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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獨白 作者：不詳
夜色下的獨白
靜謐、安詳、休閒，這是夜給予人的感覺。
但對我而言，夜不是這樣的，她是迷離的、淫糜的，甚至是狂暴的。
冷月如勾，其實，月亮只是白天強姦黑夜後衍生出的孽種，當夜幕降臨便躲
在黑夜的雲彩裡半遮面頰垂淚飲泣。古哲先賢每每賞月憶鄉，悵然涕下，正是因
為淒涼的月夜所引發的聯想。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勾；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李後主的這首傳誦千古的名詞天知道是否他亡國後夜闌獨處，捫心自問，想
起過去的風流快活然後雞吧發癢的寫實之作？
我們並非古賢，沒有李後主那樣的驚世文才。但我們有自由，我們能在夜色
蒼茫的都市莽原裡狩獵，用金錢或是自身的魅力去換取同樣的孤獨心靈之間的互
動，用性器官的連接去完成自我對夜的理解，在陰莖的脈動與陰道的痙攣裡到達
終極的境地。
藍色，這間高級酒吧的名字，也是我最喜歡的顏色。喜歡藍色，不為什麼，
喜歡是沒有理由的。或許這種顏色能讓我躁動沸騰的血液得到一絲寧靜。被藍色
的大海所包容，不，應該是在母親的肚子裡被羊水所包容，死與生，寂滅與創造
，藍色能給人某種明悟。
走進酒吧，這裡沒有震耳欲聾的音響，只是偶然飄來一絲讓人心情愉悅的輕
音樂。這樣的音樂能讓人放鬆戒備，然後讓我有機會達成狂暴的目的。來這裡的
人有許多是二奶，這些有錢而寂寞的美婦是一夜情的理想對象。
沒有感情的負擔，也不需要愛情的借口與承諾。我們只是物慾的信徒，快感
的奴隸，尋覓滿足自我慾望的獵豹！獵物是否會受到感情的傷害不在我的考慮範
圍之內，我要考慮的就只是如何獲得快樂後不留下一絲麻煩的脫身而走。我是個
流氓？我是個混蛋？哼哼，哈哈。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什麼是正義什麼是
邪惡？所謂的有價值的生命形式又是什麼？
無論你回答什麼，我給你的答案就只是一個字，操！
正是一條白色的線條，惡是一條黑色的線條。但這兩條線決非平衡，它們交
錯在一起，然後旋轉起來，最後變成灰濛濛一片。而旋轉的速度就決定於當權者
的立場與心態。後世的人或許能從這片灰色中理出黑白來，但身在局中的人卻只
有閉上眼睛，任其胡弄！
我是孤獨一人的，來這樣的場所實在不應該帶異性，那是一種資源浪費。就
像是自帶紅酒去參加雞尾酒酒會，當你發現別人的雞尾酒比較好喝，卻同時悲哀
的發現自己得先喝帶來的紅酒。
抬頭四顧，四處的高腳桌子上擺放著各式酒水，衣著光鮮打扮入時的俊男美
女們談笑風聲，在迷離的音樂的輕撫下肆意放縱自我。那些虛偽的笑容，那些隱
含著太多信息的狂熱的眼神，好一個紙醉金迷、滿室婆娑、鬢影衣香的夜晚！
很快，我認識了一個同樣獨喝悶酒的女子。我並不是一個讓人討厭的男人，
這點我有信心。溫暖的微笑，幽默的談吐，以及身上昂貴的名牌衣褲都是我的資
本。
這個女孩留著一頭染得暗紅色的長髮，樣子相當不錯，看來是二十五、六的
樣子。穿的是紅色的橡膠緊身短袖套裝，身材更是好得驚人，但不知到是不是「
墊」出來的。我遞了瓶酒給她，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起話來。水靈的眼眸、白
嫩的肌膚、纖濃合度的傲人身段，確實十分的誘惑，讓我有點疑心她是做雞的，
只不過現在的她似乎並沒有把我當成顧客。
她的身份我並不在乎，在安全套外的肉壁的主人是誰我並不太介意，她告訴
我的名字能否在城市人口檔案裡找到也是個大大的問號。她的性別、相貌、身材
才是我的考慮因素。
她叫芸，隨便吧，反正只是代號，這樣的名字在我的腦海裡一般不會停留超
過三天。她似乎很苦悶的樣子，情夫沒有按時給生活費？或是近來嚴打而導致客
人減少？性的方面長期得不到滿足？請原諒我作出如此卑鄙的猜想，一個衣著性
感的單身女郎在酒吧喝悶酒本來就是引人入勝，讓人不禁幻想各種可能的後續發
展。
雖然我可說是個老獵手了，但說實在的，一夜情的機會並不太多。因為選擇
是雙方的，而世界上的稱得上美女又的確比較少，我還不是那種不論好醜，但求
就手；不論老嫩，只要自願；不論殘廢，只要免費的垃圾焚化爐。而漂亮的女孩
子一般都會矜持一些，防備也多一些，機會可遇不可求。
這時候，她問我要煙。我就從煙盒裡夾了一支遞到她面前，並用手指縫夾緊
它。她抽了抽，抽不出來，就不依的說：「你夾得這麼緊，我怎麼抽得出來啊。
」我邪邪的笑著，湊到她耳邊說：「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吧？」「啊，你好壞。
」她輕輕的推了一下我胸口，膩聲說。哈，這樣的話語都能接受，今晚怕是有戲
了。
有的時候我不禁自問，整天沉迷於夜的狩獵，用肉體的滿足來撫慰精神的空
虛，得出的結果是精神的麻木，這樣的事有意義嗎？
說實話，我不知道。生命的意義是什麼？誰來告訴我？他告訴我的就一定正
確？
小時侯，面對五星紅旗立下宏願，要建設祖國奮鬥終身；現在看來，那鮮血
似的紅色似乎是那十年劫難的感歎號，又或是六．四的問號，埋藏著民族的創傷
與悲哀。
我在墮落嗎？但人為什麼不能選擇墮落？越墮落越快樂，我不純粹是嬉皮士
，我能完成能讓我獲得墮落所需的金錢的工作。誠實純潔、努力向上是校園裡的
評分標準，但社會上人們的目光聚焦的標準呢？錢？或是權？那麼，誰來告訴我
，墮落需要理由嗎？ `
況且，在我最近讀到的一本叫《中國農民調查》的書中，我發現自己所謂的
墮落對比起某些鄉鎮幹部是多麼的優雅，多麼的有品味。對比起他們，那些連雞
巴發癢都不懂得作絲毫掩飾的庸俗傢伙，像我這樣的夜色下的狩獵者簡直是猶如
吸血鬼般高雅的貴族。
她看了看表，這是個暗示，只要把握好機會就能撕下她的偽裝，就像等會撕
下她的衣裝一樣。`
人與人有的時候真的存在一點緣分，又或是默契，但我更願意認為是在迷離
夜色的蠱惑下的灰黑色靈魂的相互試探與交流。
前一刻，我們還是素未謀面互不相識的陌生人；後一刻，我們可能是萍水相逢聚
散匆匆的過路人；但此時此刻，我們卻是攜手探索夜的奧秘的旅人。
緣分的維繫需要一張床，這間酒店的房間有一張床。其實，這不僅僅是床，
這是奈落，是通往阿鼻地獄的通途。但我不介意，因為我知道，有了它，消耗才
能變成充實。
芸真的是有點醉了，我察覺到她並不開心，今晚的放縱似乎帶有點報復的味
道，只不過不知道報復的對象是她的丈夫？情夫？還是姘頭？沒關係，我只看到
她朦朧的醉眼，濕潤的嘴唇，潮紅的嬌靨。這一切都帶有強烈的性意味，讓正常
的男人不能自持。
我把她放在床上，開始脫她的衣服。她掙扎，恰倒好處的掙扎，不掃你興而
又激起你侵略的慾望的掙扎。這樣的掙扎簡直就是我邪惡慾望的共犯與幫兇，為
我更快的卸下她的偽裝。
她的緊身衣就一條拉鏈，很容易脫，但讓我稍感失望的是她傲人的身材似乎
是魔術胸罩的結果。算了，這樣總比去小醫院做些低劣隆胸手術要好，起碼摸起
來不會軟硬不均得太離譜。何況，她略顯纖小的乳房與苗條的身材也相得益彰，
那粉紅的乳頭更是誘人。
弗洛伊德說由慾望構成的人生裡，吸吮欲是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這點我一
直深以為然。小荷才露尖尖角，誘君為卿舔奶頭，哈。
很快就把她脫光了，她肯定不是處女，但用的次數似乎也並不太多，這讓我
推翻了她是妓女的猜想，又或是她入行的時間比較短吧？芳草依依，紅簾肉帳，
她的陰戶很是好看。但我沒有舔的衝動，我也不奢望她幫我含雞吧。沒有愛情的
借口或金錢的交易，便不能奢望每個女人的舌頭都對你的小弟弟抱有濃厚的興趣
。
我脫光了衣服，與芸相擁在床上，雙手肆意的撫摸著她柔滑的背部與圓潤的
豐股。她忘情的抱著我，閉著美目，口中卻喃喃說著些什麼。我仔細聽來似乎是
「為什麼」三個字，醉意朦朧的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一臉淒然。我居然
也生出一點憐憫來，沒有說話，只是把她摟得更緊，輕輕的撫弄著她的長髮。
她張開秀眸，眼裡透出感激的光芒，主動的吻上了我，口舌糾纏。接吻是一
門藝術，最重要的不是你的技巧，而是全情投入，燃燒自己的熱情。正如流露出
強烈的真情實感的藝術作品才是好的作品，藝術如是，接吻也如是。
我拉起她的小手，按到自己的跨下，她識趣的握住我半硬的雞吧套弄起來。
我的手也摸到了她的陰戶，發覺那裡已經有點濕潤了，這是她期待與渴求的證據
。我們摸索著對方的身體，相互聆聽彼此急促的心跳，感受這夜的節奏。
我悄悄的帶上了安全套，每當這時候我都要詛咒為什麼世界上居然有性病這
種東西，而更諷刺的正是這樣一層小小的薄膜卻能保護數以億計的人類，所起的
良性作用絕對能讓包括聯合國在內的一切人類的機構為之汗顏。
我的雞吧四寸多不到五寸吧，應該算是東方人的正常水平。經常聽見有人吹
噓自己的雞吧如何如何厲害，但這只是男人單方面的對失落的大男人尊嚴以及征
服力的渴求，粗長的雞吧象徵強大的力量，的確是個有趣的邏輯。而對女人而言
，過於看重雞吧長度的不是花癡便是有特殊癖好。
我用的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勢，當我的雙手扶著她柔軟的腰支，雞吧在她的
陰戶上輕輕摩擦的時候，她對我眨了眨眼睛，小香舌舔了舔性感的嘴唇。這樣的
暗示比一百句情話更讓我燃燒，我對準角度，慢慢的把雞吧捅進她迷人的桃花源
裡。
她的陰道雖然不是久經沙場的鬆鬆垮垮，但也不算太緊密，再加上充分的潤
滑，我很輕鬆的就完全進入了。這時候我每每會有一種奇特的成就感，覺得這個
女人終於失陷在自己的手裡了。但細細想來，其實女人心裡或許也是同樣的感覺
，認為是自己的魅力讓這個男人成為自己的俘虜。做愛，本來就不是單方的發洩
，而是雙方的享受。
有的時候看到某些人說有的女人被強姦時候下體一樣會濕潤，那是因為女人
也想要。但我更願意認為是女性身體出於自我保護的分泌，我不太相信一個正常
的女人會享受強姦。倘若用文學一點的說法就是，火熱的雞巴燙哭了無辜的肉洞
，肉洞用晶瑩的淚水控訴著雞巴的暴行，哈哈。
當然，也有女性朋友曾羞澀的告訴我，她有的時候也會有被強姦的幻想，但
我一般都視為邀請我強姦她的暗示。
我不停的進出，芸嬌嫩的身子像水一樣柔軟，卻像火一樣熾熱，那急促的喘息，
動人的呻吟都讓我興奮無比。她八爪魚般緊緊纏著我，腰部的向上挺動，努力的
逢迎著我的衝刺，她那纖幼的腰支蘊含著驚人的彈性。
腰部連續的上下運動，這只怕是人類最有意義的動作了，不但能獲得欲仙欲
死的快感，更是人類繁衍與延續的保證。以前曾看過一份關於人類進化的文章，
有人提到做愛是人類得以直立行走的關鍵。說以前猿人的腰是彎曲的，正是因為
不停的做愛，腰部挺得多了，就漸漸挺直了。想出這個觀點的人簡直就是天才！
恩格斯說勞動使人成為人，那麼交配也該是勞動的一部分吧，哈。
我動作越來越激烈，每一次都重重的撞擊在她的肉壁深處，弄得她淫水四濺
。她不斷發出銷魂蕩魄的呻吟，像是不斷的訴說著她的快樂。突然，她眉頭緊皺
，連喘大氣，雙手緊緊的摟著我，肉洞更是一陣強烈的收縮，她高潮了。我繼續
奮勇衝刺，細賞著她高潮時的面容，突然竟泛起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由得一
陣心虛，再忍不住便也一洩如注。
空虛……疲勞，到達頂峰後的空虛與疲勞。有的時候我甚至懷疑快感與空虛
是否一對雙生子，否則為何經常交錯出現，成為人們生命軌跡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她進了衛生間，嘩嘩的水聲說明她在幹什麼。
而我則半躺在床上抽煙，我不知道為什麼男人做完這事後十有八九都要抽根
煙，而且據我的調查女人大多不喜歡自己的男伴抽事後煙的。但作為男人，如果
這時候不抽煙的話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或許，香煙是一種掩飾，也是空蕩蕩的
心靈的某種奇特的折射。
是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我習慣於放縱，習慣於用下半身來思考？我的第一
次出軌是在什麼時候？時光飄回多年以前，那時候，我讀高中……
每個人都有第一次，各種各樣的第一次。我自己第一次捲入灰色的軌跡而跟
隨著忘形旋轉是在什麼時候呢？似乎是16歲，高一的時候。
是的，那個迷離的晚上，我第一次踏足一直被師長宣傳為藏污納垢的溫床的
DISCO。我是懷著想見識一下的心情跟著一個出來混的朋友來的。記得他說請我
去那裡玩的時候，我不安、害怕卻又期待，找遍衣櫃都找不到自己認為適合去那
種場合穿的衣服。初次來的時候我真的感到很不適應。看著那把黑暗的空間撕裂
的妖異的幻燈，感受著那若隱若現、或明或暗的淫糜的氣息，都讓我這個長期在
教育的機械裡打磨的複製品感到格格不入。
朋友帶著我，熟練的撥開擁擠的人群，走到一張圓桌子邊。這張能坐四個人
的桌子現在只坐了一個人。一個女人，很妖嬈的女人，滿不在乎吸著煙的很妖嬈
的女人。朋友讓我坐到那個女人的旁邊，說：「姐，這是我的兄弟，第一次出來
玩，你幫忙看看他。他可是我們學校裡公認的才子呢，哈哈。」那女人看上去２
５歲左右吧，她「哦」的一聲，嘲弄著說：「是小弟弟啊，長得很可愛呢。」
在以後的歲月裡，說我長得帥，長得不錯的女孩不少。但說我「可愛」的，
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我，我。。。我才不是小孩呢。」我覺得她那輕蔑的眼光彷彿利劍般的在
我的胸膛穿刺，把我那小小的自尊心割得體無完膚，「我。。。我是大人了。」
很奇怪的一點就是，當你是小孩的時候就拚命裝成熟，但當感覺年華消逝卻
更願意扮年輕。這點女性體現得更明顯。前者是幼稚，後者卻是嘔心了。
「哈，大人？你有女朋友了嗎？」她笑著問。「我。。。我當然有了。」我
吞吞吐吐的說。其實我那時侯連女孩子的手也沒有拖過，更別談女朋友了。她笑
瞇瞇的看著我，沒有說話。在那眼光下，我感到自己一點秘密都藏不住，好像整
個人都置身於撒哈拉沙漠的惡毒的暴曬中無所遁形。
這時候她把臉湊到我的耳旁，我甚至能感受到她長長的睫毛在我的臉上引起
的那種柳絮撲面般的茸茸的奇異觸感，輕輕的說：「那你接過吻嗎？幹過那事嗎
？」我在她大膽的詰問下為之駭然，連忙轉過頭，僵硬的點了點頭，但在她目光
的逼視下又搖了搖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她笑著說：「真的好純、好可愛。
」接著做出了一個讓我畢生難忘的動作，她在我的右邊的臉額吻了一下。我頓時
懵住了，她的雙唇相當真實的留在了我的臉上，我感覺我的右臉被她的吻感染了
，腫得老高，沉甸甸的很具份量。
這措不及防的有力一擊，讓我在那晚其後的時間裡都一直暈乎乎的，思維混
亂，語無倫次。她卻若無其事的吸著煙，而我則如坐針氈，心亂如麻，不時還偷
看她那嫣紅的嘴唇。剛才就是這溫潤的雙唇印在我的臉上，原來女孩子的吻是這
樣動人的，我的心砰砰的跳得好厲害！
雖然是處於這樣慌亂的狀態下，但我依然努力的保持鎮定，努力不想讓她看
出我心中的激動，如同一個醉酒的人更堅定的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我以一
種超脫的無恥勁頭滿不在乎的談論著她的這個吻，那窩囊樣子就好像每天都有姑
娘吻我似的，而我早已經習以為常。那就像是只會手淫的人在宣稱自己很會做愛
一樣無聊。
這時候，剛才出去的朋友回來了，他黑著臉，身後還跟著兩個人。我預感有
大事要發生了。果然，他對我說：「我兄弟被別人打了，現在我就要去把那個混
蛋給幹了，你先回去吧。」我站起來，說出來一句自己根本不能理解的話：「什
麼話，我們是好兄弟，我和你們一起去。」我剛說出口就已經後悔了，無論如何
，我還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但還沒有等我來得及退縮
，朋友就已經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好兄弟，夠義氣！」我愣住了，想說退縮
的話再也說不出口，感覺是被狼群追到了懸崖邊上，不得不往下跳。
小時候經常會被那些所謂的江湖義氣所感動，夢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在鬥毆
中八面威風，獨霸一方。渴望自己干倒幾個人後，以不屑的姿態來迎接旁觀者敬
畏的目光。就如同很多少女夢想成為明星一樣。大概這是一種在無聊的學習狀態
下，想擺脫常態的一種向心裡膜拜的靠攏。而因為幼稚所付出的代價，就像是吃
飯突然咬到了沙子，那突如其來的「咯噔」一下，能帶來想像之外的傷害。
那天晚上，我們把一個不認識的人打得住院。我沒有動手，雖然我事後炫耀
自己當時是多麼的英勇，但當時，我真的不敢動手，我真的很害怕。事後發現，
正是這害怕救了我一命。
因為這件事情終於是被學校知道了，那出來混的朋友被趕出校門。而我因為
情節較輕，而且沒有什麼往跡，所以得以苟然殘喘。我還清楚記得那天的情形，
我足足站了三個小時，整個教務處的老師圍著我問東問西，就彷彿是一群嗡嗡作
響的蒼蠅。我不知到是不是還在受那晚的瘋狂的影響，竟然一點掩飾也沒有的交
代了整個事情。我的誠實大概連審問的人也覺得驚訝吧。
那天罵我，哦，不。按照他的說法應該是教育。教育我教育得最凶的是那個
教歷史的禿頭，快退休了依然是火氣暴躁。他教的課是我最討厭的課之一了，整
天就拿著書來表現他的朗誦能力。
我看著那個歷史老師的禿頭，心中覺得，要是像他這樣的長輩能夠早點在恰
如其分的時候死掉，可以讓晚輩們保持對他的敬意並以最真摯的感情來懷念他而
又不至於在擺脫他的影響時候受到道德理念和犯罪感的困擾，就像是食物的變質
能讓我們心安理得的倒掉它，不必勉強硬撐著吃下去以免擔上個浪費的罪名。
王朔說，不要以為師長在教育孩子的時候是真的希望孩子能說真話、實話。
相反，很多的人更希望孩子能說謊言。因為，當孩子說謊的時候，他就能痛快淋
漓的揭穿那水平低劣的謊言，以滿足那變態的支配感，這是埋藏在很多人的潛意
識裡的一種惡毒。
這真是他媽的精闢！
過了一段時間，大家都似乎忘記了我那出格的事了。一方面，時間的確能磨
平記憶的稜角，另一方面，我中考時候全年級第７的成績也足以堵住老師們的嘴
巴。生活又逐漸恢復以往的平淡了。
雖然說是平淡，但那天晚上的瘋狂，卻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特別是那個香
艷的吻，讓我在深夜夢迴的時候倍感興奮。是的，當你已經感受過夜的魅力，就
永遠不可能逃離這灰色的漩渦。
高2的時候，我有了第一次戀愛，雖然很幼稚，但勉強能稱為愛吧？
那時侯，我還是很膽小的，不太敢泡女孩，把和女孩的交往看成是一件需要
慎重處理的事情。其實嘛，在當時對我有興趣的女孩也不少，有點帥氣也有點才
氣的男孩一般都不會讓小女生討厭，只是我不會把握罷了。
直到她轉校來了。
她叫秀秀，長頭髮，大眼睛，瓜子臉，發育得相當不錯的胸脯，微微上翹的
屁股，都讓她成為不少男生想入非非的對象。當然，她也吸引著我，也讓我對她
想入非非。雖然我沒有試過因為她而夢遺，但並非我不想夢見她，而是因為夢不
到。要是人能控制自己會夢見什麼的話，大概那些銀幕上的玉女明星每天都會被
強暴幾萬次，弄得連肛門都閉不上吧，哈哈。
兩顆躁動的心貼近的過程就不詳細描敘了，反正青春年少的心靈的碰撞，都
是滿載溫謦迤儷而又伴隨著動人的羞怯的。只記得我和她實在有些緣分，座位靠
近，值日編在一組，連出黑板報也在一塊。
或許是日久生情吧，每次她看見我都是先偷偷瞄我一下，然後臉上泛起淡淡
的紅暈，嘴角揚起羞澀的笑容。我多次都想學香港電視劇那樣扶著她的香肩深情
的對她說一句我愛你，但這三個字卻總說不出口。我當時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人能
把「操你媽」這樣的三字經脫口而出，卻總是說不出「我愛你」。難道「操」比
「愛」更容易實現嗎？
我們保持著一種心照不宣的自以為秘密的狀態，但在同學間關於我倆的流言
卻還是傳開了。中學的時候戀愛是新聞，大學的時候戀愛是學分，呵呵。
反正一個學期下來，我手淫時的幻想對像由周慧敏變成了她，我用飛射的精
液訴說著對她的渴望，夢想著體驗有朝一日把這些白濁的液體噴射到她臉上的快
感。
記得第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華人高行健在《一個人的聖經》一書中對把
精液射到牆壁時候的心情有過精彩的描述，他說：「世界壓迫了我，而我褻瀆了
它。」
我看到這一句的時候頓時拍案叫絕，不愧是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連手淫也這
麼有格調！在我而言，我不在乎我射出的精液能否褻瀆整個世界，只在乎能否褻
瀆夢中女孩那純潔的身體。或許諾貝爾文學獎是那些連手淫時也能想到世界的非
常人才能染指的吧？哈哈。
就這樣曖昧的過了一個學期，雖然我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都在幻想她衣服下裸
體的樣子，幻想讓她那性感的嘴唇來含著我的雞巴。但表面上我卻扮演著最謙虛
守禮的好朋友的角色，與她討論文學、前途以及生命的意義等等。為了討她的歡
心我甚至把唐詩３００首背下了一大半，以表示我和她有著相同的興趣。那時候
我甚至覺得，能與她在一起說說話，看著她的音容笑貌就是我最偉大的人生意義
。
沒想到，等到了放假，我和她，卻在一個意外中有了巨大的突破。
據調查，寒暑假是最多女孩子去墮胎的月份，大概這些日子當學生的都比較
空閒。人類雖然沒有了所謂的發情期，但卻能利用空閒的時間隨時隨地的發情，
這恐怕是人類比其他動物進步的主要體現。而且，為了爽而非繁殖來做愛，除了
海豚，就只有人類有這樣的高級享受。
但很多時候我都在思疑，愛是因為爽才做的嗎？性器官摩擦所產生的快感，
是一種神秘奧妙的高級心靈交流，抑或僅僅是為了繁殖的需要而製造的假象？就
像宣傳熱愛祖國、擁護政府究竟是為了展現老百姓無辜生命最崇高的價值，還是
僅僅為了維護少數統治者的利益所製造的借口？抑或兩者兼有？那麼誰占的比重
更大一些？
算了，作為普通人而言，這樣的思考就等於被綁著手腳遭受強姦，無論結果
如何你都只能默默的受其蹂躪，最多在空閒時呻吟一兩聲，以表示自己有反應，
為施暴者帶來更大的快感。
那一次正是寒假的時候，我去她家的時候誤帶了一隻黃色ＶＣＤ，而且是扔
到電腦裡自動播放後才發現。我滿臉羞愧，連忙想關掉畫面。但這個時候她的手
正按在鼠標上，而我的手則抓住了她的手……
沉默……
這時候，電腦卻慢慢的傳來了那彷彿來自慾望深淵的聲音。那尖銳的叫聲在
這樣的氛圍下顯得格外的刺耳，每一下叫聲都彷彿是燃著了的鞭子般抽打在我的
靈魂深處。而她的小手那溫暖細膩的觸感更是象催化劑般鼓動著我那與生俱來的
本能。
請原諒我不能很理性的記敘所發生的一切，因為當時我實在處於一種類似於
做夢的狀態之中，而且還是能讓人忘記一切的最艷麗的綺夢。我的腦海彷彿有千
萬人在高喊：「把她按倒……把她按倒……把她按倒！」。
剎那間，我好像看到了整個房屋，哦，不，是整個天地都在萎縮，而我的人
卻不斷的壯大，變成了頂天立地的巨人，特別施褲襠裡的雞巴更是頂得厲害。當
我那發抖的手不知何時搭上了她的肩膀時，發現她也在顫抖，彷彿是暴風雨來臨
前的孤燕，既期待暴風雨席捲一切的狂野與浪漫，又害怕在暴風雨中零落飄蕩的
痛苦。
而她則不安的望著我，不知所意的輕輕搖著頭，眼裡充滿著惶恐，但隱隱也
埋藏著一絲期待。我敢打賭我終生也不會忘記那時候她的眼神，即使是她的面容
已經有些模糊，但那充滿複雜信息的眼睛卻如同烙印一樣深深印在我心靈深處。
我顫抖著，劇烈的顫抖著，當我笨拙的把她抱入懷中的時候，我發現她也是
顫抖著。兩顆顫抖的心慢慢的靠攏在一起。
南方的冬天冷的時間很短，而那幾天恰好暖流到，氣溫接近２０度，她只穿
了兩件衣服。我很輕易的就把手潛入到她的衣服裡面，碰到她那細膩的肌膚。
當我第一次摸到她那柳條般的腰肢時，一種觸電似的的感覺擊穿了我的全身
，我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混沌的狀態，女孩子的皮膚好滑啊，這樣的讚歎是我唯一
所能留下的思維。
她掙扎著，口中叫著不要，但她的身子軟綿綿的像水一樣柔軟，並沒能用上
多大的力量。
我一邊說著「我愛你」、"我好喜歡你" 這樣的話，一邊不理她的反抗繼續
滿足自己的慾望。很多時候都覺得，「我愛你」這三個字實在很奇妙，當你對女
孩子說出這三個字之後，就等於說我操你操得很有道理。
甚至是她用力的推開我我都置之不理，到現在我也不能明白為什麼我能有這
麼大的勇氣，因為那時候我的舉動甚至是湊得上強姦二字的。
是的，我粗暴的把她的衣裙全脫下。當看到她那白色的內衣褲時，我只覺得
腦子裡轟然一聲巨響，整個人瘋狂的壓在已經沒多少力氣的她的身上，胡亂的愛
撫與親吻著她，走到這一步已經不可能回頭了。回想起來如果當時她大聲的尖叫
的話，我可能會因為害怕而恢復一點理智。但或許正如我處於一種狂熱的狀態中
，她那個時候也是像在做夢一般吧。
我得承認我是十分手忙腳亂的，連胸罩我都不會解，只是把它用力的往上推
，通過這樣的手段讓身下女孩兩顆鮮紅的櫻桃暴露在空氣中。
好漂亮！當我那顫抖的手指碰到秀秀柔軟的乳房時，只覺得那種如水般的溫
婉柔嫩似乎要把我的手一直粘在上面那樣，我那混亂的腦袋裡剎那間居然浮現出
菜市場的各種還掛著水滴的新鮮蔬果的形象，很新鮮……
是的，是新鮮。一種窺探到別人私隱而帶來的新鮮感，第一次看到女孩子一
直竭力守護的貞潔乳房的新鮮感。
對於男人而言，愛情的追求就是新鮮！所以男人不斷的要尋找新鮮的對象，
像蝴蝶一樣在花叢中穿梭，把美麗的鮮花作為自己成長軌跡的註腳。當一個女人
的身體再也不能帶來新鮮感，男人自然而然的會把自己的目光投往別處。
而女人呢，女人的愛情恐怕更多的要求是保鮮，她們不斷的要求同一個對像
保持新鮮。不斷的按照自己的喜好改變自己的男人，要求男人保持熱戀的狀態，
永遠像剛剛認識時對待自己。
我終於把秀秀的衣服脫光了，潔白的裸體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她緊緊的閉著
雙眼，臉蛋紅紅的，雙手無力的遮蓋在臉上，一幅任君采擢的模樣。
當我的手碰到她下體時，她全身劇烈一顫，眼睛張開，啊的一聲輕呼出聲。
我頓時嚇了一跳，手立刻縮了回來，惶恐的看著她。
秀秀的眼眸似乎含著淚花，她用哀求的、無辜的、疑問的目光看著我，卻一
直沒有說話
「我喜歡你，從你剛轉學來我就愛上你了，我……我……真的喜歡……」我
語無倫次的解釋著，手卻沒有離開她柔軟的身體。
她無力的抗拒著我的侵襲，顫聲說：「我……我也……但我們還是學生……
不能……不能這樣子的……」
她那柔弱的聲音並沒有喚醒我的理智，反而讓我湧起一種受到侮辱的感覺。
我已經說我愛你了，你為什麼還要拒絕我！你已經被我壓住了，你憑什麼拒絕我
！你憑什麼！？你是屬於我的，每個部分都是！
當一個人沒有抵抗和制約強權者的憑借，那麼所有卑鄙無恥的強姦都會變成
高貴優雅的兩情雙悅。而被強姦者如果讓「我愛你」之類的借口所迷惑，就只能
說你被操得很有道理。
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手淫時無數次幻想的畫面正在上演，唯一的不同
是我現在的姿勢從躺著變成了趴著。我壓在秀秀身上，本能的把早已經硬挺的小
兄弟往她兩腿之間靠。但她雙腿緊緊的靠攏在一起，讓我不得其法。
我惱怒了，我瘋狂了，強烈的性衝動使我完全的喪失了理智。我輕聲的喝道
：「張開！」秀秀身子一顫，緊閉的雙腿卻鬆軟了下來。現在想來，那時候她雖
然很不安、很緊張，但心裡大概也隱約有點期待的。她需要的僅僅是一個被害者
的角色，讓她相信自己是被逼的。
我分開她的雙腿，肉棒慢慢的靠近那濕滑的桃源地。天啊！這就是我深夜夢
迴癡心妄想的聖地，粉粉的，嫩嫩的，細細的夾縫中似乎包容著整個宇宙！
抵住了，我的龜頭已經碰到那粉紅色的誘人門戶。我相信每個男人在這個時
候都會充滿征服感，當你用你的凶器抵住身下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身份、學歷、
才華、收入一切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因為，因為她已經屈服在你的雞巴之下，
她等待著你去征服，等待著你在她那美麗的侗體深處肆意發洩慾望。
她無法反抗，無法阻止，即使在前一刻她或許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或許
掌控生殺大權，或許讓無數男人頂禮膜拜。但，在這一刻，她就是奴隸，你雞巴
下的奴隸！你能讓她生，也能讓她死，更能讓她欲仙欲死。這就是男人對女人最
終極的掌控，她的一切都控制在你的手下，哦，不，是控制在你的雞巴下。
痛！不僅是她痛，我也痛。處女的肉洞緊窄無比，外加上那時候的我缺乏經
驗，在並沒有足夠濕潤的情況下強行進入，把我的龜頭也擠得像破皮般疼痛。
無論做什麼事情，第一次總是難免磕磕碰碰的。有個朋友告訴我說他的第一
次給了髮廊那些價值一百塊的妹妹，第一次就干了半個小時。對於他的話我是抱
有懷疑的，或許他真的是天賦超人，但更可能是那價值一百塊的肉洞實在是寬鬆
得連手都能伸進去了。
總之，我的第一次好像也就兩三分鐘的樣子，當我戳穿身下女孩子那層象徵
貞節的薄膜時，射精的衝動就不可抑制的湧上大腦。我知道我完了，我的第一次
要結束了，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很難用語言描述當你戳穿處女膜那一剎的感覺，記得當時我的腦海裡一片空
白，只覺得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大喊：「我操！我操！我操！我操！」這個女孩，
哦，應該是這個女人，她是屬於我的，我的，我的！她雖然曾經阻止我，她用她
的語言、用她的動作、用她的衣服、甚至是用那薄薄的處女膜試圖阻止我。但，
我征服了她，我把她壓在身下，我脫光了她的衣服，我用武器深深的插入了她的
身體，她處女膜破裂時迸出的純潔的鮮血染紅了我的長槍，成就了我的榮耀。
其實和處女做愛在生理上並不一定很有快感，最主要是在心裡方面的。你讓
她，由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你改變了她的人生，這與其說是做愛的快感不
如說是權力的快感、支配的快感。
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我啊的叫了一聲，然後大量精液就這樣噴射而出
，排泄在她的身體深處。不是說我不知道避孕，我曾經想過要把那根東西拔出來
再射。但，但我實在抑制不住那種繁衍的本能，抑制不住把精液射進去的衝動。
我要把精液留在她的體內，宣示我對她的主權。
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我的女人，她承受了我的精液，她甚至有可能被我把肚
皮搞大。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性，我就興奮得渾身直打哆嗦。
終於完事了，我稍稍撐起身體，看著身下女人那潮紅的臉蛋，不由自主的說
：「我愛你。」而她聽到這句話後，則一臉溫柔的把頭埋在我的胸膛下，雙手緊
緊的環抱著我的身體。
仔細想來，當時的情況實在有點怪誕。我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句話，而她又
為什麼如此反應？我愛她？我愛她的什麼呢？特別是幹完她之後再這樣說？難道
是我愛干她？我愛她粉嫩的身體？
到底愛是什麼？我的愛肯定不是純潔的，我一開始就想和她做愛，描繪我和
她愛情的詩篇的第一支畫筆就是我的雞巴，顏料就是塗抹在牆壁上的精液，手在
雞巴上下搓動的過程就是壯麗愛情篇章的開篇。
記得佛洛依德說人是由三個部分構成的：本我、超我、自我。簡單說來，本
我就是人本能的慾望，超我就是社會規範對人的約束，自我則是本我和超過的集
合體。
那麼換句話說，本我就是目標，我要干你；超我就是阻礙，如果隨便干你我
犯強姦罪要坐牢；自我就是手段，為了不犯罪我得先泡上你才能幹你，才能達成
目標。
那麼，我和她呢？我愛她的嗎？沒錯，我是對她想入非非，是懷著戰勝其他
男生的優越感和她上床，但這樣我就是愛她了嗎？不長時間後這段感情的落幕讓
我更加疑惑。如果不是在愛的名義下，性又是憑借什麼來氾濫？
愛，是為了什麼而做？是為了征服其他男人們夢寐以求的美女的快感，一種
無聊兼且白癡的虛榮意識？還是為了讓女孩子欲仙欲死，進而滿足身為男人的尊
嚴？還是想藉此來證明什麼諸如愛情承諾、精神契約種種虛幻不實的存在？或是
是很單純無邪地，男人女人只為了追求生理上那種狂熱崩潰般地強烈收縮？這是
一種征服的遊戲，還是一種靈肉的交融？或是一種孤寂時給彼此的慰藉？
或許，是因為孤獨吧？人人生而不等，但同樣孤獨。。。。。。
其實，愛，純粹的愛，應該是一種責任，只是我要到多年後才明白到這一點
。
上大學後，我和她分隔兩地，不知不覺的生疏了，然後分手了。反正每個人
都是那樣，初戀就像是櫻花，用那不可思議的璀璨奪目讓你心醉神迷並刻上一生
都難以磨滅的烙印，但往往到了後來就因為種種的原因而只能留下那緋紅色的落
櫻紛紛。
讀大學後，認識了不少人，發生了不少事，但這是另一篇故事了。
[ 本帖最後由 期望 於 2007-12-9 19:3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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