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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9-27 來自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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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禍出蕭牆,鴛鴦刀失貞紅花亭
(一)
長安西郊,幾十里方圓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貴族為主的陵墓如星羅棋佈;這
一帶人煙極少,除了少數貧民以外,很少人居住。
這並不全因為陵墓區到處鬼氣森森的氣氛令普通膽子小的老百姓不敢定居,
主要是因為缺水:這地方雨量既少,又沒什麼江河溪澗,連地下的水層也藏得極
深--地方太過乾燥的話,莊稼收成便沒有保證,那麼便不會有太多人定居。
然而陸菲青、駱冰和余魚同夫婦卻十分鐘意這裡,因為他們都覺得這裡地僻
人稀,不易引人注意,而這裡離城雖遠,卻有一條大道直通長安西門,快馬一個
時辰就到了,走路也是一天多一點的路程,交通連絡還算可以,乾燥和鬧鬼的問
題也影響不了他們,是個十分理想的設舵地點,所以他們來到長安後不久,就把
分舵搬到了這個地方。
為了加深分舵的隱密性,它的設計也很特別,不像一般幫會高牆大宅式的建
築佈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佈局:在一里多方圓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佈
幾十間外表普通的房子,這些房子與房子的距離最少六十尺,供長駐分舵的會友
居住,而在這些房子中間,建了一所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議事或宴會之用。這些
設計,令分舵從外表上看起來像是個小村落,一點都不起眼,難以引人注意。
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魚同夫婦剛練完功回到屋裡,李沅芷一面關門一面
道:「同哥,今年長安比往年熱多了!你看太陽才出來多久而已,那熱氣已讓人
受不了了,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練功前先叫小翠灌滿了浴盆,否則不知要等多久
才能洗個澡!」
余魚同笑道:「沅妹,俗語說道『心靜自然涼』,尤其是我們練武的人,更
應該不畏寒暑才對,一定是妳功力太淺、六賊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襲!」
李沅芷白了余魚同一眼道,嬌嗔道:「哼!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看你
額頭上的是什麼東西?究竟誰六賊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賴得理你,洗澡!」說
完,便去脫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閃爍著亮麗的
光澤,胸前一雙椒乳柔勻動人,雖然談不上豐滿,峰上兩顆乳珠卻是特別的嫩紅
嬌豔,配上僅堪一握的小蠻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恥毛和嬌小玲瓏的身材,卻是
說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點都不像是個新婚少婦,倒像個待字閨中的懷
春少女。
余魚同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李沅芷寬衣解帶,臉上神色古怪,過了半晌,忽說
道:「哎,這浴盆方圓三丈,反正妳一個人也佔不了那麼大的地方,讓我也來洗
一下吧!」說著,也開始脫起衣服來。
李沅芷聞言,頓時飛紅上臉,低頭道:「你……你……哼!我才不等你呢,
你……你要來便來吧!」言罷,縱身跳進浴盆裡去。
余魚同三兩下就脫了個精光,跳進了浴盆後便向李沅芷走去……
李沅芷看著余魚同赤條條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來,俏臉一紅
轉身就逃,但那浴盆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真的有心要逃,余魚同毫不費
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邊,趁她身形一頓之際,雙臂一摟,從後抱住了她,低頭便
向她的粉頸吻去,李沅芷渾身一震,「嘻!」的一聲笑了出來,回頭笑道:「同
哥,你別鬧了,你!唔……」話沒說完,嬌紅的雙唇已被余魚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兩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開來,余魚同把嘴巴貼到李沅芷的耳上,輕輕
地道:「沅妹,我們不如……我想試試看!」李沅芷聞言,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失聲道:「現在?別胡鬧了,光天白日的,怎麼能做這種事!再說,這裡又不是
在床上。」
余魚同肚裡幾乎笑了出來:「如果現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
做了嗎?」他怕李沅芷臉嫩,惹羞了她就難以如願了,所以臉上不敢露出絲毫調
笑的表情,肯定地點點頭,道:「怕什麼,我們現在是在房裡,外面又沒有人,
其他人的房子離我們還遠著呢?不會聽到的!我們來試試吧!今天……我想再試
試看!」
李沅芷顫聲道:「不行!絕對不行!我……唔……」話未說完,就已被余魚
同的嘴巴堵了回去,她「嚶嚀」一聲,閉上了眼睛,雙手本能地摟住了余魚同的
背,兩人就在浴盆內熱吻了起來。
不一會兒,兩人的身體漸漸越貼越緊,余魚同的雙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一手繞到了李沅芷的前面,爬上了她那雙嬌嫩欲滴的乳房,輕柔地揉弄著,一手
卻已悄悄的滑過她那平坦細緻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測的幽谷探去……
過了不知多久,兩人猛地分了開來,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現即隱,余魚同卻
是滿臉痛苦之色。兩人默對了良久,余魚同深吸了一口氣,滿臉歉疚地開口道:
「沅妹……我……我真沒用,成婚這麼久了,還不能和妳……和妳行這大禮,實
在……實在對妳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輕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緊的,反正我
們還年青,以後……慢慢來……總會成功的!」結結巴巴地講完,一張俏臉已幾
乎脹成紫色。
余魚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激動地道:「沅妹,
你對我真好,我能娶到妳這樣的妻子,實在是幾生修來的福氣,我……」話沒說
完,嘴巴已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兩人胡亂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邊走邊問道:「同
哥,你看五哥六哥這次來是幹什麼的?」
余魚同沉吟道:「說起這個,實在是令人難以索解!其實我也有跟四嫂談過
這事;按理說五哥六哥主持成都分舵,責任重大,不是極重大的事故,絕不會輕
離的,這……若是是事情太重要,寫在信裡不妥當的話,也該留個暗記才對呀,
但這裡面卻又沒有,實在令人百思而不得其解!」
李沅芷笑道:「好了好了!別再想那麼多了,反正他們今天就到,是什麼緣
故馬上就知道了。」余魚同聞言,點頭笑道:「賢妻說得到是,愚夫受教了!」
李沅芷聞言,白了他一眼,道:「怎麼!你不服氣是不?」
余魚同笑著道:「賢妻厲害,愚夫哪裡敢不服氣?」就這樣,兩人一路打情
罵俏,不覺已到了正廳外面。
*** *** *** ***
兩人才踏入分舵正廳,便見到裡面多了兩張熟悉的醜臉--常氏兄弟已經到
了。
言談之間,眾人才知道原來常氏兄弟最近發現了關於文泰來被殺的一些很重
要的線索,反正成都分舵又沒什大事,又久靜思動,乾脆親自出馬,打算邀駱冰
出去走上一趟。聽得有了殺夫仇人的線索,駱冰當然欣喜若狂,馬上便要收拾行
裝,但常氏兄弟認為這會兒陸菲青去了山西訪友未返,如果駱冰走了,分舵只剩
余魚同夫婦主持的話,稍為不足,應該等陸菲青回來後再作打算,駱冰聞言也覺
有理,便打消了馬上出發的念頭。
晚飯過後,常氏兄弟旅途睏乏,早早便去休息了,駱冰心神激盪,仍定不下
來,便向李沅芷說道:「沅妹妹,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做晚課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魚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我陪四嫂練上一練,晚課你
就自個兒做吧!」余魚同那敢不肯,忙不疊地點頭答應。
兩個時辰後,駱冰把滿臉疲憊的李沅芷送到東廂後便回房去了。回到房間,
僕人已準備了一大盆水給她。天氣既熱,又練了幾個時辰的功夫,駱冰早已悶得
慌了,只三兩下就把衣服脫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來。
駱冰一面洗著,一面想著丈夫的大仇有望得報,心中十分歡喜。漸漸地,她
的心飄到了從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裸裎相對
時,他看到自己那光滑無毛的下體的反應,他第一次進入自己體內時那種又痛又
癢的感覺,還有他那用力衝刺時的那種執著的表情……
那時候,他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英武和強壯,他最喜歡用他的鬍鬚碴子來
呵自己的癢--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饒,用那長滿了粗糙剌肉的鬍鬚碴子的臉不
斷地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渾身
又酸又軟,酥麻難當。而每當他把她磨得花枝亂顫,全身乏力後,他就會趁機將
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然後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極樂的
頂峰……
不知不覺間,駱冰手上的木勺子已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已
抓住了自己那豐滿又柔軟的乳峰,不斷地搓揉著,右手卻在那久旱的私處上搔動
著。漸漸地,她的檀口中發出了情動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已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
秘洞之中,不斷地進出著,柳腰像水蛇般一扭一擺地迎合著手指進出的動作,左
手也更用力搓揉……
*** *** *** ***
不知過了多久,駱冰終於從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現實。滿足地呼出一口長氣,
她慢慢地地睜開了雙眼,俯下身子,要去撿起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彷
如被人點了穴一般,身子整個僵住了--卻是因為她突然看到前面的牆上有一個
洞,而一隻閃爍著邪惡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後面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一剎那間,駱冰只覺遍體生寒,泠得她汗毛直豎,失聲叫道:「誰?」說著
便伸手把衣服抓來掩住胸前。然而,只是那一剎那,洞後那眼睛已迅速不見,接
著一陣輕微的衣袂破風聲傳來,想來是那偷窺者已然逃走。果然,當駱冰披著衣
服衝出院子時,四週一片死寂,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沒能抓到那淫賊,駱冰心中甚是不平,一時間,不禁有點後悔剛才為什麼要
叫破,心想:「我應該不動聲色,然後突然抓住他才對!」
駱冰才走到那個小洞前面,便覺一陣特別酸臭撲鼻而來--那是男人精液獨
有的酸臭味,也是駱冰最討厭的味道。
不知為什麼,駱冰天生就對男性精液的味道有一種莫名的討厭,甚至可以說
是最深沉的痛恨,從小到大,只要一聞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就會有一種渾身發
抖、想要大吐一場的感覺,在文泰來未死前,每次他們歡好後,她都要他馬上去
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才睡得著--也不知是否因為這樣,他們成
婚多年,也沒生下一男半女。
聞多了幾口,駱冰只覺胸口一陣的作悶,猛地退後幾步,心想道:「那陽精
的味道還很濃,一定是剛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邊偷看我洗澡,一邊在……
天啊!那時我正在……豈不是全都被他看到了?」想到這裡,駱冰只覺臉上一陣
發燒,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就在這時,駱冰眼角一瞥,見到地上有個東西閃了一閃,看來像是串手珠,
忙把它撿了起來;只看了那明顯是來自那偷窺者的手珠一眼,駱冰的眉頭便深深
地皺了起來。
*** *** *** ***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駱冰找了個機會把余魚同叫到一旁,目無表情地道:
「十四弟,等會吃過早飯之後,你獨個兒到紅花亭去一趟,我有件要緊的事要問
你……這事你一個人知道就好,別跟其他人說!」說完,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余
魚同,走了開去。
飯後,余魚同找了個藉口溜出了分舵,迎著初升的晨光向紅花亭走去……
一路走著,余魚同心中喜憂參半:他昨天逃走的時候,慌忙間把手珠遺落在
駱冰房間外--想來她已發現了自己那齷齪的行為;他只道駱冰在早飯時會把這
事當著五哥六哥的面前抖出來,沒料到她不但什麼都沒說,反而約他去紅花亭,
卻不知是什麼用意?
紅花亭本是個不知是什麼時候建的不知名的舊亭子,位於分舵後山另一邊的
半山腰,離分舵有兩里多的路程,附近也沒有民居,故此行人絕跡,甚是偏僻泠
清。後來陸菲青無意中發現了這地方,喜歡那地方夠清靜,便找人把它重新修葺
了一下,以當作練功修真之地,由於分舵的人都知道陸菲青喜歡獨個兒清修,所
以都不會去打擾他,久而久之,那地方便儼然成了陸菲菁的私地,而今陸菲青不
在,那裡便不會有人,兩人私下談話,絕不虞他人聽到。
待到紅花亭時,余魚同見到駱冰已站在亭中,身上穿著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
長褲,配襯著她雪一般的白膩肌膚,長髮隨隨便便地盤在頭上,用一枝木釵固定
住,美麗的臉龐在清晨的柔光下,散發著一股如女神般聖潔的光輝,而她露在衣
服外的每一寸肌膚,無不白潔光潤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緻的曲
線,那風華濃熟的姿態,別有一股纖柔婉約的韻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駱冰見到余魚同像呆子般看著自己,重重地哼了一聲,面如寒霜地道:「余
魚同!你給我老實說,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是不是你?哼!你也不用再隱瞞了,
我在那裡撿到了你的手珠,你說!你……你這應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你
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無恥的勾當的?到現在有幾次了?你都給我老老實實地全招出
來!」說到最後,已激動得渾身顫抖,那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來的。
余魚同見行藏已被駱冰識破,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意思,低頭承認道:「四
嫂,沒錯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確實不是第一次了,記得最早的一
次是在前年,我們搬來才不到兩個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妳的,
我是剛好有事找妳,從妳房子旁經過時,看到牆身上有個洞,本來是想拿東西堵
住它的,誰知剛好看到妳在裡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後……只要
有機會我就會去看,到現在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了,總的也有好幾十次了!」
駱冰聞言大驚,顫聲道:「好幾十次?那麼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
都……?」
余魚同呆了一呆,豁出去似的道:「是的,妳的一切我全都看過了,不但妳
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而且連妳自己……替自己那個的情景我也看過了。」
駱冰本不料他會這麼毫不保留地直認不諱,一時之間呆在當地,再也問不下
去。
余魚同本以為駱冰聞言後會忍不住會給他一記,不料過了半晌,她都沒有動
作,只是文文靜靜地站在那裡,俏臉上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什麼。看到她微紅的
嬌靨,他心中不禁生起了一絲希望,試探著道:
「四嫂,妳……我看妳最近那個……那個的次數也多了起來……這也難怪,
其實……其實四哥死了已快兩年了,妳為他做的事已經夠多了,也夠苦的了,妳
根本沒欠他什麼的,妳還這麼年青,難道就要為他這麼一輩子守下去的嗎?」
駱冰本來還在盤算著究竟要不要殺了他,不料他如此不知死活,竟還敢說這
些瘋言瘋語,怒道:「住嘴!你竟敢對我說這種話,你對得起四哥嗎?你對得起
芷妺妺嗎?」
余魚同聞言,也激動了起來,大聲道:「四哥?我有什麼對他不起的!我為
了救他,把一張臉燒成這樣,他又有過什麼表示了?現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點
都沒欠他的!至於師妺,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又有什麼對她
不起的?」
余魚同前半截還算正常,後半截卻大是古怪,駱冰聽得好奇心大起,一時間
顧不得發作,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沒有夫妻之實,你們成親都快半年
了,怎能有這樣的事?」
余魚同見駱冰竟然發言詢問,似有轉機,不禁大為雀躍,答道:「師妹是個
好女孩,但我對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歡她,我喜歡的人就只有妳。
本來我以為娶了師妹以後就能把妳忘掉的,但不行,尤其在看過妳的身體以後,
我根本無法和另一個女子歡好,除了妳以外,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令我勃起,
我也有試過和師妺歡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勁來,所以到現在我們還沒行過周公之
禮,她還是處女之身。」
余魚同說完,見駱冰怔住了沒有反應,以為她被自己的真誠意感動了,大膽
求道:「四嫂,我……我真得很辛苦……實在……是忍不住了,妳就當可憐可憐
我,給了我吧!我……只要妳和我好上一次就好,之後要殺要剮隨妳的便,我死
了也甘心!」
駱冰聽得他如此過份的要求,頓時氣得渾身發抖,一張俏臉脹得通紅,怒罵
道:「你這不知廉恥的畜牲!混帳!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讓他們用會規來處置
你!」說完轉身便走。
余魚同見她要走,一時間不知攔還是不攔,只呆了一下,駱冰便已走出了亭
子,當下再不猶豫,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兩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一擋,攔
住了駱冰的去路,急聲道:「四嫂,我……」
駱冰見余魚同攔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撥,猛地把他的手撥了開去,厲
聲罵道:「無恥之徒,你給我滾開!我……」就在這時,余魚同另一隻手突然發
難,閃電般連點她身上五處穴道。駱冰作夢也沒想到一向對她敬若天神的余魚同
竟會出手襲擊,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沒逃得過去,頓時全身無力,向後便倒。
未等駱冰倒地,余魚同彎身一撈已把她抱了起來,說道:「四嫂,對不起,
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說完,抱著駱冰往亭中走去。
駱冰雖然被余魚同封了五處穴道,但啞穴卻沒有被制,見到余魚同抱著自己
走回亭裡,心中暗叫不妙,厲聲喝道:「余魚同,你要幹什麼?快把我放下來,
你……你以下犯上,不怕會規的裁斷嗎?」
余魚同不理駱冰厲聲喝罵,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繞到她面前,淚流滿臉
道:「四嫂!我罪大惡極,死不足惜,妳要以會規辦我,我認了,但這樣就死,
我實在不甘心,不論怎樣,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妳的身體,我……我實在
死不瞑目!」
駱冰聞言大驚道:「余魚同,你敢,你……」話未說完,余魚同已一指封了
她的啞穴,頓時作聲不得。
余魚同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說了聲:「四嫂,對不起!」說著,便開始
去脫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兒,余魚同赤條條地走到駱冰兩腿之間,抖著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
駱冰仰臥桌上,無法看到余魚同動作,心中又急又怒得幾要瘋掉,但苦於穴道被
點,既無法開口罵人,亦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感覺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
地被余魚同解開、脫掉……
(二)
余魚同心中有鬼,怕時間拖久了不好,為免夜長夢多,手下動作如飛,只三
兩下就把駱冰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也顧不上稍停下來欣賞這美麗義嫂的動人風
姿了,把她的身子翻過來後便去解她的肚兜帶子;此時他心中緊張之極,既喜終
於得償宿願,又怕有哪個不長眼的來撞破好事,一雙手不住地抖顫,空有一身本
領,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滿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個小小的繩結。
余魚同解了良久,始終解不開那礙手礙腳的繩結,心裡暗自焦燥,卻不知道
那結大有來歷,實在不是一般人能解開的。
原來駱冰在這兩年間常常外出尋找殺夫兇手的線索,由於她長得實在太過美
豔動人了,又沒有男伴在身邊,所以幾乎她每次出門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
意的狂蜂狼蝶,還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聰明,幾乎每次都能把那些不長眼的淫賊
一一打發掉。
除了一次,有一個淫賊手段高明、膽大包天,竟在紅花會的分舵中潛伏了兩
天,最終找到一個機會以迷香把她迷倒了。那淫賊本來準備將她就地正法的,幸
好那天她穿肚兜時不小心打了個死結,讓他在解那死結時擔擱了不少時間,而就
在他正要污辱她時,會友們發現了情況,及時地衝進房間,把她從失貞的邊緣中
拉了出來。
自從那一次以後,駱冰費盡心思,自創了一個特別的繩結,叫做貞婦結,這
結七轉八繞,左穿右插,十分複雜,不明奧妙的人只會越解越緊,難以破解。
余魚同畢竟不是一根腸子到底的蠢蛋,弄了半天,終於醒覺了起來,肚子裡
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雙手抓住了繩子的兩端用力一分……那肚兜帶雖然結實,
又怎能抵得住余魚同這用上了內力的一扯?只聽「叭」的一聲,頓時被硬生生扯
成兩段。
駱冰只覺身上一涼,豐滿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貼到了石桌上--余魚同已
把她的肚兜從她身下抽了出來,遠遠拋在一旁。
余魚同把視線移向駱冰的粉背,那一片豐腴細潤,羊脂似眩目的白膩閃得他
眼花瞭亂,他用力地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身去,從駱冰的秀髮吻起,
粉頸、玉背、柳腰,貪婪的嘴唇雨點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膩上,同時,一雙
手掌從後探來,包住了她那雙豐滿柔軟的乳峰,輕輕的捏弄著。可憐駱冰渾身動
彈不得,只能以喉嚨中發出「嗚嗚」的哀鳴來抗議余魚同的無禮。
過了好久,余魚同的嘴巴和雙手不舍地離開了駱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顫
抖著雙手,把駱冰的褻褲輕輕的褪了下來;只見眼前的一雙美腿白膩修長,滑膩
無暇的玉臀反映著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澤嬌紅的花瓣裂縫在光滑無毛的胯下
原形畢露,一覽無遺,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要證實眼前的美景並
非虛幻。
「呃!」余魚同用力大是不輕,這一咬竟把舌頭咬出血來,然而,他一點都
不覺得這痛有多難受--因為這一切是真的:他夢中的女神赤裸裸的玉體就在眼
前,無遮無掩、任君採擷……余魚同只覺渾身的血氣隨著心跳猛然加速,胸口脹
熱得似要裂開似的,他努力地、深深地連吸了幾口大氣,才勉強把幾近失控的情
緒定下來。
他輕輕地撥開了駱冰那顫抖著的花瓣裂縫,露出了她那彷如處女般粉紅嬌嫩
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顆神秘的肉珠,只見肉壁上泛著一層晶瑩閃亮的微潤--
卻是他剛才在她身上活動良久的結果。
眼前的情狀,令余魚同好不容易收復的情緒陣地又佔領了,剎那間,他站了
起來--他,實在忍不住了,他,胯下的肉棒早已像一頭怒馬般跳動不休,他馬
上就要佔有眼前那如夢似幻的動人肉體。
余魚同本想把駱冰翻過身來,卻又怕見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軟的痛苦表情,
他用力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算了,反正從後面進去也行的!」說著,他一
咬牙,雙膝一頂,從後把駱冰的雙腳分了開來,一手按住她的柳腰,一手則抓著
他那跳動不休的肉棒,把龜頭在駱冰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讓它沾上了
混合了兩人的淫汁甘液後,肉棒抵住了那嬌豔欲滴的花蕊,顫聲道:「四嫂,我
要進去了!」說完,就待發力壓前,直搗黃龍,進入那夢寐以求玉體……
駱冰只覺下體一陣悸動,花瓣裂縫已被余魚同的龜頭擠了開來,不禁呆了一
呆,念頭一轉間,頓時醒悟到余魚同要從後姦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
女間有這種從後進入的交合姿勢,這並不是因為她曾經以這種姿勢交合過,而是
因為有一次撞破淫賊采花時,那淫賊正在用的就是這種姿勢,也因為如此,她一
直都認為那是一種卑鄙、齷齪和淫穢的交合姿勢,現在余魚同竟然要以這種屈辱
的姿勢來污辱自己,一時間既羞且怒得幾欲昏去,玉體猛地激烈顫抖起來。
就在這要命的時候,余魚同後頸一麻,卻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拿住了,頓
時全身酸軟無力,動彈不得。那偷襲者手力甚是驚人,像抓小貓似的,就這麼單
手提住余魚同脖子住後退兩步,便把他拖離了駱冰的身子,之後便鬆開了手。
余魚同好事被壞,又急又怒得幾乎發瘋,那人的手才鬆開了他的脖子,已迅
速回過頭去,便待出手殺死來人,然而手才舉起,卻再也遞不出去了,因為眼前
的,是這時候他最害怕見到的兩張臉--常氏兄弟。
余魚同見撞破自己好事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狂震,猶如一盆冰水自頭頂淋
下。他自知今天劫數難逃,腳下一軟,跪倒在地上,失聲叫道:「五哥、六哥,
我……」話未說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聲冷哼打斷。
余魚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慚,各種感覺紛去遝來;姦淫婦女、以
下犯上,這兩條乃是紅花會中的大戒,不管是誰,只要犯了其中一條,都必死無
疑,他今天意圖姦辱義嫂,卻是兩罪俱犯的彌天大禍,現在被鐵面無情的常氏兄
弟當堂撞破,又如何能夠免死?心裡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會將自己一掌打
死,便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然而過了良久,常氏兄弟仍是站在那裡,毫無動靜,余魚同心中驚疑不定,
終於忍不住,偷偷地抬頭看去,卻見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臉上表情奇特,似
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從認識兩人以來,從未見過這等表情,呆了一呆,不由
自主地張口欲問……就在這時,常氏兄弟向余魚同做了個「你跟我來」的手勢,
便走出了涼亭,余魚同遲疑地站起身來,回頭不舍地看了駱冰橫陳桌上的動人的
玉體一眼,滿心困惑地跟著常氏兄弟走出了涼亭。
這時,不但余魚同心中奇怪,俯臥桌上的駱冰也是一樣的摸不著頭腦;她的
臉側向了亭口的另一邊,無法看到亭中的情況,聽得來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
既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絲不挂的醜態已全落入他們的眼中,以後真不知該如何
面對他們。喜的是自己貞操得保,雖然渾身上下已被他們幾個看了個一清二楚,
但畢竟未曾真正失身於余魚同,身體還算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會立刻把余魚同一掌打死,再來替她解穴,誰知過了良久,
除了如濤松風和空山鳥鳴外,亭中三人毫無動靜,既沒人說話,也沒人來解她的
穴道。待到三人走出涼亭,駱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
藥,怎麼放著為她解穴的大事不做,反倒和余魚同出去了?但苦於穴道未解,口
不能言,身不能動,枉自心中著急,卻是毫無辦法。
駱冰聽到三人走出涼亭,沉默了一陣子後,便說起話來,由於她和他們之間
相距有十多丈,加上附近松風如濤,只能斷斷續續地聽到三人間的對話,只聽到
一人說道:「余魚……你可……姦辱義嫂……大罪!」聽起來甚是模糊,不知是
常伯志還是常赫志,想來那兩兄弟是要先處決余魚同,再來為自己解穴,心中不
禁暗怪他們做事不分輕重。
說沒幾句,三人對話聲漸大,竟然爭吵起來,但這時剛好風聲大作,駱冰凝
神細聽之下,也只能斷斷續續地聽到幾個字,完全無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麼。不
久,爭吵聲突然停了下來,一時間,亭中除了呼呼的風聲以外,什麼都聽不到,
卻像是一切都有了結果。一時間,駱冰既是困惑又是難過,心中不知怎麼的,反
倒為余魚同擔憂起來了。
本來,寶貴的貞操幾乎毀在余魚同的手上,駱冰實在應該恨他入骨才對,但
她也明白,那是因為他對自己太癡心了,一時控制不住之下才闖下這等大禍,何
況大錯又未能真正犯下,真要算起來,也不無可饒之處。現在要因此而殺了他,
雖也算不上冤,卻總是有點可惜,回想起多年來的結義情份,心裡甚覺不忍。
正在胡思亂想間,只聽得兩人的腳步聲從亭外傳入,著地甚是有力,聽起來
像是常氏兄弟。駱冰聽得只有兩個人的腳步聲,心裡不禁一緊,想到:「兩人鐵
面無私,十四弟定是凶多吉少了!」想起余魚同昔日的好處,心裡不由得又是一
陣傷痛。
正當駱冰胡思亂想之際,忽聽得一人說道:「老大,你來吧!」聽起來卻是
常伯志的聲音。就在這時,她只覺一人走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並在她身上連拍幾
下。駱冰只覺身上一麻一鬆,「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原來他這麼幾掌下去,
拍開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啞穴。
穴道被解,駱冰拉緊的心情頓時鬆了下來,雙腿本能地合起來……突然,駱
冰身上一震,接著羞紅上臉。原來,她的大腿碰上了一個不知是啥的、毛茸茸的
東西,而就在這時,她才突然醒覺到現在自己渾身赤裸,胯下妙相畢現、一覽無
遺,情狀實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裡不好站,卻偏偏站到自己雙腿之間,實在
大膽無禮之極。
這時,她雙手和頸子的穴道未解,無法以手遮羞,而她的下身雖然能動,但
那人又偏偏站在自己兩腳之間,她連夾起雙腳都不行,心中既羞又怒,開口道:
「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給我蓋上!」
那人應了一句:「好嘛!」然後「呸!呸!」的吐了幾口口水。
駱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繼續為自己解穴,又不先拿衣服來給自己蓋上,卻在亂
吐口水幹什麼,忍不住催道:「五哥!你怎麼……」就在這時,一隻粗糙的大手
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間,長滿厚繭的手掌刮肉生痛,沒等她反應過來,下體一陣清
涼,身後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她的花瓣裂縫上,駱冰只覺一陣噁心,不由得呆
住了,未等她回過神來,只覺下體一緊,花瓣裂縫已被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從後
緊緊地頂住了。
一時間,駱冰心中既驚又怒,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正待喝問,「滋!」
的一聲暗響,那東西已借助著口水的潤滑,猛地擠開了她緊閉的花瓣,以迅雷般
的速度和力量,只一下子,便深深地剌進了她的體內。
駱冰身體被剌得猛然向前一衝,一脹一熱間,下身那空虛已久的部位,已被
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東西塞得滿滿的,本能地「哎喲!」一聲叫了出來。當她醒
悟到插進她體內的,是一根粗壯碩大得不輸給丈夫的、雄偉的男性肉棒時,一切
都已變得太遲了,那根可怕的東西已經深深地進入了她那緊湊溫暖的陰道裡。
剎那間,時間像是停頓了下來,風不吹了、樹不搖了、蟲也不叫了,只剩下
那根熱燙的東西,在駱冰的體內默默地顫動著……
一會兒,那人首先從靜止中恢復過來,在發出了一聲既滿意又滿足的長嘆之
後,他動了,不是慢慢的動,而是一種極其強烈、極其粗野的律動--用他那火
燙粗壯的肉棒,在她的體內的深處……
之前,一連串突如其來的意外本已把駱冰的心搞得混亂不堪了,現在,寶貴
的貞操又這麼不明不白地被毀掉,一剎那間,她的腦中就如被搗翻了的蟻窩般亂
成一片,眼中淚水如泉湧出,雙腳本能地亂蹬亂踢,柳腰拼命地扭動著,要把那
侵入異物掙出體外……
然而,由於駱冰以前從來沒有以這樣的姿勢交合過,所以她不知道,這樣的
掙扎根本不能改變殘酷的事實:這時,她的上身緊貼在桌上,而雙手和脖子上的
穴道又未解開,所以她的上身根本連一動不能動,而她的雙腿和柳腰雖然能動,
但那人一雙有力的手卻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柳腰無法作出大幅度的掙動,這
不但令她的掙扎徒勞無功,往復扭動間還增加了肉棒和陰道間的磨擦和衝突。最
糟糕的是她的雙腿只能向後踢到那人的臀部,這麼短的距離根本無法聚力傷人,
那撞擊的力量反而讓那人的肉棒能更容易更省力地深入她的體內,也讓兩人肉體
和性器間的接觸更強烈、更密切……
過不多久,駱冰身後那人已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幾口大氣,想要平息那
激蕩的心情和幾乎破關而出的衝動:駱冰的肉體是他渴望已久的,自從他第一次
見過她以後,他就常常幻想著把她壓在身下肆意馳騁的情狀,然而,無論他的想
象力多麼豐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會動人到這種程度,光是那身細緻嫩滑得
像深閨小姐似的白膩肌膚、那兩片幾乎能把他雙手彈開的結實股肉,和一雙曲線
玲瓏的美腿,就已經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和滿足感了,更不要說她那潤、暖、
緊、嫩都恰到好處,讓人無可挑剔的美妙陰道了,何況還有她那楚楚可憐的、卻
又像是在迎合著他的侵犯似的掙扎?一時間,他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如海嘯般的撲
來,忙閉上眼睛,定下來一動不敢動,強忍著那舖天蓋地以地襲來的快感……
突然,那人下體一震,發現駱冰的陰道竟然自己跳動了起來,才跳得幾下,
卻又變成了不斷的吸吮和推擠,他咬牙苦忍,但不到一會,卻實在忍不住了,狂
吼了一聲後,腰部死命一挺,大肉棒直插到底,「啊!……」伴隨著駱冰的一聲
尖尖的長叫,他的精液如噴泉般狂湧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進了她的子宮內。
「啐!老大,平常你一幹不是最少都要大半個時辰的嗎?這次怎麼搞的,那
麼沒用?」
「呼!」那人呼出了一口長氣,道:「沒用?老二,我們這四嫂可不是個常
人哪,這滋味和一般的女子實在不一樣,嘿!也不知是不是白虎的關係,反正你
試一試就知道了!」
兩人的對話傳入駱冰的耳中,驚得她渾身一震,猛地從被姦污後的失神中驚
醒了過來,心中:「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聲音沒錯!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這時,「啵!」的一聲,那人把肉棒從駱冰被沾污了的陰道中拔了出來,身
子跟著也離開了她的身體,駱冰本能地夾緊了雙腿,聲嘶力竭地叫道:「你們究
竟是誰!是不是常氏兄弟?」
背後那兩人聞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聲音道:「四嫂,妳連我們的聲音都
聽不出來嗎?來!讓我先樂上一樂後再告訴妳!」說完,駱冰只覺臀部一熱,一
個火燙的身子又貼了上來。
駱冰心中大急,右腳往後一勾,便向那人胯下踼去,這一下純粹出自本能,
又快又狠,然而那人的反應更快,她的腿才勾起,那人一讓一抓,右手便已拿住
她的小腿。駱冰右腳受制,便要再起左腳,心中念頭才起,那人左腿突然一逼,
左腿頓時被頂在桌沿上,無法發力,再也踼不出去。
那人淫笑道:「四嫂,這些花拳繡腿對四哥可能還行,對我卻是沒用的,妳
就認了吧!」說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駱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駱冰的右腿貼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著一涼:現在她的雙腿一擱桌上、
一沿桌垂地,被分得開開的,神秘的花瓣裂縫中門大開,那人只要把肉棒向前一
探,就能輕易地進入她的身體,成為她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
心思亂轉之際,駱冰忽覺那人鬆開了她小腿,轉而把手架在她的腳彎上,她
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踼,然而大腿已被他頂得貼近右腰,跟本沒法發力,正
待再掙,下體一動間,一個又硬又燙的傢伙頂住了她的花瓣裂縫。
「不……不……啊……不要……」隨著駱冰淒厲的慘叫聲,那人粗大的肉棒
一寸一寸地沒入了她無阻無擋的陰道中,把彷似無窮無盡的羞恥和屈辱,一寸一
寸地送進她的體內,令她激動得渾身顫抖不已。
那人把肉棒插進了駱冰嬌潤的陰道後,便覺真的與眾不同;她雖成婚已久,
但陰道卻一點也沒有已婚婦人的鬆弛,那一圈圈的嫩肉層層疊疊地包著他,雖沒
有青春少艾那麼緊澀艱窄、舉步艱難,卻另有一番柔潤嫩軟、鬆緊適中的成熟少
婦的韻味。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動了起來……
不到一會,那人已漸入佳境,便待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這時,忽覺那把他
的肉棒包得緊緊的陰道肉壁,開始奇怪地跳動了起來。那種奇怪的旋律,跳得他
心浮意燥,連忙停止了插入的動作。但他才停下來,那奇異的跳動也跟著停了下
來,他心中奇怪,轉頭問道:「老大!她那話兒很古怪,怎麼是會跳的?」
那老大笑道:「我說得沒錯吧!她跟我們以前幹過的那些妞都不一樣!底下
那話兒不光會跳,還有更厲害的,不然我怎能那麼快就出來?再幹下去你就知道
了!」
那人回過頭來,低頭在駱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來,那粗硬的鬚根
剌得她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一時間,她如遭電擊,身體像中箭的鳥兒,拼命地
扭動了起來……
那人吻得幾下,便弓起了身子,大肉棒從駱冰那神奇的陰道中慢慢地拔出了
幾寸,再輕柔地插下,又拔出來,輕柔地插下……才不到一會,駱冰的陰道果如
所料的又開始跳動起來,這時,他的心裡既已早有準備,便沒有像剛才那人般馬
上出醜;他深吸了一口氣,俯下了身體,一手扣著駱冰的玉肩、大肉棒用力地抽
動了起來……一時間,兩人股腹相撞時的「啪啪」聲在亭中激蕩不已。
駱冰閉上了一雙妙目,強迫自己不把那些在耳邊迴蕩著的交合時的淫穢聲,
和強姦者的調笑聲放在心上,並努力地忍受著那強烈的插入感和被輪姦失貞的羞
恥感;當這個男人粗大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道之前,她就知道自己恐怕無法抵抗他
們的侵犯了--他們實在太厲害了,連剛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腳都避得過去,看
來功力比自己高上兩籌不止,就算自己穴道未被制,想要給他一下子恐怕也不容
易,更不要說要抗拒他們的強暴了,那簡直是做夢!
正胡思亂想間,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剎那間,陣陣酸軟酥麻的感覺
從下體一波波地傳來,把駱冰的思緒撕成了碎片,幾乎淹蓋了她的理智,她的檀
口一張,幾乎就叫了出來,還好她的定力夠強,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
跑到了嘴邊的一聲呻吟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插了一會,忽覺駱冰那跳動著的陰道竟然劇烈地顫動起來,那
一陣陣的律動所產生的快感,比之剛才,強烈何止十倍?一時間,他被顫得靈魂
幾乎出竅,忍不住大叫了一聲:「爽死我了!」放開了駱冰的右腿,雙手扶住她
的柳腰就是一陣急頂。
駱冰無力反抗那人的姦辱,正在咬緊了牙關硬撐,忽覺右腿脫困,一時間想
也不想,右腿住後便蹬,誰知位置不對,這一蹬卻踩了個空,反被那人乘機插了
一下狠的,她咬著牙把腿抽了回來,正待再蹬。就在這時,那人抓住她柳腰的雙
手突然一收……接著,一股股熱流,從那根把她的陰道填得滿滿的肉棒尖端處湧
出,噴進她體內深處。
「啊……陽精!這是那畜牲的陽精!我毀了!我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駱冰
的心中吶喊著,忽覺身體一陣軟弱,兩行清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人把肉棒拔出來後,一面欣賞著兩人的戰果--那不斷從駱冰花瓣裂縫中
汩汩流出的精液,一面向他的同伴問道:「爽!真的是爽!不枉老子等了那麼多
年!老大,反正還有一點時間,要不要再來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駱冰雙腿的穴道,說道:「暫時不要了,我們還
是辦正事要緊!反正大帥已經說了,會中的女眷,不論是誰,只要是我們抓到的
就任憑我們處置,要再幹她,以後還怕沒有機會?再說,山下還有十四弟妹在等
著我們吶!把她弄到手以後,我們正好一人一個交換著玩,也不用再你等我,我
等你地浪費時間了!」說著,便把駱冰扶了起來,讓她背靠著桌子坐著。
「呀!你們……」駱冰的眼光才接觸到站在亭中那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時,
腦中「轟」的一聲,同時也發出了一聲驚叫;雖然她早已聽出了他們的聲音,而
余魚同和他們之間的對話也證實了這一點,但她的心底裡卻無法相信,也不願定
論,總想著那會是其他人。但現在,她的幻想破滅了,那兩個毀掉她寶貴貞操的
傢伙,真的是她向來所尊敬的兄長--常氏兄弟。
(三)
「哈哈!……」看著駱冰目瞪口呆的樣子,常氏兄弟不禁同聲大笑了起來,
常赫志從地上撿了件衣服一面穿著,一面笑道:「怎麼?四嫂,才不見個把時辰
而已,就忘記我們是誰了嗎?」
駱冰心神大亂,聲嘶力竭地叫道:「是你們?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
這麼做?」忽然,腦中一陣靈光閃過,頓時間,在她心中纏繞多時的一切疑問都
變得清晰起來,真相似乎已經大白了,忍不住衝口而出道:「是你們……奸細就
是你們!」
常赫志嘴角閃過一抹冷笑,說道:「那還用說的?沒錯!就是老子把紅花會
賣給朝廷的!嘿!妳現在才醒悟,也未免太遲了吧!」
駱冰激動道:「為什麼?你們……你們說,紅花會有什麼對你們不起?你們
為什麼要出賣我們……四哥也是你們害死的?對不對?為什麼?為什麼?……」
常伯志嘿嘿的笑道:「紅花會是沒什麼對我們不起!但給過我們什麼好處沒
有?沒有!我們在會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得過什麼好處?土地?銀子?女人?什
麼都沒有!這還不止,還要整日裡擔驚受怕,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地被幹掉,
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還不知什麼時候會輪到自己,那種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的日
子老子們早過膩了,幸好遇到福統領海量汪涵,不計前嫌!所以我便決定棄暗投
明了。
不怕告訴妳,現在我們已是大帥府裡的待衛統領,這次只要能剿滅紅花會,
一個驍騎營副都統的位置是少不了我們的!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做人才
有意思!至於四哥嘛,確實是給我們做掉的,可笑他對我一點兒防備也沒有,老
子一下就點了他的穴道,然後拿起刀子就是這麼一戮!」說著,做了個剌入的手
勢。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我們做的!」說完,兩人哈哈大
笑了起來。
終於知道了誰是殺夫仇人,卻是向來視作手足的結拜兄長,此時駱冰心中不
知該喜該悲,聲撕力竭地喊道:「住口!你們親手殺了他,還有臉叫他做四哥?
四哥沒有你們這樣的兄弟!你們……你們賣友求榮,一定不得好死!你們……你
們……」說到這裡,已情緒激蕩得無法再說下去。
常伯志陰笑道:「什麼不得好死?現在紅花會已經煙消雲散了,成都分舵已
名存實亡,杭州總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經被搗掉了!等我們再把長安分舵也打
掉時!老子看紅花會拿什麼來報仇?」
駱冰驚聞紅花會大劫臨頭,心神大震,失聲問道:「什麼?你們把其他分舵
也……你們究竟幹了什麼?」
常伯志陰笑道:「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把我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朝廷而
已,至於之後的清剿行動,是皇帝老兒的決定,與老子無關!不是為了妳和十四
弟妹,我還不會來這裡呢!來!老子幫妳把衣服穿上吧!別想拖延時間了,再拖
也不會有人來救妳的,我們還有正事要幹呢!」說完,彎身便把駱冰的褻褲撿在
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幫她穿上。
常赫志聞言,向常伯志淫笑道:「老二,反正還要再脫掉的,不要那麼麻煩
了,給她披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著把褻褲塞進懷裡,彎身便
去撿駱冰的外衣。
聽到常赫志的調笑,駱冰氣得渾身發抖,怒道:「你們……你們白日做夢!
我寧願死,也不會再給你們淫辱的!」說完,舌頭一伸,便待咬舌自殺。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關,冷笑道:「四嫂!別那麼決絕!
妳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妳不想報了嗎?再說妳已經知道了我這個天大的
秘密,不想找機會脫身,然後通知會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嗎?妳忍心看著他們因為
妳的一時之快而被糊裡糊塗的幹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幹掉,還會被糊裡糊塗的幹……比如說十四弟妹,
她對我們毫無防備,我們要抓她比拿雙筷子還容易,只要她一落入我們手中,還
會有什麼客氣的,當然是就地正法……嘿嘿!想不到她還是個處女,余魚同這大
笨蛋暴殄天物!想不到會便宜了我們兄弟!……不過,如果她知道了我們就是奸
細,那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抓住了,我說得對不對,妳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對嘛!看著我們逍遙法外、風流快活,妳就算死,會死得
瞑目嗎?反正妳已經被我們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麼分別?還不是一樣的
不乾不淨!與其這樣,還不如乖乖地跟著我們吧!就算跑不掉,說不定哪天會讓
妳找到報仇的機會呢!」
說完,慢慢地鬆開了手;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卻是兄弟倆早已想好的,他
們素知駱冰性格剛烈,一旦失貞,必會以死明節,只有用大局和仇恨這兩件事,
才可束縛住她,這樣,只要小心防備的話,兩人就可以肆意享用那夢寐以求的美
妙肉體,而不必擔心她尋死了。
兩人的話傳住駱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的狂雷擊打在她的心上,她呆
了一呆,一個巨大的聲音在心中吶喊道:「對!我不能死,我要報仇,也不能眼
睜睜地看著這兩隻禽獸逍遙法外,繼續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經身子
已經被這兩隻禽獸沾污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沒有面目
再去見四哥!」心中有了決定,伸出的舌頭便縮了回去,「呸!」的一聲,一口
口水向常伯志的臉上吐去。
常伯志和駱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性格為人,知道她的主意一但定下,
便說怎麼也不會再改變。這時見她把舌頭縮了回去,知道她已經無意尋死了,心
中大喜,避過她吐過來的口水後,伸手點了她的啞穴,之後便幫她披上外衣,當
然,手下免不了揩股抹胸一番,駱冰渾身無法動彈,只能怒瞪著他,眼中似要噴
出火來。
常伯志幫駱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肩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先用雜
草蓋住余魚同的屍體,又再在亭中來回檢查了一次,確定了沒留下什麼痕跡後,
便從後追了上去。
沒走多遠,常赫志看到常伯志站在路邊,情知有變,搶近兩步問道:「發生
了什麼事,怎麼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揚手,道:「我發現了這個東西,你來看看!」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過常伯志手中抓著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條絲絹,
唔……像是從女子衣物上撕下來的,你從哪兒找來這東西?」
常伯志指著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條,答道:「就在這裡,剛才我經過這兒
的時候,見它挂在這兒!」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著道:「老大,你再看看這布質和顏色是不是有點眼熟?」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啊……是十四弟妹!沒錯,這布質和她今天穿
的那件衣服一模一樣!」
常伯志續道:「對,我也這麼猜的!我想,這裡方圓十里都沒有人煙,會在
這裡出現的,除了分舵的人外,不會有其他人。而分舵中會穿那麼好衣料的,就
只有十四弟妹一個了,但她武功甚高,就算有什麼事,走得再匆忙,也不會讓衣
服被勾掉的!而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來了,也不會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臉上越來越黑,接口道:「沒錯,這是因為她心慌意亂,神不守舍!
為什麼她會這麼慌張呢?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剛才我們殺十四弟和輪姦四嫂的時
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著,我們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會那麼害怕,走得那麼
匆忙!」
常伯志點頭稱是,道:「是的!你看這折掉的枝條,還是新鮮的,這布條被
勾下來的時間應該不到小半個時辰,而這條路一直通到紅花亭,半路沒有分岔,
我看她一定是到過上面去了,可能還是跟著我們來的……那我們該怎麼辦,她一
定是回分舵去通風報訊了,我們的行動要暫停嗎?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如果錯
過了這次機會,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緩緩道:「不要緊的!第一,剛才你在操四嫂的時候,我
聽得有些動靜,當時還以為是個松鼠野雞什麼的,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十四弟妹
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走了還沒多久,只要我們走得快一點,憑我倆的腳程,
說不定還能截住她。第二,就算我截她不住,讓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
集人手,又要向眾人解釋,而我們的事情那麼複雜,一時三刻她怎麼也不可能說
得清楚的,不等她說清楚,我們就已經到了,到時候我們只要反指她是朝廷的奸
細,她就逃不掉了。第三,就算說清楚了也沒用,我們在會中地位崇高,她父親
是朝廷大員,又沒有十四弟在身邊,相比之下,誰會聽她的?」
常伯志聞言頓時輕鬆起來,接口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話也沒用,陸菲
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我們手中,舵中已經沒什麼好手了,她孤掌
難鳴,根本敵不住我們的聯手夾攻……所以我們不必擔心,可以放心大膽地繼續
行動!」
常赫志點頭道:「對,現在我們快抓緊時間,先把四嫂安頓起來再說!」說
完,身形一閃,向分舵奔去。
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聲,林中應聲跑出幾個彪形大漢,常赫志把
他們招到跟前,低聲吩咐了起來……
*** *** *** ***
個多時辰後,常氏兄弟走進了分舵大廳。
看著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大廳和滿地屍體,兩人滿意地互看了一眼。常伯志一
聲招呼,一個體形慓悍的大漢走了進來,報告道:「稟大人,亂黨已全部剿清,
經初步點算,除匪首陸菲青、余魚同夫婦和少數殘匪在逃外,共計撲殺亂黨一百
三十六人,生擒四十八人,我方有三十八個弟兄殉職,三人失蹤,另有五十多人
受傷!」
常伯志罵道:「他媽的!這陸老頭還真行,那些只是普通教眾而已,被他點
撥了兩年後竟變得那麼厲害,我們已經是攻其無備了,傷亡也那麼大!」
常赫志陰笑道:「再厲害也沒用,還不是都變鬼了?倒是被李沅芷跑掉這事
麻煩!李副將!」
那體形慓悍的漢子趨前應道:「是!」
常赫志問道:「有沒有匪首李沅芷的消息?」
那漢子忙答道:「有!弟兄們抓到了守門口的教眾,經過拷問,得知她在我
軍合圍前一刻帶著個丫鬟離開了!」
常伯志聞言,臉色陰沉地道:「聰明!真聰明!她一定也想到了留在這裡沒
用,所以才不理其他人而跑掉的。嘖!才剛親眼看著丈夫被我們幹掉,居然能在
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清醒過來,不簡單!實在是不簡單!看來我們以前是太小看她
了!她這一走,應該是到山西去找陸老頭去了,老大,我要趕緊追上去,要是被
她先一步找到陸老頭,這麻煩就大了!」
常赫志點頭道:「對,那老傢伙智勇雙全,他一日不死,一日是我們的心腹
大患!李副將!請你把那條守門狗帶過來,我們要親自審問!還有,我兄弟要親
自追緝女匪首李沅芷!請你給我們準備一輛結實的四大車,越快越好!對了,也
把那女匪首駱冰給帶過來!對了,那余魚同的屍體就在後山那座亭子外面,你趕
快派人去抬回來,不要叫野狼給叼走了!」
那漢子雖是副將,官階比常氏兄弟高,但他們是福康安的直屬,份量相差卻
是甚遠,聞言那敢待慢?答道:「是!」轉身便往外跑去。
一個多時辰後,一個獐頭鼠目的猥瑣漢子駕著一輛大車,緩緩地駛進了已灰
飛煙滅的紅花會長安分舵。這時,常氏兄弟剛從在分舵大廳旁的一個軍帳中走了
出來,那叫李標的副統領走前兩步,不停嘴地向常氏兄弟報告道:
「二位,在下為你們準備的這輛車子,雖然外表粗糙、造形簡單,看起像是
運送貨車,除了較大和較長以外,並不十分起眼,然而車內的擺設就不一樣了;
車廂內足有十尺見方,空間十分寬大,地下鋪了四張又厚重的毯子和一大張熟牛
皮,幾乎能把車子行駛時的震動全都抵消掉,車壁的四週還設有大窗,既通風又
清爽,而窗頂又挂有兩層窗簾,除了一層麻簾,還有一層厚重的布簾,完全放下
後既能擋聲又能遮影。還有,車裡還備有一張長几,不用時可以折起來挂到車頂
上,十分便利,車頂和車頂下還裝有防奸細的暗釘,還有……」還待再說,被常
伯志叫停了。
常赫志向那李副將道:「不錯!就這輛車吧!喏!現在我們兄弟要親自追緝
女匪首李沅芷,這裡的一切都由你來處理了,請你好好善後!至於那個女匪首駱
冰,她武功高強,你們制她不住的,我們也帶走了!」說著,回身看了常伯志一
眼,常伯志會意,轉身走回軍帳中。
那李副將聽到常赫志把清理善後那麼大的肥肉交到自己手中,高興得裂開了
大嘴,不知該說些什麼。不一會,雙手被反縛,小嘴裡被塞了一團布絮的駱冰,
雙腳亂踢地被常伯志從帳中抱了出來。常赫志向李副將小聲叮囑了幾句,兩人一
齊向大車走去。
常氏兄弟上了車,把駱冰放在一邊,招呼了一聲,車子便緩緩地離開分舵所
在,沿著大路向西駛去。
*** *** *** ***
車子才離開營區,常伯志把窗簾放了下來,回身向常赫志問道:「老大,我
們比十四弟妹晚了三個時辰動身,要快點把時間追回來才行!否則讓她先一步找
到陸老鬼就麻煩了!」
常赫志應道:「老二,你不必擔心什麼的,十四弟妹雖然比我們早走了三個
時辰,但從這裡到山西有好幾百路,一路上關卡重重,她為了避開官兵,一定是
不走大道走小路的,加上她這回走得匆忙,盤川帶得不足、坐騎又差,還帶了個
丫頭,一定走不快的,我們坐的雖然是馬車,但只要沿官道直走,便是捷徑,可
能用不了兩天就可以追上她了!」
常赫志拍手道:「對!就算追過頭了也不要緊,從這裡到綿山,宜川、吉縣
是必經之路,我們可以先到那裡住下來,吃飽喝夠,養足精神!到時以逸待勞,
一定能將她手到拿來。老大,你是知道我的,如果這次她真叫我們抓到了,你得
把她讓給我,我非要做她的第一個男人不可!」
常赫志答道:「好!那就留給你吧!她全身的處女地都讓你來破!這可以了
吧?」說著,眼睛瞟了躺在一角,釵橫髮亂、衣衫不整的駱冰一眼,續道:「只
是……天天要對著四嫂這樣的尤物,要養足精神,以逸待勞,恐怕……哈哈……
恐怕還真不容易啊!」說完,兩兄弟一齊淫笑了起來。
這時,駱冰聽到他們倆肆無忌憚地在討論怎麼姦嫂辱妹,一張清豔絕倫的粉
臉頓時脹得通紅,雙膝一抬一夾,把塞在口中的那團布絮夾走了,未等一口氣喘
定,便已開口罵道:「你們兩隻畜牲住嘴,你們殺兄姦嫂,你們……你們……」
心情激蕩之際,一時間竟想不到該怎麼罵下去。
「嘻嘻……呵呵呵……」常氏兄弟聞言一齊淫笑了起來,常赫志把一張醜臉
貼近駱冰道:「對啊!兄!我們確是殺了,嫂嘛!只是姦一次卻還未夠呢!幸好
四嫂你提醒我們!來吧!今天早上我還未盡興的,現在再來大戰三百回合!」說
完,雙手一伸,抓住了駱冰的衣襟。
「啊!」駱冰驚叫一聲,雙腳向後一收,然後再猛地蹬出,常赫志感到她的
雙腳一動,身子一側,便待閃避。但駱冰這一腳半出自本能,半由驚懼憤怒所驅
動,又勁又急,他身子才側到一半,那一腳已然蹬到,猛地踩到了他的腰肋上,
「撕!」、「碰!」兩聲傳來,常赫志撞上了車壁上,手裡還抓著駱冰的兩片衣
襟。
駱冰掙扎著坐起身來,尚未坐穩,便覺胸口一陣清涼,低頭一看,驚見自己
那雙引以為傲的豐美乳房已從被撕破的衣襟中脫穎而出,完全展露在殺夫仇人的
眼前;她雖然在今晨才被他兩兄弟輪姦過一次,但那時候情況突然,她的心中十
分混亂,雖是失貞受辱,卻沒什麼真實感。但現在她卻是頭腦清醒,感官清晰,
當要再次面對被兩人輪姦的現實,她的感覺便如初次失貞般強烈。「啊!」她驚
叫一聲,便欲掩住前胸,但雙手被縛在身後,無法回防,無奈之下只有把雙腿捲
曲胸前,擋在那雙遮不住的豐滿乳峰前面。
常伯志看到駱冰拼命把腳靠向胸前,徒勞地想要用只腳阻擋他們的視眼,那
既羞又怒的動人姿態,看的他渾身發熱,慾火頓時如火山爆發般激起,淫笑道:
「老大!看來四嫂不是很喜歡你,還是讓我來吧!」說著,身子已向駱冰逼了過
去。
駱冰剛才蹬開常赫志那一腳幾乎已傾盡全身之力,加之上身赤裸、心中羞急
交集,剛才的銳氣已然大失,見常伯志氣勢洶洶地向自己逼來,心中頓時大怯,
雙腳亂踩,身子不住挪後。然而那車廂才有多大?後退不到三尺,駱冰只覺背上
一動,驚覺已被逼進死角之中,退無可退,情急之下,雙腿一先一後向常伯志面
門狂蹬了過去。
常伯志眼前一花,兩道黑影向臉上撲來,不慌不忙地把頭往左右一晃,不差
分毫地避過駱冰那踼得毫無方寸的兩腳,然後雙手一抓。駱冰一腳踢空,待要回
腳再踼,突覺腿上一緊,褲管已被常伯志抓住,用力一掙,「撕!」、「撕!」
兩聲,駱冰只覺小腿一涼,兩隻褲管已被撕開。
常伯志有心炫耀功力,雙手沿著駱冰一雙修長的大腿往下探去,所到之處布
絮紛飛,那條褲子竟被他以一雙手硬生生地撕成無數的小片,眨眼間,常伯志的
大手已到了駱冰大腿根,手指一勾,勾斷了她的褲胯。駱冰雙腳被常伯志頂在外
門,無法收回,眼睜睜地看著整條褲子被他片片撕掉,心中正自焦急,忽覺壓力
一減,原來常伯志已收手退了開去。
駱冰才喘過一口氣,卻見常伯志已站起身來,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得精
光,露出一身如盤根錯節般的肌肉,而胯下那根脹得紫紅嚇人的粗大肉棒,更像
是示威似地不斷跳動著,駱冰才看了一眼,便被嚇了一跳,不禁想到:「這顏色
怎會是這樣的!」想到這裡,心頭不禁一陣亂跳,那張清豔絕倫的粉臉騰地紅了
起來,目光本能地移到了另一方,不敢再望那可怕的東西一眼。
常伯志低頭細看著這坐在身前的美麗義嫂,看著她那嬌豔欲滴、白玉似的雙
靨、那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褲子裡的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襯在一雙雪白美乳上的
兩顆豔紅蓓蕾,在顫抖的雙腿間忽隱忽現,加上那滿眼一片、動人心魄的白膩,
頓時覺得心頭發燙,慾火急升得四處亂竄,趁駱冰視線稍移之際,猛地彎下身去
雙手一伸,已抓住她那兩個纖弱的腳踝,用力把她向自己拉過去。
駱冰一時不察,唯一能力抗強暴的雙腳已落入仇人的手裡,心中大驚,忙用
力掙動雙腳。但常伯志功力遠在她之上,而且平常練的就是一雙肉掌,實在功力
非凡,就算在她狀態最巔峰的時候,也不一定能掙脫,何況在這雙手被縛、身心
連受重大打擊、兼之體力困頓的當兒?猛掙幾下後,她只覺腿上一陣力怯,而常
伯志的雙手卻是像鐵鑄般紋風不動,自知大勢已去,失望之餘,開口罵道:「畜
牲,放開我……你……你給我滾開!」
常伯志不理她的痛罵,用力把她拉到身前,住下一跪,剛好跪在她的兩腿之
間,向身後的常赫志道:「老大!幫我抓住她!」說著把駱冰的兩個腳踝交到了
常赫志手裡,然後低下頭去,一口含住了駱冰的右乳尖,舔咂了起來。駱冰渾身
一震,身體立時如中箭的兔子般拼命地扭動了起來,一雙腳更是用力地踢動,那
瘋狂的動作,讓常伯志感覺得像是騎上了一匹狂跳不定的烈馬一樣。
幾經辛苦,駱冰終於成功地把乳尖從那夢般的大嘴裡脫離了出來,但常伯志
毫不放鬆,他用力地壓住了她,伸出了如蛇的舌頭,在面前那雙晃得他目眩心跳
的雪白美乳上左一下右一下地舔動著,這時,駱冰完全無法抗拒兩人的力量,玉
體被按得死死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常伯志在她的身上亂舔,舔得她渾身都泛起
了雞皮疙瘩。
過了一會,常伯志感覺到身下這美麗義嫂的掙扎開始減輕了,知道她的力氣
快用完了,便抽出了右手,向她的大腿上摸去。這時,駱冰的注意力已被胸前那
條滑膩膩的噁心舌頭吸引住了,沒有在意到那只在大腿上遊移不定的怪手。常伯
志見駱冰沒有發現自己的意圖,心中大樂,右手便更放肆地往上摸去,隨即碰到
了駱冰的花瓣裂縫。
駱冰正在竭力逃避那在胸口上遊移不定的舌頭,忽覺下體一陣不安,一隻怪
手已蓋住了自己的花瓣裂縫,不禁吃了一驚,柳腰一抬,便欲脫出它的侵犯,但
她發現得太遲了,那怪手已認定了目標,駱冰只覺下體微痛,一截粗糙的手指已
戮進了她微乾的陰道內。「呀!」駱冰尖叫了一聲,心中一陣虛弱,屈辱的眼淚
忍不住奪眶而出。
常伯志見奸計得逞,便放開大嘴,挺直了身子,左手按在駱冰的胸口,在把
中指全送住駱冰無助的陰道的同時,手上發勁,用力地顫動起來,駱冰只覺一陣
酥麻突如其來地剌痛之中發生,酥得她檀口一張,幾乎叫了出來,忙咬牙忍住。
過了一會,常赫志現繞到了常伯志對面,把駱冰那雙雪白修長的大腿用力地
分開,說道:「老二!我快忍不住了,你別再浪費時間了,快動手吧!」
常伯志淫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和你也差不多!」說著,把中指從駱冰的
陰道中抽了出來,只見一絲晶瑩剔透的銀線連在那根醜陋烏黑的中指上,被帶出
了駱冰的陰道。
常伯志把那根泛著妖異光芒的中指伸到駱冰的面前,哈哈大笑道:「四嫂!
知道這是什麼嗎?」駱冰臉上一紅,咬著牙一言不發地把頭側向一邊。常伯志伸
手抓住了駱冰的粉頰,用力地把她頭轉向自己,淫笑道:「不看就行了嗎?這是
淫水!妳的淫水!妳看!雖然妳的心不想跟我快活,妳的身體看起來倒願意得很
呢!」
駱冰雙唇一動,「呸!」的一聲,把一口口水向常伯志吐去,常伯志側頭避
過,冷笑一聲,把駱冰的雙腳高舉過頭,交到了剛轉到對面的常赫志手裡。常赫
志撈住了駱冰的腳踝便用力地分開、拉後,讓她那光滑無毛的私處完全暴露在兩
人的面前。
常伯志跪前半步,脹到了極點的大肉棒抵住了駱冰的花瓣裂縫,這時,駱冰
的身體像發了瘋似地掙扎、扭動了起來,他的大肉棒雖然對準了目標,卻未能再
進一步。他知道她的體力很快就會被這種發瘋以的掙扎耗盡,到了那時候,他的
肉棒就能直搗黃龍,再次佔有這美麗的四嫂,所以他一點也不焦急,一手扶住肉
棒,將它穩穩地對正目標,一手卻不斷地撥弄她那豔麗的花瓣。
果不然,不到一會,駱冰的體力已然不支,動作明顯地慢了下來,常伯志瞧
準一個機會,腰間發力,大肉棒猛地以泰山壓頂的姿態擠開了駱冰的花瓣,再次
闖進了她緊湊溫暖的陰道中,一下子頂到了她的子宮口。
「嗚……」駱冰喉中發出了一聲不知是失望還是解脫的模糊叫聲,正全力掙
扎著的玉體像靈魂突然被抽走了似的,一下子軟了下來;常伯志見她已放棄了抵
抗,大感愜意,腿腰一齊用力,大肉棒開始在她那緊湊溫暖的陰道中輕快地抽送
起來,同時,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一雙美乳,毫不忌憚地肆意揉弄……
這時,駱冰已無計可施,只有把粉臉側向了一邊,閉上了雙眼,一動不動地
任由那兩個惡魔不斷地肆意玩弄和挑逗著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一時間,屈辱的
淚水湧出她的眼眶、流過她的俏臉,一線又一線地淌到臉下的牛皮上…
第四章 忍辱負重 俏寡婦委身待強仇
(一)
不到半個時辰,常伯志無力地癱倒在駱冰清豔的肉體上,常赫志在一旁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們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氣脈悠長,回氣特別迅速,以往和其他女性交合時,不論對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良家婦女和妓女、還是武功高強的俠女,也不論對方是自願的還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個時辰以上,如果是兩兄弟聯手,更是所向無敵,一個做完、另一個剛好回過氣再來,此去彼來,每次都能把對手幹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對手操死的紀錄。
然而,在今天早上,他們同時在駱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在她那近乎完美的肉體剌激之下,兩兄弟都在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內就忍不住射了精,回氣不及,自然無法像以往一樣輪番上陣,所以兩人都覺得很丟臉。而這一次的姦辱,兩人或多或少都抱著些挽回面子的心態,誰知常伯志雖然把駱冰幹得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但還是抵受不了她那強大的魔力──尤其是她秘洞裡那種種奇異的律動,支持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忍不住射了出來。
常赫志拉開了喘著粗氣的常伯志,爬到了駱冰香汗淋離的玉體前,雙手分開了她那雙軟綿綿的大腿;卻見她渾身香汗淋漓,豐滿高聳的胸脯隨著短促的呼吸誇張地起伏著,下身不論是在光滑無毛的私處、大腿根部、小腹、甚至屁股上,到處都沾滿了混合了兩人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液體,本來緊閉著的花瓣裂縫也在常伯志狂野的姦弄下,像鮮花般盛開了,淫水和精液從中泊泊地流出,把她身下的牛皮染濕了一大片。
常赫志併起兩指,在駱冰的花瓣裂縫上括起一些淫液,塗在那己脹得幾乎爆炸的肉棒上;駱冰雙眼緊閉,玉臉通紅,柳腰不安地扭動著,要逃避常赫志那可惡手指的侵犯,那嬌羞愧疚的表情,把常赫志的心撓得顫動不已,頓時失去了泠靜,忙停下手來,肉棒往那盛開著的豔麗花蕊上狠狠一頂,碩大的龜頭一下擠進了駱冰那被淫水和精液浸透了的陰道中。
大棒插入,駱冰身子一抖,柳腰本能地往後便縮,但常赫志已箭在弦上,那能讓她這麽輕易逃脫,雙手一伸,扣住了她的香肩,腰部用力前挺,粗大的肉棒向前急沖,猛地把那些從她陰道裡向外流淌的精液和淫水推回她的體內深處,同時也把她的心推向了地獄中最黑暗的深處……。
不知過了多久,常赫志再一次在駱冰那美妙的肉體上發泄了他的獸慾,站起身來,跨坐到她的胸前,把沾滿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的臉前示威似地來回晃動著,淫笑道:「四嫂!我兄弟服侍得妳還舒服吧?」
駱冰不言不動,眉頭擰成了一團,常赫志又待再問,突然,駱冰身體一陣抽動,常赫志以爲她要咬他的老二,那可不是說笑的!身子全速向後一縮……。
常赫志低頭看了駱冰一眼,見她雖然身體微微抽動,但櫻唇緊閉,絲毫沒有張口的動作,心裡不禁暗怪自己過於緊張,訕訕地笑了一下,腰部挺前,又一次把肉棒放到了駱冰的臉前,說道:「四嫂!我兄弟的功夫不錯吧?比起四哥……」就在這時,駱冰頭一抬,櫻唇一張,「嘩啦!」一聲吐了出來──常赫志武功雖高,拙不及防下倒也難以逃避,下體一熱間,胯下要緊之處已被噴了個正著。
常赫志猛地站起身來,只覺車廂中一陣酸臭,低頭看去,卻見大腿、肉棒和小腹上到處都沾滿了駱冰吐出來的穢物,龜頭被那些酸水弄得一陣火辣辣的剌痛,再看駱冰,則還在他的身下一抽一抽地乾嘔著。常赫志心頭火起,一腳踩在駱冰的粉肩上,怒駡道:「臭婊子!幹什麽?找死嗎?」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別生氣!這不關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我一身,還說不關她的事?這事難道應該怪我?」
常伯志笑道:「對!就是你,你自討苦吃,不怪你怪誰?」他見常赫志一臉茫然,續道:「你忘記了那件事嗎?」
常赫志問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記得四哥那次喝醉後跟我們說過的,四嫂最討厭的味道是什麽?」
常赫志一拍頭道:「對啊!好象是……陽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對啊!你把她最討厭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麽能怪她吐出來?」
常赫志聞言釋然,隨即哈哈大笑道:「陽精的味道!……陽精的味道!他奶奶的,想不到她還真的那麽敏感?劉七!還有多遠才到下一個落腳點?」
「稟大爺!我們現在離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離前的村子還有二十幾里路,快的話再一個時辰多一點就到了!」車夫從外應道。
「還那麽遠!我要洗澡,附近有沒有乾淨的水源?」
「離這兩裡外有個山溝,裡面有個泉眼,水很乾淨!」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這一身酸臭氣,連半刻都忍不了,怎麽能再忍一個時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經黑了,我們就在那山溝裡過一晚吧!劉七!就到那山溝去吧!」
不久,車子到了一個深深的山溝之中,這時,一輪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溝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靜。馬車停定後,常氏兄弟留下那馬夫清理車廂,兩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條條地扛著駱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邊,常伯志把駱冰身上的爛衫殘褲扯掉,再扯斷了縛住她雙手的繩子,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裡去,駱冰柳腰一扭,閃身避過。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攔住,陰陰地向駱冰道:「四嫂!妳身上現在酸酸臭臭的,髒得很,讓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還是洗一洗吧!但如果妳不想洗的話,我也不勉強妳,不過妳得留在我兄弟看得到的地方,不要到處亂跑,我們兄弟現在就要下去洗個痛快!妳要洗的話,就自己下去吧!」說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聲,兩人留下了呆在當地的駱冰,向潭中走去。
看著他們一臉歡快地走進水中,駱冰心中猶如潮湧、矛盾之極,心中一個聲音在大叫道:「這兩隻禽獸淫辱是我殺夫毀身的大仇人,我怎麽能和他們共浴,按他們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會被他們再一次淫辱,不……趁他們在水中,這是個脫身的大好機會,我還是趕快逃!離開他們,逃得遠遠的,以後永遠也不要再見到他們!」。
馬上的,這個聲音被另一個聲音否決了:「不可能的,這兩隻禽獸的武功我高那麽多,而我又是赤身露體,就算再怎麽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們抓住,還是一樣的再次受辱,不但一點用處也沒有,反而會令他們加強戒心,以後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這時,兩人在水中的玩笑傳進駱冰耳中,她渾身一震,心中的吶喊聲雷似的一道一道地響起:
「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報仇!我要留下來報仇!」
「只有留下來,我才有機會報仇!」
「我不但要留下來,還要下去!我要讓他們放棄對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來,走下去,才能令他們開始放棄對我的戒心!」
「對!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們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時的恥辱,以後就復仇的機會!」
「反正我的身體已經被他們沾污了,被姦一次和姦十次也沒有什麽分別!只要報得了仇,這不祥的身體就隨得他們想姦就姦,要淫就淫吧!」
轉頭又想道:「算一算,再過幾天我的月事就來了,這幾天再做這事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如果要留在他們身邊待機復仇,那就不是一兩個月的事了,那期間萬一懷上了這兩隻禽獸的孽種怎麽辦?」最後,她終於有了決定:「就算不爲四哥,會中數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懷上了孽種,那也是命!等報仇之後,一併處理好了!」
常赫志見駱冰站在岸邊一動不動,臉上表情如冰,一身玉也似的白膩肌膚在皎潔明亮的月色反映下猶如透明一樣,渾身上下閃爍著一陣白濛濛的光輝,那脫俗出塵的氣質和清豔,彷如月裡嫦娥下凡般奪人心魄、迷人神志。正自神飛意動間,忽見駱冰雙手一動,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掩住私處,右腳一抬,向水中走來,其神情之憂怨,其姿態之優美,著實勾魂奪魄、令人發狂,腦中「轟隆!」一聲,心中暗叫:「我的媽呀!」胯下肉棒頓時「騰」地如怒蛟般抬起了頭來。
駱冰才走進水中,常氏兄弟已如狼似虎地向她撲去;雖然在下水前,駱冰心中已有了決定:爲了要降低他們的戒心、為了要等待機會復仇,就算那對畜牲再來污辱自己,她也不會反抗和掙扎。但她性格剛貞潔烈,雖然心中想的是這麼一回事,但到了真要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們來姦辱自己的時候,意識又實在接受不了,看見他們那充滿了野獸般光芒的兇猛眼神和動作,她心裡一亂,本能地驚叫了一聲,轉身往水裡一扎,向另一方向潛去。常氏兄弟看著駱冰雪白的玉體漸游漸遠,互望一眼,同聲道:「先到先上!」說完,一左一右地向駱冰包抄了過去。
就這樣,三人在水中展開了一場追來逐去的比鬥,一時間,潭中水花四濺,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來喝去,狀似剛從地獄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猙獰、形相醜陋,而駱冰則左閃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謫仙,容色清豔、驚中帶羞,遠遠看去,活脫是一幕二鬼月下戲嫦娥的場面,情景詭異淫穢之極。
很快地,駱冰的力氣開始不繼,漸漸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看著那兩兄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駱冰一時間無計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猛子向兩人之間的空隙潛去,希望能一舉突圍。然而潛行才不到五尺,右腳一緊間,腳踝己被一隻大手抓住。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誰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也被拿住了,駱冰心中大急,玉體像被網住了的魚兒一樣拼命地掙扎了起來;常伯志見駱冰不肯就範,雙手用力一捏,頓時痛得她張口欲呼,如果在陸地,這一叫也沒什麽,但這卻是水裡,她的檀口才剛張開,未等叫出來時已經嗆到了,頓時猛烈地咳嗽起來。
常伯志抓住了駱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駱冰的身子翻了過來,常赫志失望地搖搖頭,走上前去,趁駱冰咳得全身無力,雙手扣住了她的雙臂,讓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常伯志走上前去,把駱冰的右腿撈起,扛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後用力地把身體貼近她的身體,頓時間,駱冰的柔軟的腰腿被兩人的身體壓成了個朝天一字馬,同時,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頂在了她的花瓣裂縫上。
這時,駱冰一口氣還未喘順,見常伯志把她擺成這麽一個羞人的姿勢,而且還有一根冰涼堅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花瓣裂縫上不住亂頂,想來他們是要用這種她前所未歷的姿勢來淫辱自己,心中既羞又驚,哪里還記得之前的盤算?也顧不得咳嗽未止,開口罵道:「你……」但她吸吸還未調順,才罵了一個字,一口氣又走岔了,頓了一頓,又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常伯志見駱冰咳嗽之間,一雙白膩膩的柔軟美乳在水波中不住地晃蕩、顫抖,晃得他心燙似燒、抖得他慾火如潮,忙貼過身去,趁她咳得渾身發軟、無力掙扎,一手搭住了常赫志肩膀、一手扶住她的柳腰,腰間用力,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縫亂頂了過去。
駱冰心中又羞又急,嬌軀向後便退,想要避開那令人心煩意亂的侵犯,但她現在已咳得渾身無力,玉體又被常氏兄弟夾得緊緊的,別說是退,就算是掙動一下也不客易,才掙得兩下,便知無力爲力,猛想起這反正這已是預估中的結局,心中一歎,放鬆了手腳不再掙扎,一面咳嗽著,一面無助地等待著那一下比一下逼近的屈辱。
又頂了幾下,常伯志終於頂對了地方,駱冰只覺下體一涼,一根碩大泠涼的肉棒已毫無滯礙地滑進了她的體內;然而不知是不是因爲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已經適應了那屈辱的感覺,這一次的插入,駱冰並沒有覺得特別難受,肉體疼痛的感覺固然沒有,心裡疼痛的感覺更是大為減低。
常伯志一點也不知道駱冰心理上的變化,見她沒有強烈的反抗,只道她已經累得無力掙扎了,便立定馬步,放心地聳動了起來……,這一次,是刻意忍耐,可能是已經習慣了駱冰秘洞中那神奇的顫動和吸吮、也可能是冰涼的潭水讓他分了心,常伯志雖然仍有幾次精關幾乎失守,卻最終都能牢牢守住,不但沒有像上兩次般很快就射了出來,反而越戰越勇,在隨後的半個多時辰內,在常赫志的密切配合下,常伯志使出了渾身解數,以各種不同的姿勢、體位,不斷地姦弄、淫辱眼前這美豔動人得如仙女下凡的義嫂……。
過了好久,常伯志滿足地鬆開了駱冰的身子,常赫志攔腰一撈,抱著被駱冰柔軟的玉體往岸上走去。這時,那車夫已在地上鋪了幾塊布,在布的旁邊生了一堆火,剛準備做飯,見狀那敢在此礙眼,忙遠遠的走了開去。
常赫志把駱冰放在布上,見她雙眼緊閉,高聳白膩的胸脯一陣陣地起伏不定,陰笑道:「四嫂,怎麽樣?很爽快是吧?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
「怎麽?妳已經我們兄弟玩過好幾次了,還想裝節婦不成?」
「……」
「今天早上妳跟十四弟的對話老子都聽到了,我知道這兩年妳忍得很辛苦,常常自己幫自己做,其實有我們兄弟在,妳根本就不必苦忍嘛!只要妳想要,不管多少我們都可以滿足妳的,自己兄弟,我們絕不會說出去的,來吧!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妳就不要再這樣了,就當我是四哥,我們好好地再樂一下吧!」
「……」
見駱冰一點反應都沒有,常赫志心中有氣,想道:「好!妳就忍下去吧!我們來比一下,看看是妳能忍,還是我能幹!」想著,低頭便向她那嬌紅的雙唇吻去。
良久,駱冰雙唇緊閉,常赫志舔了半天,把她的櫻唇舔得濕嗒嗒的,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無奈之下,唯有改變目標,如蛇般的舌頭向她的粉頸舔去,同時,一手抓住了她高挺柔軟的酥胸,用力搓揉起來,一手卻向她的下體探去,在她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上不斷來回地磨擦著……
不一會兒,常赫志發現駱冰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身體也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顯然是她雖然在努力地壓抑著情慾,但肉體卻已抵受不了他的挑弄,忙加緊挑弄。皇天不負有心人,漸漸地,他發現駱冰的身子越來越是熱燙,乳頭像顆燒紅的石子般又燙又硬,更有甚者,豔麗的花瓣裂縫中竟然開始滲出了晶瑩的液體。
常赫志自忖時機已經成熟了,忙站起身來,慢慢地分開駱冰的雙腿,面對常赫志肆無忌憚的侵犯,駱冰把那豔麗絕倫的俏臉側到一邊,牙關緊咬,雖然激動得渾身發抖,玉體卻出奇地沒有作任何掙扎,大腿也只是象徵式地用力了一下,便放棄了抵抗,任憑他分開自己的雙腿,也任憑他把粗大的肉棒抵在花瓣裂縫上……。
常赫志見駱冰對即將到來的侵犯竟然不加反抗,心中大感詫異,然而這時慾焰高燒,大肉棒已如箭在弦、不得不發的時候,那容得他細想?腰部用力一頂,粗大堅硬的肉棒狠狠地逼開了駱冰那半開的花瓣裂縫,迅速地滑入那濕潤緊湊的陰道內,不斷地深入,再深入……。
一時間,兩人交溝時的淫聲穢響在山溝裡的涼風中不止不休地回響、漂蕩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11-16 15:2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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