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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沉淪
轉眼間,張豪和程立雪回到雪山派已經一年有餘,這期間程立雪極少理會張豪,並沒有特別對待他,就好像兩人沒有發生什麼事似的,而張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學秘籍,就近採花,一直沒有被人發覺,不知不覺間武功和淫技都突飛猛進。
一天,張豪正在後山練功,此時派中一名師弟匆忙趕來,對他說師父有請。張豪立即趕回大堂,白傲天正在來回的踱步,見張豪進來後,鬆了一口氣道,「張豪,今年適逢臨安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我想讓你跟大師兄和三師姐出去歷練一下。」張豪一聽到又可以跟程立雪闖蕩江湖,不禁喜上眉梢,忙不迭答應下來。
清晨,雪山腳下官道出現一白衣少年和一美少婦,少年約二十上下,濃眉大眼,長相英俊,但眉眼間卻隱隱有一股淫邪之氣;而少婦一身紫緞勁裝,豐胸隆臀,甚是嫵媚,這兩人正是張豪和程立雪。嚴萬鈞因臨時有事,只好讓張豪和程立雪先行一步。
這日,兩人來到臨安城外,突然,樹林內傳出了一聲尖叫聲:「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樹林內有一男一女,女的細長的鳳眼低垂,覆蓋在濃密的睫毛下,粉頰似梅,十足姑娘家的嬌柔模樣,男的則是一副獐頭鼠目且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而女的四肢則平躺在地。
「想不到百花門第一美少女『閉月羞花』……沈雪菲會落在我手上,看來我公孫羽艷福不淺。」只聽到男子淫笑著。
「你若敢對我做出不齒的事,我的師門絕不會放過你的。」女子狠狠道。
公孫羽哈哈大笑:「連武林盟主龍騰雲我千毒門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你這個全是女門徒的百花門。」話畢,只聽到一陣裂帛之聲,沈雪菲一對美白的雙峰頓時蹦了出來,只見白裡透紅的雙峰上有著兩粒鮮紅挺立的蓓蕾,公孫羽道:「想不到年紀輕輕的乳房卻不小,下面的小穴想必也不錯,但和一個毫無反應的人作愛卻是了然樂趣,就讓你先吃下本門的獨門春藥『烈女淫』,到時你便會求我和你作愛了。
哈!哈!哈!……」
這時,只聽一聲大喊:「無恥狂徒,盡幹些姦淫擄掠的事,還不快些停手!」正是張豪到了。
公孫羽見只是一名年近二十的青年,心中充滿了不屑,冷笑道:「哪來的毛頭小子,竟敢來壞本大爺的好事,莫非不想活了,看老子送你一段路。」
話未說完,只見五指已猛向張豪的胸前抓去,忽然劍光一閃,地上多出了一條手臂,張豪冷笑道:「跳樑小丑也敢在本公子面前現醜,莫非不想活了。
公孫羽忍著傷痛,發起全身的功力奮力一擊,想一招把張豪擊斃於掌下。
就當公孫羽接近時,突然又彈了回去,且倒在地上,胸口噴出了血柱,當場死亡。
這時一陣香風飄過,一個美妙秀欣的身影徐徐掠來,卻是程立雪及時趕到。
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沈雪菲,立即將她扶了起來,解開她被封的穴道,「姑娘受驚了」,程立雪安慰著說,「不知姑娘為何來此?」
沈雪菲道了一聲謝,美眼瞥了張豪一眼,滿是感激。
道:「我奉師門之命,前來參加武林大會,沒想到路上就遇上這個淫賊。」沈雪菲指著公孫羽的屍體狠狠道。
「那我們一起走吧。」說畢,程立雪攜著沈雪菲的手,飛掠而起。
張豪看了看兩女豐潤窈窕的曼妙身影,目光裡浮現出邪惡的淫光,一閃而過。
他彎腰拾起公孫羽的百寶囊,也跟著消失在暮色中。
………
三人進了城,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這家客棧位於臨安城偏僻的一角,周圍人家不多,所以顯得比較清幽。
用膳的時分,三人直接上了二樓,撿了個臨窗的位子坐下。
對面是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襲灰白士子服,倜儻不群,只是眼神有些閃爍。
女子正值芳齡二八的青春,黛眉秀眸,櫻唇桃腮,尤其湖綠衫裙當中一條玉鳶帶,顯得纖腰細細,酥胸異乎尋常的飽滿高聳,這使得她原本秀麗端莊的神態中多添了些許的艷色。
張豪一陣呼吸急促,這個少女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更多的是深入骨子裡的誘惑,他抬頭瞧去,正好與這少女明亮的美眸對個正著,少女神態一怔,隨即抵抗不住張豪火熱的眼神,扭頭別向。
粉腮已是紅暈大盛,嬌艷欲滴。
旁邊的男子眉頭一皺,低語幾句,凌厲的眼神掃向張豪。
少女也低語了幾句,張豪正要細聽下去,那兩人已經結帳下去了。
夜深了,張豪剛躺下不久,就聽到外面有動靜,他開門站在天井裡,只見一個人影從自己的房頂一掠而過,月光下赫然就是不久前見的那個男子。
張豪立即跟了上去,卻見那人偷偷地站在沈雪菲的窗前。
「他想幹什麼?難道………」張豪心中雪亮:「又是一個採花賊。」
沈雪菲剛把劍掛到牆上準備就寢,就聞到一股異樣的幽香從窗外傳來,她黛眉一皺,正在奇怪時,突然從體內丹田處湧起了一股炙熱的火焰,來勢兇猛,登時燒得她俏臉立時緋紅一片。
少女芳心大振,心知不好,待企圖提起內勁時已經手腳酸麻,身子一軟就要癱倒在地上,這是一隻有力的臂膀從後面伸了過來,緊緊摟住了她的纖細腰肢。
沈雪菲驚惶之下,抬頭一看,正是日間在客棧見到的那個男子。
「你……你要做什麼?」
沈雪菲讓男人抱在懷裡不由得又驚又羞,連忙想掙扎,可渾身發軟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在下日間見了姑娘,就傾慕你了,你就從了在下罷。」
那名男子淫笑著,大手握住沈雪菲的小腰肢,那柔膩細軟的肌膚隔著衣裙也能感覺到屬於少女的豐富彈性。
「畜生,你在我房裡放了什麼?」
少女努力地掙扎著,但收效甚微,反而那細細的嬌喘,嬌慵無力的扭動讓男子淫慾大作,
「只不過是能令人欲仙欲死的春欲散罷了。」
男子淫笑著,抱起了少女的嬌軀放在了床上。
沈雪菲沒有想到會碰到這種事情,羞憤欲絕,忍不住珠淚滾滾而下,嬌聲叫罵起來,
「淫賊,不……放開我…」
「你罵吧,這房間已經隔絕了聲音,四周也沒有什麼住客,沒有人會來的。」
男人邪笑中解開了沈雪菲的胸衣,少女的尖叫聲裡,兩隻飽滿高聳的雪白乳房從束縛中彈了出來,那頂端誘人的兩點嫣紅已經腫脹得像兩顆紫色的大葡萄,在空氣中羞澀地綻放開來。
「好美的奶子……」
男子目光裡充滿了野獸的光芒,祿山之爪伸了過去,用力地握住了少女的神聖胸脯,沈雪菲雖然芳齡二八,但酥胸發育得要比同齡的少女大得多,她生性端莊,常為自己飽滿異常的雙乳感到羞澀難當,眼見被這淫賊大手揉捏,不由得慘叫一聲,差點昏厥過去。
「好白嫩,……真看不出…比青樓的姑娘還大。」
男人幾乎一手握不住,充滿淫慾的目光在少女的玉體上掃來掃去,手指尖捏住那雪白豐乳頂端的紫紅大葡萄,輕擦了幾下,滿意地聽到了少女按奈不住的嬌喚聲,
「不要……畜生……」
「真敏感呀,……」
男人讚歎著,大手用力地握著沈雪菲飽聳白嫩的玉乳,低頭連乳頭帶半隻豐潤的奶子含進了嘴裡,舌尖在香滑的蓓蕾上舔了幾下隨即用力地吮住了。
「啊,啊……痛,不要,不要啊。」
沈雪菲這會兒已是哭泣得如同梨花帶雨,無力地扭動著半裸的嬌軀,過了好一會兒,男子才張嘴吐出了少女已是漲大無比紫紅誘人的乳珠,吃吃淫笑著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羅裙。
「唔,不要……」
少女只覺下體一涼,一隻男人邪惡的大手已經摸到了自己最神秘寶貴的小腹下,她無力地抗爭著,但這毫無作用,男人輕易地扯開了她修長雪白的大腿,指尖滑過少女平坦的小腹,探進了那濕潤的花叢裡。
「不……」
少女從櫻唇裡發出撕心的哀鳴,在男人的侵犯下她幾乎要崩潰了。
「已經這麼濕了呀。」
男人淫笑著,手指在少女的花叢裡輕輕一挑,帶起了亮晶晶的幾絲愛液。
少女的花叢裡已被那淫藥弄得春潮氾濫,泥濘一片。
這讓男人的手指輕輕一挑,更多的愛液不住地溢出,芳香馥郁的玉體也是一陣劇顫。
「讓我來好好嘗嘗。」
男子淫邪的笑聲中,大嘴湊了上去,在少女一陣驚叫喘息聲中,雙唇已經含住了那濕潤的花瓣,用力地吮吸起來。
「啊,啊……不,啊………」
沈雪菲驚叫著,她哪裡經受過這樣的陣仗,神秘敏感的私處讓男人的唇舌如此地挑弄,那強烈的刺激令少女雪白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動,驚喘聲中,愛液如泉湧出來,被男人吞了進去。
男子抱著少女雪白豐潤的臀兒在一陣猛吮,突然抬起身來吻住了少女的櫻桃小口,少女咿唔了幾聲,只覺得一股滑潤的液體流進自己的小嘴裡。
男人抬起頭盯著少女已是嬌艷火紅的俏臉粉腮道,
「沈姑娘,自己的愛液好不好喝?」
「你………畜生。」
沈雪菲嬌羞之極,豐滿高聳的胸膛急促起伏著,體內的慾火已讓男人挑逗得熊熊燃起了,這令未嘗人事的少女不知所措。
「好,那在下就做些畜生做的事……」
說著,男子淫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沈雪菲頭一次面對著男人的粗長陽具,在她的眼前硬挺著,尖叫一聲,扭身就要避開,男人那裡讓她躲開,吃吃淫笑著扯開她那兩條雪白光滑的大腿,大龜頭便抵在了少女的濕潤花瓣上。
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
少女嬌軀一顫,連叫也沒叫出來就昏了過去。
正當男子準備披荊斬棘進入少女銷魂的小穴兒裡時,窗子「呯」的一聲碎成數片向他身上急襲而來。
此時男子已讓慾火沖昏了頭腦,身子反應不及,已讓一塊木片擊中後腦。
他怒喝一聲,正準備騰身而起,只覺腦後一痛,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知。
進來的人正是張豪,他望了望躺在地下的男子,看著赤身裸體,玉體橫陳,妙處畢露,股溝潤滑,充滿無限誘惑力的沈雪菲,一個邪惡的念頭立即在心中產生。
他點了男子的昏睡穴,把他拉到床下,又仔細量了男子臉上的尺寸,不稍一會,張豪就做出了一張面具,戴在臉上,竟然跟剛才那男子一模一樣。
然後,張豪脫光衣服,站在沈雪菲跟前,將硬挺的肉棒抵在沈雪菲的陰縫間,不斷地磨蹭,受到刺激,即使在昏迷中,沈雪菲的淫水仍不斷源源地流出,張豪見時機差不多,扶了扶硬得發燙的肉棒,對準沈雪菲的蜜穴,慢慢地擠了進去。
甫一插入,沈雪菲不由得輕歎了一聲,似乎是感歎自己的貞操即將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張豪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迭迭的肉膜,緊緊地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平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陽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卻遇到了阻礙,張豪將肉棒微往後一退,然後一聲悶哼,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可是那層阻礙卻沒有如想像中一般應聲而破,沈雪菲的處女象徵依舊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張豪稍越雷池一步。
沉淪在淫慾中的沈雪菲,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眼見一個淫褻的男子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內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激痛,連忙叫道:「你在幹什麼,痛……痛……快放開我!」說完,急忙扭動嬌軀,想要推開張豪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
一時沒料到沈雪菲會在這個時候恢復神智,張豪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隨著沈雪菲的極力掙扎,胯下肉棒脫離了沈雪菲的秘洞,眼看她仍不停地掙扎著,張豪急忙將雙手抓住沈雪菲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隨即往前一壓,讓沈雪菲的下體整個上抬,然後緊緊的抓住她的腰側,頓時叫沈雪菲的下半身再也難以動彈,胯下肉棒再度對準目標,開始緩緩的下沉……
雖然極力掙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沈雪菲,如今充其量也不過是比一般未曾練武的婦人略為有力,又那裡是張豪的對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張豪的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沈雪菲雙眼淚水不住地流出,口中不停地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嗚……求求你……」雙手不停地推拒著張豪不斷下壓的軀體。
由於方才一不小心讓沈雪菲給掙脫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儘管沈雪菲哭得有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愛憐,張豪仍然絲毫不為所動地緩步推進,終於由肉棒前端再度傳來一陣阻擋,為了要報復沈雪菲的掙扎,張豪毫不停頓地持續對沈雪菲秘洞內慢慢地施加壓力。
由下身不停地傳來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劇痛,痛得沈雪菲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癱軟無力,根本無法抗拒張豪的侵入,沈雪菲只能不停的捶打著張豪的身軀,口中絕望的哭叫著:「嗚……痛……好痛……不要啊……痛……」
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沈雪菲秘洞內的薄膜不住地延伸,雖然它仍頑強地守衛著沈雪菲的桃源聖地,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沈雪菲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無力地癱在床上,任憑張豪肆意凌虐。
彷彿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沈雪菲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沈雪菲的一聲慘叫,張豪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地包圍住肉棒,帶給張豪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將肉棒深埋在沈雪菲的秘洞之內,靜靜地體會那股緊湊的快感,這時張豪才感覺到胯下的沈雪菲聲息全無,將扛在肩上的兩條玉腿給放了下來,低頭一看,卻見沈雪菲渾身冷汗、臉色慘白地昏迷著,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地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整個人昏了過去……
張豪仍舊將肉棒緊抵著沈雪菲的穴心,伸手在她的人中及太陽穴上緩緩揉動,將嘴罩上沈雪菲那微微泛白的櫻桃小口,然後氣運丹田,緩緩的將一口口的真氣給渡了過去。
沒多久,在一聲嚶嚀聲中,沈雪菲慢慢地甦醒過來,只覺胯下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張開眼睛一看,張豪滿臉淫笑的看著自己,嚇得沈雪菲一聲尖叫,急忙扭轉身體,再度極力地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張豪的懷抱,那知方一扭動身體,隨即由胯下傳來一陣錐心刺骨般的劇痛,嚇得她不敢再動分毫,更何況張豪還緊緊地壓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著叫道:「痛……痛呀……你幹什麼……走開……不要……不要……放開我……」雙手不停地推拒著張豪的身軀。
在沈雪菲的掙扎扭動下,張豪只覺纏繞在胯下肉棒的陰道嫩肉不住地收縮夾緊,穴心深處更是緊緊地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沈姑娘,你說我們這樣能幹些什麼?當然是替你開苞了,哈哈,扭得好,對了,就是這樣,好爽……你還真懂……」
說完,將肉棒頂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陣磨轉,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地搓揉,陣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沈雪菲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整個人再度癱軟,那裡還能夠抵抗半分,可是內心卻是感到羞慚萬分,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誰知今日竟然失身在這樣一個卑劣猥瑣的男子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悄然湧出,更顯得楚楚可憐,那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
看到沈雪菲這副令人憐惜的模樣,張豪心中更加慾火高漲,低頭吻去沈雪菲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沈姑娘,別哭了,剛剛不是很好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定會讓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說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地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地玩弄著。
雖說在剛剛那陣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畢竟淫毒仍未離體,再經張豪這般老手的挑逗愛撫,那股酥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悄然爬上心頭,雖然極力的抵抗,還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張豪的逗弄下,只見沈雪菲粉臉上再度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湧上心頭,雖然沈雪菲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著沈雪菲強忍的模樣,張豪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胯下肉棒緩緩地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
那股強烈的難耐酥麻感,刺激得沈雪菲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沈雪菲一陣心慌意亂,在張豪的刺激下,儘管腦中極力地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地隨著張豪的挑逗款款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地期望著張豪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
儘管早已被體內的慾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沈雪菲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地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張豪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沈雪菲說:「沈姑娘,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看到沈雪菲猶作困獸之鬥,突然間,張豪伸手捏住沈雪菲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張豪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沈雪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眼看沈雪菲再度叫出聲來,張豪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羞得沈雪菲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張豪再一挺腰,又忍不住地叫了一聲,這時張豪再度吻上沈雪菲那鮮艷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地搜索著滑嫩的香舌,沈雪菲雖說慾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張豪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她如此,張豪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衝擊快感,激得沈雪菲全身酥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張豪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慾本能的追求。
眼見沈雪菲終於放棄抵抗,張豪狂吻著沈雪菲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地急抽緩送,立刻又將沈雪菲推入淫慾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張豪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張豪的舌頭不住地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張豪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張豪的腰臀上不停地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夾纏住張豪的身體,隨著張豪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平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張豪興奮得口水直流。
約略過了盞茶時間,張豪抱住沈雪菲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沈雪菲說:「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爺我累了,要的話你自己來!」聽到這麼粗鄙淫邪的話語,沈雪菲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沈雪菲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地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
張豪見沈雪菲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於是開口對著沈雪菲道:「笨死了,連這種事都不會,真是個傻屄,算了,還是讓老子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說著,雙手扶著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沈雪菲不由得「呃……!」的一聲,又聽張豪說:「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笨蛋!」看樣子張豪打算徹底地摧毀沈雪菲的自尊心,好讓她徹徹底底地臣服。
聽到張豪那些粗鄙萬分的羞辱言詞,沈雪菲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自己十幾年來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張豪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雖然心裡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地加快了動作,嘴裡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沈雪菲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淫慾的追求外,那裡還想到其他,只見她雙手按在張豪的胸膛上,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張豪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地揉捏抓摳,更刺激得沈雪菲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瞧那副勁兒,那裡還有半點女俠的樣子,簡直比妓女還淫蕩。
看到沈雪菲這副淫蕩的樣子,張豪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後庭不住搔摳,最後藉著淫水的潤滑,滋的一聲,插入菊花洞內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地往上頂。
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只見沈雪菲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洩了……我完了……」
兩手死命地抓著張豪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地夾纏著張豪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張豪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地吸吮,吸得張豪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張豪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張豪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沈雪菲粉臀一陣磨轉,眼看著就要洩了……
忽然肩上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沈雪菲受不了洩身的極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張豪的肩膀,差點沒將整塊肉給咬了下來,經此一痛,居然將張豪那射精的慾念給按捺住了。
經過絕頂高潮後的沈雪菲,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張豪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著沈雪菲這副妖艷的媚態,張豪內心有著無限的驕傲,什麼女俠!管他是「閉月羞花」還是「沉魚落雁」,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插得魂飛魄散,雖然胯下陽具還是硬漲漲的叫人難受,他還是不想再啟戰端,沈雪菲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地在他胸膛輕輕地磨擦,更令張豪感到萬分舒適。
慢慢的扶起了沈雪菲伏在肩上的粉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還留著陣陣的刺痛,看著沈雪菲絕美的臉龐,紅艷艷的櫻唇微微開啟,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血跡,更添幾分妖異的氣氛,只見沈雪菲還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全身軟綿綿的任由張豪擺佈,一張嘴,再度吻上了微張的紅唇,一手在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輕輕愛撫,另一隻手仍留在菊花洞內緩緩的活動著,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內不住地跳動,只見高潮後的沈雪菲,仍沉醉在飄渺的高潮餘韻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張豪入侵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對張豪的輕薄絲毫不覺。
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張豪只覺秘洞內的蜜汁再度緩緩流出,口中的嬌哼也漸漸急促,陰道嫩肉更不時地收縮夾緊,慢慢的將沈雪菲抱起身來走下床榻,沈雪菲本能的將手腳纏住張豪的身體,張豪就這樣抱著沈雪菲在屋內到處走動。
在一陣顛簸之中,沈雪菲漸漸醒了過來,一見張豪毫不放鬆繼續肆虐,不由得一陣慌亂,極力想要掙脫張豪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開我……不行……」雙手不住地推拒著張豪的肩膀,一顆瑧首不停的搖擺以躲避張豪的不斷索吻,誰知張豪一陣哈哈狂笑:「放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能和艷名播江湖的『閉月羞花』共效于飛,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機會呢!更何況你過癮了可是我還沒過癮呢,來,我們再來!」話一說完,就是一陣急頂,在菊花蕾內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摳挖抽插。
此刻的沈雪菲,雖然說體內淫藥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酥軟無力,再加上張豪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內,走動顛簸之間一下下衝擊著秘洞深處,才剛經歷過高潮快感的沈雪菲那堪如此刺激,難耐陣陣酥麻的磨擦衝擊快感,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張豪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張豪的狎弄姦淫,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
就這樣抱著沈雪菲在屋內四處走動姦淫,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很少經歷過這種陣仗,更別說是初經人倫的沈雪菲,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由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嘗雲雨的沈雪菲所能抗拒的,漸漸的,沈雪菲發現自己的秘洞正迎合著張豪的抽插而不斷的收縮夾緊,口中的聲浪也隨著張豪的動作連綿不絕的傳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雙腳死命的夾纏著張豪的腰部,更令沈雪菲覺得萬分羞愧。
看到沈雪菲終於放棄了抵抗,開始主動的迎合自己的動作,張豪這時也覺得有點累了,再度張嘴吻向沈雪菲的櫻唇,慢慢的抱著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再度將沈雪菲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內傳來的陣陣衝擊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將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
只見沈雪菲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張豪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上挺,迎合著張豪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嗯……好舒服……快……啊…再來……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一張迷人的櫻唇,更主動的在張豪的嘴唇、臉龐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著,雙手在張豪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只見沈雪菲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張豪的腰部,口中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洩了……」柳腰往上一頂,差點把張豪給翻了下來。
張豪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沈雪菲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沈雪菲的秘洞深處,射得沈雪菲全身急抖,一張口,再度咬上了張豪的肩頭,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張豪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張豪的龜頭上,燙得張豪肉棒一陣抖動,再度洩了出來。
發洩後的張豪摟著綿軟無力的沈雪菲,只見沈雪菲迷離地閉著眼,臉上的緋紅還沒有消退,一對堅挺的乳峰上,鮮紅的乳頭仍舊興奮地向上翹著,堅硬得讓人一看就知道還沉浸在高潮中;下體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從肚臍開始,到毛茸茸的陰部,再到大腿乃至膝蓋,到處噴滿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陰部,就好像在精液中浸泡過一樣,每根黑色的陰毛上都沾滿了粘稠的液滴,緊貼在白晰平滑的小腹上,因被頻繁抽插而無法合攏的紅腫陰道口還在不住地往外分泌著剛才被強行灌入的精液,紅白分明。
張豪只感到一陣得意,淫笑著,臨走仍不忘在她的美乳隆臀間上下其手,大逞口鼻之欲。
隨後,點了沈雪菲的昏睡穴,再把藏在床底下的男子拉了出來,放在她的身邊,讓他們倆摟抱在一起,製造了男子強姦沈雪菲的假象。
(五)圈套
城東門外的一座雄偉莊園裡,此時已是輝煌燦爛,門前擺放的兩座石獅子向過路人顯示著主人不凡的身份。
這裡就是江湖豪傑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龍騰雲的住宅「萬福山莊」此時,龍騰雲的兒子龍飛揚正忙碌地接待著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各路英雄。
年近五旬的龍騰雲站在旁邊,看著應接得體的兒子,甚感欣慰。
午時過後,從城西緩緩行來一輛普通的馬車,直接來到「萬福山莊」,停在大門前,簾子撩起,從裡面下來一男一女二人,男的白衫士袍,虎背熊腰;女子艷麗秀美,雪膚滑嫩,柔若無骨,黑眸清澄猶如秋水,櫻唇紅潤,惹人垂涎,柳腰纖細,體態玲瓏,一頭柔細秀髮,襯著如花般的臉頰,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
兩人雖衣著普通,但也迅速吸引了前庭眾多人等的目光。
龍騰雲只感眼前一亮,一股熱氣從丹田升起,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這兩人正是雪山派的陳豪和程立雪。
剽悍的龍騰雲迎上前去,慇勤地招呼著,親自把陳豪和程立雪引往主位落座。
一陣雄壯的鼓鑼聲響起,武林大會正式拉開了帷幕,場中本來還很嘈雜的人群也在這時安靜了下來。
身為這次大會的主持者,同時也是武林盟主的龍騰雲親自致歡迎詞,在激情洋溢的開場詞之後就是大家暢所欲言,討論近期江湖出現的各種事件,紛紛抨擊各個邪門惡派,其中尤以千毒門為甚。
武林名宿武當派的玉音子站起說道:「這次要感謝龍盟主倡議召開了這次武林大會。
不過我要說的是,盟主剛才的發言,提到千毒門事件時,敝派認為這是荼毒武林的大事,千毒門姦淫虜掠,無惡不作,我們應該聯合各個正義之師,及早將其消滅。
若我們不團結起來,共同對抗千毒門的話,那用不了多久整個武林就將面臨腥風血雨,我輩也誓難與千毒門為伍,到時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玉音子正說得起勁,這時,只見「萬福山莊」一名弟子匆忙走了進來,在龍騰雲耳邊耳語,龍騰雲的臉色立即變得凝重起來。
眾人剛在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龍騰雲已站了起來,臉色鐵青,說道:「千毒門又犯下令人不齒的滔天罪孽,前幾天,『九天飛鳳』在洛陽給他們抓去了。」眾人一聽,立即群情洶湧,「『九天飛鳳』何等的功力,竟然也被他們俘虜了,這還了得。」
龍騰雲見眾人喧嘩,立即大聲說:「諸位,目前正值我武林多事之秋,應該商量個辦法出來,共同對付千毒門,救出梅女俠。」「還有什麼人選比龍盟主更好?我們推舉龍盟主帶領我們對抗千毒門。」有人高聲說到。
此音剛落,立即得到附和。
龍騰雲見眾人抬舉,謙虛地向眾路豪傑鞠了一下躬「既然諸位抬愛,我龍某就勉為其難,當仁不讓。」於是,龍騰雲立即調派人手,兵分二路。
其中第一路由玉音子率領,負責查探千毒門的蹤跡;第二路由龍騰雲自己率領,負責對付千毒門的高手,陳豪和程立雪也被分在第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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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
一名絕色女子赤裸的被綁在樑上,只見她雙目緊閉,鮮紅的櫻唇半張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垂在身後,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這使她原本挺拔的乳房顯得更加堅挺。
她修長晶瑩的大腿被繩子巧妙的向兩側分開,平坦的小腹下生長著一片淺淺的稀疏的體毛,粉紅的花蕊和淺色的後庭暴露無遺。
若江湖中人在此,恐怕會驚得昏過去,以手中一口切金斷玉的鳳翼刀聞名江湖,人稱「九天飛鳳」,在武林十大美人中排名第五的絕色女俠梅吟雪,竟被人以異常淫穢的姿勢吊綁在樑上。
只見梅吟雪緊閉的雙目顫動了幾下張了開來,露出一對晶瑩清澈的雙眼。
隨即她便發現自己被人以淫蕩的姿勢吊在樑上,身上的衣服和從不離身的鳳翼刀都不翼而飛。
梅吟雪十三歲開始行走江湖,今年十九歲,江湖經驗可算豐富。
最初的慌亂過後便鎮靜下來,她知道自己已落到了淫賊的手中。
梅吟雪是在洛陽城和武當名宿玉音子一起追蹤千毒門淫賊「留香公子」時,因道路複雜與玉音子分開,不慎被身後射來的暗器擊中而昏迷的。
梅吟雪發覺自己的功力完全被封住了,看來只能盼望玉音子能及時趕來了。
這時,密室的門「吱」的一聲打開來,走進來一個身穿紅色道袍,頭戴紫金冠,背負一柄聞名天下的流雲劍,年約五十上下,身材高大,面冠如玉,飄然出塵的道士,他便是當今武當派的名宿玉音子。
梅吟雪見到他,又高興,又羞愧。
高興的是自己脫離了魔掌,羞愧的是自己十九年來緊守的清白女兒身,竟被男人看了個光,現在又以這麼淫穢的姿勢暴露在武當名宿面前。
但隨即梅吟雪便發覺不對勁。
玉音子走到她面前,並沒有替她解開繩索,而是用兩道火熱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巡視。
一個念頭如晴天霹靂般在梅吟雪腦中炸開:偷襲她的人不是留香公子,而是這道貌岸然的玉音子。
但她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玉音子前輩,請幫我解開繩子………………」
玉音子的大手伸過來,但並沒有替她解繩,而是落在梅吟雪那晶瑩豐滿,高高翹起的粉臀上,肆意的撫摩揉捏著。
梅吟雪徹底絕望了,她怒罵道:「玉音子,你這個衣冠禽獸………………快放開我………………啊………………」這一聲卻是因為玉音子的手摸上乳房所至。
玉音子享受著玩弄絕色女俠的樂趣,笑道:「梅女俠,你儘管罵吧!不知你叫床的聲音是不是也像罵人的聲音這麼好聽?」一邊說著,雙手不斷的在梅吟雪的身上上下其手。
他的大手將梅吟雪那豐滿白晰的乳房緊緊握住,享受著那溫潤如玉,柔軟堅挺的手感。
玉音子的大手時輕時重的揉摸著,將梅吟雪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形狀。
從他那熟練的手法上來看,他早已是個花叢老手了。
梅吟雪的咒罵早已停止。
她畢竟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十九歲小姑娘,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玩弄的羞辱使她一時之間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而從胸前傳來的陣陣陌生的快感更使她心慌意亂。
自己那一直引已為傲的堅挺雙乳在玉音子那因長期練劍而長滿老繭的粗糙大手的玩弄下竟漲得更加碩大,漲的有些發疼。
更令她難為情的是自己那嫣紅的乳頭在源源不斷的快感的刺激下翹立起來,硬得像顆寶石。
玉音子色色的看著在自己手下變得豐碩無比的乳房,道:「梅女俠,舒服吧?舒服就大聲的叫出來嘛。」
梅吟雪那美麗無暇的粉臉上佈滿紅霞,她咬牙道:「你作夢!」
玉音子笑道:「一年前冷若冰霜的『天山聖女』皇甫冰跟你說過同樣的話,最後她還不是翹著屁股被我幹得欲仙欲死。
你可想不到,那皇甫冰平時莊重肅穆,一副聖女的模樣,叫起床來真是淫蕩無比………………」
「難道連皇甫姐姐也………………」頭腦已有些混亂的梅吟雪驚道。
玉音子說歸說,手下可並沒有放鬆活動。
梅吟雪那豐滿的翹臀彈性十足,摸得玉音子心滿意足,他一隻手繼續玩弄著梅吟雪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向梅吟雪那高凸肥厚的陰戶。
「不要………………」,梅吟雪激烈的在空中扭動著身子,「求求你………………不要………………摸………………」
玉音子的手指靈巧的觸摸著梅吟雪的陰戶,不時輸入一股股輕微的氣勁。
梅吟雪只覺小穴被玉音子的手玩弄得又酥又癢,那一股股氣勁更是彷彿蟲蟻般在下體四處爬動,花蜜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玉音子看梅吟雪陰戶間的陰蒂已漲成了一顆明珠,下體沾滿了從小穴流出的淫水,那緊窄的陰道更是緊緊的纏繞著自己插入的手指,笑道:「不愧是『九天飛鳳』,一代尤物,才挑逗了這麼幾下,就已情動不堪了。」「哪………………哪有………………」,強忍著快感的梅吟雪紅著俏臉勉強否認著。
「沒有?」玉音子將沾滿蜜汁的手指豎在梅吟雪面前,「那這是什麼?」
看到玉音子那沾滿蜜汁的手指,梅吟雪羞的說不出話來。
玉音子趁勢又將手指插入梅吟雪那敏感的陰道。
"嗚………………"梅吟雪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玉音子再也忍不住興奮,他匆匆脫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的身體。
胯下那根白玉似陽具青筋畢露,粗大無比,翹得老高老高,前端鮮紅的大龜頭更是漲成鵝卵般大小。
梅吟雪何曾見過男人的裸體,尖叫了一聲,羞得閉上雙眼,扭過俏臉。
玉音子兩手抓住梅吟雪分開的雙腿,把她向前拉,粗大的雞巴宛若駭人的凶器,逼近梅吟雪濕潤的陰戶。
梅吟雪忽覺一股驚人的熱氣從雙腿間傳來,睜眼一看,只見玉音子那根嚇人的大雞巴距離自己那冰清玉潔的蜜穴不到一寸,正待勢欲發.從自己陰戶裡流下的蜜汁正一滴一滴的滴在那碩大的龜頭上,將整個龜頭和陽具的前端潤滑得油光水亮。
這一幅淫靡的景象彷彿有著奇異的魔力,吸引住"九天玉鳳"梅吟雪的目光,大腦中竟一片混亂。
玉音子將龜頭抵在梅吟雪濕潤的陰戶上,肆意的磨擦著。
梅吟雪忽然清醒過來,一聲尖叫,激烈而徒勞的扭動著嬌軀,想要避開那頂著自己的火熱陽具。
玉音子捧住"九天玉鳳"那豐滿的臀部,將她的身體用力的拉向自己。
梅吟雪只覺從下身傳來一陣火熱的觸感,緊接著,一根粗大的棒狀物緩慢而堅定的撐開自己那冰清玉潔緊閉的陰唇,不斷的向裡深入著。
玉音子細細品味著"九天玉鳳"那嬌嫩緊窄的陰戶緊緊的包裹著自己龜頭所帶來的快感,但他並不因此感到滿足,只見他一聲低吼,下身向前一挺,粗大的雞巴夾著萬霆之力,瞬時便撕裂了梅吟鳳那珍貴的處女膜,直抵陰戶深處。
"呀………………"梅吟雪揚起俏臉,滿是痛楚的清淚,不僅因為身體的痛苦,更是因為自己清白之軀終於受到淫辱所至。
玉音子的腰一下接一下的挺動著,大陽具在梅吟雪那聖潔的陰戶內狠狠的抽插著,碩大的龜頭重重地撞擊著嬌嫩的花心,火熱的插入感和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痛癢難當的快感讓"九天玉鳳"再也忍耐不住,開始大聲呻吟起來。
"啊………………啊………………"梅吟雪簡直不敢相信如此消魂的呻吟竟會出自自己之口,她現在只想讓玉音子的陽具搗的更深一些。
"九天玉鳳"那清澈的大眼滿是炙烈的慾火,只見她雙霞通紅,櫻唇半張,發出媚人的嬌吟,豐滿的雙乳更是不斷摩擦著玉音子那寬闊的胸膛。
"嗚………………"玉音子才插了五百來下,就覺從梅吟雪那緊窄的小穴內傳來一陣劇烈的收縮,隨著一聲悲吟,梅吟雪那因情慾而微微艷紅的嬌軀一陣痙攣,下體流出大量的花蜜。
玉音子知道梅吟雪達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梅吟雪只覺從下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她不由自主的高聲浪叫著,她的靈魂彷彿隨著快感飄上了天堂。
玉音子解開綁住梅吟雪的繩子,全身無力的她軟軟的靠在玉音子身上,那粗大的陽具依舊插在梅吟雪體內。
玉音子把梅吟雪放到床上,他知道遠沒有征服"九天玉鳳"。
"梅女俠,我操的你爽不爽啊?"玉音子摸著梅吟雪的屁股,淫笑道。
尚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梅吟雪扭過俏臉,不敢看玉音子。
玉音子見她不答,便故意將大陽具狠狠的抽動幾下,惹得梅吟雪幾聲驚叫。
"說,爽不爽?"玉音子又問道。
"九天玉鳳"紅著俏臉點點頭。
玉音子得意極了,他抱住梅吟雪,吻上那櫻桃小嘴,狠狠的允吸著梅吟雪的丁香小舌。
梅吟雪先是避讓著,但不一會兒她便忘情的回應起來。
玉音子抱住她,又開始動作起來。
"啊………………好舒服………………唔………………好粗………………好深………………"梅吟雪的浪叫聲充滿了整個密室,只見她捨生忘死地緊緊抱住這個幾乎可以做她爺爺的半老頭子,忘情地迎合著粗大陽具的抽插,下體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大量的淫液隨著大雞巴的抽動而飛濺著,染濕了大片的床單。
"啊………………我……不行了………………啊………………好爽………………干死我吧………………"梅吟雪無恥的浪叫著,她在玉音子的狂操下已經達到了四次高潮。
此時她正趴在桌子上,雙手撐著桌沿,翹著豐滿的香臀,承受著來自身後的猛烈抽插。
只見一向高傲的"九天玉鳳"象狗一樣趴著,努力地扭動著屁股,一邊叫著不行了,一邊卻配合著玉音子的動作,讓大陽具插入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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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千萬別給他溜了!」龍騰雲大聲喝叱,逃入林內的白衣文生忙不迭地隱入林蔭深處,點了臂上穴道,止住了血,這才將染血的衣裳脫去,撕去一截,將臂上傷口緊緊縛住,確定沒有一絲血味外溢之後,才忍著痛換了另一件綠衫。
連日來,龍騰雲率領陳豪和程立雪一干人,根據玉音子提供的信息,在賀蘭山脈一帶追蹤「留香公子」的蹤跡,好不容易找到他,經過一番苦戰,由於龍騰雲一時疏忽,竟然讓「留香公子」給跑了。
程立雪對淫賊一貫恨之入骨,這次參加圍剿「留香公子」,更是奮不顧身,若不是陳豪在旁多加照顧,好幾次都差點傷在「留香公子」的暗器下。
龍騰雲見陳豪多方呵護程立雪,看在眼裡,竟有些焦急起來。
好在幾天後,雪山派來人調派陳豪,說是嚴萬鈞在川北剷除骷髏幫,遇上羅天罡,經過一番惡鬥,受了點輕傷,要陳豪前去支援。
程立雪關心夫婿,本來也打算一起前往,但龍騰雲說當前正值緝拿「留香公子」的關鍵時刻,人手不能太少,因此只允許陳豪離去。
陳豪前腳剛走,玉音子後腳就來報,說「留香公子」已潛入林中,落腳點就在樹林正中的湖泊邊。
眾人一聽,神情振奮,一掃連日來的辛勞,彷彿緝拿「留香公子」歸案只是早晚的事。
龍騰雲立即帶領眾人向林蔭深處挺進。
不知是有意無意,龍騰雲總不離程立雪左右,每次偷瞥程立雪玲瓏凸翹的魔鬼身材,總是情不自禁地嚥了嚥口水。
暮色已經來臨,越進入林蔭深處,不知為什麼程立雪越是神情緊張,後面只怕是危機重重,她總感到有一雙充滿情慾的眼睛在黑暗深處瞄著她的豐乳隆臀,狠不得脫光她的勁裝褻褲,好好地蹂躪她一番。
但一旦她停下來,那雙眼睛就不見了。
「難道是自己多疑了,還是太過緊張」,程立雪自我安慰著。
突然,只聽得耳邊風響,程立雪陡地一緊,向左一閃,飛過一支袖箭,好在躲閃得快,只擦到手臂邊,滲出了一些血珠。
眾人見狀,紛紛喝叱,迅速搜尋了附近的灌木叢,可是什麼都沒找到。
程立雪不以為意,繼續前行,不一會,只感到有些心浮氣躁,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
突然,有人大喊:「留香公子」眾人順著他的手指,卻見「留香公子」正在不遠處。
於是眾人立即向他飛奔而去。
程立雪起初也想追趕,剛走了幾步,就氣喘起來,到後來,已被其他人遠遠地拋在後面。
只有龍騰雲不離不棄地跟著她。
「你怎麼了」龍騰雲關心的問她,「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會。」「沒什麼,可能是剛才受了點傷,休息一會應該就好了。」程立雪歉意地向龍騰雲嫣然一笑。
一陣炫暈襲上心頭,程立雪只感到身體越來越熱,下面不知不覺滲出水來,「我是怎麼啦?」程立雪甩了甩粉頸,「在這個時候還想男人,真是羞死人了。」她用手攏了攏頭髮,捂了一下熱臉,蹣跚著繼續前行。
龍騰雲關心地過來攙扶著她。
一碰到男人的手,聞到強烈的男子氣息,程立雪一陣顫抖,需求如排山倒海,竟是越來越強烈,燒得程立雪站都站不穩。
忽然,龍騰雲一個趔趄,倒到程立雪的身上,手臂不經意間在她高聳的玉乳上掠過,帶給程立雪的是更大的顫抖,肉體竟是越來越敏感。
這時,龍騰雲看了看程立雪燒紅的臉,說:「程女俠,我看你好像不大對勁,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說完,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就往一偏僻的地方走。
程立雪掙了掙被龍騰雲拉著的手,「我自己來」,她不好意思讓龍騰雲拉著,這個時候,只要是男人身上的任何東西,對她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程立雪只感到她越來越需要男人。
她在前面走,龍騰雲就在後面跟著,由於灌木眾多,行走極為不便,有好幾次,龍騰雲在後面都差點倒壓到她身上,每次碰到,程立雪明顯的感到龍騰雲下面硬梆梆地頂著她的翹臀,讓她禁不住一陣哆嗦。
在龍騰雲的指引下,很快他們就來到一個山洞中。
「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說完,龍騰雲便往別處走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樹林裡。
程立雪心中有些奇怪,龍騰雲對這裡的地形好像很熟悉似的。
給山風一吹,程立雪躁熱的心有了一絲清醒,她望了望四周,不遠處有個池塘,程立雪立即蹣跚著走了過去,用手捧起山泉水,洗了洗髮熱的臉,那股躁熱好像沒有那麼強烈了。
但是不一會,慾望又排山倒海湧起,這次來得更迅猛,此時她才發覺大事不妙,自己股間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濕膩潤滑,那狂湧出的露水甚至濕透了褻褲,還順著股溝流了出來。
程立雪再也忍不住,一步步向池塘裡走去,只有讓冰冷的水浸泡,才能稍減她洶湧的慾火。
天池之中水波翻騰,嬌秀的長髮濕濕地披在香肩上,還有著一絲半縷貼在透紅的額頭,程立雪喘息著,閉上了嬌柔的美眸,玉腿空踢著水,口中不斷地呻吟著。
春蔥般的纖指輕撫著玉峰,指尖微微帶著冰寒的氣息,但那不只無助於平息她體內的熾熱,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體內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瑩的肌膚已染上了嫣紅,在池水的浸泡中,程立雪撫弄著胸前浮凸的雙峰,越撫愛越是激烈,幾乎已達無法自制的地步。
池水掩映之中,隱約可見程立雪纖細靈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盤恆而下,慢慢貼上了嫩紅的幽徑處,迷茫中的程立雪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挑逗著,纖長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徑口,深深地滑了進去,當指尖觸著了徑壁時,那火熱的灼燙感登時令程立雪快樂地歡叫出來,就這樣她再也無法停止動作,纖指不斷地探索著,那種痛快令她無法自拔地沉醉其中。
將玉腿盡量地張開,程立雪的探索越來越激情,她扭動著身子,激烈地揩擦著,斷斷續續的歡叫聲傳了出來,不知已有了多少個高潮,程立雪這才軟癱了下來,喘息著再也動彈不得了。
一會,程立雪站起了身,玉腿還是軟軟的,差點兒就立不起來。
慵懶不勝的她也懶得著衣了,看著自己玲瓏浮凸的胴體,一面擦拭著,披上了雪白的衣衫,她也不相信自己竟會如此迫切的需要,渴求著肉體上的歡愉,就好像著了魔似的。
自己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呢?程立雪對自己這份異常的渴求並非全不關心,她嘗試找出因由,但惟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剛才被暗器傷到,那應該是浸過春藥的暗器,「留香公子」的暗器應該都是歹毒的。
程立雪微微歎了口氣。
想著想著,心情愈來愈激動。
不一會,程立雪的呼吸愈來愈快、愈來愈急促,高聳的雙峰有節奏地彈躍著,春雪一般的嫩白肌膚發著燒,愈來愈熱了。
程立雪自己也知道,她的自制力已控制不住這洶湧的情慾,那火熱的情慾已逼得她渾身發熱,恨不得當場就被男人上了。
程立雪回到山洞,伏在石床上,緊翹如雪的玉臀高高挺起,左手已不能自主地滑了過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間滑溜著,慢慢突破了酡紅的幽徑,將蜜汁引了出來。
右手壓著嘴,程立雪死命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左手卻動得愈來愈厲害,撐著床角的雙膝和右肘不斷地抖動著,偏偏左手似著了魔,戳弄得愈來愈激烈,冰寒的指尖在火熱的幽徑處不斷地勾弄,那冰和熱的強烈對比不僅沒有冷卻程立雪的慾火,反而對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那手指連勾帶送,勾出了愈來愈多的蜜液,粘膩的液體順著玉腿滑下,又達到了高潮的程立雪瞬時癱了下來,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豈是這隻手指而已?程立雪多麼希望,此時充實自己幽徑的是男人那火燙的淫棍,將她毫不憐惜的衝刺著,一次一次突破她精關,將她徹底征服。
在暗處看著程立雪已沉迷慾火之中,再也無法自拔,龍騰雲臉上慢慢泛起了冷笑,看來程立雪也將成為他的掌中玩物了。
他所想果然沒錯,「留香公子」的媚藥一向惡毒,怎會是程立雪自己可以解的?只是沒有想到,程立雪體內的淫毒會爆發得如此強烈,從程立雪進入水中時他已偷偷在看了,沒想到她竟會一次又一次的來,從出了池子之後竟還會撫慰得如此強烈,她真的那麼渴求男人的凌辱嗎?
程立雪正沉醉在熱情之中,陡地她感覺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溫柔又強烈地將她佔有了。
溫柔而強烈的佔有、溫柔而強烈的侵犯,男人的一隻手有力地扶住了程立雪的柳腰,帶著她迎合著男人的節奏,使他能愈來愈深入程立雪的花心深處,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貪婪而巧妙地揉捏著程立雪酥滑聳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將程立雪慢慢送上仙境,讓她再也壓不住快樂的聲音。
在男人的強力操控之下,程立雪酥軟地嬌聲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後配合頂挺著,一來一往之間,那肉棒帶著巨大的欲焰,已重重地挺入了程立雪的花心深處,燒得她愈感快活。
程立雪何嘗不知,來人的技巧如此熟嫻、衝擊如此強烈,很明顯是一個老於此道的採花老手,但痛快中的程立雪那顧得這許多?她已陷入了慾火的焚燒中,舒爽無比地任他佔有、淫玩,任他次次將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極強,在程立雪陰精大洩、暢快虛癱時,男人竟將程立雪壓緊,更深入、更強烈地在程立雪幽徑內強烈衝刺,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衝擊花心,程立雪被肏得心花怒放,再次洩了陰精的她,這才知道什麼是男人的滋味兒,那可是自結婚來最快樂的一次啊!
被他以後背位這般狂抽猛送的結果,程立雪很快就到了盡頭,已被重重淫樂征服的她軟癱了下來,她嬌嗲地呻吟著,那剛令她滿足至極點的肉棒,已慢慢地抽了出來,空虛令程立雪柔弱地哭了出來,不能自已地向他索求。
陡地,男人抓起程立雪汗濕的秀髮,將她的臉兒反了過來,看著那猶然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顫一顫地,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麼,程立雪雖是羞於啟齒,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餘韻中,怎抗得住淫慾的渴求?隨著男人的緩緩抽動,程立雪溫柔地舔舐著,慢慢配合上了男人的節奏。
那味兒並不好聞,但程立雪卻樂在其中,安靜地享受著,嬌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還不時發出了咿唔的嬌吟,他的手在她的雪乳上不斷地愛撫,讓程立雪的情慾再次被挑起,若非在方纔的激烈做愛中,程立雪已被汲去了全部體力,只怕她要意猶未盡地再來一次呢!
仰起了人見人憐的如花玉容,程立雪輕拭著臉上的精液,龍騰雲那貪婪的眼光,正審視著程立雪一絲不掛、充滿女子成熟魅力的肉體,彷彿想要再來一次似的。
「你還是被我上了,」龍騰雲一雙魔爪在程立雪背上撫摸著,像是要讓剛遭狼吻的美麗少婦平復下來:「你真是最棒的女人了,嚴萬鈞怎配得上你呢?」「不用再裝了,」程立雪閉上了雙眼,不能自禁地發出了快活的輕噓,顯然龍騰雲不只是得了手而已,他對程立雪的侵犯,已撩起了她的春心,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求著床笫之歡。
「你早就覬覦我了……你真厲害……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對不對?」
「你很聰明,」龍騰雲淫笑著,「從第一天見到你,我就想肏你了,你是個天生的尤物,讓每個男人見了你都會為你瘋狂。」說畢,猛地將程立雪向前一拉,狂熱地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
程立雪原想推拒,沒想到這一吻卻有如勾動了她的情火,燃起了她肉慾的渴求,令她喘息地回應著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龍騰雲將她放開,程立雪早就紅暈滿臉、嬌吁細細,艷麗得像是初承朝露的花兒一般。
「那你要說出去嗎?」「唔……我……唔……」程立雪羞紅了臉,她發覺龍騰雲的手已再次撫上她玲瓏浮凸的胴體,狂熱地搓揉著她的玉乳,她嬌癡地承受了他的需要。
在慾火的驅動之下,程立雪主動扭腰挺臀,迎合著龍騰雲勇猛的聳動,嫵媚放蕩不可方物。
等到龍騰雲第八次抽插時,程立雪已是飄飄欲仙,什麼貞節矜持都丟到九霄雲外了。
她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大多數女人都喜歡天賦過人的奇男子,就算是淫賊也成。
沒有人來打擾他們,整整一夜,就在這個偏僻的山洞裡,龍騰雲瘋狂地蹂躪著程立雪,在她誘人的胴體上發洩著多日來對她的飢渴。
程立雪在他胯下婉轉嬌吟,敞開玉戶,主動承受著男人的衝刺,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4-2 20:1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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