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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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明清禁毀情色小說)【枕上春】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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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禁毀情色小說)【枕上春】作者:佚名

          (明清禁毀情色小說)
            【枕上春】
            作者:佚名

  第一回 新婚夜初識風月
  第二回 天生物小導奇方
  第三回 先林私通浪春容
  第四回 俏佳人夜晚偷香
  第五回 浪子蘭宣戰淑女
  第六回 李祝遏師遂心願
  第七回 演蕩好客房交輸
  第八回 舊夫婦羅林試新
  第九回 消暖暖密室偷情
  第十回 嬌大暗夜縷春霞
  第十一回 錢勝藉機謀婦人
  第十二回 錢分子隔房巧探花
  下缺

  第一回 新婚夜初識風月事

  詩曰:
  良辰美景戰芳草,嬌來錦袖舞婆婆。
  話說明朝嘉靖年間,江南鎮府城內,有一富家,專營藥材,家業頗豐,此人姓李名壽辰,年已三十五歲,娶妻木氏,業已三歲,生得一子,年方十七歲,名喚李祝,同父走南闖北,學得諸多生意經,比及其父,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日,李祝突病,眼睛疼痛發紅,腫的高凸,調治無效,果雙目失明,父母憂愁滿面,悲痛無經,不消五日,便相繼辭世。留下李祝-人,載我孤立,形影相吊,不覺-年過去,李祝未嗟怨命苦,心灰意冷,倒摸索出一套絕活,憑著手感,便知藥名,故生意興旺依舊,客戶往來甚稠,被人稱為「神瞎子」。
  且說李祝附近,有一馮姓人家,開一糧店,生得二女,長女春容,年方十四歲,次女冬花,年方十一,姐妹一般模樣,生的姿容艷麗,意味嬌燒,標緻非常,怎見得?
  但見:
  蛾眉帶秀,風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風,面似嬌花拂水,體態輕盈,漢家飛燕同稱,性格風流,吳國西施並美。蕊官仙子商人間,月殿始娥臨下屆。
  馮氏見李祝生意紅火,人也精明,遂托人相說,將長女春容與他為配。李祝雖眼不見,聽得人說,春容俊俏異常,便欣然應允。春容不從,但父命難違,擇個吉日,簽蕭鼓樂接娶。整備筵席,飲酒盡歡而散。李祝手挽春容,並至洞房,向春容道:「容幾,我一個瞎子,能娶得像你這般女子,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此後,我定好生經營,令你過快活日子。」
  春容道:「蒙郎君所愛,妻不甚感激,這以後,我將與你屍道,苦心經營,即是眼瞎,亦無大礙,我便是你的明眸。「李祝道:「多承我妻美意,今生今世,永不相忘。」言畢,便緊摟春容,吐出舌頭,往前-『湊,春容順勢將舌頭含於口中,叭叭咂將起來,李祝亦如蛇吐信子般,伸縮不停。
  良久,李祝取出舌頭,親那雙頰,覺熱熱的,且有香汗滲出。將口下滑至頸,親了個遍遂解去春容衣褲,只覺高聳堅挺,細嫩潤滑,撫其乳頭,猶小指般粗細,緊緊的,雙指夾住,推拉搖拽不止。片時,又將五指叉開,將雙乳罩住,輕輕捻弄起來。
  此時,春容興情動發,滿身奇癢,遂將雙手緊扣,搭於李祝頸兒,哼哼亂叫,金蓮兒抖動不已。李祝騰出一隻手,由胸滑至小腹,揉擦多時,遂半曲食指,置於臍內,微微轉動,春容喘聲急急,小肚兒忽大忽校李祝又將手下滑,至玉股內側,春容即橫跨半步,李祝輕撫雙股,少頃,移至此戶,不曾見根毛兒,那話兒高堆堆,緊緊揪揪,熱乎乎,滑膩膩的,將一指含於那縫兒中.只覺有一肉錐兒,一頂一頂的,煞是喜人。
  李祝戲耍會兒,將春容抱起,放倒在床,站立床沿,提起那對多蓮兒,扛於肩上,將陽物置於陰戶,來回擦動,春容淫興已至,戶內浪水兒外流,伸手念住陽物,置於戶門,李祝就勢一頂,春容害怕,遂將腰肢-閃,故未進入。
  李祝急了,雙手緊抱春容腿兒,又令春容將陽物放於戶門,用力一聳,進去了半截,春容覺裡面痛的厲害,便哀告道:「心肝,且慢,吾那話兒疼的鑽心,千萬慢些。」說話間,早用手阻祝李祝那聽得這些,忙將其雙手拿走,又是一頂,連根進入。春容疼的打顫,口中不住哀求道:「郎君,稍停片時,再抽不遲,裡面著實疼痛。」李祝憐其身子,停息了會兒,遂輕抽慢送起來。春容渾身騷癢,體酥骨軟,覺舒服異常,也不顧疼痛,便道:「我的心肝,親向達達,裡面癢極,你放心盡力抽送便是。」李祝聽罷,便大抽大送起來,約莫五白余抽,春容如仙般,雲裡霧裡,口中淫聲浪話不止,下面卿卿,遂將臀一抬-放,湊合李祝。
  如此抽插上千回,春容早已忘卻疼痛,陰中癢的難耐,遂捧住李祝雙頰,用舌頭送人口中,胡亂攪動一番。戰罷二千五百餘下,李祝通體舒暢,身子一軟,不覺便一洩如注。李祝拔出陽物。用手帕拭淨,看看已近三更,方才緊身相貼,交頸而眠。次日醒來,索性又弄上一回,方才起床。如此這般,夫妻二人,百般和氣,春容性悄溫柔,極其賢慧,李祝愛之如寶,盡力溫存,把生意都丟冷了。
  轉瞬間又是-年,春容漸瀝生心,常不如意。不知為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天生物小導奇方

  詩曰:
  欲盡雲雨事,不惜愁離別。
  且說春容漸漸生心,常不如意。原來,凡行房時,總嫌其陽物微小,遂抱怨道:「奴的命薄,攤了你這不中用的人,自我嫁與你,行房從沒得個快活,你怎能夠將陽物養的長大粗,教奴受用,也不枉嫁你-常」每朝常說,說的李祝也動了心,一心想要陽物粗大。度跑遍江南大地尋醫覓術,卻掃興而歸,無以能治。
  一日,李祝忽的想起朋友先林,思忖道:「他為人極能幹,莫如到他家會會,向他計議,替我想個法兒,遂了妻子心願。」想此,便與春容道:「愛妾,我有事需會會先林,你且在屋等待,不多時便回。」春容應允。李祝便與對門姨媽之子潤平,陪其同往,到,得他家,正值先林在家闡著,一見光林,頓覺歡喜十分。迎至書房,相面而坐。令家僮奉上茶來。三人閒談了幾句,李祝遂道其來由,洋敘前緣。
  且說先林此人,因常往李祝家,對其妻春容早已心懷鬼胎,遂答道:「此事非京城不能,既要了妻心願,兄弟莫如往京城一趟,求得良方。」李視聽罷,覺主意甚好,又閒聊一陣,由潤平陪著回家去,將去京城-事與春容說了,春容甚是如意,隨即備了酒餚,與丈夫餞行。春容斟滿-杯,遞與丈夫李祝,他接過一飲而進,又斟兩杯,亦是如此。
  三杯下肚,春容便向李祝道:「郎君往京城,恐獨行不能,還得潤平同去,他已十五六歲,且識字,挺能幹,若去有個照應。途中須保重身體,可別采路邊野花,到得京城,急辦此事。完後速速轉回,以遂妻願。」
  李祝笑道:「我已與潤平說好,又陪我同往。路上有他幫著,思想會很順利。到得京城,便辦理該事,不得長居於外,讓愛妾受孤枕之苦,請愛妾放心便是。」言罷,二人雙對飲幾杯,皆微醉。春容收拾妥當,便坐於李祝大腿上,雙手扣李祝後頸,將嘴兒拌了兩下,李祝這才捧過臉蛋兒,將舌頭兒遞過去。春容嘴兒-張,便吐了進去。吮吸起來,那津唾隨咽咕咕而下,流人肚內。
  乘著酒興二人慾火中燒,遂各自褪去衣褲,李祝將春容早是春水兒汪汪。春容亦手握陽物,耍弄-番,雖是微小,卻直挺挺的,如一小鐵棍般。春容甚是喜歡,遂送舌兒於李祝口,不停咂吮。此時春容淫興大發,不能自持,遂向丈夫李祝道:「好心肝,我裡面癢的很,快與我弄弄罷。」李祝知其淫興發作,禁止不住,遂令春容仰於春凳上,分開玉股,舉起雙足,架於肩上,將那陽物湊進陰戶,往裡一頂,全根進入,忽高忽低,抽有百餘下,弄的春容哼哼卿卿,口中不住亂叫:「心肝兒,受用死我了。」遂雙手將李祝摟在懷中,下面挺著身子,不覺洩了一股。
  少停片時,春容爬將起來,將李祝仰於地上,騰身跨上,把那此兒套在莖上,往下一樁,便套了個盡極,揉搓片刻,如狗子吃奶般,吞進吐出,卿卿有聲,浪水兒順著陽物流下,如此這般,抽了有五百餘下,弄的李祝滿身酥麻,遍體汗流,心中暢快,妙不可言。春容叫李祝將乳頭銜住,用力猛咂,春容四肢酥軟,全身搖動,李祝黨爽,將那陽物往上一頂一頂的,不覺在陰中跳了幾跳,方才對洩。
  李視道:「心肝,我這一去,不知多久能回,莫如你再與我弄弄,盡我餘興,如何?」春容:「呸!騷成恁樣,既已軟郎當的,怎的與我弄?」李視聽罷,便用手戲弄那陽物,良久,不見硬意。春容便道:「莫急,由我來。」遂用手握定陽物。上下滑動十數次,又用口含住莖首,吮吸多時,方才硬將起來。
  春容起身,彎腰低首,伸那纖纖玉指,捻了陽物,塞進叱中,李祝伸手摟住春容腰往裡-送,便進人了。李祝行那九淺一深之術,款款抽動,弄的春容陰中酥癢,將臀尖兒聳的高高,對李祝道:「短命的,還不快些抽送,害的老娘難過極了。」李祝發力,猛抽狂搗,覺陰中已著水枯斷,便將陽物抹些津唾,送將進去,滑膩了些,抽動亦易,大肆出人,又弄有八百餘下,方才洩了。李祝將陽物拔出,取了帕兒揩淨,摟抱著床,又如滾球獅子般,一個翮上,一個翻下,弄了約半個時辰,才相擁而眠。
  次日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帶,下得床來,梳洗完畢,用了早餐,就要起身,欲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先林私通浪春容

  詩曰:
  無端蜂蝶尋香玉,惹得芳心似絮狂。
  且說李祝春容夫妻二人,早早起得床來,梳洗完畢,用罷早餐,隨即將些衣物收拾打了兩大包。叫潤平去車行雇了馬車,將行李裝於車上,又從箱中取出三百兩銀子,隨身帶著,李祝摟住妻子親熱了-番,方才拜別,與潤平二人,上了馬車,離了鎮江府城,逕直向京城馳去。
  且說這李祝,雖相貌平平,可做起事來,細心周到,趁在先林家回去的當兒,去了媒婆張大媽家,叫其為愛妾購得了一個丫頭,名喚媛媛,年方十三歲,生的貌美,如玉似花。
  自李祝娶過春容,先林就想勾引春容到手,既至到了第三日,打聽詳李祝同潤平去了,喜不自禁,隨即買了些果品,餚雞餚肉,逕直往李祝家去了。先林行至門首,見門閉著,便道:「屋裡可有人?我與李祝餞行哩。」春容聞之,忙喚媛媛出來相看,媛媛將門打開,四目不識,正欲開口相問,先林便道:「我乃李祝之友,小字先林,今日專為李祝兄餞行。「言罷,頓了頓又道:「你是何家閨女,生的如此標緻!」媛媛道:「小女子乃城外劉木匠之女,因娘去世,爹離家出走,陂李少爺買了來,侍候夫人的。」
  言罷,遂稟知內屋春容夫人,春容說道:「請與他進來。」媛嬡急忙向先林道:「夫人有請.進來便是。」先林遞果子與媛媛,嬡嬡接過果子,帶先林至內房,春容忙迎將上來,道了萬福,先林還禮後便問李祝近況,並稱專來與李祝餞行。春容道:「先代夫君謝過你罷,他已於前去了。」言畢,便將先林讓進內屋,坐下,即令嬡媛上茶。
  先林一頭吃著茶,--頭用跟億敘春容,上下觀看,但見:鬢兒黑東東,眉兒彎生生,眼兒水靈靈,櫻桃嘴兒香噴噴,臉兒粉濃濃,楊柳細腰,又軟又細,紅緞花鞋,又瘦又尖。
  春容把眼溜那先林,將全身上下看了個遍,但見相貌魁梧身體壯實,一風流之相,想是風月場中班首,花梆中領袖,遂說道:「先林兄既費心,今就留著吃酒罷,不必去了。」
  先林道:「既是為小弟在此,也不好推辭,恭敬不如從命罷。」言語之間,眉來眼去,秋波頻傳,彼此都有些按奈不住春容令嬡嬡往伙房收拾酒餚,他單陪著先林說話,少傾轉向臥房內小解,起得來,坐於床沿以上,用手脫了紅緞繡花鞋來,坐於床上,用手脫了紅緞繡花鞋兒,手提著金蓮,說道:「這腳好疼。」先林見之,知其有意勾引,與他幹那事,旋即起來,走到臥房裡邊,手捏其足,道:「妹妹生得一對好金蓮愛煞人心。」說著,便雙手順其小腿上移,欲至股間,便又停下,騰出雙手,捧過春容臉,將舌送至春容口中,吞吐自如。
  少頃,先林欲解其裙帶,春容故意將臉一變,罵道:「遭天殺的,真夠大膽,趁人家丈夫不在,竟敢來欺我,安的什麼心。」說著,一把推先林在地。先林急忙扒將起來,跪著求春容道:「小娘子請息怒,今見你容貌十分出眾,直看的我心裡發癢,四肢酸軟,求小娘子開恩,與我一點憐惜之情,即使是死,我也心甘。」
  春容見他苦苦哀求,便笑道:「逗你玩的,別往心裡去,」言罷,已將先林扯起,摟人懷中,親了幾個嘴兒,又道:「我兒,嘴兒真甜,娘豈有不聽之理。」
  言畢,用手解去羅裙,脫下中衣,仰臥在床,先林見了,便急寬衣解帶,脫個淨,上得床來,只見白生生的兩條腿,小肚下面那活兒高高聳聳,白白嫩嫩,猶如發酵的饅頭,中間多了道兒而已,唇片高凸,紫艷艷的,一張一窈的,似龜兒嚼水,妙不可盲。
  先林看罷,慾火上身,遍體燥熱難禁,那陽物早巳立將起用手握住,堅硬似鐵,便道:「生得好個妙物,這才是我的對頭,比我丈夫大了四五寸。」又道:「好心肝,如此粗長的物件,你可得要慢些往裡人,我那戶兒小,恐不能容下。」言畢,將身轉過,跪於床上,雙手著床,先林抖抖那物,遂將王股一分,將陽物對著那妙品,身子一挺,往裡-頂,頂的春容陰戶疼痛,堵塞難受,不住打顫,春容用手一摸,方才進入:二三寸,便向先林道:「我兒,娘裡面痛的很,你且拔出來,待娘喘口氣兒再往裡人。」
  先林看春容疼的直冒冷汗,不覺心疼,不敢造次,遂退了出來,少停片時,先林用二指頭挖人陰戶,抽插了-番,勾的春容戶內騷癢,遂捻著塵首,放於戶口,先林乘勢一頂,已進人五寸餘,春容甚痛,欲扭動屁股,卻被先林雙手摟住,又往裡一聳,陽物已沒根底,雖是疼痛,春容仍咬牙忍受,此時先林到了樂境,慾火燒身,遂全身動搖,抽將起來,約有五百餘下,春容已不覺得疼痛,進入美境,遂叫道:「心肝,你真有本事,奴的花心被你揉添了。」
  先林正在興頭,一頭令春容過頭來,吐過舌頭親嘴,一頭大抽大送起來,抽的卿卿有聲,春容淫興大發,柳腰款擺,頻頻點頭,全身酥癢,通體酸麻,叫道:「你可弄死我了。」說著便癱軟在床,動彈不得,不知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俏佳人夜晚偷香

  詩曰:
  空房悲獨守,欣遇知意郎;
  何必相勾引,私心願與償。
  且說春容渾身癱軟,仰在床上,先林虎撲上去扯去衣服,又卸去自家褲兒,挺起陽物人進春容水濕濕的花房,抽送百餘下,二人俱都丟了,先林滾下馬來,那春容口兒冰冷,眼白亂翻,先林急了,對著春容口,吐納了十數口氣,他方才醒過來,道:「你真兇,差點弄死我了。」言畢,二人笑將起來,摟在一起翻滾,少時起得身來,整齊衣服。
  丫頭媛嬡備酒餚好了,見內屋無人,又聽得夫人臥房有響聲,知是在幹那事,遂叫道:「夫人,酒餚已備好。」春容方才羞答答的出來,道:「天色不早,既已備好,便端來罷。」媛嬡回答道:「是,夫人。」遂返回伙房,端來酒餚,擺於桌上,道:「夫人,先林叔叔,請慢用。」言畢轉身去了。
  春容將先林讓於上座,自己在旁陪著,斟滿一杯,雙手遞與先林道:「先林哥,承你厚愛,解我憂愁,妹子在此敬你一杯。」先林接過酒,一飲而盡,自己也斟滿一杯,回敬春容道:「嫂子對小弟恩情,小弟永生難忘,今日二人之樂,多承嫂子美意,小弟借花獻佛,敬你一杯。」
  春容接過酒杯,送至嘴邊,張口將頭往後一仰,酒已下肚了。二人推杯換盞,飲過數巡,面泛紅光,渾身熱癢,說說笑笑,不覺天色已晚,春容令嬡媛掌上燈燭,二人猜拳行令,壺酒已盡,皆有七八分醉意。燈光下,先林看春容,更覺得標緻。
  但見:
  雲鬢低挽,臉泛紅光,俏麗胎蛋,似吹彈得破,櫻唇頻動,鼻兒玲攏,一雙秀手,十指纖纖,猶如精雕的美玉,一對玉臂豐盈而不見肉,美美而若無骨。
  先林看罷,扯過春容,摟人懷中,遞過一杯酒,令春容飲-半,另-半則自己飲,放下酒杯,解開春容衣襟,露出那酥胸玉乳,粉頸香肩,手捏著乳頭,笑道:「好對玉乳兒,煞是可愛。」
  一頭說著,一頭斟酒對飲,此時酒興十分,不覺淫興又發,下面陽物堅挺高聳,直抵春容胯下,遂將羅裙挑起,將陽物在陰戶往來擦弄,春容如蟻子爬身,陣陣騷癢,漸漸呀呀,只管身子與頭亂動。
  先林將於探出,摸那和戶,早已春水四溢,滿手滑膩,閉上房門,寬衣解帶,赤精條條。春容雙手,置於桌面,先林分開玉股,立身跨間,雙手托起雙股,那香肩兒高聳,臀兒豐圓,那一道肉縫紅線線的。先林將那陽物,照准花心一頂,只聽禿的一聲,陽物沒人,款款抽送,弄的春容呀的一聲,比著先前,受用多了,浪聲淫淫道:「我兒,你實會弄娘那花心,再往裡頂頂,若頂著了,就著實大抽,你我一起快活。」
  先林答道:「知曉了,心肝,定會叫你快活。」言罷,狂抽起來,且提至塵首,聳必至根,頓覺牧戶闊綽,狠命亂搗,和內如蠶吮,遂急抽驟送。春容浪勁十足,柔聲顫語道:「心肝,親肉達達。你弄得娘好快活,愛我死了。」
  言罷,先林愈覺有趣;腰上發力,只管狂聳,春容雙眼微閉,櫻唇啟開眼瞅呀:牙肉麻亂叫,忽的小貓跳於桌上,先林一驚,不覺洩了,春容淫興未盡,遂翻轉身來,坐於桌上,兩股掰開,露出半條肉縫兒,先林將其按倒用手指送人,旋轉數周,遂將指取出,斟滿一杯酒,照那縫兒正中倒人,經酒一浸,春容覺陰內不癢不痛,俄爾,先林將嘴湊近,全含住那道縫兒,咂將起來,先前是冷酒,吸飲時便成了熱酒,咂了陣子,方才全被吸荊春容下得來,將先林大腿一掰,蹲於其胯間,捧著陽物,連親四五下,便道:「吾的心肝,你弄的我好舒暢。」先林見他騷發發的的將陽物摩弄,又見玉容豐艷,情興又起,陽物即昂然直豎,便道:「好心肝,我興又至,你我再來弄弄。」
  言罷,先林抱起春容,至臥房床上,聳身便入,一送一迎,春容閉著眼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先林興念正狂,亦不能禁止,兩人鬧了一個時辰春容才坐起,將陽物撫弄了一回,道:「你這話兒,放在家裡。你便去罷。」先林道:「活的便是有趣,死的要他何干。」春容道:「死的強如沒有。」
  二人在床上戲耍了會兒,摟著睡到天明,方才醒來,忽的聽到有人敲門,不知來者為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浪子蘭宣戰淑女

  詩曰:
  慾火熬煎不畏天,公然靚面恣淫奸。
  且說先林春容二人,次日醒來,忽聞有敲門聲,先林急了,忙下得床來,藏於門後,春容方才穿衣起來,將門啟開,見是媛媛,便罵道:「死丫頭,敲了門又不出聲,我道是狗在撞門哩。」
  媛嬡笑道:「這天有甚狗來。」言畢,二人笑了陣子,媛媛繼續說道:「夫人,鄰家錢勝剛來過,招呼說你若有甚事,叫他便是。」言畢,正欲轉身回房,被先林上前-步,摟人了懷中,抱至室內,門上門,春容竟也不阻。
  媛媛嚇了一跳,見是先林,便哭著求告道:「大人,你怎生得如此,小女子尚在年幼,可不能亂來。」先林那聽,說話間,早將嘴湊上去,在媛媛粉面上,親了起來,嬡媛不從,將頭左搖右擺,倏又後轉,先林又親那如雪般的頸兒。
  媛媛哭著又對春容道:「夫人,奴婢剛到幾日,只想終身侍候少爺夫人,求夫人叫他高抬貴手,放過僕婢罷,奴將永生銘記大恩!」春容道:「這我可不能做主,既來了,陪他耍上一耍也無妨,且你已年近及薺,遲早要過這關,就認了罷。「言罷,出去了。
  媛媛是個弱小女子,奈何不了這般壯實的男子輕薄,掙扎了一番,索性由了他去。先林抱起媛媛,放於床上,替其解去上衣,露出那雪白的肌膚,嬡嬡害羞,雙手緊抱胸前,遮個嚴嚴實實,先林豈容他這般遮掩,將手扯開,摩那酥胸,揉其玉乳片時,媛媛覺有無名之火,燒灼全身燥熱難耐,口中不禁呻吟有聲。先林又解去嬡媛褲子,一條肉縫兒,正中是個粉紅的小東西,如幅翅兒,翻復可愛,將一指頭挖人,攪動一番,見那話兒微張,便將陽物照准,用力一頂,未進半分。
  原來,嬡媛初次破身,戶兒窄小,兼陽物粗大,不免懼怕三分,先林頂的那當兒,不由得將臀一扭,陽物脫了出來。先林急了,將那對金蓮兒扛於肩上,雙手接定媛媛玉股,又對著那妙處,用力一聳,方進得四五寸,媛嬡覺陰戶疼痛難忍,遂將雙手推住先林道:「大人,我裡面疼痛不已,你且不能再往裡入,剛入進去,就如此疼痛,要是全入進去,可要疼死奴了。」先林道:「心肝,你且忍著點,待全根進入,便不疼了。」
  說話間,又是一頂,方才連根沒入。媛媛疼的難過,哭著央告道:「大人,稍停片時,待我喘口氣兒,你再抽動。」先林看他那副模樣,不覺生起憐意,遂停下來,伸手捏弄牧戶,少時,先林輕拍緩道,媛媛覺得裡面火辣難忍,漲得難過,不由身顫柳腰酥,頭擺四肢動。約有八百餘下,先林淫興大發,索性大抽大送,亂鑽亂點,媛媛熱烙癢極,雖有些痛,已被這騷癢所遮,妙不可言,便道:「心肝,爽死奴了,你且盡力抽送,頂著裡面花心,狠命抽搗,那裡才更爽利哩。」
  聽罷,先林越發狠幹,-口氣又抽有千二三,媛媛已至樂境,心肝寶貝亂叫,卿卿響個不停,媛媛連丟兩次,先林方才與之對丟。春容聽他二人事畢,才進得屋來,媛媛不羞,光著身兒與他二人做耍。三人說笑陣子,話到濃處,興又俱起,先林令嬡媛覆下,兩股份開,露出那肥肥的臀兒,先林以手撫摸扒弄,真如羊脂一般可愛。先林從後用陽物照著那和戶,往裡一聳,止進三寸許,嬡媛陰戶已有些許微腫,戶道更窄,故艱澀難進。極力忍受道:「心肝,快點全入進去,我能忍著。」先林又-頂,那陽物已盡根沒腦入了進去。不容絲發,少停,嬡媛陰中癢極,怎的能耐住,便對先林道:「短命的,我那裡面甚癢,還不快些抽動。」
  先林不想那話兒仍舊又小又窄,況見他動興,也不能禁止,叫媛嬡轉過頭來,將丁香舌兒含住,下面只管猛抽,抽到二千餘回,不覺洩了。媛媛覺爽快無比,神魂兒都蕩了,癱著手足;忽的將先林掰開道:「啊呀,吾的好哥哥,好快好塊。」便又掀起玉臀,送至先林胯,將手摩弄陽物片時,不想又硬將起來。
  先林見其騷情濃厚,興兒愈狂,把些津唾兒喂與媛媛吃,媛媛也把津唾兒喂與先林,兩個思思切切,弄的媛媛渾身搖擺,將個臀兒猛掀狂湊,由意相承先林。戰有一個時辰,媛媛連丟數次,體困力乏,酥麻酸痛,猶如鬥敗的公雞,低首落頸,癱軟在床。
  先林餘興末盡,一把又扯過春容,令其背靠媛媛,分開玉股,跪於胯間,將雙股攬於肘內,照准那早巳泛溢不堪的牧戶,用力刺入,-陣狂抽亂插,霎時上千餘回,弄的春容淫聲浪語,春水泥泊,扳著自家臀兒,一迎一湊,快活至極,又弄有半個時辰,二人才對洩。
  看看已近晌午,三人便穿衣束帶,起得床來,春容令嬡媛備了酒餚,三人用罷,先林才待要走,春容上前摟祝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李祝遏師遂心願

  詩曰:求了只因連玉娟,藍橋再渡是前緣。
  且說用罷午飯,先林正待起身回家,春容一把扯住道:「情哥哥不要走,奴與你前世有緣,今日初會,甚合奴意,你這一去,不知奴有多難熬,莫如留你在我家住著,日夜與我交歡,你我彼此便宜,待我丈夫回來,你再回家亦不遲。」言畢,兩行淚珠兒直落。
  先林見狀,將春容摟於懷中,便道:「小娘子有所不知,我家夫人原是個醋罈子,若長不回家去,恐生疑意,娘子待我這般恩愛,我焉能捨得?從今往後,常常走動便是了。」春容拭淚。道:「須要勤來,不可失信。」先林笑笑,說道:「總要常來,決不食言。」言罷,轉身歸去,這且不題。
  且說李祝表兄弟二人,平安一路,那一日,潤平遠見京城,告之李祝,二人心中歡喜,不多時,來到正功門,查的車才物件,報了官稅,驅車進城,亦不多時,來至客店前,表兄弟二人下得車來,潤干搬至行李店內,來到上房放置停當,將車伕打發清白,店小二端將盆淨面水來,二人洗罷,店小二又上茶來,少頃,用罷晚飯,見天色已晚,隨即打開行李,收拾店舖,二人關門就寢。
  次日天明,起得身來,梳洗已畢,用過了早飯,帶著些碎銀子,上街遊玩去了。
  這日晌午,忽的雷鳴電閃,狂風驟起,突降大雨,二人匆匆趕回客店,潤平見一人,頭戴紗巾,面如桐花,眉洋秋月,兩目炯灼,頷下微髯,身穿醬色綢立綴,足穿麻履。飄飄有出世之姿,凜凜有凌雲之志。
  書中暗表其人三教九流,無所不通,天文地理,無所不曉,看世情若冰炭,覷血軀如幻影,酷習玄門可靜功,先得異授,比甲采癸壬。補火,展縮御女之妙。次拜名師,授之清淨功,大聚五花煉五氣,出納堆坎之功。這日被友邀飲,半酣而回。路逢大雨,因朝客店內躲避。
  潤平見其品格不凡,忙相拱手,其人便問:「尊姓大名?家居何處?來京做甚?「李祝答道:「學生是臨清城人氏,姓李名祝,因陽物微小,行房時不能令婦人樂,特來京城求一妙術,能使陽物粗大,學生自當重謝。」言畢,便向那人道:「請問老先生,高姓尊名,住居那裡?」其人道:「世居古棠,天人玄教,賤名方袖子。」李視問道:「先生在道中,比甲功夫,可是其傳授否?」
  方袖子道:「但我今年已半百有餘,在都中得遇異理,學生一宵御能女不倦,先小而進,在內半刻,運動其氣,此物有尺條長,將身俯女相押,下面種根,自縮自伸,若巨蛇科信,如水鴨嚙食,其婦女生來未睹之趣,此術方外無二,在家師為一,在學生居次,亦無流傳者,又有秘訣其妙難述。」
  李祝聞言,心中暗喜,忙道:「此述要多長時間,便得通曉?」方袖子道:「須得二月日期,方能練成,不知相公肯否?」李祝道.「只要老先生肯施妙術,學生多住幾日,有何不肯?」方袖子道:「相公在廟裡住著,一來路遠,二來也不素靜,莫如挪主我廬後,彼此便意。」李祝道:「既是先生見愛,學生今晚就挪進來。」
  是夜,李祝與潤平二人進入廬內,方袖子正酣睡在床,二人步進草堂,見筆硯盈幾,書卷滿案,……上面貼一副對聯,寫的是「不同朱履三千客,別與人交一片心。」看畢,方袖子倒出,兩下相見,禮畢序坐。李祝道:「今承台教,以開茅塞,跟府頃首,奉拜叩謝。」潤平道:「我二人已挪過來,尚未安置,真的打攪先生,這點小禮,卿表敬意,請與收下。」說著從腰間取出二十兩紋銀,遞與方袖子。
  方袖子見意菲薄,便道:「非數萬金,事不輕傳,今見李兄可傳,吾權且領了。」李祝道:「學生如此輕薄,乞先生莫怪。」方袖子只得收下,換過茶,三人人座飲酒,傳能飛濃,共語不羈之言,及至子時,方袖子道:「學生此狀,便宜居兄,花柳中奪趣,名媛內爭光。」李祝聞之下拜,方袖子扶住,即取紙筆錄記:凡御女必要塵柄太過,充蕩花房,貫透瓊室,亦要極暖如火,柳且堅硬久戰,有此一派不怕廣寒仙子,得此人,魂飛魄散,遍體酥麻,美不可言,將此口雇付兄,延續記著,方用待甲,練兵,治甲之法,運前秘法,其三有八寸之數,長形如木棒,頂若鵝蛋,筋似蝗蚓,硬莽金槍,自然之能,九淺一深,十深一淺,自出自進,男女抱定,亦不費勞神,出進如水鴨咂食,女暢男歡,媚珠不捨,有萬金亦要似囊而貼,俗名室龜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氣仍舊而住,奮力照著戶花心,兩三挑不怕我女將,骨軟吞麻,太漬情逸,名日金槍三刺,自己運回淫氣,建火而歸,復舊如初,此縮展之法,練兵之訣也。精有妙訣,作用不尋常。左右合住龜,右手摩頂梁,臥時數百數,前輕後宣重忙,但覺征精動,三指谷道惹藏,時小梗縮,提起光明堂,率酸頻水洗,才得劍堅剛,一一不要狂,尾尾依而法,龜身尺許長。
  寫完,將此決傳於李祝,且令李祝將身浴淨,與他一個錦囊小袋,叫他將陽物放入,不胡思亂想,又與他一增陽補賢丹丸,用水送下,如此這般靜養龜身,到了二月日期,不用則屈,李祝滿心歡喜,便叫潤平置辦禮物,又封四十兩銀子,重謝先生,便要回家。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演蕩好客房交輸

  詩曰:
  晚煙迷野,宿鳥投林。
  佳人秉燭歸房,行中擔包投店。
  漁父負魚歸竹徑,牧童騎讀返花村。
  且說先生見他出手大方,頗帶誠意,又與他一包妙藥,道:「凡行房時,用唾沫和上一零,調塗之上,能以百戰百勝,切記在心,不可多用。」李祝答道;「學生銘記在心,不會忘卻。」言畢,二人謝過方袖子,叫潤平備了馬車,往家轉去。
  一日,路經一客店,潤平見天色不早,兼旅途勞頓,遂對李祝道:「表兄,已近傍晚,這裡是一旅店,就此歇息罷!」李祝應允,二人進得門去,一婦人忙迎將上來,相著李祝便道:「呀!這不是李官人嗎!一晃兩年有餘,你我再不曾相見,怎的變成如此模樣!」
  言罷,忙令小二上茶,三人同坐,李祝將前事一一道來,那婦人聽後,也覺得憐惜三分。兩人為何如此、相熟?原來,李祝同爹上京採購藥材,多次住宿該店,因李祝生的標緻且帶幾分風流之相,便與那婦人弄了幾回。談話間,潤平不住斜脫那婦人。
  但見:
  面皮靛樣,抹上粉猶是烏青;嘴唇鐵般,塗盡恰還同深紫。稀稀疏疏,兩邊蟬翼鬢半黑半費;歪歪喘喘,雙只牽腳不男不女,圓睜星眼,掃帚星天半懸,倒豎柳眉,水楊柳堤邊斜掛,更有一腔如斗膽,再饒一片破鑼聲。
  且不說那婦人相貌如何,只道其言語中不時夾些淫言浪語,雙手捻住裙擺,不停擺動,勾的潤平春興動盪,遂伸手一挑,將那婦人裙擺挑起,順著小腿,漸往上移。那婦人見潤平生的標緻,亦早已心動,趁時機會,半推半就,將腿分開,潤平趁勢把手滑向其牧戶,輕捏細弄,那婦人興起,一『頭與李祝答話,一頭使個眼色與潤平。
  潤平全身酥麻,慾火中燒,旋即起身,將那婦人摟人懷中,吐出舌頭兒,親了數口,又探伸手摸那化戶,已是春水汪汪。遂挑起其裙子,扯出陽物,對著牧戶,往裡一頂,概不用力,便沒了根底,那和戶已經生產,兼潤平陽物細小,抽至五百餘下,潤平不甚舒服,無心再戰,不覺便洩了。
  潤平把槍入褲,與那婦人原位坐下,婦人向李祝道:「李郎兩年不曾來此,莫非已將奴忘了?」李祝道:「何出此言,只奈家事繁瑣,況目已失明,未免行走不便,二月前進京辦事,方才轉來,順過此地,不覺打攪你一番。」那婦人道:「你我之間,何說此話,如若不見,我倒挺想你哩。」說到此,潤平已哈欠連連,那婦人起身,領潤平去睡,轉來與李祝話了一會,便淫興勃然,遂坐於李祝身上,雙手摟定頸項,在李祝臉上親了一番。
  李祝向婦人道:「幾年不見,不想騷情依舊,如今的李祝,已今非昔比。」那婦人抱言道:「思想李郎有甚高招不成?」李祝笑道:「權且不說,待會你自會知曉。」言畢,手已神人那牧戶,提弄起來。
  那婦人淫興又起,遂拖著李祝,來至睡房,二人上得床來,那婦人先替李祝脫去衣服,又急解下自己的衣裙,相互摟住,成那呂字,婦人在下,李祝在上。未及溫存,李祝便挺槍而人,那婦人情穴相迎,李祝緊摟佳人香肌,毫不鼓搗,未半刻運用其法,果然脹滿北內,如滾火一般。
  那婦人美趣暢樂,嬌肢早已舒爽,李祝陽物堅硬,比初更又大二倍,在內伸縮自如,如鵝鴨咂食,疤那婦人弄得渾身爽快,若熱暑納涼,滿腔慾火,在此一弄而消,丟了數次,李祝運氣,拔扯之功些許不用。
  那婦人道:「今日心肝之物,比及先前不同,又大又長,其熱無比,怎的在我這裡,就如活的一般,一伸一縮,好不有趣,可取出來與我一看。」李祝將陽物往外一抽,豈知緊緊扣住,遂奮力抽出,那婦人把手一推,吃了一驚道:「冤家,幾年不曾見你,如何有這麼尺許長,又能自動,真乃人間少有。」
  那婦人又叫李祝,將陽物套人,自展自縮,那婦人昏迷渾然,忙迎慌湊,相交四鼓,兩人興荊李祝口洩一氣,陽物仍舊停移,那婦人用手來摸,道:「怎的又是原先一樣,真正活妙。「二人事畢,並枕至黎明,不知後來怎樣?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舊夫婦羅林試新

  詞曰:
  遍寫落花圖,香繡橫鋪,鳳顛鸞倒債誰扶;一段春情魂去也順兒天。嬌怯是奴奴,休更支吾,親親熱熱滿身酥;重把丹青描好處,方信歡娛。
  且說二人完事,睡至天明,在床上戲耍片時,方才穿衣束帶,下得床來,那婦人備齊酒餚。三人共進飯食,其間,說笑不止,舉杯頻頻。
  用罷早餐,話別那婦人,二人又急驅車回趕,直至家門,站立門首,潤平叩之,春容聞得門響,遂令嬡嬡起身開門。
  媛媛見是少爺二人,滿臉微笑,急取過行李,向內屋春容道:「夫人,是少爺回來了。」春容聽罷,忙起身出得門來,上前兩步,挽著李祝臂膀,親了一口,便道:『哦的心肝,你到底回來了,相別兩月之久,你道我怎的想你?」李祝笑道:「我的心肝,別後讓你受苦了,不過,我從京城帶回一樣妙趣,與你吃,思想是會很愜意的。」言畢,將春容玉手拿下,伸向那陽物。
  春容順勢握住,用指量量,覺得依然微小,無有變化,遂對李祝道:「郎君,怎的與當初沒甚兩樣,莫不是沒求著良方不成?」李祝佯裝道:「偌大京城,何處尋得,我二人行遍全城,求得良醫數十名,皆無藥能治,果無功而回。」春容不悅,甩開手臂道:「奴的命苦,連老天也不憐惜,雖嫁個夫君,卻是無用,從未讓奴快活過,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李視知愛妾生氣了,扯住春容手幾道:「先別生氣,待你我坐下再談。」
  春容急將李祝坐定,自己偎在身旁,李祝遂將在京城遇先生,傳授秘訣,養龜之事詳述與妻,春容聽後,歡喜異常,遂令嬡嬡下伙房,備了雞、鴨、兔等佳餚,調了一壺熱酒,擺於桌上,四人同吃共飲。
  用畢,已是金烏下墜,玉免東昇,媛媛掌上燈燭,四人猜拳行令,玩耍多時,潤平與媛媛,皆有三分醉意,便起身各自回房睡去。李祝夫婦二人,相擁來至臥房,李祝取力褪網,解衣御褲,春容傍依鴛枕,,仰用被褥。李祝就肌膚體侵嬌妻,春容金蓮倒控郎腰。李祝陽物直篤,春容暖喲一聲,棲已人和。李祝將身緊貼,挨緊酥胸,春容知塵柄火暖,興焰情熾,陡然郎身莫移,其柄在內,鑽伸縮進,刺篤亂吮,點點如禽吸食,下下如蛇吐信,春容渾身難奈,被射得機墮鬢亂;美的身顫腰酥。
  李祝耐戰多時,氣展舒,在春容體內,東搗西撞,聳抽桃頂,弄的春容魂飛天外,魄散九宵,身在浮雲,氣喘噓噓,雙眸緊閉,口內淫言俏語,心肝達達,親親乖肉,叫聲不斷,好不快活。
  被中翻淫,此內湧波濤,丟之無數次,昏迷二三遭,春容覺李祝陽物在體內,將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縮一伸,得意難經,自從嫁與李祝,未有今日美快。
  春容道:「郎君先前共寢,干欲送一,今日果是另樣奇癢,快快抽將出來,待奴細細一看,倒是怎樣?」李祝道:「小親親,與你看罷了,不過得先叫一聲知情知趣小爺爺。」李祝言著,將身一扭,塵柄已出,春容用手一摸,噯喲一聲道:「這件好物,如今為何如此長大,奇哉!奇哉!快將衣蓋住,不可凍壞了他。」李祝仍將塵柄一篤,全身皆人至根,不容絲發,在收內獨鑽亂點,熱烙之美,實乃妙不可言。春容心舒意美,口中難禁,體擺腿搖,一洩如注矣。
  正是:
  得投展縮空龜法,戰例嬌妻淫慾心。
  兩人上陣一戰,四鼓方止,這李祝精神百倍,不走一滴,那春容美起非常,連丟數次。春容伸出只手,撫摸李祝塵柄,仍然綿小,忙道:「我的寶貝兒,您這物件會仍是舊時模樣?」李祝笑道:「覺奇怪麼?不瞞你說,我去京城,遇著的那先生,傳授了此法,用時粗大,不用則小,自動伸縮。」春容道:「如今郎君之物,弄時極暖,且自伸自縮,就如在花心上啃咬-般,令人魂消,比常不同,如此之物,我已能終身受用,愛煞我也。」李祝夫婦二人,至四更,又戲耍了會兒,方才交股帖肉,摟著睡去,及至天明,日上三竿,春容穿衣整發,下得床來,忽聽後宅有響動,便去看個究竟,不知是何聲響,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消暖暖密室偷情

  詞日:
  倒鳳顛鴛堪愛,肚下懸巢相配。不是情嬌花,怎把工作高難。親妹,親妹,臘燭燒成半對。
  且說春容起得床來,聞得後宅有響聲,便徑直去了後宅,原來是潤平與媛媛在屋內說話,遂倚立窗前,捅破窗紙,朝裡看去。二人同坐一處,談笑不止,媛媛風眼也斜,秋波頻傳,此時亦覺得有些淫興,天下愚夫皆看得出來,況潤平生的標緻,可謂風流惆攪,愈黨心動。
  因媛嬡只穿香羅汗衫,乳峰透露,潤平將媛媛扯過,抱於懷中,伸手摸那玉乳,道:「媛妹好對嫩乳兒。」媛媛臉紅,笑道:「哥哥你吃個罷。」潤平將嘴一伸,媛媛照臉打了一巴掌道:「不得無禮,你真個吃麼?」潤平道:「我真個吃。」遂用手解開羅衫,露出一對乳峰,又白又嫩,乳尖-點嬌紅,真是令人愛殺!遂府口吮住,下邊卻露出陽物如金槍一般,緊湊著媛媛,媛媛故意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潤平道:「是件好東西,你是閨女家,那裡見過?」媛媛笑而不語,潤平順手將媛媛褲子扯開,瞧見白暖暖,鼓蓬蓬的小饅頭一個,中間開了道縫兒,唇片緊湊,個中一點紅,楚楚動人,煞是可愛!潤平慾火難禁,遂將媛媛抱起,放於醉翁椅上,雙手把住扶手,潤平將玉股一分。抬在兩膀,瞧那-點紅處,用力一頂,僅進塵首,又用十分力量,才覺得有半截光景,嬡媛陰戶疼痛,酥麻異癢,連連叫道:「心肝,稍慢,疼死妹了。」潤平稍停片時,便猛的往裡一聳,盡根沒人,隨即淺抽深入,覺得似雞冠,知是花心所在,緊靠那處往裡揉擦,美不可言,弄得媛媛花心發癢,興趣之極。
  潤平不住掀騰,吸精導絲,緊緩異常,弄得自己如墜雲霧裡一般,快活爽利,遂緊抽緊送,約有二千餘,媛媛情興正濃,體顫頭搖,細腰軟擺,嬌喘時聞,在下一顛一聳,迎合潤平,吱吱椅擺之聲,卿卿抽搐之聲,響成一片。
  弄有-個時辰,嬡媛覺得腰酸腿痛,遂雙手勾住潤平脖頸,順勢扒將起來,潤平挺緊腰桿,將媛媛抱於床上,放在床沿,繼續角力抽送,亦不多時,覺得腰間無力,抽動緩慢,媛媛由不得他,遂將潤平扯於床上。將其按仰住,騰身跨上,雙手持定塵柄,湊准輕輕一頓,已推進半個,再乘勢下落,便全弄進去了此時媛媛十分爽快,一落一起套了一陣,潤平小休片刻,淫興又增,翻身扒將起來,與媛媛做那呂字,伏倒身上叫道:「心肝,今日快活死了。」媛媛笑而不語;潤平又摸他那話兒,緊固固的,宛如處女,把塵首緊靠在花心裡,只管研磨,連叫有趣。
  媛媛恐怕夫人出來,推開了要起,潤平揣知其意,自己又怕春容撞見,各有心緒,就住了不弄,對坐,床上戲耍起來。且說這春容,在窗外看了多時,不覺淫興又起,慾火上揚,將手一摸,那活兒早已浪水兒長流。
  春容淫興已熾,遂推門而人,逕直來到床沿,二人見之,覺事情不妙,媛媛哀求道:「夫人,我。」話未說完,春容搶先道:「什麼也別說,那事我都瞧見了,沒什麼要緊的,同為凡人,誰不願如此。」說著,早已褪下了衣褲,登上床來,潤平見之,亦無所顧及,一把摟表嫂人懷中自臉、頸、胸親了個遍,春容慾火甚旺,被潤平親的骨軟筋酥,仰著頭,哼哼直叫。潤平那物,早已堅硬直挺,在春容胯間來回擦弄,所到之處,無不令春容熱烙難耐,不能自持。春容遂騰出一隻手,握住陽物,戲弄了一番,道:「我的好心肝,生的好白好嫩罷,快與我弄弄。」
  說著,將那陽物置人戶口,輕輕仰下去,潤平順勢壓將下,伏於肚腹上,微提臀尖,忽又猛地撲入,左拘右搗,那春容覺得爽快之極,便又將個繡枕兒墊於腰間,那活兒高高突起潤平情急興濃,塵首往左亦經往右,往右亦經右,弄的春容淫聲浪語,好不風流。俄爾,潤平將陽物拔出,仰身臥著,昂然豎起五六寸長。春容急扒將起來,雙腳一叉,便跨於潤平腰部,用力夾緊,對著塵首,往下一坐,輕鬆套了個盡底。隨即一起一坐,那處如豬子吮奶,不住蠶進吐出。
  弄了許久,春容騷動倍增,狠命亂抽,亦不顧折斷了陽物,亦不顧搗碎了花心,連搗個四五搗,潤平翻身又起,將春容按在底下,不知怎麼個弄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嬌大暗夜縷春霞

  詩曰:
  千里紅絲系碧環,美人家住最高山;
  分明有個司花吏,一段春情莫等閒。
  且說潤平翻身,扒將起來,推到春容,把其按於底下,捧起那對金蓮兒,把玩多時,連呼有趣,後雙手提起兩腿,低頭注視山口,看大將軍葫蘆戰谷,七擒七縱,進退出人之勢,以致咕咕卿卿一片響聲迎耳。
  春容只叫爽快,弄的氣喘噓噓,口乾舌燥,遂令嬡媛過來,雙腳置於自己脖頸兩側,屈膝下蹲,春容將嘴湊上去,吐出舌頭兒,在牧戶舔弄片時,又伸戶內,吞進吐出,狂搗猛刮。
  良久,嬡嬡那小穴內,陣陣酥癢,情不能禁,股股騷水兒,順那丁香舌兒,流人口中,亦在此時,潤平下面只管抽送,騰出雙手,捧過嬡嬡俏臉蛋兒,令嬡媛吐過舌頭兒,呈口中,叭叭咂將起來,兩頭齊弄,嬡媛慾火焚燒,渾身燥熱,酸軟乏力,順勢倒在了潤平懷中。
  潤平將嬡媛摟過,陽物從春容扎戶拔出,對著媛媛嫩穴,又一陣亂戳,媛媛陰中癢極,著實難煞,伸手放於此戶,用力不停揉搓,潤平欲心如熾,遂將陽物扎入,直抵花心以上,少頃,又略提一提,將陽物滿內亂攪,如攪擁護的一般,媛媛問道:「這叫做什麼事?」潤平道:「這叫獅子滾繡球?」
  少時又將媛嬡起來,用手扶住床欄,自己在他後身,用手扣住兩胯,連抽了數百抽,弄了會兒,對媛媛道:「此乃隔山取火。」
  春容在旁觀戰,不免覺得有趣,潤平放起媛媛,自己仰臥於床以上,叫春容扒上去坐著,將臀排除起往下坐,春容見時勢由不得已,遂一起一落,淫聲浪語,不住地哼哼,潤平道:「表嫂知曉這個名甚?」春容答道:「這不是朝天一柱香麼!」潤平道:「然也。」
  於是三人又玩了陣子,方才穿衣束帶,起得床來。看看將近晌午,李祝仍鼾聲大作,睡意正濃,春容遂令嬡媛下廚,備些酒餚,俄爾,酒餚備好,擺於桌上,見李祝仍未起來,媛媛便信步進人臥房,行至床前,揭開羅篩,見李祝仰臥床上,赤著下身,那五六寸長的東西,青筋暴露,在那酣睡。
  媛嬡一見,不由的春心搖蕩,慾火上身,思忖道:「少爺自京城尋醫轉回,怎的那物如此微小,能讓夫人那般興狂?」越想越覺得澳蹺,遂將門栓上,脫下小衣,赤身爬上床去。
  嬡嬡騎在李祝身上,湊准塵柄,往下一坐,進去半截,遂慢慢將峰子往下磨擦,漸漸到底,李祝在夢中覺得快活,醒來時,道是妻子春容,便道:「心肝,昨晚弄的你爽不爽快?思想定很快活,故未等人醒來就急著要弄。」
  媛嬡知他認錯人,便低聲道:「少爺,我是媛嬡,你快與我弄弄,亦讓我受用受用。」李祝又不由分說,翻身扒將起來,一手按在床沿上,將陽物頂人,李祝急了,只往裡直搗,一口氣抽了百八十下,媛嬡北內稍作疼痛,便向李祝道:「親親少爺,挑慢慢些,我裡面疼。」
  李祝聽得他嬌言美話,遂慢慢抽送,不多一時,李祝慾火大動,將身子挺直往裡直搗的一片水響聲,那媛媛在下面苦苦哀告,李祝也佯做不知,將陽物往裡一聳,直抵花心,塵柄在內,左衝右撞。
  嬡嬡被熱柄刺的快美,口中不住叫道:「俺爹俺爺,盡情弄罷。真的爽死奴才了。」李祝運展妙機,加力抽搗,嬡媛情穴相迎,昏昏而眠,不復人間矣,李祝精通妙術,狠刺多時,嬡媛被李祝人醒轉來,道:「我從未見過這般東西,又大又硬,又長久,又滾熱,奴才幾欲快活死了。「媛媛口中不所不叫,雙手摟緊李視道:「我的親老爺,吾遇此這-度,可抵半生之美快矣!」
  李祝道:「我的親親心肝,自這以後,我可日日借與你玩玩。」說著,又大抽大送起來,媛媛覺得令人魂飛天外,魄散九宵,實是爽極。約有半個時辰,竟抽至二千餘回,春容擔心夫人撞見,遂將陽物從此內撥出,不覺嚇了一跳,長有尺許,粗如碗口,更覺得奇怪的是,拔出伊始,碩大無比,剛一出收,即縮為五六寸,遂向李祝道:「少爺,你那妙物怎的能自伸自縮。」李祝道:「此乃進京求得,名曰展縮空龜法,他作用不比尋常,能自進自出,用時仲長,不用則自動縮校跑遍大江南北不得,進京偶然所獲。」
  這正是: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言畢,二人急穿衣起床,媛媛先自出客房,見美酒佳餚原封未動,卻不知潤平與春容二人在何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楚楚陰魂大報仇

  且說媛媛與李祝雲雨之後,媛媛先去客房,但見酒餚皆未動過,卻不見潤平與春容人影兒,找過暖閣,書房,不曾見到,嬡媛來至後花園,見他二人脫的赤身露體,在草坪上行那雲雨事,顛騖倒鳳,在此不必盡述。
  卻說至此以後,李祝的朋友先林,表弟潤平常來此,與春容、媛嬡混淫,但神瞎子李祝皆無所知。
  光陰茬落,日月如梭,不覺又過了二年有餘,李祝整日只想著老婆,把生意全擱在一邊,春容亦只圖求歡,置諸事於不顧,因此生意更不濟了。
  詩曰:
  只貪恩愛好,那顧利名高;
  始信無鋒刃,教人骨髓焦。
  一日,李祝在屋內做著生意,忽的想著春容,竟摸進屋來,客人在外邊等著,就喚他亦任他喚,不肯出來。
  看官,你道那李祝只管摸,卻是為何?原來,他耳朵裡聞得說,瞎子的老婆,沒有個不養漢的,他惟恐妻做那事,故不時模將進來。
  是日,春容在下燒火,李祝走進房來,床邊不見;又向馬桶摸,又不見;摸至客房飯桌;也不見,復又摸至後宅,仍未有任何動靜,李祝便道:「呸,他娘的,在那裡了?」
  春容聽到,對他一啤,道:「呸!你只管尋我做甚?」李祝道:「哦聞得屋內像有人說話,遂摸了進來。」春容道:「啤,著鬼的,屋內除我外,人影亦沒有,說賃般話!你不要癡,我這個老婆,不是這樣的人,錯用了心,不是我誇口說,我不要養漢,若要養漢,莫說你一個瞎子,再添幾個瞎子,也瞧管我不來!」李祝笑道:「我問得一句,你就認真起來,就當我沒問得了。」言畢,依舊摸了出去。
  正是:
  只因一點水,惹起萬波濤。
  卻說有個小伙子,叫做錢勝,與祝家一壁之隔,李祝因沒了眼目,當時又沒有丫頭,一應家下所用的,都相煩他,需得幫忙處,當是從不推辭,遂做了通家兄弟二般,春容叫他叔叔,他叫春容嫂嫂,穿房人室,不以為意,亦偶在廚下整飯,聞得這話說,思忖道:「嫂嫂說得好話兒,得我走那邊去,他頻頻把眼兒腹我,我因好兄弟,不敢奉意,這般看起來,我不要做了癡子,把一塊好羊肉,到丟在別人口裡,等我去混他一混著。「想到此,錢勝悄悄走進春容的臥房裡,卻值春容正坐於馬桶上,見錢勝來,忙把裙兒,將粉捏的屁股遮好。
  錢勝笑嘻嘻道:「嫂嫂解手呵?」說著,雁袖內摸出一張草紙來,雙手兒遞與春容,道:「嫂嫂,頭一張不要錢!」春容劈手打落,道:「叔叔,這事你做的麼?還不快走?」金錢勝應了一聲,道:「諾,即走。」言畢,走回家來,思忖道:「更有光景,口兒裡是這般硬,一雙眼兒直送我出房門,且莫要忙,明日少不得要央我,那時隨機應變罷。」
  次日,春容果真令嬡媛去隔壁,叫道:「錢少爺,我家夫人要央你一央,叫你這就過去!」錢勝聽罷,早明白幾分,忙向隔壁春容道:「嫂子,我來也!我來也!「遂急急跑過去,道:「嫂子,要做什麼,儘管吩咐便是!」春容笑道:「昨夜言語唐突,叔叔莫要著惱。」錢勝笑笑,道:「怎敢著惱?嫂子就是再掌我幾個嘴巴,亦不敢惱。」話剛說完,側了那臉歪過去道:「嫂子試一下看。」春容笑道:「有手打你這涎臉,與你說正經活兒,你哥哥這會忙,有包碎銀子,煩你去煎一煎。」
  錢勝聽罷,故作立正姿勢,右手掌擱於額面,佯裝正色道:「諾,嫂子!」接著銀便往外邊去了,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錢分子隔房巧探花

  詩曰:
  非郎苦念花,花有迎郎意;
  因動折花心,眷眷不忍棄。
  不說錢勝去煎銀,且說媛嬡春容看那錢勝去了,歎口氣逍:「我前世甚的孽債,今世遭逢了如此丈夫,多承錢叔叔在此走動,看了他愈傷我心,合回按綱償了,把眼兒去送情,那人全然不解,陡的昨日進房來,好生戲試,我假意兒說他幾聲,心下甚是懊悔,今日又喚他來安慰他,他又故出許多媚臉兒來,叫我心下怎的不熱?怎的不想?可若於被李視時時監看,不得有半點舉動,長期如此,非將人害死不可。」
  春容歎了一口氣,靠在那桌兒上。繼續道:「也怪我兩口子,先前坐吃山空,如今這副破落相,先林與潤平更沒登過門,好生寂寞。」少頃,錢勝煎了銀子,逕直奔至春容臥房來,見他隱身而臥,輕輕把雙手去摸他的玉乳,摸了這隻,又去摸那隻。
  春容只道是李祝,摸慣的,不以為意,由他摸去,錢勝見他不問,又把嘴兒遞過去,湊著嘴兒,伸出舌頭撈一撈。春容把頭一扭,睜眼看時,見是錢勝,忙道:「叔叔,難為你了。」此時又見那李祝摸著,把門將至,道:「難為叔叔,快燒茶與他吃。」錢勝道:「自家兄弟,怎生得『難為』二字?不消茶!」
  言畢,便躲於床下,打心底裡高興,便道:「今朝趣得極,你看我舌頭兒,這回正是香的,好了,事有七八分光景了。「乃是暗笑道:「這賤瞎錯接得妙!」
  詩曰:
  為著佳人死也甘,只圖錦帳戰情酣;
  致教踏破巫山路,肯使朝雲獨椅欄。
  卻說春容見錢勝躲了,心下慶幸道:「還好哩,我不曾喊出甚的,只說得「難為」你了幾字兒,幸而李祝纏到處去,還好遮掩,若再開口,可不斷送我錢叔叔麼?但這冤家也膽大的緊,竟來摸我的奶,又來親我的嘴,若是我,熟睡在床,豈不還把我弄了不成?冤家,你定使了心!這瞎子好不厲害,如密蓖箕一會兒也不容你寬轉,莫道我不肯,就肯了,那搭兒是戲場,我看他怎的下手?」
  春容一想,一把只腳兒來纏,適錢勝起來,地下一隻紅綠鞋兒,忙拾了道:「嫂子好小腳!宛似那新荷初出水,三寸小金蓮兒。」春容道:「羞人答答的,拿來還我!」錢勝便雙膝跪下,把只鞋兒頂在頭上道;「嫂子,鞋兒奉上。」
  春容一笑來搶,錢勝就勢攔腰一摟,便在那粉臉蛋兒上親了起來,春容不作聲,雙手搭於錢勝肩上,將那櫻桃小嘴兒一張,隨即吐出個丁香舌兒,送人錢勝口中,正在雲解春容褲兒,只聽得門響,李祝已摸了進來。
  錢勝慌手一貓腰,把身子往地上一倒,如狗爬了數步,閃到後窗,輕輕跳出窗外,心中暗道:「向討個綵頭,看他怎生答應。」如此這般想法,便如此這般去做了,側耳聽聲,早聞得那傾湯響,錢勝即把這的去了,睜著一隻眼,對著那孔兒張望,但見:傾湯於坐桶,水氣亦膝跪,衣褲皆褪下,體白如雪團,玉乳直挺挺,酥胸光油油,細腰如輕風拂柳,豐臀似東西半球,毛兒稀疏可數,唇片紫艷高突。
  錢勝情興驟起,陽物突突跳動,亦不多時,春容端坐於坐桶之上,用香巾蘸了湯,清洗那和戶,錢生覷得親切,不由得伸出只手兒,不知他將做甚,且看下回分解。


  下缺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8 14:46 編輯 ]
2015-3-27 21: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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