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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性之蝕1-8 作者:黃
魔性之蝕
作者:黃
2004/04/15發表於風月
(一)櫻奈奈篇
***********************************
工作突然變得很繁重,再也沒有之前一天可用上班時間來寫文兩、三小時的
悠哉,當然影響了發文的進度。
本來一氣之下應該是就此封筆,但是,敝人卻反其道而行:寫新文。
與其說是敝人叛逆或任性,其實是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敝人本能地寫出目
前最渴望的文章類型。畢竟寫文的目的是取悅自己,不是單為了純滿足讀者。
舊文全都構思完畢了,只是需要時間與心思來寫,原則上都不會太監。
……原則上。
前些日子去了一趟日本,無意間在書店看到一本書。
「官能小說用詞總集」。
內容匯整了許多形容詞、名詞,還有名家小說範例做註解。
老實說,非常想買,但一方面,當著朋友面不好意思買,另一方面兩千五百
日幣實在有點小貴,還是把錢留著買A漫吧……(汗)
***********************************
在方圓數公里內,再也沒有任何建築物比得上二階堂家的巨宅了。
雖然,不可否認這與週遭環境遠比市區荒涼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但是,無
論佔地面積、外觀裝潢,這棟位在鄉間的別館都足以與任何豪華別墅比肩。這還
是從外觀來看,沒有具備一些文化素養的人根本無法從屋內的擺設中,聯想到其
昂貴稀有的程度與藝術價值。
當然,豪宅也充分表現出主人--二階堂光信一般獨特的氣質,奢豪中帶著
典雅,細膩中充滿霸氣。可是,不知道跟地區性連續不斷的陰雨有無關連,遠遠
看來,略帶歐式風格的豪宅總是給人陰森森的感覺,似乎被一種神秘詭異的氣氛
包圍……
*** *** *** ***
朝露瀰漫,空氣間飽含潮濕的水氣,陰冷的清晨似乎連太陽都不願探出頭,
還躲在灰暗的雲層間偷懶。
在這樣的早晨,一位美麗的少女老早就起床了,正賣力地清理著羊毛地毯。
雖然,簇新的猩紅色地毯根本從來無人踏足,與全新的無異。
如奶油般滑膩的臉頰因為清晨的寒冷,透著誘人的粉紅,如飽滿的水蜜桃,
一掐就會滴出汁來。辛勞的明亮大眼配合著洋溢開朗笑容的小嘴,充滿著特殊的
魅力。
烏黑柔順的短髮梳得整整齊齊,繫著一段白色的髮帶,花瓣般的頭飾顯得可
愛。黑色的短袖上衣,頸子上綁著白色蝴蝶結,衣領開口雖然不低,但是,已經
隱約可以感受到少女青春灼人的身材。及膝的黑色裙加上白色蕾絲花紋的圍裙,
露出半截美腿,雖然不特別修長,卻是白皙豐腴,與純白吊帶長襪極為相襯。
標準的女僕打扮。
櫻奈奈。
十九歲。
來到二階堂家工作不過兩個月。
與一般時下的男女不同,單純的奈奈並不覺得女僕的工作不好。雖然對身上
的制服感到有些彆扭,對二階堂家規諸多的限制也有點不適應,但是,女僕的工
作對賢淑的女孩來說,十分得心應手,尤其比起鄉下一般的工作來說,二階堂家
的薪資算是相當優渥。
生性乖巧的少女已經慢慢習慣了服從為主的生活。
豪宅裡原本就沒什麼家庭成員,僕人卻足足多了數十倍,日常工作相對地輕
松,連豪宅的主人本身也很少出現。
「真不知道為什麼要請那麼多傭人,真是太浪費了。」
奈奈甚至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了。
「當然要請那麼多傭人,不然的話,第一個要辭退的人大概就是奈奈吧。」
好友由香偷偷笑道:「今天早上才又打破盤子了吧?」
「…關…你什麼事。」
奈奈的小臉漲的通紅,一邊把新鮮的牛排倒入食盤裡,賭氣不理會由香。當
兇猛的獵犬向美味的餐點接近時,奈奈又忍不住苦悶起來了。
(唉…唉,餵狗吃牛排……)
這次她不敢把心中的抱怨說出來了,以免再被以毒舌見長的好友嘲笑。
「那隻狗的身價可是奈奈的好幾倍呢!」
奈奈似乎可以想像到由香的回答。
總而言之,有錢人的世界是窮人無法瞭解的。
存有這種想法的奈奈,對二階堂家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如此解讀的。唯獨對主
人--二階堂光信卻特別感到一種異樣的畏懼,無法坦然。
年紀六十五歲的老者,外表顯得比實際年齡更為衰老,盤曲的皺紋佈滿整張
馬般的長臉上,細長的雙目陰鷙而狠毒,緊閉的雙唇更顯得冷酷而殘忍。
凌駕於嚴酷外表的是一種幾乎可以稱為邪惡的可怖,甚至令膽小的少女不由
自主地顫抖。
當然,這些都只是奈奈心中的假想,對於自己那政商方面都擁有極大影響力
的主人,奈奈並沒有什麼認識。但是,二階堂商場上的對手絕對會舉雙手同意奈
奈的判斷,不,應該說得更難聽吧。
雖然,少女對主人心懷畏懼,幸好,她也沒有什麼機會親自服侍她的主人。
日復一日的日子就如同奈奈預期且盼望的一般,平靜而安穩。
*** *** *** ***
「啊~啊!噢~噢!」
正在清理第三會客室的奈奈正在為銅器上的銹蝕苦惱,突然間,奇妙的聲音
從隔壁傳來。縱使奈奈一向保守乖巧,成年的女性依舊知道那是什麼聲響。
根據些不確切的謠傳,年輕時的過度縱慾加上肉體的逐漸衰弱,二階堂早已
不能人道。
聽到傳聞的奈奈卻認為,一個「老爺爺」本來也早該沒什麼性慾了吧……
(如果不是主人,是誰那麼大膽,敢在這裡做那種事……)
淫浪的喘息聲穿牆而過,直達奈奈的心中,盤旋腦海中的疑惑還沒有解答,
像是共鳴一般,奇妙的火熱搔癢卻偷偷在雙腿之間蔓延,不知何時,奈奈的呼吸
如牆後不知名的女子一般急促。
奈奈靠在牆上,小手慢慢伸入裙子裡,小心地碰觸著下體飽滿的隆起處。
與吊帶長襪同一款式,純白的內褲不但裝飾著華麗的蕾絲,還是半透明的縷
空狀態,十分節省布料的設計,只能勉強蓋住神秘的三角地帶。
當初保守的奈奈還在抱怨:「什麼都那麼浪費,內褲卻是那麼小氣。」
如今,卻因為指尖卻能夠輕易穿過單薄的遮飾,直接安撫著麻癢的秘處,感
到些微的幸福。指頭不停轉動,力道也慢慢加強,平時緊閉的花唇正盡情開放,
深藏的嫩蕊也忘情地蠕動,產生一陣陣酥麻。嬌嫩的蜜穴早已濕潤不已,黏膩的
汁液順著指頭流洩。
(奇…怪,感…覺怎麼那麼…強烈。)
在二階堂家,奈奈當然也過手淫的衝動,但大都是在夜深人靜時,獨自在廁
所裡,偷偷地解決。諷刺地,莊嚴豪華的大廳裡,在從事工作的正經時刻,進行
下流淫戲的感覺完全不同,奈奈自然而然產生一種奇妙的變態快感。挑戰權威的
刺激感正四面八方侵襲著可愛的少女,至於隔壁的女子是否也是同樣的心理就不
得知了,只是,鄰房的喘息聲也隨奈奈的動作更加激烈。
雪白的雙腿大字型分開,指頭在潮濕的蜜穴中鑽動,下流的腰部應合似地前
後扭動,另一隻手在翻出上衣的豐滿乳房上搓揉。紅潤的舌頭無力地垂著,唾液
從嘴角簽出一道銀絲,迷亂的眼神已不見平日的純潔,少女已經完全沉溺在自給
自足的甘美之中。
就在奈奈雙腿劇烈晃動時,不小心撞倒一旁的茶几,上面擺的瓷瓶立刻摔落
在地上。
「鏘!」
雖然有柔軟的地毯保護,花瓶依舊應聲破裂,碎片四散。奈奈猛然從甜美的
快感中醒了過來,同一時間,隔壁的聲音也遽然停止。
高跟鞋踏在檜木地板上的清脆腳步聲越來越近,半掩的大門被緩緩推開了。
不知道是因為驚覺自己恥態的衝擊,還是打破花瓶的過度驚嚇,奈奈像是被獅子
盯住的獵物,整個人動彈不得。
走進來的不是獅子,是個女人。
非常美麗的女人。
安籐玲子。
二階堂的私人秘書,不,應該說是私人助理,總之,二階堂生活、工作各方
面的事宜全都經由玲子調配,說是二階堂的大腦中樞也不為過。
紅色套裝,米色絲質襯衫,雖然不特別華貴,卻是非常利落時髦。
身高一百七十幾公分,修長的美腿幾乎佔了一半,穿上高跟鞋後幾乎比一般
男性還高特。特別厚實的紅唇十分性感,平常有點艷俗的大紅色,在玲子的唇上
卻是說不出得合適。銀色眼鏡下幾乎瞇成一條線的丹鳳眼,帶著些許朦朧美,但
是從眼眸中閃爍的光芒顯得精明而幹練,要不是睫毛特別翹起,增添幾許妖艷,
看起來完全不像女人該有的眼神,十足女強人的模樣。
奈奈曾經看過她,在大廳把一個男人罵到哭的凶狠模樣。當然,奈奈對玲子
不輸給男性的氣度與能力,只有敬畏的心理,完全沒有傚法的想法。
可是,現在的玲子卻稍微有點不同。
捲曲的棕色長髮放了下來,如瀑布般散著,臉上泛著特殊的紅潮,上衣的扣
子居然扣反了,露出一片飽滿的胸肌,裙子也是高高叉開,連絲襪都褪下了。
「你在這裡幹什麼?」玲子問道。
連聲音聽起來,都比平日柔媚。
(難道剛剛在隔壁的就是安籐小姐,呃,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啊。)
奈奈從想像的世界中清醒過來,連忙開始整理敞開的衣物,扭捏不安地回答
道:「沒…有…我只是在…打掃…而已。」
空氣中瀰漫的淫糜氣息,奈奈白晰的大腿根部還流洩著淫穢的黏液。
玲子盯著奈奈慢慢收進衣領下的豐乳,臉上逐漸浮現詭異的笑容。
「打掃?說謊可是二階堂家的禁忌。」
玲子輕輕佻起奈奈黑色的裙子,在象徵純潔的白色內褲底部形成一圈濕濡,
成熟吊帶襪與清純女體的對比,形成一種淫穢的氣氛。在同性淫邪的視線下,奈
奈本能地夾緊雙腿,害羞地扭動,原本要掩飾的動作,在官能的挑撥下,卻使得
肉丘在濕透而透明的布料下,因為擠壓呈現淫亂的形狀。
「這又是怎麼回事?打掃會變成這樣嗎?」
「不…不…這是因…為…啊~啊!」
奈奈正想辯解,少女敏感的秘丘卻猛然遭受強烈的攻擊。
羽毛撣子的頂端在無情地刺在鼓起的肉丘上,代表二階堂的鳩鷹家徽已經深
深陷入神秘地帶,雖然隔著內褲,但是,輕薄的質料根本沒有保護作用,不,在
玲子如此兇猛的侵略之下,就算普通的內褲也有另一種奇妙的反作用。
「好濕啊,真是一隻淫亂的小母狗。」
「沒有,我只是,啊~啊~啊!」
奈奈完全沒有理智說話,腦細胞光是反應蜜穴傳來的強烈刺激都來不及了,
珍珠色光澤的私處逐漸在激烈的扭動下,暴露在空氣中了。
望著美麗的少女蜜穴,玲子好整以暇地說道:「小可愛,上面也給姐姐欣賞
一下吧。」
玲子一向習慣把最美味的東西保留到最後。
熟練地揭開上衣的扣子,渾圓的蜜桃頓時掙開胸罩的束縛,用力彈了出來。
「幾乎比姐姐的還大喔,將來一定會超過姐姐的。」玲子捧起奈奈很有份量
的乳房,上下輕柔地按揉,指頭夾起挺立的粉紅色乳蒂,用力一捏,笑道:「很
好色的乳頭,好硬啊。」
奈奈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過度刺激,只能發出如嬰兒般的哭聲。
「啊!」在慘叫聲中,嬌嫩的櫻桃誇張地延伸,奇妙的彈力加上少女體香的
刺激之下,玲子不但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加激烈的拉扯。
一邊是殘忍的玩弄,另一隻美乳開始被撣子上纖細的羽毛掃弄,羽毛的搔癢
比起單純的疼痛更佳讓少女不能忍耐,高高挺起的美乳左右不停晃動,閃躲著撣
子的猥褻。
玲子巧妙地操作著羽毛撣子,淫笑道:「姐姐以前也做一些打掃的工作,手
藝還不錯吧。」
不知何時,玲子同樣揭開自己的襯衫,露出高挺圓潤的雙峰,與奈奈的乳房
互相磨蹭。玲子的豐乳在平日運動的鍛煉之下,雖然不如少女柔軟白晰,卻挺拔
有彈性,雪白的兩對乳球不停擠壓變形,連乳頭都緊黏在一起,艷麗又妖媚。
赤裸的女體互相纏繞,奈奈只覺得對方柔軟又帶有香氣的身體緊緊捲住了自
己,不能言語的舒適感是男性無法做到的,不自覺開始迎合對方的動作。
玲子熱情地親吻奈奈,並用舌頭引導著少女吞吐著彼此的唾液。由上而下,
靈活的舌頭包住鼓漲的乳暈,巧妙地打轉,舌尖頂在乳頭尖端貪婪地吸吮。
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吸出來一樣,奈奈頭腦一片空白,事實上,官能的快感
逐漸超越少女忍受的範圍,清純的肉體已經無法反應了。
「不要…不要,好癢,求求你,不再摸了。」
美麗的奈奈重複著句子,放聲哭喊,在悲鳴聲中,混著甜美的哼聲。脹紅的
小臉上雙唇不自然地扭曲,眼角也噙著淚水。可是,與話語相反,潮濕的淫蜜不
停從火熱的秘裂中溢出來。
「嘖~嘖」
淫邪的響聲從兩位美人的連接處傳來,呈現著69的姿勢,玲子的臉上沾滿
透明黏稠的蜜汁,興奮地舔著嘴唇,指尖往更深處探去,珍珠色的黏膜閃著奇妙
的光澤。
「搞什麼,那麼久,我還有別的事……」
男人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大門再度開啟,打斷了玲子更進一步的動作。
奈奈勉強睜開眼睛,闖入的男人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青田透。
二階堂的隨扈之一,身份與工作都非常神秘。與二階堂關係密切,幾乎形影
不離。
有如電影明星一般,青田的外貌非常英俊,尤其是憂鬱的眼神具有某種引人
的氣質。不但如此,青田同樣具有令人稱羨的體魄,結實的肌肉蘊含著力量,有
如一頭體態優美的獵豹。
唯一有點突兀的就是青田那沒有任何一根頭髮的光頭。破壞了他幾乎完美的
俊美外型,幾乎每個女傭,不,應該說是女人都為青田惋惜。
「早上不用梳頭,洗完澡也很方便。」
不管真實原因為何,至少他本人是如是說的。
如果青田的外型是美的集合,那赤木大概就是另一種極端了。
赤木廣行。
身材本來就十分瘦小了,還加上嚴重的駝背,看起來更是矮小,塌鼻子佔了
臉的一半,血盆大口配上烏黃的牙齒,只能用醜陋來形容。外表看起來應該是粗
魯而缺乏神經,實際上,赤木敏感到有一點神經質的地步,無論何時都在喃喃自
語,五官更巒扭曲的情況幾乎一秒也停不下來。
其實,赤木最令人厭惡的地方,不光是醜惡的外型,他的表情、目光都極度
下流猥瑣,用眼神就能脫掉女人的衣服,露骨低級的慾望從不加以掩飾。
「像是地下道的巨型老鼠,隨身帶著致命的傳染病。」
「被他碰到的地方會爛掉。」
由香煞有其事地說法,讓奈奈覺得可笑,因為那實在是太誇張了。
當然,那只是奈奈還沒有親眼見到赤木的緣故。
青田與赤木兩人同為二階堂最親近的下屬,在背後被稱為「青鬼與赤鬼」。
回到淫亂的房間裡,青田看到兩位美女間的淫戲,絲毫沒有驚奇的表情,只
是若無其事地走進房間。
玲子邪惡地媚笑道:「透,過來教教小女孩吧,她剛剛自己偷偷在手淫。」
青田望著玲子成熟的胴體,一言不發脫下褲子,可以稱為凶器的肉棒晃過奈
奈眼前。姑且不論肉棒的不可思議的粗與長,光是那如箭頭般的龜頭,就夠嚇人
了。
奈奈臉色一變,驚訝的嘴都合不攏。扣除偶然一撇父親洗澡時露出的陰莖,
高中時看的色情片,再勉強加上幫奈奈破處不中用的學長,她很少看過男人的生
殖器,更別說如此恐怖的東西。
「別怕,看起來雖然嚇人,味道完全不是細小的東西可以相比的。」玲子舔
著奈奈的臉頰,在她耳邊吹氣道。
青田輕輕撫摸著奈奈光滑大腿側,手指逐漸向蜜穴探去,灼熱帶著誘人色澤
的花瓣在男人面前盡情綻放,充血紅腫的肉核撐開覆蓋的肉膜閃閃發亮。
青田滿意地點點頭。
經過玲子撫弄的肉棒高高舉起,正對著奈奈自行開闔的壺口,房間中的溫度
正在升高,瀰漫著性慾的氣息。青田猛然突進,粗壯的冠狀立刻與嬌嫩的蜜穴結
合。滾燙的龜頭才剛剛進入,嬌嫩的花瓣好像已經被撐壞一般,粉紅色的嫩肉殘
忍的翻了出來,奈奈不斷地發出尖叫。
少經人事的肉壺根本經不起如此強烈的摧殘,雖然,青田還沒開始用力呢。
「好痛,救命啊!」
「等一下就會舒服了。」青田冷冷地答道。
就在青田挺起腰,緩緩前進時,高雅的古典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光爺,我得走了。」
對青春美麗的胴體沒有絲毫留戀,青田立刻拔出依然挺立的肉棒,揀起地上
的長褲。
「你這樣連褲子都穿不進去吧,讓我幫你舒緩一下好嗎?」玲子笑道。
「別鬧了。」
青田一面穿著襯衫,冷冷地回答,語氣是如此平淡。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離去,留下痛到失神的少女。
「還沒有結束呢,我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的。」玲子撫摸著奈奈的身體,放
蕩地笑道:「對了,還有你打破花瓶的懲罰,那可是中國清朝的古董呢!」
修長的手指再度侵入滲血的蜜穴裡,奈奈再度發出哀羞的呼喊。
*** *** *** ***
夜晚。
大鐘的指針轉向十一,可是,隨著暮色來臨,賓客卻越來越多。
清一色的男性,正確來說應該是中年男子與老頭為主,間雜的幾位女性賓客
也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她們身上的香水濃度太高,還是臉上的彩
妝太過放肆。
歐風女僕裝扮的少女穿梭全場,端著各式醇酒與美點,招待來往的佳賓,在
酒精與尼古丁中添加了女性淡淡的幽香,在制式的女僕之間,一位特別可愛的少
女卻是十分與眾不同。
熨得整齊的上衣修剪出兩道開口,柔軟白晰的乳房大膽地暴露在空氣中,怕
羞的乳蒂像紅寶石般挺起,不光是身邊客人無情的視奸,更是因為一對裝飾用連
著一串珍珠垂飾的銀色夾子正緊緊夾住乳頭。
下半身更加誇張,除了吊帶襪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服飾遮掩,鮮紅的裂口
微張,飽滿的肉丘清楚地展示,原本茂盛的黑色草叢修剪成整齊的長方形,鼓漲
的美臀與多汁的蜜穴上好像塗了某種特別的膏狀乳液,不但看起來閃爍著油亮的
光澤,隱藏的鮮嫩蜜肉也像活物般偷偷蠕動。
當然,這位笑容僵硬的少女就是櫻奈奈。
面對旁人淫邪的視線,少女羞恥得快要死了。唯一支持少女挺直站立的是被
逐漸養成的服從性格,還有在體內發酵,融化般的神秘快感。
(…快…要羞死了,救命啊,媽媽!由香!)
最好的朋友站在另一端,目光好像故意避開奈奈的方向,臉上還帶著甜美的
笑容。
奈奈也沒時間多想,因為又一位枯瘦的老人走向她。不知道有多少人以猥褻
的目光姦淫奈奈,甚至直接以小動作撫弄她火熱的身體。時間好像靜止一樣,凌
辱似乎永遠不回停止。
「過來,我要一杯酒。」一位肥胖的男子喊道。
奈奈眼神迷濛,慢慢走向宴會的角落。
幾乎要撐爆的豪華禮服包裹著一團肥肉,在肥肉的襯托下手錶、眼鏡、戒指
所有名貴的飾品顯得窄小而滑稽,大概今晚所有賓客都吃不完如此多的肉吧。
「這個小點心好像很可口。」
胖子舔了舔舌頭,眼神卻是正對著奈奈突起的乳頭。
奈奈的頭害羞地低下,眼前的胖豬是今晚所見過最無恥也最醜惡的,但是,
男人的動作並不會因為奈奈的閃躲而罷休。看起來是要拿盤中的點心,手掌卻不
偏不倚握住豐滿的乳房。
男人作惡的大手使勁地揉捏,有如一道電流,酸麻從乳尖傳了上來,奈奈著
急地想要反抗,但是,女性柔弱的力量沒有絲毫作用,五指陷入充滿彈性的圓丘
裡,背後的雪白屁股也開始淪陷了。
「嘿~嘿~嘿,真是美麗的女僕,服務也是一流的。」
胖子前後夾攻,放肆地玩弄著女體,興奮地發出野獸般的喘聲。抱著奈奈的
纖腰,舔著沾著魚子醬的乳珠,骯髒的牙齒毫不憐惜地咬了下去。
「太好吃了。」
手指塗滿乳酪,塞入奈奈的小嘴裡,挖著細嫩的口腔壁用力地攪動,粗魯的
動作讓奈奈幾乎不能呼吸了。
「不…要,快放…開…我。」奈奈模糊不清地喊道。
就在奈奈掙扎時,手上的盤子翻倒,酒杯傾倒。
「看看你做的好事,這該怎麼辦?」西褲上染著紫色的酒澤,男人咆哮道。
「對不起。」
被男人壓倒,奈奈跪在地上,用小手擦拭著男人的跨下,在溫柔的撫摸下,
葡萄酒沾濕的褲子下面高高地隆起。
「非常舒服,你好像很熟練這種『服務』喔。」
胖子滿臉笑容,慢慢拉下了拉鏈。
「光是這樣還不能夠原諒你,就用你的小嘴好好清理乾淨吧!」
胖子挺起醜陋又惡臭的肉棒,紫紅的棍身上爬滿了蚯蚓般的青筋,發出惱人
的惡臭,一寸一寸逼進無助的少女。
在宴會的角落,清純美麗的女僕正跪在地上,含著男人的肉棒,「嘖~嘖」
發出響聲,令人作嘔的污垢與腥味伴隨奈奈的吸吮吞入嘴裡,男人的肉袋拍打在
奈奈臉上,屈辱與痛苦讓她想一死了之。
胖子的肉棒在奈奈嘴裡已經膨脹到極點了,龜頭也分泌出大量透明的黏液。
「吼!」
從喉嚨間發出一聲混濁又低沉的嚎叫,胖子的雙眼佈滿血絲,像是發狂了一
般,抱起少女,用力分開她緊閉的雙腿,濁熱的肉棒挺向濕潤的蜜穴。
污穢的肉棒整根插入奈奈的肉壺中。
「好緊啊,不愧是少女,真是太棒了!」胖子一邊搖晃,一邊讚歎道。
「嗚…嗚…嗚。」奈奈哭喊道:「不要,不要啊……」
「噗嗤~噗嗤」,淫穢的聲音從奈奈的蜜壺中響起,男人肥胖的肚子頂著奈
奈的身體,與豐滿的乳房磨蹭著,大手在白嫩的屁股上撫摸,被溫暖緊閉的蜜穴
包裹,細嫩的肉壁刮著肉棒。
男人貪婪地親吻的奈奈,啜著香滑的舌頭,吸著少女甜美的唾液。如此凶狠
的動作,不能稱為「接吻」,只能說是姦淫口唇了。
小嘴,美乳,還有蜜穴同時被侵犯,嘴裡令人作嘔的腥味加上煙味與酒臭,
偏偏早上經過刺激的身體正在淫亂的發情,不顧對象是醜惡的野獸,乳頭挺到疼
痛的程度,下體不知恥的分泌也沒有停過。厭惡到達極限,反而感到一種奇妙的
快感。
(被這樣的男人欺負,還會感覺舒服,太奇怪了,我是怎麼了?)
奈奈含著淚水,一邊忍耐著代表淫亂的喊聲,實際上,在男人狂熱的親吻下
根本無法喊出聲,而少女的鼻息也不停發出甜美的喘息。
「好淫蕩的身體,乾脆別做女僕了,當我的情婦吧!」
兩人肉體的碰撞聲,有如淫糜的演奏曲,男人的胖臉興奮地發紅,龐大的屁
股不斷向前,突然間,有一隻手卻拍著他的肩膀。
「籐田先生,這可是二階堂家,請別太放肆了!」玲子叉著腰,冷冷說道。
雖然玲子扳著臉對籐田建設的社長說話,偷偷望著奈奈的臉上卻是充滿淫穢
的笑意。
而籐田卻立刻皺起眉頭來,他當然知道二階堂家的安籐玲子非常不好惹,可
是,體內的慾火正燃燒到不可抑止的狀態,說什麼也不能停下來。
「你少管閒事,以我跟二階堂先生的關係,他是絕對不會反對的。」籐田一
邊晃動肥腰,一邊氣喘吁吁地回答道。
「是嗎?我可不記得有說過這種的話。」
一位充滿威嚴老者穿著整齊的和服,默默站在籐田身後,細窄的雙眼流轉著
自信的光芒,以沙啞低沉的語調一字一字說著。
二階堂光信。
老人搖搖欲墜的身軀旁,一左一右站著兩個人。
青鬼與赤鬼。
青田的臉上一副冷漠的表情,彷彿是不關己,空虛的眼神巡過奈奈赤裸的女
體,也好像看到最平常不過的事物,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然而,赤木就截然不
同了,猥褻的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望著扭動的男女,灼熱的視線好像要貫
穿奈奈濕潤的下體。
籐田的胖臉頓時失去血色,剛才威風凜凜的男人,現在像個犯錯的小學生。
由於二階堂到場,全場的視線都聚集過來了,老人冷冷盯著籐田,一言不發。
老人的形象在眼前不停膨脹,彷彿巨人一般,籐田咬緊牙,當著全場的賓客
的面前,跪了下來:「請您原諒我吧,我大概是喝太多了。」
「是嗎?」二階堂注視著籐田,慢慢說道:「我聽說你的性技巧相當不錯,
不如趁醉,現場表演給大家看好了。」
「…不…不。」
籐田胖臉上的肥肉顫抖的厲害,連滾帶爬地向外跑。平坦的地毯,寬敞的走
道,籐田居然仰面摔了一大跤。
「對真正的男人來說,淫穢的慾望並不算失禮。」二階堂失望地搖搖頭,淡
淡說道:「失禮的是沒有實現的力量。」
二階堂對青田使了個眼神。
青田面無表情地越眾而出,緩緩解開了上衣的扣子,當他肌肉糾結的健美身
材展現出來時,全場發出了一陣陣驚呼。青田繼續褪下長褲,下半身的肉棒挺立
在人前,方纔還吵雜的會場頓時安靜下來了。
「讓我們來完成下午的事吧。」
「啪!」青田一掌打在奈奈豐滿的屁股上,無暇的雪白立刻浮現出粉紅色的
手掌印記。
青田一邊扯開奈奈身上殘存的遮掩物,一面繼續打著飽滿的臀肉。整個人像
是光溜溜的小綿羊,光滑的肌膚,渾圓的乳房,性感又清純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
魅力,青田用力分開少女的雙腿,呈現V字形,完美的性器在眾人一覽無遺。
「大家請不要看奈奈,不要看奈奈丟臉的樣子。」
奈奈歇斯底里地哭喊,臉頰上滿是晶瑩的淚痕。
「女僕居然敢反抗!真是太大膽了!」
青田用力一掐已經充血到紅腫的肉核。
「啊~啊!」
與其說是痛,不如說是麻或癢,或是根本無法形容的感覺,肉體正處於極限
狀態的少女已經分辨不出感官的分別了,混亂不同的種種刺激只有一種結果,就
是快感。
又害羞又舒服的快感。
「嗚~嗚~嗚,饒了我,奈奈不敢了。」在連接不斷的打擊之下,奈奈虛弱
地說道:「請主人盡量干下賤的女僕吧。」
奈奈主動翹起屁股,像母狗般左右搖晃。
「很好,母狗終於學乖了。」
經過一整天的調教,插入的過程遠比下午順利,整根肉棒很快地進入少女的
肉壺裡,把狹窄的花徑塞得滿滿的。
奈奈皺著眉頭,全身開始痙攣,從背後接受男人的姦淫,除了極度的疼痛之
外,更難以承受的是身旁男人醜惡的嘴臉,甚至有個男人正在搓揉自己烏黑的陰
莖,發出噁心的呼聲。
「習慣了嗎?我要開始用力了。」
青田變化著各種姿勢,各種角度幹著發情的奈奈,粗長的肉棒幾乎要貫穿子
宮。規律地撞擊著女體內最敏感的所在,泛起一圈又一圈甜美的漣漪。
隨著青田加速的抽插,眼前的影像開始模糊,痛苦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強烈的官能快感。如浪潮而來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彷彿身心都在瞬間被沖碎
了,融化一般的快感十分不真實,以肉棒為中心的黑洞把奈奈整個人吞蝕了。
青田冷冷說道:「爽嗎?」
「奈奈快要爽死了,快干死奈奈!」
「很好,從今你的工作也會不一樣了。」
奈奈翹起屁股挺向青田,好讓插入體內的肉棒更加深入,盤曲的雙腿圈住男
人強壯的腰部,美麗的乳房不停晃動,擺動激烈的纖腰好像要折斷一般。在極度
哀羞折磨與官能之下,原本清純的少女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由肉體快感支
配的淫亂女僕。
「咻~咻!」
青田在女體深處播下了濃稠的白色種子,滾燙的精液讓奈奈再度呼喊呻吟起
來,隨著射精不斷激起的歡愉,讓美麗的胴體不由自主擺動起艷麗的舞蹈。
*** *** *** ***
大鐘蹺起十二道聲響,宴會才剛剛開始呢。
對美麗的女僕來說,今夜會是漫長的夜晚,明天將會是全然不同的一天……
(二)淺野澄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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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感謝各位的支持。
雖然,各位說的遊戲敝人都有玩過,但是,但本文並沒有特別建構在那個游
戲之上。只能說引起男性慾望的場景都差不多,敝人只是正好共襄盛舉罷了。
至於敝人一分鐘想出來的名字,為何會讓大家有似曾相識的錯覺,那敝人也
不知道了……(雙手一攤)
最後,敝人這次學聰明了,每篇自成章節,敝人想寫就寫,想停就停……
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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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的高級料亭。
貴賓專用,十分隱密的和式包廂中有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與三十歲左右的
美麗婦人。
男子戴著老氣的粗框眼鏡,特厚鏡片下腫脹的眼皮佈滿了疲憊,感覺上幾天
沒有闔眼了,雜亂的髮絲一半已經泛白,削瘦的臉頰連顴骨都突了出來,濃密的
眉毛深鎖著,兩手不安地搓著。
雖然時候早已過了一般用餐時間,長桌上卻只擺設了兩個茶杯,連一碟菜餚
也沒有,顯然男子的貴客尚未蒞臨,縱使如此,男子依然一絲不苟地正襟跪座,
全身緊繃警戒的模樣深怕有一絲輕忽。
微涼的初秋還帶著陣陣寒意,汗珠卻一串串從男子的額角滴落,男子身旁美
麗的女子掏出懷理的米色的手帕,輕輕擦拭。
「先喝口茶吧。」
女子端起的早已冰涼的茶,輕柔地勸說著,聲調細嫩而富有磁性,有若黃鶯
出谷。
「我現在不渴!」
用力推開茶杯,男子的聲音隱藏不了焦慮,與平日的溫柔體貼大不相同。女
子似乎也能體會他的煩躁,暗自放下茶杯,安靜地坐下……
*** *** *** ***
「等很久了嗎?」
安靜的門外傳來低沉嗓音,那不甚響亮的聲音在男子聽來有如悅耳的歌曲,
滿臉愁容頓時消散。
「不會,不會,您辛苦了,請坐。」
在兩位隨從的簇擁下,二階堂悠閒地說道:「淺野,我臨時有一些事耽擱,
所以來遲了。」
淺野信忠,上市公司--淺野建設的社長。
臉上堆滿了笑意,淺野立刻上前迎接老者,可是,才剛剛站起身久跪的雙腳
立刻感到一陣酸麻,幾乎要跌倒在地,咬緊牙關勉強站穩了身子,攙扶著老者的
肩膀走向座位。
順勢瞄了昂貴的腕表一眼。
時間正好是約定的二個小時後。
二階堂依舊是一貫的和服打扮,不特別豪華名貴,只有一種精緻舒適感覺。
老人端正的跪做在墊子上,挺直的上半身看不出一分衰老的感覺。
青田則是一件破舊的牛仔褲,配上黑色的襯衫,扣子開到胸口,露出結實的
胸肌,姑且不說已經洗到泛白的長褲,上衣的手肘部位還有一道裂痕。坐姿也與
裝扮一般隨性,翹著腳,半倚半靠的模樣。
比較起來,一身西裝打扮的赤木看起來算是最正式的了。
可惜,熨得筆直的西裝外套與西褲穿在赤木身上活像是三流魔術師,或是冷
門節目串場主持人,五短身材造成的突兀不能簡單地用「不合身」來形容,尤其
是大紅的蝴蝶領結繫在短到幾乎沒有的脖子上,更是可笑。
當然,赤木的盛裝打扮是有原因的,答案就是坐在淺野身邊的美麗婦人。
淺野澄香。
原T電視台夜間新聞主播,男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也是各類調查中都名列
前茅的超級美人。
不光是因為無懈可擊的美貌與理性、知性兼備的高雅氣質,澄香還有一股從
骨子裡散發的媚態,混合著女主播的身份,奇妙的對比令人瘋狂。
一年前嫁給了青年有為的實業家。
發表記者會的那一天,赤木還大發脾氣,撕爛了報紙,砸了電視遙控器。
二階堂雖然扳著臉責備赤木,內心也是隱隱覺得可惜,雖然之後,其他美人
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二階堂也就淡忘了這件事。直到三天前,淺野親自登門拜
訪,原本心頭模糊的美麗影像才再度清晰……
賓主終於全到齊了,在淺野的招呼下,精美的佳餚一道接著一道端了上來。
豪華的食材配合完美的烹飪手藝,香味充滿整個房間。
青田的吃相十分粗豪,甚至可以說是邋遢,幾乎不用筷子而直接用手,菜渣
散得一桌。難以想像地,赤木則是細嚼慢咽,餐桌禮儀如紳士般優雅,雖然在可
愛服務生上菜時,他狠狠地摸了對方一把,引得半碗魚湯潑在他身上。
二階堂則是對大部分的菜餚都沒什麼興趣,幾乎不動筷子,要也是一小口淺
嘗而已,而且多半是蔬菜類為主。
「讓我敬您一杯吧。」
二階堂對著淺野笑道:「不,我的酒量一向不好,一喝就醉,今天不是個喝
酒的日子。」
淺野手上的酒杯放也不是,端也不是,只能露出尷尬的笑容。
「是嗎?那麼之前跟您提過的事,您有什麼想法?」
二階堂好像沒聽到淺野的話,自顧自地撥弄著盤子裡的鰻料理,良久之後。
「我記得曾經跟你說過,養殖在魚池中的鰻魚開始都是同樣的大小,可是,
有些鰻魚貪吃而有活力,自然而然地就能搶到較多的飼料,成長的遠比其他鰻魚
都快。」
二階堂一邊說,一邊夾起一塊焦黃的蒲鰻燒送入口中。
「很遺憾地,這種肥美的鰻魚通常也是最早被人宰割的佳餚。」二階堂,淡
淡說道:「就像淺野建設和淺野一樣。」
淺野拭去臉上的汗水,沉默以對。
「不說這些了,那些事之後再談吧。」
看著全身顫抖的男子,二階堂把焦點轉向房間中最嬌艷的玫瑰。
「你就是水澤澄香吧?」二階堂滿臉興奮,高興地說道:「不,現在應該是
淺野澄香了。」
「我以前最喜歡看你播報新聞的樣子,好像都是財經類的新聞吧?充滿知性
的模樣真是太美麗了!」
「謝謝您的讚美,澄香只是盡力做好自己的工作罷了。」澄香美麗的臉孔上
露出勉強的笑容,小聲回答道。
與結婚前相比,澄香稍微豐腴了一點,以前為了採訪方便的俏麗短髮也漸漸
留長了,黑色的波浪披掛在如天鵝般優美的頸子旁,增添了少許人妻的成熟的風
韻。
「房間裡很熱呢,水澤小姐可以把外衣脫掉。」二階堂笑道:「抱歉,我還
是比較習慣你主播時代的稱呼。」
老者的態度非常輕鬆悠閒,但話語中令人不可違抗的命令意味卻十分明顯。
丈夫輕輕點頭,美麗的人妻無奈地脫去了外衣。
寶藍色的無袖針織毛衣合身地貼著澄香的上半身,新聞主播時期保守套裝掩
飾的美好曲線都充分展現了出來。飽滿的乳房自然地隆起,豐滿的程度與知性美
相違抗似的,奇妙的類比充滿著誘人的風情,半露的藕臂則是纖細修長,雪白無
暇。
二階堂發出一聲讚歎,赤木的雙眼發直,火熱的視線上下巡視根本離不開。
澄香對男人無禮的眼神感到十分不自在,雖然許多人對她的美麗行注目禮,
也有很多觀眾以非專業的角度欣賞她的新聞播報,可是,這樣大膽直接的視奸,
那已經到了猥褻的程度,足以構成犯罪了。
「嘿嘿嘿,想不到水澤小姐如此豐滿。」二階堂笑道。
赤木死盯著澄香的胸部,認真道:「大概是34C,不,應該是34D。」
二階堂露骨地問道:「淺野有這麼性感的老婆,你們一定每天做愛吧?」
對之前調戲的話還能裝沒聽到,二階堂的疑問就不能置之不理,澄香求助似
地望著丈夫,低下頭輕聲道:「沒有,他每天很忙,連見一面都不容易……」
澄香害羞的回答中也不免帶著些許對丈夫的怨懟。
二階堂點點頭,說道:「水澤小姐好像很疲倦一樣,身體都僵硬了。我對按
摩可是非常有研究的,讓我來試試吧。」
像是小孩謊言一般的藉口,這種程度的語言騷擾,如果在平常甚至會讓人感
到好笑,但是從二階堂口中說出來,卻一點也不有趣。
澄香臉色遽變,淺野卻偏過頭去,不敢直視美麗的妻子。
一雙非常枯瘦的手緩緩前進,發皺的皮膚下幾乎沒有半分肌肉彷彿骷髏,骨
節特別突出,指甲剪的非常整潔,唯有右手食指留下約十公分長的指甲,修成刀
刃般尖銳。
豐盈的乳球被左右輕輕握住,隔著衣服與半罩式的胸罩,撫摸的觸感不是那
麼強烈,但是令人無法忍受的羞恥卻絲毫沒有被隔絕,白晰的臉孔逐漸的火紅,
臉低到幾乎碰到胸口了。
近距離嗅著女體傳來的幽香,二階堂慢慢揉著難以掌握的豐乳,奇妙的彈性
與柔軟度從手掌心爆開,比起手上的舒適感,美女哀羞的恥態更讓人血脈賁張。
「舒服嗎?是不是全身的疲勞都舒緩了?」
「…是…的。」
「哈哈哈,是嗎?如果水澤主播現在能夠念一段下流的色情文字,真不知道
是什麼滋味。」
赤木認同般點頭,暗恨自己沒有帶一些官能小說之類的書刊。
「不,就算是一些下流的字眼也好。」
「請饒了我吧。」
「淺野,你先說一個。」
「………」
二階堂的手沒有離開澄香的乳房,搖頭歎氣說道:「連這種東西都不會嗎?
那怎麼領導公司走出困境呢?」
「…陰…莖。」
淺野結巴地說完,原本蒼白的臉更加失去血色,有如透明的一般。
「屁眼。」赤木以猥褻的口氣說道:「美麗的像花一樣的屁眼。」
「說的好!換水澤小姐了。」
連丈夫都屈服了,眼眶逐漸潮濕的澄香也無法堅持了。
澄香以最正經的口吻說道:「奶子。」
以為平穩冷靜如主播般的語氣能夠阻止男人的遐想,其實二階堂正是為澄香
主播的身份著迷,故作堅強的模樣只是讓二階堂更加想要揭開主播的外衣,挖掘
女體深處的慾望。
「不需要再浪費時間了,脫光吧。」
扭捏的媚態讓二階堂無法忍耐了,老人直接露出猙獰獸性的一面。
澄香只感覺腦中一陣暈眩。
因為前新聞主播的特殊身份,厭煩旁人的指點或私語,澄香一向很少與丈夫
出席應酬性質的活動。可是,這回丈夫認真的請求加上淺野建設的危機,讓澄香
沒有選擇的餘地。
在老者踏進包廂之前,澄香以為只是稍微招呼一下客人,喝幾杯酒,最多被
男人口舌輕薄罷了,可是二階堂冷峻的臉龐令天真的幻想瞬間破滅了……
在赤木的協助下,二階堂輕鬆地剝開澄香上衣,淺藍色的胸罩圍著幾乎要彈
出的乳房,在澄香掙扎的動作之下,左右誇張地搖晃。
「不要,不要!」
以平時充滿磁性的嗓音發出的尖叫聲,讓在場的野獸都興奮起來了。
右邊粉色的櫻桃半露,二階堂用食指指甲輕輕佻動著。
「居然還是粉紅色的,真是難得,淺野真是太浪費了。」
隨著二階堂的玩弄下,美麗的乳蒂終於溜了出來,男人的大嘴馬上接過去,
含住顫抖的乳頭。
香甜柔潤在口中擴散,滋味完全無法想像,二階堂模糊不清地讚歎:「比今
天晚上的任何一道菜還要好吃。」
用舌尖攪拌著敏感的乳頭,甚至用臼齒噬咬,那是滿嘴假牙的二階堂僅存的
幾顆珍寶。
「信忠救我。」
澄香的呼救聲中帶著惱人的鼻息,男人的侵犯雖是如此令人厭惡,但是成熟
肉體上的誠實快感卻不斷增強。在愛人面前遭受玩弄的羞恥讓她幾乎要窒息,但
是奇妙地,在哀羞的催化之下,肉體的敏感度遠超過平常與丈夫做愛。
一邊品嚐飯後甜點,老人一邊熟練地解開胸罩扣子,突然間,耀眼的潔白跳
了出來,絲毫沒有下垂的渾圓美乳完全展現在水銀燈下。
無暇的白膩在燈光反射下,有青色的靜脈橫過,透明中隱著淡淡的粉紅。
二階堂開始放肆地揉捏,凶狠的程度不像個老人該有的力度,指頭深深陷入
柔軟的乳肉中,連尖銳的指甲也一樣。
吸飽情慾的乳房頂端開始膨脹,完全不顧主人的立場,原本比軟糖還要柔嫩
的乳蒂變得堅硬挺立。
「嘿嘿,慢慢硬起來了,很敏感的身體。」
沾滿口水的乳頭像是沐浴在晨露之下盛開的粉色薔薇,迎風搖曳。
「把舌頭伸出來。」
對丈夫完全絕望的澄香慢慢服從男人的指示,被愛人背叛的打擊完全剝奪前
主播一貫的堅強與冷靜,尤其眼前的老者的威嚴更讓她無法違逆,麻痺的異感充
斥腦中,幾乎無法思考。
粉嫩的香舌從嬌艷的紅唇中吐出。
兩人的舌頭相交,二階堂的舌像是敏捷而狡猾的毒蛇纏住獵物,貪婪地搾取
每一分美味的香津。
舌分,老人濕黏的唾液慢慢流到澄香舌頭上,連出一條透明猥褻的銀絲,不
滿足的老人把口中積存的口水推到澄香舌上。
「吃下去。」
說不出的噁心,澄香全身發抖地吞下男人的唾液,滑膩的口感讓她反胃,幾
乎要嘔吐了。
二階堂似乎感到非常滿意,尤其是澄香作嘔的模樣,舌頭又朝她的臉頰、頸
子與嘴唇上肆虐。澄香臉上的蜜粉幾乎全被男人吃下肚了,連暗紅色的唇膏都褪
了顏色,彷彿被棲息沼澤中的毒蛇爬過一般,整張臉上佈滿潮濕黏稠的水跡。
舌頭最後鑽入美麗的小嘴,二階堂忘情地親吻著澄香。
「晤~晤!」二階堂激烈的吻幾乎讓澄香喘不過氣來,在一旁等到幾乎要瘋
狂的赤木急忙地撲向女體,翻開裙子,用力扯著黑色魚網狀絲襪。
絲襪破成兩片,「嘶~嘶」的聲響是赤木最喜歡的曲調之一。
縷空內褲之下已經可以隱約欣賞到一片漆黑,白晰的三角地帶與濃密的黑色
形成明顯的對比,底端帶著些許濕濡的水氣。
「太棒了,可以欣賞到水澤澄香的裸體。」
彷彿揭開澄香最後的衿持,慢慢拉下水藍色的內褲,二階堂用力分開澄香的
大腿,在女性的悲鳴聲中,美麗的蜜穴無私地綻放,飽滿的花唇、粉色的皺褶點
綴著黑色的雜草,膣內的嫩肉像是生物一般巧妙地蠕動。
二階堂用指頭捲起一搓芳草,笑道:「好多陰毛,看起來真美。」
「不要啊!請饒了我!」
澄香用力扭著纖腰,想要夾緊大腿,無論內心如何絕望,自己最私秘的地方
還是無法任由男人污辱。
在二階堂的指示下,赤木狠狠打了澄香一巴掌,掌形的紅腫清楚地留在她臉
頰上。
澄香立刻愣住了。
從小嬌生慣養的澄香從未接受過身體上的責打,雖然還是無法忍受男人的凌
辱,可是疼痛的陰影讓她立刻乖了下來,連哭喊都忘了。
在赤木的拉扯之下,雙腿幾乎開到一直線了,隱藏在蜜瓣中的淫肉紛紛探出
頭來,濕潤的肉芽在空氣中瀰漫著淫邪的氣味。
「好濕啊,想不到女主播的真面目是那麼淫蕩。」
老人的舌尖越過其他部位,直接舐著最敏感的肉核。
「嗚~嗚~嗚!」
混合著男人的唾液與自己的淫蜜,陰核不斷漲大,受刺激的女體弓了起來,
雖然盡量忍耐,淫蕩的呻吟依舊不停從澄香口中傳出來。
女性的閃躲與反抗,更加沸騰二階堂血液中的魔性,老人吸食著女體甜蜜的
精華,連鼻子都碰到潮濕的牝穴。
在一輪手指與舌頭的享受後,二階堂解開外袍,露出男性的象徵。紫黑色的
肉棒雖然擁有令人敬畏的尺寸,卻如稚童般軟軟下垂著。
與二階堂濃烈的慾望比起來,陽具居然是他全身上下最不具威脅的一處。
「吃吧,下流的澄香主播應該很有經驗才是。」
必須要靠著扶持,才能進入澄香的小嘴裡,二階堂挺起腰,盡量直立自己的
肉棒。
雖然棒身很乾淨,雄性惱人的惡臭依舊,澄香皺著眉頭含二階堂的陰莖,軟
綿綿的肉棒十分詭異,
二階堂撩起澄香的長髮,觀賞她美麗高雅的容貌,其實從麻痺的下半身幾乎
沒有任何感覺,讓老人沉醉的是建築在屈服與服從的快感,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女
主播。
「不光是含住就可以了,要仔仔細細地舔才行。」
澄香笨拙地舔著肉棒的縫細與萎縮的肉袋,輕輕啜泣。
小嘴侍奉著老人肉棒的同時,另一隻更醜惡的野獸慢慢爬上她嬌貴的身體。
赤木興奮地搓揉著滾燙的美乳,粗魯地蹂躪著不停變形的肉球,盡情在自己夢想
中的女體發洩。
「淺野,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美麗人妻全身赤裸跪在地上為他口交,
二階堂的雙眼瞇成一條線,對著縮在一角的淺野說道:「相信我,我曾經付出的
代價遠超過你能夠想像的。」
淺野的雙眼裡充滿血絲,最珍愛的妻子在自己面前遭受凌辱,二階堂的肉棒
彷彿是塞在他嘴裡一樣,說不出的苦澀彷彿要滿了出來,連同今晚的苦酒一起傾
卸而出。
好幾次想要制止二階堂的行為,可是枯瘦老人的形像說不出的巨大,彷彿能
夠遮蔽太陽一般,懦弱與無助讓淺野摀住耳朵,閉上眼睛,想要忽略妻子發出的
忘情呼喊,雖然,淺野知道隱隱入耳的哼聲顯示愛妻已經開始發情了……
房間裡盡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只有青田背對著所有人一臉冷漠坐在桌前,直
接就著瓶口,暢飲著醇厚的清酒,俊臉因酒精有點酡紅,可是他依然沉穩自若,
完全不受週遭影響,直到二階堂無聲的一個指令。
赤木略有不甘地離開女體,二階堂也從澄香口中拔出依舊垂軟的陰莖。
青田走到澄香面前,注視著完全發情的美麗女人。
雖然是強迫的玩弄,但是在二階堂、赤木高明的撩弄之下,成熟女體深處的
肉慾被徹底挖掘出來了。翹起的乳頭、佈滿汗水的身軀、充血腫脹的牝穴潺潺流
著淫蜜,由官能主宰的身體每一處都清晰地表達著某種訊息。
「把屁股翹起來!」
青田一腳踢在澄香屁股上。
澄香咬緊下唇,挺起渾圓結實的美臀,眼淚忍不住又落了下來。
由光滑的粉背直到如蜜桃般的屁股,形成優美的曲線,向後延伸的是跪在地
上的一對美腿,前方則是懸掛著成熟翹起的乳房。
「還不搖屁股,求我操你,快點!」
「…請…干…我。」
與主播的口齒清晰、音調動聽完全不同,幾乎聽不清楚。
「啪!」青田毫不留情地在翹起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滿臉淚水的澄香屁股規律地畫圓,迎向青田的肉棒。
「噢!」
碩大的龜頭頂在蜜穴口,奇妙的高熱幾乎要融化澄香的身體,殘存的一點理
智也隨之蒸發。
「母狗,還沒進去呢!」
青田狠狠地向前一挺。
嫁做人婦澄香與淺野平日的性生活還算美滿,淺野的傢伙與技巧雖然並不傲
人,也是可以滿足美麗的妻子,但是,現在接受男人的姦淫後,才猛然發覺以前
的性交不過是遊戲罷了。
以男人肉棒為核心,彷彿龍捲風一般暴烈的快感席捲整個身體,尤其隨著男
人逐漸加速的抽插,風暴強度還在不停增加。
粗暴的棍頭不斷前進到未知的深處,破體般的觸感像是幻覺,又極盡真實,
如破處的疼痛,可是,邪惡的歡愉卻是與痛苦成正比。
「現在你不是高高在上的女主播,也不是大企業家的夫人,只是一隻被我操
的下賤母狗罷了。」
青田跨下的巨棍以更加兇猛地進出澄香的肉壺,充滿知性的臉孔逐漸迷亂,
連青田也不禁興奮起來了,肉棒搗著糜爛酥化的花心,彷彿要貫穿牝穴一般。
原本還隱約可以瞄到丈夫青鐵的臉孔,在強壯肉棒的撞擊之下,也逐漸模糊
了,下流的蜜穴緊緊吸住入侵的巨棍,膣內的淫肉不停纏繞索取著官能的刺激。
「啊~啊~啊,干死我,我快死了!」
二階堂的肉棒再度湊向澄香的小嘴,她主動吞下老人的肉棒,在丈夫面前承
受男人前後夾擊。在青田蓄意地挺動之下,澄香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擺動,把
衰老的陰莖吞得更深,頂著咽喉的最深處。
兩個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二階堂滿足的抽出陰莖,淫糜的交合也到了最
後的階段……
「不可以射進來啊!」
快感中毒的澄香感到男人的下半身開始一陣熟悉的顫抖,立刻恢復了些許理
智,發出最後的哀嚎,企圖守護女性最後的關口。
青田面無表情發出一聲喘息。
有如動物一般,青田的射精的過程極長,精液的量也非常多,濃白的黏液從
糜爛的性器接合處溢了出來。
澄香在滾燙的澆灌下,立刻喪失了之前短暫的理性,豐滿的屁股推擠著青田
的下半身,顫抖地呻吟著。
「淺野,你可以先回去了。」
二階堂注視著糾纏的男女,頭也不回地吩咐道:「留下來,你心裡也不太好
過吧?」
「是。」淺野聲音乾澀地回答道:「那我們之前的約定……」
對淺野的話完全無動於衷,二階堂臉上的肌肉沒有一分牽動,無盡的沉默之
中,只有男女身體碰撞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繞。
幾分鐘後。
「……我先走了,請……您慢慢…享受…」
顫抖的右手扶起因為汗水滑落的眼鏡,額頭貼在塌塌米上的淺野慢慢地爬了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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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人的招式來去就這幾招,自己都覺得汗顏 (歎)
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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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野澄香以為當丈夫離開之後,無論是如何羞人的凌辱都比較容易忍耐。
事實上,她小覦了二階堂,也低估了眼前猥褻的野獸。
……赤木廣行。
*** *** *** ***
繩索仔細地捆紮在雪白的胴體上,雙手反綁在背後,下半身則是深陷入恥丘
內,在豐滿的乳房上紮了妖魅的蝴蝶結,高貴美麗的前女主播像是一個精心裝飾
的禮物。
麻繩長久吸收了女性的汗珠、淚水與淫蜜,甚至於鮮血,顯得分外柔韌,反
射出的奇妙光澤。可布的黑色對比起白晰到耀眼的胴體分外的淫邪。
如同先前所有的牲祭品,澄香白嫩的肌膚因為摩擦而變得紅腫不堪,赤木還
在不停使勁把繩索給勒緊,前女主播以悅耳的聲調發出淒涼的哭喊。
「嘿嘿嘿,這種哭聲真是太可愛了。」
全身不能動彈的澄香驚駭到失神的狀態,彷彿人偶般,在塌塌米上翻滾任由
男人操縱。
彷彿小叮鐺的次元口袋一般,赤木從隨身的公事包中,不斷拿出各式各樣的
道具。長鞭甩動,劃破空氣發出恐怖聲響,紅色的項圈、手環與箝口球有一種特
殊的塑膠皮質臭味,電動陽具馬達轉動,在澄香耳畔低沉而猥褻的耳語著。
粉紅色的電動陽具大約二十公分長,手臂粗的棍身還貼著松浦亞彌圖樣的貼
紙,雞蛋大的頂端不停左右扭動。赤木細心地把電動陽具插入潮漉的蜜穴中。
比天空中盤旋,等待腐屍的禿鷹還要專注,對於澄香任何一點細微的生理反
應,赤木都賣力地反映在女體上。舔舐著澄香光滑的腋下,連柔軟的纖毛、毛細
孔都不放過,厚實而短小的舌頭是那麼靈活又仔細。
「好…癢,不要,不要舔那裡……」
奇妙的搔癢加上異樣的噁心,說不出的厭惡感令她快要吐了。
如同怕光的蚯蚓努力鑽進幽暗的秘洞,赤木的舌頭與手指繼續肆虐著,連腳
指、腳掌都不放肯過,絲毫不感到饜足的模樣,恨不得鑽進女主播體內,品嚐髒
器的滋味。彷彿身心都徹底飢渴的土狼,連骨頭都啃的乾乾淨淨,不,應該是說
連骨髓都吸乾了。
澄香腦中湧起的不悅與肉體自然發酵的快感幾乎相同,原本充滿知性的聲音
開始變的柔媚而性感了。
「好大、好軟,好想割下來掛在床頭上。」赤木捏著不斷變形卻又因為過人
彈性而恢復原狀的美乳,讚歎道。
赤木黏稠的口水幾乎浸濡了澄香全身,像是唾液淋浴一般,品嚐過一輪美肉
後,淫獸緊緊黏在澄香身上,用撐滿了肉慾的四個胃,細細反芻著女體的滋味。
青田冷冷望著淫亂的場面,臉上依舊一片漠然。
比起赤木,對付女人,青田只用一種方法。
就算是堅硬無比的胡桃,只要敲碎了硬殼,去了掩蓋在外的表皮,就可以盡
情品嚐那芳香的果核。
女人也是一樣。
突破的手段就他的天賦異稟與絕妙技巧。突破了堅貞或是純潔的外殼,任何
雌性都會屈服自然本能之下,展露出原始撩人的一面,在青田身上瘋狂吶喊。
這是青田所有的體驗,從來沒有例外。
可是,赤木就不同,這個醜陋的男人最喜歡找尋女體的弱點。
盡情凌辱女性最脆弱的一點,將倒錯變態的美感從肉體與精神中釋放出來。
無論是燃燒到極限有如煙火瞬間爆發的女體,或是精神上由尊貴高雅到下賤淫亂
的奇妙轉變,全都是赤木的珍藏。
對於這個邪惡的男獸,與其說從屈服的女體中得到滿足,不如說是享受破敗
與崩壞的快感。
雖然彼此的觀念不同,青田有時也不得不佩服赤木的執念,尤其是女體因淫
獸調教而綻開出的官能之花居然會如此妖艷美麗。
雖然在大部分的狀況下,女體崩壞的慘狀只有赤木自己欣賞而已。
不,可能還有一個男人能夠體會……
*** *** *** ***
攝影機開始拍攝。
「澄香應該很習慣被拍吧?」赤木大嘴咧開笑道:「對著鏡頭笑一個吧。」
赤木撥起澄香的長髮,讓她美貌的臉龐清楚地印在鏡頭前,狠狠地吸吮著女
主播的香舌。
「『女主播的真實淫態』,這卷帶子一定會大受歡迎的,我們還會發行到海
外市場,聽說澄香在台灣都有很多仰慕者呢。」
澄香盡力想閃躲鏡頭,可是活色生香的魅態毫不保留地鏡頭下。
「害羞的樣子也很性感,澄香的身體每一處都好美!」
翻過身來的澄香,雪白的美臀正對著男人,赤木不留情地掰開飽滿的肉丘,
對鏡頭暴露出惱人的菊蕾。
「啊!…你在…做什麼?」
與冷空氣接觸的異樣感環繞在肛門處,澄香歇斯底里地大喊,淚水已經奪眶
而出了。
比起美麗的菊蕾,澄香不知所措的模樣更讓赤木興奮。
「應…該就是…這裡了,無論是…形狀,還是敏感度…都讓人讚歎啊!」赤
木像是念著咒語的法師,不斷喃喃自語說道。
把半透明的乳膏均勻地塗抹在可愛的皺褶上,赤木更進一步把指頭探入,規
律地挖弄著。
「髒啊,那裡很髒,不要摸啊!」
稍微的潤滑之後,窄小怕羞的肛門也逐漸擴張了,精緻誘人的粉紅色縐褶,
封閉的秘口之後是女主播美麗而神秘的小天地。
「嘿嘿,屁眼正在收縮呢,真是可愛。」
赤木的醜臉貼著澄香的屁股,食指在肛門裡攪動著火熱的肉壁,粗肥的指頭
第一節已經完全侵入了,正在努力插入更加粗大的第二節。另一隻怪手也沒有閒
著,緊握著惱人的肉丘,粗暴地揉捏著。
「嗚~嗚!」
如果是自己自豪的身體也罷了,如今受辱的地方居然污穢的排泄器官,澄香
正陷入瘋狂狀態,男人的濕軟的舌頭也開始一起進攻……
澄香無力地趴在地上,唾液從嘴角牽出一道銀絲,成熟的美臀高高舉起,肛
門秘洞像是生物一般蠕動。由臀裂之間一股淫糜的氣息蔓延到全身上下,高貴、
純潔與知性美腐後敗成,轉變為一種病態的妖媚。
大小不一的九顆串珠全都是晶瑩剔透的珍珠,昂貴罕見的珍品在柔和的燈光
下閃閃發光。
「澄香戴上的樣子一定很美。」
赤木一邊讚歎,一面慢慢把珠子塞入澄香的菊蕾中。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澄香崩潰地哭喊道。
「第一顆為了讓澄香的屁眼適應,所以還特別小呢。」
「…快拔…出來啊。」
肛門壁收縮與內膜摩擦的奇妙感覺,讓澄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好不容易忍
到九顆珍珠全都擠進怕羞的肛門內,滿臉淚水的澄香不停地喘氣。
肚子裡塞滿了珠子,任何動作都會牽動身體自然的反應,造成強烈的刺激,
不光是肛門一陣火熱,連澄香的蜜穴都開始淫亂的分泌。
「澄香真乖,全都吃下去了。」赤木得意地欣賞著最後一粒珍珠鑲嵌在菊輪
上的藝術姿態,說道:「嘿嘿嘿,接下來就是把它們拿出來了。」
「你這個…惡…魔!」
澄香氣得快要暈過去了。
像是享受一般,以慢動作拉扯出一顆珠子,赤木笑道:「這是我聽過最好的
讚美了!」
伴隨著類似失禁的異感,腸子好像一起被扯出來,敏感的菊蕾在短時間連續
收縮,變得極為敏感,這時酷刑還執行不到一半。而澄香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
是如此變態的行為居然帶給她一種中毒般的快感。
大聲的哭嚎像是個嬰孩一般,別說女主播特有的精明幹練,此時連平常人也
不如。拔出體外的珠子上沾著褐色的穢物,仍然有兩顆珠子留在體內……
赤木則繼續從公事包中拿出一套浣腸的工具。
玻璃瓶裝得滿滿,刻度指示是300cc。當冰涼的管嘴慢慢插入澄香的肛
門裡,名門畢業的澄香還不知道深入體內的是什麼東西。
「澄香很快就會,甚至會愛上它的。」赤木淫笑道:「很多女人等著我幫她
浣腸,根本不願意正常排泄呢!」
排泄!
這兩個字帶來的衝擊完全不輸給今晚被姦淫的震撼。
「不可以,你著這個變態。」
澄香扭著屁股,奮力抵抗著。
赤木笑著,「太用力的話,會弄傷澄香的腸子。」
聽到這句話,澄香哭泣著放鬆了身體,任男人蹂躪。
常溫的浣腸液進入體內,卻變得比火焰還要灼熱,在腹中沸騰的岩漿好像要
把腸子煮熟了。
「嗚~嗚~嗚!」
「這種浣腸液是我特別調配的,裡面有很多特殊的成分喔。」
液體不顧反對地湧入,從直腸開始產生一陣麻痺,澄香的肚子慢慢地漲了起
來,幾乎有籃球般大小,劇烈的疼痛在腹內橫衝直撞。
「不行,我忍不住了!」肛門括約肌不斷痙攣,澄香美麗的臉孔扭曲變形,
翻起白眼,跪在地上大聲哭喊道。
「這麼快就到達極限了嗎?」
赤木鞭打著佈滿汗水的美臀,讓她四肢著地活像是動物似地上爬行。
「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吧。」澄香舔著男人的腳指,哀求道。
「真是任性的母狗,嘿嘿嘿,大概是之前教養太好了,我會把你好好地重新
調教。」
赤木抱起澄香的身子,向外走去。
寬敞的庭園,還可以隱約聽到鄰室吵鬧的聲音。
「就在這裡盡情拉吧,風景這麼漂亮的廁所可是不多見的。」
赤木舔著菊輪上的皺褶,完全不怕澄香正處於忍耐的極限,隨時有爆發的可
能。
「嘿嘿嘿,美人身體很好吃,連肚子的東西裡應該也是很美味的。」
談笑間輕鬆的模樣讓人懷疑赤木根本不是說笑……
「不可以在這種地方……」
赤木殘忍的笑道:「太忍耐對身體不好喔。」
現在拉出來,一定很會舒服……
像母狗一樣搖著屁股,本能的衝動讓澄香幾乎想要放棄了,可是心底有一個
聲音在腦中響起:
曾經為了新聞工作,長達五十個小時沒有闔眼,也有克難地抬著重達十公斤
的器材,做機動採訪的辛苦經驗。主播時期所鍛煉而成的精神力突然覺醒了,澄
香咬著牙,忍住了強烈的便意。
赤木看著澄香堅強的表情,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更加興奮。
「很倔強嘛,那就再給澄香一點獎勵吧。」
醜陋的肉棒上奮起蚯蚓般的血管,肉棒表面最奇特是無數淫邪的突起。
「噗嗤!」
肉棒突入澄香的肉壺中,赤木激烈的抽插,入珠的肉棒摩擦著敏感的肉壁,
源源不絕的快感驅使赤木忘情的衝刺。充滿脂肪的肚腩不停撞擊著澄香如懷孕般
隆起的小腹,擠壓著裡面正在發酵變質的穢物。
「好痛……好舒服,我快要瘋了……」
強烈的刺激隔著一層膜前後夾攻,澄香憑意志力緊收著肛門括約肌,女性抗
拒的反應讓男人插入的肉棒得到更強烈的壓縮感,也增加自身的快感。
「咕嚕~咕嚕~咕嚕!」
也不知道淫穢的聲響是源自於兩人密和的性器,還是女主播身體的深處,可
是,空氣中已經開始瀰漫著異味。在性交快感中分神的澄香逐漸,裡外夾攻的變
態刺激,終於讓她全面崩潰。
「救命啊!已經不能再忍了,啊~啊~啊!」
男人的臉孔逐漸模糊,正在轉動的攝影機也忘卻了,顧不得隨時會有旁人出
現,糊狀的褐色排泄物從美麗無暇的身體中噴射而出!
哀羞的身體不斷扭曲抽搐,居然在那最污穢羞恥的瞬間攀到了官能的頂巔。
然而,就在女體徹底解放與收穫的同一時間,大量的精液幾乎是用噴的,往子宮
內狂射。
*** *** *** ***
與入店時所見的專業而嚴肅的形象截然不同,突然走進房間的男人臉上充滿
淫穢的笑容。
高級料亭的主人,佐籐,五十二歲。
「真的是水澤澄香本人,從近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雖然上了年紀,佐籐還擁有一身健壯的體格,無論是手臂,還是胸膛都十分
結實,充滿了精力,尤其是下半身的「傢伙」,在夢中情人面前更是趾高氣昂。
才一進房間,佐籐就迫不急待捏揉著澄香渾圓的雙乳,貪婪地吸吮著翹起的
乳首,像是個急色的少年。
看到佐籐的醜態,二階堂不禁笑了出來,佐籐露出尷尬的笑容,雙手卻不肯
離開澄香的身體。
哭泣到淚水都流乾了,最自豪的嗓音幾乎已經沙啞了,在固執的性獸連續折
磨下,前主播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不,連身為人妻、女性的自尊也徹底崩壞,
就算殘存下什麼,反而讓女主播陷入矛盾敗德的痛苦漩渦。火熱又甜美的搔癢感
帶領著澄香挺起下流的腰部,迎接醜惡男人的醜惡肉棒。
「好緊啊!好像會咬人!」
佐籐坐在地上上下的姿勢抱著澄香的纖腰,一邊親吻著心中憧憬的女神。兩
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豐滿的屁股與乳房激烈的磨蹭著他,下半身的連結
處不停發出「咕嚕~咕嚕」的淫糜曲調。
「喔!我要射了……」
澄香淫亂的極品肉穴讓人受不了,糾纏著男根好像被吸吮一樣,沒幾分鐘,
精疲力竭的佐籐已經射精了。濃稠的種子直接灌注在澄香的體內,量多的不像是
個五旬的男人。
男人滾燙的濃汁射得澄香身子都弓了起來,雖然澄香都喘不過氣來,好色的
蜜穴依舊激烈地蠕動,彷彿還不饜足似的……
堆積在佐籐內心的獸慾絕不會如此輕易,縱使下半身肉棒軟綿綿地低著頭,
他仍舊抱緊豐滿的女體,肉棒拗執地磨蹭著澄香的陰部。在一旁觀賞的赤木也不
能忍耐的衝上前去,兩頭淫獸一前一後三明治般夾住綺麗的美肉,朝女體身上的
洞口狠狠地發洩。
過沒多久,竹門再度敞開。
男子穿戴著整齊的棕色西裝,頭髮已近半灰白了,滿是短鬚的臉上掛著親切
的笑容,圓臉加上渾圓的肚腩看起來十分和藹可親。
「二階堂大爺,我來了。」男子氣喘吁吁地,用手巾擦拭著油亮額頭上的汗
水,跪在塌塌米上,說道。
身著豪華西服的男子朝全身赤裸的瘦弱老人行禮,真是十分奇妙的景象。
「您吩咐的事情已經全部處理好了。」
「很好。」
二階堂輕拍著宇治村的後頸,像是撫弄一隻小狗,五十幾歲的男人沒有絲毫
不悅,反而把頭縮的更低,盡量露出自己肥短的頸子。
「嘿嘿嘿,本來是要整垮淺野建設,沒想到淺野那小子搞不清楚狀況,居然
跑來求我。」二階堂冷笑道:「事到如今,就讓淺野建設受我控制就算了,我也
不想做得太狠………」
「是…是。」
雖然,宇治村臉上還是一副無比恭敬的表情,可是,注意力卻早被身後精彩
的景象給吸引了,西褲底下高高撐起四十五度。
「看起來你除了工作之外,其他方面也挺有精神的。」
「都是多虧了二階堂大爺的照顧。」
「那你還在等什麼?」
跳開了上下的關係,兩人臉上露出相同猥褻的笑容……
由逃避性的暈眩中稍微清醒,澄香眼前居然出現一張熟悉的臉孔。
「宇治村先生!」
澄香激動地大喊道:「你是來救我的嗎?」
像是在汪洋中飄來一根浮木,在失去了丈夫的支持與男人的姦淫之後,澄香
高興的抱住他。
宇治村沉默不語,臉上的淫邪表情是平日完全想像不到的,當澄香的視線移
到男人鼓起的下半身,笑容頓時凝結了。
「我一直非常迷戀淺野太太的身體。」宇治村慢慢解開衣服,淫笑道:「之
前還忍不住偷了您的內褲呢,那件性感內褲我現在還保存的很好,常常會拿出來
聞一聞呢。」
紫黑的肉棒相當有份量,以誇張的仰角聳立在澄香面前。
宇治村是丈夫的摯友兼工作夥伴,是對自己如同父親般慈祥的人。眼前肉棒
怒張的模樣,與從前的印象,澄香根本聯想不起來。
……這是夢嗎?
在精神的打擊之下,澄香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皮球。
宇治村的視線集中在長滿黑色草叢的的肉丘,用力把修長的腿分成V字型,
撥開珍珠色肥厚的肉瓣。
「求求你,放過我吧。」
「嘿嘿,看在淺野的份上,我會好好『照顧』澄香的。」
宇治村撫摸著光滑的肌膚,手指挖弄著隱藏在蚌肉深處的肉珍珠,花蜜彷彿
噴泉一般,濕潤的肉洞閃著奇妙的光澤。
經過一整晚的蹂躪,從黏膜之間產生觸電般的刺激征服了澄香,尤其當她完
全陶醉在官能的快感之下,就能暫時遺忘自己如地獄的處境。
澄香閉著雙眼,舔弄著男人的龜頭,肉縫間污黑的污垢消失在性感紅唇內,
沾滿透明唾液的肉棒閃閃發光。
「澄香的口技實在太棒了!」
雖然,感到十分舒服,可是,身經百戰的肉棒也幾乎要融化了,再下去大概
就要射出來了……
「澄香主播,請自己開始動吧。」
男子規律地進行著活塞運動,以命令的口氣吩咐。
「啊…啊…啊。」麗子被火熱的肉棒插入,一邊啜泣,一邊淫蕩地呻吟。
在口舌與肉壺的雙重服務之下,滿頭大汗的宇治村把肉棒頂在澄香的臉上,
噴灑出大量的精液,那充滿著知性美的臉孔上洋溢著一片乳白色。
女主播頹然倒地,黏稠的精液從臉頰上慢慢流下來,比起精心梳妝更加淫魅
淒美,澄香無神地吞下腥臭的黏液,舌頭勉強舔著鼻尖的殘汁,牝穴中慢慢倒流
出濃白的黏液,浮著透明的泡沫。
觀賞著荒淫的戲碼,二階堂悠閒地放下茶杯,使了一個眼神。
在一旁抽煙的青田馬上站起身,接過已經體力不濟的眾人,高舉的凶器用力
刺入澄香糜爛的牝穴中,機械般運作著……
*** *** *** ***
青田雖然下半身依舊挺立,俊美的臉上卻也出現了倦容,而趴在一旁的赤木
早已睡著了,正發出難聽又響亮的鼾聲,只有二階堂一個人精神奕奕地玩弄著誘
人的女體。
光滑的肌膚呈現艷麗的顏色,美麗的性器呈現出血般的深紅色,美人如軟體
動物般慢慢扭動著。
如果說男性的本能會隨著洩精,暫時得到舒緩。
那麼對於勃起不能的二階堂來說,內心翻騰的淫慾似乎永遠不會平息,反而
隨著感官的刺激,日益茁壯。
「澄香啊,你大概以為忍耐過今晚就沒事了吧?」二階堂一邊把指頭插入澄
香的肛門內,專心地挖弄,一邊笑道:「幫助淺野那個愚蠢的傢伙,代價可是沒
有那麼便宜,淺野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以後澄香就是我私人的財產了。」
經歷長時間蹂躪的澄香沒有反抗或訝異,只是發出一聲嬌媚的哼聲。
「之後淺野想要干你,我還會跟他收費呢,但是,我會很樂意讓他見識澄香
淫蕩的模樣,哈哈哈。」
房間裡迴盪著澄香虛弱的呻吟與二階堂的笑聲,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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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增加了點閱數
此乃預覽之後的另一項德政,比起幾十難堪的回應數,上千的數字確實比較
能夠滿足虛榮
「宇外」連載了蠻長一段時間,從前總以為日漸稀少的回應數字相當冷酷,
沒想到不會說話的點閱數居然更加殘忍(一箭穿心,倒地不起狀)
總而言之,故事說太多了,又開始懷念純欲的時代
嗯,讓我們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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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安籐玲子篇
早晨。
二階堂商社,四十九樓。
「安籐小姐,早安。」
木下香織恭敬地對安籐玲子行禮。
洋娃娃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許稚氣,臉上兩團紅暈充滿朝氣,可愛的虎牙
更是讓她看起帶點天真無辜惹人憐愛,可是,白色套裝下身體卻完全感覺不到絲
毫青澀,玲瓏有致的身材早已成熟。
微微點頭示意,玲子望著二階堂美麗的新秘書,慢慢陷入回憶之中……
*** *** *** ***
畢業於一流的女子大學,成績優異的玲子婉拒了許多條件優渥、報酬豐厚的
工作,成為二階堂商社中總經理--二階堂光信的專任秘書。
與其說在眾多的工作中,這是她最好的選擇,其實是玲子十分崇拜商業的強
人.二階堂光信。
身材瘦小、微禿的二階堂,外貌稱不上英俊,可是,也不是用醜陋或普通等
簡單的詞彙就足以形容,應該是二階堂整體給人的印象遠超過他的外表,光潔的
額角代表著冷靜沉著,雙眼閃爍著智慧,堅毅下顎永遠充滿自信,幾乎令人無法
直視。
工作方面,精力旺盛的二階堂工作時間長的出乎意料,玲子幾乎無法適應,
每晚工作到十一點左右,也讓她相當懷疑早有家室的老闆如何兼顧家庭生活。
當然,所謂家庭生活極可能是玲子自己的想法,因為公司內有二階堂私人專
屬的樓層,她連老闆是否有返家都不得而知。
當玲子確定要擔任秘書的職務,女性友人們以低級的口吻說道:「要小心老
板的性騷擾喔……」
心中曾經有類似的顧慮,畢竟玲子的天生麗質一向是雄性覬覦的目標。
實際上,當玲子端咖啡至二階堂面前,專心工作的男人正眼也不瞧單薄襯衫
下左右晃動的豐滿雙峰,也不曾留意比一般男性更為高挑,玲子雙修長筆直的超
級美腿。
辛苦而單調的日子一天又一天過去,白天與下午還十分順利,沒想到晚上卻
突然間烏雲密佈……
「這份報告書根本就錯誤一堆。」掛下電話,二階堂注視電腦螢幕中,突然
間怒吼道:「滾吧,你被開除了!」
玲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時之間,不知道是生氣、難堪、失望,還是悲傷,她根本無法接受如此意
外而殘酷的事實。
由於剛剛得知失去一份上億元的案子,他心中的憤怒一時無處發洩,眼前無
關輕重的秘書成為了無辜的代罪羔羊。
對二階堂來說,安籐玲子不過是只棄子罷了,不,根據二階堂的邏輯,任何
人都是只棄子,只是分成「有用的棄子」與「無用的棄子」而已。
「任何錯誤我一定會改進,請再給我一個機會。」玲子鼓起勇氣說道。
仰起頭,二階堂戴上眼鏡,注視著眼前的小美人。
二階堂的命令是絕對的。
這是他做人做事的不二原則,屬下都知道老闆的習慣,就算是錯誤的決定往
往也硬著頭皮硬做。
他已經很多年未曾對同一件事,做出第二次決策。
一種新鮮的感覺湧起,二階堂頓時遺忘了憤怒,從未留意的驚人美貌讓他的
眼光駐留,輕輕搓著手掌,骨結髮出清脆的響聲,陷入一陣沉思中。
不如說是身為菁英的自尊心吧。
從小就被稱為才女的玲子,絕對不能忍受被開除的恥辱,
玲子面對一言不發的老闆,再度說道:「…求…求您,任何事情我都願意,
只要……」
因為案子的緣故,二階堂已經很久沒有從事任何調劑身心的活動了,腦海中
立刻刻浮現出一幅精緻完整的藍圖,不過這完全與工作無關。
「要我原諒你也可以,只是懲罰是在所難免的……」
忽驚忽喜的心情彷彿三溫暖一般,玲子終於鬆了一口氣。無論是降級、加班
或是減薪,任何懲處玲子都會欣然接受,只是……
「打屁…股?」嚴重懷疑自己的聽覺,玲子感到不可思議地問道。
二階堂臉色嚴肅地點頭。
「像玲子這樣的人,要你永遠記住這次的教訓,打屁股是最好的方法了。」
如果是直接單純的性騷擾,玲子還可以認真思考抗拒或忍耐的問題,可是現
在面臨的卻是完全不同的情況,一向嚴肅而正經的老闆,以表面上充滿著正當性
的理由,行使暗藏性暗示的懲罰。
無法看透二階堂真實的目的,玲子感到困惑而無助。
「可…可是…」
「我不需要不知悔改,又諸多藉口沒有擔當的秘書。」
二階堂脫下眼鏡,繼續埋首於文件中。
當初進入二階堂商社也是接受眾人的祝福,不到一年的時間內就被開除,父
母與朋友不知道會怎麼想……
「…請您好…好教…訓玲子吧。」
玲子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從誰嘴裡說出來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二階堂沉默不
語,慢慢站起身來,挪走辦公桌上的書籍、文件,清理出一大片位置。
……這應該就是安籐玲子的刑台了。
高傲冷淡的假面背後並不如旁人想像的堅強,尤其在如此的強者面前,從來
對男人不假辭色的玲子無奈乖順地趴辦公桌上。
「把裙子給脫下來,如果不會痛的話,處罰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潔白的碎齒咬著豐厚的櫻唇,緩緩褪下黑色的長裙。
俏麗的美臀在燈光下幾乎一覽無遺,空調下空氣的冰涼使敏感的臀瓣產生說
不出的感覺,玲子已經可以感受到二階堂的銳利眼神。
光滑美麗的粉臀無論形狀,還是質感,都相當完美,雖然缺乏了成熟豐腴帶
點妖艷的肉感,稍微青澀的果實看起來也十分可口。
搭配美臀的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火紅內褲,桃紅的蕾絲裝飾著四邊,精緻又華
麗,可是最需要掩飾的私密部位居然是呈現縷空狀態,兩團肉丘畢露,腿間神秘
的黑影隱約可見,絲襪頂端居然還有性感又下流的吊帶。
外表打扮十分端裝而典雅,玲子其實暗地非常喜愛購買內衣,衣櫃裡擺著各
式各樣昂貴、絢麗,甚至會被稱作淫蕩的內衣褲,不是為了讓男人欣賞,或取悅
男人,只是單純地想在不人知的地方盡情放縱而已。
如今,私人的秘密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任人恣意欣賞,面無表情的二階堂注
視著玲子,陰沉的目光彷彿在說:
好像娼婦一樣的打扮……
玲子牛奶般白皙的臉頰彷彿在燃燒,無盡地羞愧讓血液全流到臉上,雙頰火
紅的程度不輸給淫蕩的紅色內褲。
「把屁股翹起來!」
二階堂的聲音冷酷而沒有感情,充滿著不可違抗的威嚴,如展示一般,違逆
人體美學地挺起羞怯的臀部,纖腰一陣酸痛,玲子眼眶已經微濕。
「用不著勉強。」二階堂冷冷說道:「你隨時可以離開。」
「不……是我錯了,請盡量責罰……」
二階堂滿意地點頭,抽出腰間的皮帶。纏在手上,只留下二十公分左右的尾
端,試驗似地甩動皮帶。
劃破空氣恐怖的響聲讓玲子不禁害怕起來了,顫抖的肉丘看起來楚楚可憐。
「啪!」
玲子的身體整個仰起了,撕裂般的劇痛劃過肌膚,慌亂地用雙手掩護,可是
在二階堂高超的鞭術下,皮帶像是長了眼睛,閃過玉臂,專門找尋著白嫩的位置
狠狠落下。
「不是乖乖挨打就行了,還造誠懇的道歉才行!」
「對不起,嗚~嗚,玲子不敢了……」
惱人的哭聲更添增了女人柔弱的魅力,驕傲的玲子淚花四濺,有如跌倒哭鬧
的小女孩。
「上班時盡做些淫亂的事情,才會犯下發生這種錯誤。」
「別打了,玲子不會再犯了……」
「上班時有偷偷手淫吧?」
「嗯,請您原諒玲子。」
雪白的肌膚染上腥紅,縱橫在女體之上,消退後殘留下的粉紅彷彿繽紛的薔
薇,玲子甚至有疼到失禁的錯覺,淒慘的景致充滿妖魅的氣氛,格外激起雄性血
液中的獸性。
「嗯,很有彈性的屁股,十分倔強驕傲的樣子。」
「求求你,饒了我吧!」
淚水快要流乾的玲夢囈似重複著「不敢了…」、「請饒了我…」等無意義的
話語,虛弱地攤在桌面上,在男人督促下賣力地挺起的性感屁股。劇烈的疼痛慢
慢麻木,火炙般的感覺也逐漸麻痺,取而代之地另一種邪惡又神秘的異感從股間
開始蔓延。
「居然濕了……」
搖晃的成熟蜜桃,如果從下方觀察單薄的內褲中心,就會發現頑皮的雜草悄
悄冒出頭來,霧狀的水氣蒸騰,一小圈濕濡正在逐漸擴大。
透明晶瑩的汗珠在紅白間層上滾動,微血管清晰可見,細緻的纖毛全都豎了
起來,彷彿抹上一層亮油而閃閃發光,鼓漲紅腫的臀肉顯得更有份量,呈現性感
誘人的曲線,飽含著官能美感的美肉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玲子微微睜開眼睛,寬敞充滿質感的高級辦公室中,桌腳還堆著剛剛完成的
報表。晚間七點,許多辛勤的員工還在埋首工作,自己居然裸著屁股接受老闆的
責打,尤其下半身敏感的花園不由自主產生地強烈變態般的快感。
用皮帶捆住麗子瘦弱的雙手,呼吸逐漸粗重的二階堂陷入沉默,慢慢除去美
臀上所有的遮蔽。
雙腿跟部的粉紅裂縫與濃密的黑色森林失去屏障,玲子一邊啜泣,一面夾緊
結實的玉腿,當中蠕動的嫩肉彷彿生物一般。
騎在玲子腰上,面著正中心突起的部分,二階堂直接以手掌用力在隆起肉丘
打下去!
對比於皮帶,手掌帶來的疼痛無疑是減輕不少,可是猥褻的恥辱感卻是大大
提升了,男性的體溫比起冰冷的皮質,有著截然不同的觸感,更加讓玲子感到羞
恥,尤其邪惡的手指不時滑過女體神秘嬌嫩的部位。
無視於主人的哀羞,身體誠實地分泌著,二階堂的指尖閃爍著淫邪的光澤,
濃郁的淫香飄蕩在空氣中,男子下半身的肉棒呈現直角狀態,眼前的景象不但沒
有讓他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想法,反而更加粗暴起來。
尖銳的指尖刺入充血狀態的肌膚上,立刻溢出斑斑血漬,混和著捏、掐等動
作的拍擊連續不斷,二階堂甚至粗魯地揪起玲子烏黑柔亮的秀髮,在美麗無瑕的
臉蛋上無情地施以耳光,只見鮮嫩的粉唇破裂,玲子嘴角淌著血絲。
「啊~啊~啊~啊!」
在生理的痛苦與心理的屈辱之下,十分反常地,美麗的身軀劇烈地痙攣,充
滿恥辱的刑責中,玲子攀上了高潮……
*** *** *** ***
「連被處罰都可以自己偷偷達到高潮,你淫蕩的肉穴恐怕隨時在想男人的肉
棒吧?」二階堂冷酷地辱罵道:「如此一來,可以讓你更專心地工作。」
側過玉臉,玲子撩起裙角,神秘地帶正朝著二階堂嚴肅的臉孔。
經過昨天的私刑,玲子對於露骨又淫邪的話語不再感到訝異,柔順地服從男
人的指示,肉體對疼痛誠實的反應完全無法否認,再加上如果現在反抗,一切的
忍耐就變的毫無意義。
況且內心深處的慾望發酵之下,彷彿對二階堂不再感到強烈的排斥……
*** *** *** ***
會議室。
夾雜著金髮或黑膚,無論高矮胖瘦,整間會議室坐的全都是男性。
會議進行的過程十分熱烈。
不管是否曾經是夥伴,對他人的失誤毫不留情地撕裂鮮血淋漓的傷口,當場
吞噬著到嘴邊的獵物,雄性追求權力狂熱的模樣讓玲子十分訝異。
隨著議程進入核心階段,當二階堂站身時,場內立即一片寧靜。
十分鐘簡單的報告之後,二階堂淡淡說道:「接下來這段,就請安籐小姐幫
我繼續念下去吧。」
燈光暗了……
畫面上顯示著財務報告與圖表,玲子站在一隅的講台上。
裂衣欲出的上圍突顯出美妙的胸形,被強迫脫去胸罩後,玲子暗暗慶幸今天
穿的是比較不透明的水藍色上衣。
短裙底下呈現洪水般的淫糜狀態,電動馬達聲音輕輕在安靜的會議室響著,
一顆自行轉動的扭蛋鑽入層層皺褶與黏膜間,奮力地折磨著高雅的美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快感堆積到要爆炸的程度,蹂躪著蜜穴的酸麻一直朝全身
延伸,喉嚨乾渴,雙腳都快要軟了。
就在玲子崩潰的關鍵時刻,有些男人的眼光似乎從巨大的投影幕上轉移到角
落的玲子身上……
不只一次用低級無恥的語言騷擾她,甚至魔明目張膽地偷摸她自豪的翹臀,
全公司最好色的營業部長彷彿也發覺了玲子的異狀,好色的眼神在女體上放肆地
上下巡視。
(不要…不要再看了!)
「上月份的業績……比起前個月成長了……」
玲子悅耳的嗓音輕輕發顫。
(啊…每個人都在看我丟臉的模樣……)
會議繼續進行,男人們竊竊私語,不停交頭接耳地討論著。
(在說我的……那裡嗎?還是在聊我好…色的…乳頭……)
「本公司將於今年度採用最新的……希望各部門能夠配合……」
穿透衣物的視奸同時玩弄著玲子全身上下,有如長滿纖毛的噁心小蟲爬過敏
感的部位。原本就細窄的鳳目彷彿閉了起來,報告書上的字體開始模糊不清,性
感的鼻音夾雜著毫無防備的哼聲,平日冷淡又高傲的冰山美人散發著濃厚著雌性
費洛蒙。
希望藉著身體的挪動,讓轉動的淫具更加滿足不停膨脹的淫慾,可惜,迷你
的尺寸非但無法澆熄體內熊熊燃燒火焰,奇妙的麻癢但不能搔弄的痛苦卻不斷增
加,此時玲子只盼望一隻火熱堅硬的粗大肉棒,能狠狠貫穿自己的身體。
自然而然地開始扭動纖細的腰肢,上半身雖然保持不變,講台掩護的下半身
彎成弓形,屁股受刑似地翹起,雙腿也開張到短裙快要裂開的程度,裙子幾乎被
提到腰際,雙腿間甜美的淫汁順著流到修長的大腿內側。
襯衫的前兩顆鈕扣因為狂野的動作而繃開,銀質項鏈躺在深深的乳溝之間,
連第三顆據點都搖搖欲墜,喪失胸罩的防護,堅硬挺立的乳尖變的清晰可見。
(好奇…怪的感覺,我好像是…變態……)
此時陶醉在快感電流中的玲子大腦已經完全停止思考,更無心思慮一但投影
片結束,燈光重新打開時,將會是多麼尷尬的情況……
*** *** *** ***
半夜無人的開放式辦公間,一位異常美麗的女人正獨自坐在辦公桌上,用力
張開一雙美腿。
合身漂亮的套裝扣子敞開,米白色的半罩杯也解開了,潔白到耀眼的雙乳安
安靜靜挺立著,兩隻纖細的玉指夾住鼓漲的乳蒂,逆時針旋轉著,溫柔地揉捏著
渾圓飽滿的乳球。
這是目前獨身的玲子最喜歡的秘戲。
飽滿的玉乳放蕩又劇烈地上下跳動,豐滿的程度讓人懷疑平常如何將它們塞
入狹窄的胸罩中。
「再淫蕩一點!」
從內藏的耳機中,傳來低沉沙啞的聲音。
在另一間私人的密室,二階堂斜臥在豪華的真皮躺椅上,啜飲著醇釀,眼前
由數個螢幕所組成的巨大顯示幕,中央正實況轉播著玲子的個人秀。
「這種程度的手淫應該不能滿足玲子旺盛的性慾吧?」
玲子低著頭,發出一聲哀鳴。
另一隻慢慢滑入內褲裡面,激烈地動作,藉由監視器傳送出的畫面,被淫汁
濕透的絲質內褲緊貼著好色的私處,透明而清晰地暴露出花瓣的形狀。
或許沒有直接的性交,讓處於臨界狀態的玲子每每強壓抑高傲的自尊,接受
二階堂的命令,對肉體本身的敏感程度感到不可思議,淫亂的快感總是在不適合
的狀態下支配理智,不,應該是在越不合適的狀態,邪惡的快感越強烈,被男人
挖掘出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變態性慾,美麗的玲子內心既悲哀又恐懼。
但是,現在的玲子根本無暇思考其他的事……
還沒有二階堂的指示,玲子已經退下礙事的內褲,直接搓揉著紅腫的肉瓣,
指尖縱使閃避過中央嬌嫩的肉核,強烈的快感依舊讓玲子呈現淫亂髮情的狀態。
黏稠的花蜜如同洩洪般,巨大的特寫畫面中儘是一片模糊泥濘。
「不認真點是不行的喔,明天想要裸身上班嗎?」
「喔~喔~喔,好舒服。」
噙著羞恥的眼水,顫抖的食指輕輕碰觸肉珍珠,猛然湧起狂潮一波接著一波
淹沒了玲子,指頭捨不得離開宛如黏在肉核上,直接而激烈地探索著官能歡愉,
蜜穴中的嫩芽也迎合似地纏住入侵的手指,眼前一陣迷濛,同時間極樂的淚水與
嘴角的唾液也慢慢流洩出來。
絲毫沒有注意到除了二階堂之外,她的淫穢的手淫表演已經多了一個觀眾。
保全人員--高野。
直到高野因為過度震撼碰倒大批廠商型錄發出了巨響,玲子才從快感中清醒
來,驚慌失措的她完全忘記遮掩自己豐滿的胸膛、誘人的長腿,還有蕩漾著淫蜜
的美肉花園,只是呆呆地與男人互望……
這個時候,耳邊居然再度傳來低沉的指令:
「安籐玲子,讓他干你!讓他狠狠地干你!」
面頰上長滿崎嶇不平的瘡瘢,寬闊的顴骨搭配特大的蒜頭鼻,身為警備員的
體格相當強壯,高野卻是個外貌非常醜陋的男人。
「請他干你淫蕩的浪穴,快點!」
「我……我……這種事…情…我…做不到啊……」漲紅著俏臉,玲子完全說
不出難堪的話語,與理性、尊嚴互相違背,讓她比死還要難受。
縱使嘴裡說不出淫亂的請求,性感而媚惑的女體卻比任何語言還要更直接,
當高野猛獸般衝向她那一刻,除了恐懼與衿持,玲子居然暗自鬆了一口氣。
與其去勾引男性玩弄自己自豪的身軀,還不如被強迫地姦淫,如此一來,在
情感與理智上,驕傲的玲子也較容易去接受殘酷的事實。
大嘴含住可愛的粉紅色乳輪,嘴角尖銳的須渣搔弄著渾圓的乳球,高野貪婪
地吸著嬌嫩的乳尖,淫邪的濕痕佈滿整個乳峰。
從前對男人極為冷淡卻又極為美麗的秘書--安籐玲子,耀眼的模樣一直讓
他不敢直視,只是偶然撇見玲子胸前微露的深溝,就足以讓高野在儲藏間狠狠發
洩了好幾次。然而,在深夜的辦公室中,高高在上的嬌貴美人正因為他的玩弄,
露出惱人的表情,小嘴裡不停發出淫蕩的呻吟,高野夢中也想像不到的景致。
「喔~喔~喔!」
久違的雄性搓揉放肆地在滾燙的女體上遊走,粗魯又令人厭惡的動作所帶來
的歡愉卻不是自慰可以比擬,強烈快感洋溢在敏感的身體上。
「下流的乳頭膨脹的太厲害了,從沒見過這麼淫蕩的奶子!」二階堂以諷刺
的語氣讚美道:「玲子感覺很爽吧?」
(…不…是這樣的,人…家是被逼的……)
粗糙的雙手固執地按揉著發情的雙乳,白嫩到可以掐出汁的嬌乳在勞動工作
者凶狠的力道下,淫邪的形狀幾乎達到彈性與柔軟度的極限,連玲子也從不知道
自己的豐乳居然如此有彈性。
扭曲變形不只是完美自豪的美乳,還有玲子高傲的自尊。
醜惡的野獸壓在玲子宛如公主般高貴的身軀上,污黑,長滿體毛的強健身軀
與羔羊般雪白的女體形成強烈的對比,彷彿高雅的百合花長在猙獰的泥沼中。高
野抱緊柔膩的女體,瘋狂地追逐著玲子的紅唇。
堅持著最後一分理智,玲子努力閃避著高野的索吻,從強壯的性獸身上傳來
酸而腥的汗味,混合著雄性濃厚的性臭,全身顫抖的玲子幾乎憋著呼吸忍耐著。
在身體緊貼的狀態下,象徵性的抗拒不到半分鐘,高野成功的突破玲子小嘴
的屏障,竅開玉齒,粗魯的舌頭攪拌著她嬌嫩的口腔肉壁,吸吮著滑動的小舌,
大口吸食甜美的香津,彷彿沙漠中飢渴已久的旅人。
神聖的女體又有一處淪陷了。
黏稠如漿狀的唾液湧入口中,氣喘吁吁的玲子不得已嚥下男人噁心的口水,
「嘖~嘖~嘖!」不停發出猥褻的聲響,珍珠般的淚珠奪眶而出,完美的唇舌幾
乎都麻痺了。
「好像吞下了很多口水喔。」二階堂沙啞的聲音充滿虐待的喜悅,放肆地狂
笑道;「被那麼卑賤的男人玩弄,感覺怎麼樣呢?」
別說是回答,慘遭口唇侵犯玲子連呼吸都十分困難。
(不可以,我不可以感覺舒服,絕對不行!)
高野粗長的手指挖弄著潮濕的肉穴,火焰般的官能猛烈地燃燒著,黏膜產生
融化的錯覺,官能的快感與羞恥心不停角力,彷彿要把她撕成兩半。
像高野這樣卑微的人,在玲子眼中根本不算是男人。
可是,眼前的穢物卻是卻是最好的證明……
肉棒上令人作嘔的惡臭傳來,肉冠上黑色的污垢不知道多久沒有清洗了,邪
惡的東西距離玲子白到透明臉頰不到三公分。
玲子含著淚水,舌尖輕舔著怒張的龜頭,強烈的異味滲進味蕾中,令她作惡
的異味像是整張嘴被醃漬了一般。
雜亂的黑毛緊貼著鼻樑,肉袋拍打高雅的臉龐,骯髒的肉棒硬頂入口中。在
喉嚨深處亂竄,玲子幾乎要窒息,從來沒有過口交的經驗,也想像不到自己居然
會如此低賤的去取悅男人,還是如此低賤的男人……
肉棒終於從小嘴裡拔出,可惜,屈辱的淫虐尚未結束,才剛剛開始……
美麗的秘穴濕淋淋張開的模樣,令任何男人都無法忍耐,高野用力分開潮濕
的花園。
「不行!不行插進來啊!」
可是,當結實的棒端碰觸到敏感的穴口,所有抗拒的話立刻被頂了回去,由
官能掌控著肉體反應,除了嬌媚的呻吟,玲子的小嘴裡什麼都說不來。
玲子不知道自己除了在認真正經的工作場所會特別興奮,骯髒的野獸居然也
有相同的效果。
淚水盈眶,腦海一片空白,男人的臉孔逐漸模糊,快感淹沒了一切感官,也
蒙蔽了羞恥心,隨著肉棒的深入,圈住高野雄腰的長腿越纏越緊。
「喔~喔~喔,好硬,好熱……」
「噗啾~噗啾!」象徵慾望的奇妙聲響環繞在辦公室中,雖然不願相信,玲
子正在粗鄙的警備人員身下跨下,先是被目睹了羞人的手淫,接下來被痛快的奸
淫,繽紛而順遂的人生中,出現不可磨滅的污點。
完全沒有技巧可言,只是野獸發洩般的狂衝,在內心澎湃的肉慾激盪之下,
每一次撞擊,從前性交的經驗彷彿是小孩子的遊戲,腰都快要折斷了。
「像這種男人大概只能用低賤妓女來滿足性慾,可是,玲子的身體比娼婦還
要淫亂。」
二階堂淫穢的言語上的刺激,比起高野直接的侵犯毫不遜色,遭受兩面夾攻
的玲子彷彿同時被兩人凌虐。
「不能再來了,那裡要壞掉了……」
刮弄花徑的肉棒深入到玲子從未經歷的神秘地區,夾雜著疼痛,逐漸升溫的
快感從前完全想像不到,骨頭彷彿酥化了,全身軟綿綿地攤在男人懷裡。
玲子的求饒卻像是鼓勵一般,埋首在豐滿的雙乳之間,高野大力揉著滑嫩的
雪臀,肉棒狠狠地抽動,火熱的肉棒直頂到子宮口,還不停使勁,彷彿要把全身
都擠入狹窄的肉壺中。
「啊~啊~啊,要死了……」
突然間,點點暖流向體內湧入,強壯的身軀也不自然地顫抖。
玲子著急地哭喊道:「裡面不可以啊,不…能…啊!」
大量的精液噴泉般噴射進肚子裡,玲子的身體不斷地抽搐,濃稠而火熱的巖
漿向子宮內狂奔,數不盡污穢的種子彷彿在體內烙印。
「喔……今天是危……險期……喔喔……」
耳邊傳來二階堂低沉的笑聲,不知道是劇烈的快感讓她失神,還是逃避現實
的大腦防護機制運作,高野的肉莖還緩緩挺送,從結合處擠出逆流的濃精,玲子
卻在那一瞬間昏眩過去了。
*** *** *** ***
二階堂商社。
二階堂私人樓層。
玲子穿過迷宮般的迴廊,進入門牌為「13」的房間中。
二階堂吞吐著輕煙,斜臥在角落一隅,整個人埋在棗紅色的真皮沙發裡。
寬敞豪華的房間裡,其實安靜瘦小的二階堂並不顯眼,可是,某種奇妙的魔
力使然,當玲子一踏入,就可以感受男人身上散發的力量。
讓她屈服和墮落的邪惡力量。
除了二階堂之外,房間裡還有一對男女。
柔順的長髮飄散如黑色的瀑布,細緻的五官組成一張美麗的臉龐,充滿智慧
的神情,儀態萬千的姿態卻帶著寵物般柔順的奇妙氣質,銀框眼鏡描繪出優雅的
知性美感,那也是她身上唯一的裝飾……
秘書課,川越君江。
第一營業部部長,工作績效與報酬率都是排名第一,也是二階堂最信賴的左
右手,事實上,比起這個男人賺錢的本領,絲毫不遜色的是雄性好色的本能,低
級下流的言語對他來說極為平常,騷擾女性職員則是桐山加班時最好的消遣。
就算雙眼被臉上的肥肉擠到剩一條縫,也不能遮蔽眼神中澎湃的肉慾,淫邪
彷彿身上肥油要溢出來一樣。
桐山隼人。
赤裸裸的男女旁若無人糾纏,躺在房間裡巨大的水床上。
房間的左面如同警匪電影中的偵訊室,是一大片落地玻璃,圍著圓桌坐的是
八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正在進行秘密的會議。大部分是二階堂商社的部長、
股東,或著是友好企業的社長,無一不是地位崇高,掌握權力的成功人士。
「聽說安籐小姐很喜歡暴露的遊戲?」桐山坦著肥胖的肚腩,逼進期待已久
的訪客,淫笑道:「在魔術鏡前面性交很刺激喔,我想玲子現在一定感到非常興
奮吧?」
君江則慢慢褪去玲子的襯衫,解開束縛的胸罩,彈性驚人的乳峰跳了出來,
白皙的肉球讓桐山幾乎停止呼吸。
「就這是有公司第一美女秘書之稱,安籐玲子小姐的裸體嗎?」桐山舔著嘴
角笑道:「比傳聞的更性感,高傲的樣子也很美。」
進入公司後,開始接受君江的指導與叮嚀,擁有打字、速記、英語會話等多
種執照的完美前輩,其耀眼的姿態一直是玲子的憧憬,然而君江對玲子的態度親
切溫柔像是姐姐,甚至宛如母親的呵護。
但是……
「玲子,姐姐還有很多事情,還沒有教你呢。」
雖然身材嬌小,君江的胴體成熟而性感,彷彿迷你的櫻桃,比起少女更加尖
挺的乳峰輕輕劃過玲子毫無脂肪的小腹,掀開玲子幾乎遮不住臀部的短裙。
「好美麗的內褲!穿在玲子身上更是誘人,連姐姐都要忍不住了。」
輕輕一撥,黑色的內褲逐漸變成艷麗的丁字褲,不但渾圓的兩片肉臀完全開
放,逐漸潮濕的蜜穴也掩蓋不住。君江纖細的指頭集中攻擊隆起的股間,用力撈
起內褲的兩邊,漆黑的蕾絲逐漸陷入誘人的蜜洞中,原本守護主人的貼身衣物已
經成為折磨玲子的淫具。
在君江拗執而巧妙的操縱之下,內褲鑽入秘處,摩擦著鮮嫩的肉瓣,前後左
右不停撥弄,所產生強烈的快感讓玲子不安分地扭動,如同浪蕩的舞蹈,只是,
女體越是扭動,那討厭的部分越是深入,厭惡的快感也更加劇烈,身處於淫亂的
輪迴中,進退不得的玲子無助地快要哭了。
「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君江朝著形狀畢露的肉瓣一戳,笑道:「那麼想脫掉內褲嗎?如果玲子親口
請求的話,人家還可以考慮一下……」
記憶中同樣溫柔的語氣,說出的話語卻如魔女般狠毒。
「求求君江姐,放過人家吧。」
「語氣還要更卑下才行!玲子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請幫玲子脫下內褲吧,像玲子這種暴露狂,穿著內褲會非常難過。」
平常對人冷淡的語氣蕩然無存,聲調洋溢著雌性特有的嬌媚。君江指的「卑
下」不光代表階級,還有更淫穢的意義,充分經過恥辱開發的玲子當然知道。
「是嗎?原來玲子是暴露狂啊,真是看不出來。」
慢慢拉出濕成一團的內褲,跨間的部分被緊緊咬住,還不能輕易扯出來。
「好色的小穴還夾著不放呢。」君江笑著,開始撫摸完全赤裸的女體。
熟知女性的弱點,君江的玩弄不在於滿足彼此的身體,旨在挑發玲子體內的
性慾。舌尖巧妙的滑動有如搔癢一般,又輕又慢的節奏說不出的淫猥,美麗的身
體應和似地磨蹭著君江絲綢般光滑的肌膚。
「川越小姐的愛撫是很厲害,可是,也該要嘗嘗男人的味道吧!」
桐山挺起自豪的凶器,紫黑色的棒身有如前臂般粗大。
把玲子推向玻璃牆,全身零距離貼在牆面上,圓潤的雙乳擠壓在玻璃上,縱
斷面形成像是魚拓般的奇妙圖案,頂短髮硬的粉色櫻桃凹進白嫩的乳峰中,隱隱
作痛。桐山用力拉開修長的雙腿,綻開的肉唇暴露出內藏的鮮嫩秘肉,淫亂的形
狀在玻璃上製成妖艷的蝴蝶標本。
玻璃後男人的眼光不經意地與玲子形成交集,被視奸的錯覺趨於真實,腦海
妄想中恐怖的視線根本是死盯著不放。
「讓長官們看清楚玲子淫亂的肉穴吧。」
在桐山的推擠之下,濕潤的粉紅肉芽正在演出狂亂的肉舞蹈,桐山用力拔下
一根蜷曲的雜草,刺痛讓肉芽的蠕動更加淫糜。
連羞人的菊門都被分開,展示似地露出淺褐色的肛肉,隔壁男人的視線彷彿
鑽進肛門裡,連內臟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好癢,好熱,玲子快要羞死了。」玲子哭喊道:「快點,人家想要……」
男女交替狎玩,加上隔壁房間奇妙氣氛的渲染之下,經過二階堂調教後,原
本就脆弱不堪的理智裂成碎片。
「哪有上司要滿足秘書要求的道理!」桐山皺起眉頭,沾滿淫汁的手指搓揉
著敏感的肉核,怒罵道。
「啊!人家不行了…」玲子哭道:「求求…您…把大肉棒…插進來…」
「是嗎?真的那麼想要我的肉棒嗎?嘿嘿嘿,我也是很想插玲子的小穴,可
是最近工作繁忙,腰部根本不能動彈,所以請安籐小姐自己爬上來吧。」
桐山淫笑著,玲子扭捏的媚態讓他更加興奮,擁有過無數性奴,現在只有女
性屈服的模樣才能真正滿足桐山的慾望。
剩餘的一點自尊讓玲子猶豫不決,如果只有兩人的場合,她可能早已屈服。
只是二階堂尖銳的眼光與君江不懷好意的笑容,又讓玲子開始動搖,玲子自己也
不知為何,十分不願意在他們面前,主動成為下賤的搖尾母狗。
然而,官能的衝動充塞全身,本能誠實的反應考驗著高貴的美人,玲子不斷
磨蹭著雪白的大腿,企圖舒緩即將爆發的淫慾,當然,已經陷入肉慾陷阱的獵物
如何掙扎都是枉然……
玲子低著頭,細如蚊聲說道:「人家認輸了……」
「嘿嘿嘿,只要自己坐上來,用力扭屁股就可以了,這磨簡單的事情有才女
之稱的安籐小姐應該會吧?」
玲子咬緊牙關,騎上桐山的肥軀,雪白的美臀緩緩對準男人的肉棒,認真的
開始瞄準。
「嗚…嗚…嗚…」
充滿恥辱的哭聲,玲子已經可以感受到肉棒散發的熱氣,可是當美麗的屁股
即將接觸到粗大肉棒時,那堅硬的東西卻故意閃開了。
「嘿嘿,向長官請求的時候應該要更有禮貌才對吧?安籐小姐就盡情搖晃美
麗的屁股來行禮吧。」
「我不會啊…饒了我吧……」
「那就算了。」
雙手一攤,桐山若無其事地說著,語氣平淡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實在太殘忍了……)
咬著銀牙,玲子默默地開始扭腰。
為了追逐搖動的龜頭,淫蕩地扭動著豐臀,玲瓏的嬌軀上汗水飛散,性慾著
火的胴體閃爍著妖艷的桃紅,終於,渾圓的屁股對準了邪惡的男根,纖腰迫不急
待地下沉,粗大的肉棒立刻盡跟而沒。
因為害怕抒解慾火的肉棒再度躲開,玲子的動作十分急躁,身體的重量,加
上強大的衝力,破體而入的猛烈快感讓她頭昏眼花。
「啊!」
玲子猛然仰起頭來,身體曲伸成弓形,期待已久的官能征服終於降臨,心中
卻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
「好緊的小穴!又熱又窄就像是處女一樣。」桐山讚歎道:「安籐小姐,自
己開始動吧!」
玲子一邊啜泣,一邊開始挺腰,沒過多久,隨著肉棒的猛擊上下起伏,生疏
的韻律變的圓潤而熟練,羞澀的表情變的癡迷。
在另一旁,空氣中瀰漫情慾的香味,二階堂露出跨下的肉棒,令人驚訝地,
二階堂的尺寸居然比桐山更為恐怖。
二階堂抱住君江,肉棒用力刺入潮濕的肉壺中,奮力地抽動。
君江渾圓的乳房頂著玲子的裸背,接受獸交式的姦淫,女體上的汗水交溶,
藉著女體間的碰撞,玲子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二階堂抽插的頻率,桐山狂野的突刺
與二階堂細膩的活塞運動規律地交替,膩人的哼聲此起彼落。
「好棒的屁股,真是太會扭了!太爽了!」
兇猛的性技讓玲子高潮好了幾次,進出肉壺的肉棒卻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
捧著豐腴的屁股與可以一手掌握的細腰,桐山的肚子撞擊著苗條的纖軀,終於在
一次貫穿蕊心的重擊下,桐山拔出醜陋的肉棒。
腥臭的濃漿灌入嘴裡,桐山握住玲子的下巴,強迫她嚥下慾望的殘渣,發洩
後的污穢肉棒不肯放過玲子,沾滿黏白的棒身還在粉嫩的玉頰、鼻樑間摩蹭,混
合著淫蜜、殘精盡情玷污原本無瑕的美人。
看著玲子的慘狀,二階堂輕鬆地微笑,跨下的肉棒好像才剛剛熱機,揉捏著
君江小巧的玉乳,正準備加速衝刺……
栗子花的香味,房間裡淫糜的氣氛正熱烈,從玻璃的另一端看過去,出乎意
料地,不是如同鏡面般的反射,也不是一片漆黑。
兩間房的分隔層只是一面非常普通的玻璃。
一面可以互相看穿的普通玻璃……
美人秘書淫浪的模樣,無論是接合處淫糜的狀態,還是淒慘的哭喊聲全都清
楚地在男人面前呈現,有人已經按耐不住,偷偷揉著不安分的下半身。
當殘酷的真相披露,壓抑在腦中的羞恥將會凝聚在一瞬間般爆發,有如火花
般燦爛。充滿知性美的君江曾經如同嬰孩般哭泣了整個晚上,數十人群體淫虐的
過程中,只懂得不停流淚啜泣。
二階堂非常地期待玲子的表現……
秘門開啟,男人魚貫進入房間中。
上身還是西裝筆挺,眾人的下半身卻是完全赤裸,一根根高舉的肉棒排列整
齊,有粗有細,或長或短,有的點端已經溢出透明的分泌,有的甚至佈滿大小不
一的突起。
彷彿地獄的景色。
不知道是高潮後的短暫癡愚,還是過度的驚駭,邏輯反應幾乎當機的玲子還
不能理解事情的變化,更別說是接受事實殘酷的變化,呆滯的眼光朝著天花板,
靜靜發楞。
「嘿嘿,近看果然更加美麗,實在讓人受不了……」
「先說好,她的屁眼可是我的喔!」男人猥瑣地笑道:「我已經等不及要幫
她浣腸了……」
一位看起來最癡肥,肉棒也最粗壯的男人說道:「那就由我先開始吧。」
男人一擁而上,塞滿了整間房,被製成人肉三明治的玲子眼神沒有預期的恐
懼,只有強烈的失落與迷亂。
「這是作夢嗎?」玲子自言自語問道。
「嘿嘿,我們的肉棒保證會給你作夢般的爽快!」男人下流的表情已經沒有
任何成功人士的獨特氣質,笑聲比卑微的保全人員還猥褻。
(如果是夢,就快點醒吧……)
桐山的肉棒依舊插在小嘴裡,男人捧著玲子的纖腰,突入堅硬無比的肉棍,
左右的美乳同時被粗魯的吸吮搓揉,數不清好色的大手在無瑕的肌膚上撫摸。
(神啊,請救救我……不行了……我…我…要高……高潮…了……)
非常可惜。
伸向玲子面的不是天父慈愛的手,而是代替桐山插進她嘴裡的肉棒,眼前的
白光只不過是男人射在她臉上的骯髒濃精。
最後一絲理智也崩壞殆盡,在最劇烈的恥辱之下,完美的女神扭著屁股,不
停追求著最劇烈的快感……
*** *** *** ***
「安籐小姐,你還好吧?」
香織溫柔的細語輕聲喚醒了沉溺回憶中的玲子。
「沒事,我只是突然想起關於今天會議的事情……」
「是嗎?那我先去工作了。」
再次以九十度恭敬的行禮表達香織心中無比的崇敬,玲子只是扶著眼鏡,淡
淡地回禮。
香織轉身離開,姿勢依舊優美卻有些許異常,雙腿夾緊,彷彿努力在忍耐,
那種重心不穩、扭捏不安的模樣玲子感到十分熟悉。
輕輕舔著紅唇,望著香織的背影,耳邊隱約可以聽到馬達轉動的淫聲,美麗
的玲子露出殘忍又邪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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