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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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嬲(27)豐收
作者:voxcaozz
2015年3月29日首發于:春滿四合院 SIS001
(二十七)豐收
花開花落,始終遵循着一個過程。
生老病死的軌迹如春夏秋冬一般,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故事。
這些故事,或明或暗發生于茫茫人海中。
海邊遊玩,提前打道回府。
原因無他,情況是發生在離夏身上。
這個問題有些嚴重,有些棘手。
她的嘔吐和身體反應,讓人不由得不往懷孕方面上想。
不過離夏本人倒未看出心情不爽,她還是她,還是那個愛說愛笑的她。
對于她身邊的人來說,就沒有她那麽樂觀了。
一路無話,回到家中,已是淩晨五點。
離夏和宗建獨處卧室中,離夏訊問着丈夫「要是檢查出是懷孕的話,咱們這
個孩子還要嗎?」
出于尊敬,離夏詢問着丈夫,或許是覺得愧疚丈夫,離夏倒是顯得客氣了。
宗建終歸是沒有離夏思考的多。
再者一說,他也根本不知道這裏面隐藏着什麽事情。
他回想了一陣,腦子裏過着電,終于想到了在老家的那個午後。
他有些郁悶的對着離夏說道「那天下午,我喝多了,你說怎麽就那麽巧呢?
咱們就那麽一次沒有避孕,結果...」
然後呐呐的不知如何繼續說下去,離夏看着丈夫,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進了他
的懷裏,感受着丈夫厚實的胸膛,溫柔的說道「别想那麽多了,檢查過後咱們再
商量,你先休息吧」。
宗建歎了一口氣,下床穿好鞋子,說道「我抽顆煙就睡」。
宗建走出卧室,看到父親站在陽台上抽煙,走上前去,他順手點了一根煙,
低頭看着小區内朦胧的夜景。
魏喜看到兒子有些沉悶的樣子,問道「怎麽了?」
宗建瞅了瞅父親,随口說了句「沒事」,他心裏有事,魏喜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裏的事瞞不住魏喜。
目前,魏喜所要做的就是保持自我清醒,不能讓自己丢了陣腳。
想到這些,魏喜問道「夏夏還嘔吐嗎?今兒個上午就先休息。下午你帶着她
檢查檢查,别是受了涼,吃了海貨不适應」。
宗建心裏也正有這個打算,準備帶着妻子去醫院檢查一番,看看到底是否懷
孕。
那些個所謂的試紙,準确率令人懷疑,畢竟她還在哺乳期,所以宗建也不能
确定妻子嘴裏所說的經期是否靠譜,一切隻能經由醫院的診斷來決定了。
爺倆泛着合計,各懷心事。
沒得到證實之前,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返程的十多個小時,宗建确實也是非常疲憊。
躺在床上沒一會兒,他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離夏安頓好孩子,關好卧室的房門,走向公爹的房間。
半掩着的房門被推開,離夏看到公爹躺在床上。
聽到開門聲,正側頭望向自己。
她挨坐在床邊,沉靜中環視着屋子。
見狀,魏喜起身坐了起來,問道「怎麽不去休息?下午還要去醫院檢查。」
離夏輕輕的「嗯」
了一聲,轉頭看向魏喜。
在大山市,她曾和魏喜說明了情況。
今天下午要去檢查,她借着丈夫睡覺的空兒,想再聽聽公爹的意見。
彼此坐了一會兒,魏喜打破了沉寂,他問道「和建建商量出結果沒有?」
離夏的眼睛清澈無比,那忽閃的大眼睛,好似會說話一樣,透着靈秀。
她說道「下午宗建陪我先去檢查,看結果吧!他沒具體說什麽,我估計他會
和我商量打掉孩子。畢竟那天的情況,他喝多了...。你有沒有想留下孩子的
想法」,她拉起了魏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一個多月的情況,肚子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和反應,哪裏能夠觸摸到什麽呢。
但離夏還是把魏喜的手拉了過來,讓他感受一下自己肚子的情況。
已經換了一身睡衣的離夏,薄紗般若隐若現的身子,不用刻意盯着就能看出
裏面的玲珑胴體。
她還是那樣的年輕活力四射,還是那個溫婉柔美的女人。
魏喜顫微微的把手放到了離夏平滑柔軟的小腹上,雖隔着薄紗,溫熱的體溫
還是傳到了魏喜的手中。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那裏,粗糙的大手溫柔地撫摸着那個讓他擠壓的地方,那
個曾讓他流連忘返的地方,那個現如今孕育生命的地方。
單獨面對離夏,魏喜再也不用遮掩内心情感。
他激動的問道「你說,真的是我的嗎?」
離夏掃了一眼公公,伸出柔嫩的小手把那撫摸自己肚皮的大手拽到了心口。
讓他搭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抿嘴溫柔一笑,嗔道「當時宗建喝多了。他又沒你射的深,也沒有你那樣狠」。
那笑容綻放出三月桃花,美豔不可方物。
話從離夏口中說出,聽得魏喜心中一醉。
當時的情況,沒法确認到底是誰埋下的種子。
可離夏說的話,還是深深地震撼了他,讓他驚喜不斷。
那是作爲一個男人得知女人懷孕後的一種發自心底的喜悅,那裏也包含了男
人征服和占有的心理。
三十多年前,建建還未出世時,妻子懷孕時,魏喜也是那樣的欣喜若狂。
魏喜的手掌覆蓋在離夏的乳房上。
碩大膨脹的胸部,奶頭聳立其上。
彈性十足并且濡濕一片,完全撐出了他的手掌。
沒有撫摸過那兩隻肥沃的奶子的人,根本無法感覺出它的霸氣。
他興奮無比的托着離夏的肥白,記憶裏,也飄到了三十多年前。
「孩子他媽,你說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當時和建建他媽說的這話還是那
樣記憶猶新呢。
摸着摸着,魏喜情不自禁的就把頭靠到了離夏的肚皮上。
聆聽那裏的聲音,在寂靜的卧室裏,歡喜的心情洋溢在魏喜的臉上,他是那
麽的開心。
傾聽了一陣肚中的動靜,魏喜擡頭掃了一眼客廳,他低聲問道「你說孩子是
男孩還是女孩?」,這沒來由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看似多餘,實難掩蓋他的
激動心情。
離夏柔聲說道「才多小啊,哪裏知道」,溫柔的離夏依倒在魏喜身邊,真的
就像他的妻子,臉上也展起了笑容。
「是啊,孩子确實是太小了。」
魏喜不住點頭。
可是,欣喜之餘,魏喜便怅然了起來。
他腦子還沒到發昏的地步,他知道該與不該。
可想到後果,心裏又開始一陣陣的抽搐起來。
兒媳婦肚子裏的孩子要得嗎?魏喜心裏極度掙紮着,思考着這個問題。
他的表情由大歡喜變得沉寂了下來,嘴角微張,不停的咧咧着,讓人看了不
知所謂。
建建是個獨生子。
多年前,因爲妻子身體落了病根的緣故,始終沒有要第二個孩子。
魏喜覺得兒子有些孤單,他内心很是期盼能有第二個孩子,既能和兒子相互
照應又能在自己晚年多一個身邊陪伴的人,可天不遂人願。
多年後的今天,女人的肚子裏再次孕育出孩子來,那極有可能就是他的骨肉
他的種。
他祈盼兒孫能有一個好的生活,能夠合家歡樂,能夠團圓美滿。
從情感出發,這個孩子雖然很有可能是他和兒媳婦亂倫的産物,但他還是很
想要的。
已經背德發生了不倫的事情,他已經不在乎孩子的問題了。
管他叫爸爸也好,叫爺爺也好,那都是出自這個家庭裏的。
可是,從另一個角度看,當時的環境和狀态,并不完全是他一個人參與的。
這裏有兒子的參與,他又是喝醉的狀态下和兒媳婦有的肉體接觸。
這且不說,十一黃金周又經曆了海水的浸泡,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兒媳
婦又來了一次鬧海。
魏喜并不是傻子,醫學角度上的概率也不能不考慮啊。
孩子能要嗎?魏喜不斷地問着自己,他的内心掙紮不斷。
「你想要這個孩子嗎?」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魏喜耳邊響起,他的手還放在那飽滿的乳房上,感受肥沃
的同時,感受那波動的心跳。
魏喜盯着離夏的眼睛,他看到的是母性的溫柔和女人的溫順。
臉上帶着痛惜的神色,咬緊了牙關,魏喜歎息道「孩子啊!哎!」...,
說着說着,他便哭了。
平日裏堅強的魏喜,此時此刻像個無助的孩子。
淚水順着他的星目流了下來,他仰頭緊緊閉上雙眼,抽搭間淚水順着他的眼
角流了出來。
看到铮铮鐵骨的漢子流下脆弱的眼淚,離夏輕撫着他的眼角,把他拉進了自
己的懷裏,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腦袋,像母親安撫幼子一樣。
這一刻,離夏明白魏喜的心。
任由魏喜伏在自己胸口,任由他發洩心中的情感。
他嘴裏那一聲聲「對不起」,聽到離夏耳中,把她的心都要打碎了。
離夏同樣哽咽了起來。
她抱起了魏喜的腦袋,盯着魏喜的眼睛說道「魏喜,自從我把身子給了你,
我就不後悔了。我的心被你偷走的那一刻,我就什麽都不在乎了。」
魏喜張着嘴,艱難的呼吸着。
緊閉着雙眼,試圖控制自己的淚水。
感覺眼角被離夏的小手擦拭,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深呼吸了一口,抽搭着鼻子說道「我舍不得啊」。
看着梨花帶雨的離夏,觸動心酸處,魏喜伸出了雙手。
替她輕輕抹掉了眼角的淚水。
他不想看到女人哭泣,更不想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哭泣。
看着手中沾滿了兒媳婦的濕潤,魏喜伸出舌頭舔舐着手指,他想嘗一嘗淚水
的味道,想讓自己的心和她貼的更近一些。
離夏抽出自己的小手,抱住了魏喜。
伏在他的耳畔低低的問道「鹹嗎?曾經的一萬年太久,藏在我心底的淚水,
這次給你淌了出來。一切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的男人,你不要傷心了」。
纏綿婉柔的話語,悄悄的鑽進魏喜的心裏,安撫他的同時,離夏何嘗不是安
撫自己呢。
或許是覺得太沉悶了,離夏又推開了魏喜。
她嬌嗔起來「不要這樣啦,你個大男人還哭鼻子,弄的我的心都陪着你感傷
了。雖然決定不要這個孩子,可人家的小月子還是要你伺候呢」。
陰雨過後的彩虹總是那麽美,明明遙不可及但又觸手可得。
魏喜歎息了一聲,摟住了離夏。
一通情感發洩,兩個不倫關系的人貼在了一起,從身體到心靈上。
他審視着自己,感受着懷裏嬌小的女人。
在拂曉來臨之際,魏喜終于平複了心情。
他沖着離夏堅定地說道「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照顧你,直到我動不了爲止
」,這是一個男人的誓言,是魏喜給離夏的一個承諾。
珍惜慰藉的心情或許隻有他們彼此才能懂得。
在黎明破曉前,在魏喜的房間裏,連着的兩顆心糾纏在一起,愛的誓言迸出
溫馨的火花,久久。
.........
黑夜與白晝交替,魏喜和離夏又恢複了他們的身份,生活繼續進行着。
到了醫院,檢查結果和預想的情況一樣,離夏懷孕了。
經過商量,他們決定把孩子打掉,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預約了手術時間,宗建陪着老婆回來,把消息告訴了魏喜。
魏喜瞪大了眼睛,驚疑的問道「夏夏懷孕了?爲什麽要打掉孩子呢?」
宗建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魏喜自始至終默不作聲,直到兒子把厲害關系說出來。
他這才說話「能盡量不打胎就不要打胎,對女人的身體不好。你媽媽就是因
爲婦科病,後來積勞成疾才故去的」。
說到這裏,魏喜不再言語。
父親所說的話很有道理,宗建也知道母親的月子病。
可他自己喝多了搞出來這事,怨不得别人,隻能是打掉門牙自己忍着。
爺倆沉默不語的坐在沙發上,氣氛一時無比沉悶。
看到客廳裏父子倆懷着心事,離夏沖着爺倆揮了揮手,說道「又怎麽了?搞
的緊張兮兮的樣子」。
宗建一臉苦笑,回道「這不就是要陪你打掉孩子嗎!」
離夏看了一眼,撇着嘴說道「又不是什麽大事,看你們那個樣子,跟上了法
場似的。行了行了,又不是你們挨一刀,愁眉苦臉的臭樣子,我不要看」。
離夏使了個眼色,把丈夫拉到一邊,和他詢問了一下老爺子的情況。
宗建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說了一遍。
難怪父親心裏不舒服,這個流産的問題涉及到女人的月子病。
要麽他提心吊膽愁眉苦臉呢。
離夏安慰了丈夫,讓丈夫去做飯,自己去安慰安慰老爺子。
父親心情不好,宗建也不知如何勸說,隻得聽從妻子安排,關上廚房的門,
任由妻子去安慰父親。
離夏靠在沙發上,對着魏喜低聲說道「行啦,你兒子去做飯了,别再愁眉苦
臉的了」。
魏喜沉默了一陣,低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說着說着,魏喜不在言語
,他低着頭,單手撐着腦門,身體顫抖了起來。
聽到公公這樣子說,離夏尋思着說道「我知道你的心,不是說過...,你
怎麽了?」
看到魏喜低頭捂着眼睛,身體顫抖的樣子,離夏推了一把魏喜的胳膊,輕輕
喚道「魏喜你怎麽又哭了!」
看到他揉動手指的樣子,離夏看到老人眼中的淚水。
她知道,魏喜動情了,心底埋藏的那份情,又一次爆發了。
離夏輕輕勸道「好了好了,這麽大人還哭鼻子,不要那樣了,讓你兒子看到
就不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你心裏裝着我呢,嗯,不哭不哭了」,離夏輕輕安
慰着,從茶幾上把抽紙遞了過去,她也被感染的落了兩滴清淚。
公爹是個心思缜密的人,做事從來都思考在前,基本上很少做出一些不加思
考的事。
這一次例外發生,離夏不确認孩子到底是誰的,畢竟他們父子兩個人都有和
她發生關系,這個情況真的很複雜很意外。
可公爹卻幾度流下了熱淚,爲自己流下了心疼的眼淚,離夏又豈能無動于衷。
她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哽咽着說道「别哭了,你再哭,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難道你喜歡看到我哭的樣子?」
聽到離夏低泣着說,魏喜擦幹了淚水,慨歎道「我心疼啊,我舍不得你受到
創傷」,此刻,老人帶着真情,訴說着。
他的心在這一刻很不好受,雖然看不到離夏肚子的動靜,可檢查報告明确的
寫出了懷孕二字,這是闆上釘釘的事情,無法更改的事實。
發自心底的呼喚和心靈的依靠,離夏閉上眼睛,對着魏喜一字一頓的說道「
誠誠是個孩子,我也是個孩子。我是有那麽一點戀父情節,但我已經把你當成了
陪伴在我身邊的男人。你的肩膀你的呵護你的溫柔,讓我把身體交給了你。我的
心,一半屬于建建,一半屬于你。這一次發生了這種情況,我們不要自責,勇敢
的面對它,我要你伺候我月子,權當你補償給我,好嗎?」
敲打心坎的話從離夏嘴裏吐露了出來,那是她的心聲,也是對魏喜的一個交
代。
魏喜默默的注視着離夏,嘴裏認真的說着「自從我随着你們進城,我做了對
不起你的事。身爲一個長輩,做出這種事情,真的不應該。可我心底是喜歡你的
,我是個經曆過生死的人,除卻情欲之外,你在我心裏有了位置。我愛你」
我愛你,這三個字從魏喜的嘴裏說了出來,他是那樣認真那樣嚴肅。
一個曾經的軍人,現如今的老人,他嘴裏說出來這樣的話,那嚴肅表情下,
語氣卻是非常溫柔的。
離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傻樣兒,我知道你心裏有我。看開點,别讓建建看
到了,那樣不好」,美麗的女人,綻放着笑容讓人沐浴春風裏,她的臉蛋還是那
麽的嬌嫩,杏核般的大眼睛透着明亮,殷紅的小嘴唇性感無比,可人兒的表情讓
人捧在手心裏唯恐她化掉。
報告的結果,二度情投,一切的一切更明朗了。
當着兒子背着兒子,這前後的過度,促成了後面事情的發展。
.........
離夏叫嚷着,說道「我不要吃了,不要再吃了,你看看我都快成肥豬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離夏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身體變化。
打胎後她煞白的小臉如今已經恢複過來。
這完全歸功于魏喜的精心伺候。
可以說,魏喜拿出了看家本領,補血補氣的食物一股腦的全給端出來了,一
日三餐徹底的補,恨不得把離夏虧了的氣血在一天都補過來才好。
自從兒子開工離開家裏,魏喜的身份就由公爹變成了丈夫的角色。
誠誠和離夏,就成了他操持的全部。
照顧小孫子的同時,他甚至監督起離夏的生活。
吃飯、穿衣全部按照月子裏的要求标準着兒媳婦。
魏喜笑着說道「多吃一些有助于你的身體恢複,聽話」,他端着豬血湯一口
口的喂着離夏。
這填鴨的方式也難怪離夏會抗議。
離夏撇着小嘴拒絕着,大眼睛不時的掃着魏喜,耍起了小孩子的痞性。
魏喜舉着勺子溫柔的看着她,打趣道「哪裏像肥豬呢?我看你身子沒怎麽變
,胸脯子倒是變肥了,呵呵」。
瞪了一眼魏喜,離夏乖順的吃了一口,嘴裏嘟囔着「就你長嘴了,就你知道
人家胸脯子肥,哼」,白皙的小臉蛋肥嘟嘟的,有一些粉嫩光彩,對于魏喜來說
,這就是好事。
他樂得兒媳婦早日恢複康健,也樂意兒媳婦白白胖胖,更喜歡她那副讨喜的
面容。
離夏懷孕打胎的事第一時間并沒有通知孩子姥姥和姥爺。
對于已經結婚生子的離夏夫婦來說,覺得沒必要再讓孩子姥家人操心了,這
也是她和丈夫商量之後的結果。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很多時候,善意的隐瞞一下,對彼此都有好處。
這一次突發事件,宗建對自身做了一次深刻的檢查,就差寫份報告出來了。
多次當面忏悔表白,弄得離夏挺不自在的。
最終離夏實在看不過去,提出了要求,這才有了魏喜伺候月子的經過。
看似整個經過漫不經心,實則這裏面的事情真可以說是步步爲營了。
偷情,到此爲止簡直妙訣巅峰。
很多時候,善意的隐瞞情況,也是爲了這個家庭。
.........
老家後院的菜地,疏于管理,爛成了一片。
魏喜處理後院的爛攤子時,兒子來了電話。
電話裏,宗建告訴父親順道回來,一起去孩子姥家接離夏。
上午十點左右,抵達孩子姥家。
離夏和母親正在陪着小誠誠玩耍。
看到魏喜來了,孩子姥姥熱情的招呼起來,唠了一陣兒就忙着買菜去了。
宗建這邊給小勇打了電話,正要給老泰山打,被離夏攔住了。
她說道「他姥爺就在下面玩棋呢,你去招呼回來吧」
想想也是,宗建收好手機,走了出去。
魏喜環顧着孩子姥姥家,瞅着瞅着就走進了離夏的卧室。
别看有個小孩,小屋子裏布置的卻挺溫馨挺幹淨的,看得出女主人的用心。
魏喜關切着問道「這幾天沒碰涼水吧?」,說着,他看到了書桌上擺放着一
個封壓着的卡片。
離夏笑嘻嘻的說道「這話都不知道你說了多少遍了,也不看看都多長時間了」。
抄起了塑封的卡片,魏喜側頭嚴肅地說道「剛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怎麽着
也要忌諱一些。你的身子骨重要啊,可别總讓我操心」。
魏喜嚴肅地說完卻帶着笑,這哪裏叫嚴肅?他說話的口氣就像哄孩子,可話
裏的意思顯而易見。
離夏嘻嘻哈哈的湊上來,搶過了那個塑封的卡片,崩豆般地說道「知道啦知
道啦」。
看着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魏喜也是心情開朗,慈愛中的他,指了指那個塑
封的卡片問道「那寫的是什麽?怎麽不叫我看呢?」
帶着甜蜜,離夏嘴裏說道「就是不想給你看」,可她還是把那個彩色的卡片
遞了過去。
巴掌大的卡片上,兩個牽着手的人,漫步在海邊。
上面還标記着一堆字「愛你一生嫌不夠,想是前世愛過頭。愛你一生嫌不夠
,哪怕一望就白頭。愛你一生嫌不夠,來生還要拴着走。」
看到這些,魏喜沖着離夏呵呵笑道「還挺浪漫的。你們年輕人就是朝氣蓬勃
啊」。
離夏劈手再次從魏喜手中搶了過來,弄得魏喜莫名其妙的。
離夏挑着眼角,媚了一眼魏喜說道「這是一首歌好不好,好多年前看的一部
電視劇的歌曲。我覺得挺好的,就把它弄在這上面了」。
看着離夏那性感的小嘴唇,魏喜舔了舔嘴角,「哦」
了一聲,然後還是盯着那裏看。
這幅模樣,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了。
心明眼亮的離夏哪裏還感覺不出魏喜的想法。
她看着魏喜,漸漸的合上了眼睛。
無聲無息間,魏喜和離夏的嘴就連在了一起。
他們彼此深情而陶醉的相互吻着對方,從彼此的交纏中呼吸間感受着那份屬
于他們的快樂和秘密。
雖然是親吻,可這場景實在是溫情無限,同樣一番滋味在心頭。
從孩子姥姥家吃過了中飯,宗建和離夏選擇了離開。
誠誠周歲來臨之際,也爲了彌補結婚紀念日,宗建帶着老婆孩子還有父親,
一起來到照相館。
走進們來,一個渾厚的聲音說道「哎呦,魏哥來了。快這邊請。呵呵,這位
是老爺子吧?」,這個人說話的時候,已經走了過來。
看到這個人,宗建笑了起來「趙哥啊,沒想到你今天會在這裏盯着啊。可不
是嘛,打算給孩子拍個寫真,再拍個全家福」。
宗建忙着給父親和趙哥相互引薦起來,離夏也在一旁哄着孩子打着招呼。
趙哥挑起了大拇指,說道「老爺子身體夠硬朗的,早前聽楊哥說過,老爺子
是行伍出身,這聞名不如見面啊。嘿!嫂子還是那麽苗條,魏哥你可比以前胖多
了,還踢球嗎?」
魏宗建說道「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也踢球,隻不過運動量少了,肚子都有些
起來了。」
趙哥說道「魏哥缺乏鍛煉了。想當初你和楊哥他們在球場上,多風光啊」
宗建笑着說道「高中時代挺讓人回憶的,現在楊哥出國了,有一段時間沒聯
系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
趙哥嘬着嘴說道「楊哥也老大不小了,現在還沒結婚。他呀!總說不着急。
說到楊哥,他就是對婚姻不上心。多漂亮的小夥子,你說他事業型吧,女人緣還
挺好,可就是不結婚。哎,不說了不說了,今兒個我在這,我給你們操持」。
趙哥舉手投足間,絕對是一個敞亮人。
他招呼着宗建不說,又給魏喜他們端來了茶水,盡顯地主之誼。
打開暖風吹着現場,小誠誠換了好多套一副,在離夏的哄逗之下,配合着完
成了一次次的拍照。
逗得趙哥都忍不住停了下來,他指着小誠誠,對着魏喜說道「大叔,你的這
個小孫子還真聽話,你看他呀,将來一準兒是個漂亮人」。
魏喜也是笑的合不攏嘴「趙哥兒真會誇人,勞你辛苦了」。
趙哥擺了擺手說道「大叔,别看我沒上高中,可咱們也是和宗建十多年的交
情了,可不能見外」。
場上場下忙活着把誠誠的寫真拍完。
這個時候,按照宗建的要求,全家人統一換好了服裝。
趙哥私下裏對着宗建挑了挑大拇哥,說道「魏哥真有心啊,給老爺子拍這樣
的具有紀念意義的全家福相片,兄弟佩服你啊」。
宗建呵呵笑道「幸虧趙哥提前給我預備了這些老式的軍裝,全了兄弟的心意
。過些日子,咱們聚聚,我請客」。
聞言,趙哥拉着宗建的手說道「咱們兄弟不說這些,來吧,留一個全家福,
老爺子心裏也高興啊」。
說完,趙哥沖着魏喜這邊喊道「老爺子,嫂子,咱們上這邊化個淡妝,然後
拍全家福吧」,招呼聲起,就準備了起來。
和平年代,也不需要整些太過于複雜的背景圖案。
背景牆就是一片淡淡的槐樹,宗建抱着孩子和妻子站在了父親的身後,魏喜
則是仰首挺胸端坐在椅子上。
這邊的趙哥擺弄着相機,盯着屏幕上的人,手裏不斷比劃,嘴裏喊道「魏哥
,帽子有些歪了。大侄兒不太安分啊。我等會兒你吧」,聽到呼喊,魏喜回頭看
了一眼。
孫子窩在兒子懷裏,翻騰着身子,手不老實的抓着他的帽子,宗建搖着腦袋
躲避着兒子,不斷地攏着小誠誠的手腕。
魏喜起身看了一眼兒子,又看了一眼兒媳婦。
他看到離夏眼裏透出來的笑意,那粉嫩的臉蛋上紅撲撲的樣子煞是好看,魏
喜心裏甜甜的。
剛才,離夏替已經丈夫整理了兩次帽子,卻都被兒子的手給抓歪了,看到公
爹站起來,她睨了一眼魏喜,把這個事兒讓給了他。
宗建求救似地沖着父親說道「爸,你再幫我一下,把我帽子戴好。别抓了别
抓了」。
兒子的呼喚求助,魏喜的心裏正樂不得呢。
抓住了綠色的帽檐,替兒子戴正了帽子。
端詳着兒子的模樣,英姿飒爽中還真有那股子軍人味兒。
魏喜點了點頭,沖着兒子笑道「這回行了,帽子戴好了」。
他又湊到了小孫子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誠誠聽話,别抓爸爸的帽子,一
會兒咱們就回家。這小家夥有點不耐煩了,呵呵」。
受到爺爺的眷顧,小家夥烏溜溜的大眼盯着魏喜,嘿嘿的笑着。
這一鬧,引得大家都跟着笑了起來。
抓住了機會,趙哥喊着口号「一,二,啊走你」,随着「咔咔」
幾聲,閃光燈晃了幾下,全家福算是拍了下來。
相片裏,魏喜端坐在椅子上。
一身整齊的綠色軍裝,他露着和藹可親的笑容。
身後,兒子和兒媳婦抱着小孫子,同樣是一身綠色的軍裝,同樣是笑容可掬
。
全家福有些八十年代的特色,看着電腦中相片上樸素整齊的軍裝,魏喜和離
夏偷偷交換着眼神,那眼神裏透露出來的東西非常耐人尋味。
這邊的宗建和趙哥續着舊,門外響起了筷子兄弟的歌曲「總是向你索取,卻
不曾說謝謝你。直到長大以後,才懂得你不容易。每次離開總是裝做輕松的樣子
。微笑着說回去吧,轉身淚濕眼底...」,聽到歌曲,趙哥對着宗建說道「你
聽這歌,唱的多好」。
宗建點着頭,感慨萬分的說道「是啊。父親确實是很不容易,我就是希望他
的晚年生活能夠更充實。嗯,趙哥,謝謝你」。
趙哥盯着宗建,然後錘了他一下,笑道「你呀,這麽多年了,脾氣秉性還是
那樣。你我兄弟之間還用說這些話嗎?你有心,老爺子心裏不會不知道」。
宗建憨厚的笑了起來,他看着父親和妻子走出門外鑽進車裏,心裏真的是很
知足。
用趙哥一句話說,那就是「魏哥,你這輩子,幸福啊...」。
秋日明媚的陽光,依舊暖洋洋的。
在車子裏,等待宗建時,離夏看着副駕駛上的魏喜,嘴裏吐出了一句「剛才
親手給你兒子戴綠帽子感覺如何呢?壞老頭」。
離夏說話的時候,她那美豔的臉蛋上飄着暈紅,如熟透了的果實,等待着人
去采摘。
這樣的季節,不正是喜獲豐收的季節嗎!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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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嬲,是從1月22号上傳開始,加上前期的構思和布局,算來也有三個月的時間了,
今天終于徹底的寫完了。
我心裏也真的是踏實了下來,不用在琢磨它了。
感謝幾個不願透露名字的朋友,沒有你們的幫助和支持,我恐怕沒有動力去
完成它。
謝謝你們的支持和幫助,兄弟感激不盡。
一路走來,我在不斷的學習和積累,也是受益匪淺。
在這裏也要感謝書友們的支持和關注,謝謝大家。
嬲文裏面有幾個紐帶,第一個紐帶是家庭,家庭是構成故事起因的一個重要
因素。
第二個紐帶是孩子,通過孩子的成長,把故事的前後連接到了一起。
可以說,宗建是孩子、離夏也是孩子、小誠誠更是孩子。
這也是故事的核心。
第三個紐帶就是通往農村老家的那座灰白小橋,它連接着城裏和鄉下,是交
通必經之路。
當然,它是隐含着的。
魏喜這個人物,有一些文化水平。
他是農民同時也曾是個軍人。
他的品質是奉獻、樸素、堅定、直白、毫不做作、敢于作爲。
從初期的關心兒孫發展過來,中期開始殺伐果斷的和兒媳婦亂情,後期的再
次回歸溫柔,這是一個不斷轉變的心路曆程。
離夏這個人物的特點,其實已經很明确了。
她是個真實的女人,她有兒女情長。
她的性格或者說她這個人,是一個綜合體。
究其原因,爲何她會和魏喜發生關系,爲何她愛戀魏喜。
其一,是她戀父,宗建的性格比較老成,離夏嫁給宗建,就是捕捉到宗建身
上的憨厚和持穩。
其二,是她有孩子心性,時不時的愛和魏喜開玩笑,她能從魏喜身上找到父
輩的影子。
其三,作爲家庭的支柱,她眼中的魏喜,既是長輩又是個貼心的男人。
最主要的一點,魏喜是經常伴随她左右的男人。
其四,她又是個溫婉的女人,她懂得孝順老人。
礙于大綱的設定和時間的關系,裏面很多龍套沒有登場。
不能讓他們一一現身說法,我很慚愧。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筆力問題,我還需要很大的提高。
最後,我還是那句話「您在這裏看到了樂趣,找到了您心中的那個點,這就
夠了,我就知足了」。
謝謝大家,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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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3-29 09:0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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