一抖(注:不是硬起來的抖,是意念範疇地抖),略收下頜,喊紅軍長征組歌的歌詞:
  敵——進——犯,送物品
  長途——跋涉足——未穩
  敵人——圍攻——形勢緊
  念到這兒,我的欲勁順了好多,好象中氣足了嘿嘿,跟石莊女人最後那一下下,確實有點形勢緊,落了個不大落穩。
  中氣足了以後,念起後面的來就相當澎湃了:
  **——戰場來指揮
  我自振奮殺——敵——人
  直羅滿山炮炮急,
  滿溝敵人盡——逍——遁
  此著名組哥,裏面的一些詞是我改動後的隨興而念,象徵著我搞了一場很盡興的歡浪爽性的床上運動而豪情滿懷,底氣十足,那聲音特陽剛。
  宋蘭聽了,用跟我學的膠東話嘟囔我一句:熊道道還挺多!
  接下來,我和蕤蕤分別進行下麵的領唱曲詞的排練蕤蕤的女高音部分很快地就過去了,而我的五部分只過了兩部分,走節奏好是有些快,宋蘭很不滿意。蕤蕤知道宋蘭沒吃飯,朝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要全力配合宋蘭,轉身出去給宋蘭弄吃的去了。
  屋裏沒了蕤蕤,我的捕捉音樂節奏的能力大幅提高了。等女兵妹妹回來,我很快地過了兩個,只剩一個了。
  蕤蕤回來,帶回來一些名小吃,拉著我和宋蘭先吃東西。
  陪著兩個女人吃了一頓小夜餐。因為飯氣比較雜,宋蘭利用這段時間讓我消停一下,給我和蕤蕤講解音樂知識。我這個不愛聽理論,雖然宋蘭力求由淺入深,可我仍然聽得是雲裏霧裏,咱是一粗人,慣於在音樂方面以實踐帶實踐,屬於,你唱一句我唱一句那類型。對於,什麼喉什麼氣的,一概模棱兩可
  蕤蕤兩手托著腮,聽得很投入。宋蘭講那柴可夫什麼基的交響樂時,還要邊彈邊哼點什麼,什麼高發音低發音的,三連音的,徹底把我搞毛了,我都快昏昏欲睡了。要不是有秀色可觀,我早投周公了
  總算整完了音樂理論,最後整我的那個長征組歌——橫斷山的領唱部聳。這一段我的那個主唱在後半段,先是蕤蕤橫斷了,再是女聲合唱,然後又是男聲的慢合,然後才是我的男獨,我得卡好那個拍子的——戰士雙腳走天下。
  費老勁了,讓四渡赤水出奇兵把弄得快對音樂失味了。宋蘭非得咬那個勁,差一點點都不行。真是的,反正現場是樂團伴奏,跟著俺的流氓男高音走節奏不就得了,非得弄什麼人與音樂的和諧節奏。懂點唱歌的人都知道,人這玩意兒一興奮就容量搶節奏,沒法兒控制的事兒。
  N十遍過去了,還是達不到要求。蕤蕤也很著急,雖然宋蘭允許她到隔壁屋睡覺了,可她非得陪著我過關不行。宋蘭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拉著我進了睡室,問我:困了是不是?
  沒有。我應付她一句。
  宋蘭突然伸手隔著褲子抓住我的東西,還故意媚眼兮兮逗我說:來來,興奮起來。
  宋蘭把我這麼一弄,我的情緒當然高漲。不高漲也不行哇,她的手還有要解開我鎖門的意思。雖然她好象不在乎,可是咱在乎也,怎麼說,咱也是一海院學院裏的准軍官,將來是要帶兵打仗的,不能稀裏糊塗地讓不清不白地的女人給白摸了——當時,我覺得高官家的女兒都不清不白
  我的心理上早早地就被揚揚的爹加進了與權貴階級的對立種子,隨著年齡的長大,長得特茁壯。所以,見了高官的太子公主們,自然而然地就有抵觸情緒。壓根兒就沒往愛情這方面考慮,或者給權貴家的女人們當情人什麼的。以後,咱跟宋蘭越來越深的交往,才逐漸萌生了於連式的攀爬思想。
  我想一下,好象練歌那陣兒,或許跟宋蘭已經擁抱過,抑或是沒有。反正是宋蘭也不大在乎感情以外的擁抱。她們演藝界,練擁抱這樣的事體,就跟喝白開水一樣,不渴的時候沒意思,渴了,喝個一口半口的卻有那麼點意思。
  被宋蘭弄得高漲起來以後,我的“戰士赤腳走天涯”很快就過關了,不過,已經是後半夜了。我興奮了,宋蘭也興奮了。我倆都想摟在一起弄一弄
  可是,可是,蕤蕤是剛剛挽過我的胳膊了的。看她那樣子熬黑了眼圈,我心疼呢,還是先讓蕤蕤趕緊睡覺了。我呢,雖然很想把宋蘭摁到床上或是地上,大爽一下,可是,還是忍住了,還是趕緊回到學員隊宿舍滾到床上死一覺比較踏實。
  蕤蕤堅持要和我一起把宋蘭老師送回家,可宋蘭說不用,讓黃鎮一個人就行了。當時,我心裏沒美,困呀,再說了,我的心思都寄在蕤蕤心上呢,還指著回去做個夢,跟蕤蕤把手共遊個美山美河啥的,因此上,送宋蘭純是男人對女人的不得不盡的任務觀點,巴不得趕緊把她送到家門口。
  宋蘭也挽了我的胳膊,可我沒在意。挽就挽了,也沒心跳加速。可到她家門口的時候,宋蘭很堅決地說,不准回去,陪我睡覺。
  我當時以為是我的聽力出了問題。不是吧,這麼隨便就跟男人上床,這婚姻也太沒保險係數了吧。雖然我替宋蘭的那個不太經常回家的老公悲哀了一陣子,心理上有那麼一陣子的不落穩,可還是決定要陪。再說了,宋蘭不容我分說的,挽著我進了她的家,進了她的臥房。

  【天生流氓】第九十四章 有爽性才是激揚青春(八)

  原來是真的陪著睡覺。我睡地下,她睡床上,好氣人的,只可遠觀而不可靠在一起摸摸。而且,連親嘴也沒有,還被逼著念《紅與黑》。
  我隨便翻開一段,睡意朦朧心不在焉地讀了起來:於連求見瓦勒諾太太,她正在打扮,不能接待。作為補償,他可以看看收容所所長如何打扮。然後他們去見瓦勒諾太太,她含著淚把孩子們介紹給於連。這位太太是維裏埃最受敬重的太太之一,有著一張男人的大臉盤,為了這次隆重的午宴,她搽了胭脂。她把母愛儘量展示在這張臉上。於連想到了德·萊納夫人。他的多疑幾乎使他只能接受此種由對比激起的回憶,於是,他感動得心中湧起一股柔情。收容所所長的房子的外觀更加強了他的這種心情。他們帶他參觀房子。一切都是華麗的,嶄新的,傢俱的價格都一一報給他聽。然而於連只覺得有某種醜惡的東西,散發出偷來的錢的氣味。包括僕人在內,這房子裏的人都像是嚴陣以待,準備迎擊輕蔑。
  ——宋蘭很舒服的睡覺的呼吸聲傳到了我的耳朵眼兒裏,我有點氣憤。惡作劇地走到床邊,低下頭親她的臉,親她的嘴,不過,動作都是很輕的,也沒太使勁。
  看得宋蘭睡得肆無忌憚,我的不屈於權貴的心理,使我又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到床上睡覺,而且還要脫掉衣服奶奶的,宋蘭她可以隨隨便便抓我的男人東西,那我就可以隨隨便便地摟著她在床上睡覺。
  我故意脫得一絲不掛。不過,宋蘭是穿著睡衣的。咱窮人家的孩子,想像不出權貴人家的人穿睡衣睡覺會是一種什麼感,會不會象北方老農村裏那大棉襖,因為老穿著而生了微生物。可是碰觸到了才知道,人家那材料根本就不是老百姓那整天泥裏水裏的粗衣,軟滑得要命。
  摸了一下,就要摸兩下。由於蓋了被子,看不到宋蘭的肌膚,伸手摸她的**的時候,宋蘭還迷迷糊糊地擋了一下,說了句“別這樣”,依然睡得很甜蜜很放鬆
  在女人不清醒的時候搗女人的鬼,不是咱天生流氓之人的一貫作風。摸了**以後,雖然很興動,但咱還是拿睡意掩住了,沒再進行更進一步的動作。
  欲意漸消時,感覺真有點困了,我頭一歪,歪到了宋蘭旁邊的枕頭上枕著女人的香枕頭睡得好香豔
  早晨睜開眼的時候,我看到的是宋蘭並不含情脈脈的眼睛。我心時嘀咕:她怎麼沒有尖叫呢,應該有尖叫的。
  你個臭小子,膽子挺大啊。把衣服穿上。
  聽宋蘭這麼一說,我心裏開始嘀咕了:哦,他連我的身體也看過了。這高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一個男人赤身**躺到了她床上,還能泰然處之,真的是不簡單呢。
  穿上了衣服,還得到了宋蘭的意外允許,接吻。
  咱當時想了,反正人家也不把接吻當回事,不用窮緊張。想是這麼想,當時還是緊張了。社會地位不平等啊。而且,我還打算就此機會,打一場感情戰,把宋蘭搞到手。
  ——之所以想把宋蘭搞到手,主要原因就是想跟揚揚的爹比試一下,看誰是最後的勝利者。誰他媽媽某些權貴人家的小****滴,看不起我窮人家的孩子,棒打鴛鴦。老子要踩到你頭上去!
  接了吻,還跟宋蘭一起陪著她娘吃了早晨飯,一切進行得很順利。
  可是還沒等我想好怎麼取悅宋蘭的法子,蕤蕤那邊出狀況了。輔導蕤蕤聲樂的那位老藝術家出難題了。他想要蕤蕤陪他睡覺這一個關節是我心裏老過不去的坎一想起來,心裏老不是滋味,老是想拿刀子捅人!
  我和蕤蕤都實誠,覺得藝術這個東東靠個人打拼就行了。當時吧,這個人是宋蘭介紹的,一點也看不出來他能有那心思。所以,古訓說得“人不可貌相”的深刻道理就在這裏。
  越是名人,有權勢的人,他那壞就越不表現出來呢,陰著呢,狠著呢。媽了個逼,這麼一朵奇嫩嬌豔的仙葩你想摘就摘呀。
  當時我就想,堅決不同意,不能陪那樣子的糟老頭子睡覺,而且還是初夜。聽說,那老藝術家還就愛初夜,真他媽難侍候呢。
  蕤蕤哭了,她熱愛舞臺,她嚮往軍藝。她那意思,讓我也同意,我那陣兒吧,可能讓長征組歌搞昏了頭,沒意識到蕤蕤是跟我示愛呢。
  那同意了,要是上不了軍藝那咋辦呢。咱先等一等行不行?我詞不達意地問
  我跟蕤蕤說:你先讓老頭子等三個月。
  這樣一來一去的,星期天我就陪著蕤蕤去到老藝術家家裏聽聲樂課。老頭子挺壞,不讓我進他家的門。
  不進就不進,媽了個逼,你要是強把蕤蕤辦了,我非捅死你不可。

  【天生流氓】第九十五章 是蕤蕤讓我俘獲宋蘭芳心(一)

  拖來拖去的就快過年了。在拖當中,蕤蕤問了我不少關於男女**的問題,她那問是技術上的,與爽性無關,所以,我回答得也儘量規範化一些。
  本來打算好回家過年的不是嗎,就因為成了那個長征組歌的領唱,被要求到不能回家,還要參演慰問演出。
  雖然有蕤蕤可以相伴,有宋蘭的**可以簡單地抱一抱,親一親,但因為年的不能回家過,而且是有生以來的第一個不能過的年,導致心情相當糟糕。
  等學生們放了假,我搬到練音室住。我和蕤蕤就有了身體接觸。
  感情就是在那時候與日俱增的。而且,參加了幾場演出,還和小馨幽有了同台演出的機會,互相打情罵俏你濃我濃一下,心情稍好了一點。
  ——關於大年夜雪中的哭年咱已經寫過了。之所以還要啰裏八索地浪費文字,是因為老是覺得跟蕤蕤的戀愛沒講清楚。
  那段時間是蕤蕤一直在幫我糾唱歌的毛病。我低音區的氣息老不好,沉不下去,發虛。宋蘭也不滿意。所以,就要拿不少的時間糾我的音。糾完了,要是興致好,就瞎聊天。然後,蕤蕤以她的智慧幫我顯擺優點給宋蘭看,讓宋蘭自覺不自覺地就在心中種下了一個挺有風格挺有男人味道的男人的形象。
  在蕤蕤的鼓動下,晚上老吹的是我,高談我的、哲學、歷史觀。不光蕤蕤聽,連宋蘭也跟著聽。講歷史,我主要是批判好皇帝:唐太宗李世民最壞,殺了親哥,還占了嫂子,逼著老爹退位,講做人,他是一點良善也沒有,雖然史書上的貞觀之治好得不得了,但,一定要批判。還有,文景之治,那兩位皇帝,外族入侵的時候,就知道割地送美女給暴力者,整個兩個喪權辱國的王八蛋。
  講到這兒,我打了比方,假如現在把你們送給日本鬼子,你們幹嗎?
  宋蘭聽了直罵我:黃鎮嘴裏吐不出正詞,奶奶的,就會胡說八說。哈,她的這個奶奶的,是我教給她的第二個粗詞。第一個著名的詞是“狗日的”。
  等宋蘭走了以後,我就背詞給蕤蕤聽:
  命薄佳人,情鍾我輩。
  海棠開後心如碎。
  斜風細雨不曾晴,倚闌滴盡胭脂淚。
  恨不能開,開時又背。
  春寒只了房櫳閉。
  待他晴後得君來,無言掩帳羞憔悴。
  誰知這一背,背出了蕤蕤的眼淚。那梨花雨打得我心都碎了。只有一抱解千恨了。
  擁住聖女一樣的蕤蕤,我先要心顫好長時間!
  抱著了,也主要是說話兒。
  這就好象一個人到了絕無人跡的深谷,遇到了空穀幽蘭,你大概不會撲上去粗野地採摘吧。這和沙漠裏遇到綠洲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一個是空靈,一個是饑渴,感覺差大了呢。

  【天生流氓】第九十六章 是蕤蕤讓我俘獲宋蘭芳心(二)

  談話都談了些什麼,我記不住了。心裏面蹦蹦跳地擁著,歎著,想著,根本就不知嘴巴裏吐出了些什麼。
  等蕤蕤從我懷裏掙出來,坐到了寫字臺邊的椅子上,我的思維才有了一點歸攏的意思。
  怎麼寫這個愛的夜晚呢。
  唯美?這不符合咱的通篇意旨。放蕩?不符合事實哇,我跟蕤蕤處的那個靜夜,一點點兒也不放蕩,連思想放蕩也沒有。
  打個合適的比喻好了:假如,設若,如果你眼前坐著一位美侖美奐的神仙姐姐,面前是清山秀水,大概,沒有人會知道,做為俗物的自己能說清是一種什麼感覺——說句褻瀆神靈的話,要是咱看文的哪位大大有了仙福,讓你坐在聖靈的觀世音姐姐身邊看月亮,你還會動凡心嗎?肯定不會。
  我當時傻呵呵看著蕤蕤,就那感覺,整個比董永還董永。
  我老是目不轉睛地看著燈光下的蕤蕤,把蕤蕤看得不好意思了,往我手裏塞了一本書——《拿破崙傳》。
  可能80年代以後出生的人們不明白俺們七十年代生出來的這一幫熱血改革者的心理路程。俺們那時的心情,僅次於拿著槍桿子的上個世紀的三四十代的把頭掛褲腰帶上鬧革命的先輩們,比解放後,五六十年代的人們要勇猛得多。
  象偉人傳奇這樣子的書在我們那年輕的心裏是要了命的受歡迎的,雖然俺們沒能掀起什麼改革的大風大浪,但畢竟俺們都**澎湃過了,不大容易產生頹廢、消極和破滅一類的第幾類情感。
  我低頭看著《拿破崙》,蕤蕤卻跟我說起了於連——索雷爾,那個被情人捧住了被砍掉頭顱的人。
  她問我對宋蘭有幾成把握。
  我一時之間沒法回答蕤蕤的話腦子恢復運轉以後,馬上明白到蕤蕤問我的不是做於連能做到幾成把握。她問的是用愛情把宋蘭追到手有幾成把握。
  我哪兒知道。我開始心裏籌畫把宋蘭擺平,也就是那晚上大著膽子,脫把光了,摟著穿著睡衣的宋蘭睡覺的早晨醒來以後才做的決定。我半個字也沒跟別人說,蕤蕤難不成真有看人心思的天眼?
  宋蘭對你有意思呢?沒等我回答,蕤蕤又說出來一句。
  我的虛榮心哧溜了一下子:宋蘭對我有沒有意思,我不在意,可你要是對我那意思再進一步意思意思,我非得發狂不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看了蕤蕤一眼,翻了一頁書,應了蕤蕤一句:她對男人的意思多了,又不光是我一個。
  我說的不是普通的意思,是心裏閃火花那意思。蕤蕤水樣的柔光籠著我說。
  要是真的能看到心裏的火花的話,我就不用亂翻書了,光看蕤蕤心裏的火花就夠了。
  蕤蕤你為什麼要把我推給宋蘭呢?就算我不配做你的男朋友,你也不用故意地跟我保持距離呀。我知道,象我這樣子的一個男人,根本就不敢奢望與你廝守終生,哪怕與你有那麼一段夫唱婦隨也是癡人做傻夢,我只求在這麼一個兩人共對的夜晚,與你心無旁篤地說幾句話,然後看著你,因了你的累,輕撫著你到得床上,傻看著你閉上眼睛,再傻坐著,在你翻身掉落被子的時候,給你蓋蓋好,然後掖一掖被角,守你到天亮好嗎?
  想著想著,我的淚珠子就滾落了。
  蕤蕤遞手絹(大大們,俺那時傷感時落淚,不用衛生紙,用的都是賈寶玉、林黛玉用了幾百年的手絹,要是感情深了,收藏好了,將來可供甜蜜回憶的。所以,如果那誰誰跟誰誰要是喜好古典情節,最好找農家姑娘幫著繡幾百塊手絹,用以備不時之需)給我的時候,故做輕鬆的說:大男人家家的,無緣無故的,掉眼淚。
  我強詞奪理:眼熱,沙眼,風吹了。
  好了,好了。就在我蒙怔之時,蕤蕤的小嘴輕巧巧地吻了我滾淚珠的眼,一連串的幾個輕吻,把我的淚痕吻遍了。
  我呆住了,好長時間,好呆好呆的呆住了
  睡覺的時候,蕤蕤把地板擦了又擦,拖了兩個軍用墊子,鋪上了她睡過的褥子,我不讓,她根本不聽。
  當時吧,被子不夠,我說回宿舍睡,她說:不行,那麼一棟樓,都沒人了,嚇人呢。
  我說:不怕。
  不怕也不行,就在這兒睡。你不怕,我還怕呢那晚上,我蓋的是蕤蕤的被子。蕤蕤蓋的是我的和她的軍大衣。
  然後,我就一個人看著窗外的月亮,好有靜心地豎起耳朵,細聽一聽蕤蕤均勻睡著的呼吸聲。也會極其小心地站在那扇小玻璃窗外,飽含深情地看一看我的女神。

  【天生流氓】第九十七章 是蕤蕤讓我俘獲宋蘭芳心(三)

  整整一晚上,我一點兒也沒睡著。老喜歡兩手托著腮,端祥蕤蕤的臉。哦,那晚上的月亮真的好圓呢。
  月亮將落未落的時候,我才發現到蕤蕤早醒了,抑或是她也沒睡著,她那均勻的呼吸是故意弄給我看的。
  她一睜眼,我知道,我這一夜的時間是白費了,本來我是捏了無數次的拳頭下決心,在她睡著的時候,親親她的嘴兒,再解開她的衣服扣子,看看她的身體來著。
  好了,天亮了,可愛的蕤蕤要起床了。
  給蕤蕤打了洗臉水,看她洗臉。拿了毛巾,看她擦臉。取了小鏡子,看她照臉。
  沒看夠似的,買了油條豆漿回來,看蕤蕤張開小嘴吃飯。
  一開始,在蕤蕤面前,我老是癡癡傻傻的。不過,動作雖然笨拙得出奇,但腦子裏出奇的清亮——唉,心裏有事
  我心裏最緊張得就是離送蕤蕤給那位老藝術家開處的事。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可是我沒想出一點章程。我一般都是動粗施暴幹那狗日的糟老頭子的土辦法,可是,為了蕤蕤的軍藝和舞臺之夢,那天我沒法動粗,還得好生生送蕤蕤過去。
  這真他娘的急死人了——這事吧,還怕宋蘭知道,把事給壞掉了。
  蕤蕤考慮到我跟她床邊打地鋪睡,兩個人可能根本就不可能有像樣的睡眠時間,就弄了個電暖器放到牆角,在鋼琴邊上給我打了地鋪,跟我說,要是睡不著了,就拿眼瞪著鋼琴,瞪累了就睡著了。
  就這樣子,我在蕤蕤睡室的門外,成了她的門童。
  腦子裏亂啊。一想到蕤蕤要不情願地趴在一個老頭子身下受那疼,心裏就難受得想死——我靠藝術,藝術啊藝術,你原來是盛開在這麼糜爛髒汙的土壤裏。
  不管怎麼焦頭爛額,那個日子還是來到了。
  蕤蕤說要用自行車馱她去的時候,我有心沒肺地一下一下給自行車打氣。恨不得把自行車車胎打爆了,再延挨一點時間。
  極其鬱悶地蹬著自行車送蕤蕤這一節咱都寫過了。還要再細一點寫的就是蕤蕤從樓上獻處下來,我跟個遊屍似的馱著蕤蕤往後走。
  那是痛苦得沒法再痛苦的騎自行車了。擔心蕤蕤受了男人的疼,怕她受涼,我早早地把軍大衣脫下來疊板正了,放在後車座上,解開棉衣趴下用身體捂著,使勁捂著嘴,儘量不出聲地掉那無奈的淚珠子。一聽到有下樓的聲音,就趕緊擦了淚,裝成很堅強的樣子,等著蕤蕤。
  誤判了好幾次以後,受到幾個人厭惡的目光,終於看到蕤蕤下來了。
  我嚴陣以待,始終沒敢回頭。感覺著蕤蕤坐上後車座了,趕緊推開車子,往回走。由於動作僵硬,試了好幾次才上去了。
  遇到上坡,我騎不動了。蕤蕤要下來,我強忍著沒掉出淚,一只手把著後車座的鐵條,一只手扶著車把,死活不讓她下來,推著她上那個大坡。
  我緊繃著臉,始終不敢去看蕤蕤。我不知道,假如看到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我會不會撂下車子,去把那個可惡的老男人殺了。
  太冷了,我沒法上到車子上了,臉僵了,手也僵了,就那麼推著蕤蕤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到了學院。
  蕤蕤進了門,進了她的宿舍,我也始終沒敢看她。
  等了有半個多鐘頭吧。蕤蕤要自己去打水洗澡。我奪下水桶,甩頭就往外走。到了鍋爐房,我就蹲下了鍋爐房裏只我一個人蹲在那兒沒出息地淌眼淚,燒水的大叔在屋裏已經睡了。
  老淌眼淚也不是個辦法,我摔開手,照著自己的腮幫子猛抽。燒水的大叔睡夢中問了一句:誰呢,整那麼大動靜。我趕緊停了手,看看兩只水桶都滿了,兩只手一提溜,從鍋爐房逃了出來。
  提著水,回到練音室,走到蕤蕤的睡室門口,眼睛死死地盯著地面,等蕤蕤接了水,我才急促地看了蕤蕤一眼蕤蕤臉上看似很平靜,好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可是她越平靜,我心裏越是翻江倒海。
  我就那麼站在門外等著。我也不知道要等蕤蕤幹什麼。
  可能是洗完了,蕤蕤開開門叫我:你進來!
  她給我下的命令是:一塊兒睡覺。我哪有心思睡覺,我當時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拿刀宰人。

  【天生流氓】第九十八章 是蕤蕤讓我俘獲宋蘭芳心(四)

  各位可以想見,送自己心愛的女人去給別的男人開處是如何如何不堪的事。還要裝狗熊,看著被髒汙了的最摯愛的人假裝平靜受這暗夜的噬咬,這簡直不是男人應該受的罪。
  蕤蕤那眼神癡飄飄的。看一眼,就覺得五臟六腑要爆炸,要不是怕引起她更大的苦痛,我准得發瘋。
  壓著十二萬分的怒火,陪著十二萬分的小心,一步步地挪近蕤蕤。
  她的眼看天,我的眼看地。躺到她身邊,我連鞋也沒敢脫。
  掀了掀被角,往裏塞了塞身體。眼睛也看著天花板。離她的身子尚有一尺多遠。
  過了好久,蕤蕤很幽遠地說了一句話:我很髒嗎?
  空氣窒塞了。
  不!不!不!我突然地從床上翻到床下,腳跺著地,聲嘶力竭地發狂。
  ******
  事隔這麼多年,我還是無法以一種平靜的心把這段撕心裂肺寫出來。這苦痛壓在心裏,一翻將起來,就由不得自己這麼心平氣和地講述。
  還是用飄移法吧。這正如我無法看著揚揚在濟南的某大酒店,由王公貴族簇擁著完成婚禮,我自己卻發了瘋地亂跑亂撞跌到五龍潭下的污水河裏,差點死掉一樣。如果不是蘭蘭和麗麗悄無聲息地始終跟著我,恐怕我已經葬身在濟南的護城河了。
  ***
  好多摯愛我的性文的大大問我,為什麼會寫得這麼真實?我能說什麼呢,其實,我,在寫這篇不是的的時候,經常會在暗地裏,在你們看不見的角落裏哭鼻子呢——因為什麼,因為有一大半的生活是真實,靠編是編不出來的
  本人的瘋子式的狂人式的語言,大概,差不多能達到善文者們所營造的感同身受的一點外皮,要連筋帶骨地把爽性行為的笑中帶淚的感覺寫出來,對於我這樣一個沒有多少文化的流氓商人來說,必須得依靠自己的那段在外人看來好有傳奇的生活經歷作基礎,得是已臻化境的或許將來成為寫文高高手以後才能寫出來的。我想,等本人到了那種境界的話,怕是早已不用這麼辛苦地碼文了。
  **************
  蕤蕤見我發了瘋,她倒平靜了下來。大聲命令我:黃鎮,給我打三桶水來,一桶也不能少。
  這一命令果然管用,我立刻從狂怒中強冷下來,提著塑膠桶就往外走——不折不扣地執行蕤蕤的命是此時的我的唯一的理念——這時候,蕤蕤說叫我去弄炸藥,把這個可惡的骯髒的世界炸了,我也不會有二話。
  提裏撲楞地把水打回來了,蕤蕤又強行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跟我媽似的無比溫柔地說:男人髒了,就要洗,要仔細地洗,以後不能再髒了。
  給我洗完了,她又要我給她洗。可是,脫到剩下內衣內褲了,蕤蕤不讓脫了。我怕她凍著,伸出手臂要抱她時,她猛的擋開了,嘴裏念叨:髒,別沾上了,你出去,我自己洗。
  我在門外,站得跟**的武警似的筆直筆直地,一對眼睛大瞪著,往外直噴怒火。
  那一晚上,我就是這麼大瞪著兩眼,迎來了又一輪日出。驕傲的公主宋蘭不知怎麼犯神經了,起得比往常都早。跑到練音室來,非要我和蕤蕤陪她去跑步。
  怕宋蘭進屋看到蕤蕤的異樣,我趕緊說:蕤蕤感冒了,我一個人陪著行不?宋蘭擂了我一拳說:你個臭流氓是不是晚上對蕤蕤幹壞事了。不過,她卻沒去蕤蕤的屋,撲撲騰騰地拉著我下了樓其時的宋蘭已經因為蕤蕤的潤物細無聲的工作方式,而在心裏對我有了絲絲縷縷的割捨不下的依戀,雖然不是愛得如癡如狂,但已經是芳心暗許了
  跟宋蘭跑在馬路上,我就在心裏罵開了權貴階級。憑什麼他媽公權私用。搞個藝術吧,還得讓女人為藝術獻身。投身權貴階級,成為家奴吧,連尊嚴也不能要。人家幹什麼,都得依著。
  想著想著,臭脾氣上來了,一屁股坐到路邊的路丫子石上,握著拳頭,照著自己的頭沒輕沒重地砸。
  跑得挺遠的宋蘭見我沒跟上,跑回來,二話沒說踢了我一腳,見情形不對,把住我的手吼我:幹什麼你,神經啊——!。
  我正沒處發洩呢,立時沖她吼了一句:你才神經呢,要人陪你跑步,找你自己的男人去!說完話,我屁股一抬,理也沒理她,就往後走。
  宋蘭追上來,照我屁股咣咣兩腳,罵我:你奶奶個逼,狗日的黃鎮,憑什麼欺負我。
  我沒心思理她,突然發了狂地轉折了身,圍著學院新修的山路,一路猛跑。
  跑得渾身散了架,逛蕩著到了石莊外的一個用破板子搭成的路邊飯店,要了二兩白酒,要了一碟鹹花生米,喝上了。本人酒量不行,喝二兩就暈,離李酒仙的鬥酒詩百篇差遠了。
  剛喝了三兩口,就暈乎乎的了,一抬頭,看見小馨幽不知從哪地方鑽出來,手裏還大包小包的。我一把拉住她,毛手毛腳地拉扯了她一下。小馨幽搶了我的板燒杯子,小呡了一口,看那樣子挺滋潤。
  她知道我酒量不行,拿了兩個三兩的板燒,嚇我:鎮哥哥,敢不敢再造一個?
  有什麼不敢的,不就是他媽幾兩白酒嗎?我揭開蓋子,咕咚一下就進去了一半。我這氣勢倒把小馨幽震住了。以前我跟她喝都是小嘴嘬,經常因為不爽利,而惹到她拿量杯講公平。
  她發現情形不對,趕緊往我手裏奪杯子。哈哈,已經晚了,我把小馨幽拿的一個板燒喝光了,又趁她不注意,把桌上的那個也造下去了。好傢伙,當時一股火辣辣下去以後,我還能逞能,看見個老樹杈子,給小馨幽翻單杠五練習看,結果哢嚓一下,連人帶樹枝撲地上了。
  爬起來的時候臉上就流光溢彩了,那樹是顆刺槐,當我與大地撞擊的時候,正好把小槐樹枝子夾中間了,我與小樹枝上的細刺非常親密地接觸了我卻感覺不到疼。小馨幽小心地給我拔下了刺到臉上的尖刺。急得跟什麼似的,猛招計程車。
  那天也怪了,一輛計程車也沒見著。小馨幽怕我破傷風了,脫下的她的風衣給我把頭包住了。硬找了一輛三輪車,找人馱,可是,一大幫酒客,只看笑話,楞沒人願意馱我這個臉上淌血的醉鬼。
  小馨幽不會騎腳蹬三輪,只能這麼推著走了一會兒,我酒勁上來了,就吐開了咳,咱沒出息呢,蕤蕤心傷,我卻只知道喝爛酒。
  我在車上東晃西搖的,還逞能,非要下來,慌得小馨幽別別拉拉的停了三輪,好言好語地勸我,把我摁把好了,再走一段。這麼走走停停的,七八裏路,快中午了,才回到了學院。
  蕤蕤見我那張血花臉驚得跟什麼似的。宋蘭聽見動靜,停了她的鋼琴彈奏,出來看見我的紅血滿面,嗚嗷了兩聲,非逼著上醫院。
  三個女人架著我往醫院裏走,委實惹了好多該有和不該有的目光
  *************
  傷好以後,我和蕤蕤的許多有時平淡有時微有風雨的日子過得很快,在等到軍藝的通知以後,接近一個月的甜蜜很快地過去了
  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非常不適應沒有蕤蕤的日子,雖然蕤蕤在離開前已經成功地幫我俘獲了宋蘭的芳心,但是,我卻不想去感知宋蘭對我的情人式的愛戀我浸在蕤蕤離去的悲傷裏,成了一個苦歎人生的沒有活力的男人!
  本人的對第一卷尾篇的描述是這樣的一種畫面:曾經好有風光的流氓成性的我站在學院外那段新修的公路上,無奈地看著蕤蕤打開車門,雙眼定定地盯了我有一分鐘,雖然身子想撲到我懷裏,但最終還是頭一低,進了宋蘭給她準備的將軍專車,在微風掠起,空氣裏滿潤著濕鬱的哀傷中,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我就這麼站著,在一種潮濕欲雨的空氣裏站著,好久都沒有回頭看看小馨幽和石莊女人一直在流著淚看著我——忘了自己是一個無淫不成夜的男人,似乎自己成了一個守情如一愛恨癡癡的情種此卷原名叫吾本好淫,但是,限於網站的限制,只能以“爽性”這樣的字眼給讀者大大刺激眼球了
  我的模糊的意念場裏不停閃過的是蕤蕤和揚揚,好象她們都在一種玄虛的靈境裏,只能以膜拜的方式念著。
  蕤蕤走了以後,我一直在灰漠中過著如果不是與學院近鄰的集團軍演出隊女兵——那個與我以後的生活切不斷理還亂的騷汪琳刻意用她的並非有意的方式戧害象小馨幽一樣的演出隊女兵,而激起了我的怒火,我大概會成為一個因為思念女人而變成越來越正經的男人了!
  但是,汪琳觸發了我心底裏的某些潛壓的東西,使得我不得不用流氓方式跟某些自以為是的喜歡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人進行了長時間的不屈不撓的艱苦卓絕的鬥爭因此,我又在某些正經人眼中所鄙視的非主流生活中,讓幾個各方麵條件都很不錯的超優級女生,心甘情願地成了我胯下的女人。

  【天生流氓】第九十九章 汪琳是個變態(一)

  與騷汪琳相遇,我經常會有困惑,她的大膽的下手,我有時不得不回避。但是,那麼騷呼呼的女人,遭遇戰早晚得打響。這個****人,經常在演出的時候就用手抓住我的傢伙,利用換裝的那點小空,也要把個騷手伸進我衣服亂摸。
  我的對她的恨和報復計畫還沒成型,所以,被騷到時,還要儘量保持一定的距離。
  雖然,我一直沉浸在跟女兵妹妹分手之際的有喜有悲中,可實際上,我的心裏卻因為汪琳的出現,而在不停地醞釀一個大的行動,但具體的行事方針還沒有明確輪廓,直到志滿大哥忙了一筆大買賣,忙裏偷閒地回來看我這個大媒人,我就一些走私性的問題跟他作了實際探討,才決定了基本的行事路子。
  不知道為什麼,直到現在,因汪琳受傷害的小馨幽的硬抑的悲傷還老在我腦袋裏晃蕩。我本是一個十**年齡段的青年,跟權貴們好好幹一仗也是我的沸騰起來的熱血使我必須這麼做的。女兵妹妹還不是一樣,為了心愛的舞臺,不得不拿自己的身體跟藝術權貴們打交道。我那時的尚有單純的年輕的心裏經常會想:可愛的****呀,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你的發展會與我心裏描劃的美好的未來的藍圖越來越背道而馳呢。
  經過一翻謀劃後,我覺得,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冷靜的裝作欣然受之的樣子,跟那個汪琳串起的一幫准權勢派打成一片。
  汪琳確實是個很下賤的女人,我無法斷定她的世界觀和人生觀是個什麼樣子。她做的一些事我沒法子用人這樣的字眼來衡量她。這個女人腦子裏幾乎全是雜質堆積而成。唉,可惜了上天給她的一幅好皮囊了。
  她並不知道我與小馨幽的關係,更不知道我是如何珍重地把小馨幽當成一件稀世珍品來喜愛的。用最自私的話來說,你給我把最喜愛的東西打碎了,那種斷裂和毀壞帶來的痛是要死人的,他娘了個血逼的,臭汪琳,還在酒席桌上勾引我,我恨不得一腳踹死你。
  在蕤蕤還沒去軍藝以前,遇見汪琳時,我囑咐蕤蕤:不要說我們認識小馨幽。宋蘭也很單純,對我說事了了就了了,別去跟他們一般見識。宋蘭當然沒法理解我對權貴階級的那種恨,豈能僅止於揍個三拳兩腳就算了。我要的是那些自以為是、無惡不作的傢伙們身殘名裂,最好能死幾個。
  我對汪琳只有恨,沒有男女事體上的相互愉悅可是,我卻與汪琳實打實地實踐了性的先進文化九十年代中期,我根本還不知道在男女的**上,有人喜歡被虐。直到現在,咱家看到那些五花八門的男女被虐的視頻還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不喜歡並不意味著不會去做。
  小馨幽離開那個演出隊以後,我再也沒去過。那是女兵妹妹去了軍藝以後,我過了失魂的傷悲期,想到應該幹事情了,就自告奮勇地在學院組織的一次有汪琳參加的聯合演出後,給那個部隊回送演出器材。
  我故意不苟言笑,對汪琳的眼神勾引裝作不知。
  送舞蹈服裝和道具上樓時,汪琳出情況了(她是故意的),在上樓梯時腳下一崴,鞋跟掉了不說,還捂著腳直喊疼,眼淚都流出來了。周圍只我一個男性,女孩子們的眼神齊唰唰看著我。扶著吧。演出隊的女兵這一點與連隊的女兵有很大不同,她們一有事情很喜歡往男性身上靠。而且,這些小姑娘在男女問題上的感覺敏銳得要死。她們很輕易地就看出來了,汪琳那騷不了登的看著我的眼神是有意騷我。
  先把汪琳扶到了衛生所,女軍醫說是骨頭沒事,給了點消炎藥水。我扶著她往樓上的宿舍走。她一歪三倒的往我身上又碰又壓。說實話,心裏一點邪念沒有那是假的。
  到了宿舍,汪琳更不老實了,半倚半靠的,也不故意裝著腳疼了。那制式女兵服的扣子全解開了,領帶扯到了胸部以下,襯衣扣子全解,裏面的紫紅色胸罩鮮豔奪目,玉峰不是隱現了,幾近裂罩而出,她是不是故意的我弄不清楚,反正是脫衣服脫得,乳罩的一根吊帶都滑落到了肩下,用部隊的話說,特不注意軍容風紀。還有被她改過的女兵裙,只要她一彎腰,一抬腿,什麼春光都能泄出來,汪琳就這麼騷不了登的緊靠著我,兩只手使勁的別著我的胳膊,裝純真的問我:阿鎮哥哥,我跳的舞好不好看?見我不回答,只點了點頭,她不滿意地,卻得寸進尺地把半截露光了的身子全壓在我身上,大腿壓過了男女正常坐姿摩擦的警戒線,嘴幾乎貼到了我的臉上,問我:鎮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說:喜歡。她誇張地大叫了一聲:真的!大腿一跨,正坐到我大腿上,猛的摟住我,帶點浪哼地說:我要你親親我。唉,這些經常被玩弄的現代戲子,有時真讓人分不出她什麼時候說的是真的,什麼時候說的是假的。我被汪琳這麼用一些敏感器官舞弄了半天,該起的反應都起了。剛有點鬆懈,她的嘴唇就封住了我的嘴。女人的這種潮濕的帶電的給養,我不僅不太會拒絕,有時還饑渴得緊。淫勁一上來,我的手順著她裸露的大腿就操上去了,汪琳的下身熱氣升騰,看來不是裝出來的,是真騷。
  汪琳是騷出名的。得到這樣的機會,她更不會放過。一順手她的手就進了我的腰帶以下,她倒是沒直接地去操我的硬傢伙。而是用手扯起了我的那彎彎曲曲的黑毛。
  她這樣子,我也不客氣地扯開了她的內褲。一根手指探到她的凹陷處彈壓挑動著。別以為咱不懂技術,有小瑜那麼好的性師傅,什麼樣的女人咱對付不了。哼,咱還懂先輕後重的碰觸女人的那顆小紅豆豆呢。我中指那樣彈壓汪琳私處的敏感中心,另外的手指就夾弄她的陰邊。還沒捏弄幾下子,她的母狼的聲音就出來了,我趕緊提醒她:小點聲。
  提醒的作用不大,她已經開始嚎叫了。這——這要是被她的領導聽見了看見了,影響很壞呢。這還沒造進去搞,出這麼大聲幹什麼。我強忍著把手抽了出來。可是汪琳不幹,又把我的手扯了回去,這不搞還不行了。

  【天生流氓】第一百章 汪琳是個變態(二)

  汪琳顯然是騷起來了,兩只手都薅到我的傢伙上,還用手逗弄我那兩顆傳精寶貝。她的手法很熟練,確實有操練經驗。
  這麼分不清誰搞誰的扒扯了好一陣子聽到咯噔咯噔的高跟鞋敲擊樓梯板的聲音,我的手停止了在她身上的騷動,也強硬扯出了她仍在我身體裏猛騷的手。
  其他幾個跳舞的女兵都回來了,對我和汪琳的出格鏡頭,她們好象視而不見。也是,演出的頻繁,她們在我這個道具總務眼前脫衣服已經習以為常了。後臺演出時,我經常得幫著擺弄衣服和提個上場的醒,三來四去的,女兵們光著身子在我眼前換衣服不光不彆扭,有些膽子大的連乳罩扣都得我給她們系。所以,進屋後,她們就嘩嘩地脫衣服,有些脫了就脫吧,還挺著一對誘人的肉彈在宿舍晃。我感覺我下身的那根硬東西,已經脹得沒法再脹了,咱現在,顯然沒法群淫,畢竟這是在人民軍隊的女兵宿舍裏哇!從維護軍隊光輝形象這個大局出發,支著帳逢趕緊離開,有什麼需要解決的出去再說。六七個胸前漲挺的女兵在屋子裏爭淫鬥騷地,實在受不了了。
  我提出要走,汪琳撒著嬌硬摟著我不讓走。有一個女兵摘下了乳罩,挺著個挺大的前胸,陰陽怪氣地說:要不,我們出去,你們該搞啥搞啥?
  我趕緊起了身,幾步跨到門口,禮貌地給所有的女兵揮了揮手,說了聲再見。女兵們有點異口同聲:鎮哥哥,再見。有些女兵還加了別樣的詞:常來常見。
  這怎麼說的,鎮哥哥成了公用辭彙了。我很上火,真的。汪琳那騷邪邪的得意的眼神,讓我在轉過頭大步走掉的時候,牙齒是硬咬著的,他媽你自己騷就騷吧,為什麼非得把沒長大的小馨幽也拉扯進去。
  如果這個野戰部隊的演出隊裏不是夾著汪琳這麼個女人,戕害小馨幽那樣的事沒有發生,我會因為她們這些剛剛十七**的小姑娘的甜甜的笑和曲線玲瓏的妙體,因為感於小馨幽曾經在這裏生活過,會覺得很舒心,很令人懷念
  快回到學員隊的時候,我看看時間還早,就拐了個彎到了石莊女人那裏。一般情況下,我淫欲無處發洩的時候,就會去找她。
  石莊女人不光歡迎搞,而且,已經與他的男人商量好了,由我給她往肚子裏打種,生孩子。一說到這些,問題就複雜了,****式的複雜。別的地方的農村的口號是:要想富,少生孩子,多修路。可她這兒是——要想富,自家尋種自家富。從某種意義上說,勉強符合先富理論。
  進了她家門,看到石莊女人剛開始吃飯的樣子。一個碗,幾塊鹹菜,裏面饅頭(農村的麵粉都是用磨推出來的,表面白而細,留著過節時吃,裏面粗而黑,平時就對付著吃,這還是責任制以後,上了好幾個臺階的農村人的好生活),還有一茶缸開水。
  她要給我重做好的,我說不用。拿起饅頭,從碗裏捏了一塊鹹菜,幾口就吞了進去。石莊女人到外間轉了一圈,拿了一包點心出來,還有兩袋那什麼斯火腿腸。我不讓她拆袋,她還跟我真生氣。
  我讓她坐在我大腿上,我吃一口她吃一口,跟戀人似的。不過,她那一口咬得僅比螞蟻的口稍大一點,少到不能再少了。我是真餓了,吃了差不多有三兩肉的那塊火腿,還吃了兩個饅頭,喝了一杯女人給我專備的喝水杯子裏的水。她的這種衛生的講究,在石莊的女人裏是不多見的,這可能就是她雖然不是太漂亮,但我卻很喜歡跟她交往的原因之一。
  吃完了飯,女人給我抹了嘴,我就很舒服地躺到了炕上。她拾綴了飯家式,就忙著燒開水。乾淨人就這樣,**前洗澡講衛生呢。
  看著她站在地下的澡盆子上,我要下去幫她洗,她不幹,說:別急,等一會兒。
  女人的身子很白,不過,因為冷的原因,上身還穿了一件灰白色的毛衣,下身袒露著,她怕我看只給了我一個側身,只能偶爾地看到白嫩處的一叢黑草。她蹲下的時候,下身都泡在了水裏,浸了毛巾,擰了水,掀起衣服,擦她的**。怕她羞,我假裝閉上眼睛裝睡。
  其實,心裏已經是老漲老漲的,恨不得把她從水裏撈出來,摁下身子就幹。讓汪琳騷起來的欲火已經有點忍耐不住了。
  女人端著一個小盆上到炕上來,鋪了毯子,她脫了毛衣,披了一件棉衣,要我給她擦背,我接過熱毛巾,擦了沒幾下,我就伏上嘴親上了。好白細滑嫩的背,一種好有彈性的線條。女人的手好滑嫩,她整天上山幹活,回家做飯洗鍋涮碗喂豬的,手怎麼一點兒不粗呢。表姐的那雙幹活的手就挺粗的。她的手這麼細嫩,在農村婦女裏,倒真是少見呢。
  我的手要去摸她的**的時候,她用她嫩柔的手抓住了,回過頭嬌柔地求我:別急嗎,我給你擦擦,再——再那個,好嗎?
  這樣的求還能不恩准嗎?我親了親她的臉,躺下了。女人下去換了一盆水。
  給我脫下褲子,她先擦了擦我的大腿,拿毛巾在盆裏浸了,擰了,還放在臉上試了試,就包住了我的硬杆。微燙的感覺真好我閉上眼,舒服地哼了兩聲。
  女人很會揉。一手托住我下麵的精球,一手轉握著我的傢伙,上上下下地擦。擦了三遍,女人給我蓋好被子,收了水盆。
  再上來的時候,女人把屁股捱到我的硬傢伙的前面,微貼在我的肚子上面,用手罩住我的傢伙上下推展。
2015-5-18 08: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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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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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101-120)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一章 汪琳是個變態(三)

  感受著她的股溝的熱力,我欲意飛揚那熱癢的感覺太好了。石莊女人看著不聲不吭的,可是好會調弄男人的淫意,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招式我閉著眼想,這應該是古本裏的房中術才有的,她一個農村女人,哪兒找的古本的春宮學呢。
  股溝的後磨式結束了,她又改成了前磨式。用她的下體的軟熱前後擁推。我那兩個蛋蛋也在揉推範圍以內,推過了精蛋,她就加力,手也加了重捏。胸前的乳峰還恰到好處地碰到我的臉,讓我能親住一會兒。
  這滋味完全跟騷汪琳那惡兮兮地搞兩碼事,太享受,太醉人了。
  女人的兩只手拿捏著我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真的套入了。一雙充滿彈性的大腿時並時合著。美臀盡情地舒卷著。
  我的身體一陣緊似一陣地酥麻,迫不及待地起了身子,讓女人兩臂支炕,後仰了身體,兩手猛力抱住她的屁股,狂熱地頂送。我的天!已經狂浪地不行了,沒顧得上照顧女人的**,就一泄而出。
  這一股子射得好過癮。
  女人又取了水,把我們兩個的下身都洗乾淨了,很有耐心側躺在我身邊,用手抓著還尚有餘熱的脹傢伙,眨巴著眼睛看我。這時候,我的被汪琳騷起來的邪火已經沒有了,眼裏還多了柔情呢。
  跟石莊女人**真的是非常的痛快。要說感覺,差不多是跟麗麗**那樣子,但高中時的麗麗性經驗顯然沒有石莊女人豐富。我老覺得,石莊女人的**式子肯定有高人支過招,他的那個男人肯定不會有這麼多花花式子。
  我問她:從哪兒學的這麼多樣式。她挺神秘地笑了笑,說:不告訴你,還調皮地問我:舒服嗎?
  肯定是舒服了,不舒服怎能跟小夫婿問媚媳婦似地跟她求教。
  求教歸求教。咱的手可不能閑著,她那一對圓挺的**太誘人了。保養得真好,乳溝細得都不可見了。這要是女人的**評吉尼斯世界紀錄的話,石莊女人的**肯定能評上縫隙最細獎。
  我把最細的手指插上去,都能感覺到擠壓感,這是在沒有任何推擠下的狀況。
  女人問我:喜歡嗎?
  喜歡。
  女人用手推住**夾住我的手,慢慢地拉到了我的下身,我的手褪了出來。她的**包住了我的硬根子,先輕輕地轉揉頂部,又往下含住了我的蛋蛋,揉動起來。
  她的身體轉了個,把她的香騷的胯正好對準了我的臉。她的嬌小的紅豆顫顫著,私密花園裏的流出來的密汁還晶瑩地閃著光呢。
  我忍不住抬頭含住了,女人的豐臀好象感應機器一樣,一碰著我的嘴,就晃動起來。她的這上下聯動,配合得極好。我的硬棒子好象真插入了一般,一點兒也感覺不到那未合的縫隙。女人還會間或的單乳對槍地突擦,讓我在包容中體味出不同的滋味。
  女人的湯汁流到了我的臉上,倒讓我受著了異洋的爽滑。她又突轉了身子,把**對著了我的臉,就著那滑液在我的臉上不停地搖晃。
  下身已經深深地套入了,急上急下的吞吐著。我猛的感覺一股股的吸力從女人的肉壁的環繞處傳遞給了我。
  那吸力好象越吸越緊,我的東西已經不由自主地跟著律動起來,那騷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高呼了一聲,第二次的發射合著女人的噴脹把兩個人都襲到了。
  石莊女人大喘著氣趴在我身上。這一次石莊女人大概是得著了性專家們所說的混合型**了吧。臉上紅潤如火,身體軟軟的,熱熱的貼住了我,而且還有一身的香汗。
  怕她被冷風閃著,我給她披了帶著我的體溫的棉衣,用毛巾給她擦了汗。
  躺了有半個多小時,我的的手機響了,是宋蘭打給我的。
  她問我幹什麼,我說是給志滿大哥搬貨呢,很累,得好一會兒才能回去。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二章 汪琳是個變態(四)

  這樣的用志滿大哥撒謊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我當然不能跟她說,我剛跟汪琳弄了個半騷,又到石莊女人搞了個整淫。這玩意兒有鬥爭,也得有歡樂。
  之所以下決心與汪琳交往,主要目的是要聯上那些邊緣太子黨們。志滿大哥一開始並不知道我結識那些人的真正目的是什麼?而且,他也沒想到我和宋蘭已經同床共枕過了。
  宋蘭不讓我攙和志滿大哥做買賣的事。她認為我不是一個適合搞商業的人,老是想把我往藝術道路上引。
  我自己也覺得,我幹不了商業。因為不關心不熱心,所以象武裝押運走私汽車這樣子大的事,如果不是實際操練,咱哪知道大陸還有這麼賺錢的行當。宋蘭知道了我和女兵妹妹有真痛苦,就在我恢復正常以後,挖苦我:你看你這個娃兒,愛一個不行,還愛兩個,這又有了三個,我給你數數,什麼揚揚、麗麗、蘭蘭,亂七八糟的小瑜、小馨幽。你把蕤蕤愛過了,不知道還會有什麼花花、草草來愛。
  哦,對了。宋蘭說著說著拉出抽屜,把我和小瑜在老家水庫邊拍的流氓**、時裝半裸照片拿了出來。她扔在床上,讓我自己看。我三下五除二,趕緊收了起來裝到信封裏,又遞給了宋蘭。
  給我幹什麼,宋蘭翻了我一個白眼。我討好似地對她說:你收著,要是以後我犯了什麼不該犯的錯誤,可以控訴我。
  屁,你狗日的會改了。宋蘭外強中乾,喜孜孜地又把照片放回了原處。她把外衣脫了,我眼急手快,利了索地給她把衣服掛到衣架上。
  躺到床上,宋蘭又下了道命令:過來。我依命躺到她身邊,她卻沒有象往常一樣,趴到我身上要求我狂吻她。她有心思了。
  算了算日子,女兵妹妹走了有三個多月了,元旦也過去了,馬上又快過年了。宋蘭若有所思地說:阿鎮,咱們今年過年,找個好地方兩個人清清淨淨的,可以到南方,那兒說不定還有蝴蝶雙雙飛的境致呢。我的那個四川老家我還一次未能去過呢。我老爹就是重男輕女,光知道領著他的兒子們去回憶他的小時候。算了,人何處是家,何處不是家,音樂才是我的家。
  我感覺宋蘭最難讓人把握的就是她的忽東忽西的天南海北的思緒。
  她一扭頭看到我還穿戴整齊的沒有一絲春光,極不滿意的說:幹什麼你,脫衣服了。等到我脫把光了,把她摟在懷裏,她又柔情似水地說:笨啊你,每次都得我提醒你。
  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只能一句話也不說,用以嘴封嘴的方法,讓她扭動起來。跟宋蘭**,基本上她是不做什麼動作的,得等她有反應了,靠著自然而然產生的淫力,在床上晃蕩,姿式都是正位加側位,其他的後進位,69式基本免談,堅決不配合。她身上的衣服得我一件一件的脫,而且還不能一次性脫完,比如乳罩和內褲得等一會兒。
  宋蘭家裏的暖氣很熱,蓋不蓋被子都不影響男女間的你來我往。可是,她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竟是出於羞澀,不讓我盡覽她的身體。我們倆的初級**生活,明顯地帶有階級歧視性。蓋著被子親嘴親臉親眼睛,親**什麼的還沒問題,可捂在被子裏親下身,就有點困難了。可是為了可愛的權貴梯子,再大的困難我也要上。
  俗語說得真好,人沒有遭不了的罪。短時間的不適應很快地過去了。我捂在被子裏專心致志地營務起了宋蘭的芳草地,唉,挺好的,有草有山有澗水有層疊彎曲的幽洞。雖說女人的私密部件大同小異,可妙就妙在那感覺和悸動不一樣,要不然男人怎麼會玩了這個想著那個的。這肯定是女媧造人的時候,心偏得厲害,把女人的部件造得特縱橫交錯。我就著被內微弱的光線,翻山越嶺似的,把濃縮了的女人的精華部位由外到裏的親歷親耕,直到裏面溪水潺潺。
  雖然我是一個身曆了挺多女人的男人,可每一次撫著親著女人的嬌峰,誘人的桃源,仍會細賞讚歎。男人女人的敏感就在這上頭了。宋蘭的這幾個特殊部位,顯然是少了揉弄,外邊的傳說她的**肯定不屬實。好多性動作生澀的要命,這我可是用事實說話的。比如說,汪琳那才是真騷呢,十**的少女,好象在**上已經無所不知了,而且已經遠遠地走了時代的前列的前列。
  而宋蘭要床上的好多動作都是被動的,就算她有一些婚外性行為也是不經常的。我的每一次觸碰,她都要顫動,我想嘗試著用手指往裏壓一壓的她的軟肉的邊緣她都不讓。所以,只是在宋蘭的允許的範圍內實施服務——這是咱一個窮苦階級的為了往上爬的男人,為了討好一個權勢階級的女人必須時刻謹記的服務規範。
  在這樣的境況下,我的腦子也在轉著整治汪琳的事,我打心底裏要對小馨幽受殘害的事負責,而且要負責到底。我堅定不移地認為:不能僅僅用談點假戀愛的法子就讓汪琳這樣的不知愛為何物的女人還繼續人模狗樣的活著。某人說得好哇,政權的建立需要殘酷無情以血還血,而男女的摧殘則要把她打到十八層地獄,生不如死。
  宋蘭一進入自然搖擺的狀態,我馬上拿過床頭櫃上的安全套,吹吹氣,檢查一下,有無漏氣,然後戴上。這些都是宋蘭規定的,雖然我有機會能夠不戴套進入,但是,為了長久計,我始終按照她的規定執行得毫不走樣,這樣顯得咱有誠心。
  我為宋蘭的性服務很周到。插入以後,先輕插輕抽,由著她的下身搖籃似的輕晃,伏下上身,慢慢地由肚臍處滑上,籠住她的**實施揉推,嘴對住她紅嫩的**,蜻蜓點水式的親吻。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三章 宋蘭扭動的幅度好大

  吻著乳,慢慢地由下而上的**她的頸項。繞到耳根,輕牙咬住她的耳垂,爽引得宋蘭有了震顫。雖然我無心去尋找宋蘭的最敏感點,可是,卻在幾次的交愛中,知道了宋蘭最喜的前戲就是由淺入深的漸吻到她的耳根咬她的耳垂了。幾次痕咬,宋蘭的扭動幅度變大了。
  她的體力有限,即使以床為依託,晃動也不過三四分鐘。接下來,依然要很溫柔地**和親吻,不能著急。女人是非常非常敏感的動物,我根據與宋蘭的實體操練,查知到,要使她達到**的時間有時長有時短,這與她的心情有關。
  這一次宋蘭的晃蕩時間挺長,屁股好象要抬起來的樣子,可最終還是沒有抬起來。我看到了她臉上的少女般的羞澀——就這一點好,一個**露出這樣的羞態,美得我心裏一陣陣蕩漾。
  她摟住我的脖子,嘴裏的哼聲加重了。臉上有了潮潤,很饑渴。我環住了她的背,使勁地把脹長的傢伙頂到了宋蘭的極處。兩處性毛貼得緊緊的,由外而內的攪磨聳動。
  我的身上的重量全壓在了那懺弱的身體上,不過,宋蘭卻很受用的樣子。還嫌壓得不緊,她的雙臂箍住我的背,好象要揉進我身體似的。
  盡根頂入了,以胯部的擠壓,促著宋蘭欲潮的漲,迅速退出後,再慢推。慢進快抽中宋蘭的低吟變成高昂地長哼了該是發我男人雄威的時候了。
  半抱著宋蘭的肩,擎了她一條腿,開始了我的激烈的衝刺,勾頭貼住宋蘭的唇,探開她的嘴,舌尖對舌尖舔引,極速地內攪外揉。脹硬的下身頂到宋蘭的極處,狂揉亂轉。
  攻擊奏效了,宋蘭猛的一挺身,潮升著有點暈眩地軟了下來。我則恰到好處的橫衝直撞,激射而出
  給將軍的嬌貴的女兒服務,一開始是不能去求自己的快感的,得先讓嬌嬌女爽歪歪了,再配合性地得點快樂。不要以為為女人性服務是很快樂的事情。宋蘭這還是好的,沒有折磨男人的想法,要是碰上一些特殊心理的貴夫人,這要求那要求,會有好多難以言說的罪遭。沖著這一點,咱還是應該感謝宋蘭的,人家對咱還是挺照顧的。**過後,很女人地摟著咱,在心情好的時候會問一句:你要是沒過癮,就再來一次。
  咱心裏有數,宋蘭那是對咱客氣呢。人家身體弱,要是我盡著跟麗麗那樣子的搞法,把嬌小姐的身體搞垮了,會有人興師問罪的。這就挺知足了,搞完了還可以在將軍府裏睡一覺。宋蘭很快地在我的柔情撫摸下睡過去了,我的腦子卻七轉八轉的轉到了小馨幽那兒。
  小馨幽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小瑜下一步的安排我更無從知道。唉,我的這些女人呀,她們其實不是我的,她們是人性覺醒了的真正的女人,在用她們自己的法子詮釋生活攪動世界。我想起來那一次,就在女兵妹妹要去軍藝報到的時候,小馨幽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要過來送蕤蕤。我沒答應。我跟小馨幽說,你好好的,什麼也別管。小馨幽在電話那邊啜泣著說:哥,我想你了,我想去看看你。
  聽著小馨幽的哭聲,我心軟了,最後,我和蕤蕤商量了一下,我們兩個一起去看小馨幽。我還有個意思,要讓蕤蕤看看我的老家。我還意味深長地跟蕤妹妹說,你得記住你是個膠東媳婦。
  那是我第一次到老家所在的那個海邊的地級市。我和蕤蕤去的那年,那兒發展得還很不像樣子,那汽車站亂七八糟,還髒兮兮的。到了海邊就好一些了。走在那條東西向的大街上,感受到了一個海港開放城市應有的豔糜頹廢氣息。嘻嘻,我竟然把頹廢當成褒義詞,這算是一種時代特徵吧。
  小馨幽所在的東港的演出隊條件比原來的強多了。衛生間裏用的都是那種高級坐便器。那個舞蹈室豪華得都讓人有點炫目。據說,跳舞室是國家級建設標準。我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才知道,小瑜那個死東西,還是用女人的身體作為武器,打開了高官之門。小瑜還不擇手段地給小馨幽做了**膜,讓那位執掌當地軍界和黑社會牛耳的將軍心滿意足,把小馨幽寶貝得跟什麼似的。演出隊條件那麼好,得益於將軍的“文化工作出戰鬥力的思想”,所以,明火執仗地給演出隊上硬體、上軟體。硬體大家都知道,樓堂館所的建設,還有演出隊特有的演出樂器等一系列東西。軟體,就是加大提幹力度,比如小馨幽就在成為上等兵的那一年經過短期培訓,成了一名軍中奇葩,列在光榮的解放軍女幹部序列了,那年她剛剛才十七歲,還是虛歲——
  接下來會進入VIP章節,請各位一直跟讀的大大,有錢的就給個訂閱,捨不得花銀子就給點鮮花,長長人氣。鄙人沒有大張旗鼓地宣傳《天生流氓》,是想用“酒香不怕巷子深”來鼓勵自己,相信,一定會有更多的大大口口相傳,來看這本書,私下裏搗鼓一下書裏的男人和女人如果喜歡就請跟讀哦希望這本書能帶給各位大大爽性的快感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四章 開最高級的爽性房間

  看到那麼好的條件,我就跟小馨幽開玩笑:你看看你們膠東部隊的文藝兵都墮落成什麼樣了,一天到晚的聞著濤聲入睡,就著十九塊五醒來。哦,我得解釋一下這十九塊五,得好好注明一下子:當時的我們的學院隊裏的海軍學員灶大概是十一塊五。一般陸軍連隊灶的伙食標準是六塊五。小馨幽的伙食標準是陸海雙棲船艇標準:十九塊五。人家的她的那個將軍情人為了解決女兵們的實際問題,全部把演出隊人員編到了船艇部隊,各方面待遇都比普通陸軍戰士強兩倍還多。他娘的,被領導重視是多麼幸運啊。
  從表面上看,小馨幽應該活得很自在。但是,到了晚上,小馨幽安靜地躺到了我的懷裏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心裏的苦是真苦。用情用的真真的相思苦。
  小馨幽到部隊招待所要房間,總服務台的人二話不說,就安排最好的。那位中校招待所所長都給每一位總臺服務生下過死命令了:最好的房間,高標準接待。那句沒說出來的話就是:一定要每一次都當成司令員親臨。而且梁大所長還說,只要小馨幽安排人來,不管是不是司令親來,還是他這個為司令服務至上的所長在不在,都要堅決做到來與不來一個樣。我知道,有人給小馨幽上藥上得這麼猛,肯定是小瑜那傢伙動用了不少淫資源。真是想像不出,小瑜這個不可思議的女人哪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一邊在大型國際舞臺上閃躍,一邊四處出擊地搞關係做人脈。小馨幽成功地攝住司令員愛心的事件發生地就是這個招待所。
  我當時對這裏面的曲折一無所知,聽到十八歲的小馨幽叫那位38歲的招待所梁所長叫哥,我還吃驚了呢,怎麼比一家子還親。女人怎麼就那麼大能量呢。
  為了睡覺的事,蕤蕤是頗費周折,她是女人,她能看出小馨幽是內傷,看出了只有我這種比較極品的流氓才是對症的藥。
  宋蘭曾經因為我跟汪琳瞎扯的那一段,罵我是禽獸不如。我當時為摘掉禽獸不如的帽子,都有點廢寢忘食了,還兼戰戰兢兢,陪著萬倍的小心才扭轉了不利的局勢。各位都知道,那是我醞釀施行長達四年的大計劃,我不能因為一情不慎,而致全盤皆輸。
  這男女相處,白天都看不出什麼來。一到了晚上,就會生出一些不一樣的情愫來,好多事都會敏感起來。
  為了盡地主之宜,小馨幽簡直成了一名指揮員,要這要那,氣派大得嚇人。到了東港,我和蕤妹妹的待遇就跟從地下一下子蹦到天上似的,絕對的不一樣。人家這位膠東司令對自己的家外女人,那是想啥有啥。招待所那輛為首長用的尼桑成了我們的專用車了。小馨幽說了,東港最不值錢的就是汽車了。
  我們盡著興子,把一天的時間浪費得興高采烈。大概蕤蕤有點提前彩排首長秘密情人的斑瀾生活的意思。兩個女人是說不完的話,還經常背著我。
  我才不管呢,這麼好的機會,有大好的光陰和女人不去揮霍,那不是有病嗎。晚餐奢華得讓人不知該怎麼下嘴。而且,那廚師的菜明顯是有人指點過,有3個菜是本人專用:濟南的九轉大腸,膠東的醬肘子,還有最家常的一個菜——韭菜炒雞蛋。鄙人的草根性就連在飯店吃大餐都不忘本。難得哇。
  因為後面撥菜的小姑娘照顧得太周到了,我都沒法手舞足蹈地放開吃。其他人,含蕤蕤和小馨幽,都很端莊地坐在那,吃得文明至極。我只好也端著架子,看著我的那三個大菜熱氣散盡。
  到了賓館房間,我還在回想那三個沒被我一口氣幹掉的菜。這人哪,吃東西的興頭一旦被激發起來,那真的好難止住,我想那三個菜想滴,飛流直下三千尺!
  肚子裏的饞蟲不知怎麼打發,再加上我不知道晚上應該跟誰睡在一起,只好在床上以翻跟頭的方式想等蕤蕤或是小馨幽自己想出不令人難堪的方式解決難題。蕤蕤現在還勉強是我的女人,但小馨幽不是了,那是給將軍專用的。
  我這麼床上床下的瞎翻著跟頭,偷眼看她們倆。心想:怎麼地,你們也得給我個臺階下吧。肯定不會兩個女人跟我睡在一起吧。要是兩個女人真的左抱抱右親親,我會幸福的死掉的。這麼亂亂的想著看著,卻發現不到這兩個女人對我的心有靈犀,好象對睡覺的事情一點兒也沒放在心上,還怪有滋味的看著電視上的肥皂劇,時不時地交流一下看法。
  本來,因為吃得不爽,想在**上補回來。急得我有點抓耳撓腮,心裏邊饞蟲子和欲蟲子攪和在一起打架。沒有辦法,還得翻跟頭。
  小馨幽在蕤蕤耳邊說了句什麼,就俏俏地扭轉身子,出去了。我的那個心哪,急得一下子忘了身子還在半空,撲騰一聲摔在了房間的地毯上。我索性直挺挺躺在地上。
  怎麼了,流氓哥哥。蕤蕤頗有深意地問我。
  沒事,舒服。我假裝很愜意地把自己擺在地毯上,舒展著自己的四肢,眼睛還故意眯上。偷偷地眯了蕤蕤好幾眼,她好象很投入地看那部破電視劇。我著急哇,人家都說春霄一刻值千金的,我的好蕤蕤呀,你怎麼對我的內心活動一點兒也不敏感呢。
  電話響了,蕤蕤嗯嗯啊啊了幾聲,把電話掛上了。我想該不是宋蘭吧,真後悔沒把宋蘭給我的蜂窩煤磚頭帶上。
  對於我身邊的兩個女人的態度我有點雲裏霧裏。真搞不懂一向聰明的她們,怎麼一點也體會不到想她們愛她們的男人的心呢。
  外邊敲門聲響起,我剛要有所反應,蕤蕤卻以快我幾倍的速度開了門。就那麼手把著門柄,把門拉了個半合,身體倚在門上,悄聲地什麼人說話,聲音輕得我一點兒也聽不到。
  我無計可施,只好來了個兩手撐地,一個倒翻,把腳貼在牆上練開了倒立。
  門關了,又開了,進來的是小馨幽,還推著個小餐車。那餐車上熱騰騰的是瘋子最好吃的特色菜。這傢伙把我美得。我剛要伸出五指神抓,開始饕餮,一只胳膊卻被小馨幽抓住,拉到了衛生間。
  幫我洗完了,小馨幽用熱毛巾柔情密意地擦幹我的臉手,大吃就開始了。不過張開船形大口的只是我一個人。飯能夠吃到肆無忌憚是需要一種境界的。那時候吃飯不用營養美食家的理論作指導,也不用擔心禽流感**感什麼的,可以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太痛快淋漓了。當時的大吃特吃,也緣於軍校物質生活的過於清湯淡水,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吃白不吃。將軍級的待遇不是什麼時候想享受就享受的。
  吃得好撐。只好讓小馨幽又拿著熱毛巾給我擦手擦嘴。吃完了我才有點後悔,滿嘴的肉味菜味,沒法跟小馨幽親嘴,肚子還脹脹的,直接影響到下一步的睡覺。
  好在時間還早,多翻幾個跟頭,出幾身熱汗,再多洗個澡,肯定會該幹什麼就幹什麼的。
  當指針指到十一點的時候,我痛痛快快地洗了第三次澡。肚子裏的餘食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小馨幽也又蹦又跳得玩累了,半臥在床上,抱著一個大枕頭,好小鳥依人的樣子。看得出,我跟她這麼瞎玩,她很高興,是童心未泯的盡情盡興地跟情哥哥撒歡兒的高興。
  在衛生間裏我狠狠地刷牙,大口呼氣,頗有見地的伸出巴掌擋住呼出來的內氣,用鼻子仔細地嗅了嗅,感覺很清新。我還著意欣賞了胸大肌和棱角分明的六塊腹肌,自我評價是很陽光,很青春。
  小馨幽很乖,靜靜地等著我。我感覺我們倆又回到了放第一個暑假時在我家裏的那個相擁相偎的下午,風在靜中微煦著,人在暖中相依著,小馨幽沐在光裏的,浴在水裏的曼妙,把我這麼一個非常流氓的人也洗滌得脫了俗世一般,那激蕩蕩的**多了幾許神聖,在暖陽陽的蕩著的水中盡情散著。
  我跪在地毯上,很輕很柔地吻著她的臉,她的眉毛,感受著她的顫顫的期待。身體的一點點地觸碰讓我倆靠得越來越緊。
  小馨幽身體微微一動,包在她身上的浴巾滑落下來,舞者的優美的身段顯在我的眼裏,讓我捧著美玉一樣的,光顧著呆看。一到這種時候,我感覺我的語言庫裏的辭彙全是蒼白和無力的。曾經好幾次驚木在上天締造的女人的美裏時,我下了狠心,要把最能意境傳神的唐詩宋詞磨斷梁繩的苦攻苦磨,把自己升到李杜那樣子的梵天聖境去,以使得著一只傳神的筆,把睹得的女人的嬌體的不可方物的美奉出來,供以震顫、悸動、發傻。
  半傻了的我,哪會想到去動一動,盡著房間裏柔柔的光,把一尊在我懷裏涅盤一樣的女神固化在我的笨腦袋裏。美能啟真,也能抑惡,我想應該沒錯。
  此物只應天上有,盈摟懷裏歎嫦娥。唉,享受**怎麼地也得感懷出點詩意來。
  一說到女人的身體,我就止不住的感歎上天的大手筆,就我所經歷的女人,以我的粗笨的感受來說,老天這位看不見摸不著的傢伙把女人造得太鬼斧神工了。我記得我說揚揚和蕤蕤就會用高山仰止,而小馨幽給我的感覺是那仙山裏一塵不染的花花草草裏,那美得滴下一滴汗水也泛著聖光的小仙人兒的無比剔透的眩在透明裏的無暇的亭立。
  看著小馨幽那流暢的曲曲折折的線條,一身光滑如玉的肌膚,我都捨不得以我的男人的混沌來壞她的聖潔的美。在我心裏,小馨幽始終是聖潔無比的。可是汪琳她算什麼呢?為什麼我一對著小馨幽,就會想起與汪琳的淫的惡呢。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五章 專業級全方位侍弄

  說老實話,跟汪琳實體肉淫我是有猶豫的,所以,她的好幾次的專程到學院裏找我,我都躲掉了。可是,這個****人還真能豁得上,得著空就往我那宿舍跑。那一天週末,我熬了大半夜研究了****功夫的起源問題,對於野獸的慘殺捕食是不是武術的祖根是頭疼得不能再頭疼了,合上一堆從小攤上得來的武術野史,很快地得了搜古**,尋周公找答案了。
  這一夢,我可是六朝十八代的轉了,看見了孟薑女推長城,才知道原來傳說的不對,人家是一女俠,正日夜習練推山功,要把那壓住她男人的石頭山轟開,被她一掌把我推到了原古洪荒,緊張得個我以為到了恐龍時代——我的天哪,那樹的樹根都高出我好幾丈,我爬呀爬的想找點光明,可是不知什麼時候竟轉到了黑草之中,那黑草根根豎立,阻得我寸步難行,我牙根一咬,就跟魯智深倒拔柳樹似的,薅他個狗日的。這一薅不要緊,只聽一聲巨吼,一個光身長毛的女巨獸站起來了。我一下子明白了,那女家夥肯定跟盤古是親戚,俺五千年前的女祖宗就是她了。不用別的,她那山樣大的**也能壓死我。敢情剛才俺薅的比人還高的黑草是女人的叢草地哇,怪不得一股騷乎乎的味呢。正不知如何是好呢,那對帶著黑毛的大**朝我壓過來,我沒命的跑哇,嘴裏拚命地喊救命。
  這一喊,喊出了光明,我睜開了眼睛。窗戶外日頭當空照,窗戶內汪琳依窗騷。班裏的舍員都哪去了,怎麼能讓她這麼一個公廁級女人與我單獨想處。為了把壞影響減少到最低限度,我臉也沒洗,穿上衣服,叫著汪琳來到了院外小飯館,點了幾個菜,就進了倉庫式包間。那飯館是小棚子搭起來的,比舊時生產隊那侍弄牲口的飼養室強不到哪兒去。汪琳倒挺能適應環境的。有凳子不坐,坐到了我腿上,手還插到我軍大衣裏暖和。她要親嘴,我沒幹,就著那冷手,直接順著領口摸著了她的**,冷得她打了個冷顫。服務員進來送菜,我用大衣一擋,繼續摸她,空著的手解開她腰帶,摟進去騷她的黑草。汪琳騷勁一上來,就扒衣服,看看要出情況,我抽出手,提著褲子,走到門邊,看看外面沒什麼人,就插上門,放下了黑布門簾。我尋思,反正汪琳這個臭女人是來找騷的,早晚得幹,早幹早利索。幹是能幹,就是天太冷了。唉,這麼個四處透風的棚子還得是付費的。那飯館老闆挺會做買賣,一間20,還要另算飯費。
  我用大衣把漏風最大的地方堵上了,褲子拉下小半截,剛好能露出傢伙就行。汪琳那就費事了,翻來覆去的,轉著屁股掂倒合適位置。最後,我把我的棉衣,汪琳的大衣都堵在那個角落裏,做了一個棚中屋。我就草而坐,讓脫光衣服的汪琳背對著我坐在我腿上,背靠背的增加溫度,這麼惡劣的條件挺要命的,操個逼費老大勁了,早知道把汪琳領到宋蘭給我的偷情屋多好。
  身上有了熱乎氣,我兩手操住汪琳的**猛搓,這女人很快進入了求造狀態,哼聲越來越大,我怕被人聽到,情急之下,抓起身旁的襪子給她堵到了嘴上。這****人好象對臭味挺感興趣,淫意滿眼的感激我。我操,這都什麼玩意兒,對腳臭有癮。
  汪琳的下體越來越熱,烘得我的傢伙越來越脹,我默念兩遍淫不入地獄咒,準備提槍上馬,操汪琳這頭騷馬了。突然間聽得外面的敲門暗號響起,有員警。我一激靈,穿上鞋披上大衣,把剩下的衣服包住汪琳,擠開那簡陋的門板房,撒開腿猛跑,剛好看見有條溝彎彎曲曲的,我毫不猶豫地抱著汪琳跳下去,轉了幾個大彎,把汪琳往地上一放,喘了幾口脫險的粗氣。
  這不早不晚的,員警閑著沒個逼事,查他媽了個逼,是不是又沒酒錢了我在心裏靠了那員警的祖宗十八代,等汪琳把衣服穿上,我索性就在溝裏用手指擼進汪琳的逼裏,猛掏猛摳的給她放了淫勁,她也用手給我打了****這一次的半淫,搞得我好長時間心裏不痛快,而且老有罪惡感,心裏老是覺得老天是在懲罰我,提醒我,讓我好好記住小馨幽的悲。
  不知什麼時候小馨幽睜開了眼睛,愣愣地看著我,眼眶裏湧出了眼淚。
  哥,你是不是嫌我了。
  聽到小馨幽的這句話,我知道壞了,小馨幽誤會我了,她以為我會對她曾經遭受的非難有心理障礙。我趕緊上到床上,心疼地摟住了她。尋思不出好話安慰她,我急中生智地封住了她還想說什麼話的嘴。兩片嘴唇一碰,一股一股疼愛和珍惜都傳給了她。
  為了表示我對她的無比的珍愛,我把她輕輕放平在床上,從她的頭髮開始,到嬌小玲瓏的腳指頭,一點也沒遺漏地實施著連續式的重重的深吻。吻到後來,我也如癡如醉了,早已是**高漲了。
  我在和小馨幽的癡亂的對吻中融進了她的身體。我儘量溫柔地起伏著,感覺象家裏的小河水一樣,微波蕩漾的。小馨幽是全身心地散開了,任由我左左右右的蕩她的槳。好激越的放鬆,在小馨幽體味兒的蘭馨中,體會著最快樂的包容。身體空靈成了一種飄浮的狀態,似乎已經離了紛亂的塵世,悠悠地在一個無比清淨聖傑的世界自由飛蕩。
  就算是**的幻覺吧,這是我能給出的最好的定義了。身體可以無邊的激蕩,自然而暢快的激蕩,精神就好象找到了那個夢中無數次出現的奇妙世界,一個人心靈回歸的家園。在兩個人的共同的迷夢一樣的融合裏,什麼苦痛和悲傷都可以忘掉。
  小馨幽得了一次滿足,回過神來,她卻讓我老老實實地躺好。然後,開始了她的顯然經過訓練的服務。那手,那嘴,還有她的柔滑的身體以最合意的揉動激著我的蕩意。我從她的動作手法中猜出來,這又是小瑜教出來的。這個不做石破天驚的事就不滿足的小瑜啊,她教小馨幽這些幹什麼呢。還有揚揚,那麼一個仙姝式的人物,也要跟小瑜學什麼服務男人的手段。
  我感知不出女人在床上為男人服務的程式和招數的全部內容,可能這些內容也沒法象學生課本那樣精細無比的列出來,供有心眼的女人們學習和用以在實際中習練。再說了,這樣的隱密的事,往往有女人自創的功夫裏頭,在**這種兼有意識範疇的物質與精神結合的複雜裏,可以擴展的範圍太大了。
  可能小馨幽早就打算好了,我們相聚的這個晚上不是用來閉上眼睛睡覺的,而是要用來愛愛的,我一下子先體會了女人的仙人般的殊美,又在欲意的狂蕩裏,讓我的女人這麼放開手腳上磨下揉,實在是有點牡丹花下只為風流了。
  作為我來說,一起初,還急得跟什麼似的,沒有體會到小馨幽的心情,還猶豫著是跟蕤妹妹睡,還是跟她睡,實在是太犯罪了。宋蘭批我的“禽獸不如”雖然有點誇張,但基本上還是正確的。
  經過小瑜這樣的大師級的人物的培訓,小馨幽嘴裏手裏,以至她身體的各個女人部位都可以成為我這個對性特別癡狂的男人的性興奮點。我好幾次說“好了,好了,行了”,小馨幽還是不聽,繼續興致盎然的大動,還說:我願意。
  具體的細節我是記不清了,反正是我感覺小馨幽的體力一點也不比小瑜差。忘了是她的屁股還是**對我的硬根子怎麼揉動了,我毫無控制的噴射了,噴得小馨幽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我越興奮,小馨幽就越高興。
  怕我消耗過大,她還準備了不少水果和營養品。那種剛剛在****大地上出現的口服液我頭一次。在商場裏見到那擺得很隆重的極高級營養品,那價格單我都沒敢敢去看。大概過了有三年多吧,那種東西才平民化一些,較為樸實地擺在了大商場的普能貨櫃裏,讓普通人見一見,或是狠下心買一盒嘗嘗。而我卻老早地讓小馨幽一支接一支地哄著補**後的虛。這這這,興奮是我這個草根人了。
  我想,不管什麼高超的性場所裏的小姐們手段有多麼高超,也沒法比得上小馨幽那發自心底的討我歡心的那晚上的辛苦卻又特別甘心特別快樂的忘我歡娛。那晚上,她確實很辛苦,我已經不知道該幹什麼好了,反正是讓小馨幽服侍得接近瘋狂了,只要有點體力就要奮起身子在小馨幽身上發作,對於蕤妹妹囑咐我要好好安慰小馨幽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終於累得趴在床上不會動了,我很快地就睡著了。
  睜開眼的時候,我看到蕤蕤和小馨幽都穿戴整齊地坐在沙發上,臉朝著外面看著大海。房間裏瀉滿了陽光,從半開的窗簾裏我看到了已經升到半空的太陽,差不多該接近中午了。那一對人兒,可能是怕驚醒了我,說話的時候,勾著頭,輕聲細語地。好溫馨的這一個太陽高照的接近正午的我的早晨。
  我掀開被子一看,我不僅穿著睡衣,還穿著內褲。一摸身上,還挺光滑,大概是首長專用房間的沐浴液也是高級品,小馨幽的對我的周到的洗澡,使得我的男人的肌膚也有了點滑嫩如水的手感。女人就是比男人心細,我這樣穿著遮住隱秘部位的衣服,一下子就會把晚上的靡爛春光蓋住。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六章 蕤蕤肆意地展開了身體

  我穿上褲子以後,輕輕咳嗽了一聲。在兩個女人都回頭看我的時候,我滿足得差點撲過去把她們緊緊地抱住。要說左擁右抱,當時的我和蕤蕤、小馨幽的在豪華房間裏的那種境界應該算是比較高的了,我說過,在共著女人高興的方面,我是真心實意地跟張學良先生學的,能做到在女人堆裏不吵架,一般的男人就做不到。唉,區別就是人家那是大院小院的養著,而我只能是任落花隨著流水飄去的悵然若失的深夜懷念。
  不是我不懂得珍惜,而是我得屈從於我的卑賤的階級地位。而且,我相信揚揚的話,愛情是用來懷念的,千萬不能把心愛的女人當成粗茶淡飯。
  可能是回到家鄉了吧,我心裏特別容易起感慨。
  直到我穿好衣服,我也不知道她們倆的心思,我以為還是在市區裏的幾個景點轉著玩呢。結果是,尼桑車一開,我們仨很快地就出現在我的家門口。
  我給蕤蕤說過,讓她記住她是我的媳婦,一個膠東男人的媳婦。小馨幽不是媳婦,她早在那次放假在我家的時候,就認了有可能成為她婆婆的我媽做親媽了。而且,她叫的時候,不象有些認乾親的當地的那些實誠膠東女人乾巴巴的叫乾媽或是親媽的,而是直接叫媽,讓外人聽不出一絲見外的痕跡。
  雖然蕤蕤叫的是嬸,但心裏叫的是媽。蕤蕤挺有心眼的,我還瞎擔心她叫阿姨呢。
  不得不再讚歎一下膠東這個地場的山靈水秀。水兒也好,山兒也好,還有草兒,樹兒,花兒,果兒等等等等吧,都那麼的清靈,蕤蕤都很喜歡。而且,她很有揚揚的做派,跟母親一塊吃齋飯,這很了不起。我沒法理解佛家人不吃肉這種對自個兒身體的殘忍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記得古時候信佛的人是不戒葷的,也許是中華民族發展得歷史太長了吧,規矩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失掉純真,活在人家和自家設的圈圈套套裏,好掙扎,好沒人道。
  不吃肉,對我這樣子嗜肉如命的人來說太不人性化了。如果現在的佛家人能容許我大塊吃肉,還有和女人們可以盡情浪度良辰美景,我願意白天晚上的所有時候,從思想上修善,還勸人善,皈依佛教的正宗也行。不管是什麼禪宗、淨土、天臺、華嚴,反正是跟西方的天主、基督差不多的以善為本就是了嘿嘿,我老媽說,我有佛根
  小馨幽最懂討我喜歡,我們倆在一起大塊吃野兔肉。她還跑到我母親那間吃齋的屋裏讓蕤蕤喂她齋菜吃,唉,真好,一家子媳婦兒子的,其樂融融的。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喜歡多呆在母親身邊,信佛的人總讓我感覺著一種說不出來的仙靈。
  吃完了蕤蕤在我家的第一頓媳婦飯。我還得領著她去見見我家的那些商人們:我兩個哥,我小姐姐。我老爹不知到哪兒進貨去了,說是這幾天不回來。不見就不見吧,反正嘴裏全是農村式的發家致富的話。鹹不鹹,淡不淡的,沒多大意思。不過,蕤蕤說話很得體,感覺是特平易近人平易近人這詞都是用來形容領袖的,不過,我想,以蕤蕤那種給人高山仰止的美,這樣的詞用在她身上,比形容政治人物的虛假做作貼切多了。
  每當有女人在側的時候,我心裏是無比驕傲的,我覺得我比那些商人的家人厲害多了。商人賺點錢有什麼興奮的,無非就是偷著點錢玩兒的那點貪焚感,再不就是地主式的,心老疼老疼的買別人買不起的東西,炫耀物質的虛榮心的淺層次滿足。我,黃鎮是追求精神享受的。比如,看到蕤蕤非常得體的,但未必是真的願意跟他們討論****的經濟形勢的大氣雍容的氣質美,我就很陶醉。
  小馨幽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好吃的,好玩的,當真要,一點兒也不客氣。我的那些哥姐,雖然心疼,但還是裝作特別願意給的樣子猛往小馨幽包裏塞。其實,人家小馨幽那物質條件早就好得快趕上馬克思同志描述的**的各取所需了。人家,只要說句話,早有人巴巴的送,要什麼沒有,還喜歡你小破鎮子上的三級點心和低俗玩具。她還不是為了讓我高興。
  我的興奮點主要在晚上的睡覺。蕤蕤是我未盡的與揚揚的夢呀,只要一觸著她的身體,我就跟丟魂一樣的震顫——各位看官,你要是心裏特別鍾愛一種東西,萬般無奈之下要與之分離,在可數的相守相擁的日子裏,那是一種多麼痛惜的心情喲。
  我老媽雖然還沒有出世的跡象,但是,有些世事她確實比一般人看得透。比如,我的跟女孩子睡覺,她並沒有過多的擔心我,而是用她的佛心悟化我身邊的女人。她是怕我這樣子的隨緣而睡傷害到我的女人。
  吃飯的時候,老媽就有意無意地提到了藝術這個東西,還談追求。她這個曾經因為是地主成份而遭受過很嚴重的打擊的人,因為學到了比一般山村女人多的知識,尤其是佛家知識,使她的識見能夠和蕤蕤在精神上有相通的地方。相通歸相通,談完了,我老媽得把我的女人還給我,我要摟著我的好愛愛的具著藝術純真之美的女人睡覺覺。因為小馨幽說了,她要摟著親媽睡。
  一進到我的屋子,蕤蕤就激動地撲到我懷裏說:真是個好媽媽。我假裝波瀾不驚,蕤蕤嬌嗔地用小鋼琴手握成的拳頭撞我的肚子,說:你個壞傢伙,為什麼一點兒也不告訴媽的事情,還以為你是石頭縫兒蹦出來的呢。
  我一本正經地說:每個人都有一個平凡而偉大的母親。如果要讚美,在心裏偷偷地進行就行了。我尋思,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母親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善良的母親,不用在別人面前宣佈對自己母親的熱愛。古人雲:母親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
  去你的鬼理論吧,就會胡吹,趕緊去找一個看著好的別人的老婆摟著吧。女兵妹妹突然從我懷裏掙出來,跑到北牆上掛著的我的一些高中同學的照片前端祥起來。那胳膊還背著,很有點研究和興師問罪的樣子。我忘了是哪位愛情作家說了: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生活,愛他的過去,愛他的缺點,愛他的好好壞壞的過去現在和將來的全全部部。看樣子,蕤蕤是準備這樣子了。
  不過,要細講起來,我的全全部部好複雜好混亂,有些根本就沒法講。從最人道的角度講,我跟表姐,小豔嫂,平兒和平兒的姐姐,列車長安大姐的淫事都不能講,一方面是維護家庭的重要性,再一方面就是人的癮私權問題。人家信佛信基督的人都說了,人都是要犯錯誤的,知道錯了,知道懺悔就成。
  我心裏翻騰我的過往的女人,蕤蕤在用心地研究的我的高中女同學。
  雖然是簡單的照片,要真扯起來就遠了,一晚上兩晚上的恐怕講不利索。再說了,這麼美好的秋的夜,一輪明月都忍不住爬到我家的二層樓的上面偷看我和蕤蕤的私密活動了。懷舊這樣的事情,但等著有傷感,有悲情,想做詩的時候,再盯著月亮和星星發呆。所以,我捏手捏腳走到蕤妹妹背後,雙臂一個前伸,把蕤妹妹平抱起來,就大踏步地走到床邊放到了床上,腰一彎,嘴嘴就對上了——這種對電的感覺很要命的,曾幾何時,這成了我寫寫劃劃的一天中最盼望的事,蕤蕤輕輕轉了轉身子,由著我抱住了,任那種濕潤的情電滿身通轉,讓我滿懷期待的等著蕤蕤春哼浪吟
  我看到肆意地展開身體的蕤蕤,就跟從懷裏掏出那千年難遇的國寶似的,生怕哪一個細節會遺漏掉。每脫掉一件,我都會很細心地掛好或者疊好。而且還把燈光調到最柔,使那柔光最貼合地映照在蕤蕤的每一寸肌膚上。
  在偷情屋的那段時間,我和蕤妹妹兩個人習練得最多的就是親嘴。我這個人吧,不僅懂得對蕤蕤的遠觀的高山仰止的欣賞,還喜歡兩片嘴嘴時輕時重時柔時剛的接電,那感覺就跟我和她一起領唱革命歌曲的豪邁一樣,每當我唱到高音區,那心領神會的流氓高音就會在彼此的心裏震顫。
  兩片濕濕的嘴唇觸碰到一起,起的是通心通神的作用,電流遍佈全身,連神經末梢都有浸到,特別是男人的根根、女人的**、私密部位等性敏感區,都會悸動,潮起,滿溢。寫作高手們寫兩個人愛愛往往最具體的私密部位寫得少,不是不能寫,是怕寫多了落入了****的俗氣中。而寫的具體而祥細的就是寫親嘴,裏面有氣氛有渲染有散憶,用藝術的話就是好唯美。不過光電影畫面式的唯美不行,要兩個人實實地抱著親嘴,要能親得天塌地陷,親到忘我,親到飛了仙。所以,在寫我與蕤妹妹親嘴時,咱提及一下關於用親嘴作比賽這一類的行為,儘量不要去參加。千萬千萬不要以為那樣子會增加兩個人的感情。
  俺很痛心有些剛開始學著談戀愛的小男生小女生,學著電視或者書上的東西,住在一起,什麼也不幹,擁抱親吻**,弄到神經麻木,把親嘴嘴,**愛這樣子好神聖的東西搞到索然無味,失了幹男女之間最快樂無比的事情的興趣,把以後還有好長的人生好景都撂荒了。
  不是俺要說教,俺是認為親嘴嘴和**愛這樣子的私密事一定不能商業化。錢能換來肉欲的發洩,卻換不來精神上的爽愛的無比歡娛。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七章 開衣吃果果

  象我這樣子帶著俏美的媳婦回家,肯定有虛榮的滿足心作怪——人的骨子裏的衣錦還鄉裏,就是要賣弄和顯擺,我當時這樣的心雖然不是特別強烈,但是肯定有。不過,因為離蕤妹妹到軍藝的時間沒幾天,心裏邊滿是心疼疼的抑壓失去後的失去的悲涼,所以,我像是一個守鐘人一樣,一分一秒地都不願意浪費,只一門心思地讓蕤蕤高興
  我非常非常珍視跟蕤蕤的這一次**,我想,這一次,大概就是要把蕤蕤融進我曾經的童年和少年的生活吧。
  蕤蕤是一個好善良的女人,雖然她明知道社會不公平,甚至因為要闖事業還要犧牲掉愛情,可是她沒有過多的仇恨,不象我老是發誓要跟權貴階級勢不兩立,你死我活。對於我,她沒有過多的勸誡,只是喜歡塞一些勵志的書給我。大概是她覺得無錢無權的草根階級,就要通過自己的奮鬥,得以攀住上層社會的繩子,攀登成可以站在樹下看爬樹的螞蟻般俯視這個讓人越來越難以理解的人間的出世大士一樣的人。
  唉,生於七十年代的人們因了改革,困在改革,卻還是花著無窮的精力搞奮鬥,癡心無限地搞著改革,我為我生在這樣一個年代感到好有慶倖——咱們不妨把我這樣子從小就會耍流氓的人的自強不息地攀權愛富稱為愈挫愈奮吧。
  退一步說,我都有了這麼漂亮的媳婦了,我還求什麼呢哈,不好意思,咱們寫親嘴嘴,一下子親了好幾千的文字出來,對不住各位讀友了。
  把蕤蕤親到心兒跳跳,眼兒離離,我就伸出一雙色手要開衣吃果果了。可蕤蕤卻輕輕地用手一擋,雙手攀住我的脖子說:讓俺給俺的漢子脫衣服。
  聽到這句話,把我酥得差點跟中了化骨粉似的堆到地上。有感情的**就是好,那好愛好愛的細節,讓人一想起來就百感交集。
  脫的過程中,不光有脫、拉、扯的動作,還有手兒軟軟地貼住的撫摸,還還有嘴兒溫溫地碰吻。這些對於滿懷著既要逝去的痛的我來說,這樣的暖情熱意太彌足珍貴了。這樣子脫衣服時間再長俺也喜歡。
  輪到我給蕤蕤脫衣服,我都不太敢用手碰和用眼睛看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只是把眼睛眯成了條縫,以使那凹凸爽滑的曲線一絲絲地纏進腦子,不敢有太多的粗野動作,象瞎抓,亂擠那樣的動作我是絕對不採用的。
  拉掉了蕤蕤的外衣,還要底下頭,解開那軍用腰帶的扣眼。我的頭不小心的碰到了蕤妹妹傲挺的**。蕤蕤往前一傾身子,手兒摩挲著我的臉,喃喃地說:鎮,我不想走了,我要留在這兒盡我的媳婦的本份。
  我沒法子回答,我知道這是蕤妹妹一時的讓愛情至上的念頭擊倒的軟弱。我先停了動作,抬了頭,嘴貼在了她的**上,碰觸式的溫柔先融了好多的心疼裏面。
  每一次的**,蕤蕤都喜歡把窗簾開一些縫隙,或者是陽光,或者是淡淡的月光。從實際的觸碰和精神的接受來說,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我這樣一個心裏滿是仇恨權貴,不知前途為何物的人,沒有辦法給她攀登藝術殿堂的臂助,她需要權力和話語權。雖然,那種為藝術而獻身,並不是古人的那種僧推月下門的純正意境,但是,只要能利於攀登,用佛家所說的一身臭皮囊去喂暈握有藝術話語權的男人們,能換來舞臺上的璀璨奪目也是得能償失的。只不過,只不過,這愛情,這半夜裏由不得人的醒著,傻看著月亮和星星的裂痛誰能給找平呢。
  就著窗外的月光,帶著關於前途、迷惘和不舍,用力地擠進了蕤蕤早就光滑潤濕的幽谷裏。我埋下頭,緊緊地貼住蕤蕤的身子,以我最深的透入盡情地攪動著。蕤蕤很用力地握緊我的手。這個時候,好蕤蕤最需要的是她認可的老公在她體內肆意的深探。
  有時候語言真是好無力的東西,說也無可說,只有男女的徹底融合,才可以把難以說清的情愫表達清楚。蕤蕤亢奮了,抬起臂膊推倒了我,翻起了身,蕩意迷離得看著我,一雙手壓在我的胸脯上,那傲挺的曲線被月光映著,似乎連月光也多了幾分柔意。我目馳神迷地消受著這月夜下的玉體曼照,下身還密合合地抵受著大晃著的蕤蕤給我的盡情揉動。
  山風透過窗縫斜進來,有些涼。我抓起我的一件衣服給她披在了身上。蕤蕤甩了甩頭發,胳膊伸起來套上了袖子,臉兒卻還是揚著,下身的晃蕩一點兒也沒放緩。
  這讓我想起了麗麗,我的高中的為愛而痛著的生活是麗麗給我透進了欲愛的光亮。人家說,老天這位老人家是個懂平衡的老手,在你不如意的時候,會給你安排另外的補償。可是,象蕤蕤這樣子,也有為愛的千難舍萬難舍,誰給她補以後的失愛的悵惘呢。
  **老胡思亂想,使有些不了解我的網上約見著的女人經常嗔罵我,以為我怎麼連**這種投入的事都不專心呢,不知道尊重女人。其實不是,我是一個老提前想到將來日子的人,經常因為敏感的心,想到一個人獨處的孤獨,所以,就會帶著些許傷感,在思緒飛場中珍惜這註定要逝去的歡愛。比如,因為揚揚的結婚,我連蘭蘭也恨到,故意找女人談戀愛,可是交往起來,又怕只給女人無果之愛,就跟人家說實話。結果搞到人家要找人收拾我。瘋子就是這麼一個好矛盾的人。腦子裏老是不停地轉事,就算**也要想。一心二用的毛病沒法改了。
  也許正是因為**,靠著這種男女身體深度融合的極度亢奮的放鬆,會讓人在混沌中得到清靈。
  正因了這種自由的狂放的亂想,人才越做越有精神。就這樣帶著套套,我和蕤蕤換了好幾次上下,終於**迸發迷暈地射出來,蕤蕤也暢意地飛升了一次。兩個人意深情迷地避上眼睛消受這欲愛的暢泄後的暫歇。就那晚上的意境來說,一次是遠遠不夠的。
  蕤蕤還仍穿著我套在她身上的衣服,等力氣恢復了以後,她用小手手抓我的小奶奶。還用小嘴咬一下,癢得我直撲愣腿。
  窗外,一片雲彩遮住了月亮,蕤蕤玩鬧般地支起我的硬根根,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猛的套入了。我趕緊抓起桌邊的安全套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戴,懷上了就回來,讓媽媽守著生孩子。
  各位,千萬不要學我呀,我就是在高中時候跟蘭蘭什麼也不懂的來了那麼一次,結果懷上了,差點鬧到被學校開除,害到我一輩子對蘭蘭感覺有愧疚。而且,我還想說,小男生小女生在一起**,一定要在沒進入時就戴上,因為那個什麼,有些剛接觸男女事的小同好們,容易控制不住。哪怕是只射到裏面一滴,懷孕都是有可能的。瘋子覺得,忠言雖逆耳,你們可一定要聽啊。如果實在想不帶套做業,就費點力記好女孩來月經的日子,在月經日的前七天後八天,找准一個確實安全的又特想**的日子,再癡狂著愛愛。這叫幸福只給有準備的人們。對了,千萬不要在女孩下身有血的經日裏行事,那樣子,對女孩太傷害了,那才是真不尊重女性呢。
  我呢,為了聽蕤蕤的話,就沒再堅持要戴套套的事。而且,蕤蕤還說,趁著月亮大姐藏到雲後面,不讓她看到。這不矛盾著嗎,一會兒喜歡太陽、月亮照耀著**,一會兒又要躲到人家。
  不過,我很喜歡,都到了懷上孩子也不怕的境地了,還要分**的時辰嗎。如果要寫我當時的心境,那是經常會好感慨的我在蕤蕤大動下,很想做一首詩的,題目就是:**時,請藏住一束月光。
  如果可以,還要在吟詩中**,在**中吟詩。這有點過於奢侈了,一般人如果意境到不了一心二用的高度,就不要嘗試。
  還是不做詩了吧,因為我的床就那麼靠著窗臺,窗簾只拉了三分之一,就算月亮這位姐姐在雲層後面躲著,她的散照也還在,還有那時而吹入的初秋的風,加上自家院子裏蟲兒的低鳴,還有快長到二層樓高的媽媽種的那些月季花受著風的悉索聲,已經好有氛圍了。這樣子,合奏到我和蕤蕤時輕時重的喘息聲裏,真的是一幅好唯美的多維視圖。
  在這麼一處意境裏,我早就陶醉到我們兩個人悠長的律動中了。被蕤妹妹弄到重哼一聲全射到她身體裏,又被她刮了鼻子。蕤蕤還湊到我耳根,哈著氣說:好羞。
  這有什麼怕羞的,被自己的女人揉弄到爽極,急急射掉,不能共赴愛潮不是丟人的事。如果**做到每一次都要處心積慮通過延長時間,增加輔助工具得那點肉質泄身的快感,那人不是白被稱為高級動物了。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八章 在蕤蕤的裏面打種種

  從那次陽光般透入式穿落蕤妹妹的**紅開始,我們兩個整天都是形影不離,白天大都是弄版畫和刊報的標準字,勞動的間隙會不由得親吻一會兒,在愛意通身以後,再快樂的勞動。中午如果時間允許,沒有外人打擾,我們會脫掉衣服,摟抱著,親吻著,再**高熾著**。晚上我們會看我們的書。蕤蕤會在看書中抬起頭問我一些問題,雖然俺的藝術素養沒有蕤蕤高,但俺很會從流氓理論中抽出一些東西觸類旁通的加以演化和延展,蕤蕤會很信服的點點頭,然後,繼續在藝術裏陶冶。
  這一次回到老家,在自家炕頭上的歡愛,我精神特好特飽滿,蕤蕤也是蕤蕤倚著我,用小手摸著我的身體,非得讓我說小時候淘氣的事。我說,那好羞的。蕤蕤眼睛一眨一眨的,滿臉的挑逗,說,那有什麼好羞的,媳婦都整天陪著你睡覺覺了,小寶寶都快生了,快說吧。
  一下子從情天愛海裏拉回思緒懷小時候的舊,還真不知道該說哪兒。我攬著蕤蕤的腰,讓她側倚在我的肩膀上,貼實肉肉地擠著,實實的感覺著蕤蕤的媳婦式嬌柔,然後腦子裏則思緒翻騰,找童年的記憶絲線。
  要是說想念的話,一塊光屁股玩**的小芳小連她們還真讓我好想。長大後,她們都嫁作人婦了,樣貌變化都好大,發胖得多,還有過多地操持農活,使她們人都木訥了不少,但有時候一兩句玩笑話中偶有露出的羞澀中還能辯得出一絲童年的影子。
  人——這種動物,忘性好大——童年的事要是沒有觸媒的話,會丟到爪哇國去哦。可是,在一些好有意義的日子裏,有了合適的氛圍,一下子就會有好多組鏡頭閃過。
  我小時候是半個水鬼,早早地學會狗刨式游泳和潛水,只要寒風刺骨的冬天一過,在野坡上老遠才能看到依稀綠意的春天裏,俺保准是第一個跳到小河灣的人。我那時候吧,特別增歡小河灣裏的水,會好有期待地撲到水裏也就下水時感覺水有點兒涼,身體會得瑟幾下,入到水裏,暖就把身體包住了。
  我給蕤蕤講的就是那乍暖還寒的春天的一次遇到水蛇的危險。為了增加一點恐怖氣氛,我重點講那河灣的闊大,四周好靜,風都不吹動,我正放開手腳撲撲楞楞地暢遊呢,突然看到一條黑長的傢伙筆直地極快地向我遊來,那速度快得嚇人。
  女孩子都怕蛇的,蕤蕤一聽有蛇,緊張得使勁兒抓著我的手,身體不由自主地地往我身上貼。我一邊比劃著,暗地裏使了個小壞招,搬了一下蕤蕤的大腿,把我的又硬起來的東西貼到蕤蕤的凹陷處,準備搞一下小動作。蕤蕤光顧怕了,沒理會下麵的事。
  繼續給蕤蕤講,俺用了一下波峰波谷式**。帶點恐怖色彩的故事要抓起心,然後,松一下,再緊那樣子,用四個字概括就是一波三折。我跟蕤蕤說,那時候人少,根本不知道蛇這東西看不見只會瞎撞亂碰。當時嚇得沒了別的法子,趕緊往水下一沉,就聽那撥水的聲音嘩地一下就過去了。有了這一嚇,我這春遊的心嚇沒了,緊著往岸上遊。周圍一個人也沒有,靜得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快到岸上的時候,我松了一口氣,長黑蛇沒再回來嚇我。就在我抓著岸邊的水草要起身的時候,我的娘唉,一條滑不溜鰍的東西貼著我的小腿,嗖的一下滑過我的大腿,我的小**猛的一疼。
  講到最緊要處,我的嘴巴閉上了。已經是大**的我,找准位置,一下子頂到蕤蕤濕滑的裏面。蕤蕤緊張得沒顧得上體會下身的變化,還問我呢,怎麼辦呢,咬著了沒有。我接著說,當時以為我的小**完了,不用找媳婦打種種了。蕤蕤聽到這一句話,趕緊低下頭看,這一看,才發現,那可愛的小東西已經硬硬地頂到她的洞洞裏要打種種了。
  蕤蕤捏住我的鼻子說:你——壞你。逼問我當時是怎麼回事。我說:當時不是被蛇嚇到了嗎,是一棵水草劃到大腿,小**被水草纏到,猛掙一下,怎麼能不疼呢。
  瘋子不知道女孩常嚮往的所謂的男人浪漫是什麼?按照現代時尚人的說法,男人對女人要基於打情罵悄上的壞一點,狠一點,藏一點,露一點,差不多就能夠符合浪漫的標準了。我估計,傳媒這樣厲害,再木頭的男人也已經被薰染得有點花心了。
  逗女孩開心,如果太過刻意,就落在下乘了。我給蕤蕤講故事這樣子的小細節只是想讓看文的大大們多琢磨點新鮮東西,以增快感。其實,一對相好的男女,在有房子有吃的有喝的條件下,比較好的戀和愛的大部分時間裏是沒事找事玩,不是****書寫的那樣子一搞搞到一個小時,甚至幾個小時。視頻裏的**花式,對男人可能受用些,對大部分女人來說那是一種折磨了。人家那麼搞來搞去的是賺錢的商業需要,為了增加看點,不是真正的享受。有些高難動作知道就行了,可不能有一學一喲。
  我始終覺得**的精神享受是第一位的。寫到這兒,咱們得區分兩個詞:**與床上的肉具活動。有些男人一聽就上火:操,還不都是一回事,都是**穿洞。
  唉,多少年了,雖然國人經濟上有些發達了,但知識層面的東西進步得太慢,腦袋裏的東西跟鼓鼓的錢包子相比,比例嚴重失調。男人們都覺得有了錢了,就得有點情調,吃飯得要貴的,找女人得要好看的有品味的。錢燒包了以後,不少人在快樂面前犯迷糊,就是因為在找女人方面分不清偷情與偷淫的區別。
  我覺得在這方面,女人覺醒得比男人早,女人會用身體換錢,但不太會濫情極個別的天生淫婦除外,就象這樣的天生流氓之人也是極少數——勉強算作壞男人中的精品。其實,我絞盡腦汁地寫了跟小馨幽的盡情的**,是想把那種情的渴望表達出來。而跟蕤妹妹是那種——怎麼說呢,是那咱眼看著就要從手中溜走的珍愛著享受兩人濃情的**。再往遠處年扯——那個汪琳誘著我的跟她**,裏面大多是女人利用青春資源,去獲取財富權勢的滿腹心計的女人式的**易的商業化運作。所以說,**跟**絕對是兩回事。
  他娘的利益至上有錢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的鳥社會啊默默無語兩眼淚哪我在摟著蕤蕤的睡夢中,歪七裂八地想了好多
  第二天一大清早,小馨幽早早起來了,看到我家大院子裏的大紅月季花遍開滿院萬紫千紅,高興地直喊“鎮哥哥,蕤蕤姐,快起來看,好紅好紅的花哦,跟穿紅棉襖的新娘子一樣呢——”,蕤蕤聽聲,披了件衣服,就那麼站在我家的土造洋樓的陽臺上,深情地唱起了“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這歌有點淒婉,這讓人一下子感知到,我們的分手已經越來越近了。
  這一天,從早晨太陽初升到日落,我心裏老響著蕤蕤唱的“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夕陽的每一次落紅都帶著人生無奈的留戀著的卻又不得不任之撒手而去的絕美。就在那天的紅月季開滿我家院落的黃昏,蕤妹妹接到了宋蘭的電話,不得不跟我告別,乘著宋蘭派的將軍專車去北京的全軍最第一的解放軍藝術學院報導。
  還好,宋蘭比較有人情味,允許我和蕤蕤在家裏住個一兩天。我從她的口吻中聽出來,她為了那個全軍計劃生育的會議的事很焦心,有點全家族全力以赴要讓她的爹正式稱為學院院長的空前團結的最大努力。她居然也學著蕤妹妹的口吻,問我:媽媽好嗎?小馨幽和蕤蕤叫我的媽媽做媽媽,我都覺得是好自然的事情。可是宋蘭這樣子叫,我卻感覺有些怪怪的。
  原來,我根本就沒有把宋蘭當成我家的媳婦。就算是我們在床上滾過了,可是,那是我向權貴階級開戰的政治需要。
  既然有政治需要,我就不能太由著性子了。那晚上,我和小馨幽坐在陽臺上看滿院子的紅月季,我想著唱著蕤蕤剛剛還唱過的那只歌: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紅得好象燃燒的火,她象徵著純潔的愛情。她是用青春的熱血來澆灌。唉,蕤蕤會一次次用她的青春的血液在舞臺上噴灑著綻放。
  小馨幽是尚未體驗青春,卻被人硬開的帶血的撕裂著的綻放。無論我怎麼樣來呵護,她積壓在心底裏的怒哀我都給她去除不掉。
  第三天一大早,我和蕤蕤就坐上了火車,硬硬地揮著手臂向含著淚來送我的小馨幽告別,每每出現這樣的場面,鄙人的身體裏的肉好像是被一塊塊撕去了似的疼——到了學院,跟蕤蕤一起收拾了她去軍藝的一些東西,默默無語地看著她象風一樣消逝了以後,一大堆事務就擺在眼前了,原來有蕤妹妹在,我們倆個有商有量,幹起活來特有精神,她這一走,屋裏只有空氣與我做伴。

  【天生流氓】第一百零九章 汪琳所稱的夜總會鼻祖

  等到忙得差不多了,學員們才返回,那個計劃生育會議終於在過了國慶日以後,如期召開了,據說是空前成功,各方讚譽好多。
  但是,我並沒有松閑下來,還有一堆材料要找打字員打出來。狗日的打字員楞難侍候,得不斷地給她進貢小食品,她才幹得有點勁頭。
  可以說,我對宋蘭是非常盡職盡忠了。明面上的大官小官的每個人皆得著的,唯獨沒有我的一點兒成績的表彰過去了以後,宋蘭給我下了道命令:咱爹要見你。我可能當時是忙昏了頭,一點反應都沒有,宋蘭只好改成溫柔式:我爸要見你,今天晚上。
  無論頭炸開得有多大,見肯定是要見的。我小聲地跟宋蘭露了一下軟弱:蘭,是不是早點。宋蘭臉一繃,說:屁,你以為是相女婿呢。他是相中了你這塊幹才。
  我才沒有那麼單純呢,照情形來說,我和宋蘭的非正常親密接觸,肯定是傳到了正式就任院長的將軍耳朵裏,他是要用他的政治敏銳性敲打我。宋蘭還真以為她自己偷來的女婿的大才幹被她爹相中了呢。
  將軍約見會開得不是特別嚴肅。我到的比將軍早,家裏有丁阿姨,宋蘭和宋楠姐妹兩個。我穿得很樸實,脫下外面的軍裝,穿了87式海軍制式襯衣,下身還是軍褲和膠鞋,俺是故意沒穿皮鞋,顯得特樸實。
  這個家裏除了將軍以外,其他的全是向著俺的。丁阿姨是好近好近好親好親的老鄉,宋楠一向認為我是她和志滿大哥的愛情使者。宋蘭就不用說了,對咱那是很老婆了哦,家裏還有一個外人——還有一個上等兵的公務員,其實應該叫幹活員我就是沒跟這個小戰士多接觸,不過,看他對丁阿姨無微不至的,肯定也是同盟軍。
  將軍到家,全家都隱隱約約地有點緊張不過,將軍挺隨和的,竟然沖我這個“外人”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拘謹。他一落坐就招呼著吃飯。
  吃完飯,我以為會有單兵教練,結果還是家庭式聊天——我不得不服,遇上心裏高手了。將軍肯定是個心理學家。
  從閒談中,將軍很輕易地就看出來,我是這個家庭的常客。雖然我極力地表現地生澀一些,可是由於沒法把我的猜測告訴我的同盟軍,而我的同盟軍都理會錯了將軍的意,以為將軍真是愛才,就加倍地表揚我如何能幹,如何不怕吃苦。
  在將軍看來,農家孩子能吃苦算個屁優點,哪個農家孩子不是從吃苦過來的,我們吃的那點苦在他眼裏那純是毛毛雨。象將軍這樣的戰略型心理分析家,不用我說什麼,他從他的家裏人的異口同聲地對我的過火的誇讚裏就能分析出我這個野心家的險惡用心。如果不是別有用心,怎麼會一個也不放過的討好呢。因此,我越是表現得不卑不亢,將軍對我的猜測就越接近真實。
  那天晚上,宋蘭的對我的過多的小動作也被將軍看在眼裏,雖然他不形於色,但是我敢說,他能夠覺察到。我能怎麼辦,又不能跟宋蘭說別弄我,我只能心裏罵:笨蘭兒,純笨蛋。
  將軍問我平常都看什麼書,喜好什麼等等的小事情,然後就作了最後的總結式結束語:年輕人一定要以事業為重,不要學一些富家子弟那樣玩物喪志。現在你還只是一名准軍官,將來有你發展的空間,不要被一些表面上的浮華牽扯精力。在學員隊,要注意遵守隊裏的規定,嚴格要求自己,只有從難從嚴要求自己,才能成大器,幹大事。
  我帶著大不安回到了宋蘭給我準備的偷情房間。我把跟交軍有意無意的過招都仔細捋了一遍。我想:將軍肯定從宋蘭對我的不控制的動作看出毛病來了。我犯的錯誤是表現得過於鎮定,如果我能夠表現得誠惶誠恐一點,說白了就是表現得狗一點,讓將軍看出我是一趨炎附勢的人,他就不用擔心什麼了。可是象宋蘭這樣性格的人,突然對我這麼在意,而又對他的爹過分親熱的討好,這說明確實真出了問題,問題還很嚴重。
  看來真的要嚴格要求自己了。我怎麼那麼不深思熟慮呢,怎麼輕易地就被別人看出我的野心和不良用心呢,為什麼行為一點兒也不檢點呢——從提前返校回來,學員隊就一天也沒住過,老是在偷情房間裏住著,還時不時就往將軍家跑。這正如將軍說的,一個想成大器幹大事的人,一定得懂收斂——我得好好地夾起我的尾巴做人了,不然的話,想從宋蘭那兒打開攀登權貴豪門的計畫肯定要落空,雖然說,現在補救有些晚,但還不到亡羊補牢的程度。我手裏有另一張牌——汪琳。我得用跟汪琳胡搞降低將軍對我的戒心。
  那一次花了20塊錢弄到一個草棚子式的包間要跟汪琳單練,因為服務員不知就裏的有員警的誤報,在大冷天跑到溝裏用手指給汪琳弄到**,竟然被汪琳當成好刺激的事情,非要找個差不多的環境再淫一次。
  這事鬧的,媽的,汪琳還成了救星了——我選了一個星期天,假意地在眾目睽睽中被汪琳挽住胳膊纏上了。我和汪琳圍著學校的環形路轉了一圈以後,把宣淫爽性的地點選在了她演出隊宿舍旁邊的壁櫃式服裝庫裏。那裏面就是掛一些女兵平時的訓練服,一鑽進去,還有股女人的汗味呢,角落裏四處張掛著女兵剛換下來的乳罩、內褲。對異味有癮的汪琳,對那種混合了好多女兵體味的汗腥味還十分迷戀和陶醉。
  這一次汪琳準備得挺充分,下身一絲不掛,外面穿上軍大衣。就這麼晃著一截白腿從宿舍裏走出來。我站在那壁櫃門旁邊等她的時候,還碰到了兩個換好衣服的女兵把剛換下來的衣物往壁櫃裏掛,她們可能有點明白我和汪琳的勾當,有一個還見怪不怪的把她的訓練褲扔到我懷裏讓我替她掛好。
  怎麼說俺也是一個知道臉紅的人,沒辦法光天化日之下當調脂弄粉的賈寶玉,我瞪大眼睛嚇那開放的女兵。汪琳則毫不客氣把兩個女兵趕進了宿舍。她一把把我推進了壁櫃裏,蹲下身用臉隔著衣服蹭我的大腿。為了搞好配合,我彎下腰,掀起了她的軍大衣,摁住她的白屁股,揉搓著。
  汪琳嫌不過癮,就勢蹲在半米高的櫃檯上,把掛住的衣服往兩邊一推,拉我過去,解開了我的腰帶。汪琳訓練完了故意不去沖洗,上身的貼身衣服都汗透了。這櫃裏熱氣挺足,烘得裏面的汗味愈加濃烈。我的身體被騷熱的汪琳頂著,有一種熱脹脹的說不出啥滋味來的難受勁,唉,跟汪琳這樣的變態打成一片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騷汪琳蹲下身,把我的褲子連內褲一起拉下,嘴巴一張就開始吞吐著我的東西,嘴裏還浪浪地哼我被她弄得渾身騷熱,把她的上衣扯上去,露出她的**,右手操住她前後顫動的**,左右晃揉著,左腳一抬,踏在那半米臺上,把身體往汪琳的身體緊靠了靠。左手試了試,可以插進汪琳的下體了,伸出手就撈到她的大腿根部。汪琳的反應還沒到非常激烈的時候,我就有急有緩用手先在她的周邊地區不間斷地襲擾。這跟上的戰術課差不多,打仗前先掃清周圍的障礙,然後再在主攻主向把主攻火器和主力作戰分隊全部投入。
  死男人,插,插我。汪琳發出騷叫聲了。火候已到,我一點沒客氣地把三根手指全插進,左彎右鉤地攪動起來。我幾乎把整個拳頭都要塞進去了。不過,汪琳還不過癮,屁股急起急落的。她的那一股股騷勁,就算捅到她逼裏的是刀子,她可能也不會拒絕。
  我怕她一瘋狂,把我的東西咬壞了,按住她的頭拔出來,把汪琳轉了個身,讓她兩手支地,我四指齊進的,由上而下的跟鑽探機一樣,插探她的那口騷井。
  四指鑽探機的大力打夯,把汪琳徹底送上了瘋狂狀態。她猛吼了一聲,滾到了地上,自己把手指插進去猛搗猛插,另一指手還騰出空來,握住我的東西起勁套弄著。一陣激烈的哆嗦,汪琳**了。我借著她的手勁,狠頂了幾下,也一噴而出。
  被屋裏的熱氣蒸得就快暈掉了,我隨手抓起件衣服,擦了擦汗,整理了一下衣服,開開壁櫃門,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汪琳邊穿衣服邊跟我說:鎮哥,有機會讓你去見識見識我們的山頂洞俱樂部。
  山頂洞俱樂部,是我在學院時所在的那島城的名貴權貴加演藝圈人士,頂著潮頭開歷史先河用特權辦起來的極品**俱樂部——據現今的****行業分析觀察家分析研究,現在的“天上人間”等高檔夜總會的發源鼻祖——正是象九十年代中後期,山頂洞俱樂部大差不差那樣式的走在歷史前列的,不斷創新發展的**窩咱這樣土生土長的流氓,由於階級地位低下,接觸不了上層的社交圈子,所以,一直未睹山頂洞俱樂部的尊容,而汪琳卻是那裏的常客了私下裏,汪琳這位演出隊的軍中騷花,已經隱然列為島城的十大****了我他娘的要跟著這****長見識開眼界了?!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章 著軍衣的宋蘭,讓我迷蕩

  看來弄得汪琳發大騷,還是有相當不錯的好處的——忍著混雜的女人汗味體味硬造一通,雖然心裏極不爽,可這罪沒白遭。不過,說歸說,汪琳始終對我存有戒心。
  我還是有點過於樂觀了——汪琳這騷蹄子,對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跟我幾次出去爽搞,都是臨時選地點。我試著從一些跟汪琳靠得比較近的曾要在山頂洞被淫虐過的女兵嘴裏也沒探聽到什麼媽的,這個臭****還跟我留心眼兒哪時間過得好快,轉眼間,開學的時間就到了,什麼也顧不上了,開學以後,好多工作得就緒,我得先回宿舍跟我的同學戰友住臭腳味的宿舍,繼續進行摸爬滾打爬冰臥雪的獸營生活。
  拾掇了幾件從家裏帶過來的衣服,再把蕤蕤留給我的軍裝裝好,拿起宋蘭給我的已經換成了超薄式的新潮手機,就要起步走離偷情房間——腳邁出門時,我十分留戀地停住了——這房間,有太多太多蕤蕤有氣息了我實在捨不得離開哪我看了又看,聞了又聞要走離的這個房間我太留戀了,太捨不得了。這兒有俺跟蕤蕤的愛情夢呢。唉,愛情沒有了,爬權貴梯子遇到了大阻力,報小馨幽的被虐的仇進展也很慢。眼下,還得回員隊接受被當成野獸的野蠻訓練。可以說,心情衰到了極點。
  正要關門回學員隊,宋蘭不知什麼時候貓過來,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以我當時的失敗的心情,哪有心思跟她調笑,聲音沉沉地說:我的大音樂家,鬆開手吧。
  宋蘭一個跳躍,躍到我的背上,說:背我進去。
  沒有辦法,女王的命令還得執行。這畢竟是她開了偷情房間以後的第一次駕臨。屋裏經過我的收拾,蕤蕤的氣息已經少了好多。大概心粗的宋蘭不會覺到我和蕤蕤過於夫妻化生活的隱秘吧。
  我把身心晉入到古井不波的境界,準備隨時應付宋蘭在這個房間裏的意外發現。宋蘭往床上一躺,看到了床頭櫃上的《藍色三環》,她趴在床上看了幾眼,調過頭來對我說:看不出來喲,大流氓還能看這種書。
  站在那兒幹什麼,給老婆捶捶背。宋蘭老婆式的命令我。
  到了這個時候,我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走不了了。我本來打算一個人回到學員隊,躺在宿舍的床上好好地傷感與蕤蕤、小馨幽別後的創痛的。鄙人是一個非情緒化的人,這麼連續的分別場面沒有個把月是沒法把我的悲傷擠到心底壓藏起來的。
  捶就捶吧。理解、體貼女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也要堅持。宋蘭經過這麼一次大陣仗的洗禮,估計身心也很疲累,只不過,她在她老爹對我的約見裏,好象以為她相中的男人有可能被接受,而且還是那種欣賞式的接受。
  還沒捶幾下子呢,我就在宋蘭的引導下親上了她的嘴嘴。
  為了給宋蘭留下特別美好的記憶,俺對自己的要求就是:每一次都要有每一次的新感覺。在私下地裏一個人練親嘴時,會在心裏唱一首當時很流行的歌:茫茫人海苦苦尋找,一息尚存就別說找不到,希望還在,明天還好。每一個擁抱都出乎意料,每一次親嘴都有新感覺。就這樣子,每當我有厭倦,有煩躁,但卻接到宋蘭要求**的電話時,我就用這首歌鼓勵我自己。
  宋蘭今天的興奮是因了她老爹的接見的觸動。她鞋也不脫,幾乎是一個狼撲般的動作,壓到了我的身上。這讓我設計好的以點觸面,漸次推進的親嘴程式完全中不上用。只好見招拆招地跟宋蘭打一場口水之戰了。
  我的衣服是被宋蘭由下到上撕扯開的。就是用手壓住綴扣子的一角,另一手用適合了的力度由下到上的用上頓勁,一下子全扯開。這是我們在時間足夠多的時候,半開玩笑習練出來的動作。真是細微處見精神呢。我好感動得抱住宋蘭,把她壓到了身下。迎合住她微開的濡濕的嘴唇,手攏住她的頭髮,重吻後,又點觸著她的鼻尖、眼眉、耳朵,漸移著再合住嘴,深度柔吸。
  感受著宋蘭的起伏,我的手輕輕地按住她的酥胸,極輕柔地解她的軍衣的扣子。俺好享受的。宋蘭的身材那麼那麼地苗條誘人,在新式軍衣的襯托下,更顯凹凸有致。這衣服隔住的撫摸,會把欲情調弄得更迷蒙。
  衣服一點點地解開了,宋蘭已經是帶有哼聲的重呼級了。火候到了,就要趁熱打鐵。解乳罩、脫內褲的動作是一氣呵成。剩下的裙子得留一會兒,那是要在特別熾熱的時候,增加狂亂度的。我的身上尚有短褲沒脫呢。我喜歡宋蘭帶著癡迷亂亂地扯我的內褲的動作,這一定要在進入前留給她撕扯。
  那什麼話說來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這個偷情房間有太多我和蕤蕤的造愛中的關於人生、藝術、奮鬥、舞臺的通靈的默契,所以,在諸多看不見的濃愛資訊尚存的情況下,這沒法子達成宋蘭的欲求。
  就在我受著宋蘭的激引,由著她撕下我的內褲,我雙手托住她的嬌臀,扯下她柔軟的遮擋,要強力探幽時,卻見宋蘭眉頭一皺,身子一卷,雙手捂住了肚子,呼了聲好疼。
  我把手伸到宋蘭的肚子上,想要給她揉揉。剛一觸上,宋蘭疼得窩翻了身子,腦袋上都有了汗珠子了。我當機立斷,抱起她就往學院的門診跑。
  見了醫生,掛上吊瓶,宋蘭那中魔似的病已經好了大半了。我一心撲在為宋蘭解病上,沒注意看其他狀況。上上回書咱們說了,因為汪琳跟她的情郎合起夥來收拾我和蕤蕤那場小小的戰鬥,我被糞湯澆灌後,在門診裏認識了一批好可愛的護士戰士妹妹。剛才跑前跑後配藥掛瓶推急診的就是她們。
  看著宋蘭出了一身虛汗後,經過吊瓶藥水的在她的體內的流通,臉上有點紅潤的睡去,我才有心思看看這個宋蘭她爹才能住的專用病房。女醫生還沒離開,就坐在宋蘭病床旁邊的沙發上。看到了兩個戰護妹妹,我剛要用眼睛打一下招呼,眼前卻一道白影閃過。小腿上猛的一疼,好像是被鈍器擊中的感覺。那是一只戰護妹妹的高跟鞋的後尖跟。
  那個用高跟鞋襲擊我的戰護妹妹,出門時狠歹歹地掃了我一眼,嘴裏吐出兩個字:出來。她那神態明顯是把我當成了罪犯。
  罪犯哪有不聽話的,我懷著忐忑之心,抬起尚疼的腿,出了門。跟蕤蕤最要好的死黨——單濤濤雖然沒有對我怒目圓睜,但明顯有興師問罪之意。這都哪兒跟哪兒,我又沒惹到誰,難道是蕤蕤還有我不知道的傷感。
  說,打算怎麼辦?
  護士班班長單濤濤戰友這句沒由頭的話,把我問得直犯迷糊,我只好討好地擠出一臉燦爛:單班長,能不能給個比較明確的提示。
  是選擇蕤蕤,還是選擇宋蘭。
  她這一句話把我快蓋壓住的逝愛的創疼,又扯開了,好似心臟被穿上眼,拉出線有人使勁拉扯一般。一句話沒說的我,眼淚倒湧出來了。我能選擇什麼,我能跟誰要什麼。我的女人成了別人的奉品,我只能穿雲望月的存在心裏了,還要我怎麼地。
  我怎麼會忘記蕤蕤在去軍藝報到前的那些日子,特別是晚上擁愛的點點滴滴。她會把磕好的瓜子象燕兒餵食一樣,吐哺到我的嘴裏。她知道我愛看她裸著的身子,會只穿著一件外衣,把傲滑的身軀全呈給我。蕤蕤會點著我的鼻子,說一句:壞流氓,便會在我揉她的嬌體時,說一句:俺的好漢子,甚至,連洗澡這樣的事都要她完完全全的一個人做,我的下身,她洗得很仔細,我的那爽性的東西,蕤蕤會端在手裏,輕柔地弄到硬脹,雖然她不喜歡用她的那用來表現藝術的嘴來合含我的因她而傲挺的東西,可她會春燕啄泥一樣地輕舔一下,在特別興奮的時候,她會代我喊一句:燕子三抄水。然後,出其不意地用她的嘴襲擊到我的敏感區。
  ——最後離別的那些日子,她是用愛欲來壓情傷的。**的時候,堅決不讓我戴套子,說是要多吸一些自家漢子的精華,補償她未盡的婦道看著蕤蕤欲情噴揚的在我身上蕩漾,我恨不得多生幾雙眼睛,把她為我的曼妙、殊美,奉我的無邊的歡蕩,把癡戀的柔婉溫潤的儀態都鐫記下來,在無望裏癡癡呆呆地幻想在清醒鬱悶時,便傷也傷到盡處,苦也苦到無邊。
  這樣想著,我的淚便流泄出來。單濤濤有點吃驚,她沒想到我這樣一個譽滿學院的流氓會是這麼軟弱,她怕我一個堂堂的未來的軍隊指揮員讓人看見在公眾場合掉眼淚,便皺著眉頭扔出一句“沒出息”,領著我進了配藥室。在配藥室裏,我理了一下情緒,接過她遞給我用來擦淚的毛巾,我卻沒用單濤濤的毛巾,用袖子擦了把眼淚。心神一定,我開腔了:如果蕤蕤在追求她摯愛的藝術道路上遇上了困難和挫折,她需要我的胳膊,我不會給她我的腿。需要我的心,我不會給她我的頭只要我這條命對她有用,要我怎麼舍,我沒有二話。
2015-5-20 01: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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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一章 說硬就硬

  我一下子因為單濤濤的話,想起了我跟蕤蕤的好多好多可是,我沒有辦法用三言兩語跟單濤濤說清楚。
  好了,知道你了你呀真是的,你們這是何苦呢單濤濤沒想到她的話,會引起我這麼大的反應,臉上滿是訝異的表情,她瞪著她那雙雙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看了我幾秒鐘,然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從護士服裏掏出一封信遞給了我,說:蕤蕤對你真是癡心一片,你怎麼那麼不小心,讓蕤蕤懷孕了
  什麼?我聽到單濤濤的話,頭立時大了!
  蕤蕤剛做了人工流產,還要硬撐著去上課。單濤濤又說。
  我的腦袋嗡嗡地——我這是造孽啊,我怎麼在同樣的問題上又犯錯誤——這,蕤蕤一個人要怎麼處理這麼難堪的事,我竟然讓她一個人面對這樣的事這悽楚惱恨的情緒一上來,輪起胳膊,照著自己的臉狠扇起來~!我能有什麼法子補救,蕤蕤遠在北京,一個認識的人也沒有越想,我就越加勁地抽我自己。等到單濤濤好不容易把住我的手,制止我的自虐時,我的嘴裏已經開始出血了。
  你這是幹什麼呀你,傻呀你?!一身英氣的單濤濤眼裏也濕潤了。她用藥棉給我止著嘴裏的血,有點下意識的說:可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了,以後有什麼事可不敢告訴你了。
  我一聽心裏又毛亂了,猛的抓住單濤濤的手說:別,求你了。聽不到她的明確答復,我雙腿一屈,跪到了地上,使大勁地抓緊她的手,那話也好悲壯:我以後就指著你——給我一點蕤蕤的消息了,你一定得答應我,不管蕤蕤有什麼好消息壞消息,一定別忘了告訴我。
  好,好,答應你。單濤濤從我的抓握中掙出手,疼得直甩。怕我再抓她似的,退了幾步,看我還跪在那兒,趕緊搬了把椅子放我眼前,數落我:你這人真是,我都答應你了,你聽見沒,快起來。
  看到我坐到椅子上,她才放心了,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了,兩只手握在一起一邊捏著,一邊數落我:黃鎮你聽好了,以後不管我跟你說什麼事,都不准跟個瘋子似的,張牙舞爪,你剛才差點把我的手握斷了,疼死我了你你們,你和蕤蕤都是笨蛋,這以後,辦事要講科學,明白嗎,男女之間的事要講科學哦,對了,需不需要講點避孕的知識的技巧給你。
  我心裏話,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給我這樣一個流氓講怎樣在**中不生孩子的問題,有點過於那個了我知道單班長是好心,是對她的摯友的愛護。她哪里知道,蕤蕤已經與我生離死別了,說是最後給我一封信,把想說的話都給我,再以後就是永不再見面的禁令了。
  這就是我之所以要跪下求單濤濤給我蕤蕤消息的原因
  ——可能有看文的大大覺得我這樣一個堂堂男兒為這麼點事雙腿彎曲,把那黃金般貴重的膝蓋與大地接觸有點不丈夫,但是我覺得值。能從蕤蕤的摯友嘴裏聽到她的消息,我會快樂得跟插上翅膀飛一樣,那不是狂吃亂喝或者升個一官半職那樣子的偽快樂所能比的蕤蕤把這麼一個好知心的單濤濤留給了我,這太好了她現在竟然要給我這流氓之人講避孕知識
  單濤濤戰可能也覺得一男一女面對面單練受精懷孕問題有一些無法說出來的困難,所以從抽屜裏找了好幾本生理科學知識書給我,囑我一定要認真看,還說,要是有看不懂的可以問她。對這樣的吩咐,我非常誠懇而痛快的答應了。
  回到病房,宋蘭還在酣睡,那兩個戰護妹妹帶著睡意,卻還盡職盡責地看著吊瓶。看到我回來,兩個人俏皮的對了對眼,就拿眼睛詢問我。眼睛不大卻翹翹彎彎別有神采,一笑一對酒窩的小瓊瓊,湊到我身前問我:鎮哥哥,濤濤姐踢你疼不疼?
  不疼,你黃鎮大哥拖不垮打不爛的鋼鐵戰士還怕這個?
  對,對,黃鎮大哥經踢著呢。臉兒瘦成月牙形的一杆幽竹似的周帆帆一臉的促俠鬼模樣。她還煞有介事地板起小臉說:還有件事得請示你,那宋幹事的事,要不要驚動咱們的院長大人。值班醫生大人說這個事由你定。
  小瓊瓊看到吊瓶打完了,利了索的把宋蘭手上的針頭取下來,整理了一下東西。身體倚在了床頭櫃上。這小姑娘長得雖然不是奇葩般漂亮,但眉清目秀的,特別倚麼人。上一次,我身上的髒東西都是她給弄清爽的。見我發楞不說話,小瓊瓊提醒我:鎮哥哥,俺們還等著你下指示呢。
  我琢磨著現在也就丁阿姨在家,病房裏已經是這麼好的條件了,驚動院長就不必了,就是老太太也不必驚動。於是,我對倆竊竊私語的調皮鬼說:不用了,等明天差不多沒事了,我送她回去行了,不用大驚小怪的。
  這可是你說的,俺們可得回去睡覺了。周帆帆扯起小瓊瓊,在她耳邊嘀咕一句,就出了病房。我確實有點困了,就坐到宋蘭床邊的椅子上,仰著身子閉上了眼睛。
  很快我便睡著了,還做夢了夢裏,我飛呀飛的,好象看到蕤蕤也躺在醫院裏,我使勁地往下降,可就是降不下去,忽然我看到一個大漢拿著一把刀沖著蕤蕤就刺了過去。我著急得大喊:蕤蕤!蕤蕤!
  睜開眼一看,那兩個調皮鬼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我的惶急的大喊,也驚到了她們。一問才知道,兩個想偷懶的小傢伙,剛把鞋脫了,頭還沒挨到枕頭上,就被單大班長吼了一嗓子,只好不情願地回來繼續守班。
  我再這麼一喊,兩個人睡意早跑了。小瓊瓊沖我眨巴了幾下眼睛,問我:鎮哥哥,丟沒丟重要東西?她這一提醒,我趕緊摸了摸口袋——啊呀,蕤蕤給我的信呢。
  信丟了,我可急了,看到兩個吃吃偷著笑的小丫頭,我估摸著信大概是被她們偷到,來要脅我呢。我的心放下了。要是她們拿了信,跟她們談要信的條件倒不費什麼事,兩包牛肉幹加兩包烤魚片就搞定了。要信的時候,周帆帆支支吾吾的說,明天才給,我假裝生氣,硬要,可周帆帆就是不拿出來。沒辦法,只好給她們二人講一個掃把精在半夜裏撲打撲打地給人割頭髮的故事。一嚇就把小瓊瓊嚇得說了實話。原來二人趁我睡著,從我衣服口袋裏拿了信回去,好奇地大半夜地開台燈要拆蕤蕤那封信,被單大班長髮現,毫不客氣地沒收了。
  本以為讓倆丫頭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偷的辦法能把信拿回來,可是,單大班長警惕性相當的高,兩個人輪著班回去操練也沒成功。這一夜,在我的鼓勵下,兩個小姑娘克服睡意,我們仨精誠團結,一心為信的,終於在清晨五點多鐘的時候,拿開了單濤濤緊捏著信的手,將寶貝物歸原主了。
  兩個偷信的功臣很興奮。回來以後,就要求兌現獎勵品,並縣還要加碼。我忘到時間,抬起腿出去到小賣部給她們買好吃的。小賣部哪兒有人,還不到五點,天還黑著,好多人都還在睡夢中呢。
  可是,這一夜,這麼幾次翻來覆去地折騰,我早沒了睡意。我索性背著手在學院的甬路上踱開了步子。
  一年四季中,我最喜歡的就是秋天了。和蕤蕤的相識是在秋天,這麼一樹樹濃凝著綠色的秋,給人好多期待。我沉在自己的思緒裏走著,不知什麼時候,身旁多了一個單濤濤。她找我的理由是,忘了給我治嘴巴出血的消炎藥了。
  單濤濤出於關心和好奇,看了蕤蕤給我的信。她說了一聲對不起,就開了話匣子:蕤蕤那麼狠心對你對她自己,我因為女人對女人的感動,真想把我自己當成蕤蕤,替她受罪。信上說的那個小馨幽我是見過的,好純情的一個小女孩。我真的沒法相信,這個世界原來是這個樣子。說實話,黃鎮,我看你把蕤蕤弄得神魂顛倒,竟然讓她一個人在北京受那份罪,我真想拿刀捅你。可是,看到你為蕤蕤發瘋,我饒了你。不管你是不是騙了蕤蕤,我相信她說的,相信你的於連式的奮鬥。
  我無言以對。
  第二天,宋蘭的身體就基本恢復了,在她的堅持下,回到了我們的專用房間。學員隊白天時間太緊,要上課,還要勞動,還要體能訓練。我就托小瓊瓊和周帆帆幫我去給宋蘭送點吃的,喝的,還告訴她們把精神細糧也要送到,比如《紅與黑》、《圍棋天地》等等。
  晚上見到宋蘭,她拿小瓊瓊、周帆帆來照顧她的事臭我:流氓阿鎮,身邊始終是美女如雲,車載斗量。為了逗宋蘭開心,我趕緊說,哪里哪里,鄙人一向對愛情忠貞不二,堅硬如鐵。
  那你硬給我看看。宋蘭挺下流得抓我的軟根子,又說:怎麼還不硬。
  尊夫人的令,馬上硬。
  見我真的硬了,宋蘭松了手,起來套上褲子,披了件衣服,親了我一下,挽住我的胳膊,往外就走。
  幹嗎?我問。
  回家,回家吃點老娘做的飯。這女人真是的,剛調弄起點情緒,怎麼能說變就變呢。
  我說:等會兒,你沒見帳篷還支著嗎。我一把摟過宋蘭,合住她的嘴就猛親起來。宋蘭挺迷亂地迎合著我。我想要脫她的衣服,卻被她阻住了:阿鎮,咱回家再硬再好好地弄好嗎?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資式的發騷

  回到將家府裏,吃了丁阿姨做的飯,就進了宋蘭的房間。
  宋蘭問我:你怎麼想起要回宿舍住了?
  新學期要有個新面貌,咱得帶頭遵守規章制度。
  屁,整天瞎折騰,也沒見培養出幾個正經幹部來,種驢倒有一批。宋蘭往床上一躺,把腳蹺起來,我手急眼快,撫著大小姐的香腳脫下她的一雙白襪襪子。一弓腰,我把宋蘭的兩條腿掮到了肩上。我脫掉鞋,上到床上,想弄宋蘭一個倒栽蔥。宋蘭捂住肚子,有點緊張,說:剛吃完飯,別弄,別弄,再搞到進醫院就慘了。
  我先洗澡去,宋蘭屁股一抬,站起身,扔了一本《世界著名詩人詩選》給我,命令道:背兩篇能讓我喜歡的,能啟發靈感的。
  任務相當艱巨,別看宋蘭平時不怎麼看那些發神經的詩,可她接觸的人中有不少老酸老酸的詩人給她顯擺,品位不低,不好糊弄她。得好好地挑幾首,壓住她。
  宋大小姐讓我進去給她搓背,問我好了沒有,我說好了。詩是背好了,但還得想些詩鉤子,聯繫現實生活不是嗎?我淋著水,開動起大腦機器,繞起了詩彎子。
  我出來的時候,俺那親愛的女人好整以暇地翹著二郎腿,正在亂翻書呢。
  說吧,親愛的。宋蘭溫柔地對我說道。聽到俺的親愛人的溫柔命令,俺把剛剛急急如律令憶在腦子裏的洋詩人的詩念了出來:
  在陰鬱的年月,我的生命閃著微光
  僅僅在我和你相愛的時候。
  如同忽隱忽現的螢火蟲
  ——你會尾隨它的飛行,一閃一閃
  在橄欖樹中,在夜的黑暗中。
  在陰鬱的年月,靈魂擺好皺縮的毫無生氣的姿勢
  但身體卻走向你。
  夜空哞哞地叫著。
  我們偷偷地從宇宙中擠出牛奶,倖存下去。
  滾蛋吧,還牛奶呢,還哞哞地叫著。宋蘭挺得意地繼續翻著書說。
  親愛的,從宇宙中擠出的那是咱們的愛情,不管什麼人瞎七瞎八地哞哞叫,咱們要倖存下去。我說。
  宋蘭聽到我的話眉眼都笑了,問我:沒了?我立即又搜出了半首:
  我那愛挑釁的心上人兒,
  我千百次懇求你別閃動美麗的眼睛,
  我已把心奉獻給你,可你毫不動情,
  傲氣十足地向下俯視;
  哦,我的光明的女神,我要我的軀體變成一只眼睛,無時不刻地分分秒秒地盈受著你的恩寵。
  最後的這句的對名詩的亂改,惹到宋蘭的情弦滿張的情緒,宋蘭很動情地說:親愛的,我也需要你的恩寵。
  成功了。我扯開了宋蘭的浴巾,就開始了我的和她的互相恩寵。身上的第一部分都要恩寵。當然了,有了詩境了,**就要先文明一點,掘棄粗野的動物般的拙劣。還要在秋的想像裏,有玫瑰和百合,在香氣的氤氳中,秋雨一樣的潤澤。
  宋蘭的身體全張開了,她在享受詩境呢。我那帶著夏的熾熱的暖濕會不會給她春風般的吹拂呢?女神的**裏盛著未撒的奶汁呢,青草叢裏幽深洞裏會有欲神的眼睛吧。我的親吻遍佈了宋蘭身體的每一個微細部位以後,我的帶著吞食的饑渴就探進了宋女神的幽深裏開始對欲神的衝擊。
  無論怎樣溫柔,詩境還是要打破的。宋蘭受了我的衝擊,就忍不住降了女神的翅膀,緊摟住我的腰,讓我再給她更兇猛的衝撞。女人需要,男人就得抓狂。架起宋蘭的雙腿,奮起了狼的勇力,劈劈叭叭地搞成了水牛入泥塘,攪得宋蘭貓抓狗啃,放蕩得不知經年何月不知今夕何夕
  宋蘭抓狂著軟了身子,一臉潮紅地問我:阿鎮,你想不想娶我。我說:做夢都想宋蘭在一種特珠的**的意境裏想到了我跟她的婚姻問題。
  **這東西要能做出意境來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出現,在浮獲女人芳心這方面,有奇效。不過,跟宋蘭搞到有婚姻,還不是一朝兩夕的事,得有一個過程。我已經被愛情差不多灼死兩次,沒那麼快就收拾心情,跟宋蘭燦爛出婚姻,我的努力那是政治野心的需要,絕對不是愛情。而且,因為蕤蕤的離去,我還要戒淫呢,婚姻這鳥東西,先讓它在天上若有若無地飄著吧。
  接下來,近兩個月的時間,鄙人黃鎮,過的是按部就班的被當成畜獸一樣酷訓的生活,人家讓喊一二三四就喊一二三四,人家讓中午頭跑三個四百米就跑三個四百米,靠,不就是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忍耐嗎,只要把腦袋木起來,火焰山咱也能過了。這種殘酷的麻木,很適合戒淫。真的,蕤蕤走後,我下了大決心要戒淫。老實說,宋蘭對性生活要求得並不多,可能與她的身體不是特健康有關,她的主要興趣是在她的作曲上。搞軍旅歌曲,蘭兒藝術家情緒化很嚴重,比我嚴重多了。我必須學會配合著她發瘋,她要是看到長江大河,我就得看蒼茫大地,而且還要隨興所至的吟詩作詞,以啟悟她的靈感。
  雖然還達不到物我兩忘、煮鶴焚琴的境界,但已經差不多做到她一個樓臺風雨起,我一個闌幹拍遍的黙契程度了。這樣子,彼此之間就有點卿卿我我的依賴了,嘿嘿,這藝術方面的心有靈犀主要是指宋蘭,在下純粹是被動式湊合,勉強有點藝人的味道而已
  就在秋之落葉滿地,冬天就要來臨的時候,宋蘭和她的演出隊接到了新任務,到當地的與他們的親密共建單位的工礦企業慰問演出,我記不住了那是為了什麼人要發展什麼大專案,搞得挺興師動眾的。本流氓沒有遠見卓識般的經濟眼光,所以對於官場經濟往往一問三不知。但演人們的**生活還是要有重點地道出來滴,這是那些光鮮的準星星們在踏上星途官途的不為人知的淫惡,用現在的流行話說,叫各取所需的商業利益,都沒有什鳥味兒的藝術純真。這一次的演出活動,對於我來說,最感興趣的,甚至有點迫不及待地是要把汪琳好好地掇弄掇弄,跟她幹弄了那麼多次,還沒真正找到機會看她的虐態的徹底發瘋地放蕩,也還沒讓她消了對我的所有的疑慮,我很想在汪琳的引見下,見識見識他們的那一批惡淫的一班權貴渣子的醜態惡態。有權有勢的惡人們在山頂洞俱樂部會淫狂到什麼程度呢。
  這期間,宋蘭的職位已經有了變化,副職營調到了正營職,一杠三星就成了二杠一星。她那個計生辦來了一位女中尉,具體的實務活她不用操心了。幾乎等同於專業音樂人了。
  慰問演出是聯合進行的,跟集團軍演出隊合演,就汪琳所在的那個演出隊。嗯,也許老天真是想讓我驚天動地一下子,不用我怎麼費心設計深度接觸機會,自動地把弄貼汪琳的機會送到了我跟前。兩家參加演出的人員集中到了學院裏。學院和演出道具和燈光音響以及服裝等條件比野戰部隊的條件好一些,因此,女演兵們都集中到了大禮堂後的屋子裏。為了讓演出更豐富多彩,宋蘭又把我這個流氓男高音從枯燥的軍事理論的學習和摸爬滾打的野戰訓練中拉了出來。我很高興,不用訓練,一天下來,唱幾只小曲就可以過關,多滋兒。跟我一起被拉出來的有一個是歪嘴薩克斯吹得挺厲害的,還有一個是單刀武術套路耍得風起雲湧的也被宋蘭挑出來了。
  第一場演出是給一個化學倉庫的工人弟兄姐妹們演的。我們坐在客車上,跑了有兩個小時才到了那有洞有水有霧有紅葉的山裏。我沒見過香山紅葉什麼樣子,不過,那山上的長時間不落的紅葉,確實引動得少男少女們的登山熱情都上來了。
  汪琳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特別顯擺地嗲聲嗲氣地求我給她摘紅葉子。沒上去時,老遠看上去漫山遍野到處都是紅色,等上到山上,到了近前才發現那些野生灌木老遠才有一棵,還都長在嶙峋的山石縫裏。我不辭辛苦地摘了一堆,用衣服兜著,給小女兵們,尤其是長得不是很好看,不好意思求人的女演兵們一人一把。
  如果詩人看到那染紅的景致,肯定詩興發作,讚歎大自然的恩賜。我當時沒那心情,心裏邊全是整人計畫。當時連臥薪嚐膽的準備都做了。我琢磨:汪琳這個毒心腸女人,見到剛來的那麼多條件比她好的女兵,她會不起壞心。少不得又要糊弄那些不經事的少女讓她所認識的權貴家族們的太子們胡折騰了。真實往往是極其殘酷的,如果不是汪琳給我上的第一堂虐淫的課,我還不知道小馨幽遭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罪。
  節目在晚上進行,由於雜貨鋪式的節目挺多,搞到了10點多。演職員要在山上住一晚上。就這麼一個晚上,我靠!在染缸裏的染混色了的男演人女演人們就要造出一些或明或暗的淫蕩故事。
  洞悉了汪琳行事的作風,咱就留了心了。白天她跟幾個女戰士套假近乎,一看就是要興風作浪的樣子。所以,節目完了,我在那兒的臨時床鋪上連衣服也沒脫。約摸著差不多了,我就蹲在離汪琳她們休息的房子不遠的一條土溝裏,跟員警們蹲坑似的,貓住了。山上的宿舍沒有廁所,女兵們要上廁所得約著伴到旁邊的公廁裏。為了便於觀察,我就躲在廁所東南的一叢灌木後面。那屎尿味不斷傳到鼻子裏,讓我幾乎忍不住走人。
  當時也沒想到要有什麼具體行動,只是為了看看跟汪琳一起鬼混的都是些什麼垃圾玩意兒。
  不做正當事的人,總給人感覺鬼裏鬼氣的。我看到只有一個不更事的女兵跟汪琳出了屋子,順著一條細窄的石頭路東瞅瞅西看看地往屋後走。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三章 兩個光身子的女兵

  小時候我就有怕夜的習慣,要是到了半夜,這樣子在深山裏去看什麼稀奇古怪我是不敢的。我倒挺佩服這個跟著汪琳大晚上溜出來的女孩子的膽子的。可能是好奇心特重吧,這女孩顯然是被汪琳吸引到了,模模糊糊地聽到那個女孩嘰裏咕嚕的跟汪琳在說什麼。也是的,老人們經常對少不更事的孩子們說“出門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定要小心”的話,可是孩子們早就對古訓不當一回事,你教他司馬光砸缸,四歲的孔融讓梨,他們都當笑話聽了。可是,處心積慮害人的人確實是無處不在的
  我有點怕怕地跟在兩人後面到了一個山谷,順著溝走路時,有時碰到石頭或樹枝,以為是被鬼手扯到,禁不住會哆嗦。跟著她們又拐了個彎,看到了一些火光,心裏邊安穩了一些。
  是一堆篝火。
  兩個男人坐在一根放倒了的粗樹幹上烤東西。看樣子,這兩個傢伙為了一次偷淫還真下了不少功夫。四周的野生灌木都除乾淨了,還弄了好大一堆松柴。看架勢,是要狂淫一夜的樣子。
  後來我才知道,汪琳騙那個叫閻鳳的女孩說是這山上有一塊會變色還能變音的石頭,好玩死了。三說兩說的,閻鳳一動心就跟著來了。我知道,女人的心大都是好善良的,閻鳳這女兵,雖然我接觸不多,但我卻憑直覺覺得她是個好女孩在我接觸的女人中,我都滿喜歡,當然,汪琳得除外。我這人對女人心軟是通病,而狠起心來,折磨一個女人,我只有一次。說是因愛而戰也好,還是因淫而戰。反正這一場確實動槍動刀的驚心動魄的復仇之戰歷時長達二年多,由於小馨幽的芳蹤已渺,我毫無勝利的快感。
  男女一接觸上,先沒去看什麼怪石頭,說是要等到12點才變。先唱唱歌跳跳舞,讓石頭也興奮一下子。說是他媽一塊石頭,其實就是一座小板壁一樣直立的石山,我看所謂的變色,弄不好是有什麼折射,反到一面比較有特質的石頭上,有點淡紅色。那所謂的變音無非是能回音的山洞了。
  其中的一個男人,我白天好象看到他在演出開始前講了一段狗屁不通的歡迎話,一聽就是倉庫裏的不入流的筆桿子造的歪詞。那傢伙還懂情調,帶了台長方體四喇叭答錄機,放的是鄧麗君的“好花不常開”的歌。就這麼兩對男女跳將起來,借著那時高時低的火苗子,兩對人影子晃呀晃的,半人半鬼的。
  部隊裏的演出隊裏的女兵們都是開化了的,男男女女的場面見多了,摟著跳個舞啥的都不當一回事。就是摟得緊一點,或者男人的手上上下下的超過正當交誼舞的移動範圍,碰了**,摸了屁股,她們也不以為意。反正是曖曖昧昧的跳舞,有點心照不宣,各懷鬼胎,跳不出什麼好來。
  這麼一跳人就扯得近乎了。摟著汪琳跳的那個傢伙,一雙色手跟沾在汪琳的屁股上似的,那嘴幾乎貼到了汪琳的臉上,汪琳也騷得幾乎站不住了,成了在男人懷裏扭蕩了。閻鳳還勉強保持了跟那個倉庫主任的一點距離,不過,那身體也是貼到了,男女間的淫意也早就遍傳了,如果是正常的好淫,那倒沒什麼,可接下來的惡淫,閻鳳怎麼會預料出來呢。
  到了看變色石的時候,上溝下坡的,還都扯著那手,不知道的還以為談了有多長時間的戀愛了呢。我沿著一溜山溝晃到山形石的迎月面上,確實看到了有塊石壁紅不拉索的,不過,不太清晰,多少有那麼點意思。那山石已經是受保護的自然景觀了。跟那個發言的倉庫領導一起來的那個傢伙,掏出鑰匙開了那個半圓形鐵柵欄。
  四個人進到了回音洞。這個洞的回音倒是有些別致,回傳的聲音把男人的聲音變得跟母驢叫似的。他們走進去以後,洞口就黑乎乎的,我一點兒也不得見。我尋思回去算了,反正這樣的事一個願搞一個願淫的,就不摻和了。抬起腿了想走,又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心想沒事看看山裏的月亮,等等她們下一步的淫事發展吧。
  趴著看累了,我就仰臉躺在了山坡上。想起了一首挺好聽的歌《月亮走,我也走》:月亮走,我也走,我送阿哥到橋頭,天上雲追月,地下風吹柳。阿哥阿哥你慢些走,我倆話兒沒說夠。這時候,要是有個好妹妹陪在我身邊多好,不說悄悄話,月亮也好美。
  我這兒沒有風吹柳,聽到的是松濤颯然。近旁松樹上的松針落到我臉上,弄得我渾身一激淩。再打眼一看,周圍黑得森森的,那個跟著人走的月亮不知哪兒去了。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那個回音洞裏傳了出來。不好,聽那聲,是那個閻鳳發出來的,跟被捅了一刀似的。怎麼辦?我的正義心一起,腦子馬上轉開了怎麼救人的事。這麼黑咕隆冬的,我一點器具沒有,進去也沒法救。
  鬼叫,我腦袋一閃有了主意。我急竄了幾步,上到那個山形石的最頂端,擠著嗓子比鬼叫還鬼叫的喊:拿命來!拿命來!當時我心裏也沒底,不知道聲音能不能傳進去,能不能起到嚇阻的聲音。
  為了增加恐怖氣氛,我的聲音已經歇斯底里了,似乎松樹林子間灌木叢裏都是一聲比一聲淒厲的鬼音。這在我的經歷當中算是最不可思議的了,一個怕夜怕鬼怕得要命的人倒裝起鬼來了。
  喊了也就有一分多鐘吧,只見從黑洞裏竄出兩個倉皇的身影來,借著月光,我看到有一個好象腿已經瘸了,連滾帶爬地往出跑。
  那兩個傢伙跑掉以後,我摸著黑進了洞。老天爺真是幫好人呢,我看到一個亮著光的手電筒。有了這傢伙,我的救人之途就順蕩多了。
  看到了被綁在石柱子上的閻鳳和平躺在石板上的汪琳,我才知道什麼叫虐待狂。兩個女人身上都一絲不掛,汪琳是平躺著的,那鐵索分兩道勒到女人的下體處,又分幾道纏緊了**,這種折磨根本不是A片上那種表演性質的捆綁,生勒的勒出血印子那種,如果要講類似,那場面跟翁什麼姐演的滿清十大酷刑差不多。兩個人身上都有血。汪琳的血是在頭上,好像是被意外打昏的,又還有被嚇的跡象,反正還在昏暈國裏沒轉回來。閻鳳的血是下體流出來的。我沒法細看,先救她吧。
  閻鳳那一對驚恐的眼珠子轉了又轉,湧出了淚。她想說話,可是嘴是被堵上的,身體猛扭著。我找了塊石頭踩上,才把她嘴裏的布拿掉了,閻鳳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剛費勁地給閻鳳把身上的鐵索解下來,回音洞外面就傳來了雜遝的聲音。我怕兩個光身子的女人被人看到,趕緊發話:別進來,裏面有情況。剛從石柱子上被解下來的閻鳳還有些發呆,我找了件衣服扔她身上,說:快穿上。
  汪琳還沒醒,不過,看傷勢不是很嚴重,八成有嚇昏的成份裏頭,但凡心裏頭有鬼,再毫無防備地被鬼一嚇,六魂七魄估計都被嚇飛了。閻鳳穿好衣服以後,站在那兒不動彈,我說:趕緊,讓人看到就不好了。她這才不情願地抬胳膊拉腿地幫我給汪琳穿衣服。小姑娘看汪琳的眼神跟要生剝她似的。弄妥當了,我才叫人七手八腳地把汪琳抬了出去。
  這一晚上鬧的,用雞飛狗跳來形容是沒法管窺的。起題目差不多應該弄成《女兵鬼山之夜》,有點接近於恐怖****的味道。
  有了這樣的教訓,做為主管的宋蘭不得不強調紀律了。而且,還給我們十幾個男兵下了一道晚上站崗的命令。本來,咱們解放軍的隊伍裏是不信鬼神的,但是那晚上的鬼叫,聽一些親臨其境的人說,那的的確確是正宗鬼叫的聲音,人根本沒法發出那種聲音來。尤其是名聲不好的汪琳被傳成是惡鬼纏身,遭報應了。一說到遭報應,大部分人都會忘掉無神論的原則,心裏頗以為然得認為會被鬼附了身,變得有些魂不守舍慌裏慌張的,大白天都不敢一個人呆在屋子裏。
  但是,我卻受到了宋蘭的表揚,然後,我卻又受到了她的辟裏叭啦的批評。說我是夜貓子進山沒安好心。怎麼人家沒你那麼快的去救人,就你那麼機靈。你不要以為你個娃兒跟個情聖似的,一見到好看的女人就拉不動腿。走了個蕤蕤吧,跟掉了魂似的。這才幾天呢,又龜兒子去勾引小女兵。那個汪琳那麼一個什麼玩意兒的女人你也想上。
  宋蘭說的那個“什麼玩意兒”的中間省掉兩個字是**,她畢竟是上層階級的**,跟著我學擺不上臺面的罵人話,有時確實難以啟齒。我知道宋蘭的弱點,只要是虛心真意地接受批評,再大的錯誤她也能饒恕我。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四章 與汪琳的非常性SM(一)

  我一連聲的說是是是,並且筆直站著,跟在**升國旗的儀仗兵似的。由於宋蘭的縱橫馳騁的思維帶動的訓話跳動幅度太大,我腦子裏跟不上趟,只能以不明白裝明白,幸好宋蘭在氣憤狀態下說出來的話她自己也不知說到了哪里,所以,就算我表示忠心聽訓的重複的不對,她也不知道。
  用宋蘭的總結的愛情的話說,我們的感情就是在這麼的訓與挨訓的一點一滴的生活中,在愛與恨的矛盾中一天天濃烈起來。可是,不管怎麼樣子的與宋蘭的有權階級與我的不權階級的男女之間的發展感情,我始終得把著汪琳這條線。從那次傳音變色洞的鬼叫事件以後,汪琳這個女人的復仇心表現出來了,她的嘴裏經常會冒出要整死誰的話。這很好,人跟人往之間得先有了矛盾、仇恨,然後就會設計,害人,等到仇恨大爆發,那小馨幽被汪琳等人虐辱之深仇我就能好好地算一算了。
  蕤蕤的那封最後的告白信中說:鎮,你要拿一千個小心一萬個呵護,留在小馨幽身邊讓她得到真正的快樂,我不想看到那麼鮮活的生命因為復仇,沒等著完全綻放就消失掉。還有,你不要拿著復仇的幌子亂搞女人。
  我其實沒有亂搞,大多時候是因為男女兩個人的正常需求,用不好聽的話說就是淫心發作。說到淫心發作,我得好好地說道說道。那些傳道授業解惑的正經書說到男女的事都會說人因美而相吸,因愛而相思。其實這麼說是蒙人的,有板起臉孔來說假話的嫌疑。如果真的有人純粹地因愛才發生性關係,對其他的男人女人的美完全做到視而不見或者說是熟視無睹,那你是真正的象毛領袖他老人家說的那樣子,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但是,芸芸眾生之中哪個沒有一個兩個的夢中情人,所以,咱們這一堆堆的人中都還沒有脫離低級趣味,無論是資產過億的大商老闆也好,你影視圈的名星也好,你工地上的打工仔打工妹也好,你剛知人事還正在學業的小學中學大學的學生們也好,只要還帶著低級趣味,就得琢磨淫事的問題。錢多得花不了的人有花不了的淫法,錢少得僅夠糊口的人有他們自以為得的淫法,學生們有學生們的玩淫法。
  不要以為這只是少男少女的事。在如今唯錢是舉的時代,人的淫興被大大地挑了起來以後,用誰的話說的,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依鄙人來看,想當年,毛領袖在驚歎時日無多,發動跑步進入**時代的大革命大生產運動時,那崇高的全人類的大同大富各取所需的理想,其實跟一般的小老百姓老想著哪一天跟一個仙人遇上了發生了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淫事是一樣的,在如今咱們的這個大淫時代,借助想像去實現淫事已經觸手可及了,因為最不濟咱們有虛擬**,電波聽淫。那已經被當成笑話講的浮誇時代,人們講“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還被不太后來的科學家們貶得一錢不值。現在看,光講淫事方面,這種思想是對頭的。人有多大膽就能有多大淫,當然,錢這個東東是很好的媒介,錢多勝淫。
  我好象講過錢是男人與女人淫事上的第三者,是愛淫的人們永遠也愛不夠的第三者。這話可以歸為某人名言裏,供後人稱頌。
  本來講到虐淫這一項上,我是沒有多少發言權的,因為咱家沒搞過,沒有身臨其境的感受。但是,在與汪琳的淫網捕撈中,難免因為人的劣性的一面,搞了那麼幾下下,嘿嘿,可能是幾十下下我可以恬不知恥地,像是一位偉大的文豪無情地拿手術刀解剖自己的缺點一樣,非常心誠地非常堅定地認為我和汪琳的虐搞那確實是變態的,而且是非常變態的。
  救了汪琳半命,好象感情上近了好多。我和汪琳之間的動作就越來越不守界線,在公眾場合也常有過火動作。象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摟緊了體會心跳加速這樣的事,先是汪琳騷引我,然後,我有點習慣成自然以後,就有點自我犯賤的搞她。在這一點上,我是真心的覺得對我的喜愛的女人們有愧疚的,特別是對小馨幽。在淫女人的問題上,我沒有犯有些想抗日的****憤青男人們那樣要狠操日本女人的想法。我覺得那樣子很不地道,咱們被人欺負了,污辱了,不能照女人使勁,你得造死幾個極右的極端看不起****人的日本男人才顯英雄本色!哈哈,說遠了。
  我救了汪琳,但並沒有說,要尊重汪琳這樣的女人,我是想說,我的因為復仇去搞汪琳不應該有快感。可是,我不僅有了,有一段時間,我還想,還渴望,甚至還覺得,如果能夠改造,改造一下象汪琳這樣的女人,也應該算是佛語上說的勝造七級浮屠的善事。
  改造不改造先不說,先在爽性淫事上有點共同語言吧。就這樣子,我跟汪琳在一間臨時的道具庫裏有了第一次的實際的類似某些人群酷愛的**之搞。
  舞臺上和電視上什麼時候興起了群體伴舞,我無從查實。也不知是誰,起了個名字叫歌伴舞,唱的人不知所以的賣弄嗓子,舞的人不知所以的跳與歌曲毫無關係的舞蹈,有些人還津津樂道地當成藝術,其實,他媽就是賣弄feng騷,說不好聽一點,就是公開的合法地淫媒——麼說,有點糟踏編舞的藝術家們了如果有人因此生氣,鄙人先說聲對不起嘍我他媽無權無勢,只是發發牢騷而已
  伴舞的人一多,傢伙式就多。男男女女的,在舞臺上裝作很投入似的,大白天打傘披雨衣的,亂不亂呢。我們幾個男兵老倒楣了,每次都是我們車上車下、樓上樓下的搬東西。
  搬完了東西,我還得最後一個走,把那些長長短短,軟軟硬硬的道具整整好。因為咱是道具組組長,宋蘭給封的。那次去演出的那個大型煤廠,別看環境不好,可是在接待方面最下本錢,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而且演員們的宿舍也是相當不錯。領導級的是單人套間,戰士級的是兩人一間寬大的帶洗澡間的宿舍。缺點就是離城區太遠,下午到的時候天就黑了。
  那領導還好象有點懂藝術,非要跟他們的土藝術結合起來正兒八經的演兩場。如果用今天的話說就是同台PK。第一晚上先進行的是彩排PK,因為有合演的專案,所以得合練一下子。
  舞臺這東西就是你方唱罷我登場,一個個忙著表現自己,**自己,都希望成為最耀眼的明星,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是嗎。我可是倒了黴了,一堆亂放的傢伙式得指揮著,一件件搬到屋裏去。
  演出完了,忙活了大半個小時才把道具擺把好。我那小淫想裏,琢磨著晚上這麼累,忙完了,好好洗個澡,然後去到宋蘭的單間裏享受愛欲的一點一滴,那還是比較有情調的。我這麼想著,完成了最後的活兒,就拿著手電往外走。
  我剛要轉身鎖門,卻被一團熱呼呼的東西圍住了,接著就有更熱乎乎的嘴巴子貼到,一陣子大牛喘氣般的亂吻亂摸,直到我手裏的手電筒掉到地上才結束。
  這麼騷蕩著明顯帶有要求發生**資訊的勾引,不用問,肯定是汪琳。
  在這個時候,我是清醒的。做的重要動作是把那間道具庫的門的大鐵栓子拴上了,拉開了電燈。等我回過身來的時候,汪琳的上身只有一個乳罩了,下身是被汪琳改得很短的女兵藍裙子。我走近了,才知道,這個****人,已經把她的內褲脫下來纏在了手腕上。
  她倒是沒脫我的上身的衣服,手忙腳亂的解開了我的腰帶。
  這男人呢一旦進了**之門就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當時的我很想用柳下惠之類的男人榜樣來清醒自己,覺得跟這樣一個變態女人毫無建樹得弄成了進進出出的插逼關係,會影響到我的大計劃的順利開展,應該再套點她跟葫蘆市的紅色混混們的情況才成。但是,以我當時的有限的正常的性經驗來對付這樣一個女人感覺非常吃力。
  我在小時候,在老家那片老樹林子裏,經常聽成年男人們在討論十八摸和起五更的時候,興起研究女人身上幾個洞的問題。說是只要有洞就能搞,因為男人的東西生來就是找女人身上的洞來鑽的。我的對洞的認識,大都是在汪琳身上體驗到的。
  汪琳那天晚上就是用嘴這個特殊洞搞得我欲罷不能。本來,我是不想在這樣子一個倉庫來行淫的。這剛到一個新地方,人生不地不熟的,亂搞讓人發現到會壞了部隊的名聲。我當時的心裏真有這麼一種想法。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五章 與汪琳的非常性SM(二)

  我的東西在汪琳的嘴裏一會兒深一會兒淺,一會兒左一會兒右,還不時地被她用兩只手托住蛋蛋揉一揉,確實是很享受。但是因為有顧慮,我還是生生地從她的嘴裏把我的男人家夥拔了出來,迅速地提起褲子,紮起腰帶。
  我虛蕩蕩對汪琳說:好了,咱們趕緊走吧,我還有事呢。我說是這麼說,其實我的內心一點兒也不想走。這個****人雖然壞壞的,可剛才她用嘴套得我太舒服了。她身上的那股騷氣把我勾引得心裏非常矛盾,兩條腿極不情願地違背著心願,往門邊邁說句真心話,與淫心作鬥爭太艱難了。
  在我轉身走到門前準備要拉開門栓開門時,汪琳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我。她身上的熱浪就跟熱鐵板似的,烙得我渾身顫抖了起來。不行了,實在是忍不住了,搞就搞吧,反正是早晚要跟她滾到床上的。
  淫勁一上來,顧不得她是宋蘭還是汪琳了,反正是個會嘴巴套**的女人。我褲子一扒,掏出傢伙就捅到了汪琳的嘴裏。我還急得拉扯起汪琳的頭髮,東搖西晃。汪琳更騷蕩,她兩腿一晃,夾住了我的腿,用她的騷濕又磨又蹭。汪琳的深度套動,搞得我有些站立不穩,我晃了晃腿,以一腳之力托起汪琳的屁股走了幾步,坐到了一個箱子上。
  看著汪琳忘我地給我套弄,我突然想到電視臺經常表演的往喉嚨插長劍的硬功夫感情女人的喉嚨插根**子根本就是輕而易舉,這才明瞭了人體這東東的可塑性太強了。汪琳的一次次的強有力的吞沒,把我弄得極得興奮,扳過她的屁股,插劍一般給她穿入了。
  那是真真正正地搞。嘴也不親,**也不摸,我直接讓汪琳用手把住門,然後以後進位的彎腰挺屁股的姿式,大力空襲式地進入。這樣子在門邊搞,容易極早地聽到外邊的動靜,便於靈活機動地處理情況。
  剛一插到汪琳的身體裏,這女人就大叫了一聲,嚇得我趕緊把纏在她手腕上的內褲取了下來,塞到了她嘴裏。這一弄,倒應著了她的被虐欲。看她含著自己的內褲,滿足得回過頭看著我的騷樣,我加大了力度。
  不知什麼時候,汪琳把用來表演彩綢飛天舞的那老長老長的綢子條纏到了脖子上,她竟然當成了拴狗繩,塞到了我手裏,讓我勒她。這傢伙,我不成了操母狗了嗎?
  管她呢,凡事架不住個願意,我的淫性一起,握了兩端,用力一拉,汪琳興奮地抬起了頭,還似狗非狗地吠了一聲。這真得操誰誰的十幾輩祖宗了,無話可說了,操吧。
  我下身大力一撞,幾近狗態的汪琳前爪扒門,幾乎就要低下頭撕咬了。
  汪琳被我撞在鐵門上,發出了清脆的咣咣聲。她似乎還嫌我操得她不夠過癮,要自己拿頭再撞。我趕緊勒轉她的狗頭,讓她去撕扯那些布條子吧。萬一把臉撞得人不人,狗不狗的,讓宋蘭發現到,還不得拿我是問。怎麼算咱也屬於人族,就算被淫興燒壞了腦子,人性還是要堅守的。
  有了活動空間,汪琳不知所以地攀爬起來。由於狗繩子牽在我手裏,所以大體方向由我來掌握,我儘量地保持著跟她的下體的密合,而且不規律的穿插運動也要不間斷地進行。
  爬到了一個箱子上,汪琳被一堆衣服服擋住了去路,她一頭鑽了進去。我怕她碰到了旁邊的道具槍,猛的摁住了她的頭,加緊地搗起了她的爛泥塘子。
  可能也就是二三分鐘吧,我感覺汪琳的下體反應起來,屁股猛烈地向後迎擊著我。這個女人要**了。
  她一軟下來,我把這個比母狗還興奮的女人的頭,從衣服堆裏扒拉了出來。我的媽呀,那臉已經是紫醬紫醬的了,再他媽弄幾分鐘,非死人不可。這**戲以後還是少搞吧,連獸交也不至於弄成這樣。
  說到男女在一起搞,我就想到一些正經電視上的床戲,經常會安排到剛有點動作,就有電話、敲門一類的突然事件,把好事打斷。這樣子對好淫的人來說是不公平的。我小時候,記得看過一部外國的電影《奴隸》,那上面有那麼一個好看的女人,在風雨交加中被**到,我記得演了好長時間為奴隸的女人在男人的強力下的掙脫,雖然沒有太多的****鏡頭,但是那淫境造得很好。其實不暴露性器官的淫境頭是可以多出一些的,關鍵是怎麼樣的性觀念和敢做不敢做的問題相信,咱們大陸的性浪潮會越來越洶湧,男生們女生們都會享受到咱大大陸電影的完全版****,或者是5A級AV視頻——從性鏡頭的發展歷史看,最初是連親個嘴兒都不行,發展到現在的露著半肉的鏡頭也不以為然——這就是他娘的不以某些人意志為轉移的人類性文明的極大進步,等到了一定時候,大陸有了********,就不用到處求人從網上費事把力地下A片了。
  按照正經人的說法,看帶有黃鏡頭的電影是應該帶著憤恨來看的。可是,在我只有十幾歲還純真的年代,我也沒有做到,我完全是一種極度想爽浪爽性的饑渴期待著,外國電視劇上的女人露出她們那豐滿白嫩的胸我看那讓人血脈賁張的《奴隸》電影時,當時心裏想,這麼好看的女人要是能讓我搞到了那該有多好,那麼握著她平放在地上的纖細的手,還有那被撕破的衣裳遮不住的誘人的大腿,壓上去,弄將起來,那不得美死那印度女人,太他娘的淫美了,真的,那電影鏡頭讓我想像著**了好多次說句藝術一點的話——藝術電影和****電影的巨大差別,是能具備人們看到能感動到心裏的的故事情節,而又能淋漓盡致地表現男女間真實**的完整品此乃嘿人心中的極品是也!
  為什麼藝術的東西就非得搞得那麼正統,一到有關男女事的關鍵時候就得掐一段去呢。我覺得,缺乏完整性的東西總讓人覺得不那麼完美。這大概與國人的偷淫而不講淫的民族習性有關。我們的性文化受制於國體,只能講到略有觸及,不能講全講細,要過癮,就得自己去搞。所以,瘋子就下決心,既要把寫到好看,用那什麼人的話說得不僅要有深度,又要把**寫得開一些,有些該出現的細節,儘量做到多出現一些。這樣子,看文的大大們就會覺得跟看到無碼A片和感人故事片完美結合的超級片一樣大爽特爽。不過,看文的大大們千萬不要把本人寫文的不謙虛當成美德來宣揚。
  所以,我把與汪琳的這一長段荒淫生活定性為帶著尋仇報復心理的虐淫。按照現在人的性觀點,虐淫的快感更大。不過,咱家不敢苟同,咱始終認為,淫的高境界絕對不是器具之淫,只有努力地從實際的****中掙脫出來,上升到意淫的範疇,這人才算入了淫道了。
  與汪琳的淫,俺也是戴著套套的。俺有得天獨厚的條件,俺的貴夫人情人宋蘭是計劃生育幹事,不用花自個錢就能用到高級避孕套。
  我把用過的套套包好,急催著汪琳穿衣服。我感覺時間挺長的了,幹完了事以後,不能拖泥帶水,立即打掃戰場是當務之急。女人卻快不起來,好象還有淫的餘韻要慢慢消減。這女人麻煩事就是多。
  聽到有腳步聲傳過來,我把汪琳往後一扒拉,拉開門栓,關上燈,出門,掛鎖,動作一氣呵成。然後,就慢騰騰地在那兒擺弄鎖頭。
  走近來的是宋蘭和煤廠的一位管宣傳的女幹部。兩個人手裏都拿著個手電筒。看到我,宋蘭拿手電在我臉上照了照,說:喲,黃大歌唱家這麼辛苦,現在才幹完呢。
  我兩手一使勁,把鎖頭捏上了。鎮定好心神,我開口說:剛幹完,剛幹完,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查夜,宋蘭帶點風情地說道,一對鳳目頗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跟那管宣傳的煤廠女部繼續前進。看我沒什麼反應,宋蘭扭頭對我說,走呀,快點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正式演出呢。
  沒辦法了,先讓汪琳在裏面發呆吧。我抬步跟上了宋蘭。看著宋蘭那曲線曼妙的身子,我心裏絲絲縷縷地有了一些犯罪感值得慶倖的是,剛才跟汪琳那騷浪的虐搞,沒讓宋蘭發現
  回到煤廠給我安排的房間,我的略有慌亂的心定了下來。煤廠給我的待遇是單間,享受幹部待遇。也是,軍校學員差不多就等於是幹部了我先痛痛快快地洗了個小澡。為什麼叫洗小澡呢,我知道宋蘭一會兒准過來,所以,明知道倉庫裏鎖著個汪琳,我也只能先跟宋蘭弄完事,然後才會顧到被鎖在倉庫裏的壞女人汪琳。剛才,我從宋蘭的曖昧的眼神裏,覺到了一種強烈的淫欲氣息。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六章 與汪琳的非常性SM(三)

  淫了女人,洗了澡,如果有時間,可以躺在床上跑自己思想的馬,那是很暢快的一種人生感覺。象宋蘭那樣子**不是很強的女人,雖然要的次數不多,但一旦有了激發,那想淫的勁頭是相當大的。我躺在床上先跑了一陣兒淫思想,然後就很有感應地等宋蘭送上門來。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比如,兩個相愛的人會有彼此思想的相通的感覺,我是僅指兩個互有愛意的人。電視電影裏會有這樣的鏡頭,一個情思繚繞的夜晚,一對男女因為思念而輾轉反側,然後,一個在門裏惆悵,一個在門外徘徊。這時候,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有一個有了行動,或者是打開門,或者是敲敲門,**就產生了,擁吻也就很自然地發生了。
  我想,一會兒宋蘭准會急急地趕到我房間來,在迫不及待裏,就發生該發生的一切。
  想死我了。這是宋蘭終於得以一個人行動,急急地闖進我的宿舍來,撲到我的懷裏說的第一句話。那真是相思得厲害,這比一位相聲大師在春晚舞臺上,見了觀眾就喊“我想死你們了”要真實百倍。這種想是環境造出來的,到了不熟悉的地方,只有跟親近的人在一起,才會覺得安定,而且那欲情燃燒得也是非常激烈。
  我不得不說,宋蘭是個很好很純情的女生,因為我跟她接吻也好,擁抱也好,她始終會天然的表現出羞澀的美態,真的就跟剛剛懷春的少女一樣。由此可以斷定,人不管多大年齡,戀愛這個東東經常會悄然發生,雖然年齡越大概率越低,但一旦發作是很要命的。所以咱們的這篇《毫不節制地放蕩》裏,雖然宋蘭不是主要角色,但她卻在其中導引著我跟權貴們的絕對矛盾,起著貫穿整個複雜鬥爭的主要作用,還會使得許多放蕩的情切自然而然地繼續著更進一步地說,我因為與宋蘭糾纏不清的情孽,得罪了那個握有生殺大權的軍中悍將所統率的一大幫子人,差點把小命都給報銷了。
  為了儘快結束與宋蘭的床上的戰鬥,我的動作很直接,扒開她的衣服,對上那對好有彈性的圓潤**就親上了,以很猛烈的吸吮,把宋蘭弄到眯上眼在床上瞪腿。
  三個兩下的把宋蘭的軍裙脫掉,我又用嘴對宋蘭的下體進行攻擊,等到她春潮氾濫,春聲一聲接一聲了,我拔雲見日般地猛烈挺進,先把宋蘭弄得升了個半仙。
  我覺得,這種強烈愛撫會給女人一種久旱逢甘雨的超爽感覺,這麼急急如律令般的讓她小**一次,然後再快慢結合地愛撫、**、推拉、擠壓的運用綜合手段把女人弄到深度**,會使一個女人很快地就沉沉睡去了。
  宋蘭對我的過猛動作有點不太適應,我想強進的時候,她竟然有輕微阻擋。不過,我趁熱打鐵地抓起她的玉手,含在嘴裏,一會兒就把她的擋拒,消化掉了。
  一般情況下,我很少在宋蘭的身體裏大力馳騁,主因是想以情帶欲,在**的時候給宋蘭留下藝術般地深情地纏綿感覺,以愛撫多於粗亂狂猛的器官摩擦。這一次,粗猛就粗猛了吧,有點別樣感覺也是很不錯的。為隱粗野之陋,咱家於猛鑽亂探之際,出歪詩一首:
  排山倒海棍當先,男人女人大會戰。千山聳立我獨尊,女人得歡笑開顏。平地山峰雙手摸,無底洞裏跳探戈。問君能有幾多樂,逍遙峰上笑嫦娥。
  嘿嘿!詩不掩欲,詩不掩野。當下,俺就橫刀跨槍地討伐開宋蘭的身體了。她那嬌弱的身體被我撞得七橫八縱了,顧不得體會我的動作變化了,抓著我的胳膊猛掐猛撓的,急眼了,還用她那小銀牙在我身上留牙印。我繼續加大動作作力度,心裏還美美的:為了光明的政治前程,受這點苦算啥,俺是個掉皮掉肉不掉淚的人來吧,親愛的,讓咱們在大搞中飛升吧,沒准要是幹到天上,讓嫦娥看見了,又得大半夜的抱著個玉兔,一人跳舞,兩人成影的。
  我大刀闊斧的這麼舞弄,弄得宋蘭是香汗淋漓,狂扭亂轉,嘴裏哼起了長長短短的輕音樂用句體己話說,真難為她了,這麼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式,她要配合我的暴風驟雨,就只有就著床,在細處下功夫了。她又一次地不知所以地在我身上咬出了三個清晰的牙印子,身子用力一挺,猛的震悸了,極滿足地咳了一個長聲,倒仰在了床上。那濡濕了的頭髮掩映著那潮潤的微紅的臉,微微氣喘著,時開時合的眼睛發出了迷迷蒙蒙柔光,凹凸的曲線玲瓏的柔體慵懶地擺著,手腳寫意地散在床上,真是一幅好美豔的美人受淫圖。
  就這樣子,宋蘭第二次得到了暈升,胡亂地跟我親了幾次嘴,摸了我幾下身體,不久就閉上那雙迷醉的愛眼睡著了。我看了一下時間,從進門到戰鬥結束總共用了二十分鐘時間,這其中還包括戴安全套和拿嘴喂宋蘭喝飲料的時間。
  我很自豪地暗贊自己的高超手段要出門的時候,看到宋蘭順手帶來的手電筒,拿到了手中。這個地方好,晚上出門的必備之物是手電筒——咱家得拿著這東西,去放出鎖在倉庫的汪琳了
  這裏的煤廠真是好大。我要不是緊記著汪琳還在倉庫裏鎖著,特意留意這一個個形狀都差不多的分煤廠的區別,這七拐八扭的,還真不容易輕易找准從我的宿舍到倉庫的路。
  大概過了有二十幾個小山堆一樣的煤倉,轉了幾個彎,就到了鎖著大活人汪琳的道具倉庫。要說這地場有什麼風景的話,那就是這些發光的黑金了,據說咱們用的煤比人家技術高超的西方國家,含血量要高好幾個百分點。不是現在還有些黑礦主,為了攫取非法利益,用幾萬塊錢就可以買貧賤的礦工的命嗎,據說,一些死難礦工的家屬們拿到了老闆們給的封嘴費,還眾口一詞,打死也不說的承認家裏死了人。這又一次讓我想到了魯迅先生的《狂人日記》,人家都合起夥來算計著吃你了,你還一臉高興地幫人家支灶燒火,幫助那些沒了人性的人吃你和你的家人。這太悲哀了這。
  在淫事上說吃人,還不如說是吃肉。女人吃男人的棒子,是整根吞沒,而且還循環往復,象發動機衝程一樣,一有了淫油的燃燒,那吃那吞必須得等淫源枯盡,方才幹休。男人吃女人的黑黑河邊草,還會曲徑通幽地抓呀摳呀的,變著花樣吃,吃到小河裏淌水,大河裏滿,吃到黃河氾濫要抗洪。
  文明高雅的現代人說了,吃人的事,如今血腥暴力是不能用了,不能架鍋點柴地吃人了,要用腦子,吃完了還得讓人幫咱數錢。而且還要注意吃的持續性發展問題,不能象當年小日本逼著礦工挖礦偷黃金,沒黑沒夜修鐵路那樣,往死裏整,一下子壓榨成肉幹再拋屍荒野。要吃得長遠些,就得給他吃的穿的,喝的,嫖的,賭的,把食物鏈搞好好,下麵的互相興奮地吃著,吃出精神來,吃出體力來,好更長遠的壓榨,到死的時候,也不讓他知道自己是處在窒息的鐵屋子裏,還讓他虔誠地教育自己的後代,要學乖,好好地被人吃,這樣子,一代一代傳下去,聰明的階級會永永遠遠地過著幸福安樂的生活,就好比是提前享受了**。
  有感於“吃人”這個問題,胡扯了這麼一段這一段,各位看書的大大就當是嘿人腦子壞掉,半抓狂時的糊裏糊塗的囈語,如果有高學位的人看到,可以整理一本《糊塗人學》,可以更好地為社會服務,為大眾服務,為自己服務。
  想到這裏,咱家是豁然開朗,不就是把汪琳當狗一樣的虐了一回嗎。人家是高度歡迎地受了,俺是開始有點被動,後來也是淫欲高漲地攻了,兩得其所。
  不對,我用詞不當,攻和受這是人家BL才用的對不起各位了,用錯地方了。請原諒俺的無知和落伍。
  俺和汪琳是**。我是牽著狗繩的S主,汪琳是被M的母狗奴。要用猛詞的話,我是強強S主,汪琳是淫淫M奴。就算是吧。
  如果還有“吃人”做比喻的話,那汪琳是用她的淫在吃人,而且挺血腥的,次次見血。蕤蕤跟我說過,汪琳是個比蛇蠍還蛇蠍的女人,小馨幽被慘害掉了一輩子的幸福,心裏始終蒙著那個被折磨過的地獄一樣的夜的陰影,我還想到,以後還會有一大幫剛剛綻放的生命之花,被汪琳這個魔鬼一樣的女人和著那些失去人性的所謂革命搖籃後長大的小太子黨們毫無節制地慘害到。
  被這樣一種念頭支撐著,覺得不如讓汪琳在倉庫裏受一夜罪算了,說不定還能有老鼠什麼的跟她玩玩咬手咬腳的遊戲什麼的,也算是讓她遭點報應。一想到這時在,我轉了個身就往後走。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裏面傳出了哭聲,我繼續走,可是一步不理,兩步不問,最終還是良心發作,回去開了鎖,打開了門。
  無論如何,我想,我還是應該閃她幾個耳光的。我裝成守情的模樣,閃汪琳的耳光時,我還用語言教訓她:你這個賤女人,你知道我跟宋蘭什麼關係嗎,以後少他媽弄個亂逼騷我,為了你還得挨她的臭罵。
  我這樣打了幾下,罵了幾聲,卻有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我抽汪琳一下子,她好象很受用的樣子,象狗一樣地趴到我腳前,作勢欲舔的樣子。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七章 與汪琳的非常性SM(四)

  我猶豫了:我的耳光要不要繼續閃下去!不是咱吹,咱那帶點暴虐的巴掌閃到男人的臉上,那也是要見到五指清晰的血印子的。麒麟
  最後我那一巴掌有點用力過大,那汪琳被扇得摔倒在牆壁邊,還呼了一聲好疼。她卻一臉的**,不由自主地異常興奮地很是享受地撕扯著她身上並不齊整的衣服的甘心受虐的變態!媽的,她的這些動作,把我驚訝得不知該幹什麼好了。怪不得日本A片中,被虐的**有發瘋般的表現呢,原來真有生活基礎呢。
  如果用現代的辭彙定義一下汪琳他們的那個**圈子,似乎用**圈較合適。虐與受虐是他們聚會活動的主要內容,算名至實歸。圈子一說好像是進入到2000年以後,叫得才特別起勁。連平常人也可以聚在一起玩玩聊聊共同的喜好。喜歡足球的,可以起個以某某人的名字的球迷協會,喜歡某歌星的也大略可以叫成某某族。而愛虐群體似乎還沒有大張旗鼓地騷動起來,呼籲成立什麼受虐協會。不過,叫成**圈可以大抵為這麼一批人有個界定。
  受虐的興起,要追溯歷史淵源的話,大概應該從八十年代剛打開的開放的小窗口上研究起(太歷史的話,咱精力有限啊,翻到秦皇漢武,那要經過幾多考證,跟紅學大師們似的,連夢幻仙曲也要找出處,誰誰是封建統治思想,誰誰是包二奶,誰誰是性臆想狂,誰誰有了資產階級啟蒙,要這麼研究的話,非得暈掉。不過好多****文人都習慣鄙視當代,鄙視少輩,鄙視無知識階級,喜歡拿學知識唬人,偽學問家到處都是,千萬不要輕信他們。小的們最好自己找點古舊的東西,沒事的時候出點自己的觀點。就算錯了,也是探索的錯,沒什麼大不了的,繼續探索就是了),那時候一部分要搞性解放的權貴青年,因為一次又一次的革命運動,受他們的革命老爹老媽們的牽連,被折騰得失去了人的基本的常性,有點返樸歸真的向獸類回歸,把狼性的掠奪當成了行事法寶,無惡而不為。這批人跟著他們的老爹老媽們又東山複起以後,很少還有人對美好的**理想要奮鬥終生,大都喪失了建設美好社會的信心,因而經濟上大幹,生活上頹廢糜爛極度非人,還因為圈子幅射廣,早早地成了先富階級,以西方某些人渣的生活為參照物,過起了一般人想像不到的奢糜生活。
  這一幫權貴階級的小皇子們最早的性形式,就是他們那個圈子裏的集體舞會。這種舞會是真正的貼面舞,只要圈子裏的人熟絡到一定程度,從半裸發展到光屁股跳,再集體**,然後追求過度刺激的施虐和受虐形態也有了。
  汪琳的家族史,我曾經研究過。她的爺爺在革命時期跟著一位****革命的創使人南征北戰過,因此,官運大昌,但不知什麼原因,得了怪病,沒怎麼享受解放後新****的新生活就駕鶴西遊了。汪琳的老爹在十年動亂(亦稱文化大革命,這有點過於牽扯政治,好在咱們一提而過,不算犯大忌諱)裏,不明不白地成了現行**革命,被曾經的階級兄弟鬥得死去活來,作為人的尊嚴被剝奪得一乾二淨,後來,連老婆孩子也不要了,跑到了香港,但始終沒聽說大富大貴,可能屬於潦倒型外逃者。
  俺之所以能查到這些資料,得全歸功於宋蘭的職業優勢。宋蘭的隸屬關係一直在幹部部門,後來發展大了,為了避她爹的嫌,她的有政治遠見的爹,讓她南下回到了南方那個軍區任了個幹部部的副部長,讓宋蘭嘗到了在她的未到過的故鄉任職的滋味。再後來她老爹年齡大了,可能也因為政治太極發生了意外變化,沒能到軍委任職就退下來了。按照**的慣例,宋蘭又回到了她的將軍爹的身邊,專心營務起了她的音樂。
  就因為這,我開始了在那些塵封的發黃的老檔案裏找一些不為人知的革命歷史。從那些手抄的檔案裏,我見識了老一輩革命家們的複雜的革命鬥爭。革命這個東東好他媽龜兒子複雜喲,要叫我說,****人最單純的時代就是五六十年代了,讓老毛先生弄得一心一意抓革命促生產,那時的人,一點活思想也沒有,整天就想著幹革命,為國家多做貢獻撫今追昔啊,比比解放前的人的顧命和自私,再比一比後生的這些人的頹廢和墮落,五六十年代的那些狂熱的無產革命者真正可以稱得上百分百的布爾什維克了比馬克思還馬克思!
  我們七十年代生出來的人屬於破壞建設派,仗著口口不離的“光榮屬於八十年代的新一輩”的新革命理想的激勵,還有“小靈通漫遊未來”的玄幻式引導,對曾經的革命和建設有了徹頭徹尾的懷疑,打心眼裏琢磨改革這個大營生,我們曾經堅定不移地認為:不改不行,而且還必須立即付諸行動。但是,同志們哪,俺們七十年代人就在八十年代的轟轟烈烈裏被政治權貴們把俺們的集體改革****的遠大理想生生地扼殺在了萌芽狀態裏了,現在雖然也還時時憤青,但大體上只是舒服舒服嘴,給嘴過過生日。
  ——扯到汪琳的身世,竟一下子扯到這麼遠,有點對不住各位花錢看文的大大們,可我覺得這麼一交待,咱們能夠大抵猜想出汪琳這個女人的心理變化歷程:小時候有個叛逃的爹,可以想見她被流放的那個農村會對她和她的家人以怎樣的惡狠狠的白眼的欺淩善良的農村大爺大叔大嬸們在六七十年代對於階級鬥爭這個東西還是非常擁護的,對鬥爭地富反壞右等資產階級****派一點兒也不手軟,辦法多得是,物質的、精神的折磨一樣都不少。**革命的、地主家的狗崽子,會被無比忠誠的貧下中農們從各方面打倒並搞臭批臭。那年月,只要海外關係不清楚,那得天天低著頭活人。照我想,汪琳肯定是跟她媽遭受了難以想像的痛苦,她那個香港爹肯定在後來大陸與香港關係鬆動的時候偷偷潛返過大陸,看望過她們,不過,這裏面,肯定曲折得狠,如果被人發現到,然後就鬥爭,汪琳跟著她媽受鄙視,再壓抑,弄不好被大隊書記或是民兵連長多次強暴的事也發生過。不過搞來搞去的政治運動過去以後,有些錯打的地主**革命都摘了帽子,她家的黑五類的災難過去了。香港爹成了好爹,有了資本,尋到了關係樹,得以通過當兵這條路,竟然混得風生水起。大家夥想想,沒有相當的關係,當個女兵多難呢。
  我的當時的對汪琳的那股受虐的騷態吃驚歸吃驚,驚訝歸驚訝,但為了儘快結束倉庫之淫,就算幫她吧,又按著她的指導虐了她一回,主要的道具就是兩個手電筒。
  為了防止宋蘭發現到我沒陪著她睡覺,我沉著臉讓汪琳快點把衣服穿好好。可是,無論我多麼粗魯地對待她,這女人就是不聽我的話,越扯把她,她越往下扒衣服。
  我心裏略略有些惶急:不能再搞了,宋蘭發現到,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此番,偷著回倉庫來,為了不讓人發現,我就沒敢開燈,找著了我原先掉在這兒的那手電筒,我就摁開了,給汪琳照著整理衣服。可是,汪琳根本不配合我,臭汪琳的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越整越少。真他媽的倒楣了我,這把我氣得!
  你別說,我還真沒有好辦法對付她,總不能讓汪琳半露著**,騷騷地半松著裙子,露著下邊的毛這麼出去吧。看她那不能自持的樣子,好像是真的需要被虐的享受。她摸索著我手裏的手電筒,不由自主地就放到了大腿中間揉磨起來。這要命了這,手電筒也當成了男人的傢伙式。
  我經過一陣子急風驟雨式的思想鬥爭,心一橫,打破了不用變態硬器具虐女人的記錄,猛的一下就把另一個手電筒壓到她的**上硬推硬壓起來。上一次,那軟綢子怎麼說還是柔性的,這一回這剛剛硬的手電筒,在氣溫不高的情況下,壓到那麼一個女人身上,不狠心,下不去手啊。咱要是寫色M文的話,可以不負責任,可是咱寫的是具有一定個人經歷的具有一定真實性的,得以事實為根據哇,而且還想盡可能的不讓看文的年輕大大們產生犯罪念頭。人要真到了這種地步,獸性已經壓過了人性,朝著越來越不人的方向去了,差不多得歸為獸類了。
  這一壓,汪琳起了母狼式的反應,吐著長氣,淫叫起來。對於她的叫,我一點也不敢恭維。那鐵匠打鐵時滋鐵般的聲音,可能比母狼的聲音還要好聽一點。淫叫這個東西,噢,忘了,一般比較通俗的寫法是把女人在與男人歡愛時的發出的聲音寫成“**”。我覺得,**做到投入,女人發出的聲音還是寫成“淫叫”最貼切,因淫而叫嗎。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八章 與汪琳的非常性SM(五)

  汪琳的那種受傷母狼般的淫叫太影響我情緒,我只好照用舊法,還用她的內褲堵上她的嘴。誰知,這一回汪琳不幹了,一把就扯了下來,跟故意叫我的板似的,淫叫得有點聲震屋瓦。在她的指引下,我拿著的手電筒跟她掉了一下位置,換到給她的下體舞弄,她自己用另一根手電筒在她的**上搞推壓。
  真的沒法想像那麼粗的一個東西插到汪琳的逼裏會是一種什麼滋味。她那陰口被撐得那麼大,我都不敢正看。三節的長手電筒子全塞進去了,這比男人的**不知要長出多少倍,粗出多少圈。幹這個咱沒有多少經驗,快慢輕重的,不知道加變化,也就打夯一樣的直來直去。汪琳顯然不滿意,一只手****,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加快了速度,改變了方向,還外加了突發性力度,那勁頭好象還嫌手電筒不夠粗似的,時不時地突然來點猛插。她這麼一搞,我想起了小時候拿橛頭柄捅老鼠洞那動作,就無師自通地就著汪琳這個能粗能細的老鼠洞東捅西捅起來,而且加了面盆裏攪面棍子的動作,還有部隊裏拿鐵鏟炒大鍋菜式的動作,內翻外攪。汪琳受到這樣的非常規搗騰,淫叫聲越發得馬嘶驢嚎
  我雖然有點擔心會被人聽到這種滲透力極強的女人的狼一樣的淫叫,但動作始終沒停下來,而且,隨著時間的加長,竟然有了一種說不出啥滋味的快感!
  我想,當時之所以沒有人發現到,可能是與這個大煤廠有關系,弄不好,這個道具庫周圍山一樣的煤堆能起到很好的隔音的作用。要不然就汪琳那鬼哭狼嚎的淫叫聲,把什麼人也能吵醒。這個女人她不光出模糊音,還有幾個字的清晰音:插,插,插死我。可能,有不少男性跟女人**時,非常非常希望身下的女人能有這麼一種語言,按照心理學的暗示,應該算是有征服感。
  然則不然也。看過香港******的人都知道,片裏的女人那叫春聲雖然有點假假的,但那聲音細膩柔腕,聽起來有一種美感和蕩味。而歐美的A片裏的女人那粗曠的直著嗓子的驢打噴嚏式的哧哧聲卻激不起任何東方男人對女人淫叫的美感,有時候聽到反而會沒了興致。
  進入變態情景的汪琳可能根本就忘掉了自己是個人,她不自禁地在地上亂爬,被什麼硬尖的物體劃到出了血,還拿手指揩一下放到嘴裏舔舔我看著她,跟著她,儘量地保持繼續攪動她的動作,但是,我心裏大起感慨:我那蒼天哪,這女人,現在,是母狼一樣,或者是母驢,也不知該用什麼東西能把這個**調弄到滿足,難道還要再找更粗更長的硬傢伙往她的洞裏招呼嗎只有見步行步了。
  一歪頭,看到一根大粗麻繩子,我個手拿起來,繞到了她的脖子上,系了個鬆緊扣。這樣一只手提著繩子,一只手在下面捅著手電筒,連勒帶插的,弄得汪琳一半是狼一半是狗地來創造她的新虐式。汪琳更加騷狂了,右手撐地,左手伸到她的下體,連手指加手電筒地插到裏面,亂吼亂叫著我抓著她的頭髮,橫縱亂扯,她狂暴地跟農村大嫂刷豬食桶似的把自己的下體翻江倒海地大弄了幾分鐘,在一聲破鑼似的爆破音中癱軟了身體
  真要命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身體都這樣,對別人她能好了?她這種情緒一上來,會身不由己去慘害她的同類跟汪琳那個晚上的虐搞,雖然我以後想起來覺得噁心,可是,卻使得汪琳覺得,我跟她之間已經有了非常密切地不可告人的勾當了,可以利用我了。不過,由於有宋蘭在我身邊,她還不敢當著眾人的面大膽造次。
  從那以後,煤廠的倉庫似乎成了一個汪琳玩變態的絕妙的地方。正式演出結束以後,她又逮到機會,在倉庫裏由著我把她駕驢騎狗般地又滾又爬地滿足了一次她的邪淫。
  汪琳樂此不疲,我也只好懷有不可告人目的地跟她弄得一塌糊塗!
  跟汪琳那麼多的次邪淫虐搞,要說印象深刻又比較刺激又感覺到很爽的一次,就是在道具庫裏用那些日本鬼子的服裝,由汪琳靈機一動穿在身上,她做日本俘虜,我做八路軍。我手裏拿著道具——三八大蓋槍,都快把她的屁股拍稀稀了。
  想當年日本鬼子**了那麼多我們這個國破民弱下的女人,而如今小日本又要跳出來叫囂,讓我起了跨槍鎮邊疆的雄氣,不過可惜的是咱已經去了軍籍,沒辦法用熱兵器跟小日本直接叫陣了。
  汪琳的穿日本軍裝,並不是愛國心,完全是受淫的另一種變態發展。頭上戴那麼個日兵帽子,上身的屎黃色日兵軍服,下身什麼也沒穿,腳上是馬靴。當時吧,我們用的是一種角色扮演的法子,比玩網遊那真實勁大多了。我用那槍托敲她的屁股,讓她按照我指的路線行進。汪琳胸前敞開著,一對白峰那麼聳著,雙手高舉著,下身的黑毛被長大的軍服時遮時露著。看著衣服上那日本膏藥旗的式樣,我就真的來氣,跟真抓了日本女兵似的,狠勁拍她。為了懲罰,我用了一個操狗式,猛插進汪琳的逼裏,一邊插她,一邊用槍托拍她肉多的地方,還要她爬在地下裝狗認罪,汪琳說:我要讓所有****男人都能操上我這只日本騷母狗。拍打她厲害了,她就動情地喊:快操,操我這只日本母獵,把騷母狗的逼操爛——汪琳演得還相當逼真。
  初期的又打又插還帶有表演成份,到了後期就不一樣了。被汪琳的騷引一帶,我操得很投入,帶著民族式的仇恨瘋狂地搗汪琳,高起高落的,由於力氣太大,汪琳會因為四肢不穩,倒在地上,我則一拉繩子,讓她撅起屁股,主動地尋到我的硬物,挨插,她那騷擺的屁股,真讓我想到了大白天的,那狗兒就公然地在街上獸操。要不人家怎麼老說發洩獸欲呢。
  光讓汪琳屁股忙活,我還嫌不過癮,還讓她拿了道具槍,跪著做各種戰術動作。那傢伙老真實了,虛擬地體驗了胯下的雄風,心理上的仇日,還得了虐式的滿足。得意忘形之下,讓我狠狠地搗爛了好幾個日兵頭盔。汪琳的身體都讓我拍遍了,**和逼最後也不能倖免,拍打得變了色,把汪琳搞到出氣多,進氣少,耗盡了體力,幾乎都沒力氣走出倉庫,我半攙著她,回的宿舍。這女人對我都有點死心塌地了。
  基本上,我的目的也達到了,讓汪琳對我有了進一步的信任。再以後的比較平靜的幾次慰問演出的活動結束以後,我就只能按部就班的過一段軍校生活了,學業重哇,應付考試可不是隨意就應付得了的。我還跟宋蘭說,不能沒事就叫到我去她家裏施淫。當然,宋蘭也就一個月**兩三次,她不是好淫之人。但這對於我來說,是很不夠的。那時那精力旺盛得要命,一天一淫也沒什麼問題——這是我因為女兵妹妹為了夢想舞臺離我而去,我的戒淫不成功的緣故,越戒越想,所以就得更頻繁地找女人搞。可是,咱在學業上又是一個好強的人,所以,這淫不戒也得戒。
  戒淫是一件好難的事。我的最長記錄也就是三個月無淫,鄙人是指連**活動也沒有。這樣的罪簡直就沒法遭,破了戒以後,我當時的心情,假如看到母豬也想淫一下。軍校裏倒是沒法看到母豬。
  鬱悶中過了一天又一天,終於,幾次影響畢業的考試過去以後,我就得放開泄欲的閘門了。
  我得去找汪琳這**!
  跟汪琳在一起因為沒有我喜歡的**樣式,所以,只是一種利用而已,沒有多少精神上的快感,只是肉欲上的滿足。無論怎麼樣,撇開快感不講,就為了曾經的我和小馨幽的天真爛漫的相處,我也得好好利用汪琳,狠狠地收拾殘害小馨幽的那一幫傢伙,所以必須得牽著汪琳那條線——我那一段的荒唐放蕩的生活,已經避無可避地與汪琳緊緊地纏在了一起。我突然想起,那天我突興而來的學鬼叫嚇跑的那個倉庫主任,聽汪琳說,他跟韓黨、薄堅那幫小子有一點走私上的聯絡。他們在那個倉庫裏虐害了不少少女,汪琳的那個演出隊裏的女兵有不少就遭了他們的惡手。
  我得想法子在他們並不緊密團結的關係中搞矛盾,搞磨擦,儘量讓他們因為女人而內部火拼——不光要搞女人,要用一點智慧,我從汪琳的嘴裏又聽到了一個關於韓黨看上了那個差點被倉庫主任淫到的閻鳳的資訊。汪琳對那晚上的被石塊打暈後,兩個劣敗男人自顧自的跑掉的事還一直耿耿於懷。這兩件事,如果劃拉起來,讓兩幫人馬搞個刺刀見紅的內鬥,應該是比較好看。
  這個計畫得有閻鳳來穿針引線。不過,在實施前,我的心裏很內疚了一下子。閻鳳這個女孩少不得一輩子就得趟在這幫人渣的身體下了。我琢磨過,我能救她一時,不能救她一世。就象小馨幽,我救到她了嗎。沒有,那只是用另一種犧牲來換一種復仇的方式。在這麼一個變態的社會裏,我能救得了誰。
  部隊裏的女演兵們能夠潔身自好的很少,這怨不得她們不堅強不自重。部隊裏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總體上的狼多粥少的局面,你幾個弱弱的女兵想抵抗,那確實是螳臂擋車,無濟於事。再說了女演兵們都是喜歡浪漫的新潮的人,她們的思想,也包括性思想往往都是超前的。也就是說,一般女性不敢做的,甚至不敢想的,她們都已經大膽地實踐著做了。

  【天生流氓】第一百一十九章 山洞裏的另類之爽(上)

  按說,閻鳳小妹妹經過那次鬼洞虐淫應該被嚇破膽,恨劣敗男人恨到咬牙切齒才對,可是,不是。她很快地又跟汪琳說笑得親密無間了。不知在什麼時候,汪琳又把閻鳳介紹給了韓黨那一幫子混渣。
  我對閻鳳有救淫之恩,在我們之間也隱隱約約有著男女之間那種模糊關係的小繩子,所以,我約閻鳳出來商量整那個倉庫男人的事,我們就有點不謀而合。人這東西,只要在某些方面吃了虧,會絞盡腦汁地想法子洩憤洩恨,就那江湖話說得,無論如何也得吐一吐鬱悶在心裏的那一口的惡氣。復仇這個東東,沒法子分清是正義還是私心,也不管是好人壞蛋,人人都有。
  一起商量出來的法子是汪琳和閻鳳到那個鬼洞倉庫跟那個被鬼嚇得屁滾尿流的男人續淫,時間當然還得選在晚上。
  就為了這,我還得讓宋蘭給我擋著,我要請個長假,要不然時間不夠用。學員隊規定,晚上5點前必須歸隊。而照我估計,那場鬼鬧沒有大半夜是不行的,所以,我讓宋蘭打電話給學員隊說是要整材料,我給宋蘭的理由是家裏來個人我得好好陪著在外面玩。當然,家裏來的那個人得顯形一下,所以我讓閻鳳扮成一位唇紅齒白的弟弟在宋蘭面前晃了幾晃,這樣子宋蘭沒疑心了,很有派地把我從學員隊那桎梏裏解放出來不錯,有宋蘭的尚方寶劍,時間問題徹底解決了。
  還需要準備的就是鬼形實物,讓兩個心虛的傢伙,徹底在被鬼嚇破膽,我小時候就好怕那長短舌的吊死鬼一類的鬼故事中的鬼所以我要好好地準備一下相應的物事——那就是到關鍵時候得真有鬼才成。
  我先到了那個鬼洞,因為周圍環境得好好觀察。我的原定計畫是逼著那個倉庫主任和他的惡幫手慌不擇路,發生從陡坡或陡石上摔落這樣的情節,不摔斷腿摔斷胳膊,最其碼也要弄個鼻青臉腫什麼的。
  觀察一番以後,我從鬼洞往下走二十幾米,就看見一條叉道,一條是較為平坦地通向庫房,一條是觀景的絕路,幾塊滑削的大黑石頭陡陡地立著,白天可以立在那兒極目賞看滿山的綠樹蒼蒼或是最為壯觀的蜿蜒的紅葉帶。經過研究,那個叉路口最適合造鬼氣鬼影,有十幾顆樹那麼半連著,可以把影像弄到影影綽綽,時隱時現。
  中午頭,我躺在一顆樹上吃了點麵包火腿腸,然後就在斑斑駁駁的樹影中小睡了一覺。離黃昏還早,我就起來習練了一下爺爺教我的無名三拳,我想這是用來實現鬼打人的最駭人一招,你想,大黑夜裏,鬼影四現,然後被鬼直直搗一拳,踢一腳,魂不早飛掉了。
  黃昏來臨了。汪琳和閻鳳對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她們就是踏著黑暗前的那最後一抹黎明,挺恩愛的跟那兩個男人上山來了。由於掌握不到倉庫男人們對上次被鬼嚇到的真實心態,我怕他們膽小不敢再上山來,就教閻鳳編了理由,說是跟韓黨還有倉庫裏誰誰又上去過幾次,不過,都因為開不開那傳音洞的門,所以不盡興。
  韓黨跟倉庫主任這些傢伙們之間有矛盾,不是女人就是利益。我希望韓黨對閻鳳不能僅是一般的喜歡,得有點夜不成眠,朝思暮想那種才成。這樣子,我把倉庫裏的那兩男人搞稀稀了,就順利地跟他們搭上一腿。
  兩男兩女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又點起了篝火,身旁還是那個大答錄機,音樂是串燒版的士高音樂。這一次那兩個男人的手從開始跳就沒老實過,瞎七八扭的,可著勁蹭兩個女人的油水。汪琳的適應能力強,一點也看不出有不對勁的地方,閻鳳就不行了,躲躲閃閃的,有點不自然。我看著更不舒服。
  你想想,自己曾經搞過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胸被敞開了,大腿絞在一起摩擦,你只能這麼眼看著,不上火才怪呢。
  沒辦法,為了實施鬼打人,只能這麼忍著媽的!時間過得好慢,那堆木柴燒得劈裏叭啦挺起勁。我強自鎮定地這麼趴在溝裏,隔一會兒起來看一眼他們在跳,再看一眼,還在跳,連那個閻鳳身上的不自在也看不到了。
  突然,有一滴東西滴到了我的臉上,又一滴。我抬頭一看天,下雨了。啊呀,喜死我了,老天助我,老天助我。
  就在大雨傾盆,把那堆篝火澆滅的當口,我的白煞鬼跟從天而降似的矗在了鬼洞上方。如果不是我親手牽著鬼繩子讓鬼左右搖擺,我也會以為那鬼是真真的。那一尺多長的舌頭,慘白慘白的2米長的身子,還有虛蕩蕩的腿,逼真死了。
  汪琳淒厲的一聲長喊:媽——,把鬼氣渲染出來了。她帶頭往下沖,從她的跌跌撞撞中看出,她的心是揪起來的,那是真怕後的慌。因為事先,我只告訴她們,我會搞點小動作,沒說出鬼形的事。
  鬼形在他們到達叉路口時達到了極致,樹上的四鬼同晃,加上天上淋漓的雨,而且那是兩紅兩白,因為天還沒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所以路還是能得見的,鬼影晃得就更歷歷在目了。
  兩個男人跑得快,率先拐向了絕路,這兩人第二次遇鬼,那奪命的速度弄不好已經破了短跑世界紀錄了,才幾秒的時候,已經拉下汪琳和閻鳳有十幾米遠了。就在汪琳和閻鳳跑到我面前的時候,我這個滿身綠葉的鬼猛撲出來將她們攔住了。沒用我怎麼使勁,兩個女人嚇得一下子軟在了泥地上,我顧不上管她們,一手擎著一白煞鬼,一手擎著一紅煞鬼,直撲黑石峭壁。
  由於雨大,能見度比較低,我還怕那用塑膠紙包住的紅紙白紙浸了水把鬼顯了原形,所以得使勁保持鬼的站姿,這樣慢了下來,自然就跟不上那兩個用世界速度百米衝刺的男人了。我才追了有二十幾米,看到兩個男人跟沒頭蒼蠅一樣奔了回來。
  我大喊了一聲:索命無常!
  這一聲斷喝,加上我左右兩臂豎著的紅白兩無常和我自身的這個綠葉鬼形象,把倆男人嚇得刹住身子,呆了那麼片刻,接著掉轉方向,沒命地往前奔。我竭力追其身後,到了黑石峭壁邊,沒容得他們再轉身,我大力把紅白兩無常拍了過去,就算他們想回身也來不及了。
  我的兩個大無常是2米多長的大樹棍子支的基本身形,實落落的捅到他們身上,焉有不使他們跌到峭壁下的道理。
  處理完了這兩個男人,我回到兩個女人身邊時,她們還瑟瑟地抱在一起,不過,好象魂魄已經落到心裏了。為了不讓她們再受到驚嚇,那一身的綠葉子我脫下來扔掉了。說實在的,當時扔的時候真有點捨不得。綠樹葉子們是替我立了大功的。
  兩個女人撲到我懷裏時,完全是尋找一種安全和溫暖。雨還在下,我們只好用汪琳得著的鑰匙開了那個鬼洞的門,進去避雨。兩個女人心有餘悸,有點緊張地跟著我進到鬼洞。
  這鬼來鬼去的其實全是我一個人的鬼。對於上次裝鬼的事,我是打死也不承認的。這兩次裝鬼,使我的怕鬼思想有了大的變化,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鬼,如果要不怕,首先得自己心裏沒鬼才成。
  但是,人哪能心裏沒鬼呢。心裏沒鬼的人好像是不存在的,誰保不齊不犯點錯誤,或者搞點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樣子,必得在心裏存下不安心,人一不安心,就要疑心生暗鬼了——嘿嘿,說著說著,又說遠了,從裝鬼鬧鬼說到了人的鬼心。
  管他呢,有鬼也好,沒鬼也好,反正人還得找樂子。
  那晚上,我和汪琳、閻鳳也沒別處好去,只好呆在山洞裏。我冒雨又撿了些松柴回來,好不容易點上了,有了火,兩個女人安定多了。汪琳對袒露身體不當回事,連乳罩也扒下來就著火烤。閻鳳不好意思,扭捏著不想脫,汪琳就調侃她:害什麼羞,鎮哥把你身上的部件早看遍了,脫吧。
  鄙人是有一定定力的人,假使我不想起淫心,我能用意念控制使身體不發生反應,在這一點上我覺得人人身上都有一個柳下惠,只是到了一定時候人身上的西門慶大過柳下惠的時候,淫心一起,該發生不不該發生的淫事就由不住的發生了。
  汪琳和閻鳳烤火,我也沒故意背過身子。這和電影電視中演的大俠和正人君子不一樣,我不轉身子不閉眼睛,就硬硬地考驗自己的定力,當時我還想到了唐僧同志,他在百花穀見到桃花仙還是杏花仙的淫蕩舞不是要閉上眼睛不看才能定住嗎,咱就直面女人的**。確實是**,脫到全裸是汪琳興的頭。這個女人滿腦子的**思想,而且對奇奇怪怪的淫特感興趣。
  這種事發生起來,沒有誰去刻意做柳下惠,也沒有誰特去想做西門慶。應該說,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自然然地就發生了。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章 山洞裏的另類之爽(中)

  汪琳烤完了她的衣服並不穿上,反倒到我身邊扒我的衣服。我身上淋得比她們還濕,脫下來烤是正常的。脫就脫吧,特殊境況下的權宜之計。
  我的衣服和閻鳳的衣服都架在火邊烤著,我,光屁股的男人和光了全身的兩個女人也挨在一起烤火。烤著烤著,身體就起了反應了。
  女人裸了身子起點小反應沒什麼,可男人就不行了。那硬起來的大家夥直擼擼地跟個大電棒子似的,尤其是火光這麼一照,淫意暴露無疑我來想用點衣服啥的遮蓋一下來著,可是又一想,去他娘的,人這東西,剛一生下來不就是光溜溜的嗎,只不過是越長大越虛偽,才多了那麼多偽道德的條條框框我就那麼硬挺著暴露著男人性征,卻使我和閻鳳之間多了好多不自在。當時我們的位置是我居中間,汪琳在左,閻鳳在右,是挨在一起的。我這個人吧,在淫這個事體上,不大喜歡迂回曲折,只要機會合適了,合適的對象有了,管他正不正當呢,先滿足了一時之需再說。
  山洞裏有了兩女一男的淫火和一大堆篝火的交相輝映和烘托,隨著些許吹進來的微風轉悠在我們之間,那男人女人間的淫意無法遏止地升騰起來。我覺得,人要淫,必須得有一個環境,不知是什麼人說的,沒有環境,就要發揮聰明才智創造環境。當然,對於淫這個東西,男教師們女老師們千萬不能學我,你們要是這麼做,壞掉的是建設祖國的未來的花朵,毀掉的是社會主義祖國的美好前程。咱們寫文是有一說一,不亂扣帽子,但是得有善惡之分,咱們想一想,既然他稱你為教師,你稱他為學生,這之間就有個善意引導的東西,光引導著淫了,咱們蒸蒸日上的發展誰管呢,所以,要跟學生說,人的淫只是人體需要的一部分,不是活著的第一需要。
  扯上這麼一段,再回來扯咱們的耍淫和爽性。爽性這東西,有了氛圍,做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汪琳這騷母驢天生就是一挑事的人,這麼一個天然的機會,她哪里會放過。她覺得火候到了,就那麼顫顫地趴在我後背上,脖子伸得老長,在閻鳳耳朵邊嘀咕了好一陣子。
  我沒聽到什麼,不過看到閻鳳臉紅紅地搖了好幾次頭。
  讓汪琳這麼一搞,氣氛就愈加異樣起來。現在,主動權應該掌握在兩個女人手裏。我無所謂,看著火,往裏添點柴就行了。說是無所謂,其實我也挺著急的。老話不是說春霄一刻值千金嗎,這個山洞的春霄對於一般人來說,真的是有點千載難逢。前有我的為了女人搞出的裝鬼的壯舉,搞得那麼逼真的非常驚險嚇人,,那麼接下來,就得有男女間的以身相許,傾心相淫。這沒錯,男女間大體上都得是這樣的故事。
  把淫意都烘托到那個份上,我差不多就要伸手把閻鳳拉過來,身兒緊摟,嘴兒親親了。可是,身旁還有個汪琳,所以,我還得等待一些變化。
  汪琳有動作了。她用揉磨著我,又對著閻鳳的耳朵叨咕了一些什麼,然後起身披了件衣服,到洞口去了。
  她的身影一消失,我一把拉過閻鳳摟到懷裏,對上嘴,狂亂地親起來。我是無論如何要這樣子做的。第一原因是因為身體真的需要,在學員隊的和尚廟裏,一天天地看不見個母的,逮著這樣的機會,我當然要大加利用。本來我以為,有了宋蘭和她的特權我會隨意地跟她在偷情屋盡歡,但是,實際情況差得太遠了。要不要,得首先取決於宋蘭有沒有那種心情,而且,宋蘭經常會因為藝術的煩惱和愛情的煩惱在情緒上大起大落,這樣子,直接影響到我和她之間的次數。可以說,我這個好淫之人,需要的根本不是宋蘭這種型號的女人,再者說了,宋蘭對我的愛情考驗期還沒過呢,歸,但決不是傾心相許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只是一種依靠和說不出來的我就處在這麼一種半開半合的性環境裏,對於女人的饑渴比其他戰友還要多上幾倍。
  要說到第二原因,就得算在汪琳身上了。這個女人,你要是該淫的時候沒淫,她會打心眼裏看不起你。那晚上的倉庫之淫,雖然我沒得到太多的快感,但其碼得到了汪琳的同流合淫的信任。變態的女人就得用變態的法子應對。所以,只要閻鳳不是劇烈拒絕,那淫是一定要猛烈進行的。
  第三個原因不用說了,因為我一摟到閻鳳,這小姑娘那濕熱的饑渴打消了我的一切疑慮。因為是兩個光光的熱身體,根本就不用什麼預熱,就可以馬上進入情況。
  閻鳳表現得也很勇猛,身體一接觸到我就激烈地律動起來。這真是千古名言說的:今有淫事不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們上面一迷亂,下麵也準確地找到位置,實現了深度對接。每當到這個時候,我的一心二用的大腦就會感慨萬千:人呢,一定要珍惜每一次光陰,不要不經意地讓它虛渡了。世上都曉神仙好,哪知做人更美妙。而且我還會想,人有淫愛,那比人快活的神仙是一種什麼樣子呢,假如,神仙是存在的,英俊的男神仙和女神仙在一起就只有清風明月的把酒問神仙們的天嗎?鬼才相信呢。
  有了比做神仙還快活的事體,我的胡思亂想只會想一會兒。接下來就是把全部的精力用在讓自己和身下的女人得到快感上。
  閻鳳在淫事上挺熟練,是個過來人,有一定的經驗。僅就她坐在我大腿上的套動而言,雖然不是十分地純熟,但因為有發自心底的饑渴,所以,她的揉動通過我們之間接合部的傳導,使我們的愉悅上升到了一定的層次。用量性分析的話,是意淫大於肉淫。這以後的淫戰的歲月我是非常感激她的,雖然我不能跟她明說,我是為了誰誰才接觸汪琳進而接觸到他們的地下淫黨,然後施以陰謀陽計,將他們打到地獄裏去,但我們會經常在一起說悄悄話,討論人生和怎麼樣才算正兒八經活人的問題,因此我和閻鳳之間精神上是互相尊重的,雖然上因為參與到了汪琳的太子淫黨裏去,但兩個人融合在一起的快感還是與那些人性已經劣敗得無以復加的人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當時的那種環境,我們來不及換別的樣式,就是閻鳳在上,我在下,我仗著我的大腿剛勁有力,半撐著讓閻鳳在上面坐著左搖右晃,我還把我的外衣鋪在地上,讓閻鳳踏著,閻鳳累了,手腳都可以著地,我也可以配合性地頂動。時間寶貴呀,一分一秒都要珍惜。
  我們剛剛得到了一個小,就聽到了汪琳進來的聲音,閻鳳用了幾個短促的點吻結束了我們之間的交合,意猶未盡的拔起了身子,在汪琳還沒走過來時,從樹棍支著的架子上取了一件自己的上衣披上了。
  汪琳進來時,閻鳳也沒說什麼話,只是就著火光把自己的衣服抖了抖,那麼拿著向洞口走。我估計,汪琳當時跟她說的意思是合淫,也就是現在比較時髦人說的3P還是2P的。她沒同意,大概不僅僅是因為拉不下羞恥心,我想,她的不同意裏,應該有我們之間的那些精神上的尊重。用她的話說:黃鎮大哥表面上是流氓,但在本質上始終是個好人。
  不管本質上是不是好人,汪琳的淫是要讓她得到的。不過,這一回我想不出用什麼法子來合她的變態淫。象在倉庫裏那樣,用手電筒也太那個了吧,但是以我們當時的條件,再就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了。總不能往她的穴洞裏塞石頭吧,要了咱命也不能往女人身體裏面塞石頭。天地精華父母精血造出個人來多不易呀,哪能想怎麼作賤就怎麼作賤。
  不過,汪琳一上來沒怎麼變態,有點嬌情地坐到我大腿上,還趴在我懷裏柔情了那麼一會兒。我因為剛跟閻鳳**了一下下,射了不少精液出來,也不能立馬精神抖擻地跟她激戰,就採用了一些輕輕撫摸,或是柔順她的頭髮的動作,也算是纏綿吧。
  那是我跟汪琳少有的一次還算正常的山洞。依我想,當時她和閻鳳都受到了極度驚嚇,心裏面還是有恐懼沒消掉的。我當時並沒有告訴她們是要裝什麼樣的鬼,她們也想不到那鬼會層出不窮,一開始的虛蕩在山頂的大白鬼,到隱約可見的兩色鬼,而且,據她們後來講,那四鬼連動加上雨聲風聲的,根本就沒膽去想這是不是我搞出來的,到最後還紅白綠三色鬼,所以,直接嚇到癱掉了。
  汪琳有點溫情脈脈了其實,只要是個人,尤其是女人,誰不需要安慰和溫情~?只不過有些變態的人只是暫時需要一下下,而大部分時間都要通過非正常態勢得到某種戀異的刺激,在心裏面尋到某種平衡。
2015-5-20 01: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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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121-130)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一章 山洞裏的另類之爽(下)

  我覺到汪琳這種難得的人性化的正常表現,就頗有些戀人式的擁吻著她嘴唇輕輕地碰觸著她的臉、鼻子及到四唇相接,我把我的某些期許和男人的火熱,一波一波通過舌與舌地纏綿送給了她汪琳的身子好軟好熱,嘴裏咿咿唔唔地浪哼著
  溫柔地撫摸著汪琳豐潤的大腿和翹浪的屁股,我心裏不斷的浮想聯翩:邪惡和仇恨,有時候,其實,只是人性無助的一種另類表現,無論是誰,要是憑邪惡和仇恨過一輩子,那是比做一輩子好事還難的,這樣的人不是半路瘋掉,就是被人滅口。比如說,有好多商業權威整天臭吹狼理論掠奪理論,把佔有女人也當作是一種威權的象徵,但,他們卻鄙視女人的淫,男人胡淫,或者自己可以****群淫,但,卻會利用自己的威權和財勢,對別人亂加指責,說三道四說到底,是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要把別的男人都踩在地上,女人都用來自己發洩獸欲。
  ——對於我和汪琳來說,這樣子淡掩淫欲的戀人式纏綿那真是少之又少的。汪琳是典型的攪風攪雨型。不過,這個女人雖然亂攪的手段有一些,但是卻不善於適可而止。用比較直白的話說,就是不懂得團結一批,打擊一批。
  有一位只淫了汪琳一回的男人,是一挺底層的人,因為老是聞見腥味卻吃不到魚,就大造汪琳的亂檔事:汪琳這個****,跟她操過的男人的割下來最少得裝一火車皮。這話雖然有點誇張,但拿來比喻還是比較貼切的。在我曾經生活了三年的那個北方城市,汪琳幾乎成了母狗的代名詞。
  不管怎麼說,那個跑鬼的雨夜的山洞裏,溫馨還是有的。汪琳受了我的親吻的軟化,是慢慢地抬起屁股,很溫柔地套住了我的東西,而且沒有急著狂吐狂吞,挺迷醉地繼續跟我對著嘴攪舌頭。我在那個時刻,甚至想借著彼此的融合改變她一下,說不定能使她活得正常一些,不要再去害她的同性了。
  我能感受到她的驚悸,受到極度驚嚇的她,極需要一種男女間正常的接入來慰平她的離魂般的空虛。借著火光看著她柔滑健美的身體,我的心裏多了一點點憐惜。造物主對他這麼睛睞,為什麼連她自己都不好好珍愛呢。我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輕柔地撫摸起來。
  我們倆都沒急著把欲念提到最高,接合部只是微動著,任熱浪一股股地慢湧著。
  汪琳很享受的樣子,在繼續的升溫中,她不由自主地大動了一陣,滿足地軟在我懷裏,軟聲軟氣地對我說:鎮哥,我要你抱著我睡。
  我當然不能光顧著她。等汪琳睡沉了,我把她放在我鋪在地上的外衣上,把她的衣服給她蓋在了身上。我能穿的只有褲子了。
  走到洞外的時候,我看見閻鳳就那麼坐在洞口,兩只胳膊抱著膝蓋,有點害冷的樣子。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晴了,閃出了幾點星光。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走,回去烤火去。閻鳳聽話的站起身,拉住我的手,一起回了山洞的火堆旁。冒雨撿來的松枝淋了雨,燃出來的火帶著一些青煙,睡著的汪琳還輕咳了幾聲。
  閻鳳進來以後,找了塊石頭,悄沒聲地,兩手抱膝地坐下了。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對著她,總覺得有些歉疚。想到以後還得利用她來製造朱華韓黨他們那一幫子太子黨的摩擦,心裏老覺得過意不去——為什麼我對小馨幽會百倍千倍地去呵護,而對閻鳳只有一點利用她的歉疚呢。不會是因為閻鳳跟汪琳走得太近,還是因為閻鳳不是**,搞了也就搞了,無所謂。我這樣想著,腦子裏是一團亂麻。
  大哥,你能不能幫我調個單位。閻鳳有些猶疑地沖我說道。
  聽到閻鳳這麼一句話,我的腦子清醒起來:閻鳳是個挺外向的人,有點傻大姐的作派,如果能去到小馨幽那裏作個伴,應該是個好事。可是,我又一想,不行。好不容易找了根淫戰的導火索,不能這麼輕易地換了。我猶猶豫豫地對閻鳳說:調單位這樣的大事,恐怕不好辦,我試試吧。
  大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挺佩服你的。我知道男人都瞧不起我們這樣的女人。我們就是人家的玩物,得盡著人家的興。我真想現在就把這身軍裝脫了,回家種菜養豬,也比給男人當婊子強。
  閻鳳這麼一說,讓我心裏好不是滋味。剛才我跟她,心裏頭就有不玩白不玩的心思。更沒去想替她做點什麼。按說,要是動用小馨幽的那個將軍情人的關係,象閻鳳這樣的好看的女兵,有不少權貴弄不好都得舉雙手雙腳的歡迎。這樣的尤物,男人哪有不喜歡的。
  閻鳳你也別灰心,在部隊混有在部隊混的好處。能出來當個女兵多難呀。你們演出多,經常接觸領導,肯定有機會的。我有點不知所云地給閻鳳吃寬心丸當時跟她這麼說,我是不想把我的計畫告訴她,不過,被閻鳳的真心話觸著了心底某些柔軟的神經,也有點動搖了既定決心,想讓閻鳳調到小馨幽那兒,陪著小馨幽解悶。
  大哥,我在部隊混臭了,想上我的挺多,正兒八經地對我的沒有。閻鳳說話時,心情複雜地看了一眼睡得挺香甜的汪琳。她這一眼裏,有不少的怨恨。
  聽閻鳳這一說,我心裏起了感慨:小姑娘才十六七歲,費了不少勁找了關係花了錢,讓人弄到部隊裏遭踐,被男人們搓來搓去,到頭來還沒個負責的,白瞎了那麼好的身子了。
  我想起了一句話: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其實在許多特殊職業裏,不管男人女人,如果沒有足夠的心計,入錯行都是相當可怕的。象部隊演出隊這塊肥田,就是少女們的錯行。我所經歷的戰士演出隊的女演兵們,當兵三年差不多都做了男人的**靶子,臨了,也只能傷痕累累的回到縣城找個工作,這還得是家裏有一定關係才行。只有極少數的跟對了人,提了幹,成了軍中奇葩式的女軍官,雖然會被人指指點點,但畢竟也算功成名就。
  就我接觸的一些演出隊來說,那確實是一個個大染缸。說得好聽一點是藝術染缸。其實,那些搞著女演兵們的權貴們,要的是她們又騷又浪的身體。如果按照小瑜的理論:那是男女資源的互相利用。只不過,咱們的青春萌動的少女們沒有小瑜理論作支撐,光去為首長奉獻了。
  閻鳳還挺識人的呢,不知用到第幾感覺,覺到我能給她轉運。眉目含情地坐到我大腿上,挺起她的豐碩的磨我的胸膛。以頗能識到我心思的語氣說:鎮哥光知道憐香惜玉了,還沒過癮是不是?
  確實有點不過癮。感懷歸感懷,淫欲歸淫欲,兩碼事。特別是有閻鳳這麼個第一次的新鮮寶貝在懷裏勾纏,真是有點愛不釋手呢。
  我的手不客氣地插到閻鳳的大腿處,一點點往裏擠,閻鳳故意兩腿夾緊了,還晃,把我挑撩得一陣兒一陣兒的發抖。
  摸到大腿盡處,我發現閻鳳裏面沒穿東西,可以盡觸其熱。手挨著閻鳳的敏感邊緣轉來轉去的,閻鳳反應劇烈起來。我單手把她摟緊了說:外面冷,咱到裏邊吧。
  不用,外面清靜。一熱解百冷呢。說著話,閻鳳離了我,把住一塊石頭,翹起了臀,回頭瞧著我,一臉的淫意。
  我略掀了掀閻鳳的短裙,掏出傢伙對正了,順利地到達了預定位置。
  還能說什麼呢,此時雖然有山風吹來,但我與閻鳳已經是熱力無限地深度接入了,熱量還在升騰著,有些兒涼風怕什麼——閻鳳說得對,一熱解百冷。這熱和冷的存在,加上已經快見日出的微明,好舒爽。
  第二回的跟閻鳳的密合搓弄,那力度大多了。閻鳳知我能持久,屁股晃得跟小山羊撩蹄子一樣,忽東忽西,忽快忽慢的。在外面搞真是好呢,不用擔心讓汪琳聽見,還可以欣賞大自然的風光,起一點看蒼茫大地的感覺。真的,那麼跨騎著閻鳳進進出出的,腳踏著山河土地,不想豪邁一下都不成。
  這一夜真的是讓人難忘
  後來,是汪琳告訴我,我們那夜的七魂驚掉八魄的鬧鬼,把那個倉庫主任和他的淫跟班弄得傷筋斷骨,在醫院住了三個多月。
  這給了我一個下一步較為猛烈開戰的較長的預備期。利用晚上和星期天跟志滿大哥學習走私知識。那時候達峰公司還沒有合法化,只能地下操作。不過,由於利用得是軍港碼頭,雖然有一定風險,但只要動作利索,一般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我能接觸的走私品就是香煙,好象搗鼓得最多的就是三五牌和希爾頓,哦,還有劍牌。我對香煙這個東東一點不感冒,那些稀奇古怪的牌子,好多都記不住。我沒撈著坐軍船去與走私船接貨的機會。志滿大哥給我的機會是指揮人從軍船上往下扛煙捲箱子。
  志滿大哥做事很周密。晚上卸貨時,每人發一摞黑套子。搬的時候用黑套子套上,一般人看不出是什麼東西。船上的幹部戰士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沒人管閒事。他們也一樣,都能從中得到好處,或是親自參與到另一幫走私中。大家心照不宣,有錢共賺,要不然怎麼能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
  宋蘭的將軍爹想不到,他的兩個閨女都已經被於連式人物給俘虜了。對於這一種現象,我是想不太通。這麼兩個漂亮的女兒,為什麼不拿來做政治交換呢。是基於什麼原因,使宋蘭的爹對兩個女兒的婚姻大事不夠關心呢。經過長時間的琢磨,我得出了一個結論:宋蘭的老爹是個深謀遠慮的人。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二章 比A片裏的男人還細心

  宋蘭的將軍爹一個最主要的目的是得以優良人種問題。宋蘭的老爹的老爹是正兒八經的紅色革命先驅,到了宋蘭的爹這一代,是哥四個,正經是革命後代。但到了宋蘭的這第三代了,先進的優秀革命傳統丟得差不多了,如果按照好不過三代的話,那麼選個好種就顯得比較重要了。所以,連宋蘭的幾個哥哥找老婆也沒象其他的權貴家族一樣,選的高門大戶,而是平民階層出來的女精英,不過,我聽宋蘭說,人選全部是經宋蘭的爹嚴格選拔和審查的。而宋蘭的女婿,好象他爹就沒有太在意,讓宋蘭自己挑了個白馬小生,可誰想,那傢伙是個官迷,對宋蘭沒產生愛情。這讓宋蘭大為光火。到了宋楠這兒,連當不當兵都不管了,任由宋楠自己撲騰。
  鄙人的分析不一定對,反正宋蘭對我的寫作從來不干涉,用她的學我的話說:你愛怎麼臭就怎麼臭,這年月的爛人們掙錢是第一硬道理,誰他媽管誰呢。哈哈,宋蘭真的是我的從文道路上的好知己。她認為,我能從一堆腐化墮落的人中脫穎而出,象模像樣的擺弄擺弄文字,善莫大焉。她對我身邊的女人向來是不大尊重的,尤其是我從網上籠來的幫我打理夜夜俱樂部的兩位聯絡部的女管家小馨小幽(這是我為了懷念小馨幽而強行給她們改的網名),特別地看不上,每當宋音樂家駕臨我的夜夜俱樂部,小馨小幽都得退避三舍。
  因為業務活動的需要,所以,我到宋蘭家的次數就明顯增多。每當我們賺到銀子,都會在宋楠召集的會議上,在她家的二樓客廳裏高談闊論,那是真的暢想。各位忙碌碌的達人們哪~~什麼能改變人,什麼能改變世界,唯有錢這個東東。一段時間以來,我把錢奉到了至高無上的地位,我甚至會想,只要有了足夠足夠多的金錢,世界不就握在我的手中了嗎。
  宋蘭感覺到我的變化,揪著我的耳朵就拉著我進了她的臥室。瞪著一雙疑惑的大眼問我:你想幹什麼?
  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我的能用於指導我往上爬的理論書就是《紅與黑》,那上面沒有經商賺錢這一說,而且還是一個失敗的案例,弄到德雷納爾夫人要拿著槍殺掉她的情人。我呢,在志滿大哥的引領下,在理論上有了突破。我的當時的理念是要想在上層社會站穩腳跟,就得女人與金錢並舉,二者缺一不可。
  由於我當時把賺錢當成了第一要務,所以,在感情上對宋蘭有了疏忽,沒有在宋蘭需要依偎的時候給她溫暖的胸懷,沒有在她傷情失落的時候,與她共融月夜。這麼一想,我就知道了宋蘭對我惱火的原因。我知道,光是一個月跟她做兩次愛是不夠的。情人之間需要**,需要忘我的燃燒才行。
  還有一道不能明說的要務就是:要想把韓黨他們的准太子黨們打得落花流水,我必須得到宋家的強有力的支持。所以,無論如何,我得對宋蘭特別好才行,應該特善解她的諸種大起大落的情意才行。
  這麼一想,我心裏暢亮了,推開窗子,對著宋蘭說了一句深情的話:今晚的夜色真好啊。
  好個屁,你是不是打算搬到錢眼裏過。宋蘭還是揪著我的耳朵,雖然也看了看空中的星星,但是,明顯的她的質問的勁頭大於天上的月亮朗照對她的吸引力。我這樣被揪著,疼痛感倒不是太厲害,主要是說話很不方便,再說了,我對推窗看月這樣的經典懷戀意境是非常非常的喜歡。所以,我用了一點暴力強行地把宋蘭捏我耳朵的手拿下去了。
  這麼一個動作,把宋蘭惹成了淚流兩行,上床拉開被子蒙住頭不理我了。我一看,不成,得哄了。脫了鞋,跪到床上,我用非常虔誠的語氣說:老婆大人,我有罪,貧下中農向地主婆認罪了。
  我一點點地把蒙著宋蘭頭的被子拉了下來,然後噘起了嘴,先親了親宋蘭的腦袋,又親眼睛親鼻子,最後親到嘴嘴,親上嘴嘴的時候,我就加上力量左轉右轉的旋轉力,以引動她的。一會兒的功夫,宋蘭情動欲動,我們就呼吸不均勻的熱吻起來。
  這樣的吻情,宋蘭非常需要。
  宋蘭的老公常年累月的不回來,聽丁阿姨說,剛結婚那陣,感情還行,經常會當著她的面就有摟抱或者其他什麼親昵動作。後來,也不知是宋蘭什麼時候發現她自己選中的這個男人完全是為了政治爬升的需要才跟她結婚的,那火氣幾乎竄遍了學院的每個角落,雖然哭著鬧著要離婚,但最終還是暫時維繫了婚姻,但兩人的關係就此冰凍起來。我這才如夢方醒:他奶奶的,怪不得,我在軍校的第一個沒回家的那晚上的大年夜,宋蘭會跟我抱在一起哭鼻子,感情她也是傷自己的情。
  想到了宋蘭的老公,我就得審視自己。我不也是為了自己的需要,而討巧宋蘭的情嗎,這之間有區別嗎。我想,區別還是有的。雖然我對宋蘭不是愛情,可是我有真心喜歡,在某種關鍵時候,或者是危急時候,我會犧牲掉自己。我敢說,宋蘭的老公絕對不會。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咱家沒打算搬到錢眼裏過,也沒打算把畢生的精力投入到為政治權貴服務之中。想到這些,我的親嘴,就親得非常投入,我喜歡宋蘭那少女式的對我的忘情的親吻。
  聽到外面敲門叫吃飯,我們只好把**行動暫停一下。宋蘭不情願的喊了一句:你們先吃吧,我和阿鎮還有事呢。宋蘭就是這麼個執拗性子,對男女的私密事有點想上就上的率真。可是,我一尋思,不行,再怎麼著也不能在一家子吃飯的時候,我們就忘乎所以的在房間裏,萬一她爹回來,事情會很難辦的。
  我連摟帶抱地推著宋蘭起來,還賈寶玉式的給她梳理了頭髮,拉她到衛生間洗了臉,然後就下樓跟丁阿姨他們共進晚膳。
  有好長時間沒吃丁阿姨親手做的飯了。一起吃飯的還有宋楠和志滿大哥。
  飯剛吃了一小會,宋蘭的爹就回來了。講面對面見,這是我跟宋院長的第二次家庭式會見。那些正式的場合,只能是我坐在佇列中,兩手放在膝蓋上,挺著腰杆接受訓話式的見。按說,我認了丁阿姨作乾媽,那宋蘭她爹就應該是我的幹爹。不過,這個幹爹我是一次也沒叫過的。
  宋將軍一回來就把宋楠和志滿叫到了小客廳裏密談去了。這兩位走私的先行者,不以學業為重的北方大學的優秀學子,肯定是走私這事弄得太大,被人告到了。是將軍自己收到了匿名信,還是政治權貴們在閒談中的善意提醒。這些,我不得而知,只能靠猜。
  丁阿姨比較單純,問我和宋蘭:小楠和小滿不是有什麼事吧。宋蘭回答得很乾脆:不務正業,浪費國家的大學資源。丁阿姨絮絮叨叨的說是要好好管管,不好好學習哪行。我對丁阿姨說:沒事,宋楠姐和志滿哥都聰明著呢。宋蘭喝了一口粥,吐出一句:聰明反被聰明誤。
  我的可愛的院長幹爹這一攪和,讓一頓其樂融融的飯吃成了沒滋沒味。宋蘭可能是怕她爹再盤問她什麼,緊催著我吃完了飯,就拉著我出了門。
  宋蘭在學院裏的名氣緊次於她的爹。在學院的大院裏走著,迎頭遇上的跟她打招呼的人老鼻子了,不光是生活在艱難裏的學員們對她有景仰,機關裏的幹部戰士也是真心讚美她。她這個作曲兼音樂指揮,好多人都是發自心底裏的敬佩她,她寫的曲子在學院裏是久唱不衰。只是她的婚姻就不那麼盡善盡美了。
  我們倆並肩散步的機會不是很多,所以,即使人們盛傳,也無傷她的音樂光華。人們不會相信,一個不起眼的小破學員,會舞弄住這麼一位具有異餅的天才音樂人。就算有,也是宋藝術家的一時興起。當時的小道消息是一定範圍內的口口相傳,不過,版本挺多的。反正是宋蘭的朋友男男女女都有,在沒出大事情的時候,我的這樣子跟宋蘭的情人式散步,不會搞到滿城風雨。
  我所擔心的是,利用走私這麼一種變形戰爭,會不會弄到在高層發生地震,傷了我自家的卿卿性命。這東西真是開不得玩笑的,而且,還有點上了賊船,就要硬挺著走下去的不可逆轉。
  腦子裏胡思亂想著,陪著宋蘭散了有三十分鐘的步,估摸著將軍該走了,我們又回到了將軍府。志滿和宋楠臉上都有問號,可好像是還在進行某種思考。
  簡單地跟他們對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我和宋蘭就上了樓進到了臥室。宋蘭今晚上情緒很高,估計我得在床上下大力才能讓她一臉春夢地睡去。
  一進到房間裏,我們就親上了。宋蘭對親吻要求特別高,如果她認為我的**不夠,就會阻止我進行下麵的課目。她固執地認為,親吻和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的。因此,她要求,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要保質保量地完成。
  難度是有一點,但咱不怕。耐心咱有,喜愛女人的各個美妙部位,咱是天性,不用強裝。在對待與宋蘭的親吻這一事事兒上,咱比A片的男人要細心多了,而且沒有表演成份。
  我把手放在宋蘭的平盈的肚子上,推壓結合的上走,遇到了峰戀就施以揉碾慢轉,繞到背後,再繞回來,嘴兒也移到了她的耳後。這時候宋蘭就由不住後仰了身子,輕哼著。我的手手移下去慢壓到宋蘭的嬌臀上,加力地揉動,碰到她的股溝,手指用上外分內侵的力,越發地讓宋蘭一波一波地升騰著迷蒙起來。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三章 迷蕩的宋蘭喊出了粗口

  親到半迷半醒,宋蘭要求一起洗澡。
  寫到了這裏,我得先說明一下子。不要以為,人家權貴家的女人跟你上過床了,人家就會把你當成她的一輩子的唯一。當成唯一這種理論,在當時的九十年代中期,平常人家的女孩子會把與一個男人上床當成很莊嚴的事情,但是,在一些高級圈子裏,發生性關係雖然不是象現在一夜情這麼氾濫,卻也有相當一部分們受西方性解放的影響,在性夥伴上有一定的自由度。宋蘭雖然不是縱欲的女人,但她也不只是跟我一個男人發生性關係,有時候,她會因為在藝術上的相投,留宿在那些口口不離高雅藝術的男人的家裏。這也可能是我無法對宋蘭產生愛情的原因(是有那麼一些醋酸的原因,但絕不是主要原因)。
  宋蘭的第一次與精神結合的與我接近,就是那次放暑假後,我的一堆自製的愛情信物打動了她。她說過,我還要過兩次考驗,她才會把愛情交給我。我相信,這不是一句玩笑話。對藝術較真,對愛情也較真的宋蘭,在某些方面執拗得很。
  跟宋蘭,我老是記得很模糊,比較清晰得就是這次浴室裏做了,可有些細節還只能靠情節的推進演化出來,不是完全靠記憶描募下來的。
  不管怎麼樣,宋蘭已經象蛇一樣的柔軟了。已經忍不住發出了混迷的哼聲。
  浴室裏水汽蒸騰中,肉地緊貼在一起的那種滑濕的感覺好令人迷醉。宋蘭的嘴象小豬一樣的亂拱,我低下頭三碰兩碰的觸她的唇,她的交剪著的大腿被我用手一碰就開了,她的精剪過的三角區,顯得有一種外國女人的整齊美,那未經過多性生活的秘處只一條粉嘟嘟的細縫,周邊的暗紅的肉色和她的嫩嫩的大腿兩相對映起來,越發得使這個已婚女人充滿了性的誘惑。
  關於淫這個東西是需要好多觸媒的,僅有的相撞是不夠的,應該說,很不夠。有兩個字:情淫,我不知道用在這裏合不合適。正經語言的表達應該是用“”,可是,本人關於男女之淫的論述中,越來越覺得“欲”這個字遠比不上“淫”這個字的內涵豐富。特別是現在這個偽愛情時代,男女間的維繫,淫占了很大成份。
  因為淫會加上好多想像,比較符合咱東方人的習慣。
  宋蘭側翻了一下身體,我看著她的背部裸身好美,她的微有側身,還可以讓我看到她的,一個潤在水裏,一個那麼滴著幾滴清露,尖尖地聳立著,那一種透明的嫩,真讓人含嘴難放。因為沒生過孩子,她的肌膚完全讓人覺察不到三十多歲女人的些許鬆馳。手這麼輕輕觸上她的背,電流就接通了。
  宋蘭非要半趴在浴缸裏,讓我用噴頭淋她的長髮。在順她的頭髮的時候,我假裝不經意的用手碰她的,那感覺就像是在蓄意挑動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宋蘭真的是對的動作瞭解得很少。就在我大腿緊貼著她的後身,在水汽的繚繞中以後進位的姿式突入她的身體時,她竟然一下子趴在了浴缸裏。
  在我的授意下,她才知道用手撐住缸沿,略挺了挺屁股。她的腿彎不是彎,直不是直,我只好也半彎著,一條腿還要站在浴缸外挺動。
  我一邊插壓著,一邊捱住她的屁股猛揉,看著她股溝的器件展開包合的,興頭越發地大了。撈住她的大腿,讓她的腿全立了起來,我得站穩了,用上了推磨拉碾的辦法,前後大動地撲撲哧哧地讓宋蘭的淫哼多了音樂般的婉轉。做音樂的真好,那聲音軟悠低轉的的倒很合了淫的旋律。宋蘭在劇烈運作著,轉過頭,迷亂地看了我一眼,嘴兒一張吐出了幾個字:壞蛋——臭阿鎮。我猛的盡插了幾下子,惹得她跟草原上的馬似的,頭甩了又甩,還費力地空了一只手,摸我的胳膊,猛晃著屁股,大喘著氣說:操——操吧。我要你操——。這聲氣一出,把我激動得跟什麼似的,彎下腰,抓住她那一對嫩蔥一樣的,下身上足了發條,刻大勁急進急出。
  雖然這種姿式我很享受,可宋蘭身子弱,力量少,又缺乏這方面鍛練,只弄了一會,我就讓宋蘭仰躺著,半側位地輕動,伸著頭,讓宋蘭比較舒服地與我親著嘴,下身聳動著交合。
  宋蘭主動地伸出軟舌,與我探舔起來。我的下身快速地拉進,然後在慢慢地推進,在快要盡根的時候,猛的一聳,讓宋蘭淫迷地猛哼一聲。
  這樣的搗了有幾十下,宋蘭的有頸兒揚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扭起了身子,臉上的紅潤濃了好多,嘴裏吩咿咿唔唔地,長長短短地亂髮聲了,手胡亂地摸著我的大腿,屁股猛頓,騷渴得不行了。
  我一使勸,抱起了她,在空中用了上拋式,狂顛著。宋蘭勾住了我的脖子,聳抬得有板有眼。
  猛拋猛顛了一會兒,宋蘭的極限點就到了,我擁著她,半躺在浴缸裏,柔著手勁,撫弄著她。宋蘭得了迷醉的小,迷醉地要在水裏睡去時,我把她從浴缸裏撈出來,揩淨了身子,抱到了床上。由於姿式比較傳統,所以,把戰場轉到床上比較合適。
  在這件事情上,宋蘭是個只知道享受的女人。光講技術的話,她可能連現在一些剛涉及性生活的大學生也不如。人家現在的大學生為了跟男朋友搞到親密無間,往往通過片,或是通過研究性學報告一類的專業書籍在理論上有個比較系統的指導。而宋蘭所知道的性知識無非就是親嘴擁抱,然後就是男女器械的融合,最多不過是在亢奮時,哼哼啊啊的呻吟。之所以稱其為呻吟,是因為宋蘭的聲音有時控制多,隨意性不夠,根本與她的大開大合的音樂大相徑庭。
  但是無論怎麼樣,跟宋蘭我並沒有交作業的思想,不因為別的,就因為宋蘭在上的純真。這樣的事在咱們草根女人身上可能比較常見,但是在權貴階級的女人堆裏,她能不迎合那所謂的性解放實屬難能可貴。在瘋子看來,性解放無非就是放開淫的閘門,跟黃河發大水一樣無遮無攔。瘋子寫淫不光是導淫,還要勸淫。知道淫之可貴,適度導引,會使你得到許多樂趣,若是在年少時就開採無度,會使好多解放了性的少男少女們,連人要怎麼活著都不知道,枉費了天地之精華,父母之精血的辛苦練造。
  說到技術,就再多說幾句吧。俺一直不提倡西方式的練陰術。要增大,要緊縮,姿式花樣要不斷翻新。現在都市裏的好多性俱樂部也無其窮盡的利用女人身上的一些竅器,生造出一些現在的女人性器的新用途,以使搞性業的商人們大大地賺銀子。各位在淫事上已經走得很遠的好淫者們,你們背離了淫的初衷,把淫的境界丟了,玩下而下之的實特刺激了,久而久之,厭煩和單調,會讓人失去真正的性樂趣,失了淫和意境美。
  哈,瘋子老造這些沒用的,老毛病了,在淫事上恁多感慨呢。現在是美人在懷的時刻,不能東拉西扯了。
  在床上,有了柔軟性,宋蘭的肢體語言豐富了一點。在我實施了進入以後,沒東沒西地晃悠起來。
  這二度的淫勁也是很要命的。不用我怎麼活動,宋蘭的屁股卻猛撞著我的大腿,需要我加勁頂住才行。她還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上,合住了揉動我好象記起了不知在哪看到的一首淫詩:
  夫妻雙雙把奶摸,上面晃來下麵搓,四腿一動肉中肉,說盡淫事妙處多。
  想到歪詩,我就得改換動作,加把力氣了。要幹就得幹最喜歡的姿式,咱最喜歡的當然是後插式。
  讓宋蘭兩小臂撐床,兩腿一跪,整個就是部隊戰術上的高姿匍負前進的動作。咱沒讓宋蘭兩臂直立,那樣子,她堅持不多大一會兒,兩小臂撐地很實落,比較堅固。
  宋蘭沒用我指揮,主動地分開了大腿,我以一個懸空的跨撐突入宋蘭的禁地。一觸進,宋蘭就無比熱烈地回應了。挺純情的女人,讓咱開發成了蕩婦。
  高角度的跨坐,有個好處就是可以俯瞰女人。感覺真的很好,跟氣吞了山河似的。宋蘭的微開的媚眼需要仰視著看我的雄姿。
  由上而下的斜插好爽。宋蘭是由頭至膝的著床,姿式很穩。我摸住她的的時候,她的手還淘氣地抓我。我問了她一句:舒服嗎?她輕快地說了一句:舒服。
  我覺得這樣子還不夠味,緊著猛插猛掏了幾百下。又問她:舒服嗎?
  這一會兒她顧不上先回答了,極力地翹著屁股,大喘著氣半哼半叫地說:舒服——好舒服。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四章 宋蘭親手給我摘了套套

  接下來的急速衝刺,宋蘭已經顧不上玩我的手了,兩手抓著了床單,頭一會兒繃一會兒松的,身子已經前撲了,看來是力量不夠了。首發該換換姿式了。
  前段時間,光忙著打入韓黨他們那些太子們的內部了,確實在感情上沒給宋蘭太多慰藉。宋蘭嘴硬,性子倔,不太善於用女人的含蓄提出性要求。她又做不到咱們有些網上的性饑渴的女人似的,在網上只聊到一次,第二次見上面就問:做嗎。太直截了當了。
  為了使宋蘭得到更多的享受,我讓她平躺了,往床邊移了移,把她的腿分到了床邊,我站在了床下。摟住她一條腿,把我的翹棍在她的周邊磨轉了一會兒。她又饑渴地扭轉屁股時,我慢慢地,漸漸加力,磨轉著往裏進,進到跟了以後,就慢慢揉轉,伏下身體貼住她的臉緊偎著她小動,跟她說些淫話。
  宋蘭下身急得直晃,我就逗她:蘭兒,我怎麼沒聽到你喊我老公。宋蘭哼哼唧唧地說:不叫。
  我說:不叫老公,那咱不操了吧。
  宋蘭哼啊哼地犯迷糊了,跟我犯小混:操——你說的是操這個字嗎?
  從美女嘴裏說出個操字挺不易的,不是淫渴到十二萬分,她那能說出來。
  我小勁地磨,把宋蘭急得跟什麼似的,屁股左右大搖了。
  我又說:那叫老公,心裏叫的那種。
  宋蘭急迷糊了,卻意由心發地喊:老公,操!操——嗎!
  女人都這樣了,咱還擺什麼譜。駕起宋蘭的兩腿,大開大闔,開山造河。幾十下的造過,咕唧咕唧之聲不絕於耳,宋蘭那已經開了口的老公也一迭聲地出。
  這喊是真真的,這已經是壞了她時不說話的規矩了。
  這樣的躺在下面被撞擊是宋蘭最喜歡的姿式。到了緊要關頭,我猛勁親住她的嘴,用最有力的攪動,把宋蘭弄得急起急伏,緊緊地抱住了我。
  她猛哼一了聲,渾身一軟,下身一熱,那自然產生的收縮的快感把我的激射也帶出來了宋蘭的後的自然律動,使我很舒服。我爬在她身上,兩只手緊捏著她的,靜靜地飄了一會兒仙。
  那天我記得是宋蘭給我摘的套套。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動作。在床上,她從來都沒有要服務男人的思想。能得到這麼一個小服務,說明了一個問題,宋蘭在精神層面上有了變化。以前,宋蘭經常因為我跟女人亂上床的問題,不指名道姓的罵人:媽了個把子的,女人他媽的就是賤,讓狗日的男人把那陀陀肉弄把完了,還要賤賤的侍候男人,日他先人的,什麼世道。首發宋蘭的四川膠東話,抒發的是男人女人上的不平等。所以,她堅持辦完了床上的事,什麼也不管。
  這個取套套的動作說明了什麼呢?難道是應驗了一句老話:愛是不需要講價錢的?要是這樣子最好,不用費事把力地再經過兩次愛情考驗,人家才考慮是不是要做我老婆的思想。按照宋蘭的言外之意,就是值不值當從一而終。
  在那位鬼夜裏被我用鬼杆子捅到石頭溝底摔斷腿的倉庫主任住院期間,我顯得很從容,事安排得很周詳。汪琳和閻鳳也非常遵守紀律,高低不承認那是人為的。而且她們還按照我的安排,到韓黨他們那兒告發了倉庫主任的奸詐勾當。那傢伙每次都是故意壓價,從中賺取大利。而且在明知道閻鳳已經是名花有主之人還屢次騷擾,一點兒也不把韓黨他們放在眼裏。
  說實話,我這點小計謀跟陰險家們比起來太小兒科了。可是,對韓黨他們來說,相當管用。而且,攪事期間,我是以鬼的形象參與的,他們再怎麼狗咬狗,也與我無干,我是局外人哪。
  在我構思大計劃的時候,更讓我運籌維幄的是,我有了一個極好的幫手——小瑜,空中飛人小瑜帶著一整套陰謀陽計來助我這個獨杆司令來了。
  小瑜不僅是我的性導師,也是我啟動戰爭思維的啟蒙者。小瑜名語雲:在這個瞎撞亂碰的時代,人類最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麼?是掠奪。只有掠奪才會極大地推動社會的發展。掠奪是促進生產力發展的最有力手段。
  咱們不去考究小瑜理論的正確性。她這個人說話辦事情都是非常非常的驚人。她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先還是先談計畫。這個象狼一樣兇狠的女人呀,我同意先談計畫。
  再談計畫以前,小瑜先談了走私業的發展問題。她說:渤海灣的走私,目前排在第一位的是香煙。但是,有一個不容忽視的事實,南方某些假煙集散地的低成本運作,已經使這個行當的利潤大為降低。代之而起的是什麼呢,汽車走私,作為這一點,咱們必須走在前面。
  我聽著話題有點遠,趕緊提醒她:瑜,咱們是要消滅人,不是要壯大走私隊伍。
  小瑜好象胸有成竹,簡單回了我個“知道”,繼續她的對走私業的展望:走私這個行業,對於咱們這樣的沿海地區是不可或缺的。無論哪一級政府都要倚重它。你以為,小馨幽就光是為了滅幾個人,就去陪著那老頭子睡覺。咱們如果那麼鼠目寸光的話,就太虐待咱們聰明的腦袋了。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我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那幫混蛋小子給咱們當馬前卒。我已經跟宋楠談過了,明天,她就會到咱們的老家,跟老頭子派出的代表進行第一次友好接洽。大生意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聽著頭皮一鼓一鼓的。這個小瑜是時裝界的,還是政治界的,抑或是走私界的?她要幹什麼?我的跳躍式思維一下子就琢磨開國共的第四次合作問題上了。聽說,臺灣那地方富得流油了,還什麼亞洲的四小龍?咱們大陸這個東方的半醒的睡獅什麼時間變成長龍當空舞捏?
  沒來由的要騰飛****經濟的這一腔熱血全是讓小瑜給鼓躁起來的。青年人,特別是俺們七十年代的青年人,那青春熱血雖然不能說是時刻為祖國燃燒著,但只要是有了噴泄的方向,那當真是義無反顧。我當時就想了,時代的發展總得有一批先行者吧。
  我的興奮勁一上來,摟住小瑜一陣狂親亂摸。
  得交待一下:我跟小瑜的見面是在宋蘭給我準備的偷情屋。一講這個,我就挺自豪。在當時的我們學員的條件來說,象我這樣子偷淫還有專門房間的,我是有且僅有的一個。據統計,在進入我們第二學年的後學期以後的歲月裏,廣大的光棍學員們發揮了無數的聰明才智,在非常惡劣的條件裏,有一部分敢於放膽的人實現了找個女人睡一覺的意願。有一些戰友同學在學院周圍實在是找不著合適的女人,就臨時偷偷在舊有的高中,或是初中,甚至是小學同學中找到了類似相好的女人,到得學院裏,正大光明的與女人挽著手,首先在眾人面前滿足了虛榮心,然後在晚上,在學院的簡陋招待所,跟女人睡覺。
  由於學院裏有我和宋蘭搞上了的諸多版本,所以,跟小瑜見面一點兒也沒敢張揚,更沒敢讓宋蘭知道,小瑜跟我的那些與時裝照片,在宋蘭看來,那完全是一個西方式墮落的女人與一個相當不要臉的男人的神經病行為的無恥寫照。由此把小瑜和小馨幽放在一起憤恨,說是裝純情和徹底放蕩的女人都是最可惡的女人。
  女人恨女人常常是不需要不理由的。我記得有一次宋蘭不知是陪著哪位超級歌星到俺們那膠東去拍海浪的寫真,那位走在時代前列的膠東司令竟然讓小馨幽坐陪,惹得宋蘭一肚子氣回來,硬逼著我蹲在地上,她穿上男式軍警靴,踢了我一百下屁股。嘴裏還罵:什麼狗逼女人,裝什麼楚楚動人,裝什麼清純可人,裝什麼不諳世事,裝什麼從一而終,死逼,,臭狗逼。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世界上確實有無緣無故的恨。為了不致引起宋蘭的不理智行為,我氣喘吁吁徵求與小瑜合適的場所的意見。小瑜說:這裏肯定不行,你這個房間有一種怪異,讓人心生不愉快的氣息,好象不是濫搞,是一種離恨之氣。當然,看文的各位都願意相信,這種氣息絕不是用鼻子聞出來的,應該是用第七還是第八感覺,感覺出來的。
  我這輩子最應該感激的是女人。我的母親,她生我養我了,還用佛經感化我,讓我對人有一顆善心。揚揚和蕤蕤是我的愛情的盲求,雖是離地空餘恨,可畢竟是刻骨銘心,讓人在死的時候都可以找到安穩閉上眼的理由。還有蘭蘭,成了一個為了我一輩子不知道再去求第二個男人依偎的淡看人生的女人,我唯能稍加安慰的是她與母親的佛心的虔誠,武俠裏寫到青燈古佛好像是很淒涼的景象,而在我看來,她們卻很安詳,我經常會想像著揚揚(我母親一說到揚揚在坐禪中象和尚一樣凝固了最後的形象而去,就無比的虔誠,而我卻一直無法釋懷,這樣的無病的逝去生命,到底算是唯心主義打敗了唯物主義,還是人這種東西是本來就有另一種生命樣式,卻因為人只是拘於這麼一種司空見慣的樣式,觀念裏不敢把精神靈魂的東西物質化,而徒增痛苦)坐成一尊仙升的慈悲為懷的佛像。
  我無法理解佛家的一些神秘東西,我也沒辦法看透揚揚——與我無比親密的揚揚怎麼會就那樣子仙化了呢。我苦惱哇,雖然我是無神論者,不相信,除了人以處,還有別的高級生命,但,假使就算揚揚真的成了能夠俯視人類的高級生命了,也該傳個消息給我吧可是我連個夢都不得,好象,我與揚揚在世間的一切,只是一段夢幻泡影般的經歷,一段雲飄過來,息列索落地落了一場愛情雨,又悄然無覺地消失了。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師,你出水了……

  再說的話就要說到麗麗、小瑜和宋蘭了。首發這三個女人在我身上烙了很多難以磨去的印子。雖然宋蘭表面上對我凶凶的,可我知道那是她掩飾她的軟肋的方式。麗麗也好,小瑜也好,她們和宋蘭一樣,沒有要求我給她們做什麼,而我從她們哪里得到了太多太多的安穩和實際的幫助。這種幫助也有性這一方面。這怎麼說呢,男人解決性問題,方式有很多種,特別是現在通訊的便利,使性在不實際接觸的情況下也可以得到滿足。當然,用現代手段幫我的是麗麗和小瑜,宋蘭用的是她切切實實的身體。可能剛接觸性的少男少女們,會很瘋狂,聚到一起就趕緊脫把光了抱在一起,無法理解為什麼男女之間在性上還要用“幫助”,“幫助”這個詞可能不太妥貼,可在實際的生活接觸中,有時候就是女人在幫男人過淫勁,過好了,就會通體舒泰,特別適於幹一些大事。這裏面好象還有放鬆緊張的神經,和過分的焦慮等等。眾位男人們,女人在這方面的大功用一定不能小視。
  忽然起了對我的女人們的回憶的情緒,浪費了差不多一篇的文字。對於本人來說,無來由的就會在某個時段,非常清晰的從腦子裏,或者是從心靈的深處跳出一些傷感的舊日生活的片段,來觸自己的傷懷。這樣子一陣子的痛後,咱家就會倍加珍惜活著的好時光,加勁地感悟人生,還要起勁地給人勸善。那誰說的話來著:錢能使人富足,但卻不能使人安定。這個世界上,使勁掙錢沒錯,但千萬不能把人心向善丟了。這東西,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起作用,就讓咱們在文字的接觸中留下善根吧。
  得好好惜取身邊正堪折的花了,小瑜不是在身邊摟著嗎,趁著還沒消失,好好地歡取。小瑜個死東西,把當成一個課題來研究。還不容我商量地就當了我性導師。
  女人們有女人們的不可理解和無緣無故,咱可管不了那麼多。傷感完了,還要該幹啥就幹啥。人家李白也說了:人生得淫須盡歡。
  我從思想的無厘頭跑馬醒過來。手伸到小瑜的下麵,一摸,出水了。
  哇,老師,你出水了。
  小瑜絲毫不加阻攔,還故意地騷味十足地哼了幾聲,喊:老公——,我要——。
  這壞老師,還故意挑引呢。我索性解開小瑜的外衣扣子,把嘴對上了她那對飽滿圓挺的。小瑜的最敏感點就是。我的舌圍著那上的小紅蕾劃著圈子。手肆意在壓在小瑜下麵的兩片嫩肉上擠壓。
  上下的同時攻擊,我的興味大增,就要解了小瑜的武裝,開始實搭實戰鬥。
  小瑜雖然有點興動,可老感覺這屋子的氛圍不利於大搞,或者說完全放公的搞,就摁住了我的手說:好了,咱不在這兒搞,咱換個能完全放鬆的地方,瘋狂他娘的一回。
  我指了指高聳的下麵,問她:這個怎麼辦?
  小瑜二話沒說,把我的腰帶一解,嘴兒就含住了。
  俺心裏感歎:這樣的女人哪兒找去。
  我的東西進了小瑜的口腔,先是享到了一圈溫熱。她那靈舌打著卷兒地撥弄,貓兒般柔軟。
  低下頭,看到小瑜白色高領下的,被我解了扣子的外衣半漏著的那對傲挺的隨著她頭的起伏,顫顫地晃動著。緊身的牛仔褲繃住的是她上翹的屁股,怎麼看怎麼美浪。
  有一個這麼美這麼浪的性老師,俺還求什麼呢。
  小瑜她對著俺的硬貨,口納手捏的,還沒忘了抬起頭向俺眨巴那雙性感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珠兒只波浪似的一翻,那一波描募不出的浪意唰的襲過了彼此的空間,直透到我的眼睛裏,漾擊得心房直打顫。
  她那嘴唇兒微翹著跟微浪推舟一樣,碰到了俺男根的岸,再輕輕地退潮一樣,用那唇的微合的暖波滌著蕩意。
  這感覺真是爽極了。手抬起來摸著小瑜那張保養得蛋清一樣嫩滑白皙的臉,並不色急地感觸那如水的肌膚。捏捏她的耳垂,梳弄一下她的長髮,好有滿足感。
  索性讓小瑜停了套弄,拉起了半蹲了的小瑜,摟住了,也學著她的樣子,用舌尖挑她的耳根,眉梢。對住了唇,癡纏她的嘴。
  小瑜的哼聲竟有點不能自持了,我作勢要剝筍,就要在這個彌散了我和蕤蕤愛息篤情的房間裏實施白兔搗藥了。
  可是,小瑜還真好像是聽到了或是感到了“江娥啼竹愁,李憑****彈箜篌”的蕤蕤尚留的希音,竟然忍了“生起層雲,起了波瀾”的浪騷之心,掩了春光盡現的蕩胸,硬把我拉了起來。
  這種時候,男人要隨女人意,更況小瑜是咱的性老師呢。整理好衣服,準備出去另找地方的時候,我的心裏老有一種吼兩嗓子的感覺。於是一首小時候背過的卻不明其義的詩就從嘴裏溜達了出來: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弦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糊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小瑜能量大,不知她跟誰在電話裏搗鼓了一陣子,過了有十幾分鐘,一輛比院長還豪華的進口轎車來接我們換地方了。
  咱一個草根的人,老是享受到當時的富貴階級的腐化東西,心裏的不安是有,但都被年輕的虛榮心給蓋過去了,那時候,心老野了,不斷地籌化改變世界的大動作。這是我的一個很難改的大弱點,一有漂亮女人在身邊就會豪情萬丈。
  小瑜說:她要在這個城市住上十天八日,所以,就沒住總統套房。只要了一個帶套間的。聽到總統套房這個詞,我腦子裏有老半天沒轉彎。小瑜什麼意思,難道她到了一地,專揀最貴的,住一晚上的耗費就可以蓋一所希望小學的那樣子的讓勞苦大眾唾罵的地方嗎?
  我很嚴厲地問小瑜:你為什麼會提起總統套房?小瑜回避我的問題,笑著說:發什麼神經你?
  不是我發神經,小瑜跟我說好幾次了,她要把在T型臺上走貓步賺到的錢拿出一部分來,把老家的那個到處是裂縫的小學大修一下。這話她都說了有四五年了。
  被小瑜隔著衣服在敏感部分推磨了幾下子,我的淫勁就上來了。要盤問她,等做完愛再說。
  跟小瑜,基本上我不用主動地做什麼動作,由她這個有國際經驗的女人引導我就行了。小瑜揉動我的硬根根時,問我:要射幾次。我調笑她:無數次。小瑜告訴我不要跟她打哈哈,正經問我。我想,這玩意兒誰有個准數,隨口說了個三次。
  我始終覺得,**這樣的事體,太量化了不好,隨著**來吧,只要別泄到頭昏眼花,或者是別給女人搞出什麼難治的婦科病來,象歡慶著過愛戀紀念日、發情初性日、男女兩方的哪一個人的生日一樣,在某個**時段,多射幾次,挺有搞頭。
  小瑜的嘴是神嘴。她能敏銳地捕捉到男人的那根敏感神經的波動。男人的需求是多樣化的,所以,聰穎的女人最善於捕捉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男人的快感點。小瑜的嘴在起起落落,吞進吞出中,很到位地給我的硬傢伙激發舒爽的快感。她問我的那句“要射幾次”的話那純是一句訓練有素、頗有明確目標的話。
  迷上吹簫全是小瑜惹的禍。她那嘴怎麼靈巧得比手還手,什麼地方都讓她弄遍了,尤其是大腿根部的周邊地區,她一個地區一個地區的實施嘴察,讓我忍不住地一次一次地聳屁股,那浪潮是一波一波地往外湧。
  有那麼四五次的達到臨界點時,小瑜都巧妙的用她的自創的方法給我轉了過去,在我忍不住使勁地摁住她的頭,希望她把我的東西完全吞掉時,我的第一次的不節制的噴泄完成了。
  射了精就得趕緊清理衛生。不過,這一次好象不用太費勁,因為小瑜完全的吸呐了。她好象還怕漏掉一滴似的,小心地舔了手指,將我的男人的精華攝取得心甘意得(這吞精的事,照我這樣的草根人理解,小時候會把這些東西看得好髒,因為****的性習慣就是這樣的事,只可意會,只做不說,就象某些專家說的那樣子,只要是非生育目的的生殖系統的合都是罪惡的,更不用說,、口爆、吞精這樣的會被人罵到非人的非生殖系統快感),我不知道女人吞精養顏這種說法,有沒有科學性,但是,聽說現在有不少女性,能適應男人精液的氣味,比較有感覺地吃精。這是不是社會的進步我不得而知,反正是男女間的事越來越公開化了,而且,有好多人成了性學專家,吃上研究性這碗飯了他娘的,多少千年了,性這個東西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給人創造財富了。
  小瑜是有意的要吞我的精,她說不能給我生孩子,但卻可以在上讓我得到最高享受。對於這個東西,如果說要更準確的表達的話,應該是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接下來的第二道愛餐就是小瑜用她的喂我了。想到用“喂”這個詞,我就覺得我對語言的運用還是有一定的道行的。一般地來說,用比較流行的詞應該說成是“****”,但是,以當時的小瑜的更爽更新更猛的花式來說,用“喂”這個詞是最合適不過了,咱們都知道,成年人也有吸奶情結,但激烈動作時,大都是男人們弄個嘴巴亂拱一氣,本身並沒有得到多少快感。而當真的那一種喂的氣氛創造出來的時候,那感覺是會爽到骨頭裏的。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六章 性老師的喂乳

  鄙人寫《天生流氓》這個,首要的目的就是給人製造快感,沒肩負什麼大的使命。不過,有時候寫到善心發作了,偶爾的勸勸善,也是文理之所在。寫書的人,完全做到不評世事是不客觀的。只有把真實心情和感悟寫到位了,再加上客觀的描述和對意境這種東西的營造,才有可能與看文的大大們有一點相通。俺想說的是,有不少寫文的人老是琢磨,看書的人會喜歡什麼,他們想得到什麼樣的快感,這樣念來想去的,迎合也就產生了。所以,因為有了迎合,有批評家就站出來把不少人寫的東西歸到垃圾文化裏,還置之死地而後快的痛扁。其實,網上的寫書,哪兒有那麼多的深覺,就是湊一樂子,就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俺倒不是一個怕批評的人。可就是看不慣有些人戴著正義和衛道的有色眼鏡,不去靜下心看書再評書的就亂髮議論,仗著自己雞鳴狗盜得來的那點名氣,胡說八道,還動不動就拿權威說事。唉,現在這個寫書時代,對於各位看書人來說也是好辛苦好無助的一件事。這麼浩繁的書山凹凸堆,哪能靠個人的甄別一本本的挑出來看。福也,禍也,愛看流氓書的話,就挨個找網站沒事折騰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不管是迎合也好,還是確實寫,如果能寫到心靈震顫,哪怕是只感動到自己一個人,那也是有成就的。還有,如果能從浮躁寫到不浮躁,這個進步可是老鼻子大了。真的,這就是寫書人應該追求的境界。或者說,看書的人也需要有一個看書的境界。你不必因為你愛看就暗地裏說自己趣味低下。看高雅書有看高雅書的好處,看有看的好處。鄙人喜歡真性情的人,在咱們還沒有擺脫“低級趣味”以前,本能的去要快感,那是人本身的一種需要。好多人把雪芹老先生的《紅樓夢》奉為經典,可我在高中的時候,根本沒有結合歷史結合社會去研究的能力,只是翻到有偷情、的章節去得淫意,這叫什麼?叫各取所需。
  所以,我寫小瑜的要使到我得第二次**的快感,就用到了“喂”這個字,這是俺的真實感實。看文的大大們叫成文學的寫真倒挺形象的呢。
  當時的時間是正午,賓館的房間顯得挺大氣,窗簾是垂到地上的,淡淡的米黃色的薄紗透進來的是柔柔的暖光,小瑜的肌膚光澤度特別好,確實給了我足足的誘人的的感覺。我就象一待哺的人,閉著眼睛享受到了小瑜喂給我嘴邊的。為了表現得我是一個懂配合的人,我的嘴只是微含,並不吸住。用專家的話說,妙就妙在含與不含之間。
  更妙的是小瑜不知用了什麼法子,使她的身體溫度始終保持了相當的熱度,在相觸相碰中,那種綿熱的包容是要了命的舒坦。還有那正午的暖暖的陽光擺射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我微開微合著眼睛,宛如在欣賞一幅姿情蕩意的春圖。
  這大概就是境界的問題。小瑜以她極有創意的思維加上她自創的愛式的訓練,給我這樣的男人在實踐中提高關於淫的境界。我就經常受到小瑜“男人要淫但是一定要淫得盪氣迴腸,淫得有看點”的教導,勇於在女人堆裏實踐,以補一下兩次愛情無果的頹喪和挫敗感。
  這也是鄙人要把咱們的《天生流氓》寫到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一個理由。萬家芬同學在看到我的大文以後,大加讚賞,還千叮嚀萬囑咐要我把跟她的帶有負罪感的罪淫寫到入木三分,而且,她還給了我那晚上的她的一些感受,叫我不要太懶,要珍惜大好靈感,創出****的第一性文。
  我真沒有想到,對此文支持得最厲害的,我身邊的女性和一些在網上支持我的女書友竟然是主力軍。遙想那些過去的日子,我忐忑著犯罪般的把我小時候的訴諸文字的時候,確實引到了不少的罵聲。但是,卻也有不少好可愛的MM直接給我的是非常肯定的鼓勵。咱還是那句話,太難能可貴了。這使我倍增了同那些握著話語權的權威們較勁的勇氣。
  小瑜挺著在我背部似弱柳扶風般的滑動,加上她的手的揉推,簡直把我的心猿意馬撩到了極致。男人的大腿根部常常會因為一些非重點部位受到溫暖而一波又一波地傳導難以忍受的撩癢感。我聽過小瑜的性演講,所以,知道忍會帶來更美妙的感受,竟舒服地哼起來。
  為了給小瑜保留她的性絕技知識產權,我只能把她最後的對我的重點部位的諸多奇思妙想的特色技術略過去。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小瑜比我小兩歲,大概還要用她的絕技馳騁那麼幾年,然後在第三本命年收刀歸癮。到那時候,我們再珠聯璧合,弄個最後一課或是最後一講的把最精華的部分獻給諸位。
  我得到了傳統加創新的小瑜的第三次的激發,射得滿屋生輝以後,我們就開始了關於走私業的諸多感想的交談。不過,這一次,我有一個大疑問:小瑜這麼投入地參與到我對準權勢者們的淫戰中的終極目的是什麼?還有,小瑜為什麼對我那個不被鎮政府重視的小學的捐款上心了呢。
  一向對個人經濟發展極為敏感的小瑜在理解小平同志的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理論是相當超前的,因此她對我的開導的話非常清楚:個人經濟的發展一定要結合地域和職業特點,還是那句老話,優質資源要實現互動和充分利用。咱們膠東你知道吧,那是一個物華天寶的聚寶盆。革命歷史你懂,可是你未必知道,咱們膠東革命老區最不同於別的老區的特點就是在槍林彈雨血肉橫飛的革命時期就特注重發展經濟。雖然這麼些年坎坎坷坷有不少笨蛋坐在聚寶盆裏要飯吃,但是,咱膠東人的經濟思想還是活泛起來了,尤其是懂得了利用地域優勢賺錢的硬道理。所以,咱們的具有光明前景的走私業是會富起一方人來的。
  接著,小瑜又問我對按部就班的上軍事理論課有什麼想法。
  上課這個東東,我能有什麼想法,無論是不是喜歡不喜歡,課是一定要上的。可是,小瑜,卻給了我一個否定的回答:課可以不上。狗日的,這個小瑜,小學的課都沒上完,就大跨度地沖出了鄉村,鑽到大城市裏接受魔鬼訓練,走她的有自己特色的藝術道理,她不會是要把我弄到國外去吧。我這樣的人到了國外能幹什麼,做洋女人的上床鴨子?這肯定不行,我沒優質資源哪。
  聽到下麵的話,我才明白,原來她要我做膠東關東走私業的聯動人。
  當然,說話是要在融洽進出中進行的,咱不是還有一個怪異的特點嗎,越是在女人的身體裏東挑西蕩,左轉右磨,就越是有一顆清醒的頭腦。這正如小時候的十歲多一點的小光身子,趴在遠房表姐豐滿的身子上背唐詩,那小壞手一邊捏弄表姐的那兩顆紅豆豆,一邊還聲音琅琅: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表姐聽著這古今老少都能聽懂的句子,加勁地用她有勁的大腿往上頂我。受了表姐的性獎勵,我那學習效率比事倍功半還事倍功半。
  小瑜這麼好的性老師,當然會更明白我的心,用了她的喂過我的上身和下身的椒乳貼住了我的胸,一雙線條兒明晰的在T型臺上的炫過無數人的修長的大腿也揉壓到我的身上。
  小瑜的胯部很有節奏地在我的又雄風大起的性器周圍律動,碰觸和挨擦都很輕微,只是兩處性毛磨合在一起倒很有質感,產生的摩擦力很快地就能轉化為體內的熱力。
  撫了小瑜的背,手就開始加力了,運動到她的挺臀,兩掌根可勁揉著,越揉動作越大,扳了她的屁股,往側上只一抬,等得有點不耐煩的硬脹傢伙,抖了幾抖,讓小瑜拿住了,身體一晃,挺入了。
  看著小瑜的那在舞臺上用來展示時裝的嬌胯浪臀,我的硬傢伙往裏捅的特瓷實,這是國際屁股呀,金貴著呢,咱能操著,那全仗兒時的兩小無猜。
  急頂急喘的搗了又搗,我讓小瑜轉了個身子,側坐在我身上,可以側著插。小瑜甩著頭髮,一支手撐在床上,一支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浪臀左推右移,那一圈一圈的肉壁纏夾著我的硬棒,裏面的那些嫩肉跟一張張小嘴似的,吐了淫夜,澆得我的光頭和尚的又滑又爽。
  小瑜的淫勁一上來,猛的加大了套弄幅度,落下後,又盡根地一圈圈地回她的吸力。這要是不加控制,馬上就得給她交槍了。
  拉正她的身體,讓她停止了劇烈套磨,側躺了身體,只體會熱熱地融在小瑜的花肉裏的密合感,要射的衝動過去了以後,為了適度分散注意力,只把一點小突頭密合在裏面,享受一點靜止的妙合。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七章 在國外要怎麼上床?

  跟小瑜輕輕地對了對嘴兒,心裏邊得了空,就琢磨起小瑜在國外怎麼過性生活的問題。
  捏了捏了小瑜的鼻子,我問她:小瑜,你在國外一個人,英語又不好,要是有男人想上你了,你們怎麼交流?
  交流什麼交流,酒吧裏喝點,碰上合適的就做。小瑜說完,又覺得不對勁,接著說:不對,哪有那麼多的上床?實在憋極了才去酒吧呢。
  我壞壞地搔了搔一把她的黑毛,嘿嘿了一聲,說:那要多長時間就憋不住一次。
  滾吧你,哪有讓女人趴在男人身上講這個的。小瑜說著,兩手作惡似的揪著我的臉皮子肉,訓我:別傷我自尊,本來讓外國鬼子操心裏邊就不是滋味,而且而且,那些訓練簡直就不是人受的。
  我這麼一提,小瑜有了軟弱呢。眼皮子眨巴了幾下,好象有點濕潤。觸著她的傷感點了,我趕緊討好似地翻了身體,讓小瑜平躺了,用上了傳教士式,捅在裏面,上身與小瑜貼緊巴了,親她的眼圈兒,小瑜受了感染,靜靜地閉上眼,由著我沿著她的眉間親到鼻樑兒,再側轉了讓我親她的耳垂兒,轉到唇邊,她沒有象往前一樣伸出舌尖迎合我,倒是微含了嘴兒,象初戀的少女一樣,等著戀人輕輕地把嘴唇碰上。
  這樣的親吻終於把小瑜心靈上的軟弱給抹去了。聽到小瑜漸漸粗重的呼吸聲,下身晃蕩得激烈起來。
  就這麼一個姿式,也沒有特別加勁,可小瑜好象很投入,閉了眼睛,象我小時候壓在身下的表姐一樣,有點粗笨地往上頂屁股,我的耳朵裏也無比清晰地聽到了兩個字:使勁!使勁!
  在我的印象當中,能說出來這兩個字的女人有表姐,有小豔嫂,還有村裏書記家的四兒。那帶著兒音的膠東話特讓人起懷鄉的感觸。
  象狼一樣的小瑜也有看不見的傷感呢。大概她睡夢裏,或者是做到迷糊的時候,會想到那個跟他有了第一次性關係的膠東男人吧。
  機械的活塞式運動了百十下吧,小瑜顫抖了,猛勁兒聳動了幾下屁股,害羞似的摟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側偎了她,用那掛了紅暈的臉跟剛出生的小羊一樣在我的胸膛上偎了又偎。
  她說:人要爭要奪,就得把一些東西壓住,別以為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我要是沒有感情,我會時時刻刻都記著我的恩人哥哥嗎。
  小瑜這傢伙,從來都不叫我哥哥的。叫我的時候,不是黃鎮,就是阿鎮,要不直接就你——那個——唉,這樣的無稱呼招呼。
  我說:小瑜,別傷感了,該考慮咱們的走私問題了。
  對,正事還沒辦哪。
  小瑜是個說了就要做的人,她趴在我胸脯上端量著我,問:哥,你有沒有經常犯的病啥的?我說:沒有,本人一向健康如牛,鐵打的身體。我心裏頭對小瑜的建議我不上學是有抵觸的。你想啊,咱一個農村孩子考上這麼一所軍校多難呀,家裏動用了多少資金,費了多少勁托關係走後門才弄到的名額,怎麼能說蹺課就蹺課呢。不過,我知道抵觸也沒多大用處,宋楠和達峰這兩位大學生就經常不上課,我是入了不上學的賊圈子了。而且,內心裏,癮癮地有對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翹課生活的嚮往。
  不行,沒有病得弄出病來。小瑜又恢復了她狼般的剛強,嘴裏嘟囔著,就在我身體上這拍拍那壓壓。她從頭頂開始拍呀拍的,一直拍到了腳後跟,才猛然想到了運動創傷的問題。其實,要說到裝病,咱瘋子有招,早說想到了在訓練中發生訓練傷這個東東了,班裏有一位裝病先驅,現在還在醫院裏住著呢。他是隔三差五地裝個大痛小病的,到幾零幾醫院看病,跟一個小護士勾搭上了,弄來弄去的還愛情上了,竟然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在愛情魔方的導引下,那傢伙在跑五百米國際障礙時,故意摔到胳膊的一塊什麼骨頭斷掉,光觀察治療就得三個月,聽說還要動手術。這狗日的,為了弄多些的翹課日子磨練愛情,連這麼兇殘的法子都用上了。
  我想,我不用,我假摔就行了。反正搞劇烈運動時,又沒有人貼近了仔細看,到時候,讓小瑜買通醫生就行了。
  寒假快到了,我心裏起了思念揚揚的愁緒。心想:揚揚會和蘭蘭約好日子一起來,她們放假早,說不定我又可以帶領群芳浩浩蕩蕩地開回村裏呢。雖然替志滿扛煙包賺到了高於學員津貼好幾倍的錢,但是,我沒有被賺錢思想吸引到,之所以積極地投身到走私來,首要的目的是為了打擊韓黨他們,我覺得報仇這個營生一個都不能給他拉下。得整得非常齊全,整到他們永世不得翻身。
  汪琳和閻鳳這兩顆棋子很管用,一定要最大限度地發揮她們的女人資源優勢。以前時間不多,等小瑜安排好我的病,我想,等我翹課在醫院的日子裏,一切都會變得很從容。
  小瑜的時間很有限,第二天星期一,她就要我做單雙杠時靈活機動一下子,最好是弄得真一點,直接送到醫院裏。
  中午加小課訓練單杠大回環,我下了決心。隊幹部們為了給我軍的訓練上層次,要求所有的人都必須過八練習。在單杠上轉圈圈看著嚇人,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敢摔腿,會點挺腹送腰啥的,是個爺們都能過。人家體操運動員那才是絕活,弄個杠上飛躍啥的,靠苦練。
  有兩位野戰軍的班長在我下落時,同時一使牛力,我一使勁就到了垂直點了,我心裏一喜,喲,還真過去了,咱學生兵已經有那麼一點意思了。喜孜孜地繞了三個回環,在第四個的時候,由於腦子太過分神,腰勁沒掌握好,身體直直地砸在了單杠上。運動傷,終於在我有意無意中實現了。
  那一下巨疼我心裏也沒底,虛汗一出,我真的害怕了,感覺那腰好象被擰了麻花。幾位戰友剛想抬我,我疼得呼天搶地。在場的經驗老到的班長,果斷讓人把我擺平在地上,吩咐人去叫學院門診的擔架。
  這一驚動就有點大了,門診裏缺儀器,派了車直接送到了那個幾零幾醫院。這一幕,小瑜真真地看在眼裏。我在中午訓練的時候,就告訴她,我打算利用這個人困馬乏的時段出點狀況。這樣子,我進到醫院的時候,小瑜安排得差不多了,不過,她也有點心急如焚,我那樣子的狀況,她無法做出是真傷還是假傷的判斷。
  經過初步診斷,骨頭沒事,傷並不是很嚴重,就是軟組織受了點輕傷。但是,收了小瑜紅包的醫生,說是腳上的什麼骨有挫裂,還有腰部的嚴重挫傷什麼的,好一大堆醫學病,要住院治療。
  我的腰確實有點不大對勁,虛不著力的感覺。從下午開始,我就開始享受到病號的待遇了,小瑜直埋怨我:誰讓你假戲真做了,看到你跟油條似的砸到單杠上,我氣得抽了我自己兩嘴巴子。
  趁著醫生護士的都出去了,我拉低小瑜的身體叭叭地親了幾下,然後志得意滿地說:萬幸萬幸,有驚無險,明天就可以行走如飛了。
  真的,小瑜高興得抱住我的頭咂叭起我的嘴來。聽到有腳步聲,我拉了一下小瑜,看到宋蘭帶著一女戰士站在病房外。
  每當到這樣的時候,我的自豪感就油然而生。
  醫院的病房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在這裏面特能體會親情,關心、摯愛什麼的。而且,雖然到醫院裏來的人對病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卻對精神起到絕對的支持作用。尤其是象我這樣子的假病,特別需要人來人往的壯大人際圈子的場面。
  小瑜跟宋蘭不對眼,表面上說了句客氣話,示威似的扭著模特腰到了隔間。不知病情的宋蘭,顯然受了消息靈通人士的渲染,一改她的頤指氣使的習慣,站在我病床前無言以對。從我的在病床上的造型看,確實有點嚇人。我當時甩在杠子上,沒立住身形,腿可能是掛在單杠的鉤子上了,劃破了挺長一道口子,出了不少血,有一位戰友反應奇快,在操場邊弄了幾棵能止血的尚有點綠色的野菜糊到了我的腿上,還用學到的野戰護理知識,脫下他的軍汗衫給我包紮上了。到了醫院以後,給我重新包紮的女醫生還直表揚我們這些准軍官素質就是高。醫生可能說話多了,把我腿上的繃帶纏得很壯觀,還用上了吊帶。白色的繃帶和流了滿腿的綠汁,加上紅色,我的腿就有點變形金剛腿了。宋蘭不知就裏,還真以為象小道消息傳播得似的,人要半殘,下半身要癱瘓呢。
  看宋蘭那樣子是真心疼,楞了一會兒以後,就蹲下來輕聲細語地問我:疼嗎?
  不疼,不要緊。
  宋蘭對我柔情似水,我說出的話也好纏綿。宋蘭抓住我的手,眼淚就叭嗒叭嗒掉開了。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八章 汪琳的性技術是千人難遇的

  沒事,真的沒事。我小心的用手給宋蘭擦眼淚,起勁地安慰她。在我的記憶中,我跟宋蘭的這樣的真情鏡頭沒有幾個。我當時並沒有做演員的感覺,就從那一刻開始,非常認真地對待宋蘭了。一個癡心音樂的人,她要的不是什麼形式上的東西,而是心底裏那抹最真實的脆弱。
  她堅持要在這裏陪我,我好說歹說的讓她回去。為了證明給她看,我單臂支起了半個身子。就這樣子她在我病床前呆到了單濤濤和小瓊瓊她們來。
  為了照顧到其他的人,宋蘭十分不舍地松了我的手。那臨別時濃得劃不開的依戀的眼神,看得我心裏直顫顫。人一旦動了真情,那心裏面縈縈繞繞的全是一圈又一圈的思戀。我只能把宋蘭的眼神定義為初戀般的眼神。
  下這麼大筆墨寫我的受傷,主要是想渲染一下人的真情實感。要講到接觸,我跟單濤濤和小瓊瓊她們接觸並不很多。她們的對我的好,完全是因為蕤蕤。我不記得誰說過:一個女人感動男人不難,難的是感動女人。單濤濤、小瓊瓊與我之間的友誼的觸媒純純是因為蕤蕤的人格魅力。
  最近幾天,我在偶然中聽到了蕤蕤在一個電視劇中唱的主題曲,那感覺就跟蕤蕤站在我身旁一樣,把我親切得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淌。那胸膛裏湧動的全是與蕤曾經的纏纏綿綿那種未失便知曾經不會在的疼——是刻在記憶裏了好蕤蕤,只要能聽到你的歌聲就足夠了。
  小瓊瓊心地純真,跟親妹妹似的喂我東西吃。這是很難得的,象我這樣的男人跟女孩子一點不摻色的友誼,不易呀。以後的日子裏,我經常會因為走私利益的武鬥,頭上身上經常會受到一些不輕不重的外傷,經常照顧我的就是小瓊瓊、單濤濤她們,好仔細好溫鷸村給我上藥換藥。
  單濤濤她們都是護理行家,當然懂得病人的心理。時不時地說點有趣的事給我聽,對病卻只口不提。她們大概能看出來,我給宋蘭演示的單臂半立身是忍了好多疼才做出來的。
  我的腰說是輕微挫傷,但是,要我真正地走路上,讓路人看不出來有傷,不費勁地踢腿彎腰,最少得一個星期。單濤濤進出出的跟個護士長似的把給我的治療的藥程都跟蹤了一遍,又跟醫院的護士要了點藥棉,把淌得滿腿的野菜汁給我擦乾淨了。首發臨走時,我告訴她,抽空給我把課本帶過來。
  純潔的友誼啊。我記得,單濤濤有一般人所不了解的少女的心思的時候,會叫到我坐到山頂上發呆,然後,還會共唱《我的未來不是夢》一類的遣懷歌曲——好象現在網上的人們把這種沒有性關係的卻又能互相說真話訴心思的女人,能夠交心的男人叫成是藍顏知己什麼的。其實,要往實在了說,就是女人的第四類情感或者第五類情感。所謂的藍顏,只不過是從紅顏知己這東東造出來的。當時,我倒沒那麼超前的關係觀念。是在一種特殊的男女關係下形成的一種訴說信賴。
  這其中能使我保持純潔之心的當然是蕤蕤。越想我就越覺得在女人中間,情感也好,淫欲也好,應該有一個絕對的分水嶺。我想說的是即使都是同樣在做著見不得人的事,那骨子裏的東西卻是不一樣的。好女人就是好女人,那心是明亮亮的。
  可汪琳就不一樣了。聽說她故意在給那個倉庫主任的治病的藥裏加了東西,害得那傢伙殘了一條腿。
  我在醫院裏躺到第三天,小瑜因為去俺們膠東老家的走私談判代表回來了,出去跟宋楠商量下一步運作計畫了。百無聊賴之時,我就看點高等數學。對於學習數理化、語英政,俺瘋子雖然不喜歡,但為了光明前程,是一點也不想放鬆的。雖然不能做到品學兼優,但一定要在考試課目上達到優的程度。小平同志說,尊重知識,尊重人才,俺就是照著他的話學看不出有多大用的軍校裏的文化知識的。
  看了一會兒,我就放下了。醫院裏的這種氣氛對學習這樣的營生影響太大了,雖然我住的是單間,但那一色的白牆,和時有路過的腿殘手殘的病人,容易讓人傷懷人生的無常。在這樣的環境裏,研究XYZ的微積分太難為人了。
  合上書,閉目跑思想的時候,汪琳進來了。進來以後,看著護士打完了吊瓶,她把門插上了。然後,就跟我講病人心理學。
  所謂的病人心理學,其實就是性需要學。講來講去,我沒聽出多少高深理論來,倒覺得她是被那些亂搞的A片把腦子了,以為男人躺在病房裏光想著淫女人了。她之所以會這樣子,主要還是因為部隊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導致男兵們,為了想見到女人,常常會採取一些令自己很痛苦的做法。別的不說,一個很普通的割包皮手術,就讓軍營裏的男人們津津樂道的好幾天。還有的人故意在野外訓練中給自己弄傷,然後好到醫院裏跟護士們拉近距離,聞聞女人味。當時,班裏就有一位猛哥,在一次戰術衝鋒中把自己的寶貝弄得受了極大的外傷,在醫院裏住到了二十多天,據他說,換藥的時候是最美妙無比了,說小護士的小手軟軟的,熱乎乎的,一下一下的觸著,爽得兩腿直打顫,他強忍著才不使傢伙硬起來。
  汪琳在部隊演出隊這樣的特殊染缸裏,聽到的和觸到的黃色事件會更多。因此,她並不怎麼真心來看我的病。關上了門,她就解開了衣服扣子,故意把半露著的在我眼前晃。可是我,當時確實是沒什麼感覺。我的腦袋裏所跑的是關於人生轉折的問題。
  上到軍校,首先實現了由農轉工的轉變。而現在的由小瑜引導的這更大的跨越,我是猶豫的。心裏頭沖蕩著好多字眼:權勢、利益、犯罪、地位等等。我一個世世輩輩的農民的兒子,要弄到什麼程度才止步呢。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一個明確的答案,只得了一句話:媽的,不知道是這世界改變了我,還是我改變了這個世界?
  聽到汪琳叫我,我扭頭一看,汪琳竟然練開了倒立。她這個倒立算是非常前衛了。下身不著一絲衣物的倒劈叉。練舞蹈的女人那大腿非常圓潤,倒立時的那種張力,會把女人的暴得特別到位。她就這樣以手代腳地把裸著的下身送到了我眼前,要我抵近觀察。我已經在觀察了,她還嫌不足,兩小腿一彎,把我的頭壓到了她的大腿上。
  男女間只要有了插入關係,往往就會變得無所顧忌。汪琳停了倒立,毫不客氣地拉下了我的褲子。她一點也沒猶豫地跨了上去。汪琳說過,男人女人的交往的首要目的就是要操的。不操,閑著幹什麼。她的沒說出來的其他目的,恐怕還要加上互相利用。要總結汪琳的人生,一句半句怕說不清楚,但她實際上把人與人的關係搞亂卻是硬紮紮的事實。她不在乎跟她搞的人是父子關係還是兄弟關係,只要勾上了,她會發揮她的優勢盡其所能的亂搞。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父子倆同淫一個女人的場面,我還真不知道汪琳顛覆幾千年性道德的本事。
  被汪琳坐在我上面套動,我的腰確實有點吃不住勁。雖然已經過了三天,但腰還是木木的,我的下身的硬脹並不是真的需要性,那純是動物性的勃起,不搞也難受不到哪里去。有些女人以為,男人勃起了就是需要。其實,不是那麼回事,這跟女人的流水是差不多的。要淫要爽性得看意念,這大概就是淫和欲的較為明顯的區別吧。
  感覺到我是真不對勁,汪琳用上了嘴,她的嘴和下麵的逼洞,都很靈敏和敏銳的洞察力和適應性,而且,她遍曆男人的性技術也是許多女人所無法望其項背的。
  汪琳的吹簫很到位。吐出來也不閑著,用舌股溝把精球蛋蛋都含著舔著,再熱套進去,套到根部,鼓脹著晃動,提高了不少性興奮度。
  我熱脹得要發射的時候,她背轉了身體,把身體半弓在我兩腿中間,抬著屁股,儘量地不碰到我的身體,還一夾一夾地結合套動,極力地起落。可是,我腰使不上勁真不好受,想用手扳住她的屁股都不成。
  還好,這個變態的騷汪琳很敏感,知道我快來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顛動,嘴裏邊呼喝的淫聲還挺大,我只好“嗯啊”地咳了一聲,讓她收斂一些。我心裏感慨:女人跟女人真是不一樣,有些女人很會體會男人的某些不能言說的顧慮,可汪琳,一旦噴張,便不管不顧了,一點兒都不知道收斂一下,這他媽是在醫院裏,不是在賣淫場所,要也得分個場合。這麼大白天的,這麼高級的高幹病房,要是讓人聽到汪琳跟個野驢似的叫春,那多損部隊醫院的清譽。人家石莊女人,別看沒有汪琳那麼多性實踐,可人家就懂什麼時候聲該大,什麼時候該聲小,現在要是她在我身上套動,不知會有多麼妥貼多麼潤物細無聲呢。

  【天生流氓】第一百二十九章 對著美女說,下麵癢

  汪琳看到我的神色,醒悟到狂浪得有些失態了,笑了一下,捂了一下嘴,跟我做了一個不太鬼的鬼臉,使勁憋著她的驢聲,用手支了她的身體,大幅度地上下套弄。
  我的快感極限終於到了,兩手使勸拍了一下汪琳的屁股,猛的一抖動,暴射在了她的騷洞裏。
  她起身離體時,我才發現到一個嚴重問題:我跟汪琳是實體接觸,沒戴套。當時心裏頭就挺不舒服,擔心被她傳到病呢。
  一有疑心病,我就發覺到不對勁了,等汪琳走了以後,握著自己的東西,就感覺怪怪的。小便了一次,感覺到那種特別麻鈍的不對勁的癢。
  我這個恨呢,他媽的,要是真給我染到病,我非捅死她不可。
  這一下,我的美好心情全沒了。小瑜興致勃勃地跟我講汽車走私業我也聽得沒滋沒味,心裏煩呀。越想吧,就越覺得不對勁。好在,過了一個星期,我的腰強多了,可以下地走了。我就一個人偷偷到衛生間裏不停地洗,我當時對防病知識,只懂得用套套隔阻的一點點預防,對於有了病以後怎麼治一無所知,所以,能想到的就是洗。當時是冬天了,我怕涼水會傷到我的寶貝,就用了熱水。有經驗的人都知道,用熱水洗男人的傢伙是越洗越癢。
  最難以跟人啟齒的是小弟弟上面長了一些紅疙瘩,就為了這,我差點崩潰了。小瑜看我腰見好了,問我要不要做。我不敢跟她說實話,只好說,腰還是用不上力。我張了好幾次嘴,想把這糗事說出來,可一到嘴邊心就虛了。小瑜由於一大堆的實務要做,對我的不對勁也沒顧上仔細觀察。過來看我時,只知道很興奮地告訴我,碼頭落實得怎樣怎樣,南韓的車源怎樣怎樣,船落實得怎樣怎樣。
  我哪有心思聽這些?在特別痛苦的時候,我想起了蘭蘭的善解人意,想想了與麗麗的親密無間,還想起了我的愛情:揚揚和蕤蕤。在極度鬱悶的時候,我的意念裏就是要讓我的腰傷快點好起來,出去了先一刀捅死汪琳這個爛貨。
  這麼沉悶著過了好幾天。混亂的白日又要過去了,我坐在病房的花壇邊看著太陽慢慢地落下去。護士喊我吃飯,我只是用手指了指,叫她先放在那兒。
  冬天來了,風吹到臉上冷冷的。象這樣子看冬天的夕陽的只有我一個人。不管夕陽是絕美也好,淒美也好,反正那最後的一抹的紅暈好像是含著一種人生的況味。人沐在那種越來越模糊的光暈裏,心情雖然很沉重,但因為那種高遠的空闊,人會覺得散淡一些。首發我這樣子在冷風裏受凍歎黃昏,有一個好處:凍一凍,我感覺下體會舒爽一些,麻癢木癢的怪異感覺會減輕一些。
  吃飯去。聽到一句非常關切的聲音響起,我回頭看到的是單濤濤站在那兒,手裏還提著一塑膠袋子的書。
  人的緣分真的好怪。如果不是蕤蕤的那封信,我跟單濤濤只能是見上面點個頭說句簡單問候話的淺識。可是,我那天的看信後的抽到自己嘴巴子出血,讓她見到我的真性情以後,我們的相見相談就深切得多。鄙人認為:一個男人不虛偽是了不得的君子品格。
  鎮哥,你心裏是不是有不痛快的事?單濤濤問我。我沒回她,心裏卻在想,我一個獨沐在凜冽寒風的黃昏裏,那一幅慘澹的樣子,跟看不開的人得了絕症似的,她一個有幾年護齡的人怎麼會看不出病人的症狀。
  單濤濤這麼一問,我心裏就開始下決心了,說給她吧,沒准她能幫我找些管用的藥,或者是幫我找個有經驗的醫生給我確診一下。
  回到病房,在單班長的催促和勸解下,我多吃了一個饅頭,喝了一碗湯。看到我案頭上的理化書,單濤濤拿起來瞅了兩眼,問我:能看進去嗎?我說:還湊合吧。
  我在猶豫著怎麼開口說我的事。對著這麼一個妙齡少女,人家跟咱又沒有特殊的關係,說那樣子的亂襠事真是難為情死了。看到單濤濤一臉鼓勵的看著我,我牙一咬說:我,我下身得了一種怪病,癢得難受。
  單濤濤神色如常,停了一停,她問我怎麼得的,我說是那天下午汪琳來了就搞上了,結果就發覺不對勁。
  她愣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站起來挺嚴肅地對我說:脫下來,我看看。我指了指門,她轉身過去把門關上了。
  看著我還在猶豫,這位要給我講避孕知識的護士班班長不容置疑地醫生式的把我的褲子拉了下來。她左手拿了一根衛生筷子挑起了我的東西,右手小心地翻著,兩眼仔細地觀察著。單濤濤還把我的性根的頭扯露出來,靠得很近的研究,她嘴上呼出來的氣吹在上面,好象殺菌的氣霧劑似的,消減了我的好多痛癢。
  她很專注的看了一會兒,直起腰想了想,告訴我:以後不要勤著洗了,再洗表皮都要被洗爛了。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子:這真是的,丟老人了,自己還妄想天天洗就會沒事的。誰知道,越洗越癢。沒辦法,病人遇到醫生,想不說實話是不行的。
  單濤濤出去洗了洗手,回來後,兩手插在衣袋裏,臉上不喜不怒地問我:時,都是哪些部位接觸了。我囁嚅著說:就嘴和下麵。她又問:當時感沒感覺有異物。我說:當時還沒感覺,跟汪琳搞完的第二天早晨感覺特別癢,頭頭上還起了一些小紅疙瘩。
  先不要穿褲子,蓋上點東西就行了。單濤濤說完這句話,轉身又出去了。
  終於把悶在心裏的事說了出來,一下子跟濃陰後的看見晴天一樣,感覺病房也清新了,窗外的天空看上去別樣的晴,別樣的淨,別樣的明。人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看見單濤濤給我帶來的俺們膠東出的大蘋果,我一把抓起來大口啃起來。
  這幾天真是食不甘味啊,人啊,淫啊,忍啊,這是好複雜的人生哲學,遵守不好就要出大亂子。不過,當時還有憂慮的是,要是得什麼梅毒,淋病,那得費多少勁才能治好呢或者根本就不是根治。如果當時我知道愛滋病有十幾年潛伏期,得上以後可能會沒感覺,但一定會死掉,我心裏面的陰天還會更長,會更盲目的慌神,那對汪琳的恨會更加刻骨。
  小瑜從外面興沖沖地進來,看見我臉上的異彩,有點意外,問我:什麼事把你高興得?
  我說:沒有啊,一般般呀,我倒是想趕緊好點,別整天別著腰,跟陽痿了似的。小瑜伸手摸了摸我的腰,還故意捏了兩下,見我沒呲牙喊疼,就湊近我耳朵,降低了聲調問我:怎麼樣?下麵能硬起來了嗎?想沒想?想做嗎?
  還敢想,現在一提我就緊張。不過,象這樣子染上風流病的狀況最好還是不讓小瑜知道,免得她興師動眾的找一堆醫生來會診,會弄到我臉上好沒面子的。我的不置可否的態度,讓小瑜起了疑心,她伸手到了我的肚子下,熟門熟路的就摸著我的東西。我緊張得“嗷”了一聲,趕緊把她的手抓出來。怕她再來第二回,我緊握著她的手。
  怎麼了,哥,你怎麼大白天不穿褲子?小瑜起了疑問了。
  我只能撒謊:人家醫生說這樣檢查方便,治療也方便。從某種意義上說,我說的是實話,俺是謹遵醫囑的,在俺的心裏,願意把單濤濤當成醫生,俺無比的信賴她。
  小瑜不相信我的謊話,她肯定能感覺到我這幾天的不對勁,不過,她認為我是因為腰傷不便行走和其他諸如不能的事體而鬱悶。我的大白天不穿褲子,她不會覺到另有隱情。
  不信拉倒。我索性耍起了無賴,身體一縮,來了個背對小瑜的側轉,蒙上了被子。小瑜顯然沒有被我這樣的假生氣所嚇倒。而且,她的手松開以後,以背後偷襲的硬來,抓到了我的東西,我心虛的又叫了一聲。
  只好說實話了。小瑜聽我說了狀況以後,果然,要去找名醫會診,我不知怎麼的一酸楚,眼眶不爭氣的濕潤了,兩手拉住她的胳膊,懇求她:你就給哥留點面子吧,單濤濤已經在想辦法了,我估計不會是太惡的病。
  哥,你,小瑜一跺腳,又接著說,有些病是很可怕的。
  不管怎麼樣,我不能在一群醫生的眾目睽睽下說我的病,讓人撥拉著我的東西研究來研究去。這不僅僅是難不難為情的問題,還涉及到我黃鎮的尊嚴。
  我的斬釘截鐵的話讓回來繼續診病的單濤濤也聽見了。這一次她還穿上了白大褂,一臉的醫生相。兩個女人都有問題要問,就走到離我遠一些的地方互相詢問起來,唧唧咕咕說了好一通,我只聽到小瑜一句話:沒有,絕對沒有。
  經過確診,讓我老感覺木頓頓發癢的是一種黴菌,確屬性病的一種,用舊社會的話說,屬於很輕輕的一種花柳病。病治起來倒好治,但是,給不給汪琳治呢。單濤濤告訴我,如果以後不注意,還跟汪琳這樣的女人亂搞,得病就不是這樣的小性病了。我立即表決心:以後決不跟汪琳亂搞了。我也看出來了,單濤濤跟小瑜都不想給汪琳治病。這可能是一種女人心理吧。
  單濤濤很嚴肅地跟我探討:不跟女人做會不會活不下去?她故意不提蕤蕤,只從性衛生這個角度強調潔身自好的必要性,還說了好多關於性病危及生命的事。看她那一臉誠懇的樣子,我無地自容。
  按說象我這樣子,身邊已經有這麼多好女人了,為什麼還要跟個種驢似的到處呢。我在心裏面不停地用道德的鞭子抽自己,不停地恨到自己裏面有傷情,還有罵自己的無意義墮落。
  單濤濤看我紅著臉不說話,還寬慰我:你也不要太自傷了。男人都經不住誘惑。以後該忍的時候就使勁忍忍。實在忍不住了,自慰也行,那也比找那些不三不四的髒女人強。
  她問我:自慰你會嗎?我點了點頭。

  【天生流氓】第一百三十章 男人的動物性排泄

  說到自慰,單濤濤說了好多。首發從她的話裏面,我這才清楚地認識到,單濤濤在男人的性及性器官方面比某些自命權威的人還要厲害得多稱呼她單專家亦不為過在鄙人看來,這做醫生要緊是自己有個準確的研究方向,象單濤濤也就才十歲,而且還只是一個護士,但是她卻能照著自己既定的目的,往深了研究。她跟我說的是一種自慰的心理問題。
  我剛發生自慰那少年時代,老覺得是一種病,心裏面慚慚地以為是在犯罪。為了有個合理的解釋,到處找書看。那時候,資訊好閉塞,只能從一些舊雜誌中找些零碎的資料,用以對照自己的自淫行為。當時的醫學雜誌上,大體對自慰這種行為是批判的,我越看越覺得掃興,把自己骯髒得比豬圈裏的豬都不如。
  聽著單濤濤講的“男人的動物性排泄”的新理論,我又一次豁然開朗了。敢情男人的淫要正確疏導,靠堵肯定不行,戒淫這東西,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那意思是乾淨的性行為當然可以,但是,男人和女人都同樣無法做到對別人的史有全面徹底的瞭解,所以,儘量規避沒有安全衛生保障的突發性性行為是明智之舉,因此,用自慰來解決男人的動物性排泄是正常的。
  以前,我一向對性這方面的理論是不以為然的,老覺著那些專家們是拿書面語言唬人,而且,有時候看到的東西全是王顧左右而言他,根本切不中要害。現在,讓單濤濤這位少女性理論家來了個推門見山,外加感情上的推心置腹,使我在性學上終於向理論的科學性邁出了可喜的一步。真的,緣份呢。我跟單濤濤已不僅僅是感情寄託意義上的知己的範疇了。我那感覺,好象自己在性這樣的迷茫道路上,找到了一盞指向的明燈那小時候寫作文會寫到人生的燈塔那樣子的虛話,那時候是瞎寫,完全不著地的,可單濤濤對於我的性迷惘的照耀,那真真的是豁然開朗的明燈。
  以這樣強大的動力來治病怎麼會不快呢。在醫院裏住到十天,我已經變得容光煥發,精神抖擻了。小瑜和單濤濤的友誼也突飛猛進,經常會躲到我,在遠處喁喁私語。我雖然會有小嫉妒,但非常樂見她們的親密。
  按照小瑜的指示,我這個病最少得治到兩個月,因為宋楠和志滿大哥那方面已經做好一個國際汽車公司與他們尚未正式成立的國際貿易公司的接洽,一單驚人的汽車交易就要歷史性地實現在大陸這個剛開放不久的市場著陸了。
  這幾天,小瑜一直在奔波,照她的意思,這邊的事安排好了,她得飛韓國,那是貨源國,能不能成就走私大業是關鍵中的關鍵,對那裏她要重點實施美女接洽。
  在逃學住院期間,我接到的第一個任務是跟小瑜、宋楠正式到東港跟小馨幽所籠住的方司令的主要走私代表接洽商貿活動的細節。宋楠去是直接跟方司令談談宋方兩家的交情,屬上層聯合的範疇。
  其實當時我的角色就是走私業的一個類似經紀人式的聯絡環扣,屬於容易被槍打中的鳥頭。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好感恩,好有**。另外的一個令我激動的原因是經常可以見到小馨幽。
  我對錢不感興趣,卻對能跟小馨偷偷蜜會異常嚮往。但是,沒想到的是,小瑜在這件事情上卻把我們兩個堵得死死的。本來,我是懷著滿懷的戀愛般的**,迎著奇冷透骨的海風,那樣子站在去見小馨幽的船上,憧憬美好的大事業的前程的,可到了目的地,小瑜一步不離的跟著我,還跟我約法三章。最可氣的是,她竟然連宋蘭給我的手機都沒收了,說有什麼事由她這個秘書代為聯繫。
  多麼想跟小馨幽在小房子裏,光個小屁股喝小酒,唱小曲,摸小奶奶,然後就那個摟著親啊,摸呀,高興勁大發了,就那個嘿嘿——她要我捅,用我用那硬船杆在小馨幽的小浪船裏推波斬浪,特無拘無束,特童真童超地淫蕩。
  可是下了船,有那麼一些亂七八糟的人要見,還要說些言不由衷的話,煩死了。
  對於接洽見面這樣的事體,我根本就沒有什麼興趣。在船上的時候,小瑜就許多接銷一條龍的常規資料已經逼著我看了好幾遍。後來,我才知道,小瑜這個女家夥從俺們那地場的走私活動中攫取了大量金錢,富婆得一塌糊塗。而且,犯罪名單雷根本就找不到她的名字,用現代京劇裏那刁得一的話說:這個女人不尋常。
  我首先感興趣的是吃飯。學員灶把我涮得清清的腸胃,太需要山珍海味了。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有小馨幽陪著我。我琢磨著吃飽喝足了,就那麼一個東西長不過二三十公里的小地級市,我他媽用兩條腿跑,一晚上也能跑幾個來回。況且,小馨幽所在的演出隊離招待所又不遠。
  就這樣,我盼著天快黑下來。然後趕緊睡覺。那方司令的走私代表非要拉著我去打什麼檯球。暈死,他以為我是金錢至上主義,一切為賺錢而講交情。扯蛋去吧,咱瘋子是鄙視金錢的,要不是為了給小馨幽醫治心靈創傷,我才懶得跟你們這些錢奴打交道呢。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就等呀等的。旁邊房間裏歇的是宋楠和小瑜。我估計這樣安排,是小瑜有意而為之,她是為了避我和宋蘭的嫌。再怎麼著,也不能在我的情人的親妹妹的注視下,公然地跟我宣淫。再說了,來前可能單濤濤弄不好也能囑咐她,多長時間以後才能跟我。
  我對這樣的安排求之不得。聽得周圍沒有動靜了,我輕手輕腳地拉開門,還一步三回頭地觀察有沒有人跟蹤我。
  到了街上,我就尋開了公用電話。可能時間挺晚的了,一些擺著公用電話的商店都關門了。走了兩條街,終於尋到了一部公用電話。我當時是緊張加激動呀,跟黑司令的情人打聯絡電話真的是好危險好刺激的事情。
  電話通了,小馨幽迷迷糊糊地喂了兩聲。我急促地說:馨幽,我,黃鎮,我現在在桃花街。
  一聽到是我,小馨幽的聲音都變了調:哥,你怎麼來了。我跟她說:別問了,你偷偷到門口等我,我打的一會兒就到了。
  在演出隊門口接著小馨幽,計程車司機問我上哪兒去,我說:先到海邊轉悠轉悠。
  在車上,我們顧不得司機看不看得到,先迫不及待地好一頓親嘴。也許是人家司機見多識廣,一點兒也不在意,車開得很平穩。
  總在車上轉悠也不是個事,看到有一家勿忘我練歌房,我就讓司機大哥停了車,還很豪爽地給了他100塊錢。我口袋裏的幾千塊錢是給志滿大哥的國際貿易公司扛走私煙賺到的,所以花起來一點兒也不心疼。
  進了練歌房,關上門,而且還特意把門擰死,二人世界馬上形成了。我是有很多話要跟小馨幽說哇。跟汪琳的前前後後說一晚上都不一定能說得完的,小馨幽聽了肯定會特別高興。
  小馨幽問我要不要先唱歌。我拉住她在沙發上坐下,一臉的興奮,說:不唱,不唱,咱們講故事。
  我把汪琳被那個倉庫主任弄到山洞裏,被連嚇帶砸的昏掉的真實的故事,講得特細緻,還有那晚上汪琳被我鎖到道具庫裏跟老鼠同宿了半夜的事也講給她聽。最熱鬧的是我紮的大長身紅白鬼,嚇到那幾個有參與害小馨幽的傢伙被捅到石溝底摔到骨折的事,特解恨。
  聽到那鬼來鬼去的話,小馨幽被我的誇張嚇到要求暫停,可又忍不住想聽我怎麼捉弄那些她恨的人,又要我講下去。
  這麼一停二停的,故事就講了有兩個多小時。我們兩個人很興奮,故事聽好了,就開始跳舞。讓練歌房的侍應生找了段亂蹦舞的音樂,我把聲音調得好大。由於當時我感覺著沒被小瑜跟蹤到,這麼成功把小馨幽約了出來一起歡樂性今宵,刺激得腦子不是特清靈,聽到了那急蹦蹦的音樂,我和小馨幽就扭腰送胯地釋放起情緒來。
  跳到特別興奮處,小馨幽要求脫個乾淨淨,跳光屁股地那種A片上才能見到的豔舞給我看。當時腦子特熱,我早忘了我那染了黴菌的性病了,幾下子先把自己脫把乾淨了,還伴著節奏轉著個光腚打少林大洪拳。小馨幽脫得一絲不掛,扭著那楊柳細腰,也沖拳踢腿跟我學走了模樣的少林拳。我們這少林拳的打的,恐怕是史無前例地淫蕩了好開心,好放鬆小馨幽那小拳頭,經常有意無意地以低弓馬步打到我那已經昂道挺立的男人寶貝了打著打著,我們就氣喘喘地抱到了一起了,小馨幽吐氣如蘭,就要象上次那樣,用那纖巧的小嘴給我吹簫我想,接下來,只要不出意外情節,那肯定就是男人女人的私密部位的深度接觸。
2015-5-23 12: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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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131-140)


  【天生流氓】第一百三十一章 捉奸

  門突然開了,我看到的是小瑜氣衝衝地站在半開的門邊。什麼事兒嗎,你又不是我老婆,憑什麼一點兒也不講禮貌的來捉我的奸。
  我想是這麼想,可是沒法把這樣的話對小瑜講。我把小馨幽抱到沙發上,扯起我的衣服,給她披身上了。還好,進來的只有小瑜一個人。
  那麼瞪著眼看我幹什麼?你們打算不要命,我也不管了。小瑜這麼說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了。她好象理直氣壯,可小馨幽氣得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戴乳罩的手哆嗦著扣了好幾次也沒能扣上去。我有氣沒地方出,只好先套上了一條內褲幫小馨幽穿衣服。
  小瑜還跟個沒事人似的,拿個牙籤吃起西瓜來。我氣狠狠地說:奸你也捉到了,你還坐在這裏幹什麼?還不死回去睡你的覺。
  我睡個屁覺,大半夜的坐個計程車瞎跑亂轉,挨家挨戶找你們。看小瑜那樣子好象還要在這裏耗下去。我連推帶拉地把小瑜弄到門口,低聲跟她說:馨幽真生氣了,你就消停一會兒行不?
  不,要走咱倆一塊兒走。小瑜還示威性地跺了跺腳。這把我氣得,正不知幹什麼好呢,只見小馨幽拎起自己的外衣,三步兩步地奔到門邊,拉開門,甩了一個淚臉給我,就蹬蹬地跑下樓去了。
  我呆愣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去追小馨幽。站在我旁邊的小瑜被我扯了一把,也跟著我跑了出來。
  這麼大冷的天,小馨幽穿得很單薄。還好,她是邊急走邊掉眼淚,到了街上速度明顯慢了下來。追了有百把十米,就追上了。我一把抱住她,從喘籲籲跑上來的小瑜的身上扯下皮衣包住了小馨幽。
  看來小瑜是真把她給得罪了,我使了大力才沒讓她掙出去。剛巧有輛計程車趕過來,半抱半摟地把小馨幽勸到計程車裏,讓司機往招待所開。小瑜趴在車門上連著聲地說了兩句對不起,不過,她還得跟著追上來的練歌房的人回去付房間費。
  在車上為了讓小馨幽氣能順一些,我搜腸刮肚地找不太厲害的罵人詞咒罵小瑜。什麼小雞跳上牆裝鳳凰,再整也整不成開屏的雞,小豬插根蔥,就想伸個鼻子裝大象,地瓜地裏長蘿蔔,還想混個不一樣的色。
  終於引到小馨幽破涕為笑,我才松了一口氣。松了抱著小馨幽的胳膊,我展了展身,往車後背上一靠,伸了個懶腰。這一伸不要緊,後背、胳膊跟遭了冰硌似的。我低頭一看,發現這大冷的天,我只穿了一條內褲,怪不得計程車司機看我那眼神不對勁呢。
  咱人笨,有時就會這樣子,光顧著替小馨幽想了。其實,我也知道小瑜為什麼非要攔著我,她是真的怕我們倆在司令眼皮子底下這麼到處招搖會惹出大事,尤其是現在正是走私業密切聯動的時候,小的局部問題會影響到全局。
  小馨幽把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皮衣脫給我,我就毫不客氣地穿上了。因為車已經到了招待所門口,我得儀容比較整齊地進去。
  吃早飯的時候,小馨幽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喝了點奶,吃了兩個小餅,就由宋楠陪著回去睡覺。我和小瑜因為還有聯絡活動,只能黑夜連著白天地繼續工作了。
  這一上午,我的腦袋是嗡嗡地,等到被強逼著喝了點白蘭地,裝醉由小瑜陪著到了酒店的休息房間,往床上一躺,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腦袋清涼了。午後三四點的太陽照在屋子裏,暖融融的。小瑜討好地端了盤香蕉舉在我面前,好象還學著人家舉案齊眉的樣子,挺虔誠的。我把眼角一挑,伸手拿了一個香蕉,語帶調侃地說:朕赦你無罪。小瑜打蛇隨棍上:謝主龍恩,吾皇萬歲萬萬歲。
  小瑜侍候我吃了幾個香蕉,好象當妃子還沒當夠似的,語帶春意地對我說:皇上,臣妾給你沐浴更衣吧。還沒等我說“准奏”,小瑜這傢伙就開始給我扒衣服。
  洗澡的時候,小瑜隔著浴室的門,就著我的性病的問題說開了:汪琳傳給你的黴菌病,雖然傳染性不大,可,如果以後不注意,還會被她傳染到。性病不斷演化,還不定能弄出什麼怪病來呢。你以後可得注意了,跟女人,一要注意觀察,二要仔細地聞氣味。觀察的時候要細看乳頭和陰部的顏色,如果顏色都黑紫了,那說明特濫,還是不上為好。一般得過厲害性病的女人,下麵都變形了,一看就知道。濤濤不是跟你說過嗎,如果實在憋得難受就自己解決。
  聽到我洗好了,小瑜探頭探腦地進來了。她剛才的性理論課,我還是頭一次聽到,為了驗證效果,我得仔細看看她說的那兩個女人部位的具體狀況。這一看之下有了分較了,小瑜的乳頭和陰部的外翻的小肉肉都是粉紅的。
  難道小瑜跟男人的並不是很頻繁。我忍不住含住了小瑜的有滋有味地吮吸起來,小瑜後移了一下身子,倚在浴室的門壁上,挺深情地說:鎮哥,你知道嗎,不是隨便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想親我哪就親我哪的。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的。女人最應該珍惜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了。她摩挲著我的頭,推了我一下,說:好了,再這麼親下去,不用多久就會親到黑紫了,給我留點做女人的尊嚴吧。
  原來女人身上的部件都是有使用壽命的。我聽話的抬起頭,親了親她的眼睫毛,想使勁地摟緊她,她迅捷地一跳躲開了。
  小瑜說:今天不讓你過大癮了,戴上套給你弄出來。小瑜說完話,拿出一個安全套含在嘴裏,彎下身子,套在我的老硬的東西上,就用開了她的嘴上的性魔法。
  其實,單濤濤跟我說過,這段時間為了隔絕黴菌的生命源,最好不要。用比較文雅的話說,叫饑餓療法。可是,我這個人吧,天生的在淫事上不善於把握自己,一個星期不來點真刀真槍地實幹,心裏就沒著沒落的,要是身邊沒女人,我還能堅持個十天半月的,可有小瑜這麼個性導師在我身邊,我怎麼能忍得住。因此上,我把自己定義為“淫人”,屬於準確定義淫人,就是特別色特別狼的人,有時見了四肢雌性動物也會琢磨那洞洞的受力問題有人說,男人都是畜牲,確實有一定的權威性。
  我這樣帶有罰己的性心理,看到小瑜的嘴和手在我的性器周圍施展著多種催精手段,不停地感恩起來,加倍地配合著。
  為了增加視覺刺激,小瑜留了她的裙子在身上,內褲只褪到了膝蓋上。那粉紅的小肉褲那麼小巧地卷在那兒,象要把它曾經遮掩的誘人的性器的秘密透露出來似的,更把這嫩玉一樣的大腿束紮得分外妖嬈。還有紫紅的短裙略遮的女人的聖物,高傲地隨著腿的擺動開合著,那人已經有露珠兒點綴在不盈一物的嫩肉邊上,讓我看得犯傻真流口水。
  小瑜是以高難度的下腰,直立著腿站在地下,倒垂了上身用嘴在給我吹簫。難得的是她還一只手撫在股溝上,慢慢地下拉,手指交並著,讓我看她用手指愛撫她的嬌嫩的花房。
  兩片外肉兒被她用食指和無名指翻展開了,她用中指先在芳草地周圍按壓,順著嫩肉邊兒向下推碾,小巧地在幽徑那兒打了個旋,又順著另一邊勾了中指劃轉上來。玉筍兒一樣的手指的指甲,塗的些微的淺紅,真是賓主相配,把整個兒花房都挑映得春色無邊,芬豔無比。
  我的手忍不住撫了她的美臀,心兒跳跳的去偷探那最美的皇家花園,手指學著那屈節蟲,一點點地前趨,先碰了她撐在一邊的手指,又觸著了那芳草地,繞著圈兒的鑽這可愛誘人的小草兒一樣盈立的密毛。一圈圈地來回穿插,手上感著這美陰的實觸的快感,耳朵裏還聽到了小瑜加重了的喘息聲。脹熱的下體在小瑜的**裏,一抹抹的甜潤,引得小頭頭不住地在她的口深裏蹦來跳去,跟個小紅猴子似的穿壁越澗。
  看著那掉到小腿上的粉紅的小肉褲,我另一支手提住了,慢慢地給她卷到了膝蓋上,她的微開的兩腿橫著這一抹粉紅線,又映著了她的有些潮紅的粉臉,手摸上去竟有些燙熱了。
  怕小瑜太累了,我說:瑜,趴在我身上吧。小瑜含混地說了一句什麼,繼續她的套弄。
  我用了一點力,讓小瑜彎了腿,坐到我的身上。
  可以摸著小瑜的美背了。上天真是眷顧她呢,造得她的身體簡直是完美無暇了。摸著她豐盈滑嫩的粉背,我的手又貪吃不夠的順摸到了那對粉彈勁挺的,就著那玲瓏凹凸的峰穀,滑轉著。
  小瑜吐出了我的東西,用手握住了,側轉了身體,給了我一個側正面。這個角度可以盡覽她的全身。
  她的一條大腿貼住了我的硬挺的棒子,左手仍在揉轉套弄。另一條腿展伸在我的身體一側,她的手從她的雙峰間劃過了肚腹,又繞到了那片蜜柔的粉紅穀,兩根手指急據在邊緣擠擦。
  這樣的粉叢花蕾的活色生香圖,引得我有些狂了,對住她展在我側邊的狂吻起來。
  小瑜的腿被我抬得越來越高,靠得越來越近,那下體的幽香熏漾得我失了理智,竟猛一用力,把小瑜的腿提了起來,嘴含住了幽香穀,瘋狂亂拱。
  下身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就要噴射了。

  【天生流氓】第一百三十二章 給妹妹一個高潮

  小瑜用大腿緊貼著我的硬傢伙,手掩壓在上面,急速地上拉下挑。
  我爽爽地拱著小瑜的美穀,受著她的巧手和豐腿對硬物的夾擊,極快美地麻暢地到了臨界點。
  小瑜的感覺特敏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扯掉了我的套套。
  我猛烈地噴射了,全部射到了地板和浴室壁上——這樣的噴射,達到了我的性老師們給我提出的不讓黴菌再獲得殘喘的機會的要求。
  小瑜確實很上心,又專門用消毒紙給我擦了又擦。
  幫我排完了精,小瑜又緊著給我穿衣服。說是穿衣服,其實就是套了條內褲,然後再披了一件睡衣。她那意思,穿上衣服少了一些視覺上的肉感刺激,可以減少我的勃起次數唉,他娘的咱一個不入流的流氓之人,被女人照顧到如此細微的程度,真的要感謝上蒼了我覺得,男女間的淫和爽的問題有太多的邊緣知識需要掌握了。
  披上睡衣,我就在房間裏沒事走兩步。精神特清爽之下,我就給小瑜分析她大半夜捉我和小馨幽的姦情的另類心理因素:無論一個女人多麼開明,她的小嫉妒心肯定要有。假使有一些正當或者雖非正當但不能明言的理由,她就會把這種理由利用得堂而皇之。而小瑜同志你,正是在最緊要的關頭,把這種利用象狼一樣地給我們中斷了。
  小瑜聽我這麼說,根本不跟我辯駁,很男人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我的一番雄言大詞過去以後,用媚眼刺了我一下,說:哥,給妹妹一個**好嗎?
  送她**當然沒問題,但得找清楚我和小馨幽在練歌室那未盡的情思淫意的補頭。臭小瑜跟個正義大使似的,看我們倆光腚看那麼長時間,當時我和小馨幽那爽性的勁頭多大呀,被死小瑜一杆子打了下來,那滋味就跟小時候調皮地把鄰居王二奶的棗打了一地,被人逮到,一個也撈不著吃一樣。
  不過,要說服小瑜得用事實說話。趴到小瑜身上,扳住她的頭,呼哧呼哧猛親猛摸,激發她的**。
  本來就欲興不減的她,借勢爬坡,身子扭動,哼啊連聲。
  見火候一到,我解了她的裙子扣,把她的小白皮裙取了下來,露著了小內褲。給她褪到大腿的中間,我推起她的大腿就把頭鑽了進去,脖子正好擱在小肉褲前面,還有點癢癢的哦。
  嘴巴順著股溝,舔著蜜露,直取中路。整個地把她的濕穀全含到了嘴裏,用舌尖上下左右地掃蕩,遇上了小紅蕾,多轉了幾個圈子,然後集中於一點,肆意地猛點。
  小瑜很受用,屁股先是左右搖擺,接著用了硬力,往上挺動屁股,借此機會,我的手托住她離了床的浪臀,在她的的股門與幽谷之間上下摩擦,這更惹動了小瑜的狂勁,身子都挺成了鐵板橋。嘴裏光知道叫“哥——哥——”了。
  在此緊要關頭,我非常果斷地停了嘴吸手壓,把她的大腿往床上一放,兩手一背,非常莊重地在地板上走著。
  小瑜覺到了狀況的不對,爬起來,滿臉含春地罵我:死哥哥,臭哥哥,你又想弄什麼事你?
  我說:沒事,只是想讓某人嘗一下被一杆子打下來的痛苦。
  好了,好老公,親老公,有什麼話咱辦完了再說行不?我錯了,饒壞老婆一回行不?
  行,你知道難受就行。咱這人心軟,一聽女人那彎彎繞紅的軟音嗲聲就什麼都忘了。
  重新趴到小瑜身上,嘴手並用,親得她的浪穀啵啵帶響,還讓她翻了身,連股門也給她舌轉嘴吸,浪得個小瑜開始喊開了“親哥哥——我騷——”。
  我也是急得要命,只是苦於單濤濤醫生的嚴格規定,不能用硬杆杆給她插進去。
  正面後面的大弄了一陣兒,最後,快到了緊要關頭時,還是用嘴猛吸了她的小紅蕾,由著她挺腰送胯。
  很快地小瑜兩腿一挺,長嘯一聲,得了滿足了。我躺在床上,一臂一腿地壓在她身上,輕勁撫弄著她的身體,嘴裏邊又講開了**上的貼心理解和肝膽相照的問題。
  我一點也不容小瑜有回話地說:要緊得肝膽相照,就算是有危險,有極大的危險,象我和小馨幽那樣子已勢成騎虎,要緊不能拿什麼利益、安全、將來會怎麼樣的理論作指導,實施所謂的一杆子捅下來的壞事。要是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就記仇了。
  這些話大概擊中了小瑜的要害,死妮子裝睡,還尚帶餘浪地哼哼。
  不管她,我又繼續分析:你想想,你那樣子的突然出現,正常嗎。最其碼,先敲門,讓裏面的人有了心理準備,完全可以以一種比較人性化的姿態來對待這件事嗎。你如果不是出於私心,怎麼會以最讓人拉不下臉的方式捉我和小馨幽的奸呢。
  小瑜個死傢伙閃了她的眼睛看我。我用手捏了她的**一下,問她:聽到沒?有點理虧的她,嘴裏唔啊了一聲,未置可否。一貫奉行狼準則的她,不好直接認錯呢。
  但是,她狼歸狼,人情味還得具著呢。我繼續以我跟小馨幽的童心未泯給小瑜強化我和小馨幽以後要時不時的見上一面的必要性。
  我說:小瑜,你得知道,這滋味真不好受呢。小馨幽巴巴地等著我給她講復仇大計的進行情況,老是幾個秋幾個秋的不見面,還不得把她給急死悶死。以後呢,在一些非關鍵時候,你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我們倆玩上個一天半天的。
  滾你的吧,你是踩著地雷跳芭蕾,打算死得蹦蹦帶響。小瑜終於不滿地說了一句。我剛要引經據典地駁斥她,外面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的是方司令的走私代表嚴正光。這傢伙好像是真的姓嚴,反正他現在已經是半死的人了,知道不知道我在這臭他,已經是無所謂了。以後就用嚴正光來表述他吧。
  他媽的,這傢伙跟我見面熟,只要是**事,他怕我不知道似的,逮著個機會就往外倒。他硬拉我上樓打檯球,走時還嘻皮笑臉地跟小瑜說:瑜姐,借鎮老弟用一會兒,保證完壁奉還。我要穿點衣服,嚴正光這傢伙粗話又噴出來:穿個****衣服,人家還怕你。
  我知道,上面那些檯球小姐一個個浪得要死,能完壁回來才怪呢。我甩出一句“他媽你不打檯球會死”,就跟他上了樓。
  我記得92到93年之間,主義理論界(這是我給政治理論家們劃的圈子)最基本的爭論就是姓資還是姓社的問題。一位偉人在****的南方劃了一個圈,告訴人們可以自由開放,很快地,爭論姓資姓社沒有意義了,發展就是硬道理,人家深圳玩真的了。連帶著俺們膠東的這片在發財致富上從來不甘落後的城市也被允許開放,大大地先富快富了起來。
  這一放就放出了經濟騰飛的大手筆。那時候深圳不是有句話叫“時間就是金錢嗎”,那意思是要先富起來就得只爭朝夕。好多高層人物聽懂了,為了賺錢是忙得不可開交。這一下也促生了部隊的賺錢業。這一弄,部隊裏就多了象嚴正光這樣的人,腦子活,善社交,真開放,會享受。
  他叫到我的一起打檯球,主要就是想以最短的時間把交情套到哥們兒式的。要想使一個男人墮落,首先得讓他有錢,要想兩個男人親密無間,最好用的法子就是一塊玩女人。嚴正光這傢伙一肚子使人墮落的思想,而且,在他的交往思想裏,一塊下流了,操了女人的逼了就是哥們了。
  我們進的是會員制的房間。那是真的一般人不讓進的地方。想當年剛開放那陣,領導層們也怕蒼蠅蚊子會壞掉咱們社會主義的基業,只允許一部分酒店有涉外服務。說白了,就是****服務。讓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外國人個個好色呢。
  檯球沒怎麼正經打,都是嚴正光這傢伙拿杆子胡捅,嘴裏就胡說八道。一杆進洞,兩杆繞彎什麼的。俺們倆是一人一臺,一人一個女服務生。這傢伙看見我捅檯球經常有連杆進洞,興奮得哇哇大叫。馬上要求以進一球脫一件衣服的玩法,開始跟女服務生叫勁了。
  打來打去,跟我打的女孩脫得只剩下內褲了,嚴正光已經是脫得一絲不掛了。本來按照他說的規矩,最後一件要到小房間裏脫。可這傢伙耍賴,非要看跟我打的女服務生脫得一一絲不掛才過癮。我故意打歪了幾個球,把他氣得哇哇亂叫。拿杆子捅我的屁股:別他媽憐香惜玉,趕緊。
  這室內雖然有空調,可大冬天光個屁股晃,估計舒服不到哪里去,好在有淫勁撐著。這傢伙好象福至心靈似的,胡亂捅了一杆,竟然連進三球,興奮得他撂下杆子就過去扯女服務生的衣服,把個乳罩給人家往上一推,低下頭就親人家的**。
  揩小姐油是要付小費的。不過,跟他打檯球的那服務生好象跟嚴正光挺熟,任由他那麼當著生人的面胡擼。這拜金主義真是害人不淺呢。那麼漂亮的姑娘,多優質的資源哇,就為了臭烘烘的孔方兄,就任由隨便什麼男人拿她們不當人(題外話:好象現在很少有人對尊嚴這個東東特別在意的維護街頭的小姐經常會說,靠,尊嚴值幾個錢,逼就值幾個錢)。
  不過,我眼裏的那位跟我打檯球的小姐,長得比空姐還空姐,她下麵的那個肯定很值錢,一般人肯定消費不起。
  嘿嘿,雖然我很流氓,但是,對公然的爽淫爽浪場面特不適應,所以不想繼續看著嚴正光那傢伙當著我的面摟著空姐式的女服務生親奶亂摸,只好裝著口渴,進了小房間喝飲料。誰知道這一進來,壞事了,那服務生悄沒聲地跟了進來。門一關,成了男女一對一。

  【天生流氓】第133章 衣帶漸寬

  跟陌生美女面對面,我有點不知所措,為了掩飾我的不適應,只好往嘴裏灌雪碧。
  ——九十年代中期,就那雪碧、可口可樂正兒八經地佔據著口感享受的飲料的第一位,而且是牢牢的。狗日的國際商人就是有戰略眼光,白給****人上流水線,當時咱們還都高興得嘎嘎的,以為得了免費的餡餅呢。要不是後來出了鮮果汁飲料,咱們****人還不知道要怎樣被外國鬼子榨多少年血汗錢呢。
  那服務生卻好自然地挺著兩個**在我眼前晃了起來。在那種危急關頭,我兩眼微閉,濁氣一沉,身心馬上晉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大腦細胞這一運轉,嚴正光的刻意安排就一目了然。人家服務生天天在這錘煉,弄不好一杆清臺的水準都有,人家還不是把顧客當成上帝,以非常嚴謹的服務態度,盡最大努力地讓客人得到超級享受。
  想到這裏,咱家就放鬆多了,不就是要個同流合污嗎。咱走私這樣掉腦袋的事都幹了,還怕搞個女人。可是,想是這麼想,但是我還是有點擔心,我的性病,我得聽單濤濤的,得先把身上的性病毒清乾淨了,再跟女人開淫耍浪。於是,我很紳士地擺了擺手,請服務生坐下了。
  我很正經地看了看裸了上身的服務生。
  服務生身體微側,很文雅地微低了頭,跟古時那訓練有素的宮女一樣。這女生,身材高挑,曲線盡現,一上來就給人很清爽的感覺,明顯得是受過正規的禮儀訓練。扭小瑜後來給我講,她們這一批人的素養好高的,屬於高素質的共和國第一批的性先行者。我感覺也是,此女的優雅氣質,比我經年以後有時淫心發作到歌廳裏尋歡遇到的那些俗脂俗粉不知要高出多少倍。正規裏不是也說半推半就最勾人嗎。小女生那麼端坐在那裏,還真能讓人生出一點“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的感覺來。
  看到服務生裸著的上身,我忽然心生憐意,出去給她把脫掉的上衣和乳罩拿了進來。這樣的服務程式顯然不符合常規。小服務生有點驚訝。
  我想,既然做了真紳士了,就得做到底。索性兩手把乳罩一抖,把小服務生裸得已經起了小冷疙瘩的**罩上了,還別有情致地轉到她的身側,把三個鎖扣都掛上了。
  做完了這件事,我跟跟信佛的人做一件非常功德的事似的,把雪碧舉到嘴邊,用嘴慢慢吮著這含有二氧化碳的有殺頭的甜東西。感慨呀,雖然在君子們的眼裏這是一件多麼不起眼的小事,可對於咱天生流氓的黃鎮來說,拒絕美女是多麼困難的事。嚴正光向小瑜保證的那句“保證完璧回來”雖然是句玩笑,可有真義哪。男人不都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嗎,就算是真的背著一個女人搞了另一個女人只要不當場捉奸,上哪兒去查呀。男人的傢伙式的耐磨程度比女人的大多了。我就是搞了,也就搞了。一洗就完好如初。
  可是那天我沒破了找小姐的戒,心裏肯定還有其他的因素在裏頭。先聲明一下,咱一點也沒看不起小姐的意思。尤其是現在女人的**價格愈來愈低的市況下,小姐這個職業的生存環境已經相當惡劣,有餘錢的男人找她們解決一下**問題,是拉動了消費,說得更殘酷一些,是讓一種職業得到了生存空間,算是照顧弱勢群體了。
  影響我跟那個漂亮的服務生滾肉蛋的決定因素是小馨幽苦情的悲愴。雖然那些悲悲索索的東西時有時無,但有時候起絕對作用。
  等小服務生起了感觸,抓住我的手,我就產生了演講的衝動,雖然人是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但我感覺站在了高山之巔。
  我引吭高歌似地對漂亮的服務生講:不要問我的名字,我是一只迎擊風雨的海燕。如果你看到我在海面上掠起,那是因為我看到遠處的一葉帆影。不要以為希望總是出現在陽光照耀的地方——如果你願意張起翅膀,再可怕的黑暗也遮不住你尋覓的飛翔。
  當時,因為我高漲的情緒的酸性太大,哪個小服務生受了我的騸動,很是**澎湃,一下子撲在我的懷裏,久久久久地依偎著本來我是想問她叫什麼名字來著,可是咱的抒情演講頭一句就硬氣辣辣地弄了個不要問名字,所以吧,那天吧,我們倆都硬忍著沒問,在互相尊重而又挺神秘的氛圍裏徜徉了一個多小時。
  嚴正光跟他的小要好親密無間地走出來的時候,他用他的心照不宣,我用我的不言而明互相拍著肩膀,興高采烈地下了樓。
  回到房間,等嚴正光那傢伙一走,小瑜不放心地問我:**了沒有。我理直氣壯地回答:沒有。小瑜有點不信,又問:不玩他怎麼讓你下來了。
  我對小瑜道:軍校學員黃鎮以我剛入黨的黨性起誓,不僅沒**,而且還連接吻都沒有。不僅沒有男性生理反應,而且連精神犯罪都沒有。如果說,有接觸,那就是兩個人**滿懷地擁抱著抒情了一下下,擁抱的時候——女人的手拉了男人的手。
  這樣一表述,小瑜當然是一百個相信。咱在說真話的時候,那神態比假話還假,小瑜是從我光屁股開始就與我一起茁壯成長的人,對我的某些一輩子也改不了的特性是瞭若指掌。
  小瑜包裏的兩塊手機同時響了,一看這情況,我手急眼快,拿起了我被小瑜沒收了的手機,一接通,聽到的是宋蘭氣呼呼的聲音:好你個黃鎮,弄什麼你。是不是又是那個流氓小瑜搞的鬼。
  不是,是我老家確實有點情況,不信你問楠楠。是楠楠有事讓我陪著她過來的。
  宋蘭聽我這麼一解釋,氣消了,不過,她又在電話裏數落她的妹妹:你們這都是些什麼人呢,好好的學不上整天歪七裂八的瞎搞。
  你放心吧,我們幹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事。
  滾蛋。
  聽到宋蘭最後的兩個字,電話掛掉了。小瑜接的電話好像是宋楠打的,說是方司令要一起吃個飯。小瑜猶豫了一下,推掉了,說是晚上和阿鎮一起出去辦點別的事。
  以我當時的虛榮心來講,是很想見見那個跟宋蘭的爹在朝鮮戰場共難過的方司令的。可是小瑜怕小馨幽那率真的性子暴露了我跟她的曾經,死活不同意我去吃那個飯。還說什麼一會兒見到的人差不多也相當於司令的級別。說來說去,是小瑜的理由多,而且還誘惑我說,肯定能見到超級美女。
  這個不尋常的小瑜啊,就會哄我高興。
  不管怎麼著,反正得受小瑜的擺佈了,來這兒就是正式的上了走私的賊船了。對於我這樣的小商人家族來說,跨國界的買賣是大得不能再大了。
  小瑜帶我見的那個人說是相當於司令,其實就是黑社會頭子。我去見他那陣,那傢伙還沒黑大發,不過已經相當有作派了。據小瑜的分析,號稱小香港的那個地級市三股最大的黑勢力他是其中一股,方司令算一股,最老的一股是跟當時的市長關係盤根錯節的特黑的一股,也是最大的一股,第三股就是小瑜稱作雄哥的那草根的一股。
  雄哥那人,我對他印象很好,雖然因為他是黑社會,不能大加讚美,但是得利用人自己的陣地他美言幾句。說句那樣的話,能在地下世界混得那麼有人味,就算是悟了黑道了。說句不要臉的話,雄哥也是跟咱一樣都是有志向的人,雄哥打算由黑入道打入上流社,鄙人則打算由淫入道在權貴圈子裏揩點油水,所謂英雄所見略同,殊途同歸耳!
  如果不是要保持小瑜的未來老公的大款形象,那天我肯定會要求拜個師傅的,拜不成男師傅,拜個漂亮迷人的女師傅也成。
  那個漂亮迷人的女師傅就坐在阿雄師傅的旁邊,有點並駕齊驅的意思。也許港城黑社會的馬車就是他們夫妻倆同心同德經過艱苦卓絕的努力,才順利趕進了文明時代。不說了,再說就有點謳歌黑社會了。現在老百姓的心裏面還沒把那些專跟壞人打打殺殺的黑勇士們歸入好人的行列,如果硬要讚美,恐怕有人要到我的夜夜俱樂部砸玻璃了。
  見上面,該說的場面話都說了,我就盯上了在那練散打的女學員們。看人家那腿踢得,那才叫美女擺腿。我挨個女學員都看遍了,就低聲問小瑜:他們這裏這不成了美女集中營了。
  小瑜故意逗我:流口水了吧,今天晚上咱們就住在這裏。你願意找誰就找誰,本人概不干涉。我心裏話:今晚上我就是有比田伯光還大一百倍的淫心,我也不敢在她們身上打注意。當然,虛心請教武術動作,與美女談練武心得應該是很美的事。

  【天生流氓】第134章 美女們的武戰

  我一向是把武術做為最重要的愛好的,不僅愛好而且還經常半夜起來偷偷操練,只不過,因為只有爺爺教的無名三拳太過精華,始終覺得未能得中華武術的真諦,心裏邊老癮癮約約地盼著哪一天遇得明師,練出個什麼手中無拳或者是心中無拳的高境界來。今天得遇機會,俺是真心求教,沒有別的什麼雜心。
  雄哥和雄哥的漂亮老婆調教出來的小姑娘們練得好兇狠好兇狠,象我這樣子有過在混混圈裏打滾歷史的男人,那心都是一揪一揪的,要不是漂亮的女師傅的解說員跟我說是平日練習,我還以為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惡鬥呢。看了半天,我覺得她們的姿式不是散打也不是傳統武術套路的習練。有點疑惑地問跟在我身邊的女解說員。她說:這是我們俱樂部的自創,從最險惡的處境中習練,武功會突飛猛進,如果非要給一個名字,那就叫武鬥好了。
  我說:用武鬥不好,人家還以為****又有了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呢。要叫我起的話叫武戰。既生動又符合實際。我又接著說:這樣子的武戰免不了會有誤傷,要是傷到了會影響到後續的戰練呢。
  小姑娘莞爾一笑:黃鎮大哥還真是想得挺全面的。受傷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們的武鬥,不,武戰,有一處是不准攻擊的。小姑娘用手指了指眼睛,又說:等一會兒我給你一件訓護服你就不會擔心被重拳重腿打到了。
  場上的武戰看得我心驚肉跳之際,卻把我好戰的熱血也沸騰起來了。這傢伙要是在這練個三倆月的,那不是打遍混混無敵手了。
  我問了小解說員的名字,其他的小姑娘都叫她小範。俺們倆在換衣室換好衣服,就上了武戰場。不過我卻擔心這薄薄的護訓服能經得住那些搏命般的沖拳踢腿嗎?小範師傅還說什麼穿上就不擔心了,淨瞎扯。想到這,腦子裏還轉了另一個想法:是不是小瑜這壞東西故意使壞,要讓我在小姑娘面前出出醜,殺殺我的淫心。這小瑜也真是的,俺黃鎮是練武不要命的人,有了中華武術這樣的大術,誰會想到那蠅蠅苟苟的淫事上去,真是的。
  說來就來,還沒等我在場上站定,有兩個小姑娘舞風匝地的施了旋風腿,掏心拳,沖我招呼上了。
  同時抵禦兩個方向的襲擊哪是鄙人的能力所及,心念電轉之際,我撲地一個戰術側滾,在一個小姑娘那差點就要掃中我的腰眼的要命腿的下方,狼狽地躲過了二擊。心下一喜,以為對手,能給個喘息的機會,可是,還沒等我站起身拉起架勢,兩個小姑娘突然改了武術路子,整個人矮了大半截,拳拳搗地,打得我滿地亂滾。
  我猜得沒錯,這護訓服出了問題,根本護不了疼——不過,疼歸疼,兩個小姑娘可能只施了有三分力,並且她們的嘴角邊還隱見笑意我心內悄悄感激了一下:謝謝兩位美女的手下留情了,讓我胳膊腿都齊整地站著。
  快要走的時候,漂亮的小範才告訴我:小瑜姐跟我們說的,說你是個超級大流氓,一定要讓你吃點苦頭。
  超級大流氓吧就超級大流氓吧,能得個跟真的武戰似的機會,與漂亮的小姑娘師傅們實際操練操練操練,挨點打吃點疼算什麼,俺們在學院隊訓練的時候,還是掉皮掉骨掉肉的從難從嚴從實戰出發,愣是往死裏整。
  小瑜和漂亮的女師傅在合適的時機出現了,小範還跑回換衣室拿了一件真護訓服,不過看上去也不是象員警那樣子的防彈衣的那笨拙。我還是有點不信。但穿上以後,小範以出其不意之勢襲擊到我,身上只悶了一下,疼痛感只是微有,不致有創傷。這感覺好極了,感情科學這東西不能僅以外表的粗貌感知它。人家黑社會真懂與科學俱進。
  我在小範師傅的指導下練了好一陣子,還聽她講拳意。我說:不會氣功,哪來的拳意。她就挺耐心給我講,出拳時就要心隨拳走,拳動意動,只要心中有意,在習練中自然而然就會有了感覺。不要被常見的氣功樣式所束縛。啊呀,聽明師這麼一講,俺是七竅開了三竅,十分忘我地練起了拳意。
  弄到大半夜俺才明白,原來小瑜是到這裏選三個保護她到韓國談汽車走私生意的保鏢的。這小瑜,命還特金貴似的,搞得跟真的似的,到個近鄰小國,還要找人保什麼駕護什麼航。
  我沒心思跟小瑜去選什麼保鏢,我想拜漂亮的小範為師,現拜現練,整點管人的打人絕技,以備不時之需。
  依俺的意俺準備一宿不睡,跟小範師傅討教一整夜武術的,可是人家俱樂部的規定好象比部隊還嚴,要按時熄燈,按時上床睡覺。所以,我只好強按住速成武林高手的心,與小範用眼睛話了好幾次不舍的別,回到人家給我安排好的房間,摟著小瑜睡覺。
  象徵性地跟小瑜摟了摟親了親摸了摸,就閉上眼睛強睡。可是,人無睡意心風起,一絲睡意也沒有哇。看看小瑜睡得好甜蜜了,我把睡衣一紮,穿上運動鞋,在屋裏心隨意走地舞紮了一會兒打了一遍爺爺教我的無名三拳,打完了,心內氣血翻湧,覺得很不舒展。
  索性不睡了。悄悄出了房間溜到了大廳,尋思到外面好好撲愣撲愣,卻又看到大門口站著那兩位打得我好疼好疼的小姑娘在那值夜崗。只好打消從前門出去的念頭。往回走時,頭一歪看到有個後門,躡手躡腳地跟偷東西似的,以最輕的動作開了點縫,把身子塞了出去。我心裏忐忑呀,周邊全是師傅級的高手,偶有微音也會被他們察覺到。
  這個小後院肯定是個高級演武場,而且一般的少女師傅可能也不讓在這練。因為那是一個巨型梅花樁,聽爺爺說,那位打敗俄國、英國大力士,比霍元甲還霍元甲的七星螳螂拳嫡系傳人的趙師傅就是在這樣高達3米的木頭樁子上練就的螳螂捕蟬的絕技,說是在民國時期那是名躁一時,技冠京華。咱們的老人的嘴裏不是經常有句古話嗎:真人不露相。端的是老人嘴裏出實話,敢情俺也是遇上了百年一遇的超級高手了。
  雖然俺沒有技冠京華的雄心,但爬到上面,登高望遠一下,體會一下高手的武蓋天下的風範,得點豪氣總成吧。我走近梅花樁,把小時候的爬樹功用上了,雖然靈敏不如猴子,不過,3米這樣子的高度,還難不倒咱。
  上去以後,才知道站在樁上打架的難度了,站一下都要風雨飄搖,還打個屁,稍微一活動就有掉下去的危險。不管怎麼地,我也要站直了,會當淩絕頂一下。
  決心是很大,可一站直了,身體七扭八晃的歪,頭猛的一蒙就栽了下去。
  我的那個心揪的,老空老空了,真怕這麼一命嗚呼了。就在我三魂離了兩魂,目不辯物,耳中聽著莫名風聲急速下落的時候,後背卻忽然地受力,身體輕飄飄飛升了起來。啊呀,我的媽呀,久已失傳了的飛簷走壁出現了。打眼細看,是小範師傅,那腳踏祥雲般的麗影帥極了,根本沒法用我所存的詞來形容。
  黃鎮大哥,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小範師傅抱著我落到地上就問我。
  我腦袋還蒙著呢,還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雖然小範師傅那麼香氣襲人的抱著我,但我感覺很不真實,還沒從劫後餘生的驚魂中回過味來,只知道直直地用眼睛盯著她。
  見我沒什麼反應,她拉著我,三拐兩拐地進了一間房。
  聞著房間裏的特有的少女氣息,俺醒過神來了。這八成是小範妹妹的閨房。接過小範妹妹遞給我的水杯子,我咕咚喝了一大口。爽啊,有意栽花花不發,無意插柳柳成蔭。俺們的想跟小範師傅好好嘮嘮嗑的願望實現了。
  互相簡單地說了一下身世,我就急不可耐地討教深層功夫。小範師傅笑著點了點我的頭:哪有這麼急性子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欲速則不達。
  她讓我老老實實地坐在她對面,然後問我:打坐會嗎。我說:我媽會。小範吃吃笑了。我當時真的沒有玩鬧之心,我對小範師傅的心純著呢,我跟她那麼遇著,就跟仙女姐姐身邊那石頭似的,根本不把自己的存在當存在。
  小範師傅輕咳了一聲,囑我一定仔細看她的動作,看完了再說話。
  小範師傅做著一套蓮花指的動作(這套動作,是秘而不傳的,我正兒八經地拜了師傅,才能學到,是真的,不玩虛的),我一眼不眨地盯著看完了。小範師傅問我好不好看,我說好看。喜歡不喜歡?喜歡。我還說:小範師傅,我覺得你打得怎麼跟八荒唯我獨尊功似的。
  一聽我說這話,小範師傅嚴肅起來,說:黃鎮大哥,你要是真喜歡,我就教給你心法,不過,千萬不能有玩鬧之心,心誠則靈。如果你覺得沒什麼意思,咱們就高高興興地說會兒話,明天我就要跟小瑜姐上韓國去了。
  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
  一想到要跟小範師傅離別,我的心貓抓狗啃似的難受起來,眼睛裏還泛起了潮濕。小範師傅歎了一口氣,說:黃鎮大哥性情中人呢。她接著問我:你信不信氣功的打通經脈?我說:信。她又問:你信不信超能量。我說:也信。
  那就好。小範師傅說完這三個字,拿起旁邊的一把峨眉刺,唰的在胳膊上劃了一下。
  血流了出來。我急著問她:師傅你這是幹什麼?小範師傅挺神秘地說:等一會兒你就明白了。她那麼氣定神閑,我打消了給她止血的念頭。
  客隨主便不是嗎,太主動了,就有點流氓心態了。人家那樣子的內家養氣高手,還用咱擔心流血問題嗎。

  【天生流氓】第135章 妒婦咆哮

  希望各位不管從哪個管道看到《天生流氓》的大大,能到訂閱正版,給鄙人一個有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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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開始練習吧。記住了,可不能再叫什麼八荒**唯我獨尊功了,應該叫成佛家內修功。打坐的姿式不用太精准,練習的時間也不強求,有時間就練練,記住意由心發。等有氣感了,自然而然地你就會不由自主地打坐習練了。
  由於佛家內修功是密傳,咱就不能說出口訣了(請諸位看書的大大見諒見諒再見諒,而且,鄙人還要勸各位,不要心生練武的高念,知道一點金老先生梁羽生大師黃易大師的武俠大義,心存除惡揚善的意念就成,千萬千萬不要付諸行動,切記哇!)。
  小範師傅說我氣感好,有慧根,把我樂得差點暴出流氓態,搞什麼摟腰親嘴的舉動。
  傳功完畢,我聽到門外的一聲咳嗽。開門一看,是阿雄老闆的夫人,漂亮的女師傅。三人對坐,談的當然是武學心得。小範師傅讓我看她帶著血的胳膊,只見她輕輕用手一抹,凝玉般的藕臂上完好如初,那冒出好多血珠的劃痕竟然在十幾分鐘的時間裏消失不見了我的娘唉,我當時的感覺特蒼天,老天爺呀,你這造人的奇功的功夫才叫功夫,太巧奪天工了吧。就這會一會兒,俺竟然親眼見到自動治傷功於是,我無數遍地念了感恩既生咒。
  漂亮師傅說:人的身體是一個宇宙。那裏面藏著無盡的玄機,每個人究其一生只能獲得部分的秘密,甚至,有些人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練武之人輔之以內修外練,若能窺得內宇宙的堂奧,則其人已近天人。世人都只會假諸外因外力,求人不求己,放著自身的大好寶藏不挖掘,追求那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到頭來昏昏地枉為了一回人。
  漂亮女師傅的話一直在我腦際縈繞著,縈繞了好長好長時間。
  第二天,我看著小瑜和小範師傅,還有另兩位美女師傅坐上飛機,在宋楠的陪伴下跟小馨幽不舍又不舍的話了別,我則坐上了回我的學院所在的葫蘆市的火車上。
  喝了點小馨幽給我的飲料,臥在軟臥廂裏是仍是思緒萬千。對於人的認識,經高人這麼一點化,我從原來的橫看成嶺側成峰的濛濛感知中,演化到了“我就是我”的境界。
  人家武俠大師們以武悟人道,咱得把這平時不被看重的身體好好地體悟一下子,人的精氣神,或者說超能量不都是以人的身體為載體的嗎。
  真的感謝小瑜啊。小瑜的這一晚上的安排真的使我獲益多多。以後,說不定跟黃易大師說的那樣子,從此奠定了什麼世無什麼出的什麼東西。很玄妙的。
  各位一定不要笑場。等我述完跟權貴階級們用下流卑鄙手段幹的那一場流血丟命的大架以後,再好好地說道說道佛家修心養氣的東西。
  回到葫蘆市的海軍醫院的病房裏,早有人等在那兒了,俺的超級情人宋蘭,在火車上就N個電話N遍N遍的催了。
  抓緊收拾收拾,走人。宋蘭低著頭沒好氣地把病床周圍的櫃子全打開了。裏面太琳琅滿目,如果要走,我們兩個人絕對拿不了。宋蘭抓起小瓊瓊給我買的一包甜點,說扔,拔拉拔拉小瑜給我弄的一堆飲料,好不耐煩,嘴裏嘟囔:什麼人啊,還打算在這個流氓窩裏樂不思蜀,哼!
  唉,什麼時候宋蘭也成了妒婦了,那天她看見小瑜大袋小袋的給我買的東西就好生氣的樣子,只不過礙著身份沒發作出來。這一回,大概我得遭受一點女人的家庭暴力了。權貴家的女人就是難纏哇。
  我沒理她的茬,鞋一脫,往病床上一躺,先擺個仰八叉,消一消暈車的勞頓。
  臭黃鎮!宋蘭跟個母夜叉似的吼了我一嗓子,一抬腳蹦上了病床,挺粗魯地叉個腰,還扯我的耳朵,逼問我:走不走?
  站在病房裏的小護士早就看不過眼了,走到宋蘭跟前大聲跟她說:你是什麼人,不要在醫院大聲喧嘩,誰讓你這樣了?
  小護士這一問,把宋蘭的火惹大了,跳下床就給了小護士一個耳光。我一看,也火了,跑到小護士跟前擋住了宋蘭。她舉手又要打,我把她的手腕抓住,吼了她一句:幹什麼你!
  這一鬧,護士長和值班醫生還有一幫醫院保安都急忙忙進來了。
  宋蘭的將軍女兒的脾氣徹底爆發了。把櫃子裏的東西全扯了出來,有保安要拉她,她扯起吊瓶架,紅著眼珠子,用已經爛熟於心的膠東話罵:媽了個逼,誰上我捅死誰!
  可能有人告訴保安宋蘭的將軍背景,所以,孔武有力的保安們都沒敢再靠前。宋蘭就這麼用杆子對著值班醫生問:你們!說,誰給你們這麼大權利,讓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小子住高幹病房,還做假病歷。
  醫生有點慌,只好說:這事與我們無關,院裏定的。
  去,找你們醫院管事的人來。宋蘭說完這句話,還氣勢洶洶地把杆子立在地板上,一副一女當關萬夫莫開的模樣。看她那架勢,要是我上去了,她一準還要耍潑,我只好原地不動,等待時機了。
  這時,圍在病房後面的人一陣騷動,從週邊走進一個高個白髮的醫生模樣的男人,他走到宋蘭跟前,柔合地對宋蘭說:蘭蘭,怎麼不懂事呢,聽伯伯的話,有事到我屋裏去說。
  宋蘭聽了那人的話,松了一口氣,,我借勢沖到她身邊,給她把容易製造事端的鐵杆子奪了過來,宋蘭剛要對我施暴,卻被那高個老伯伯,拉住手,推著往外走。
  宋蘭擰著身子,回過頭沖小護士發狠:你個小騷蹄子,回頭再跟你算帳。
  圍著的人慢慢都散了。屋裏剩下我和小護士倆人,我倆一對眼,小護士嗚嗚哭開了,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勸,只能沿用老法,照著自己的臉狠抽了幾個帶紅印的巴掌。這一抽,算是把小護士的委屈化過去了。
  我把櫃子裏的好東西一古腦地推到小護士跟前,讓她吃。小護士不好意思推來讓去,小臉都紅了。
  小護士看到地上亂亂的,就蹲到地上撿。
  “好呀,你們很好啊,還在這裏沒事人一樣呢。”聽到聲音,我抬頭一看,是單濤濤大眼炯炯地走了進來。不用說,我剛才的這一幕肯定被她看到,估計宋蘭的那極潑婦的大鬧病房她也看到了。她進了門來,又重複了一次她親自對鄙人所說的名言:可知道你黃鎮是什麼人了。
  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單濤濤帶給我那麼多驚天動地的消息。她說,學院裏為了你的事都鬧翻天了。
  小護士說要去拿點碘酒給我消消臉上的紅印子,單濤濤拿手一擋,很有把握地說:不用,你黃大哥這幾巴掌還算輕的,他就這麼個人,一會兒就好了。以後有什麼難事,找你黃大哥,鐵厲害,絕對擺平。
  怎麼連單濤濤也語帶譏諷哪,我這是得罪誰了。不就參加個黑走私聯誼會嗎,竟惹到女人們這樣子失態。再說了,我只是跟單濤濤簡略說了一下,我參加走私,就是小跑腿牽個線搭個橋啥的,掙個小錢,手頭方便。不至於讓她說出來的話霜冷霜冷的。
  等到小護士出去換班,屋裏就我和單濤濤倆,我才從單濤濤的嘴裏知道了大概的狀況:汪琳已經不遺餘力把我宣傳得成了海軍學院第一名人了。還說那市里那誰誰,社會上那誰誰都是哥們,鐵到吐血。
  而且,汪琳還把她自己吹成了我的第一馬子,誰誰是我的第二馬子(單濤濤說汪琳沒明指,不知是不是受到什麼威脅沒敢指名道姓,可能是指小瑜),宋蘭是我的第三馬子,說是也沒明指,不過知情人一聽就能聽出來。
  我操,這都哪兒跟哪兒呀,我要操汪琳八輩祖宗。這狗逼怎麼沒邊沒影的瞎得瑟,怎麼能這麼興風作浪呢。
  我跟單濤濤說:單班長,不行,我受不了了,今晚上我要不讓他血逼媽的汪琳死幾個來回,我就不姓黃。單濤濤怒眼一瞪:你敢,老老實實在這坐著,哪兒也不准去。
  這真他媽要命了。我跟頭暴怒的獅子似的,在屋裏轉悠開了。我本來是想不聽單濤濤的,出去找汪琳晦氣的,可是門外有4位警衛連的大力士都兩手抱臂地要跟我較力呢,我出得去嗎我。
  我的膠東走私行確實整大發了,宋蘭的爹在家裏大發雄威,對著丁阿姨吼叫,說我要再敢踏進他家門半步,就立即將我押送回原部隊。他盛怒之下忘了我是學生兵,如果硬要派我的當兵原地,那還是學院。俺不是純瞎說,有規定,學生兵進學院就算兵齡工齡。這將軍真有也聰明也糊塗的智慧,盛怒之下還沒忘了給他自己一個哲學臺階下。他那未明的意思,若是發現我踏入了他的家門,押送的目的地就是學員隊了,那裏是俺穿上軍裝成為軍人的地方。
  單濤濤聽軍務部門的人說,處分都準備好了,最少是一個嚴重警告處分,學員隊隊長和教導員一人一個警告處分。
  處分就處分吧,咱也理解,這麼大事,怎麼也得有個交待了。再說了,走私這麼奇險的營生,沒有個別人的犧牲和流血,那哪能成呢。
  我覺得,應該跟單濤濤徹底地講實話,表明心志。乾脆,把瞞著志滿大哥宋蘭宋楠姐妹倆的利用汪琳報復韓黨那一幫子的准權勢派的長遠計畫也告訴她。
  我從一頭暴怒的獅子變成了一只趴在溝底等待時機的狼,語氣非常平靜的跟單濤濤說:單班長,讓警衛連那幾位班長回去吧,我不會用武力解決我跟汪琳之間的問題,你放心好了。你對我的好我記著呢,今兒晚上我把我想幹的事全告訴你。
  門外的警衛走掉,我嚴嚴實實地把門別上了,拉著單濤濤到了裏面。同樣也把第二道門嚴嚴實實地別上。

  【天生流氓】第136章 宋蘭脫得一絲不掛

  一天兩章,希望更多的大大能來看這本書也請覺得好的達人們,給廣而告之一下,我每章的字數會發3500字左右,讓訂閱的大大們能少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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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到冷靜思慮的狀態,我一手撮著嘴巴子,一手橫支在胸前在屋裏晃動,成了典型的走動著的沉思者。我說:我是一個不甘於被奴役的人,我還有一點讓周圍的人活得好一點的野心。可是我的低下的社會地位和嚴酷的現實不允許我這麼幹。怎麼辦?用正常的法子肯定不行。在沒找到合適的進攻點以前,我非常痛苦,痛苦得經常閃我自己的嘴巴子。所以,宋蘭的出現,讓我看到希望,讓我得到一部梯子,一部能改變我社會地位的梯子有野心的不甘於被踩著的人差不多都願意利用權貴階級的女人,這可以算作是一種犯罪丟命也要大幹一場的義無反顧。本來這樣的步驟可以很平和地進行著,可是,那些權勢者們為惡到令人髮指的程度,我無法容忍,我必須要出手。
  說到這裏,我拿眼透視單濤濤。單濤濤心有靈犀,竟站起來張開了臂。
  我攬她入懷,心下感慨萬千。不是說士為知己者死嗎,我懷裏的這個人就是我的知己,以後無論做什麼,無論遇到什麼難腸事,我都會感到從她那裏湧給我的透心透肺的支持。
  我倆擁抱的時間很長,但沒有性衝動。雖然保不齊我會有濁意蕩漾,但單濤濤沒有,她為了蕤蕤對她的真誠相惜,絕對不會跟我做什麼男女間的事,這是她的精神告訴我的。
  前前後後的我把我和小馨幽的事,以及利用汪琳整的鬼系列動作,都告訴了單濤濤。這次的膠東行,我也說得很詳細。我的對誰都沒有說的,要力爭把走私這塊蛋糕做到最大,最大程度地環著渤海圈,讓權貴們都參與到這裏面來,搞到無法收拾的地步,讓他們自相殘殺的想法也對單濤濤合盤托出。
  那晚上的單濤濤很溫婉,主動提出我們兩個同床共枕,躺著說話。她說她沒有我那樣子的遠大理想,她只是想做一名醫生,做一名醫性病的醫生。她哥就是在早期的出國人員中的國外生活裏染上性病,最後還染到愛滋病死掉了。那種死法太慘不忍睹了,她由此就費了大力氣研究性病,就為這,考大學的時候差了幾分。單濤濤說,不管有多大困難,她這個性病醫生是當定了。
  我們倆的傾心私語被激烈的敲門聲打斷了。那個被宋蘭打了耳光的小護士,在門外一蹦三跳的擂著門。她緊張地告訴我:那個厲害女人又回來了。單濤濤好象很不在意地說:沒事。拉著小護士的手進了里間,我也跟著想進去,卻被單濤濤拒之門外,眼睛俏皮的一眨,說:惡人自有惡人磨。
  靠,這麼說,一會兒宋蘭進來,我們是一對惡人了。
  宋蘭不是一個人進來的,一起來的還有那個自稱是宋蘭的伯伯的人,他是這個醫院的院長。老人挺慈祥,還拍了我的肩膀,挺關心的跟我說:以後姐姐弟弟的要互相讓著點,有什麼事解決不了,非要這麼大吵大鬧的,讓外人看到了多不好。這老傢伙挺會往人的軟地方捅,他那意思我和宋蘭還有他都是內人了。
  才不是呢,權貴階級會把我這樣的人當成自己人?說破了天我也不信。
  我很懂事的拉宋蘭在我身邊坐下,還厚臉皮地對院長說:伯伯你放心好了,我和蘭兒姐一會兒就好了,沒事了,你回去吧。
  那位院長伯伯一走,宋蘭什麼話也沒說,撲到我的懷裏,就狂親亂咂起來。這幹什麼這是,一會兒潑婦一會兒蕩婦的。
  親就親吧。不過,我擔心的是讓里間的單濤濤和小護士聽到,她們兩個還都是**,如果任由宋蘭這麼啃咬下去,接下來就是**了,我總不能象沒事人一樣,在有人窺聽的情況下把所有上床專案都進行了。勢必要進行的話,也得讓裏邊的人有所準備。我一邊回應著宋蘭的親嘴號召,一邊就琢磨開了兩全其美的辦法。
  好辦法是想不出來了,只能用笨法子。先進洗手間洗澡了。這高幹病房就是複雜,大間套小間的,跟賓館的豪華套間似的。
  這人真是怪呀,做了什麼首長就得連治病都得高人好幾等嗎,那相當年紅軍長征的時候,也沒見那個首長跟戰士們擺譜呀,都是一撲身地同甘共苦,甚至還要把生的機會讓給弱弱的戰士們,同樣都是GCD人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呢。感情是物質利益這個東西會把人咬來咬去的產生了高低貴賤,產生了等級森嚴的統治與被統治的階級。
  洗澡的時候我看到有個小窗戶能跟單濤濤她們的那個小房間相通。我踏著那靠牆的淋浴椅,力度適中的敲那個小窗戶。不敢大勁敲呀,要是宋蘭聽到了,局面又不好收拾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看到有一個人頭的影子出現在小窗戶上。我心裏合計:這設計小窗戶的人到底是什麼用意。窗的兩邊都有插銷,難不成是專門用來搞地下工作的。
  我還沒說話呢,那邊的人打窗子打開了,遞給我一盒避孕套。
  我小聲地問:怎麼辦?那邊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耳朵眼裏已經塞上衛生紙了,記住了,戴套,辦完了趕緊洗,別耽擱。唉,還能有什麼好法子,蕩婦還得流氓磨。不過,我希望單濤濤和小護士耳裏塞的衛生紙的隔音一定要最最好,免得讓兩位未經淫事的少女受我們這一對胡亂苟合的狗男女的淫惑。
  洗澡回來,宋蘭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說她**不強吧,一旦要起來就跟拚命似的。
  我試探性地說:蘭,咱回去再做吧。宋蘭哼哼了一聲:回去?回去你等著受處分就行了,還做個屁。
  看來,敬愛的宋蘭的親爹,一民為黨為軍隊的事業要鞠躬盡瘁的宋院長——宋將軍,把她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兒嚇到了。我回去以後的苦行僧生活弄不好肯定是暗無天日。
  這麼一想,我就得放開了,要是放第二個寒假前的這一個多月被牢牢地囚在學員隊的牢籠裏,我的走私大業還怎麼延續。小瑜這個傢伙呀,還什麼學員不用上課,設計什麼裝病計畫,這以後,要想出去比登天還難。
  先顧眼前吧。
  宋蘭已經把我脫得一絲不掛了。她裙子、上衣都沒脫,自己把內褲拉下來,騎上我的身體就要套入。我迅速左手握住我的硬傢伙,右手從衣服下麵摸出剛才單濤濤給我的避孕套在她眼前晃了晃。
  宋蘭從淫迷中回過神來,接過避孕套,拿在手裏把弄了一會兒,用手摁住我的肚子,頭還一點點地說:你個臭流氓還有點數,差點讓你占到便宜。本姑娘還沒打算讓你的髒東西弄進我身體裏去哪。
  毛病!不做拉倒。
  我用力一掀腿,翻了個身,把屁股亮給了宋蘭。宋蘭重心不穩,差點甩到床下去,她抬起腳跺了一下我的光屁股,嘴裏咕念:臭脾氣你。
  我感覺我的後背壓上了熱乎乎的軟肉,還有一張熱乎乎的嘴。
  宋蘭挺柔情似水地在我背部上溫暖。她動作雖然不是很熟練,但能感覺到她懺悔的心。那彈彈的軟肉那麼磨著我,把我的戾氣一點點地消去了。
  也是,她那樣子背景的人,犯點小姐脾氣很正常。被人莫名其妙地弄成了第三馬子,什麼女人也得上火。
  照實說,我也有挺大罪行——其實犯不著跟汪琳那個**搞插洞式的拉籠,有了走私經濟上的誘惑,那些小破紅色混混還不得屁顛屁顛地舔我的腚溝子。他媽的,這世道,不講道理就是硬道理。
  感受著宋蘭愈來愈蕩的氣息,趁著她側身的空兒,我翻過了身體,戴上了能阻隔性病的安全套,一撩宋蘭的腿,來了個猛龍入海,搞得她唏噓了一聲,擂了我一小拳頭,用粗話罵我:你個****,不能慢點。
  我心裏話:你知道個啥,**哪能光是和風細雨,那誰,西門慶要不是招牌式的狂風暴雨,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獻財獻色的,有的連命都搭上了。咱今天也來個超級猛。
  想到單濤濤和小護士已經堵上了耳朵,還想到我回去後可能連見個女人的影子也會非常困難,於是,我放開精神包袱,奮起淫力,跟要揚帆遠航似的,一浪又一浪地撞擊著宋蘭那小船身。
  一開始我還有一點點怕單濤濤和小護士在房間裏聽到,尋思大差不差地搞一個小波次就算了。可搞著搞著這興頭就大了,甚至還有點炫耀的意思。那性學專家不是說,男人需要征服,女人需要被征服嗎。這征服裏頭八成得有四成是身體征服,可能還要因人而異而有些女人來說,對有些女人得十成十用身體征服,象汪琳,差不多就是。
  無數遍地波浪起伏,無數次地浪翻雲卷,宋蘭滿足地有點嬌弱無力,癱軟了身體,閉上了眼睛。
  我稍事休息,馬上以無比的清醒,遵照單醫生的囑咐,跑到衛生間進行射後清理事宜。我看到那小窗戶還那麼半開在那,就站到浴椅上,手搭涼蓬看小房間裏的狀況,從被子外所顯露的情形看,兩個人是摟在一起的。這說明了衛生紙塞耳朵的隔音效果不是很理想。可能也怨我不太注意,弄出的動靜過大,以致影響到她們休息。
  可是,單濤濤是我相當尊重的人,我不能太禽獸了,不能亂寫,要最大程度地地接近現實。我拉嚴了小窗戶,把插銷堅決地插上了。稀裏嘩啦地洗了個熱水澡,我通體舒泰。
  我擔心兩位少女睡不好,一會兒起來站在門邊聽聽,一會兒趴到小窗戶上看看。這麼顛來倒去的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又一次地把耳朵貼到門縫上,沒想到門輕輕地開了,一只手把我拉進去了。我的耳朵聽到了兩個字:流氓。

  【天生流氓】第137章 脫衣服畫個小烏龜

  每天兩章後面的章節逐漸轉入淫蕩風格希望各位能多多支持!非常誠懇非常渴望各位的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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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濤濤打開了燈,我看見她們倆著裝相當整齊。首發小護士雖然臉有點紅,可臉上的神色卻風平浪靜,不象我想像的那樣子,極需要人安慰的樣子。單醫生臉上根本就是恬淡如昔。
  見我呆楞在哪里,單濤濤嘴兒一呶,對我說:上床吧。
  床是上到了,但是,是三個人蓋著被子坐著,小護士離我挺遠,單濤濤卻不避嫌地跟我腿碰腿。她說:反正也睡不著了,咱們打撲克吧。
  打手把一。還特設了懲罰規定,要是我輸一個牌臉上就要畫一小王八,她們倆輸了就畫朵花。雖然不公平,但我認。咱把人家折騰的大半夜睡不成覺,還不給人家個找平的機會。
  她們兩人的牌技比我好得多。沒多大會兒,我的臉上就成了王八世界,小護士還挺聰明,換著顏色畫。這要命了這是,她們這是要讓我召集各色王八開會。
  就這樣她們還不滿足,又在我的手背上腳背上畫。為了讓我輸得更慘,她們倆還換牌,我只能裝著看不見。
  天快亮的時候,我被強行扒下了上衣,她們倆在我的後背上,七手八腳地畫了一個七彩巨型大王八,還主動地把拉我到鏡子前,讓我也欣賞到。
  兩位女生歡呼雀躍。
  好了,女人們都各有所得。
  收拾好東西以後,我勸著讓宋蘭先走,叮囑她以後可不能再隨便要我的公差了,咱們已經被人家說得風風雨雨了,該收斂還得收斂。我用展望未來的法子告訴她:我們的未來充滿希望和光明,只要我們和衷共濟,風雨同舟,肝膽相照,心心相印,管他什麼急浪險灘,我們都能闖過去。
  要不怎麼叫愛的路上只有我和你呢。準確地說,我和宋蘭的愛情梯子已經進入到第二構建階段了。
  宋蘭走了以後,我讓小護士把不值班的戰士級護士都叫了來,開了一個小型話別會。看著她們唧唧喳喳地吃啊笑啊鬧啊,我心裏特高興。人不獨樂其樂,不獨親其親這樣的集體高興,真好哇。
  小護士說,黃大哥文武兼備,博古通今,上知天文地理,下知花鳥草蟲,咱們得讓他顯擺顯擺。
  為了湊興子,我紮衣束腳,給他們表演小範師傅傳給我的意念拳加上被進一步演化過的爺爺教我的無名三拳。為了搞出氣氛,我把我沒用過的和用過的幾大圈紗布找把出來,招呼她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掛了個滿屋子。我壞壞的一抱拳說:注意了,穿裙子的女同志注意了,一會兒拳風到處,可別露了春光。
  好幾個小護士異口同聲地說:去死!
  咱家嘻嘻一笑,濁氣一沉,心神晉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拳隨意動,一套即興亂打拳開始了。
  玩笑歸玩笑,咱的那拳確實打得不賴,真的。有小範師傅那樣子的超高級師傅一指點,那白鶴亮翅,美女照鏡,黑虎掏心啥的,有點穿雲掌伏虎拳的味道。只見那紗布,受了我的微風拂柳的拳風的引導,飄來蕩去的,我則如穿花蝴蝶一般,上指天,下指地,高低起伏拳腿互用,既有八卦的玄妙,又有形意的開合,於快慢之中盡顯太極的陰陽之道。
  護士妹妹們在目馳神迷了若干分鐘之後,終於不約而同地鼓起了掌。俺知道她們是發自肺腑的讚美,是不由自主的。
  我和小護士們的友誼就是這樣子建立起來的,在以後的歲月裏,由於我經常充當紅色混混們的打手大哥的角色,打打殺殺的事經常發生,所以就與這裏的護士妹妹結下了不解之緣。
  終於,與小護士們依依不捨地告了別,打個了計程車回了那個籠子似的學院。
  一回到學員隊,第一件事就是隊裏宣佈給我的警告處分。我當時以為是聽錯了,不是說好了是嚴重警告處分嗎。這他媽軍務處也是,只給一個警告,弄這麼不鹹不淡,不疼不癢的,什麼意思嗎。不是說,將軍有嚴令嗎,為什麼不從重從嚴。
  回學院那天,還碰上了老沙,這傢伙倒挺夠哥們,拍拍我的肩,說:沒事,該幹啥幹啥。我早就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這樣子的小兒科,咱家還能當回事嗎。幹大事的人,還在乎這樣子一城一地的得失。哼,老子以後是要興大風作大浪的,還怕你這個。
  挺不短暫的一段循規蹈矩的學員隊生活,我不忍也得忍的受了好多親愛的戰友同學們的異樣的目光和對我的英雄事蹟的暗地散佈的污蔑。
  咱被孤立了,成了一只離群的無助的色狼,只能在一天的可惡煩燥的訓練後,到了熄燈時間,躲到被窩裏任思緒無邊際翻滾。
  就要到學期末了,還得應付那些破考試。理論課好一些,提前根據教員提供的復習題打好小抄就行了。動作課得實際操練,這就有點麻煩了。我們練的是分隊指揮,得群體習練。沒人願意跟我配合,我只能虛擬哇,假設我對面是一排一連還是一班的,以無當有的實施班排連指揮的角色轉換。
  半個多月過去了,我熬到了一個休息日。本想出去散散心,可是,我請假外出未被批准,只好鬱悶地站在操場的看臺上跟冷空氣共舞。
  看著性急的學員們高高興興地三五成群地談論著準備回家過年要買的東西,嘻嘻哈哈地走到校外路邊等車,我的思鄉情緒上來了。算了算日子,揚揚和蘭蘭也該放假了哇,怎麼還不來呢他們不會出什麼意外吧我在心裏不斷地希望老媽在禪坐的時候,一定要給揚揚和蘭蘭多祈福,讓她們兩個平平安安的,不要象我這樣子成了孤家寡人
  諾大的千米見方的大操場就我一個人,我漫無目的地在一級級的臺階上走著。
  臺階背陰的地方還有積雪未化盡,我百無聊賴,低下頭,抬起腳,對著已經髒汙的不成樣子的積雪,又踩又跺的,好象這些曾經溫婉飄舞裝扮過酷冷的冬天的聖潔使者跟我有仇似的——我心裏不停地罵:這他們什麼鳥世界,黑白難辯,好壞不分!
  忽然聽到有人喊我,我抬頭一看是我的同床(俺們學員隊大班宿舍裏,共有十六七個人,空間有限,在中間位置的上下床就得對在一起,所以,靠在一起的就稱同床)。這傢伙是跑來的。
  我抬起頭看到了一個人,我感覺到雲開霧散了感覺太陽好象從一塊雲彩後透出來了,那灰塌塌的滿是枯敗的野草的操場地變得金黃黃的。我又驚又喜地看到,身穿白色風衣的蘭蘭一步步地朝我走了過來。
  一見到蘭蘭,鼻子一酸,感覺到與眼眶相連的骨頭之間有異樣的東西在劇烈聳動,心裏竟然熱熱地喊了一聲:親人啊!
  我的同床任務完成了,好象有話說的樣子站在那裏不動彈。我表面冰冷,內心火熱地跟他說:沒你事了,還不走。這傢伙心領神會,以他破學院百米紀錄的速度跑掉了我在心裏已經無數次感激過我的這位同床了,這麼些天以來,就是他每晚在臨睡前,悄悄把手伸到我的被窩裏握一下手,聲音極輕地說一句“睡覺”,這一聲“睡覺”,無比真誠地溫暖著我的心,這樣的感激還需要說出來嗎。
  蘭蘭小跑著跑到我面前,乖巧地挽住我的胳膊:哥,你怎麼那樣對人家。我沒回蘭蘭的話,因為我的眼裏湧滿了淚水。
  好蘭蘭的出現,一下子把我內心裏的軟弱和無助全浮了出來。這麼些天了,我時時處在異樣的目光裏,有時候聽到那無中生有的污蔑,我真想弄幾噸炸藥,把這個學院全炸了。由於我的不檢點,不小心,我把蕤蕤給我的那封信丟了,這無事生非,火上澆油的劣根的好事的人們,可逮著把人用唾沫淹死的機會了,大肆渲染,連單濤濤、小瓊瓊、周帆帆她們都未能倖免,說她們下賤得要命,爭著陪我睡覺。甚至有人在學院裏貼出了大字報,義憤填膺地說,象黃鎮這樣的惡棍,不嚴懲不足以泄民憤,堅決要求開除我的軍藉,還說他們以與我這樣的人為伍深以為恥。
  蒼天呀,我知道他們想泄什麼樣的憤,蕤蕤她們在那些卑劣人的想像裏,如果能夠淫蕩到他們的胯下,他們肯定會換了另一種面孔,把蕤蕤捧到天上。
  看到我的眼淚,蘭蘭有些慌了,急著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我心裏亂紛紛,根本理不出清晰的思緒來。我只好跟蘭蘭說,別急,咱先住下。蘭蘭把我臉上的淚擦乾淨了,我們就準備先去招待所訂個房間。
  我不想讓蘭蘭再回到學員隊,不能讓蘭蘭也受那些蔑汙的目光。
  我挽著蘭蘭走到學院門診樓的時候,我想到該對單濤濤她們說句對不起了,是我讓她們在盛放的少女時光裏,被人卑鄙地潑上了髒汙。
  不過,這個任務只能讓蘭蘭去完成了,我囑咐了她幾句,告訴她說完就出來。我避在門診樓旁的杉樹後面,淒苦地蹲下了,兩手插在頭髮裏,腦子裏又開始悟自己的罪:我到底算是什麼**東西呀,害了自己不夠,還要搭上那些良善的女人。
  一群女孩子唧唧喳喳的聲音由遠而近,我還沒站起來,單濤濤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看看你,這麼個大老爺們,還扭扭捏捏的。
  沒容我分說,我的左右前後全都擁滿了青春少女,單大班長伸出胳膊拉起我,就往門診樓裏走。左胳膊右胳膊都被人挽住了,有一個個頭跟我差不多的女孩還男人式的摟住我的肩。

  【天生流氓】第138章 非常性擁抱

  在眾目睽睽之下,女孩們故意把聲音放得大大的,挺胸抬頭地迎擊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首發到了她們的宿舍,我也沒有多少說話的機會,只能等著接受安排了。
  單大班長條理清楚地佈置起了工作,幾個小姑娘領了任務,沖我友好地調皮地眨巴了幾下眼睛,就出去了。單濤濤又讓剛才跟我哥們式搭肩的女孩到學院餐廳訂飯,桌子要占住最中間的位置,接著又叫周帆帆到招待所給蘭蘭訂房間。最後讓小瓊瓊和另一個小姑娘到學員隊陪著蘭蘭去拿包包。
  看到單濤濤那麼指揮若定,我心裏慚愧極了。我都懦弱成啥樣了,被人家處處攻奸,只知道只怨只艾,還沒出息的掉眼淚女人有時候是這個世界上最堅強的生物。
  人哪,真他媽一言難盡!我在恨我沒出息的同時,心裏又特別感謝蒼天,老天爺讓我認識了這麼了不起的女人,在我最淒苦無助的時候,她們毫不畏懼地站到了我這一邊,勇敢地去反擊那些造謠中傷我的人。她們成了敢於正視可惡現實的真的勇士!
  ——這時候,我的四處亂拱的思緒竟然飄起了魯迅先生的《記念劉和珍君》的文字,那些看起來弱弱的女子,一往無前地沖在致命攢射的槍彈裏,柔婉地挺起了****的脊樑。
  花木蘭說,誰說女子不如男
  等到蘭蘭拿東西回來,單濤濤吩咐把東西放到她的櫃子裏。現在,加上蘭蘭,屋裏還有六七個人,單濤濤略一沉吟,把手一揮,道:走,跟黃鎮大哥一起出去壓壓馬路。
  小姑娘們在單濤濤的號召下,擁推著我出了宿舍,到了人頭最多的機關樓與家屬區的路上散開了步。
  這裏人確實不少。機關幹部們,有領著家屬到外面買菜剛回來的,也有領著孩子在樓下玩的。有不少跑關係的學員也穿梭在其中,考試成績快下來了,有不少感覺過不了60分的,就找開老鄉關係戰友關係了,趕緊得找人擺弄平了,要不然,主科有一門不及格就要被淘汰的,一點開不得玩笑尤其是農村孩子,好不容易列入准軍官序列了,要是被一杆子打回農村,怎麼見江東父老哪。
  我們這一男幾女的這麼招搖過市,很自然地成了被探究被渲染的中心。按照單濤濤說的,這叫示威遊行,誰有種誰站出來較量較量。人就擺在這兒了,不用瞎猜,背地後放冷槍,全他媽孬種。
  單濤濤起了個頭,帶領小姑娘們唱起了當年三歲孩子也耳熟能詳的鄭歌星的《水手》:他說風雨中這點疼算什麼,擦幹淚不要怕,只要我們還有夢
  正點一到,我們又到了學院的謠言發詳地——機關餐廳,進行更激烈地與奸人們的對對碰。
  周帆帆的任務完成得非常得好。要不是單大班長有先見之明,那天還真的找不著座位。可能那天是農曆的什麼節日,雖非什麼大節,但因為是放假前的最後一休了,這北方好客的送別酒當然得喝。性急的傢伙膠早已經是吆五喝六的整得臉上紅光滿面了。
  我們這一落座,有些人還暗地裏起哄。單濤濤卻不管那一套,待我們一坐定,大喇喇地走到餐廳的小舞臺上,拿起話筒,說:各位該吃吃該喝喝,本姑娘今天高興,心血來潮,在這兒整了一桌酒,目的有兩個,一是給黃鎮和他的女同學加女朋友蘭蘭歡迎和歡送一下。二是呢想請那些偷偷給我寫情書的男人們大膽地站出來,你們不管是誰,要真想跟我交朋友,本姑娘今天就在這公開選男朋友了。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我不得不套用周星星的經典用語了——真的,那時那刻,我心裏對濤濤同學的仰慕頓如滔滔江水,不可遏止。
  濤濤同學妙目將全場的男人一掃,說:有種的就上來拿起話筒表白吧,在座的給我寫情書的可是不少啊。
  此言出,卻沒有人站出來,喧嘩熱鬧的餐廳竟然安靜得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看來有種的男人好象沒有,竊竊私語的不少。
  單濤濤的話是越來越鏗鏘:你們不要心虛,為了給你們男人留點面子,我不會抖你們的癮私。不過,請你們以後放尊重些,如果我再收到你們那些下流無恥的情書,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喝酒的男人中,不知是哪位,竟勇敢地啪啪鼓了幾下掌,這一下餐廳裏猛的響起了掌聲,經久不息的。我感覺,開全國兩會那掌聲也沒有這熱烈勁。
  單濤濤下了舞臺,若無其事地叫人上菜上酒。剛上了一個菜,濤濤就要跟我劃拳,那詞還挺流氓的:搞一搞呀,抱兩抱,親三親呀,五更睡呀。她的高亢的聲音繞梁三匝,振聾發聵。不少心虛的男人拿眼偷偷往這邊看,但是目光一窺即過,生怕被單濤濤看到。在這樣的境況下,我怎麼能不熱血澎湃呢。一激動,我要求換大碗,喝他娘的十八碗。
  我和單濤濤對碗喝酒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一個男人來,他顯然是有備而來,因為他手裏有一摞好象折疊過的紙。弄不好也要宣佈重大的事情。
  是老沙。他徑直走到餐廳的小舞臺上,拿起了話筒,擲地有聲地道:各位喝酒的爺們,姐妹兒們,我是老沙。我今天有話要說。我聽說今天有一個女孩子要在這裏選男朋友,就來了。我承認,我是給她寫過情書的男人,不過,一直沒發出去。這封信現在就在我手裏我本來是想把這封信石沉大海的,因為,我老沙是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沒有資格做單濤濤的女朋友。
  大家不用懷疑,我老沙雖然能喝好喝,但今天滴酒未沾,等一會兒,我得和黃鎮這個流氓喝,我佩服這個流氓,因為他把咱們的院花——上官蕤蕤給摘了。這狗日的,做了咱們男人想做不敢做的事。
  老沙把手裏的信一揚,又道:我還要表達一個意思,如果單濤濤允許我加入她的追求者行列中,我今天就要把這封情書當面送給她。
  又是一陣拍得巴掌直疼的掌聲。單濤濤就在掌聲之中走到了臺上,伸手接過了老沙手裏的因念及老婆孩子的問題而未發出的情書。
  單濤濤徵求老沙的意見:沙教員,我能當眾念一念嗎?
  自古以來,當眾念情書這樣子的事情好象還沒聽說過,更況是一個有妻有子的男人,向一個頗有爭議的女子的示愛情書。為人丈夫為人父親的,這樣子做不是公然地向一夫一妻制挑戰嗎,部隊的嚴明紀律不說,國家的法律不說,這幾千年傳下來的能做不能說的倫理道德的大山,還不把人給生生地壓死想到這時在,我真替老沙捏把汗,可我又特別希望老沙真男人一把。
  老沙沒有猶豫,非常堅定地對單濤濤說道:念!
  單濤濤語聲郎郎地地念道:濤濤,我朝思暮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我接兵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裏就再也沒有平靜過。你的一顰一笑,牽動著我的每一根神經。在想你的深夜裏,我沒少罵我自己,罵我這樣有老婆孩子的人,為什麼還要生這些非份之想。我曾經試圖把這份無法言說的痛苦埋進心底,但沒有用,你的影子已經在我的心海深處種下了愛的苦根。無數次,我徘徊在你的窗前,想約你邀月訴情。也無數次,在夢裏與你纏綿,醒來後只殘淚浸臉。親親的小濤濤,我真想攬你入懷,把我的一腔渴慕你的淚灑給你。
  念到這裏,單濤濤沒再往下念,她張開雙臂,一臉鼓勵地看著老沙。硬漢老沙,向單濤濤跨了一大步,兩臂一圈,緊緊地把單濤濤抱住了。
  整個餐廳肅然得一點聲音也沒有,大概是這種超越世俗的舉動把那些齷齪的人的心給蕩滌了一下子,也在心裏灑了一把欽佩的淚吧。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打破了寂靜。一個孩子跑到了臺上,大聲喊著:爸爸,我好喜歡濤濤阿姨,我也要抱抱濤濤阿姨。
  稚嫩的童音帶著無邪和純真,迴響在靜謐的空間裏。單濤濤抱起了跑到她眼前的老沙的兒子鋼鋼,手一伸,拉著老沙的手下了舞臺,到了我們的中央酒桌。
  老沙的妻子,學院宣傳處於幹事也站到了我們的桌邊。這下好了,老沙一個人的跟我喝大碗酒變成了他一家子。小鋼鋼不甘示弱地舉著濤濤倒給他的雪碧一心一意要跟我這個流氓叔叔碰杯。
  我豪情滿懷地跟老沙一家三口喝了三碗酒,和單濤濤一起,把他們送到餐廳門口。等我和單濤濤回到酒桌時,我們的酒桌邊又多了三個人,宋蘭、宋楠和志滿大哥。
  原來我的同盟軍還真不少,他媽,他們這些天都跑哪兒去了,害得我差掉從學院的實驗樓上跳下去。
  於是,我以我從來沒有的開懷,大喝特喝
  那天我喝得爛醉如泥,根本記不住都跟哪些相識和不相識的人喝過酒,好象餐廳裏那個膠東大廚也跟我碰過杯,給我灌了好幾碗醒酒湯。
  醒來後,我看到蘭蘭兩手托著腮在端祥著我。
  我露了一個挺燦爛的笑容,說:坐火車那麼累,趕緊躺會兒吧。蘭蘭說:等晚上再睡吧,志滿大哥都來看你兩次了。你該起來洗洗了,喝醉了身體那麼沉,我搬都搬不動,身上味好大呢。
  我用鼻子使勁嗅了嗅,說:沒味啊。蘭蘭站起來,嬌柔地拉我的胳膊:聽話,真的有味,你都吐了滿地,我和小瓊瓊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呢。
  唉,一提起喝酒吐酒,咱就很沒臉,酒量不行,不說十八碗,連三大碗也喝不了,尤其喝了酒哇哇亂吐那熊樣忒沒男人的雄風。
  只好聽話了。
  進了衛生間,打開淋浴,沖把了幾下子,拿浴巾一抹我就出來了。蘭蘭一看,又把我推進了衛生間。她自己脫得剩下些小短衣,一手拿著搓澡巾,一手拿著淋浴器,仔細地給我洗將起來。

  【天生流氓】第139章 同浴

  我這酒雖然喝得有點太高,但酒是東北的高梁燒,對腦子沒多大損傷,醒來以後精力就特別充沛。
  嘻嘻,我還沒跟蘭蘭同浴過呢。不過,學院的招待所條件太差,連浴缸也沒有,有點影響情人共浴的情緒。不過,蘭蘭用完搓澡巾,用那小柔手在我身上摸啊摸的感覺特別好,這比那高級洗浴城那槍林彈雨的什麼浴強多了,蘭蘭那帶著柔情和暖意的摸動,比搓澡巾那硬巴巴的東西不知要強過多少百倍。洗澡之意,不在洗,在乎摸與被摸的顫動之間也。
  其實,我醒了酒以後,就在琢磨幾個問題:為什麼揚揚沒來?為什麼不跟我說萬佳芬和阿舉的事?麗麗呢,難道她在深圳整大發了,不用回家了?我那一顆敏感的心哪,隱隱覺到了好多不安?如果,如果她們都好好的,發財的發財的,熱戀的熱戀,蘭蘭肯定在喝酒之間就告訴我了。
  我不敢去問,可能蘭蘭也在考慮怎麼跟我說?我擔心的是又要面對失去的失去了?揚揚啊,你那大權勢的公爹和已經定到的未來的丈夫定會用權力和金錢去打動你,他們怕是不止一次地到北京看過你了吧,也許,就在我痛痛地被人鄙視著,腦子裏老是跳蕩著死的誘惑,要從高樓上跳下去的時候,你正坐著那幾開門的貴族車,暢遊在山山水水之中吧,咱們的****地大物博,人物豐美,你既可見北國冰封的壯美,又可見南國柔婉旖旎的山水。是了,你正跟你的權貴夫公把臂暢遊,他們還要用了金錢和鮮花裝點你人生的舞臺,醉了他們自己,還有仰望你的人們。
  不知不覺,我又很不男人的傷感了。傷感得又沒出息的流淚了。蘭蘭柔柔地貼住了我,問:哥,你怎麼了,又想什麼了?
  我無語,搖頭,我不想在跟蘭蘭相處的時候,提到揚揚我要憐取眼前人
  李白說了,不要等花謝了,你再去折婦人那空杆杆的枝。人生當趁好,莫等白了少年頭,才悲悲切切地提起當年的對女人的不勇。
  我抱住蘭蘭,在衛生間裏求魚水之歡。蘭蘭扭捏了半天,說:咱們還是到床上吧,這兒地方太少了,碰胳膊碰腿的,我又不會。
  她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美死我了。蘭蘭的樣貌是好可愛的那樣子,是漂亮的可愛,不是某些爛嘴媒婆那樣,硬把長得不美,而硬要虛套的假假的說可愛的那種——蘭蘭那恬恬的笑臉和彎彎的眼瞼,看著讓人說不出來的舒服,真想一口吞到嘴裏慢慢化掉。
  我把蘭蘭抱到床上躺好,側著身子看著蘭蘭。
  蘭蘭把臉貼到我胸膛上,揉揉磨磨的。我算了算日子,差不多有一個未不嘗著女人的柔懷了。耳裏聽到蘭蘭迷迷地說:哥,我想你,真想你。
  一滴,兩滴柔熱的液體落到了我的肌膚上,胸膛上慢慢擴散著了她的相思淚。俺眼兒一酸,把臂抱住了她。
  快活有快活的,傷感有傷感的,我經歷汪琳給我造的髒汙風暴以後,這樣摟著蘭蘭,傷感極了。
  我吻了蘭蘭的睛睛、眉毛、鼻子,側抬了她的腿,聽到蘭蘭羞澀澀地跟我說:哥,進來吧,便一搬二弄地找准了位置,一點點一點點地推進。蘭蘭不喜歡過於猛烈的進擊,好像是她的哪個部件有點問題,老是怕疼。
  觸進到蘭蘭的深處了好感懷的密合的擁融。
  斜叉腿的融入後的慢動,成了我和蘭蘭的典型性方式。這樣子的好處特別多。可以互相凝視著,也可以看著其他地方說各自的心思。這種姿式是在意不在欲。如果男孩子被失戀打擊到,找一個相好的能善解人意的女朋友,這樣子融愛在一起,灑多少傷心淚都成。還可以密融著體會很多很多被自己忽略了的生活細節。還有一種好處就是能體會到雙重的關愛。下身暖暖的,再把頭貼到女人的柔懷上,讓心愛的女人梳弄著你的頭髮,如果夠情深意濃,還會慢慢把受傷的心暖熱起來。
  蘭蘭撫弄了一會我的頭,跟我說:哥,你動一會兒吧,我想要。我奉旨而動,不過,動作是輕柔的,深進慢出的。
  有時候慢更能體會女人那幽深裏的豐富世界。我感覺自己在航行,象一艘失了航向的船,在變來變去的風中,搖搖蕩蕩,而就在荒盲的探求裏,有那麼一種吸引,把我的心,我的魂歸攏了,給我一個岸,讓我一點點靠近。
  慢搖很快變成了急沖。蘭蘭興動的潮比我大,使勁摟住我,嘴裏喃喃著:哥,我要,給我。
  一陣急槳蕩水,蘭蘭紅潮湧臉,猛的八爪魚般纏住我不動了。我的航行醒轉來,記起了單濤濤的一再叮嚀,猛地射了以後,趕緊摘下套套,跑到衛生間處理一番,然後跑回到床上,摟住蘭蘭再好好地睡一覺。
  大概也就睡了有三十多分鐘吧。志滿又神叨叨地敲門,還大聲吆喝:起來了,別睡了。穿好衣服,拉開窗簾,竟然看到了地上的厚厚的落雪,那雪彌天漫地的,豐豐盈盈的,把個不美的世界裝點得成了童話世界。
  我醒了酒,對志滿大哥的第一句話就是:志滿同志,你們害苦了我啊。那“害苦了我”四個字用的是京劇念白。我這麼一句特友誼的話,志滿大哥當然能夠聽懂。裏面只有一些兒小埋怨,主要的是同上賊船的志同道合,還有不達目的絕不甘休的共勉。
  我和蘭蘭,還有志滿大哥一起出去看雪。
  雪很招人喜歡。我們仨走出去的時候,單濤濤她們已經占了有利地形了——招待所西側的一塊有坡崗的菜地的制高點。菜早沒了,不過那菜窩都在,被雪一層層地豐聚了,象少女臉上的笑顏綻出的酒窩。還有那近旁的樹上枝枝杈杈地披了盈盈的雪的白紗般的衣服,多了悄麗和靈動。
  我捏了幾個雪彈子,誇張地快速向單濤濤那堆紅紅綠綠的人堆沖了過去。女戰士們一哄而散,小瓊瓊的臉上先中了一個雪彈,不過,我卻連中數彈,她們人多勢眾啊。我還以為我是雪狼呢,毫不惜體力地狂奔(注:俺黃鎮,若是跟心愛的女人射到一次精,然後參加體育運動,無論田賽還是徑賽,定準都是最好成績,甚至會超水準發揮,此項絕技屬鄙人不傳之密,運動員切勿模仿)。
  等她們穩住身形,那大大小小的雪彈,不約而同地拋向了我,真的是空中一片雪彈來,千朵萬朵一樹開。我雖左沖右突,無奈雪彈密集,只好採用層層推進之法,冒著白霧奮勇向前。砸得最歡的是宋楠、單濤濤、周帆帆,還有那個摟我肩的女哥們。
  他們那邊有了志滿這個戰術家,搞了個層層防禦,且戰且退。不過,這也方便了我,不用自己造雪彈了。我在忘我的雪戰中,記起了小範師傅教我的彈隨意動的妙處,搞出了縱深打擊。只要打中宋楠、單濤濤這幾位主將,其他是一哄而退。
  他娘的,一場雪戰竟打出了孫子兵法。這可能跟美軍的什麼斬首行動差不多,心戰加重點打擊,一般情況下就逞摧枯拉朽之勢了。
  沒想到的是,最後我中了志滿大哥的誘敵深入之計,跌在一個菜窖子裏,被萬彈齊飛地砸得不能動彈。
  敗得好慘喲,我索性埋在雪堆裏,閉上眼睛象尓冬眠的熊一樣,一動不動。臥在雪裏,感覺竟然暖暖融融的,原來雪也好溫情。
  雪戰之後,心情大好。考試成績也及時地公佈出來了,本人的各科成績全部在80分以上,學期順利過關,太他奶奶的OK了。看來,翹課並不是很可怕滴。
  不過,我覺得最有意義的事是單濤濤的《一個女人的自白》的大字報,而且經過策劃,跟那張污蔑我的大字報貼在一起。雖然學院政治部宣傳處感覺影響不是太好,把兩張大字報在兩周之後撕了去,但是,那影響和意義是深遠的。可以非常堅定說,俺們七十年代的人是勇敢的,我們不以頹廢為美,喜歡無所顧忌地追求,憤鄙世俗,雖屢屢受挫,但愈挫愈奮,一往無前地迎擊習慣守舊勢力。
  學員隊隊長和教導員被志滿大哥和宋楠客氣地請到一個地方吃了一頓鴻門宴以後,對我的態度大有改觀。我知道,他們也不容易,苦打苦熬了那麼多年,弄個正營副團的,要是真的因為一些小事停步不前了,怎麼對得起****官場的能上不能下的定律,沒本事不要緊,只要有點眼色,循規蹈矩地奴隸一樣地爬行著,前途還是光明的。
  寒假前的最後的一個休息日不讓休,俺早在預料之中,但不休的日子來臨的時候,就由不住的鬱悶起來。不管怎麼鬱悶,也得去上課。我提著公事包行進在並不昂揚的佇列中準備去學習馬克思主義,腦子裏卻在轉啊轉地想蹺課的招,眼睛盲目地掃視了一下操場,看見蘭蘭正和小瓊瓊在堆雪人呢。
  我哎喲一聲,橫跨兩步出了佇列,蹲在了地上,臉上做異常痛苦狀。俺的同床,反映異常機敏,跟值班區隊長招呼了一聲,就義不容辭地犧牲特別寶貴的學習時間,留下來照顧我。多麼深厚的革命友誼啊。戰友戰友,親如兄弟同勞動,同學習,同吃飯,同拉屎,革命的友誼把我們緊緊地連在了一起

  【天生流氓】第140章 半裸

  我的同床先扶著假裝疼得很大害的我上了廁所,這傢伙煙癮大,他是要在廁所裏吸上一根煙,神仙一把。首發俺同樣蹲在學院的農村式廁所的蹲坑上忍聞著屎尿氣,心裏邊就琢磨大事:裝病也是為了走私業,志滿讓我不管是頭疼也好,腚疼也好,反正中午得出去參加一個重要宴會。還告訴我,小瑜從韓國滿載而歸,當然得慶賀一下。我當時就想了,小瑜這個死東西先富起來了,志滿同志飛黃騰達了,他們財源滾滾了,俺也窮不到哪兒去。
  到了學院門診樓,我就得跟單濤濤說實話,讓她想辦法開條到幾零幾醫院就醫。
  單濤濤滿利索地找醫生開好了,介紹到幾零幾醫院的條子,我毫不猶豫地要我的同床跟著,這傢伙是個有功之臣哪,在我最衰最窩心的時候,他那被窩裏的握手,和催人淚下的“睡覺”二字,是多麼深刻地體現了同吃同拉同遭罪的戰友之情哪!
  我又一次住到了可愛的醫院裏,小護士一蹦三跳的歡迎我的到來。我的同床在醫院裏興奮得跟什麼似的,他學著我的神態,咧開大嘴,以張揚之勢,振臂虛喊“蒼天”數聲,以聲帶不振動的氣聲,呐喊:啊!牛馬不如的軍校生活!啊!我的天堂。
  小護士高興地拉著蘭蘭,還拉著快被幸福暈掉的我的同床到處去參觀高級活動室時,外面走進來一位模特加A片女優級護士。靠,死小瑜,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現在又用她的和色相誘惑我。
  好在她沒在走廊裏就半裸。虛掩上門,她就開始走她的流氓貓步了,幹走還不過癮,還非得湊到我眼前讓我好好盾看,說是真的護士服。我還不知道她,護士裙被剪了大半塊布去,勉強能遮住屁股,任那粉紅的什麼草什麼蕾半遮半掩,那護士服的前開領她開了半剪子,搞什麼似露非露。
  我惡狠狠地說:有一個女人,她出生在一個小山村,長得跟妖精似的,專門勾引男人,她成了模特妓女界的翹楚,還好下流好下流的裝扮護士,還號稱什麼風流天使,號召什麼救淫扶娼。
  越說她越來勁,索性把半截護士上衣也拉到肩下,兩手笨拙地擠住,半撩著大腿,跟地灘妓女似的喊:來呀,好好耍耍呀。
  耍你龜兒子的頭。我撲過去抓她的鞋,她靈巧地躲到一邊,歪眉邪眼的掂她的。我來一招木瓜探乳,一個前撲,捂住了她的雙峰。哈哈!終於逮到。
  剛要來點亂動式懲罰,那門咣鐺一聲響,闖進一個冒失鬼來,跟裏還喊:趕緊,造兩拍。
  還好,我肩寬體闊,沒使小瑜春光盡泄。我保持背站式,讓小瑜整理一下衣服,穩定穩定尷尬情緒。
  我的同床是一個本份人,幹什麼事都以服從為天職,他說野戰部隊的紀律比這還嚴呢。這傢伙好象還挺得意,得到值班隊幹部的許可,下午回去上課就行,這一下,他可逮著了,這麼寬敞的場地,這麼豪華的球臺,憑他對咱國球的摯愛,造一上午,他不會喊累的。所以俺特別理解他的熱愛乒乓運動的執著勁。本來我打算親自出馬,讓他抽我幾個五比零六比零啥的。可腦子裏靈光猛一閃,想起小瑜的球技是經過省隊專業運動員染過的,讓我的同床過過球癮肯定沒問題。我一拉小瑜的手,非常忍痛割愛的說:找運動服,陪我的戰友走兩動。
  小瑜到小房間換衣服。我把頭一擺,撩開大步,往外就走,我的同床小步緊跟,有點前言不搭後語地地說:剛才,那什麼,我沒看見,不好意思。我嘴裏吐出兩字:滾蛋。
  走在鬆軟的紅地毯上,我腦子裏開始重放我剛才的下流片段,從那不堪入目的尋淫動作中,竟想到了濤濤和老沙在餐廳小舞臺上的那超級一抱。看看人家那是多麼的氣吞山河,咱跟人家一比,太下流無恥了。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用膠東老家的話說:吃一千個豆不知個豆腥氣,跟家裏院子的雞一樣,記吃不記打。咱剛才對著小瑜裸乳的那流氓一抓,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到,又得造出不少新的中傷版本來。別的不說,光那種小道傳播的打擊,也得讓咱好幾天吃飯不香喝水無味睡覺不爽。
  我思前想後的下了決心,今後,不管是得意也好,失意也好,都得時刻保持一顆警惕之心。古來成大事者,都是能慎人慎事慎體的。以後,不管做什麼事一定要慎哪。
  到來高級活動室,摸摸那鋥亮的紅雙喜球臺,好一頓感慨,我那同床就跟練武之人見到倚天劍屠龍似,差點就頂禮膜拜了。小瑜沒到來以前,我讓我的同床在乒乓球台上抽了個六比零,搞得我好沒面子。還好小護士和蘭蘭使勁地給我鼓掌加油。看到一身運動裝的小瑜跑步進來,我勇氣倍增,以大無畏的砸拍動作,結結實實地把球打飛到牆壁上,很不長臉地得了個七比零。
  我的同床弄不好是第一次跟美女打球,手都有點抖。小瑜很輕鬆地說:練球二十分鐘。乒乒乓乓地看人家那球直來弧去的,還真能覺出點賞心悅目來。
  一正式開打,俺的那可憐的同床喲,竟然連吃五個發球。於惋惜之中,體內癮癮生出一種快意,咱的女人為咱長臉的快意。什麼話說的,自家用過的東西越看越喜歡。那種感覺就是胡吹八吹的時候,告訴人家那演什麼天什麼劍的女演員陪我睡了好幾宿覺呢那牛逼勁。
  三局下來,我的同床兄弟0比3敗北,而且還都不過5。那時的乒乓還都是21分制,按照民間評判法,他也得歸為臭球水準,虧得我還把他當高手看呢。不過,這傢伙還挺有球德,自動要求下臺。沖他這一點能上能下的勁,我得給他個名字,就叫他阿成吧。
  好象蘭蘭、小護士也能打,她們推讓了一會兒,小護士拿起了球拍。小護士這一上,讓我看得目瞪口呆,她是個削球手,頭一回見到那種不緊不慢的辦法。
  俺對乒乓事業不是無比的熱愛,所以,對削球手的輝煌一無所知。看到小護士那切菜一樣輕鬆的打法,一下子跟溫度計扔到開水裏一樣,那因人而起的對乓乓運動的熱愛度升得是嗷嗷快。好傢伙,小護士幾乎就是貼著地面回球了,那一板一眼的簡直就是太極乒乓,俺看得是如癡如醉。阿成這狗日的得便宜了,跟兩大女人高手練來練去,一臉虔誠學球的模樣。
  志滿大哥驅車來到,只他一人。宋蘭和宋楠呢,不是說好一塊來的嗎。問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估計她們倆是避嫌。學院的大字報中傷事件才剛剛有點平息,她們可能是政治需要吧。
  我只能瞎猜,因為當時不知道小瑜跟宋蘭的將軍爹已經靠過大腿了。我以為真碰上了不好色的將軍呢。
  以我對權貴階級的理解,她們決定做和不做的事都是有原因的,只有極個別不著調的才瞎幹亂幹。為什麼呢?因為****的歷次革命運動,已經用血的教訓使那些官場第二梯隊和第三梯隊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階級的階級性(俺這麼說,會遭到政治理論家的駁斥,但是俺是個無所謂的人,俺就是覺得連那些不起眼的鄉鎮一級的官員眼裏,也有著徑渭分明的階級和等級觀念,誰誰是在官在職之人,誰是他媽農民,而且把影響他們政治前程的稱為“刁民”,看這不起眼的“刁民”二字,同志們哪,鮮明的階級對立呀,這是課本裏講的裸的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的不可調和的矛盾)問題。在現代文明的社會裏帶有封建統治色彩或是資產階級壓榨等字眼的東西往往會被掩蓋掉,聰明的筆桿子們會以矛盾或是問題一類的模糊概念替換掉,但是骨子裏的勢不兩立,在不經意的言語中就會體現出來,比如你愛吃紅燒肉,有人就罵你:他媽你就是一農民。其實藏掉的兩個字就是階級,如果按照瘋子理論來說,應該確切地定義為被統治者。好了,不說了,牽扯政治了。
  我管不了別人的被統治被奴役,我只能先管我的肚子軍校的豬食我受夠了,太需要吃一頓大餐給委屈的肚子上營養了(俺就是一典型的喜歡吃好飯的農民)。我讓小瑜這個第一批次大富起來的富婆好好地安排一大桌,吃他娘的醉生夢死。
  小瑜很老婆式的徵求我這個老公的意見,是吃粵菜還是吃魯菜。我說:魯菜,他媽我一個膠東人,連自家的菜都沒吃利索呢,先造足了魯菜再說。
  小瑜很誇張找一輛奔弛車,拉著我這個土包子去酒店。
  當時的達官貴人的坐騎好象尼桑車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一般人坐不了賓士。跑車一類的什麼法拉利俺連聽說都沒聽說,偶爾在電視上看到跑車比賽,俺通稱為統一牌子——賽車。志滿大哥和小瑜的兩輛賓士車往酒店門口一停,那是相當氣派,很統治階級。
  魯菜就是好吃,而且俺對紅燒系列情有獨鐘,那玩意兒透心兒的香。吃完了飯,小護士非得讓蘭蘭把招待所的房退了,搬到醫院來住。她跟蘭蘭說:黃鎮大哥是要強,她身體真有病。
  小護士說得沒錯,這裏的醫生為慎重起見,對我的內臟進行了全方位檢查,結論是確實需要住院。說是我的腸子的什麼部位有點粘連,醫生看得挺仔細,問我是不是有時候肚子特別疼,還疼得要死。我嗯嗯地答應著。
  我心裏話,有病好,真有病就不用裝病了。從希望有病來看,各位知道了吧,這軍校生活是異常殘酷滴。真的,俺和俺的戰友同窗們經常會在爬冰臥雪的時候,看著天上的藍天白雲,希望趕快病倒。
  有病就得治,反正又不花自家錢。首長病房,要什麼好藥就有什麼好藥。俺自從見了某些特殊人的生活以後,才知道,在****實現並不是很悲觀的,而且是指日可待的,有一些先行者已經在實現之中了。俺用的是一種偉大的理論的延展,稱為局部,或者說叫階級。理論界千萬不能找我說事,俺說話是不負責任的。
  我覺得我在高幹病房養病就很。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哈哈,這是典型的懶漢。
2015-5-23 12: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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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141章 不用戴套了

  在住院期间,我用实际行动,让宋兰的将军爹的话掉到了粪坑里了,我被将军的车拉到了将军府里,腿没有被砸断,我当然不是负荆请罪,我去是有重大事务的。
  丁阿姨病了,说是特想跟我唠唠嗑。哼,别看俺鄙人在将军府一贯表现得心直口快,口无遮拦,好象傻呼呼的,但是,在拉拢感情方面,是不缺心眼子滴。那咱和丁阿姨坐在一起说个三天三夜,照样信口雌黄妙语连珠。宋兰宋楠他们都忙前程忙金钱忙艺术,俺忙感情。
  俺有表演天赋和讲故事的本领。再说了,丁阿姨本就也出生在胶东那地场的小山村里,她爱听什么,我还不知道。其实,丁阿姨喜欢的东西,有一些宋兰也会。比如说,那《二月里来》那歌:二月里来呀,好春光,家家户户种田忙等等,老太太爱听。
  当然,不能光唱。我说我小时候夏天晚上,因为馋肉,到树上,到玉米地里摸瞎撞子(一种肉质很美的有硬壳翅膀的会飞的动物,加盐一煮比蝉还好吃,那时候是生产队集体劳动,家家户户都穷,吃肉基本靠自力更生和艰苦奋斗,向大自然生出来的野生动物要肉吃),有一次看到有人在玉米地里那个,还哼哼呀呀的,是村里的谁谁和谁谁。所以,夏天晚上,特别爱钻玉米地。
  丁阿姨笑咪咪地点我的头,说我人小鬼大。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过年上,丁阿姨起了感慨,我不失时机地提出,是不是叫着宋兰、宋武他们回咱胶东老家过个年。我问她:有年头没回老家了吧。她叹着气说:有七八年了。
  专家们说婚姻、爱情什么的有七年之痒,我估摸着这怀旧思乡也得有这么一说,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都属于感情的范畴。我这么一提招,丁阿姨上心了,病马上好了一大半,她也没什么大病,就是感冒得有点大,病病歪歪的,家里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再吧,可能我出的事吧对她也有打击。等将军的火消了,她寻思还得把我们这干母子关系续起来。
  说做就做,她马上给宋武打电话:武子,赶紧料里手头的事,弄好了,跟我回老家过个年。丁阿姨从后革命时期跟了将军,孩子们的老家要算的话,应该是四川,将军是四川生四川长的。按照夫权理论,没错的。
  可是女人也得有女人的思想意识,都七八年了还不得让人家思乡一下,那儿有人家的父老乡亲呢。
  在我的感觉里头,宋兰、宋楠、宋武他们乡土观念都很淡,对这些好象不太在乎。就连亲情也没太当回事。国家干部、军队干部吗,那意思是说,人是国家的,军队的,要永远是革命的人,个人的乡土感情算个屁。
  晚上得陪着丁阿姨吃饭,宋兰磨磨叽叽的好不情愿地在自己家陪她妈吃顿饭。晚宴是那将军家里的公务员做的,也说不上怎么好吃,就我、宋兰,还有那做饭的小战士三人陪着老太太。
  虽然人少,但是,因为有了我的怀旧式的开导,老太太经我这么一说,精神大好,吃了一碗饺子。饺子是我包的,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捏的。
  宋兰也假睁睁地说:好吃,真好吃。丁阿姨听了很高兴,她很少听到宋兰说胶东话。宋兰的话是,跟我学的胶东不圈舌音,虽然不是很地道,但胶东土味出来了。
  等丁阿姨睡了,小战士回了连队。宋兰就拉我上她的闺房,少不得又得陪她睡觉了。
  宋兰那屋子明显有别的男人的气息。依她的性子,跟别的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难事,献身艺术的人,往往会在一种假象的情感下蹦发灵感,创造出精品来。俺说过,搞艺术的人不能象普通人那样子,一辈子就经营一份男女间的感情,你得不断有更新,才会有旺盛的创作动力,才会给人们提供更多的精神食粮。
  这屋里的陌生感让我好一阵子别扭。墙上墙下,床头床脚的摆设有了挺大动作。我记得原来那墙上有我的爱情杰作来着,怎么现在成了一幅禽鸟图了,不会是宋兰跟书画界的什么男人搭上钩子了吧我想可能是因为汪琳,让宋兰有过一次狂躁表现汪琳这个臭女人把我糟塌得不轻,从屋里的情形看,弄不好,宋音乐家在家里有过歇斯底里的表现,原先的那些东西怕是都进了垃圾箱了。怪不得那做饭的小战士说话做事都小心弈弈的。
  她的屋里多了一台电脑。咱穷人家的孩子只知其有不知其在,也就勉强听说过。94年前后,电脑高贵得要命,一台386电脑恐怕得一万多吧,一个普通干部不吃不喝,三年的工资怕也拿不下它。更不用说咱贫穷的农民兄弟了。
  宋兰问我一句:怎么了你?我说:没事,有点不习惯。我想,局面还得我打开。
  寻思了半天,我开腔了:吗?
  我知道我这话说得不地道,永远也上不了爱情圣典。咋一听起来,跟街头按摩房那小姐说的那样:按摩吗?
  不是咱不懂情调,人家有权阶级的小姐会跟咱要浪漫?咱也就一男鸭吧,人家需要了,叫咱来,是给咱面子。
  我利了索的脱把光了,要去服侍宋兰,结果她一甩胳膊:干什么你!那声调还气狠狠的。一看人家烦,咱又赶紧往身上穿衣服。内裤刚穿上,宋兰从后面抱住了我,说:求你了,别折磨我了。
  这一抱就带上感彩了。我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子。人都是感情动物,虽然处在两个阶级,但是在人性上还是有相通的地方的。心一软,我就停止了穿衣走人的动作。回过身,抱住宋兰就亲上了。
  在这一点上,有些街头按摩房的低级小姐也会经常表扬我,说我有人味。咱疯子无论美丑,去找她们发泄的时候,只要她们愿意跟我聊天,我都会象对待恋人那样子抱一抱她们,有时候是亲亲头发,有时候是亲亲耳朵或者眼睛鼻子什么的。
  不要以为我对宋兰有了情人式的关怀了。经过大字报事件,虽然我知道,是有些人拿我的事臭宋兰家族,但是那种被人当狗屎踩的日子,使我清醒地认识到那些自命不凡的有权阶级,对一心要攀宋兰的阶级梯子往上爬的我是彻头彻尾鄙视的。
  我得罪的不是几个人,而是一个阶层。不说了,给宋兰性满足要紧。
  因为要带着感情,所以,我动作要尽量轻一点,而且还要尽量把前戏做足,要不到时候宋兰不让进。
  非常耐心细致地亲了,然后渐次下移到达长毛地带。宋兰的敏感区毛不是很多,一根一根数弄不好都能数过来,不是那****上说的一类,没等怎么弄就潮水泛滥。
  经过较长时间的**,从视觉上看,宋兰的隐秘部位已经起潮了,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晶莹。之所以会这么有观察是因为咱欲心不是太大,完全是配合性质。俺现在有小瑜和兰兰陪在身边,不缺这个。是因为俺的政治野心,最好是能让宋兰发了疯,跟他的老公离了婚,俺正式的入住将军府。
  我象往常一样套上套子,略掀了掀宋兰的大腿,准备进入。东西却让宋兰把住了。我真有点气苦:这什么呀这,光前戏就二十多分钟,浪水也流了,脸也涨红潮了,凭什么还不让进?
  气归气,但我得忍,只好又趴下继续施展舌功,这一下,宋兰腰扭屁股转的,反应有点剧烈了。她嘴里还浪语无伦:镇,我要你,我要真的你。
  宋兰这话重复了两遍,我才晓其义,感情刚才她那意思不是拒绝,而是要我不戴套插入。哦,我的天,古人就是有先见之明,那话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汪琳这个臭婊子搓搓这么大事,倒见了咱的真性情了在倍受非议倍受狐立我的那段灰色日子里,我仍然我行我素,顶住那些诽谤和造谣中伤,坚决不肯在学员队大会上做检查,而且经常大半夜跑到学院内的无名高地上问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母亲。有人把我叫成疯子,大概就是缘于那个时期那个时期我跟神经病没有什么两样,见谁都没有好眼光,当然,别人看我那是一种很妖魔化的眼光那段时间,由于处于一种病态的狂躁和压抑中,每天写狂人日记,记上谁谁又用赵家的狗的眼光看我了,谁谁落井下石往我身上吐痰了等等等等
  但是,我没想到,就是因我的这种非正常人的表现,让宋兰对我又高看一眼了,宋兰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看到了我浑然天成的表演天赋从某种意义上,还得感谢汪琳这个。汪琳使得我和宋兰的非常情,有了质的飞跃。
  我太高兴了,宋兰竟然戏许我不載套作业了。不戴套进入宋兰的身体具有非凡的意义。我想,最好是第一次就能让宋兰怀上孩子,这样一来,戏就有得唱了。
  就着宋兰的湿热,我勇敢地挺进了,我风起云涌地舞弄中,似乎看到了她那鼓鼓的肚子里的俺的种子了。
  第一次这么肉贴肉的搞,很澎湃,虽然宋兰只会简单的扭扭屁股晃晃腰的,但我的**非常高涨,往往还会也因为以外的东西的鼓舞而兴致大增。
  【天生流氓】第142章 人種
  第142章 人种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131字体:+大中小-
  跟宋兰,一般情况下,都是按照既定程序来的,先是亲嘴抚摸,然后是实际性的捣入捣出,中间会换一两个姿式,等到她的兴奋潮一到,紧着快动,她眼一闭,肌肉一松,简单地对对嘴,抚摸一两遍她的身体,一场中规中矩的就完成了。就这样子,没有太多的狂翻乱卷和新式花样,与大多正常的夫妻是一样的。俺为什么会这样子,一个原因是本身对她性趣不是很强烈,另一个原因是这样相隔时间较长的,可以从容应对,减少犯错误的机会,还可以增加神秘感,在层层递进中保持她对俺的新鲜感,直到我真正地跟她拿了结婚纸,就算大功告成。说实话,象宋兰这样子特情绪化的女人真不好侍候,一些不起眼的因素都会影响到偷情关系的顺利发展。
  这一次她主动地提出肉贴肉实搞,俺得好好地给她上上欲爱魅力课情爱到了第二阶段,肉在肉中的快乐劳动也得跟进。俺采取的是紧紧搂抱,外加亲耳朵亲这样子的老套动作。别看老套,肉贴肉的,热传递效果好。都跟她交合了这么长时间了,她喜欢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慢推慢抽中,我把手贴到了她的后背上,这位不愿主动服务男人的娇小姐,竟也主动地挺胸展她的,娇哼和喘气也明显地增加了分贝。这就是她最喜欢的拱桥型。
  的时候,做男人的一定要厚道,要先由着女人放浪,哪里需要抚摸,需要亲吻,都要迅速觉察到,努力给人家服务到。
  宋兰把屁股悬空了摇起来,我为了增节省她的体力,在两臂无物可撑的情况下,只能以笨力相托,让她的拱桥型尽量保持得时间长一些。
  我的辛苦的架桥成功了,宋兰迷乱地满足地坍塌了她的拱桥,身体软绵绵地平铺在了床上,时机太好了,我在她屁股上垫了个枕头,抓紧**,把宝宝精弹全数射入了。为了不使精液外流,我还把大腿垫在了宋兰的翘臀下。
  虽然有点辛苦,但我确实挺满足。往女人身上种种子,不是男欢女爱那么简单,这里面有几千年传宗接代的传承大义呢。我听说有些性专家提议,要让精华男人多播种,以使人种更加优良。这些专家的播种理念肯定有问题,但我私底下却有点赞同,播个好种出去,真的能改变一个家庭的面貌,特别是对于一些急于想从物质和和精神上都脱贫致富的欠发达地区的人家来说,他们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采取向婚外优秀男人接种,改良人种的做法,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人类完全平等主义者们千万不要扁我,鄙人是在这胡说呢。以后对于改良人种这样的事,我只做不说。遇到有人拷问,我打死也不说。
  看着宋兰完全睡着,我就爬起来了。突然想起来,应该到石庄女人那儿去看看了,她好几次托人稍口信给我说,已经怀上了,我算了算日子,得有几个月了。
  我爬墙越门小偷似的进了她家院子,家里就她一人,亮着灯,石庄女人坐在窗前不知在干什么。我按照跟她定的敲窗暗号,当当,当当当,当当当的敲了敲窗户。女人咦了一声,下来开了门。
  上了炕并肩跟她坐着,问她:真有了吗,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女人笑望了我一眼,掀开了衣服,露出了肚子,看来孩子营养不错,四个多月,就撑鼓了她娘的肚子。我怕冻着孩子,赶紧给她把衣服拉了下来。
  我又问她:钱够吗。女人听了,忙说:别再给了,上次给的钱,我花了1000,还有2000呢。
  苍天啊,多么朴实的女人,对给她种种子的男人一点要求也没有。石庄的女人,大都如此。那村子吧,一般找俺们学员种上种子以后,都是自己养,要是学员有点余钱,有时候也就给个30块20块的,女人们给孩子们买点简单的玩具就很高兴了,从来就会提什么其他要求。
  咱吧,不是为了摆阔,寻思是自己第一个孩子,怎么地也得弄一个榜样型的人物出来,一定得是精品,所以,就腆着脸写信跟扬扬要了1000,跟兰兰要了1000,说是一个同学家受了灾,我自己也省下1000。怕她不要,我托在学院院外开饭馆的胶东老乡给她送了过去。九四、五年那会儿,钱紧哟,那时的3000,得顶现在3万还不止。
  不过,现在我坐在石庄女人屋里就更是财大气粗了,咱现在是走私代表,三千两千的根本不看在眼里。
  看看女人眉眼含笑的,我搂了她,帮她把衣服脱了,钻到了被窝里。女人问:一会儿还走吧。我说:不走了,在你这睡一觉。
  那是我头一次在她家宿。刚躺下,女人又起来了,我以为她要给我做东西吃,就拉了她一把,说:不用忙活了,我不饿。女人说:不是,我买了样东西你看看。
  她下去的时候,我看到北边多了个电视柜,好象还有了个放像机。这家伙,终于懂了信息革命了。当时那年月吧,VCD机正在冲击****市场,不少家里的老百姓都趁着放像机便宜,开始置办现代玩意了。真的不容易呀,在收入那么低的情况下,能下决心置办精神产品,一定是因为穷怕了,才狠心思变。
  录相放的是胎教音像,石庄女人这是听我的不完全胎教理论后起的这个心。弄了半天,花的1000块钱有一大半在这上头,物质营养并没有上多少。
  这得好好说道说道了,不过我的营养理论根本经不起推敲,也就肉、蛋、奶、鱼啥的要均衡,我还提出了提前做月子的思想,要在孩子的胎长期,把营养上足。我掏出了5000块钱,不容她拒绝的塞给了她。我还给她提建议:最好找个家里的亲戚帮你做做家务,你呢,适当地做一些孕妇健身操,按照书上说的生孩子。
  女人说:一定听,一定听。我那感觉就是封建家长,说一不二,特一言堂。女人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上,问我要不要。我说不要了,别惊动了孩子。其实,按照孕期理论,五六个月的孕妇还是允许的。我的不做的原因主要是不缺。嘻嘻,“不缺”这两个字好坏好坏的。
  我在睡梦中,闻到了一股鸡肉香。睁开眼看看,天已经蒙蒙亮了。这一觉睡得真舒坦呢。感觉有点尿急,披了件衣服就下了炕往外走,走到灶火间,看见的是俩女人,看模样弄不好正坐在那烧火的姑娘是女人的妹妹。我这么半裸的有点不好意思,一窝脖子又回来了。
  女人跟着我进来了,指了指炕底下的尿桶,说:给你备着呢,大冷天的别往外跑。我那好意思呀,咱又不是和绅,拉完屎还得让丫环擦屁股,咱没那么地主阶级。我还是穿好衣服下去解决了尿急的问题。
  回来时,我看到一个比石庄女人年轻得多,也漂亮得多的女生。我一问,烧火的还真是石庄女人的妹妹。没想到我的意见落实得那么快,听说她娘家离这有二十多里,天寒地冻的路不好走呢。要是行步走,还不得一个多小时。不会是她腆着肚子去叫的吧。
  一想到石庄女人这么辛苦,我琢磨着得给她家里按部电话了。反正我在这上学期间,费用不用她愁。以后,等社会发展了,电话费就便宜了,****老百姓还能老用不起电话!
  吃饭的时候,女人的二妹叫了我一声“哥”,我问她:怎么来的?她说:姐让人去叫我,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早就来了呢,看你在睡觉,就没叫你。
  这二妹话好象比她姐多,看那眼力劲,比她姐活泼。石庄女人说:前两天听说你摔着了,急死了,老想去看你,又怕给你惹事,让饭店大哥去看看,他说去了没看见你,我寻思是摔重了,又转大医院了。
  我说:没呢,我回了趟老家,惹了挺大事,最近才有点空。女人嘱咐我:以后可要注意身子了。
  两大盘子的鸡肉摆到了炕上。那四条大鸡腿整齐齐摆在我跟前。我不动筷子,姐妹俩都不动。农村正经人家的女人都是这样,吃饭也得等男人动筷子才成,听说日本的有些农村现在还这样,太他妈大男子主义了。
  我给她们一人夹了一条鸡腿,还下了命令:你们不吃,我也不吃,咱们一块吃。姐妹两看着我吃,她们才小口地吃起来。
  吃着饭,话慢慢就多了,二妹问我:哥,你们那儿是不是都很富?听说,打工一天也能挣好几十呢。我说:不是,有些村子也挺穷的,做正经买卖,钱都不好挣。二妹听了有些失落,石庄女人凑在我耳朵上说:二妹想找个地方打工。
  我心里话:要是二妹这样漂亮模样的,到了俺们那地场的娱乐场所,钱肯定是能挣不少,可人的尊严呢,要想多挣钱,就得卖肉掉尊严的换。唉,女人不是穷到过不下去了,就不要去卖肉,那营生太毁人了,欢场里的男人都没人味。
  不过,她有这个希望了,咱就得给人家想法子,谁让咱心软来,谁让咱不会拒绝女人来。
  【天生流氓】第143章 速戰速決
  第143章 速战速决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279字体:+大中小-
  长得好看的农村姑娘要想干点稍为正当的生意,那就是理发了。虽然会受到性骚扰,但只要有个把男人护着,女孩再不生歪心,干个几年也能挣不少钱。这姐妹俩估计都属于心灵手巧的人,说不定能成。不过,这抚弄孩子的事,又得另打算了。
  我这么一说,二妹那个上心劲,差点给我下跪。我告诉她们先别急,好好琢磨琢磨再说,要是行的话,我给二妹找个时兴师傅好好学学,到时候就在你们这院墙外挂个牌子,先给学员们理,有点名堂了再支个大门头。
  应该说,我是用我的流氓思想吹开了她们想致富的窗户。女人娘家的一家子人简直把我当成了神灵。急着去申请固定电话,一装上就给我打电话。
  本来我是想在医院里跟小护士好好学乒乓削球技术的,这一忙,哪还顾得上,得抓紧给二妹办学理发的事。
  我拿着小瑜给我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打的去了那家美发室。利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那位高级理发师同意收徒。叫了二妹去面试,交了一笔不菲的培训金,这才把事敲定了。这件事我是好人做到底了,因为市里没地方住,得来回坐车,我又跑了公交公司,给她办了月票。
  这事办了以后,二妹叫我的称呼变成了“姐夫”,不过是私下叫的,当着她妈和她姐,她什么也不叫。这里面有没有暧昧的暗示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想知道,是我来不及知道,因为,为她的事前后忙活,忙得肚子又大疼了一场,疼得在床上打滚。鉴于疾病的严重性,兰兰和小护士把我看了起来,无论白天和晚上都不准我外出。
  不过,因为走私大业的需要,我还必须出去。志满大哥和小瑜软磨硬求,终于得到两位特殊的特护的因准,不过,我举指向天,保证了滴酒不沾,不准吃两盘子红烧肘子,不准吃两盘子九转大肠,还签字画押,才由小护士和兰兰放行的。小护士和兰兰凑到一起,配合得是天衣无缝,是铁了心要维护我的健康,她们的主要目的是兰兰已经跟她刚认的亲妹妹——小护士说好了,要跟着我一块回家过年,这当中,小瑜为了姐妹友谊,还专门找院长特批了小护士的假。唉,女人心,海底针,没法琢磨,越琢磨越没法琢磨。
  没开吃以前,躲躲闪闪的汪琳让我看到了,我抢过去,一把叉住她,把她提溜到了卫生间里。锁上门,我那巴掌甩得啪啪的,看着她那个骚样,我一脚把她跺倒在蹲坑上了。汪琳吓得捂着头,半瘫了。
  小瑜和志满大哥在外面啪啪地拍门。我正想开门,只听砰地一声,那门跟中了化骨绵掌一样,碎成了粉末。我打眼一看,是小范师傅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外。小瑜个死东西,神神叨叨地说要等一个重要客人,弄半天,是俺的漂亮师傅来了。
  我一激动,单腿跪地,抱拳说道:师傅在上,受不肖徒弟黄镇一拜。这样的场面是我设计了好多次的,准备与小范师傅第二次见面时用上的。现在,虽然是在厕所里,我感觉师徒血浓于水的氛围已经体现出来了。
  小范师傅玉手轻舒,擒住了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跟中了电似的被她扯着,身不由己地就乖乖地站在她旁边了,她还跟个姐姐似的嗔我:看你坏的吧。
  看见汪琳被人扶了起来,我回头穷凶极恶地吼道:你个****,回头我再收拾你。
  ——我绝不是吓唬她,她不是骚吗,我一定得好好地让她连血带汤的骚。
  见到小范师傅,我的精气神马上晋入了很高的层次。吃饭成了最次要的事。真的,这几天有兰兰和小瑜每天给我照顾伙食,那膳食不仅营养,而且色香味都对咱的口味,还是那句话,咱现在是不缺这个,专门捡点清淡的东西吃。
  小范师傅吃得更清淡,虽说没刻意吃素,可桌子上的几大胶东荤菜她就没大动筷子。人家刚从韩国回来,那什么生猛海鲜没见过,还能跟咱没出国的土包子似的,见个饭店就当国际大酒店。学院所在的小葫芦市是个县级,跟现在较差的俺们那地场的乡镇似的,这样的小城市里的小破饭馆子里能做出什么大菜,根本就分不清什么菜系。我吃他们做那鸡还赶不上石庄女人做的好吃哪。
  席间,我把练武中的好多难解之处一一讨教师傅,小范师傅解答得很透底,还把可能遇到的难关也一一点了,她说吃完饭就得坐船往后赶。
  我和小师傅正聊得热乎叱。韩党那几个奸货过来找我和小范师傅敬酒,说什么以后要多多提点,常来走走。我当然得多踢多踮(这个“踮”字,在胶东语里是用硬器砸的意思,比如,踮核桃,你把这些蒜踮踮,那吓唬人的话:妈了个逼,我踮粘你个逼养地你,是把人往死里弄成蒜泥那意思,胶东土话值得挖掘哇!),弄死恁几个不知死的,他妈了个血逼,你们这几个人渣,真是毁人不倦,阎凤和几个演出队的女战士被你们糟蹋得现在还精神恍惚,这里面决不能漏算了臭逼汪琳的功劳。
  汪琳过来敬酒的时候,她那脸上还清晰地印着鄙人的红色印记。小瑜担心我再次发作,在座底下抓着我的手捏了又捏。咱是有一定控制力的,在卫生间里闪汪琳,有点黑社会大哥教训自家滚过被窝的女人表演的成份。当然,汪琳睡过的男人车载斗量,谁不顺气了都可以闪她,妓女被叫成万人骑,以后我就把汪琳叫成万人骟(用这个骟比闪醒目一些)。
  吃完了饭,好难舍的看着小范师傅上了船,志满大哥也匆匆而去。我估摸着,小范师傅这次来,肯定是押了不少的硬货过来。具体的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春节放假前那几个晚上,我还领着韩党那一帮小子,跟香港电影里演得似的,在货仓里提了货到郊外接头地点货钱两清的贩卖了不少汽车。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知道,他们一般都在公海接货,一开始是商船,后来,俺们那地级市的人们最能理解先富思想,党政军警商,还有直属中央的海关,全力以赴地为走私大业服务,那韩日汽车整船整船的运,比现在气魄大多了,确确实实富了一大批人。所以,我总结,在大事业面前,无论多么有矛盾,抑或有仇恨,都要摈弃前嫌,求同存异,和衷共济,永远团结一致向钱看,以求得大跨越式的,令人叹为观止的发展。
  成功界有句名言: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群女人,而且还是风华绝代的一群女人。因为女人都往高处走,男人都往底处搂。再高尚的男人也得经过女人下三路的熏染,用部队的话说:有女人出战斗力。我就是这样激励自己的,把攀附权贵、赚钱和搞女人当成同等大事来抓。
  我和小瑜回病房的时候,没看到小护士和兰兰。我拉着小瑜进了浴室,先搂着叭咂叭咂亲嘴。小瑜亲嘴功夫比我好,那舌头跟蛇似的吐转自如。嘴儿可大可少,加上吐气如兰,那感觉直如春燕啄泥,软硬冷热自知,无法以语言蔽之。所以,我不提倡少男少女提前进入阶段,能憋住尽量憋住,多多体会在一起很渴望地亲嘴和除了和下体以外的非淫爱之抚摸,会对恋爱的境界有所提高。不过,惭愧的是,俺是反其道而行之,没等恋爱就,虽说现在有点从床上滚肉蛋归真到热热地搂着亲嘴的范畴尚有一点意恋的味道,但少了那种初始的未知的朦胧的感觉。
  小瑜知道我的特殊条件下的无淫不成夜的毛病,慢慢滑底了身体,用刚才亲我的嘴亲到了我的下面。我俩都知道时间紧,就采取了速战速决的战术。
  亲到硬胀如铁,小瑜转身往浴缸上一趴,我戴好套子,抱住小瑜的纤腰就铁牛入海了。
  在这样子的境况下,我一般都是飞流直下,有个五六分钟就解决问题。不怕看美文的雅人拍我,那感觉就跟朱自清老先生说的那小睡也别有风味一样,以急风急雨的节奏泄出来以后,再往浴缸上一躺,特清风明月,浑身舒坦,一种好有意境的舒坦。
  小瑜用淋浴简单冲了一下就出去了。我则闭上眼睛养神。听得门响和人声,知道是兰兰和小护士刚打完乒乓回来。小护士还问哪,黄镇大哥上哪儿去了。小瑜促侠鬼似的声音:志满那边有点事,一会儿回来。
  朦朦胧胧地我就睡过去了。梦里我持枪跨炮,驾船远航,好象是咱自家造的航空母舰,在无边无际的海上,遇着了美国鬼子和日本鬼子。我把那导弹打得呀满天价乱飞,可老美和小日本的船就是打不沉,急得个我呀,手脚并用,连黄氏无敌超级腿也用上了,还是不管用。小范师傅突然出现了,周围一下子静谧了,海天空阔阔的,只有小范师傅衣诀飞扬,掠起掠下的在打一套飘飘若仙掌。
  猛听得一声惊呼,我睡眼迷蒙之中看见小护士转身从浴室里夺门而出。这大概就是小瑜别有用心的目的了。小护士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咱竟然用吓到她了。以后,可不能弄得乌七八糟的,咱说好了给她当大哥保护她的。
  表面上我也真是这么做的,可内心里也有那么一些想搂着她亲亲嘴的举动,不过,做梦娶她做媳妇的意念没有。再说了,要是见女人就搞,那咱还能叫有人味的男人吗,对得起街头按摩房那些低级小姐们对咱的“有良心的性导师”的赞扬吗。
  【天生流氓】第144章 關燈,開始
  第144章 关灯,开始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232字体:+大中小-
  俺并不是一个贪多的男人,只要身边有个女人能陪着做,说说话,吃吃饭就挺知足了。首发赏美猎艳之心有,但没有三宫六院的思想。咱是个实在人,知道男人的能力有限,不可能始终保持一天N次的无限度的发泄,这不光不科学,而且也是人力办不到的。怎么说,咱也是一现代人,得逐步按照科学的计算保持精力,以使女人舒爽,也使自己精神焕发。
  小护士在医院里的护技可能是初学乍练,对服侍首长还没有驾轻就熟。其实,要是按照正常的路子来说,如果哪位首长选用了她,给她搞来个考学或者提干的名额,一二年的时间,小护士就成长为军队干部了。这方面,演出队的小女兵们最懂最会,我记得在我成长为干部的那几年里,提干最多的就是会唱歌会跳舞的女兵了,再就是部队门诊里那些女战士,但是比例不是很大,估计是跟相貌有关,女兵要引起首长关注,得有相貌出众这个硬条件才行。
  小护士和兰兰洗完了澡,我们就坐在一起聊天。本来小瑜说要回宾馆睡,兰兰和小护士都不干,硬留下来。小护士又要拉着小瑜去造乒乓,小瑜说酒有点上头,感觉发飘,没手感。
  看了会电视,没精彩节目,就提议打扑克,赢了的弹输了的爆栗。这一次牌风都比较正,不象上一次单涛涛,老是跟小护士联合起来往我脸上画小王八。
  我赢了的话,弹兰兰和小瑜都比较轻,对小护士可就有点报仇的意思了,下手就重一些,疼得小姑娘捂着被弹的地方直摩挲。时间一长,她就感觉不对头,要求换喝饮料,输一个喝一小杯。
  哈哈,小护士输得最多,喝到最后怎么也喝不进去了,碳酸饮料本来就胀肚子,被强逼着往下喝,那滋味很不好受。喝到憋不住跑厕所,时间也都是下半夜了。
  睡觉的时候兰兰没捞着进小房间,单涛涛逼着她跟我在大房间同床共枕。小护士和小瑜都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的,最后她两人把小房间的门一关,搞别的勾当了。弄不好,小护士又得往自己耳朵塞卫生纸了。
  关上灯,兰兰也没怎么扭捏,脱了衣服就躺到了我身边。在兰兰家睡觉的时候,她就喜欢把腿搭在我身上,还喜欢我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两个人平躺着说话。
  兰兰侧了个身儿,把头依在我的肩上,跟我说了阿举和万佳芬的事。首发万佳芬这位女同学到了南方那个花花世界里,心里浮了起来,主动参加学校的各项活动,成了个什么部的副主席。咱没上过地方大学,一开始听到这主席那主席,老是下巴合不上,以为是耳朵出毛病了,怎么大学里净出主席呀,跟党中央保持一致哪。俺们在军校里可没那一说,也就模拟个连排长啥的。
  ――――――――
  万同学爱,还办了个报。兰兰说,扬扬洒洒的,一周一报,老鼻子诗歌、散文了,一开始还没什么,也就跟几个男生一块搞诗歌朗诵会啥的,稍微有点不一样的也就男男女女的到校外边吃点小吃。那年头,大学里没太有人比富,就是穷点也没人看不起。后来,感觉不对劲了,大半夜的不回宿舍。
  兰兰由于不是我们五人帮的成员,写信给扬扬,把万同学的事说了,竟惹得万佳芬跟兰兰吵了起来,两人成了陌路。
  阿举收到万佳芬的信,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危险,坐火车跑了三天三夜从内蒙古到南京,去探究劳燕分飞的原因。后来,万同学的那封绝交信我用偷的办法从阿举那儿得了来,在一次旧日同学的聚会上,喝完了酒,万佳芬到了我房间的床上怀念旧日时光的时候,我念给她听,竟然惹到她抽卫生纸擦眼泪,佳芬同学很有感情地握着我硬起来的东西,说:那年月多纯真啊?
  说着话,她想把她的那封很惨酷绝情的从我手里抢走,我死活不给,她就抬臀起身两腿一分,露出了她的淫洞,还凶巴巴地用手扑楞我的那根硬铁,威胁我:给不给,不给就直接烤火腿了,我这里面可是爱滋烤箱。
  她得了信,披了睡衣,鞋都不穿,找阿举算帐去了。我在她背后哼她:你不看看你自己写的信,跟腐尸绝情散似的,要是我是阿举,根本就没有找你的勇气了,直接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抹脖子了。如果阿举处在现在的传媒中,说不定能挽回佳芬已经飞到九天诗国里的心。弄个九百九十九朵美鬼啥的,搞点物质感动。可阿举到关键时候嘴笨,不敢直接找他的亲爱的粉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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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兰硬着头皮把万佳芬叫了出来,只跟她说了一句:阿举来了,找你。这是这两位老乡在大学四年同窗的最后一句话。阿举拉着万佳芬女诗神,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下了跪,哭求也没求回佳芬同学要与她的诗仙振兴****诗坛——好高骛远诗灭天下文人的心。据阿芬离了婚以后讲,当时她迷恋的学生会主席其实挺难看,当时不知怎么鬼迷了心窍了,迷上了他的三级情诗,如果以历史的眼光看,他那诗具有一定的划时代意义:啊!你的在天上飞,我多情的胀动,穿向宇宙。
  也许,等再过一千年,那位现在开妓院的学生会主席会被评为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诗人。
  听兰兰讲完阿举和和万佳芬的半截子爱情故事,我有十多分钟保持默哀状态,曾经的最有前途的一对人儿,就那么陌路了。大学里的爱情本就浮草一样,时绿时黄的,最后大都跟遭了严寒的枯草一样,只在心版上留下了创痛,现实生活里该怎样就怎样,旧有的那点纯真早就被风吹雨打去了。以后过得好一点的,撑死了偷偷搞点同学会啥的,不过,到那时候,心态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和兰兰的恋爱本就建立在极不稳固的基础上的,如果从书面正统道德意义上说,我这那叫恋爱吗。前有对扬扬的无端发疯,后有对蕤蕤的望天泪眼,那心,跟挂在猪肉房的还没宰杀的猪似的,喘着气被人一刀一刀的捅。一只得了爱情不治症的受伤的狼,哪会有心思跟人正经谈恋爱,更况那时还要攀附宋兰家族的权贵梯子,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恋爱情结,即使有,也就是马马虎虎有那么一点吧。
  可兰兰是正儿八经地跟我谈恋爱的,还把男生写给她的信拿给我看。她告诉我,有一个男生要亲她的手,她竟然抓起路边的石头打破了人家的头。每当在这种时候,我就好愧疚,深刻理解了曹雪芹大师所写的“女人都是清灵灵的水做的,男人是又臭又脏的粪坑里捂出来的石头”的真理。
  脑子里搜不出词汇来,我只能紧搂着了。兰兰两只小手在我胸膛上挠啊挠的,跟我说:哥,我背段书你听吧。
  什么书?
  你听吗。
  俺跟疯了一样,拉下俺男人的裤子,看见了俺天天想夜夜想的子,俺忍不住扑过去用手抓呀挠呀,好硬啊,想死俺了,俺恨不得一下子插到俺的逼里。
  停停!停停。兰兰你这背的是什么书。
  兰兰吃吃笑了,问:哥,喜欢吗?这是俺在南京火车站买的,拾块钱一本呢。
  买这干什么吗?
  男人不是都喜欢黄书吗?
  唉,男人就是他妈不是东西。兰兰这么好的姑娘,还得随缝自己恋着的男人的淫。
  淫就淫吧,已经搂得热气升腾了。
  兰兰那晚上话挺多,在我还没进去的时候,半开玩笑地跟我说:哥的东西烫死人了。她还羞涩地用手摸了摸,又赶紧把手拿了回去。她跟我说是绝对安全期,不用戴套。唉,多好的女人,咱为什么就不能守一而终地跟他过一辈子,非得要找那并不存在的飘渺的爱情,落得今天的空守落寞。
  唉,唉,要不是兰兰当时年龄少,第一个给我生孩子的应该是兰兰,一想起来俺们俩在爷爷看菜园的小屋的大炕上,急里急火地扒衣服寻洞行淫,就觉得人这东西的不可捉摸性。那时候虽然有犯罪感压着,可恰同学少年,直于少男少女之间的对的懵懵懂无知、勇往直前的探求,淫得特翻江倒海,现在,一切只能是“此事可待成追忆了”。
  我一进入交合状态,内心世界会冲升到七八个星天外云游,所以,无意识的肢体动作就会异动得很厉害,经过野兽式训练的身体破坏力特别强,首当其冲的是床,可怜的床会因为无端地被大力摧残而发出难听的吱嘎声。所以,兰兰得好几次的提醒我,轻点再轻点,她那意思我明白,有人能听到。我强制性地停止了精神游魂,渐次地减缓律动,努力地达到了一种以静养淫的意境。这样的静下来,感官就相当敏锐了,兰兰有心思,她肯定还有好多不能道给外人知的话要说。
  暖暖地包容在兰兰的身体里,闭着眼听兰兰跟我讲丽丽和扬扬的事。
  丽丽进了监狱了,她把跟她的黑老公乱搞的抢她一奶位置的两个女人的奶头给人家割下来了,还说什么小惩大戒,威胁人家要是再敢上她的老公,下次就把她们的****割下来喂狗。丽丽也是,人家那是特大城市深圳,是要制的,就算不制,做伤害女人重要器官这样的大事,你蒙个面啥的,为什么非得以真面目示人呢。兰兰说,判了五年。
  【天生流氓】第145章 最感恩的粗口
  第145章 最感恩的粗口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450字体:+大中小-
  小瑜干什么事都比较冷血,说先要冷静,先别瞎猫抓老鼠似的。首发一冷静,我的可行计划就出来了:我和小瑜飞深圳。兰兰坐船到东港去找小范师傅,我写了个纸条让兰兰带上,写上了我跟丽丽是千年乌铁的吐血替死关系,一定一定快至深圳。小护士被我强迫地留在了医院里替我说谎。
  就这样,我实现了乘飞机的梦想,不过,当时由于救人心切,没心思体会在云中穿行的感觉。
  到了人们打工首选地的赚钱之都——深圳,我其实能干的事不多,只能等小瑜打通了关节,才迫不及待的到了监狱,先见了丽丽一面。我忍不住泪流如河,丽丽却一点没哭,不停地给我擦眼泪。
  我们哥们儿情深啊,丽丽做我的哥们儿,算是做到家了,什么事都先想着我,替我跟扬扬牵线,还在我性需要的时候,尽她所能的满足我,这知根知底的阶级感情、性感情,一两句话是说不清俺们之间的海一样的深情的。别的不说了,临告别的时候抱在一起使劲亲了又亲。
  回宾馆的路上,我跟小瑜说,要是别的法子不行,我就斩臂求小范师傅劫狱。
  劫你个狱。小瑜忍不住用粗话骂我,在这个社会要想活得好一点,要学会用不正当的法子做正当的事,看看你眼泪鼻涕的,哪象个男人。
  没滋没味地吃了饭,小瑜嘱咐我在房间里老老实实地呆着,等兰兰那边电话。小瑜一走,我就在房间跟个要寻仇的狼似的,逡巡着,一遍遍地假想着我的敌人。
  有小瑜出马,我想救丽丽出狱的事应该不会太难。改革开放了,有钱这个东西攻关,什么门槛也能过去,关键是那两个被割了奶头的女人听说有一定的黑背景。兰兰告诉我,要不是丽丽有大姐大的狠劲镇了一批女犯,她在监狱里不会有好果子吃。我想,那两个失了的女人背后支撑的不会是深圳的土著吧,这样子的话,丽丽就得离开深圳这块风水宝地了。小范师傅虽强,但强龙不压地头蛇,不能跟他们硬来。
  兰兰一打来电话,我马上兴奋起来,兰兰说,再住几个小时,她和小范师傅就就飞过来了。小瑜也接到了电话。接完电话,小瑜告诉我,在房间等着。
  这一来一去的,办事的全是女人,咱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成了最没用的人。
  小瑜接了小范师傅的飞机,一块回到了宾馆。我早就急得推开窗子看了无数遍的深圳的冬天下的街市了,深的感觉说不上,就一个字,忙,看那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好象全****人民都到了深圳似的。
  从东港飞来的不光是小范师傅和兰兰,小范师傅还带了另两位漂亮师傅,就那天用捣地拳打我那俩。一坐下,小瑜就开始运筹帷幄了。她给丽丽想的法子是保外就医,办手续还得好几天。在这几天里,要做的事是摆平那两个受了伤害的女人。小瑜打听到了,那俩女人好象认识一个跟“五湖”帮挂索子在练歌房卖点精神药物的小哥。说复杂也不复杂,但也不能忽视。
  打捣地拳的一位师傅胸有成竹,说:据我们的消息,那个“五湖”帮是想通过这两个女人接近黑子(我忘了丽丽的那个跟她结婚的混混老公叫什么了,就这么胡乱叫着吧),想在东港有所作为,老板跟我们说,准入,但是得通过我们。
  原来是这么回事,双方都有所图,那样的话我就不用斩臂自残了。既然她们要跟“五湖”帮做生意,我就不插手管了吧。要管得公安管才行,咱哪能管得了。再说了,毒品都成了一种时尚了,公安也管不了啊。这年头,都兴个过把瘾就死,有法儿管吗。
  小瑜真是有点手眼通天,什么事到了她手里,简直比庖丁解牛还庖丁解牛,这家伙大概是找着了解复杂社会这条牛的所有的骨缝了,她的社交手术刀一出,无人争锋。我想,咱的名言里又得加上一句:女人的力量是无穷的。假使学生课本里再有谁的力量最大这样的天马行空的问题,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女人!女人的力量最大。
  哥们儿们,姐妹儿们,寓意深刻呀!
  小范师傅接着了装病装得很厉害的丽丽出来,直接邀了在深圳的“五湖”帮的坐馆级人物,进行了一番你来我往的虽非九死一生,但也惊心动魄的比试,然后讲和搭桥地把事办利索了。关于黑社会的东西,现在报纸上电视上网络上报的都是他们如何凶残杀人,如何官匪勾结,如何见利忘义,如何自相残杀。其实这不对,要是黑社会都象报纸上说的那样,他们早死光光了,咱汉民族不是有句老话吗:多行不义必自毙。作恶多端经常不爱睁眼的老天也要收了他们的,怎么会黑根子越来越粗呢。其实,黑社会也要分好的和坏的。我的一位研究历史黑社会学的朋友说,如果从历史的角度出发,你象最早的张角的农民起义依托的是“五斗米教”,还有黄巢的“红巾军”,咱们的乞丐皇帝朱元璋是明教的人,反清复明的“天地会”推了清朝帮助民国,他们那都是帮会头子出身干起了革命,都是进入史册被称颂的。因此,对黑社会问题咱们一定得有自己的认识,学会明辨是非,学会一分为二。真的,咱们的公安大哥们这都喊打了多少年了,人家还不是越来越茁壮。空喊个屁,社会的发展不以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孙中山先生说了,历史潮流这个东西,谁他妈螳臂当车,谁他妈准得让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
  又犯老毛病了,不谈政治,不谈政治
  回去的时候俺们包了辆客车,在车上俺紧紧地握着丽丽的手,丽丽紧紧地摁着她的包,那里面是她的银行存折。从进看守所,到被审判,再到进监狱,她的黑老公一次也没去看过她。真是,不到监狱不知人间冷暖。
  丽丽在这个时候眼眶子里才潮湿了,但是为了不显得软弱,她只潮湿了一会儿,然后装作没事人似的,跟一车的女人们说说笑笑。小范师傅话不多,还爱看书,也就有时候应付性地嗯个一两声。
  多好的师傅呀,做了好事一点想让感谢的意思也没有。哪象我,帮着石庄的女人的二妹办了那么一点事,就想搂着人家未开处的女人睡觉,太无耻了。
  抓着丽丽的手,我思绪还算清楚的开始了罪己:以后哇,一定要以我的女人们为榜样,不,是以为了我的需要跟我睡过觉的女人为榜样,认真踏实地做人,以无私的帮人救人为人生的最高目标而奋斗终生。
  之所以要回葫芦市,是因为出院手续要办,兰兰的东西,还有小护士要一起跟着回去,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人家二妹那儿也得交待几句,还要看看怀有身孕的石庄女人。还有,我干妈丁阿姨那儿是不是要我陪着一块往家走。这些事,不好定。宋兰那脾性我又不是不知道,一天十几变的,一切都得由着她。
  出院手续很快办好了,可是无论我怎么说,宋兰非得让我陪着她一块往家走,把我气得火烧火燎的。你们将军夫人将军儿女的回家省亲,关我什么事。
  没办法,小范师傅事情好多,不能等,只好分开了。丽丽坚持要留下,我同意了,兰兰和小护士也要留下,我没同意。宋兰那臭脾气,丽丽能对付得了,她俩可不行。
  看着没有我在座的回家专车启动马达,上了路,我稍微伤怀了一下,遥望了一下家乡的主向,便和丽丽就手挽手地回了宋兰的给我弄来的偷情房间。房间里很干净,窗台还有两盆花呢。但也有一些挥之不去的性气氛。这个房间,我是安排了专人来收拾的。蕤蕤走了以后,为了不至于让这房子凄惶下去,我复制了一把钥匙给接了蕤蕤播音的女战士,嘱咐她没事去打扫打扫卫生。那女生欲说还休的想表达另一层意思,我立马明白,她是想跟她相中的学员对象捉对解解相思。我同意是同意了,可好几遍地嘱咐她:千万千万不能让宋兰看到。
  战士跟学员谈恋爱那是严格禁止的,那性质比志满大哥跟他的老家的对象吹灯还严重。那是军队里走钢丝般的爱情,有许多难以克服的困难。可怜的部队里的青年男女们,你们承受了好多不该承受的东西。要说部队苦,这不能在当地谈恋爱和战士之间不能谈、干部跟战士也不能谈男女性恋,大概是最令他们苦的了。
  顾不上哀叹别人了,俺自家的哥儿们丽丽也极度伤心着呢。这和网上的闹分手两码事,不是一般的闹心。丽丽对发展淫业是有远大理想抱负的。这么一折腾,她没法在深圳继续发展了。再说了,她那个负心老公为什么就对她一点不留恋了呢,丽丽是多么有女人味的女人啊——丽丽那散发着成熟女人味的美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抗拒的了的。要是评什么****最具性魅力**,丽丽冲三甲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反正我是一点儿也抗拒不了。
  丽丽进了屋,就拥着我扑到了床上,她问我:咱多长时间没了,我说半年多了吧我说:丽丽,咱们狂风暴雨惊涛拍岸,我想,医治爱情中毒症最好的办法就是忘乎所以地做。
  我征求丽丽的意见:丽丽,咱先洗澡再做吧。丽丽点了点头,让我抱着进了浴室。咱心里有数,丽丽刚从监狱出来,又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身体是相当疲劳的,还有心疼心累心伤。她现在好强,有点端着,等一会儿就该放声大哭了。
  我给她用热水冲身子的时候,她就要搞。我挺心疼地跟她说:你累,咱洗完了到床上慢慢儿搞。
  洗完了,在床上摊开包着丽丽的浴巾,俺寻思来点前戏啥的。丽丽大喘了一口气,抓住我的东西就弄到了她的幽处,屁股晃了几晃,猛的一挺,整根吞入了。
  她的话有点悲壮:以后,操他妈,我的逼,就让黄镇一个人操。
  【天生流氓】第146章 套服
  第146章 套服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376字体:+大中小-
  老马的《都市》,女人看了,会跟男人折腾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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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丽丽的话,好生感慨:能跟一个女人搞哥儿们搞到这个份上,俺知足了。就冲丽丽这份知己劲,今天晚上,俺也得在她身体里射个三五回。
  从高中时候的跟丽丽搞,俺就知道她是一个在上很女人的女人。“骚”在汉语辞典里,如果用在女人身上,往往表现的是一种贬义。可俺觉得,会骚真骚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真的,俺阅了无数的女人了,象丽丽这样子能骚到骨头里的女人,俺至今还没遇上第二个,她的骚好象是骨子里与外表浪艳的完美结合,应该算是表里如一。所以,就象俺把“淫”字堂而皇之地用起来一样,对于象丽丽这样子把“骚”表现得淋漓尽致的女人,俺还要不断地赞美,世界上要是多一些真骚会骚的女人,那得激起多少男人的雄风啊。
  骑在丽丽身上,我那感觉比奔腾在草原上还舒爽。丽丽在下面晃得很忘我,她把她的身体当成了绞肉机,我那硬东西就跟冲进水磨一样,由着丽丽深深浅浅的淘啊洗的。
  由于一点儿也不控制,我对着丽丽的套磨强顶着硬耸,恨不得把东西烫化在里面,刻着劲的深捣猛探,下身的胀热很快地到了极限。我耸身一抖,把积起来的对丽丽的满怀关切随着狂热的震颤都喷射到了丽丽的身体里。丽丽被我一浇,屁股剧列摇晃,捺住我的头,猛哼了一声,把一股烫热洒给了我。
  丽丽抱住我的头,让我趴在她的身上,嘴里喃喃着:阿镇,阿镇,阿镇。
  我抬起头,看着已经泪流满脸的丽丽,说:哭吧,哭出声来,会好受一些。我侧了一下身,紧搂着丽丽。一个可以让她托付的男人的身体,足以让她所有的软弱和无助都放出来。这滋味俺是感同身受。她那么一个要强的人,处在那么个黑窝子里,应付男人还不行,还得想尽法子对付女人。
  丽丽终于放开声哭开了,哭得气息不调,我赶紧扶着她坐起来,摸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她怨啊,把考大学的机会都不要了,跟着那个男人出去闯世界,到头来,落得个形单影只进监狱。她还恨啊,不计名不计份的把青春全赌上了,结果是输得一塌糊涂。
  哭透了,丽丽嗓子也哑了。精神却挺好,还问我:刚才哭得是不是很难看。我说:一点儿也不,是好看。丽丽脸上带泪的一笑:就会哄我。我看她基本恢复正常了,搂着她躺到了床上。丽丽翻了个身,压到了我身上。捧住我的脸,对上嘴就亲起来。
  丽丽的身体这几年发育得很丰满,弹性十足,丰润细腻得肌肉线条摸着真舒服。丽丽从小就喜欢锻炼,跟个野小子似的,每年夏天都要跟我比游泳,一个夏天,在太阳地下疯跑,热了就钻到水里,那年月也不懂得个保养肌肤,晒得跟黑猴似的。上了高中,她胸前鼓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班里边除了扬扬和兰兰的皮肤能跟她有一比以外,其他的女孩往她眼前一站,差不多是非洲人跟欧洲人比,黑白分明。这个男人婆竟然漂亮得要死呢。
  我脑子里回想她小时候的空,丽丽的嘴已经移到了我的硬根子上。这一次她显得非常熟练,不是那次一日一天的学着录相的动作,用她的牙齿刮得我的东西生疼,而是好有包容地浸润和研磨
  丽丽刚大哭过,身体虚,不忍心让她这么给我服务。我抚了抚她的脸,说:丽丽,还是你躺着吧。丽丽抬了抬头,说: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她又低下头用舌尖挑弄着,手还揉着我的大腿。
  俺觉到了她那颗感恩的心,心头涌涌的潮湿起来,眼里边有点热热的。唉,一辈子有这么好的一女哥们儿,还求什么。
  丽丽的吞舔把我弄得心潮难平,忍不住用手托住她的脸,从她的嘴里拔出我的东西,勾起头亲了亲她的鼻子,拉着她侧身躺下了。我跟她说:你用手,咱搂着说会儿话。
  我把胳膊伸到丽丽的头颈下,轻轻揽着她的肩,一只手搭在她的乳上抚弄着。丽丽听话的用手给我套弄着东西,她用牙齿在我的肩上印了一下,说:真跟做梦似的,昨天还在那个又臭又脏的监狱里吃猪食,现在就已经跟个人似的,让男人搂着。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想了,要是当时给你打电话,就你个死性子,弄不好咱俩的命都得搭进去。进了监狱了,我就豁上了,不就他妈五年吗,妈了个逼,等出去了,我操他爹的,挨个废。丽丽一兴奋,小时候说惯了的粗话就随口而出。
  我提醒她: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咱得懂法守法。
  法制个驴,守他妈个狗逼。丽丽一激动,手底下一使劲,疼得我“嗷”了一声。她松了松手,嘿嘿了两声:弄疼了吧,不说那些逼事了,上来劲了,开操。
  这家伙,说来就来。还没等我想好用什么姿式呢,丽丽已经腾身跨到我身上,吞进去晃了起来。
  还好,宋兰买的是实木床,要不然以丽丽那冲击力,非得弄塌了不行。看她那动作,这几年在深圳,床上床下的健身运动肯定没少搞。她扭腰蹬腿的时候,大腿上那肌肉条清晰可见。
  唉,人生太美好了,做丽丽跨下的男人太美好了。这一次丽丽快慢结合,掌握时机,在我忍不住想射的时候,她就放缓节奏,用喂我,拍拍我的屁股,揉揉我的肚子,使我能及时降压,继续享受她的套服。
  这一弄,时间就拉长了。我过了危险期,精力旺盛起来,扳着丽丽的屁股,要了后插位,尽情狂放起来。丽丽的长淫声被我激发了出来,一声接一声的。受了丽丽的淫声撩拨,我越发得忘乎所以,似乎天地间只剩了我们俩个人在不顾命的做这阴阳大欢。
  门被擂得山响,我们俩谁也没听到,等宋兰捅开门,冲进来,疯婆子一样的狂吼,我和丽丽才回过魂来。
  宋兰扯着嗓子喊:滚!给我滚出去!她张牙舞爪地跑到窗台边,抓起花盆砸到了我头上。我分不清是血,还是泥巴的,摸了一把。这一摸脸是花花了,眼睛看到的东西全是红晕晕的。我忍了又忍,把握着的拳头松开了。不管怎么说,在她的房子里跟别的女人说不过去。人家一将军女儿肯委身于我,就算没做过严格要求,咱也不能堵她眼珠子上胡搞。
  丽丽可能是被我脸上的血激怒了,一个飞跳到了宋兰跟前,啪啪两巴掌甩在了宋兰脸上,眼睛子瞪得溜圆,骂宋兰:操恁妈,有你这么打自己男人的吗,你他妈找死你!
  我一看不好,跳下床,拉回丽丽,低声跟她说:穿衣服。我就这么不知反正的,把衣服穿把上,拽着丽丽就往外走。
  这阵儿丽丽比我清醒,她还没忘了提着她的包。
  刚一出房门,就听见里面叮噹乱响,宋兰在里面砸开东西了。可能是头上的血流得太多,我的身体虚飘飘的,拿出手机,眼睛已经模糊得看不清按键了。我把宋楠的号码告诉丽丽,让她快点打电话告诉宋楠,赶紧过来看着宋兰,要是没人管,她还不知造出什么严重后果呢。嘱咐完了丽丽,我头一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一看,我又躺在了那个几零几医院的病房。旁边是丽丽和单涛涛,还有一个跟小护士特要好的护士——尚小兰。唉这下子好,兰兰,宋兰,加上尚小兰,整个兰女大聚会。街头那个瞎眼的穷算命鬼给我算的命里犯兰花,我还不信。被宋兰用花盆砸得晕乎乎那阵,我就跟离了魂一样,虚飘飘的就好象到了一个山谷,走啊走的,一下子看到了怒放的白兰,喜得个我,跟头把拾的扑了过去,手一抓,身体竟扑到了空处,吓得个我魂飘魂的,跌跌落落之中,看到兰兰冲我招手,好灿烂的笑容就绽在红霞里,我飞呀飞的,离得兰兰越来越近,猛一使劲,抓住了兰兰的手,笑了。
  我醒来抓住的手是单涛涛的。我晃了晃头,还有点晕,不过,视物已经没问题了。得到消息的志满大哥看见我醒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过来。眼前一下子聚了这么多关切的眼睛,还有点不习惯,我说:你们都坐吧,我没事了。
  一个女医生进来了,看了看挂着的吊瓶,问我: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吗?我说:没有,挺好的。尚小兰见我的手乱动,把我的手移了移,平放到了垫布上。看见医生出去,我刚要举手欢呼,尚小兰眼急手快地把我插针那只手给摁住了,小脸一扳,训我:别乱动,刚醒过来就不老实。
  我不知道要欢呼什么,反正我见到医生就不自在,老是害怕跟医生说话。那瞎眼算命先生可能有漏算,我命里不光犯兰花,弄不好还犯医院。这都几天就过年了,学员们早就猛虎下山似的飞离校门了,还就剩我这么一个孤鬼不知还要在医院里病歪几天。
  天擦黑了,外面噼噼叭叭地响起了鞭炮声。哦,过小年了。在小时候,过小年的那豆面面条,切得极细的满满的一大碗肉丁面,无数次地出现在梦中,流哈拉子。过年,我想过年呀。我拉了拉单涛涛的手,让她把耳朵俯过来,我说:能不能偷跑。我听到的一句很坚决的回答:不行。
  那怎么办?难不成要在医院过年。一想到走不了,难受得个我在床上踢腾起腿来,还一声接一声的“哎哟”着叹气。尚小兰趴在我耳边说:镇哥,别烦躁,最多不会超过五天。
  我哭丧着个脸说:五天,五天,五天就死人了。
  大过年的,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一听,是丁阿姨的声音。看来,这事闹大发了,连将军夫人都惊动了。
  【天生流氓】第147章 爭風吃醋
  第147章 争风吃醋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127字体:+大中小-
  从丁阿姨安慰我的话里,我知道家里人没跟她说实话,她以为宋兰发脾气是闹小性子。首发宋楠还跟我眨眼睛,她是怕我说漏了嘴。
  象被当场捉奸这样的丑事,咱哪能跟丁阿姨承认,她那观念里哪能想明白,我跟身边这些女人那错综复杂的关系。丁妸姨人太善良,凡事老往好处想,她还不知道宋兰是想趁着过年这个日子,要跟她的老公散伙呢。跟我有了实体肉欢以后,宋兰就不断调理我:别整天做美梦,离婚也没你的事,我不会把后半生的幸福寄托在一个流氓身上。我嘴硬地回她:不寄托就不寄托,反正到时候有人投怀送抱。
  唉,没想到,整出这么一出。宋兰这一闹,不知道离婚的事还能不能提上议事日程。
  丁阿姨告诉我别着急,好好吃,使劲吃,等宋武回来,就一起回老家过年。对,听话,加劲补营养。我吐了一口气,对丽丽说:上牛奶。
  我硬着头皮往嘴里灌牛奶。咱喝不惯纯牛奶,人家单涛涛吧还不让加糖,说是加糖不利于吸收。专家们也都提倡原生态。咱不好毫无口感喝那些营养。
  管他呢,只要是有利于治病,让俺啃大粪俺也干。丁阿姨看我这么配合治疗,高兴得说:回家给阵儿炖鸽子汤去。说完,她就急着叫着宋楠走了。
  有丁阿姨这位干妈护着,每天强我喝鸽子汤,还有那个学理发的二妹大晚上的送过来的乌鸡汤,志满大哥专程运来的口服液,还有单涛涛、尚小兰这样的专业护士,俺头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快。还好,宋兰的力气不是很大,要是跟丽丽似的,那个瓷器花盆还得让俺的脑袋壳子上多缝几针。
  二妹第二天放了假,早早就来了,可是碍于俺身边的女人太多,想说句一般人不好启齿的话特别难,更不用说做点什么男女间的动作了。我隐隐约约地觉得二妹跟她姐,还有她妈有了一种什么共识了,二妹那心灵的窗户老想给我启点女人的秘密。
  有单涛涛和丽丽她们在,我只能问二妹学理发的事,这得地在尚小兰小妹妹不断地站起来,经常性地检查我周身的医疗器械和我的腿和胳膊是否符合她的规定,还有我那个受伤的头颅是不是歪到枕头以外的地方的干扰下插着空儿问。
  二妹是个挺坚强和有主见的人,她在单涛涛、丽丽、尚小兰并不欢迎的目光里照样亲自喂我乌鸡汤,而且一直坚持了一天。汤凉了,她还能到医院看门老大爷那儿用小电炉热一热再回来坚守她的角落阵地。她这样一坚持,使我的嘴和肚子遭受了连续的前所未有的攻击,甚至连单涛涛这样的人学和性医学大师也听之任之,任由尚小兰和丽丽把香蕉、橘子等鲜果,核桃、葡萄干等干果变着法儿的往我嘴里塞,尤其是丽丽,那瓜子皮剥得跟没剥的一样,跟尚小兰那剥成花瓣一样的橘子皮放在一起,开起了果皮舞蹈造型交谊会。还有,丽丽她们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小房间里有微波炉,还有电饭煲等现代家用电器,那鸽子汤之类的热食取之即来,还两人一边一个,不间断的把勺子放到我的嘴边,不让二妹有凑上来的机会。
  丽丽她们真是的,欺负人家土著姑娘。人家是感恩来了,为什么就不能以你们之间的友谊的眼光看待她呢。
  这一天,过得太充实了,有二妹以一抵三的跟她的对阵者互相比赛着照顾我,使我连睡着觉都好象在女儿国里拿粉调脂,嗅香味甜。时间就这么滴滴哒哒地到了深夜,丽丽和尚小兰终于被“困倦”这位魔神掳去了精力,打着呵欠进了小房间卧到了床上。二妹就趁这个机会,走到床边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握我想起了《红与黑》里,于连在中世纪的法国还是英国的乡下私人庄园里硬摁住德雷纳尔夫人手的一幕,还想起了我第一次在宋兰的房间里拉住宋兰的手,故意用略显慌张的样子挽着她的胳膊,给她念德雷纳尔夫人关于要给于连偷着加工资的那段对话的片段。
  要知道,这么实实地握着我的手,可能是二妹想了很久的事情。她有意无意的把我的手靠近了她的少女的胸,她那儿的诱人的隆起还是正待让人开垦的**地。
  我让二妹坐得靠我近一点,眼神还扫了一下在窗边看风景的单涛涛。单大师是个明白人,她用她的思维和判断默许了二妹的坚决,站在窗前,背着手遥看着满天的星河。天上的星星有一些是亮晶晶地那么引人注目,而有一些只是隐约地泛一下光,时有时无的,可无论是怎样的微弱,星河里总是有它们自己的位置。
  看完了星河的单涛涛一点儿也没打扰我和二妹,走路的声音静得几乎就听不到,关了大房间的灯,微启了门,进到小房间休息去了。我心疼地拉二妹上到床上来倚么一会儿。她不肯,只是把身体往床头靠了一靠,怕我把手抽回去似的,又紧着握了握。
  姐夫,老师说我有脑子,只要用心学,能出把手。二妹这姐夫一叫,我心里烫烫的,农村孩子多不易呀,就这么个机会看得比什么都重。我说:二妹,要是理发能跟模特那样有比赛就好了,你好好学,也拿个全国的一等奖多好。二妹把我的手使劲往她的柔胸上贴了贴,说:姐夫,我不图那么些,只要能象老师那样有一个大点的美发室就行了。
  我让二妹到床上来躺一会儿,她死活不肯,说累了趴一会儿就行了,明天就得帮姐和妈忙年了,就不能来照顾姐夫了,要是姐夫今年不回家多好,我就叫着姐一起跟你在医院里过年。我听着二妹的话,心里边不停地翻腾,二妹怎么能理解我想回家过年的心呢,我这人要到了年根,回不了家,死的心都有。
  早晨,二妹早早地叫起我来,把她刚热好的乌鸡汤又喂我喝了一碗。要走的时候,她又握了一会儿我的手,告诉我好好躺着,要有什么事给姐家打电话。她犹豫着,红着脸亲了我一下,转身快速地走了。我看着她娇悄的背影,心里边一荡一荡的,这会不会是她第一次亲男人。
  在住到第四天的时候,宋武回来了,这小子家也没回就来看我,真他妈够哥们儿。丁阿姨请出院长大人,专门给俺会诊,说是创口愈合得很理想,只会留下很少的疤痕。虽然出院条件不成熟,但考虑到要回家过年,就派个护士跟着吧。
  我听着院长虽然但是的,心提溜了好几提溜了。心里边已经横下一条心了,不管他的结论是什么,一定要排除万难,回家过年。一想起头一个寒假坐在雪里抱着蕤蕤和宋兰那遭罪劲儿,俺的心早就飞到家里边了。
  院长那决定一下,我的心立即飞翔起来了,太好了,可以回家过年了。
  诸事准备妥当以后,医院弄得挺大阵仗,派了医护车,还跟了医生。尚小兰是我的特护,当仁不让地坐在了车上,看她喜得眉梢都成弯弓了。单涛涛也跟着上了车,学院那儿一放假,门诊松快了,管理上就不严格了,她也得个空,到俺的老家走一趟。
  临上车了,汪琳拉着阎凤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了,还买了一大包东西。这个臭汪琳,她是嫌害得我不够哇,大过年的,来触我的霉头。
  丽丽替我接下了汪琳送给我的东西,车终于开动了。医护车在最前头,将军家的两辆车在后面。一路上笑语不断,唯一的遗憾就是宋兰的那股劲还没别过来,不论谁劝,她始终不肯过来看我一眼。
  俺不恨她,真性情的人,有点臭脾气就对了,等过完年,我的脑袋完全合缝了,咱到她跟前发动求婚攻势。
  车飞驰着走陆路,非常平安地到了我那念念想想的,有山有水的村子。
  站在村口迎接我的不少人呢。亲人当中有两位嫂子,加上钱钱和壮壮这俩小男子汉,表姐和她抱在怀里的飞飞,兰兰和小护士拉贞儿(小护士贵姓拉,我到现在为止只遇上她一个,太绝无仅有了,都写她那么多了,到现在才给她一个名字,嘻嘻)一个拉着钱钱,一个拉着壮壮正翘首以待呢。我老妈站在最后面,不过,好象她是最紧张的,信佛的人都讲究个劫数啥的,她说我命里有三劫,这三劫过去就会苦尽甘来,感悟佛道。这一次,算是我的第一劫吗?
  为了不让家里人紧张,我坚持不上担架。躺在担架上回家,这让要村里人看见,多没面子,好好的一个人出去了,回来却头缠绷带的。
  ——要是当年对越还击战那阵儿,是光荣和无比骄傲。咱他妈是被捉奸在床,让人家有夫之妇用花盆砸的,说不出口,好丢人的。
  脑袋壳子虽然有点撕裂疼,但我装作一点没事的样子下了车,昂首挺胸地进了家门,小护士拉贞儿跑得比谁都快,在前开路,兰兰拥着我进了我妈住的那个屋子。房间里已经半医院化了,吊瓶架都有了。这家伙整得有点小资产阶级化了吧,咱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人。
  【天生流氓】第148章 碎碎平安
  从葫芦市的军队医院里跑路回家其实挺辛苦,有段路不是正规公路,弄得我好有一阵子的头晕。首发俺们那地场跟葫芦市最近距离是海路,只要一动就得动船。俺老家有句话说人生三大险:骑马、坐船、打秋千。老人们对坐船这样的营生是能避就避,可俺们可没法子,为了现代化的发展,特别是我们的走私业,得不停地坐船。险就险吧,人一辈子脱了这险就得遇那险,富贵险中求不是吗。
  那医护车停在我家门口,成了孩子们玩乐的焦点,我那心里也荡漾得跟什么似的。虽非什么荣归故里,可也有点峥嵘岁月的味道。扬扬的爹听说了我在葫芦市的传奇,回家还这么耀武扬威的显摆后,气得甩了一个杯子。他把他闺女当成政治跳板,跨了一小步,终于得了个肥头的地级市教育局局长的位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凭什么就该他一个人发达。
  到了家,我的护理标准也没降下多少来。光长护就三个:特护拉贞儿、尚小兰,长护兰兰,丽丽也就回家过了个年三十的晚上和初一,初二早晨就成了我家的人。表姐从我小时候就给我做媳妇陪着我过了童年过少年,当然更放不下我,她完全地住到我家里了,她的老公听说又出国赚大钱去了,过年也不回来。
  单涛涛、女医生在我家住了一晚上才走的。表姐陪着她看了我们那个原先贫穷后来越来越现代化的镇大街,参观了我那商人爹、哥、姐的超市。走了我小时候走过的村后的山,还听了母亲大人的佛经。学佛的就这条不好,不管什么人都想给人普渡一下子,现代人要是都学佛了,谁发展经济去,真是的。不过,单涛涛听得好象还挺有兴味,回来还讲给我听,说我们家是封建割剧加资产阶级自由化加佛门渡人主义,呈三足鼎立互不干涉之势。
  她给我面子呢,一点一透的她,肯定能看出我和表姐之间的不清楚关系,所谓的自由化,是性自由化,并不是经济和政治自由化,要不然我早被人屠杀了,肯定活不到现在。犯点性自由化属于趣味低下,不属于阶级间的立场问题,在可教之列,不用杀无赦。
  母亲的佛门渡人主义起到了作用,我又多了一个亲妹妹单涛涛,如果再加上拉贞儿和尚小兰,是多了三个,不过,我母亲坚持一次佛缘,只善一人的原则,虽然她特别喜欢那俩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还是等过了几年才认了。
  为了抵抗这种佛情加人情的认亲,我始终没叫单涛涛妹妹,而是牢牢地把握着我们的纯洁感情,与她一辈子知己着。
  送走了单涛涛,我们家就全面进入了过年的备战中了。两位嫂子虽然会时不时地来关照我这个头上有伤的小叔子,但她们要一锅锅地蒸馒头,煮肉骨头,炸油条、炸糊等等过年食品。为了今年的这个不同的年,一向不太关心这些瞎忙习俗的母亲亲自操持起了俗务,感动得两位嫂子在过年前的那三天里简直有点奋不顾身了。
  表姐有孩子要奶要喂,帮不上什么忙。能帮上忙的是丽丽,两个锅灶烧火,那烧木灰沾了好多在她脸上,掩住了她黑社会大姐大的不少锋茫。
  最悠闲的就是我们这一组了。兰兰得了严令,唯一的任务就是看护我。那俩特护更是职责所在,几乎做到了寸步不离。
  贞儿和小兰好象对俺们这地场的过年很感兴趣。看见老妈弄了一包栗子和一包大枣放在桌上,就好奇起来。老妈让兰兰有空的时候好好捡一捡,好过年包饺子用。两小姑娘问可不可以吃,我说:不能吃,吃了大枣就要早生贵子,吃了栗子,就要嫁狗随狗的给人家做媳妇,老老实实地听婆婆的话,天天做饭刷锅奶孩子的学会过日子。表姐听了,直笑,她怀里那小东西也裂开个没牙的嘴嘿嘿笑。兰兰不听我的,给她们俩一人一把,说:只管吃,别听哥胡说。我见她们三个一个赛一个的可爱,忘了左手还插着针管子呢,抬起手就去抓小桌上的大枣,吊瓶架被我一拉扯,一下砸在了兰兰的脊梁上,那药瓶子“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碎了。贞儿和小兰两个机灵鬼反应挺快,摁住我的手拔下了针头。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吐了一下舌头,用右手擦了一把冷汗喊了一声。兰兰没顾上扶吊瓶架,朝着地上呸呸了两下,忙不迭地说:大过年的,还说不吉利的话。
  谢天谢地,碎碎平安。
  表姐过来把吊瓶架扶了起来,她怀里的孩子好象不知道害怕,转过头这看看那看看的。刚才真是好危险哟,那玻璃瓶子就贴着那小家伙的头皮过去了。兰兰说得对,过年了不能再说死啊死的。要说过年话。咱老家那地场,一过了小年,说话就多了禁忌,凡事都要讨个吉利,互相见着了,平常关系不太好的,也得多说两句过年话。
  贞儿和小兰重新配好了药,给我重新挂上。经过这一闹,两人严阵以待,一边一个看着我。我故意皱着眉头,装着很不舒服的样子说:难受啊,难受死了。两个人唰地站了起来,学着兰兰的样子说:呸呸呸,呸呸呸,又说死了。
  我哈哈笑了起来:你们两个也照猫画虎的,不懂这里面的意思,不管用的。贞儿小嘴一翘,那陕西话就出来了:恶们那儿过年,也是一样儿的。恶知道,说错了话,吐两口,就可以不算了的。
  你们想不想听一个笨姑娘过年的故事。我问。两个小姑娘刚说了“想听”两个字,我就听踢里咣噹的院门响,兰兰起身一看,说是我家的那些精明商人回来了。
  赚钱为第一要务的我的父亲,两个哥和一个姐,那家伙,为了实践小平同志的先富理论,起五更爬半夜的,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这两三天,能在家呆两天。连我爷爷也被拉去卖货,真是的。
  这一起进来的,还就爷爷比较受我欢迎。
  爷爷坐到床边,摸了摸我的脑袋,看了看绷带。只能看绷带了,缝针的地方都包上了。农村人实诚,特遵医嘱,医生叫干啥就干啥,不叫干啥就不干啥。爷爷跟我说:镇哪,以后那练可得小心了,别鸡毛疯,差不多就行。
  这肯定是兰兰说给爷爷听的善意的谎言,俺们一家子老的少的,最信兰兰的话。我的那些商人哥姐,这个问了那个说,足足在屋子里呆了有一个小时,要不是吃饭,他们的假热情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呢。他们的心够黑了,贞儿和小兰去买他们的东西还要钱,算得门儿清。
  兰兰喂我吃完了饭,贞儿就催着我讲笨姑娘过年的事,我说:俺们村有一个挺不机灵的姑娘,经常在过年的时候说不准关键的过年的话,就跟我似的。她那妈咪手不是太巧,下过年饺子的时候老是下烂,笨姑娘看着她娘捞饺子出锅的时候,就大声地跟她娘说:娘,水饺都烂了。她娘一听就火了,气狠狠地训她的笨女儿:过年话都不会说,要说全挣了。笨姑娘记在了心里,朝也盼暮也盼的等下一个年。当然她的手不巧的娘也下了决心,争取在下一年度,把水饺下好,别让笨嘴笨舌的闺女再说出不吉利的话。年又到了,笨姑娘的娘下大力提高了技艺,在饺子出锅时实现了一个也没烂的愿望,高兴得合不拢嘴,她那姑娘也拍着巴掌猛喊:娘,太好了,今年一个也没挣!
  我语重心长地跟两位妹妹说:今年,咱们为了讨一个吉利,你们在帮着老妈妈包水饺的时候,多捅烂几个,然后等合适时机,咱们一齐大声地喊:哇,挣了好多。俺们家的商人们一高兴,每人都能给你们一个红包。两位妹妹听得笑声不断,逗着表姐怀里的小飞飞也笑得嘎嘎的。这讲年的年味多瓷实。
  鄙人的以上胡扯应该算是年文化。小时候的穿新衣戴新帽,外加放鞭炮,算是重中之重,这说吉利话也应该好好挖掘一下,估计比西方的那个圣蛋老人的礼物还要有内涵一些。咱们****的那点年味的享受都让那些钻到钱眼里的商人搓稀稀了,跟着照猫画虎的弄些西方伪文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得着了实在快乐。城里的孩子跟着爹妈回农村的爷爷奶奶姥爷姥姥家过年,说句家乡土话好象还不好意思,其实,那里面有咱汉民族的文化根儿,深着呢。好了,过年的话就先拉扯这么几句吧。说我与兰兰的过年的吧。
  白天寸步不离的我的两位特护到了晚上就得离开了,晚上陪伴我的是兰兰。兰兰脱得只剩个小红裤衩,还非得给我也换上一个。
  给我换红裤衩时,兰兰开了灯,仔细地托着我下身的东西看了起来,被她的小手一托,我那东西立马昂首挺立。
  (【天生流氓】第一部完)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5-12 16: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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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149章 第三類幸福

  不过,兰兰关注的好象是细部的构造。首发我心里话:她不会是受了单涛涛的影响,要研究性病学吧。这几天,由于头部受伤,没法洗澡,我时不时感到下身又有痕痒的感觉。难道是跟宋兰、丽丽的时候没戴套又染上了。可是,她们俩都没那病啊。
  兰兰问我:哥,你那两天是不是没戴那个跟人那个了。我吞吞吐吐地嗯了一声。心虚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会又要遭二茬罪吧。
  兰兰下了床从她的包包里取出一瓶液体和一管软膏。我的硬家伙擦上那紫红色的药水后,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爽,不过,由于心虚怕兰兰问什么,心里的欲虫子都趴到角落里去了,硬家伙变软了。兰兰抬头看了我一眼,捂着嘴笑了,跟我说:哥没事的,不用担心,今晚上就能行。兰兰边说还亲了一下我的嘴,握住我的东西揉弄起来。经兰兰这么一说,我的淫心又动了起来,下身很快肿胀起来。兰兰小心地捏出药膏里的药,围着我的东西,转着圈把那药膏涂了上去。
  我看着兰兰那么开心的给我上药,心里乐呵开了:要是真的没有事,那这个年过得可就有意思了。不光有物质幸福、精神幸福,还有性幸福(再啰嗦几句吧:这性幸福应该不属于物质也不属于精神,所以,单列出来,做为一种另外的第三类幸福还是有道理的。政治书中经常讲物质、精神双丰收,肯定没包含性和淫的丰收,可是性这东西,连修练好多年的佛人都破不了,咱普通人就应该好好咂摸,争取更上层楼地享受它)。但是我心里有一件很迫切的事想问兰兰,我很想问问扬扬今年回不回来,她的政治恋爱进行得怎么样了,不会没等怎么样,就上了贵公子的床吧。
  没勇气问哪,大过年的万一真的触到什么不高兴的事,弄得一大家子过不了个清闲年,那就对不起所有人了。虽然心下着急,但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的,怜取眼前人。刚要抱住兰兰搞大动作,兰兰拿手挡了我一下:哥,不能急的,涛涛说了,这个药得过了两个小时才能行。要不然就没用了。
  等就等吧,反正咱过年前的这段时间绷带是不用想取下来的。听贞儿说,过了年还得看恢复情况。
  兰兰给我盖被子的时候,弄了两气球垫在我屁股两侧,说是得给我的家伙支着帐逢,免得碰了被子再感染上什么细菌。兰兰就势躺在我身边,我的身体热乎乎的,她把小手放我大腿上问我凉不凉,我说没事,我伸进兰兰的衣服摸她的,她用手挡一下,说:哥,医生说了,不让你剧列运动,一会儿等到了点,你别起来,怕晃了脑袋,有我呢,我在你上面做那个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有反对吗?兰兰太好了,既善解人意又知心的温柔,咱有了这么好的老婆还求什么呢。剧列运动不能有,不剧列运动就没有问题了,另一只手摸了摸兰兰可爱的脸蛋,就往下摸索兰兰的肚子,还顺热下移,摸着兰兰的大腿,一点点地触进了她的芳草地,揉弄了一会儿,想要用手指抠进她的幽深时,我停住了。我想起了我用三根手指在汪琳的逼里的作恶,汪琳****得半趴在坡地上那狼一样的淫叫,简直跟野兽没什么两样。我想,即使我真的用手指插到兰兰的里面,兰兰也不会动物般的嚎叫,她只会紧紧地抱住我越发的温柔。
  被人性唤醒了的我,把手伸到兰兰的胳肢窝下,挠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着,用手抓我的小。她问我:哥,你在学校一个人睡,孤不孤单。
  孤单死了。要是我当了校长,一定要把大学都弄成夫妻间,相好的男女学生学习完了,搂着睡觉觉,做到学习、恋爱、上床三不误,差不多就等于学生的生活了。
  才不是呢,男生都好色,搂着这个想那个的,要真实现,得把法律改了,允许一夫多妻制。
  不会吧,你们女生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我在大学里朋友倒交了不少,可是能说真心话的一个也没交上。我偷偷跟丽丽说了,丽丽还吓了一大跳呢。
  兰兰这么说,又是在诱导我,他是想让我说我和丽丽的事,要不是男女之间太过不堪入目,象宋兰那样的女人怎么会大耍失心疯。
  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我和丽丽在偷情房间的阴阳大交欢,那太淫荡了,不适合兰兰这样的温柔性子听。丽丽忙活着帮着烧了一天的火,两位嫂子感激得跟什么似的,不过,老妈仅是接受她而已,并没有表现出象对兰兰那样的亲热。丽丽倒是不大在乎,跑到我屋里该说说,该笑笑,不过跟我的亲昵动作没有。她这个人吧,在上喜欢私下里做,不喜欢说。跟兰兰截然的不同。
  女人的心真是难琢磨呢。兰兰好象理论上什么都明白,甚至都要倡导一夫多妻制了,可是她心理上却接受不了二女同侍一夫的事。她指了指旁边,试探我:丽丽就在隔壁,要不要我去叫她。
  瞎说,我和丽丽现在是纯纯的哥们儿关系,以后不能乱说了。我装得很象,还使劲搂了搂兰兰的腰,表示我对她的专一,为了说的更象,我就编故事:宋兰发那么大火,是因为我把房子给蕤蕤的小姐妹用了,那个小姐妹不注意卫生,跟她的小老公办完事,把避孕套扔门后了,宋大小姐早晨看到了,以为是我和丽丽的,就拿花盆砸我了。
  各位还不知道,咱家有个最突出的优点就是说谎话一点儿也不脸红,那测谎仪都不一定能测出来,而且,还能记住这个谎话是跟兰兰说的,那个谎话是跟宋兰说的,绝不会搞错,所以,在消除女人疑心方面,往往效果特别好。这样的长处,对于喜欢乱搞女人的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有兴趣的男同学可以试一下,如果一开始记不太清楚,可以找一个能锁住的密码本,或是记在笔记本电脑上,每天把跟不同的女人说的谎话都记下来,在临睡觉前温习一遍,做到烂熟于心,在关键时候能拿来就用,不断地编下去,如果能用美丽的谎言骗自己的老婆和情人一辈子,那你这个人就是得了淫道了,可以无往而不胜。
  嘻嘻,又胡扯了。
  涂在我的硬家伙上的药的药效期一过,兰兰比我还快的套上套子,取了我旁边的气球,蹲桩跨马的缓缓坐入。我闭上眼就象小时候丽丽坐在我身上打秋千似的,享受那种性器具的互相缠绵。兰兰很少这样主动的,就是结了婚以后,一般情况下,都是我要什么花式,她被动的接受,而且不肯给我吹箫。
  这一次,那是因为有医嘱。不过,她不会抬屁股,光会身子前后俯仰,一不小心还掉进来。过了一会儿,兰兰摸着门道了,还问我是慢摇还是快摇(各位,我跟兰兰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夫妻,上的好多具体细节都模糊了,只能靠不断演化的推进,不实之处,你们可以尽情发挥想象),我说那就快慢结合吧。
  没了性病的后顾之忧,那就完全可以尽情享受女人了。兰兰直接在我家过年,这说明她的媳妇地位相当巩固了,加上她在我家里的左右缝源,和扬扬的彻底不露面,她感觉大敌尽去,心理上获得了巨大的优势。
  两个人都放松了,爱就做得很投入,很放松,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的头还没好利索,好几次想坐起来,都被兰兰止住。这样的话,我没法子排山倒海,只能由着兰兰坐在我的身上,柔腰软臀的轻风推细浪。
  兰兰还一边摇一边眯着眼笑,一边微启了嘴哼
  剧烈动作没有,不剧烈动作还是要有的。兰兰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我象骨节虫子的蠕动一样,把小腿立起来,让兰兰倚一会儿,还小角度的耸动屁股,让兰兰的欲劲再勃发起来。
  真是个好东东,它能让人找到集中精力的感觉,我小时候为什么会背那么多的书,那纯是有远房表姐跟我的淫爱推动起来的。表姐怕我这么小的年纪就频繁地搞,会影响到我的学习,每天都检查我的作业,还让我背书,所以,有这种前的善意督导,我的学习效率那是相当要命的高。每每到过年发下优秀学生奖状来,表姐都会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晚上由着我的性子在她身上翻腾,累得她第二天都没劲起来帮我妈忙年。小时候不知道有这一说,再说了,那时也没通精,不用担心忍不住射掉的问题,趴在表姐身上恨不得一晚上不下来。
  现在,跟兰兰可是说是正大光明的,就算有人听到也没什么。小夫妻都大半年的不在一起了,凑一起肯定是。老妈怕屋里温度不够,炕烧得很热,还新买了一个大功率的电暖器放屋里,使屋里暖和得跟小阳春一样,就算胳膊腿的露在外面,也感觉不出冷来。
  兰兰趴下了磨,坐起来晃,后仰着摇,终于我把弄得忍无可忍,很饱满地射了出来。她顾不上休息,紧着擦啊洗的,给我把东西弄得干干净净,才躺下来搂着我说话。
  【天生流氓】第150章 有母性也有那個
  第150章 有母性也有那个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86字体:+大中小-
  过年前的两个晚上,兰兰都只让我射一次,说是不能太多,太多会影响到脑部营养,得注意养精。
  唉,就是咱不是东西,象兰兰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满世界找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嘿,咱当时不是不知道珍惜吗?
  鞭炮声响起来了,我就一心一意的享受年味了。家里,楼上楼下,老爹挨个门前的擦上香,做饭的正屋到老远迎祖的路上都洒上稻草,说是老母老母回来不咯脚。我的两个哥忙活着打纸钱。还弄了一小摞让我也用那块据说是钱模子的木头往那摞黄纸上印一遍。农村的传统,男孩子是家里的顶梁柱,做什么事都有份。我姐就得准备这菜那菜的,在灶火间跟妈一块儿忙活。兰兰也得过去。
  表姐看到贞儿和小兰很好奇的样子,就让她俩跑出去玩了。屋里只剩我和表姐了。我跟表姐招了招手,让她把头低下,我对上她的嘴就狠狠地亲了好几亲,还在她耳边说:姐,我好想你。
  表姐脸红了,不过,好象也很舒坦。我们之间不用过多的说什么,那暗地里四五年的同床共枕的夫妻生活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好多东西都是可意会而无法言传的。如果用世俗的一夫一妻制的婚姻规定来卡我和表姐之间的私密生活,那根本就是犯罪不是吗。
  可是,在这样的问题上法律规定的不好使啊。我那一亲,立刻把我们之间的那点小障碍亲掉了。即使有小飞飞在,表姐也开始心安理得的坐在床边,让我从背后摸进她的身体,揉她的。我还可以把手放在她的两腿间触她的烫热。
  这个年过得实在是太有滋有味了。表姐给我后背上垫了两床被子,再垫上一个大枕头,我就很舒服地倚住了,看着兰兰、贞儿她们小心地却异常欢快地放那些钻天猴和筒式烟花。而我的手一会放在表姐的上,一会儿摸到表姐下面的草丛里轻拉轻扯的,引得表姐抱飞飞的手都有点不稳,只好把他放在摇蓝里,可鞭炮声一响,小飞飞害怕,她又得赶紧抱起来,再紧坐到我身边来让我摸她。这样子弄法,让表姐很难受呢。
  我可是高兴得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儿了。表姐在欲情大发的时候,索性把掏出来,装作给小飞飞喂奶的样子,让我含住。我毫不犹豫地含住表姐的,有滋有味地咂起来。同是一个奶头,被孩子咂到,体会的是母性,被自己的情人咂到,那是欲性了。
  吃饭的时候,兰兰领着她的两个勤务兵贞儿和小兰往我这个屋里搬菜,钱钱和壮壮也得到特许,可以过来闹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兴致特别高,兴高采烈地讲放鞭炮放二踢脚的事,还要争着吃饺子,说是听他们的做商人的爹说多吃不瞌睡,早晨能早起放鞭炮抢钱。
  虽然屋里已经电器化了,但老辈传下来的点蜡烛的过年习俗没变,每个屋都放一对大红蜡烛,而且还要通宵看着,剪剪芯子,以使一夜通亮,大吉大利。蜡烛确实能出过年气氛,那红火苗一跳一跳的,跳的是富了的农人的年景。
  吃完了饭,钱钱和壮壮就拉着兰兰她们出去放孩子玩儿的鞭炮,往年这样的任务都是由我来完成。刚开放那阵,俺们家先富了,两位哥感觉要显摆显摆了,竟然跟人家比起了放鞭炮。就在各自的商店(那时还没兴超市)门口大放特放,显示不一般的放鞭势力。
  这人真是的,有了钱帮个贫解个困多好,非得用这种法子臭显摆。怪不得《篱笆女人和狗》那电视剧那么多人爱看,感情是“穷得只剩下钱”了那名言是发自肺腑的呀。
  我和表姐也忙活得狠。有这么一段闲空多难得呢,一会儿春节晚会开始了,就得一块看电视了。表姐为了方便,把摇篮从架子上拿下来,放在大宽凳子上,在摇篮里垫了两床小被,还用卫生纸卷了挺大两个蛋蛋塞飞飞那小耳朵里用来隔鞭炮的音。
  表姐终于腾出一只手来,摸进了我的被子。我也好激动,把被子盖到了胸部以上。电视的声音也被我开得老大,主要是为了盖住我和表姐气喘的声音。
  有被子挡着,我的手直接就顶到了表姐的一对奶孩子的房之间。摸着上瘾了,我要去捏,表姐不让,说是怕不卫生,飞飞吃了奶拉肚子。
  过年的那天晚上我很想跟表姐,可是条件限制,老有人进出,不敢啊。我索性把手放到了表姐的大腿根处,左推右磨的,弄得表姐难受得要命。她一急眼,摸到我的东西,握住了套弄起来。
  表姐不太会弄,动作有点机械,而且经常会碰到我的蛋蛋,弄得我喊疼。不过,喊是极小声地喊,让表姐能觉察到就行。
  这人就是这样子,越是条件限制越想弄,表姐的腿急得摩擦起来我有了给汪琳插进去的经验,就想给表姐捅进去,可她老是害怕有细菌,不让。
  时间过得蹭蹭的,再不弄,兰兰她们就回来看电视了。表姐皱着眉头强忍着,我加紧地摸捏她阴处的私密部位。我也急啊,表姐光急她的淫了,停止了对我的家伙的套弄。
  实在是忍不住了,表姐下了决心,说:捅进去吧。我捅进去以后,表姐好象还很怕疼的样子,让我轻点。
  我当然得轻一点了,上一次给汪琳弄,根本就没顾上找什么感觉。这一回,得让表姐好好舒服舒服。
  表姐适应了以后,很享受地又套弄起我的家伙来,不过我们的被底下的活动,经常要中断一下,钱钱和壮壮两个家伙不时进来点香,我和表姐的动作就得中止。
  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喷水、寻找G点一类的,再说了,俺一直提倡意淫大于肉淫,所以,好多用器械让女的法子都不会。那一次让表姐得到纯是被当时的客观条件逼出来的。有点偶然性。
  在一家子快快乐乐过大年的境况下,有时候想痛痛快快地渲泄一次淫劲是非常艰难的。我用手指给表姐慢探深推的,想快点让表姐飞仙,可是时间不允许了,春节晚会的时间到了。
  表姐一见她们回来,赶紧把手缩了回去。电视上的几个主持人穿着光鲜的过年装,宣布全****的喜庆开始。他们喜庆吧,我的两根手指还在表姐的幽径里呢。表姐怕我守着人再有什么异动,使劲把腿夹紧了。
  兰兰她们的注意力都在电视节目上。那年的晚会不少挺火的节目,好象有《有事您说话》的小品,还有赵老太太的那《如此包装》的小品,现代舞的评剧——二月开花十四五六什么的,对了,还有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那《同桌的你》的校园歌曲。那唱歌的老狼我非说是台湾的,贞儿就说是大陆的,好一顿子争论。
  我这人吧,装象最在行,一边乌七八瞎的跟几个妹妹瞎评节目,一边在被内搞一些没法见人的动作,有些动作挺无耻,挺下流的。强行的拉住表姐的手,让她握住我的东西。我还握起拳头,撑表姐的大腿,手指就往里挤,吓得表姐用另一只手掐我。搞这些动作我很得意,装作看节目看得很认真的样子。
  在我坚持不懈的攻击下,表姐无可奈何的把大腿分开了,让我的手指长驱直入,表姐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动作一有点大,表姐就用胳膊顶我一下。这个时候她只能担心被人看到了,顾不上享受。我的手指不敢探得太深,也就进去了一半手指,可是,这么掏挖着很舒服。硬家伙在表姐的手里一耸一耸的,有点淫然自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挖动起了奇效了,表姐下身猛抖了几抖,一股子一股子的烫热向外喷,身体松软了下来。真是无意插柳柳成荫呢。看来,这淫的学问大着呢。
  顾不上得意咱的手技,先悄悄地拿了卷卫生纸放到了被子里。过了几分钟,表姐动作很小的用卫生纸擦了下身,还摸索着系上了腰带,使劲掐了我几下,出去了。
  兰兰、贞儿、小兰三个人看得特入迷。看到好看好笑的地方都笑得东倒西歪,扳脖子搂腰的。那小飞飞好象也受了感染,裂嘴直笑。
  表姐回来了,她是出去换内裤呢。她一坐到我旁边盖上被子,我的手就不客气伸到她衣服里面乱摸。我还想故伎重施,想伸到表姐内裤里面,表姐把着我的手紧紧的,死活不让我再进去了,我只好在她的内裤外瞎摸索。
  晚会进行到一半多的时候,节目好象没多大意思了。两位嫂子进来叫兰兰和贞儿她们到老妈住的那屋打扑克。信佛的人过年的时候也要与民同乐了。
  她们一走,我的淫火一下子热炽起来,憋得时间太长了。猛的一下就把表姐的裤子拉了下来。表姐不知是不是有预想,她换了一条不用腰带的弹力裤,穿和脱都方便。
  表姐使劲抱了抱我,问:憋不住了?我点了点头。表姐说:等会儿,关上门。她提上裤子,把窗帘拉严,下去把门插上。
  【天生流氓】第151章 人和人的差距
  第151章 人和人的差距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294字体:+大中小-
  我也知道这段时间很难得,时间紧,任务重呢。在表姐回来时,我已经把避孕套戴好了。表姐的裤子一下子就被我扒到了大腿下。可是试了好几次,老进不去,裤子碍事,表姐大腿分不开。表姐索性把裤子全脱了下来。
  这一下,我就不顾一切了,趴在表姐身上就翻腾开了。表姐害怕家里人进来,老是不断地向门口张望,还竖着耳朵听。当时,真是急疯了,大年夜,我们家从来都是整夜不睡的。按照文明说法叫守岁,一家子老老少少的这一堆那一伙的,虽然比不上封建大家庭的豪奢穷侈,可也是大阵仗的。包不齐就会有人往我这屋倒腾。
  小飞飞睡着了,这倒不用担心了。表姐又跟小时候一样两手摁住我的屁股猛往下压。这一回她是急着要我射出来呢。她怕让人看到哇,这一次可不能跟上一次一样,她已经嫁作他人妇了。
  还好,没有什么人捣乱,让我完完全全地在表姐身上过足了瘾。射完了,我还没忘了让表姐打点热水给我,好好地清洗一下。
  可能是刚才扑腾得太厉害了,头有点木顿顿的疼,应该躺一会儿了,紧张忙活的时间不短了,大半天加大半夜,老绷着,对血液正常流动不利。表姐有点紧张,问我:很疼吗。我说:不要紧。
  一冷静下来,我就开始有点罪己了。有兰兰陪在身边就行了,非得把表姐也拉下水,人家居家过日子的挺好的了,咱不是破坏表姐夫家里的安定团结吗。表姐夫在外面,过年都不回来的在外面挣钱,还不是为了尽快致富奔小康,以后可不能再扒表姐夫的院墙了。
  我自己罪着恶着自己,心里越来越累,看着电视上的演员们的表演好象也累了。我问表姐:姐,咱换个台吧。表姐点头表示同意。
  打到山东台,我一下子就看见了扬扬。她正跟一个男演员唱一首什么情歌呢。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
  还是扬扬的权贵公爹厉害,什么事都能走在前面,早早就把刚上了一年广播学院的儿媳妇推上了革命舞台,人家真有本事。
  忘我工作的不止扬扬一个人,小瑜还打了越洋电话给我,问我脑袋怎么样了。这小瑜差这么几天就不能好好在家过个年,真是挣钱不要命。
  那几年,只要有点本事的人都忙着挣大钱,好多人跑的都是国际生意,开放了的沿海一带,猛劲大搞国际对口友好城市,你来我往的,热闹得一塌糊涂。好象国家还有特许政策,还挺鼓励,给了很多优惠条件。想当年,可能排行榜单上,最流行的词就是:抓住机遇。
  看到扬扬在台上深情满怀地唱,我什么也不想抓住了,开始苦开了自己的情,伤起了爬政治梯子的悲。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在高中时候扬扬那个可恶的爹,威胁我要再缠着他的女儿,就敲断我狗腿的凶相。操,什么臭玩意儿,自己没本事钻营,拿自己的女儿作政治交易,牛逼个毛。
  这么一联想,我还想到了宋兰的打破我的脑袋,凭什么,权贵女人就可以随便砸我的头。我他妈其实也强不到哪儿去,还不是卑鄙得要利用女人。让人家砸开了脑壳子,还不生人家的气,病好了,还要巴巴地跟狗一样的去讨人家的好脸。
  这么糟糕的胡乱联想,心情灰暗得比锅灶烧出来的灰还灰。我一声接一声的叹气。表姐紧张了,要去叫贞儿她们过来看看。
  我说:不用。我这是被某些人气得。你别瞎猜了,老老实实坐着看电视吧。
  我在自怨自叹自骂自恨中搂着表姐的腰,表姐用她的那一对满润的贴着我的脸,还拉过我的手,扯开她的内裤,让我体会那浪浪的湿热。表姐低下头耳语:睡吧,弟,过年了,不想别的不愉快的事。
  就这样子,我的脸暖烘烘地偎着表姐的丰挺峰胸睡着了。
  清晨,鞭炮声一起,兰兰她们唧唧喳喳地跑着进来,我朦胧着睡眼看了看,表姐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她这是一宿没睡。表姐嘘了一声,小声告诉兰兰:刚睡一会儿,别叫他了。
  我眼目昏昏地把眼闭上了。小飞飞睡足了劲,听到鞭炮声吓得哭了起来。表姐怕他饿,赶紧起身,把一只堵到小飞飞的嘴里。
  哄着小飞飞,表姐自言自语着:飞飞,过了年咱们找你爸爸去,你爸爸在外面干活可遭罪了,咱去给他洗衣服,做饭饭。
  我听着表姐的话,心里又泛起了不知是酸还是苦的滋味。在****农村,做个女人挺不容易的。汉子在家种地吧,一年到头连花钱买点象样的东西的钱都没有。要是让汉子出去打工吧,就得一个人顶起家来,不光要种地,还得拉扯孩子。
  没有了睡意,我就闭着眼,脑袋里乱哄哄的跑马。我记得我回来时,在欢迎我的人头中,小艳嫂也在里面,脸皮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白净,可多了不少风霜,神色间多了些犹豫。听人说,她家的光景不怎么样,住的还是那几间早就该拆的破房子。她男人不会出去做买卖,两个孩子正是念书用钱的时候,她的松裤腰带的营生可能也干得少了,钱赚不到几个,日子有点恓惶了。现在能赚点钱的大概是她家的那片苹果园了,可别的家的男人懂技术,会收剪,发展了好品种。她家还是老样子,一年忙活下来,两个孩子的吃穿上学花销也不够,还得靠她找找村里的光棍,用身体多少赚点,贴补家用。
  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那剩下的那些怎么办,总不至于跟动物一样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吧。人不得讲个同情弱者吗,咱们的祖先刚学着做人的时候,都知道个公平均摊,想办法不饿死人,这都文明得快要各取所需了,倒弄得有些人连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靠另外的养个野汉子维持生计。官员们就会胡吹人均GDP,农村的基层恶官,每年都要把人均收入想着法儿的虚拟增高,绞尽脑汁地从百姓手里抠钱,搞得跟老百姓水火不容,成了阶级敌人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自家的事还搅不出个一二三四呢。明明跟兰兰浓情蜜意的,却又偷着跟表姐胡搞,还大言不惭地谈什么社会公平,咱哪有管理社会的资格?象我这样的烂包人,慷国家之慨,学着搞什么走私,不被政府列为打击对象,就算政府仁慈了,用老人的话说:白瞎那身军装了。
  心情不好归心情不好,病还得好好养,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精心照顾我的两位可爱的妹妹呢。天亮了以后,陆陆续续到我家拜年的人多了起来。商业时代,谁家有钱,谁家准门庭若市。连我这样的病号,也有人过来参拜,虽然没有小日本那小泉首相参拜恶鬼们的虔诚,但那热乎劲有了,唠起来没完没了。俺们黄氏家族在村里最大,霸着村里的书记不说,还执着商业的牛耳,他们在我父亲的带领下,生意做得很幅员辽阔,因此上,象过年这样子的大事体,有事没事都得聚在我家象模象样的瞎讨论。我听着那几个舔腚沟子式的小我一辈大人们夸我有出息,将来都能当上将军,把我腻烦得真想一脚踹死他们。
  这不,我父亲不知哪根筋不对,非得在村里后山上盖个财神庙,还要请尊菩萨。这都什么不伦不类的。幸好不管俗务的母亲插手了建庙事务,把财神庙改成了菩萨庙,而且还亲自联系了佛门中人,正儿八经地请了一尊铜象菩萨,还找人从****喇嘛庙找来了大喇嘛很庄重地开了光。
  我父亲在村里属中辈,但因为钱赚得多,象在宗庙中摆家谱这样的事,想富的黄家人都以他为领导了。看他那样子,要是政策允许,他非得当个族长不行。
  悲哀呀,咱们的社会主义一开始是大跃进,要超英赶美,弄来弄去,讨论了半天,成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下子好,开放发展经济,富了的人又想当封建族长,这要是他们掌握了枪杆子,用上他老人家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理论,****还不得又回到皇帝时代。这革来革去的命,到底是革了谁的命。
  兰兰精神头真足,连带着贞儿、小兰都极其兴奋地跟着跑前转后。她们拿了我老妈的给佛香,一路小跑地去到我老爹主张的,老妈最后定盘子的那个如观音庙里上香。
  这庙香火很盛。一帮子归了佛门的人去拜,做买卖发财了的人去拜,家里有重病号的人也去拜,日子过得缺衣少穿的也去拜。
  唉,累了救苦救难的观自在菩萨了,但愿她能把老百姓穷了几辈子的穷根根除了,再动用点力,把固在人心里的贪念的恶根给灭尽了,让不管什么人的都有点人样的活着。
  我不能起身活动,只能脑子里瞎转。有时候,嫂子们和表姐会剥瓜子仁我吃。这年过得还算有滋有味的。
  我的脑袋壳子到了初七、八的时候,伤口全部合上了,只是那块伤痕,肉还很嫩。终于可以摘掉难看的绷带了。我寻思该去讨一下宋兰的欢心了,人家大年初一就给咱打了拜年电话,虽然只说了“过年好”三个字,但那是人家认错的诚挚的心哪,咱一个小老百姓,还能对人家将军的女儿再提什么过高的要求吗!
  没去成。小瑜给了我一个艰巨任务:召集人打出租到东港卸走私船。领受了这么一个任务,我和丽丽到镇上叫了六七个小混混,来不及找城里的出租车,雇着村里开130的一个跑运输的远亲堂哥的车,开的条件是350块钱。
  【天生流氓】第152章 老牛進園
  第152章 老牛进园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231字体:+大中小-
  到了东港,好家伙,那船装得够满当的,严正光大哥站在交通艇上严阵以待,带着一小分队荷枪实弹的战士为我们的船保驾护航。首发丽丽看到东西巨丰富,一个电话又招了一帮混混,里面还有能开车的司机。我按照小瑜给我提供的仓库地址,找到了那家军队仓库的主管,简单说明来意后,我们的走私货就源源不断地开进了受部队保护的巨型仓库了。
  小瑜的电话又响了,一再警告我不准去找小馨幽。还让丽丽接电话,给她交待了许多针对我的防范措施,我听得不耐烦,抓过电话喊:死鱼,你听着,老子卖命不卖身,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小瑜嘻皮笑脸:好老公,不生气吗,老婆亲亲。
  鬼才要你做老婆。我把电话一关,拉着一帮混混们到酒店吃饭庆功,每人发了400元掮私费。那家伙,这些经常凑不起个饭局的穷鬼们,个个把我崇敬得,比尊他们的亲爹还尊我。
  吃完了饭,进了酒店房间,我和丽丽脱把光了,到了浴室,刚拧开水龙头,想来点浴室**,电话又响了。
  小瑜的指示:下午给龙海公司送三辆走私车去,一会儿有人跟你联系接货地点。我给小瑜回了两字:去死!关上电话。
  这走私的活,还真妈费劲,大过年的,没完没了呢。不管了,先跟丽丽洗个鸳鸯浴再说。
  我拿着水笼头给丽丽冲着身体,问她:丽丽,你在深圳都干些什么买卖。
  收账,贩逼。
  丽丽还真能赶时髦,弄了一个小姐集散中心。她的改革步子迈得够大的了,老早地就探索了淫业的发展路子,思想解放得够彻底的。设若丽丽不是跟她的老公闹翻,丽丽还不定在深圳搞出多么大的****业一条龙呢,没准儿,又能使特区人民的GDP,再上升几个百分点。
  这一回好凶地割了情敌的奶头,丽丽就算因祸得福吧,她回来后不久,深圳那边就开始大清查,搞得是鸡飞狗跳,抓起来不少。能借此得以从深圳脱身,投身到更有发展前途的走私业,就凭她那大姐大的气度,保证会在大好的形势下,大发展一把。
  还回不回深圳了?
  过一阵子再说吧。丽丽搓着自己的,狡狎地笑了笑。
  哼,我猜也能猜出来。丽丽已经被小瑜召安了,怪不得呢,我说去救丽丽,小瑜二话没说,比她自己参加国际大赛时还上心,大把大把的扔钞票,三下两下的就把事摆平了。首发这么一弄,丽丽肯定要甘心为她去赴死。
  不过,丽丽可能还在犹豫吧,毕竟深圳那边有她爱着的老公,还有她的贩逼基业,那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怎么能说扔就扔哇。
  一个人不管追求什么东西,只要是坚持不懈以一贯之持之以恒地追了,肯定就会有一份害也割舍不下的感情里头。我却又想:丽丽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
  等丽丽帮我洗好了,我就从后面抱住她,摸索起她的大腿。丽丽把头往后一仰,把手别到身后,摸住我的家伙抚弄了几下,骚叫道:开造!
  丽丽略伏了伏身,两腿还夸张得张开,从腿的中间伸过手来,抓着我的东西,对准她的深窝往里就捣。
  你怎么越来越野了。我伏在丽丽的背上,轻拉轻推地做着规律运动,问丽丽。
  这年头,越野越有饭吃。什么爱情,贞操,全他妈扯蛋。丽丽还是粗话连篇这野丫头对她的老公男人的气到现在还没出完呢。
  爱恨常相伴!我吐一句随口而出的古诗词句子,狠捣一下丽丽,又叫了一句:此事古难全。荡诗于是豪情满怀地产生了:
  无眠恨,独碾转,一根过大年。不应有恨,总有铁姐伴身边,想操就操,还把老天气翻脸。自古**如此,敢教日月换新天。
  荡诗收效甚佳。丽丽听了很受启发,把我摁到浴缸边上,她一个斜跨,准确无误地夯入了。嘴里边就开始了随感:太阳下山,老牛进园。老太太有个破砂碗。
  俺随口接住了:俺的俏丽丽有个新沙碗。
  操,新逼旧逼一个样。老头儿的破木钻,老婆儿的破砂碗,一钻钻到见西天。
  丽丽还真行呢,把我小时候跟她讲的黄故事记得愣清楚。
  说句不客气的话,俺从小就开始研究性文化了。跨着篓子出去打猪草,转悠到地岩沟,小草房,就跟相好的小方、小连她们搞。那时,丽丽还在东北玩她的童年呢。
  等到了上小学快升初中了,丽丽的父母才不光彩地从东北回来,还得继续营务胶东的庄稼地。一开始连房子住都没有,丽丽就奔了她的姥姥家——俺们的村里。这一玩二玩的,我就讲耕井进园,夜晚熄灯,老头儿举钻,老婆儿拿碗。这一讲,丽丽就明白了,挺着个小身体要举她的小砂碗,我们就兴奋地抱住了映天压地的。
  这情份得带一辈子,什么人也抗不住记忆深处的童年,就凭这,怎么地也得让丽丽在享受欢爱中,把她遭的罪都忘了。
  丽丽这深圳没白闯,多了好多技巧,分寸把握得非常好,她一起一落的,就着我的家伙的长度,到边到沿的。
  如果不是下午还要交易走私车,我们会刻着劲地造,造到太阳下山,造到繁星上天。
  咱现在说起来走私,好象可以好悠闲的怎么吹都行,可当时,那是很危险的。要不,也用不着带着冲锋枪做买卖。接船的时候人是高度紧张的,遇上警察还好一点,找找上头的权力网,花点钱就摆平了。可要遇上黑吃黑,麻烦大了,丢命的事都有。
  东港为什么会被上头点名彻查,就是遭了另一个城市的黑吃黑,用了政治的法子,杀得东港的走私人到现在提起来还襟若寒禅。所以,我干活的时候身边带着丽丽,每成功一次,就放开胸怀,袒开,造男女间的疯狂放松活动,一般人体会不到哇。
  按照上线下线分的话,我们是处于下线的环节。通关节的小瑜连着上头,属于中间的抽头人,一般要是跟特别熟悉的公司做,我和丽丽只管送货,钱的事不归我们管。这么分级合作,是为了牺牲我一个,幸福一堆人。有了事,摆扯不开了,一般就会先把我当出头鸟。小来小去的,不用进监狱。弄大了没法收拾了再说。
  我和丽丽精神抖擞的带着3辆日本车到了海港码头,对了接货切口,很顺利地交给了龙海公司接货的人。
  那接货的切口是我编的。一次一编。那秘密程度就跟密码电报的编排规则一样。不过,为了交易方便,地点时间的都是些便于理解的,双方都能一看就明白的。暗语就纯是瞎编了,全是莫名其妙的话,比如,对句是:谁最爱吃稀狗屎,接句是:我日小日本的十七辈祖宗。一般人都会说臭狗屎、十八辈祖宗,这样是不是随口说的一听就明白。
  接完货,当然就得海吃胡喝的。小混混们愿意赌的赌两把,愿意嫖的就去嫖。
  由于吃得太酒足饭饱了,我和丽丽就没事在海边逛荡。天冷逛街,那小冷风一吹,有种别样的清爽。要不老是呆在空调房里,那种非自然暖气让人不舒服。
  老远看见有一个人被几个混混追着猛跑。丽丽眼尖,说:老公,我怎么看着跟蛤蟆似的。我手搭凉蓬看过去,觉得象。这两天蛤蟆帮着搬货最卖力,还一口一个镇哥。
  不行,这事得管管,这也算自家弟兄不是吗。
  怕蛤蟆吃亏太大,大老远地,我先喊了一声:喂,哥几个,有事你说话。这么一喊,我自己也愣了,怎么整出台词来了。
  我飞跑着赶了过去。蛤蟆已经被人围住了,光知道抱着头挨拳打脚踢,不过,他还挺硬气,没跟孙子似的求人。
  见他们只有三男一女,我也没怎么紧张,放倒他们几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都是些混混,揍他们一顿也结不下什么仇。
  几个家伙冲我愣神的功夫,我把蛤蟆从几个混混的脚底下提溜了出去,正好丽丽赶过来,扶住了他。蛤蟆挨得不轻呢。眼眶子周围都肿了,头上还破了皮,流了血,弄不好有酒瓶子作案的可能。
  跟小混混打架,我不知道专业术语,只好随口乱喊:哥们儿,没事咱练练,老子手痒痒。
  有个混混想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没理他,对着其他几个说:哥几个是单练还是群殴?
  有一个家伙火了:,你神经病你。听他口音象是东北的,好象还在哪见过。
  顾不了那么多了,打吧。
  我单腿一点地,一个前冲,一对虎抓就击了出去。这全是吓唬人的,虚招。那几个小混混可是不敢轻忽,以为遇上了行家,不敢硬碰,挪步后撤。
  虚招一晃,我的正踢腿可就用上了,一脚就跺倒了一个。有一个家伙还懂点拳法,打了一个鞭拳。他奶奶的,老子的擒拿格斗还没用上呢。
  一个顺手牵羊,别住那家伙的手腕,一个踢裆腿,踹那家伙大腿根上,就势跨步向前,胳膊一伸锁住那家伙的喉咙,身子一转,一个后摆腿,踢在另一个家伙的肋骨上,消了他的反扑能力。
  只一个女的没法下手,不过看她已经哆嗦了,就放她一马。
  蛤蟆醒过神来,跟我说,那女孩,他是想娶做媳妇的。听这话,原来是争女人呢。这蛤蟆也是,就他那阶级地位,还想有个固定女人,饥无可食的时候,有个逼操操就不错了,他以为他是黑老大,想操谁就操谁。
  【天生流氓】第153章 不幹不行
  第153章 不干不行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255字体:+大中小-
  既然架都打到这个份上了,为了本地混混的荣誉,得让蛤蟆长长脸。首发我脸无表情地冲丽丽一挥手,带走。丽丽倒没用带,她只说一句“逼什么逼,走哇”,那女孩不知所措地就拔开腿跟着走了。
  那个被我锁了喉的家伙,看我的眼神还挺恶毒。
  他妈,还记仇啊,多大点逼事。我手一松,抬起脚一脚跺他后背上,那家伙吃不住劲,嘴啃到了沙滩上。我冲其他那俩一瞪眼,说:记住了,咱家黄镇,别号疯子。连个三脚猫的拳脚都不会,就敢跑到东港地界混。滚!
  回酒店的路上,我问蛤蟆,要不要到医院看看。蛤蟆说不用。到了酒店,跟服务生要了点药棉,让那女孩给蛤蟆擦吧擦吧。蛤蟆没出息的自己接过去呲牙裂嘴的擦开了。
  那女孩瞪着眼看我,我扫了她一眼,问蛤蟆:上过没有。蛤蟆呐了半晌没吱声,拿着蘸了红药水的药棉无目的地擦他那张被人打花了的脸。
  德性,进去,上了她。我吼了一句。蛤蟆听明白了,站起来拉那女孩。看她那样子,好象还有点脾气,一拉还扑楞胳膊。丽丽那话有份量:少他妈装逼。
  关上门没多久,听着里面还打起来了,那****还挺疯,声音越拔越高,听那声音,好象还煽了蛤蟆的耳光。
  我打开门一看,蛤蟆还下跪了。给女人下跪你得看什么人,这样的女人值得你下跪吗。
  心头火起。我恶剌剌地甩那女人脸上两耳光。
  不就个逼吗,你他妈还想上烈女传!被我一打一骂,她还哭开了。丽丽闪过来,又甩她两耳刮子,还骂:哭你妈个老****,出来混连个逼都豁不上,你他妈王母娘娘生的。
  蛤蟆还劝呢:镇哥,丽姐,她小,不懂事,别煽她了。
  妈了个逼,煽得轻了,丽丽作势又要闪,蛤蟆扑前挡住了。
  他妈你还是个男人吗,滚一边去。丽丽一把把蛤蟆拽墙脚去了,三把两把的撕下了女孩的衣服。
  蛤蟆想上不敢上的在旁边说:姐,别,别,求你了,姐。
  的,哈蟆,你今天要他妈是男人,就上了她,要不就给我滚蛋,别他妈说你跟过我。
  丽丽这一骂,把蛤蟆的火骂上来了,一把把她不敢上的女人扯到了床上,嘴里有了点男人雄风:我操,老子低声下气的好几个月了,就他妈铁心也该动一动了。不就有个破局长爹吗,老子还怕你了。
  我和丽丽见好就收,关上门出来了。里面传出了床上搏斗声。这要是按照法律来讲,蛤蟆算是**了。可对混混界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跟谁睡不是睡。
  搏斗声渐弱,代之而起的是交合声。听那婉转荡漾的浪劲,显然没有第一次破处的痛楚。
  蛤蟆办完了事,还装腔作势地给那女孩道歉:对不起,我太爱你了,太想要你了。听着我直恶心。爱个屁,逢场作戏,混不起不混,一天混不了几十大毛的,还想养个女人,想的好事。
  蛤蟆腆着个办成事的脸出来了,说是那女孩叫丽丽有话说。丽丽白了蛤蟆一眼,有事出来说,不用扯闲逼蛋的不好意思,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蛤蟆求我,我琢磨着得给蛤蟆一台阶下,跟丽丽说:人家蛤蟆头一回爱女人,怎么地也得给他点男人的面子,兴许,人家以后跟你混了。
  不懂规矩。丽丽甩这么一句话,不过,她还是进去了。那女孩说了一句丽姐好,关门的时候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还没等怎么地,我听丽丽在里面吼了起来,蛤蟆不知所以,想跑过去开门,那门咣的一声拉开了,第一镜头是那女孩被丽丽扯着头发,身不由己痛苦不堪地往外走。
  丽丽的声音满含怒气:蛤蟆,你给我听好了,你这女人行啊,跟我抢老公。叫什么名字?
  张丽玉。蛤蟆吐了三个字。
  行,张丽玉你有种,你要我看是不是。行,老娘我成全你。丽丽拽着张丽玉的头发,把她硬按到我身前来。
  怎么回事丽丽?丽丽发这么大火我也有点蒙,就问了一句。
  阿镇,你别管,脱裤子。丽丽回头又冲蛤蟆吼:你给我看好了,这是你的好女人张丽玉自己要的。
  丽丽嫌我磨矶,拉开我腰带拉下了我的裤子。她又一把抓起张丽玉头发拉着她往我大腿上靠。嘴里还骂:,搞啊。她抬起脚照着张丽玉踹了两脚。
  张丽玉显然被丽丽的威势吓萎了,可她就是一声不吭。刚才可能是她在屋里受了蛤蟆的暴,心理上过不去,想要逞逞女人的威风,提出了要守着丽丽,让我跟她干。我猜得没错,丽丽又冲她吼了:干呀,刚才不是还****得瑟得要阿镇干你吗。
  她怎么能斗过丽丽呢,丽丽从十几岁就混上了,男人女人她见得多了,歪事劣事整天碰,对付她这样的雏儿是手到擒来。
  蛤蟆痛苦地缩在一角不知所措,被丽丽两脚踢了过来,喝他:看好了,让你看看姐是怎么侍候自己的男人的。
  丽丽抓起我的东西要往嘴里含,蛤蟆受不住刺激,慌喊了一声:丽姐,你饶了我吧,夺门而逃。张丽玉就没那么幸运了,被丽丽扯着头发,逼着看丽丽用嘴进进出出的套我的东西。
  丽丽的口套仅仅是用来示范的。她大概看出来那张丽玉好象还有点可造之姿,又听她是东北口音,还是什么局长的女儿,有点臭脾气和不服输的硬气,就可着劲的造她的自尊。用黑道的方式要收了她做小妹。
  这么公然的带污辱性的暴淫,我还真没体练过,依咱以前的对女人的心软的品性,寻思骟几个耳光,维护下丽丽大姐大的威严就算了。可丽丽上劲了,咱又没法驳她的面子。只好略微带点不好意思的由着丽丽的性子了。
  示范完毕,丽丽让我坐到沙发上,抓住张丽玉的头发,强行地捏开她的嘴顶到了我的老胀的硬根子上,让她含住了。这小姑娘嘴张得太少,那牙齿碰着我的敏锐地儿,疼得我直吸冷气。丽丽咣咣又是两脚,吼她:你那个逼嘴张不开是不是。
  勉强进出了几次,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心不甘情不愿的生涩的口套,就拔了出来。丽丽跟个疯魔似的,把张丽玉的头按在了沙发沿上,抬起脚把这个不知什么原因跑东港来寻刺激的挺娇贵的小姐的紧并着的腿踹把开了,嘴里还骂:妈了个逼,**都不会,出来混,混你妈个头!
  见我还愣着,丽丽那阴云密布的脸褪出了一部分光彩,嗨我:操呀。
  我说:套子。
  操,这么个还穷讲究。听丽丽这么一说,我心里反驳她:就因为才讲究呢,不过,看小姑娘在上的生涩劲,不象是。哈哈,可敬的丽丽这是口头语呢,凡看不顺眼的女人统称为。
  只见丽丽转身拿了她的包,掏出盒来,撕开,取套,再转身,把手里的套一捻,跟投球似的,很精准地给我下面的硬翘捂上了。她这一连窜动作简直是专业水准,特驾轻就熟。
  大概蛤蟆还有点手段,我猛的插进张丽玉身体的时候,感觉很爽滑。由于丽丽在身边,咱没法很投入地抱住屁股猛干,只能干站着,不太着力的进出。
  干着干着,张丽玉竟然配合起来,摇晃着屁股,哼得还挺大声。她并不是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而是在用女人的法子,跟丽丽较劲呢。丽丽看了听了当然很不受用,强行拔拉开我,把我栽到沙发上,拉起张丽玉的头,恶索索地看着她的脸说:行啊你,有种,是不是特想挨操。行,老娘今天就让你过过骚瘾。
  丽丽那脚又左右开弓,把张丽玉那两腿分得更大一些,手指突然插到她的逼里乱搅起来。正有点得意的张丽玉还拿眼瞄我呢,这一下,又给弄了个措手不及。
  这女孩被抓着头发,还被逼着摇臀扭腰,下身还要受着丽丽的粗暴。丽丽那劲用得也太大了,每进去一下,女孩都禁不住紧皱一下眉头。被折磨了有五六分钟,看那女孩看着我的求救眼神,心里边有点过不去,就给丽丽使眼色。
  操,你那狐媚眼还真他妈管用,都有人帮你了。丽丽大概气也消了,猛的一下把张丽玉推到了我身上。这小姑娘也确实站累了,趴在我身上软绵绵的。她这尊严伤得不轻,往我身上这一靠,靠出了眼泪。
  丽丽阴阳怪气地说:哟,软弱了。你给我记住了,出来混,就是他妈装,也得装到底。
  蛤蟆,蛤蟆。丽丽转着头喊了两声,躲到外面的蛤蟆,低着个头,从外面折进来。丽丽悠闲地从烟盒里抽出根烟,蛤蟆还算利索地给点上了。
  望着天花板的丽丽吐了挺大一烟圈,转过头冲着蛤蟆说:今天这事,蛤蟆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哈蟆怯怯地看了看我和偎在我怀里的张丽玉,顿顿咯咯地说:是我在酒吧认识的,喝醉了,说要跟我上床,可能是受刺激了,老骂:连俊我,我看她那样,就没敢上她,可挺喜欢她的,后来知道,她说的那个连俊,是一市长的儿子,小玉一直跟他混。
  现在呢,这女人你还要不要,要就给你。丽丽吐着她的眼圈,白了蛤蟆一眼,不屑地看了看靠在我怀里淌泪的小玉,有点继续跟她较劲的意思。我可是难受了,两个光屁股靠在一起,能忍是能忍,可下面的东西难受哇。
  蛤蟆诚惶诚恐,说:丽姐,从今儿往后,咱要是再敢对小玉有一点歪念头,你把我爪子剁了,咱一心一意跟着丽姐、镇哥混碗饭吃。
  【天生流氓】第154章 溫泉水滑洗凝脂
  第154章 温泉水滑洗凝脂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166字体:+大中小-
  就丽丽这仗义劲,咱还能不把她尊成绝对大姐大。
  我抱着张丽玉想动不能动腿被压得又酸又麻的那罪没白遭。丽丽处理完蛤蟆的事,整完了她的威风,借故出去了。
  早就急坏了的我,稍微一调弄,就找准了张丽玉的紧要位置,弄将起来。跟蛤蟆没干出情调的小玉挺女人的让我弄她。
  起先没想那么多,上顶下送的跟小玉急弄了一火,就抱着她到了床上。
  我问小玉:好端端地书也不念,这么小就出来混?
  小玉没直接回我的话,问我:镇哥,你不问问连俊是什么人?我满不在乎地道:问他妈个屁,老子什么鸟种没见过?
  我早就听说你了,小玉道。听小玉说这么一句,我愣了,问她:你是葫芦市人?
  对啊,汪琳整天跟我吹,这个那个的。我以为是谁三下两下就能把连俊打趴了呢。原来是黄镇大哥。人家真到今天才对上号了。小玉很是美女爱英雄地对我道。
  那你以后还跟不跟你丽姐争了?
  不跟她争,跟你争,她做大,我做小。
  那你有得争了,说不定得小到十几号呢。我跟小玉开了个玩笑,她光着个腚跳起来说:什么!忍不住挠起了我的痒痒。真是小姑娘心性,刚才被丽丽整得那惨样,这么快就忘了。
  闹腾了一会儿,我压住了她,问:刚才跟蛤蟆了没有?
  没呢?故意让你们听呢。
  不让女人哪行。我操起她的双腿,趁着她下身的热乎气,撸进去猛造。这小姑娘没戒心,什么话都跟我说,刚才闹的时候,告诉我,说男人就他妈知道弄个乱穿,他爸一个县级的小破局长,整天玩女人,我妈气得喝药死了。我才不呢,男人能插逼,我能攒,谁怕谁。
  被我操得七颠八翻的,她顾不上吹牛了,嗯啊呀呀哼的喊协奏曲。这回大概不是装的了,抓着床单,咬着枕头的,一波一波的放大声。
  别看她年龄小,那胸部发育的相当丰满。具有十七八岁年龄,二十七八岁之性征。那脸上也过早地显了些荡气,就那文雅人说的那性感。不管怎么着,反正弄着又骚又荡的,敏感得要命,属于男人梦想型的。只不过由于年龄尚小,缺乏相关技术的训练,在技巧方面有相当的欠缺。
  为了让她知道点男人的厉害,我运起了小范师傅教我的佛家内养功,内息在几经几脉间流畅得运转着,把我那欲井喷的极点一次一次的掩过。转着转着,我竟然有了一种心清气明的感觉嘿嘿,小范师傅要是知道我把这么清明的内养功用在这上面,非打爆我的头不可。
  没有了喷精之忧,我这爱做得就有点大起大落了,把小玉的屁股抬到了半空中,她那头都似着床不着床的,干的是天塌地陷。
  正着翻着的把小玉搞得都不知东西南北了,小玉大喊喊得没力气了,就中哼,直扑腾到几乎出不到声音的呻吟,我才放开精关,一喷到底。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玉就显得相当活泼了,叫丽姐叫得比亲姐还亲。蛤蟆挺会来事,马上改口叫玉姐。混混界这级别升得,嗷嗷快,就跟星宿派似的,不光瞬息万变,还能上能下,特能看得开。要不说,黑社会这玩意儿老灭不掉呢,人家应变能力强,不象咱们的GCD干部那样子,一辈子光想升,升不上了,没钱送礼了,就乱发牢骚,互相拆台,一点容人的气度没有。
  吃完饭,俺们就分派点活给蛤蟆干,让他当了小队长,带着几个弟兄租个车,挨个商店送走私烟。担心连俊找麻烦,就让小玉在酒店呆了几天。听蛤蟆回来说,连俊找了麻袋帮的几个家伙急猫狗吠地晃了几天,没见到人,带着一肚子气回葫芦市了。
  小玉一听解放了,高兴得要命,非要出去押货不行。蛤蟆带着她出去没多大会,就打回电话来说,货让麻袋帮的给截住了。我一听急了,妈的,老子虽不是东港的地头蛇,但也是有点头脸的人吧,不看谁的面,也得看小范师傅的面吧。
  给小范师傅打电话求救,她告我说别急,一会儿她就过来。
  我起了虚荣心,就让丽丽在酒店守阵地,孤身一人,打了出租,就奔海边来了。麻袋帮他妈没出息,就会打劫外地的生客,大半夜的见了有钱的,套上个麻袋就砸人家砖头。就为了做案工具——砖头的问题,还跟砖头帮闹了别扭,打得一塌糊涂,谁也没捞着好。
  他妈,这还胆肥了呢,敢截我黄家的货。我赶到时,蛤蟆和他们正对峙着呢,麻袋帮好象还在等人,他那边也就五六个人,跟蛤蟆他们有点势均力敌。我一看,火大了,这么几个混混,敢挡黄镇大爷的生意。二话不说,连个名姓我也懒得问,抽出随身带着的两根橡皮棒子,扑将过去,一顿乱打,把麻袋帮那几个家伙打得是抱头乱窜。有一个家伙挺阴,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胳膊上划了一刀。我搂头,一个双棒照月,造在那家伙面门上,又一个滑步踢腿,将那家伙毁墙根上了。
  我还想继续大逞雄威,却看见一摆溜从胡同两头冲进七八辆出租车,跳下车的一群家伙,还跟那香港黑帮似的,两个小哥模样的人拿着个破麻袋片子,用红字写了“麻袋帮”三字。这还整出阵势来了。
  这麻烦了,二十多人呢,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铁铬铁,不看那麻袋帮三字,还以为,这东港地界又多了个铬铁帮呢。
  真着急哇,眼看着我和蛤蟆、小玉这五六个人全部被人围住了。小范师傅呢,她们那么大帮派,行动怎么会比那些乌合之众还慢捏。
  眼看就要被人包了饺子了,我一眼两眼的扫胡同头,巴望着俺的救兵赶紧出现。
  一声娇喝来自头顶上,只见小范师傅轻飘飘从一处高墙上落下,端的是技压群黑。再往墙上看去,人家阿雄老板派出来的高层次打手,那战斗队整齐得要命,一色的红衣红裤,跟电视上演得那红巾军似的,特森严。
  这一下把我乐得,一个小空翻抢到擎着麻袋片子的那两位麻袋帮弟兄跟前,一把把那块破东西捋了下来。
  架没打起来,小范师傅威势太大,麻袋帮认熊,他那老大,还专门去给阿雄老板陪过礼,说是不知道是贵帮的场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则个云云。场面话是那么说的,其实麻袋帮是被跟市长关系铁到吐血的黑刀帮收编了,得过告诫,不得犯阿雄老板的天龙帮的场子,要继续保持三足鼎立之势。
  我就这么这无巧不巧的就混上黑社会了。人家小范师傅这样子的高级黑社会,随便说句话,顶得上几百块砖头,不用打打杀杀,少了好多血腥。不过,我刚才那勇夺麻袋片子的楞猛劲,受到了一位少女的大力拍掌加高喊的欢呼。混子们扭头看了她,还看了她的车号:几几洞洞洞洞洞壹,当地军队的一号车,身份不同凡响。小混混们都识得轻重,硬把操爹操妈的粗话都咽回到肚子里了。
  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刚过完年回来的小馨幽。见上面,她非得拉我去洗温泉。我想拒绝来着,可一看她欢呼雀跃的样子,二话没说的就上了司令的专车,反正,在车上我正襟危坐就是了。还好,小馨幽守着司令司机没跟以前一样又抓又挠的,只是说一些过年的高兴事。
  到了温泉地,司机没跟着,不过看那阵势,老板跟小馨幽是认识的,票费打了五折。那温泉烫得我直扑楞腿,这大自然真的是怪得要血命,怎么就弄得那泉水跟快烧开了似的,还什么药泉,治这个病,那个病的,要叫我看,还能治淫病。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得跟嫩葱似的,穿着那三点式,那日光水光的一映,晃得人把几辈祖宗都忘了。
  我眼前的小馨幽晃得我更厉害,因为那是贴得紧紧的。李隆基那家伙洗了摸了华清池的凝脂,还有劲去扶那六宫粉黛的杨玉环。我进了搭了篷子的贵宾间以后,都是小馨幽扶着我了,我那被划破的胳膊被小馨幽摸弄着浸到了据说是有奇效的温水里,自然疗伤。
  弄了一会儿我的胳膊,小馨幽非常坚决的把我的最后的遮羞布褪掉了,她自己也袒光了身子,把头枕到我的大腿上,玩我的黑毛。我的东西一起反应,就弹着了她的脸,她还拿手挑拔,说:镇哥哥,猛龙探海了。
  哪儿呀,俺这是水热人不静,硬敲水帘门。
  嘻嘻,镇哥哥越来越坏了。小馨幽把头一低,嘬起嘴,吹着热热的春水,皱在了我那探出水面的硬东西上,让我有点迎风三尺长的感觉。
  按说,我们不应该这么气宇轩昂地宣淫的。小馨幽来洗温泉,那是晚上要给司令用的,咱们这么色胆包天的,就有点小猫到老虎窝里耍威风,拿命不当命啊。
  说别的都是瞎扯,先跟小馨幽痛痛快快玩了再说了。
  我拉起小馨幽托着她到了一块白玉一样的岩石上,让她摆了一个特革命的造型,大声宣布:现在是革命歌曲无伴奏演唱加无节奏伴舞,第一个节目,红梅英雄赞歌。
  看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美得跟暗香悄来的白梅花儿似的,一对饱满的丰乳傲挺着,诱死个人。
  【天生流氓】第155章 理解萬歲
  第155章 理解万岁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4089字体:+大中小-
  小馨幽跟真的一样,让我摁开她的电钮,我双嘴叭叭地在她的嫩乳上亲了两下,说:开始。首发接着高喊一句:同志们,为了革命的胜利,冲啊!
  我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由着性子在水里扑楞了一会儿,就听小馨幽唱:白岩上白梅开,镇哥哥呀扑楞楞地下水来,不怕热呀不怕羞,水里边呀还是猛龙探海,哦哦哦,猛龙探海。
  这都习惯了,连偷淫这样的事弄将起来也明显带有军队特点。部队里边楞兴革命歌曲演唱的时候,一帮小姑娘穿上革命服装加镰刀斧头式的伴舞,用来让部队在女性文化工作中出战斗力,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战士们都望眼欲穿地看女兵们那并未露出来的胸,回去就能兴奋个大半夜,弄个啥的,仅此而已,而真正的欢乐都让别有用心的,号那么一口的首长们把小女兵弄到了床上腾云架雾,严格意义上讲,是床上工作出战斗力。
  俺们是温泉里战斗力。唱完了革命歌曲,小馨幽是一葩芙蓉入水来,我说,戴套吧,小馨幽说,屁,这水连爱滋病都杀。我都没来得及考究她的语言的准确性,小馨幽就托地一下跳到了我身上,真正地让猛龙入海了。她还喊:快呀,镇哥哥。我没理解她的用意,就紧着快探猛探起来。
  不是,是一人划桨开小船。
  她这一说,我才明白。赶紧两只胳膊着地,来了个硬功夫——铁板桥,这家伙光这么撑着倒没什么,人家南拳的基本功就练这个,可挺着肚子当船就是了不得的高超本领了。
  小馨幽还不满足,坐在我的肚皮船上还指挥:哥,船头太高了,降一降。按照小馨幽的的指挥,我把胳膊稍弯了弯,腰身基本保持了水平,小馨幽高兴的把小腿撩起来,平放在我身上,还玩了一个高难动作,腰板一压,亲到了我的嘴嘴(注:此男女划桨开船动作,难度系数太大,不宜模仿,如果确因好奇心太重,急欲一试,最好先在陆地习练,若不成功,勿须强求,千万千万不要过于执著)。
  说实话,做到这一步,我已经有点手酸腿麻了,可为了小馨幽高兴,我还得开动手脚,走将起来,当然最受考验的还是腹肌,那儿压力最大。最难的就是不能让我的猛龙离了小馨幽的海。她要不压腿还好点,一压腿她那俏臀就前出,我就得硬往上顶着。
  好家伙,我比乌龟还慢地在水里运动着,小馨幽乐得不停地表演她的柔术,还唱:一根筷子呀容易被折断,四根筷子呀,镇哥哥举我上青天。
  她乐得忘了形,突然冒出一句:太棒了,那方老头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我一听这话,硬憋的一口气顿时泄了,肉身船散到了水里,小馨幽失了重,扑到水里还呛了一口水。
  我跟个光会吐气的鱼似的,露出了一张嘴,往外吐粗气。
  生气倒没生大气,可一想到小馨幽这么娇嫩的身体要不断地由一个老头子搓搓,郁闷呀。
  小馨幽幽幽地爬过来,贴紧了我,把两片嘴唇合了上来。唉,也是,为什么就不能古井不波地多坚持一会儿,让小馨幽玩痛快呢。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什么话也别说了,理解万岁。唉,亲嘴解决好大问题的,我记得哑吧新娘里有一段亲嘴的镜头,说的是那谁谁为谁好,让谁谁别守着棺材料守活寡,那谁谁不会说话,就用嘴一封一个心意,一封一个缠绵绵,一封一个你是风儿我是沙,把语言无法表达的东西,用一个嘴嘴表达得淋漓尽致。
  亲嘴嘴亲到了心意相通。小馨幽又把仍显稚嫩的放到我的嘴边上下磨着,手拢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哥,别生气了,别生气了。让小馨幽这么一抚弄,我立马又雄风满怀了。
  把位置一调,我一个猛挑,又探进了小馨幽的深海里。这一造,造得水波四漾的。小馨幽拦住我的肩,猛摇着身子,尽着力气地起落。
  她这一摇,我早把小范师傅告诫我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凝气守关忘到脑后了,身体好象成了一根摇杆,要和小馨幽摇到山高水远,摇到没有天没有地的地方,只剩下男女性物无所顾忌地交合。
  我一下子毫无征兆地喷射了,把小馨幽洒了一个激灵,触发了她的欲点,一起赴了巫山。
  那个中午连带下午的,小馨幽死活不上岸,造了一回不行,造两回,造到第四回头上,泄成了一堆柔棉花,让我背着出了温泉。到了房间还耍赖,又躺在我怀里睡了有两个多小时。小瑜那电话至少响了有八遍,我愣是没接。说好了,卖命不卖身的,时间得由着我的性子来安排。急什么急,那一大船的走私货又不是三天两天能发完的。
  小馨幽睡醒了,我们又手拉手地站在温泉山上看日落。冬去春还未来的黄昏,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沉郁。小馨幽贴在我的怀里说:哥,等我当了干部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到这儿来,在山里,养个小兔子,再养个小狗,每天黄昏的时候,这么站在这儿等你。我以后死也要死在这儿。
  说什么呢。我赶紧止住了小馨幽的凄美的抒怀。
  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我们俩一起下了山,然后就得分开了。心里边又酸又疼地看着小馨幽抹着泪上了车,我打了个车回了酒店。
  接了宋兰的电话,我才知道,弄了半天,是宋兰要我一块回葫芦市,说是在老农村住够了,没意思。
  这离开学不还早着呢吗?人都回亲爱的第二故乡了,应该难舍难离才对,怎么会住够了?真是的,这权贵人家的孩子的心思,就是没法琢磨。刚刚还打得爆头血,转眼这又好得要双双对对。他妈滴,俺又不是光她一个女人要侍候。
  要不是小瑜和丽丽冲我直使眼色,我肯定要断然拒绝。我不置可否地跟宋兰说:我得回家一趟。
  宋兰说:你的东西都给你带过来了,不信你出去看。看不看的,倒在其次,宋兰那么个破性子,还不得弄得老家又轰动一次。对了,阿举那家伙过年了怎么回事,没回家,我得去安慰一下干爹干妈。
  我怎么把阿举的事忘到了。
  不行,阿举那儿还有件大事未了呢,必须得办。宋兰不知哪根筋不对,非得跟着我去阿举家。凭什么吗,她一个有夫之妇,大过年的,跟人家一个有恋爱对象的楞小子出双入对的,算什么事?
  没等我同意,小瑜说:快去吧,天都快黑了。
  不愿意也没办法,还得坐着宋兰要来的专车。在车上,宋兰要和解,我少情没绪地跟她亲了个嘴,还假装饥渴的,趁司机不注意,摸了她的胸。宋兰心里有了底,话就特多,说她的那个老家这儿不好,那儿不好,还冷死人的冷。我心里话,也没冷死你,大过年没出十五的,不好好地在她老妈跟前学习故乡亲情,骚不了登的跑出来寻情人。每年就这么几天体验亲情了,怎么就不能憋一憋。
  上火归上火,没法跟对付农村姑娘似的,呵唬几句就行了。只好让宋兰跟着。
  到了阿举家的的村头,我叫司机大哥把车停在路边一块荒地上,嘱咐宋兰在车上等一会儿,可宋兰不干。当时我那农村大老爷们的火在胸膛里一个劲地翻滚:怎么呱啦上这么一个女人呢你说,本来,干爹干妈没等着自己的独生儿子回来过年,那心就扑楞楞地酸,看到我领着这么一个又娇又俊的女人到他们家来,又再看到宋兰越在人前又搂又亲那样的过火举止,那不是往干爹干妈心里捅刀子吗。
  可是没法呀,媳妇又不是咱的——往好里算,咱也只能算宋兰一个经常陪着睡觉的情夫,就算真的娶了,咱也不能象以前老辈人那样,看不顺眼了就踹两脚。
  就这么,我领着我这不听话的媳妇进了干爹干妈家。干爹干妈一脸的愁闷,我问了他们个过年好,脸上多了点笑面。赶紧拿花生,倒水的往炕上让。宋兰不听话,非得在下面坐凳子,我把她硬拽到炕上,简略地问了收成啥的无关紧要的问题,然后就提起了阿举的情况。
  这一提倒好,想亲儿子的干爹干妈那眼泪咕咕地淌。能有啥办法呢,亲儿子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咱当干儿子的也就暖暖他们的心吧。干爹不好意思当俺们面哭,扑楞了几下脸,蹲到烧火间偷着哭去了。干妈那流着泪还让我们吃花生,这叫人难受劲怎么还有心吃呢。这人的发自内心的悲和伤。阿举家四代单传还是五代单传哪,阿举在家里那地位比干革命取得整个人类胜利重要大发了。咱老百姓心里,把那传宗接代看得比取得革命胜利当家作主重要多了。小时候看的电影,听的故事,都是舍家撇业,不顾一切干革命,特别大公无私,可实际接触上,才知道,艺术家们是把艺术拔老高的离了真实生活,哄孩子们树立远大理想呢。别人不知道,俺那干爹干妈把完成接续祖宗香火的任务看得比天还要大,那执著劲,就算谁拿刀把他们剁把了,只要是阿举能回来安稳过日子,他们都认了。
  我接了干爹干妈如山般的重托,就准备上路了。临走的时候,我接了两封信,有一封是阿举写的,那一封还是蒙文的,不知谁写的。这把我愁的,上哪儿找人翻译去。我们这也就兰兰和万佳芬这两个学外国语的学生,可她们的外语跟蒙文不沾边。
  宋兰拿到手里,问他们能不能让她看看。就这么着,宋兰大略地说:这是一个喜欢阿举的蒙族姑娘写的,说阿举在她家里很好,请二老放心,等过段时间就回来看二老云云。
  我以为宋兰是蒙人的。跟干爹干妈辞了别以后,我就问她,你到底能识几个蒙文,她跟我吹胡子瞪眼,用脚踢我;臭阿镇,我告诉你,这封信,我可以一句一句地讲给你听。我让她赶紧念,她故意气我,把信装到她自己包里,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跟我讲条件:你同意我去蒙古,我就念给你听。
  这要命了,我本来是想叫着兰兰去的。兰兰心细,会照顾人。这飞机票太贵了,再说了,我没法一夫二妻的同进同出。宋兰要真的会蒙文,还真的让她去。
  跟老妈说了以后,我又连夜回东港买了两张飞机票。身边的陪着我的是宋兰,她那高兴劲,已经完全忘了在阿举家里哭得同感共泣的悲哀了。就这一点,咱不得不佩服宋兰,那心里感受说变就变,很孩子心,说句表扬她的话,特纯真。
  出了机场,我老远就算见,有一个姑娘举着一个很高的牌子,上写两个红色大字:黄镇。走近了一看,一听,一说,这不是全蒙味啊,人家那普通话说得比我这个经常胶东话连篇的汉族人强多了。
  到了她家里,一看那条件,比我们家强多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人家这儿的草原跟咱那的海儿一样,不是遍地是牛羊。本来依我的劲儿,就要征尘不洗的去看阿举。可姑兰卡卡(我没法记到接我这位跟阿举一起上大学的蒙族姑娘的名字,只好胡乱编一个,而且跟着她的那狗,姑兰卡卡确实就叫它卡卡)非得让我在她的姑妈家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去,而且,她热情地拉着宋兰用蒙语猛说一通,一下子就好得跟姐妹似的。我没法了,到了人家这儿,我说了不算了。
  晚上洗完了澡,搂着宋兰睡觉,宋兰让我摸她的肚子,这玩意儿整的,从家里到了内蒙古,把摸改成摸肚子了。摸就摸吧,反正人都光光的搂着了,想摸哪儿摸哪儿。
  摸了宋兰的肚子,宋兰问我:什么感觉。我说:想的感觉。她没象以往那样子拿脚踢我,却说:净瞎说,你再摸摸。我再摸也摸为出别的感觉来,偷过情的人,十老多天没在一块儿了,这异地相聚,光光的身子靠在一起,摸哪儿也是想啊。
  【天生流氓】第156章 帳篷裏面好春光
  第156章 帐篷里面好春光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332字体:+大中小-
  宋兰很柔情地告诉我:咱有了孩子了。我一听,兴奋了,把耳朵贴到了肚子上,跟真事一样的听呢。耳朵里什么也没听到。宋兰笑我,刚才一个月呢,等回去了,我还得好好查查。
  老婆,你太伟大了。我发自肺腑地跟宋兰说了一句。这确实是真心的,宋兰怀到我的孩子,离婚结婚的大事就得排上议事日程,她那个整天只知升官的丈夫从此就要靠个人奋斗了,咱黄镇很快地就要堂堂正正地成了将军府的人了。这么个好消息把我美得,只想着勾画我的政治前程了,压根儿就想不起还有兰兰在真心实意地跟我谈恋爱,对于她将来怎么样的处置,一点儿也没去想。你说,我这男人的心有多狠,虽然是遭了扬扬、蕤蕤的爱情失败的风霜刀剑,可心里面怎么就不留一点兰兰的柔和、理解和容让呢。从这点,我应该走在大街上,让人乱刀砍死。
  想得倒美,我没说要嫁给你,你少臭美。听宋兰这么一说,我的无妄兴奋迅速降温了。宋兰说的是实话,虽然在宋兰的肚子里下上了我的种,但离跨进宋家大门确实还有很远的距离。再说了,宋兰跟别的男人上床的行为一直没中断过,她肚里的孩子的父亲的确认还需要有科学的证明才成。保不齐她也跟别的男人不戴套做过。但是,以我的虚伪,我不愿承认孩子不是我的。咱有打种能力,石庄女人的大肚子就是咱搞起来的,那个种咱可以打保票,也可以用石庄女人的坚贞的人格作保证。还有还有,蕤蕤的因为我而打胎,还还有兰兰也为我打过胎,这些都有点没法启齿,但可以证明黄镇作为种源,让女人受孕是当仁不让的优良品种。
  我笨笨地问了宋兰一句:你不嫁给我,那肚子里的孩子认谁当爹。
  谁说我一定不嫁给你了。你一个大男人,得拿点本事出来,证明你有能力给孩子当爹。
  这一起一落的,把我弄得一会儿天一会儿地的。不管了,先把宋兰弄舒服了再说。
  由于是在别人家,动作没法太大,声音也不能太大,我只能靠本身的张力去调弄宋兰。不过,有怀上孩子的兴奋劲,宋兰有一种异样的**,把自己的身体扑展得精采纷呈,虽然是在被子里搞,但只要用心尽力了,照样春情荡漾。
  我要把全身压在她身上,她高低不干,说怕压了孩子,让我披上件衣服,给她把肚子盖好,露出下身的大腿给我,让我看着搞。
  这什么事这是,才刚种上一个月的小种,就金贵得什么似的,还不让压肚皮了。我告诫自己,的时候不能带着不满情绪,要尽可能地克服一些困难,按照女人的要求去做。
  给宋兰上身盖了一床被子,我又扯一床被子披在身上,这样,宋兰的上下身都有了取暖的东西,可以温暖地享受男人的穿插了。
  宋兰的腿一点儿也老实,老踢掉被子,搞得我不断地分心往身上扯被子,这么一来,的时间都拉长了,扳着宋兰的腿搞一会儿,就得整理一下被子,而且不能光搞下身,还得照顾着宋兰的嘴,得不时地悬着身体亲她,还得伸出手照顾她的。这一来二去的我恨不得生出四只手。
  由于宋兰要保护肚子,所以,我只能在大腿上下功夫,抱了左腿抱右腿,合了分,分了合,加上宋兰的自主踢腾,我披在身上的被子,就受了虐待了。当然,最紧要的还是结合部的纵捣横搓。以后能放纵了搞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就得下大力气。
  舞弄着宋兰升了个半晕,宋兰要求搂着说话,她允许我侧跨进她的身体,但不能碰肚子。
  总还是硬家伙能在宋兰的湿润里浸着,大动变小动,也是好有滋味的。慢慢顶着,磨着,讨论怎么保胎的问题。说着说着,宋兰迷糊过去了,我就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她,有性专家说,这么半迷半睡的,会增加的眩晕感,很容易获得。这么轻捣轻弄着,宋兰竟不自主地得了睡梦中的晕升。
  这东西真有延展性呢。自从单涛涛告诉我,做完了就赶紧清理的话以后,我对待的善后工作也很认真。主动地拿了擦纸把宋兰泄流出来的东西擦干净,再自己按照清理程序,把胯下的东西清理好好,以便下次启用。
  觉睡得很踏实,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跟着古兰卡卡和她的狗卡卡去见阿举。我本来以为会看到成群的牛呀羊呀什么的,结果是越走越白雪皑皑。听古兰卡卡说,她爹是个考古迷,属于研究动植物的痴迷者,常年不着家,专门钻到深山老林,雪谷大河里搞发现,搞签定。我这次来是机会好,碰上古兰卡卡的老爹犯了点什么高山病,要不然真的见不到阿举。
  可怜的阿举同志遭了阿芬同学的一次爱情打击,就避世开了,跟着人家老土著们研究什么雪人还是雪猿的,那家伙国内外都考证了这么些年了,你个半生不熟的,还能弄出点惊人的东西来,别到时候连命也搭进去。
  古兰卡卡那封故意用蒙语写的信就是写给我看的,她知道,我和阿举的革命感情不是世间的俗物可以替代的,我一定会来帮她。可是,她没想一想,找个懂蒙语的多难呢。
  宋兰很兴奋,走得都快喘不动气了,还喊:雪山,草原,我又回来了。在我也差不多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顶大蒙古包,估计得有十一二扇那样子的,周围还有几个小的。看样子不是一两个人那样子,是一帮蒙古疯子,这山高水远的,离了族群,万一遇上狼群或是熊的,咱活命呢。
  见到阿举我都快认不出他来了。瘦得很厉害的脸上还带着高原红。头发长得不象样子,弄不好都长了微生物了。不过,精神很好,不象被爱情击倒的人。
  我本来想拥抱他的,可是扑上去的是古兰卡卡。晕死了,这么快就爱情事业双丰收了,怪不得乐不思蜀,连老爹老妈都不管了。
  古兰卡卡的老爹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来,吩咐了人烤了全羊,还弄了冻肚啥的,全是我没见过的做法,那烤羊的大炉子比我还高呢,滋滋地烤着羊油直流。不过,我却没看到咱内地烤肉串那样子的油烟直冒,真闻到了那诱人的香味,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真想撕下一块来吞到肚子里。那监烤的穿蒙袍的汉子,好象直觉到了我的馋意,从怀里掏出一块干肉来,递给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谢人家,相当野蛮地抓过来就咬。惹得那大汉跟我竖起了大拇指,嘴里叽里咕噜的。
  宋兰还真不是盖的,用蒙语就跟那大汉咕噜起来,惹得那大汉眼放绿光。这么一咕噜宋兰马上疯了,拉着那大汉跑了。
  我不解地问古兰卡卡:宋兰是不是遇上旧情人了。古兰卡卡大大地笑了我一通,然后很正经地说:兰姐姐是在跟他们讨论音乐。她还问我:兰姐姐是音乐家吗?她为什么懂那么多蒙族器乐。
  听古兰卡卡这么一说,我放心了。要万一真是遇上旧情人那么巧的事,我罪大了,不仅没劝回阿举,还得搭上我自己的女人。要是真把宋兰撂这儿了,将军还不得把我给毙了。
  宋兰算不算音乐家呢,按照传统的规定,她不是专业音乐人士,不能算音乐家,可要是依我对她的音乐的理解和热爱,宋兰的音乐灵性,怕不是一般音乐人能及得上的,所以,我给古兰卡卡的回答是:算是。
  管他是不是,先跟古兰卡卡把羊烤熟了再说,刚才那汉子给我的那块干肉把我的馋劲勾得更大了。烤是烤熟了,可古兰卡卡很直白地劝我要等一会儿。这什么话说的,不是蒙古人很豪爽吗。为什么还要三礼四节的,还搞什么那莫合,或是莫那合的。
  人家隆重欢迎的是宋兰,一个懂蒙古语会蒙古乐的女人,咱充其量也就跟班,这还得仗着阿举的脸。吃饭的时候就载歌载舞了。由于事先得到了宋兰的提示,不管那马奶酒惯不惯喝,都要喝,而且还要仰脖子喝,所以,我也快成了他们的尊贵客人,也得蹦着跳着吃喝了。
  他们还真能唱真能喝,落了夜了,还架起火来继续狂欢。要这么弄下去,阿举还回去个屁,不行,我得找机会跟阿举好好唠扯唠扯他老爹老妈的思儿的苦。
  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找到一个没人的蒙古包,还没说几句话呢,古兰卡卡就找来了。还用蒙语交谈,把我晾在了一边。
  坐在一边听这一对恋人叽里呱啦,我烦躁得要命。你们蒙古人喜欢男人,也不能让人家连父母都不要了,整天听你们弄个马头琴呜咿呀呀的,还要喝难喝的马奶。骑个骆驼,白雪茫茫的,走荒原大漠,找什么稀奇古怪,人家大学还没念完呢。
  这说着说着还就真来了,阿举说,明天让我骑骆驼走雪山,跨草原,有话在骆驼上说,说是晚上得陪着古兰卡卡睡觉,他也是翻了几座山回来的,需要女人。这狗日的,还上脸了,他需要女人,可家里的双亲还需要儿子过年呢。
  跟蒙古少女谈了恋爱的阿举性子改了好多,愣比以前坚毅了,那豪迈劲直逼古兰卡卡的爹,他以为他成了蒙古人呢。
  搂着女人睡觉我也会,可是在一个蒙古包里两对人一起睡,咱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一男N女的咱还凑和应付得来,要是N男N女的一起,互相间能影响到,特别是相熟相近的人在一起,会很不习惯的。不过,好在只有两男两女,还勉强过得去。
  不管怎么着,我们就这么睡下了,而且宋兰还一寸布丝不留,精赤滑溜地扑压在我身上。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5-12 16: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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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157章 聲音好大

  外面白雪皑皑,那大风还呜哧呜哧地吹,里面就要呼哧呼哧地交合了。首发阿举那家伙进入情况很快,那咂吧咂吧地声音响了没多大会,我就听到了古兰卡卡那一声快活的受入声。这要是环境幽静,风儿不吹的话,阿举跟古兰卡卡那干活的声音还要大。
  宋兰已经忍不住了,竟主动地抓住了我的家伙式往她的身体里夯,她是第一次压在我身上的,动作别别扭扭的,摆弄一会儿,老掉出来,她一急眼,说了一句胶东话:操,骚鸡子,快点,帮我好星儿弄弄。
  先传统式吧,我翻了个身,一用力来了个大力挺,结结实实地入到了宋兰的深处。光顾着琢磨几人同睡的不习惯问题了,连个套子都没戴。
  我这边刚有点初始状态,阿举那边,已经把古兰卡卡搞得到了紧要关头,那抑扬顿挫的欢淫声充溢了整个蒙古包,听那声,竟有那骏马奔腾的气势,长江大河奔流一般,激扬优雅,这要是录了音,放在淫声网站上,保管能牢牢地占据排行榜首位N个周期。
  咱家也不能怠慢了,宋兰少有的主动抓握我的东西,说明她要跟我搞感情进阶了。腰劲一起,我是急进猛退的,大刀阔斧地跟伐木工人一样,下下到位,次次伐深,把宋兰兴奋地莺声如歌,宛如她的**音乐,高山流水一般晋到了一个清丽雅音的世界,合着的我奋进的节奏,无比曼妙地弹唱着。
  这淫事吧妙就妙在互相促进,互相发展。这激昂跟清雅的两种淫声的交传,激得我们两个大男人成了骑士与将军的较量,一个是金枪银马,一个是清衣飘剑,触发得天地也在合我们的勇战。
  这种拼争倒不是在争你强我弱,你胜我败了,那是女人给男人创造的妙境的升练。
  宋兰的身体已经贴不住那毡床了,半伏在我的肩上,由着性子的上晃下迎。我的余光中,也看见了火架旁的两团缠滚的肉身。古兰卡卡的浪奔声又到了浪起潮落的时候,火影中阿举的几个马奔,随着古兰卡卡的一声长嘶,两个人给了一个定格的欢影。
  这极具传染性的冲击,一下子把我和宋兰的欢畅激上了峰巅。宋兰的长发从飘扬中归拢了,我赶紧趴下半起的身子,合上了被子。什么都别说了,赶紧睡觉。泄了身,我脑子里才清醒过来,狗日的阿举跟我这显弄本事呢。谁不不知道个他,明明心里放不下吧,还要硬撑,他都把古兰卡卡搞到这个份上了,以后怎么抉择。人家蒙古姑娘都有蒙古刀的,虽然现在大部分时间是用来切肉吃,可保不齐受了伤害的时候,会拿来泄恨。
  身具说服阿举回家的重任,我不能不多想想呢。明天还要组成四人组,坐上勒勒车,继续向深山推进,拥抱世界第几高山的怀抱,这得有勇气和胆力才行,万一碰上个雪崩啥的,一切都变得不可测度了,人生就要打句号了。
  宋兰、古兰卡卡、阿举好象都一点没犹豫,可我就不行了。脑子里闪了扬扬、蕤蕤,她们都过得好吗,还有家里的兰兰、丽丽,要是我去了,一定要好好地快活地过呀,脑子里飘啊飘的,竟然飘进了整天跑外的小瑜,她还冲我不怀好意地笑呢,脱着衣服,又要给我上新的交欢项目。最后出现的是好象站于高山雪峰顶上的单涛涛,她说给我的话是:快点飞上来呀。这些东西估计是梦里的事了。
  第二天,我们四人组早早地就出发了。一架勒勒车,两峰骆驼,一只狗卡卡(当时我不知道那狗还是现在的绝世罕物藏獒)跟我们四个人结成了一个征服高远险拔的小探险队。
  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有点豪迈和暗赞自己:咱这人生都丰富成啥样了,有点大风裂裂瞭望于祖国西北边陲的感觉,胸中涌起了我为祖国站岗巡逻的雄风。真的,别看咱是一愤世嫉俗蔑视当权者的叛逆,可那颗热爱祖国,热爱民族,热爱人民的心哪是滚烫滚烫的。
  三位都会弹马头琴的人,一路上,只要手不被冻僵,那琴声就悠扬地传将起来,把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造的一会儿清灵明透,一会儿激越高昂的。
  翻过了几个山梁,我竟然看到绿草葱茏,那一种搏着严寒的老绿,一下子让我对生命的倔强有了全新的定义。我顾不上去欣赏玩味那些奇异植物的壮美,心里老是翻浪一样的鼓满这些坚绿的意象,被这些意象鼓涌着,就好象苦苦追寻的人生的高远的境界就这么突然高阔地展现出来了。
  他们三个人的曾见惊喜很快地就过去了,正忙着从勒勒车上卸蒙古包,不用说,我们要扎营了。不过,扎蒙古包这样的技术,我现在还没有心情去学习,我得好好地扑到绿林里,好好地去享我的“众人千度寻他,却在灯火阑珊”的美妙。
  一兴奋起来,温度就当不成什么障碍,全身的热血沸腾着呢。我还要摘下手套,用实质的触摸去感受那些奇异的绿们。那三个快把蒙古包结好的人,大概明白到一个初识异境人的兴奋,任由我走进那片好象没有尽头的海底世界般的绿海。
  快走到看不见他们的时候,我听到古兰卡卡的声音:不要走得太远,小心迷路。我听见了,也当没听见。切!咱小时候,不知钻过多少密林子,从来没有迷过路,就凭着咱异于常人的第六感觉,咱也丢不了。
  往里走了也不知有多长,时间也不知过去了有多长,天上竟飘飘地下起了雪,我从那些叫不上名的高大植物的华盖中透出去,看到了高高的雪,再看看身边的绿意盈盈的新枝老根,又感叹起了大自然的勾天神笔。如果我是一名画匠,我会禁不住地一笔笔地勾勒住这天地奇合的绝景,也算是一次人生来矣的确证。
  雪下得愈大,我走得愈兴奋。看着那雄郁的山,我好想飞步踏上去,来一个飘雪神拳或是无影神腿绝踢,喊一声“我来了!”,走着走着我感觉不对头了,好象我已经不止一次地转圈子了。那山明明就在眼前,为什么我就走不近它呢。
  我听到了熊叫的声音,这一种怪异的声音,让我毛孔里平添了好多恐惧的细胞,头发似倒竖了一般,一些被我忽视了的声音都灌进了耳里,一些爬行动物与树枝和草皮摩擦穿过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找不到石头,只能折一些树枝插到粗树皮里做记号,插到最后,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不能放弃,还得继续努力。一遍遍地走,我的第七感觉还是第八感觉,意识到有一种危险动物正在向我逼近,我只好暂时地停止了寻路求生的活动,就着横着的枝杈攀上了一颗大树,静静地等着。
  一只灰白巨型动物出现在了树下,它似乎很有耐心,就在我刚才驻足的地方慢慢地转着,那劲头,似乎要跟我比耐性。
  就在这时,我耳朵里听到了古兰卡卡那只狗的叫声,我一声兴奋地尖叫发了出去。树下的灰熊惊觉了,开始找寻声源。它甚至抬起了两只前爪,跟一巨人似的,转着头看。还好错综交错的枝杈掩住了我。
  阿举、古兰卡卡、宋兰你们快点来呀。要不然,再等一会儿,那灰熊精就会咬断树干,把我弄到它肚子里去的。
  听到卡卡的一声叫,我就赶紧回一声,这叫人狗互映,救命哪。卡卡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灰熊好象心眼子挺多的,拍了几下爪子,走掉了。这家伙,要是再晚走一点,非得让古兰卡卡一枪崩了它不行,弄点熊掌吃。
  哈哈,命一保住,我又打开了歪主意。
  跟三位亲亲的人见上面,我不管是谁扑下去就紧紧拥抱,生离死别啊,只不过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有卡卡在,不消多大功夫,就回到了他们三人已经扎好的蒙古包里。好丢人的,这么近的距离就迷路,还瞎吹呢。为了表示感谢,我从地上抱起脏得不成样子的卡卡就狠狠地亲了好几下子。
  我问古兰卡卡,那山叫什么山,古兰卡卡摇头。照她的意思,现在我们踏入的这块雪地,已经是人迹罕至了,除了一些敢于冒险的动植物学家们组成探险队能走得更远一些外,普通人,包括蒙族人都脚步不至了。
  她这么探险,当然是为了征服阿举。那宋兰那么一望无前的要涉险是为了什么?为了见证爱情?这么说,她真的要跟我弄爱情?我已经尝到了,这儿山高林密的要弄个生离死别的太简单了,只要离了群,走那么几百米,保证分不清东西南北,找不到来路,寻不到去路。
  我蹲在蒙古包的一角胡思乱想,那三人却忙开了整晚饭。这个临时营地,家伙式就简单了,带来的是大自然这个天然冰箱里的鲜货。一过了那不好意思劲,我也加入了烤肉熬汤的行列里来。烤着肉,我就想开了刚才的那只老熊:咱虽然空握了无数遍拳头,默运了小范师傅教我的内养功,但始终没敢跟那会直立的大家伙搏斗,那家伙皮糙肉厚的,恐怕只有小范师傅那级数的才能一掌拍死它。我这只练过无名三拳的弱手,怕是跟老熊斗不上三回合,就得让熊一掌拍死这玩意儿怪,离了它,还怪想念它的,就象我越来越喜欢卡卡。
  烤好了肉,我先撕下一块扔给了卡卡。这家伙,还愣有礼貌,看着我们吃了,它才下口。多仗义,多知道尊卑厚主哪。
  吃完了饭,为了明天的徒步远行,我们只搞了一个小型的蒙族音乐会,就各自搂着各自的人睡觉。当然也不能毫无节制了,得多留体力。靠在一起取温暖是主要的。我吧,老是被一种未至的悲壮所干扰,摸了一遍又遍宋兰的,亲了一遍又一遍的嘴,就是说不出那打退堂鼓的话,还有那莫名其妙的危险的预感。
  那感觉挥之不去!
  【天生流氓】第158章 熱
  第158章 热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4182字体:+大中小-
  模模糊糊地睡着了,总算没有做到恶梦。
  早晨醒来,喝了我喝不惯的马奶酒,吃了我很爱吃的冻肚。按照古兰卡卡的注意,把两具骆驼都留下了,拴在勒勒车的的车帮上。我们打算天黑前就赶回来,行囊里只装了一些必备食物和水。防身的是两只猎枪,我和宋兰都没份,给我们的是刀子。那最令我向往的滑雪工具也没带。
  绕开那个黑翠林,稍往右一拐,就得爬一个高坡了,刚才还绿草如茵的,一下子又冰天雪地了。顾不上发牢骚了,爬雪山吧。
  小的时候,我一直不理解,那红军为什么非要过雪山,还要冻死那么多人。山高雪厚,绕开它不就得了。现在我没法吹大气了,那山连山的,往那儿绕去。要是想舒服,唯一的办法就是后退,打退堂鼓,只要是前进,那就得闭着眼睛往上爬。钻密林肯定不行,那家伙东西不辩,左右难分的,早晚得成了猛兽们的食物。这越高越远越古怪,别的地方的动物都冬眠了,为什么这儿连蛇都在活动呢。刚才迷路的时候,我确信我看到了蛇。
  爬呀爬的,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也没见雪山向我们低头,而且山势越来越陡,往上仰看,那雪山是指着天的。宋兰得由我拉着手了。阿举在最前头,倒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风刮得人不敢抬头,只能跟了,赌钱需要勇气,这征服雪山更得有勇气了,不过要赌不好,就要在这雪山上壮阔人生了。
  照我爬的高度估计,我们的高度已经超过3000米了,那个黑绿的密林已经被我们踩在脚下了。这儿见不到任何兽迹,相伴的大风和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冰雹,使得我们始终不敢松一口气。天是冰天,地是雪地,净得连空气都不够我们喘,那深不见底的雪崖,诱得我真想偷个懒,一松手滚下去。这要是选择死亡的法子的话,最好就爬到无人区无兽区的雪山顶上,随意一动弹,就会轻飘飘地成了雪仙了。
  我的文字太有限了,说不出当时爬雪山时的奇诡心情,反正是不管多么艰难的,也紧拉着宋兰的手往与天齐高的山上登。上去了以后,虽然没力气高喊了,但心里喊了。黄镇、宋兰、阿举、古兰卡卡、卡卡都万岁万岁万万岁。
  据古兰卡卡讲,我们的高度已经远远超过当年红军那雪山的高度,可以不愧先辈们了。长度我们就不比了,要比的话还得找块沼泽草地,那费劲了,晚上我们还得返回营地呢。站在不知名的雪山上,一览群矮,那感觉就是齐天峰的峰主,什么冰川派、雪崖派都已臣服在脚下了。
  俺们都没带相机,也没打算带。咱黄镇只喜欢记到心里,对摄影虽偶有感动,但不是发痴,故不会对看到的绝影因为留不下实质影象而悔肠子。阿举就是因这一次的登顶,被雪山高原彻底征服了,大学毕业回去找了个机械公司,勉强在老家干了几年,又带着古兰卡卡回去了,也带走了万佳芬同学对他的二度爱情的刻骨思念。
  下山的时候,我们是用滚的,滚得有点得意忘形,以为真成了雪仙呢,想怎么滚就怎么滚,也不辩辩方向。
  不知不觉地方向滚歪了,我们又遇上了鬼林。按照卡卡狂吠的方向,我们必须得那片只见头不见尾的黑绿林。要不顺着这片被寒温气候交织养出的鬼林往西北返回,等于又爬一次这诱人死亡的雪山,要是顺着这鬼林往东南下,不知道会不会碰到比沼泽地还恐怖的怪河鬼川呢。
  我们四个人都咬牙了,古兰卡卡测了测方向,领着卡卡第一个进了密林。进吧,咱都经过了雪崖诱死的危险了,还怕什么,大不了与熊儿蛇儿搏斗到英勇算了。
  往鬼林纵深了走,不知名的树木和植被特别多,兼有雪和无雪的交汇,而且我们还听到了水声,可就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在哪儿。走在前面的古兰卡卡一直告诫我,不要被水声所诱惑。
  能见度越来越低了,估计黑夜很快地就要来了。挂在怀里的表在滚雪山的时候坏掉了,停止跑动了,只能以明与暗来比较。
  越往里走,矮丛灌木就越密。气温好象升了一些,可是路却越发地难辩。横七竖八地断枝枯枝似乎是死神伸出的黑手,让我们不得不屏息起来,宋兰那初始的豪迈早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知道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紧跟着。
  走在前面的古兰卡卡突然惊叫了一声,她伸出的脚撤了回来,停住了。我和阿举用树枝把厚厚的腐叶扒开,看到的是一条河。可能是能见度的影响,那河水是黑绿黑绿的,几乎跟这鬼林的植物一个颜色。鬼林、鬼河,似乎是特意在等着我们,收我们的命。
  勇敢的阿举折了一根三米多长的粗长树枝想插到河底试一试,拨了拨,杆子探不到底,走出二十多米试了试,也没探到浅地。他往远处伸了伸,竟然探不到对岸。
  只有下水了。我知道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宋兰那么娇贵的身体,肯定得有我驮着她过河。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砍下了两根不粗不细的长木头,好用来连在一起过河。咱们没水靠,也就紧巴了紧巴,别到时候被挂住走不了,万一水底下有怪物啥的,别让它扯住脱不了身。简单扎束停当,我们就还是身上衣的下河了,阿举在最前,我驮着宋兰在中间,古兰卡卡和卡卡殿后,卡卡的嘴里咬着我们行囊的背绳,趴在古兰卡卡给它做的简易阀子上,要是我们遇险,唯一能救命的就是它了。
  水还是很凉的,我们不仅都打了个哆嗦。刚走了有一米多,我就感觉到不对劲,那河水的冲力相当大,我那点浮水的本事要跟水流较劲,还差了相当的火候。现在要是退回去,我的手还能抓住岸上的灌木。
  阿举说了句小心,挺住身子,划着水前行。
  离岸有了3米多,我吃不住劲了,脚下被河水冲得直打漂,还好有两根木头连着,只要我不沉底,有阿举和古兰卡卡撑着劲,过去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脑子里不敢胡思乱想了,身体已经有点失控,宋兰勒着我的脖子几乎要使我窒息。划水几乎成了无用功了。我在没晕掉以前能看到的景象就是露了几颗头的我们成了浮物了,任由着被河水下冲。一开始,我还能使力地抓住木头,可河水越来越湍急,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宋兰似乎惊叫了一声,我也失去了知觉了。
  感觉到有人在舔我的手,也感到了光的存在,睁开眼睛,我看到了白雪皑皑的山。卡卡在使劲地很努力地用它的方法使我苏醒过来,我的另一只手还连着什么东西,手想动一下,可仅是意念而已。
  我还活着,可身体是麻木的,那些茂密的怪木已经不见了,我能看到的是几棵压了厚厚白雪的杉树。脑子里清醒过来,我就默运起小范师傅教我的佛家内养功。我这个后悔呀,为什么好日子的时候恁懒呢,经常会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延宕着不练。不悔肠子了,求生应该是唯一的意念。
  身体能动弹了,我激动得坐了起来,手这一动,还拉起了一个雪人,用手掌化开脸上的雪,我看到宋兰那已经僵住了的笑。卡卡在地上又趴爪子,又摇尾巴的。它那意思,我得赶紧起来救人。咱不会狗语,只能瞎比划,我比划了勒勒车,比划了骆驼,又挥了一下手,让它去把家伙拉过来。这狗东西好象是懂了,吠了三声,箭一般窜出去了。
  我估计找着了阿举和古兰卡卡也是两雪人,我一个初通内养功的人,没办法扛动三个人。医术咱也不懂,只能希望卡卡能领来骆驼,当然最好能拉来勒勒车。
  等到手脚都能活动了,我就动了动宋兰和我连着的手,这生命的拉手,使我们在失去知觉的时候还紧握着。得赶快想办法救宋兰了。她身上的雪都冻住了,硬来只能连身体器官也破坏掉,哪儿还有命在。脑子里急速地转着医学常识和雪地救人常识。搓雪肯定不行,加热,怎么加热?我的内养功还没大小周天的通,手掌仅是微热而已。
  不管了,微热也得热。这么热了一会儿,收效甚微。我又用上了嘴,对上宋兰那没有呼吸的嘴,没多大一会儿,我的嘴似乎也要被冻吸上去。
  还有哪儿能热呢。下身,对,我把蒙袍盖到宋兰身上。用手和嘴轮番得热她的那个敏感部位,还扒开衣服,用肚子捂上,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那儿已经软了,差不多该化开了。
  热开的部位很少,只能用蒙古刀小心地划开,仅够我的东西触上去。那次把张丽玉搞到松软得不会动弹的那运气法子我很熟络。忍着那冰气,我把硬胀的家伙触到宋兰那冰硬的下身。收摄身神,无物无我,只导着那微妙的气劲往宋兰的身体里游走。
  我以这么一种非常难看的姿式练这密传的内养功,要是让大练家子们看到,非得扁死我不可,而且我用的还是没人用的下三路流氓法子。但为了救宋兰,我确实没有淫意,而且好长一段时间还物我两忘。真的。
  从那种禅静的意境里出来,我惊奇地发现宋兰有了呼吸,脸上的冰雪已经去尽了,有了红润,而我的硬根子已经完全地触进了宋兰的身体里。这让我异常欣喜,又立即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并试着增加了冲气的力度。
  太阳照得似乎特别猛,大概它是第一次看到人间的男女能在这么冰冷的温度下做事情,所以,对我们特别照顾。有这么一位巨热神帮忙,宋兰的命回来了。随着她身上的雪冰的一点点化掉,她好象已经在享受我对她的冲撞了,大腿也有了温度,虽然还不能动,但那透体而入的热量,已经传递了一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了下来。
  宋兰似乎还是半醒,但她终于虚弱地发出了声音:镇——镇——抱我。
  我以我全部的炽热抱住了她,嘴对嘴的接触上,猛的感觉下体的劲气从她的下体由下至上地,由她的嘴里传回了我的体内。这一回传,使我福至心录,手掌对手掌地抵住宋兰,没过多大会儿,宋兰睁开了眼睛,那刚刚能活动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
  卡卡的叫声,把我从导气的状态中拉了回来。还有两条命得救呢,快点找到阿举和古兰卡卡,再救两命,那就是三七二十一级浮屠了,我这善事就做大了。
  灵狗卡卡真不简单,我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把那个蒙古包拆下来,弄到勒勒车上的,它给那骆驼还架了辕,我的天,你不会是二郎神那哮天犬又犯了什么天条被贬到凡间来的吧,神了!
  第二次抱起神狗卡卡把它亲得是一塌糊涂。卡卡头前带路,让我看到了一对拉着手的雪恋人,在太阳的照耀下好象童话里的王子、公主似的。
  我还顾不上搭蒙古包,两只手握着反正了几下以后,决定先救古兰卡卡。一开始受着朋友妻不能淫的戒律,想试着光用手触,和嘴合的法子,可导了无数次也通不起气来,费了一隔太阳时,古兰卡卡还是冰人一个。决心一下,只能照用旧法。
  暖了古兰卡卡的下身,割了她的裤子,下身顶上,心神俱静,由内导外的开始往古兰卡卡身上游热气。
  期待中的暖热并没有出现,倒是我的硬家伙也快要被粘冻住了。我的内气鼓荡了好几次,古兰卡卡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心神一乱,我无法保持禅静状态,松了一口气,离开了古兰卡卡的身体。我看了看宋兰,她正在费力打那火石,想把卡卡用嘴叼回来的树枝点燃烧柴。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点燃了。
  下身还无法活动的宋兰见我满头的汗,要我靠她近一点。她伸出手给我擦了擦汗,问我:镇,出问题了吗?
  他们是不是已经——?我心里好寒地说道
  不!不不!宋兰大吼了一声。
  宋兰一下子又变得温柔起来,说:镇,我冷。我抱住了她,宋兰的嘴贴了上来。我的心忽然热了起来。我听宋兰低声地说:插进来,插进来。
  【天生流氓】第159章 同志們好!
  第159章 同志们好!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130字体:+大中小-
  在宋兰的温热里,我什么也不想了,由着宋兰的热量包夹我。此时,雪空下,那辣的太阳,发散的热力更猛了,我的无意识的传导因而,速度倍增。我觉得宋兰的左腿动了一下,紧接着右腿也动了一下。
  好了,宋兰全身能活动了,总算是把宋兰救利索了。宋兰那刚刚能动的腿紧紧地圈住了我。体内翻动的欲浪猛烈地冲击起来。
  突然,宋兰咬住我的耳朵说:快,抱住我,到古兰卡卡身边。她这是要我用这样的法子去救人。从宋兰的下体里抽出来,我把火热的胀硬抵住了古兰卡卡。
  由宋兰嘴里传给我的欲求更加强烈了。我的意识被宋兰的饥渴包住了,似乎我还仍在她的身体里游动。浑然不觉中,体内的气息有规律的运转起来。宋兰的热烈一点儿也没消减,贴住我的身体成了一个热源,让人觉得她的身体要沸腾了。
  时间一长,我的身体支持不住了,又出了一身的汗。宋兰停住了,移了她的大腿,离开了我的身体。她一闪身,我看到了古兰卡卡脸上的红润,还有,我的下身已经触进去了。
  通了人性的卡卡一次次地叼树枝回来,把火加得更旺了。我却累得直不起来身,只好趴到了雪地上。
  宋兰说:什么也别想,就当是我。我去搭帐篷。她选了一块避风的开阔地,支开架子,和神狗卡卡左拉右扯地一扇扇地围扎。
  身上的汗去尽以后,我以手支地,默念着小范师傅传给我的心法。杂念去尽了,身体似乎已经没有了,明净的一尘不染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无拘无束的美好。
  蓦地里,宋兰一声惊呼。
  我的脑后风声飒起,我一个前扑,翻身站了起来。一只熊,是那只灰熊,显然他是饿极了。古兰卡卡的行囊就在我的脚底下。我迅速地抽出了那把猎枪,瞄准了灰熊。
  机灵的卡卡叼住了已经能活动手指的古兰卡卡往我的身后拖。宋兰跟过来,扯住了往后拉,阿举也跟着动弹起来。
  我和灰熊还在僵持着。在古兰卡卡和阿举没脱离它的攻击范围以前,我还不敢扣动板机。
  阿举突然不动了,他的仍伸着的手脱了古兰卡卡。灰熊要有所动作了,我猛的扣动了板机,枪没响。
  枪被我甩了出去,砸到了灰熊的脑袋上。首发我一个鱼跃,扑到阿举身前,左手一使力,把阿举推到了我的身后。右手从腰间拔出蒙古刀。
  闪过了灰熊的一击,灰熊站立不稳,头低了下来,那张开的嘴冲着我就咬过来。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心一横,一刀插到了它的嘴里,同时,我的脑袋受了灰熊的一击,似崩碎了一般。人一下子就飘空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过来以后,是宋兰在抱着我,我们在搭了一半的帐篷里,我旁边是已经醒了的古兰卡卡。
  我裂开嘴笑了笑,一切都还好,我没死,宋兰他们也没被灰熊吃掉。卡卡在欢快地摇动尾巴。
  宋兰哭了,但没有声音,甚至连抽泣也没有,脸上的泪就跟天上的雨一样静静地在流。古兰卡卡把手伸给了我,我紧紧地握住了。
  燃烧的木柴噼叭响着。
  天已经黑了。黑暗一下子让我打了个激灵,我猛喊了一声:阿举!
  阿举还在,就在古兰卡卡的旁边,还是冰人一个。希望老天睁睁眼,能让我把一个好好的阿举带回去,让他的思儿的老父老母受一受儿子的依偎。
  我得抓紧时间行动了。宋兰扶着我到了阿举身边。要救阿举,得有法子才行。用救宋兰的法子能行吗?男人对男人的能激起那原起的欲吗?
  正在我想法子要救阿举的时候,古兰卡卡却出状况了,她全身不停地打着寒战,嘴辱都已经发紫了。
  最管用的还是要插到身体里,用我的内息的烫热治她的冷寒症。不过,这一次是古兰卡卡醒了的。
  很熟悉的一种温热的感觉,我一插进去,古兰卡卡的寒战就停了。宋兰在用她的嘴化阿举嘴上的冰,虽然收效不大,但她还是一次次地在努力。
  这一下启发了我。我试了试古兰卡卡的腿,虽然还有些僵硬,但已经通了血脉。半推半抱地把她移得离阿举更近一些。我指了指阿举的下身,说:含上去。
  时间溜得很快,可我的救人还看不出一点效果,真急人呢。但愿我这个救人的法子能让阿举活过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了,他那冻僵了的身体还能不能留存一点生机,让我们给他把生命接续起来?
  我加大了对古兰卡卡身体的搅动,也许只有最原始的欲的狂流最有冲击力,最有生命活力。
  古兰卡卡受了我的欲击,身体逐渐热了起来。阿举下体的冰开始融化了,宋兰小心地割开他的裤子的时,他的那根东西被古兰卡卡再一次含住热套时,已经有了肉色的反应。我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欣喜:阿举的生命还在!
  阿举的性根已经有冰化掉了,我让古兰卡卡坐了上去,又让她的嘴含住了我的硬根子。
  我的头依然胀疼得很厉害,可内气却流畅地运转起来。这一次,我的感觉特别明晰,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气流,由我的头顶开始,到了我的下体,又毫无阻滞地到了古兰卡卡的身体里,聚在古兰卡卡的下体里形成了一个暖窝。
  终于阿举的脸色红润了。很快地胳膊上的、腿上的冰都化开了。
  还得继续努力。但我的身体已经有点支持不住了,我不知道我头上脸上的伤会伤有多深的裂痕,我感觉好象整个头颅好象一分为二了,那裂开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我极力维持着内息的流转,不管怎么着,一定得撑到阿举活过来。我的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到我的那硬根子上,保持它最旺盛的活力,是对古兰卡卡的最好的导引。
  模模糊糊中,我觉得坐在阿举身上套动的古兰卡卡开始活动了。可能是受到了阿举已经硬胀起来的生命的原欲的挑引,摇动得越来越厉害,而且她的一声声的“阿举”的叫喊是无意识的,是对心爱人的深情的唤魂。
  我握住了阿举的手,那手是有了温暖了的。一阵阵巨烈的疼痛使我站不住了,宋兰感觉有异,过来扶住了我。
  就在古兰卡卡的一声大叫中,我失去了知觉。
  在梦里,我又成了飘魂的人。就我一个人,轻絮一般的飘着。有两束巨大的雪花,一直伴着我飞行,我看到那只已经归了阴间的灰熊还冲我嘿嘿笑呢。我家里的院子里开着好艳好艳的一大束一大束的月季花,我的女人们在深情地唱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飘呀飘的,我又到了东港,跟小范师傅练开了武功,这一回我的梅花桩跳得比小范师傅还高,练着练着我又上了天。
  流动的雪,天上的雪河。那两束奇绝的雪花越开越大,不停地绽放,越开越高,她们好象要比赛一样,一朵朵地雪凌挤呀挤的,把我挤到了诱我死亡的雪崖。
  两束雪花忽然消失了,我重重地摔到了雪崖底,“啊”地叫出了声。
  我醒了,躺在了医院里。先看到了三个人:宋兰、古兰卡卡、阿举,阿举的右手是包着的。
  再一转头看到是小范师傅和小瑜。
  在角落里还有一只狗——卡卡。
  我不知哪根神经不对,突然从嘴里冒出来三个字:同志们好!相当难听的刺耳的声音。听到的人,有哭着笑的,也有笑着哭的,神狗卡卡摇着尾巴跑过来欢吠了两声,欢迎我的由死复生。
  宋兰告诉我,我昏倒的时候,阿举醒了,可是腿还不能动。我脑袋上的伤口流血不止,他们不敢等了,架上勒勒车到了最近的蒙族聚居区,可血还是没止住,只好找了汽车去医院。血是止住了,可高烧一直不退。只好坐了飞机飞葫芦市。
  我梦里喊了好多人的名字,喊小范师傅喊得最多。宋兰给小瑜打了电话,联系上了小范师傅。现在距离我昏倒那刻,已经是七天七夜了。
  兰兰这几天粒米未进,一个劲地哭,最后体力不支,烧迷糊了,最近这两天烧退了一点,靠吊瓶汲取维持生命的营养。我老妈、丽丽、贞儿都在陪着她。
  宋兰说:你梦里还喊了两个人:扬扬和蕤蕤。我们都没联系到。
  宋兰还说,有一个大肚子女人和她的妹妹刚来看过你,死活不肯走,我跟她说,你醒了,马上告诉你。
  我又说了一句没有由头的话:同志们都很辛苦。这一回宋兰是真的笑了。
  尚小兰开开门,一下子进来好大一批人。兰兰被丽丽和贞儿搀着,身后跟着我老妈,还有单涛涛、小琼琼、周帆帆,旁边是石庄女人和二妹。
  门又开了,进来的是丁阿姨、宋楠、志满大哥。
  唉,有这么多人紧张我的命,咱死了也值了。一大屋子的人反倒不知说什么好了,小瑜开口了:好了,没事了,咱们先吃饭吧。
  屋里留下的是我妈、兰兰、宋兰、丽丽、丁阿姨、单涛涛,特护拉贞儿和尚小兰。丁阿姨和我妈在右边的沙发上坐着。丁阿姨说:俩孩子,险哪。她又没头没脑地问我妈一句:怎么办?我妈说: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天生流氓】第160章 盼天明
  第160章 盼天明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96字体:+大中小-
  丽丽悄悄地塞给我一封信,好象还怕兰兰看到似的。首发单涛涛好象不是来看我,双手插在护士服口袋里很悠闲地看天上的星星。我追着她的视向看过去,哇噢!天上的星星好亮哟!
  小琼琼带着两个酒店服务生给我们送了饭来。不过,只有我不能进食。兰兰还要不吃饭,我吓她:你不吃我吃,她这才拿起碗来喝汤。哈哈,据尚小兰讲,我要是吃饭或喝水,马上就会一命呜呼,我不信,她就搬出单涛涛来。
  单涛涛她现在是特护室的人了。
  我真的很饿,嗓子眼儿还直冒烟,头上跟压着个大石头似的,疼还疼,不过,确实想吃东西,想喝水,那滋味就象上甘岭那山洞里的革命先辈们那样子,对水都要顶礼膜拜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违反医生的规定,而且尚小兰对我是全神戒备,生怕我有疯狂行为。她们都不守着我吃饭,兰兰是经我的吓唬,在我妈的授意下喝了一口,专门给我看的,不过,隔着我有五六米远,生怕我实施抢夺。
  夜深了,我妈被丁阿姨拉着回了将军府。小范师傅、小瑜志满他们都有大事要忙,紧着出去了。宋兰和兰兰坚决陪护,不过,由于劳累,坐不住身子了,被单涛涛安排到里间睡觉,丽丽到隔间睡去了。看护我的是小琼琼和尚小兰,不过也困得东倒西歪。单涛涛临时决定,让她俩到沙发上卧一会儿。
  我没有一丝睡意,身上板得一块一块的,恨不得拿刀卸几块去,痛苦哟,身体没法动。只有单涛涛好象已经得了不用睡觉的仙法,不知从哪儿弄来两盆白兰,放到了我的床边,拉了把椅子,往我旁边一坐,说:我陪你到天亮。
  她说话的功夫,手里又多了一封信,又把丽丽塞给我的那封信拿到了手里,以她少有的那种少女的柔情说:这两封信一封是蕤蕤的,一封是扬扬的。明天晚上念给你听。
  我醒来后,鉴于我以往的和在雪山的超常行为,以及小范师傅对我的能力的预测,主治我的医生们研究了一番,让单涛涛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床上——用那不好听的话说是绑。
  单涛涛知道我没反对能力。我只能痛苦地望着她。
  她拿着信在我眼前晃完了,突然弯下身子吻住了我。这一吻吻得我全身舒爽。
  单涛涛吻着我的电流一遍遍地袭击到我,我浑忘了要与她做纯纯知己的私下誓言了,恨不得用嘴袭透她全身的每一片领地。
  可是,我的头、胳膊、腿是被牢牢固定住的,要想挣掉,除非我有破铜碎铁的功夫。这把我急得,恨不得生出如来神手,把单涛涛搂住,疯疯狂吻!
  无论多么舍不得,单涛涛还是毅然地把嘴唇离开了我,一点儿也没有犹豫。
  单涛涛稳定了一下情绪,道:你的命是小范师傅舍身给你换回来的,接着,开始跟我说宋兰没提到的但却至关重要的一些情况。
  看她那庄重的样子,我都怀疑刚才她是不是真的亲我了。
  单涛涛继续说:你昏迷着从飞机上被抬下来,浑身烧得厉害。进了急救室,所有能用的医治方法都用尽了,可高烧还是不退,身体越来越热,医生们就会摇头,只能听天由命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发烧能烧到那么一种程度,太吓人了。全身都变红了,体温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虽然医生们尽着求死扶伤的天职,还在努力着,但我知道那些都是徒劳的。那一刻,我好怕,我好怕你就这样燃烧起来,成了一堆燃后的灰烬。
  说到这儿,单涛涛那视着我的眼里又多了如许柔情。情绪上有些激动。
  她又说:小范师傅来了以后,只把我留下了,其他人都被她请了出去。她把你身上所有的束缚去掉以后,给了我三根有三十公分长的刺锥,跟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靠近我们,如果,如果黄镇疯狂得招架不住,危及到你,你用这三根峨嵋刺,刺住他前胸的三个穴位,动作要快,一定要刺到流血。小范师傅为了准确,让我试了好几遍你的前胸要被刺的部位。
  你知道吗黄镇?你的最吓人的地方,就是那根胀得又硬又长的生殖器,跟要暴裂一样。
  小范师傅坐在地上,运了一遍功,马上把衣服脱掉了,又叮嘱: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要做的就是扎黄镇胸前的那三个穴位。就这样小范师傅两手对握了你的东西,平推起来。你有了点儿反应,是无意识的。她的手法很奇特,根本就没法用语言表达清楚。那应该是一种很玄妙的佛功,她收你这么个徒弟,用佛家的话讲,是注定的,你们师徒俩就该有这么一劫。
  我听了单涛涛的话,心里舞扬舞扬的乱了起来。小范师傅怎么对我这么好呢,为我这么一个不招调的流氓徒弟下这么大本钱,不值当哇!她好好的修她的密功,有一天,离人而去,只要能给我一点儿出世的点化就行了。我到底在小范师傅身上犯了什么罪呀。
  我继续听着单涛涛的讲述,她这是在用让我特别投入的法子,使我度过这难捱的危险过渡期。
  小范师傅用手在你的生殖器周围用她的特异手法运转了三遍,你身体的颜色正常了一些,可你那根烧红的棒子还那么立着。小范师傅的手在那上面变转得越来越快。突然,你坐起来,喷泄了,喷到了小范师傅的脸上和身上。你往后一倒又原样躺下了,身体又烧红起来,小范师傅又如前施为,你又昏昏盹盹地坐起来**了。看看小范师傅一身的精液,我想给她擦一擦,可她止住了我。
  黄镇呀,你!单涛涛中止了讲述,对我发了这么一句感慨。
  怎么能不感慨,我知道我的淫性肯定还让小范师傅做了最难做的事,这得让我几辈子才能还清呢。我的手指动了一动,想让单涛涛抓住我的手。可她说,不能抓,抓了就是犯罪。我心里话:嘴都亲了,就刚才,难道那只是友情之吻,没听说世界上有友情之吻,吻上去就****了。单涛涛不庄重地嗔怒了我一下,说要是再犯思想错误,你以后可就没机会听到后面的最羞人的部分了,反正小范师傅不会讲给你听,而且她也不会承认。
  这还让她给治住了。
  单涛涛挺有心眼的,把最重要的一段留下来,说等天快亮了再跟我讲,我的心一直这么待罪的揪着,就忘了冒烟的喉咙的涩疼,还有身体的一块块板结了的木顿。
  晨曦出现在东面的那扇窗户的时候,小范师傅进来了。她带进来的是清晨的缕缕清爽,当然还有心田里的清爽。
  我见到的还是初见她时的那圣女一样,好象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甚至连那个深夜的授功也不是真实的。
  不过,手我是握到了,只是那是内息的相通,不含一点男女间的暖昧。那股柔和的力道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满身的木顿顿、硬胀胀的酸疼、涩疼在飞快地消失着。小范师傅的手抚向了我的天灵盖,一股清冽之气在我受了重伤的头部遍洒开来,好象被云絮轻托住了,我体内的窒塞之气,受了这有力的引导,自行环绕开了,跟小时候追着云彩猛跑的感觉一样。
  良久,小范师傅轻舒了一口气,说:黄镇,可以起来了。
  我当时倒没想那绑着我的家伙式是什么时候被解去的,依言坐了起来了。哈哟,老天爷,我可以坐起来看一看了。我又体状如牛了,下次再回古兰卡卡那儿的大雪山,碰见两头熊我也不用害怕了。
  身体刚好咱又吹上了。咱之所以能一刀把那老灰熊插死,那是抱了同归于尽的念头,要搁平时,准得让那家伙拍得筋断骨折。
  我与小范师傅后面的那部分是没法讲了。贞儿、小兰先醒了,直给单涛涛吐舌头,挺不好意思呢,一睡就睡了大半夜。兰兰、宋兰两个人一醒过来,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
  单涛涛请来主治我的值班医生给我诊视了一遍,医嘱是可以进点稀食,极稀的那种。丽丽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一小瓷罐,那小心得样儿,比皇宫里那宫女还敬业。单涛涛这家伙只让丽丽给我倒了一小杯,我没顾上什么滋味,仰脖而下。这上甘岭人的那种饥渴那不是一般人能理解得到的。要是没有一帮特护们管着,我非得把张三丰练太极拳那几大缸里的水全喝完了不可。
  只坐了一会儿就感觉有点头晕目眩,没办法还得躺下。好在,我可以试着由别人帮着我翻个身,我动了一下我的腿,我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的左腿怎么不听指挥呢。
  由小瑜陪着吃了早饭的走进来的古兰卡卡告诉了我,我的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左腿被灰熊临死的那亡命一拍拍断了大腿骨。
  我的天,我一听是悲从中来,眼泪哗哗的。小范师傅轻抚了一下我的头说:阿镇,没事,别忘了你是练佛家内养功的人,你的腿没事,好了以后,比原来还会强壮。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5-12 16: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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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161章 比禽獸還禽獸

  我记得除了传功给我的那晚上,这一次是小范师傅跟我说的一句最长的话,她总是那么不预人言,可总是给人那么和气可亲可敬的感觉,连医生也对她的话那么尊重。首发我的弱泪止住了,还装腔作势地说:同志们该忙忙,我一定会克服重重困难迎接新的战斗。嘿,咱那都是一些什么样的战斗呀,就象我在宋兰给我的房子里与丽丽阴阳大交合,被宋兰发现到,丽丽还闪人家耳光。咱自家脑袋壳子还被砸出了口子。
  别的先不想了,得先跟阿举和古兰卡卡告个别。古兰卡卡今天要由阿举带着去见她的公公婆婆了。经此一劫,阿举大概已经把万佳芬彻底抛到脑后了,只是我跟古兰卡卡的为了救命的身体相交,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看着这一对异族恋人拉着手从门边消失,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啊人,到底怎样才算有了人味。现在都兴做狼,象狼一样凶狠的掠夺,可是,掠夺能带来什么?小瑜象狼一样地掠夺了,带来物质利益的提前满足,或有精神快乐?或就是快乐的终极目标?
  可是,我周围的人,跟我有着说不清楚关系的女人们,她们好象不适于掠夺,她们在善善地寻求一些掠夺以外的东西。
  唉,这变异了的世界,到底要改变人的什么?
  离开了雪山,又拚命的想它。雪山给了我好多要珍贵一辈子的东西,我知道,只要有机会,我还要回去,那儿有人间绝景的映现,有说不尽的人性的纯真良善的迸现。
  宋兰悄悄地问我:咱的孩子叫雪生,黄雪生好不好?我点头表示同意。假如她的老爹同意她离婚,那俺们的雪生同志一定会生得非常伟大。
  中午的时候,小范师傅要和小瑜、丽丽一起回东港了。我拉了又拉她的手,她轻轻地拉拉我的手说:我走了。
  小范师傅把我的心牵走了,心里揪揪地疼。兰兰擦着我的泪,一声声地叫:哥,哥,哥。
  我的情绪起伏不定,想闭上眼睛默运佛功也不得。我求单涛涛,能不能把我在小范师傅身上做的事讲给我,她说要等到晚上,天上有了星星,还要有弯淡月的时候再讲。
  只好急着等晚上了,从死神谷被拉回来的我,跟五六岁时的我差不多,一点小事就盼望或者舍不得的要命。单涛涛这位性心理学家,很会利用场景疗法。她说她为了我醒来的三个晚上的最危险期,绞尽脑汁地想法子。别人还都在为我还能不能活过来痛苦不知该干什么好的时候,她却非常相信小范师傅,也非常相信我是一个命大的人。
  终于盼来了单涛涛所规定的场景,南边的窗子上出现了好几颗好亮好亮的星星。月是上弦月,可以坐在上面打秋千那种。
  这一回,我的手也可以握住了单涛涛的手。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得套上单涛涛给我准备的脚镣手铐。尚小兰、贞儿好奇,还想开条门缝偷偷听,结果每人得了两个塞耳弹儿。门被关严了。兰兰和宋兰倒没趴着听。
  单涛涛还去检查了外门,确信周围没有可疑的偷听以后,说:你的生殖器射了两次,也没见软,倒硬长了不少。小范师傅打了个佛印,抬腿上了床。双手抚住了你的那根火棒子,分开腿,塞了一点点进去。她皱了一下眉头,双后打开了佛手印,我当时就跟看到了一个不穿衣服的观音菩萨一样她又往下坐了一点,开始试着摇动起来。你的身体感受到了,越发红得厉害,就跟浇得正旺的火炭似的。我真的有点担心小范师傅。
  她猛然往下坐了下去,身体猛的颤栗了一下。好长时间她都没有动,两手合在胸前在静静地等着。血从她那儿流了出来,血的红与你身体的炭红是那么鲜明。
  小范师傅的身体有规律摇动起来,你的身体一会儿亮红,一会儿暗红。慢慢地我看到你那被包住的一半脸有点恢复正常的肤色,可是下身却红得更厉害了。小范师傅好象受不了那么粗长的东西,往上抬了抬身体。可刚一抬身体,你的火棒子跟有知觉似的,竟然往上猛顶了一下,顶得小范师傅又颤栗了一下。
  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你跟个鬼一样的坐了起来,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小范师傅的。小范师傅疼得出了汗,可她没有避开你,就由你那么抓着。我紧张地握着那三根刺锥。你,你要是再那么抓小范师傅,我就刺你,也不管是前胸还是后背。
  好在你又僵尸一样的躺在了床上。小范师傅又慢摇起来,她上的那十个血印子那么清晰。你个臭小子也太狠了。
  小范师傅好象适应了你那根粗东西,摇动得幅度开始大了起来,你那个炭红的身体从脸部开始褪到了肩,而且还在慢慢地往下褪。我看着看着就掉泪了。一个被你刺破初红的少女,还要忍着疼降你的邪欲,太难为小范师傅了。
  我本来以为,接下来一切就会顺利地结束了。可是没想到,你的下身突然剧烈地向上挺动了一下。小范师傅被你这么猛顶了一下,差点翻到了床下。
  她在半空中,运起了佛功,强压着你硬要上顶的身体。
  你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跟个翻吊鬼似的,那吓人的东西乱顶乱戳,小范师傅不停地平衡着身体,一点点往下压你的身体。
  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你疯鬼一样的突然起空了身体,用牙咬住了小范师傅的一个。你们俩的身体在空中翻了好几个翻。落到地上的时候,小范师傅被你压到了身下,你那个可恶的硬红的东西急起急落着,就要把小范师傅的身体穿透穿烂了。
  我咬着牙,一步步地靠近了你,我用嘴咬住一根刺锥,一手紧握着一根,想要从背后刺你。小范师傅痛苦地向我摆了摆手。我止住了步。
  可是,你好象一点儿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小范师傅的**血又被你插出来了。你个没人性的东西。
  我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小范中气十足地猛喝了一声。我看到,黄镇你的身体直直立了起来。
  听着单涛涛讲到这儿,我又起了狠命扇自己耳刮子的念头。我这都对小范师傅做了些什么?怎么一点人味也没有呢?我疼疼地喊了一声:小范师傅。
  我的脸被单涛涛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
  单涛涛的眼睛闪了又闪,对我说:我替小范师傅打你两下。你个坏东西你太坏了,太残忍了你。说着说着,她又在我脸上扇了两下。
  扇吧,扇吧,扇得越厉害越好。我这时候的罪己是发自肺腑的,一点虚惶也没有,我对我自己的做为男人的淫恶痛恨到了极点。我问单涛涛:峨嵋刺呢。
  你要峨嵋刺干什么?小范师傅已经带走了。不用你刺,我已经狠狠地刺到你了,差一点就给你把身体刺透了。那天晚上,你,你,你连我也不放过。
  听到单涛涛这句话,我心里是透心儿凉。我怎么连禽兽也不如洼,没人性的事怎么做起来没完了呢。我寻思,只有拿了小范师傅的峨嵋刺把我自己刺个稀巴烂,才能稍减我的罪。
  静了一会儿,我虚弱地问单涛涛:我都伤到你哪儿了?能不能让我看看?
  不行,你以后只要记到你的坏就行了。以后,小范师傅和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听。
  我说:听,我一定听,可我心里难受哇,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好吗?
  不能看,看也要等明天晚上才能看。单涛涛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自言自语地说:黄镇,你看看天上的星星,无论你走到哪里,她好象都是在对你闪,你做错了事,心里憋闷了,可以跟她说说话,如果她听懂了,会跟你眨眼呢。
  她这是又给我出了期待的题目呢。我只知道蠢蠢地想我怎么伤的小范师傅,伤到了单涛涛哪里。其实,脑子只要稍一转弯就会知道,已经疯狂成那样的我,对小范师傅那么毫不怜惜,肯定也把单涛涛伤得不成样子。
  情绪已经完全被单涛涛牵住了。她问我小时候都干过什么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想啊想,就想到了不通精的时候,搂着小连小芳搞,还有,晚上跟表姐同床共枕,真的捅到表姐里面折腾。最罪的是让兰兰怀了孕,那么小的年纪就去打胎,可那时候已经是高中了,算不得小时候。
  想得多了,脑子就乱开了。只好问单涛涛:都得说吗?
  不用,说最罪恶的。你要把我当成医生,把你自己当成一个精神罪犯。单涛涛看完了星星回来,坐在我床边。那庄重的模样,确实很医生。
  我说:小时候,我最爱玩,挺犯罪的那种。人家过家家是用石头和泥巴垒房子,用草做饭做菜,我就会挺着自己胀胀的东西去顶一起玩的小女玩伴的下面,还使挺大劲顶。最犯罪的是有一次在我家场园的两个草垛之间,逼着一个叫小兰的脱裤子。大白天的,她害怕被人家看见,就脱了一小点,我压上去顶了顶不舒服,就死逼着她全部脱了下来。好象还怕她跑似的,在她的脱了的裤子上压了两抱麦秸草。不知怎么弄的,就真的弄进去了,小兰直喊疼,我也没管她,光顾自己插着舒服了。她就用手掐我,她越掐我,我就越使劲插她。那阵小,没通精,劲老大了,感觉又软又热的,可着劲地插,也不知插了有多长时间,等我拔出了一看,家伙上沾了血,小兰离屁股的地方,那麦秸草上也有血。我知道闯祸了,却没慌张,领着她到小河边洗了洗。洗完了,就坐在那儿晒。等小兰下面不流血了,一起往家走的时候,小兰还叮嘱我,不要跟她爹妈说。
  单涛涛问我:还有吗?我问她:高中时候算不算?她说:算。我又陷在她给我的回忆情绪说:高中的时候,虽然恋扬扬恋得厉害,可看到漂亮的女同学我就犯淫,整天老想着扬扬,却不是特别想跟她那个,可跟丽丽在一起就忍不住,遇上兰兰,不由自主地就跟她滚到了爷爷看菜园的小土炕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脱光了衣服,跟兰兰抱在一起疯狂。三抱两抱地就要插到兰兰的里面。兰兰疼,阻我,可我已经没法停了,根本不管兰兰,强行地就突进去了。兰兰疼得掉眼泪我也没心疼她,只是因为有了一点生理知识,在她死力抓着我的时候,停了一小会儿,没等她同意,就又在她里面狂暴了。兰兰那天不仅被我插得疼,还被丽丽打了耳光,好惨的。
  看到单涛涛认真分析和研究的神态,我又想到了,快过年的那天晚上的在平儿姐姐的家里,接连的跟平儿、表姐和平儿的姐姐的淫。那也是很罪恶的,感觉到兽性的没法再兽性了。
  我索性给单涛涛摊了底:那晚上吧,一夜淫三女,我是罪魁祸首。仗着被子的遮盖,把平儿的姐姐摸得下面湿湿的,听人说,嫁了人的女人,男人老长时间不在家,肯定想干那事,就由着性的摸她的下面。表姐是已经搞过了的,稍微一摸索就起反应。平儿是十六七岁的想搞的年龄,还不是**了,更憋不住。就那样,我摸了她们三个足足有两个小时,摸平儿的姐姐最多,可她却忍的时间最长。摸够了她们,我就故意说瞌睡了,早早地脱把光了,到了另一铺炕上等着,等她们过来。淫劲大涨着,什么也没去多想,就想狠狠地搞。心里边还有个潜意识,在搞着一个时,就希望下一个受了勾引赶紧过来,不歇气地搞。色胆包天,大概就是说得我这样的人,那么小的年纪一夜连淫三人,淫劲大得让人没法想象哪。现在的少男少女千万别学我,你们现在条件好,不用象我这么一夜必争。
  单涛涛打断我的话,问我:当时有犯罪感没有?我老老实实地说:摸和搞的时候没有,只想着尽快地达成淫事,那劲老大了。过后,有,而且很深的犯罪感,一直在灵魂深处压着我,使我经常鄙视自己。
  我抬了抬头想用一种姿式,表示我对自己的伐罪,这才发现到我是被绑着的。单涛涛啊哟了一声,忙着把我身上的束缚解了。挺温柔地问我:想不想坐起来?我点了点头。她摁了一下病床的起升钮,我很舒服地半仰着了。
  问你一个问题?单涛涛扑闪着眼睛说,不过,回答的时候要绝对真实。
  有没有想过跟小范师傅发生?
  没有,但想亲亲抱抱。
  对我呢?
  【天生流氓】第162章 刺死你
  第162章 刺死你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4017字体:+大中小-
  听单涛涛这么问,我有点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下说:和对小范师傅一样。
  真吗?
  绝对真。
  现在想不想亲亲,或者?
  还没等我回答呢,单涛涛的嘴已经对了上来,这一次不是浅吻,是深吻,我全身立即热血澎湃了。是情的涌动,一点儿欲动的感觉也没有,真的,绝对真。
  单涛涛把嘴唇移开我的时候,我一面浸在情波的光罩中,一面觉到了夜的消退,第二个危险的夜又过去了。
  天一亮,我妈和丁阿姨又过来了,亲密得跟什么似的,看到我恢复得那么快,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妈说要回去了,家里没人看着不行。丁阿姨执着我妈的手儿老是舍不得放下。
  医生说我可以喝一点鸽子汤、海参汤一类的营养汤了。二妹送来一小罐汤,没来得及跟我说话就走了。看到二妹那俏丽的背影,我又禁不住感慨了:咱就那么带有不良目的的帮了她一下,人家就那么上心咱,还有她姐,挺着大肚子守在急救室外面听我的消息。那是真上心,真正的没有什么要求的真感情。就算有什么要求,那也会用更丰厚的方式回报。这这让我如何是好呢。伤好了以后,估计二妹的理发也就学得差不多了,一定得让她梦中的理发室开起来,而且要开得大大的,好好的,美美的。
  老妈走的时候,叮嘱兰兰,不要着急,等病好利索了再去上学,身子虚,多喝点滋补的汤。心里边荡漾着单涛涛给我的吻的美情,表面上就紧催着兰兰喝营养汤,而且我的同盟军还有拉贞儿、尚小兰和宋兰。兰兰喝了有三小碗呢
  这几天宋兰的那个计划生育办公室的事都是在这儿办滴。女中尉来请示汇报,她还挺烦,训人家:这么点事,你们自己定了就行了,汇的那门子报。宋兰从我醒了以后,老喜欢跟我对口胶东粗话,她刚才就差点脱口而出胶东脏话名言:汇个鸡子报。俺们那地场对鸡子,老****这样的词,几乎当成了语气助词用,跟子乎者也差不多,什么话都可以加上,随意得很呢。
  我喝了一点海参汤,又喝了一点人奶。喝人奶,这是我刚知道的,贞儿告诉我的,是丽丽走时关照的,每天早晨早早地到附近的一家人家取一杯妇人的奶孩子的奶,说是比任何动物奶营养价值都高。贞儿说,那个妇人一点儿也不胖,奶得那孩子油光锃亮,营养都在奶里呢,是丽丽姐挑了四五户人家最后选中的。
  我的那个天,这人情学和奶营养学结合起来还真要命呢。我看到了奶,就想到了那个给我奶的妇人,这这这不太好吧,人家哺育孩子,还要哺育我,连个面也不见,这这这怎么好?虽然是她拿了钱,但是某种意义上说,咱也是喝了她奶的孩子。
  我很想站起来一下,可是打了固定架的大腿一点儿也不听使唤,还有被包了一半的脑袋,也很不受用,抬得急了就犯晕。看来,要直立行走还尚需时日哇!
  刚喝完了那位没见过面的妇人的奶,臭汪琳和阎凤大清早地提着袋什么东西进来了。哼,我当时就来气了:我好了以后再加劲收拾你们这一帮子男男女女的人渣玩意儿。还什么山顶洞会员据点,他妈,还崇拜小日本的膏药旗。我操他亲奶奶的。
  我懒得搭理汪琳个臭****,拉了拉阎凤的手,让她在我旁边坐了,这小姑娘神态正常了一些,不想刚从山顶洞被折磨完了出来那晃忽劲了。她跟我说韩党、薄坚一会儿也来。那几个臭玩意儿,他们舔么我干什么,妈的,走私的活也给他们做了,没事瞎献什么殷勤。
  来了还得见。三个小子怯里怯乎地来了以后,倒还识得个头尾,没他妈跟我喊江湖黑话。兰兰让他们坐还不坐,不坐拉倒,老子的静养地儿,让你们来沾沾脚就是莫大的脸了。
  我正没好气呢,突然如风般刮进一个人来,不管东不管西的就扑在我的床边,惊得个阎凤连人带椅子的仰跌了过去。
  镇哥哥,镇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用再听声辩人了,是小馨幽。我的不知是死是活的被老灰熊击到的碎裂伤不告诉她是小瑜的死主意,怕小馨幽不顾一切地跑过来,惹到方司令的注意。小瑜懂个屁,就知道非常规掠夺。人和人根本不是靠掠夺依存的。至情至性的人还是有滴,商业社会怎么了,就不兴有几个感情怪物洒洒舍不得的死去活来的泪?还是亲亲的丽丽哥们好,回去就跟小馨幽说了,看着丽丽大咧咧的,还懂挑时机,等我脱离危险了才告诉她。
  小馨幽来了我当然就高兴了。可是我没注意到的是韩党他们几个变了脸色,是兰兰提醒我,我才看了他们一眼,嗯啊了几声,那汪琳也不知说了句什么,支吾着就跟韩党他们一块走了。
  我跟兰兰要了棉线手绢,给小馨幽擦又喜又惊又怨又爱的泪,见我手能动弹,还能说怪话,小馨幽脸上带着泪的破涕为笑了。她要摇我胳膊,还要搬我的头,把守在旁边的贞儿和尚小兰吓坏了,赶紧友情提示加实际防范的阻止了小馨幽的盲动。
  被小馨幽这一掇弄,我的童心大起,要求小馨幽给贞儿、尚小兰示范新疆舞的横切头。小馨幽说要学就得正经学,我的两个大箱子还在楼低下呢。正说着,单涛涛和另一个大个护士吭吭哧哧地提了箱子进来了。
  你要干什么呢,这是?难不成你要在这开舞蹈训练班。我嘻里哈拉地问小馨幽。
  我要在这陪着你住到出院。小馨幽还挺懂礼貌,给单涛涛两人说了谢谢,就打开箱子倒腾舞蹈服。贞儿和尚小兰可能是听到了兰兰的介绍,刚才的紧张劲过去了,蹲下去,跟着小馨幽量比开了。
  哈哈,这会儿好了,有小馨幽在这儿,不高兴死才怪呢。不用愁躺在床上的日子难熬了。
  一高兴,中午时间都不知怎么过的。小馨幽对两位新学生的教学太投入了,而且还急于求成,教完了新疆舞,就教孔雀舞,还专拣难度大的。
  宋兰音乐家见此机会,特来情绪,大为夸张,命令她的计生办里的女中尉立即将她全部的民族舞的音乐盒带送过来,还兴师动众的找人从学院里搬调音台,音箱等一系列舞台演出级音响器材。又找了那个院长伯伯要东西,弄得慈祥的老医生过来看了以后直摇头,不过,他还是有求必应的把医院礼堂里的宋兰看上的音乐家伙式给搬来了。就这,宋兰还相当不满意,不住口批评医院的病房的建筑问题,弄得四四方方的,一点儿也不适宜音乐的传递。
  我心里话,你们这些女人啊,全是一群感情疯子,为了我这么一个头破腿残的男人值得吗?
  这下子行了,单涛涛不用担心这第三个危险夜了,她有了绝对能找乐的帮手了。你想一下,大冷天,我和小馨幽看到个死蚂蚁都能玩上半天,现在这兴师动众,应有尽有的搞来的音乐家伙,不说乐一宿,就是来他个七天七夜也没问题。
  不过,看书的大大们就累了,你们翘首以待的好东东,又得拖后几章了。
  晚上,我们的民族舞是和钢琴、小提琴等家伙式的演奏交替进行的。小馨幽过于卖力,在凌晨三点的时候终于倒头大睡了,宋兰演奏了几大调第几钢琴曲以后,感情透入得太厉害,也伏枕而眠了。兰兰身体虚,早早地被贞儿安排着躺下了。
  坐在我身旁的还是单涛涛。这两天白天中午她都要睡好大一会儿,就为了伴我的危险期。从闹到静,一下子反倒不知话从何处起。我本来是在晚饭前睡了一段时间的,一到了晚上,身体的各种木痛恶胀的反应搅得我压根儿想不起来人还有睡觉这一说。
  我犹豫着是否该握住单涛涛的手,她主动地伸过来让我握住了。
  忽然地想到江南的小桥流水里摇一摇木船,南方现在大概已经可见芳草绿了吧。小馨幽就是那儿长大的水灵灵的人儿,她的做生意的爹不知道怎么认识的部队里的一个高官,非要把她送到部队里来锻炼锻炼。善良的人儿们哟,你们要拿自己年轻的纯洁无暇的女儿到大染缸里染上杂色,何必从南方的杂艳跑到北方的恶粗来呢,世界无处不染缸呢。就连我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男人不也是给那么多女人都染了恶淫吗。好了,你们若是想让你们的女儿过得快乐,就守在她的身边,做一个童话的王子塞到她的梦里,等有一天世界清明了,再让她开放吧。
  脑子里一片混乱,欲问还休的。单涛涛眼睛望着窗外的高天,轻叹了一声,开始讲述:
  小范师傅一掌把你打飞空中,在你落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又接住了你,你的烂脑袋和断腿都没有受到碰触。你那根火红的东西还那么长,那么粗,又猛的插进了小范师傅的身体里。我怕你再有什么恶行,就站在你的身旁,紧张得咬着握着那三根锥刺。你太粗野了,一会儿的功夫,小范师傅就出了一头的汗。我怕看你那根恶棒子,可是,又由不得的看着它在小范师傅的身体里猛进猛出的。
  你的双手也闲不住,抓住了小范师傅的,死力地抓着,抓得都变了形。小范师傅有力气给你拿开,可她就那么平摊着手,任你为恶。
  也不知你哪来的那一身邪力气,没完没了的。小范师傅担心你的腿、脑袋碰到硬地上,两手一使力,你们两个的身体忽的一下移到了床上。
  在床上你的野动作好象轻一点了。我,我听到小范师傅舒服地哼叫了一声。她还叫我先不用紧张,可以坐到旁边休息一会儿。
  我哪敢坐下来,只是不敢再看你那个恶淫相了。小范师傅的叫声却搅得我心里边好乱了。我听她说过,要守住意念,不能欲动的。我走近了,碰了碰她的头,她冲我摇摇手,又作手势,告诉我做好准备。
  小范师傅突然在下面大动起来,引动得你又发了狂,简直要把小范师傅的身体搓烂似的,你那根东西已经烧得透亮了,似乎要喷出火来。
  猛听得小范师傅一声“刺!”,我看见你的身体朝我直扑过来,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你的身体突然停在了空中,我没再犹豫,照着你的前胸就刺了过去。
  你的下身猛的抖了几抖,一股骚腥的东西喷到了我脸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你抓住了,你,你个坏家伙,扯烂了我的衣服,又又跟抓小范师傅一样抓着了我的,肚子似遭了电穿一样,疼得我差点昏过去。
  小范师傅动作很快地拍了你两下,运气把你的身体一转,让你平躺在了床上,她又在你前胸猛的拍了一掌,那三根刺锥飞了出去。
  三股血箭喷了出来。
  我已经惊得坐在了地上,看到了你黄镇那践人的血,我心里恨恨地,要让你多流一点,你,你折磨小范师傅太长时间了,还有,还有,你抓死我了你。
  ——听单涛涛讲到这儿,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坐起身体就要往地下滚。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有用下跪的法子恕罪了。可是,反应极快的单涛涛,死死把我抱住了。
  单涛涛轻声地问我:听不听话?
  我说:听。
  她松开了手,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服,衬衣解开了,又背过手解开了乳罩,那白玉一样的上最醒目的是我抓的十个破痕,还有肚腹上的三个好深的抓痕。
  我无语。不知什么时候,泪倾泻了出来。
  我的泪流到了黎明,单涛涛就那么静静地陪着我。听到里间有动静,她赶紧用一条毛巾抚在我脸上,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天生流氓】第163章 姐夫,我想死你了
  第163章 姐夫,我想死你了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103字体:+大中小-
  贞儿她们动起来准备我早晨的食物了。首发医生来检查完了说,恢复得很不错,可以喝一点稍硬一点的东西了,不过还是不能太多。
  还有更好的是,我试着动了动我的左腿,好象有一点反应。单涛涛觉察到了,欣喜地抱住了我,大声地喊:好了,真的好了。
  小馨幽、兰兰、宋兰都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看我的比苍蝇腿那么踢蹬一下还小的动作。几个人抱在一起,欢呼了,还不停地为我的没残的腿流眼泪。
  我不用做残废,对她们来说是最高兴的事了。
  小馨幽也就高兴了三天,她的那些没经过演出队领导同意就带来的道具,人家演出队带了车来,连她的人也带走了呢,严正光这个臭家伙还来压阵,还对着我的耳朵传达小瑜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接回小馨幽。
  哼!死小瑜!烂小瑜,管得也太宽了吧。
  小馨幽与我洒泪而别。又过了几天,兰兰也要启程返校了。兰兰本来好好的身体,我这濒死的一吓,把她惊弱得到走的时候身体也很虚,我有点不放心。万佳芬个烂帮子,大概光顾着跟她的三级诗人老公抓狂着弄什么天上有个的神经病诗了,春节也没见个影,为了个下三滥的老公,好几年的姐妹情都不要了。看着兰兰弱弱的由单涛涛陪着往外走,我的心里疼得连句告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感伤怀痛的我,每天都由单涛涛定时提醒我习练小范师傅教我的内养功。小范师傅教我的佛家内养功太厉害了,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扔掉拐仗,一瘸一拐地走路了。为了表示我是一个正在求学的学生,我得请求早点出院了。
  我着急的倒不是学习问题,因为每天的文化课项目,都是由在学院门诊部的周帆帆从我的同床那儿拿了上课笔记,由单涛涛原样抄一份,与我共同学习。其实军校里的大学课程也没什么深奥的东西,有用的不多,反正我是觉得没什么。人家六十分万岁,我自觉加了标准,八十分万岁,已经很对得起祖国人民和可爱的军队了,从成绩看,俺是一个好学生呀,门门八十分以上,在大学里是相当不容易的了。我急的是复仇,复仇,狠狠地复仇。韩党那几个家伙看到小馨幽还变脸色,你们知道小馨幽的厉害了吧,有军级司令撑着,他妈,你们死都不知怎么个死法。哼,好看的日子还都在后头呢,他妈个老****的。
  出了院,我没法参加战术一类的出卖体力的课,所以,可以很悠闲地到处逛逛。不过,也有不方便的地方,那就是宋兰。她要我老实儿地在偷情房间住着,每天遵医嘱地陪我散步。
  我的英雄事迹已经传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都跟我打招呼。而且,我的雪山故事里还加上了狼群。说是一掌毙死一个,在万狼群中,可以拈花一笑,妈的,再传下去,我快成了不男不女的东方不败了。
  我听一个家伙说,黄镇,楷模也,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永垂不朽!
  妈的,什么词都往我身上套,老子还没死呢,用不上盖棺定论上悼词我听着那些好肉麻的颂扬之词,有一点被众人仰看的飘飘然的感觉。每天有事没事就往人类集中的地方凑。
  不过,最乐呵的地方是在我给二妹开办的家庭理发店里体会当家作主的牛逼之气。
  石庄女人的娘家人都挺心灵手巧的,加上人长得漂亮,所以,这儿的生意几天就红火起来,理发店加饭店的,加上我的被传得相当邪乎的雪山鬼林传奇,每天的中午头和晚饭后的两段时间和休息日的时间,这儿会经常地聚到一批批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制造和传播谣言。
  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脑袋上的一块长疤。老灰熊也太狠了,几乎把我的脑袋拍得无法成型了。这得感谢医务工作者,是他们费老鼻子劲的整合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被打碎了的骨头,才使我不至于以骷髅头示人。
  这么过了十来天,我的腿已经看不出不规整动作了,跟正常人一样了。不过,散步还要坚持几个月。宋兰要到外地开会,学习国家新政策,就不能陪我了。这个任务就由二妹来完成。
  我和二妹散了几个晚上的步,二人已经极象恋人了。这快乐的一周过得很快呢,二妹每天给我报数目字,石庄女人就跟我报饭店的收入,她们这良善的一家子,已经脱贫致富了。
  星期天的中午,二妹挂牌歇业。买了好多的菜,还有酒,准备好好地庆贺一下。石庄女人遵照我的生孩子理论,滴酒没沾,二妹和她妈都挺能喝,看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劲,一人弄个二斤三斤的不成问题。我那酒量可怜得要命,喝了也就四两多吧,就醉了,躺大炕上睡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日落西山。
  晚上,石庄女人和二妹,还有她们的母亲,一个好善良的女人,三个人拦着我死活不让我回去了,要实施很早她们就想进行的留宿行动。
  我能说什么,人家是真情挽留。我掏钱给二妹弄的这个小理发店,她们非得感恩不行。不过,有一个人我觉得挺对不住人家的,石庄女人那个常年出外打工的,长得很老百姓化,很朴实的老公。听二妹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今年迟了好些日子也没走。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不大想留下来过夜。咱要是真的这么样当着人家的面,搂着他的老婆睡觉,说不过去呀,太欺负人了呀,太没人味了呀。
  留是留下了,心里是相当忐忑的。可是,吃饭的时候,根本就没见着石庄女人老公的影子。这个担心我过去了,最不安心的是晚上的睡觉问题。
  她们这一母二女的,真聪明。把我安排到东炕上,石庄女人和她妈睡西炕,石庄女人的老公睡在西起的厢房里,二妹自己睡在新盖的南厢的理发店和饭店连着的宿间里。
  我心里琢磨这留宿倒很干净。不过,老是感觉不落稳,心里有什么东西吊着。睡也睡不踏实。咱早就对二妹有了那心思了,更何况二妹也表示过,只不过,我受了小范师傅和单涛涛圣洁的感化,罪己的情绪还丢不掉,老端着,害得石庄女人和二妹都不敢提这事。
  一阵脚步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一个人摸到了我的炕上。
  是二妹。她激动地喘着气,声音极轻地叫我:姐夫。
  我摸到她的胳膊,好象只穿了一件长袖的内衣。拉了她一把,言不由衷地说:天这么冷,别冻着了。
  二妹跟个小猫似的钻到了我的被窝里,偎到我怀里,嘴里喃喃着:姐夫,我想死你了。
  搂着二妹,我心里边开始翻腾:按说,我在小范师傅和单涛涛身上犯的罪刑,我应该把我的男人性器和我的一双恶爪子斩去,到附近的五郎山当了和尚,在头上点上双倍的戒点,一辈子别再犯淫。可是单涛涛没给我立过这样的规矩,小范师傅更没有。宋兰从雪山回来,从她一点也不恨地对丽丽,和对我的招惹其他女人的不气不问,也说明了她以后的要对我的放纵。兰兰从一开始就没管过我,由着我的花心。小馨幽只管她自己的与我的快乐,别人的事她根本连想也没想。我不知道,老天为什么会让我这么幸运地遇上这么多好的不能再好的,对我无限宽善的女人们。
  偎在我怀里的二妹,也没有别的心思,她寻思只要我跟她有了关系,她就有理由让我帮她的理发事业,多赚点钱,开个更大的理发室。
  姐夫,你亲亲我。
  被二妹这一声姐夫叫得我回了神。我用手指了指西厢,说:你姐夫在西屋睡沉呢。
  不,搂着我的才是我姐夫。
  这小妮子还怪会找字眼呢,她很知趣地避开老公、亲爱的这样的字眼,专门挑了这么一暖昧的词,让我听起来没有负担,仔细琢磨琢磨,还有点偷情的味道。
  我的头刚一动弹,二妹的嘴就迎了上来。可二妹不大会接吻,我用舌尖试着挑到她嘴里里面好几次,她才醒到要舌尖对舌尖的传电湿感。由初吻一下子变成热吻,二妹身体都打起颤来。手和腿都不知搁哪儿好了。
  吻了一会儿,二妹的身体开始不规则运动了,手扒擦开了我的衣服,摸我的胸。动作挺生涩,但却很积极主动。
  好感动人呢。大概女人对男人感恩都会这样子,情分肯定有,但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二妹根本没去想唯一性之类的东西,那晚上丽丽她们挤兑人家,二妹也不觉得什么,知道地位不一样,但却很坚持。
  唉,女人用身体对男人的感恩里面真的有好多东西说不清楚呢。
  由着二妹扑腾了一会儿,我搂住她,说:二妹,好了,咱睡吧。二妹明白了我的意思,用一种三声拐弯音,柔决地说:不~~啊,不行。她一下子把羞涩抛掉了,扯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又紧着把我的内裤也扯掉了,使劲往我身上贴。
  【天生流氓】第164章 一定要見紅
  第164章 一定要见红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94字体:+大中小-
  她一个**,光会瞎扑楞,不会找地方,急得乱抓乱捏,还是没法达成她想象中的交合状态。首发忙活了好一阵儿,可能是没力气了,偎了我一会儿,掉眼泪了。
  我为了安慰她,仰躺了身体,把她的仍**着的身体,抱到我身体上,让她伏了身体贴着,半开玩笑地跟她说:好了,就这样了。
  不是,姐夫你坏,二妹犹豫了一下,又说:不是,男人操女人不是这样操的。
  她倒挺聪明,还知道这样不对,那样不是的。俺还不是为了她好,有个**之身嫁人,男人不敢看不起她。
  由于我不配合,二妹瞎揉瞎弄了一会儿,也找不着港。气得用小拳头敲我,我趁势捉住她的手,拉她侧躺了,跟她说:不闹了,咱就算有了,留着身子以后好嫁人。
  我不,二妹扭着身子抗议。
  不管她的抗议了,我闭上眼睛装睡觉。二妹在我怀里老实了,过了一会儿,掀开被子,披上件衣服出去了。
  我真有点困,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又一阵子的悉索声把我弄醒了,我以为是二妹让欲情挑动的没法睡觉,又回来了,就说:二妹,别闹了,回去睡吧,明天你还得干活呢。
  是我。我一听是石庄女人的声音,就睁开了眼。
  石庄女人没上炕,跟我说:你今晚要是不要二妹,我就在你这里跪一宿。她说着话扑腾一声就跪地上了。哈呀,你看这事闹的,我赶紧下了炕,想把石庄女人扶起来。她还不让我扶,非得让我给句痛快话。我说:好,好,答应你。她高兴地斜起了身子,撩开门帘去叫二妹。
  二妹再次猫儿一样,拱进了被子,扑到了我怀里。小妮子,她还挺会,知道搬救兵。这一次,很显然,有人教她了。先在身子底下铺了块白布,然后把屁股移上去,平躺了,分开大腿等我。
  人家这是不见红色不收兵哇。
  这是二妹的第一次,得郑重一点,不能稀里糊涂滴。想到第一次,我想到了与蕤蕤的第一次。那是准备了两个多月的洒泻阳光的。蕤蕤那玉人圣体在西斜的一束阳光的映照下已经固化成了我心园里的一处梵象,供我以伤感时膜拜。
  二妹这是要给我一个**的初宴,想日后得到我给她的姐夫式的关怀,更进一步说是想得到一种经济上有能力的男人的依靠,不仅是她,还有她的姐姐,这是处在贫穷里的女人们在想尽法子克服底层阶级无法满足的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而探索出来的行之有效的法子。
  我必须投之以十二分的热情。都是光身子了,我直接把身体压在了二妹的身上,二妹期待着颤颤地受了,我用唇轻柔地亲了她光滑的脑袋,长长的眼睫毛,滑过了鼻子,触住了嘴。
  二妹对热吻已经有经验了,主动地挑出了舌,湿热着邀着我的舌尖,加她的少女的电吻。我的手碰到了她热胀的,慢滑着揉磨。
  受了欲情的推磨,二妹的腿胯无意识地晃动起来。我耐心地轻揉了一阵儿她的椒乳,稍支了身子,顶压了下身,给她以更重的碾推。
  上下两处的炽热都在不断地升温。二妹在激荡的半迷中唤我:姐夫~~姐夫~~快~~快。
  是时候了。我握住我的东西,找准二妹未开的密处,慢慢地塞进去一点,在遇到阻力时,我停住了。
  二妹的心紧了一下,**的羞涩和对接下来的就要触开的未知的疼让她把大腿紧并了并。我试着转了几转,二妹把大腿分开了。
  她要了我的嘴,狂乱地亲了起来。就在她的身体有了起伏晃荡的时候,我触进去了。
  二妹的身体停住了,只是手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用两手撑着身体,静观着二妹流出来的**泪,低下头吸住了。静默着融了二妹的疼,我问了一句:可以了吗?二妹点了点头。我轻进轻出,尽量不往里深捣。二妹忍着疼,好像是不管多大罪也要挺过去的样子。
  进出了一会儿以后,我停止了**,趴到二妹的身上,给她以关切的抚摸。捏捏她的鼻子,揉揉她的大腿。二妹问我:舒服吗?我说:很舒服。
  二妹下身的胀热感越来越强的时候,我知道该给二妹的快感了,开始了对她的爱洞的探幽。痛过去后的二妹很猛,一点儿也不压抑。她的畅意的春声,西炕里的她的姐姐和母亲也应该听到了,她们可以放心了,只等着明天早晨看看二妹的落红了。
  我这个暖昧的姐夫放开了胸怀,加力捣二妹的深地。二妹激动之余,攀住我的脖子不住地亲我,还试着扭开了胯,很快意的样子。我们两个用最传统式的顶压翘抬扭晃,搞到了极限点,得着男女的密合的大烫大喷,软了身体。摸弄爱抚了一会儿,搂住了,入了甜梦。
  睡梦中我感觉二妹在弄我。睁开眼一看,二妹趴在我身上晃动呢。她的那个动作我有点熟悉感。石庄女人就很会这样套住了磨动。
  唉,姐姐在特殊时期教给妹妹怎样给同一个男人抚爱,这算不算****的某方面的国情呢。不管算不算,她们这一家子把我当成了好人恩人,她们愿意以女人的侍奉得她们自己想要的微薄的东西。这就算是先富理论指导下的一种新型的社会关系吧。
  我想,用二奶理论肯定解释不了。
  顾不上想其他的了,二妹的动作越来越熟流,套得我浑身舒坦。我摸了摸身子底下,还多了一块棉垫布。这小妮子,还想留男人精作纪念吗?射也是射到她里面,再流出来分不清是谁的了。或许二妹只是出于干净的需要,怕弄脏了她姐的铺盖吧。
  二妹大喘着气,红胀了脸,急速地几下深套,又得了第二次的。这时候初出的太阳已经给这个院子带来了光亮。好一个初春的晨爱,但愿能在二妹心里留下些美好的回忆。
  虽然这算不上谈恋爱,但二妹很舍不得让我走,可没有法子哇,咱毕竟还是个学生,得遵守学院的纪律,就这也得有宋兰罩着才行,要不然学员队早就拿我开刀了。
  自从我有了这么一个并不十分光荣的头伤腿伤,韩党那帮小子隔三差五就来拜我这个大哥,还主动地让阎凤留下来陪我。这帮小子从汪琳那张嘴里得了不少不确切消息,那次见了小馨幽以后,有那么五六天没见着他们的影儿,我还以为他们是去见什么高人,商量对策了呢。
  什么他妈高人,这世界凭的不是本事,得有背景有势力。有个好爹好爷爷或是好女人,再有点乱逼本事,那才能在大陆地面上搅风搅雨。其他的,全他妈扯淡。
  我忽然想起来,张丽玉跑哪儿去了。我在医院里治伤就没见着她,难道是跟蛤蟆又好上了,还是良心发现回到她那个流氓爹身边,学文化考大学了。怎么丽丽也不跟我提这事儿。
  我捡了个中午头,在石庄女人的小饭店里摆了一桌,给韩党他们两个任务,一个是勤着脚过来看着,不管他妈谁在这弄事,往狠里扁,二一个是赶紧给我查张丽玉的下落。
  一提张丽玉,那几个家伙都紧张。哦,弄半天,张丽玉真从东港回葫芦市了,难不成连俊那个逼货真的挺能得瑟?我问:怎么回事?
  韩党说:镇哥,嫂子的场子肯定没问题,不过,这第二个事儿,咱们跟连俊井水不犯河水,张丽玉,张丽玉本就是连俊的女人,咱们~~咱们~~。
  操,老子就不尿他那一壶。我瞪着眼珠子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说:你们给我听好了,今儿晚上,给我打听好了,他妈看看我黄镇的龙王水大,还是连俊的小破庙水大。
  薄坚也是一兴事的种,一听这个,来精神儿了,给我打了包票,说三个小时以后一定有准信儿。这几个家伙酒也顾不上喝了,立马去打听张丽玉的下落去了。
  哈哈,要是这一仗干得漂亮,不仅扬了威,还能在权贵们的儿子们之间找摩擦,最好弄死一个,看看他们怎么了账。
  安排好了这档子事,我给石庄女人扔了二百块钱。跑到二妹的理发屋跟她亲了会儿嘴,就出了院门,叫了在屋外等着我的阎凤,回了偷情屋。
  阎凤脸上挺忧郁的。好象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有了点成熟女人的味道。
  她有点幽怨地跟我说:镇哥自从伤好了以后,都快把我给忘了。
  哪能呢,我正琢磨着给你调个单位呢。说着话,就搂住她亲了个嘴儿。小姑娘的嘴还挺香甜的呢。
  阎凤解着我的衣服扣子问我:真的?
  真的。
  我说的确实是真的。阎凤的前前后后的事我跟小馨幽说了,挺好的小姑娘遭那么大罪,韩党那帮家伙真他妈不是人胚子做的,我他妈早晚把他们一个一个毙了。我这一说,小馨幽是同仇敌忾,差点就要跟司令要枪要人,武装起来立即进行战斗。她还跟我说,先让阎姐姐在敌营里受点罪,做个地下党,一旦事儿成了,给她个军官做做。看小馨幽那豪迈劲,真不愧是司令的小夫人。
  【天生流氓】第165章 好大!
  第165章 好大!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382字体:+大中小-
  阎凤好象并不急于跟我**,只是习惯性地给我脱光了衣服,躺在我的臂弯里想心事。
  宋兰的这个房间靠锅炉房挺近,热源挺足,脱光了用被一捂,身体就热了起来。
  跟阎凤这么实贴实地正了八经地躺在床上这还是第一次。下身一胀,我就斜胯了腿,侧了身体亲阎凤的**。摸了几把,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下面怎么一点也不光滑,疙里疙瘩的。
  掀开被子一看,阎凤的一对饱挺的**下面,刺了几个字,辩认了一下,是松、三的字样。又看了阎凤的下身,也有被烫出来的几个字难看地堆积在一起。
  我当时的那气呀,仗天得高。下了床,就东一头西一头的走开了。阎凤怕我冻着,把我拉回了被窝。
  我问:怎么不跟哥说?
  那几天,你不正伤着吗?怕影响你恢复。我这还是轻的呢,等有空,我给你看几个小姐妹身上的,更没眼儿看,她们,她们都不想活了。
  苍天呀苍天,人怎么都这样呢?这还能叫人吗?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神圣的东西!他们的兽性是谁给他们的?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能做出连兽畜也做不出来的事情呢?在这样的人堆里人圈里生活,还真不如死了,另托生一世人。
  阎凤跟我说:连俊那边有个叫连三的,挺狠的,会地趟拳,专门打人家那下面。
  我说:不怕,就他们那些逼玩意儿,咱没放在眼里。
  哥,那家伙真挺厉害的,都坏了好些人了,真的。
  听了阎凤的话我是往心里去了,但咱确实不怕。小范师傅那两个师姐,那天揍我用的就是捣地拳,弄不好就是专门对付那些下三路拳脚的,俺记着了呢。还有,在雪山老灰熊临死那一下,我从醒过来就琢磨它那一击,很有道道。
  这段时间,除了跟宋兰做了一两次爱,再那晚上要了二妹的落红,其他的晚上,俺下狠功夫练了无名拳和老熊击,那手上的气感是呼呼的了,虽然没有太极那样子的圈叶手,可打出去也是裂石碎砖的了。这小范师傅精心教出来的唯一徒弟还会是一般的庸手吗。
  我趴到阎凤的身上,作势要往阎凤的身体里捅,阎凤拿手握了我的东西,有点犹豫:一会儿要碰上连三呢,你还是留点体力吧。
  留什么留,我是越做劲越大。
  我不信。
  不信你问单涛涛。
  有这话一顶,阎凤信了,翻了身,把我压到了身下,说:那咱大搞。
  对,大搞。首发我话音一落,阎凤展胯握枪,立即套入了。阎凤在我身体上闪展腾挪,显得很老练。看来,这段时间我回家过年,她在葫芦市没少受磨练。
  哥,我怎么感觉你的家伙比原来大了呢。
  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啊。
  我寻思:要是真大了,弄不好就是在雪山那触冰之搞。说实话,那完全是救人心切想的笨法子,把宋兰、古兰卡卡和阿举的命从死神谷里抢了回来,我自己却差点连命送掉。要不是小范师傅用了佛家的舍身功,我早完球了。
  我有点好奇,看着摇晃着的阎凤,问:感觉大好多吗?
  是大好多,有点不敢往深里插。
  你先停会儿,我看看。
  阎凤依言停了套动,离了出来。有心观察之下,发觉我那东西硬胀起来以后,明显是粗长了不少。具体数目字不好说,依我个人的感觉来说,有点过于雄伟了,这要是不管不顾的跟兰兰**,她肯定会受不了。男人的东西不是越粗越长越好,只要感觉好就好。所以,有人要增粗增长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要盲目的,不切合实际的行改造之举。男人的性根也是父母的精血所造,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我问阎凤:你说是大了好,还是少了好?
  哥的东西,不论大小,都好。
  嘻嘻,这小妮子还真会讨人欢心。挠了阎凤一下,阎凤躲了躲,说:不早了呢。我闻言立行,把阎凤移到我身上,探入了,猛的顶送了起来。
  阎凤**的时候,挺骚的,加上她那练过舞蹈的身段,配合起来真到位。
  好长时间没弄后插位了。抱弄了一会儿以后,我让阎凤翻转了身子,揽着她的腿胯律动起来。
  这样好,我看不到她**下面的刺字,觉得自然一些。要不然,老看着晃动着的**下面的那几个翻开了皮肉的那几个恶字,心里边老有仇恨感。
  阎凤怕我累着,让我平坐了身体,她自己取了个青蛙式,一耸一耸地下起了深套的功夫。
  这么好的少女,这么善解人意,就这么让那些人渣玩意儿给把好端端的身体给作践了。不行,我得问问单涛涛,象皮肤变了形,能不能有科技一点的植皮植肉的法子,给差不多恢复原样。
  咱人心善,受了少女的淫的好处了,就要积极想法子让她得其他的快乐,这要是真是能给阎凤把**下面的皮肉弄平整了,她还不定多么高兴呢。
  阎凤上来劲了,大喘加大动的,我起了身,挺起无边雄风,奋勇冲锋,呼嘿呼嘿地打出了一个长点射,和阎凤一起扑倒在了床上。
  爽好了,小眯了一会儿,就听有人敲门。估计是薄坚他们得到了张丽玉的消息了。
  演一场争女人的戏很有看点呢。漂亮的女人陪在身边就算不是多多益善地用着,也可以用来观景赏灯一样的养眼。男人们不都兴这个吗。
  听说是连俊那个有权有势的爹要搞什么秘密聚会,达官贵人不少,这下有热闹看了。
  要在那么大场面上造声势,韩党他们有点蔫。我问了几次,他们才说,连三那几个家伙不好惹,吃了他们大亏,明的暗的都搞不过他们,人家势力大。
  要打架没勇气还行,我就大声唬开了:他妈,蒋介石你们知道不,没发利市的时候,也就一青帮的混混,见了杜月笙、黄金荣得紧着叫大哥,后来怎么样,统一了全****,当了第一军阀。知道不,事在人为。只要咱人为,就没有不可成之事。你们他妈要就是抗个烟包,弄点家用电器的理想,那现在就给我滚蛋,别他妈说跟我混过。
  我的战前思想动员果然凑效,他们热血澎湃地表示要跟我干新的革命,那冲劲不亚于三民主义的照亮世界东方那阵儿的人们的求索劲儿。
  他们站在那还要等我进一步做行动部署呢,我说:赶紧,弄邀请函去吧,能进去的人越多越好。到时怎么行动,听我临场指挥。
  为了刺探好敌方的情况,我领着韩党一行握着五张红卡,早早地到了那秘密酒店。外形看,整个一棚户区,因为在山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果园了的呢。看来,不仅看人不能凭貌相,这建筑物也得看它里面的实货,不能仅以外观的壮观与否论之。
  里面的摆设很金碧辉煌。那西装革履的少男少女服务生都油头粉面的,整个一民国时期。观察了前后的进出位置。我给韩党他们的唯一任务是把张丽玉给我带出去。我自己的任务是比武。由于对整场私宴的安排还不尽了然,只能随机应变了。
  来的家伙们都人模狗样的。从一些好吹的人的嘴里听到,是给连俊的副市长爹的亲妈祝寿呢。妈的,怪不得那邀请函那么好弄呢,原来是借祝寿之名搂钱哪。这死逼官当的,婊子要当,牌坊还得立。
  连俊牛逼哼哼地来了,他虽然是连家二公子,但由于大公子是前老婆生的,生下来的时候还有条腿不利落,所以,连俊根本就把自己当成了连家的重金属,到处耀武扬武。还真让他结识了连三这样有点武术根基的人。大事不一定办得漂亮,打砸抢啥的比较在行。
  现在还不到**,我们隐在一个房间里等。
  华灯齐开的时候,连俊的爹还发表了一个忠孝仁义的讲话,讲得很堂皇,字里行间里透的是爱家爱国爱人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给灾区募捐呢。
  开宴以后,我问韩党:你们三个能不能治住连俊?韩党说:在大厅恐怕不行。我说:不是,你们把他约到这个房间来,看热闹的时候能摁住他就行,一会儿我回来收拾他,其他的事不用你们管。阎凤最轻快,陪着张丽玉聊天就行。
  我站在一个壁墙后,看到连俊昂着个头跟韩党他们上了楼,又等了一会儿,我看到连俊的首席打手连三,跟个瘦猴似的从卫生间出来。我握拳提劲大踏布奔了过去,先照着他眼眶子狠砸了一拳,趁他后仰身躲我第二拳的功夫,抬起一脚造他的肚子上。这家伙吃不住劲,让我别住胳膊硬架着上了寿星台侧旁的小空厅上,那儿是刚才连俊的爹发表讲话的地方,可以吸引眼球子。
  大家伙听好了,这小子仗着会点三脚猫的功夫,讹了人不少钱,我的一哥们前后让他弄去三万多块钱,差点逼得我那哥们跳楼。他妈他欺男霸女欺到我头来了,逼得我女朋友自杀好几回了。今儿在这,我得好好让他说道说道。
  连三这家伙想挣脱,无奈,被我一拳一脚的突袭造得晕晕乎乎了,战斗力只剩三成了,胳膊被我的军队擒拿术别住了,他想反抗,门都没有了。
  我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朝韩党那边看看。几个家伙弄得很像,那连俊友好地把两只胳膊搭在两人的肩头上,完全是哥们儿式的随意,正悠闲地倚栏观望呢。
  我的那一拳确实把连三砸得不轻。我也没使多大劲哇,他眼眶子怎么就变型流血了呢。连三看到韩党他们,气有点泄。嘴也不鼓着了,认栽了。
  咱是见好就收,单手朝着各位文雅人拱了拱:各位好吃好喝,咱们有账跟连三好好算一算。走了。我这么半架半提地上了楼梯,把连三弄到了刚才我们驻足的房间里。
  接下来,我得让寿星的孙子吃点苦头了。这小子在东港还不服气。他娘地血逼奶奶的,在葫芦市老子也照样整你个瘪柿子。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5-12 16:2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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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166章 兩女聯合了

  连三让韩党他们揍得真不轻,我听到了好几声惨叫。首发不过,我们把门窗堵得挺严实,就是传出点声音去,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阎凤和张丽玉好象谈得很开心,我安排好其他人的工作,两个人就一左一右地拥了我。我跟张丽玉先来了个情人式的拥抱。当着连俊的面,就把一只色手操进他昔日情人的衣服里乱摸乱捏,张丽玉不阻不挡,很享受。
  这一摸,很要命,连俊的呼吸顿时不畅。他还张嘴骂我:**,黄镇!声还挺大。
  他妈,这还挺勇敢!你的贴身打手已经不成了,你还有劲整嘴上功夫。我劈头盖脸地打得连俊抱住头蹲下了。
  这就行了,这就认熊了?老子得让你看看你心爱的女人怎么样跟别的男人的亲密无间。
  我趴在张丽玉耳朵上说:咱们表演**给连俊看怎么样?
  这小姑娘大概是真的让我的英雄气概征服了,一幅任我宰割的媚态。我又对着阎凤说:凤,哥今天得禽兽一下子了,你要是不习惯就到外面躲躲。阎凤立即说:不用,哥要是愿意,我也脱了让你干。我赶紧说:在这,别,回去再说。
  连俊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抱头的架势有点松。我咣咣两脚,逼着他在墙跟站好了,见他站得歪七八扭的,我又过去给他整了整立正的军姿。
  我抱住张丽玉,问:准备好了?她说:好了。
  随着一声开始,张丽玉就盘住了我的身子。先来了饥渴式亲吻。然后,就是迫不及待型给男人扒衣服。
  我全身被扒光了,张丽玉张口含住我的东西时,那连俊痛苦地哼了一声,要蹲下的样子。我抓过阎凤端到我身边的水果盘子,抓起一西红柿砸了过去。
  **,你也知道痛苦。我指了指正蹲身给我套进套出的张丽玉,你问问她,愿意跟你这样的孬种吗?
  我坏坏的从盘子里拿了一片西瓜让张丽玉啃了一口,问她:小玉,爽吗?
  爽!张丽玉用夸张的嗲声把尚有期待的连俊的心打到了地狱里。连俊那头还歪到一边不想看。我又一个西红柿砸过去了。
  按说,不该这么浪费的。大冬天的,大老远费事把力运过来的水果多贵哟,烤大棚的菜农自己都不定舍得吃呢。
  张丽玉扑哧扑哧套得我一阵阵儿地麻,一阵阵地痒。这玩意儿感情是守着人弄,更他娘的来劲。
  我一声令下,小玉起身拿握,还故意哼叫着在她的周边地区视察了一番才正式入场工套弄,耸紧了屁股大动了起来。
  连俊又歪头,被我用盘子里最后的两个西红柿砸得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蹲又不敢蹲地看着我和张丽玉的交合表演。阎凤也不失时机地从后面抱住我,用小嘴磨我的背。
  考虑到人家是在祝寿,还有韩党他们还要把连三送到海里疗伤口,我呼嘿了几声,抽出家伙来,有节奏地喷射到了连俊的身上。
  韩党怎么把连三送到冷冰冰的海水里浸他的断腿,我不知道。折磨完了连俊,我抱着阎凤和小玉从二楼上跳到了楼外的小坡地上。惊得两个女人在我怀里一人发了一声尖叫。
  大功告成。狗咬狗的局面已经形成,接下来韩党与连俊们的两党之间,各种各样的惨事会时有发生。当然,咱也身陷其中,不怕,就是断腿断胳膊也在所不惜。
  坐上出租车,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偷情屋。我那意思吧,是让张丽玉跟阎凤一人一个房间,我搞完一个再搞一个。可是,两女不答应,非得联合起来共同对敌。
  这样也好,省得我两间来回跑。
  如果从养生学角度考虑,这样子坏处很多,不利于长寿。而要从今日有女今日欢这个角度看,兴奋度会成倍增长,合于现代人的疯狂观,算是提前响应了时代号召。咱终于走在了时代的前列了。
  她们俩的衣服脱得都很快。由于刚才那一场表演,前戏就不用了,直接进港开战。
  阎凤动作比小玉快,先占了我的下面,小玉只好要了我的嘴。
  其实,应该是先洗澡的。可是我们仨都顾不上了,刚才折辱得连俊那么过瘾,弄得淫欲大兴,卫生问题也给忽略了。
  小玉的下体有一股很清香的味道,好象是刚洗过澡那样子。大概连俊没想到,他奶奶的寿宴上,他会遭那么大罪。不管喽,有账以后慢慢算了。小玉已经急得跟什么似的了。
  我不太会用舌尖挑到女人的里面,用手指我的感觉也不好,所以,只好就用吸了。光吸看来还不够,小玉拉着我的头就摁到了她的**上揉转起来。刚才光顾表演了,小玉好多需要弄的地方都没照顾到,这会儿得补上了。
  阎凤在下面可是扑腾得很大,扶住我的双脚,又用开了她的青娃式。那姿式让我想起了在安大姐家看的******。那时候,安大姐家里就有了VCD了,够先进的。那个姿式,我感觉很淫荡。摄影师挺专业的,把女人的**拍得很美。一向不善于用换位姿势的安大姐,受了******的启发,也学着起了身子,并了我的大腿套入了摇晃。由于水太多,她老怕掉出来,动作幅度不大,只能屁股东转西转的,安大姐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人家阎凤别看年龄小,从上次用的这个新姿式,很快就得心应手了,现在,高起低沉的,还外加旋转,挺有难度的淫式。年轻体力就是好,越晃越精神奕奕。
  两个人还较劲呢,声音你高我低的,婉婉转转的。身上两个女人这么会弄会搞,我兴奋得以为是进了古时代的高级声歌俱佳的丽春院了呢,张牙舞爪的,抓抓小玉的**,捧捧小凤的屁股,忘了运小范师傅教我的内养功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急速地喷射了。
  好在,阎凤被我的热情一喷也晕晕地翘了美臀,爽到了顶点。小玉一看急了,抓住我的家伙式,转了个身,套进了她的热腔里。
  我抱住她,亲得嘤咛一声,让她回了神,就跟她说: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真的,这家伙,男人刚射了,就是没软,女人的东西要是还在套磨,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劲。
  被女人前搂后拥的,不一会儿,我又雄风再起了,喜得个小玉没等我指挥,就摆臀展胯了。
  小玉得了这二度再起的宝贝,喜得跟什么似的,急起急落的,好象生怕再软下来似的。
  这一次,咱是运了内养功了,想起了雪山冰触的那难受劲,仔细琢磨起这通脉的道道。男女缺失的互补,应该是有天意吧。如果仅止于一时的淫欲,或者是传统意义上的传宗接代就未免太物不尽其用了。
  要不然,同样是**,感觉为什么会不一样呢。就象上次在东港,在那样的境况下,小玉都会觉察到异样的东西,应该就是这淫欲里还有未被挖掘的东西。
  小玉在急急切切地晃啊套,我就进行我的气脉的流转和琢磨深层次的东西。阎凤没力气了,躺在我身边半睡了。
  看到小玉嫩可盈雪的胸肌,上面半点瑕疵也没有,我就打了个问号。难道小玉没进到过山顶洞,没被惨恶地在身上刺字。
  想到这儿,我让狂如奔马的小玉暂停一下,先仔细地看了她的芳草地和股沟周围,光滑平整,又掀起她的胳膊,看她的腋窝,大腿窝都是原样未动。禁不住问她:小玉,山顶洞知道不?
  什么山顶洞呀,历史书上学过,就那咱们共同的祖先?小玉不老实地拿手玩我的家伙,急急要塞入的样子。
  继续,继续,我对小玉说。小玉夯坐到我身上来,脚还坏坏地放在阎凤的屁股上,阎凤无力地划拉一下手,咕噜了一句:别,累死了。
  小玉好奇心挺强,套动中,媚眼迷迷地问我:镇哥,想什么呢。
  琢磨大事呢,赶紧忙你的吧。
  切,**时都不聚精会神,看来这雪山之行把你锻造得不轻呢。小玉手摸着我脑袋上老灰熊留给我的伤疤还低下头亲了亲,说:好可爱哟。
  伤疤有什么可爱的,那不过是一种见证。
  小玉嫩盈盈的身子说明了一个问题:她在连俊那家伙心目中位置不低呢,就从她没被带到山顶洞暴虐看,连俊对她得有点长相厮守的爱情在里头。只不过,小玉年龄小,又怀着男人都是光知道**的狗**东西的心态,没把连俊给她的特殊的爱放在心里。
  哈哈,这连俊是白瞎了。
  小玉上摇下晃的,十几分钟的时间晃出了颤动,急着硬挺了几下,软趴在我身上。
  摸着小玉波斯猫似的身体,我问:连俊怎么又找上你了?小玉告诉我:屁,是我爸打电话给我,说无论如何得回来一趟,还三求五劝的,跟有什么大事似的。男人能有什么大事,**和搂钱的事。我回来才知道,是连俊个逼玩意儿,非要我正儿八经地做他女朋友,给他奶奶祝寿,还奶奶个逼给我下跪。我心一软就答应了他,不过,我告他,只此一回。她要动我,我没让。丽姐说得对,女人要从一而终,以后我生是镇哥的人,死是镇哥的鬼,谁也别想碰我。
  这小蹄子,什么时候学会哄人了。就为了那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要好好地搞她一次。我刚提枪探入,就听有人敲门。
  【天生流氓】第167章 親愛的,睡個好覺
  第167章 亲爱的,睡个好觉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82字体:+大中小-
  我有点诧异,谁呢。首发宋兰这时候还在南方,不会是那个我给她钥匙的女战士吧。
  开了一条门缝,看到是汪琳站在外面,还相当高兴的样子。我没好气的跟她说:稍等一会儿,我屋里有客人呢。
  我回到床上,小玉问:谁?我说:汪琳,不管她,咱舒服了再说。
  抱住小玉,抚了美臀,探海入港,猛劲颠簸冲撞着。小玉受了大力,呼喝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身子一绷,双腿一软,又飘仙了。
  给小玉和阎凤身上盖了被子,我自己套上衣服裤子,把汪琳叫了进来。
  还真有好事呢。那个山顶洞的神秘兮兮的**组织,终于给我发了会员卡。印制还相当精美,只不过那名字有点驴唇不对马嘴,叫什么山顶洞商务会馆。滚他妈的蛋吧,什么****商务,全是淫务。淫就淫吧,还不承认。
  照着汪琳那个急骚劲,今晚上就要行动。
  我很严肃地说:今晚不行,没准备。看汪琳那个样儿,好象已经有点急不可耐了,我把她带到了隔壁卧室,先让她消停消停。这儿一般是我和蕤蕤学习和交流知识的地方,算是个学习室。是一开始我没与蕤蕤身体相交时蕤蕤一个人睡的地方。
  屋里的摆设还是原来的样子,一张写字台摆到南窗下,旁边是一个花架子,里面大部分都是一些小草花,花已经被那个女战士换过了,还都娇盈盈的长着开着。那个女战士是严格按照我的话去做的,只进来打扫卫生,没干别的事。
  房间中间靠东的位置摆着的是单人木头床,是蕤蕤一直用的,那床腿的木漆有些都剥落了,床底下是一个脸盆和一双拖鞋。素淡的白床单洁雅地铺展着,上面的叠得方块被是部队发给我的第一床军被,外面罩的是蕤蕤买的白被套。
  靠床的侧边是宋兰弄来的书柜。这间房,宋兰本来是打算自己用的,装修的挺素淡的,比较适合静思和感悟着弄音乐。
  汪琳受了屋里气氛的笼罩,骚劲下去了不少。问我:能不能在床上坐会儿?我说:坐椅子吧。
  坐到了椅子上,汪琳拽住我胳膊问我:镇哥,这是不是蕤蕤住的地方?
  是。
  坐了一会儿,我跟汪琳说:你要是困了,就到隔壁睡,阎凤小玉已经睡了,不要去打搅她们,衣柜旁边有个折叠床,被褥衣柜里都有。首发要是不困,就呆在这儿别说话。
  汪琳还想等着我搞她呢,我现在一点那样的心情也没有了。看看我一点那样的动作也没有,汪琳悄悄地开开门出去了。
  我知道,这个晚上过去之后,只要我进了那山顶洞会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可预料的,说不好,这是我人与兽划裂的开始。山顶洞里面到底是一种怎样恶秽的情形,光凭猜想是猜想不出来的。
  韩党那几个小子还只是些小喽罗。据汪琳说,里面有大人物。
  先不管了,我得先把单涛涛给我的蕤蕤的信好好看一看。信是写给单涛涛的,可说的是我。
  涛涛,十多天没给你写信了。收到你的信我都不会写字了。阿镇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会不会黄镇他怎么了吗?你说得倒轻巧,
  不行,不行,我不写了,我到外面打电话,我要听到你亲口说
  信写到这儿一大片空白。上面已经被泪水湿到。
  唉,蕤蕤还是那样子记挂我。她的路走得还顺吗?我托单涛涛捎去的钱可收到了吗?我这样子一个不堪的人,何劳你那样圣洁的人牵挂呢!只要你能唱得那些权威人都点头,成就你的舞台梦,其他的失失落落又何必挂怀呢!我这儿就是什么都失了,化成一堆粪土你也不必介怀呢!
  信的后半部的文字全是:我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想我想这样的乱了心绪的字写了好几张。
  单涛涛也是,为什么要跟蕤蕤说实话呢,等我伤好了再说也不迟。
  哦,对了,当时我的命已经有一半是阎王爷卡了脖子了,弄不好,涛涛也慌神了。
  有蕤蕤那样的仙葩牵挂着俺,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好好主持正义呗。屁,我这是主持的哪门子正义,看连俊不顺眼,就把人家想弄爱情的女孩弄过来猛搞,这是平民阶级与贵党阶级的故意制造事端,唯恐天下不乱。
  乱就乱,他妈的,把小馨幽惨害得要跟能做她爷爷的男人睡觉,下了坚决跟兽类的男人鱼死网破牺牲的决心,害我跟她说话都得好小心。这些兽类也耻于为伍的枉称人的渣子把阎凤这些不知深浅的小姑娘弄得惨入了地狱一般生不如死。操他血逼妈,权势阶级既然下手毫无人性,我一个不知前程为何物的人还怕什么,造!猛造,造得天崩地裂,全他妈死干净了,重新生人我才高兴呢。
  正胡思乱想着呢,又听到了敲门声。开开门一看,是单涛涛,还有古兰卡卡和阿举。
  单涛涛阴阳怪气地说:没打扰你的好事吧。
  净瞎说,哪有。
  我问阿举:亲爹亲妈好吧。
  阿举说:都挺好。
  肯定得好,见了那么好的儿媳妇还不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早先两位老人听说找了个蒙古姑娘,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听说那地方人,喝生血吃生肉,还一身毛,唉声叹气的,加上阿举片字不往家写,急得两位从未出过远门的营务了一辈子庄稼的老人都要亲自驾驴车重开丝绸之路了。
  我问幸福地依偎着的阿举和古兰卡卡:怎么这么急着回学校?
  古兰卡卡说:学校里打电话了,说要是月底再不回去就要开除学籍。所以,我们就急着往回赶,担心你的伤就先赶过来看看,明天一早坐火车走。
  听古兰卡卡这一说,感情少数民族大学比内地的大学管理严多了。志满和宋楠两位大学生就没正经上几天课,也没见学校给他们发什么最后通牒。同是一样的国民,待遇差别很大呀。
  问到我那狗恩人卡卡,阿举说留给老爹老妈了,好有个念想。神狗卡卡,我也念想得紧呢。本来还想多念叨念叨卡卡,看着古兰卡卡困得支撑不住的样子,心里边真的心疼了。
  先安排他们睡下吧,水路陆路的,晕车晕船的古兰卡卡得受不少罪呢。现在大半夜了,学院的破招待所早没人侍候了,出去找旅馆也不方便。还就蕤蕤的这间留香屋了,给这对旅途劳顿的恋人住吧。
  阿举还跟我谦让。倒不是咱的屋子有多好,关键是咱不想破坏蕤蕤留给我的那最后的曾经甜蜜相伴相依的景象。
  和单涛涛出了楼洞,单涛涛问我怎么办?我说:跟你睡。
  她一点也没犹豫地说:那好吧,还挽住了我的胳膊。
  从医院里出来,就没跟单涛涛有碰面的机会了,她调到了军区医院里,见一面也难哪。好敬好亲好爱的单涛涛,知己着呢,无话不谈。我这一辈子,就跟单涛涛说心思话儿最多了。非常非常地庆幸,没跟她有进一步的肌肤之亲,虽然,虽然那次烧得发狂的那一次伤了小范师傅,还抓破了单涛涛的**,心里边坠坠了好长时间,可革命知己情反倒是毫无阻滞地继续深厚了。
  这儿回见面,掏心窝子的话得可劲儿说。
  我们找到了周帆帆,进了那间我送宋兰治急肠炎的高级病房。这儿好,有回忆。单涛涛用高跟鞋踢我那一脚的情景想起来还怪美怪美的。
  见了单涛涛,我就得想到蕤蕤。我这么巴巴地跟着单涛涛出来睡,目的就是想要点相思的消息。
  单涛涛掏出一个单放机给我,说:先听听,咂摸咂摸。
  戴上耳机,摁下放音键,耳朵里听到了一首我十分十分感动的歌《绿叶对根的情意》: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心依着你,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情牵着你。
  按说,这歌表达的是祖国,你好,我永远热爱祖国那样子的感情。可是,我觉得,一首歌的感人至深,不能仅仅用大众化的理解去诠释它。人的感情是无限的,复杂的,象绿叶对根完全是一种人性化的表达。俺听着蕤蕤那高渺的演唱,俺觉得她就是唱给俺一个人的。绿叶对根,那是她对俺的情意。
  听了好几遍,还舍不得摘下耳机。单涛涛说:我还没听呢,她在戴上耳机之前,又说:深情厚意重如金呢,可知道你们了,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单涛涛有感而发,我千言万语汇不了一句话,只能默默无语。
  从伤情中拔出来,我问单涛涛:单班长,对于移植皮肤这样的学问有什么高见呢。
  她说:可以是可以,但花销相当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而且还有手术失败的风险。
  我一听,有门。阎凤不用一看到自己下面的那些刺目的字就想到到去死了。咱是个医学盲,完全相信单医学家的话,想到阎凤的被毁的皮肤有希望,睡觉的情绪高涨起来。
  我把胳膊向单涛涛一伸,说:来,亲爱的,睡个好觉。明天有好多大事要忙呢。
  【天生流氓】第168章 桃花千萬,孤根一枝
  第168章 桃花千万,孤根一枝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15字体:+大中小-
  这亲密无间的战友情,一般人根本遇不到,掏心掏肺的,一点杂念也没有啊。
  第二天,送走了古兰卡卡和阿举。把古兰卡卡送我的小灰熊珍藏到柜壁的暗格里,就着手给阎凤联系到北京植皮肤的事。接到小馨幽的电话,说是调动的事已经好了,先让阎凤到军务开了通关文牒,让单涛涛联系了蕤蕤,落实了在北京住的事。打电话找宋兰联系最高级的能植皮的几零几医院,忙得是天昏地暗。连午饭都忘记了吃没吃,这一天就差不多过去了。
  小玉见有大事忙,也跟着跑前跑后的。我让她给单涛涛准备一套考军校的书,先搁周帆帆那儿。我去火车站买了两张去北京的火车票,跟志满大哥要了一大笔款子,弄个军用挎包装好了,算是诸事已毕,只等明天的送阎凤和张丽玉上火车了。
  (我本来打算写一夜无话来着,可考虑到各位看文的大大们的急切性,还是得写点**)
  阎凤那感激之心,用单涛涛经常对我讲的话就是: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还有张丽玉,她不得不对我做出重新估价。
  当然,感激和重新估价都不仅指床上。
  无论我怎么说,阎凤和小玉都要放狠地过这一个性夜,看来一夜无话是不可能了,而一夜无性连想也不用想。
  阎凤挺聪明,穿了一挺薄的紫色胸衣,正好把那截皮肤给遮盖住了。
  忽然之间两个女人都有了羞涩。上床上得温婉可人,一点也不像刚才一个顶门,一个滔滔不绝地讲**的不可阻挡性的悍相。
  两位少女就是奇怪呢。一会儿放荡,一会儿不放荡的,总是那么引人。阎凤长得丰满一些,用了紫色的小衣,挺托得双峰圆盈玉致,舞者的挺圆润劲的双腿,在浅弓慢挪之间,给人的是一种,时时显得张驰有矩,心怡神摇的感觉。小玉的身上尚着白色纯棉质地的小短衣和短裙,和着她那俏挺的酥胸和丰满细腻的大腿,又是另一番动人的情致。
  两双眼睛眨动起来,闪出来的娇人的柔情,倒要把我化掉似的。我被轻推在了床上,呼着畅流起来的空气,心里边是一荡一荡的。
  我身上的衣服被两位少女除光,然后架起来往浴室里走。左看看右看看,觉得两块嫩玉越发地美了呢。首发那谁说的话来着,天生美女必有用,太对了。
  一般情况下,遇到美女,要先心里荡漾起来,好好地体会美能带给人多少无法言说的痛快感受,然后,再想着法儿的得**之欢,同时,还要脑子不要晕掉的体味肉淫之欢之上的精神快感,方才算得懂得**享受的人。
  等着小玉脱干净了,三个人躺在大浴缸里,水气遍润的时候,我的心热动起来。揽过阎凤,带着水气,撩起大腿,挤进她早就湿热的下身,来了一个热热地暂停。
  那一边的小玉搂了我的颈项,嘴巴凑到我的耳根处,开始了由下至下的滑吻。
  这时候什么也可以想,什么也可以不想。不想,可以好好地体味阎凤静中的对我的容纳和小玉动中的给我的湿滑的震颤。想呢,就是想人的不满足,想人的兽性。很长一段时间,我老是琢磨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好人,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坏人。当然,我不大愿意把女人分出好人坏人来,写了这么多篇幅了,经常被我骂到的也就是汪琳一个坏女人。其他的我都会说得温柔善良。
  这个世界男人们的兽性破坏,几乎把人性都遭践没有了呢。小时候,经常被教育到的民族仇阶级恨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剩下的就是对金钱、女人的无度的索取和挥霍。可怜的女人们无论有多么傲人的姿质都会被纳入买和卖中用以交换彼此的需要。
  被两女环拥的美妙时光里,我竟然脑子里乱飞,好不珍惜哟。
  我这是在享受**中的思想放松呢。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了。每当有重大事项的时候,这样子润在女人的身体里,思想的跑马会特别随意,既可以蹦出哲学问题,也可以产生自己对自己的教化,咱不是说过吗,淫能启善,也能抑恶。
  阎凤懂了我的意思,只轻摇微晃的,由着我的跑马。小玉也绝不大动,滑吻过后,把身体贴紧了,感受静爱之馨。
  这一段静淫的美妙过后,我的下身炽热膨胀了。小玉觉到了我的变化,在水中滑转了身子,两手攀住浴缸边缘,顶起了娇臀。我把胀热从阎凤身体里抽出来,起了身,对正了小玉的凹陷,猛的刺入了。
  阎凤从背后抱住了我,贴紧了身,竟似要帮我一样,随着我的节奏运动开了。
  小玉受了推压,哼声渐高,还时不时地回转头,娇眼时开时合地看我和小凤的贴膏药。
  贴在我身后的阎凤身体愈发地烫热了,她也急切地趴在了缸沿上等我的透入。二女那双眸的情热的回视,直把我引得识不得东西。
  刚一透进阎凤的身体,她就忍不住急摇起来。二女的合声同时响起,我的进出倒做了节奏的掌控,引伴着两人高高低低的春声,成了快意演奏的性曲。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小凤和小玉一前一后哼倒在浴室里。我急火赶仗,分不清楚是抱着哪个,射在哪个的里面了。
  稍事休息,把两个软如玉擦把干净了,抱到了床上。
  两个人都媚笑着看我。小玉撮了小手,对到我耳朵上问我:镇哥,你射到谁的身体里了?
  我用行动代替回答,小玉娇笑着受了我对她的突然袭击。
  到了床上,我就得运我的内循环功了,要不然,没法子让两个女人安稳地睡去。
  小玉在我身下养足了力气,爬起来,身子一弯,推进了,自家猛晃猛转的。我和阎凤对了嘴儿,手拉紧了,迷迷地浅吻。
  一个是春雨雨润,把身儿贴住做那燕儿啄泥。一个似振翅的鸟儿,展臂浪摇,还又似倒翻得臼儿。猛腾腾落得好急。
  感觉到小玉的深潮要来,我下身猛力的急挺,把小玉送上了云端。
  刚把小玉的身体移开,阎凤跨了上来。阎凤的深处吸力很大,我心神一松之际,差点一喷而出。
  引了阎凤亲嘴,把节奏放缓,顺着她的腰际,摸她的小衣。她的小紫衣有点湿,要滴水的样子。我推了小玉一把,说:拿件干衣去。
  小玉懒洋洋地伸出胳膊,从阎凤的包里扯出一件白色的来,递到了我手里。
  让阎凤转了个身,解开锁扣,给她换上了。等到了北京,要是手术顺利,以后再**,就不用小衣遮这么费劲了,可以跟小玉一样玉体袒陈。我都打算好了,做完手术,就让阎凤直接去东港报到,她就可以天天跟小馨幽做伴了,说些体己话,小馨幽心里边也会好受一些。小玉也回去,跟着丽丽去做二姐二吧,反正,怎么也是个混,其码在东港有小范师傅她们罩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在葫芦市我却没有能力天天给她保护。
  阎凤在我身上扑腾没多久,也手摇臂软地长哼了一声,放平了身子。借着她体热的劲,我猛冲猛打,到了快感的顶点,尽情喷射了。
  小玉精神头又足了,忙着给我取下套子,清洗有关部位。
  忙活完了,她又贴紧了我的身体,歪着头,惹我兴动的样子。
  这小玉还真能呢,要不够哇。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不能再要了,明天还要坐火车呢。
  谁说我要了,是有人想要。她的手不老实地握到了我的下面,使起坏来。阎凤是真累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了她的沉睡了的呼吸声。
  抱住又有了兴头的小玉,我嘱咐她:到了北京,凡事勤联系着,听蕤蕤的话,不要乱说话。要是钱不够赶紧打电话,手术不管成不成功,都要打电话。
  记住了,啰嗦。
  小玉又让我进到了她的身体里。我没急着动作,抚了小玉的脸,亲了几下,又把手滑到她的**上压住了。小玉急摇了几下,问我:要是只要一个女人陪着你,哥要谁呢?
  她这一句话倒把我问住了,这样的问题我还从未想过。我忽然想起了瞎眼的算命先生的话:桃花千千万,只孤根一枝。如果用现代人的话应该释成:阅尽女人无数,到头来,形单影只,落得个楼台空月守寂寞。
  要谁呢?小玉又催我。
  我谁也要不起呢。
  听到我的话,小玉有了感触,把头偎在我怀里说:哥是个好人,好男人,有好多女人想陪你一蜚子呢。可是,人好多事身不由己呢。
  哈哟,小玉也多愁善感了。调笑了小玉一句,重拾起欲情,趴在小玉身上猛干。受了猛劲的撞击,小玉狂放了,乱吼乱叫乱抓的。睡梦中的阎凤喊了一句:墙倒屋塌了。
  房子没塌,我和小玉得着了三度的欢潮,一块塌在了床上。很快地我们都进入了梦乡。
  【天生流氓】第169章 將錯就錯
  第169章 将错就错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105字体:+大中小-
  送走了阎凤和小玉,我就暂时地有了空。首发汪琳三番五次地骚扰我,要我到山顶洞。让我狠踹了一顿以后,再没敢找我。
  从北京传回来的都是好消息,说是植皮很成功,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有了好心情,我是哼着小曲到石庄去看二妹。
  自从那次要了二妹的初夜,这么多天了,再没尝过与二妹的入体之欢,还有石庄女人肚子里的我那孩子不知长得什么样了。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做父亲的应该在胎教期多输送点父爱给孩子。
  看样子,饭店的生意与二妹的理发是一样的红火,还请了帮工。有点发家致富奔小康的意思。这一次咱进得比较自然,石庄女人的那个男人身体好了又出去打工了,咱有点正儿八经地做女婿、老公、姐夫的意思。
  别看是家庭式小饭店,收拾得可利落呢。我在饭桌底下都没摸出灰来,真是难得的一家勤手勤脚的女人。
  见我来,二妹和她妈百忙中抽出时间跟我搭话。石庄女人在里屋不知干什么呢。
  进去一看,她正在洗澡讲卫生呢。我二话没说,洗了手,帮她洗其下身来。这一回她没推辞,很享受地让我给她洗。女人还说:二妹天天念叨你呢。
  我估计不光二妹念叨,她心里也没少念叨。据医书上说,怀子孩子的女人,母性会增好多,对于情感的依赖也特别强。
  不用说,晚上得在这留宿了。
  还没等给石庄女人洗完,就听外面呼喝起来,好象二妹被闪了耳光。
  我几个窜跳出去,逮住那几个混混,劈头盖脸把他们砸叭下了。墙根有个人影一闪,好象是连俊。
  妈的,混不起不混,还跟我翻这个小肠子。我跟个鬼影似的奔了过去,一把揪住了,照准他的鼻子雨点般落了几拳。他爹个烂**的,还想跑。
  别着连俊的胳膊,回到二妹的理发屋,二妹拿了把剪子握在手里,吓那几个想跑的家伙。一问才知道,这几个家伙身份还不低呢,是葫芦市新开的那家武术学校的学生,在当地小混混中有一定声望。
  把连俊往墙角一栽,三把两把把那几个小子用脚踢起来,让他们站板正了,咱抱了个老拳,还是那句老话:他妈,有种回去好好练,老子黄镇,单挑不惧,群殴奉陪!滚吧。
  那几个小家伙还有点礼节,走时还抱了抱拳,不过,咱下手时有点重了,有一个得让同伴扶着才费劲地拖着残了的腿出去了。
  连俊的鼻子还在流血,我让二妹找了根烂了好几个眼的破手巾给他。
  推了一把椅子,我喝了连俊一声:坐上!
  我接着又说:连大公子,你憋屈是吧。跟你说真的,你老子不是最厉害的老子,你小子也不是最厉害的小子,玩什么你也玩不起。你小子要有种,给我把爪子收紧了,仗着你的老子现在有权抓紧捞,别到时候落势了哭爹喊娘。
  这一番实话加假话的训,连俊有了服软的意思。临走时,还交待了句场面话,大人不记不小过似的,他那意思是国共两党合作,既往不昝,过去的一切一并钩销。
  这样当然不行,我给韩党发了个传呼,让他利了索给我过来。
  韩党几个小子来了以后,我指东打西地刻劲训了一通,又骟风点火地讲了连俊目下的落水狗一样的熊势,鼓励性地要他们趁热打铁,彻底灭了连俊的威风,而且还给他们指了参照物——连三,这小子已经连正常人也做不了了,拖着个断腿要饭都没地儿,惨哪。
  把韩党与连俊之间的阴火骟乎足了,可以悠闲地喝个小酒看狗咬狗了。
  二妹的娘已经把一桌好菜整到炕上了,我能喝的那老米酒也给烫上了。我那感觉特指点江山,还不由得吐出了一句话:兵者,诡道也。
  二妹和她娘轮番地劝我喝,喝二陪一的,不多会儿,我就晕乎了。睡下的时候,是在西炕上。摸了石庄女人的肚子,也贴在肚皮上听了。意犹未尽地亲了好一会儿**,还跟女人开玩笑:生了就捞不着亲了,这阵儿得多亲亲。
  趁着酒意,我下了炕去找二妹,石庄女人也没拦我。我趿拉着鞋,到了与理发室连通着的那间小房,掀开被就抱住了。稀里马哈地把二妹上上下下亲了个遍,歪歪唧唧地顶住下面的开口,弄将起来。
  酒随热气散得多了,手里头摸着二妹的**感觉有点不对劲。再一摸头发,不对劲呀,二妹是长发啊。
  我的娘唉,弄错了。我刚要伸手拉灯,身下的女人出声了:别,一伸手把我露在被外的胳膊拉回了被里,挺有节奏地扭起了屁股。
  将错就错吧,难得糊涂。就这样,还是硬桥硬马地跟身下的女人狂浪大作。
  有酒遮着脸,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抱定女人的大腿呼哧呼哧猛捣。身下的女人很受用,抱紧我的屁股使劲往上顶。
  不过,听那声,好象她不大敢放开嗓门叫,只就着往外呼气的的劲紧张地哼那么一两声。越干我越觉得这是在偷淫。二妹,晚上不看门守着店,跑哪屋睡去了?
  心里想着二妹,就加大了进出女人港口的速度。想着赶紧弄把完了,回石庄女人那儿,旁敲侧击地问一下,晚上的睡觉分布情况,要不还得乱套。
  身下的女人劲头还很足,丝毫不减顶送的速度,而且有进一步受战的能力。
  要速战速决,二妹说不定等得心焦了呢。
  抱起了女人的软胯,我就跟那钻探机似的,狠劲往下钻石油。女人下身的石油都都溢出了井口外,成了河水了。我那家伙大进大出的,就跟抱着喷火枪遇见了大批鬼子一样,身上加了弹簧,一个劲往外喷烈火,有点刺刀要见红。
  女人软瘫了身子,我赶紧提溜起裤子往外走,女人倒也没拦,嘱咐我一句:别着凉,外面风大。
  回了西间,我还没等上炕,就听见了二妹的声音:姐夫,你上哪儿去了,急死我了。
  我的天,她怎么跑这屋了?这乱的劲儿。还好,我还没喝太多,酒差不多都去了,脑袋灵光起来。
  二妹迫不及待地舒进手摸我的胸,解了胸前的两个扣子,就趴上来亲开了。她嘴里边呼出来的米酒味还怪香甜呢。这事儿倒怪了,三个女人会酿酒,而且那味道那么好,连我这个不爱喝酒的人,都喜欢上了。要是时间长了不喝上两口,都馋得慌呢。
  站在炕下,搂住急迷了眼的二妹,寻住她的小猪一样乱拱的嘴儿,小鸡啄米一样地揪了几口,跟她说:刚出去方便方便,还寻思你在外面呢。
  刘婶在外面看着呢,妈说,怕你来回跑,让我和姐一人一炕。
  怪不得我刚去东屋,落了那么大厚门帘,还以为你生气了呢。二妹是真急了,跟我说话的空儿,她又给我解开了腰带。
  上了炕,摸了摸二妹的小短衣,又伸进里面揉了揉她的**,好硬好胀的,感觉跟刚才就是不一样。
  我笑嘻嘻地跟她说:看把你急的?我还能逃了不成?
  谁知道?一等二等不来,还以为你嫌弃人家了。
  哈哟,连眼泪都急出来了。
  二妹带着泪笑了,还捶了把一下,说:你个坏姐夫,老是逗人家。
  冷呢,咱搂被窝里说话儿。
  由着二妹扯下我的裤子,搂着她拥进了被窝里。
  这葫芦市还真比胶东的老家冷多了,现在要是在老家该是小阳春了,白天,老人们该蹲在墙外边晒懒日头了。可是这儿不行,庄稼人还是大棉袄大棉裤的。二妹知道俏,也还穿了两件毛衣呢,只不过晚上等急了,只留了一件小衣在身上,下面就穿了一条花裤衩。不知是不是酒醒了,感觉窗外的月光很亮,透过刚换上不久的玻璃窗,多了那么一些儿诗情画意。窗台上还放着两盆不知谁弄的山上的开得正艳的小野花,嗅进鼻子里,有那么一股清灵纯朴的味儿。
  姐夫——
  听到二妹那娇羞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真不好意思,咱老是在关键时候体味意境。
  硬家伙被二妹抓到了手里,可她不会塞到该塞的地方,可能是还有点娇羞。跟二妹,这还才是第二次呢。
  抓着二妹的花裤衩,往下褪了一点点,用手靠上去揉捏了几下,问她:谁做的?
  姐——。
  我也要穿。
  你穿,我给你做。
  我现在就要穿。
  姐夫坏。
  二妹脱了下来,我只是在身体上比量了一下。拿到手里放到鼻子上使大劲嗅了嗅。我小时候就特别爱闻表姐的裤衩,女人下体的一股子诱人的体味,感觉好舒服的骚味。有时候放学回家,生产队没放工,家里没人,我吧,拿出表姐的裤衩放到炕上用小身子压住,想象表姐在我身下那情景,美得要命。那种老棉布做的内裤挺肥头的,对女性的器官有保护。现在的少女们光知道要浪要性感了,勒得绷绷紧,容易得妇科病。所以,要讲科学的话,这肥头的花裤衩倒是益处多多。
  我闻得挺投入,听到二妹的又一声“姐夫”才停住了。对上她的小嘴,使劲地亲了亲,我说:二妹身上的味儿真好闻呢。
  【天生流氓】第170章 睡的到底是誰?
  第170章 睡的到底是谁?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18字体:+大中小-
  瞎说。
  我刚要顺嘴跟她的话,二妹却用嘴给我堵住了,急剌剌地扭着胯,欲情难禁了。
  二妹还是习惯男上女下,喜欢让我压着她。这一回,她知道主动举腿了,还会用腿勾住我的腰,抬屁股,让我更深地顶入。
  不过,阎凤说得有道理,我那性家伙从雪山回来以后,粗长了那么多,连阎凤在深套的时候都还有担心,二妹这初开的花蕾,要保护,不能太粗野了。况且,快感的大小不以粗长为计算标准的。
  二妹可不管那一套,有多大劲使大劲,跟受不起风浪的那船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一会儿南一会儿北的,里面的水也越流越多。
  为了逗她,我故意停住一会儿不动,还抽出半截引她。她急得嘴里边就剩俩字了:姐夫——姐夫——她这姐夫叫得,比某些女人叫得那“老公”不知迫切上几百倍。
  二妹不光下边急,上边也急,粗鲁得搂住我的头,急三火四地对嘴,舒气。那甜丝丝的酒味,都灌到我嘴里了。我怀疑她们娘仨造的可能是催情酒。二妹这么漫无目的亲,大喷着酒气地亲,把我撩拨得也起了大兴致。
  侧转了二妹的身子,撩起她的一条腿,到根到底地狠撸。撸了有几十下子,二妹呼出了声:姐夫——疼。
  哈哟,忘了,二妹是刚开的花呢。看这催情酒闹的。
  放了二妹的腿,用了正位,不紧不慢地在轻进轻出着,我就琢磨开这酒了。好奇怪呢,一般我喝了酒,脑子也是清清楚楚的。可为什么,二妹这刘家的酒,刚喝了不到五碗(注:农家的米酒度数相当低,比干红要低好多,而且那酒不醉人,我喝商场的正宗50度左右白酒,也就四两就醉了,这么一想,二妹家的酒,跟武二英雄景阳岗上的那酒差不多,喝多了打虎肯定不行,干床上的事一点问题也没有,俺仅指二妹那刘家的私酒),脑子就好象不会转弯了呢。二妹的娘,临出门的那一眼,跟那勾魂眼似的,看到我心里,说不上来的一股什么意扬扬的滋味。可二妹说,在外屋睡的是刘婶。不对哇,刘婶那么忠厚的大娘,她怎么会?
  我这么若有所思地磨着二妹,不知什么地方凑巧了,二妹抖颤了身体,较为深度地爽歪歪了。首发临喷水那阵儿,跟个小疯猫似的,乱抓乱挠的,连枕头都差点扔到炕底下。
  二妹着实抗压,舒服了也要我压着她。我往里进了进,二妹直哼哼,不过已经是强驽之末了,也就无力地扑楞扑楞手,踢达踢达腿了。
  照二妹的劲,一度春风肯定不行。所以,我在二妹身上趴了一会儿以后,还把雄器留在她身体里,侧了个身,抚弄她的长发。二妹的长发不是一般的长,差不多已经垂到腰际了。本来她就爱留长发,听说我喜欢长发飘飘以后,那更了不得,把个头发保护得跟什么似的。说也怪,现在的好多小少女那头发没等垂肩,就分叉发黄变枯,人家二妹也没吃什么好东西,那头发怎么比烫了直板还直呢,乌油油地亮,那么招人爱不释手。
  我跟二妹说:头发很吃营养的,留太长了,会影响到身体。二妹问我留多长好呢,我说就这样行了,这样也好长了呢。我又问她:你家那酒怎么回事?她说她家那酒没怎么地,就是普通的酒。
  为了再一次验证这刘家的秘酒,我要求再喝一次。二妹说:喝就喝。
  我们俩在屋里面一呼隆,东屋、隔屋厢房都有了动静。原来,那酒都是在厢房造出来的,石庄女人的男人一走,仨女人就秘密地造开了酒,不会是专为我准备的吧?
  二妹的娘抱出来一坛在灶火间热上。石庄女人问要不要下酒菜,我说不用。
  热了一大壶,我跟二妹就喝上了。她上身披了件棉衣,下身只穿了那花裤衩。我也只着了一条长内裤,披着军大衣,坐在炕上,围着被子,大口干。这一会儿,我是有意要试这酒的魔力,根本就不用二妹劝我,一个点儿地往嘴里灌。
  我越琢磨越不对劲,帮工的刘婶不住这儿,她在石庄有娘家的,那那那睡在外屋的女人是谁?
  酒灌得多了,就迷糊着不去想睡了谁的事了。嘴里边光嘟囔酒好了。
  这酒真的好,喝了虽然脑子越来越不清爽,可一点儿也不头疼,而且,莫大的好处是下面越喝越胀。
  二妹醉眼朦胧地勾我,舞舞扎扎地就把她那花裤衩脱了,没等她拉被子,我就捅进去了。
  我觉得是二妹的娘进来给我们两个烧旺了欲火的人盖的被子。
  什么也不管了,由着劲扑腾了。
  可能是牙咬得二妹的奶头疼了,二妹连浪带疼地叫,声音也乱糟糟的,一会儿喊姐夫,一会儿喊娘,一会儿喊姐,一点头绪也没有。
  搞大发了,二妹也不知道疼了,在浪中学会了趴在我身上套,乱抓衣服,手舞足蹈,可能是二妹的娘二次进来,给二妹披的棉衣。
  我那脑子里全是模模糊糊的女人的影子,记不清谁谁。配合着跨坐在我身上女人的摇动,我那长家伙毫无顾忌地又磨又探,当时那感觉,月亮早没了,好似跟谁谁杀得天昏地暗,战了几千回合。
  二妹被我打败了,连哼哼也没有了,趴下去就睡倒了。我被怪酒烧得还高度亢奋,迷迷糊糊下了二妹的炕,就到了东炕。
  没顾到石庄女人的肚子,扒开腿就直进了。一会儿的功夫身下的女人就哼哼起来,而且她嘴里的酒味越发得浓,引得我亲住她的嘴,上下齐动起来。
  我在女人的身体上干得很宽阔很浩荡,一点阻塞也没有。女人挺有经验的,懂得什么时候挺屁股,知道什么时候攀住我的腰。我这东扯西拉的,跟女人摆弄开姿势了。
  脑袋确实是不管事了。竟然,不管不顾的把女人的屁股拉到了半空,由上而下的猛干,还让女人全趴了,压住她的背猛捣。
  这么昏天昏地的搞,搞到老天放了光亮,我才射得一塌糊涂地睡着了。
  睁开眼的时候,太阳都照到屁股了,接近中午了,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弄不好饭馆和理发室今天都没开门。
  醒过来,才有点慌,担心石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要被搞坏才好。
  可是,石庄女人一点也不象被折腾了半夜的女人,好端庄地无限温柔地搂着我的脖子,给我一根根抚弄头发。
  我看了看石庄女人的肚子,已经胀得发亮了,很光滑,没有任何被强力推压拉扯的迹象。
  这事儿整的?感情那下半夜的疯狂与她无关。晕了,彻底犯迷糊了。
  石庄女人的娘在外间喊了一声:吃饭了。这声音里透着一种熟悉感,还有一种体力消耗过大的倦怠。
  石庄女人娇柔柔地扶我坐起来,说:娘给你做了好几个菜,让你好好补补。
  一看到石庄女人的娘,我就感觉有点做错事的感觉。可是,吃饭的时候,不敢问也不能说。二妹倒是真滋润了,休息了大半天,脸上春意浓浓。
  连二妹的娘也往我碗里挑大块鸡肉,告诉我要多补一补。
  女人们也累得不轻呢。翻腾了近一夜,还要起来忙饭。那天,都吃得不少。二妹的娘说犯困,直接躺炕上睡着了。
  二妹陪着我到外面散步。
  走到一个小河沟,我捡起地上的小片石,扔出去打水漂。看二妹一往情深的看我,我问:刘婶今天怎么没来?
  她侄儿今天结婚,回去了。二妹说。
  听二妹这么一说,我知道,那晚上睡在外屋的肯定是二妹的娘。这事好象石庄女人和二妹都心知肚明,就是不跟我明说。还有在石庄女人的炕上,还不是二妹她姐故意躲了,让我疯了一样跟她娘折腾。
  这娘仨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安排呢?
  看我发愣,二妹扯住我的胳膊又往前走,跟我说:姐夫,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们,妈和姐都挺不容易的。爹去世得早,都是妈和姐上山干活挣工分,我小时候,俺家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我说:知道,我也是吃地瓜干和咸菜头长大的,咱都是穷人。
  我们这么在石庄里走,一点儿也不怕人。这石庄最好的民风就是不嚼男人和女人的舌头根子,女人偷汉子也就偷了,摸弄摸弄找个调事人赔点东西赔俩钱就过去了。好象老早就这样了。
  晚上,小酒又喝上了,不过,只有我和二妹她娘喝,喝得不是很多,一人三碗。
  二妹说,从理发店开业了,就一直没好好歇,要打扑克。打扑克就得有个讲说。石庄女人说,谁输了谁喝一小杯酒。
  嘿,又喝,她倒是可以坐山观虎斗。
  打了有两个多小时扑克,我、二妹和她娘又都喝了不少。我又晕呼了,下面一顶一顶的,都忍不住在被子里头摸了二妹好几把,弄得二妹直往我身上扑。
  【天生流氓】第171章 好酒好岳母
  第171章 好酒好岳母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247字体:+大中小-
  和二妹一块上了东炕。首发二妹三下两下就把衣服脱光了。压住我就亲开了嘴。她倒学得很快,那舌头灵活得进进出出,到边到沿的。舌尖对舌尖的,把身体的需要全搅动起来。
  一对嫩乳颤颤地在我胸膛上摩着,我忍不住拿手上下拢捏着。手忍不住移到了二妹的大腿上,来回揉擦。好圆润、好有弹性的大腿。二妹这一家子都是好皮肤。被电灯光这么一映,她那红裤衩正把那女人的玲珑起伏给反衬出来。
  拿手一点点地给二妹褪出了屁股。两片嫩肉的交接处透着那么一种朦胧,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飘到了我鼻子里。这刘家的女人酒就是有神效。平时,也闻不到二妹身上有什么香气,可只要喝了酒,那甜丝丝的酒气中,总多了那么一种淡淡的妇人香,好醉人的。
  二妹的小红裤被我褪到了大腿处,我让她转个身。二妹借转身的劲,把我的裤子褪了下来,我的长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惹得二妹的手还往后缩了缩。
  两片圆臀跟厨师用刀刻出来的那寿星老头的圆脑袋白萝卜似的,那么匀称,白细,身体的微动,正把那交接处的诱惑都展给了我。
  手托上去微用了力,那红嘟嘟的肉片儿溅了晨露一样,不可盈物。含着一嘴的热气慢慢地靠了上去,二妹略并了并腿,接受了我的吻贴。
  我的下身在二妹的抚弄下越发地欲胀了。二妹含羞地用嘴含住了,许是还不熟练,只用微开的小嘴包住了一点头。
  迷上这样的意趣,大概还是昨晚上的大狂大搞。下半夜,脑子里其实已经是清醒了,可身下的女人却骚得如痴如狂,尽着法儿的跟我弄花式,而且很懂风雨暂歇的妙处。在我射出无力时,她会展着身子于微朦中展女人的媚,越是不能清晰地尽览,越是让人爱不释手,真叫人难忘呢。
  今晚灯光尽好。我在二妹跪着的膝下垫了两个高枕头,好让我能看到我的那根硬物是怎样的被含侵在二妹的小嘴里。就着灯光,离在我的头上的二妹的花径,微动中,那幽河里的密水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发着一种诱人的微光。
  二妹适应了套舔。开始了往嘴里伸探。她的下嘴唇贴得紧紧的,内合了的牙齿轻叩着我的硬胀,再越探越深地到了二妹的喉咙里,二妹的嘴都鼓了起来。
  我爱怜二伸出手用手掌触住了二妹椒乳的红蕾,几根手指托住了轻捏轻压。手托轻云慢扶柳枝地随着二妹的一起一落,感觉小时睡在柳树下,那刚出牙的柳条儿随着风儿的轻摆刮在那脸上似的。
  下身愈发地胀了。我对上嘴吹了吹二妹下身的花苞,说:二妹,姐夫要进山采花了。二妹深含了我的长物的嘴唔了一声,好象舍不得一样,一点点左右转着,玉牙轻咬地把要进她的幽山的家伙退吞了出来。
  抚住了二妹圆尧翘的美臀,先在她花苞的周边查探了一番,对准了她幽深的湿滑,受了好一股女人香的诱引,猛的一下就进了幽洞里了。
  我这采花的机器得了香的灵感里,左左右右的找那幽香的发源地。二妹的嘴里又一声声地喊起了:姐夫——姐夫——。
  好啊,我这个采花的姐夫,她倒是很受用呢。
  这一次不知为什么这么温柔善忍,虽然急色,却不感觉狂躁,难道这酒还有不同的佐料?
  二妹的两只小臂撑在枕头上,半边脸儿白嫩细注润中透着山里树上那细毛浅长的青桃的淡红,媚眼半开半闭,红得经滴出红翠的嘴儿还在柔柔地吐让我心醉的两个字“姐夫——”。
  我的进出越来越温柔了。二妹那刚开的花苞受了挤压,不断地卷起舒展,真是醉人。就着的扑扑的水声,我闭上眼,尽情搅着无尽的春光春色,身体一点儿觉不到累。二妹二手支撑,成了一匹温驯的白马,前后晃动着,等着身上的男人扬鞭。
  正是要大刀动枪了,我大腿往前靠了靠,贴着二妹的白马屁股更密合了。下身的马鞭猛的律动起来。二妹受到鼓舞,把那屁股摇得真是要奔腾一般,身体急起急伏,要把我的马鞭全部吸吞了。
  急吞急吐中,二妹猛甩了几次头,身体重重地往后一顿,无力地趴下了。
  我知道后面的内容还很丰富,就那么硬胀胀地伏在二妹身上,摸她的背。二妹的腿垫在枕头上,屁股还是那么翘着,倒正合了我那小动了,二妹哼着,由着我的**,享那飞仙后的余韵。
  歇了一会儿,我和二妹同时翻了个身。二妹问我:姐夫,一会儿去陪着姐睡吧。我说:不用,等明天吧。
  见二妹有了精神,又要兴动。我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要探动了。二妹俏巧地亲了亲我的嘴儿,说:等一会儿,我下去一趟。二妹下炕的时候,顺手把灯拉上了。
  闭上眼小憩感觉也很好呢。
  外面轻手轻脚地进来一个人。没等我反应,她的嘴已经套上了我的硬家伙。
  套动得很有节奏感,一下是一下的,每一下都能尽根吞入。我趁她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肉根妇上,摸着灯绳把灯拉开了。
  是二妹的娘,脸都羞红了。她要起身出去,我赶紧伸出手,拉住她,两手一抱,让她坐到了炕上。二妹的娘低着头不敢看我。她上身披了一件棉衣,前胸有了一个乳罩,下身什么也没穿。
  我说:到被里暖和。见她不动,我把她的棉衣放到炕头,掀开被子,抱住她,往里一拉,盖了被子,两个人热火火在一个被窝里了。
  你都知道了?二妹的娘在被窝里含羞地问我。
  我没答她的话,低下头,把嘴贴在了她那用乳罩托起来的**。亲了一会儿,我把手环到了她的背上,要解她的乳罩,二妹的娘把住了我。
  别,都松了,不好看。
  没事,我倒喜欢呢。我还是给她解下来了,又跟她说:这样绷着不舒服。
  二妹的娘嘴里和下身散出来的酒味,还是那样甜丝丝的一种淡香。
  今晚的酒是不是又不一样了?
  嘿,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酒是我娘家老辈传下来的,只传女不传男。二妹的娘说起酒,自然了些,手放到了我的屁股上,问我:好吗?
  我说:好,闻起来真舒服。
  二妹的娘再没说什么,用手压住我性器的根处加了手劲,点我的一些从来没感觉到的敏感点。我忍不住寻了她的嘴含住了,猛吮,手握住她的一对奶揉搓着。
  她的奶只有些微垂,有一点儿软,手感还是很舒服,跟落在海绵垫子上似的。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了,皮肤还是那么光润。问了才知道,二妹的娘的娘早年给国民党的一个什么官做了小妾,后来日本鬼子来了,坐船没坐上,跑散了。
  这保养身子和刺激**的各种做酒法,二妹的娘是得了真传了,还有侍候男人的招数也胜其母,可惜二妹的爹没享受几年就早早地病死了,只留下了两个女娃,在村里备受欺凌。一听说石庄女人得意了一个好男人,她鼓动二妹全力以赴了,目的只有一个,尽着法儿的让男人喜欢。
  换炕换人的法儿都是二妹的娘想出来的,怕二妹刚出梭儿,法儿拙,侍候不好,就亲自出马了。今晚上本来还想故技重施,可我没上道。二妹到了西炕跟她说,我还没射出来,她就着急了,兵行险着,想这么蒙混着,分不清谁谁的让我爽歪歪。
  二妹的娘用手不急徐地给我套弄着家伙,两条腿分开了。用她的那片湿热渐地磨着,直到我身子弓起来,一只手还没忘了拎着棉被。腰完全弓起来时候,嘴代替了手,小巧地在侧边早由上至下地咬套着。
  我的一只胳膊被拉到她的腿胯根处,手腕正好嵌在一条大腿的内侧。我轻轻地弯地几根手指,不停地在她的柔软处散捏。二妹的娘的密处好象是自然的吸吮,逗得我的手禁不住就跟进了。
  吸力真是好大。连手掌都要吸进去了。被这样淫漾着,心里挺百感交集:性这个东西,魔力真是好大,道行很深呢。原来我以为,有小瑜那么高超的性技巧,似乎已经无人能其右了,可是二妹的娘的一些古典式特色服务,要让我有点目不暇接了。
  她回扳了身子,用两脚的拇指,那个靠头的细指上下夹住了我的东西,一脚是前后使劲,一脚是上下使劲,是武术动作中的老树盘根和风摆柳的结合动作。两脚交替的时候,还没忘了把我那两颗精球抚慰一下子,真是想的周到。
  我的一条腿受了秘处的滋润和夹抚,淋淋地汤汁顺流到大腿根处,倒成了润滑油了,摩擦起来多了好多助力。
  快感在猛劲窜升,二妹的娘一声浪哼,抬起骚胯,精确地坐入了。两人的密合处已是破堤泛滥了。她的身体象波浪一样伴着她自己的哼曲,由头至臀地翻卷,我的下半身全浸在好的揉磨里了。
  她的幽深越吸越猛,我都来不及去抵抗。正在胀大着,要喷的时候,她却突然咳了一声,身子一抬离开了我。门帘一掀进来一个人,二话不说就坐到了我的上面。
  这一下,我的精华喷薄而出,身上的女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叫了我一声:姐夫——。
  少不得,这又是二妹的娘的主意。见我执意要带套,她就来了这一手,就在刚才起身离开的时候,把避孕套给我扯走了。
  二妹完完整整地受了我的喷射,躺下的时候屁股还翘着,生怕我的那些生命种子从里面流出来。
  【天生流氓】第172章 母女
  第172章 母女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32字体:+大中小-
  我点了一下她的头,无可奈何地跟她说:早知道这样,我不戴就是了。二妹嘻嘻笑着,手又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游移,有点不好意思,装作不小心,用手碰我的东西。
  她是三度梅花开,**一次肯定还不够,而我呢,下身依然挺立如前,雄风不减。
  我低下头咬了咬她的耳朵,小声地说:叫妈来。
  干吗呀?
  一起来。
  二妹揪了我一下,说:死鬼。
  二妹一个人又趿着双棉鞋扑嗒扑嗒回来了,跟我说:娘睡了。
  我想:睡了?不可能吧。正搞在劲头上呢,哪能睡!
  怕是负罪心理在作怪呢。虽然在石庄没有人计较男女的事,可要是让人知道了她家的三个女人与我睡觉的真实状况,那可不好收拾。听到二妹的这句话,心里边又犯开了另一种嘀咕了:已经搞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也是,当妈的,跟当闺女的同时跟一个男人搞,有点**,可已经乱了呢。
  想来想去,觉得尊重一下长辈的意愿也是对的。这么一想,我心里的失落感少了好多,搂住二妹的小蛮腰,叉开她那丰满的大腿,欺进她的腿缝里,弯了她的一条腿,用那硬东西在二妹的腿根处东碰碰西点点。
  二妹倒好象有了心思,头埋在我怀里,不知在想什么。
  我抚住二妹的肩,手和腿一使劲,让二妹趴到了我身上。我捏她的鼻子,她躲了,用手摸着我胸前的那几撮胸毛,犹犹豫豫地跟我说:姐夫,要不你去把妈抱过来吧,妈听你的。
  弄了半天她是在琢磨这个事。见我没反应,又低声跟我说:去呀。
  不去了。
  二妹从我身上下来,拉我,说:去,快去。
  我从炕上站起来,下到炕地上,还站在那儿犹豫。二妹又推了我一把。
  到了西炕,石庄女人抬起头捏了我一下,让我连人带被的把她的娘抱住了。
  二妹的娘身体轻,抱起来一点也不费劲。回了东炕,把二妹的娘放到里面,我在中间,二妹在外面。
  掀开被子一看,二妹的娘的**上又罩了件新的乳罩。看着真诱人呢。看那胸一起一伏的,好象睡得很香呢。
  已经抱过来了,就不管那么多了。压上去,对上嘴,就亲上了。二妹紧贴着我们,用手在我的股沟周围抚弄。
  一会儿的功夫,二妹的娘有了反应,伸出舌尖与我对吻。她的手摸到了我的硬东西。那手极有温度,极有力度,我舒服地哼了一声。
  二妹的娘推了我一把,让我坐起来,从炕头上取了一床被子垫在了我的屁股底下。她往旁边移开了一点,扑的一下,含住了我的胀物。一股湿热遍了我的全身。二妹不知干什么好,光知道搂住我的腰。二妹的娘把她的手一拉,让她低了头,从另一面吮我的两个精球。
  纵欲的感觉真好。上一次,跟阎凤和小玉双弄,她们两个都是生手,基本上还是单挑。还有那晚上,跟表姐、平儿、平儿的姐姐三个人,那纯是我一个人的单打多斗。想一想也怪不相信的,自己的这一个欲身,竟一次次地得了女人的眷顾。
  真的感激苍天,让我有了这么多的共我在欲海里翻腾的女人。
  二妹的娘含套的真到位,那么长的家伙每一下都尽根尽底的。就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她的手指在挑弄二妹的**。二妹受了挑引,嘴里有了哼声,低了头,在我的腿根处尽劲**着。
  体内的欲火腾腾地升,我那家伙在二妹的娘的嘴里,蹦蹦上翘。二妹的娘抬头看了我一眼,吐出了我的东西,让二妹接上了。她自己低了身子,嘴对住了二妹**的红蕾,用那舌尖点触二妹的敏感区。另一支手压开了二妹的缝隙,一左一右的翻开合上的。
  虽然看不清楚,但那朦胧的刺激,引得我也照样画葫芦地用手抠挖开了二妹的娘的密肉。里面已经是好湿滑了。压住那小豆豆,还颤颤的。我那大腿与二妹娘的腿磨在一处,她那颤痒的劲,已经让我忍不住要大动了。
  从二妹的嘴里抽出家伙,扑哧一下,就猛的从后面刺进了二妹她娘的身体里。
  我坐过的那床被子,被二妹的娘移到了二妹的屁股底下,她屁股上受了我的猛插,嘴又对上了二妹的密缝。极柔婉地哼着春声,肆意地用舌挑开二妹业已湿热的花苞侵进着。
  二妹的兴奋度大增,手掠过了她娘的背,跟我的手紧握着,另一只手抚住了自己的**尽情地揉弄。
  和着两个女人的浪哼,我的**的力度越来越大。咕咕唧唧的私处的交击声不绝于耳。急了眼的二妹,也学着她娘的样子,趴在了炕上,用手使劲地拉我。
  二妹眼儿半开半闭,脸上的红润,就似那半开的粉红的春花,让人欲看欲爱。我把身体移过去,移开她身边的被子,握住我的硬烫的家伙在她的蜜蕾周围磨转了几下,对正了,呼的一下,尽根插入了。
  这一下,二妹充实了,屁股猛劲往后顶着,一对圆长的**颤颤地晃动着。那长发随着头的摇动,时分时合,脸儿半扭了,哼声悠长地“啊——啊——”不断。
  不知什么时候,二妹的娘身子竟躺在了二妹的身下,她的嘴,随着我的进进出出,跟着我那俩肉蛋不断地含吐。二妹可能也受到了刺激,哼叫得毫无节制了,看到她娘的蜜处近在眼前,没再用人教,低下头,伸出纤舌,头一低一抬的长舔着她娘的**,用嘴含住那浓密的丛草,一片一片地往上拔。
  几百下的撞击,激到了二妹的潮头,盈盈地轻甩了几下头,连身子也立不住了,趴在了她娘的身上。还没等我反应,我的家伙又被二妹的娘含住了。
  她那样倒勾着头,一下一下地套着好吃力。身子被二妹压着,呼吸都有些不畅。
  我拍了一下二妹的屁股,让她趴到了里面。二妹的娘斜起了身子,让我的家伙在她的喉咙里横摆竖荡。偶有睁开的眼,好有荡意。垂下手,摸住她的头发,再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肩。再一移,摸到了她背上的乳罩的扣。
  刚要解,听她说:别,一会儿还有用。
  二妹的娘转了个身,我以正位突入她身体,马上感觉到了她那里面的的吸力。大力进出。二妹迷迷糊糊地,手乱划拉着放到她娘的大腿上,嘴里还咕噜:姐夫——姐夫——我要——要——。
  这死妮子,明明不行了,还做这样的春梦。
  二妹的娘拔拉开二妹的手,坐起来,把我推到了铺盖上,屁股轻柔地抬到空中,用了她那特殊的吸力,快速地起落着。
  我的硬长的家伙一阵阵地感受着那麻至全身的揪吸和套弄,手摸到二妹的下处,伸出了两根指头,随着她娘的屁股的摇浪的起落,捣得二妹的下身又大湿了。
  热套热吸的麻热感越发地绸密了。二妹的娘突然屁股一抬拔出来,身子往后一退一弯,我把的长家伙从她的那乳罩下方穿了上去。她的身子还调转了一个方向,把私处对准了我的嘴。
  她浪浪地喊了一声:她姐夫——快——。身子半挺,用那微软的**竖正了我的硬根,急速地上下套弄。她的软边的乳罩倒真起了用场呢。那里面好象加了什么东西,凉浸浸地。
  我的硬头急顶了几下,正要大喷的时候,她那热湿的嘴张开了,热热地含住了。射出来的全部内容全被她的性巧的嘴含接了。
  射出来好多,她的半边嘴鼓鼓地。听她含混地说了一句,没听清。没等我明白过来,她就拉住我的手,趿拉上鞋,到了西炕。
  石庄女人好象早就等在那儿,等我们一到,她抬起了头,张口把刚才我射到她娘嘴里的液体接住了。喉咙一咕噜,咽下去了。
  我坐到炕上,石庄女人拉了拉她盖的被子,把我裸着的大腿盖上了。她娘说:她姐夫,你就在这炕上睡吧,我到外面睡。说完,送了一个很媚的媚眼,转身走了。
  我受了二妹她娘的如水秋波,钻进了石庄女人的被窝,好奇的用嘴探开了她的嘴,凑上去闻了闻,有一股甜丝丝的味儿。
  我问:干吗要吃精。
  娘说吃精对孩子大人都好,你喝的那酒她调了一年多了呢。我要喝,娘不给我喝,怕控制不住。
  我笑嘻嘻地摸了摸她的胀鼓鼓的肚子,说:娘怎么这么懂。
  懂什么呀?女人问,随意地把手放到了我大腿上。
  你说呢?
  女人没回我问话,却凑在我耳边说:我也想要。
  不行呀,孩子是大事。你都遭了这么大罪了,再忍一忍就过去了。我相当认真地提醒她,可是石庄女人好象已经兴动得厉害了,把我的手拉到她下面的湿地里,再进去两根手指,带出来一股浪液。
  我咬了下女人的耳朵,说:怎么办,湿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很厉害。
  咱干那个,干另一个。石庄女人倒是早有打算的样子。
  【天生流氓】第173章 以前沒這麼長啊?
  第173章 以前没这么长啊?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06字体:+大中小-
  干那个?我问她。首发咱当时是真不知道,别看经历那么多女人了,可小瑜这个性导师,也没让我对女人的另一个洞进行过授课。
  石庄女人说干另一个,我没明白过来。
  她盯一我会儿,看我一脸懵懂,娇笑了一声,转了个身,把枕头往里移了移,屁股翘了翘,拉着我的手,移到了与逼连着的另一个洞。我用手往里一插,里面很滑。不过,好象很紧,一根手指都被夹得很紧。
  我把手指迅速地撤了出来,问她:这是不是娘教的。
  她说:是。我有点惊讶:妈怎么连这也会?我的天。
  女人顾不上跟我说话,手摸到我的根子,就往我的股门靠。刚要往里引,她“哦”了一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盒避孕套来,纯以手感地给我套上了,又摸出一个小瓶来递到我手里,说:把你那个倒点油抹一抹。
  抹把了几下子,我试着往女人的屁股沟靠了靠,还没触到地方呢,女人猛的用手捉到我半根处,屁股挺了一下,半根进入了。
  我刚要加力,女人有点痛楚地说:别,等一会儿,我的娘,疼死我了。她不放心的把未进的部分摸了摸。跟我犯嘀咕:不对呀,以前没这么长啊。
  她倒心细呢。我告诉她,在雪山的那几天,真是吓人啊,差点连命都丢了,被小范师傅舍命舍身的救到以后,就变长变粗了,具体没量。
  看她有点痛楚地忍着,我笑着说:你没搞过那地方,怎么胆子这么大,使那么大劲。
  石庄女人说:不是,我这两天按你以前的尺寸练过松紧了,娘说,头一下,用点猛劲以后就顺溜了。
  聊了这么几句,我感觉到她那个地方有了涨力了,又往里推进了一点,可是好费力,阻力很大,好象顶在了木塞上。
  女人用手压了压屁股,那地方试着鼓涨了几下,身体往后一顿,把我的东西全吞进去了。我真怕给她撑裂了,一点儿也没敢动。听她嘴里咝咝地地吸着气,是疼得硬忍着没出声呢。
  这事整的,造爱造得生疼也要造,要命了。
  女人股门的疼张于过去了,我就着那滑油,开始慢慢地小范围地**了。对男人来说,那紧窄的感觉真好。
  第一次捅女人的菊门,有点不知道怎么使力。首发再说了,石庄女人那大肚子老侧着也不是个事。人家就为了这么一个孩子,赔进三个女人,都竭尽全力地讨好我。咱心里得好好记着美人之恩哇。
  我那家伙也太长了,一胀起来简直跟人家那小孩子腿似的,胀绪绪的怪吓人的。
  试着在女人的股洞里**了几下,感觉还是有点塞。就只进了半根。这家伙,用力和方向感觉跟**洞有很大区别。老似进非进似的,又不敢加力大进大出,有点不顺溜。
  我有点心疼地亲了亲石庄女人的背,说:要是疼,咱就不搞了。为了孩子,咱能忍。
  女人说:没事,使点劲吧。好多了,娘说得没错。先疼后爽,苦尽甘来。听女人这话说得,整个一女知识分子。她比我大了六七岁,应该生在造反有理的年代吧,崇尚交白卷英雄的年代,咋能用了这么文明的词——苦尽甘来,这样的词,得是有知识的家庭里才能有的。
  心里虽然犯嘀咕,可还是把露在外面的那半截子硬物捅进去了。阻塞感轻多了,慢抽慢插了几次,没听见女人嘴里的咝咝声,看来是真的有点爽了。
  身上斜往上了一点,感觉有点象下坡驴那样子,插了几下,那种老是不入港的感觉没有了。
  女人说:使劲,没事,一点儿也不疼了。
  我一条腿半支着,一只手还扶着,一下一下地捣。看着这么粗长的家伙,在女人的细窄的股门里捣,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老天给女人造部件伸缩性太大了,细能夹,粗能容的。要说浑然天成,得属女人的隐秘件得第一了。
  捣得急了,女人边喘边叫:手,那里面。
  哦,我光注意菊门里,忘子那个了。
  用了三根手指,捣进去,拉蹭女人里面的突起和皱褶。女人是真需要了,里面都有点水浪滔滔了。进进出出的没几下子,女人就一阵一阵的收紧,好象变成了吸奶孩子的嘴,把我的几根手指都要吮透了。
  女人猛的一夹紧,泄了一股子水,舒了一口气,过了淫劲了。
  我下身褪出来,把安全套摘了。虽然胀硬着,但我不打算再射了。已经可以了,一次射到二妹的逼里。一次射在她娘的嘴里,再转吐到石庄女人嘴里,补了两个人的营养,也算是做了善事呢。
  女人知道我还硬着,就说:没事,我还行,捅里面吧,要不你就去东炕,老胀着不好。
  我说:没事,一会儿睡着了就好了。
  我们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说了有十几分钟,睡意上来,就入了梦乡。
  早晨醒过来时,炕上就我一个人。我那硬东西还支着老高,被子都遮不住。
  我刚要起来,二妹端着洗脸水进来了。找了块垫布,把热水放到我跟前,她把上身伏到我脸上,悄声跟我说:姐夫,洗脸了。她一瞥眼看见了我那高帐篷,骇了一下,皱了皱眉头,把手伸了我被窝里,握住了我的东西,嘴巴凑到我耳朵边上,说:我下面肿了,用手行吗。
  二妹这一握,确实有点欲动,想搞。不过,想到她还要到外面招呼生意,就捏了捏她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就坐了起来,拍打了几下她的小嫩手,说:没事,你去忙吧,我起来活动活动,运运功就没事了。
  真的?二妹有点不相信,又说:妈那意思是酒劲还得一天才能过去。
  我没跟她说话,闭上眼睛,入了一会儿定,默运了一遍内养功,感觉周身舒泰,胀硬没有了。
  披上件衣服,掀开被子,开始洗脸,二妹歪着头,看着我的略有突起的内裤,挺佩服的样子说:姐夫,你这气功还是真的?
  不是真的,你以为闹着玩呢。我拿着毛巾,跟她说着话,擦着脸。
  怪不得呢,那么厉害!
  可能是外面有人理发了,刘婶在外面喊二妹。二妹扭着身子出去的时候,还回头跟我说:有点怕你了。
  咱心里话:有什么可怕的,二妹是花苞初开,碰上咱从雪山回来的大家伙,当然会有点受不住。可是她娘好象还是应付自如,一个能顶俩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我和石庄女人在屋里吃,其他人都在外面忙呢。
  听石庄女人说起她的家史,我才知道,敢情二妹没被传授到刘家淫术。人家规矩是只传一人,从十一二岁就得习练。怪不得呢,第一次跟石庄女人**就感觉她好象很在行,九十年代就懂**,跟她搞,基本不用有什么动作,就能雄性勃发一次。
  她那意思我明白,跟二妹搞得尽量温柔,别插坏了她。
  吃完饭我得出去接一下飞机。阎凤和小玉不知怎么回事,非得先回来一趟,再去东港的那个演出队报到。
  真是的,这里还有什么留恋的吗。那些不是人的家伙往女人身上刺字,操他爹,没人味。
  接了她们两个,回了宋兰给我的偷情房间。两个人可能是坐飞机累,也没睡好,精神头不太足。小玉好一些,阎凤晕得没劲儿。简单拥抱了几下子,亲了个白嘴,都歪在了床上。
  她们俩个咕咚咕咚地喝了两瓶可乐,吵着要洗澡。我的任务是给她们放热水,准备浴巾。这人离开了这么几天,倒有了点神秘感呢。特别是我,很想看看阎凤修整后的肌肤。
  小玉脱了个大光光,三蹦两蹦就进来了,拿起喷头,照着我就哧。这个坏东西,没见我穿着衣服吗?
  阎凤连裙子也没脱,走进来以后,还背着我身体脱衣服。
  费什么劲呢,我和镇哥先干了,十好几天了,憋死我了。小玉跟母狼似的,张牙舞爪地脱我的衣服。脱下来都给我扔地上了。还那脚丫子踩,粗鲁得没边了。
  怎么回事,回来个疯婆子!把衣服捡起来,我晃荡着还没起的下身把小玉压在了缸外,让她捡衣服。
  阎凤裸着上身弯腰把小玉扔在地上的湿衣服捡起来挂在了横杆上。她的弯腰起身我看清楚了,**下面的皮肤光滑如镜。
  我一把把她拉到了怀里,我把头低下了隔近细瞅。还是有一点儿微缝,肤色上略有差异,好在不是在**上刺的。不抵近了细瞅,已经可以算作完美无暇了。
  小玉坏的,把手贴到阎凤的**下,用手抚弄,还惊叫:哇!好嫩好滑呀。大腿还张开了,秘境全开。不过,她的下体的肉色明显要比阎凤得浅得多,尚有一点粉红的味道。
  用嘴含住阎凤的**鸡啄米似的亲。下身靠上了小玉的大腿,浴缸里的水浮上来一些,我那东西经热水一蒸,长大了,还一翘一翘的显威风。
  【天生流氓】第174章 玉兒鳳兒雙雙落
  第174章 玉儿凤儿双双落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67字体:+大中小-
  小玉哼哼了一声,用手握住了。首发这小姑娘那次在东港阴差阳错地瞎搞一场,现在倒死心塌地跟了我。
  阎凤也脱干净了,跟个玉女似的,轻抬玉脚踏进浴缸,坐下时,却坐在了缸沿上。腿胯一分,把她的私处也展露了给我。阎凤的秘处比小玉的颜色深多了,不过,因为已经把下面翻坏的皮肤都整好了,完全是正常的女人私物了。
  我的长硬杆子已经含在小玉的嘴里了。这十几天可能是缺乏口技的锤炼,小姑娘有点儿生涩。还有可能是因为二妹的娘这方面确实是高手,两相比较之下,感觉上差异就比较大。
  这一会儿,打双飞咱也练过了,得好好教教她们,免得到时候让人说咱不会调教女人。
  浴室里有点太滑,不适合性教学,还是洗把了回床上吧。分别给两个人搓了背。
  在小玉的恶要求下,背上背着阎凤,怀里抱着小玉,淋淋漓漓地出了浴室,让小玉抓了两块浴巾,晃悠着回了卧室。
  身上的水还没揩干净。小玉就大喊一声:我要下面!来了个饿狼扑食,张开腿扑到了我大腿上。
  好刚抬了屁股,要往里生套,让我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喊了一声:戴套。
  阎凤笑咪咪地对着南窗正午的太阳,把安全套冲着阳光照了照,拿小嘴吹了口少女气,这才,身子一扭,款步走到我大腿跟前,小心地捏了突头,用小巧的手一点点地往下卷。
  其实戴上套子一点也不爽。再薄也是隔着一层哪。但是,没办法,防病防孕对未婚少女来说,都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咱得严格执行单涛涛专给咱定的**规定。
  讲玩花样,阎凤比小玉懂得多。她等上玉的蜜处套住我的东西坐下,就挺住胸脯让小玉的小嘴含上去,她再转了手,摸小玉的**。还弯了腰,把私处开在我的头上方,让我很舒服地观察她的丛林地带和幽深地带的晃动。
  好啊,女性主动寻求性福,对有能力的男人来说是件好事。
  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小玉和阎凤这一对正值青春妙龄的少女,就这么一坐一弯身的把两对圆挺的**映在阳光里了。阎凤又略低了身子,那丰圆的嫩弹着的**与小玉那一点不受重力影响的尖乳挤成了一线。阎凤晃动身子,左左右右的晃动起来,这淫艳的少女秀春图,把我看得下巴可能也拉了下来。
  我光发呆了,小玉没受到应有的撞击,浪得出了声:镇哥,我要——。
  得了她的发令枪,我下身一挺,跟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一样,巨给上举,大力钻探。小玉的桃花嫩蕾,不知什么时候被阎凤点了湿液,在起起落浇间,泛着耀眼的光。两对**由左右横动改成上下滑梯,到了二人的嘴时,两个人都伸出了小红舌揉舔。
  阎凤的娇屁股又降了高度,我一抬头,刚好可以贴住她那绽开的门户,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呢。女人的蜜户这一条突起,那一条浅沟,开了一层还有一层,我挟手别开她的外缝,几根手指在外围扫荡了几下,就食指加中指地叩起了她紫红的花蕾。嘴也适时几番翻拱,与阎凤的花道形成了空腔对接。
  我嘴吸棒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位小妹妹在哼哼啊啊中,迷乱地对住了嘴唇,痴缠地开始了对吻。
  四片唇两根舌,交互重叠,进进出出。身体已经开始狂扭了,两对**分不清上下左右高低远近的厮磨。
  我的身体侧移了一下,从阎凤的胯间移了出来,就着两位少女身体开合透出来的光,看到那平滑如雪的肚肚上的肚脐眼,左右手好奇地探了上去,小钢钻一样地钻了进去。
  小玉突然加大了屁股抬落的力度,跟了跑了几里路的小叫驴一样,大喘了气,重重地哼着,她那两手猛一使劲,一下把阎凤带坐到了我的肚子上,竟要叫阎凤也插她一样。
  随着她下身的猛揉猛晃,小玉长长地发出了一声小母驴蹬蹄叫,身体酥软了。
  我身体稍微前出,又猛的一下刺进了阎凤的花洞里。她也已经快到了兵退墙塌的境况,跟那在水下呼不到氧气的鱼似的,后扬了头,甩了她的长发,随着我的抛送呼呼地吐气。
  小玉还真是歇得快呢。刚才那娇媚地合住的大眼珠现在滴溜溜了转了起来,淘气地拿手指压在我肚脐眼上,冲我轻喊:镇哥,快,快,阎凤举手投降。
  阎凤让我抛送得立不直身子,往下一趴,脸正对着了小玉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门,她那小樱桃嘴饥渴得跟遇到了甘泉一样,张开嘴就吸住了那还在处溢香液的小蜜洞。
  一度欲潮过后,小玉的欲劲又再度激涨了。爬起身体,将脸贴到我的肚子上,勾了头,去舔我和小凤私处交接的两丛毛地。
  这样的激战倒要无始无终了。
  阎凤受了刺激,又扳回身体恶作剧作的用肚子压着了小玉的脸,一对**压到了我的胸上,忍不住地摇晃。一对这么好看的肉锤在我眼前刺探我焉能不理。刚要用手去摸呢,小玉的头灵活地从阎凤的肚皮底下转了出来。对住了,猛吮,一只手跟野蛮得不懂礼数的男人一样猛抓阎凤的屁股。
  这家伙,倒叫她抢了先,只好扯了一下小玉的大腿,让她的屁股撅到我这边来,也用一只手**她的娇臀。
  阎凤的下身动得更厉害了,屁股压在我的肚子上都变形了,套着我的大长杆大幅度地摆动,两手搂了小玉的头,猛往她的胸肉上挤。
  一股子烫热从阎凤那柔热包缠的圈肉里传到了我的性根子上,湿滑的液体随着她无力的抬身从那蜜苞里往外流。
  我的那根长物还那么挺立在空中,还要检阅士兵似的,很骄傲的样子。咱刚才之所以没有大动,其实注意力是在内气的流转上了,默念着小范师傅教给我的内养功口诀,一遍遍地导精化气,体会欲中静心的超妙感受。
  这么一个耸立的家伙,又含在了小玉的嘴里。她倒真能物尽其用,一点儿也不让闲着,大腿还一碰一碰的撞我的脸。哦,不能跑我的思想的马了,该给小玉的继续流水的小桃源整整花草,通通幽径了。
  阎凤也不老实,手摩挲了几下我的胸,顺着往下滑,避开了硬物,小嫩手轻巧地捏起了下面的内皮,还一动一动地弹压。她倒很懂狂风大雨后的暂歇。
  小玉的大腿让我分开在我的脑袋两侧,我两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磨蹭,一接触到她的开了蜜缝的外边缘,她粉红的小肉片就开始颤栗了。她的嘴上的套弄不再是轻风细雨,下下尽根,几十下过后,她骚浪的有点忘乎所以了,嘴里吐出我的东西,就喊:镇哥,我骚——,我想挨操——。
  好柔婉的一种浪劲,跟她刚才小野狼般的吞肉的粗野,显着了一种特异的淫浪。我把舌尖凑了上去,嘬细了,探到了幽洞里搅拌。小玉幽径里那粉莹的嫩肉,带着味蕾的舌尖触入的感觉真好。为了更深的触入,我两手将她的外缘肉都翻卷了出来,以味舌所能伸出的最长的长度往里深探,脸压到她的股沟上,粘着了流出来的湿液,左右晃砌。
  阎凤歇足了劲,也要参战了。拿手推了小玉的屁股往下推,到了腿根处,两手把屁股一扳,对正了旗杆,往下只一按,哧溜一下,整根吞入。
  她一点儿也没客气地把她的私处晃在头部的上方,还炫耀似地慢摇轻扭。上身腰一松,头侧在小玉的左肩上,红舌儿吐了出来,等着小玉的另一根红蕾对舔呢。
  这两小姑娘刚知道在上面耍浪弄骚了,让我一个大男人老躺在下面让她们玩,不是个事儿呢。应该逞一逞男人的威风了。
  我两脚心一热,一股劲气由涌泉而生,游走过大腿,一股雪山似的清凉由我的硬器传出,把小玉刺得一激灵。她美美地哼了一声。
  刚才这绝妙的一顶,我自己也浑身舒泰。那股清凉感就是得自那次给宋兰、古兰卡卡和阿救的救命的内气运转的用急。当时心急情乱,只是一味地外送升温。而这一次,却是一种热中的清凉,这一股外热内热的劲气传给小玉以后,又顺着胸前的两条经脉,经至二人小巧的嘴儿,传到了小凤的体内。
  小凤受到时,身体猛震了一下,陶醉地叫了一声:真爽。不仅是她爽,我们三个人都爽。这股凉热有致的灵气,最终由小凤的下体传回到了我的体内。
  屏息静气的提气运转,把妙感一波一波地向小玉递传,随着内息的流转速度越来越快,两位少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发浪了,跟小野狮子一样,光摇头摆尾了。
  有了这样的“淫养功”真是愧对小范师傅的教导了,我竟然不知道天道守一,追求高层次地武境,只知道琢磨跟女人欲仙欲死耍骚耍浪了不管那么多了,淫事也是大事尤其是对我这样一个无淫不成欢的人来说,有女人就有一切!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5-12 16:2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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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175章 豔媽媽
  第175章 艳妈妈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4005字体:+大中小-
  没用多少时候,也没用大起大动,小凤和小玉很快地迷晕了,腰劲一松,散在了床上,嘴里吐了几口长气,手儿脚儿互搭着,带着一脸的潮红和满足,半梦半睡地去了梦山睡海仙游去了。
  我打了个禅坐,把内息转到了硬物上,几番内调,收软了,站起身,很舒畅地挺了挺腰,舒展了一下双臂。
  这是我听了二妹的娘的嘱咐,琢磨出来的让小玉和小凤舒服的法子。二妹的娘说了,一定要让我留着精别泄,好回去给石庄女人。她说,她大闺女肚子的孩子肯定会是一个女孩(我本来以为人家一家子这么小心在意这个孩子,会是想要男孩子,没想到人家中意女孩子,这不用说了,我的这个孩子,假如是个闺女的话,肯定要习练艳女术了),而且会长得非常清新脱俗,还会因为她的这个酒,将来会让男人死去活来。她还说,要是她怀大闺女的那次,不是被一个坏男人袭击到,石庄女人——艳女术的传人会长得非常好看——遗传学专家别拿这个艳女术和二妹的娘的艳酒说事,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告诉你们,她们现在在哪里。啊呀,好长时间没去看看我那可爱漂亮的女儿了,想死她们四个女人了。
  二妹和她娘的外形美要高出石庄女人不少,是村姑又不似村姑却身具远胜村姑的一种美悄气质,二妹输在性感度不强,二妹的娘输在年纪上。而石庄女人虽然悄美度差了一些,但她的内淫劲(也可以叫隐形性感)却又补了她的外在的美的略输的缺憾。她们这一门三艳大体上就是这么个状况。咱对于女人的美不习惯于什么眉含远山,杨柳细腰的具体描划,觉得那样子会对女人的美过于具象,而失了对风韵和举手投足间所透露出来的风流态度的润融。
  可以说,虽然石庄女人那几间屋子在物质条件上显得过于贫陋,可只要有她们三个袅娜娉婷地在几间屋子里的进出走动,整个就会给人满屋春风的感觉。她的那个家里,冬天,墙上四处都挂着自做的棉帘,而且颜色搭配上,有粉红、透紫、润白,处处透着怡人的慵懒,就象是不自觉地就陷在花粉丛里了。
  我的意兴昂昂地返回,当然大受一母二女的喜欢。二妹不放心地问我:出了没有。这还用问吗,男人要是筋疲力尽地射了,能这么斗志旺盛地回来找她们吗。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没上酒了。要上也没有了,二妹的娘费了一年的劲也就做了两坛子。一坛是我喝的,另一坛是给女人们喝的。
  我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的,非常舒爽地吃完了饭。然后,由二妹陪着到外面散了会步。虽然是在傍晚,可那初春的小草牙已经可以遥看了。不知不觉的,这天都暖和起来了。
  夕阳落得似乎太慢了些。因为晚上,还要在女人们的服务下,给石庄女人喂精。
  二妹进了院门,忙着关门插门栓。首发擦好了门栓,转了身,手就不老实了,往我敏感的地方乱摸。那眼里的春光就开始往我身上发散了。
  帮工的刘婶已经走了,可以说已经没有外人了。咱从一进门就感觉着今晚**的前奏了。虽然是一些看似无关的与淫欲无关的东西,可是却会把人的那情怀摆弄得特妥贴。
  石庄女人的院落收拾得特别干净,那农人的劳作工具都摆置到不见人的地方去了,四边角都纤尘不染的样子。理发室里的理发工具,隔着窗看,显得那么安然,令人爽心。进了屋,扑鼻的一股清新的淡香。
  做饭灶具都规整到了北面的案子上,几把平时坐的小凳子都摞叠在了案子底下,还有一个小草墩摆在外面,显得好有亲和力。门上的厚帘又加了一道,家里的地也都拖擦过了。老穷的石庄,石庄女人这儿是第一家打了水泥地的呢。刚刚擦过的那股清冽冽的气味合着那股似有似无的女人香,闻起来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感。
  掀帘进了西间。我的娘唉,跟进了空调房一样暖和得要命。二妹的娘听见我们进来,已经站了起来。她身上穿了一件类似睡衣的浅蓝的长身衣服,挺松散的有点象汉服,宽袖窄腰。领口没系,那自家制的精巧的绣有龙凤呈祥的带有浅绿蓝的乳罩露了有一半,一截细嫩的胸肉若隐若现着,一下子就把我的欲情激出来了,心里边不住地感叹:多好的艳妈妈呀,可惜,我没法叫出口。
  二妹的娘脸上带着一股春意,可能又是用了什么秘法,把一张风韵依然的脸润得艳光盈盈的,还有她那跟石庄女人一样的内敛的性感的眼神,一下子就把我看得脚底下发飘,又跟头一晚上喝了那催艳酒一样,不知东西南北了。
  石庄女人只着了一件绵短衫。比原先还鼓涨的**更添让人吞口水的诱惑力。她的那个乳罩,应该不能叫乳罩,是托罩,带着浅黄的小细碎花纹的布丝一根根地缠成了两个半圆布网格,搁托着丰满的乳峰,似包非包的,把一个孕期的女人衬托得既有母性又有浪意,是混着良善,又融着体贴,还具着春情漾漾的那么一种美。
  她姐夫,先洗洗脚。二妹的娘这么喊了我一声,就把一盆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搁在了一根小凳子上,让我坐在一个有40公分高的玉米皮编的草墩子上,身后是放了棉被的侧边的小矮炕,后倚着,跟坐了加了厚垫的太师椅似的。
  二妹的娘脱了我的袜子,拿住我的脚,轻放到了水里,用手托着,一个脚丫一个脚丫地捏搓。洗了一遍,让二妹换了一次水,又很仔细地洗了一遍。换了第二遍水,二妹的娘用一块挺柔软的棉布略蹭了蹭,竟把我的脚放进了她的胸上。
  大拇脚指被她含住了。被那温热的软肉一包,我的下体呼的一下挺立了。两只脚都这样被含了一遍,也在那一对绵肉里揉推过了。
  我闭着眼正享受呢,感觉有人推了一把。睁开眼一看,是二妹。她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春芽一样的嫩肤,触弹上去,怕是哈口气都要吹皱了。她那上挺的一对椒乳,好象是夜里偷长的春笋,上翘着,要赶紧让人抚弄的样子。
  二妹对着我的耳朵,哈了口香气,说:姐夫,洗澡了。
  外面的那个草墩子也搬进来了。我和二妹一人一个,趴在铺了厚垫子的炕沿上。二妹还用她那柔荑上点点下碰碰的。二妹的娘拿了一块热毛巾直接从大澡桶里倒一些水,又换了一个脸盆,置在我侧边的炕沿上,把厚毛巾满浸了水,淋到了我和二妹的身上。
  水温微有点烫,被洒到水的部位跟有蚂蚁叮到似的有点微痒,二妹的手捏到了我胸上的一个小突起。三根手指快捻着,又让我多了一样麻酥酥的感觉。
  我看到了石庄女人伸到我眼前的白葱一样的嫩腿,脚拇指还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她的这一下提示,让我心领神会。刚才二妹的娘那细致的舔脚含指的教学情景清晰地显到了我的脑海里。这还用说吗,由己施彼,现学现用,保证让这三个好女人都满意。
  用小臂托了女人的脚,低下头张嘴先含住了她的脚拇指。一股甜淡的香气侵入到我的鼻子里,嘴里也感着了甜丝丝的味觉。
  不用说,这洗澡水里又含了特殊东西,怪不得整个屋子都氤氲着那么一股似有似无的甜香,或者说淫香呢。
  含着女人的香脚,舌尖挑弄着打着卷,眼光扫到女人半躺在倚了暖被的身子。真的好淫艳呢。她下身好象没穿东西,可是有薄被半掩着,只微露了那么一点,让人欲罢不能的。
  二妹的娘在我和二妹的背上淋完了水,手放到了我的脖子上,用两手的侧掌根,使了捻劲,一下一下的揉。
  我感觉有一种湿热,靠到了我的身体上。屁股和腰都轻压上了。按住了颈部的手,压在腰部上的胸肉,贴在屁股上的湿热的柔软,三个点都在传递着女人的热力。而且,二妹的手还在揉捏着的我小奶头。
  快感猛然提升了,下身的膨胀几乎要把那阻在前面的棉垫子穿破了。二妹的娘从颈部到肩,再到腰到屁股和大腿都毫无遗漏地遍擦遍揉了两次。再一次感觉到二妹的娘的手从我的胯间伸过,握住了我的东西。先是在胯根间拭了一些水,接着那微烫的毛巾就捂到了我的硬根子上,她的那灵艳的手,一点点跟个软箍似的往下套,套到底处,一块儿把毛巾推转了上去。反复了几次,我那根东西几乎都要成为火棍了。再抚上去的时候,又是一番火热。第三遍是稍感微凉的水,竟把就要胀爆的欲火压了下去。
  后背的活儿完了,二妹的娘轻声地说:上炕。
  上了炕,二妹的娘没有跟上来,而是另拿了一条毛巾,仔细地给二妹擦身子。
  我遍舔了石庄女人的香脚,顺着她的小腿,很快地推进了到了她的大腿。这样的丰满俏劲的大腿让人百看不厌呢。嘴含上去,跟小时候放牛时,和小艳嫂在瓜地里,她娇笑着给我的那白甜瓜,我小口小口地咬着吃一样,满嘴甜蜜地舔。
  石庄女人的腿伸到了我的胯下,脚掌贴到我大腿上,弯钩着滑到了股沟,并不去触我那胀硬的东西,跟个小泥鳅似的随意乱拱。
  二妹洗完了身子也上了炕,靠着石庄女人坐下了,伸出两条修长的腿。
  越来越艳的二妹的娘又端了一盆水,放到炕上,跟我说:她姐夫,坐二妹腿上,我给你擦擦前面。我依言坐到了二妹的腿上,把头往后一仰,还让二妹把头偎上来,亲昵地偎了偎。有意地把屁股晃了晃,展示咱男人的雄风。二妹的娘略蘸了水,侧跪在我的大腿边,扯了我的手臂,放在了她的俏肩上,柔和地用右手擦洗了我的脸。
  我的背上受了二妹**的摩擦,胯下之物更见雄壮。我有点自赏地看着它抖动了几下子。伸了手摸到石庄女人的大腿上,享受三艳环绕的感觉。
  那雄风烈烈的硬旗杆刚展露了那么一会儿,却被二妹的娘拿住,对准了,咕唧一下套入了。探入的过程中,就感觉那热壁好象成了无数的小热手,不停地抓挠,一股转着圈的吸力,牵引着深入了早就暖湿了的热窝。
  二妹的娘开始擦拭我的双肩。石庄女人适时把嘴含了上来,吸住我的嘴,用小舌在双唇间滑动。二妹的大腿这时开始活动了,也使我的身体有了晃动。这样一搅,二妹的娘春色更浓,规律地摆动着屁股,还尽力地用手捏压我的双肩。
  要擦胸膛时,二妹完全平躺了,用手略推了我的背,让我的头能枕在她的乳上。她又费劲地上垫了一个枕头,让我的屁股高起了一些。
  二妹的娘把洗澡的毛巾缠到了她的**上,倒胯了身体,把她的阴部展示给了我。浪艳的女阴已经水光潋滟了。大腿撑开了,那嫩葱一样的嫩红的软怡,透着叫人嘴馋的晶莹,我的手象受到了招引一样,轻轻地粘上去,掀了掀外皱,把令人着迷的深径展露了。
  我的大腿被石庄女人分了开来,她还是那样披了薄被,身体移了一下,头伸到了我的双腿间,先用脸偎了偎我的雄根,脸儿一转,让我的硬头头从他的嘴侧边滑了进去。
  石庄女人的嘴深套到根部的时候,艳妈妈的胸推也正好到达根部,真是绝妙的配合。反倒是身下的二妹在勉力支撑。如此反复,一下子把我浪到了云堆里,我早忘了今夕何夕了。头浪晕晕地侧转了去亲二妹的娇奶。
  奶推还在进行,我的下身却一阵阵急浪飞撞,就要惊涛排空了。
  【天生流氓】第176章 一母二女
  第176章 一母二女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710字体:+大中小-
  二妹的娘屁股一沉,那要命的部位轻挤在了我的脸上,流出来的桃花水在我脸上只一抹,脸与她的接合部整个滑溜溜了。首发我的嘴好象拱到了柿子山,满嘴稀汁,不由自主地洗起了嘴浴。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胸肉已经是实贴实地在推压了。再推到根部,并没有下移,而是用手挤紧了,跟二妹的嘴合到了一起,专攻我的擎天大物。
  由于事先已经知道,她们一母二女的这一晚要要到我的三次精,所以从一开始硬起来,我就由着欲劲勃发,放荡得一塌糊涂。
  三艳合力同心,终于让石庄女人在我连续的抖动中,一滴未漏地了吃了那因艳酒而起的今晚无眠的第一次养奶精。
  二妹解放了,在我翻身躺到里边的时候,她甩了甩手,站起来扭了几下,抛了我好几个媚眼,象要把刚才被压的劲赚回来一样,坐到我的大腿上,说:累死了,气都喘不匀了,姐夫太沉了。我搂了她一把,让她躺在我身上,把玩她的长发。二妹的娘和她姐可没闲着,忙着把那些洗澡时铺的垫子、布单子什么的都拾掇起来放到了外间,又从小半炕上取了一些被褥重新铺摆好了。
  石庄女人行动起来确有些不方便了,肚子的弧形更弯了些,快七个月了吧。看着她的受了我的精的肚子,心里边挺荡漾。多好的女人呀,多好的一门三艳哇。等这孩子生下来,一家子才有得乐呢。
  二妹的娘又换了个胸罩,样式好象跟石庄女人的那一个差不多,纹理稍细了一些,颜色是一种浅浅的紫蓝,更多了些暗含的挑引。她让二妹从我身上起了,让我也离了点位置,让她的大女儿躺到了最里边。这样,二妹在我右边,石庄女人在我左边,三个人并排躺在了炕上,二妹的娘却坐在了我的脚边。先用干毛巾把我和二妹的身子揩了。又用湿巾擦我的还未软掉的硬物。外围事体都结束后,她的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知道第二波的酣战开始了。
  这一次的上下顺序是:石庄女人在最上面,吻住我的嘴;二妹起了身占据中间的要害;二妹的娘在最下面,将我的双脚并了,她两腿劈开了,膝盖着炕,移近了我的双脚。她们就象得到号令一样,几乎是同时展开进攻。
  最敏感的地方来之脚拇指,而且是两个拇指都受到了二妹的娘的下体传过来的浪意。我试着用在雪山时触冰的那个感觉,将脉气在胸腹间平稳地转了几遭,然后就跟小河淌水一样,流到了脚拇指上。进到二妹的娘里面的圈圈缠绕里,跟猴子上树似的,顺着枝枝杈杈往上攀爬。
  一开始的感觉还是模糊的,随着二妹的娘下身吸力越来越大,我跟真的进到了她的身体一样,穿过了她的蜜阴,进了她的肚腹,到了她的胸,由内而外的把玩那弹性尚好的**。
  受了这一启发,我一点三线的把流畅也给了跟我吻着的石庄女人和正上下套弄的二妹。
  浪声先从石庄女人的嘴里响了起来:好弟弟——好——我要。二妹受的最多,下身跟遭了电击一样,狂乱地晃了起来,还立时把立着的身子卧平了,与她的姐姐一起吻我的嘴。也跟着她姐淫哼浪唱:好姐夫——好深——好硬——。
  二妹的娘还算沉稳些,可是呼吸声却也遽然粗重起来,把我的两根脚拇指全吞进去了。两手先扶了二妹的背,接着又把嘴对住了二女儿的嫩臀。
  她那灵活的舌尖勤探着点舔二妹的股沟。我着实地深捣了二妹几下,将手从两侧圈住她的**,让她的身子略起了些,不至于把**压得太扁,失了淫浪时的视觉美感。
  二妹有点含混地喊:姐夫——娘——好——操——。她的娘好象没听见,把嘴重压在我和二妹的接合部上,迫得二妹升舍不得升,降舍不得降,与她娘的嘴接到了一处,成了紧接的双阴。这样子好,一插双爽。
  石庄女人把二妹扶离了我的身体,与她妹妹开始了对吻,吻得还唧唧有声,好迷乱地投入。那唧唧声中,还伴有小猪拱奶的哼哼声,低吟浅唱。听到耳里比催淫药还厉害,简直是世间难找的欢乐。
  我顺手摸了摸石庄女人的下体,有点汪洋姿肆了。一会儿肯定还得弄她的股门。
  同时受了三个主要方向的淫攻,二妹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屁股重重地坐到了我的大腿胯处,忘记了还要再抬起来,二妹的娘只能在二妹的重挤着我的**处**。
  可能真是心有灵犀,淫劲通灵,我和二妹的娘同时伸出了手,提抬二妹的屁股。二妹跟个受了重击的青蛙似的,光管乱哼:娘——姐——要死了——不行了。
  好象都没有人听到,石庄女人反而从侧面紧靠了二妹,一只手挤按她的**,另一只手移到了她的股沟,用劲推捻。二妹的娘的动作也更激烈了,半边脸把二妹的一条腿都挤偏了。抬一次二妹的屁股,她的嘴就会迅速地在我的硬根处吸转一圈。
  这了不使这位主力军过早地丧失战斗力,我把流转到她体内的脉气慢慢地减弱了。把主要的精气都集中在硬根上,传束在最敏感的硬头头上,上捣一下,就让二妹由低吟变成高唱。她的手乱抓乱挠中碰到了她姐的**,好象找到了抓狂的对象,早忘了她娘的教学了,猛劲抓。
  石庄女人被二妹抓得哼了两声,想用手给她挡住。挡是挡住了,二妹的手又去抓她姐的脸。
  这小妮子,真浪疯了。我放下托抬她屁股的手,抓住二妹的手腕,拉到了身下。手指互叠着,又上捣了她几十下。
  二妹的娘也改了姿势,下体离了我的脚拇指,贴到了二妹的后面,后扳了二妹的身体,两只手撑住了,两人都呈了半仰的**。
  我借势坐了起来,腿略后移了一下,胯部能自由活动,这下子能使上力了,活动范围也大好多。
  好一阵的长冲猛顶,把二妹顶得跟个耍奶孩子似的,脚儿乱蹬,头乱摆,只那屁股还在做着上下运动,幽径成了大力的吸管,恨不得把我的东西都要吞化了。
  她胡乱地喊:姐——娘——不行了——快——顶上——。
  她的娘和姐也忙得不轻呢。一个侧卧着不便的身子,把嘴吻在二妹的红豆豆上,一个全承受了二妹的重量,还要配合着顶送。
  二妹终于到了浪峰的顶端,呼哧着长舒了一口气,泄了一股子烫热,不动弹了。手劲腿劲都松了,嘴里边还长吐着气。她娘把二妹放平在炕上,迅速地弯起身子,推着石庄女人也躺下了,她跟批跑劲正酣地骏马似的,屁股一撅,端端正正地跟石庄女人一上一下地对住了嘴儿。
  我换了一个安全套,骑上了艳妈妈的马。一触进去,马儿的屁股就猛烈摇晃起来,好象要一晃千里似的。艳妈妈真是个淫浪的主力军呢,腿、手臂交替地前后移动,身体极有节奏地起高伏低,真让胯坐的我起了莫名的雄风。
  石庄女人的屁股很守纪律,一点儿也没晃动,远不象刚才的无节制的浪哼。两条腿并排地摆置着,只那脚指偶有点动。休息过劲来的二妹又爬到了我后面,也学着艳妈妈的样子,把密处抵到我的左脚根上,前后左右地晃。一对玉奶,似贴非贴地在我的后背上浮光掠影,两手从背后绕到我的胸前,手指担捏住我胸前的个小肉点,故意使坏的横扯,还歪着头问我:舒服吗?
  我可顾不上管后面的她呢,先要快感地连连深插着我须胯下的小俊马,努力地出精呢。
  艳妈妈和石庄女人的俩嘴儿只是对在一起,没有狂亲乱咂。
  她们这一对艳女的传人在用什么秘法传递淫道呢。
  为了尽快地射出来,我把艳妈妈的屁股捞住,让她的腿完全直立了,两手把紧她的腿胯尽根到底,急进急出。
  真的不简单呢,我那么大力地攻山,二妹的娘一点儿也不惧,还在急进的时候,奋蹄后蹶,十分淫勇,真象是一跑不倦的千里马。
  她停了与石庄女人的吸吻,立了手臂,有节奏地吐着长气,跟那长跑好手一样,那悠长的呼吸与屁股的后撞配合得丝丝入扣,显得特能持久。
  看着她劲弹的粉臀、溜细爽滑的玉腰、圆润凝练的双肩,还有时而回过头的那艳浪的脸和柔媚的眼神,荡得我狂力甩鞭了。我的身体的插动几乎到了抽风的程度,下身的闷麻感越来越强烈。
  二妹的**贴得我更紧了,两条**还尽力抬着给我加下压的力,两只手扶了我的腰,有点恨无两人同体似的,嘴里喊:哥——亲哥哥——操——。
  这种联合力量,激荡得我下体都快要爆裂了,在二妹的娘的阵阵套吸中,我猛哼了一声,对她说:准备,要来了。
  二妹的娘回手捏住了我的套套,身体前出高起了身子,石庄女人这时已到了我的胯下,正张嘴以待呢。
  真是懂配合的好女人呢。我就着湿滑的劲捅到了女人的嘴里,精液激射而出。
  好多哇!看来二妹的娘真懂滋阴术呢,不喝那催淫酒的话,第二次**不会这么浓这么多的。
  第二次射了精,我先坐下来默运了一会儿内养功,把还是胀硬的家伙收软,躺在了石庄女人的身边。该躺下歇会儿再战了。
  二妹和她娘稍事休整都到了东炕。
  石庄女人吞完了精液,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摸了摸她的下身,还是精湿一片。
  我问她:现在就上吗?她说:等一会儿,娘说,要有动有静,急慢结合才有味道。
  这就是女人的不同了。用那什么人的话说的,懂得把握时机。她明明需要的要命,可是,还懂给男人放出空儿来休整,真的是张驰有道呢。
  我搬了一下她的身体,让她能比较舒服地把腿搭在我的身上,可以敞开腿胯自己撩骚。石庄女人舒服地斜劈了腿,压在我的肚子上,让我的胳膊搂在她的项下,很体贴地把头偎在我的肩上,跟我说:你先小睡一会儿吧。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了一点倦意,迷迷蒙蒙地把手放到她的幽香谷里,随意捏弄了几下,闭了眼,渐渐地入了梦乡。
  也不知迷糊了有多长时间,朦胧中感觉着我的雄根又硬起来了,还听到了女人那控制着的骚哼声,腿好象被吊起来似的。
  睁眼一看,石庄女人已经移了位,枕头放在了炕外边的中间位置,我的腿被她高举了起来,身体成了侧卧了,胀起来的家伙正抵在她的黑毛丛里,她用手拿着来回磨呢。
  我捏了她一下,石庄女人停了低哼和动作,含着羞说:好弟弟,吵醒你了。我说:没事,支起身子,连人带枕头的把她又弄回炕头这边。
  要不就进去一回吧,轻点。我亲了她潮红的脸,跟她说。
  【天生流氓】第177章 鐵打的身子也不行
  第177章 铁打的身子也不行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4024字体:+大中小-
  别,千万别。首发娘说,吞了精,才能泄呢。石庄女人说这话时,脸上挺坚毅。她又接着说:你先戴上套再下面插几下,过过劲。
  我取了个枕头给她垫到了屁股下面,这样的话股门高一点,不用她侧身那么难受,还不用担心挤了肚子里的孩子。
  给她的股门涂了她娘专门做的润滑油,我就握了硬物,对着了那桃花源下的小密门,探了一点头进去,轻轻地转了几圈,还是有点紧,不过,比第一次要通顺一些。
  这一次不用石庄女人自己猛受了,可以一点点地挤进去。这男女插阴门的事,如果不是听她娘讲历史渊源,我还真以为是现代人的新奇发明创造呢。原来,这男男互孪,靠的就是这么一个阴洞,而女女互淫,却用了那些精巧的器具,古已有之,怪不得连近现代的一些大师级的巨匠们也会写到这些瘾淫。知识真的是无穷的噢。
  全部挤进去以后,我没有插动。用手温柔地摸了石庄女人的肚子,围着**的外圈抚摸到她的脸,低下头,对住了她的嘴。她的哼声有点毫不节制了,还主动地摇起了屁股。
  她的“哼——啊~~~~~~~哼”一唱三叹,此起彼落,有点高腔绕梁。我正要挺住家伙,猛力大动的时候,听到了二妹的娘的一声咳嗽。
  噢,还忘了呢,在石庄女人没吃我的第三次精以前,不能让她泄身。
  二妹的娘和二妹掀了门帘进来了。
  她姐夫,快抽出来,别让二妹她姐泄了。二妹的娘说话的空儿,已经蹬上了炕,待我的东西从石庄女人的小幽洞里出来,她敏捷的推倒了我,身子一挺,下身含套住,就啪啪地运作起来。
  二妹躺到她姐身边,在安慰性地跟她亲嘴呢。这肯定是二妹的娘在东炕上计划安排好的,说不定又结合实践,传授了不少可传的艳女术,共同来完成这第三次的引精工作。
  这一次,我在二妹的娘的身下是精神饱满,再度雄起挺进,抱住了二妹的娘的屁股猛捣,清晰的有节奏的双胯交击声,把二妹和石庄女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我这么大力地抛顶,二妹的娘迎受的更得意了,双手搂了我的脖子,双脚抵在炕上,渐渐地起了身体,引着我把腿立了起来。我蹲成了一个标准的马步,直接把她架在了空中。她的脸起了一种好艳丽的浅笑,腿舒服地搁在我的腿上调了调我的位置,欢快地起伏着。
  二妹适时地钻到了我的腿间,做了一个好好看的斜撑,用嘴含住了我那对不停晃动的精球。小滑舌热热地打着卷儿,里里外外地咂么。
  我知道,时候不早了,得抓紧了,三个女人都累了呢,石庄女人还等着吞了精,要我给她**一次呢。想到这儿,我也把眼睛闭上了,体内的那股热气快速地流转开了。
  几次大的耸动,让二妹和她娘都感知到了那即来的喷射,她两人都乖巧地退了下来,二妹顺手把套子取下,给她姐闪出了位置。
  石庄女人坐起来,等着我走近,张口含住,几次深套,我毫不犹豫地聚射了。
  真是爽到了极点。看着三个女人那心满意足的样子,我真的犯了迷糊了,感知不到我到底是处在什么时代了,就好象是在一个只有我们四个人聚居的部落里,快乐地做着想做的事,不用一点机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让人乐不思蜀的温柔乡。
  二妹的娘从外间取了四杯酸甜的水,一人一杯,共同举起,一块仰脖儿喝干了。二妹和她娘收了杯子,叫着二妹又回了东炕。
  我挺了硬长的家伙,按照前法,略分了分石庄女人的大腿,一挺劲捅进了小幽门里。试了爽度以后,就呼喝着展开了新运动。
  这一回,石庄女人不用忍了,可以放开手脚了。大动了一阵子以后,她让我趴在她的肚子上听,还开玩笑说:你听听,咱孩子也在帮咱呢。我嘻嘻笑了两声,不惜体力地急进急出,一只手还揉住她的小红蕾,给她增加双重快感。
  石庄女人泄了身,搂了我一会儿,柔声跟我说:你真行呢,到东炕去吧。
  我两手轻托了她的脸腮,说:你倒真懂体贴。说完话,我赤溜着光身子,起身就要下炕,石庄女人抓起我的一件棉衣,给我披在了身上。
  掀帘进了东炕,还真感觉有点冷呢。不过,感觉挺清爽。
  上炕的时候,二妹的娘把我让到了中间,问我:咋还没歇着呢?
  我确实是想歇着来,可是考虑到二妹和她的娘都还没得着最后的放松,咱就英勇一把,让两个女人都结结实儿地受了热精,浪到**,那睡着觉不知会有多爽快呢。
  先抱住了二妹,直接实施了突入。因为都在航道里,所以一进入,就大进大出。二妹一受力,就喘气不均,哼声即出,看来,都在等着呢。
  咕咕唧唧,噼噼叭叭地搞了有几百下,二妹长呼了一声“娘——”,就一硬一挺一软地媚酥了身子,柔柔地吐了几口长气,绵软地靠住我,东一口西一口地在我身上亲了几下,便倦意来袭要迷晕过去。她往外推了我一把,往里移了移身子。
  我转过身,抱住二妹的娘,先没进去,只静抱着。
  二妹的娘问:刚又给二妹了?
  我说:嗯,不要紧,一会儿还有。
  二妹的娘说:以后可不兴这样了,铁打的身子也不行。
  真是个又艳又体贴的好妈妈呢,我忍不住贴在她耳边,小声地喊:好妈妈。
  啊呀,别,别。二妹的娘紧着说话,却既惊又喜地搂紧了我。
  艳妈妈,我得进去了。我说完话,把家伙一挺,搂腿斜挎,就驶船入港,里外铿锵了。哧哧溜溜地梭子枪对着艳妈妈的会旋洞,又来来回回地进行了数不清次数的穿舱。
  不知哪家的雄鸡高唱了数声,窗外的大天已经有了一些光亮。二妹睡得十分地香甜,那小嘴还带着笑意。艳妈妈栊了一下她的头发,娇艳带羞地搂住了我的腰,细细地吻了我的耳朵,跟我说:她姐夫,要不你现在歇了吧,天都快亮了呢。
  按说是该歇了,可是艳妈妈为这个为那个的忙了大半宿,净忙活别人去了,自己还没得个爽快呢。看她那春意绵绵的样子,真叫人心生怜意呢。
  我扑下了身体,正正地压住了她,把硬长的根子舞弄起来,跟归海的鱼一样,顺流而入,连推带挤,东碰西撞,尽在艳妈妈的航道里撒欢。
  艳妈妈艳声如潮,双手抚了我的头,微起了点身子,噘着那俏嘴儿,寻住了我的唇,啾啾地亲将起来。那软软的灵舌在我的口腔里四处深探着。
  她的激荡的下身如蛇般滑溜,适巧地迎合了我的撞击,一拉一推的成了扯锯拉锯的一对玩着无拘无束的童年的孩子了。
  二妹的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我感觉她的套住我的茅草房跟个水磨似的转着了,快倒不快,徐也不徐,惹得我在她身上直打扑楞。那蒲草如丝一样的软身子,柔贴得我离了她的嘴儿,啵啵猛吐长气。
  这样快乐的战斗,我还真想进行到天亮呢。
  这种紧贴的大搞,倒不用什么姿式了。感着二妹的娘那火艳的紧缠,吐吐呐呐地以唇压唇,以舌对舌,上下的两股湿热都分不清哪里会更消魂了呢。
  檀口稍离,我再度把大力聚在了下面,抱了个侧面,看着艳妈妈**的回视,大枪高跨,要戳穿她的茅草房了。
  二妹的娘**碾转,大施吸功,口中莺语婉转,刻意承欢,似要把半生的淫空都要在这个快明的清晨着紧淘实了。
  哧哧叭叭的响声大作,二妹的娘猛勾了头,又搂下我的头,把那浪艳无比的性嘴吸住了我,啾啾地与下体的密擦声合作了一处,咕咕呱呱地春声和密击越来越猛,越来越颠狂。
  我的下身剧烈地挺转,每深捣一下,就更得了那肉壁的刮引,淫力随着气脉的流转,说不清是几百还是几千下的热刺,直把一股子的热精一古脑地掀泻到了二妹的娘的身体里。
  二妹的娘被我的脉气和热浪一冲,“咳——哈——”地长出一声,把整个身个都团在我的怀里,只任那滚烫的阴液一股股地浇我的火棍。这浪波淫意袭得我,不及把浪棍从二妹的娘的身体里拔出来,就畅意地闭上了眼,酣睡了。
  好睡之中,听到石庄女人唤我。
  是宋兰在北京开完了会,还没下车呢就叫小玉来带着一副院长的车到石庄来接我,说是要我见一个人,还叫我着紧了背点啥的,练练文雅语言,要当成大事来办。
  我才没那么笨呢,练什么**文雅语言,费那个熊劲干什么,到时候见机行事就是了。我他妈本就不是那文明人,装什么儒雅的穷酸。
  小玉见我不紧不慢地捣扯衣领子,抻裤子,直劲摧我。我却还一步三晃,照了N遍镜子,还让二妹给我在脸上扑了点香粉粉。你们别骂我贾宝玉哇,我这个毛病都是小时候表姐把我惯的,她擦什么我就擦什么,结果经常弄得脸白唇红的,惹得学校老师经常伸出手,把我当女孩摸。
  俺这么注重自己的出门形象,完全是由宋兰一手造成的,她领我见的那些人不是音乐行家就是舞蹈大师,弄得我得了出外捣扯症了。
  跟二妹亲了个嘴嘴,给二妹的娘一个迷眼的微笑,摆开大步,跨上汽车,就先驶火车站了。
  司机拿捏得很准,停好车,进到站台上,等了有两分钟,火车呜吐吐地开过来了。
  宋兰冲我招手,我却看到了旁边的那个美女,我呆楞了一家伙,电视台的美女主持怎么会跟宋兰一起,部队的计划生育工作也用不着地方电视台做宣传呀。
  白领式的见面点头很快地就过去了。我摆着有力的双腿为二美打开了车门,还非常有肢巧地让小玉坐到前面带车。这样子我就可以坐在美女身边闻闻香气了。其实,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身上大概不大会有香气了吧,有也是意淫的成份。
  这倒是个意外的惊喜。宋兰没告诉我还有这样的美女相陪。不过,虽然,她长得美,有远黛的春眉,有深潭碧洞的两湾秋水,有可人若婉的嘴儿和鼻子,可是,咱却没有对她象蕤蕤那样的仰视,心中涌着的是,移近了漫心散意的探看的冲动。只要是这么相伴一会儿,管她是谁的女人呢,近芳细赏了,意识里感观上臭美那么一阵子,就算对得起老天爷对美的巧造了。咱黄镇可不是见了女人就想搂将起来造花枪的人。
  车上,由于二美较累,就没有过多的问候式语言和无聊的臭显摆的乱扯大事,她们都闭上了眼小歇。
  进了酒店,洗了澡。宋兰与葫芦市的女主播——战若若就嘻嘻哈哈地喝热饮,有声有色地放开了声音,讲路上的见闻。
  本来我是小睡的。听到她们的喧哗,装模作样找了个绅士式的哈欠。趴到沙发上,伸出手,摸着了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小玉的嫩奶,被小玉不太想拒绝的拿了出来。
  开开睡室的门,就与那位显得对我也好想有探究的著名的电视台女主播战若若说话。其女,不媚而媚,大骚而骚,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交谈中得知,其人是准备选调到北京这个大腕云集,男男女女想成名成家的地方,拼膊一把。据她自己说,很成功。说是这成功里还有宋兰的鼎力相助。言外之意,在她认为,象这样子的高层次流氓,逄是宋兰的极有希望达标的爱情追逐者,因为裙带关系,所以,亦应在若若这位艳名四播的女主持的感谢之列了。这顿接风喜庆饭局是她亲自掏钱。美女主持看我那眼神,就好象要扒光我一样,我感觉自己是赤身**的,被美女生吞活剥着。
  【天生流氓】第178章 小河淌水
  第178章 小河淌水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83字体:+大中小-
  当然,美女主持找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要在离开这个小地级电视台之际,作一档响当当的节目——雪山探险四人行。要我好好地准备准备。
  做这个节目起初我是不肯做的。这里面不好说呢,从宋兰诡秘的跟我眨眼的神态判断,她没跟北飘主持人若若说实话。就****电视节目的严肃性来看,要想播出我和古兰卡卡和宋兰,还有阿举那样子的非正常的下体实接得以救命的强档节目,那只能是掐头去尾,播出来的只能是隔靴搔痒了,说不出点什么道道儿了。再说了,这各级文化官员的审查,还不得烦死人了。要是真是因为这点子事,断了她的北飘梦,那好几个人心里不都得难受吗?
  我的回答是不能做,还劝她:值此敏感时期,应以稳求胜,可以把功夫都下在内功上。到了北京,可不象咱这小城市,人家那个个都是财貌双绝,学富五驹的,外功有了,要拼就得拼内功,拼文化底蕴。
  看咱如此的说话,好象挺有判断力和把握力的。但,其实,一遇到紧毛事的时候,就热血充涌,张狂得没边了。
  那天跟美女主播战若若天南海北的胡聊着吃完了饭,就在酒店里,跟宋兰大搞了一场。宋兰因为有雪山之行,受力大增,而且有向****发展的趋势。
  咱由于没有先人的性理论作指导,不知道还要有美女变****的整训计划,只是顺其自然的,把从二妹的娘那里学来的一些东西,随心所欲地用一用,适当地增加淫欢迷狂度。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宋兰肚子里的我孩子的问题。她很快地就要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按照单涛涛医生的话说,孕期到了五个月以后,搞是能搞,但不能狠搞,而且,最好是就不要搞了。
  既然这样,那就得趁着这个功夫下狠手多搞几场,。宋兰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她觉着,让男人搞透了才能叫女人呢。
  安排好小玉陪阎凤回东港军分区的演出队报到的事,我和宋兰就准备大搞了。首先得准备吃的喝的,然后就是适当健健身,增加身体活力。宋兰主要练习四肢支撑能力,我主要是练气导脉,强化雪山之行而得的扎实内导之法。
  期间,还学习了A片和未央老先生的一些外技。每于宋兰因A片和古春宫的挑荡,激颤欲交之时,我都适时给其导欲止意,以备大战。首发有些姿式因书中插图未能尽窥其姿,我们是着衣进行演练的。
  这样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了四五天。虽然有骚汪琳打电话,或者故意到宋兰与我所居的偷情屋乱探,但并未影响我的宋兰的修练。基本上宋兰能有了一半的小瑜那样子的耐久力和三分之一的承受力。
  在周末到来之际,我和宋兰早早地去酒店吃了中饭,趁着早春的太阳散了会步,就回到了偷情屋。洗了澡,我们就分床睡了。
  我睡得很香甜,快醒的时候,还得了一个小美梦:那几束梦里经常出现的雪山之兰这一回就静静地开在身边,有一朵竟赵变越红,娇艳得让人有点心跳。
  起了床,叠好被子,铺好床单。放好枕头,一切进行得非常安然。我深情地看了看蕤蕤的这个宿舍。
  好温馨简单白净的床单,毛巾,是放在脸盆里,压在香皂盒上的四四方方的豆腐块,那样子无声无自息地稳稳地傍在旁边的牙缸旁——这些都还让我觉得是蕤蕤在倩影飘移呢。
  人就是这么怪,心里边痴痴地想念着一个女人,身体却还要跟一个女人搞一场肉欲大战。人说欲而天生,但心却不能掩情。一个流氓成性的男人苦寄了情,倒得了尽欲的腾欢,也是一种有失有得的平衡。
  轻轻地推开了那间大睡室的门,看见宋兰被一束阳光照着,那么写意地几束透过树影和窗子的夕阳倒真添了“春风恨渡,时光揪人”的痛喜感。
  掀了薄被,和衣躺在了她的身边。依着小睡的宋兰,也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在脑子里过以往的与她的小电影。
  正趁在迷意朦胧的时候,宋兰的手滑到了我的胸上。
  她人似乎是半醒着,喃喃而语:阿镇,亲我——亲我——。
  啊好好,身体有知自渐意。宋兰迷乱乱地拉了我的腿,往她的身体上靠。我掀开被角,见到了她的那片芳草。她倒真会体古意,要于半睡之中,让我进入了。
  更好看的是她那小尖的挺乳。红扑扑的还没开叉,不知的还以为刚是春豆初开的少女呢。脸上倒显了**的春情了。
  我转起身,对着那对仍然保护得暖玉一样的翠峰,抚上双手,轻掩了,散了手指,象拔弄春笋一样的,向下滑动。
  嘴含住了一个嫩蕾,惹得了宋兰的一阵轻颤。她扭了一下身体,展开大腿,等着我的摩擦。我脱完下身的长短裤,偏了一条大腿,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都有些急得不耐了。觉到了我的磨动,猛的两腿一运力,夹住了就绞起来。这一绞,就把下身剪成了一处湿地,更呈汪洋之势。
  可能是嫌我的上下抚弄过于轻漫,宋兰盈身翻上,把练了近一周的猛力全用上了,嘴里呼呼地吐着浪气,咬住我的耳,大力吸啜了了一阵子,就嘟噘着她的小嘴在我的脸上没东没西地猛亲。她的那手在我胸上游转几下,忽的一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了我的猛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胡乱地摆弄。
  在晕浪半迷的性渴中,宋兰这几天的技术习练有点没全用上。握住我的胀家伙的手型也不对,使力方向,歪七扭八,特散乱,根本就不是那那种顺溜柔滑地套弄,完全是五妹夹棍的狂舞。
  宋兰被淫的渴饥催发得屁股都不知要怎么扭了。起上落下的就是不知道,以手导物,主动找插。
  真是个不懂床技的**,男人的欲君就在她的蓬门勤探了,竟不知邀君入门。
  该是咱出手的时候了。
  把宋兰的狂摆的浪臀一扳,一手拉住她作乱的手,对正了她的幽门,咕嚓一下,訇然有声。
  宋兰这才明白正根的极妙爽处,屁股一拧,尽根磨压。
  我的上身还挂着衣服呢,扣子只解了俩。宋兰低伏着身体,挺着个拔愣过来拔愣过去的,倒是有隔衣骚痒的奇效。她抓脸弄胸的在我身上舞扎了一会儿,手儿一扯,把尚系的衣扣扯绷了,还呼喝:坏蛋,脱了,快脱了吗。
  脱当然是要脱,可现在下面那么紧上紧下地套着,上面又压又摇的,我那能得个空呢。我索性支起了小腿,屁股一挺,把宋兰顶到了空中。顶了没几下,宋兰使力一耸,下身脱了胀套,哧溜一下竟滑到了我的颈部。
  这一下好,改成口口相对了。宋兰还趴着身子,脸偏在床上,还浪骂:妈的,使那么大劲干吗?见我没反应,又急急发淫令:操,快操呀。
  她的秘阴就近在我嘴边,我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两手捺住她的美臀,略推了推,我的嘴就进驻在她的浪岸骚边,直掩漫堤草线。
  里面香液顺浸,捂得我的鼻子、嘴、脸到处是玉液琼桨,长伸的舌头早滑蛇一样的探进幽深里无尽地搅动了。
  宋兰的香谷是一种包缝式,未开时如一锭粉红元宝,合口微缝,让人极觉诱惑。舌尖挑开了,仍觉它欲合的缩力。
  做得这么多了,还真没好好地细咂她的小柔包呢。宋兰因为阴痒,老想合她的腿,想深钻一下都难。我干脆一使劲把她翻转了身体,压开她的大腿埋头开河了。
  真有点小淌水河的样子了,顺着暗红的股沟,那湿莹莹的滑液,已经延至大腿了。舌尖挺直了,插进她那蜜谷,转着圈儿的碰她的肉壁,一下一下的,搞得宋兰两腿直打突突。
  她真有点急了,抓住我的头发,急喘加乱喊:阿镇——快——受不了了——啊呀——操。
  能发出如此不顾羞耻的淫志,这在宋兰来讲是破天荒头一次了。如果要下一个论断,应该说是淫女是在追求爱情中练成的。
  宋兰已经急得浪不成声了,该动真家伙了。
  我抬起头,把俺的小痴情人儿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架,调弄了一下旗枪,对着那滑湿,咕咚咚地又入了湿海浪门。
  这一入,感觉四周壁的紧围比刚战时还紧,那吸扯包掩的混合力着实让咱舒坦得直哼哼。操自己喜欢的女人真好呢。棍被夹弄得那么舒服,再看到女人那淫欲兴奋的脸,还听着低唱高喊的柔柔婉婉的春声,对了,还有嘴。嘴巴亲上那柔弹弹的双峰,就快溜溜地在峰回路转里吸探了。
  好爽呀!跟宋兰做了这么多阳与阴的交合,今天终于不用做任务了,可以好好地发狂发歪了。
  我挺起大枪,呼噜噜地跟喝稀粥一样地干了几百大棒,搞得宋兰极其抓狂。不管抓住我的胳膊还是胸,手指一使力就掐进了肉里。嘴里的喊就更不着调了:好哥哥——镇哥哥——要死了——快——操烂了——不行了。
  【天生流氓】第179章 春意滿襠
  第179章 春意满裆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31字体:+大中小-
  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宋兰斜了身子。我后侧了一点,半蹲了,一腿伸直,另一腿屈靠在宋兰的浪臀上,又稀里哗拉地猛动起来。宋兰猛挺着她的双股,纤腰后扭,一对星儿似的媚眼,散了无数的缠线出来,吸得我急喇喇地贴紧了她的身子,下了死力捣她的阴河骚田。
  床上的宋兰真是骚得迷死人了,原来,女人都是有骚的潜质的,只是困在不懂开发。没有性理论做指导,光靠我自己瞎摸索,实在是走了不少弯路小瑜只管用实践,西方式的器质性的实践,也没有东方人种的性理论作指导一切只能靠本人在女人身上的摸索了。
  我干一下,宋兰就哼几声,干得急,她哼得也急。早忘了她自定的操不发声的戒律了。这一弄又是几番转合,宋兰星眼闭了,长气猛出,吐了“要死了——真的死了——”这几个字,身体就发狂乱扭。
  咱的小情人真投降了,咕唧的一股子烫热,随着我的长杆外抽,猛的吐泄了出来,那急摆的身体象狂风突止一样,立时就静了,那乱飘的长发,柳条儿一样的顺在了脸颊边。
  干完第一波,才知道黑夜已经黑了我们的房间,将一抹夜的神秘又给了我们这一对光身的男女增添了神秘的气氛。
  抱着宋兰到了浴室,给她搓弄了几下,她又来了兴致。首发我说:得补充几百大卡热量了,要不然,接下来的那什么战恐有油尽灯枯的危险,很难全身而退。
  她嘻嘻笑着说:准奏了,弄点水果和饭吧,以利再战。
  饭都是点心和熟肉食品,水果是早就准备好的。弄把好了,放在餐厅,又觉太正式。干脆端了一盘到了浴室,让洗好了身子围了浴巾的宋兰张开嘴儿吃。
  正吃着,听见门铃嘀个铃铃地响。我披了件睡衣,开门一看,是美女主播战若若。
  她怎么这个时候来呢。俺和宋兰是情人久别重会,虽然已经有七八天了,可我们今天才开始久旷后的紧咬密合期,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接待客人,谈别的事情呢。
  可是她的脸上洋溢着不可抑止的兴奋,也没看宋兰在哪里,就跟我说:咱的事定了,得赶紧筹办了。
  这什么话说的,什么事能比跟情人急,就是搞一夜情也得看看火候,哪能这么紧锣密鼓的。我有意识地揽了一下睡衣的腰带说:这个,这个,若若大姐,都夜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谈,这不准备休息了呢吗?
  休息什么?天还没擦黑就休息,兰姐呢。若若在卧室没看到人,就到了浴室里。她“噢哟”了一声就闪身进去,关上门,跟宋兰唧咕开了。
  唧咕完了,若若仍是笑颜盛开的样子,不过,那扫到我的眼神多了一些神秘的因素,有了惊奇和进一步探奇的含意了。她跟我说:兰姐同意了,咱们到隔壁房间二人世界式的详谈。
  隔壁房间是蕤蕤留给我的第六因素的存在,宋兰怎么就同意了呢。
  可是拒绝女人,尤其是美女,是咱鄙人的最弱项。人家软语一求,往往什么难做的事都会去做。
  进了蕤蕤的房间,若若拍拍这,看看那,很惊奇的样子,还睃么着一双秋水之浪眼盯着我看。
  她很有礼貌的问我:黄镇小弟弟,我可以坐到床上去吗?我“这个这个”了两声,同意了。
  坐到床上,若若的两弯深潭秋波频频地扫着我说:咱们已经报请电视台领导批准了,要实地雪山再行,把你们四个人的惊险全部重现一下,全景实录。
  我坐在一把较老式木头椅子上,思虑再三,说:若若大姐,这恐怕肯定不行。那条鬼河,打死我,我也不去第二次了。你要知道我们四个人,把命捡回来是多么地侥幸,用九死一生也不为过,而且,还有人做了最大的牺牲,你可能不了解有些身怀非常人追求的世外超人的那种牺牲,那是比丢了命还紧要,所以,我想,你们要拍,也就拍个重上雪山行就行了,拍拍勒勒车,拍拍那条救人的神狗卡卡,走走那条难走的雪山路,具体的所谓上次历险的重现就不要了,那里面有太多不为人道不为人识的痛苦和艰难。
  黄镇大哥,你不要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外景拍摄任务好吗,我做为一个电视人,遇着了这么一个传奇,不拍出来,我一辈子不心安呢。你不让我拍,我会死不瞑目你知道吗?
  没有这么严重吧。你要知道,要重现我们四个人的历险,仍会有丢命的危险。我不知道你们的外景组会派多少人,但是那鬼林鬼河的,我到现在还做噩梦着呢。你们要去,也得把命准备上。我知道,既然宋兰同意你来游说我,肯定她是同意了,但是,阿举和古兰卡卡不能再参加了,你们怎么说我也不能答应。我就想不明白了,若若姐,你马上就进身北京了,何苦地为这么一个节目,甘冒奇险呢。打消这个念头吧。
  若若说:我已经下定决心,排险万难了,已经箭在弦上了。
  我说:若若姐真是个电视疯子。不过,除了拍这些,你们其他的还要拍什么?
  其他的,什么叫其他的,黄镇大哥,我要的是实景拍摄,只不过答应你不再去邀你的那两位换命朋友了。兰姐说,你有在雪谷救人和你的与熊搏击及受伤后的深度昏迷后的神奇苏醒,这些我都要的。
  你不能要!我异常坚决地说。
  怎么了?若若瞪着那双被宋兰骟乎得发了痴狂的眼睛紧追不舍地问我。
  我没有忙着回答她的话。我想,我的那些在雪山遇险的奇遇,如果仅就是显摆,说不定能显摆成****第一新闻。可是,我应该显摆吗,我跟宋兰反正都是两个疯疯颠颠的人,怎么弄都成,反正一直是新闻不断。可是小范师傅和单涛涛不成,她们俩,一个是我精神追求高层次的引导者,一个是我向导的指路明灯,让她们浅薄地满足世人的好奇心,决不能行。
  快说呀,若若又逼问。
  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背着手走了几步,站定了,眼睛带点淫艳的看着她,说:若若,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宋兰经历了那么大的丢命还会跟得了失心疯一样的要跟你再去疯一次,她跟你说过,我们是用什么法子在雪谷救人的吗?
  没有,兰姐让我来问你。
  这个不能告诉你,假使真要重现,你们也不要拍摄这一骨节,就算你们拍了,也没有哪一个疯傻的领导会同意你们播出。
  为什么?
  因为对着一个有点陌生的女性,我说不出口
  为了打消若若的痴狂念头,我决定冒险用威胁她脱衣服和我露出下身大家伙的办法,吓吓她。
  若若好象早有话等着我,说:我打算做你的亲密朋友。
  我说:那请你把大腿拉开,我把当时的一个小细节给你重现一下。若若真的把大腿拉开了,很鼓励地说:来!
  我在抽屉里找一把剪刀,作势还空剪了几下,大声说:我要开剪了。
  把剪刀触到了她的大腿处,她一点儿也不惧。还很郑重地看着我,说:开始呀。
  这玩意没法开始了。我心里嘀咕:这什么美女呀,认识才几天的人,要剪她的最最隐秘部位的衣物,她还欢迎的样子。
  看到蕤蕤的挂在墙上的军衣,我缩手了。收起剪子了,跟若若举手投降:美女,我无条件投降,但是,无论如何,我办不到。
  什么办不到?她狡黠地问我,伸出她的胳膊,让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这一拉,她就借势靠到了我身上,坏坏地说:是不是这里面的爱情氛围,让你没办法下毒手,那好,咱们去跟兰姐换房间。那屋好,那氛围正合适。
  换了房间,我也没下毒手,拿着个剪子瞎转悠。这一次,若若更过分了,直接躺地上了,叉开腿,拿眼跟着我,相当挑衅。
  剪呀,怎么不剪了。兰姐还说你是世纪末第一猛男呢。白瞎了。
  谁说我白瞎了。我当时不知此乃激将,一下子就中了美人计了,操起剪刀,对住她的裤子,咔嚓嚓给她剪开了,露出了纯白色内裤。
  我想起身,被若若拉住了,硬要我继续剪。
  还要怎么剪,那透明的内裤把她那芳草地都显了出来,更可怕的是有一小片都已经濡湿了。这说明,不光我这么个大男人,已经春意满裆,她这美女也实打实下身淌汗了。
  正楞神呢,我手里的剪刀被若若拿了过去,又是咔嚓嚓,内裤被剪出了一个大窟窿。
  这下好了,纤毛毕现。若若那外翻张扬的与她的外表清纯看着中那么的迥异,所谓的外冷内热大概就是如此吧。
  接下来呢。若若闪着一波又一波潮水一样的秋波问我。
  这还用说,接下来就是我掏出大家伙往里面捣了。我当然狠想捣了,可是现在不能捣。现在捣了直入蓬门了,那我还就得对她百依百顺。
  【天生流氓】第180章 安全套都弄爛了
  第180章 安全套都弄烂了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240字体:+大中小-
  她说什么我就得答应什么。答应了就得跟着她再去历那个鬼林鬼河。
  咱别的不顾,咱得顾命呀。宋兰肚子里的孩子,那是咱的种哇。
  我跳起来准备逃跑,却被若若迅捷地抱住了腿。大发雌威:不行,说话不算数。今天说什么也得全试了。要不,我就打电话给你的古兰卡卡了。
  她这一招很管用,我马上一屁股坐在地上,给她下保证:好好,答应你,这一晚上,都给你演示。
  若若很粗鲁地抓住我的隆起部位,抖颤了几下,说:重量不轻呢。
  我照着那次在雪谷给阿举割裤子的样子,用剪刀剪开了,内裤没剪,直接扯碎了,比若若粗放多了。
  胀硬的长物挺立在空中。
  若若唔了一声,先试着碰了一下,忽然把我扑倒在地上,两手满握了我的精球,俏嘴一张,含住了。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我这是虚张声势地还要按照程序办事,其实心里边感觉被美女若若含着大热棒子不知有多么舒坦呢。
  若若嘴巴吐纳着我的硬根子,含混地跟我说:行了吧,大流氓黄镇,还装呢。
  虽然已经被美女扑到了地上,开始进行含交,但有些交外的意思,我觉得必须跟她说明白。人家这么一光闪闪亮晶晶的美女主播,哪会是单纯跟咱**。
  若若的嘴巴含套功夫很厉害,肯定也受到专业训练的。回答我的问题时先是深套了几下子,然后说:你说什么都行,反正我是不见雪山不舍劲。缠也得缠死你。她嘴里含了棒头头,还故意用那魔眼瞄了瞄我,又说:从现在开始,每天晚上我都来这样的,不对,还要更深入的。亲爱的,下面的内容你可以继续演示了。
  她停了套弄,坐在我大腿上,用手拔弄着我的硬家伙在空中晃荡。美女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歁负人吗。展了个被展开了裆的香胯,还相当得意地拌搂着她的腿,好象男人不知道她那迷死人的幽草谷有骚引魔力似的。
  真有点逼人太甚了,那两排并梳的小河岩草,一溜直线通到了蜜缝处。蜜缝微张开嘴,润湿湿地跟上门找人家讨水喝的恬美少女似的,欲说还休的。看着看着,我都有点分不清哪儿是她会说话的嘴,哪儿是她不会说话却又胜似说话的嘴。
  还是若若忍不住,拉了我一把,迷住眼,躺在地上,硬勾住我的头,扯我压在她的身上。那小嘴啾啾就要来寻我对吻了。
  我打了一个愣怔,甩了一下头,极力克制地说:若若,咱先说好了,宋兰可以过雪山,但不能入鬼林涉鬼河。我呢,就凭着你对咱这实诚劲,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上刀山下油锅也毫不畏惧,在所不惜。
  行了吧,我的好流氓,好男人,话恁多呢。若若真有点急了,粗暴地使劲往下按住我的头,就四唇交接了。
  亲得有点天塌地陷,若若的呼吸都不知怎么个维持了,身子极力地扭着,腿胯不住地交剪。这是真的骚了,那白嫩嫩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就跟误吃了春药一样。
  我晃了晃自己的家伙,对住了她的蜜口。脑子里忽然记起了雪谷里对住古兰卡卡那冰阴时的样子,当时那感觉挺神圣的,真的,虽然有欲,但是救人的善念最大。
  庄重心一起,我就暂离了若若的又甜又润的嘴儿,立起了上身。左手立了一个佛掌默念起小范师傅传我的心法口诀。
  干吗呢~~~~~~~哼~~~~~~~~~又折腾。若若一脸欲火的闪开眼。我没理她,完完整整地运了一遍内养功。
  若若使坏,抓住我的硬根要往里插,我使力把住她说:若若,你,你先咽几口发骚的口水,我得给你讲说讲说。
  若若点了点头,手也没松,就这么抓着,随时准备摁入。
  我说:雪山的那一幕是很殊胜的,也会让经历过的人心里美妙一辈子。当时当地,男人女人的那点禁忌没有了任何意义,而唯难再得的就是生命的接续和心的通灵。所以,你现在要压着欲火,一定不要急着乱动,让我先给你演示当时的以心触心的内感。
  看着若若松了手,我把性根稍微往里进了一点,然后还是佛手单立,运起了我比较能自如控制的内养功。
  劲气传进若若身体的时候,她震颤了,摸着了我的一只手使劲握住了。我的性根一点点地往里推进,有意识地在若若的密紧的肉壁上加了旋劲,惹得若若一阵紧似一阵的颤栗。在长根捅至她的极处时,若若“唔嘿”一声猛叫,抖颤颤地**了。那张欲后的粉嫩潮红的脸,美艳得不可方物。
  这时,我才看到,她上衣还没脱呢。我解了她的上衣的扣子,松开了她乳罩的锁扣,把一对**展露了出来。真美呢,美得都不想用手去摸。要光论美,若若是我遇到的最美的女人了,是那种应该定性为淫美的类型,可以先欲后情的那种。
  若若过了飘仙的晕劲,睁开眼,嗯哼一声,坐起来抱住了我。
  阿镇,你快带我去吧,不拍电视咱也去。
  我问她:我那内引导息厉不厉害,带不带劲?若若使劲点着头嗯嗯着。这一次没用他说,我挺起泡在若若的密幽里的老胀老胀的硬物,就来了个小范围快插。
  若若闭上眼,晃起了腰。头后仰着,左一歪右一歪地,那齐肩的长发飘来荡去,说不出的淫艳迷醉。嘴里哼哼啊啊地合了我的**的节奏,时急时徐,淫然自得,有点此淫只醉今生的味道。
  我最爱的就是女人的这种一点也不造作的美美的骚态。这么眼观体受的,耳里边听着那哼如天授的浪音,鼻里吸入的是女人潮起后的体香,真的是无极逍遥。
  狂放得这么冲插了一会儿,若若的手臂开始乱摇了,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费劲地解开了军服的扣子,若若的身体猛的扑贴了上来。
  差点被她推了仰八叉。赶紧用手撑在了地板上。怕她再来更猛的,我用手撑移了几下,把我们移到了一个角柜边,角柜的旁边是沙发。这样子可以后倚靠住了,任她乱抓乱挠。美女在性上抓狂了,就跟女魔头似的,什么招数都有。
  靠!早知如此,就不移位置了,还不如躺在地上装赖猪,任她滥使魔爪。现在倒好,倚硬实了,她得劲了,抓了挠了还不算,张开樱口就咬。我的肩上,胸膛上,不多会儿就布满了或轻或重的牙印子。
  说不痛那是假的,她真咬,有的地儿都出血了都。实在受不过了,扳住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角柜上,立了高腿。揉了她几下娇臀,我身体一挺,一个疾猛的后马位的突进,就马踏连营了。
  若若就是那奔腾如飞的小母马呢,两条滑嫩劲健的长腿,时弯时直的,带着我的长根尽情驰骋。我两手扶在她的玉背上,前后滑磨碾推。
  这么呼喊畅快地快插猛抽着,正得意着呢,我感觉背后靠上了一个人。先是两团嫩弹弹的软肉,然后是那蜜草贴磨。
  回头一看,是春意满脸的宋兰。
  噢,还忘了呢,光跟她美欢了一场,肯定还不够,她这都受了七八天的学淫的习练了,还能不急。
  着紧抵实若若的美臀,用了导气之法,插下去就低住她那浪心,传一束通心的激荡给她。这一弄,若若又要疯魔了,怕她用牙去咬那木柜,拉住她双肩往侧边一拉,让她趴在沙发上了。
  沙发的外套被她几下就扯了下来,眼看着里层也在破了。我猛抽出来,再以大力往下急撞,用了有几十下,我的硬棒猛一阵麻痒,劲射而出。若若扑噜一下,双腿软了,一声接一声地往外吐长气。
  我抽出来时,她的淫液也喷泄而出。哈哟,安全套已经烂了,而且是粉碎性的,碎得一塌糊涂。千万可不要又种上小种种哟,要是让她要面子的老公知道了,不决斗,也得找人暗地里收拾我。
  贴在我后背上的宋兰,快速得跟猫看见了老鼠一样,倏地一下又贴到了若若的身子上。
  我当时没顾上想这两位美女是不是提前有了什么协议了,只感到这美艳双叠无比的刺激,咕哧一下就刺了进去。
  宋兰娇呼一声,淫浪靡靡地回过头,闪撩开媚眼睃了我一下,就开始啊哼她的新音乐。那娇声真的成了一种主旋的乐声,咿咿扬扬的,在受了我的突袭的重击时,会突嘣出极不规律的高爆破音。
  声声老公声声浪,还教叠股入爽林。
  若若和宋兰的四条美腿就那么顺拉在沙发靠沿外,穿动一次,四腿震颤。尚在**余韵的若若,受不了宋兰给她的挤压,呼吸极不顺畅地求饶:哈哟~~~~~兰姐~~~~喘不过气了~~~~饶了我~~~~~吧。
  宋兰根本顾不上管她,被我插击得摇着头乱顶,若若被她顶得胡扯乱叫:姐~~~~别~~~好疼~~痒。宋兰的头顶了若若的后背,头碰头地跟女同似地互相亲吻。若若费劲地东移西摆地,背过手在宋兰的背上乱划拉。
  我一下一下地直抵宋兰幽径深处的芳蕾,就象那过山车一样,冲一下就有一下的心惊肉跳。宋兰跟中了疯魔一样,扳起了若若的身体,上下叠压的一双玉体毫无头绪地起伏浪摆着。
  身子起空的若若得脱了宋兰的魔压,有样学样的哧溜一下滑到了我的身后,坏坏地猛压我的上身,让我伏到宋兰的背上,她还得意地“嘿嘿”了两声,搂住我的脖子,双腿一弯,蹦到了我身上。
  【天生流氓】第181章 身具異物,物盡其用
  第181章 身具异物,物尽其用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43字体:+大中小-
  身上背了这么一个尤物,深捣到宋兰的芳谷深蕾里,觉得很是实落。
  压力陡增,宋兰倒还不惧,挺着纤巧的双腿,翘着浪殿猛往后顶。
  咱是怜花惜玉之人,不能因为女人那个什么——啊——哈哈就那个一味地猛造,得浪而不狂呢。我前趋了趋双腿,尽量把若若给我的重量都分到我的腿上,轻抱了宋兰的胯部,来了个小夜曲般轻灵的抽擦。
  宋兰双臂一撑,起了身子。我只看到了她那反拱桥的美背下那半月似的乳峰在簇浪慢摇。若若在我的背上有意见了,用小手扯我的耳朵,拿话激我:流氓,怎么了你,快干呀你。
  百忙之中,我吐了几口气,抽出一只手拍了一下她的浪屁股:这不正忙着呢。
  不行,你有偏有向,刚才,你——你差点把我干死,快呀你。她说着话还用两脚去蹬宋兰的翘臀。
  宋兰摆了一下晃乱了长发的头,哼哼着说:你个死若若,我一会儿收拾你。
  这么闹笑的插着,宋兰的淫劲又大涨了,不清不混地喊:阿镇——别闹了——快——快吗。
  我刚要坚决执行,若若用手指嘬着个小嘴跟我嘘嘘:别动,别动,停下。这若若真够坏坏的呢,她两度春风了,不急了,倒来调理她的爱姐姐。这个时候要是停下了,那不得要了宋兰的命。
  只停了那么一小会儿,宋兰就急得乱叫了:老公——别吗——求你了——快哪——哼嗯——快干——噢哼———。
  她最后的那个“噢哼”是受了我的突刺发出来的。
  到了紧要关头了,咱得狠狠地打个冲锋了。我把宋兰的屁股略往上提了提,大力地深刺突进,一下比一下猛。宋兰那急颤的肉壁猛的收紧了,成了千抓手了,揪吸挟缠的。
  若若很识趣,要了我的嘴,吐出小丁舌,在我的口腔里成了耍探的小红鸟,这钻钻那推推的,两团酥肉里圈外圈的磨,直磨得我根子上的神经一波又波的酥痒、电麻。
  啪啪哧哧的好一阵子的大搞,宋兰“呜噢呜噢”的两腿直打颤,我也往里猛捣了几捣,咕咕地全射在宋兰的里面了。
  宋兰趴在沙发上,很满足地吐着长气。我用手摸了几下她的背,她却柔柔地抬手缠住我的胳膊,软软散散地说:我要你背我,快吗。
  背了宋兰,挽了若若,就一起到了浴室。
  连泡带淋的洗了半个多小时。我觉得跟给两位眯闭着眼的美女说点什么了。
  我拍了拍宋兰的脸,亲了亲若若的小甜嘴儿。噢,忘了交待了:浴室里躺不开三个人,我是坐在两位美女的两双美腿中间的,她们俩一头一个,枕在浴缸的边缘上,迷醉地微闭着双眼,任由那浴池壁上伸出来的两个小喷头缓缓地将水喷淋在她们的身上,水汽蒸腾中,这二美都散摆着身体做小甜梦呢。两人的腿交叉着,宋兰的腿压着若若的,我一伸手,她们的芳香谷都触手可及,但为了谈事,我很正经地打了个佛坐,还单手立掌于胸前,入了禅定(小范师傅教给我的内养功,禅定时也能说话,真的)。
  运转完了三遍内养功,我的没大有前后顺序的性话题就开始了。
  我说:不要以为(嘿嘿,又用):因为有淫欲,就可以无限度疯狂地搞。
  若若哼哼了一下下,说:那想要淫了,不贴实了搞,还不得急死。你说得轻巧,刚才要不是我和兰姐同心协力对付你,只一个人的话,还不得让你淫死。你那个高高手女师傅,怎么一点也不向着女人呢,传那个性淫**给你,她自己也深受其害呢。
  这个,这个,欲不可尽而可节也,这是古人说的,无比准确,颠扑不破。我立即严辞提请若若注意。
  趁着她没回嘴,我继续说:虽然时代给了我们尽欲的机会,但是,你要知道,有许多人的温饱问题还没有解决,所以,以现在的社会经济状况,淫不应摆在祖国人民需要的第一位,而应该响应伟人的号召,尽快地八仙过海,实现个体的先富,以使在将来有充裕的物质条件,而达到“大部分人皆能尽欲”的美好状态。
  宋兰终于忍不住嘎嘎地笑了起来,还用脚拇指挑弄着若若的小芳草,很意味深长地说:老公,那我们要富到什么样子,才可以“人皆尽欲”呢。她说到“人皆尽欲”时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若若很不庄重地把脚丫子放到我盘坐的腿上,用脚后跟蹭我的缩守回位的性根,还噢噢地**了两声,说:要照着你这说法,那些贫困线上的祖国人民,就不应该逼呀,**呀的触在一起干了,而应该迈动勤劳的双腿,用一双双勤劳的双手,解决了温饱,再去奔小康,奔了小康,才可以奔大淫了是不是。
  这个——这个——大概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我的话有点苍白无力了,没想到战若若同学学马列比我学得深厚多了。
  你可不要说这就是你的大淫思想。我听一位古人说过,人生而有淫也,淫则长寿哟,用白领的话说,有淫才有生命的质量。就象咱们刚才,这叫引领淫时代的新潮流。别忘了哟,流氓黄镇,你是个土生土长的土流氓,俺可是日本、美国、东南亚的全转遍了。亚洲四小龙知道不,他们的腾飞全靠着淫业带动呢。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生而就有的大淫之业一定会无比蓬勃地迅猛发展。
  我本来以为,小瑜的性理论已经是史无前例了,有点独孤求败的味道,可谁逞想,又来了一个若若,她完全是独辟蹊径,完全从人的本性出发,彻底抛离了经济因素对性的影响,而且,还以她大量的周游各地的充分实践,将我这个一瓶不满,半瓶乱晃荡的性理论家批驳得体无完肤。
  可是,人生而有欲是生而有欲,可是总不能因为农夫有欲,就让女王陪着她睡觉吧,再怎么着也得有点秩序和原则吧。
  听我这么说,若若拉散了我的禅坐,身体一晃,骚胯对正了我的因为她和宋兰的两脚的刻意挑弄而早已忽忽勃起的硬根子,浪摇着屁股深套了后,很有自信地说:黄镇同学,古有圣人,今有权威。这个,这个你应该明白的,古淫前辈——未央生、西门庆虽然结局不太好,但是,他二人是名头较大的淫民领袖。虽然不能与伟大的思相家、理论家同题而语,可也是骚淫领域的翘楚。这是什么,这就是权威,女人们向往的权威。
  拉倒吧你。我嘴里吐出这几个字,扳着她的肩,把她栽到了水里。宋兰不知我要干什么,眨巴着眼正发楞呢,我抱着宋兰那湿麓麓的屁股,拉到了浴缸外面,揉了揉她白嫩的屁股,握了大胀棒,对正了她的密门插了进去。别说,自从宋兰从雪山回来以后,对**的要求越来越多,正在稳步地向骚女的方向发展,我再跟她**,也没有了任务和必按程序来的拘谨,干得很自由,很狂放。
  若若从水里起来,照我屁股上踹两脚,骂我:你怎么比西门庆变脸还快呢,坏蛋,先插人家几下吗!她说着话就蹶起她那浪臀等着。我用腿顶了她屁股一下,说:去拿安全套去。
  她摇晃着屁股,非得让我先插她几下。真是的,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不讲卫生,我刚才也忘了,宋兰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呢,刚才插进去的时候才想起来没换套。
  快吗,十下下,就十下下。若若用屁股蹭着我,耍浪娇。我从宋兰的里面抽出来,捅到若若的浪贝贝里快速地插了有二十几下,用手轻拍了她几下屁股,说:快去拿套去!
  若若“哼呀嘿”地起身到外间去了。
  我坐到浴缸外,拿了一块浴巾铺在地上,示意宋兰坐到我腿上。我那意思是纯坐不干,可她移过身子来,分开腿,套入了。还舒服地后仰了身体,摇着屁股晃荡。
  若若回来,把避孕套往旁边一扔,在我旁边坐下,把两条腿耷在我的肚子上,调皮用脚指扯着宋兰的密毛,说:兰姐,你们搞着,我说着,咱俩今天给土包子、大流氓黄镇好好上上理论课,别他妈身具异物,不知道物尽其用。
  你上课吧,我可没你那么有理论,我喜欢实践。宋兰边摇边说。
  若若说:黄镇同学,你不要以为你因祸得福,成就了一个绝世大吊,你就可以傲视淫林,无敌于天下了。
  我苦笑:若若,谁说我要无敌天下了,我现在已经是满头包了,我想好好过日子。
  宋兰听了噗哧一下笑了,停了摇动,伏到我身上,叭叭亲了好几下,跟我说:好老公,那等咱们这次,重上雪山回来以后,你带着俺们两个娥皇、女英到天涯海角老老实儿地过日子。
  若若用手把我们俩拔开了,说:兰姐,你赶紧忙你的,别打岔。宋兰还真听话,又后仰了身子,闭上一双美目,浪峰波动,扭臀展胯地摇了起来。
  【天生流氓】第182章 娥皇、女英
  第182章 娥皇、女英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4182字体:+大中小-
  大概这就是女人的放开怀抱了,连娥皇、女英都出来了。若若这一回更放肆,一条腿压着宋兰,另一条腿压着我。揪叭了几下小嘴,接着讲:男权思想害死人呢,历史出了几个女人吧,不是私奔,就是斑竹泪,全是奴役女人的思想,要找个男以女贵的例子吧,也就武则天了,就她还行,奴役男人几十年。
  可是,我觉得奴役不好。宋兰浪骚骚地摇着屁股,还没忘了插话。
  闭嘴。若若冲宋兰发了一个极温柔又不失霸道的小狮子吼,正寻思歪话呢,被我抱腰托臀放到了我的肚子上,硬搂倒上身,亲开了嘴儿。
  她那艳样,早就引得我想拥她入怀了。滋味儿确实好。
  一被我亲住嘴儿,她那小香舌就搅动起来,跟那缠树的藤一样,一圈圈的在我嘴里转。她的股沟正好能磨着我的硬根子。两个女人很配合地一磨一套,确实有点向娥皇、女英学习的样子。
  我索性平躺了,用手垫住头,闭上眼睛,继续琢磨我的淫论:若若讲了欺男霸女的西门庆,还讲了偷了别人媳妇,陪了自家媳妇的未央生。我算什么呢。到现在我还没有一个自家的媳妇呢。在我身上浪唧唧晃荡的若若和宋兰都是别人家媳妇,按照现有法律规定,这叫婚外发生性行为,属于非法通奸。
  可是,我没逼着她们跟我通奸哇,要说逼,倒是若若有点逼我。从一开始她就怀有达成淫事的企图。这里的事体光用性解放肯定解释不通算了,不想了。
  两个女人这么投入地宣淫,弄得我不得不狂浪应对。抱住正使劲后顶着浪屁股又挤又夹的若若,我呼的一下坐起来,一手托住若若的两腿胯,一手支地,对住宋兰的浪门,呼呼生风地大抽大擦。
  再度接住若若的小嘴,大喘着气,上下两片唇圈住若若的小樱桃口,啁啁地猛吸。宋兰和若若的哼声猛然急促了,急搂的急搂,乱抓的乱抓,整得个浴室是浪声水声喘气声,声声入耳,还有那幽幽的体味,水气和那浪艳的美态,渲染得满室活色生香,那感觉好象是到了极乐世界了。
  先是宋兰猛蹬了几下腿,呼嘿呼嘿地欢叫着极乐了。往后退了退,给若若让出了位置。若若早就急得又抓又挠了。没等我抓起避孕套,就一抬起美臀套入了。
  看把她急的。咱不是会运气收肛吗,不是怕咱到时候使不出力哇,凭咱那经过雪山之练的那什么绝世的——那个——哈,不说了,一说,男人们女人们都说我乱吹。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要慎言,不能学一般男人乱吹牛逼。
  一套上,我就先顶上了,一点没歇气地顶送了有几百下,若若上气不接下气,还搬救兵:兰姐——帮我——快。
  没人帮她,她自己倒浪上了,在我身上乱亲,那浪词儿乱蹦:好老公——干死我了——哼——哼——让你干死了。
  若若呼哼着甩了几十下头,把一头飘柔的长发,甩得风起云涌,她自己的那浪香谷也潮落又潮起,那曲致的妙体摇了再摇,脸儿红了再红,艳了再艳。真是骚到了极处。
  伴着她的又一阵浪潮,我也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体里暴射了。
  ——这一场无极版的风花雪月的大长篇总算是有了终了。我还是背着一个,抱着一个回了睡室。两妇不一会儿的功夫都笑脸盈盈地睡去了。
  我掩好门出来,进了蕤蕤的那间房里。不知什么原因,眼泪就哗哗地流了,虽然我被若若封了个欲中之王,可是我却会常常在淫欲泄完的时候,想蕤蕤,想扬扬,痴痴地想,不由人地想。那种想,不是**之想,而是一种想望梵天圣景的想,谁的心里没有一个梵天圣景呢,只不过,好多人都被现实社会压迫住了,只顾着**贪欢了,甚或就象石庄女人、二妹和她娘一样,为着一个真心为她们脱贫的男人,倾尽了心智心力,光好好地活一回人就难,哪顾得上想什么梵天圣境。
  还有一个事必须得进行了,听说韩党那几个家伙仗着我的那流氓黄镇的混名,把连俊的那一帮人着实整得不轻,有一个家伙捅暴了连俊的一只眼,吓得出去躲了十几天,风声松了些,才敢偷偷摸摸地又回来了。为了给他压惊,汪琳给我打了不知有多少电话了。气得我把蜂窝煤式大哥大给关了。
  该跟他们联系一下了。我打开了大哥大。刚一开开,汪琳就打过来了。真是的,这都半了夜的不睡觉,又在哪儿瞎混呢。汪琳那头兴奋地不知在跟谁喊:通了,通了。
  汪琳软语温存地:镇哥,求你了,你快点来吗,你武校的小师妹都想死你了。
  好吧。我问了汪琳的地址就把电话摁上了。出了门,走了有半多小时,等着个出租车,上了车,告诉司机到那个半颗头迪斯科舞厅。那司机后半夜拉了个远客挺高兴,跟我搭腔:大哥,你行啊,真赶时髦,那的士高舞厅刚开没没天呢。
  我管他妈刚开几天。咱去是为了今后更猛烈地制造血腥暴力,给他们打气呢。虽然那个仓库主任折了腿,连三那家伙的腿和胳膊都断了一只,连俊被暴掉了一只眼,但我觉得还很不够,那些家伙残害的少女多了去了,就算搞掉几颗人头也不过份,这样子的小暴力跟被毁的比阎凤还厉害的那些少女们惨淡的一生对不了值。这里面,我当然最顾着的就是小馨幽了。小馨幽说的那几个人的体貌我还都记着呢,不往死里整几个我能心安吗我。
  九十年代中期,那会儿兴现代舞了,迪斯科已经有点不大前卫了,不过,混混们聚会弄个啥事什么的,还都喜欢在里面弄个包间,比较有来头的人,竟敢吸点白面啥的了。
  吸毒这样的事,咱得多瞎扯几句。有不少演艺界的人和一些早富起来的人,都以活得有质量为理由,大胆尝试,结果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不仅没了生命质量,可能连活人的尊严都没有了。后来的进入2000年以后,有不少年轻的女孩子,成了舞厅迪厅里的陪炮妹,活得特边缘。
  陪炮妹就是陪着吃摇头丸,然后不带套跟男人**,往往过不了多久,就会染一身病,甚至得了不治的性病,小命归天了。
  这个真是好痛心的一件事。虽然咱说的那个什么“欲不可尽而可节也”有好多看文的大大没往心里去,可是设若真为了追求生命质量的话,分辩能力一定得有。看我文的大大如果是年龄尚少,要紧记着:淫只是象吃饭喝水一样的人一种需求。只不过,这个需求因为现有的制度和所谓的人伦的约素,使它神秘化了,而导致不少人常常活在无淫的痛苦里,而致乱了心,就愈加堆在欲求里不能自顾。要是你们身边的亲人都能对淫有一个正常的心理,可以跟你们毫不保留地交流一家伙,少年们的性痛苦就会缓解好多,看个A片手个淫啥的,就没有罪恶感了。
  又说教了,咱老是好结合自己的经历,劝善。
  到了舞厅门口,迎接我的人中,多了一些不认识的男女,包括汪琳说的那个武术学校的小师妹,我也是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好看的喜欢咱的小师妹了。
  或许是咱有了一点名气,有人慕名而至吧。混子打架,也得先摆出名头,看谁的大哥名头响亮能震住人。我的混名远播,大体上有三条线,一条是汪琳的不遗余力,二条是韩党们的逐渐拥护,另一条是那天的撂倒的几个武术学校的孩子的传播,他们的途径是低级武术爱好者们的圈子,当然这其中也有些真的是出类拔萃的,要振兴中华武术,与一般的混混们有很大的区别。
  武术界的抱拳式子咱会(那是跟小范师傅那样子高级武术界的人学的,到哪儿都不掉份),咱有内养气撑着,越是大场面越镇定自若,用后来武术学校那个贴心小师妹宗响的话说,有武术宗师的风范。虽说,有点过誉,但咱喜欢,比当个混子大哥强多了。
  唯一不太宗师的就是咱酒量不行,进了房间,跟一帮太子党们胡喝乱喝,试了好几次以气导酒,结果很不成功,还弄得体内真气乱走,差点乱了内息。
  非主流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人们,最喜欢的是黑夜。一到黑夜就性奋,就抓狂。一帮子都算有点背景的混混们,因为有我这个大哥在场,闹哄哄的,搂着女人吃喝摸掏的,都快弄到天亮了,几个憋不住的劲的,搂了相中的陪嗨妹到房间里**去了。
  武术学校的几个孩子都没走,一直撺掇着我跟小师妹比武。小师妹是水泊梁山那地场来的,好象她爷爷还是青帮或是红帮的一个挺高级的堂主。听说那儿到现在还尚武,不亚于河南少林寺那儿的村村习武,武术学校开得一脚踩俩。
  小师妹的散手搏击很含蓄,但没有那种武术套路的虚招,很实落。怪不得她能在武术学校里当小领袖呢。
  咱的那拳法实在是不登大雅之堂,老底子就是爷爷教的无名三拳,近一点的就是小范师傅的两个师姐专门打我的那捣地拳,还有的就是跟混混们打架悟出来的那披风乱打拳。这样综合起来,我就给自己的拳法升了一下级:从无名拳升至七横八纵拳。将来要是有机会再得遇高手,咱再把拳法恢复为无名拳,勉强也挤身武术宗师的名头。
  宗师妹出手的第一招好象是白鹤亮翅,我没来由的趋前一步,打了个少林的单鞭拳,故意催动劲气,脚底下有点裂石碎砖的味道。
  交上手,小师妹半招不让,说是要拜见师哥,那其实是跟我较劲呢。要是我比输了,她这个师妹马上就成师姐了。
  噼里叭啦地打得很热闹呢,小师妹连凌空飞腿都用上了。这家伙,没有十年月亮地的苦练,是绝对到不了如此的令人咋舌的境界。
  我们当时是在迪厅前面的公园里的杨树林里比,宗师妹都能蹬着树走五六步呢,就那样子一个凌空飞腿便踢将下来,跟女武松踢虎一样,老大劲了。
  我没有别的好法子,只能枯树盘根,硬硬地一拳击出,跟小师妹的飞脚就吻上了。这样来来去去的,小师妹逐渐有点气粗,被我几个滑步摆拳打中了,前胸还被我不轻不中地击了一拳。
  小师妹认输了,心满意足地认了师哥。
  比完武,天都亮了,武术学校的孩子们该回去上课了。汪琳跟小师妹拉扯了半天,不知在搞什么。汪琳一个劲在说着,小师妹就直摆手。
  跟小师妹依依不舍地告了别,汪琳往墙根的地方拉了拉我。看着她眼里的骚劲,这次肯定又得大弄了。差不多该有一个月没搞她了吧。
  四月末的天挺冷的,就在一览无余的杨树林里,汪琳要给我扒裤子。我四下里看了看,虽然这大清早的不会有人,可总觉得不实落,我拉着她到了路边那高高的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四季常青着的跟冬青树差不多的行道树后面。
  没让她解腰带,我从那内裤外裤外的裤口上把家伙掏出来,让汪琳含住了。跟汪琳接触久了,就觉得她没那么变态了。
  汪琳一手握着我的家伙,一手支在膝盖上,那嘴张开了,就在我的硬根子吸溜着舔,嘴里边还爽爽地说:镇哥的大家伙真好,一天不舔就想。
  吸溜了好一阵子,汪琳站起来把裙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上,自己用手抚弄了几下屁股,跟我说:好几天没操了,就等着让镇哥干我呢。
  一见这阵势,怕是不干不行了。我问她:带安全套了没有。汪琳指指她挂在矮树上的包,说:两盒呢,敞开用。
  汪琳还真没说谎呢。戴上套,把硬头头在她的阴门附近磨了几下。没等我使劲呢,汪琳屁股一个后挫,一下子全吞进去了。她那屁股跟拉风箱似的,扑哧扑哧地响,嘴里边也咝咝地哧溜着。
  天就是冷呢,一会儿的功夫汪琳的白屁股都见紫了。我用大衣给她盖了盖,她说:没事,抗得住,你只管干。
  我问:最近没干什么坏事吧。
  她说:没有,净干好事了,真的,我这逼一个月都给你留着呢。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5-12 16: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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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183章 野戰與偷窺

  我运了点内气,往她的深处导。骚汪琳反应很大,直喊:哈呀——**——舒服死了——镇哥——你快干死我吧。
  天越来越亮了,我听她呼呼喝喝的声音太大,这了**,说:你小点声,要不就找点东西堵上。汪琳听了,把自己的两只手套摘下来,堵到了嘴里,两只手摁在她的鞋上。
  怕她立不住,我把屁股使劲往她身上靠了靠,弯了弯腿,紧一下慢一下地插她。
  几辆出租车驶过去了,司机可能知道我们在干男女勾当,驶到我们跟前,还故意鸣喇叭。汪琳还很得意,用手从嘴里扯出手套,冲出租车骂:**,没看见**吗?眼馋了,回家操你老婆!
  真要命了这是,以前也没见她这么粗鲁,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事了。
  后插位干累了,我让汪琳转了个身,让她稍提了提裙子,我跟抱孩子似的,让她开了开腿,一条腿蹬在护墙上,又侧扭了身子搂住我的脖子,我试了试,挺对劲,又插了进去。
  再也没歇气,一直干到汪琳发了母驴的嘶叫,我才把她放到了地上。
  汪琳往上提裙子的时候,看到有两个偷看的人缩了头往胡同里跑,她抓起一块石头就扔了出去。砸得还真准,那个人捂着头蹲下了。
  我拉着汪琳过去看了看,都出血了。我从口袋里掏出100块钱,递他手里了,告他赶紧上点药包一包。
  等那家伙走了,汪琳说:她活该,应该跟那傻逼要钱。看**不能白看。
  去你的吧,你们山顶洞那帮人,看的看,操的操,还他妈施虐,谁他妈付钱了。
  那不一样,高等级男人和下等男人天差地别,得另说另讲。汪琳讨好似地挽着我胳膊,又说:镇哥,咱什么时候去一次吧。你去见识见识吧,你不知道,为了给你弄那张会员卡,我被她们倒吊了一个多小时,嘴里吞了十几个男人的精。
  汪琳骚是骚,能吹是能吹,但一般在具体事上不撒谎。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得去看看山顶洞里倒底有些什么变态的举动呢。
  我问她:现在咱上哪,我有点饿了。
  汪琳听我的口气好象同意了,那脸马上无比明媚,拦下一辆出租车,拉着我就上去了。
  她说:咱到武校去。你小师妹怕羞,本来她今天休息,说好了咱们一起玩一天的。我给她打个电话。
  在出租车上,汪琳一点也不把司机当回事,硬让我摸她的**,拉我手摸她下身的时候还把裙子掀老高。我感觉司机开车那手都不稳当。汪琳的骚已经骚邪了方向,一般的正常的抽擦,她只当喝白开水。给一般的女人,被倒吊着吞十多个男人的**子谁受得了。
  进了那个武术学校,我以为是进错了地方。
  郊区就郊区吧,其码跟我们的学院似的,有点大操场,硬质马路什么的。可是没有,当时我那感觉,就象是进了林冲那风雪山神庙里的草料场。路全是土路,只有一个篮球场是水泥的,而且好多地方起皮了,篮球架旁边还拴了两头黑白肤色的花奶牛。
  小师妹有点不好意思介绍她的母校,这名与实之间,也太不相符了吧,还北少林武术学校呢,人家南少林那边,一个村的武校也比这强。感慨归感慨,小师妹可真得是相当惹人呢。练武的女孩子不光有柔婉之美,举步撩手之间总觉着那么一种侠气豪爽之美,我跟小师妹是比武相识,之间因有尚武的话题很快就熟了。
  我们吃饭的时候,是在学校外面的一个饭摊子上,宗师妹称那个**店主教练,都把我给弄愣了。
  练武的人就是实诚,一下要了五斤油条,豆浆一人一大碗,就那样健硕的女教练老板还问够不够。我被硬劝着多吃了两根榨得挺不错的油条。
  说是跟小师妹玩,其实是帮她教练弄菜园子去了。看书的大大们,没法想像哇,一位两城市之间冲在第一线的走私总指挥扛着镢头甩开膀子挖葡萄沟呢。教练是本地人,那块地最少得有五亩多,种什么都行。捣弄菜可能是她家祖传的手艺,而且现在已经是科学种菜了,扣了有十来个塑料大棚。看样子,干活是真需要人手哇。听说我到了,那几个懒得腚乱晃荡不愿干活的男生,都自发地借了镢头、铁锹的,撒着欢干开了。
  宗师妹告诉我说,教练姓尹名伊,是尹家镇的老土著,教棍术的。我挥着镢头刨土,小师妹就往沟外扬,就跟小时候在生产队我们少年先锋队,挖先锋沟干活一样,有说有笑的。汪琳干不了几下子,就趁别人不注意,抓了一把我的裤裆,上去跟教练合面做馒头去了。
  这一上午,在我的混名——流氓黄镇的号召下,男生们干得热火朝天,有的手上起了老茧,有的碰破了皮,但都有始有终地坚持到教练来喊吃饭,我好感慨:久违了,学生时期的生动活泼的劳动场面,这要是写一篇作文,文章里得用上多少啊呀!
  天公还特别做美,那四月的小阳春,虽易使人起春困,但同样也给人热力。小师妹说,俺们把老师半个月的活都干完了。
  原来这饭店是远近闻名的馒头店,很少提供炒菜。馒头真好吃,男生女生们坐在店外的小马扎上吃得热气淘淘呢。菜是粉条大白菜炖猪肉,看学生们那领贪吃的样儿,估计学校里的伙食肯定是差到了无法想像的程度。咱心有体会啊,学员灶一天都10多块钱也吃不到什么好,这儿的学生大都是农村的贫困阶层里的孩子,一天撑死3块钱伙食,学校至少贪一半,让做饭的大师傅拿自己的肉给学生上荤菜呀。
  吃完了饭,学生们都走了,该我们洗洗睡了。累呀,腰酸腿疼的,估计是跟宋兰和若若****太多的缘故,肾肯定是虚了。
  汪琳不怀好意地跟小师妹说发扬风格,让她先洗,小师妹说让尹教练先洗,尹教练说你们干活累,先洗吧。
  洗澡间很简陋,只简单的用学校常见的那种半高的木档壁在卫生间隔出来的,就这,小师妹说是这附近最高级的洗澡间了。晕掉了呢。
  听到水声响起,汪琳跟做贼似的拉着我进了卫生间,进了离小师妹最近的那隔门,我看见有条凳子搁在那儿。好象是专门用来偷看光屁股女人洗澡的。
  不得不服汪琳了,这样的事她想得真周到。洗澡间的地平稍低了些,我们趴在那板壁上,看一眼,趴一下的,看得很过瘾。用现代流行的话说,叫偷窥。
  小师妹的身量挺高,差不多有1米65那样子,在练武术的人当中一站,立马鹤立鸡群。她那样子脱光了,那好看的肌肤,淋上雾气,特别地美,
  一对圆实的**好象密度特别大,一点儿也不受地球重力的影响,肩臂的肌肉看着有那么一种张力,既有弹性又不失柔美,不象那些西方好健美的女人,把女人味都练没了。
  侧转了身的小师妹,给我们的是后侧背的露光。宽肩细腰翘臀,在水汽掩映下,她身上那一种健康的肤色,泛着柔光。小师妹拿着淋头后仰了脸,淋了几下,慢慢转过了身,让我和汪琳看到了她的正面的全光。线条优美的腿胯,一丛纤细的密毛湿贴在劲肌略显的肚腹下衬着她鼓起的小肉包,就跟海里那小海豹似的。
  小师妹滑了淋水头,把水淋到了她的**上,一双手抚上转下的仔细地搓弄着,她用力一推,那**弹弹的,平添了少女玉体的一种活力。
  坏汪琳听着我渐急的呼吸,伸出手在我下面摸了摸。感觉我下面一点动静没有,她瞪着眼惊奇地看着我,要张开嘴说话。我赶紧把她的嘴捂上了。
  这时候,小师妹已经把水淋到了她的小密包上,还调皮地用手从上而下地拉扯着用水冲呢。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两句诗来,此物最相思,愿君多采撷。
  她的腿张开了一点,手摸上去,用两根手指别开了一点缝,另一只手拿着淋头往里淋水。她的腿微弯了,还底下头看着,这一下把我们的视线挡住了。
  我怕小师妹很快地洗完了,来不及撤退,下了凳子,拉了一把汪琳,她很不情愿地扶着我的手下到平地上,跟着我回了我们休息的那间房里。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上。汪琳斜倚在床上,胯开腿别住我的腰对我抱臂看着窗外的举动特别不理解,更带有一点对我这样的流氓的正经行为的鄙视。
  我依旧是抱臂沉思着凝着双眼看着窗外的那些还没有任何生机的土地。我感慨啊,从早晨吃油条的时候,我就感觉尹教练在观察我,而且,小师妹那么主动地去找我,并不是单纯地比比武那么简单。小师妹洗澡的时候,不可能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汪琳是个整事的胚子,故意地喘气,活动身子碰那板壁,这些细小的声音,一般人不注意,练武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我在想:她们勾引我这个流氓来,要干什么呢。讨教武功,我肯定不是最好的人选,那是什么原因呢?找男人上床也不用这么费劲哇,那么老远,连个直达的公交车也没有,一个直趟得就得一个多小时。听小师妹说,尹教练的老公原来也在北少林武校当教练,后来,认识了个老板,跟着到香港去了,半年多了也没回来一趟。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弄不好,她们找我的动因是经济问题,赚钱才是硬道理吗,有了钱就有了地位,说不定还能弘扬中华武术。
  这时,汪琳气得在床上打扑楞,嚷嚷:我要**,我逼痒。
  我不耐烦地说:操个屁逼,早晨没操你吗。
  现在逼又痒了,又想操了。汪琳一副赖皮脸的样儿,大开着腿胯,掀了裙子,隔着内裤揉她的骚肉。
  【天生流氓】第184章 齊人之福就是雙飛
  第184章 齐人之福就是双飞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4108字体:+大中小-
  小师妹在外面敲了敲门,喊:黄镇大哥,你们洗吧,我洗完了。听着她那响板拖鞋走到隔壁,我把汪琳从床上拉了起来,说:走哇。
  汪琳坐起来,把上身的衣服都脱把下来,只留了个乳罩。站起来,把短裙也脱了。我本来要穿着衣服的,结果被汪琳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汪琳甩着手往外走,我嘟囔她一句:拿套。
  跟这么个**一起洗,肯定要干。虽然,我刨了一上午地有点累,可挺着屁股跟女人**的体力还有,射个一次两次精,也累不到哪儿去。
  进了洗澡间,汪琳倒还体贴。让我坐在凳子上给我搓澡。她搓得挺仔细,没急着撩骚胯。我也给她搓了背,很简单地几下子。
  她要给我吹箫,我说不用,直接操。在插进去以前,我告诉她:不许**,憋着。她说:好。
  汪琳早湿了,一点儿也没费力地就捅了进去。
  我先不急不慢地插着,汪琳两手扶在凳子上,低着头,塌着腰,挺着屁股,看上去被干得挺滋润。
  她跟我说:镇哥,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明明想干,却又跟什么人似的,假装正经。跟你说吧,她们这师徒二人是故意勾引你。早晨,我跟宗响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今天不上,镇哥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想跟他上床的女人海了去了。你要是这么放他走了,可别说我以后不帮你们了。
  汪琳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知道你小师妹跟我说什么吗?没等我问,她急着说:你要是把黄镇大哥,叫到我们武术学校来,我让她享受齐人之福,就那双飞一箭两洞
  我停了**,问汪琳:她真这么说得。
  汪琳扭着屁股,嗲浪着说:好人唉,别停唉,边干边说行不?
  这还让她拿把了。我又咕哧咕哧地插开了汪琳的湿谷几十下。为了让她痛痛快快地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伏在她身上,用嘴滑吻着她的背。
  汪琳粗喘着气,把她跟小师妹在小树林里的最后的那些话又跟我说了。
  小师妹好象是胸有成竹,说是只要汪琳帮她们这一把,她们会想办法让我更喜欢汪琳一些,而且要是成了,多赚了钱,肯定有她的一份。讲到钱,汪琳肯定很感兴趣,她缺钱。她骚没骚对人,不象小瑜完全把女人的骚商业化了,钱赚得海海的。汪琳吧,光知道骚,不知道跟男人要钱。那次胡吹她是我的第一马子被宋兰收拾了一顿以后,跟我重新和好了以后,好象还真有点把我当大哥了,经常跟我要个一百二百得花花。我这人手松,拿钱不当紧,反正是走私赚的钱,老乱扔,有点接近于浪荡公子挥金如土的坏习惯。
  汪琳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就开始呼喝了。我也不管她了,抱了她的屁股,跟捅萝卜一样,下死力捣。
  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有人进来了。
  我装作不知道,还故意调整了一下位置,以使那进来的人能看到我的硬物在汪琳的逼里进出的状况。就跟A片似的,我抽出来的时候,把大棒子留在外面显摆一会儿,捅进去的时候,就捞住汪琳的**揉几下。反复弄了十几次,汪琳嫌不过瘾,起了身体,让我坐到凳子上。
  这样很好,我坐在板凳中间,汪琳两脚踩在凳子两边,可以把屁股抬得很高。估计偷窥的人能看得很清楚。为了让那人看得放心,我故意低了头含住汪琳的奶头,左亲亲右亲亲,显得很色狼的样子。我还用眼神示意汪琳,要她带点夸张的进行套动。
  为了让汪琳尽快地**,我就运起了那性淫**(若若给起的,觉得这名字好,就用了),汪琳受此一激,那哼叫完全可以跟母驴叫比美,大概西方的女人叫春都是这种骚母的驴声音,虽然狂放,但缺乏美感。
  由于汪琳的彻底投入,忘了是在给偷窥者表演了,所以,在她后仰个脖子,拔郎鼓似的乱摇头时,我跟偷窥的尹教练不小心地对了一下眼。
  这一下坏了,她立马慌里慌张下了凳子出去了,也顾不上轻手关门了。传说中的偷窥结束了。
  尹教练一出去,我就开始埋怨汪琳:你干吗那么骚。汪琳乱扭着屁股,不服气地说:谁让你睁眼来。
  我呼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揽着汪琳的腿就往那板壁间里走,汪琳惊乍乍地问我:干吗呢,镇哥。
  尿尿。我说着话,就去拉门。门猛然开了,小师妹羞红着脸跑出去了。
  我的天,原来是俩偷窥者。
  汪琳看到小师妹那样子,又开始异样地兴奋了,松了勾着我脖子的手,溜下去,两手摁在地上,仔细地看着板壁间水泥地上的那滩湿物,还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
  这个死汪琳又要开始变态了。
  不管她。我回身到洗澡间里换了个安全套,回来时看见汪琳正拿舌头舔呢,这一滩湿液不知是尹教练流出来的,还是小师妹流的。我往下摁了摁汪琳的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别舔了,骚呼呼地。
  我喜欢。汪琳头也没抬地回了我的话,一如既往地舔。看她陶醉得那死骚样,我真想狠踹她几脚。
  看你骚得个逼样,你自己在这舔吧。我扑拉着两条腿,就要往外走。
  汪琳腾出一只手,使劲挽住我的一条腿,急急地说:好镇哥,就这一回,我以后学好,快点插进来,镇哥,我快来了,求你了,快吗!
  我挺了挺硬根,忽的一下又插进了她的骚谷里。
  有快有慢地进出着汪琳那骚热的通道,感觉也挺享受的。尤其是想到小师妹和尹教练都趴在这间板壁间偷看时的激动样儿,真的很美艳呢。听汪琳说宗师妹还未经人事呢,绝对**。尹教练是久旷之人。这要是能搞在一起,一定会美死。
  多流氓呀这,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划拉一块儿搞。
  汪琳总算把地上的那滩东西舔光了,乱晃着屁股直起了腰,回过头来要跟我亲嘴。我赶紧把她的头扭到了一边。她不满地骚哼:镇哥——你嫌我——哼——不是尿啊,是你小师妹和她师傅的骚水。
  再怎么着,我也不跟她亲嘴了,坚决不能跟她一起变态,就这也已经不象样子了,这要是让纯朴的乡民们知道我在外面整天就干这个,还不定怎么戳我的脊梁骨呢。
  我把着汪琳的手,让她摁着了板壁门框,从后面抓住她的两颗肥奶。大起了屁股,往里猛夯,夯到底就顺势在汪琳的越来越骚热的肉壁上转磨几下。转磨中,我调了内息,以使自己能达到导气的状态,就这样,一股清冽之气透到了汪琳的身体里。惹得她又开始狮子乱摆头,嘴里边瞎七瞎八浪哼:好热——哈啊——凉——哼嗯——烂了——啊啊啊——透了——操死了。
  叽里咕咚地几百下乱枪点樱,把汪琳骚到了极点,她蹶腚式地狂扭乱摆了一阵子,发了吓人的几声母驴叫,歇菜了。还歇得小鸟依人了幽幽地跟我说:镇哥,你收了我做最小的一房吧,做奴做婢,死而无憾。我亲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去你***吧,你以为这是在万恶的旧社会。
  汪琳可不管那一套,就这么全身光光地去叫尹教练洗澡。
  回到我和汪琳休息那屋,我就这么仰身躺在床上,我在等着三个女人安排我呢,不管她们打算在我身上要什么好处,我都答应。尹教练和小师妹都是看着面善的人,不会跟我搞阴的。再说了,我连汪琳这样的女人都容了,还有什么女人是我容不下的呢。
  套在性根上的安全套有点发干了。汪琳进来看见了,一把扯了下来。
  看着汪琳一脸的坏笑,我问她:你又想玩什么骚招。她想着说:不是我,是你的教练情人。你猜,她刚才跟我说什么了?
  不猜。我抬手把窗台上的录音机摁开了,不知是哪位男歌手唱的: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汪琳侧坐在床边,一手抚在我的硬根子上耍着骚,上身倚到我身上,拱着嘴又要亲。我歪了头,躲她。她故意在我脸哈了一口气,说:刷了两遍牙了,一点味儿也没有了。我心里想:没味是没味了,要是跟二妹家里那样子,有那甜丝丝、馨淡淡的香味该有多好。
  还是跟她亲了。亲得汪琳又开始扭身子了,还要给我干会儿口活,我捂了她的嘴,说:不用,等一会儿,你别太变态就行,小师妹还没经历过呢。汪琳听我那口气善善的,高兴地站了起来,说:那我去做思想工作去了。
  看着汪琳挺着个胸,涨着她那对浪歪歪的**去找小师妹,我心里都激动得不行了。由衷地想起了一句话:没有新中国,哪有性生活。如果不是革命先烈们用矢志不渝地追求和大无畏的牺牲的鲜血换来祖国的繁荣昌盛,哪会有我们这些不着调的生长在红旗下的小子们的无法用语言言表的神仙也比不了的性生活。所以,感谢革命先辈,感谢民族精神,感谢与时俱进的女人们。
  当时,我的幸福真的无法用语言表达。
  当汪琳第二次回来,推着踌躇满志的我进到尹教练正在洗澡的卫生间的时候,虽然汪琳告诉我说“小师妹还没怎么想通正犹豫呢”,但是,我觉得她跟汪琳说的要给我的齐人之福马上就要来到了。
  嘿嘿——不要以为俺爱着和喜欢着的女人多,俺就会减淡对女人的向往。
  不,一点也不,俺的女人,俺读一千遍,读一万遍俺也象当初一样的喜欢。虽然喜新不厌旧为许多女性所不接受,但俺觉得俺跟陈世美不一样。俺心好,善良,从不作伤害女人的事。真的,到现在为止。
  汪琳又去做小师妹的工作了,剩我一人站在洗澡间的外面,虽然如饥似渴,但却不敢去开门。
  尹教练开开门,伸出手,把我拉进了洗澡间里。练武的人身体真好,被她贴身搂着好有安全感。我们先对上嘴浅吻了一下。教练用手扳了我的肩,问我:怎么不进来?
  怕你不高兴呢。我说。
  我还以为你是细粮吃惯了,对我们这样的初粮不乐意吃了呢。尹教练这么一说,让我不由得仔细地打量着她。她这句话很要命,这说明外界的传言误传的成份很大,谁说我光吃细粮了。
  教练的身子真好看呢。两肩很宽,腰很细,肌肤也挺白,虽然**不如汪琳的圆大,可长得位置很好,离肩只下来一点,显得特挺立,腹部平滑有致,还能看出肌肉块呢。
  两条大腿的肌肉线条很流畅,与一般女人的浑圆不一样,好有力量的美感。她的腿胯间的密肌很长,加上那整齐密幽的丛毛,占了下腹部大半个江山。
  一般地结了婚的女人那密处的外肉都会松散外翻的,可教练的蜜阴看着还是那样的紧凑,两道丰肉挺有张力地连着股沟。那肉色可能是跟她的老公操练得比较多,显得着色较深,不过倒正显着了那张驰有致的力之美。
  好看吗?她问我。
  我说:好看,看不够呢。
  教练浪哼了一声,紧搂了我,寻着我的嘴,跟我对吻住了。真奇紧真有力度。
  教练睁着眼跟我亲嘴,那目光深遂幽深,如远水深潭。被她的热情地两弯活水直盯着,我的脸都有些红,想到我和汪琳就在这洗澡间傻干,被她看了个透底哟。
  我试着要移上去亲阖了她的一对灵珠子,她后仰了一下头,跟我说:别,让我仔细看看你,看看你这个淫王黄镇是用些什么特殊材料制成的。
  她还扳了那条凳子,让我随便摆个姿势坐上去,要更仔细地看。我有意无意地用手把性根捂住了。她笑吟吟地给我把手拉开了。
  看得时间真不短,还带手捏的,捏到我的骨头都有些作疼。看完了,教练没再犹豫,给我套上安全套,象汪琳一样,踏着凳子的两边,端正了上套的式子,套入了。
  她里面是又湿又热,隔着安全套,也能感觉到那股久旷的热力。我托住她的一对傲挺的**由下往上的摸弄着。
  【天生流氓】第185章 吃了這個想著那個
  第185章 吃了这个想着那个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2950字体:+大中小-
  教练套弄得很有节奏,就跟早晨晨练长跑一样,很有韵律。她吸气下蹲,上抬呼气,程序一点也不乱。套了一会儿,她把撑在我肩上的手放到了板壁上,身子往后仰了仰,大刀阔斧地晃了起来,嘴里边也荡出了声,不过全是嗯嗯哼哼地混合声,没有爽死了,插呀的浪语。
  就这我也很享受了,我调皮地用一根手指在她的乳峰间穿插,惹到了她**中的第一句话:坏!
  咱是善善地**地坏嘿嘿,我又嘬了嘴亲她的**,若得她的淫哼又加大了不少分贝。下身的缠套开始无序加速了。有力地腿胯拍击到我的大腿,发出了清脆的“噼叭”声。
  尹教练迷了眼儿,红了脸儿,重重地喘着,一下紧似一下地急套着。
  噼叭声都快变成了急骤地鞭炮声了。尹教练紧搂住我的身体,狂扭了几下,猛地吐出一口长气,泄了一股烫热,完全地坐到了我的腿上。她的阴肉一下一下地地缩着,吸得挺欢实。
  在我身上软伏了一会儿,她又睁开一对深潭似的眼睛,嘴巴抿了一下,给我上了一小课:黄镇,我和小响决定跟了你,不图别的,就是想沾沾你走私的光,多赚点钱。我知道,你信不过韩党那一帮人,可在咱市里你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有些事做起来不大顺手,而我呢,领着一帮人给你当打手很合适。
  我听她说话,故意把硬棒子在她的花谷里使劲搅了几下。她低下头吻了我两下下嘴嘴,说:别坏,等我说完了。
  她又接着说:我们也不跟你要多,你给别人多少,就给我们多少。但是,不管活儿多活儿少,你都得养着我们俩,我心里边还想着让小宗响成为武术冠军呢。
  我一听有点急,说:那——那不是不能跟小宗响搞了吗?
  听我这么说,尹教练嘻嘻笑了,推了推我的肩说:你倒实诚,真说实话。
  不对吗?
  对,知道你吃着这个还想着那个,真不亏了你超级流氓的混号。不用担心,该搞搞,不影响什么,只是不能死来活去的搞得小宗响没法训练。
  说到搞,还真有点急了呢。跟汪琳搞那么长时间一直忍着没泄。这么样子跟尹教练搂着,哪能不兴动。我揽住她的腰,扑哧扑哧地顶了她四五十下。
  尹教练被我搞得喘气又粗了,跟我说:你怎么还不泄吗?
  这不是忍着吗,要是干一次泄一次我早完逑了。
  你倒谦虚,你不是有性淫**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捉摸出味儿来了。这尹教练肯定跟若若有非同一般的关系。要不就是她们师徒二人早就对我图谋不规,一直跟踪我,在我和若若、宋兰性颠狂时说的话都偷听到了。真是的,这要命了这,昨儿晚上刚发生的事,她怎么全知道了呢。
  尹教练看我一脸狐疑,亲昵地搂住我的腰,把一对**跟我贴实了,屁股微晃着,嘴里扑扑地往我脸上喷气,又捏了捏我的耳朵,说:害怕了吧,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呢,我们这叫逼汉子上凳,不操也得操。
  不管了,你们这些女人老是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反正是你们搞你们的阴谋诡计,我搞我的****。
  咱是话动,意也动,脚下一运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把胯下的胀物一挺,大幅度地抛着尹教练的身体,用了性淫**,把那催淫之气猛往她身体里输送。这一招是咱的不传之密,管用得狠。只搞了五六下,她就娇喘连连了,终于忍不住浪语出声:坏死了——也不打个招呼——顶死我了——哼嗯——操得真爽。
  这么猛顶猛抛了有十几分钟,咱的那点不强的真气就快要用完了,好在这个时候,尹教练早就抵受不住了,浪得头都摇不动了,差不多是G点U点混合点,三点共潮地浪晕了,可爱地闭上了那对大眼。
  我抱着她坐在凳子上,尹教练就这么热软软地歪在我怀里。
  过了有五六分钟,她幽幽地吐出一口长气,浪兮兮地说:让你搞死了。
  恢复了练武人的警觉,她又转回头喊:汪琳,出来吧,别在那浪憋着了,喘气那么大声,怕别人听不到啊!
  尹教推开了洗澡间的门。
  汪琳挺着一对白晃晃的**,扭着翘翘的浪屁股从板壁间出来了,看她那架势着实是浪得不轻,她走了几步,我看到她腿胯间有根蓝莹莹的东西在晃荡。
  等她走近了,我扒开腿,从她的密道里抽出来,我看到了耳闻已久的人造性器。上面还印的几个英文单词呢,应该是美国造。那根东西造得挺长挺粗,不过确实维妙维肖,那东西蓝个莹莹的,通体透明。
  我看了看两个女人,问:谁能解释一下。
  尹教说:我。接着又说:这是一位好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共两个,我一个,小宗响一个。
  汪琳又骚得有点急眼,把大腿插到我的腿间,起劲地磨了几下,说:镇哥,先别问那么清楚了,刚看你们俩操得那么过瘾,急得不行了,就借了来插插。说着话,她又蹶起了屁股,把那浪屁股在我的根子上磨呀磨的,急不可耐地说:好镇哥,先插几下泄泄火。
  尹教练说:插吧,我到小宗响那儿看看。她说完话,也这么该挺的挺着,该翘的翘着的出去了。
  我就势把我的硬家伙舞弄着捅进了汪琳的密道里,咕唧咕唧地就插开了。汪琳两手把着洗澡间的门,摇头晃脑地配合着。我两手摁在她肩上,前推后拉地在她的骚道里活动着,就问她话:你怎么知道尹教有那东西?你跟她们俩很熟吗?
  汪琳说:刚认识了几个月时间。那天晚上,我在一酒店喝酒,碰到连俊一伙人,他们抓着我正要找房间奸我,被尹教练和小师妹碰到了,三下两下把连俊那一帮子撂倒了,救了我。就这么认识了。
  听汪琳这么一说,我心里有数了。听着汪琳又发骚地乱叫了,我踮了踮脚,调整了一下位置,两手揉住她的**,弓着腰,一点儿也没歇气地发了狠地干了有四五百下,把汪琳干得两腿都开始哆嗦了,身子越抬越高,后背紧紧地贴着我的胸,两手后搂住我的脖子,骚喊:啊——操——这什么硬家伙——铁的——啊噢——要死了——嘿哼——唔——唔——
  她的喊声比母驴还猛,这么嘴喊逼浪的,颠狂了好一阵子。
  我又咣咣地狠撞着她的屁股,造得整个卫生间都是噼叭噼叭的响声,终于把汪琳干得没了声气,最后,象母狼挨了猎人枪子似的,猛嚎了一声,完全散架了。
  汪琳嘴里含混地说了一句“抱抱我”,就晕涨涨地仙游了。我把她抱到尹教红给我准备的睡觉的房间,放到床上,给她垫好枕头,盖上床毯子,就两手抱臂地看着窗外,琢磨开事了。
  敢情尹教和宗响早就想往我这边靠了,找了汪琳这么个突破口,别说,还真管用呢。这两个人也真不简单噢。练武的人能这么早地放下吃公家大锅饭的思想,早早地开始实践个人先富的理论,不能不说,她们是走在时代前列的人。
  正琢磨事儿呢,却听到小宗响那屋响起了“喔噢——喔噢”的压仰着的叫春声。我也肯定,声音不是尹教练发出来的。这声音有点象那想飞也飞不高的小黄鹂的鸣翠柳的叫声,而尹教练的浪声是低沉的大提琴音,区别是很大的。
  我顾不上研究哪种叫春声更引人兴动了,开了门出去,就去推小师妹的睡室门。哇,春光无限哇!我的娘哎,这太浪太艳了这。
  尹教练的浪臀正对着门,不用说,被她压在身下的是小师妹。她的浪臀下还垫着一个垫头。最让我舍不得眨眼的是插在尹教练蜜道里的那根透明的白色的男人性器。这该是那另一根从国外带来的美国造男人性器了。
  唉,不得不叹服人类发明创造的灵感。这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女人可以不用男人,男人也可以不用女人了。
  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性器完美地结合在女人的身体上,然后再那么美美地浪浪地插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我都惊得合不上嘴巴子了。
  尹教练警觉到有人进来了,但仍然耸动着屁股,起劲地磨着小师妹的芳谷。她抬起胳膊,冲我勾了勾手。她也知道,这时候进来的肯定是我这个好色的流氓。
  我走到床边,伸手在尹教的**上摸了摸。她示意我做好上小师妹的准备。
  等她解开套在宗响小师妹腰间的那个白色透明的家伙,身子前出,给我让出了位置,我忽的一下抱住小师妹的大腿,咕唧一下插入了。
  【天生流氓】第186章 讓你胡搞,累死你
  第186章 让你胡搞,累死你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4149字体:+大中小-
  小师妹感觉情况有异,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嘴里的小黄鹂声也变了,一点也不压抑地成了清丽的女高音练声了:啊——唔——啊——唔——噢。
  尹教练回过身,趴在我耳边说:干吧,一点儿也不用怜香惜玉。
  她自己也气喘得不行了,坏坏地要往我嘴里塞那根白色性器。我摇了摇头,她赶紧从身上解了下来,挪了几步,把她的密谷顶住了我的嘴。
  真是好体力呢。尹教练身体后仰,手脚撑地,劲健的身子做了个铁板桥,竟还有余力推送她的娇臀。我觉得,今天的这一幕,肯定在她和小师妹的策划中了,因为尹教练的一招一式都显得那么训练有素。她们为这,肯定没少演练。
  我的下身的硬物插在小师妹的热浪的香谷里,嘴里边含了尹教练的密肉,心里边不住地感慨,两行热泪竟不自主地流了下来。
  以小师妹这么一个未经**的**,以尹教练这样一个颇具知名度的武术教练,就为了接近我这么一个淫人,放下了一切女人的娇羞和矜持,因为害怕她们的身子不够细嫩,害怕她们的容颜不是特别出众,为了给我一个新鲜刺激的**场面,苦心经营了这么一个奇特的**式子,就为了能给我一个不能抹灭的**的记忆——虽然我知道小师妹的**膜早在劈叉飞身中撕裂了**膜——但我知道,我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我嘴里喃喃着:尹教练,宗师妹,我记住了,我爱你们。尹教练听到了我的哭音,赶紧扑过来,看到我的眼泪,她搂了我,说:黄镇,你是个好人。别想那么多,宗响早就喜欢你了,她愿意把身子给你。好了,我们俩都心甘情愿让你干。快给宗响**吧,她还等着呢。
  吻住尹教练的嘴,我又很听说的快速地在小师妹的蜜道里**起来。小师妹很兴奋,整张脸都潮红了,头挨在枕头上,侧起了肩,不停地晃动起伏着。
  尹教练和我的一对舌儿忘情地纠缠在了一起,我捧着她的脸,长吐着气,把一腔怜惜和疼爱都揉进了她的嘴里。
  下身的硬物在小师妹的柔腔密谷里不停地翻转,她那嫩紧的肉壁暖暖地缠夹着我,那深处的翕动,合了我快意连连的递送,浪翻云卷风起云涌。
  我们这早有的默契,倒教我俩成了喜游的鱼儿,游游转转地在龙宫福洞里探秘。
  刚才那样式还要不要来。尹教练问我。我点了点头。
  她先在小师妹的两腿旁支了身体,身子慢慢后仰,两手支住了,把娇臀抬得略高了些,身子前后平平地移着,就象是一艘在微波中荡漾的小船。小师妹突然两只手环了上来,握住了尹教练的丰乳,十根手指跟做握力器似的,一抓一放的,把尹教练的一对玉峰,抓弄得不住弹动。
  我轻轻地把嘴放在了尹教练的芳草林里,用舌尖和上唇吸挟着她的一根根密毛往上揉拉。她的香缝略开了些,几重蜜瓣叠次张着,里面的那层嫩肉,润了几滴蜜露,闪闪烁烁地。我的舌尖探了进去,触着了蜜道的入口,刮舔了几下。
  教练的身子荡漾得幅度更大了些。浪声也毫不阻滞地发了出来:黄镇——哼——快点——我们——都是你的——搞吧——哼——好舒服。
  下面的小师妹,也支起了腿,顶起了美臀,使劲往尽处顶送,也抑抑扬扬发出了声:好镇哥,你操得——哼——好舒服——爱死你了——嗯——我还要。她这么浪声二重奏的,还没忘了抓捏尹教练的**。
  这样的推波助浪,让我们都忘了时间。小师妹浪过一潮以后,只略停了几分钟,就翻转了身子,象勤快赶脚的驴儿一样,把尹教练驮在了她的背上。逼着我把套子除了,让我一会儿插她的蜜谷,一会儿再插尹教练的芳洞。
  她真的就这么在并起来的两张双人床上驮着仰躺的尹教练爬着。还学着那赶车人的声调:得儿——架,时快时慢地爬着,引着我忙不迭地摸乳探洞。尹教练的两腿大开着,为了调弄得我高兴,还使劲用脚蹬着,好顽皮的样子。
  玩得久了,又换成了尹教在地下爬,小师妹仰在她身上。小师妹高兴得童心无忌地拍尹教练的屁股,向我眨着眼喊:师傅,快撩蹄儿,后面的小公驴儿要骑你了。我挺上去,先插在小师妹的密道里搅缠得她直喘气,然后又咕唧唧地在尹教练的肉谷里翻并倒海,尹教练被我弄得往前爬几步,往后顶一顶。
  这么大搞大顶得,三个人都好放松,放下了一切顾忌,我分别在尹教练和小师妹的身体里喷泄了一次精液。四仰八叉地一腿搭在尹教练的肚子上,一腿让小师妹压着,手不知放在谁的乳上,呼呼地大睡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先看见了一个白屁股。往两边看看,可爱的累极了的师徒俩还都睡得很香甜。我用脚踢了汪琳的屁股一下:干什么呢,好好地觉不睡,又折腾。
  汪琳见我醒了,马上抬了屁股下了床,拿起床边的衣服往我手里递。她说:快穿衣服,宋兰姐找你有急事呢,她们早来了,喊你好几次喊不醒,嘿嘿,这个法儿管用。
  不知是不是尹教练和小师妹的教化,这汪琳真比以前懂事多了,还知道侍候男人穿衣服了。
  穿上衣服,走出来,我站在走廊上喊:黄镇在此,各位有事说事,没事闪人睡觉了,困呢。
  困你个大吊头,半夜溜出来胡搞,那熊动静隔三十里地都能听见,散架子了吧。累死你。若若粗着嗓子说着话,甜没索地个脸从尹教练的房间,背着手晃了出来,就象跟我是老夫老妻一样了。宋兰也出来了,还提了一包东西,紧着催:别打情骂俏了,先让色鬼去见见那俩人,商量一下行不行?她扭头问我:衣服穿好了没有?
  我促狭地向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夫人,穿好了。
  走人。她风风火火地在前头带路,若若挽着我胳膊也紧随其后。我临出门时看见汪琳正巴巴地向我挥手告别呢。
  什么事?慌里慌张的,弄得跟要下蛋的鸡似的。坐到车上,我问身边的若若。
  若若说:见美女。给你个淫王选了俩个美女,陪你爬雪山,过草地。
  见我喜上眉梢的样子,若若冲坐在前面的宋兰喊:大婆,你看看,咱男人喜得个吃碗看盆的流氓样,你也不管管。
  宋兰说:你个二婆还怕她骚不够似的,巴巴地往他嘴里送,我能管得了。
  我使大劲咳了两声,提请她们注意场合。不咳还好,一咳,若若更张扬,伸出手掏进我的裆里摸弄了几下,警告我说:一会儿见了美女,得始终保持这个状态。
  进了酒店,坐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听到敲门声,我起身开开了门,见到两位身高跟男人一样的女人站在门外,脸上特沧桑,跟整天在丛林里猎兽的非洲野人一样,如果不是胸前鼓鼓的,哪会想到她们是女人,更不用说与美女沾边了。
  若若跟个怪鬼似的,凑在我耳边说:怎么样?够味吧。美不?
  我掐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去死!
  宋兰领着她们俩进了隔壁。若若趴在我的肩上说:不是有意的,没想到她们俩从那什么大峡谷回来就成这样了。你要是觉得不合眼缘咱再换,反正咱中国有的是人。
  我说:我倒觉得挺合适,本来我想要是去的话,有俩男人帮着我,会好很多。你以为到了雪山和鬼林鬼谷还能一边操着一边观景赏物哇。那是要要命的,你的这两位朋友才是真的探求生命奇迹的人呢。
  滚你的吧。说得怪好听,你到时候可不兴对她们不理不睬的。兰姐说,你这人可挑了,还喜欢怪味的。
  若若这么说,倒叫我觉得有些不自在。我哪有挑女人哇。我这么一草根的人,小时候跟表姐、小艳嫂,再小的时候,小芳、小莲她们完全是随遇而安,遇上了就抓紧搞,没有选择的,只不过,最近因为走私,这前前后后的,女人才多了,再说了,我哪有选啊。唯一的一次选,就是石庄的那不讲卫生的妯娌俩,我落荒而逃,就那一次挑了。
  我用头顶着若若的脑袋说:二婆,我什么时候挑了?若若两手捏着我的脸,皱着鼻子说:那怎么人家达曦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老是阴阴沉沉地说,无可奉告。你没见,就那一个矮一点的,瘦一点的,就她,恨不得咬你两口那样子,一会儿你得多说几句甜言密语,比如,害怕港记了,学校不让采访了,怕宋兰生气了什么的哄哄她。若若把我的头扳得离她远了一点,两眼直盯着我,问:黄镇,你觉得达曦还漂亮吧。
  弄了半天,若若这个阴谋家,早就盯上这事儿了。还跟我撒谎,说是香港的一家电视台,这一想,我觉得刚才见得那一个稍矮一点的达曦跟那天把我堵在石庄女人房子外面的那个记者有点象。那天,她的脸挺白净的,人挺漂亮的,给人很爽利的感觉。
  我说:漂亮是漂亮,可人家一看就是一满腔正义的记者,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喜欢跟男人搞那样的。
  你才错了呢,那丫头在床上才疯呢。只要你不嫌,保证能弄得你舒舒坦坦的。
  你还是不是女人哇,怎么起着劲骟动男人搞女人。你这样子可不好,你这要是去了北京,那不得弄得北京血雨腥风的,好多女人会因为你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我刚说完,嘴巴就被若若揪住了,两眼恶狠狠地,真要吃了我一样。
  臭黄镇,人家都打算为你当烈女了,你这样说人家。昨晚上被你搞得魂都系在你身上了,醒过来没看见你,都掉眼泪了,惹得兰姐笑话我。人家现在什么也不管了,管他妈北京不北京了,跟着你上了雪山过了鬼河,只要有命在,就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小老婆,跟了宋兰姐,天天望夫。
  说着说着,若若又眼泪盈眶了。我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好若若,是老公坏,老公不会说话,惹到你了。
  若若破涕为笑,在我怀里撒了会娇,凑上嘴巴亲了一会儿,就拉了我的手,去敲那两位风尘仆仆刚赶回来的记者的门。
  宋兰开开门,吃惊地问:你们俩这么快就完事了。若若跟个小鸟一样地扑在宋兰的怀里,浪浪地说:兰姐越来越会耍骚了,一句话惹得人家下面又忍不住流水了。
  那两位非洲女黑人洗完了澡,正跟男人似的抱臂侧背着我们,看着海,饶有兴致地在说着什么。我把宋兰和若若一起抱到了怀里,说:大婆,二婆,该谈正事了。
  我们都坐到了北窗外的观海台上。若若指着比达曦高一点的女人介绍:图衡,北大毕业,曾在中京报任记者,现为自由流浪人,胯下无数男从竟折腰,引各国美女无数。图衡大记者听若若这么一介绍,握起拳头照若若肩头擂了一拳。若若呼疼,扑到我怀里发嗲:老公,她打我。
  若若在我大腿上坐正了身子,又介绍达曦,省电视台外景摄影师,中国摄影家协会理事,还有什么特约,什么顾问的,若若嘴巴快快地一路说将下去。达曦忍不住打断了若若的话:好了,这么多的所谓的头衔,竟只换来黄老师一句‘无可奉告’。
  我见是时候套近乎了,赶紧说:我也介绍一下,宋兰,我的大婆,战若若,我的二婆。我,流氓黄镇,那个,那个,无可奉告,纯是,那个,咱心不由口,由于,那个什么,咱一贯低调,从心底里害怕记者,害怕大人物,所以,就冷血了一下。接着我又用我那双无比清澈的眼睛,深深地挨个地看了达曦和图衡。这两位女人沐浴了以后,精神焕发,脸上那沧桑之色已洗涤尽了,达曦的脸已经细白得多了,已具女人之美。图衡还是那古铜色,不过却溢了一种异彩,有一种阅尽山河之美。
  咱的一双色眼,据若若说,能在不经意间令意志较弱的女人失魂落魄,更况刚才咱是用了那正射的透心功。两位不是美女的美女,有点吃不住劲,把眼睛移开了。
  【天生流氓】第187章 咱的三宮六院
  第187章 咱的三宫六院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14字体:+大中小-
  四女见上面,便聊开了。不过,聊的都是四个女人在讨论采光、取景,声音跟随、同步效果,如何架机等专业性问题,咱是一门外汉,趁她们专注地研究具体问题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事:地图,对!一定要绘一幅地图。最好能绘在布上,到时风霜雪雨的侵袭不到。
  那鬼河鬼林的难找着呢,要特意去碰,还不一定能碰上。有了地图,大体位置就能确定了,两位非洲式记者再按图跑路,就方便多了。正想着呢,宋兰的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一听,是古兰卡卡打来的。她一听是我,高兴得声音都打颤了,她说,卡卡在阿举父母家里,过得一点儿也不快活,整天在村头引吭狗歌,半了夜的乱叫,她现在在东港,带了卡卡正准备坐船过来看我,然后把卡卡带回内蒙。我跟她说:这事我一人知道就行了,具体事等你来我告诉你。
  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开始毛乱起来。说实话,我心里怎么也忘不了在那雪谷,跟古兰卡卡搞得那生命之欲。常常会在梦中与宋兰和古兰卡卡又回到那雪谷,裸着身子在雪地里奔跑,拥抱,**无限地**。我们的命都连到了一起了,要不然,宋兰的性子也不会变化这么大,公然地跟另一个女人一起与男人无拘无束地宣淫。真的,现在我跟宋兰都通心通肺的。
  这太复杂了这,这里面有太多的生命的原态的膨胀、无意识下的**、似实还虚的精神渴望等等,好一大水潭的人内心的思想沼泽。
  考虑到在布上弄地图的事较繁杂,我起身准备到石庄女人那儿,一块共研。若若离了椅子,跟着我进了里间,呶了呶嘴,说:怎么回事你,说好了,不挑了吗,人家都等着你呢。我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跟她说:我心已经许了,晚上,你安排吧。
  看我要出去,她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宋兰喊她:若若,干吗你,回来。
  若若回了一声知道了,就跟着我出来了,跟个孩子似的,眉眼挑着,说:我知道你现在想上哪儿去。
  我吓她:你去,小心人家娘仨个联合打你。
  在出租车上,若若的手就一直在我的裤子里,还算不错,她知道用她的风衣挡一下,不至于让司机看到我的高顶起的帐篷。如果不是我阻着,她肯定要解开裤子,用嘴含着了。她还凑在我耳边说:这叫给汉子养**。
  下了车,她不管有人没人的,立即给我掏出来了,掀起风衣和裙子,娇臀一蹭,用大腿夹住我的棒子,哼哼唧唧地磨。有几个学员走过来,我赶紧把她搂住了,装成恋人拥抱,跟魂断蓝桥里那如饥似渴的浪漫洋人似的。
  过了会儿轻浪瘾,若若就搂着我的脖子,边往石庄女人家走边跟我说:一会儿**我得参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家伙鬼精着呢,葫芦市到处是你的女人,再让你这么折腾,你把三宫六院得安排到全国各地,弄不好,过几年,地球上的角角落落里都要有你的**窝。
  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人家二妹她们可不都象你这么开放。再说了,我也就一土包子,哪能跟咱们的超级国际美女若若相比。
  我刚说完,若若跟个小猫一样,蹦着,非要我抱她一会儿,嘴里还喊:不对,不对,你有偏有向,你喜欢二妹她们,不喜欢我。
  若若这样的美女撒娇、耍无赖真叫人喜欢,看着也舒服,把她四脚朝天地抱着,走了好一段,累也不觉得累。本来一段不长的路,我们却又搂又亲又抱地走了挺长时间。
  进了石庄女人家的院子,看见二妹正在侍弄那一排长了嫩芽的月季,跟她一起用个小锄翻土的刘婶先看了我,跟我打招呼:黄师傅,来了。
  二妹觉到她的后面有人,一回头看见了我和若若,她激动地站起来,张势欲扑的,张嘴说“姐——”,看到我身边的若若大美女,那“夫”字给硬咽了回去。她都有点不知所措了,跑屋里去找她姐去了。
  若若很会来事,蹲下身,拿起小花锄,跟刘婶一起给月季花翻起了土。
  二妹的娘正在小饭店的厨房间里炒菜,我过去跟她招呼了一声,就进了里屋,石庄女人正在炕底下一手把着椅背,一手上擎着兰花指,身子上仰着,一条腿后撩着正健美纤体呢。二妹在一旁小声地跟她嘀咕,她波澜不惊地盈盈地冲我笑了一下,又跟二妹说:给你姐夫倒杯水。
  二妹给我倒了杯水,便好奇地跪趴在炕上,瞄着蹲在院子里的若若不错眼地看。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从怀里掏出古兰卡卡的老爹给我的那张他自绘的地图,立即讲绘地图的事。点点划划地跟石庄女人说起我当时走的雪山和鬼林的地形地物和长短距离来,难点是要绘在布上,雪雨侵蚀不到,只要不弄得稀碎,就能看清那样子的江南绣品式的东西。
  她和二妹一起嘀咕了一阵子,决定用绣,跟绣花绣鞋垫一样的,把我说出来的地图先绘一张图纸,再绣在一块选好的布料上,老鼻子结实了。
  我蹶着屁股,扒在炕沿上绘图纸,由于当时连爬带滚地,情景比较混乱,所有的位置都得大约,好在在那个指北针没掉到鬼河里的时候,方位我还是记了一些下来的,可是那雪山雪谷的找个方位物难死了,独立树、嶙峋的独立石什么的,都不敢说是准确无误。
  若若撅完了花土,进了里屋,看见我勾勾牙牙的在纸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画,就很有礼貌地跟石庄女人和二妹打了招呼。健美纤体她比较在行,三个女人有了共同话题,屋里的气氛热烈起来。
  二妹的娘等那几个吃饭的学员吃完了,也赶紧和刘婶收拾了,锁上了小饭店的门。等刘婶走了,她连院门也锁了。我画完了地图,坐在炕上,看着她一落一稳地前后忙活,心里边美滋滋的,多么能干的艳妈妈呀,不知这段时间,她们三个又研究了什么**的新招。不过,石庄女人的肚子又比原来鼓了些,怕是再也不能搞剧烈运动了。想到这么一个小生命是我和她共同创造出来的,心里喜着呢。再一想,还有宋兰那微有隆起的肚子,再过几个月,恐怕就得跟她的爹摊牌了。宋兰跟我说好了,和若若一起满足了雪山鬼林梦,回来以后,就让若若陪着生孩子,生完孩子再放若若去北京。
  先吃饭。
  不过,饭吃得很简单,几个菜,稀饭和馒头。二妹的娘要多做,我没让。在这儿,虽然不能象若若说的是咱的三宫六院,可也很有一家之主的威风,我说什么她们都不会丝毫加以拒绝。
  吃完饭,石庄女人和她妈支开绣花的架子,根据我的画得得乱乱的图纸开始绣地图。若若也很感兴趣,说是要好好学一学,就都留在了西炕。
  我前脚进了东间,二妹后脚也进来了,跟个恋家的小狗似的,嗷的一下就扑到了我怀里。什么话也没说,吭吭哧哧地跟我亲起了嘴儿。
  这一回她很会亲,小香舌儿一会儿卷着,一会儿伸展着,绕着我的口腔内圈外圈儿的转,还不住地在我的舌根处打夯,弄得我一阵阵的发麻。
  二妹一边亲着,一边解了我上衣的扣子,松了我的腰带,她却并不除去,只伸了手儿,先抚了我的脸颊,渐推渐揉地摩着我的肩。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肚腹上,用拇指划拉圈儿,碰到我的性根的下端时,抖抖地用劲按压,弄得我好激颤,一只手一下子就从腰间,滑到了她的娇臀下,拭着了她的柔沟,起劲地擦动、抠挖。
  我被推倒在炕上,先除了上衣,裤子只褪了一点,刚好露出我的黑毛区。我的腿就搭拉在炕沿下。二妹的身体插在我的大腿间。她身量高挑,跟若若的身高差不多。正好能用她的密谷揉到我的顶翘。
  二妹还穿着牛仔裤呢。她先解了上身的粉红色的毛衣,露出了乳白色的长内衣。我抬起手想舒进去,却被她轻握着我的手腕,拉着放到了我的大腿根处。她轻舒了双臂,将内衣慢卷了上去,她没戴乳罩呢,怪不得呢,刚才还特意换了一次衣服。那一对又显涨挺的**,跟雪山下的蒙了白雪的蒙古包一样,一丝杂质也没有,透着那么一种清灵。
  这么一对圣洁的圆玉,一下子贴在了我的性根子和双手上。温润的颤动袭到我了,我舒服地哼了一声。
  二妹的一只手压贴在**上,弓了一条腿,往下压我的性根子,在快触到炕沿时,她的另一只手柔巧地托住了我的性根,把我的胀硬塞到了她**中间,不住地双凤点头。她的那至腰的长发,只留了一缕在胸前,飘在她的**上,直叫人觉到了弱风扶柳的春意。
  【天生流氓】第188章 奇技浪巧,女人萬歲
  第188章 奇技浪巧,女人万岁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049字体:+大中小-
  我的头稍微一歪,就可以看到她被束得线条紧紧的大腿和圆翘的臀,她的裸了一半的上身,露出的那一段雪肌,被绽青的牛仔裤映着,显得恁白嫩,画得我满眼满脑子都是她弄春的娇柔。
  很快地,我的性根就流出了滑液,她伸出香舌漫舔得我的那硬棍处处湿滑。这二妹与我隔了才几天呢,奇技淫巧的,这么厉害了。要命的是她睁大了双眼,淫意浓浓地扫了我一眼,又依照前法,只手捏了**,低低高高的起伏着身体煨我的胀根。快晕掉了哦,身体的麻颤越来越强了。
  看到我忍不住快要泄的样子,二妹将**压到我的身上,轻语提醒我:姐夫,你运内气的法子呢。
  这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今晚的任务很重噢,一会儿若若还得安排我和达曦和图衡搞,在二妹这儿可不能射得太多了。
  进入内息调淫的状态,我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单涛涛给我讲的小范师傅在我身上舍了命的导淫。感慨啊——咱这半辈子就指着女人撑着呢,得好好地为女人保住一个好身体。
  二妹的身体要跨上来了。我饶有兴趣地想看着她怎么把她的性感的牛仔裤脱下来。她是用撕的,那撕裤子的浪动作简直要把我看呆了。胯间的部分撕了三下,她的芳草谷与那带着毛边的牛仔裤,成了一幅极艳的丛毛春图。
  好看吗,姐夫——
  二妹的一个长淫腔,把我激颤得摁住她的屁股就刺入了。狠捣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没戴套,赶紧停下来,问她:备套了没有。
  二妹说:放心吧,姐夫,娘最近制出了一种杀菌的药,已经让涛涛姐验证过了,管用着呢。
  我的娘唉,这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兴奋地抱住二妹的大腿,咕哧咕哧地猛捣。二妹点了我的头说:姐夫跟个孩子似的。
  我这么猛插猛捣的,二妹浪受着,不过尚有余力跟我说话。弄不好,她已经跟艳妈妈学了不少抵浪的法子,怕是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
  她问我:你没觉着这间屋子有什么不一样吗?我说:没有呀。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二妹说着话,搂了我的脖子,一只手往炕壁下面一按,我感觉身体竟旋转着,缓缓地升了起来。二妹把我的两只脚拴在了不知什么时候降下来的绳套上,又推了一下那个托着我和二妹的巧器。好家伙,我的后背上竟多了一个靠背,一点也不用担心身子会后倒掉下去。
  二妹又跟我说;姐夫,你抬抬腿。我抬了抬腿,二妹却顺势高起了身子,把另两根绳子套在了她的脚腕上,两腿猛的一劈,一字型平开在我的身体上方,可是,我的长物依然捣在二妹的深谷里。我的腿稍一动,就可拉动二妹的身体上升,略一松,二妹的身体就会下落。我这才注意到,这间屋子的顶篷全是一组组的滑轮和轴承。二妹用脚点了一个按钮,只见一根滑杆降了下来。她两手握住了,左右摇摆着。二妹的这个动作就跟体操那吊环的十字撑似的,只不过那是男子项目,更不过是她乳峰浪波地还能45度旋转。她的双腿一屈一伸,那深谷里的肉肌也一紧一松地拉扯着我的硬根,弄得我腿儿乱蹬,浪晕晕地伸出手抓挠她平展开的胯和大腿。要不是运了内息守住精根,被这新艳的搞法一刺激,早泄掉了。
  俺算是服了,遇上这么一个艳妈妈,层出不穷的淫思妙想我都有点应接不暇了。怪不得,当初看到不是很漂亮的石庄女人的时候,老觉得她有一种很吸引男人的神秘气息,感情这艳女术的学问大着呢。也不知是哪位前辈发明的,太妙手天成了。
  二妹松了我脚上的绳套,转了个身,她自己也站在了这个停了旋转又开始滑动的妙物上。触手的木器很光滑,手感还软乎乎的。她前扑了身子,脚下一蹬,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两根竖杆突出在离她有一米多远的空中,她两手握在竖杆头的的把手上,高翘了屁股,跟调皮的孩子跨在手扶拖拉机上似的。摆置好了她自己,二妹又浪咪着眼喊我:姐夫,上来。我迈了一步,把屁股放在那个刚能容下一个屁股的座垫上,腿向前伸着放在竖杆内侧的支座上。她回头看了一下,指挥我:两手抓住上面的绳套,套在手腕上。我嘻皮笑脸地用手指勾上。她还挺严肃:套紧了,要不一会儿掉下去我可不管。见我抓紧了,她嗯哼一声,浪臀一摆,对了我的胀物热热地坐入了,她双手马上摇了那竖杆,划起了船,我们俩的身体水车一样的就前后摇转了起来。我的老天爷,这玩淫真的玩出花来了。
  我一扭头,看见门帘掀起了一角,一双睁大了的浪眼正盯着二妹看呢。
  看那一双放出了绿光的眼睛,听那极不均匀的娇喘,不用问,在门帘后站着的肯定是若若了。这早就说好的了,**一定得让她参与。
  估计她在西炕看石庄女人和艳妈妈绣地图,也是心思缭乱乱的,只不过处于礼貌上的原历,她没象跟我和宋兰在偷情屋一样,不顾一切地浪骚。
  我有心把若若喊进来,又怕二妹正在浪尖上,一折腾的话,会败了她的兴致。索性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任由我的身体继续踏水车式的一顶一转的弄得二妹的屁股上天。
  二妹已经彻底在享受了,眼睛眯着,嘴巴哼着。一对饱涨的**跟着巧器的前后摇转,极美地划着圈子,那嫩嫩的**不时地会划一下我的腿。娇艳的浪臀被坐在高起一截的三角座上我的硬物上顶了,再滑雪一样的滑下来,显了好迷人的晶莹的柔光。我这么手抓着绳套,一会儿前一会儿后的练下腰,惹到二妹松了一只手,浪浪地抚贴在我的肚腹上,象极了那高帽清雅的驯马师,只不过在我身上的她,玉体袒露微颤着不说,还发着浪浪的欢声:姐夫——嗯——这东西摇死我了——啊——啊顶翻了——姐夫——把着我——哼——要掉了。
  嘿嘿,要是搞这样的比赛,不知有多少人会看傻了呢。男人们没准全成了野马噢。
  我和二妹正浪得忘乎所以呢,却见若若猛然扑了进来。那脸儿红红的,一楞之后,看见了自动摇摆的扶手,自说自话的走了过去,两手握住了,说:我帮你们摇。
  浪若若有点手足无措呢。那自动着扶手,把她靠着太近前的身子带得往后拦了个趔趄,短衣最下端的扣子挂在我的脚丫子上,她失重后仰时,衣服被全掀起来了,露出了那紫红的乳罩。
  见惯了镜头的若若也有失场的时候噢。等她站稳了,娇嗔地用小手闪我的脚,还小声骂:死东西,这个时候捣乱。
  听到门帘后面一声柔切切的笑,我这才知道,感情若若刚才是被艳妈妈推进来的。真好呢,让我认识了石庄女人这一家子,一次比一次的浪得美边,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淫皇了。
  二妹睁开了眼,娇娇地说:若若姐——你脱了衣服——噢——顶死我了——我都晕到不行了——该换你了——我歇会。
  若若受到二妹的鼓励,收了窘态,三下两下把裙子脱了,小短衣也脱了,只留了那紫红的乳罩在身上。
  二妹停了机器,往侧边褪了一下,就势躺在我躺过的那木靠背上,媚眼迷蒙地看看着若若踏了木梯阶上了这巧器,她指指点点地告诉若若手把着那,脚踏在那。等若若两手两脚地摆好姿势,二妹解了若若乳罩的锁扣,双手在她的背上揉划了几下,情不自禁地说:若若姐的身子真美。
  若若侧转了头,浪晕晕地跟二妹贴了贴脸,顺着二妹的话:二妹也美呢。刚才看见你们,我都急成疯子了。
  这家伙,两个女人倒情话绵绵了。我不识时务地说:该坐下了。
  二妹从侧面抱住了我,甩了一下头,把她那齐腰的长我摇过来几缕,掩在我的脸上,嘴儿还在我脸上轻轻地印了几下,说:姐夫——你急了吗?你要若若姐吗?
  我心里话,这正搞得淫兴昂昂的,不急才怪呢。不过,二妹拈的小酸醋,倒叫人心里愈发地浪,我跟个笨驴似地说:你们两个我都要。
  嘻嘻,姐夫不说实话。二妹跟我说着话,却两手抚了若若的腰,示意若若沉腰坐臀。
  好了,我的硬物触到了若若骚热的深处。里面的肉壁都成了小爪子了,急得直抓狠咬的。若若的柔道真好,三重四叠的,我的家伙触进去,感觉是要对着那重叠递次的幽门一次次叩问。
  摆置好了我们,二妹摁开了开关。男女交合的踏水车又开转了。
  若若被顶到空中,兴奋之余,还有点紧张,回头喊我:老公——把着我呀——啊呀——快点。
  二妹揽了若若的腰,跟她说;若若姐,没事,只要手把住了,掉不下去的呢,你下面有一垛肉给你担着呢。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5-12 16:3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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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189章 猛女的新發明
  第189章 猛女的新发明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2908字体:+大中小-
  来回摇转了十几次,若若适应了,还坏坏地故意在最顶处,后张了一条腿,摆造型呢。我拿手拍她,说:掉下去我可不管。
  不怕,二妹说了,有你这么一坨肉顶着,安全着呢。若若说完话,干脆把另一条腿也放开了,把重量全压在我跟她的密合处了。
  若若的密道里面好骚热啊,被顶一下,我都会看到有密汁往外流。若若顾不上调皮了,闭了眼,不自主地揉转了屁股,呜啊呜啊张嘴吐气,腰扭来扭去的,两条腿乱摆着,显是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二妹贴住我的脸,跟着我的身体起起伏伏,不时地伸出舌尖舔我的嘴。她贴紧我的耳朵,极小声地说:一会儿你是不是还要早点回去。我点了点头。二妹又说:等一会儿你射到我里边吧。娘说,你的东西可宝贵呢。
  若若开始激颤了,我猛的加力顶了十几下。若若长长地呜噢了一声,停了手,二妹及时地按下了按扭,扶了娇柔的若若躺到靠背上,伏下身子用小嘴含了若若的**,慢慢地转圈子。她的脚往斜里一跨,展开大腿,嘴里含混地说:姐夫——你转过身子来。
  这时候,咱最听女人话了。抬了双脚,屁股一拧,那底下带有弹簧的底座就转了个方向,腿还可以搭在若若的身上噢。
  我抚了二妹的美臀,扑哧一下摁入了。我们俩非常默契,一接入,就立即大动起来。咕唧咕唧地猛套猛捣了几百下子,我的快感极限要来的时候,摁了巧器的按钮,让若若和二妹都躺到了床上。
  在二妹的蜜道里猛射了一大股,我又抽出来,捅到了若若的嘴里,射了几股里面,让爱吃精的若若也别空了嘴。
  刚完成这一任务,手机就响了。宋兰要我和若若赶紧急马回营,这边有急事。
  嘿嘿,她能有什么急事,弄不好,是图衡和兰曦有紧急军情吧。
  搂着若若和二妹在炕上躺了有二十来分钟,若若说:可以走了。二妹忙着给若若戴罩穿内裤,还没忘了嘱咐她:若若姐,以后记得常来呀。
  若若亲了亲我,又把嘴跟二妹的小嘴使劲贴了贴说:会的,会的。时间长了,我会想你们的。
  出了石庄女人的院门,我和若若就急里急火地上了出租车。若若在车上,歪了头偎在怀里说:老公,我要嫁给你。我让兰姐给我们办婚事。
  听她这话,我心里没底,毛乱了一阵子,跟她说:那要怎么嫁?
  说嫁就嫁。若若倒回得很干脆。
  我头确实大了。女嫁男娶,好象不是**那样简单。结婚纸难弄不说,还有双方的实际状况。我一个尚在校的学员,她一个有夫之妇,哪能说嫁就嫁哇。若若是不是浪昏了头噢。
  下了出租车,若若昂昂地挽着我的胳膊,挺胸走着路,一点也没顾忌那些晚睡的酒店客人的探看,眼睛紧盯着我说:黄镇,我一定要嫁给你,明天晚上就办。
  晕哦,哪有这样的。我在心里一遍遍地企求苍天:千万千万不要让若若因为欢爱,失了正常思维能力!
  她的嫁人问题先不能考虑了。我和若若推开宋兰和那两位不是美女的两位美女正在议雪山之行的房间时,让两位劲键型非美女的惊艳动作给震住了。
  最让我目瞪口呆的是捅在她们下体的那根黑管子。她俩跟较劲似的,一人执着一端,站在地上,弓着腰,喘气如牛地往自己的密处猛插。
  看到我们进来,这两人只侧头看了看,一点也没耽误地继续猛插。到底是天南海北闯荡的人哦,一点儿也不避讳第一次看她们互搞的男人。
  按照礼貌术语,这应该是她们给我的见面礼。
  宋兰揽住我,简单地亲了一下,跟我说:赶紧,洗洗,上,她们俩野兽女人差点奸了我。
  得此令,我立即冲进浴室,在关门时,我听若若娇柔地说:兰姐,咱老公真好,真听说。
  很快地冲了身体,我还利用极短的时间感慨了一下:我如此放荡,搁以前,真是连想也不敢想啊。这要是带领这么一帮女人去雪山,那天天晚上闲不着。对了,得抓紧用上从小范师傅教给我的内养功悟出来的性淫**,把两野兽女人搞舒坦了,早点睡,明天早晨得早点起来接古兰卡卡和神狗卡卡呢。
  一出浴室,我的前后就被贴住了,感觉很有力度,差不多等于男人与男人在一场打斗后的大力拥抱。
  两位欧洲型性战选手,对我一点也没客气。四只**把我贴紧了,上下狠揉了一阵子,就一个捧头一个抬脚,把我弄到了沙发上。
  我被弄成了半坐半躺式。图衡踏在沙发上,直接把的密阴对准了我的嘴。兰曦则身子一蹲,含住我的东西就努力工作了。
  这家伙**连句话也不说。嘿,顺其自然吧。我摸着图衡棕色的浑圆饱满的**房,把脸埋在她的深谷里,扑哧哧在湿滑的丛草林里跋涉。
  兰曦的嘴法很到位,差不多跟男人的几浅几深一样,先快速地浅套几下,然后,猛的一下就整根吞到底。如此反复,我的欲劲很快地升了起来。
  总得说句话哇。我把她两人的**挨个拔弄了几下,说:憋不住了,先进谁?
  达曦说:先操我吧,黄镇。
  这句话说得挺有****特色,一般的****男人,只要不是变态得很厉害,肯定都喜欢。我从图衡宽壮的身体边上侧出头,拉了兰曦的手,她弯着腰跟我亲了个嘴嘴,就转过了身。她的屁股很有线条,用劲一挺,都能看到肌肉拉伸的动态。
  我调笑地说:你们俩真猛。两人异口同声:你更猛。
  图衡从我身上横移了出去,到了兰曦的身前,直接仰身躺到了地上,把两条腿从兰曦蹲坐的空隙中伸压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家伙,两位猛女还真会发明姿式噢。
  她们还挺尊重我,在准备开战时,给我戴上了套套。
  兰曦握住我的涨物,在她股沟周围拔弄,手抚住我的精球提揉。图衡突然冒出一句:赶紧,要不我上。她说着话,弯起了身子,握住我的东西,对住了兰曦的湿阴。歪过头跟我说:小帅哥,来亲一个。
  我的嘴跟她的嘴接上了,她的另一只手,把兰曦的壮臀就摁了下去。
  捅入兰曦的深道,感觉挺紧。插动了几下,还能受到一股特殊的拧劲呢。图衡来了个友情提示:她逼紧,小心她点。
  图衡这是担心我弄不几下子,泄劲了,没力量搞她了呢。我的舌探到她嘴里,猛转了几圈,退出来,伸头咬了几下她的耳朵,悄声说:一会儿你只要能受得住,咱绝对是一往无前,猛冲猛打。
  说着话,咱也没忘了在兰曦的深谷里加力,而且早早地就用上了性淫**,把一根长棒当成了气根,不住劲地往她的身体里散射悸动波。
  兰曦受此双击,顾不上听我和图衡说的话,奔牛一样地喘气,双肩一顶,破坏我的图衡的亲嘴,她自己把嘴堵上了。为了让我看清她们的四乳相对,她还微侧了身体。比一般女人大出几号的两对**紧顶到了一起,不过,由于长得很壮健,没怎么变型,不象有些国外女人,大虽大,但弹性不够,下垂得太厉害,失了美感。
  她俩叭唧叭唧亲得翻江倒海。我则眼看手摸身挺动,抚住了兰曦的浪臀噼噼叭叭地猛捣。
  浩浩荡荡地强攻不缀,直接把兰曦搞到了大潮涌动,她用狮子吼展现了她爽到极处的浪态,深谷里已经是潮水连海平了,一浪浪地往外放潮水。
  正一心一意帮着我要尽快把兰曦放倒的图衡有点不敢相信,看着爽歪着躺在地上的兰曦,问她:是偶然,还是必然。兰曦睁开眼,非常肯定地说:是必然,不信你上。
  图衡给我清理了一下我的性根的液体和保护装置,还用一种很特殊的湿纸(过了很久,我才知道,那东西能消毒,然后,每次跟女人欢爱,我都会带上一些,那东西凉滑滑的,感觉很爽)又挺专业的擦了两遍。
  她的力道比兰曦大一些,通道也有紧胀感。
  搞了也就有几十下吧,她的呼喊就高出了七八个星天外。如果不是酒店的隔音效果好,恐怕要有不少人对她的高昂的战音提出抗议。
  我能想到的词就是古战时的号角,很催人奋进的。真的,图衡大姐的声音很美,用语言描述她的至性欢爱音就是:激越的号角声此起彼伏,让沉浸在情爱的一对男女,在风起云涌中,忘记了世间还有日升月落,寒来暑往。
  【天生流氓】第190章 沒有禁制的性
  第190章 没有禁制的性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431字体:+大中小-
  不知什么时候,她把一根挂衣架抓手里了,长声阵阵中,还有感而发:黄镇,你是个男人,是我们****女人的男人。
  她拿着那根挂衣架左挥右刺的,让我想起了一幅油画:一个西方的半裸的女人手里不知是拿了把剑呢,还是一柄长枪,袒胸****的号召男人们奋勇向前冲的,那画面相当经典。而此时的图衡大姐,一点也不亚于她,那挂衣架做的跟唐僧老圣人的佛杖似的,顶头上虽然有单刺上指,可周围圆曲玲珑的环绕造型,正合适补了长直的不足,符合了佛家圆人圆己的善念。只不过,要是艺术家们这样子给我俩画像,怕是要被人唾骂的。因为,一般人不敢画全裸,而且这是**中的全裸,大庭广众这样子,是会被人用唾沫淹死的。
  准确地说,我们是在前进中搞,在搞中前进。我们干得正欢呢,若若从套间里冲了出来,迅速地把住了那根被舞得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似的铁家伙,非常爱怜地看了我一眼,跟图衡大姐说:你看你,跟个疯子一样,伤着了怎么办?
  图衡大姐舍了挂衣架,猛的把若若抱在了怀里,对上个大嘴乱亲,若若用一双美腿顶图衡的肚子,冲我喊:老公,快救我,她要对人家使坏。
  一个娇笑倩兮,一个勇猛无比,正是鲜明的对照呢。看着特来情绪。
  我施出了老牛耕地的直劲,下下深翻,根根到底,有点力拔山兮的劲头,而且我的性淫**业已到了最强势的时候,一**地气劲间不容发地冲向了图衡大姐的各处敏感点。
  她顾不上弄若若了,两手摁在地上,象个****中的斗牛,呼哧呼哧在进行着最后的狂猛,嘴里呼呼嘿嘿地,身子绷得好紧,正等着最后的猛爆呢。
  我的快感业已快到顶点了。围绕在我的肚腹间的一股强气我有意地留积着,环环绕绕在我的内循环里强化着。图衡大姐的那肉壁越发夹缠地紧了,连她的股门都一收一收的,力度非常大。
  若若跑到我身后,轻柔地贴住我,慢慢地蹲下身子,溜到了我的两腿间。哈哟,我的那两粒精球被她的小嘴包住了。
  被若若这一刺激,我猛的一个深刺,那积聚的劲气连同那怒射而出的**一下子全爆在了图衡的身体里。
  图衡大姐直直地趴在了地板上,若若淘气地跟小狗一样蹲到她身上,用小嘴亲了几下她的背,转过身来看到了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散躺着的达曦,她又一蹦一跳地过去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了兰曦的颈项,用小手拔开人家的眼皮,闪着一双挑弄的眼睛,问:怎么样,兰大记者,开始第二回合吧。
  达曦伸手抓住了若若的手腕,一个漂亮的轻翻,把若若轻轻别住了,说:去你个小浪鬼,找你的男人去。
  若若嘻嘻笑着,跑过来抓住我的手,拉着我进了浴室。走过图稀大姐身边时,图稀大姐侧了个身,拍了一下我的小腿肚子,软软地说:好好洗,说完又那么趴在地板上了。看样子,真是浪透了,看她那一身入松了的劲健的肌肉,跟非洲豹刚撕完了一个宠大的猎物,用完了力气,趴在那享受猎获后的快感和充实感一样,懒懒地散着。
  **一旦放松了禁制,人差不多就跟山里的猛兽一样,专挑着过瘾的来。人家这两位女人,过得就是好自在呢。一个人想去哪就去哪,仗着名气大,随便当个什么评委,就有大把地钱赚。钱自由了,人也就自由了。世界各地,天南海北,游游转转的,有了合适的男人就大搞,一时找不到就用器械,活得好自我哦。
  若若给我用喷头淋着水,给我讲图衡和达曦两位旅游冒险者的人生观和享乐观,那意思要让我放开胸怀,别管他妈世俗观念。还说,小范师傅传你个性淫**不易,你怎么不去看看人家。
  我说:你净瞎说。人家小范师傅是习练高级武学的人,有专用的法子消淫的,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只能靠放纵来调节**。若若哼哼嗯嗯地摸着我的大腿说:我不信,世界上要真有那么管用的法子,那不都去练了。
  淫,人皆可导,然,有能与不能,此为人之异也。我吐噜了这么一句半文言,若若睁开了她的纤眼,有点不信是我说的话,问我:跟谁学的?
  学然后知不足,淫然后知消淫,淫人之必尊之道也。
  若若听我这么说,显是明晰了以上的话纯是鄙人的自创,巴巴地望着我,跟新嫁娘一样。
  我刮了她鼻子一下,说:走,亲爱的二婆,咱换地场睡觉了。
  回到我和宋兰、若若住的那个房间时,宋兰已经睡得很沉乎了。若若要同睡,我觉得还是跟若若搞完了,搂着她睡比较合适,让宋兰在睡梦里去畅快地寻雪山的殊美和鬼林的诡异吧。
  若若一听很高兴,脱光了,腾地一下就跳到我身上,骚湿湿地就套入了。
  我闭上眼,想小睡一会儿,刚才跟图稀和达曦内气外力地大进大出,体力消耗相当大。中午跟尹教练和小师妹,还有汪琳就搞得地动山摇的,接下来又在石庄女人屋里跟艳技突升的二妹和若若在淫巧的器具上弄得不知东西南北,这三战皆出一人,这哪能行?用老人的话说,一点数都没有了,简单是不要命了。要是经常这么搞,非折十年寿不行。我心里瞎想:过去的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女人都无所不用其极地在皇帝跟前耍骚耍浪,那肯定是夜夜放浪,怪不得皇帝都不长寿呢,原来全是没有节制的性生活导致的。那不知谁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肯定又是骗人的鬼话。还有,男人那虚荣的征服欲,见一个女人就想着把人家搞骚搞透,其实也不尽然噢,女人都是些性情动物呢,喜欢男人心里装着她呢,若若这么跟着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地小女人情怀,还自称二婆,那是她谦虚,刚才说要单独搂着她睡,把她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咳咳,咱这么一个淫人,有什么值得爱值得留恋的呢。老是不知道拒绝女人,见一个搞一个,跟山林野兽没什么区别了。
  若若在我身上扑楞了得尽情尽兴,没劲了,上身趴在我身上,喘着长气说:老公,不行了,我一点劲儿也没有了,搞不动了。我搂了她的腰,跟她贴住了嘴儿,深浅有致地吻了几下,说:若若,你说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她说:让女人怦然心动的男人。她说完话,好象又有了点儿力气,要爬起来继续搞,我拍了拍她的娇臀,抱着她翻了个身压住她,慢推慢抽着,盯着她的悄脸,看一会儿,再低下头亲一会儿,享受和风细雨的**。若若让我看得闭上了眼,娇羞地说:老公,你那样看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我说:那你就不看呗。
  不看又想看,越搞越想搞,有时候真恨不得让你搞死。若若猛然伸了双臂搂压在她身上,声音颤激地说:真恨不得化在你身体里,我从一见到你那天起,简直就疯了,一时一刻也不想离开你。我一定要嫁给你。
  我挺动性根小范围地在若若身体里摇晃,心里边不住地感慨:若若这样的女人不轻易动情动欲的,虽然表面看上去人很疯很浪,甚至被有些男人骂成母狗,可她并没有怦然心动过。她说的让女人怦然心动的男人,可能好多女人一辈子也没有遇到过。这东西没法量化,也没法预先加上一些什么条件。遇上了就是遇上了,没有多少理由。怦然心动,我在扬扬和蕤蕤身上都体验过,心有同感呢。可是我对若若,虽然她甚至比扬扬和蕤蕤都要美上几分,可是,我对她,关爱和怜惜多一些,不是那种忘乎所以,不顾一切地天塌地陷,真怕负了她呢。
  若若乐翻了一潮,由着我亲呀摸的过了十几分钟,又兴头大增,啾啾地大亲了嘴儿,猛的扳翻了我,骑到我身上,要开始新一轮急浪翻波。我拉了拉她的手,故意把身子侧开了,甩着我的涨挺的家伙在她大腿上拍了几下。若若哼哼着撒娇:不干,你欺负人家。我嘿嘿笑了两声说:一会儿浪翻了,咱搂着睡觉,明天早晨有急事呢,千万别误了哦。
  若若说:行,你赶快吧。又要动粗。我用腿挡了她一下,说:你把宋兰小角柜上那个表拿过来,定到5点。
  定时间干吗?那么早起来,你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若若是真心疼,说着话,下了床从宋兰那边拿过表来,问:定到6点行不行?我说:那哪儿行,大事呢,无比重要。
  若若定好了时间,我就抱起了她的腿,刺进去的时候,跟她说:一定记着,表响的时候,赶紧叫我。她呜呜啊啊地答应了,要求快干猛干。
  咕哧咕哧地搞了有几十下,若若潮水涌动,脸放红光,舒了柔臂揽了我,迷迷蒙蒙地跟我一块儿进了梦乡。
  这一睡着,就浑忘了还要去接古兰卡卡。我睁开眼的时候,天早已大光了,赶紧拿起表看了看,这都快9点了。
  气得我,掀开被子照若若那嫩白的屁股就拍了几下。她还哼哼:还早呢,睡吧。气得我又揪她的耳朵。
  这一揪不对了,怎么换人了。睡在我身边的是古兰卡卡,那神狗卡卡还轻声轻气地在角落里叫唤了两声。
  古兰卡卡被我弄醒了,二话没说,扑到我身上就猛亲了起来。
  一种熟悉的味道让我也心潮膨湃了。古兰卡卡身上的淡淡的草原般清香的味道,确实让我很怀念。当时的为救命的别无选择,却在心里面留下了无尽的怀恋。我记得她说过,她生命中的两个男人,她一个都舍不得放下,可是她又必须放弃一个,因为她离不开草原,所以,她决心要了阿举,她的第一个男人。
  但是,那种生命的原始**的相接,却又让她好生痛苦,所以,她又来了。
  古兰卡卡喃喃地说:黄镇,我需要你,我忘不了你。
  【天生流氓】第191章 一浪高過一浪
  第191章 一浪高过一浪
  书名:《天生流氓》作者:落剑字数:3497字体:+大中小-
  我没说话,而是以一种强有力的刺入,让古兰卡卡高呼了一声。我没有刻意去导我的内气,可我的性根却很灵性地向古兰卡卡的身体里导入了那澄泉般地清冽。我们两个又不自禁地对住了嘴。
  我们又好似在那雪谷之中了,我抵着古兰卡卡的冰冷,忍着头上的巨疼,把一圈圈的劲气往她的身体里输。一点点的,冰雪融化了,可是我不敢稍有异动,只能在可入的柔热里,忍着巨浪一般地冲动,一波一波地用欲热激醒她的热烈。
  这一次我们不再有丝毫顾忌了。古兰卡卡支起了身体,屁股挺在空中,两腿展挺着,就象要迎击风雨的雄鹰。我扑在她身上,雄风冽冽地大幅度冲刺。
  我又开始了联想了,联想到了一些草原上的歌:我要做一只雄鹰,展开双翼,迎击长空。
  这样想着,心里边就映出了一只雪域飞鹰在雪山上飞翔,不,不是一只,是两只,噢,是三只,在中间的那只是古兰卡卡,边上的两只雄的,是我和阿举。
  古兰卡卡摆起了一只手臂,跟我的手拉在了一起。她犹嫌不足,另一只手也伸给了我,把头抵在了床上,狂放地左右摇摆。那一袭长发,散铺在床上,流去一般地飘逸。
  我干脆一使劲把她拉了起来,让她的大腿就跨在我的蹲成马步的腿上。在仰仰落落中,她的一对丰乳在飘飘荡荡的秀发间弹露。真是暖玉横云,黑白相谐。
  我俩浑忘了一切。古兰卡卡嘴里发着:雄鹰——噢——我的雄鹰——你是我的——不要——噢——快来——。
  干得猛了,古兰卡卡的腿掉到了床上,她就势,把另一条腿伸到了空中。我腾出了一只手,勾住她的掠空的腿,让她侧摆了身体,我们同耸了屁股,时离时接,噼叭地清脆声伴了古兰卡卡歌音一样的浪哼,倒很是合拍。
  一点也不顾惜体力的我们,在床上转着圈子。古兰卡卡还真有舞者的天赋,那手儿在迷乱之中,还是相当有韵律地摇摆着,尤其是她那线条优美的上身,始终张着一种力量之美,我感觉我们成了那优美的冰雪双人滑,心里激荡着我们共同的雪山恋曲,一浪高过一浪地荡着千米高雪一样的飞落。
  角落里的神狗卡卡好象读懂了什么,悄无声息地看着我们。它有时候会可爱的摇摇头,有时会使劲趴在地板上低下头象人一样地闭上眼睛,不知在思索什么。
  古兰卡卡一声悠长的长呼,身体猛地一抖,一股热流传给了我,我受着她给我的强热,也毫不犹豫地把我的积淀全涌喷到她的深谷里。
  她那条挺直的腿,弯了一个弧,把丰臀降低了。手臂软了,头也不摇了,一脸的迷醉。我弓了腰,慢慢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这时我看到窗帘无风自动,有两张悄脸闪过。
  我赤着身体走到窗边一看,是宋兰和若若。两个人对偷看我和古兰卡卡的床战一点儿也没感到不好意思,还捂着嘴用气声笑。
  若若跟宋兰说:“姐,还是你猜得对,此人非人也。我们算是完蛋了,一辈子逃不出他的魔掌。”
  我怕古兰卡卡看见和听到,把厚厚的几道窗帘都拉上了,拉着她们两个走到窗台的西角,小声地说:“你们俩,一个大婆,一个二婆,好好地不睡觉,却兴致哈哈地看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上床。还有没有夫法了啊。”
  宋兰说:“夫法个屁,这是我们打破了一夫一妻制,给你开了先河,你才能有今天,要不然,我一个报告打上去,你罪过可就大了,最其码也让你灰溜溜地背着铺盖从海军学院里滚蛋。我和若若商量过了,等一会儿你和我们那个了,我们就立即召开一个共夫协会,商量着怎么快乐祥合地构筑一个黄氏乐园,让你这个淫王名符其实。”
  我听得有些痴了,脑子里马上浮现了一个地主庄园式的大建筑群。这个院子差不多就等于我淫人黄镇的皇宫了,里面得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屋子,四面八方都布满我的各式夫人的睡宫睡府,有的要大气磅礴,气压山河,有的要自然谐趣,讲求天地人的相融相得,有的要精雅别致,处处透着那么一种别样的艺术的氛围,有的要意趣迷离,一触就会觉着体酥筋软,浑然忘我,有的要高情逸兴,犹若仙居,有的要狂野阔达,让我奔腾如马,傲啸山林
  正在我心驰思飞之际,忽然感到我那下体润着了两种湿热。低头一看,好家伙,大婆二婆不知什么时候半除了衣服,正春光外泄着,用同样的侧步浪姿一手支地,一腿长伸,凑住我的浪根,用那热润的嘴儿舔上了。
  我高呼了一声:还没洗呢!一个高儿窜到了浴室里拧开了喷头。
  喷淋了一阵子,我感觉浴室里有一种揉合了诸般植物的恬淡的味道,熏得我一阵阵儿在心里翻浪,恰当此时,我的身体被拥住了。
  我这人还真是迟钝呢,古兰卡卡早进来了都没发觉。神狗卡卡也淋了热水澡,身上还披了件浴巾,跟个听说的孩子一样,趴在木椅上闭着眼很悠然自得的样子。这次古兰卡卡带它回去,可得一定给母性的卡卡找个对象,要不然,老它自己形单影只,那不得难过死,人家动物也需要性生活。咱也得尊重动物的生活习性不是?
  古兰卡卡跟我说,她早就跟宋兰姐通过电话了,若若也知道了,故意不让我知道,让我有个惊喜呢。那个雪山之行无论如何她要参加,不答应也得答应。她说,好想哟,半山的雪谷,半搭了的蒙古包。她已经说服了她老爹,看能不能弄个观察点。试了几次,由于海拔太高,常有雪落,加上那儿常有熊群出现,暂时还不能常居。还有,那个鬼林,进深距离过长,幅面过宽,一般的探险队根本应付不了,所以要真的想考察,还要做好多准备。
  古兰卡卡简略地跟我说完了她的一些设想,问我:想不想在那儿弄个更大的蒙古包,可以有更多的人睡在里面,或者离人居区稍近一些,象一个部落一样,围成那么一个大生活场,咱们用现代钢架梁的结构造得跟这里的房子一样,想过去住了,就呼儿携幼地过去住那么一些时日,到有闲了,可以接待一些旅游团噢。临末了,古兰卡卡补充说,这是小瑜姐的主意。
  现代科技真是好呢。没见上面的女人,因我这么一个流氓的淫情通过电话都搭上了勾子,老早地有了共淫的计划。嘿,世界变化如此之快,俺怎么会想到象俺这么样的一个草根之人会有这么辉煌的时日。
  有这么好的事我怎么会不答应呢。我搂着古兰卡卡光裸了的玉体,重重地亲了几下嘴嘴,就算是异常热烈地回答了。
  古兰卡卡响应地扭腰挺臀,大喘着气说:造那么多房子,得好多钱呢。我和阿举,还有我老爹可都是穷人。
  我说:那有什么,小瑜个死东西有的是法子赚钱,净搞国际交易。她还跟你说过我什么坏话没有?
  你才背地后说人家坏话呢?外间响起了小瑜的声音。我一听,来了兴致,从尹教练那儿回来以后,心里就琢磨怎么让尹教练和宗师妹稳当点搞点国内贸易,大把大把快赚钱,能让她们一对武术人实现点梦想啥的。武术人都梦想着有一天扬眉吐气,真正拿个有份量的世界级武术冠军。这要是能实现了,师徒二人不定有多高兴呢。
  小瑜,是不是又来货了。我挺着个涨硬的大东西在古兰卡卡大腿上摩着,问小瑜。
  其实,不用问,要是小来小去的,也不用她这个飞人大驾光临。打个电话给我,我还不得巴巴得为了钱奔命。
  为了谈事,我和古兰卡卡一人披了一块浴巾,拉着手到了外间的沙发上坐下,听小瑜给我安排任务。她说:第一,抓紧成立葫芦市运车队,把有订货的车在两天之内运出去。第二,准备押船去东港市,请两名能干之人跟着我,去领三十支新式冲锋枪,和二十箱弹yao和一批手雷。第三,赶紧把你的女人以最快的法子安抚平。你个熊玩意儿,每一次回来,你的女人队伍都成倍数增加,这样下去还了得吗?你要记住,你可是一个有军籍的学生哪。
  若若从窗帘里闪了出来,娇娇地伏在我的肩上,友好地看着小瑜说:以后,可不要说阿镇的坏话了,我们爱他还爱不够呢。小瑜妹妹,你是不是也爱得难舍难离了,看你下了飞机,都顾不上收拾呢。她说着,又转到小瑜坐着的沙发边上,给小瑜把没翻好的衬衣领子扳正了一下。
  宋兰以前对小瑜成见最深。不过,从雪山回来以后,她很郑重地告诉我,以后,不管你遇上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接受,但是,一定得让我做大婆。这大概就是若若称她大婆的缘由了。她象个主家妇似地用眼睛巡视了屋里的女人,主要是对小瑜说:你们抓紧定章程,我去到餐厅再订些饭,给你们要个会议室,让阿镇象模象样地开个战前动员大会,一会儿来了人都到小餐厅吃饭。
  我跟小瑜说:现在我手里头有一只生力军,但是,有两个人不能直接参与实际交易,以免,将来,出点事啥的,她们脱不开身。
  知道了,一个是武术教练,一个是想拿全国棍术冠军的学生。你那点情报信息还瞒我。小瑜调侃着我,从她的什么什么品牌的包里掏出什么什么品牌的烟盒,又掏出了什么什么品牌的打火机想要抽烟。我探过身,抓过了她的烟盒和打火机,握着打火机,啪啪地打了几下火,跟她说,以后抽烟得注意了,我这儿有人马上要做妈妈了。
  若若笑得勾勾的,一把抢过烟盒和打火机。弹开烟盒,分别递给小瑜和古兰卡卡一人一根,她自己用嘴叼了一根,说:有半年多没吸这种牌子的烟了,还真想它呢。她嬉嬉笑着,给小瑜点上了。古兰卡卡不抽,只是拿在手里把玩。
  我提出抗议:反对你们不支持国货,反对你们没有爱国精神。若若皮着脸坐到我大腿上说:阿镇,以后我们都改,在最短时间内适应国货。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5-12 16:3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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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流氓】第192章 絕妙感受

  你那还有以后,我看看你的小肚子鼓起来没有。我嘻皮笑脸地伸进若若的衣服里,胳肢她。她受了几下,忍不住痒,笑着跑开了。跑到门边的时候,听到有人敲出一种带有暗号的敲门声。若若用手指点了点,轻声问我:开不?
  我估摸着是尹教练和小师妹到了,冲若若点了点头。这玩意儿搞走私就是麻烦,跟当年地下党在敌占区接头似的。小瑜不回来,我们还不大注意提高警惕,她这一回来,我的神经就得绷起来了。
  果然是她们两个,肯定是打了出租来的。看来攀上走私的绳子,花钱也大方了。我和她俩,还有小瑜热烈地讨论我们的事业如何在葫芦市长治久安的时候,若若拉着古兰卡卡到隔壁屋去认识图衡和达曦两位探索险记者去了。
  在尹教练一再的坚持下,我同意让她在我身边护着去给各订货商发车,让小师妹担负成立货运集散地的任务。武术学校地角偏,房子多得是,只要稍微加固一下,就可以往里运香烟、电器和电脑了。尹教练说下回我也可以不用一线指挥了,她这次带着两小子,一个脑子好使,一个肢体反应能力强,最适合干这种营生了。
  你看人家,不愧是能文能武的人,干什么都有打算,比咱急脚猫似的乱抓强多了。不过,韩党他们还能用上。一些散户的送货任务就由他们去完成了。
  宋兰给我们订的那个会议室怕是用不上了,得赶紧组织人开运了。小瑜也是个急性子,立马让小师妹回去准备仓库去了。
  韩党那二十几个家伙组织纪律性就是不行,都通知一个多小时了,还不见个影儿。尹教练说不用等了,我安排人联络他们,咱们先带着武校的这十几个小伙子到码头卸货。
  我们出去的时候,五六辆大卡一字排开等在那儿,跟等待检阅的士兵似的。尹教说她带车,带着她说的那两个得力干将坐到了第一辆车上,我和小瑜坐到了第二辆车上,其他人也迅速地上车了。这个我们行动的时候,全部换的是迷彩服。威风得紧。
  在车上,小瑜伸进手,摸了摸我的性根,凑在我耳边说:你的东西硬长了不少,好想呢,一定得找个时间好好搞一搞。她说着又把我的手放到了她裤子里,又说:你摸摸,我早就湿了,痒死了。
  我说:咱用手搞一下吧。她说:忍忍吧,等忙活完了,我也好好歇两天,要是赶巧了,我也要去体验一下你们的雪山之行,听说,那儿还有雪人出现呢。雪人知道不?雪人就是经过几千年的进化的光长肢体能力的人,体积比棕熊还大,一个人敢跟一群熊叫劲。你说猛不猛?
  你不会是想去跟雪人体验一下性生活吧。我坏坏地扳开她的密门,往里捅了一下,说。
  坏!你。小瑜低哼了一声,说:人家就是想体验一下,在那么严酷的条件下,在生命都受到危险的情况下的绝妙感受。
  等吧。古兰卡卡说,还得做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准备呢,要是差不多了,不行就先让图衡和兰曦两位大姐过去。我掀起迷彩服外面罩着的风衣挡在小瑜的前面,狠狠地亲了她的脸和嘴,跟她说。
  两位大姐技术怎么样。小瑜问我。我笑,她这是问床上功夫。
  我说:很猛!特别不一般的猛。
  我们这么嘴说加手动的算是慰了慰彼此无顾忌的淫劲。
  车到了码头。好一派忙乱哟,看来不光是我和志满大哥在走私,有点来头的人在海港城市都有生意。为了提高效率,我们一边卸车一边跟距离近的客户联系,我把小瑜送到一个较为安全的观察哨,就带着几辆车马不停蹄地跑开了,码头上相当热闹。简直让人看得眼花瞭乱了。志满大哥那边连登陆艇都用上了,可能也是很急,搬运的战士们军衔都来不及伪装,全以真面目示人。确实搞得有点大发。
  货运到一半,韩党那帮人才在汪琳的带领下呼呼地来了。真是一场协同作战呢。我喊得嗓子都哑了。跟我在石庄女人的饭店里有过一斗的体校生阿兵不知从哪儿给我要了一个喇叭,总算是可以远距离喊话了。
  这一通忙活,体力加脑力的。幸好有小师妹安排好仓库以后,又领着一批女弟子赶过来支援,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货物全部运离了码头。大部分都运到了武术学校的仓库里。这批货太多子,得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能消化掉。因为有些货都得现找人销,难度较大。
  我还有另外的任务,根据小瑜指定的地点接枪接子弹。这个任务风险很大,小师妹和尹教练坚决不答应我一个人去,义不容辞地做了我的保镖。
  枪弹落实好以后,我们就准备进发东港了。好几艘大滚装船呢。小范师傅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当时就兴奋得无以复加了,有了小范师傅,安全问题不用咱担心了。尹教练和小师妹由于葫芦市的任务很艰巨,就留在小瑜身边,贴身保护。
  走船的时候,船是分不同时段出发的。出了葫芦市,我们的船才成了三角阵型前进,说是方便互相协同作战。
  小瑜还说是让我跟若若、宋兰她们缠绵一晚上呢。净瞎扯,到了关键时候,她脑子里只有安全赚钱的问题。
  若若无论如何不肯留在宾馆里了。说是见了小范师傅亲得要命,要是不让她跟着去东港,她就要从楼上跳到海里游过去。
  去就去吧。有了小范师傅和她们的高级战队,咱不担心了。我脑子里还偷偷地想,最好,没事的时候,再跟小范师傅深夜对坐,研讨佛家内养功,还有,就那男女间的事,不知能不能再跟我,嘿嘿,那个再什么一回。
  在甲板上,我和若若分站小范师傅两边,各人看各人的海和远方。若若不断地用小手从背后捏我的屁股。
  船的一二层都有警戒队在巡逻。不过这些我都没大在意,我只会装作很不在意地经常性地看小范师傅。
  她没穿迷彩服,只是一身比较爽利的运动服加一双牛筋底的运动鞋。她一眼也没看过我呢。小范师傅站在甲板上眼睛看着远方,仿佛人是站在摇摇荡荡的海面上,飘飘渺渺的,怎么看怎么舒服。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呢。若若绕到我背后,悄悄地跟我说:“看傻了吧。”
  我刚要说什么,小范师傅开口了:“我先进去安排点事,一会儿到我房间里来吧。咱们好好说会儿话。”好呢,这海上的夜不用光跟若若**了,可以坐到小范师傅身边,看着,听着,偶尔再说两句什么,要多么好就多么好,她的眼神,她的声音不知多么有穿透力哦。
  等小范师傅进了船舱,若若扑到我怀里发酸娇:黄镇你坏蛋你,一门心思都在小范师傅身上,人家特意为你穿了别样的衣服你都不多看一眼。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可爱的翘鼻子,说:现在看行不行?若若说:你先看下面。她说着,就弯腰扶到船舷的栏杆上,翘起了浪臀。
  这一看不当紧,我的下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若若可真会撩骚,穿了吊带式的开档牛仔裤。真的,无法再性感了,她那雪嫩雪嫩的**要多浪有多浪,尤其跟那毛边的开档牛仔这么配着,那股门、股沟,还有密谷,只峡关一线开,时隐时现。
  好在,她的春光有我的风衣挡着,要不然,让巡逻的警戒队员们看到不知作何感想。
  我跟她说:你干什么呢,天还冷呢。再浪就浪死了。我说完话,不住地往她的脖子里哈气。若若转过身,把胸部对住我,解开了她的淡青色的上身紧短的牛仔衣,晕噢,她的挺胸只着了那纤细的两根吊带,**圆挺地露在外面。
  “怎么样,色老公,有味道吧。”若若故意把脸凑近了,呼着浪气跟我说。
  我用手抚了若若娇嫩的**,边揉磨边小声说:这么娇嫩的东西,你也不怕冻坏了。若若说:我这浑身跟火烧一样,不知怎么回事呢,看到小范师傅,我心里边只想着跟你浪了。
  你怕她跟你抢呀。不是的,她是人在五界内,神却不在五行中,那感觉好渺远的,坐在她跟前,我就跟个米粒似的。想到小范师傅的神韵,我说的话也有了点仙气。
  不是的,老公。我是怕有一天你让小范师傅带走了,我们再也不能跟你风狂雨骤了。真的,我好怕哪一天你一阵风似地飘走了。
  不会的,我这么一个俗人能飘到哪儿。我搂紧若若,凑上嘴,一下紧似一下地跟她热吻着。若若的手迷乱地要解我的裤子。
  依她的狂浪劲,她就要在甲板上发骚了。可是,初春的海风相当冷厉,不能光顾着浪而忽视了温度,把美女给冻坏了。我用风衣包了她,搂着她进了舱间的通廊。
  她这么娇嫩的肌肤别给海吹黑了软粗了哟。嘿嘿,爱花惜花护花,是咱的本份。
  我抬头看了看天。天色是红碧黄澄的,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壮美。看到天边的黄昏里厚厚的彩云,我又想起了蕤蕤和扬扬,这两个人好象只有在梦里的云朵里才会映出来,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唉,这黄昏总是给人一些抹不去的忧伤。当然,也会更加觉到怀里女人的难得。
  以这样的情绪跟若若热吻,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若若在我怀里已经热浪得有些迷乱了,嘴里啊啊咿咿着:老公——哼——我要——哼——快吗。
  我让若若趴在通廊尾端的横栏上,微展了她的腿,把嘴对上了她的股缝。若若浪摇了潮热的**,嘴里发嗲:快吗——老公——受不了——我要——我要。
  若若的肤色在船灯照耀下,闪着好诱人的柔光,我双手抚住她的大腿,把她的那湿润了的,晶莹润泽的幽谷全呈在了灯光下,我的嘴唇顺着她柔弹的大腿,一点点地吻近茵茵如盖的芳草地。

  【天生流氓】第193章 處處皆淫心中無淫

  微开的芳谷闪着层层的粉红的蕊瓣,热热的舌尖触碰着了,两处颤栗传遍了我的全身。若若摇得更猛了,手忍不住拉住我的臂,要我去抚摸她的浪意淫淫的玉峰。
  我这样手抚嘴舔的,把若若引得得浪意涌动,一股子烫热急泄了出来,就在她立不住身子,要软下来时,我解了下了裤子,平坐到地上,挺着我的硬物,让若若坐了下来。
  若若回过头,对住我的嘴唇猛吸。她真是有点浪得大发了,第一波的小**,几乎这么没有间隙地就过去了。跟她做了好几次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一对一地来。好痴迷的浪若若哟。她这么急着跟我上船,到现在还没给家里打电话呢。
  她的手机响了她都不知道去接。我推了她一下,她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谁这么讨厌!一边摇着屁股,一只手还捏着我的小奶头,用手指弹着我的胸,摁开了手机。
  是她老妈的电话,若若不好意思地冲我吐了吐舌头,拿着手机跟她老妈说:妈,我在船上呢,我是急事,来不及跟你说?
  听她唔唔啊啊地又说:行,看情况吧,不一定能回来。通着电话,她也没闲着,闪着媚眼,叭哧叭哧地挺套着屁股。
  等她关了电话,我跟她说:哪有你这样的闺女,跟老妈通电话,也没忘了干营生,你可知道是老妈生了你的。
  若若回正了身子,急急地套了几十下,说:老妈给了我这么好的身子,所以我得好好地用,不能浪费哦。她淘气地速低了身子,用小嘴衔了我一个奶头,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又说:谁让人家离不开你呢,妈说,我弟弟明天相亲,让我回去帮着看看。老公,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亲。
  我把她的两根吊带解了下来,摩玩着她的一对**,说:相亲是一门很大的学问,是咱汉民族的传统根子,以后啊,肯定会出现集体相亲的形式,虽然与传统意义上的相亲有了较大不同,但是,这比私下里两个人搞来搞去要安全一些,要是打算居家过日子,相亲还是有意义的。比如,小范师傅还在父母的授意下回老家相过亲呢。
  真的!若若一听又来劲了,把身子后仰了,手抚在船板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指挥我:快!边干边说,小范师傅怎么个相法了呢。
  我不紧不慢地进进出出着若若的密谷,一只手揉了她的乳,说:农村老家里的人楞实诚,不知道小范师傅得了佛家气功的真传了,光知道她在外面挣了点钱,觉得家里没个男人,就想招个养老女婿,反正他们也知道小范师傅没什么高深文化,最后还得落叶归根,就三里五村的翻腾那些上好的没订亲的小伙子。还真让他们给找了一个。那小伙子是个种水果好手,到东港卖过水果,可能见过小范师傅,一听女方提亲,满口答应了。
  那小范师傅回去相亲了没有?若若哼哼着问我。
  同意了啊。她爹妈骗她呢,说是姥姥重病,打电报催她。回去了也就相上了,她也同意了处对象。
  她真的同意了啊?
  恩哪?小范师傅还多住了几天,连亲都订了。
  啊呀,订亲了,男女就要在一块儿睡觉了。若若还真上心了,把**都忘了,昂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嘻嘻笑着,捧着我的脸问:那你心疼了没有,小范师傅跟她那老家的青年睡觉了没有?你问过小范师傅,她是真同意了呢,还是为了让父母高兴?
  若若的问号还真多呢,我没法回答,咕哧咕哧用插动阻止她继续发问。若若呼哧呼哧地配合着我套弄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又说:老公,你跟我说,她到底跟那男青年睡过觉没有?
  我不知道呢,真的不知道,这些话都是丽丽告诉我的。我也没细问。我想问来着,可是又不好意思问。
  若若很来劲,跟我要了丽丽的电话号码,给丽丽打开了电话。打了半天也没打通。可能是船在海上航行得远了,基站收不到信号了。刚有手机那年月,陆上通电话也有死角,更不用说在海上了。
  我给若若把电话收了,放到我身后。抱紧她,猛顶了几下,问她:你干吗那么关心睡不睡觉的事。
  我们女人的事,你不明白的。要是一个女人真迷上了一个男人,不用你说,她也会只把身体留给这个男人,不许别的男人碰。我从那天遇上了你,别的男人握了我的手我都感到别扭,更不用说让男人碰我的身体了,你把那些走私货赶快处理掉,然后快点回葫芦市,我还等着跟你成亲呢,真的,老公。若若搂了我的腰,特别动情地跟我说。
  看她那样子,还真上心小范师傅跟她的对象睡没睡觉的事,仰着个头,若有所思地说:小范师傅是怎么想的呢,我感觉她肯定没跟他那可怜的对象睡觉。她不象是一个爱跟男人睡觉的女人。
  一声有意识地咳嗽声,从船廊的另一边传了过来。我有点慌了,听到小范师傅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心虚的要命,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手足无措之际,赶紧用风衣挡着了我和若若的交合部位。
  若若急慌慌地说:坏了,小范师傅直接走过来了,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让她看到我和若若就这么在通廊里搞更不是?
  小范师傅两臂抱在胸前,一点也没在意我和若若的不自在。她眼睛看着舱外,好长时间没说话。
  我只能和若若互相眨眼睛,无可奈何地吐舌头。小范师傅突然来了一句:你们继续。黄镇,你试着入定,把意念集中在你的手上,可以随便摸若若的身体,注意引气若无,不要强求。
  师傅的话我很听的。我压下了好多的绮念,努力使自己入定。杂念在不断地飘移,特别是若若那一对好奇的眼睛和她下体的潮热,让我费了好大劲,才渐渐地到了内省的状态。
  内气积聚地强了,老是习惯性往下身游走。若若跟我的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在没有**的情况下就**了,一下子把她迷住了。
  小范师傅的意思是意念要全集中在手上。照我的意思,那就是眼耳口鼻的都能自如地调动内息,才是一个比较高的境界,这么说,内气的攻击性也就大了,而不是仅仅用来催爱激淫。小范师傅真是高人噢,那么小的年纪就识了内家劲气的奥妙。
  理论通了是通了,可实做起来,还是费了不少劲。好几次强压内气入臂,差点弄得我喷血。
  对,引气若无。就在我感着导气越来越顺的时候,若若**地浪喊开了:哼——老公——空了——嗯——啊——掉了——老公——不——我要。
  听若若这浪声,是迷乱了。难不成我的手成了淫手,有了大魔力?
  得此鼓励,我的意念引导就更加自如了,两只手被我想象成了两只大桶,要不停地从若若身上取那浪浪涌动的潮水
  若若的密谷愈加烫热,真的要急浪外涌了。
  这一次引气若无的意念引导,感觉好特别,与在雪谷跟宋兰和古兰卡卡的感觉不一样。雪谷的放浪是完全没有了控制,任由狂涌的淫意顺着自己的性根无节制翻涌,整个人是犯了迷瞪的。
  而现在我的一双桶状的手,抚到若若那里,就会惹起她的那个部位的颤栗。我的手移到她密谷处,在她的肚腹和密谷、大腿上转了几圈。若若被激颤得身子侧仰起伏,象要迎着我的手做那魔术的空中飘移。
  我的意念飘得很远,对若若的那淫艳的身体,竟能视而不见了。虽然眼睛不是睁的,可若若的妙体在我心里却呈得很清晰。
  淫至极处竟是处处皆淫而心中无淫。我的天,小范师傅真是高人呢。
  听视着若若极浪地娇呼一声塌下身子,我停了淫动。两手合于肚腹,不由自主地跟着小范师傅的意引,做了一个佛手印。外界的一切我都听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通体舒泰,周围的空气那么清融轻舒,暖洋洋地就想漫在空气里空身游走。
  我看了看,我已经不是在船廊上了,而是坐到了小范师傅休息的舱间里。我疑惑地看了看正佛坐的小范师傅。
  小范师傅双眼微闭,启开玉唇,轻声说:你的若若睡得很舒服,现在,你把衣服全脱下来。还用你刚才对若若的法子,在我身上施坏。
  我听了小范师傅的话,一时竟不知要干什么好。小范师傅对于我是一座圣像,我并不是要去侵占她,可是却特别地想与她的心融在一起,特别地想知道她是怎么样对待我这样淫得无法再淫的人。
  脱呀,怎么不敢脱了,你的女人们封了你一个淫王的雅号,你还有什么不敢呢?
  小范师傅这么一说,立时把我的禅静状态打破了。心里边没法保持平静,心思开始撩乱了。小范师傅是在有意勾引我呢。这么说,小范师傅肯定是私下里偷偷想我了,她没法压抑住,就要用这个法子来排解。

  【天生流氓】第194章 升天一樣的感覺

  扯住小范师傅的袖子外拉的时候,我看到了小范师傅看我的眼神里的柔情蜜意。可是我还是不能跟一般恋人那样子去拥抱她。这感觉就象咱们那追太阳的祖先,虽孜孜以求,但绝无贪为己有之心。假使真的追到了手里,也不会想到捧在手里研玩,而是一种尊圣式的朝拜。
  我还真没看到小范师傅的裸身,这这这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的心思。对扬扬和蕤蕤我还会朝思暮想得想拥她们入怀,可是对着小范师傅,明明识到她眼里的春意,可是我却只会象个笨猪一样,给小范师傅把上身的外衣内衣都脱了下来,呆呆地傻坐着。
  还有呢,裤子。小范师傅提示着我,真的把盘坐的腿伸开了,怕我不会解她的腰带,娇笑了一下,解开了,那飘飘的眼神又要我扯她的裤子。
  按说,这样的事最应该做得迫不及待,**无限。可是我,没有,连小范师傅的娇臀都没敢碰一下,极其小心地让她全身丝缕无存的时候,就跟世界第一大傻似的,守着纯美的方物,打了佛坐,发开了呆。
  小范师傅看着我的傻样,噗哧笑出了声:你呀,谁让你打坐了,我是要你抱我亲我。
  我傻傻地说:我想打坐,我真的想打坐,我不想,不想侵犯你,真的。对着小范师傅那嫩玉一样的身体,我只知道朝圣了,美确是至美了,可是,我感觉她那美好飘渺,好幽远,不是我这样一个淫人能摸的。要是摸了就是亵渎,就是罪恶。
  可是小范师傅却硬移到了我的身边,故意扳倒了我的身体,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
  就这样,我们**相呈。
  可是,无论如何,我也产生不了伸出手去抚摸她一下的冲动。
  我的朝圣心保持了没多长时间。小范师傅攀坐到我大腿上的时候,我都快晕了。耳朵里听到了小范师傅的话:你都把人家侵犯成那样了,现在人家想要你,你发什么呆呢。
  我的头被小范师傅点了一下。
  呆头鸟还是禁着心,放不开,而且还在心里翻腾罪恶感。唉,当时的心就是感恩的心,那歌唱得没错,感恩的心,感谢命运,花开花落我都会去珍惜。
  我觉得,我应该给小范师傅感恩和朝拜。
  小范师傅伏低了身子,唇贴住了我。
  完蛋了,我的意念根本守不住。小范师傅实实的烫贴一下子就把我的浪心激荡开了。心里边扑楞扑楞地淫滥了。哦,小范师傅喜欢我,还深爱着我。
  搂住了她,狂亲乱扎了一会儿,刚要去触她的嫩乳,小范师傅却笑嘻嘻地躲开了。
  不是这样子,怎么一得意就忘形。你刚才对若若的感觉怎么没有了。
  得小范师傅这么一提醒,我的脑袋壳子猛热了一下子。对哦,怎么对着若若能那么平静,做到淫而不淫,可为什么小范师傅主动挑引一下,就什么都忘了,原形毕露了,比色狼还色狼呢。
  我眨眼皱眉地苦笑了一下。下身激荡得直颤悠,想冲上去压住小范师傅,可是,却又起不了象小瑜说得那样子象狼一样的凶狠的淫心。
  你看看你,实在忍不住就进来吧。小范师傅说着话,缓步移到床边,躺到床上,展开了大腿。
  我该怎么办?继续做淫人,稀里糊涂地乱搞一场,发泄完了就完事?还是心怀拜美之心,硬忍了。心里边好矛盾哟,**冲动跟精神掩抑不停地打架。
  脑子里转来转去,终于明白这是小范师傅在给我导淫。就跟过电影似的,想了小时候跟远房表姐的夫妻生活,跟阿美姐的痛快**,与丽丽、兰兰的那些**场面。
  更多地想到了与蕤蕤的那阳光式**。跟蕤蕤**一点罪恶感也没有,是一种好温馨的互融。两股烫热合在一处,互通了声气,心里拥着了,会忘到人在俗世里,悠悠飘飘地荡在云海间,体验精神的虚空里满盛的爱意。
  哦,还有我的扬扬,她现在怕是会偎在她恋人的怀里,一起看星星吧。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让我揽住呢。她为什么要这么决绝呢。
  而我越来越淫,就是要以对扬扬的不可得,对蕤蕤的不能拥,要做了淫王,只要见到钟意的女人就要上了,干得浪潮澎湃吗?小瑜,宋兰,阎凤,小玉,若若,石庄女人,二妹,还有艳妈妈,武术学校的尹教练和宗响小师妹,刚见上面的图衡,达曦,这些女人都乐乐得跟我淫,我还要淫无止境地跟她们淫到地老天荒吗?
  想着想着,竟然悲从中来,突然看见小馨幽浑身是血地站到我面前,吓得我高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躺在床上的小范师傅却一点儿声气也没有,我看了好几次,她都一动也不动,可是她的大腿却还是那么开着,那私密部位一点儿也不隐藏地袒露着。
  我睁着眼,不敢再去想出现在我脑子里的小馨幽满身是血的幻象。低下头,看了看,我的硬涨的性根已经软了下去。
  黄镇,上来。小范师傅又出声了。
  依言上到床上,侧着身躺到了她身边。怪呢,小范师傅眼睁着老大,还骨碌骨碌地转着,见我上来了,那眼还使劲瞅我下身。我还以为刚才是她入了禅定,给我加了摄魂法呢。
  下身猛然一紧。我的娘唉,小范师傅用手握住了我的根根。
  她那手魔力更大,淫气瞬间涌遍了全身。她的大腿贴到我身上时,我又听到她轻声说:引气若无,入定。
  我浑身的欲火正炽,怎么入定,更没法引气若无。看到小范师傅那晶莹的双峰,我的那点定力一下子飞到虚无国里去了。
  忍不住伸了一对魔爪去探小范师傅的嫩乳。小范师傅一点儿也没躲,还主动地低了身子,吻住我的嘴。几个敏感点都实触住了,热力也在无尽地传导。
  内心里急切地盼望着小范师傅跨坐了上来,象那次治我的雪山怪热一样,飞腾了身子,展她的神力。
  可是,我的胸腹翻腾不已的淫浪渐渐地被一股股缓流的清凉浸到,混杂乱窜的内息聚在大脑的虚区里,打着旋儿熄掉了。
  我抓住小范师傅的双手,不再是东磨西揉,掌心抵合了那两粒**,感受着这凉中带热的一对圣物,不断地往我的身体里透递着晨露一样的明快的清意。
  下身的胀热却越发厉害,小范师傅那玉手儿还愈加挑弄,还有那俏嘴儿在我的唇间贴吸,电力也加得好猛。
  好奇怪的淫浪感觉。我的硬涨的下身的热力导传到胸腹间,很快地就被聚在清湾里的绵冷的内气化掉了,嘴里受吸的浪电却被导在虚灵的情境里,飘飘荡荡的,回想了我的好多情事。
  无比明晰的我历着的情爱的女人匀的浮现和灵透的心语。扬扬和蕤蕤都同时出现了,不对,她们的身边还有单涛涛。影像里还有人,是小馨幽。她们四个似在一处,又不在一处。
  我的心一下子敞开了,还发了好强的心喊:你们爱我吗?结果她们的心语都是——爱!。以前我都不敢承认呢,一下子会爱到这么些人,被人骂成滥情。人家众嘴成城,治到我这样一个淫人还不是很简单的事。
  小范师傅终于坐了上来,一泓深深的包容让我的浪热入了深海。两股浪热一点都不避让,热撞在一起,翻腾不息。
  她的双腿攀住我的腰,两臂揽住我的肩,四股托举之气把我们的身体升离了床。我睁开了眼,没想到,她正笑盈盈地看着我呢。
  感觉好吗?她问。
  我说:好极了。我都快升天了呢。
  那接下来该你导气了,我累了,要睡一会儿了。小范师傅说完话,真的闭上了她灵俏的双眼,进入了内息循环的状态,她的周身只留了一道悬飘托举之气。
  既然这样子,那就要两个人在空中打个滚,看看我们这样交合在一起倒悬在空中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役气的感觉真不好说——我只能是圆己却无法象大师们一样,以佛的手印圆人,也许是我的佛悟层次太低,只能使自己有一种通明的感觉。
  引气若无——我的性根还在小范师傅的蜜谷里,要是搁一般的运气法子,早乱套了,走火入魔也说不定。可现在,经过与若若的那一场处处皆淫而心中无淫的实练,我已经晓得了绕气的妙处。
  跟若若还光会闭一道开一道。现在,有小范师傅那睡中极浪的下身给我导着浪气,我的诸般清流之气,可缓推到手脚头的细小部位,跟那蜘蛛爬网似的。
  得了这么一个役气的快感,我高兴得成了一个好玩的孩子,伸展踢蹬着,在空中倒来颠去,不住翻腾。小范师傅的玉体也跟着一起翻动,一会儿把身体都后弯了,一会儿把双腿展平了,造型摆了一个又一个。我的脑子还很有空闲地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空中飘动之立体**雕塑。
  我要是能有小范师傅这么高的定力就好了,这么男女两个空中激浪翻腾还可以进入内息深睡眠,真是神人呢。
  下身的一股股的热浪一波强似一波的传给了小范师傅,她的幽深里好象很受用,吸纳越来越强。

  【天生流氓】第195章 發洩工具

  哈哟,忍不住了,要射呢。忘了问她了,要是射会不会一射如注,别脱了精,弄个精尽而亡。
  正犹豫着呢,听到行驶中的轮船猛的响了一声汽笛。这才知道,一个夜晚过去了,现在我们已经是迎着了东港市的早晨了。
  身体突然不受我控制的上翻了,两腿平平地展开了。只见小范师傅脸儿朝下娇臀朝上,象柳枝一样的摇摆起来。我的身体被她顶得在舱间里快速地飘移。
  快感急速提升,就在我心空一片清明,扬扬、蕤蕤、单涛涛、小馨幽突然都拥到我身边时,我**高扬地喷射了。
  小范师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转了,上卷了身体拥住了我。
  我们两个降了身体,回坐到床上。小范师傅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
  她的蜜谷只是有些湿润,却并无湿液流出来。我刚才的那一下下射了好多呢,都到哪里去了。
  我恢复了流氓特性,拉住她的手,要看看她那里。她莞尔一笑,指了指我的东西,说:你看看你自己的就明白了。
  我低头一看,好家伙,变化挺大的。原来紫黑的家伙,竟变得晶莹了,看上去有些透明感,用手触了触,一点粘滑的感觉也没有。感情那么短的时间里,射出的东西都让小范师傅给吸纳光了。还把丑黑的性根给改造得有点俊俏了呢。
  晕哦。我这由淫入道的佛悟被小范师傅这一引导,看来还真有希望能实现。
  心清气爽地帮小范师傅穿好衣服,又给她把飘飘的长发仔细地梳了一遍,还情意绵绵地亲了会儿嘴嘴。
  走私船要靠岸了,我和小范师傅的武装押运任务完成了。岸上,一队队的荷枪实弹的穿着黑色服装的特殊武装人员在用特殊的方式欢迎着我们——事后我才知道,从葫芦市运往东港的船连发了五艘,都是满满地汽车,还有当时非常昂贵的电脑。
  东港市的地下组织和地上组织赚得海海地,成了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由于这一次的成功运作,走私这个非主流行业一直在蓬勃发展着,虽然间或有人撞在枪口上,但,大部分的人却依然奔波在走私这个大圈子里,发财的发财的养小蜜的养小蜜
  ——完成了这么艰巨的任务,我当然心情轻松,看着若若被小馨幽接走以后,小范师傅趴在我耳边悄悄地道:“我领你去一个非常美妙的地方,那儿有好多女人,他们都在等待着一个真正的男人给她们真正的满足。
  女人其实比男人更想得到**的满足。
  我按照小范师傅的命令,闭上眼睛。由小范师傅飘飘若仙地抱着我下了大船。
  我感觉自己象一片落叶一样飘浮在大海上小范师傅不让我睁眼,她告诉我,坐的是一艘很小很小的小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陆地上。于是,睁开了眼睛。
  小范师傅不见了,却有各色美女卧在沙滩上展露着诱人的身姿。
  这难道就是小范师傅说的**岛吗?
  我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竟然是赤身**自己的男性之根雄风荡荡地挺立着。
  这时,有一个女王级的女人出现在海面上,她的身体也是不挂,女人的私密部位就那么暴露着。
  当所有的人都暴露的时候,暴露就成了一种正常的存在状态了。
  女王发话了,她的声音非常柔和,穿透力却特别强,“亲爱的姐姐妹妹们,你们都是非常上位的女人,你们在喧嚣的城市得到了一切想得到的,你们放纵过,你们把一个女人所能有的堕落生活都尝试了,但是,你们仍然不能满足,你们自发地到了这个无名岛上,自发地选了我这样一个也非常堕落的女人来做你们的王,你们,想让我给你们选一个有足够你们发疯的**之神——为了实现你们的愿望,我找呀找地,终于在一个非常堕落的城市中,找到这样一个男人,一个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男人。”女王说到这里,用手一指我,又道:“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他——是你们的**之神!”
  卧在沙滩上的美女们,都把眼睛盯住了我。
  我第一次因为女人的注视而感到有些惶恐我清楚地知道,我不是什么**之神,我只是一个流氓成性的男人。
  我只是因为机缘巧合练成了一种一般男人所不具备的能力。
  我知道,世界上的男人都想着有非凡的征服女人的能力。
  当然,有些男人是用权势征服女人——这些男人的目的并不是要让女人的**得到满足,他们所要满足的是他们自己的占有的**——做为男人,在情人众多的时候会因为女人的性要求而不得不象古时候的皇帝一样,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以使女人在性上不至于过分荒芜而夜夜交欢——所以,相关的性产业也随之而欣欣向荣——不得不说,征服女人的同时,在自己的**望得到满足的同时,却总不能使每个女人都淫满意足。
  于是,上位的女人们要解放,要寻求自我的满足。
  男人们当然不会想到,社会的发展会使女人站在台前要求性满足。
  更令男人们想不到的是,女人们也会象男人们一样要求征服和占有的满足。
  完完整整地占有一个男人——哪怕不是天长地久,即使只有一天,或是几个小时,也会使得上位的女人们得到某种程度的兽性释放。
  想到这些,我似乎真是象是一个处在神位的为了女人的**望而存在的神。
  我看到女人们分成了十几组,然后在一二三四五的报数。
  这是搞什么?难道要排队编组,要我轮番上阵跟她们没黑没夜地干吗?
  女人的性不会是这么**裸地如果仅仅是兽一样的性,他们完全可以象某些女人一样利用家中所养的宠物狗来满足他们的性的渴望。
  这些女人显然要的不是这样的满足——因为,她们的女王刚才说过了,她们已经尝试了所有的堕落方式——她们因为这样的堕落而不再对那种进进出的动物性运动感兴趣。
  她们需要**之神给她们指出新的刺激方式。
  上位的女人们不会天真地去要爱情——爱情是靠不住的,在上位的女人们的生活圈子里,没有人会相信感情,更没有人会相信友情,只有性是她们最持久的话题和兴奋的焦点。
  美女们的分组结束了,经过最古老的抓周的方式,第七组第八组的十二个女人进行一对一对抗,经过淘汰赛,只能有一个女人拥与**之神同居一夜的权利。
  这是规则,我刚刚听一位担任司仪的美女宣布的规则——全程淘汰赛,象动物们选首领一样,进行无所不用其极的搏杀,搏杀的时间为一天一夜,作战场地为整个**岛。
  女王那柔和地声音再度响起:“其他的女人做准备,第七组第八组的美女们,可以开始制定作战计划了,晚上六时正式开始对拼。
  我看了看女王,女王也看了看我。
  “请问女王,我这是进入了野蛮的原始社会吗?”我问。
  “不不不,在这儿,请不要用意识形态的语言说话,虽然您是一个至高无上的**之神,但这里是女人的天下,您是我发现的供岛上的女人们寻找刺激的神,因为,我们觉得只有用这样一种高高在上的神的方式,让我们产生原始的性动力——您接下来要做的是让女人们产生非常强烈的原始冲动——当然,您不能用性的方式,我相信,您用性的方式也不可能让**岛上的女人产生原始的冲动。”女王用一种满含鼓励的眼神看着我。
  “这么说,我必须让女人冲动,让女人冲动得不择手段地跟另一个女人拼杀?”我再问。
  “是这样,您必须让女人有一种高高在上让女人仰视您的感觉,这也是您能够最跟这个岛上的最后的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的必要条件。当然,您的回报是非常丰厚的,您将会得到三家国际银行的永久性贵宾资格,也就是说,您的钱是花不完的。”女王的眼神充满诱人的神采。
  而且,她非常自然地用身体触碰着我,她的躯体充满了诱惑她是这个岛上最无可争议的几乎挑不出任何暇疵的美女。
  我没有办法对美女无动于衷,于是我搂住了女王,我要求跟她做。
  女王同意了,拉着我到了**岛中央的一座方山上。山上没有树,全是纯白纯白的石头,不过,已经修了阶梯,四个方向都修了阶梯。
  这可能是方便美女们晚上出来活动。
  女王告诉我,来这个岛上的男人有很多。他们只是做为**岛上的女人发泄的工具。但是,虽然只是做了肉欲发泄工具,可大多数的男人都愿意留在岛上。愿意在女人的胯下累得不能勃起,瘦得皮包骨头,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我听说这岛上还有男人,就以神的语气对女王道:“把男人放出来,让这个岛上所有的工具式的男人看着咱们两个做如何?”
  女王眼里放光地道:“非常好的提议,我们这一岛上的男人和女人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好办法呢。”
  我用禅语道:“般若波罗蜜,愚蠢的彼岸是智慧!”

  【天生流氓】第196章 比花癡還花癡

  被女人们折磨得象麻杆一样的男人们出来以后,仍然象苍蝇一样地围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转。有好多男人,流着口水站在台阶下仰着脸,比花痴还花痴地看着女王。
  没有男人看我——
  我并不在乎他们的态度,伸手摸了一下女王的大波,引动得男人们发出嗡嗡声之后,我大喝了一声:“停!”
  然后又道:“有谁想看我和女王史无前例地做性运动做到天黑的,赶紧发挥你们的聪明才智,利用**岛上的植物,做一件最让女王满意也让我这个**之神也满意的衣服,我会跟你们的最最美丽最最高雅的女王开始性运动,可爱的男人们快去忙吧。”
  我又补充道:“如果有女人愿意参与,你们也可以做,我要和女王在众多的作品中选出一件最好地。”
  女人们听到我的话,毫无反应,但是围在台阶下的男人们就不一样了,立即四散开了,到各处搜集材料,准备做最好的女王盛装了。
  我看了看方山上空的那个大钟,时间是上午10点。估计两个小时以后,就会有男人来献他们的作品了。
  女王对我道:“为什么要穿上衣服做呢。”
  我道:“一个真正的会骚会浪的女人,通常都是穿着衣服的,当然,有许多女人,经过一定的磨练,也可以从光会脱衣服慢慢地学会穿衣服——因为女人也是智慧生物。”
  “啊呀,你好坏!”女王说了句港式的很嗲的话。
  这是一句不同凡响的话,一个女人愿意跟男人撒娇了——那说明她的手里就有了**以外的东西——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可以靠**活一辈子,也可以不靠**活一辈子。
  我看了看灰色的天,突然发现**岛的白天没有太阳——这儿难道是另外的空间——管他是什么空间呢,既然做了**之神,就完完整整的把自己的那套突然想到的游戏进行到底。
  我转着头四下里看着,嘴里说道:“亲爱的女王,在咱们等待性运动的时间里,做点什么好呢?”
  “做点什么好呢?”女王好怪的口气。
  “我教大家唱一首歌怎么样?爱学不学,反正你们都是无所事事的人。”我的脑意识这时想起了扬扬和蕤蕤。
  我想起了扬扬给我唱的那首《秋千》,我想起了《秋千》的歌,我的心就痛,非常痛。有伤痛的人才是活得真实的人。
  **岛上的女人因为追求真实的堕落,反倒是失去了真实的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没有人会关注一个普通的人的伤痛,但是,有时候普通人的伤痛,会是一种处在**之中的人们的的幸福——**中的女人,也包括男人,找不到真实的伤痛。
  此时,我不去想别的人,我只想我自己。我并不想去表演什么,或是怀有让女人们心动的目的,我只关心我的伤痛。
  我因为得不到,而伤痛。
  我在伤痛中闭上眼睛的时候,反而看到了**岛上的太阳,我看到了坐在太阳上的扬扬,扬扬在向**岛上的女人招手。扬扬的旁边是小馨幽。
  扬扬和小馨幽都穿着很普通的衣服,棉线的,没有精工细做的粗布衣服。
  扬扬离开了太阳一点点,然后说:“我慢慢唱一首歌,你们慢慢听,如果谁学会了,我就给你们一件衣服,你们觉得穿衣服很丑吗?”
  有一个女人大声地道:“不,我要穿衣服,我要学你唱的歌,你的声音太迷人了,我怀疑你就是**之神最爱的女人——”
  女人们从懒散的半躺中,都纷纷地坐了起来,她们都有了穿上衣服的冲动。
  扬扬的歌声响了起来,她轻轻地摇着太阳旁边的秋千,小馨幽坐在上面,甜甜地笑着。
  树上有个童话它摇呀摇
  树上有段记忆它飘呀飘
  树上有个秋千正睡午觉
  树上有个知了在叫呀叫
  让我为你轻轻地唱首歌
  让你为我再把这秋千摇
  虽然往事已经是那样缥缈
  那片阳光依然在蹦蹦跳跳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岁月在拥抱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夏日在燃烧
  让我为你轻轻地唱首歌
  让你为我再把这秋千摇
  虽然往事已经是那样缥缈
  那片阳光依然在蹦蹦跳跳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岁月在拥抱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夏日在燃烧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岁月在拥抱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秋千上的夏日在燃烧
  摇呀摇,摇呀摇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摇呀摇,摇呀摇
  尽情地摇
  尽情地笑
  我看到了另一边的蕤蕤坐在月亮上——是月牙儿,我最喜欢月牙儿。月牙儿的周围是数不尽的星星。星星的包围中是宋兰在抚弄着一件古怪的乐器。
  那乐器象琴,又象是排箫。
  我知道,这是宋兰的《想你的时候》的交响乐,宋兰破天荒地用流行的音乐,用一首被人传唱很久的情歌——那个叫千百惠唱红的——想你的时候做为开始,用一件简单的乐器表演交响乐。
  蕤蕤坐在月牙儿上,轻轻地哼着:当我想你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当我想你的时候,泪水也悄悄的滑落当我想你的时候,才知道寂寞是什么当我想你的时候,谁听我诉说,我也曾醉过也为你哭过,爱情如此地折磨,究竟是为什么漫漫的长夜,我串起你的承诺,你要我如何接受,就这样离开我
  我听到了两边响起的音乐和歌声
  我看到了雪山,我看到了一段在天空中演驿的一段雪山的影像——我被熊击了一掌,满脸鲜血地躺在了地上,旁边是我救下的人,他们已经没有知觉了!
  我看到了古兰卡卡和若若,她们都成了雪人,被冻僵了的雪人。
  我看到了我用一个男人的雄猛,让她们获得了生命的快乐。
  ——没有人感觉到响在天空中的声音是杂乱的,或者是刺耳的——女人们自动地分开了,她们有的人听到了扬扬的童话版的歌声,有的人在听蕤蕤的哼唱。
  一种来自悠远的乐音,一波一波地象海中的浪一样地涌动着。
  音乐是涌动的,我第一次感觉到涌动的音乐在心底里的撞击。
  也许这应该是生命的音乐,与**有关,或许也与**无关。
  有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学会了扬扬的童话版秋千——她好自豪地穿上了扬扬给她的们红肚兜——非常有成就感,学会一首歌,就可以穿上一件衣服,就可以与众不同找到快乐原来就这么简单。
  没学会的女人们不服气了,开始用心地学扬扬的童话歌曲。
  另一边,听着蕤蕤的哼唱,听着宋兰涌动音乐的女人中,有一个人流泪了,她这一流泪,引动得其他女人也感同身受。
  我记得我好象说过一句话:一个人,总会有伤痛,每一个都不该忘记伤痛,一个人,是这样,一个民族也是这样。一个人,忘了伤痛,可能会无声无息地死掉,没有人理会,而一个民族因为忘了伤痛,毁灭了——那这个民族的每一个人都是无耻的和不可救药的。
  **岛的女人的这一半的女人想起了她们忘记了伤痛,她们要求女王,她自动地退出一对一地拼杀,要求回到自己的家。
  这些女人跪在了我面前,请我也唱一首歌。
  我说:“我不会唱。”
  坐在月牙儿上的蕤蕤,围在星星中间的宋兰异口同声地道:“他唱歌很好听!你们一定要让他唱!”
  于是,我就唱,我唱的是一首关于武则天的新的通俗歌,很苍凉很空旷,我非常喜欢,经常在一个人的时候,静静地听有时候会听一夜。
  第一批的要回家的女人上船的时候,我很亲切地吻了她们一下。有的女人被我一吻竟颤抖了,又流着泪回吻了我一下。
  我知道,这一吻与**无关,她是用这样一种方式,叫我知道,她学会了伤痛。
  真正的感悟了的伤痛,就象有的人意识到人其实并不仅仅是为了做人,而倍加珍惜地去参悟他们想参观的东西的时候,他就会特别伤痛。
  当然,也会特别感恩——伤痛的彼岸是感恩。
  真正学会了伤痛的人,才会领悟彼岸的感恩人都有自己看不见的埋在心底里的伤痛和感恩。

  【天生流氓】第197章 欲望之神(大結局)

  当**岛上的日月同照从天上消失的时候,还有三十多个女人没有走。女王也没有走。女王当然没有办法走,因为她要为男人们表演一次史无前例地性运动。
  女王自己也非常期待的样子,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性运动的快感了——在**岛上,她只能靠折磨男人赖以度日,几近于混吃等死甚至,她在折磨完了男人以后,有时会想到,如果真的有一个男人能把她直接日死也是一种不错的死亡方式。
  但是,她现在不这么认为了。她想起了自己的伤痛,她有了感恩。女王很想回到自己曾经很伤心的地方静静地生活一段时间,然后,再想一想,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许多人会说,混吃等死的日子很好过——其实,并不,**岛上的女人都可以用事实说不——一个人如果真的进入到了混吃等死的状态,会非常无聊,会觉得一天比一年还慢。
  所以,她们才会异想天开地寻找什么**之神。
  再所以,当她们找到我这个**之神以后,就要我按照她们的游戏规则做她们想做的事——但是,我不是一个真的神,我只是一个人——我不想做什么挽救苍生的圣人,我也没有挽救苍生的能力,我只是想在这些**极尽后的女人们身上做一个实验。
  一个只有我自己想知道结果的实验。
  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因为我的伤痛,而使到四十多个女人,忽然感悟了伤痛,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圈子里去过平淡的却带着痛苦的生活。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痛苦并不只是副作用,痛苦可以使人活得真实。
  当然,我不会因为她们,而改变我的实验计划。
  男人们的女王盛装已经做好了好多。大概有十几件。有些男人做得非常有创意,竟然在胸前有两个洞,两腿间前后各有一个洞。
  大概他们是想看看女王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时,胸前的两对巨峰和前后两个洞被男人进进出干着的祥细状况。
  看着一个女王被干,也是许多男人非常兴奋的非常想看到的。
  女王看了看男人们的作品,摇了摇头,我也摇了摇头。显然没有作品令到我们两个人满意。男人们很失望地扔掉的自己的作品,继续发挥聪明才智重新设计女王盛装了。
  女王却突然道:“我忽然想让你现在就干我!”我说:“为什么呢?”
  女王说:“想不出为什么,就是突然间有了一种想让你干的冲动或许有些原因,但,我说不清楚。”我说:“因为女人。”
  我又说:“有一个作家写了一本书,叫因为女人,她说,在两性关系方面,**都得到了承认,道德的绳子也松开了,性的自由没有了边界,女人的身体,应该说是漂亮的女人的身体超速度得到升值,电视广告网络杂志报纸,一切商业传媒都盯住了女人的身体,于是,漂亮的女人就别无选择地开始了比美,美就是商业价值,美就可以凌架于普通人之上,成为呼风唤雨的资本,成为人上之人。于是美丽的女人们,用身体换来高人一等的生活,用身体证明自己存存在的意义,而实际上身体没有什么意义,女人的身体只是一种相对价值的产物所以,许多女人在**极尽之后,就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原因是女人的美到了一定时期以后,就失去了意义,或者说,那种身体的美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女王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我现在忽然间想到了我的身体的存在价值,我要去看看在天上出现的那几个穿着衣服的女人,她们为什么会比我的**美,我要跟她们比一比自然之美。”
  我说:“那是精神之美,用精神去求解某些精神的残缺,因为她们能够用她们自己的心去爱一个男人,她们没有用道德,也没有用价值去称量,他们只是用心,因为她们相信这世界中,心的彼岸有爱,一个人发现了自己心的彼岸以后,就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的彼岸。”
  女王站了起来,向我伸出了手,象孩子一样地说道:“我懂了,我找到了我自己的,精神的衣服,我要和你**,我用精神跟你**,我要在你身上找到我的精神的彼岸。”
  女王很自然分开两腿跨坐了我的腿上,让我进入了她的身体。我们两个都没有动。
  女王需要的不是动物性的律动,她要找的是一种感觉。女王闭上了眼睛,张开嘴说道:“很粗,很长。”
  我说:“原来不是这样,我经历了很多的变化。”
  女王却说:“你没有变,你还是你,再粗再长也是你。我却不行,我曾经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要变,不变就会被别人吃掉,所以,我就拼命地改变,不,那时候,我认为自己是在提搞,努力地提高,让自己象那个武则天一样越来越强,可是,后来我知道,武则天只不过是男人们的一个挡箭牌,一个用来愚弄天下人的牺牲品,我有时会想武则天真的是一个荒淫不忌的女人吗,那些干过她的男人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在武则天还没死的时候,又选出一个不中用的男人当皇帝,甚至连武则天自己也不认为女人能做皇帝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却从此不再对自己的越来越强感兴趣了,没有人越来越强,人只能是一个轮回,多少千年以来,人只是一个轮回”
  我说:“现在,你还觉得人只是一个轮回吗?”
  女王说:“有些人是一个轮回,有些人不是,但是,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一个轮回,所以,我要让你给我答案。”
  我说:“从现在起,你不是一个轮回的人了,所以你要寻找一个彼岸。”
  女王忽然**了,她紧紧地搂住了我,紧紧地搂着,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上
  过了好久,女王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有泪痕。
  女王随身从地上捡起一件用树叶做成的衣服,拉着我的手说:“送我上船,我要去我想去的地方。”
  有许多女人看着我和女王的没有**的性运动,她们也听到了我和女王的话。有些女人懂了,便和女王一样,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披上,跟在女王身后上了船。
  女王站在游船的甲板上,转着头,看着**岛。
  其实,**岛没有什么可看,就是沙滩和树,还有一座白石方山。
  女王在游船起锚时对我说:“**之神,我在**的时候明白了,有些人一辈子只会开船,却不知道指挥方向,有些人只知道指挥方向,却不会开船有些人觉得他天生就是指挥方向的,有些人觉得他天生就是开船的,但是,有一种人,却既会指挥方向,又会开船。”
  我说:“我天生是流氓!”
  女王撒娇说:“你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大坏蛋大流氓!”
  游船启动了,船上的女人加上女王一共是十几个人。也就是说,还有十几个女人在岛上,她们还要等着继续进行她们想做的游戏。
  我却不想进行下去了,因为我不想看到最后的结果,用另一种表达方式说,我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结果。
  我准备上游船回东港市。**岛上的女人都是富有的上位者,随时都有船把人接出去。女王还给我留了一艘豪华游船。
  但是,十几个女人围住了我,她们要我留下,然后让我看着她们仍然按照一对一地拼杀规则,让最后的胜利者占有我——假如不留下的话,就要我从地球上消失。
  我看到了围在我周围的男人们都持有最选进的热兵器,有AK47,有榴弹发射器,有肩扛式导弹。他们手里的武器都是最先进的武器。
  我的**肯定抵不住这样的热兵器。
  我只好答应,但是,规则必须由我来定,然后由女人们决定是否遵守和执行。
  十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让我说出的我决定。我说:“非常简单!”我用手指着**岛后面的一个小岛问:“那个岛叫什么名字?”
  有个女人道:“那岛叫罪恶岛,来这岛上的女人和男人死了,都会送到那里。”
  我说:“很好,我的规则是,只要有一个女人用游船往罪恶岛上成功运抵一百吨沙子,那么**之神将会归她所有,任她驱使。”
  有一个男人道:“我们可不可以帮助我们喜欢的女人?”
  我说:“完全可以,你们喜欢谁就帮谁好了。”离我最近的女人问:“什么时候开始呢?”其他的女人随声附合。
  我跟一个男人要了一把AK47,右手举着,我做了一个短跑运动员准备起跑的动作,以最大的音量喊道:“各就位,预备开始!”
  我把整个弹匣的子弹全部射了出去。
  **岛上的男人和女人们听到我的指令,全部发了疯地行动起来。每个女人后面跟着差不多有七八个男人,他们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劳动。
  他们用最原始的工具往船里装沙子。
  有一个女人的号召力强,她身边的男人多,弄的船也大,很快便装满了满满一船沙子,第一个启航,驶向罪恶岛。
  很快,每一个女人都把自己的船装满了沙子,争先恐后地启航了。
  我看到岛上没有一个活人以后,登上了女王给我留下的那艘豪华游艇——我根本不去关心谁会第一个把沙子运到罪恶岛——我只是以**之神的名义给她们指了一个**实现的方向。
  第二天,东港电视台播报了一条爆炸性新闻:各位听众,我市东北部海域于昨夜凌晨发现五十多具尸体,并有十几艘无主游船在海上飘浮。
  据警方可靠消息,造成此事件的主因是黑社会势力因为争夺地盘而导致火拼,警方正在深度调查此事件背后的主谋者,如有市民提供破案线索,警方将重奖一百万美元。
  电视正在播出的时候,有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疯子爬上了东港市的天都大厦,疯子站在接天一般的露台上吼天一样高喊着——那无比清晰的声音久久地响彻在东港市的上空: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在追逐**中走向罪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终极的**之恶!许多人在不知不觉地制造罪恶中,倒在了罪恶中——因为,许多人不是罪恶的导演者,他们没有自己的方向,他们只会在罪恶中向着**的彼岸行驶着
  我靠!**的彼岸是毁灭!

               —全文完—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5-12 16:3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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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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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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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行之際很多這種**要我們去猜,去填充題的方式,看著霧裡看花似的,可惜這篇文章........
2018-6-7 20:4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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