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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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01-26 作者:愛毛一族  
 
zcg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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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01-26 作者:愛毛一族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015/03/04發表於:SexInSex

                (1)

  烈日當空,天熱得彷彿能隨時從衣服上擰出水來,整個槐樹村看上去靜悄悄
的,早起幹活的村民大都這時都已回了家,只有大槐樹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
個不停。現在是上午11點鐘,村口的小賣部門口坐著一男兩女三個人好像是在
談事情。

  左邊那男的叫水生,他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結實、長臉濃眉;中間胖呼
呼正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女人看上去五十出頭,她是村裡的職業媒婆兼小賣部的老
板娘張金花;右邊肆無忌憚盯著水生看的是鄰村的寡婦區紅霞,她看上去三十四
五歲的樣子,體態豐滿個子高高大大的,臉蛋雖長的一般,但整天樂呵呵的笑樣
倒也看上去蠻招人喜歡。

  「水生啊,這是紅霞,她比你小三歲,帶著個八歲的女娃,去年她男人在外
面打工出了事故!你看這模樣還帶勁不?她做事可麻利了,家裡地裡一擔挑,你
看這大屁股,說不定還能給你再生一個帶把的呢!呵呵呵!」張巧嘴對著低頭抽
著煙袋的水生滔滔不絕地介紹著。

  對面豐乳肥臀身材結實叫紅霞的中年女子嗔怪地衝著張巧嘴說:「她張嬸,
看你說的啥大屁股小屁股,醜死人了!水生大哥,咱倆都這把年紀了,我這人說
話直來直去,不喜歡繞彎子,我看你這人面相還實誠,看你這身段也是個能下死
力氣幹活的人,我也沒啥挑的!咱這歲數也不用像那小年青還談啥戀愛,你要是
也相中我了咱兩家就一起商量著挑個日子把事辦了,直接拉幫過日子!我也不要
求你家多寬裕 ,不過至少不能有饑荒吧?」

  水生吧嗒吧嗒地狠抽了兩口旱煙,甕聲甕氣地說:「妹子,不瞞你說,孩她
娘那年得的是癌症,為了給她瞧病我陪著她在省城治了兩個月,錢花了十來萬,
最後人還是走了,這兩年我還了一些,現在還欠了四五萬塊!」

  紅霞一聽臉色馬上就變了,幾秒種後才勉強擠出一點笑樣回話:「哦,是這
樣啊,那也難為你了。」說完她站起來扯了扯張巧嘴的袖子,「她嬸,你過來一
下,我和你說點事!」

  水生待她倆走開,把煙鍋朝地上敲了敲起身往家走著。他一看這架式肯定是
又黃了,這已經是第九次相親了,他濃眉大眼的長相和虎背熊腰的身材每回都能
讓女方滿意,可一說還欠了好幾萬塊錢的債對方就立馬翻了臉。

  剛走了幾分鐘,胖得像個肉墩子似的張巧嘴就趕了上來:「水生啊,這是你
媽給我的20塊錢,事情也沒辦成,你把錢拿回去吧!」

  水生一聽不僅沒接錢,反正又疾步向前走著,一邊和張巧嘴拉開了距離一邊
回頭說:「張嬸,一碼歸一碼,你就是吃這碗飯的,成不成這錢都該你得,你這
跑來跑去的鞋都多費幾雙!你踏實收著吧,我走了啊!」

  張巧嘴拿著兩張錢站在原地惋惜地說:「多好的男人啊,要樣有樣,人又老
實又會幹活,都是月英拖累了他啊!」

  水生悶著頭回到家,「娘,我回來了!」他衝著灶間喊了一句。

  正在往灶底塞火的余金娥扔下手中的火鉗就迎了出來,她邊拍著手中的茅柴
屑邊滿懷希望地看著水生問:「老兒子,相得咋樣了?那女的你看中沒?她相中
你沒?」

  余金娥上個月剛滿的五十七歲,水生他爹在他八歲那年就仍下這娘倆撒手人
間,金娥沒有再找男人,就這麼風裡來雨裡去,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地總算把兒
子拉扯大了。從臉上的輪廓看年輕時應該也是個俊俏的女子,只是由於過度的操
勞,她的頭髮已經是白多黑少了,額頭上也有了幾道深深的皺紋。不過這常年的
勞作倒也使得她的體型沒有發福,除了依舊鼓鼓的奶子和大屁股外身上其餘部位
倒也沒多少肥肉!

  水生抬眼往娘身上瞅了一眼,高溫加上灶間的溫度把金娥身上灰白色大褂汗
濕得完全貼在了肉上,兩隻肥乳頂得高高的,甚至連奶頭的顏色都能清清楚楚。
水生眼熱心跳不敢再看,慌亂地趕緊把目光移開,邊往裡屋走邊說道:「相中個
屁!和前幾回一樣,一聽說我欠了幾萬塊錢的債就馬上變臉了!」……

  再次的相親失敗讓母子倆的心情都不好,兩人心有靈犀似的誰也不出聲默默
地扒著飯,吃完了飯兩人各自回房睡午覺去了。

  金娥一覺醒來抬眼一看鐘已是兩點半了,她趕緊起身到灶房舀了瓢冷水胡亂
往臉上抹了兩把。得趕緊把水生叫醒,下午地裡還有不少活呢!一進兒子的房間
給她鬧了個大紅臉,只見水生就穿著條褲衩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這倒沒什麼,
莊戶人家嘛,夏天好多男人在家裡都只穿個褲衩跑來跑去的。

  要命的是褲衩中間高高地頂了起來,可能是由於那子孫根太長了,這一沖天
而起把褲衩的布料全部擠向了中間,使得水生左邊的那顆長滿黑毛的卵子失去了
棲身之所滑了出來,不僅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老娘的眼裡了。金娥紅著臉趕
緊退了出來,站在房門口喊道:「水生,水生,快起來下地了!」

  母子倆頂著烈日戴著草帽一前一後地往自家的地裡走著,水生一個人扛著兩
把鋤頭悶著頭邊走邊抽煙,金娥拎著裝滿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後面跟著。走到半路
上,隔壁的長栓娘跟了上來,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個村的,年紀比
金娥只長兩歲人卻顯得老了很多,年輕時也有點份量的奶子基本上縮得沒了形,
臉上的皺紋能把蚊子夾死。

  長栓娘「啪」的一巴掌拍在金娥的大屁股上,笑呵呵的說道:「金娥,咱倆
差不多大,怎麼你這奶子和屁股還和三四十歲的娘們似的,不認識的人從後面看
還以為是一對夫妻上地裡了呢?」

  金娥雖然也經常和村裡的人開些床上的玩笑,但兒子在跟前多少有點拉不開
臉,她一把捏住長栓娘的嘴:「你這嘴啊,孫子都上初中了還盡說些沒羞沒臊的
屁話!」

  水生家的高梁地有三畝半左右,母子倆面對面地干起了活,金娥雖已上了年
紀,幹活卻依舊是那麼麻利,絲毫看不出老態來。話說回來,不干也不行啊,總
不能把這老兒子一個人累死吧?金娥是全神貫注地在干,水生手上雖一下沒停,
心卻亂七八糟的全不在活上。兩人相隔這麼近,一抬眼就看到母親鼓鼓的奶子和
大葡萄一樣的奶頭。

  金娥對這方面卻全無察覺,一來沒男人的日子已經過了快三十年,嘴上雖也
經常和那些男人鬧鬧,但心裡卻著實沒往那方面想過;二來這歲數擺在那,難道
還像那些大姑娘小媳婦一樣在裡面穿個啥「胸套」(金娥沒戴過那玩意,只聽人
說起過是兩片布後面連著一根帶子,她聽岔了,以為叫胸套)?她才捨不得花那
冤枉錢,再說大熱天的多穿一件就是多受一份罪,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哪還有人看
你這個?

  幹了一個多小時,身上自然是汗如雨下。

  「水生,歇會兒吧,這鬼天人都要曬乾了!」金娥放下手中的鋤頭,拎起瓦
罐咕咚咕咚地往嘴裡灌了幾大口涼茶後把瓦罐遞給了兒子,然後一手將大襟褂上
的鈕子解開了兩顆,手抄起衣服下襬扇著身體裡的熱氣。

  水生接過母親遞過來的茶水,一邊坐在地上痛快地牛飲,一邊美滋滋地吸了
兩口煙,他抬眼看了一下站在邊上的母親,一看這眼睛就轉不動了,金娥正在扇
風的衣服下襬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腰肢和肚皮,時不時還能看到那拖得長長的肥
奶上的大葡萄頭子,七八眼看下來水生發現褲襠裡的命根子已經硬了,他嚇得趕
緊把眼睛移開,漫無目的地看著遠方一望無垠的高粱葉。

      ***    ***    ***    ***

  此時,三十里之外的縣城高中裡,高三(2)班的月仙趁著課間休息找到正
在打籃球的永強。

  「強子,這禮拜你回家不?回的話放學一起走!我得回家帶點米和菜來,都
快沒了!」

  月仙是水生的閨女,上個月剛滿的十七歲,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臉型像過
世的母親一樣瓜子臉,眼睛總是水汪汪的,看起來很招人喜歡。身材卻非常地纖
細,這點不像家裡任何一個人,父母親和奶奶身體都是非常結實。她的個子有一
米六出頭,倒也不算矮,只是這胸和屁股都非常小,整個身體看上去像麻將牌裡
的白板一樣。

  正在打球的高永強就住她家隔壁,他父母都在省城打工,聽說一年能賺五六
萬,家裡就奶奶余小翠一人在家,他是高家的獨苗,長栓又不少寄錢回家,小翠
自然是變著方地給孫子弄好吃的,一到星期六回來又是排骨又是魚又是雞湯的,
每星期還給他一百塊錢零花錢,在農村裡也算是奢侈了。

  月仙家的條件就差多了,一個月能各吃上四回肉就不錯了,她是個懂事的孩
子,自己從家裡背米到食堂換成飯票,還帶了好幾罐奶奶做的醃鹹菜酸豆角紅辣
椒啥的,這樣每天她打五毛角的菜就夠了,分吃兩份中午吃一半晚上再吃一半。

  永強打小就和月仙好,雖然她不像班裡大部分女同學那樣顯身段,可他就喜
歡她身上那種柔弱幽怨的氣質,在學校總是把自己打的肉菜硬塞到月仙飯盒裡,
還經常買些發卡髮帶洗面奶啥的送給月仙。這些東西月仙自然很喜歡,只是家裡
沒什麼餘錢給她買這些。

  她心裡也喜歡永強,只是嘴上很硬。家裡條件擺在那,爹才四十不到,卻連
個老婆都娶不起,奶奶快六十了還要天天下地,就這樣一年也余不了幾個錢。一
到過年看到那些債主上門,父親和奶奶陪著笑臉又是端茶遞煙又是賠禮,月仙就
躲在房間哭。所以她命令自己現在不能想這些情呀愛的,早點出來工作幫著家裡
才是正經。

  永強把手上的籃球嗖的一下扔給謝飛,轉身到邊上的學樣小賣部買了兩瓶冰
紅茶,他遞給月仙一瓶,然後自己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幾大口,一轉眼小半瓶下去
了,永強邊抹著嘴邊說:「回啊!我每個禮拜都回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
是不回去我奶今天晚上都睡不成覺!」

      ***    ***    ***    ***

  一到禮拜六好多在城裡讀書或者工作的人就會趁著休息回家,公交車既難等
又特別擠,永強和月仙足足等了四十分鐘好容易才等到一輛開往槐樹村方向的公
交。上是上去了,可那滋味讓人寧願走路,車上連轉個身子都難,車門處還是有
人拚命地往上拱著,司機一看邊喊邊關強制關上了車門:「滿了滿了,別擠了,
等下一趟吧!」

  車子終於上了路,滿車的人都長出了一口氣。永強和月仙被擠在正中間,兩
人面對面地貼在一起,彼此的臉上都能感覺到對方吐出的熱氣,月仙羞澀地想躲
開一點,可是車上每一寸都是腳,別說躲了,就是想挪一下肩膀都很困難。擁擠
的車廂充滿了難聞的汗聞和狐臭味,月仙厭惡地用手摀住了嘴。

  車子在不是很平整的柏油路上晃晃悠悠地開了五分鐘後,月仙覺得自己屁股
被一個有點硬的東西緊緊地貼著,時不時地還往前頂一下。她回頭一看,身後是
一個四十多歲看起來很斯文的男人,那男人戴著一副黑邊眼鏡,眼睛看著右邊,
看起來好像根本沒注意月仙似的。

  月仙想對方應該是無意的,可能是車廂太擠了,便沒理他,只是努力地往前
挪了一點點以便躲開他的身體。可是那討厭的硬東西卻如影隨形地又貼了上來,
還增加了往前拱的頻率。月仙感到後面的東西越來越硬還盡往自己屁股中間拱,
她實在是忍無可忍,再加上永強又在邊上,便壯著膽子衝著後面罵道:「流氓,
不要臉!」

  瞬時,車廂內的目光都盯在了眼鏡中年男人身上,那男人可能是上海知青在
這落戶的,他羞紅了臉回道:「小姑娘不好亂講的哦,車廂這麼擠,我也什麼辦
法的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月仙氣憤地說道:「車子再擠你也不用這樣一拱一拱的吧,這不是故意的是
什麼?不要臉!」

  這麼一說,車裡的人都明白了,絕對是故意耍流氓,現在這種人很多,趁著
車上擠盡往年輕女孩身邊靠,然後把雞巴貼在女孩的屁股縫中間拱!大家都七嘴
八舌地罵道:

  「這麼大年紀了,真不要臉!」

  「那女孩才多大,真是個畜生!」

  「看起來倒斯斯文文的,真是斯文敗類……」

  永強一聽火冒三丈:「操你媽,敢欺負我妹!」說著健壯的胳膊如閃電般在
男人臉上捅了一拳,登時男人的臉上便開了花。這是車裡不好動手,不然他非把
那男人打死不可。

  猥瑣男掏出手絹邊抹著血,邊嘴硬地說:「不好動手的啦,太野蠻啦,真是
鄉下人!我又不是故意的嘍!」

  雖然懲治了流氓,但月仙還是感到太醜了,她畢竟是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女孩
子,長這麼大連嘴都沒親過,現在卻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個像父親那樣大的男人用
那醜東西在自己屁股上摩擦。她越想越羞,眼淚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流了下來。
永強伸手把月仙摟在了懷裡,用手摸著她的頭髮安撫著。

  車子繼續晃蕩著向前開著,月仙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和男孩貼著,永強身上
的汗味和濃厚的男人氣息一陣陣地鑽進她的鼻子,這味道非常的奇怪,一點不使
愛乾淨的她反感,反而想用力地多吸幾口。她感覺自己的心很慌,心跳好像比平
時快多了。

  永強此刻感覺幸福得很,月仙頭上好聞的發香和帶著汗味的少女體味一陣陣
地傳來,最舒服的是車子每晃一下就能感覺月仙胸前的小兔子撞向自己胸膛,撞
了七八下後永強的小弟弟已經鐵硬鐵硬的了。

  月仙也感覺到了永強身體的變化,大腿和永強那粗大的東西之間只隔著一層
素裙,時不時那東西還會撞到裙子裡面的小褲衩。她臉紅著推了一下永強,卻反
而被他摟得更緊了。試了幾次之後,月仙乾脆放棄了抵抗,一來這車實在是擠得
想讓也讓不開,二來那討厭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後,三來她心裡本就一直喜歡永
強。她任由永強的硬東西頂著自己,閉著眼打起了瞌睡……

  在那活受罪的車上顛簸了一個時後終於到了村口,這時天已黑了大半,從村
口走到家還要走半個小時。永強想去拉月仙的手,月手卻掙脫了,她看著永強說
道:「以後你再那樣我就不理你了!」

  永強裝作無辜地說:「哪樣啊?我怎麼了?」

  月仙說不出口,只好努著嘴說嘴:「你自己知道,哼!」

  永強摸摸頭憨笑著不敢再回話,只好亦步亦趨地跟在月仙后面走著。走到一
個小山坡的時候月仙踩到了一顆石頭,腳一滑往向一倒,正好倒在了永強懷內。
永強忙一把摟住,看著懷裡意中人近在咫尺的俏臉,他忍不住埋下身子將嘴唇深
深地印了下去。

  月仙羞得要躲,永強收緊了胳膊,蠻橫地強吻了下去,月仙扭著頭左右晃著
不讓他親,最終還是被力大如牛的永強得逞。月仙放棄了無力的抵抗,閉著雙眼
任由他在自己的紅唇上吸吮。永強得意地在月仙上下唇上各吸了幾口後,舌頭猛
地探了進去,在月仙好聞的嘴裡面亂攪著。

  月仙也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心裡想拒絕對方的輕薄,可身體卻做出的截然不
同的反應。永強準確地捕捉到月仙薄薄的小舌頭,忙如獲至寶地含住吸吮著。月
仙從沒經過這陣仗,見永強在吸自己的口水,而且還喝到肚子裡,她羞得無地自
容,人的口水多髒啊,怎麼能喝別人的口水呢?可是她同時也感覺到了永強的愛
意,他連自己的口水都喜歡喝,可以看出他有多喜歡自己!

  永強第一次與青梅竹馬的戀人親暱,吻著吻著,他的手也不規矩地伸進了月
仙的襯衫衣領,剛要越過那可愛的小奶罩,月仙忙一把抓住那隻手:「不要,永
強,現在不行,等我畢業工作了再……」

  永強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後貼在月仙的耳邊說:「求求你了,好月仙
妹子,我不會亂來的,我只是想摸一下,不會幹別的,求求你了!」說著大手拔
開了擋路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那嫩嫩光滑的小山丘,手指慢慢地在粉紅色的小肉
粒上揉搓著。

  月仙呼吸越來越急促了,她感覺到自己的小奶頭越來越硬了。永強趁熱打鐵
地將另一隻手從月仙的長素裙下面伸進去,手掌快速地伸出了白色的小褲衩,在
那幾十根細疏的陰毛上忘情地撫摸著!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時間,忽然衣領被一隻
大手拎了起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臉上已是中了兩記五指山,登時英俊的臉便
腫了起來。

  他從迷糊中反應過來,眼睛一開,是月仙她爹水生,永強嚇的忙落荒而逃。
水生追了幾步沒追上,他嘴裡罵罵咧咧地往回走著:「小王八蛋,別讓我逮住,
逮住扒了你的皮!」

  月仙此時已整理好衣服,頭低得恨不能鑽進土裡,站在那裡等待著父親的發
落。水生揚起蒲扇般的大手舉了起來:「我……」月仙本能地把脖子縮了縮,快
到臉邊的手最終還是縮了回來。水生打小就疼這文靜的女兒,看著她那因伙食不
好而纖細的身材,這一巴掌最終還是打不下去。

  「唉!」水生氣地蹲在地上,邊抽著煙袋邊數落著月仙:「孩子啊,你還小
啊,別說你現在正在考學最關鍵的時候,你就是沒讀書在家放牛,這些事也不是
你這個年紀能做的啊!這要傳出去,你爹和你奶在村子裡還不讓人笑話死啊!家
裡供你讀書不容易啊,你要懂事啊!唉!」

  月仙也知道自己錯了,不值錢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她搖著父親的肩膀,說
道:「爹,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爹,你彆氣了!」

  水生把煙袋在地上敲了敲,站起身來拉毒害月仙的手說:「走吧,回家吧,
你奶燒了紅燒肉在家等著你呢!」

  父女倆拉著手慢慢地在崎嶇的山路上往家走著。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9-4-7 23:13 編輯 ]
2015-3-4 18: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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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ts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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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電影劇本嗎??
挺合適
2015-3-4 22: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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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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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2)


  一路上水生嘴上沒再數落女兒,心中卻還是積憤難平。

  這要不是自己擔心女兒到路上來接一下,說不定就……他不敢往下想了,這
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到女兒回學校後要好好找長栓娘說一下,讓她好好管管永強
,這要萬一整出點啥事來就後悔莫及了。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水生正在邊走邊想,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四十歲左
右的女人,他看睛一看是村長的女兒鞏紅豔,紅豔這時也已認出了水生:「喲,
是水生啊,這是月仙吧?啧啧啧啧,這小臉蛋小身段,出落的比她媽當年還水靈
,對哦,今天是禮拜六,你這是接孩子回家吧?」

  水生憨憨的笑了笑說:「是啊,天黑路又不好走,我不放心去迎一下,你這
是回娘家啊?」

  紅豔一邊愛憐的摸着月仙的頭一邊回道:「是啊,都兩個多月沒回來過,想
看看俺娘!走了啊!」

  村東頭紅磚大瓦房的就是村長鞏德旺家,此時他正一個人在家邊聽着收音機
的京戲邊喝着小酒,菜是從鎮上買的熟食,半斤豬頭肉二兩花生米外加一碟涼拌
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時候他和會計楊四根兩人将上面拔的貧困補助款一
人分了一千來塊,上面的文件寫的是每個人口補助169元,楊四根和他一合計
,把那個尾數9改成了0,那文件是用筆寫的,本來就有點不太清楚,這一抹一
般人還真看不出做過手腳。

  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這就落下了2313元,楊四根很知趣,
拿了個整一千,剩下的都進了鞏德旺的口袋。

  鞏德旺身高體壯,滿面紅光,頭發既黑又密,不知底細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
過了60,這老家夥不僅貪而且很色,和村裏40多歲的寡婦任愛娟一直勾勾搭
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從哪聽說了他的醜事後再不讓他沾身子了,性欲旺
盛的他幹脆明目張膽的和任愛娟私通。

  剛好下午的時候小兒子鞏紅軍将他媽接到城裏去了,今晚他準備将任愛娟偷
偷接到家裏好好弄一晚上。

  正喝到興頭上,門“吱呀”一聲開了,德旺擡頭一看,是大女兒鞏紅豔。

  紅豔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會鞏德旺還沒當上村長,家裏娃多地少,窮的一
貧如洗,最終她遠嫁到了20裏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僅好吃懶做還喜
歡打麻将,本就困難的家裏被他賭了個一幹二淨,靠着紅豔厚着臉皮時不時回娘
家借點錢才勉強過的了日子。

  過多的操勞使得才剛到40歲的她頭上已經出現了幾根白發,臉上皺紋也不
知不覺爬了上來,隻有胸脯還是一如從前的豐滿。

  走了半天的山路,紅豔累的要死,全身都被汗給濕透了,她喘着氣一屁股坐
在爹對面,把汗濕的花襯衫脫了下來。

  德旺起身來到竈間取了雙筷子,又到堂屋倒了杯涼茶,他把筷子和茶遞到女
兒面前:「豔子,累壞了吧?咋不先托人捎個話,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撲個
空,連門都進不來嗎?你媽下午被你弟接到城裏享福去了,說要住一陣子才回來
,我一個人也沒煮飯,你先吃點菜墊墊吧,餓的話你自己去淘米煮飯吧,我弄不
來那些玩意。」

  紅豔和她那隻用動嘴皮子的爹不一樣,她整天屋裏地裏的幹活不吃飯如何吃
的消,好在櫥櫃裏還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飯,紅霞聞了一下還沒馊,就用開水泡着
吃了起來,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家裏頓頓都是白菜蘿蔔,紅豔吃起來别提多香了


  德旺幹脆停下筷子看着女兒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這一頓半頓的!
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點着一根過濾嘴邊抽邊打量着大女兒。

  看着她頭上的幾絲白發他難得的心酸了一回,自己還是滿頭烏發,這才40
歲的紅豔卻長出了白頭發,隻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個三年自己風光了何至于嫁
給付全有這癟犢子!再往下看德旺心忽然跳的快了許多。

  隻見紅豔隻穿着件舊背心,順着背心正中間的領口能看到一大片白花花閃着
汗漬的大奶子,德旺不敢死盯着看,便時不時扯兩句不鹹不淡的話,趁着說話的
功夫把眼睛湊到對面将那大奶子看了個飽。

  這德旺本就是個壞胚,對那些什麽道德倫理從不放在心上,女兒未出嫁前他
就經常偷看過她洗澡,他一直對這豐滿的大女兒垂涎三尺,那時家裏人多住的也
擠一直沒機會下手,後來兩個兒子結婚,那偷看兒媳婦洗澡聽床根的事他也沒少
幹,隻是由于他一直很小心沒有人發現這些事而已。

  看了一會奶子德旺心生一計,他站起來邊穿鞋邊沖着女兒說:「豔子啊,爹
去你四根叔家對一下帳,你一會吃完洗個澡早點睡吧,這桌子就放在炕上吧,你
睡裏面,我待會回來睡外面。」

  紅豔吃飯時也在想着晚上睡覺的問題,兩個弟弟常年不在家,房門都是鎖着
的,進去住不方便。

  平常她回娘家都是娘睡中間,她和爹分睡左右,今天就她和爹兩個人在家,
這麽晚幾十裏地也不可能再回家去。

  但就這麽睡好像有點那個,還是爹心細,早就想到了這點,這飯桌不撤下去
倒是個好辦法,剛好像簾子一樣擋在中間。

  吃完飯收拾完後紅豔就拿衣服準備洗澡,這一身汗漬漬的粘在身上别提太難
受了。

  關好門三下五除二的剝掉衣服,紅豔舒服的一屁股坐在了溫中帶涼的澡盆裏
……此時,洗澡間的門縫裏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往裏面瞅着,此人正是德旺,他
其實根本沒走遠,隻是躲在廚房的後面,聽到紅豔來打水他就知道她要準備洗澡
了。

  待聽到房門鎖上的聲音他就跑了出來,偷偷貼在門上偷看女兒洗澡:隻見紅
豔慢慢從澡盆裏站了起來往身上抹着肥皂,那肥肥的奶子一如從前,隻是稍微下
垂了一些,奶頭子變的又黑又大,雖然沒有做姑娘時的粉紅色好看,可這黑黑的
大奶頭看着卻更加容易讓人起邪火;底下是一從密密麻麻的黑色陰毛,從肚臍稍
下一點一直延伸到陰部,兩片肥肥的紫黑色陰唇自然翻開,露出了裏面紅色的陰
肉……德旺看着女兒勾人的身體,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他邊看邊伸手在腫起來
的老雞巴上套了起來………紅豔洗完澡躺着床上想着呆會爹回來怎麽跟他開口,
要不是爲了孩子她早不和付全有過了,上星期剛賣了一頭300斤的大肥豬,紅
豔留了兩百塊在身上,剩下的千把塊錢她小心翼翼的藏在冬天穿的棉鞋裏,想着
回頭給孩子買身新衣裳,還要買化肥農藥還有孩子下學期的學費,不成想付全有
早就瞄着這筆‘巨款’了,趁着紅豔下地的功夫他把錢偷出來跑到鎮上和幾個二
流子打了兩天兩夜的麻将,結果不用說了,三個捉一個不輸光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紅豔一看錢沒了人當時就癱在地上了,養一頭豬大半年的辛苦不說,光本錢
就搭進去二三百塊呢!怎麽辦呢?五張嘴等着吃飯呢,隻能厚着臉皮再跟爹借點
了!德旺在外面轉了半個小時後,哼着小調晃晃悠悠的回來了。

  “爹,你回來了!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紅豔看見德旺回來從床上爬了起來。

  德旺把地上的風扇按到搖頭,邊脫衣服邊自言自語道:「這操蛋的天氣太雞
巴熱了!」

  ,說着将身上背心長褲扒了下來,隻穿着個灰色的大褲衩站着地上,一走路
就能看到裏面男人尋東西甩來甩去。

  紅豔一看不好意思的把臉轉到了一邊,别看爹60出頭了,那胸肌還是鼓鼓
的,胸口和小腹都長着一大攝黑毛,看底下晃的樣子估計那物件尺寸也不小。

  德旺爬上床點着一根煙抽了起來,吸了兩口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問道:「豔
子你剛才是不是說有事要跟爹說?什麽事?說吧!」

  紅豔低着頭猶豫了半天說道:「爹,那個,那個,我想,想,想再找你借點
錢!」

  德旺翻身下床從褲子口袋裏抱出兩張一百的扔到桌子對面說道:「前兩個月
不是剛拿了五百去嗎?你爹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要我說你幹脆帶着孩子搬回
來住算了,你跟着付全有那王八羔子,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德旺叫女兒回來住不光是心疼女兒,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住在身邊自然
占便宜的機會就多了,再說還落個好名聲呢!紅豔捏着兩把嶄新的一百錢,頭埋
的更低了,:「不,不夠,要買農藥買化肥,我還想買個小豬仔,九月份根旺又
要交學費,再加上婆婆最近又老是咳個不停,我尋摸着明天帶她去縣裏醫院看看
呢!加起來可能,可能要一千多塊,爹,我知道你的錢來的也不容易,可我實在
是沒辦法啊,全有的确不是個東西,可公公婆婆是好人啊,對我像親閨女一樣,
再看看吧,要是他再不改,我就和他離婚,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搬回家來住。」

  德旺折子上有六七萬塊,不過他要卡一卡女兒,不給他點甜頭這錢他是不會
出的。

  “咳,咳!紅豔啊,爹現在手上也沒多少錢啊!本來是有一萬來塊的,這不
上星期被你四根叔借去了,我總不能才借了幾天又去找人要回來吧?」

  紅豔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爹,我求求我了,你在村裏說一不二,你就
幫我想想辦法吧,我跟家裏都說好了明天帶婆婆去醫院,我怕耽誤下去誤事弄成
大病了!」

  德旺猛吸了兩口想,思索良久說道:「我明天上午去找人借借看吧,現在村
裏沒幾家有閑錢的,不好借啊!唉喲唉喲!」

  正說着話德旺忽然痛苦的叫了起來,“爹,你怎麽了!」

  紅豔一看忙焦急的問道。

  德旺歎了口氣說:「最近不知怎麽搞的,肚子經常發痛,腿也酸痛酸痛的,
可能是年輕時受了寒現在發作了吧?」

  紅豔說:「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橫着躺好,我來幫你揉揉!」

  德旺眼看計劃成功了第一步,心中一陣竊喜。

  女兒常年勞作長滿老繭的的手捏在腿上其實并不怎麽舒坦,但德旺卻覺得很
享受。

  因爲這個姿勢他一擡眼就能看到腿間女兒胸口間的大半個雪白的肥奶,特别
是随着手一上一下的動作,兩個奶子也在背心和胸罩晃個不停。

  紅豔也發現了爹正在看自己的奶子,她其實并沒看爹的臉,但是那褲衩中間
逐漸頂起來的帳篷已經告訴了她一切。

  紅豔臉紅了一下,稍微把身體坐直了一點繼續按。

  “豔子啊,你這手可真有勁,我的腿好多了,幫爹按按肚子吧!」

  紅豔嗯了一聲斜坐在爹旁邊慢慢的給他揉着肚子。

  “往下一點」!

  紅豔的手移到了肚臍附近。

  “往下一點,那裏也疼」!

  紅豔的手又下移了一點,慢慢的給爹揉着小腹。

  從按肚子開始,紅豔的眼睛一直是撇到一邊,因爲爹褲裆中間那帳篷實在是
太顯眼了。

  “再往下一點!」

  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了,别把僞裝扔到一邊,他嘴上說着話,人忽然坐了
起來,緊跟着鐵鉗一樣的大手抓着紅豔的手就握住了自己硬硬的命根子!紅豔忽
然感覺手上抓住了爹的那東西,天哪,想不到60歲的人那裏還這麽硬這麽粗,
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紅豔拼命掙脫着爹的手:「爹,你幹什麽?快放開!」

  德旺一把從後面摟住女兒,另一隻手從背心中間伸進去揉着那肥肥軟軟的大
面團。

  “爹,你快放開,你再不放開我喊人了啊!」

  紅豔拼命掙紮着,無奈氣力比德旺差的太遠,始終無法掙脫。

  德旺嘿嘿一笑,三根手指搓着女兒硬硬的奶頭子,嘴上說道:「紅豔,隻要
你聽爹的話,爹保證你下輩子的生活,根旺呢,隻要他考的上,就是讀到大學博
士爹都供他!紅豔,爹可是從小就最喜歡你啦,你就幫幫爹吧,你娘現在碰都不
讓我碰一下,爹憋的難受死了!」

  紅豔想到家裏那不成器的男人,想到可憐的公婆兒子,慢慢的放松了抵抗。

  德旺一看心中大喜,将紅豔身體扳倒在床上,兩隻大手三下五除二的扒着女
兒的衣服,紅豔閉着眼流着淚任由爹動作,很快背心和胸罩被扔在了一邊,德旺
喘着粗氣又去扒女兒的紅褲衩,紅豔死死抓住褲衩的上沿不讓他得逞。

  德旺假裝生氣的說道:「今天你要是不讓爹舒服,以後你的事爹一概不管了
!」

  紅豔最後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垮,手慢慢松開垂在了腰間。

  德旺看着想了二十幾年的親閨女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眼前,興奮的心卟通卟
通的狂跳不已。

  他急吼吼的壓在了紅豔的身上,混合着煙酒異味的嘴巴在女兒幹幹的嘴巴上
亂親着,紅豔聞着那味道非常的厭惡,隻好把嘴抿的緊緊的稍做抵抗。

  德旺經常和楊四根兩人拿着貪污來的錢跑到縣城裏下館子、洗澡、看黃色錄
像,看了回來就在寡婦身上實踐,慢慢的掌握了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紅霞正屏息忍受着爹在自己臉上嘴唇上的亂啃,忽然一條肥膩的厚舌強行從
兩片嘴唇中間鑽了進來,緊接着就是一陣亂攪,弄出一片口水的聲音。

  瞬時那股異味就在自己嘴裏面散發着,紅豔感到惡心極了,她把頭劇烈的擺
動着想要擺脫那臭舌頭,德旺哪裏肯依,執拗的跟着女兒的頭換着方向,充滿異
味的舌頭始終不肯退出來。

  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體長時間的壓在身上,紅豔掙紮了一會後感到力氣逐
漸耗盡了,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塌定了的,幹脆由着爹的性子弄吧,再說爹力氣
那麽大想不由着他也不行啊。

  德旺終于捕捉到了女兒軟軟滑滑的舌頭,忙緊緊的含住像狗喝水一樣一下一
下的嗫着上面的口水,紅豔既覺得惡心又覺得奇怪:爹怎麽喜歡吸自己的口水,
還喝到肚子裏,一般她們女人吵架罵人時才會朝對方吐口水。

  德旺玩夠了舌頭後,臭哄哄的嘴将女兒一隻又白又軟的大奶子吞了個小半截
,然後用舌頭轉着圈的舔着那軟軟的大奶頭子,另一隻手也不閑着,捏着另一隻
奶子的奶頭子快速的搓起來。

  頃刻間紅豔發覺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了想要的感覺,那兩粒
奶頭子已經逐漸變硬,底下的屄洞裏開始滲出水來了。

  說來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這剛到
40本是最愛操屄的年紀,隻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将撲克上,一個月碰不了
他兩回,而且每次還沒弄上一百下那半軟半硬的短雞巴就射出來了,再加上家務
的繁重和對貧窮的擔憂也讓她沒心思想這些。

  德旺也察覺到女兒身體的變化,他加快了舔捏奶頭的頻率,時不時還用被煙
熏的黑黃的牙齒輕咬幾下,紅豔長久壓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的出來,她喉頭發
出了像母貓一樣的呻吟聲,身子變的火熱發燙,:「爹,别玩了,受不了了,嗯
……!」

  德旺淫笑着放開奶頭說:「好女兒,爹這些好招全有不會吧,爹弄的舒服吧
,想弄了是不?别急,爹還有更帶勁的!」

  說着德旺一頭紮向了親生女兒的褲裆中間,啃咬着那一從從黑油油毫無秩序
的長毛,:「我閨女這屄毛長的真帶勁,這也不像你娘啊!啧啧,這好長屄毛都
長到腚眼上了……”,紅豔身體雖不可自控的渴望,可人卻是很本分的,聽着親
爹評論自己的屄毛她羞的面紅耳赤,無奈之下隻好用雙手掩住耳朵。

  德旺順着郁郁蔥蔥的黑毛舔到了女兒的屄洞口,他大張一嘴,兩片鹹鹹的黑
紫色陰唇已是納入口中,然後是一陣含舔的響聲。

  紅豔活了四十年,卻從沒想過會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别弄那
裏,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

  德旺充耳不聞的繼續賣力侍侯女兒的屄,下一刻舌頭已長驅直入在紅豔又騷
又鹹的屄洞裏狂掃起來,嘴巴像渴極了的人一樣拼命從肉洞裏索取着水份,最要
命的是這老東西還知道用牙齒去咬女兒屄上面的陰核。

  紅豔最敏感的屄眼和陰核被爹肆意玩弄,身體像觸電一樣抖動着,一陣陣鑽
心的癢進入深體,她渴望一個堅硬的東西捅進去使勁的刮刮屄心裏的那堆肉!紅
豔的堅貞已被欲望徹底擊垮,閉着雙眼表情痛苦的亂叫:「别弄别弄,爹,髒啊
,啊!啊!爹,進來吧,我受不了了!」

  德旺也早已忍的不耐煩了,手握着15厘米長黑不溜秋的雞巴對準紅豔滿是
口水陰水的屄口就捅了進去,‘啊!’紅豔又舒服又痛苦的叫了一聲,全有的東
西比爹的細比爹的短,爹這又粗又長的東西一下猛捅到底讓她有點痛,“爹,别
進那麽深,你的太大了,疼!」

  德旺一聽更興奮了,抄起女兒的兩條大白腿,挺着老腰啪啪啪啪的次次到底
,父女倆陰部頻繁接觸濺起一片水聲。

  “舒服吧?得勁吧?還是爹這大雞巴好吧!」

  紅豔咬牙忍受着爹野蠻的操法,扛了二三十下後,開始的疼痛感漸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爹粗粗的東西把自己的屄肉塞的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哪怕在裏面輕輕的
轉一轉都會覺得渾身舒坦,那大屌頭子時不時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帶麻、麻
中帶癢的快活。

  紅豔感到很羞恥,活了40年第一次體會到操屄的好處,可這好處卻是親爹
的雞巴帶來的,自己正是由這根在屄心裏狠捅的雞巴生出來的!德旺操了十分鍾
左右,興頭也是越來越足,他抽出雞巴,将女兒抱起翻過來擺了一個母狗的姿勢
,紅豔聽說過村裏有些在城裏呆過的男人回來和老婆這樣玩,她自己卻從沒嘗試
過,像母狗一樣撅着屁股等男人在後面操,這不是作賤女人嗎?她剛把頭埋在床
上,爹的雞巴就哧溜一下從後面捅了個盡根,這樣插法比在前面入的更深了。

  “啊!疼死了!爹别進那麽深!」

  德旺手拍着女兒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紅豔的哀求,老而彌堅的雞巴次次
到底,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豔子啊,爹後悔啊,你做姑娘時就應該把你操了
,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了,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紅豔又痛又舒坦的扛着爹的狠入,屄裏的騷水仿佛不把身體裏的水分放完誓
不罷休似的往外冒着,說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的亂叫:「爹,退出來點,疼!啊
,啊,啊啊!日的好,爹,使勁日啊,就是那裏就是那裏…嗯嗯嗯嗯……”,紅
豔半昏迷的又挨了五百多下,終于一股急急的水流噴灑而來:「爹,我要死了,
我來了,我來了,啊!」

  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繳槍了,一聽女兒快高潮了忙俯下身封住女兒的嘴,将
女兒的舌頭緊緊含着,底下的老雞巴奮力的往屄的最深處頂了十來下後,終于也
是噴出了一股稀疏的老精!……永強推開院子門,邊往裏走着邊喊着:「奶,我
回來了!」

  剛洗完澡隻穿着件背心的餘小翠忙迎了上來,一把緊緊摟住了永強:「我那
乖孫子,可想死奶奶了!」

  永強胸口被奶奶背心裏軟軟的乳房和奶頭頂着,他感覺有點怪怪的,忙推開
奶奶:「奶,我餓了,快吃飯吧。」

  桌上的菜早已燒好等着他回來,有紅燒排骨、紅燒肉、肉丸子湯,還有一碗
雞巴羹,永強狼吞虎咽的吃了三大碗飯下去才罷手。

  永強這兩年發育的特别快,特别是褲裆裏的小雞雞最近一年發了瘋似的猛長
,上廁所時老是被那些調皮的同學取笑,背地裏叫他做“大屌高」!

  同宿舍住的都是幾個别的村的小混子,和他們比起來永強算是好孩子了,那
幾個家夥整天曠課出去打台球,看錄像,還經常弄些黃色小說回來在宿舍裏看,
有的書的中間還有讓人面紅耳赤的男女操屄的圖片,永強看他們幾個經常拿着書
興奮的在一起研究,有天晚上趁宿舍沒人他也好奇的偷偷拿了兩本躲在被窩裏看
,這一看就着了魔,書裏面火辣辣的性愛描寫和插畫上女人赤裸的身體讓他充滿
了對女人的渴望,經常晚上一個人溜到擺攤的小書販那裏買五塊錢一本的黃書來
看,光用眼睛看不頂事,看到興頭上就忍不住要用手指來滅火不可,就連晚上睡
覺也經常夢到和月仙操屄的快活情景,一到早上内褲就粘糊糊的。

  從此他的學習成績每況愈下,不過這個他倒也無所謂,本來成績也隻是中等
偏上,他壓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能考上大學,反正混個高中畢業證将來和父母一
樣到城市裏去打工就是了。

  吃過飯洗完澡後,永強便掏出書包裏新買的一本黃色小說有滋有味的靠在床
上看,剛看了一會忽然奶奶拿着個枕頭闖了進來。

  她一把推開永強的門說道:「永強啊,奶奶今晚睡你屋啊,這天太熱了,我
房裏的小電扇一點不頂事,邊吹邊出汗,還是你這落地扇好,風力大!」

  永強向裏靠了靠道:「哦,那你就在這睡吧,奶奶你也真笨,我不在家的時
候你不會把我風扇拿到你屋去吹啊!」

  永強一見奶奶進來本能的想把黃書藏起來,轉念一想:奶奶又不識字,這本
書上面剛好又沒有插圖,怕個屁啊,我真是蠢到家了!就這樣祖孫倆一個閉着眼
睡覺,一個聚精會神的研究黃書。

  餘小翠躺在床外側對着風扇猛吹,随着汗水的消失,慢慢困意來臨,不知不
覺就睡着了。

  永強此時已被書裏面的性愛描寫弄的欲火焚身,他咬牙心說:要是現在有個
女人操一下就爽了,哪怕醜一點老一點也行啊,隻要有奶子有屄就行!永強忽然
意識到雞巴已經把褲子頂的老高,他怕被奶奶發現忙用雙腿緊緊夾住,扭頭一看
開始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唠叨的奶奶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睡着了!永強再往下看,眼
睛就有點挪不開了,隻見風扇強勁的風力不時将奶奶背心的下擺吹起來,露出裏
面兩個瘦弱的奶子,更刺激的是拖的很下的癟奶上的大奶頭也是頻頻映入眼中。
2015-3-6 19: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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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3)


  永強想起來奶奶晚上睡覺一直都很死的,除非是半夜被尿漲醒否則都是一覺
到天亮。

  便輕輕推了兩下她:「奶奶,奶奶!」

  他心中已想好對策:如果奶奶此時醒了,他就說‘奶奶,現在涼快點了,你
回自己屋去睡吧’。

  如果沒醒,嘿嘿……餘小翠刨了一下午地,自然是叫不醒的。

  農村的老人就是這樣,不管兒女富不富裕,總還是習慣每天幹幹農活,就算
子女給的生活費不需她再去勞作她們也閑不下來的。

  “奶奶!奶奶!」

  他又叫了兩聲,回答她的依然是輕輕的打呼聲。

  永強心中一喜,他輕輕的爬下床,用最小心的動作将奶奶的背心往上卷起了
一點,餘小翠這老奶子本就拖的很下了,這背心再一卷就暴露了大半個奶子在色
窦初開的孫子面前,永強的眼睛像釘子一樣死死的扣在奶奶的乳房上,此刻的他
非常滿足,終于有一對活生生的奶子在他面前供他欣賞。

  雖然這癟奶子和黃書中幾乎千篇一律的豐滿大乳大不一樣,但他還是看的心
裏冒火,那奶子像竈間舀水的瓢一樣,上面隻看得到奶皮袋子,那不多的乳肉全
部順流而下堆在了奶尖,最惹永強上火的還是奶奶那大大的乳頭,那顔色呈紫紅
色,半軟半硬的頂在老奶子上,永強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去像書裏那樣去舔、去咬
!很快他覺的不過瘾了,剛才的滿足感也不翼而飛了,這奶子是看了,要是能再
看到陰道那就更刺激了。

  在色欲的驅使下,永強大着膽子将頭伸到奶奶的大腿邊,渴望着從褲衩的邊
緣能看到裏面女性神奇而充滿無限誘惑的陰道,天可憐見!還真的讓這小子飽了
眼神,餘小翠這寬大的褲衩将自己最神秘的地方給出賣了,永強的眼神順着縫隙
就捕捉到了奶奶右邊一撮長長白白的陰毛,那毛長的稀稀拉拉雜亂無章的,永強
發現自己可恥的硬了,他但着頭想要繼續捕捉奶奶的陰道,可惜隻能到此爲止,
奶奶真正的寶貝被那陳舊的布料給遮擋住了。

  怎麽辦?節目到此結束繼續每天意淫手淫?不?永強心一橫,這種每天隻能
看黃書和想女人的日子太憋屈了,得想辦法在奶奶身上實踐一下,雖然奶奶老了
點也談不上好看,但畢竟是個有奶有屄的真正女人啊!而且和自己的親人做愛那
多刺激啊,小說裏母親和兒子,爹操閨女……這些多的是,反正自己是奶奶的寶
貝疙瘩,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把自己怎麽樣,最多撒撒嬌就是!說幹就幹,永強大
着膽子将奶奶褲衩右邊的一角往上拉了一點,眼睛再湊近去看,隻聽道‘咕咚’
一聲,永強興奮的吞了下口水,真的看到了奶奶的老屄了,果然和書裏寫的形狀
差不多,奶奶的屄呈一個橢圓形,中間是兩片紫黑色的半圓形陰唇,這兩片陰唇
像門神一樣緊緊拱衛着奶奶神秘的陰部通道,永強知道,沖破這左右護法裏面就
是男人的極樂世界,橢圓形的上端有一個被皮包住尖尖的突出物,這應該就是書
裏面說的陰核,聽說這東西一被碰女人就會哆嗦,不知有沒有這麽神奇?接下來
怎麽辦呢?永強腦子飛快的轉着:先躺下抱着奶奶睡,然後走一步算一步吧?反
正這買賣有賺無賠,最壞的結果無非是不讓操而已?難道奶奶還會去和别人說、
或者告訴父母嗎?不可能的!就算她真的生氣了,隻要自己眼淚一出包管奶奶立
馬投降!永強先把燈熄滅,然後坐在床上将自己脫的一絲不挂。

  他緊緊挨着奶奶躺了下來,手輕輕的搭在了她的腰上。

  漆黑的屋裏安靜極了,隻有餘小翠香甜的打呼聲和睜着眼睛打壞主意的孫子
濃重的呼吸聲。

  永強把自己半硬的雞巴緊緊貼在奶奶的屁股縫上,這感覺真的好舒服,一想
到雞巴和奶奶的屁股、陰道隻有一布之隔,他興奮的恨不能一下就捅進去。

  永強的手慢慢從腰間移到了奶奶的胸口,他‘勇敢’的将左邊的一隻軟布袋
捏在了手中,軟軟滑滑的奶子捏在手中舒服極了,他忍不住的用手指去搓弄那大
大的奶頭子,奇怪的是,被搓的是奶奶的乳頭,可一搓倒把自己底下的雞巴越搓
越硬,就這麽左邊奶子玩玩再換右邊奶子玩玩,正在他不亦樂乎的時候,餘小翠
被搓醒了,雖然她已年滿60,可這身體的反應倒也沒有完全失去,開始她還在
夢中,隻覺得身體被人弄得癢癢的,上面的手在搓奶頭,下面被硬硬的男人命根
子抵着屁股縫,她以爲是老伴結寶在弄她,這老東西也是騷答答的,都60多了
還隔三岔五的要弄那事,老兩口加起來一百二十多歲了,這要是讓兒女們知道或
者傳到村子裏還不丢死人!餘小翠逼着眼由着老伴搓她那搓一輩子也沒個夠的奶
頭,時間一長慢慢清醒過來了:不對啊!老伴開年就去城裏一家澡堂燒鍋爐去了
,對哦,今天是睡在孫子的房間。

  難道,難道是孫子永強在弄她?她越想越不對勁,趕緊伸手把牆壁上的燈繩
拉開,扭過頭一看,孫子好像是在做夢,眼睛閉着嘴角帶着一幅開心的樣子,手
仍在不輕不重的在自己奶頭上玩着,再往下瞅瞅在自己屁股縫那一拱一拱的‘小
雞雞’,餘小翠一張被皺紋擠的像絲瓜的老臉躁的通紅,心說:要死了!這寶貝
大孫子才十幾歲就長了這麽大個東西,長的像個手電筒,粗的像黃瓜一樣,紅紅
的大雞巴在燈下閃着暗紅的光,那好像能捅破一切的樣子看着讓人害怕!小翠趕
緊邊推邊叫着永強:「永強,永強,醒醒!」

  永強突然睜開眼嘻嘻一笑,魔爪由捏奶頭變成将整個乳房抓在手心,臉也湊
到奶奶跟前‘啵!’的親了一下:「奶奶,你的奶子真好玩,你讓我親親呗!」

  餘小翠心裏很生氣,可對着這從小帶大将來要繼續高家香火的大孫子她是打
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要是動了永強一指頭,将來老伴知道了還不把自己捆起來
打!這老東西比自己還慣孩子,在家裏永強不管犯了什麽錯、無論誰罵了永強一
句半句的都會招來他的訓斥:「孩子才多大,大了不就好了嘛!罵多了會傷害孩
子自尊心!」

  這老東西也不知在哪聽來的,還像文化人一樣知道說個‘自尊心’!話說回
頭這孩子從小自己帶的比他媽還多,感情着實很深,要她惡狠狠的罵他她也确實
狠不下那心來。

  餘小翠把永強的‘魔爪’推開,邊把衣服牽好邊把頭扭到一邊說:「快把你
那‘醜東西’收起來!強子啊,你聽奶奶跟你說,你現在正是念書的時候,不能
想男女那事,那事要長大結婚後才能做啊!再說那事隻有夫妻們能弄,哪有和自
己奶奶弄的,傳出來這高家沒法做人啊!」

  永強摟着奶奶的腰,邊輕輕晃着邊撒着嬌:「我不嘛,我就要和奶奶好,咱
倆不說誰會知道啊?奶,我宿舍那些孩子天天說那些事,弄的我也整天想。

  可想來想去也沒的弄,搞的我晚上也覺不着,上課也沒精神,最近成績都退
步了不少啊!」

  說着手又握住了餘小翠胸前的那團柔軟,小翠忙一手打掉:「去!别扯不開
!哪有祖孫兩人弄那事的,這是天大的醜事啊。

  我婆家那村子有個老公公都60多了,和自己兒媳婦弄那事,被人在山上抓
了個現形,後來那家人出門都是低着頭走路,那小媳婦被她男人吊起來打了個半
死啊!再說這事菩薩知道了會怪罪的,以後奶死了會下拔舌地獄的!」

  永強在班上是體育課代表,力氣大的不得了,他執着的再一次握住了奶奶的
乳房,一邊快活的揉搓着,一邊繼續做着洗腦工作:「奶奶,現在中央都在滅四
舊,這世上哪有什麽地獄啊,人重要的就是活着的時候舒服就行了,死了眼一閉
啥也不知道,什麽天堂地獄都是假的,縣裏最近正在到處在抓那些神婆道士的,
奶奶你可要把你弄的那些菩薩藏好,你那些都是封建迷信,這要讓鄉裏工作組知
道了會沒收的,聽說還要罰款!」

  永強這話是半真半候,中央破四舊那是報紙上寫的,至于什麽抓神婆道士、
鄉裏工作組都是他自己瞎編出來的。

  你别說,這套話還真管用,這餘小翠整天就是地裏鍋台兩台轉,頂多和村裏
幾個年歲差不多的老奶奶扯個閑篇,哪裏知道這些事,她一聽的入神,心裏就想
着自己買的那幾尊菩薩像,竟忘了再去扇孫子那隻鷹爪,永強一看趕緊趁熱打鐵
:「奶奶,我們班上城裏那些同學好多都和自己的娘弄過了,有的還和外婆、奶
奶弄這事,現在大城市就流行這個,親人和親人弄那叫親上加親,再說這種事兩
個人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好奶奶,你就讓我弄弄吧!」

  小翠一聽覺得不可思議:她其實對男女這事看的很随便,就是男女在一起睡
覺嘛,這和吃飯下地幹活也沒啥兩樣,這事褲子一脫弄完再褲子一穿,不少一塊
肉一費一文錢,還落個快活,她和永強爺爺結婚後也和村裏幾個俊後生偷偷弄過
幾回。

  隻是對于家裏人之間弄這事有點想不通,聽永強一說她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說
道:「這城裏人也真怪,喜歡家裏人操家裏人!聽說城裏去人家家裏還要脫鞋,
吃不完的菜還要用啥‘保險膜’(保鮮膜)包起來,吃飯要規規矩矩的坐在桌上
,不能蹲在坑上也不能蹲在地方。

  還是咱鄉下好,想咋樣就咋樣,奶奶我才不想去城裏受那洋罪呢!」

  永強信口胡咧咧說城裏流行亂倫這小翠還真信,她一輩子沒進過城,隻聽說
城裏有好多好多的規矩,無論是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和鄉下不一樣!這老年人就是
愛唠叨,餘小翠一打開話匣子就自言自語的要說半天,永強是一個字沒聽進去,
趁着奶奶沒怎麽抗拒和說話分神的功夫,他已經将奶奶的背心卷的老高,嘴裏一
口就把左邊的瘦奶含了個無影無蹤,這略帶汗味的女人乳房一進嘴裏,永強覺得
自己幸福極了,他照着書上寫的一邊吞裹一邊用舌頭在奶奶的乳尖上打着轉,小
翠一打消對‘亂倫’的害怕,也就樂得由着自己心愛的孫子耍弄,她也覺得自己
有點騷,本來永強他爺爺走了後她一直沒想過這事,她以爲是自己老了不再喜歡
弄這事了,可現在孫子這熱哄哄的舌頭在上面一攝弄攪合,慢慢的身體又癢起來
了,她自覺的把已經脫了大半的背心脫了下來,一邊說道:「大孫子,吃的奶奶
真舒服,使勁吃。」

  永強心裏唱了個肥喏‘得令!’,嘴和手便弄了個不亦樂乎,小翠覺得奶子
奶頭子越來越硬了,褲裆裏也開始濕了起來,她對這‘前戲’有點不适應,平時
她老兩口頂多就是手搓一會奶子就插進來一二一、一二一的搞起來。

  二來她這身子特别敏感,玩兩下奶頭子就想的不得了了。

  “永強,别玩了,放進來吧!」

  永強用手将奶奶右邊的奶頭擠的很上,舌頭一陣狂掃,左手捏着另一個奶頭
子快速的撚動着逗趣的問:「奶奶,放哪裏啊?」

  小翠急吼吼的說道:「放奶奶屄裏!」

  永強一隻手繼續狂搓大紫葡萄,另一隻手伸進奶奶褲衩裏,用兩根手指插進
濕淋淋的陰道,一邊輕輕攪動一邊問道:「老屄還是小屄?用什麽插啊?」

  這一上下夾攻餘小翠身體馬上火燒火燎的,一張老臉興奮的左右扭動着:「
大孫子,用你的大雞巴來插奶奶的老屄,快啊,奶奶不行了,快弄進來!」

  永強将奶奶的大褲衩飛速的扯了下來,扶着猙獰的龜頭在奶奶陰道口一陣亂
捅就始終不入其門,也難怪,咱永強還是一個童男子呢!小翠閉着眼等了半天,
止癢棒還是沒進自己那老騷洞,陰道附近的肉和尿道口倒是被孫子的大龜頭撞的
生疼。

  奶奶一急,幹脆把笨永強掀了下去:「笨孩子,躺孩,讓奶奶來。」

  餘小翠一隻手将屄洞撐開,對準孫子的龜頭慢慢的坐了下去,‘嗯!’大龜
頭沖破泥濘的肉壁進了個大半,餘小傳發出一聲又像痛苦又像舒服的叫聲。

  這毛孩子人小卻長了這麽個吓人的雞巴,比她爺爺的要長不少。

  雞巴進到奶奶陰道深處時,永強也是‘啊!’的叫了出來,他這叫聲不同,
沒有痛苦全是快活!原來這就是操屄!難怪男人女人都喜歡這事,确實是人間最
大的樂事啊。

  那肉肉潮濕的陰肉與硬硬的龜頭、棒身一摩擦就是無比快活,一進一出之間
的快感更是不可言喻!餘小翠先是淺淺的套了幾下,孫子這雞巴真是個寶物啊!
就那粗度就叫人愛的不行,把個老屄裏面塞的叫個滿滿當當,稍稍動一下就覺得
骨頭都酥了!這孫子的家夥長,奶奶的老屄也不淺,畢竟是生過娃操了一輩子屄
的老女人,小翠慢慢套了百十來下後,已經逐漸适應了孫子雞巴的粗長。

  她試着慢慢的沉到最底,‘啊!永強你怎麽長了這麽大個東西啊?真舒坦,
都頂到奶奶屄芯子了’,小翠熟練的一上一下的慢慢套着……永強感覺自己的雞
巴進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小洞,那洞有點緊,使得粗粗的棒子進出都被裏面的屄肉
快速的刮掃,那滋味遠比自己用手套弄快活的多,龜頭頂到奶奶軟軟的屄肉和屄
芯上更是妙的無法形容。

  永強被奶奶‘操’的不停哼哼着,他睜開眼睛欣賞着‘忙碌’的奶奶,這一
看快感看強讓他差點射了出來:隻見奶奶已把後面的發卡打開,黑白相間的半長
頭發嬌豔的抖動着,底下是一身有點微黑的松馳白肉,兩個水袋一樣的瘦奶子随
着身體性感的跳躍着,四條水波一樣皺紋的小腹下不多的白色屄毛上面滿是汗水
和騷水,在兩人身體連接處隻見自己的大家夥随着奶奶的起伏一會顯露一會被吞
沒。

  這時餘小翠已套了快五分鍾了,随着快感的加劇她的動作也是逐漸加快,永
強畢竟還是童子雞,他是咬住舌尖才挺了這麽長時間,不然早就射出來了!奶奶
這一提速永強立馬招架不住了,棒身極快的進出使得一波波快感直沖腦,他大叫
道:「奶奶,快,搖快點,我要射了!」

  小翠可還沒到火候呢,一聽這話急了,她不顧性命的像年輕人一樣狠命的在
永強身上套着,嘴裏亂叫道:「好孫子,忍忍,别出來啊,嗯嗯嗯嗯!」

  永強忍耐已到極限,他挺着腰肢狠狠向上頂了四五下,終于,一股股童子精
又快又狠的沖進了餘小翠的屄洞深處………水生和月仙一前一後的進了家門,金
娥一聽動靜馬上迎了出去,一看前面的孫女低着臉,後面的兒子沉着個臉,馬上
假意罵着水生:「水生,你是不是又數落我娃了?咱月仙多懂事啊,再說這閨女
都大了别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罵,她也要個臉面啊!」

  水生指着月仙說道:「娘,你不知道,她,她,唉……”水生半天還是說不
出來,畢竟大姑娘家家的,這事還是不讓娘知道爲好。

  “她考試又沒考好!」

  水生人老實但并不妙,關鍵時候把永強那事圓了過去。

  金娥看月仙眼圈好像女紅了,這孩子從小就受不得半點委屈,忙上前摟住月
仙,一邊沖水生打眼色一邊說道:「行了行了,這回沒考好下回多用心考就是了


  吃飯吃飯,菜都涼了!」

  三個人盤腿坐在炕上吃了起來,今天月仙回家,金娥大方的稱了斤半五花肉
,還買了一條魚,水生臉還是闆着,手上卻不停給女兒夾着肉和魚,:「多吃點
,吃了好給你老子受氣!」

  月仙委屈的哇的一聲撲在奶奶懷裏哭了起來,金娥忙把月仙摟在懷裏撫摸着
她的頭發,嘴裏罵着兒子:「還說還說,吃個飯也不消停!」

  月仙這一歪把飯桌也蹭的晃了一下,兩塊碗頂的紅燒肉啪的一聲掉在了水生
這邊的涼席上,水生忙彎腰用筷子去夾,腰一彎下去,人卻像武俠小說中被人點
了穴一樣定在了那裏,原來這一彎腰眼睛剛好對着娘和女兒的下面,月仙是斜靠
在奶奶懷裏,兩條腿分的很開,水生順着女兒雪白的大腿‘不小心’看到了裏面
緊窄的三角褲,浸染了無數汗水的内褲已變的半透明了,甚至能隐約看到裏面一
些黑色的毛。

  水生負罪感油然而生,忙把眼睛撇了過來,誰知這邊也不是安全之地,娘正
兩腿交叉的坐在席上,水生的眼睛剛好是個斜角度,那目光不由的他想的就鑽到
了娘寬大的褲衩縫裏去了,金娥屄門右邊濃密的黑色長毛盡數落入了水生的眼底


  ‘不好!’水生心裏叫叫一聲,就這眼睛的一圈橫掃,竟然把個褲裆裏不安
分的命根子給豎了起來:我這是怎麽了!這都是自己最親的人啊,我不能起歪心
啊!要天打雷劈的啊!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将油汪汪的肉塊夾起來送到娘的碗
裏,自己夾了一筷子白菜說道:「好了好了,吃飯吃飯。」
2015-3-10 19: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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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少老少們
  (4)

  吃過飯後,金娥急着和孫女說貼已話,催着月仙和她一起洗澡,水生則拿着
扁擔和桶去水塘裏給快見底的水缸添水。他家這水缸很大,兩個瘦子坐在裏面洗
澡都沒問題,水生跑了三個來回才把缸添滿。

  放下扁擔水生掏出那不離身的寶貝煙袋點着火美美吸了一口。沒婆娘的日子
晚上很難打發,村裏唯一的娛樂項目就是打麻将,那都是幾個遊手好閑的二流子
喜歡玩的,正經人很少去玩那個,再說也沒那閑錢糟蹋。

  悶得發慌的水生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到接下來該幹嗎,算了,幹脆去地裏看看
有沒有偷菜的,村裏有幾個愛占便宜的婆娘常常晚上到别人家地裏去偷菜,水生
家種的茄子和冬瓜被偷過三、四回了,饒是金娥扯着嗓子從祖宗八代罵到騷屄爛
屄,菜還是常常不翼而飛。

  鄉下不比城裏,才七點多鍾路上就一個人也沒有,家家戶戶都是關着門,有
的人家都已經熄燈睡覺了。水生躲在菜園邊上貓了一會兒,偷菜賊沒抓到,身上
倒是被那飛蛾一樣的麻蚊子咬了好幾個大包。他一惱火啪的一聲往腦門上一拍,
就着月亮的光一看,手心全是蚊子和自己混合的血。算了!還是回家睡覺吧!水
生煩悶地起身往家走着。

  進了家門,他轉身輕輕把院子門插好,一進堂屋左邊是娘和月仙的房間,右
邊是自己的房間。水生想去問一下娘明個早晨是先到田裏去弄一下雜草還是先到
地裏去,一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裏面像叽叽咕咕的說話聲,老少二人好像怕人聽見
似的故意壓低了聲音。

  水生心想:莫不是娘在說我相親的事,怕我聽見不好意思才這樣小聲說?于
是他便把眼睛湊着門縫往裏看去,這一看,眼睛就像盯在了那裏,再也拔不出來
了。

  金娥的房裏此時燈火通明,祖孫倆正并排躺在炕上說着話,床邊上一台陳舊
的風扇正在晃着腦袋賣力地工作着。

  金娥越吹越焦躁:「這天不把人熱死不收工,我這澡看來是白洗了,汗出得
一直不停!」

  旁邊的月仙也附合着說:「是啊,奶奶,這風扇要修修了,好像一點不頂事
似的,我看今晚是甭想睡着了。」

  金娥一惱火坐起來将身上唯一的背心給脫了下來,然後晃着兩隻肥奶湊到風
扇前轉着圈地把身上的汗吹幹。月仙一看卟哧一笑,吐着舌頭可愛的說:「哇,
奶奶,你的乳房好大喲!」

  金娥回神用手戳了一下月仙的額頭,臉沉下來假意生氣的說:「個死妮子,
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燥!奶子就奶子,到城裏上了兩年學還什麽乳房,俺可聽
不慣!」

  門外的水生此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舍不得,母親和月仙說笑話這陣那
肥肥的奶子颠來晃去地看得他眼熱心燒的;留下來繼續看吧又覺得不是那回事,
哪有正經漢子偷看娘和閨女的,這要傳出去脊梁骨都要給人戳斷!

  金娥站在風扇邊吹了兩三分鍾後,用手摸了摸前胸後背,好像都幹了,便又
躺上炕去。看着身邊的孫女還是汗衫長裙地躺在那,滿臉都是汗珠子,便心疼地
說:「月仙,你也脫了睡吧,穿個褲衩不就行了,反正這屋裏就咱倆女人,怕啥
哩!」

  月仙也确實是熱得渾身難受,想了想奶奶的話也是:和奶奶一起有啥不好意
思的,自己從小都是奶奶幫着洗澡的,再說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樣,脫就脫
呗。月仙剛把汗衫脫到脖子處,金娥也是卟哧一笑,月仙一聽到笑聲把汗衫重又
穿回身上。門外的水生此時竟有種得而複失的感覺,甚至有點埋怨母親!

  「奶奶,是你叫我脫了睡的,我脫你又笑人家!」月仙生氣地邊說邊搖着奶
奶的胳膊晃着。這一搖把金娥的兩個肥奶子弄得像堂屋裏的鍾中間那個一到整點
就铛铛響的鍾擺,隻不過塊頭大了許多,速度比那個也快多了。

  金娥止住笑說:「我是笑你胳肢窩裏有好多毛啊,像男人一樣,奶奶我這隻
有幾根!脫吧脫吧,奶奶笑一下怕什麽,又不是别人!」

  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脫下來疊好放在床邊,淘氣地說:「奶奶,咱倆都把
胳膊擡起來比一下毛!」

  門外的水生看着這一幕隻覺得心跳變得奇快,身上燥熱不安的,底下的命根
子竟然已悄沒聲地頂了起來。說來也怪,這男人一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奶子和屄才
會硬的,撐死了加上個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這往日覺得騷哄哄的胳肢窩的毛竟
也硬了。

  隻見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正把胳膊擡得高高的,月仙纖細的肩下竟是一片郁郁
蔥蔥的又細又黑的毛,娘的胳肢窩底下大概隻有十幾根短毛,集中的長在正中間
的位置。

  月仙比了比腋毛後困惑地問道:「奶奶,爲什麽我會長這麽多毛出來呢?」

  這個金娥也沒法和孫女解釋,隻好說:「這東西沒什麽一定的,有的多有的
少,我胳肢窩隻有幾根毛,可是底下卻長了很多啊!」

  月仙一聽臉漲得通紅。門外的水生一聽雞巴憋得更疼了!金娥好奇地看着月
仙胸前可愛的小胸罩,她用手摸了摸帶子:「月仙,你把這胸套脫下來讓奶好好
瞅瞅,怎麽這城裏女人都愛戴這玩意,綁着奶子不難受嗎?我一輩子沒戴過這胸
套,奶子不也沒啥毛病!」

  月仙一聽又笑了,她邊把手伸向後面解着胸罩帶子邊說:「奶奶,這個叫胸
罩,你還整個胸套出來,笑死我了。」

  金娥接過胸罩卻沒有馬上‘研究’,反倒吃驚地盯着孫子的胸前兩個初出茅
廬的小白兔說:「月仙,你這奶子怎麽這麽小啊,奶奶和你這麽大時比你這大一
倍也不止啊!」

  此時門外的水生看着親閨女兩個比城裏早點鋪賣的肉包子還要小一點的小奶
子和那粉紅色的奶頭,隻覺得口幹舌燥,底下的雞巴仿佛要漲斷似的。他不敢再
看了,一邊平息着狂跳的心髒一邊蹑手蹑腳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裏的祖孫二人全不知剛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這世界最親近的男人看了個通
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乳房,苦惱地說:「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
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麽辦法能讓它變大一
點?」

  金娥看着孫女花骨朵般的奶子想了想說:「這玩意隻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
會變大,你現在還在念書可不敢和男孩子弄這些啊,給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再
等等吧,也有些人是發得比較晚,說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一樣大了!」

  月仙「哦」了一聲,想着今天回家路上被永強玩弄乳房的情形,一朵紅霞不
由得飛上了俏臉。金娥家裏地裏忙了一天,說了這麽長時間話不覺睡意漸濃,她
拉了一下系在床頭的燈繩說:「睡吧,妮子,奶明天還要早起和爹幹活呢,地裏
田裏一大堆事!」

  水生回到房間吧嗒吧嗒地抽了半天煙,娘的肥奶和閨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個
不停,他知道剛才不該看,現在更不該想。可這腦子不由人控制啊,畢竟他是個
站起來五尺高的漢子,身體壯得像牛犢子一樣,身邊卻長久沒個女人弄,這莊戶
人家一到天黑吃過夜飯可不就漢子婆娘床上那點事嗎?

  水生脫得剩個褲衩爬上了床,閉着眼想睡卻半天也無法入眠,腦子裏老是晃
着兩個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時不時閨女胳肢窩下的那一叢黑還會跳到眼前,弄得
他雞巴鐵硬。

  水生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褲裆裏摸着自己的大物件,不一會兒,他就開始喘
着粗氣邊想着一老一少的身子,飛快地套起來了。套了給四五分鍾,水生心中念
着:「娘,月仙,啊啊啊……」一股混濁的精液沖天而起,落得床上地上到處都
是。

  早上五點半金娥就醒了,她憐愛地看了看還在夢中的月仙,輕手輕腳地穿好
衣服就出去做那仿佛永遠也做不完的活計。這水生找不到媳婦可就把金娥給累慘
了,一個人又要洗衣做飯又要下地幹活,還要一日三餐地給欄裏那頭豬喂食。金
娥忙前忙後得弄了半天,看着鍋裏的紅芋粥已經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
讓她睡到自己起來,她也難得睡上個懶覺。

  金娥忙得汗濕得前胸貼後背,她急匆匆推開水生的房門剛要發火,一看水生
已經在穿鞋了,便把火壓了下去,但口氣仍然是埋怨着兒子:

  「水生啊,你看看幾點了,也不知道起早點,你倒輕快,地裏田裏弄一弄就
沒事了,我是弄完家裏弄地裏,弄完地裏回到家還要接着忙。這豬要喂吧,夥要
燒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點找個媳婦回家吧,别挑了,哪怕醜點年
紀大點,好歹能幫我分擔點活計吧!」

  水生聽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挺對不住老娘的,都快六十的人了還整
天忙得跟三孫子似的,他這人嘴笨,也說不來那些寬娘心的話,隻是埋着頭應了
聲:「知道了,娘!」

  金娥說完剛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勁朝屋裏聞了聞:「這屋什麽味啊?」
說着又朝裏走了兩步聞了聞,這時她眼睛看到了床角兩團揉成一團的衛生紙,鼻
子裏那味道的來源立刻一清二楚了,這是兒子夜裏自己「打手铳」(這一片鄉村
都這麽叫)弄出來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臉有點紅了,忙轉身邊往回走邊輕聲地
囑咐兒子:「麻利點,鍋裏有粥,地裏田裏好多活要幹呢!」

  水生想着下午要送閨女回學校,便拼了命地在地裏鼓搗,一天的活半天就收
拾完了。等把閨女送上回城的班車回到家時已是四點一刻了,剛進家門水生忽然
想起要找永強奶奶理論的事來,現在兩個孩子都走了,剛好可以去說說了。

      ***    ***    ***    ***

  小翠昨晚和孫子鬧了一回,今天永強臨走前又纏着要了一回,這大孫子也不
知在哪學的,就那點事還整出不少花樣,一會兒要自己像狗一樣趴着在後面被他
操,一會兒坐在床上把自己摟起來操,還總是喜歡吃自己的老舌頭。

  小翠對這事看得很無所謂,不過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鐵着心不讓孫子操。這事
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孫子那又粗又大的雞巴,一弄進去裏面的屄肉那個舒坦勁簡
直說不出來,不過這男人弄這事挺耗陽氣的,永強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她可不想
讓孫子在自己這把老骨頭身上把身子弄壞了!

  「嬸子,嬸子在家嗎?」水生進了院門,看小翠房門關着便喊了兩聲。小翠
下午和孫子大弄了一回,天又熱,此時正脫了上衣睡得正香。水生自言自語地說
道:「院門沒關,人應該在家啊!」說着便輕輕把門推了推。

  陳舊的木門應聲而開,入眼是隻穿着一件褲衩的餘小翠正四仰八叉地在床上
睡覺,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皺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軟軟的兩個瘦奶子全部
掃入了水生眼底,看得水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小翠這時也醒了,一看是水生,老臉先紅了半邊,忙縮身坐起來匆忙地往身
上套着汗衫:「是水生啊,進來咋不出個聲,得虧你嬸我上歲數了,這要是年輕
個二十歲被你看到咋出去見人?」

  水生憨笑着說:「我喊了兩聲,可能你睡着了沒聽見!」

  金娥穿好衣服邊下床找鞋邊問道:「你這平常一般不登我這門啊,今天是有
啥事不?」

  水生自己找了個矮竹椅坐了下來,清了清嗓子說:「是這,我今天來找您是
爲了永強的事,這長栓兩口子長年在外打工,我就隻能跟您說道說道了。」

  小翠奇怪地問道:「我家永強在縣上上學上得好好的,再說他和你差了一輩
呢,他怎麽有事惹着你了?」

  水生于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和小翠說了一遍。小翠
一聽呵呵笑了,她是無所謂,這種事小夥子反正吃不着虧:「水生啊,這姑娘小
夥大了自己搞對象的事很正常啊,這你家月仙和我家永強都十七了,就算是處個
對象也沒啥說道的,說不定咱兩家将來還是親家呢!」

  水生一聽火大了,把手上的煙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嬸,你說得倒輕松,
你家永強是男的當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個大姑娘呀!再說你家永強這高中都是
花錢買的,現在也不過是混個畢業證,反正你家長栓有路子,将來不愁沒飯吃。
我家那條件你也知道,就指着這閨女能考上大學,将來有點出息能幫幫家裏。

  「你家永強和月仙又在一個學校,要是他總找機會就粘乎月仙,這歲數的姑
娘小夥整天粘在一起,誰能保證不整出點啥事來?那天我撞見的時候,永強那手
都伸到我姑娘褲裆裏去了,這要是晚去一會兒還不、還不……還不那啥!我可醜
話說在前頭,要是我家月仙的身子和學業兩樣有一樣被永強毀了,我都輕饒不了
他!少則打斷他一條腿!」說完水生氣呼呼地坐在那眼睛望着屋頂等小翠回話。

  小翠一聽吓壞了,這永強正是血氣方剛想那事的時候,他連他奶奶都敢弄,
何況那打小一起長大花骨朵一般的月仙,這要是真的給他壞了月仙的身子,這水
生的犟脾氣還不把永強打個半死?這永強要是在家出點啥事,長栓他爹回來還不
把她吊起來打。這老東西出門前就囑咐她了:要是永強在家出點啥事就有她好果
子吃!

  長栓爹年輕時起就是個暴脾氣,在家裏隻要自己稍有過失就會被他輕則痛罵
重則暴打一頓,這脾氣到老了也還沒改。這可咋辦呢?孫子那頭她真是一點把握
都沒有,一來現在哪個十七八大小夥子能聽爺爺奶奶的話,二來這山高皇帝遠,
祖孫倆一個在農村一個在縣上讀書,她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啊!

  永強那頭是不成了,看來隻能巴結巴結水生了,先跟他把關系搞好,這将來
萬一被那渾小子弄出點啥事來也好墊個底不是?小翠這腦子飛快地轉着,打好主
意後她從抽屜裏找出兩盒留着招待重要客人的紅塔山,笑吟吟地往水生手裏塞:
「水生啊,這是長栓在家時抽剩下的,我家現在這一老一少也沒人抽煙,放時間
長了放壞了就可惜了,不如你拿回去抽吧!」

  水生一看是紅塔山眼睛就亮了,他可是個愛煙如命的人,這紅塔山要十塊錢
一包,村裏都沒的賣,要買得上鎮上去。因爲價格太高了,這村裏人就算是辦紅
白喜事頂多也就抽五塊五一包的紅梅。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抽過一次,那還是送
閨女去縣上讀高中,閨女班上的班主任李老師客氣掌了一支給他,那好煙就是不
一樣,有勁又不嗆,抽上一口結結實實的解乏。

  水生站起來半推半收地說着客氣話:「這怎麽好意思呢?這好煙給我抽不是
白瞎了!」

  小翠笑得像一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煙往水生手裏塞着:「瞧,你這打小是嬸
子我看着長大的,還跟我外道起來了。坐,坐啊!喝口涼茶解解乏。」小翠邊說
着場面話腦子繼續飛快地轉着:這兩包煙隻是開個場,真要出了事他不會爲這區
區兩包紅塔山就放過永強的,送錢吧一來沒理由,二來手上也沒啥閑錢了,總不
能爲這點事跑到鎮上去打長途電話叫長栓往家彙錢吧?怎麽辦呢?

  小翠在動腦子的時候,水生也沒有閑着。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純白的短袖汗
衫,這還是永強初中時穿的,後來永強不穿了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了快
五年的汗衫已經被洗得很薄很薄了,上面還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這一擡眼就
能清晰地看到小翠衣服裏面的癟奶子,甚至連那紫黑的奶頭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水生不敢死死盯着看,可一下不看他又舍不得這好機會,隻好低頭抽上兩口
煙擡頭瞅上一眼。小翠何等精明,年輕時也是個到處招蜂引蝶的主,爲這騷勁吃
了長栓爹不少頓胖揍呢!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開始她還不相信,畢竟水生比自己歲數小一截呢,長得也是五大三粗濃眉大
眼的,怎麽會對自己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後來一想她就明白了:這水生他家裏
窮,負擔重,還有個要等着花大錢的閨女,哪個婆姨願意嫁過來受這苦啊?這四
十歲的漢子婆娘是最想那騷事的時候,算來水生這一個人也過了好幾年了,也虧
他熬得過來!

  要是自己主動一點和他弄上幾回,将來就算永強把月仙給睡了,他不也不好
意思下狠手嗎?想到這靈機一動,她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新的燈泡,然後搬了張高
凳子放在房間燈炮的下面,自己邊往上面站着邊招呼水生說:「水生,來給嬸搭
把手在底下扶着點,這燈炮晚上老是一閃一閃的,我給換個新的!」

  小翠故意把身子仰得很靠後,手在那燈炮的接口上扭來扭去裝作轉不下來。
水生在底下一擡頭,眼睛就直接鑽進了掀起來的寬大汗衫裏面,将小翠的奶子看
了個通透。就這樣,上面轉燈炮的人不着急,底下扶的人更不着急。

  就這樣大概弄了兩三分鍾,小翠估計水生也看得上火了,就裝作腳一滑人往
水生方向摔了下來,水生趕緊一把摟住,由于這來勢太過兇猛,水生的手竟直接
插到小翠的衣服裏面,從她的腰上緊緊地把她摟在了懷裏。小翠就勢假裝落地站
不住腳地往身後的床上一倒,水生也随着慣性跟着小翠往床上撲去,變成緊緊地
壓在了小翠身上。

  水生一看這姿勢像男女在操屄一樣,忙臉紅着掙紮着要爬起來。小翠卻反過
來摟住了水生健壯的腰肢:「水生,你告訴嬸子,剛才你是不是偷看嬸的奶子來
着?」

  水生和女人打交道本不在行,又說不來假話,隻好點點頭承認,臉紅得都不
敢看小翠。小翠咯咯笑着把汗衫往上一掀,露出兩個軟軟白白的奶子,一手扯着
水生的大手按在上面說:「來,嬸子今天讓你看個夠,啃個夠。你這五大三粗一
條漢子,身邊也沒個女人,嬸子瞧着都心疼死了!你要是不嫌嬸子老,就可勁造
吧!」說着閉上眼睛等着水生的動作。

  水生人一壓在小翠身上,老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雪花膏味就直沖鼻腔,兩人的
裆部雙剛好倒下時貼在了一起,這一扭兩扭的底下那不聽話的孽物仿佛找到了家
一樣就硬了起來拼命想往裏拱。水生呆呆地看着小翠送上門的兩隻白奶子,過了
幾十秒他擡頭一看,身下的女人眼睛已經閉起來了,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擺弄了。

  已經一千幾百個日夜沒沾着女人邊的水生這下再也忍不住了,強壯的胳膊将
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間,兩隻手上下翻飛幾下就将兩人的衣服除了個幹幹淨淨。
他喘着粗氣打量着小翠嬸的身子:

  那皮膚倒也還算白,隻是已經皺得很厲害,兩個多少還剩點肉的奶子頂着個
大紫黑色奶頭吊在了胸前,皺皺的小腹從中間開始一下往下稀稀啦啦長了一些雜
亂的屄毛,那毛長長的、硬硬的,黑的多白的少,再往下是兩片發黑的陰唇,屄
口那好像濕濕的還有些漿水,仿佛剛和人弄完似的。

  水生越看雞巴越漲,那孽物硬成鐵棒,翹得成一條直線,估計挂個茶壺上去
都不會掉下來。水生張嘴就把小翠左邊的那隻奶子吞得沒了影,右手扶着雞巴對
着濕濕的屄洞,腰部一聳,瞬間老女人身經百戰的屄洞就将水生的雞巴吞了個幹
淨。水生一插到底後身體停止了動作,他要好好體會一下女人屄洞的感覺。

  旱了幾年的雞巴總算是找着一個家了,這有女人就是好啊,哪怕老點也不耽
誤雞巴快活!小翠下午剛和孫子弄過一回還沒來得及清理,水生一弄進去就感覺
裏面濕濕熱熱緊緊的,那舒坦勁打一百回手铳也比不了啊。水生趴着不動地「熱
身」了一會兒後,将小翠瘦瘦的腿舉到肩膀,不客氣地大抽大送起來。

  小翠其實也是旱了許久,栓柱他爹一走就是半年,除了永強這次回來弄了她
兩回這屄也是一直閑着沒人伺候,永強畢竟是個童子雞,頭兩回都是弄不了幾分
鍾就出來了,把小翠整得個不上不下的,可這事又不能埋怨孫子,這孫子和奶奶
操屄本就是丢人現眼到家的事,她餘小翠臉皮再厚也是隻能強忍着。

  水生可就不一樣了,那長長硬硬火熱的雞巴一插進去就是一陣狠日,小翠那
被孫子弄得幹癢卻沒法撓的身子仿佛流浪的娃找到了親爹一樣,她舒服得輕聲叫
着:「水生,你這大雞巴弄得嬸子真舒服,使勁日,嗯嗯!」

  水生悶着頭一弄就是三四百抽,身上像潑了水似的全是汗珠。他拔出泥濘不
堪的雞巴,喘了口氣,對餘小翠說:「嬸子,你把屁股翹起來,俺從後面日一會
兒!」

  小翠一邊順從地擺着造型,一邊裝作害羞地說道:「你嬸可是個老實人,除
了長栓他爹還是頭回和别人操屄,看不出你這老實巴交的人花樣還挺多,你把嬸
子弄得像狗一樣趴着,怪臊人的!」

  水生看着老女人微皺的白屁股和裆中間那黑黑白白的屄毛,心裏又是一陣無
名火,瞬間兩人濕濕的性器又結結實實地重合在了一起。水生扶着小翠的腰拿出
刨地的力氣啪啪啪啪地又是一陣狠日,小翠被弄得快感連連,粗硬的棒身在兩側
的屄肉上拉風箱似的進進出出着,那硬硬的雞巴頭一次次無情地打在屄蕊上,令
她身子篩糠般抖了起來。

  「水生啊,嬸要被你弄死了,你慢點,嗯嗯!好大的雞巴啊,嬸不行了,嗯
嗯嗯……」

      ****    ***    ***    ***

  金娥扛着鐵鍬回到家,把風扇開到了一檔吹着滿身的汗星子.擡眼一看鍾已
經四點四十了,不由得一陣火起:這水生送個孩子送了這麽久也不見人回來,也
不知死到那去了!說好的上午刨地下午弄田裏的雜草,結果下午這兩畝多的田全
是自己一個人收拾的!待會兒看見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吹了将近十分鍾,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幹了,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時找小翠
家借的五香粉還沒還,便到竈間拿了往小翠家走去。到門口一看院子門虛掩着,
看來人應該在家。金娥和小翠從小就是好姐妹,又一起嫁到同一個村,感情好得
不得了,她便想着偷偷進去吓一吓她。

  走到房門前一聽,可把金娥吓壞了,裏面竟然傳出了一陣陣操屄的聲音,聽
那啪啪啪啪的響聲,看來還是男人從後面操小翠的屁股,隻聽得小翠騷發發的聲
音若有若無的從房間裏飄出來:「使勁日,嬸子舒服死了,嗯……嗯……好粗的
雞巴啊,水生你可真能整!」

  開始金娥心裏還在笑:想不到這小翠這麽大歲數了還會偷人,自己可沒這膽
子!聽到最後,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兒子水生,金娥立馬如五雷轟
頂:這失蹤半天的兒子原來在這和一個比他媽還大的老女人做這醜事,真是丢人
到家了!

  金娥剛準備推門闖進去,想了想空手進去不解恨,但又退了回來,眼睛在堂
屋四處找着趁手的「武器」,很快牆角的一根扁擔被她抄在了手中,随即木門被
「哐」的一腳踢開!

  此時小翠已經被操得快第二次出陰精了,她隻覺得渾身像剛浸水的面粉一樣
軟軟的提不起半分力氣。水生這身體簡直和水牛一樣,做了這麽久還是又快又狠
地猛操,她隻覺得裏面的屄肉好像都要被他搗爛了,頭也有點昏昏沉沉的了,可
要停下來又舍不得那比和長栓爹操時快活數倍的舒坦勁。

  水長畢竟許久沒做了,這時也感覺雞巴頭越來越癢,他正準備來個最後的沖
刺。忽然門被人踢開了,正在水深火熱的老少二人都是吓了一大跳。小翠一看是
金娥,老臉羞得恨不能塞到地底下埋起來,她催促着水生:「水生,快拔出來,
别弄了!你娘來了!」

  水生也已看到手操扁擔滿臉怒容的老娘了,隻是這快出精的時候正是最舒服
的時刻,此時拔出跟殺了他差不多,他此時腦中一片空白,還傻傻地對金娥說:
「娘,你等會兒啊,我馬上就完了!」說着像蠻牛似的拼命地在小翠屁股上面撞
着。
  金娥氣得嘴唇都咬出血了,這老兒子都看到自己了竟然還不肯停下來,還當
着自己的面繼續做那醜事。她抄起扁擔狠命往水生背上打去,快到肉上的時候心
裏又怕把老兒子打壞收了幾分力。

  水生忍着痛又捅了幾十下終于射出了精水,他一面扛着母親的扁擔,一面抽
出雞巴飛快地套上褲衩,然後抓着汗衫落荒而逃地跑回了家。小翠在水生最後要
吃人似的狠日下差點背過氣去,每挨一下就像屄裏被一個錘子狠狠地砸了一下,
還沒堅持到水生射出精水就在再一次高潮後昏了過去。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我看你往哪跑!」

  路上幾個剛收工的村民看着金娥張牙舞爪地拎着根扁擔往家裏飛奔而去,不
由一陣大笑!
2015-3-15 08: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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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x00920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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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 是在农村长大的吧,对农村极为感情。也非常喜欢农村题材的文章。
好似没有完结啊。
2015-3-15 15: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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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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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就像看八九十年代的H版<渴望》
2015-4-9 02: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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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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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5
水生旋風般的一口氣跑回了家,進了房間趕緊把插銷插好,以防老娘進來打
他,這金娥也是,孫女都要成年了,對這老兒子還是動不動就抄家夥上手,一點
面子也不留!水生喘着氣邊點着煙袋邊把手在濕漉漉的軟雞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
子上聞了聞,嗯!一聞之下水生皺起了眉頭,這味道可真他娘的嗆人!騷中帶一
點微臭,估計大部分是嬸子老逼上的味道,幸好操之前沒聞,不然可能硬起的雞
巴都要變軟!金娥這時也已到了家,雖然心裏還是火冒三丈,但她腦子并不糊塗
,這事可不能大聲嚷嚷,這要是在村裏傳開了,老于家的臉可算是丢盡了!但這
事也不能就這麽算了,她咬着牙使勁一推兒子的門卻推不開,金娥拿拳頭使勁在
門上敲了幾下:「水生,你給我把門打開!!」

  水生又是羞慚又是害怕的說道:「娘,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饒
了我吧!」

  金娥聲色俱厲的叫道:「你到底開不開?」

  水生在老娘的積威之下隻好膽戰心驚的把門打了開來,門一開開他趕緊像僞
軍見到八路似的雙膝下蹲雙手抱頭,金娥舉起扁擔剛要往兒子背上砸,手倫到一
半又舍不得,她扔掉扁擔,順手抄起桌上的雞毛撣叭叭叭的往水生背上打着,一
面打一面罵着:「你這不成器的東西,那小翠嬸子比我都還要大上兩歲,你跟她
那個不是亂了輩分嗎?她和我還是幾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醜事叫人知道我
這張老臉往哪放?我以後還怎麽和小翠處?」

  水生蹲在那心裏想笑,這老娘畢竟還是疼自己的,那雞毛撣打到身上聲音是
怪響的,可一點也不疼,像撓癢似的,他回應着娘說:「娘,今天這事真不賴我
,是嬸子主動勾我的!」

  金娥歎了口氣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繼續和兒子說着:「水生啊,娘也知道你
這年紀正是想女人的時候,月仙娘一走也這麽多年了,你一個人也怪難熬的!都
是我和月仙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連個媳婦也說不上。

  但咱老于家祖祖輩輩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褲裆裏那玩意,在村裏弄
出醜事來!」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邊埋頭抽着煙邊像蚊子似的說道:「娘,我也時真
想閹了自己,最近兩年也不知怎麽了!一到晚上我就會想那事,心裏想着不能想
不能想,可這心不由人啊!」

  金娥一聽臉紅了半邊,腦中竟鬼使神差的出現了兒子每晚躺在床上雞巴堅的
老高的樣子,這話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說道:「呀!都快五點
了,家裏沒啥菜了,我去菜園摘點扁豆茄子回來煮,你歇着吧!」

  金娥一邊胡思亂想着兒子的‘下身問題’一邊往自家菜地走着,她家菜地在
玉芝家菜地上面,兩塊地之間相隔有點小半米高度,本來有個斜坡本以走上去,
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籃菜就往回走,腦中卻始終浮現着兒子蠻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
樁的樣子,這一分神走下坡時沒注意,從上往下摔了個大馬趴,身上倒沒受傷,
就是兩隻胳膊剛好砸在玉芝家菜地裏的黃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說好像還不能動彈
了!金娥嗞牙咧嘴的回到家,一進門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裏還有紅花
油不?媽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水生一聽蹭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他急步沖
出房間來到堂屋,看着母親淤青流血的胳膊,拉着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媽,你
這胳膊哪是抹點紅花油就能好的,走,我帶到你衛生所去找老趙頭看看!」

  金娥怕花錢,奈何兒子力大,隻好一邊在後面拖着半走半不走的,嘴裏不停
的說着:「沒事,媽不去,莊戶人家沒那麽金貴,抹點紅花油歇一宿就好了!」

  水生懶得和母親啰嗦,蠻橫的拉着金娥往衛生所走去。

  村衛生所其實就是一間破舊的小屋,裏面的陳設也很簡單,進門的左邊是一
個三層的舊木架,上面稀稀拉拉的擺着爲數不多的一些治頭疼腦熱、跑肚拉稀的
廉價藥品。

  中間一張掉漆嚴重的舊書桌就是醫生的辦公桌,辦公桌的前面是一張讓患者
坐的木凳子,右邊是一條給病人家屬坐的紅長凳,辦公桌的後面是一個挂衣架改
編的吊瓶架子,這就是醫務室的全部家當了。

  當家的醫生就是老趙頭,趙老頭的全名叫趙得勝,年輕時在部隊當過幾年醫
務兵,别看他下個月就滿58了,不過身體倒還是很硬朗,1米七出頭的個子,
背還是挺的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縱深明顯的皺紋和已經半白
的短胡須外,還真看不出他是快60的人。

  這老趙頭也是個苦命人,妻子走的早,他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把一兒一女
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兒子女兒成年了,可兒子趙金生又不争氣,整天遊手好閑
不說還喜歡賭博,賭到後來欠了一屁股債,幹脆人跑到外地躲債去了,這一跑就
是好幾年音信全無,老趙頭哭幹了眼淚後,幹脆就當他死了,慢慢的倒也忘記了
還有這麽個兒子。

  女兒趙小芳本來日子過的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裏搞了個夜宵兼燒烤攤,
生意也還不錯,時不時還能拿點錢回來孝敬孝敬老趙頭,可有回也不知是鬼撞腦
了還是怎麽的,竟然把油拿成水往還沒熄火的燒烤攤上倒,結果火一下沖了起來
,把一張俏臉燒的沒個人樣,幾年掙的辛苦錢也全部送到醫院去了。

  這臉一毀容也不能出去做生意了,小芳隻好在家呆着操持家務,婆婆嫌她把
家敗掉了,整天對她罵罵咧咧的,她男人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麽,但自從她的臉毀
掉後就再也沒碰過她了,自己在街上找了個相好的,小芳知道了後也隻能打碎牙
齒往肚子裏咽。

  時間一長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幹脆她主動提出了離婚,婆家當然是求之
不然。

  就這樣,她又回到了村裏當起了農民。

  老趙頭給金娥處理了一下傷口,又開了點口服的藥,收了醫藥費後又囑咐道
:「金娥呀,你這胳膊三天不能下水,更不能出大力,聽到沒?你要是不聽我的
,到時胳膊變嚴重了就隻能到縣裏去瞧了!對了,記得明天這時候來換藥啊!」

  金娥邊陪着笑邊起身和水生往外走:「麻煩你了,得勝哥,那我就回去了!


  一路上金娥還在不停的念叨着:「唉,媽真不中用,走個路都能摔跤!又白
瞎了20塊錢,唉!」

  回到家金娥就到床上歇着,晚飯隻好水生做了,水生也炒不來菜,就放點清
水下了兩筒挂面,還孝順的給娘卧了倆雞蛋補身子,可惜他做飯的手藝太糟,那
蛋全給弄散成了蛋花,就這樣金娥還是吃的美滋滋的,這老兒子有這份孝心她就
很高興了!吃完飯洗過澡後,水生在院子裏乘了會涼,八到鍾的時候就犯困到屋
子裏睡覺去了。

  金娥吃飯前眯了一會,現在卻怎麽也睡不着了,這天這麽熱,金娥裏裏外外
的折騰了一天,身上汗珠子不知流了幾斤下來,汗濕的衣褲像田裏的螞蟥一樣粘
在身上扯都扯不開了,這不洗一下今晚上是沒法睡了。

  金娥扯着嗓子喊了兩聲:「水生,水生!」

  水生也沒睡着,倒不是沒有睡意,隻是這鬼天氣實在太熱了,換了七八個姿
勢還是沒法入眠,隻好一邊想着和月仙娘在一起操逼時的歡樂情景一邊打着手铳
,聽到母親的喊聲後,水生一急顧不上穿衣服就沖到了母親房裏,:「媽,怎麽
了?是不是想喝水啊?」

  金娥一扭頭,隻見兒子隻穿了個三角褲頭站在門邊,一身黑的發亮的健壯肌
肉看上去很招女人喜歡,底下卻有點不太雅觀,不知是褲頭太小了還是兒子底下
是硬着的,褲裆中間那一塊鼓的好像要把布料撐開一樣,金娥掃了一眼趕緊把目
光收回,:「水生啊,娘身上汗津津的難受死了,不用香胰子洗一下今晚怕是睡
不着了,你把我洗澡的盆放在床邊上,再去打點水來,不要太熱,溫的就行!」

  水生應了一聲,一會功夫就打了滿滿一大盆水,金娥坐起身來,手剛松開一
粒扣子,一看兒子還站在屋裏,奇怪的問道:「行了,娘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水生關切的問道:「娘,你的手能動嗎?要不我幫你……”說到這他說不下
去了,自己也覺得這話有點不覓,難道自己還能幫娘脫衣服和褲頭、幫娘洗澡不
成?水生憨厚的撓撓頭,轉身出去把門關上了。

  金娥急着洗澡,一看兒子走了,趕緊下床把虛掩的上衣脫了下來,忽然門又
被推開了,金娥趕緊拉起床上的髒衣服蓋住一對肥奶子,:「你跑進來幹什麽,
出去出去,我不說要洗澡嗎?你這孩子!」

  水生不好意思的說道:「媽,我是想對您說,洗好後叫我,我來倒水,那我
出去了!」

  水生剛才不小心将娘的一對肥奶看了個真真切切,這下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
着了。

  他激動的邊抽煙邊想着:娘的這對奶子可真是大,難得的是還長的白白淨淨
的,比下午操的小翠嬸那又黑又癟的奶子可是強多了,這要是含在嘴裏吮一吮該
多舒服啊!唉,可惜她是娘啊!兒子和娘弄那事可是天大的醜事咧!……要是我
和娘都不說,關着門弄,又有誰會知道呢!」

  水生一會人一會鬼的亂七八糟的想着心事,底下的雞巴也是越想越硬,娘屋
子裏傳來的水聲不斷的傳入他的耳口,聽的他心癢難耐,要不要去門縫偷偷看一
看呢?這邊水生正在天人交織,那邊金娥巧不巧就出事了!咋回事呢?原來她把
身上塗滿香胰子後,就習慣性的坐在澡盆上先擦洗上身,可能是今天屁股上香胰
子抹的太多了,一坐上不小心往後一滑,摔了個四角朝天,下午受傷的兩隻胳膊
正好先着地,痛的她眼前一黑,澡盆也被她本能的雙腳一踢就踹翻了。

  這麽大的動靜水生當然不可能聽不見,不過他知道娘在洗澡不敢就這樣闖進
去,等了一會還是沒聽到娘喊他,水生隻好站在門外問了聲:「娘,娘,你怎麽
了?是不是摔倒了?要我進去幫忙嗎?」

  金娥痛的眼冒金星,也忘記了自己沒穿衣服,邊哼哼着邊小聲的說道:「水
生,你進去把娘扶起來,唉喲,唉喲……!」

  水生一推門,眼前的景象讓他渾身血往一處流,隻見娘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兩隻白白的肥腿分的很開的搭在澡盆上,順着肥腿往上看,娘中間是一堆漆黑
油亮的逼毛,甚至能看見一些逼裏面的紅肉……!水生傻傻的眼睛死盯在娘的黑
毛在逼肉上,竟然忘記了過去扶一下娘!幸好金娥此刻疼的眼睛一直是閉着的,
她嗔怪道:「水生,水生,快把我扶起來,唉喲,唉喲,真倒黴,傷口又碰裂了
!」

  水生忙過去把娘扶了起來,:「娘,你這身上都還是肥皂泡,怎麽上床啊?
我再去打點水來幫你沖一下吧!」

  金娥此刻隻是閉着眼和胳膊上傳來的劇痛做着鬥争,其它的什麽也顧不上,
她木然的聽從着兒子的安排。

  水生把水打來後,人又退了出去,剛走到門口,金娥把他叫住了:「水生,
你,你,你來幫娘沖吧,我這兩隻手哪還能動啊?」

  想到手不能動時金娥才意識到自己身子被兒子看了個通透,不過這也沒辦法
,再不好意思也隻能讓他看,這家裏就娘母子兩個,總不能一身肥皂沫的睡覺吧
?水生激動的拿毛巾的手都在抖着,金娥把兒子的激動當成了害怕,她忍着痛強
笑道:「你閉上眼睛别看就是了,兒子服侍娘,沒什麽的!别怕,洗吧!」

  水生強攝心神閉着眼睛給娘擦洗着身子,一會功夫前前後後都沖的差不多了
,娘的身子倒是幹了,可自己倒是又緊張又興奮的弄出了一身汗!金娥也覺得有
點尴尬,此刻母子兩個所有的衣服加起來就是兒子身上的那件小小的三角褲頭,
自己這身子也是惹事精,奶子沉甸甸的,逼上黑壓壓全是毛,屁股也是肉墩墩的
,這兒子正是想女人想的慌的時候,不可能看了一點反應沒有!看到兒子又想看
又怕看的樣子,金娥心裏歎了一口氣:「水生,你到櫃子裏把媽的褲衩拿來幫我
穿上,再拿加背心!」

  金娥慢慢的自己挪到床上躺好,一隻手遮住了裆部,水生拎着褲衩的上沿,
喘着粗氣順着娘的腳往上慢慢套着,套到膝蓋的時候套不動了,:「娘,你,你
把腿分開一點,膝蓋把褲頭夾住了。」

  金娥也是羞的不的了,一直閉着眼,怕和兒子眼光相撞。

  聽到兒子的話,她聽話的把兩隻腿分的開開的,水生本來也是一直閉着眼的
,剛才說話時才睜開眼睛,一看母親眼睛是閉着的,他幹脆毫不客氣的欣賞起了
娘肉乎乎的好身子!金娥的雙腿一分開,水生的眼睛就死死的盯在了那堆黑毛從
生的肉丘上了,娘的逼毛長的很多很長,但是并不密集,仿佛分成了幾個小集團
,中間留下了幾塊很少毛的空地,順着黑毛再往深處看,能看到紅白相間的一條
縫,水生明白,那是爹的尋歡之所,也是自己的降臨之地!這一頓飽看,把個水
生的雞巴硬的像鋼筋水泥,小小的褲衩像氣球一樣撐的離肚子好遠!金娥聽着兒
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有點不對勁,忙睜開眼睛,一看兒子吓人的下半身,
但兒子畢竟也沒任何動作,倒也不好指責,金娥趕緊咳了一聲:「行了水生,我
自己可以慢慢拉上了,你回去睡吧!」

  水生也知道雞巴将自己的心事出賣了,趕緊應了一聲匆忙的逃離了母親的房
間!母子兩各自在自己的房間都是無法入眠,水生是想着娘那另人垂涎三尺的身
子,那軟軟白白的大奶子、長而雜亂的黑逼毛和中間那紅紅白白的肉縫………金
娥一方面是胳膊疼的睡不着,另一方面是想着兒子剛才那頂的像個旗竿似的下身
和那濃重的呼吸以及噴火一眼的眼光,她不由自主的在自己奶子上揉了幾下,再
瞅了瞅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粗長烏黑的逼毛,心裏既害怕又自豪:自豪的是這麽大
歲數了,這身子還是這麽惹眼,弄的兒子硬成了那樣!怕的是水生一旦忍不住非
要和自己那個可怎麽辦?别看平常自己吼一聲兒子就吓的跟貓一樣,真要動起手
來,兒子那牛一樣的力氣兩個自己也扛不住啊!……金娥想着煩人的心事,迷迷
糊糊中隻覺得腦中一會跳出一個聲音說:金娥,可不能那樣啊!母子倆操逼那是
丢祖宗的臉啊!可千萬不能啊!一會跳出另一個軟綿綿的聲音:金娥,水生沒個
女人多可憐啊!你沒見他天天晚上自己在炕上撸雞巴呀?你悄悄讓他睡兩回,又
沒人知道,怕啥?你就可憐可憐你那老兒子吧!」

  第二天一早,水生又扶着娘到衛生所去找老趙頭看了,老趙頭一看傷口就劈
頭蓋臉的罵了母子倆一頓:「金娥,你肯定又是閑不住搶着幹活吧?你看這傷口
比昨天還嚴重了,你咋就不聽我的話呢?水生你也是,你媽都這樣了,還讓她幹
活!這下起碼要一個禮拜才能好利索了!」

  回去的路上,金娥愧疚的沖着兒子說:「水生啊,娘真沒用,這下好了,一
個禮拜不能幹活,還花了三四十塊呢!唉,家裏正是用錢的時候,娘還淨糟蹋錢
……!」

  水生趕緊寬慰道:「娘,你這說的啥話,人活一輩子不可能一直平平安安的
,誰還沒個身體不好的時候,你别想那麽多,安心的在炕上歇着把身體養好才是
正經,錢的事你不用操心。」

  要說金娥這輩子還真沒這樣連着幾天在炕上躺着過,婆家娘家都是窮人家,
從十多歲開始整天都是幹不完的活,一年大概隻有大年初一初二這兩天稍微輕省
點,就是這兩天也還是要燒夥做飯招待客人啥的。

  像這樣躺着啥也不幹對她來說真是“享福”了,好在這兩天不幹活沒什麽汗
出倒也不用洗澡了,不然又是要兒子幫忙,倒省了她光身子對着兒子的難爲情。

  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躺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金娥實在是難受,這樣
享福倒是享福,可人太悶了,整天除了睡覺,就是看着房頂,老睡也睡不着啊!
吃過飯躺了會後,金娥看看鍾才八點一刻,便沖外邊喊了一聲:「水生,水生,
睡了沒有?」

  一會水生推開門進來了,:「娘,咋了,要喝水嗎?」

  金娥笑着說:「不喝,娘不渴,來,水生,你上炕來躺着陪娘說會話。

  這幾天整天躺在這不是睡就是吃,也沒人說個話,娘悶的難受死了!」

  水生孝順的輕輕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邊:「娘,唠吧!」

  金娥愛憐的看着兒子說:「水生啊,娘對不住啊,這窮家破壁的,也沒個女
人願意嫁過來!娘還淨給你添麻煩…”說着說着,老女人不值錢的眼淚就滑了下
來,水生忙把娘枕頭邊的手絹拿來替她擦掉眼淚,:「娘,我不急,沒女人就女
人呗!這片哪個村還一兩個老光棍,人家一生都沒女人不也活的好好的!起碼我
還有月仙呢,隻要您老身體健健康康的,要是月仙争點氣,考個好大學,将來在
城裏找個好工作,咱家的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金娥聽着兒子的話心裏好受多了,哽咽着“嗯嗯”了幾聲止住了淚水。

  金娥憋的幾天沒說話,這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什麽張家長李家短、哪家
的女人懶不下地,哪家的田裏沒收拾好的啥都唠,水生剛開始還嗯嗯的附合幾聲
,漸漸的聽着聽着聽睡着了。

  金娥感覺兒子好久沒答應他了,扭頭一看,水生已經睡着了,她輕聲的笑罵
道:「這熊孩子,淨敷衍你老娘!」

  想把水生叫醒回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醒。

  算了,這幾天可把兒子累壞了,又是田裏又是地裏,還要回家做飯洗衣服,
睡這就睡這吧。

  金娥說了這麽久的話也覺的有點困了,擡手把床頭的燈繩拉滅也睡了。

  半夜的時候水生醒了,也不知道幾點了,四周黑漆漆的,一伸手才發現身邊
還躺着個人,這時他才醒起來自己是躺在了娘的床上。

  水生一想,自己已經有差不多三十年沒和娘在一起睡了,不由得像小時候一
樣把手摟住了母親的腰。

  金娥這幾天覺睡的太多,睡不沉,水生這一動她就醒了,黑暗中她還不忘打
趣:「兒子,醒了,這麽大了還摟着娘的腰?還想吃奶啊?」

  水生本來摟的很‘純潔’,金娥這一說倒把他的欲火勾起來了,不過畢竟母
親積威已久,他還是有點不敢下手,便試探着也和母親打趣:「是啊,媽,我想
吃您的老奶!」

  說完,他試探着用手摸索着母親的胸前,金娥一般晚上睡着都是穿着水生不
要的舊背心,水生這一摸就準确的探到了那一堆軟面團上。

  黑暗給了金娥勇氣,要是亮堂堂的這樣她肯定擺不下臉來,再加上這番對話
讓她想到了兒子小時候招人疼的樣子,想到了年輕時給水生喂奶的甜蜜情景,便
也忘記了去阻止或者舍不得去阻止!水生一看母親好像默許了,便大着膽子把背
心掀到了肚子,頭探過頭一隻就将娘的半邊奶子含了進去。

  金娥這時清醒了一點,嘴裏喃喃的說:「吃吃奶子就睡吧,媽知道你想女人
想的慌,可咱們是母子,不能做那天打雷劈的事啊!」

  說剛說完金娥發出了兩聲奇怪的嗯嗯聲,原來水生玩的興起,正在服侍娘的
左邊那粒大奶頭,一會用嘴唇吞吐,一會用舌尖在上面舔刮,金娥是久曠之人,
如何受的了這個,她隻覺得身上變的很熾熱,:「水生,别那樣弄,嗯,娘受不
了,娘求你了,别弄了……”水生此時正是欲火焚身,如何會聽娘的話,他邊吐
出奶頭改用手搓,嘴巴已經移向冷落一旁的右邊奶子,邊吃邊‘氣’金娥,:「
娘,你這奶子比小時候還好吃!這奶頭真香!」

  金娥歎了口氣,閉眼任由兒子施爲,一來她手受傷了想反抗也沒力氣,二來
看着兒子像餓狼一樣連小翠這種要樣沒樣要身段沒身段的老女人都弄,怕他在村
裏胡來壞了名聲,幹脆狠狠心由着他弄一回算了!“水生啊,娘知道你這些年沒
個女人憋壞了,不過你可不能胡來啊,這村裏人的嘴像刀子一樣,會殺人的呢!
娘今晚由着你弄一回,你可要答應娘再不和小翠嬸做那事,也不能去找村裏那些
寡婦!」

  水生别的沒聽清,這‘娘由着你弄一回’倒是聽的真真切切,他興奮的爬起
來把床頭燈拉着,轉身嘴巴蓋住了母親的嘴,金娥沒玩過這個,把頭扭開又把燈
熄滅了。

  可今晚這兒子一點不聽話,固執的又把燈開開,金娥生氣的說:「弄這事哪
有開着燈的,多躁人!快關了!」

  水生嬉皮笑臉的說:「娘,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嘛,反正你都答應讓我弄
了,弄都弄了,還怕看嗎?」

  金娥拗不過他,幹脆閉着眼不理他。

  水生重又蓋上了母親的嘴,肥厚的長舌想嘴進母親的嘴裏,這是他前年和得
勝叔去城裏賣花生時在錄像廳裏學來的,看着錄像裏那些男女互相吃舌頭好像很
舒服的樣子,他也想試試!金娥卻不懂兒子的心,牙齒一直緊閉着,水生一隻手
搖了搖金娥的腰:「媽,現在城裏都時興做那事時吸舌頭呢,你也吐出來讓我吸
吸!」

  金娥閉着眼嗔道:「舌頭上盡是唾沫星子,多埋汰,你要弄就快點弄,不弄
娘要睡覺了!」

  水生哪裏肯依,不停的搖着金娥的老腰:「娘,求你了,你就讓我玩一玩嘛
!」

  金娥一看躲不過,隻好慢慢吐出了自己的舌頭,水生喜不自勝的緊緊叼住,
像狗喝水一樣滋滋滋的吸着上面的口水,這一試還真不錯,原來娘的口水這麽好
喝,清清涼涼的還略微有一絲甜味。

  金娥覺得很羞恥,哪有老娘喂三四十歲的兒子喝口水的,再加上舌頭被吸的
幹幹麻麻的,便收了回來不讓他再吸。

  水生倒也沒再堅持,他把身體向下移動,雙手抄住老娘的褲頭上沿往下脫,
轉眼間金娥就一絲不挂的在明晃晃的電燈下任由兒子賞玩,金娥和水生爹操逼時
都是在黑暗中進行了,從來沒試過大半夜開着燈的做那事,此時的她不由得羞的
拿枕巾蓋住了自己的臉。

  水生可顧不上老娘此刻是啥表情,他驚歎又欣賞的看着娘胯下,隻見肉乎乎
的小腹下一縷縷油光發亮的黑毛,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妖豔的光芒,他忍不住
用手抓住了一把長毛把玩着,嘴裏又像是說給娘聽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着:「這
逼毛,啧啧啧,又多又長,多可惜呀!荒了這麽多年!」

  金娥一聽更羞了:「兒啊!别看了,母子倆做這事要遭報應的,媽是心疼你
才讓你弄一回的,快點吧,再說這些瘋話媽不讓你弄了!」

  水生一聽慌了,娘一旦硬起心腸來還真拿她沒辦法,這好事可說是千年等一
回,他趕緊動手甩掉那最後一道屏障:「娘,我不玩了,不看了,這就來操啊!


  金娥‘啐’了一聲,水生這話又說的不對,聽這話的意思倒像是自己急着要
他馬上操,不過眼下是沒空說這些道理的了。

  水生一手扶着硬邦邦的雞巴,一手撐開娘黑毛裏面的逼洞,雞巴頭轉瞬間已
經進了小半,金娥馬上像觸電一樣直着腰闆向後縮了一下,嘴裏痛的‘咝’的一
聲,水生是個孝順孩子,一聽趕緊把雞巴退了出來,一臉關切的問道:「娘,把
你操痛了吧?你這裏面太幹了,我慢點來!」

  金娥沒想到兒子的雞巴這麽粗,比他爹的短雞巴要粗一圈,那大雞巴頭子一
捅進來逼像被撐開了一樣!水生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用濕淋淋的手把雞巴頭上抹
勻,想了想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把棒身上也塗抹滿了口水。

  洗個澡的雞巴重新兇巴巴的捅入了金娥的老逼内,有了口水的滋潤,這下輕
松的一下捅進了大半,進是容易,可這麽粗的東西還是把金娥弄痛了,老女人隔
着枕巾罵道:「你這死孩子,你這雞巴也太毒了,你小時候我咋沒發你這東西這
麽大呢?輕點,娘都幾十年沒弄過這事了!」

  水生感覺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肉洞,這肉洞正是生養自己的母親的逼
洞,天啊!我把雞巴捅起了老娘的逼洞裏!這種刺激和罪惡感并存的感覺讓水生
差點還沒操就射了出來,他趕緊攝定心神,雙手撐在床上,一下一下的慢慢享受
着老娘的身體,這樣慢悠悠的操法金娥倒也不覺得痛了,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挨了二三十抽後她就逐漸适應了兒子雞巴的尺寸,她不由的想道:這爺子倆的
雞巴可是差太遠了,水生爹的那東西比起眼下逼洞裏的這根隻能算是小孩的雞雞
了!操了五六分鍾後,水生看着娘沒有發出痛苦的叫聲,心就放了下來,看着娘
胸前被操的晃來晃去的兩隻肥奶子,水生心一動,一口就叼住了一隻,一邊快速
的舔着那黑紫的大奶頭,一邊底下把速度放快了一點。

  ‘叭叭叭叭……’水生悶着頭在娘的身體上沖撞着,金娥被兒子這水磨功夫
弄的逼裏面越來越舒坦,再加上奶頭子被那靈巧的舌頭不停的掃刮,久違的逼水
竟也慢慢滲了出來,她想哼哼出來,可在明晃晃的燈下面讓兒子瞧着又不好意思


  金娥心一動,啪的一聲把燈又給關了,接着扯掉頭上的枕巾,喉頭就放肆的
叫了出來:「嗯嗯,兒子,你這雞巴真過瘾啊,弄快點,娘逼裏面癢的不得了!


  水生顧忌着娘的身體,不敢放力大幹,一聽娘下命令了,不由的心中大喜。

  他退出雞巴直起身來,把娘的兩隻腳抄在胳膊上,雞巴在黑暗中再次尋覓到
娘的洞中,接着腰一沉,十八厘米的粗雞巴順着泥濘的洞壁捅了個大半,金娥又
是舒服以是痛的長‘嗯’了一聲,水生這下毫不客氣,雞巴次次到底的快速抽插
着,嘴裏還說着瘋話:「娘,你這逼洞操的可真舒服,又緊又暖又滑的,我天天
都想操!」

  金娥被兒子又長又粗的雞巴弄的像進了神仙洞,那深深漲漲的滿足感是水生
爹從來沒有帶給過她的,她不由的爲自己守了幾十年活寡而懊悔……“嗯嗯,水
生,你弄的娘好舒服啊!嗯嗯嗯,娘要被你操死了!」

  水生一聽雞巴更硬,他發着狠又弄了兩三百下,母子二人都是一身汗水,金
娥畢竟年歲來了體力跟不上,逼裏的騷水仿佛也全被那長雞巴吸幹了,她一邊挨
着兒子的狠抽一邊求饒道:「兒啊,要出來了沒有,娘不行了,娘要被你操死了
,嗯嗯嗯嗯……!」

  水生正是壯年,下午又出了一次精,此時倒還可以堅持一會,不過他是個孝
順兒子,一看娘招架不住了,便也準備收兵了,“娘,我抱着你操一會啊,争取
快點弄出來!」

  說完也不管娘同不同意,便摟着金娥坐到自己大腿上,大開大合的又弄了起
來,這種姿勢操逼進的更深了,金娥感覺兒子的雞巴像燒火鉗一樣,進進出出的
在自己柔嫩的逼裏面肆虐着,那蘑菇一樣的雞巴頭仿佛都撞到自己的子宮口了,
“水生,嗯……娘要死了,你還沒弄出來啊!」

  水生摟着母親又大弄了百來下後也是興奮到了極點,他學着錄像裏日本人那
樣撬開母親的嘴,重新含住了那軟軟的舌肉,一邊吸着上面冰冷的口水一邊做着
最後的沖刺!“呃呃呃呃呃……”金蛾舌頭被含說不出話來,被兒子最後的狠操
弄的翻起了白眼。

  “啊!娘!我射到你逼裏了……”金娥醒過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一看兒子
還光溜溜的四仰八叉的睡在自己床上,她擡腿就是一記狠踹:「水生,水生,都
幾點了,還不起床,這要是被人看見俺倆這樣,娘就死給你看!」
2015-6-23 19: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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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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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娥和水生是母子乱伦,老赵头和他女儿也是两个没有性伴的男女,为了性的性乐,老头可能是要和他女儿父女乱伦吧?

[ 本帖最後由 qhy 於 2015-6-25 17:01 編輯 ]
2015-6-25 16: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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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作者:愛毛一族
2015/07/02發表於:sexinsex

                (6)

  水生被娘這一記狠踹從美夢中驚醒了,一看外頭日頭老高了,摸著腦袋傻笑
道:「呵呵,娘,昨晚太舒服了,我剛做夢和你親嘴呢!」

  金娥又羞又氣的又是一記狠踹,「娘是看你沒個女人可憐,昨晚才讓你那個
,你這孩子像驢子似的,一弄就三次,媽身子都快散架了!這事就一次,以後再
敢有這念頭,看我不打死你!」

  其實金娥也是很勉強的說這話,這種事誰都知道,一開頭就難收尾,再說自
己也很享受兒子的大物件,只是一來自己老娘的威嚴要端著,二來女人天生總是
要矜持一點的!

  水生像沒聽見一樣,飛快的跑到廚房梳洗好,又拿著牙刷和臉盆到房裡服侍
母親刷牙洗臉。洗完臉後金娥用梳子沾了點水靠在床上梳著頭,水生洗了兩根粗
黃瓜拿到房裡來,他遞了一根給金娥:「娘,早上就吃點這個了,等我從地裡回
來晌午給你蒸雞蛋吃啊!」

  金娥接過黃瓜咬了一口道:「吃啥雞蛋啊,把那好東西給你和月仙吃,你天
天要出大力氣,月仙要用腦子,給娘吃不是糟賤了!」

  母子倆邊吃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水生坐在板凳上一抬頭眼睛又轉不動
了,原來床上的金娥正好曲著腿,從水生這個角度剛好從金娥的大褲衩縫裡看到
了右邊的一堆黑色長毛,水生停止了咬動,乾吞了一口唾沫,再往上看,娘手裡
拿著根大黃瓜正往嘴裡賽著,這畫面倒像極了錄像裡外國女人吃男人雞巴的樣子
,想到這水生褲襠裡的東西又硬邦邦的了。

  俗話說色壯慫人膽!水生血往上一湧就不管不顧了,他把黃瓜放到桌上,跑
上床還沒等金娥反應過來就把那條遮住寶物的大褲衩給扯掉了,金娥一驚,一看
兒子又想幹那事,一邊把腿緊緊合攏一邊罵道:「水生,快放手,娘剛才不是說
了嗎?這事再不能弄了,娘倆弄那事娘沒臉見人啊!再說一起床就弄那事,那不
和牲口一樣了嗎?快放開我!」

  水生紅著眼蠻橫的分開金娥的兩腿:「娘,你那逼毛黑黑長長的,長的太稀
罕人了,我一看到就受不了,娘,求求你了,再讓我弄一次吧!」說話間粗長的
雞巴已經抵在了金娥的逼洞口上,金娥「噝」的叫了一聲,邊忍痛用受傷的手擋
住兒子的嚇人玩意邊懇求道:

  「水生,娘過兩天再讓你日好不?昨晚你不要命的弄了三次,娘的逼都叫你
弄腫了,現在一碰就火燒火燎的,聽話啊!好兒子!等娘不疼了再叫你日!」

  水生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靠在娘對面的床襠上賊心不死的
說道:「娘,你看這雞巴硬挺著怪難受的,半天它也不下去啊,這咋出門嘛?」

  金娥用餘光瞟了一眼那惡東西,有點歉疚的說:「要不,要不娘用手幫你弄
出來吧?」

  水生心想:有肉吃誰會去吃蘿蔔!嘴裡為難的說道:「娘,我聽醫生說男人
自己用手弄精出來叫手淫,經常弄對不好的!」

  金娥以為水生還是要日自己,便堅定的說道:「你這孩子真沒良心,娘逼都
叫你日腫了,還想著自己舒服!」

  水生嬉笑著討笑的邊幫金娥捶著肥腿邊說道:「娘,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
要不,要不,要不你用嘴幫我弄出來吧,我有回在城裡看錄像,那片子裡面好多
外國老娘們用嘴幫男的把精弄出來……!」

  水生自顧自的說的正起勁,「咚」,身上又中了金娥一記飛毛腿,老娘惡狠
狠的說道:「滾,地裡幹活去,越說越沒譜了,那尿尿操逼的東西多埋汰啊,哪
有人往嘴裡塞的,我要不是手壞了,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水生心想:反正說都說出去了,臉要丟也丟了,今天不就勢弄成了,下回再
開口就更難了。乾脆厚著臉皮死纏……

  金娥沒想到一向聽話的兒子變的像癩皮狗一樣,她一扭頭生氣的功夫,兒子
已把那像嬰兒手臂般的惡物件伸到了自己臉邊上,水生厚著臉皮說道:「娘,你
看看它多可憐,都硬半天了,再不想點辦法就要斷了!」

  金娥看著那青筋直冒的傢伙此刻正可笑的杵在自己面前,彷彿熟人見面打招
呼似的頭一點一點的,那紅通通的大蘑菇頭嚇死個人,金娥乾脆逼著眼睛說道:
「快下地去吧,你就是說破大天去也別想娘吃你的雞巴!」

  這最好幾個字金娥沒說好,「娘吃你的雞巴」幾個字聽到水生的耳朵裡更是
邪火萬丈,更讓他有了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豪情!水生不管不顧的邊在金娥
面著晃動雞巴邊求道:「娘,求求你了,幫我含含吧,完事我還要去幹活,田裡
地裡好多事情呢,要是耽誤了農活你可別罵我哦!」

  這最後幾個字還是有點份量,金娥最擔心的就是這個:這一家人主要就靠著
幾畝地養活呢,再就是農閒時水生偶爾去城裡打點短工,乾脆幫兒子含含算了,
含在嘴裡也不會疼,總比像刀子一樣的插在逼裡攪和強多了!

  過了兩分鐘,金娥掙扎矛盾的內心終於拗不過兒子的頑強色心,她睜開眼睛
掃了一眼兒子道:「唉,你這孩子咋越活越回去了,像小時候一樣要什麼非要要
到手不可。說吧,咋吃啊?」

  水生一看娘鬆口了,大喜的說道:「娘,這個很簡單,你不用動,我來動,
你只要把牙齒收起來,別刮到我的雞巴就行了!」

  金娥像受刑似的閉上眼睛,嘴巴微微張開著,水生慢慢的把雞巴抵到娘的兩
片乾乾的嘴唇中間,再一寸一寸的向裡進著,硬腫的雞巴一進入娘溫暖的口腔,
那暖暖濕濕緊緊的感覺不亞於操逼,水生忍不住舒服的叫了出來,「啊,太舒服
了!」

  進到一半多一點的時候,金娥張開眼睛,嗚嗚的叫著一臉難受的樣子,水生
明白不能再進了,這是雞巴頭快抵到娘的喉嚨管了。心裡有譜的水生記住位置後
,便把雞巴退到嘴唇邊,再慢慢的推到剛才娘喊停的位置……

  金娥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能是親生兒子的緣故,她倒也不覺得有什麼
怪味,也沒什麼噁心感,只是嘴巴被撐的一直張著怪難受的,弄的口水一直往外
流著,有的都滴到了床上。她心有餘悸的想道:幸虧這水生還有點良心,這惡雞
巴才進了一半多一點就差不多抵到了喉嚨,這就是全進來……她都不敢想了!

  水生看著母親含著自己粗大的雞巴,那樣子既慈祥又淫蕩,特別是嘴角不時
滴下的口水,更增添了淫靡的感覺,水生心一熱退出了雞巴,金娥如釋重負的睜
開眼睛,心道:終於結束了,可以自由的呼吸一下空氣了,兒子這是抽什麼瘋,
還沒弄出精來呀?難道是自己吃的不舒服嗎?還是他可憐我?

  金娥正在亂想著,嘴巴卻已被封住,她邊推著兒子火熱的身軀,張嘴剛想說
話,舌頭卻已被含住,接著就是一陣一陣狗喝水一樣的聲音!水生把娘嘴裡的口
水吸了個七七八八,再啜了一陣舌肉,又站起來蠻橫的再次把雞巴賽入了目瞪口
呆沒反應過來的金娥嘴裡,這次速度比剛才可快多了。金娥這時才想明白:我真
傻!原來這死兒子是想喝我的口水……想到這老臉騰的紅了!

  水生快速的在娘的口腔裡操了六七分鐘,快感漸漸襲來,放在腰間的雙手已
改為扶著母親的後腦殼,雞巴進的深度也慢慢超越了金娥能忍受的尺度!金娥只
覺的嘴裡的東西越來越硬,速度也越來越快,像鐵匠鋪拉風箱似的在自己嘴裡抽
動著,這些她倒能勉強忍受,關鍵是那孽物不像開始那樣進的適可而止了,兒子
閉著眼像發情的公狗似的挺著那毒雞巴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好幾次都戳到了金娥
的嗓子眼,讓她噁心反胃……

  隨著抽動頻率的加快和雞巴進的深度不斷增加,水生感覺這輩子都沒這麼舒
服過,娘火熱溫暖肉乎乎的嘴巴和自己的雞巴不斷的摩擦著,雞巴溝處每次在娘
嘴唇進出時都會帶來巨大的快感……又是一次進入後的退出,這次水生動手了,
他按住娘的腦殼死死的摁向自己小腹處,雞巴這次差不多進完了,水生心想:這
才是人上人的感覺啊!他爽的長吟了一聲,手上卻一點不鬆勁!

  此時的金娥卻是水深火熱,兒子粗硬的雞巴頭子死死的頂在喉嚨眼,讓她欲
吐不能,胃裡好像的劇烈反應著,早上吃的黃瓜和胃裡的酸水都在不斷向上湧動
著,金娥拼命的用受傷的手無力的推著兒子鼓鼓的腹肌。水生把雞巴退出大半,
溫柔的說道:「娘,再忍一會,我舒服死了,馬上就好了啊,你忍一忍!」說著
,又是一次盡根而入,然後快速的退出,接著再盡根而入,再退出……

  金娥覺的自己快要死了,鼻涕眼淚口水胃液都在往外湧動著,受傷的手拼了
老命的推著如神仙般的兒子!水生頭朝上仰著,手扶著娘的頭快遞的和自己小腹
進進出出,嘴裡也在胡言亂語:「娘,兒子舒服的要飛天了,娘,你吃雞巴吃的
真好,這滋味給個皇帝我都不換啊!……」

  水生以一秒兩三次的速度在娘的嘴裡頂著,不到一百來下,漸漸的精關不保
,這次他手不再動了,改為腰部用力向前頂,恨不得把卵袋都埋到娘的嘴裡才舒
坦,「娘,我來了,我來了,啊……啊……!」一股稀薄的精液沖向了金娥的嘴
裡!

  舒服完的水生癱靠在床頭,金娥披頭散髮的趴在床頭不斷吐著口水胃液精子
的混合物,水生忙輕輕拍著娘的背:「媽,媽,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天擦黑的時候,老趙頭和小芳前後腳的回了家。小芳因為毀容了怕嚇著小孩
,出門都是戴個前面有黑紗的氈帽,下午在比她人還高一半的高粱地裡忙了兩個
多鐘頭,身上的汗出的都夠洗兩次澡了!小芳取下帽子,脫掉擰的出水的襯衫長
褲,倒了兩杯涼茶,一邊往嘴裡灌著一邊遞了一杯給趙得勝:「爹,餓了吧,我
歇會再去弄飯啊,這天能把人熱死!」

  趙得勝接過茶水,心疼的看著女兒可怕的臉龐,腦中不由的想道:這孩子就
是命裡不該享福啊,本來是個十里八村數的著的俏女子,人又能幹,要不是那一
把火現在還在城裡享福,哪用幹這莊稼地的苦營生,唉!人抗不過命啊!想到這
趙得勝嘆了口氣,他點了根煙說道:「芳啊,你才三十多歲,這一輩子還長著呢
,總不能就這麼一個人過下去吧?雖說你這臉是毀了,但咱長個年紀稍微大點的
、長的醜點的總還找的著,爹老了,這家裡沒人男人不行啊!」

  小芳苦笑著應道:「算了,爹,我就這命,這輩子我就把您伺候好了就知足
了!我這樣子哪個男的看到不嚇著?」歇了二十多分鐘後,小芳把上午摘的毛豆
拿到堂屋風扇邊剝著,:「爹,這幾天衛生所有營生不?」

  趙得勝躺在竹椅上正昏昏欲睡,見女兒和她說話,忙坐起來回答:「這兩天
就水生娘摔了胳膊去我你瞧,她家窮的底掉,我也沒好意思多收,除了藥費就收
了她五塊錢。」說完話老趙頭卻睡意全無了,原來小芳正深彎著腰剝豆子,這毀
了容之後,她覺得這身子也沒男人稀罕看了,乾脆連胸罩也懶的戴了,此刻舊汗
衫的領口處兩片瘦弱的奶肉連著黑色的奶頭都盡入了爹的眼底!趙得勝有種罪惡
感,他趕緊收住目光不看!可這畢竟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女
人的奶子,那黑黑的奶頭給了他久違的衝動,底下荒廢多年的塵柄竟有了蠢動之
意!

  「只是看一下而已,我還能把自己閨女怎麼著不成?」老趙頭自己安慰著自
己,他找到一本破舊的《傳奇故事》,書放在臉前,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女兒的奶
子,這一深看竟把個老雞巴給弄的挺起來了,他原來這輩子這老伙計再也不會起
來了,沒想到今天竟被親閨女弄的硬硬的了!

  吃過夜飯已是八點多了,父女倆說了會閒話就各回各房睡覺去了!趙得勝平
時九點左右就睡了,今天卻一點睡意也沒了,擦黑時的那段偷看讓他有了返老還
童的感覺,只覺得女兒的奶子老在眼前晃悠,那黑黑的大奶頭彷彿在等著自己啃
,多少年不用的老雞巴竟然硬的像個小旗竿!他忍不住將手套在了雞巴上輕輕搓
著……

  此刻房裡的小芳也正在用兩根手指在自己柔嫩的逼裡快速的插著,她其實是
個性慾很強的女人,這一點她是蜜月之後發現的,以前她對這事挺害怕也很排斥
。她卻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胡軍是個此中高手,一來畢竟是城裡的小伙子,二來這
小子平常黃色書和錄像也沒少看,雖少實踐不多,可腦中記下的技巧卻著實不少
。這下有了老婆,而且是個漂亮的村姑,胡軍便把那些日本歐美片中的男女性技
在小芳身上玩了個遍,什麼口交舔腋吃腳趾舔肛門足交什麼的全都玩了個飽。小
芳一開始非常反感,但她畢竟是農村人嫁給城市人,心裡多少有點自卑感,所以
對老公的各種性要求也不敢不從。就這樣,嫁了才半個月,小芳奇蹟般的發現自
己變成了個壞女人,胡軍只要兩天不操自己,這逼就癢的慌……

  自從毀容後,這種好日子就到頭了,胡軍再樣沒有碰過自己一手指頭,小芳
每每只有自己躲在廁所用手弄一陣解乏!她也明白,可能自己以後都只能靠手指
頭滿足了,這張臉哪個男人願意和自己睡覺啊?小芳逼著眼一手揉著奶子,一手
在逼裡掏弄著,嘴裡怕發出聲音死死咬著一條毛巾發出嗚嗚嗚的盪聲……

  老趙頭在夢中和自己的亡妻正熱火朝天的操著,在夢中妻子順從的擺了個以
前一直不肯的狗趴式,老趙頭歡快的趴趴趴的聽著妻子屁股傳來的刺激聲音,雞
巴越弄越舒服,快射精時他驚醒了,趙老頭趕緊死死掐住雞巴頭,心道:好險!
再晚兩秒鐘精就噴出來了。剛好此時也有點尿意,他便起身往院子裡的茅廁走去
,路過女兒房間時,從門縫看到裡面還亮著燈,老趙頭心說:這孩子,睡覺也不
關燈,盡費電!

  他好奇的往門裡張了一眼,這一瞧把他嚇的嘴張的都合不攏,差點一下撞到
門上:只見裡面燈火通明,女兒小芳正叉開雙腿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一隻手揉
著奶頭,一隻手在逼上像男人雞巴一樣快速的在裡面進出著,那逼上的毛可真多
啊!黑黑長長的,彷彿長滿了整個襠部!除了小時候,這還是老趙頭第一次看到
女兒的逼,那數不盡的黑毛看的他底下本就半硬的雞巴瞬間沖天而起,大有頂破
褲衩的趨勢!老趙頭趕緊輕手輕腳的走開,心裡不斷的說著:娃想男人哩!娃想
男人哩!……

  西瓜是老趙頭家每年重要的一筆收入,趕上今年老天爺賞臉,雨水夠多,那
瓜結的個個滾圓滾圓的,一剖開全是大紅心!

  這天下午關門前,老趙頭在衛生所門口掛了個牌子:因家中有事,本衛生所
明日歇業一天!第二天早上,父女倆雇了金根的農用車拉了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
城裡去賣,小芳畢竟是女的氣力不足,越到後來動作越慢,這樣裝車就費了不少
時間,再加上鄉間的路不好走,到了城裡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了,金根收了車錢
後自己去給來順家拉化肥去了,父女倆買了十個肉包子就開始賣,好在城裡人手
頭活絡,也捨得吃好的,吃瓜的人還真不好,一車瓜不到四點鐘就賣完了。

  這賣瓜的地方離公交車站有兩裡多路,最好一班經過槐樹村的車是五點,現
在趕過去時間還綽綽有餘,父女倆心情挺好,收拾好東西剛要回家,忽然天上電
閃雷鳴,碗豆般大的雨點從天而降,父女倆趕緊蒙著頭跑到最近的一個能躲雨的
地方,抬頭一看,是一家小旅社,服務員見是一個老頭和一個臉上被燒傷的人倒
也還攆他們出去,老趙頭足足抽了四支煙,那雨不僅絲毫沒休息的意思,反而比
剛才還更猛烈了,好心的服務員說:「大爺,你是農村來的吧?這水估計一時半
會停不了,公交公司五點鐘以後就沒車了,我看你們乾脆在這歇一晚算了,明天
再回去!」

  老趙頭看看牆上的鐘,已經快四點半了,快的走倒也能來的及,關鍵是這麼
大的雨怎麼走路呀?他想了想問了問閨女:「芳兒,要不就在這歇一宿吧?反正
今天這瓜也賣了不少錢呢,咱就開開洋葷住回旅社!」

  小芳輕聲說:「隨你,爹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老趙頭看了看牆上的價格表,上面寫著:單間20元一晚。不由的一陣肉疼
,他問了問服務員:「同志,還有更便宜的嗎?」

  服務員笑著說:「大爺,沒有,介紹信也沒有吧?算了,我看你們都是老實
鄉下人,在這登個記寫上哪個村的,叫什麼名字。我們這只有單間,沒有別的房
,住嗎?住就交錢吧,兩間一共40元。」

  父女倆一聽40元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的一起脫口而出:「一間,就開一間
。」服務員看了看,想想這麼老的老頭和殘疾的女兒住一起也沒什麼,就沒說什
麼了。

  旅社的房間倒是很乾淨,就是床小了點,剛夠倆個人睡,如果是兩個胖子的
話還不夠睡的。父女倆忙了一天,剛又淋了一身雨,兩人在旅社的食堂買了兩飯
三塊錢的飯,吃完後洗了個澡,才六點半鐘就雙雙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趙頭睡的正香時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廁所回來人也清醒了,一點睡
意都沒了。外面一輪皎潔的月光順著窗戶將房間照的亮堂堂的,老趙頭點了根煙
靠在床上舒服的吸著,扭頭一看,旁邊的小芳睡的正香,正輕輕的打著呼,趙趙
頭心一動:女兒現在睡的正死,可以好好的看一看了,反正她也不會知道……剛
好床邊的桌上有個小檯燈,他便打開燈,趴在床上就光仔細的欣賞起女兒的身體
:只見女兒白背心下兩個小小的奶子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奶子中間綿軟的黑
色奶頭頂的分外明顯,看的趙老頭一陣邪火冒了出來。

  看了一會奶子後老趙頭嫌不過癮,便把身子倒轉過來欣賞起女兒的下半身來
:小芳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裡買的白色三角褲,由於穿的時間過長
,顏色已經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洞,小芳自從毀容之後基本上就沒買
過新衣服了,她對這些已經無所謂了,臉都成了鬼了,穿什麼還不一樣!這倒便
宜了此刻她身邊的親爹,透過又舊又破的緊小三角褲,可以看到進而烏壓壓一片
全是黑毛,甚至有一些毛還穿過那些小洞鑽了出來,老趙頭大膽的用手拈住一根
長毛,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一根毛能有什麼味道?可老趙頭卻彷彿聞到了女兒逼
中那勾人的騷味!「不行,不能再看了!」

  老趙頭心裡對自己說,因為底下的雞巴已經硬的快要斷了,他吞了口唾沫,
心神不寧的躺回床頭又點了一支煙,心中在不斷的打著算盤:「女兒這年紀正是
想男人想的不得了的時候,那天不是看到她在自己扣逼嗎?可關鍵是自己是他親
爹呀!哪有父女兩個日逼的,這將來進了墳墓也會被祖宗唾罵的?」轉念他又一
想:「女兒估計經常自己扣逼,那天是叫自己撞見了,那沒撞見的時候還不知扣
過多少次呢?她這臉估計再找男人也難,我要是日了她說不定還是幫了她呢!」

  趙得勝胡思亂想著,一會想弄一會又怕,關鍵是自從那天看到女兒的奶子後
,這雞巴就不聽話,晚上小芳穿著小衣在家裡走動被他看見都會翹的老高,現在
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女兒正睡在自己身邊,現在弄總比將來忍不住直接闖到女
兒房間去弄好吧?想了這他咬了咬牙,發下了排除萬難的決心,扔掉半截煙頭關
上檯燈躺了下去。

               (待續)
2015-7-3 07:3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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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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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的作品我很喜歡,他的人物,對話都有鮮明的個性,讓人感覺很親情。
2015-7-28 10: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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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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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7) 作者:愛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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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7)



作者:愛毛一族

字數:5479


               (7)

  小芳累了一天再加上又淋了點雨,所以今晚睡的特别香,甚至還做起了春夢:
夢中她躺在自己城裏的家中舒适的床上,而老公胡軍此時正喘着粗氣壓在自己身
上,嘴裏吸吮着自己不大卻敏感異常的奶子,再加上底下胡軍的硬雞巴隔着自己
的内褲不停的摩着陰道,弄的小芳嘴裏漸漸哼出了聲,仿佛遍身爬滿小螞蟻,逼
裏也開始潮濕起來,她習慣性的伸手揮住了男人的雞巴,搓弄了兩個之後,忽然
腦中電閃:不對,這根東西比胡軍的長不少,對啊!我和胡軍早離婚了,這男人
是誰?想到這小芳清醒過來,她睜開眼死命的推開了身上的男人,邊整好衣服邊
大喊道:「誰?你是誰?救………!」老趙頭又羞又怕,忙用手掩住女兒的嘴:
「丫頭,别喊!是爹,爹不是人,你再喊爹就隻有從這樓上跳下去了!」小芳氣
憤的拉亮電燈,含着淚花一打量,還真是和自己相依爲命的老爹,不同的是,這
回看到的是一絲不挂的爹:别看他這麽大年紀了,那胸脯子還壯壯的,腰下硬硬
的翹着一根與蒼老面容很不相符的粗長大屌……小芳揚起手想打這欺負自己的男
人一個大耳光,手到半空又收了回來,畢竟是自己的親爹啊,這哪下的去手啊!
老趙頭多年的邪火并未因暫時的良知歸來而熄滅,看着閨女嗚嗚的蒙着枕頭在哭,
忙上前摟着她肩膀哄道:「閨女,爹不是人,爹不該對你起你壞心。可爹也知道
你這年紀正是要男人的時候,你娘和你這麽大時天天夜裏要和爹耍哩!娃啊,爹
從小就最稀罕你,我都這麽大歲數了,還能硬朗幾年哪?爹都好多年沒碰過女人
了,你就可憐可憐爹吧………!」耐着性子說完這番話後,老趙頭重又掀起了閨
女的背心,張嘴就把左邊的奶頭含着嗞溜嗞溜的吸着,右手蠻橫的伸進了小芳的
褲衩裏搓着那密密雜雜的陰毛。小芳此時又羞又怕,叫又不能叫,打又不能打,
這要是鬧将起來,讓外人知道了可怎麽活人呢?更要命的是,那該死的奶頭被爹
玩的身上麻麻癢癢的,她隻好抽泣的一邊徒勞的扭着身子邊小聲叫着:「爹,别
弄啦!嗚嗚嗚……我是你閨女啊,不能做這事啊!嗚嗚嗚………爹,你放過我吧
……!」老趙頭對女兒的哀求充耳不聞,玩夠了閨女的奶頭後,他粗魯的将她的
内褲一把扯了下來,接着,兩根指頭順着濕透的逼門插了進去,:「啧啧!閨女,
你這逼毛比你娘的多多了!啧啧!閨女,逼裏好多水啊,是不是逼芯子癢癢了,
爹來幫你啊!」小芳聽着一向老實敦厚的父親對自己說着這些夫妻間的騷話,簡
單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此刻她覺得自己像是坐在火山中上,一方面怕爹和自己做
了那亂倫的大醜事,一方面敏感寂寞的身體被弄的對男人的雞巴渴求不已。看着
爹抽出手指抄起了自己的雙腿,她感到最後的時刻要來臨了,她死命的雙腿亂蹬
着,一隻手遮掩着自己敞開的逼門,嘴裏小聲泣叫着:「爹,到此爲止吧!我保
證以後再也不會提起,要真做了那事,以後咱倆還怎麽做人啊?我怎麽對的起我
娘啊?」

  老趙頭此時欲火攻心,你就是說破大天,今天也非要把這股老精日在女兒逼
裏不可。再者女兒逼裏已經濕的不成樣子了,心裏也是非常想男人來操,隻是抹
不開父女這層身份而已。這已婚婦女,隻要你把雞巴放進去捅幾下,哪怕再三貞
九烈的也會変成浪貨!掙紮了一會後,小芳的腿已經沒力氣再蹬了,爹這力氣兩
個自己也不是對手啊,她幹脆放棄徒勞的抵抗,閉着眼随爹擺弄。不一會,她隻
覺得逼裏有一根長長粗粗燙燙的燒火根慢慢的挺了進來,那感覺陌生又熟悉,刹
那間,逼裏奇癢難撓的感覺戛然而止,喉嚨裏不自覺的發出悠長的一聲「嗯……
…」!老趙頭久未人事,這一插入也是舒服的渾身骨頭都輕了三兩,尤其這插的
還是自己親生閨女的逼,他也不懂什麽技巧,扛着女兒大腿『啪啪啪啪…』就是
一頓狠日,小芳挨了不到二十來下,就再也矜持不住了,:「爹,别插那麽深,
痛,你的雞巴太大了!」老趙頭一聽更來勁了,恨不能把卵袋都塞到女兒逼裏去,
他腰上使着蠻勁,嘴裏也不閑着:「閨女,爹的雞巴大不?喜歡爹日你不,你這
逼比你娘的水多,操的得勁!………」小芳本是虎狼之年,逼又幹枯已久,這不
操就不操,一操沒想到就碰上個大雞巴,而且這大雞巴的主人還是從小養育自己
的親爹。這感覺怪怪的,心裏既有對不起娘的負罪感,又有種親人間肉體相連的
極大刺激感,盡管她一百個不情願,可這敏感異常和對粗大雞巴渴望已久的身體
卻逼着她不自己的淫語連連了:「爹!你的雞巴真好,又長又粗的,把俺小逼都
撐破了!嗯嗯嗯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小芳正在歡快之時,年邁的老爹
卻已高潮來臨,畢竟多久未操了,再加上又是和自己的女兒搞,不到五分鍾,老
趙頭腰部開足馬力的狠撞了十來下:「閨女,好閨女,俺不行了,啊,啊………!」
小芳感覺離自己高潮還欠那麽幾百下,急的大叫:「爹,你慢點,千萬别射……」
話音未落,逼裏就被一陣子彈般的精液射入………

  老趙頭畢竟是幹醫生的,比一般農村人要講點衛生,完事後他拿了兩個盆打
了點溫水水給自己和閨女洗了洗。父女二人清潔完沾滿淫汁的下身後又上了床,
小芳不知是害羞還是難過亦或是滿足,反正是臉朝着裏面蜷着身子一動一動,志
得意滿的老趙頭則不管不顧,靠在床頭邊抽煙邊用一隻手揉着女兒不大的奶子。
仙芳剛被親爹操了個不上不下,逼裏剛找回點久違的快活就被射沒了,嘴裏又不
好意思講,總不能跟爹說沒操舒服吧?人在那裝睡,其實正心裏火燒火燎的像貓
抓似的。偏偏這老爹雞巴軟了,手卻還不安分的去招惹自己那敏感的奶頭子,小
芳好不容易強行抑制住的熊熊欲念再次燃燒了起來,陰道内不斷滲出的水和那鑽
心的癢癢感讓她忘卻了輩份、抛棄了羞澀,她大着膽子但手撈住了親爹的老雞巴,
慢慢的套弄起來,不時還用手搓搓皺皮遍布的卵袋子……

  一支煙才吸了四分之三,,整整辛苦了一天的老趙頭帶着金錢雞巴雙豐收的
巨大滿足感就要入睡,剛要眯着,忽然感覺胯下的塵根被人握住溫柔的上下套弄,
不用說,這肯定是女兒小芳的手。老趙頭看到女兒這麽快就想通了,那以後兩人
在家還不是想日就日,不由的更是開心!隻是今天這一天确實太累了,眼睛和雞
巴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他難得的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小芳說:「好閨女,别搓
了,再搓也硬不起來了,今天一天太累了!明天吧,明天爹和你好好日一回!」
小芳心說:爹啊,你那麽快就射了,把我弄在半道上不上不下的,你是舒服了,
我可難受死了!隻是這些話和親爹張不開口,她幹脆閉着眼不說也不看,隻是手
上繼續揉搓套弄爹的卵子和雞巴,不知是年紀大了還是今天太累了,小芳弄了快
五分鍾,手都酸了,可爹那剛才火熱粗大的雞巴卻還是半軟不硬的聳拉在那裏!
俗話說:逼癢不是病,癢起來還真要命!小芳隻覺得逼心裏一陣癢過一陣,沒個
硬東西捅一捅今晚是睡不成了!她心一橫:看來不用這招是不行了!……

  老趙頭被親閨女的手套的睡意全無了,雖然硬不起來,但女人那溫柔的小手
在命根子和卵蛋上撫摸的感覺也是舒服的不得了,尤其是這女人還是自己從小養
大的親生閨女,他不由得閉着眼哼哼叽叽的享受着這美妙的感覺!正在興頭上的
時候,忽然女兒的手停了,緊接着隻見女兒爬到了自己的兩腿間,天哪!閨女竟
然、竟然、竟然用嘴把自己的老命根子含到了嘴裏!老趙頭『啊』的叫了一聲,
忙用手去推閨女的頭:「閨女,别,别,那埋汰死了!」小芳把爹的手拉到一邊,
将那腥味猶存的軟雞巴嗞溜嗞溜的吸了起來,不時還伸出舌尖在龜頭和溝溝四周
舔刮。老趙頭活了一輩子也沒享過這福啊!推了一下後再也不說『别』了,哼哼
叽叽的頻率倒是比剛才更快了,命根子被女兒溫潤小嘴吞裹的銷魂滋味讓他恨不
得永遠把這根東西放在女兒嘴裏,。小芳見爹這麽興奮,那雞巴也比剛才硬了一
點點,徹底的放下了心理包袱。她吐出嘴裏濕淋淋的雞巴,用舌尖從龜頭開始一
路往下舔過,接着,用嘴輪流包住爹那兩顆長滿黑毛皺巴巴的卵子,不停的做着
吞吐功夫。玩了一會後,老趙頭的雞巴果然又重新硬了起來,甚至滲出了一些滑
滑的液體,小芳見交合時機己到,忙迅速的将自己脫的精光,用手扶住那粗硬的
雞巴,慢慢坐了下去。

  兩個同樣濕淋淋的性器一接觸,立馬來了個親密無間。小芳昂着頭舒服的悶
叫了一聲,那粗大火燙的雞巴貫入自己逼裏的一刹那,她感覺自己重又找到了做
人的樂趣。隻是爹這雞巴的尺寸實在太大,自己又很久沒操過了,一開始被撐的
有一點點疼。她耐着性子放慢動作的慢慢套了幾十下後,漸漸的逼裏的騷水被大
雞巴刮的不停的湧出,小芳思想已漸漸迷糊,她忘記了身下男人的身份,腰部發
足馬力像打樁似的快速在爹的身上砸着,充足的淫水不要錢似的被雞巴帶進帶出
着,在寂靜的夜裏發出一陣陣淫靡的響聲。老趙頭被親閨女這一頓快速套弄,痛
快的仿佛年輕了十歲,空閑的雙手撈住了女兒晃蕩飛舞的小奶子,嘴裏也是下流
話不斷:「閨女,你日的爹真快活,嗯嗯,快活!再快點,親親閨女,爹的好閨
女,想不到你到木頭疙瘩娘給你生了這好個好逼,毛多水也多……!小芳逼裏奶
子同時受到刺激,再加上爹這一番沒有人倫的流話,讓她也像蕩婦一樣配合着:」
啊啊!爹,你雞巴真好,又長又粗,女兒被你日的要升天了,嗯嗯嗯,好爹爹,
大雞巴爹爹………!「說完這番話,小芳趴下身子繼續套弄不停,嘴裏的鮮紅小
舌頭也吐出來往老趙頭嘴裏送着。老趙頭雖然沒玩過這洋玩意,不過倒也聽那些
在外頭打工回來的小青年說過,那些外國錄像裏男女操逼之前都要先接吻,就是
含着對方的舌頭吸口水,吸一會呢還用互相用舌頭絞在一起,當時他聽了覺得很
惡心,那口水多埋汰啊,還喝到肚子裏……但如今這女兒的舌頭送過來,他忽然
覺得不惡心了,而且還很刺激。遲疑的幾秒種後,老趙頭笨拙的含住了女兒的肉
舌,像狗一樣吧嗒吧嗒的吸着上面的口水,奇妙,原來這女人的口水一點不惡心,
涼涼的還帶着一絲甜味,這下他吸的更起勁了,腦子裏也在轉着:要是孩他娘看
到我和閨女睡在一張床上,我的雞巴插在閨女帶裏,嘴裏還在喝着閨女的口水,
她會怎麽想呢?

  不知爲何,一想到自己在喝閨女的口水,老趙頭覺得雞巴又硬了三分,剛好
這時小芳已洩了一次身,人像一灘泥一樣趴在自己身上,嘴裏在喃喃着:「爹,
我不行了,我沒力氣了,你來日吧!」老趙頭喝了聖水後,仿佛渾身有用不完的
力氣,他翻身把閨女壓在身下,扛起兩條細腿就是一陣暴風驟雨的狂日:「好閨
女,爹日你了,爹日我閨女了,爹想天天操我閨女哩,讓爹日不?嗯?嗯?」瘋
狂的老趙頭每問一次,就把雞巴捅到最深,那龜頭都已經觸摸到閨女的子宮口了,
小芳又是痛又是舒服的亂叫道:「讓,讓,女兒天天讓爹操!爹,你别捅那麽深,
你雞巴太長了,嗯嗯,被爹操死了,嗯嗯,被爹操死了!」老趙頭一聽這些,一
種男人征服獵物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底下鐵棒一般的雞巴毫不留情的次次盡根,
看着女兒無力承受般的呻吟和雞巴傳向神經的歡快感覺,他後悔自己下手晚了,
少享多少福啊!由于剛剛才射過不久,這次老趙頭操了快半個小時還沒射意思,
父女兩人身上出的汗像潑了水一樣的濕的通透,小芳由于體質特别敏感,這會已
經洩了四次身了,逼裏滾滾的淫水都快流幹了,看着爹還是沒有射的意思,小芳
隻好求饒:「嗯嗯!爹,你快點弄出來吧,我受不了啦,要被你操死了!」老趙
頭委屈的放慢動作說道:「爹也想出來啊,可這雞巴就是沒有射的意思,要不,
要不,你像剛才一樣用嘴………」小芳感覺再操下去,逼上的皮都要被蹭破了,
一聽這話,忙用最後一絲力氣推開爹,接着不顧埋汰的一口就把那異味撲鼻的大
雞巴含了個半截。爲了讓爹早點弄出來,小芳一邊快速活動頭部,一邊還放出
『嗯嗯嗯嗯』的浪聲,幾分鍾後,老趙頭漸漸覺得龜頭上癢癢的感覺不斷襲來,
他無師自通的用手按着閨女的後腦勺快速用力的不斷向自己裆部撞擊,小芳沒想
到爹會這手,那長長的大東西差點把自己嘴巴都捅破了,一陣陣反胃的感覺湧了
上來,她兩手徒勞的亂舞着,嘴裏發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老趙頭不管這些,兩
隻大手牢牢的前後移動着,兩分鍾後,龜頭上的快感急劇襲來,:「閨女,啊,
好閨女,爹又要射了,啊啊………!一股股濃精再次射入了閨女的嘴裏,射完後
他也忘了松手,就這麽把閨女的頭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裆部,小芳早已是無力抵抗,
幾秒種後,爹的精液盡數流向了自己的體内!十月初,縣新華書店,外面依舊驕
陽似火,就連幽靜的書店也有些許悶熱。月仙此刻正聚精會神的翻看着一本叫
《高考偏題難題攻略》的書,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覺得這書太有價值了,很多
題都是老師沒有講過的,這要是高考時真碰上這類比較刁鑽的題,還真沒把握呢!
就算做出來了,肯定也要耗費了不少時間。月仙暗下決心:說啥也要把這本書買
下!她把書的封底翻過來看了看價格,這一看把她吓了一跳,标價32元!這她哪
買的起啊,爹每月就給她80塊錢,買完飯菜票和生活用品後就剩個幾塊錢了!要
是找永強要的話他倒是肯定會給,但她張不開這口,她家雖然窮,但她希望和永
強保持平等的交往,一旦借了錢,她就會在他面前硬氣不起來了。這家夥最近學
的越來越壞了,每次兩人單獨相處時都不規矩,一會要吃自己舌頭,一會手就到
處亂摸自己的身子!……

  想到這月仙臉羞的紅了半邊,她『呸!』了自己一聲:今天是專門來找書的,
怎麽往那下流的地方想去了!她趕忙攝定心神,手捧着書犯愁的四處張望着,今
天是禮拜六,書店裏人特别多,交款的地方排成了三條長龍,不時有試圖插隊的
人被人斥罵着。月仙忽然腦子裏有了一個想法:反正今天人特别多,不如把書悄
悄拿走,我這是爲了學習,應該不算偷吧?最多以後有錢了把錢用信封寄還書店
就是了!她畢竟是個老實孩子,一有了這個想法,拿書的手都在發抖!好在書店
裏大家找書的找書、看書的看書,沒人注意到她。月仙趕緊快速的将書塞進腰裏,
夾在牛仔短褲中間,她定了定神,然後略顯緊張的快步向外走去,衆書架到門口
隻有短短的十來米,月仙卻感覺比體育課上跑400 米還要累,一縷陽光照在她俊
俏的臉上,她緊張到極點的心終于放松下來:「籲!好怕!終于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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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9 22: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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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8)


  出了新華書店的門,月仙覺的身上的汗像被雨淋過一樣,她明白這汗不是熱
出來的,而是怕出來的!她加快腳步往學校方向走着,學校倒也不遠,從書店出
來走七八分鍾就到了,進學校大門後往左轉兩個彎就是女生宿舍了,今天是周六
,除了幾個像月仙這樣這裏困難的學生爲了省點車費沒回去,絕大部分學生們周
五放學就回家了,因此校園顯得異常的甯靜。

  月仙低着頭疾步往前走着,因爲她要急着回去補充這偷來的養分。

  忽然‘砰’的一聲,與一個男人迎面相撞,月仙胸前的兩隻小兔子被撞的生
疼,她忍着痛擡起頭剛準備斥責撞她的人,這一看,想好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一瞬間兩人都愣了一下,這時對面的男人也看清了她的臉:「是你呀!月仙
,你說你這孩子走路怎麽不帶眼睛,撞哪了?疼不?舅看看!」

  說着,男人就湊了過來。

  原來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月仙的親舅舅,名字叫周二福,是在這學校食堂
裏幹白案的。

  不過說是舅舅,月仙和他卻并不怎麽親,因爲小時候舅舅經常用手摸她尿尿
的地方,有回她和媽媽說了,結果媽媽和舅舅大吵了一架,還囑咐她以後盡量少
和舅舅單獨相處。

  長大一點後,月仙想起小時候的事,知道舅舅是對自己耍流氓,因此對他更
加敬而遠之了,每回舅舅叫她去宿舍玩都被她托辭拒絕。

  月仙被撞的是奶子,這地方爹都不能看的,何況别的男人。

  她羞紅着臉邊往後縮邊說:「沒事的,舅,不用看了。

   真沒事!」

   她這一閃一縮的,不小心趴的一聲,藏在背後的書掉了出來,月仙剛要去
撿,周二福手更快,他拿起書一看:「喲,月仙,剛買的新書呀,高考難題bi
an(偏)題……!」

  月仙伸手去奪書,嘴裏笑淹說:「舅,那字讀piao,不是bian!」

  周二福擋住月仙的手說:「慢着!你說你買書就買書,好不秧的幹嗎要藏在
屁股後面,我看看多少錢?喲!32塊,我說月仙哪,你爹可真疼你,這麽貴的
書都給買!咦,不對呀!這新書怎麽沒蓋紅章啊?新華書店賣的書可都是要蓋戳
的,這書不會是,啊!偷來的吧?」

  周二福揚着手中的書,嗞着黃牙沖到月仙面前問道,月仙聞到舅嘴裏傳出的
煙臭口臭味,惡心的一手捂嘴一手繼續搶書:「這書就是我買的,你拿來,我還
要回去溫書呢,不跟你說了!」

  周二福把書往懷裏一塞,壞笑着說:「外甥女,來呢呀!」

  這下月仙沒主意了,她一個小姑娘家,哪好意思伸手去男人懷裏啊,特别是
這大熱天的,一想到書上肯定沾滿了舅舅的汗和臭男人味,她委屈的眼淚都快掉
下來了。

  可這書畢竟是自己偷來的,她也不敢和這混蛋舅舅動真格的,萬一圍觀的人
多了,偷書的事暴露出來她還不得被學校開除啊!想到這,月仙一咬牙一跺腳:
「算了,這書我不要了,哼!你拿回去當柴燒吧!」

  周二福從小對這花骨朵般的外甥女就垂涎三尺,隻是一直沒機會得手,畢竟
他對壯牛一般的姐夫水生還是有點怕的。

  剛才他說這書是偷的本來是詐月仙的,現在看她生怕有人聽見了,連這麽貴
的書都不要了,不信的心頭大喜:嘿嘿,還真是偷來的!這丫頭膽還真大,也該
着我二福有這好運!想到這他拉着月仙準備轉身離去的肩膀說道:「外甥女,我
明天就把這書拿給教導主任,看他怎麽處理!當然,你要是聽話的話,我也可以
把這事爛在肚子裏,而且還把書還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好了,我走了,你回
宿舍去吧!」

  說完周二完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後他定住腳步,頭也不回的說:「對了,仙
,我宿舍你知道吧,就食堂後面三樓左邊最裏面一間!」

  月仙像雕塑一樣的站在地上,眼淚不停在眼眶打轉:去還是不去呢?唉,去
是肯定要去的,不去後果不堪設想,這書是不是偷的書店一查紀錄就知道,自己
不被開除也要被記大過,這種後果無論如何是她不能接受的,她不敢想像爹和奶
奶失望氣憤的表情……月仙分的輕孰輕孰重,她擦幹委屈的淚水,緩緩往壞舅舅
的宿舍走去,心裏在盤算着:頂多讓他親親臉蛋摸摸小兔子,他畢竟是自己的親
舅舅,就算看在過世的娘份上,他也不會真的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的,再說這
是大白天又是在學校,諒他也不敢!最多自己好好求求他就是了,月仙越想越覺
得安全系數高,便放快腳步往前走着。

  周二福的宿舍就在男生宿舍的頂層,這層就食堂的三個職工在住,另兩個人
家都在郊區,每周都是一到星期五下午就回家了。

  二福家就四口人,一個有點木納的老婆和一個初中的兒子,再就是老爹老娘
, 一回家老婆就是找他要錢買這買那,二福工資本就不高,自己要抽煙,還時
不時去發廊找小姐,一個月下來兜裏也剩下下幾個子了。

  所以他一般兩星期左右才回去一次。

  二福回到宿舍哼着小調打了盆水把自己沖洗了一下後,翹着腿躺在床上等待
獵物上門。

  月仙輕輕的敲了兩下虛掩的門:「舅,你在嗎?我來了。」

  周二福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熱情的邊倒水邊說:「月仙啊,你這還是頭回
來舅的屋,回回叫你來你都說要學習,我家虎子要有一半你這麽用功我就燒高香
了,來來來,床上坐,我這也沒凳子!」

  其實本來他這屋有兩張塑料椅子的,被他剛剛藏到貯藏室去了,這家夥别看
沒什麽文化,壞水倒是有不少的!月仙怯生生的坐在床的腳頭,周二福小心的把
門鎖上後,把桌上的水杯遞給了月仙:「喝水,月仙,到舅這來還客氣啥!」

  月仙接過杯子有點緊張的問道:「舅,你鎖門幹什麽?」

  周二福心想,反正以前摸她小便的事姐姐肯定說了自己不少壞話,長大後這
丫頭就一直防着自己。

  便幹脆撕開僞裝說道:「月仙,我和你說實話吧,舅從小就特别稀罕你,你
現在差不多也是大人了。

  今天呢,你讓舅好好玩玩,你偷書這事呢舅就把它爛在肚子裏,你要是不答
應,我明天就把這事告訴教導主任!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想好就乖乖把衣服脫了
躺床上,不願意可以馬上走!」

  月仙一聽這話又羞又氣,原本她以爲舅舅隻是想親親摸摸自己,這個咬咬牙
扛一下倒能忍受,沒想到這壞的出水的舅舅竟然想糟蹋自己,想到這月仙站起身
來咬牙給了周二福一耳光:「你不是人,親姐姐的女兒都想糟蹋!」

  周二福也不生氣,捂着火熱的臉呵呵幹笑着,月仙幹脆不理他的無賴樣子,
起身往房門方向走去。

  “外甥女,你想等着被學校開除吧,你想想你爹你奶供你讀書容易嗎?我看
你怎麽給他們交代?」

  周二福‘啪’的點着一支煙,沖着月仙的背影說道。

  這席話點中了月仙的死穴,她的手停在打開了一半的房門上定住了!是啊,
這後果對她家可以說是滅頂之災啊,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還不如當初考個技校
,現在都可以上班補貼家裏了。

  這六年中學讀下來不容易啊,爹和奶奶可以說是從牙縫裏把這學費生活費摳
下來的,再說爹一直把自己當成驕傲,常常在鄉親們面前誇自己,隐然好像這大
學已是甕中捉鼈手到擒來的事,這一被開除爹還怎麽在村裏擡的起頭啊?唉,隻
怪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月仙把剛剛打開的門重新鎖好,走到床邊流着淚脫掉了
上衣和裙子,然後慢慢的爬上床,雙臂雙腿徒勞的夾的很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緊緊閉着,卻仍然無法阻止像掉了線的珍珠似的淚水不掉湧出。

  周二福抱着好飯不怕晚的心态,一點也不猴急,反倒好整以暇的又點了一支
煙,慢慢的欣賞着這讓自己流了十多年哈喇子的天鵝肉。

   這一看竟是癡了!他雖然知道月仙從小就很漂亮,在學校也時不時看得到
兩眼,但他想不到這脫了衣服的月仙竟是如此的迷人,那烏黑的秀發下白淨俊俏
的臉龐,彎彎的眉毛配着紅潤的小嘴,底下蓮藕一般的雙臂,尤其意想不到的是
那緊緊夾着的腋下竟透出一縷秀氣長黑的腋毛,胸前是兩個比他每天蒸的白面饅
頭還要小一号的奶子,奶子中間是則是兩個羞澀的想躲起來的可愛小奶頭,看的
周二福流下了一絲惡心的口水!他抹了抹嘴唇,彈彈煙灰繼續往下看去:月仙從
小腹一直到小腿一片雪白,隻有陰道上方長了屈指可數的十數根細細微黑的陰毛
……二福忽然覺得鼻子裏有東西滴下來,他用手一抹,竟然是鼻血,此時底下的
雞巴已經硬的像鐵一樣,他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的扒掉自己的衣褲,撲在
了像待宰羊羔一樣的外甥女身上。

  周二福像狗一樣瘋狂的在月仙臉上舔着,他想學着錄像裏一樣把舌頭伸到月
仙嘴裏攪動,無奈月仙緊閉着嘴,頭不停的左右晃動,讓他始終無法得逞。

  氣急敗壞的周二福幹脆直接進攻月仙的重要區域,他用手捏了幾下那柔軟的
小奶後,張口大嘴就把左邊的一隻奶子含了進去,一邊吮吸一邊用舌頭挑逗小奶
頭,右手的兩根手指則夾住了另一個軟軟的可愛奶頭不停的揉搓着。

  玩了會後,二福吐出嘴裏的奶子淫笑着說:「月仙,舅弄的你舒服吧,你看
你這奶頭都硬了!」

  說完來了個移形換位,改爲左手捏奶頭,用嘴去吸右邊的奶頭。

  月仙恨死自己了,舅舅明明是個十足的流氓混蛋,,她心裏恨不得馬上拿個
刀一刀把這禽獸殺死!可這不聽話的身子竟然在被淩辱時有了快感,兩個敏感的
小奶頭被不斷玩弄的身上像過電一樣,麻一陣癢一陣,底下的聖女通道好像都出
了點那羞人的液體,她甚至想哼哼出來!月仙趕緊攝定心神,一邊詛咒着禽獸舅
舅,一邊用牙用力咬着嘴唇,讓這微痛的感覺來抵抗神經中樞傳來的快感!周二
福感覺自己的命根子漲的快要爆炸了,心裏暗想:這女人無論大小都一樣,隻要
操過她一回,以後還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于是他放棄了繼續學習錄像上的舔
逼技術,坐起身來往手心吐了兩口唾沫抹在龜頭上,接着拉月仙的雙腿往後拉了
拉就要進入!月仙本來一直頭往後仰以躲避舅舅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上弄的臭
臭的口水味。

  見舅舅忽然停止了動作,她不由的睜開了雙眼:隻見舅舅正将那臭不可聞的
唾沫往那翹的高高的男人生殖器上抹。

  月仙明白馬上要發生的事情,她有種大限将至的感覺,突然的害怕到了極點
,她明白這禽獸舅舅馬上要奪走自己作爲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這東西她原
來是想再過一兩年獻給永強的。

  如果她失去了貞潔,永強哥還會要她嗎?不,不,……周二福将龜頭抵在月
仙的陰道口上,他用手扶着雞巴上下左右的轉了幾下,嘴裏淫笑着說:「月仙啊
,想舅操你了吧,你看你這小逼都有水水出來了,别怕啊,做女人都有這一回,
疼一會會就過去了!」

  月仙害怕的身子不停扭動,雙腿也亂蹬着,嘴裏求饒道:「舅,你就放過我
吧,以後我掙了錢我好好報答你,舅,你不可能毀了我啊,舅,好舅舅,你就放
過我吧!」

  無奈爲時已晚,本來力氣就不及周二福的三分之一,再加上龜頭都已經陷在
陰道口了,二福豈容想了十幾年的到手的天鵝肉飛走,他見月仙掙紮想反悔,心
道我趕緊先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啊!」

  月仙慘叫一聲,她感覺柔嫩的陰道被一根硬硬的鐵棒硬生生的劈成了兩半,
“痛死我了,媽呀!快拔出去!」

  月仙叫的很大聲,二福突然害怕起來,這二樓還有一些沒回家的男學生在,
給人聽到自己弄不好要做牢的!二福忙趴到月仙身上,用手捂住了月仙的嘴,底
下一陣大動,這滋味這快活,鼻子裏全是外甥女身上天然的少女幽香,底下那緊
窄的小肉逼将自己的雞巴包的密不透風,每次的進入退出雞巴上都會傳來一陣陣
快活的感覺,不知是月仙的陰道太緊自己太興奮的還是長時間未操過逼,才百十
來下二福就想射精了。

  二福在城裏呆了這麽久,錢是一毛都沒存到,就男女這事倒學了不少技術,
什麽接吻啊、含乳舔逼啊、口交呀,這些都是看錄像和小書攤上的黃色雜志上學
來的……操這天仙一般的親外甥女,他可不想這麽快就弄出精水來,便趁機裝好
人說道:「月仙,剛才舅太興奮了,弄痛你了吧?我停一會不動,你别喊我就把
手放開,答應你就點下頭!」

  月仙正疼的要死要活的,剛剛弄破的處女膜被舅舅粗大的東西拉風箱似的狠
弄,下身像被撕裂了似的,陰道兩側的嫩肉也一陣陣火辣辣的痛,她噙着淚水忙
雞口啄米似的點頭。

  二福松開捂柱月仙的手,淫邪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剛才捂嘴的手:「月仙,你
的口水真香啊!」

  月仙忍着痛罵道:「呸!流氓!」

  二福呵呵笑着不理她,重又俯下身子手嘴并用的玩起了月仙挺立起來的兩顆
小奶頭,底下的雞巴也緩緩的抽動着!漸漸的,月仙感覺那疼痛感消失了大半,
剩下的小半也幾乎被奶頭傳來的快感淹沒!月仙徒勞的想抵抗這種不應有的快活
:我這是怎麽了,他不是我心愛的永強哥,他是禽獸不如的流氓舅舅,他在欺負
我,爲什麽我會有舒服的感覺呢?不,不,我不是壞女人!月仙以爲周二福是良
知尚存或是憐香惜玉,其實周二福隻是不想那麽快就射精而已。

  高度興奮的雞巴冷靜了幾分鍾後,周二福感覺月仙陰道的水也漸漸多了一些
,便跳下床來,将瘦弱的月仙像拎小雞似的攔腰抱起擺了個迎接老漢推車的姿勢
,嘴裏命令道:「雙手撐在床上,屁股翹起來!」

  月仙一瞬間像被洗了腦似的竟鬼使神差的照着舅舅的話将小白屁股羞恥的高
高迎着,周二福獰笑着又吐了點唾沫在手上,将雞巴從上至下塗的滑滑的,下一
刻,粗漲到極點的雞巴在唾液與體液的配合下,稍顯艱難的來了個魚貫而入!月
仙沒想到舅舅的和風細雨已經結束,冷不丁初創的嫩逼被猛的一下盡根而入,不
由的大聲呼疼:「啊!疼,疼,疼,拔出來快拔出來!」

  二福這次下了狠心由由着性子大動個夠,他扶着月仙的細腰,雞巴快速狠命
的大進大出:「你最好小聲點,我的乖外甥女,給人知道你還想考大學嗎?」

  月仙被二福粗蠻的搞法弄的梨花帶雨,隻好用手捂住嘴巴抽泣着,“啪啪啪
啪……”,二福感覺自己像神仙似的:「外甥女,你這好嫩逼總算叫舅給日着了
,你這身子和你娘一樣,白白的,逼毛也一樣毛……」!

  這一頓操就是三百來下,二福歇了口氣放慢動作,把扶着腰的手改爲抄住了
月仙的小嬌奶子,邊揉邊又由慢至快的動起來,月仙漸漸疼的麻木了,陰道裏竟
有了一些癢癢的感覺,水也慢慢不斷的滲了出來。

  二福感覺漸入佳境了,他不時由手拍着月仙的小屁股:「月仙,你這小逼夾
的舅雞巴快活死了,姐啊,你不是不讓我操嗎,我現在操了你的寶貝女兒了,你
高興啵?」

  月仙腦中早已迷糊,隻知道舅舅在說在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随着雞巴搗入
退出的頻率越來越快,她竟然不知不覺的發出‘嗯嗯’的呻吟聲,二福是老手,
一聽這叫聲就知道月仙操出味來了。

  他咬牙腰部發着狠勁,手粗野的拎着月仙的頭發向後扯,雞巴又重又快的在
月仙陰道裏馳騁:「外甥女,快活不,啊,快活不,說啊!想舅舅操不?」

  被操的神智不清的月仙帶着哭腔迎合道:「嗯嗯,舒服,舅舅操我,舅舅使
勁操我!」

  二福聽着聖潔的月仙說出淫語,興奮的扳過她的臉,将粗厚的舌頭頂入了月
仙微張流着口水的嘴裏,攪動了一陣後吸住她的香舌,邊吮口水入肚邊做着最後
的沖刺,月仙竟然不嫌舅舅那臭氣十足的口水進入自己的嘴裏,任由他叼住自己
的舌頭邊吸邊操,三分鍾後,月仙躲開舅舅的嘴巴,腰部篩糠一樣的抖動着:「
啊,我要死了,舅,我尿了……!」

  靠着毅力強忍精水的二福被月仙的熱精澆在龜頭上,如何還忍的住,他大叫
一聲:「啊!好月仙,舅也來了,來了,啊!啊!」

  憋了一個月的濃精一股股盡數灌入了月仙的陰道内……此時此刻,月仙的兩
位親人正在老家的地裏忙活着。

  金娥正彎着腰拿着鋤頭一下一下的在地裏刨着,大襟褂裏的兩顆老奶子也像
被她鋤過的土一下上下翻飛着,水生看的褲裆一硬,他往四周瞅了瞅,還好,附
近地裏剛好沒人,他蹑手蹑腳的來到娘身後,兩隻蒲扇般的大手準确的将鑫娥的
奶子按了個結實,金娥沒提防兒子這麽大膽猴急,半假半真的邊推開兒子的手邊
喝道:「一天到晚盡想這事,我是你娘,看你沒個女人讓你弄兩回得了,還沒完
沒了!再跟我沒規沒矩的小心我把你那玩意剁了喂豬!」

  水生皮厚,竟真的被子一退,把個長長硬硬粗粗的雞巴挺到金娥面前:「剁
吧,娘!」

  金娥羞的臉轉了過去:「你這不要臉的孬貨,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玩意!」

  水生像死刑犯戴着腳鐐似的,拖在掉到地上的褲子一步步走到轉過背的金娥
身後,将娘身子轉了過來,硬的像鐵一樣的雞巴隔着金娥的褲子緊緊貼在她的陰
部,水生一邊雞巴隔靴搔癢的上下摩着,一邊不講理的捏弄着金娥的大乳頭子,
嘴邊親着金娥的臉邊在她耳邊說道:「娘,就在這弄一下吧,這杆子這麽高,沒
人看見的,我快一點弄出來就是了!」

  金娥陰道奶頭和耳朵三個敏感的地方同時被這老兒子觸碰,也是有點想要了
,她歎了口氣:「唉,你這娃咋像牲口一樣,巴不得一天到晚折磨娘,快點吧,
給人看見還活不活了?」

  水生大喜,左腳連鞋帶褲的扒到一邊,再把娘的褲子扒了下來,剛要捅進去
,金娥一招猴子望月頭也不回的準确的将那孽物掐住:「等會,我裏面還幹巴巴
的,你那東西那麽大,要不,你再玩會奶頭子,弄點水出來再操吧?」

  水生是個急性子,他蹲下身來竟把嘴湊在娘黑毛林立的逼上,伸出大舌頭就
舔了起來,金娥呀呀呀捂着嘴一陣亂叫:「你這死孩子,那裏咋能舔呢,沒洗,
有味!」

  水生呵呵傻笑着:「娘,香着哩,我就喜歡舔娘的逼!」

  金蛾頭一回享受親兒子舔逼的福,不一會逼裏的水就慢慢多了起來,水生站
起身來,抹了抹嘴唇,火燙的雞巴哧溜一聲就消失在了娘的洞裏了,金娥像狗一
樣雙手趴在地裏,嘴裏叫道:「别日那麽深,你那東西太長了,娘受不了!」

  水生撈住娘的奶子邊搓邊打樁似的狠日着,金蛾咿咿呀呀的胡亂哼着,水生
玩的性起,将娘的褂子扯了下來,邊日邊看着娘光溜溜的背和晃蕩不停的奶子,
由于是在地裏,他也不控制了,由着雞巴打機關槍似的狠日,不到五百來下,龜
頭就劇癢難忍了,金娥更加不堪,才三四百下就丢了精,此時像死人似的任由兒
子抽動,水生邊加速抽動邊叫道:「娘,你的逼夾的兒子真舒服,來了,我來了
!」

  一股滾燙的精液澆在了金娥的陰道深處。

  胡天胡地了一把的母子倆操完後坐在地上歇了半小時,好在地裏的活基本都
弄完了,兩人爬起來收了一下尾後,一前一後折拎着東西下坡往家走着,金娥想
起什麽似的頭也不回的說道:「水生啊,這幾天地裏沒啥活計了,你回頭去你老
丈母娘家看看,有日子沒去了吧?二福那玩意也是個不顧家的二流子,聽說呆在
城裏個把月才回來一次,地裏的事估計也指望不上他,你去她家地裏田裏看有啥
有幹的就拾叨拾叨。

  雖說月仙她娘不在了,可你那老丈母娘對你可不錯,你娶她女兒時咱家啥像
樣的彩禮也沒有,人家也沒挑咱理,種莊戶人家可不能忘本,去的時候割二斤肉
買兩瓶罐頭,别空手去。

  肉要到鋼子那割,老李家最喜歡搭些肥膘了!」

  水生看看周圍沒人,在金娥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笑着邊跑邊說:「知道
了,娘!」

  金娥緊張的四處張望看有沒人人,老臉上飛起了一朵紅霞:「這死孩子!」
2015-12-29 19: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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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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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諾諾諾諾諾」,臘雲邊往像古董似的槽裏倒着些爛山竽、爛白菜南瓜什麽
的,邊邀請着那頭中等個頭的黑豬用餐,黑豬正在夢中想着一日三餐都有上等的
細糠吃,被臘雲棍子捅醒被本有點不悅,一看槽裏又是老三樣,幹脆懶的理臘雲,
鼻子哼了兩聲又倒下來接着睡了!臘雲想起上半年前女婿水生來時,看到她新買
的這豬仔就說這豬仔沒選好,這種豬十有八九都是光吃不長膘,當時她還不信。
想到這臘雲更氣了,手上的細棍子又加了三分力度,啪啪的邊抽邊訓着黑豬:
「你個發瘟的,人都快沒的吃了,你還挑三揀四這不吃那不吃,養了你大半年還
這麽瘦,吃!吃!你給我起來吃!」

  跟豬耗了接近二十分鍾,看着槽裏的食被消滅了四分之三,臘雲才功德圓滿
的提着桶往回走,一進院門見媳婦彩仙正彎着腰還在洗衣服,白色的背心内兩個
大大的奶子随着搓衣服的動作晃個不停。唉!臘雲暗暗歎了口氣:彩仙才三十五
歲,正是如狼似虎要男人的年紀,這二福一年也在家呆不了幾天,要是換作一般
的女人早就憋不住偷人了,好在這彩鳳小時候從三輪車上摔下來過,把腦子摔壞
了,人倒是不傻不瘋,就是像木頭一樣,從來不會自個想事情,叫幹什麽就幹什
麽。不過你别說她幹活倒是一把好手,比那些正經的男勞力也差不到哪去,家裏
地裏田裏樣樣在行,幹起活來也不惜力,身體也結實。想到這臘雲嘴角咧着笑了
下,心說:她哪懂這些啊!就是我偷人,她也不會偷人!想到這臘雲老臉竟紅了
一下,她罵着自己:呸,老不正經,都56了,還想這歪事!臘雲自認還是個本份
的女人,二福他爹瞪腿也有十多年了,他走的時候自己才四十多,正是要男人操
要的不行的時候,村裏那幾個好色的村幹部個個都半夜敲過她窗,都被她給罵回
去了,她娘家祖祖輩輩都是清白人家,她可不想爲了自己這逼上的事情讓祖宗蒙
羞!她也不是不想雞巴,隻是這兒子半大不小,又沒什麽出息,哪個男人敢要她
啊?要了她将來就要給她那壞胚兒子蓋房子娶媳婦,誰會爲了個40多的女人把自
個家底全搭進去?臘雲也知道自己這條件,也不再奢望再嫁一回,幹脆就守着兒
子過了起來,夜裏想男人想的不行的時候就自個咬着毛巾用兩根手指使勁扣逼,
每回都要弄出沫來手指酸軟才肯罷休,本來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想不到這一扣
就上了瘾,一個月起碼有二十個晚上她都要扣完逼才能睡着,過了五十後,這扣
逼的『毛病』才算是徹底改掉了!雖然偶爾也還是會想,但回回手探到了逼門口,
她都會用閑着的手去打另一隻不要臉的手,嘴裏輕聲的罵自己:「臘雲啊,你丢
先人臉啊!都50的老人了,孫子都老大小了,還想到逼上的事,不能啊!」

  婆媳倆在地裏一直從上午一直弄到下午三四點才回來,中飯就在地裏吃的,
是她早上帶去的八個白布膜,掰開夾點雪裏紅就算午飯了,彩仙吃了五個,她吃
了三個。地裏那雜草像自己的身上的毛一樣不要錢的瘋長,兩人都累的不行,彩
仙身體壯實倒還撐的住,臘雲畢竟上了年紀,回去時走路都是拖着走的,她邊走
邊罵着不争氣的兒子:「這畜生東西,當初生下來就該把他掐死,天天死在城裏
不回來,農忙時也不見個人影,地裏田裏指不上,錢也沒見一毛,唉,還是我那
親家母有神氣啊,這水生雖說沒本事,但他起碼顧家啊,重活累活都不讓金娥幹!」
彩仙聽了木木的笑着,她好像對一切事都不關心,活着的目的就是接受父母、婆
婆、丈夫的命令的,反正你叫她幹啥她就幹啥,你不叫她幹活她就可勁的睡,吃
飯和睡覺就是她最感興趣的事情!回家後臘雲第一件事就是打水擦身子,這一身
的汗粘着衣服太難受了,她提着桶往水缸一看,隻有小半缸水了,她和彩仙如果
都洗的話水就不夠用了,再說還要留點水煮飯和晚上喝呀,現在叫彩仙去挑水的
話也不像話,孩子都累一天了,反正都是女人,幹脆兩人一塊洗算了,洗完早點
吃夜飯睡覺,明早再去挑水。「彩仙啊,你去打點水來洗澡!缸裏水不多了,咱
倆今天一塊洗,今天你也累了,就莫挑水了,明早再弄!」臘雲揉着酸痛的腰邊
往裏屋走着邊扯着嗓子喊道。

  「嘩嘩嘩……」,裏屋的婆媳二人正歡快的洗着澡,一老一少都是光溜溜的,
不同的是老的是奶垂屁股尖、小的是奶大屁股圓:相同的是老少二人都長的像男
人一樣的濃毛,從肚臍眼開始,越往下越多越長,全是黑漆漆的逼毛,甚至連胳
肢窩都長滿了黑毛。冰涼的水澆在曬的快掉皮的身上,那滋味,别提多解乏了,
臘雲拿着毛巾想擦一下身子,手臂卻提不起來,看來今天是累壞了。臘雲幹脆把
手巾扔到盆裏對媳婦說:「彩仙啊,娘今天累壞了,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你來
幫娘擦擦身子吧。」彩仙『哦』了一聲就開始服侍起婆婆來,臘雲則閉上眼享受
着兒媳的孝心。彩仙上下前後仔細的給婆婆擦了一通後,把髒毛巾拿到盆裏搓了
搓,臘雲以爲她把毛巾洗幹淨後還要擦一遍,便繼續閉目養神的站在那。忽然間,
她覺得奶子一熱,睜眼一看,光溜溜的孝順兒媳正吐着長長的紅舌在上面舔,臘
雲又羞又氣的把她的頭推開,嘴裏喝道:「彩仙,你,你,你在幹嗎?誰讓你舔
娘這的?」彩仙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那委屈的搓着手說:「娘,不是你
自己叫我給你洗的嗎?我以爲你和二福一樣,每回擦完背完就要舔胸口和吸下面
的!」彩仙沒什麽羞恥意識,說這些話說的像吃飯幹活一樣,可臘去卻聽的老臉
躁紅,不過轉念一想到這媳婦的腦子不靈光,她倒也就淡然了,反正這媳婦一般
都不和村裏人說話的。想到這臘雲忽然童心大起,她滿臉堆笑的拉着彩仙的手說:
「仙,好了好了,看,眼睛都紅了,别難過了啊!剛才是娘錯怪你了,你給娘說
說,你和二福洗澡時他都要你怎麽舔的?」彩仙一看婆婆沒生氣了,便一邊拿起
毛巾繼續給娘搓背一邊說道:「二福他就是讓我用舌頭在他的奶頭上使勁舔,然
後把他的大雞雞塞我嘴裏不停的捅,最後還要我把大雞雞裏面出的白水吞下去,
娘,那水一點一好喝,腥死了,可我不吞二福就要打我。」臘雲越聽覺得身上越
熱,嘴裏不知怎麽竟蹦出一句:「你,你也幫娘舔短奶頭吧!」彩仙心裏覺得這
婆婆真怪,剛才自己要給她舔奶子她還罵我,現在自己又要我幫我舔……

  彩仙智商雖低,但在二福的調教下,這舌功卻不低,她賣力的在婆婆的兩個
半癟的奶子上一會嗫一會吸,弄得臘雲竟然哼出了聲,手也下意識的摟住了兒媳
婦的後腦殼,好像生怕她反悔了不舔似的!是啊,這被人舔奶頭的舒服勁可是十
多年沒嘗過了,臘雲隻覺得不停有電流在身體内流過,幹涸的老逼深處好像也有
點東西冒了出來。彩仙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她覺得這事和洗衣下地沒啥區
别,都是玩成任務而已。按照平時和二福的節奏,舔了十分鍾左右奶子後,她便
一頭埋到了婆婆的裆下,臘雲又想推開她又想試試那滋味,正在難以抉擇的時候,
彩仙剛埋下去的頭又擡了起來,滿臉不解的問道:「娘,你褲裆又沒長大雞雞,
我咋舔啊?」臘雲卟哧一笑,想也不想的說道:「傻媳婦,男人是雞巴頭上舒服,
咱女人是逼芯子舒服,肯定是舔逼裏面啊!」這個彩仙一聽就懂了,逼芯子自己
也有,她哦了一聲後重又鑽到婆婆裆下,用長舌分開密密麻麻的逼毛,往那逼裏
面的嫩肉上一通亂攪。瞬間臘雲的理智就崩潰了,早把該不該讓媳婦舔逼的事丢
到九宵雲外去了,剛才嘴裏的哼已改爲唱戲一般的伊伊呀呀了:「嗯,好媳婦,
多舔會,再深點,啊,啊!好孩子,使勁舔啊,娘明天買五花肉來給你吃!」…


  水生晌午就從家出發了,從槐樹村到王莊有十裏地,坐三輪車的話二三十分
鍾就到了,但水生舍不得花這錢,他拎着肉和點心一路飛奔着,偏巧路上又遇到
一個小學時的同學,兩人坐在路邊邊抽煙邊叙舊的聊了小半天,這一耽誤,等到
丈母娘家時,天已經擦黑了。「娘,娘,在家的吧?」水生滿頭大汗的推開門,
裏面的婆媳倆正坐在炕上吃夜晚,一看水生來了,臘雲趕緊跳下來,熱情的拿起
洗臉架的毛巾幫他擦着漢:「娃啊,你咋來了呢?又不早點來,我好去割點肉啊。
沒吃飯吧?彩仙,快别吃了,姐夫來了又不知道招呼一下,快,去廚房下點面條,
卧兩個雞蛋啊,不,三個!」彩仙和水生雖早就認識,但以前水生十次來彩仙就
有八次在外面幹活,吃飯時二福嫌她丢人也不讓她上桌,所以兩人還真沒咋說過
話。彩仙才吃了個半飽,一聽婆婆有點不高興,忙不舍的放下飯碗,站在地上搓
下憨笑着叫了聲:「姐夫!」水生一看,眼睛便有點挪不動了,原來彩仙上身穿
了件二福的破舊白背心,底下是一條二福爲了淫欲從城裏給她買的半透明的内褲,
這一印入水生眼簾的:上面是兩個鼓鼓囊囊的大奶子,連紫紅的奶頭都看的清清
楚楚,底下是勒的緊崩崩的磨盤一樣的大屁股,前面正中央明顯一條逼洞陷進去
的長裂縫,内褲的上半截可以看到一片黑黑的毛,甚至兩側都有一些毛伸到了大
腿邊上………水生張大嘴看着,也忘了說話,褲裆中央明顯的鼓了起來!臘雲一
看水生的反應,愣了兩秒後馬上反應過來了,這水生是看到彩仙穿的太露起色心
了。這衣服以起臘雲也見彩仙穿過一兩回,隻是一來晚上就她婆媳倆在家,村裏
也沒什麽人會過來串門,她也就懶得說,反正說了媳婦也不懂。臘雲咳了一聲:
「彩仙,還愣在那幹嗎,快去下面啊!」水生一聽丈母娘的咳聲才緩過神來,他
生怕丈母娘看出剛才他的失态來,忙邊殷勤的把肉和點心往丈母娘手上塞着:
「娘,也沒買啥好東西,就割了點肉來,明天虎子回來給他燒着吃吧!彩仙好像
比我上回來又胖了點,特别是那臉,我剛才差點沒認出來!」臘雲也不去點破他,
邊接過東西放在桌子上邊說:「是啊,這彩仙幹活真是把好手,我這家啊,你也
知道!二福不争氣,家裏裏裏外外全靠彩仙了,就是這腦子不怎麽好使,唉!你
說你來就來吧,還回回都買東西!你趁幾個錢啊?你隻要能一年來看上兩回,還
認我這個媽,我就心滿意足了!」水生對這前丈母娘一直和待自己親媽一樣好,
當然臘雲對他也和親兒子一樣。水生聽了心裏一熱,竟伸出手把臘雲抱在懷裏:
「娘,你放心,不管我以後還娶不娶老婆,你都永遠是我娘!你放心吧,等你老
了不能動時,二福不管你我管!」臘雲被強壯的女婿抱着,又聽了這一番好,想
到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沒水生對自己孝順,一行老淚就奪眶而出了。水生摟的更緊
了,看着臘雲半花的頭發心疼的說:「娘,你看你六十不到,頭上就有不少白頭
發出來了!」臘雲抹幹眼淚,隻覺得鼻子裏吸進了全是水生身上濃重的汗酸味和
久違的男子氣息,最尴尬的是這女婿剛才鼓起來的褲裆還沒退下去,那男人的東
西和自己的下身緊緊貼在了一起。臘雲忙推開水生:「水生,你在這坐會,我去
給你倒點水喝,面條一會就好。」

  吃完面條洗過澡後,水生穿了條二福的西裝短褲來到臘雲房裏,兩人一個躺
在炕上,一個背靠牆說着些家裏地裏孩子上學的閑話,彩仙對這些沒興趣,早早
就回自己屋睡覺去了。聊了個把小時後,臘雲躺累了,便坐起來手抱着膝蓋關切
的問道:「水生,這月仙她娘也走了這麽久,你咋不再張羅個女人呢?不說家裏
地裏多個幫手,你這年紀屋裏也要個女人啊!」水生聽得懂丈母娘最後那句話的
意思,他歎了口氣,手又從桌子掏出一根丈母娘平常留着招待村幹部的過濾嘴,
邊劃火柴邊望向丈母娘這邊準備倒苦水。這一望火柴便沒劃下去了,原來臘雲這
一坐起來,大褲衩的邊緣就開了一條縫,這個角度看逼的事水生還真沒少幹!在
家裏他也經常這樣躺着偷看娘,每回一看到娘的逼毛他就會馬上硬的不行!隻是
沒想到今天竟無意中看到了丈母娘的逼毛,更沒想到的,這老丈母娘的毛好像比
娘還要多,那白白的大腿根往上全是黑毛!這一看水生馬上露了原形,短褲中間
漲的老高,臘雲能不懂這些?一看女婿快滴下口水的呆樣和那帳篷,臘雲本來笑
嘻嘻的臉上馬上變陰,她拉過晚上蓋肚子的薄毯子蓋在下身,不悅的說道:「水
生,你往哪看呢?我是你娘啊,你剛才看彩仙的樣我就沒說過你了!你說你這麽
懂事孝順的好孩子咋這樣呢?」水生尴尬的把煙點上,狠狠的吸了兩口後,低着
頭解釋道:「娘,我真不是故意看的,我也不知咋的,一看到你,你,你那的毛
就那樣了,娘,我不是人啊,你别見怪,我以後再後不瞎看了!」臘雲『唉!』
的歎了口氣說道:「水生,你和娘說實話,自打月仙她娘走後,你就一回都沒碰
過女人?」水生剛才一看那毛從,心裏就發了一定要操上一回丈母娘的毒誓!他
想的簡單:反正這男人和女人身子又操不壞,他和娘現在也經常操,可這并不影
響他疼娘、孝順娘啊!丈母娘也一樣,我就是操了,也還是一樣會對她老人家好,
給她養老送終的!但這些話隻能自個心裏說,不能直接說出來。

  臘雲這一問,水生心想:這事可不能瞎實誠,自己和永強奶奶的事可千萬不
能讓她知道!和娘的事更不能說了,這事一輩子隻能娘倆知道。「娘,月仙她娘
走後,我就再沒沾過女人身子了,我娘也托人給我介紹了好些個,可我家那條件
您也知道,來一個吓走一個,來兩個吓走一雙啊!」臘雲聽了後同情心馬上将剛
才的氣憤沖走了大半:「唉,可憐的娃,那,那你,那你這些年想女人的時候咋
辦啊?你不會和那些二流子一樣,到城裏找那些婊子搞吧?」水生忙賭咒發誓一
通:「沒沒沒,娘,我連婊子院的門在哪我都不知道,再說我也沒那閑錢啊?月
仙每年的學費生活費就夠我忙一年的了,我還有那閑錢去嫖婊子?其實,其實我
也很想要個女人,有時實在忍不住,隻好自己,那個,呵呵」!臘雲呵呵一笑,
她明白水生說的那個就是打手铳的意思,聽了這席話,她對水生今天的兩次『鼓
包事件』也就覺得情有可原的,一個五大三粗的壯實漢子,一年到頭嘗不到葷腥,
看到女人的奶子屁股能不有想法嗎?隻是自己也是個窮家,想幫他也幫不上啊,
咋辦呢?總不能眼看着這好女婿就這樣熬下去吧?忽然間,一個荒唐的想法鑽入
腦中:「不如把彩仙給水生弄弄,反正二福在外面一年不知搞多少女人呢?這彩
仙身子閑着也是閑着,而且這事彩仙也舒服啊!」隻是這事太過荒唐,臘雲一時
半會下不了決心,這要讓外人知道,自己這老臉可沒地擱啊?

  兩人半天都不說話,一個在想事情,一個悶着頭在抽煙,臘雲思忖再三還是
不敢開口,這時一個呵欠脫口而出,臘雲馬上借機說道:「水生啊,你歇着吧,
娘困了,我今晚去彩仙屋睡,你這在我這炕上湊和一宿吧!」

  臘雲今天确實是累的夠嗆,先是地裏累的半死,回家洗澡時又被兒媳婦舔丢
了一回,本想睡個早覺,偏巧女婿又來了,這一陪着說話就是大半宿。推開彩仙
的門,裏面彩仙正睡的呼聲如雷,臘雲也懶得開燈,她爬上炕把彩仙往裏面擠擠,
自己剛躺下來五秒鍾就睡着了。這一覺睡的可真香,可能是回家時貪涼冷水喝多
了,半夜時臘雲被一股腹痛漲醒了,外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幾點了,她拿着手電
筒來到茅廁,拉的腿都軟了才算清理幹淨,回來時臘雲可能是有點迷糊或者沒睡
醒,竟跑錯房摸回自己房裏,她還以爲躺着的是彩仙,眼睛一閉又睡着了。
2016-1-5 13: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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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水生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沒睡着,丈母娘和小舅子媳婦的身體輪流在腦海中閃
爍,一會是鼓鼓的奶子肥屁股,一會是烏黑長長的陰毛……

  一想到将雞巴插進丈母娘的 逼裏,他心裏一會覺得自己不是人,不該有這
種荒唐的念頭,一會又覺得要真的能操上一回死了都值!

  正在他邊想邊搓褲裆時,黑暗中一個人摸到了炕上,還把他往 裏擠了擠。

  水生就着殘月的微光湊近看了看,原來是老丈母娘。

  他剛想開口問一聲,丈母娘已打起了呼噜。

  水生心裏暗笑着糊塗的丈母娘,也隻好躺下來繼續睡覺。

  可這下他卻更不睡不着了,心裏像貓爪在撓一樣,這垂涎三尺的身體近在眼着
,想碰吧又怕,不碰又實在難忍心中的熊熊欲火。

  聽着隔壁的呼聲越來越響,水生狠狠的咬了一下牙:「這好機會可不是說有
就有,媽對自己像親兒子一樣,真操了她也不會把自己怎麽樣的,這種事她好意
思往外說嗎?」

  想到這他大着膽子把手往估計是腰部的地方一探,果然很準,摸到一 個凹
下去的眼。

  水生慢慢把丈母娘的背心往上拉到胳肢窩的位置,黑暗中隻能看到個大概的
兩團輪廓。

  他輕輕的把丈母娘的腿往兩邊分了分,然後跪在中間頭埋下去,張嘴叨住左
邊的奶子,嗞溜嗞溜的吸了起來,當然另一隻奶子也不會放過,右邊的兩根指頭
在殷勤的伺候着。

  沉睡中的臘雲正好夢到下午和兒媳婦洗澡時的荒唐情景,水生這一胡鬧,倒
剛好和夢境對上了号。

  臘雲大大的兩顆乳頭被女婿用唇、舌、指頭輪番戲弄着,強烈的快感和夢境
讓她忽略了奶子不時被胡子根觸碰,還以爲是彩月在吸自己的奶呢!

  「嗯!嗯!彩月呢,你真會弄,娘舒坦死了!」

  聽到夢中的丈母娘說出了夢話,而且把自己當成了彩仙,水生樂的差點沒笑
出聲來。

  他忙忍住笑意,邊繼續舔着丈母娘硬挺起來的奶頭,邊用手把她的大褲衩慢
慢褪了下來。

  臘雲渾不知危險來臨,見'彩月'把自己褲衩也脫掉了,還高興的曲起膝蓋,
腿張的開 開的:「好彩月,來吧,娘就喜歡你舔逼,使勁舔啊,娘明天給你做
好吃的!」

  水生見有這大便宜,這不撿不就成二傻子了嗎?

  他吐出奶子,身子往後移到丈母娘 的裆下,張嘴就朝着逼的位置一口包住


  這一下撲的太猛,臘雲密密麻麻的陰毛全掃在了臉上,隻聽'啊嚏!'一聲,
強烈的癢癢感讓水生禁不住打了個噴嚏,這一 出聲吓了他一大跳,生怕把丈母
娘從夢中驚醒了。

  好在臘雲由于白天疲勞過度,此時又正是人最貪睡的時辰,這聲音并未将她
驚醒。

  水生拱開兩側的長毛,伸出長舌往那 微腥的肉洞掃去,一股尿騷味馬上撲
鼻而來。

  水生對這騷味倒不怎麽反感,因爲一想到這是自已孝順了一二十年的丈母娘
的逼,那種強烈的刺激感就讓他覺得這逼上 的什麽味道都是香的!

  他的舌頭賣力的在逼洞裏面亂掃着,不時用嘴唇含着兩片外翻的大肉片吸吮
着。

  臘雲輕聲的哼着,不時還忍不住的身子抖兩下:「彩仙,你真 會玩,娘多
少年沒這麽舒服過了,唉,你要是個男的就好了!」

  水生此時也快忍不住了,硬了多時的雞巴都滲出了一些液體。

  此時丈母娘的老逼裏已被自己玩出了不少騷水,正是最好的操逼時候,他一
把扯掉礙事的短褲,用手重新找到丈母娘的逼洞口,便出手指輕輕捅了兩下後,
把漲的發痛的雞巴對準洞口慢慢的插了進去!

  臘雲畢竟好多年沒有過這事,再加上水生這東西的粗度長度都是大号的,雖
說逼已經被玩的出了很多水,但她還是被漲醒了。

  一醒過來,她馬上想到事情不對,這明明是男人的雞巴,那剛才玩自己身體
的就不是彩仙。

  這一想吓的她身上直冒冷汗:「誰?你是哪個?」

  臘雲輕聲的邊喝問邊熟練的摸到燈繩拉亮了電燈,一看面前竟是自己疼愛的
女婿,此時正光着身子跪在自己身子中間,那根吓人的雞巴還埋了半截在自己逼
裏面。

  「水生!!!你你你,你快拔出來,下下下去!」臘雲半生 氣半帶哭腔的
叫道。

  水生一看事情已經敗露,今天不操以後還真沒法再面對丈母娘了,不如幹脆
把事辦了再說!

  想到這他也不回答丈母娘的話,伸手把電燈重新熄 滅,然後身子整個的趴
在了丈母娘的身上,嘴巴重又吸住奶子,邊吞吐着大奶頭,邊慢慢把雞巴進出着


  臘雲也不敢大聲叫喊,這讓人知道丈母娘和女婿在弄這醜事,自己這一輩子
清白算是毀了,以後還怎麽做人呀?

  黑暗中臘雲流着淚無力的推着女婿強壯的身體:「水生,嗚嗚嗚嗚,我是你
丈母娘啊,你快下去!快别弄了! 嗚嗚,這事做不得喲!我是你媽啊!」

  水生知道今天這事隻有把丈母娘弄舒服了才有可能饒他一命,否則他就是再
認錯求饒也是無濟于事。

  想到這他邊繼續不緊不慢的捅着,邊厚着臉皮調戲着丈母娘:「媽,我知道
你也想要男人,你看你逼裏全是水,雞巴泡在裏面可舒坦了!」

  臘雲的逼天生就有點緊,冷不丁被一根這麽大的家夥在裏面橫沖直撞,疼的
她「嗞牙」咧嘴的,再加上聽着平時老實巴交的女婿說出些沒羞沒臊的話她就更
氣憤了:「唉喲喲,我的娘啊!疼死我了!水生,你聽媽的話不?快下去,别搞了!
你再這樣媽以後再也不理你了,就當沒你這女婿了!」


  水生呵呵一笑,轉眼間嘴巴上移,一口就将臘雲的小嘴緊緊封住,肥厚的舌
頭趁着丈母娘張嘴叫疼的空隙一下就 鑽了進去。

  這一下又打了臘雲個猝不及防,接吻這種事她别說弄,就是聽都沒聽說過,
隻是女婿這一下突襲太過突然,瞬間濃烈的煙味和男人味充滿口腔。

  老實的臘 雲對這種唾沫交會感到非常的惡心,可這舌頭已經進來了,可總
不能把他咬斷吧?

  臘雲說不出話來,隻能頭不停的晃着以躲避女婿的進攻。

  别說這還真是個好辦法, 水生一時倒也無法吸到丈母娘的肉舌,黑暗中他
急中生智,用雙手把丈母娘的頭固定住,舌頭在裏面一陣亂攪,底下的雞巴加快
出入的速度,但每次進出都隻到逼口 一點點。

  反抗不了的臘雲任由女婿打機關槍似的這樣搞了一百來下後,理智漸漸崩潰
了,因爲這樣操再沒剛才那種疼痛感了,女婿粗大的雞巴頭不停的在逼口摩擦,
一陣陣麻癢的感覺襲來,弄的她舒坦的哼了出來。

  水生一聽丈母娘的哼聲就知道事情有轉機,他忙用舌頭勾住先前不停躲閃的
另一根肉舌,嘴唇包住就是一陣猛吸。

  丈母娘的口水源源不斷的渡入水生的嘴裏,那味道涼涼中帶點微甜。

  「媽!你的口水真好喝!」水生放歸臘雲的舌頭,又重新舔起了大奶頭子。

  臘雲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這身子都讓女婿玩光了,奶頭也吸了、逼也舔
了、操也操了、連口水都進了女婿肚裏,能怎麽辦?總不能報派出所把他抓起來
,或者去向别人告狀,說自己被女婿操了?再加上身體快感連連,她幹脆啥也不
想,閉着眼睛任由水生弄。

  水生也聰明的很,每操幾十下就将雞巴慢慢深入一點,操了十幾分鍾後,慢
慢的雞巴也進去了四分之三。

  臘雲畢竟是過來人,漸漸的也适應了女婿的粗,剩下輕微的疼痛感也淹沒在
了一浪一浪的快感中。

  水生操的性起,吐出口裏的奶頭,兩手抄在臘雲的膝蓋彎處,啪啪啪啪的狠
弄了起來。

  臘雲被操的又痛又癢的,嘴裏一會 像是舒服哼哼叽叽,一會又像是痛的在
呻吟。

  聽着老丈母娘嘴裏銷魂的叫聲,水生操的更興奮了,他咬着牙快速的來了個
次次盡根:「媽,舒服不?我這雞巴還得勁 不?」

  臘雲被水生突然不留情的捅到底,這雞巴也太長了,那粗大的龜頭仿佛直捅
到了自己的子宮,疼的她亂叫起來:「操死人了,好女婿,好兒子,别進那麽深
, 唉喲唉喲!」

  水生一聽更興奮了,操了這麽久雞巴頭上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了,他俯下身
子将舌頭吐到丈母娘的嘴裏,底下兇猛的大雞巴突突突的開始了沖刺。

  臘雲 疼的顧不上嘴了,任由女婿的肥舌和自己的舌頭互相纏繞着。

  「媽,好媽媽,我要來了,我射到你逼裏啊!」

  臘雲被操的身體劇烈的上下起伏着,嘴裏亂叫着:「水生啊,你操死媽了!
啊!  大雞巴操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

  水生怒吼一聲,雞巴最後一次深深的埋在了丈母娘的逼裏。

  臘雲感覺逼芯像被電打了一下,火熱的精子全澆在了逼芯深處……

  雲消雨住後,臘雲像散了架一樣躺在床上半天沒動彈。

  水生吓一跳,以爲丈母娘昏死過去了,忙用手輕輕拍了拍臘雲的臉。

  臘雲眼睛一睜,啦就是一記耳瓜子, 「你連丈母娘都弄,你叫媽以後咋見
人啊?還長個毒雞巴,疼死我了!」說完掩着臉抽抽嗒嗒的哭了起來。

  水生忙将丈母娘的身子摟了過來,邊輕輕摸着她的背,邊哄道:「媽,我不
是人,我對不住您,下回,下回我一定不捅那麽深!」

  臘雲聽了又氣又笑,她揚手給了水生一爆粟,:「還下回,以後,以後你别
來了,我沒你這 樣的女婿!」

  水生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嬉皮笑臉的在臘雲額頭上親了一嘴說道:「媽,你
這大奶頭子和那長逼毛我太喜歡了,你要是年輕時候遇上我,我肯定娶你做 我
老婆!」

  臘雲呸了一聲:「别說些沒上沒下的胡話,我年輕時你還沒生出來呢,我說
以後不見你就不見你……」

  水生不待臘雲說完,又将嘴巴蓋了上去,舌頭上 下左右的一陣亂攪,手也
不安分的揉搓起了那下垂的奶子。

  臘雲嗚嗚嗚的使勁往外推着,推了會推不開,隻好任由女婿胡來。

  水生重又叨住丈母娘的舌頭美滋滋的吸着口水,空着的一隻手蠻橫的拉着丈
母娘的手去弄自己的雞巴。

  臘雲當然不幹,可女婿的力氣實在太大,隻好被動的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女婿
的雞巴。

  水生嘴裏喝着丈 母娘的口水,手摸着柔軟的奶子,雞巴又被自己強拉着丈
母娘的手在搓弄,不一會,軟下去沒多久的雞巴重又昂起了頭來,他慢慢的将丈
母娘的身子又按在了床上。

  臘雲猛的醒過神來,忙一把推開水生:「不行,不能再弄了,你那毒雞巴剛
捅那麽深,現在都還疼的很,我回彩仙那邊睡去了,你也睡吧!明天一早就滾回
槐樹村 去,以後也别來了!」說完臘雲穿好衣服,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彩仙
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水生早早的起來,騎着二福的自行車到鎮上買了十二個大肉包
子和三根油條。

  一走進院子,見婆媳倆正在刷牙洗臉,水生停好車子揚了揚手中的袋 子叫
道:「媽,彩仙,看,我買了大肉包子和油條,趕緊洗完吃吧!」

  臘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臉上毫無表情的說道:「不是叫你一早就回去嗎?
快走吧,家裏還不 少活吧?」

  彩仙腦子簡單,高興的牙都不刷了,一把将袋子搶了過來,眼睛冒着綠光的
死盯着熱氣騰騰的包子說道:「姐夫,你真好,我最愛吃大肉包子和油條 了!


  水生不理她,沖着臘雲呵呵笑着:「媽,家裏的活都幹差不多了,我媽叫我
幫您兩天活,這不二福也不在家,有啥重活累活我正好可以搭把手!」

  臘雲瞪了他 一眼,嘴裏冷冷的說道:「我還真有神氣,這女兒都死這麽久
了,女婿還這麽孝順!」

  說道孝順兩個字時,臘雲故意加重語氣,意思是:「你這女婿連老丈母娘的
逼都 敢操,也太孝順了!」

  水生當然聽的出來這話外音,他幹脆來了個裝傻充愣,拿了根油條和幾個包
子,邊吃邊扛着鋤頭就先上山找活幹去了。

  等臘雲婆媳倆吃完收拾停當上山時,水生早已幹的汗流浃背了,他可是槐樹
村出了名的一等一莊稼把式,一下一下的透着幹淨利落,早上來時一大片長滿雜
草凹 凸不平的地眼瞅着就變成了一片随時可以點種子的好地了!

  臘雲看着心裏美臉上卻絲毫不顯露出來,連送水都是叫彩仙去送的。

  原本估摸着婆媳倆兩天才能幹完的活,結果三個人搞到下午四點來衆就弄完
了。

  水生鋤地時,臘雲看着女婿黑黝黝健壯的的背肌和鼓的跟比自個小不了多少
的胸脯肉,心莫名的突突突狂跳了起來,腦中不自主的浮現出水生叼着已經舌頭
吸口水、吃自己的奶、舔逼…

  想到那毒辣的大雞巴在自己逼裏拉風箱似的狠日時,臘雲感覺逼裏竟然冒出
了騷水。

  「要死了!老不正經的,呸呸呸!這事就當做了個夢,再不能有了!」臘雲
心裏暗罵着自己,将飄起來的那股子邪心硬生生的按了回去。

  三人收拾好東西往回走着,路上碰到的人都要說一番羨慕臘雲的話。

  這個說:「啧啧啧,臘雲姐,這女婿可是打着燈籠也難找啊,這要換了一般
人,早都不來往 了!」

  那個說:「喲!這不是水生嗎!有日子沒來了哈!又來幫丈母娘家幹活啊?
臘雲你真好福氣啊!我家來順有水生一半孝順我就燒高香了!」

  臘雲聽了心 裏美滋滋的,但對水生還是冷冰冰的,昨晚他那樣作踐自己,
要是再給他點笑臉,他還不得蹬鼻子上臉,更加沒上下的胡來,自己這丈母娘的
尊嚴可就一點也架不住 了。

  回到家放下手裏的東西後,臘雲尿急去茅屋了,兩個小輩在裏面吹風扇。

  彩仙人胖怕熱,一邊吹風扇一邊就旁若無人的解扣了花襯衣的扣子,露出了
裏面用白奶 罩包住的一對肥嘟嘟的大奶子,汗濕的奶罩将那大奶頭子都印的清
清楚楚的。

  水生擡眼一看,眼睛就挪不開了,底下的孽根又隐約有挺立之勢。

  臘雲解手回來,一進裏屋就看見水生像二傻子似的張着嘴癡癡的望着彩仙的
胸,再看看兒媳婦,竟然當着姐夫的面露出了奶罩。

  臘雲一股無名火油然而生,這火中竟然隐約帶有一絲醋意,她快步走到兩人
中間,邊擋住水生的目光邊罵彩仙道:「你個大媳婦家家的,怎麽能當着男人的
面脫衣服呢,走,快洗澡去,洗完歇會燒夥去!」

  彩仙委屈的邊 站起身邊嘟囔道:「他是我姐夫,他還給俺買包子油條吃,
他是好人……」

  看到彩仙的身影消失後,水生才敢出聲:「媽,我剛沒看啥,我就吹風扇,
累了有點走神 而已!」

  臘雲冷笑一聲:「呵呵,你這不打自招了吧?我說你看誰,看什麽了嗎?别
描了,越描越黑,男人都是貪腥的貓,看見個大奶子就走不動路,也不管是誰的
女人都能起邪心!」

  水生聽着丈母娘的話裏批評中竟含有一絲醋意,倒被罵的有一絲歡喜,再一
仔細打量生氣中的丈母娘:「那淺藍色的薄大褂也和彩仙一樣汗濕的沒 一處幹
的地方,順着奶子的部位仔細瞧,隐約能看見兩個微微凸起的點。」

  臘雲一看水生的眼神,氣更不打一處來,她抄起三鬥櫥上的雞毛撣朝着水生
的背上打去:「往哪看哪?這是你該看的嗎?你給我回去,我不稀罕你給我幹活
,滾滾滾,馬上滾!」

  水生力大,站起來就将臘雲抱了個動彈不得,他邊親吻着臘雲的臉邊對着耳
朵說:「媽,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看彩仙啊,那好,我以後隻看你一個人的身子
,咱晚上點着燈看,看清楚點!」

  臘雲自己也不十分清楚的心事被女婿一點破,不由的老臉羞的沒處放:「丈
母娘吃女婿對自己兒媳婦的醋,這聽着多亂啊,這不是不要臉的一家人嗎?」

  臘雲拼命扭動着被摟的緊緊的身體,嘴裏不服輸的罵道:「滾滾滾,說些什
麽狗屁話呢?你這樣的好女婿我要不想,也不敢要,你給我走走走,以後也别再
上這門了!」

  水生知道這丈母娘是個喜歡嘴上下刀子心裏裝着菩薩的人,他咬了咬丈母娘
軟軟的耳垂輕輕的說道:「媽,我真的好喜歡你的身子!」

  說完水生蠻橫的又封住了臘雲的嘴,舌頭不講理的在裏面一通亂攪,一隻手
也快速的從大褂下抄進去揉住了一隻奶子,底下則用硬了一半的雞巴貼着丈母娘
的褲裆上下摩擦了起來。

  臘雲一來力氣不如,想反抗也掙不開,二來這女婿三路齊發的進攻着實難
以抵擋,一來二去,小巧的肉舌又被女婿叨住喝起了口水。

  水生玩的性起,将臘雲攔腰抱起放在了桌子上,兩隻大手幾下就将臘雲的衣
服剝了個精光。

  臘雲迷迷糊糊的還未來的及反抗,女婿那毒毒的大雞巴又捅了進來。

  水生這次操的比昨晚可暢快多了,昨晚是摸黑操的,現在日頭才剛下山,丈
母娘光溜溜的身子被他看了個飽。

  水生底下的雞巴快速在泥濘的逼裏捅着,嘴巴也不閑 着,一會含吮奶子,
一會将抄在胳膊上的細白腿像雞啄米的到處親。

  臘雲哼哼着挨了兩三百抽後,感覺水生又像昨晚一樣似的越捅越深,硬硬的
雞蛋般的屌頭子不時 碰到宮口,疼的她「嗞牙」咧嘴的,咬牙又扛了二三十抽後
,臘雲疼的實在受不了,她堅決的把女婿推開,邊穿着衣服邊說道:「叫你别捅那麽
深,别捅那麽深,你又由起性子胡來,唉喲我的媽呀,搞的疼死了!」

  水生苦着臉手托着濕漉漉的大家夥說道:「媽,你看,這弄了半截,精沒出
來憋的好難受啊,要不我這回少進去一點!」

  臘雲白了他一臉:「去不去,你就是說破大天也不讓你弄了,這毒雞巴,非
給你弄死不可!還不快把你那醜東西收起來,要是突然來個人咋辦?」

  水生沒奈何,隻好将雞巴 随便擦了一下好塞回到褲子裏,然後坐在闆凳上
悶悶不樂的抽着悶煙。

  臘雲眼睛沒看女婿,心裏卻在盤算着:「這水生也是個喂不飽的野驢子,這
可咋整?這孩子自己打一認識就打心裏喜歡他疼他,現在有了那事以後,又
比以前多了一層男女間的喜歡了。可這孩子那雞巴太毒了,又粗又長的,身體又
像牛犢子似的,一得空就想整那事,自己這老身子骨哪受的了他折騰!要不,要
不讓彩仙和他弄弄,反正那寶貝兒子二福在外面都不知搞了多少女人了,根本也
不稀罕她,她又不懂個啥 的,隻要給她囑咐好不說出去不就行了!」

  想到這臘雲忽然覺得自己英明極了,她滿臉堆笑的招呼女婿道:「水生,你
過來,媽和你有話說。」

  水生聳拉着腦袋走過 來問道:「媽,啥事?」

  臘雲把嘴湊近水生的耳朵說道:「我想到個好辦法,咱們這樣……這樣……
這樣。」
2016-2-8 08: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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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1)作者:愛毛一族

.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017-2-7發表於SIS


               (11)

  水生聽完丈母娘的主意倒害羞起來,臉紅著擺手說道:「不,不,不,不,
這,這成什麼話?」臘雲手往他腦門上使勁一按:「你連我都敢弄,你還有什麼
不敢的?弄那事時像牲口似的,現在給我裝哪門子勁啊?別怕,彩仙腦子跟小孩
似的,我一哄一嚇,包她乖乖讓你弄,還不會往外說……」

  吃過晚飯後,臘雲急急的洗完澡就帶著水生來到彩仙的房裡。彩仙天天是吃
飽就睡的主,此時正剛剛躺下,一見臘雲和水生進來,忙一軲轆坐起身來高興的
問道:「娘,是不是今晚村裡放電影啊?」彩仙晚上睡覺時都是光著身子只穿個
褲衩,水生看著她兩隻肥白的大奶子和底下肉肉的大白腿,褲襠裡的雞巴不禁又
硬了起來!臘雲把這些盡收眼底,她抿嘴一笑後掐了掐水生的胳膊說道:「這不
年不節的哪有電影看啊!是這樣,彩仙啊,你姐夫聽說二福很會弄女人,他想學
學,你就把平時二福咋和你弄的教教你姐夫,教的好的話,明天媽給你做你最愛
吃的紅燒肉和肥腸,你看咋樣?」

  彩仙一聽紅燒肉和肥腸,嘴裡馬上佈滿了津液,馬上跳起來滿面紅光的說道:
「媽,你說的是操逼是吧?好啊,姐夫,來,快把衣裳脫光,我教你!二福說這
些咱莊上和鎮上都沒幾個男的會弄,就是城裡人都不是個個都會哩!媽,你可不
能賴皮啊,我都好長時間沒吃過肥腸啦!」臘雲一看事情成了,心裡終於一塊石
頭落了地,心道:「這下好了,讓這牲口似的女婿想女人時就弄彩仙,反正兒子
也不稀罕她,正好兩人都快活快活。更重要的是省得他老纏著自己,雖說那驢一
樣的大東西弄起來又疼又舒服,但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還咋活人?」這些事在臘
雲腦中電般閃過,她哄小孩似的笑著道:「好好好,媽明個一早就去鎮上買,你
好好教你姐夫啊,娘去睡了啊!」水生忙屁顛屁顛恭恭敬敬的把臘雲送出門……

  彩仙麻利的把身上僅剩的褲衩脫掉,沖著還有點不自在的水生說道:「姐夫,
你怎麼還穿著褲頭呢,快脫掉,趕緊教完我還要睡覺呢!」水生想想也是,這彩
仙是個沒什麼腦子的人,自己這麼拘束幹嘛,他邊脫著褲頭邊笑著說道:「彩仙,
好好教教姐夫,姐夫明天給你買大肉包子吃哩!」

  彩仙趴到水生的身上,先是在他臉上狂親一通,然後命令道:「姐夫,把嘴
張開,吸我的舌頭,喝我的口水。」說著伸出紅紅的肥舌遞了過去,水生忙一把
含住,快活的吸了起來,玩了兩分鐘後,彩仙把舌頭收了回來,低著頭在水生黝
黑的乳頭上又含又舔的弄了起來,水生初時覺的奇怪,這男人的乳頭又什麼好玩
的,可彩仙那濕濕滑滑長長的肥舌在乳頭上一滑拉,馬上一種奇怪舒服的感覺從
腳底真沖上腦門,他不禁輕輕的哼了起來,彩仙抬起頭得意的一笑:「姐夫,沒
玩過這吧?二福說城裡男人最稀罕女人舔這啦!」說著又埋頭努力的舔弄起來,
水生把弄的底下硬成了鋼筋水泥。不一會,彩仙又繼續往下,舌頭在水生的肚子
小腹上慢慢滑過,接著饒過雞巴包住了那粗糙的卵袋,邊輪流吞吐著二顆卵蛋,
邊用手握著粗硬的雞巴輕輕的套弄著。水生哪經過這陣仗,不禁爽的一佛升天二
佛冒煙,正在閉眼哼哼嘰吭享受著肉舌服務的時候,彩仙又發出了新的命令,:
「姐夫,你趴在床上,像從後面弄時的女人一樣!」

  水生一邊愉快的按照命令擺好姿勢,心裡充滿了狐疑:「這是要弄啥,難道
城裡人是女的操男的嗎?可這女的也沒雞巴呀?」想到這,他不禁笑了出來!彩
仙一聽生氣了:「姐夫,你好好學,別笑啊,你學不會的話明天媽就不給我做好
吃的了!」說完兩手扶著水生的屁股,長長的舌頭一鑽,竟進了水生黑毛密佈的
黑屁眼裡!水生沒想到她有這一手,一邊癢的扭屁股躲一邊說道:「彩仙,別弄
這,呵呵呵,癢,這埋汰……」彩仙也有著一把子力氣,她雙手使勁固定住水生
的屁股,舌頭又重新發起了進攻,水生不是傻子,一會他就體會到了這是種高級
的享受,女人滑滑溫熱的舌頭在屁眼裡舔弄,那感覺比剛才舔乳頭時還刺激舒服,
底下的雞巴硬是被舔的一彈一彈的,硬的有快要折斷的趨勢了。彩仙按往日二福
教的,舌頭一邊往水生屁眼深處供,手上輕揉著兩個大卵蛋,喉嚨還嗯嗯的哼哼
著!這水生如何受的了,他翻過身把彩仙一推,提槍就要往那多毛肥逼裡插……

  臘雲仿佛完成一個光榮任務似的回到房準備睡覺,可這腦子裡全是兩個晚輩
光著身子在那耍的情景,翻了無數個身子、換了七八個姿勢還是無法入眠。她也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不由自主的跑到兒媳窗子邊做賊似的偷看起來。

  此時裡面正進入高潮,水生正從後面急速的操著彩仙的大屁股,粗長的雞巴
快速的在裡面進出著,腰拍在女人屁股上的叭叭聲和逼里弄出來的水聲混成一片,
彩仙被操的語無倫次的叫著:「姐夫,我不弄了,你的太長了,我痛死了,嗯嗯
嗯……」!水生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由著性子發瘋似的操著。也是,弄老娘和丈
母娘時總是怕把老人家搞壞了,總是弄的不能盡興,這下好了,碰到個沒腦子的
傻女人,這還不好好搞一搞……水生也不理她如何叫喚求饒,他抽著濕淋淋的雞
巴,把彩仙翻過身子,架著她的兩條肥腿,又是一陣次次盡根、地動山搖的狠日,
彩仙沒想到姐夫的雞巴比二福的大那麼多,逼裡一時適應不了,嘴裡亂七八糟的
叫著:「娘呀,我不吃肉了,救命啊,痛死了,嗯嗯嗯……娘呀,我不吃肉了,
姐夫,快拔出來吧,莫捅了,媽呀,逼操爛了!」臘雲看著臉紅心跳,忽然覺得
腿中間一熱,她趕緊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屋裡去了……

  「操,狗日的東洋佬真他娘會享受,管她是老娘還是女兒拉起來就操……!」
村長鞏德旺邊看著白天上縣裡買來的黃色雜誌,嘴裡叼著煙,底下的手不停的套
弄著雞巴。這黃色小說和電視他倒是看過不少,可這搞家裡人的小說倒是個稀罕
物,看起來比一般的男女操逼刺激多了!正在看的過癮的時候,屋外傳來了敲門
聲,「爹,爹,在屋裡不?」,德旺一聽是女兒的聲音,雞巴立刻嚇軟了,他趕
緊把書藏好,系好褲帶邊走邊應道:「來了,來了!」

  門吱的一聲開了,德旺一看還不只紅豔一人,外孫根旺也一道來了,手裡還
拎著條紅梅香煙。他愛憐的邊拍著根旺的後腦殼邊說道:「根旺也來了,想外公
了是不?這渾小子,兩個月不見又長高了!」紅豔進屋邊脫襯衫邊和爹說話道:
「爹,這不明個是您大壽嗎,我就帶著孩子一起來看看您,剛好明天是禮拜天,
讓他在這玩兩天!我這家裡情況不說你也知道,好東西我也買不起,就買了條煙
孝敬您。」根旺笑嘻嘻的道:「你給我買啥煙啊?我還缺好煙啊,窮的叮噹響還
瞎花錢!」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三百塊錢塞到根旺手上:「旺啊,拿著,學校夥
食不好就到外邊弄點魚啊肉啊啥的補補,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天天清湯寡水的咋
行?成績怎麼樣啊?」根旺一米七幾的個頭,粗胳肢粗腿的,現在在鎮中學讀高
三,他看著三張大票子想接又不敢,眼睛一直瞟著扇電扇的紅豔。紅豔轉過身站
起來邊雙手向後攏著汗濕的頭髮邊答道:「外公給的就接著唄!又不是別人。他
讀書?書讀他還差不多!我就指望他能安分守己的呆到畢業就業混個畢業證回家
就行!」

  鞏德旺對紅豔的話一個字沒聽進去,他被女兒這一抬手間兩邊腋下男人似的
烏黑腋毛勾住了眼睛,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旁邊老實的外孫竟也偷偷吞了吞口水
……根旺初中時成績還行,一進了高中就跟不上班了,到了高二他一看自己也不
是念書的料,就乾脆自暴自棄跟著一群壞學生天天看錄影打檯球,那錄影廳還時
不時偷偷弄些三級片放放,這些十六七的男孩子正是對性懵懵懂懂的時候,一看
那些男歡女愛的鏡頭,心裡就種下了魔,嘴巴會說的那些就勾搭女同學或者同村
的女孩子,學著錄影裡的動作嘗了禁果,像根旺這種老實的就只能心裡意淫,頂
多鑽在被窩裡打個手槍。說實話,平常根旺也沒把娘和女人間劃等號,娘是神聖
的親切的,而女人是能讓男人狠操銷魂的,這兩者間相去甚遠!二來上高中後他
也基本上沒什麼單獨和娘在一起的機會。因為他是住校生,,一到寒暑假,他就
到城裡打點短工,掙點小錢補貼貧窮的家裡,一年也就過年時和娘在一起呆的日
子多點!可剛剛娘這一抬手間,兩邊腋下黑濃的毛和背心裡鼓漲著呼之欲出的奶
子,讓他心裡亂糟糟的,口裡平生了許多津液出來……

  德旺在村子裡溜達了一圈回來,見紅豔正在二兒子的屋裡鋪床,便走進去問
道:「根旺呢?睡了?」紅豔抹抹頭上的汗回道:「沒呢,他在洗澡,對了,爹,
讓根旺和你睡一屋不,要不就讓他睡大哥房也行,可我找不到大哥屋的鑰匙了!」
德旺邊色色的偷看彎腰鋪床的紅豔背心間的大奶子,邊說道:「老大家鑰匙我也
不知道放哪了,我不要和他睡,這傢夥腳能熏死一頭牛,就讓他也睡老二屋唄,
這不是有兩張床嗎,自己家孩子,怕啥?」說話間德旺已比後面摟住了女兒,嘴
在那微香汗濕的脖子上亂啃著,雙手鑽進背心裡亂摳著,:「好紅豔,想死爹了,
讓爹好好疼疼你!」紅豔早就防著這一手,她使勁掙脫開爹的魔掌:「爹,上回
你不是發誓說再也不這樣了,你要這樣我可再不回來了,這讓根旺看見我還咋活
啊?」說著,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德旺怕被外孫聽見,忙紅著老臉賠不是
道:「紅豔,豔哪,都怪爹不好,這不剛才喝了幾盅嘛,爹再不敢了啊,你莫哭
莫哭!」……

  三人吃過夜飯後,德旺回到房裡悶頭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七點四十,邊上
外孫根旺正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他坐在床邊思索著有什麼辦法能讓紅豔徹底臣
服於自己,忽然間他想起一事來,「嘿嘿嘿,乖女兒,爹還收拾不了你,你是老
子操你娘操出來的,知道不?」德旺邊輕聲自言自語,邊從床底下掏出一個小瓶
子來,他擰開瓶蓋,從裡面拿出一粒黃色的小藥片來。原來上星期他去鄉裡開碰
頭會,剛好和皮長山緊挨著座位,這二道杠子的老皮也是個出了名的採花賊,村
裡的大姑娘小媳婦沒少糟蹋。此時離開會還有十幾分鐘,各個村幹部都三三兩兩
的瞎聊著,老皮拍拍德旺的腿,貼著耳朵說道:「老鞏,我這有好玩意,一百塊
一粒賣你,要不?」

  德旺一聽,不相信的『嗤』了一聲,:「啥寶貝要這麼多錢啊?一百塊我可
以買三斤牛肉好好喝一頓了!你少哄我!」老皮奸笑一聲,捏著嗓子說道:「嘿
嘿,不要算了!你可別後悔!我這寶貝是托人從蒙古帶回來的,這玩意女人吃下
去,只要十來分鐘,再三貞九烈也會變成蕩婦,隨你擺弄!」德旺一聽馬上心神
蕩漾:「真有這麼牛b?你趕緊給我來兩粒,不過今天來開會,我身上沒多帶錢,
只有170多塊!」老皮從煙盒裡往下抖出幾顆黃色的藥片,抓起兩粒塞到德旺
的手上,:「誰叫咱是老交情呢,你給一百五算了!」……

  德旺拿了個大水杯,從大茶壺裡倒了滿滿一杯涼茶,再把搗碎的藥倒了進去
用筷子攪了攪,聞了聞好像也沒啥異味,他還是不放心,又自己抿了一小口,別
說,這藥也真不錯,一點藥味都喝不出來。德旺端著涼茶來到紅豔睡的房子前敲
了敲門:「豔哪,睡了沒?爹給你拿了涼茶來解解暑氣,你開開門。」紅豔攏了
攏頭髮,警覺的一手扶著門,一手接過了涼茶,:「爹,我困的很,就不和你嘮
了,您也回去早點歇著吧!」德旺打了個哈哈,「豔哪,爹沒壞心,你是爹生出
來養大的閨女,爹能害你?爹只是有時管不住自己的雞巴,一時沒忍住,你別往
心裡去!」紅豔聽爹沖自己說什麼雞巴,哪裡還聽的下去,紅著臉說道:「爹,
我不怪你不怪你,你早點歇著吧!」說著『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德旺回到房裡,螢幕上正打的血肉橫飛,根旺看的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德
旺有一眼沒一眼的陪外孫看著電視,只是他看到的景象卻全變成了女兒的奶子和
黑黑的逼毛。他也是第一次用這藥,也不知究竟管不管用,老皮說十多分鐘就行
了,現在過了快半個鐘頭了,要是這藥是真的現在應該發作了,要是還沒發作就
證明是假的。明天就去找老皮這孫子要錢去!

    德旺點著一根煙,爬起身邊找拖鞋邊說著:「根旺,我去村上打兩圈牌,你
看會差不多就睡吧,念書伢別熬的太晚!」

    根旺眼睛仍然捨不得離開電視半秒,嘴裡敷衍著外公:「知道了,外公,再
有四十多分鐘就結束了!」德旺嘴裡哼著小曲來到院子門旁,故意大動作的把門
拉開再重重的關上,其實他人一直沒出去,只是讓那母子倆以為他走了而已!

  紅豔鎖上門拉好窗簾後,把自己三下五除二扒了個精光,剛洗的澡還沒一會
身上就粘乎乎的,這天不把人熱死是不罷手啊!說實話,她早知道自個的爹是個
什麼德行,只要是個逼他就敢插,不管這逼和自己是什麼關係,爹就是個畜生都
不如的東西啊!可她卻離不開這畜牧,誰叫自己命苦嫁了那麼玩意,自己苦點也
就算了,可她不能讓根旺也窮到底苦到底啊!她心裡打定主意,反正以後那老東
西要是摸摸抱抱,自己也就半推半就的應付著,想再上自己的身子卻絕對不行!
落地扇已開到了最大一檔,正拼命的轉動著,可紅豔卻感覺不到一絲涼意,想睡
一時不會又睡不著,她乾脆爬起身來把爹送來的涼茶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涼涼的茶水順著嗓子鑽進了肚裡,真舒服啊!紅豔又回到床上躺了下來,電
視裡中央台和省台在放打仗的,市台和縣台都是香港武打片,她換了兩個來回後
乾脆把它關了。睡也睡不著,怎麼辦呢?她想起二哥平時喜歡看些亂七八糟的閑
書,便在屋裡找了起來,果然在抽屜裡有一疊舊雜誌,她把雜誌全搬到床上,隨
便拿起一本就翻了起來,還沒翻兩下,她臉就紅了,趕緊換一本,再換一本,再
換一本……,天哪,搞了半天,這一疊竟沒一本正經書,全是黃色雜誌,裡面都
是寫男女怎麼做那醜事!紅豔扔開雜誌,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心裡盤算著:
「看就看唄,兒子都快18了,有啥不好意思的,結了婚的人誰不做那事呀?再
說也沒人知道我看了呀!」

  過了幾分鐘,她一咬牙,抓起一本雜誌就看了起來!紅豔長這麼大第一次看
這種書,書中細緻裸露的性描寫深深的刺激著她,看著看著,她只覺得逼裡癢癢
的,好像還流了一些東西出來……紅豔不知道其實這有一大半是藥性的作用,如
果光是看書身體不會這麼快就流水出來的,慢慢的,她越看越渴望有一根粗壯的
大屌狠狠的插自己,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了一根又長又粗的男人東西在自己眼前,
她抬頭一看,這大屌的主人竟是爹!不,不,我這是怎麼了?紅豔趕緊忘掉這可
怕的幻想,用兩根指頭拼命在逼裡攪和著。

  德旺此時剛好來到窗外窺探著,順著窗子角他看到女兒正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扣逼,他咽了口唾沫,得意的掏出鑰匙慢慢的打開房門,再輕輕的關上,然後迅
速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紅豔在藥物的刺激和書的兩重刺激下,正閉著眼瘋狂的
動著,全然不知道災難即將來臨!


                             【未完待續】
2017-2-7 23:3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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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12
  紅豔正陶醉在性的快感中,忽然正辛勤扣逼的手指被人拔了出來,緊接着一
根火燙粗長的東西順着濕透的陰道口猛的插了進來!紅豔一下子驚醒了,她睜眼
一看,爹爹德旺正壓在自己身上,一邊用力的拱着一邊正準備吸自己的奶子,此
時,倫理的強烈羞恥感蓋過了如潮水般的性欲,紅豔拼命扭動着身體,嘴裏罵道:
「你這老畜牧,快拔出來,你不是人啊!」說着用力打着德旺的背,德旺力氣比
她大的多,他把紅豔的雙手死死的壓着不能動,底下老而彌堅的大雞巴快活的在
女兒的逼裏進出着,:「豔哪,乖,讓爹好好日日你,你不也想被人操嗎?剛才
還自個用手捅哩!」紅豔一邊忍受着道德上的悲痛,一邊享受着身體的具大愉悅
感,她咬着牙不讓自己哼哼出來,腰和小腿無力的掙紮着,以表示自己還在反抗!
德旺看到身下躺成八字型的女兒被自己狠操着,仿佛又年輕了幾歲,順着被自己
壓住的雙手往上,他清楚的看到女兒腋下竟長着不輸自己的黑毛,那毛又多又長,
看的他雞巴又硬了幾分,他竟鬼使神差的伸頭到女兒到腋下,但出腥臭的舌頭舔
了起來!紅豔感到一陣劇癢,睜眼一看,那老東西竟舔起自己胳肢窩的毛來。她
知道自己有點輕微的狐臭,一出汗就會有一點男人的那種味道,紅豔是又羞又氣
又癢,一扭頭,又聞到胳肢窩處被爹狂舔散發出的口水臭味,紅豔此時心中受着
各方的強烈沖擊,父女操逼的羞恥罪惡感、藥物引發的強烈性欲、胳肢窩處的異
味被爹聞了個夠,而且還被舔那羞人的毛、爹爹混雜着煙臭酒臭口臭的口水味,
一個老實了半輩了女人心裏實在受不了這麽多,她竟一下子昏了過去!德旺也不
管女兒是否昏過去了,眼前最重要的是把精洩出來,舔吸了一陣腋毛後他被自己
的口水臭味弄的舔不下去了,他伏起身把紅豔的兩隻腳扛到肩膀上又大插大捅了
起來!

  根旺正看的起勁,眼看着殘忍的黑幫頭子就要被打死,忽然廣告插了進來,
他氣的罵了一句:「操你媽,插你媽廣告!」剛好有點尿急,他怕錯過了劇情,
趕緊一溜小跑跑向茅房,回來時看到媽處的房間還在亮着燈,他心騰的跳了一下,
心道:「反正外公出去玩牌一時回不來,不如去偷看一下,天這麽熱,媽一定穿
的很少!」他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來到窗邊時心跳的仿佛要到嗓子眼了,他強迫
自己鎮定,然後大着膽子順窗簾的角往裏望去,這一看他仿佛被武林高手點中了
穴,張着嘴巴全身凝固住了。不用說,他看到的正是自己的外公和媽媽正一絲不
挂的床上操逼,想不到外公這麽老雞巴還這麽大,更想不到老實巴交的媽媽逼毛
那麽多!半天他才回過味來,再往裏一看,媽媽閉着眼一點反應沒有。「呀,不
好!外公肯定是把媽媽打昏了後操的,不然媽這麽老實的人不會同意的!」想到
這,他血往上一湧,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一腳把門踹開,德旺正快到射精的邊
緣,聽到響動回頭一看,外孫根旺正怒氣沖天的拿着木棍,他還沒來的用說出一
個字來,頭頂就着了一棍,接着眼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根旺也吓的傻了,他『砰』的一聲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像雕塑般望着一動不
動的兩位親人,天哪!我不會把外公打死了吧,我會坐牢槍斃的!!根旺吓的差
點哭了出來,他彎下腰哆哆嗦嗦的伸手探了探外公的鼻子,萬幸!老德旺鼻子還
在冒熱氣。根旺長出了一口氣,坐在地下思索如何處理這『複雜』的局面,房裏
現在有祖孫三個人,其中兩個昏過去了,還有一個既是女兒又是媽媽的沒穿衣服,
這叫外人看到整個兩家人都沒法活了!先解決一個是一個,根旺兩手抄起外公沉
重的身軀,三步并做兩步的把他弄到了正屋房間扔在了床上。回到二舅的房間,
娘還是處于昏迷狀态,這次根旺倒沒有去探鼻子,一看就知道娘還在呼吸着,隻
是這姿勢太過丢人了!此刻,鞏紅豔熟透的婦人身子像案闆上刮去魚鱗的魚一般,
躺在床上任人采摘,偏巧這男人還是自己身體内分出去的種子!那大而綿軟的兩
個奶子、紫黑的大奶頭、油亮濃密的腋毛、長長的白腿,特别是大腿和腰中間那
神秘的黑色地帶,牢牢的吸引住了根旺的眼球!紅豔從未修整過逼毛,她不懂更
沒心思去管這些,可這原始未經打理的陰毛卻象是先畫了個标準的倒三角圖再生
長出來的一樣,那毛既多又長,中間一大團黑毛的長的直直硬硬的,像男人胡須
一樣,兩側的毛卻是卷曲的,甚至連剛剛被操過而外翻的兩片大陰唇外側都長滿
了黑毛,那毛仿佛沒有盡頭似的,讓人覺得那看不到的屁眼似乎都長滿了黑毛。
根旺隻覺的氣溫在迅速上升,他的鼻息越來越重,血液不停的由下往上竄着,腰
下未經人事的雞巴也不知不覺的硬着翹的頂着褲子!根旺心中在劇烈掙紮着,一
個聲音說:「我還是人嗎?娘被外公欺負了,我怎麽也能幹這種事,她是長我養
我的親娘啊!」可另一個自己仿佛占了上風,:「傻逼,這世上又幾人能玩自己
的娘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玩一玩再說,反正也沒人知道!」他本來上
前先幫娘蓋上毯子後再叫醒娘,可走到跟前,他竟鬼使神差的吸住了娘的奶子。
那大大的奶頭子吸在嘴裏,根旺隻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他忍不住一
隻手蓋住了娘的另一隻奶子,兩根手指無師自通的捏玩着大奶頭。慢慢的,根旺
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身份,他陶醉在娘成熟的身體上,他回憶着錄
像小說裏玩女人的方法,并迅速在母親身上活學活用着,他用厚厚的長舌不知疲
倦的犁着母親身上每一寸肌膚,時間才過了幾分鍾,可根旺卻覺得這是他短暫生
命中最珍貴的幾分鍾,他把頭移動了娘的胯下,用鼻子使勁吸着,一股腥騷卻又
讓人欲罷不能的味道直沖頭腦,他用手将娘的兩片陰唇扒開,仔細的觀察着自己
出來的地方,那裏面是一條紅色的羊腸小道,那些紅色的嫩肉讓根旺覺得自己快
流鼻血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不顧一切的掏出硬的發疼的雞巴,用手扶着慢慢
抵在了娘的陰道口上,腰一沉,真的,竟然真的,竟然真的把雞巴插進了娘的逼
裏面!根旺幸福刺激的還沒動就快要射了,他趕緊給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冷靜
一點!這機會說不定一輩子隻有一回,這樣就射了将來豈不是要後悔死!他眼睛
死死的在娘赤裸的身子上來回欣賞着,雞巴慢慢的做着進出,畢竟他是個未經人
事的處男,就這樣慢慢的動着,還沒幾十下,他就覺得控制不住了,他趕緊趴下
緊緊摟着娘,邊叫邊使勁拱着:「娘,操死你,操死你!」忽然,耳朵一個聲音
傳來:「旺啊,老天哪!」根旺隻覺得天旋地轉……

  縣城中學辦公室内,房間裏一片煙霧缭繞,中間的沙發上坐在兩個50多歲的
男人,左邊的是校長夏東海,右邊的教導主任符建國。夏校長彈了彈煙灰說道:
「老符啊,今天叫你來,是要解決一下這個周二福的問題。」他頓了一頓,喝了
口熱騰騰的龍井繼續說道:「這個這個周二福啊,個人生活作風很成問題,有不
少老師和學生家長反應,他經常這個這個嫖娼,甚至還偷看女人洗澡上廁所,當
然這個還沒證據,有證據的話早把他開除啊!影響很不好嘛!我們學校可是市裏
排名全三的模範中學啊!我看這樣,晚上你去找他談一談,讓他自己寫個辭職,
畢竟他幹了這麽多年,我們給他留個情面,讓他體面的走,要是要是……」符建
國是軍人出身,出了名的火爆脾氣,他聽到這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沉聲說道:
「這個敗類流氓我早想把他開除的,校長你就放心吧,我包管他明早就把辭職報
告交上來!」

  符建國剛剛五十出頭,一米七三的大個頭,行伍出身使他練就了一副好身闆,
再加上這麽多年一直堅持鍛煉,一說話還是聲若宏鍾,三五個小青年都不是他的
對手。老符對這個周二福确實是恨的咬牙,爲什麽呢?事情是這樣的,這符建國
一生都是清清白白老老實實的工作生活,平常除了抽煙喝酒下個象棋,沒什麽其
他愛好,可去年夏天時,這周二福有天把他拉到宿舍,說送幾本好書給他看,這
書還都是用報紙包着的,符建國當時沒在意,哼了一聲拿起就走了。他以爲周二
福是拍他馬屁,送點什麽軍情分析之類的書給他看,回家拆開一看,裏面全是嶄
新的黃色小說,符建國當時就火了,要是周二福在跟前,非賞他兩個大火鍋不可,
他壓住火準備把書拿到垃圾堆去扔掉,剛站起身來偏巧上高一的女兒回來符姗姗
回來了,符建國吓的把書趕緊藏到被子裏面收好。俗話說,無巧不成書,偏偏下
午他把仍書這事忘了,和隔壁老劉下棋去了;偏偏那天老婆回娘家住去了。那幾
本害人的書就這樣把讓老符晚節不保了。下午下棋他殺了老對手老劉一個5 比0 ,
心情大好後晚上就多整了兩杯,睡覺時才發現那些黃書都還在,喝的微醉再加上
心情不錯,老符竟拿起了一本翻了起來,他心想:「我老符一身根紅苗正,什麽
毒苗也沒想腐朽我,我就看100 本黃書,我老符還是響當當的老符!」也不知是
有意還是無意,那幾本全是日本人寫的父女交配的書,本來人就微醉,再加上那
小說還寫的像真事一樣,老符一看就入了迷,最後竟邊看邊搓起了粗長的大雞巴
……第二天老符很後悔,幾次想把書燒了或扔掉卻又舍不得,書裏那些和自己差
不多的日本男人把自己女兒幹的死去活來的情景一遍遍在腦海裏過電影,他仿佛
看見瘦弱的姗姗被自己壓在身下瘋狂抽插着,他甚至還浮現出書裏那種姗姗眼淚
汪汪的含着自己粗大的家夥的樣子……他一遍遍的扇着自己耳光,罵自己不是人,
又一遍遍的叫着姗姗的名字,學着小說裏的男人聞着女兒來不及洗的内褲襪子把
精液飛向牆上……

  晚上7 :30,符建國來到了男生宿舍樓,這樓一共建了五層,現在一二三層
都亮着燈,四樓是空的,五樓最右邊兩間和最左邊一間燈也是亮的。符建國一年
多沒上五樓了,他隐約記得周二福就住在左邊頂頭一間,中間四五個房好像一直
都是空着的。他走路很快,轉眼就到了五樓左邊,來到門前剛想敲門,忽然他聽
到裏面好像有女孩子的聲音,符建國警覺的放輕了動作,他湊到陳舊的木門前找
到一個稍大的縫朝裏望去,裏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隻見一個瘦長的女孩正扶
着桌子被周二福粗短的雞巴狠日着,那女孩奶子小小的,屁股上也沒什麽肉。這
時女孩回過頭來咬着牙痛苦的沖着周二福鄙夷厭惡的說道:「舅,這真是最後一
次了,你要是再糾纏我,我就去死,死之前我要去公安局把你的醜事抖露出來!」
二福從小就是無賴,哪吃這一套,他一隻手從後面揉捏着月仙鮮紅的奶頭,底下
加快速度在緊緊的肉洞裏進去出,猛烈的撞擊使得月仙的屁股一片通紅:「乖外
甥女,你這身材真好,腰細毛多逼緊,和你媽差不多,可惜你媽走的早,我流了
幾十年口水也沒操上!」月仙被舅舅猛沖弄的身體劇烈搖晃,她扶着陳舊的舊子
罵道:「外婆怎麽生了你這麽個畜牧!你不得好死!」二福哈哈一笑:「你外婆
說不定哪天我也把她給日了,娘的,女人生個逼出來不就是給男人雞巴日的嗎?
老子管她是誰!」門外的符建國看的是又氣又硬,氣的是這家夥簡單可以壞的槍
斃了,竟然外甥女妹妹母親都想操,硬的是雞巴卻不聽話且不合時宜的硬了起來,
他一腳踹開房門,大吼一聲:「周二福,你給我住,住,住手!」在這場景下,
停住的應該是雞巴,可他總不能說給我停住雞巴吧?好在主任急中生智,硬生生
圓回來了!二福這時雞巴早吓軟了,哧溜就從月仙小逼洞裏滑了出來,他慌張的
一手套褲頭一手拿起床上的煙,陪着笑臉迎上前:「主任,這麽晚怎麽親自來了,
來抽煙抽煙!」管建國看着周二福醜陋粗短的東西還晃了半截在外面,一隻手卻
拿着煙盒給自己,那樣子滑稽又可笑,他啪的給了周二福一個大嘴巴子:「走,
跟我去公安局,你這流氓,連外甥女都搞!」二福吓的雙膝往地一跪:「主任,
可别啊,我這是豬油蒙了心,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晚上馬上坐火車走,以後再
也不回來了,您就行行好,放我一馬吧!」符建國其實也沒想真的去報公安局,
畢竟這事傳出來對學校名聲不利,一個校友搞了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而且這
兩人還是舅舅與外甥女的關系,這要是傳出到,明天馬上就會登上本市甚至本省
的各大報紙,學校的名聲可就毀了,誰還敢把孩子往這裏送啊!那樣的話夏東海
那僞君子還不把他給撕了!(有回他去校長家送禮,竟然見到夏東海在廚房裏對
60多歲的老保姆在動手動腳!當時他悄悄的就走了,夏東海以爲這事沒人知道。)
符建國闆着臉找了張幹淨點的凳子坐下:「滾吧,再讓我看到你,一腳把你褲裆
裏的東西給廢了!」符主任拳腳了得學校裏人人皆知,周二福心知不是虛言,他
一把慌亂的穿着衣服,一邊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低着頭就跑了!此後他真的再
也沒回過這座城市,多年後有人在南方看見過他,說他在一家夜總會看大門,有
時運氣好,給那些老富婆舔腳舔屁眼還能賺點小錢,日子過的倒也不差!有一回
他嫌一個老富婆腳太臭不肯舔,被老富婆的保镖給打死了扔在了珠江裏!

  月仙又羞又怕的穿好衣服,像隻小貓似的縮在床腳,低着頭不停在抽泣,符
建國看着這年紀身材都和女兒差不多的女孩子,憐愛的說:「孩子,别怕,認識
我吧?我是符建國!」月仙哽咽的點頭說道:「認,認識,符主任!」符建國慈
祥的看着月仙說道:「我也認識你,你可是我校的尖子生啊,想不到周二福是你
舅舅,更沒想到他是……他是這麽個東西,放心,這事就爛在我肚子裏,你好好
上你的學,争取考上清華北大,給咱們學校争光!你是住在槐樹村吧?你們那窮,
我年輕時去過,你要争口氣啊,那地方出個大學生可不容易」「謝謝你,主任,
你真是個大好人!」月仙感激的看着符建國,邊說話邊伸手去拿挂在床檔上的衣
服,她剛才隻是随手扯了條床單裹在身上,這一伸手去拿東西,床單從身上滑了
下去,年輕光滑的身軀暴露在明晃晃的燈下下,一回頭月仙發現符主任的眼光不
對了,剛才慈祥的目光竟變成了和公交車上的猥瑣男、周二福一樣可怕了,那眼
睛仿佛要把自己吃下去,月仙吓的套上衣服就跳下床往外跑,急的連鞋都顧不上
穿了。符建國動若狡兔,迅速的沖過去把門鎖死,然後攔腰抱住月仙像扔小雞一
樣扔在床上,此時月仙已經變成了姗姗,他使出蠻勁,一隻鐵手把月仙的兩隻手
腕扣住,一隻手解開皮帶露出吓人的大雞巴,月仙嗚咽着說:「主任,你是好人
啊!你不能這樣,主任,求求你,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後做牛做馬報答你!」豈
不知符建國在黃書的毒害下,天天腦中想着怎麽操女兒姗姗的情景,現在有一個
和女兒差不多的肉體就擺在自己跟前,他如何還能忍得住,他不怪自己,怪隻怪
那不聽話的床單,他想做個慈祥的主任和長輩,可爲何那嫩乳嫩逼要掙脫束縛刺
激他的眼睛!符建口不敢看月仙我見猶憐的目光,他沉聲說道:「好孩子,你就
讓我弄一回,以後就當沒有今晚沒有發生任何事,我們也沒有單獨見過面,好不
好!」月仙覺得天塌了,這世人的男人怎麽都和牲口一樣啊,就沒有一個好人嗎?
2017-2-9 14:4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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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3)【作者:愛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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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3)



【作者:愛毛一族】


      ***    ***    ***    ***
               (13)

  月仙隻能閉上眼任人宰割,論力氣,自己五個也不是他對手剛剛主任鐵鉗一
樣的手一捏住自己手腕,仿佛渾身經脈都軟了;喊救命她更不敢萬一管主任不承
認,說這是周二福幹的自己也沒證據,那樣一來自己被舅舅奸污的事就暴露了,
自己也别想上學了想一想爹知道後的反應,她估計家門都不去了,更别說讀書考
大學!

  管建國看着赤裸的月仙身體勃起的陰莖像小夥子一樣高高的頂了起來也難怪,
老婆美琴從五十歲後就基本不讓他搞了他一要求就說他是老流氓,弄的他這三年
一共才弄了四五次房事以他這牛一樣的身子不知積蓄了多少濃精在體内呢!他怕
周二福再回來,也怕剛才弄出的動靜驚動了同樓的其他校友伸手把燈拉滅後,就
着月光把龜頭頂在了月仙鮮嫩的陰道口上。

  月仙本來也不怎麽怕,畢竟被舅舅弄了好多次,做的時候早就不疼了有時舅
舅快高潮時的瘋狂聳動甚至讓她陰肉被磨的癢癢的舒服的想哼出來,但她沒想到
的時管主任的家夥會這麽粗比舅舅的那東西粗了一半,她剛想叫上面的老男人慢
點那吓人的家夥一蠻橫的刺了進來,月仙慘叫一聲仿佛人被撕開了一樣,管建國
也吓了一跳,他趕緊拿了枕巾捂住了女孩的嘴底下閑置已久的大雞巴快速的在緊
窄的女孩陰道裏穿刺着,周二福那枕巾也不知多久沒洗了月仙聞着那惡心的男人
頭油味胃裏一陣翻騰,

  底下小洞洞裏的陰肉被那是舅舅兩倍的雞巴刺的火辣辣的痛那東西不光是粗
而且特别長,每回一深入那大頭子都會撞到自己的子宮口,月仙恨不得能馬上昏
死過去省得承受這不知何時到頭的痛楚!管建國好久沒操過不能持久,操了兩百
來下後漸漸他漸的快速在急速上升,

  他俯下身用嘴代替枕巾蓋住了月仙的小口:「姗姗,爸爸愛你爸爸天天都要
操你……」說着肥厚的大舌頭就強行鑽進了櫻桃小口裏,惡心的頭油味終于沒了
月仙剛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一陣濃烈的煙味男人味就迎了過來她也沒力氣反抗
了,任由那嗆人的煙舌纏繞自己的舌頭管建國纏了一陣香滑的舌尖後,将女孩的
舌頭勾到外面吸了起來少女香甜可人的口水源源不斷的流入口中,

  他的雞巴也暴漲到了極點管建國魁梧龐大的身軀快速的撞擊着女孩瘦弱的身
子:「姗姗,爸爸要射了爸爸要射了……!」「可人兒整形醫院,引進歐美先進
整容手術見效快,術後不反彈……」,電視裏市台在放着《刑警本色》每晚三集
連播,老趙父女倆都愛看這片就是這集與集中間的廣告太長了,

  老趙頭抽着煙看着廣告忽然歎了口氣沖着邊上趁廣告時間剝玉米粒的女兒說:
「芳啊,你以前可是咱村一枝花啊那時爹臉上可有光了,可惜命不好出了這檔子
事。

  「小芳倒也習慣了,她頭也不擡的說:

  「爹,别想那麽多我就和您老在家相依爲命,不也挺好,有多少女兒能幾十
年一直陪着爹的!」老趙聽了這話笑的老臉皺的全是橫紋

  :「那是那是聽說有大老闆相中了咱村的地,要買上百畝呢好像要建奶牛場
還有蓋工廠還是啥的,倒時分了錢爹就給你也去整個容重新找個男人過日子,這
樣爹百年後走了也放心不是?」小芳聽了心一酸停下手中的活走到靠在床上看電
視的爹跟前,

  趴在胸口安慰着難過的父親:「爹别想那麽多了,買地那事還不知真假呢就
算分個幾萬塊錢也不夠啊,整容得好幾十萬呢!看電視吧爹,你說王志文知不知
道局長是壞人?」趙得勝此時卻有點尴尬,女兒這樣趴在身上兩個鼓起來的奶子
剛好對着自己的褲裆,一磨一磨将那不争氣的塵根給弄硬了還隐隐有翹起來的趨
勢,他又不好明說也不敢挪動,隻好咳了一聲裝作沒事的繼續看電視!小芳不是
傻子,胸口被頂着馬上知道是怎麽回事這女人也怪,年輕的時候對這事還算一般
這兩年不知怎麽的,都快四十了反倒一年比一年想操逼了,她現在幾乎兩天就要
自個扣一回逼,不然白天就沒勁似的。

  她伸手關掉燈,手放在爹的褲裆上揉了起來,

  趙得勝吓了一跳:「芳啊上回是爹該死,咱們是父女再不能有那事的,祖宗
會罵的!」可這雞巴卻不由祖宗,揉着揉着就頂的老高小芳也不說話,一把除掉
爹的褲子,哧溜一下爹的老雞巴就進了嘴裏,趙得勝哭着臉:「做不得做不得,
要遭雷劈啊!」可那雞巴上傳來的銷魂滋味卻讓他恨不得按住女兒的頭進的深一
點!小芳将龜頭吸了個七七八八後把老父親的大腿擡高嘴巴含住了那皺巴巴的陰
囊,手套弄着大了起來的雞巴老趙頭慢慢的被性欲蓋住了倫理道德,

  他哼哼着伸手夠着小芳的奶子:「孩啊,爹舒坦死了!像上回一樣舔舔屁眼
吧!」小芳順從的将舌頭拱進了黑漆漆的屁眼用舌尖賣力的刮掃着老趙頭被玩的
快要射了,他急忙懸崖勒馬将小芳推了開來。

  小芳嘻嘻一笑:

  「爹,快出來了是吧,好了現在到我舒服了,爹也要聽話啊!」說完竟大膽
的将胯下坐在了老趙頭的臉上,趙得勝隻覺一股腥騷和女人的體香撲面而來他用
手摟住女兒的屁股蛋,長舌拱進女兒多毛的逼裏面賣力的拱了起來!小芳正是虎
狼之年,不一會就被爹玩的哼哼着将一股股騷水流入了爹的嘴裏!老趙頭還沒來
得及分出這水是啥味道裏就咕咚咕咚的就咽了下去小芳看火候差不多了,

  笑着挪開身子打趣道:「爹我的逼水好喝不?」此時父女二人早已忘記了彼
此的關系,成了兩具充滿肉欲的軀殼老趙隻覺得心中欲火快要把自己燒死了,他
一個翻身将女兒放倒在床上扛起兩條腿就将雞巴塞進了那濕透的逼内,

  「啊!' 小芳發出一聲解乏的聲音像沙漠裏快渴死的旅人喝到了第一滴冰水,」
爹好大的雞巴,操死我吧!「老趙一聽這瘋話,雞巴快速的日着女兒的陰道肩上
兩隻大白腳被操的晃個不停,老趙心一熱竟将腳拉到面前,伸出舌頭在腳底闆來
回掃着,

  小芳倒害羞了忙縮着腳紅臉道:「爹,今天别玩腳,我光擦了身子還洗澡走
了好多路,有味!」老趙一聽更瘋了,

  雞巴惡狠狠的入着說道:「我就喜歡我孩那味!」說着重新拿過肉足将五根
腳趾輪流含了起來!屋裏吊扇在瘋狂轉動着,電視裏警察與黑社會打成了一片床
上的父女二人也是幹的汗流浃背,老趙頭畢竟年事已高搞了十幾分鍾後漸漸的頂
不住了,他爬起身來将女兒身子翻了過來,小芳知趣的馬上站起來手撐在牆上,
然後屁股向上翹起腿張的很開老趙頭扶着泥濘的雞巴又重新頂進了女兒的逼裏,

  他兩手向前握住女兒的兩個奶子底下大開大合的穿刺着:「芳啊,芳啊爹日
死你,幹死你!啊啊啊!」小芳也是到了頂點,被爹的熱精一澆身子也是抖了幾
下,一股陰精也噴湧而出了。

  月仙感覺自己快崩潰了,晚上經常在惡夢中驚醒,夢中有很多兇猛的中年男
人輪番強奸自己她拼命的喊着救命可嗓子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她更怕的見到永強,這個自己想着托付一生的人,本來她是想着考上大學後
就把身子給他的可現在自己的逼不再幹淨了,裏面被兩個壞男人無數次的灌入肮
髒的精液好在她非常清楚事情的嚴重性,每次被弄完第二天就去藥店買那種速效
的避孕藥吃。

  今天是星期四,下完晚自習後,同宿舍的幾個女生邊擦洗着邊聊着今天有趣
的事情,月仙一個人默默的躺在床上想着心事該如何面對永強呢?萬一他知道了
還會不會要她呢?這時,一個想法湧上了心頭……「我甯願你冷酷到底讓我死心
塌地忘記……」操場上,永強邊做着投籃練習邊哼着哥,

  背心内鼓鼓的肌肉疙瘩看着十分的陽剛!月仙拿着瓶冰凍的雪碧憐惜的在場
外叫着他:

  「永強别玩了這麽熱的天小心中暑了!」永強看心上人來了,

  忙屁颠屁颠的跑過去一把接過雪碧調皮的說道:「遵命,老婆大人!」月仙
嬌嗔地奪過他手中的雪碧:

  「又說瘋話不給你喝了!」永強閃過一邊邊扭開瓶蓋咕咚咕咚的暢飲,邊問
道:

  「說真的這禮拜回去不?」月仙說道:

  「不回了,這麽熱的天公交車上全是你們男人的臭汗味,那味道能熏死一頭
牛!」永強一聽高興極了:「不回啊!那好啊,晚上咱們看電影去今晚放劉德華
和鄭秀文演的《孤男寡女》!」月仙爽快的答應道:「好啊,那晚上你叫我。

  「月仙邊回宿舍邊祈禱着:」老天,晚上可一定要下雨啊!「原來小月仙是
這麽算計的:她今天剛好月經最後一天,小洞洞裏面還有一點血絲。

  天氣預報說今晚會下大雨,她就想着看完電影天下大雨,永強肯定會提議開
房住她就趁機讓永強多年的心願' 成功實現' !然後用這個月經血騙永強證明自
己還是處女!「電影終于放完了,

  散場的人場走出影院都一陣驚呼月仙高興的叫道:「永強,永強下大雨了!」
永強像看着外星人一樣看着月仙:「傻妞,下這麽大雨咱倆怎麽回學校啊?你還
高興的起來!」月仙捂着嘴才發現自己失态了,

  她趕緊圓場道:「我是想着家裏地快旱死了

  這下場雨爹和奶奶不知多高興呢!「永強心懷鬼胎的湊到月仙跟前說道:」
月仙要不要不,要不咱倆去開房住賓館吧?這麽大雨怎麽走啊?「月仙臉上絲毫
不動聲色:」你又打什麽鬼主意呢?想的美,

  不回打車回去嗎?反正你家有錢!「永強說:」你怎麽不會算帳啊?打車的
錢就夠開房的了用這錢享受一下多好賓館裏有沐浴、彩電,咱倆還可以吹一晚上
空調呢!

  「月仙其實求之不得,隻是面上要矜持否則永強那麽聰明的人,太主動了他
肯定會懷疑的!兩人磨了一翻嘴皮,最終以永強的' 奸計得逞' 而告終。

  月仙痛快的洗了個沐浴,然後躺在床上吹着空調看着電視裏的演唱會,心裏
在想着一會怎麽既讓永強得手又要矜持到家!十分鍾後永強也洗完出來了他毫不
客氣的往月仙身邊一躺,

  搶過遙控器換到了體育台看起足球比賽來!月仙' 厭惡' 的一推他:「起開
别打壞主意你要是碰我一下我就馬上走,那邊不是有床嗎?去那床上睡去!」永
強柳下惠般的自動挪開了一米左右,笑嘻嘻的說道:

  「我保證不碰你一手指頭你這床離電視近點我看完球賽就走好吧!」月仙翻
身背對着他道:「死皮賴臉的,懶得理你我睡覺了,你看完趕緊滾回那床去,不
然看我怎麽收拾你!」永強對着天花闆敬了個軍禮

  正色道:「我向遙控器發誓今晚絕不碰月仙同志一下!」美人在側,永強哪
裏還看的進去月仙身上好聞的少女香味一陣陣鑽入他的鼻孔,弄的他心癢難安過
了十幾分鍾,他聽到月仙發出了輕微的呼聲,估計是睡着了

  永強湊到跟前輕輕叫了兩聲:「月仙,月仙。

  「月仙其實比他還着急,生怕他真的做了正人君子,那這場好戲就白策劃了。

  此時她當然是紋絲不動,永強輕輕的湊過去,将她身子慢慢扳成正睡姿然後
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睡袍的帶子,

  月仙兩個小巧的嫩乳馬上就将他的目光死死的鎖住了永強伏下身聞了聞月仙
身上的香味後張嘴就含住了一顆不大不小的乳頭,正吸的津津有味時月仙忽然醒
了過來,她拼命的推開永強,:

  「永強你給我滾!我就知道你會欺負我的!」永強緊緊上前摟住心上人:
「好月仙,你就給我吧反正你以後也是我老婆,我發誓,要是我将來背叛了你讓
我出門給車撞死!」月仙用粉拳輕捶着永強的胸:「你們男的我還不知道,沒到
手當個寶似的到手了就成了草了,你少哄我!」永強少不了又是賭咒發誓一翻,
月仙也是程序般的欲拒還迎了幾回三分鍾後,兩人就如膠似漆的沾在了一起。

  「永強,别親那,癢!」月仙躲閃着嬌羞的說道。

  永強沒想到月仙腋下的毛如同自己一般濃密,一個秀氣文靜的美女竟長了如
此濃密的腋毛這巨大的反差讓月仙呈現出一種極緻的性感,永強貪婪的在她腋下
嗅着舌尖靈活的在腋窩上下舔着,不時還含着一些腋毛吃着。

  永強實踐雖不多,可資料着實研究了不少,他熟練的用舌尖幾乎掃遍了月仙
的全身,除了陰道留着最後沖擊外「永強,不要,你别,髒!」「真好吃好香啊!」
月仙的腳說實話是她身體最不滿意的部分,她的腳有40碼一點也不秀氣,鄉下
女孩走路多,腳底難免有點繭。

  永強卻是情人眼裏出西施,月仙身上任何一個部位,在他眼裏都是美的香的!
此刻他正癡迷的含住月仙左腳的腳趾不時又将右腳的腳底闆放到鼻子下嗅嗅!月
仙邊躲閃着邊問道:

  「永強你怎麽這麽懂啊?你和多少女孩搞過啊?你要是親過别的女孩的身體
别離我遠點我永遠也不想看見你了!」月仙這次質疑倒不是裝的

  永強急的快哭出來了:「姑奶奶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
跑啊咱班男的幾乎都看過三級片和黃色小說,

  這些有什麽男的!「月仙一腳踢向永強的前胸:」說誰是豬呢?說誰是豬呢
你才是豬!「永強笑着抓着月仙的腳向後一推月仙紅嫩的陰戶馬上暴露在永強面
前月仙忙用手擋,誰知永強更快舌頭箭一般的鑽了進去,命門被沖擊月仙馬上手
腳皆軟,

  隻剩下徒勞的拒絕:

  「不要永強,别,髒!」……

  「啊!痛死了快拔出去!」「好月仙,乖忍一忍,一會就好了」「啊啊!

  好痛好痛!不要了!「」我慢點好了,一會就舒服了!「月仙裝了一會處女
後估摸着差不多了,幹脆享受起了心上人的抽插永強的雞巴比舅舅的大,比管主
任的小點對她來說剛剛合适。

  永強邊趴趴的在月仙陰道進去着,别吸着月仙的奶頭,「舒服嗎月仙,你的
小洞夾的我雞巴都快斷了!」月仙抱着永強的頭,:

  「嗯永強,現在有點舒服了!」永強一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爬起身上扛着
月仙的腿加快了速度與力量房間裏趴趴聲不斷,

  月仙舒服的抓着床單:「永強你的雞巴好粗啊,我快死了啊啊!」永強除了
和奶奶弄過外,也沒什麽經驗,幹了十分鍾左右就要射精的沖動了他将身子坐了
起來,用手托住月仙的屁股狠命的讓兩人的生殖器緊密結合,月仙第一次感受到
強烈的性快感她竟主動的封住永強的嘴,将香舌送人永強口中兩條肉舌一陣羞人
的絞動聲,底下的兩個生殖器也不顧一切的重複着分開相聚的遊戲。

  「月仙,我來了,我來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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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10 16:5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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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4)作者:愛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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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017-2-15發表於:SexInSex


                        (14)

    月仙睡的很香,睡的很沉,她成功騙過了永強,讓他以為自己把處女寶獻
給了他,再加上纏綿了一夜,也不知過了多久,月仙隱隱覺得陰部很癢,她努力
的睜開眼一看,好色的永強正趴在自己腿中間津津有味的舔著,月仙是又生氣又
幸福,她用大腳拍了一下永強的背:「小色鬼,醒過來就弄這事,給我滾開,又
沒刷牙,把我身體都弄髒了!」

    永強抬起頭露出一排大白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呵,老婆,誰叫你這
麼迷人,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了,唉,你說也奇怪,你胳肢窩那麼多窩,逼上卻
只有幾根稀毛,奇怪奇怪真奇怪!」說完忍不住偷笑起來。

    月仙害羞的咬著銀牙給了永強一個飛腿,:「以後別逼呀逼的,虧你念了這
麼多書,還和咱莊裡人一樣,這叫陰道!我奶也這麼說,她和我正好相反。」

    月仙感覺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停住起身穿衣服,永強多精的人,馬上就聽出
味了,他接話道:「你是說金娥奶好多逼毛?」

    月仙這回真的有點惱了,只聽永強啊啊連叫,月仙飛了兩個枕頭過去後,生
氣的說:「知道我說錯了還說這種下流話,我奶以後就是你奶,你這麼說她老人
家什麼逼毛像什麼樣啊?」

    永強忙陪著笑臉道歉著,他也覺得自己有點怪,除了青梅竹馬的眼前這個月
仙是她的最愛外,他對老女人的身體也非常感興趣,這是他的秘密,如果讓別人
知道會覺得他很變態的!

    剛才一聽月仙的話,他就不由自主且非常不應該的浮現出金娥奶大大黑黑的
乳頭、不知是黑還是白的一大堆逼毛的樣子來……接下來的日子裡,月仙將一切
精力都用在了學習上,永強也明白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也幾
乎沒再糾纏著要和她親熱,只是時不時的送點好吃的給她補補。管建國也沒再找
過月仙,那晚狂熱時他喊出了女兒姍姍的名字,這樣雙方都有把柄在對方手上,
他也就知趣的見好就收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忙」了好幾天,金娥那天下午正在家罵著:「自己家活
計堆成山不管,跑到別人家當孝順兒子,有種就死在外面!」話音未落,高高大
大一個身影晃了進來,「娘,我回來了,這是我丈母娘讓我捎給您的棗子!我洗
個澡睡一會啊,有什麼活明天再幹!」不等老娘接話,水生拿了件褲頭就洗澡去
了,他洗澡也簡單,五分鐘就完事了。

    金娥還想等兒子洗完後嘮嘮地裡的事,不一會,裡屋就響起了呼嚕聲,她是
個清爽的人,別看家裡窮,沒什麼值錢家當,可屋裡屋外都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金娥站起來往院子裡邊走邊自言自語著:「這臘雲也真是,水生懂事能幹,
月仙娘走了那麼多年還認她這丈母娘,可你也不能當牲口使喚啊,這大熱天的天,
可別把我娃熱病了!」

    邊說她邊抄起水生換下來的衣服扔到木盆裡,金娥鼻子是出了名的尖,小翠
(永強奶奶)從小就說她是狗鼻子。

    剛剛她又從兒子換下來的衣服裡聞到一種男女做那事的騷味,她莫名的火志,
撿起水生的褲衩一聞,好幾個味嗆的她趕緊扔了回去,那褲衩上有尿騷味、男人
流出來的壞水味、女人逼裡的腥騷味,再加上汗味,這亂七八糟的味道全裹在了
一起,這味道說有多難聞就有多難聞!金娥歎了口氣,心說:這又是和哪個寡婦
還是有男人的婆娘搞上了。

    想到自己那天還用嘴幫兒子出火,她恨自己的不堅定,甚至暗暗賭咒發誓再
不讓兒子那老是瞎搞的騷雞巴碰自己……

  金娥不像莊上那些婆娘,一看起電視就放不下,她除了幹活就是和談的來的
婆娘嘮磕磕,看電視她一般看不了四十分鐘就會睡著,她想不通這電視有什麼好
看的?電視劇電影都是做戲,假的很,有些片子上面女人只穿兩片碎布就出來,
羞死個人!廣告都是騙錢的!總之一句話:電視沒啥好看的。這不,屋裡電視還
在放著,她人已經躺那睡著了。

    水生照例吃完晚飯後村上到處轉轉,走到村長家門口一看堂屋燈火通明,裡
面還有麻將的響聲,水聲踱著步就邁了進去,裡面果然是在搓麻將,主人鞏德旺
一個,會計楊四根一個,還有就是衛生站的趙老頭和殺豬的鞏四毛。

    鞏德旺抬頭一看,忙起身邊派煙邊招呼道:「喲,這不是水生兄弟嗎,抽煙
抽煙,你玩不?我讓你玩,才剛開始第一圈呢。」

    水生接過村長的好煙,美滋滋的點著猛吸了一口搖著手道:「不玩不玩,你
們玩你們玩,我看看!」

    楊四根打趣道:「村長你就別難為她了,金娥娘知道他打麻將還不把他給活
剝了,再說你什麼時候見他口袋裡超過五十塊錢?」

    水生不愛賭博,就是看個熱鬧而已,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便起身回家去了。
進屋一看,老娘屋裡電視還在開著,人卻睡的呼呼正香,水生看著衣衫單薄的老
娘,不禁色心大動,便悄悄進屋把門閂好後,爬上了老娘的床。

  金娥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中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在自己逼周圍亂拱,這逼是
女人最重要的東西,饒是睡意正濃,她還是硬生生的睜開了雙眼。水生怕晚上有
人來串門,也不敢開燈,他就著黑一時沒摸到娘的逼門,雞巴在周圍滑來滑去的,
這時耳邊響邊暴雷似的一喝:「畜生東西,給我滾下去!」

    水生嚇了一跳,人一閃,雞巴倒正好對準了逼中心,他沉著腰一壓,粗長的
雞巴睡著娘火熱的逼洞魚貫而入,金娥被這惡東西一沖到底,疼的「噝」的叫了
一聲,她火的啪給了兒子一個大耳貼子:「你不是外面有女人搞嗎?還回家禍害
你娘幹嗎?給我滾下去!」

    水生不敢接話,彎下腰邊吸著娘好吃的大乳頭,邊賣力的在那滑膩膩的逼洞
裡快活的穿插著,金娥脾氣暴,她啪啪又是兩個大耳瓜子,腰用力扭著想擺脫兒
子的惡雞巴,水生不顧臉上被娘打的火辣辣的疼,直起身抄住兩腿肉腿打樁似的
迅速搗弄著娘的逼洞。

    金娥到底扛不住逼裡面漸漸襲下來的快感,她只覺得渾身都癢癢的,卻又不
知往哪撓,只希望插在逼裡面的這硬東西再狠一點撞自己,剛剛還房了好幾記耳
光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抱住了兒子寬闊的背部。水生一看娘野貓似的發出了哼哼
聲,心裡很是得意,他把雞巴狠狠的往娘逼洞深處一聳後,再不往外拔,而是把
雞巴當作筆在娘的逼洞深處一遍一遍的畫著圓圈……

  星期五,中午一點十分,永強拎著三瓶營養快線哼著歌來到月仙的宿舍,推
門一看,裡面靜悄悄的,只有月仙一個人臉朝裡在午休。永強色心大動,他進屋
把門鎖好,坐到床沿上像狗一樣貼在月仙的身上聞著那好聞的香味,月仙猛的被
驚醒,她忙坐起來來,嬌嗔的一推永強:「你是狗啊,煩人!起開!」

    永強賴皮的抓著月仙穿著薄絲襪的腳把玩著說道:「月仙啊,今天有順風車
回村,你和我一起回家不?就那誰,我們小學同學來順,還記得不?矮矮胖胖的,
他不是上完小學就沒上了嗎?他現在在倒騰山貨,我中午上街剛好撞見他,我和
他說好了,不過要晚點,他還有好幾家貨要送,他晚上八點左右在校門口的小賣
部等我們!」

    月仙說道:「哦,他呀,記得!那好,晚上你來喊我,一起回!唉呀,你別
動手動腳的,一會她們回來了!」

    永強一隻手拉過月仙的腳隔著褲子摩著自己的雞巴,一隻手摟過她的脖子:
「好月仙,把你舌頭給我吃吃,我都好久沒碰你了。」

    月仙知道不讓他得點甜頭是不會輕易走的,只好把鮮紅的小香舌吐了半截出
來,永強欣喜的含住不停的啜著上面的口水喝進肚裡!

  鄉村的路很窄,晚上好多地方都沒路燈,汽車小心翼翼的開了很久才到槐樹
村,永強看了看表,已經快九點鐘了,他死皮賴臉的又纏著月仙接吻摸奶的玩了
會後,才依依不捨的各回各家。月仙心中別提多高興了,因為她一直是個聽話的
孩子,一般她要回家的話都回提前打電話給村上有電話的人家,讓他們通知家裡。
像這種突然襲擊似的回家以她來說還是頭一回,今晚她要給爹和奶奶一個意外的
驚喜,想像著爹和奶吃驚的看著自己從天而降的樣子,她就想笑出來!

  鄉下人睡覺都早,一般看電視到九、十點就睡了,像村長家那種經常打一晚
麻將或撲克的人家全村也很難找出第二家來。月仙來到院子大門前推了一下沒推
開,怎麼辦呢?要是叫門的話就達不到「從天而降」的效果了,她腦子一轉,對!
家裡的牆很矮,應該很容易翻過去,她來到邊上的土牆邊,找了幾塊廢磚用腳踩
著上面,然後雙用撐住牆頭用力一吸,果然不費吹灰之力就過去了。

    月仙拍了拍身上的土,定睛一看,只有奶屋裡還亮著燈,看來爹已經睡了,
月仙笑著來到窗邊準備嚇嚇奶奶,剛要開嗓,忽然聽到屋裡好像竟然是一男一女
在說話,再一聽,月仙感覺自己的世界睡意崩坍了。

  (「快把燈關了。」

    「娘,我要看著你的身子搞,那樣才帶勁!」

    「娘都老的半截身子入土了,老皮老肉的,有啥好看,快關了!」

    「你這肥奶子大乳頭,兒子咋看咋玩都不夠。」

    接著,是一陣嘴巴吸吮奶子的聲音和女人沉悶的呻吟聲!)

  月仙不是傻子,一聽就明白了,天哪!爹竟然和奶奶在、在、在做愛,這是
什麼世界啊?

  (「水生,快別磨了,搗幾下吧!」
 
    「娘,這樣挺好玩的,你哪癢是吧?」
 
    「死東西,別折磨老娘了,快搗幾下!
   
    「娘,你不說哪癢,我就不弄」

    半晌,終於女人被磨的沉不住氣了:「娘逼芯子癢,行了吧,快弄幾下,殺
千刀的!」接著是一陣一分鐘一兩百下的啪啪聲和奶奶不絕於耳的呻吟哼叫聲!)

  饒是月仙聰明過人,此時也沒了主意,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要命的
是陰道裡竟聽的滲出了液體,她只覺得兩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人,軟軟的好像隨時
要從自己身上剝離出去。

  (「娘,我和爹誰的雞巴大?」
 
    「說不說,說不說?」,啪啪聲節奏忽然變的很快,陳舊的木床發出一陣要
命的吱呀聲。

  「水生你,你慢點,娘都快60了,哪經的住你這搞法,要被你搞死了,你的
雞巴大,活祖宗!」)

  月仙不敢再聽了,她壓抑住狂跳的心,慢慢又翻了出去。

  房間裡正交配甚歡的母子二人渾不知月仙已經回來了。水生抽出泥濘不塂的
雞巴,喘著氣躺了下來,塗滿汁液的雞巴仍高高的挺著,他一邊摸著娘的大白屁
股邊說道:「娘,你上來玩會!」已經到這步田地了,金娥也沒啥人可丟了,她
順從的跨坐在兒子身上,逼門對著大屌頭子慢慢坐了下去,兒子這雞巴可真是大,
逼被塞的滿滿當當的,一絲縫也沒留下,她雙手撐著兒子慢慢的上下起伏起來,
水生看著娘一對肥白的奶子甩來甩去的,雞巴更加硬了。

  金娥畢竟上了年級,在上面套弄了一會後,漸漸的撐不住了,她趴在兒子胸
前求饒道:「水生,快弄出來吧,娘不行了,再弄下去明天不用下地幹活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最近幾天也搞了不少次,二來也確實心疼娘,不想把她搞的下
不了床,他坐起來摟著娘的屁股大弄了起來,嘴巴也順勢迎著娘乾巴巴的嘴唇蓋
了過去。

    金娥已經神志不太清醒了,她張著嘴巴,任由兒子在自己上下兩張嘴裡瞎攪
和,頭髮披散著哼哼著,水生大弄了幾十下後,低吼著:「日死你,娘,日死你,
娘!」

    一股熱精猛地貫入了金娥的老逼深處。二人歇了兩分鐘後,慢慢的往身上套
著衣服,這時忽然傳來了人聲:「爹,奶奶,睡了嗎?我回來了!」

    ……

  天擦黑的時候,紅豔扛著鋤頭從地裡疲憊的回到了家裡,婆婆秀鳳邊和著面
邊說道:「豔哪,這根旺是咋回事?是不是你罵他了?這咋兩個禮拜都不回家了?」
那晚紅豔醒來後,根旺在地上跪著一動不動,任由紅豔打斷了兩根條帚,後來紅
豔又接著趴著那哭,哭著哭著根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了。這一走到現在半個月
了,紅豔再也沒見過他了。

    紅豔回婆婆的話道:「我罵他幹啥,都這麼大人了,隨他去吧,你還沒怕不
回來啊?」

    這時抽著煙袋的公公焰根說道:「這娃打小氣性大,地裡活明天我去,豔哪,
你明天去學校把他找回來。」

    付焰根今年56歲,人又高又瘦,但很精壯,看起來每根骨頭都很有力。他
16歲就結了婚,17歲頭上有的根旺爹。他解放前是個獵人,後來山上的動物
越來越稀少了,他只好回家一心務農,但偶爾還是上山打點野雞野兔什麼的,現
在城裡人就稀罕吃這野味,別看他隔三岔五才進一趟城,一年下來倒也不少掙,
這家裡的開支還大半都是他出的。

    紅豔不好反駁公婆二人,只好答應道:「好,明個我就去找他!」

    吃完晚飯洗個澡後,紅豔就鑽進屋裡躺著,燈也不開,電視也不看,從娘家
回來後她就一直如此,每晚她晚是呆呆的看著黑暗中問道:「為什麼?為什麼?
我是個什麼樣的壞女人?我是個被親爹和親兒子日的賤女人?可這並不是我想要
的……」

    每回她都是想著想著,腦中就會不自禁的浮現出一會是爹紅著眼睛舔自己逼
操自己的樣子,一會是兒子伏在自己身上一拱一拱的樣子,到最後,她都是在瘋
狂的自慰中不知不覺的睡著!她覺得自己變的快不是自己了,她覺得自己是個淫
賤的女子,儘管她是被迫的,可被爹和兒子搞了的事實無法改變。這種親人間的
醜事讓她想到就無地自容,可又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油然而生,刺激著處於虎狼
之年的紅豔!

  也不知是幾點鐘,紅豔被一陣強烈的大便感刺激過來,她發現自己的兩根手
指還塞在逼裡面,紅豔啪啪左右開弓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她恨自己那可恥的性
欲。她找了幾張手紙把手擦了一下,然後拿著手電筒往茅房而去,路過公婆的屋
時,發現屋裡的燈還亮著,紅豔好奇的往裡望去,這一望讓她大吃一驚,只見公
公正挺著雞巴在操著婆婆……

  秀鳳噝噝的輕抽著涼氣,閉著眼忍受著男人的發洩,焰根雞巴不是很粗,但
特別長,年輕時逼裡水多倒無所謂,現在年紀來了,逼裡也幹的差不多了,這長
雞巴一弄就疼,「他爹啊,都快60了,還老是弄這事,給兒孫知道了多丟人哪!」

    焰根打小野味吃的多,腎特別好,別看一把年紀了,隔不了兩三天就會想著
弄一氣。他懶的回秀鳳的話,只是興奮的看著秀鳳白了一大半的逼毛,雞巴不快
不慢的做著進出之勢。

    秀鳳受了兩三百抽後,實在忍受不了那時不時傳愛的疼痛感,只好求饒道:
「他爹啊,你快點弄出來吧,我裡面疼的厲害!」在這個家裡,秀鳳就是個僕人,
只管幹活沒有權力。

    焰根被她叫的煩了,粗魯的抽出了雞巴,然後把老妻翻了個身,命令道:
「跪床上,屁股翹起來,我看你是皮癢了,女人不就是給男人日的嗎?」秀鳳不
敢回嘴,只好委屈的擺好姿勢迎接新一輪的衝擊。

  門外偷看的紅豔嚇了一跳,公公的雞巴不是很粗,但卻特別長,估計得有1
7、8釐米左右,她兩腿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上癮似的往裡看著,渾然忘了要
上廁所這事。

  焰根扯著秀鳳的頭髮,腰部有力的快速進出著,男人的腰和女人的屁股連續
的撞擊發出不斷的啪啪聲。秀鳳咬牙忍受著這更加深入的狠操,用盡最後的力氣
不停的夾著屁股,這男人只要精出來就老實了。

    焰根又操了三百下左右,感覺快控制不住了,雙手摟著秀鳳的老腰瘋狂的衝
刺著:「操死你這老逼,操死你這老逼……」

    秀鳳只覺得逼芯深處不停被一根硬東西砸著,嘴裡含糊不清的叫著:「媽媽
呀,要死了,要死了!」焰根身子挺了兩挺,把老精射進了秀鳳的逼裡面。

  紅豔一看完事了,趕緊貓著腰快步走著,褲襠不知什麼時候已濕了個通透。


                            【未完待續】
2017-2-15 22: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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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15)

    沿着伏牛山腳下來有一條小溪彎彎曲曲一直流經整個槐樹村,形成了一個天
然的大型洗衣場,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才剛剛投射在村子上空,勤快的女人們都已
聚焦在了這裏,前一天村子裏發生的大小事情都在這裏進行着傳播。現在已是9
月末,天氣已漸漸有降溫的趨勢了,各家的女人們都在思忖着怎樣犒勞即将放假
的男人和在城裏或外地讀書歸來的孩子們。

  月紅邊搓着褲衩邊沖着邊上的餘小翠說着話:「她嬸,這眼看就國慶了,你
那寶貝小兒子長拴要回來吧?你可有福啊,長拴一年輕輕松松就大把的往家拿錢,
不像我家四毛,整天累個賊死,掙的錢還沒長拴一半多,家裏還有個吃喝拉撒都
要服伺的傻公公,唉,我看我這輩子就沒個享福的命哦!」是啊,月紅今年剛35,
人長的倒還好,眼睛大大的,模樣也方方正正的,就是不怎麽收拾自己,這要是
像城裏女子一樣時不常的保養一下,說30不到也有人信!也難怪,殺豬的人家,
想幹淨也難。她男人鞏四毛上頭還有一個三個哥哥,名字也簡單好記,分别是大
毛、二毛、三毛,兄弟四個就四毛手頭活泛點,另外幾個都是隻會悶着頭種莊稼
的主,四毛人也厚道,直接就把爹和娘接到家裏住,而且還不要三個哥哥出一分
錢。小翠拉過話碴道:「月紅,那褲衩都叫你搓爛了,是不是昨晚又和四毛整了?
你也體諒點四毛,他一天殺豬多累啊,你這晩晚要他出死力的幹,他白天哪有力
氣掙錢啊?」月紅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她一聽這話伸手捅了一下餘小翠的腰說道:
「他那一身豬騷味,我才懶得讓他弄哩!小翠嬸,你看你這麽大年紀了,這腰還
細的和蛇一樣,是不是經常找大柱給你捅的?這種老光棍見到個活女人都會流口
水,肯定會下死力讓您老舒坦的,啊哈哈哈哈!」邊上的各家女人聽着都笑的合
不攏嘴,餘小翠老臉也有點挂不住,忙改變話題道:「俺家長拴走前是說國慶要
回來的,就不知買到票沒?聽說廣東到俺們這車票過年過節是排隊都要排好幾天
呢!」……

  說這話時,長拴水蘭夫妻倆已在永強學校邊開好了賓館,兩口子在火車上一
直商量着兒子的事,這永強考大學肯定是開玩笑,倒不如給學校領導送點禮,最
後一學期就别讀了,反正在學校也是瞎混,不如早點出來做事,将來把他這白案
手藝學精了,掙的錢也不會比那些大學生少。長拴洗完了澡出來,赤裸着身子走
到正在脫衣服準備洗澡的水蘭面前,挺着半軟的雞巴說道:「給含含,娘的,排
了兩天隊,坐了一天火車,給俺啜啜解解乏!」水蘭手正在後面解着奶罩扣子,
奶罩還半挂着,兩隻肥奶上兩顆大大黑黑的奶頭卻已跑了出來透氣,她撇過嘴厭
惡的說道:「你累我就不累啊?你們男人就知道拿俺們女人出火!」長拴是個怕
老婆的主,忙陪着笑臉道:「好蘭子,你看,咱這馬上要給那管主任和夏校長送
禮,你把俺弄舒坦了,俺才有心思給娃辦大事不是?」水蘭伸手啪的在長拴黑不
溜秋的雞巴上打了一巴掌,然後闆着臉張嘴就雞巴裹進了嘴裏,長拴舒服又得意
的哼哼着,手伸過去攬着老婆的頭,逐漸變大變粗的雞巴死命往嘴巴裏拱着,水
蘭學着夫妻裏觀摩電影裏學的招式,邊承受着男人的嘴奸邊用手在卵袋和屁眼上
來回摸着,長拴這幾天一直沒休息好,玩了不到幾分鍾就叫着把濃精射進了水蘭
嘴裏,猝不及防的水蘭吐出髒雞巴,一個飛腿将長拴踢倒在地上,嘴裏狠狠的罵
道:「你這賊東西,老娘說了多少次,别把那玩意射進來,别把那玩意射進來,
那味多重啊,下回要吃叫你媽吃去!」說完晃着一身白肉進了洗澡間。

  晚上七點多,夫妻倆帶着永強一起就去教導主任家拜訪去了,寒暄了一陣後,
兩人将夾着五千塊錢的禮盒和來意一并說出,管建國對這種事應付了沒有兩百次
也有一百九十九次,這種事反正是無傷大雅,孩子也沒違反什麽校規,隻是成績
不好想少讀半年拿個畢業證而已。照他和老夏的話說就是,這種錢不收就沒有天
理!結果自己是雙方都很滿意,送走來客後,管建國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心裏
琢磨着明天買點什麽好菜給寶貝女兒吃。老婆這兩年迷上了打麻将,天天晚上不
到十二點不回來,好在她打的也不大,輸赢幾十塊錢上下,符建國樂的耳根清靜,
也就不去說她。管建國想着想着,從菜漸漸想到了女兒帶着香味的小身子,下體
逐漸發生了變化,這時女兒姗姗回來了,她一邊換着拖鞋,一邊叫了聲:「爸,
我回來了!」。符建國應了聲,擡頭望了過去,這一望正好看到女兒彎着腰換鞋,
敞開的白色校服内可愛的小奶罩一覽無餘,甚至還能看到四分之一的奶子,符建
國發現自己可恥的硬了,他忙夾緊腿裝作慈父道:「快去洗澡睡覺吧,瞧你這一
身汗!」符姗姗從小和爸爸就親,都上高一了還動不動纏着老爸的脖子撒嬌,她
不知這個最親的人已悄然變成了獵人,而自己則是那可憐的獵物!

  符姗姗穿着拖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嘟着嘴道:「就不洗,反正明天不上課,
讓我看會電視吧,好老爸。」符建國聞着女兒身上散發出的少女體香更加不能自
持了,他裝作厭惡的說道:「瞧你這一身的汗味,别貼着我,走開走開,快去洗
澡!」他家的沙發很大,父女倆剛好一人躺一頭,符姗姗惡作劇的笑道:「好啊,
老爸,我沒嫌你們臭男人臭,你還敢嫌我有汗味,那就給你個更厲害的,聞聞這
臭不臭,哈哈哈哈?」說完她淘氣的把穿着短薄肉絲襪的腳伸到了符建國的嘴邊,
符建國假意的躲閃着,符姗姗當然是不依不饒,少女的腳和爸爸的嘴作着貓捉老
鼠的遊戲。忽然符姗姗像被施了魔法一親,眼睛和嘴巴吃驚的一動不動,原來一
直躲閃的符建國忽然把女兒的雙腳捉住貼着臉,一邊用舌頭舔着腳底一邊聞着上
面的味道,西裝短褲中間已高高的頂了起來。符姗姗雖然沒看過這方面的壞書,
但畢竟也16歲半了,尤其爸爸褲子中間突然頂了起來,讓她明白要發生什麽事了,
她吓的拼命往回縮着腳,「爸,我不玩了,我要洗澡去了。」符建國力大如牛,
對姗姗的話好像沒聽見似的,嘴裏喃喃的說道:「好香,讓爸舔舔你的腳,寶貝
女兒!」說着扒下了襪子,将微臭帶着汗味的小嫩腳趾含入嘴裏吮吸着。姗姗吓
的邊哭邊徒勞的掙脫着:「爸,别,我是你女兒呀!」符建國怕妻子提前回來,
他起身抱起拼命掙紮的女兒來到她的房間,姗姗邊哭邊哀求着:「爸,我以後一
定好好學習,你别這樣,爸,我還小!」符建國将女兒死死壓在身下,語無倫次
的說:「姗,爸不好,爸知道這樣不對,可爸太愛你了。」說着在姗姗校服上用
力嗅着亂親着,「姗,你聽話,讓爸疼你一回!你别叫,你要叫我隻能把你嘴巴
堵上了!」好在外面的電視機剛才聲音開的也不小,隻要姗姗不是大聲喊叫,他
倒也不怎麽怕人聽見。姗姗本來膽子就小,力氣又很小,陡然見慈父變成了惡狼,
她隻能流着淚像案闆上的魚任人宰割。一會功夫,父女二人就變成赤條條的了,
姗姗看見爸爸腰下那吓人的直挺挺的粗東西,眼淚又多流出了幾分;符建國看着
女兒剛長出嫩芽的乳房和那未曾開墾的處女寶地,雞巴更是硬到了極點,他将毛
茸茸的大手在女兒身上肆無忌憚的上手摸着,嘴巴封住了姗姗的櫻桃小口,姗姗
聞着爸爸嘴裏濃烈的煙葉,厭煩的緊閉着嘴不讓他的舌頭伸進來。符建國半天不
得入門,急的用手捏住了女兒的腮幫,姗姗嘴巴被捏成了O 型,隻能眼看着爸爸
肥厚的長舌鑽了進來。符建國在女兒芳香的嘴裏胡亂的攪着,不一會就纏住了那
日思夜想的丁香小舌,姗姗情知一切反抗在力大如牛的父親面前都是徒勞的,隻
能眼看着舌頭被父親勾出外面,任由唾液從舌頭被父親吸入嘴裏。

  處女就是處女,那奶頭是軟軟的,小逼裏一點異味也沒有,符建國貪婪的在
女兒身體上瘋狂的親着、舔着,從頭發到腳沒有一處漏過。姗姗沒想到一直疼愛
自己的父親會強奸自己,更沒想到父親像個幹了一輩子流氓工作的人一樣,對男
歡女愛如此純熟。她印象中男女就是生殖器結合,然後精子與卵子結合生下小孩,
沒想到爸爸竟然連胳肢窩屁股甚至髒兮兮的腳也用舌頭舔,甚至還喝自己的口水,
這些超出了她十六年的認識範圍,一向愛幹淨的她聞着自己全身散發着父親臭臭
的口水味,差點暈了過去,她不知道還有更痛苦的事在後面等待着她。

  符建國怕姗姗處女膜破了時候大聲叫喊,拿了她的洗澡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姗姗明白要發生什麽事了,眼淚汪汪的看着父親挺着恐怖的大東西壓向自己,'
啊' 這凄厲的叫聲被毛巾堵了回去,别說姗姗疼,連符建國也被女兒緊緊的陰道
夾的雞巴生疼,像被卡住了一樣,動都動不了。符建國興奮的差點射了出來,心
裏歡喜的叫着:「天哪,我終于操上了我親生女兒,我的雞巴插進了女兒的小逼
裏!」他不敢看女兒哭泣的臉龐,邊拼命吸着兩隻可愛的小乳房,邊慢慢體會着
進出之勢,每次他都将雞巴退到陰道口,再狠狠的一捅到底,處女緊緊的陰道夾
的雞巴快活無比,那裏面緊緊的通道像是無數雙手在幫雞巴按摩着。姗姗疼的差
點暈了過去,爸爸的東西捅一下她就痛的皺眉渾身發抖,那粗長的東西每一下進
入都要捅到自己柔嫩的子宮,那硬硬的棒子像刀子一樣不停的進來出去,刮着剛
出過血的陰道,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符建國感覺今天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小說中的父女生殖器緊密結合竟然在自己身上真的現實了,鼻中聞着女兒醉人的
醇香味,底下粗硬的大雞巴在緊窄的陰道中穿刺着,姗姗嘴裏蚊子似的叫着救命,
雙手徒勞的在四周抓着。符建國逐漸加快了速度,看着女兒嬌小的乳房被操的晃
蕩個不停,他更加興奮了,不到十分鍾,一股射精的沖動急劇襲來,他忙扯掉姗
姗嘴裏的毛巾,舌頭重又攪了進去,底下腰部發着狠的狠撞着女兒嬌嫩的陰道。
姗姗已完全失神,嘴裏的口水失控的往下流着,符建國将那口水一滴不漏的喝入
嘴裏,底下大雞巴玩命的狠撞了幾十下,終于一洩入注,初嘗人事的姗姗被父親
滾燙的濃精澆在花心,真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從教導主任家出來後,長拴三口人又拎着東西來到了校長夏長海家,賓主間
照例又是一番例行公事的談話,隻是校長的禮金比教導主任多了三千。送走學生
和家長後,校長夫人沾着唾沫将錢數了兩遍後,得意的唱着歌進了洗澡間。夏東
海趁着老婆在洗澡的功夫,悄沒聲的溜進了保姆的房間。保姆名叫饒美芝,她今
年61歲了,家在四川,像絕大多數的西南女人一樣,人瘦瘦的個不高。夏東海猥
瑣的輕聲叫着正在睡覺的饒美芝:「美芝姐,美芝姐!」饒美勞睜開眼一看是東
家,忙從床上爬起來,怯怯的低着頭道:「東家,那麽晚有啥子事啊?」夏東海
急吼吼的拉下褲子,露出聳拉着的黑雞巴,饒美芝吓了一跳,邊往後閃邊說道:
「夏校長,你要弄啥?她(指夏妻)在屋頭呢!」夏東海上前把矮小的老保姆抱
在懷裏,手迅速滑進褲子裏摸着她幹巴巴的屁股小聲說道:「她洗澡很慢的,你
幫我含出來,你兒子不是工地上受傷住院了嗎?我給你五百塊錢,不用你還。」
饒美芝忍受着道貌岸然的校長魔爪,擺着手道:「不得成,不得成,我沒弄過那
事,弄不成!」夏東海急了,嘴裏哄着手卻蠻橫的把饒美芝的的頭按下來,:
「你聽我的話,以後除了她給你的工資外,我再單獨給你加三百塊錢,聽話,幫
我含含。」說着,軟趴趴的雞巴就伸到了饒美芝的嘴巴。饒美芝是個本分人,一
生也沒給男人口交過,這整天撒尿操逼的東西放到嘴裏,想想都惡心,可誰叫自
己缺錢呢,能多掙點是點,病床上的兒子還欠着醫院一大筆錢呢!夏東海順利的
把雞巴捅入了暖和的嘴巴裏,他舒服的打了個哆嗦,雙手按着饒美芝半白的頭快
速的在裏面進出着,軟軟的雞巴在老女人溫暖的嘴裏慢慢的膨脹開來,饒美芝也
感覺到校長的雞巴越來越大了,整個嘴巴已被撐的沒有一絲縫隙,她感到呼吸困
難,而且那圓頭子還時不時的捅到嗓子眼,難受極了,她流着淚乞求的望着夏東
海,瘦瘦的雙臂也使勁往外推着,夏東海怕老婆出來,所以也不求控制,全程都
是高速抽插,此刻已是接近射精邊緣,哪容老女人休戰!他扳住饒美芝的頭,硬
硬的雞巴兇狠的在濕潤的口腔裏像性交一樣的操着,三分鍾後,夏東海悶吼一聲,
一股渾濁的精液全射入了老女人的嘴裏。這時洗澡間傳來喊聲:「老夏,把我的
拖鞋拿來一下。」回到賓館後,兩口子拉着兒子這個一句那個一句的問着,永強
不耐煩這些,幹脆躺到床上裝睡。長拴一看兒子睡了,也脫衣服往床上躺去,水
蘭說道:「滾滾滾,你上那床睡去,今晚我和我寶貝兒子睡!」長拴嚅嚅着小聲
道:「他都那麽大了,哪有還和娘一起睡的!」水蘭眼一瞪:「我自個生出來的
娃,怕啥?」她這人腦子活,吼完男人後感覺有點過分,貼過去溫柔的小聲哄着
長拴:「我也知道娃大了和娘一起睡不好,可我這不想兒子想壞了嗎?我在廣州
天天都夢着咱強子呢,就一夜,讓我陪強子睡一夜,就一回,好吧?明晚,明晚
俺再幫你好好吃吃,行不,去睡,我關燈了!」長拴好幾天沒睡好過了,白天又
放了精,所以倒上床不到兩分鍾就打着呼噜睡着了。水蘭穿着背心和大褲衩也上
了床,挨着七八個月沒見的寶貝兒子睡她興奮極了,她捅着永強的腰道:「别裝
了,娘知道你是裝睡的,說,兒子,這麽久了想媽沒?」母子兩個長的都壯,又
是并頭睡,隻能貼的緊緊的,不然容易滾下床去,永強正是初懂性事如饑似渴的
時候,娘那肥肥的大奶子緊貼着自己讓他心亂如麻,他害怕自己會硬起來讓娘發
現,眼開眼說道:「想了,娘,你還是去和爹睡吧,我都這麽大了還和媽睡,讓
别人知道要笑話我的!」水蘭對誰都是暴脾氣,唯獨對這獨苗兒子像哄皇上似的,
她笑着啵的在永強腦門上親了一下道:「就一晚,這屋裏就咱一家人。又沒旁人
知道。娘想你想壞了,你就讓娘挨着你睡一晚吧!好了,閉上眼睡吧!」永強無
奈隻好轉過身子背對着娘強迫自己快速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和屋外都黑漆漆的靜悄悄的,永強竟然夢見和初中時的
語文老師李慧芝躺在了一起,他把手從老師的内衣裏伸進去,揉搓着老師的兩個
奶子,揉了會後又将那大大的頭子含在嘴裏吮着,老師睡的可真沉,竟然一點沒
反應。永強得意的将老師的内褲扯了下來,用手指探了進去,老師的逼毛可真多
啊,摸了會毛後他大着膽子将手探進了水汪汪的洞裏輕輕攪了起來,老師還是沒
醒,卻輕輕的發出了哼聲,永強一想:老師哼哼了,這是女人舒服的意思,我還
不抽進去更待何時?

  水蘭此時也在夢中,長拴又是吸奶又着摸逼的,她困的很,懶得理他,可這
家夥不知足,剛把手指從自己逼裏抽出來,又将雞巴塞了進來,抽了幾十下後,
水蘭睜開眼輕聲說道:「死東西,又說自己累死了,人家剛睡着又整這事?今天
這雞巴好像變壯了!」這時上面的人也睜開了眼,「娘」!!!

  「永強」!!!
2017-2-22 09: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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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6)作者:愛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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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017-2-24發表於:SexInSex


               (16)

  刹那間母子二人目光相對,心裡同時一涼,底下的人想:完了,被兒子雞巴
插進來了!上面那個在想:完了,把媽給操了!幾乎是同時,兩人把頭偏向了一
家之主——長拴的床上望去,可憐的長拴確實是累壞了,此時睡的正人事不知,
估計喊都難把他喊醒過來,全然不知自己的老婆在距自己咫尺之遙的地方讓自己
做了回王八,而那野漢子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水蘭剛在夢中正是摟著長拴的背挨操,到現在嚇的手也忘了從兒子身上挪開;
永強身體強壯性欲也正是一生中最旺盛的時候,雖說夢醒後嚇了一嚇,但娘逼裡
千回百轉的肉肉和那溫熱的騷水卻讓雞巴一直保持著雄壯之勢頂在裡面!永強不
知娘會給他怎樣的責罰,下跪發誓痛哭流涕洗心革面那都是明天的事,當務之急
是趕緊從娘肚皮上滾下來,但水蘭腦子還是懵的,幹慣粗活的大手還傻傻的死扣
住兒子的背,永強這一掙扎雞巴又在水蘭的逼裡攪活了幾下,水蘭剛在夢中正是
逼被操的開始舒坦的時候,兒子這大雞巴一攪活逼裡又感覺來勁的很了,再加上
永強在她心中簡單和命一樣珍貴,她此時腦中電閃:這反正弄一下也是一次,弄
一百下一千下也是一次,不如日完再說,反正是寶貝兒子弄了,也沒便宜別人!
以後不這樣不就成了,反正這事也沒人知道。

  想到這,她小聲的說道:「輕輕的日,別說話!」

    永強可沒娘這麼大膽,他趕緊說道:「娘,我剛才在做夢,我真以為是在和、
和、和月仙耍呢!」

    水蘭手上不放鬆,嘴裡輕輕威喝道:「叫你別說話,把你爹吵醒了,咱娘倆
明個一起跳河算了!」

    永強多聰明啊,看娘這手把自己死死按在上面,那就是讓自己接著操了。

  就這樣,母子二人像演慢動作默劇一樣慢慢的操著。永強興奮極了,沒想到
無意中把娘給操了,他不是沒夢想過日本小說電影裡的兒操媽,只是娘在家一直
是個母老虎的形象,他覺得操娘只能是想想而已,沒想到竟然夢想成真了!

    慢慢的抽了百十下後,永強漸漸的放開了,他張嘴將娘右邊的一顆聳立著的
大乳頭含在嘴裡吮著,右手像揉面一面玩著娘左邊的奶子,雞巴雖然操的慢,但
卻是發著狠的弄,每次退到洞口,再狠狠的捅個盡根。

    水蘭被這沒體驗過的日法搞的心慌,一是在自己男人面前和兒子操逼很害怕,
二來沒想到兒子的小雞雞不知不覺竟已長成了參天大樹,長拴未曾到過的地方被
兒子的大雞巴頭子一下一下的捅著,每挨一下,她都會不自覺的發出嗯的一聲。

  母子二人本都是久戰之士,無奈在長拴和亂倫的雙重壓力下,都提前到了決
口之時,永強感覺精子似乎都已來到了雞巴根了,他一邊盡力強忍著一邊大著膽
子封著娘的嘴巴,水蘭配合的將滑滑的舌頭遞與兒子,永強吸到母親的口水,雞
巴忍不住就加快了速度。水蘭感覺嘴裡的唾液被兒子像牛喝水一樣迅速的吸乾,
底下逼洞裡被瘋了一般的大雞巴狠命的搗著,她啞著嗓子將指甲深深的嵌進永強
的背上:「要死了,要死了……」永強悶哼一聲,腰部連抖四五下,一股股濃熱
的精液竟灌入了母親的陰道深處……

  「東家,哪有人舔那屁眼溝子的,打死我都不的成!」

  「鄉下女人沒見識,人日本人夫妻倆晚晚都這樣弄的,聽話,快舔舔!」

  「你莫騙我,還有人舔那地方,打死我都不相信!」

  夏東海火了,自己堂堂一個校長撅著個屁股在這求一個鄉下老太婆,竟然還
不能得逞!他從錢包裡抽出兩張一百的摔在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饒美芝說:「
把錢拿去,好好的讓我舒服舒服,不然你就別在這幹了!」饒美芝急的快哭了,
像她這麼大年紀找個活不容易,這東家雖說色了點,隔三岔五就要自己「整一盤」,
但每回他都會丟個五十一百的給自己,她倒不在乎被他搞,自己這麼老了也不值
錢,她就是不習慣東家各種她沒見怪的花樣,一會要她含雞巴,一會要她舔那黃
豆大小的乳頭,有時還要她穿上太太的絲襪讓他舔臭腳……

  夏東海勝利了,他重新躺回床上,雙上將自己腳扳住向上提著,露出黑毛環
饒的短雞巴和黑漆漆的屁眼,那姿勢有點像跳水運動員要準備來個向後翻騰三周
半!饒美芝屈辱的流著淚吐出小小的舌頭怯生生的抵住了男人的屁眼子,夏東海
爽的一哆嗦,嘴裡不停的下著命令:「舌頭鑽進去點,再進去點!舌頭來回打轉,
對,就這樣,四周轉著舔!卵子也含含……」

  「叮咚、叮咚」,正在享受的時候,門鈴響了,饒美芝高興壞了,忙起身道:
「東家,快把衣服穿好吧,我去開門!」夏東海邊提著褲子邊從床上抽回一張錢
放進口袋道:「這只能算一半,公平吧?好了,去開門吧!」趁這功夫,夏東海
趕緊跑到衛生間用手沾了點水整理一下頭髮,收拾停當後出門一看,原來是姐姐
夏東菊來了。

  夏東菊比夏東海大兩歲,身高一米六多點,人瘦瘦的,齊耳短髮上戴了幅黑
邊眼鏡,看起來很像高知,其實她只有初中文憑。當年上山下鄉時,一家必須出
一個去憶苦思甜,她是姐姐,只好義不容辭的去了鄉下插隊,後來就在當地嫁人
生孩子,87年才回的城裡,是弟弟托教育局的人讓她在鄉下當了個小學代課老
師,工資雖說低點,但總算有了個飯碗,她男人既沒文化又沒技術,這些年一直
在城裡給人打零工。

  夏東菊拎著個麻袋站著門口,看著裝修豪華的客廳不好意思進去,夏東海哈
哈一笑:「姐,你來咋也不打個電話說聲呢,我好去車站接你啊!進來坐啊,傻
站那幹嗎?」

  饒美芝看著來客髒兮兮的涼鞋準備進屋,忙利索的從鞋架上拿過一雙拖鞋遞
過去:「您換雙拖鞋吧,舒服點!」

  夏東菊忙把麻袋遞給保姆,然後邊換鞋邊說道:「東海,你家啥也不缺,我
沒沒啥拿的,這是自家種的棗子和綠豆,給你嘗個鮮,弟妹不在家呀?」

  夏東海打小就喜歡姐姐,上初中時經常偷看姐姐洗澡和尿尿,只是後來兩人
離的遠,一年也見不上一回面,就他這新房東菊還是兩年前和男人來過一回,所
以這念頭只好深深埋在他罪惡的心底了!

    夏東海從冰箱拿出瓶可樂道到姐姐面前,熱情的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
「哦,她們單位組織去海南旅遊了,別管她了,美芝姐,你去買點菜,這是三百
塊錢,排骨鯽魚牛肉蝦什麼的都買點!」

  吃過飯後,饒美芝邊給姐弟二人換好茶邊說道:「東家,我今天要去醫院陪
兒子,兒媳婦今天上夜班,晚飯你熱一下就行,冰箱還有好多菜!」

  夏東海寬厚的一笑,從口袋掏出二百塊錢遞過去道:「美芝姐啊,跟你說多
少次了,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東家東家的,弄的我跟剝削階級似的,叫我老
夏就行了!別看你是保姆,我是校長,其實我們都是一樣幹活吃飯,只是分工不
同而已,喏,這是二百塊錢,你打個車去,這麼多年紀了來回跑太辛苦了!」

  饒美芝接過錢千恩萬謝的走了,邊走邊心裡嘀咕:這是當著他姐的面演戲,
平時咋沒這麼好,這有文化的人就是壞!

  夏東海起身關門時趁姐姐不注意悄悄將門反鎖,走回客廳後他點著一根煙邊
吸邊對夏東菊說道:「姐,你去沖個澡睡一下吧,我也要午休了。你弟妹那有好
多睡衣,她和你差不多高,你隨便挑件穿吧。內衣帶了吧?沒帶我去給你買回來!」

  夏東菊聽了臉一紅,哪有這麼大的弟弟幫姐姐買內衣的?這話有點那種意思,
不過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弟弟只是太熱情了而已!少年時這弟弟是有點那個,經
常偷看自己和媽媽洗澡,這種事她當然沒有告訴過媽媽,也沒有當面和弟弟說過,
不過十幾歲的男孩對女人感興趣也是正常的,看不到別的女人就只能看看家裡的。
再說自己現在都是大半個老太婆了,弟弟要找女人也不會找她的!

  夏東菊忙說道:「弟,你去歇著吧,我帶了有衣服!今天太晚沒車回了,我
歇一夜明天搭車就回去!」

  夏東海假裝生氣道:「姐,你這是哪裡話,親姐弟,難道來一趟,不住夠一
個月我是不放你走的!好了,你先洗了休息下,你來找我肯定有事吧?先不急啊,
先不急,休息好養足精神晚上慢慢談!」

  晚上東菊把中午沒吃完的蝦和排骨熱了一下,再做了一個海帶湯,姐弟倆吃
完後在沙發上一左一右的坐著那聊著。

  「姐夫身體還好吧?現在在哪幹活呀?」

  「他呀,沒個准,今天江蘇明天上海的,跟著人做散工,身體倒還是跟牛一
樣!」

  「不錯不錯,那你吃的消嗎?」東菊聽了這話臉一紅,心道:這哪像弟弟對
姐姐說的話,這不是流氓話嗎?

  夏東海打了個哈哈,沒等姐回話接著問:「我是問姐姐你天天又忙家裡又上
課吃的消嗎?」

  夏東菊擠著笑道:「呵呵,還行,習慣了,就是這要有時不太得勁!」

  夏東海一臉擔憂的沖到姐姐面前,掀起睡衣的一角,激動的看著姐姐白白軟
軟的腰和肚皮,嘴裡擔憂的說道:「我看看,我看看,嚴重不?要不明天我帶你
去拍個片檢查下!」

  夏東菊嚇的趕緊拔開弟弟的手,放下睡衣往沙發邊上挪了一挪說道:「不礙
事,不礙事,我下農村都幾十年了,哪有那麼脆弱?」

    此時她心裡也在盤算著:這弟弟說話動作都超越了弟弟對姐姐的關心,倒像
是有那種意思,怎麼辦呢?這正事還沒辦呢!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幾十年
不在一起,這弟弟究竟是姐弟情深到沒有顧忌還是變的像畜生一樣呢?

  夏東海喝了口茶關切的問道:「姐,你來找我有啥事就說吧?這也不是外人,
我能辦的那沒的說,難辦的我想辦法也爭取給你辦下來,實在辦不了我也能從其
它路徑給你解決,你就說吧!」

  夏東菊低頭搓著手,沉吟了一會說道:「東海啊,是這樣,我這不還有兩三
年就退休了嗎?可我現在還是個中級職稱,這中級教師和高級教師退休金上差不
少,我去縣教育局問過了,說我們縣高級職稱已經滿額了,唉!」

  夏東海思索了一會後,走到電話前拔通了在市教委當主任的老同學周仁義的
電話:「老周吧?我是東海,有這樣個事情,你一定要想辦法給我辦一下!我姐,
我親姐,她現在在桑園縣當小學教師,她今年52歲,今年高級職稱不是還沒發
文嗎?你無論如何給她弄個高職……」

  這電話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夏東海賣著老面子總算是把事情給定下來了,
一直緊張不安的夏東菊一看事情辦好了,感動的眼淚都差點出來了,她忘情的走
到夏東海面前拉著他的手說:「弟啊,姐太謝謝你了,弟,你可真有本事,我們
那為這職稱送禮走後門的都擠破頭了!」

  夏東海順勢把姐略帶粗糙的手捏在掌心,輕鬆的說道:「那還有啥,那老周
跟我從小學到高中一直是同學,我的事他敢不辦!姐啊,你看你這手現在多粗啊,
以前在家是又白又嫩啊,看著叫弟弟心疼啊!」

  東菊看弟弟一直在摸著自己手,感覺不對頭,忙縮手往後閃,夏東海一把摟
住姐姐按在了沙發上,東菊嚇的臉都白了,顫抖著聲音說道:「弟,你別這樣,
我是你親姐啊,再說姐都老了,你別這樣!」

  夏東海死死把姐姐壓在身下,邊脫著衣服邊色眯眯的笑著答道:「姐,上中
學那會我就喜歡你了,現在咱們都老了,這種事我不說你不說誰也不知道,咱一
家人樂一下有何不可!」說著嘴巴就把姐姐那張顫抖著的乾巴巴的嘴唇上印了過
去,手像泥鰍一樣滑進了睡衣裡面,接著拔開胸罩將那鬆軟的小奶子捏了個滿手。

  夏東菊一生清白,除了丈夫外沒被別的男人碰過,她流著淚無力的抵抗著:
「弟,你的好姐感激你一輩子!但你不能這樣啊,姐求你了,你再這樣姐要喊人
了!」

  夏東海等這機會等了好多年,豈能容到手的獵物輕易逃走,他下流的用手指
玩弄著姐姐圓圓的乳頭,嘴裡軟硬兼施的說道:「姐,你只要讓遂了我心願,不
光你的職稱,我還可以想辦法給咱外甥女調到市車管所上班,姐夫呢過兩年老了
我可以讓他到你們縣學校看大門,另外……」夏東海說著從茶葉筒底下摸出張卡,
「這裡有兩萬塊錢,你拿去,以後日子也不用過的那麼緊巴!」

  夏東菊被張巨大的恩惠擊中了命門,她這一家都是沒本事的人,一輩子日子
都過的苦哈哈的,要是女兒真能到車管所上班那可真就太好了,以後就可以脫離
那個偏僻的小縣城了。夏東菊歎了口氣,想不到自己這個靈魂工程師現在卻要出
賣自己的靈魂加肉體!她閉著眼幽幽的說道:「只要,只要,只要你真的能讓苗
苗到車管所上班,我,我,我……你來吧!」

  夏東海高興的攔腰把姐抱了起來,「姐,咱到床上去玩,邊看錄影邊玩!」

  夏東菊覺得自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自己五十餘年來未曾想到過的世界!
自己此刻正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同樣赤裸著身體的親弟弟正在一邊吮吸自己的
乳頭一邊用手指在陰道裡抽插,床前的大電視上放著一部日本的色情片,片子裡
一個快60的老女人被自己的兩個兒子搞著,一個把雞巴插在媽媽的嘴巴裡捅著,
一個在媽媽後面狠命的操著!天哪!世上還有這種事,這還是人嗎?兩個兒子一
起搞自己的母親!她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一輩子對自己好的老周,可要命的是陰道
卻被弟弟純熟的技巧弄的潮濕一片,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陰道內一種充實感傳
來,緊接著弟弟帶著煙味的舌頭就鑽進了自己口裡。

  「姐,你這逼真緊啊,姐夫好久沒弄你了吧?套的雞巴舒服死了!」夏東海
扛著姐姐瘦長的白腿興奮的邊操邊看著姐姐黑白相間的陰毛,心道:這偉哥就是
好,吃了雞巴比平時硬多了!

  操了十分鐘左右後,夏東海把姐姐身子翻轉了過來,讓她平趴在床上,然後
把硬硬的雞巴重新插了進去!吃了藥的校長威風十足,他發著狠壓在瘦弱的姐姐
身上快速的操著,夏東菊身子弱不一會就丟了精,她雙手抓著床單身子被操的一
拱一拱的呻吟著:「東海,別弄了,姐不行了,嗯,嗯,啊,啊……」

    夏東海一聽更興奮了,他靈機一動又換了個姿勢,這次他躺在床上,夏東菊
無力的隨弟弟擺弄著騎在了他的身上,夏東海扶著姐姐的腰快速的讓她套弄著,
看著姐姐無力皺眉的痛苦壯,他雞巴又硬了兩分。

  夏東菊從沒受過這種罪,老周一般五分鐘之內肯定完事,而且也從不會姿勢
上的,可這東海都換了四五個羞人的姿勢了還沒射精出來,現在自己正像母狗一
樣,叉開雙腿翹著屁股被弟弟在後面操著,這種生殖器更能緊密結合的操法讓她
只能發出陣陣無力的哀嚎,這聲音在弟弟耳朵裡卻如同春藥一般更能刺激他!東
菊披散著頭髮隨著東海的抽插身子劇烈的晃動著,兩隻瘦小的奶子甩的像要脫離
身體似的,夏東海發著狠狂抽了幾百下後,吼了兩下把精液射在了姐姐的陰道深
處……

  下午六點沒到,天就差不多黑了下來,槐樹村到處一片女人扯著嗓子喊孩子
回家吃飯的叫喊著,各家的煙囪都在往外冒著黑煙。村長鞏德旺正和會計楊四根
喝的面紅耳赤。

  「四根,你家那傻閨女你可看好了,別放她出來,你沒看報紙上嗎,現在好
多二流子專門弄那種腦子壞了的女人。」

  「唉,一提這芳芳我就頭疼啊,早知道當初生下來就該仍了,可那時誰知道
她腦子壞了啊!後來大點了再扔就要被人罵了,養了十六年了,錢花了一麻袋病
也沒見好,我現在愁的是將來我和她媽走了誰養她啊!」

  「這你愁啥?你多存點錢,將來她年紀大了往養老院一送不就完事了!」鞏
德旺這腦子裡從來不想好事,又加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他奸笑一聲,湊過去說
道:「我說四根兄弟,你這閨女人傻可模樣不醜啊,這村裡不知多少壞小子老光
棍在打她主意呢,你可別養了十六年被人撿了現成便宜,那孩子又沒腦子,被人
欺負了到時都不知道找誰呢?」鞏德旺頓了頓,抽出兩顆紅塔山並排點著,然後
塞一根到楊四根嘴裡接著說道:「不如,不如你自己把她辦了,你花那麼老些錢
了,她反正也嫁不出去的,她就認你們兩口子,你只要哄住她不讓她和金霞說不
就成了!」

  楊四根一聽臉都紅了,他趕緊擺手道:「哪有爹日親閨女的,那不是和畜生
一樣嗎?(鞏德旺一聽這話就像是在罵自己,自己可不把紅豔辦了嗎!)不行不
行,這事俺可不做!俺,俺回家了,你聽,狗日的婆姨又在那扯著嗓子嚎了!」


                     【未完待續】
2017-2-24 19: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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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7)作者:愛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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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017-2-27發表於:SexInSex


              (17)

  村頭老趙家,已是晚上十二點了,趙家主房裡還是燈火通明,在一片黑暗寂
靜的山村中顯得特別顯眼。「芳兒啊,今兒個就別整了,爹累了!」趙得勝睡的
正香,忽然感覺雞巴進了一個溫暖的洞穴,敏感的馬眼被一隻滑滑的舌頭來回掃
著,不用猜他就知道是女兒小芳在吸自己雞巴。老趙是苦不堪言,這女兒把當成
了二三十歲的小夥,幾乎天天晚來都要來,他身體雖說不錯,但終究是年歲不饒
人,這樣堅持了半個月他就覺得白天渾身又酸又軟。小芳熬了幾年沒碰過男人,
本身性欲就強又是正當年,如果得了個活雞巴哪肯放過,小芳貪婪的邊聞著雞巴
上的雄性騷味邊津津有味的舔著爹的馬眼,不一會,軟趴趴的黑雞巴就直挺挺的
豎了起來,小芳把濕透了的多毛逼美滋滋的往爹雞巴上一坐,人立馬像吸毒者打
了一針似的搖晃起來。趙得勝苦著臉看著女兒晃著奶在自己身上起伏著,腦中想
到的卻是《金瓶梅》中西門慶的結局,『我將來會不會精盡人亡呢』?

  早上七點多鐘水生就醒了,他提著尿桶來到茅房,門一推嚇了一跳,原來娘
正在解手,紅紅的褲帶拖的很長,一股清澈的急流從茂密的黑毛從中急射了出來,
兩片像耳朵似的陰唇被尿沖的分的很開,前端的一把陰毛被尿水凝在了一起,像
老造字寫字用的毛筆頭似的!

    水生一看就呆了,連尿桶也忘了放下來。「個殺千刀的,上茅房也看啊!滾
出去!」

    金娥邊嚎邊把腰間掖著的手紙拿出來折好准備擦逼,水生皮像城門似的厚,
不但沒滾出去,還笑嘻嘻的蹲下來,搶過手紙在娘的逼上摩著:「娘,我替你擦
了吧!」

    金娥蹲在那不方便,一身的武功施展不開,這一不小心跌進茅坑可不是開玩
笑的,只好伸出金剛掌咬著牙在兒子頭上打著,嘴裡咬著牙在罵:「死不盡的東
西!殺頭的東西!」

    水生很孝順,由著娘打罵一聲不吭,只是擦逼的東西由手紙變成了手,擦著
擦著一不小心手指就進了逼洞亂攪。

    金娥忙求饒道:「好兒子,讓我起來吧,再蹲要跌下去了!」

    水手此時雞巴已快把褲子頂破了,他把娘弄站起來後攔腰抱起就往裡屋走,
金娥覺得丟人丟到家了,褲子還在腳跟就光著屁股被兒子抱著,她手腳一陣亂打
亂踢,嘴裡也不閑著:「要死吧!大清早整這事!娘母子兩弄這事不怕菩薩怪罪
啊?快把我放下來,把我放下來……」

    水生來到屋裡把娘靠在桌子上,掏出大傢伙就往娘的屁股中間頂過去,金娥
知道這兒子力大如牛,看來這頓日是免不了了,乾脆隨他擺弄。

    水生吸了一口手,長長的雞巴順著滑滑的洞口就頂了個盡根,金娥噝的吸了
口涼氣,嘴裡罵道:「砍頭的東西,要死啊!你那屌那麼長,別捅那麼深,痛死
了!」

    水生不理娘,雙手從後面抓住娘的奶子邊搓邊劈啦啪啦的撞著娘誘人的大白
屁股!挨了幾十錘後,金娥漸漸嘗到了甜頭,嘴裡亂七八糟的不知哼些什麼,屁
股還時不時的向後套著,水生邊操邊不時用手打一下金娥的白屁股:「操娘舒坦
哩,娘的逼肉會咬人哩!娘,你逼裡快活不?」

    金娥一舒服就忘了本分,也跟著兒子說些聽不得的胡亂:「嗯嗯嗯嗯,娘咋
不知道生出了這麼大個屌,逼都叫你捅爛了,你日死娘了!」

    娘倆正瘋的起勁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金娥嬸,我是小芳,把你家鋤頭
借一下!」

    金娥嚇的臉都白了,忙往外推著兒子:「別日了,別日了,有人來啦!」

    水生正操的快到射精邊緣,哪肯就此罷手:「娘,一時操不出來,這不射出
來今個沒法幹活了,要不,你用嘴幫我弄吧,這樣快點!」

  外面的人沒聽到回應,敲門聲更響了,:「金娥嬸,水生哥,家裡有人不?」

    金娥只想快點了結此事,一邊答道:「就來,就來,我在上茅房,馬上就好!」
說完咬著牙惡狠狠的給了水生一暴栗:「冤家!」

    罵歸罵,可另一手還是無奈的把兒子那紅通通硬邦邦的大屌納進了嘴裡,剛
剛在自己逼洞裡泳池的大屌一股嗆人的味真沖金娥的運算元,金娥明白那味至少
有一味是自己的功勞,也就沒法罵兒子了,快速的吸了十多口後,金娥吐出雞巴
說道:「我的活祖宗,快出精吧!」

  外面敲門聲又向了,金娥扶住兒子粗壯的大腿,玩命的吞吐著大屌,她這回
心裡有數,只含從屌頭子到溝溝那部分,這樣嗓子眼不會被捅兒子出精也快。金
娥肚裡心急火燎,舌頭飛快的在那馬眼上掃著,水生看著娘頭玩命的含著自己的
雞巴,更加興奮了,本來就快出來的精精便放縱的往娘嘴裡射了出去,金娥被熱
精一彈,心裡暗叫一聲『不好』,馬上就想吐出雞巴,誰知兒子手更快,她的後
腦勺被兒子死死的按在襠下,接連三四波熱熱腥腥的精精全都被迫含在了嘴裡,
水生射到再無可射時,才戀戀不捨的退出雞巴,然後飛也似的往房裡逃去,剛關
上門,房門被兩隻膠鞋砸得呯呯直響。金娥趕緊找個角落吐掉嘴裡的餘孽,然後
喝了兩口涼水洗了下嘴巴,再把衣服整理利索了才去開門,小芳狐疑的四周張望
著,笑著說道:「金娥娘,咋這麼久才開門,平常您可是天麻亮就起來了呢,不
是藏了個男人吧!」

    金娥笑著打了一個小芳:「嘁,你這孩子,嬸子都多大歲數了,還弄那事?
你可別瞎咧咧,水生他爹走了那麼多年我都熬過來了,都這光景了還能幹能醜事?
借鋤頭是吧?諾,就在大門後,自己拿,喝點茶不?」

    小芳拎著鋤頭邊往外走邊說道:「不喝了,下回來喝,我爹還在地裡等著我
呢。」

    金娥看著小芳的背影若有所思。中午12點半的時候,金娥扯著嗓子把在後
山鋤地的水生喊回了家,水生知道早上把娘惹火了,吃飯時低著個頭扒飯,菜都
沒夾兩筷子,金娥看著兒子一身的汗珠,再看看他那做賊心虛的樣子,心裡是又
疼惜又氣,她舀了幾湯匙水燉蛋到水生碗裡,心平氣和的說道:「少給我裝那三
孫子的樣,我懶的看!你把頭抬起來,我和你說正事!」

    水生怯怯的邊扒飯邊瞅著娘,金娥想了想說道:「你覺得小芳怎麼樣?娘想
讓你和她搭夥過日子,你看咋樣?這女子出事前可是個出了名的俊丫頭,現在這
臉是毀了,可那身段還是一等一,再說咱這破家也沒條件嫌棄人家,你要同意我
就找老趙頭商量一下。」

    水生埋著頭想了想回道:「她人不錯,女人能幹活收拾家務就行,我這條件
還挑啥好看不好看的!」

    金娥一聽高興極了,洗完碗後她又怕水生反悔,又跑到他房裡去落實一下,
進房一看,兒子正面朝裡睡覺,金娥坐在床沿拍了拍他肩膀:「水生,你可想清
楚了,娘下午就去衛生所找老趙頭了,你可別到時候又後悔,害我沒臉見人!」

    水生突然一個翻身將金娥壓在身下,金娥一看這架式暗道一聲『不好』!她
使勁推搡著強壯的兒子:「你這孩還要命不?早上操了中午還弄?你也四十的人
了,你以為還是十八歲呢!快起開,我還一大堆活計呢!」

    水生頭往娘寬鬆的襟褂裡一鑽,張鑽就叨住了一隻汗漬漬軟綿綿的奶子,雙
手更是快若閃電,金娥還未來的及防範,褲子已掉到地上,這次金娥沒有打也沒
有罵,她心裡是想著讓水生痛快了,好乖乖的把小芳娶回家,以後自己就不用再
做這提心吊膽被祖宗罵的醜事了!

  水生見娘閉著眼不反抗,心裡樂壞了,三下五除二的將娘剝了個精光,接著
手和舌頭輪番戲耍著那兩顆紫黑的大葡萄,金娥被兒子肉肉滑滑的舌頭舔的渾身
不自在,又不好意思發出浪聲,只好不停的扭著身體,水生看著娘軟軟的乳頭逐
漸變的像山核桃,知道娘開始癢了,便一頭鑽進了那腥腥騷騷的胯下,他第一回
認真的觀察起了娘的逼毛:順著那白花花略微隆起的肚皮,從肚臍眼往下一點開
始全是一排一排的又長又卷的黑毛,那逼像豎起來的人的眼睛,上面是一個突出
的尖尖的肉芽,兩片黑黑的陰唇外側也佈滿了短短的黑毛。

    水生越看越硬,他托起娘的屁股繼續『研究』,天哪!剛剛斷了茬的黑毛從
逼下沿開始又長到了屁股縫裡,連那半紅半黑的屁眼周圍也全是黑黑硬硬的毛。
水生吞了口口水,身子往下一趴,舌頭卷起來從娘那帶著尿騷味的逼洞往裡鑽了
進去。

    金娥羞的臉通紅:「孩啊,別弄那,沒洗呢,味重!」

    水生不聽,反而舔的更起勁了,不時還輕咬一下那突出來的肉芽,金娥扛不
住了,剛剛硬憋回去的呻吟全放了出來,水生一看時候已到,伸回舌頭用兩根手
指快速在娘水汪汪的逼裡邊掏邊說:「娘,你到上面來用逼套我!」

    金娥急著止癢,也不管那雞巴是長是短,便不識羞的湊著大屌頭子坐下一坐,
這下水生是得意了,硬硬的雞巴順著暖哄哄滑溜溜的逼肉一下捅到頭,金娥卻痛
的一激靈,這下她不敢坐實了,那麼長的大屌,又是下下蹭到底,逼芯都要捅爛,
她只能蹲著坐到一大半又往回抽,這樣弄了一陣,腿和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金娥累的往兒子胸口一趴,便一動不動了。

    水生一看只好曲著腿自己往上聳著雞巴,他忽然想到一個錄影上的玩法,激
動的對胸前的人說:「娘,你用舌頭舔我的乳頭!」

    金娥這時聽話的很,忙吐住小小的舌頭在兒子長著幾根長毛的黃豆上左右來
回的舔著,水生舒服的往上聳的更起勁了,看著娘紅紅的舌頭上帶著水珠在自己
胸前舔著,他興奮的攬過娘的頭將誘人的舌頭含住吸了起來,金娥被兒子粗長的
大屌聳的全無意識,閉著眼任由嘴裡的唾沫源源不斷的被兒子吸進肚裡。

    水生喝了娘的口水後精神更足,他扶著娘的大白屁股邊操邊說:「娘,喜歡
兒的大屌日你不?」

    金娥迷迷糊糊的答道:「嗯,嗯,大屌好,操娘好,操,呃呃呃!」

    水生髮著狠的連捅四五下,接著問道:「兒子天天喂娘吃雞巴,娘天天讓兒
子舔逼好不?」

    金娥被龍精虎猛的壯兒操的已是丟了兩回了,此刻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這大
屌的丫環一樣,嘴裡順從的答道:「娘的騷逼洞給兒舔、給兒日,娘把你生出來
就是給你日的……」

    水生感覺這是操娘操的最快活的一次,什麼瘋話都說了出來,也不知操了多
久,金娥已是眼睛半開半合了,嗓子連哼的力氣都沒有了,水生也終於有了點射
精的意思,他把軟的像麵條一樣的娘擺到床上,扛起雙腿大開大合的衝刺了起來,
這一頓次次盡根如風如電的狠日,金娥像天上的風箏般被大風吹的不知身在何處,
只能抓著床單翻著白眼斷斷續續的叫著:「日死我了,日死我了,逼爛了,逼爛
了……!」

    水生終於射了出來,兒子的雞巴抽出來後,金娥還連抖了五六下才平靜下來,
她幽幽的說道:「水生啊,娘叫你日死了!」

  下午三點頭鐘金娥心懷壯志的去了村衛生所。金娥把來意說了通後,趙得勝
是一陣欣喜,但臉上還是故作矜持,怎麼說女方家不能太上竿子了,那樣就不值
錢了。他吸了兩口煙,慢吞吞的說道:「這水生,娃是個好娃,我看著他長大的
嘛!就是,就是,她嬸子,有句話我不知當問不當問?」

    金娥忙陪著笑臉道:「問,問,這要談的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啥事都要攤
開了講清楚,咱不是那不地道的人家!」

    趙得勝又頓了頓說道:「你家現在還打了多少饑荒啊?你可別不高興啊,這
事我心裡要有個底,不然小芳嫁過去年年還債過日子的話,我還不如讓她在家
陪著我哩!」

    金娥早知他有此一問,臉上故作輕鬆的說:「月仙她娘看病是花了不少,走
時共欠了7萬來塊,這幾年我們也還了幾萬,現在也就欠了三萬出頭,今年這莊
稼不錯,回頭往城裡一賣,又可以還掉個萬把了,以後小芳要是到我家來了,我
就讓水生到城裡打兩年工,出把子死力氣,爭取兩年把債還清,你覺得咋樣!」

    老趙頭其實巴不得小芳早點嫁出來,這孩正是快到四十的虎狼之年,一到晚
上就想著床上那事,老趙一是身體跟不上趟,二來這天天搞他感覺家裡到處都是
那種臊人的怪味,生怕來個人被看穿,別說是水生家欠三萬債,就是欠五萬他也
願意!

  婚姻這事說複雜也複雜,也簡單也簡單,水生和小芳打小就一起長大,雖說
沒特別好友,但彼此印象都還不錯,再者說兩人一個窮的丁當響,一個臉上破了
相,大哥不說二哥,就結了吧!老趙儘管有一半是為自己打算,但畢竟愛女之心
還是有的,他大方的給了兩萬塊錢存摺讓小芳帶到婆家去。臨走那晚,父女兩人
從晚上一直操到天亮,小芳使出了在城裡時學的絕招,她一邊套著爹的老雞巴,
一邊喂口水給爹喝,老趙頭沒見過這新招,興奮的恨不得血都射到女兒逼裡去…

  …

  楊四根覺得今天點有點背,最不想遇見的人偏偏遇見了。從鎮上回來時他特
意饒遠路回村,就是為了避開鞏四毛,可偏偏鞏四毛今天也走的這條路。楊四根
只好硬著頭皮迎上前去,一邊派煙一邊打著哈哈說:「去哪啊?四毛,我地裡還
好多活,先不和你聊了,有空上家去啊!」

    鞏四毛擺擺手沒有接煙,橫過摩托車擋住楊四根說道:「我說四根叔,你上
月打牌欠我350,這麼久過去了,您一個幹部不能橫豎就這麼黑不提白不提的
把這帳給我抹了吧?」

    楊四根原想著賭博的帳,只要熬過一段時間不見面自然就消了,這下當面給
堵住了,他只好邊轉著腦筋邊應付著:「瞧你說的,最近不是手頭有點緊嗎?你
容我一段時間一保還你,好了,就這樣,你去忙吧!」

    鞏四毛是個直腸子,心裡想到啥就說啥,他扯著楊四根的袖子道:「叔,你
慢走,你說你堂堂一個村幹部,就三百來塊錢都還不上,說出來誰信哪?」

    楊四根知道自己這身板兩個也不是殺豬佬的對手,忙陪著笑說道:「四毛兄
弟,叔最近真是手緊,我爭取下月還上,最遲不超過下下個月,好不好?」

    鞏四毛說話嗓子大,再加上兩人攔在路中間吵,不一會,邊上七七八八就圍
了不少人,有本村的,也有外村過路的,鞏四毛是個渾人,哪管這些,他接著不
管不顧的說道:「四根叔,這些年你和村長貪了我們多少黑心錢,好像誰不知道
似的,你們是幹部為我們出頭貪點也是應當應份,但你不至於打牌欠個幾百錢都
賴帳吧?說,到底啥時候還?」

    楊四根一聽臉馬上就白了,這麼多老百姓看著,這鞏四毛說自己又是貪污又
是賭博的,這要傳開了捅到上面去,自己說不定要進局子的。他趕緊貼著鞏四毛
色厲內荏的說道:「你別再喊了哦,聽到沒有,你這話可把村長也捎進去了,他
是啥人你也清楚,明天,明天把錢送你鋪子子,行了吧!」

    說完低著頭氣呼呼的往家走去,鞏四毛說完也知道這話可能會惹禍,趕緊沖
看熱門的人一樂道:「瞅啥啊!我和四根毛鬧著玩呢,你們還當真以為我們要幹
仗呀?快走快走。」

  楊四根揣了一肚子氣回家倒頭就睡,醒來時天已漆黑了,他看看手裡的表已
是七點一刻,家裡靜悄悄的,只有傻女兒慧芳在自個房裡看電視。聽著肚子咕嚕
咕嚕的發出抗議聲,他起身來到堂屋,只見桌上留了張字條,一看是老婆孫銀霞
寫的「我和志高回娘家了,灶裡飯菜給你熱著!」

    楊四根倒了一玻璃杯白酒慢慢喝著,心裡盤算著怎麼想法從帳上把明天給鞏
四毛的350塊錢填補回來。他酒量也不大,一玻璃杯白酒下去已是微幾天有點
醉意了,這時傳來裡屋的慧芳的喊聲:「娘,娘!」

    四根擦了擦嘴巴來到芳芳的房裡問道:「芳芳,咋了?」

    芳芳嚇的哭著說:「我,我,我尿床上了!」

    楊四根正一肚子鬼火沒地方發,一聽又尿了氣的飯桌一掀,然後沖進房裡吼
道:「娘的個逼,養了你16年,錢花了一籮筐,倒現在還尿褲子裡,你乾脆死
了算了!」

    芳芳一聽嚇的哭的更凶了,楊四根接著吼道:「還不給老子滾下來,把濕褲
子也脫了,你知道醜不?你奶像你這麼大時都嫁到咱家當媳婦了!」

    芳芳智障,哪懂的這些,只知道爹叫脫褲子就脫褲子,以前換褲子都是娘幫
的,所以她脫了後也不知道換條,就那麼光著下半身站在地上。

    四根把濕床單扔到一邊,換上了條乾淨的床單,聞著屋裡的尿騷味他火更大
了,楊四根把女兒拎過來趴在舊木桌上,伸出大手邊打女兒屁股邊罵道:「叫你
尿,還敢尿床上不?」

    芳芳哪敢回話,只是更加拼命的哭了起來!到底是親生女兒,聽著女兒哭的
那麼可憐,四根收回手歎了口氣,然後從衣櫃裡找出條乾淨褲衩遞給芳芳:「自
己穿上。」

    芳芳也不懂得回避,轉過身就曲起腿把褲衩往上套,這一轉身把個四根看的
人都凝固了,他已七八年沒見過女兒的下身,不知何時光溜溜的小窄洞附近已長
出了黑黑長長的一片逼毛,這時,他腦中響過一個奸邪的聲音:四根兄弟,把她
辦了!把她辦了!把她辦了!把她辦了!……


                            【未完待續】
2017-2-27 23:5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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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8)作者:愛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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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018-9-6 發表於:SexInSex


                (18)

    楊四根此時欲火中澆,再加上酒精上頭,心道:反正這傻女兒也是嫁不出去
的,老子要養

  她一輩子呢,弄弄也是應該的。

  十分鐘過後,芳芳邊吃著蘋果邊問爹:「爹,那電視里男的和女的怎麽都不
穿衣服啊?」

    四根說:「芳芳,這是一種很好玩的遊戲,越玩越舒服的!」

    又過了一會,芳芳拍手笑道:「好玩,好玩!那個女的這麽大了還喝男的奶!
爹,你捏我奶頭幹嗎?」又過了一會,芳芳又問道:「爹,剛才那女的怎麽把男
人尿尿的地方放在嘴里,那個能吃嗎?……爹,你看,那女的怎麽坐在男的身上,
還哼呢?這個很好玩嗎?」

    四根微笑著說道:「乖女兒,要不我們也來玩這個遊戲吧,但是這個遊戲只
能我們倆個玩了,誰都不能說,包括媽媽和弟弟,你要是不答應爹就不和你玩!」

    芳芳智商還只停留在五六歲,哪里懂的這些東西,忙興奮的拍手道:「好啊,
好啊, 我誰都不說!」

    四根趕緊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仰躺在床上說道:「芳芳,我們和那個電視上
一樣的玩,你也把衣服脫光,然後來吃爹的奶!」

    芳芳忙三兩下把衣服脫了下來,四根一看雞巴硬的要斷了,親生女兒白花花
的身子一覽無余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白白挺挺的奶子,粉紅的奶頭,底下白生
生的大腿,中間一片黑森林。

    芳芳童心大起,學著電視的樣趴在爹的腿中間,中間就吸住了爹小小黑黑的
奶頭子,吸了幾口後她擡起頭不解的問道:「爹,我吸不出奶水來,怎麽辦?」

    四根片子看的多,早已對各種技巧了然於胸,可惜的是老婆太土不怎麽配合
他,所以一直不能學以致用,此時傻女兒正是一個可以調教的好苗子,他笑道:
「你用嘴吸幾下,然後用舌頭在奶頭邊上舔,兩邊換著吃!」

    不一會功夫,四根舒服的邊看著女兒的裸體邊輕輕的呻吟起來,芳芳吸的時
候紅紅的奶頭不時的在自己大腿上摩擦,弄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想辦事,只是這事
最好是讓她自己願意,用遊戲的方式達到目的最好,硬來的話搞不好有麻煩。玩
了一會,奶頭上的興奮感逐漸減少了,四根摸摸女兒的頭說道:「芳芳,像剛才
那個姐姐一樣吃下面。你慢慢的吞進去,吞不下的時候就退出來,然後再吞進去、
退出來,懂不?你要是吃的好的話明天爹買雞腿給你吃!」

    芳芳傻傻的連連點頭,把身體往後退了一點,然後笨拙的把爹黑粗的雞巴塞
進了嘴里,四根只覺得雞巴頭忽然進入了一個溫溫熱熱的巢穴,他忍不住哼了一
聲,嘴里繼續教導女兒:「小心點,別把牙齒碰到那里!」「芳兒,用舌頭舔外
面那個圓頭,對,就這樣,芳芳真聰明!」

  「芳芳,把舌頭伸出來?」

  「爹,伸舌頭幹什麽?」

  「爹用嘴含一下就知道芳芳生病了沒有!」

  四根像沙漠里久冒的旅人忽然遇見一汪清泉般含住女兒的嫩舌一陣滋滋的狂
吸不停,兩只大手像揉面團

  般在花朵般的兩只嫩苞上玩弄著。

  「爹,你咋親我尿尿的地方,爹,我不玩了,癢死了!」

  「爹,我不玩了,我怪難受的,你胡子紮的我尿尿的地方疼!」

  四根直起身體來,顧不得擦拭嘴角女兒的陰道汁液,一手扶著粗硬的黑雞巴
嘗試著慢慢頂進女兒微張的

  處女洞穴,才進了一點點,就覺得前路不通,女兒緊窄的陰穴將他粗粗的雞
巴牢牢的套住了。

  「爹,我不玩了,我真的不玩了,呃……呃,痛死了,爹,你拔出來吧!」

  「芳芳聽話,剛進去是有點痛,一會就好了!」說完四根一想:反正這痛肯
定是免不了的,再慢再淺處女破瓜肯定還是非常痛的,幹脆快一點,省得夜長夢
多,萬一來人或者老婆提前回來就功虧一簣了。

    到底是親生女兒,四根知道自己的東西大,女兒肯定下身會痛的不得了,但
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前戲弄了這麽久,雞巴腫的快要爆掉了,他一
狠心,俯身趴在女兒身上,用嘴封住少女紅紅的嘴唇,腰上一用力,雞巴上傳來
一陣摩擦帶來的疼,仿佛是在堅硬的水泥墻上劃過一般。

    芳芳瞬間感覺身體被劈成了兩半,她張大嘴就要大叫媽媽了,四根知道底下
女兒的感受與下一步的動作。忙用煙酒味混雜的大嘴把女兒的呼喊壓了下去,他
甚至還恬不知恥的伸出肥厚的大舌在女兒的嘴里攪動起來,四根這就樣嘴對嘴、
大屌對嫩逼、兩只手壓著兩只小手的興奮的慢慢做著活塞運動,芳芳則掛滿淚珠
的被爹頂著的身體一上一下的,兩只可愛的奶子也俏皮的晃動著,四根越來越興
奮,慢慢的插了兩百來下後,他鬆開女兒的嘴唇小聲道:「芳芳現在沒那麽疼了
吧,忍著點,一會就好了,不準叫哦,你要是叫了爹以後就不疼你了,知道不?
爹也捨不得你疼,這是第一回,以後就好了,以後爹一弄進來你就舒服呢!」

    芳芳流著淚抽泣著說道:「爹騙人,這個一點都不好玩,比打針還疼,爹,
我以後再也不玩了!」

    四根伸出舌頭舔了兩下女兒挺了起來的奶頭後擡頭說道:「芳芳真聽話,爹
明天不光買雞腿你吃,還買可樂給你喝,還買新鞋子給芳芳穿,好不好,聽話,
爹一會就完事了!」說著又一頭紮到女兒另一邊奶子上,一邊吸吮奶子一邊底下
快活的聳動著,芳芳感覺自己尿尿的地方流血了,不過痛到時比剛才小多了,還
有一點點癢癢的感覺。

    可能是處女陰道太緊的關系,再加上是操自己女兒,比平常操老婆興奮的多,
四根操了八分鐘左右就感覺快感逐漸上升,他拍拍芳芳的小臉:「芳芳乖,把舌
頭伸出來爹再幫你檢查一下!」

    下一刻,四根嘴里吸著女兒的小舌頭,底下加速大弄了起來,芳芳急促的
「啊啊啊……」的叫了起來,四根直起身做著最後的沖刺,又頂了五六十下後,
他在最關鍵的一刻把雞巴抽了出來,一股股精液像子彈似的射在了芳度的肚子和
小腹上。

  「各家各戶請註意,一家出個人,晚上七點半鐘到村部開會!」

    中午一點半的時候,鞏德旺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扯著個破鑼嗓子在同樣破舊的
大喇叭里喊著,聲音聽得正在竈臺上燒夥的金娥都聽的一清二楚,金娥邊翻炒著
肥肉熬豬油,邊沖著在塞柴的兒子說道:「水生,你說是不是村西邊那塊地賣的
款子下來了,聽說一個人口能攤到一萬三呢,咱家三口人,一三得三,有小四萬
哩,水生,到時你拿三萬去還帳,剩下一萬留著月仙上大學用。」

    水生想著有了四萬塊,自己肩膀上的壓力可就小多了,便和娘打趣道:「娘,
到時錢下來了,我到城里給你買個胸罩戴戴!」

    這要是往常金娥聽到這種話早就抄武器開幹了,可今天她想到白花花的四萬
元心情特別好,只是笑著罵道:「滾遠點,有那錢我還不如稱斤肉吃吃咧!」。

  山上的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轉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了。在忐忑不安的
等待中,月仙終於等到了錄取通知書,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學,這是她填的第二誌
願,雖然沒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學校,但好歹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大學,水生和金
娥也是特別高興,在村里見人就要說一遍。

    月仙現在其實不想呆在家里,並非她在城里上了學就瞧不起農村、瞧不起貧
窮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奶奶有那種天大的、大到無法啟齒的醜事後,總感覺
這個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溫馨了,三個人在一起時,她總覺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
前演戲。

  終於要去報到了,金娥千叮嚀萬囑咐後她終於送開了月仙的小手,轉身擦了
擦眼睛里不知是高興還是舍不得的淚水。

  兩小時後,水生和月仙在縣長途汽車站上了車,他們這里出門基本都是坐汽
車的多,坐火車要到一百多里外的隔壁山臺縣。按照時刻表車子要第二天上午才
會到,水生和月仙上車時只剩下最後一排的位置沒人坐,放好行李後月仙就撐不
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來。

    水生很少出遠門,他像個孩子似的對車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
全黑了下來。現在他倒覺得坐在最後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為其他的位置只能
靠著睡,而最後一排是一個長長的硬皮坐,中間沒有檔,人可以躺下來睡。

    水生看了看女兒,笑著說:「咦,你什麽時候醒了,餓不?包里有餅,還有
火腿腸和餅乾,你要吃什麽我給你拿!」

    月仙搖搖頭說:「沒胃口,就是困,可能有點暈車吧。」

    水生憐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說道:「那你睡吧,躺來睡舒服點。」

    月仙點點頭,然後拿兩本書枕在座位上就睡了起來,一開始她是穿著鞋縮著
腳睡,過了一會覺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了下來,再後來就又睡著了,自己的腳什
麽時候被拉直了放在了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經深了,車上的人都睡的東倒西歪的,車內也是一片漆黑,水生從上車
到現在一分鐘都沒睡過,主要是興奮,女兒考上大學了,這就等於是他熬出頭了,
這麽多年圖個啥?不就為了這個嗎?他的手一開始和月仙穿著肉色短絲襪的腳沒
有接觸,可那絲襪太滑了,放在腳上老是會滑下去,水生只好用手做固定器,按
在女兒的兩只腳面上,有半個小時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手按在女兒的腳上,眼
睛看著黑暗中女兒隱約的輪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個月的9
號,他晚上無聊睡不著,就又跑去村長家看打麻將消磨時間,誰知那天沒有開局,
他剛準備回家,轉身見另外一間房里沒有開燈卻好像有人說話,他以為是有小偷,
準備幫村長把小偷抓住,從地上撿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聽,這一聽不要緊,人瞬
間就傻了!

  「爹,你起來,你弄自個女兒就不怕有報應!」

  「艷啊,你就別裝了,爹這屌一插一片水響,你敢說你不舒坦?你瞅瞅自己
底下,你爹我操過幾十個逼了,也沒見過逼毛這麽多的,人家都說逼毛多的都騷
哩!……來,好艷兒,

  讓爹吃個舌頭!」

  「我不!」

  「聽話,艷兒,轉過來把屁股翹起來,爹就稀罕你這大白屁股!」

  「爹,使勁弄,使勁弄,使勁弄!(帶著哭腔)」

  「說,你是騷逼不?喜歡爹的大屌不?」

  ……

  水生原以為這村里只有自己不是個人,把娘給弄了,原來這村長也壞著哩,
自己的女兒也日?他心里亂七八糟的想著,屌也一直從村長家硬著到了家。

  水生一想到那天的鞏家父女交配雞巴不自覺的就硬了,看著隱約中女兒胸部
的隆起,他竟然幻想著自己壓在女兒光光的身子上面的情景,他擡頭狠狠的給了
自己一個耳光,心里暗罵了一句:不是個人哩!

    車子依舊在時不時的顛簸幾下,水生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從按著女兒的腳變成
了在女兒光滑的腳板腳趾間遊走著,絲襪滑滑的感覺讓他覺得摸著很舒服,黑暗
給了他勇氣,他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他想聞聞女兒的腳,小時候他可是老是
把月仙的腳塞在嘴里,逗得女兒每回都哈哈大笑,但是現在女兒都這麽大了,如
果女兒發現了就醜了。

    他試探的輕輕和女兒說話:「月仙,月仙,別睡了,起來吃點東西,別把胃
餓壞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沒有反應,水生把身體向里移了一些,然後彎下腰把女
兒的腳稍稍舉高一點,鼻子像狗一樣在腳底板吸了幾下,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聞
女人的腳,或者說第一次聞人的腳,有一點淡淡的臭味,但是這是女兒的味道,
而且臭味確實只有一點點,如果比起一些真正腳臭的人來說,這種淡淡的味道都
可以忽略不計。

    少女軟軟嫩嫩的手感和女兒的親密感,讓水生沒有一丁點嫌棄,而且嘴巴貼
在絲襪上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怪,他甚至想把絲襪扯下來聞個夠。就這樣他聞一會
就害怕的直起身到處觀察著,看有沒有別人轉頭看到,看女兒有沒有醒,然後又
忍不住去聞一會。

  月仙其實一個多小時前就醒了,不過這黑漆漆的也不能看書,起來也沒事做,
所以她就繼續閉著眼睛躺著,想像著大學里絢麗多彩的生活,想像著那些和縣城
同學大不一樣的大城市來的同學們!忽然她覺得爹在她腳上到處摸,她想可能爹
是睡不著無聊當她小孩子一樣吧,黑暗中她笑了笑,可惜爹沒看到。

    過了一會爹竟然、竟然聞她的腳,男人的這種愛好她知道,永強和她的兩只
臭腳發生過無數次的親密接觸,穿著絲襪親、脫了絲襪親,(穿棉襪時永強好像
從沒提出這要求過,她不知這是偶然還是刻意。)用舌頭舔,含腳趾,她不懂腳
有什麽可親的,但永強就是這樣樂此不疲,甚至還要求她要求夾他的陰莖,當然
她沒有同意。可是爹竟然也聞她的腳!!她不敢說話,總不能說「爹,你不能聞
我的腳」,更不能說「你不能這樣做,我是你女兒。」這一旦點破了多尷尬啊,
以後爹都沒勇氣在她面前擡頭了。於是只好繼續裝睡,哪怕熱烘烘的嘴包住了她
的腳趾頭,滑膩的舌頭在她的腳趾上舔的她癢癢的,她都不敢動一下。黑暗中她
流淚了,想不到從小疼愛自己的爹會這樣,她不知道她應該怎麽做,只能默默的
流淚。

  越到半夜水生膽子越大,特別是現在這時候,是人睡的最香的時候,他雖然
是個鄉下人,但在城里打短工時也曾經咬牙去過幾次十塊錢一張票的午夜錄像廳,
有一回看的日本片里就有男人舔女人的腳,當時他覺得那男人有病,臭腳丫子也
去舔!當他沉迷在女兒腳上的「芬芳」時,不自覺的記憶中出現的這個片斷就讓
他也如法炮制起來,當然他只是輕輕的、淺淺的,當女兒的腳趾進入嘴里時,他
硬的一塌糊塗,不知道是為什麽?反正就是很硬很硬!

  月仙智商情商都不低,下了車後她一句不題,仿佛「玩腳事件」從來沒有發
生過,下車出了車站拐了一個彎後,水生看到有家快餐店就對月仙說:「仙啊,
餓壞了吧,上車後你就沒吃過東西,諾,那有家快餐店,我們去那吃飯!」

    快餐店的座位都是兩個座位面對面,水生去點餐,月仙坐著椅子上拿著剛剛
買的這個城市的地圖無聊的看著,水生站著餐盤走到自己椅子上準備走下來時,
眼睛和月仙的T恤領口正好成一條直線:明顯偏大的黑色胸罩讓小小的奶子和粉
紅的奶頭都暴露出來了。

    水生掃了一眼後馬上坐下來了,可腦子里全是剛剛掃了一眼的那兩樣東西了!


                               【未完待續】
2018-9-7 11: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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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19) 作者:愛毛一族

.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018-9-9 發表於:SexInSex


                              (19)
    
    理工大學門前一片繁忙,有小轎車送來的,有打的來的,有坐公交車來的,
水生一手拎著個大箱子,另一只手上提著個大號方便袋,肩上還背著個黑包,屁
顛屁顛的跟在月仙後面,那樣子活像是一個長工在跟著大小姐出門。

    月仙一頭香汗的人群人瞄來瞄去,終於看到了自己系的牌子,她高興的手往
左前方一指,沖著後面說道:“爹,那呢!”

    身後的水生馬上快步向前問道:“同志,請問信息與計算科學系在哪報名?”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擡頭看了一眼面前有點憨厚的鄉下人,彬彬有禮的說道:
“帶女兒來報名是吧?是這里,是這里!”

    辦好入學手續後,中年男人接著說道:“這位同學還有這位家長,今晚的住
宿你們可能要自己先解決一下,因為今年擴招了,學校宿舍安排不過來,目前我
們正在緊急調配,安排是安排好了,但那些同學要明天早上才能搬到別的宿舍去,
我們也不能讓她們今晚露宿街頭啊,當然,學校會按一人生50的標準補貼的,
到時你們拿住宿的發票過來就行,不好意思啊!”

    無奈之下,父女兩個只好又在街上找地方住,不過還好,學校邊上有不少小
旅店,水生看了看墻上木頭做的價格表,有點怯懦的對前臺正在看小說的中年婦
女說道:“大姐,我要兩間普通單人房,75的那種!”

    那女的頭擡起來看了看水生,沒好氣的說道:“叫誰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
那臉,單人房沒了,只有雙人間,160!”

    月仙拉了拉水生的衣角:“爹,沒單人間怎麼住,咱們換一家吧!”

    兩人只好拿著一堆行李重新找地方住。今天這附近的酒店賓館生意特別火爆,
很多家長都舍不得孩子出遠門,報完名後還要在當地住個一兩天,趁著上課前的
這兩天多陪陪孩子,順便帶孩子吃點好的。

    兩人走的腳酸腿疼也沒找到地方住,酒店太貴舍不得住,旅館則全部爆滿,
逛了一大圈結果還是回到了剛才那家,走上臺階前月仙拉了拉水生:“爹,你把
身份證和錢給我,你剛才得罪她了,我去說。”

    “姐姐,請問一下還有房嗎?”

    月仙眨著漂亮的眼睛滿臉笑容的問道。水生在邊上聽的想笑,那女的比他只
大不小,叫姐姐,這輩怎麼論的?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像月仙這麼漂
亮文靜的女孩子,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看了都不討厭的。

    那女的果然和對水生態度不一樣:“小妹妹,理工大學的新生是吧?這丫頭
長的可真漂亮!單間早就被提前訂完了,現在還剩最後一間雙人房了,他是你爸
爸吧?那可以在一起住,不過房間在八樓,剛才本來三樓還有兩間,你們非要去
別的地方看,現在只有這最後一間了,要住就趕快,不然你們可能要坐車去別的
地方住了,這附近可是家家客滿。”

    月仙趕緊說道:“我們住,我們住……”
     
    與此同時,遙遠的槐樹村村長家正熱鬧非凡,村里的名人——殺豬的鞏四毛
兄弟四個帶著各自的婆娘在鞏德旺家吵做一團。大毛媳婦最潑辣,屁股往地上一
座,手拍在大腿上就邊哭邊唱戲:“這日子沒法過了喲!德旺大哥,你可要為我
作主啊,老小殺豬一年搞好幾萬,他還不知足,還把爹娘的土地款全部搞了去,
我和他沒用的大哥窮的家里電視還是不是21寸的,他家堂屋一個40寸的,屋
里還一個……!”

    旁邊蹲著抽旱煙的大毛截住老婆吼了一嗓子:”閉起你那逼嘴,成事不足的
老娘們,在這嚎什麼喪呢?說土地費就土地費,你扯那些雞零狗碎的作啥?”

    德旺對女人從不挑食,無論美醜老少,只要是沒搞過的都想搞一搞。此刻他
正假裝在認真聽‘案子’,眼睛卻時不時的從地上披頭散發的大毛媳婦寬闊無比
的破汗衫領口里看著里面一對肥肥的老奶子,緊接著老二媳婦、老三媳婦都向鞏
德旺訴說了自己家的不易和老小四毛的不仁,老四媳婦月紅可不是個善茬,好容
易耐著性子聽完三個嫂嫂的念經,馬上就一邊罵一邊拿手指順著三個嫂嫂挨個點
過去:“你這幾個騷逼,就會天天把男人往自己逼洞里塞,有本事讓你們男人去
多掙點錢回來啊!我們家是有點小錢,可那是四毛天天起早貪黑殺豬掙來的!哈,
爹娘你們不管,平時吃喝拉撒不要錢?爹一年到頭的藥費你們掏過一個子嗎?平
時一年看不到你們幾回,這一分錢個個蹦噠出來了,我呸!”

    月紅來之前就勝券在握,一來爹娘是他們養著,這錢也理應算在爹娘的開支
里,二來她和德旺有一腿,她和這老東西相好倒不是圖他錢,主要是這老東西懂
女人,時常給她從城里帶著香水啊、新式胸罩啊、好吃的零食啊,而且老家夥舔
逼方面很有一套,而且雞巴又大,總之比起五大三粗成天一身臭味的四毛強太多
了!

    德旺手朝下壓了一壓,倒也有點老幹部的派頭,他故意頓了一頓,讓八個人
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假裝思索了一會說道:“事就是這麼個事,我這人向來沖事
不沖人,誰有理我幫誰,這樣,你們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錢對吧?我
先和老四老兩子談談!”

    四毛畢竟從小是三個哥帶大的,多少還有點抹不開,進屋一來一直都不說話,
其實按他的意思分點給幾個哥哥也沒問題,那幾家確實都很窮,只是這家是月紅
當的,他說了不算。

    月紅拉了一把四毛道:“走啊,進去啊!”

    四毛眼睛看著地上的螞蟻,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去談就行了,反正我說了
也不算。”

    這話所有人都聽見了,月紅有點下不來臺,手一指四毛,牙一咬說道:“你
行,回去再找你算帳!”說完扭著大屁股跟鞏德旺就進了房。
     
    德旺關上門就摟著月紅親嘴,月紅手橫在兩張嘴之間輕輕說道:“嗯,臭死
了,下回刷了牙再整這個!”

    德旺嘿嘿一笑,手拔開月紅腰後的內外褲,邊捏著肥屁股邊說道:“月紅,
我看你還是出點血好,你和老四本來就是村里的富戶,這次又分了不少,雖說從
道理上來說,爹娘是你們養著,可你這要是一分不出,外人總歸是要說閑話的!”

    月紅有點肉疼的問道:“給、給多少?往哪摸呢?”

    德旺手指頭繼續在月紅屁眼里淺淺的捅著,嘴上說道:“我看一家給兩千吧,
不然那三個婆娘會到處編排你們兩口子!”

    月紅心道感情不是你出錢,這上下嘴唇一碰六千就沒了,她討好兼為難的看
著鞏德旺說道:“能不能說點,我出一千五!”

    德旺把手從女人的屁股上抽了回來,拉開前面的車門,色色的笑道:“回回
叫你吃你都不幹,今天你把它吸舒服了,我就替你講到一千五,咋樣?你想一分
錢不出是不可能的!”

    月紅心里快速的盤算道,狠狠心答應道:“好,晚上去村部!”十分鐘後,
八個人皆大歡喜的回了家。
     
    月仙靠在床上眼睛看著書,耳朵還在被爹沒完沒了的嘮叨強奸著。“仙啊,
你現在也大了,如果在大學真有不錯的小夥子,也可以先談著,但是千萬、那個
那個別做那事,萬一出了事吃虧的是女孩子!”

    “知道了,爹,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爹!”

    “不是爹嘮叨,爹這一走就要放假才能看得到你,有個啥事爹也不知道。爹
是過來人,有些話要跟你講透了,你還小,模樣又俊,怕你上那些壞男孩子的當。”

    “爹,我真的困了,你說的我都曉得了。睡吧!”

    “爹就怕你管不住自己啊,這大學堂有什麼好男孩沒有,你上中學不就和永
強好過嘛,要不是你管的嚴,說不定……”

    水生後面的話當著女兒說不出來,掏出根煙來點著了,他還以為女兒和永強
就是親了親,頂多摸了摸,卻不知道女兒已經是幾次失身了。

    月仙聽到後來小臉就有點變色了,還好爹卡住了,不然她要當場發火了。水
生抽了兩分鐘煙後又接著嘮叨起來:“女孩子嫁人前身子要是不清白了,婆家就
會瞧不起你,這事咱村里就發生你多少次,你就說那個誰吧……”

    月仙這下真的火了,爹這話越說越難聽,就差直接說:你不要和男人上床,
到時肚子搞大了就醜了!

    “你這孩子,還反了天了!”水生正說到興頭上,扭頭一看月仙已經用兩只
手捂著耳朵了,這還得了!水生一把將月仙的手扯開,“你不喜歡聽,我也要說
最後幾句,我們老於家祖祖輩輩在這事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讀了幾年書
就學著城里人那樣亂來!”

    月仙想到他和奶奶的醜事,不由得冷笑一聲:“清白,哼,是夠清白的!”

    水生從沒見女兒在自己面前說話這樣大膽,氣的“啪”的給了月仙一個耳光,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別給我上這個學了,你說啊!”

    月仙竟然沒有哭,她咬著銀牙捂著通紅的臉,惡狠狠的看著爹。

    水生越說越上癮:“你奶,從你爺走後一直守寡,我一個大男人,你娘走後
我不也一直一個人嘛,我們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供你讀書有出息嗎!你說啊,我
哪里丟你人了?哪里不清白了?”

    他越說越氣扯著月仙的頭髮不停的問道,終於,忍無可忍的月仙哭了,她抽
泣著說道:“你真要我說嗎?嗚嗚嗚嗚,我都聽見了,你和奶奶,嗚嗚嗚,你們
……”

    水生這下被戳到最痛的地方,臉沒處放,只好發泄在女兒身上,他伸出手掌
重重地打在月仙瘦弱的胳膊上:“你這不省心的東西,老子養你這麼大得什麼好
了?你還變著法的氣老子!”

    月仙也是犟,越打她越氣爹:“我還告訴你,我和永強早就那什麼了,這下
你滿意了吧!”

    水生一聽懵了幾秒鐘,然後悶著頭想去找掃帚打女兒,轉了兩圈才知道這是
旅館不是在家里,他像抓小雞一樣把月仙從床上拎了下來背對著自己,然後一把
將裙子掀了上去,像小時候月仙每次淘氣一樣教訓著女兒,只是現在大了水生不
能再將她的屁股蛋露出來打了。

    九點鐘了,兩個人鬥爭的都筋疲力盡了。月仙屁股都打腫了,只能側著躺在
床上。

    水生望著天花板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仙啊,還疼嗎?爹不該打你,你要怪
爹你就怪吧。反正你以後有了本事可以留在城市上班,找個城市人嫁了,也不用
再回去被你這個鄉下爹管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就不瞞你了。爹是和奶奶
……爹不是人啊!這事不是奶奶的錯。家里窮啊,欠那麼多錢,人家也介紹個七
八上十個女的,可每回一聽說我們於家的底子都嚇跑了,爹也是個男人啊,也
……唉,算了,不說了。千錯萬錯都是爹的錯,你奶是不情願的,她也是可憐爹
找不著女人啊!”說完,鐵塔一樣的漢子竟然嗚嗚的哭了。

    十一點了,兩個人竟然都沒睡,細皮嫩肉的月仙屁股還在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水生那手又大又有勁,能不疼嗎?疼的睡不著月仙只好胡思亂想起來:自己被親
舅舅破了身子,可憐的爹想女人找不到,只能和奶奶那個,唉!其實爹找不到女
人起碼有一小半和自己有關,自己在城里讀書一年學費、吃飯、住宿還有來回的
路費,要是不花這些錢的話,估計家里早都把債還完了。她後悔自己不該頂撞爹,
爹剛才雖然嘮叨,也確實是怕她被男人騙了。雖然這話晚了點,她早都不是處女
了。

    水生也不懂皮膚腫了怎麼處理,他想當然的用毛巾在熱水里泡了泡,跑過來
說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幫你敷一敷。”

    月仙乖乖的趴在枕頭上,等著於大神醫瞧病,她沒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現在
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誤了去學校。

    水生扒女兒小褲衩的時候手有點抖,那褲衩應該是在城里買的,很小,白色
的,上面有一條狗還有許多黑點,看著像小孩子穿的似的。內褲扔在了一邊,屁
股沒紅沒腫的地方比內褲更白,中間一條神秘的縫,腿雖然是夾緊的,但水生分
明看見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爭氣的老二又在鬧事了。可這是自個孩子啊,水
生想讓他變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著毛巾的手在不停抖著,月仙年紀雖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風雨’的
過來人了,她不用回頭也想像的到性欲旺盛(這是肯定的,不然不會憋的連奶奶
都那個了。)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時的反應了。自己還有被舅舅和校長傷害的事瞞
著爹,這事她不敢說,怕爹去找人拼命,只是在心中她覺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乾
凈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點,不該硬的時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兒,這是他第一次上手,
現在雞巴已經軟了,可是眼淚卻爭氣的掉下來了,他恨自己沒輕沒重,心疼女兒
紅腫的屁股蛋。

    月仙大腿上下了幾滴‘雨’,這讓她對爹的氣徹底沒了,爹還是疼自己的,
農村的孩子有幾個沒被爹打過的?可自己確實沒有,除了今天。月仙又在魂飛九
天的亂想著:“這個家已經很亂了,爹和奶奶那個了,自己被親舅舅糟蹋了,還
被老不死的惡心的校長弄了,那老不死的說不定已經把他女兒也害了,因為那天
他害自己時一直叫著他女兒的名字。爹昨晚在車上還像永強一樣玩我的腳,要不
亂就亂到底吧!”

    突然燈滅了,走廊里有零星的聲音傳來:“服務員,怎麼沒電了?”

    “可能是保險絲斷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電工來修吧。”

    夜靜悄悄的,看來不是保險絲斷了那麼簡單,因為連外面的路燈也滅了。一
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電時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將旁邊散發著體香的女兒拉到
了懷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沒這樣摟過你了,是吧,六歲以後你就不讓爹摟了。”

    月仙也借著黑暗將少女的羞怯深藏,臉貼在爹健壯的胳膊上,靜靜的不說話。
水生這次回歸了一個純粹的父親,溫香在懷竟然沒有硬,良久兩人都不說話,水
生只是時不時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撫摸幾下月仙的頭髮。時間一長純粹又不見了,
因為女兒身上太香了,水生操過娘、小翠嬸、丈母娘、傻彩仙,可這幾個都是最
多有點雪花膏的土香味。而月仙在城里這麼久,已經像一般城里女同學那樣早晚
用一些化妝品,早加上少女天然的體香,女兒頭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斷沖擊著水生
的嗅覺,讓他又有了一些沖動。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趕緊鬆開女兒,把她平整
的放好,再蓋上毯子。然後自己爬到床的另一頭去睡。

    月仙在等著,等著爹的沖動,時刻準備著獻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
是因為自己,那順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說出口的醜事也是和自己有關系
的。不如將這已經不乾凈的身體讓爹快樂一下。也算是盡盡孝道吧。只是爹最終
還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遺憾!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9-10 11:37 編輯 ]
2018-9-10 00: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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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0)
水生以爲女兒睡着了,八點鍾就喊困困困,現在應該睡熟了。雖然他沒敢在摟着女
兒的時候做出不該做的事來,但這不妨礙他像昨晚一樣神不知鬼不覺(他自以爲的)的
偷偷聞女兒的腳。月仙現在穿衣打扮已經和城裏的同齡女孩子差不多,因爲永強有錢啊
,他會經常問班上女同學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買的,甚至冒着被打的危險連絲襪胸罩内褲都問,
然後自己去或者托人買來送給月仙。水生覺得自己很聰明,他隻是把女兒的腳擺在自己枕頭
邊上,然後鼻子在腳底邊上不停的聞着,這樣自己并沒有直接和腳接觸,女兒即使突然醒過來
也發現不了。


    人總是得隴望蜀,人也總是喜歡抱着僥幸心理。水生就是這樣的人,既然昨晚沒有發
現,今晚再來一次又何妨。他擡起頭看了看女兒,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護着眼睛,鼻子正
在發出均勻的呼吸,于是他又大着膽子伸出舌頭輕輕的舔着女兒軟軟的腳趾,用沐浴露洗
過的腳和剛剛換的絲襪上都有香味,腳趾也軟軟的,水生鼻子和舌頭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經減的差不多了,此時她多麽想沖着對面大喊一聲:“要來就來吧,幹
脆點!”,于是她出手了,不,更準确的說,應該是出腳了。她回憶着永強求她做過的那些事
情,一隻腳繼續不動聲色的讓爹‘偷偷’聞着,另一隻腳裝作不經意的搭在了爹的兩腿中間。
‘碰巧’水生雞巴已經硬了,正牢牢的貼在褲衩上面,龜頭已經離肚臍沒多遠了,于是,腳
和雞巴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水生覺得自己運氣太好了,女兒睡夢中無意的腳一擺就放
到雞巴上,他把正在聞的一隻腳擺的離自己遠了點,然後裝作睡着了一般睜着眼輕聲打着呼
噜,順便手也‘無意’的搭到了那隻搭在自己肚子上的腳上面,更加‘無意’的将腳固定在
了那裏。月仙看着爹的自作聰明心裏想笑,同時覺得爹還挺有意思的,裝的這麽像,睜着眼睛
在那打呼噜。于是父女兩人同台飙戲,一個手搭在了穿着絲襪的腳上,一個裝作不時的把腳
伸一下縮一下,滑滑的絲襪不時的在硬硬的雞巴上摩擦幾下,水生美的恨不得将褲衩扒下來。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曆,不知道原來穿着皮膚襪(農村一般的叫法)的女人腳在雞巴上摩擦會
這麽舒服,

     月仙笑了,不怕,反正漆黑的爹也看不見。半小時後,水生尴尬了,他舒服的有點忘了東
南西北,竟然大着膽子将女兒的腳放在圓圓的在龜頭上輕輕摩擦了一會,誰知不争氣的東西一突
一突的射在了褲衩裏。

    第二天兩人一大早就去了學院,生怕去晚了又分不到,結果看見一大堆家長在那拿着發票領
錢,水生找了一個家長問了一下,說還要自己解決一晚。月仙扭頭就走,水生隻好又拎着東西跟
着大小姐後面。兩人回到剛剛退房的旅館,服務員一看就明白了,不說話直接拿出住宿登記表往
台子上一扔。水生看女兒不開心,就說帶她去找一下動物園在哪,要帶她去玩,月仙白了她一眼
道:“當我是八歲孩子呢?還動物園,要去你去,睡覺!”說着往床上一躺,蒙頭就睡。水生難得
來一次大城市,便不理她,自己一個人在街上瞎逛,走到一條小巷時,一個戴蛤蟆鏡的小青年背
着個帆布包沖他叫道:“大哥,大哥,來。”水生感覺對方不像好人,但自己身強力壯倒也不怕,
便好奇的走了過去,蛤蟆鏡先左右看了看,然後拉着水生到角落裏,接着從包裏掏出幾本彩色的
雜志,煽情的說道:“大哥,要不?剛進的貨,帶插圖的,全是操逼小說!”說着把書塞到水生手
上,水生一看封面,上面是一個穿着日本袍子(和服)的女人,袍子敞開着,露出了一對大奶子
和底下黑色的毛,水生沒說話把書塞回給蛤蟆鏡,雖說自己是鄉下人,但這黃色錄像也是看過幾
回的,這書幾十頁至少要十塊,還不如回縣城看一場錄像過瘾呢。蛤蟆鏡一看生意要泡湯,趕緊
叫住了水生:“大哥,大哥,想不到還是行家啊,沒看出來,這幾本看不上眼是吧?諾,我這還有
更好的!“說着從包裏偷出一本雜志來,“這個口味重,咱中國人一般不習慣。”水生一看,上面
寫着幾行标題:母子行奸、父親和三個女兒、是母親也是妻子、親生女兒個個奸……他明白了,
蛤蟆鏡說的重口味就是這種家人之間操逼。一分鍾後,蛤蟆鏡拿着十塊錢高高興興的走了,水生
是沖着父女的标題買的,他想看看書裏是怎麽寫父女搞的。水生把雜志放在屁股後面塞好,找到
個公廁後蹲着廁所看了起來。
   
    水生好歹也念了個初中,這種小說他還是看的懂的。隻是這書給他的沖擊太大了,這個人竟然
從女兒十幾歲起就偷看女兒洗澡……看到父女操逼時他的腿都已經蹲麻了,書裏還有一張彩色的
插圖,一個中年男人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個和月仙差不多年紀也差不多身材的女孩子露着小小
奶子和小屁股騎在男人身上。水生腦子裏一時亂了,眼睛紅紅的,心裏就想着和這男的一樣操自己
的女兒。

    水生回來的時候月仙正靠在床上看電視,水生先去洗了個澡,公廁呆的太久了,身上一股臭味,
書他不敢帶着,已經扔在了廁所裏。很快夜晚又來臨了,水生聞着一陣香風從自己身上跨過,然後
俏麗的身影拿着一個盆進了衛生間,然後門開了一個小縫,一隻細白的手把裝着衣服的盆放在了門
口,然後水嘩嘩的響着。水生眼睛看着電視,表面上若無其事,心裏卻亂的像貓在爬似的,看完小
說後,他滿腦子都是自己和女兒光着身子像書裏那樣用各種姿勢在操逼。他吞了吞口水,給了自己
一點勇氣,穿着襪子蹑手蹑腳的來到了衛生間門口,然後輕輕的蹲了下來,拿起女兒白色的小胸罩
貪婪的聞了起來,香,太香了,還有一點淡淡的汗味,他又拿起女兒的襪子聞着,那奇異的味道讓
他不能自拔,最後他有點顫抖的拿起了女兒的小褲衩,聞了兩下後用手把中間的長方形翻了個邊,
上面有一些黃色的污漬,還有一根黑色的毛沾在了上面,水生手抖着把鼻子湊向了污漬的方向,如
果時間倒回五分鍾,這污漬的地方應該是緊緊的貼在月仙的小逼上,水生這麽想着。


“爹,爹,晚會開始了沒有?”水生吓的差點一屁股坐地上,他趕緊扔掉寶貝,又蹑手蹑腳的
回到床上,然後裝作剛睡醒的聲音回答:“啊,你說什麽?唉,看睡着了!”月仙洗澡的時候耳朵眼
睛特别精,因爲在學校裏她就聽說對面的男宿舍有人用望遠鏡偷看女浴室,甚至還有些壞男孩偷看
女廁所。她雖然不是十分确定,但心裏在懷疑爹剛才就在門邊上,因爲她喊的這麽大聲,這屋這麽
小,沒理由這麽久才回話,而且她好像還聽到了床響了一下,很可能是爹從門邊走回去又爬上床。
月仙穿好衣服拿起了地上的盆,心裏馬上一片明亮:因爲她有個習慣,胸罩和内褲每回脫下來後都
是疊好後放在盆裏的,可盆裏的内褲中間卻是反過來的!月仙咬了咬牙,心裏說道:既然你這麽想,
就勇敢的來吧!

    洗完澡後,水生在看一部打仗的電視劇,月仙在靠在對面翹着二郎腿看書。 一小時後,月仙實在
受不了爹,眼睛像做賊一樣,不時瞄一眼自己光光的腳闆,等自己眼睛一轉,馬上又縮回去裝作若
無其事的看電視。月仙決定豁出去了,她咳了咳後踢了一下水生:“爹,幫我捏捏腳吧,這幾天走路
太多有點酸。”水生故作正經道:“你這還沒上班就知道使喚爹了,要爹給你捏臭腳!”月仙心裏腹诽
着:嫌臭你還天天偷偷摸摸的聞啊親啊!

    水生說歸說,手上卻沒耽誤,抓住女兒的腳用兩個大拇指在腳闆用心的按摩起來。水生越按邪火
越旺,那白生生的腳闆和五個肉乎乎的腳趾頭就在眼前晃悠,他多想不顧一切的聞個夠、親個夠、舔
個夠啊。月仙看着爹又想又裝正經的樣子覺得很好笑,想到等會睡覺後自己的腳免不了又要被蹂躏一
番,她決定這事必須馬上解決了。于是,燈被以刺眼爲理由被她關掉了,隻有電視機還在開着。

    水生也不傻,一般這麽大的女孩子哪有讓爹捏腳還把燈關掉的,隻是他不太相信月仙會主動讓他那個!
隻是他已經被小說毒害,想不通他也懶的去想了。于是,電視也關掉了,屋子一片漆黑。黑暗中一個身影
爬向了另一頭,水生試探着在月仙臉上親了一下,渾身由于害怕和激動在劇烈的抖動着,月仙也在抖動着,
雖然準備好了一切,但畢竟和從小養育自己的爹那樣還是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害怕、有羞恥、
有犯罪感、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但她不能睜眼不能說話,她不知說什麽好,也不知身體應該怎樣,于
是隻好閉着眼一動不動,雖然微微抖動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水生哆嗦着将女兒的短袖汗衫掀了起來,接
着可愛的小胸罩被掀起來了。水生也不敢說話,他知道這樣做不對,這樣是豬狗不如!于是他隻好自己給
自己繼續下去的理由:反正我已經和娘弄過了,已經不是好人了,也不在乎多錯一次!反正我沒有奪走
女兒的清白,她已經被永強那小雜種用過了!

    水生溫柔的将小小的肉包子含在嘴角,舌頭快速的在嫩尖上掃着、轉着。月仙已經經過多次性愛的
洗禮,基本成熟的身體被爹的舌頭弄出了快感。想忍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輕輕的哼了出來,呼吸也明顯的
急促了起來。水生這時已經将女兒的褲衩退了下來,大嘴将女兒的小逼堵了個嚴嚴實實,像舔娘似的在
女兒的洞裏面快速的掃了起來,少女畢竟是少女,“原來逼也有不腥不臭的!”水生想這句話的時候月仙
的腿抖了起來,嘴唇快被牙齒咬出血來了。終于,沉默的月仙發出了聲音:“啊!”進去了,塗了唾液的
雞巴進了一小半,水生不知道女兒的承受力如何,隻敢慢慢又慢慢的放了一小半進去,硬硬的雞巴進入
了一個火熱又狹窄泥濘的小巷,雞巴在感受着興奮着,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兒的反應,如果喊痛他就要停
下來。隐約中能看到女兒嘴巴張得大大的,身子向後縮了一下,于是雞巴慢慢的進去,又慢慢的退,第
一次龜頭達到的地方仿佛是分界線,水生認真的執行着。隻是女兒一聲痛都沒喊,他既放心了下來又有
點生氣或者說醋意,自己的本錢他清楚的很,粗度和長度都要超過一般人,他在工地做小工的時候集體
洗澡時經常被工友們笑,于是他知道了自己的過人之處。月仙還是個上學的孩子竟然能承受的住,他想
像的出月仙肯定被永強弄過不少次了,他心裏狠狠的将永強擺上了仇人榜的第一位。于是他不再小心翼
翼,分界線不見了,速度也提升了不少,月仙敏感的身體加上亂倫的奇妙感覺,讓她洞穴裏分泌物不停
的分泌出來,小手捂着嘴上還是能聽見嗯嗯嗯的呻吟聲。水生倒反而有點生氣,他雙手撐在床上,腰部
急速聳動着,嘴裏問道:“老子花錢讓你去城裏讀書,你就這樣子讀書啊?永強那小子弄過你多少次
了?”月仙心說你東西還在我身體裏面,這時候還想着教育女兒讀書不是太可笑了嗎?不過這話她不敢
說出來。水生說的正起勁,忽然一隻手伸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柔軟的小嘴向貼在了自己的嘴上,接着
靈巧冰涼的舌頭伸進了嘴裏,水生伸出舌頭和那隻小舌頭打着招呼,然後兩隻舌頭竟然打了起來,再後
來月仙縮回了被吸幹了麻麻的舌頭。

    “小騷貨,浪蹄子,日死你!”水生一邊在女兒身體裏進去着,一邊嘴裏小聲的罵着。當然這并非是
真的罵月仙,一方面是說些浪話助興,另一方面也是對女兒在學校失身耿耿于懷!月仙陰道裏已經混沌
不堪了,她已經高潮了一次,爹的東西比她見過的都大,而且弄起來力量特别大,頂得她好像被無數次
的重錘着,她甚至懷疑要是爹的東西再長一點自己會被他刺穿。現在她隻能雙手撐着牆,撅着屁股聽着
羞恥的啪啪的撞擊聲和叽咕的水聲,“爹,你快弄出來吧,我受不了啦!”月仙香汗淋漓的被動搖晃着身
體,終于忍不住開口了。爹就像是個機器一樣,一直在不知疲倦的耕耘着,她柔弱的身體被插的心慌了,
一下接一下,那麽快,那麽重,那麽深!水生也快不行了,操了十幾分鍾了,他摟着女兒的腰把她身體
轉了過來,然後兩個人又倒在床上,月仙趴着,水生壓在上面,做這些動作時雞巴一直停留在緊緊的洞
裏面。這種姿勢水生也是第一次嘗試,夾的太緊了!真舒服!水生心裏說着,手撐在床上,腰部繼續快
速的動着,月仙奮力的擡頭叫着:“爹,我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啊!”水生一聽興奮的提前到了關鍵時
刻,雞巴超快的往前送了十多下後,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趴在女兒身上,臉貼着女兒香汗密布的光滑背
上。最後時刻月仙手抓着床單‘啊啊啊啊’的叫了幾聲,然後被一股熱流撞到芯上,人徹底的趴在床上
一動不動了。過了兩分鍾後,月仙想到什麽似的,一把将快睡着的爹掀了起來,然後開了燈不顧羞恥的
蹲在地上,水生看着女兒稀疏的黑毛下紅色的小洞裏流出一些白色的液體,他睡着前最後一個念頭是:
那是我的!

     天黑了,月紅洗完碗後蹲在廁所把逼簡單的洗了一下,然後用手在裏面撈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
了一下,還好!味不重!她拿着手電筒往外走着,正在看電視的四毛問道:“去哪?”月紅頭也不回
的答道:“去偷人。”關上門,月紅自己抿着嘴笑了,佩服着自己的聰明,自己确實是去偷人,但你越
這麽明目張膽的說,越不容易引起懷疑!村部裏鞏德旺破天荒的刷了個晚牙,接着用肥皂洗了一下髒
兮兮的屌溝子,嘴裏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個老娘們,叫你吸一下屌,還成天這個那個推三阻四的,
老子還就不信了,治不了你!”
   
    月紅知道自己隻是個農村婦女,但又覺得自己比村裏那些女人要稍微高級一點,起碼她晚上刷牙,
每天晚上還都用香皂洗逼,那些女人可隻是拿點水抹兩把。鞏德旺先拿出每回的必備節目——小禮品,
今天是一打絲襪,月紅一看就喜歡上了,白色的上面還有好多圓點,這色、這圖案她都喜歡,用手扯
了一下感覺質量也還可以。她笑嘻嘻的一邊脫褲子(偷人時一般她不脫上衣,萬一有緊急情況可以節
約時間,方便逃跑。)一邊拿手打了一下躺着床上的鞏德旺的雞巴,“你還别說,你這老色鬼還挺懂
女人心的,每回買的東西我都喜歡。”德旺色迷迷的說:“今天教你個新玩意,我在書上學的,叫69度。”

     四毛看了會電視,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村長家一趟,本來說好了明天自己把錢往三個哥哥家送,一
家1500,他又怕到時嫂子們說些風涼話,幹脆叫村長幫着送去得了,代價是兩包紅塔山。月紅肯定
又是到哪家扯閑篇去了,這婆娘去了幾回城裏後基本不讓自己碰了,老說自己身上有味,說自己嘴
臭腳臭!媽的,老子是殺豬的,身上能香嗎?老子不臭你哪來的好日子過!
2018-9-10 03:3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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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1)
村部其實也就兩間舊房,一間大的開會用,一間小點的平時鞏德旺和楊四根在裏面辦公,裏面就放了兩張連起來的辦公桌和四把椅子。此時桌子上已經鋪上了一張舊窗簾,鞏德旺正賣力的在女人腥味十足全是漿水的洞裏舔着,月紅把嘴包成個圈在粗粗的雞巴上吞吐了一會說道:“這就是啥69度?這城裏人真會玩!這姿勢咱鄉下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啊!”德旺趁着回話的功夫把酸酸的舌頭酸了回來,隔着女人的大屁股說道:“你出來前洗過逼沒有?咋那麽腥!”“阿嚏”!月紅長長的陰毛鑽進了德旺的鼻子,月紅笑的奶子亂顫道:“稍微洗了一下,咱沒到洗的時候我去洗四毛不得懷疑嗎?再說有那麽味嗎?不想舔以後别碰我!”德旺趕緊嗞着黃牙笑道:“你是我奶奶,你的逼全世界最香,行了吧!”鞏四毛在德旺家喊了幾聲,黑燈瞎火的估計是沒人在,‘上哪去了呢?’他邊邊尋思着,‘會不會和四根在村部合計事呢?對,去看看。’走近村部一看,竟也是漆黑一片,他剛準備走,忽然看見辦公室的窗簾在月光的照射下好像有人影在動。四毛好奇的走到窗子邊上聽着動靜,隻聽得一陣‘啪啪啪’聲不絕于耳,還有一陣攪動着水的聲音,這下他明白了,裏面有人在幹那事,是誰呢?這可要好好聽聽,回去給月紅仔細講講,說不準老婆興頭一上來就會讓他來一氣!果然裏面啪啪聲、水聲、喘息聲後,真有人說話了:
“你這老東西,雞巴咋還這麽有勁呢?嗯嗯嗯嗯,舒服,使勁操!”
“騷貨!”啪!手打了一下屁股,“叫爹!”
“好雞巴,唉喲唉喲,操死我了,你這老東西不是想操紅豔吧?”
“四毛的雞巴有我的大不?”
月紅多少還有點臉,這時候提起自己的男人讓她有點不自在人,便不理他,隻是不停的把屁股往後聳動着配合着雞巴。
鞏四毛在窗外聽的一清二楚,他氣的渾身發抖,原來這臭娘們還真是在這偷人!他一腳就想把門踹開,抓住這對狗男女,可腿伸到一半又縮回來了,這一腳下去肯定會把這附近人招人,明天這消息就會傳遍村裏村外,他經常在十裏八鄉收豬賣,這醜事要是傳出去,他出門還不得低着頭走路啊!鞏四毛憋屈的咬了咬牙,帶着屈辱和憤怒回了家。
四毛躺在床上連灌了三瓶啤酒下肚,可還是沒有睡意,他略帶醉意的站在院子裏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爹和娘的房間還亮着燈,四毛要找個人傾訴他的痛苦……
“你倒是舒坦了,一躺就是幾年,啥活不用幹。”四毛娘站着床邊上擦着身子,底下就穿了一件藍色圓點的大褲衩,毛巾在聳拉下來的肥奶子上來回滑動着,“我13歲就到了你老鞏家做童養媳,16歲就生了大毛,大毛今年44了吧,我就吃了不44年的苦啊,沒享過一天福,老四倒是孝順,讓我們倆個老東西在家住着,可月紅不是個善茬啊,連換下來的褲衩子都要我給她洗!”四毛爹嘴說不了話,隻能用手指在空中亂劃着,嘴裏唔唔唔的卻沒有字蹦出來。不知道要表達什麽意思。
四毛推門進來的時候,四毛娘已經躺下了,正搖着扇子繼續和老頭子訴苦,也不管老頭子有沒有聽進去。四毛娘從小最慣着這小兒子的,一看兒子搖搖晃晃的進來,而且還哭了,剛要張嘴問,四毛已經撲在她懷裏了:“娘,月紅她不是人!“哭了幾聲又說道:“她偷人啊,她偷人啊,我他媽成了王八!”四毛爹激動的手又是一陣亂舞,嘴裏唔唔個不停,他想提醒一下兩個人,他雖然半身不遂,但腦子可還清楚的很,此刻老妻渾身上下就一條褲衩子,三十多歲的兒子頭正趴在娘的奶子邊上,娘還用手拍着兒子的背哄他,這叫什麽話?這成什麽樣子?
德旺舒服完了把月紅摟在懷裏抽着煙,月紅推了一把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德旺手一緊不讓她動彈,“急個屁啊!反正四毛又不敢說你,你就說你在翠娟家打撲克不完了嗎,歇一會老子還要整一炮!”月紅一聽高興極了,再也不提回家的事了。每回一到好事快來那幾天,她就巴不得有根大雞巴在逼裏使勁捅、不停的捅……
四毛不知什麽時候趴着睡着了,四毛娘爬起來把門關上了,對一直在空中寫字的老頭子吼道:“你要說啥?你要說啥?搞的一下不停的,火燒房子了?兒媳婦偷人呢,你沒聽見啊?老東西,我不得哄一下咱兒子嗎?可憐的老四啊,娶了這麽個女人,外人看着光鮮,不知道這女人盡欺負咱兒子啊!讓他在這睡會,一會我叫他起來,你睡覺吧,别在那瞎折騰了!一個字說不出來,哪個知道你要說啥啊?”四毛娘邊說邊把燈拉滅了,也不去找個褂子套上,照樣爬上床去拍着兒子的背。
四毛一睡睡了一個半小時,這中間月紅已經回家了,見四毛不在家她也沒在意,心道:不用說又去搓麻将去了。至于爹娘那房,她一個月也不會去幾次,大米白面的養着還不夠啊?還要天天去請安不成?
四毛現在酒醒了,已經不記得前面的事了,還以爲是在自己房裏呢!他是趴着睡的,醒來後一擡頭見一隻大奶子在臉邊上,便毫不客氣的叼在了嘴裏,先吞了一小半進去吸了幾下,然後用舌頭在那和小孩玩的玻璃球般大的奶頭上舔了起來。四毛娘沒念過一天書,自己名字都不會寫,更不懂性爲何物,雖然生了四個孩子,但她隻覺得男女睡覺是爲了生孩子,如果不生孩子那件事就沒有進行的必要。她見兒子在吃奶,還以爲他是像小時候一樣粘着自己,也不去奪回在兒子嘴裏的那部分奶子,反而笑着輕輕在兒子耳邊說:“四毛,這麽大了還要吃娘的奶呢?輕點,别把你爹鬧醒了!”四毛吓的一身冷汗,他揉了揉眼睛,順着月亮微弱的光亮看了看身邊的臉,天,還真是娘!四毛忙吐出娘的奶子,也小聲的說:“娘,我咋在這裏睡?”
娘:“你酒多了自己進來的,你不知道啊?”
四毛:“我一點不記得,我說啥沒有?”
娘:“你說,你說,唉,我說不出口”
四毛:“娘,你快說啊!我剛才說啥了!”
娘:“你說,你說,你說月紅偷人了,是真的還是你喝多了說胡話?”
四毛“唉,她和德旺那老狗在村部,就剛才,媽的,等她回來老子不消死她才怪!”
娘:“可不能動手啊,娃!她哥可是鄉長啊,萬一她回去添油加醋一告狀,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鞏四毛最近和月紅老拌嘴,再加上月紅老嫌棄她身上有味,四毛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搞過了。娘是個愛唠叨的人,一講起來隻要沒人插話,她就可以一個人一直講下去,黑暗讓兩人都忘了邊上還睡着個爹。
四毛覺得好溫暖,好久沒有挨着娘睡過了,有二十多年吧!他先是兩手撐着床上聽,後來時間長了胳膊肘疼,就搭在娘皺了起來的腰上聽,後來不知怎麽手摸到了奶子上,一邊捏一邊聽。四毛娘天天有話沒人唠,四毛爹是一個字講不出來,自己講的再多也是相當于對着空氣講。現在最疼愛的小兒子在邊上,便滔滔不絕的講起來,從小時候尿炕到上學把同學頭打破,從家裏借錢給他買第一頭豬回來殺講到月紅怎麽對她不好。四毛不知怎麽的,還想着娘那碩大無比的奶頭滋味。“娘,我還想吃會奶。”四毛娘聽這話很高興,一點沒往别的方面想,她腦子裏也沒這方面的經驗供她想,伸出手指在兒子額頭上一戳:“個長不大的!吃吧!”接着又笑咪咪的往下唠:“大丫頭一落地我就說像你,那眼睛,那眉毛,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前天我問她‘長大要不要買糖給奶奶喝?你猜她說啥,呵呵,她說……’。四毛隻知道有聲音一直在耳邊響,至于内容他全然不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娘的兩隻大奶子上,雖然聳拉下來了,但也還是大,奶子大,奶頭更大,他用嘴唇抿、用牙齒輕輕咬、用舌頭來回打轉,空着的一個奶子也沒落下,殺豬的手一會整個奶子的揉、一會兩根手指搓奶頭,他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有下身的玩意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硬邦邦的,頂在簡陋的床上很疼!四毛娘嘴裏還在不停的說,兒子吃的她有時奶頭上癢癢的,有時心坎上麻酥酥的,但她沒說出來,可憐的小四,喜歡吃就吃吧!
四毛和娘都沒聽過亂倫這個詞語,也沒聽過這樣的故事,雖然都知道娘和兒子不能弄那事,但也不覺得娘和兒子弄那事能有多大罪。月亮已經收工了,屋裏一點光都看不到,四毛隻想着解決心裏一團團燃燒起來的火,他的手從娘的奶子手滑了下來,在那皺巴巴的肚子上摸了一會,又往下滑了,頂開娘寬大的褲衩開,抓住了一撮毛,四毛娘把兒子的手拿了出來:“小四,這裏可不能亂摸,這裏隻有你爹能摸!”隔壁的床上傳來一陣唔唔唔唔的聲音,四毛娘習慣了,懶得理他。四毛隻想解決想下的問題,顧不上爹,而且爹既不能下床也說不出話來,看見就看見了。
“娘,月紅好久不讓我弄了,說我身上有味,娘,你讓我弄一次吧,就一次,我天天都憋着,有時出門都要用手按住。”
“不行,哪有娘和兒子扯這個的!羞死個人!”
“娘,你就讓我弄一次吧,也沒外人知道,怕啥?我難受死了,不信你摸摸!”四毛拉着娘的手放到自己雞巴上,褲衩壓着硬起來的雞巴太難受,早就被他用腳蹬掉了。四毛娘被動的把手放在了兒子的雞巴上,好燙啊,硬邦邦的!她心裏覺得這樣不妥,趕緊把手抽了回來。黑暗中她指了一下隔壁,也不知父子兩個有沒有看見她的淩空一指:“你爹說不定醒了呢?”四毛一邊執拗的和娘的手在陰毛附近戰鬥,一邊不以無爲然的說道:“爹腦子早糊塗了,年輕時一天到晚喝酒,家都被都喝光了,那腦子早就燒壞了,要不是因爲喝酒能摔下山嗎?就什麽事沒有他不也是成天唔個不停嗎?”
“娘,唔唔唔,求你了,我真的快憋死了。”四毛哭了,他太憋屈了,老婆不讓碰,疼他的娘也不讓。
“四毛,娘知道你難受,可這世上哪有娘和兒子扯這事的?”
“娘,你救救我吧,再不弄我真的就要死了。”
四毛娘心軟了,手慢慢的松了,四毛也沒時間慢慢去摸下身,一把扯掉娘的褲衩,撈了把口水塗在硬的像鐵一樣的雞巴上,然後朝着娘的下身尋找着入口。先是頂到了大腿根,然後又高了碰到娘的陰蒂,娘疼的咝的叫了一聲,第三下終于成了,一種久違的快感遍布四毛的全身,娘的洞裏又熱又軟的肉把雞巴裹的那叫一個舒服。四毛慢慢的頂了一二十下後,速度逐漸加快,四毛娘下身的門很多很多年沒有開啓過了,兒子的雞巴比爹年輕時的雞巴要粗不少,她有點不适應這麽粗的家夥,所以兒子每頂一下她喉嚨就發出一聲長長輕輕的‘嗯!’四毛爹希望自己能神奇的突然站起來,然後一鐵鍬打在這逆子的背上,再把這傻老婆子吊起來狠狠打一起,他可不像這兩個那樣沒見識,這事在城裏叫亂倫,年輕時他在城裏做活的時候就聽說過這種事,就是他們村其實也有,不過那是五六十年前的事了,現在隻有幾個老人知道,因爲當事人的下代還在,也沒人再提起過,當年那個亂倫的兒子和娘死後都沒有寫進家譜,墳都是埋到外鄉去的,這種事要醜一百年的!四毛爹手在瘋狂的亂舞着,終于抓到床邊凳子上的一個杯子,他用盡力氣朝另一邊吱呀吱呀亂叫的床上扔去,可惜杯子在自己床邊就掉了下來,對那邊床上的人沒産生絲毫影響。
四毛嘴裏叼着娘的奶子,雞巴又快又有勁的搗着,雞巴在娘下身攪出的水響、身體砸在娘身上的啪啪響、床的吱呀吱呀亂叫、娘輕輕的哼,這些組合起的聲音讓他更興奮了,四毛娘挨了兩百多下後,覺得有點頭目森然,“嗯,嗯,嗯,四毛,嗯,嗯,嗯,還沒放出來啊?嗯嗯嗯,歇一氣吧!娘頭有點昏!”四毛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雞巴停在娘的下身歇了半分鍾。四毛娘剛踹口氣愛唠叨的毛病又犯了:“你咋這麽能整?你爹像你這麽大時早就弄出來了!……”啪,另一邊的床邊不知又扔了一個什麽在地上。“呀,你爹怕是醒了吧,快别整了,回去睡覺!”
“管他呢,他早就連人都認不清了,還懂這事?可能是想喝水,一會弄完了給他倒。”四毛又捅了進去,他快慣了,和月紅弄時也沒慢過,剛才要是換了月紅,那半分鍾他都不帶歇的。這次他不是趴着弄了,而是把娘的兩隻大粗腿舉的高高的,腳離鼻子太近,腳闆上傳來一股難聞的臭味來,四毛管不了那麽多,而且那是娘的腳,不能嫌棄!四毛娘已經顧不得四毛爹的感受了,先顧了自己再說吧,年紀大了水少,時間一長全被那粗雞巴帶到逼外面去了,變幹了的逼肉被硬邦邦的雞巴皮搓的有點疼,她皺着眉向兒子求饒: “四毛,快莫弄了,娘下身痛。”孝順的兒子正在興頭上,還是接着地動山搖,四毛娘聽着舊床吱呀吱呀叫的生怕床給搞塌了,這一壞了又要買個新的,到時月紅肯定又要說難聽的話了!四毛絕對猜不到娘在這時候還擔心床壞,他也沒時間去想,快來了,雞巴更快了,也不管爹醒着,嘴裏說些沒有人倫的瘋話:“娘,我要出來了,啊啊,娘,我要往你逼裏射了!”四毛娘聽着兒子說些無法無天的話,但是顧不上去罵,因爲下身疼、心口慌、頭也昏,嘴裏喃喃的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弄死我了!”終于解脫了,四毛娘在快昏過去的時候,慶幸的知道兒子的漿水放了出來,終于結束了!
鞏紅豔又回家了,不過這次不是來借錢,而是讓爹脫人到處打聽打聽,有沒有兒子根旺的消息,自從上回在爹這被那愣兒子操了後,那小子一直躲在外面不敢回家。十分鍾後,紅豔就回家了,因爲爹不在屋,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回到家時快中午12點了,她想着去廚房給婆婆打一下下手,一進去就看到正在竈下塞柴火的婆婆在用圍裙抹眼淚。“媽,這是咋了?”婆婆秀鳳趕緊把眼淚擦掉,紅着眼說:“哦,紅豔啊,怎麽就回來了?我以爲你在你爹那吃呢,沒煮你的米!”紅豔笑着說:“我自個一會下筒面條吃就行,媽,你還沒說你爲啥哭呢?”秀鳳低着頭将手裏的柴把用火鉗夾住往竈裏塞着,嘴裏裝作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這不剛才煙進了眼睛裏去了嗎?”
“媽,你這人從不說假話的,我看的出來,肯定有事蠻着我,媽,你就說吧,跟我還有啥不能說的。”
秀鳳像失散的小孩重新找到了媽媽一樣,唔唔的哭了起來:“按說這事不能跟外人說,跟晚輩更是張不開口。這麽些年下來,紅豔你就和我親生的女兒一樣,對我對這個家那是挑不出個理的,按說我們母女倆可以無話不說,可這事我是真開不了牙,丢人呀!”紅豔是個直腸子,最煩别人說半截話,她一跺腳道:“唉呀,媽你可急死我了,你快說呀!”
2018-9-12 07: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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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22) 作者:愛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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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018-9-15 發表於:SexInSex


                              (22) 
      
    紅艷婆婆嘆了口氣說:「唉,他自己不說要我和你講,叫你出去找根旺,說
找不到就,就就不讓你再進付家的門!」

    紅艷聽了呆若木雞的一動不動,婆婆怕兒媳嚇壞了,忙說道:「艷哪,媽知
道這事不是你的錯,那死老頭子他就生怕他家這香火斷了,要我說根旺不會有事
的,那麽大個小夥子,又不是傻子,能出啥事?要不你回槐樹村叫你爹來兩個親
家談談?實在不行你就先回娘家住一陣再說吧,媽是個沒用的人,奈何不了那死
老頭子啊!」

    半個小時後,紅艷拿著簡單的行李上了去市里的車,縣城只有那麽大,前前
後後已經托不少人找過了,沒有根旺的一點消息,紅艷估摸著娃肯定是躲到市里
去了,再遠的地方估計他也沒那麽多路費跑!

    紅艷這一離開家就是很久,以至於幾天後公公被爹帶人打的在炕上躺了兩個
月的事她都是後來回家才知道。

  月紅躺在縣城一家小旅館的床上,兩只肥白的手臂枕在腦後躺著,姓鞏的老
家夥又玩出了新花樣,本來她是一萬個不願意,奈何老東西拿出了一套還掛著標
簽的漂亮花裙子!「癢!」月紅不斷縮著手臂,想不通鞏德旺為何對自己胳肢窩
的毛那麽著迷,還用嘴去舔個不停。鞏德旺舔了七八分鐘後漸漸也失去了興趣,
倒不是那濃密的黑毛對他沒有吸引力了,而是那上面全是自己的臭口水,聞得他
自己都想吐了!

    鞏德旺現在什麽都不想,生活就是五個字:撈錢搞女人!所以他隔一段時間
就進城買些黃色書和錄像回家研究,這不前兩天又買了兩盤錄像帶,經過夜以繼
日的努力學習,他又學會了幾套新的戰法,於是把老搭檔四毛媳婦拉出來練練手。
所幸月紅沒有狐騷,那淡淡的腋下特殊味道倒也挺刺激。

    月紅等急了,拿大白腳踢了踢鞏德旺的黑雞巴:「舔你娘個逼舔舔舔,那地
方有啥好舔的,我問你你到底搞不搞啊?不搞我逛商場去了!」

    鞏德旺一把抓住那只大白腳,舉起來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稍微有點臭,德旺
皺了皺眉哄月紅道:「去搞點肥皂搓一下,我再玩個新玩意!」

    月紅一腳把鞏德旺踹到了地上:「你個老不死的!你也不想想,我一個三十
多歲的俊媳婦給你個糟老頭子搞你就夠燒高香的了,我都沒嫌你一身的老黑皮,
你還嫌我腳有味!破裙子拿去給哪個婊子穿吧,老娘我走了!」

    德旺嚇的趕緊抱住月紅求饒:「走不得走不得,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

    說著又去拉月紅的腳要玩,月紅黑著臉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我腳臭著呢,
你少碰,去找個城里從不走路的大小姐吧,只有那種女人的腳才香!」

    到底德旺力氣大,於是穿40碼鞋的兩只大腳板被鞏德旺的舌頭從上到下的
滑拉了無數遍,月紅倒無所謂,心道:「你愛玩臭腳你就玩吧,反正舌頭舔在上
面癢癢的還挺好玩!」

    一會鞏德旺又舔著個老臉過來了:「好月紅,你現在用腳把我雞巴夾起來上
下的動,一會晚上我帶你去吃羊肉火鍋,好不好!」說著做了個示範動作,月紅
一看這個倒沒啥技術難度,但是不能太便宜了這老東西,於是等到月紅天黑回家
的時候包里又多了一套嶄新的胸罩內褲。

  月紅的腳真大,兩只腳一夾上去,竟然比德旺硬起的大雞巴還長,月紅自己
毫無快感可言,只是純粹的完成任務,於是腳一上去就是一陣快搓,頭幾下德旺
倒是舒服的直哼哼,可搓多了雞巴皮漸漸的痛了,腳和雞巴都是幹幹的,還搓那
麽快,能不痛嗎?「月紅,你弄點口水在我雞巴皮上,滑溜點才舒服!」德旺說
話小心翼翼的,生怕月紅半路摞挑子走人。

    月紅急著吃羊肉,二話沒說就擠了一滿口口水吐在了德旺的龜頭上,自己嫌
臟不願動手抹,鞏德旺只好自己抹了幾圈。這下舒服多了,看著鞏德旺張著大黃
牙在那哼哼,月紅覺得這一切都很惡心:臭腳、臭口水、鞏德旺的大黃牙!趕緊
結束走人。

    於是月紅咬著牙卯足勁拼命的上下套弄,從沒享過這福的鞏老頭五分鐘就堅
持不住了,啊啊的叫了兩聲後混濁的精液大部分流淌在了那兩只40碼的大白腳
上。

    傍晚吃羊肉火鍋的時候,月紅對鞏德旺說:「對了,我家四毛好像發現什麽
了,這兩天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以前可沒這麽大膽子,他這
一硬起來吧我倒反而心虛了!畢竟我做了不守婦道的事。」

    鞏德旺把酒杯一仰咪了下去,眼睛轉了兩轉說道:「四毛腦子簡單,好對付,
看我的,我保管以後咱倆照樣相好,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四毛媽中午1點的時候終於看到滿頭大汗的兒子回家了,她接過兒子手上的
鐵皮錢盒,一邊拿了塊西瓜塞過去一邊問道:「肉都賣完了?飯好了,哦,對了,
月紅說回娘家去看看,要晚上吃完飯才回來!」

    四毛現在一聽月紅的名字就頭大,但娘問話要接啊,低頭咬了一口甜甜的瓜
尖說道:「賣完了,本來還剩了七斤半,我便宜兩塊錢都給了桂松哥,他家明天
要辦事!」

    四毛媽扳著指頭數了一下:「一七得七,二七十四,一五得五,二五一十!」
終於算出來了,她心疼的說道:「唉,一下子少賺了十五塊,你要拿著點,懂不,
他家要辦事自然要買肉,這里就你一家,他總不能還大老遠跑鎮上去買吧,你呀,
就是實誠!」

    四毛摸著頭看著娘呵呵傻笑著。消滅了一瓶啤酒兩碗飯後,四毛打著飽嗝抽
著煙在堂屋的躺椅上,娘面對著他在洗碗。

  「爹吃了嗎?」「吃了大半碗,還喝了一小碗湯,四毛,不是娘挑事,月紅
不在家時娘才覺著這是我兒子的家,坐著躺著都自在。她在家時娘總覺得我們兩
個老的像借宿的人,老怕她不高興!」「娘,我不是說以後沒事少提她嗎?」

  半天兩人都不說話了,四毛娘看著碗里自己的臉,四毛看著娘。四毛現在肚
子飽了,身上的汗也消失了,下午也沒想好要幹啥,於是他就呆呆的看著娘。四
毛爹上午又拉在床上了,所以四毛娘還在那洗,碗洗完了洗衣服,衣服洗完了洗
床單!四毛娘洗的一身汗,粘乎乎的淺藍褂子像粘在了皮膚上,於是沖著兒子喊
了一聲:「四毛,四毛!」四毛正在發呆,一聽擡起頭來了。

    四毛娘從手臂到手上全是肥皂泡:「幫娘把外面這單褂脫了,這死老頭子,
要拉你倒是說一聲啊!害我忙一中午!屋里那味喲,進不去人。」一聽幫娘脫衣
服,四毛忙興沖沖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很快外面的褂子脫離了身體,微風吹在裸
露的胳膊上、吹過濕透的前胸後背上,四毛娘覺得舒服多了。

    忽然一雙大手從後面抄進來撈住了餵過四過小孩的大奶子,四毛娘頭歪成9
0度低聲喝斥道:「別沒正經的,還沒完了?這青天白日的,讓人看見還讓娘活
不?」

    後面的人還是不放手,像搓面一樣反複揉著那對圓滾滾的肉團:「那麽高的
院墻,門鎖了,鬼看的見啊!」

  在外面終究不是個事,四毛軟硬兼施的把娘弄到了屋里,急吼吼的就去扒衣
服。沾著肥皂泡的手在粗壯的胳膊上打了無數下,穿著布鞋的腳也踢了兒子七八
下,最終還是拗不過兒子。該板下臉也板了,該罵也罵了,該打也打了,可這老
四從小就這樣,要什麽就非要到底,你說能咋辦!四毛娘眼睜睜看著兒子也脫光
了,頭回漆黑的啥也看不見,這回看清了,中間的命根子又粗又長,小時候像小
指頭那麽點的東西怎麽發成這樣了?

  四毛強行和娘對了個嘴,老女人電視上看過青年男女嘴對嘴吮但沒想到會報
應在自己身上,張嘴要罵卻透不出聲音,四毛在外面膽小,就是和自己一起時膽
大!

    四毛娘知道這都是自己小時候寵的,她一邊後悔一邊推著強壯的兒子,兒子
肥長的舌頭在自己嘴里像掃地一樣亂攪著,煙味酒味都有,鄉下老婆子倒不計較
這些。四毛吃了會奶子後擔心媳婦提前回來,起身把娘的身子抱下床,擺了個反
向,四毛娘沒試過這樣弄,但也知道這是要幹啥,回過頭惡狠狠的沖兒子說道:
「殺千刀的,月紅要是突然回來了我看你咋辦!」

    四毛理虧不敢回話,挺著雞巴在娘的逼口上磨了幾下後捅了進去,四毛娘嗯
的身子往前一挺,四毛兩手各撈了一個滿手,腰快速的挺著,白天玩真帶勁,邊
看著娘的大白屁股邊操!

  「娘,你這屁股真好看,又白又大的。」「啪啪啪」聲不斷,有時是砸在屁
股上弄出來的響動,有時是手掌拍的。

  「你慢點,娘這老腰都快被你弄斷了!嗯嗯嗯嗯!」「我爹是不是弄過我大
嫂,小那陣我看見好多回爹夜里從大哥家出來!」「嗯嗯嗯!別瞎說,這事都過
去了!嗯嗯嗯,歇會吧四毛,娘心口又堵的慌!」四毛抽出雞巴躺在了床上,四
毛娘呆呆看著兒子兩腿間的沖天炮不知他下一步的計劃。

  「娘,你坐上來弄!」「滾遠點!」「娘,娘,上來呀!」「滾!」四毛娘
也不找衣服穿,光著個屁股坐在床上呆呆的看墻上鏡框里的相片。

  四毛沒辦法,只好把娘又弄上床,舉著兩條白腿又操了起來,四毛娘用胳膊
擋住自己的臉,不願讓兒子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四毛看著娘的奶子蕩來蕩去,
更是幹勁十足,操的更深更快了,房里啪啪啪聲不絕於耳。

  「唉喲唉喲,冤家慢點,娘快被你弄死了!」四毛摟住娘的腰邊操邊慢慢往
上提,漸漸的成了個兩人對坐的造型,這中間雞巴硬是一秒鐘都沒耽誤幹活。四
毛娘抵抗不了,只能歪著頭不看兒子隨他弄。四毛又躺下了,手還有半截搭在娘
的腰上。

  「娘,你自己一上一下的慢慢動。」四毛娘覺得這樣很醜,這樣不是女人操
男人嗎?現在的人和事自己是想不通了,啥稀罕事都有!這女人生來下就是讓男
人騎的,現在怎麽成了女人騎男人?四毛勸不動只好自己挺腰向上拱,殺豬的漢
子有的是力氣!這樣太深了,四毛娘覺得兒子的屌頭子每一下都戳到自己的逼芯
子上,兒子挺一下她'噝'一下,臉上的眉眼皺的擠成了一團。四毛娘一看,這
一下一下不知啥時候是個頭,看來深淺還是得掌握在自己手上才行。

  娘動的很慢,但四毛很滿足,這樣太過癮了!一邊享受娘溫暖的逼肉包裹著
雞巴摩擦,一邊還可以欣賞娘肥白的奶子和大屁股。散亂的花白頭發飄了一些在
沈甸甸的奶子上,四毛娘顧不得去弄,這樣雖然很慢但四毛娘還是被頂的心慌,
於是她自作主張的趴在兒子身上弄,全是白肉的兩個奶子被母子倆的身體擠扁了,
顯得面積更大了。

    四毛娘每一下都是兒子的長屌吞了一半多進去就趕緊退出來,等屌頭子卡在
逼口時再吞進去,然後再重複再重複。心不慌了,逼芯也不疼了,四毛娘對自己
無師自通的領悟能力很是佩服。

    母子二人身高差不多,四毛娘覺得和兒子臉對臉的看著弄有點沒臉沒皮的,
便把臉側到一邊悶著頭下身繼續吞吐著,說來也怪,本是被兒子弄的沒法子才想
出的辦法,漸漸的四毛娘竟套出一些甜頭來,逼肉被硬硬的屌皮慢慢刮著越來越
舒服了,於是不顧疲勞的咬牙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四毛想到黃色錄像上的一些動作,便把娘的臉捧了過來嘴對嘴吐了舌頭進去,
四毛娘逼里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她有些迷糊了,忘了現在哪里,忘了是在
和兒子操逼。見嘴里的東西在欺負自己的舌頭,便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於是
面的嘴里和上面的嘴里都打作了一團。

    四毛的龜頭頻繁在娘的逼口摩擦漸漸頂不住了,他翻身將娘又壓在了身下,
「娘,娘,娘!」雞巴發瘋似的頂著!

  「四毛,啊啊啊啊!娘的四毛!娘要死了!啊!」四毛小口子一松,噴進了
娘的逼里面。

  德旺的突破口在四毛大嫂那里。這天下午四點來鐘時候,四毛大嫂正在自家
的地里種著花生,這塊地地勢太高,分地時村里沒人要,四毛大嫂便劃拉了過來,
種點花生家里可以吃,吃不了的可以拿到鎮上去賣。

    正幹的熱火朝天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踱了上來,四毛大嫂用脖子上的毛
巾擦了把臉上的汗迎了上去:「喲,是德旺大哥呀!這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德旺氣喘籲籲的走到大鳳邊上的樹蔭下,先掏了根煙點上,吐了口煙圈眼睛
肆意的在大鳳身上掃了一圈:「大鳳,你又瘦了,看著大哥我心疼呀!是不是最
近大毛不在家你下面的嘴沒人餵啊?」

    大鳳撿起把地上的碎土朝村長仍了過去,嘴里笑罵道:「老流氓,我們這窮
家破戶的整天忙著糊嘴,哪像你這樣不愁吃不愁喝的沒事一天就惦記著褲襠里那
點事!」

    德旺知道大鳳家窮,這女人又愛貪小便宜,笑嘻嘻的躲過碎土,從褲子口袋
里掏出張嶄新的百票遞給大鳳,大鳳一見這眼睛就亮了,想伸手又有點不好意思,
縮了縮手搓尷尬的擠出一點笑:「德旺大哥,這是怎麽說的,我怎麽能白拿你的
錢?」

    德旺把錢塞到大鳳手里,拍著大鳳的手道:「見外了見外了,鄉里鄉親的,
你家過日子不容易村里誰不知道,我雖然只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官,多少還掙個工
資,兒子在外面打工也時不時寄幾個回來,現在手里還有幾個活錢,這大毛又不
在家,你一個女人操持家多不容易,這點錢就當我這當爺爺的給孩子買點書本!」

    話說得好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個熱心腸的忠厚長者在幫一個弱女子。
大鳳站在地里心里沒了計較,村長話說的很長,手也一直沒松開,開始是握著,
後來就是摸了,看著唾手可得的百票面上,她只能陪著笑。

    德旺終於鬆開了手,手靠在背後踱到大鳳的身後說道:「這花生種點稀了點,
你有空把種子重點一下!我前天到縣里辦事時,專門到農貿市場看了一下行情,
今年生花生賣的可不便宜。」

    大鳳背對著村長剛要接話碴,腰就被摟住了:「妹子,打你嫁過來時我就稀
罕你,一直沒空和你好好嘮嘮……」

    大鳳一手死死按住摸到自己奶子上的手低聲叫道:「放開,放開,村長,別
這樣,再不放俺可就喊人了!」

    德旺直接加碼:「妹子,我這人幹脆,我再給你一百,你從我一回,咋樣?
不願意我就走人!」

    大鳳對這事其實沒那麽在意,前年在省城一家工廠打工時,一個看門老頭給
了她五十塊錢她就和人睡了一覺,只是女人多少總要矜持一下,不然男人會瞧不
起你的!德旺見她手上勁松了一些,便又掏出張一百的塞在她褲子口袋里。

  「弄一回可以,這個我可不幹,撒尿的地方哪能放嘴里。」

    「妹子不瞞你說,我存折上有好幾萬呢,你只要聽話我有空就偷偷的找你,
一回一百塊輕輕松松到手,比你累的和皮猴子一樣下地不強多了!我家里還有個
舊的DVD,你要是不嫌棄回頭我夜里送你家去!」鞏德旺兒子前不久回家時帶
了臺新的DVD,舊的反正他也不想要了。

    大鳳沒想到還能撈到這麽個好玩意,兩個孩子早就吵著要買了,說好多同學
家都有,自己一直舍不得,花那麽多錢買個不當吃不當喝的玩意幹啥?這下完美
解決了!於是便閉著眼睛努力把眼前這略帶尿騷味的大黑屌幻想成一根五花肉做
成的香腸往嘴里塞著。

  「噝,牙收起來,疼」「用舌頭舔屌頭子!」「把蛋蛋也給我含含」

  德旺誌得意滿的靠在樹上看著大鳳給自己吸屌,一邊享受一邊看著大鳳光光
的身子:大鳳也有42了,兩個奶子倒依舊沈甸甸的,奶頭又黑又大,常年的下
地勞作使得皮膚曬的漆黑,兩個大屁股蛋倒是保養的白白凈凈,下身的毛是又多
又亂,亂七八糟的密布在黑黑的逼周圍。

    德旺頭一回沒有舔女人就直接提槍上馬了,因為這女人渾身散發著一種像男
人一樣的汗味,再加上皮膚又粗糙,德旺實在不忍心鼻子和舌頭吃苦,不過雞巴
倒是可以將就將就,這次不用吐唾沫了,雞巴上全是大鳳的口水。

  大鳳跪在草上手扶著大樹,感覺一根硬硬長長的東西頂著自己逼口,接著順
著自己濕濕的逼口一捅到底。大鳳除了大毛外,就是打工時和一個老頭、一個年
紀差不多的外省同事操過,這三個人的共同點就是雞巴都不是很大。雖然剛才親
眼目睹並且' 品嘗' 了那有點嚇人的大家夥,但畢竟逼沒試過。

  「啊!疼,疼,別進那麽深!」大鳳倒吸著涼氣提醒著鞏德旺。德旺可不管
這些,手拉著大鳳枯草一樣的頭發,長長的雞巴由著性子沖撞著。「娘的,這磨
盤一樣的大屁股,從後面操著真帶勁!」德旺邊操邊用閑著的一只手不停拍打著
大白屁股,大鳳雖然不懂性欲呀、虎狼之年呀這些名詞,但畢竟是一個正常的處
在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挺了一百多下後,生過兩個孩子的寬闊的逼洞便逐漸適
應了村長的粗長,快感逐漸襲來,騷水不要錢似的冒了出來。

  「喜歡我的大雞巴不?騷貨!」

    「嗯,喜歡你的大雞巴,嗯嗯嗯,使勁操!嗯嗯嗯!」

    「說爹快操我!」

    大鳳覺得太醜了,不願意。

    德旺馬上懲罰似的把雞巴退出來頂到黑紅色還有一點肉翻了出來的屁眼上,
大鳳害怕了。

  「爹,爹快操我!」德旺興奮了,摟著腰一頓猛幹,大鳳的大白屁股很快就
被砸出了紅印。村長做事很賣力氣,粗長的黑雞巴次次盡根,而且速度又快,大
鳳第二次噴東西出來了,她漸漸失神了。

  「爹使勁操,操女兒的逼,嗯嗯!」德旺漸漸敵不過正當壯年的大鳳,腦中
忽然有了一個壞主意,這招他可不敢對月紅使,至於大鳳嘛!呵呵!


                            【未完待續】
2018-9-16 00: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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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23) 作者:愛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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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018-9-19 發表於:SexInSex


                                 (23)

  大鳳最近挺得意的,自己儼然成了槐樹村土皇帝鞏德旺的寵妃愛妾,竟然一
個星期寵幸了她三回,這苦哈哈的日子一下就變得美滋滋了,逼也不癢了,還掙
了三張嶄新發亮的百票,最近家里隔天就弄一頓紅燒肉開葷,吃的她黝黑的臉上
都發出了油光。

  整個槐樹村的人都知道鞏德旺在村里有好幾個相好的,所以大鳳晚上睡不著
時心里就合計:怎麼那老東西隔三岔五就找我操一頓呢?我這臉蛋子可比不上那
幾個娘們,人又土的掉渣身上也沒有一點點香味,憑什麼給我那老些錢呢?想了
一會忽然想通透了,難道是因為奶子大我屁股大?對對對,俺大鳳雖說是個土里
刨食的鄉下半老女人,可這大奶子和肥屁股就這槐樹村有幾個女的能比的過?逼
里水又多,這老流氓被俺的身子可套住了!

  想到這不禁豪情萬丈,心中萬分感激在天上的老娘:娘,雖然從小到大你沒
給過我什麼好吃的好穿的,但你給了我這麼大的奶子和屁股,也算是您老積福了!

  德旺還真沒看上大鳳,縣城的雞也玩了一些了,個個濃妝艷抹花枝招展,吹
拉彈唱樣樣精通。褲子一提回村看村里那些婆娘就不由的眼睛到天上去了,也就
月紅還算挨點城里女人的邊!他是個有城府有心眼的人,不然能當上村長威望這
麼高嗎?和大鳳漸漸熟的像多年老情人了,這計可以實施了。

  晚上八點多,大毛家。

  大鳳為難的搖著頭,討好的看著鞏德旺說:「德旺大哥,換個地方吧,俺幫
你吸屌吧!」

  鞏德旺指了指桌上嶄新的兩套運動服:「花一百好幾十呢!」,說完自己把
大腿又往上扳了一些,大鳳一會看看運動服,一會看看那惡心的黑屁眼子,痛苦
的做著選擇。

  沒招啊,舔吧!兩孩子學校馬上開運動會了,基於兩口子強大的勞動基因,
老大入選了高二年級鉛球項目,老小入選了初三年級拔河組,學校說了,凡是參
加的都發一套運動服,但錢要自己出!當然自己買也可以。

  大鳳心里詛咒著兩個不開眼的老師:念書就念書,又扔球又扯繩子,這是要
弄啥?扔球扯繩子能當飯吃嗎?還花那老些錢買衣服,不值當的事。

  閉上眼睛靠近了那惡心的洞口,老東西可能用肥皂洗過了,倒是沒什麼臭味,
於是吐出紅紅的舌頭往皺巴巴的縫里鉆,嘴巴封住了外口,舌頭拼命在里面打轉,
好在任務簡單,老東西只是不斷的強調深一點、再深一點。大鳳不去想老東西的
深處可能會有什麼,只是不斷的重複:校服、校服……,舌頭使出吃奶的勁和那
屁眼上黑色的肉塊較勁。

  德旺從沒被舔的這麼舒服過,月紅倒也舔,只是她的舌頭和力氣比較五大三
粗的大鳳還是有一點距離的,也沒大鳳這麼賣死力氣。德旺被舔的欲火中燒,把
大鳳按在桌子上從後面就是一頓狠日,大鳳翻著白眼哼哼嘰嘰的叫著,兩個大奶
子頻繁的甩在方桌下沿一陣陣生疼,但她顧不得這麼多了,她越來越喜歡德旺這
粗魯的弄法,比起大毛千年如一日的趴自己身上拱要強上百倍,這大黑雞巴真是
個活寶貝啊,塞的自己的逼里滿滿當當的,一狠操起來就像是一把癢癢撓,挨個
的撫平自己逼里一塊塊癢的鉆心的逼肉。

  「真得勁,爹的大雞巴使勁日啊!」

  「騷逼,老子幹死你,幹死你!」……

  德旺喘著氣點了根事後煙美滋滋的抽了起來,大鳳用粗糙的衛生紙在毛也黑
肉也黑的逼里不斷的扯出汙穢扔掉。

  「大鳳,我有件事要你去做,當然,我不會讓你白做。」

  「啥事啊?」

  「你這兩天想辦法讓四毛上你屋來吃飯,然後想辦法讓他操你,我呢會在你
倆操上後帶月紅來抓奸,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到時月紅可能會打你幾下,你要
忍住,這是做戲,事情我早就和她說過了。不讓你白幹,給你這個數。」

  德旺伸出了一根手指。

  「老東西你可太壞了,你想和月紅長期相好,想用我來封住四毛的口,好讓
你倆快活的做露水夫妻是吧?再說我大鳳窮歸窮,可也不能為國錢幹這昧良心的
事。」

  大鳳嘴里說的正義凜然,其一是吃醋,她原本以為德旺被自己身子迷住了,
弄了半天才知道他是要拿自己當槍使,是要利用自己而已,他其實稀罕的還是月
紅;其二則是嫌錢少,這麼大一個計,自己還要擔著個偷小叔子的臭名聲,才換
來一百塊,劃不來。

  「不是一百,是」

  德旺故意頓了一頓,湊近點一邊捏著大鳳的奶頭一邊輕聲的說:「一千!我
家還有個舊沙發你要是要也給了你吧。」

  都四位數了,這要賣多少斤稻啊?再說還有沙發呢,這還有啥說的,立馬成
交!

  四毛提著兩個豬蹄一塊豬肝走在去大哥家的路上,大哥在外面打短工,大嫂
要雇車往城里賣苞米讓自己幫著裝一下車,這個忙要幫,而且不能空手去。門沒
關,屋里桌子上有一杯剛沏好的茶,四毛轉身出來往竈屋走去,大嫂正在做飯呢,
老遠就聞見一陣魚湯的香味。大嫂迎了出來,接過四毛遞上的豬蹄豬肝,滿臉堆
笑的招呼四毛:「四來了哈,你說你來就來還拿啥東西,豬不也是花錢進來賣的
嗎,你呀就是大手大腳慣了的,下回不興這樣了啊!」

  四毛笑笑說了兩句客氣話,一個人回堂屋喝茶去了。

  吃完飯後,四毛問大嫂:「嫂子,你雇的車啥時候來啊?」大鳳給四毛上了
一根煙說道:「不知道啊,我昨個和勝明說的,他說早上要先幫別人叫送一趟東
西,盡量趕回來。」

  四毛起身就要走:「大嫂,那我先回家困一覺,勝明來了你去叫我!」

  大嫂一把拉住四毛:「困午覺就在大嫂這困吧,一會勝明來了我還跑你家去
叫你啊,那些老遠的路,再說媽和你媳婦聽見我使喚你幹活肯定又會不高興的。」

  四毛撓撓頭道:「大嫂,這,這不大好吧!」

  大鳳知道他說的是孤男寡女的意思,笑著彈了一下四毛的腦門:「都說你老
實,我看你現在變壞了,還跟大嫂整這彎彎繞,俗話說長嫂如母,你在我家睡個
午覺,難道會有人說咱倆操逼啊?誰敢說我把他雞巴給他揪下來餵狗!」

  大嫂說話直來直去四毛也知道,可這話說的還是讓四毛有點沒法接,不能再
客氣了,再客氣就見外了,就不把大嫂當自家人了,那就睡唄!

  四毛躺在枕頭上,頭邊不遠處還疊著大嫂的兩條花褲衩,四毛有點尷尬。外
屋傳來上門栓的聲音,四毛有點緊張,心說大嫂你插門幹啥?這要是來個人一百
張嘴也說不清啊。

  又傳來一陣陣水響的聲音,四毛這下睡不著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情。一會功夫大嫂出來了,渾身散發著花露水和肥皂的香味,頭發也濕漉漉的,
身上只穿了個背心和大褲衩,四毛害怕了,這大白天的,萬一來個人這小叔子弄
嫂子的事可就臭名遠揚了。屋里就一臺電扇,放在離床邊不遠的地方,大鳳一屁
股坐到床上對著風扇吹著頭發,靠近四毛的那只手還用一只木梳子在不停的梳頭,
每當她手一揚,四毛就會從背心的洞里看見一只大奶子在那晃,胳膊窩里像男人
一樣濃密的毛隨風飄揚著,四毛看的心火一陣陣的。

  「四毛你怎麼不睡啊,這天怎麼這麼熱啊?我剛才燒一餐夥身上就像從水里
撈出來的一樣,不洗一下不行。」

  四毛不敢接話,趕緊閉上眼裝睡。大鳳知道四毛畢竟小時候經常跟在自己和
大毛後面,把她當成半個媽了,所以心里有點怕她,他這是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才
裝睡。大毛躺到四毛對面的墻上,抓起一雙薄薄的皮膚襪套到了腳上,接著用腳
踢了踢四毛:「四毛,四毛,別睡了,大嫂問你,你覺得你婆娘真比我好看很多
嗎?還是只稍微好看一點點?」

  這個話題四毛也不也接,只好故意打呼嚕,證明自己睡的很香沒聽見。可是
大嫂的腳還在踢,慢慢的腳變成在自己腿上摸了,穿著皮膚襪的女人腳在自己粗
糙的大腿上劃拉著發出沙沙的聲音,不過還怪舒服的。大鳳心里急,怕德旺帶人
來早了,到時自己這邊還沒操上可就完了,一千塊錢也就打了水漂。

  於是爬了過去將四毛的褲子扯了下來,接著用兩只腳在他下身上上下下的搓,
這一套是德旺教她的,這老東西啥歪點子都想的出來,也不知他在哪學的這些!

  搓了一會後,四毛的雞巴果然大了一些,大鳳一看差不多了,馬上加了一把
火,一只腳去逗四毛的卵袋子玩,另一只腳在雞巴上搓,時不時還用大腳趾在那
硬起來的雞巴頭上夾兩下。

  四毛沒想到成天只知道苦哈哈刨地的大嫂會玩這個新鮮玩意,這個自己可都
不會啊,自己太落後了!

  滑滑的腳在雞巴上動一下就舒服一下,特別是那肉肉的腳趾頭夾龜頭讓他雞
巴直的一下到了頂,已經一柱擎天了,沒法裝了。四毛坐起來扳過大嫂的臉就來
了個嘴對嘴,大鳳迎頭就上,舌頭比四毛出的還快,四毛對大嫂實在是刮目相看,
這招竟然也會,那還有啥說的,吸吧!

  於是,兩人嘴里不斷的發出吸水的聲音,四毛瘋了一樣在大嫂臉上,大奶子
上,肚子上到處親著,終於到了大嫂的神秘之處,那毛可真多啊,黑壓壓的一大
片,亂七八糟的密布在逼上面和兩側,四毛吞了下口水,不顧味大的沖了上去,
一股強烈的腥騷之氣襲來,差點把他熏的跌下床去,四毛後悔了,不過不能馬上
退出來,讓大嫂看出嫌棄她臉上掛不住,努力克服著意思了幾口後四毛提槍上馬
了,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去了,大嫂的逼可真大啊,這要是個剛出道的毛小夥的雞
巴進來,估計得淹死在里面。

  好在奶大毛多屁股大,再加上又是從小背自己玩的親大嫂,四毛幹起來也是
覺得非常刺激,他甚至好奇的邊操邊把那個罪魁禍首——穿著皮膚襪的大腳放到
鼻子下聞了聞,大嫂的腳是有點臭,但這樣邊聞邊操逼也確實是比光操更有意思!

  大鳳是沖著錢幹這事的,真的幹上後可就把計策忘得幹幹凈凈的,這逼也是
個煩人精,不想不碰倒也沒事,可只要男人玩自己的奶頭子、摸自己的逼,火就
蹭的一下上來了,那逼肉就癢的鉆心,等到雞巴真的操進來了,前面的癢止了,
可接著又更癢了,於是越癢越巴不得狠操狠搗,越操逼就越癢……除非是逼里噴
出東西來才好過一些。

  月紅早就把計劃搞清楚了,只待德旺的通知。終於來了,她跟著德旺悄悄的
來到了大哥家,德旺先過去在窗子邊聽了一下,他掩嘴一笑:里面已經操上了。

  朝後面打了個跟進的手勢,月紅快步來到大門前,通通通的捶門,正坐在四
毛雞毛上拼命打樁的大鳳一下停住了,四毛正舒服呢,雖然知道可能壞事了,但
精沒還放出來呢,於是忍不住用雞巴往上面的肥逼拱了幾下。

  「誰呀,等會啊,我在困午覺呢。」大鳳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穿。

  「再不開我砸了啊!」四毛一聽雞巴嚇的差點陽萎了,是媳婦!她怎麼來了!

  這事好像有蹊蹺!沒時間多想,趕緊穿衣服吧。砰的一聲,門被鞏德旺一腳
踹開了,木頭做的門栓斷成了兩截……

  水生提著一個整豬頭來時,臘雲剛從親家那回來,這親家自然不是說金娥,
而是彩仙的爹娘。賠了小心、拿了東西,還包了個800塊錢的紅紙包,就這親
家公和親家母還是指著她是臉罵了兩個小時,心情煩躁天又熱,無袖的藍襖子脫
了下來,彎著腰把毛巾擰了個大半幹,然後在汗津津的背上胸口到處擦著,火一
大門都忘了插。

  水生把虛掩的門輕輕推開了,堂屋靜悄悄的,里面的房有水聲,水生響前丈
母娘可能在洗臉吧,便興沖沖的邊喊人邊往里走,可惜人比聲音先到,「媽……」,
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里面的人啊的大叫了一聲,「你先出去,我叫你再進
來!」

  水生吞了口唾沫,應承了一下往後退著,只是那速度比烏龜還慢,因為臘雲
此時上身的兩個奶正像甩鐘一樣蕩著,拿著毛巾的手正在花褲衩里辛勤的擦逼。

  水生畢竟好久沒來過前丈母娘前,那句:「媽,我來替你擦吧。」

  還是不敢說!

  「是不是找著婆娘跟你了?找著以用就不用上我這來了,省得人家不高興!

  這東西我一個老婆子也吃不了,拿回家自己吃吧!「

  臘雲說話時一直沒看水生,彩仙的事情讓她連前女婿故意退的很慢看她身子
都沒心思去責罵。水生看著丈母娘此時的穿戴心里想笑,臘雲不是不穿胸罩,她
是沒有,剛才女婿的眼神讓她警覺起來,她倒是不在乎去年給水生占了幾回身子,
只是人生終究還是要結婚,這老是不清不楚的不是個事,還是徹底斷了來往吧,
他要真有心每年過年時來走一趟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為了不讓水生再想那些歪事,她到彩仙房里翻了一個胸罩出來,戴了五分鐘
還沒戴好,因為她不知道那玩意一般是把帶子先挪到前面,系好後才把兩個罩子
換過來遮奶,兩個手在背後忙了一身汗才算是戴好了,至於型號不型號她也不懂。

  彩仙那個奶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胸罩也是大號的,這麼大的胸罩戴著臘雲
的身上,罩子前面的凸起明顯被衣服壓扁了,看著不倫不類的。

  水生:「媽,怎麼沒見彩仙啊?」

  臘雲:「唉,別提了,出事了,我幹脆把她送回娘家了。二福那死不絕的也
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不在這婚也沒法離啊,讓她就在家呆著吧,以後的事以後再
說。」

  水生:「彩仙天天在家跟著您幹活,她能出啥事啊?」

  臘雲嘆了口氣,抹了把眼淚:「咳,可憐的彩仙啊!那天我帶著她在山上翻
地,早上走的急沒帶水,翻了一畝多地時她說渴了想喝水,我就叫她回家拿一壺
水上山來,認知半路被幾個騎摩托車的人騙走帶到林子里去了,那幾個畜牧把彩
仙折磨了幾個小時啊!彩仙說是一共三個人,一個人都弄了她兩次,聽她說的那
幾個模樣,倒像是城里人路過咱這的,個個都戴著蛤蟆鏡穿著皮鞋,肯定不是咱
這附近的人。我在山上左等沒見人,右等沒見人,我就跑回來找也沒見人,把我
急的喲,後來還是二娃來報的信,他那天正在林子里捉兔子,我就心急火燎的趕
去了,我一看啊,我這心都碎了,這也太遭踐人了,可憐的彩仙手被綁著,前面
和後面都在流那男人的臟東西,連嘴里都是,屁股後面盡是血啊!可憐的孩子啊,
我去的時候她還傻乎乎的說:媽,那三個人呢?他們說操完就帶我去找二福!」

  「出了這麼大事,我不敢不和親家說呀,我跑鎮上給彩仙扯了兩身新衣裳,
還給了800塊錢,就這二老還不依不饒啊,要我賠!我咋賠嘛?親家媽哭的都
暈過去一回,最後說啥都不讓彩仙在我這了,說接回去自己養!」

  水生從口袋里掏出十張一百的放在桌上說:「媽,去年我們村賣地分了幾萬
塊錢,我把欠的債先還了三萬,剩下一萬多一半給月仙交學費一半給她在學校吃
飯。我自己上半年在城里幫人在高樓上擦玻璃,掙了幾個錢,加上上個月家里又
賣了兩頭豬,現在不光不欠債還存了六千塊錢,這錢是我孝敬您的,以前窮孝敬
不起您只有多擔待。往後有啥重活就出兩個錢請人幫著幹,別一個人硬來了,您
這身子骨可不是三四十歲時候了。」

  說著站起來摸了摸丈母娘的頭發:「白的比去年又多了些!」

  臘雲聞著水生身上強烈的男人味心里有點慌,趕緊借口燒飯走開了。吃完飯
水生挑水、翻地、鋤草,還把屋上有點漏雨的地方翻修了一下,臘雲心里樂開了
花,嘆了口氣在心里說:有個男人是好啊!

  吃完飯水生站起來摸摸頭:「媽,吃飽了,那我回去了啊!」

  臘雲也巴不得他回去,現在彩仙不在家,她一個女人和一個前女婿住一個屋,
這事好說不好聽。

  但鄉下人一般都喜歡說點口是心非的客氣話:「這天都黑了,道又不好走,
就在二福屋歇吧,明天一早再回去!」

  說完這話臘雲就站了起來,準備起身送客插門栓,誰知走到半路的水生一回
頭:「那也行,媽,我用哪條毛巾擦澡啊?」

  臘雲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未完待續
2018-9-20 10: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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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24) 作者:愛毛一族

.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作者:愛毛一族
2018-9-27發表於SIS


                              (24) 
   
    「媽,累了就歇會吧,別等會中暑了不值當!」水生邊忙著手里的活邊沖著
前面的臘雲說。

   「別小看你媽,我還沒老到那地步!」臘雲不服氣似的加快了幹活的速度,她
當然希望水生有空多來給自己幫忙,但不喜歡別人可憐自己。

    「誰說您老了?我媽這臉盤子,就是現在也還是能迷死一幫老頭!」水生說
完哈哈的笑起來!

    臘雲扯了一根棉花桿跑過來抽水生:「有沒有個大小?有這麽跟媽說話的嗎?」

    水生不躲不閃的任憑棉花桿在身上抽了幾下,趁嶽母沒註意一把就摟住了女
人的腰,臘雲急的要掙脫:「放開,水生,聽到沒?再不放開媽真的……」話沒
說完嘴就被女婿的嘴封住了,鐵鉗一樣的大手也把嶽母的腰拼命貼緊自己,胸對
著胸,下身頂著凹進去的下身。

    臘雲牙齒堅決不鬆開,手拼命的打著水生的胸口:「你個害人精,媽守了半
輩子去年被你給害了……」

    趁說話的功夫水生的舌頭滋溜一下鉆了進去,上下左右一通攪和,摟腰的手
順著松緊褲插進去按住了兩片汗津津的屁股蛋,水生不但手大,手指也長,從後
面進去竟然也能扣到逼!臘雲聽到自己逼里被弄出一片燥死人的水響,心里慢慢
的慌了,一個沒留神舌頭就被女婿勾出來解渴了,水生吸的滋滋有聲,吞的動靜
也不小,臘雲害羞的同時竟然有點驕傲:自己平時往地上吐的玩意,女婿竟然吸
到嘴里還喝到肚里,女婿這得多高看自己啊!連綿不絕的棉花地是最好的遮羞處,
除非有人走到附近來,否則是不會有人能發現的。

    水生扯了一些葉子多的桿子鋪在地上,將嶽母平放在地上,三兩下就剝的一
絲不掛,人趴在前嶽母的腿間先叨住了一只滑溜溜的奶子,帶著汗味的奶子進了
口,舌頭在黑紫的大奶頭上到處舔著,牙齒輕輕在上面嘬著,左邊吸完換右邊,
臘雲被女婿玩的渾身軟綿綿的,閉著眼悠悠的說話:「水生啊,我到底是你媽,
這事萬一傳出去還咋做人?趁著年輕再找個婆姨吧。……嗯,別弄那,沒洗!嗯
……」

    又是一陣陣的水響,水生的舌頭頻率奇快,在腥騷的逼里忙的不亦樂乎!

    雖說女婿給自己舔逼是個羞死先人的事,倒這舒服勁卻是很地道,臘雲看到
逼里沒動靜馬上做好了迎接大雞巴的心理準備,誰知等了一會逼里一點動靜也沒
有,反而聞到了一股微騷的味道,睜眼一看,女婿竟然挺著個大蘑菇頭到了自己
嘴邊,這個臘雲可懂,迅速的把頭歪到一邊:「要弄就快弄,我幹不來這醜事,
別發夢了!你再亂搞我真咬了!」

    水生笑著把雞巴頭抵在嶽母牙齒和嘴唇間:「咬吧!」

    兩個人都很固執,一個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一個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時間
一點一點的過去,兩分鐘以後水生的雞巴慢慢在臘雲嘴和唇間變小了一些。

    臘雲心里投降了,這樣堅持牙齒倒是挺的住,可自己這渾身上下連塊布片都
沒有,就這麽光溜溜的和同樣光溜溜的前女婿在一起,萬一要是村里有人路過或
者找她就萬事皆休了,她伸出四個手指屈過來在女婿頭上狠狠的來了個炒板栗,
然後松開了牙齒任何女婿快活的塞了進去。

    水生雙手撐在土里,雞巴像操逼一樣在嶽母嘴里進進出出著,大卵袋子不停
的甩在嶽母的下巴上,臘雲只能默默忍受著兩個肉球的撞擊。水生撈起臘雲的兩
條腿,雞巴頭在兩片黑紅的肉片間一捅,一下就滑到了底。

    老女人身子本能的向後一縮:「要命鬼,輕些!你曉不曉得你那醜雞巴有幾
長?」

    水生給了嶽母一個面子,雞巴只進大半便退出,可這速度上就不是面子能解
決的了,突突突突一陣狂操,地上桿子上的葉和臘雲嘴里的咿咿呀呀連成了一片,
幾分鐘的功夫被女婿弄了六七百下,臘雲頭發亂了、臉紅了、嘴叫的都合不攏了,
水生看著嶽母這樣心里更是歡喜,俯下身去將自己舌頭送進了嶽母嘴里。

    臘雲楞了幾秒之後才弄懂女婿這是要自己照葫蘆畫瓢,心里有點嫌棄男人的
臭口水,可不吸水生就故意的次次盡根,這要搞死人啊!還是吸吧!於是笨拙的
含住了女婿帶著煙味的大舌頭,煙水不停的湧入嘴里,再流進了肚里。

    水生更加興奮,反過來又把嶽母的舌頭吸吮一番。操了幾分鐘後抱起地下的
光身子來做了個女上男下,臘雲常年幹活腰上還沒怎麽老,坐在女婿的身上操的
倒是像三四十的娘們般有模有樣,水生用手不停拔弄著那兩顆大奶頭子,腰也時
不時惡作劇般的往上狠挺幾下,天太熱了,臘雲搖了幾分鐘後汗如雨下,趴在女
婿身上低著頭:「水生,你要出來沒?媽沒勁了!」

    這才哪到哪啊?水生二話不說就起身把嶽母擺了個母狗式,雞巴頂著逼眼手
扶著腰就繼續開火,這下更熱鬧了,臘雲屁股上傳來的啪啪聲和逼里的水聲響成
一片,水生聽著看著操的更是有勁了,臘雲又挨了五六百下後頂不住了:「嗯嗯
嗯……水生,媽不行了,被你弄死了!你要出了沒?」

    水生還是不惜力的在嶽母逼里砸著:「快了快了,媽你這白屁股肥逼我是真
稀罕不夠,雞巴不曉得多快活哩!」

    啪啪聲繼續響個不停,水生變成了水人,臘雲變成了面團,嘴里不停的念叨:
「操死我了!逼捅破了,水生啊,媽要被你弄死了,嗯嗯……!」

    水生終於也堅持不住了,咬著牙對著白屁股一陣猛沖,最後一刻雞巴狠狠的
頂在了嶽母的逼芯深處不動了,熱燙的精水舒服的灑了進去!

    臘雲一年沒嘗過雞巴味了,這下吃的差點撐著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在同一
天,送回家的媳婦又出事了。

    彩仙家情況是這樣的:兩個哥帶著嫂子在城里打工,她爹來旺和娘小霞就在
家帶兩個小孩,家里原本有一些地,現在有一半已經荒了,因為屋里離不開人,
地里就沒有足夠的人手幹活,彩仙一回家就更是這樣,老倆口一個帶小孩一個看
彩仙還要燒夥洗衣裳,地就更是沒空打理了,只能種點平時不怎麽需要打理的東
西。

    這天碰上鎮上趕集,彩仙娘早就等著這天了,九點鐘就帶著兩娃收拾利落出
門了,要給娃們買點好玩的小玩意,還要給可憐的女兒買兩件衣裳穿,於是看護
彩仙加上燒中飯的任務就交給了來旺。

    來旺今年59,人黑黑瘦瘦的但挺精神,一天到晚喜歡戴個解放前那種特務
帽子,他年輕時一直做瓦匠,現在老了只能在家歇著,偶爾接點附近的簡單活計,
比如修個豬圈呀、蓋個牛欄啊、翻個漏瓦啊啥的。

    來旺呆在女兒房里很窩火,天氣這麽熱,說傻不是真傻、說不傻又有點傻的
女兒穿著個背心和大褲衩在自己眼前沒羞沒燥的晃蕩來晃蕩去,雖然是親閨女,
可這沒胸罩遮住的大奶頭子也是看的他實實在在的燒心!這個平時他很少看到,
因為平常都是彩仙娘帶著兩個娃在這屋,有時彩仙娘也不在,彩仙本來腦子也和
小孩差不多,於是天天三個小孩在屋里玩的不亦樂乎。

    彩仙娘很注意細節,在屋里時隨著彩仙的性子穿,一旦要帶她出去就會給她
把奶罩子和外面的衣裳穿整齊,省得村里那些找不到婆娘的老光棍和二流子想著
害女兒。

    來旺又點了一根煙,實在憋不住了,女兒的大奶頭子隨著她的腳步不停的上
下滑動著,讓他有了一種即使是眼睛看看都像犯了大罪似的:「我說彩仙,你就
不能坐那消停會看會電視,那電視多好看啊!打的多帶勁啊!」

    彩仙自上回出事後病又加了幾分,她一臉神秘的看著來旺說:「爹,你和
我娘一晚操幾回逼?二福只要在家都要弄兩回呢!有時早晨還要弄一回哩!」

    來旺聽的老臉通紅,這孩子!這種夜里夫妻辦的事咋能張嘴就來呢?再說自
己和她娘都多大歲數了,三月能整上一回就不錯了!只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不接
彩仙的話,反正你罵她也是浪費唾沫。

    彩仙看爹不和她玩,只好繼續在屋里走來走去,又走了二十來分鐘,健壯的
身子終於有點乏了,便坐到床邊喝水。這時床上的來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躺了下
去,而且睡的打起了呼嚕,他昨晚玩牌玩到十二點半才回家,早上6點就起來了,
這時睡個回籠覺可真是舒服!

    彩仙其實性欲挺強,身體好,能睡能吃,又正當歲數,雖然她心里不清楚性
欲為何物,但出於本能看到爹大褲衩中間微微的突出還是心里亮了,心里有了種
孩子似的頑皮念頭:「二福和水生哥還有那天的幾個壞人都喜歡拿雞巴放俺嘴里,
他們都是男人,爹也是男人,我要是偷偷的吃爹的雞巴,爹肯定高興死了!對,
我悄悄的吃,不讓他知道!」

    於是她像小孩惡作劇般悄悄的扯掉了爹的褲子,大嘴巴把爹黑不溜秋的小小
命根子含進了嘴里,吃了幾下後用手把雞巴頭上的皮翻了下來,伸出舌頭在溝里
掃蕩著,來旺平時不怎麽註意清潔,雞巴上的味道可想而知,反正絕對是香不了,
不過彩仙對這些不在乎,二福的屁眼和精水她都不知嘗過多少回了,這種騷味只
是小兒科。

    來旺基本處於半退休的軟雞巴在女兒嘴巴的服侍下,竟然像吹氣球似的硬了
起來,彩仙看到自己的成果高興極了,要不是怕把爹吵醒不好玩,她都想拍手慶
祝了。

    彩仙頭歪來歪去的研究著爹的雞巴,比自己以前見的都要短一些,不過上面
的青筋好像多一些,一道道的盤在雞巴皮上,看著還挺好玩的,彩仙想給爹一個
更大的驚喜,不過這對來旺來說不是驚喜而是比驚嚇更恐怖的事情……

    來旺睡的嘴上流著哈喇子,竟然做起了春夢,幾個月沒操過的老妻竟然一反
常態的主動騎在自己身上,今天也怪,老逼里竟然泛濫成災,身上的女人像個熟
練的騎兵一般,腰扭的旋風一般,來旺一把年紀如何招架的住,才八分鐘左右就
感覺尿意從雞巴根竄到了雞巴頭,眼睛終於睜開了,天哪!竟然是女兒彩仙,可
這時要拔雞巴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主動權沒掌握在手上,否則倒是可以在射精水
的一瞬間拔出來,來旺頭半仰著,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雞
巴抖了幾下,這下完了,全射女兒逼里去了!

    彩仙繼續歡快的扭著大粗腰,漸漸的扭不起來了,因為爹軟了的雞巴已經滑
出來了,她戀戀不舍的翻下了身,嘴里還在埋怨:「爹你真不好玩!人家還沒玩
高興就軟了!」

    可憐的女人,把高潮叫玩高興!!!來旺顧不得擦泥巴糊過一般的雞巴,捂
著老臉喃喃道:這是咋了?

  這是咋了?咋就把閨女給日了?沒臉活人哪!……

    「娘,開門,是我!」

    「還回來幹嗎?丈母娘家好就在那住著唄,反正她兒子常年不在家,你幹脆
給她當兒子算了!」

    「娘,快開門,不想看看我帶啥好東西給你了?」

    「不稀罕,孝順你那個媽去吧!」

    「娘,娘,快把門開開,外人看著笑話哩!」

    金娥板著臉手搖著破蒲扇開了門,不接滿臉堆笑的水生手上的運動鞋,轉身
回自己房面朝里躺下了。

  「娘,你看看這鞋,多好看啊,穿著軟和和的,我看城里好多老太太穿這鞋,
還怪好看的,就給您買了一雙,一百六呢!」

    「多少?一百六?」

    金娥一聽裝不下去了,騰地一下坐起來,拿起扇子沒頭沒腦的就往水生頭上
身上砸:「你錢多了燒的是吧?花一百來塊錢買雙鞋,到鎮上買那老布鞋穿要買
多少雙?還有你那婆娘都過世多少年了?還老去那獻什麽好賣什麽乖?你老這樣
人家哪個女的敢再嫁給你?」

    ……

    終於打累了也罵累了,錢花都花了,也退不回去,拿起手上的運動鞋仔細研
究了一下,嘴里輕輕的說:「我這鄉下老婆子穿這鞋下地幹活人不得笑啊?你別
說倒是挺好看的!」

    水生一見有轉機,厚著臉站到娘跟前逮住了頭上的一根白髮:「娘,你別動,
我把這根白的拔了!」

    金娥一掌把兒子推出去好幾米遠:「少和我在這賴皮賴臉的,給你那貼心貼
肺的丈母娘拔去!」說完轉身又朝里邊躺著不理兒子。

    水生腦子里又確認了一下門栓確實插上了,便悄悄的脫的剩一條褲衩子爬上
了床,兩人擺了個一模一樣的姿勢一里一外的繼續躺著。

    「要攤屍回你自個房去攤!」

    「娘,我這一年不也就去兩回嗎?農忙一回,過年一回,二福也不在家,現
在彩仙也搬回娘家住去了,她一個人年紀又大了,哪里忙的過來。」

    「你這樣老和她家夾七夾八的糾纏不清,以後別的女人敢上俺家和你過日子
嗎?」

    「行,行,娘,我都聽你的行了吧。」說完水生把下身貼在了娘的屁股上,
大手從背心下擺撈了進去。

    「拿出去,再和我沒上沒下的我拿刀把它跺了?」

  老女人把兒子手硬拔了出去。

    「剁哪?娘?手還是雞巴?」

    水生沒皮的又把手伸了進去,娘阻擋了一會,到底還是吃不住兒子,「摸兩
下就回自個房去,這大白天的!」女人縮回手喃喃的說道。

    ……

    水生頭鉆了進去,張嘴就叼住了一只,手在另一只的頭子上搓著。城里呆了
兩天,看了些‘專業書'的水生花樣又多了,竟然用舌頭在娘白花花鬆垮誇的肚
子上劃拉了起來,脫褲子也慢慢的,舌頭舔到哪褲子就褪到哪,亂糟糟的陰毛像
牛吃草般隨意選了一把放進了嘴,嚼了一陣又還了回去,金娥現在已經懶得和兒
子糾纏了,雖然可以拖延一下褲衩子滑落的時間,嘴里正經的說一通不能這樣不
能那樣的理,但自己遲早跑不掉光身子的那一刻,兒子的毒雞巴也早晚會塞到自
己逼里尋快活,不把那精水弄到自己逼芯子里兒子是不會出房的!自打被兒子上
了身子後,金娥變的講究起來了,老逼天天晚上都要用香皂洗一回。

    水生舔了一會後擡起頭沖娘說:「娘你用啥洋玩意了?逼里香哩!」

    金娥嘴里依舊是‘滾'!心里卻挺得意的,這要是不洗勤點,逼里三四個味
竄到一起讓兒子說出嫌棄的話,這老臉可沒地擱!

    水生舔舒坦後直接就開幹了,現在可不是嘴泡雞巴的好時候,臨走前還結結
實實的又‘孝敬'了丈母娘一回,差點把丈母娘孝敬的背過氣去,雞巴只是隨便
用草紙處理了一下,上面的味道可想而知!

    娘母子兩個熟門熟路,話不多時,也不用試探,直接就是一陣暴風驟雨,金
娥兩手像鬼子投降似的舉在頭兩邊,嘴里數落著兒子:「唉呀唉呀,慢點慢點祖
宗!快找個婆娘回家由著你日吧,娘這身子骨照你這麽個日法,可活不了幾年!」

    水生不悅的放慢了點速度,只好把樂趣放在觀察雞巴進出娘逼洞上,慢慢的
猛地一插,娘哼了一聲,雞巴只剩下卵袋子還留在外面,慢慢的提出來,又猛地
一插,娘又哼了一聲……

    就這樣一進一哼的玩了百十下,水生俯下身子又快幹起來,腰像開足馬力的
拖拉機一樣聳著,金娥身子像飛起來一樣上下不停的抖著:「水生,好兒子,娘
要被你幹死了!兒子慢點慢點,娘的逼要插破了……」

  「娘,你坐起來上下的動才舒坦!」

    水生很無奈,姿勢已經正確的不能再正確了,可娘一坐上去就趴下身子,這
快活勁可就差遠了!

    金娥啪的把兒子肩膀都打紅了:「死東西,我是你娘,可不是你婆姨!一天
到晚琢磨些新鮮方折磨你娘,剛才在底下我這腰都快被你閃斷了,哪還有勁啊!」

    話說完了,想一下不動是不可能的,只好強打精神上上下下的套著兒子的大
雞巴,水生舒服的哼哼起來,嘴里還在說些胡話:「娘,你的逼套的俺真舒服,
這逼毛倒一點不見老哦,又多又黑,看著真帶勁!」

    金娥沒力氣罵兒子,閉著眼起落著盡量讓兒子快活。終於力氣耗盡了,人軟
綿綿的趴到了下面人的胸口上,心里卻在嘆著氣:精水可還沒出呢!還有苦頭在
後頭!果然,又被兒子弄成了狗連筋這種她最不願的樣式,兩只胳膊還被兒子扯
在後頭,屁股上啪啪啪啪的聽的她老臉通紅,水生一邊猛操著一邊喊著娘。

  「娘,俺天天都要日你,你這大白屁股可稀罕死俺了」「娘,要出來了,要
出來了,啊!啊!啊!……」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3-2 23:14 編輯 ]
2018-9-27 13: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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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25

  「開會了,開會了,他奶奶的,一個個拖三拉四的!」,村部堂屋裏鞏德旺
對着缺了口的破麥克風扯着嗓子喊着。金娥甩着大屁股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笑道:
「喲,今天隊長咋這大方?這瓜子不扣錢吧?」!德旺笑道:「不用錢,隻要你
陪俺睡一晚,明天我買十斤瓜子送你家去!」金娥啐了一聲:「老騷驢!和你媽
睡去吧!」,一會功夫村醫趙得勝、殺豬的鞏四毛兄弟幾個、餘小翠,以及老夏
家、紅霞家、老馬家、鞏運财、鞏懷德等都陸續到齊了,「咳咳,人都到齊了吧,
一會我念到名字的人就來領錢簽字,不會寫字的就按手印!」,村會計楊四根尖
着嗓子說道。

  十月初的天還是有點熱,趙小芳撿了一下午的蠶豆,天擦黑時才汗流浃背的
回到家,楊四根忙打了點洗臉水給女兒,趙小芳掀掉連着黑紗的帽子,露出恐怖
的面頰,四根看了一陣心酸,上前抱住女兒:「我可憐的芳啊!」,「爹,沒事,
我早都習慣了。還沒做飯吧?我喝點水就去燒火。」趙小芳忍住淚水邊洗臉邊說
道。

    提到吃飯趙得勝眼睛笑成了一條縫:「今天不用做飯,昨晚不是發了八千塊
錢嗎!爹在鎮上買了鹵牛肉、豬腸,還燒了一條魚,咱父女倆今天喝點!」趙小
芳和爹通奸過幾次後,見爹有點扛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怕哪天不小心死在自己
身上,到時就會成爲全村,甚至全鄉全縣的醜聞,便壓抑住欲火,強迫自己把注
意力集中到電視劇上,但是隻要爹想操她時她都是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
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父女倆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對方的眼神都有了些異樣。

  吃完飯小芳把逼洗了又洗,直到手指扣了後沒聞到異味才回到房裏,老趙頭
歇了一陣沒和女兒弄,想進去臉上多少還是有點挂不住,便在門口咳了聲:「芳
兒,困覺就把燈關了,費電!」。

    過了一會,趙得勝輕輕推了一下女兒的房門,門果然沒鎖,他站在床邊脫掉
自己的褲子爬了上去,月光下女兒隻是胸到腰間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兩條光溜
溜的大腿刺激的他塵根有了點意思,微顫的手把毯子掀掉,一看之下塵根硬了起
來,原來女兒下身竟然什麽都沒穿,即使沒開燈,那一片白花花中間的黑圈還是
非常明顯,他伸出樹皮似的手指探了進去,熱熱微濕的逼在爹的探索下變得越來
越泥濘起來,趙得勝見火候已到,便把雞巴對準洞口搗了進去,苦熬了一個多月
的小芳舒服的發出一聲銷魂的嗯聲!

    爹見閨女舒坦了,便放開手腳大弄了起來,老邁的雞巴在亂倫與酒精的作用
下竟也硬的像模像樣,女兒臉雖然毀了,但白白細細的小腿和不大的奶子在操逼
中有節奏的晃動還是非常讓他撓心。正好此時操了一百來下,腰也稍稍有點乏力,
他便俯身吞下一邊奶子繼續操,小芳的逼裏此時已是一片汪洋,嘴裏放肆的哼哼
着:「爹,使勁日,逼舒坦着哩!嗯嗯……使勁戳……!」老趙頭聽着女兒的浪
語,也不顧自己嘴臭就去和女兒對嘴,小芳隻圖逼裏快活,對于爹充滿口臭酒臭
煙臭的嘴毫不嫌棄,父女二人的舌頭攪做一團,發生羞恥的咂舌聲……

  早上六點多,月仙就在院子裏洗衣裳,金娥打着哈欠拎着尿桶出來看到後有
點心疼的說道:「妮子,咋起這麽早?放那讓奶奶一會洗吧,天天念書我娃辛苦
着哩,放假就在家歇歇,活有我和你爹就中了!」月仙裝作嫌棄的捏着鼻子道:
「真啰嗦!奶奶,你快去把尿倒了吧,騷死了。」,這時水生也被二人的談話驚
醒了,走出堂屋厲聲道:「月仙,咋和奶奶說話呢?」。金娥怕孫女委屈,忙使
勁打了一下水生的胳膊:「瞎嚎啥?這大清早的,妮子和俺耍笑哩!」,月仙沒
敢做聲,心裏卻嘀咕道:裝什麽!我不在家不知你弄了多少回奶奶呢?

  七點多的時候,三個人都吃完了山芋粥,金娥從抽屜裏翻了幾張十元票包在
了手絹裏,對正在泡茶的兒子說道:「水生,我到鎮上買點好菜給妮子吃,你沒
啥事就陪你妮子唠唠吧,這女大十八變,等她嫁人了你再想罵她打她都找不着人
喲!」

    這話金娥是笑着說的,水生聽着卻有點傷感,就像家裏有個寶貝,可這寶貝
卻是一筆定期債務,到了時間這寶貝就會被債主拿走,再不屬于自己了。娘的大
屁股消失在視線中了,水生抽着女兒從城裏帶回的好煙來到了房裏,月仙放下正
在看的小說道:「爹,有啥活要我幹不?」水生笑了一笑道:「沒呢,你看你的
書,爹就是想和你唠唠,對了,你畢業後想在哪做事?」月仙道:「我才剛剛大
一呢,想這事早了點吧?不過我想去上海或是深圳,那邊大公司多。」

    水生又狠狠抽了兩口煙道:「上回那事你恨爹不?是不是覺得爹是畜生?」

    月仙聞言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旅館的颠龍倒鳳,臉唰的便紅了,間晌才輕輕的
說道:「怎麽說呢?這種事雖然很醜,紀錄在案的曆史中和當代也有不少,隻是
除非是迫不得已,沒有人會願意說出來的,所以如果報紙上有十條,那真正發生
的起碼有一千次。我知道爹主要是因爲我念書拖累了你,我,我不恨你,爹!」
說完月仙已是淚如雨下,水生忘情的走到床邊坐下,然後摟住了女兒也哭道:
「月仙,俺不是個好爹啊,你可千萬别在心裏記恨爹啊!」「唉喲,爹,你壓着
我腳了。」

  破涕爲笑的月仙嗔怪的說道,水生頭一扭,果然自己的胳膊壓在了女兒的小
腿上,目光再一延伸,小腿前面是包着黃尼龍襪的腳,他的心輕輕悸動了一下,
色欲将悔恨與純潔的父女情壓的死死的,手朝着腳伸了過去,快到時又有點不好
意思下手,往回縮了一半又朝前伸了過去。幾度沉浮的月仙早将這事看的輕了,
在大學時她經常睡覺時在床上想:都是自己耽誤了爹再婚啊,一個性欲旺盛身體
強壯的男人,這麽多年沒有女人睡覺是多少煎熬啊!……

  水生此時心裏非常矛盾,自己剛剛才說出悔恨的話,現在又對女兒有那想法!

  但現在能和女兒面對面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了,月仙已經說了,以後寒暑假
會留在學校,一邊學習一邊打假期工,他一面罵自己不是人一面又舍不得這從小
寵愛的嬌滴滴。

    月仙看着爹的醜态忍不住撲哧一笑,她伸出大腳舉到爹的鼻子邊:「爹,你
聞聞臭不?」

    水生聞到女兒的體味睡意就興奮了,抓着那隻腳就貼着腳闆猛吸起來,聞了
一會後薄薄的尼龍襪離開了主人,爹像狗一樣猛吸着女兒腳闆上的奇異味道,那
腳溫度正好,白的恰當,臭的讓人不讨厭,刺激處讓人欲罷不能。水生最愛那微
翹着的五姐妹,上面的肉白裏透着紅,紅裏透着白,軟的像嬰兒的皮膚,長舌在
腳闆上下重複劃過,月仙癢的直縮腳,爹那裏肯幹,有力的大手按的死死的,接
着,翹的最上個頭最大的被含進了嘴裏,剩下的四個也個個在劫難逃。

    兩人都忘記了輩分,彼此的舌頭攪動着,水生喝着女兒甘甜清香的口水,直
到那片柔軟變成幹了的海綿才罷休。不一會,t 恤和胸罩扔在了床裏,敏感的乳
頭被父親各種玩弄,月仙陰道變的濕潤起來,眼神和哼聲也開始迷離,手擋在三
角褲上象征性的抵抗了兩下後,爹的舌頭像泥鳅一樣鑽進了她的寶地,很快,正
在發育頂峰的陰道像沒有關的水龍頭般,羞恥的液體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

    爹的生殖器抵在了洞口,月仙忽然想到:自己正是這硬硬的東西噴射的産物,
不由感歎着造物主的奇妙!感慨間她身體忽然繃直,火熱的陰道被塞的密不透風,
水生怕娘回來,進去後就是一陣狂風驟雨,月仙大張着嘴呻吟着,看着爹黑粗的
大東西一會鑽進去一會出來,爹操的快操的猛,她的陰道裏像是惡性循環:癢癢
的陰道被巨大的物體撞擊變得舒服了,接着是更大的癢,被撞擊後她才如釋重負,
出來後又是非常癢……

    父女二人正在漸入佳境,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如五雷轟頂:作孽啊!……

  第二天上午十點來作,村裏忽然來了兩輛警車,不一會,平時耀武揚威不可
一世的村長鞏德旺和會計楊四根被幾個民警給帶走了。第二天,城裏有親戚在公
安局的鞏新運就向村裏人公布了内幕:鞏德旺和楊四根是被人檢舉長期貪污村裏
的公款被人舉報,楊四根還被老婆舉報奸污自己的傻女兒芳芳。村民們聞訊紛紛
義憤填膺,一會說難怪每次分錢都和賣地款對不上數,一會數落着楊四根禽獸不
如。水生也是暗自心驚,想到自己睡娘和女兒的事一旦被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便趕緊托人相親,兩個月後,水生就和鄰村比自己小兩歲的寡婦程小雲結了婚。

  結婚三天後夫妻二人便按習俗拿了禮品回娘家探親,這個村比槐樹村更窮,
不槐樹村這幾年好歹還靠賣土地分了些錢。她家房子還是土磚砌的,除了舊桌子
闆凳箱櫃外,唯一值點錢的就是台14的黑白電視機了。未曾見過面的嶽父在十年
前就去世了,程小雲有一個哥哥,成家後就分開另過了,哥哥也是種地爲生,這
就了句老話:沒有最窮,隻有更窮!水生對程小雲也基本滿意,這女人做事麻利,
對婆婆也還算過得去,但水生對她有些不好意思講出口的不滿意:程小雲做那事
時就像死人一樣一聲不吭。而且狐臭很嚴重,一出汗身上就發出濃濃的羊膻味。

  倆人拿了糕點禮品一進門,新嶽母商婵娟就滿臉堆笑的迎了出來:「水生來
了,快快,屋裏坐屋裏坐。」,水生對這個嶽母也種莫名的好感,這女人也有六
十左右了,臉長的不好看也不難看,但她渾身總有種和農村婦女不一樣的地方,
雖然她的穿着很一般,但水生在她面前總有點低人一等的感覺。有一回他問了程
小雲才知道,這個嶽母以前是個國民黨大官的女兒,從小念過不少書,還去過不
少大城市,在國共戰争中,父親在碾莊跟着上司黃百韬被華野消滅,母親怕被批
鬥隻好隐姓埋名帶着女兒來到農村生活,由于哀傷過度且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
母親來到王莊後不到五年就去世了,無依無靠的商婵娟隻好在公社的撮合下嫁給
了大字不識一個的程漢才,婚後陸續生下了程小雲兄妹倆。商婵娟雖有文化但成
份不好,而且當時的社會也不存在找工作一說,便隻好咬牙老老實實的當了一輩
子農婦。

  在娘家呆的一天裏,水生的眼睛老是抽空就往商婵娟身上掃,程小雲沒念過
書,再加上也沒注意,所以一點不知道,但商婵娟少女時候可是看過不少明清時
候的風月小說,她讀懂了新女婿的目光,但卻不怎麽害怕,反而有點期待。這是
因爲雖然她生下了程小雲兄妹倆,但她在這個家的心一直是死的,她從心裏瞧不
起男人程漢才,對這一雙酷似程漢才的兄妹倆感情也不深。嫁給程漢才,陪他睡
覺,給他生孩子,幹農活,這些隻是爲了生存,她是靠回憶城市裏的燈紅酒綠、
車水馬龍才活到現在的。婚後她也想勾搭一個懂風情的帥小夥或者不正經的男人,
可這村子裏的人都是些老實農民,根本沒人有這心思,這新女婿雖說文化也沒多
少,但他縣裏也是常去,還在女兒讀書的大城市呆過幾天,那眉宇說話竟也稍稍
有了些城市人的味道,而且他人非常強壯,黝黑的臉龐配上濃眉大眼,看着很有
男人味!

  此後水生便常常借各種機會讨好丈母娘,時間一長兩人說話也開始有了些玩
笑話,這些基本都是瞞着程小雲的,水生也看出來了這娘倆并不是很親,他不會
和程小雲說來過,他也相信丈母娘不會說的。

  12月28夜裏,天上忽然飄起了鵝毛大雪,早起的人們發現整個大地變成了白
茫茫一片,水生夫妻倆昨晚是背靠着背睡的,因爲他再一次被老婆拒絕了吃雞巴,
七點多的時候程小雲睜開眼看了看外面的大雪說道:「我要回娘家一趟,這麽大
的雪我怕我媽的房子被壓塌了。」,說話的時候她也不确實水生醒沒醒,她估計
即使男人醒了也會裝睡,畢竟昨天沒讓他舒服,誰知水生竟閉着眼說起了話:
「還是我去吧,你一個女人家有多少力氣?」,程小雲心裏暖烘烘的,但礙于面
子也不好馬上表現出溫情,隻是嗯了一聲後就穿衣起床。

  水生興沖沖的到鎮上割了二斤肉還買了幾條鲫魚往丈母娘家走去,院門是開
着的,丈母娘正在那裏掃雪。「媽,房子沒被雪壓壞吧?」,水生忽着熱氣說道。

  商婵娟一見女婿又是魚又是肉的心裏樂開了花,嘴上卻假裝嗔怪:「你看你
看,你家也不寬裕,你買這些幹啥,我一個老婆子也吃不了這許多!」,水生對
老女人打道已經積累了許多經驗,他走近前把丈母娘頭上的雪往地上揮了揮,嘴
裏調笑道:「媽你哪老啊?我看您才50出頭,城裏那些老女人活的不知多滋潤哪,
跳舞打麻将看電影!」這話說的商婵娟黯然神傷,她心裏不服的嘀咕着:那些縣
城的女人見過多少世面啊?我可是十幾歲就北平上海的到處跑。

  給女婿泡好茶後,商婵娟腳凍的不行,便打開電視坐在了火桶上(火桶:一
般成圓形,由豎的木條圍成,下部略細,上部略粗,便于人體蹲下。内置陶制圓
形火盆,在火盆稍上方的桶壁上有兩個稍突出的「耳」,這是放火格子的地方—
—一種鐵制的隔網,這樣人蹲在上面,膝蓋上再蓋上毯子,就絲風不透了。)

    水生也想上去挨着丈母娘,但又不好意思說,便時不時的跺一下腳,商婵娟
這才恍然大悟笑道:「看,我光顧着自個了,你端個凳子也到這烘一下腳吧。」
水生假意推脫了兩下後,便如願以償的坐了過去。商婵娟看着邊上敦實的女婿,
心怦怦直跳,總感覺會發生點什麽,果然,不一會後,女婿的腳便踩在了她的腳
上,一開始她裝作不知道,繼續若無其事的看着電視,可是女婿的腳竟越來越放
肆,在自己腳背上搓了起來。

    「别亂動,我可是你媽!」,商婵娟故作有點生氣的樣子。水生緊緊的握住
了丈母娘的手:「媽,我其實一點不喜歡小雲,我娶她是因爲我喜歡你,第一次
來你家相親我就喜歡上了你!」。商婵娟心裏高興面上卻還要裝一下:「你說什
麽瘋話呢,不說咱倆的關系輩份,就說年齡我也比了大了小二十呢,你再亂說這
些媽可真生氣了啊!」

    水生把丈母娘強行抱到懷裏:「媽,你知道嗎?我頭回見到你後,就天天晚
上夢到你,媽,我是真心喜歡你啊!」

  除了當年父親的傳令兵外,這是商婵娟這輩子第二次聽到有人說喜歡她,盡
管這人和自己差了輩,而且還是自己的女婿,但她還是覺得很幸福。再說女不女
婿這層其實她一點不在乎,程小雲隻是這場悲劇婚姻的附屬品,她對那個粗俗肮
髒的程漢才讨厭之極,偏偏程小雲臉型頗似乃父,商婵娟每回一看到女兒就回想
起死去的男人,心裏便越來越讨厭這個女兒。

  女婿的手伸過來,丈母娘推開,再伸過來,再推開,三五次之後,女婿終于
從紅秋衣的下擺伸了進去,軟軟熱熱的奶子被捏玩、奶頭被兩根手指搓弄,商婵
娟禁锢了幾十年的騷動之心終于死灰複燃了,沒想到這個土生土長的鄉下女婿竟
技巧娴熟,她的牙關松動了,任由嗆人的煙嘴勾出自己的小舌頭吮吸,這些她是
第一次嘗試,但父親的藏書裏早就寫過這些。面似憨厚的女婿膽子越來越大了,
她的棉衣被解開,毛衣連着紅秋衣被一起卷的高高的,奶頭被舔的一瞬間她抖了
一下。她激動的哭了,程漢才甚至都沒親過這裏,他永遠隻是直接上來就用雞巴
捅,每回不過三分鍾就射出來,然後倒頭就睡。抱女婿抱起來的時候,她覺得自
己像書上寫的小公主,她閉着眼隻是說了一句:院門插好沒?
2019-2-28 17:3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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