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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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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章 驸馬栽髒,完顔亮情挑俏公主
黛麗絲大食美女,異國風情,加之體态妖娆,膚膩如脂,體柔如綿,完顔亮
趴在她的嬌軀上,縱情挺送,十分得趣。
黛麗絲也使開手段,玉體迎合縱送,讓那完顔亮猶如騎在一匹不馴的野馬上
,緊張中更加的興奮。
這完顔亮仗着體魄健壯,需索無度,從下午一直玩到半夜,那黛麗絲先是遇
到了如此勇武的男人,歡喜無限,嬌聲婉轉、配合得有如珠聯璧合,隻是後來這
黛麗絲花叢裏的魁首,歡場的幹将也禁不起完顔亮如此強悍的操弄,可是又不敢
得罪他,隻得強打精神,用盡了手段,什麽「橫吹玉箫」、「隔岸取火」、「前
緊箍」、「後緊箍」,直把個完顔亮歡喜得體酥如泥,這才罷休。
第二日,完顔亮将黛麗絲一番打扮,細細囑咐一番,安排人送到一個隐秘去
處,這才騎上馬,帶上兩個親兵,直奔驸馬耶律紹的府邸。
這耶律紹娶的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完顔水鏡的丈夫。
今年一十九歲,人雖長得一般,卻甚受皇帝倚重。
蓋因耶律家族是大金國僅次于完顔皇族的第一大家族,,勢力雄厚,當今天
子無力控制朝政,所以有心拉攏耶律家族。
他自小多病,子女不多,生得貌美可愛的隻有這一個水鏡兒公主,所以才十
五歲就嫁了耶律紹,成了政治的犧牲品。
那時窮苦人家養女不易,十一二就有嫁做人婦的了。
可是大戶人家隻在十三歲之後才嫁女兒,十三豆蔻韶齡,其實也還嫌早,歡
場中人謂之試花;十四歲的女孩兒天癸已至,男歡女愛,也還受得,謂之戲花;
隻有十五歲,方算長成,謂之開花。
但皇室之中的公主們嫁人多在十七歲上,十五歲已算是早的了。
這完顔水鏡貌美如花,窈窕可愛,偏偏嫁了個不識情趣,隻知家花沒有野花
香,尋歡問柳的丈夫,小夫妻實無感情可言,可天命如此,完顔水鏡雖是公主,
也沒有辦法,隻好盡量看牢丈夫,不準他出去撚花惹草。
這耶律紹一日兩日也還忍得,日子久了,不免煩燥,況且他年紀又不大,縱
然不是去尋女人,在家裏也是呆不住的,正覺苦悶,完顔亮已找上門來。
這完顔亮将驸馬爺拉到僻靜處,先是一本正經,說道如何發現完顔宗本心懷
不軌,隻是他位高權重,不在自己之下,若是貿然向皇帝進言,難免有排除異已
之嫌,所以想請驸馬爺幫忙。
這耶律紹可也不蠢,這兩位都是完顔家的皇室宗親,一個是當朝宰相,兵權
在握,一個有諸多王爺擁護,在王族中頗負盛名,他可是一個也不想得罪,臉上
不免露出爲難之色。
完顔亮見了,便假意岔開話題,大談風月,如何遇到一位異國佳人,玉體如
酥、嬌聲瀝瀝,交合之際如何銷魂,描述了一番,那耶律紹也是個色中惡鬼,隻
聽得向往無限,饞涎欲滴。
完顔亮趁機道:「驸馬若是對這大食美人有些意思,本王倒是可以割愛,隻
不知驸馬意下如何?」
耶律紹心知若是受了他的好處,這個忙是不能不幫的,可是心中對他所說的
異國麗人實是擱之不下,半推半就地受了,又看了看放在條案上的奏陳,說道:
「這奏陳,我先看看,如果确有實據,不勞王爺囑咐,也是該爲國除奸的。」
完顔亮知他已經答應了,遂笑道:「那美人我已安置在一個秘密之處,送了
幾個仆人伺候,驸馬不便把她帶回府中,想念時可以便去,我門外親兵便知道所
在,驸馬若是方便,不妨随他便去。」
嘴裏說着,心裏卻是一陣肉痛,想着能夠得到的代價,又忍了下來。
耶律紹心中一喜,轉而又苦着臉道:「這個……不瞞王爺,公主看我甚緊,
輕易不許我出門,這可……如何是好?」
完顔亮哈哈一笑,道:「是水鏡兒嗎?我這侄女從小就霸道得很,我這些做
叔叔的都讓她幾分,不妨不妨,你隻管去,水鏡兒喜歡打獵,我帶她同去打獵,
她歡喜還來不及,怎還會看住你不放?以後驸馬若是不便出來時,隻管遣家人來
告訴本王一聲,本王時常去皇園射獵,帶她同去便是了。」
耶律紹這一聽簡直是孫猴子脫了金箍籀,就差要喜得抓耳撓腮了,沒口子地
答應着,興沖沖地出門随着完顔亮的親兵去了。
完顔水鏡聽說驸馬未得允許又擅自離開,氣沖沖從後堂走了出來。
完顔亮聽得腳步聲響,回頭一看,嗬,好俊俏的一個小姑娘:肌膚白得就像
新雪乍降,俏臉桃腮氣怒之中粉馥馥的,迷人極了。
呶着嬌豔的小嘴,一雙俏眼清泉水兒似的溫潤清澈,那窈窕柔美的身段兒,
就像是最好的玉匠妙手雕成,曲線流暢曼妙,該粗的地方粗,該細的地方細,該
突出的地方突出,該凹下去的地方凹下,出落得楚楚動人,剛剛成婚一年有餘,
二八佳齡的小佳人初承雨露澆灌,已經開始孕育着成熟女人的風韻。
剪裁精巧的合體宮裝,淡綠色的宮裙,腰間一條玉帶,顯得纖腰細細,嬌小
美麗的酥胸也顯得更飽滿了些,這使得少女原本秀麗清純的容貌中多添了些許的
妩豔之色。
自完顔水鏡嫁出門去完顔亮這才是頭一次見到她,這一看,還真是女大十八
變,不過快兩年不見,這小妮子已是如許動人了,淫心不由一動,但畢竟對方是
公主,不敢有所表示。
忙欠了欠身,笑道:「小公主,一向可好,王叔給你請安了。」
完顔水鏡怔了一怔,仔細一看,才認得出是皇叔完顔亮,她幼時原也常随皇
叔去打獵,素來極熟稔的,不過以前看皇叔,是以一個孩子看一個英雄的眼光,
現在嫁了人了,見了英俊的男人,不免和自己的丈夫有所比較,隻覺得以皇叔的
英俊魁梧,才稱得上真正的男子漢。
想到自已那不争氣的丈夫……,完顔水鏡心中不由暗歎了一聲:那個丈夫到
了公開的場合,毫無風度,談吐氣質真是難登大雅之堂,他時常一隻眼睛盯着自
已,一隻眼睛盯着别的女人的漂亮屁股,(咦?驸馬爺愛好和我相同呢,嘿嘿)
或者盯着别的什麽漂亮玩意兒,哪像皇叔這麽風度翩翩,一表人材?心中一邊自
艾自歎,一邊作勢給皇叔見禮,脆生生地道:「原是皇叔來了,那蠢材也不曉得
叫我出來見過皇叔。」
她恨恨地說道。
完顔亮忙攙着小公主的手腕将她扶起來,隻覺得觸及她細嫩皓腕的肌膚,一
痕滑膩襲上心頭,實是讓人銷魂,忙鎮懾心神,笑道:「公主莫要怪他,是朝中
又有兩家貴族爲了草原發生争執,你知道,這種事不能強行制止,隻能排解,驸
馬爺是耶律家族族長的長子,由他出面排解,最是合适。」
完顔水鏡聽了這才氣消了大半,忙請皇叔坐下,自已在一旁陪着坐了,叫人
端上香茗,笑笑道:「我才懶得理那蠢材幹些什麽?這混蛋東西隻曉得在外面偷
香竊玉,沒半點正經事會做,真是氣死人了。」
說着頓了頓玉足。
明明已是個春意盎然的青春少婦,可言行還像個孩子似的嬌癡可愛,完顔亮
貪念頓起,一邊偷偷瞟着完顔水鏡嬌美的臉蛋和身軀,一邊假意驚訝道:「咦,
還有這種事嗎?皇侄女兒天香國色,怎麽驸馬爺還如此不知足,公主真該拿出你
小時整治我們這些皇叔們的刁蠻本事,好好收拾收拾他。」
完顔水鏡想起自已幼時淘氣,調皮地總是把皇叔們修理得叫苦連天,還騎在
完顔亮的脖子上,讓他當大馬,帶自已在皇城内遊玩的情景,不由臉上飛紅,也
格格地笑起來,恨恨地噘起小嘴道:「想去由他去,我才不稀罕那蠢材。」
完顔亮偷眼打量,隻見這位小公主皇侄女兒,渾身雅豔,遍體嬌香,臉如蓮
萼,唇似櫻桃,兩彎細細柳眉猶如遠山含黛,那種娴雅妩媚,大家風範,實是少
見,此時她低頭舉杯,白瓷細碗襯着潤紅香唇,動人心魄,心中越發地燥熱。
雖然兩人隔着一張短幾,完顔亮竟覺得鼻端已嗅到她身上氤氲宜人的肉香,
一時情熱,竟望着這少女幾绺青絲掩映下白晰的秀頸呆住了。
完顔水鏡見皇叔沒有答話,詫異地擡頭看了他一眼,正瞧見他盯着自己的癡
迷模樣,桃腮不由紅暈大盛,美得嬌豔欲滴。
芳心中既覺得皇叔如此看着自己,未免太過失禮,又覺得連皇叔這樣優秀的
男人也癡迷于自已的美貌,可見自己确是一個佳人,心中不免有了幾分竊喜。
她這裏芳心百轉,不免心中怔忡,一時也無話可說了。
完顔亮見這公主侄女兒面含嬌羞,垂首不語,但是對自己方才放肆的目光并
無多少惱意,心中極爲歡喜,清咳兩聲,道:「今日王叔要去皇園狩獵,公主可
願一同前往?」
完顔水鏡聞言喜上眉梢,笑逐顔開地道:「甚好,侄女兒倒也有好久不曾騎
馬射獵了,好,皇叔請稍待片刻。」
說完雀躍着急步回到後室,一不會再出來,已是一身的戎裝,粉紅的戰袍,
高腰的皮靴,小蠻腰上配了一把短刀,背了一張弓,一壺箭英姿飒爽地走出來。
頭上卻未戴頭盔,一頭青絲随意地挽着,比起一身宮裝的雍容之态又多了幾
分俊俏的顔色。
完顔亮見了,自是贊歎不已,逗惹得小姑娘心中得意,頗有些沾沾自喜。
金人皇室比起漢家宮廷的規矩少了許多,公主隻帶了兩名貼身的丫環,随完
顔亮走出府邸。
完顔亮另一名親兵還候在門外,替完顔亮背着他的鐵胎弓,雕翎箭,衆人放
開馬蹄,駛出城門,三裏外就是皇家林苑,尋常人等是不許進入的。
完顔叔侄都擅騎射,小姑娘水鏡兒可不是嬌滴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
小姐,縱馬如箭,呼嘯往返,馳騁如電,絲毫不遜男兒。
兩人吩咐手下人呆在一個人工湖泊前,然後獨自向密林中進發。
山林之中原本草密獸多,二人又是箭法出衆,不多時便射獵了幾隻狍子、獐
子、野雞一類的獵物挂在馬後。
那完顔水鏡少女心性,有心射獵之物超過皇叔,所以搶在前面,見獵物便射
,飛馬奔至叢林中,斜刺裏互然一隻梅花鹿受驚,嚯地從草叢中跳出來,三拐兩
拐,不見了蹤影。
完顔水鏡見獵心喜,縱馬急追,不料草深林密,草中有一土坑,馬蹄一下子
陷在當中,一下子把她抛了出去,完顔水鏡在地上滾了兩匝,隻覺腳痛欲裂,不
禁花容失色,坐在地上,捧着受傷的腳,淚珠兒在眼眶裏直轉。
完顔亮馳馬跟來,見狀忙飛身下馬,急步搶上前來,問道:「公主可曾受傷
?」
小公主眼淚汪汪地道:「皇叔,我怕是腳斷了,疼得厲害。」
完顔亮也吓了一跳,忙在她面前半跪着,将她的小腿擱在自已的大腿上,替
她褪下長靴白襪,露出白晳、娟秀、柔軟的小腳丫來,金國女子都是天足,但這
完顔水鏡的小腳丫長得十分纖秀柔美,粉紅色的腳掌滑潤光澤,五個整齊小巧的
腳趾并在一起,腳背細膩,足踝纖細,整隻小腳握在手中有種柔若無骨的感覺。
隻是那足踝上略有些紅腫,看來是驟然跌下馬來,穿了長馬靴,使腳轉動不
靈,扭傷了腳筋,既然不是斷了骨頭,兩個人都籲了口氣,放下心來。
完顔亮輕輕握住公主圓潤的腳跟,輕輕轉頭,公主忍不住絲絲地抽着涼氣,
秀眉兒蹙成一團,顯然有些痛楚,完顔亮越發小心,輕輕活動着公主的玉足,小
美人柔美的玉足握在手中,這完顔亮忍不住揉動之際,手指若有意,若無意地輕
輕搔弄她的腳心,好像隻是未注意刮弄在上面。
完顔小公主隻覺酥癢難當,初時還未注意,現在才發覺自已的玉足讓一個大
男人握在手中,自已一腿擡起,擱在對方的大腿上,腳尖再往前點一點,怕要碰
到男人裆中的陽物,不由心中一跳,臉上羞紅了起來。
她在心中暗啐了自已一口,怎麽這般不知羞恥,面前的可是自已的皇叔啊。
雖想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可腳心上傳來酥癢的感覺,心中又想到了羞恥之
事,不由一顆芳心,小鹿般亂撞了起來。
完顔亮原還加了三分小心,及見這小妮子似也動了春心,俏臉飛紅,杏眼含
春,紅豔豔的小嘴輕輕地張合着,發出的輕吟痛楚少了七分,倒是多了幾分旖旎
的風光,心中不由大喜。
完顔亮要挑逗這經驗不多的含春少女何等容易,一手輕薄地邊轉動她的腳掌
,邊搔弄着腳心,另一隻手已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小腿。
他的大手十分有力,掌心熱力迫人,小公主忍不住嬌軀一震,心中異樣的感
覺更加強烈,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已是被引得春心難遏。
完顔亮偷眼看她,見她雙腮膩霞,雙手支地,小酥胸起伏不定,似是十分難
耐,頓覺欲火大熾,不能按捺,忍不住出言挑逗道:「公主的蓮足有如玉琢,嬌
美不可方物,皇叔見過的佳色多矣,隻一雙蓮足亦如此動人的,唯公主一人而已。」
這豈是一位叔父對侄女能說的話?可那完顔水鏡已是芳心大動,此刻是心猿
意馬,情難自禁,羞答答垂下頭來,輕聲道:「皇叔又未飲酒,怎地說起醉話來
了,颠三倒四,成何體統?」
完顔亮見公主羞意迷人,卻未見惱意,膽子更大了,手掌沿着纖柔秀美的小
腿漸漸上移,緩緩摸到大腿彎上,輕輕撫着她柔韌結實的大腿,隻覺滑潤如錦,
溫暖沁香,溫暖的熱力引發了下腹的三味真火,可憐那昨夜忙碌了半宿的小弟弟
,此刻還自覺酸軟,卻不得不搖頭擺尾,起身應和。
完顔亮一語雙關地問道:「公主,皇叔如此撫弄,可舒服嗎?」
完顔水鏡被他撫弄得已是十分情動,雖然不時悄悄咽着香津,那雙腿間的蜜
處也濡濡然玉露微沁,有了異樣的感覺,卻羞紅了俏臉,不好作答。
完顔亮見狀,将她的大腿又往懷裏拉了拉,完顔水鏡的玉足更加貼近,一下
子抵在完顔亮的胯間,完顔水鏡隻覺得柔嫩的腳掌心忽然觸到一個火熱、硬挺的
柱體上,這一觸弄,那肉柱還跳動了幾下,不由一張俏臉騰地紅了,嬌呼一聲,
忙縮回了腳。
她雖年幼,倒底做了一年的媳婦,雖然不喜那浪蕩無爲的丈夫,而耶律紹也
時常尋花問柳,夜不歸宿,到底那桃源蜜洞,不是藏匿深山,無人能覓,早已是
漁郎幾度問津,玉杵探路年餘了。
那雙纖纖玉手也是撫弄過男人的陽物的,怎會不知方才蓮足所觸是何物?這
一下芳心跳得更加厲害,她是從未碰過第二個男人的那種地方的,何況對方又是
自己的血親長輩,隻覺得心亂如麻,羞不可抑,忙縮回了腳,撿起襪子穿上,低
聲對完顔亮道:「皇叔,下人們呆得久了怕要擔心尋來,我們快快回去吧。」
完顔亮眼看得手,卻是這小妮子膽怯退縮,說的又是實理,倒也不敢就此來
個霸王硬上弓,不過既然小妮子動了春心,來日方長,隻消動些手段,必可得手
,便按下一腔欲火,站起身來,竟俯身将公主輕盈的玉體攔腰抱起,送上馬背。
他這一抱,小公主不由一聲呻吟,紅了臉不敢言聲,直到上了馬背,才以異
樣的目光偷瞄了皇叔結實健壯的身軀一眼,芳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可已是情
愫暗生了。
兩人一路騎馬趕回來,完顔亮言語之間再不及于亂,有意閉口不談,免得水
鏡公主心中窘迫不安。
水鏡芳心中果然稍稍心安,暗以爲自已胡思亂想,動了歪念,皇叔并無挑逗
之意。
可是這春心既動,再看完顔亮時心中則不免以懷春女性欣賞男人的目光看他了。
這男人看美女,常常盯着對方的俏臉紅唇、酥胸長腿想得春色無邊。
其實這女人看男人何嘗不是如此?水鏡公主少女情懷,初次有了暗中傾慕的
對象,可惜卻是她的叔父。
她這裏胡思亂想,完顔亮更是心潮激蕩,對方不但青春貌美,身份尊貴,而
且又和自已有血緣之親,禁忌之愛使這位淫穢深種于心的完顔亮嘗到了前所未有
的快樂。
他開始動用心機,想把這位嬌美動人的小公主弄到自己手中了。
兩人各懷心事,往宮城裏趕,那位驸馬爺耶律紹,卻正在溫柔鄉裏,樂不思
蜀呢。
「哦,哦…耶律少爺……用力……」
黛麗絲用帶着異國腔調的嬌柔嗓音呻吟着,她十一歲來到中土,在這裏已經
住了十年,本地話已說得十分流利,可是她聰明地發現,來嫖她的人,不但喜歡
她金發碧眼的豐腴肉體,而且喜歡聽她帶着點異國腔調的聲音,自然是從善如流
了。
這是一處郊外僻靜的竹林,一所頗爲雅緻的竹屋。
秋風徐徐,竹葉飄香,沙沙的風吹竹葉聲顯得這裏十分的寂靜。
小屋内黛麗絲嬌媚的浪叫聲,愈發顯得格外的淫靡動人。
湘妃竹榻上,黛麗絲豐腴柔美的修長胴體放浪地俯卧在上面,豐碩的美臀顯
得愈發突出,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慵懶地擱在竹榻邊上,一雙美足懸在外面,随
着耶律紹的抽送輕輕搖晃着。
耶律紹一腿立在地上,一腿跪在一個錦橙上,貼着黛麗絲滿月般的美臀,在
她柔嫩的小穴裏興奮地抽插着。
豐碩滑嫩的臀肉隆起如丘,兩瓣臀肉夾成的深溝摩擦着耶律紹的陰莖,帶來
一種銷魂的快感,也使他的陰莖無法全根插入穴心,急得黛麗絲嫩穴裏酥癢難解
,直叫着讓他用力。
耶律紹也是個淫心極重的人,尤喜把玩女性的臀部(呵呵,我道中人)。
未娶公主過門前,不但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族裏容色出衆的女奴更是玩了不
計其數,但是像黛麗絲這樣金發碧眼、鼻梁高高的異國美人也是不曾玩過,加上
她的玉體酥滑如油,豐碩的美臀既圓又大,比他玩過的所有女子都要豐滿渾圓,
真是愛若珍寶。
此刻他已是梅開三度,仗着年輕力壯,半趴在黛麗絲的白嫩胴體上,臀部瘋
狂地挺聳,胯下一根硬挺的肉棒在黛麗絲豐腴雪白的臀縫間插進拔出,蕩起了「
噗噗」的雲雨之聲。
「啊,這波斯女人果然是床弟尤物,小浪穴兒又熱又緊,大屁股又白又圓,
哈哈~~~~,看小爺我不幹你個痛快……」
耶律紹一面說着,一面操弄,雙手還把玩着黛麗絲的豐臀玉乳,黛麗絲胸前
一對豪乳如出籠的玉兔般跳躍着,纖柔的腰肢輕輕蠕動着,一具修長白嫩的胴體
蛇兒似的扭動着。
她一邊竭力将豐臀用力向後迎湊,櫻桃半張,香舌半吐,舔着自已的嘴唇,
一雙纖纖玉手撫弄着自已乳上紅紅的乳頭。
屁股上的嫩肉羊脂美玉似的誘人,昵聲地挑逗着耶律紹:「啊……耶律少爺
,好哥哥……,好人……嗯,再用力些,你要操死我了,啊……,好神勇呀」
那豐腴胴體也做着撩人的姿态,一副嬌媚風騷的模樣,讓耶律紹激動不已,
一雙手迅速滑過黛麗絲身體的優美曲線,緊緊地攥住了那嬌嫩滑膩的一對玉乳,
像是馳騁沙場的将軍扳住了馬鞍,一邊不知憐惜地把一對乳房捏得變了形,一邊
加快了聳動的速度,「啪啪」的皮肉撞擊令黛麗體的臀肉亂顫,纖腰欲折,嬌呼
聲陡然亢奮了起來。
耶律紹的快速操弄讓黛麗絲的小穴酥癢的感覺得到了舒解,一心隻想他操得
更深一些,興奮的淫液分泌得更多,耶律紹感覺她的小穴越發滑膩,陽具登堂入
室,直探黃龍,竟是長驅直入,毫無阻礙,更是酣暢淋漓。
可是他畢竟已經在黛麗絲的小嘴和蜜穴裏各射了一次精,這龜頭雖是越漲越
大,可那小穴過于滑膩,緊迫感不足,竟是射不出來了。
而且他已感到雙腿乏力,氣息急促,也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他無奈地拍了拍黛麗絲的圓臀,說道:「美人,哥哥我已經沒有氣力了,讓
我躺下,你來個倒澆蠟燭吧?」
黛麗絲嫩穴正爽,聞言雖然不樂,可也不敢反抗,趴起身來,讓耶律紹躺在
汗水浸透的竹榻上,一雙雪白悠長的大腿跨在不寬的竹榻兩側,扶着硬翹翹的陽
具,就要送進自己淫水津津的小穴。
耶律紹道:「不,你轉過身去,用屁眼來。」
黛麗絲隻好擡起大腿,轉了個身,把個豐潤渾圓的大屁股沖着耶律紹的臉,
素手扶着淫液粘連的陽具,對準自已粉紅緊縮的小菊渦,緩緩坐了下去。
堅挺的陽具頂開後庭菊花,緩緩沒到盡頭,那優美的心形肥臀也已坐至耶律
紹的小腹上,耶律紹隻覺大龜頭沒進了一個綿密緊縮,還在輕輕蠕動的幽窒谷道
裏,十分地舒服,那柔軟香潤的肥臀輕輕貼在自已的腹部,香豔之極。
他雙手捧着黛麗絲圓滾滾的美臀,興奮地道:「美人,快動吧,用你的屁眼
好好地套弄,讓小爺我再舒服一次。」
說着,雞巴亢奮地向上頂了一下,在那銷魂的幽谷裏挺聳着磨弄了一圈,體
會那美人後庭的美妙。
黛麗絲雖已不是頭一次玩後庭花,可是谷道尚未适應這巨大的異物插入的感
覺,蹙着秀眉,苦悶地呻吟了一聲,忍受着下體内那異樣粗脹的感覺,屁股開始
颠動起來。
「啊……,好少爺,你的雞巴好粗、好壯,我的屁眼快被你頂破了,嗯…少
爺快點射吧,啊……,好脹呀……」
黛麗絲一雙大腿不斷地蹲下擡起,累了就雙手扶着竹榻,屁股轉着圈兒的,
讓耶律紹的雞巴在肛門裏左沖右頂,一對豐滿的玉乳上上下下突突亂跳,俏臉上
香汗涔涔。
耶律紹眼看着黛麗絲肥白圓滑的臀部起伏颠聳,下體的亢奮感越來越大,這
異國美人的屁眼十分緊密地纏繞住自已的陰莖,好像一個小嘴極爲有力地吮緊了
它一般。
他忽然坐起來,把黛麗絲往前一推,推得黛麗絲雙腿大張着跨在竹榻上,雙
手扶着竹榻,豐盈的乳房像冰湖中兩座雪峰的倒影,在波光中搖曳着。
豐碩美麗的臀部因爲雙腿大張,屁股溝不再那麽緊密,好像長開了的兩瓣桃
子,中間的屁眼粉紅紅的,因爲陽具的突然拔出,肛門口的嫩肉翻了出來,正緩
緩蠕動着向回收縮着。
耶律紹紅着眼睛,爬起來跪在竹榻上,把雞巴對準美人的後竅,向前一頂,
在竹榻「吱吱咯咯」的伴奏聲中極力地頂送着,槍槍見肉,次次到底,終于,
在黛麗絲纖腰圓臀、粉彎玉腿的銷魂扭動下,把整根陰莖死死地頂在她的後竅上,
在那緊湊溫暖的谷道裏突突地注滿了自已的精液………
次日,耶律紹果然依約将太傅宗本圖謀不軌,意圖作亂的消息密奏金熙宗,
金熙宗大吃一驚,不過他雖昏庸無能,但完顔宗本素有賢名,心中實是半信半疑,
雖是自己極爲寵信的驸馬密奏的消息,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最後吩咐耶律紹不要
露出風聲,暫且寄下此事,想要再查一查,有了确鑿證據,再做處理。
耶律紹回來将此消息密告完顔亮,完顔亮見此計竟不奏效,心中大急,又暗
中找蕭裕商量,那蕭裕老奸巨滑,撚着鼠須思量一番,胸有成足地對完顔亮道:
「王爺莫急,我在宗本身邊早已埋有伏兵,用是我族中的族侄,名叫蕭玉,在完
顔宗本府中,甚受倚重。我叫他搜羅些證物,加以僞造,再轉呈皇上,嘿嘿,這
一貼藥下去,不怕他不死。」
完顔亮聽了心中大喜,隻得耐着性子等待時機,表面上對太傅完顔宗本反而
更是恭敬有加。
同時,他見蕭裕如此心機深沉,算無遺策,也是心中凜凜,暗暗存了幾分戒意。
此事既然徐圖不急,他一顆淫心又記挂起那嬌俏動人的侄女兒水鏡來,開始
想着法子要誘她上手。
對付女人他是軟也軟得,硬也硬得,竟是天生的本事,到不用請教蕭裕,眼
珠一轉,便計上心來,一面常常将耶律紹誘出府邸,使他和黛麗絲鬼混,一面開
始打起了公主的主意。
耶律紹和黛麗絲幽會之處乃是完顔亮私産,本來無人知道的,可是在完顔亮
有心之下,此事漸漸便在人中傳開,那刁蠻公主完顔水鏡聽說了此事,和耶律紹
大吵了一架,抓破了他的臉,兩人的關系鬧得更僵了。
可是她雖有心管住丈夫,畢竟耶律紹在朝中有官職,在族中有地位,國事、
族事不能不讓他去辦,他去了做了些什麽,又如何看得住?心中凄苦心悶,完顔
亮便趁虛而入,請她打獵、賞園,布衣逛市,陪着這小妮子整日裏遊水玩水,言
語間常常帶些親昵,讓她羞窘不已,可又不太過份,直弄得這水鏡公主芳心忐忑
,春情蕩漾,自覺這樣是大大的不對,可又有些情難自禁。
這一日,兩人在京都鬧市換了普通人的衣服,四處閑逛。
看見有家新開的珠寶店,門口的柱子竟是石雕的人像,袒胸露背,斜披着一
匹長布遮住要害之處,眉眼深遂,頭發卷曲,不似中土人模樣,好奇心起,便入
内一觀。
其實這又是完顔亮布下的圈套,隻是自己也裝作頭次看到的模樣,随着公主
步入其中,但見珠飾琳琅滿目,與常見的飾物卻大不相同。
完顔亮二人一進來,男的英俊,女的嬌美,氣度不凡,老闆見勢忙滿臉陪笑
迎上前來,卻是個金發卷曲、藍目高鼻的胡人,說話的腔調怪怪的,向完顔亮陪
笑道:「這位大爺,陪夫人來選些飾物麽?我這裏全是自極西之地運來的寶飾,
二位請随便賞看。」
完顔水鏡聽他把自已和皇叔認作夫妻,不禁臉上有些發熱,羞窘地瞧了完顔
亮一眼,張口欲解釋,完顔亮含笑拉住她,低聲說:「算了,這胡人懂得什麽,
别和他解釋了,又無大礙。」
水鏡聽了,也不好再作抛白,隻是芳心中又是忐忑,又有點奇異的感覺,偷
偷瞧着完顔亮撿看手飾,心中忽然浮起一個奇怪的想法:若是他不是自己的皇叔
,而真是自已的丈夫,那麽………想到這裏,臉上更紅,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
說:「水鏡呀水鏡,怎麽可以有這種想法,真是無恥。」
可是既已想了,便克制不住,幻想些兩人做夫妻的模樣光景,越發地不自在
了。
那些飾物大多有異國風格,十分招人喜愛,完顔亮卻作勢皺眉道:「也沒什
麽新奇寶貴之物,水鏡,我們走吧。」
那胡人老闆聽了,忙攔住他,陪笑道:「大爺要上好的飾物,有是有的,不
過十分的珍貴。」
完顔亮和水鏡相視一笑,道:「錢?哈哈,那倒無妨,你且拿出來讓本……
人看看,若是喜歡,自然不會少了金銀賞賜。「那胡人聽了一笑,匆匆步入内室
去了。完顔亮負手而立,上上下下打量着水鏡,把這小姑娘看得俏臉飛霞,嬌嗔
道:「皇叔,你看我做什麽?」
完顔亮嘿嘿一笑,道:「水鏡,那胡人把你我當作夫妻,我看看小小的模樣
你是不是真的像個小妻子。」
水鏡羞紅着臉白了他一眼,嗔道:「皇叔又在胡言亂語了,我……我……」
有心否認自已是個未長大的小姑娘,可是那便無異于承認和他像對夫妻了,
一時不知如何說才好。
完顔亮見逗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禁開懷大笑。
此時那胡人捧着個銅匣,小心翼翼地走出來,輕輕放在桌上,輕輕啓開匣蓋
,隻見霞光四射,寶氣茵蘊,一串鑽石項鏈放在匣中煜煜生輝。
那心形的寶石項鏈下部那顆碩大的鑽石實是世間罕見,放着幽幽的藍光,角
度稍一改變,便有不同的光線和霞光瑞射出來。
水鏡屏住了呼吸,雖是身在皇宮長大,生平竟是從未見過如此碩大美麗的寶石。
那胡商人見了她這般模樣,得意地一笑,道:「這是我們那裏極爲有名的一
顆寶石,曾是最美麗的女王陛下收到她哥哥送給她的定親禮物,後來她哥哥死了
,她成了寡婦,十分傷心,就把這顆鑽石随着她的王兄一起埋葬,有盜墓之人盜
出,才得以重見天日。」
完顔水鏡被那項鏈驚呆了,已是愛不釋手,聽說是異域女王戴過的寶物,自
然更形珍貴,贊歎不已。
完顔亮卻奇怪地問道:「她王兄去世,她怎麽便成了寡婦?哈哈,你中土話
說的不好,真是笑話。」
那商人卻一本正經地道:「她的哥哥便是她的丈夫,哥哥死了,她自然便成
了寡婦。」
這一來連水鏡的注意力也吸引過來了,吃驚地問:「你……說什麽?那女王
怎麽能嫁給她的哥哥?」
商人道:「這有何奇怪?她的王兄過世之後,她又嫁給了自己的弟弟。在西
方這是人人都知道的。」
完顔水鏡聽得臉上火辣辣的,簡直就像是自已做了那羞恥之事似的,蹙眉道
:「她怎麽可以……可以……,這豈不是太違人倫了麽?難道舉國上下竟無人制
止?」
商人若無其事地道:「哈哈,我們那裏風俗與這裏大不相同的,皇族爲了維
持血統的純淨,一直都是皇親間嫁娶的,我們聽說另一個遙遠的國家做皇親的兒
子娶了他的親生母親爲妻呢,那個大帝國比起我們的大帝國來,地域差不多大小
,比大宋、西夏和大金國加起來都大。」
完顔水鏡如聽天書,瞠目道:「這……這是什麽地方,有這麽大的國土,這
麽……這麽奇怪的風俗?」
她本有心說不要臉的風俗,到底對這異國商人不便口出不遜,臨時改了口。
那商人眉飛色舞地道:「我們的大帝國十分龐大,十分富有,隻是……唉,
如今已經亡了很久,現在變成了許許多多的小國,也是經常打仗,所以我才來到
中土經商。不知道夫人聽說過羅馬帝國沒有?」
完顔水鏡原本對這夫妻的稱謂就有些不自在,剛剛聽了這做夢都沒想到過的
聳人聽聞的事情,再聽他把自已當成皇叔的妻子,竟有些心虛的感覺。
不過,那個羅馬大帝國她到時聽說過的,聽說唐朝時東西突厥作亂,唐王李
世民派大軍征讨,東西突厥大敗,東突厥投降,說起來那個強悍的遊牧民族就是
蒙古、以及契丹、女真族的前身。
西突厥向西方逃竄,逃到現在土耳其的地方,滅了當地的王國,建立了現在
的國家。
而被消滅的那個王國,國王率領着殘兵敗将繼續向西逃竄,滅了當時已搖搖
欲墜的羅馬王朝,想不到那個王朝竟有這樣的奇俗。
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想不到這胡人商人還對那大帝國念念不忘。
水鏡紅着臉啐道:「想必就因那國家有這樣古怪的風俗,引至天怒人怨,所
以才亡國的吧。」
商人笑道:「天怒不怒,小人是不知道,不過這人怨可是談不上,大帝國京
城不但皇帝如此,就是那些貴族們,父女、母子、兄妹、姐弟通奸的,也是蔚然
成風,之所以亡國,一來是帝國強盛到了極點,耽于安逸,另一方面也是因爲我
們所使用的器具。」
水鏡聽他越說越不像話,隻聽得臉紅心跳,簡直要掩耳不敢再聽了,聽了他
最後一句,卻又勾起了好奇之心,問道:「器具?什麽器具?」。
商人歎道:「那時我國王公親貴,有錢的人家都以鉛爲貴,家裏盛水、盛飯
的器物多以鉛制成,那時我國人可不知這鉛中含有劇毒,日夜以此物飲酒、喝水
、吃飯,簡直是吃慢性毒藥,生下的孩子不是畸形,就是弱智,偏偏他們又是高
高在上的王公貴族,把持着朝政大權,以至國力日衰,竟被一群不知從何處逃來
的亂兵給滅了。」
完顔亮呵呵笑道:「水鏡,咱們是來買珠飾的,不是聽他說書的,快快買了
這串項鏈回去吧,這項鏈多少銀兩?」
那商人道:「這是世上罕見的寶物,要金三萬兩。」
饒是水鏡貴爲公主,也不由大吃一驚:「三萬兩黃金?這……太貴了,這麽
大一筆黃金,一時去哪裏籌措,我們還是走吧。」
完顔亮笑道:「如此寶物,隻有戴在你美麗的頸上才合适,還是買下吧,算
皇叔送你的。」
水鏡聽他出言調笑,滿臉紅暈,雖然不怒,可臉皮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匆匆
向外便走。
完顔亮目送她出去,向那商人點了點頭,其實這項鏈他是早已買下的,連匣
子也不取,拿出來揣在懷中,随在完顔水鏡身後去了,心中暗暗想着:亂倫的種
子已經播在水鏡心中,再加上一把勁,這嬌俏可人的小公主便可在自已的胯下婉
轉承歡了,心中喜不可言。
蕭府中。
此刻一個面帶邪笑的俊朗年輕人正偷偷趴在蕭裕的卧室窗外向裏面窺視。
自從上次蕭裕鞭斥繼室妻子之後,府中人對他的所做所爲更是裝聾作啞,無
人敢于出頭了,所以蕭氏父女更是肆無忌憚,原來蕭裕和女兒白晝宣淫,尚還閉
門掩窗,現在可是百無禁忌了。
那年輕人貪婪地趴在窗前,偷偷窺視着室内的春色。
隻見蕭绮蓮玉體酥軟如泥,嘴裏輕輕地呻吟着,妩媚婀娜的胴體屈腰翹臀,
姿态撩人地趴跪在床上,雙手抓着床頭雕花的欄杆,連人帶床不停地晃動着,一
對豐盈的玉乳搖搖晃晃,看得人魂飛魄散。
蕭裕抱着女兒光滑柔嫩的粉臀,跪在床上,瘋狂地颠送着。
陽光直射入房中,映得蕭绮蓮白花花的身子,烏亮亮的秀發,紅馥馥的乳頭
更是性感。
這老蕭年紀大了,本來對女色的需索不是那麽強烈,對小妾和外面的美女已
不太着迷了,可是他每天的「午睡」,卻是風雨不誤,隻要一挨上女兒的身子,
聽着她昵喃着,叫着阿爹,他就興奮得難以自已。
蕭裕半跪在女兒臀後,雙手摟着女兒平坦柔滑的小腹,下體在她的臀縫間不
停地抽送,女兒的嫩穴越來越潤滑了,小穴深處的肌肉不時地抽搐着,裹緊自已
的龜頭,令蕭裕興奮地狂叫:「啊……好女兒,你的小穴好緊,嗯……爹爹好舒
服呀,噢……屁股翹高些,啊,讓爹爹捅死你吧……」
蕭绮蓮一邊淫蕩地蠕動着自已豐滿的臀部,并緊雙腿讓小穴裏的嫩肉更真實
地感受到父親陰莖的進入,享受着那種銷魂的酥癢感覺,一邊張開豔紅的小嘴,
嬌吟着:「阿爹,快呀……,你好棒,嗯……女兒的小逼要融化了,啊……癢死
我了,插狠點吧……幹死女兒吧……」
蕭裕低着頭,看着自已黑紅色的肉棒在女兒白嫩誘人的豐臀狹縫中「噗噗」
地抽出插進,滑膩柔嫩的感覺從女兒緊密的小穴深處通過龜頭的摩擦傳到自
已的大腦裏,快活得拚命逢迎着:「啊……太棒了,乖女兒,我就操爛你的小穴
,一輩子插在你的小穴裏,噢,女兒的小穴真是又嫩又緊呀,爹爹太興奮了。」
蕭绮蓮不再颠送自已的臀部,将豐腴的臀肉緊緊抵住父親的胯部,增加父親
肉棒插進自已體内的深度和力度,媚眼如絲地嬌喘着浪叫:「啊,啊,嗯……阿
爹,你太神勇了,女兒願意一輩子讓你操,使勁幹我吧,啊…女兒要來啦……」
蕭裕的瘦臉漲紅着,嗬嗬地喘着氣笑:「爹爹也快要來了,嗯……嗯……,
挺緊些,今天我要射在你的小穴裏,射滿你的小穴,喔……」
蕭绮蓮松開酸軟的雙手,讓紅馥馥的臉蛋兒貼在床上,屁股翹得更高了:「
阿爹,射吧,女兒今天沒事,射進來吧,我就喜歡你射在我小穴裏的感覺…」
那年輕人站在窗外,一邊撩起下衣,把手伸進自已的褲子興奮地套弄着,一
邊緊緊盯着這淫亂的一幕。
蕭裕的屁股又猛地抽送了幾十下,然後緊貼着女兒的屁股不對了,把女兒柔
軟的臀肉向上鼓起了一塊,痙攣着的陽具深深插入女兒的陰道深處,猛烈地激射
進去……滾燙的精液突然射入,讓蕭绮蓮頂緊了屁股,一雙素手緊抓着床單,高
聲地嬌吟:「阿爹,射得好猛呀,女兒快活死了,啊……,射吧,再多些,灌滿
女兒的小穴吧,嗯……」
她嬌喚了一會兒,直到父親的噴射停止下來,暖洋洋的精液溢滿了陰道,繃
緊的屁股蛋兒才忽地落在床上,喘息着感受父親壓在身上的重量。
那窗外偷窺的青年也激動地一陣猛套,精液射了自已一褲子,才喘着大氣輕
輕退開了些。
過了許久,那青年估摸着屋裏一對淫亂的父女已經收拾完畢,才故意咳了一
聲,道:「叔兒,侄兒蕭玉有事求見。」
靜了片刻,蕭裕推開房門,衣衫整齊地走出來,随手掩上房門,滿臉嚴肅地
說:「你來了,跟我到書房談吧。」
蕭玉恭敬地說了聲「是」,又賊眉鼠眼地看了那緊閉的房門一眼,可惜看不
到屋裏的玉人,滿臉惋惜地跟着蕭裕到了書房。
蕭裕坐下,問他道:「事情辦好了?」
蕭玉谄笑着從袖中掏出一個卷軸道:「是,叔兒,全辦好了,上面是完顔宗
本的親筆簽名,反诏是我慕仿他的筆迹加上去的,足以亂真。」
蕭裕接過卷軸打開,細細看了一遍,仰天大笑,嘉許道:「好,這件事你辦
的很好,首功一件,有了這件東西,大事成矣。」
第三章 大屠忠良,淫丞相情挑俏王妃
完顔亮送公主回府,小姑娘心裏别别扭扭的,聽了那些驚世駭俗的事情,
又想到自已對皇叔的暗戀,又怕又羞,芳心亂撞,隻想趕快逃回家去,好好地靜一靜。
完顔亮大大方方送公主回府,盡顯翩翩風度,然後飄飄然回府,正琢磨着怎
樣把這美麗的小侄女兒勾引到手,蕭裕已經屁颠屁颠地送來了族侄蕭亮僞造的反
诏。
兩人仔細端詳一番,竟是毫無破綻,不由哈哈大笑。
當下緊急入宮,見過皇帝。
金熙帝正感頭痛,喝着苦苦的湯藥,聽完顔亮說明來意,隻氣了個手腳冰涼
,抓過反诏看了看,十成中到有六成的字根本不認識,可是他先接到了驸馬爺的
密奏,現在再聽到完顔亮的禀報,哪有不信之理,一邊捧着頭呼疼,一連叫着要
殺人。
看了他那副模樣,完顔亮反而沉住了氣,道:「陛下,完顔宗本心腹衆多,
處心積慮要除掉陛下,如果貿然下手,被他得到消息,恐怕要有一場大戰,請陛
下頒旨,由臣來辦理此事,一定将一衆叛軍拿下。」
金熙帝聽了,揮手咬牙道:「你去辦,你去辦,給我殺,給我殺,統統給我
殺了。」
完顔亮心中暗喜,表面上故作沉痛之色,道:「陛下待宗本等人何等恩重,
想不到狼子野心,不思報國,反要謀朝纂位,臣世受國恩,肝腦塗地,不能報答
陛下于萬一,聞聽此事,真是痛心疾首,臣一定爲陛下除此奸佞,保我大金國江
山永固,萬代千秋!」
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金熙帝還沒感動呢,他自已已經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金熙帝聽了寬慰地道:「幸好朕身邊還有你這樣的忠臣,唉,宗本真是令朕
失望,令朕傷心呀。」
一時唏噓無言,完顔亮趁機辭去,殺氣騰騰,準備要做個大屠忠臣的大「忠
臣」了。
第二日,完顔亮暗中調兵遣将,埋伏在宮中要隘,然後以皇帝有要事宣布爲
名,将滿朝文武盡數召入金殿,完顔亮一身戎裝,腰配寶刀,滿臉殺氣,手按刀
柄,一腳踏在金階上,金熙帝卻根本未露面,趕到的群臣議論紛紛,不知出了什
麽事。
皇親王爺們在朝堂上是有坐位的,幾位親王坐在椅上,互相打聽,無人知道
發生了什麽事,也是相顧茫然。
眼見人已到齊,完顔亮傲然掃視群臣一眼,冷冷地道:「諸位大人,本相昨
日得到密報,朝中有一位大臣聯絡了幾位王親貴族,意圖弑君篡位,本相奉當今
皇上诏命,今日要将一衆叛黨當堂拿下。」
階下轟然一聲,衆臣相顧失色,完顔亮殺「叛黨」
這已不是第一次了,撻賴兄弟倆就是他借皇帝的刀殺了的,想不到這回急不
可耐,要親自操刀上陣了。
幾位品階較高的大臣心中更是一沉,看這光景,挨刀的怕是自已這幾人中的
人了,完顔亮殺人如屠狗,隻是不知他這回要殺的人是誰?完顔亮待衆人喧鬧聲
漸漸靜了下來,目光緩緩向幾位端坐的王爺大臣們掃視着,忽然格格格一陣冷笑
,戟指道:「來人呀,把尚書右丞秉德給我拿下。」
幾個盔甲鮮明的将校馬刺踏得嚓嚓直響,沖上來一把摁住站在人群中的大将
軍秉德,按雙肩攏二背捆了個結實,秉德面如土色,叫道:「宰相大人,秉德忠
心耿耿,絕無反意,請宰相大人明鑒呀。」
他還要嚎叫,被一個軍校劈頭蓋臉扇了幾記耳光,鮮血直流,兩頰頓時腫了
,哪還叫得出聲。
完顔亮又緩視群臣,忽然又冷笑一聲,道:「來人,把平章政事完顔宗懿綁
了。」
又有幾個人沖上來将宗懿親王拿下,就要捆上,坐在首位的太傅完顔宗本再
也沉不住氣了,他雖然是太傅,年紀也不過40出頭,火氣也不小,啪地一拍幾
案,長身而起,喝道:「慢!」
制止了幾個軍兵,他雙目緊盯着完顔亮,自已這位堂弟,緩緩道:「丞相大
人,他們犯了何罪?總該明示天下才對,你就這樣拿人,豈能讓人心服?我要面
見陛下,問明此事。」
說着已拂袖離座,向外便走。
完顔亮嘿地一聲冷笑,厲聲道:「站住!」
然後慢條斯理地吩咐道:「來人呀,把太傅完顔宗本的座位給我撤了,把他
的頂戴給我摘了,把他的官袍給我扒了,哼哼哼,把他也給我綁了。」
衆臣嘩然,完顔宗本已然變色道:「完顔亮,你這奸賊,竟敢拿我?」
蕭裕在旁呶了呶嘴,示意幾個兵士沖上去抓住他的雙臂捆上,陰笑着展開一
張诏書,道:「陛下有旨,完顔宗本、完顔宗懿、完顔宗翰、秉德等人犯上作亂
,着左相完顔亮将一衆叛賊拿下。」
他頓了頓,掃了駭呆了的群臣一眼,冷冷地道:「立即推出午門斬首,懸屍
三日,遍诏天下,欽此。」
幾名拿人的校尉早已得了吩咐,不由分說,推着幾人就往外走,完顔宗本臉
色大變,道:「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喊得聲嘶力竭,已被推了出去。
滿朝文武大臣噤若寒蟬,完顔亮四顧一番,奇道:「秦王呢,怎麽沒來?」
這秦王就是完顔宗翰,本來也是榜上有名,不料卻沒有在朝堂上,他地位不
及宗本、宗懿,方才完顔亮根本沒有注意,此刻才想到沒看到他。
驸馬爺耶律紹心虛地低了低頭,沒敢和他對視。
原來,這完顔宗翰的二兒媳,親王完顔麻達的王妃叫耶律繡,乃是耶律紹的
親姑姑,耶律紹一早得到消息,要抓的人中竟有自已的親姑父,心中有些不忍,
所以暗中報信,說朝中有變,叫他不要上朝,立刻去見皇上,否則立即就會大禍
臨頭。
完顔亮環視一圈,不見宗翰,立即吩咐道:「甯古力,立即率兵查抄秉德府
,甲古乃,率兵查抄宗懿府,蕭裕,按這份名單,查抄鎖拿其餘朋黨,完顔烏祿
,查抄宗本府,我要親自去鎖拿宗翰。」
吩咐完畢,各自分頭行動,走至午門,隻見宗本等人的人頭已經高高懸在杆
頂,一個個怒目圓睜,真是死不瞑目。
完顔亮嘿嘿冷笑,親率一隊親兵,出了宮門,向外急馳。
皇親都住在皇城内。
京城一共分三進,外圍是京城,縮到中央是皇城,再縮一圈便是皇帝住的宮
城。
完顔亮出了宮城,隻馳出不遠,嘿,就見完顔宗翰騎着匹馬,帶了四個親兵
,正迎面馳來。
完顔亮大喜,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立即驅馬迎上,吩咐人把他拿了。
原來,這完顔宗翰聽了兒媳内侄傳來的話,又語焉不詳,不知到底出了什麽
事,本想按他的吩咐,從側門進入宮城,直接去見皇帝,不料完顔亮爲了以防萬
一,九城均已布下守軍,這完顔宗翰實是個蠢物,還不醒悟,東門進不去,便去
南門,竟一路撞起大運來,想不到一頭撞進了枉死城。
完顔亮抓到了人,怕留下活口,被皇帝問出些什麽,立即當堂格殺,命人将
人頭送回午門口,自已率人直奔秦王府,可憐秦王府上上下下平日是何等的尊榮
富貴,一朝失勢,立即大禍臨頭,完顔亮看着是個何等英武俊雅的青年人,殺起
人來真是毫不手軟,秦王宗翰家所有子孫輩親人三十餘口,男丁不論老幼,縱是
吃奶的孩兒,也被完顔亮和他的虎狼兵一刀一個全都殺了。
搜出的珠寶全被完顔亮飽了私囊,那些女人全被圈禁起來,準備發配各部族
中爲奴,女人們家中原本有些背景的,若是分到一個和本族或本家交好的部落,
去了還不受罪,若是沒有什麽家世背景的女人,縱然原來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貴婦
,到了别的部落也是最下賤的女奴。
完顔亮色心不改,将府中女人逐個檢視,王府中有姿色的女人自然不是沒有
,可是若能入得了完顔亮的色眼的卻極少,最後盯上了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少婦,
那女子正是身體最成熟、豔麗的時候,柔軟曳地的淡黃色宮裙,襯着她婀娜動人
的體态,面如滿月,高額直鼻,櫻唇豐滿紅潤,氣質顯得極爲高雅尊貴。
雖然眼見府中屍橫滿地,血污長流,别的女人都吓得号啕大哭,這少婦卻站
在那兒,冷冷地蔑視着到處亂翻亂殺的官兵,神色不變。
隻這份氣度,就已令完顔亮暗暗折服了。
再看她二十多歲,在那時雖已是成熟婦人,可是柳腰纖細,酥胸高聳堅挺,
那優美的曲線倏張倏斂,猶如一位國畫大師筆下的山水,流暢之極,一雙丹鳳眼
波光流動,潋滟生輝。
完顔淫心大盛,立即命人将那少婦押到面前,問道:「你是宗翰府的什麽人?」
那少婦雖然面上十分平靜,可是眼看着這這殺死自已丈夫的毀家仇人,心中
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冷冷地道:「我是宗翰王爺的二兒媳,麻達親王的王妃
耶律繡。」
完顔亮盯着她那冷若冰山的俏臉,淫心更盛,隻是礙着這裏人多,總不能立
刻脫下褲子,把她摁倒大幹一場吧?正心癢難搔,手下軍兵已經回報搜查完畢,
未搜到什麽反證,完顔亮用手一指耶律繡,道:「這女人是宗翰的兒媳,親王的
王妃,說不定知道宗翰謀反的事,把她給我押回去,我要親自審問。」
完顔亮帶着财寶、美人回到府中,剛剛安置好,派出去的人馬已經紛紛回來
禀報,這些人除了搜查宗本府的完顔烏祿,都是完顔亮的心腹,殺伐極重,各自
所搜的王府、将軍府所殺的人共計七十多人,蕭裕最後回來,他負責搜查的都是
诏書上未列的,平時一向站在太傅宗本一邊的人,殺人更多,殺了二百多人,鎖
了的家人計有一千有餘。
完顔烏祿是太祖的嫡孫,完顔宗堯的兒子,隻比堂兄完顔亮小了一歲,生得
一副敦厚老實像,此人的漢學也極好,還起了個漢名叫雍,完顔雍。
此人看似木讷少言,其父完顔宗堯也是恪守沉默是金的道理,所有各派勢力
都不太重視他們父子,以爲他們無所作爲。
這完顔烏祿在本書中出場不多,之所以大加介紹,隻因就是他,後來趁完顔
亮領兵在外,造反稱帝,逼死一代淫帝完顔亮。
而且此人即位後,與大宋修好,消滅耶律家族的起義叛軍,将大金國徹底改
變成一個封建帝國,廢除了奴隸制,将國家治理得府庫充實、人民安居樂業,成
爲被世人稱爲「小堯舜」的一代明君。
完顔亮之所以挑這麽個與自已不相幹的人去查最重要的宗本府,就因爲他已
暗中安排蕭亮在宗本府暗藏了許多證物,由他去搜,自然可以堵住悠悠衆人之口
,使人難以說自已嫁禍于人了。
這都是蕭裕暗中給他出的計策。
果然,完顔烏祿搜出了許多造反的證據,向完顔亮一一呈報,完顔亮早已知
道是些什麽證據,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耐着性子聽他說完,呵呵笑道:「王弟,
這些證物請你直接呈報給皇上吧,不要留在我府中,免得遺失了什麽。」
完顔烏祿一貫的穩重性格,聞言絕不多問,隻應了聲是,然後又禀告道:「
宗本家的女眷已經全部圈禁起來,等候處置了。不過,莎裏古真和莎裏古玉各自
配了一把寶刀,是太宗皇帝在她們年幼時賜給她們的,她們不肯交出來。太宗遺
物,王弟不敢強取,還請宰相定奪。」
完顔亮怔了一怔,才知道他說的是完顔宗本的一對雙胞胎女兒,自已的堂妹
,比自已小了十二歲,幼年時見過她們,長得粉妝玉琢,一對玉人兒似的,十分
讨人喜歡。
當年太宗完顔吳乞買見了這對王侄,十分喜愛,确曾賜過她們一對鴛鴦寶刀。
自已幼年時也十分喜愛這對雙胞胎堂妹,隻是自從十八歲正式有了官職,和
宗本越走越遠,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們了,現在該有十六歲了吧?也不知她們現
在長成什麽樣子,完顔亮心中一動,擺手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來處理。」
一一處理過各位将軍查抄的物品,衆人紛紛散去,完顔亮記挂着剛剛押回來
的美人,急于回去溫存一番,可是蕭裕卻留了下來,和他商量了一番善後的事。
完顔亮想起一事,奇怪地道:「今日我召集群臣,奇怪,事先并未走漏風聲
,那宗翰不知爲何,卻慌慌張張,四處奔走,就是不上朝堂,你說奇怪不奇怪?」
蕭裕蹙着眉毛,撚着自已的胡須想了想,道:「按說,這事知道的人不多,
除了王爺和我,還有幾位王爺最信任的将軍,也沒什麽人了,應該不會洩露……
啊!難道是他?」
完顔亮忙問:「什麽人,你快說。」
蕭裕陰陰地笑着,道:「宗本有個兒媳叫耶律繡,是現在耶律部落族長的親
妹妹,驸馬爺是她的親侄子,他是知道我們的事的,會不會是他……?」
完顔亮擊掌恨恨地道:「不錯,不錯,一定是他,這個混帳,我早晚要殺了
他。」
蕭裕搖頭道:「王爺,不可沖動,您别忘了,今後我們還要借重這位驸馬爺
的地方還有很多呀,可以午夜進出宮城的隻有這麽一位耶律驸馬爺,可見皇上是
如何信任他,現在絕不能動他,而且……」
蕭裕皺着眉頭想了想:「聽說耶律紹的父親耶律守義十分疼愛他這位小妹子
,如果他逼着耶律紹救他的姑姑,耶律紹又沒有什麽辦法救一個身負謀反大罪的
人,會不會把我們的事說出去?」
完顔亮怔了一怔,道:「這個……那個混帳,真說不上,沒準。」
蕭裕眼珠轉了轉,淫笑着說:「聽說那耶律繡是一個少見的大美人,已經被
王爺你‘請’進府了?」
完顔亮想不到他這麽快就知道了,看來自已身邊的軍兵中他也安插了不少耳
目,心中又增加了幾分戒意,同時也有些厭惡,不悅地道:「是,宗翰已是刀下
亡魂,怕什麽?」
蕭裕卻沒注意完顔亮的神色,自顧眯着眼淫笑道:「我倒有個辦法,可以令
那耶律紹從此站在王爺您一邊,您叫他向東,他絕不敢向西。」
完顔亮大喜,忙不叠道:「快講快講,你有何妙計?」
蕭裕附耳向他低語幾句,完顔亮聽了面色一沉,半晌道:「耶律紹雖然好色
,隻怕他未必有這個膽子吧?此計不妥。」
原來蕭裕建議完顔亮把那二王妃送給耶律紹,讓二人發生亂倫關系,耶律族
長待他這位幺妹十分疼愛,如果被他知道其中内情,必定親手打死這個忤逆的兒
子,所以耶律紹勢必死心踏地聽從完顔亮的指揮。
可是這完顔亮不但十分好色,而且是少見的奇妒的人,上次把個婊子——大
食國美人黛麗絲送給耶律紹玩弄,已是老大的不爽,現在要把那麽漂亮的一個少
婦再拱手讓與他,心中實在是舍不得。
蕭裕嘿嘿地笑道:「王爺,你要的是萬裏江山,有了江山,什麽樣的美人你
得不到?大丈夫權力才是最重要的,如何舍不得這一個女子?何況王爺若是不舍
得,可以和耶律紹一同享用她,正好做個人證,讓他想賴也賴不掉,至于他肯不
肯?嘿嘿,那小子原本就是個小色鬼,我這裏有些宋朝來的奇藥,讓他混在茶裏
吃一粒下去,保證他就算是他的親娘,他也毫不顧忌地插進去。」
完顔亮苦思良久,朝中大權他已盡握手中,唯一不能完全掌握的,就是宮城
内的禁衛軍,這支部隊是由驸馬耶律紹掌握的,目前的确需要他幫助自已。
完顔亮咬了咬牙,道:「好,就按你說的辦,便宜這小子了。」
當晚,耶律紹受邀來到丞相府,他以爲自已私通消息的事已被完顔亮知道,
心中惴惴不安,及到了丞相府中,完顔亮卻未露面,隻由家臣們獻上一杯茶,就
退下去了。
耶律紹啜着香氣撲鼻的茶水,苦苦等了許久,還不見完顔亮出現,心中奇怪
,心想:「就算完顔亮對自已不滿,有心冷落自己,這一會兒也差不多啦,怎麽
還沒出來?」
此刻,完顔亮卻正在自家的刑室内。
氣質高雅端莊的二王妃,完顔亮的堂弟媳婦耶律繡,此刻已一絲不挂,她那
豐腴少婦的成熟胴體配合着她臉上娴雅的表情孕育出一種特别吸引人的魅力。
她纖秀的手腕和白晳的足踝,都被牛筋緊緊綁住,赤裸裸的誘人嬌軀呈大字
形橫卧在木案上,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
那婀娜的纖腰上方,一對豐盈挺聳的玉乳奇峰突起,而大張的一雙粉腿間,
芳草茵茵,烏黑油亮的陰毛整齊柔順地貼着陰阜,紅潤的陰唇十分醒目。
那嬌俏美麗的芙蓉玉面,仿佛月下梨花,眼角淚痕猶濕,乍一看,好像微雨
後的花朵,黛眉痛苦羞憤地緊鎖着,好像淡淡薄霧籠罩下的柳葉,完顔亮一見之
下,骨頭就輕了四兩,他嘿嘿淫笑着湊過去,他敞着一件長袍,裏面卻是一絲不
挂,赤裸着結實的胸膛和累累的一團下體,一雙色眼緊盯着耶律繡的下體。
耶律繡羞憤欲絕,可是雙腿卻無法并攏,由于掙紮,手腕和足踝處都隐隐沁
出血絲。
那連在丈夫面前也不曾如此放浪無恥地打開過的秘穴,完全暴露在堂弟完顔
亮的面前,而就在不久前,就是他毀了自己的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丈夫。
耶律繡恨他入骨,可是小穴如此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覺得下體涼涼的
,大腿根處,微感騷癢,好像他的眼睛就是一雙無形的魔手,正在撫弄自已的嫩
穴,羞憤的感覺集中在下體嫩穴處,耶律繡的目光簡直要噴出火來,狠狠地瞪着
完顔亮,不肯屈服的神情在她的俏臉上顯露無疑。
完顔亮淫笑着伸出手去,輕輕一摸耶律繡大腿上溫膩的肌膚,耶律繡身子一
顫,大腿上的肌肉猛地抽緊了,咬着牙怒喝道:「奸賊,不要碰我。」
完顔亮嘿嘿地淫笑着,手指撚起幾根柔軟的陰毛,輕輕扯動着,耶律繡小穴
上的大陰唇不禁因爲些微的痛楚而抽動起來。
完顔亮淫笑道:「王嫂,你的小穴嬌豔紅潤,似乎二王兄不常賞玩呢,呵呵
,二嫂正當青春年少,可曾寂寞過嗎?這裏癢是不癢?」
耶律繡雙頰飛紅,纖纖素手的十指捏得嚓嚓直響,顫聲道:「奸賊,無恥的
惡賊,不管怎樣,我總是你的嫂子,你怎可如此對我?」
完顔亮竟然正色道:「正因你是我的嫂嫂,嘿嘿,如此良田沃土,豈能遭蹋
了?漢人有句話,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嫂子若是淪落成女奴,這嫩穴豐臀少
不得要被那些村夫莽漢們大操特操,怎不叫我心疼?還是由兄弟我來享受一番,
總算沒有便宜外人,豈不是好?」
耶律繡聽了他這麽無恥的話,隻氣得嬌軀亂顫,胸前一對粉乳玉兔,更是一
陣搖晃,氣得噎聲道:「你……你……,你這無恥的畜生,你……你……」
完顔亮對她的怒罵根本不當一回事,雙手大力揉搓着那對飽滿堅挺,捏起來
既軟綿綿的,又甚有彈性的乳房,輕輕在乳頭上一彈,激得耶律繡的嬌軀一下子
繃得緊了,纖腰也向上擡了一下,嘻嘻笑道:「嫂子,你其實年紀比我還小了幾
歲,何必擺開一副尊者長輩的氣概?」
他蹲下去在耶律繡豐腴柔軟的下體試探地碰觸了幾下雙臀的臀肉和大腿間的
腿肉,輕輕呵了一口熱氣,耶律繡忍不住嬌呼一聲,隻覺得下體敏感的嫩穴一陣
酥癢,縱是爲人端莊娴淑,是個十分規矩本份的女人,可是也禁不住生理上的變
化,桃源溪谷逐漸濕潤起來。
耶律繡感覺到了自已下體的變化,覺得自已太過無恥,怎能在這淫賊面前,
在這有着血海深仇的敵人面前如此淫蕩?其實這些都是由不得本人可以做主的。
就如那漢宮飛燕,懲治從宮外秘密抓來卻不肯相從自已的良家少年時,便令
宮女一手持刀,一手爲他套弄陽具,那少年明知一旦勃起,子孫根上就要挨上一
刀,生死關頭,可是那玉莖還是搖頭擺尾,蘇醒過來,在纖纖玉手中蓬勃生長,
甯可挨那一刀,純粹是生理反應,由不得自己作主罷了。
這耶律繡雖嫁人已七八年了,和丈夫行房做愛已是架輕就熟,卻并不了解這
些,仍以爲隻有在心愛的男人面前,爲他情動之時才會如此,見自已竟然對仇人
的玩弄産生情欲,芳心中真是又是凄苦自憐,又是怨恨羞恥。
完顔亮看着耶律繡性感成熟、美豔絕倫的玉體,見她嫣紅的臉上羞憤難當的
窘态,不禁哈哈大笑,欲念随之狂漲,無恥地道:「嫂子看來也是饑渴日久了,
既然兄長如此不濟事,就讓兄弟我來替嫂子解解癢吧。」
耶律繡聽了這樣的話,隻氣得渾身亂抖,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毫無反抗之力
地平躺在這裏,如何制止這禽獸施暴?兩行熱淚已然流了下來。
完顔亮依然穿着長袍,卻不急着上馬,他從袋中拿出剪短了的兩枝野雞尾翎
,興味十足地在耶律繡的嫩穴上輕輕搔動起來,天啊,一陣奇癢立即從小穴傳遍
全身,使耶律繡的身體顧不得是暴露在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纖腰劇烈地挺
動着,就像饑渴中求歡的深閨怨婦。
她的紅潤小嘴急促地喘息呻吟着道:「啊……求求你……不要呀……嗯……
好癢……」
那不輕不重的搔弄使她下體奇癢無比,簡直比遭受酷刑還要難受,豐滿的臀
部也上下颠動起來,雖然她是想避開完顔亮手中的雞翎,可是看起來卻是淫蕩無
比。
明明沒有人在插送她的小穴,可是這美豔的少婦豐臀颠聳,玉體輕搖,就像
是正和一個看不見的人在縱體合歡。
奇癢使耶律繡痛苦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她雖然不願在仇人面前服軟,可是現
在卻不得不一次次哀求他:「求你了……完顔王爺,啊……呀……呀……丞相…
…求您,殺了……我吧,别……折磨……嗯……嗯……啊……我……」
完顔亮眼見她反應如此強烈,更是樂不可支,又用雞翎去挑弄她的腳心,耶
律繡笑又笑不出,哭又哭不得,俏臉通紅,小嘴裏胡亂地叫喊着,玉體颠送,就
像一條被擲上岸的魚兒,掙紮着,可憐地哀求着。
完顔亮眼見已經把她折磨得毫無反抗之力,呵呵笑着停下手,已經耗盡氣力
的耶律繡立即酥軟了身子,大口地呼吸着,胸前玉乳、平坦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
,那瑩潤的蜜穴已經沁出了滴滴淫露。
完顔亮繞到耶律繡面前,饑渴地吸吮着她柔軟的紅唇,舌頭想要探進她的小
嘴裏,耶律繡有心反抗,可是想起剛剛所受到的酷刑,真是心有餘悸,他若是一
刀殺了自已,倒也罷了,想不到這小小一根雞瓴可比刀劍還要厲害。
不敢明白地反抗,隻有緊緊閉合着牙齒,不肯讓他的舌頭送進自已的嘴裏。
完顔亮見她還不肯屈服,伸手在她濕漉漉的小穴裏掏了一把,耶律繡身子一
震,「啊」地輕呼了一聲,完顔亮已趁機發力,頂開了她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
起她的香舌來。
耶律繡悲歎一聲,雙唇被他緊緊壓着,香舌無力抗拒,隻得任憑舔弄。
這俏王妃雖然不甘受辱,内心充滿了痛苦和悲憤,但是那香軟的雀舌,卻被
完顔亮探進自已口中的舌頭攪弄吸吮着,無法反抗了。
耶律繡青春少婦,風韻柔媚,體态撩人,但十分端莊賢淑,一向潔身自好,
如今被個男人如此捉弄親吻,雖然明知他是不共戴天的仇敵,還是全身酸軟,頭
暈目眩。
她的心在痛苦中掙紮,身體卻毫無抗拒地承受着完顔亮的撫弄。
這個英俊、健美的堂弟盡管使她切齒痛恨,但不能否認的是,她羞窘地意識
到身體在痛苦中已經感受到一些愉悅。
完顔亮一邊深深地吸吻着她的小嘴,攪拌着她的香舌,一邊用手撫弄着她已
堅挺的乳房,年輕少婦的乳房飽滿結實,渾圓挺翹,觸手滑膩柔軟,富有彈性。
當耶律繡的雙乳充血張挺起來,一對嫩紅如同新剝雞頭肉似的可愛乳頭俏盈
盈地豎立起來時,完顔亮已經充滿了勝利的喜悅,手掌沿着耶律王妃光滑柔膩的
身體曲線一路蜿蜒下滑,揉觸在她小肉包子似的肥美陰阜上。
手指輕輕撚動着柔細的絨絨陰毛,手指探進那紅潤泥濘的細縫,豐腴的柔唇
緩緩分開,一股火熱、嬌嫩的感覺傳來,那嫩穴裏已是甘霖普降,濕潤不堪,完
顔亮欣喜地賞玩着這成熟婦人的嬌軀,高高在上的王妃的美穴,手指有如佛陀拈
花,輕撥細撚,挑逗得耶律繡嬌軀亂顫,下體酥癢難當,陰蒂不知羞恥地像一枚
紅豆似的挺立了起來。
耶律繡悲鳴一聲,她沒想到自已那麽痛恨眼前淩辱自已的仇人,而且自已素
行端莊,絕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可是自己的身體卻這麽不争氣,那堅挺的酥胸
、泥濘的嫩穴簡直像是在向完顔亮發出了無聲的邀請,在向他表述自己對他的愛
撫是多麽舒服。
她痛苦自責,自怨自艾,可是嫩穴裏傳來的一波波強烈的蝕魂銷骨的酸癢快
感,讓那原本聖潔的秘處控制了她的意識,她無聲地嬌喘着,妩媚的眼睛水汪汪
的,小嘴裏發出銷魂的呻吟,心裏雖然掙紮反抗着,可是身軀慵軟無力,隻能任
憑擺布了。
完顔亮得意地看着她的表現,手指剛剛在她的嫩穴裏抽動時,她豐滿的圓臀
還掙紮着扭動,象征性地做着反抗,而現在,她的豐腴雙腿已經軟軟地癱在案上
,成了砧上魚肉,任他屠宰了。
他呵呵地笑着,什麽三貞九烈的女人,剝光了她的衣服,也就剝下了她的尊
嚴和體面,當你玩弄得她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時,盡管她再怎麽不承認,她的
身體都已抛棄了她多少年來根深蒂固的愛惡和理念。
而且正由于她原本是個端莊、正派的女人,一個身份高貴、尊榮風光的王妃
,一旦赤裸裸地躺在這裏,玉體橫陳,春潮泛濫,那種女兒媚态,也更加令人怦
然心動。
從小受到的禮教道德的培養難以抵禦成熟身體對魚水之歡的渴望,讓耶律繡
的心中充滿絕望,她不肯讓自已冰清玉潔的身子被這仇人占有,強自提起精神,
牙齒抵住舌根,就要往下咬。
完顔亮一直盯着她的神色,見她原已迷離、柔媚的俏臉忽然一整,立即伸出
手去,掐住了她的雙頰,使她臉上肌肉一陣酸軟,無奈地松了口,她睜開一雙淚
水漣漣的俏眼,凄苦中帶着仇恨的目光,死死逼視着完顔亮。
完顔亮一手仍掐在她嫩頰上,一邊嘿嘿地笑道:「想死?聽說二嫂前年剛剛
生了一位小郡主,可愛的很,現在可是在她的舅舅家裏?如果我要把她也列入叛
逆家屬,就算你那位大哥,也保不住她。」
耶律繡猛然一震,驚駭地望着完顔亮,失聲道:「不!求你放過她,她還那
麽小……」
完顔亮笑了笑道:「那就要看你的啦,你若就此去死,嘿,你知道我會怎麽
對付你?」
他面目猙獰地道:「我要把你赤身裸體,懸挂在城門上,讓天下人欣賞,你
的貞操不但保不住,就連你的族人都要跟着你蒙羞,想清楚吧。」
耶律繡想到那種場面,不寒而悚,一臉堅決赴死的神色化作烏有,竟是不知
所措,完全變成了一個楚楚可憐,柔弱可欺的少婦模樣。
完顔亮站起身來,柔聲勸慰道:「王嫂,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完顔亮把
人世間的一切都當作狗屁,隻有自己歡樂才是好的,你這樣美麗,隻要好好從了
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何去何從,你是聰明人,不用我來教你吧?」
耶律繡心亂如麻,又不想對不起死去的丈夫,又怕死了也會受到他無盡的淩
辱,正神色惶乎間,完顔亮已經把下體貼到她的櫻唇上,命令道:「王嫂,快替
兄弟我含進去,讓我舒服了,你和你的寶貝女兒就都可以安全無恙。」
耶律繡俏眼下斂,眼見一條粗大的陽具就挺在自己嘴角邊,幾差毫厘就要碰
到自已的嘴唇,不禁惡心地嘤咛一聲,猛地轉過頭去。
完顔亮扳過她的螓首,陰莖粗大的龜頭頂在她豐滿柔軟的嘴唇上,冷喝一聲
道:「王嫂,你還是想不通?嘿,男人是用來幹什麽的?女人是用來幹什麽的?
若不想自己難過,就放棄你的自尊和身份,再反抗,哼!「他冷森森的一聲冷哼
,讓耶律繡猛地想起了他的威脅,想起了自已的幼女,身體一顫,緊閉的雙唇放
松了一線,完顔亮心中一喜,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撐開王嫂的櫻唇,下體一挺,粗
大的陽具就滑進去一半。王嫂的口腔柔軟滑膩,香軟的舌尖盡管竭力閃避,還是
不時碰觸到他的陰莖,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耶律繡已經無法再重拾自尊,對他反
抗了。完顔亮看到王嫂閉上了那雙明媚動人的俏眼,嘴裏也放松了,知道她爲了
女兒的安危和自己可能遭受的淩辱而屈服了,不禁呵呵大笑,雙手輕輕抱着她的
腦袋,陰莖開始輕柔地抽送起來。他的陽具雖然粗大,比耶律繡的丈夫還要長了
三寸,粗了兩分,可是完顔亮有心征服她,所以并沒有故意插到底令她難過,每
次都隻插一半進去,感受她口腔的濕滑和柔軟。對方的身份是王妃,比起撻賴王
爺那種遠族異姓王爺的小妾身份高貴多了,而且不但年輕貌美,更有着高貴的王
妃身份,是他目前爲止幹過的身份最高貴的女人,心中那份得意和興奮真是難以
描述,一想到她是自已堂哥的妻子,是自已的嫂子,那種亂倫的禁忌快感讓這天
下第一淫人首次體會到了有着親密關系的女人被自已淩辱的銷魂感覺。耶律繡初
時尚羞窘不安,其實她真沒給男人吸吮過下體,不過姐妹妯娌、王親貴婦一起唠
些私房話時,倒是也聽那些大膽的姑姑、嬸子、大嫂們說笑過此事,當時聽了臉
紅心跳,心中也想過這羞人的事,隻是想不到小嘴第一次接觸男人的陽具,卻不
是自已的丈夫。此刻無可奈何,耶律繡隻好紅着臉,閉着臉,暫時放下心中的憤
怒和悲傷,口齒間感受着完顔亮陽具的火熱和堅挺,反正已要失身給他,莫再惹
惱了他,連累了自已的孩子,豈不得不償失?此時,耶律紹已在完顔亮授意安排
下,被大管家領着已經奔向刑房,這位驸馬爺喝了兩杯加了料的香茗,此刻隻覺
下腹又熱又脹,心猿意馬,又不知爲何如此,走起路來生怕給人看見,太不雅觀
,隻好微躬着身子,十分狼狽。
第四章 俏妃受辱,宰相驸馬連席大戰耶律紹
心中奇怪,不知那管家因何把自已引向地下刑室,這種刑室他的家裏也有,
每個貴族家中都有類似的地牢刑室,用來關押處置犯罪的家奴,可是完顔亮帶
自己到這裏來幹什麽?
耶律紹雖然有些忐忑不安,但料想完顔亮不敢對自已怎麽樣,便壯着膽子跟
了進去。走進光線陰暗的牢房,見到一間敞着門的牢房内點着兩支火把,
走到門口,他不禁呆住了。隻見囚室中一方長案上躺着一具赤裸的女體,肌膚白
晳,曲線玲珑,雙手雙腳被縛在四角的支柱上,毫不設防的赤裸嬌軀上一對豐盈
的嫩乳嬌嫩動人,驕傲地挺聳着,那豐腴雙腿間的秘處在火光下隐隐約約,隐隐
泛着汁液的反光,真是一見銷魂。而完顔亮正站在那美麗女人的面前,敞開的長
袍遮住了那女人的面孔,可是從完顔亮不斷向前挺動的下體可以想像得到那女人
正爲完顔亮口交。耶律紹一看之下,胯下的陽物更形龐大,漲得簡直要爆炸了。
他在家族時也不時趁父親不注意,偷偷奸淫族中的美麗女奴,料想完顔亮正在以
暴力占有一個犯了錯的女奴隸,不禁咽了口唾液,心中暗想:「他媽的,我的府
中怎麽找不出一個皮膚就麽白晳、身段這麽優美的女奴來?」
那時大金國還是奴隸制帝國,奴隸在主人的眼中和馬牛羊這些牲口差不多,
有時價錢甚至不如牛羊,不要說讓主人玩弄,就是主人随意把他們殺掉,也是天
經地義,無人過問的。
完顔亮見他來了,向他微微地一笑,伸出一根食指豎到嘴邊,示意他不要出
聲,然後又指了指縛在案上的美豔女體,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示意他一起來。
耶律紹不由一呆,他年少輕狂,和一些貴族子弟逛花街柳巷時也曾玩過‘一
龍二鳳’,‘雙龍搶珠’的荒唐遊戲,但眼前必竟是大金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的當朝宰相,他雖然欲焰高漲,可是卻遲疑着未敢上前。
完顔亮向他笑笑,又示意了一下,耶律紹的下體實在漲得難受,心中欲火焚
心,隻想按住一個女人,好好的洩洩火,見此光景,心想:左右不過一個下人女
奴,既然宰相不在意,就拿她解解饞吧,自已也實在是忍不住了。
想到這裏,立即脫掉自已的衣服,露出服了春藥,顯得更形粗大,幾乎已比
得上完顔亮的大肉棒,貪婪地看了看那年輕女人嫩白豐聳、不斷起伏的酥胸,硬
挺挺的陽具不由更加肉緊。
完顔亮見到他這般模樣,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一出姑侄亂倫的好戲,心中更
加興奮,陽具漲得更加粗大,在耶律繡小嘴中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馬上加快起來。
耶律繡閉着眼睛,感覺到完顔亮陽具在自己口中的堅挺結實,受辱的屈辱感
和強壯異性對自已的占有快感交織在心頭,一種是内心深處的悲憤和無耐,一種
是肉體上誠實的興奮的反應,心中的悲憤作用在肉體上,使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
收緊,做着無形的反抗,而肉體的快感又使她的内心迷惘混亂,沉淪不醒。
這綁人的木案做得十分的合理,呈人字形,大張的雙腿是懸空的,此刻耶律
紹已經走到了她的雙腿之間,耶律繡的小穴好像散發着一種女性特有的異香和吸
力,耶律紹躍躍欲試的陽具已經自動向着那嬌美動人的嫩穴搖頭晃腦着。
耶律紹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往前一趴,雙手一下子握住了那對顫顫巍巍地
跳躍着的白嫩乳球,下體的陽具對準了那濕漉漉的柔軟嫩穴「噗」地一下紮了進去。
耶律繡正被完顔亮抱着腦袋口交着,酥癢的下體忽然一陣快感傳來,感覺到
一根粗而有力地肉棒一下子插了進來,使那酥癢空虛的嫩穴一下子充實起來,忍
不住「呃」了一聲,幾乎暈眩過去,緊跟着一雙顫抖的大手握緊了自已柔嫩豐滿
的乳房,雖然粗魯有力,可是此刻卻比溫柔地輕撚慢揉要解渴得多,她的嬌軀一
下子興奮到了極點。
可是耶律繡也立刻意識到又一個人加入了奸淫自已的行列,剛剛雖然受到完
顔亮的無恥玩弄,可是畢竟隻有兩個人,鴕鳥心态使她的羞恥感和道德感還能壓
制得住,這一下居然又加入了一個男人,心理上的感覺好像自已的醜行一下子暴
露在天下人的面前,她又羞又窘,下體又忍不住掙紮扭動起來,極力向上縮着屁
股,想讓那人的陽具拔出來。
她還不知道那是她的親侄子,是她小時候牽着他的手,領他逛街,買糖葫蘆
給他吃的小侄兒,是她還是一個少女時騎着小白馬,帶着去打獵的,隻比自已小
了幾歲,還拖着兩筒鼻涕的那個小男孩,是她親哥哥的兒子,否則更要羞憤欲死
了。
她一邊極力向上提着身子,一邊想要擡起頭來,看清是誰,可是完顔亮此刻
怎會讓她如意?雙手把緊了她的腦袋,把她的臉夾在胯間,粗大的陽具奮力地插
進她的小嘴,長長的觸到了喉嚨,讓她産生了嘔吐的感覺。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想要抽回身子,隻有利用腰和小腹的力量,這一抽
緊,下體的嫩穴更加緊密了,耶律紹隻覺得那嫩穴滑膩柔軟,充滿了彈性,這一
抽緊,豐腴的嫩穴裹緊了自已的龜頭,夾得緊緊的,好像要把他的肉棒推出來,
可是那種緊密度又像是要把它含進去,火熱柔嫩的感覺使下體粗脹了很久的肉棒
一下子得以釋放,好像融化般的快感迅速傳來。
耶律紹亢奮地呻吟一聲,雙手捏緊了姑姑的豐乳,粗挺的肉棒在她的嫩穴裏
忘情地抽送起來。
耶律繡雖然又羞又急,可是下體那根可惡的肉棒正是救火的先鋒,這一陣狂
抽猛插,下體的酥癢感得到解決,竟使玉體嘗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酣暢快感。
她「呃……」地喉中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再也無法抵制肉體的反應,肉縫中
淫水淋漓,胸前渾圓堅挺的雙乳被捏弄着,又是痛楚,又是舒服,與小穴裏傳來的
一波波快感連成一氣,極度的興奮使她的欲念也不由高熾起來。
這樣的玩弄她如何能夠禁受,理智已經徹底被情欲所壓倒,她的翹臀竟然不
由自主地輕微而不引人注目地迎合起來。
今天,耶律繡豐腴的良田才算是得到了徹底的開發,柔美的陰道像少女般緊
窄,緊緊環繞着下體的那根大肉棒。
口中那根與下體相比不遑稍讓的巨大肉棒依然插弄着她的小嘴,大開大阖的
動作時不時地插進她的咽喉,可是身體上傳來的極度快感,使喉中的不适感已經
蕩然無存,口齒感受着口中陽具的粗硬和長度,使她的腦海中可以清晰地幻現出
正在下體肆虐的大肉棒的樣子,貞潔的少婦已經暫時失去了清醒的意識,陶醉在
自已的親侄兒的操弄快感中。
也許她清醒過來時會難以自處,但至少現在,男人那硬中帶軟,任何異物都
無法替代的插入感覺已經充斥了她的全身,挑起了她全部的情欲。
耶律紹爲了加快抽送的速度,站直了身子,松開了緊握着的一對椒乳,耶律
繡隻覺得原本充實的胸前忽然變得空蕩蕩的,緊跟着一雙有力的手握緊了她懸在
空中的線條優美的小腿……然後滑到柔嫩豐腴的大腿上部,一下子抓緊了她的大
腿根部。
耶律繡結實的大腿内側的嫩肉深陷進那手指中,略有些痛,可是更多的是興
奮的充實感,下體的陽具抽送的更加有力了,次次到底,陰囊「啪~~啪~~」
地打在她的大腿根上,對方的陰毛一下下摩擦着她陰唇的嫩肉,耶律繡幾乎
要興奮得暈厥過去。
耶律紹一邊用盡全力地操弄着對此還毫不知情的姑姑的嫩穴,一邊抓緊了她
彈性驚人,滑如凝脂的股肉,施虐的快感讓他幾近于瘋狂。
身下的女人被他抓着豐盈的臀部也稍稍提了起來,臀部曲線弧圓,臀肉緊繃
繃的,姣好之極。
要知道耶律繡雖然成親七八年了,但那時女子成婚較早,現在才二十三四歲
年紀,正是女人身體剛剛發育到完全成熟的美豔時刻,那雙勻稱豐腴的大腿,渾
圓如玉柱,沒有一絲贅肉,身材凹凸有緻,雖然已經經過幾年的性愛生活,可是
那小穴仍顔色紅潤,芳草柔順,比起稚嫩少女,别有一番風韻。
耶律繡柔若無骨的胴體被侄兒操弄得波瀾起伏,胸前一對玉乳搖晃着幻化出
迷人的波浪,那俏麗的臉蛋上布滿了紅暈,曲線優美的身體被兩個放蕩的淫賊玩
弄得泛起了桃紅色。
完顔亮眼見她嬌美的胴體煥發出性感的色暈,已經不滿足于隻在她的口中抽
插,他拔出陽具,走到耶律紹身邊,說:「來,我們換一換,你去玩她的小嘴。」
此時耶律紹被淫藥藥力發作而漲起的大肉棒一下子像步入天堂一般,正在興
奮之中,他現在不想有絲毫的停頓,可是畢竟胯下的美人是完顔亮的奴隸,無奈
依依不舍地從那柔嫩火熱的小穴裏「啵」
地一聲抽出自已的陽具,急不可耐地繞到前面去,那欲火燒紅的雙瞳一下子
碰到了耶律繡的俏臉。
那俏麗妩媚、麗而不妖的美麗面孔是那麽熟悉,耶律紹如同被電擊了一下,
駭然驚叫一聲:「小姑?」
耶律繡紅潤的小嘴被抽送得又酸又麻,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氣,正張着小嘴急
促地喘息着,嘴角挂着被完顔亮抽送帶來的一絲唾液,樣子十分淫靡。
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而且驚叫自已「姑姑」,她愕然睜大一雙迷離的媚
眼,隻覺得好似一盆冷水從頭上潑下來,整個人都懵住了,身體不由自主打擺子
似的哆嗦了起來,臉色變得慘白,難以言喻的極度痛苦和羞臊感讓她感到無地自
容,恨不得找條地縫,一下子跳下去。
眼前那赤裸着身子,挺着一條淫液淋漓,铠亮通紅的大肉棒的男人,可不正
是自已的親侄兒耶律紹?原來方才在自已的小穴裏插進拔出,極盡玩弄,而讓自
已感到極度愉快的那個東西是自已親侄兒的陽具。
天啊!耶律繡一聲慘叫,痛苦地一聲呻吟,上身猛地挺了起來,雙手手腕深
陷進牛筋裏鮮血直流。
她竟渾然未覺,死死地瞪着耶律紹,她可不知耶律紹也蒙在鼓裏,以爲他早
有預謀,和完顔亮合起來做下這逆倫的醜事,恨得銀牙緊咬,嘶叫着道:「你、
你……你這個畜生,呃……」極度的悲憤,使她一下子昏迷了過去。
完顔亮這個始作俑者,看着這有趣的一幕,哈哈大笑,他望着昏迷中酥胸起
伏的玉體,那雪白豐滿如同新雪乍降的胸脯上,尖挺飽滿的一對乳房如同一對倒
扣在那兒的玉脂球,頂端的蓓蕾泛着淡紅的光澤,雖然在昏迷之中,可是當他那
硬梆梆的大肉棒一下子沒入豐腴雙腿間那一叢烏黑柔軟的絨毛中時,那種嫩穴陰
道裏陰肉痙攣,緊密纏繞的快感還是一下子傳了上來。
他一邊抓着耶律繡的光滑的大腿,固定住她的臀部,盡情地抽送,一邊對矗
着直挺挺的大雞巴,進退不得呆立在那兒的耶律紹道:「驸馬,美人在眼,爲何
還在遲疑?」
耶律紹紅着眼睛怒道:「你、你怎麽可以做這種事?她是我的、我的……」
他吃吃地,實在羞于說出「親姑姑」三個字。
完顔亮冷笑一聲道:「驸馬爺,縱然她是你的親人那又怎麽樣?剛剛你不是
操得飄飄欲仙?你不說我不說,有誰會知道嗎?」
他一邊挺送着身子,把耶律紹刺激得欲火高漲,一邊發表着他的長篇謬論。
「如果你根本不認識她,還會感到難堪嗎?所差者不過是投胎在同一個家庭
而已,驸馬爺,人生一世,不過是草木一秋,青春年華,轉眼即逝,管她是什麽
人,隻要自已自在就好。」
完顔亮擡着耶律繡的一雙粉潤的玉腿,呻吟道:「啊,好舒服,真是女人中
的女人,她的身體太棒了,」
一邊又對耶律紹說:「現在你錯也已經錯了,就算你現在不幹,你以爲她就
會放過你嗎?想想看,她是你的親姑姑,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至親,如果讓她臣
服在你的腳下,做你的性奴,該是何等的惬意?人生在世,能享受别人不能、也
不敢享受的快樂,不枉此生也。」
耶律紹望着姑姑那滿含春意的俏臉,那妩媚白晳的臉蛋上豔光四射,紅潤的
小嘴吐氣若蘭,微張着的紅唇露出一點潔白的牙齒,口齒微啓,像一朵含苞的花
瓣,他的雞巴忍不住跳了跳,想着插進她的小嘴裏的銷魂感覺,那至親長輩禁忌
的交合,别人一生也不能享受到的極樂,他的欲火高熾,如果不是心中還有着最
後一絲理智和顧忌,早就撲上去大幹特幹了。
完顔亮雙手托起耶律繡豐滿雪白的大屁股,那柔軟而有彈性的臀肉使他感到
更大的快感,王妃的臀部被他托高,豐腴蜜桃兒似的嫩穴凸了出來,那粉紅的嫩
縫随着他肉棒的進出蠕動着,幾滴晶瑩的花露沾在柔順的陰毛上,嫩穴裏甜甜膩
膩的感覺讓他魂飛魄散。
在耶律紹這位當朝驸馬爺的面前奸淫他的親姑姑、年輕貌美的二王妃耶律繡
,使他越來越亢奮刺激。
昏迷中的耶律繡粉潤柔軟的豐臀被他的操幹插得一沉一沉的,可是立即又被
完顔亮一雙長而有力的手托起來,俏王妃的粉臀開始無意識地扭動着,小嘴裏發
出饑渴的喘息呻吟,完顔亮亢奮地大叫一聲,猛地向前一挺,粗長的肉棒「撲」
地一下使勁插到盡頭,力大得連陷于昏迷中的二王妃也禁不住發出一聲「呃」
地呻吟。
那肉棒忽然漲大,将熾熱的精液狂射進貞潔王妃的陰道深處,完顔亮一邊突
突地射着精,一邊興奮地狂叫:「好快活,王嫂,我好快活,兄弟給你了,啊,
我全射進你的身體了,好嫂子……好美的嫩穴……」
耶律紹目瞪口呆地看着這銷魂的場面,下體漲得極爲難受,聽到完顔亮一邊
叫着「王嫂」,一面在姑姑的豐腴柔穴間操弄,立時想起了自已的肉棒剛剛在那
裏抽插的快感,他不禁呻吟着伸手自已套弄起陽具來,如果再不能得到發洩,他
那裏真要痛苦地爆炸了。
完顔亮在自已堂嫂上發洩完了獸欲,滿足地抽出有些發軟的陽具,贊道:「
嫂嫂的身體真是令人銷魂蝕骨,呵呵呵,好舒服呀……」
他特意加重「嫂嫂」
二字的語氣,以提醒耶律紹自已也是在亂倫,削弱他心中的罪惡感,系好長
袍,向耶律紹一笑道:「本王先上去了,驸馬,機會難得呀,你如果能徹底占有
她,讓她臣服于你,豈不一雙兩好?如果遲疑不前,嘿,她若醒了一樣放不過你
,驸馬爺,三思啊。」
說着施施然走出囚室,還特地拉上了台階上的大門。
「砰!」
一聲響,鐵門沉重地關上了,地室中隻剩下了這姑侄二人。
耶律紹顫抖着望向姑姑的嬌軀,她一對豐腴渾圓的白嫩大腿張得開開的,可
以清楚地看到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小穴裏緩緩地滲出來,那纖腰豐乳,長腿肥臀
此刻在這個欲火焚心的浪蕩子眼裏超過了任何一個女人的吸引力。
屋裏靜靜的,隻聽到他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再也沒有别人了,這個想法使耶律紹心中的罪惡感一松,他慢慢走近自已姑
姑的玉體,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摸了她香軟細潤的乳頭,然後癡癡地看着她那對
飽滿高聳的玉乳,忍不住張開大手緊緊握下去。
「呃~~~~」,耶律紹的喉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他忍不住一手握緊了
自已腫脹不堪的陽具,一手捏着姑姑的一隻豪乳,俯下身去,張嘴叼住了她的一
個奶頭吮咂起來。
那女人的淡淡幽香,異樣的乳肉口感從他的舌尖傳到腦海中,是那麽美妙動人。
昏迷中的耶律繡敏感的胴體不堪挑逗,一雙蛾眉微微地蹙着,粉腮通紅,玉
體微顫。
她的小嘴張合着呻吟着,昵喃着令人銷魂的柔音,耶律紹看着她那紅潤的小
嘴,忍不住撲過去,抱住姑姑的俏臉,顫抖的雙唇貼上了她紅潤的香唇,那嘴唇
是那麽柔軟,像一團火似的點燃了他體内亂倫的狂焰。
他騰身而起,一切禁忌都在欲火的燃燒下被抛之腦後,他握着粗脹的肉莖,
輕輕頂在姑姑柔軟的嘴唇上,龜頭碰到姑姑無力地閉合着的牙齒,兩片薄唇搭在
渾圓的龜頭上,使他激動得渾身發抖。
他輕輕叫着:「姑姑,你好美,好美,我真是愛死你了,我要你,姑姑,把
你的紅唇給我吧,讓我插進去。」
他的呼喚似乎起了作用,耶律繡的嘴唇微微張開了些,耶律紹興奮地向前一
挺,粘着淫液的陰莖順利地滑過姑姑的玉齒,插進了她溫暖香滑的口腔。
耶律紹一陣興奮的戰栗,低下頭望着自已那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沒進姑姑的紅
唇,天啊,那是怎樣的感覺啊?盡管還未開始抽插,耶律紹已經感到了極度的快
樂,那種近親之間禁忌交歡的快感強烈刺激着他的身心。
肉棒插到了盡頭,姑姑嘴裏熱呼呼的氣息噴在他的肉棒上,漲大的龜頭似乎
頂到了喉嚨,他低着頭,忽然看見因爲呼吸不暢,姑姑的身子扭動了一下,那雙
微閉的俏眼一下子睜開了。
正處在興奮當中的耶律紹吓得一下子跳開,肉棒帶出了姑姑口中的口水,他
慌張地向後退了一步,幾乎跌倒。
耶律繡猛然驚醒,神智一清,駭然看見侄兒耶律紹就在自已面前,正慌張地
後退着,那直挺挺的陰莖向下滴淌着口水,再加上自已口中的感覺,她一下子明
白過來,怒叫道:「耶律紹,你、你好……你……這無恥的畜生!「耶律紹眼見
姑姑俏臉鐵青,氣得渾身發抖,平時對這位小姑姑他是又敬又畏的,吓得一下子
跪在地上,忙不叠地磕頭道:「姑姑饒命,姑姑饒命,紹兒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耶律繡渾身亂顫,氣極地道:「畜生,你竟然對親姑姑做下如此有悖天倫的
醜事,你還……你還……用我的嘴……你……你……,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
了你。」
耶律紹初時的驚慌漸漸地消去,一聽姑姑的話,知道以她貞烈的個性,說得
到做得到,忍不住牙關一咬,把心一橫,一下子站了起來,獰笑道:「姑姑,你
落到今日這般下場,全是完顔宗翰那老匹夫不識時務,今天是紹兒對不起你,可
是……可是秦王府遭此劫難,你注定要成爲其他部族的女奴,姑姑,完顔亮對不
忠于他的人向來手下絕不留情,你一定會被送到與我耶律家族有世仇的部落去,
早晚還不是被那些貴族們玩弄,與其如此,不如從了侄兒吧,我向完顔亮求情,
把姑姑你留下。」
他一面說着,一面一下子撲到耶律繡身上,腫脹的陽具緊貼着她的大腿,由
于過于堅挺,龜頭向上翹,沒有插進去,肉莖貼在耶律繡的肉縫上摩擦着。
他的雙手抓揉着耶律繡飽漲豐挺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紅的乳頭,癡狂
地叫着:「姑姑,好姑姑,你比我才大了幾歲呀,說到底,你不過你是個女人,
我是個男人,想開點,你就依了我吧,好姑姑。」
耶律繡那還在敏感當中的小穴被他硬挺水火熱的陽具在肉縫中一陣摩擦,磨
得陰唇中那顆紅豆又酥又癢,雪白豐滿的圓翹美臀情不自禁地扭動了一下,可是
耳中聽到侄兒這般無恥的話,不禁氣得手腳冰涼,竟哆嗦着說不出話來。
耶律紹被姑姑的玉體引逗着欲火萬丈,見她未回答自已的話,以爲她對自已
的話已經認同了,順從了自已的條件,不禁欣喜若狂,一手向下,握着直得已經
有些難受的陽具,對準姑姑那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腴的蜜穴向裏一捅,就陷進了甜
蜜的一團泥濘當中。
耶律繡驚叫一聲,悲哀地感覺到自已親侄兒的粗大陽具再次進入了自已的小
穴,那裏不久前還清晰地感受到過它的堅挺和有力,但那時自已并不知道他是自
已的侄兒,而現在,她卻是在清醒當中,無恥地大張着雙腿,露出那縫美穴,任
由侄兒的肉棒長驅直入,羞憤到了極點,可是卻無法做出絲毫反抗。
那密穴生來就是讓男人進入的,竟連絲毫的防衛措施都沒有。
由于春藥的作用使陰莖的熱度達到了極點,長長的陰莖探入耶律繡的陰道,
使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也收緊了起來,甬道裏滑膩膩的酥癢難當。
耶律紹原本就是個淫魔,今天又被喝了春藥,複而三番五次被打斷交歡的過
程,這一插進去,如同蛟龍入海,猛虎歸山,暢快無比,狂呼小叫着:「姑姑…
…啊……小姑……,你那裏好美啊……就像是會咬人,嗯……侄兒好舒服……啊
……小姑,挺高點,挺高點……天啊,我要飛啦……」
耶律繡很無奈,她的身體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就連心理上,也已被今天接二
連三的淩辱徹底擊潰,一個是自已的侄兒,一個是自已的堂弟,自已身爲一個王
妃,原本清清白白的身子,竟受到這樣兩個關系親密的人的奸淫,現在再次受到
玩弄,也不過是已經曆的事情重演一遍罷了,反抗也已不能奪回她失去的貞操。
金人女子不像漢人那樣從小受到極嚴格的禮教教養,加上女真族就在幾十年
前女人的貞操觀還極爲淡薄,先嫁父再嫁子的事也視作平常,耶律繡雖然覺得受
到如此侮辱,羞憤難當,也是因爲本性端莊娴和的緣故,比起她那些後來被完顔
亮稱帝後強行占有的各位親戚女性來,已是難得之極了,并不是受到多少天理人
倫的說教。
耶律紹覺得姑姑躺在那兒軟軟的一動不動,反不如強行掙紮時來得刺激,可
是他強行占有親姑姑的身體,已是鼓足了勇氣,怎敢枉想她會配合自己?他于是
也學着完顔亮的樣子,把手伸到姑姑那兩瓣豐腴柔美的臀肉下面,用力把姑姑的
屁股托起來,讓那芳草中的狹縫突出來,迎湊着自已的陽具,接觸的感覺更加真
實、更加緊密。
他雙手抓住了姑姑結實的臀肉,擡得和自已的胯部平齊,耶律繡如果不做配
合,身體軟垂下來,手腕就會痛苦不堪,隻好雙手撐在案上,腰部的肌肉也緊繃
起來,使身體可以挺起來些,不至于已經破皮流血的手腕再添痛楚。
可是這一來,耶律紹的陽具插在小嫩穴裏,那感覺可是妙不可言,隻覺小穴
内的肌肉收緊了起來,進出之間,龜頭可以感受到一股很明顯的壓迫感,比處子
的陰道還要有力,可是又滑膩猶有勝之,的确是逼中極品,不禁暗思雖然背負了
奸淫姑母的莫大罪名,能夠玩到如此美妙的女人身體,也算得有所償了。
耶律紹胯部貼着姑姑大張的結實飽滿的大腿,開始瘋狂地挺動起來,「啊、
啊……好姑姑,侄兒愛死你了,你的小穴太美了,姑姑呀,侄兒情願死在你的胯
下,啊,好姑姑,你美不美?」
他一邊颠送,感覺着姑姑美妙的陰道裏滑膩膩、柔軟緊室的快感,一邊興奮
地狂叫,淫性已經大發,什麽倫理道德、親情友愛都已抛到九宵雲外了。
耶律繡烏油油的秀發披散在案上,映着她端莊妩媚、白裏透紅的臉龐,透着
一種豔入骨髓的美麗,那尖挺紅潤的一對乳頭,就像雪峰頂上的一朵紅花,在狂
風中搖擺,圓潤挺拔的晶瑩玉乳沉甸甸的,在侄兒強有力的抽插下極有力度地晃
動着,帶動美麗的胸部像波浪一般潮起潮落。
耳聽着侄兒如此無恥的話語,她隻能絕望地閉上一雙美眸,珠淚涔涔而下:
「畜生,無恥的畜生……連親姑姑你也不……放過,你……你還不如殺了我,殺
了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
她的痛心不隻是受到奸淫侮辱,更強烈的痛苦感覺是,她無法忍受親人對自
已的背叛。
這個堅貞的、愛憎分明的女人,從小就馳騁在大草原上,比起英勇的戰士也
毫不遜色,她有着極強的血性和烈性,完顔亮殺了她的家人,淩辱了她,對她來
說,那是仇敵間的事,她的族人對待戰敗的敵人和俘虜,對待被打敗的敵族的女
人,是如何淩辱強奸的,她是從小耳濡目染的,說實話,像她今天這樣的遭遇,
算是最幸運的了。
可是耶律紹不同,他們流着一樣的血,姓着同一個姓氏,是同一家的親人,
他對自已的背叛和淩辱已經使得耶律繡心中強烈的恨意遠遠超過了對完顔亮的恨
意,敵人的淩辱她可以放卻,親人的背後一刀她是無論如何是忘不掉的。
她的心中,真的充滿了強烈的殺意,她已經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
殺掉這個自已從小疼愛的侄兒。
耶律紹怎想得到毫不反抗,任由自已盡情奸污的姑姑心中轉着這樣可怕的念
頭?他捧着姑姑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淫笑着挺聳,直着硬梆梆的陽具在小穴裏轉
動,磨擦,向上、向下、向左右挑動她那嬌嫩幽深的穴心,發出快活的喘息。
耶律繡的花蕊被他花樣百出的肉棒挑弄着,酥麻無比,心中雖是恨得像是一
塊寒冰,已經沒有一絲感情,可是那成熟的身體已不由自主地流出汩汩愛液,面
對身體的誠實反映,冰清玉潔的耶律繡毫無辦法,白生生的玉體任由親侄兒瘋狂
地采摘操弄着,她嬌喘着,把一腔羞恥都化作仇恨,緊咬牙關,強忍着身體傳來
的強烈快感,在心底裏呐喊着:「報仇,我要親手殺了他,殺了這個畜生。」
「喔……,喔……,好爽,好緊呀……,姑姑……」
耶律紹把姑姑的沉默不語視做無聲的允許,把她俏臉上氣怒的紅暈當成了被
自已挑逗得性起的征兆,他攏緊了姑姑豐腴柔軟的圓臀,用力地挺進姑姑的穴心
狂插了幾下,叫道:「好姑姑,太美了……我……我想要射進你的身體,啊……
,姑姑……」
耶律紹終于到了極樂的巅峰,他摟緊了姑姑的豐碩圓臀,用力挺進她小腹下
那叢神秘的草溪峽谷裏,狠狠地向前頂着,頂得耶律繡一對豐腴的陰唇向兩旁裂
開,露出了那顆陰秘的紅豆,他的龜頭深深探進姑姑痙攣顫抖着的子宮口,恨不
得連兩隻車輪都一起送進姑姑的下體,激奮昂揚的臉上滲着大顆的汗珠:「喔~
小姑……我……射進……去了……你那裏好緊……呃、呃、呃……射……射多一
點,好美……」
「不、不要……啊、啊……不……天啊……」
已經麻木了的耶律繡被他那根在自已下體秘穴裏瘋狂噴射的肉棒喚醒了神智
,她悲凄地嘶叫着,無力反抗的身體大張着,放任這亂倫的種子細密地擊打在自
已的腔道深處,兩行淚水爬上了她的臉頰。
耶律紹死死地頂在姑姑的胯間,抱緊了她的豐滿臀部,抽搐着把精液一滴不
剩地盡數射入她陰道幽深的盡頭,才長出了一口氣,一下子壓在姑姑钗橫鬓亂、
嬌豔性感的胴體上急促地喘息着……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4-25 14:4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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