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5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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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你和嘉羚教我的嘛!」令儀笑了笑,可是聲音已經在抖了:「可…
可是,不要再…我快忍不住了…」
至於把內褲穿在襪帶外面的原因,是如此一來,不用解開吊襪帶就可以脫下
內褲,我就是這樣把令儀的內褲脫了下來。她赤裸的陰部接觸到微冷的空氣,全
身更顫競了起來,兩腿緊緊夾著:「小羅…!」
我的雙臂環住令儀的雙膝,當我直起腰桿時,她也被我高高抱起:「哦!」
令儀一聲驚呼,雙手緊抱住我的頭,小小的內褲輕落在厚地毯上。
「站好哦!」我把令儀移到梳洗檯前,讓她能在檯上洗臉盆邊站著:「來,
蹲下來。」我拍了拍乳黃色的瓷面盆。
「啊?!尿在那裡面?」
「妳還能忍嗎?」
「唔…」令儀不再遲疑,拉高了裙襬,就著面盆蹲了下來。我也不閒著,面
對著她蹲了下來,兩手探入她張開的腿彎,手掌向上的扶著她豐美的臀部,我的
面前,裸露著曾經熟識的秘境:稀疏烏黑的軟絨之下,豐腴的小「肉饅頭」白裡
透紅,陰阜中央的細縫裡,微吐著兩瓣膚色的薄唇。
令儀訝異的聲音:「小羅,你想幹什麼?」
「幫妳扶著啊!這樣蹲著不太穩。」
「不…不要啦…你會看到…」
「我又不是沒看過?」
「可是,不要看人家尿…」
真是的,托著她的雙手可以感到她的抖動了,令儀還在爭辯。我的一對拇指
正好放在她陰阜的兩側(和大腿交界之處),稍微向左右一分,便使令儀原本相
疊的小陰唇微微綻開,暴露出一絲殷紅,使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氣。我有點壞壞
的對她說:「我就是要看,有什麼關係嘛?快點,別憋壞了。」說著,我向她顫
動著的下腹方向吹著氣。
「不…糟糕…忍不住了…」令儀絕望的哀鳴一聲,淡黃色的小瀑布從她紅艷
的內部傾出,滴答有聲的灑落在面盆中。淑女本色的令儀試圖以收緊肌肉來控制
尿流,但是一旦溫熱液體的流失使她禁不住一陣冷顫,她便失去了節制流量的本
事,任由涓滴向正下方灑落的尿流,轉變成奔騰的泉湧,落點越來越向令儀身前
移動,也就是越來越靠近我的臉。
我的手能夠感覺到令儀試圖重奪水流的控制,但是每次努力的結果只是抽搐
式的顫抖。終於,她放棄掙扎,讓那金泉淅瀝淅瀝的著實擊打著洗臉盆。令儀所
排出液體的騷臊逐漸充斥著我鼻前的空間,一陣溫熱的暖氣襲向我的臉,我甚至
可以感到幾滴自瓷盆中反彈出來的細小水珠落在臉上。
令儀的雙手要不是拎著衣物下襬,此時一定是捂在自己臉上,然而如今她只
得目睹自己當著我的注視之下,源源不斷的噴出那股憋在腹中太久的暖流。令儀
無奈的說了一句:「哎!真是羞死了!難看死了!」
※※※※※※※※※※※※※※※※※※※※※※※※※※※※※※※※※※※
「天啊!憋死我了…怎麼好像尿不完…」令儀尿道口射出的激流源源不斷的
噴灑著,但是隨著膀胱中壓力的舒解,她的顫抖逐漸平息,臉色也從慘白轉為嬌
羞的緋紅:「好討厭啊!這麼髒的事你也要看…」正說著,紅唇之間吐出的尿流
漸漸的減弱,分成上下兩股。
「有什麼髒不髒的嘛,令儀做什麼我都喜歡看。」
「是尿誒!不臭嗎?你哦…要偷看人家也不要不擇手段…」令儀放鬆以後,
雖然俏臉兒還是羞得紅紅的,可是溜溜的大眼睛又恢復的笑意,她輕輕的問道:
「小羅,你有沒有興奮起來啊?」
可不是!我蹲著的大腿之間,長褲被「第三隻腿」撐的像頂帳篷。我可以感
覺到那隻怒脹的雞巴,已經被這幕「美人溺尿」刺激得流出滑液,弄濕的內褲感
覺起來冷冷的包住我火熱的龜頭,我老實的點點頭。
令儀笑得更開心了:「真是的,還是色鬼本性難移。」
我裝委屈的癟了癟嘴:「不能怪我吧,好久沒有看到這麼美的景像了。」
令儀微笑不語的搖搖頭,換成用一隻手拉著下襬,空出來的那隻手溫柔的輕
輕梳弄著我的頭髮。我仍然專注地盯著她排尿的豐美陰部,這時,豐沛的水流終
於到了強弩之末,轉為垂直下落,由密而疏的一串水珠。由於令儀憋的太久,她
的膀胱還意猶未竟的出清存貨,隨著她陣陣的收緊小腹,臊熱的液體還會一股股
的標出。不過流瀑在三、四次的由盛而衰之後,也漸趨乾竭。終於,幾粒水珠由
小陰唇上遲疑地滴落盆中,最後幾滴拒絕離開令儀嬌嫩的陰阜,偷偷的溜向她陰
戶和肛門之間的會陰,更有一滴垂掛在小陰唇緣,搖搖欲墜。
令儀舒解了腹中的重壓,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呼…好多了…唉呀!有
沒有看到衛生紙在哪裡啊?」
浴室中既然找不到馬桶,找不到衛生紙好像也有點理所當然…不過,仍然捧
著令儀美臀的我卻對她說:「要擦乾淨嗎?有啊!」
「哦,在哪裡?」趁著她正東張西望之時,我的手稍微使勁將令儀的下體抬
起,當她把注意力集中回下身時,我的嘴已經湊上了令儀濕潤的陰部…
「呀!不要這樣…」令儀一驚之下,差點失去平衡,她的雙手趕緊摟住了我
的脖子,而這使我伸出的舌尖著實貼上了她的兩片陰唇。「不…好髒…」令儀再
想到將下體抽離我的面前,但是她已經太晚了。
我的舌頭靈活快速的進襲著她溫熱的兩片幼嫩的花瓣,一陣猛舔之後,令儀
重新把身體的重心交回我托住她的雙手,不再試圖站立,她的呼吸濃濁了起來,
全身只有小嘴還無奈的呢喃著她唯一的反抗:「嗯…跟你說不要…哦…小羅…你
…怎麼這樣…哦…」
我緩下舌尖的挑動,一邊舔著她殷紅的小穴內壁,一邊抽空檔用對付令儀很
有用的方法逗弄她:「好像,我不是唯一興奮的人哦…嗯…令儀,妳的陰戶怎麼
這麼濕?」說著,我故意把她翻動著她濕淋淋的嫩唇,舔出一陣陣「淅…淅…澤
…澤…」的聲音。
「嗯…還敢說…哦…廢話…人家才尿過…」令儀羞得滿臉通紅,邊喘邊分辯
著。好啊,有反應了,矜持的令儀每次被我用露骨的語言挑逗,就會羞答答的嬌
嗔著,可是又會因此更加興奮…
「對啊…幫妳舔乾淨,還被妳罵…」
「真是…的…哦…哼…那裡好髒…怎…怎麼可以…哦…用舔的…」
「不髒啊…令儀的尿味道也很好呢…有一點點鹹…只有一點點的臊味…溫溫
的…」
「唔…變態…不要說了…哦…」嘴裡不認輸,她的一雙玉手卻頻頻輕柔地愛
撫著我的頭髮和頸項,臉上也出現了情慾春色。
「不過…現在舔到的好像不是尿哦…妳乖乖坐下,讓我好好看個究竟…」
「哦…才不要…讓你…嗯…看什麼…看…」令儀嘴硬的抗議著,卻聽話的移
到面盆旁邊,坐在梳洗檯的邊緣上。
我蹲在她兩腿之間,用得到自由的雙手撥開她沾滿我唾液的小陰唇,暴露出
水汪汪、紅彤彤的小穴內部,再用舌尖去撩動她從包皮下探出頭來的陰蒂。撥弄
之際,我還顧到說話:「令儀,好像我不是唯一興奮起來的人哦,妳的陰核好像
早就挺起來了…」我用指尖輕輕頂著令儀泛洪的陰道口,繼續用話挑著她:「而
且,現在妳流的不是從那個尿道口出來的耶…是…是從這裡…這是哪裡啊?」
「啊…你討厭…噯…亂舔加亂摸…哦…」令儀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嘴裡雖然
罵著,卻向前擺動著柳腰,好似要把我的手指納入她的陰道之中。
我卻偏不讓她如願,撤回手指和舌頭的攻勢,反而捧起她的右腿,慢慢用嘴
唇和舌尖去品嚐她均勻清秀的小腳。我享受地將她包著絲襪的腳趾,一隻一隻的
含在口中吸吮舔玩。「你…」令儀若有所失的看著我。
我放下仔細舔弄過的右腳,一邊捧起左腳,一邊賣乖:「我…?妳說我又壞
又髒,那我還是乖一點,不去亂玩妳濕濕嫩嫩的小穴了…」說著,我如法炮製地
再吮玩著她纖美的腳趾。
要是是以前的話,我這樣的挑逗著慾火已經高昇的令儀,一定會使她又急又
羞,但是,現在她卻做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雖然仍然泛著紅霞,她俏麗的
臉蛋卻充滿了誘人的風情,大眼睛含著濃烈的情慾看著我,薄厚適中、線條優美
的嘴唇因動情而益顯豐潤,嘴角似笑不笑地上揚著地嬌嗔:「明知道人家被你逗
的騷起來了,你還玩…好嘛,你要做乖弟弟,那我做壞姐姐好啦…」
※※※※※※※※※※※※※※※※※※※※※※※※※※※※※※※※※※
坐在梳洗檯邊上的令儀用一隻手撐著檯面,穩住她向後仰的上身,她張開雙
腿,將整個白嫩嫩的陰阜挺出。這時她的小陰唇仍然反射著水光,不過,大概已
經不是早先洩出的尿液了,豐腴的大陰唇靠近細縫的地方顯出充血的粉紅色,小
陰唇外沿的膚色稍稍變深,然而由香扉輕開之處向裡窺看,盡是水汪汪的艷紅。
令儀空出來的那隻寶貝嫩手向下伸到兩腿之間,用指腹和手心蓋住嬌艷欲滴的私
處,輕輕摩挲著。
「令…儀?」我訝異的張口結舌…
「嗯…哦…」令儀的臉上的肌膚,不知是因為害羞、興奮、還是剛才喝的草
莓瑪歌莉塔,白皙中透著粉紅的色暈。可是,她的言語和行為,都像她的表情一
樣複雜,同時給了我羞靦和浪蕩的訊號。
令儀的手稍微向上移了一點,將注意力集中在小縫縫的上端,她用纖細如春
筍的手指劃圈圈似的輕揉著大陰唇接合之處,臉上的表情漸漸恍忽了起來,她眯
起大眼睛,微張著小嘴,呢喃地吐出淫蕩的語聲:
「嗯…嗯…姐姐…很壞的…喲…哼…嗯…每次…想到弟弟的…唔…時候…姐
…我都會…啊…好…難過…嗯…會…忍…忍不住…哦…哦…」
我也看著入迷似的,全身火熱,頭皮發麻,血液激衝入下身,勃起的雞巴感
覺起來鐵硬的要撐破褲襠:「壞姐姐…妳會忍不住做什麼…」
「噯…哦…我…姐姐…不…嗯…不會講…嗯…你…用看的…哦…喔…」令儀
整齊對稱、毫無贅褶的小陰唇,隨著她緩緩的揉弄而發出了汨汨水聲,她的手指
向下推時,那兩瓣薄唇便會張開,露出紅艷濕濡的陰肉,而當她的手指回轉向上
時,小花瓣又會相疊合夾著一線窄窄的肉縫。
我無法將視線移開地瞪著令儀:「令儀姐姐,妳真的會想到我?」
令儀將白細的中指和食指分開,左右挾著小陰唇頂端的小肉笠,邊揉邊按著
那因硬挺而不時探出頭來的粉紅陰核,她那未施蔻丹的指甲被小穴溢出的淫水塗
沾,看來像搽了透明指甲油似的:「嗯…有啊…常常…好…好想乖弟弟…每次…
喔…喔…都害人家…唔…自己…解…解決…嗯…很…不好…哼…很…空虛…」
令儀的眼神渙散,言語漸失倫次,我也再按捺不住,站起身來把長褲脫到膝
間,只見令儀重新聚焦似的盯著我高高撐起的內褲,和「帳篷」上濕濕的頂端。
我再將內褲也褪下,釋放出早已青筋畢露,龜頭發紅的肉棒。
「啊…」令儀發出一聲吟嘆:「乖弟弟…唔…雞巴…嗯…好久不見…好翹…
好硬…喔…」
「是…啊…」我用右手握住硬梆梆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來:「姐…不乖…
弟弟…也…喔…很壞…啊…我…常…常常…想到…嗯…想姐姐的時候…唔…也會
…自己…弄…嗯…像…像這樣…」不一會兒,我手中的雞巴也因為塗抹了龜頭溢
出的滑液而「漬漬」作響。
「唔…真的嗎…嗯…」令儀逐漸加快的揉弄著自己陰蒂,並且伸長那雙修長
玉腿,用嬌小清秀的雙腳玩弄著我的男根:「嗯…好像…真的很高興的樣子…喔
…弟弟…嗯…學壞了…嘻嘻…」
「嗯…真的…很想…姐…啊…哦…」
令儀柔嫩溫暖的腳掌、細白可愛的腳趾包裹在光滑的細絲料之中,一會兒夾
弄、一會兒揉搓著我上翹的雞巴,真是要叫我失去控制:「噢…啊…令儀姐姐…
啊…」我的右手撫摸著令儀狎玩著雞巴的雙腳,左手卻忍不住撐著自己的後腰。
令儀的腳卻在這關頭放開了我的陰莖,我不禁若有所失的望著她…
令儀用雙腿輕夾著我的腰,嬌笑著說:「傻弟弟…雞巴那麼燙…這樣你會射
在外面的…來…」說著,她用放在我後腰上的雙腳推著我:「想不想…進到姐姐
裡面?」
需要問嗎?雖然雙腿被褪下的褲子纏著,我還是迅速的挪到了令儀的腿間,
她攏著我腰部的雙腿也隨著我的貼近而逐漸分開,因此,當我站立在梳洗檯旁的
時候,我昂首而立的雞巴正好直直指向令儀微張的紅潤小穴…
令儀呼吸急促地看著腿間蓄勢待發的陰莖,原本揉弄著陰核的那隻手,用中
指和食指撥開了小陰唇,等待著我的入侵。我湊上去,握住雞巴根子,將龜頭尖
端探入她紅色的小開口中。「啊…唔…」當我們火熱的性器接觸時,令儀熱切的
呻吟出來。
我的肉蘑菇被令儀那兩瓣嫩唇含著,在她前庭中磨磳。「啊…呀…小羅…弟
弟…進來…啊…」令儀不勝挑逗的哼著。
「令儀…妳…妳的小穴…那…那麼小…我在找…」好在她已經十分濕濡,我
的龜頭「澤…澤…」地又攪又頂了一會兒,便觸到了一個阻力較小之處,我向前
挺腰,那柔軟的內壁便凹陷了進去。
「喔…呵…進來了…」令儀改用雙手在背後撐著梳洗檯,盡量挺出自己的下
體迎合著我的進入。我的雞巴頭持續地向她陰戶施壓,藉著豐沛淫水的幫助,突
入了令儀的外陰,然而她本身的窄小加上興奮充血,使我感到陰莖被緊緊的包裹
著:「喔…令儀…妳…裡面…嗯…好緊…」
「嗯…是…是你…好大…喔…」
我雖然不矮,但是那梳洗檯畢竟高了一些,若是就這樣插入,角度並不是很
好,我將硬脹的陰莖送入了一半,就覺得肉棒不自然的向下彎曲,不太能深入。
「令儀…小心撐住…」說著,我用雙手環繞過令儀的大腿,托住她的屁股,將她
舉離檯面,下體懸空的垂吊在我身前,如此一來,她的臀部就可以被放低到正迎
著我部分進入的陽具。我手腰並用的把雞巴向令儀體內送,拜愛液之賜,這次一
舉便全根進入了令儀的體內。令儀倒吸了口氣,雙腿牢牢的夾緊我的臀部:「喔
…好滿…嗯…好脹…」
雙手捧著令儀小巧卻充滿彈性的心型臀部,我賣力地使著陽具在她緊狹卻又
滑溜的膣道裡插入、抽出,下體交接之處,發出有規律的濕潤節奏:「漬…澤…
漬…」令儀的小嘴也吐出淫言浪語:「啊…舒…舒服死了…乖弟弟…嗯…哦…姐
姐…好…想你的…的…大雞巴…噢…」
「是…是嗎…哦…我也是…啊…好想妳…在妳裡面…好爽…好緊…啊…」我
的腰部前後挺動,托著令儀的手臂則讓她微微的垂直活動著:肉棍抽出時我讓她
下沉,插入時令她上昇,如此我那暴脹的雞巴進出時,都可以著實牽動刺激到她
翹起的陰蒂。體態輕盈的令儀雖然不會「輕功」,我卻慶幸她仍然近似「身輕如
燕」,毫不費力就可以托著她的身子,用最深入、最刺激的角度抽插。
我低頭貪婪的注視著我們交合之處,欣賞著令儀薄薄的花瓣被我採蜜的棍棒
撐得綻開,紅潤的膣肉被抽送著的莖部帶動,一下吐出、一下縮回,不住的發出
「漬…舒…舒…」的液體沖刷聲。我喘了起來,不是因為疲乏,而是因為多重感
官的刺激。
令儀也低著頭,邊看邊呻吟著:「我…喔…我也…噢…好舒…爽…嗯…小羅
的…雞巴…好會…插…噢…喔…姐姐…」
「舒…舒服…就好…嗯…喔…令…儀…妳裡面…夾得…厲害…唔…我…雞巴
…被妳擠的…頭都大了…噯…喔…」
「噯…噯…還說…都是…嗯…你…把人家…嗯…喔…弄得…腫起來…了…啊
…」令儀說的倒是沒錯,她外陰因為快感的刺激而充血變得更窄小,如此一來,
我那隻肉棒也被她夾成大頭菇了…
令儀將撐著身子的雙手,先後移到我的頸項,兩手緊摟著我,把粉嫩的臉頰
貼在我鬢旁,兩腿仍然交叉纏住我的腰臀之際,顧不得垂在我們之間的裙襬,整
個人懸掛在我的身上:「嗯…小羅…抱我…啊…啊…對…幹我…噯…噯…幹壞姐
姐…插…喔…嗯…插…壞姐姐…」
「令儀…才…才不壞…愛…死…喔…好小穴…了…」我仍然捧著令儀,下體
前後頂送著,令儀的體重完全由我負擔,她便將大腿張開,把交疊在我背後的雙
腳提高到我背胛之間,並且雙腿施力,讓她的下體配合著我的抽送而擺動迎合,
一時只聽見有節奏的「滋…滋…」聲。
令儀上身貼著我,臀部則懸吊著,隨著我的抽送而劇烈地擺蕩,濕淋淋的陰
戶吞吐著我火熱的陽具,每當我插入時,令儀豐嫩的屁股便「啪…」的一聲撞到
我的大腿,而我的下腹也會在她陰阜前端結實的頂一下,這一頂幾乎直接刺激著
令儀的陰核,以致她不禁大聲哼著:「噢…噢…好棒…噢…好爽…啊…啊…我…
有點…不…不行…啊…吃…不消…噯…嗯…」
「喔…嗯…令儀…被我幹的…爽嗎…我…好過…癮…啊…」我也有些吃不消
了,令儀的陰門雖然發出一陣陣滑溜溜的潮聲,使我陰莖的進出不至艱難,但是
那兒把我的莖部鉗箍得也著實很緊,只覺得龜頭充血得越脹越大,八成紅得發紫
了。棒頭既然脹大,不但憋的慌,觸覺也會變得強烈,大活塞進出之時,似乎連
膣道中的皺褶都特別感覺得到,像一層層濕濡的軟絨捋弄著我全身快感的焦點:
「啊…呀…我…啊…龜頭…被妳裡面…擠得…啊…要出水了…妳…怎麼…外面…
那麼緊…喔…裡面…那麼柔軟…好…感覺好棒…」
令儀也氣喘吁吁,呻吟的聲音變得尖細,要不是她的小嘴貼近我的耳朵,我
幾乎聽不出個所以然來:「唔…啊…啊…你…還說…嗯…你…一下一下…頂…嗯
…到人家…陰…核…小豆…那裡…喔…喔…我…也…受不了…啊…啊…不…不好
…了…嗯…嗯…嗯…嘶…嗯…嘶…」令儀的呻吟夾雜著「嘶嘶」的聲音,雙腿賣
力的使我每次插入都重重撞著她的下腹。
如此深深的抽插了幾下後,令儀用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環著我頸子的雙臂
也使勁的勾著,如此一來我們從相貼的臉頰、到契合的性器都完全貼在一起了。
令儀就這樣僵硬的不動,口中也靜靜無聲了兩三秒,然後她突然全身顫抖,口中
也大聲的喘了起來:「噢…噢…小羅…小羅…喔…你弄死…我啦…噢…」那聲音
也是抖動著,帶著有點像在哭的音調…
我深入令儀陰穴的雞巴這時也感覺到她陰門一陣陣的擠動著,這對已經到達
臨界點的我產生了一觸即發的影響:「啊…令儀…妳…妳…高潮…嗯…好…好棒
…小穴…在…吸我…嗯…吸雞巴…了…啊…噢…」
令儀全身一陣劇烈抖動之後,便靜了下來穿著氣,她放鬆手臂,讓本來貼著
我的臉蛋可以轉過來看我。她姣好的臉上帶著嬌艷的笑容,臉頰還泛著紅暈,大
眼睛慵懶地瞄著我:「啊…呵…好…好過癮…弟弟…也要…呵…射了嗎?」
令儀說的還真準,因為想到她才高潮,陰部應該是很敏感的,所以我並沒有
再抽插起來,但要命的是,我真的是已經到了最後的界限了,只要再一點點…這
時,那「再一點點」發生了:令儀的濕暖的陰道,像在吸吮似的動了起來,這動
作不是十分激烈,但是已經足夠把我推上高峰。
我的腿微顫著,腰桿忍不住的前挺,頂得令儀嚶嚀一聲,但是,我的低吼掩
蓋了她出的任何聲音:「啊…噢…噢…令儀…射…射了…啊…射到…妳…裡面…
啊…去了…」隨著每一聲呻吟,一股熱濃的精液衝出我脹到極點的龜頭,噴灑入
令儀的陰道裡,連射了好幾股以後,射入的勁道才緩了下來,終至枯竭…
「唔…噢…呵…呵…」我喘著氣,不太說得出話來。令儀溫柔的看著我,摟
著我,好像一個寵愛孩子的媽媽,她騰空出一隻手來,緩緩的撫摸著我的臉和頭
髮:「噢…小羅好棒,射了好多在姐姐裡面。我還有點怕你射得不打算停了…」
「嗯…」雖然令儀整個嬌軀都在我的掌握中捧著,但是,我還是像小孩一樣
的把頭倚在她肩頭上,接受她的愛撫。
過了一會兒,雖然我萬分的不情願,我軟化的陽具還是溜出了令儀滑溜溜的
小穴。她緊窄的外陰在我滑出之際,還揪了我一下,發出細小的「噗」地一聲。
我們不禁同聲鬆了口氣,令儀讓她的雙腳重回地上,因為沒穿高跟鞋,她比我矮
了一截,但是我還是彎下身,讓她仍用雙臂環抱著我的頸子。令儀溫順的看著我
說:「小羅,親親我…」說著自己先將紅唇送上,我們四唇相接,親密熱情的吻
了好久。
當我們的唇分開時,我笑著對她說:「妳怎麼敢親我?剛才妳尿尿以後,我
還…妳不嫌我嘴髒啊?」
令儀甜甜的笑了笑:「我有什麼辦法啊?雖然你很變態,但我還是很喜歡你
啊!」
我們相視而笑,又親熱的吻了起來…
※※※※※※※※※※※※※※※※※※※※※※※※※※※※※※※※※※
令儀拾起丟在地毯上的比基尼內褲,把它揉成一團,塞進我燕尾服上衣的內
袋中:「幫我保管一下…」
我把褪下的褲子穿回,再蹲著幫令儀穿回她的高跟鞋。令儀的手扶著梳洗檯
保持平衡:「咦?這是…」她的拇指按到了檯子邊緣、檯面下的一個開關。
「啊!」我們同聲低呼,目瞪口呆的看著浴室裡那石膏像的底座:那大理石
底座向前的一面緩緩地向左移開,同時從底座裡伸出一座墨綠色的…豪華抽水馬
桶,全自動沖水、清理和烘乾的那種!不但如此,從隱藏式的音響系統裡還傳出
悠揚的古典樂曲(掩蓋住如廁時的「雜音」?)。
「原來是這樣的!呵呵!」令儀開心的笑了出來。我也笑著對她說:「真可
惜!妳早一點發現的話,就可以享受最新式的高科技馬桶了!」
「才不要哩!我喜歡享受你提供的服務…雖然有點變態…哈哈哈!」
「妳哦!」我學著她早先的口氣笑著說。我們按鈕把豪華馬桶收回石膏像之
下,又沖水把洗面盆裡的尿液洗去,然後,我們互相檢視一下對方的衣著,令儀
說:「還好,你的長褲和我晚禮服的下襬都看不出什麼皺褶。不過…」
「不過?」
令儀將纖手放在我的臂彎裡:「謝謝你帶我來參加晚宴,我以前從來沒有這
種正式晚宴的經驗。也謝謝你替我買的禮服和衣飾。不過,我們可不可以早點告
辭啊?我都還沒有看過你住的地方,很好奇呢!」
我微笑著對她說:「我也正在想早點帶妳回家,再好好欺負妳一次!」
小粉拳不痛不癢的搥了我一下:「不正經!」
※※※※※※※※※※※※※※※※※※※※※※※※※※※※※※※※※※
「車房、客廳、起居室和餐廳就是這樣,樓下除了廚房以外,妳也都看過了
…」我轉身對令儀笑著說:「比起我客戶的豪華住宅,我家就沒那麼起眼了。」
「是啊!」她也俏皮的笑了:「我猜你一定連隱藏式馬桶都沒有!」
「哈哈哈…」令儀表面雖然嫻靜,其實她蠻有幽默感,常常逗得我失控。
「其實,你的住處比他的豪宅溫馨多了。你的房子真的很有你的個性和味道
喔…哇!」隨著我擰亮了廚房裡的燈,令儀驚呼了出來:「真是只有你才會…」
我買了這棟住屋以後,花最多錢改建的就是廚房了。我把原來小巧的廚房靠
庭院的那面牆打掉,增建以後,廚房比原來大了三倍,器具設備也都換了專業用
級,但是除了這些裝備以外,我故意把廚房的裝潢和燈光安排得像一間書房。
令儀的纖手撫摸著廚房中間「流理島」的杉木桌面:「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很喜歡做吃的吧?怎麼做這麼大個檯子?」
我得意的靠著檯邊:「這是我特別要求包商,除了沿著牆建的流理檯之外特
製的,以便我烹飪時有足夠的空間,而且…除了真正正式的場合,朋友小聚時大
都是圍在這兒聊聊玩玩的。」
「當然還有吃吃喝喝吧…?」令儀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敏捷一躍而坐上了平
檯邊緣:「穿高跟鞋走多了,腿會有點痠…坐一下。」
我隨手抄過了一張高凳子,面對令儀坐在檯邊:「要不要我幫妳脫鞋,揉揉
腳?」
令儀不再像方才那樣羞靦,大眼睛流露著俏皮挑逗的眼神:「小羅對我那麼
體貼,我好幸福喔!不過…我怕你的動機不純正哦…」
「動機?」
「對啊!我已經懷疑很久了。好像每次你幫我按摩腳,最後都會變成我被你
欺負,這是為什麼啊?」令儀故做不解的偏著頭,很可愛的看著我。
「欺負?」我也乾脆裝糊塗:「我怎麼欺負妳?」
「還裝?每次都藉著替人家脫鞋的時候,又揉又親的,弄得人家好舒服…然
後,唉呀,反正每次都被你弄得全身都脫得光光的,然後還被你虐待!」
「我怎麼敢虐待妳啊?每次幫妳脫了衣服,還不是一樣…嗯,套句妳自己的
話…又揉又親的,弄得妳好舒服?」雖然這時的令儀和平時那個保守害羞的令儀
不一樣,但是,我很喜歡這樣和令儀打情罵俏,因為說著這些事,腦海裡就會重
播起我們一幕幕的纏綿。不知道令儀會不會有同感?不過我感到胯間又撐起帳篷
來了…
「可是,每次你都會把又粗又大的肉棒硬塞到人家那小小的洞洞裡,還一直
插,一直…」令儀似乎注意到我腿間的變化,說得有點分神了:「後…後來還把
黏黏濃濃的噴到人家裡面…嗯…」
令儀的雙腿原來是很淑女地交疊著,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將疊在右腿上的左
腿向前伸直,也就是把左腳伸到了我面前。我故做不解的望著她。
令儀嬌嗔道:「還等什麼?幫我脫鞋啊!」
※※※※※※※※※※※※※※※※※※※※※※※※※※※※※※※※※※
我握住令儀的左腳,解開了綁著足踝的細皮帶上,輕輕地把她纖美的腳從高
跟鞋中釋放出來,令儀及時將右腳伸了過來,我依樣畫葫蘆地把那隻鞋也摘了下
來。令儀收回雙腳,往後將嬌軀移到桌面的中央,將屈著膝蓋的兩腿併起來,用
手臂環抱著雙膝,像個可愛的小女孩坐在野餐布上。
令儀稍稍曲伸著腳趾:「啊!這樣舒服多了。」
「是嗎?」真是沒辦法,我的眼睛又被吸引到令儀的雙腳上,不要誤會我,
我一向認為以前纏足很殘忍,而扭曲的小腳很不美、不自然,不過我實在喜歡看
令儀自然白嫩的雙腳:沒有如猿長爪、沒有粗踵死皮、沒有尖趾甲、沒有變形趾
…嬌小卻不肥短,纖細卻不乾癟,就是透過黑色絲襪,都還能看出她不施蔻丹的
趾甲有著珠母般健康的光澤。
我湊近那雙散放著香皂和乳液合成香味的美腳:「幫妳揉揉吧,令儀…」
「別急嘛,先幫我把絲襪脫了好嗎?我穿了一晚上了…」令儀將右腿伸直、
平貼著桌面:「而且,我喜歡你的手在我皮膚上的感覺。」
令儀這麼一分開腿,短短的晚禮服可就穿梆了,而且是「重度穿梆」:因為
令儀的三角內褲還在我的上裝口袋裡。我向前傾去解開她吊襪帶的袢鈕時,必須
努力克制我放在她大腿根的手,才沒有直搗令儀的幽秘花徑,但是要我的眼光自
制不去看她那兒,實在太不可能了,所以…我盯著令儀的私處看了好幾眼。令儀
的肉縫整齊地夾合著兩片肉色、幾乎看不見的小肉瓣,豐腴的大陰唇(尤其是靠
近小穴入口的部位)看起來比剛才激情火熱時白皙,像白嫩嫩的饅頭。
雖然有點分心,我還是輕易的解開了襪帶,雙手放在令儀圓潤的大腿上,將
薄如蟬翼的黑絲襪輕輕捋向她腳尖。當然,我也順便享受了撫摸她光滑細嫩的玉
腿。令儀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對著我笑,就這樣,我一邊幫著她脫襪,一邊
輕揉著她逐漸暴露出來的大腿、小腿…直至最後,只有足踝以下還包在襪中,我
輕輕用手指執住令儀趾間的絲料,緩緩的將那隻絲襪抽成不再有內容的一長條薄
綢,她素淨嬌小的腳也就落入我的手中,接受著我雙手的照料。
我避開令儀怕癢的腳掌心,賣力的捏弄著她的腳踵和趾根,令儀實在不能怪
我為她的腳入迷,腳背腳心都是白白嫩嫩的,不肥厚卻也不筋骨畢露,腳底連厚
皮都沒有…
令儀被我撫弄得眼簾半閉,喉中隨著我的拿捏,發出微微的「嗯…唔…」之
聲。當我忍不住,又親吻著她珍珠似的趾頭時,令儀眯著眼,笑眯眯的看著我又
舔又吮地沒有放過任何一隻玉趾。
令儀讓我過了一陣癮後,將左腳也伸進我的懷中,我順勢幫她脫著左腿的絲
襪。這一次,當我的手撫摸著她的小腿時,令儀冷不防嘆了口氣:「哎!肌肉都
鬆弛了吧。」
我捏了捏她均勻的小腿:「啊?妳是故意這樣說的吧!明明有用心維持保養
嘛!」真的,令儀的腿毫無贅肉,輕輕捏著,還可以輕易地感到裡面結實、充滿
彈性的肌肉,我扯下她的絲襪,用手指搔著她的腳板心:「假仙!就是要人家注
意!」
「啊呀!哈哈!不要!不要…癢啊!」令儀被癢的一邊笑,一邊掙扎地踢著
雙腿,然而她溫馴的個性驅使她不敢真用力的踢,怕把我給踢痛了,這樣的抵抗
當然敵不過我握住她小腳的力道,可是,我也不忍心虐待這麼善良的小女人,便
改哈癢為親吻、吸吮她的腳趾。令儀鬆了口氣:「哎呀,只不過想確定你注意到
人家辛苦的保持嘛!」
我的嘴唇釋放了令儀像小豌豆一樣可愛的小趾,笑著問她:「那…妳是怎麼
保持的呢?」
令儀得意的說:「人家不敢吃多油、多糖、會發胖的東西,差不多每天不是
走路就是去俱樂部游泳,反正,人入中年啦,不注意就會變形了。」
「哇!」我不禁衷心讚佩道:「真的好有毅力,難怪妳的腿好有勁。」
「是啊,還要怕皮膚變粗,要常常用乳液保養腿部和雙腳…」
「嗯…我有聞到腳上的香味,妳老公好幸福喔…」我有點酸溜溜的說。
令儀笑了笑:「老陳才沒那麼在乎這些呢!還不是因為怕再見到你的時候已
經變成醜老太婆了。只是有點…哎…不知道還見不見得到你…」說著,令儀姣好
的臉上竟然蒙上了傷感的陰霾。
「傻令儀,我們這不是相見了嗎?」心疼憐惜的感覺瞬時充滿我的心,我放
下令儀的腳,起身站在流理檯邊,令儀也很有默契的靠了過來,用雙臂環抱著我
的脅下,抬頭用深亮的眸子看著我:「還說呢!要不是我自己送上門來,還不知
道要等多久…」
補習班姻緣(6)
我低下頭,將嘴印在令儀粉紅的雙唇上,她閉上雙眼,微側著頭,嘴唇回應
著我一下下的吮動。我盡情享受著觸碰探索她的嘴唇—火熱、潮濕、柔軟卻又充
滿了執意的活力。我知道這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但是我總覺得令儀的嘴嚐起來有
香香甜甜的味道,我們吻合的唇發出細微的「澤…澤…」聲。
令儀輕輕的張開嘴,用滑溜的舌尖沿著我的嘴唇劃著,雙臂放開了對我的環
抱,她的小手伸進了我的上衣裡,隔著襯衫揉擦著我的胸膛。「唔…嗯…」我開
啟嘴唇,把令儀小巧的舌尖含入唇齒之間,輕輕的吸吮品嚐…
令儀的舌尖雖然又小又嫩,一旦侵入我的口中,卻十分不老實的撬開了我的
唇,在我口腔裡亂溜著挑弄我的舌頭,一陣濕淋淋的「滋滋」聲,搞得我慾火高
張,熱烈的用舌頭回應她的糾纏,享受地體驗著她唇尖的濕滑、香津的甜美、朱
唇的火熱和喉間濃濁的振動:「嗯…嗯…」
令儀的雙腿盤繞著我,隔著我的褲子用腳踵推揉著我的大腿和臀部,一隻手
向上攬住我的後頸,另一隻則向下碰觸我頂著褲襠的堅硬棒狀物。「嘿…」我禁
不住釋放了她的嘴唇和舌頭,低吼了一聲。
「噢…呵呵…」她睜開的烏溜明眸中充滿笑意和慾望,小手兒隔了褲子、沿
著我高翹的莖柱上下撫摸,嘴裡用她一貫溫柔依人的語音、蓄意的說出淫穢的情
挑:「小羅,你的雞巴都這麼硬了…」
「嗯…」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脹這麼大,你是想幹什麼啊?」
「唔…幹…我想…和妳做愛…」
令儀捏了捏我的柱頭:「沒問你想做什麼,問的是你想…幹…什麼?」
雖然有點不習慣聽到一向害羞端莊的令儀講這樣露骨的話,不過我卻興奮的
不能自己:「想…想幹妳…」
「想幹我?」
「對…幹妳…把雞巴狠狠的幹到妳的小穴裡…」
令儀的食指和中指夾著我的柱體,用拇指的指腹揉著我龜頭頂端開口之處:
「啊…好像你想得流出水來了…」
「唔…我要深深的插妳…嗯…射在妳裡面…」我語無倫次的說著,的確我可
以感到溢出的滑液已經浸濕了裡外兩層褲料,印在令儀的拇指上。
令儀忽然放開了我,將嬌軀向後移到檯子中央,抽離了我的「勢力範圍」,
她一邊挑釁的說:「可是,誰說要給你幹啊?…我可不要…你那麼色…」一邊卻
將手伸到背後,緩緩的將晚禮服的拉鏈拉開了。
我按了流理檯邊上的開關,廚房的燈暗了下去,流理檯上方的聚光燈卻亮了
起來,將焦點集中在令儀的身上。令儀故做驚恐的問道:「你做什麼?」一面卻
小心的把纖細的肩膀褪出薄薄的紗料。
「妳不讓我幹,我能做什麼呢?」說是這麼說,我卻也在暗影中把鞋襪衣物
一件一件的脫了。
令儀眯著眼睛,她的禮服已經褪到腰間,露出雪白細膩的上身,和包裹在一
件無肩帶黑色蕾絲胸罩中的秀挺雙峰:「我看不見你…你不是在脫衣服吧…我警
告你不要亂來哦!」
我看著令儀脫下了那件晚禮服和吊襪帶,小心翼翼的把它們平放在檯子了另
一端,那乳罩成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我不禁崇拜的注視著她嬌小柔美的軀體,
當她脫除衣物和傾身放下禮服時,全身肌理的線條柔和地流動,叫我失神…
令儀解開了胸罩的背扣:「喂…你怎麼啦?怎麼不出聲?」她脫下最後的屏
障,我則走進了照著流理檯的光暈中,老實的說:「我…不太說的出話來。」
「怎麼?我太老太醜,嚇得你說不出話來了?啊!你…」令儀抬頭正好看見
我赤裸的站在她腳邊:「你也…」
「是啊!只有妳脫,不公平啊。」我用手指推了推昂然翹起的龜頭:「妳看
看,我有沒有嫌妳老?」
說實在的,裸裎斜臥在檯上的令儀散發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膚,使
她看來像在燈光下的象牙雕像。令儀的臉上浮起做夢似的表情,輕巧地伸手把髮
簪取下,一頭及肩的黑髮流瀉至她細長嫵媚的頸間,我的視線順著那些柔美的線
條下移到她胸前隆起的一對小丘上,令儀小巧尖翹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
因為暴露在室溫的空氣中,那兩粒棕色的蓓蕾已經呈半勃起的狀態。再往下看,
經過她纖細的腰、平坦的腹部,到了一叢稀疏柔軟的烏黑綠洲,修長的雙腿交疊
著,隱藏了方才令我銷魂的秘處…
我有點口渴似的吞嚥著唾液:「令…令儀,妳知道嗎?多少次我夢到再看見
妳這樣…」
「是嗎?」令儀微微笑著問:「現在呢?有沒有失望?」雖然這樣問著,她
的肢體語言卻是充滿自信,坦然又帶點挑逗的歡迎著我的檢視。
「失望?我只希望這不是又在做夢…」
令儀向我伸出纖臂,柔聲的召喚:「來…Touch me…」
※※※※※※※※※※※※※※※※※※※※※※※※※※※※※※※※※※※
我爬上檯子,和令儀相對地側臥著,她的左臂勾住我的後頸,我們的軀體逐
漸接近,我可以感到她的體熱,聞到她髮間滲出的香味,她的唇輕觸著我的嘴,
我的右手放在她腰部最纖細的地方,輕輕的游移著。令儀閉上眼,我們的嘴唇由
接觸轉為啜吮,然後…
像突然引爆的炸藥一般,我們瘋狂的交纏起來,令儀向後仰躺在檯上,我用
手肘和膝蓋做支點,用全身覆蓋著她,她抬起的雙腿,像柔韌的藤一樣盤住我的
腿,雙手在我的胸膛上揉搓著,有點涼涼的指尖推著捏著我敏感之處,我的手也
不客氣的托起她乳峰的底線,揉捏著她那對小巧尖挺的小肉團…
「嗯…唔…」令儀激情的吸吮著我的唇,擺動著頭,甩著散落在檯面上的黑
髮,她將雙手移到我的肩頭,用力摟著我,讓我把上身放低到貼住了她的胸部。
我清楚的感覺到她已經完全勃起的乳頭,正隨著她有韻律似的扭動,在我胸膛上
頂擦著。我也可以感到我發脹的龜頭在她抬起的大腿下暴露出地嫩嫩臀部上,塗
著一道道液痕。
令儀放鬆了對我嘴唇的封鎖,睜開眼睛,用充滿情慾又俏皮的眼神看著我:
「嗯…你把…把我弄濕了…噢…嗯…嗯…」令儀呻吟了起來,因為我低頭將她翹
起的棕色蓓蕾含入嘴裡,用唇吸住再輕輕拉動,使她的乳峰像小尖塔似的被我拉
起來,然後我一放開,她秀氣的乳房便又坍回成微微隆起的圓型小丘,只有奶頭
兒還硬硬的豎起。
「哼…噢…討…討厭…把…啊…啊…啊…把人家…吸成…噢…那麼…怪…怪
…的…」嘴裡是這樣抱怨,卻是又哼哼唧唧的喘著,明明是很舒服刺激,我也就
不客氣的左右來回地把那一對珍珠吸得棕裡泛紅,再用舌尖把已經拉長了的乳頭
推舔得東歪西倒,令儀的手、腿都在我身上摩挲著,全身熱呼呼的:「嗯…弟弟
好…哦…好棒…好…呵…好會…吸…嗯…姐姐的…嗯…奶…」
將令儀的雙乳又舔又吮,弄得她氣喘吁吁以後,我又回頭去親她的嘴,這一
次她就不再只是吸著親了,一邊吻著,一邊將小小香舌渡過來,和我相舔相纏的
攪弄:「嗯…哼…耶…嗯…」我沉醉在她的熱情中,過了一會兒才發現,令儀的
嬌軀已經呈門戶大開之狀了。
令儀不再攀纏著我的腿,而將那一雙美腿向上抬起,兩踝相疊的用腿彎夾住
了我的腰,如此一來我懸在股間的肉棒子就正對準了她腿間的秘處,我將下腹趨
前,用龜頭頂著令儀豐腴的陰阜,在絨軟細毛中滑動。
「唔…嗯…」令儀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梳弄著我的頭髮,眼光溫柔的看著我,
突然,她的臉微微仰起,口中發出「啊…」的一聲~我陽具的頂端找到了溫濕的
細縫。
「令儀…」我慢慢的頂弄著她的外陰,將柱頭微微頂進那又濕又燙的凹陷之
中,然後再抽出。「唔…」頂了幾下,我便可以將被她徹底潤濕的整顆肉菇頭嵌
入她的陰唇之間,被她緊緊包容著,阻在腔內一處狹緊之處。
令儀的眼神裡充斥著期待和濃情,脈脈地看著我。我不想再等了…
「哦…天啊…啊…」令儀弓起背,大聲的呻吟著。我將陰莖擠入她緊窄的膣
口,那感覺就像將雞巴浸入一池燙呼呼的濃漿之中,不…不只是有液體的感覺,
龜頭更是著實的觸到箍緊的陰道口,和深處一稜稜柔軟的肉褶:「呼…令…令儀
…好緊…哦…」
「嗯…哼…」令儀皺著眉頭,發出像哭泣似的聲音:「都是你…啦…啊…雞
巴…那麼…啊…大…」
「唔…啊…不大…啦…妳看…整隻…誒…被妳小…小穴…含住了…」男根整
隻進入她體內的同時,我也感覺到熱熱的液體溢出她的肉縫,順著根部流到我的
陰囊上。
「啊…脹死…哼…哦…好充實…唔…唔…對…就…就這樣…」
柱體深深埋在她的體內,我將下腹貼著令儀的陰阜,以膝蓋為支點推磨似的
搖動臀部。她的手指用力捏著我的肩膀,乳尖上硬硬的肉珠子揉擦著我的胸膛,
臉頰貼著我的臉,在我耳邊吐出串串呢喃,顯示她喜歡這種與抽插迴異其趣的磨
擦。我們密合的地方傳出濕濡的響聲,隨著我腰和臀部的轉動,令儀用小穴口上
的肌肉一下下的夾著雞巴:「嗯…弟弟…嗯…好厲害…姐…舒服死…死了…」
聽著她陣陣喘呼得越來越大聲,我猜想她的陰蒂必是被我的碾動而充分刺激
著:「姐…穴穴裡…爽快嗎…要來了嗎…」
「爽…啊…爽得…要…喲…要命…你就是…嗯…就是…會…誒…害我來…丟
…哦…」令儀的指甲雖然不長,抓在我背上卻也蠻痛的,小嘴巴哼哼唧唧的,還
把我的耳垂含著輕咬了起來。說實在我也是挺舒服的,美中不足的是,膝蓋和手
肘頂著硬梆梆的檯面,不覺麻了起來。
我直起上身,改用跪姿,令儀的雙臂放開了我,軟綿綿的躺臥著,任令我握
住、舉起她的雙踝,把她修長的腿呈V字型的分開,這下我便可以順利的抽回雞
巴,再用勁的整隻頂送回她溫軟的蜜穴裡去。
令儀帶著複雜的表情大聲叫出聲來:「噢…哦…哦…插得…好深…嗯…雞…
雞巴…太厲害…啊…會…吃不消…嗯…」
我一邊賣力抽插,一邊欣賞著令儀承受著我襲擊的曼妙身軀:嬌小的乳丘隨
著我一下下的頂衝而顫晃,乳尖上一對挺翹的圓珠拒絕融回棕色的乳暈中,渾圓
的大腿根之間挾著一小片濕透伏貼的烏絲,原來白嫩嫩的大陰唇已經泛著一片紅
暈,小陰唇則隨著我的動作吞吐著沾滿愛液和白沫的肉棒,發出陣陣「滋滋」之
聲,濕淋淋的薄肉膜下可以看見令儀挺起的陰核,仍然被我的下體不停的頂著。
我將令儀白細的雙腳闔在我的臉前,盡情的親吻舔弄著,她的兩腿也因此夾
合了起來,不但使我們的契合更加緊密,而且使豐潤的陰戶更加挺出,我一下下
的衝刺都使她的肉饅頭凹下又突出。就在我忘情的吸吮著她的拇趾時,呼吸越來
越急促的令儀伸直了雙臂,大聲呼著:「噢…噢…好弟弟…噢…親親…小羅…寶
貝…我不行…噢…啊…不行了…啊…抱我…抱…嗯…好不好…啊…啊…」
我趕緊從命的前俯覆在令儀身上,她的手臂和腿又緊緊的纏住我的肩與背,
像溺水似的喘著氣:「嗯…哼…哼…不行了…我要…啊…跟我…一起…嗯…丟…
一起…來…嗯…射…好不好…」
「嗯…嗯…好令儀…我…愛死…妳…了…啊…啊…」我賣力的碾磨著,令儀
弓起背,閉眼頭向後仰,身體僵了起來,連嘴裡都只有喘氣的哼聲,指尖深陷入
我肩頭上的皮肉之中,然後她突然用力的掙動著腰部和雙腿:「啊…啊…嗯…嗯
…小羅…小…羅…啊…幹死…我…了…啊…」每「啊」一聲,她緊狹的膣口便夾
一下,若不是我大腿麻得難過,那脹硬的雞巴一定會忍不住射出精來,不過如此
被她夾弄實在也是爽透了的樂事。
「啊…呼…呼…啊…」令儀的呼聲漸漸小了,身體由僵轉軟,最後兩腿大張
的癱在檯上,雙臂鬆鬆的掛在我頸部,濕淋淋的小穴外緣也鬆弛了下來,換成體
內深處在一陣陣輕輕抽動,像在吮著我的龜頭,我發現不但我的肉棒浸在一池春
水之中,連陰囊和大腿根都濕答答的。
※※※※※※※※※※※※※※※※※※※※※※※※※※※※※※※※※※※
令儀喘著氣,逐漸恢復平息,卻發現那杵在體內的肉柱並沒有軟化:「誒?
你還沒射出來?」
我笑笑的搖搖頭:「檯面太硬,腿都麻了,有點感覺不到…」
「唉呀,那你怎麼不早講呢?」溫柔的令儀一聽,就心疼了:「來,趕快躺
下…」還不等我說話她就一側身,讓我能躺在她旁邊,可是這麼一來,我挺硬的
雞巴棒子就從她暖洋洋的體內滑了出來。
我邊向下看著腿間邊說:「有什麼關係,妳舒服了就好…」不看還好,一看
可就吃了一驚,我們下身還真是泛濫成災了,不但雞巴上面沾滿了帶著泡沫的愛
液,令儀微微張開的殷紅花瓣內外都沾滿濕跡,泌出的水從會陰流經小屁眼再滲
到檯子上…
我乖乖的躺在檯面上,令儀起身跪著,剛才她在她腿間的檯面還留著一灘濕
跡,而且墊在她臀下的木料還印出了一個蘋果型的濕印子,我搖搖頭,可惜那檯
面是上過厚厚一層放水乳膠,不然我還蠻想在這享受食物的地方留下她完美的臀
拓呢。
好心的令儀分開了我的雙腿,跪在我的腿間,用纖細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箍住
了我指天而立的陰莖,上下套動著,白皙細柔的手指和青筋畢露的陽具呈現出強
烈的對比~令儀真是太善良可愛了,她不忍心我還憋著一泡熱精,想用纖纖葇荑
替我消火。更令我訝異的是,捋了幾下一會,她竟然毫不猶豫的將我沾滿分泌物
的肉棒含入櫻桃小口之中,賣力的上下擺頭,吞吐著柱體。
「好…令儀…好…舒服…啊…」我仰起頭來,欣賞著我粗壯的肉棒在令儀嬌
嫩的唇間幾乎整根消失,然後變魔術似的重現。老實說,我不覺得自己的雞巴有
啥好看的,但是令儀嬌俏的小臉蛋實在是百看不厭的迷人,儘管她的頭上上下下
的擺動著,那雙帶著笑意、烏溜溜的眼睛卻總是瞄著我,挺翹的小鼻尖秀秀氣氣
地上揚下俯,發出「澤…吱…」之聲的小嘴認真地的吸得腮幫子都凹了、卻襯托
出她顴骨的柔美,我看得入神,要不是龜頭那兒傳來陣陣濕滑溫熱的快感,我都
忘了我們正在做愛了。
我的柱頭被令儀的舌頭、上顎和雙頰緊緊貼著,在她吞吐時被軟軟嫩嫩的肉
壁夾弄得舒爽極了,尤其是觸到她喉頭嫩肉時,那短暫的緊嵌使我不由得一振,
將更多的血液打進陰莖中:「啊…令儀…好棒…啊…」令儀吐出雞巴,俏皮的用
粉紅色的小小舌尖沿著龜頭和柱頭交界的稜線舔著。天啊!我的龜頭怎麼變得那
麼又大又紅?
我用手輕輕梳著令儀有點散亂的秀髮,而她在這一陣猛攻之後,吮弄的頻率
慢了下來,然後,抬起頭來有些難為情的說:「膝蓋有點痠了…」
我憐愛的托起令儀的小臉,傾身去親著她的嘴,對她說:「好令儀,休息一
下吧,來…坐這兒。」
令儀聽話地盤腿坐在我指的地方,我見她離檯邊不遠,便躍下檯子,面對著
她站在檯邊。令儀有些不解的挪過腰肢來看著我:「小羅…你?啊!又來了…不
要…」
我用雙手分開了令儀盤著的玉腿,傾身將臉湊近她的腿間。令儀的身體順從
的向後仰,用手臂撐著上身,小腳兒踩著檯邊,雙腿呈M字型的張開,仍然泛著
水光的陰阜迎著我接近的面孔,她口裡卻不以為然的說著:「不要啊!剛才…弄
得亂亂的…多髒啊?」
「怎麼會髒呢?都是我們自己的嘛,剛才妳幫我吸雞巴也沒嫌髒。」我將雙
手放在令儀陰阜兩旁,用手指撥開了她紅嫩的陰唇:「再說,令儀的蜜汁最好喝
了。」說著我就不客氣的把舌頭探入令儀的花瓣之間,舔了起來。
令儀的腿間倒真是可以用「狼籍」來形容,但是我說得沒錯,反正都是我幹
的好事,哪有什麼好嫌的呢?令儀美嫩的大陰唇上紅暈已褪,但是比起常態還有
點鼓脹脹的,小陰唇也恢復緊密的相疊,只露出膚色的外緣,待我撥開那兩瓣嫩
肉,才看見殷紅的內壁上也跟陰阜一樣,還沾著愛液:大部份只是被清澈透明的
液體沾濕,有幾處的愛液還含混著細沫,甚至也有幾縷黏液點綴其中。
令儀整個密處彌漫著濃濃的「性的味道」,對我來說像是重新挺進的邀請,
不過,我仍然耐心的用唇舌整理起她的小穴內外,因為:我喜歡令儀發情時的體
液和體味,而且我喜歡做這種叫令儀難堪卻又忍不住騷浪的挑逗,最重要的是,
令儀表面可能埋怨,但心裡對我這種毫無嫌忌的迷亂卻一定相當「暗爽」。
我先像貓咪一樣的將令儀濕濕亂亂的茸細黑絲用舌尖舔順伏貼了,再仔細地
把她肥腴的陰阜舔了個乾淨,甚至用舌尖清理了她臀瓣間的菊紋…
「啊…不要…舔那裡…啊…討厭…啦…不要…舔…屁股…」令儀又羞又急的
不讓我舔弄她小小的屁眼,不過也只是嘴裡說說罷了,身體倒仍是門戶開放的任
我享受,可見那兒被舔也是很舒服的。我將嘴巴向上移了移,重新回到令儀的陰
戶那兒,一面舔一面吮地清理她的內部,貪婪的吸食她鹹中微帶酸味的分泌物。
「唔…小羅…唔…你怎麼…對我…那…那麼…好…」令儀低頭注視著我在她
腿間的動作,而我也故意伸長舌頭讓她看清我在做什麼:「唔…舔…嗯…舔得…
我好…舒服…啊…」
她胸部的起伏漸漸加快,陰戶中嫩肉上的渾濁都被我舔去了,但是清澈的愛
液卻舔不完似的越來越多,我用手指輕輕褪開她遮蔽著陰蒂的包皮,只見粉紅的
豆狀物已經被挺翹了起來,於是我用舌尖刺激著令儀的陰道口,右手的食指則隔
著薄瓣揉著她的陰核。
「噢…小羅…你…再這樣…我…嗯…你…好壞…嗯…害我…又要…又要…了
…啊…」令儀蹙著眉頭,語無倫次的呻吟起來。
「要?要什麼?」我停下嘴巴的動作,狡笑地問道。
令儀用小巧的指尖點了我的額頭一下:「要…啊…要壞人…幹…嗯…小穴…
了…」
在這關頭,我抬起頭直起腰站了起來:「對了,我還沒有帶妳參觀樓上呢,
要不要上去看看?」
※※※※※※※※※※※※※※※※※※※※※※※※※※※※※※※※※※※
令儀被這突如其來的變調弄糊塗了,她低頭看著我依然生氣勃勃、直翹翹的
雞巴,有點兒搞不清狀況地問道:「參觀?現在?」
我貼近檯邊,摟著她的腰:「對啊,樓上是臥室,臥室有床呀。」
「哦…原來你只想騙我上床啊!」令儀嫵媚的笑著:「我可不是那樣的女孩
子哦。」嘴裡是這樣說,她卻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故意裝可憐的撇著嘴:「妳誤會了吧,我只是想帶妳去看看我每天睡覺、
想妳想到自慰的地方。」
令儀也裝作很同情的樣子:「哦…好可憐的寶貝。今天姐姐哄你睡,可是你
不可以玩雞雞哦,會傷身的。」
「摟好我的脖子,我抱妳上去。」
令儀樂意的環緊雙臂,我放在她腰間的雙手下移到她的大腿上,引導她用雙
腿合圍著我的腰臀交界之處,確定她夾穩了以後,我托住她結實的屁股,將她抬
離了流理檯。
令儀有點不解的問:「這樣抱不是比較費力?」的確,比起一般男人抱女人
的側抱法,這樣胸腹相貼的正抱是比較費力,而且比較不浪漫,不過小巧玲瓏的
令儀根本不重,再說我這麼抱是別有企圖的,聰明的令儀感覺到我摟著她臀部的
手正調整著我們下身的相對位置,便瞭解了我打的主意:「你想再進來?」
「嗯…就像剛才在那家的浴室裡那樣,妳掛在我身上,我進到妳裡面,好不
好?」
「嗯…」令儀點點頭,這時我的肉棒已經貼上了她的下體,柱體正好位於她
的臀縫裡,令儀微微放鬆腿肌,給我一些調整的空間,我將下體慢慢回抽,龜頭
也就順著她的股溝滑到了桃花徑頭。令儀使出驚人的臂力,只用一手搆著我的脖
子,另一隻手則向下伸到我們下體之間,握住了我的莖部,將我的柱頭引向她的
花蕊。
當龜頭初頂入令儀微綻的嫩唇之間時,因為我們都有點乾燥,所以並沒有很
順利的長驅直入,然而我頂端溢出的滑液和她內部源源泌出的愛液很快的克服了
這個問題。兩三次的頂觸之後,我的肉柱頭順利地掙入了令儀窄緊的陰道口。
「啊…唔…」感受到我硬梆梆的雞巴緩緩地進入她溫熱的體內,令儀用雙臂
緊摟著我,臉貼臉地在我耳邊輕聲嚶嚀著。她將盤著我的兩腿盡量高舉,完全接
納了我的男根,令儀全身緊貼著我:「嗯…好舒服…好充實…」
緊緊地被她濕軟軟的內壁夾裹著真是極度的享受,我托著令儀走向上樓的樓
梯,陰莖隨著步伐在膣中攪動,雖然沒有激烈的抽插,但是敏感的龜頭頂在令儀
潮濕溫暖的深處實在是舒服,這種攪動對令儀的陰唇和陰蒂也有著不輕不重的刺
激,每走幾步就可以聽見她哼出聲來:「哦…嗯…哼…嗯…」
上樓梯倒是一項挑戰,因為腿部的動作較大,雞巴進出的幅度也比較大,雖
然這麼一來,快感比較強烈,可是控制卻比較難,再加上令儀抬腿也不能支持太
久,夾著我腰部的玉腿慢慢的下滑到了我的臀部,如此,陰莖便露了一截在小穴
之外。
「嗯…好…棒…我…嗯…喜歡…這樣抱…噯…」就在走到樓梯中間轉折的地
方時,我的肉棒從令儀體內滑了出來。
「哦…出來了…」令儀有點失望的說。
「沒關係,我再放回去…」說著,我再托高了她的臀部。
「不用,不用!」令儀趕緊說:「你先放我下來,休息一下再說…」
※※※※※※※※※※※※※※※※※※※※※※※※※※※※※※※※※※※
在令儀的堅持之下,我讓她的雙腳重新落地。令儀似乎注意到了什麼東西,
眼裡閃著興奮的神氣,她走到了樓梯靠牆的一邊(另一邊是扶手欄干):「哇!
整面都是鏡子!」
買下這棟房子的時候,我注意到原來的裝潢比較過時,尤其是樓梯旁的那道
牆,整面舖了鏡子。當時我曾考慮到把它拆除,不過現在看到令儀興奮的樣子,
我不由得慶幸當初沒有拆鏡子。
令儀短暫的欣賞了一下鏡子中自己曼妙的嬌軀,然後看著鏡中的我說:「小
羅,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強迫我看鏡子裡,我們…」
我老實的回答:「我怎麼可能忘記?妳還不太肯看呢。」
令儀側過身,觀賞著自己嬌小的側面:「其實,我喜歡在鏡子裡看到你是如
何欺負我的…」說著,她向前走了幾步,上了兩階樓梯。令儀跪在舖了長毛地毯
的階梯上,向前俯身將交疊的雙臂放在比膝蓋高了三階的地面,然後將臉側向有
鏡子的那一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這對我的視覺來說,真是太刺激的雙重享受了:從鏡子裡可以看到令儀細皮
白肉的整個側面,只見她像隻慵懶的小白貓,伸展著嬌小勻稱的軀體,優雅的曲
線由長直烏黑的秀髮、若隱若現的頸子、圓潤的肩、淺弧的背、心型的臀、修長
的腿、直到白細的小腳和腳趾,都叫我陶醉不已,更不用說懸在她胸口、頂著兩
粒巧克力的那對尖尖俏乳峰…
而當我轉移視線時,又剛好正對著她翹起的小屁股,白嫩又圓滑的兩瓣小蘋
果之間,毫無陰影的展示著令我熱血沸騰的果核,棕色的菊紋呈現著完美對稱的
圓型,細長的小肉縫微微吐出一對小唇,細縷覆蓋著的豐腴肉阜仍沾著水跡…
令儀知道我注視著她的密處,而且還將雙腿更加張開,輕輕搖擺著臀部,我
不需要進一步的提示,從後方湊近她的身體,跪在比她低一級的階梯上,我們身
高的差距使我的陰莖完美地正對著令儀熱呼呼的肉饅頭。
她將右手伸入自己的腿間,用纖細的食指和中指撥開了小陰唇,露出裡面通
紅濕濡的嫩肉,尤有甚者,令儀收放著陰部的肌肉,使得她小小的膣口像眨眼似
的張闔著,擺明著就是要我把「魚雷」直挺挺的送進去。
我沒有令她失望…我手扶著莖體,用柱頭揉擦著她大開的陰戶。
「嗯…對…放進來…嗯…」令儀鼓勵著我,不一會兒我們相觸的部位開始發
出「澤…漬…」的液聲,我向前頂動臀部,將龜頭送入她窄窄的陰道口。
令儀原來為我「開門」的手指輕輕挾住了我的肉棒:「啊…啊…慢慢…進去
…噢…我…我要…感覺…每一吋…嗯…天啊…哦…你…雞巴…好粗…噫…又…那
麼多…突出來的…筋…唔…我是…怎麼…哦…容得…下…嗯…」
令儀的小穴雖緊,當然還是容得下我的雞巴,只須臾的工夫,我已經盡根而
入,任由她的纖指把玩著我垂在腿間的肉囊:「噫…呀…好棒…我…唔…被你…
充滿…好…好濕…水…都被你…擠出來…啊…」
我由緩而疾的抽送了起來,交合的部位發出「刷…刷…」的淫聲,這個體位
最能讓我急速而深入的運動,我盡情的享受著這個優點,插得令儀大聲呻吟著:
「噢…噢…兮…小羅…好…好猛…嗯…對…用…用…大雞巴…啊…大力…插
…天啊…好…爽…爽死…了…」
從鏡子裡我可以看見令儀睜著眼睛,注意的看著我們在鏡中的映像:「啊…
呢…你的…雞巴…進出…好好…好看…嗯…濕濕…亮亮…啊…哦…好長…」
「是…是啊…令…令儀…哼…喜歡…看…嗎…」
「唔…我…喜歡…最…喜歡…看…被你…插小…小穴…」
我也很喜歡眼前的美景,鏡中的令儀被我插得娥眉緊蹙,垂吊著的乳峰被我
激烈地動作牽連的不停擺晃,而我眼下清楚的可以看見濕淋淋的粗棒一下下頂入
令儀嫩嫩的深處,她狹小的陰道外緣使得我每次抽出時都翻出她紅彤彤的內部,
而插入時又使她凹了進去。我的雙手扶著她纖細的腰身,使勁的出入,陰囊也盡
責的拍打著她的前庭,應該是有觸及她垂掛在包皮中的陰蒂吧…
過了一會兒,我們都喘著大氣,不得不緩了下來:「啊…令…令儀…舒…舒
服…嗎…」
「好…好舒服…啊…不過…嗯…好像…腫得…嗯…太…腫…哦…可…不…可
以…哼…慢一點…」
「好…慢…慢一點…」我也趁此回過神來,突然想起一件很久沒做的事…我
將唾液吐在手指上,然後塗在令儀小小的屁眼上。
「噢…你…你怎麼…還是…嗯…這麼…怪…哎…老是…愛玩…唔…人家那裡
…唔…討厭…」雖是這麼抱怨,但是當我的食指緩緩陷入她緊狹的肛門時,她也
沒有反抗,反而依著以往的經驗,放鬆了肌肉,含住了我整隻手指。
就這樣,我抽送著雞巴時,手指也微微的進出,令儀相信我不會傷害她後門
裡嬌嫩的粘膜,還是慵懶的趴著,低聲呻吟著:「嗯…不乖…乖的把…嗯…射出
來…哦…儘出些…呵…壞主意…」
「唉呀…令儀姐…哼…人家…很久沒有…和妳恩愛…嗯…了…捨不得…那麼
快就…嗯…了事…嘛…」
說實在的,我也訝異怎麼我還射不出精來,明明胯下每隔一會兒就一陣陣抽
動著。反正慢了下來,我就索性用空出來的那手,撫摸著令儀平坦的腹部,和柔
嫩的胸乳,把她的乳頭又撥弄得脹硬起來。
令儀臉上帶著嬌媚的微笑,柔順的俯在樓梯上:「嗯…你哦…嘴甜…嗯…又
知道…哦…怎樣把我…嗯…弄得舒…舒服…哼…伏貼…哦…真是我的…啊…冤家
…要不要…姐姐…幫你…套出來…」
「唔…好啊…怎…怎麼…嗯…套…」
令儀向前移動一階,同時使勁將我的陰莖「噗」的一聲擠出來,不用說,我
的手指也被排出了她的肛門外。我還來不及抱怨,她就拍了拍靠近欄干的地上:
「來,坐這兒…」
我聽話的坐在那級樓梯上,任由她併起我的雙腿,然後令儀轉過身,背對著
我,張開兩腿的坐向我的胯間。明白了她的意圖,我自己握住了雞巴的根部,讓
粗脹的棒子直指著她漸漸接近的陰戶。
因為我們的角度是面對著鏡子的,所以我們可以很清晰的看見我的龜頭觸著
令儀兩瓣陰唇之間,逐漸的被納入。「啊…好…好羞啊…」令儀雖然這樣說著,
卻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我們的交合…
一旦肉棒的頭部侵入令儀泛著紅暈的陰戶後,我們同時發現了再進一步的插
入十分困難,雖然她戶裡的愛液仍然很充沛,但是今晚頻繁的磨擦,和她外膣道
因為興奮而充血,使得我頂著陰道口的龜頭像被一個小圈圈箍著,除非用蠻力,
否則不能更深入。我試著用力頂了一下,但是從鏡中看見令儀皺起眉頭,好像十
不適,我便不敢造次了:「姐姐,會痛嗎?」
「嗯…有點痠痠的…沒關係…」
「不好吧,我不想把妳弄傷了…」
「可是,你還沒射呢,憋著不是很難過嗎?」
「再說吧,令儀,妳先休息一下吧。」
令儀有些遲疑、不甘願的抬起下身,將已經納入的陰莖頭部退出體外。我把
她摟在懷裡,一邊親吻著她的頸項肩頭,一邊愛不釋手的撫弄著她那一對櫻桃似
的乳頭和掩藏著陰蒂的薄瓣。令儀輕閉著俏媚的眼睛,隨著我的動作而逐漸呻吟
了出來:「唔…小羅…你…嗯…摸得我…噢…好舒服…」
可是,令儀好似突然從春夢中醒來一樣的,推開了我的手,悶悶不樂的噘著
嘴巴,好像快哭出來了。我趕緊問:「令儀,怎麼啦?」
「我…你弄得我那麼舒服,可是我卻那麼沒用,害你憋著不能射出來…」
「傻姐姐,妳也使我舒服的很啊!而且,不一定要害妳小穴受傷啊!等一下
用妳的小手幫我揉揉雞巴,它不就會射了嗎?」
令儀聽了,才又能笑了出來:「我才不幫你手淫哩!要是你自己能做的話,
何必要我幫呢?不過…」令儀水靈靈的眼眸子一轉:「有一個你好像很想試的方
法…」說著,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俏臉紅了起來…
※※※※※※※※※※※※※※※※※※※※※※※※※※※※※※※※※※※
令儀站了起來,卻回頭交代我:「坐著,別動哦…」然後她轉身跪在我的腿
間,本來有點摸不著頭緒的我,這時有些猜到她打得主意了,八成令儀要用櫻桃
小嘴代替小穴,幫我把那對蛋蛋裡憋積的一大泡精液吸出來。
果然,令儀將她愛笑的嘴唇湊近了我脹紅的龜頭,然而,她不但沒有將我的
肉棒含進嘴裡,反而將帶了細細泡沫的津液吐在我的陽具上,然後用纖指將她的
口水塗勻。對吐口水這種不很淑女的行為,令儀似乎蠻不自在的,她抬頭羞靦的
瞄了我一眼:「討厭!瞪著我看幹嘛?」不過,小手仍是沒停的將我的雞巴,從
根到頂抹成濕亮亮的。
令儀看我的肉柱已經像一棟淋過雨的聳立高塔,便又站起來,像剛才那樣,
面對著鏡子,大張雙腿的半蹲著,向我的胯下坐下來。我不解的問道:「令儀,
妳不是有些痠痛嗎?妳…啊…令儀!」我不禁叫了出來。
令儀的確是又要將我的陰莖納入她的體內,但是這次她刻意的挪動了下體,
使我的龜頭抵住的是另一個入口:令儀兩瓣滑潤臀肉間小小的皺折處…
我看著鏡中的令儀,驚異的問她:「令儀,妳要讓我幹…把雞巴…放進妳的
小屁股裡面?」
令儀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你是不是很想試試看?」
我的回答?我趕緊也將唾液吐在手指指腹,盡量的將令儀的小菊花塗的濕淋
淋地,令儀嬌羞的任我撫摸著她以往最不讓我把玩的部位,然後又繼續將臀部向
我的腿間罩下來,我只覺得雞巴尖端頂著一個幾乎感覺不出來的入口。
「嗯…」令儀蹙著眉頭,上下移挪著她的小心心,幾次的堅持而不粗暴的頂
觸之後,龜頭的頂端居然有了得其門而入的感覺,只是那穴口實在是緊,若不是
陰陽兩件都被充分潤滑過,我們一定吃不消的…
「哦…天…好緊…」令儀嘆道,不過卻適時放鬆了肌肉,將我的肉菇含進了
她的肛門中:「噢…喲…」「嗯…啊…」我們不約而同的呼出聲來。
她的裡面緊得將我龜頭頂上的小洞都被進入時的磨擦力微微翻開了,這使我
的尖端特別敏感,在緩緩挺進時幾乎忍不住射了出來。
「噢…感覺…好…怪…啊…啊…」雖然雞巴比我的手指粗了幾倍,可是令儀
的屁眼有多次含納我指頭的經驗,一陣陣放鬆,緩緩的將腰身下移,不一會兒,
半隻雞巴已經沒入了她擴張的肛門裡,這時我感到,一旦龜頭通過了穴口那段緊
狹的關口以後,裡面觸到的是軟軟的嫩肉,順服卻不緊密的貼著我的肉棒。
「啊…好緊…啊…小羅…你好粗…嗯…快…塞不下…唔…」令儀楚楚可憐的
呻吟著。
我摩挲著她細白的背部,居然感覺到她細細的汗珠:「令儀,難過嗎?要不
要退出來好了?」
令儀搖搖頭:「不…還好…啊…不痛…只…只是…塞得好…啊…好滿…好緊
…而且…嗯…怪怪的…」
「怪怪?」
令儀抬起臉,羞人答答的說:「對啦…嗯…怪怪…的…哼…因為…像…有點
像…嗯…便便…嗯…時候的…感…感覺…只是…越大…裡面卻…越多…越脹…」
我仰著身體,令儀則向前傾著身體,以便含入我的陽具,這時我可以清楚的
看見,在她小小的戶外,只露出一小截肉腸了:「令儀…嗯…差…差不多…全…
全進去了…啊…妳…好緊…」
「是…是啊…哼…這麼脹…唔…等下…抽插…我…嗯…怎麼…吃得消…」
「來…令儀…」我的根部被她肛門一陣陣的夾著,使我也不禁喘起來:「不
用…嗯…抽插…這…這樣…就…噢…很舒服…了…來…靠著我…」我伸手到令儀
的膝蓋那兒,抬起她的腿彎,讓令儀也仰起上身,用她的背貼著我的胸膛,如此
一來,令儀整個人就面微向上的躺在我身上了,我張開腿,讓她把小腳擱在我的
大腿上。
「噢…小羅…嗯…躺在…你身上…唔…好舒服…」令儀將右臂後伸到我的頸
部,溫柔的摟著我。
「是嗎?我也喜歡妳躺在我身上…」說著我一手環著她細細的腰,一手在她
挺秀的乳峰上輕輕搓揉著她的蓓蕾:「還…吃得消嗎?」
「嗯…現在…習慣…了…嗯…只要…噢…不動…嗯…你…你又…嗯…來了…
摸得…唔…人家…好舒服…嗯…」令儀又嚶嚀的哼了起來。
我們兩同時注視著鏡中的映像:令儀羔羊似的白皙軀體仰躺在我的身上,棕
色的乳頭在我的愛撫之下,驕傲的硬硬豎起,她潔白的雙腿大開著,露出她有點
紅腫的陰阜…令儀用雙手攬住自己的腿彎,將膝蓋拉向胸口,只見鏡中明晃晃的
映出她的兩瓣屁股,和那隻纏著青筋、杵在她臀溝裡的肉棒,她的菊紋都被撐成
了光滑、微泛粉紅的嫩膚。
令儀嬌滴滴的嗔道:「哎喲…嗯…難看…死了…連屁股都…被你…嗯…開張
…了…這下你…唔…唔…爽了吧…」
「爽啊!爽極了…妳呢…」
「我呀…」令儀的語調突然轉成柔柔的:「和你在一起,我就快活…你從來
不讓我失望…啊…你…你還…唔…亂摸…」
我的雙手交替著,一隻輕輕揉搓著令儀的乳峰,撥弄著她硬脹的奶頭;一隻
則伸到她的陰阜上,沾了她溫熱的愛液,再輕輕挾著她肉笠下的陰蒂,揉搓挑撥
著。
令儀盯著鏡子的雙眼逐漸失神,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啊…嗯…不…不行…
啊…這…這樣…噢…我…我…又要…來…了…啊…」
「那…有什麼…唔…不好…」隨著令儀小穴口發出越來越響的濕漉聲,我感
到她環繞在我根部的肌肉開始有規律的收縮著…
「噢…不好…噢…因為…你還沒有…呼…呼…再不停…唔…我…忍不住…快
要…嗯…嗯…」令儀臉上出現類似痛苦的表情,我的雙手毫不鬆懈的運動著,一
邊快速的撥動著她泛紅的奶頭,一邊挑撥著她勃起的陰蒂:「忍不住…就…丟了
…吧…」
「不…不要…噢…噢…哼…哼…我…哎…哎唷…糟糕…我…噢…不行…呀…
你…」我的中指猛然滑入令儀的膣道裡,她熱呼呼的分泌順著我的手指溢出,滴
在我的陰莖上,我的食指仍然撥弄著她的陰蒂,中指卻在她裡面觸摸著一處表面
平滑的突起…
「呀…不好…了…嗯…嗯…嗯…」令儀僵硬的抬起下體,急喘著氣,然後劇
烈的擺著屁股:「啊…啊…啊…」
我感到她陰道和肛門的肌肉循著一樣的規律陣陣收放,溫熱的液體源源滴落
在我的柱體上,我感到肉棒被她擠的發脹:「喔…令儀…嗯…喔…妳…擠的…我
…呼…好爽…啊…」
可惜…就在我要爆發之時,令儀已經軟倒在我的懷裡,她的肛門也放鬆,不
再擠壓了。
令儀喘著氣問我:「哼…你…射了沒?」
「嗯…差一點點…」
「哎喲…真是的…呼…你是怎麼啦…射不出來,會不會很難過?」令儀愛憐
的輕撫著我的臉。
「不知道為什麼呀,大概太久沒看見妳,太高興了。反正在妳裡面很舒服,
不會難過的…倒是妳,會不會撐得難過?要不要我抽出來?」
「嗯…好…」令儀點點頭,直起身子,然後突然急急的握住我的手說:「啊
…不要…還不要出來…」
「怎麼啦?」
「噢…天啊…」令儀羞得滿臉通紅,小聲問道:「有沒有廁所?」
「有啊,樓上臥室就有…」
「嗯…可不可以,抱我去?」令儀哭喪著臉說:「不要拔出來,不…不然,
我怕…會漏出來…」
「啊…」我明白她的意思,便不敢再多說(對嫻淑害羞的令儀來講,縱然她
能放開自己和我做愛,但這大概仍是很羞辱的事):「來,摟住我的脖子。」
令儀雙臂向後摟著我的頸項,我像為她把尿似的,托著她的大腿,確定她的
肛門夾緊了我的陰莖以後,我慢慢站起來,令儀便掛在我的前面,維持著這個體
位。我們慢慢的上了樓,進了浴室,我盡量靠近了馬桶…
令儀鬆了她那口憋著的氣,她的腳回到地面上,然後鬆開肛門的肌肉,不敢
用力擠壓、讓我的肉棒緩緩滑出來。我的龜頭終於退出她的體內,我瞥見她的屁
股眼兒沒有立刻收緊還原成菊紋,圓圓的洞口還可以看見她粉紅的內部…
不過令儀不容我多看,她迅速的轉身坐在馬桶上,還來不及把我趕出浴室,
就被我聽見細小的兩聲「撲通…」,並且有一股異味昇起,真的如俗語所說,就
是絕代美女的便便都是有味道(而且不是香味)的。
令儀羞得用兩手捂著臉:「噢…天啊…難為情死了…」
「唉呀,令儀妳不用難為情啦,妳我之間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嘛?」
「可是…連我老公都沒有…哎喲…好討厭啦!」
我親親她的頭頂,幫她按了抽水鈕:「好啦,不要這樣,妳老公也沒有害妳
禁不住嘛…來,我弄點熱水給妳洗一洗…」
我把浴池中的手持花灑拉過來,調好水溫:「來,抬起屁股…」
令儀乖乖的前傾,讓我把溫水灑在她背上,溫熱的水流流經她的臀部,滴滴
答答的灑入馬桶中,我問道:「好些了吧?會不會太熱?」
「不會,很舒服…」令儀突然抬頭看著我:「小羅,你會把我寵壞哦,小心
我會離開老公來嫁給你哦。」
「哈哈,好啊,我才高興呢!」我笑著說,這個念頭我不是沒想過。不過…
還是當說笑吧。
我在手上擠了一些洗面乳,伸到她的屁股間幫她清洗,被我觸到她皮膚時,
令儀全身一震,她大概沒想到我會替她擦肥皂,但是隨即她又全身放鬆地任由我
洗了。
令儀富有彈性的屁股被我塗了一層泡沫,香精的味道隨著熱水的蒸汽掩蓋了
原先的異味,我的手指輕輕揉著她還有點張開的肛門:「痛不痛?」
令儀乖巧的搖搖頭:「不痛…」她回頭再抽了一次水,然後用手握住了我持
著花灑的手:「該我了…」她拿過花灑,站了起來:「來…」
我聽話的在浴池邊坐下,令儀蹲在我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溫水沖洗著我那隻
也沾了異味的肉棒,硬梆梆的陰莖在熱水沖灑下翹動著,令儀甜甜的笑著,幫我
的陰莖也塗上了洗面乳,她細膩的手在我滑溜的棒子上揉搓著,我不禁靠著牆,
享受著她的伺候。
令儀纖長的手指,一下子套弄著白沫中的男根,一下子揪著滑溜溜的龜頭。
我忍不住的呻吟著:「嗯…令儀…嗯…好…爽…呼…好舒服…」
「是嗎?」令儀笑著問道。她用熱水沖去那些皂沫,重見天日的龜頭已經是
赤紅泛紫,被頂在我微微彎翹的柱體上,顯得特別膨大。令儀持著雞巴的根部,
笑道:「哇,好神氣,又好香哦。來,姐姐親一個。」
「唔…令儀…好好…」我一邊喘氣,一邊看著令儀伸出小巧的粉紅舌尖來舔
著我的肉菇頭,她的小手則不住的捋著我的柱體。令儀舔了一會兒,張開口就把
雞巴含進小嘴裡,上下擺頭吞吐著,那雙機伶的大眼睛卻仍是笑吟吟的瞧著我。
「噢…令儀…嗯…我…快要…吃…呼…不消…啊…」
「嗯…嗯…」令儀仍然吸弄著,從喉間發出鼓勵我的聲音,老天,她把暖暖
的口腔吸得好緊,小舌頭還輕巧的繞著我的龜頭溜著,小手一直把血液擠入我的
柱頂。
「令…令儀…我要…我要…射了…快吐出來…唔…不…不然…會射在…妳嘴
裡…」
「嗯哼…」沒想到令儀不但沒有吐出我的陰莖,而且還更深的把我含入了喉
頭,小嘴不停的發出「舒…舒…啾…啾…」的聲音。
「啊…啊…令儀…令儀…」我摟住她的頭髮,忍不住抬起下身,一陣陣顫抖
著開始把精液噴射入令儀的小嘴中:「啊…呼…呼…」濃稠的熱液一股股的從收
縮的龜頭灑出,而令儀竟然自始至終沒有鬆開嘴巴,持續地吸吮著我的肉棒。
我感到有點像野艷小說中被艷鬼吸盡精氣的男人,因為龜頭都已經刺刺痛痛
的了,居然還有精液溢出。終於,令儀放開了我的雞巴,用手背擦去嘴唇上連著
龜頭的一線黏液:「哇,好鹹,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停了。」
「呼…妳把我吸乾了…呵…鹹…鹹妳還吃下去…」
令儀撒嬌的用臉貼著我的腹部:「人家喜歡你,愛吃你嘛,不行啊?啊!哈
哈,變小了,好可愛…」
我托起令儀的小臉蛋,吻了她一下:「現在,我可以帶妳參觀臥室了吧?」
補習班姻緣(7)-1990(四D)
曙光穿過窗簾的細縫,投射在令儀纏裹在床單的嬌軀上,深藍的棉布和她的
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襯托出她晶瑩透剔的白幼。她烏溜溜的黑髮散落在我
的胸膛上,小臉枕著我的手臂,微微翹著嘴巴、甜甜的酣睡著,看著她可愛的睡
像,我不禁傻傻的微笑著。
好像感覺到我的凝視,令儀慢慢張開了她迷朦的大眼睛:「嗯…醒啦?幹嘛
盯著人家看?」
我不語的笑笑,傾過身去吻了她的嘴唇,令儀貪婪的一口氣要了好幾個吻,
然後慵懶的趴回床單中:「幾點?你要起來了嗎?」
「快八點了,我該打個電話回辦公室…」
「打電話?你不去上班?」
「打電話請假,陪妳去玩玩,怎麼樣?」
令儀一聽,興奮的眼睛一亮,坐起來看著我:「真的?」
「當然啦!這個禮拜都是妳的。」
「好棒啊!」令儀高興的抱著我:「早知道你這麼容易請假,我就來一個月
了。」
「誒!機票可以延期啊。」
令儀親親我的胸膛,懂事的說:「玩一個月的話,我看你會被炒魷魚喔。當
初我已經很猶豫要不要吵你一個禮拜了。再說,留太久了我會捨不得離開你,那
怎麼辦?」
「嘻嘻,妳就那麼有把握一個禮拜後妳會捨得?」
「好啦!快去打電話,我要出去玩啦。」
「好好好!」我轉身披了一件睡袍,下樓去打電話。走過浴室門口、開始下
樓梯時,我想到昨晚瘋狂的激情,不禁又笑了:我可以老實的對任何打聽八卦的
人說,我們兩人昨夜同睡一床,卻除了睡覺以外什麼都沒做~當我們擦洗乾淨、
躺到床上時,兩人都累得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內就熟睡了。
※※※※※※※※※※※※※※※※※※※※※※※※※※※※※※※※※※※
當我請好假,帶了兩杯香檳橙汁回到樓上時,令儀已經起來坐在床沿了,她
穿著一件在我衣櫥裡找到、我平日上班穿的白襯衫,寬寬大大的衣服更顯得她嬌
小怡人的可愛處。尤其是陽光穿透那白色的衣料,使她的曲線仍然清晰的顯露了
出來,我甚至可以隱約的看見她胸前的兩朵棕暈。我控制住把她丟回床上再「欺
負」一番的慾望~除了和她做愛以外,我也渴望能帶著她好好的玩玩,享受取悅
照顧她的那種滿足感。
「嗨,請好假了?有沒有被罵?」令儀裸露的雙腿像小女孩似的掛在床外晃
蕩著。
我搖搖頭,老實的對她說:「老闆一聽是為了要陪我昨晚帶到宴會的美女,
就告訴我好好的玩個痛快,然後還不懷好意的奸笑了幾聲。」
令儀嫵媚的撩著耳邊的髮絲:「唉呀!我的名節都壞了!」
我笑了笑,指著她放在大腿上的一本相片簿:「在檢查這幾年我有沒有做壞
孩子?」
令儀無邪的點點頭:「可不可以看?」
「當然可以啦。」我遞過一杯飲料,在她身邊坐下。
「謝謝。」令儀接過杯子,啜了一口:「嗯,好喝…啊,這是…女朋友?」
我看著相片裡那對帶著滿面笑容的情侶,那是我和小晴在維多利亞海港邊拍
的:「怎麼?吃醋啦?」
「吃你的醋?臭美!」說是這麼說,其實她是蠻介意的:「可是,早知道你
有女朋友,我就不會跟你…」
我伸出手,覆蓋住她小小的纖指:「她叫李晴,我們已經是過去了…」
※※※※※※※※※※※※※※※※※※※※※※※※※※※※※※※※※※※
小晴不是個壞女孩,當我在溫哥華的中餐館裡遇見在打工的她時,她還是個
純真、初到異域的留學生。她的父母親都是中國內地的中高級幹部,在她讀了兩
年藝術學院以後,花了不少錢把她經過留學仲介公司送了出來。
率真的小晴還是逃不過現實的壓力,對拿學生簽證的人來說,美加並不是像
理想中所傳說的遍地黃金和機會。為了不再增加父母經濟上的負擔,小晴非法的
在餐館裡辛苦打工,還得寄錢回家,以表示她已經「有出息」了。對金錢的嚮往
是會很快的改變一個人原本的天真的。回想起來,小晴和我起初的熱絡,和她對
我經濟狀況的瞭解是有關係的,可是,那時剛經歷過與嘉羚分別的我,是看不見
這個事實的。
這一代的中國留學生,和以往那種專研學術到令老外咋舌的老留學生不同:
以前他們一來就是拼命讀,以驚人的毅力在最短時間讀完學位。小晴這一代,著
重的倒不一定是專業上的成就,也不見得有他們前輩那種對學術的執著熱愛,最
關心的,是找條「錢途」,能賴在國外不回國越久越好。雖然我盡力想讓小晴享
受一種恬然自得的生活樂趣,但是她總是不能夠放下「出息」、「前途」這些重
壓,這也是我們逐漸無法避免衝突的原因。
對於別人所「指點」的賺錢捷徑,小晴總是熱心的去追尋,我們也漸漸遠離
了。我怕她日漸濃厚的市儈氣習,她嫌我的胸無大志,最後的導火線是:小晴認
定她改善前途的必要條件是加拿大的公民身分,而我壓根兒就還沒想過歸化的事
情。她認識的一個「經紀人」說能為她安排假結婚,我極力反對,就這樣,我們
分了…
後來輾轉聽來的消息,說小晴被那經紀人整了,他向小晴收了假結婚的經辦
費,卻叫她和一個無業的白人酒鬼同居,說是必須應付移民局的突擊抽查,那男
人捉著小晴須要他圓慌的弱點,要脅她做了「真老婆」,言語溝通的困難,加上
那人酗酒的毛病,使她常常倍受拳腳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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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令儀同情的嘆道:「好可憐,那她現在呢?」
「上次踫到她時,她正在辦離婚。不過小晴現在比以前厲害多了,她已經知
道如何在美加的社會中與人周旋。那天她僱了律師,一邊打官司制止前夫分她的
財產,一邊打移民官司,以婚姻暴力受害人的身分申請特赦居留。我不知道她會
不會成功,可是看著自信慢慢,立志打贏官司的小晴,我覺得與我當初認識的小
晴判若兩人…」
「嗯…」令儀愛憐的摸著我的臉:「那你呢?」
「我?」
「你還好嗎?都康復了?」
我聳聳肩膀:「沒什麼須要康復的吧…」
令儀微蹙娥眉,認真的看著相片中的女孩:「嗯…也許我多心了,不過,我
覺得,小晴長得…五官、輪廓和神韻都有一點點像…」
「像…嘉羚?」
令儀抬起頭來,看著我點了點頭。
其實那是我不敢和小晴繼續交往的另一個、隱藏的原因:我怕自己只是在以
小晴做為嘉羚的代用品…
「小羅,從我們在機場見面起,你沒有一次問起嘉羚的近況…」
「我…我想,到了妳認為適當的時機,妳會告訴我的。」
令儀執起我的手:「嘉羚現在,過得不太好…」
「喔?」我耽心的看著令儀落寞的神情:「怎麼了?」
「你們分開的那段日子,嘉羚的一個學長追她追得很勤。」
我點點頭,腦海裡浮現那個留長髮、騎機車的年輕男子。
「他…俊明,不是個壞孩子,可是他的家庭很不健全,有很多問題,連帶著
他的性格也不很穩定。嘉羚從小有我寵著,後來又有你細心的照顧她,我想,這
使她有一種想照顧別人的渴望,因此,像俊明這樣有爆發性,心理、情緒上又有
很大須要的男孩,對她有一種挑戰式的吸引力。」
「她…吃苦了?」
令儀肅然的點點頭:「我想,嘉羚高估了自己療傷的能力,俊明的需求那樣
無止境,嘉羚根本無法滿足他。她生存在他的控制之下,俊明前一分鐘可以是個
最體貼的男朋友,下一分鐘他可能為嫉妒、偏執或恐懼而暴怒。而這一切病態,
嘉羚都以為是她的失敗,引以為疚…」
令儀巧倩的美目盈滿了淚水,兩行水珠緩緩的掛了下來:「那次,她去俊明
那裡回來,眼圈被打黑了一個…她…」令儀低頭把臉埋入手中,我趕緊摟住了她
的肩膀,她陣陣抖動的身形看來多麼單薄,引人憐愛。
過了一會兒,令儀又抬起頭來,紅著眼睛、難為情的笑了笑:「對不起,我
好沒用…那麼容易就哭得淅瀝嘩啦的…」
我從衣櫃裡拿出一方手帕,幫她擦了擦臉和眼睛,然後把手帕輕按在她嬌小
的鼻尖上,令儀難為情的搖搖頭,但是我堅持的說:「擤出來,妳會覺得好過一
點。」
拗不過我,令儀輕聲細氣的把鼻子擤清了。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地問
道:「那…他們現在…」
「我們…請校方幫助查清俊明的事,他們發現他有很嚴重的精神病,只是他
精明的智力使得這事實一直沒被發現。他現在必須住院醫治…嘉羚…嗯…」令儀
又拭了一下眼淚:「她休學了半年,現在才剛剛結束心理醫師的危機輔導…我…
我們問醫師的意見…他建議嘉羚暫時離開那個…會喚醒她傷痛的地方…」
令儀轉過身來,用真摯熱切的眼光看著我:「小羅…我們也許自私,我知道
為了嘉羚的事,你也受過傷…可是…」她柔軟的手使出令人訝異的力量握緊了我
的手:「這世界上,除了我和老陳,冒死也不願讓嘉羚受傷的人,只有…」
令儀堅定的凝視著我:「小羅…你願意照顧嘉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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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真對不起,花了好久才寫完這一章。有一陣子真的掙扎,不知道應不應該繼
續寫下去。就如您可以看見的,我安排的劇情有了很大的轉變,當初,我真的不
知道前篇的讀者能否接受這種安排。但是,又覺得就這樣「掛了」是很不好的,
因為我自己也很怕「下文從缺」的文章。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我恐怕這一篇會有太冗長的毛病,而且意境已經和當初
「幼文」的歸類有很大的不同。剛才我再重讀了一下前年的《姻緣》,發現連用
辭、語法和文流都有不同之處,不知道您會不會失望…
希望您不要吝惜賜教交流之恩。如果您真的是對情節的演變很失望,請您原
諒,我的文思不是很能靈活變通,當初我就想過更改這篇的時地背景,甚至回頭
去修改一些比較牽強的情節,不過,那種「起初的靈感」一直很蠻橫的據在我的
思維中,很難更改。這是我的短處。
我決定寫完這個故事,下一章應該就是完結篇了,所以您如果不喜歡本文的
話,被我虐待的日子也不長了。謝謝所有朋友給我的鼓勵和建議。我想我會先以
「老朽」之名寫完「學苑中的花」的下一集再開寫「姻緣」的結局。
謝謝您!真的…
次郎卅老朽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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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習班姻緣(7A)-1993(五)
(本文含色情成分,然而內容純屬虛構,既絕無推薦鼓吹讀者之實踐,亦絕無影
射諷刺任何團體或個人之意圖!對此類虛構情節反感者請勿閱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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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羚到溫哥華已經是兩年多前的事了,我還記得去機場接她的那一天,懸著
心看著海關外的自動門,每次門開,我就會迫不及待地掃描那三三兩兩悠蕩出來
的國際旅客。好在嘉羚沒叫我久等,高佻的身形推著行李車充滿活力的出來,旁
邊還亦步亦趨的跟著一個把金髮紮成長馬尾的白種男人。
「嘉羚!」我忍不住大聲呼叫她的名字。
嘉羚朝著聲音的方向張望,「哥!」當她看到我的時候,不但臉上綻開了燦
爛的笑容,而且居然撇下了她的行李,跑過小廳來緊緊抱住我,雖然她已經快要
和我一樣高了,但是那抱人的模樣好像孩子似的,不但用雙臂環住了我的頸子,
連雙腿都纏住了我的大腿,還好我站得穩,要不然,我們可能會一起當眾表演撲
跌了。
站在我們周圍的人都笑了,唯一沒笑的是那個被嘉羚『遺棄』的男子,他無
奈的呆站在行李車的旁邊,一點都沒有開心的樣子。嘉羚一點都不難為情的吻了
我的頸根,才雙腳落地,拉著我走向她的行李﹕「那個人真現實!剛才死纏活纏
的要幫我推行李,我才不要讓他推咧,我又不是沒手沒腿的,他還一定要陪我出
關,現在看見我有英俊的男生接機,他就不想幫我推行李了!」我又被嘉羚逗笑
了,對我,她總是有這種魔力。
我們走到行李那兒,那個男人十分王八地、裝作對我視若無睹,一邊遞出一
張字條,一邊對嘉羚說﹕「如果他對妳不好,打電話給我吧。」
嘉羚喵了一眼那張字條,轉過頭來看著我,美目中充滿笑意,連看都不看一
眼地對那人揮揮手﹕「OK!Bye!Bye!」然後對著我輕輕地說﹕「他走
了沒?」
金髮男子悻悻地瞪了我們一眼,轉身走出候機室,我在心中暗暗對他說道﹕
「別生氣,老兄!在溫哥華願意倒貼你這種洋人的中國、日本女孩多過坑蛆…」
我對著嘉羚點點頭,她順從的任我推著行李車,自己興奮地快步走向機場大
樓外、燦爛的夏日,當她走過一個垃圾筒時,嘉羚毫不經意的一揚手,那男人給
她的字條便準確地飛入了筒口。我一邊慢慢地推著那部小車,一邊打量著她的背
影,補做著剛才見面時應做的功課﹕也許是初見她時,她的音影形容和熱情擁抱
使我有感官滿載的感覺,直到現在才有暇處理眼前的曼妙少女。
比起許多其他的旅客,嘉羚的穿著顯得更加適合長途飛行(我真的不知道為
什麼有些人會穿著全套西裝飛越太平洋)。她上身穿著一件寬鬆舒適的棗紅色罩
衫,配上一條合身的石洗軟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潔白舒適的耐吉運動鞋,烏黑
的長髮可能在下機前還梳理過,整齊清爽的紮成了馬尾,將柔嫩的頸子襯托得更
顯修長。如今我眼中的嘉羚,是一個熟識和陌生的混合體,她的身材依舊窈窕誘
人,牛仔褲包裹著的雙腿依舊均勻修長,臀部依然帶著像熟透蘋果般令人不得不
想摘取,腰部還是纖纖細細、盈盈可人,可是她比以前高了一些,更不同的是,
連她走路的樣子都隱隱散發出以前沒有的韻味——倒不是說她像風塵女子那樣的
刻意扭腰擺臀,而是她的身體自然的表達出﹕嘉羚是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嘉羚站在人行道上,側過身子來看著我,等我走近時,她粉紅的嘴唇輕輕的
飄出一句﹕「終於到了…終於離開台灣了…」前半句帶著些許興奮,後半句帶著
微微無奈,我注視著她清秀不施脂粉的面龐,對她點了點頭,暗自思想﹕嘉羚的
內心宇宙也已經和以前很不一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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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機場的路上,我問嘉羚﹕「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把時差換過來?」
她笑眯眯,充滿活力的回答﹕「不要!不要!我一點都不累!先帶我到處看看好
嗎?」
「那有什麼問題!」說著,我就把車直接駛向渡輪碼頭,在維多利亞島上兜
風,野餐,玩了一整天。嘉羚對新的環境很是興奮,到處都很有興致的體驗著,
所以我們也就有意無意的避免談到以前的事。坐渡輪回到市區時已經是深夜了,
嘉羚終於撐不住,雙臂摟著我的右手,臉頰靠著我的肩膀,在車內熟睡著。好幾
次,當我等待紅燈轉綠時,我忍不住凝視著她甜美的睡態,她仍然如此地令我心
醉,這使得我預備做的事更加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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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羚,到家了!」停穩了車,我輕輕的用指尖觸摸著她嫩嫩的臉頰。
「唔…」嘉羚皺了一下眉頭,發出一聲抗議的嚶嚀,把身子轉了一邊,背對
著我臉枕著車前座椅背,又睡著了。我不禁笑了,長大的嘉羚還是有點小孩子氣
…我下車,繞到右邊的車門,開門探身進去﹕「來,嘉羚,摟好我的脖子。」嘉
羚迷迷糊糊的用手環住我的頸子,把臉貼在我胸前,我的雙手一隻支住她的背,
一隻托著她的腿彎,把她抱了出來,低下頭一看,這小妮子居然一邊睡、一邊臉
上還甜甜的笑著。雖然她比令儀重些,但是我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把她抱進了我
樓上的臥室。
嘉羚的臉一觸到柔軟的枕頭,就長長的發出了欣慰的一聲﹕「嗯…」抱著枕
頭,趴在床上就繼續做夢去了。我下樓,把她的行李也搬了上去。回到房裡,看
看她的睡態,一下子心情回到了幾乎十年以前,雖然她已經完全成熟了,但是臉
上的輪廓、神情還是可以看出當年的影子,真的好令人愛憐。
看看她一身穿著倒是舒適的不必更換,不過至少鞋襪總要脫掉吧,我想著,
便到浴室放了一小盆的熱水,拿了一條毛巾,回到床邊。嘉羚很乖,當我托起她
的腿,為她脫下球鞋和白襪的時候,她仍然平靜的睡著,連微微呼吸聲的節奏都
沒有打亂,看來她真是累壞了。因為她趴著睡,所以一雙小腳是腳底朝天的呈在
我眼前,因為她的身材高佻,腳也比令儀的大一些,卻不至於像很多洋妞那樣﹕
不說普通人了,連很多身材修長的超級服裝模特兒,都也在美腿之下配了一雙筋
脈畢露、趾長如猿的大腳板。嘉羚的腳底肌膚白嫩幼細,腳掌長寬比例適中,還
配著大小有序、從腳底看來圓潤如珍珠的趾端。
我把浸滿熱水的毛巾揪乾,輕輕地拭擦嘉羚勞累的腳,想讓她睡得舒服些,
但是才開始不久,我就發現她呼吸的聲音不一樣了,抬頭一看,嘉羚的臉仍然貼
著枕頭,然而眼睛卻張開地看著我。
「吵醒妳了?」我歉然的說。嘉羚搖搖頭,緩緩轉了個身,面對著我、背靠
著床頭板坐在床上,然後又把雙足放回我的膝上。我把退溫了的毛巾重新浸濕、
揪乾,再為嘉羚擦著腳…嘉羚的趾甲修剪得很平整,和以前一樣的不施蔻丹,卻
仍然保養得很好,泛著健康微帶粉紅的光澤。我仔細地拭著她趾間的嫩肉,嘉羚
則帶著有點慵懶的微笑看著我,擦好了腳,我取過床頭的乳液,搽上她的美足,
手中握著她健康柔軟的肌理,心中不禁有點激動起來。
做完了腳部保養,我克制住自己想親吻那雙白玉的衝動,將嘉羚的雙腿放回
床上,聽她帶著豐富感情的說了一聲﹕「謝謝哥!」
我被她盯得有點不自然的站起來,支支吾吾的說﹕「唔…行李都拿上來了,
嗯…以後這就是妳的臥房…睏的話…妳再睡吧…」
嘉羚乖巧的點點頭,躺了下來,我收拾好盆子和毛巾,走向房門口,突然…
「哥!」
「什麼事?」
嘉羚有點羞靦的問道﹕「那…你睡哪裡?」
這時,我注意到嘉羚挪動過自己在床上的位置,在身旁空出一塊顯然夠我躺
下的空間。我輕描淡寫的回答﹕「喔!我的臥室在樓下。」對她笑了一笑﹕「晚
安!」
一瞬間,嘉羚的表情變得很複雜,但是旋即又回復了甜美的微笑﹕「嗯…晚
安!」
走出臥室,我閉起眼睛,深長的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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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我都睡在樓下新隔出來的臥室裡,這個臥室原來是大廚
房的一部分,在嘉羚來以前,我請兩個做人體空間設計師的朋友幫忙,用一些建
材和傢俱,巧妙的隔出這間別緻的書、臥房。在這兩個星期,我也沒有重複替嘉
羚拭足的那種親密接觸。
因為老闆的體諒,我請了兩個星期的假,除了去卑詩省大學去辦理一些入學
的手續之外,嘉羚和我每天都到處遊玩,雖然還是常常被別人誤認為是情侶,我
自己倒是覺得我們真的像一對很親的兄妹,天真無慮的玩耍著。
可是,與嘉羚住在同一個屋頂之下,對我也有許多挑戰。在炎熱的夏日裡,
她的家居打扮自然是以薄衫短褲為主了,我根本無法逃避不去看見嘉羚在那種輕
薄的布料包裹之下、琳瓏有緻的身材,而那雙又長又有著完美線條的圓潤長腿,
更是一直誘惑著我﹕「要是能被那雙腿夾纏著有多好?」不過,到底這樣的打扮
是沒什麼逾越一般親友相處時的尺度,到了夜間就更要命了﹕好幾次我去她房裡
去道晚安、或是她臨睡前下樓喝飲料,我都可以看見她穿得是一件薄紗做成的小
可愛睡衣,下身更是只穿著一件小小的三角褲。那件睡衣本來就是半透明的,如
果她站在光源之前,那她細瘦的纖腰和那對堅挺、不戴胸罩的乳房就幾乎是一覽
無遺的呈現在我面前,至於高腰的比基尼褲雖然很少露出短睡衣的下襬之外,但
是我可以毫無困難的透過睡衣的薄紗,分辨出三角型的內褲輪廓,有少數幾次我
很近的看見了她內褲走光,那褲襠中包著的鼓起小丘真是叫我…反正我沒有一天
不至少自己『解決』一次的,當我的手在自己堅硬的柱體上套動時,腦海裡盡是
嘉羚的映像﹕不止是現在那個誘人的『房客』,記憶中的小嘉羚、上初中和高中
的嘉羚更是像浪濤拍擊著我的思緒。就算如此,我仍然忍住了自己的慾望,沒有
對嘉羚做出求歡的舉動、甚至連暗示都不敢。
隨著開學日期的接近,嘉羚的情緒開始有些不穩定,往往一個人傻傻的在想
心事,而且有些暴躁易怒。我猜想應該是和學校的事情有關,便試著去安慰她﹕
「嘉羚,我知道妳在申請學校的時候,幾乎損失了所有在台灣已修的學分,我希
望妳不要氣餒,因為妳轉念兒童心理系,又是從國外轉學,免不了吃虧。再說,
妳的英文程度好,已經佔了便宜,不必去選修一大堆的那些英文預科課程,早就
比一般留學生強多了。」我陪她一起坐在餐桌旁邊,輕輕的拍拍她放在桌上的玉
手﹕「別太在意,哥對妳有絕對的信心,在短期之內,妳一定能駕輕就熟的選修
高年級的課程。」
嘉羚緩緩的從我面前收回她的手,眼睛看著桌面,幽幽地說﹕「哥…你真的
不再瞭解我的心情了嗎?」她無言的站起來,銳利的眼光掃過我的顏面,然後轉
身緩緩的上樓去了…
我傻傻地瞪著嘉羚的背影,喃喃自語﹕「心情?」
※※※※※※※※※※※※※※※※※※※※※※※※※※※※※※※※※※※
一早起來,想到嘉羚昨晚怪怪的樣子,不禁有點擔心,我決定上樓去看看她
的情況。躡手躡腳的上著樓梯,我暗暗決定,如果她還在睡,或者關著房門,那
我就不吵她了…
嘉羚的房門沒有關,但是當我悄悄探頭往裡看時,不禁吃了一驚﹕嘉羚的門
口放了一隻鼓脹脹的皮箱,而她正在安靜地把一些雜物放進一個小紙箱裡,當她
轉身時,正好看見呆站在房門口的我,嚇得她驚叫了一聲﹕「啊!」
「嘉羚,妳在做什麼?」
嘉羚轉身側面對我地坐在床邊,纖細的手輕輕捂在自己胸口,看著眼前的地
面,平靜下來的她緩緩地吐出驚人的字眼﹕「哥…你既然不喜歡我在這裡,我想
找個地方搬出去住…」
「啊?我什麼時候說我不喜歡妳住這裡的?」
嘉羚別過頭去,幽幽的說﹕「你是沒有說,可是你…一直拒絕我,你對我所
有的暗示視若無睹…」她轉回頭來看著我,美麗的眼睛裡含著淚水,但是眼神卻
是倔強地拒絕示弱﹕「哥,也許你認為我是個隨便的女孩,可是我也有一定的矜
持,你要我如何露骨的表達,你才會…」突然,嘉羚有些僵直的肩頭放鬆了、往
下一沉,她的視線又回復到面前的地上,從側面我可以看見一行淚水溢出她的眼
角,順著嫩嫩的面頰滑落,但是她拒絕用手去拭﹕「我走的話,至少你不必放棄
自己應有的,睡在你應該睡的床上,不用再躲在你那個所謂的臥室裡…」
我突然記起嘉羚來到這裡的第一夜,那晚她曾經將床面讓出一半——足夠容
我躺下的一半,還有她在入睡以前有意無意地穿著誘人的衣飾在我面前出現,我
終於明白是我一直否認著這些訊號的可能性,欺騙自己去假裝不懂、沒看見。我
走到床邊,在嘉羚的身邊坐下﹕「嘉羚,我們過去是曾經…嗯…在一起,可是,
不可否認的是我們也分手了,不是嗎?我覺得我們不可能就這麼回到和以前一樣
的親密關係,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嘉羚的肩膀微顫著,語調也有些不穩的說﹕「你還是記恨我以前對你所做的
事嗎?」
「傻丫頭…」我克制住想把手放在嘉羚腿上的慾望,溫和的對她說﹕「我早
就不恨妳了,要不然我為什麼答應妳媽媽來照顧妳呢?」
「嗯…」嘉羚的嘴角掙扎了一下,然後忍不住還是笑了﹕「也許,你想把我
騙來,然後趁我孤苦無助的時候,好好的報復一下。」
嘉羚的臉轉向我,漂亮的鳳眼還含著晶瑩的淚水,粉紅的嘴唇微微張開,一
臉又羞又好笑的表情,令我心裏充滿了愛憐,我伸出手,把她暖暖的淚痕從幼細
的肌膚上拭去﹕「對啊…所以從妳一來,我就一直虐待妳,對不對?」
嘉羚猛然撲過來,抱住了我的腰,把頰臉貼在我的胸前﹕「你才沒有咧!可
是,那…我們之間…現在要怎麼辦?」
「怎麼辦?唔…」嘉羚的頭頂貼著我的下巴,烏黑的細絲、茉莉的髮香,使
我心神有些蕩漾﹕「我們到底是分開了好久,而且妳也不在是以前的小女孩了,
所以我們的關係不會就和以前一樣吧?妳剛剛才開始新的生活﹕新的環境、新的
學科、新的語言、而且馬上會有新的朋友…壓力也滿大的,我覺得我們應該多用
一些時間來互相適應,不要急著去尋求某種理想的關係,慢慢的決定在哪些方面
我們應該放棄昨天,在哪些方面我們還可以持續、甚至重生…」我忍不住吻了她
的頭髮﹕「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是心疼妳、保護妳、照顧妳的哥哥,不要忘
記…」
「哥哥…你為什麼那麼好?好到害人家都會心疼你?都沒辦法討厭你?」嘉
羚把臉埋進我胸口﹕「那…我要做一個值得你照顧、值得你保護的妹妹…」
我的心裡被一股甜蜜填滿,一時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記起來﹕「對了…剛才
如果妳真的走了,妳打算去哪裡啊?」
嘉羚抬起頭來,委屈的說﹕「我怎麼知道啊?在溫哥華我一個人都不認識,
只好流落街頭啦…」
「那…上次在飛機上碰到的那個人哩?」
「啊!」嘉羚狠狠的捏了我的手臂一把﹕「居然任我去找那種爛人!你真是
想虐待我了!」
「啊呀呀!」我痛得叫出來,心裡卻又忍不住地甜了起來…
※※※※※※※※※※※※※※※※※※※※※※※※※※※※※※※※※※※
從那天以後,嘉羚在家裏的穿著就保守了很多,至少是T恤加短褲,裡面的
內衣褲也是規規矩矩的…不錯,我無法不注意到這些事,誠實的說,嘉羚對我還
是充滿了吸引力,當我不注意控制自己的時候,我會不自覺地沉入對她衣物下那
美麗軀體的記憶和憧憬。就算嘉羚不施脂粉、穿著樸實,她還是個誘人的女孩。
這不單是我一個人的意見…
「有人來找你。」老闆的那個老是喜歡纏著我的秘書靠著辦公室門框,醋意
濃厚的說﹕「很漂亮的小姐喔…」
「喔!謝謝…她人在哪裡?」
「嗯…在接待小姐那邊。」秘書伸出塗上了奇怪顏色指甲油的手指,指著門
口。說實在的,她長得並不難看,不過明顯的有一股凌人地驕氣,雖然是個有中
國血統的土生加拿大人,卻是一副標準的香蕉態度——外黃內白,對移民來的亞
洲人十分不屑的樣子,我真不曉得她幹嘛對我那麼注意…
我走到公司門口的接待區,注意到這裡的交通比平常擁擠了很多,一些業務
員、程式師都十分有閒似的在這裡晃蕩,有的在喝飲料,有的在高談闊論,連幾
個主管都出來露面了,當然他們的下屬臉色就不太自然,說話聲也收斂了很多。
不管每個人表面上是在做什麼,我可以看出他們其實都在偷瞟著坐在會客區沙發
上的年輕女子。
出奇的是,那做為眾人焦點的女人,卻似乎對這一切騷動都視若無睹,及膝
的黃白印花裙襬之下的是一雙修長的腿,而她輕巧不做作的將它們交疊著,穿著
精緻地白色細帶涼鞋的白皙小腳,不像很多風騷女孩疊腿時那樣翹起抖動(男抖
窮、女抖賤),她在洋裝之外披著一件前邊開釦的白色薄毛衣,讓人不能輕易看
出她胸腹的曲線,不過男人有男人的本能,從她的坐姿,大家都可以猜出她的腰
應該是纖細的,至於她的胸部嘛…應該是不會太大、但是也絕不是平坦的——無
領洋裝的前襟口露出她頸根之下白細的肌膚,在衣料邊緣顯出淺淺的乳溝。
年輕女人最攝人的地方,卻不是在於她修長的體態,而是那種大方高雅的氣
質,烏黑而帶點自然蓬鬆的長髮垂落在肩頭,細長有神的鳳眼聚精會神地看著手
中捧著的書本,雖然那是一本課本,她恬靜的表情卻好像是在讀紀慈似的,唯一
透露出她青春活力的,是那隻空出來地手上的纖纖五指,正調皮的卷弄著自己的
髮梢。
※※※※※※※※※※※※※※※※※※※※※※※※※※※※※※※※※※※
我走近會客區的時候,那群傻鳥大都還杵在那兒,卻沒有人敢上前與那女孩
搭訕,終於,業務部的副理威爾遜走上前去﹕「嗨!在等人嗎?」
女孩抬起頭來,對威爾遜友善的笑了笑,點點頭。站在我旁邊的一個程式師
嫉妒地低聲說﹕「威爾遜那隻老狗,老色鬼又出擊啦!」威爾遜大約年屆四十,
長得高高的、不難看,有一個白人老婆,一個日本女朋友,還常常靠著長相和風
流的舉止『出擊』,根據他自己的說法,公司裡幾個女孩都曾經被他上過了。見
到女孩並不排斥,威爾遜涎著笑臉的趕緊坐在她身邊,乘勝追擊,嘀嘀咕咕的說
了什麼,而女孩也笑容可掬的對答著,突然威爾遜的笑容變成了有些不自然,不
一會兒就好像找個藉口開溜了。
就在女孩揮著手向威爾遜說再見的時候,我走近她坐著的沙發,她也看見了
我,眼中閃著燦爛的喜悅,倏地站了起來,高興大聲的說﹕「哥!你可來了!」
「哈哈!嘉羚,餓了吧?」
「嗯…」嘉羚一手抱住她的課本,一手挽住我的手臂﹕「拖那麼久才出來,
害我肚子餓,還要被老色狼調戲,罰你請我吃一頓好的。」
「那有什麼問題呢?請妳吃最新鮮的海鮮!」我發現自己的心情好極了,可
愛的嘉羚好像就是有這麼奇妙的能力﹕「對了,妳對威爾遜說了什麼啊?怎麼他
夾著尾巴就跑了?」
「嘻嘻,他活該。他問我在看什麼書,我說是性格發展理論,他就說既然我
是學心理學的,要問我一個問題。」我們並肩一起走入電梯,我好奇的問﹕「他
問了什麼呢?」
嘉羚笑得更得意了﹕「他說,像他對性的胃口那麼大,是生理上的荷爾蒙機
制過人呢?還是心理上有超人的性意志呢?」
我不禁咋舌以對﹕「哇!還真是個色中老鬼,居然問這麼露骨的問題。」
「我對他說,也許他是以性來滿足小時候的某種心理缺陷吧,我還要他好好
檢討自己和母親的關係…」
「哇!哈哈哈哈!」沒聽嘉羚說完我就大笑出來,引得電梯裡其他的人都瞪
著我看。
「不過…」嘉羚好奇的問道﹕「他對公司裡的女同事也是這樣的嗎?難道他
不怕被控性騷擾?」
那時正值美加地區的公司機關都對工作環境裡的性騷擾採取鐵腕政策,威爾
遜對這一套一向是嗤之以鼻的,我說﹕「大概他有後台吧…」(不過,一個月之
後,威爾遜就吃上官司了,這是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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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豐盛的午飯以後,嘉羚回學校上課,我坐在辦公室裡幾乎要打盹了,偏
偏那個秘書小姐不識趣的探了進來,酸溜溜的問道﹕「嗯,嗯,女朋友咧?」
「女朋友?喔…她是我妹妹,剛從台灣來,和我住在一起。」
「喔…」她長長的喔了一聲,態度馬上從吃醋轉為熱絡﹕「難怪,她長得好
美,氣質好好,尤其…」
「尤其什麼?」
秘書湊過來小聲的說﹕「她的腿又長又漂亮,一定有很多男生追求她吧?」
「哎…是啊…」我乾澀的回應道,心裡感嘆,和嘉羚比起來,像秘書小姐那
樣的女人就顯得粗糙失色了,她一定也意識到這點,剛才的妒意才會那麼重。
「喲,那麼不情願?」秘書說﹕「看來你這個做哥哥的人保護心很強。」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老實說,雖然現在和嘉羚介於朋友和兄妹之間的關係是我自己決定的,而且
半年多以來,我們相處的很親密愉快,但是對於她必定會出的情況,我仍然會有
心理負擔﹕我必須承認,對她的保護心超越了哥哥對妹妹應有的程度,但是因為
在關係的定位上,是我自己『自廢武功』在先,衍生的那種無力感我也只能怪自
己了。
這樣複雜難懂的想法,是我自己在腦子裡一再想著『嘉羚問題』的結果,越
想越遠也越奇怪,搞到後來連我也不知道自己發明了什麼怪理論,淺顯一點的說
吧﹕嘉羚這麼迷人,在學校裡想追她的中外男性自然是很多,而我既然自己說出
我們應該從兄妹之情立足的話,對於她和別的男性交往,我當然是沒有什麼置喙
的餘地,然而,這並不表示我能夠心無芥蒂的接受這個事實…
雖然嘉羚有『瘋』的本錢,但她其實是個很乖巧的女孩,除了去學校以外,
根本沒有什麼社交活動,乖乖的在家讀書,倒是我必須常常拖著她出門走走,免
得她在家裡悶壞了,嘉羚顯得很喜歡和我四處遊玩,至於我呢,當然是樂此不疲
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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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該來的還是要來,嘉羚在我面前突然開始有些不自然,常常有點欲言又
止的表情…終於,在一個共進早餐的機會,她鼓足勇氣的說﹕「哥…我…學校裡
有男同學想約我出去…吃晚飯。」
「哦?」我想,我的表情應該是很平靜吧,微笑地看著眼神游移、似乎十分
不安的嘉羚﹕「妳覺得呢?妳對他的印象如何?」其實,我心裡的感覺好像被雷
殛似的,腦子有點暈、又像漂浮著、又像天旋地轉,我的反應居然如此強烈,居
然那麼想對她說﹕「不要去!」我覺得自己真可怕,又覺得那個男同學真可惡,
甚至覺得…生嘉羚的氣,好像以前的老賬又浮現在腦後。然而,我維持著表面的
平靜…像個好哥哥。
看見我沒有什麼劇烈反應,嘉羚好像鬆了口氣,美目又恢復了笑意,臉上浮
現紅暈﹕「沒什麼印象啦,我們還不是很熟,只是他常常幫我準備功課,人還不
錯,很熱心…滿有幽默感的…」突然,嘉羚好像意識到自己越說越多,勒住了話
頭,生硬的說道﹕「他看起來應該很安全吧…」
聽到嘉羚這樣的想稱許別的男人,我的心情更加紊亂了,一直掙扎地告誡自
己﹕不要激動!想想一個好哥哥會怎麼樣說…
「哥?」注意到我沒有說話,嘉羚有點耽心的問道﹕「怎麼了?要是你不放
心,我就不答應他…」
「啊!不…不…」我勉強著自己﹕「出去吃個飯沒什麼了不起嘛,多多瞭解
一下,常常觀察他,不要進展太快就是啦。」
嘉羚羞答答的笑了出來﹕「哪有那麼認真啦!都還不認識,說什麼進展。」
然而我的心再次下沉,在嘉羚急急的辯解和羞靦的態度中,我可以感受到,
她對這個男子已經是有好感的﹕「那,叫他來家裏接妳,讓我也看看。」
對於我的首肯,嘉羚明顯的如釋重負,快樂了起來﹕「嗯…知道了。」
「還有,第一次約會,不要在外面留的太晚…」
嘉羚走到我椅子的後方,傾下身來摟住我的頸子,輕輕的吻了我的太陽穴那
兒﹕「好啦,我會乖乖的,有什麼事我會打電話回來…」
我拍拍嘉羚的手臂﹕「哥相信妳的判斷力,妳也要相信自己喔!」
「嗯…謝謝哥!」
看著嘉羚輕快離去的背影,我覺得自己真會說謊,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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