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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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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 (1-3) 作者:shazi_lei
作者:shazi_lei
發表于第一會所
正文開始:
春暖
第一章
那個冬天的黃昏,軍陽躺在林筱筱的那張小床上酣睡着。
這個寒意刺骨的冬天裏,發生了太多悲傷的故事,讓這個剛滿十八歲的大男
孩受盡了折磨,此時此刻,也唯有這裏,才能讓他有一份安心的感覺,可以卸下
一切,踏踏實實的進入夢鄉。
這是一間小小的出租房,房間的另一角,林筱筱正在簡易的竈台上洗刷着碗
筷。
她小心翼翼的,盡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響,唯恐吵到了熟睡着的軍陽。
床頭的小鬧鍾滴滴答答的走着,有些昏黃的燈光下,林筱筱忙碌着的身形顯
出一種溫暖的美麗。
她烏黑的秀發柔順的披在肩頭,身着一身簡單的居家服,腳上踩着一雙棉拖
鞋。
剛把碗筷放進了櫃子,她正輕輕地擦拭着桌子,偶爾不經意的側過身子,露
出半張精緻的面孔,朦胧的光影之間,顯得分外的安詳。
這樣的溫馨氣氛,像極了一對正在共築愛巢的小夫妻。
如果真是這樣,那倒真也不錯,隻是可惜,眼前的女子,早在兩年之前就已
嫁做他人之婦。
收拾好了一切,林筱筱輕輕地走到床邊,看着床上熟睡的軍陽,臉上忍不住
露出一陣愛憐。
她輕身坐在床頭,附身爲他拉了拉被子,看着他略顯稚嫩的滿是安逸的面龐
,忍不住輕輕地歎了口氣。
屋子裏有些陰冷,剛剛忙碌的時候不大覺得,此時坐了下來,才感到了一些
涼意。
林筱筱緩緩的起身,想去給自己加件衣服,卻忽然被熟睡中的軍陽拉住了小
手。
「媽媽,媽媽。你不要走。」
睡夢中的軍陽夢呓着,好像是做了一個悲傷的夢,眉頭輕輕的搐動着,臉上
的安逸全都化作令人心疼的難過。
「媽媽,媽媽。。」
他喃喃着,伸出另一隻手摸索着,想要抓到什麽,卻又什麽都夠不到。
林筱筱轉過身,眼圈忍不住發紅,她輕輕地攥住軍陽那隻摸索的手,用最溫
柔的語氣撫慰着:「不走,不走。」
她邊輕聲的說着,邊輕輕地踏上床,合身躺在軍陽的旁邊,慢慢地幫他把手
放回被子裏,她隔着被子,輕輕的把他擁住,一下一下的輕拍着他的後背,嘴裏
輕聲喃喃着「不走,不走。。。」
這個悲傷的大男孩這樣的終于漸漸的安穩下來,他拱了拱腦袋,把頭靠在了
林筱筱的胸前,像是終于找到了一個溫暖的依靠,這才又沉沉睡去。
終于讓他安定下來,林筱筱靜靜地躺在小床上,隔着被子與軍陽緊緊挨在一
起,莫名的感覺身子的那一邊隐隐的有些發燙的感覺,臉上不禁一陣發熱,卻又
不敢動彈,怕驚醒了這個沉睡着的大男孩。
就這樣的躺着,身體的一側,絲絲的涼意襲來,另一側卻是隐隐的發燙,着
實令她不舒服,但也沒有辦法,不知過了多久,困意襲來,她忍不住的迷糊着睡
着了。
這樣的睡眠,總是不太踏實,不知道什麽時候,她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之間
,忽然感覺一陣溫暖把自己包圍,緊接着,她來不及再想什麽,困乏的神經把她
徹底帶入了夢鄉。。。
林筱筱做了一個夢。
夢裏自己那個賭鬼男人又到這裏來找自己,奇怪的是,他這次既沒有輸錢也
沒有喝酒,他說他這次不是來要錢的,隻是說好長時間沒見自己了,想和自己那
個啥。
有些不情願的被他摁在床上,他卻出奇的竟沒有像原來那樣的粗暴,隻是摟
的自己好緊,一口口的熱氣噴到自己臉上,有些癢癢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脫掉了長褲,下面的那個東西,隔着僅剩的内褲,
硬硬的頂在自己的肚子上,還一動一動的,似乎已急不可耐的想鑽進那個溫暖的
洞天之中去暢遊一番。
可是自己一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過去的種種,想到他嗜賭成性,從結婚第一天
起就沉迷賭場,從未與她一起用心經營過屬于他們的家;想到他每次輸光了錢喝
的酩酊大醉,回到家後就把自己當做發洩的工具,曾經多少次,自己被他折磨的
渾身傷痕累累。
又想到後來自己跑出來打工,他還抓着自己不放,每次輸了錢就來這裏翻箱
倒櫃,不給他錢就會受盡他的毒打;還有,還有在床上,他從來沒顧過她的感受
;新婚那天,酒席還沒結束,他就拿了禮錢跑出去賭,賭輸了回來之後在床上整
整把她死去活來的折磨了三個多小時,那是她的第一次呀,就那樣悲慘的結束在
痛苦之中。
她無數次的想到離婚,可是離了婚,父親欠他的十多萬又該怎麽辦呢?欠條
上白紙黑字,那是一輩子也逃不掉的債。
或許這就是命吧,最後她隻能這樣想,隻能默默的打工,想着早一日能還清
那些錢,自己就早一日能脫離苦海;誰讓自己命中遇到了一個賭鬼父親,賭輸了
,還不起,隻好讓她來還債。。。
每每想到這些,心中的怨恨,真是傾盡黃河之水也難以盡洩。
而如今他又恬不知恥的跑來,把自己摁倒在床上想要和自己做愛,一股深深
的厭惡從心頭升起,她下意識的就伸手去阻攔他頂在自己肚子上的東西。
手伸下去,一把就把那個東西抓了個正着。
「好像比原來大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心裏爲何忽然一下子冒出這麽一個念頭,然後林筱筱就
醒了過來。
對面,軍陽不知道什麽時候睡醒的,正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
着她,而她的手裏正抓着的東西。。。
「啊。。」
這樣的情況下,林筱筱本能驚叫了一聲,雙臉發燙像熟透了的蘋果,她無地
自容的轉身就想逃離。
隻是小小的床,擠了兩個人,她本來就在床邊,這一翻身,讓她整個人立刻
就騰空了往地上掉去,幸虧軍陽手疾眼快的一把抱住她把她拉了回來。
「啊。。」
林筱筱又發出了一聲驚呼。
軍陽情急之下抱的緊,兩人此刻幾乎貼在了一處,而他下面那個壞東西,此
刻又正好硬硬的頂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那個。。筱兒姐,我,我不是有意的。。」
軍陽大窘,臉一下子變得比她剛才還紅,着急的結結巴巴的解釋着。
這時林筱筱看到眼前這個大男孩的窘态,自己倒反而一下子放松下來,忍不
住「噗嗤」
的笑了一下,又故意闆上臉道:「那你還不趕快放開我?」
「啊。是,對對。。」
軍陽放開了林筱筱,可能是覺得兩人都在床上太尴尬,索性直接跳到了地上。
然後才忽然想起,自己幾乎是光着的,瞬間更被囧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情急之下,一把拉起被子裹到自己身上,卻又忽然想起什麽,擡頭去看林筱
筱,發現對方是穿着衣服的,這次長出了一口氣。
「筱兒姐,我,我。。」
這個大男孩光腳站在冰涼的地面上,但卻渾然不覺,心裏想的,隻是怕他的
筱兒姐生氣了。
「說,你爲什麽要對我做壞事?」
林筱筱看到眼前這個大男孩囧囧的樣子,實在可愛的不得了,成心想逗一逗
他。
至于前面她睡夢中的事,倒沒有特别在意。
這個年紀的男生,哪個不會沖動?何況,她也清楚,自己确實有誘惑人的資
本,那種情況下,軍陽要是沒反應才是奇怪。
「筱兒姐你别誤會。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隻是。。。」
軍陽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急得在地上轉了兩圈直跺腳。
「隻是什麽?」
林筱筱已經快忍不住了,闆着臉說完這句,故意的轉過身去,像是生氣的樣
子,其實卻在偷偷地發笑。
「隻是,隻是。。。哎。。。筱兒姐,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好嗎?」
軍陽結結巴巴的說了兩聲,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講,最後聲音忽然低了下去,
仿佛帶着難過,他見林筱筱轉過了身,以爲她真的生氣了。
聽到軍陽這樣的聲音,林筱筱的心裏忽然就一軟,本來就是逗他的,哪裏會
生他的氣?她回過身,就看到那個大男孩低着頭,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站在
媽媽面前,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批評或教訓。
不知道問什麽,她的心裏忽然就一痛。
「軍陽,過來,到床上來。」
她溫柔的喚他,就看到他擡起了頭,眼裏全是忐忑,裹着被子像個笨笨的企
鵝一樣站在那裏,嗫嚅着說:「筱兒姐,你不要生氣好嗎?我,我錯了。都是我
不好,我以後再也不那樣了,筱兒姐,你不要生氣,好嗎?」
「來,過來。地上不冷嗎?先到床上來,我不生氣,真的不生氣。」
她再次溫柔的喚着眼前這個大男孩,這才見到他終于一點一點的像床邊挪過
來。
模樣更加像個企鵝,有些好笑,可她的眼角卻無聲的濕潤了。
他終于走過來,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問:「筱兒姐,你真的不生氣
了嗎?」
她伸手摸摸他的頭,溫柔的笑笑「沒有,從一開始我就沒有生氣過。」
「可是,剛才。。。」
軍陽小聲的說。
「剛才是騙你的。我隻比你大了三歲,這個年紀段,誰都會有沖動的,我怎
麽又會不知道呢?那又怎麽能怪你呢?是不是?」
林筱筱輕輕地拉住軍陽的手,慢慢的把被子從他身上拿開。
「筱兒姐?。。。」
這個大男孩一下子又有些發窘。
「來,躺下。陪姐姐慢慢的說會兒話。」
林筱筱擺好枕頭,把他輕輕的摁倒,自己也合身躺下,拉過被子蓋在兩人的
身上。
「軍陽,姐姐好看嗎?」
「啊?好看,真的好看。」
「所以,你就沖動了,想對我做壞事,是不是?」
「筱兒姐,我,我。。。」
「沒事,我不會生氣。你和我說說,我沒醒來那會兒,你是打的什麽心思,
怎麽就把你的壞東西頂到我肚子上了?」
說完這句,林筱筱不禁又想到自己剛才伸手抓住他的那個東西,面上不覺一
熱,悄悄地把頭偏到一邊,不敢讓軍陽看到自己的異樣。
軍陽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筱兒姐,我說了你真的不生氣嗎?」
「真的不生氣。」
林筱筱再次給他肯定。
「其實,我剛開始時做夢了,夢裏夢到了媽媽,我夢到媽媽在的時候,夢裏
的媽媽精神非常好,一點生病的樣子都沒有,她正在家裏的竈台上給我做我最愛
吃的的菜。我從外面玩耍回來,遠遠地在大門口就看到媽媽的身影,心裏開心的
不得了,向着家裏跑去。可是,等我跑進家,媽媽卻忽然不見了。屋裏空蕩蕩的
,我着急的喊着‘媽媽’,可是卻再也見不到媽媽的身影。我心裏又是害怕又是
着急,感覺自己半夢半醒的,後來感覺好像有人抱住了我,就像小時候那種被媽
媽抱着哄我睡覺的感覺,心裏非常的溫暖踏實,我好像把頭靠在了媽媽的懷中就
又睡過去了。再後來,再後來,我感覺自己好像又做了一個夢,好像是和自己心
愛的人抱在一起。不知道爲什麽就有了,就有了那樣的感覺。然後我醒過來,發
現筱兒姐你睡在我身邊,我看你好像很冷的樣子,也沒想什麽别的,就把被子給
你蓋上了。再然後我躺在那裏看着你,忽然就睡不着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好
像永遠也看不夠似的,不知不覺的,下面就,就,,就硬了,頂在,頂在了你的
肚子上。。。」
說到這裏,軍陽停頓了一下,轉過頭小心的看了林筱筱一眼,見她沒什麽異
樣,才接着說下去。
可他卻不知道,林筱筱對他後面的一番話表面上沒什麽,可身體裏卻開始産
生了異樣的感覺,一種她不讨厭,而且相反,好像有着一絲期待的異樣感。
誰不喜歡一段兩情相悅的感情呢?不是嗎?軍陽又接着說到:「最後,筱兒
姐你醒來的前一小會兒,我,我确實動了點不好的心思。。我想,我想筱兒姐主
動和我躺到一張床上。。。是不是表示,表示。。。。。我知道筱兒姐你有丈夫
,我不該想這些東西。。。可是我忍不住。我心裏真的非常喜歡筱兒姐,在那一
刻,不知道爲什麽就特别的想和筱兒姐,想。。。。我想,如果有機會能讓我照
顧筱兒姐該有多好,我知道那個男人對你不好,就特别想從他手裏把你搶過來,
好好的照顧你,讓你開心。可是,你們已經結了婚了,而且我又怕我那樣做的話
筱兒姐你不高興。。。。。。就這麽胡思亂想的時候,筱兒姐你就醒來了。筱兒
姐,我知道我不會說,可是你說過不會生氣的,你不要生氣好嗎?」
一大段話,磕磕巴巴的,軍陽總算是講完了。
他又回過頭,小心翼翼地去看林筱筱,卻見到她的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挂滿
了淚水。
這一下真把他吓壞了,他一下子爬起來,半跪在床上,也忘了自己幾乎光着
身子,滿臉焦急手足無措的道:「筱兒姐你怎麽了?你别哭,我,我,我錯了,
我不該有那些想法的,筱兒姐,我,我。。。你。。。」
有些陰冷的屋子裏,他此時卻被急的滿頭大汗,眼看着林筱筱淚流滿面,自
己懊悔的把自己快恨死了,卻又一籌莫展,不知打該如何是好。
有一種最傻的感情就是這樣,一旦你的心裏裝滿某一個人,便再也沒有自己
,爲那個人的快樂而快樂,爲那個人的苦惱而苦惱,小心翼翼的呵護,唯恐那個
人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不管自己爲其付出了多少,隻要爲了那個人,哪怕連死都
是快樂的。
這樣的感情,往往收獲的是兩個極端——選對人的,是慢慢地,一輩子也享
受不完的幸福;選錯人的,則必定是一場撕心裂肺的苦痛。
如今軍陽貌似就進入了這樣的一種狀态,隻是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想去爲他的筱兒姐擦去淚水,卻又
有些害怕的停在半空。
他實在不知道林筱筱此刻的心情。
林筱筱現在的心情,那種一路坎坷波折的走過來,命中幾乎全部都是苦,父
親賭錢輸了把她抵債嫁給又一個賭鬼,從小就沒過過踏實的日子,嫁人後,天天
受盡丈夫的折磨。
在這一刻聽到這個大男孩的這一番話語,滿滿的關心,滿滿的喜歡。
話語并不優美,相反,還帶着一絲絲的青澀,但卻最真實的展現了他心裏對
她滿滿的情愫。
她的心裏翻江倒海,自己也不知道怎麽的就瞬間淚流滿面。
淚流滿面中,她看到他滿臉焦急手足無措的樣子,突然一下子又破涕爲笑。
猛然間她坐起身一把撲入他的懷中,輕輕地吻上了他的唇。
軍陽瞬間呆若木雞,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林筱筱,像個僵屍一樣僵硬
着身體一動不動,好半天,才漸漸地反應過來,生澀的回應着對方。
半晌,唇分。
林筱筱很明顯的感覺到,那個壞東西又蠢蠢欲動的頂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低下頭去,就看到眼前這個大男孩的兩腿間已經支起了一頂鼓鼓的小帳篷。
「壞東西。想要吃了我麽?」
林筱筱妩媚的瞥了軍陽一眼,探頭到他的耳邊,熱熱的氣息吹在他的耳垂上
,帶起一陣陣的酥癢「想要筱兒姐嗎?」
她有些調皮的挑逗他。
話聲剛落,便明顯的感覺到頂在自己肚子上的壞東西瞬間又硬了幾分,甚至
開始有些隐隐的跳動。
「筱兒姐。。。我。。。」
軍陽還是有些發愣,卻明顯的呼吸加重,緊張的抱着林筱筱的雙臂都開始有
些顫抖,還未做什麽,這個青澀的大男孩卻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的樣子讓林筱筱禁不住又笑出了聲。
她溫柔的拿開他抱着自己的雙手,在他愣愣的大睜着的雙眼之下,一件件的
脫掉自己的衣服,直到隻剩下白色的胸罩和内褲。
「來,幫我把它摘了。」
林筱筱揚起手臂把自己送到軍陽面前。
「啊?額。。」
軍陽呆呆的應了一聲,笨拙的伸出雙手顫抖着在林筱筱身上摸索了半天,卻
怎麽也脫不掉那個看似簡單的胸罩。
「别,别,停。嘻嘻,好癢。」
軍陽笨拙的動作沒有摘掉胸罩,反而卻挑起了林筱筱身體的反應。
再這樣下去,她真不敢保證一會兒自己會不會先敗給這個傻傻的大男孩。
「來,在這裏。」
她抓起對方的雙手,把它們帶到自己的身後,摸索着找到了位置。
「在這裏,感覺到了嗎?」
她問,臉上忽然又有點發熱,竟然是親手教他和自己。。。
「哦。」
軍陽應了一聲,終于摘開了小鈎子,林筱筱順從的伸展手臂,讓他把胸罩拿
了下來。
「咕咚!。。。」
軍陽瞪大了眼睛,看着展現在自己眼前的一對渾圓白皙的乳房,禁不住的吞
了一口口水。
「來。摸摸。」
林筱筱雙手勾着他躺倒在床上,拿起他的雙手,輕輕地放在自己敏感的雙乳
上,雙頰飛滿了紅暈,眼裏是能淹死人的柔情。
性是無師自通的,接下來的,不需要林筱筱太多的指導,軍陽已經一手一個
的把兩個圓滑的乳房拿在手裏愛不釋手的揉弄起來。
誰說性裏不需要愛。
結婚以來一直做愛麻木的林筱筱此時此刻第一次真正的體會到了那難言的美
妙。
光是兩個乳房被軍陽拿在手裏輕輕揉搓着,就已經讓她渾身難耐。
「哦~~」
她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
揉弄了一陣,軍陽再次咽下了一口口水後,終于慢慢地把嘴湊上前去,動作
生疏的含住一個乳頭,緩緩的舔弄起來。
「啊。。」
乳頭傳來敏感的觸覺,讓林筱筱忍耐不住的把右手插進自己的發間反複摩挲
着,而她的左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撫上了對方結實的後背,來來回回的遊走着。
軍陽在兩隻迷人的乳房上流連忘返,雙手也沒閑着,他的左手捧着一隻乳房
,嘴裏吸允着一隻,而右手已經開始慢慢地向着林筱筱的兩腿間探索而去。
第一次的忍耐力總是不行的,未過多久,軍陽已經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他擡起頭看着眼前的人兒,呼吸急促的道:「筱兒姐,我,我想。。。」
林筱筱害羞的扭了一下頭,但還是順着他的意思,帶着羞澀,擡起了雙腿。
軍陽立刻轉過去,脫下了那阻擋着桃花源的白色小内褲。
一片美麗的倒三角出現在他眼前。
林筱筱羞的想放下雙腿,可他卻明顯還覺得不夠,一手一個的抓住她的雙腿
舉了起來,仔細的盯着那神秘的所在,一時間竟顯得有些癡呆。
「咕咚!」
他又咽下了一口口水,騰出顫抖的右手,輕輕地碰觸了一下那兩片誘人的唇
瓣。
「啊。。」
像有電流穿過身體似的,林筱筱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全身上下,一
片酥麻。
軍陽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迅速的脫下了自己的内褲,一條粗長的家夥出現
在林筱筱眼前。
龜頭還沒有完全露出來,也許是處男的原因吧。
但它的尺寸和硬度,絕對能讓男人引以爲傲。
馬眼裏有絲絲的液體溢出,林筱筱強忍着羞意坐起身來幫他把包皮全都撸動
下去,露出猩紅的龜頭來。
「筱兒姐,我。。」
軍陽挺着雞巴看向林筱筱。
這家夥真是呆到了極點,林筱筱已經快被自己羞死了,卻又無可奈何。
她重新躺倒,屈起雙腿,雙手把雙腿向兩邊盡量扳開,輕聲對他道:「來吧
。」
不需要再多的調情,她的下面已經洪水泛濫。
軍陽入獲聖旨,呼吸沉重的跪到林筱筱兩腿之間,用手扶住了雞巴開始向着
桃源進軍,隻是大汗淋漓的忙了半天,卻始終不得其門,而林筱筱卻已經被他這
無意的‘挑逗’折磨的渾身酸軟。
「筱兒姐。。」
求助似乎也是人類的一項本能,他再一次看向林筱筱。
林筱筱咬了咬嘴唇,她徹底的投降了。
「來,這裏。。。」
她伸出一隻手抓住他的東西,引到自己的洞口,另一隻手撥開兩片陰唇,引
導的那隻手微微往下一壓「就是這裏,用力。對,再用力,往裏插。。。」
說出這句話,林筱筱感覺自己已經羞到無地自容,卻偏偏這個時候,他的東
西闖了進來,好大的一個前端,把自己漲的滿滿的,還有一點疼痛的感覺。
不想違他的興,她咬咬牙,忍住疼痛道:「對,進來了。再用力點。。。對
,就這樣,再往裏來。。。」
軍陽看着自己的東西一點點的消失在筱兒姐的身體裏,感覺像是有一個溫暖
的小嘴緊緊的包裹住了自己的雞巴,兩邊肉壁緊緊的擠壓,讓他這個初次的初哥
感覺到有些微微的痛感,不過那都已經不重要了。
「天!我真的進入了筱兒姐的身體。。」
此刻充斥在他腦袋的想法隻有這麽一個,甚至感覺有點像夢一樣,他的心裏
說不完的柔情,道不盡的溫暖,還有下體上的那美妙到難以形容的快感,直讓他
恨不得在這一刻把自己的整個人都融進林筱筱的身體裏。
「嗯。。」
他用力再次前進,感受着龜頭一路劃過溫暖肉壁的那難言的舒爽感,又看到
林筱筱此刻潮紅的面孔,和她望着自己迷離的眼睛,心裏又忽然生出一股征服的
快感。
「嘿!」
他忽然像是給自己加油一樣的呼喊一聲,最後一用力,破開一切直插到底。
「哦!。。」
林筱筱發出一聲呻吟,這一刻望着軍陽的眼神全是溫柔,像是看着一個孩子
,又像是一個女人望着自己的丈夫,這源自她心底的感覺讓她潮紅的面上挂起癡
癡的笑容。
「到底了。」
她伸手向下摸了摸他們的結合之處,不用再多說什麽,軍陽已經開始一下一
下的抽動起來。
最初的那種痛覺慢慢消失,不管是他還是她,兩人全都閉上了雙眼忘我的享
受着水乳交融的美妙。
「哦。。啊。。」
林筱筱忍終于再也忍不住,放聲的呻吟出來。
感覺他的東西滑過自己的腔壁,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到自己的花心,那裏像是
要被撞開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一般,那種觸電般的酥麻感,難言的美妙感,好
像還有一絲麻麻的癢癢的感覺,像是有人拿羽毛輕輕的撫過了自己的心底,如同
吸食了大煙令她欲罷不能,隻期待着那種感覺不要間斷,想要,想要,想要那樣
的羽毛一次又一次的從心底撫過,想要那種瘋狂的撞擊永遠不要停止。
而作爲初哥的軍陽這裏,像所有色情小說裏描寫的那樣,若幹次這樣的瘋狂
的抽查,每一次雞巴滑過肉壁撞在最深處的感覺,都像是有隻小嘴在用力的吸允
着他的龜頭,連睾丸的擺動仿佛也成了一種美妙的節奏。
「啪!啪!啪啪!。。。」
肉體激烈的撞擊聲回響在小小的房間裏,林筱筱感覺自己像是快要飛到天上
一般「嗯。好漲,好滿,好舒服。。。」
連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裏怎麽會忽然吐出這樣自己一直認爲是淫蕩的話語。
但她已經來不及思考了。
「哦。軍陽。你好大,好燙。。。」
她的話對軍陽來說無疑是一針絕對給力的興奮劑,況且初哥一向無法堅持太
久。
軍陽本來已經快要不行,此刻再被林筱筱這樣的話語一刺激,他終于再也忍
不住,低吼着「筱兒姐,筱兒姐。。。」
感覺到背脊一陣發麻,最後一下沖刺,深深的埋在林筱筱的體内,緊緊的抵
着她的最深處滾燙的處男精液噴湧而出,一股又一股的強有力的沖擊着林筱筱的
花心,奔入更深處的子宮。
「喔!。。哦!。。」
林筱筱原本沒有到達高潮,但初次真正享受性愛的她被滾燙的精液澆築在最
深處時,瞬間的刺激,竟也使得她高潮了。
兩人抵死相擁在一起,一同享受着那最美妙的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欲仙欲死的
快感。。。
小小的房間裏安靜下來,有些疲憊的兩人在床上相擁着,雖然高潮已經結束
,軍陽卻不舍得離開他筱兒姐的身體,一直插在裏面,知道最後它自己疲軟了才
被擠出來,一團白色濃稠的液體跟着從林筱筱的下面流出,她趕緊拿了衛生紙過
來,先在床上墊了一塊,然後用左手扳開小肉洞,右手拿紙輕輕地擦着。
一直擦,一直流,不知道軍陽這個初哥攢了多少年的量,竟然這般無窮無盡。
林筱筱沒好氣的回頭白了他一眼「你這個壞家夥,怎麽一下子射了那麽多,
現在擦都擦不完。。。而且還那麽燙。。。」
最後一句是小聲嘀咕的,卻不想也被他聽到了。
他坐起來,拿過紙嘿嘿的笑了一下,細心的爲她整理氣下體來。
「去去!先清理自己去。」
林筱筱被他一弄,身體忽然又湧上異樣感,嬌羞的一把推開他,自己下了床
用水盆倒了熱水,蹲在地上給自己清洗了下面,完了又把他也拉下去,叫他自己
洗了。
之後連水也懶得倒,疲乏的兩人相擁着躺到床上,不多時沉沉睡去。。。
...............................
第二章
軍陽、林筱筱,他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午才起來,簡單的洗漱後,林筱筱
拉着軍陽上街去買菜。這個大男孩,此刻還是有些窘迫,兩人的關系忽然進展成
這樣,就像是開車時轉了個急速的彎,讓人腦袋有些暈暈的,他有些腼腆的被林
筱筱拉着手,想說點什麽又不知道該怎麽說,最後幹脆沉默。反正就那樣靜靜地
和他的筱兒姐在一起,感受着她掌心裏傳來的溫度,稍稍側目眼裏就是她清秀甜
美的面容,這些對他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幸福了。其實林筱筱的心理也有些亂套。
不可否認的,她打心底是喜歡軍陽的;她憐惜他愛護他,像是一個姐姐對弟弟那
樣,也或者有天生的母性在裏面;除了這一種感覺之外,她對他還有另一種自己
也有些說不清的感覺,有點同病相憐的味道,同時也有幾分依靠的感覺,每當難
過傷心的時候,她總會第一個想打他,尤其在每次她遇到危險或者受傷的時候,
看到他挺身而出,堅定的擋在自己身前的時候,那種依靠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前面我們已經知道,她的丈夫是個賭徒加酒鬼,對她根本談不上半點好,而且她
還時不時的會被當做發洩的對象,每次都受到折磨。可盡管這樣,從小養成的那
種觀念還會讓她覺得自己『背叛』他和别的男人發生關系是很不道德的,有種擺
脫不掉的罪惡感纏繞着她,但是對丈夫的怨恨和對軍陽的情意這二者又讓她感覺
她那麽做是應該的,這樣矛盾的念頭讓她實在是混亂。幸而她不是一個固執的人,
無法解決的問題,她總會交給時間來處理,任其發展,到時該有怎樣的結果便是
怎樣,這也是她能在她的不幸裏一路堅持下來的原因。
二人上街買菜的事情無需多說,借着這個空當,讓我們一起來看一下他們在
這之的事情吧。講一講他們各自的人生背景,以及更重要的東西——他們的相遇
相識。
先說林筱筱。現年二十一歲的女子。生在一個小村莊,年幼的時候父親染上
毒瘾,輸光了家裏的一切,氣走了母親,又把筱筱的爺爺奶奶兩個老人的微薄家
底也掏的一幹二淨,最後連氣帶病,兩位老人在筱筱十七歲那年,先後離世。緊
接着十八歲的那年,筱筱被父親抵債嫁給另一個賭鬼——她如今的丈夫。之後的
兩年裏,筱筱受盡丈夫的折磨,終于在二十歲的時候走出那個所謂的『家』進到
城裏打工,但卻仍舊無法擺脫丈夫的糾纏。秋天裏,筱筱打工的廠子裏來了一個
剛從技校畢業的大男孩,他就是——軍陽。
軍陽,出生農村,在他出生還不滿一個月的時候,父親因爲和人打架失手打
死人被抓進去判了無期。之後母親忍着悲痛,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把他撫養,供他
上學。初中畢業的時候,他不顧母親的反對,執意的填報了高職技校——母親的
辛苦,他從小看在眼裏,他隻想盡快的讓自己長大,有能力去掙錢,不再讓母親
那樣的操勞,所以一意孤行的選擇了技校。可偏偏命運弄人,他上技校的第二年
母親突然查出患病,他想退學回家照顧母親,可是母親說什麽也不讓,他隻好含
着淚咬牙讀書。終于在那年秋天,他提前學習完所有的課程,又和親戚借錢交齊
了第三年的學費,使學校準許了他提前畢業。一畢業,他馬上進了一家廠子裏幹
活,他要趕緊掙錢,好給母親治病,然後再還掉借來的學費。他學的是數控車床,
所以進的是一家制造零件的金屬公司。而這家廠子,就是筱筱打工的地方。筱筱
不懂技術,在裏面做的是給成品零件鍍鋅的工作,而軍陽則是操控車床加工零件。
他們兩人不在一個車間裏幹活,上班的時間是無法見到的,隻有吃飯的時候
才有機會相遇,他們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食堂裏。那是軍陽去那裏幹活的第一
天,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人們都如狼似虎的跑着到食堂搶座位。廠子裏幹活的
人都一團一夥的,每次吃飯都會有人霸占桌子,不準不和他們一夥的人上桌吃飯,
所以掉單的和不合夥的那些人,每次都需要跑着去搶占位置,而且還不能搶其中
的某幾個桌子,因爲那是某些人們的『專屬地盤』,其他人隻能去搶靠邊的或者
角落裏的桌子。軍陽剛到廠子裏一無所知,那天中午等他走進食堂後,裏面早已
人滿爲患。靠門口的幾張桌子明明都還有位置,可是但凡他走過去,都是被桌上
的人惡狠狠的趕走。而再往裏就是真的座無虛席了,甚至有的地方兩人共坐一張
椅子。他有些無措的端着碗米飯站在原地環顧着四周,上不了桌就沒菜吃,隻能
幹嚼米飯。有過打工經曆的人應該都會知道這樣一種情況,廠子裏的老員工們抱
成一團一夥的欺負新人,凡是新來的人,都有那麽一段時期,要麽忍受欺壓慢慢
的尋找适合自己的『團體』加入其中,要麽不幹離開。軍陽那時就正處在那樣一
個時期,他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最後終于默默然的轉身,準備去找個角落幹嚼
米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人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服,下意識
的回過頭,穿着工作服,紮着條馬尾辮的筱筱對他柔和的笑笑,「沒座位的話就
湊合一下和我坐這裏吧。」她說……
就這樣他們認識了。軍陽慢慢地去适應着廠子裏的一切,每次吃飯,他都會
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食堂,在靠角落裏的餐桌上占兩個位置,不多時,筱筱就會端
着兩碗米飯過來。也偶爾會有搶不到位置的時候,兩個人就會到廠子外面買兩份
素菜盒飯,然後到車間裏,就着筱筱帶的她親手做的辣辣的鹹菜,更吃的津津有
味。他們之間有着許多相似的地方,經曆,性格,等等,自然而然的就熟悉起來。
對于剛入社會的軍陽,筱筱姐姐一樣的對他照顧有加,兩人相處着,一種溫
情,不知不覺的就暗然滋生。而筱筱,一個溫婉可人、相貌秀麗的女子,孤身在
外,難免會遭到廠子裏登徒浪子的騷擾。他們的宿舍是男女混合的安排在一棟樓
裏,一二層住男的,三層住女的。每到晚上,總有男人往三層跑,那些兩人相好
的不必多說,但更多的是垂涎女色的無恥之徒,筱筱住着的宿舍是他們尤其跑的
勤快的地方,每晚不過十二點,敲門聲總是不斷。軍陽來了之後,每晚也總愛去
筱筱的宿舍裏坐一會兒,更加上日常裏他們之間的親密,這一切落在别的男人的
眼睛裏,無疑讓他成爲了他們的衆矢之的。盡管筱筱每次都盡量将那些男人們拒
之門外,但總有死皮賴臉的腆着臉往進擠。有幾次他們故意找茬,當着軍陽的面
對筱筱動手動腳,軍陽血氣方剛的一下子站起來擋在筱筱面前伸手去推對方,這
正中了對方的下懷——車間裏不準打架,宿舍裏,他們可就毫無顧忌了。幾人不
由分說的圍上來,七手八腳的把軍陽摁在地上,打的頭破血流。
無奈之下,筱筱在第二年的秋天裏搬出了廠子的宿舍,自己租了一個簡陋的
小單間出租房住。正商量着打算讓軍陽也搬出來,卻忽然收到他家裏傳來的噩耗
——他的母親去世了。那時正是深秋,噩耗傳來如晴天霹靂,軍陽整個人一下子
被打擊的蒙蒙傻傻的,他用盡了力氣忍着沒有在筱筱的面前哭出來,急急忙忙的
和廠子請了假,奔赴家鄉。那時正趕上廠子将要搬遷,正好需要給員工放假,本
來那樣的假期是會帶薪的,可是軍陽提前請了,無情的廠子,正好借口扣了他假
期的薪資,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
汽車、火車、汽車、汽車,一路輾轉,秋末的最後一天的清早,軍陽終于趕
回家鄉。他忍着巨大的悲痛,用自己苦幹一年攢下的錢盡量給母親辦了一個風光
的葬禮,又把剩下的錢還掉一部分他上學欠下的債。
給母親過完了初七(死人過七)之後,他用剩下不多的錢買了車票,返回到
他幹活的地方。母親不在了,家鄉再也沒有什麽可留戀的,這世上,唯一還能讓
他牽挂的地方,也隻有他幹活的那座城市了,因爲那裏有他的筱兒姐。回去的時
候軍陽特意繞了段路,去了家鄉所在的市裏一趟——他的父親關在那裏,他想在
臨走之前去看看他,卻沒想到,那裏迎接他的竟是另一場悲慘……
後面的事情長話短說,軍陽的父親在監獄服刑十八年,受不了那裏永無天日
的生活,在軍陽去看他的兩個月之前翻牆越獄,不慎從高牆跌下,摔壞了腦袋,
變得癡癡呆呆的。而當軍陽把母親病逝的消息告訴他之後,他的那句話成了壓倒
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的父親傻了,徹底的精神失常了。軍陽真的想哭,卻
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流不出淚水。滿心疲憊的回到幹活的城市之後,他隻想找一個
安心溫暖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覺,好好的讓自己休息一下,一下車,他就直奔筱筱
的出租屋……
…………
之前的一切,大緻就是這個樣子。我盡量用了最簡單的話語來交代,希望大
家不要覺着繁瑣,任何故事的發生,都需要有個前提,不是嗎?
好人不長命,禍害贻千年。我想這句話是對的。要不然,筱筱的那個混蛋丈
夫,春天裏被查出肝癌,卻爲什麽依然那麽有精神,還能整天的喝酒賭博,還能
有力氣跑過來折磨筱筱……
苦盡甘來。我也一直告訴自己這句話也是對的。軍陽和筱筱,他們應該是還
有劫數未盡,所以才還要繼續經受磨難吧。但是,一定要相信,終有一天,苦盡
之後,他們會迎來甘甜的幸福的,如春天般的溫暖必定不會遙遠……
筱筱拉着軍陽在菜場裏挑了幾樣新鮮的蔬菜,其中她特意買了一把韭菜,她
知道這個東西對男人有益。
然後又買了一隻烏雞和一斤羊肉,還有幹枸杞什麽的配料。軍陽呐呐的問她
買那麽多幹嘛,一句話問的筱筱臉蛋忽然紅撲撲的,假裝氣哼哼的掐了他一下,
軍陽很老實的閉嘴了。回來的路上路過服裝店,筱筱忽然想起什麽似的,拉着軍
陽進去,很麻利的給他挑了一套合體的衣服,因爲軍陽母親剛走,所以沒選太鮮
豔的,全都是素色。軍陽頭發有些長想去理理,被筱筱一把拉住,說他這樣挺好
看的。其實是民間的一種忌諱,家中死人,百天之内不能理發不能穿紅衣等等,
筱筱沒有說出來,怕引起他的傷心。
回到那間小小的出租屋裏,筱筱安排軍陽去洗菜,自己則在小竈台上忙了起
來。這一刻,兩人的心忽然無比的甯靜。軍陽摘菜洗菜,不經意的擡頭看筱筱,
她圍着圍裙,又換上了那雙棉拖鞋,柔順的黑發用一跟紫色的帶子束起,剛把羊
肉放進一個盆裏,正在擺弄着那隻烏雞,像極了一個剛剛新婚的正在爲丈夫準備
佳肴的小妻子。這樣溫馨的一幕,讓軍陽不覺中有些呆呆的。正好筱筱回頭,見
到她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笑,「笑什麽呢?傻樣。」「啊?哦。嘿嘿。」
軍陽回過神來,嘿嘿的笑着,低下頭繼續摘菜,一股暖暖的情意浮上心頭。忽然,
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砰砰砰!砰砰砰!』正在擺弄着烏雞的筱筱心頭
突然一驚,「誰啊?」她問,回過頭有些不安的盯着那扇木門。軍陽也停下了手
裏的動作,看向門口。「我!快開門!快!」門外一個男人粗着嗓子嚷嚷道。
「啊。好……你,等下啊,我這就來……」
筱筱一下變了臉色,快步走到軍陽身旁拉起他把他推進房間角落裏的那個折
疊衣櫃裏,「你在裏面呆好,千萬别出來。他應該是來要錢的,拿了錢就走,不
會有什麽的。」筱筱對軍陽道。「可是,」軍陽想說什麽。「哎呀。别可是了,
他畢竟是我的丈夫。你沒見過他,不知道他那種脾氣,要是讓他看到你在這裏,
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可是,他如果拿了錢還不走,要和你……」連
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就忽然說出這麽一句話,也許他完全是擔心筱筱,可是變
成話語,卻突然就說成了這樣。戛然而止,才發現,心裏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萌
生了醋意,加上對她的擔心,才說出那樣的話吧。一句沒說完的話,讓筱筱一下
子就紅了眼睛,眼淚幾乎快止不住,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感覺,難過?感動?酸楚?
凄涼?亦或都不是。門外等着的男人已經不耐煩,又開始狠力的拍門,「媽逼的!
幹他媽什麽呢?趕緊開門來!」筱筱難過的轉過頭捂住嘴巴對軍陽道:「别說了。
他總是我的丈夫,不管怎麽樣,你千萬别出來,我會讓他趕快走的。」軍陽不知
道該再說什麽,隻好默默。筱筱拿了兩件衣服挂起來擋住他,然後拉住衣櫃的簾
子,轉身向門口走去。門打開,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一身酒氣的站在門外。「幹
雞巴什麽呢?這會兒才開門?」男人一張嘴,難聞的煙酒氣撲面而來,筱筱忍不
住皺了皺眉,猛地被他一把推開,他像個強盜似的闖進了屋子裏。「錢呢?」他
一屁股坐在床上,把床壓的吱吱作響,沖筱筱一伸手道。「剛發了工資,買了點
菜,剩下的都在這裏了。」筱筱從身上拿出一沓錢遞過去道。男人一把奪過,把
錢在手裏搓了搓毫不領情的都裝進口袋道:「說!剩下的在哪裏?」「真的沒了,
這次真的全都給你了。」筱筱輕聲回道。「媽的!不說實話是不是!」男人一下
子跳起來翻箱倒櫃的找起來,筱筱沖過去攔住他,哀求道:「真的沒了,真的沒
了。你拿出來數數,一共兩千六百塊錢,我買菜花了兩百,剩下的都給了你了。」
「真的?你沒騙我?」男人伸手一把扯住筱筱的頭發惡狠狠的問道「這次真沒藏
起來?」「真的沒藏。」筱筱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那你買這麽多菜做什麽?」
男人又問,「我一個女同事今天過來,所以準備了一點。」筱筱編了個借口。
「媽個逼。你倒舍得花錢招待人!」男人反手就打了筱筱一下,「别給你同事做
了,正好我餓了,都給我做了吃。」男人說道。說完松開了筱筱,自己又一屁股
坐在了床上。「求求你,這是我和人家約好的,她是我們組長,請她吃頓飯,她
就能多分給我點活做,我才能多掙點錢。我把工資都給了你,你就去飯店裏好好
吃一頓吧,好嗎?」筱筱哀求道。男人想了想,「也是,就便宜那個婊子一回。
菜留給她吃吧。不過,」男人站起來一把拉住筱筱道:「我他媽很久沒碰女人了
憋得慌,來給老子下下火!」說完也不等筱筱說什麽,不由分說的把她一把摁倒
在床上,上去就撕扯她的衣服。「别别。我同事就快來了,你明天再來好不好?」
筱筱慌了神死命的推脫着,伸手去阻止他。「哪那麽多廢話,她來就來。」男人
不管不顧,一把手按住筱筱掙紮的雙手,另一支手用力一拽,『嗤』的一聲,圍
裙被他扯爛扔到了地上。「脫不脫?不脫都給你扯爛了!」「别别,别在這裏,
會被别人聽到,我們去旅館好嗎?」筱筱哀求道。「媽的!又不是沒在這裏做過!
再說,老子哪有那個閑錢去開旅店。趕緊脫!」男人說着伸手去掀筱筱的毛衣。
「不,不要。」筱筱伸手去擋,卻被他一把推開,又是『嗤』的一聲,毛衣被扯
爛,筱筱掙紮着想起來,卻被對方按住怎麽也動彈不得。「你他媽最好給我老實
點!」男人拽掉毛衣,又伸手撕扯筱筱的内衣……
軍陽藏在折疊衣櫃裏,透過縫隙,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筱筱的衣服被那個
男人一件一件的撕扯掉,他的心裏又痛又恨。眼看着他的筱兒姐被這個男人欺負
着,他卻隻能躲在衣櫃裏看着,心裏就像是被放進了一顆炸彈卻又不能爆發一般,
感覺血液像是開了鍋似的在心房裏翻湧,卻又隻能壓抑着,壓抑着,猶如跌進了
夢魇,想要爆發卻隻能是沉默,指甲扣到肉裏,他咬牙忍着,忍着,多希望,這
隻是一個夢……
眼前的一幕,根本不像是夫妻在行房,卻更像是一場強奸。筱筱的掙紮無事
無補,身上已經隻剩下那條白色的内褲,她呆呆的躺在床上,認命了一般,一滴
淚水無聲的自眼角滑落。男人舉起她的雙腿,一把拉下最後的内褲,然後快速的
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褲子,一條醜陋的東西暴露在空氣中。他俯下身扳過筱筱的
腦袋張開那張滿是煙酒氣的嘴巴狠命的吸住了筱筱的雙唇,他的頭扭動着,屁股
也扭動着,上面伸出舌頭在筱筱的嘴裏攪動着,下面用他那條醜陋的雞巴在筱筱
的陰道口不斷的摩擦着。筱筱被他嘴裏的氣味惡心的幾乎快吐出來,她下意識的
擺着頭想要離開他的嘴,肚子裏痙攣了兩下,她幹嘔着,實在無法忍受。男人終
于擡起了頭,有些厭惡的瞪了因幹嘔而雙臉發紅的筱筱一眼,緊接着立刻又埋頭
到她的雙乳間貪婪的舔弄起來。同時他的右手已經伸到了下面扶着醜陋的雞巴尋
找筱筱的入口。舔弄的動作臨時停了一下,他彎下頭瞅了一眼兩人的下面,确定
找對了位置後,腰間發力,龜頭分開了兩片陰唇,一點點的插進筱筱的陰道中
……
軍陽幾乎快忍不下去了,他攥緊了雙拳看着那個男人壓到他的筱兒姐身上,
看到他用他那惡心的嘴巴去吻她,看到他的筱兒姐難受的痙攣着,他雙目發紅再
也忍不住了。就在他準備沖出去的時候,他看到床上的筱兒姐把頭偏到外面,沖
着他這裏搖了搖頭,一臉哀求的神色,他愣住了。緊接着他聽到她發出了一聲疼
痛的呻吟,目光一轉,就發現那個男人的東西已經插進了筱兒姐的身體。因爲沒
有半點情欲,所以筱筱的下面非常幹澀,男人粗暴的插入讓她忍不住的發出了一
聲痛呼。緊接着男人舉起了她的雙腿翻過去壓在兩側,把他的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由上至下的一下下的開始深深地抽查起來。「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陰
囊一下下的緊貼到陰唇上,每一次都整跟盡入……
人總是會有這樣的狀态,在沒有進入之前奮命的抵抗,可是當進去以後,便
一下子認命一般,再也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已經進去了,最壞的結果已經發
生,再也無法挽回,所以何必掙紮呢?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原因。可是軍陽此時
的腦袋已經轟然作響亂成一團,「進去了,他已經進入了筱兒姐的身體……」
似乎腦袋裏隻剩下這一個念頭。清晰的撞擊聲傳來,每一下,都像一把大錘
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讓他感覺喘不上氣來,像是被人在臉上蒙上了濕麻紙一樣
的窒息。混沌不清的腦海像是被人丢進了一跟二踢腳,把一切炸的紛亂不堪。他
試圖安慰自己,他想,他是筱兒姐的丈夫,夫妻之間做這些是應該的。他想,沒
事沒事,一切都會過去的……可是頭一擡起,透過縫隙,看到那個男人已經把筱
兒姐換了一個姿勢,讓她跪在床上,他自己像條狗一樣從後面插進筱兒姐的身體,
雙手扶着她光滑的肩頭,狠命的在她的體内抽查着,看着他的筱兒姐的身子被他
撞的不停前後搖擺,看到那個男人像是騎馬一樣蹂躏着筱筱,看到他醜陋的東西
在她的下面進進出出……看到這一切,他剛剛在心裏給自己的安慰就都瞬間垮掉
了。心裏痛的滴血,軍陽從未有一刻如此的痛恨命運。他想要爆發,卻偏偏又無
處使力,那樣的感覺難受到了極點。又看到筱筱柔弱的身體,如木偶一般被那個
男人玩弄着,心中的痛猶如刀剮一般,簡直快讓他瘋掉。
「媽逼。還是這麽緊,沒幾下就夾的我不行了。你這樣的極品,不去當雞真
他媽可惜了。下次就該找别人來一起弄你,讓那幫笑話老子的東西見識見識老子
也有好東西!啊!不行了。媽的,全都給你,都給你射到最深處,燙死你,燙死
你!」男人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猛然加快了頻率,像是回光返照更加發狠的抽
插撞擊着,恨不得能把卵袋也塞進筱筱的身體裏一般,最後狠狠的一下深深地埋
入筱筱的陰道裏,陰囊緊緊地貼住筱筱的下體,一下下的抽搐着,渾身顫抖的打
擺子一般,把肮髒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筱筱體内的深處……
像是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軍陽感覺眼前一片黑暗,眼看着男人在筱筱體内
射精,他隻能深深的把頭埋在兩腿間。心裏的感覺已經無法描述,比淩遲還要尖
銳的痛,還有無邊的怨和恨,怨這不公的命運,恨這個折磨筱筱的男人。「筱兒
姐,筱兒姐……」他在心裏喃喃着,幾乎忍不住爲她心疼的哭泣……
……
那個男人終于走了。筱筱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闆,過了好
久才有淚水慢慢的流出來。
男人留在她體内的肮髒的東西緩緩地流出陰道,一點點的落在床上。筱筱緩
緩地支撐着坐起來,無神的目光看向角落裏,軍陽正默默的從衣櫃裏出來,定定
的望着他,一點點的向她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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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3-3 07: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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