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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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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voxcaozz
2015/03/02 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溫情過後,場面打開了,場景也要更換一下了,小打小鬧過去之後就是大開
大合,就是這樣的節奏,希望大家能夠找到樂趣,下一章故事的名字叫「形骸」,
聽到名字,您也許又會為之一振,呵呵,謝謝您的觀賞,請了!
(十九)捭闔
上午,豬子開著車拉著他老叔魏宗建回來了,一進家門首先拱手賠罪,上來
先和嬸子解釋一番,又把昨日的情況告訴了老爺,那得便宜賣乖的得瑟勁兒,
哪像賠禮討饒,誰叫他輩分小又愛胡咧咧,大夥兒都知道豬子有外場愛耍貧,
也沒計較他。
魏喜特意詢問了一下自己老哥哥的身體情況,又簡單的和豬子聊了兩句,看
到兒子和兒媳婦小倆口那親密勁兒,魏喜說不出自己是個什麼感覺。
他隨便囑咐了兩句,藉口老家需要打理一番,然後在豬子的陪同下,就離開
了這裏。
宗建看到父親的傷勢已然沒有大礙,妻子又是紅光滿面的掛著醉人的笑容,
還有孩子頑皮的跟著音樂耍著手腳,他很是高興,這一回,他倒也沒有強行阻攔
父親,想了想之後,便同意了父親和豬子的離開。
嬌媚的妻子被他攬入懷中,望著嬌滴滴的小娘子,宗建感覺每天都是新鮮的
,曾經他也瘋狂過,可隨著他職位的升遷,時間不如開始時那樣充裕,但這種小
別新婚的味道卻更容易激發男人內心的欲望。
那熟悉的臉蛋,熟悉的滿頭烏絲,那纖細勻稱又豐腴的胴體,讓他陶醉,讓
他一掃工作的疲憊。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了」
宗建淫心大起,被妻子著裝誘惑的有些受不了,「討厭,大白天的就胡思亂
想起來。爸爸昨天還嫌我不知冷暖,說我穿的少呢,偏偏你還喜歡調笑人家」,
離夏不依不饒的敲打著丈夫的胸口,「呵呵,我這不回來了嗎,好老婆,我好好
愛你」
宗建告饒著摟緊了妻子,「這還差不多」
離夏依偎在丈夫的懷裏。
離夏一款夏版大襟外套,裏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豐腴的乳肉被束胸包
裹住,活脫脫兩個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開檔絲襪,同樣黑色丁字褲把美人兒
的姹戶形狀完美的包裹在內。
感覺懷中年輕妻子的身體,宗建抹著手肆意揉捏著那對變形的乳房「這一回
在家能多待幾天,好好休息休息,聽爸爸說,老家的菜園要歸置一番,不行的話
,咱們回去幫他鼓搗鼓搗,省的他啊,又要找藉口了」,那兩隻很不老實的傢伙
,在自己身體上游走,讓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撫弄,弄的她神
情迷亂的,也許是禁忌的快感強烈的刺激,那是她沒有,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不
疾不徐拔心似地抽插,老公爹那有如雞蛋般的龜帽在她的體內滾動,那粗實的肉
棍堅硬似鐵,每一次她都隨著那節奏晃動著屁股,那感覺從下體傳到小腹,扶搖
直上直抵心坎的脈動,兒子又叼住了她自己的命門,真是令人羞愧難當又難以忍
耐那如潮的快感不敢再繼續想下去,離夏打開丈夫蹂躪自己胸脯子的怪手,臉羞
羞著沖著他說道「老人啊,一上了歲數就和孩子一樣,老小孩老小孩,不都說順
者為敬嗎,他想怎樣就怎樣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嗎,就拿勸說他和咱們一起生活來說,咱們廢了多少口舌才打動他
,並且他還反反復複的,我啊,是勸說不了他了,也就是你能說他兩句了」
宗建無奈的攤著手說道。
「你還說呢,家裏有個寶寶了,又來一個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了」
離夏撅起小嘴說道,看著妻子那一臉的媚態,宗建忙不迭的給老婆打氣討好
「哎呀,好老婆,為了家,為了我,為了孩子,委屈你了,我心理記得你的好的
」,看著自己老公一臉恭維說的非常誠懇,離夏也不好多做矯情,她很理解老公
在外奔波的不容易,以前老公沒升職的時候,彼此之間享受了幾年的激情生活,
後來丈夫升遷之後,彼此在一起的時間就短了,每每如此,她心理很是懷念曾經
的歲月,很是慨歎一番。
她非常感激老公為家庭的付出,看著此刻老公疼著愛著自己,離夏摟緊了老
公說道「放心吧,我會打理好咱們這個家的,會照顧好孩子,照顧好父親的,你
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我心理也惦記著你呢」,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離夏都不敢再
看丈夫了靜靜的愣了一下,她委身摟住丈夫的脖子說道「晚上我給你做你愛吃的
飯菜,犒勞一下咱家奔波在外的功臣」,聽到妻子這樣體貼自己,宗建也沒有繼
續再進行動作,兩個經常離別的人坐在沙發上,很安靜的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時光
。
世界上沒有爬不過去的山,也沒有渡不過去的河,人類,智慧的先知,駕馭
萬物的強者,很多時候會想辦法,把那些所謂的困難處理掉,處理好,迎難而上
不畏艱險。
孩子和家庭就是牽掛,牽動著離夏和魏喜心理的這根線,把他們彼此連接到
一起,那根情感線雖細但卻異常堅韌,就像月老牽線紅塵男女,把那姻緣鎖在彼
此的腳踝上,舔犢恩情、天倫親情、慕儒愛情、男女欲情都在這根線上,無論你
邁出的步子有多快,你也跑不掉,你也逃脫不了。
「老家的後院上個月種的短菜也該收了,我看啊,要回去一趟了」
魏喜坐在離夏的對面,自己後院的實際情況是這樣,他把想法說了出來,同
時,話裏還隱藏了一些其他因素。
離夏問道「你兒子今天就要回來了,豬子電話裏頭說了要送他老叔回來,要
不你就跟著豬子回去,省的你心理自責」
「不是自責,我都睡了你了,還自責什麼,就是心理多少有一些尷尬,嘿嘿」
魏喜直溜溜的對視著兒媳婦「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也好,給我們騰出
空間來,靜一靜也好」
離夏托著腮幫子瞪了公爹一眼不顧面皮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羞恥、食髓知味
共存,他打算回去看看,給兒子和兒媳婦一個空間,也讓自己緩一緩。
「哦,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回去之後把後院的菜歸置,留下咱們吃的,送一
些給別人家也好」
離夏輕聲問道,今天丈夫要回家,她也有些瞻前顧後的,昨日的溫情確實很
舒服,雖然昨日談了很多,不過丈夫回來在即,真正面對時,心理多少存著一絲
不妥,最起碼的事情還是要去適應,所以,公爹的離開,她是同意的,她自己也
要調整一下。
她為了這個家,大膽奔放中,連自己的身體都捲進去了,除了感恩公公,這
裏還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公爹彌補丈夫不在身邊的不足,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
情愫,不過,她接受了,讓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裏的戀父情節。
確切的說,那是心靈釋放的情懷,「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下個禮拜我就
回單位上班,家裏沒有人可不成,宗建又總是四處奔波,你一個人在老家,我也
不放心你,要不,過兩天再接你回來」
離夏做著打算,跟公爹告白著,公媳倆人就在兒子的臥室裏,逗看著小寶寶
,氣氛是一時愉快,一時又略顯沉悶,一直到宗建和豬子打開自家房門,走進家
中。
不過,再好的日子也有個頭,三天的時間真的不嫌多,轉眼就過了兩天,他
給公司稍作了一些安排,詢問了時間,看了看,倒不是很急促,和妻子商量一下
之後,給父親打了電話交代了要去老家。
算了一下自己下一個工程的時間用度,約莫沒什麼大問題,宗建告知父親下
午去老家看看,吃過中飯,小倆口休息了一陣,看到孩子醒轉,待孩子頭上的汗
涼了下來,宗建開著車帶著老婆孩子就下了鄉。
到了老家,也才四點多,日頭偏西,這個時候空氣還是依舊熱咕嚕度的,父
親把躺椅搬到了後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他聽到前院門響
,起身喊了一聲「是建建嗎?‘門應聲打開,一家三口迎著父親的呼聲走了進來
,宗建抱著孩子打算靠近過去,只聽得父親說道「呵呵,別熏著孩子,我這抽旱
煙味道大」,「怎麼又抄的起它來了」
宗建有些不解,自己給父親沒少買捲煙,都好多年沒看到父親抽旱煙了,今
天竟然再次看到那杆老煙槍。
「哦,想換換口味,我覺得這個不錯,很有味道」
魏喜沖著客廳裏說道「味兒還真嗆人,少抽兩口吧」
離夏倒是湊了過去,看著煙鍋裏一亮一滅的煙絲,瞪著眼說著。
「哦,對對,這個確實太嗆人了,我一個人啊倒沒計較,你看看,小孫子在
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
魏喜用大拇哥按住煙鍋,熄滅了它,然後把煙灰磕了出來。
離夏掃了一眼公爹,沒再說話,就聽得魏喜說道「要不要吃粘玉米,爸給你
們弄些去」
這個時候的晚玉米還沒有成熟,不過早春的玉米倒是下來了,吃著正合適,
所以魏喜告訴了兒子和兒媳婦宗建哄著孩子還沒開口,離夏倒是很歡喜,她挺愛
吃零食的,只不過生完孩子,好多東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這個時候聽到
公爹要去弄點粘玉米嘗嘗,勾起了她的饞蟲,所以很是攛掇起來。
魏喜走進客廳,打算親親小孫子,被兒媳婦攔住了「你嘴裏煙味那麼大,不
怕孩子咬你啊」,聽到兒媳婦這樣說,魏喜愣了一下,「哎呀,這個就別和爸爸
計較了,車裏有口香糖,你給爸爸拿來不就得了」
宗建笑呵呵的說道看老婆沒有動靜,宗建把孩子遞給了她,轉身回到車裏去
拿那罐裝的清新片,小鐵罐有些熱,拿在手裏走回客廳「爸你將就著吃吧,車裏
熱不拉嘰的,清清嘴去去煙味」
宗建把東西交到父親手中然後從妻子懷中接過了孩子。
「我這麼大人了還吃這個,你看看,哦哦,行行,我吃我吃」
看著兒媳婦眼神掃過來,魏喜忙不迭的從罐子裏取出兩塊,他並沒有馬上放
到嘴裏,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涼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鬧肚子,上來就
灌了一氣,然後把口含片放到了嘴裏,一股子清香氣息順著鼻子眼就竄了出來,
那嘴裏的薄荷味道還真濃,涼颼颼的灌著腦袋臨出門時,魏喜特意挑了一個乾淨
的麻蓮袋子,胳肢窩一夾就走了出去,屋子裏,離夏換了拖鞋正要給孩子喂水,
聽得那邊丈夫嘴裏說道「爸拿一個麻蓮袋子,這是要弄多少啊?」
「咱們夠吃一頓的就成,回城裏再帶點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沒和
爸爸說嗎?」
離夏回了一句「沒有啊,我哪里想到啊,這不爸剛出去,要不...」
宗建還沒說完,妻子就接過了話茬「你給孩子喂點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
多也吃不了,對了,一會兒盯著點,孩子可憋著尿呢,別讓他尿了」,囑託完丈
夫,離夏戴上了白色護手,又拿了一頂遮陽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帶腳又尋了
一條不穿的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頭真如同後娘的拳頭,路邊的小柏油路上冒著的蒸汽有些變形,半
拉公路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那刺眼的陽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葉上,泛著
土黃色的玉米穗兒輕輕搖動著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綠色的玉米杆兒密不透風,
朝天穗都打了出來,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腦門,望著那成片成片的田地,離夏記憶
裏循著自家的老地走去。
來到溝攏裏,看到不遠處的公爹正貓著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熱烘烘的,壟溝邊上的玉米杆兒葉子支楞楞的伸了出來,離夏小心的
走了有三四十步,來到了那片兒早玉米地。
這塊地以前是自家的,公爹給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從這裏尋一些新鮮的
粘玉米吃。
她看到公爹貼在大渠的埂子上,專撿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不到五點,地裏沒有人,再者一說,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
專等玉米成熟後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邊樹上傳來的知了聲,這青紗帳裏,真
如同荒郊野外,毫不誇張。
「你怎麼來了?快回去,大熱的天兒,建建怎麼沒來?」,看到兒媳婦小臉
紅撲撲的,魏喜憐惜的說著「他看孩子呢,你可別弄那麼多,夠吃的就行了,回
頭咱們回城再弄點就夠了」
說完,離夏把護腿的薄衫圍在腿間就要過來幫忙。
「你別管了,坐那歇會吧,這活兒可不是你幹的,也不費事,我把它包好了
,省的回家爛七八糟髒乎乎的」
魏喜伸出手攔著兒媳婦,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軟的小手。
這時魏喜甩了一句「建建沒有發現什麼吧?」,他說的時候緊緊的盯著兒媳
婦的眼睛,打算從裏面看出一些端倪出來,可他看到的卻是兒媳婦一臉的風情萬
種,根本沒有任何資訊可循。
「他發現了,發現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
離夏擰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責的樣子,實際語氣柔婉清鳴,哪里有半分埋怨
的意思,那小嘴撅撅著一副撒嬌的模樣。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
魏喜只顧得說這麼一句,兩個人對望著了一陣,離夏低下了頭不言語,他站
在壟溝埂子上,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異狀,又壓低了身子看了看兩側的溝
攏,確認左近真的沒有人,心理踏實了下來。
好一個魏喜,簡直膽大包天了,他跳進壟溝,一把抱住了兒媳婦。
「哎呀,你~,你怎麼在這裏就,會被看到的」
離夏喘著粗氣說道,話雖如此可身體卻很自然的投進了公爹的懷抱「爸也很
緊張,不過很刺激的,來,爸給你鋪上墊子」
說著魏喜把那條乾淨的麻蓮帶子拿了過來,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兒媳
婦,示意她坐下「來,爸渴了,給爸奶一口」,隨手撤掉她腿上的護腿,把那件
衫子掛到了玉米葉子上離夏嬌羞的望著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饞死你了,哼,
滿嘴的煙氣,你就真不怕被覺察?」,嘴上說著,離夏就坐在了壟溝埂子的袋子
上,西邊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實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頭,偶爾一線鑽出來絲毫不
影響壟溝裏的背陰,雖然悶熱,可環境造人,那實在是適合幹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情。
離夏很溫順的把她那件純棉的體恤衫撩了起來,前扣式的胸罩此刻發揮了作
用,毫不費力的就把裏面的大白兔給推了出來。
望著花生般大小的乳頭,魏喜欣喜連連,那兩隻夾帶青紅經絡的大肉肉,散
著肉暈的光芒,熱氣騰騰的像饅頭般在召喚著他,又如同掛在枝頭的梨子,很肥
很多汁。
他游離的眼神掃了一眼十多米開外的路邊,又傾聽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小心
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過去。
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說完,按耐不住的就
叼了上去。
「哦,你輕點,嗯,漲」
離夏斥責了一句,然後閉上了眼睛,她托著乳房的手因為緊張,不斷抖動著
,更是刺激了魏喜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發快速了起來吃的滿嘴都是汁液的魏
喜,分開兒媳婦的雙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媽媽懷
裏,溫順焦急,手不停的擠著彈性十足的飽滿,讓它快速的流動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麼?月經帶嗎?」
魏喜的手探到兒媳婦下體,摸著那蜜門處疑惑的問著:「討厭的傢伙,什麼
月經帶,人家在安全期」
離夏羞臊的說了出來,這一說,一下子就打消了魏喜的疑慮,他驚喜異常的
盯著兒媳婦的俏臉,那紅撲撲的小臉蛋浮著一層微潤,細密間讓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兒媳婦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開她的短裙,隔著那丁字樣的帶子,伸手
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裏濕乎乎的,老喜急忙脫掉了褲頭,把兒媳婦的身子
扭了過去,壓踏著她的柳腰,像狗兒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喜啊,去田里弄什麼呢」
一個趕著牛車的老人從那邊喊了一嗓子,埋頭苦幹的魏喜哆嗦了一下,隔著
朝天穗望向路邊,或許是那邊居高臨下,自己又是直立著身子,才被別人看到的
吧,「哦,我正要弄點粘棒子吃,這不就來了,你幹啥去啊,哦~恩」
魏喜大聲的喊著,他那插入的陽物暫時靜止的埋在了兒媳婦的體內,腫脹不
說,還被一下下的扣著龜帽溝壑,那整個爆聳浸泡在肉褶子裏,好多軟骨狀的東
西在擠壓著它,簡直太舒服了「捯飭點雞糞,打算給我女婿的菜園子鼓搗鼓搗,
你沒地了,也不用操持了」
老李哥停車歇息一下,「恩~是啊~,還是操持點好啊,不鼓搗點事,胳膊
腿都僵啦,哦恩~是」
魏喜笑著喊了出來「你呀就是閒不住,是不是兒子又回來了」
老李哥點上了旱煙說著「是啊~,這不打算給他們弄點嘗嘗新鮮啊~,順便
活動活動,哈啊~」
魏喜剛說完,那邊晃悠著就走過來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瞧走路的姿勢
,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沒二人。
「哎呦,老喜叔下地了?你兒子不是不讓你下地幹活了嗎?」
大彪子哈哈著說道,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給他兒子弄點新鮮吃的,活動活動
手腳」
「怕不是給兒媳婦吃吧,看得出來,老喜叔疼他們倆,他兒媳婦還餵奶呢吧
,哈哈」
大彪子有點胡言亂語了老喜一頭汗水的活動著身子,有些氣喘吁吁的,他剛
要訓斥大彪子,就聽到大彪子繼續說道「跟個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樣子,別老給
他們補,你自己也補補身子,哪天我帶你去玩玩哈」
聽不慣大彪子胡說八道,老李哥趕著牛車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魏喜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還不滾蛋,啊~等著我端了你是
不」
畏懼老喜叔,大彪子邊走邊呼號著「老牛就是老牛,還不叫我說,我就說我
就說」
然後逃也似的跑的無影無蹤對這個後生崽子,魏喜也是沒辦法,那口無遮攔
混話連篇也只能歎了口氣。
不過,他還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賣力的動作著。
「太刺激了,我感覺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
魏喜低頭扶著兒媳婦的腰說道,他一臉的興奮,又開始繼續撞擊著兒媳婦豐
腴的臀部,快感陣陣從龜帽上傳來,扯了的小腹都異常舒服。
尤其是剛才路邊的外人經過,那清晰感特別的強烈,緊張、刺激、悸動,狂
躁,看著兒媳婦的大白屁股,自己在裏面灌來灌去,好不威風。
「哦~~,快點給我吧,臭老牛,恩~~恩,輕些輕些,都頂到我的心門子
裏了」
離夏半張著嘴忍耐著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體變化
,那粗大的話兒一下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身體,令自己不時發出哀嚎,根本控制不
住這野外帶來的衝擊,尤其公爹那肉滾子的大傢伙撞擊著肉穴帶來的牽扯,一下
下把自己拋到了九天之外然後又墜入萬丈深淵,把她攪得迷離陣陣又歡喜連連。
剛才她也聽到了公公說出的那些隱含的話,一答一問間,公爹靜止不動,那
停留在自己體內深處的東西,把自己撐的滿滿的,她都忍不住扭動屁股試圖攪動
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著自己的臀部,百蟻千蟲般張弛著他羞人
的東西,自己也跟著他一起收縮著,離夏苦苦的忍耐著,真想大聲喊出來,當下
裏,又剩下了他們倆,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體擊打聲音,啪啪啪聲異常快速
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間的體毛糾結不堪的縷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樣子,肉體交合
打濕了的屁股和大腿,撞擊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況也是好有一比:瓊漿掛壁問枝蟬,舉目花綿醉酒間。
如是新科摘桂首,懸凝朽畔最流連。
離夏喉嚨裏嗚咽著,恩啊聲隨著老牛的快速推動,漸漸的大了起來,扭動中
的身體如同搖擺的玉米葉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來後去移動著,那誘人的呻吟聲
兒,低沉的粗喘聲兒以及撞擊聲兒,在青紗帳裏被過濾著,消散於廣袤的天地間
,嘿嘿,此時四下裏又毫無一人,即便是有個把人從外面的公路經過,也絕對不
會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這塊嫩地,我給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
,澆的老牛好舒服,啊~~」
魏喜抓緊了兒媳婦腰際,使勁的聳動起來,感受暴風雨的來臨,離夏擅口微
張嗚咽著「嗚嗚,要犁壞了,扯到了我那裏了,啊~,受不了你了,你這個老牛
,啊~~」,那一頭烏黑的秀髮耷拉著,護住了她羞媚的臉蛋,大幅度搖擺著扭
動著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著,忍受著公爹最後的噴射。
下午伺候孩子時,宗建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著了,他就沉沉的
進入了夢鄉,直到父親回來,他才轉醒,迷迷糊糊的看著滿頭是汗的父親,他尋
來父親的煙袋鍋抽了起來,坐在後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紅的臉蛋,也沒想
過妻子回來後為何匆匆的去洗澡。
還是魏喜發現了小孫子尿濕了褲襠,看著兒子那一旁抽著旱煙,苦笑了一聲
,無聲無息中就把小誠誠的尿布換了,待得父親出去刷鍋,宗建跟了出去,「給
我刷吧,你去忙別的,哦爸,怎麼不用高壓鍋啊」
宗建沖著低頭刷鍋的父親說道。
「高壓鍋哪有大鍋弄出來的香啊,你別管了,看孩子去吧」
魏喜拿著高粱穗做的炊除掃著大鍋,好幾天沒開火,鍋上有些鐵銹漬著,轉
悠著大鍋,鍋裏的水早已變成了暗紅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這不我也沒事嗎,我來吧」
宗建說著,伸手要去搶,但還是被魏喜攔下了,「刷個鍋就別搶了,咱爺倆
誰刷不都一樣嘛,一會兒你添水吧,省的你沒事幹」
魏喜沖著兒子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這不閑著也是閑著,總吧唧煙也不
是事啊」
宗建取過水桶,進屋舀水。
大鍋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擺在裏面,大火就架了起來,滾燙的蒸汽沒一會兒
就騰騰的升了起來,滾了幾個開兒,放小了火就那樣咕嘟著,直到火滅了,就不
去管它了。
浴室裏,離夏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斷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體,竟然
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頭裏和公公苟合時殘留下來沒有
流出體外的精夜,望著黏糊糊的東西,想到剛才的瘋亂,想到溝攏裏一灘粘稠的
乳白物,她越發認真的清洗起來。
捯飭了一氣之後,使勁鼓脹著肚子像擠尿液一樣擠著下體,確實沒再發現有
殘留之物,這才起身弄了滿滿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來。
日頭打西後,屋子裏流著過堂風,暖呼呼不再酷熱,離夏啃著粘玉米,享受
著噴香噴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飽滿的顆粒,整齊劃一的排列著。
一個粘玉米就把離夏的小肚子給喂飽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說道「好飽哦
」,那副滿足的樣子很可愛,宗建看著自己的妻子吃飽離開飯桌,咧著嘴笑呵呵
的和父親喝著啤酒。
一夜無話,自不必說,上午,宗建陪著父親在後院菜園子裏,把黃瓜香菜鼓
搗在一個提籃子裏,魏喜告訴兒子把這些蔬菜送到王三爺家還有魏雲龍家,街裏
街坊的,都嘗嘗。
交代了兒子,魏喜打開後院的老宅,從裏面的抽屜裏拿出了種子,繼續忙活
起來。
一個上午,爺倆把黃瓜秧子番茄秧子都鏟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餘的地
方種上了生菜。
挖坑、點種、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魏喜這個行家裏手
做起來簡簡單單的,倒是兒子低頭彎腰很不適應,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一旁乘涼的離夏看著父子倆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給他們準備了出來,她
很清楚,沒幹過農活的丈夫,那是強忍著疲勞在堅持著。
「喝點水,歇會吧」
離夏輕輕的對著他們喊著,魏喜沖著兒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幹了,見兒子
沒動,又指了指那邊說道「行了,看你一頭大汗,別幹了,歇著去吧」,他劈手
奪過兒子手中澆坑兒的水壺,把兒子推了過去。
「你呀,還逞強,累了就歇會兒」
離夏看著洗過手的丈夫說道,「不累,沒事,爸都成,我也能堅持」
宗建滿不在乎的說著「你呀,還跟爸比,他吃過大苦受過大累的,你哪有他
能幹呢」
離夏晃悠著搖籃裏的兒子,把水遞給了丈夫看著丈夫喝完水,她拿著手巾替
他擦著臉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剛才說的話很真實,確實就是那個樣子,年輕人
沒經歷過什麼事,所以幹起農活很吃力,這個確實很正常,也是個不爭的事實。
如果說農活幹的不如父親,廚房裏倒可以一展身手,宗建又想著幫襯父親,
可這回,父親說什麼也不再用他幫忙,鏟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發著呢,又從
冰箱裏取過兩條黃瓜,剁碎了餡,魏喜麻利的擀著餃子皮,給兒子和兒媳婦包起
了餃子。
宗建早早的把冰箱裏的白酒和紅酒取了出來,所謂的餃子就酒一喝就有,他
愛吃茴香餡餃子,逢吃必喝酒,所謂的「餃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
上次出差,捎回來兩瓶不錯的紅酒,正好派上用場。
喝道高興處,宗建勸慰起父親來「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著老闆
電話,如果晚點的話,你就隨我們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話,你就隨著離夏一起回
去」
魏喜並沒有馬上接兒子的話,他沉疑了一下,宗建看到父親又在磨磨唧唧的
,捅了一下妻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來幫忙離夏低頭吃著黃瓜餡餃子,感覺
丈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緊接著她哆嗦一下,感覺著望了過去,只見丈夫端著
酒杯跟她使了個眼色,離夏暗暗松了口氣,剛才公爹的腳正在摩挲著自己的腳丫
,那麻癢癢的感覺讓她分心二用,緊張無比。
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腳丫。
「是呀,爸,你就別墨蹟了,這不過兩天我也要去上班,家裏沒有人可不行
,再說你小孫子還要你照顧你,你可不許逃避哦」
離夏抿嘴笑了笑說道「行行,老讓你們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
你們那樣真好像三國裏的劉皇叔,這三顧茅廬,爸爸可不是諸葛亮啊,不過呢,
這回爸爸就跟你們一起過日子,省的你們呀又說爸老頑固嘍」
魏喜笑眯眯的指著兒媳婦說道,「哼,又取笑我,又開始取笑我,壞老頭」
離夏這一次當著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嬌,還真就跟閨女和爸爸耍賤兒一樣,毫
不做作。
逗得魏喜父子倆呵呵的笑了起來。
離夏吃飽離開了飯桌之後,宗建繼續和父親交流著思想感情,勸慰著父親品
嘗紅酒,告訴他嘗試著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慣了白酒,或許紅酒的味道鬧不
登登的,可你品來品去就會慢慢的喜歡上它。
聽著兒子和自己嘮嗑,魏喜小口抿著紅酒,心理思考著兒子所說的話。
夜色見晚,疲勞了一上午的宗建,忍不住走向浴室沖洗一番,洗過了汗味,
對著院子裏乘坐的父親交代著讓他去沖涼,然後暈乎乎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看到兒子進了房間關閉了窗戶並且迅速拉上了窗簾,魏喜嘿嘿笑道,他知道
他們要幹什麼,酒後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嚮往的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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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3-2 16:5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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